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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壹月相思     庶子相公软萌妻txt下载     庶子相公软萌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章戏精附体

    “我是这么想的,老大家的带一个回去,老大满打满算也就那么几个孩子,开枝散叶是你们的责任。”

    “老二家的带两个回去,有事帮衬你一把,没事多个姐妹也好,老二也是辛苦了。”这么多年,身边就一个文静,管着老二连个妾室都不敢纳。

    “至于后面三个,你们三一人带一个回去,昭儿媳妇和安儿媳妇成亲快两年了,一个有身子的都没有,至于书儿媳妇,给你带一个回去也是帮帮你,有个说话的人。”

    秦书画看着老夫人把不要脸的话说的这么清丽脱俗,都惊呆了。

    “快选了回去吧,我也累了,要去歇会儿。”老夫人催促道。

    秦书画三妯娌低着头不说话,不是说了选剩下的她们在带回去吗,有母亲和二婶顶着,还能等会。

    老夫人这话说的,秦书画没感觉,刘香香都快气死了,她爹在公公手下做事,她是很为难,拒绝了,怕公公对父亲不满,穿小鞋,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是说说的,再说,不拒绝吧,她就得留着在眼前晃悠,恶心人,她还没有嫡子,就急着让生个庶长子出来。

    到底是底层爬上来的,只记得儿孙要多,怎么想不起儿孙要优质才能让这个家族强大起来。

    李爱媛就更难过了,要不是她用银子压着晏安,院子都会装不下的,这会老夫人居然让她带一个回去,至于晏安,别想再拿她的一个铜板,她也不多求,就能不能等她生了长子再纳。

    “谢过母亲好意,我会带回去的。”至于做什么可就不知道了,她直说带回去,又没说是给老爷的妾室,做不了良妾,也只是个可以随意发卖的贱婢而已,她回去先赏一碗红花汤不就啥麻烦都没了吗。

    老夫人看平时跟她不对付的大儿媳妇,欣慰的点了点头,娶媳妇,还是要娶大户人家的闺女,虽说平时古板无趣,清高规矩多了些,可好处是实打实的啊,这规矩就学的特别好。

    至于二夫人文静。

    把眼前的几个女子来回扫视几遍,十六七,风华正好年纪,真想不明白,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就那么看不得儿子儿媳之间和睦吗。

    老夫人这是给她们竖规矩而拿捏几个孙媳妇呢,文静猛的想到了这一点。

    都说农家老太太朴实,而在老夫人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只看到了她的把控欲,只要感觉拿捏不住,她就会提前找机会把拿捏不住的,从内部分解了。

    文静看出这一点,她是很失望的,都说家和万事兴,可这个家里,老夫人只要对儿媳妇不满,就会找机会塞人,手段直接又有效。

    “你看了这么多会,选好了吗?”这次她怎么都要文静把这两人带回去,带回去别的再说,就算没什么,也够恶心文静的了。

    “老夫人,儿媳会带回去的。”文静淡淡一笑,想法跟大夫人不同而合。

    老夫人暗暗得意,这真是个好办法。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们又多看不起她,可谁让她命好呢,你们身份比我高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每天都得来她这老婆子的院子晨昏定省。

    “剩下的,你们三快带回去吧。”她是真累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出声。

    “秦氏,你最小,你先开始吧。”

    秦书画: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柿子挑软的捏啊。

    “老夫人,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没姐妹,我娘说我从小就独,确实是。”

    “我让你带回去一人,你在给我说什么东西?”

    “老夫人,孙媳直说了,孙媳没有莫名其妙带个人回去就姐妹相称的想法,我也不辛苦,就那院子,还不够我小时候半天溜达的,辛苦什么呀,我知道老夫人心疼孙媳几人,可我们这年龄轻轻的,可不敢这么说,至于带个人回去的事,带回去让做什么,老夫人明确的意思呢?”

    管不鸟管不鸟。

    既然是祖母心疼孙子,那就让晏书自己领回去。

    可她怎么就那么不爽的,她的地盘,凭什么别人想安插个啥玩意就安插了。

    宝宝不开心了。

    “老夫人,您不会是给相公找的妾室吧?”秦书画好似现在才反应过来似的,惊讶的看着老夫人,好似不敢置信。

    “不会是真的吧!我这刚嫁过来,跟相公可是新婚第四天啊,就要着急填妾室了,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啧啧啧。”好似自言自语般的话语,可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哎哟,看你这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没点数吗?这要是遇到那不讲理,又心虚的,还不把你给罚祠堂,抄佛经,打手板,那可就太可怜了。”秦书画一秒戏精附体,柔弱的不得了,捏着小手帕掩着朱唇,小声的嘀咕着,小白花本花,鉴定完毕!

    老夫人差点气个仰倒,王妈妈急忙给轻抚着胸口顺气。

    大夫人俩妯娌对于跟老夫人过招上,一直是站一条线。

    看秦书画拐弯抹角的怼老太太,她们心里怎么就那么舒服呢。

    刘香香和李爱媛嘴角一抽一抽,她们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笑,只能低着头,咬紧牙憋着。

    “你带回去看着办吧。”气死她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伶牙俐齿,惹人厌烦。

    真不知道老大媳妇怎么想的,到底不是亲生的,才找这么个物件儿来作践她的孙子。

    作践晏书的物件儿=秦书画

    这样啊!

    可她不想顺着老太太呢。

    秦书画不经意的好像看到晏书了,夏天的门上的帘子是用竹签宽细的竹片做成的,她赌一包辣条,刚刚偷听的就是那狗男人,她让他一直苟。

    哼!

    秦书画当即一捏大腿,唔!真疼啊!

    抬起头时,眼泪含在大眼睛内,要落不落,红着鼻尖:“老夫人,是孙媳做错了什么吗?是了,是孙媳做错了,呜呜呜,可是孙媳愚笨,不知道怎么惹到老夫人了,让人这么打孙媳的脸,呜呜呜,孙媳、孙媳就是被万人嘲笑,也不会让老夫人身上有半点污点,都怪孙媳不好,孙媳嫁过来一天天的闲着,这肚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如果不然,也就不会给相公现在找妾室了,呜呜呜,那、那一个愿意的,就、就跟我走吧……”

第十七章拒绝

    秦书画哭的不能自己,说不出话,好不伤心。

    晏书本来想偷偷看过就回去的,这点事臭丫头还是能搞定的,结果倒好,刚转身,就听到臭丫头哭了,嫁过来这么几天除了总想把他赶出们之外,平时都是笑眯眯,没心没肺的样子,几时听到哭的这么伤心,这次估计是真伤心了。

    双脚就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似的,怎么都迈不出去,算了,自家的,不护着能怎么办。

    看吧,一离开自己,被人欺负的只会哭。

    伺候老夫人的大丫鬟秋枝快步走到老夫人跟前说:“三少爷来了。”

    老夫人瞪了秦书画一眼,来了就来了,还能为了秦氏说她这个做祖母的不成。

    “祖母,母亲,二婶。”晏书躬身行礼。

    “起来吧,这时候怎么过来了?”

    “回祖母,今儿老师考了文章,做完的早可自行散学。”

    秦书画望着晏书的背影,这人倒是稳的很,哼!

    看看,看看,那几个女人的眼珠子都要贴狗男人的身上去了,长的跟个女人似的,丑死了。

    秦书画赶在老夫人说话前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晏书。

    “相公~”一句话,眼泪扑唰唰的落,湿润的羽睫,泪汪汪的大眼睛,眼尾一抹红晕,一点不丑,反倒多了一丝魅惑。

    晏书看的又心疼又心悸,就是个小妖精,不由自主的抬手抹去眼尾的泪珠,一手捏着秦书画软绵绵的小手无声的摩擦着。

    他得让这丫头把这声‘相公’天天叫。

    “没事,相公在。”

    秦书画的手一颤,要不要这么撩,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让耳朵怀孕吗?

    “傻瓜。”晏书看小妻子愣愣的看着自己,眼中倒映着他,他就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不由自主的想一直宠溺下去。

    他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只要确定目标,就会主动出击,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是不是喜欢,可他有的是时间来了解,既然成了他晏书的妻子,他是不会放手的,放在身边慢慢来。

    屋子里的女人都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向冷心冷肺的人,会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大夫人眼神一闪,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她可是知道这个庶子以前有多喜欢那个女子的,要不是被老爷用了家法出不了门,估计这会有没有这个秦氏还不一定呢。

    一人独宠有什么意思,两人相争才有意思嘛!

    秦书画这会还不知道,有人要给她添麻烦了。

    “书儿,祖母也是为了你好,你也十七了,多两个女人照顾你,祖母也放心,祖母找的这几个,个个比秦氏大两三岁,照顾你很周到。”老夫人苦口婆心的想给孙子添个人,主要是想给秦书画添堵,别以为敬茶那日的事就这么过了,不能打,不能罚,那添个堵更好。

    “劳祖母挂心,孙儿现在以学业为主,今年秋围得下场。”晏书以学业拒绝。

    “这……”这她倒是没想过,如果会耽误孙儿的学业,那就万万不能。

    老夫人从自个儿子身上得到了甜头,没什么见识的老太太,把子孙的学业抓得比什么都重要,要不是她儿子,她能得二品淑人的诰命。

    辛亏大夫人没听到老夫人的心声,不然又有的吵了,要不是老夫人,这二品的应该是她的,而不是给一个三品宜人的诰命。

    “要不给你铺床叠被,青儿是有学识的,侍候笔墨也行。”

    “这些都有人做了。”说着还看向秦书画,秦书画一秒懂,羞羞答答的低着头,只是白眼要飞上天了,这狗男人是想让她跟前跟后的伺候他呀。

    “既然这样,就留在我院中吧。”

    刘香香和李爱媛一脸羡慕的看着秦书画,三弟对弟妹真好,其实在晏书说散学早而来这院儿时,她们也是在期待着自家相公也像三弟似的拒绝这个女人,可别说拒绝了,连人都没见到,这一对比,心里是真难受。

    “都回去吧。”

    “是。”

    大夫人在,刘香香不敢拒绝,她是嫡长媳,又是嫡亲的,婆婆在,她怎么拒绝给人家儿子纳的妾,不甘心的往外走,可李爱媛在她下头,不走她也不好越过就走,二弟在公公的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她这会真的不想得罪任何人。

    李爱媛咬咬牙往前走了两步,她不是往外走,而是往里走。

    “老夫人,相公跟三弟是同门学子,明年二月也是要一起下场的,这要是……会不会耽搁相公读书。”她的相公这家人谁不知道,爱玩,好色,这要是带回去了,估计连秀才都考不上了。

    同一个学院的学子,人晏书秋围会试,他明年春围乡试,她不指望能给她一个诰命,只求院儿清净。

    老夫人皱眉,她对这个孙子真的心累,本来不爱学,这要是给个女人,那还想的起拿书本吗?

    “你说的也对。”老夫人深深的看了李爱媛一眼,这个孙媳妇也是个心思多的,丈夫有一两个小妾那不是正常吗?

    既然没让秦氏带回去,那就算了吧,免得说她厚此薄彼。

    “谢谢老夫人。”

    李爱媛心里一喜,乖巧的道谢。

    “昭儿媳妇也别带了。”

    “是,听祖母的。”

    几人鱼贯而行,大夫人特别看不上这个儿媳妇,软弱,心思多,不懂的拒绝,她是婆婆,她是爱孙子,可她也是女人,她了解女人,可她这个儿媳妇,再这么下去,看她怎么办。

    “夫人是不是该谢谢为夫。”

    刚一到扶风院,晏书就开始讨好处。

    “是吗?为什么呢?”

    秦书画一歪脑袋,就那么纯真的看着他,还要不要脸了。

    晏书看着小妻子这一脸萌萌,略显稚嫩的脸庞,要出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他两世的岁数加起来,都差不多一百岁了。

    晏书被他的想法吓一跳,他居然这么老。

    再看看小妻子带着婴儿肥的脸,刚刚下定的决心差点崩溃了,他就是三百岁,这一世也是十七岁,配他的小妻子刚刚好。

    “走吧。”秦书画直接被带到了书房。

第十八章材料不全

    丞相府――

    姹紫嫣红的花园里,一妙龄少女拿着剪刀,时不时的挑一朵剪下来,放在身后丫鬟提的篮子中。

    随后放下剪刀,另一个丫鬟拿出湿帕,仔细的给女子擦手。

    “怎么了?”女子如翠莺般的的嗓音问道。

    “这是门房交上来的,说一个小乞儿指名交给小姐。”丫鬟百灵递上一张纸条。

    女子嗤笑一声,指名道姓交给她,她一丞相之女,可不认识乱七八糟的人。

    “扔了吧。”

    “是。”

    “等等,拿来本小姐看看,到底有什么奇怪之事。”

    女子正是丞相的滴次女周婉仪。

    看完之后直接扔在了丫鬟怀中,不过一庶子,她要不是为了接近二皇子,谁搭理他,还夫妻恩爱。

    可她看不上是一回事,这本来对她嘘寒问暖的人对着别的女人,她心里真不是滋味了。

    ……

    “好无聊啊!”没本钱,连个店都买不起,穷啊。

    “少夫人,门口有两个女人说是来找您。”抱夏气喘吁吁的跑来。

    “你的规矩呢。”暖冬呵斥道,这要是别人一个少夫人身边的丫鬟如此不稳重,不是给少夫人脸上摸黑吗。

    “对不起少夫人,奴婢一着急就忘了。”抱夏说着给暖冬来了个鬼脸。

    “好了,就咱们三个,自在一点,放松。”

    “你说两个女人?什么样的。”

    抱夏暖冬:都是人样啊,还什么样的,少夫人说话她们得连蒙带猜。

    “一四十来岁的妇人,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姑娘。”

    “快快,请进来,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我们已经进来了。”来人笑着说。

    “我猜就是玉婶子跟姐姐来了,快快,坐,暖冬抱夏,上茶,还有糕点。”

    “是,少夫人。”两人异口同声道。

    “我刚要去带你们呢。”

    “姑爷身边的书童带我们进来的。”

    “那就好,这刚想你们了,你们就来了。”秦书画笑哈哈的说。

    几人一番寒暄。

    玉婶子提出要签卖身契,气的秦书画差点把两人赶出去,这不是看不起她吗?她们就是她的娘家人,怎么能签这个。

    后面还是晏书来把各种利弊说清楚后,秦书画才不甘不愿的签了,也说好了,是活契,活契算打工人,既保护了她们自身的利益,也保护了她们的人身安全。

    第二天晏书给了秦书画三千两银票,惊的秦书画半天合不拢嘴,不是说只有十几两银子一个月吗?他怎么攒的。

    “相公,你有私房钱?”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晏书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这句话他觉得不对,立马提高警惕。

    这要是跟同僚吃个饭,应酬个什么的,没点傍身银子冻行。

    “没有,你也知道,咱们的月银才多少,我就是不用一点,也攒不够。”

    “那这是哪来的?”

    “我跟二皇子借的。”谎话张口就来。

    可秦书画不知道啊,看着不像撒谎的人。

    “哦,这样啊,那我盈利了就给你,好还给人家,欠人银子不好。”她还真没欠过人银子。

    “既然我借的,那就是我的账,这事你别管,这银子要不算我一点分成?”

    就知道没安好心。

    “你想要多少?”

    秦书画虚着眼问。

    “五五开怎么样?”晏书试探着问。

    “不怎么样。”秦书画没好气的回道,胃口真好。

    “那……”

    “给你一成,爱要不要,大不了我慢慢攒两个月,也差不多了。”

    呵,口气不小,两个月就想赚三千两。

    “没商量的?”

    “没有。”

    “那行吧!”晏书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看的出来,这要是不同意,他这小妻子真会去摆摊。

    “我要去看铺子,挑一个好点的。”她可以赚银子啦。

    “你放心我的话,我给你找一个,找好了带你去签契。”一个女孩子,他不放心。

    “行啊,这有什么,再说了,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子呢,记得,是买下来。”免得到时候因为生意好,眼红找事不租了怎么办,又扯皮,麻烦死了。

    “嗯,我省的,放心吧。”

    “交给你,我放心,哈哈哈。”秦书画调皮的拍了拍晏书的肩膀,哈哈笑着跑开了。

    晏书无奈一笑,还是个小姑娘,转身去给他们找店铺去了,这可是他们夫妻的,也算是一份羁绊。

    秦书画撒欢儿的跑去找玉婶子母女俩。

    奶油蛋糕,要在古代畅行了,么么哒,她爱吃,还不胖,完美。

    秦书画会说不会做,指指画画,玉婶子和春杏就是不明白。

    奶油是什么?

    面包是什么?

    不是蒸的,是烤得,那怎么烤?

    用烤箱,那又是什么?

    她们一概没听说过。

    秦书画拿着毛笔又写又画,好不容易等两人懂了,白嫩嫩的脸上,被墨汁染的乌漆嘛黑。

    这要不是前世她必修的课程,那可咋整,三人齐齐抹了把汗,这要不是玉婶子母女俩喜欢研究糕点什么的,真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

    这别的好搞,这个牛奶去哪找,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牛奶。

    “暖冬,抱夏。”

    “少夫人?”

    “你们喝过牛奶吗?”

    “那个可贵了,奴婢们没有喝过,到时羊奶我们喝过,不好喝。”暖冬说着还皱起了眉毛,可见对羊奶的恐怖。

    秦书画听了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了,只要又就行,这羊奶……听的她都有点馋了,她小时候妈妈没母乳,牛奶对婴儿来说太沉,奶粉那时候假的特别多,进口的也不敢买,她爷爷就从乡下找了只山羊,直接养在别墅,就这样,她是吃羊奶长大的。

    不会做才难喝,可她恰恰知道啊,放把杏仁一起煮不就好了吗。

    “你们知道哪里可以买到吗?”

    两人齐齐摇头,这么金贵的东西,她们真不知道,就连这府中,她们也没见过。

    算了,只能找晏书了,秦书画这才知道,生意不好做,她这连原材料都没找齐。

    “公子回来了告诉我一声。”交代完让抱夏去找了两个小厮去小厨房。

    每个院子都有小厨房,可吃小厨房就得自己掏银子,哪个舍得,公中的不香吗?

    干嘛出自己的私房钱。

    抱夏暖冬两人不知道少夫人要做什么,可作为下人的第一步,就是服从。

第十九章要吓死了

    等晏书回来时,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脸上又是墨汁又是泥巴。

    这是哪里来的泥猴儿。

    “相公?你快看看,我这个怎么样。”现在只等尝试受热度了。

    “小二,小三,把柴禾放进去。”

    “少夫人,老奴来,老奴来。”

    “行行行,你们谁烧火烧的好,就谁来。”院里的几人能用的都得用上。

    晏书看着小妻子期待的眼神,不由的也上心了几分,他是真没见过自己做生意的女子,那些女人手里大多都有点嫁妆铺子什么的,可真没自己上手的,他的小妻子就是与众不同。

    “少夫人,这个热度怎么样?”

    “再加,还不够。”

    “用碳会更好。”

    “对哦,我咋没想到呢。”秦书画赞许的看着晏书,她真没想到。

    碳受热快,均匀,会保持温度。

    “既然废了这么多柴火了,就烧好了,大家都感受感受,记得这个温度,玉婶子给烤几个,咱们试试。”

    “是,我这就去,小姐跟姑爷去前面,等好了我给你端过去。”

    “行吧。”反正她又不懂,还是交给懂的人吧,让她们自己研究去。

    玉婶子签卖身契给秦书画,所以叫小姐。

    秦书画要求好几次,人家就是不听,每次用小姐姑爷的称呼。

    晏书听到玉婶子这话,挑挑眉没说什么,小妻子的事,就让她自己拿主意,搞不定了他再出手。

    回到花厅,晏书拿出一张薄薄的纸,戳着红堂堂的大印。

    秦书画拿在手里,别说,她还挺激动,这是她的产业啊,看看这,是她的名字呢,她决定了,她要偷偷在她喜欢的地方都买上那么一座院子,以后她走哪都有落脚的地方,不告诉晏书的那种。

    “是要开糕点铺吗?”

    “对啊,是上能让王孙贵族认可,下能让平民百姓吃的起。”

    “这有点难!”晏书蹙起浓眉,自古等级之分泾渭分明,不是那么好平和的。

    “怎么难了,不是说什么士农工商吗,农在第二,怎么就低人一等了?”秦书画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说的又是一会事。

    “你别急,事在人为。”估计大多数老百姓吃不起,便宜了,只材料费就不够,更别说碳了。

    “我知道,到时候再说吧。”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她现在还是个穷人。

    “可想好起什么名儿?”晏书期待着问。

    “唔!想好了,就叫‘好运来’你觉得怎么样。”秦书画半眯着眼睛,食指点着花瓣般的红唇道。

    她想好了,名字她自己起,再找一个名气大的书法家给她写出来,完美。

    晏书有点失望,这是小媳妇第一个铺子,他想在她的生活中都有自己的足迹。

    “那想好去哪订做匾额了吗?”做匾额不就的写出来吗?他可以啊。

    “没有,我不怎么熟悉这块,也不知道那个做的好,还有啊,你有没有认识的书法大师啊,嘿嘿,这样我的店铺没开就有‘名气’了啊。”

    臭丫头,怎么就想不起她的相公。

    晏书咬牙,生气哦。

    “有,我刚好两人都认识。”晏书不爽的开口。

    “真的,太好了,你可以带我去吗?”亮晶晶眼。

    “不可以,人家不喜见生人,平时也是徒弟上手,只有熟悉并且关系好的才亲自动手。”

    这次换秦书画失望了,还以为可以见见古代的书法大师了呢,是不是长的仙风道骨的啊。

    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晏书额头一排黑线,他就这么老吗?

    那是不是还有白白长长的胡子。

    “没有,人长的很年轻,还长的特别俊俏。”

    “啊,那靠不靠谱啊。”毕竟,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很靠谱。”晏书要被气晕了。

    “长的特俊俏,什么样的,能不能描述一下啊。”她天天就看到的自己便宜相公,想找个别的俊俏男子看看,又出不了门,也不是说出不去,就是麻烦,每次出门都要上报大夫人,问东问西的,你不说人家还不放人。

    啊!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门自由啊。

    “跟你相公一样好看。”晏书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可耳朵尖却是红的。

    臭丫头怎敢如此厚颜无耻,居然对着自己的相公打听别的男子是否俊俏,还让他描述。

    “有人念叨你吗?”

    “什么?”

    跳跃性太大,他没跟上。

    “你耳朵怎么红了?”

    这话一问,晏书的俊脸都跟着红了,而不知死活的秦书画又出声了。

    “你脸也红了,发烧了?”踮起脚尖,抬起小手,贴在晏书的脑门上试了试,又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

    秦书画速度太快,晏书没来得及挡,就被贴了脑门,凉凉的小手,确传到了他的心尖上,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

    “没有啊,那怎么脸红,你脖子也红了。”

    “你想知道吗?”晏书低沉着嗓音问。

    秦书画被晏书深邃的眼眸盯着,只呆呆的点了点头。

    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她只是觉得,晏书的眼睛很好看,好似里面有吸力般,拉扯着她不让逃避。

    秦书画的动作,让晏书的呼吸都沉了一分。

    既然小妻子想知道,那他可不能藏私,接着,晏书两手抓着秦书画的纤腰,提起跟自己一个高度,低头压了上去,柔软的唇瓣让晏书身体里的野兽差点逃笼而出……

    秦书画错愕的瞪着大眼睛,这个狗男人又亲她,这次过分了,咬住……

    “唔~”秦书画脸色爆红,这个坏人。

    晏书不在满足于此,抱着秦书画往寝室走去,大长腿本就有优势,今日更显急切,小妻子这会的挣扎,更像是小奶猫在挠人,挠在了他的心尖上,更是让他无法把持。

    “别动。”

    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暗哑,更显性感。

    秦书画要吓死了,是他别动好不好,是不是反过来了,呜呜呜,麻麻,我想回家。

    晏书把秦书画轻柔的放在床上……

    秦书画确快速的一个翻身,躲在角落,泪汪汪的双眼控诉的看着晏书。

第二十章差点失身

    “你、你说话不算数。”她真是吓死了,就她这十五岁的小身板,真不够人家造的。

    “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来的妻子,是我的夫人。”

    “可我还小。”虽说这里就是十几岁可以嫁人生子,可她就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她是她,不是这里的她。

    “不小了。”意思是可以了。

    说着还往秦书画胸前瞄了一眼。

    “你往哪看呢。”绯红着脸的秦书画急了,她好怕不小心刺激了狗男人,一点都没有诚信。

    “可你答应过我,十八岁之前不动我的。”

    晏书现在稍微冷静下来了点,看着小妻子据理力争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又可口。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有答应你吗?”他那天还真没有。

    秦书画也想到了,他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主场。

    晏书故意扯了扯腰带。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或者你先等我说完。”行不行。

    “你说。”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就那么停在腰间,也不说收回去。

    秦书画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你等我两年可以吗?”虽然不够十八岁,到时候找机会拖拖不就够了,至于要不要同房,到时候再说。

    “不行,最多半年。”

    “两年。”

    晏书直接动手。

    “一年半?那那一年好不好。”秦书画在晏书的眼神威胁下,可怜兮兮的一降再降。

    “嗯……行吧,除了年龄小不同意外,有没有别的要求?”他有时觉得,这个妻子明明在他身边,可又感觉离他好远好远。

    秦书画支支吾吾的不说,这要是她说了,会不会又惹人生气了。

    “说吧,我不动你。”晏书坐在床边温声说道。

    “我们以前又没见过面,更别说了解对方的,又没有感情基础,怎么能说同房就同房。”她也说的是实话,年龄问题,依然不成咬咬牙就过了,可这是没得商量的。

    “你的意思我懂了,你不喜欢我,对吗?”

    秦书画偷看了晏书一眼,轻声说:“不喜欢,再说了,只喜欢不够,要爱才行。”

    “再说了,你又喜欢我吗?爱我吗?可以为了我不顾一切吗?不会吧。”秦书画说着说着,理真气壮起来了,摊着两手反问道。

    晏书本来听小妻子不喜欢他时,心猛地一痛,可后面的话他又迷茫了,喜欢肯定喜欢,至于爱,爱是什么?怎么样算爱?为她不顾一切,这个他不知道,没到选择的时间,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喜欢你的。”晏书微红着脸说。

    “可你也能喜欢别人。”

    她才不会因为一句喜欢就迷失自我。

    “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吗?”晏书问的认真。

    “喜欢可以喜欢很多人,比如,你喜欢你的朋友,你的亲人,可爱,不一样,爱,只能爱一个人。”

    秦书画不岔,连爱和喜欢都分不清的人还好意思说喜欢她,他估计连喜欢是什么感觉,爱又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吧。

    都说女子比男子早熟,还真是呢。

    “反正,等你什么时候真正爱上我了……”再说两字没说出来,就被晏书的一句打断了。

    “爱上你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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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画一万句问候晏书的话想脱口而出。

    “就这么说定了。”晏书急匆匆而去。

    “侍墨。”晏书吩咐了侍墨书童后一脸高冷的离开了,留下侍墨为风中凌乱。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男人成亲后是不是就不太正常了,谈情说爱找少夫人啊,看什么话本子。

    侍墨只能尽职尽责的去找公子心目中的话本子去了。

    最近几天,晏书倒是没来欺负自家小妻子,也不知道忙活什么,可晚上还是一个屋,一张床,偶尔喝点汤,秦书画都感觉她皮厚了很多,小小骚扰也就忍了。

    秦书画的‘好运来’开张了,看到匾额的时候,直接惊艳到了她,说要好好谢谢大师,忙装了一个大蛋糕让晏书送过去。

    牛奶供应也不知道晏书从哪找的,反正她有的用就行了,就算是夫妻,也有各自的秘密,再说了,他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呢。

    生意跟她想的一样好,偏现代化的装修,新异得糕点,每天供不应求。

    直接抢了院儿里的管事杨帆,这么几天,秦书画就发现,这人的能力真的真的很不俗,管理能力,开发能力,脑瓜子转的特快。

    她想着有进账了可以开分店,但杨帆跟晏书一致认为可以开个茶楼,这糕点配茶,不要太绝,还是不限男女的风格。

    有人可以考虑这么远,她怎能不成全呢!这不,秦书画就直接做了甩手掌柜,不要太爽。

    “秋枝姐姐过来可是有事?”

    秦书画正看着这两天的账本乐呵呢,就听到暖冬的声音。

    秋枝?这是老夫人院儿的人,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她真的是烦死了,三天两头叫过去给她找不痛快,至于最后不痛快的是谁,任谁被人三天两头的找茬,都得生气。

    关键每次都在她开心的时候泼冷水。

    “少夫人,秋枝过来说老夫人有请。”暖冬也是替她家少夫人烦心。

    “走吧!”

    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又想要少夫人的店铺,都说了是少夫人的嫁妆开的,人愣是装听不见。

    不一会三人来到了寿松院儿,秋枝先一步进屋禀报。

    丫鬟留在屋外,秦书画只身进屋,今儿也是齐全,也是,她那天过来不是齐齐整整的,今儿就连晏清河这个尚书和晏清江都在。

    “见过老夫人,父亲,母亲,二婶二叔。”

    “坐吧!”

    “听说你来了一家做糕点的铺子?”晏尚书好似不知情的问。

    秦书画低头讽刺一笑,怎么可能不知道,也不知道又要打什么算盘。

    “是。”

    “生意怎么样?”

    “尚可。”

    老夫人听的只着急,只是儿子说不让她多说,她就忍着了,什么尚可,那是人家三四个店铺都没她的生意好。

    “这做生意还是要了解这一行的人才做的起来。”

    “父亲说的是。”

    晏尚书眼睛一亮,有戏。

第二十一章要店铺

    秦书画被问一句回一句。

    府中主子们哪个没有派人出去看过,看过一个眼红一个,短短几天,就不知盈利多少。

    就连大夫人这个出身伯爵府的,都不是滋味了,谁嫌银子多呢,她的那些嫁妆铺子,背靠伯爵府和尚书府还算不错,可要跟‘好运来’相比,就差远了,更别说,里面的糕点,叫什么奶油蛋糕的,绵软顺滑,还不甜腻,让她这个不嗜甜的都吃了还想吃。

    “你二叔可是做生意的好手,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你二叔。”晏尚书搞迂回路线。

    “要我说呀,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府中,给咱晏家生个一儿半女的,一个女人家,搞什么生意,抛头露面。”大儿子说的话被老夫人抛到哇爪国了,她实在是心焦,就怕这晏家的东西被别人挖了去,才忍不住开口。

    可这开口,让秦书画不爽到了极点。

    “虽说是你想的生意,可咱们是一家人,这都没分家,说什么你我。”

    “地契过后就拿过来,我给你们保管着,迟早都是你们的,难不成我这老婆子还会贪了你的不成。”

    被着老太太不要脸的话惊呆的不知秦书画一人,二夫人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老夫人。

    过后给丈夫使眼色,可别上赶着伸手,人家主动上交是一回事,强取豪夺又是一回事。

    晏清江眸色一闪,这要是不需要他出手,就能把这个金疙瘩握在自己手里,何乐而不为。

    只是迫于妻子失望的眼神,只能点点头。

    二夫人也知道,她这个丈夫,对她和孩子们很好,可就是太听老夫人的话了,唯一的一点就是没听老夫人的娶了她。

    “老夫人此话差异,第一,我天天呆在府中,二,我也没有抛头露面,三,我想问,母亲的嫁妆铺子可是老夫人在管理,铺子地契可是在老夫人手上,四,老夫人的嫁妆可否是府中公中所有,还有在座的,嫁妆可都是在老夫人手里存放,包括地契,又或是嫁妆也算在府中公中所有?五,既然是最公平的,暂时不分家,以后会不会分,分家时,家产可是公平公正,我家相公弟兄包括二叔家的四人,是平摊吗?”

    既然你们让我不舒服,我就让你们都不舒服。

    “怎么可能,凭什么?”大夫人生气的质问秦书画,一个两个的庶子,还想平分家业。

    秦书画两手一摊,她也无辜,这可是老夫人的意思。

    “弟妹,嫁妆自然是自己管理。”刘香香不悦的说,这个弟妹,她又没说一句,怎么可以把她们拉下水。

    好似她没有肖想过秦书画的东西似的。

    李爱媛也是点了点头,她是真不耻这家人的嘴脸。

    “老夫人?”

    老夫人脸色又青又红,气儿媳妇和孙媳妇不以大局为重,也丢脸秦书画怎么可以就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

    果然是乡下人。

    说的好似自己不是乡下人似的。

    “老三媳妇,你这是想分家啊,你这是不孝。”

    “老夫人可不能给孙媳扣帽子,这分家我有说吗?我的意思里面有一句是我想要分家的意思吗?没有吧!”

    晏尚书沉着脸不说话了,他总不能跟儿媳妇讲道理吧,他还是晚点找晏书的好,他这个做老子的说出口,他做儿子的难道能拒绝不成!

    “好了,既然老三媳妇不乐意,那就算了。”

    “父亲,这乐意和不乐意是两回事,一是我用府中银子开店,二是我用的是我自己的嫁妆银子,这只要咱们家人,都能把嫁妆归入公中,并且是按嫁妆单子归入,签字画押,那我也乐意。”不然,想都别想。

    晏尚书差点气个仰倒,这个老三媳妇,哪点像个乡下长大的人,心思缜密,并且身上一点污点都别想给她粘上。

    大夫人和二夫人老神在在,一个是没人可以左右她,一个是没想得到秦书画的店铺,如临大敌的就是刘香香和李爱媛俩妯娌了,她们是小辈,这要是老夫人一定要得到秦书画的店铺,到时候肯定会拿她们开刀的。

    刘香香一脸幽怨的看着秦书画,她这么紧张,而秦书画确毫无悔意,老夫人要,给了不就得了,现在说不定要搭上她的嫁妆。

    李爱媛一脸无奈,她什么都不想,她自己有,不需要去抢夺别人的,可还是躲不过吗。

    “行了,既然这样,秦氏,你带王妈妈跟秋枝去给我这个做祖母的做点你铺子里的东西,吃吃总不过分吧?”老夫人在儿子的眼神中,不情愿的换了话,眼珠一转,就想到了这么个秒主意,只要带过去做了,王妈妈和秋枝两人难道还学不会吗,到时候用她自己的铺子,那时候!银子还不是落在她的口袋里面了。

    想法不要太好,可……

    “抱歉呢老夫人,我只会说,不会做,并且我一次都没上手过,只有我店铺的糕点师傅会做,您要是想吃,这次就让我请大家吃一顿,这就让人给您去提就是。”以后可别想了,要吃就得给银子,你要是和睦慈爱,她还孝顺孝顺,可这一家子是个什么鬼!

    她手里也就这么一个店铺,就被人惦记成这样了,这要是她以后多几个店铺,这些人还不得谋杀她啊。

    “三嫂,要不让人去咱们店里,让糕点师傅教一下不就得了,这要是长辈们想吃,就可以在府中做了,何必跑那么老远。”晏每次都没什么存在感,可这骨子里还真是爱占便宜的性子让人特别不喜。

    “小姑就是会说话。”

    秦书画笑眯眯的说,好似没听懂晏灵的意思。

    可这晏灵不是个通透的。

    “三嫂,你还没有答应呢,让府中厨娘学会了,也给大姐姐送个人进宫,大姐姐也记你的情。”

    晏灵这话一出,大夫人,晏尚书和老夫人一脸热切的看着秦书画,他们怎么没想到呢,他女儿(孙女儿)可是宫里的昭仪娘娘,这要是手里有这么一个铺子,或者有这样一个糕点师傅,平时给太后孝敬,讨皇上开心,那他们也能得到好处不是吗?。

第二十二章晕倒了

    这是拿晏岚来敲打她呢。

    “小姑最是惦记昭仪娘娘。”

    晏灵一脸得意,会开店,会做生意又怎么样,还不是她想要就要。

    “这么说还是答应了。”晏灵斜睨着秦书画,一脸高傲,一个乡下泥腿子,怎么配的上她三哥,还是婉仪姐姐好,跟三哥最配。

    “是昭仪娘娘告诉小姑的吗?”秦书画一脸好奇的问。

    晏尚书刚要让晏灵别胡说,可晏灵嘴快,已经说了出来。

    “当然。”难道她秦书画敢拒绝吗?

    “哦~原来是昭仪娘娘想要庶弟媳的嫁妆铺子啊。”

    “当……”然不是!

    晏尚书刚出口一个字,又被晏灵打断了。

    “大姐姐要你的东西是看的起你。”不然,谁记得你啊,土包子。

    “既然如此,老夫人,父亲,我就先下去了。”

    “去吧,赶紧整理好。”

    晏尚书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晏灵又一次说道。

    还以为是回去整理铺子,好把地契送过来呢。

    大夫人从不知道,她的这个小女儿会这么的没有脑子。

    可事已经发生了,凉秦氏也不敢做什么动作。

    秦书画的确是没做什么动作,从寿松院堂屋出来,本来想搞点事的。

    可想到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来到陌生的时代,努力的活着,努力的去融入这个时代,虽说她心里一直没放弃,可她明白,能回去的几率看能不能有万分之一,说不定没有呢!

    无人可依靠,就是被人欺负,也无人会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安慰,而疼她爱她的家人,她现在只能在梦里毫无保留,毫无忌惮的宣泄着思念他们。

    而所谓的‘一家人’,确想法设法的欺负她,剥削她,还有一个关键时刻靠不住的相公,这会是真的难过,根本忘记她要搞事情了,可这比她要搞得事反应更大,效果更好。

    眼泪噗刷刷的落,无声的哭泣,就连头发丝,都好似宣泄着主人的悲伤,就连老夫人院里的下人都看的心疼,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有的不清楚,有的可是听到那么一星半点,在这大宅院里,龌龊不要太多,三少夫人实在可怜。

    秦书画是默默哭着回到扶风院的,吓得院子里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小二小三商量一番,一人快速的跑出府找晏书去了,对下人们和颜悦色的少夫人哭着回来了,他们心里都不舒服,比欺负他们还要生气。

    秦书画也没想到,她平时的平易近人会得到这些人的真心守护,而她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她只是想起家人,多日来的彷徨不安,让她越发想念,越发难过。

    暖冬被她留在店铺打下手,学学本领,抱夏比较跳脱,暂时就在身边磨砺磨砺性子,这两个丫头她都要培养成人才,跟她一场,她就的对她们负责,到时候消了奴籍,出一份厚厚的嫁妆,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而这会不知道秦书画打算的两丫头,一个努力的吸收学到的知识,一个看到秦书画哭着回来,着急又愤怒的转着圈圈,她就知道,不让她跟着去,肯定又是给她们少夫人难堪,欺负了她们少夫人,呜呜呜,她也好难过怎么办,暖冬在就好了。

    抱夏就泡了壶茶的功夫,刚进门,就看到她们少夫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砰’

    手里的茶壶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裙摆,一绣鞋,抱夏好似没知觉似的,快速的跑过去想抱住秦书画,可她也是瘦瘦小小的,抱不住,两人狼狈的摔在了地上,只是她翻身垫在了下面,摔得抱夏呲牙咧嘴,着急的想抱起秦书画,又没力气,只能一边往外跑,一边喊着,少夫人晕倒了,快来人啊。

    可院里的粗使婆子去店铺看火了,门口一个小二是个男的,她又不敢走开,只能打发小二去找人。

    “快,快去找大夫,找公子,少夫人从寿松院回来晕倒了。”

    让她们天天欺负少夫人,既然欺负了,就没道理没人知道。

    “是是,抱夏姐姐快去守着少夫人我去找大夫。”小二也是个机灵的,抱夏这么一提醒,他就边跑边抹着眼泪,只要有人问,他就一边说一边跑,喊的声音不要太大。

    不大一会,尚书府的下人都知道了,主子们当然知道了。

    老夫人砸了一套青花瓷的茶盏,大夫人的护甲断了。

    晏尚书的一块上好的端砚磕破了一角。

    刘香香的手帕撕成两半了。

    二老爷端着茶盏半天没动。

    只有心里无愧的到时该做什么做什么,可谁都知道,今儿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都说家丑不外扬,说不定这会耳目通透的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在坐的那一个不知道流言的可怕,当家的几人都派了人出去拦截小二了。

    不多回,晏书运着轻功飞回来的,直接落在了扶风院儿里,这天有幸看到晏书的都差点惊掉了下巴,他们一想淡漠冷到极点的三公子,丰姿卓越高冷,目下无尘的三公子,原来武功这样好,这样厉害,他们都没看清楚,他们三公子就‘咻’的一声,从他们头顶飞了过去。

    “画儿。”

    晏书从来不知道,心急心焦是什么滋味,今儿但是尝到了。

    风姿翩翩的美少年,着急慌忙飞的头发凌乱。

    “公子,你可回来了,少夫人她……”抱夏哭的两眼肿得跟核桃大,口齿伶俐的把秦书画怎么晕过去的过程说的不要太详细。

    晏书脑子嗡嗡嗡的,颤抖着双手抱起秦书画,他的小妻子好小,好轻,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只,平时没觉得,这会脆弱的躺在他的怀里,他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把秦书画轻柔的放在床上,看着惨白的小脸,一点生气都没有,慌张的吼:“还不快去找大夫。”

    “公子,小二去了,快回来了。”小三找回了晏书又去守门了,侍墨也是着急的不行,公子昨晚有事没回来,谁知道小三着急慌忙的从楼下跑过,要不是他看见了,这会还不知道怎么得了。

第二十三章她想回家

    “怎么样?”晏书抓着秦书画的手一直没放开,老大夫一来就急急忙忙的问。

    老大夫也不客气:“你倒是让让啊,你是大夫我是大夫,你霸占着手老夫怎么切脉。”年纪轻轻怎么有点呆。

    晏书黑着脸放开秦书画的手退后了一步。

    “嗯哼!”老大夫傲娇的冷哼了一声,再不满意,他还敢揍他这个老人家不成。

    “好了,给开个方子吃两天就差不多了。”

    “到底怎么了。”晏书不满的看着老大夫写起了药方,你倒是说清楚啊,什么都不说就开药方,不会是个庸医吧。

    “小子,尊老爱幼懂不懂,还有你那什么眼神,我能砸自己的招牌吗?我还想知道呢?你是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这丫头被气的怒气攻心,忧思过重,还受寒了,吃了药就好了,你也少欺负人家,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自己开解去吧。”

    老大夫脾气很怪,一点没有平民看到高门大户的自卑感和讨好,我行我素。

    让侍墨送走了老大夫,抱夏急急忙忙的跑去煎药。

    晏书又一次抓着秦书画的手,就那么一直看着,发生的事几人给他补充过了,他没有想到的是受了欺负,他的小妻子却从不给他说,这是不相信他吗?

    “我就这么让你无法信任吗?”晏书低声的问道,是他没做好。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这几天,这些人时不时的要单独叫过去,给他的小妻子压力,难堪!

    能让小没良心的气成这样,可见是多么的过分,而他这个做人相公的呢,每次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让小妻子独自面对豺狼虎豹,对,在晏书眼睛,这不是他的家人,是豺狼虎豹。

    他真不是个称职的丈夫,这日子压抑的,让他的小妻子忧郁成疾了。

    “我错了丫头,你醒来吧。”

    可秦书画还是沉沉的睡着,也不见平时的炸毛。

    “公子,药好了,奴婢给少夫人喂吧。”

    “放下,出去。”

    抱夏被晏书浑身的冷意吓得颤抖,放了药快速的跑出去了。

    她真没见过这样的公子,吓死她了。

    “乖,吃了药就不难受了。”晏书笨拙的给秦书画往起垫了垫,一手端着药碗,一手舀了药汁往秦书画嘴里喂去。

    可每一次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晏书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口,低头撬开秦书画的牙关,给一点一点渡了进去。

    秦书画这一病就是三天,整整昏迷了三天,晏书只能请了假在家一直陪着。

    她是真的不想醒来,她在想,是不是死了,就可以回去了,就可以回去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嫂子的家,温暖的家。

    她能看到她的家,庄园就在眼前,可她一直走一直走,明明就在眼前,可不管她是疾步走,还是跑起来,都无法到家,她不信她回不了家,走累了就歇歇继续走,走着走着,眼前一片迷雾。

    秦书画着急的找出路,可是就像有人在恶作剧,她怎么都找不到了,她找不到了,秦书画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回去吧!回去吧!快回头。”

    好似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我不要,我要回家,你知道怎么回我的家吗?”

    “有没有人啊,你说话啊,能不能啊,帮帮我啊。”

    秦书画侧耳倾听,只听到一声叹息。

    “你别走,别走,我想回家,求你了。”

    从来都是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的人,这会低声下气的求了起来,可见多么的彷徨。

    “阴差阳错,那一世的你,已经下葬了就是你回去了,又有什么用,这一世,好好的过吧,既来之则安之,孩子,不要彷徨,你还是你。”

    秦书画别的没注意到,可上一世的她,已经下葬了,这么说,什么都不可能了吗?

    那她为什么会来这儿,她一点都不喜欢这里。

    “那我是怎么来着里的?”

    “孩子,我们有缘再见。”

    眼前迷雾退散,可再也看不到她的家了,只有身后一条路可走,她要回去吗?

    不!她不想回去,在这里,比她身份高的,她就要下跪行礼,丈夫可以三妻四妾,她自认没有那个能力平平安安的活到老。

    别怪她,她给自己筑起的信念塌了。

    秦书画蹲在地上,抱着双腿,她觉得她好累,她哪里都不想去了,就让她呆在着里吧。

    秦书画的不愿意醒来,吓得晏书又找来了老大夫。

    “她不愿醒来,你们做什么事了,在不醒来,老夫也没办法了,老夫只能告诉你,说对她感兴趣的,不舍的的话,看能不能唤醒。”

    老大夫摇摇头走了,大宅院里头就是麻烦,这要是不把心放宽了,自己就能把自己累死。

    晏书只能抱着秦书画絮絮叨叨的说,什么都说,好话用尽了,人就是不醒来。

    “既然夫人不想醒来,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自然是想离开就能离开了,不过我们成亲月于,都没有完成周公之礼,岂不是我俩的遗憾,虽说夫人如今如此,可为夫并不嫌弃。”晏书又怒又恨又难过,他复杂的思绪连他都不知道。

    只知道,他,并不是秦书画所不舍的,她的世界里没有他,甚至是没有所有人,她怎可如此无情。

    晏书的思绪她不知道,可说的话她听到了,啥意思呢?怎么听着出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怎么了嘛!她不上交自己的店铺还错了,她就知道,这个时代,对她一点都不友好,她一点都不喜欢。

    晏书看着秦书画还是一丝反应都没有。

    怒从心起,恨恨的道:“既然夫人喜欢要这样的游戏,那为夫怎能不满足与夫人。”说着,就慢慢的拉开秦书画的腰带,单薄丝滑的华服往两边褪去。

    你这个禽兽,你在干什么,住手。

    秦书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感觉到晏书在做什么,你说是说话咱们能听见就算了,怎么还能感觉到被脱衣服呢。

    “别怕,别人有的,夫人也会有,为夫会轻轻的,不会让夫人痛苦。”

第二十四章醒来

    说着,晏书的吻落在了秦书画的脖子上,慢慢,轻轻的吻着,

    “圆房是每个夫妻都经历的事,别怕。”

    晏书的心又痛又怒,既然没有不舍的,没有在乎的,那他就威胁,她不是一直不肯圆房,要等十八岁吗?

    秦书画急了,她是想走,可她想怎么来的,怎么走,并不想被人占便宜了,撒脚丫子回奔,她要去弄死这个狗男人,他家人欺负她,她都要走了,他也欺负她,就逮着她一人欺负了是吧!

    看她不把他腿打断。

    秦书画好似能感觉到晏书温凉的薄唇落在她锁骨上的感觉,一手死命的护在前面,好似这样晏书就碰不到她似的。

    晏书这会是真急了,他又不是变态,这个时候还能充满欲望的对她做什么。

    都这样了,怎么还不醒,是真的没在乎的了吗?自己都不在乎了吗?

    晏书心一横,一手扯着肚兜上的带子,就那么一拉……就在这时……

    “啪”

    “你个臭流氓,连病人都不放过,枉读那么多圣贤书。”

    秦书画一醒来,就翻身一巴掌拍过去,看着晏书呆愣愣的,她还以为打傻了,可在看自己身上,就剩个肚兜了,下身盖着被子,她感受了一下,还是穿着裤子的,她还以为她冤枉他了,原来不是,要是她再不醒来,狗男人保证会把她剥干净的。

    晏书猛地伸手抱住秦书画,她醒了,终于醒了,他以为她真的不要她了,还好,她还是有在乎的,他也没有失去她。

    秦书画被晏书抱在怀里,愣愣的,这人怎么了?她快喘不过气了。

    “放手,快,放……唔……”

    秦书画大睁着眼睛,他怎么敢。

    晏书迅速粗爆的吻着秦书画,不顾秦书画的意愿,紧紧地抱在怀里,辗转着秦书画柔软的双唇,脖子,锁骨,一路往下,开出一朵朵梅花,艳丽无比。

    “不,不要,不要。”

    晏书抬起头,赤红着双眸,他差点失控了,她是他的,不急,不急。

    晏书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他差点不顾她的意愿就得到了她,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能吓到他的小妻子,他要等她的心甘情愿。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在你需要我时,我确不在,对不起,刚刚差点伤了你。

    “……”

    她也不知道她该说什么。

    她就那么看着他,她居然从他眼里看到了心疼,愧疚,担心等等思绪揉捏在一起。

    再看,平时打理整洁的人和眼前这个满脸憔悴,发丝凌乱,衣服带着褶皱的人,确实是一个人吗?

    秦书画沉默了下来,她不明白,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要这样,是出去责任吗?

    “有事一定要给我说,我是你的丈夫。”我可以为你做主。

    “好好养着,没你的同意,没人可以拿走你的一丝一毫。”他会给他的小妻子一个交代的。

    “来,喝点粥。”饿了几天的人不能一次吃太多,也不能食荤腥。

    秦书画呆呆的,被人喂一口,就吃一口。

    扶风院儿知道他们少夫人醒了,都高兴的不行,差点挂一串鞭炮。

    秦书画又被晏书轻柔的扶着躺下:“乖乖睡会,饿了渴了,我让抱夏在这守着你。”他也得收拾收拾,吃点东西了去解决麻烦,这事过了,他要给她说个事,不能再拖了。

    秦书画眨着布灵布灵的大眼睛,就那么看着晏书出门了,反手打了个哈欠,慢慢的又睡了过去,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反应在秦书画身上,一点都不夸张。

    晏书听着侍墨打听来的事情,攥紧的拳头,手心深深地印着几个指甲印,抱夏说了一遍,他又让侍墨查了一遍,他知道抱夏没有说谎,可他就像是一遍遍惩罚自己似的,听着小妻子一路哭着回来,他的心就攥地紧紧的。

    他得想办法分家,不然,他的小妻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就得受欺负。

    晏书盘算着。

    “公子,老爷找您。”

    “嗯。”

    晏书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他不来找他,他也要去看看他的好父亲,这个家里,他呆够了,亲情比纸薄,利益比山重,如果他这个儿子没有了利用价值,他的好父亲,他慈爱的祖母还会这么对他这么好吗?

    上一世他断手断脚,平时慈爱的眼神被冰冷取代,好似在看什么忍受不了的垃圾,他永远记得当时的他是多么震惊,对他出手,下死手的嫡母嫡兄,只是得了不痛不痒的呵斥,也是,比起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另一个可就有前途多了。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晏尚书办公的书房。

    “父亲。”晏书上一世做了大半辈子的帝师,自身气势收放自如。这会就是一个孺慕父亲的乖儿子。

    “坐吧,父亲也没什么事,就是几天没见你了,校考校考你的学业。”晏尚书是榜眼出身,学问自是不再话下。

    一番考校,喜的晏尚书不住的摸着胡子,他几个儿子,就这个儿子最像他,再看看儿子的长相,也是最出色的,看来,今晚他要去看看林姨娘了。

    “秦氏开的那个铺子,你怎么看。”

    晏书眼神一暗!

    “儿子不懂生意,都是秦氏自己管理,毕竟是她自己的嫁妆,儿子伸手不太好。”晏书局促的说道。

    晏尚书要不是知道这个儿子前几天不在府中,他都要以为这是在嘲笑自己了。

    “听说秦氏病了,这无人管理也是不行,也不知靠不靠谱。”

    “是,病了有几天了,生意到时没怎么下滑。”不但没下滑,反而走进了宫门,就连宫里太后她老人家也喜欢,这几天二皇子就天天在排队买蛋糕,去给太后尽孝呢。

    他的小妻子病了这么多天,这个府中,一个人都没来看望过,呵!还好意思打他小妻子店铺的主意。

    不是想送给咱们的昭仪娘娘吗?他现在送过去,她敢收吗?

    “宫里有昭仪娘娘照应咱们,你们以后也会轻松一点,就是没什么稀罕玩意儿,想要讨的太后的喜欢,那就会更近皇上一点。”皇上可是太后亲生的,那是真的母慈子孝。

第二十五章此话何意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昨儿我就把地契让人送进宫,好让昭仪娘娘能再进一步。”既然那么喜欢,他就送给她,至于能不能拿的稳,就不管他什么事了。

    “好,还是我儿大气,这女人,该给的体面得给,可不能压在咱们男人头上。”晏尚书高兴的指导晏书,就怕晏书沉迷于儿女情长,看来,这个儿子,立的起来。

    “谢父亲,孩儿明白。”

    而时候的好运来门口,或替主子买蛋糕的管事、小厮、丫鬟,或富商绅士,或平民百姓。

    因好运来的消费以大众为主,能达到达官贵人的体面,也有能让平民百姓消费的起的,这好运来一直早早就开门了,今儿不知怎么的,居然店门紧闭。

    “怎么回事?”

    “就是,这要是再不买回去,主子门该生气了。”

    “就是说,我家主子自从吃了这的糕点,就再没瞧过别家的了。”

    “谁有门路给咱们问问去。”

    门口那叫一个热闹,对面的掌柜一看,他的机会来了,自从这好运来开门,他的店铺一天也就稀稀拉拉那么几个人,这还是人家不清楚才去的,他明白着里,可他也买来研究过了,用掉了两袋面粉,就是没做出人家的那么宣软,甜味也适中,气煞人也。

    也不知道人家的师傅从哪请的,咋就能做出那么好吃又好看的糕点呢,现在好了,也不知道怎么关门了,这他的机会不就来了。

    “这时辰都没开门,估计今儿是不会开门了,家里主子们,父母儿女都等着,可别再等了,我是对面福记楼的掌柜,我家的糕点,那也好吃着乃。”要不就去我家呗。

    一个丫鬟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道:“您可别害我了,我就是一个下人,上次你也是这么说了,说排队人多,主子等不及了,看看,看看,要不是主子手下留情,我这不得破相了啊。”主子交代的事都做不好,能留着自己就不错了。

    本来听了掌柜话心动了的几个,立马把念头打消了。

    掌柜的气的半死,那是她主子的错,又不是他打的。

    哼!看着排了老长的两对人,掌柜的又嫉妒又恨的甩袖离开。

    这时候二皇子祈瑞来了,看着门口等着的人和紧闭的大门,皱起了浓眉。

    “去,打听打听,本公子先回府,开门了就买回来。”

    “是。”侍卫转身离开。

    有人看到了,急忙问道:“公子可是认识这家店的主人,说实话,我们等了好长时间了。”这要是再不开门,他们回去还得吃挂落。

    祈瑞看了看日头,辰时都过了。

    “今儿别等了,都回去,有什么消息,相信很快就会知道了,这家店铺的人,是个很守时,很有诚信的人,相信没发生什么事的话,早就开门了。”祈瑞知道是谁开的店,给秦书画拉了一波好感。

    有听了这话离开的,也有执意要等的。

    侍卫去的快,来的也快,在回府的路上就追上了祈瑞。

    “岂有此理。”祈瑞听了侍卫的话,他真没想到,就连嫁妆都要夺取,还把人气病了。

    “走,进宫。”

    ……

    “娘娘,这是尚书府派人送来的。”老嬷嬷激动的双手呈上。

    她看了一眼,这可是好运来的地契啊,就连太后她老人家都喜欢吃那里的糕点,众所周知,二皇子每天都去买给太后娘娘。

    贵妃塌上斜卧着一个粉衣美人儿,红润的双唇轻启。

    “哦~是什么!”把玩着指甲,漫不经心的问。

    “娘娘看过就知道了,保证您喜欢。”

    “你这老奴,拿过来吧。”

    噫!

    “确定是真的?”

    “娘娘,没人敢糊弄您。”

    看她,真糊涂了。

    不是说这是那庶子媳的嫁妆铺子吗?

    “娘娘想的没错,就是那秦氏的,娘娘收,那也是看得起她,是她的荣幸。”老嬷嬷拍着马屁说道。

    晏岚一想也是,她可是尚书府的希望。

    “拿两幅本宫用不上的头面给送过去,也别太好了。”一个庶子媳而已。

    “是,老奴明白。”她会好好敲打敲打那秦氏的,有什么好的也不知道想着娘娘,自己到时捣鼓起来了。

    “皇祖母,孙儿对不起您。”祈瑞一进慈宁宫,就着急慌忙的说道。

    “你这皮猴,在这么没有规矩,小心你父皇收拾你。”六十多岁的太后满脸慈爱的说。

    “这就是父皇收拾我,我也要说,您说,父皇他富有四海,怎么还不能满足这后宫的妃子们。”

    祈瑞一脸郁闷的说道。

    “哦,此话何意。”

    “您还不知道吧,我父皇那妃子,什么好玩意没见过,偏偏看上了别人家的嫁妆,这不,为了那么点东西,把人气病了。”

    “什么,这话可不能乱说。”

    “皇祖母,孙儿是那样的人吗,平时是不是孙儿给您送糕点来了,今儿孙儿可是空手来的,人家店铺都关着呢。”

    “你父皇可知道?”

    “孙儿可不敢说给父皇听,说不定父皇偏心的不是我,那孙儿可不惨了,那那都得罪人。”

    “还有你小子怕得罪的人。”

    来人四十来岁,一身明黄色龙袍,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起揶揄的笑意。

    “儿臣见过母后。”

    “孩儿见过父皇。”

    “起来吧!”

    “皇儿怎么这时候来了?”

    “下朝后过来看看母后,听说小二这几天跑的可勤了,给母后天天带什么蛋糕的,朕想来母后这儿蹭点尝尝。”

    太后无奈的看着皇帝。

    “你要吃什么没有,就盯着我孙儿孝敬我的了。”

    “谁让朕没有母后面子大,没人给朕送,唉!”皇帝说着又叹气又瞪着祈瑞。

    “呵呵呵,你呀!”她的这个儿子,做皇帝三十多年了,对她的孝心一直没变。

    “父皇,您这是变相说儿子我呢。”祈瑞不依的说道。

    他从不会把父皇看做皇帝,他只当是普通人家一样,是爹爹,没想到,父皇就喜爱他这样的真性情。

    “小二刚才的意思是什么原因?”

    “那儿子真说了?父皇你可不能一生气就把我踢出宫门。”

    “滚蛋!快说!”

第二十六章父子情

    祈瑞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又把好运来在他老子这儿宣传了一遍,只要在皇帝这儿挂了号,以后就没人敢打主意了,他的小伙伴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皇帝听的只皱眉,脸色也好不难看,这要是真的,那还真是混账。

    “你怎么就知道的这么清楚?”

    “爹啊,儿子可跟晏书是好伙伴呢!他小时候可是我的伴读啊。”祈瑞搞怪的不叫父皇叫爹。

    本来一脸严肃的皇帝陛下,脸色可见的缓和了下来,再是一国之君,但他也是一个父亲,所有子女中,也就一个小二对他跟平常父子一般。

    “你不会为了你的小伙伴故意夸大其词吧。”皇帝故意一副不信任的样子对祈瑞说道。

    “听听,听听,皇祖母,亲奶奶,您听到了吗?哪有爹怀疑儿子的,太伤儿子的心了,唉,心好痛!算了算了!谁让是我爹呢。”

    祈瑞一副他很委屈,很憋屈,但他因为是自己爹,就不计较了的表情。

    逗的太后哈哈大笑,皇帝也是用手指点了点祈瑞,一副没办法的样子。

    皇帝的贴身内侍刘顺弯着腰在皇帝耳边说了几句。

    “母后,儿臣还有政务处理,就先回去了。”

    “去吧。”

    “儿臣恭送父皇。”

    太后看着皇帝出了慈宁宫,这才看着自个的孙子。

    “皇祖母,您不会是认为孙儿故意在您这儿,说些告状的话,好让父皇知道吧?”

    “难道不是吗?”

    祈瑞‘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后面前。

    “皇祖母,孙儿没有这么想,孙儿气不过,想在您这儿说给您听,可父皇听到,这绝不是孙儿算计的,对孙儿来说,亲情,比什么都重。”

    “当真。”

    “孙儿之心,天地可鉴。”

    “起来吧!哀家还等着你给哀家送糕点来呢。”

    “谢皇祖母,我知道,皇祖母最疼孙儿了。”祈瑞笑嘻嘻的起身,好似刚才被人怀疑的不是他似的。

    “你这皮猴儿,回去吧。”这人年龄一大,就是这么坐着,时间长了也挺累,她可得躺会去。

    “是,叨扰皇祖母了,孙儿一定会再找到美食来的。”

    “去吧!”

    祈瑞转身直接离开皇宫,他有他的算计,可他不会泯灭人性的拿任何事情都去算计,在他心里,亲情的确很重,起码!他的父皇,皇祖母,母妃对他是真心疼爱,他也是真心孝顺。

    另一边,皇帝下旨训斥了晏尚书,贬了晏岚,从昭仪成了美人,让刘顺亲自把地契从晏岚那拿了回来。

    她真没想到,堂堂尚书府,居然会逼迫儿媳妇把嫁妆送给外嫁女,他们打的什么算盘难道他这个做皇帝的会不知道吗。

    还有这个昭仪,也是个拎不清的,他什么没有,需要她抢了弟媳的嫁妆来让他开心,那是让他开心吗?那是让老百姓戳他脊梁骨好吧。

    气的皇帝砸了书案,吓得御书房里一众宫女太监爬了一地,战战兢兢。

    而尚书府!

    “什么!为什么?”秦书画首先震惊,之后只是平淡的问了一句。

    晏书准备好被小妻子骂一顿,哭一场的,没想到就是一句为什么。

    “这次过后,就没人可以抢你的任何东西了。”

    晏书胸有成竹的说道。

    秦书画默然!

    她就知道,一定会有原因,也没来由的,她居然相信他

    “好,我信你。”

    晏书眼眸一亮,让小妻子信任的感觉怎么这么好呢。

    可又看着秦书画苍白的脸色,无力的躺在床上,他的心就又恨又疼。

    “起来吃点东西在睡。”

    “嗯,我也饿了。”早上就喝了点粥,的确饿了,身体也觉得轻松不少。

    秦书画起身,晏书默默的拿过外衣,展开就想给秦书画穿上。

    “我自己来,或者让抱夏来。”

    “我来,吃过饭了带你去花园走走。”这样病才好的快,并不是躺着才好的快。

    晏书固执的很。

    秦书画没办法,只能由着晏书折腾。

    晏书笨手笨脚的给小妻子穿了衣服,牵着坐在梳妆镜前,用木梳一下一下的梳着跟段子似的头发,可就是不听话,怎么都梳不上去。

    “我来吧!”衣服她会穿了,搞懂了,就是这个头发,她也不会,平时抱夏给她梳‘坠马髻,飞仙髻,单螺髻等等,’还有好几个,她听的头晕,现在人不在,指望晏书怕指望不上了。

    “我会。”晏书黑着脸,扭着头发。

    “可我饿了。”秦书画看的眉毛都要打结了,她好怕被晏书梳成‘粑粑’样。

    因为晏书就是一圈一圈的往让绕呢。

    “那、那你梳吧。”晏书不甘不愿的放来了头发,他本来快梳好了。

    ‘会梳头发’的秦书画,直接梳了一个某龙女的发型,简单好看,又美又仙。

    看的晏书又一次黑了脸。

    “怎么了,去吃饭啊。”饿死了。

    “这样不对。”晏书瓮声瓮气地说。

    “哪不对。”挺好啊,秦书画看看衣服,又看看头发,难道没上妆也不对,可她不是病人吗,累了还要睡,麻烦!

    “头发,你现在是妇人,不是小姑娘了,头发要盘起来。”都是他夫人了,怎么可以这样,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小姑娘呢。

    “我不是妇人,你别胡说。”哼,她本来就是小姑娘。

    晏书皱起浓眉。

    “成亲的女子头发必须梳起来。”没得商量,她是他的。

    “我们又没有圆房,不算。”休想让她退步,有一就有二。

    “夫人这是在提醒为夫,该履行夫妻义务吗?”那他很愿意啊!

    晏书牵着秦书画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

    “想啥美事呢,哼。”甩开晏书的手,秦书画慢悠悠的往餐厅走去,晏书摸摸鼻子跟上,他还真的在想美事呢。

    可这美事啥时候能想起他呢?

    “喝点白玉鸽子汤,暖胃,你爱吃的水晶包。”

    “谢谢。”

    “我们是夫妻。”晏书看着秦书画哇呜哇呜的吃着,一脸宠溺。

    秦书画被看的脸色绯红,她被晏书眼中的宠溺吓到了,不会就这么几天,莫名其妙的就爱上她了吧!

    就这这时――

第二十七章趾高气扬的老妈子

    “公子,少夫人,张妈妈来传话,让您两位前往前院儿。”

    秦书画嘴里的水晶包里立马不香了。

    “可知是什么事?”怎么会是张妈妈传话?

    “是昭仪娘娘身边的嬷嬷来了,指名要见少夫人。”

    “哦~那怎么说是我们两位?”

    “本来是管家过来传话的,可金玉苑里的张妈妈主动接过了这事,还、还加上了公子。”

    “嗯,去吧!”

    “是。”

    晏书眼目一沉。

    “你知道为什么吗?”

    “把这碗汤喝了,还能为什么!敲打咱们来了,东西得到了,还要趾高气扬的来个下马威。”他们这个嫡母,以为有个做昭仪的女儿,就万事大吉,高人一等了。

    “吃不下了。”

    “这半碗喝了就过去,别怕。”晏书安慰道。

    秦书画勉强喝完,“走吧!”

    两人来到前院儿,可管家一脸难色的说道:“三公子,三少夫人,老爷让二位去金玉苑。”

    “好的。”晏书好脾气的扶着秦书画转身往金玉苑去了。

    管家看的摇了摇头,三公子是几位公子中学问最好的,也就一个庶子的身份低一点,本朝做官又不限嫡庶,只要有学问,又能力,照样有一席之地,可……老爷总想着打压三公子。

    算了,他只是个下人而已。

    “不用你扶着。”她只是感冒了,只是有点累,又不是多么虚弱,干嘛扶着她。

    “乖一点,你是病人,懂!”

    秦书画看向晏书,不知道这人又有什么算计,反正不是算计她,她也乐的配合。

    想想这一家子糟心玩意儿,本就没好的身体更加疲软了,这个身体还是太弱了,有这么点路,居然有点喘,是她不了解这具身体吗?

    “很累,要不我抱你吧!”晏书看的心疼,他要算计这些人是一回事,不顾小妻子的身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用,这样正好。”

    “哟!咱们三公子和三少夫人来了,可让我们好等。”

    两人刚到金玉苑门口,张妈妈就阴阳怪气的一通指责。

    “这个‘我们’是包括你吗?”晏书寒声问道。

    “这……”张妈妈忘了,本以为她这样说,秦书画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可她忘了,晏书也在。

    “说!”晏书一声冷喝。

    “怎么回事,你过来就大喊大叫的。”晏尚书一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呵斥晏书。

    随后大夫人广氏带着丫鬟,晏灵,还跟着一位老妈子。

    “这两位想必就是三公子和三少夫人了吧”老妈子明知故问的说道。

    “就是犬子,还不过来见过张嬷嬷,这是昭仪娘娘身边得力的嬷嬷。”

    晏尚书又是呵斥晏书,又是恭维张嬷嬷。

    “不敢不敢,尚书大人是咱们昭仪娘娘的父亲,老身担不起。”嘴里说不敢,眼神确实高傲的很,不屑的看着晏书两人。

    “不知以下犯上,该怎么处理?”晏书没搭理两人,只是看向晏尚书问道。

    “什么以下犯上?”晏尚书皱眉。

    晏书低眸掩住眼中的失望,想,这就是他的父亲,一切都没有利息重要。

    晏书没说话,只是扶着秦书画看着张妈妈。

    张妈妈被看着浑身颤抖,可有一想,她有夫人,他们敢吗?

    “这么一点小事,何必揪着不放,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斤斤计较。”

    果然。

    秦书画都气笑了。

    “夫人也是这么想的吗?”

    既然都说男子汉大丈夫了,可不能让晏书插手了。

    “我都不知发生了何事,能怎么想。”

    “是是是,这父亲能听到,母亲可听不到了,听说,女人要比男人老的快,看来是真的。”

    “秦氏,你目无尊卑。”

    “母亲息怒,您又冤枉儿媳了,儿媳只是听说。”

    秦书画柔柔一笑。

    “你……”大夫人差点气死,她学的的是琴棋书画,宅斗计谋,掌持中聩,她可没练过嘴皮子,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祸害。

    后悔!

    秦书画从第一天就知道,这个大夫人,每次都端着,眼睛高高的挑着看人,一直认为她伯爵府出身,可比乡下人,现在的尚书府高贵多了。

    “老三媳妇,你这得理不饶人了不好。”晏尚书满脸不高兴。

    “父亲说的是,这奴才欺压主子,主子还不敢说什么,更不敢惩罚,这相公说了,父亲说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斤斤计较,这我这女子出声吧,父亲又说,我一个女子,得理不饶人可不好,就不知道,在父亲眼中,怎么做合适,正确,劳父亲教导,告诉我们夫妻。”

    秦书画说的不急不缓,笑眯眯的,你也说不出她哪里的态度不好,可这话的内容,却不是个温和的。

    “如果哪日父亲,母亲被奴才欺压后,能心平气和的说没关系,你说的对,做的没错,那我们夫妻俩人今儿这亏也就吃了,谁让我们是爹不疼,娘不爱呢。”

    说的又大方,又悲伤,晏书不由自主的搂紧了他的小妻子,在这个家里,跟着他,受苦了。

    “老三,你也不管管。”晏尚书气的都明着挑拨了。

    “秦氏,你这是不孝。”广氏气的颤抖,什么叫哪一日她们被奴才欺压了,这不是咒他们呢吗。

    “父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是您在我十二岁那年教导我的。”晏尚书看着这个儿子一脸淡漠,好似不认识似的。

    可支持谁都没有支持自己外孙的对他有利。

    可他也不想想,皇帝现在正值壮年,而晏岚进宫五六年,身下没有一子一女,他是不是想的太多太远了点。

    “母亲,儿媳又是哪里说错了吗?儿媳随没读过多少书,可有一句,儿媳特别有印象,就是‘不耻下问’儿媳也只是做了个比喻,也没说母亲一定会被奴才欺压啊。”秦书画好似被大夫人的严厉吓到了,泫然欲泣。

    “来人,把这老奴拉下去打五十大板。”晏尚书黑着脸吼到。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这个儿子,自从成了亲,就没以前听话懂事了,可见,娶一个知书达礼的妻子是多么重要。

    不知书达礼的秦书画:“……”

第二十八章我没懂呢

    大夫人大惊!

    张妈妈是她左膀右臂,也是她的奶娘,老爷也是知道的,怎可……

    “老爷~五十大板会把张妈妈打死的。”

    高傲的大夫人拉了把晏尚书的衣袖,低声细语的说道,脸色也是涨红,不是害羞,而是羞愤,她是大妇,正头娘子,怎能做出如此姿态。

    晏尚书看着大夫人这个作态,心里不知道多爽,他是被她爹榜下捉婿,他们才成的姻缘,可在她这个伯爵府小姐面前,他就是地上的泥,想不到啊!

    “既然夫人求情,那就二十大板吧,我也不能太偏心了不是,夫人。”晏尚书拍了拍大夫人的手。

    “谢老爷。”大夫人眼角微红,这要她撒泼打滚来求,她做不到,也给张妈妈一点教训,再这样下去,会拖累她的。

    “谢老爷,谢夫人。”张妈妈看到大夫人妥协了,她也不哭着求了,她不能再让她家小姐没面子,这就够难为小姐了。

    秦书画两人也没再说什么,能打板子,他们也没想到呢,以前做错了,也就是假意呵斥一顿就过了。

    “既然尚书老爷的家事了了,咱们就说说娘娘的事。”张嬷嬷刻板着脸,双手按在腹部,拿捏着姿态走上前说道。

    “是,劳烦嬷嬷。”

    “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

    “娘娘口谕,秦氏赠送娘娘的物件,娘娘甚是欢喜,特派老身带来赏赐,赐秦氏红宝石头面一副,羊脂白玉镯子一对。”说完,身后的小宫女端着一个雕花红木托盘上前。

    “谢娘娘赏赐。”秦书画屈身说道,也太恶心人了,明明抢走了她的东西,还欲盖弥彰的说什么她赠送的,赠送的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呀,也要脸啊,拿物件二字来顶替。

    张嬷嬷虽然很不满意秦书画的屈身行礼,可她也不想节外生枝,这个秦氏,看着柔柔弱弱的,可不是个好相遇的。

    “娘娘给老夫人,尚书大人,夫人也有赏赐,谢谢尚书府对娘娘的爱护之情。”

    “娘娘出自尚书府,是我的爱女,说什么谢,需要什么,派个人来说一声,我们集全家之力,也要让娘娘无后顾之忧。”

    晏尚书这话说的漂亮,女儿的马屁拍的好,张嬷嬷乐的合不拢嘴,她就喜欢这么上道的人。

    秦书画看着几个小宫女跑了两趟才把赏赐端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是眼红这些东西,她的店铺,她的地契,都是她的,结果,还真没把她当回事呢。

    “母亲,父亲,要没别的什么事,儿子先退下了,画儿身体不好。”

    屋子都没进,他的小妻子腿都站麻了。

    “去吧,娘娘的赏赐拿着。”

    原来小宫女一直端着盘子,秦书画和晏书两人都没有伸手接过。

    “能劳烦姐姐给我们送一下吗?我这身子不争气,需要相公扶着,咳咳!。”秦书画说着还咳了两声。

    “不劳烦。”

    刚要走,张嬷嬷又出声了,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只有一个地契有什么用?那就是一个空壳子。

    “等等。”

    秦书画不耐烦的拧眉,这阶级分明的时代就是好,皇帝的女人,不管身份如何,身边的一个奴才,也可以对比她身份高的人大呼大叫。

    晏书没搭理,继续扶着秦书画往外走。

    “孽子,还不回来,听不到嬷嬷的话吗?”晏尚书气的跳脚。

    “父亲,儿子两夫妻,没有一人名字叫等等,谁知道在叫谁呢。”

    “老身是在叫二位。”张嬷嬷冷厉着脸说道。

    “噗嗤!抱歉啊,我实在没忍住,不知这位嬷嬷可是良籍?”

    “自然不是。”张嬷嬷咬牙说道。

    “那我能问问你是什么籍?”

    “秦氏,问这么多做甚?”

    “父亲,儿媳只是不明白才问问啊。”

    “这有什么可问的,回答你的不就行了。”这个秦氏,整一个刺儿头。

    “咱们祈国可是礼仪之邦,陌生人问什么,也会来一句这位公子,或者这位夫人,认识的肯定是名字或者他们所熟稔的称呼,至于自家奴才下人,儿媳就是不说,父亲,母亲应该比儿媳更明白,他们怎么称呼咱们,至于别人家的奴才,嬷嬷可知怎么称呼别人家的主子们?”

    她不出声,还真当她是软柿子捏了,一个下人而已,搭理你是给你主子面子,可你主子的面子她都不想给,何况你只是个奴婢。

    “秦氏,还不下去。”大夫人呵斥道,本就是庶子媳,跟奴才有什么区别。

    “是老身之错,望晏三公子三少夫人海涵。”说着还福了福身。她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居然棘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这两人,首要之急,还是得到方子重要,只要这事办的好,自有娘娘替她出气。

    “嬷嬷何错之有,嬷嬷可是宫中老人,礼仪尊卑,那是做的最好的。”

    张嬷嬷:……

    大夫人晏尚书:……

    你就说说一句知错能改也比明捧暗嘲好啊。

    这话听的他们浑身不舒服。

    晏书眼中笑意愈发浓郁。

    秦书画笑眯眯的问:“刚才嬷嬷可是要说什么?”她知道肯定有事,不然,按照这个老婆子的样子,也不可能认错的。

    “既然三少夫人给了娘娘碗,可否把那筷子一起给了?”听说这秦氏是乡下人,她这样说应该懂的。

    秦书画当然知道,上菜先上餐具,她懂,可她为什么要给这个老婆子懂。

    “嬷嬷可否说的明白,我没懂呢。”

    晏尚书也是一头雾水,看向他一向聪明的夫人。

    大夫人只是瞪着明知故问的秦书画,这个贱人。

    秦书画要是知道大夫人在心里骂她贱人,估计能跳起来打大夫人一顿,让她嘴贱,她才是贱人。

    张嬷嬷运气:“老身说的是蛋糕的方子。”

    “这样说不就对了吗,干嘛拐弯抹角的,听的人怪累的,是娘娘提名要要吗?”

    秦书画挖坑。

    “不,不,是老身明白,没有蛋糕方子,那个店铺就是和空壳子。”

    不亏是宫中待老了的老妖婆。

    “哦,这样啊!地契父亲都做主给了,方子父亲肯定也有,嬷嬷问错人了,儿媳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了。”说完就利落的转身就走。

第二十九章破相不可为官

    晏尚书又气又怒。

    混账东西。

    看着张嬷嬷期待的眼神,晏尚书差点气死,他哪来的方子。

    “晏书你给我站住。”儿媳妇不好说,儿子他能打一顿。

    “父亲还有什么要求?”能不能一次说完了。

    “咳!方子拿给为父。”晏尚书不自在的说道。

    “父亲,方子还真不能给,既然看上了好运来店铺,我这做儿子,做弟弟的给也就厚着脸皮给了,毕竟不是儿子的,是画儿的嫁妆,这要是还不满足,那我是真没办法了。”不然,那是多不要脸啊。

    晏书这话说的晏尚书脸色涨红。

    “走走走。”难道他就再找不到别的糕点师傅了吗?

    对啊!方子没有,可人在啊!他把人送进宫不就行了。

    晏尚书想到这儿,就让大夫人招待人进屋,他自己火急火燎的找管家去了。

    “什么?”

    “老爷,三少夫人铺子里的糕点师傅不是卖身在府中的。”

    “没卖就没卖,咱们出高价聘请。”

    管家再次摇摇头。

    “这个老奴,你倒是说话呀。”摇头什么意思。

    晏尚书着急的说道。

    “老爷,那人是卖身给三少夫人的。”

    这下总明白了吧。

    晏尚书这下子傻眼了,这要他去哪找这么一个手艺人来,难道要他把人抢过来?

    晏尚书黑着脸回了金玉苑,只能找夫人商量一下了,看夫人有没有什么门路。

    大夫人听了晏尚书的话,也是沉默了,徐徐图之不好吗?总是这么激进,她还以为是拿在自己手里,谁想居然一声不吭的就送进了宫。

    “夫人,要老身说呀,这家又没分,哪里又她一个小辈拿捏卖身契的道理。”

    “张嬷嬷说的是。”难道她不想拿捏全府中的人吗?

    张嬷嬷也不着急,既然送进了宫,他们就得想办法把这事办全乎了。

    晏尚书两夫妻一时无言以对,这要是个软性子倒也罢了,也就没这么多事了,可这秦氏看着软乎,可那也是扎手的。

    “要不,请老夫人出面?”这老夫人可是全府最高掌权者,她不信这秦氏还能忤逆老夫人不成。

    两夫妻对视一眼,就这么办。

    而秦书画和晏书两人,并不知道人家还在算计着她们,回了扶风院,秦书画毕竟还没好利索,吃了点东西就躺在了床上。

    晏书陪着等秦书画睡着后,才出门去销假。

    他请了四天假,书院销假可是要学子亲子去,书童小厮去那是不行的。

    而晏书不知道的是,老夫人就等着他出门呢,她可不想让孙子跟她离心,最起码还有价值的时候。

    暖冬看着壮硕的王妈妈和一个老妈子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院中,心中忐忑的不行,这公子刚走,他们就过来了,肯定没好事。

    “暖冬姑娘,老夫人有请三少夫人。”

    “王妈妈,少夫人刚从金玉苑回来,身体不适,刚睡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主子们的事,我这做奴婢的哪里晓的,还是快请三少夫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暖冬心中气的不行,就那么看不得她家少夫人好吗?

    “王妈妈,能不能通融通融。”好歹让少夫人睡上半个时辰。

    “老奴劝暖冬姑娘还是快点的好,这要是耽搁了主子们的事,你我谁也担待不起,更何况……”迟了,受苦的还不是三少夫人吗?

    不得已,暖冬只能回屋去叫秦书画。

    秦书画又累又乏,浑身没劲,这刚睡着,就被暖冬提醒了,听了暖冬的话。

    秦书画就知道,这家人还不死心呢。

    “走吧!”

    “公子呢?”

    “回少夫人,公子出门销假了,说他很快回来。”王妈妈过来时,小二机灵的就跑去找公子了,希望来的快一点。

    老王妈妈她们那架势,这要是少夫人不去,她们可能就要强行带过去了。

    秦书画再一次的被请过来,是来的寿松院,一进门就被老夫人砸了一个茶盏过来,碎在了秦书画的脚边。

    “跪下。”老夫人阴沉着脸喝道。

    孙子不在,看谁护着这个小妖精。

    “不知老夫人唤孙媳过来,可是……”

    秦书画还没说完。

    “我让你跪下。”

    “孙媳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跪。”

    “三少夫人,这老夫人让你跪下,你就得跪下,不然,就是不孝。”张嬷嬷落井下石的说道。

    “来人,帮三少夫人一把。”老夫人得意的说道。

    大夫人广氏一脸快意。

    晏尚书沉着脸一语不发。

    秦书画把每个人的神情看了个清清楚楚。

    看来,不跪也得跪了,这要是被人帮一把,她的膝盖就别想要了,脚边的碎瓷片,这一跪,就是跪在这上面了。

    今天这老夫人是存心要收拾她,一句废话都没有。

    “要我帮你吗?”老夫人眯眼打量秦书画,她就是要趁孙子不在惩处惩处这个秦氏,别以为嘴皮子利落就拿她没办法了。

    在武力权力面前,她算个什么东西。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就在秦书画弯下膝盖时,管家大惊失色的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大惊小怪,成何体统。”老夫人觉得威严被侵犯了。

    “老夫人,老爷,三公子从马车上摔下来了。”

    “什么?有没有伤到。”可千万别,这个儿子,他寄予厚望啊。

    “伤,伤到脸上的,随行的大夫说,有可能会留疤。”

    管家擦着汗说道。

    老夫人和晏尚书一脸急色,这要是不清楚情况的,还以为是在担心孙子(儿子)呢。

    人家可是担心的破了相可就不能为官了。

    本朝律法,身有残缺者不能科举,不能为官,破相就算。

    一行人着急慌忙的来到了扶风院,就看到晏书破烂着衣服,手上的擦伤,脸颊上一条小指长的伤口。

    “大夫,我儿这伤口可会留疤?”

    “这么大伤口,肯定会留疤,可惜了啊。”老大夫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

    晏尚书听着退了一步,他三个儿子,就这个儿子最上进,小小年纪就是举人功名,十月份可是要会试的啊。

    这叫他怎能不心痛。

    晏书看着他这个父亲,从心痛到淡漠,他就知道,这是又要放弃他了。

第三十章初提分家

    秦书画一脸可惜,她可惜的是,这么俊的一张脸,破坏了,好可惜,努力忽略心中的一抹痛。

    把视线看向了开药方的老大夫。

    晏书看清楚他的小妻子眼中的那一抹心疼,眼中闪过笑意。

    等老大夫离开后。

    张嬷嬷就催促起来了。

    “秦氏,你这个扫把星,从你嫁过来,这个家就一直吵吵嚷嚷的。”老夫人杵着拐杖骂秦书画。

    秦书画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是她一直找茬吗?

    “秦氏,快把方子交给张嬷嬷,或者把糕点师傅让张嬷嬷带走也可。”

    老夫人咄咄逼人。

    “父亲,那是画儿的嫁妆。”晏书转眼看向晏尚书,冷着脸说道。

    “秦氏拿着也没甚用,还不如给了需要它的人。”也能把利益最大化。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遮掩他的不要脸。

    “父亲,地契给了,你们还不满足,那是五千两银子,我十几年月银都没有那么多,都是画儿的嫁妆当卖得来的,现在还要画儿的嫁妆方子,不知父亲怎么补偿这一切?”

    晏尚书被儿子清凌凌的眼神看的一愣。

    也不知道御医能不能治好,如果能,他还真不能强硬的要方子,如果不能……

    晏尚书眯眼看着晏书。

    晏书心中一冷,他知道,这个父亲是在权益利弊,他现在羽翼未丰,只能周旋。

    “老大,还等什么?找人来这院中认人。”她把人找到了,带走不就完事了,由得了秦氏吗。

    晏尚书答应了,把人带着再说,大不了到时候再把人带回来,估计用不了两天,宫中就能学会了,到时说两句好话,做儿子的还翻脸不成。

    秦书画听到老夫人的话,嘴角勾起弧度,真是天真,以为她不知道他们是一群什么东西吗?

    秦书画从晏书说把地契交上去那天,就把店铺的所有人放假让回老家看看去,就连杨帆,都被晏书打发回家多待几日。

    “父亲?”晏书大声道。

    “我是你老子,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学问都做狗肚子去了。”

    就是这么现实,从前一直说这个儿子最像自己,破相了就说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秦书画拉了拉晏书的袖子,用嘴型告诉了几人不在府中。

    晏书一眼明白,可做戏做全套,再说了,今儿可不止这一件事。

    不多会,王妈妈回来对老夫人摇了摇头,示意人都不在。

    “秦氏,还不快去,人呢?”

    “回老夫人,孙媳真不知道,您也知道,那天孙媳刚醒,根本没去店铺,也就是那天早晨,相公就把地契拿走交上去了,至于店铺的人,孙媳就不知道了。”她很无辜。

    “你的人,你不知道去哪儿了,别耍花样。”老夫人沉着老脸,浑浊的眼珠子盯着秦书画。

    “孙媳只是签订了招工契约,并不是卖身契。”

    老夫人气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你是猪吗,啊!就你能,谁家不是签卖身契,啊,你说。”

    “孙媳也是第一次啊,以前又没有丫鬟仆人,谁知道怎么签。”秦书画一秒把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展现的淋漓至尽。

    老夫人差点气个仰倒。

    大夫人是一句都不信,她还看不明白秦书画的意图,那她这么多年白活了,可她这么会也没有证据。

    “老爷,张御医到了。”

    “快请。”虽说他听到晏书受伤就打发人去请御医了,今日怎么如此之快。

    “尚书大人。”一位五十开外的中老年人拱手。

    “张大人。”晏尚书回礼

    “今日恰巧路过,听说令公子伤着了,老夫特来看看。”他是很看好这个孩子的,家中也是有适龄姑娘,没想到却娶了别人。

    一番检查,张御医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这么一个好苗子,就这么废了。

    晏尚书也是听明白了,打发了张御医,他得想想怎么安置晏书了。

    以晏书的聪明劲,就是不去科考,也能做个商人,有了银子支持,到时,昭儿的官路也会好走很多。

    就这么一会会,晏尚书就想好了晏书的出路。

    “父亲,相公刚才说了,我那铺子五千两银子,不知可否折现成银子,儿媳现在手里一分钱都没有。”秦书画可怜巴巴的说道。

    “这是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一听要银子,大夫人就炸毛了,她想,老爷估计想好怎么安置晏书了,这个庶子,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平平凡凡不好吗,为什么要比她的昭儿优秀,现在好了吧,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得到。

    是二皇子的伴读能怎么样,跟候府嫡子关系好又能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啥都不是。

    “你母亲说的不错。”

    晏书一副哀大于心死的模样,垂头丧气的说:“父亲,儿子想分出去。”

    大夫人眼睛一亮,如果能分出去,那就太好了,到时候她再把碍眼的女人也打发出去,多好。

    “你出去能去哪儿,家里不愁吃不愁穿的,等你身体好了,也可以跟你二叔学做生意。”老夫人不同意的说道。

    “那怎么行,还是好好待着吧。”分出去了,做生意赚了银子还能是家里的吗?

    “求父亲成全,儿子的科举路断了,做别的也没心力做了。”晏书好似被打击坏了,秦书画真想给晏书来一个奥斯卡小金人,这演技,不去演戏屈才了。

    “过几天再说吧。”晏尚书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放了吧,会不会以后有出息了,不放吧,就晏书这个德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

    “孩儿听父亲的,不过父亲能把画儿的嫁妆先折现还给画儿吗?一个女子,没一点嫁妆银子傍身,可怎么好。”

    “你是要气死为父吗?”一个空壳子,要什么五千两银子?他现在着急火燎的,没有方子,可怎么交代。

    就算是他自己的女儿,可现在是皇帝的女人,是娘娘了。

    “父亲……”

    “分,现在就分,把人都叫到我院儿来,还有谁想分的,今儿一起。”老夫人怒气冲冲的说道,竟然拿分家威胁她,真以为有两分学问就了不起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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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相公软萌妻介绍:
【男主重生,女主穿越】
秦书画傻眼了,作为全家人的掌上娇,作天作地作人,不小心得吧一下子作到了古代,并且是大婚之日;
人生地不熟,且看她该如何“做”人。
晏书上辈子光棍一个,这辈子娶了个小妻子,总想把秦书画打磨成心中的妻子,在外能独当一面,在内能以夫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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