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上帝视角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不短时间了，看你们什么行动都没有的样子想必也是没什么好方法，所以我也就懒得问你们的想法了。我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然后你们考虑一下能不能行，可以吗？”
朱子仁看似谦逊有礼，实则直接堵死了洪胜成这边想提出方案的可能。
但洪胜成显然不会在意这个，现在谁能救自己公司的宝贝疙瘩谁就是他的天王老子。
“你说吧，我们听着。”洪胜成把姿态放得很低。
“那我开始了。”
朱子仁喝了口水，随后开启了长篇大论。
“首先，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因我而起，所以想要解决这件事还得从我身上入手。”
“其次，网上的大家是在恼怒什么呢？是人身威胁这种早八百年就该在网络上淘汰了的野蛮行径。”
“最后，为什么挨骂的会是泫雅？这点应该不用我解释了吧，你们都懂的，泫雅是被迫进入这个泥潭的，因为她目标最大。”
“搞清楚这三点后想要拯救泫雅才会变成一个可行的计划，我们只要针对这些重点做出反应就行。”
“这件事因我而起，所以现在我来了；大家恼怒的是人身威胁所以我们就要解决这个人身威胁；泫雅是因为影响力大才受到攻击的，所以我们就要尽量淡化泫雅在这件事当中的存在感。”
“这些事情同时去做，就算不能完全解决问题也能把不好的影响消除的七七八八，因此我们现在要干的就是想出一个同时能做到这些事情的方案。”
朱子仁目光灼灼：“思路我已经替你们理清，你们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二人齐齐摇头，看的朱子仁是咬牙切齿，大叹朽木不可雕。
“那就我来想办法吧。”
重点已经抓出，那么解决方案必定不会离得很远。
在朱子仁绕场三周后，脑袋里终于将那些不错的想法整合成了一个完整的方案。
“这需要我们两边配合行动，你们方块娱乐可能要花点钱了。”朱子仁沉声说道。
洪胜成的回答很有魄力：“钱不是问题，只要不是让我方块娱乐倾家荡产，剩下的都好说。”
“放心吧，花不了多少的，也就买点水军。”
朱子仁伸手示意要他冷静，然后继续说了下去。
“我一会儿会跟泫雅拍个视频，内容大概是说我们会一起面对这次人身威胁。目的是把泫雅从我的对立面拉到我身边来变成同一阵营的伙伴，这样一来大部分跟风者就不好意思再骂了。毕竟我这个正主都认定泫雅是同伴、是一起倒霉的受害者了，那些凑热闹的人没什么理由继续下去。”
“接着就是水军那边的行动，量要大，口径要统一。就说发布人身威胁那人是个反社会分子，这次是趁着流量大故意博人眼球的，泫雅也是被利用了，是受害者。我们一定要把泫雅塑造成一个可怜人的形象。”
“其他常见的人性脏水也可以往那人身上泼，反正他已经被封号了，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这个人身上越脏，泫雅就越干净。”
“要注意，除了说泫雅可怜是被利用了外，其他方面一概不准提泫雅，不然会功亏一篑。还有，网络上是有些自命不凡的聪明人的，他们提出不利于泫雅的意见的时候水军要一拥而上直接把他淹了，保证让他没有第二次开口的机会。用网络暴力来反馈网络暴力，这种事情我们做得心安理得。”
“最后，我必须强调一下，这是长线作战，这场战斗至少要维持到泫雅回归结束，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减轻力度，但是绝对不能撤军。我也是，你们方块娱乐的水军也是。”
“明白了吗？”讲述完毕，朱子仁沉声问道。
泫雅坐在旁边呆呆愣愣的，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但是洪胜成懂啊，他作为一个公司老板在听到的瞬间就明白这个计划是真实可行的，而且效果会非常好。
“好，太好了。我这就开始行动！”洪胜成兴奋地说道。
“嗯，那我跟泫雅也要行动了。”朱子仁点点头，然后朝着洪胜成伸出了手：“搞台摄像机给我。”
“没问题。”洪胜成满口答应，“你们打算在哪儿拍视频，我让助理给你们送过去。”
“去一个...”朱子仁转头四周打量了一番，“去一个看不到方块娱乐LOGO的地方吧。避嫌，免得说我是被你们买通的。”
“好。”
……
七拐八拐，一路来到了洪胜成这个公司老总的个人休息室，朱子仁这才设置好摄像机准备开始拍摄。
“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对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朱子仁出于礼貌，征询了一下女伴的意见。
“我没什么想说的，那人针对的不是前辈你吗？”
泫雅摇了摇头，眼睛紧紧盯住朱子仁。
“呃，行吧，确实针对的是我...”朱子仁当即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也不可能去解释，只好就此作罢。
打开摄像机，调整角度，选择开始录制，二人共同来到单人沙发上坐好。
泫雅坐了主座，朱子仁则是酷酷的单腿坐在侧边扶手上。
“手给我。”朱子仁歪了歪头。
泫雅呆萌地伸出小手：“干嘛？”
“握着。增强气势，也显示我们是同一战线的！”朱子仁伸手牵住，顺便还找了个非常适合给拍的角度。
“哎呀！”
小手猛地被人牵住，泫雅显得很不习惯，脸色微红，身子也不自在的扭来扭去。
“你这样可是没办法好好拍视频的，赶紧把心态稳定下来，深呼吸。”朱子仁看着有些好笑，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跟着我的指令。呼~吸~呼~吸...有好一点吗？”
“好一点了，我们快点录制吧。”
“那就看好镜头。”
……
“那种玩笑就不要开了，除了你明明没有一个人在笑，这不是失败了吗？”
“如果你想说你是认真的，那至少请你开大号来，而不是像老鼠躲在臭水沟里那样躲在小号身后。”
“我跟泫雅会好好等着你的。”
“说实话，我很期待见到你的那一天。”
轻松的语调，无所谓的态度，如果对方真的是个亡命之徒那他大概会把这个视频确认为挑衅。
可惜，这个所谓的对方是他自己。
这场看似声势浩大的战争实际上只是朱子仁的左右互搏。
如果有人能从上帝视角做个分析的话，他应该能写一篇文章——《论键盘侠得到高影响力后会发生什么》。
……
第十七章 先点菜吧
当天傍晚，方块娱乐的水军成功就位，只等此刻在高档餐厅吃饭的人一声令下。
“可以开始了吗？”洪胜成满脸期待地看向朱子仁。
朱子仁大手一挥。
“别着急，先点菜吧！”
……
稍微吃了点东西，甚至小酒也灌了两杯后，洪胜成眼神热切地看向了朱子仁。
“你有没有重新回到方块娱乐的想法？”
“嗯？”朱子仁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不了吧，我对艺人道路并没有那么强的渴望，现在参加节目也不过是为了糊口罢了，所以这公司我就不回去了，少一个人少分点钱嘛。”
“我们可以少分一点嘛，合同上改一些条款就行了。”洪胜成当场做了让步，求贤之意溢于言表。
“哎哎哎，你们公司的艺人也在这儿坐着呢，你说这种话真的好吗？”朱子仁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泫雅，“你觉得呢，你们老板做的决策怎么样？”
令人惊讶的是，泫雅在这方面竟然看的很清。
“我完全支持我们老板！要是能把前辈签回来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除了前辈的艺人身份，就前辈自带的这种解决问题的能力也完全值得一份好的合同。”
“说得好！我就是这个意思。”洪胜成连忙在一边帮腔。
“谋划还没开始呢，现在说这种事情等于半场开香槟，还是晚会儿再说吧。”朱子仁轻轻摇头，“让水军们开始行动吧，我这边定时发送的视频已经发出去了，当前最重要的是把泫雅从这个泥潭拉出来。”
“那就...行动！”
……
人多力量大这句话果然不会骗人，三人回道方块娱乐喝了杯茶的时间网上的舆论已经只有一种声音了。
“你到底买了多少水军？”朱子仁目瞪口呆地看着洪胜成，这还是今天他第一次这么失态。
“也没多少。”洪胜成笑着摆了摆手，眼神中有一丝得意，“我从市面上找了点，又凭着我跟JYP的个人关系从酱油瓶娱乐公司那里借了点，最后就是这样的效果了。”
“呵，倒是我稍微有点小看方块娱乐了。”朱子仁摇了摇头，随后露出了微笑，“这样很好，这样发展下去就对了，泫雅一定会被我们拉出泥潭的。”
这种令人高兴的时候，洪胜成及时跟上了话：“而且抛开我们的水军不看，已经有不少网民正在跟着我们的节奏走了，你的计划完全成功！”
“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在这里待着了，告辞。有什么新的情况我们再联系吧。”
朱子仁起身便走，根本没有给洪胜成留下自己的机会。
洪胜成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叮嘱泫雅要她跟上去送一送。
……
“前辈，等等我~”
见是泫雅跟了过来，朱子仁也就稍微放慢了脚步。
“你走那么快干嘛呀，我一路小跑都差点没追上你。”泫雅嗔怪道。
“不跑快一点待会儿被洪社长留下来了怎么办，一天拒绝别人两次可是不太礼貌哦。”朱子仁眨了眨眼，“反正我肯定不会答应跟方块娱乐重新签约的。”
“那你想要去跟哪里签约啊，三大娱乐公司？”泫雅稍微试探了一句。
“我打算就自己干，可能会成立一个工作室，当然也可能不会。”朱子仁直接把话挑明，“不过不管怎样我也不可能来方块娱乐的。我一个人松散惯了，不打算搞个公司在自己头上压着。”
“原来是这样...不过也无所谓啦！”泫雅露出了幸福的笑脸，“我出来是要再次感谢一下前辈的，感谢你拯救了我的艺人生涯。”
朱子仁的表情立刻变得微妙起来，内心的复杂程度一时间难于外人言说。
“好好加油吧。”
最终朱子仁只能丢下这句敷衍至极的话语匆匆逃跑了。
……
“他们根本不在乎事实，他们只是急着发泄自己无处使用的正义感。”
经过这件事情，朱子仁对这句话的认识更深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行动，到今天中午的风向逆转，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
“既然他们需要宣泄，那你只要帮他们找到一个更好的宣泄口就好了，他们自然会放过原来那个。”
朱子仁躺在电脑椅上，轻轻用手掌遮住了眼睛，刚开始当水军时前辈的教导一句句浮现在耳边。
“如果这些宣泄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么他们当中的某些人很快就会腻了，但是留下来的那些人往往抱着更大的恶意，因为他们天生就是喜欢欺凌弱者的人。”
“对付这种人，不要试图跟他们讲道理，因为他们是活在自己的世界的人，有着自己属于自己世界的独特道理。我们能做的只有硬拼，当他们发现对方的拳头更大时，这群人就会变成丧家犬了。”
叹了口气，朱子仁无力地丢下了手机：“可惜我不能还手，也不能出来说话啊。”
突然来这么一出倒不是朱子仁猛一下子多愁善感想起了从前，而是他闲着没事手贱去登录了发布“鲨人预告”的那个小号，还作大死去看了后台的私信。
毫不掩饰的厌恶、世上最恶毒的诅咒以及最纯粹的恶意仿佛不要钱似的挥洒而出，只一瞬间朱子仁就被击倒了。
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况。
以前的他要么是这样的加害者，要么是把这些恶意传递给其他人的媒介。
所以现在轮到自己经历这些的时候，朱子仁有些崩溃。
他很不想承认自称“键圣”的自己却没抗住某些艺人整天经历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唯一能让朱子仁开心一些的是泫雅成功的被救回来了，甚至某些“良知爆棚”的人还去泫雅那里道歉并表示一定会支持新专辑的。
原先叫嚷着脱粉的人也都灰溜溜的跑了回来，一声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自己被铁粉们发现是墙头草。
“前辈~谢谢你呀~”
撒娇的鼻音从听筒直接钻到了朱子仁大脑深处，让他感觉头皮有些痒。
“前辈，我们社长想请你吃饭来表示感谢。”
趁朱子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泫雅娇滴滴地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嗯...没空，我还有事情要做。”想了一下，朱子仁找到了一个绝佳理由，“我打算在油管开设自己的个人频道，现在正忙着做视频呢，没空出去。”
“如果他真的想要表示感谢的话...”朱子仁故意拉长了声音，“我的卡号他是知道的。”
……
第十八章 见网友的兴奋感
吃饭是自然不可能去吃的，反正朱子仁不会同意重回方块娱乐，到时候三个人一起尴尬还怪麻烦的。
另外，发视频也是不可能发的。
虽然朱子仁已经把视频制作完毕了...虽然现在是他关注度最高的时刻...但朱子仁还是想等等。
“没什么意外的话，我跟泫雅第一期《我们结婚了》的节目内容应该就是餐厅吃饭那一段，等明天电视台把这段播出去后我再上传自己的探店视频那岂不是收益更高？”
朱子仁心中打起了小算盘。
“而且我现在也得考虑后面的节目内容了，万一这个视频没达到预期的高度，及时转型就成了我的当务之急。”
“做简单轻松但偏偏大家还都爱看的reaction视频？可以是可以，甚至还专业对口了，毕竟我作为一名键盘侠绝对比那些专业人士还能逼逼叨。但这种视频已经出现不少了，竞争压力贼大，想要脱颖而出的话就必须整点狠活儿。”
“那么我现在手中能利用的资源有...”
“哎哟我去，刚刚不该那么轻易放跑泫雅的！”
朱子仁猛地后悔了一下。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还有别人呢。”朱子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拨通了刘仁娜的电话。
“嘟~嘟~”
“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好听的声音即刻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问一下你知道明天晚上我拍摄的节目就要播出了吗？”朱子仁小心试探道。
“我当然知道啊，这两天有关你们的事情可是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连我们嘉宾团也都在讨论呢，你们的节目大家肯定都想看一看啊。放心吧，我们都会死守放送的！”
刘仁娜说了一大堆好听的，然而朱子仁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一句“死守放送”上。
“所以电视台放我的节目的时候你没有行程咯？”朱子仁惊喜道。
“是的，所有行程暂时都告一段落了，你是打算请我吃饭吗？”刘仁娜调侃道。
稳了稳心神，朱子仁沉声说道：“请你吃饭也行，不过我最初的想法是请你来我家一起看个电视。”
“看...看电视？那岂不是...”刘仁娜一下子慌了，“你该不会，该不会对姐姐有什么想法吧？！我先声明一下，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不会很轻易就去见网友的。”
虽然早就知道刘仁娜是方圆几里有名的笨蛋美女，但这想法跳的也太远了。
“又不是要你过夜，放轻松，真的只是看电视而已，不过看电视的时候我需要你帮我个忙。”朱子仁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我们还真的只是网友呢！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明天跟网友见个面啊？”
说完之后朱子仁也觉得奇怪，以前的自己是个纯纯的社交废物。别说见网友了，出个门都生怕遇见熟人，难道是到这里来之后觉醒了社交天赋？
不管是哪种情况，这对朱子仁来说都是好事。
“见面吗...可以的，我也早就想见见你这位大名人了。”
稍微犹豫了一下，刘仁娜开口答应下来。
“那就明天下午见咯！”朱子仁怕她反悔，直接把时间地点都定好了，“下午两点，江南区某咖啡馆见！”
“知道了，我会准时过去的。”
……
有点莫名的兴奋，像吃错药了一样。
自从跟刘仁娜做好了明天见面的约定，朱子仁的小心脏就一直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连深呼吸都没用。
“按理说咱也是见了不少世面的人了，为什么跟网友面个基还会这么激动呢？这也不是拆盲盒之前的兴奋感啊，毕竟别人资料都清清楚楚的在网上摆着呢，也算不上盲盒。”
朱子仁挠了挠头，着实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工作吧，工作吧还是，毕竟泫雅的事情只是风评逆转，还没有完全结束呢。”朱子仁强行冷静了下来，“我这边除了那个被很多人关注的爆料账号外还剩下三个活着的小号，这时候就让它们发挥一下余热好了。”
“而且这样也算对得起洪胜成给发的工资了。”
没错，洪胜成真的给打了钱，大概十万软妹币的样子，是一个很微妙的价钱。
说他公事公办吧，这点钱用来解决那么大的事情显然少了；说他真的只是表达一下感情之情的话，这钱又有点多了，真的是一个很别扭的区间。
尽管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但有人给送钱来朱子仁也不会不高兴就是了。
再多忙活了一会儿，朱子仁乖乖上床睡觉。
明天还得约会...呸，面基呢！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数着数着突然有一只小羊跳了出来，说：“你刚刚已经数过我一次了。”
“去他喵的，不数了！”
……
朱子仁今天醒的比闹钟早，早了足足半个小时。
昨天那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显然影响了他的睡眠，所以朱子仁起床后身体上明显有种虚弱的感觉。
但大脑的亢奋战胜了一切！
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答应往自己家来一趟，但朱子仁就是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给自己家来了个大扫除。
他甚至还把自己乱糟糟的电脑桌面给整理了，也不管别人会不会想看他的电脑。
总之，朱子仁很兴奋，虽然知道网友面基的后果都不怎么样，但朱子仁就是忍不住。
“要不要去美容院一趟简单整理一下自己呢？”
朱子仁甚至生出了这样的恐怖想法，要知道他上《我们结婚了》可都是顶着一张绝对干净的脸去的。
“还是不要小题大做了吧，准备的太充分只会给人压力。”朱子仁摇了摇头，“网友见个面又不是什么相亲，平常心吧还是。”
简单吃了点东西，朱子仁开始开始认真期待下午两点的到来。
“话说我要不要像个艺人那样简单做个遮挡？就算不是大明星，咱至少也是个有知名度的人了。”
“噗嗤~”
朱子仁突然嘲笑了一下这个想法。
“光搞热度了，一直连脸都没露过，别人只知道一个名字怎么可能认出来你！朱子仁啊朱子仁，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开始有偶像包袱了？”
……
第十九章 我家还蛮大的
提前五分钟到场等待自己的女伴，这是绅士的品格。
从玻璃隔窗看着明显有好好打扮了一番的刘仁娜向这里走来，朱子仁真心觉得赏心悦目。
森系小清新吊带裙，头发像是精心处理过又像是随意摆弄了一下那样简单搭起，精致的脸上挂了一副足够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修长优雅的脖子上则是特意系了一条丝巾...
“看来这女人的艺人包袱很严重了呀，不过女性天生爱美想要好好捯饬一下自己倒也没什么问题。”
连简单的打量动作都没有，刘仁娜进店之后直接冲着朱子仁就来了。
“Hello，好看吗，刚刚盯着我看了那么久？”这女人拢了拢裙子，轻轻坐上沙发，绝口不提自己已经迟到了好久的事情。
“你说呢？”朱子仁双手托脸，“自然是好看才会看那么久啊，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盯着你看。”
“艺人嘛，对别人的目光还是很敏感的，你难道没有那种感觉吗？”刘仁娜好奇反问。
“真是谢谢你还能把我当成艺人啊，自出道以来活动时间加起来也不超过一个月的人也能算是艺人吗？不能吧。”朱子仁苦笑道：“所以我自然也没有什么艺人的直觉。”
“哦，忘了还没称赞你呢，你今天真漂亮。”
朱子仁不想多谈，稍微拉开了一下话题，没想到竟然闹得刘仁娜红了脸。
“你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刘仁娜娇嗔道：“突然的夸赞是会让人害羞的呀。”
“那我总不能先说一句我要夸你了然后再开始吧？”朱子仁耸耸肩，“喜欢喝什么，我给你点单。”
“一起去，正好想吃点甜品什么的，你该不会不愿意请客吧？”
刘仁娜也不客气，直接跟着朱子仁就起身了。
“尽管点吧，最近遇到了冤大头，正好手里有点闲钱呢。”朱子仁不以为意的说道。
“哦？有冤大头不介绍给我？”刘仁娜柳眉倒竖，“只顾着自己发财，你这小家伙也太过分了。”
“这冤大头一般人搞不定，我可不想害你。行了，快点单吧。”
……
二人抱着一大堆东西回到座位后，刘仁娜才认真地问起了帮忙的事情。
“你想要我帮你的是什么事情，简单还是困难？”
“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某种意义上这种也是要天赋的，不过你是演员的话这方面天赋肯定过关。”
随意吃上两口，朱子仁挑明正题。
“Reaction视频你听说过吗？我打算请你跟我一起看我跟泫雅那期《我们结婚了》，把我们看的时候的表情、对话都用摄像机记录下来然后放到我打算开设的油管频道吸引观众。你觉得这个想法如何？这个忙你愿意帮吗？”
刘仁娜眉头轻皱，神色有些犹豫。
片刻之后，刘仁娜开口说道：“首先，这个忙我可以帮，也愿意帮。但是你确定要我帮这个忙吗，你觉得合适吗？”
“嗯...你的意思是我还有考虑不周到的地方？”朱子仁听出了弦外之音。
“当然是的，最近网络上关于你的事情都闹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没看清网民的威力。”刘仁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和我一起对着电视里的泫雅品头论足你让人家小女孩儿怎么想啊！当事人难道不会很尴尬吗？！而且这种事情也不礼貌，所以我们这么做一定会被人骂的！先不说到时候有没有人愿意替你说话，就算有，他们骂的过那些正义路人吗？！”
听到刘仁娜这么说，朱子仁也只能苦笑了：“呃，确实是我不够周到，根本没考虑到其他人的心情。最关键的是我把盯着我们的广大网友们给忘了。”
“所以我这个计划算是彻底破产了吗？有没有什么可以拯救的办法？”朱子仁还是心有不甘。
“最好的办法是你跟泫雅来做这个Reaction视频，自己评价自己应该没什么关系，但是节目组应该不会允许你们出了节目还做这种明显与节目相关的东西吧？毕竟他们在自己的演播室也有着自己的Reaction嘉宾团队。”
刘仁娜摇摇头，看样子是无计可施了。
“确实如此，签订的合同里面有这方面的规定。”
既然事不可为，那朱子仁也不纠结了，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气，说道：“距离节目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正好天气不错我们一起到外面逛逛吧。”
“不去！”刘仁娜一口回绝，“虽然温度合适，但是太阳很好。紫外线可是皮肤的杀手，我才不要到外面去。”
“那就只能去我家玩了。”
说完这句后朱子仁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变得不正常，有种憋不住笑的感觉，只见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家还蛮大的，欢迎你来我家玩，玩累了就睡觉，没问题的。”
刘仁娜浑然不觉：“少来，直播的时候我看过你的房子，一点都不大，只够一个人住的。”
“那是你不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房子，跟我来吧，保证让你大概眼界。”朱子仁诡魅一笑，“这可是很多人的梦想，不然你以为我房贷是怎么背上的？”
“嚯嚯嚯，那我可真要去参观一下了。”
……
小小打了个车，二人很快就来到了朱子仁当前居住的大房子。
“当当当当~请进吧！四室两厅两卫，水电供暖一应俱全！网络通畅想做什么都可以！除了每个月催房贷催得跟要命似的外，这里简直就是完美居所！”
朱子仁打开房门，炫耀似的解说着。
刘仁娜踢掉鞋子，进去大致看了一圈，转身对朱子仁报以粉拳：“你这房贷多少人想还都还不上呢，知足吧你。”
“呀~真是个好房子啊。”丢下包包，刘仁娜坐在沙发上感叹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拥有一套这样的房子。”
“你可以给我当租客啊，这样你也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了。”朱子仁调侃道：“反正我这么多房间闲着也是闲着，你住进来租金我收市面租金的七折怎么样？”
“凭我们的关系才七折吗？”刘仁娜眨巴着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嫌少了是吧，那八折，八比七大总是没问题的吧？”朱子仁很大方地做出了让步。
“可真有你的，越说越贵了是吧！”
刘仁娜神色惆怅，蹲坐在沙发上慢慢抱住了膝盖。
“说真的，我差点就心动了。”
……
第二十章 翻倍
刘仁娜只是多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没有多聊，也没有跟朱子仁一起看成电视。
朱子仁也没有想要去留她，送她坐上车后便开心地带着一大包零食回家。
见面之前的兴奋感随着这几小时的相处逐渐变为了淡淡的温暖，二人都很享受这种感觉。
所以当二人都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各自离开反而会更舒服一点。
抱着零食躺在沙发上，朱子仁看着电视对节目组发出了无数吐槽。
“你这神奇的裆下视角是打算闹哪样？”
“还有这该死的滤镜是不是也调错了？”
“我们吐槽节目组那段儿呢？直接给删了？你节目组是不是说不得啊？！”
“不过我还是认证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说有些艺人上镜会变丑这回事，电视上的泫雅确实没有现实中活生生的泫雅好看嘛。”朱子仁抱着零食点了点头，“现实中的我也比电视上的那个更帅！”
节目放送的很顺畅，二人从见面到聊天到吃饭的过程很完美的展现出来了，演播室嘉宾的反应也穿插的很有味道，一点都不会破坏节奏。
朱子仁看得十分满意。
但是好像有其他人看得不太满意。
“欧巴，你跟泫雅前辈说的这次回归不火就吃桌子的话是认真的吗？！”
“那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只是玩玩吗？呜呜呜呜呜~”
IU气鼓鼓地发来了短信，看得朱子仁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这特喵的是什么诡异的修罗场啊？！
朱子仁慌了，让他骗人他擅长，让他哄女孩儿那不是要他的命？！
“泫雅之前就已经很火了，而且她一直在上升期，这次回归想不火都不可能，所以跟你的情况是不一样的。”
“那你是嫌弃我现在不火咯？”IU不依不饶。
“呃，当然不是...哎呀，总是情况很复杂，吃桌子能跟跳楼比吗？！你要相信我，知恩呐...”
“……”
朱子仁满头大汗，支支吾吾的有些解释不清楚，但形势所逼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
果然女人不论年龄大小都是很难缠的生物啊。
好在后面的节目内容很精彩，成功把IU的注意力吸引到节目上了，不然这场一点都不精彩还费心费力的拉锯战不知道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嗯？等一下！
“为什么《我们结婚了》还在继续播放我跟泫雅的内容啊？！”朱子仁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这看上去是要一次性把拍摄的内容播完啊...”朱子仁挠了挠头，马上开始担心起来，“一共七十五分钟的内容我占上五十分钟倒不算什么，被人说节目组关系户说就说了。问题是后面要怎么办...”
朱子仁很清楚一次性把内容播完后会发生什么。
要是收视不错的话，马上就会开始新一轮拍摄了，要是收视不行...直接就跟节目组说拜拜。
然而以二人现在受到的关注度来看，收视不行那是几乎不存在的事情。
也就是说，朱子仁很快就要跟泫雅见面了...可他刚刚还在跟IU那边小小的编排了她两句，虽然一点不好的话都没说，但是这种刚在人背后说完话然后马上被抓住的感觉着实有些折磨。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也不知道节目组会整什么活儿出来。”
朱子仁干脆躺下当起了咸鱼。
……
就在朱子仁跟IU从吃桌子聊到《起风了》的时候，《我们结婚了》节目组也传来了消息。
“节目大获成功，我们会尽快安排下一次拍摄，请将您最近的空闲时间整理一下交给我们，我们会跟各方协调然后挑选恰当的时间进行拍摄。”
好家伙，别的艺人都是提前安排好日程，到我这里变成后来再添加的了是吧？！真就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啊！
越想越气，朱子仁干脆给节目组回了个“下半月吧，这段时间没空”。
“这可不行啊！”姜弓直接急的电话都打过来了，“最晚下下期，你们这组一定是要出现的呀！”
“怎么？我们的收视率这么快就出来了？很高吗？”
朱子仁也没等他说话，直接就自言自语起来了。
“看样子是不错的，虽然具体的收视率可能还没统计出来，但差不多还是能有个大概范围的。”
“平常这个节目的收视大概在九点左右，能让节目组反应这么迅速的话那至少要是十二点以上的收视了。但是考虑到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与我们相关的事情所产生的热度，所以我大胆推测，我们那组的收视率应该在十五左右。”
“怎么样，我猜对了吗？”朱子仁好整以暇的问道。
“唉~”
悠长的叹气声过后，朱子仁听到了姜弓略带得意的笑声。
“你的推断全部有理可循，得出的结果差不多也是基本正确，可惜十五的收视率还是你高看了你自己呀。说实话，没有哦。”
“哦，那就是十三点了呗。”朱子仁咂咂嘴巴，跟着叹了口气，“果然整天在网上冲浪的人其实不怎么看电视啊，没意思。”
“你猜收视率猜的这么准岂不是更没意思？！”姜弓实在忍不住了，大力吐槽了一句。
“哦。”
朱子仁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气氛一时陷入冰点。
“咳，我说，这两天抽个时间来参加录制呗，你难道不想趁着人气爆炸的时候再添一把油？”姜弓出言相劝。
“我又不打算一直当艺人，人气对我来说也就那样吧。”朱子仁假装无所谓。
“那你总要替你的同伴想一想吧，泫雅正要回归，正是需要人气的时候。”姜弓转变了一下方向，“你要是能帮上忙的话，泫雅一定会很感激的吧？”
“不是，我都说不打算一直在娱乐圈儿混了，艺人的感激对我来说有什么价值吗？”朱子仁故意露出了不屑的语气，“还不如直接拿白花花的银子砸我比较好，最起码我比较喜欢。”
“好！没问题！工资翻倍怎么样？！”姜弓压低声音，任谁听都是一副大出血的样子。
然而知道自己工资的朱子仁只能表示呵呵。
“从一百多万韩元翻到两百多万韩元真的多吗？听上去气势很足，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
“不过考虑到综艺给的酬劳本来就低，你们也算很有诚意了，那我就稍微抽出来一点时间好了。”
“嗯，我同意拍摄了，你们定好时间了找我就行。”
……
第二十一章 你们是在敷衍我吧？！
不管怎样，成功敲了节目组一笔的朱子仁心情极好。
他也不在乎本来这种“涨价”的脏活儿累活儿不应该由艺人亲自出马，那本来是公司要代劳的事情。
不过现在的朱子仁完全没有让别人分走自己半毛钱的想法。公司？一边玩去！
“到网上看一下情况吧，如果风评不错热度又足够的话，那我的第一期视频就可以发布了！”
想来想去，朱子仁决定去网上晃悠一圈。
……
无视掉那些饭圈儿气息浓厚的发言，朱子仁重点关注了一下各种路人发布的评论。
“老实讲，这种几乎没有暧昧气息在内的节目好像还蛮好看的啊。”
“那是自然。要没什么接触的男女从一开始就展现暧昧气息这简直是强人所难，看了前面那么多对嘉宾就没有一组不尴尬的。现在朱子仁跟泫雅的组合用另类的方式展现了现代男女之间的交流，看起来简直太好看了！”
“楼上的姐妹厉害啊，能说得这么详细！不像我，只会傻叫着好看、厉害、太棒了！”
“楼上加一！”
……
“大家记好！朱子仁说泫雅这次回归不火的话他吃桌子！”
“什么，朱子仁说他喜欢吃木头桌子？！”
“传下去，朱子仁说他自己天天吃桌子！”
“传下去，朱子仁说这次回归要是泫雅不火的话他就要被桌子吃掉了！”
“传下去，朱子仁说泫雅这次回归要是不火的话就让桌子把她吃掉！”
“楼上的，就你离谱...”
……
“泫雅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类型的节目吧？总觉得，好有魅力哦~”
“是啊是啊，性格也很好，明明自己是前辈呢。”
“别人俩本来就认识，可能之前就是这么相处的吧，我们这些外人就不要对这些好奇了。”
“照你这么说...他们会不会之前有暧昧过？”
“嘶~我好奇心起来了！”
“再见！我去考古各种资料了！CP党永不为奴！”
……
“这个朱子仁感觉好酷哦，说话做事简单利索不拖沓，明明不说敬语偏偏还给人一种很有礼貌的感觉。”
“而且很尊重女性，跟我们遇见的男人都不一样，那些都是装出来的，但朱子仁好像是真的有在尊重人呢。”
“可能是因为刚受了爱情的伤？然后整个人都变了...”
“对啊！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这位还是个对感情十分认真的家伙！我的天呐，这是什么完美男人，从今天起我就是他的粉丝了！”
“粉丝加一，因为他还长得帅。”
“粉丝加二，因为他唱歌也挺好听。”
“对吼，这位还唱歌了呢！而且超级好听，虽然我听不懂，但是看歌词也很棒啊！尤其是重新拿回自己唱歌技能的那一段，看得我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激动的眼泪！”
“没错！有种重新接受这个世界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感动啊！”
“前段时间不是还遭受了人身威胁吗...”
“天啊！”
“转粉！”
“转粉转粉转粉！”
……
得嘞，看来风评跟热度都没什么问题了。
朱子仁点点头，转身在油管上发布了自己的视频，等视频过了审核后又在SNS上简单转发了一下。
“大家好，这是我刚刚建立的个人频道。以后我会在这里发表一些视频，告诉大家一些我想要跟大家共同分享的事情。请多多支持吧！”
朱子仁刚一发布，下面立刻有很多人给了积极的反应。
“支持支持，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宝贝儿，妈妈爱你，我这就去给你刷油管数据！”
“哥哥你好帅！”
“……”
眉头紧紧皱起，牙齿酸的厉害，肠胃隐隐约约也有些造反的冲动，朱子仁一脸懵逼的从自己社交账号下面退了出来。
“艺人们每天面对的都是这种生物吗？！他们可真厉害啊！心态真好！”
瞬间，朱子仁对那些大热艺人的崇敬感直接拉到了一个无法形容的高度。
回到油管，朱子仁刷新了一下视频的播放量。
嗯，有几百了。
一个小时后，朱子仁没忍住又去油管后台刷新了一下。
嗯，上千了。
又过了两个小时，朱子仁满怀希望地打开了油管后台。
嗯？怎么才三千多？
三个小时...五千...
四个小时...五千七...
五个小时...六千...
六个小时...六千...
“特喵的怎么不动了？！你们说的帮我刷播放量只是在敷衍我对吧？！还是说只有一点点人在刷？！”
“我花了那么多钱花了那么多时间制作的东西竟然只能收获这么点儿播放量？！虽然我知道这种事情在新手中其实很常见，但这种心理上的落差太难顶了啊！”
“我可是制作了好几个语言版本的字幕啊，就这你们也不来看看吗？”
小声嘟囔了一句，朱子仁最终还是离开了电脑。
来到书桌前打开自己记录宝藏点子的小本本，朱子仁认真思考着下一部视频该制作怎样的内容。
至于现在这个？放弃放弃放弃！
“从热度考虑的话，现在把《起风了》补全是最好的选择，IU、刘仁娜、泫雅甚至众多网友们都很喜欢。最关键的是，扶桑那边的原曲还没出现，只要能拿下那么《起风了》就从翻唱变成原曲了。”
“但是可行度呢？几乎为零。毕竟我不会...也不能这么绝对，说不定我只是还没找回制作技巧呢。那就...我暂时还不会歌曲制作的相关技能，所以我能贡献出来的《起风了》只是一个清唱版本，感觉没什么意义，而且还浪费了一首歌。”
“因此这个节目暂时毙掉。”
“另一个选择就是蹭泫雅的热度了，简单一点就请她来一起拍摄个Reaction视频，内容就用她自己的回归曲就好，热度一定爆炸！”
“复杂一点的话，那就是翻跳《BUBBLEPOP》。这个要花上不短时间，我可以把过程拍摄下来做成一个系列节目放上好几期。问题就是不知道我自己的舞蹈行不行，泫雅说之前‘我’的舞蹈是有一定水准的，要是客套话那就完蛋了。”
“嗯，好主意，就蹭，就硬蹭！咱本来也没脸！”
“所以最终还是要从泫雅这边入手啊。”
朱子仁咂咂嘴巴，打算下次见到泫雅的时候问问她想要做哪个，毕竟人家也是要参与进来的，她的意见也很重要。
至于泫雅有可能拒绝这件事朱子仁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刚帮了泫雅那么大一个忙，按泫雅的性格现在根本不会拒绝朱子仁任何要求。
“祸是我闯的，虽然我好好收拾了结局，但最大获利者依旧是我啊。”朱子仁不由得苦笑一声，“以后找个好机会再给还上吧！”
“键圣一生不欠人分毫！”
……
第二十二章 我辈楷模
三万关注，五万播放量，这就是朱子仁这几天的收获。
“这种市面上从来没出现过的视频类型难道不应该一炮而红吗？怎么我的数据这么拉胯啊？！”
带着满腹疑问，朱子仁不情不愿地上班去了。
……
“今天什么内容安排啊？”
等着泫雅到拍摄现场的时间，朱子仁跟姜弓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不告诉你，你自由发挥就好，观众们爱看。”姜弓神神秘秘的，不愿透露核心内容，“反正节目组可是花费了不少代价才把你们凑到一起的。”
“也就是说一会儿除了我跟泫雅还有别人咯？4MINUTE的成员？”
朱子仁小小猜测了一下。
“4MINUTE的成员可不难请，你也别瞎猜了，马上就会知道的。”姜弓摇摇头，转身去找其他工作人员沟通去了，看样子是觉得继续待在朱子仁身边会有剧透的风险。
没让朱子仁等上很久，一辆黑色保姆车晃晃悠悠的开到了现场。
泫雅从车上跳出，简单的白T恤加上牛仔热裤配上偏可爱系的妆容，看样子今天是要走运动风了。
“上午...中午好，你吃饭了吗？”
朱子仁抬了抬胳膊，打了个非常中式的招呼。
“没呢前辈，待会儿一起去吃吧。”
泫雅转身想跟节目组众人也打个招呼，但是看到已经开始拍摄了，于是就此作罢。
“那咱们就走吧。”朱子仁拉开车门，做出了请的手势，“节目组今天给咱们安排了好车、好餐厅，听说是大出血呢。我们可不能浪费这份好意，请上车吧，这位可爱的小姐。”
搭着朱子仁的胳膊来到车上，泫雅乖乖在靠里的位置坐好。
“前辈，安全带安全带。”
等朱子仁也坐好后，泫雅连忙提醒。
“唉，坐后排也要系安全带，拍摄个节目可真是麻烦。”
抱怨归抱怨，朱子仁还是老老实实将安全带扯出来再由泫雅找出卡扣帮他弄好。
没办法，不系的话这段直接没办法在电视上播出，南韩的放送审核可是很严的。
……
半个小时后，二人下车，来到了一个看上去并不怎么高档反而有些阴森森的私人餐厅。
“小心了，按照这种发展趋势，餐厅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等着我们！”
朱子仁煞有介事地提醒道，吓得泫雅赶忙抓住了他的短袖下摆。
“那我们要怎么办？”泫雅害怕地躲在了朱子仁身后。
“呃...”
稍微沉吟一句，朱子仁开始了直男的表演。
“按照常规道理或者是想要配合节目组的要求，我应该勇敢地把你保护在身后再说一句别担心我来保护你。”
“但是我真正想说的是，有这么多人这么多摄像机跟着我们呢，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
牛逼！真有你的！可太特喵能撩了，简直我辈楷模！姜弓听完甚至想给朱子仁竖个大拇指。
“所以，我们现在进去吗？”泫雅怯怯问道。
“走吧，我们去看看这家餐厅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我保护你。”
……
与外面阴森的氛围不同，这家餐厅里面倒是出人意料的明亮，将外面阴森感完全驱除的同时还给人带来一种温暖的感觉，着实有趣。
然而更有趣的还在后面呢。
朱子仁带着泫雅走进餐厅后，第一个迎上来的既不是服务员也不是餐厅老板，而是他前几天刚在电视上看到的人。
“哟哟哟，这不‘红薯夫妇’嘛，几天不见怎么从电视上下来啦？”
这种骚话朱子仁当然不会真的说出口，他只是带着泫雅认真地打了招呼，顺便也观察了一下那俩人。
一个少女时代的老幺，一个南韩著名倒霉蛋。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意外的地方，二人跟朱子仁资料上的样子相差无几。
现在的问题是...称呼，四个人明显都发现了这个棘手的事情。
郑容和年纪比朱子仁大，徐贤年纪倒是小，但她出道比朱子仁早。
然而年龄最小的泫雅作为最大的前辈却叫这个四人中地位最低的朱子仁为前辈，这关系...复杂的有些过头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最终还是朱子仁打破了僵局，他摸了摸鼻子给出了一个看上去还算合理的建议。
“大家都发现了咱们很难按照常规理解来互相称呼吧？所以我提议，我跟泫雅两人出现的时候直接作为平语时间如何，大家都处在平等的地位来交流。”
“不行的，你再怎么说也是欧巴啊！”
首先表示反对的果然是正直少女徐贤，郑容和反倒没有开口。
“所以说，我都不在乎了你还在乎什么呢？”朱子仁脖子一歪，尽显流氓本色，“反正我不会对你们讲礼貌的，你们要是一直都不觉得自己吃亏的话那就按你们自己想要的来吧。”
“好吧，那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叫名字还是...”
徐贤退了一步，郑容和看上去也不打算发表什么意见，泫雅自然不会出言反对，所以这件事机会就这么定下来了。
至于称呼嘛...
“就叫我BM吧，我喜欢这个称呼。”朱子仁随口说道。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们赶紧点单吃饭吧。”泫雅可爱地揉了揉小肚子，“可饿死我了。”
“好的，泫雅...泫雅前辈。”郑容和点头称是，顿了好几下还是叫了泫雅一声前辈。
没办法，南韩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很难支持他做出那种行为。
但是反抗规则的兴奋感又着实让他有些蠢蠢欲动，所以才会出现这种说话磕巴的情况。
对比之下，朱子仁简直如鱼得水，饭桌上各种对话的小节奏都是他带起来的，而他也借此机会再次对坐在他跟泫雅对面的两个人进行了一次验证。
“可能因为时间还太早，跟资料比起来稍显青涩，但总的来说都是很不错的人。”朱子仁在心里做出了判断。
看所有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朱子仁出言试探道。
“你们两位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呢？”
徐贤低头轻笑：“听说BM先生最近正打算重新找回自己当初的技能，所以节目组特地找我们来帮你一把。”
“原来如此。”
朱子仁轻轻点头，瞬间明白了一切。
好家伙，我说我怎么收不到剧本呢，原来在你们那儿呢！
……
第二十三章 签儿哥
啰里啰嗦说了一堆看上去很有趣但实际上毫无帮助的话后，一行人驱车来到了傻帽公司。
“泫雅，你有想过自己会在某一天来到傻帽公司吗？”朱子仁看着在大门前有些不安的泫雅，出言调侃道。
“倒也还好，我出身的酱油瓶也是很有实力的一家娱乐公司。”泫雅轻轻摇了摇头，“就是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们，现在有些紧张。”
“这好说！你等我给你去问！”趁着徐贤在前面跟傻帽公司的人沟通的时候，朱子仁一把就抓住了在旁边乐呵呵看戏的姜弓导演，“说，今天让我们来傻帽公司你打算让我们做什么？！”
“还有...”朱子仁滴溜溜转了眼睛，神色变得八卦起来，“傻帽公司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给他们宣传！”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哪有收他们的钱，甚至这次来傻帽公司的机会是我通过徐贤的关系争取来的！为的就是帮你尽快找回自己的技能，整个南韩来看，就傻帽公司还真挺适合这件事。”
姜弓很开心的又出了一次镜，因为他发现大家好像很喜欢总PD出镜这一现象。
“原来这次录制是为我准备的啊...那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朱子仁转身摸了摸泫雅的脑袋，泫雅也舒服的蹭了两下，安下心来。
说话间，徐贤已经从傻帽公司急匆匆地跑出来站在略显尴尬的郑容和旁边了。
“里面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进去吧。”
“好嘞，那么傻帽公司一日游，出发！”
……
“泫雅前辈、朱子仁先生、还有...我的...妹夫？你们好啊，我是今天来给你们当导游的允儿。”
允儿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给迎了一下，牌面拉满。
而朱子仁却是无奈地撇了撇嘴，又是一个熟人，这南韩遍地是熟人的感觉还真是不怎么样啊。
最气的是...这还是单方面熟人，要特别注意自己的表现，不能轻易表现出很了解对方的样子。
“再这么继续生活下去，我至少也得是个奥斯卡影帝的表演水平。”
朱子仁内心暗暗吐槽。
不过吐槽归吐槽，朱子仁还是有好好观察了一下允儿的。
简单的白T加上直筒牛仔裤，配合淡妆以及明亮的笑容...这不就是很会打扮自己的女大学生吗？！是非常容易给人好感的扮相！
“欧尼~说什么妹夫呢，在外面不要乱说话啦！”
其他人还没什么反应，徐贤最先扛不住了，少女时代的这帮子姐姐真的很让她头疼。
“呀，走到家门口还害羞什么啊，我们赶快进去吧！”允儿挤开郑容和的位置，笑眯眯地挽住徐贤的胳膊，二人共同在前面带路。
“朱子仁先生是打算先参观一下傻帽公司呢，还是直接去练习室进行紧要的正事呢？”允儿把“妹夫”甩到一边，只问了朱子仁的意见。
“那肯定是参观傻帽公司啊，练习室可是要流汗的地方，晚一点去会比较好。”朱子仁摊了摊手，“我对傻帽公司内部结构确实有些好奇，还有不要叫的那么客气了，请随意地叫我BM吧。”
“好的，我记住了。那么，允儿导游为您服务~”
“这边是我们公司的商品展览区，想要购买的话那边有超市...”
“顺着这条路再往前走的话就是食堂了...”
“练习生的宿舍不在公司里面而且跟已出道成员的宿舍是分开的...”
“……”
说是参观，但他确实没怎么仔细看，朱子仁只是觉得这栋傻帽大楼不怎么样，甚至还没方块娱乐的楼好。
不过简单算算时间，朱子仁也就明白了，这里还是傻帽公司旧大楼，新大楼还没赚到钱买呢。
……
晃晃悠悠来到练习室前，一行人停住了步伐。
“里面就是今天跟你一起练习的人了，因为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所以我们找了傻帽公司出色的华夏人男练习生给你作伴，希望你能满意。”林允儿盯着朱子仁，认真说道。
“哦？”朱子仁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那人叫什么名字？”
“吴亦凣。”允儿随口给了答案，中文发音也相当标准。
但是朱子仁却在听到的瞬间直接陷入了震惊，内心世界巨浪翻涌，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我滴个乖乖，这不是签儿哥吗？！我这算是倒霉还是走运啊？！就...这也太有意思了吧！”
“走吧，我们进去...”
朱子仁当机立断，这就要推门进去，不过键圣本能阻止了他。
本能告诉他，任何一个污点都不能沾在自己身上，不然你就不是无敌的了。
所以朱子仁又退了回来。
挥动手掌示意让所有摄像机停止工作，朱子仁用超级认真的眼神看向了林允儿：“去跟你们部长说吧，我不喜欢吴亦凣，要他换个人，比如同为华夏练习生的张星星就很不错。”
林允儿的眉毛立刻就挑到天上去了，眼神也瞬间变得复杂，里面有紧张以及浓浓的惊讶，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会发现里面有一丝好奇。
“这件事情得我去沟通了，你们先进练习室稍微等一下吧。”
工作人员中突然站出了一位女性，看样子是少女时代的经纪人，她很勇敢甚至有些高兴地承担了这件不讨好的工作。
“那就拜托欧尼了。”
“欧尼辛苦了。”
林允儿与徐贤齐齐开口。
等练习室中的签儿哥离开后，一群人扛着器材大步走了进去，宣布完成这里的占领。
在节目组热火朝天地装着摄影装置的时候，几个参演嘉宾就蹲在墙角聊天。
“你是怎么对我们的练习生那么了解的？能知道自己不喜欢吴亦凣，还知道我们有个练习生叫张星星？！这是为什么啊，可以告诉我们吗？！”
没有摄像机在拍摄，林允儿根本不用掩饰自己的好奇心，凑到朱子仁身前大胆地问了起来。
“在这里啊，我知道的事情可能比我不知道的事情还多。不过...”朱子仁抬眼瞄了一下那漂亮脸蛋，“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随随便便把那些东西告诉别人吗？”
“我会的！”林允儿毫不犹豫。
“哈哈~”朱子仁直接乐了，伸出手很没礼貌地扯了扯允儿软乎乎的脸颊，“可真是厚脸皮啊，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人才能在娱乐圈好好保护自己，好好发展自己，加油！”
允儿愣了一下，脸上似乎有些羞意浮现，但她很快就去撩泫雅了。
“喂喂，你老公说话一直都这么大叔气息吗？”
泫雅只是在笑：“对吧，我也有这种感觉，嘿嘿。”
……
第二十四章 得加钱，至少翻倍
“俞利欧尼，怎么会是你来了？！”
看见来人，徐贤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
“孝渊不在，来的自然是我咯。”权俞利摊了摊手，说着非我所愿。
但是朱子仁把事情看得很清楚，在旁边轻轻插了句嘴：“去感谢你们的经纪人吧，这应该是她争取来的机会。”
“倒也是呢。”众人瞬间就想通了当中的所有关节。
“不过我很好奇一件事情。”朱子仁阴仄仄地转向了姜弓，用只有这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现在越来越怀疑傻帽公司给你塞钱了。舞蹈练习室过去后还有唱歌的练习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里应该也有一个傻帽公司的人在等着我对吗？”
没等姜弓给出答案，朱子仁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今天要拍摄的分量是足够播上两三期的。算算时间...傻帽家族演唱会也就那个时候开始吧？”
“所以...”朱子仁定定的看着姜弓。
“所以？你想怎么做？”姜弓反问的同时也相当于承认了那些话的真实性。
“加钱啊！这还要问吗？！”朱子仁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一次拍摄这么多期的内容却只拿一次拍摄的钱，我亏不亏啊我！再给我翻个倍！”
“你这样坐地起价以后会接不到节目的！”姜弓咬紧牙关，试图威胁。
“呵~凭我现在的热度会接不到节目？你打算封杀我是吗？”朱子仁眯起眼睛第一次露出了不善的表情，“摸摸你的良心，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再把我当傻子我就给你一拳！你可以猜猜我敢不敢这么做！”
朱子仁敢这么说正是赌定了姜弓收了傻帽公司的好处，不然这拍摄的节奏也太怪了。
丢掉《我们结婚了》的节目主旨去帮朱子仁搞一个“找回自我”的节目真的太奇怪了，尤其是这才是第二次拍摄，正是加深两个嘉宾感情的关键时段，再怎么异想天开打算整活儿也不会偏离到这种地方，节目组中一定有鬼！
果不其然，姜弓叹了口气后最终把加钱的事情答应了下来，又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翻倍。
“厉害！”
林允儿当场给竖了大拇指，泫雅更是差点鼓起掌来。
“开始拍摄了！”
一直在忙活的可怜的不知情工作人员喊了一声。
……
“来，我们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练习吧。”
权俞利笑着走到了镜头面前。
运动上衣配热裤，跟常见的女团成员比起来，略微的黑色好像让她更性感了一些。
“跟上节奏，一、二、三、四...下一个动作，一、二、三、四...”
“……”
又是神奇的身体复苏感，朱子仁感觉自己跟舞蹈也慢慢亲近了起来。
觉得自己差不多了，朱子仁突然提议：“反正我们都在这里，干脆一起学一下泫雅的新歌吧！”
“泫雅，你愿意吧？”朱子仁明知故问。
“当然愿意了前辈！”泫雅感动不已，立刻答应了。
“你们呢？”朱子仁又问了一下其他人，果然几个女孩儿没一个拒绝的。
毕竟谁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是给自己找节目分量呢。
只有郑容和稍微犹豫了一下：“我是搞乐队的，这舞蹈...我就不参加了吧？”
“那个，不是让你学的，是让你跟我一块丢人的。”朱子仁摸摸鼻子，大方地说出了自己的考量，“毕竟我有可能做不好而遭到嘲笑嘛，同样身为男性，这时候我们就要互相帮助了。”
“哇~BM先生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郑容和想了一想，最终还是加入了练舞大队。
因为人数众多的原因，随便拍摄几分钟分量就足够用了，所以这个环节结束的倒也蛮快的。
“过几天我记得你有打歌舞台是吧，我可以去看看吗？顺便也想给你弄个直拍放在我的油管个人频道。”
众人坐在练习室地板上休息的时候，朱子仁挪动屁股来到泫雅旁边问道。
“前辈能来现场为我应援我当然是愿意的，而且也很开心。不过这直拍是个什么玩意儿？”泫雅疑惑地歪了歪头。
“直拍啊...”朱子仁稍微想了一下，解释道：“直拍就是不论舞台有多大，我的镜头里面只有你。”
“天呐~”
“哇...”
“什么啊这是！”
除了害羞到说不出话的泫雅，其他女生全都狠狠地发出了尖叫。
没办法，这种在几年后看起来可能稍显油腻的话语放到现在来说绝对是大杀器，当年朱子仁第一次看到这种说法的时候心脏也狠狠地颤动了两下，更别提内心本来就更加柔软一些的小女生了。
“这个直拍我一定会去看的，但是你的油管个人频道叫什么？”允儿追问道。
“我SNS上有说，所以你想找过去的话还得先关注我的个人SNS。”
朱子仁卖了个关子，打算为自己的SNS增添几名艺人粉丝。
“我们都已经关注了！你竟然连我们关注你了都不知道吗，太伤心了。”
抿了抿嘴唇，允儿装起了无辜。
“咳咳...嗯...”顿了一下，朱子仁极限反杀：“那你们还不知道我有个油管个人频道？”
“哎哟喂，休息时间结束的这么快呀，我们该去下一个练习室了。”
见势不妙，徐贤赶紧进入下一个流程。
……
送走俞利，在下一个练习室果然正如朱子仁预料的那样有个泰妍在等着。
尽管朱子仁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猛地见到这位令傻帽公司骄傲的大主唱，他还是受到了冲击。
首先，泰妍跟朱子仁刚刚见到的俞利、允儿、徐贤不一样，她显得很是娇小。
其次，泰妍很白...
刚送走俞利的情况下猛地看到泰妍，色差对比过于明显以至于朱子仁直接愣了一下。
“黑白双煞果然名不虚传。”
允儿、徐贤她们上去打招呼的时候朱子仁就在心里默默吐槽。
“你好BM先生，我是今天来学习唱歌的泰妍，请多多指教。”
不多时，泰妍来到朱子仁身前打了个招呼。
“哦？这么巧，你也是来学习唱歌的呀。”朱子仁假装疑惑，甚至往周围看了一圈，“那我们的老师在哪里呢？”
泰妍双手摊开，原地可爱的转了个圈：“这里有这么多人，我们可以互相学习的。”
“……”
气氛顿时凝固了。
“哎~她平常就这个样子的吗？”朱子仁目瞪口呆地看向了旁边的允儿。
不知为何，允儿莫名的红了脸：“平常没有，泰妍欧尼平常既有趣又好玩，不过她好像面对摄像机的时候就会有些尴尬。”
“这个...蛮可爱的嘛。”
……
第二十五章 新的想法
“我说，你们都看了第一期节目了？平常一个个都这么闲的吗？！”
声乐教室里，朱子仁生无可恋地看着非要让他唱《起风了》的众人，内心尽是无奈。
“我看的是直播，她们看的都是录播！”宅女泰妍马上就把队友卖了，谁让她们刚刚嘲笑自己来着。
“啊，谢谢你为我们贡献收视率了。”朱子仁依旧有气无力，“所以你们是真的喜欢《起风了》？”
“当然了！这种风格的歌曲在现如今的Kpop是很少见的，不只是网络上的大家，其实在歌手当中《起风了》也是很有人气的！”
没想到反应最大的竟然是郑容和，他兴奋地打开包包想要从里面找到什么的同时嘴上也没闲着。
“你知道吗？我们在电视上听到的时候就很感兴趣了，甚至还在私底下扒了一部分乐谱！喏，你看看，是不是这样子的！”
接过郑容和递来的乐谱，朱子仁瞬间更尴尬了。
“那啥，我暂时还看不懂这玩意儿。”朱子仁挠挠头，话都不敢大声说。
“什么？！”
场上众人全都蒙了！
大家都以为能作出那种曲子的人不说制作能力顶级，也至少应该有着不错的水平！
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连乐谱都看不懂的门外汉，这可真是...可真是离了大谱！
“那你是怎么唱出这首歌的？！”
郑容和扑上来激动地问着，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就一直有旋律在脑子里游荡，随便配了词唱出来就行了。”朱子仁憨憨地笑着，心里却慌得一批，生怕大家再接着问下去。
不过其他人也没有再问下去的心思了，一个个双目无神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难道分个手还能有这种功效吗？”郑容和眼神飘忽，时不时往节目组那里看上一眼。
一分钟，两分钟...
朱子仁终于受不了这种尴尬感了，起身大声说道：“不管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子，我们现在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对哦对哦。”
众人这才清醒了过来。
再接下来就是郑容和跟徐贤的主场了，谁让人家拿了乐谱出来呢。
而且“红薯夫妇”现在也是《我们结婚了》的王牌之一，节目组是万万不能在节目分量上怠慢的。
一点都不会累，我还能再唱三天三夜...这都是屁话，这一环节结束的时候朱子仁嗓子已经快要冒烟了。
尽管感觉自己在唱歌方面有着极大的提升，但嗓子的难受着实让朱子仁高兴不起来。
“泰妍再见、允儿再见。”
朱子仁完成了迄今为止最艰难的道别。
……
完成拍摄从傻帽公司离开时天已经黑了，于是姜弓就又贱戳戳地靠了过来：“八点多了，节目组提前预约了餐厅，你们一起再去吃个饭吧，为今天的四人约会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可以是可以，不过拍摄就不要了吧。”朱子仁乐呵呵地说道：“要是让观众发现这十几个小时的拍摄分量竟然播了一个月，你猜节目组会不会被骂惨？”
“嘶~有道理！”姜弓点了点头，而后大手一挥，“拍摄任务全部完成！大家把该交上去的东西交完就可以回家休息了，今天一天大家辛苦了！”
“好啊！太好了！”
工作人员一阵欢呼，嘉宾四人也把身上的麦克取下交还给节目组。
“不是！等一下！”
眼见节目组就要解散，朱子仁一把拉住了姜弓：“预约好的餐厅呢？你不是打算取消预约吧？拿出来给我们用啊，别这么小气！”
姜弓不爽地瞅了朱子仁一眼，看样子还在为今天的大出血心痛：“就这么小气，起开！不给！”
“老东西！”
朱子仁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目送节目组离开，而后转头告诉剩下那三个人蹭饭无望可以回家了。
“那，有机会再见咯。”徐贤礼貌地打了招呼，而后转身回了傻帽公司。
郑容和这边则是上了自己经纪人的保姆车。
“对了，你什么时候有打歌舞台？”
泫雅上车离开前，朱子仁问了一句。
“后天，后天是第一次打歌，就在KBS《音乐银行》。前辈要来看吗？”泫雅问道。
“当然是要去的，而且我不止打算就简单的看着。”朱子仁微微一笑，“你说，我当你一天的经纪人怎么样？”
泫雅的经纪人闻言一下瞪大了眼睛，十分紧张地盯着泫雅等着她的回答。
“只做一天的话当然可以啊，不过这需要我们老板同意吧？”
泫雅的回答让她的经纪人先生露出了微笑，但是朱子仁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没关系，我找你们洪社长直接说，他肯定会答应的。”朱子仁自信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期待一下咯，我的一日经纪人欧巴。”
泫雅笑靥如花。
……
回家，随便炒几个菜安慰下五脏庙，朱子仁再次打开了自己油管后台。
“果然，即使今天好好工作了，油管频道的订阅人数也不会增加的，虽然这两者本来就没什么必然的联系。”
苦笑一声，朱子仁继续埋头扒饭。
“有一说一，因为不怎么习惯南韩的食物，我自己料理水平倒是越来越高了。这样下去是不是我也能开个什么料理课堂，在南韩教一教南韩人到底什么是真正的中餐？”朱子仁突发奇想。
“然而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量力而为这个道理我也是懂的。所以啊...就我现在的水平，做不成的。”
摇摇头，朱子仁果断放弃了这一想法。
“不过就现在这个视频半死不活的样子，几乎可惜宣告我的油管处女作失败了吧？”朱子仁苦笑道：“感觉还是知名度不够啊，不然至少国内的观众应该会过来支持一下的。”
“但是转头想想这也是应该的，只有南韩爆炸红的艺人才有可能把影响力传到华夏去。我？差了十万八千里呢。”朱子仁突然有种莫名的优越感，“我们华夏观众的要求可是很高的，虽然后来被内娱的各种资本影响了脑子吧，但至少现在还是很棒的。”
“加油加油加油！”朱子仁重燃希望，“我当前的小目标，让我们自己华夏人稍微认识一下我朱子仁！”
……
第二十六章 密码呢？
“洪老板，我打算给泫雅当一天经纪人的事情泫雅跟你说了吗？”
朱子仁直接给洪胜成打了电话，省去了效率极低的层层传递。
“可以是可以，但我需要知道你打算做什么。”洪胜成表示自己需要了解的更清楚一点。
既然他需要信息，那朱子仁直接就给他信息咯，反正也没什么打算要藏着的：“我想蹭一下泫雅回归的热度，录制一期自己的节目出来。”
“那么，泫雅的报酬呢？”洪胜成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玩味道：“泫雅的出场费总要有一些的吧，虽然跟你关系不错，但业内的规矩不能坏。你说那是节目，那自然就要按节目的要求来。”
“把收费单拿过来吧，这次我绝对不还价。”朱子仁甚至觉得这样更好，等于间接省去了一个人情，划算。
“嚯，这么爽快！那我方块娱乐再给你出几个摄影师好吧，我也喜欢爽快的人。”洪胜成开心地笑着，“各项信息一会儿会发到你邮箱里面，你确认之后把钱打过来那就算我们约定达成。”
“OK，正合我意。”
……
不多时，方块娱乐的邮件就发了过来。
朱子仁大概看了一下，没什么重要的禁止事项，泫雅的劳务费也只有两千软妹币差不多。
考虑到洪胜成说会送几个摄影师，那这收费基本上就是买了个拍摄小队，泫雅属于白送的情况。
“认真算的话还是欠了个人情啊...”朱子仁咂咂嘴巴随意一笑，“不过你要是不点透，那我也装傻当不知道好了，我非要欠你个人情干嘛。君子？君子可当不成键圣。”
给方块娱乐打完款后，朱子仁干脆就发起了呆。
虽然不欠方块娱乐人情，但洪社长的诚意朱子仁完全感受到了，而且回到家后总有一种冲动在他心里萌生。
今天参观了傻帽公司后，他确实有点想在南韩找个娱乐公司待一待。
倒也不是因为其他方面，朱子仁只是觉得有个公司真的太方便了。
只要你把自己的要求跟公司提一下，下面立刻就有无数人为你服务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当然，前提是你不用给公司分好多好多钱，像什么八对二七对三的分成比直接滚一边去好吧。
没错，说的就是你们，狗屎资本家三大社！招揽的时候还真敢给本大爷开这种欺负人的价位啊！
从《我们结婚了》第一期播放后，朱子仁就一直收到各种娱乐公司的招揽，有说让他过去当歌手的也有说让他当搞笑艺人的，但他都没同意。
朱子仁对当明星没什么兴趣，他想的是赚钱。
而那些公司开出的压榨合同根本就不打算让艺人挣钱，朱子仁自然不会选择他们。
说了那么多，其实朱子仁就想表示一下，他在方块娱乐身上看到了优质合同的可能性，现在有些心动。
“叮咚~”
一条银行转账提示打断了朱子仁的沉思。
“您尾号为xxxx的银行卡收到来自xxxx的转账...”
即使翻倍再翻倍，朱子仁也只能拿到五百万韩元（折合软妹币三万多）的报酬，这就是南韩娱乐圈的现实。
“幸好从傻帽公司走的时候拿到了林允儿的联系方式，不然这一天简直亏炸！那么高强度的拍摄谁受得了...算了，别人女生都受得了我就不抱怨了吧。”
朱子仁果断选择闭嘴，然后给林允儿发了短信。
“你私人银行卡账号多少？”
“你要做什么？”
林允儿显得很谨慎，但朱子仁显然不会在这里跟她解释。
“别问了，发就是了。”
“xxxxxxxxx...你到底想干嘛？”虽然有乖乖地发了卡号，但允儿依旧疑惑。
“密码呢？”朱子仁追问。
看到这条，林允儿果断竖起了小鹿耳朵：“嗯？你有问题！我这就去申请冻结我的银行卡！”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朱子仁赶紧澄清了一下，“不管是因为节目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你们今天有帮到我是真的，所以我就转了点辛苦费到你账号上，你们自己分了吧。别拒绝，反正我也是从节目组那里硬抢来的，就当是请你们吃了顿饭。”
林允儿收到朱子仁这条短信之前已经接连收到了两条转账信息，一次大概六千软妹币另一次则是只有一千。现在看到了朱子仁发来的解释，大概也就懂了他的意思。
不过该拒绝的东西林允儿一定会好好拒绝的，这不合规矩。
然而林允儿拒绝的短信还没能发出去，朱子仁的短信轰炸就又到了。
“对了，这次转账傻帽公司可不知道哦，全都是属于你们自己的。”
“还有啊，后面这个是单独给允儿你的，因为感觉你一直陪着我在跑更辛苦一点，所以打算再请你多吃一块蛋糕。”
这...这家伙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原本想要坚定立场拒绝的林允儿看到最后一条短信后，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逐渐散布全身。
“谢谢你呀，有机会我也会请你吃饭的。”鬼使神差般的，林允儿在短信上输入了这样一行字。
“哎呀不对！我不能就这样随便乱收别人的钱，公司规定也不允许，快删掉快删掉...”
手忙脚乱中，林允儿按到了发送键。
“完了...”林允儿双手捂脸，一声叹息过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害怕。
且不管林允儿那边是怎么想的，朱子仁这么大方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跟少女时代的各位搞好关系。
以后不管是做自己的自媒体还是想在艺人路上走得更远一些，这种人脉都不是什么坏事，是可以帮助自己的东西。
至于郑容和那边，朱子仁根本不做考虑。
虽然郑容和人是挺不错的，但他那倒霉队友就很晦气了，是朱子仁绝对不想搭上任何关系的存在。
万一以后网友们“诛九族”搞到了自己身上，那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虽然咱不是君子，但别些道德高尚的人都那么做了咱跟着学就是。
跟好的人套好关系，跟坏的人保持距离，这样一来咱就是个没有弱点的大圣人！
“不过我是不是考虑去学一下制作音乐的本事，这样以后万一我想抄什么歌了也方便一点，现在的这个《起风了》也能有个解释。”
“而且啊...我看刘在锡那个《闲着干嘛呢》火的着实有些过分。”
朱子仁捏着下巴开始想入非非。
“多点撒网重点捞鱼，咱多弄几个节目出来哪个火一点就做哪个，总有一个能给出成果的吧。”
“虽说别人能做成那是因为别人是刘在锡，南韩的国民MC，但我朱子仁也不错呀，现在娱乐圈里得罪的人还有谁比我多？这也是资源好吧！”
……
第二十七章 全是危险人物
“各位怎么称呼？”
离方块娱乐公司不远的咖啡厅里，朱子仁坐在主位跟两位摄像师开着战前会议。
“我叫陆人甲，这位是我弟弟陆人乙。”
那个看上去稍微年长一点的摄像师给了答案。
“嗯，我明白了。”朱子仁丝毫不觉得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无比的方便，所以他也省去了啰里八嗦的寒暄直接简单讲了一下自己的拍摄计划。
“首先，保姆车内是肯定要有一个摄像头的，就对着艺人平常乘坐的地方，其他地方不要，以免暴露过多信息。”
“也不要故意给我镜头，这样会失去拍摄的意义。”
“收音这种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我故意没有准备专业收音团队，所以只能靠这些垃圾设备硬顶，这样给观众们的真实感更加强烈。”
“下车之后进行的各种拍摄主要由我自己完成，但你们也要进行正常的拍摄，一个人拍泫雅一个人拍我和我的周边情况。我是次要的主要是周边环境，而且让我出镜的方式一定要自然，不要给人突兀的感觉。”
“因为一定会用到你们的镜头，所以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额外拜托一下。虽然我知道这件事以你们的水平很难办到，但我还是想请你们拍摄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拍摄手发显得拙劣一些，这样后期处理起来会更方便。”
“你们明白了吗？”
朱子仁端起咖啡杯，目光扫向二位摄像师。
“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就是这个用拙劣手法的要求嘛...”陆人甲面露苦色，“我们兄弟干一行也算有些年头了，现在要我们找回最开始那种粗糙感真的很难完成啊。”
“所以，你看能不能给找个参考资料什么的？”
陆人甲语气中已经有了隐约的讨好味道，毕竟别人第一次见面提的要求自己就满足不了确实是很丢份儿的事情。
但是关于这个参考资料嘛...
朱子仁还真有，就是他自己觉得有些丢人。
“那个...如果你们非要参考不可的话，我有个自己的油管频道，上面有一个我自己拍摄的视频，你们做成那样的效果就可以了。”
尽管非常难以启齿，但朱子仁还是决定让这两个专业摄影师去品鉴一下自己拍摄出来的垃圾玩意儿。
“……”
沉默，还是沉默。
当陆人甲、陆人乙一起看上了朱子仁拍摄的探店视频时，朱子仁只想躲到桌子下面。
当视频外放传出朱子仁的声音时，他恨不得当场掐死自己。
“你平常一定没少看电视节目吧？”陆人甲神色复杂，仿佛有什么话要忍不住了。
“是有这么回事。”朱子仁疑惑地点点头，“怎么了？”
“你这种拍摄手法甚至视频节奏那都是电视综艺的风格，非常明显。但这种风格放在个人频道上就很麻烦了，所以明明是这种质量的视频，播放量却是现在这个样子。”点评过后，陆人甲连忙解释，“您不要误会，因为我们也有替别人拍过这种视频的经验，所以是感觉到您的视频很可惜才这么说的，没有其他不好的意思。”
“不妨事的，这种一针见血的话越多越好。”朱子仁大度的摆摆手，“我以后会好好学习虚心改正的。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所以这次的拍摄？”
“没问题！”陆人甲一口答应下来，“您的拍摄手法虽说比起专业的仍有差距，但也是很不错的水平了。那种程度的拍摄手法我们完全可以模仿的来，您就放心好了。”
“多谢！”
……
打车回家，朱子仁先打开油管后台看了一下自己惨淡的总体数据，又回到视频本体认真看了一遍视频，最后不得不承认陆人甲说的是对的。
“如果把它当成电视综艺来看的话，确实毫无看点；如果当成正常网络视频来看的话，它又确实不太正常。看来我对自媒体的了解还是太肤浅了，竟然以为随便拍拍视频就能做成，真蠢啊我！”
摇摇脑袋，朱子仁关闭电脑躺到了沙发上，内心思绪很快便到处飞舞，不断地产生着奇妙的想法。
“所以我就干脆搞个自己的风格出来？现在去重新学习已经有些晚了，因为自媒体行业马上就要踏入高速发展期，现在抓不住那就是落伍，已经没什么时间再给我浪费了。”
“但是自己的风格哪是那么容易就塑造出来的，别人背后都有一个团队在努力我就一个光杆儿司令能做什么？”
“还是来点实际的吧，比如说继续在娱乐圈积攒人脉然后疯狂蹭蹭蹭！这好像是现在最容易实现的。”
“那你还在等什么，起来工作啊！”朱子仁一跃而起，重新打开电脑建立了一个新的文件夹，名字叫《一日经纪人》。
想了一想...想了又想。
朱子仁最终还是决定稍微增添一点自己的野心。
更改文件夹《一日经纪人》为《全知干预视角》。
对，反正这个相当厉害的节目南韩要到一八年才会制作出来，现在我提前落位说不定这宝贝就变成我的了呢？
那要这么说的话...野心疯狂生长。
朱子仁迅速创建了另外一个文件夹，《闲着干嘛呢》。
……
将自己对于节目的认知与记忆全部写下来后，朱子仁开始临时抱佛脚去搜索一名经纪人都要做些什么了。
结果嘛...朱子仁只能说屎里淘金是真的辛苦，大家一个个说得天花乱坠有用的东西愣是能一点没有，简直绝了！不愧是大家啊！
于是朱子仁只能简单的看了一下新闻，确认同时期还有谁在回归。
“首先4MINUTE是没有了，因为被泫雅顶掉了这次回归日程，所以泫雅队友们的事情不用考虑。”
“然后是...傻帽家的司机团？避开避开，他们家粉丝太烦人了，没能力干翻那群人之前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吧。”
“接下来是郑容和所在的乐队cnblue，这个毫无疑问也是要躲着走的，法制咖绝对碰都不想碰一下。要我能把某人送进去我倒是可是试试，可惜南韩司法又不听我的，而且他们也不一定做得到。”
“还有要注意的是...呃，Bigbang的太阳。太阳倒是挺不错的，但他那群队友可是麻烦人物，而且歪鸡这狗公司是真的不怎么样，这个也躲着吧。”
这么一番算下来...
“喵的，就这样一个小圈子怎么这么多危险人物，这南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啊？！”
朱子仁大吐苦水。
……
第二十八章 不是故意整我吧？
“早上好，我来接你的班了。”
凌晨五点，朱子仁强打着精神来到了方块娱乐跟泫雅现在的经纪人见了一面。
“你好，时间紧急，我们直接来做正事吧。”经纪人没有寒暄的打算，直接递给了朱子仁一份表格，“上面是今天泫雅参加《音乐银行》的所有安排，你先看着，我顺便也跟你口头上讲一下。”
“泫雅凌晨三点才结束的行程，现在刚睡下不久。所以今天活动的时候需要挑选合适的时间让她稍微补个觉。”
“早上七点泫雅会起床到公司，然后你们一起前往KBS。所以你需要在六点多的时候喊她起床洗漱，而且还要给她准备好早餐方便在路上食用。”
“到达电视台后直接去找自己的待机室就好了。虽然只有一名艺人，但因为是泫雅，所以待机室还算宽敞。”
“因为在上午九点的不过镜彩排中伴舞们也要出现，所以待机室总的来说依旧会待着不少人，合理安排位置也是你需要做的。”
“不过镜彩排结束后会有一段编舞检查时间，你要在旁边稍微看一下，负责找出明显的瑕疵。”
“接下来是休息时间，吃午饭、睡午觉都要在这段时间内解决。对了，我们是要连伴舞的午餐一起负责的，千万别忘了他们。”
“休息时间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化妆师跟造型师就来了，你要把泫雅喊起来让她化妆换衣服。”
“下午三点多是《音乐银行》的过镜彩排时间，这时候你就盯着摄像机传递出来的镜头就好了，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跟电视台商量，泫雅做的不够好的地方你也要告诉她。”
“接下来电视台给的一段空余时间就是让你改正这些地方的。”
“还有，在下午六点半《音乐银行》直播开始之前可能会有后辈来问候，这些都由泫雅处理。你要做的是带着泫雅到几个需要问候的前辈那里去打招呼，不能不去。”
“最后就是等节目放送完成，你好好把泫雅带回来就够了。”
“任务虽然听上去又多又杂，但中间会有电视台工作人员以及方块娱乐的工作人员协助你的，相信你一定能轻松完成。”
“加油吧。”泫雅经纪人拍了拍朱子仁的肩膀，鼓励道。
“加油？我可不能太加油啊，万一我表现得非常好你不就失业了？”朱子仁揉了揉眼睛，稍微提了点精神，“我会自己把握好尺度的，你不用担心。”
“哈哈哈哈，要是能把你弄到方块娱乐当经纪人，我们洪社长只会给我升职加薪，怎么可能会失业？！既然接力棒已经交到你手中，那我就回家睡觉了，再见。”
大笑过后，经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生怕朱子仁把他留下似的。
“嗯...他走了，我们这会儿干嘛？离六点还有挺长一段时间呢，我们就在这待着？”朱子仁跟陆人两兄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所以...”
朱子仁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孙子挑这个时间把我叫出来不是故意整我的吧？”
……
先跟陆人甲陆人乙两兄弟吃了点东西，再单独出发小小散了个步，朱子仁终于熬到了六点一刻。
“嘟~嘟~”
“内，前辈？”泫雅迷糊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不是前辈，是你今天一天的经纪人。”朱子仁自动把声音变得低沉，“起床洗漱，我们待会儿在方块娱乐见面。”
“好的。”泫雅乖乖应答。
趁这段时间，朱子仁先去见了一下司机，又在保姆车上装好了设备，最后还去早餐店准备了泫雅的食物，忙的不可开交。
“前辈，我来啦~”
就在朱子仁坐在副驾驶上小憩时，泫雅拎着包包来到了停车场。
“嗯。”朱子仁简单点了下头，一脸严肃地拉开了后车门，“上车吧，我的艺人小姐。”
“呃...前辈，其实艺人跟经纪人的关系大部分都是很和谐的，你不用这么一直板着脸。”泫雅小声提醒道。
“是吗？”朱子仁一下子惊了，“难道不是标准的上下级拿钱办事收钱走人那种？”
“哪怕是股票经理人也不会这么无情吧？前辈你在什么奇怪的地方看到的这种说法？”泫雅幽幽吐槽，“以后少去那上面找资料了。”
好吧，某乎果然不靠谱。
到了车上两人的交流就少了许多，可能是因为有其他人在，也可能是因为泫雅在吃东西，总之朱子仁没有在车上收获到任何他觉得可以用的片段。
平稳下车，一切准备就绪，奔着《音乐银行》冲冲冲！
“那么问题来了...”朱子仁走了两步突然尴尬地站住了身子，“《音乐银行》的演播厅在哪里啊，小泫雅？”
“噗~跟我来吧，没想到前辈竟然没来过这里呢。”
泫雅笑眼弯弯，第一在朱子仁面前爆发了前辈风范。过大楼、上电梯、换楼层，再经过七弯八绕的其他房间，泫雅像个高傲的女王那样来到了自己的待机室。
然后...好像也没什么然后了。
在音乐节目里轻车熟路的泫雅根本不需要朱子仁为她做些什么，而且这小妮子也很自觉，什么时间该做什么样的事情根本不用这位经纪人来提醒她，就连确认编舞、准备麦克这种事情朱子仁也帮不上忙。
所以朱子仁除了跟泫雅聊天解闷外只能拿着摄像机对着她一阵猛拍，也不管视频能不能用上，先把素材收集了再说，所以现在朱子仁手里已经有了一个泫雅不过镜彩排版的《BUBBLEPOP》直拍。
“欧巴，我饿了，咱们什么时候开饭啊。”
确认过编舞本来打算小睡的泫雅突然起身说道。
因为今天是经纪人的关系，朱子仁逐渐从前辈变成了欧巴，挺好的。
“想吃什么？”朱子仁精神猛地一振，自己可算是来活儿了！
轻轻瞟了一眼伴舞们，泫雅随口说道：“咱们点一大堆东西一起吃吧，我们平常都吃一些简单的韩餐。”
“呃...好。”
朱子仁一下子就泄气了。
好家伙，又被女孩子教人情世故了。
就算不考虑关系好的泫雅，但是这几个伴舞到了饭点也是要吃饭的啊，没想到这点着实不应该。
嗯，干得好，泫雅！多谢你的提醒！你一定想不到这副身躯下的我竟然是个社交废物吧！
哈哈哈哈，我也刚发现自己其实欠缺很多社交常识！这真是，这真是...
草！
……
第二十九章 谁信谁傻子
乖乖滚去点了外卖，连带全员一起享用了这份朱子仁怎么也吃不惯南韩美食后朱子仁再次失业。
接下来是休息时间，朱子仁也打算靠在泫雅的沙发旁趁机眯上一会儿。
毕竟凌晨五点起来干活这种事也不是常人能轻易做到的。
这可恶的老阴比！不就抢了一天你的位置吗，至于这么生气？你该不会是暗恋泫雅吧？！但是经纪人是绝对不能跟艺人发生些什么的，你死心吧！
朱子仁真是越想越气，直接气到睡不着了，尽管他真的很困。
“欧巴要吃点其他东西吗，我见你刚刚都没怎么动筷子呢。”已经在沙发上躺下的泫雅悄悄翻身扯住了朱子仁的衣袖，小声道：“我包里有饼干什么的，要我拿给你吗？”
“你包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朱子仁多多少少有些吃惊。
“女孩子的包里如果不放零食的话，那它还有什么意义。”泫雅娇嗔道：“快说，你要吗？！”
“不了，待会儿我出去随便吃点就好，你老老实实休息你的吧。”朱子仁摇摇头，拒绝了泫雅。
其实他是有些想吃的，但总觉抢别人女孩儿的零食不太好，所以就忍住了。
等泫雅睡着后朱子仁也就离开了待机室去寻找食物，有没有的吃他一点也不担心，毕竟这可是电视大楼，经常要给艺人提供食物的地方。
朱子仁在乎的是这次外出觅食的过程中能不能碰到一些有趣的人。
“这里可是南韩三大电视台之一啊，一定会有很多不得了的明星艺人或者导演制片什么的吧！”
怀抱着这种心态，朱子仁开始了他的探险之旅。
……
迎面向我们走来的是...特喵的怎么遇到的第一个就不认识了？！
离开泫雅的待机室，朱子仁刚走了两步就看到走廊上有几个一看就是爱豆团体的女孩儿正冲着自己这边走来，看样子是要出发去彩排。
漂亮吗？挺漂亮的，能做女团的那里有丑的。
认识吗？真认不出来，本来女生就存在一个越长越开的规律，更别说艺人出道后会有一个越来越漂亮的上升趋势，这你要朱子仁怎么认！
不过朱子仁不认识别人不代表别人不认识他啊，几个女孩看到朱子仁要过路直接靠墙站成一排给让开了位置，动作更是恭敬的不得了，让朱子仁浑身都不自在。
“谢谢。”
别人给了面子，朱子仁自然要道谢的，凭借前辈的身份冲着那几个姑娘点点头在南韩也就够了。
双方错开，然后朱子仁在拐角处悄悄回头瞄了一眼姑娘们背后贴给导播看的名牌，终于认出了她们是谁。
“原来是女孩日啊，现在还是五人时期怪不得我没认出来呢。”
自嘲的摇摇头，朱子仁目光盯住一个女孩儿然后逐渐向下转移。
嗯，这下认出来了，那是方敏雅的腿！绝对是！请不要怀疑老色批的鉴定能力！
再稍微算下时间...啊，今天是出道舞台呢。刚出道的新人爱豆什么的最可爱了！
（可以了，已经很变态了）
接下来就没什么波折了，人也遇到了几个，都是朱子仁打算躲着走的，反而自己想见的人直到吃完饭都没出现一个。
“不说什么大明星大导演，就是同在《音乐银行》打歌的孙丹菲让我见见也好啊，这女人年轻的时候可是非常漂亮的。”
随口抱怨两句，朱子仁起身离开餐厅打算回到待机室。
“前辈？”
一声跟朱子仁平常听的不一样的“前辈”留住了他。
“喊我吗？”朱子仁好奇回头，一位可爱的兔牙小姑娘正甜甜的笑着，“内，就是在喊朱子仁前辈呢。”
纯白连衣裙，披肩长直发，加上可爱清纯的脸蛋与标志性的兔牙，这是思念团的秀智没错了。
“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一见又是“老熟人”，朱子仁快速切换演技模式，摆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笨蛋表情。
“没什么事情，只是刚好碰到前辈就过来打个招呼，明天前辈参演的《我们结婚了》我也一定会死守放送的！”秀智萌萌的说道。
“哈，那就多谢你了，祝你们这次回归能取得好成绩。”
简单客气了两句，双方都没有长谈的意愿也就自然而然的分开了。
至于刚刚秀智说的死守放送？明天《我们结婚了》在电视上放送的时候她还得去打歌呢，这话谁信谁傻子。
这就是娱乐圈啊，再清纯的少女也是满嘴不可信漂亮话。
回到待机室，然后带着泫雅进行了过镜彩排，接着就是...
“这前后辈的问候一定要做吗？”朱子仁面露苦色，满心不情愿，“能不能不去？”
“都是在在南韩娱乐圈混的哪有不去的道理，这可是一直以来的规矩，谁要是破坏了可就没法在这里生存了。”泫雅一脸可爱，说出的话却让朱子仁心情更加糟糕了。
“不过...”泫雅转了转眼珠，眼神中透露一丝俏皮，“因为今天是经纪人的关系，欧巴也可以不去哦，这毕竟是艺人的事情，我自己完成就可以了。”
“那就多谢了。”朱子仁松了口气，连忙招呼陆人甲、陆人乙跟上泫雅，要他们一定要把画面拍的好看一些。
“那你呢欧巴，就待在这里动也不动吗？”泫雅问道。
“我？我也有事要做的。”朱子仁晃了晃自己的摄像机，说道：“我现在得去寻找最佳拍摄位置，你的直拍我一定会好好搞定！当然，在你后面也有组合要彩排，我想去看一下。”
“那我们可都要加油啊！”
泫雅独自一人出门，朱子仁坐了一会儿后也拎上家伙直冲演播厅的观众席。
七找八找，再通过镜头里的画面确认位置，朱子仁总算找到了相当优秀的地方进行自己的拍摄，现在就等泫雅出场了。
所以在此期间，朱子仁应该做些什么呢？
他自己选择的是坐在观众席上看别人过镜彩排。期间...键圣被动再次频繁触发。
“哟，这不是那啥登顶男团吗，这种小失误也能有？人都撞一起了。粉丝天天吹牛逼的走位呢？”
“啧啧啧，全开麦啊，值得表扬。但嗓子是不是没开好，唱的有点糟糕啊，还是说因为是彩排所以随便唱唱？”
“咦，姐妹团也在？”
“还有...这是谁啊，南韩竟然还有我不认识的艺人？！看来是，有点糊吧...”
……
第三十章 朋友跟网友
心态崩了！
朱子仁看着自己拍摄出来的素材迟迟说不出话来，只有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如果一个节目没有任何爆点，这该如何吸引观众？”
“在平淡无味且日常感十足的要添加什么东西才能制造出爆点？”
“最核心的问题是，我有能力在节目中自行添加爆点吗？”
只是随便问了自己两句，朱子仁就觉得这次自己想要制作《全知干预视角》的计划完蛋了。
“而且昨天在《我们结婚了》上面并没有放多少关于我跟泫雅的内容，只是一起吃饭然后去傻帽公司后就结束了。内容平淡如水，因此关于我的热度不会上升多少。”
“泫雅？泫雅的热度倒是高，可惜人家在回归，不停有新鲜物料冒出来，我这个视频就算打着泫雅的名字也不能在众多视频中杀出重围。”
“随便做做然后丢到油管上就算了吧，撑死把泫雅的直拍弄好一点，这可是答应过人家的，不能马虎。”
看着眼前的垃圾素材，朱子仁果断放弃这次尝试，他现在要做的是及时止损。
开罐啤酒坐在阳台上慢慢地喝着，朱子仁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掏空心思，花了大量资源去做的事情最后竟然让自己一点成功的希望都看不到，这太让人难受了。
尤其是想到自己因为要做这个摸不着的自媒体拒绝了不少南韩综艺节目的邀约...朱子仁只觉得心脏疼，这买卖简直亏到流鼻血。
打开手机随便关注一下自己的新闻，果然没有出乎预料。
《我们结婚了》朱子仁、泫雅部分收视率为十三点三，相较前一期上升了百分之零点二，也就意味着朱子仁只多了零点二的观众。
不对，说不定这些观众全是来看泫雅的呢？那朱子仁不就什么都没落到嘛。
“真是哔了狗了！没一件事情是顺心的！”朱子仁暗骂一声关掉了收视率统计网站，回到电脑前放飞自我剪视频去了。
……
“叮咚~”
短信提示音响起，朱子仁不耐烦地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刘仁娜也就点进去读了下。
“恭喜收视率上升！”
内容看上去挺简单的，就是朱子仁没法理解。
“上升了百分之零点二的收视率有什么好恭喜的，我反正是不高兴。”朱子仁快速回信。
“珠穆朗玛峰的高度上升零点二还不够恐怖吗？！”一向被朱子仁当做笨蛋美女的刘仁娜这次竟然充满了逻辑性，“虽然不能这么类比，你们的收视率也不是珠穆朗玛峰在世界山峰中的位置，但这种收视率在目前的南韩找不出来几个，你完全有理由开心。”
“这...倒也是呢！”
自己因为键盘侠的本能一直在关注增长数据，却忘了自己本身就站的很高了。
现在经人提点，朱子仁迅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然后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你们的节目怎么样了？现在拍摄了几期？”朱子仁稍微关注了一下隔壁《英雄豪杰》的情况。
但是刘仁娜不但没有要告诉的意思，反而一转攻势吐槽起朱子仁来：“拍了几期你会不知道吗？IU那傻丫头肯定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到底给人家灌了什么迷魂汤，一天天让她对你念念不忘的？！”
“呵。”轻笑一声，朱子仁快速做出回复，“我哪有给人家灌迷魂汤啊，连面都没见过，想灌也没机会呀。”
“好啊，你果然是想灌的！”刘仁娜不依不饶。
针对这种情况，朱子仁果断选择往地上一躺，当起了泼皮无赖：“有什么问题吗？IU既漂亮又可爱，正常人都会有想法的吧？你敢说你没有吗？！”
“你能大方地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你就不太正常了，最起码脸皮厚度应该远超常人。但是我可真的敢说我对IU没什么想法！”
刘仁娜说得那叫一个坚定不移，要不是朱子仁知道后来这俩人的关系差点就要信了。
“加油，希望你能一直把这个想法坚持下去！”
随便调侃一句，算是为这次短信聊天做了个结尾。
不过这段对话倒是让朱子仁萌生了想要约IU出来见一见的想法，毕竟再熟悉的网友那也是网友，跟现实中认识的人是不一样的感觉。
就比如刘仁娜，倒不是说她跟朱子仁见面之后有什么变化，而是朱子仁在见过刘仁娜后对她的感觉一下子有了实感、亲近了许多。
所以，现实之中见一见还是很有必要的，当朋友不比当网友好？
别以后你一蹭人热度，观众问你跟IU是什么关系啊，你说我们是网友？这不扯淡嘛！
如此看来...约林允儿一起出来吃饭也是势在必行了。
那么，理由呢，哪儿找去？
……
喵的，找不着！
朱子仁扯着头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能把别人约出来见面的理由！
毕竟人家又不是跟你熟到了可以一起私下吃饭的关系，直接说见面怕不是要被当成没有社交常识的傻子，虽然朱子仁本身就缺少社交常识，但他可不打算把自己仅存的这点也给丢了。
生气，做视频去了！
因为是打算随便做做的，所以这次的进度倒是快到飞起。
剪掉无用且冗长的废话、剪掉路上花费的时间、剪掉所有人都不说话的休息时间、剪掉中间千篇一律的转场，剪掉可能泄露个人信息的地方，再加上一些细枝末节的处理，剪辑工作基本上算是完成了。
接着是后期的各种处理，画面修复、清除杂音、用一些马赛克挡住不能出现的商标等工作做完整个视频基本也就做完了。
说是基本，是因为这个视频里有个重点部分，也是明面上唯一可以吸引人的爆点，那就是泫雅的直拍。
在朱子仁的计划里，这次直拍最终会出现两个版本，一个就插在视频里面出现几秒钟当正常的播放内容，另一个则是会剪辑出来加强画质单独播放。
别问，问就是这种短视频碎片段一般都比长视频本体播放量高得多，要是自己不做等别人从自己长视频里剪出去单独发布那就哭都没地方哭去了。那就是纯粹的为他人做嫁衣，燕南天嫁衣神功的功力都没你深厚！
嗯？这人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了？
朱子仁眉头一皱，接通了电话。
“Hello洪社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