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狗人易中海
真假无从考验。
但许大茂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原剧中。
刘海中就以许大茂是娄半城女婿身份这件事大做文章。
今天中午那会。
许大茂依稀听到了这个风声,说娄晓娥一家人跑路港岛的背后主谋是许大茂,许大茂之所以不走,是许大茂要留下舍生取义为娄家争取时间。
对此。
许大茂也只能无奈。
身在局中。
有些事情并不是许大茂能够掌控的。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电视剧中,许大茂能够轻易的把刘海中从这个纠察队队长的位置上弄下去,现实中也没有将刘海中看在眼中。
在许大茂眼中。
刘海中就是一个可悲的跳梁小丑。
不惹他还则罢了。
真要是惹到了许大茂。
傻柱的下场就是刘海中的下场。
推着自行车。
一路慢慢的走到四合院。
近乡情怯。
杵在四合院门口的许大茂,感到了好一阵恍忽,就彷佛四合院已经不是许大茂熟悉的四合院。
四合院战神傻柱不在了,许大茂送走的。
空耳天后聋老太太不在了,被这个喽啰们闹死的,依着许大茂的计划,怎么也得让聋老太太生不如死,像昨天晚上那样的死法,太便宜聋老太太了。
易中海没死,却跟死差不多,被轧钢厂开除,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腿被打断,现在无家可归。
心思一动。
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看到一帮孩子在中院嘻嘻哈哈的打闹着。
奇怪。
四合院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狗棚?
在棒子面都吃不饱的特殊时期,四合院竟然会有人有多余的粮食来喂狗。
“解旷。”许大茂招呼了一下正抓着小石头把小石头当做子弹要往狗棚里面丢的闫解旷,“咱院里谁养狗了?”
“大茂哥,老易家的狗。”
“叫茂叔。”
“大茂哥,你叫我爸三大爷,我叫你叔,我可就吃亏了。”
真不愧是闫阜贵的种。
这个辈分上面还能算计出利益来。
高。
一帮毛孩子齐齐将他们手中或大或小的石头以暗器的方式朝着狗棚掷去,嘴里还发出了这个比试的声音。
“瞧我的暴雨梨花针。”
“狗贼,看我独门暗器飞蝗石的威力。”
“我李家庄的大力指法也厉害。”
许大茂会心一笑。
小屁孩们真会玩。
就差比武招亲了。
脚步一动,还没有迈出去,一声苍老的骂声从狗棚里面飞出。
“混账王八犊子,我日你八辈祖宗,你们给我停手,信不信我揍死你们几个狗日的混蛋玩意。”
许大茂一惊。
惊得原因是这个狗棚里面怎么会传出声音来,此为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听着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的熟悉,有点像易中海的声音。
目光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映入许大茂眼帘的景象,吓得许大茂的童孔都放大了不少。
堂堂轧钢厂前八级技工,四合院前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在家破人亡之后,落了个栖身狗棚的下场。
也是报应临头。
两条腿都断了的易中海,不晓得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条用旧轮胎做成的皮褥子,把他整个腿部都裹在了这个皮褥子里面,用两只手扣着地面宛如牛拉犁那样的拖着自己的身躯蠕动,看着就跟那个大号的蛆虫差不多,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
“狗人,狗人,看狗人出来了。”
这帮熊孩子。
真能给人起绰号。
硬是给易中海起了一个狗人的外号,与傻柱的四合院战神、聋老太太的空耳天后不相上下,同为四合院三大神称。
算是贴近了这个事实依据。
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张成分在其中。
住在狗棚里面,腿不能动,他就是一条癞皮狗。
“你们才是狗人,我是易祖宗。”
“狗人,狗人,妈妈说狗人是坏蛋,打狗人。”
年轻的孩童不晓得什么是狗人,他们或许也好奇这个狗棚里面怎么会有人钻出来,玩心大起之下,可劲的将手中的石头丢向了易中海,还招呼着自己的小伙伴一起打易中海,这些人里面就有秦淮茹家的两个宝贝小铛和槐花,石头丢的比旁人还狠。
至于棒梗,觉醒了盗圣技能,已经将这个眼光放到了外院。
在棒梗眼中,只有小孩子才会在四合院里面横,他棒梗要走出四合院,进阶胡同霸主。
许大茂局外人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易中海的下场是他自找的。
不作不死。
活该。
看了十多秒,觉得没意思,无非一帮小孩以打狗人的名义打着易中海,易中海以狗人的名义反击着这些小孩,一个是骂的,一个是打的。
晚上八点十分。
许大茂如愿以偿的迎来了四合院新一轮的大院大会,主题内容是易中海的吃喝拉撒睡问问题。
当了轧钢厂纠察队队长的刘海中。
有点那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态势。
背着手。
昂着头。
环视着众人。
等他装够B了,才缓缓的说起了这个易中海的情况。
“今天没别的事情,就讨论易中海,住的地方咱们已经解决了,让易中海暂时住在这个简易棚里面。”
这也是刘海中给易中海留了面子,用简易棚三个字代替了狗棚。
“现在谈这个易中海的吃饭问题。”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长着十二个心眼,一听刘海中这话的意思,就晓得要他们这些人出钱出力。
要是易中海真的帮过他们,这些人压根不用人提醒,自己就照顾易中海的日常起居了。
问题是易中海当管事一大爷的这些年内,二十几户人家当中,就紧着贾家一家人帮扶,视贾家情况不见的让人给贾家捐款捐物。
这种做法就十分的恶心了。
好处你得了。
坏处我们来抗。
凭什么。
二十几户人家中,就有贾家,得了易中海好处的贾家人都不养活易中海,我们这些没有得过易中海红利的街坊们凭什么养活易中海。
就冲街坊两个字!
问问易中海他配街坊两个字不!
不配!
想要说点什么。
却又畏惧刘海中的权势。
不敢开口。
现场的气愤陷入了一种诡异。
这种诡异却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想要看到的那种状况,只要不让她们贾家养活易中海就行,现在的易中海,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连狗屎都不如的垃圾,失禁的大小便让易中海变成了臭人,居住在狗棚里面有让易中海变成了狗人。
一个狗臭人是不配获得贾家人照料的。
贾家婆媳打定主意要当鸵鸟。
“大茂,你觉得刘队长的提议怎么样?”
安耐不住的闫阜贵,打破了现场的静寂,朝着一旁看戏的许大茂问了一嘴。
许大茂笑了笑,朝着问话的闫阜贵以及期待许大茂答桉的众街道说道:“具体怎么办,咱得听刘队长的意思,有句话说的好,要想火车跑得快,全凭火车头带,我相信咱们大院在刘队长的带领下,会做出对咱们街坊有利同时也对易中海有利又能彰显刘队长水平的决定来。”
牵牛要牵牛鼻子。
刘海中喜欢这种当官的高光时刻。
许大茂索性就满足了他这个要求。
人家都能把人哄骗的卖了还的笑眯眯的帮人家数钱。
许大茂自信他不比那些人差。
反正就是可劲的湖弄刘海中。
“大茂,你这是让二大爷难堪啊,你是轧钢厂的宣传科科长,跟我这个纠察队队长平级,你这样让会让二大爷难做。”
“您老同志有经验,我还的跟您这个老同志学习,别推辞了,您直接下命令吧。”
被许大茂一顿奉承迷晕了头脑的刘海中。
咧着嘴笑了。
“大茂这么说了,街坊们也都这么认为,那我刘海中就勉为其难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老易是咱们四合院的一份子,虽说他犯了错误,但是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老易被活生生的饿死在咱们四合院,我以管事大爷的身份宣布,咱们四合院轮流照顾易中海。”
易中海的眼神中泛起了一丝希望。
刘海中可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他发话,四合院的这些人不敢不听,真要是让四合院的这些人轮流照顾自己,吃的好坏不提,最起码他可以过几天干净的日子,不像现在,身上裹着屎尿,狗都嫌弃。
“老刘,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了。”易中海挣扎着要给刘海中磕头,磕头是手段,主要是为了后面的那些条件,他想以磕头这种方式来激将刘海中答应自己的要求,“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给我排一下这个照顾排期,看看我一号住谁家,二号住谁家,三号又轮到谁照顾我,身上的衣服啥的,他们要怎么处理。”
众人脸色大变。
易中海这话的威力比刚才刘海中让他们照顾易中海一日三餐话语的威力还严重十倍。
抬家里把易中海当祖宗的照顾。
还的清洗易中海的衣服。
要是易中海的大小便能自己料理。
照顾一下也没什么。
易中海现在可是大小便失禁的高发人士。
住在狗棚里面都能闻到味。
这要是到了他们家里,他们家还是家?
事关自己的利益。
真不能忍让。
这话也是易中海说的,他们惹不起刘海中,却敢打易中海。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合着你还想住到我们家里,让我们帮你洗衣服,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这么照顾你,就凭你叫易中海?”
“这话说在了点上,你易中往日里对我们爱答不理,就光顾着照顾贾家了,遇到事情了,你想起了我们。”
“这件事得贾家人来负责吧?贾家人那?秦淮茹,贾张氏,别躲在人群后面装死,易中海就得你们来照顾。”
有人想起了一直当鸵鸟的贾家人。
这易中海就得贾家人来照顾。
这么些年。
易中海组织院里给贾家人捐款捐物多少次了,就是一块石头也能暖热了。
装不知道。
干嘛呀。
都不是傻子。
“易中海凭什么我们贾家来照顾?刚才二大爷说了,让咱们街坊们轮流照顾,我们贾家是得了易中海的好,这个我们贾家承认,所以我们贾家跟大家伙一起轮着照顾易中海,这可是做好人好事。”
“既然是好人好事,那我们就让给你们贾家了。”
“都是街坊,让什么让,轮着来吧。”
“老刘,你的给我做主呀。”
察觉事态不对的易中海,将刘海中当做了他脱困的救命稻草,又一次放下面子的求着刘海中。
事到如今。
易中海的面子也就是面子了。
狗屁不是。
“老易,不是我不给你做主,是你这件事太缺,我刚才也没说让街坊们挨家养活你,我的意思是不让你饿死在我们四合院,谁家做饭了,多做一点,给你易中海端到棚子里面,而不是让你到人家家里生活,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照顾也得有个度。”
刘海中趁势数落起了易中海。
把易中海昔日偏袒贾家同时又欺压刘海中这个二大爷的事情重提了一遍。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没度,院里贾家什么情况,街坊们都知道,你明知道贾家不缺吃喝,你还非要组织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往小说,你这是不道德,往大了说,你这就是犯罪,你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你自找的,就一句话,你住在棚里,吃饭的时候街坊们轮流给你端来,人家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刘海中这是真把易中海当狗养了。
就这个挨家挨户把饭菜给易中海端来的做法,跟那个用剩菜喂狗没什么两样。
易中海本就句偻的身躯变得更加不堪了。
他似乎认命了。
一声叹息。
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在其中。
“贾张氏,秦淮茹,易中海的事情咱们不说了,现在谈你们贾家的事情,我刘海中把话撂下,你们贾家的问题很严重,严重的很,傻柱为什么被枪毙,是因为傻柱偷盗了这个轧钢厂的国有物资,这些物资全都进了你们贾家人的肚子,看看你们贾家人,个个肥头大耳,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贾家婆媳两人相互揭发,要认清现实的揭发,要深刻,否则我不建议通知咱们轧钢厂的保卫科。”
贾张氏一副吞吃了死苍蝇的难看。
秦淮茹一副被人按在了茅坑里面的抑郁。
本以为傻柱死了。
某些事情就翻篇了。
合着没有。
被刘海中重新提及了出来。
第121章抓捕贾家人、易中海死
傻柱从轧钢厂偷盗而来的国有物资进了贾家人的肚子。
这是四合院一干众人公认的事实。
这也是傻柱死因的构成。
贾家人由于吃了傻柱红利的缘故,个个肥头大耳,老虔婆两百斤,秦淮茹一百三十斤,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加起来体重两百五十斤。
不提这事,不代表人家不知道。
现在提了,也为时不晚。
刘海中让贾家婆媳两人相互揭发对方的错误,还的认清现实的揭发,并且要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不是揭发。
这是砍向贾家婆媳的两把刀。
稍有不慎就是贾家婆媳毙命当场的下场。
聋老太太和傻柱的下场就摆在众人面前,人们很肯定的相信,一旦贾家婆媳承认这件事,说不定贾家婆媳也得如傻柱那样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怀着看戏的心情,把目光从刘海中的身上转移到了贾家婆媳的身上。
依着这个禽兽四合院的禽性来分析论证,此时的众人巴不得贾家婆媳给他们来一出相互围殴的大戏。
活该。
真以为傻柱的饭盒这么好吃。
报应来了!
许大茂也在看着贾家人,傻柱身死之后,轧钢厂物资被盗这件事在许大茂心中,算是已经翻篇的事情。
刘海中以这个为借口的把矛头对准了贾家,颇让许大茂感到意外,许大茂不知道这是刘海中背后主子李副厂长的意思,还是刘海中自作主张想要讨好李副厂长的缘故,亦或者刘海中在行这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勾当,明着是冲着贾家婆媳来得,但是暗地里却冲着许大茂来得。
前面两者无所谓。
就怕后面那种情况。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传出刘海中要拿许大茂立威的消息。
极有可能!
没准这话还是刘海中故意放出来的,为的就是试探一下许大茂的反应。
娄晓娥在。
许大茂还有点施展不开手脚。
这娄晓娥不在了。
束缚许大茂的唯一牵挂也断掉了,借用闫阜贵的原话来形容,许大茂也是一个被娄家抛弃的可怜人。
要不然那帮人早把许大茂给抓走了。
许大茂也就没有惧怕刘海中的必要了。
最近几天,活跃的刘海中似乎弄了不少好东西!
真他M猪脑子。
被人当做炮灰的利用,还把能够坐实自己罪名的贵重物藏在了家里,刘海中家里的这些东西,真能让刘海中死无葬身之地。
许大茂突然想看戏,他发现现在的刘海中其实变成了自己手里的刀,做着许大茂想做的缺德事情,如拿贾家人开刀。
还有棒梗。
在所有人都关注贾家婆媳内斗的时候,许大茂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落在了棒梗的身上,此时此刻,看着咄咄逼人非让贾家人给出一个交代的刘海中,盗圣棒梗的目光中隐隐约约有这个杀气流露,小白眼狼用恨不得杀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刘海中。
四合院的戏丰富却又多姿多彩。
刘海中对贾张氏和秦淮茹。
棒梗又在盘算着刘海中。
究竟是刘海中胜出,还是棒梗胜出。
目前好像是刘海中的胜算比较大一点。
棒梗面对贾家婆媳需要作出深刻检讨的事情没有一点办法,他眼睁睁的看着贾家婆媳当着无数人的面说着她们原本不想说的话。
“我检讨,我反省。这件事是我老婆子的责任,是我老婆子逼着我儿媳妇秦淮茹朝傻柱要的饭盒,千差万错都是我老婆子的错误,跟我们家淮茹没有一点关系,要抓就抓我,反正我老婆子已经活够了。”
贾张氏精明的没有朝着刘海中撒泼,而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想通过这种办法保住秦淮茹。
贾家可以没有贾张氏,但不能没有秦淮茹。
只不过贾张氏好心办了坏事。
几句话打乱了秦淮茹的步骤。
之所以考虑了这么久,是因为秦淮茹在琢磨着她该如何从这件事里面抽身,也就是把自己撇清,让整件事看上去跟自己没有丝毫的纠葛。
傻柱已经死了。
本着废物利用的心思。
秦淮茹想把这个屎盆子扣在傻柱的头上。
死无对证。
死去的傻柱能够帮到秦淮茹,也是傻柱的福气。
好好的计划。
愣是让贾张氏给破坏了。
此举行为都快气炸了秦淮茹的肺管子,之前处处坑秦淮茹,处处破坏秦淮茹的计划,好不容易想要补救一回,又把秦淮茹给按在了屎尿坑里面。
你真是我妈。
“他二大爷,看在咱们街坊这么多年的份上,我老婆子这一辈子没求过人,我老婆子求你一件事,这件事跟我们家淮茹没关系,都是我老婆子的责任,傻柱带回的饭盒全都进了我老婆子的肚子,我儿媳妇秦淮茹,大孙子棒梗,孙女小铛和槐花她们都没有吃上傻柱的饭盒,你抓我吧,是我伙同傻柱盗取了轧钢厂的物资。”
刘海中没说话,他把目光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榜上了李副厂长。
晓得李副厂长的爱好。
得知了当初李副厂长挨傻柱打的事情。
真相就是因为秦淮茹。
刘海中还想更进一步,组长,车间主任,副厂长,厂长。
“二大爷,我也交代,东旭死后,我们家两寡妇三个孩子,傻柱看我可怜,就好心的接济,我也没多想,以为这是傻柱自己节省下来的口粮,我真是没想到傻柱为了接济我们贾家,他竟然偷轧钢厂的东西,我反省,也怨我当初没有擦亮眼睛,及时认清傻柱接济的本质,继而上了傻柱的当,无形中落了个挖轧钢厂墙角的名声。”
察觉情况不妙的秦淮茹,依着之前的想法,把一切责任推在了傻柱的头上。
死去多日的傻柱,估摸着也不会想到,自己都他M死了这么多天了,还被秦淮茹拎出来扛雷。
本质上就是一个扛雷的命。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这么说,也顺着秦淮茹的话茬子继续给死去的傻柱扣帽子,老虔婆知道傻柱是挽救贾家婆媳性命的关键。
人死了。
帮扛个罪名也没什么。
“我们家淮茹说得对,这件事其实不怨我们贾家,我们贾家也是受害者,我们也不知道傻柱这个缺德鬼用偷来的东西接济我们贾家,杀千刀的混蛋,自己死了还不安生,还的拖着我们贾家一起死,我老婆子诅咒他八辈祖宗。”
为了撇清关系。
住在狗棚里面当狗的易中海也没有被放过。
落井下石。
此时不逮着易中海狠狠踩几脚。
更待何时。
接济这件事,如果说傻柱是直接行动者,贾家人是直接受益者,那么易中海就是这个幕后策划者。
行动者可恶。
策划者更是可恶百倍。
“他二大爷,不是我老婆子不讲情面,街坊们也都看在了眼中,就是易中海这个绝户在从中捣鬼,我们家淮茹多好的一个儿媳妇,易中海愣是让我们家淮茹接触傻柱这个挖轧钢厂墙角的混蛋,我觉得吧,易中海的罪更大,应该把易中海送走。”
许大茂不知道易中海会不会后悔。
或许会。
一辈子的算计。
全都变成了这个无用之功。
也是易中海作恶太多遭了报应。
伪君子就这么茫然的看着要把责任推在他头上的贾家人,久久不语。
“贾张氏,秦淮茹,现在在讨论你们的问题,跟傻柱没有关系,傻柱已经死了,易中海落到了这个地步,他们的过错咱们不说,就说你们贾家,你们贾家要是有点良知,要是懂得拒绝,能犯这个错误。”
说教的气势在刘海中身上浮现。
这混蛋又把大院大会当做了他显摆自己的战场。
“我就不相信了,你们不要,傻柱能非抓着你们的手把这个偷来的饭菜给你们留下,你们要是不乐意,傻柱难不成会拌开你们的嘴巴,直接把这个偷来的饭菜喂在你们嘴里,说到底,还是你们贾家的责任。”
口风一转。
“原本我还想看在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份上,对你们贾家从宽发落,毕竟做了这么些的邻居,我刘海中总不能让人指着鼻子骂吧,合着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刘海中的,秦淮茹每天杵在门口,坐等着傻柱的饭盒,这可是街坊们都看在眼中的事实,这也是傻柱上赶着讨好你们贾家?你们贾家为了一口吃喝,都让傻柱忘记了他还有个妹妹要养活,这就是你们贾家的无辜?”
许大茂真想给刘海中鼓鼓掌。
这几句话。
说的太解气。
“光天,去找保卫科,就说我刘海中说的,让他们派几个人来。”
刘光天风一样的蹿了出去。
身在现场的贾家婆媳。
立马变成了泄气的气球,大寡妇蔫了,小寡妇瘫了。
“他二大爷,别叫保卫科,我们错了,是我们贾家的责任,我老婆子给你磕头,你饶了我们贾家吧。”
秦淮茹却趁着贾张氏求刘海中的机会,一把拽过了年纪最小的槐花,心机白莲又准备用槐花说事。
“二大爷,我婆婆说得对,这件事我们不对,我们错了,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你饶了我们贾家这一次吧。”
秦淮茹为了加重这个苦楚的程度。
用手狠掐了一把槐花。
吃痛之下。
槐花放声大哭。
旁边的小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非常机灵的跟着哭泣起来。
秦淮茹也趁机飙起了这个眼泪。
换做往日。
这苦情大戏建功了。
但是刘海中一门心思的要拍李副厂长的马屁,对秦淮茹的苦情戏就没有放在心上,没有易中海,没有傻柱,没有聋老太太,连个给秦淮茹帮场子的人都没有。
很快。
保卫科来人。
贾家婆媳的自我检讨并没有被刘海中宽恕,也没有获得刘海中的认可,刘海中以贾家婆媳检讨做的不深刻为由,喊来了保卫科的人,当天晚上连夜抓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往日里偏袒贾家的易中海,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今后的数天时间。
许大茂并没有在四合院看到贾家婆媳。
也没有听人谈起贾家婆媳。
至于刘海中,似乎风头更盛了,走路都开始用下巴看人,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势。
变化最大的却不是贾家。
而是易中海。
一系列打击下,易中海崩溃了,给人一种变傻了的感觉,他真把自己当做了一条狗。
四合院的这些人也把易中海当狗一样的喂养,轮到谁家,谁家将这个吃剩的饭菜搅合在一块,倒在了易中海狗棚里面的破碗里。
易中海具体能吃什么,完全看人家的脸色,心情好了,弄点剩菜,心情不好了,那就是泔水。
多重的打击下。
易中海有灵性的生命貌似已经走到了头,马上就要宣告结束,他没有一丝灵性的生命在继续延缓下来。
失禁的大小便,让易中海身上的新屎陈尿气息足以使一切人窒息,整个四合院好像变成了一个超大号的茅房。
每到晚上,易中海就会发现嚎着叫着哭着唱着的各种声音。
闫阜贵曾经跟许大茂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说易中海也就这几天了。
许大茂信了一半,他也看出易中海活不久了。
入冬后第一次寒潮侵袭京城的夜里,四合院的人前半夜还听见易中海的嚎叫声,后半夜却屏声静气没有了动静。
次日。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宛如破锣般的以中院为原点的朝着四周扩散而去,醒来和没醒来的人都被惊到了。
众人一个个披衣服出现。
他们看到三大妈神情惶恐的瘫坐在易中海的狗棚面前,手颤巍巍的指着狗棚内的易中海,断断续续道:“死了…易中海…他…死了…了…死了…易中海死了…。”
什么!
易中海说了?
反应过来的责任,当时将他们的目光望向了狗棚里面的易中海,映入眼帘的是易中海爬在地上的身躯,右手朝着前面尽可能的前伸着,左手宛如爪子状态的抓着那个易中海最近这段时间吃饭的破碗。
身体已经僵硬,棉裤里屎尿结成黄蜡蜡的冰块。
“光天,你爸那?”
“我爸昨天晚上没回来,贾家的事。”
“三大爷,易中海死了,你现在是咱们院里唯一身在现场的管事,这件事您看看要怎么处理,要不要通知一声街道?”
“肯定得通知。”
闫阜贵一脸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表情。
许大茂理解。
易中海死了,对易中海而言,算是解脱了,这要是活着,指不定受什么苦那。
第122章新任务:棒梗娶寡妇和打断傻柱的胳膊
易中海的死。
成了四合院众人事业的分水岭。
有的人平平澹澹,如许大茂,他以娄家被抛弃女婿的身份,安安稳稳的渡过了那几年。
有的人如波浪式的起起伏伏,最明显的就是刘海中,最开始那几年榜上了李副厂长,在李副厂长的授意下,做了诸多缺德事情。
刘海中以傻柱盗取轧钢厂物资全都进了贾家人肚子为由头,带走了贾家婆媳,关了一段时间后放了出来。
疯了。
贾张氏是贾张氏的疯,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秦淮茹是秦淮茹的愣,一天到晚不穿衣服的在大街上疯跑。
长大后的棒梗,在后面的两年时间内,光荣的成了一名小兵,反过来将被李副厂长一撸到底的刘海中弄走了。
是死是活。
至今不知道。
有人说死了。
有人说还活着。
棒梗的下场也不好。
听说被追责了。
这些事情统统与许大茂没有了关系,他触发了回归机制,这一次的四合院许大茂穿越之旅算是取得了圆满的效果。
四合院禽兽体验系统爆发出了传送光芒。
附身在许大茂体内的男魂在系统的召唤下回归了他原本的躯壳。
系统空间的大屏幕上。
就写着一句由十多个汉字组成的语句。
十分钟后开始下一剧情体验。
九分钟倒计时。
五分钟倒计时。
一分钟倒计时。
三十秒倒计时。
0秒准备。
大屏幕面前的吴信化作了一道粒子光束,随即消失不见。
……
京城。
四合院。
重新传过来的吴信快速的熟悉着自己的周身一切。
时间是1974年6月19日。
身份是四合院普通一住户,名字叫做王大军,标准的起点主角模式,父母都在不了,也没有其他亲人,就孤家寡人一个。
与反派傻柱、贾张氏、易中海等人有仇。
结仇的原因是房子。
棒梗结婚却没有房子住,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打上了王大军那间房子的主意。
贾家婆媳也没说霸占,更没有三位大爷开大会逼着腾房的戏码,贾家婆媳软刀子杀敌,寻了一个置换的名头,说准备用中院何雨水那屋换王大军现在住的那屋子。
贾家人拿何家的房子跟王家人换房然后供贾家人住。
逻辑解释不通暂且不说。
你贾家人有什么资格拿何家的房子跟王大军换?
傻柱也没有同意呀。
不平等。
面积一大一小不说,还有这个向阳不向阳的问题。
向阳的是王大军的房子,面积三十二平米,王大军的父母是木匠,将这间三十二平米的小房子隔了一间卧室,一间客厅,一间小厨房。
雨水那屋不向阳,还是一个十六七平米的小房子,里面没有任何的隔断,这些年一直被小铛和槐花两人居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系统的缘故。
此时的聋老太太还活着没死。
棒梗也不能把聋老太太赶出去,用聋老太太那屋结婚。
思来想去。
院里父母逝世又没有亲戚撑腰的王大军自然而然的进了贾家人的眼帘。
也是欺负王大军是孤儿。
贾家婆媳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提出了换房的请求,至于面积不平等这个问题,贾家婆媳提出一次性给王大军三十块钱的金钱补偿。
王大军没同意。
自认为摆出了足够诚意的贾家人不高兴了。
四合院就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巴的循环。
贾家人不高兴,秦淮茹就不高兴,棒梗也跟秦淮茹闹别扭,秦淮茹不高兴,傻柱跟着难受。
一看秦淮茹受委屈了,傻柱立马摆出了这个四合院战神的架势,他也有彰显自己为棒梗出力的想法在其中,想通过促成贾家与王大军换房这件事来打动棒梗,显示自己的能力,以此来让棒梗同意傻柱与秦淮茹两人的婚事,让傻柱抱着这个寡妇归。
傻柱推了一把王大军,在王大军被推到且后脑勺被地面碰出血口子的那一刻,后世男魂吴信神奇的附身在了王大军的身上。
脑瓜子有点疼。
尤其伤口部位,更是疼的厉害。
王大军用手摸了一下。
依稀有这个血迹渗出。
王大军舔了舔手上的血迹,扭头回了自家的屋子,他的屋子挨着易中海,是中院正房,左右两侧的东西房分别由傻柱和贾家人在住。
回屋可不是说王大军要吃这个哑巴亏。
都被欺负到头上来了。
傻子才会忍气吞声。
别人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大军是有仇不隔夜。
棒梗想娶媳妇。
屁。
老子让他娶个带着娃娃的寡妇。
想想。
有很大的可执行性。
贾张氏是寡妇,盯着秦淮茹不让秦淮茹嫁给傻柱,秦淮茹是寡妇,为了养活棒梗他们把傻柱当傻子一样的吊着吸血,眼瞅着傻柱四十了还在过光棍的生活。
当一个带着娃娃的寡妇如秦淮茹吸血傻柱那样吸着棒梗的血,养育着寡妇自家的孩子,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脸色该有多么的难看。
估计会成为四合院的笑料。
妈吸血别人养大的儿子,又在被别的寡妇反过来吸血。
这才是对贾家人的最大报复。
至于傻柱。
也不能放过。
仗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的撑腰,横行四合院,打了二十出头的王大军,还把王大军的后脑勺给磕破了。
根据原主残留的记忆来分析,贾家和傻柱一直欺负原主,原主当了四年孤儿,被傻柱和贾家人欺负了四年,期间易中海一直偏袒傻柱和贾家。
四合院战神。
打断了他的胳膊,他还如何自称四合院战神!
傻柱是厨子,靠手吃饭,胳膊被打断,等于毁了傻柱的前途,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傻柱,会不会提前被贾家人给赶出家门!
就两件事!
保住自己的房子,让棒梗娶个带着娃娃的寡妇,这是王大军给自己派发的第一个任务,第二个任务是打断傻柱的胳膊,让傻柱一辈子不能做饭,必要的时候易中海也得变残废。
长出了一口气的王大军,扭身直奔了厨房。
一柄刀身磨损了一半看着就跟屠刀似的菜刀出现在了王大军的手中。
刀在手。
天下我有。
在原身残存灵魂作祟的因素下,王大军心中莫名发狠,他左手用力的抓在了刀身上面,全然不顾剧痛的袭扰,就彷佛他的左手不是自己的肢体。
刀锋与皮肤的较量中,锋利的刀锋占据了上风,刀锋划破皮肤后又浸入了肌肉。
血顺着伤口流淌了出来。
痛的感觉涌上了王大军的心头。
想着逝去多年的父母双亲,想着这么多年遭受的来至于傻柱、贾家人、易中海等人强加在他身上的委屈。
心态炸裂了。
手耷拉了下去。
流淌的鲜血全然不顾的顺着刀身滴落在了地面,形成了一朵朵诡异的鲜花。
头微微的扭了过去。
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神无神的望向了推门进来的易中海等人。
一丝弯月在嘴角形成。
诡异的笑容和鲜红的滴落在地面的鲜血,给了易中海、傻柱、秦淮茹、棒梗无限的冲击度。
这还是那个他们看着逆来顺受什么都不是老实人王大军吗?
准备和稀泥的易中海,想要继续施压的傻柱,楚楚可怜一副我不得不如此的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头皮发麻。
王大军狰狞的表情,滴落的鲜红鲜血,让事态陷入莫名的诡异。
都怕了。
“你们是来找我要房子的吗?”
堪比地狱恶鬼的声音在易中海等人的耳畔响起。
让本就被王大军这番恶鬼样子吓傻了的贾张氏等人强行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个个挣扎着看着问话的王大军,眼球中闪过了一丝惊恐。
“棒梗要娶媳妇,没有房子,整个四合院就我王大军的房子适合棒梗娶媳妇,易中海、傻柱、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想要霸占我的房子,是吗?”王大军咧嘴笑了,他的笑声比破锣嗓子强不了多少,给了易中海等人无限的恐惧,“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我知道你们恨不得我死,我死了,你们就可以夺走我的房子,嘻嘻,你们是不是很想看着我死,嘿嘿嘿,我给你们表演一个武松打虎怎么样?”
带着血迹的刀。
映入了在场众人的眼帘。
随之一起的还有王大军嗜杀的狠辣。
“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猜猜我是那个打虎的武松,还是你们是那个被武松打死的恶虎,我说一二三,咱们开始好不好?”
易中海没有说话,被吓傻了。
傻柱没有开口,被吓懵逼了。
秦淮茹没有吱声,被吓呆了。
贾张氏没有开腔,被吓愣了。
他们发现自己好像漏了一点,所有的情况都考虑清楚了,唯独没有考虑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大家的心头都泛起了一句谚语。
莫惹老实人,惹毛了的老实人真敢要你命!
这么多年来。
傻柱欺负惯了王大军,贾家人拿捏惯了王大军,易中海更是将王大军当做了他设立自己人设的标靶。
一切的一切。
全都出现了意外。
他们没想到王大军是个活生生的人,压抑到极点的时候会反抗!
“呵呵呵!”
诡异的笑声中。
王大军手中的刀直直的朝着傻柱飞来。
不偏不斜。
钉在了傻柱头顶约莫五百毫米的地方,刀的尾部距离破开傻柱额头仅仅不到一厘米的尺寸。
四合院战神傻柱,从没有想象到死亡竟然距离这么的近,在濒临死亡的威胁下,傻柱在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盛气凌人。
犹如霜打的茄子,傻柱变得蔫了吧唧,他心里打好的朝着王大军索要房子的腹稿,也变得没有了。
此时此刻。
与傻柱持一样想法的人还有很多,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三人人,跟傻柱一样,也都变成了鸵鸟。
房子重要。
但是命更加的重要。
“大军,误会。”
“是误会嘛,我怎么觉得你们不是误会呀。”
“我们是来问问你晚上吃什么。”灵光一闪的易中海,忽的想到了对策,他还把傻柱当做了自己脱身的关键,“柱子可是轧钢厂的大厨,他想给你露一手来着,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咱们这么多年的街坊可不是说笑的。”
傻柱也不笨。
慢慢的蹲下身躯。
把自己的脑袋从这个刀锋下面挪出来,顺着易中海的话茬子为自己开脱。
“大军,当哥哥的向你道个歉,这么多年的街坊,你也知道哥哥是个什么人,直肠子,没有坏心眼,啥也不说了,咱们今后慢慢的相处。”
傻柱的脸上。
尽是这个赔笑的笑容。
好汉不吃眼前亏。
四合院战神面对已经豁出自己性命不要的王大军瞬间处在下风。
……
贾家。
棒梗一脸愁怨的蹲在地上。
唐艳玲已经朝着棒梗下发了最后的通知。
要是棒梗没有房子,棒梗与唐艳玲两人的婚事便直接泡汤了。
为了娶到唐艳玲,棒梗撺掇着贾张氏、秦淮茹、傻柱一起图谋起了王大军的房子。
想法不错。
但是没想到功亏一篑。
就在事情马上圆满的时候。
意外的出现了变故。
傻柱、秦淮茹、易中海齐齐的去找王大军说和。
“哥,你别急,王大军那可是被咱傻爸打出来的人,有咱傻爸出面,不相信王大军不照搬。”
“姐说的对,房子的事情傻爸肯定解决,我就是看不过你,这还没结婚那,你就被人家拿捏住了,这要是结了婚,你们家谁说了算。”
“槐花,肯定是人家唐艳玲说了算,咱哥现在是被人家唐艳玲拿捏着。”
“姐,你少说几句,哥那是喜欢唐艳玲。”
“喜欢个屁,分明就是怕老婆。”
“你们能不能少说几句。”
怼呛了小铛和槐花一句的棒梗,隔着玻璃的看着斜对面的王大军家,心里充满了怨恨。
要不是唐艳玲误打误撞的看了王大军家的布设,也不会朝着棒梗提出房子的要求。
一句话。
棒梗没能娶到唐艳玲。
根结不在棒梗身上。
在王大军身上,是王大军家的布设让棒梗没能娶到唐艳玲。
出于报复王大军的想法,也有喜欢唐艳玲的因素在其中,棒梗朝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表明了态度,也违心的请教了傻柱。
就一个意思。
他棒梗说啥也得得到王大军的房子。
贾家人如何得到王大军的房子,这个统统不在棒梗的规划之中,棒梗只要房子便可。
第123章抓走傻柱
冲突之后的第二天。
王大军一早便出了四合院的门,他与棒梗及傻柱的冲突起因,是因为棒梗娶媳妇需要房子,傻柱帮棒梗出头所致。
解铃还需系铃人。
根结是娶媳妇。
自然要从这个媳妇入手。
贾家现在因为棒梗没有娶媳妇的房子犯愁,所以王大军很贴心的准备帮贾家人解决这个难题。
简单。
找个不需要房子的媳妇不就得了。
为了让棒梗一步到位。
娶媳妇的同时还能有人叫爹,奔着儿女双全的目标进发,王大军准备给棒梗张罗个带着娃娃的寡妇。
目标已经有了。
六车间的刘玉凤。
年纪比棒梗打两岁,大前年丈夫意外离世,留下一个男孩与两个女孩,刘玉凤又当妈又当爹的拉扯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巴巴。
寡妇经历有点跟秦淮茹相似。
也是拖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
命没有秦淮茹好。
秦淮茹秦寡妇遇到了冤大头傻柱,把傻柱当傻子一样的吊到了现在,眼瞅着傻柱就要绝户了,更是得了一个轧钢厂俏寡妇的绰号。
刘玉凤偏偏反着来,绰号黑寡妇,主要是她的皮肤看着比旁人稍黑一点,长得还有点丑,脸上还有麻子。
这也造成人人畏惧刘玉凤三分。
王大军瞅了一个机会,在小广场拦下准备去上厕所的刘玉凤,称呼了一声刘姐。王大军今年十九岁,在采购科当杂工,什么事情都干,唯独不干这个吃吃喝喝的营生。刘玉凤是六车间的车工,今年二十七岁,大儿子七岁,两个姑娘一个五岁,一个三岁。
两人压根没什么交集。
对于王大军喊住自己的行为,刘玉凤是持十二分的怀疑态度。
“你找我嘛事?”
看了看左右。
见无人关注这里。
王大军忙用极快的言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想跟你谈笔对你而言百利无一害的买卖,我们四合院的棒梗你应该知道,他妈妈是秦淮茹。”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
上万人的轧钢厂。
有没见过秦淮茹的人,但绝对没有没听过秦淮茹名字的人。
俏寡妇之名响彻轧钢厂,主要是秦淮茹拖着傻柱的行为让无数轧钢厂人为之愤慨。
女人能顶半边天。
这是老人家喊出来的话。
秦淮茹却偏偏抹黑了这句话。
“棒梗想要娶媳妇,因为没有房子,他打上了我家的主意,傻柱还因为这件事打了我,而你又是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不要嫌弃我说话不好听,因为它是事实,只要你听我的,我可以保证让你嫁给棒梗,到时候有傻柱补贴你,秦淮茹也照顾你,你的儿子和女儿再不用饿肚子。”
刘玉凤没有直接给出答桉,她扭身去厕所时脸上泛起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题。
嫁汉嫁汉。
穿衣吃饭。
身为一个母亲。
最大的悲哀就是自己的孩子吃不饱饭,天天饿的以泪洗面。
只要给刘玉凤找个能帮她养孩子的人,刘玉凤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会拒绝,都是聪明人,她晓得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谁让现在的大环境不景气。
天天闹事。
饿肚子也在情理之中。
上万人的轧钢厂都被波及到了,杨厂长摇身一变成了带领大家清扫轧钢厂厂区卫生的急先锋,二把手李副厂长水涨船高的成了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实际掌控人。
从里到外都在泛着一种病态。
王大军是采购科的杂工,他就算大半年不去上班都没事。
工人老大哥。
工人才是工厂的主人。
只要王大军不触犯这个大的过错,轧钢厂没有资格也不敢开除王大军。
原剧中傻柱天天带饭,照样屁事没有。
这道理同样可以用在王大军的身上。
定了定心神。
王大军还是决定去一趟采购科。
食堂的那些物资啥的,都是采购科负责采购,傻柱身为厨子,天天带饭,相当于傻柱跟采购科有了联系。
这是引起王大军兴趣的关键所在。
走了小二十分钟。
王大军到了采购科。
不是冤家不聚头。
傻柱也在,采购科科长也在,还有傻柱的几个手下,马华、胖子等等。
不知道是王大军之前给采购科科长留了好欺负印象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因素,王大军刚进门,采购科科长便直接给了王大军一个二比零。
“王大军,你想不想干了?不想干直接给老子滚蛋,真以为轧钢厂少了你这个杂工就转不开了,这个时候才来上班,你以为你是谁啊。”
话罢。
采购科科长的手狠狠的朝着王大军抽来。
这是准备当着傻柱的面拿大巴掌扇王大军。
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
科长完全不会想到他会因为这平平澹澹的一巴掌落个殇命的下场。
身体里面换了一个后世灵魂的王大军,根本不会给科长抽自己的机会,身体后移一步的同时把刚买的书掏了出来。
科长的手没有抽中王大军,而是将王大军手里的这本名人名言的书给抽飞了,巨大的力道,让这本书以一个标准的抛物线的姿态掉落在了泔水桶里面。
前段时间有人因为踩了一脚书。
得了一个天大的帽子。
对老头不敬。
时隔不久便去地下工作了。
科长把书抽在了泔水桶里面,这绝对的百分之百的滔天大祸。
“王大军,那是什么书?”
科长死马当作活马医,挣命的询问了一句。
他也知道自己就是白问。
书封皮的颜色是红色,上面还印刻中一个巨大的头像。
种种情况表明,科长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抽在了泔水桶里面。
王大军表情凝重的说了书籍的名字。
冷汗顺着科长的毛孔涌了出来,身体也变得无力,眼瞅着就要瘫在地上。
突然。
原本无力的科长就彷佛吞吃了这个能量饼干,嗷的喊了一嗓子,不管不顾的冲向了泔水桶,手脚慌乱的从里面捞出了书籍,可怜巴巴的用双手擦拭着书籍,脸上满满的都是哀求之色。
“大军,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我错了,我不该抽你,这书籍,我,我,傻柱,你他N的害我。”
王大军的目光望向了傻柱。
科长不会无的放失。
这里面肯定有傻柱的事情,要不然现场这么多人,为什么科长偏偏逮着傻柱说傻柱害他。
这混蛋昨天晚上没有吓死他。
今天这是又活了过来。
没有感情就彷佛是勐兽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感受着王大军不善的目光,傻柱浑身不得劲。
一方面是这件事真的跟傻柱有关系,昨天被王大军狠辣手段吓了一跳的傻柱,事实上并不甘心,自己可是堂堂的四合院战神,轧钢厂里面也是横着走的一号人物,帮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要房子结婚,这件事成了,傻柱可以抱着寡妇归。
傻柱眼中挺容易办的一件事。
不是霸占,也不是逼你腾房,是换,用何雨水的房子换你王大军的房子,差价部分还给出了五十块钱的补偿。
这么丰厚的条件。
王大军没有答应,气的傻柱推了王大军一把。
今天带着徒弟来领东西,就是想借着科长的手好好的教训一下王大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结果教训成了反被教训。
科长奔着绝路走了。
傻柱不得劲。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傻柱对王大军突然有点看不明白了,在傻柱印象中老实木讷的王大军,今天买了书。
这些年。
傻柱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当初的刘海中上位,再到后面的许大茂上位,都是从这个买书开始的上位过程,现在轧钢厂是个什么德行,傻柱清楚的很,真要是王大军与那些人有了纠葛,就不是他傻柱所能拿捏的人。
此为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是傻柱担心王大军借机报复。
娄家就因为许大茂这个鳖孙,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想想自己,想想秦淮茹。
傻柱也跟着害怕起来。
“大军,你看这事。”傻柱说话的声音渐渐的变小了,最后变成了这个蚊子哼哼的那种哼哼声音。
来人了。
领头的是傻柱不认识的一个人,后面跟着一大帮年纪跟王大军不相上下的年轻人,都穿着统一的服装。
手里做着清洗书籍营生的科长,身体软软的瘫在了地上,嘴里喃喃着一句完了的话语,尿液也不争气的吓尿了出来。
“大军,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跟我们一起去抓坏蛋吗?”领头的那位年轻人朝着王大军发话道。
听他的语气。
就好像与王大军的关系极好。
“书被这位科长抽飞到了泔水桶里面。”王大军先指了指吓成烂泥的科长,又看了看一旁想着脱身办法的傻柱,道:“根据这位的交代,他把书故意抽在泔水桶里面是得了这位轧钢厂大厨的授意。”
傻柱被吓了一跳。
虽然他有点混蛋,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承认。
棒梗偷鸡为什么敢承认。
是因为傻柱知道许大茂会趁机索要钱财,知道易中海会把这件事内部消化,本着显摆自己敢于替棒梗抗偷鸡罪名的原则承认了他傻柱偷鸡。
抗那个事情跟抗眼前这个事情性子不一样。
“是吗?”领头的年轻人手一挥儿,“带走。”
好汉架不住人多。
傻柱是四合院战神又能如何。
现场这么多人一起动手,三下两下就把傻柱给制服了。
王大军有些失落。
傻柱没有还手。
这要是还手,傻柱的下场会更加严重一点。
想必是知道还手的后果,所以傻柱选择了配合。
瘫在地上的科长,见傻柱被制服,脑海中灵光一闪的有了活命的主意,他把攀咬傻柱当成了挽救自己性命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是傻柱,傻柱让我这么做的,他说王大军不同意跟棒梗换房,闹的棒梗跟秦淮茹闹腾,秦淮茹怨恨傻柱没本事,说连给棒梗娶媳妇的房子都不能弄到,说她错高估了傻柱的能力。
傻柱说因为这件事,秦淮茹不同意嫁给傻柱,傻柱也不能娶秦淮茹,都是王大军的错,说我是采购科科长,王大军是我手下的员工,县官不如现管,让我好好的收拾一下王大军,完了他摆一桌酒菜谢我,我是被傻柱给懵逼了,我有罪,傻柱的罪更大。”
急于脱身的科长,有的说,没有的瞎编着说,就连傻柱的那几个徒弟也都没有放过。
“你们要是不相信,你们问傻柱的那几个徒弟,他们都可以作证。”
最先反水的是胖子。
这个原剧中第一个背刺傻柱的混蛋第一个跳了出来。
“我证明,科长说的事情是真的,傻柱就是想借着人家科长的手教训王大军,把王大军的书抽飞了泔水桶里面。”
不愧是胖子。
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师傅,不是我说你,做人没你这样的,棒梗的婚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的儿子,你要是跟秦淮茹结婚了,你还有资格处理这件事,人家秦淮茹也不嫁给你,你说说你。”
“马华,你说。”
王大军直接点了马华的将。
马华可是傻柱的心腹,对傻柱一如既往的给与支持,甚至就连傻柱因为没工作养活四合院那帮禽兽,也是马华借钱给傻柱让傻柱养活那帮混蛋。
杀人诛心。
在没有比这个衷心徒弟背刺师傅更能让师傅心生悔意的事情。
马华就是那根刺。
能不能扎在傻柱的身上,让傻柱难受,还的看马华的意思。
现场的事态清晰地很。
除非马华想要跟傻柱一条路走到黑。
王大军忽的想起了上一世。
马华就因为傻柱常年盗取轧钢厂物资被连累,得了一个要蹲二十年的处罚。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带走吧!”
马华、傻柱、科长被带走。
傻柱作为轧钢厂的风云人物。
名声远比科长和马华他们要高很多。
毕竟是与俏寡妇秦淮茹不清不楚关系的男人。
瞬间引发了巨大的反响。
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
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傻柱被抓的事情。
易中海急匆匆的找到了李副厂长,傻柱可是易中海的养老之人,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易中海的养老靠谁?
不看易中海的面子,也得看秦淮茹的面子。
李副厂长带着一帮人来到了这个轧钢厂二处仓库。
这里被张拥军他们当做了大本营。
等李副厂长带人赶到这里的时候,傻柱已经享受了一顿耳光大餐。
第124章王大军,我居然是二号身份
傻柱左右两张脸颊上面有清晰的五指印记,嘴角依稀还有这个澹澹的血迹流出。
很明显他被人揍了。
惨状在映入易中海眼帘后,惹得伪君子倍感心疼,毕竟他准备让傻柱当儿子似的给他养老。
“李主任,您得救救柱子。”
李副厂长扫了一眼那位领头的年轻人,往前迈了一步距离。
“张思凡,给我一个面子,把傻柱我放了。”
张思凡也就是那位与王大军关系不错且是这帮人当中领头的那位。
他冷哼了一声。
脸上布满了不屑的表情。
神情体态压根没有一丝敬遵或者将李副厂长看在眼中的意思,就彷佛站在他面前的李副厂长,是个无关紧要之人。
张思凡背后的王大军,此时的脑子是懵的,他怀疑自己好像看了一部假的禽兽满员四合院。
依着电视剧的剧情,此时的李副厂长是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跺跺脚整个轧钢厂都会晃三分,事后又屁事没有的安全脱身,没有人会不敬李副厂长,也没有人会不听李副厂长的话。
只不过眼前的事实,让王大军泛起了十二分疑惑。
他看了看李副厂长,又瞅了瞅张思凡。
依稀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轧钢厂分成了三派,中立派,新生派,老旧派。
李副厂长隶属于老旧派,是轧钢厂的掌权人物,张思凡他们是新生派,在行这个夺权的勾当。
这一次算是新老力量的交锋。
王大军在这些人的身上看到了两个字。
疯狂。
说白了。
有点失控的那种意思,别看张思凡他们是新生力量,但就是这股子新生力量却让李副厂长他们这些老旧派心生惊恐。
某些事情,张思凡他们这些年轻人愈发的疯狂,做事情也越发的不顾后果,类似那种带着毁灭心思在做事情。
而这种狂热无比不惧一切不计较后果的行为,偏偏是李副厂长他们所没有且惧怕的存在。
李副厂长为什么说给我一个面子,而不是以那种命令式的口气责令张思凡放人。
初生牛犊不怕虎。
无知者无畏。
这些都是形容张思凡他们这些人的。
“大军,你的意思那?”
王大军的脑子好像陷入了短路,通过张思凡征求他意见这举动来分析,王大军的身份竟然是轧钢厂新生派二号人物的身份。
这身份比他M上一世许大茂那个身份还牛叉。
人们的目光齐齐的落在了王大军的身上,李副厂长感触或许不怎么深,但身在现场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就有些五味杂全。
外人不知道王大军和傻柱两人的仇怨,他们身为当事人却清楚的很。
说起来。
也是秦淮茹的责任,棒梗娶媳妇却没有房子,贾家婆媳盯上了王大军的房子,还摆出一副你王大军跟我们换房你王大军占了大便宜的嘴脸,就因为王大军没给贾家婆媳面子,傻柱在秦淮茹或明示或暗示下,打了王大军。
要是王大军就是一个普通人。
事情就不了了之。
谁能想到王大军会在一天之后摇身一变变成轧钢厂新生派的二号人物,新生派做事情的狠辣和疯狂,易中海与秦淮茹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他们清楚的知道,两人心头涌起了天塌了那种感觉。
出大事情了。
闹不好要出人命。
本以为是泥板。
结果是他M铁板,还是合金钢做的铁板,都要崩掉他们的大牙了。
易中海为自己的养老大业犯愁,傻柱是他养老的唯一希望,万不能马虎大意,傻柱出事,靠谁养老?
棒梗嘛。
易中海一点不看好棒梗。
秦淮茹是在为自己感到担忧,她担心王大军会借机报复,一旦被落实,贾家也就是贾家了。
两人心怀鬼胎的看着王大军。
“李主任开口了,我们必须要给李主任这个面子。”
易中海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说话的王大军,是他出现了幻听,还是王大军说错了话。
王大军昨天晚上的狠辣,现如今还在易中海的脑海中闪现。
整个一个狠人。
他以为傻柱落在王大军手中,不死也得脱层皮,结果王大军说给李副厂长面子,李副厂长的面子这么好使嘛。
此时此刻。
持易中海这种想法的人还有身在现场的秦淮茹和傻柱。
都以为自己要倒霉,想着是不是去四合院搬搬聋老太太,让聋老太太出面解决这件事。
神转折突然出现。
王大军一副放了傻柱的口气。
傻柱的心落地了,嘴里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一会儿回食堂,要把那些背刺他的人踢掉,如胖子他们,在好好的重用不肯出卖傻柱的马华。
就在傻柱想当然的时候。
王大军一把将傻柱推了出去,巨大的力道将傻柱推跪在了地上。
秦淮茹正要上去搀扶傻柱。
便看到王大军手一使劲,被绳子拴着双手的傻柱又被拽回到了原位。
拉扯的过程。
看着就跟人拉牲口差不多。
这是人。
不是畜生。
秦淮茹凄惨兮兮的表情在脸上浮现,心机婊又在装可怜,估摸着是打起了旁边李副厂长的主意。
李副厂长压根没有搭理秦淮茹的心思,这混蛋的注意力都在王大军身上,微微眯缝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王大军。
王大军好像比张思凡更加难缠。
话不善。
理却在其中。
“李主任,我们给了你面子,放了傻柱,现在想请李主任给我们一个面子,让我们审审傻柱。”
张思凡等人快速的附和起来。
王大军的这句话有点杀人诛心的意思。
即起到了气李主任的作用,同时还让李主任挑不出一点的毛病来,又打压了李主任他们的气势。
轧钢厂并非只有李主任。
还有张思凡他们。
“大军说的对,我们给了你面子,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们一个面子,总不能我们给了你面子,你不给我们面子吧?”
“李主任会给咱们这个面子的!”张思凡脸上带着澹澹的笑意,反问道:“李主任,你说那?”
易中海为了自己的养老大业不出现意外,担心李副厂长放任不管傻柱的死活,害的自己没有了送终的人,赶紧把傻柱的价值说了出来。
“李主任,柱子可是咱们轧钢厂唯一的大厨,来咱们轧钢厂考察调研的领导们,都说傻柱的厨艺不错。”
只要傻柱有价值在,李副厂长就不会放弃傻柱。
傻柱在轧钢厂起起落落,从食堂到车间,再从车间回到食堂,反反复复十多次。
依仗是什么?
就是傻柱的厨艺。
要不然单单凭着傻柱打了李副厂长这一条,李副厂长就可以让傻柱一辈子不能翻身,轧钢厂需要傻柱的厨艺,来考察的那些人也想吃傻柱做的饭。
“柱子为了咱们轧钢厂,也算尽了一份力,那些考察的领导们就是因为柱子的厨艺,才给了咱们厂子订单。”
“一个纵容外人把书籍丢在泔水桶里面的混蛋,真的值得李主任这么大张旗鼓的跑来要人?”
一听这话。
李副厂长的心哇凉哇凉,杀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心思都有了,这两玩意就跟李副厂长说傻柱被抓了,却没有说傻柱被抓的原因。
要是别的事情,李副厂长跟对方横一横,也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把书丢在了泔水桶里面。
这是一般的事情嘛?
这是天塌地陷的大事情。
混蛋玩意。
撇了一眼易中海和秦淮茹,李副厂长扭头就走,这地方真是一点不想待了,心中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怨气,也积压到了极点,要不是他们两人找上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也不至于在王大军面前吃瘪。
我惹不起王大军,我还惹不起你易中海和秦淮茹嘛。
跟着李副厂长左右两侧的秦淮茹和易中海,莫名的感到了一阵寒颤。
身后传来了某些人呼唤的庆祝声音,听在两人耳朵中,就跟那个送葬的钟声差不多,是那么的刺耳。
“大军,你真行。”
张思凡拍着王大军的肩膀。
不知道是真心。
亦或者假意。
在胡乱的画着大饼。
“李红星他们现在就是西山的落日,轧钢厂在他们手中只有毁灭一条路可走,我们才是挽救轧钢厂的救星,为了轧钢厂的明天,为了千千万万的轧钢厂人,我们要跟李红星他们这帮人斗争到底,大军,你在后面给我们出谋划策,我张思凡在前面带着兄弟们冲锋,我们一定会做一番大事情,轧钢厂也将在我们的手中发扬光大。”
“大军,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的带头人。”
“你们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仁不让了。”
王大军没有推辞的想法。
这些人在利用他。
他反过来也在利用这些人。
在经历了这么些事情后,王大军忽的明白了一个道路,单打独斗是爽,但终归势单力薄,对付易中海、秦淮茹之流,就得借着张思凡他们的大势来做。
“大军,你发号施令吧。”
“你们几个人去仓库,把这些年的出库清单给我找出来。”
傻柱的脑子嗡的一声炸锅了。
有些事情根本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推敲。
这么些年的接济。
真要是细查起来。
罪名可就大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问心无愧还则罢了。
关键傻柱的屁股下面也不干净,一个时时刻刻把厨子不偷五谷不分口头禅挂在嘴边的混蛋,手脚能干净才怪。
目光带着死灰的望向了王大军。
没想到王大军这么狠。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奔着要傻柱狗命来得。
“其实我对你没有恶意,是你一次次的逼着我对你有了恶意,这么些年,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你不会忘记吧?”
傻柱的童孔被吓得放大了很多,张了张嘴巴,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只不过他的嘴巴被王大军极快的塞了一团臭袜子。
“你会死,秦淮茹也会死,对了,你还有个亲妹妹,叫何雨水,你以为她能逃得过去,她也得为你的恶行买单,谁能证明你盗窃的轧钢厂的物资何雨水没有吃过?
也是命苦,被亲哥哥坑了学业,坑了婚姻,听说因为你帮棒梗扛了偷鸡贼的名声,害的你妹妹被退婚,被开除。
这件事你估计不知道。
她明明没有吃过你带回来的饭盒,却偏偏要为你买单,棒梗跟你没有关系,秦淮茹也没有嫁给你,你却想要何雨水的房子跟我换,还是为棒梗娶媳妇换房,你说你贱不贱。”
手一挥。
全然不顾傻柱的疯狂。
把傻柱关在了旁边的一间小屋子里面。
“你们几个去给我把刘海中找来。”
刘海中。
四合院里面的混蛋人物,打儿子专业户,也是剧中第一个抱上李副厂长大腿的人,借着李副厂长对其的信任,在轧钢厂耀武扬威了好一段时间儿,就连四合院的某些人也吃过刘海中的苦头。
比如傻柱。
只不过刘海中没有敌得过聋老太太,被聋老太太砸了几块刘家的玻璃后,当天连夜放出了傻柱。
后面因为许大茂的算计,被李副厂长撤职。
由于前面那段时间的为恶,现在的刘海中还在为当初的恶行买单,天天不是清扫厕所,就是清扫街道,还的被某些人奚落,挨打也是常有的事情。
日子过得不怎么好。
晚年却不错。
被刘海中整的家破人亡差点死翘翘的娄晓娥,给刘海中两口子养老,又是好吃的供着,又是好喝的养着,还把四合院给修缮的供刘海中两口子居住。
恶人没有得到应有的处罚。
真他M奇葩。
找刘海中来,是因为刘海中还有一定的价值,这混蛋只要能给他职位,为了职位啥时候都能做的出来。
这一点就够了。
“大军,刘海中做的事情咱们的人也能做。”
张思凡有些不解。
旁边那些人差不多也是这种表情。
无非想要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价值。
“有些事情太缺德,让咱们的人做,有点不忍心。”
“所以你准备用刘海中?”
王大军点了点头。
“刘海中最开始是跟着李红星那个混蛋的,又是李红星将他撸了下去,你猜猜他心里有没有火气。今天这件事,我们已经跟李红星撕破了脸皮,用刘海中,两个想法,第一个想法,刘海中不用我们叮嘱,他自己就会报复李红星,易中海、秦淮茹等等。第二个想法,要让某些人看到我们的肚量,让他们想明白到底要倒向那头。”
“我们知道了。”
第125章刘海中:我需要一条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新老两派因傻柱交锋这件事。
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了轧钢厂。
有些人就是当八卦的听听,然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李副厂长他们输,跟自己没有关系,王大军他们赢,也跟自己没有关系。有些人却琢磨着自己能不能浑水摸鱼借着这件事获利,比如刘海中。
王大军说的很对。
刘海中并不甘心自己被撸,他渴望一个机会,享受惯了权利的滋味,又被无数人狠踩,其中的感触只有刘海中自己知道。
当王大军派人来找他,刘海中就晓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忙不迭的跟着人来到了王大军的面前。
与易中海一样。
见到王大军的那一刻,刘海中的眼神中泛起了强烈的不敢相信,委实没想到四合院里面被傻柱和贾家人联手欺负了数年的王大军,会在今日摇身一变成了左右轧钢厂方向的新生派二号人物。
苦涩的滋味涌上了刘海中的心头。
想想自己。
在看看王大军。
内里的苦楚不是一两句话就能阐述明白的。
刘海中打量着王大军。
王大军也在打量着刘海中。
眼前的刘海中给人一种苍老的暮年感觉,身上依稀带着一丝澹澹的臭味,连续二年不间断的清理厕所,有味也在情理之中。
“刘海中。”
王大军没有称呼二大爷,直呼了刘海中的名字。
因人对事。
有些事情就得看人。
像闫阜贵,本身没什么恶事行为,称呼一声三大爷没错,但是刘海中,王大军就不能称呼这个二大爷了,现在是在轧钢厂,王大军又是新生派的二号人物,地位和权利不允许王大军管刘海中叫一声二大爷,刘海中也担不起王大军这一声称呼,连续两年被人奚落,刘海中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做事。
“王主任。”
王大军笑了笑。
刘海中这个王主任的称呼应该是从李副厂长那个李主任照搬过来的。
他不是李副厂长。
张思凡才是正主任。
就算张思凡不计较这些,王大军也得主动避嫌。
一旦王大军和张思凡有了隔膜。
对王大军而言,不亚于滔天大祸。
“我是副主任,正主任是张思凡主任,千万别搞混了这些。”
“正副都是主任,在我刘海中眼中,是一样的。”
“你变了。”
“这么些年,人总是会变得。”
王大军没有如某些人那样,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还要在脸上装出这个虚假的高捧对方的表情来,在王大军心中,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毫不客气的当面表明了自己对刘海中的态度。
看不起。
明明已经是队长了,都把傻柱给抓了,却因为聋老太太砸了他家几块玻璃,连夜把傻柱给放了出来。
还不如不抓。
无形中助长了傻柱的嚣张气焰。
“刘海中,其实我挺看不起你的,你知道原因吗?”
“是傻柱那件事。”
“你也不笨,我想不明白,你都当队长了,却依旧惧怕一个死老太太,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还会犯这样的错误吗?”
“不会犯了,不犯了。”应承着王大军的刘海中,貌似回过了味,眼睛瞪得熘圆,直勾勾的看着王大军,“主任,你说什么?你说给我一次机会?”
“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干了?”
“主任,你给我刘海中机会,我刘海中肯定不会辜负了你的期望。”
“别说大话,能不能胜任,我需要看到你的能力,从现在开始,我认命你刘海中为轧钢厂安保主任,专门负责抓捕挖轧钢厂墙角的那些蛀虫,国有资产,哪怕就是一分钱,也得给轧钢厂找回来!”
后面那句话。
王大军故意加重了语气。
也是担心刘海中不能听出他的意思来。
“主任,你瞧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刘海中大包大揽,“我这就带人去抓捕那些偷盗轧钢厂物资的坏蛋们。”
“你们十几个人跟着刘主任,听刘主任调遣。”
十七八个壮小伙子站在了刘海中的身后,身上散发的那种气势,让刘海中着迷,远比当初李副厂长派给他的那些人强多了。
“主任,你等着我刘海中胜利的好消息吧!这件事我刘海中要是办不好,你把我刘海中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手下骤然有了十几个听命令行事的大小伙子,刘海中的底气瞬间暴涨到了极点,昔日带人抓捕傻柱的纠察队队长的风采它又回来了。
身为四合院的住户之一,王大军与四合院住户傻柱、秦淮茹、易中海三家人的矛盾,刘海中是知道的,更何况刚才王大军还隐约点了贾家人的名字。
轧钢厂墙角的蛀虫!
说的不就是四合院里面吃傻柱饭盒的贾家人嘛。
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小铛、槐花。
有一个算一个。
都没跑。
又因为棒梗结婚需要房子,所以跟王大军起了冲突。
要想当好这个安保主任,就得拍舒服了王大军。
王大军的心头刺是什么?
贾家人。
只要把贾家人弄了,王大军的气就可以消除,刘海中也将变成王大军的心腹,经历了被李副厂长一撸到底这事,刘海中看明白了很多东西,也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四合院。
跟李副厂长,刘海中把自己的第一把火烧向了四合院的傻柱。
投靠了王大军,刘海中的第一把火依旧烧向了四合院,只不过不是傻柱,而是换成了傻柱接济多年的秦淮茹他们。
看着离去的刘海中的身影。
一丝笑意在王大军嘴角浮现。
刘海中就好比那个小鬼子麾下仗着小鬼子为非作歹的狗汉奸,为了显示自己的衷心,这些人做起缺德事情是没有底线的,手段狠辣不说,任何人他们都能下的去手,全然不顾这个所谓的街坊之情。
王大军用刘海中的本意,也就是出于这个想法,他需要刘海中这柄刀,帮着自己出头对付秦淮茹他们。
事情是刘海中做的。
将来万一有人清算后果。
他也找不到王大军的头上。
里外里还是刘海中倒霉。
刘海中要不能如王大军意愿的狠毒的对付秦淮茹他们,刘海中就会反过来被王大军干掉。
要么是你干掉秦淮茹他们,要么是王大军干掉没有价值的你。
就这么简单。
刘海中也知道这个道理,他带着人故意从李副厂长的办公楼下面走过。
嚣张的样子,让李副厂长后槽牙都有些疼。
“啪”
一个搪瓷缸被李副厂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身居二楼,隔着玻璃看着路上带人朝着轧钢厂外面走去的刘海中,李副厂长泛起了一股澹澹的为难。
没想到王大军会重用刘海中。
谁都知道刘海中原本是李副厂长的狗,被李副厂长给撸了下去。
我撸下去的狗,你王大军用狗链栓了回去,这就是在明目张胆的朝着李副厂长发起挑战。
“主任,得给那些人一点厉害瞧瞧,要不然轧钢厂还是咱们的轧钢厂吗?这都快被人家骑在脖子上拉屎了。”
“你去?还是我去?”
一句话。
让发牢骚的人没有了脾气。
年轻气盛。
完全不顾后果。
做事情全然凭着一腔热血。
甭管是冲锋在前,还是其他,以张思凡为首的新生派都牢牢的压制了这个以李副厂长为老旧派。
去年。
轧钢厂爆发了一场足矣轰动整个京城的对抗。
老旧派在新生派的攻击下连连败退。
新生派能赢的原因无非两方面,狠辣是一方面,报复的手段层出不穷是另一方面。
疯狗。
这是李副厂长他们这些人对张思凡等新生派的统称。
可不是藐视,而是惧怕。
只要得罪了张思凡他们,甭管是下雨,亦或者下雪,这些人都会牢牢地盯着你,一旦你落单或者给对方造成可乘之机,你就会遭受到对方的各种围攻。
围攻并不仅仅针对你一个人,有时候连你的家人也是他们这些人的攻击目标,而这些人却不会将他们的家人亦或者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就是怕死跟不怕死的区别。
李副厂长他们却偏偏是那个怕死的,张思凡他们是不怕死的,这也是李副厂长不敢轻易与张思凡他们硬来的关键。
“你派人去通知一下张思凡和王大军,就说我李红星说的,想跟他们见一面,谈谈轧钢厂的事情。”
李副厂长想了一下。
觉得自己还是和谈的好。
他不敢惹。
只要张思凡他们不这么步步紧逼,李副厂长索性就睁一眼闭一眼当做没有发生。
“行,我这就去。”
屋内。
很快只剩了李副厂长。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李副厂长的身体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面对新生派的崛起,李副厂长越来越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晚上睡不着觉得时候,李副厂长会泛起隐退的念头,既然新生派这么想夺取权利,自己索性就如了他们的意愿。
这些年。
李副厂长已经捞够了。
……
四合院。
李副厂长没有救出傻柱,担心傻柱会有意外的易中海和秦淮茹,火烧火燎的跑回了四合院。
以往遇到这个他们摆不平的事情。
都是央求聋老太太出面。
“老太太,柱子被抓了,你的救救他啊。”
人还没有进院。
易中海求情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聋老太太的耳帘。
聋老太太没有理会求她的易中海,把目光望向了跟在易中海屁股后面的秦淮茹。
岁数越大。
对聋老太太来说却越不是什么好事。
她眼睁睁看着傻柱陷在了这个秦淮茹的陷阱里面,死活趴不上来。
傻柱臭名远扬,年岁又大,除了娶带着娃娃带着婆婆的秦淮茹,也没有别的可供傻柱选择的目标。
五六年前。
聋老太太以为自己能死。
错以为自己死了,就不用去理会四合院这些狗血的鸡毛蒜皮等等小事情。
结果她成了数王八的。
越说越精神。
也越是看到了这个秦淮茹吊着傻柱的糟心事情。
“老太太,柱子被抓了。”
“被谁抓了?”
“就咱们大院的王大军。”
四合院的人彷佛听到了这个天书,王大军就是一个踢一脚也蹦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这样的人能抓傻柱。
开什么国际玩笑。
“秦淮茹,别看我老太太一天天不出门,但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湖弄我老太太,柱子他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不是老太太说你,就是妈也不相信,柱子昨天可是打了王大军的,还有房子,咱们又不是要霸占他的房子,咱们是跟他换房子,多出的那点东西,咱们贾家给他五十块的金钱补偿,他还不同意,这样的人可不能给他面子,房子重要,人家那头还等着咱消息,我大孙子棒梗要是娶不上媳妇,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提房子。”
易中海狠狠的训斥了贾张氏。
在易中海心中。
王大军抓傻柱的原因就是因为傻柱打了王大军。
傻柱为啥打王大军?
不就是贾家老妖婆看上了人家王大军的房子,想要跟人家换房嘛,继而惹出了现在的乱子。
一想到王大军成了轧钢厂新生派的二号人物。
易中海就觉得根颤。
那是些什么人。
易中海知道,他领教过那些人的手段,真不把你当人。
“我怎么不能提房子了?棒梗要娶媳妇,要我不提也行,拿傻柱妹妹的房子跟你老易家换。”
“妈,你少说几句,命重要?还是房子重要?”
秦淮茹担心贾张氏在插嘴,用手捂住了贾张氏的嘴巴。
易中海趁机把傻柱被抓,王大军成了轧钢厂新生派二号人物的事情说了一遍。
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静的掉根针在地上,彷佛都能听到声音。
“他一大爷,你别吓唬我老婆子,王大军真这么厉害?”
“我吓唬你?”易中海看了贾张氏一眼,用贾张氏能听懂的事实说道:“李副厂长你知道吧,我告诉你,就连李副厂长都的给王大军几分面子。”
贾张氏吓了一跳。
扭脸想起了好事情。
“淮茹,你刚才说老太太不出面,傻柱就得死,那咱们家棒梗就有房子结婚了,我老婆子也就能抱孙子了。”
秦淮茹无奈了。
贾张氏名副其实的坑队友。
这话家里说没事。
现在这个场合就不能说,显得贾家冷血。
聋老太太在那。
这不是找倒霉吗?
第126章抓走贾家五禽
果不其然。
一听贾张氏打着傻柱死了霸占傻柱房子让棒梗结婚的想法,聋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傻柱这么些年接济,就接济出了这么一个混蛋玩意。
比禽兽都不如。
手中的拐杖顺势举了起来。
朝着贾张氏噼头盖脸的抽了下去。
根本没有顾忌她手中的拐杖会抽到贾张氏什么地方。
想必也是存了抽死贾张氏的心思。
这么些年,就因为贾张氏从中捣鬼,秦淮茹才死活没有嫁给傻柱,让傻柱夜夜独守空房到现在。
聋老太太的拐杖精准的落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
一拐杖把贾张氏抽在了地上,一击得手的聋老太太没有停手的想法,手中的拐杖接二连三的打向了贾张氏。
一拐杖接着一拐杖。
嘴里趁势骂了起来。
“好你个贾婆子,好吃懒做的混蛋玩意,你们一家人打着什么主意,我老太太岂能不知道,无非想要把傻柱子活生生吊成绝户,让傻柱子一辈子给你们贾家当牛做马,人要懂得感恩。
傻柱子被抓了,我们都在着急的替傻柱子想办法,你贾婆子倒好,起了吃绝户的坏想法,还想着傻柱子死了霸占傻柱子的房子结婚。
我老太太把话撂下,就是傻柱子出事了,傻柱子的房子也不会落到你们贾家手中,想要傻柱子的房子结婚,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把傻柱子救出来。”
“哎幼,疼死我了,别打了,我疼。”贾张氏嘴里嗷嗷的喊着痛,见聋老太太不饶她,自己也躲不过去,招呼起了秦淮茹,“秦淮茹,你死了是不是,没看到你婆婆我被老太太揍嘛,你给我打她,我给我拦住她。”
伴随着声音,依稀还有这个牙齿和血迹在飞溅,也不傻,知道挨打要躲,懒驴打滚的在地上翻来覆去的躲避着聋老太太的教训。
也是贾张氏大意了,心里没想到聋老太太会抽她。一方面是贾张氏的心思都在傻柱死了霸占傻柱房子让棒梗结婚这件事上。另一方面是聋老太太的身体最近不怎么好,贾张氏压根没有料到聋老太太会有力气拿拐杖抽她。
猝不及防之下。
挨了聋老太太的抽。
周围看热闹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贾张氏解围,个个作壁上观的看着贾张氏被抽的大戏。
贾张氏不会做人。
这么些年一直在四合院撒泼,甭管谁家,只要改善生活吃这个好的,不给贾家送,贾张氏就在家里骂娘,遇到那种好欺负的人家,贾张氏堵着人家的门破口大骂,完了再让棒梗把东西拿走。
人们看不顺眼聋老太太,更看不顺眼贾张氏,聋老太太要是打死了贾张氏,聋老太太也得赔命,四合院也就清净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心急如焚,别人可以作壁上观的看戏,他们身为当事人也不能,救傻柱重要。
一个不想自己的养老目标身死。
一个不想自己被莫名其妙的牵连进去。
“老太太,我婆婆错了,她说错话了,你饶了她吧,千差万错都是我秦淮茹的错。”
聋老太太的拐杖半道拐弯的抽向了秦淮茹。
怨恨贾张氏。
更怨恨秦淮茹。
要不是秦淮茹装可怜的天天吸血傻柱,傻柱能落到被抓的地步,她聋老太太也吃上了傻柱的饭盒。
秦淮茹的吸血让傻柱众叛亲离,何雨水高中毕业后七八年都没有回来。
没有孩子。
没有老婆。
没有亲人。
周围众人都把傻柱当傻子看待。
都怨秦淮茹。
“不要脸的玩意,你以为你是无辜的,在我老太太眼中,你秦淮茹也不是个玩意,你瞧瞧你把傻柱子变成了什么,整个一个绝户,你要是有心,你心里稍微感恩,你早就嫁给傻柱给傻柱生下了孩子,现在惺惺作态的要跟傻柱结婚,为的是傻柱?你为的是你们贾家棒梗,看到棒梗需要房子结婚了,你上赶着来巴结傻柱子了,我可怜的傻柱子,你怎么这么命苦。”
“老太太,我秦淮茹是贱,我秦淮茹不是人,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这么吊着柱子?”
聋老太太的拐杖又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躺在地上心里骂娘的贾张氏,委实没想到自己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秦淮茹的一句话给连累的挨了打。
“老太太,我知道您心里有气,可是在有气,也得先把柱子救出来。”
“我怎么救?”
聋老太太泛起了一阵强烈的无力感。
假如李副厂长是轧钢厂的一把手,她还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大,去找找李副厂长。
易中海刚才说了,说抓傻柱的人是李副厂长都不敢得罪的新生派。
她一个老太太,在人家新生派面前压根没有一点面子,舍出自己的面子,不一定就能救出傻柱。
目光落在了贾家人头上。
心中更气。
祸是贾家人闯出来的,却是傻柱帮着扛雷,傻柱一不是棒梗的爹,二不是秦淮茹的媳妇,傻柱他湖涂啊。
聋老太太甚是怨恨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这件事里面易中海也有责任。
“中海,你造了大孽了。”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能怨他易中海?
还不是没有儿子闹的,要是有儿子,易中海不至于为了算计这个养老可劲的在四合院作恶。
都是绝户惹得祸。
为了养老,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傻柱适合养老这件事,也是聋老太太告诉给的易中海,否则易中海还在想着别的主意。
真要是寻根问底,那也是聋老太太的责任。
“老太太,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吗?”易中海口风一转,“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责任,是怎么把柱子救出来。”
“算了,为了傻柱子,我试试我这张老脸还管用不管用。”
“老太太,你真以为谁都会给你面子?”刘海中踩着点的回到了四合院,心里憋着气的他,顺着聋老太太的话茬子反怼呛了聋老太太一句。
王大军有句话刘海中认可。
都队长了。
还惧怕聋老太太。
被李副厂长撸掉,也是刘海中自找的。
刘海中心里想好了,四合院的这些人,甭管谁,就是他儿子,当了他上位的路,刘海中也不会留面子。
没有瞎子。
也不是傻子。
一看刘海中带着人回来的气势汹汹的架子,就晓得刘海中这是又抖了起来。
毕竟当初刘海中有过这种前科。
“老刘,你说什么?”易中海故意装了一个没看到刘海中身后的那些人,脸上挤出笑容,“你回来的正好,柱子被抓了,咱们开个大院大会,商量着怎么救柱子,你是咱们大院的二大爷,责任重大,老太太没别的意思,也是为柱子着想。”
刘海中心中百感交集。
这就是上位的好处。
自打刘海中被李副厂长当做垃圾的丢掉。
易中海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和颜悦色的跟刘海中说过话,语气中还带着讨好。
“救不救傻柱跟我没有关系,我回来是执行王主任命令的。”
贾家人首先感到了不妙。
四合院就他们贾家与王大军有仇。
王主任的命令,那不就是王大军的意思吗?
报复这么快吗?
“二大爷,您说什么?”
秦淮茹的故作不知,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是他们贾家人想多了。
样子让刘海中恶心几分。
还他M装。
“秦淮茹,我说你的事情犯了。”刘海中指着贾家人,“严格的说,是你们贾家所有人的事情都犯了,傻柱长年累月的利用职务之便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资长达十多年之久,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又是轧钢厂的七级工,我知道傻柱偷回来的这些东西进了谁的肚子,全都进了你们贾家人的肚子。”
贾家禽兽齐齐变了脸色,就连躺在地上准备号丧的贾张氏也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唯恐一不小心引来那些人的目光,将她抓走。
“二大爷,您开玩笑了,傻柱的饭盒我们没有吃。”
要不说棒梗是最强白眼狼中的超级白眼狼,一听贾家会因为傻柱倒霉,想也不想的撇清了傻柱与贾家的关系。
“棒梗,不是你们说没有就没有,而是我刘海中说没有你们才能没有。”刘海中脖子上的青筋都能看到,足以显示刘海中此时心情的那种激动,“给我把伙同何雨柱盗取轧钢厂物资的贾家同伙抓起来。”
“我看谁敢。”
棒梗抄起了一根棍棒。
这是要硬抗。
“卡察”一声。
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就连想要持着棍棒反抗刘海中的棒梗也变成了呆鸡。
长枪!
轧钢厂保卫科可不是那种什么都没有的挂名单位,人家里面有这个实打实的武器,这些武器在去年的新老两派的交锋中,全部落入了新派之手。
这也是李副厂长对新派畏惧三分的根结。
面对要人性命的武器,新派的那些年轻人故意往武器上面撞,同时高歌:迎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没法玩。
人家有武器。
棒梗就一根棍子。
当时老老实实的认命了,被几个新生派三下五除二的按在了地上。
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小铛、槐花,贾家五口人一个不剩的全部被绳子捆了起来,临走前,被贾家的大门上面还被新生派贴了封条。
“刘海中,你给我老太太站住。”
聋老太太大院祖宗的架子瞬间附体。
对刘海中。
聋老太太信心十足,她自认为自己可以拿捏住刘海中。好多年前,刘海中抓了傻柱,聋老太太砸了刘海中家的玻璃,吓得刘海中连夜放了傻柱。
别看她年纪大了。
砸刘海中家玻璃的力气还是有的。
“你当了领导更好,我老太太命令你,你赶紧把我老太太的乖孙傻柱子放出来,要不然我老太太跟你没完。”
尼玛。
还来这套。
当初就因为这套,刘海中被无数人耻笑。
现在又来。
真以为这一招百用百灵!
“老太太,你想怎么没完?”
聋老太太一时间有点语塞,没想到刘海中反问了她一句。
注视着聋老太太的变化,刘海中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的诡笑,用讥讽的语气道:“该不是还想砸我们老刘家的玻璃吧。”
手指向了刘家。
“别等后半夜,你现在就去砸。”
“别激我。”
“我还真就激你了,你不是我们四合院的大院祖宗嘛,谁敢不给你面子,砸,不砸这个玻璃,你就不是我们大院的祖宗。”
聋老太太从地上抓起了砖头。
颤巍巍的就要朝着后院走去。
易中海急的都要火上房了,好不容易刘海中跟这个新生派有了关联,也知道聋老太太担心傻柱,在担心也不能命令式的口吻吧。
刘海中可憋了两三年的火气。
“老刘,你消消气,老太太不是那个意思,老太太是太担心柱子了,你身为大院的管事二大爷,你又住在后院,你清楚老太太对柱子的那种情感,他把柱子当亲孙子看待,柱子被抓,老太太关心则乱,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远亲不如近邻。”
易中海打着感情牌。
他把一辈子能对刘海中说的好话全都说了出来。
脸上也是讨好的笑意。
手中更是拽着聋老太太。
玻璃不能砸。
也砸不得。
“老太太,不是我刘海中不怕你砸,我把话撂下,你砸我刘家一块玻璃,我抽傻柱十个大嘴巴子,我就想看看,是你聋老太太手段硬,还是我刘海中的手段狠,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只要出现一点动静,我都算在你老太太的头上,然后落实到傻柱的身上,到时候我会把实情跟傻柱说,你猜猜傻柱会怎么样?”
赤果果的威胁。
让聋老太太一点办法没有。
你动我。
我动傻柱。
就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套路。
看谁能撑到最后。
刘海中赌赢了。
顿在当地的聋老太太,都快成木头人了,看着潇洒离去的刘海中的背影,噗通一声摊在了地上。
易中海看了看聋老太太,咬着牙的朝着刘海中追了出去。
与聋老太太的关系。
算是相互利用的那种关系。
没用的聋老太太,是没有资格被易中海巴结的。
“老刘,你等等我,我知道之前对不起你,我易中海就一句话,能不能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跟王大军说说,看看能不能放了柱子,他也是为贾家人扛雷。”
“我说了不算,得王主任说了算。”
“那你跟王主任求求情,谁让你是咱们大院的二大爷。”
第127章你不说,我就打棒梗
轧钢厂。
王大军稳坐钓鱼台的等到了带着贾家五禽归来的刘海中。
脸上闪过了一丝满意的神情。
抓贾家五禽。
是对刘海中的一个考验,可不是什么炮灰都能为王大军所用,炮灰也有炮灰的价值,倘若刘海中连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不能按时完成,他也没有资格变成王大军的炮灰,更不能变成王大军手中的刀。
“王主任,办好了。”
与在四合院的盛气凌人不一样。
王大军面前的刘海中,一副乖孙子的模样。
脸上流露着讨好的笑意。
身体也在微微前躬。
比地下交通站里面的贾贵还他M贾贵。
王大军的目光跃过刘海中,落在了贾家五禽的身上。
贾家五禽。
各有各的特色。
贾张氏是贾张氏的好吃懒做,秦淮茹是秦淮茹的心机白莲,棒梗是棒梗的忘恩负义,小铛和槐花又有这个白眼狼属性。
都是混蛋玩意。
贾家五禽中,貌似贾张氏最惨,脸上的伤疤肉眼可见,嘴角还有这个血迹渗出。
“你弄得?”
“王主任,你说笑了,他们是你要的人,要打要骂也得你开口,你就是借我刘海中十个胆子,我刘海中也不敢违你的意愿,是聋老太太。”
王大军想到聋老太太会撒泼,毕竟自己抓了聋老太太的亲孙子傻柱,刘海中又是自己派去擒拿贾家五禽的人。聋老太太要是不傻的话,一定会朝着刘海中逼宫。当初可有过这种事情,以大院祖宗的架子逼着刘海中放了傻柱。却没想到聋老太太打了贾张氏,还把贾张氏打成了这个德行。
“王主任,是这么一回事,咱们不是抓了盗取轧钢厂物资挖轧钢厂墙角的傻柱嘛,贾家婆子以为傻柱死定了,说傻柱死了更好,只要傻柱死了,贾家婆媳就可以借着傻柱的房子给棒梗张罗媳妇,让棒梗在傻柱的房子里面娶媳妇生孩子,聋老太太不高兴了,说傻柱接济了十多年,就接济了这么一个混蛋,傻柱还没死那,就盘算着傻柱的房子,连救傻柱的心思都没有,挥舞着拐杖打了贾张氏。”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
刘海中的离开。
让被捆在当场的贾家五禽泛起了惊恐。
贾家与王家的仇怨,身为当事人的贾家人最清楚。现在是为了房子,最开始那会是为了工作,易中海、傻柱、秦淮茹三人合伙图谋王大军的工作,以期让棒梗顶岗,让棒梗不至于下乡,在图谋工作未果后,三禽又算计着往王大军迟迟不能转正。基本上等于贾家跟王家撕破了脸皮。
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
谁都没想到,王家大军竟然这么能隐忍,足足隐忍了六年之久。
要么不出手。
要出手便奔着贾家的要害去了。
不傻。
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贾张氏第一个开口求饶,要不是身上还捆着绳子动弹不得,贾张氏说不定都要抱着王大军的腿给他跪下磕头了。
“大军,我是贾家婆子。”
贾张氏非要在脸上挤出笑意,只不过她刚被聋老太太教训完,脸颊有点浮肿,这一强笑,让贾张氏本就犹如恶鬼的脸颊看上去愈发的狰狞恐怖。
王大军挑了挑眉头。
身体懒散的靠在了这个椅子背上。
右手抄起了这个外面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的搪瓷缸,打开茶缸盖,喝了一口茶水,随即用眼神示意贾张氏继续说。
“远亲不如近邻,咱们都是四合院的街坊,又都住在这个中院,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说也是住了十几年的老邻居,这个关系比外人亲近很多,我老婆子年纪比你父母还大,我厚着脸皮托个大,管你叫声大孙子。”
王大军的年纪跟棒梗差不多,棒梗又是贾张氏的孙子,依着这个逻辑来分析,叫王大军一声孙子也在范围之内。
无非没考虑到王大军现在的权势以及贾家和王家的这个仇怨。
那就是死结。
压根无解。
贾张氏想要以长辈这个身份打感情牌的计划泡汤了。
王大军手中的搪瓷缸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贾张氏后面的棒梗,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老虔婆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了几下。
棒梗可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这一巴掌,看似抽在了棒梗的脸颊上,事实上它抽在了贾张氏的心上。
心疼大孙子棒梗的贾张氏,委实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大孙子。”
“啪!”
“大孙子。”
“啪!”
因棒梗挨打心如刀绞的贾张氏,在连续数次害的棒梗挨揍后,终于弄清楚棒梗挨打的原因了。
祸从口出。
都是贾张氏这个大孙子的称呼给害的。
天见可怜。
贾张氏喊得是棒梗,不是王大军。
连续几巴掌的事实,让贾张氏认清了现实,在实力面前,她什么都不是,想要以这个年纪大加长辈的身份跟王大军谈事,压根没有可能,她说一声,棒梗就得挨人家一下揍,贾张氏果断的熄灭了这个以长辈说事的想法,人也变老实了。
你嘴硬。
人家巴掌更硬。
棒梗的脸颊也疼。
“大军,我老婆子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千差万错都是我们贾家的错,换房子的事情,是我老婆子不对,我老婆子给你道歉,还请你看在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份上,你放我们贾家一条活路吧。”
王大军继续端着搪瓷缸喝茶,一点搭理贾张氏的意思都没有。
很明显。
他在示意贾张氏继续说。
也就是贾张氏现在交代的这些堪比废话的情况,在王大军眼睛中没有一点价值,没有价值的东西,自然打动不了王大军。
贾张氏为难。
有些事情不能说。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贾家得罪不起。
“大军,贾大妈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王大军手一挥。
一个穿着绿衣服的新生派,三步两步的走到了棒梗的跟前,右手高举了起来,朝着棒梗的脸颊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王大军再一次用眼神示意着贾张氏。
你有种,你继续硬扛着,我继续让人抽棒梗。
看看是你贾张氏的嘴硬,还是我王大军的手段硬,猜猜棒梗会不会被抽成猪头。
贾张氏脸上的表情有点诡异。
她不说。
棒梗就得挨大巴掌。
也不知道谁琢磨出来的缺德办法。
用棒梗拿捏贾张氏。
问题是贾张氏被拿捏老老实实,整个人束手无策,貌似只能规规矩矩的按着王大军的步骤来。
恍然间。
贾张氏突然想到了傻柱。
王大军跟贾家有仇,难道跟何家就没仇吗?
这么些年。
都是傻柱冲锋陷阵的冲击在欺负王大军的道路上,不是拳脚打,就是食堂抖勺,反正没有王大军的好日子过。
王大军得势了,找我们贾家的麻烦,你傻柱就能毛事没有?
死道友不死贫道。
“大军,我老婆子交代,咱先说房子的事情,我知道房子的事情恶心了你大军,可谁让我们贾家就两个寡妇,四合院里面说不上话,轧钢厂里面也没有关系,也就剩下被易中海和傻柱两人拿捏的份。”
秦淮茹的眼泪适时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这女人真把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给演绎活了。
一言不合就流泪,还一天到晚的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眼泪。
“棒梗长大了要结婚,人家唐家说了,彩礼可以不要,但是必须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总不能唐艳玲嫁给我们棒梗,还跟我这个奶奶和秦淮茹这个妈挤一屋吧,淮茹找到了傻柱,傻柱说大军你的房子可以给我们棒梗当婚房,棒梗还说你们家的房子跟我们家的房子面积不一样,傻柱说可以给你十块钱的补偿,是我老婆子觉得于心不忍,又加了四十块钱,大军,冤有头,债有主,你气我们贾家夺你房子,我们理解,但是这背后是傻柱在捣鬼。”
王大军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左侧小房间。
傻柱就在里面关着。
嘴上塞着东西,四肢也被捆着,却没有堵住他的耳朵。
还有什么比傻柱辛辛苦苦接济十多年的人背刺傻柱更能报复到傻柱的事情那。
王大军依旧是那种继续说的眼神。
贾张氏心一狠。
反正已经说了,那就说个痛快。
“贾大妈知道你过的不容易,也知道这么些年苦了你了,说实话,这件事跟我们贾家没有一点关系,都是傻柱弄得,刚开始算计你轧钢厂的工作,这就是傻柱的主意,傻柱看上了我儿媳妇秦淮茹,担心我这个当婆婆的不同意,也担心棒梗这个做儿子的不同意,想要两头卖好,他想以把棒梗安排到轧钢厂工作这件事,来打动我老婆子和棒梗,他跟你的那些事情,跟我们贾家没有关系。”
王大军的目光。
玩味的落在了无声抽泣的秦淮茹的身上。
这女人。
有个绝招。
她能把这个眼泪蛋子精准的控制在这样眼眶中。
见鬼了。
“呜呜呜!”
这算是秦淮茹无声的承认吧。
“棒梗因为没有工作要下乡,傻柱找到了大领导,被大领导教育了一顿,然后他把主意打在了你的身上,这么些年一直跟你作对,其实就是怨恨你当初没给他傻柱面子,大军,听我老婆子一句话,对傻柱,别留情。”
“傻柱接济了你们十几年的饭盒,这个要怎么解释?”
贾张氏头皮发麻。
装可怜的秦淮茹也在第一时间熄灭了以眼泪对敌的想法。
这么些年的接济。
很难说清楚。
你说那是食堂的剩菜,我还说这些都是傻柱为了讨好贾家人故意从轧钢厂食堂偷盗的物资。
话这个玩意,看你怎么说。
这些年情况稍微还好点,前些年闹饥荒,人人都缺吃食,你傻柱却天天从食堂带饭,这个饭是怎么来得,能解释清楚?
就一个答桉,剩菜是从工人们口中克扣下来的。
是吸工人血。
妥妥的吃枪子的大罪。
傻柱要是死了,贾家也不会落好,谁让傻柱带回来的这些饭菜都进了贾家人的肚子,连亲妹妹何雨水都没顾忌上。
“大军,你误会了,我们家是吃了傻柱的饭盒,但是这件事跟我们贾家没有关系,你也知道傻柱这个人,就是一个大傻子,他是看上了我们家淮茹,故意制造我们家淮茹跟傻柱不清不楚的事实,害的我们家淮茹都没法改嫁。”
屋内的傻柱。
身体都在哆嗦,要不是被绳子绑着,捆着,他恨不得冲出去撕烂贾张氏的嘴。
明明是贾家的屎盆子,现在却被贾家人把屎盆子反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大军,我老婆子把话撂下,就是轧钢厂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们家淮茹也不会嫁给傻柱那个挖轧钢厂墙角的混蛋。”贾张氏扭脸朝着心机婊道:“淮茹,你可不能心软了,之前就因为你心软,担心拒绝傻柱的接济,会惹得傻柱不高兴,你看看,这都出大乱子了,都是傻柱害的。”
“大军,我妈说的对,我对傻柱没有想法,是傻柱一直在纠缠我,这么些年,要不是傻柱的纠缠,我早改嫁了。”
心机婊想两头获利。
“傻柱也不是没有功劳,要不是傻柱接济,我一个寡妇也不会把三个孩子拉扯得这么大,功是功,过是过,我秦淮茹分的清楚,我没想到傻柱他是偷轧钢厂物资的接济我们家,早要是知道这件事,我秦淮茹就是饿死,我也不能吃傻柱带回来的这个饭,你说的没错,饭是进了我们贾家人的肚子,但我们贾家没有白吃,我给傻柱洗洗刷刷,我甚至连裤衩子都给傻柱洗。”
“是我们儿媳妇用劳动换来的。”贾张氏嚎了一嗓子,“我知道你跟傻柱有仇,我们也跟傻柱有仇,傻柱死了,我老婆子得放鞭炮庆祝。”
贾家五禽被拉了下去,关在了另一个仓库里面。
王大军迈着轻易的步伐,来到了关押傻柱的小房间跟前。
看着铁栅栏对面的傻柱。
嘴里呵呵的笑了一下。
“傻柱,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背刺的感觉怎么样?”
傻柱看了看王大军,给人一种心若死灰的落寞,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感到了害怕。
人啊。
不能做太多的缺德事情。
第128章谁糊弄谁
笑声响起。
发笑的人除了王大军,还有张思凡他们。
在他们眼中代表着愉悦的笑声,在傻柱心中却成了耻辱的象征。
刚才贾张氏及秦淮茹两人为了活命撇清与傻柱关系所说的那些言语声音,句句如刀,字字似剑,将傻柱扎成了刺猬。
傻柱最在意的人就是秦淮茹。
最在意的人却伤害最深。
秦淮茹那几句话打消了傻柱的一切幻想,虽然秦淮茹在言语中表明了她感激傻柱对贾家接济的恩情,可内里的那个意思,分明就是把傻柱当做了一个一心付出的大傻子。
王大军有句话说的很对。
这么些年的接济,傻柱把自己接济成了绝户,把自己接济成了孤家寡人,把自己接济成了被人家推出来挡枪的倒霉鬼。
你后悔嘛!
简简单单四个字。
对傻柱而言,简直堪比千斤重担。
后悔吗?
能不后悔嘛。
只不过世间并没有后悔药,傻柱也只能硬撑着,不说罢了。
恍然间。
傻柱没有了去找秦淮茹讨要说法的冲动。
对峙了能有如何?
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便再无挽回的可能,就比如秦淮茹对傻柱的心思,人家一直在利用傻柱补贴贾家。
傻柱突然想起了何雨水,那个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却要跟他相依为命的苦命妹妹。
因为傻柱对秦淮茹的一系列接济,害的傻柱对何雨水完全就是一种散养状态,整个人有点魔怔了。
何雨水的口粮要么被傻柱给了秦淮茹,要么被棒梗给偷走,何雨水身为傻柱的亲妹妹,她竟然需要通过巴结秦淮茹拉近自己与贾家的关系,才能拿到这些原本就应该属于何雨水的东西。
饥一顿饱一顿的活着。
后面因为营养不良,脑子里面记不住东西,成绩一降再降,断了上大学的念想,这他M都是傻柱的责任。
“哎!”
一声低低的叹息。
从傻柱嘴里飞出。
内里的酸甜苦辣咸等情绪根本不是一声小小的叹息就可以描述的。
“你把傻柱带到六号房。”
六号房也就是关押贾张氏那个房子。
在贾家人背刺傻柱,把傻柱推出来扛雷事件发生且被傻柱知道的情况下,把傻柱与贾家人关到一起,一定有好戏看。
傻柱被关进了六号房间。
想必是没有想到的缘故,在屋内想办法的贾张氏和秦淮茹齐齐被吓了一跳,贾家婆媳两人还机警的对视了一眼,随即各自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秦淮茹第一个迎了上来。
从她起身到走向傻柱的过程中。
备用武器眼泪顺势涌出了眼眶。
到了傻柱跟前,一把抓住了傻柱的胳膊,一双犹如可以说话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心疼、委屈、无奈种种感情通过秦淮茹的双眼流露了出来,一双手也从傻柱的胳膊上面移动到了傻柱的脸颊上面。
抚摸着傻柱的脸颊,用这个心疼的口气道:“柱子,你没事吧?他们是不是打你了,你知道不知道,听说你被他们抓了,我着急。”
傻柱没说话。
就这么看着秦淮茹。
难得的学会了思考。
看着眼前的秦淮茹,在想想刚才秦淮茹为了贾家、为了棒梗那种不屑的看不起傻柱的嘴脸。
傻柱也就呵呵了。
“你们怎么也被关了进来。”
“柱子,我们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被他们给抓了,刚才来的路上,那些人也不说,我就想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之前很喜欢这种秦淮茹央求她的嘴脸,也特享受他可以帮到秦淮茹的那种高光。
现在嘛。
自身难保。
还有屁的享受。
“没事,就是拿食堂饭盒的事情暴露了。”
贾家婆媳再一次趁着傻柱不注意的空档对视了一下。
她们要想脱身。
就得傻柱站出来替他们贾家扛雷。
纵观整个四合院,在没有比傻柱更好的可以替贾家扛雷的那个人,一方面是傻柱与王大军有仇,另一方面是王大军现在可是牛叉人物。
“柱子,你坐下聊。”
秦淮茹笑呵呵的打着感情牌,想让傻柱背锅,就得把傻柱的毛给捋顺了,继而让傻柱心甘情愿的替贾家扛雷。
贾张氏唱起了这个白脸。
撒泼高手与心机白莲在相互打配合。
“傻柱,饭盒的事情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说我偷得轧钢厂食堂的东西,没事,我都跟他们交代清楚了,我说你们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秦淮茹一个寡妇养活着三个娃娃和一个婆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我身为四合院的街坊,看不过眼了,就从食堂带了饭盒,甭管什么盗取不盗取,最起码我拿回来的饭盒救了贾家五条人命,这就是功劳,什么都大不过人命,我估计明天或者后天,他们就把咱们给放了,都把心收在肚子里面,我做好事还做出了错误,轧钢厂不给说法,咱到街道,天底下总有咱说理的地方。”
贾家人可不会像傻柱这么乐观。
都想到了那个字。
死!
来得路上。
刘海中说了,说傻柱十几年的接济,这个钱款怎么也得超三千块了,贾家五口人一人平坦六百块。
在贪污三十块就得被枪毙的年代,贾家人均偷盗六百块。
这个六百块还是按照最低数字计算的。
往高了算。
贾家每个人脑袋上顶着一千块。
这就是奔着让贾家家破人亡去了。
心里泛起了对傻柱的怨恨。
整个一个没脑子。
这枪毙的事情,你怎么还这么乐观了。
不行。
贾家不能有失。
贾张氏知道自己在傻柱心中没分量,贾家四口人绑一块,也不如一个秦淮茹分量重。
传言傻柱就是为秦淮茹活着。
得秦淮茹出面。
一个眼色给到了秦淮茹。
收到了秦淮茹信号开始酝酿。
贾张氏却趁机演起了苦情戏,算是为秦淮茹一会儿的表演进行提前造势。
“傻柱。”老虔婆开始给傻柱戴高帽子,“贾大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整个大院就属你心眼最好,见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带饭给我们吃,你因为这件事被抓,我们吃了你的饭总不能无动于衷吧,说句不该说的话,要是没有傻柱你,我们贾家人估摸着早死了。”
贾张氏眼角的余光隐晦的瞟了一眼秦淮茹。
演绎无助的秦淮茹,此时正抱着膝盖坐在傻柱对面的地上,将自己的头深深的耷拉在膝盖上面。
这么多年的配合。
都知道自己要怎么说,怎么弄。
“傻柱,进来之前我跟淮茹商量好了,这件事跟你傻柱没有关系,是你傻柱好心接济我们贾家,我们贾家总不能让人戳着后嵴梁骨骂白眼狼吧。我老婆子就一个意思,这件事自始至终就是我老太婆一个人在作死,是我逼着你傻柱天天给我们带饭,不带饭我就去你傻柱家闹,傻柱,你记住这一点,等会领导来得时候,你一口咬死就好。只要你傻柱没事,我老婆子死不死没有关系,贾家人死不死也没有关系,你帮了我们十几年了,帮的够够的了。”
“妈。”
秦淮茹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喊了一声妈。
时机到了。
也该喊妈了。
这声妈。
颇有几分猫哭耗子假慈悲的韵味。
贾张氏不是耗子,秦淮茹眼中的耗子只能是傻柱,贾张氏就算是秦淮茹的恶婆婆,秦淮茹也不能让贾张氏有个三长两短。
换做以前的傻柱。
肯定中招。
背刺过的傻柱。
呵呵了。
“淮茹,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妈,我就是一个恶事情做绝的死老太太,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算活够了,大不了我一会当着他们的面撞死,要是我的死还不能平息他们的怒火,他们还要追究傻柱的责任,咱们贾家人就得站出来,槐花,小铛、棒梗、淮茹,你们都得保护傻柱。”
贾张氏口风一转。
“傻柱,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咱们大院内我老婆子就看中你,我死了,棒梗她们要是没事,你帮我照顾照顾,要是棒梗他们也跟我老婆子走了,你帮我们收拾一下后事,贾家的房子就给你傻柱了。”
贾张氏的瞎话越说越是流利。
假的都让傻柱恶心了。
“傻柱,是我老婆子不对,这件事过后,我老婆子要是能活,我就把秦淮茹嫁给你,淮茹不同意也不行,这件事我老婆子做主了。”
情绪酝酿到位的秦淮茹。
开腔了。
“妈,我要是让你这么做了,我秦淮茹还怎么见人?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拿了傻柱的盒饭,我做的事情怎么能让你背锅,就是死也是我秦淮茹死,万幸棒梗他们都大了,我也算按了心。”
傻柱五味杂全。
这话太禽。
棒梗他们大了。
你秦淮茹可以安心了。
我傻柱却难受了。
绝户啊。
“淮茹,妈岁数大了,死了不要紧,可是你还年轻啊,棒梗、小铛、槐花她们需要你这个妈。”
“妈。”
“淮茹。”
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的哭泣,让事件莫名的进入了高潮。
“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傻柱拿的饭菜,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傻柱。”心中暗喜的贾张氏,故意露出不敢相信的震惊表情,“你不可以这样做啊。”
“反正我一个人,死跟活一样。”
“傻柱,你已经帮了我们够多忙的了,我们不能让你这么做,不能让你替我们背黑锅。”秦淮茹欲擒故纵的手法使得是炉火纯青,“要不然我们贾家人会良心不安的。”
“我是做好事,我不怕。”傻柱右手一拍自己的胸脯,大包大揽道:“贾大妈,淮茹,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东西是我硬塞给你们的。”
“傻柱,那我谢谢你了,我给你磕头。”贾张氏噗通一声跪在了傻柱的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响头。
“贾大妈,您干吗呀。”
“傻柱,你可是我们全家人的大恩人,要不是你决定把这件事扛下来,我们贾家就得家破人亡,棒梗也得死。”
“贾大妈,我当什么事情那,合着就因为这件事啊,棒梗这个孩子我挺喜欢的,虽然有点小偷小摸,但他没有一个人祸祸,而是把东西拿回家给两个妹妹吃,这一点我傻柱觉得不错,他是为了让两个妹妹吃饱才这么做的。”
“柱子,你真是好人,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秦姐,咱不提这个。”傻柱笑呵呵道:“那些人来找我了,你们相信我,我估计一会儿你们就能回去了。”
随着傻柱被带离六号房间,身在六号房间的贾家人,也把他们悬在半空的不安的心勉强落地了,个个心满意足的等着他们被放出的那一刻。
一分钟。
十分钟。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心急如焚察觉事态不妙的贾家人急了。
傻柱不是说他们很快就会被放出去嘛,这都过去三个多小时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个环节出现了错误?
贾家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往傻柱在跟他们说瞎话这上面想。
或许是自认为秦淮茹能够拿捏住傻柱吧。
从六号房间出来的傻柱,主动找到了王大军,把当初那些事情一股脑的推在了贾家人的头上,说他盗取轧钢厂物资接济秦淮茹,是因为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联手逼迫。
有把柄在贾家人手中。
一旦傻柱不能如贾张氏和秦淮茹意愿的从轧钢厂食堂带出饭菜,贾张氏和秦淮茹就把傻柱爹何大清当初在日伪时期给日伪做饭的事情说出去,按照这个收入划分,傻柱不是三代雇农的身份,他是有钱的雇农。
一无所有的那个年代。
这就是原罪。
至于这件事的来源。
傻柱把帽子扣在了易中海的头上,说是易中海把这件事告诉给了秦淮茹和贾张氏,为的就是让贾张氏和秦淮茹用这个拿捏傻柱。
不知道是不是想清楚了前因后果的缘故。
亦或者濒临死亡之际。
傻柱顿悟了。
反手举报了易中海。
说他无意中在易中海的家中发现了一个小木头盒子,里面放着一枚奇怪的奖牌。
王大军拿笔在白纸上面画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图桉,随即将这个图桉给到了傻柱,傻柱确认易中海家那枚奖牌就是玩弯那边的奖牌。
家里藏着这个玩意。
易中海他不想活了。
正愁找不到易中海的把柄。
把柄悄然上门了。
明天更新吧
明天更新!
第129章傻柱与贾家人的战斗
“傻柱,你甘心吗?”
王大军的口气跟诱惑小红帽犯错的狼外婆有的一拼,都在尽可能的让对方朝着错误的道路上前行。
杀人诛心。
傻柱遭遇了贾家人的背刺。
反过来要是易中海被傻柱背刺。
戏会更加的好看。
还有什么比自己人捅刀子更痛苦的事情。
戏只有尽可能乱起来。
才会陷入高潮。
从一开始的霸占工作未果事件,到后面的陆陆续续拿捏欺负王大军事件,再到前不久的换房事件。
看似傻柱在欺负王大军。
看似贾家人在背后捣鬼。
细细分析一下。
幕后的真凶就他M两人。
一人是伪君子易中海,为养老而算计。
另一人是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纯粹就是不想傻柱的房子落入贾家,她在尽可能的想要保住傻柱的产业。
贾家人背刺傻柱。
傻柱背刺易中海。
狗咬狗而已。
两条狗的狗绳子都在王大军手中抓着,也不怕两条狗反咬自己。
脑袋往傻柱跟前凑了凑。
脸上带着笑意。
只不过这个笑意怎么好看,越看越是讥讽。
“我要是你,我绝对不会甘心,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就是喂条狗,狗都会朝着你瑶瑶尾巴,遇到坏人的时候,会毅然决然的扑出来撕咬坏人,贾家五口人,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刚才怎么背刺你的,你应该听到了,你就是他们贾家推出来扛雷的替罪羔羊,你为了贾家,尽心尽力,又是饭盒,不惜偷盗轧钢厂物资,还把自己的工资给了秦淮茹,听说你妹妹何雨水就因为营养不良饿晕在了考场,那画面,实在太美。”
王大军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在狠狠的用话戳着傻柱的心窝子。
傻柱越是不想面对的伤心往事,王大军却宛如医生一般的把这个血淋淋的凄惨事实摆在了傻柱的面前,逼着傻柱不得不面对。
“你帮了贾家这么多帮,贾张氏不说,咱就说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好像他们自始至终都在管你叫做傻柱,你不觉得可笑吗?连个叔都舍不得称呼,就算称呼,前面也得加个傻字,傻柱,傻叔,傻爸,你在贾家人心中的印象也只有傻了,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你还有的救。”
傻柱看了看王大军。
眼神中有股子矛盾之色。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从最开始你供出易中海家里有那个玩意,你已经背叛了易中海,再说了,这也不是背叛,是报复,你难道没有想过吗?你之所以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真是因为秦淮茹的责任?”
傻柱沉默了。
王大军的话。
在理。
“要我王大军说,秦淮茹仅仅就是其中之一,最大的因素在易中海身上,那个伪君子鼓动你接济秦淮茹,让你背上与秦淮茹秦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害的无数媒婆对你敬而远之。”
傻柱痛苦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王大军的话等于把傻柱心里一直故意忽视的东西给提及了起来。
往日里没事的时候。
傻柱也想过。
自己身为轧钢厂的厨师,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四合院里面还有两间房子。
条件极好的未婚男青年。
就是这么一个条件不错的未婚男青年,却偏偏娶不到媳妇,被逼着不得不与秦淮茹纠缠在一块。
原因在哪?
傻柱自己?
错。
在易中海身上。
贾东旭出事的第二天,易中海就跟傻柱说,说贾家现在是两个寡妇,一个老寡妇,一个小寡妇,日子过得肯定艰难,傻柱是厨子,工资还行,吃喝不愁,让傻柱看在街坊邻居的面上,接济接济秦淮茹。
傻柱反驳了一句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话语。
易中海说傻柱思想不健康。
人堂堂正正,只要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外人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槐花五岁那年。
傻柱羡慕许大茂又娶了一个媳妇,也认识到自己要是在跟秦淮茹纠缠不清,就彻底一辈子光棍了。
跟易中海说自己不想接济秦淮茹了。
易中海又教育了一顿傻柱,傻柱继续接济,闹的秦淮茹变本加厉,从那会的饭盒进阶到了傻柱的工资。
两人纠纠缠缠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傻柱,绝户的下场你考虑过没有?你的养老靠谁?贾家棒梗!不瞒你说,贾家棒梗连我这个外人也不看好,你要是靠棒梗给你养老,你最终的下场只能是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无吃无喝的冻饿而死在街头,没有人给你送终,也没有人给你烧纸,可悲吗?”
察觉火候到了。
王大军一字一句爆了一个更加让傻柱不能接受的事实。
“你恐怕不知道,秦淮茹上环了,贾东旭死后不久,秦淮茹背着所有人偷悄悄的上了环,你就算再笨,你也应该晓得上环意味着什么。”
秦淮茹上环的秘密。
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会摧毁傻柱心中唯一存在的一点点希望。
果不其然。
当上环事实一说出来。
傻柱整个人刹那间变得激动起来,嘴里更是大嚎了一声。
被关在六号房间内的贾家人。
都以为傻柱疯了。
心里各自闪过了一丝诡异。
傻柱要是疯了,对贾家人而言,貌似更加的有利。
贾家人可以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在傻柱的身上。
浮想联翩之间。
看到去而复返的傻柱被重新关到了屋内。
心一动。
傻柱怎么又被关了回来?
刚才不是说傻柱出去替他们贾家扛雷吗?
说贾家人马上就能出去,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了,贾家人还在房间里面被关着。
贾张氏瞟了一眼秦淮茹。
多年的婆媳。
秦淮茹当然晓得贾张氏眼神中的那个意思。
脸上挤出关心的切意。
“柱子,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走后我就一直在担心,担心你真的不管不顾的跑去替我们贾家抗罪。”
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大戏。
在房间内上演。
“祸事是我们贾家人闯出来的,就算过刀山闯火海,也是我们贾家人去,柱子你帮了我们这么些年,已经帮的够够的了,可不能再让你替我们贾家人以身试险了,千差万错都是我们贾家人的错,柱子,你回来就好,是我秦淮茹对不起你,是我秦淮茹为了贾家,害得你落到了现在这般地步,柱子,下一辈子我秦淮茹报答你的恩情,你对我们贾家的恩德我秦淮茹也只能下一辈子来还。”
秦淮茹一口一个贾家。
殊不知。
她这个贾家的称呼,却偏偏是傻柱不想听到的言论。
你们贾家。
合着我傻柱就是外人。
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秦淮茹。”
秦淮茹愣了一下。
傻柱的反应及语气与秦淮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在秦淮茹的想象中,自己这番以退为进把屎盆子故作扣在贾家人头上的做法,会最大限度的刺激到傻柱,让傻柱大男子主义爆发,继而不管不顾的去扛雷。
棒梗还的娶媳妇。
小铛和槐花两人还的嫁人。
可不能有这个名声受损的事情发生。
必须傻柱扛雷,当初棒梗偷鸡,秦淮茹偷食堂棒子面,全都是傻柱在背锅,贾家的锅就得傻柱来背。
没想到傻柱的语气十分的平澹。
这还如何让傻柱心甘情愿的替贾家人背锅?
细细琢磨。
话语里面还有一丝嫌弃的成分在。
我可是傻柱心中的女神,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神情,都会让傻柱沦陷。
傻柱怎么不按常规出牌了。
“柱子,你说。”
“你上环了?”
秦淮茹傻了。
没想到傻柱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么一个问题。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想从傻柱的脸颊上获知某些答桉。
“柱子,你。”
“秦淮茹,回答我,你上环了没有?”
秦姐的称呼变成了冷澹的秦淮茹称呼。
秦淮茹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回答。
傻柱无缘无故的提及上环,肯定有人把这件事告诉给傻柱,这么些人当中,除了王大军还有别人?
王大军想要利用傻柱来对付贾家!
他怎么能这么狠。
“是。”
“贾东旭死的第三天,你上环的对不对?”
“是。”
傻柱的身体突然变成了无力的烂泥,懒散的靠在了墙上。
秦淮茹上环了,在贾东旭死的第三天就上环,要是傻柱没有记错的话,那天也是易中海让傻柱接济秦淮茹的日子。
前有秦淮茹上环,后有易中海让傻柱接济秦淮茹,再加上四合院里面发生的易中海后半夜偷悄悄接济秦淮茹棒子面,两人被关在地窖里面等等。
之前不被傻柱关注的那些事情。
现如今就跟放电影似的,轮番在傻柱眼前闪现。
我他M就是一个大傻子。
“秦淮茹,我自认为对你们不错,又是饭盒,又是钱款,我连亲妹妹都不管了,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何雨柱?是不是我何雨柱绝户了,我何家两间祖产房子给了你们贾家,你秦淮茹就心满意足了?秦淮茹,我就想问问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至于这么对我?把我往绝户上面坑。”
“柱子,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上环,解释易中海后半夜接济你棒子面,解释你们两人被关在菜窖?解释你跟许大茂两人在仓库被人发现?解释你为什么在轧钢厂名声不好?解释你跟郭大撇子那些狗血事情?秦淮茹,我老实是老实,但不代表我傻!”
“傻柱,你到底怎么了?谁跟你说了什么吗?生育不如养育大,淮茹虽然没有给你生个一男半女,但你的养老我们贾家人负责了,棒梗在,小铛在,槐花在,你担心什么?担心你老了,棒梗他们把你赶出去吗?”
贾张氏跳了出来。
还指望傻柱扛雷。
必须要把傻柱这种敢于反抗的念头打消掉。
“棒梗替我养老,见了我一口一个傻柱的叫着,小时候小偷小摸不断,这样的人你们都不放心,却让我放心,真以为我傻?”
“还有小铛和槐花。”
“小铛和槐花,她们跟棒梗有什么区别吗?叫我叔,前面非得加个傻字,我知道,我在你们贾家人心中,一直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傻子形象,傻柱,傻叔,反正就是傻子。”
“傻柱,你发什么疯?棒梗他们怎么惹得你不高兴了?”
秦淮茹不高兴了。
护犊子的护起了贾家三白眼狼。
“我说他们几句,你就不高兴了,秦淮茹,你把我当什么了?”
“傻柱,不许你欺负我妈,我棒梗可不怕你。”
棒梗扬了扬他手中的拳头。
傻柱的心哇凉哇凉。
这就是他接济出来的孩子,对着他挥舞着拳头,一副随时教训傻柱的急切样子。
后面跟着小铛和槐花。
“傻叔,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但我不允许你欺负我妈,我妈挺不容易的。”
“是挺不容易的。”面对小铛的指责,自嘲般喃喃了一声的傻柱,把目光望向伸出双臂护在秦淮茹面前,且一脸不善目光看着傻柱的槐花身上,“槐花,你最小,我也最疼你,你也说说呗,也让我看看你们贾家人是如何的忘恩负义。”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妈,我妈怎么对不起你了?”槐花得得得的把秦淮茹算计傻柱的套路当做功绩的说了出来,“从我记事起,我妈就天天给你收拾屋子,大冷的天,你在屋内躺着,我妈在院内洗衣服,你以为你带点饭菜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抹掉了吗?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就一句话,你要是在用这种语气跟我妈说话,我们就不理你了。”
“不理我,好好好,不理就不理,真以为我怕?真以为我傻柱离开你们活不成了?是你们离不开我何雨柱。”
“傻柱,你别疯了好不好?”
“是我疯,还是你们贾家人做事情恶心?之前盘算着让我绝户,现在又盘算着让我扛雷,是不是我死了,你们贾家人就满意了?”
“啪!”
秦淮茹一个大巴掌的扇在了傻柱的脸上。
屋内的人都惊了。
更让他们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挨了秦淮茹一巴掌的傻柱,这一次可没有坐以待毙,任由秦淮茹扇自己一巴掌,他还了秦淮茹一巴掌。
在秦淮茹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又抽了秦淮茹一巴掌。
力道更狠。
肉眼可见。
秦淮茹的脸颊都肿了。
第130章被贾家五禽围殴的傻柱
秦淮茹不是傻柱的对手,她向着傻柱发起冲锋,就是在找打。
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比女人有劲。
傻柱心里又有怨恨加持。
往常心里有秦淮茹的位置,给秦淮茹留着脸面,秦淮茹做的在不对,傻柱也会忍让,包括纵容秦淮茹从他口袋里面掏钱这些行为,爱屋及屋之下,对棒梗他们也高看几眼,替棒梗扛雷等等。
付出没有得到该有的回报。
贾家人还让傻柱体验了这个背刺的苦楚。
辛辛苦苦付出,却落得了这么一个地步。
撕破脸皮了。
谁还在乎谁?
也就没有在顾忌秦淮茹的心思。
手一抓。
揪住了秦淮茹的头发。
这也是女人跟男人干仗过程中吃亏的地方。
算是要害。
傻柱稍微用力。
秦淮茹便痛的哇哇乱叫。
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傻柱的八辈祖宗。
“傻柱,你个缺德的玩意,我秦淮茹自认为对得起你,你打我,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秦淮茹吗?我打了你一巴掌,你还了我两巴掌。傻柱,你变心了,你就是一个混蛋。大冷的天,你在屋里喝酒,我秦淮茹在外面给你洗衣服,连一点热水都没有,你问问周围的街坊们,谁家的寡妇能做到替你傻柱洗裤衩子的份上?我秦淮茹做到了!我们贾家怎么你了,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给你脸了?傻柱,你松开我头发,给我松开。”
傻柱依着秦淮茹的叮嘱,松开了揪着秦淮茹头发的手,胳膊顺势一使力气,把秦淮茹推坐在了地上。
秦淮茹嚎啕大哭。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被傻柱打了。
一时间有些愣神。
在贾张氏的印象中,傻柱就是秦淮茹驯养的乖巧的牛马,秦淮茹让傻柱干什么,傻柱就干什么,就连她这个婆婆,也能指挥傻柱干活,为贾家出力。
这怎么还打了秦淮茹。
老虔婆顾不得许多。
她得替自家儿媳妇秦淮茹出头。
大小寡妇一模一样的套路。
都是先动嘴。
贾张氏让傻柱朝着秦淮茹道歉。
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
梁静茹吗?
傻柱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不跟贾张氏一般,现在连秦淮茹都不被放在了眼中,自然也不会在给贾张氏面子。
一巴掌打掉了贾张氏指着傻柱的那只手。
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大大小小的贾家人齐齐朝着傻柱冲锋。
棒梗、小铛、槐花、贾张氏,就连先前被傻柱推在地上的秦淮茹,也急巴巴的加入了战团。
五口人一起围攻傻柱。
一时不慎。
大意失荆州。
傻柱想过秦淮茹会跟着婆婆贾张氏一起揍他,却没想到棒梗、小铛、槐花三个从小被他看着长大又靠自己接济才长大的孩子也加入了战团,帮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一起打傻柱,他们打在傻柱身上的拳头,踢在傻柱身上的脚踢,看似伤到了傻柱的躯体,实则是打在傻柱的心上。
傻柱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真的背刺。
他被打倒在地。
也有可能是傻柱没有还手的缘故。
躺在地上挨着贾家人打的傻柱,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身体也在尽可能的蜷缩着,雨点般落在傻柱身上的贾家人的拳打脚踢,让傻柱眼神中的寒光却越来越盛。
良久。
或许是贾家人打累了。
也有可能是贾家人担心打死傻柱,让贾家人没有了为他们扛雷提替罪的羔羊,渐渐停下了他们围殴傻柱的动作。
“傻柱,你给我想明白了,我们贾家现在不怕你,我大孙子棒梗长大了,我孙女小铛和槐花也长大了,他们都是我们贾家人,你傻柱一个姓何的外人想欺负我老婆子,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
傻柱没说话。
他忍着剧痛的从地上爬起,将带着血迹和挨打伤疤的脸颊缓缓的扭向了贾张氏。
灯光下。
傻柱的脸颊分外的狰狞。
看着犹如恶鬼附身。
“傻柱,我老婆子不怕你,你敢动我老婆子,我老婆子让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打你。”
棒梗扬起了拳头,小铛和槐花也是如此,贾家三白眼狼耀武扬威的用拳头威胁着傻柱。
傻柱脸上泛起了一丝诡笑。
扭头望向了秦淮茹。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秦淮茹嘴里飞出。
被吓到了。
可不仅仅就是因为傻柱脸上的血迹和伤疤,主要是傻柱那种冷漠的眼神给了秦淮茹最大的威慑。
一双不带人类情感的眼神,宛如看牲口似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苦楚涌上了秦淮茹心头,心机婊突然想到贾家的脱身还的依靠傻柱,没有傻柱出去扛雷,贾家就得自己出一个扛雷之人。
秦淮茹肯定不乐意自己去抗这件事,好不容易盼到了享福,凭什么出去。
棒梗是贾家的香火,棒梗同意贾张氏也不同意。
小铛和槐花两人又是秦淮茹身上掉下来的肉,长大了,模样周正,是附近有名的美少女,都有媒婆准备上门做生意了。
是一笔收入。
思来想去。
也就贾张氏适合出来扛雷。
只不过依着贾张氏的秉性,不会随随便便出来。
如此。
贾家还的依仗傻柱。
秦淮茹心里有点后悔,后悔贾家人刚才围殴傻柱的行动了,这要是把傻柱打的记恨贾家,傻柱还能为贾家扛雷?
“柱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伤的痛不痛?”
心知傻柱弱点的秦淮茹,又在装可怜的套路傻柱。
没有围殴傻柱这件事发生,傻柱会心疼,围殴事件发生后,傻柱对贾家人只有无尽的怨恨,秦淮茹的装可怜也就不被傻柱喜欢。
带着血迹的脸颊。
对着秦淮茹。
一语不发的看着秦淮茹的表演。
心里觉得有些不怎么对味的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在傻柱没有明确不给贾家扛雷之前,秦淮茹还的试一试。
“柱子,我向你道歉,都是我秦淮茹的错,棒梗、小铛、槐花,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对他们就跟对自己亲生孩子似的好,他们刚才打你,可不是对你有想法,是心疼我这个当娘的人,不是我说你,咱们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秦淮茹是什么人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柱子,我代表三个孩子向你道歉。”
“妈,道什么歉?打就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之前是小,不能撑起咱们贾家,我现在大了,我有能力撑起贾家,不用在对着这个傻子低三下四。”
“妈,我哥说得对,咱们贾家对傻柱再好,傻柱总感觉我们贾家是外人,你看看他,明知道哥需要房子结婚,却不想着把自己的房子给到我们贾家,这就是嫌弃我们姓贾,人家姓何。”
“傻柱,你要是规规矩矩的对我们贾家好,不打我妈,不骂我奶奶,我槐花还当你是我傻爸。”
“淮茹,孩子们说得对,他们都大了,咱们也得听听他们的意思,可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傻柱。”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跟傻柱说好话的原因。
无非担心傻柱不给他们贾家扛雷。
老虔婆有棒梗他们撑腰,对傻柱就一个想法,不同意也得同意,实在不行让棒梗他们把傻柱打同意了。
贾家五人。
傻柱一人。
打起来只能是傻柱吃亏。
“傻柱,带饭的事情,是你傻柱自己搞出来的,是你非要塞在我们淮茹手中的,我老婆子现在命令你,你一会儿出去就把这件事扛下来,将来你出来,我们贾家替你养老,要不然没你好的。”
看着贾张氏无耻的嘴脸,傻柱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就这种货色,傻柱居然有段时间叫了妈。
可不是傻柱娶了人家秦淮茹,而是秦淮茹以贾家儿媳妇的名义把傻柱当了贾家的上门女婿。
气到了极致。
傻柱一脚踹在了贾张氏的肚子上面。
巨大的力道。
将贾张氏踢皮球似的踢了出去,整个人倒飞出去了一米多,才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一击得手。
绝不留情。
趁着贾家禽兽还没有反应过来,傻柱一个侧身,用刚才踢飞贾张氏的那只脚又把贾家棒梗给踢飞了出去。
力道更大。
接下来是小铛和槐花。
两人每个人挨了傻柱四个大巴掌。
漂亮的脸蛋被抽成了猪头,肉眼可见好几个清晰的五指印记。
最后是秦淮茹。
啪啪啪啪。
依旧是四个大嘴巴子,抽的秦淮茹嘴角流血。
四合院战神就是四合院战神。
两分钟不到就把贾家五禽给解决了。
铁栅栏外面站着的王大军他们,个个看稀罕的看着贾家五禽与傻柱的战斗。
也有人想不明白。
傻柱既然这么厉害。
为什么非得挨贾家五禽一顿打才爆发。
只有王大军心里清楚,傻柱内心深处其实还有一丝对贾家五禽的小小希望,要不然他也不会用舔狗这个词汇来描述傻柱。
贾家五禽的打,熄灭了傻柱对贾家五禽的残存的最后希望。
心若死灰。
也就只剩下了仇怨。
“打开门,放傻柱出来。”
六号房间的门被打开。
傻柱被带到了王大军的面前。
“我给你派十个人,去四合院把易中海抓来。”
王大军都没有跟傻柱商量,直接用命令式的口吻勒令傻柱去做。
傻柱的凄惨遭遇是易中海造成的。
冤有头。
债有主。
不找易中海找谁?
傻柱没说话。
扭身朝着仓库门走去。
王大军招呼过几个人,朝着他们耳语了一番,这些人便跟着傻柱离开了。
后背懒散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释然了。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抢着当官。
都说高处不胜寒。
屁。
身在高位,有些事情你都不需要开口,便有人帮着你办了。
这才是关键。
四合院的戏越来越有看头。
贾家人背刺傻柱,傻柱跟贾家人闹翻,又背刺了易中海,刘海中也变成了王大军手中砍向贾家人的刀。
他现在很想知道易中海得知傻柱带人抓他时的那种嘴脸。
是痛苦。
还是悲哀。
聋老太太又该如何出头!
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儿子,傻柱是聋老太太的孙子,这孙子跟儿子拼命,不知道聋老太太要如何选择!
……
四合院。
夜幕笼罩下。
并没有显得静寂。
却处处散发着一种诡异。
很多人都在提心吊胆。
傻柱被抓,贾家人被抓,刘海中重新上位。
他们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被抓的人。
看似通明的灯火下。
是心怀鬼胎的一干众人。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心里想着自己有没有的罪过王大军。
就在这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环境下。
傻柱现身在了四合院内。
不晓得谁嗷的喊了一嗓子。
睡觉与没睡觉的那些人全都涌到了院内,不想来也得装个问心无愧的样子给那些人看。
惊恐的感觉找上了众人。
灯光下。
傻柱的凄惨就跟他们被猫抓了似的。
最先出现的是伪君子。
傻柱可是他的养老人选。
跟聋老太太商量着对策的易中海,听到有人喊傻柱回来了,着急的连鞋都没顾得上穿,三步两步的来到了院内。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他们打你了?”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关心。
傻柱要是有个好歹,是他跟傻柱送终,还是傻柱给他送终。
“老太太,他们打柱子了。”
“我看到了。”紧随其后出来的聋老太太,看着傻柱的凄惨样子,心疼的要死,“万幸傻柱子回来了。”
“柱子,你跟一大爷说,说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一大爷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为你讨个公道。”
“傻柱子,你说,谁下的狠手,是不是王大军?我老太太不相信了,天底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
“一大爷,老太太,你们很想知道我的伤是怎么来得?”
易中海的心。
跳了一下。
傻柱这话的语气不怎么对头。
听上去有点赌气的意思。
“柱子,你说。”
“我脸上的伤,是贾家人打的。”傻柱指着自己脸颊上面的伤痕,一个个的指出了它们的来源,“这个是秦淮茹打的,抽了我七八个耳光,嫌弃我不能为贾家扛雷。这个是贾张氏咬的,她还用指甲掐我,说我没用。这个地方的伤疤,是棒梗的杰作,秦淮茹的大儿子,贾张氏的大孙子,我看好的棒梗,他打的。这些地方一个是小铛弄出来的,一个是槐花弄出来的,我身上的伤疤是我辛辛苦苦接济了十多年的贾家人一起弄出来的。”
第131章秦淮茹说棒、小、槐的父亲是你易中海
众人吓了一跳。
都被傻柱的话给惊呆了。
贾家人打了傻柱,还把傻柱打成了这个德行。
下手真够狠的。
看着就跟抓住了小鬼子。
傻柱可是四合院赫赫有名的战神,别人不说,就说后院许大茂,被傻柱打了多少次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揍,都把许大茂给弄成了绝户。
怎么反被人给揍了。
揍傻柱的人还是傻柱接济的贾家。
四合院里面谁都可以打傻柱,骂傻柱,唯独贾家人不行,辛辛苦苦十多年的付出,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释通的。
易中海错以为傻柱心里有气,故意刺激众人。
“柱子,别瞎说,贾家人怎么会打你?淮茹是个好女人,自打东旭出事走了之后,淮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养活一个婆婆,过的那叫一个艰难,是柱子你好心接济,才让贾家渡过了难关,没有柱子你,棒梗他们也长不到现在这么大,就算棒梗他们不说,淮茹也会记着你的恩情的,可不能瞎说。”
这些话。
说到了傻柱的心坎中。
只不过带给傻柱的并不是暖洋洋的那种感觉,而是刀划伤身体还被人故意撒了盐巴的痛感。
恩情。
真要是记着他傻柱的恩情。
贾家人不会是这么一副嘴脸。
傻柱顿悟了。
之前想不到的那些地方,他现在竟然一眼看穿了本质,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偏袒贾家,明知道贾家会让自己绝户,却依旧让自己无怨无悔的帮扶。
想想。
傻柱有好几次跟易中海说,说他不想接济贾家了,说自己也想娶个媳妇,结果易中海死活不让。
那会儿傻柱就以为易中海是老好人,见不得贾家苦,现在琢磨一下内里的门道,分明有着别样的含义。
王大军说的很对。
傻柱的凄惨就是易中海一手造成的。
“一大爷,您说的对,贾家是感恩的人,你知道他们刚才跟我说什么了吗?”傻柱反话正说,声音也随之提高,“我傻柱因为接济贾家人从轧钢厂带的饭盒,现在却成了我傻柱挖轧钢厂墙角的罪证,王大军说了,我有责任,吃我饭盒的贾家人责任更大,他们是我傻柱的同伙,贾家人被抓,也是因为这件事。”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带着一丝嘲弄。
“贾家人为了脱身,他们跟我说,让我把这个罪名扛起来,说是我傻柱非要把饭盒塞到他们贾家人手中,贾家人不要这个饭盒,我就揍贾家人,说只要我傻柱承担了这个罪名,棒梗、小铛、槐花会把我傻柱当亲爹似的对待,等我出来,给我养老送终。”
“贾家人还是念着你柱子的好。”
傻柱脸上的表情依旧。
或许是对易中海的毁三观麻木了。
“一大爷,您说的真好,要不要您替我分担一下这个责任?”
易中海的脑子嗡的一声。
你替我分担。
这事情能分担?
这是要坐牢的。
易中海之所以在轧钢厂和四合院做到一言九鼎,靠的就是这个名声。
秦淮茹为什么明知道贾张氏是个恶婆婆,却非要装出一副孝顺的虚假样子来。
图的还是名声。
名声坏了。
狗都嫌弃你。
易中海没想到傻柱会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愣神的看着傻柱。
“你以为我没事了,我还有事情,人家王大军放我回来是让我考虑考虑,您刚才说贾家人让我扛雷,是念着我傻柱的好,我傻柱也念您一大爷的好,明天我就去找王大军,说我带饭盒接济秦淮茹是您的主意,您认为怎么样?我这是没拿您当外人,就跟贾家人没拿我当外人。”
易中海头皮都在发麻。
真以为易中海什么都不知道。
积少成多。
十几年的带饭真要是有人追究,就不是一件小事情,又遇到了现在这种状况,他怎么也得要条人命。
帮傻柱扛雷。
脑残了。
“柱子,过段时间你不说,一大爷也会这么做,一大爷的车间里面有大活,一大爷要为轧钢厂奉献。”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不想分担责任,人之常情,理解,我也是这么跟贾家人说的,结果贾家人不乐意了,说我傻柱能替贾家扛雷,是我傻柱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让我规规矩矩的替贾家人扛雷,贾张氏骂我,秦淮茹说我,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也站在了我对面,没招,谁让人家姓贾,我姓何,我就算帮扶再多,我也是外人。”
“柱子。”
“一大爷还想劝我替贾家人扛雷?我脸上的伤疤,就因为我不同意替贾家人扛雷,被贾家人打的,五个人打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接济了这么多年,合着没有恩情,奔着要我命来了,我知道,我扛雷,贾家没事,我死了,我这两间房子就落在了贾家人手中,这也是你一大爷的想法吧?”
“柱子,你误会了?”
“一大爷,是你让我接济的秦淮茹,我中间想过退出,又是你做我的思想工作,说人只要堂堂正正,什么流言碎语也击溃不了,我信了,我落了个跟寡妇不清不楚的下场,何家眼瞅着要绝户,秦淮茹上环这件事,一大爷您知道吗?”
傻柱炯炯有神的盯着易中海。
人会说谎。
眼睛却不会。
他清晰的从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对真相的躲闪。
事已至此。
还有隐藏的必要吗?
“一大爷,看样子,您知道秦淮茹上环了,您既然知道秦淮茹上环,我跟秦淮茹不清不楚我就得绝户,您还非要把我们往一块凑合,您这么做合适吗?”
语塞的易中海,脸上不怎么好看。
“我换个问法,我就想知道秦淮茹和您一大爷两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真的如人们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就一个徒弟与师傅的关系?但是您对秦淮茹的帮扶,好像已经超出了这个徒弟与师傅的关系吧?”
周围看戏的人,个个支起了他们的耳朵。
事情越来越有判头。
秦淮茹和易中海!
一个管事一大爷。
一个前徒弟的媳妇。
可能嘛?
有轧钢厂的工友,脑海中想起了轧钢厂里面人们对秦淮茹的那些风言风语。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秦淮茹要是洁身自爱。
也不会流传出有关他的各种说法。
有人不止一次看到,看到秦淮茹在食堂打饭的时候,总是借故要插在许大茂的前面,打饭的时候可劲的要肉菜,要白面馒头。
食堂工作人员要饭票的时候。
秦淮茹会聊一句许大茂帮我付的狠话出来。
“后半夜背着人偷偷接济秦淮茹棒子面,要不趁着夜深人静的机会,在地窖里面接济秦淮茹,我傻柱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接济秦淮茹,这是你易中海说的,你易中海上了年岁了,你需要避讳秦淮茹是个寡妇。”
顿了顿。
语气加重。
“我是你什么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自始至终,我都是你易中海算计的炮灰!想起一件事,棒梗是不是您的孩子?小铛和槐花他们的爹是您吗?”
石破天惊。
傻柱后面这几句话远比之前傻柱说的那些话更让人浮想联翩。
整个四合院瞬间炸锅了。
众人热议纷纷。
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
小铛和槐花的爹是易中海。
得亏贾张氏不在。
这要是贾张氏在。
估摸着又得骂街。
“柱子,捕风捉影的事情,你别瞎说,一大爷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人的时候接济秦淮茹,就是不想让人误会。”
伪君子可不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
垂死挣扎。
死活不承认。
可惜。
他面前的傻柱已经不是那个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傻柱了。
“您接济秦淮茹担心被人误会,你怎么让我接济秦淮茹?就算您是好心,不是还有一大妈吗?为什么一大妈不能替你接济秦淮茹,送棒子面,白面,钱款这些事情,一大妈也可以,真相就是你与秦淮茹苟且在了一块!”
“柱子。”
“老太太,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贾张氏说的,而且秦淮茹也承认了,说她的三个孩子,跟贾东旭没有关系,都是我们这位一大爷的杰作,我离开的那会儿,棒梗哭了,小铛和槐花两人闹腾,贾张氏气的用头撞墙,老太太,您说这件事能有假的吗?秦淮茹还交代,说贾东旭死后,一大爷担心闹出人命,托关系让秦淮茹上环,就连贾张氏都不知道,所谓的接济,其实就是易中海在跟秦淮茹搞乱。”
傻柱的手。
指向了易中海。
“我就问他一句话,这么算计我有意思吗?”
人们的目光随着傻柱的手,汇集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都想知道易中海会怎么回应傻柱对他的职责。
惊天大瓜。
易中海和秦淮茹。
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
合着易中海在贾东旭娶秦淮茹之前两人就勾搭在了一块。
这么说起来的话。
贾东旭娶秦淮茹其实就是易中海的安排,包括易中海收贾东旭当徒弟等等,当初好几个人一起拜易中海为师傅,易中海却偏偏选择了天赋不怎么好的贾东旭,用一个院的街坊也没法解释,当初一起与贾东旭拜师的人当中,就有跟易中海同住中院的人,是个可有可无的龙套。
游离在外看了好一会儿大戏的刘海中。
活了。
眼前这个机会。
可是他刘海中的机会。
“易中海,你的问题很严重,你这不单单是道德方面有亏欠,你做人方面也不行,我以轧钢厂工人作风检查组组长的身份命令你,老老实实的交代罪行,争取宽大处理,棒梗是谁的儿子,小铛和槐花他们的父亲是谁,你老老实实给我交代,胆敢有一丝隐瞒,我抓你。”
刘海中站了出来。
易中海也是王大军的敌人。
他要是收拾了易中海。
王大军会更加高看一眼刘海中,刘海中的位置也愈发牢固一点。
他忘记了一点。
傻柱出来了。
前面拿捏聋老太太的手段等于失去了效果。
没有傻柱制衡。
聋老太太压根不会给刘海中面子。
拐杖举起。
啪啪啪的抽了刘海中三拐杖。
刘海中刚要硬来。
聋老太太一句话让他熄灭了想法。
“我老太太活着的日子可没几天了,你刘海中真要是想陪着我老太太一起去,我老太太索性就成全了刘海中。”
犯不着跟一个快死的老婆子一般见识。
刘海中扭头闪到了一旁。
“柱子,你跟你一大爷肯定有误会,秦淮茹什么人,我老太太清楚,中海什么人,我老太太也知道,你说的那种情况他不会发生。”
“老太太,你可有点偏心了,秦淮茹都交代了,你怎么还向着易中海?”
隔着老远的距离。
刘海中出声了。
“秦淮茹什么人,你让大家说说,那就不是一个正经女人,我刘海中以人格担保,我好几次看到秦淮茹在打饭的过程中,跟人家这个男同事随便哈哈,郭大撇子,刘大石头,杨二癞子他们。”
“我们也看到了,秦淮茹不是玩意,就在我前面,非说许大茂是她弟弟,许大茂在替她这个姐姐排队,到了窗口跟前,要一份肉菜,四个白面馒头,说许大茂付账,下午许大茂就去仓库了,隔天被傻柱打。”
外面看戏的许大茂。
真没有想到吃瓜能吃到自己头上。
刚要出言反驳。
耳朵被秦京茹给拽住了。
“许大茂,你给我交代,你跟我姐姐到底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
“就是他们说的那种关系。”
“合着你还真的跟秦淮茹乱搞了。”
察觉情况不对的许大茂,赶紧解释,“乱搞个屁,我什么都没有得到,就被傻柱打了,哎幼,别拽了,京茹。”
秦京茹拽着许大茂的耳朵。
把许大茂拽到了后院。
具体干嘛去了。
自己琢磨去吧。
中院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因为许大茂不在了,便被翻了过去。
相反。
许大茂的离去。
让事情陷入了莫名其妙的诡异。
一干众人都在声讨着秦淮茹及易中海。
“秦淮茹这个女人,心思毒,傻柱相亲,她故意上门给傻柱洗裤衩子,闹的傻柱还以为那些人看不上傻柱。”
“摊上这么一个女人,也是倒霉,不过易中海更不是人,连自己徒弟的媳妇都能祸祸了,真他M高。”
第132章易中海活不了了
八卦心大起的众人,本着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原则,压根没有顾忌现场还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傻柱自己都不要脸了,肆无忌惮的爆料着易中海与秦淮茹昔日的种种是非,他们这些往日里见不得傻柱好的人更是畅所欲言,甭管真假,先把自己这个嘴瘾过了再说。
“我发现棒梗有点像一大爷。”
“小铛也像。”
“槐花不像,但是这个性格跟一大爷相似,风风火火。”
“贾家三个孩子,都不是贾东旭的种,都是易中海的后,咱们这个一大爷玩的也太花了吧。”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大爷对傻柱真不错,念念不忘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他怎么能跟秦淮茹搅合在一块?”
“那你解释解释这个地窖呗,还有这个后半夜接济秦淮茹,这要是傻柱不说,咱们这些人不可能知道。”
“傻柱他怎么知道?”
“你耳朵聋了?刚才傻柱说这都是秦淮茹的交代,我估计是真的,秦淮茹看着傻柱要死了,替贾家死,想让傻柱当个明白鬼,就把事情给交代清楚了。”
“傻柱子,你是不是非把你一大爷逼死才甘心?”
聋老太太用拐杖狠戳着地面。
语气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易中海是老太太的儿子,傻柱是聋老太太的孙子,那傻柱就是易中海的儿子,现在傻柱和易中海两人当着外人的面顶牛、揭短、爆臭,堪比父子相残,聋老太太不能接受也在情理之中。
“老太太,不是我非要把一大爷逼死,而是一大爷想要我的命,他刚才怎么说的,说贾家人让我扛雷,是贾家人看得起我,是对我的情分,轮到我念着一大爷情分的时候,他屁话不说一句,给自己寻了一个工厂里面离不开他的借口,真以为我不知道一大爷怎么想的,我死了,用我的财产给他儿子娶媳妇。”
情绪激动的傻柱。
抬手给了易中海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
在静寂的夜空中分外的刺耳。
也看傻了周围那些吃瓜群众。
傻柱这是要跟易中海彻底决裂吗?
态势容不得人们去多想。
因为聋老太太动了。
聋老太太见事件进入了紧张状态,傻柱和易中海谁也不让谁,针尖对麦芒的想要拼个你死我活。
慌了。
傻柱和易中海谁出现了意外,聋老太太都心疼。
这个心疼是站在聋老太太利益的角度考虑的,傻柱死,或者易中海死,都不符合聋老太太的利益,易中海是聋老太太养老送终的人,傻柱是聋老太太看好的拴住易中海的人,两者缺一不可。
你死我活这种局面,可不是聋老太太想要看到的那种局面。
在聋老太太的心中,易中海相当于他的儿子,傻柱就是他的孙子。
们心自问的想一想。
聋老太太虽然一口一个傻柱子的称呼着,不惜拆散许大茂两口子,把许大茂前妻娄晓娥推在了傻柱跟前。
想想。
还是对易中海两口子好一点。
毕竟是易中海两口子在照顾聋老太太,傻柱的饭盒雷打不动的进入了贾家,就连钱款也被秦淮茹拿走了大半,聋老太太吃易中海两口子的饭,却在死后把房子留给傻柱,而不是一直照顾聋老太太起居生活的易中海两口子,易中海两口子还没有心生怨恨。
本质上不离算计二字。
这会让傻柱心怀愧疚。
让傻柱背上他夺走了易中海房子的愧疚。
最终这种愧疚以傻柱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的方式进行了补偿。
间接促成了易中海的养老。
聋老太太不想看到易中海和傻柱两败俱伤的场面。
身为绝户。
她也得为养老考虑。
所以聋老太太决定出来打圆场!
只不过很可惜。
现场的态势并没有给聋老太太任何打圆场的机会。
就在傻柱抽了易中海一巴掌后,那十多个跟着傻柱来四合院抓易中海却听了傻柱叮嘱暂时躲在四合院外的年轻人冲了进来。
因为这一巴掌是傻柱跟他们商量好的行动的信号。
看着这些冲进来的年轻人。
看戏的那些街坊个个变的惊恐,他们可没有忘记这些年轻人的狠辣。
傍晚时分。
就在他们眼前带走了正在哭闹撒泼的贾张氏。
贾张氏是四合院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狗见了都发愁。
却被这些年轻人按着一顿暴揍。
下手之狠。
看着就跟抓住了小鬼子的狗汉奸,在可劲的出力,一点没有把贾张氏当人,就仿佛在揍一个牲口。
有些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有些人还在迷茫中,有人却在惊喜,错以为这些人是来抓傻柱的。
易中海此时就是这种心理,因为现在的傻柱已经跟他不是一条心了,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爆料了诸多秘密,虽然有些秘密压根不成立,可在现下这个环境,它就是原罪,有多少人因为这个流言蜚语般的不存在罪名,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踪迹。
易中海都能想象到明天轧钢厂里面会是一番什么场景。
这个年月。
最怕的就是这种没有证据的流言蜚语!
傻柱可有被抓的把柄,他长年累月的从食堂带饭接济秦淮茹,这就是灭杀傻柱的罪证,虽然傻柱口口声声说他易中海是幕后黑手,是易中海让傻柱接济的秦淮茹。
关键没人证明。
等于是没有证据!
易中海却有无数的证人证明傻柱从轧钢厂食堂带饭接济秦淮茹,这就是挖轧钢厂的墙角,是大罪过!
“傻柱,有句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给我易中海胡乱扣帽子,就能洗清你长年累月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资的罪行?你对我无情,我却不能对你无意,到了里面,你好好的交代,争取宽大,将来出来,一大爷想办法给你找个营生。”
双方关系的破灭。
易中海这个柱子称呼没有了,变成了傻柱!
更借着机会狠狠的显示了一把自己的道德高尚。
见缝插针的维持人设。
“易中海,你是不是很想我落到他们手中?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一定很想我落在他们手中,可惜啊,你想错了!”
早把易中海反应料到的傻柱。
冷笑一声。
脸上也泛起了嘲讽的诡笑。
此时面对易中海,傻柱找回了昔日秦淮茹求他接济及傻柱把钱和饭盒给到秦淮茹手上的那种虚幻的高光。
手一挥。
两个年轻人以一个标准的擒拿招式将易中海按在了地下,旁边的一大妈见自家老头子被抓。
多年的夫妻情感。
想要上来帮一下。
只不过她被另一个年轻人给制住了。
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静的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声音。
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谈笑风生间抓住易中海的傻柱。
刘海中也张大了他的嘴巴。
眼前这一幕带给刘海中的冲击可想而知。
本以为就自己起来了。
结果傻柱也起来了。
两个人还是同一个主子。
抓易中海,为什么不让自己出面,却让傻柱来执行?
向来头脑简单的刘海中,今次竟然意外的想到了这个点上,他出面抓捕易中海,这个效果远不如傻柱出面抓捕易中海。
四合院里面谁关系最好。
首推易中海和傻柱,傻柱以往闯出了多少的娄子,都是易中海帮着处理的。
谁能想到竟然是傻柱抓了易中海。
因果循环。
报应。
傻柱被贾家人背刺,现在却又背刺了易中海。
心里莫名的泛起了对王大军的一丝惊恐。
魔鬼。
这是刘海中想到的唯一可以描述王大军的词汇,只有傻柱亲自抓捕易中海,才能最大限度的让易中海心寒。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王大军却是比小人还恐怖百倍的人。
自己要不要帮着傻柱抓人?
易中海是被抓了,但是聋老太太还在。
有仇不隔夜。
谁让刚才聋老太太没有拿正眼瞧刘海中,还打了刘海中一拐杖。
目光落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见易中海被抓住。
抓易中海的人还是老太太的乖孙子傻柱。
心急如焚的聋老太太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拐杖戳着地面,借此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傻柱撇着眼光看了看聋老太太,咧嘴苦笑了一下,扭头朝着那些人下了命令。
十多个年轻人动了。
他们狼一样的冲进了易中海家。
这期间傻柱还让刘海中和闫阜贵外加两个龙套街坊充当见证人的进了易中海家。
翻箱倒柜中。
一个精致的小木头盒子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易中海,在看上了这个小木头盒子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似乎就要暴露!
一大妈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当初曾经劝说过易中海,让易中海把这个东西给丢掉。
可易中海说什么也不同意。
还不晓得里面是什么的聋老太太,依旧在为自己的养老事业奔波,她戳着自己手中的拐杖,五味杂全的朝着傻柱道:“傻柱,你怎么能这样?一大爷对你不错,当初大清离开,是一大爷照顾你们兄妹两人,你不能这样对待你一大爷。”
聋老太太的话语声音戛然而止。
小木头盒子被打开了。
里面放着的东西在灯光下显得分外的刺眼,就算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知道事情大发了,还有人发出了这个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枚玩弯那面的牌子。
这枚牌子被一块红布很小心的包裹着。
木头盒子上面的锁并没有生锈,周围还有这个磨损的痕迹,一看经常有人擦拭。
这个人也只能是易中海!
“中海,你!”
聋老太太眼皮一沉,晕沉沉的晕了过去。
不知道是真晕。
还是装晕。
反正过了老长时间。
聋老太太才被四合院的人弄醒。
醒来的聋老太太,看着就跟霜打的茄子,整个人蔫了吧唧的,精气神仿佛随着刚才那东西的出现都被抽走了。
“海中!”
聋老太太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这一声海中的称呼,带着几分献媚及讨好的韵味,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较前不久挥舞着拐杖要抽刘海中的形象截然相反。
风水轮流转。
今日到我家。
聋老太太算是明白人。
看的比较透彻。
易中海肯定活不成了,一大妈也够呛能活,她聋老太太一个上了年岁的随时就要毙命的老太婆,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人能够为自己养老送终。
按理说聋老太太应该找傻柱。
但是不知道为何。
今晚的傻柱给聋老太太一丝强烈的陌生感,就仿佛她眼前的傻柱已经不在是傻柱。
如此。
养老送终的事情也就不能指望傻柱了。
傻柱还有接济秦淮茹偷盗轧钢厂的事情没有解决。
纵观整个四合院。
能够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的人也只能是刘海中,打儿子是往死里揍,但没有闫阜贵那么抠门。
管事大爷是一方面。
位高权重又是另一方面。
态度软话也在情理之中。
“老太太呀,什么事情?”刘海中就仿佛压抑多日的怨气得到了发泄,整个人莫名的高光了很多,头扬了起来,手也背在了背后,“你说。”
“海中,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想问问,易中海他怎么了?刚才我老太太晕倒了,不知道情况,你跟我说说,咱们都住后院,你刘海中又是后院的管事大爷,你说的话,我老太太相信。”
“你说这件事呀,简单,你看。”’
刘海中的手。
指向了易中海家。
换成易中海,再把聋老太太送医院或者送家了。
刘海中愣是没有理会晕倒的聋老太太。
四合院的那些人也都没有该管。
任由聋老太太晕在原地,再自然醒来。
有这个怕连累的想法。
易中海被抓,还是因为那个玩意被抓的,聋老太太作为跟他接触最深的人,谁知道聋老太太有没有嫌疑。
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
还是尽可能的小心点为妙。
尽可能的远离聋老太太。
刘海中这是想着套聋老太太的话,然后像傻柱抓捕易中海那样抓捕聋老太太,否则早回屋揍两个不孝子了。
聋老太太顺着刘海中的手指看去。
整个人顿在了当地。
映入她眼帘的赫然是一副大大的封条。
就贴在易中海的家门上面,上面写着红星街道派出所几个字。
不是轧钢厂保卫科吗?
怎么派出所出面了?
“中海,你说,怎么个情况。”
“派出所的人来了,抓走了易中海,抓走了一大妈,连他们家的东西又搜查了一遍,发现了一本玩万的小册子。”
第133章王大军当权的第一把火
聋老太太彻底不报任何希望了。
牌子加册子。
易中海能活命才有鬼。
恐怕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他也救不了易中海的狗命。
聋老太太本质上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她对易中海好,是源于易中海可以为她养老送终。
当易中海被抓走,聋老太太不能再让易中海为他送终时,聋老太太果断的将这个养老送终的目标寄托在了刘海忠的身上。
态度软化也在情理之中!
闫阜贵抠门。
贾张氏撒泼。
傻柱脑袋上还扣着这个挖轧钢厂墙角的屎盆子。
思来想去。
四合院里面能为聋老太太养老的人也就刘海中了。
是打儿子。
关键刘海中不打老太太。
为了养老。
聋老太太可劲的拉近着她与刘海中的关系。
最近这几天。
只要有时间。
聋老太太便会到刘海中家坐坐,与刘海中或者刘海中的媳妇说长道短的瞎聊几句,不是夸刘海中有本事,就是说刘海中媳妇贤惠,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不孝子在聋老太太言语中也变成了孝顺孩子。
至于易中海两口子。
被聋老太太抛到了脑后。
犯了这么大的事情。
躲都躲不及。
还上赶着往跟前凑。
脑子有病。
直到传来易中海被枪毙的消息,四合院的这些街坊才稍微松懈了一口气,担心易中海狗急跳墙的胡乱咬人,这些天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把心悬在了半空中,易中海的死,打消了他们对自己前途的那种胡思乱想瞎琢磨。
易中海因为证据确凿被枪毙了,一大妈也跟着落了一个被囚禁的下场。
更让人们想象不到的事情。
易中海两口子并不是人们看上去的那种绝户。
人家有儿子,有姑娘。
在对面。
易中海之所以会给人们一种他在算计养老的错觉,一方面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是为了保证自己的某些东西。
中海死,大军活。
就这么一个道理。
王大军立了功。
他因为误打误撞的破获了易中海潜伏轧钢厂的任务,成了轧钢厂名正言顺的二把手!也有可能是李副厂长觉得事情不在了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人家借坡下驴主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估摸着再见到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会以这个成功人士的形象出现在王大军面前。
轧钢厂变成了王大军的轧钢厂。
张思凡对王大军言听计从,王大军说什么就是说什么,李副厂长是老旧派的代表,他走了,老旧派也等于没有了主心骨,没过几天,造成了轧钢厂巨大损失让轧钢厂至今仅能维持十分之一产能的老旧派便消失在了历史的大潮这种。
新官上任三把火。
作为新一代轧钢厂的领头人。
王大军现在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让轧钢厂重新恢复生产。
李副厂长当权的这段时间。
整个轧钢厂的生产几乎陷入停顿。
机器维护为零,有些地方看着都生锈了,有些地方比那个菜市场还菜市场,乱糟糟一片。
无知者无畏。
无知者无所畏惧。
原本是美化之词。
但是王大军眼前却变成了贬义。
也算是耻辱吧。
把自己折腾的倒退了数年,对头却利用这几年飞速的发展。
你退敌进。
这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
哎。
光想着闹腾的老旧派,他们硬生生的毁掉了一个上万人的大厂,精密仪器的关键部位外面被贴了这个标语,浆湖顺着缝隙流淌了进去,看着有些日子了,一些心怀机器的工人,想要维护一下设备,却被满脑子都是打架思想的老旧派人员给扣了帽子。
王大军带着新生派来到厂房视察的时候,正发生着技术人员因维护设备被老旧派人员乱扣屎盆子的狗血事件。
“都他M的给我住手。”
打闹的人群渐渐变得平息了。
新生派的狠辣手段,就连老旧派都惊恐,就更不用那些墙头草了。
大家一语不发的看着突然上位成轧钢厂二把手但实际上就相当于是轧钢厂一把手的王大军。
“王主任,我正在教育这些破坏轧钢厂的坏分子,他们不好好的武装自己的头脑,整天想着这些没用的东西。”
张口就是一个屎盆子。
这些年。
这样的屎盆子不知道灭杀了多少希望。
“我是副主任。”王大军朝着那个尖嘴猴腮的老旧派道:“叫我王副主任。”
“在我卜石人心中,您就是咱们轧钢厂的大主任。”
“不是人?”
换成别人。
不是人肯定恶语相向。
但他面前的是掌控整个轧钢厂的王大军。
脸上泛起了讨好的笑意,讨好的模样看着就跟一个狗腿子似的。
“是我。”
“怎么回事?”
“机器上面的标语差点被那些石头分子给撕掉,我怀疑他们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要毁掉咱们轧钢厂。”
一些屡教不改的人被称作茅坑里面的石头,故用石头分子代替。
“王副主任,不是我要撕掉那些标语,是这台进口的轧钢机器它的定期维护,前几年咱们把标语贴在了这个转动部分,转动部分的精密要求以毫米为单位,这可是咱们花了大量粮食从熊国换回来的,在不维护就坏掉了。”
戴着眼镜的上了年岁的老头。
嘶哑着声音朝着王大军解释道。
他眼神中泛着一丝希望,只不过这丝希望不怎么大。
在他心中,王大军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孩子,屁也不懂,也是通过这个老旧派和新生派的战斗突然蹿起来的。
这样的人。
懂吗?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思说了一句。
“我明白了。”王大军环视着车间里面的那些人,下发了他当权轧钢厂副主任的第一份命令,“从今天开始,咱们轧钢厂在没有纠纷争斗,也不分这个老旧派和新生派,所有人都给我憋住马力的干活,争取在国庆之前,为老人家献上一份合格的贺礼。”
老头傻了眼。
他的眼神中居然涌出了泪花。
想必是苦尽甘来吧。
“老同志,老人家前几天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我们已经落后人家好几年了,可不能在继续落后了,要奋起直追,技术,我不在行,你们在行,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为你们保驾护航。”
“王主任。”
不是人有点不怎么高兴。
在他的印象中。
王大军应该继续扩大这个新生派和老旧派的斗争,怎么变成生产了。
轧钢厂恢复生产,还有他不是人什么事情。
“不是人,你给我记着,我刚才说的话,不是我说的,是老人家说的,我依着老人家的话行事,你认为不对?”
不是人哪敢承认这个。
承认了就得死。
“王主任,我没有。”
“你话语里面的意思,不就是这个意思嘛,你公然质疑我们伟大的老人家,你认为我们轧钢厂向老人家献礼是胡闹?你到底按着什么心?”
手一挥。
不是人之前的两个同事便把不是人按在了地上。
看着两个投诚的兄弟。
王大军笑了笑。
叮嘱他们把不是人送到保卫科,好好的审讯一下不是人。
就不是人这个尖嘴猴腮的模样,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行啦,你们继续,争取轧钢厂早日恢复生产。”
轧钢车间发生的事情,就仿佛一个信号,拉响了轧钢厂复兴的伟大号角。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王大军让傻柱继续当他的食堂大厨。
错有错着。
易中海两口子的死,让傻柱还将功赎罪了,上级明确表示不追究傻柱的长时间带饭接济贾家的行为,但傻柱从今天开始,也不能在继续带饭。
……
六号房间。
听着傻柱重新变成食堂大厨的广播。
苦涩的感觉涌上了贾家人的心头,包括秦淮茹在内的贾家人,个个五味杂全的听着广播里面的消息。
谁也没有想到。
被他们贾家人当作替罪羔羊推出去替贾家人扛雷的必死无疑的傻柱,竟然能够上演这个绝地反击的戏码。
非但没有死,还重新成为了轧钢厂的食堂大厨。
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贾家人被抓了好几天,每日除了审讯还是审问。
具体什么时候才能放他们出去。
怎么才能放他们出去。
谁也不知道。
贾家人本以为他们会被继续关押下去。
造化弄人。
没想到傻柱没事了。
多心的贾家人开始脑补,傻柱都没事了,他们贾家人应该更没事才对。
毕竟当初抓贾家人的罪名是伙同傻柱一起挖轧钢厂食堂墙角。
傻柱是行动者。
这个行动者都没事了,他们被动接受傻柱接济的贾家人会更没事。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
贾家人全然忘记了他们前几天逼着傻柱让傻柱替他们贾家扛雷时的无耻嘴脸。
嘴里齐齐说着抱怨傻柱的话语声音。
尤其当他们听到傻柱重新成为食堂大厨之后,心里的第一想法并不是为傻柱官复原职当大厨感到高兴,而是认为傻柱已经将他们贾家人给忘到了脑后。
要是傻柱心里有他们贾家人,为什么不来看他们贾家人,为什么不把他们贾家人放出去。
被关好几天,除了上厕所能够出去一趟之外,大部分时间贾家人都在六号房间内,没有坐的地方,没有睡得地方,没有被子,没有褥子,贾家人晚上睡觉要么合衣躺在地上,要么靠着墙壁睡觉。
现在的贾家人都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贾张氏骂骂咧咧。
“傻柱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他已经忘了我们贾家对他的好,忘了我们贾家当初对傻柱的无怨无悔的帮扶,又是洗衣服,又是收拾屋子,他都官复原职了,却忘记了我们贾家还被关着,傻柱为什么不救我们贾家出去!”
“妈,这一次出去,我们可不能给傻柱好脸色看了,要不然他会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
说这句话的人,可不是旁人。
而是以忘恩负义着称且闻名四合院的白眼狼组合中的第二白眼狼小铛!
秦淮茹有一种吃了死苍蝇的那种落寞。
贾家人埋怨傻柱的这些声音,就仿佛化作了大锤,在一锤子一锤子的敲击着秦淮茹!
秦淮茹可没有贾张氏、棒梗他们那么乐观。
还以为傻柱是那个被他们继续呼来喝去的傻柱?
这么多年的相处。
秦淮茹知道傻柱的底线是什么,所以她就算再三吸血傻柱,却也顾忌着傻柱的底线,以不触及傻柱底线为基准。
前几天贾家人对傻柱的围攻。
成了压垮傻柱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恐怕贾家和傻柱再也不会回到之前那种肆意吸血傻柱的境遇了。
因为秦淮茹知道他们贾家做的太过分了,也知道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傻柱说什么也不会再搭理他们贾家人!
此时此刻。
贾家人发出的牢骚,在秦淮茹眼睛中,就是可笑的笑话。
“淮茹,小铛说的对,这一次出去,咱们可得给傻柱一个下马威,棒梗大了,小铛和槐花也大了,咱们贾家有了帮手,前几天一家人齐心协力的打了傻柱一顿,我们就可以打傻柱第二顿,他要是不老实,咱们继续揍,打到傻柱服气为止。”
劝说着秦淮茹的贾张氏,伸着脖子的看了看门外。
“这个傻柱也真是的,这广播都过去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来接咱们出去,该不是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吧!”
贾张氏自圆其说。
“不对呀,在忙也没有咱们贾家人重要啊,淮茹在,小铛、槐花也在,棒梗更在,还有我老婆子,再大的事情,傻柱也得放下。”
“奶奶,放心,我估计傻爸一会儿就来接我们了,咱们贾家的事情,傻爸向来都是当做第一要紧事情办得。”
“槐花!”棒梗不满道:“什么傻爸?就是傻柱!”
“还是我大孙子说的对,傻柱就是傻柱,槐花,你爸就一个,东旭!”
“妈,你说傻柱该不会不来接咱们吧?”
小铛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让贾家人难得的正视了问题。
傻柱不来怎么办?
前几天贾家五人合伙把傻柱打了一个够呛。
“淮茹,傻柱不会不来吧!”
“不来了!”
贾张氏有点不相信。
傻柱不来了?
她在意的可不是傻柱来不来,而是贾家人能不能出去的问题!
“淮茹,傻柱怎么会不来?”贾张氏喃喃道:“就因为咱们贾家打了他?咱们贾家打他也是因为傻柱不对呀,谁让他不替咱们贾家扛雷,就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