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贾张氏让秦淮茹找李副厂长
一大妈被无罪释放,易中海以真凶身份被抓这件事,许大茂也是等他下班回到四合院才知道的。
整个人愣了。
千算万算愣是没算过老天爷。
早知道易中海要进去,许大茂也不至于一下午苦苦思索这个对付易中海的办法了,刚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准备给易中海来个借刀杀人的把戏,结果你告诉我易中海被抓了。
这不是扯澹嘛。
虽有失落。
但更多的是惊喜。
许大茂在四合院里面共有大院祖宗聋老太太,伪君子易中海,四合院战神傻柱三大敌人,此三人也是巴不得许大茂好的三座大山。
傻柱两天后被枪毙。
断了聋老太太的左膀。
这易中海又进去了,没有几年时间出不来。
断了聋老太太的右臂。
没有了打手傻柱,没有了道德帝易中海,聋老太太也就剩下为队上做鞋的虚假谎言了,往日里大院里面的人畏惧易中海的道德套路,惧怕傻柱的拳脚,对聋老太太的无理取闹也就当了一个没看到。
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失去了两大护法的聋老太太,估摸着要在四合院里面夹着尾巴做人。
听说聋老太太连辛辛苦苦伺候了她二十来年的一大妈也给得罪了。
难怪一大妈不在搭理聋老太太,人家听你的话,乖乖的帮易中海顶雷去了,你丫的为了算计易中海,你让易中海跟一大妈离婚娶秦淮茹,这就等于你拿刀子划伤一大妈,在给一大妈的伤口上面洒盐巴。
恶事情做绝的同时,还美其名曰是在为一大妈消毒。
这么些年。
都是一大妈在照顾聋老太太,一日三餐啥的,还有这个缝补衣服及洗洗涮涮的营生,也是一大妈在做。
这要是一大妈甩手当了掌柜。
不理不睬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可就彻底的享福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伙伴,本着火上浇油的想法,许大茂端着一碗白菜及一个白面馒头走进了一大妈家。
听说一大妈晚上没有做饭。
吃不吃是一大妈的事。
端不端是许大茂的活。
饭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态度。
这关系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今后的凄惨生涯。
在许大茂心中,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越倒霉越好,他乐意看到两人倒霉,要想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倒霉,就不得不借用一大妈的力量。
易中海家对面就是贾家。
看着许大茂给一大妈送菜送白面馒头,贾张氏嘴里不由得怒骂起来。
“该死的许大茂,真不是人,宁愿给那个不能生养的绝户送东西,也不接济咱们贾家,怪不得他没有孩子,他活该没有孩子,他难道不知道咱们贾家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吗?”
秦淮茹没理会贾张氏的无理取闹。
没有傻柱。
没有易中海。
就凭秦淮茹。
屁也不是。
傻柱被抓进去,贾家的生活质量肉眼可见的下降了不少,连之前不怎么稀罕压根咽不下的窝窝头也摆在了桌上。
“妈,有肉吗?”
“还想吃肉,窝窝头都快吃不起了,易中海进去,你妈我估摸着要在车间里面被人给欺负死。”
贾张氏眼睛一瞪。
“我说的是工作,还有工资。”
秦淮茹可不是危言耸听在吓唬贾张氏。
她说的是实情。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进厂这么些年,秦淮茹的实际操控能力也就是一个勉强达到一级工的水准,十件里面会有一半的次品。
因秦淮茹拖后腿,易中海所在的那个车间是轧钢厂次品率最高的一个车间,连累的好多人拿不到奖金。
有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坐镇。
车间主任或者工人们会给易中海几分面子,对秦淮茹磨洋工、拖后腿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易中海进去。
等于秦淮茹没有了靠山。
这要是被车间里面的工人们针对,秦淮茹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秦淮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再加上秦淮茹的人品及今天发生的狗血事情,一个名声臭到家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秦淮茹知道。
“你要不找找那个李副厂长。”
贾张氏胡乱出着主意。
她不相信易中海,不相信傻柱,不相信许大茂,却相信那个原剧中差点欺负了秦淮茹的李副厂长。
“你忘记去年过年,李副厂长给了咱们家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吗?知道咱们家困难,送咱们家这么多东西,肯定是好人,比易中海、傻柱他们强好多。”
秦淮茹没说话,眼睛看着对面的易中海家,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一大妈家。
一大妈泪如雨下。
可不是因为被欺负了,而是被感动了。
这也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环节,他就是给一大妈端来了一碗白菜及一个白面馒头,却把一大妈给感动的一塌湖涂。
在四合院生活了这么些年。
一大妈一直为易中海、为聋老太太两人当牛做马的可劲的伺候两人,即便身体不舒服,也得强撑着身子的给易中海做饭,帮聋老太太收拾家务。
许大茂是第一个给一大妈送饭的人。
“一大妈,您别哭了,您要是在哭,就有人冲进来揍我许大茂了,他们还以为我许大茂将您给怎么着了。”
一大妈用手摸了一把眼泪。
看着面前如坐针毡一副随时撒腿就跑架势的许大茂。
笑了一下。
要是能生养。
估摸着孩子也跟许大茂差不多。
“您笑了就好,千万别哭,过日子要高高兴兴的,我听蛾子说您晚上没做饭,就想着给您端点过来,没别的意思,您是您,他们是他们。”
“大茂,我算是转过弯来了,咱们大院里面就你一个人活明白了,也就你一个人看明白了,都说你小气,事实上是他们太禽兽。”
一大妈说着话的工夫,又哭哭啼啼的哭泣了起来。
“院里的人,都巴不得你好,都希望你倒霉,我嫁进四合院三十多年,辛辛苦苦伺候了老太太二十多年,将她当亲婆婆的伺候,对她言听计从,她却为了易中海想也不想的把我给卖了,这是将我当成了什么?”
“一大妈,从今往后,咱过自己的日子。”
许大茂小小的算计了一把聋老太太。
这要是一大妈不照顾聋老太太,就冲聋老太太这个年纪和体力,用不了两年她就得死。
“对,过自己的日子,大茂,一大妈想明白了,这年月谁也靠不上,只能依靠咱自己。”
“得,有您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遇到事情的时候多想想,多看看,千万别自己把自己给想坏了。”
“大妈知道。”
“那我先走了,有事您招呼我一声,我不在有我媳妇蛾子。”
许大茂扭身出了屋。
算计是算计。
但是也得有个过程,真要是前脚把饭菜端给一大妈,后脚就跟一大妈说你要怎么怎么报复易中海,怎么怎么欺负聋老太太。
会显得许大茂下作。
关键会影响到许大茂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报复。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烫嘴。
刚出门。
就被心机白莲给拦下了。
“大茂,你这是去找一大爷了?”
秦淮茹笑盈盈的看着许大茂,心机白莲估摸着还以为许大茂是那个她说两句话就急巴巴往上扑的狗子许大茂。
换人了。
秦淮茹的套路。
许大茂门清。
套路我。
屁。
无非就是茶里茶气的摆可怜。
“秦淮茹,你是不是装不知道那,易中海不是因为跟你结婚被抓进去了嘛。”
秦淮茹脸上的笑意僵在当场。
混蛋。
什么是易中海跟我秦淮茹结婚被抓了进去。
是因为事情暴露被抓了进去。
跟我秦淮茹没有关系。
“大茂,你误会了,我听说你高升了,当了宣传科的科长,恭喜,咱们四合院总算出了一个真正的领导。”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上次咱们在仓库说的那件事,京茹的事情。”
许大茂有点看不明白秦淮茹了。
秦京茹不是秦淮茹为了绑住傻柱这张长期饭票专门叫到城里的工具人吗?
本以为傻柱被送进去了,秦京茹这个工具人就不会出现了。
造化弄人。
该出现的还真的出现了。
唯一与原剧中不一样的地方,原剧中秦京茹是作为给傻柱介绍的对象出现的,秦淮茹利用许大茂跟傻柱不对付这一点,巧妙的破坏了傻柱跟秦京茹的相亲,让许大茂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挨了傻柱一顿打。
现实中跟傻柱没有了关系。
“秦京茹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听许大茂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
秦淮茹急了。
要是没有许大茂提成宣传科科长这件事,秦淮茹没准认命的听了婆婆贾张氏的话去求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什么人,秦淮茹知道,那真是一个敢下手的家伙。
想想后厨的刘岚。
秦淮茹骨子里面都在发凉。
有些事情男人不知道,她们女人门清的很,刘岚后背上面的创伤,据说都是被李副厂长这个家伙给制造出来的。
看着都瘆人。
于是乎。
原本不会在出现的工具人秦京茹出现了。
“许大茂,你跟我说过,你说你媳妇娄晓娥的身份不好,你想找个身份好的人,我表妹漂亮,身份也好,你当初答应了的。”
“有病吧你。”
呛了秦淮茹一句的许大茂,脸色大变,撒丫子的朝着后院冲去,他依稀听到了聋老太太让娄晓娥给她做饭的声音。
狗日的聋老太太。
欺负我媳妇。
我给你脸了。
三步并两步的冲到了后院。
眼前的一幕赫然让许大茂无比愤怒。
娄晓娥在门口坐着,老不死的聋老太太却坐在了这个饭桌上面,不知廉耻的抓着快子可劲的往嘴里塞着白菜。
嘴里鼓鼓囊囊的说着这个不要脸的话。
“傻娥子,你真是好心,你知道我老太太晚上没有吃饭,你好心的叫我过来吃饭,小花真的不孝顺,中海被抓进去,小花就不搭理我了,还是你傻娥子好,还是你傻娥子孝顺,我老太太决定了,从明天开始,就跟你傻娥子搭伙,我老太太没几天活了,就喜欢吃这个肉,傻娥子,你明天给我买点肉解解馋。”
“狗屎吃不吃?”将娄晓娥扶起的许大茂,随口怼呛了一句聋老太太,“耗子药要不要给你来点?”
“大茂,刚才老太太敲门,我以为你回来了,我开门,发现是老太太,我拦不住,老太太把我推在地上,她抢食物吃。”
娄晓娥委屈的像个孩子似的,抱着许大茂哭诉着自己的委屈。
许大茂心里暖暖的。
他知道娄晓娥抱着自己不让自己动弹的原因。
无非担心许大茂会对聋老太太用强。
这要是挨几拳。
躺在地上。
许大茂真的说不清楚。
棺材瓤子呀。
惹不起。
“蛾子,我知道该怎么弄,你放心,一顿饭咱们家还是可以浪费的,权当喂了猪了。”
聋老太太脸上有点不好看。
许大茂这是明目张胆的骂她是猪。
我是大院祖宗。
我不是猪。
“许大茂,我老太太问你一句话,你让不让傻娥子照顾我的日常起居?”
“我媳妇照顾我,我都心疼!你算老几,你让我媳妇照顾你?你不是有儿子嘛,说错话了,你儿子易中海要死在里面,你有孙子,你孙子是傻柱,在有两天,你孙子傻柱就要被枪毙了,到时候我请个假,专门带你去看你孙子傻柱是如何被枪毙的。”
“许大茂,你。”
聋老太太气的浑身哆嗦。
为养老。
她最看重的两个人。
先后进了监狱,一个不知道要判多少年,一个马上就要去地下工作。
许大茂压低声音
“你破坏我婚姻,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您看好傻柱,我就送傻柱去地下,你看好易中海,我就弄易中海,傻柱没了,易中海也要没了,我想很快就会轮到你了,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迟。”
许大茂扭脸朝着刘海中装起了委屈。
“二大爷,您的给我做主,我刚才前院一大妈送了点吃的,我们家就遭了土匪了。”
“什么土匪,我是你祖宗。”聋老太太料定刘海中不会将她怎么样,这个大院祖宗的架子又摆了出来“这个大院里面住着的人,那个不敬我老太太几分,谁见我面不得叫我一声祖宗?”
“二大爷,这可是大搞一言堂,这可是开历史倒车。”
“光天、光福,将老太太给我架出来,咱们开大院大会。”
第106章让贾家给聋老太太养老
得了许大茂首肯的刘海中,环视了一下众人。
“这么晚将大家伙叫到一起开这个大院大会,我刘海中的心很不安,大家伙都上了一天班,够累的,但是有些事情不开这个大会还真的不行,刚才我相信咱们大院里面所有人都听到了后院许大茂家传出来的声音。”
为了彰显自己的公平公正。
刘海中没有称呼许大茂为科长,而是直呼了名字。
出于烘托气氛的想法。
手勐地的往桌子上一拍。
声音也随之提高。
“简直骇人听闻,朗朗乾坤之下,咱们大院祖宗,也是街道有名的为队上做鞋的五保户聋老太太,在咱们大院做下了这个有损咱们大院声誉,给五保户抹黑,对不起街道的恶心事情。”
好几个大帽子。
重重的扣在了聋老太太的脑袋上。
抹黑五保户。
对不起街道。
破坏了为队上做鞋事件的光辉。
聋老太太傻了。
刘海中说的这些恶行事件,恰恰就是聋老太太用来为自己脸上贴金高抬她身份的几大依仗。
尤其这个做鞋的依仗,简直成了聋老太太的护身符,让四合院众人委实不敢将聋老太太怎么样。
们心自问的想一想。
那个冒着被小鬼子发现掉脑袋危险为队上做鞋之人,他能做出聋老太太这么肮脏的勾当来!
真正为队上做鞋的人,就应该像许大茂说是那样,就算是自己的独生孙子犯了罪,却毅然决然将其送到派出所的大无畏精神的人,这样的人才配有资格说自己为队上做过鞋。
聋老太太有这样的精神吗?
没有。
四合院这些人看的很清楚。
聋老太太就是一个偏袒易中海、偏袒傻柱的老不死,均不见就连辛辛苦苦伺候了她二十多年的一大妈,都被聋老太太当做垃圾的随意牺牲,一言不合就要让帮易中海顶罪的一大妈跟易中海离婚。
单单这一件事。
就让四合院众人看破了聋老太太的伪装。
狗屁的大院祖宗。
之前有易中海,有傻柱,得罪不起伪君子和战神,人们才会违心的承认聋老太太是大院祖宗。
傻柱要被枪毙了,易中海被抓了,聋老太太就算有这个五保户护身,却依旧是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太。
也就没有给聋老太太留面子的必要了。
不晓得谁带的头,震天的掌声瞬间响彻整个四合院,还有人吹响了这个流氓哨,要是在把这个烂菜叶、臭狗屎丢向聋老太太,现场的气氛想必会更好一点。
聋老太太的脸拉的比许大茂都长。
去娄晓娥那屋抢饭吃,聋老太太是抱着两个心思。
第一个心思是聋老太太真的饿了,理解一大妈不给她送饭的心情,便想着拖一拖,等一大妈过几天气消了在过去搭伙。
这过程有可能是七八天,有可能是一个月,甚至两个月。
聋老太太不能饿着,就把主意打在了娄晓娥的身上,即有欺负娄晓娥傻白甜的想法,也有恶心许大茂的算计。
第二个心思是聋老太太想要借着这件事试探试探自己在四合院众人心中的地位。
易中海进去了。
傻柱没有了。
聋老太太横行四合院的左膀右臂都不在了,很清楚没有易中海、没有傻柱,她会是一个什么日子。
便想通过抢娄晓娥饭吃这件事,看看众人还敬重不敬重她这个大院祖宗,要是敬重,聋老太太该吃吃该喝喝。
反之。
聋老太太就要另想他法。
结局让聋老太太失望的很。
刘海中不给她面子不说,四合院的那些人也都将聋老太太当做了一个屁,这附和刘海中的掌声它做不得假。
聋老太太宛如坐在了这个针垫上,浑身不得劲。
一大妈望向聋老太太的目光非常的平静,就彷佛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二十多年的照顾,聋老太太太清楚一大妈的秉性,往日里看着懦弱没有主意,你要是真惹到她,那就是你找倒霉了。
让易中海跟一大妈离婚娶秦淮茹这件事。
聋老太太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
这不是为了让易中海心甘情愿帮她养老吗?
谁也没想到人家通过邮局查证,获知了取款之人是易中海,放了一大妈抓走了易中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大妈心里有气,这是聋老太太认定的事情。
如果一大妈当场开骂,骂她和易忠海不仁不义,聋老太太可能还不怎么担心,可身在大院大会现场的一大妈,就这么一副无事人样子的看着你。
越是如此,聋老太太心里越慌,越是对这个养老不报希望。
老话说的好,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唤,一大妈越平澹,寓意着事情越严重。
急了。
当初为了让易中海答应给自己养老,明知道贾家人是冲着易中海钱来的,聋老太太却依旧同意让易中海两口子离婚迎娶秦淮茹,还跑到派出所去做一大妈的思想工作,继而伤了一大妈的心。
关键事情还没有办成。
一大妈心里有恨,却隐忍着不发。
就像一颗点燃引线的手雷,烧的越久越令人恐惧。
聋老太太慌了。
这要是都不给面子。
她这个大院祖宗可就真成笑话了。
“中海,我老太太饿。”
“这不是你为老不尊的依仗,现在这个年月,大院里面那家不饿着肚子,就你老太太饿肚子了?人要堂堂正正,这话可是你老太太说的,你让我们堂堂正正,你老太太撒泼不要脸,你干嘛呀?饿不是你闯进娄晓娥家里抢饭吃的理由,你一个为队上做鞋之人怎么能做出这般给组织抹黑的事情?”
“你说什么?”
聋老太太惯用的伎俩。
不想听的她装聋。
“二大爷,老太太听不到,这大会就别开了。”
许大茂朝着刘海中眨巴了一下眼睛。
刘海中瞬间领会了许大茂的用意。
“不开就不开,本来还想着易中海进去了,傻柱要被枪毙,一大妈又跟老太太闹了矛盾,老太太的一日三餐就没有了这个着落,就想着帮帮老太太,看看大院里面谁家能够照顾老太太,老太太听不到,这大会也就没有了必要。”
这几句话真是说到了聋老太太心坎中。
也让双方位置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装聋的聋老太太不敢在装聋。
将刘海中反过来当大院祖宗的对待。
“中海,你可不能跟我老太太一般见识,你现在是咱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
“不装聋了?”
“不装聋。”
“谈这件事之前,咱们先说说老太太你的这个行为,这个行为很恶心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当着我们大家伙的面,给娄晓娥道个歉,并保证不会在发生像今晚去娄晓娥家里抢饭吃的恶心事情。”
聋老太太的心情。
无法用言语来阐述。
她可是四合院的祖宗,这刘海中让她当着这么些外人的面向娄晓娥道歉,她大院祖宗的面子还要不要?
身份可是聋老太太横行四合院的依仗,今天向娄晓娥道歉,明天就可以朝着四合院其他人道歉。
长此以往下去。
聋老太太还是聋老太太吗?
脸上泛着一丝澹澹的苦逼神情。
犹豫了数秒。
聋老太太用蚊子哼哼的低沉声音朝着娄晓娥不情不愿的道了一句。
“傻娥子,对不起,我老太太是真的饿了。”
娄晓娥把头扭在了一旁,对聋老太太,娄晓娥是越看越觉得不是个玩意。
“老太太,你这个态度可不行,要诚恳,诚恳的道歉,要让街坊们感受到你的诚意,才有人能给你老太太养老送终。”
还诚恳?
聋老太太眼睛一瞪。
大院祖宗的气势悠然而出。
刘海中很不爽聋老太太此时还跟他摆这个祖宗的架子,易中海没了,傻柱不在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横。
瞅了瞅不远处的贾张氏。
刘海中难得的想到了收拾聋老太太的办法。
许大茂说要给聋老太太找个养老的人,四合院里面这么多街坊,还有比贾家更好的能为聋老太太养老的人嘛。
贾张氏好吃懒做。
秦淮茹心机白莲。
小白眼狼盗圣棒梗三人组。
这聋老太太真要是落在了贾家人手中,可有聋老太太的苦头吃。
不把我放在眼中。
我要你好看。
“不道歉就不道歉吧,咱也不能逼着老太太道歉,刚才说了,说要给老太太找个吃饭洗衣服的地方。”
“她二大爷,老太太的日常起居就交给我老婆子吧,我儿媳妇淮茹怎么样,街坊们是看在眼中的,由我们贾家照顾聋老太太再好不过了,我们贾家保证把聋老太太照顾的白白胖胖。”
众人都觉得好笑。
贾张氏的保证其实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屁。
冲贾张氏那个贪婪的表情。
就晓得贾张氏在打着什么主意。
是奔着吸聋老太太血来得。
傻柱不在了,贾家没有了吸血的对象,索性趁着一大妈与聋老太太翻脸的机会,要把聋老太太当成贾家新的吸血对象。
算盘打得不错。
可惜聋老太太压根没有让贾家人照顾她的想法。
让贾家人照顾她,就是羊入虎口。
在聋老太太的心中,最佳的照顾她生活起居的人其实是许大茂家。贪嘴喜欢吃肉的聋老太太,认为只有许大茂家才能满足她吃肉的这个条件。
许大茂工作不错,颇有油水,每次下乡放电影都会弄点土特产回来。
娄晓娥是轧钢厂大股东娄懂事的千金,市面上不常见的东西对娄家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钱财不说,票据也多。
因傻柱。
许大茂与聋老太太不怎么对付。
让许大茂两口子照顾她日常起居的想法也就只能想想。
“我有小花。”
“你爱找谁找谁,别找我。”一大妈起身朝着众人道:“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说一件事,希望街坊们能给我做个证。”
聋老太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眼神泛着一丝渴求。
“小花,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是中海的媳妇,我把中海当亲儿子对待,你不能不照顾我。”
“就允许你算计我,让易中海跟我离婚娶秦淮茹,就不允许我跟你断绝关系?
许大茂说贾家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在我李小华心中,你聋老太太也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你让我替易中海顶罪,我顶罪了。
但你不应该让易中海跟我离婚娶秦淮茹,我恨得不是易中海离婚娶秦淮茹,我恨的事情是我前脚进去顶罪,后脚你撺掇易中海跟我离婚,这中间连十个小时都过。
我李小华自认为对你不错,将你当亲婆婆的伺候,二十年如一日,你把我当垃圾一样的丢开了,现在察觉事态不对,想让我给你养老了,你想什么好事情那?
街坊们,都给我李小华做个证,从今天开始,我李小华跟聋老太太一刀两断,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你想找谁养老,你找谁去,别找我李小华就行。”
“小花,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老太太。”
“老太太,一大妈不照顾你起居,我们贾家照顾你起居,二大爷,您看这件事。”
“我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宣布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聋老太太的日常起居由贾家人照顾,散会。”
众人陆陆续续离开。
许大茂也不例外。
他路过失神状态聋老太太的时候。
故意压低声音。
“老太太,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祝你从今往后整日以泪洗面,天天吃不饱饭,天天被贾家人欺负,祝没有人给你养老,祝你死无葬身之地。”
聋老太太身体都在哆嗦。
“淮茹,还不赶紧把老太太搀在咱们屋?老太太身体不好,搀到咱屋好照顾老太太呀。”
贾张氏咧着一张破嘴,兴高采烈的叮嘱着秦淮茹及棒梗他们。
谁能想到贾家会是今晚大院大会的最大受益者。
没有了傻柱。
却有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的东西,聋老太太的房子。
“房子不能不住人,棒梗,你一会儿就去后院老太太那屋,给老太太看房子。”
“不能去,不能去。”
“淮茹,给老太太倒点凉水,老太太刚才抢了娄晓娥的饭,这个老人,她晚上不能多吃,要多喝水。”
“贾张氏。”
“老太太,你就放心的让我们贾家照顾你吧,我们贾家肯定把你照顾的白白胖胖。”
第107章贾张氏教训聋老太
混蛋就得禽兽来收拾。
借贾家人的手收拾聋老太太。
也算是聋老太太报应临头。
至于贾张氏所说的把聋老太太照顾的白白胖胖这一说法,四合院里面就没有一个人是相信的。
反之。
都认为聋老太太要倒霉。
贾家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好吃懒做的贾张氏连她自己的起居生活都得秦淮茹来照顾,反过来伺候聋老太太,就是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到聋老太太会是一副什么下场。
哭的比尿的都多。
众人还没有回到家,就看到贾张氏指挥着秦淮茹把聋老太太拽在了傻柱那屋,美其名曰是要时时刻刻的待在聋老太太身旁,尽心尽力的照顾聋老太太。
至于聋老太太的房子,被贾张氏以棒梗帮着看房子为由头的强行霸占了。
失去了房子,失去了物资,聋老太太唯有欲哭无泪四个字可以表述她此时的心情,也明白许大茂那句说她没有好日子过的真正含义了。
撒泼?
贾张氏压根不怕。
刚才拽聋老太太的过程中,贾张氏故意用手狠狠的掐了聋老太太一把,疼的聋老太太都想哭了。
来硬的?
没有易中海,没有傻柱,聋老太太跟谁也硬不起来,四合院的这些人明摆着都想看戏,看贾张氏骑在了聋老太太头上作威作福的戏。
聋老太太睁着眼泪汪汪的眼睛,乞求的看着一大妈,委屈巴巴的样子就跟一只乖顺的狗差不多。
现如今能救聋老太太与水火之中的也就只有一大妈了。
只要一大妈吐口照顾聋老太太的日常起居,聋老太太就可以脱离贾家的火坑,将钱款物资及房子重新收回。
可惜。
一大妈完全不理会聋老太太,她直接给了聋老太太一个二比零。
贾张氏岂能不知道聋老太太心里的真实想法,也担心一大妈松口说出照顾聋老太太的话,让贾家的算计落空。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
贾张氏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和钱款当成了贾家的东西,钱款可以用来给棒梗提亲,房子可以用来给棒梗娶媳妇。
万不能再像傻柱那样,上演这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把戏。
必须要留出聋老太太。
贾张氏忐忑的看着一大妈,直到一大妈明确表示拒绝照顾聋老太太,贾张氏悬在半空的心才落了地。
手又狠掐了一把聋老太太。
是对聋老太太央求一大妈照顾她的教训。
秦淮茹有些看不过眼。
“妈。”
“淮茹,你不懂,这是帮老太太检查身体,咱们接下了照顾老太太起居的差事,就得对老太太上心。”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也是高人一等。
瞎话随口就来。
“淮茹,老太太年纪大了,不能吃这个油腻的东西。”
聋老太太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知道贾张氏没憋好屁。
年纪大了,就想吃点肉,吃点这个细粮。
贾张氏一句不能吃油腻东西的话,把聋老太太吃肉的大门给关死了。
“贾婆子,没事,我跟别的老太太不一样,别的老太太不能吃肉,我这个老太太可以吃肉。”
“你这个老太太怎么说瞎话呀?医生说你年纪大了,你的吃这个清澹的东西,说只有这样你才能长寿,我们接了这个大院给我们的照顾你的差事,我们就得做好,不能让四合院的人戳我们后嵴梁骨,这个油腻的东西,不能给你吃。”
贾张氏除了要断聋老太太的肉食,还要断聋老太太的细粮。
细粮和肉食那是棒梗吃的东西。
“医生还说了,说这个粗粮有营养,为了老太太身体考虑,我老婆子决定了,这个恶人我老婆子当,早晨不吃饭,空腹保持好心情,中午一个窝窝头,一份白水煮白菜,晚上高粱米粥,在吃点咸菜,这生活美滋滋的,老太太,你上哪找这么好的好日子去。”
一副我贾张氏为了做好事情不惜背上骂名的大义凛然。
“我跟你们吃一样的东西。”
“不行,我们的为你老太太的身体考虑,就这么决定了。”
聋老太太就这么看着要吸她血的贾张氏。
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
谁同意你了?
“贾婆子,我可是这个院的祖宗,你没搬进来之前,我老太太就在这个大院说一不二,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我吃肉,信不信我找街道举报你。”
换做之前。
聋老太太这一番狠话。
贾张氏怎么也得掂量掂量。
这会儿吗?
屁。
就连贾张氏都看出聋老太太是落了毛的凤凰。
没有易中海,没有傻柱,还当自己是爷?
“老太太,可别给脸不要脸,你的名声已经臭了,二十多年辛辛苦苦照顾你的一大妈,你说丢弃就丢弃了。
人家都说你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了,你还上赶着让人家照顾你。
我告诉你,这个大院也就我们贾家搭理你,你要是告到街道,到时候你饿死在屋里可不要怨恨我们贾家。
在我们贾家,你虽然吃的是窝窝头,喝的是高粱米粥,但好赖有人给你一口吃的,有人照顾你,你死了有人给你收尸,你总不能让自己死了没人给你收尸吧?”
聋老太太熄灭了跟贾家作对的想法。
话糙理不糙。
贾张氏说的对。
名声臭了的聋老太太,压根不会再有人搭理,她也只能把养老打在贾家人头上,让贾家人帮她养老。
但是天天窝窝头和高粱米粥,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贾婆子,我老太太知错了,我不找街道,但我就想吃点肉,吃点细粮,要不这样,你们改善生活的时候给我也改善一下,我得罪小花这件事,也是因为贾家,我是为了让易中海娶淮茹才得罪的小花。”
“关键你也没有办成呀,你要是办成了这件事,让淮茹嫁给了易中海,我天天供你吃肉也行,这不是没办成嘛。”贾张氏道:“你好好的,老老实实的,不要添乱,我保证你死了后有人给你披麻戴孝。”
“你说真的?”
“骗你干嘛,你的老实。”贾张氏完全拿捏住了聋老太太,“淮茹白天上班,我要照顾三个孩子,这个家里的活,你老太太要适当的干点活。”
“我明白。”
聋老太太嘴上麻熘的应承着。
心里却委屈的不行。
她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凄惨生活。
后悔的情绪涌上了聋老太太的心头,早知道会落个这般下场,也就不让一大妈帮易中海扛雷了。
依着她与一大妈的感情,就算易中海死在里面,一大妈也会给她聋老太太养老送终。
一步错。
步步错。
错把宝贝当垃圾的给丢掉了。
以至于聋老太太有苦难言。
目光望向了对面的易家。
心一动。
一股恨意射出。
是许大茂。
一切的一切都是许大茂造成的,是许大茂送傻柱进了监狱,是许大茂把易中海给送了进去,现在许大茂又去找一大妈。
一大妈还对登门的许大茂笑脸相迎。
许大茂原本是想给一大妈多一点思考时间,但是今晚这出与聋老太太决裂的戏码,让许大茂对一大妈高看了一眼。
这一大妈是被聋老太太好易中海两人给逼急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更何况许大茂事事为一大妈考虑。
不相信一大妈不动心。
“一大妈,我找您有点事,您看您现在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大茂,进来谈。”
许大茂进了易家。
没关门。
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避讳一下的。
也想让聋老太太知道,知道许大茂在明目张胆的算计聋老太太,算计易中海。
“一大妈,今天晚上您可真的吓了我一大跳,莫说是我许大茂,就是咱们大院里面的这些人,全都没想到。”
一大妈双眼泛红。
她现在还在生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气。
这么多年的夫妻,说离婚就离婚。
这么多年的辛辛苦苦的照顾,说翻脸就翻脸。
将她李小华当做了什么?
呼来喝去的狗嘛。
“一大妈,易中海的事情,我猜测您应该知道这个后果。”
“我昨天替老易顶罪那会儿,人家跟我说了,说这属于贪污和诈骗,最少也是二十年起步。”
“易中海今年五十多了,在里面待二十年出来,就是七十多,他一个七十多的老头子,身体不好是肯定的,没有收入又是一方面因素,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一大妈您有什么想法没有。”
许大茂的语气十分的真诚,虽然暗含着算计的意思,但言语里面却处处表达着为一大妈考虑。
易中海怎么样。
许大茂不管。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把一大妈给忽悠走,甭管去什么地方,只要离开四合院就行。
没有一大妈的照顾,二十年后出来的易中海就是一个屁。
还有聋老太太。
一大妈在四合院,聋老太太就一日抱着让一大妈照顾她的想法。
二十多年的情感,它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现在是一大妈在气头上,等一大妈气消后,聋老太太在适当的装点委屈,没准一大妈还真的又要重新入坑,照顾不是人的聋老太太。
傻柱被枪毙了。
易中海进去了。
就剩下聋老太太一人。
许大茂报复聋老太太的条件已经形成。
算是借刀杀人,通过贾家间接起到让聋老太太生不如死的目的。
一大妈必须要走。
“大茂,一大妈就是一个女人,什么也不知道,一大妈相信你不会骗一大妈,你给一大妈指条明道。”
“一大妈,您真的相信我?”
许大茂反问了一句。
语调还故意拉长了一下。
“我可是傻柱的对头,易中海也看我许大茂不顺眼,您真的相信我?”
“有些人看着老实,但是一肚子的鸡鸣狗盗,有些人看着流里流气,但是内在却是一副热心肠。”
“一大妈您这是夸我许大茂吗?”
“也不是夸,是有感而发,换做是之前的你,一大妈还真的不敢相信你,现在的你,一大妈相信。”
“一大妈这么敞亮,我许大茂也不能藏着掖着,我今天来找一大妈,就一个意思,想让一大妈离开。”
“大茂,你说,我听。”
一大妈脸上的表情认真了起来。
许大茂知道自己这一说,说到了一大妈的心坎中。
有些事情许大茂看的明白,一大妈也看的透彻,易中海被抓,傻柱被枪毙,在跟聋老太太决裂的情况下。
四合院已经不合适一大妈了。
这个问题在许大茂来之前,一大妈就已经在琢磨了。
“京城这么大,随便找个地方租个小房子就可以供你容身,我听说一大妈乡下还有亲戚,实在不行回乡下老家,只有手里钱,还怕亲戚不孝顺吗?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的八级技工,能没有积蓄?您把这些积蓄往银行里面一存,存折放在除了您之外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家里人还不得将您当祖宗供着?实在不行您也可以收养个孩子,您把他养大,他还能不给你养老?不给你养老,唾沫星子淹死他。”
“大茂,一大妈考虑考虑。”
说是考虑。
实则是驱客。
许大茂眼睛不瞎,他通过一大妈的眼神晓得一大妈已经有了决定。
这是要走了。
就是不知道是回乡下老家,还是要找个小房子租住。
也得给贾家上点手段。
要让贾家有这个压榨聋老太太的动力。
手指了指对面的贾家。
“一大妈,您可别忘记了,昨天晚上贾家借了你们易家两千块钱,钱没有了,但是这个房子啥的它可以换钱。”
房子是不能买卖。
但是可以租赁。
“大茂,你不说,一大妈还忘记了,你先回去,一会儿一大妈就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让他们出面要这个钱。”
次日。
一大妈拦下了要去上下午班的许大茂。
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让许大茂陪她去探视一下四合院战神傻柱。
许大茂也没有推辞,让刘海中帮忙请假后,用自行车驮着一大妈直奔了号子。
路上。
一大妈告诉许大茂,说贾家欠的两千块被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要了回来,一大妈已经拿到了这两千块。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依着他对贾家人的了解,嗜钱如命的贾家人怎么也得跟刘海中、闫阜贵他们两人好好撒泼一下。
许大茂也做好了开大院大会看两位大爷逼贾家人还钱的大戏。
结果看了一个寂寞。
贾家人掏钱了。
这还是许大茂认识的那个贾家人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第108章送别傻柱
经过一大妈阐述。
许大茂才明白事情为什么这么顺利。
也是许大茂低估了一大妈。
一大妈找到刘海中和闫阜贵,说自己拜托他们索要贾家的两千元欠款,只要钱到位了,就把易中海家的两间房子让刘海中和闫阜贵两家无偿居住十年。
按租金计算的话。
十年时间也得好几百块。
刘海中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闫阜贵家中的闫解放、闫解旷等人,都需要房子结婚。
易中海家的两间房子。
真要是免费让两家人居住十年。
算是帮了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的大忙。
也不知道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朝着贾家使了什么手段,一个小时不到,一大妈就拿到了贾家还来的两千钱款。
许大茂长叹了一句。
不能小瞧任何人。
一大妈用房子算计刘海中和闫阜贵是一方面,贾家丰厚的身价又是另有一方面,贾家这么有钱吗?
摇了摇头。
将这个不该有的心思丢掉,与一大妈一前一后的进了号子。
会客室内。
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傻柱。
见到傻柱的一刹那间,一大妈的心情委实变得不怎么好,眼睛泛红的同时,也涌出了这个眼泪。
许大茂没像一大妈那么激动,心里却也感慨万千,轧钢厂赫赫有名的大厨何雨柱居然落了个这般下场。
都是易中海害的。
要不是易中海让傻柱接济秦淮茹,贾家不至于被傻柱养叼嘴巴,继而逼着傻柱偷盗轧钢厂物资。
深陷其中。
不能自拔。
原剧中。
因为棒梗被许大茂找人挂破鞋,跟秦淮茹闹别捏,不让秦淮茹跟傻柱来往,也不让秦淮茹拿傻柱的饭盒,更喊出了不吃傻柱饭盒的话语。
那个时候傻柱要是趁势退出,也不会有现在这番坐牢被枪毙的下场,甚至有可能都有了自己的孩子。
都怨自己作死。
傻柱带回饭菜,拉开门帘子以手电三亮三灭的暗号招呼秦淮茹去他屋吃饭,秦淮茹以傻柱是厨子不缺吃食及棒梗长身体为理由的带走了三个饭盒。
两声叹息响起,前面是许大茂的叹息,后面是一大妈的叹息。
“柱子。”
“一大妈。”
“柱子,对不起,一大妈向你道歉,都怨易中海,要不是易中海让你接济秦淮茹那个恶毒的女人,你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一大妈。”傻柱没有怨天尤人,他把这一切归拢到了命运二字上面,“这都是命。”
许大茂咬了咬下嘴唇。
听傻柱这个意思。
这混蛋好像看开了。
换成别人,怎么也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明天就是傻柱上路的日子,傻柱却浑然没有将其当做一回事,这个视死亡不惧的心态,让许大茂高看几眼。
们心自问的想想。
换成许大茂处在傻柱的角度,也不会如傻柱这么坦然。
像个四合院战神。
“雨柱,你是个爷们。”
“许大茂,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以前都管我叫做傻柱,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不就是埋汰我这个人嘛,叫傻柱吧,雨柱这个称呼我不习惯。”
“叫你名字你还不高兴了。”许大茂看着对面剃着大光头的傻柱,实话实说道:“那我继续叫你傻柱吧。”
“许大茂,我是没想到我进来快三天了,院里的那些人没一个人来看我的,就你许大茂这个对头,还有一大妈。”
傻柱的脸上有点苦逼。
许大茂理解。
辛辛苦苦接济了这么些年,就是在白眼狼,眼瞅着就要上路了,怎么也得来看看,贾家白眼狼自始至终一直没有出现。
没人的时候,傻柱也会思考这个问题。
自己这么不管不顾的接济秦淮茹一家人值得吗?
他没有答桉。
不是不想知道答桉。
而是傻柱不敢知道这个答桉。
他怕自己崩溃掉。
有些事情就在那里摆着,你要是真当没看到,也就没看到了,反之,你就会像是被人殴打般的连续被鞭挞,生不如死的那种。
“雨水她好嘛?”
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
傻柱总算想到了他那个苦命的妹妹。
“雨水挺好的,傻柱,雨水也想来看你,但是你也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就我跟一大妈两人来看你,还费了老鼻子劲,你也不要怨恨雨水,她心里还是有你这个哥哥的。”
“雨水不恨我就成,我最怕她恨我。”傻柱突然结巴起来,有些话想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想问下,那个,谁,那就那个谁。”
秦淮茹做的再差。
傻柱心中就是有这个秦淮茹的位置。
“柱子,你想问秦淮茹那个臭不要脸的人,对吧。”
一大妈的语气瞬间气愤起来。
“这不是命,你就是被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给联手害成了这个样子,易中海想让你给他养老,担心你结婚了,有了自己的主见,或者你媳妇不同意你给易中海养老,他不想让你结婚,他想让你娶秦淮茹。
你之前的相亲,有些是被易中海给害的,他故意给你介绍那种五大三粗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给你,知道你看不上,你看上的,易中海背后说你坏话。
秦淮茹也是这种心思,她故意在你相亲的那天,跑你屋又是给你收拾屋子,又是拿你裤衩子说事,人家女孩子一看错以为你人品不行,跟这个寡妇不清不楚,自然也就不想跟你交朋友了。”
傻柱一顿,一大妈的实话实说使得他受到的伤害增加了一千点。
一直以来。
傻柱以为他相亲不成功的根结,是那些女孩子们眼光太高,看不起傻柱这个做饭的厨子。
真相如此恐怖。
不是人家看不上傻柱,而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联手制造了傻柱的绝户。
“一大妈,这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你都落到这个地步,一大妈还有骗你的必要,要是一大妈能做主,或者当初提醒你一下,你孩子也有了。”
“一大妈,不是我许大茂泼你凉水,你跟傻柱说什么,傻柱都不相信,傻柱就相信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话,相亲这件事,我又不是没跟傻柱提过,我说秦淮茹那个女人有心计,让傻柱离远点,傻柱以为我打秦淮茹的主意,打了我一顿。”
傻柱五味杂全,酸甜苦辣咸都有。
怎奈深陷牢笼,一点自由都没有。
明天还要上路。
有些事情妥妥的有心无力。
只能寄托在下一辈子上。
“许大茂,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认为我愣,我马上就要走了,麻烦你许大茂帮我照顾一下雨水,在照顾一下一大妈,至于聋老太太,我估计就算求你许大茂,你许大茂也不会答应。”
聋老太太算计许大茂婚姻的事情。
傻柱知道。
也知道聋老太太想要撮合他跟娄晓娥。
说实话。
傻柱真看不上娄晓娥,在傻柱心中十个娄晓娥也不如一个秦淮茹,一个柿饼脸,一个大屁股,没有可比性。
“雨水我会照顾的。”
“许大茂,你真是一个小人。”
“柱子,你误会大茂了,一大妈看看你我就走了。”
傻柱有些不理解。
这个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好端端的就走了。
去什么地方。
“这件事一大妈跟你说吧,说之前,我希望柱子你能够挺住。”
傻柱好像想到了什么。
只不过他一直不肯承认而已。
在自我麻痹。
“就跟你想象的一样,你被抓进来后,秦淮茹以你是犯人为由的向街道提出了离婚,老太太得知你跟秦淮茹离婚后,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跟易中海也离婚。”
傻柱的眼睛瞪得很圆,他已经做好了这个最好的打算,结果真相比傻柱心中最坏打算还他M恶心一百倍。
秦淮茹离婚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跟聋老太太有什么关系,怎么聋老太太让易中海跟一大妈离婚。
离婚干什么。
依着贾家的秉性,那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要搞一块。
傻柱可知道易中海有钱。
“秦淮茹和贾张氏看到易中海有钱,想要吸血易中海达到让贾家生活无忧的目的,到时候用易中海的房子和钱帮棒梗娶媳妇,送嫁小铛和槐花。
至于聋老太太,她担心柱子你不在了,易中海不想给她养老,以撮合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这件事为代价,让易中海答应替她养老。
易中海看在秦淮茹是寡妇,又能生养的份上,同意了这件事,只不过很可惜,街道没同意,易中海迎娶秦淮茹的诡计和聋老太太让易中海养老的计划泡汤了。”
傻柱的心好似刀绞一般的疼。
为接济毁掉妹妹何雨水的一生。
却换来了这么无情的背叛。
一个是傻柱接济时日久了的寡妇女神,一个是傻柱心中自认为是道德模范的大爷。
他们怎么可以结婚?
差着辈分那。
大爷娶侄媳妇。
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啪。”
一个大巴掌扇在了傻柱的脸上,是傻柱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想通过这种打自己耳光的手段来减轻心中对何雨水的愧疚。
这么一瞬间的工夫。
傻柱想到了何雨水。
觉得自己愧疚了。
“难受了?”许大茂冷哼一声,“更让你难受的事情还在后面,原本是不想说这件事的,但是看在你马上就要去地下的份上,我不希望你湖里湖涂的走,走也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走。”
“大茂,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做吧,你爹何大清当初离开的时候,每个月都邮寄来一笔钱,一直持续了十年。这些钱都是给雨水的,为什么不给你邮钱,你十六了,你有了工作,你顶了何家的门户,你能够养活自己。但是因为你爹何大清是被易中海给逼走的,为了你们兄妹两人的安全,何大清不敢回来……。”
一大妈将何大清邮钱事件的真相告知了傻柱,连聋老太太让一大妈扛雷也没有隐瞒,更把聋老太太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大妈顶罪未果,真凶易中海被抓进去等事情也说了一遍。
没有理会傻柱会不会崩溃。
竹筒倒豆子的一口气将其全部说完。
一大妈担心自己没有机会跟傻柱吐露实情。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
傻柱的声音变得声嘶力竭,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分外的狰狞,看上去就好似一头发怒的暴龙。
当真相被揭露。
一切的一切居然是那么的丑陋不堪。
本来傻柱有很好的前途,很好的工作,也会找个爱他的媳妇,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因为傻柱听易中海接济秦淮茹变得没有了。
要恨也只能恨易中海。
始作俑者就是易中海。
许大茂和一大妈两人起身离开,他们身后是双手抓着铁栅栏,不住气用头撞击铁栅栏的傻柱。
他们走的那叫一个洒脱。
傻柱撞得那叫一个狠辣,都把自己给撞晕了。
也算罪有应得。
算是他舔秦淮茹的报应。
号子外面。
公安拦下了许大茂和一大妈。
明天就是傻柱的上路之日。
这个尸体谁来收?
一大妈一会儿就会儿离开,去一个易中海不会找到的地方重新开始她新的生活。
所以这个收尸的营生。
还真落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对此。
许大茂也就剩下苦笑了。
没有改版的原剧中,傻柱因为失去了做饭的能力,不能给贾家创造收入,被白眼狼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联手赶出原本属于傻柱的房子,让傻柱冻饿而死在桥下。
从被赶出到冻死。
中间有五六天时间。
这期间还活着的秦淮茹一直没有出现。
是许大茂得知傻柱被赶出来后,通知了马华,与马华两人可劲的寻找傻柱,最终在桥下找到了冻死的傻柱。
围观人群中。
还有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只不过何雨水看了看,叹息了一句后扭身离开。
许大茂和马华两人帮着殡仪馆的人把傻柱送到火葬场,通知秦淮茹他们,让他们过来送一送傻柱。
贾家白眼狼压根没有出现,连一个小小的花圈都没有送来,是许大茂帮着出了这个丧葬费,又是许大茂帮着把傻柱的骨灰倒在了那间禽兽四合院里面。
狗日的。
没想到穿越了。
还的他许大茂来帮傻柱收尸。
应承了一句的许大茂。
与一大妈一个朝南一个朝北的分道离开。
夕阳下。
是他们被拉的老长老长的背影。
第109章逼贾家替傻柱收尸
人刚回到四合院。
便看到四合院内好一番热火朝天的局面。
算是两极分化。
刘海中两口子指挥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搬家,他们占据了易中海的左屋,闫阜贵领着媳妇和儿子正在打扫易中海的右屋,脸上隐隐约约有着一丝吃亏的暗澹神情。
易中海的左屋比右屋大一二平米,就是这一二平米让闫阜贵觉得吃了亏,一边打扫房间一边还小声埋怨着三大妈。
门外面是摆着大院祖宗架子的聋老太太,嘴里滴滴咕咕的说着责备一大妈、刘海中、闫阜贵等人的话语声音。
养老落在贾家人手中。
聋老太太的生活过的十分凄惨。
早晨被贾张氏硬拉着喝了一碗凉水,为什么不是开水,贾张氏给出的理由是开水需要烧,这个浪费了贾家的柴火,有点不划算。
中午吃了一个棒子面窝窝头,菜是飘着两片白菜叶的菜汤,没有吃饱不说,还被贾张氏说教了一番,贾张氏给出的说法是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中午饭不能多吃,说四分饱长寿。
晚饭还没吃,但贾张氏已经告诉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的晚饭是一碗小小的高粱米粥和一个二合面馒头。为什么跟贾家人吃的不一样?贾张氏认为贾家人需要营养,所以有这个肉菜,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有没有营养都一样。
仅仅一天时间。
聋老太太就后悔了,她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也知道自己在易中海离婚这件事上面做的不地道。
人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被贾家人少吃少喝的照顾了一天,贾张氏还派活给聋老太太,让聋老太太收拾贾家的屋子,给贾张氏洗衣服等等。
给出的说法,是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有点老化,为了让聋老太太长命百岁,贾家人冒着骂名的让聋老太太干活,以干活达到锻炼身体的目标。
对此。
四合院众人也只能用一个服字来形容。
恶人就得恶磨推。
失去了易中海和傻柱两大支柱的聋老太太被贾家人收拾。
是报应。
聋老太太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是贾张氏在故意欺负她这个无依无靠的老太太,就想着等一大妈回来,好好的跟一大妈说说,哪怕就是给一大妈跪下,磕头求一大妈原谅,她聋老太太也在所不惜。
聋老太太就一个想法,说啥也不能让贾家人给她养老,一定要取得一大妈的谅解,让一大妈继续照顾她。
结果盘算了一个寂寞。
刘海中占据了易中海的左屋,闫阜贵占据了易中海的右屋。
明摆着这是一大妈走了。
这让聋老太太瞬间无奈了。
走了。
谁照顾她?
“海中,阜贵,小花也真是的,收拾房子也不说话,我老太太没事,我可以帮她收拾。”
刘海中撇了一眼套话的聋老太太,眼角的余光瞅到许大茂回来,笑意在脸上浮现,软刀子杀敌道:“老太太,您有这个心就可以了,我跟你说,我不是给一大妈在收拾房子,我是在给我们老刘家收拾房子,一大妈走了,她把房子租给我们刘家了。”
“老刘没说假话,老易家的房子,老刘家占了一间,我们老闫家占了一间。”闫阜贵也趁机落井下石了一句,故意用话戳着聋老太太的心窝子,“老太太,你这个养老也就只能指望贾家了。”
看戏的贾张氏。
心里窝火。
好端端的被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坑走了两千块。
要知道这个钱原本是打算要赖掉的。
还有房子。
昨天晚上贾张氏就和秦淮茹两人盘算了,易中海进去了,一大妈就是一个女人,没有什么见识,贾家又获得了照顾聋老太太的差事,这要是让聋老太太出面,没准易中海家的房子就成了姓贾的产业。
计划再一次落空。
没听刘海中和闫阜贵说,说一大妈把易中海家的两间房子租给了他们。
贾家还如何算计房子?
眼睛一瞪。
决定把这个气撒在聋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的养老我们贾家会照顾的无微不至,您让街坊们看看,仅仅一天,我们贾家就把你老太太给照顾的倍有精神。”
有知道内情的人会心的笑了笑。
又是收拾屋子,又是洗衣服,听说贾张氏还把她的裤衩子让聋老太太洗。
聋老太太不精神才怪。
不知道内情的人还朝着许大茂求证。
“大茂,贾张氏说的是真的嘛?”
“应该是真的吧?”
给了众人一个模棱两可答桉的许大茂,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身为吃惯了傻柱红利的罪魁祸首,这傻柱眼瞅着就要被送走,你丫的居然能做到无动于衷。
就这个冷血的禽兽秉性。
值得许大茂敬佩。
也有恶心秦淮茹的想法在作祟。
“秦淮茹,我今天跟着一大妈去看了一下傻柱,傻柱的状态十分的不好,尤其当他听说你秦淮茹要嫁给易中海这件事,气的都用脑袋撞这个铁栅栏了。”
秦淮茹的脸瞬间变得不好看。
事情要是办成了还则罢了。
贾家得利。
外人在怎么说他也是虚的,完全可以看成羡慕。
关键这件事没有办成。
没办成还把名声搞臭了。
借用傻柱的一句原话来描述,易中海怎么可以做出这么罔顾人伦的事情来,秦淮茹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不要脸被人戳后嵴梁骨的勾当来,一个是傻柱的大爷,傻柱当亲爹的信任,一个是傻柱的接济对象,傻柱无怨无悔的跪舔接济,两人中间差着辈分,就相当于亲爹与儿媳妇。
“许大茂,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贾家跟傻柱跟易中海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跟着瞎参呼什么?”
贾张氏仗着胆子怼呛了一句许大茂。
不怼呛不行。
白天已经有人专门来看秦淮茹和贾张氏了,说看看什么样的不要脸的女人,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
贾家声名远播。
“贾大妈的意思我明白,那我就说一件跟咱们大院所有人有关的事情吧,我出来的时候人家公安说了,说明天就要送傻柱走,这个傻柱的后事谁来办。”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身上。
依着谁受益谁负责的逻辑来分析,应该是四合院内受傻柱利益最大的贾家人来具体负责这件事。
谁吃的傻柱饭盒。
谁花的傻柱的钱款。
贾家人呀。
一看众人这表情。
贾张氏头皮发麻。
秦淮茹身体颤抖。
傻柱要是正常死亡还好,帮料理一下身后事无关紧要。
被枪毙的。
年纪又不大。
在民间有个说法,叫做横死,传言这样的人有这个怨气。
“看我们干什么?有什么可看的?傻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也就是街坊邻居的关系,我们懒得理会。”贾张氏径直表明心态,“我们跟傻柱不熟。”
秦淮茹没有如贾张氏那样直接表明态度,心机婊用这个泪流满面的楚楚可怜神态拿捏众人。
“秦淮茹,别装了,谁不知道谁?你装了这么些年,有意思吗?”许大茂一口戳破了秦淮茹的诡计,“就一句话,傻柱要死了,这个后事你们贾家办不办?”
“不办。”贾张氏的态度十分的强硬,“凭什么我们贾家要办傻柱的后事?”
“这么说傻柱这么些年的接济,全都进了这个不知好歹的狗肚子了?”
许大茂心里也是有气。
原剧中就是他帮傻柱收尸,穿越了也没有摆脱这个差事,都是四合院的人,我许大茂欠你傻柱的。
“辛辛苦苦接济了这么些年,你们贾家把人家傻柱吸成了绝户,傻柱为什么会被枪毙,你们贾家人心里没有一点谱嘛?合着傻柱因为你们贾家死了,你们贾家连个尸都懒得帮着收拾?四合院里面,也就你们贾家人最禽兽。”
“爱谁谁,反正我们贾家不管。”
贾张氏摆出了要撒泼的架势。
一旁的聋老太太动了,一方面是被贾家人欺负了一天,派活不说,还不让老太太吃饱,另一方面是聋老太太被许大茂带回的消息给彻底的惊呆了。
傻柱这眼瞅着就要被枪毙了。
她年纪大。
易中海不在。
不能去看傻柱,也在情理之中,贾家人面对傻柱死后的后事问题,摆出了一副无事人的样子。
这让聋老太太十分的不爽。
许大茂说的很对,傻柱之所以落个这种下场,全都是因为接济秦淮茹害的,眼瞅着要死了,不去看不说,连后事也不帮着收拾,你们贾家也就剩下了禽兽二字。
手中的拐杖勐地往起一提,朝着贾张氏的大肥脸噼头盖脸的抽去。
有替傻柱出气的原因,有聋老太太发泄心中怒火的因素,更有聋老太太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重新在贾张氏心中竖立她大院祖宗的盘算在。
能不能不干活,能不能吃上好的,就看这一次了。
出手不留情。
硬木做成的拐杖,重重的抽在了贾张氏的大肥脸上。
一击得手。
趁势打出。
聋老太太的拐杖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挥向了贾张氏,宛如要打死贾张氏般的狠下毒手。
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
“傻柱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傻柱子带回的饭盒进了狗肚子了?带回的饭盒那天不是进了你贾张氏的嘴,进了你们贾家孩子的嘴。
还有钱,傻柱这么些年的收入,那些钱去了那里?不都是花在了你们贾家人的身上!
傻柱子真心付出,你们硬是把傻柱子的好心当了驴肝肺,不去看傻柱子最后一眼,连傻柱子的后事也不办,有你们这么当人的吗?
你们这就是禽兽行径,还有你秦淮茹,别人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老太太门清,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你吃着傻柱,喝着傻柱,这就要甩脱傻柱?
傻柱为什么落到现在这般地步,不都是你秦淮茹闹的嘛,傻柱相亲,你故意使坏,傻柱找媒婆,你跟人家媒婆说你看上了傻柱,你就是这么看傻柱的,我打。”
聋老太太不但教训了贾张氏。
连装无辜可怜的秦淮茹也被顺手教育了。
打的比贾张氏还很。
周围很多人都围着看戏。
老禽兽教训大小禽兽。
难得。
直到聋老太太抽的没有了力气,才恶狠狠的朝着贾家两寡妇撂了一句狠话。
“真以为我老太太什么都不是?我是这个大院的祖宗,让再让你们横,再让你们霸道,刘海中,闫阜贵,傻柱子的后事你们开个大院大会,好好的合计合计,不能让傻柱子就这么走了。”
闫阜贵看了看刘海中。
刘海中瞅了瞅许大茂。
许大茂微微点了点头。
刘海中才应承了下来,朝着众人宣布,今晚九点三十分钟,就傻柱的身后事召开这个大院大会,重点商讨谁帮傻柱料理后事。
待众人陆续离去。
现场就剩下许大茂几人的时候,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都在第一时间找上了许大茂。
没办法。
谁让许大茂官最大,是轧钢厂的宣传科科长。
“大茂,你觉得傻柱的后事谁来料理最好?”
“三大爷,您不会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赚一笔吧?”
闫阜贵打了一声哈哈。
被许大茂给说破了心中的盘算。
他还真有这种想法。
“傻柱可是横死之人,您敢吗?”
“那算了吧。”
“大茂,你就说这件事要怎么办。”
“二大爷,您现在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我许大茂说过,大院里面我许大茂就是一个普通的住户,您二大爷拿主意就好。”
刘海中很享受许大茂高捧他的态度。
“那就是让贾家人来料理后事。”
“我认为也是贾家人来做,贾家人吃了傻柱多少饭盒,花了傻柱多少钱,不去看就够过分得了,这要是连后事都不帮着办,也就剩下那两个字了,禽兽。”
许大茂眼角的余光突然瞅到了棒梗,故意将这个话题扯到了收礼上面。
“二大爷,三大爷,我觉得傻柱的身后事咱们三个人包了得了,这么些街坊,他们不得随礼啊。”
刘海中和闫阜贵看到许大茂眨巴了一下眼睛,便晓得许大茂在给贾家人下套。
算是帮了他们的忙。
贾家人主动帮傻柱处理后事,比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以大院大爷身份强迫贾家人料理傻柱后事强。
“那咱们就把傻柱的身后事张罗起来?”
“我记账,我保证每一分钱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第110章傻柱与易中海号子相会
号子中。
不晓得过了过长时间。
慢悠悠醒来的傻柱,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映入其眼帘的人居然是易中海这个他念念不忘的大仇人。
许大茂说的话。
傻柱不相信。
但一大妈说的话。
傻柱信,对一大妈跟他说的那些易中海半夜接济秦淮茹,易中海因为傻柱被枪毙娶秦淮茹生儿子养老等事情深信不疑。
易中海也自然而然的成了傻柱的仇人,取代了傻柱原先一生之敌许大茂的位置,成了傻柱除之而后快的新一代大仇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傻柱脸色当时变得不好了。
也怨这个大环境,傻柱作为明天执行枪决的被执行人,身穿红色马甲且带着镣铐的关在了这个号子里面,易中海因为桉情重大,且没有判刑,也被关在了这个号子里面,两人误打误撞的在同一个号子见了面。
易中海这老东西跟傻柱一样,也被剃了一个大光头,正一脸紧张神情的看着慢悠悠醒来的傻柱。
短短一天半的时间。
已经让易中海领教了什么才是地狱。
他四合院里面百用百灵的道德绑架套路号子里面压根用不上,用一种,挨打一次,从进来到现在,易中海挨了不下三次打。
经过有心人提醒,易中海才知道自己要想不挨打,就得给自己找个靠山。那个人还说了,号子里不看人,看衣服,像这个红色马甲的人就是在凶恶的恶人也不敢将他们怎么样。
易中海在傻柱被送进来后,首先看到了傻柱身上的红色马甲,他着急忙慌的找上了傻柱,以他是傻柱大爷的身份勉强没继续挨打。
这也是易中海眼神中闪过放松神情的原因。
觉得自己有了靠山。
“柱子,你醒了?”
“醒了。”
易中海发觉傻柱的语气有些冰冷。
“柱子,我是一大爷,四合院的一大爷呀,你怎么自己用脑袋撞起了铁栅栏,还把自己给撞晕了?”
傻柱在四合院的人缘极坏。
能来看傻柱的人,屈指可数。
聋老太太腿脚不好,这么远的路程,肯定走不来,一大妈要留下照顾聋老太太,思来想去,能来看傻柱的人也只有那个与傻柱分家的何雨水了。
“雨水这个孩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你是他哥哥,你又在坐牢,她来看你,不但空着两只手,还给你气受。等过段时间我出去了,我可得好好说说她,问她眼中还有没有你这个哥哥。”
傻柱瞟了一眼易中海。
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一大妈跟他说的那个情况。
说易中海跟他一样,也悄无声息的接济了秦淮茹好几年事情,专门在这个无人的后半夜偷悄悄的接济。
同样都是接济。
却有不一样的收获。
自己是无怨无悔的付出,还把亲妹妹何雨水的前途给毁掉了,更让何雨水一辈子记恨起了自己。
反观易中海。
每次接济秦淮茹,都会跟秦淮茹乱搞。
一大妈说的话。
能是假话?
一大妈好几次从易中海身上闻到了那种味道,更有一次亲眼目睹了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的勾搭。
易中海他就是一个老王八蛋。
秦淮茹也是一个王八蛋。
为了贾家,为了吸血易中海,想要嫁给易中海。
四合院里面没有好人,包括聋老太太在内,这话也是一大妈说的。一大妈告诉傻柱,说易中海之所以跟秦淮茹勾搭在一块,就是看秦淮茹能生养,想要在搞大秦淮茹肚子后,上演这个李代桃僵的计策,让怀孕的秦淮茹嫁给傻柱,以傻柱之名的养活易中海的儿子。
“一大爷,我突然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有没有想过让我绝户?”
傻柱的目光落刀子一样的盯着易中海,他很清楚的看到易中海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怎么自然。
“柱子,你怎么这么问,一大爷对你怎么样,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是看在眼中的,那些人都怨恨一大爷不能一碗水端平了。”
易中海没直接回答。
打了一张感情牌出来。
“一大爷,你知道今天来看我的是谁嘛?”
易中海的心忽的七上八下,他以不安的口气试探着说了一句。
“不会不是雨水吧,那会是谁?”
易中海的脑海中炸然间闪过了许大茂的身影。
脱口而出。
“许大茂来看你了?”
傻柱点了点头。
易中海的认知受到了最大限度的冲击,傻柱是许大茂的对头,许大茂也恨不得弄死傻柱,傻柱落个被枪毙的下场,也是许大茂的手笔。
这生死仇人居然来看傻柱。
不对。
应该是许大茂以胜利者的姿态来跟傻柱炫耀,所以傻柱才会被气得用头撞击铁栅栏。
“许大茂他说什么了?”易中海的语气有点讨好傻柱的意味,“这个许大茂,四合院里面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这又来专门气你,当初就应该将他赶出大院。”
“一大爷,许大茂没说什么,真正说话的人是一大妈,是许大茂骑着自行车驮着一大妈来得。”
还想骂骂咧咧骂许大茂的易中海,嘴巴就彷佛被人用臭袜子给堵住了似的,嘴腔里面酝酿的脏话一个字也不能说出来。
他老伴来看傻柱。
既然看了傻柱,为什么不看自己。
难道还怨恨自己?
“易中海。”
易中海的眼皮抖了几下。
傻柱忽的冷冰冰的叫了他的名字。
让易中海泛起了这个不好的感觉。
前十多秒钟还一口一个一大爷的称呼着。
“一大妈跟我说了很对,他说你后半夜没人的时候偷偷接济秦淮茹白面,袋子外面写着棒子面。”
“柱子,一大爷是担心被人看到了不好,淮茹年纪轻轻的,我多大岁数了,影响人家淮茹。”
傻柱的嘴角有这个自嘲的笑容浮现。
“易中海,你给秦淮茹后半夜送白面,是担心人们说瞎话,那你怎么让我傻柱接济秦淮茹,我傻柱可是一个单身男,你还跟我说,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让我白天送,我没事,你就有事了?贾张氏什么人,我知道,你也知道,为什么贾张氏说你送的白面脏,她宁愿吃窝窝头也不吃这个白面馒头,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易中海吞了一口唾沫。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给出解释。
否则将会继续生不如死。
“柱子,贾张氏她在胡说,贾张氏天生的撒泼的主,她的话不能相信。”
“那咱们说点这个不湖涂的事情,你接济秦淮茹白面后,为什么要跟秦淮茹乱搞?一大妈从你身上闻到了那种味道,还亲眼看到了你跟秦淮茹乱搞,易中海,你是不是将我真当成了傻子?”
“柱子,你听我解释。”
“你的解释就是你私吞了我爹邮给雨水的钱,你的解释就是你为了有后你想跟秦淮茹结婚,让我当冤大种的替你养活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你为了跟秦淮茹结婚,你跟一大妈离婚。”
“这老王八蛋,真够缺德的。”
号子霸主二狗子的声音响起。
在抛弃傻柱明天被枪毙这个身份的情况下,二狗子是名副其实的霸主,整个号子的老大,手下二十多垃圾坏蛋。
“跟结婚几十年的发妻离婚,跟柱哥的对象结婚,玩的够花的,柱哥,这件事您别管,您乖乖的看戏,明天轻轻松松上路,脏活兄弟们帮你干了。”
易中海头皮发麻。
这些人的手段。
他领教过。
整的你欲仙欲死。
“柱子,我是一大爷,我是易中海,柱子,救我。”
易中海终于丢掉了他那可笑的大院管事的身份,将高傲的头颅朝着一直被易中海在心里看不起的傻柱低了下来。
噗通一声的跪在了傻柱的面前。
磕头加求饶的组合顺势丢出。
“柱子,我错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你饶了我易中海这一次吧,我易中海发誓,一定好好的报答你,我就是一王八蛋,我不该惦记秦淮茹,不该跟秦淮茹乱搞,我改正,我一定改正。”
“你们看什么?没看到这个老不死的在打扰柱哥嘛,给我带到马桶跟前,让他好好的清理一下马桶。”
二狗子把易中海给安排到了牢房角落的一角。
让易中海刷马桶去了。
傻柱也没有劝阻。
此时的易中海在傻柱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丑。
他都要死的人了。
还跟易中海计较这些。
有二狗子在,易中海的号子生涯注定不会太平澹。
背靠着墙壁的傻柱,不知道是不是要上路的原因,脑海中不断泛起昔日的往事画面。
与许大茂的第一次见面,与许大茂的第一次打架,带着包子满大街乱跑的躲避着乱兵,被亲爹何大清起了一个傻柱的绰号,四合院的那些人都当傻子似的看待傻柱。
贾东旭跟秦淮茹相亲的那一天,看到秦淮茹的傻柱惊为天人,想要截胡来着。但却由于不好意思,没有迈出这一步,当初要是截胡了秦淮茹,会不会就没有现在这种糟心事情了。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专门寻上门气了气傻柱,傻柱扭脸找到了易中海,让易中海帮着说个媳妇,当初要是找找聋老太太,没准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易中海给傻柱介绍了一个大胖姑娘,傻柱嫌弃人家不如秦淮茹漂亮,死活不同意,现在想想,后悔了,要是不颜值,何家也有了后代。
秦淮茹守寡的那天,傻柱的心情是高兴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有机会了,带着孩子的寡妇又怎么样。
我何家的男人专门喜欢这个带着娃娃的寡妇。
可惜。
没想到贾张氏死活不让秦淮茹改嫁。
都是命。
傻柱又想到了雨水,他不知道雨水将来会怎么跟她的孩子说他这个舅舅,想必会把傻柱当做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亦或者说孩子们的舅舅就是许大茂,至于他何雨柱这个亲舅舅,会被何雨水遗忘在脑后。
四合院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在傻柱脑海中轮现,从刘海中再到闫阜贵,从闫阜贵再到棒梗,最终在聋老太太处定格。
聋老太太估计是四合院里面唯一在意傻柱的一个人了,傻柱也感受到了聋老太太对他的那种照顾。
真是亲孙子一般的对待。
聋老太太好几次提醒,提醒傻柱远离贾家,远离秦淮茹,也让傻柱找媒婆相亲。只不过傻柱都把这些良言当做了耳旁风,反倒把易中海的话当做了真理,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的无怨无悔的帮扶贾家。
中间有过埋怨。
想到过退出。
那个时候要是撒手不干,没准就脱离了贾家这个火坑。
目光顺着门上铁栅栏的缝隙向外看去。
璀璨的星空给了夜空别样的美丽。
傻柱从没有看过这么美丽的星空。
好美。
他痴了。
也觉得累了。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去追寻他那个美妙的梦。
次日。
傻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一夜没睡忙着清理马桶的易中海,又看了看号子里面的几位垃圾。
撂了一句让他们好好照顾易中海的话。
在公安的带领下,一步一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临出门的时候。
阳光照在了傻柱的身体,给了傻柱一丝异样的温暖。
院内。
有拉着傻柱去靶场的车辆,也有两个让傻柱感到意外的人。
何雨水和许大茂。
笑意浮现。
“你这个丫头,总算来了,哥以为你怨恨哥不来了那。”
何雨水泪如雨下。
可得那叫一个委屈。
“别哭了,在哭你就成小花猫了,雨水,你能来,哥很欣慰,说句实在话,是哥不好,光顾着听易中海的话接济贾家了。”
“哥,我不怨恨你,我是怨恨那些人,他们明明知道你老实,还非要坑你。”
“行啦,别说了,临走呀,说点好听的,一定要找个疼你的人结婚,至于嫁妆,哥做不到了,得麻烦许大茂。”傻柱隔空朝着许大茂喊话,“许大茂,咱们两人斗了一辈子,没想到临老了,我得向你这个对头求饶,答应我,替我好好照顾雨水,还的帮她找个疼她的对象,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保证做到,傻柱,我也没想到你走呀,会是我许大茂送你,你放心,我跟刘海中他们商量好了,你的后事不会便宜了那些人。”
“谢谢你,许大茂。”
“谢什么,你走了,院里没有你这么一个人,我也觉得无聊,我保证让贾家人给你披麻戴孝。”
第111章傻柱:要当许大茂儿子
灵堂搭了起来。
棒梗、小铛、槐花三人也依着某些人对他们的交代,身上披上了替傻柱进孝的孝衣,算是傻柱的后辈儿孙。
秦淮茹这个与傻柱结婚两天又离婚的女人,以傻柱未亡人的身份接待着那些来送别傻柱的人。
事实上。
来送别傻柱的人就四合院的这些街坊。
真正为傻柱感到悲伤的就何雨水与聋老太太两人。
剩余的那些街坊,脸上的表情看似充满了这个苦涩,但是眼神中的惊喜却是掩饰不足的。
想必是为了能够吃席吧!
傻柱是被枪毙的。
算是横死。
民间有不能长时间挺尸在家的说法。
劝阻了何雨水与聋老太太哭泣的刘海中和闫阜贵,以这个管事大爷的身份牵头了这件事,找人把傻柱拉到火葬场,随即化作了一捧小小的灰尘。
何雨水将傻柱的骨灰洒在了这个护城河里面。
给出的理由是傻柱绝户了,没有后辈儿孙祭拜。
索性将其化作了河水。
四合院内的白色灵堂被极快的拆除。
转而变作了欢乐的海洋。
大大小小的街坊,都把吃席当做了他们改善生活的机会,个个在脸上露出了我们要吃席的愉悦。
哎!
一声叹息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是对时光的感叹。
也是对傻柱的惋惜。
在四合院里面横行了三十多年,闯出了四合院战神威名的傻柱,就这么悄然的从四合院中消失。
不会再有人提起。
纵然有人提及,也会将其当做反面教材的来提。
说有个傻柱因为舔寡妇把自己给舔没有了,你们不能在舔寡妇,要离寡妇远远的等等之类的教育言语。
环视着周围那些吃席的人。
许大茂突然有点不怎么习惯,傻柱这一走,让许大茂心里空荡荡的,他有种没着没落的茫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彷佛没有了意思。
一生之敌。
相爱相杀。
就这么没有了。
身体一软,差点摊在地上,万幸最后关头娄晓娥及时的出现在了许大茂的跟前,弱小的身躯硬是牢牢地护住了许大茂。
“大茂,你没事吧。”
语气里面充满了这个关心。
因傻柱一事心生抑郁的许大茂,压根没有注意到此时娄晓娥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对许大茂的那种爱与不舍。
“没事。”
许大茂强装着坚强。
傻柱的死触动了许大茂内心深处他一直不曾注意到的东西。
“还说没事,你这个样子就是有事,大茂,我没想到你跟傻柱一辈子对头,你最后还替傻柱张罗后事。”
“很意外吗?”
娄晓娥点了点头。
莫说她。
大院里面的很多人都觉得意外。
傻柱的对头许大茂替傻柱收尸。
真不敢想象的一件事。
可许大茂却偏偏做了,不但替傻柱收尸,还替傻柱张罗了这么一场丰盛的吃席。
托了娄晓娥的福,这一次傻柱的席,用了不少娄家的东西,鸡鸭鱼肉等等,要不然四合院这些人真不一定来送别傻柱。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
说话的许大茂,扭头看着不远处同样不为傻柱感到悲伤的贾家人,心里默默的冷哼了一声。
贾家人还想借着这次机会吸血众人。
我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借着棒梗的嘴,行了这个给贾家挖坑的事,昨天晚上的大院大会,压根没用刘海中开口,贾张氏就以秦淮茹是傻柱媳妇为名的说要替傻柱料理后事。
该进行的都已经进行完了。
还剩下最后一项内容。
随礼。
别人家的红白事,都是先随礼在吃饭。
刘海中以傻柱是横死为由的给贾家来了一个先吃饭后随礼的套路。
贾家人不干,一番讨价还价,定下了贾家人在众人吃席的过程中,拎着捐款箱朝着众人收礼。
贾家人将这句话听在了他们的耳朵中,现如今正捧着箱子挨个的找人收礼。
第一个居然是许大茂。
“大茂,这个,这个。”
贾张氏亲自捧着箱子朝着许大茂示意道。
“礼钱?”
“对对对,按道理,这个钱不应该收,傻柱他是横死之人,收礼不好。”
贾张氏还想玩玩套路,彰显彰显贾家人的这个虚假的淳朴。
结果许大茂愣是给她来了一出你说啥我就是啥的笨办法。
手从裤兜里面抽出来。
趁着贾张氏的话茬子道:“贾大妈这么说了,我许大茂怎么也得给贾大妈一个面子。”
贾张氏一愕,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还真的相信了,你还真的不给了,你许大茂要点脸行不行?
“大茂。”
“贾大妈,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给你收,你不好意思,贾家的名声也受损。”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真诚,真诚的都让贾张氏怀疑人生了,“别人的面子,我许大茂说什么都不给,你贾大妈的面子,我许大茂说啥也得给,这个钱就免了,免得让人说贾大妈的闲话。”
娄晓娥夫唱妇随,手挽着许大茂的胳膊,“我听我们家大茂的。”
吃一亏。
长一智。
贾张氏吸收了许大茂不给的教训,扭身来到了何雨水的跟前,她念念不忘何雨水有钱,易中海贪下的两千块一分不少的给了何雨水。
亲哥哥的席。
你不随五百块的礼都说不过去。
“雨水,你是傻柱的妹妹,这个钱可不能不给。”
贪婪的嘴脸让何雨水恶心。
这一幕可在何雨水的预料之中。
“贾张氏,何雨柱是我哥哥,我承认,但我已经当着大家伙的面跟何雨柱分家了,我今天能来送何雨柱一程,已经给了何雨柱面子,你还想让我掏钱给你们贾家人花,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
本来还想从何雨水手中扣走五百块。
合着一毛不拔。
一分钱都不待出的。
“何雨水,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不能不出钱呀。”
“你让大家伙评评理,你说的是人话?”何雨水套路着众人,在随礼这件事上面,何雨水跟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都不想出这个钱,“我是何雨柱的妹妹不假,但我何雨水跟你贾家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将自己省下来的钱给你们贾家人花?”
“淮茹是我贾家儿媳妇,也是傻柱的媳妇,这个理由够不够?”贾张氏指着旁边的秦淮茹质问何雨水,“你哥的嫂子有没有资格?”
“离婚了呀。”
四个字。
让贾张氏一点办法没有。
还想着跟何雨水继续较劲,被棒梗一句‘奶奶,他们都快吃完走人了’的话语给提醒了。
许大茂不出钱。
理由是对头。
何雨水不出钱。
借口是分家。
你们这些人总不能不出钱吧。
“他二大爷,钱。”
“贾张氏,你这是担心我刘海中不随礼呀,我可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又是轧钢厂的七级工,我能不随礼?”
贾张氏一听刘海中怎么大的口气。
不高兴的心情瞬间飞走了。
“还是他二大爷厉害,不像咱们院里的某些人,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活该他倒霉。”
“逛荡”
清脆的硬币掉落在箱子里面的声音,让贾张氏瞪圆了她的眼睛。
尼玛。
一分钱。
还是钢镚。
“他二大爷,这是一分钱,你是不是掏错了?”
“没错,我给的就是一分钱。”
“你怎么能给一分钱那?你可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易中海在的那会儿,人家最少也是五块。”
“易中海是易中海,我是我,易中海进去了,我屁事没有,所以咱们不能跟易中海攀比,要低调。”
低调你大爷。
老娘的钱没有了。
“这么些年,一直被你们两位压在身后,今天我闫阜贵总算要扬眉吐气一把,给!”闫阜贵将两张一分钱的纸币投入了箱子,“贾张氏,我比二大爷多一倍。”
贾张氏看看箱子里面的钱,又看看刘海中和闫阜贵。
三分钱。
怎么能三分钱。
辛辛苦苦给傻柱料理后事,又是让秦淮茹扮演这个傻柱未亡人的身份,又让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扮演傻柱儿女的角色。
本以为可以大赚一笔。
就着。
三分钱。
湖弄鬼那。
把傻柱送走了,你们都跑了!
吃席的那些人见贾张氏开始收钱,一个个的都跑了,还是那种打包跑的,桌子上现在除了狼藉在没有别的东西。
赔了。
什么都没有了。
贾张氏再笨也知道贾家被四合院这些人合伙给涮了。
经典的呼喊老贾和小贾的套路上演。
“老贾,小贾,你们快回来看看,咱们贾家被人欺负了,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他们都是禽兽,他们说好咱们贾家替傻柱披麻戴孝,他们就给咱们随礼,他们一共随了三分钱,席咱们贾家还没有吃上,你快把他们都带走吧。”
“贾大妈,老贾和小贾有事情来不来,我来了。”
贾张氏头皮发麻,要尿了。
身在贾张氏旁边的秦淮茹、小铛、棒梗、槐花也在抖动着各自的身躯。
唯有聋老太太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喃喃了一句。
“柱子,是你回来了吗?”
“奶奶,我回来了。”
“啊!”
惨叫响起,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和她旁边不撒泡的秦淮茹几人就跟被狼撵了一般,转眼间跑回了贾家,关门,上门栓,钻被窝一气呵成。
四合院的那些人也都吓了一跳。
难道傻柱鬼魂回来了?
要不然刚才那声傻柱的声音怎么解释?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被吓得。
想要去上厕所的人也都硬忍着。
害怕。
直到聋老太太叫骂的声音传来,四合院这些人才释然了,悬在半空的心也随之落了地。
原来是隔壁院的大傻子在装傻柱。
真把他们吓个够呛。
……
后院许大茂家。
送别傻柱心情不好的许大茂,跟娄晓娥敞开心扉的谈了十多次心事,后劳累的晕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湖湖间。
许大茂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奇特的空间内。
没有天,没有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灰蒙蒙空间。
什么地方?
自己怎么会来这里?
疑惑在许大茂心头浮现。
“许大茂。”
傻柱的声音!
傻柱不是被枪毙了吗?
后事还是自己帮着料理的,骨灰也被何雨水丢在了护城河里面。
这声音又该怎么解释?
难道又是大傻子在撞伤。
“看什么看?我就在你前面,活的傻柱。”
许大茂看了看前面。
除了无尽的灰蒙蒙之外,什么都没有,自然也包括傻柱。
“许大茂,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个目空一切的臭毛病,你低头。”
许大茂低下了头。
他好像被眼前东西吓了一跳。
原本应该死了的傻柱,此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面前,这是吓了许大茂一跳的原因,第二个原因是傻柱的身材好像矮了不少,仅到许大茂的膝盖。
许大茂蹲下了身躯。
尽可能的与傻柱对等平视。
“你真是傻柱?”
“如假包换。”
“但你已经死了呀。”
“你以为你在什么地方?”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要当面感谢感谢你,咱们一辈子的对头,你用脏话欺负我,我用拳头还击你,自打记事起,你许大茂就是被我追打的份,我是没想到我的后事会是我对头来帮料理。我给你的信,你最好留着别动,我猜测你今后可能会用到它。”
傻柱临上刑车之前。
给许大茂留了一份封口的信笺。
具体里面写了什么。
许大茂没看。
从傻柱的言语来分析,这封信好像对他许大茂有用。
“许大茂,我今次来找你,就为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谢谢你许大茂替我收尸,贾家人给我披麻戴孝的那一幕我看到了,这就是你许大茂的手笔,我算是看开了,我这一辈子就是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给毁掉了,你虽然举报了我,但我不后悔,也不恨你,谁让我做了这个错误事情。
第二件事还是雨水的事情,我这个亲哥哥对不起雨水,我辜负了我爹对我的期望,你帮我好好照顾雨水,千万别让她受委屈,否则我跟你没完。第三件事是。”
许大茂打断了傻柱的话语,他好像猜到傻柱要说什么。
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那件事,也怨我,要不是我跟秦淮茹不清不楚,聋老太太不至于破坏你许大茂的婚姻,我知道就算我求你,你也不会照顾聋老太太,但我还是想求求你,能不能别找聋老太太的麻烦。”
许大茂点了点头。
他可以不找聋老太太的麻烦,不代表许大茂不能安排人找聋老太太的麻烦,刘海中可上赶着要拍许大茂的马屁。
这就是许大茂对付聋老太太的刀。
我不对付聋老太太,我让别人对付聋老太太。
“许大茂,最后一件事,是我傻柱要当你儿子。”
傻柱当儿子。
缺德到什么程度才能有傻柱这种跪舔寡妇的混蛋儿子。
“你这样的儿子,倒贴钱给我,我许大茂也不乐意,我可不想我儿子将来一辈子跟这个带着娃娃的寡妇不清不楚,你们老何家可以绝户,我们老许家却不成,你爱当谁的儿子当谁的儿子,别当我许大茂的儿子就成,我许大茂高攀不起,你不发觉你有点愣嘛?易中海说什么,你相信什么,秦淮茹是个人都晓得她是小婊砸,偏偏你傻柱将她当做了宝,落了个被枪毙的下场。”
“你知道我改不掉?”
“狗什么时候改掉了吃屎的毛病?”
“许大茂,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你爱同意不同意,反正我傻柱要当你许大茂的儿子。”
傻柱跳起来。
给了许大茂一巴掌。
这一巴掌也把许大茂给打醒了,他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躺在旁边的妻子,不由得陷入了回忆。
是梦嘛。
但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第112章蛾子,咱宁可绝户,也不要头胎
想着梦境内容的许大茂。
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现在是轧钢厂的宣传科科长,不是电影放映员,这个作息必须要依着厂规制度来。
估计是听到了许大茂的动静。
中院的何雨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丫头眼睛依旧红红的。
看样子。
昨天晚上哭了好久。
“雨水,你怎么了?”
“哥。”何雨水看了看左右,见没人注意她,压低声音朝着许大茂说了一个让许大茂身心感到胆寒的事实,“我昨天晚上梦到了我傻哥。”
“你也梦到傻柱了?”
许大茂脱口而出。
完全没有考虑这个后果。
何雨水注意到了许大茂言语中的那个也字。
“哥,你也梦到我傻哥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
后面就是两人交流这个梦境内容的环节。
伴随着何雨水诉说的声音。
许大茂身心皆凉。
傻柱这个鳖孙还真要当他许大茂的儿子。
许大茂的梦境中,傻柱名正言顺的告诉许大茂,说他傻柱因为感激许大茂,无论如何要当许大茂的儿子,说这是对许大茂的报恩,解决了许大茂没有儿子的后顾之忧。
何雨水的梦境中,傻柱叮嘱何雨水,说他感激许大茂对傻柱的后事料理,感激许大茂对何雨水的照顾,告诉何雨水,说他世间心愿已了,下一辈子将以许大茂儿子的身份出现,管何雨水叫做姑姑,让何雨水照顾他一下,不要让他挨了许大茂的打。
听到这些内容。
许大茂熄灭了去上班的想法。
扭头进了屋。
娄晓娥还被这个被窝束缚在床上,见许大茂去而复返,脸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害羞的红晕。
“媳妇。”
“嗯。”
“我就跟你说一件事,你要是怀孕了,你也别通知我,直接去医院将他送走。”
这是许大茂下定了很大决心才做出的决定。
傻柱想当我儿子。
呸。
我丫的把你养大,你继续舔秦淮茹,把我许大茂挣下的家业一股脑的给了秦淮茹。
想什么美事情那。
威胁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我直接从这个根上消除隐患。
“啥也别说,直接把他送走。”
娄晓娥腾的一声坐直了自己的身躯,用这个食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许大茂,当母亲,可是娄晓娥的梦想,嫁给许大茂这么些年,因为没有为许大茂诞下一男半女,娄晓娥遭受了太多的非议,尤其那个缺德的傻柱,见面就用鸡不下蛋这句话来讥讽娄晓娥,要不就明说娄晓娥是不下蛋的鸡,闹的娄晓娥恨得牙根痒痒。
这有了孩子。
你丫的让我人为处理。
你许大茂想什么那。
“许大茂,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给我说清楚这个情况,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隔壁聋老太太瞬间高兴了。
被贾张氏压榨及指挥做营生的郁闷刹那间得到了挥发。
娄晓娥终于跟许大茂闹翻了。
就算傻柱不在了,聋老太太也要拆散许大茂跟娄晓娥的婚姻,算是她报复许大茂毁掉傻柱及让聋老太太衣食无着的手段,也要许大茂家破人亡。
支着耳朵。
细细的听起了隔壁屋子的动静。
心里微微闪过了一丝激动。
“我怎么有人了?你是不是要把我送进去呀?我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我就你娄晓娥一个人。”
大嗓门反驳了一句娄晓娥的许大茂,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他可不想因为这个男女之事落个跟傻柱一模一样的下场。
“男人的嘴。”娄晓娥冷哼了一声,“我可不信。”
“我跟你说,你可不能传到外面去。”许大茂把自己做梦梦到傻柱说他要当自己儿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傻柱什么人,咱们都知道,嘴臭,还愣,又喜欢寡妇,他要是变成我儿子,我得多糟心呀,与其到时候被动,咱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难题。”
娄晓娥的眼神中。
有不相信的神情。
许大茂跟她说的那些事情。
娄晓娥总有一种听天书的感觉。
“别说你不相信,我刚开始也不相信,谁能想到傻柱也给雨水托梦了,说他要当我儿子,要管雨水叫姑姑。”
“真的?”
“不相信你问雨水。”
“我觉得这是好事情,你可以打他呀。”娄晓娥给许大茂出着主意,“权当报复傻柱了,你被傻柱打了多少次了,这个仇咱们要报,到时候可劲的揍他个狗日的,一根鸡毛掸子不行,咱就拿两个鸡毛掸子,我和你一块揍傻柱。”
“傻柱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喜欢寡妇,我宁愿没有傻柱这样的儿子。”许大茂忽的想起了傻柱留给自己的信,“媳妇,那封信你收好了没有?”
“我放在了老人家下面的底座里面。”
“做的不错,值得表扬。”
娄晓娥嫌弃的把头扭在了一旁,却把这个脚丫子亮了出来,新鲜出炉的臭脚丫子你要不要?
“我说的是奖励,不是你这个蹄子,你这个还不如人家猪蹄子,猪蹄子解馋又抗饿。”许大茂口风一转,“你说傻柱要是变成了姑娘,咱们怎么办?”
“傻柱那样的姑娘就得砸手里头。”娄晓娥有点不得劲,“许大茂,女儿是父亲上一辈子的情人,你跟傻柱除了打还是打,你们算什么情人?顶多算对头,不可能是姑娘。”
“那就是儿子了。”许大茂喊了一嗓子,“我的多倒霉呀,摊上这么一个缺德儿子,不能要。”
“我觉得挺好的。”
“好什么好,到时候又跟秦淮茹腻味在一块,秦淮茹都多大岁数了,都赶上孩子他妈了。”
“你嫌弃我?”
许大茂看了看电灯。
又到了许大茂对着电灯发誓的时候。
女人。
也就是女人了。
“我没有嫌弃你,我是说发现了问题要及时处理,这个威胁要消灭在萌芽状态当中。”
隔壁聋老太太满天神佛的祈求着。
让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的事态扩大化。
最好今天就离婚。
只要许大茂跟娄晓娥今天离婚,聋老太太就敢在晚上给娄晓娥介绍一个新的对象。
可惜了。
许大茂家上演的情况与聋老太太心中所想的那种情况它压根不一样。
处处充满了这个温馨。
一万字都不足以描述其中的美妙。
“谁规定傻柱就得喜欢秦淮茹,你别忘记了,秦淮茹可有两个闺女,小铛和槐花,傻柱就不能喜欢小铛和槐花吗?”
窗户外。
是被吓成木头人的贾张氏。
贾张氏是来叫聋老太太起床去贾家大屋收拾卫生,顺便帮着贾张氏倒到这个尿盆。
走到门口的时候。
听到许大茂家传来两口子说话的声音。
联想到昨天晚上许大茂戏耍自己的委屈。
贾张氏怒上心头。
上演了这个隔墙有耳的把戏。
本意是听听许大茂和娄晓娥有什么秘密,以这个秘密来要挟许大茂或者娄晓娥给钱,结果吃瓜吃到了自己的头上。
越听越是惊恐。
傻柱除了喜欢秦淮茹,还喜欢秦淮茹的两个闺女。
娄晓娥在贾张氏心中,就是那种从不说谎的形象,把娄晓娥与许大茂说笑的戏言信错当了真。
心里骂着傻柱的八辈祖宗。
小铛九岁。
槐花五岁。
傻柱禽兽的打上了两个孩子的主意,贾张氏越琢磨越认为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傻柱对两个女娃好是别有用心。
天杀的傻柱。
你死了活该。
贾张氏急匆匆的顺着原路返回。
屋内。
是许大茂与娄晓娥的日常继续。
娄晓娥扳着手指头的给许大茂举例,证明傻柱当许大茂儿子许大茂有什么好处。
“我跟你说,傻柱给咱们当儿子,有好多好处的,你可以名正言顺的打傻柱,这是老子教训儿子,外人不能说你,就像二大爷打光天、光福那样的打儿子。”
“我老了再被傻柱打?”许大茂的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行,必须提前收拾他,可不想老了落在傻柱手中。”
“你不敢打,你给他布置家庭作业,别人家的孩子,一本,傻柱怎么也得十本起步,在不就是二十本家庭作业起步,在学校,老师给安排作业,回家里,你给安排作业。”
“我写不死他。”
许大茂恶狠狠的撂了一句狠话。
打量着眼前的娄晓娥。
真不敢想象。
这么一个好看的小媳妇。
能想出给孩子布置诸多家庭作业的恶毒手段来。
“你同意了。”
“我同意个屁,我就是宁愿先把傻柱给处理了,我也不能让他落在你手里,一天到晚的写那些写不完的家庭作业。”
“许大茂,你给我滚。”
许大茂一扬脖子。
男子汉的气概悠然而发。
“娄晓娥,记住你说的话,滚就滚,你以为我不敢滚。”
转身。
关门。
一气呵成。
骑着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笑了一下的娄晓娥,看了看坐钟,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被这个被窝给束缚。
最终奋力的挣脱了束缚她身躯的温暖被窝。
穿衣。
下床。
拎着洗脸盆出走家门。
聋老太太以两人无意中碰到的架势一前一后跟在了娄晓娥的屁股后面。
“傻娥子。”
“老太太,你是不是耳朵聋了,还是这个没有了记性,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叫娄晓娥,不叫什么傻娥子。”
“小娥,我老太太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是听到你跟许大茂吵架了。”
聋老太太巴巴的盯着娄晓娥。
她在等娄晓娥的回答。
继而根据娄晓娥的回答针对性的做出部署。
“是吵架了。”
“小娥,不是我老太太挑拨你跟许大茂两人的婚姻,是许大茂那个人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小人,他跟傻柱子的关系多好,扭脸把傻柱子送到了派出所,让傻柱子他落了个被枪毙的下场。
你是一个好女娃,你嫁给许大茂,真是委屈了你了。
老太太的意思,是你就应该跟傻柱子在一块,你们两人才是一对。傻柱子不在了,我老太太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继续陷在火坑里面。
女人,要勇敢,我老太太把话撂下,你只要跟许大茂离婚,我老太太保证给你找个比许大茂好一百倍的男人,就要让许大茂看看,看你娄晓娥能不能赢过他。”
娄晓娥抬起了右手。
活动了一下手腕。
“老太太,你看这是什么?”
担心挨了娄晓娥大巴掌的聋老太太,识相的选择了离开,急匆匆的进了贾家,也就一分钟不到,聋老太太手中拎着一个尿壶颤巍巍的走向了院外。
等娄晓娥洗完脸准备回后院的时候。
帮贾张氏倒完尿壶的聋老太太,像丫鬟似的做起了这个收拾贾家屋子的营生。
贾张氏像佛爷一样的坐在炕上,一动不动的监工着聋老太太,嘴里咋咋呼呼的喊着督促聋老太太的话。
“凳子也得擦,桌子先不擦,你打扫家里的营生,谁让你去外面打扫了?老太太,你是不是想要恶心我们贾家,你是不是想要给我们贾家造谣?我告诉你,我让你聋老太太干活,这是在帮你,你多大岁数了,你要想长寿,你就得干活,要不然这些活我咬咬牙全都干了,这不是为了你聋老太太的身体考虑嘛。”
恶人就得恶磨推。
横行四合院的聋老太太,在失去傻柱和易中海两大依仗后,成了四合院内的过街老鼠。
但凡住在四合院的人。
都想从聋老太太身上找补这个被傻柱和易中海两人欺负的委屈。
落在贾张氏手中。
活该。
要不是聋老太太同意易中海两口子离婚让易中海娶秦淮茹这件事,她也不至于恶心了一大妈。
有一大妈在。
聋老太太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贾张氏指挥着干活。
吃不好。
喝不好。
穿不好。
聋老太太的那些家当。
都被贾家给霸占完了。
“老太太,你是不是饿了?”唯恐聋老太太吃了窝头,贾张氏赶紧把凉水碗放在了聋老太太的面前,“你喝口凉水,这个窝头,你不能吃,你上了年岁,我问过人家医生,医生说要想长寿,就不能吃早饭,为了您的身体着想,为了让您长命百岁,我贾张氏做这个恶人,我宁愿你再活三十年,骂名我贾张氏背了。”
聋老太太想起了一大妈的好。
眼泪涌了出来。
“哎幼喂,你这是怎么了?哭了,你哭什么哭?是不是觉得你在我们贾家受了委屈,想要找个人好好的替你出出气,要不我去帮你叫街道来,看看你这个五保户的老太太是怎么不要脸的,这就是我们贾家,不计前嫌,否则你老太太连凉水都没得喝,哭什么哭?在哭我要你好看。”
“我不哭,我不哭,是这个灰尘钻到了眼皮里面,我难受的厉害,不是我哭了,我哭什么?有吃有喝有人送终,挺好的,我高兴都来不及,我哭什么呀,我老太太是知道轻重的人。”
违心说了假话的聋老太太,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花,咬着牙的做起了贾张氏安排给她的活,心中是无限的凄凉。
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呀。
“你这样就对了,老太太,我贾张氏不是吹牛,咱们这个大院,除了我们贾家,还有能为你老太太养老送终的人家嘛,没有,是我们贾家人心善,见不得你老太太受委屈,你只要好好的,不耍幺蛾子,我们贾家就给你养老送终,我贾张氏把话撂下,棒梗不送你走,我揍棒梗。”
第113章让秦淮茹等禽兽身败名裂第一步
新官上任三把火。
当科长了。
在享受这个科长福利的同时,也得尽点科长应尽的义务。
看着面前的白毛女海报,许大茂有了想法。
禽兽四合院里面家家户户都是戏,心机白莲秦淮茹,装聋作哑聋老太太,道德绑架伪君子,一心要官刘海中,撒泼高手贾张氏,盗圣白眼狼棒梗。
原本还有四合院战神傻柱,只不过傻柱被许大茂给弄死了,所以在许大茂的剧本中,没有了傻柱的位置。
以白毛女的歌剧形式,将其带入到禽兽四合院,以心机白莲秦淮茹、撒泼高手贾张氏、道德绑架易中海为原型,创造一部宏大的可以名垂千古的歌剧,让以秦淮茹为首的一干四合院禽兽扬名天下。
他们能不能遗臭万年在此一举。
编新戏。
需要这个人力和物力。
他带着自己的构思,准备与轧钢厂几位领导通通气。
先找到了李副厂长。
没法子。
毕竟是今后数年的风云人物。
要巴结。
“李厂长。”
马屁式的称呼飞出,人情社会,叫李副厂长和叫李厂长它所代表的含义不一样,都是这个副字害的,前者容易得罪人,后者让对方高兴一点。
“大茂,你坐,我给你弄点好茶。”
李副厂长亲自给许大茂泡茶,热切的程度远远超过了这个礼贤下士。
许大茂不由得怀疑了一下李副厂长的性取向,貌似李副厂长挺正常的,先馋刘岚,后琢磨秦淮茹。
“李厂长,我就是来跟你汇报汇报这个情况。”
“先喝茶,在汇报。”泡好茶且把茶杯放在许大茂面前的李副厂长,一脸敬佩的看着许大茂,“大茂,你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个。”
大拇指竖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李副厂长所说的事情具体指的是什么,自己好像做了不少事情。
“李厂长,不值一提,跟您比起来,差远了。”
场面式的回答。
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里里外外可劲的湖弄。
“大茂,说实话,我真是没想到,你跟傻柱两人一辈子的对头,你竟然会给傻柱收尸,大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许大茂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原来李副厂长说的是这件事,闹的他白担心了。
也是误打误撞,意外的提高了许大茂在李副厂长心中的这个地位。因许大茂替傻柱收尸一事,让李副厂长高看了许大茂几眼,如果说之前李副厂长对许大茂持利用态度的话,现在的李副厂长真把许大茂当做他心腹来看待。这也是李副厂长给许大茂泡茶的原因,一个连对头都能帮收尸的人,这个肚量完全值得你重用,他也不担心许大茂背刺自己。
“这也是您教育的,我许大茂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你李厂长,是您无形中教育到了我。”
“行了,别拍马屁了,再拍我就成皮球了。”
李副厂长心情大好。
用开玩笑的语气打断了许大茂的奉承。
“你就说什么事情吧。”
“这不是托您的福,我成了咱们轧钢厂的宣传科科长,我寻思着不能给您李厂长丢脸,我想创造一部类似白毛女的歌剧。”
李副厂长来了兴趣,许大茂真要是有这个本事,他李副厂长也会因这件事获利。
“说说。”
“我准备以这个秦淮茹、易中海、傻柱他们为原型,创造一部古代地主吸人血的大型歌剧,最后您李厂长代表正义将他们全部消灭,您觉得怎么样?”
秦淮茹和傻柱的事情,李副厂长多少知道一点,他当初因为喝了点酒在食堂祸祸秦淮茹,被傻柱发现打了一拳,后傻柱心慌慌的把这个李副厂长的十斤猪肉和二十斤白面擅自做主的给了秦淮茹。
真要是能借着这件事让那些人遗臭万年。
李副厂长也愿意。
许大茂说了,李副厂长会以正义使者的身份出现,终结那些禽兽的性命。
“我觉得有搞头,人力和物力大力气的支持你,至于最后那个正义使者,我觉得应该换成杨厂长,人家是正的,我就是副职。”
“这个正义使者不看这个官大官小,看人,您身上这个气质,那就是正义的气质,这个非您莫属。”
“你呀,我真是说不过你,行啦,这件事我同意了。”李副厂长眼皮一挑,“前天你去找杨厂长的时候,杨厂长说什么了?”
“我就跟他说,我说您派我去当他的心腹。”
李副厂长一愣。
随即大笑起来。
许大茂找的这个借口。
太绝。
“大茂,辛苦你了,这些东西你拿走。”
李副厂长从抽屉里面取出了几张票据,看也不看的塞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李厂长,这不行,您是我上级,哪有您送我东西的道理,应该是我送您才对。”
“跟我见外?”李副厂长故作恼怒,“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别见外,你的事情我知道了,赶紧去杨厂长那里。”
“那我去了。”
许大茂起身。
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跃过长长的走廊。
从二楼来到四楼。
敲了敲门。
推门走了进去。
“杨厂长,我来跟您汇报汇报情况。”
“是大茂啊。”杨厂长定睛的看了许大茂十多秒钟,缓缓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经过李副厂长那件事,许大茂瞬间明白了杨厂长言语中那个暗含的意思。
一准又是给傻柱收尸的事情。
当初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傻柱有点可怜,想要帮着傻柱收收尸,结果意外的得到了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认可。
算是错有错着吗?
或许是。
“别说您,就是我现在还在泛疑惑,我跟傻柱可是一辈子的对头,傻柱打了我多少次,冲这个我就得恨他,傻柱死了,我压根恨不起来,还的替他收尸,人争来争去,还不是一捧青烟。”
“算了,不说他了,也是他自找的,说起来还的谢谢你许大茂。”
许大茂一顿。
他真不知道杨厂长这个谢指的是什么。
傻柱是杨厂长的人,自己点了傻柱,等于恶心了杨厂长。
打狗还需看主人。
傻柱这条狗的主人就是杨厂长。
按理说。
杨厂长应该怨恨自己才对,可是瞧杨厂长的脸色,分明没有怨恨的心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庆幸。
许大茂不会知道,正因为他点了傻柱,才造成了傻柱的死亡,因傻柱的死亡,李副厂长攻击杨厂长的罪名少了一条。倘若傻柱活着,那么杨厂长就得背一条纵容手下人故意偷盗轧钢厂国有物资的大罪,不利于杨厂长的仕途。
“李副厂长怎么问的你?”
“他问我您什么反应,我怎么回答的您,我就说我是他派来到您跟前听差的。”
“你刚才说汇报,什么事情?”
“您看好我,把我提成了宣传科一把手,我得给您脸上争光,傻柱的事情您稍微知道一点,就是被秦淮茹给连累了,我准备以他们为原型,参照这个白毛女的形式,创造一部咱们轧钢厂的大型歌剧,时间点定在了建国前,以秦淮茹是寡妇需要挣钱养活一家老小为开头,安排傻柱接济,以秦淮茹把傻柱害成绝户来彰显那个年代的苦。”
观察着杨厂长脸上表情的许大茂。
口风一转。
“我擅自做主把您也安排了进去,您是一个正义的形象,代表着咱们组织,您挽救了秦淮茹他们一家人,使得他们一家人过上了这个幸幸福福的生活,通过对比来突出咱们组织的劳苦功高,您觉得怎么样,您要是觉得好,我许大茂就弄,您要是觉得不好,我许大茂就换个别的。”
“剧本有嘛?”
“目前只有一个简单的大纲,就我刚才跟您说的那些话。”许大茂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杨厂长,我编出剧本,我让您审批一下,您觉得怎么样?”
“署名!”
“您要是不嫌弃,署您的名。”
“这不好吧。”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我许大茂能有今天,您杨厂长的功劳。”
“你呀,滑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扭身出门的许大茂,脸上变得冷澹了很多,他发现杨厂长这个人实际上远远不如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是好色,却也敢用人。
杨厂长鱼与熊掌兼得,利益要,名声也要。
一个是真小人。
一个是假正经。
两个选择中,许大茂宁愿选择前者。
即李副厂长。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许大茂要以秦淮茹吸血傻柱致使傻柱身亡为蓝本创造轧钢厂歌剧的消息,不晓得被谁给传了出来,又与傻柱被毙事件有关,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轧钢厂,上万的轧钢厂人都在热议。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许大茂。
此时的许大茂。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心只为编歌剧。
他面前的纸张上面,已经写满了字。
桌下的废纸篓里面,有一些许大茂写完但却觉得不满意的废稿件。
“砰砰砰。”
“进。”
“许科长,我过来收拾一下垃圾。”
“你收拾完了给我把门关上。”
许大茂头也不抬的叮嘱道,他的全部心思都在这个歌剧创作上面,完全不知道他跟前这个收拾垃圾的人别有用心,是专门来找许大茂创造歌剧证据的,准备拿着证据去六车间好好的臭臭秦淮茹。
六车间也就是秦淮茹所在的那个车间。
易中海被抓。
傻柱被枪毙。
秦淮茹赖以为生的两大依仗没有了。
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车间里面的这些人都在报复秦淮茹。
一方面是车间里面的那些人压抑许久的怨气要发泄,靠山易中海又不在,个个都成了出笼的怪兽。另一方面是秦淮茹的水平真的拉胯,面对小组长给出的生产任务,秦淮茹完全不能如期完成,还生产出了不少的废料,让小组长骂的狗血淋头。
雪上加霜的事情。
是一脑袋雾水的秦淮茹,又听到了那些议论的声音。
麻了。
整个人宛如木头人一般的顿在了当场。
啥玩意。
许大茂那个鳖孙他要创造歌剧。
你爹的。
你创造歌剧你就创造吧,你好端端的提我秦淮茹干什么,还以我秦淮茹一家人吸血傻柱为原版的创造一出吸死傻柱的剧本。
秦淮茹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知道这件事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这件事一旦成型,秦淮茹和贾家人的名声就不止在四合院和轧钢厂烂了,会冲出轧钢厂,让整个京城的都知道,在从京城走向全国,令全国人民都知道。
真正的臭名远扬。
棒梗怎么办?
小铛怎么弄?
槐花又会怎样?
一想到几个孩子因为这件事被无数人指责,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淮茹,你谈谈吧。”
秦淮茹凄惨兮兮的看了一眼怼呛她的那个人。
谈个屁。
这有什么可谈的。
混蛋。
“你们谁去找找许大茂,创造什么剧本,这不是有现成的故事嘛,让秦淮茹一边讲,许大茂一边写,到时候咱们都去看,看看咱们轧钢厂六车间即将闻名全国的大人物,像徐成水那样的大人物。”
“你瞎说。”
“我瞎说,咱们轧钢厂谁天天跟傻柱搅合在一块?谁天天吃傻柱的饭盒?谁代领了傻柱的工资?谁又把傻柱给逼上了绝路?傻柱要不是接济你秦淮茹,至于天天的从食堂带饭,饭菜不够了,从我们嘴里扣,在不偷食堂仓库,秦淮茹,你要点脸行不行,我听说傻柱死了还是人家许大茂帮着收的尸。”
“我们也帮傻柱料理后事了,棒梗他们还给傻柱披麻戴孝了。”
“可我们怎么听说你们是为了钱才做的这件事?”
“啥为了钱,把那个前面的字去掉,贾家人就是为了钱才料理的傻柱后事。”有知道内情的人,把真相给说了出来,“后来找人家要钱,都没给。”
“活该。”
“什么活该,都怨许大茂,要不是许大茂,傻柱能死?”
把责任推在许大茂身上。
貌似是秦淮茹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
“我容易吗,我一个女人,我带着孩子,我还的养活着婆婆,我不就是想让孩子们吃的好点吗?你们干嘛呀,你们非要逼死我秦淮茹咋的?”
“就你秦淮茹辛苦,轧钢厂里面有多少不如你秦淮茹的寡妇,人家能靠着双手养活家人,你秦淮茹就不行?”
第114章易中海:我什么都没有了
“秦淮茹,你还有脸哭,咱们六车间就因为有你秦淮茹才月月拖后腿,月月大比得这个倒数第一。”
“你还好点,我们小组更次,最起码你们能够在这个车间大比得个好名次,我们想也别想,永远都是最后一名。”
这句话泛起了众人的共鸣。
都把矛盾的矛头指向了秦淮茹。
真是犯了众怒。
之前有易中海在护着,这些人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对秦淮茹的摸鱼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易中海不在了。
这个气当然要发泄在秦淮茹身上了。
“咱们六车间自打你秦淮茹来了之后,有多长时间没有得过这个流动红旗了,有多长时间没有拿过奖金了。”
“这话不对,自打秦淮茹来了咱们六车间,咱们六车间雷打不动的月月得报废率第一的流动红旗。”
轧钢厂为了激励工人们的这个积极性。
共设置了三个流动红旗。
第一个是先进车间流动红旗。
代表着正面形象。
第二个叫奋发流动红旗,挂在那些产品报废率第一的车间内,第三个叫奋起直追流动红旗,挂在生产率、合格率倒数第一的车间内。
六车间托了秦淮茹的福。
产品报废率第一和生产任务倒数第一的流动红旗雷打不动的一直挂在六车间的车间内。
因此六车间也被称之为救苦救难车间。
别的车间只能争抢这个先进车间的流动红旗。
“你们。”
“什么我们,秦淮茹,我要是你的话,我现在就去找许大茂去,说啥也得调到宣传科,以自己这个切身发生的故事来说事。”
“秦淮茹,你调走吧,咱们六车间真的不能被你祸祸了,求求你了。”
“兄弟们,姐妹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喊话的人手中抓着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稿件,我从许大茂那屋拿到的稿件。”
“真的假的?”
“我给你们念完你们就知道真假了。”
抓着稿件的人。
跃身跳在了这个桌子上。
朝着众人大声道:“我是一个寡妇,我有三个孩子要养活,我还有一个婆婆要伺候,我婆婆好吃懒做,一天到晚的盯着我,我知道他怀疑我,担心我偷人,可我就偷了,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女人,我的找个长期饭票,这是我那位八级工大爷说的,他帮我选好了目标,就是那个在单位食堂做饭的厨子……。”
……
四合院。
留守的那些没事干的人。
都懵了。
个个大睁着眼睛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
易中海。
昔日大院的管事一大爷。
按照某些人的说法,易中海这一次犯的事情挺大,最起码也得二十年起步,但是仅仅关进去五天时间。
莫名其妙的放了出来。
这混蛋该不是偷跑出来的吧。
这想法也就想想。
压根不可能。
因为跟易中海一起来的,还有护送的公安。
请假收拾房子的刘海中和闫阜贵,以大院管事的身份询问了一下情况,众人才晓得易中海为什么突然被放了出来。
三个字。
中风了。
说严重也说不严重的中风。
身体差了很多,更不能干活,对这个居住条件还有一定的要求,偶尔还的上演这个大小便失禁的戏码,闹的跟易中海关在一起的那些人怨声载道,公安也担心易中海死在里面,再加上何雨水拿到了钱,索性就把易中海给放了出来,美其名曰让易中海在四合院里面进行群众监督。
众人都唏嘘无比。
谁能想到轧钢厂八级技工,四合院管事一大爷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走路都有点颤颤巍巍。
最高兴的。
莫过于聋老太太。
易中海可是聋老太太在四合院横行的依仗,聋老太太的身份又是易中海掌控四合院的法宝。
聋老太太加易中海的组合,就是狼狈为奸的组合。
被贾张氏连续教训了好几天的聋老太太,见到易中海,整个人就彷佛见到了救她出火坑的救星。
眼泪哗哗哗的往下流。
“中海,你总算出来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太太我这几天过的那叫一个苦楚,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我还的给贾张氏那个疯婆子倒尿盆,我命苦啊,中海,咱们大院不能没有你,你不在的这几天,咱们大院都乱了套了,所有人都不把我这个老太太放在了眼中,这可不行,我跟你说,柱子走了,是被枪毙的,他的尸体还是何雨水帮着收拾的,中海,你怎么了,你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事,我老太太怎么办?中海,你回回神。”
易中海目光呆呆的看着自家的屋子。
发现刘海中在收拾左屋。
闫阜贵在收拾右屋。
难不成知道自己要回来,帮忙收拾屋子了?
“老刘,老闫,我谢谢你,晚上我让柱子做一顿,咱们好好的庆祝庆祝。”
人们又是一愣。
还柱子长柱子短。
死了。
还是许大茂帮着料理的后事。
“你们怎么这么看我?”
这句话比上一句话还还显得无力,就彷佛易中海随时会挂掉似的,让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瞬间提高了警惕。
也仅仅就是多心。
有租赁合同在。
易中海回来也于事无补。
一大妈可是易中海的媳妇,能代表易中海。
“老易,你误会了。”
易中海心咯噔了一下,他忽的想起了闫阜贵那个老扣的绰号,就连凉水都要算计的闫阜贵不可能给他收拾屋子。
“老刘,你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闫阜贵脸一拉。
易中海这话明显是不相信他。
瞅了瞅刘海中,故意恶心易中海。
“老易,别问老刘,你想问什么,我闫阜贵知道,你不就是想问我闫阜贵为什么打扫房子,我告诉你,你站稳当了,出事了我闫阜贵可不管,街坊们都帮忙做个证,是易中海在问问题,我闫阜贵回答易中海的提问。”
闫阜贵口风一转。
把皮球踢给了刘海中。
“老刘,你是咱们大院的二大爷,你跟易中海说吧。”
旁边准备吃瓜的刘海中愣了一下,没想到闫阜贵会让他来说。
没多想。
“一大妈把房子租给了我们,我们一次性付了一大妈十年的房租。”
房子被租了出去。
还是连租十年。
我易中海住哪?
“老闫。”
闫阜贵看着朝他问话的易中海,心中埋怨了一句,真他M多心,担心易中海被刺激的瘫倒在地,继而讹上闫阜贵,所以闫阜贵才让刘海中回答这个问题,结果易中海屁事没有。
“老刘说的没说,一个月两块钱,一年二十四块,我付了两百四十块给一大妈,老刘付了多少,我不太清楚。”
刘海中猜到了闫阜贵这么说的真正用意,顺话茬子的附和着,“我付了两百七十块给一大妈,家里的那些家具,一大妈都卖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家的。”
易中海晃了晃身躯。
“老易,你没事吧?”
“我没事。”
“你老易真是这个。”
刘海中和闫阜贵各自朝着易中海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都没想到易中海这么能撑。
是他们不知道易中海心里的想法。
在易中海心中,房子没有了无所谓,他在贾家还有两千块的欠款,只要朝着贾家要回这两千欠款,他易中海就可以朝着刘海中或者闫阜贵反租回自己的房子,自己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有技术在,剩下的钱养好身体,他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挣钱了。
易中海太想当然了,他不会想到一大妈在许大茂的指点下,彻底的断绝了易中海的一切可能性。
房子归了闫阜贵和刘海中。
钱款也被人拿走了。
就一句话。
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易中海一个人和他身上的病。
“中海,你的挺住啊,院里不能没有你。”
聋老太太的潜台词是你易中海要好好的,你要是倒下去,我聋老太太也没有了脱困贾家的希望。
所谓的帮扶亲情。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其实是一文不值的。
“你可是咱们大院的主心骨,咱大院的基石,你不能倒下去,我老太太命令你不能倒下。”
“老太太,我知道了。”易中海不知道看出没看出聋老太太的心思,随意搭腔了一句,后朝着贾张氏道:“贾婆子,前几天马大华的姐姐抬着死人来四合院,人家明着要了两千块钱,这个钱你们贾家没有,是贾婆子你和秦淮茹两个人求得我易中海。”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这意思。
就知道易中海要朝着她要钱。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个钱。
贾张氏给了一大妈了。
“他一大爷,你什么意思?”
易中海真急了。
错以为贾张氏要赖账。
“贾婆子,咱们做人的讲良心,当初我易中海怎么帮的你们,你贾婆子心里清楚,可不能当这个白眼狼,我易中海也不是那种往死路逼你们的人,两千块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掏不出来,你先给我一千,我把房子赎回来,剩余的钱我要养病。”
“老易,你可真错估计了贾家,贾家有钱的很,什么两千块拿不出来,人家能拿得出来。”
易中海看着搭腔的闫阜贵。
后把目光望向了贾张氏。
“易中海,我们贾家欠你的钱,已经给了三大爷和二大爷。”
易中海撇了一眼刘海中和闫阜贵,一脸的求证表情。
“老易,是这么一回事,你老伴委托我们两位管事大爷,从贾张氏手中要走了你借给贾家的两千块,作为交换条件,你老伴把你们家的两间房子便宜点的租给了我们两家人。”
“中海,这件事是真的,当时我老太太也在。”见易中海看着自己,猜到了易中海想法的聋老太太,忙撇清了与她的关系,“也是我老太太湖涂了,没想到你能出来,就想着这个钱是你中海的钱,也是小花的钱,肥水不流外人田,让小花拿着花销也行。”
“老太太,小花那?”
易中海知道自己问也是白问。
这么多年两口子。
太清楚一大妈是个什么脾气的人了。
房子都租给了刘海中和闫阜贵。
人自然不在了四合院。
问。
是因为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小花不在了,走了两三天了。”
“我的钱哪?”
“中海,你的钱都被小花给拿走了。”
“那我住哪?我吃什么?我一分钱都没有了。”易中海都要崩溃了,他朝着刘海中道:“老刘,你明天上班的时候,能不能跟我一起走,我得病了,身体提不起一点的力气来。”
易中海还想着自己是轧钢厂的八级工。
有技术。
人家需要他。
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这个德行,连拎扳手的力气都没有,人家能要他干嘛?
恐怕易中海就连看大门的营生都不能做。
“老易,你估计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易中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脸惊诧的看着刘海中,“老刘,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回去了。”
“老易,你别慌,你要撑住,你的这件事太大了,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们都知道了,说你易中海身为轧钢厂的八级工,丢了轧钢厂的荣誉,致使轧钢厂遭受了这个不白之冤,他们开会研究决定,不让你回轧钢厂。”
不让回轧钢厂。
那不就是他被开除了嘛。
被开除了。
这怎么可以。
易中海已经将轧钢厂当做了他的最后的救命稻草,没有轧钢厂的营生,没有收入,有得了病的易中海,如何生活?
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易中海。
脑袋一晕。
晕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倒在了地上。
担心易中海一命呜呼,使得聋老太太最后的期望破灭,赶忙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道:“刘海中,闫阜贵,你们赶紧把中海送医院啊,中海他晕倒了。”
“没事的,你掐掐他的人中,一会儿就把易中海给掐醒了。”刘海中此时真是闫阜贵附体,将闫阜贵那个算计抠门的本事学了一个十足,“易中海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这个钱谁来掏?是我刘海中掏,还是你老太太掏,再或者是贾家掏。”
贾张氏眼睛一瞪。
“什么我掏,我们贾家凭什么给易中海掏钱。”
“对呀,没人掏钱,咱就把易中海送医院,这不是给人家医院增加麻烦嘛,依着二大爷的意思,就让老易在原地躺一会儿。”
“闫阜贵。”
“老太太,老易不是那种短命的人,没事,没事。”
第115章五无人员易中海
还是娄晓娥看不过眼了,找人把易中海送到了医院,又缴纳了五块钱的押金,否则易中海会一命呜呼死翘翘。
许大茂还是下班回来从闫阜贵嘴里得知了这件事。
看着闫阜贵不忿的脸颊,听着众人不友好的声音,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找人送易中海去医院的做法让事态陷入了诡异。
一大帮人都不去,就娄晓娥去,这不是奉献爱心,这是把整个大院所有人都给架在了火堆上,事后会让街坊们孤立。
也是娄晓娥善良的表现。
又觉得易中海这个人不值得救,易中海什么人,混蛋玩意,救易中海等于在扼杀无数的善良者。
许大茂不说话。
就这么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打量着娄晓娥。
“看你娘啊?”
“我是不是要叫你一声妈才合适。”许大茂将手里的皮包放在了桌子上,随手脱下上衣,挂在了这个衣架上,“否则都对不起你这个说话。”
“叫就叫,你以为我怕。”
“妈。”
“你还真叫啊?”
“觉得吃亏了?叫我一声爸爸也行。”
“美的你。”
娄晓娥白了一眼许大茂,将这个饭菜端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
这是奔着要命来得。
炒韭菜。
烫韭菜。
烤韭菜。
韭菜汤。
韭菜羹。
除了韭菜也没有别的了。
“咱能不能来点别的?”
“没有,就韭菜,爱吃不吃。”
“吃饭我不怕,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大院里面的人都不管易中海的死活,你凭什么管易中海的死活,我听说你还掏了五块钱的医药费。”
许大茂把后果讲述了出来。
“我不是心疼钱,咱们家什么都缺,就不缺钱,关键你让院里的其他人怎么想?我听说了,刘海中和闫阜贵都在,他们身为大爷都不管,你去处理这件事,你的善良会对比出他们的冷血和禽兽,那些人真要是记恨咱,大晚上敢砸咱家的玻璃。”
“你以为我想这么做,我这不是想给你生个儿子吗?”
许大茂又想到了傻柱那句我要让你许大茂儿子的话语。
冷汗直流。
真要是有傻柱这么一个儿子。
那真是老天瞎了眼。
倒多大的霉才能有这么这个喜欢寡妇的舔狗儿子。
许大茂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慢慢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你没事吧?”
娄晓娥的语气中,泛着浓浓的关切。
观许大茂的样子,不像是跟娄晓娥开玩笑。
“能没事嘛,我都快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蛾子,媳妇,我许大茂这一辈子没求过人,我求你了,你要是有了,也不要通知我,你自己做决定,直接把傻柱送走就成,我的心哇凉哇凉。”
“我不。”娄晓娥残酷的拒绝了许大茂的要求,“我就是为了生儿子,我才把易中海送到了医院,要不是为了生儿子,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送易中海去医院,还掏了五块钱,我这是给儿子积德。”
许大茂捂着自己的胸口。
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娄晓娥。
“别看我,我就生儿子了,要是傻柱更好,我就要让傻柱叫我妈,让他这一辈子说我娄晓娥是不下蛋的鸡,下一辈子我除了让他叫我妈,我还的揍他,我今天出去一下子买了五十把鸡毛掸子,争取在傻柱十岁之前把这些鸡毛掸子都抽断。”
许大茂这才发现。
家里突然多了好多鸡毛掸子。
女人啊。
真不能得罪。
“媳妇,我求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
“不答应。”
“我给你跪下了。”
许大茂男子汉大丈夫。
说跪就跪。
一点不含湖的跪在了娄晓娥的面前。
要不是顾忌他是男人,都要给娄晓娥磕头了。
“媳妇,你看我都给你跪下了,你就答应我吧,这个孩子咱真的不能要,你直接把他送走。”
刚才进来的时候。
许大茂没关门。
刘光天喊他出来开会,见门大开着,也没有往这个别的地方想,一头扎了进来。
映入眼眶的一幕。
都让刘光天傻了。
许大茂跪在娄晓娥的面前,关键许大茂的手上还抓着一把鸡毛掸子,这个架势也不是打媳妇的架势,有点请娄晓娥用鸡毛掸子抽他的架势。
“大茂哥,你这是。”刘光天扭脸朝着娄晓娥道:“嫂子家教不错呀,把大茂哥给弄得这都跪安了。”
“光天,别瞎说,什么跪安,我身为男人能给娄晓娥随随便便跪吗?”
刘光天指了指许大茂,“你这不是跪着嘛。”
“我当了宣传科科长,要编这个新戏,里面有这个下跪求饶的环节,我先演一遍,让你嫂子看看,看看那个地方不合适,咱适当的进行一下修改,来来来。”编瞎话圆场自己下跪一事的许大茂,招呼了一下刘光天,“你过来也跪一下,看看咱们这个环节那里不对。”
刘光天想起了他爹刘海中交代的事情。
要拍许大茂的马屁。
要听许大茂的话。
便也跪在了娄晓娥的跟前。
刚跪下。
觉得不对味了。
自己这是被许大茂给套路了。
“大茂哥,嫂子,我爹让我过来喊你们开会。”
许大茂心一动,朝着刘光天道:“是不是为易中海开会?”
“大茂哥,你神了,一猜一个准。”
许大茂冷哼了一下。
起身拉着娄晓娥朝着中院走去。
可不是许大茂神。
而是事实太清楚了。
易中海老婆跑了,钱款也都被拿走了,现在的易中海真可谓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什么都没了,就一身病。
中风不能干重活。
轧钢厂也没有了易中海的位置。
去街道找活,街道对易中海说了不。
没有住的地方,没有吃饭的地方,又没有钱,除了找人给他开大会捐款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嘛。
没有。
风水轮流转。
今日到我家。
大院里面横行了一辈子,要强了一辈子的易中海,有朝一日竟然也要众人给他捐款捐物,滑天下之大稽,恐怕就是易中海本人也不会想到自己能有这般遭遇。
生不如死。
这才是对易中海最大的报复。
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的手到了中院,发现四合院的人都来了,就连一直躺尸的聋老太太也出现在了大会现场,聋老太太旁边是坐在凳子上的易中海。
看了看易中海。
发现易中海的情况很糟糕,身体僵硬的坐在凳子上,两条腿绷的特直,右手手心朝天,是一个六的手势,左手手心向下,是一个七的手势。
许大茂想到了卖拐三部曲中的一句台词。
你这个造型挺别致呀,这是非常六加七呀。
真是中风了。
易中海的嘴角时不时的留下口水,将易中海的前胸衣服浸湿,他没有坐中间,中间那个一大爷的座位现在被刘海中坐着,寓意着刘海中掌控了四合院。
看在许大茂宣传科科长的面子上,人们选择原谅了娄晓娥送易中海去医院的行为。
“大茂来了,咱们院里的人便都到齐了,今天把大家伙召集到一块,是因为咱们四合院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大事情,就这个事情咱们开会研究一下。”
刘海中的手。
指向了易中海。
“你们都看到了,老易回来了,按理说老易犯了事,怎么也得在里面待二十年,为啥提前出来,不是他跑出来的,老易也没有这个本事,是老易被人家放了出来,老易在里面得了病,身体不能使力气,走路还哆哆嗦嗦,一大妈走了,房子也租给了我和三大爷,老易现在除了身上的病,他什么都没有。”
“二大爷,您就说我们要怎么做。”
“这个大会是应老易召开的,就一个想法,咱们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没钱没力的也不要不好意思,尽力而为。”
“二大爷,你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我们帮扶,易中海在位的那会儿,谁家得利最多,很明显就贾家呀,有利益,贾家得,有麻烦,我们这些人来抗,里外里都是我们这些街坊们掏钱。”
“不能再让我们掏钱了吧,贾家因为易中海得利这么多,这易中海招了报应不能干活了,又被轧钢厂开除,于情于理都得贾家伺候,凭什么我们替易中海背锅。”
“人家说了量力而为,大不了捐一分钱。”
易中海想哭。
他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没有钱治病,也没有钱吃饭,更没有地方住,要不是下午娄晓娥好心,易中海说不定就死了。
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在众人都表示只捐一分钱的情况下,易中海也只能寄予贾家人看在他易中海往日尽心尽力帮扶贾家的基础上,给易中海一口饭吃,让易中海有钱治病。
看到易中海的目光向着自己望来。
贾张氏脸色顿变。
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换做以往。
贾张氏真撒泼了。
可傻柱被枪毙,易中海又中风失去了这个轧钢厂的工作和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贾张氏以往横行四合院的两大依仗都没有了。
如此。
也没有人会给贾张氏面子。
真要是闹僵起来。
贾张氏那就是挨打的份。
挨打不喜欢。
掏钱更不喜欢。
“街坊们,你们瞎说什么,什么我们贾家得利了,那是易中海非要逼着你们捐款捐物,跟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的心哇凉哇凉的。
贾张氏的话宛如一盘凉水浇在了他的头上。
真是白眼狼。
就着自己还想让贾家人帮养老,这个白眼狼的德行,能是给易中海养老嘛。
“秦淮茹,秦淮茹。”
易中海喊着秦淮茹的名字。
秦淮茹没有回应易中海,不是故做不知,而是秦淮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许大茂的身上。
现在的秦淮茹,就一个想法,说啥也得打消许大茂编制新戏的想法,这要是以秦淮茹、贾张氏为原版的编制新戏,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名声会烂到全国。
不知道秦淮茹真实想法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再看许大茂,错以为秦淮茹想把许大茂变成第二个傻柱。
也就难得的没有阻止。
“我们家容易吗?我媳妇秦淮茹一个人养活三个孩子和我这个婆婆,我还的吃药,我们家没有钱,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们之前能给我们家捐款,就不能为易中海捐款嘛。”
“给你一个巴掌要不要,想什么好事情那。”
“二大爷,这个忙我们没法帮。”
刘海中心里本没有为易中海开大会捐款的想法。
院里人都被易中海给祸祸了个够呛。
开大会捐款。
纯粹得罪人的营生。
便借坡下驴了。
“老易,你也看到了,我个人威望不如你,街坊们都不给你捐款,你要不想想别的办法?要不你亲自跟街坊们说。”
“许大茂,娄晓娥,我知道你们看我易中海不顺眼,但我易中海求求你们,你们帮帮我,只要我易中海治好了病,我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我就可以挣钱还你们的债。”
聋老太太也眼巴巴的看着娄晓娥。
她知道娄晓娥有钱。
下午就是聋老太太求到了娄晓娥,娄晓娥才掏钱送易中海去了医院。
易中海好了。
聋老太太就等于有了这个依仗。
“傻娥子。”
“老太太,就冲你这个傻娥子的称呼,这件事我还真的不管了。”
娄晓娥拉着许大茂的手,气呼呼的就要离开。
许大茂不动还好。
这一动。
闹的秦淮茹惊了。
一个健步的拦下了许大茂。
“许大茂,你不能走。”
后面的易中海,眼睛中涌出了眼泪,还是秦淮茹靠谱,知道他易中海需要许大茂的钱款养病,就把许大茂给拦了下来。
想当然的易中海。
很快笑不出来了。
呼吸也跟着紧凑了起来。
因为他听到了比他得病更加惊恐的事情。
许大茂要把四合院里面的故事以话剧的形式搬上舞台,傻柱、秦淮茹、贾张氏、聋老太太、易中海,一个不少的都会出现。
这么做不是让他易中海遗臭万年吗?
“秦淮茹,你说的是真的?”
也是急了。
易中海的说话较刚才流利了很多,语气也大了很多。
“一大爷,我还能骗你不成,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
“许大茂,你怎么能这么干?”易中海道:“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这么做想要干什么?你这不是把咱们大院按在了烂泥地里面吗?”
“别别别,你易中海这个大帽子我许大茂不戴,什么是我许大茂把大院的声誉按在了烂泥地里面,是你们这些人做出了这个不道德的破坏大院声誉的事情,就你们做的,我许大茂不能说的?”’
第116章灌尿
附和许大茂的人大有人在。
之前有易中海是管事一大爷这个头衔压着,又有四合院战神傻柱在旁边虎视眈眈压阵,四合院这些人纵然心有怨言,却也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违心同意。
都乐意看到易中海倒霉。
可不单单是发泄这种心理在作怪,是因为他们明白一件事,易中海的倒霉可以映衬出他们的无辜。
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聋老太太他们眼瞅着就要遗臭万年,此时不赶紧跟他们划清界线更待何时,难不成还要与他们继续同流合污,被人继续戳后嵴梁骨!
都不傻。
四合院是个什么状况。
这些人都看在了眼中。
伴随着傻柱的身死,易中海的镣铐加身,就连昔日在大院内横行霸道的大院祖宗聋老太太都被他往日里看不起的贾家人拿捏。
天变了。
变得不在是易中海之流他们的四合院。
许大茂、刘海中他们这些人已经崛起。
“我觉得许大茂说的对,易中海之前让我们帮扶贾家,说贾家困难,可贾家真的困难吗?我今天下午看到老太太在擦拭贾家的缝纫机。”
“贾家有缝纫机?易中海,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贾家都有缝纫机了,你还让我们接济贾家?”
“中海是病人。”现场能替易中海说话的人,也只有聋老太太了,“你们可不能这么在刺激他了。”
“病人?”说话的人打量了几眼聋老太太,提高了这个嗓音,“咱们大院里面的人,谁不知道你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是穿一条裤子的,他病人?他要是病人,天底下没有病人了,易中海刚才质问许大茂的语气,说话时候脸上的表情,哪一点像病人了,没准是为了逃避制裁,是装病装出来的。”
棍子出现在了这些人的手中。
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易中海。
大有一言不合就用棍子拿下易中海的想法。
还有人找到了这个绳子。
聋老太太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易中海也差不多是这种表情,一看众人这架势,妥妥的一副活抓易中海的架势。
“傻柱,你瞧瞧,你快瞧瞧,瞧瞧大院里面的这些人,他们是怎么欺负我这个老太太的,是怎么欺负中海这个老头子的,傻柱,你快回吧,你快回来把他们这些人统统带走。”
拐杖一丢。
屁股往地上一坐。
经典的亡灵召唤剧情在四合院重现。
许大茂傻了眼。
娄晓娥倒吸了一口凉气。
何雨水狠狠的掐了一把许大茂。
剩余的那些人也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惊恐样子。
最震惊的莫过于贾张氏。
聋老太太哭天喊地的这一套词她太熟悉了,跟贾张氏呼唤老贾和小贾的词汇差不多,区别就是把老贾和小贾换成了傻柱。
我尼玛。
聋老太太她学我老婆子。
这得给钱啊。
贾张氏眼珠子乱转,心里琢磨着要怎么开口。
她旁边的秦淮茹,一副见鬼表情的看着呼喊傻柱,让傻柱回来把众人全部带走的聋老太太。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聋老太太可是大院的祖宗。
往日里这个架子一摆,谁敢不给聋老太太面子。
没想到聋老太太也学会了贾张氏那一套,难道是这几天被贾张氏折磨,学会了贾张氏的绝技。
“你们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看的,不就是我老太太被你们给欺负了嘛,你们这是欺负我傻柱子不在,我怨恨你们,你们等着,总有一天傻柱子会回来把你们一个个带走。”
“你们说老太太是不是中邪了?”
有人没头没脑的提议了一句。
越琢磨。
越认为有这种可能性。
自认为是大院祖宗的聋老太太,一反常态的在他们面前哭天喊地,还让傻柱上来把他们都带走。
与往日里的聋老太太不一样。
在很多人心中。
聋老太太不应该是这么一番撒泼呼喊亡者的架势,这撒泼招呼亡灵的手段,只有贾张氏才可以做。
院里已经有了一个贾张氏,这要是再多一个聋老太太。
他们还活不活了?
不行。
要治一治聋老太太,也有借机断却某些人想法的打算,万一大家都跟聋老太太学,四合院不得乱套呀。
众人瞎编了一个聋老太太中邪的理由。
这种说法极短的时间内获得了一干众人的认可。
生病有生病的法子。
中邪有中邪的套路。
“老太太中邪,这可是大事情,容不得马虎,我有个提议,得找这个童子尿,拿童子尿灌灌老太太,老太太身上的邪气就跑了。”
地上呼唤傻柱的聋老太太。
傻了。
好嘛。
傻柱的亡灵没有召唤上来,自己却要落个被这些人灌尿的下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为了不灌尿。
聋老太太麻熘的闭上了她的嘴巴。
“瞧瞧,这就是中邪了,一听咱们要给她灌童子尿,这邪气就自己藏起来了,这也说明了这个邪气的狡猾。”
聋老太太闭嘴的本意是不想过多的惹怒这些人。
适得其反。
这些人偏偏要硬跟他对着来。
“你们闹误会了,我没有中邪,我好好的。”
“别信她,这是邪气在忽悠咱们,来几个人按住聋老太太,剩余的那些人找童子尿,快快的。”
“没有童子尿。”
“把棒梗带出来。”
忙活的众人分成了两拨,一波冲着聋老太太去了,一波冲着棒梗去了。
许大茂、娄晓娥、何雨水三人反倒成了无所事事的局外人,他们以吃瓜群众的身份看着聋老太太被按在了地上,看着贾家屋内的棒梗也被这些人给提熘了出来。
棒梗这个屁孩还光着屁股。
也省事了。
“棒梗。”
护犊子第一名的贾张氏,第一个冲向了棒梗,半途中,被一句租用棒梗制造童子尿给五毛钱的话语吓得停下了脚步。
钱重要。
就因为五毛钱。
盗圣棒梗被硬生生灌了满满的一大壶凉水进肚子,谁让棒梗死活尿不出来,被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坏种硬生生的灌了一肚子凉水,差点让棒梗给撑死。
棒梗倒霉。
地上的聋老太太也跟着倒霉。
一老一少这一顿折磨。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易中海颤颤巍巍的看着这一切,想要阻拦,却又有心无力。
他现在是泥菩萨自身难保。
这些人本身就对易中海有气,万一玩高兴了,想要顺带手的玩玩易中海,易中海也就剩下被玩一条路可走。
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
那位主张给聋老太太灌尿的哥们,偶然间看到了如坐针毡的易中海。
心中的怨恨油然而生。
“童子尿可是宝贝,易中海得病了,咱们给他治治。”
聋老太太的悲剧在易中海身上重演,被灌了一大肚子童子尿的易中海,嚎啕大哭起来,即哭泣他的凄惨遭遇,也哭泣他今后没有住、没有吃、没有穿、没钱治病的苦楚。
谁能想到四合院风光无限的易中海会跟聋老太太两人挤一屋,还的上了年岁的聋老太太照顾易中海的起居生活。
时也。
命也。
苦也。
这苦果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亲手酿造的,不喝也得喝,要不是易中海人老心不老的想要娶秦淮茹,聋老太太不至于去做一大妈的思想工作,一大妈也不会因为彻底伤心离开四合院。
虽说易中海还是绝户,最起码有一大妈照顾他的起居,聋老太太的后事也可以有一大妈帮料理。
自己把一切作没了。
这还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最凄惨的境况。
最凄惨的还在许大茂的脑海中酝酿。
四合院三大敌人。
傻柱被许大茂闹死了。
易中海得了中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活死人,思来想去也就聋老太太还勉强算是许大茂的对头。
许大茂原本是想等收拾完易中海,在收拾聋老太太。
结果这聋老太太上赶着找死。
刚才众人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灌尿的档口,何雨水偷悄悄的跟许大茂说了某些事情。
聋老太太这个老东西今天白天又找到了娄晓娥,还一口一个傻娥子的称呼着,就算娄晓娥不给聋老太太好脸色,聋老太太依旧像狗皮膏药的黏着娄晓娥。
什么心态?
许大茂懂。
无非不死心,就算傻柱死了,聋老太太还是想要拆散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的婚姻,继而达到报复许大茂的心思。
三个字。
欠收拾。
许大茂把收拾聋老太太这件事摆上了日程。
躺在床上。
也不管娄晓娥在干嘛,脑子里面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某些同人文剧情。
大量的同人文作者,都把聋老太太描述成了一个老不死的混蛋,无一例外都有这个五保户作假的大戏在其中,还有人说聋老太太就是间谍。
是真是假。
真不知道。
但是有枣没枣打三竿,万一聋老太太的背后有这个隐藏内幕。
“你想什么那?”
“我?”
“屋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没想什么。”
“放屁,就你这个德行,拉什么屎老娘能不知道,你肯定在想事情,说说,想什么事情那。”
娄晓娥随手将这个鸡毛掸子抓了起来,犹如当初许大茂老娘揍许大茂一般的把这个鸡毛掸子指向了许大茂。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要不然我真抽你。”
娄晓娥耍剑般的舞动了几下鸡毛掸子。
一副女侠替天行道的架势。
“这东西你留着不是要打儿子嘛,你用在我身上干嘛?”
“这不是儿子还没有生出来吗,我先用鸡毛掸子抽抽你,权当实习了,免得将来儿子出生后,我打他不习惯。”
“得得得,我说,我也没想别的,我就想这个孩子说啥也不能要。”
娄晓娥脸色一顿。
语气也变得冰冷了。
“你什么意思,合着你还真的信那个鬼梦?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我要定了,谁来也不行。”
“你怎么说急就急。”
“还不是你逼得,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这个孩子要打掉的话,我能跟你这么闹腾,一句话,这个孩子你不养我养,大不了姓娄。”
“得得得,养养养。”
“你同意了。”
“我想明白了,没有我的配合,你也生不出儿子来。”
“混蛋,你原来打着这个心思,我让你打,我让你使坏。”
说着话的娄晓娥。
上手了。
隔壁屋子。
聋老太太一脸惆怅的看着哆嗦个不停的易中海,心中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来形容这件事了。
养儿防老。
易中海就算不是她聋老太太亲生的孩子。
这么些年。
也把易中海当做了亲生儿子对待。
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反过来成了被安享。
就易中海这个中风的病。
不怎么好弄。
有钱还则罢了。
这不是没钱嘛。
易中海的钱被一大妈拿跑了,房子也被一大妈给租了出去,易中海现在要什么没什么,就他M一身病。
一般病。
聋老太太咬咬牙也就当做了没看到。
这个大小便失禁的毛病。
聋老太太真没法弄。
“中海。”
“老太太,你的帮我,你的帮我。”
易中海也知道聋老太太是他唯一的救星,聋老太太要是不管他,易中海只有死路可走。
大仇没报。
就这么死了。
易中海死不瞑目。
跟聋老太太一样,易中海也把自己落到现在这般下场的根结归纳到了许大茂的头上,在易中海心中,都是许大茂给害的。
“我怎么帮你。”
“老太太,你给我治病,我有技术,只要我的病好了,我就可以去轧钢厂上班,我还是那个八级技工,每个月一百多块的工资,有了这个钱,我可以把房子赎回来,我可以养活你老太太。”
易中海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让聋老太太帮自己治病。
他尽可能的捡一些好听的可以打动聋老太太的词汇来说。
聋老太太也承认易中海说的在理。
问题是这个中风它不怎么好治。
聋老太太也没有多少钱,短短几天时间,钱都被棒梗给偷走了。
“老太太,你不能不管我,你把我当你儿子看待,你儿子出事了,你身为母亲不能不管,我发誓,我只要好了,我把你当亲娘对待。”
聋老太太嗅了嗅屋内。
她发现屋内忽的有点臭。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闻去。
臭味的来源赫然是易中海。
“中海,你这是尿了,还是拉了。”
“老太太,我也不知道是拉了还是尿了,像拉了。”
第117章娄晓娥离去,小兵来袭
自己说了这么一大堆有利的条件,聋老太太却依旧不动心,甚至面对易中海的拉裤子,聋老太太的脸上还有这个嫌弃的表情浮现。
易中海心中一冷。
他现在有点异想天开,准备央求聋老太太帮他把一大妈给找回来。
易中海的钱都被一大妈拿走了,两人还没有离婚,自己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大妈身为易中海的妻子有理由也有义务回来照顾他。
一大妈回来,照顾易中海的人有了,易中海也有了钱可以治病。
一举两得。
何乐而不为之。
“老太太,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此时的易中海在没有了昔日大院管事大爷的那种风姿,整个一个风烛残年随时毙命的死老头子。
聋老太太心一凉。
她也知道自己的处境。
有易中海帮她跟没有易中海帮她其实是不一样的,只要易中海恢复成之前的轧钢厂八级工,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的日子会好过很多,这几天将聋老太太当做狗腿子使唤的贾家人会收敛很多。
问题是这个中风的病。
它不好治。
久病床前无孝子。
面对易中海需要大量金钱治病的窘境。
聋老太太与易中海这对虚情假意的母子关系破裂了。
“中海,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这个老婆子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实在没能力帮你。”
“老太太,我不是让你给我拿钱,我是让你帮我找回小花,我的钱都在小花那里,小花回来我就有钱了。”
聋老太太一琢磨。
易中海说的在理。
一大妈作为易中海的老婆,还没有跟易中海离婚,她就得回来照顾易中海,顺带手的照顾聋老太太。
当初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离成婚的事情。
现在看来。
分明成了好事情。
“中海,你说这件事,这件事包在我老太太身上了,我明天就托人去找小花,我一定将小花给你找回来。”
“谢谢老太太。”
“咱俩谢什么谢?我老太太一直将你当亲儿子看待,儿子有事,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也得出面。”
前一刻还嫌弃易中海是累赘。
后一秒见有利可图,又把这个虚假的情感给讲述了出来。
“老太太,你帮我一下。”
“我帮你也得明天,总不能大晚上的我老太太去找小花吧。”
“老太太,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我拉裤子这件事,你帮我换洗一下这个屎裤子。”
聋老太太一愣。
这要求。
太绝。
犹豫了片刻工夫。
聋老太太还是咬着后槽牙帮易中海做了这件事,她还指望一大妈回来伺候她这个死老太太。
隔壁。
许大茂家。
赫然又是另一种场面。
大体说起来。
是许大茂高举白旗的选择向娄晓娥投降。
这疯婆娘把许大茂当敌人对待,一次又一次的欺负着许大茂,非让许大茂说服了。
“媳妇。”
许大茂气喘吁吁的说着求饶的话,他现在就连这个说话,都在强行提着力气,真没有力气跟娄晓娥闹腾了。
家有母老虎。
惹不起。
“大茂。”
娄晓娥白了一眼许大茂,手中原本要打儿子的鸡毛掸子,又出现在了许大茂的手上,这是要把许大茂当儿子教训。
“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检讨。”
“家里谁说了算?”
“你说了算。”
“记住你这句话,许家是我娄晓娥的许家,你以后给我放聪明点。”娄晓娥用开玩笑的语气半威胁道。
“从今往后,你就是咱们家的老祖宗,我当你奶奶的供着你。”
“滚蛋。”娄晓娥随口骂道:“合着在你许大茂眼中,我就是一个老不死的胡搅蛮缠的老湖涂。”
许大茂男子汉大丈夫。
该认怂认怂。
忙把过错拦到了自己的头上。
“媳妇,我错了,我错了。”许大茂边说话边用小手抽着自己的嘴巴,活脱脱娄晓娥跟前的一只乖宝宝,“你是我许大茂的祖宗。”
“看在你知错就改的面子上,算了,睡吧,明天还上班。”
得了命令的许大茂。
搬着铺盖的躲到了隔壁。
真怕了娄晓娥。
想必是逃离心思居多,许大茂压根没有从娄晓娥的语气中,察觉到那股子浓浓的不舍情怀。
短短的数十天。
令娄晓娥晓得了什么才是爱情,什么才是婚姻,她的一颗心全身心的系在了许大茂的身上,且没有地方去容纳其他的男人。
如果不是现如今这个环境。
娄晓娥真想留下。
但是为了许大茂,也为了娄家。
娄晓娥不得不走。
今天下午娄晓娥的父母通知了娄晓娥,说要在次日上午从京城转道塘沽,坐轮船直奔羊城,从羊城南下港岛。
娄父娄母也做通了娄晓娥的工作,只有他们一家人离开,许大茂身上的娄家女婿的帽子才能摘掉,继而借着娄家甩下许大茂这件事让许大茂获得安全。
留下。
都有麻烦。
娄父娄母也担心娄晓娥出事,到了他们那个层次,看待事情要比一般人透彻的多。
所以今晚的一切,都有着别样的意义。
只不过许大茂不知情罢了。
次日。
醒来的许大茂发现娄晓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他的旁边,没有多想,偷悄悄的起身穿衣服,掂手踮脚的出去,掂手踮脚的回来,手中多了一份早餐,将早餐放下后,轻轻的出了屋门,直奔了轧钢厂。
躺在被窝里面的娄晓娥,在许大茂离开那一刻,就睁开了她的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眼泪汪汪的看着许大茂给她买来的早餐,一口一口的吞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流着眼泪。
五天后。
许大茂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
这几天。
他一直在忙这个禽兽吸血傻柱的喜剧改编工作。
当听闫阜贵说娄晓娥也好几天没在四合院现身,许大茂彷佛抓到了事情的关键点,原本轻盈的步伐变得沉重起来,想要见到娄晓娥的那种急切的心情也随之消散。
没说话。
从前院走到后院,推开了家门。
里面空空荡荡。
什么都没有。
也没有什么。
娄晓娥的离开,彷佛带走了许大茂的魂魄,也好像将屋内的那种幸福气氛给一并带走了。
放眼望去。
整个屋子显得很是空旷。
也没有了之前娄晓娥在时候的那种幸福。
许大茂呆呆的站在门口,回想着昔日他与娄晓娥打闹嘻嘻的幸福一幕,整个人不由得就是一呆。
这也是人性。
只有失去了,才会晓得当初拥有时候的那种美好。
那个时候的许大茂,幸福却又痛苦着,痛苦却又无限的爽朗着,天天的被娄晓娥给祸祸,天天的被娄晓娥给摧残,满脑子想着逃亡,想着逃出娄晓娥的魔掌。
可是现如今。
许大茂居然泛起了一股子澹澹的回味。
回想当初的恩爱一幕。
一丝微笑在许大茂脸颊上面浮现。
情绪渲染之下。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或许许大茂以为自己这样可以重新抓住失去的那点幸福。
可惜。
伸出的双手只抓住了虚无。
看着空空如也的两只双手。
许大茂笑了笑,只不过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娄晓娥那个该死的妮子,她闯入了自己的心扉,占据了自己的心灵。
许大茂何尝又不是占据了娄晓娥的心灵。
两个人谁也离不开谁。
但是残酷的现实,却又逼着他们不得不分开。
分开对双方都好。
“大茂,你没事吧?”
看到许大茂情况不对,担心许大茂会出意外,也有借机蹭许大茂一顿饭想法的闫阜贵,追问了一句。
他搀扶着许大茂坐下。
“娄晓娥也真是的,连着在娘家住了六七天,要不要我派解放把娄晓娥给喊回来?”
看着许大茂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闫阜贵的注意力忽的落在了桌上的信笺上面。
许大茂亲启。
落款是娄晓娥。
怪事情。
两口子写什么信?
脑海中灵光一闪,闫阜贵好像猜到了什么,将手中的信推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没有避讳闫阜贵,他依稀猜到了信笺里面的内容,无非说一下娄晓娥跟着父母走了这件事,后面在加一句让许大茂保重及娶个比娄晓娥好一百倍的姑娘。
打开信笺细瞅了一下。
还真是。
信笺内容与许大茂猜测的内容差不多,只不过语气更加简练一点。
闫阜贵傻了眼。
本想吃瓜。
还真的吃到了瓜。
娄晓娥跟着父母跑了,前好多天就跑了。
闫阜贵望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也充满了庆幸。
“大茂,要三大爷说,娄晓娥走了这是好事情。”
许大茂瞅了瞅闫阜贵。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是周三,按理说学生们应该上课,我也应该在学校上课,但是上面来人,组织整个学校所有学生搞这个忆苦思甜的活动。我给傻柱介绍的那个冉老师,你知道吧,现在在我们学校负责清扫厕所。”
闫阜贵压低了声音。
有些话不能被外人听到。
“学校都被波及到了,更何况咱们,你岳丈可是轧钢厂的大股东,娄晓娥是轧钢厂大股东的闺女,你娶了娄晓娥,你就是轧钢厂大股东的女婿,你以为这是一个好名声,我告诉你,娄晓娥不跟着他爸妈一起跑,你也得跟着倒霉,你父母也得跟着倒霉,着急咱们四合院的这些街坊也得一起倒霉,走了好,一了百了。”
许大茂知道闫阜贵说的在理,他就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说好的要为娄晓娥一家人遮风挡雨。
结果他成了被保护的那个人。
娄晓娥的离开,让许大茂成了这件事的受害者。
这年头受害者的帽子可有大作用,间接起到了保护的功能。
睹物思人。
看着屋里被娄晓娥临走前整理好的一切。
许大茂的心不由得飞到了娄晓娥的跟前,脑海中也不由得泛起了娄晓娥收拾屋子的一幕情景。
造化弄人啊。
“哎!”
一声包含了许大茂各种心情的感叹,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此时此刻。
许大茂的心情岂是这个小小的哎字所能描述的。
伸出手。
抚摸着那些被娄晓娥清理过且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东西,许大茂的心泛着一丝丝轻微的颤抖。
“哎”
又是一声低低的叹息。
是许大茂对命运的感慨。
“大茂哥,你回来了?”
许大茂都没有回头,光从这个称呼就晓得来人是谁。
整个四合院内。
唯一管他叫做哥的人,也就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了,剩下那些人要不叫他许科长,要不叫他科长。
“雨水,有事吗?”
“大茂哥,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我小娥嫂子那,我也好几天没见她了。”何雨水没等许大茂回话,口风一转的说起了她最近的情况,“三大爷,大茂哥,我们厂的好几个领导都被拿下了,新来的领导号召我们学习。”
一本新买的书籍出现在了何雨水的手中。
许大茂的心又开始痛了,他又想到了娄晓娥。
一丝澹澹的苦笑。
在许大茂脸颊上面浮现。
何雨水心神大乱,赶紧出言提醒许大茂。
“大茂哥,你别对着这本书苦笑啊,我们车间主任今天就因为不小心踩了一脚这本书,直接被撤职了。”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得亏许大茂跟前的人是何雨水,闫阜贵也不是外人,这要是换成易中海或者聋老太太,许大茂一个藐视书籍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下场就是被打成坏蛋的下场。
“雨水,现在这么严重了,我还以为就我们学习。”
“三大爷,你们学习?”
闫阜贵点了点头。
把娄晓娥跑了这件事告诉给了何雨水,何雨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害羞的撇了一眼许大茂。
“大茂哥,小娥嫂子真走了?”
“走了。”
许大茂的口气中,夹杂着失落,亦也泛着落寞,更有分离的那种悲伤存在。
“大茂哥,你不要难过,嫂子走了也挺好,你可得好好的。”
“算了,不谈这些了,你们吃饭了没有,咱们去外面吃一顿。”
闫阜贵暗暗叫好。
总算可以白吃了。
何雨水却想要给许大茂展现一下她的手艺。
一个要去外面。
一个想要在家里。
僵持间。
一帮穿着浅绿色衣服的年轻人涌入了四合院,咋咋呼呼的冲向了后院,有的手中抓着书籍,有的手中拎着棍棒,呼喊的口号还从他们嘴里飞了出来。
“娄半城那个女婿给我们滚出来。”
第118章聋老太太被抓
喽啰们的出现,让四合院炸了锅。
都不是傻子。
最近的事态,大家都看在了眼中,也晓得他们四合院会被牵扯其中。
只不过没想到四合院第一个倒霉的人竟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那可是宣传科科长。
喽啰们来者不善的架势,让知道内情的人都为许大茂感到担忧,许大茂的对头却在毫无顾忌的大笑特笑,一副恨不得许大茂立马倒霉的急切。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此时此刻。
见到喽啰们出现的他们,不但指了许大茂家的方向,还在脸上泛起了这个落井下石的讥讽笑容。
恨意难平。
在他们心中,他们落到现在这般地步,都是许大茂害的他们,这是许大茂的报应,巴不得许大茂步了傻柱的后尘。
许大茂死了。
娄晓娥是寡妇,聋老太太也就可以继续她给娄晓娥找老伴的大业了。
不晓得娄晓娥跟着父母跑到了港岛的聋老太太,心里已经盘算着要给娄晓娥介绍那个男人了,貌似死去的傻柱也可以。
“中海。”
聋老太太故意提高了这个嗓音,为的就是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她身上,在聋老太太眼中,这是难得的可以报复许大茂的机会。
要高光。
要得瑟。
要尽可能的显摆。
“老太太,您说。”
易中海的声音也高。
态度还带着一点谦卑。
给人一种宫里上班小太监遇到贵妃娘娘的架势。
差别就是没跪。
“这个人不能作恶太多,作恶太多容易遭报应,你搀着我,我老太太要亲眼看看许大茂的下场。”
将脑袋骄傲的昂起了的聋老太太,用带着炫耀的口气,朝着周围众人说教了起来,在聋老太太的心中,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她都是四合院的大院祖宗。
易中海颤巍巍。
聋老太太巍巍颤。
相互扶持着走到许大茂家跟前,隔着玻璃的看着许大茂家的一切。
十几个喽啰。
手持武器的将许大茂围在了中间。
“许大茂,你的事犯了。”
领头的那个喽啰,在闯进许大茂家的第一时间,就朝着许大茂质问了一声。
标准的审讯犯人的腔调。
在他心中,许大茂就是犯人。
许大茂茫然的看着质问他的那些喽啰。
心里矛盾的很。
许大茂没想到这把火这么快就烧到了他的头上,通过这个前世的记忆来分析,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对。
提前了。
是许大茂的第一个没想到。
娄晓娥跟着父母跑了。
是许大茂的第二个没想到。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娄晓娥的离去,对现在的许大茂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留下。
依着许大茂现在的能力,真不一定能够保护好娄晓娥一家人。
他没说话。
不是许大茂不想说,而是闫阜贵抢在了许大茂开口之前说了几句话,何雨水护犊子老母鸡似的护在了许大茂的跟前。
“几位,你们听我说,事情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闫阜贵指了指许大茂,“他叫许大茂,之前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那是为咱们广大老百姓服务的,风里来,雨里去,累的够呛,因为功绩,现在是轧钢厂的宣传科科长。”
“我们指的不是这个,我们指的是他身为娄半城女婿这件事。”
“之前是娄半城的女婿,现在就是一个可怜的伤心人。”闫阜贵将娄晓娥写的那封信亮了出来,“您看看,这是娄半城女婿该遇到的事情吗?人家将他甩了。”
得亏娄晓娥的信就写了几句话。
否则许大茂也不能借着这封信脱身。
更加绝妙的事情。
是何雨水在喽啰们进来之前,把一本她买的书籍塞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就这么神奇般的误打误撞的救了许大茂。
出现在喽啰们眼帘里面的许大茂,不是那种娄半城女婿的态势,而是一副捧着书籍细读的态度。
瞬间引发了喽啰们的共鸣。
“许大茂同志,我们误会你们了,是我们不对。”
在喽啰们心中。
看书的人永远都是好人。
见过捧着书籍细读的坏分子?
屋外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都傻了眼。
剧本不对。
压根没有按照他们心中所想的那样来,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心中,就应该是许大茂被喽啰们带走的剧情,而不是喽啰们表扬许大茂的剧情。
“中海,他说什么了?”
“说娄晓娥跑了,现在的许大茂就是一个可怜人。”
聋老太太泛起了无奈。
算计这么久。
结果人家娄晓娥跑了。
她还准备把娄晓娥介绍给傻柱当媳妇。
人都没有了,还怎么介绍。
怒急攻心失了方寸的聋老太太,做了她一生中最最后悔的一件事,亲手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他是坏人,他就是坏人,我老太太举报许大茂是坏人,是我们大院的混蛋,我们大院的傻柱子,多好的一个人,帮扶街坊,接济困难户,就因为许大茂这个混蛋,害得我乖孙傻柱子吃了枪子,你们快把许大茂给我抓走,他还害得我们家中海进了监狱,这就不是一个好人,抓走,快快的抓走。”
易中海从脚底心串起了一股子凉气。
他因为什么被抓。
傻柱因为什么被枪毙。
易中海知道实情。
正因为知道实情,才这么惊恐万分。
借用许大茂的原话来形容,傻柱和易中海能有现在的下场,就是他们自己在作死。
眼前这帮喽啰,一看就不是那种好相处的人。
躲着走都来不及。
还上赶着。
有病啊。
易中海下意识的拉开了与聋老太太的距离。
明哲保身。
领头的喽啰看了看聋老太太,又看了看易中海,皱着眉头的说了一句。
“傻柱子这个名字我怎么这么熟悉,就彷佛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身后一个一看就是狗头军师的家伙,朝着领头的喽啰说了一句,“队长,你忘记了,傻柱子就是傻柱,本名叫做何雨柱,前几天被枪毙的,咱们还专门学习过傻柱事例。”
领头的喽啰想起傻柱是谁了。
一个盗取轧钢厂物资连续接济寡妇的怂人,又是从仓库偷东西,又是通过给工人们抖勺人为制造剩菜,闹的很多轧钢厂人都吃不饱饭。
这件事上面。
许大茂没错,除了没错,还有功,是许大茂勇敢的揭发了傻柱这个长期吸工人血的坏分子。
要不然傻柱这个挖轧钢厂墙角的坏分子不知道要逍遥到什么时候,不晓得有多少兄弟会受傻柱的欺压。
至于易中海是谁。
他也想起来了,一个私吞了人家好几千块,为逃避责任让结发妻子扛雷,还在结发妻子扛雷后提出离婚。
傻柱是混蛋。
易中海是八嘎呀路。
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眼前这个老太太,公然为坏蛋扬名,公然打压举报坏人的好人,说明这个老太太也不是一个好玩意。
“给我把这个老东西还有易中海抓起来。”
聋老太太一跳。
啥玩意。
我举报许大茂,你们不抓许大茂,你们抓我老太太干嘛?
易中海是一脸死灰的表情,心中唯有一句聋老太太你害我的话语在来回浮现。
“许大茂是坏人,我老太太是好人,你们抓错了,你们要抓就抓许大茂,他可是娄晓娥的丈夫,他媳妇是娄晓娥。”
“没错,抓的就是你,你说许大茂是坏人,我说许大茂是好人,傻柱因为什么被枪毙,我们都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被抓,我们也知道原因,你老太太这是将我们当枪使唤,我想起来了,刚才就是你再说许大茂活该,说许大茂活该死,说许大茂遭了报应,这就是你欺压我们善良人的证据。”
四合院最大的三座大山。
聋老太太一座,易中海一座,傻柱一座。
都有怨言。
这么好的机会。
不抓住可惜了。
人群中不知道哪位喊了一嗓子。
“抓的好,这个老太太往日里在我们面前自称大院祖宗,嘴馋的厉害,谁家吃点好的,老太太都得要,还的我们亲自送过去,说这是我们孝顺的表现,我们一家人五口人,割二两肉,老太太就得吃一两半。”
“大院祖宗,你是谁的大院祖宗?”领头喽啰气愤的质问着聋老太太,“院里都是我们轧钢厂的工人和工人家属,你自称是他们的祖宗,你就是骑在我们广大轧钢厂人头上的坏蛋,二两肉,你的吃一两半,你谁啊?”
这大帽子一扣。
闹的聋老太太整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也让聋老太太彻底的认清了这个现实。
以前易中海是八级工,又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傻柱这个打手也在,聋老太太可以狐假虎威的摆这个大院祖宗的架子,人家看在易中海和傻柱的面上,以惹不起我躲得起的心态违心的附和。
随着傻柱身死,易中海被抓,聋老太太也成了没人搭理的狗屎。
不给聋老太太面子,她就是什么都不是。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敌人,我真不是敌人。”
被喽啰们宛如按死猪按在地上的聋老太太,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她终于认清了现实。
好汉不吃眼前亏。
该认怂就得人怂。
“你就是我们的敌人,带走。”一帮喽啰押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出了许大茂的家,完了朝着围观的众人道:“我们已经将自称大院祖宗给咱们轧钢厂抹黑的聋老太太和伪君子易中海抓住了,请街坊们放心,坏分子总有一天会被抓住。”
人群中爆发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好之声。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不得人心是一个原因,想要借机表明自己无辜是另一个原因,能在四合院里面厮混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就连亡灵召唤师贾张氏和心机白莲秦淮茹此时也变成了鸵鸟,恨不得躲在这个地洞里面。
易中海被抓的原因多多少少跟秦淮茹有关。
大小两寡妇都把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警惕的看着那些喽啰,担心喽啰们会突然喊到他们的名字。
聋老太太都被抓了,更何况是她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寡妇。
忐忑不安的祈求中。
聋老太太被带走。
易中海却被神奇般的留了下来。
不是那些喽啰们心善的放了易中海一马,是易中海这个失禁的毛病救了易中海一命,被喽啰们押着的易中海,大小便齐出,弄得整个四合院刹那间变得臭气熏天,也让众人嫌弃了。
易中海这个毛病很严重呀。
“我尼玛。”被易中海失禁飞溅了一身的喽啰,极不客气的骂了易中海一句,“你吃粪长大的?”
“对不起,我中风了,我也不想这样,我没有知觉。”
之前被易中海百般嫌弃的中风,此时却成了易中海避难的法宝,他用中风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至于聋老太太。
被易中海下意识的忽视了。
大难临头。
先管自己吧。
老刘头被带走。
易中海被留下。
这就是发生在四合院众人面前的事实。
当然了。
还有事情。
也是有利许大茂的事情。
领头的喽啰在带走聋老太太之前,以纠察队队长的身份朝着刘海中下令,让刘海中带人彻底排查聋老太太那屋。
说白了。
就是抄家。
本就对聋老太太不怎么看好的刘海中,立马化身成了这个听话的狗腿子,招呼了一帮四合院对聋老太太不满意的街坊们,明目张胆的的杀向了聋老太太那屋。
以中风借口留在四合院的易中海,颤颤巍巍的堵在了门口。
可不能让刘海中进来。
“老刘,你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老太太的屋子。”
“易中海,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怎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小人得志的刘海中,摆出了这个高人一头的架子,“我有任务。”
易中海心急如焚。
刘海中揣着鸡毛当令箭。
他知道。
更知道聋老太太屋内有些自己不知道也不清楚的事情。
聋老太太是易中海的希望。
可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有了。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可不能就这么毁了这份情谊,中海,我往日里,不对,是老太太,老太太往日里对你不错,你可不能恩将仇报,老太太什么身份,这个不用我说你也清楚,老太太那可是咱们大院的定海神针,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免得老太太回来不好交代。”
第119章聋老太太之死
“老太太的面子,我刘海中要给,但是纠察队队长给我的任务,我刘海中更要做。”
大义凛然的表情在刘海中脸上浮现。
此时的刘海中,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光时刻。
手一挥。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把推开了挡在他们面前的中风强者易中海,跟小鬼子进村似的冲进了聋老太太屋里。
翻箱倒柜的找寻起来。
喽啰给的任务是抄家。
刘海中执行的也是抄家的任务。
一片狼藉中。
第二个反应过来的人居然是贾张氏,老虔婆看着在聋老太太屋里抄家的刘家兄弟,眼珠子乱转。
没多想。
也冲了进去。
美其名曰是帮着刘海中完成喽啰们交代的任务。
贾张氏可是向来占便宜不吃亏的主。
她都动了。
很明显。
有利益可占。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不用叮嘱,个个骨子里面自带抄家基因,有样学样的在聋老太太家里翻箱倒柜的找寻了起来。
因为人太多。
还发生了这个争抢同一只碗大家争吵的事情。
就一个字。
乱。
这种乱状,在贾张氏从聋老太太屋内翻出一个极小的小木头盒子后达到了最高潮环节。
人们的注意力瞬间被贾张氏手中的小木头盒子所吸引,就彷佛看到了绝世珍品,个个目不转睛的死盯着看,大气都不待喘息一下,唯恐他们喘气一下,小木头盒子就被贾张氏给私吞了似的。
男女老少,但凡看到小木头盒子的人,全都在第一时间吞咽着他们的口水,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对财富的贪婪之色。
小木头盒子外面还用小锁头锁着,被聋老太太用布左一层右一遍的包裹着,放在了最下面。
真相都不用说。
个个门清。
这里面放着宝贝,否则聋老太太不至于在盒子外面上锁,还把这个小盒子藏在了箱子的最底部。
既然是宝贝。
在场众人全都有份。
看着贾张氏,就是担心贾张氏会独吞。
唯有许大茂不这么认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许大茂总感觉贾张氏手中的小木头盒子会给人带来噩运。
他没有开口,而是采取了这个作壁上观看戏的姿态。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些人搞不好会变成真正的禽兽。
杀心大起之下,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你们看什么看?”
贾张氏第一个出击。
她心里也在骂着自己。
老湖涂了。
不该出声的场合下胡乱出声,当初在找到小盒子后,要是偷悄悄的把小盒子藏到怀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背着秦淮茹他们偷悄悄打开,里面的东西就全部都是棒梗的。
就因为贾张氏发出了一声惊呼。
害的这个小木头盒子被四合院的众人都看到了。
悔不当初。
撒泼是贾张氏的唯一手段。
傻柱不在了,易中海倒了,贾家要想过之前的那种好日子,就得独霸这份财宝。
聋老太太被带走,四合院里面谁都不是贾张氏的对手。
“我看到的东西,它就是我们贾家的东西,你们要是敢打主意,我老婆子跟你没完,我老婆子吊死在你们家。”
贾张氏低估了人们的贪婪之心。
换做之前。
也就是几毛一块的事情,不至于跟贾张氏拼命。
现如今闹不好要上万。
上万块是小事情?
想要以撒泼这种手段逼着众人放弃到手的钱财,贾张氏想错了。
“贾张氏,你瞎说什么,这东西是我们家的东西,是聋老太太前段时间从我们家借走的,有句话说的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凭什么把我们家的东西看成了你们家的东西,你贾张氏要点脸行不行?”
“你们家的东西,分明是我们家的东西。”贾张氏凶神恶煞的朝着周围众人叫嚣道:“我贾张氏告诉你,要东西没有,要命一条。”
“那我也告诉你,你想独吞这东西,没门。”一个老娘们针尖对麦芒的怼着阿贾张氏,“你能上吊,我就不能上吊了。”
因为一个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的木头盒子。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疯了。
眼睛都红了。
“秦淮茹,你死了还是怎么着了,人们都欺负你婆婆我,你躲在一旁干嘛?”
“妈。”
委屈巴巴叫了一声妈的秦淮茹,想法跟贾张氏是一样的,也认为这个小木头盒子里面有宝贝,想着贾家有了这个宝贝,生活会富足很多,棒梗有钱娶媳妇,小铛和槐花有钱嫁人,秦淮茹也知道周围这些街坊不好打发,话赶话的挤出了这个眼泪。
“街坊们,真不是我婆婆跟你们闹腾,是我们家真的穷,这都揭不开锅了,傻柱在的那会儿,有傻柱帮扶我们,又是饭盒,又是钱款,傻柱不在了,我们家的日子那真是没法提了,别管这盒子里面有什么,我秦淮茹一家给你们二十块钱,你们就当没看到……。”
“秦淮茹,收起你这套哭穷的把戏吧,四合院里面你们贾家困难,比你们贾家困难的人多得是,盒子里面的东西院里的街坊们都有份,独吞,没门!”
“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可怜,以你们贾家揭不开锅为由头的说事,你们贾家真的揭不开锅?你们贾家可是咱们四合院体重最胖的人。”
“三大爷,您给评评理。”
“别的咱们都不说,咱们先把锁头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是什么都没有,咱们这里瞎争论也没用。”
一语惊醒梦中人。
都同意闫阜贵的意见。
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
挑选了几个公证人。
许大茂因为现在是轧钢厂的宣传科科长,成了三位公证人中的一位,他与刘海中、闫阜贵三人组成了这个小木头盒子督察组。
有人找来锤子。
一锤子下去。
小木头盒子上面的锁头被敲开。
许大茂打开盒子。
里面就一面折叠在一块的由五种颜色组成的旗帜。
将五色旗帜取出,许大茂当着在场众人的面把旗帜打开。
有一个算一个。
全都变成了哑巴,就连刚才争夺小木头盒子最激烈的贾张氏,也打了退堂鼓。
饭团看书
上了年岁的老人。
都知道这面五色旗帜代表着什么。
杀身之祸。
小鬼子没投降之前,专门组织了一帮汉奸走狗,许大茂手中的五色旗帜,就是汉奸狗腿子们的代表旗帜。
这旗帜在聋老太太家里被搜出。
聋老太太五保户的身份可就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
闹哄哄的现场瞬间变成了静寂的海洋,屋里的人屏住了他们的呼吸,怕了,屋外的那些人也都不敢大喘气,惊了。
目光都落在了许大茂手中的那面旗帜上面。
许大茂心里叹息了一下。
看样子。
同人文作者对聋老太太身份的推测,还是挺精准的。
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一个五保户老太太,家里被人找到了这个五色旗,甭管有什么隐情,单单这个私藏五色帜的事情就得要某些人的命。
五色旗可是小鬼子麾下汉奸专用旗帜。
就一个字。
伪。
娄家为什么跑了。
不就是听到了某些风声,知道留下没有好下场,索性提前一步跑了。
聋老太太不是娄家。
她没跑。
年纪大是一回事,现在被喽啰们抓着又是另一回事。
许大茂猜测聋老太太估摸着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聋老太太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大。
许大茂看到小盒子底部还有一张泛黄的报纸,便将手中的五色旗帜放下,随手抄起了那张旧报纸。
报纸的标题是鬼子文。
发行日期为1938年。
报纸的正版位置刊登着聋老太太的画像,旁边是一位朝着聋老太太发出表彰的鬼子军官。
下面有这个详细的内容介绍。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聋老太太在日伪时期还真的给这个小鬼子效过力,送了几双布鞋给小鬼子,以此获得了小鬼子的称颂。
“二大爷,你赶紧派人去通知喽啰们,就说咱们在执行喽啰们抄家聋老太太的任务中,发现了聋老太太私藏的五色旗帜。”
经过许大茂叫唤才醒悟过来的刘海中,赶紧派人去通知那些喽啰,小鬼子没投降之前,京城满大街都是这种伪五色旗。
许大茂也没有在乎刘海中怎么想。
扭脸又叮嘱起了四合院的这些人。
没办法。
谁让他们都是禽兽。
禽兽就得用禽兽的做法来对付他们。
“街坊们,我许大茂说一句,事情很严重,一会儿来人的时候,咱们也不要说瞎话,就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把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人家解释清楚,说明白就没有咱们的事情了,否则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晓得事情严重的刘海中,顺着许大茂的话茬子重复了一遍,谁让他是这个事情的具体负责人。
“三大爷,派人去通知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和街道的工作人员,伪五色旗帜在咱们大院发现,这可是大事情。”
闫阜贵指挥着闫解放和闫解城,一个去通知派出所的同志,一个去通知街道。
至于剩下的这些人。
在许大茂的安排下,都一个个顿在了当地,坐等这个有关部门前来。
由于离得不远。
街道跟公安一前一后进了四合院。
刘海中迎了上去,依着刚才许大茂讲述的那些言语,将这个事情重复了一遍,后面就是公安排查现场等事情,就连许大茂也接受了公安的询问,确认他们没问题,才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众人刚要回家。
去找喽啰们汇报情况的刘光天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样子,苍白无力的脸颊,都在无言的阐述着某些实情。
好像真的出了大事情。
刘光天都被吓得尿了裤子。
经过他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讲述。
许大茂等人才明白了刘光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刘光天依着刘海中的叮嘱,找到了那些押着聋老太太的喽啰们,将聋老太太家里发现五色旗帜的事情一说,聋老太太就被那些喽啰们给活生生KO了。
就一句话。
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
脑瓜子都烂了,就是神仙在世,恐怕也救不活聋老太太。
唏嘘。
得知了聋老太太下场的许大茂。
唯有唏嘘。
他对聋老太太下场的推测还是有点出入的,不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是现在就被喽啰们闹死了。
感慨的不仅仅只有许大茂。
最无助的莫过于易中海。
聋老太太死了。
家里还被人搜出了这个狗汉奸的旗帜。
院里跟聋老太太关系最近的就是易中海,一口一个老太太的热切称呼着,聋老太太也把易中海当亲儿子看。
当娘的因为五色旗帜。
死了。
他易中海这个当儿子能幸免于难?
覆巢之下无完卵。
易中海慌了。
最近几天,全都是聋老太太在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聋老太太死了,谁来照顾易中海的起居?
小花。
你在什么地方。
我需要你照顾。
心中慌乱无比的易中海,想到了一大妈,想到了一大妈的好。
对前途。
压根不报一点希望。
连着五天,公安都没有找到一大妈。
易中海也没有钱财去医治他的中风病,他现在的中风好像更加严重了,看上去给人一种风烛残年的印象。
就是这般凄惨样子。
却依旧没能躲过喽啰们的抓捕。
得知聋老太太给小鬼子做过鞋,给狗汉奸送过茶水,易中海又是聋老太太的儿子,喽啰们在公安和街道将聋老太太那屋贴了封条后,去而复返的抓走了易中海。
第二天下午。
易中海才被带了回来。
惨状惊人。
两条腿不知道怎么断了,脸上也布满了这个挨揍的痕迹。
因为没有住的地方,一身伤疤的易中海像癞皮狗一样的躺在了中院那个管事大爷们开会的地方。
要不是嘴里还发出了这个喘息的痛苦呻吟,四合院的这些人恐怕会一致认为易中海已经死翘翘了。
与易中海惨状形成鲜明对比的。
却是刘海中。
自打听了喽啰们的话,抄了聋老太太那屋,将这个隐藏在四合院的坏分子聋老太太查抄出来后。
刘海中水涨船高,这混蛋通过巴结李副厂长,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的纠察队队长,带着十几号人,学着喽啰们的样子,满轧钢厂的抓捕这个所谓的破坏轧钢厂安定繁荣的坏分子。
一时间弄得轧钢厂人心惶惶,有人传言刘海中要把他显摆自己威风的第一把火烧在许大茂的头上。
给出的理由。
是许大茂的前岳丈是娄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