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特殊女人
本想去找找晏书的,祁薇一说,只能把担心压心底,风平浪静了,应该没事,他就是个黑芝麻馅儿得。
“好,我们快回去!”
两人加快脚步——
而被困在皇宫中的大臣跟使臣,未发现了那么一丝不寻常!
“相公,你可是在担心什么?”白曼如披上外衣,走到窗边发呆的姬聿舒身边问道。
低垂的眸子,睫毛扑扇扑扇,不得不说,她跟她的气质很像。
姬聿舒不由看着白曼如失神了!
白曼如岔恨,这是又想起她那个堂妹了吗?
他永远也不会再见到她了,那人可是她自己亲手推下去的呢!那么高,她记得,那下面,可是有野物会出来寻食呢!估计啊,连块骨头都没留下吧?
要不是她哄着那贱人出门,那天可是那贱人的及笄之礼呢,她怎么会出门了。
白曼如的手指因为攥的太紧,手心是一排月牙指甲印。
“相公?”白曼如柔柔的叫,她为了他,去学那贱人的做事做派,一言一行,她真的好恨啊!
“公主快去睡吧,我等会就歇!”今晚见到的那女子,她的眼睛以下真的好像莹儿……
“没事,我陪着相公一起,你说,皇叔真的在祁国吗?”不然,怎么没来找他们呢!
也不知道皇叔知不知道,她旁敲侧击,怎么都没从父皇嘴里听到什么,父皇也真是的,他莫名其妙退位,你倒是给我一个封号啊,她真的太难堪了,皇兄的第二个女儿都有封号了,现在却对她这个二长公主叫二公主。
这不是乱套了吗?
“等明天我们去问问,打听一下,到时候我们去拜访皇叔。”
“皇叔也真是的,好好的王爷不做,天天背着药篓子爬山涉水,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身体吃不吃的消。”白曼如嘴里亲切的抱怨着。
姬聿舒脸色一暗,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想着莹儿会不会有一线生机,看能不能找到。
也是苦了皇叔了。
“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做父母了。”说着,白曼如擦了擦眼角,她真的伤心,她跟姬聿舒都身体没问题,就是怀不上孩子,老侯爷跟老夫人很是不慢,他们成亲三年后,就给姬聿舒送了两个妾室,幸好那两人也没有怀上,这让她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可那两老不死的,一点都不看在皇家的面子上,三五不时的就会送两个妾室,如果她闹,他们就老泪纵横的去父皇面前哭诉。
更可气的是姬聿舒居然也是来者不拒,说什么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说她是皇家公主,可别做出有损皇家颜面是事儿来。
那她还是公主呢,他们凭什么想纳妾就纳妾,还有两个侧室,那侧室很妾室可是有区别的。
姬聿舒头疼的捏捏眉心,他也想要个儿子啊,可就是生不出来别说儿子了,就连女儿也没有一个,那么多女人,都没怀上,大概是他出了问题,可御医一波又一波,都说他没有问题,身体健康。
希望皇叔有办法吧!还真没想到,皇叔就是盛名响彻四国的神医,那时候,他还以为就是会点医术而已。
姬聿舒不由摇摇头!
“出宫后我们就去打听,现在歇下吧!”
“好!”看着这个男人,白曼如是满足的,她喜欢他,从第一次见就喜欢,倾慕他,可当她兴高采烈去找父皇赐婚时,她就听到,这个男人,居然早就跟她的堂妹定亲了,是老侯爷夫妇跟皇叔皇婶两家看重,订的娃娃亲,就等及笄之后下聘了!
这让她如何甘心,而堂妹也从没在她面前提过。
她各种办法想到了,可这个男人那时候,就是无动于衷,眼里只有那个贱人,这怎么能成呢!
那就别怪她心狠都是他们逼她的,她只是想要得到幸福而已!
“皇子,还是休息吧!”就算听着又能如何,他们最多看个笑话。
雷珏都要气死了,真是太愚蠢了,乱不起来,他如何浑水摸鱼?
雷芸猛灌茶水,越喝越没困意,背着手大步来回在屋内走来走去,雷霸天头都要被转晕了。
“明天去打听一下!”雷芸,必须留在这里,而是不是皇室,而是有能力,有勇有谋的,他从来都明白,英雄难过美人关。
雷芸不算最好看的,却是个特殊的,不然,哪里有那么多男人喜欢她。
名器——就得用在刀刃上不是吗?看看西陵那些男人,只要唱过了雷芸的滋味,还有哪个女人能入他们的眼!
这还是那些男人怕他砍了他们,争先恐后说的。
不过,难道恶心的男人,不砍了上头,也会砍了下头不是。
雷珏勾起恶劣的笑,好似恶魔般。
雷霸天打了个寒颤,这个七皇子,手段是真的又阴又狠!
而雷芸一点都不知道她的特殊,早就被雷珏不声不响的弄明白了。
“二弟,你说咱们的信几时能到边境?”他现在多么希望他们还被困在那里,至少等他回去。
北堂鹰高大壮硕的身子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大脑袋,很是焦躁。
北堂曜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找他了,早做什么去了,派兵马去赤霞谷时怎么想不起来找他商量,就怕他抢了他的功劳,真是目光短浅的蠢货。
三十多年白活了!
“二弟?”听不到北堂曜的声音,北堂鹰不悦的又叫了一声。
“尽人事听天命吧!”那是秦王,就算秦王不在,可他的两个儿子在,那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存在,就是两个疯子,他居然还去招惹他们,那是给人家送人头去的,自己就没有自知之明吗?
“我说的是有没有及时止损的办法,不是听天由命!”那是他的兵,北堂鹰双目赤红的吼道!
“你就是太天真的,你就祈祷秦西衍他们没有发现啊,不然……”尸体都没得收,还及时止损,给他大小声能如何,早做什么去了。
北堂鹰抱着侥幸!
殊不知,他的兵,早就被秦北辰兄弟诛杀殆尽了,两万人,直接倒了化尸水,只余一股酸臭味,而赤霞谷更添了一道浓郁的血腥味跟猩红色——
第二百六十章差一点
“给我,殿下,给我吧!”周婉仪大冷的天,穿着单薄,领口扯开,露出红艳艳的鸳鸯戏水的bra,额头见轻微薄汗。
她想扶起祁瑞,可她扶不起来,想把自己送出去,可祁瑞死死抱着胸口,周婉仪都快急哭了。
她不顾一切,难道就这么算了。
祁瑞看不清,浑身没劲,可身体的不对劲他感觉到了,如果是俞嫣然,她用不着这下作手段。
“滚!”祁瑞的嗓子都带了暗哑,心中焦急万分。
心中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他不能让坏女人伤心,他不能对不起坏女人。
身体中的谷欠愈发浓郁,他快压制不住了,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既然如此,那殿下就忍着吧,婉仪等着殿下。”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周婉仪不死心的把双手放在祁瑞的腿上,轻轻抚摸!
“滚……呕,呕~”
周婉仪屈辱极了!
“别出声……”刚踏进殿门,秦书画捂住祁薇的小嘴,竖起食指,示意祁薇不要出声,祁薇连忙点头,眼中都带了泪花,如果俞嫣然出了什么事,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秦书画小巧的耳朵仔细辨认,右手,脚步也没停的轻声走了,隐隐约约的呕吐声……
“快走……”秦书画加快脚步,嫣然姐姐怎么会来这边,怎么会出了主殿,其余伺候的人呢!
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啊!
秦书画心慌的不行,不自觉就用上了轻功,又怕丢下祁薇出了什么事,只能返身,带着祁薇一起飞。
房间有点多,又都乌漆麻黑的,只有那么几个灯笼摇摇晃晃。
“我就那么恶心吗?”周婉仪左右看看,不让脱衣服是吗,那她就剪开,等她怀了祁瑞的孩子,还怕皇家不承认吗?
左看右看,没有剪刀之类的,却在祁瑞靴子处发现一把短刃。
周婉仪咯咯低笑了起来,真是连老天爷都帮着她呢!
“哧~~”
上好的蚕丝锦纹绣蟒袍从腰际划了长长一条,下摆都断了,露出里面同色的中衣,周婉仪颤抖着双手,又轻轻划了一道,白色的亵衣一露出来,周婉仪看了一眼死死抱住自己胸口的祁瑞,看着祁瑞赤红着脸,头上大颗大颗滚落的汗珠,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这药粉真厉害,要不是她藏在这种内衣里面,还真带不进来,也不知道秦氏那贱人是如何想到的,这种衣服,不止一两个人喜欢,就连娘娘们都喜欢,等她成了皇家媳,她就让秦书画在这里开不下去,哼!
周婉仪正要把碍事的亵衣划掉时,祁瑞心心念念祈祷救他的人来了。
“嫣……你怎么在这里?”秦书画一开门,借着门口的灯笼朦胧的光看出衣衫不整的周婉仪,把秦书画吓一跳!
“画画,怎么了,出……啊!快走快走,真是有伤风化!”祁薇红着脸,闭着眼睛要拉秦书画出去这种事,看多了真不好,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淫乱后宫。”猛然想起的祁薇一脸厌恶的怒视周婉仪。
周婉仪都傻了好吧,谁知道出来这么两个东西来坏她好事,要不是知道秦书画会功夫,她真想杀人灭口。
“救……命……”祁瑞听到响动,吃力的说道,他好难受。
祁瑞嗓子暗哑,秦书画两人还真没听出来,可谁让周婉仪她们两都讨厌呢!
听这意思,是周婉仪强迫的人家啊,这是有多饥渴啊,在这宫里就可以……等等!
秦书画猛的瞪大眼睛,不由得进门向只能看清一半的人走去,周婉仪是谁,她可是丞相之女,怎么可能……除非这是周婉仪一直肖想觊觎的……不会是祁瑞吧?
“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又不是你家晏书,你可管的真宽。”周婉仪捏紧手中的短刃,咬牙说道,堵在前面不让秦书画看到。
“画画注意安全,我去叫人。”这个贱人,敢在宫中肆无忌惮,她活到头了。
秦书画看向周婉仪,而周婉仪听到祁薇的话不但不着急阻止,还勾起了红唇,这就说明,她巴不得被人知道,闹大!
“薇薇等会!”秦书画叫住祁薇,趁周婉仪不备,出手点了她的穴位,一把抽出周婉仪手中的匕首。
“薇薇,长灯。”她看不清!
“好!”
周婉仪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只能恨恨的瞪着秦书画,这个贱人,贱人,有她在,就从来都没有好事,眼中的狠毒都要化为实质,眼神要是能杀人,秦书画早就不知道被周婉仪杀死多少遍了。
用火折子点亮蜡烛,两人这才看清,真是祁瑞(居然是二哥),两人都是女子,可现在只能她们两想办法了,不能声张,不然岂不是着了周婉仪的心思,也不能让俞嫣然知道,这是两人最后统一想到的,不然,那就太危险了,现在她们又不能出宫,不然她倒是可以让爷爷看看。
祁薇怒不可赦,照着周婉仪的脸就想扇两巴掌,却被秦书画拦住了,祁薇不明所以,“画画?”
“可不能让周小姐的脸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哦,周小姐如此饥渴,咱们可得成全人家,漂亮的脸蛋肿了,第一印象可就差了。”秦书画眯着眼睛说道,她不会主动去动她们,可要是她们撞她手里了,想要伤害她在乎的人,她一定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我们先把祁瑞安排好,薇薇,你去让人抬放冰的冷水来。”这种模样,可不像是正常的。
看着祁薇站着不动,秦书画疑惑的看向祁薇!
“画画……”祁薇不安的叫到,这种模样她在漠北见过,北堂鹰对付不听话得女人时,吃了的药反应跟这个一模一样,冷水不起作用,那个烈性的女人最后爆体而亡了。
“我们告诉二嫂,二嫂不会多想的,有我们作证,这种药,它没有办法。”
“那你快去找嫣然姐姐,让她别急,好吗!”她那种办法也是看的,听说的,可没有实践过。
看着祁薇快步跑走,秦书画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祁瑞身上,转身看向周婉仪的眼神凶狠无比。
周婉仪这才怕了,从秦书画刚才说不能打她开始,她心中就很是不妙,早知道,她就不让宫女看着母亲她们了,也就不让她说谎了,希望母亲能严刑逼供。
第二百六十一章小胖子的坏女人
秦书画缓缓起身,拖拽在地的长裙折射着光华!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着不能动,不能出声的周婉仪,小嘴裂开一个好笑至极的笑容,眉眼弯弯,清澈的眸子中却是冰冷与厌恶!
秦书画是真被周婉仪的下作给恶心坏了,那种男人迫不及待的从小说中还能看到,一个女子露出那迫不及待垂涎欲滴的模样,她今儿可是见识到了。
还真是不太聪明呢!
“以你丞相之女的身份,只要不上窜下跳的露出这副嘴脸,就算不是正妃,怎么都会是一个侧妃,可你却把一副好牌打了个稀巴烂,就你跟个女流氓的样子,你觉得祁瑞会娶你,还是皇家能看上?可惜啊可惜,啧啧啧,你这辈子,都与皇家绝缘了,惊不惊喜?”
杀人诛心,秦书画是专门往痛处戳,往软处扎!
秦书画越说,周婉仪越惊慌,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秦书画在骗她,如果……
“相公为何如此高兴?”
“你不知道,哈哈,上头那位,提了,提了啊!”
“到底提什么了,说话颠三倒四的。”
“嘘!不能说,等皇子弱冠之年,我儿德行……嘿嘿,反正你给找个好点的教养嬷嬷,迟早是要进那……”
这是她九岁那年听到得,从哪以后,她就知道,她将来是要嫁皇子的,她观察了好久都没有机会遇到,十二岁那年,她让丫头盯着的皇子们出宫了,她偷偷跑出去,她参加过宫宴,几个皇子她都见过,而这天,她见到的就是一身蓝色锦袍的祁瑞跟晏书几人,她一眼就看中了白胖的祁瑞,可旁边的那个小少年也好好看。
可她不知道那个小少年是哪家公子,可在宫宴中她没有见过,那就不是嫡子,或者是芝麻小官家的孩子。
就在她想过去时,一个女孩儿,娇纵的骑着马儿,横冲直撞,撞倒了街道边的摊子,冲着哪几人而去,她吓坏了,急忙藏了起来,可慌张之下,跟个脏兮兮的小丫头撞到了一起,等她回过神来时,几个少年躲避不及,被旁边的摊子撞倒压住了。
“嘿咻~嘿咻”
“帮忙啊,压到小书生了!”
脆生生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注意力,是哪个脏丫头。
比她瘦小,却胆子很大,小小的手,努力抬着压倒祁瑞几人的桌案。
在摊主的帮助下,祁瑞几人终于起来了,可精致的衣袍凌乱不堪,手上脸上都带着擦伤。
“豫之,毅,阿辞,看到哪小丫头了吗?”
“没有,咦!这是……”楚辞捡起一块小手绢,让几人看。
而她发现那是她的手绢,上面还有她的姓,真是,肯定是她们撞一起时那脏丫头偷的。
她要去……她本想过去说是她的,又转眼一想,她准备从其他几个人身上下手。
没想到,就是这个手绢,这才让她有机会跟他们说话,那个长的很好看,最好看的小公子,原来是尚书府的庶子,可惜了,是庶子,她可是要做皇子妃的,不明白那个庶子怎么对她有求必应,反正,只要能接触祁瑞,怎么都行,反正是他要跟着她的。
“思春呢?”秦书画都点开了哑穴,可这个女人居然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
“你才……”她能说话了!她……
不得不承认,秦书画说的对,周婉仪眼泪啪啪的掉!
“现在哭,也来不及了。”秦书画冷笑!
“画画,画画,姐来了,到底怎么回事?”俞嫣然着急得问。
祁薇只让她不要着急,都是假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可着急死她了。
“嫣然姐姐,你别急,没什么事儿,我给你慢慢说。”秦书画急忙扶着俞嫣然,后面跟着祁薇跟玉环玉佩两丫鬟。
俞嫣然一进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周婉仪,一股不好的预感,明艳大气的五官皱巴到了一起。
“这是?”俞嫣然快走两步,盯着地上的人,不像别的女人那样,俞嫣然的用脚踹踹试一下。
“二皇子妃,殿下看了我的臣女的身子,您都不能再伺候殿下了,何必霸占着他。”
“玉佩,让脏东西闭上嘴。”俞嫣然厌恶的挥手道!
“是!皇子妃。”玉环玉佩两人,早就恨不得扇死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了,这是何其恶毒啊,知道皇子妃怀着孩子呢,她都能做出这种事来,能成她就是殿下的女人,不能成也会让皇子妃元气大伤,一个怀孕的女人,受了刺激那还得了!
玉佩二话没说,过去就给点了哑穴!
“嫣然姐姐,现在咋办,你快点决定。”这人看着坚持不了多久了。
秦书画都替祁瑞难受!
“是啊二嫂,你快点吧!”祁薇着急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帮我一把,把人送床上,我知道这样不太对,希望你们……”俞嫣然也不好意思说,可她也没办法了,以前她自然可以把人拖床上去,可现在她要为肚子里的小崽子想。
“我们知道,嫣然姐姐放心。”
“是啊!赶紧吧!”
三人加上两个丫鬟,把大汗淋漓,脸色通红的人挪上了床。
俞嫣然低声在玉佩耳边说了几句,玉佩扛起周婉仪就出了门,真真起扛起来的,秦书画这才发现,玉佩还是个功夫很高的练家子呢!
“画画,你说,他们,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有嫣然姐姐呢!”
被赶出来的两只回了主殿,抱着手炉,一时无言,她们也没问俞嫣然让玉佩把周婉仪扛哪里去了。
而被两只担心的两人——
“坏女人,我难受!”坏女人的香味,不会错了!
祁瑞跟大宠物似的,沙哑着声音说道。
俞嫣然一脸复杂,这个小胖子,惦记的人还挺长情呢!
可这咋整!
祁瑞哼哼唧唧,俞嫣然却站在床边,纠结哦!
“坏女人,你见死不救。”祁瑞闷吭一声。
“小胖子,你知道我是谁不?”别是认错了人啊!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动手啊!
“不许叫我小胖子,不许!坏女人,我难受!”祁瑞手中没劲,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
第二百六十二章秦王发现
看到祁瑞的狼狈样,俞嫣然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是怎样的狂怒!
她是又生气又心疼,生气男人招蜂引蝶,又心疼这个傻子!
俞嫣然一把扯下床幔,撕成条,把祁瑞的手脚绑了起来,她现在可不敢大意!
“嗯~哼”
祁瑞发出一声轻嗯!
俞嫣然手一抖,真是要命哦!艳丽的容颜更添瑰丽!
俞嫣然跟祁瑞两人做着编辑大大会拦截的十几万字的大事!
而周婉仪也在跟别国友人发现着她刚才迫不及待的事!
本来是要把几人打发出去历练的皇帝,第一个早朝实在没顾上,他有生之年,居然经历了儿子发起的宫变,这让皇帝心累,说不心寒是假的,可心中那一抹愧疚让他怎么都下不了惩罚的手。
在那时候的父皇眼中,他就是不堪大任的一个,永远也是不看好的一个,好在!
兄弟们对他不离不弃,而他这大半辈子,兄弟们帮了好多好多,要不是兄弟们,他这个位置坐不上,也坐不稳!
下朝后的皇帝,慢悠悠来到了养心殿,站在大门处,清楚的看到祁泰跪的笔直,低垂着头!
皇帝故意踩重脚步,不看祁泰,上了高台,坐在龙椅上,翻来了奏折。
祁泰张了张嘴,最后失落的低下了头,眼中一片死迹!
“怎么,犯错的不是你吗?”怎么感觉是他犯了错。
皇帝看不得暮气沉沉的祁泰,愤怒的摔了奏折,怒视着祁泰吼道!
“你个蠢货!”忍无可忍的皇帝,一脚踹祁泰的肩膀上,如果这一次踹祁瑞身上,祁瑞绝对会借势躺地上,而祁泰是硬生生挨着,只是晃了晃!
皇帝也是一愣!
他本想父慈子孝,可总有那么一两个蠢蛋让人生气,想要抽一顿,可这个儿子,算了。
“滚蛋!赶紧滚!”皇帝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祁泰红着眼,砰砰砰,就实实在在给皇帝磕了头三个响头。
一步一回头,直到走出大殿门,也没见皇帝转身看他,祁泰失魂落魄,犹如行尸走肉般的离开了皇宫,只一夜,却下巴上长出青青的胡茬,一脸憔悴,打开了一个心结,却又结了一个心结。
祁泰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是后话——
一切过去了,等在主殿的两只,实在撑不住了,爬床上就呼呼睡了过去,而时间不多,秦书画感觉她刚睡着啊!
就被刘顺的干儿子来请了。
“嫣然姐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快过来躺会儿。”肯定累坏了。
“二嫂,要不要请御医请个平安脉?”可别把小侄子折腾吓到了。
俞嫣然看着两人那一副着急又担心的模样,真是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
祁瑞那个小胖子,要不是她绑了手脚,恐怕还真会折腾到她!
“我早就来了,我们被人告状了,快起来走吧!”俞嫣然严肃着脸说道!
她还没找麻烦呢,有的人倒是有脸告状!真以为她的父母不在京城,她就可以欺负她了吗?
“走吧!”秦书画头疼,她最怕麻烦,却麻烦一直不放过她!
……
“主子从来不注重容颜的,怎么会坐在铜镜前大半天了?”
“你可闭嘴吧!”别等会让主子听到了收拾。
暗一白了暗二一眼!
“不是,主子是不是要纳妾了啊?”暗二担心的说道,王妃对他们可都是很好呢,虽然主子把他们两留比京城保护老夫人,可在他们心里,王妃不比老夫人跟主子在他们心里轻,那还要重那么一点的。
“……”
暗一抱着膀子,离暗二远了又远!
而屋子中的秦王,手中拿着铜镜,左看右看,早晨过去静安院请安,眼捎扫到娘的铜镜,那一撇的一眼,莫名的熟悉!
他不敢相信,却又期待!
他就说那个小丫头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
秦王望着画上的人,而这副画上的人是秦书画,秦王用书本遮住秦书画的下半张脸,再对视上,来回从镜子到她再到自己,那是一模一样的一双上挑的桃花眼。
秦王现在就想知道这个小丫头的一切,她的父母!
扔下书,立马起身,可一向的修养让他不得不伸手把书本放回原来的地方!
“咣当!”
“主子?”
一声响,暗一速度极快的掠进了屋子,就看到倒地的凳子,浑身颤抖都主子。
暗二暗一互看一眼,默默退到门外!
秦王激动不已,他看到了什么,这个孩子,怎么那么像,那么像!
‘啪~’
眼中滚落一滴泪,落在画像的腮边!
秦王连忙小心翼翼的用衣袖粘干。
刚才用书本遮住了画像的下半张脸,而现在却遮住了眼睛。
像!真像!眼睛像他,脸型像她,是不是就是他们的孩子,是不是他找到她们了,是真的吗?
他找了十多年啊!
“你做什么?”暗一头疼,一把拉住抹眼泪的暗二。
“你别管我,你个冷血动物,主子肯定不对劲,我要去找老夫人。”暗二用巧劲挣开暗一的手,快速的飞走了!
留下暗一安安心惊,这个暗二,他怎么想的。
不多会!
暗二就带着老夫人过来了,得意的挑挑眉头。
“儿子?儿子?怎么了,这小子说你不对劲,你怎么了?”老夫人也吓一跳,她一向稳重自持的儿子这会跟筛糠似的在抖!
“娘!”秦王赤红着暗,暗哑的叫了一声娘!
“儿子?你别吓娘啊!啊?”老夫人拍着秦王的胳膊说道,说着说着眼睛也红了,老头子走的早,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现在儿子有事也不说,这是要急死她啊!
“娘!儿子有事,得出去一趟,这次回来,儿子什么都告诉您,好吗?”秦王扶着老夫人的手都在颤抖。
如果,如果是真的,那他们一家就要团聚了。
他还能有一个女儿!
娘也会有个孙女儿的!
“修儿?”老夫人看着大步离去的儿子,眼神暗淡了下来,儿子就是不如闺女贴心,说走就走,好不容易给她带回来个儿媳妇,乖巧温婉,可他一走,就把儿媳妇也带走了,这她也不说什么,她又不是不懂事的恶婆婆,一定要留下儿媳妇,可你们倒是给我来个信,或者传张画像啊!什么都没有,每次来就那么寥寥几笔,这是在嫌弃她这个老婆子吗?
第二百六十三章一拳一个
“这是?不是养心殿?”秦书画看了一眼方向疑问!
祁薇一抿唇,“是去御书房的路。”也不知道是谁告她们状了?
“没事,别担心。”大不了,给父亲修书一封。
想起自己父亲的暴脾气,俞嫣然噗嗤一笑,父亲可是连皇上都敢揍的人,又怎么会怕周丞相那老东西。
想起皇上没经过父亲的同意,就把她指婚给了祁瑞,要不是母亲拉着,父亲保准跑来跟皇上唠唠嗑!
“嫣然姐,你这样能行不?”秦书画看向俞嫣然的大肚子,跟祁薇两人担忧的跟在旁边问道。
“没事,也就母妃他们紧张,御医都说了,多走走好生产,只要别累着,好处还是停多的。”
“奴才见过二皇妃。”等在御书房外面的刘顺看到几人,急忙给俞嫣然行礼!
“刘总管免礼,里头如何了?”大门紧闭,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丞相夫妇带着爱女都在!”刘顺提醒一句,推开大门,几人进去后,他也跟着进去,站在皇帝身边,随时恭候着。
“你这个贱女人,你好恶毒啊!”
三人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尖利的声音吓了一跳!
更是差点抓到秦书画!
“大胆!皇上面前,不哭大闹,犹如泼妇,不成体统!”刘顺也吓一跳,这样说碰到二皇子妃的肚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看到皇帝使的眼色,刘顺找出来尖声呵斥!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实在是臣妇气不过,唔唔唔,我儿啊!”丞相夫人扑通一声跪下,哭喊的说道。
“求皇上做主,如此恶毒的女子,就不该参加如此重要的宴会,更不配为人妻!”就应该浸猪笼,五马分尸!
丞相恶毒的想着!
祁薇俞嫣然脸色很是难看,这是在打她们的脸呢,柿子挑软的捏呢!
她们两一个是皇家公主,一个是皇家儿媳,更是身世显赫!
就画画是平民出身,又是不得宠的庶子媳!
周婉仪直嘤嘤嘤哭,眼角余光注视着三人,她都想弄死,可母亲说的对,她们扳不倒俞嫣然跟祁薇,那就先解决的秦书画,这个女人,她一样讨厌,现在闹得人尽皆知,她自然无法嫁给二皇子,那就嫁给晏书,他以前不是很喜欢她吗?现在她能答应嫁给他,那是他祖宗烧高香了。
秦书画很是好笑,是真的笑出来的,要不是刚才她要保护俞嫣然,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哪里让她叽叽歪歪!
“你呢如何说!”皇帝头疼,这个丞相是怎么回事,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而一向风评很好的丞相夫人,也是个泼妇一般的人。
而臣子的这个女儿,以前小时候看着还不错,越大越能看出她的好高骛远,言不由衷。
一来就哭哭哭,烦死了,吵得他头疼!
臣子臣子,那就是为他分忧解难的,可看看看看,这哪里是排忧解难的,这是添堵来的。
“父皇,儿臣不知”
“儿媳不知!”
“回皇上,我也不知!”
秦书画一开口,除了祁薇,其他都看向秦书画,俞嫣然担忧,丞相一家幸灾乐祸!
到底是土包子,居然敢在皇帝面前自称我,不要命了,皇上赶紧拉下去杖毙吧!
“蠢妇,敢在皇上面前自称我,谁给你的胆子?”丞相义愤填膺的向皇上的方向一拱手,对着秦书画就呵斥!
他没看见,皇帝不悦的眼神。
祁薇刚要说什么,呗秦书画抢先了,“蠢货,皇上面前,哪有你呵斥的资格!”
秦书画娇软的嗓音,却说着高冷的话语!
气的丞相翻白眼,居然敢骂他蠢货!
“秦书画,我爹好歹是长辈,你怎么能如此辱骂他!”
面对周婉仪的控诉!
秦书画悠然自得!
“啧!长的跟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还长辈?呵!我秦家可没有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不孝儿孙!”秦书画鄙夷的看了周丞相一家!
“我在说你不敬长辈,你在说什么?”周婉仪气的颤抖,谁要上她秦家的族谱了,臭不要脸。
“听不明白啊?丞相夫人是把胎盘养大了吗?”
“噗……咳咳,继续继续!”俞嫣然忍的很辛苦,画画的说法,总是一套一套的。可乐死她了,二伟马是甚她不知道,可扫完知道不是个东西她知道,这不是拐着弯骂周婉仪一家不是东西吗?
皇帝忍俊不禁,左手握拳,抵在唇边掩饰性的咳了咳。
到底是臣子,他给点面子,就是这小丫头,真是太有趣了,不行,今儿他要收小丫头做义女。
这样他就能天天开心,简直是开心果!
“皇上,皇上,求皇上为老臣做主,为小女做主啊!”周丞相往前跪了跪,忍着怒火说道。
“起来回话!”皇帝威严的说道,周丞相一家连忙起身,他们可不敢说不给个说法就不起来的话,皇上是真能做出来的,御史台让皇上雨露均沾,可皇上有了这几个皇子皇女后,就把那御史大夫说的话扔犄角旮旯去了,专宠淑妃。
御史台又提出雨露均沾,为了江山社稷,可不能专宠一人,不然就碰死在金銮殿上,结果皇上说什么。
碰多费劲,朕的尚方宝剑还算尚可,御史可以一用!
直接把御史气晕了,皇上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皇上,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秦书画一派天真的问。
皇帝也给面子,“丞相夫人说,你们三,设计让周婉仪失身与漠北大王子北堂鹰,可有此事?”
“皇上冤枉啊!”
“父皇冤枉啊!”
“……”
三人异口同声,她们怎么会知道了,她们只是成全了她发马蚤而已。
“皇上,臣女说的都是真的,是秦书画点了臣女的穴位,二皇子妃让她身边的丫鬟把臣女送……送过去的,唔唔唔,嘤嘤嘤!”周婉仪说着就哭了起来。
“周小姐,你能别哭说清楚吗?我们在哪里害的你啊?”秦书画白眼,真是会断章取义!
“嘤嘤嘤…嘤嘤嘤…”
秦书画突然手痒痒,她想一拳一个嘤嘤怪!
周婉仪她上辈子是嘤嘤怪投胎的吗?
第二百六十四章想抓晏书
“心虚不敢说,就只会哭,以为哭就可以避免一切了吗?”祁薇反感的皱眉说道!
要不是她算计二哥,还怀着恶毒的心思,她们又怎么会对付她。
等父皇调查的人过来,看她还怎么狡辩!
不!就等着父皇暴怒吧!
别以为她做的事就天衣无缝!
显然俞嫣然也想到了,跟肚子里的孩子玩躲猫猫呢!肚子凸起一小块,俞嫣然就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戳一下,等会从旁边凸起,俞嫣然又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都是她一天的乐趣了!
秦书画看的眼热,要不是有这些搅屎棍,她早就上手了!
“皇上,您能让皇子妃坐下吗?她这样会很累!”
俞嫣然感动,这个傻丫头,什么都敢说!
“来人,赐坐!”皇帝也看了一眼秦书画那小脸上的心疼。
是个好的!
皇帝暗暗点点头!
“臣女,臣女只是心寒,不管我们之间有没有矛盾,都不应该让别国看笑话。”
“只有看笑话?你只是怕别国看笑话?不是因为你失身与北堂鹰大王子?这么说,你也是可以的,你早就心仪漠北大王子了!”秦书画佩服的说道!
“如果这样,那丞相府好事将近啊!本皇子妃就给周小姐添置一二嫁妆吧!”俞嫣然摸着肚子也接了一句!
“本宫也可以!”祁薇高冷的来了一句。
“皇上啊,这是要逼死小女啊,求皇上做主,为小女做主!”丞相夫人哭着说道。
周婉仪我傻眼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她们是怎么曲解人意的,秦书画这个贱人!
就在丞相想要来个一哭二闹时!
随着刘顺在皇帝耳边说了什么,皇帝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放肆!”皇帝猛的一拍桌子,怒声道!
从皇帝脸上看出失望跟杀意的周丞相傻了!
“周卿教的好女儿,真真是好教养。”柔柔弱弱一姑娘家,心思如此肮脏恶毒!
“皇上,皇上恕罪,恕罪啊皇上,臣不明白!”周丞相真不明白!
“来人,带证人!”皇帝懒得看这个蠢货,小丫头还真没骂错,可不就是名副其实的蠢货么,被个自己生的,牵着鼻子走,耍的团团转!
“奴婢涟漪宫二等宫女青雀,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书画三人对视一眼,这是有帮手呢!
而周婉仪却脸色苍白!
周夫人疑惑!
“还不如实招来?”刘顺上前一伸兰花指呵斥道!
宫女战战兢兢,头都不敢抬,“是周小姐给了奴婢一荷包小珍珠,让奴婢在周夫人醒来是告诉周夫人,她约了小姐们在外面园子里,其余的奴婢不知。”
“还有,周小姐问奴婢要了一身奴婢的衣服!”
刘顺挥挥手,让宫女下去,这个宫女,在皇帝暴怒下,恐怕会被牵连。
“周卿怎么说?”皇帝问!
周丞相也不是傻的,虽然不太明白,可看皇上的脸上,恐怕这是女儿自作聪明,害人不成反害己了。
“你有什么话说?”皇帝又把视线看向周婉仪!
“臣女是去找秦书画的,可没想到秦书画会害臣女。”她不能承认,皇上也会取舍,她是丞相嫡女,而秦书画不过一个乡下泥腿子而已,再说,她会帮秦书画好好照顾晏书的。
幸亏秦书画听不到周婉仪的话,不然绝对会让周婉仪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死不承认的周婉仪,皇帝厌恶之极!
“皇上,求皇上饶了小女,求皇上了。”不愧是宅斗的老手,周夫人一想就明白了,急忙恳求皇帝。
砰砰砰,头都磕破了!
“你的爱女可不觉得她错了。”他要不是因为继承人还没成长,他早就修理了这几个蛀虫。
不行,他再忍忍,还是留着给儿子练手用,免得不见血,心慈手软被拿捏!
皇帝也是用心良苦了!
“婉仪,快,求皇上恕罪!”周夫人夫妇,拉着周婉仪就磕头。
“行了,准备准备,既然是漠北大王子的人了,那就使臣回国直接当接亲。”这么个祸害,还要伤害算计他儿子儿媳,不赶出去,留着做什么?
“皇上,皇上,求您了,不要让臣女嫁去漠北,臣女不习惯啊!”周婉仪怕了,哭着喊着求道!
“皇上,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求皇上开恩啊!”
周丞相一家砰砰砰直磕头!
看的秦书画几人舒爽滴要!
让她不要脸的算计人。
“皇上,如果女人娶臣女,皇上能不让臣女去漠北吗?”周婉仪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期待的看着皇帝。
皇帝嗤笑,京城贵族谁疯了,才会娶这么一个玩意儿回去,妾室看有没有人要!
“哦!是谁?”他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眼瞎的!
“皇上,晏书,晏书会去臣女的,求皇上了。”周婉仪着急的说道。
秦书画吃瓜吃自己头上了,她感觉有人在明目张胆的给她织绿帽子。
哎呦!她这温柔的暴脾气!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向秦书画,“丫头,听到了。”
“皇上,我相公说过,让我把惦记他的臭女人都敢走,免得他被狼吃了。”
秦书画回的一本正经。
除了周家人,皇帝几人都喷了,看不出来啊,晏书冷冰冰的,还会说出这种话。
“你胡说,晏书会娶我的,会的,不信可以让晏书自己回答,你说的不算。”周婉仪尖声叫道,恨不得吃了秦书画的肉,恨恨的瞪着秦书画。
“对,丫头,你要大度,让晏书来一趟。”皇帝给刘顺说道。
刘顺嘴角抽抽,皇上这看热闹的毛病从小就有,很顽固。
秦书画有句tmd不知道该不该说,皇帝会不会砍她可爱的小脑袋瓜。
周婉仪得意一笑!
秦书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皇上,晏主事到!”
“让他进来!”
“下官见过皇上!”晏书一身黑色长袍,黑色大氅,俊美的容颜冷峻,进门就用视线看了看秦书画,嗯,没事就好。
皇帝坐在高台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不同脸色的几人。
“晏哥哥,你会娶我的对吗?”周婉仪迫不及待的开口,就怕秦书画搞破坏!
这个男人,越来越出色了,现在嫁给他,她是同意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肮脏手段
周婉仪话一出,周丞相沉默,丞相夫人则是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可是逐一想,女儿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要嫁一个好人家,估计是难了,更别说嫁入皇家了,那这么看来,这晏书,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就算出身低,是庶子,可有丞相府来在背后帮衬,在十年内坐上一品大员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娶她女儿,就得让这秦氏退位让贤,正妻之位,一定是婉儿的。
而祁薇几人被周婉仪的不要脸惊呆了,别说你是可不洁的,就算是个完璧之身,晏书都不一定看的上,还娶?做妾室都不一定要。
“画儿,为夫说过什么,你忘了?”晏书看都没看旁边的周丞相一家三人,缓步走向秦书画,委屈的问秦书画。
小媳妇不乖怎么办!小没良心的。
“我有说,可周小姐很笃定,你对她有情。”秦书画好笑的开口,这是哪里的小孩,居然给她来这一招。
“不是为夫告诉娘子了,要保护为夫,直接打出去吗?”他一晚上担心小没良心的,好不容易等皇上早朝罢,终于能带着小媳妇回家了,就被人喊这里来了。
“这不是咱们府上。”意思明不明白,她能在皇帝面前放肆吗,那人家还不砍她头,她还没活够呢,她刚有个外祖父,还没去云梦国看看呢。
秦书画委屈了,要是在自己家,她早赶出去了,要不晏书没招惹桃花,也就没这档子事了。
“相公,以后自己的桃花自己掐。”
“……”
晏书一愣,小没良心的不开心了。
“晏公子,我儿说的你可听见了?”周夫人不悦的出声,到底是庶子,这么多人看不见,就跟女人打情骂俏了,这婉儿嫁过去还能有好?
“晏哥哥~”周婉仪柔柔弱弱,微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叫道。
“还请周小姐自重,晏书家中只有一妹,更何况,周小姐芳龄几何可是知道?”晏书冷着脸说道。
他就一个妹妹,还是关系不太好的,再一个,一个比他大的女人,好意思叫他哥哥,哪里来的脸!
周婉仪似不敢置信的含泪后退两步,颤抖着唇瓣说,“你当年可不是这样的!”
好似在看负心汉!
晏书看向自己的小媳妇,抿唇!执意看着。
秦书画听到这话,心中非常不舒服,可也没说什么,这事她可以回去再问,没得让人看了笑话。
晏书看自己小媳妇展颜一笑,自己也眼底染上了笑意。
“周小姐还是别说让人误会的话,在下不想让妻子多想。”
晏书还是一副冰冷脸!冰碴般的回给周婉仪。
他们有什么?
“晏家小子,现在你说的好听,当年是谁追着我家婉儿不放?”周夫人心疼自己的女儿,抱着周婉仪的肩膀怒视晏书说道。
“那周夫人倒是说说,我怎么追着你家女儿了?”
“母亲,让我说,求你了,不要跟晏哥哥起冲突,都怪女儿不好。”周婉仪垂泪说道。
周夫人不甘的住了嘴。
秦书画几人也是竖耳侧听,到底是什么?
“你是因为书画才如此说的吗?是因为怕书画生气才不敢承认的吗?没关系,我给书画解释,我想,书画不会是个嫉妒成性的女子,她最是大度不过,对吗书画?你不会拦着晏哥哥娶我对不对,你也别对晏哥哥发货,晏哥哥毕竟是男儿,面子最是重要,如果你有什么不不满的,等我进门后一定任打任罚,我也不会跟你抢晏哥哥,你说好不好?”
周婉仪莲步轻移,给晏书说完,不顾晏书黑沉的脸,走到秦书画跟前,推心置腹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可把秦书画恶心坏了。
祁薇都想给一脚踹出去了。
俞嫣然捂着嘴直呕!
吓得刘顺端着茶盏就过来了,气的周婉仪的脸一阵白一阵青!
“你不愿意吗?我给你跪下了,你打我骂我都好,别生晏哥哥的气。”周婉仪说着还伸出手来,秦书画快速躲开,没给周婉仪做文章的借口。
“你是狗皮膏药吗?我相公都说让你自重了,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还有,在坐的谁不知道你比我相公大一岁,你这一口一个哥哥时怎么叫出来的,你这脸是二皮脸吗?是两张不,你家有人的脸不好好顾着,给丢了,原来被你捡去了?
就你这肮脏的身子,好意思要求谁谁谁娶你啊,你脸咋那么大呢?是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种话来?
你真当自己是个宝贝啊?
记住了,要点脸吧,实在寂寞,烟雨楼那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你可赶紧去吧!
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秦书画身上气势凌厉,弯腰拍拍跪坐在地上的周婉仪的脸!
“你做什么,你个贱丫头,没人要的烂货……”
“啪”
“啪啪”
“我要杀了你,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
“啪”
“现在对称多了,你是夜来香吃多了吗?”
秦书画的双手被晏书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抽出一条帕子,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擦着。
眼中酝酿的暴风雨,要不是个老女人,他早就一脸踹过去了。
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她居然敢泼妇般骂他的小媳妇,不可饶恕!
周夫人木呆呆的站在原地,动作还是一副要扑过来撕扯秦书画的模样,面容狰狞,很是丑陋。
“这可真是家风使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母亲是个市井泼妇,女儿是个能随便上的贱货。”
秦书画反击的说道,她只是不屑去说,她又不是不会说。
本来看热闹的皇帝不乐意了,你要把人叫过来问,好,朕给你叫过来,可他们在做什么,老的口无遮拦,污言秽语,肮脏的不行,小的倒是柔柔弱弱,却不干人事儿,善解人意,软绵绵的话语中却裹着利刃。
怎么滴,当谁听不出来似的。
宫中什么手段他没见过,他从小在宫里长大,什么肮脏手段没见过,还真是恶毒的不行!
“够了,周卿对后宅子女不是很上心啊?”皇帝幽幽的一句话,周丞相差点吓破胆!
“皇上明鉴!”
第二百六十六章认错人
“朕还需你教?”皇帝拧眉!
“老臣不敢!”糟糕了,本想让夫人闹上一闹,没想到皇上生气了。
“皇上,秦氏无法无天,辱骂一品诰命夫人,恳求皇上降罪。”周夫人恶毒的看了秦书画一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道!
周婉仪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只要解决了秦书画,晏书就是她的了,丰神俊朗,越看越喜欢,早知道她就不拒绝那么果断了。
“晏主事如何说?”说不好,就一起惩罚。
“回皇上,以后这种事,您不需要传唤下官,下官只有一位妻子,就是秦书画。”简言而知,您就别捣乱,皇宫的戏不够可以找戏班子,可别再让他们夫妻上了,他们只想蜜里调油。
“你不娶我?”周婉仪不可置信的看着晏书。
“我有妻子。”讨好的对自己的小媳妇笑了笑。
“可我又怎么能一样?”周婉仪不懂,她可是丞相府嫡女,以后丞相府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嫁给晏书,晏书也会受益,他那么聪明,怎么就不明白?
“你那里不一样?”晏书眼皮子都没撩一下,不温不火。
“我是丞相之女,而她不过一个乡下人,而我,更是跟你青梅竹马!”周婉仪高傲的一抬下巴,藐视的看了秦书画一眼,看到晏书如对待珍宝般的对秦书画,周婉仪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嗤~这话我可不敢恭维,你可别断章取义挑拨我们夫妻直接的感情,你在跟谁青梅竹马都不会是我。”晏书直接嗤笑出声!
“可你对我是不一样的。”不然怎么会对她那么好。
“不一样的原因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什么意思?”晏书看都没看周婉仪一眼,只心疼的搓小媳妇白嫩嫩的小手,不满的瞪了一眼周夫人,都怪老女人脸皮了太厚,把小媳妇的手都拍红了。
被瞪的周夫人差点气炸,这个瘪三,居然敢如此瞪她。
而坐在高台上的皇帝连忙喝了一口茶压了压,这个小子,还有如此有趣的一面?
“冒领救命之恩的功劳就是你丞相府的传统吗?”这一次,晏书抬眼看了,却眼神冷漠!
“谁冒领了,那本来就是我的!”周婉仪一慌,又镇定了下来,手帕本来就是她的,怎么说,也说不成别人的。
“是你的,可不是你救的我们。”当时的他们找不到救他们的小丫头,只捡到那块手帕,她骗了他们。
“等等!晏书你说的是不是你九岁那年的事?”俞嫣然猛地出声!
晏书眼皮子一抬,嗯了一声,要不是这个女人,他们能被压案桌地下,上面都是盆盆筐筐装的水果,差点没砸晕过去。
“不是她,那天是个瘦瘦小小,穿着粉色上衣,蓝色布料裤子的小姑娘。”别问她怎么记那么清楚,她跟父亲回京,本来以为驯服的马儿居然在街道上发了疯,撞翻了好多摊子,压住了几个小猫儿,又被粉雕玉琢的玉团子的‘嘿咻嘿咻’给逗乐了,把人刚救出来,转身就不见玉团子人了。
她还好一阵失落,想要妹妹的她哭着喊着让父亲去找人,父亲说那人不是本地人,早就回家了,害的她哭了一场。
“你怎么知道的?”晏书看向俞嫣然,他上辈子被人耍着团团转,最后看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周婉仪这才说出,那不是她救的他们几个。
当时因为筐子倒扣,边就挨他脖子上,上面还压了桌子,要不是那个小丫头抬着一角,恐怕他就折哪里了。
这才是他对周婉仪另眼相看的原因。
他以为,一个能在那么混乱时出手相助的女孩,她的心底是温柔善良的,可他后面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他认为得救命恩人是假的,温柔善良更是假的,装模作样,假的不行。
“你,你是哪个骑马的疯丫头?”周婉仪震惊的指着俞嫣然说道。
“手指不想要了?”祁薇护在俞嫣然身前警告道。
周婉仪猛的收回手指,“我又没说错,是你们问,那块手绢是我的吗?我承认有什么错,那本来就是我的,是那个脏丫头偷我的。”
“你放屁,玉团子那么善良,才不会偷你的破布。”俞嫣然气坏了,都说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她觉得说的很对,那个玉团子,就是很可爱,软哒哒的,她想要让玉团子给她做妹妹,可没有找到。
而众人没注意到的是,秦书画脸色很是怪异,要不要这么狗血,那熟悉的画面是怎么回事,她脑海中那个记忆是怎么回事,当时可不是她,是原来的小秦书画呢!
呦呵,有意思!
秦书画想摸摸下巴,结果一抬手,手还在晏书手中,算了算了。
“皇上,下官来时,让人去请漠北大王子,相信他很快就会过来,他应该对自己的女人负起责任,而不是让自己的女人到处攀扯别人的相公。”
晏书不想多说,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周丞相一家,辱骂他的小没良心,还想全身而退。
“皇上,求皇上开恩呢,饶了老臣一家啊!”周丞相额头抵在地上求皇帝,他可是知道的,漠北得意不了多久了,皇上老早就在研究地图,想要把漠北纳入祁国的版图。
如果女儿嫁过去,迟早会死的啊。
“我不要,我不要,父亲,母亲,救救女儿吧!晏哥哥,你就如此狠心吗,你可以把秦书画当个宝,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晏书都懒得回复,哪里来的蠢货,真是让人头疼。
而漠北大王子北堂鹰舒爽一夜,被晏书打发过去的人吵醒时还在回味,祁国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媚的不行,也软的厉害,啥招式都能摆出来。
“你说让本小王去领自己的女人?”北堂鹰指着自己问,他的女人,他还以为给他洗手作羹汤呢,原来是要他亲自去领啊!
这就不要聘礼了,可他们来时可没有聘礼,倒是嫁妆带了几抬!
实在不行,就用太和的嫁妆吧!他得去跟二弟商量商量。
给小太监说了一声的北堂鹰乐滋滋的去隔壁找北堂曜去了!
“你说什么?”北堂曜咬牙切齿的问!
第二百六十七章付出代价
北堂曜要被一脸无所谓的北堂鹰气笑了。
他刚刚听到什么,就那么一会儿不见,他就睡了个女儿,现在还在祁国皇帝那。
“二弟,我不跟你商量你说我独断,我跟你商量,你又大呼小叫,这有什么惊讶的,祁国的男人,也就吟诗作赋,还有什么用处,看上我不是很应该的吗?”祁国男人在他面前,就是小鸡崽儿,弱不禁风,又怎么能讨的女子的欢心。
“那你的意思?”北堂曜冷笑,自己的人马都不知道安全了没有,还在这里儿女情长,被女色左右。
“二弟我是这么想的,你看成不?”北堂鹰大块头一瞅一瞅的。
“就这样啊,太和估计嫁不出去了,就用太和的嫁妆来做聘礼,你看可行?”
“行,怎么不行,你自己看着办,啊,我身体不适,稍作休息就会出宫,准备回漠北。”只要不会损害漠北的利益,无所谓他如何折腾不过,这个赌约三城,可回去该如何回复王父。
真是大意了,本以为是没什么威胁力的小羔羊,没想到是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果然,祁国人,就是狡猾,小小女子,也是狐狸投胎的。
北堂曜头疼不已,北堂鹰却让人去准备北堂太和的嫁妆,收拾收拾,等他出宫,就可以送上门了。
北堂太和一听,需要自己的嫁妆,又听这样她就不需要留在祁国和亲的,差点高兴的蹦起来。
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北堂鹰好好表现,他不是喜欢娇小玲珑的祁国女子吗?那就一定要抓紧了。
“皇上,漠北大王子求见!”
小太监在外快步进殿说道。
“宣!”皇帝威严的声音一出,众人齐刷刷看向门口,之间北堂鹰壮硕的身子,满头小辫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满面红光,给皇帝见礼后,双眼赤果果的盯着周婉仪。
“祁国陛下,我漠北诚意求娶这位美丽的小姐,她昨天在台上的表现实在太棒了,让小王过目不忘,没想到美丽的小姐对小王也是青睐有加,昨夜更是成就了好事,特请祁国陛下恩准!”
北堂鹰文邹邹的夸奖了周婉仪一番,更是大剌剌的说出昨夜如何如何,本还有点自得的周婉仪脸色青白。
北堂鹰刚进门,本来恐惧的周婉仪,被北堂鹰一夸挑衅的对秦书画一抬眉,结果还没表现完呢,就被北堂鹰来了这么一句。
那表情,真是诡异的难看,秦书画想打开周婉仪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稻草,还是第一才女,这就是第一才女呢,自以为算计好了一切,结果把自己搭了进去,本以为能进皇家的大门,没想到会出国门最后嫁去漠北。
这会还不自知的挑衅她,看来,真是周丞相一家对这个独苗苗有点宠过头了,变成蠢了。
“你可别坏我女儿名声,谁跟你成就了好事。”周夫人警惕的把周婉仪挡在身后。
周婉仪紧紧抓着周夫人的袖子,她不要嫁给这个莽夫,他一点都比不上晏书,不管是长相还是文采,没有可比性。
“皇上?”周丞相有心无力的喊了一声!
皇帝看都不看周丞相,从他女儿给小二用药,他就没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既然做了,就得付出代价!
不然,任谁看上他的儿子,一包药了事,能成则成,不能也无所谓,把他皇家当什么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女儿都被小王睡了,难道你们还想让你们女儿重新再找一个,谁会做那绿王八的事。”北堂鹰不屑的说道。
本就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你不顺着,还鄙夷,可不就让人家那面子上过不去了吗?
“祁国陛下,两国联姻,更能让我们得友谊长久。”北堂鹰右手放在胸口行了一礼道。
皇帝也不说好不好,似笑非笑的看着周丞相,等着周丞相表态。
周丞相一瞬腰挺不直了,苦涩蔓延在脸上,都怪他把女儿没有教好,不然也做不出这种事来,真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他明白,皇上这是让他做出选择呢,能让皇上暴怒的,婉仪绝对没说实话,绝对不是她所说的那样。
周丞相狠狠的闭上眼睛,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比平时更清明一些。
“老爷?”周夫人大惊失色,缓缓摇头,护着周婉仪。
“爹爹?”周婉仪柔弱的叫了一声,她都退而就其次了,怎么还不放过她!
她不要嫁给跟熊一样的漠北人,特别是这个大王子。
“全凭皇上做主!”周丞相一躬身行礼,沉声说道,任谁都能从中听出心疼,不舍,不得已!可他的妻子跟女儿听不出来,只知道女儿(她)被放弃了,就连丈夫(爹爹)都不管她了。
皇帝满意的一点头,“该如何做,周卿自己看着办,朕不插手。”
周丞相还想着他能识时务,好让皇帝可怜可怜他,给女儿一个公主的名分来和亲,却被皇帝说他不插手。
“臣明白!”
“我不要,我不要,爹爹,求您了,皇上,求饶了臣女吧,臣女以后都不敢了。”周婉仪扑跪在地,哭着求饶。
“大王子一表人才,怎么能如此抗拒,你是代表大祁和亲,这关乎民族大义,跟何况,你们又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成就两人只好,现在又不嫁,这成何体统。”皇帝一本正经的说道,心里却鄙夷不已,让她一天天算计他儿子,更是恶毒的想要让他的乖孙来不到人世。
简直是没脑子极了,可以打压她看不顺眼的,就可以不顾国家利益的要踩在脚底下。
秦书画三人对视一眼,心中真是痛快,祸害终于要远离她们了。
关键周婉仪一点节操都没有,惦记这个,惦记那个,一个不成,转身就想扒下一个,真以为自己是绝世大美女,男人看到她就跟狗看到骨头一样一样的吗?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听不懂高级的人话。
“多谢祁国陛下,小王这就去准备聘礼,岳父大人,不知您可有别的要求?”北堂鹰声如洪钟,笑哈哈的问周丞相!
第二百六十八章家母白心莹
北堂鹰的话刚一出口,周婉仪起身直接扑向秦书画,“秦书画,救救我,我以后绝对不跟你作对,求你了,我只要一个栖身之所,求你了,我不会跟你抢晏书,我只要一个名分,这样我就不用嫁去漠北了,求你了!”
人在殿中站,锅从天上来。
是一次又一次来!
这么不要脸的话她是如何说出来的,她巴不得周婉仪赶紧滚呢,哪里还想着救她,做啥美梦呢!
还想套路她,哼!
“大王子还不赶紧把自己的新娘扶起来。”晏书拉着秦书画躲开,冷眼看着北堂鹰说道。
北堂鹰还真过来想扶起周婉仪!
周婉仪的脸色一变再变,她知道再闹下去把得不到好,只能忍着恶心的感觉,让北堂鹰连拉带抱的扶起来!
“你会后悔的,即使我失去清白,可她秦书画也是比不上我的万分之一,她一个没有父亲的乡下女人,真以为能飞上枝头吗?”
而这句没有父亲,被赶过来的秦王听个正着,心脏猛的抽痛,抬起的脚又放了下来,就仅凭一个长相,他就去认亲,会不会吓到孩子,会不会……只是像而已!会不会,老天爷跟他开了个玩笑!
这会的秦王想的很多,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可又一想,如果里面软萌的小姑娘是他的女儿,被人指着鼻子骂没有父亲,他就心疼!
“这有父亲教的就是不一样,到底是周丞相教出来的。”
这话一出口,不但皇帝等人一愣,就连秦王也是一愣,他没忍住,就算不是他的女儿,他也不喜欢让小丫头黯然失色。
“见过秦王!”
“王弟怎么来了,可是有要事?”这可是他请,有时候也请不来的。
“你们继续,本王就是来看看。”秦王不自在了,一向冷然的脸,愈发绷紧了起来。
晏书急忙看向自己的小媳妇,这个小没良心的,就喜欢看长的好看的,他不得不承认,秦王,跟他不相上下,甚至因为年长,带着的成熟稳重,是他这个年纪所没有的,就算他一天看起来成熟稳重,可到底是年轻身体,气质也是跟秦王不一样的。
果然,小没良心的双眼放光!
晏书不高兴的往前挪了挪,挡住了小没良心的视线。
而秦书画偷摸从晏书的胳膊处往前看,她知道小心眼的男人吃醋了,她不过就是很好奇而已。
结果正好对上了秦王看过了的视线,秦书画双眼弯弯,里面星光璀璨。
秦王一愣,心中软的一塌糊涂,宠溺的一笑,感觉不对,急忙收敛了面上的表情,还不确定,可不能让人觉得他轻浮。
“事情完了吗?怎么还不走?”赶紧走了他好问点什么,打听一下!
秦王一进来,北堂鹰就战战兢兢,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秦王一出声,他都想夺门而出了
“周卿自可去准备起来了,使臣这两天也是要启程了。”皇帝下话了,周丞相拉着哭着喊着的周婉仪跟撒泼打滚的自家夫人想离开,可居然他一个人没办法,皇帝下令,让人帮一把。
北堂鹰更是跟小鸡见了老鹰一样,轻手轻脚的快步离开了,太可怕了,他见一次怕一次。
“皇上,下官跟内子退下了。”晏书如临大敌,他总觉得不太妙。
“你急什么?”秦王一撩眼皮,一头白发,半束半散,垂落在背上,淡淡的说道。
“薇儿,带你嫂子回去。”皇帝八卦感来了,打发女儿儿媳妇离开,自己老神在在的坐在高位上等着吃瓜。
俞嫣然跟祁薇两人表示她们也想听听,可又怕不苟言笑的秦王叔,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最后还给秦书画打手势,一定要告诉她们啊。
秦书画小嘴巴无声的说着好哒好哒,一定。
看在秦王眼里,怎么就那么可爱呢,眼神都柔和了。
“不知秦王殿下可是有何指教?”别想打小没良心的主意。
“本王没问你,一边去。”秦王嚣张,皇帝乐呵,他可好久没见过秦景修如此一面了,晏书憋屈的不行,只能后退一步,一边是不可能一边去的。
秦书画不明所以的看着秦王,秦王仔细打量秦书画,看的晏书火冒三丈,脸色堪比锅底,只能握拳忍着,谁让人家是王爷呢!
“殿下可是要问我什么?”这样看来看去的,怪别扭的,她又不是货物,虽然她没从秦王眼中看出这种感觉,反正任谁也不喜欢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如此看自己。
“你叫秦书画?”秦王试探的问。
“是的!”秦书画一点小脑袋,好干脆。
惹的秦王眼底笑意都溢了出来。
“家中父母可好?”这话就问的有点小心翼翼了。
很是期待的等着。
秦书一歪头,“都好!”虽然她没见过父亲,可人家又没问别的。
秦王呼吸一滞!
“小丫头很小就没有父亲!”皇帝加了一句,他隐约感觉到了秦王为何如此问!
这会晏书也隐约明白了,不过他有点不敢置信,想起桃花村村长说的,岳母是从北边来的,这……会有关联吗?
“哦,不知你父亲是哪里人?”秦王微微前腑身子。
“我从小没有父亲!”秦书画小嘴一抿,她不喜欢这个问题,这是潜藏在脑海中的抗拒,可也还是出声道!
“我能冒昧问一句,你母亲叫什么吗?”
皇帝看着莫名放缓声音,放轻呼吸的秦王,心中一酸!披靡无敌的战神秦景修,老天对他不公啊!
秦书画眼珠子一转,这话怎么如此熟悉呢?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看着沉默不语的秦书画,秦王很是失落,不过,既然有怀疑了,有线索了,他一定会知道的。
“丫头,秦王不是坏人,他只是在找对他很重要的人,比命还重要的人,如果没什么忌讳,你可以坦言。”皇帝沉声说道!
他还真不知道小丫头的母亲姓甚名谁!
秦书画看向期待的秦王,又看向皇帝,她被皇帝的那句比命还重要的人这句话触动了,“相公?”拿不定主意,莫名的信赖晏书。
晏书对于小媳妇的信赖很是高兴,微微点头。
秦书画又看向期待的期望,樱唇轻启,“家母姓白名心莹。”
秦书画一句话,秦王感觉在耳边轰的一声,炸的他,头晕目眩!
第二百六十九章秦王的痛
他耳边的烟花在持续炸裂,他听不到别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家母白心莹’在耳边回响!
心花怒放,欣喜若狂都不足矣形容他的那颗心,死寂了多年的心脏,活跃了起来,在胸膛中跳跃,‘砰~砰~砰’好似要跳出来般!
秦王端起手边的茶盏,手握任何武器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将,双手颤抖,无力,连一小小的茶盏都端不起来,杯身杯盖相撞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景修~”
听到皇帝的叫声,秦王抬起眸,众人这才发现,秦王双眸通红,带着湿润。
勉强吐出,“我……无事!”三个字,好似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嗓子更是哑的不行。
抬眸看向秦书画,秦书画却后退了两步,秦王那种痛,让她莫名的不舒服,莫名的想逃离。
她不承认那是她感觉到的痛,只安慰自己,那是这个身体潜在的感觉。
秦王眼中闪过受伤,继而垂眸苦笑,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痛苦。
颤着声音,“我……我可以去确认一下吗?”
能舌战群儒的秦王,结结巴巴期待的问着眼前这个娇软的小丫头,他敢确定,这个孩子,就是他的,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他知道的,小女人的月信一直是中规中矩,他知道那次他上战场时小女人说的等他回来的惊喜是什么!
他喜欢小女人一副神神秘秘,甜蜜崇拜的看着他的眼神,他喜欢小女人娇娇俏俏的嗔怪他,他……都好喜欢,胸口涨的满满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那会是让他们分离十多年的一面。
秦书画把脸埋在晏书怀里,晏书复杂的看了看到现在手都还在抖着的秦王。
把小媳妇紧紧抱在怀里,怜爱的摸着小媳妇儿小脑袋,拍着娇弱的背哄着!
小媳妇什么都没说,可他能感觉到,小媳妇心中的彷徨无助,忐忑又期待。
“不知下官可有荣幸宴请秦王过府一叙?”晏书一边哄着秦书画,抬眸对上秦王通红的双眸问道!
“多谢,是本王着急了,明日本王上门叨扰。”
对于晏书给他创造机会,秦王是感谢的,可看着娇娇软软的小丫头抱着这个小子的腰,他就心里不舒服,想要暴揍这小子。
“下官随时欢迎!”
“内子受到惊讶,下官就先退下了。”
“去吧,好好安慰一番。”
皇帝开口道,他们的确有点急了,可任谁找了十多年的人猛的有了消息,他们也会着急,想立马见到人,可未想过,这个小丫头,从小没有父亲,跟着母亲生活,肯定受了不少苦。
两大叔想到这里都心中不是滋味,心疼不已!
晏书打横抱起秦书画,转身,迈着大长腿就往外走,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对不对,也不知道这样做小媳妇会不会不喜欢,可他就是想让自己的小媳妇也拥有别人所有的,跟别人没有的。
岳母失忆不记得一切,他同为男人,明白秦王的那种痛。
也希望,如果……如果秦王真是小媳妇的父亲,别是他跟小媳妇之间的阻碍就好,人家位高权重的,要是秦王认为他配不上小媳妇,把小媳妇带走了,他上哪里去找一个她,有一个云梦国的亲王外公,他就已经冷汗淋漓,手足无措,好几日都没睡好了,再加一个手握百万大军的秦王。
晏书抱着小媳妇的手都一抖,太……他承认,他怕了,怕他配不上她。
秦书画感觉到落在她身上慈爱喜欢的眼神,鼓起勇气,抬眸对上秦王的眼睛,他们是有相似处的,特别是那双眼睛,他在期待的看着她。
“我娘亲失忆了!”你别吓到她!
说完的秦书画又一次把脑袋藏晏书肩窝处!
她现在很乱,可娘亲不记得了,她都十六岁了,娘亲都没记起来,她期待着这个男人就是娘亲的丈夫,能唤醒娘亲的记忆,可又怕他的到来,会让娘亲受伤。
祁薇说了,秦王是因为找不到妻子,这才一夜白头,可具体的并不知道?
这十多年,他可有娶别人?可有别的女人?可……有别的孩子?
这一切,谁也不知道,就算她问,也没有资格,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说不定是同名同姓呢!
秦书画这么想,压在身上无形的压力,猛的没了,她不适合多愁善感,也做不来伤秋悲春,她适合快意恩仇,直来直去!
秦书画不知道无形中又让秦王受一次刺激,只有身受重伤,或者厌恶那段经历,才会失忆,不管哪一样,都是在秦王心口插刀。
激动的俊脸微红的秦王,在一句我娘亲失忆了中,砰的一声碎了,只剩满脸的苍白!
“景修,振作点,你也不想的,明天看过,你就知道她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了,你明白吗?十六年都等了,还等不住这一晚上吗?”皇帝拍着秦王的肩膀安慰道。
“皇上,我明白!”不管多久,他一定要见到人,是不是他的小女人只有他见过才知道。
他不能着急!
“你是如何发现……就是秦书画是你的女儿的?”皇帝不明白得问。
“眼睛,皇上,那丫头的眼睛跟我的一模一样,而脸型,却跟莹儿的有八九分相像。”秦王哽着嗓子回道。
皇帝一会看看秦王,一会想象一下,他还真发现,两人有点像。这就对上了,从他第一次见那丫头,无形中就是觉得像秦王,这才喜欢用话堵她。
原来是这样,这样啊!
“等明天见过人,切都会明了。”皇帝都在想,他要不要也去。
“我明白!皇上休息,末将告退!”
出了宫门,在外面故意等着的晏尚书不认同的皱紧了眉头,老夫人受不住累,被晏灵照顾着先回去了,而楚倩却要陪着晏尚书一起等。
她只是不死心而已!
“父亲!”晏书烦躁的喊了一声,他还急着带小媳妇回去呢。
听到晏书喊父亲,秦书画闭上了眼睛装睡,她今天不想吵架。
被小媳妇可爱到的晏书眼底闪过笑意。
“你把人放车上,让你母亲照顾着,我有话跟你说!”说完,晏尚书背着手,往自己的马车走去,听到话声的楚倩勾唇就撩起车帘,下了马车。
第二百七十章舅舅白泽
看到一身黑袍长身玉立的晏书抱着娇小的秦书画,用大氅裹着抱在怀里,勾起的唇角嫉妒的绷直成了一条线。
“秦氏这是怎么了?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三公子还不快放马车上去,你父亲还等着你呢,秦氏有我照顾,放心!”
不愧是一家人,自说自话,好似谁要听你的一样。
晏书身高腿长,抱着秦书画就往自己马车走去,楚倩还以为晏书要放下秦书画,去跟晏尚书说话呢。
“三公子快下来,让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看着晏书把人抱马车上,急忙催促道!
“不知你是拿哪种身份在跟我说话?我照顾身体不适的妻子有什么错怎么就不成体统了,我是迫不及待的逼迫人想要嫁人,还是不知羞耻的上了别人的床?在这说这话,祖母喝了你的媳妇茶,还是大夫人认了你这个妹妹?”
晏书清冷的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
秦书画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晏书绝对口下留情了,不过这么两句,听到风声的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两家狼狈为奸想要算计晏书,结果自己却上了晏尚书的床,还不要脸的想要赖给晏书。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老三,你怎么说话呢?还不快给你母亲道歉。”晏尚书没等住晏书,自己找了过来,就听到晏书充满讽刺的话跟楚倩红着眼眶摇摇欲坠的身影,可把晏尚书给心疼坏了。
再不管有没有外人,直接呵斥。
一声淡淡的冷呵声从马车中传了出来。
晏书直接吩咐车夫赶车,不管是心怀鬼胎,心肠歹毒的楚倩,还是气的跳脚的晏尚书。
一律不管,他只想陪着小媳妇,他们哪来的那么大脸,对着他们夫妻指手画脚。
早就撕破脸皮了,何必装的父慈子孝家和万事兴,没有的事,家和万事兴里面的家,不包括尚书府,只是他们的小家。
“画儿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一回到府,听到下人通报的白母,着急慌忙的跑了过来,是真的用跑的,拉着秦书画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打量,就怕有哪里伤着了,本来就担心不已的人,这会看到秦书画有点蔫巴巴的,可差点没把白母魂吓出去。
就是让白母担心的秦书画在马车上就努力让自己跟平时一样,更在下马车之际,揉了揉脸。
没想到,还是被疼爱女儿的白母发现了,不过是误会了。
“娘亲,我没事,你看,你看,一点事都没有,就是没睡好,宫里也没啥事,您别担心啦。”秦书画拉着白母的手,来回晃荡,看着娘亲还是担心的皱着眉头,秦书画放开手,转了两圈,蹦了一下。
急得白母连忙拉住,她的个傻丫头哦,在相公面前不知道端庄优雅点,居然跟小兔子似的又蹦又跳。
看到晏书眼中掩藏不住的宠溺跟笑意,白母也是欣慰的不行。
“姑爷可还好?”一个女婿半个儿,这个女婿好,以前她都怕会不喜欢她的女儿,虽说女儿不比高门大户的的女子教养差了,可到底是身份低,就怕受了委屈,本想推脱,可尚书府主母锲而不舍,后面更是带来了姑爷生母林姨娘的亲爱信,她一想,觉得林姨娘说的不错,姑爷学识不错,以后开府另过,又是庶子,没什么配不配的上的问题。
她又观察了一段时间,这才同意了下来。
“劳岳母挂心,小婿一切都好!”晏书对白母很是尊敬,他很是喜欢小媳妇跟岳母之间的氛围,这才是母女之间的样子。
不像大户人家,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无关自身的利益,那就母慈子孝,只要利益冲突,都能笑着给对方来那么一下,笑着说本该如此。
“嘻嘻,娘亲,相公厉害着呢!”
“小乖乖,臭小子哪里厉害,有爷爷厉害吗?”白老头大步流星的走来,后面跟着白泽。
秦书画转身就看到比白老头还有高几公分的中年男子一脸笑意的跟在白老头身后。
“娘亲,他是谁啊?”秦书画低声问。
白母好笑的拍了拍女儿的小手,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开心,能让娘亲开心,不管是谁,她都会对他们好的。
可怜的秦王,这会被看脸的秦书画又给扔脑后了。
两厢比起来,还是秦王精致俊美一点,比较了一番的秦书画,偷摸的看了看白母。
晏书含着笑意看着自己的小媳妇那多变的小表情,他就不明白了,一个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表情变化。
“画儿,娘亲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娘亲的大哥,你的大舅舅。”白母开心的像个孩子,秦书画这才明白,虽然娘亲失忆了,可血脉相连在那。
她从记忆中都没有找到娘亲这么开心,开心的像个孩子的样子。
“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番,我叫白泽,你娘亲的亲大哥,你的大舅舅。”白泽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喜悦的笑,恢复了见到白母激动的心,这会难得的调皮的给秦书画挤挤眼睛。
秦书画噗嗤一下笑了,“大舅舅安好,我叫秦书画,很喜欢大舅舅,欢迎大舅舅来我家做客。”秦书画上前,规矩礼仪周到大方的行了礼。
一张小脸笑魇如花,娇俏可爱。
“好好好,大舅舅很开心,你们母女……”还在,还让他又补偿的机会。
白泽眼眶一热,看着外甥女娇俏绝艳的容颜,就想起自己妹妹一个人幸幸苦苦带着孩子,那个娇弱的小丫头,都已经为人母了,却是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受尽了磨难。
“大哥,我们很好,我有画画,很幸福,她很乖,很懂事。”白母差点也掉下泪来。
“舅舅,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相公晏书,相公,这是大舅舅。”秦书画急忙调节气氛。
压着眼底的泪意,拉过晏书就介绍。
果然,这一招,很有效!
“小婿见过舅舅,舅舅安好!”晏书舍不得让自己的小媳妇难过,自然上前行礼!
“起吧!”白泽挑剔的打量晏书,如果他能早一点找到妹妹,就小外甥女,怎么都是郡主,就不会这么早就嫁人了,眼前丰姿卓越的年轻人,冷着一张脸,小外甥女不容易,算了,等熟悉了,问问小外甥女,可愿意合离,再慢慢找一个!
晏书不知道白泽在想什么,可看那人脸色,就知道在琢磨对他不好的东西!
第二百七十一章学艺不精
一家人坐一起吃了顿晚膳,秦书画就哼哼唧唧的告诉晏书,她想跟娘亲住一起。
晏书被小没良心的气着了,扯唇一笑,“娘子刚刚说什么?”一副为夫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的模样,侧着耳朵听。
“呵呵,呵呵,就是,那不是,秦王明天会来,我给娘亲稍微透露一点。”免得惊吓过度。
“只是去透露一点,那为夫咋办?”香香软软的小媳妇不在,他如何睡的着。
秦书画一副你别开玩笑的模样,她想再问问娘亲,有没有那么一点点记忆,又或者有什么信物啥的。
“相公,那你以前不一样是一个人睡吗,难道那时候你就睡不着了?”秦书画故作好奇的问道。
“为夫以前!那跟现在能一样吗?现在为夫是有娘子的人,怎好跟以前相比,不能比。”晏书也回的暧昧。
秦书画爆红着小脸,小声嘟囔:“我就是想跟娘亲睡。”她不会哄人,自己的老公要怎么哄,她还不会。
秦书画偷偷撇嘴。
“你不服?”晏书狭长凤眸一眯,淡淡启声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相公说什么都是对的。”小怂货秦书画急忙否认。
“为夫说什么都是对的,可也没见娘子听啊!”晏书起身,向秦书画走去。
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偷摸摸后退,他真想扶额!
“相公,有话好好说,你坐着就好,不需要起来,这样才有威严嘛!”秦书画一边瞟门,看距离门还有多远下边连连压手,想让晏书乖乖坐下。
“没事,为夫心悦娘子,喜欢跟娘子一起站着说话,甚至……可以飞着说话。”他不介意把小没良心的抓回来。
“相公,你先睡,我去看看娘亲,很快回来。”大事不妙,秦书画脚底抹油拔腿就跑。
历史是惊人的相似——
眼睁睁看着门离她越来越远,秦书画急得伸出尔康手。
“晏豫之,你偷袭。”
“是娘子学艺不精。”怎能怪他?
晏书抱着温香软玉在怀,手臂稍微使力,就把人抱放在手臂上,跟抱小孩似的。
“你做什么?”秦书画一手环着晏书的脖子,紧张的问。
“洗漱,还能做什么,娘子想做什么?又在期待什么?其实,只要娘子想,为夫都会满足娘子的。”顺便说一下叫自己相公名讳的事!
原来小媳妇是如此的喜爱叫他的名讳,真真是他错了,就不应该让小媳妇只叫相公,他一定会让小媳妇喜欢上叫他名讳的。
晏书想着,脚下不停,甚至带着期待。
云雾缭绕,热气腾腾!
“相公~我去娘亲那边洗就好!”秦书画感觉不对,又跑不掉,甜腻腻的出口叫到。
晏书耳根泛红,“打扰岳母多不好,为夫帮你,等会过去,直接歇息就好。”如果还有力气蹦哒也是可以的。
逃不掉了,秦书画改变政策了,“那你先洗,我后面再洗。”
“不用,那多费时,一起!”晏书就那么睨着秦书画,他倒要看看,小没良心的要做什么。
“这不好吧!呵呵!”秦书画干笑,尴尬又暧昧。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娘子是在期待什么?”晏书不由反思自己,他也没做什么啊,小媳妇怎么一副躲着他的模样。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她怎么会呢,她躲都来不及呢,都说刚开荤的男人很可怕,那哪里是可怕吗,那就不是个人。
“娘子还在等什么,是需要为夫帮娘子更衣?”晏书慢条斯理的脱一件,挂一件,很快果了上身,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剑眉下一对漆黑深邃的狭长凤眸,好似有漩涡般吸引人,背脊挺直,胸脯横阔,骨健筋强,身上肌肉恰到好处,八块腹肌整齐排列,人鱼线一半被亵裤遮挡,薄薄的亵裤下若隐若现,两天大长腿肌肉紧实,身高一米八八的个儿,俯视着她。
“口水擦擦,对看到的身材还满意吗?”染上笑意的嗓音低沉好听,在秦书画耳边回响。
回过神的秦书画小脸绯红,本就绝美的小脸,带着婴儿肥,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而晏书就是如此做的,捏着小媳妇嫩嫩的小脸蛋,晏书乐开了怀。
秦书画都不知道她是如何进的浴桶,看着一步步靠近的晏书。
秦书画眼一闭,“你快点,我要去找娘亲。”
这话一出,晏书眼底带了赤红,快点!
“好!”
晏书埋首在纤细白嫩的肩窝处,暗哑的声音回道。
水花四溅,从浴桶中溢了出来!
两人进的浴桶,却只有一双脚出来。
床幔摇晃!
“你倒是快点啊!”带着哭腔,秦书画眼尾泛红,双眼湿漉漉。
娇着嗓子催促,不然娘亲都睡了。
“现在呢?”加快速度,暗哑着声音,带着时不时的闷哼!
性感的能让人起鸡皮疙瘩!
时间一分一秒,一时半刻,一个时辰——
“晏书!”
“叫豫之,乖。”
“快叫,不然——”
秦书画心中暗骂晏狗子!
他一次又一次的威胁。
“豫之!”娇娇软软,挠人心肺!
床幔晃的更厉害了,好似在说,看吧,没有骗你,真的快了。
“你有完没完!”秦书画都要气哭了,说好的很快,这就是他的很快。
晏书连连哄着,却不停,甚至速度更快了。
由于编辑大大盯着,相思豹子胆又没借到,咱们就到这里。
“画儿,怎么了?可是不舒服?”白母担心的摸摸女儿的额头,这么早过来,人却坐在她身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是没有睡好。
“呃!娘亲,我就是昨夜做噩梦,被大老鼠咬了,这才没睡好。”
秦书画暗戳戳的把晏书比做大老鼠。
真是气死她了,害她没睡好,还要早早起来探探娘亲的口风。
“傻丫头,梦里什么都不要怕,你要反抗,梦里,你才是主宰!”白母给女儿教着她的经验。
“嗯嗯,我知道娘亲,以后我就这样做,什么大老虎,小白鼠的,都不怕。”
“你又不是没养,怕什么?”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变得这么特别了,不过女儿养的老虎小狐狸的,还很是可爱呢,特有灵性。
第二百七十二章秦白要见面了
“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似的,说说,来这么早,可是有什么问题?”白母在女儿家住了两天,又认了父亲跟大哥,性格上开朗了很多。
点着秦书画的小鼻子笑眯眯的说道。
“娘亲,不愧是我的娘亲,洞察力惊人啊!”
“你这是在夸自己吧!”白母好笑的笑着说道。
“没有这么美丽优雅,端庄大气,温婉柔和,聪慧贤良的母亲,就没有这么美丽动人,软萌可爱,还有着聪明小脑袋的我了,这还是娘亲的功劳。”秦书画的彩虹马屁,拍的啪啪响!
乐的白母前俯后仰!
“得得得,说吧,你要做什么?”
“娘亲,你一点父亲的记忆都没有吗?”秦书画好奇的看着白母。
白母也不闪躲,就那么沉思想着,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乖宝,娘亲真的想不起来,一点记忆都没有,可是有人说了乖宝什么?”
白母担心女儿听到什么,小时候村里皮小子欺负小小的女儿,就会用我们都要爹爹娘亲,可你只要娘亲,你是你爹爹不要的女儿吗?
虽然那时候都是小孩子,可对当时还小的秦书画来说,那是大大的心理伤害,后面孩子都大点了,反而不会在欺负没有爹爹的秦书画,都会保护她,甚至是想把自己的爹爹分一半给小小的秦书画。
“没关系的娘亲,想不起来就不想,您有我呢!”
“为什么这么问娘亲。”以前从来不会问,自从知道她只要娘亲时,就再也没问过她的爹爹是谁,又去了哪里。
“女儿碰到一个人,他说女儿长的很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就问起了女儿的家庭成员。”
“这样啊!对不起乖宝,娘亲没用,想不起来。”白母失落,女儿肯定是想有父亲的,可她就是不争气,想不起来。
“娘亲~您在说什么呢,女儿就是被人这么一问,这才问问娘亲,没别的意思,以前我们两人相依为命现在女儿嫁人了,您的女婿也很好,我们会很孝顺您的,时至今日,娘亲找到了自己的父亲跟大哥,我们的亲人又加入两人,这不是好事吗?都怪女儿女儿就不应该拿这事来烦娘亲的。”
秦书画懊恼的说道,她是真的不应该来问的,到时候秦王远远看一眼,是再说,不是也就无所谓,她怎么能来问娘亲呢。
“傻孩子,那人可说你像谁?”这次换白母好奇了。
“娘亲,女儿说了你不会难受吧?”
“难受说明有点感觉,怕什么,娘亲有乖宝,一点都不怕。”
白母想的通透。
“那人说女儿的眼睛,像秦王!”
白母一愣,没印象!
不过,女儿的确眼睛不像她的,她的是杏眼,而女儿的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很是潋滟水润。
“娘亲没见过秦王,秦王可是大祁的战神?”白母皱眉想着。
“对,就是他,不认识不要紧,秦王特别赏识相公,今儿会来府中做客,如果娘亲想知道我们的眼睛像不像,您就偷偷看看。”秦书画出主意道。
白母一拍秦书画的后背,嗔怪的瞪了秦书画一眼,“娘亲一个妇道人家,怎好去窥视外男,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是不是想要娘亲去把槿嬷嬷请来,重新让你个皮丫头学学规矩。”
“不要啊,娘亲,女儿错了嘛,给嬷嬷养老女儿愿意,可规矩就算了吧!”秦书画夸张的说道,皱巴着白嫩小脸说道。
逗的白母哈哈哈大笑。
“让你一天不乖。”
“唉,娘亲啊,您有没有发现,您前头叫我乖宝,画儿,后面就叫女儿皮丫头,唉!伤心了,走了!娘亲不要挽留女儿,女儿是不会听得。”
秦书画戏精上身!
“哦!那你倒是往外走啊,支棱这儿做什么呢?”
“果然,女儿失宠了,虽然娘亲不乐意见到女儿,但是女儿就不一样了,任娘亲怎么嫌弃怎么撵,都不走,谁让娘亲是生女儿的娘亲呢!”
秦书画一副,娘亲真不好带的模样。
白母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不说说秦王会来做客,你这个女主人不需要去?”
“不用,娘亲说了,外男,那就让相公去操持。”这会说不定都来了。
以昨天秦王那架势,也不知道会不会半夜就来了。
秦书画还真没猜错,半夜睡不着的秦王,一路运着轻功,在后门处站了半宿,等前门打扫打开时,他才装模作样的来到大门口。
晏书愣了半天神,要不要这么早,快步出了院门,到大门口去迎接。
精致冒着香气的冷热盘,秦王都没心思动,眼巴巴的等着他想见得人出现。
“王爷,您是外男!”您就是望眼欲穿,岳母也不可能会来前厅用膳的,就连外公舅舅都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膳。
秦王显而易见的失落,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他哪里有心思吃。
“王爷不妨尝尝,用过膳,天气稍微回暖,下官带王爷去赏梅,下官府中的梅花,在京城中,也算有名。”晏书给秦王倒了酒,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秦王还不明白,那就不管他的事了。
可把晏书矛盾坏了!
认了会不会人家看不上他,不让小媳妇跟他在一起了。
不认,可小媳妇也是想要有个爹爹疼的,如果秦王真是,不但有爹爹,还有两个哥哥,背景又厚又大。
“本王知道了。”的确,现在还早,又冷,女儿家的身子骨不如他们,可不能冻着了。
这是晏书跟秦书画想好的,等稍微有点阳光,两人就分头行动,一人带人去赏梅,一人带人去折梅插瓶。
看天色差不多了,晏书一起身,秦王比他更快,眼中的急切晏书看的真真的。
也为这种感情动容!秦书画忽悠这白母,母女两人穿着蓝色的锦纹绣裙,深蓝色白狐皮镶嵌斗篷,抬手拿着小巧的金属剪刀,剪着带着花苞的梅花枝。
“你这个坏丫头,不是自己要来折梅花,到地儿了,自己倒是左顾右盼。”白母看着东张西望秦书画宠爱的说道。
“娘亲,这就来,这就来!”她看到了,一白一黑,一人悠闲,一人急切。
第二百七十三章白母晕倒
秦书画目测,秦王要比晏书还高那么几公分。
咋长的,咋都长这么高呢!
秦书画心不在焉的折着花枝!
“你这孩子今儿是怎么回事儿?”白母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今儿小丫头很不对劲。
秦王越走越慢,踌躇不前,看着那抹身影,任时光飞逝,他还是能认出,就是那抹身影,只做了他五年的妻子,之后的每个梦中,巧笑嫣兮,回眸一笑,姿态万千,每个她,都是那么的真实,又那么的触不可及。
雍容雅步骤停,一前一后的两只手紧握成拳,大手骨节泛白。
秦王深深吸气呼气,想要压下慌乱紧张砰砰砰直跳的心脏,那抹雅致素淡的身影就在不远处,而他却怯步了。
晏书余光看着秦王愁眉不展的给自己做心里活动。
而他的眼中,只有那一抹娇俏的人儿,绝美的小脸红扑扑,带着蓝宝石梅枝发簪,发间落上了嫣红的梅花,娇俏美丽的好似梅花仙子。
不过,她的确是仙子,是个小仙女儿。
好不容易做完思想斗争的秦王,转眼一看,就看到身旁的臭小子薄唇上扬,眉眼带笑的看着小丫头。
“哼!”
“王爷可想好如何去确认?”冷哼又怎样,他们可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拜了天地同房花烛的夫妻。
这几天还真是自己钻了牛角尖,想岔了!
只要小媳妇儿喜欢他,其余人还能让他们合离不成。
他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女人都没认得,还看不惯他,等成了老丈人再说。
晏书清淡的样子,秦王不高兴了。
心中暗暗决定,让臭小子等着。
沉稳的脚步一声一声传了过来,白母以为是晏书来找女儿了,欣慰的转身,想要把地儿让给两个年轻人。
脸上欣慰温婉的笑,在看到那双沉静漆黑的眼眸时,凝固在了脸上,一身暗纹绣黑袍,外面同色绣金线大氅,一头白发一半高束,一半披散在肩头。
“你是?”白母因为误闯梅园的外男,急忙一侧身子,堵住了身后的女儿,脸上带着一丝不注意看都看不出来的不悦。
秦王咽了咽干涩的嗓子,眼眶湿润通红,这就是他的小女人,就是,原来她一直在京城,一直在!
“你可是走错了地方!”心中的不舒服,被白母归咎于莫名其妙的人无声无息的居然来到了她们的身后,以后还是让小厮丫头的跟着为好。
而秦书画跟晏书两人静静的待在白母身后。
“你……不认识我了吗?”暗哑的声音带着哽咽,难过的他差点说不出口。
“您认错人了!”白母一点印象都没有,紧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来她真的跟他认识的人很像,不然,他不会那么激动。
那泛红的眼眶是做不得假的。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吾:景修,汝:心莹;
在此立誓!”
男儿有泪不轻弹!
而秦王,双眼痛苦深情的看着白母,把他们当时的誓言一字一顿,念给白母听。
他的小女人,没有家,是他在班师回朝当日,在祁国跟云梦的交界处的小溪下面捡到的。
当时浑身是伤,昏迷不醒,是他求了皇帝的千年天山雪莲救回来的,醒来后的她只记得她叫白心莹,却不记得其他,更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两的婚书,都是两人跪在地上,两人挚笔所写。
她怎么又忘了他呢!
“莹儿?”秦王上前一步,颤抖着双手想要把人拉回自己的怀里,他多少年没见了,多少年没抱过了,他多少年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每夜他跟自残般的折磨自己,他知道那是梦,可他希望那梦中人是真的,他不敢上前,不敢动她。
可每每她还是会不见了!
白母嘴里喃喃自语:“景修……景修……”到底是在哪里听到得呢?是哪里呢?
‘吾名秦景修’
是谁呢!是谁!
“别动!”晏书一把拉住想要上前的秦书画。
秦书画急得眼泪滚滚而下,娘亲很痛苦。
看着白母额头一层又一层的汗水,红润的脸庞被惨白替代。
秦王心疼不已,不记得就不记得,他记得就好。
稳稳上前一步,想要点白母的睡穴。
而白母猛的一抬头,直直看向秦王,瞳孔放大,直接晕了过去。
秦王双臂一伸,把人一抱,轻松抱在自己怀里。
面对百万大军都不眨下眼的秦王吓坏了,手足无措,六神无主。
“娘亲,娘亲,快跟我走,快!”秦书画目呲欲裂,吓坏了,她从没有看到白母这样,大声叫秦王让跟她走。
“王爷?”晏书懊恼极了,早知道不这样着急了,小没良心的恐怕吓坏了。
秦书画的确吓坏了,府里下人看到她们的女主子在前面飞,中间跟着一身黑袍的人抱着一人,他们看不清楚,而他们泰山崩于眼前都不变色的公子,只留一道白色残影。
“爷爷,爷爷。”秦书画一边往紫竹院飞,一边大喊,她真的恨死她自己了,没爹就没爹,何必让娘亲手苦,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娘亲的身体有损伤!
“小乖乖,怎么了,别急别急。”白老头身姿矫健的跑了出来,谁把他的小乖乖惹了。
看着眼泪汪汪,哭的小鼻子都红了。
“爷爷,娘亲晕倒了,您快看看。”说着,秦王抱着白母跟晏书到了。
晏书揽过秦书画,不住的安慰!
“什么?”
“怎么回事?”
白老头跟白泽父子两人听到白母晕倒,大惊失色,看到秦王抱着白母,更是没有好脸色,但当务之急,还是救人要紧。
白老头刚才还给儿子说女儿失忆的事情呢!这会就看到女儿昏迷不醒被抱了回来。
其他人帮不上忙,白老头让秦王把人抱屋子里,放在床上,抽出金光闪闪的金针,就在白母头上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