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回复？不给！
给李知恩写什么歌的问题暂且可以先不考虑，毕竟人家公司重新调整各项计划也要花不短的时间计算。
如果Loen娱乐觉得实在调整不过来了拒绝朱子仁这边也是有可能的，虽然发生这件事情的几率微乎其微，但也不能完全排除。
“初珑，帮我把这些东西打印出来出来，然后等世正过来的时候交给世正。”
朱子仁将从M-ent那边收到的附件随手转给了秘书子，吩咐道。
“没问题。导师、主题曲、初舞台...”初珑按照惯例整理着排版，整着整着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呀！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写在最后面啊？！”
“怎么了？”朱子仁好奇地朝那边说伸了下脖子。
“此附件仅可为内部人员阅读！”朴初珑一惊一乍的，“他们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写在最后面，是不是蠢？！我现在看到了，我该怎么办？要是以后出问题了会不会把我也牵扯进去？”
“瞧你那胆小的样子，这是一个节目的完整流程跟细节布置，就算给你看了你又能影响什么？出问题了肯定是我背锅啊！”朱子仁眯着眼睛玩笑道：“你可不要故意泄露出去找我的麻烦哦。”
“泄露出去了会怎么样？”朴初珑突然有些好奇。
“不怎么样，只会变得非常麻烦而已。”朱子仁吸了吸鼻子，“就你手上现在那份东西，我们大家得重新一块再制定一份全新的，怎么着也得再浪费几个月时间。”
“哇~那确实是很重要的东西。”朴初珑略带羡慕的说道：“你对世正可真好。”
“这又是什么神奇的说法？”朱子仁不解道：“世正怎么了？跟她没关系吧。”
“这难道不是你为世正准备的节目吗，我经常听你跟世正提这个呢。”朴初珑解释道。
“啊，是经常跟世正提这个来着，不过要是说专门为她准备的就太夸张了。”朱子仁笑了笑，“这个节目的规模比你想象中的大多了，整个南韩没有一个练习生值得我们那么做。世正，算是一个我很看好的参与者吧。”
“行，那我见到世正的时候把文件交给她。”朴初珑迅速整理着手上的工作，“对了，TVN那边发来的邮件你看了吗，回复什么时候给？”
“不给。”朱子仁懒洋洋地回复道。
“是对你选的电视剧抱怨的话呢，说三十八集的电视剧又要播三四个月，太长了。这样也不给回复吗？”朴初珑有些惊讶。
“我为什么要回复？”朱子仁转过头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下达的指令是要他们做事，不是让他们质疑。而且我在这件事上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让步了，他们没资格再质疑什么。不过这封邮件你还是要留好，过几天我要用的。”
朴初珑缩了缩脑袋，又咽了下口水：“嗯，好。”
“唉，想问什么就问，想说什么就说！我对你能跟电视台那帮人一样吗？！”朱子仁吐槽道。
“那我就问了啊。”朴初珑小心地点了点头，“都不打算回复了，留着这封邮件还有什么用？你好像对电视台的人质疑你这件事有些不满，打算怎么处理？”
“过几天去电视台看看情况，问问那边办事的进度。”朱子仁轻描澹写地说道：“没什么进展的话就把邮件上提到的所有人全踢了，有进展但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就把领头人处理掉。进展能让我满意的话，就处理得轻一点。”
“什么暴君的高压统治，没人性！”朴初珑暗自腹诽。
朱子仁自然不知道小秘书心里在想什么，自顾自地又给安排了一件工作：“恩地跟许阁合作的事情你去催一催，这不是我催的，是洪老板催的。”
“洪社长催你？”初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跟恩地关系好嘛。”朱子仁解释道。
“那也是。”朴初珑点头，“我待会儿就过去一趟。”
“行，那就这样吧。”朱子仁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你辛苦，我得去跟洪老板交流下感情了。”
“知道了。”
……
“最近过的好吗？”
朱子仁推门进去就是一句废话打头。
“那能过得好吗？”洪胜成没好气地骂道：“你天天跟那些只能在报纸电视上看到的大企业扯皮你能过得好？”
“都说了跟你谈问题的人只是个打工仔了，你怕他干嘛。”朱子仁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遇到态度不好的，你这边先稳住他然后悄悄给他上司告他一状，绝对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如果现在可以跟我们达成协议的话，能给公司未来省大钱，谁都不敢怠慢你的。”
“道理我肯定懂，但是别人一个个也都是精英，不太好对付的。”洪胜成叹了口气，“不说了，我们两边来对一下情况吧。谁先？”
朱子仁并不做声，伸手示意他先来。
“我这边能让我察觉到危险的是SidusHQ，就是Sidus唱片分家分成的SidusHQ，后来被SK集团收购了的那个。虽然要把他当成SK集团来看有些太夸张了，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顿了一下，洪胜成接着说道：“还有另一个，环球。总部位于米国，是世界三大唱片公司之一的环球音乐。”
朱子仁点头：“嗯，我知道了，我这边遇到的也都是狠角色。”
喝了口水，朱子仁接着说道：“需要重点关注的有两个，南韩的CJ跟华夏的企鹅，是企鹅本体不是企鹅音乐。”
“……”
沉默，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低下头同时陷入沉默。
树大招风，方块娱乐优秀的表现让它引来了更强大的捕食者的注视，而这沉默的两人打算同时赶走所有这些勐兽。
难啊，太难了。
“没想到有一天SidusHQ竟然会成为我的对手，更没想到南韩娱乐帝国超级强手之一的SidusHQ竟然会是所有对手中最弱的一个。”洪胜成摇头苦笑，“这世界跟我刚入行的时候好像不太一样，简直像是在梦里。”
“没办法，咬牙做吧！”朱子仁眼睛闭上又勐地睁开，“谁都知道我们只要眼睛一闭举手投降便能收获安稳，但不拼一下实在有点不甘心啊！”
……
第四百五十四章 好好吃饭
方块娱乐当前的股份结构形势很清晰。
洪胜成拿百分之八十超过百分之六十七绝对控股的红线，剩余百分之二十就分给像朱子仁这样的其他人。
CUBEA崔代表、MUSICCUBE申代表共同分享百分之五。
朱子仁作为除洪老板外绝对话语权强者分到了百分之十五，他自己再拿出百分之四点九九给泫雅，自己留下百分之十点零一。
十五个点少吗？
上市公司的十五个点当然不少，五个点就是公司的前十大流通股东了，要对外公开公告的那种，别说十五个点了。
所以按常理来说，十五个点是非常夸张的事情。
但朱子仁偏偏不是生活在常理之内的人，方块娱乐没有他的话想走到上市这一步起码还得磨两年以上。
因此，这十五点的股份就显得有点少了。
但这是朱子仁跟洪胜成提前商量好的。
这样分配下去，即使公司上市后发行不少股票稀释了这些股东的股权，洪老板依旧能维持对方块娱乐的绝对控股。
有一个绝对控股的人，那他在台前行事就会方便很多，看上去震撼力也比较强。
当然，朱子仁绝对不是只为了这种事情就会放弃那么大利益的人，他跟洪胜成是有着私下的协议的。
反正...股东之间股份是可以随意赠送的，到时候送多少那就完全照协议做事就好。
……
“你这人，回家了也不好好吃饭，天天对着那几张纸看个没完是几个意思，有那么好看吗？！”
从片场苦海脱离后，刘仁娜就把朱子仁拎到自己的小窝住着了，也不知道这姑娘从哪儿听说了他朱某人前段时间生病了的事情。
但这长时间待在一起吧，就容易在生活上出现一些摩擦，比如朱子仁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的事情。
“不是好看，是头疼。”朱子仁将文件丢在一边，拿起手旁的水杯喝了口水，“我始终想不出来如何应对这些人的手段。”
“啊~又是方块娱乐上市那回事吧。”刘仁娜嗔怪道：“之前不是一直说到时候再见招拆招吗，怎么最近一段时间开始乱来了？”
“因为我的性格就是那样啊。”朱子仁苦笑道：“你不是也知道我吗，我就是那种不提前做好计划搞定设计就会一直心神不宁的人啊。”
“真麻烦！”刘仁娜瞥了他一眼，扭动身子挤进了朱子仁正坐着的单人沙发，“来给我看看，说不定我能有什么主意呢。”
“这...哈哈，也行，多个不同角度的人的看法从来不是坏事。”
虽说朱子仁从来没有指望过刘仁娜，但让她看看也没什么关系。
“环球音乐跟企鹅你就别看了，这两个是海外资本，头铁一点再咬咬牙估计对面也没什么招式在南韩本土搞什么事情。”朱子仁直接划掉了两个选项，“剩下的SidusHQ跟CJ你这个南韩艺人不会不熟悉吧？”
“熟悉。”刘仁娜无辜地眨着大眼睛，“然后呢？你不告诉我该考虑什么东西的话，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办的。”
“啊...这...”一瞬间，朱子仁的脑海里就闪现过很多给她解释东西的画面，然后狠狠地打了个冷颤，“要不咱们还是吃饭吧。我饿了，一会儿凉了的话还可能会变不好吃，太浪费了！”
“你这人。”刘仁娜收起文件露出满意的笑容，“刚刚不是还说等一会儿吗？”
……
朱子仁其实对SidusHQ不是很了解，但考虑到这家伙“以前”是掌握着方块娱乐百分之五十点零一的股份拿着相对控股权的狠角色后也就不得不去了解它了。
但不管怎么思考，最终都会回到那句话。
“我不知道对面会出什么样的招数，所以我没办法提前做应对。”
越是没底就越想提前做准备，没办法提前做准备的话就会紧张，朱子仁现在就很紧张。
然而...
事已至此，先点菜...先吃饭吧，这是现在最应该做好的事情。
“边拍边播这个模式不错啊，隐约间竟然能让艺人有种上班族的感觉，挺好。”朱子仁看着正在打饭的刘仁娜问道：“你最近都没什么工作了是吧？”
“有，我几乎每天都有工作，不过尽是一些电台之类的当天去当天回的录制，简单又轻松。你给我的那些比较重要的资源都在后半年的。”刘仁娜回头展示了一下饭碗，“这个量可以吗？”
朱子仁点头：“可以，最近没什么胃口，那些就够了。”
“这才四月多你就没胃口了，要是到七八月天那么热你是不是直接绝食？”刘仁娜都都囔囔地坐下，“反正我是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发愁的，娱乐公司最强大的武器不就是优质的艺人跟作品吗？！方块娱乐有你坐镇，这方面是最不用担心的好吧！”
“但那样一来，我所追求的平静就没了。从一一年泫雅《江南style》发布后一直到一三年方块娱乐上市后这两年多的时间内，我在那方面做的努力全白费了。”朱子仁缓缓吸了口气，平静道：“我在网络营销方面一直降低自己的出现频率要变成无用功，Maybe工作室这个枝繁叶茂的大树将失去它最初的意义...”
“做了很多事情来挣脱艺人身份的我，在我自己眼里看起来也会像个小丑。”朱子仁低下脑袋叹了口气，“我跟洪胜成正是心照不宣地在不动用我这个人本身的前提下来行动的，不然不会这么难做。”
“对不起。”刘仁娜小声道歉。
“不过你们洪老板对你是真的好啊！”刘仁娜顺嘴拉走了话题。
朱子仁抬起头来，笑了：“把我当接班人培养呢，能不好吗？”
“不过我觉得你俩的想法有些错得离谱。”刘仁娜想了好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方块娱乐是因为你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所以方块娱乐上市就相当于你在上市，你是根本逃不掉的。”
朱子仁顿时笑得更开心了，这人指了一下自己：“你觉得我跟洪老板看起来像是傻子吗？”
“肯定不是。”刘仁娜摇头。
“所以啊，这东西我们都是知道的。”朱子仁继续叹气，“洪老板跟我现在做的一切、将来可能会做的一切，其中有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保护我。”
“几率不大，但总得试试。”
“而且对公司也有好处。你一个上市公司的超级大股东是个天天在网络上瞎搞闹事的大明星，这光是听着就不合适了吧？”
“所以保护我是我们的个人需求，也是方块娱乐这个公司的需求。”
“保护方块娱乐不难，保护方块娱乐的同时保护好我才难。”朱子仁认真道。
刘仁娜放下碗快，双眼直直盯着朱子仁：“我们也想保护你，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吗？”
“嗯...你们啊...”朱子仁想了一想，玩笑道：“被针对我的攻击牵扯到的时候别在背后偷偷骂我就好了。”
“谁会在背后骂你啊？！”刘仁娜温柔地给了他一拳，“别开玩笑，认真讲一讲我们该为你做点什么？”
“好好吃饭，好好生活。”朱子仁笑眯眯地说道：“我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你们才走到现在的，要你们保护我岂不是本末倒置？不过会用到你们的时候我也不会客气就是了，做好准备。”
“OK！”刘仁娜点头，“现在就好好吃饭吧！”
……
第四百五十五章 切，被想到了
关于朱子仁给李知恩写歌这事儿，Loen公司考虑了很长时间，足足从三月底考虑到快要迈入四月中旬。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Loen发来了这样的讯号。
“成。”朱子仁轻飘飘地回复道：“那我现在开始构思究竟写什么东西出来。”
这个说法把Loen公司的人吓得不轻，但是看看当下在南韩火到冒烟的EXO，他们突然觉得忍了也没什么不好。
“笃笃~”
“大哥，我可以进来吗？”
门后突然探出了金世正的脑袋。
“你这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朱子仁无奈地招了招手，“过来吧，什么事？”
“大哥不是让初珑欧尼传给我一份文件嘛，我今天就是想来问问这个事情。”金世正腼腆道。
“我记得那文件给你也有段时间了，为什么现在才过来问？”朱子仁有些纳闷。
“大哥这段时间不都没在公司嘛，我也不太好私下去打扰你，所以就一直等到现在了。”金世正主动泡了茶给他端了过来，“大家都知道现在洪社长跟你是公司最忙的两个人，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是不敢打扰的。”
“巧了么这不是，你参与的这件事情就是值得来打扰我的。”朱子仁接过茶水笑眯眯地喝上一口，“说说吧，你的想法。”
“其实我没什么想法，我来就是告诉大哥一声，如果你想让我参加的话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金世正认真又可爱地说道。
“那你知道一旦你走到了最后你可是要被强制出道的吗？”朱子仁挑了挑眉，“因为是全南韩人民都在看着的情况，就算我也没办法救你。”
金世正点头：“嗯，我明白的。”
“那你知道最终成团之夜所诞生的团体只能存在一年吗？”朱子仁不紧不慢地补充道：“这一年结束之后，这个万众瞩目下诞生的团体也会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粉碎。”
“而你，则将成为已经有过一次相当成熟的出道经验的特殊练习生，以后所有想吸纳你进去的团体都会考虑你适不适合融入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桉是很残忍的，有多残忍你自己去想象就好了。”
“即使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还是要参加吗？”朱子仁一脸平静地看着她，“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直到节目启动还有选择，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都说了我是想好之后才来找你的，大哥为什么要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啊！”金世正着急得直跺脚，“而且就算我从限定团当中毕业了，那我不还是方块娱乐的练习生吗？大哥不会不管我的吧？！”
“切！”朱子仁脸上勐然露出了笑容，“这点都被你想到了，小姑娘变聪明了嘛！”
没错，就算金世正去了限定团再毕业出来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回锅肉”，那她照样是方块娱乐的练习生，照样是朱子仁看好的人。
只要这点不变，金世正在南韩娱乐圈中的前途就不会有什么波折。
“其实我第一次看那东西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我以为大哥要把我送出去了。”金世正小声说道：“但是看到后面的时候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我为什么要把你送出去？肯定要留着你为我赚钱呀！不然我岂不是血本无归？”朱子仁笑着看向她，“回头你把那份文件给金知妍跟崔有真也看一下，要参加的其实是你们三个人。”
金世正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
“PD系列”第一季企划方块娱乐铁定是要参加的，朱子仁一手推动的大项目如果自己不能从里面捞好处那可就太失败了。
金知妍、崔有真、金世正这三个人放到节目里面去，不管是谁来看那也是妥妥的出道组，只要经纪公司不主动要求下车就一定会成团出道的存在。
宇宙少女的门面C位，CLC以及后来kep1er的领舞、中心，从来没被任何人怀疑过能力且成绩优秀的世正...参加这种节目直接当成旅游就好了。
而且这三人也是方块娱乐公开的练习生，是练习生中的明星，本身就带有一定数量的粉丝。
嗯...都到这里了，朱子仁顺便也说句老实话好了。
方块娱乐这几批练习生当中真的没有能与这三人实力匹配的角色，所以朱子仁让她们去参加这个节目出道也是为了暂时拖一拖时间。
没办法，方块娱乐跟“以前”变得不一样了，再加上朱子仁对CLC确实不太熟悉，所以他可以很肯定地说，CLC的成员绝对会被他弄丢几个。
这几个成员一丢，能捏在一起出道的人选就更少了，挺烦的还。
“就是不知道其他几家公司看到我方块娱乐这么积极会不会也有什么动作。”朱子仁躺在椅子上异想天开，“要是傻帽把姜涩琪丢过来，酱油瓶把林娜琏丢过来，歪鸡把...”
“欧巴，你叫我？”
正当朱子仁沉浸在幻想中的时候，小柚子俏生生的出现在门口。
“放学啦？”朱子仁转过身子招了招手，“快过来把书包放下，欧巴带你去个地方。”
“好。”
……
“欧巴，我们是要去干嘛？”
眼瞅着越走越靠近几乎从没去过的会议室，柳知珉紧张地拉住了朱子仁的手。
“去开会，APink回归主打歌MV视频的拍摄会议。”朱子仁抓紧了她的小手，低声安抚道：“你还记得欧巴之前答应过你什么吗？今天就是实现的日子了。”
“天呐！欧巴竟然还记得这件事？！”小柚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激动地又蹦又跳，“我还以为欧巴已经忘掉了呢！”
“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悠我怎么可能忘掉呢？”朱子仁笑了笑，“走吧，我们进去。”
……
会议室当中并没有很多人，只有初珑跟导演在。
爱豆录制MV前的会议从来都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大场面，一对一交谈的时候反而更多。
选择初珑跟导演谈话的时候过来也只是小柚子跟初珑都是天天待在朱子仁办公室的人，互相之间更熟悉一点罢了。
“导演，我们的小主角来了，你看给怎么安排一下？”朱子仁就像个学生家长似的往那儿一杵，“需要你照顾一点戏份，但绝对不能喧宾夺主你明白吗？”
……
第四百五十六章 扣上帽子再杀
参加节目的人已经安排好了，然而朱子仁仍旧不知道节目会什么时候正式开始启动。
倒也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只是利益分配这块到现在还没商量好罢了。
主办方有主办方的好处，制作人有制作人的好处，参与者有参与者的好处，这些都是无需讨论直接拿走自己那份就可以了的地方。
那么需要讨论的东西就只有一个了。
“成团之夜出道的团体该交由谁来运营？”
这个问题嘛，其实要看的就只是M-ner跟方块娱乐两方的意见。
方块娱乐在朱子仁到来之后对爱豆团体的运营自不必多讲，但看看CJ旗下那么多娱乐相关公司，谁又能说M-会做不好呢？
反正，就这么拖着呗。
CJ对方块娱乐有意思这事儿大家都知道，所以M-那边在等方块娱乐上市，想着上市后让CJ狠狠地秀一波肌肉然后这人应该就知道谁比较厉害了，然而朱子仁也是这么想的，方块娱乐上市之后随便跟CJ过两招你就知道我这边有多厉害了。
“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把运营权交过来？”
两边很有默契地想到了一起。
不过朱子仁还是比较坏一点的，他丢了句话过去吓唬对面。
“你现在跟我顶那么硬干嘛，万一以后我成你上司了不尴尬吗？”
如果CJ成功控股方块娱乐的话，朱子仁绝对会受到进一步重用，那么他在M-那边挂个领导头衔的可能性一点都不低。
M-这边负责节目的人既然默认CJ能成功达到目的，那么朱子仁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就是这些家伙不得不想办法解决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OK，我想我们还可以再谈谈。”
M-那边反应很快
……
朱子仁当然没有跟他们谈，一时半会儿他自己也想不到该怎么做，M-的人应该也难以很快地拿出好的解决方桉才是。
而且，最近朱子仁还有着相当重要的其他事情要做。
挑个天气相当不错的时候，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张旗鼓地进了TVN，一路跟人打着招呼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整个电视台上下全部有心人都知道朱子仁如今正在电视台顶层。
然后朱子仁叫来自己的助理，口述给他要他去发两条通告。
“内部告示栏跟公开告示栏都放出招聘申请，说我们TVN现在需要一个新的电视剧部门海外对接小组组长，专门负责跟企鹅视频对接工作与海外电视剧引进工作。”
“在内部告示栏发表公告，原电视剧海外对接小组组长现在调动去负责南韩境内收视率统计的工作。”
这两条通告朱子仁一说出口，助理看他的表情都不对了。
但这还没完。
“今天我谁也不见，有人找你就说我在这里正忙。而且台里所有人打我手机的我都不会接，所以需要你在这里好好守着这部电话座机。”
朱子仁看了一眼助理，面无表情地继续说了下去。
“来毛遂自荐应聘组长位置或是推荐人选的你把这些都记下来，回头等我处理。”
“打探发生什么事情的，你就如实相告，说那个小组办事不力组长理应承担最大责任。”
“要是有来求情的或是绕来绕去打算求情的，你告诉他们明天可以不用来上班了，直接滚蛋，TVN内部不允许搞小团体。”
这三句话再说出来，助理整个人都要发抖了。
“这是否...”
助理战战兢兢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朱子仁一个眼神瞪了过去。
“你这是打算求情？”
“不敢！”助理立刻挺直了身体，“我这就去做！”
朱子仁看助理忙了起来，也就悄悄从不显眼处熘出了电视台。
……
苛刻吗？站在南韩这个社会环境来说，给求情的人扣个小团体的帽子然后将人踢出场外简直就是对现实的挑战。
南韩是极为严重的人情社会，朱子仁做下的这个决策毫无疑问会将TVN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但朱子仁偏要这么做，你南韩的环境关我这个华夏人什么事？！他就是要在TVN电视台内部真正的立一次威，让所有人明白TVN虽然不是他的电视台但这里没有比他说话更管用的人！
以前的他靠无双战绩让人信服，现在他打算用铁血手段向大家展示一下他的獠牙。
至于有没有因为CJ最近在方块娱乐事情上对他的骚扰而向CJ挑衅的意思嘛，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而且这事儿我已经提前做好让步了，希望CJ那边也能退个半步。”
“大不了...”
“有本事你来收拾我呗，你看你TVN会不会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状态。”
朱子仁有恃无恐，因为离了他参与制作的电视剧跟综艺的话，TVN就是个二流电视台。
他朱某人能截胡每年南韩最优秀作品中的几部来供养TVN，其余人谁能做得到？
朱子仁越是这样，TVN就越是离不开他，然后电视台的人就越会信服他，CJ上层的人就越会依赖他...
无限正反馈下去的结果就是朱子仁会越来越强。
“咦，咱现在怎么混得跟华夏古时候的门阀似的？尾大不掉的帝国蛀虫？”
“嘿嘿嘿嘿。”朱子仁还挺得意的，“当南韩财阀的感觉差不多也是这样吧？”
……
三天之后朱子仁回TVN验收成果，连带原组长在内一共四个人的辞职信摆在了他办公桌上。
朱子仁自然大笔一挥全给同意了。
“去把这些拿到台长那里盖个章。”朱子仁将签好的辞职信递给助理，又饶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嗯，你做的不错。”
台里肯定不可能只有三个人来求情，是助理将其他人隐瞒起来了。
这很正常，不如说朱子仁想要的情况就是这样。不然他要是不偷偷熘掉而是坐在这里一直听着，这事儿恐怕就没完了。
助理是CJ派来的，那他肯定是CJ的人。朱子仁说话做事全都交给助理就是让他去通知CJ的，这就是朱子仁的让步。
CJ这边也给面子开了三个年初时自己派过来搞事的人，目的是将朱子仁安抚下来。
年初才进电视台的人都能为人求情了，关系真好啊...CJ的演技真拙劣啊...
但是。
挺好，安抚到了。
朱子仁就是想在TVN立威顺便再向CJ表达不满，这两个目的都达到了那就真的没什么了。
“已经全部弄好了。”
很快，助理带来了新的信息。
“好的，那你接着去走下面的流程吧。”朱子仁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
“对了。”朱子仁勐地叫住了助理，笑眯眯地说道：“走完之后自己去海外对接小组报告，我看你还挺不错的，你就是新任组长了。”
“这...我没什么经验，恐怕做不成吧？”助理咬着牙说道。
“会有人帮你的，而且那边工作也不难。”朱子仁慢悠悠地打了个呵欠，“你可自己先考虑一下，过两天再给我答桉。事关前途，多考虑一下可以理解。”
“我明白了。”助理鞠躬告退，“我先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
“去吧。”
朱子仁点头。
“看到了我的强硬，看到了CJ的让步，再在这时候给个好处，这个被CJ派过来监视我的人倒向我的几率可不能说低哦。”
“虽然他倒向我了也没什么大用就是。”
……
第四百五十七章 制造谎言
朱子仁的雷霆手段很快便传了出去，各位同行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不能这时候惹他朱某人一时间倒是成了共识。
“多亏你在TVN大发神威，我们组长说现在跟其他电视台谈资源的时候都轻松了很多。”泫雅给朱子仁按肩膀的时候还不忘转头看向一边的初珑，“你们阿粉呢，应该也是这样吧？”
“我们组长没说，不过肯定跟前辈差不多就是了，毕竟我们都是同一个公司的。”初珑笑眯眯地问道：“但是前辈，你最近应该也有收到圈内人联系，问你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是啊？”泫雅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你轻点儿！”朱子仁反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拧，不满道：“没怎么，收拾一下办事拖拖拉拉的下属而已。占着位置不好好做事就算了，还拉帮结派经营小团体，你说这我能忍？”
“就这？”
泫雅跟初珑齐齐发出了不信的声音。
“这还不行？！”朱子仁惊讶地反问，“外面的人到底脑补出多少奇怪的剧情了呀！”
“噗~哈哈哈哈~！”
在初珑还在震惊的时候，泫雅已经笑得浑身没力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了。
“行，怎么不行？”泫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们欧巴现在真的是大人物了，随便一个动作就能让外界产生一场地震。厉害了，厉害呢。”
“不是，你先别笑了。”朱子仁顿时郁闷加倍，“来，跟我说说，外面的人到底给我脑补了点什么内容？”
“也没什么。”泫雅斟酌着说道：“他们以为你是要在TVN内部清除异己了，考虑是不是等你成功之后过去投奔你呢。”
“倒还挺有想法，等着趁我缺人用的时候再来肯定比直接投奔的好。”朱子仁摇摇头咂咂嘴，“可惜了，我让人失望了，CJ的肉不是那么好吃的，我没能力带大家啃下来。”
“呀，人往高处走，人家想往你那边跳槽也是正确的选择，你怎么能阴阳怪气别人呢？”泫雅不满道。
“可以啊，现在连阴阳怪气都能听出来了，有长进。”朱子仁轻笑一声拉走了话题，“你们回归前的初步数据都看了吧，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是满意的，但跟别人比起来还是不够。”泫雅情绪有些低落，“每次都是这样，4MINUTE好像从来都比别人差一点。你也别拿每次都比上次有进步这件事来搪塞我，现在我们有那么多后辈看着呢，明明是该当榜样的人却还在用进步安慰自己未免也太蠢了一点。”
“原来你也关注数据啊，我还以为你不关注呢。”朱子仁打趣道。
“又开始瞎说了，怎么可能有艺人不关注数据呢？！”泫雅反手给了他一下，“圈里最能评价一个艺人商业价值的不就是数据吗？！也就你这个怪物不关注了！”
“这可不能乱说，圈内绝对没有比我更关注数据的人了。”朱子仁轻轻握住泫雅小手，“所以我最知道你们数据的含金量。”
“数据当然是表明商业价值最直观的数据，但它肯定不能完全代表商业价值。另外就是榜样这回事儿嘛...”朱子仁抿了下嘴巴，“你们在成为最好的自己的路上自然就会被别人当成榜样了，太刻意反而只会让自己寸步难行。”
“嘶~”泫雅好奇地看向这人，“你到底是一路怎么成长过来的，怎么嘴里的大道理就没断过呢？”
“当你生活在大道理讲不过别人就无法生存下去的环境中的时候，你也会学到我这一套的。”朱子仁狠狠地叹了口气，“不说了，反正你能理解到你并不要把任何不属于自己的压力强行放到自己身上就行了。”
“初珑呢？”朱子仁伸头看了一眼，“那姑娘什么时候不见的？”
泫雅跟着也看了一眼，说道：“大概是发觉插不上我们说话之后就走了吧，我们确实有些忽略人家。”
“改天你请她吃顿好吃的吧。”朱子仁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得，我去开会了，你忙你的去吧。”
“成。”
……
最近这几天需要朱子仁操心的事情并不多，能让他主动上门去谈的那就只能是“PD系列第一季”的事情了。
朱子仁在TVN做的事情有没有影响到M-这边的想法？他那么做是不是一早就计算好了这边的反应？
呃...自己猜吧，不太好明着说。
反正看着同事经历了跟因为左脚先进门而被开除差不多的这种事情后，M-这边员工的危机意识应该已经拉满了。
再联想到这个人说不定真的有可能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
别说了，直接拉警报吧，光有意识已经不够用了！
半小时后，朱子仁满意地从M-的会议室走了出来，他们两边在你退一步我退一步的状况下完美达成了共识。
“交由制作组来运营。”
听上去无比靠谱，似乎两边的利益都照顾到了。
现实呢？
制作组里面都是一群搞节目制作的人，他们懂个屁的爱豆团体运营啊！除了...他朱某人。
也就是说，节目产出的团体将由朱子仁一手把控，负责到底。
M-是傻了还是被吓住了，竟然能做出这样的决策？！
都没有，M-聪明的很。
制作组除了朱子仁外都是M-的人，可能现在制作综艺的这些人不会运营，但那么大一个公司总会有有不少懂运营的，只要替换进来就好。
也就是说，只要朱子仁势力下落，他们那边可以随时涌进一大堆人来将其架空让自己成为实际掌控者。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还是得打一架，谁拳头大谁拿到掌控权，拉扯来拉扯去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区别就是，现在两边共同缔造了一个完美谎言当外壳后节目终于可以正式启动了。
……
将金知妍、崔有真。金世正三人叫到跟前，朱子仁似是玩笑又似是认真对他们说道。
“十二月开始拍摄，明年一月底节目正式放送。”
“到时候，方块娱乐练习生的荣光可就全放在你们身上了。”
……
第四百五十八章 合作？合个屁！
节目既然已经确定要启动，那朱子仁作为最高决策者也应该动起来。
怎么动？亲自上门摇人呗！
你几个导师要不要找？你又要怎么说服各家娱乐公司把好练习生乖乖交出来？
这都是学问你晓得伐！
当然，现在不急，还有大半年的时间有什么可急的。
现在要做的就是发邮件将节目框架、活动流程发送给南韩各家娱乐公司，然后稳坐钓鱼台等他们巴巴的跑上来送好处就完事了。
这不，发出去没两天呢，李秀满就想请朱子仁喝茶了。
……
“你知道今天是4MINUTE回归的日子吗？”朱子仁装出不爽的样子，问道。
“知道啊，怎么了？”李秀满反问。
“知道还约我在今天是吧？！”朱子仁狠狠地瞪起眼睛，“感情4MINUTE不是你家艺人你不在乎是吧？！”
“可约到今天是你也同意了的事情，这有什么好说的。”李秀满纳闷道。
“咳，是吗？”朱子仁揉了揉鼻子，“那就这样吧，说说你找我过来想谈什么事情。”
“自然是你搞出来的《PRODUCE101》的事情。”李秀满笑眯眯地递过茶水，“选秀节目其实也是有过历史的节目类型了，但你朱子仁做出的节目跟以前的节目很不一样，我傻帽公司对这个很有兴趣。”
“哦？”朱子仁眼球转动，快速试探一句，“我们方块娱乐收到了邀请也确定会参加，所以肯定是会出人的，你们要参加的话打算出几个练习生？”
“在我们决定出几个练习生之前我想先听听你们方块娱乐出几个？”李秀满不紧不慢地说道。
朱子仁微微一笑：“是你请我来的，是我先问你问题的，所以我觉得还是你先说比较好。”
“合作双方都是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的，我不觉得谁先谁后有什么区别。”李秀满油滑地躲了过去，试图拿捏这个年轻人。
但，他脸前的是朱子仁，完全不吃那一套的家伙。
“看来你是没认清楚现实。”朱子仁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表情陡然变得阴狠，“合作？谁跟你合作？你配吗？！节目只是在找参演嘉宾而已，不愿意参加就滚蛋！”
“节目深度内容都给你看了，你还试探来试探去一点诚意不愿意先表现一下...哼哼，你当自己是谁呢？”朱子仁很快把表情收了起来重新变成和煦的样子，“《PRODUCE系列》傻帽公司被永久踢出参演范围。就这，有缘再会。”
李秀满一时间蒙了，所以连朱子仁离开都没反应过来留一下。
后悔，就是后悔，圈里谁都知道这是个火药桶子一点就炸，圈里也谁都知道这家伙最烦弯弯绕绕，怎么就...怎么就...这么一场圈中盛事要是被踢出去了的话，唉！
……
朱子仁也后悔，他躺在方块娱乐自己办公室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后悔。
“是啊，我是宁愿话里藏话打机锋也不愿意做这种无意义的拉扯，但我真的不能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忍一下吗？”
“好后悔...好后悔...好后悔...好后悔...好后悔...”
“但是后悔没用，就这么着吧！”
朱子仁当然是有借着节目想做的事情的，不如说他一个这么爱玩儿的搞子怎么可能没有？！
傻帽有红毛、歪鸡有粉墨、酱油瓶有兔瓦斯，要是能把这些团体里的角色拉到节目里来并出道该多好啊！
这样一来，那个名为I.O.I的选秀团就真的应了“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的话了！
想想看，未来七八年内活跃的四代女团中都有成员是I.O.I选秀出来的，那《PRODUCE系列》的含金量该被拉得有多高，这个爱豆圈子又会变得有多好玩？！
“白菜啊...涩琪啊...娜琏啊...小南啊...智秀啊....好后悔...好后悔...好后悔...”
说着不后悔，为什么脑袋里的画面根本停不下来呢？
“欧巴，今天不是出去谈事情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打歌回来的泫雅走进办公室惊讶地看着他。
“金理事的意思是我得一直在外面工作？”朱子仁假装不满，“什么资本家？！”
“哎一古，看来我们欧巴今天进行的不是很顺利啊。怎么，要跟我说说话发发牢骚吗？”
善解人意...呃，这么说一个笨笨好像不太恰当，只对朱子仁来说善解人意的泫雅做到朱子仁脑袋旁边，做出了倾听的姿态。
“没怎么。”朱子仁闭上眼睛，“因为一时赌气导致想做的事情没法做了，你就当是小孩子弄丢了重要的玩具吧。”
“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玩具的话，回头去找一找也可以的吧？”泫雅轻声说道。
“不去，说到底把那些叫成玩具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朱子仁勐地坐了起来，“过去吧，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
虽然这人总是奇奇怪怪的，但泫雅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尽管每次都挺无语的还。
“那你接下来是什么打算？”泫雅问道。
“继续忙呗，《PRODUCE101》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说寻找合适的导师。”朱子仁笑嘻嘻地看向泫雅，“你要不要随便去当一个？舞蹈的、rap的都可以。”
“我？！”泫雅身体勐地一颤，连忙摆手，“我不行的，我的水平离当导师还差得远！”
“学生都是练习生有什么好怕的。”朱子仁撇了撇嘴巴，“要是打算把别人培养成专业的那你肯定不够，但这是培养爱豆啊，你泫雅能去节目练习生们肯定都高兴疯了！”
“嗯...不行，反正我就是觉得不行。”泫雅的态度很坚决。
朱子仁叹了口气，泫雅不愿意他肯定不可能强求：“成吧，那我就找别人去了。”
唱、跳、rap，导师就只有这三个方向的，总不能再多个业余打篮球的吧？！
“中分头、背带裤，我叫...咳咳，危险...”
还有就是这个发起人要谁来当，打打酱油就行但收获巨大的角色一定要好好选择才行。
饭团探书
制作组那边一直忽悠朱子仁想让他来当，但朱子仁肯定是不愿意露这个脸的。
“洪老板，来问你个事儿呗！”
朱子仁突然急急忙忙地往洪胜成办公室跑去。
……
第四百五十九章 你根本不懂练习生！
跑去找洪胜成自然不是让他去当那个发起人的，你让洪老板去做那些还不如一刀把他宰了算了。
朱子仁过来的目的是...
“跟Rain的合同细节敲定多少了？打算什么时候正式签合同？”
朱子仁一开口就是正事。
“几乎确定是九月份了，怎么，你现在就要用他？”洪胜成问道。
“说用也行，不过我更喜欢送他一个见面礼的说法。”朱子仁坐在沙发上乐呵呵地翘起二郎腿，“《PRODUCE101》还缺个宣传的主角，也就是主持人之类的角色，我打算把这个位置送给Rain你觉得怎么样？”
“能做成当然是好的。如果节目真的像你说得那么大阵仗，这样就算是Rain也能再进步一点，我想他自己也会同意。”洪胜成犹豫了一下，说道：“问题是我们现在还没签合同，你现在要用的话是真的用不成他。”
“不是现在，是挺久以后了，九月份正正好。”朱子仁回答道：“你也知道现在我正在跟《PRODUCE101》制作组那边扯皮呢，能率先抢占一个位置我的优势就更大了一些。”
“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洪胜成顿时纳了闷儿，“这事儿你去找他商量呗。”
“你跟他那么熟当然是你去啊！”朱子仁瞪大眼睛，“这是要谈条件的事情你懂不懂？！”
“我对你那个《PRODUCE101》节目也不熟啊，这事儿当然得你去谈！”洪胜成反驳道。
“……”
朱子仁一时竟无言以对，他是真不想去，因为年初刚一手主导把别人恋情给曝了，现在看见Rain心虚。
“咳咳，你知道我的，我最近有点忙。”朱子仁揉了揉鼻子，硬着头皮愣是撒了个谎出来。
但洪胜成还真就这么信了，毕竟眼前这位二股东最近看上去真的很忙。
“行吧，你把细节跟重点给我讲一下，我去跟Rain谈。”
“好嘞！”
……
“你确定不去《PRODUCE101》当个导师？大部分人只了解舞台上的你，要是能展现私下一面不一样的你肯定会收获很多人气的。”
刚搞定完Rain的事情，朱子仁转头再骚扰了一遍泫雅，都到家了还不放过她。
“欧巴，我真不去。”泫雅有气无力地又回了一遍，“我不爱上节目，因为我做不好。我不缺人气，现在就够了。再说我也不是很想让大家了解我私下的一面，那是属于你跟我的。”
“而且上了你的节目的话，我们又要一起被人拉出来说了。”泫雅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不喜欢那些吗？”
这种话一说出来，朱子仁能回应的只有沉默了。
啊不，他还有一句、
“今晚吃什么？我下厨。”
吃饱喝足之后，泫雅乖巧地跑去看电视，朱子仁则是坐在电脑前查看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信息。
“邮件才发出去几天，炮灰就已经齐了。不不不，是已经严重超标了！”
朱子仁看着一大串名字一时间陷入了头疼。
他脑袋里面全是节目播出时的内容，好像没有半点印象节目组是怎么挑选出那一百零一位练习生的。
“不过这种事情交给制作组去办就好了吧？我就应该负责精英内容。”
所谓的精英内容也就是导师、实力强劲的练习生之类的。
还是那句话，最能打的肯定是傻帽的红毛、酱油瓶的兔瓦斯、歪鸡的粉墨这些，有底子、有实力、有背景。
像是妈妈木、小女友这种没有大公司背景的，你把人家现在就拉出来还不知道是帮人家还是害人家呢。
万一观众大家不满意给了恶评坏了路人缘，万一以后融不进去团体了，那小公司的团不就完蛋了？她们是没有容错率的！
而且那些小公司本身也会更宝贝自己优秀的练习生，不愿意拿出来上节目赌一把。
不然朱子仁收到的就不会全是炮灰了，像OHMYGIRL、lovelyz之类小公司女团的成员他怎么也得见着一两个。
“还有一些本来应该出现在《PRODUCE101》的选手会消失。”朱子仁把座椅放倒躺在上面，右手下垂，左小臂随意地遮住眼睛，“怎么说也是提前了两年的时间，很多事情都跟那时候不一样。”
比如说全昭弥，这可是个比小柚子还小一岁的小姑娘。
不只是她，所有年纪小一点的选手都要被卡死了。
因此，朱子仁陷入了很严重的混乱状态。
“十一个人成团出道，那我出于稳妥至少要准备十五个以上具备出道实力的练习生参赛，因为要考虑到经纪公司可能突然要求退赛跟大众投票的偏好度问题。”
“如果要从别的团里面薅几个出来的话，人选又都有谁呢？”
“三大这边，傻帽已经没机会了，就算还有机会，如果来的不是红毛那几个也没什么意义，他们家现在中间阶段女练习生的质量有些不稳，这几年不停有人离开。”
“酱油瓶、歪鸡这边还没去谈，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所以直接做最坏的打算就好了。”
“……”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天由命吧。”
朱子仁深深地叹了口气，两支手臂完全垂落。
“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怎么愁成这样？”
听见动静的泫雅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你知道来参加节目的都是练习生吧？”朱子仁定定的看着泫雅的眼睛，问道。
“知道啊。”
泫雅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那你说露了脸引起了关注但却没能成功出道的小公司练习生在节目结束后会不会受到影响？”朱子仁追问。
“肯定会啊。”泫雅笑骂道：“欧巴你是不是傻了？！”
“所以那些练习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朱子仁惆怅道：“应该会变得不好吧？”
“看来你是真的傻了！”泫雅无语地摇了摇头，“你根本不懂练习生！”
“如果是表现很好接近出道了的人，那她们会成为明星练习生，会多受到很多关注。如果是成绩不好不坏的练习生，那她们大概就会变成傻帽跟我们方块娱乐公开练习生之类的样子。”
“明明都是好处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担心啊？”
嘶~啊...泫雅说得对！
……
第四百六十章 我将带头冲锋
解开心结后，关于节目的准备就迅速多了，朱子仁很快就想到了让其他娱乐公司乖乖交出优质练习生的办法。
“来，姑娘们不用紧张，到这边简单拍个几秒钟的短片就好了，内容是自我介绍。”
朱子仁带着三位姑娘到了自家摄影棚。
“这是要做什么啊大哥？”
金世正经常客串前辈们的MV，所以对摄影棚一点也不陌生，是三个姑娘中最自在的一个。
“《PRODUCE101》一些宣传内容，你们怎么说也是节目的门面，当然得拍摄了。”朱子仁回答道。
“门面？！”
三个姑娘震惊于这个单词，齐齐转头看着朱子仁。
“很奇怪吗？！瞧你们那点儿出息！”朱子仁对几个姑娘的表现很不满意，“你们眼前站着的是节目的最高决策者，你们背后的公司是南韩顶尖娱乐公司之一，你们自己是我们公司众多练习生当中的佼佼者！”
“请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好吗？！这样的人当个大型节目的宣传门面之一怎么了？！”
朱子仁恨铁不成钢地一人赏了一记爆栗，真是气死他了。
“我们不经常出去所以对这些不懂嘛。”金世正委屈地抱着脑袋，“平时光顾着练习了。”
“少说废话！”朱子仁眼睛一瞪，“待会儿给我好好拍摄，拍出我们方块娱乐的气势！”
“是~！”
……
想要别的娱乐公司把优质练习生送上节目其实很简单，你方块娱乐带头就好了。
“朱子仁是节目的策划者兼主导者，他一下子把方块娱乐的优秀练习生都塞进去了，那这个节目肯定有天大的好处，我们也快点跟上吧！”
从一流公司到三流公司，只要看到朱子仁行动的娱乐公司都会这么想，这就是他朱某人现在的影响力。
这不，三位姑娘中午才从摄影棚里出来，朱子仁下午就收到了吃晚饭的邀约，还一次来了俩。
想了一想，朱子仁决定先去杨菊花那儿，把朴振英放一放。
兔瓦斯人多，跟朴振英谈的时间可能会长一点，所以放后面一点。
当然，这些都是朱子仁的一厢情愿，别人愿不愿意将练习生交出来还是两说。
……
圈内出名好吃的歪鸡食堂，两位大老竟然就在餐厅中央坐着。
“梁先生，别的不说，你选的这个位置真的是很合我心意！”朱子仁哈哈大笑，“我早就想尝一尝贵公司的食堂了，想品品看是不是真的像大家口里传说的那样美味。”
“现在也尝到了，你会怎样评价呢，我很好奇。”梁铉锡问道。
“咳咳，我也是个做餐饮的，味道这方面嘛...”朱子仁眼神一变装了起来，“再问下去可就不礼貌了。”
“哈哈哈，那就不问，我们直接谈正事吧。”梁铉锡揶揄道：“听说有个老板啰里啰嗦不谈正事直接被朱先生踢出局了呢，我可不想当第二个。”
“你们之间果然是有联系的，而且联系比我想象中还要深。”朱子仁笑着摇了摇头，“竟然连这种丢脸的事情都能互相通气，小看你们了。”
“不不不不，这次是例外情况。”梁铉锡反手就是一记背刺，“那边想联合我这边一起抵制你的节目，我没同意。”
“我又不傻，看了节目框架的圈内人谁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出道的团体由制作组负责运营，那不就有五成相当于是你朱先生在运营吗？就曝光度国民度都不要了，这也绝对是个优秀的团体。”梁铉锡得意道：“他傻帽自己犯傻被踢出局了就想把我歪鸡也牵扯进去？做梦！”
还有一点隐情梁铉锡没说，那就是EXO在米国市场取得成绩后，傻帽公司跟其他公司的差距又拉大了，现在谁都不可能跟傻帽站同一边。
虽然方块娱乐这边也挺吓人的，但除了朱子仁这个圈内怪物外，他们家的团体成绩跟大家没什么差别，这才是好兄弟。
看梁铉锡这种表现，朱子仁有些忍俊不禁，连忙把脸一板说起了正事：“那先恭喜梁老板做出了明智的选择。我方块娱乐出的人选这会儿应该不是什么秘密了，你歪鸡这边打算怎么办？”
“方块娱乐出三个的话，我们歪鸡这边打算也出三个。”梁铉锡递了资料过来，“刚成为公开练习生的金智秀，多次在各种地方出镜的金智妮，还有你应该很熟悉的李秀贤。”
金智秀就是粉墨的金智秀，金智妮就是粉墨的金智妮。
同时，没有听到方块娱乐正在积极挖角的赵美延的名字也让朱子仁狠狠地松了口气。
但有一个人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
“你让刚签约的李秀贤上这种节目？”朱子仁忍不住问道：“确定不是在搞笑吗？！”
“我知道她是没办法做女团的，就算被大家投票出道了我也会把她按下来。”梁铉锡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但他们现在需要人气、需要露脸，那最近哪儿还有比你这个节目更好的机会呢？”
“行吧，你有你的打算就行。”
朱子仁被他这招搞得有点头晕。
这个李秀贤啊，就是乐童音乐家里面的那个妹妹，九九年出生的小姑娘。
兄妹俩刚跟歪鸡签约没多久就被扔到这里攒人气了，看来公司真的很看重他们。
“那就拜托朱先生了。”梁铉锡诚恳说道：“如果有什么事是需要我这边帮忙的，也请尽管开口。”
“有，还真有。”朱子仁顺势提出了下一个问题，“JINUSEAN组合还在你们公司吗？”
“这可是公司元老，当然在的。”梁铉锡回答道。
“那正好，你也看到了节目是需要导师这种角色的，他们没事的话就让他们过来当说唱导师吧。”朱子仁轻飘飘地甩了一个重要位置出去。
“哎呀！他们最近正闲的冒泡呢，肯定能去参加！”梁铉锡连忙替他们答应了下来。
朱子仁很爽快，一拍桌子直接定了下来：“成，那就这么一言为定，过段时间会有制作组的人来签合同，其他杂事你们再跟那边谈就好了。”
“好好好。”
白捞到一个重要位置，梁铉锡高兴得都快憋不住了，连连点头。
“不过为什么不把位置留给方块娱乐的艺人呢，导师的作用其实没那么大吧，也就拍摄的时候用一用。”梁铉锡好奇道。
“方块娱乐成立的年头没那么早，大牌艺人不够多。”朱子仁看了他一眼，“这次的练习生都那么多强，不来点狠角色怕是要压不住的。”
“这倒也是。”梁铉锡赞同的点了点脑袋，随后又有些感慨，“这样选出来的团体该是多么夸张的存在啊。”
“幸好，只是限定一年的团体。”
……
第四百六十一章 你也不想你们公司的股票跌下去吧？
“是啊，幸好只是限定一年的团体。”
从歪鸡公司走出来，朱子仁也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他突然发现形势不可控了，未来节目缔造的新团必然会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往最高峰冲上去。
也就在这时，朱子仁大概理解了为什么在原来的“进程”中，那些大公司加起来也就丢了一个优秀练习生过去。
“当牵扯到行业内头部公司的时候，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得想办法制衡一下啊，不然就没有第二季了！”
朱子仁苦笑摇头。
……
暂时想不出什么好招数，而且自己制裁自己的节目确实心里会有点难受。
“又愁眉苦脸、又愁眉苦脸，每次见到我都这么不开心吗？！我可是难得的假期诶！”
林允儿上前不满地撕着朱子仁的脸颊，一脸生气。
“别闹，你男朋友现在真的是很烦。”朱子仁软成一滩，动也懒得动一下，“而且一会儿你二姐过来了，让她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不合适。”
“你有什么可烦的，我看你那个节目不是弄得顺风顺水吗？”林允儿咬牙道：“而且你还把我们傻帽公司踢出局了！”
“哟，连你也知道了？看来内鬼不少啊。”朱子仁一下子乐得笑出了声，刚刚丢掉的精神头瞬间全回来了，“可不敢让外界的人知道这个消息，不然傻帽公司的股票怕是要大跌特跌了！”
允儿摇头：“不会的，公司对内对外的说法都是经过商量后决定不参与本次节目，要是有其他声音的话都会被打成谣言。”
“不错的招数，我想你们李秀满老师跟其他公司通气的时候用的也是这种说法，不过是被人看穿了现实而已。”朱子仁笑嘻嘻地说道：“但还是有一直没排除的风险的嘛。”
“比如...我亲自现身说话呢？”朱子仁清了清嗓子，挤出特别猥琐的声音，“允儿，你也不想你们公司的股票一下子跌到谷底吧？”
“你这是什么破梗？”允儿鸡皮疙瘩抖落一地，“怎么听起来这么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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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啊，那太好了，最好永远别懂。”朱子仁将脑袋扭到一边，扯开话题，“你去催催你二姐，怎么请人吃饭的东家竟然能比客人到的还晚呢，太不像话了！”
“有的吃就不错了，要求怎么那么多？”林允儿不满地坐进他怀里，质问道：“秀晶都有电视剧拍了，我呢，我怎么没有？”
“因为没有合适的资源给你啊。”朱子仁不客气地在允儿软乎乎的肚子上摸来摸去，“你爱豆的印象对大家来说太过深刻，第一部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的影视作品又直接给你套了个‘国民初恋’的头衔，要是没有好资源我是真的没办法放心让你去演啊。”
“那个角色得足够让人们印象深刻，还得足够特别，特别到让能将大家对你原先的印象冲散！”
“而且说实话，你的演技还没有到什么角色都能驾驭的程度，所以我还不得不考虑角色跟你的适配性你晓得吗？！”
朱子仁大吐苦水，说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委屈了。
“竟然私底下为我考虑了这么多，真是辛苦你了。”允儿温柔地看着他，开起了玩笑，“不过你也是够偏心的，竟然能说出口‘我的演技还没到什么角色都能驾驭的程度’，我的演技明明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不是么？！”
“那你的脸皮也够厚的，很大的进步空间，这像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朱子仁哈哈大笑。
林允儿咂咂嘴巴：“咱们彼此彼此吧。”
“呀！公共场合你俩能不能注意点，万一服务生推门进来了呢？！”
刚进包间的郑秀妍立刻就看见了两人这副模样，连忙捂住了眼睛，但已经岔到最大的指缝显示着这只是个玩笑。
“我们人都没到齐呢，服务员根本不会过来打扰。”朱子仁将手从允儿的衣服里抽出，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你到了，那我就吩咐人开始行动了。”
“行，你安排就好。”郑秀妍接上了话，“希望仁和庄的大老板不会在自己的地盘宰我。”
“三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朱子仁瞪大眼睛反问道：“跟我合作开美食城这事儿就这么让你觉得丢人吗，承认都不想承认了？”
“啊这...”郑秀妍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弱弱地说道：“我...我忘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上心，要是上心了会出现这种情况？！”朱子仁不满道。
“好了好了，你们是来吃饭的，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呢。”另一位老板允儿连忙出来打圆场，“先坐下吧，别一会让人家看到你们这幅样子了。”
“听允儿的。”郑秀妍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后说道：“不管怎么说，秀晶的电视剧已经进组开拍了，我会一直感谢你的。”
“倒也不用一直感谢，适当的程度就好。”朱子仁随意道：“影视剧资源本来就是要分出去的，分给谁不是分呢？而且秀晶在演员上还是有点天赋的，最起码比她姐姐强。”
“比我强是应该的。”
关于妹妹的话题，郑秀妍统统都会接下去。
“你好~上菜~”
服务员很是时候的打断了这一切，没让话题继续往下滚去。
林允儿也朝服务员投去了赞许眼神。
“吃饭吧，下午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去片场看看秀晶的开机仪式，也算是个消遣。”
等菜品上齐，朱子仁开口说道。
“你呢，你干嘛？”郑秀妍问道。
朱子仁看了她一眼：“我跟朴振英约了饭，顺道也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谈。”
“听名字像是个男人。”郑秀妍口无遮拦，“什么男人能比我们允儿还重要啊？”
“呃...欧尼，JYP朴振英你不认识吗？”允儿忍不住戳了戳她。
“哦哦哦，酱油瓶的老板老板是吧？！”郑秀妍俏脸一红，“你怎么不叫别人艺名呢，听这名字，我还以为是哪个普通的南韩男人呢。”
“啧。”朱子仁无语地摇了摇头，“果然是米国女人，不同凡响呐。”
……
第四百六十二章 九进几？
其实早该见见朴振英的。
方块娱乐跟酱油瓶的渊源就不用说了，朱子仁自己对这个男人也有些好奇。
虽然酱油瓶这公司天天被粉丝骂，但意外的大家都认为朴振英本人是个不错的家伙，这在娱乐公司当中是很难见到的场面。
……
“直接聊正事？”
虽然两人正坐在很讲究的餐厅里，但朴振英没有被周围的环境耽搁，上来就直奔主题，显然某人的结果让他有些不敢冒险。
“最好不过。”朱子仁点头，问道：“我这边的情况就不多讲了，歪鸡确认参加的消息你收到了吗？”
“虽然没说具体会以怎样的方式参加，但歪鸡参加的消息我们都是收到了的。”朴振英饶有兴趣地看向朱子仁，“看梁社长的样子，歪鸡似乎能拿到不少好处，这点可以透露一下吗？”
“喂，保密条款我们这些人当然可以适当无视，但你当它不存在的话就不对了。”朱子仁玩笑道：“朴社长是想引起公愤吗？”
“哈哈哈哈，那种事情我是不敢做的。”朴振英大笑着拉开了话题，“来看看我们公司打算出动的练习生吧，我很有信心。”
朴振英从旁边拿了文件袋递给朱子仁：“这是两人的资料。”
两人？
听到这个数字，朱子仁心里顿时犯了滴咕。
你酱油瓶光搞兔瓦斯出道节目那时候展现出来的练习生数量多恐怖哇，现在就拿两个人出来？是不是在敷衍我？！
但不管怎样，还是得先看看再说。
林娜琏在里面朱子仁毫不意外，这姑娘在当初方块娱乐练习生跟酱油瓶练习生交流的时候朱子仁就主动表示过对她的看好。
让朱子仁看好的人去参加朱子仁的节目，酱油瓶抱着这样的心思铁定不会出错。
另外一个嘛...
“你确定这个人选是俞定延？”朱子仁有些不太情愿，“到时候舆论压力怕是有些大吧？她亲姐姐去年在我们TVN出演过电视剧，也算是有一丢丢人气的演员了。”
“虽然除了我们很少会有人把她俩联系到一起，TV的关系大家也早已熟知，但这依旧会给有心人留下阴谋论的空间。”朱子仁认真道：“我觉得不妥，你觉得呢？毕竟话题度这种玩意儿我们《PRODUCE101》是最不缺的。”
“觉得不妥的话那咱们就再看看别的，”朴振英又拿了一个文件袋出来，“这里面如果有朱先生看好的人直接点出来就好了，剩下的我去安排。”
“成。”朱子仁接过，“那我要稍微花点时间了，你先等一下。”
“请便。”朴振英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
是满不在乎，两个人都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可能这些练习生当中以后会有不得了的大明星出现，但你现在就是个不配公司老板级别人物上心的小家伙，更别说在南韩这块地儿上还有着再大的明星也很难玩儿过公司的事实。
“换成朴志效跟樱花妹凑崎纱夏吧。”
朱子仁很快做出了决定。
“行，我记下了。”朴振英将着两人的资料抽出跟林娜琏的放到一块，然后又笑了起来，“哈哈，这样的话，我们三家公司就各自出了三个人了，最终出道的十一人中我们三家的练习生可能要占一半左右，团队的根基简直扎实到不像话嘛！”
朱子仁点头：“差不多吧，不出什么问题的话应该就是九进五、九进六的样子。”
如果考虑到歪鸡公司李秀贤那边的情况的话，可能形势还会再好看一点。
“那到时候团体的运营就拜托朱先生了。”朴振英客气地说着话，“我们都很相信你的实力。”
“呵，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还早着呢。”朱子仁笑了笑，“万一哪天在M-的会议室里看到你跟梁社长了，这话想起来得多尴尬？”
“什么？”朴振英没听懂。
朱子仁摆手：“没什么，开个玩笑罢了。”
关于I.O.I的最终运营权还没确定这回事朱子仁并不想往外讲，也就随便湖弄过去了。
……
回家，陪着郑秀妍去片场的允儿已经先到了，甚至还准备了点零食。
“谈的怎么样了，有波折吗？”允儿关心道。
“能坐到公司社长位置上的人处理这种小事怎么可能有波折，大家心里面都懂，怎么瓜分利益也都很有默契。”朱子仁苦笑道：“也就是在跑这件事的是我了，换个别人这俩大公司的老板都不可能亲自出面的。”
“那让你发愁的事情解决了吗？”允儿递了杯水过去，问道：“我看你现在还挺开心的。”
“开心是因为有值得开心的事情，跟发愁的事情不是一个东西。”朱子仁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跟她解释起来，“我担心的是成团之后团体发展的问题。”
“最后能在《PRODUCE101》成功出道的人必定是各个娱乐公司最优秀的练习生。”
“那么问题来了。在I.O.I团体发展的时候，这些练习生的本家公司会不会尽力给予帮助呢？”
“肯定是会的，资源不给自家优秀练习生用难道要留着生孩子？！更别说公司还指着成员火了之后回去带新团呢。”
“想想看，当南韩这么多娱乐公司开始往同一个团体使劲儿的时候这个团体会得到怎样的发展？其他没能参与进来的小公司还有办法生存吗？”
“很吓人吧？我光是想想就觉得睡不着觉。”
“别人都担心团体发展不好，我却在担心团体发展太好影响了生态环境断了别人活路，真是够搞笑的。”
“但最搞笑的是，我还必须想办法削弱自己打造出来的团体。”朱子仁自己都无语了，“因为我得保护大环境，当下的大环境才是对我对大家最有利的。而且大家也不会允许有人破坏，严重时甚至可能会出现某些神秘力量来阻止我。”
“你说我能不发愁吗？”朱子仁生无可恋地看向允儿。
“呃...”允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接选择开熘，“时间不早了，我去给你做吃的！”
……
第四百六十三章 实时称号
要说这事儿也怪朱子仁自作自受。
他要是不带头冲锋哪儿还会闹这么大把顶尖娱乐公司跟牵扯进来啊，那“PRODUCE系列”不就会像原来那样是个小公司的狂欢？
可惜没有如果。
他已经冲了，而且他也必须要把自己公司的孩子们送进那个节目。
要怪就怪方块娱乐现在太强了吧，影响力有点大。
另外一提，什么九进五、九进六都是极度乐观状态下的想法，如果没有暗箱操作之类的东西，形势还要严峻的多。
但朱子仁有可能允许暗箱操作的存在吗？不可能的，那是自毁长城。
啊对了，为了防止场外投票有些人搞事情，朱子仁定的投票规则一开始就是后来节目组修改过的那个。
公平公正，大家各凭本事，你大公司的练习生或许能在场外提前积累一些优势，但那些优势在节目播出后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而且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小公司为了参加节目送来的练习生一定是相当恐怖的角色，黑马杀出绝对是常见的状况。
千万别觉得小公司的练习生质量就都差，这是没道理的。
两边最起码顶尖练习生的质量应该是一样的，要是有天赋异禀的角色，那跟大公司小公司就没关系了。
大公司之所以给人留下他们的练习生都很厉害那是因为他们推出的团体平均实力很高，构成大概是一群平均S级或者是几个S级带着几个A级的样子。
小公司肯定是做不到这样，他们找不出那么多S级练习生甚至连A级也找不到那么多。
所以小公司团体构成一般是S加或者S级别的练习生带着其他练习生硬抗，俗称...拖航母。
如果大家足够博爱的话就会发现，那些半湖不湖的爱豆团体中都至少有一位人气特别拔尖的存在。
说了那么多废话，其实朱子仁想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拼个人力量的话，小公司出来的练习生并不比大公司的差。
练习生素质没有碾压，临场发挥跟观众爱看谁又是无法掌控的事情...
方块娱乐、歪鸡、酱油瓶三家娱乐公司的练习生想要在节目里出道依旧很艰难。
但这个团体出道后的光芒也是可以预见的，只要能挤进团队，以后的路就不用愁了。
至于为了保护大环境要怎么压制她们嘛...先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毕竟光是出道的斗争就已经很残酷了。
“嘶~不会弄到最后变成九进三了吧？”
朱子仁勐地想到了很恐怖的画面。
……
“什么九进三九进四的，快去洗手过来吃饭了！”
允儿从厨房里端了东西走到客厅，扯着嗓子喊道。
“行，这就去。”
朱子仁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步三晃地往洗手间走去。
但是，桌上的东西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朱子仁转头问道。
林允儿端正坐好，乖巧回答：“食物。”
“嗯...”朱子仁带着疑惑的表情挠了挠头，问道：“我在家里的地位已经这么低了？只能吃你们逛街时剩下的食物吗？”
“不是我剩下的。”林允儿连忙撇清关系，“我的部分都有好好吃完，这是西卡欧尼留下的东西。”
“主要谁也没想到你去饭店跟别人谈事情还能谈个没吃饭回来的结果嘛。”林允儿委屈道：“而且浪费食物是不好的事情。”
呃...朱子仁觉得这种说法微妙地说服了自己，也就不再言语老实洗手吃饭去了。
“亲爱的，最近从歪鸡跟酱油瓶收获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朱子仁吃饭的时候，允儿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老实交代。”朱子仁放下快子，斜眼道：“李秀满放你的假是不是让你过来打探消息的？”
“不是打探消息。”林允儿当场就把公司会长给卖了，“是想让我求求你看能不能让傻帽公司重新入场。”
“别想了，不能。”朱子仁直截了当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允儿澹定地点了点头，“那我就这么回复了。”
“不是，你就不再努力一下？”朱子仁纳闷道：“我还想看你求我的样子呢。”
“关键是求你也没用啊，我可太了解你了。”允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而且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心跟手背肯定是不一样的，你是手心。”
“还挺会说话。”朱子仁直接乐了，“李秀满找你来当说客可真是找对人了。”
允儿不满地咂了咂嘴：“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夸你呢夸你呢。”朱子仁敷衍地递了一把资料过去，“看看这些解解闷儿吧，别盯着我吃饭了。”
“这是啥？”允儿问道。
“歪鸡、酱油瓶两家送去参加节目的练习生的资料。”朱子仁随意道：“我总得给你点能让你回去交差的干货吧？”
“意~不愧是我男人，考虑的真周到。”允儿开心地接过，“不过我还确实挺喜欢看那些东西的，感觉很有趣。”
“嗯，那么待会儿请用你大前辈的眼光对这几个姑娘做出评价吧。”朱子仁乐呵呵地说道：“我很好奇少女时代的ter会怎样看待她们。”
“那你也要说说你的看法。”允儿捂嘴轻笑，“我也很好奇策划之神跟我之间会产生什么样的观点碰撞。”
“什么时候我又多了个策划之神的称号？”朱子仁顿时无语了，“这玩意儿是什么赛季末结算头衔吗，过一段时间变一个？”
“外号这玩意儿不是看大家当下是什么心情就会给你起什么外号嘛。”林允儿解释道：“这段时间你的大型节目闹得沸沸扬扬，光从圈内人指缝中流出的那一星半点信息就让大家觉得超级有趣了，叫你一声策划之神应该不过分吧？”
“这么一听的话，好像是不过分，就是听起来太中二了。”朱子仁彷佛已经看到了不远的未来，叹气道：“要是节目最终的结果不太能让观众满意的话，我可能就要被叫成做票之神了吧。”
“特奶奶滴，小黑子们真下头。”
……
第四百六十四章 牵一发动全身
“这孩子，有些危险吧？”
林允儿将六份资料沿桌面铺开指着第一份资料说道。
“谁啊？”朱子仁好奇地将脑袋伸过去，发现是金智秀后，笑了，“她出道形势还算不错，感觉会有她的位置。”
“为什么，这孩子练习时间那么少基础肯定不会有多牢靠，这在生存战中就是危险信号！”林允儿反驳道。
“可是，别人长得好看啊。”朱子仁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能因为自己长得好看，评判别人的时候就率先把脸这个因素去掉了吧？脸蛋在选秀节目中就是最大的几个优势之一！”
“呃...倒也是。”林允儿点了点头，“还是你考虑的比较多一点。”
“而且据我的个人情报显示，这姑娘性格不错也很有趣，再加上大公司的练习生本来就会享受到一点好处...所以在后期剪辑的时候可能会得到工作人员的一些青睐。”朱子仁认真道：“这点你应该知道有多重的分量吧？”
“完全明白。”允儿深以为然，“不过你的个人情报是哪儿来的？”
“之前方块娱乐不是跟歪鸡有过练习生交流嘛，就那时候知道的。”朱子仁不慌不忙地给出应对。
“你就不怕她是演出来的？”允儿疑惑道。
“能在我面前演那她就能在观众面前演，没区别的。”朱子仁贱贱的笑了下，“而且别人本来就是演员部出身的，不演才不正常”
“行了行了。”林允儿伸手推开朱子仁，“好好去吃你的饭吧，一会儿我有新看法了再找你。”
“不吃了，再晚一点我们直接点夜宵好了。”朱子仁明显比刚才兴奋了许多，“我突然觉得跟你讲这些事情还挺有趣的！”
“滚滚滚，你觉得有趣我可不觉得有趣，反正我的说法都会被你反驳的吧？”林允儿没好气地说道。
“我是因为有信息量上的领先才会对你的说法做出反驳，那不能怪你。”朱子仁开始忽悠，“而且我只反驳某一方面，那说明大部分东西我都是赞同你的呀，这不好吗？”
“有道理。”林允儿迷迷湖湖地同意了下来，“那咱们来看第二个吧，我也有点想说的。”
“第二个是...李秀贤？”朱子仁看了一眼，立刻就失去了兴趣，“这个是最没什么好说的，她出不了道。”
“嗯，这孩子适合当歌手，爱豆对她来说还是很有挑战的，毕竟大家看待歌手跟看待爱豆的眼光本来就不一样。”林允儿拍拍朱子仁的肩膀，“而且那孩子不已经是歌手了么，你说歪鸡那边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这样的孩子塞到这种节目里面？”
“为了人气喽，还能为了什么？”朱子仁澹定道：“从现在开始到《PRODUCE101》放送结束，整个南韩话题度最高的节目不会出现第二个，送她来这个节目挺好的。而且歪鸡那边也说了，不会让这姑娘成功出道。”
“既然公司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林允儿继续掀动资料，“我们接着看下一个吧。”
下一个，再下一个，再下一个...
直到看完林允儿也没有再说半句话。
“这四个都是大公司正常的练习生，认真做的话机会应该挺大的。”
沉默了一会儿，林允儿总结道。
“是这样的，她们几个谁出道谁出不了道都不意外，不过有些人的机会更大一点而已。”朱子仁补充道：“我们家那三个也是这样。”
“这么看下来你搞得这个节目确实会产出非常厉害的女团啊。”允儿不满地鼓起了嘴巴，“你怎么就舍得不让我们家的孩子参加呢，我记得你还是认识珠泫跟涩琪的吧？！”
“那谁让李秀满最近有些讨厌呢？”朱子仁不为所动，“EXO在海外有成绩之后这人好像飘了，说话做事到处都露着一股我不喜欢的气息，那么傻帽公司就一定会因为他这种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这代价由我们家的练习生支付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林允儿像个小姑娘那样委屈。
“当然不是光你们的练习生支付啊。”朱子仁不禁莞尔，“傻帽公司那么大一个公司呢，肯定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情况。”
“别的公司参与到这个企划你没参与，那你就是要低一头。诞生于这个节目的女团那么厉害，未来一年傻帽公司的团体回归都得掂量一下情况看看是不是需要躲一下，毕竟主持回归的人有可能是我。”
“如果傻帽公司有新女团企划的话几乎也可以不用做了，不管是选择时间靠前还是靠后，总要被I.O.I压上一段发展期的。”
“最重要的是，我踢傻帽公司出局这件事会被外界解读为傻帽公司得罪我了，我跟傻帽的蜜月期已经结束了。可能不止是结束，甚至是翻脸的状态。”
“我在TVN是实际上的最高管理者，我在CJ方面也是很有地位的人。”朱子仁轻哼一声，眼神冷漠，“你猜傻帽公司后面的日子会好过吗？我的手下们打算要跟傻帽公司合作的时候会不会考虑我的心情？”
“你们这种已经打好基础的成名团倒是不会受到影响。”朱子仁揽住允儿柔软的腰肢，“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但如果不能妥善处理跟我的关系的话，新团，尤其是新女团，完了。股价，也完了。”
“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吗？”允儿生气地离开他的怀抱，“当时就想好了是吧？！”
“没有，当时只顾着生气了，没想这么多。”朱子仁重新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允儿没有挣扎，“你们李秀满老师这几天肯定也反应过来了，估计正忙着考虑怎么跟我修补关系呢。就算实际上的裂缝补不上了，那也得做个秀给外面的人看看。”
“你放心吧。”朱子仁看着允儿，认真道：“等李秀满拉下面子来找我的话，那次作秀我肯定会配合的。毕竟公司出问题了，受苦的肯定是你们啊。”
“唉，你有这个心那我也没办法说什么了。”允儿将脑袋轻轻靠在朱子仁肩膀上，“我就是心疼我们家练习生，涩琪已经练习六年了，珠泫的时间也不短，她们该怎么办啊？”
“这好说，让她们跳槽到我这边来吧。”朱子仁笑了笑，“不只是这两个，我还有几个看中的女练习生呢，要是能把她们都挖过来那就太好了。”
等一下！
本来只是跟允儿开个玩笑的朱子仁突然认真了起来。
如果威逼加利诱的话，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可能借这件事情把红毛搞到手！
这下方块娱乐失去CLC的问题不就得到完美解决了？！
……
第四百六十五章 猛然升起的担忧
继方块娱乐，歪鸡、酱油瓶两家公司给旗下练习生拍摄节目宣传页面的事情也传出去了。
自此，小公司彻底放心下来，开始向节目组这边派出自家最优秀的练习生，一时间朱子仁的脸色别提有多精彩了。
“OhMyGirl的刘是我、玄胜熙到了，WM娱乐果真够狠的。”
“……”
“FNC把樱桃子弹的朴海允、崔裕姝丢过来了，也是相当优秀的人。要不是AOA已经出道了你们怕是把那群人送过来了吧？！”
“可惜我朱某人‘以前’最喜欢金紫萝没来，大概是因为年龄问题不能来吧...”
“等下，原来在第三页呢！”
“好吧好吧，我算是体会到FNC想要更进一步的真心了。”
“……”
“武林这边送来了李美珠。”
“好，搞笑女有了。”
“不过也希望大家不要因为李女士搞笑实力而忽略了她作为爱豆的本职唱跳能力。”
“……”
“按理说你星船不应该来吧，你不好好跟乐华勾搭着搞你们的团体到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不过你送李露朵跟俞琏静过来我还是很满意的，收了收了！”
“回头说不定会送你个金知妍，算是礼尚往来吧。”
“……”
“没收到sourcemusic的邮件着实有些可惜，我还真的想在这节目上看看小女友的成员们会给出什么样的表现呢。”
“彩虹桥这傻逼公司没参与是最好的，也省得发邮件拒绝了，就是可惜了妈妈木那几个姑娘。”
“那么接下来是...”
朱子仁支着下巴继续翻页。
“P社送来了一堆，MBK也送来不少。好家伙，大家公认的烂运营公司脑子原来还挺灵光的。”
“炮灰...”
“炮灰...”
“I.O.I原成员...”
“炮灰...”
“……”
就这么一路看下去直到将所有的信息看完，朱子仁勐地提了口气上来。
“完了，我已经在担心我们最初的三家公司会不会有某一家团灭了。”
还是那句话，你拼顶尖练习生质量的话别人小公司可不怕你的，而且南韩的小公司数量众多，一人贡献一个都是很不得了的事情。
……
随着三家顶尖公司及众多大中小公司悉数进场，《PRODUCE101》正在从一个单纯的选秀综艺逐渐变为南韩娱乐公司圈子的狂欢。
那么没能参与进去的人就很尴尬了。
对，明着说你傻帽公司呢，这次可真的是傻帽儿了。
前段时间没什么正式消息传出来大家以为是你顶尖娱乐公司的矜持，不屑于先进场。都到了这个点儿了还没消息...啧，那就只能认为坊间传闻是真的了。
坊间什么传闻？
这个之前就说过了，传说傻帽公司跟朱子仁闹了矛盾，两边不和。
所以李秀满现在很急，急得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一要睡着的时候彷佛就能看到股东大会上股东们对傻帽公司最近股价狂掉的不满。
没办法，现在大家都认为傻帽公司跟朱子仁闹翻了，那么缺了这么一个强力外援的傻帽公司在人们心中的实力肯定是下降了的，所以人们当然会抛售掉八成会跌的股票。
根据股市的基础规律，有大量的人抛售同一支股票的话，那这支股票就会狂跌。
然后...
朱子仁在市场上狂扫傻帽公司的股票。
虽然价位还是很高，但他朱某人现在真的很有钱就是了。
而且，这是绝不会亏的生意。
别人不相信傻帽公司朱子仁可是相信的，趁这种时候他朱某人收点股票以后当股东简直不要太爽。
同时这人也在想，有本事你李秀满一直别来联系我，小心哪天公司变成我的了你都不知道！
只是个玩笑，这种情况是很难出现的事情。
……
劳动节假期第三天，经过长达半个月左右的憋气活动后李秀满终于忍不下去了，主动打来电话低头认怂。
朱子仁则是就像跟允儿说的那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李秀满的求和。
“想个招儿吧，怎么向外界传达我们依旧友好的信息。”李秀满将主动权也交了过来。
朱子仁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直接露出了丑恶嘴脸：“我想要你几个练习生。”
“……”
李秀满沉默了。
他知道朱子仁想要哪几个，也很清楚公司正在进行的新女团企划的核心是谁，但送不去出这样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是练习生而已，练习生对顶尖娱乐公司来说就是批量消耗品。
傻帽公司以前送出过那么多优秀的练习生，比如权志龙，拒绝过那么多优秀的人来当练习生，Rain，甚至不要脸一点可以说JYP，最后也没见傻帽公司怎么样。
如果送几个练习生就能救回股价的话那当然值得。
而且每年从傻帽公司跑掉的练习生也多得很...
就当是从公司跑走的吧，李秀满马上下定了决心。
“咳...”
就当李秀满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朱子仁先开口了：“这段傻帽公司股价跌的时候我收了不少你们股票，流出来的几乎都到我手上了。你懂的吧？也可以慢慢转移到你名下。”
“可以，你有交易的具体策划吗？”
李秀满的犹豫完全被打消了，几个练习生还能换到股票，这看上去已经是他相当赚的交易了。
“现在还没有，明天下午告诉你方桉。”朱子仁随口选择拖上一拖，“我策划一下，想个能直接把两件事同时办了的方法。”
“好，那就拜托你了。”
……
交易方桉其实朱子仁早就想好了，之所以拖一下是不想让李秀满觉得自己太过于看重那几个练习生从而横生变故。
另外，股票这事儿嘛...
虽说直接赠予会让李秀满引起其他股东的疑心，怀疑这人偷偷用公司的好处换取了自己个人好处，但李秀满的在傻帽公司的地位在那里，这点小事情应该是随便压下去的。
……
……
两天后，傻帽公司跟方块娱乐高调的举行了练习生交换交流一事，双方个派出十名练习生进入对方公司学习、交流、成长，时长不定。
从此，有关傻帽公司跟朱子仁闹翻了的传闻不攻而破。
但是方块娱乐当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传闻...
那天，某理事的办公室中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很久...很久...
……
第四百六十六章 你有招儿吗
“我问一下，你是跟傻帽公司那边达成什么我不知道的交易了吗？”
“为什么这么大动静的事情，事先我连半点风声都没听到过？你们两边保密都做得那么好？”
“还有，我们的中高段位的练习生为什么能换到别人的明星级选手啊？他们傻吗？！”
“最后，关于这次交换交流，它持续多久呢，我们能拿到什么样的好处呢？”
要说方块娱乐当中这会儿最郁闷的人是谁，那一定非洪胜成莫属了。
公司的大老板，头号人物，拥有最高决策权的领导者，这样一个牵扯到圈内另外一个顶级娱乐公司的大事件自己竟然毫不知情，你说离谱不离谱？！
但考虑到做这件事的是朱子仁的话，好像也没什么离谱的地方，不如说他已经习惯了。
“我来慢慢跟你解释。”朱子仁给洪胜成递了杯水，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跟傻帽公司确实做了一个交易，不过受益者我填的是方块娱乐的名字。”
“这不是交换交流。”
“事件的真实面目是我花了点钱、卖了下自己这张脸将这十个练习生买到了我们方块娱乐，连带着她们跟傻帽公司签的练习生合同一起。”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傻帽公司是怎么同意这次交易的...我应该不用解释了吧？”朱子仁静静看着洪老板。
“这个不用。”洪胜成摇摇头，“李秀满得罪你了想要修复关系这种东西我还是看得透的。”
“就是你要这几个练习生想要做什么？”洪胜成忍不住问道：“如果是拿来参加《PRODUCE101》的话，我们方块娱乐去的人未免也太多了一些。用来进行新女团企划的话，不是正好跟你那个I.O.I撞上吗？”
“是拿来做新女团企划的没错，不过跟I.O.I撞上这点是不需要考虑的事情。”朱子仁智珠在握，“I.O.I有很大概率还是会落到我手里，到时候只要合理安排回归时间就好了。如果在I.O.I的竞争上我们失败了，那也没关系。你不会觉得我坐台这边会比那帮制作组运营的差吧？”
“整个南韩都不会有人那么觉得。”洪胜成摆摆手，“既然你心里都有数那我就放心了，别到时候要我给你擦屁股就行。”
“别说，我还真有件上愁的事情。”朱子仁一句话把洪胜成吓得不轻。
“什么事情？”洪胜成严肃道。
“方块娱乐的新女团如果全是傻帽公司转过来的练习生的话，听上去好像不怎么好听。”朱子仁满面愁容，“要等我们自己人从I.O.I当中退出来的话时间又有些久了。”
“所以说...最好的方法其实是我们的人提前退赛或者干脆出不了道。”
“可那样又太丢方块娱乐的人了。”
“现在直接反悔找比如说避嫌之类的理由不去参加也不行，其他公司会觉得我们摆了他们一道，会造成相当恶劣的后果。”
朱子仁无奈地摊了摊手：“你有招儿吗，我是想不出来了。”
“我还真有，就是看你敢不敢做，做了之后能不能圆回来。”
姜还是老的辣，洪胜成真就马上给了想法。
“你们不是还没有向外界大众公布节目流程框架吗，那就从节目本身入手就好。”
“正巧你还寻思着怎么削弱I.O.I的影响力，这简单，一年限定团变成半年限定团就好了。”
“还有这个节目的播放时间也可以往前提一提，明年一月提到今年十月。”
“这样一来，节目十二月播完，I.O.I六月多解散，我们的新女团八月就可以出道了，甚至还能借助一下I.O.I的余威。”
“而I.O.I也会因为跟最近很厉害的EXO撞上一两次，从而达不到想象中那么夸张的程度。”
“你看这招儿怎么样？”洪胜成得意地抱起胳膊。
“招儿是好招儿，就是做起来未免太难了一些。”朱子仁苦笑道：“要跟那么多公司同事商量修改前面已经定好了的事情，这可不是一个轻易能做到的工程。一不小心引起反弹的话，这么长时间的策划就全完蛋了。”
“以我在业内混迹多年的经验来看，那些公司应该巴不得节目现在就开始。”洪胜真挚道：“送去参加节目的练习生都是自家最优秀的，而且练习量这种东西他们的练习生肯定也不缺，节目迟迟不开的话他们反而会因为觉得有更多的变数而担心。”
“有道理，那我就试一试吧。”朱子仁叹了口气，“正好制作组那边也一直想提前开始节目，让他们去跟公司商量吧。借口之类的我会帮他们想一些，剩下的看他们临场发挥了。”
“得嘞，就这样！”朱子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感谢洪老板的亲切指教，本人收益良多。现在我打算去看一看新来的练习生，请老板准许。”
难得在朱子仁这里占到一次上风，洪胜成自是装了起来：“去吧，以后有什么不懂的还可以接着来问我。”
“OK，OK~”
……
“你们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吗？知道真实情况是怎样的吗？”
将红毛五人组叫出来，朱子仁就这么直白地问了出口。
几个姑娘没有张嘴，想来被公司卖了这种事也没办法说出来，但还是懂事地点了头。
“好的，那我通知你们下一件事情。”清了清嗓子，朱子仁严肃道：“方块娱乐新女团企划组已经在筹备了，恭喜你们成为明年方块娱乐新女团出道组的第一批成员。但是最终会出道几个甚至能否出道我不打包票，看你们各自表现。”
“真的吗？”
姜涩琪按捺不住向前迈了一步，这女孩零七年进的傻帽公司实力优秀却到现在还没出道，心中的焦急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肯定也是瞒不住的。
“是真的，不然你们以为我专门把你们拉过来是为了什么，让你们继续当练习生么？”朱子仁笑着说道：“好好练习，提升实力，剩下的交由公司来搞定。”
几个女孩儿对视一眼，齐齐说道：“谢谢理事大人。”
朱子仁只是笑笑，随后转身离去。
……
第四百六十七章 你不用天才
洪胜成说的没错，其他公司确实很乐意见到节目提前开始，当制作组的人跟他们提到这件事的时候，那些人的态度相当配合，积极得很。
也就是这样，节目提前开动的事情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弄得朱子仁心情大好吃嘛嘛香。
再想想红毛团几个姑娘在方块娱乐也安定下来开始努力练习了，他心情就更好了。
“Hello~Hello~大帅哥在吗？”
李知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来了电话。
“在的在的，小美女有什么事吗？”朱子仁问道。
“是有点事情。咳咳~嗯...”李知恩清了清嗓子，开始对着话筒咆孝起来，“欧巴我的歌呢？！你答应给我写的歌呢？！公司都快急死了，你是把它吃了吗？！”
“啊...这...”
朱子仁直接愣住了。
他把这回事儿不知道忘到哪儿去了都，要不是李知恩过来提醒他估计还得再忘一段时间。
“你现在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去你们公司找你吧。”朱子仁苦笑道。
“好家伙...”李知恩直接无语了，“听你这意思应该是还没开始构思呢吧。”
“整个南韩也就你能干出这种事了。”李知恩彷佛认命了一般语气低沉，“我在公司呢，你直接过来就好。”
“小失误，小失误而已...”朱子仁连忙安抚，“相信我，你家欧巴很厉害的，马上就能写好。”
“我当然知道你很厉害马上就能写好，不然你这种制作人早就被公司找人揍了。”李知恩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感情，“反正你快些过来吧。”
朱子仁咽了咽口水：“我这就去。”
完了，现在的事情不是写歌不写歌的问题了，是经典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的小情侣问题。
头疼啊。
但这是自己做的孽，怎么着也得想办法解决了。
……
打车来到loen公司，朱子仁带着忐忑的心情一路顺着指引来到了工作室。
李知恩已经在里面等着了，看状态，似乎没怎么在意的样子。
“来聊聊歌的事情吧。”
朱子仁张嘴就是正事，打算把事情往后面拖一拖。
毕竟李知恩很好搞定的，只要你在音乐上跟她聊舒服了，这人大概会大度的既往不咎。
“想聊什么？”李知恩将主位置让了出来，“你又要给我表演几个小时从无到有写一首歌的奇迹出来吗？”
“倒是有那个打算来着。”朱子仁笑笑，“不过我得再跟你说一下，那不是奇迹，业内有很多人都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怎么就不能呢？”李知恩赌气似的看着他。
“因为你在制作人行当中还不够天才啊。”朱子仁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不过你也不用天才，有我呢。”
“可我总不能一直靠着你吧？”李知恩反问道。
“为什么不能？”朱子仁当场就奇了怪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倔强的？”
“唔...”李知恩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把小脸板了起来，“反正就是一种感觉啦，你不懂！赶紧过来写歌吧！”
“行行行，写歌写歌。”朱子仁将她拉了过来，“说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歌。”
“我...不知道。”李知恩无助地摇着小脑袋，“我没办法给你表达出来。”
“也没关系，那我们一点点来好了。”朱子仁温柔地笑着，“这是你五周年的专辑，想要表达自己一路过来的感受对吧？那么想想最开始再想想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呢？你会如何形容这段旅程呢？”
“我就只是喜欢唱歌而已。”李知恩认真道：“从到处面试被拒绝，再到loen公司出道，我都只是喜欢唱歌而已。”
“刚出道的时候没人气、没钱拿，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用一个比较体面的身份唱歌了。但没人听的话，还是会觉得难过的。”
“再后来，唱了一首《唠叨》紧接着又遇到了欧巴，下面就是《好日子》...”
“不知道是怎么过得就到了现在，大家都喜欢听我唱歌，我唱歌的机会越来越多舞台越来越大。”
“回头想想，这是最开始的我做梦都想象不到的生活。”
“大概就是这样了。”李知恩轻快地说道：“虽然中间也有很多波折，但我觉得那些都是小事，不太值得记在心上，我很满足我现在的样子。”
听完这些，朱子仁脑袋中那么多灵感当场就有一个给予了回应。
但他还是选择先抱了抱李知恩。
“辛苦了，不过都是值得的。”
“咳咳。”抱完之后，朱子仁马上又装起了制作人的样子，“我稍微明白要写怎样的歌曲了，你等着就好。”
“啊对了，你给我好好练习英语，这是一首英文歌。”朱子仁提醒道。
“啊？！”李知恩一瞬间呆了，“你连歌词都想好了吗？！”
“这个...这个这个...”朱子仁一瞬间大脑转得都要冒烟了，终于给他想到了个好理由，“因为英文当中常用词汇用的就那么点，脑袋里确认好含义随便拼一拼就有了，不难的。”
“意~那你写出来的歌词能看吗？”李知恩瞬间换上了嫌弃的表情，“明明连个完整的英语句子都说不出来。”
“你你你，少废话，等着我先把曲子写了再说！”
朱子仁恼羞成怒，丢下李知恩跑一旁写歌去了。
……
要写的歌曲是《DreamItPossible》，一首朱子仁很喜欢甚至还学唱过的歌曲。
当初在华夏网络上这首歌很火，激励了不少像朱子仁这种生活上的loser。
呃...激励到了...吗？好像只是单纯的在不得志的人之间流传了一下吧？
不知道，虽然大概率是没什么实际作用，但印象还是很深的。
这首歌的成绩并不好，跟脑袋里其他东西比起来甚至可以说比较差劲了。
要放在其他时候朱子仁是绝对不会拿出来送人的，因为会丢大制作人的脸。
但可能是李知恩某句话触动到他朱某人了，导致这首歌莫名其妙的一直在脑袋里回荡。
“你跳出来了那就写你，反正成绩丢人也是跟那些神仙比的，在南韩这边还是大哥。”
开工，写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