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十一点了
十一点了,啥也没弄三清圣境,面食不能吃,我听那个壮汉,口中所说我们现在停船的地方,就是当初赵家祖坟的地方,我心里一阵后脊背发凉。
我大师兄王铁有些楞登,自然是不怕这赵家祖坟的事儿,就连忙继续喝问说,这赵家祖坟的事儿,又和这河神娶亲有啥关系?再说河神又是啥?快说。
壮汉有些委屈的,对我大师兄王铁说,小道爷你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啊。
原来这挖河的众人,把赵员外赵拔贡一家人打死,在赵家祖坟原来的地方,挖了一个更大更深的坑。
把赵家老小一家十八口人,尽数打死甚至,连赵员外赵拔贡家,池塘鱼缸养的老鳖都给捞出来,杀了吃了。
只因这鱼缸里有一个小老鳖,只因为太小没肉,索性就连赵家老小,一块埋在了这赵家祖坟的地方。
当然这次埋赵家祖坟,只是在原来赵家祖坟的基础上,挖了一个更大更深的坑,就像乱葬岗一样,胡乱的埋了下去。
不过还有的人说,当然是赵家的祖坟,还有被打昏,奄奄一息的也被胡乱的埋了下去,还有的人说,据说赵家的还有一个小孩,也被一起活埋了,当然还有一个小老鳖,也被一起埋了起来。
若说当时的细节,具体的情况,当时的人都杀红眼,也杀疯了,谁还记得具体的啊。
反正到处都是喊杀声,也杀红眼了,人有时候就这样,尤其是他们村的老实人,平时看这赵员外赵拔贡家的,吃香的喝辣的,欺负他们这些贫苦人。
尤其是这赵拔贡家的把持着,桑蚕丝的营生,尤其是那些蚕农,丰收年景尚能得一个温饱,若是那荒旱年景,过年连一顿饺子都吃不上。
现如今这些,老实巴交的蚕农,借着挖河的机会,把赵拔贡家的打翻在地,这些老实巴交的蚕农,平时别看被欺负惯了,被欺负了不敢反抗,可一旦反抗发起狠来。
那也是下手可真狠,赵拔贡家的猪牛羊鸡,据说都被打死了,怕是留有后患,斩草不除根。
还有的据说,后来杀红眼的人们,连和赵拔贡家的,沾亲带故的远方亲戚都给杀了。也一起埋在了赵家祖坟哪里,当然这些只是据说。
不过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这些杀红眼的挖河人,后来分赃不均,起了内讧,后来又杀了许多人。
后来,没办法官府上边的人,派来了捕快衙役,甚至动用了城防军,这才镇压了这股挖河的动乱。
也有的人说,上边官府的人,派人抓了一批人,收了许多挖出来的财宝,后来据说,上边还请了七七四十九道士,七七四十九和尚,在赵家祖坟原先的地方,做了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然后继续挖河,疏通这汴河。
原本这些,本应该没事了。汴河也疏通完了,可怪事也就发生了。
先是船只莫名其妙的,走到这这个地方,莫名其妙的沉船,然后河水翻滚,无风起浪。
如果说莫名其妙的,沉船也就罢了,可蚕农养的蚕,也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就算侥幸没死的蚕,缫丝也没人要了,倒找钱都没人要。
断了经济来源不说,最可怕的是这附近村子里的小孩,莫名其妙的,在下河洗澡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淹死了。
对,这一切都是莫名其妙,后来有人传言水鬼作祟,不过还有的人说,是赵拔贡家的冤魂作祟。
其实也不由得,人们多想,船走到赵家祖坟的地方,莫名其妙的船沉了。
也不由得让人多想,溺水的孩子,也是在赵家祖坟的地方出的事儿。
一而二,二而三,这下老实巴交的这群人不淡定了,于是又请来和尚道士,前来做法事,说也蹊跷。
第一次请来的是一个麻子道士,结果刚到前边的这个河边上,也可能岁数大了,脚一不留神,掉河里,反倒给淹死了。
又请来一个慈悲的老和尚,穿着黄金线做成的袈裟,走到河边汲取麻子道士的教训,这次坐船准备做法事,结果船翻了,这慈悲的老和尚,也给淹死了。
就在这附近的村民,搞得人心惶惶的时候,这时候来了一个老乞丐,说是上边官府派来的,前来降妖除魔的。
这次这个老乞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别看岁数大了,竟然一个猛子就下去了。
大白天的,附近的村民,自然是少不了看热闹,结果就是这老乞丐一个猛子,钻了下去。
那时候汴河的水,还没有这么清,比现在混浊多了,这老乞丐一猛子下去,就没冒出一个水花来。
然后混浊的汴河水,就没再冒出来一个水花,就当看热闹的村民,以为这个老乞丐也凶多吉少的时候。
就见这个老乞丐,蹭的一下子从水里冒出来了,然后露着头,呼呼的喘着粗气,然后憋着气,又是一个猛子扎下去了。
这次混浊的汴河水,没那么平静了,水面上而是不停的冒着气泡,有时候还出现了漩涡。
未消片刻,这老乞丐,又一次冒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又憋着气,钻进水里了。
这次水下里,搅动的就更加厉害了,并且还咕噜噜冒着水泡,就在看热闹的村民,以为这次老乞丐能得手的时候,谁曾想,老乞丐这次下水,就再也没冒出来,就别提捉拿住水鬼了。
看热闹的村民,见老乞丐这次下水,许久没冒头上来,机灵点的早跑了,最后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跑了。
据说这老乞丐的尸体,也是半个月以后才在这个地方冒出来,据说原本瘦弱的老乞丐,已经成了一个大胖子,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出来是老乞丐的模样。
自从老乞丐也没了影,这附近的村民,就更加不安了,尤其是那些参与挖河的人,就更加惊恐了。
有的胆小的村民,就准备搬走了,而恰巧正在这时,又来了一个老婆婆,在河边摆了祭坛。
只见这老婆婆,又是烧香又是磕头,朝河里撒些香灰,然后这老婆婆就又是蹦又是跳的。
这老婆婆,嘴里念叨的啥,谁也没听懂,然后这老婆婆,又是神神叨叨,唠叨个不停。
第一百五十一章:困的睁不开眼了
困的睁不开眼了,满眼都是绝望幻境,就在我大师兄王铁的话,刚说完没多久,吹吹打打的这群人,就有了动作,我以为他们终于把大红棺材抬出来了。
没想到我想错了,一行人吹吹打打的从后船出来不假,却没抬大红棺材。
这群人,两班子吹鼓手,反倒是走到了船舱的前头,吹吹打打,朝着我们这个客舱走来。
吹鼓手一边吹吹打打,一边走到客舱门口就停了,两班子吹鼓手站在门口依旧吹吹打打,这次两班子吹鼓手,都不约而同的吹的是百鸟朝凤,而调子也是格外的不一致。
也不能说是不一致,就像一班子吹鼓手,故意慢半拍子似的,一班子吹鼓手,调子高一点,仅此而已,别的我就没听出来有啥不同了。
这时候我大师兄王铁,说的比我贴切,小声的说这班子吹鼓手,咋吹着吹着,还有回声呢?
我一想,可不是么?除去一个调子高,一个调子低点,可不就是说话带回声么?这吹鼓手吹的百鸟朝凤,也带回音似的。
一向见多识广的我二师姐郑丽娟,这时候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彻底蒙圈了,不懂这些风土民情似的,反正我二师姐郑丽娟,她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反倒是我大师兄王铁说的最多,再加上我稍微不充点,当然用我二师姐郑丽娟的话说就是,这鸡牙壳子都叫我大师兄王铁吃了,叽叽喳喳的话多。
我和我大师兄王铁,相视无言,尤其是我大师兄王铁,一脸不可置信的说,这怎么可能?这群人吹吹打打的,抬这花轿干啥?
我说话没动脑子的回了一句,这抬花轿干啥?这抬花轿自然是下船呐,说道这里我仿佛意识到什么,我捂住了嘴。
我大师兄王铁,也是满脸见汗的说,这下船?怎么下船?现在我们的船停在水中央。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我的二师姐郑丽娟,示意我们不要说话禁声,不要冲动,看情况再说,她总感觉这群人,哪里不对劲,可具体的哪里不对劲,她也看不出来,只是感觉这群人古怪。
尽管我二师姐郑丽娟,不让我们说话,我大师兄王铁还是赞成的说,岂止是有啥古怪啊?他感觉这群人不像好人呐。
而我大师兄王铁的话刚说道一半,我大师兄王铁他就坐不住了,原来这时候,这群人抬起花轿准备走的时候,只见这花轿里,像是不稳似的。
我们看到这花轿一阵子晃荡,像是不稳似的,然后从花轿里一阵支支吾吾,再然后就从花轿里传出来,一个女孩的哭声,大声哭喊的叫嚷着,救命啊。
随着这花轿里传来哭声,又传来叫嚷着救命啊,这些抬花轿的人,也仿佛意识到不好,就有人打开轿门子。
而这时候我大师兄王铁,再也忍不住了,就嗷的一嗓子说了句,修仙不为民做主,我不如回家卖红薯。
然后我大师兄王铁就窜了出来,我拉都没拉住,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是蹦哒了出来,说了一句,老娘早就看你们在这里不顺眼了。
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在这里扰民,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谁曾想你们竟然是人贩子。
我见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都跑出来拦在花轿的前头,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无量天尊,路见不平一声吼,有困难就要打抱不平,几位施主,还是把人放了吧,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见我们从船舱里走出来,拦住了花轿的去路,这时候这群人走出来一个媒婆打扮的模样的人,朝我们说了一句,吆,这是哪阵风?是把你们这三位小道长吹出来了,你们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然后这媒婆打扮的人,又朝我们仨说了句,你们仨,那凉快那待着去,别影响我们河神大人娶亲。耽误了时辰,你们仨担待的起吗?
刘姥姥和这几个小道士,废什么话啊?看我的,说着就见一个壮汉一般的模样,凶狠的目光,抄起抬花轿的大棍,就朝我大师兄王铁砸去。
我大师兄王铁,还想和这群人理论理论,救人呢,结果就见一个壮汉,拿着大棍,劈头盖脸就是一棍。
我大师兄王铁,这时候又好气又好笑,感情这帮子人,也忒不讲理了,还不让人说话了,抡起棍子就打,这群人,看着老实巴交的,敢情还真不是好人呐。
话音未落,我大师兄王铁脑瓜子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闷棍,我大师兄王铁被打的一趔趄,我大师兄王铁头虽没事儿,可道冠被打掉了,我大师兄王铁,也是被打的晃了晃。
我大师兄王铁,道冠被打掉了,可把我大师兄王铁心疼坏了,也不知道咋滴,我看到我大师兄王铁的道冠被打掉了,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别人或许不知道,我可是知道,我大师兄王铁的道冠,可是为了耍帅,特意给我借了三十块下品灵石,又加上我大师兄王铁的,干了一个月的苦力钱,凑的八十五下品灵石买类。
用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来说,就是这个道冠,符合他超凡脱俗的气质,再加上他那健硕的皮肤,一身横练的功夫,就是螃蟹见了他也得横着走。
可结果呢?别说修士奸的斗法了,上来就被人打了一闷棍,我憋着笑,关心的问我大师兄王铁,大师兄你没事吧。
我大师兄王铁,推开了我要搀扶他的手,扑棱扑棱脑袋,显然这一棍子打的不轻。然后就朝哪棍子的这个人说,搞偷袭啊?也忒不讲武德了,我就说么你们不是啥好人。
我大师兄王铁,又是扑棱扑棱脑袋,蹲下准备拣,被打落在地上的道冠,只见这个拿棍子的人,又是一棍子打在我大师兄王铁的后脑勺上。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见状既该回过神来,我大师兄王铁,已经被这人一棍子打趴下了,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不忘握了握手里的道冠,生怕别人给他踩坏了。
我大师兄王铁,这一下被结结实实的,打在后脑勺上,第一棍子还有道冠拦了一下,这一下子,我大师兄王铁,彻底被打趴下了。
我刚想把我大师兄王铁,扶起来,我大师兄王铁朝我摆了摆手,我二师姐郑丽娟,这时候见情况不对,也用她那瘦弱的身体,把我们护在身后。
第一百五十二章:剥橘子剥的手疼
剥橘子剥的手疼,河水泛起淅沥沥的涟漪,像是在画着圈圈,下的小雨雾蒙蒙的,时不时的吹打在脸上。
我盯着前方的河面,这老媒婆子,想上岸是不可能上岸的。这老媒婆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上岸了,开玩笑,被我大师兄王铁,扔进了河里,这老媒婆子又怎么可能再冒上岸。
当然用我大师兄的话,就是这老媒婆子,什么时候冒出来,还得看我们啥时候,把这老媒婆子捞出来。
我大师兄王铁,见大家都傻乎乎在河面,整个劲的在那等,也不是办法啊,我大师兄王铁,就扭头对我二师姐脚下的,哪个壮汉说了句。
哪个壮汉大哥,看来是这个老媒婆子,可能是被河神老爷留下来吃饭了,也有可能是回媒嘞,喝高了,要不壮汉大哥你。也下去催催那老媒婆子,别让大家久等了。说完,我大师兄王铁,也不管这壮汉同意不同意,就拎着这壮汉的脖子,秃噜一下子,把这壮汉也扔进河里了。
船上的众人,见状早就吓得目瞪口呆,也没人阻止。我二师兄郑丽娟,瞅了我大师兄王铁一眼,娇嫩的红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些什么,毕竟人都被我大师兄王铁,给扔进河里了。
这大汉还真不济,刚才哪老媒婆子,还在水里扑腾几下子,这壮汉则是入水即沉,连半个水花都没闹腾起来。
事已至此,看热闹的大家,也都闹明白了是咋回事?又等了片刻,我大师兄王铁,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朝大家说了句,各位乡亲父老,也都看到了,想必是这河神老爷,热情好客,看不上这女娃子,已经答应这老媒婆子的要求,已经答应退婚了。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皆无语,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默许。
我大师兄王铁见状,就又是朝大伙说:“既然这河神老爷,已经答应退婚了,大家也别愣着了,该开船开船吧,毕竟离郑州还有恁远的路类。”
谁说本河神,答应退婚了?哪来的臭道士,敢坏本河神的好事,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想走,不经本河神老爷的同意,你们走的了吗?
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回荡在我们的耳旁。这可把看热闹的众人吓坏了,更有不堪者,已经腿一软,跪倒在船头上,祈求河神老爷饶命,说什么劳什子,都是这仨道士的注意,和他没关系。
我听着这四周河神的声音,我也一突兀,心里头一紧,莫非是真有河神不成?
我大师兄王铁一愣,也是没反应过来。
不过还是我二师姐郑丽娟,有主心骨儿,只见我二师姐郑丽娟,面色沉重威严的朗声说了句,何方妖孽?敢骂太清宫的人,我看是你活的不耐烦了?别说,你这冒牌的河神,就算被册封的,敢骂太清宫的道士吗?
这四周飘荡的声音,听到了太清宫三个字,也是心头一紧,明显的顿了顿,仿佛有些忌惮,不过还是继续朝我们说了句,太清宫,好大的名头?别人怕你们太清宫,我可不怕?要是你们太清宫的宫主,在这里,我还能给他几分薄面,就凭你们这小道士,漫说你们是不是,真的太清宫的道士。
就算真的是太清宫道士,本河神老爷,把你们做掉在这里,谁又知道是本河神干的呢?说大话谁都会,再说已经得罪了太清宫,本河神老爷,为啥不杀人灭口呢?不把你们干掉,难道还要留着你们回去报信,让你们太清宫的长辈来收拾报复,本河神老爷不成。
我大师兄王铁,见这所谓的河神老爷,罗里吧嗦的说一大堆,我大师兄王铁,也火大了,直接就说了句,要打就打,废什么话啊?
飘荡在四周的声音,仿佛也是被我大师兄王铁,给激怒了,说了句,小子,今个我就让你涨涨教训,让你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
言未必,我就看到,四周的河水,咕噜噜咕噜噜的冒着泡,就像被烧开了一般。
船上的众人,也吓得不轻,又纷纷跪倒了一批,口喊饶命,这事儿和他们无关,都是我们仨惹的祸。
可这河神老爷,那听这些人的求饶啊,随着河水咕噜咕噜的冒泡,顿时一个浪头打来,船被打的一个趔趄。
正在船头上跪着的众人,许多没防备,就呼啦啦,像下饺子一般,掉进了河里。
我大师兄王铁,别看个头大,可没站稳,再说也是一个冒不防,一下就给打进了河里。
至于我就更倒霉了,我本就站在花轿旁边,随着船的倾斜,花轿也跟着倾斜,直接就把我甩进了河里。
我惊慌失措的朝船上看去,还好,花轿被卡在船邦上,算是侥幸没有砸下来。
可没等我高兴太久,船上的花轿是没砸下来,可花轿里的新娘,却砸了下来。
好巧不巧的正好,砸在了我的腿上,这新娘起初还在花轿里哭呢,可这突来的变故,这新娘子也吓傻了。
这新娘子吓的,也顾不上哭了,噗一入水,这新娘子就抱着我的大腿不放,仿佛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这我可就倒了霉了,我突一入水,本能的还想挣扎几下子,可被这新娘子一抱住大腿,坏事了,我被这新娘子扯着,直接往河里沉。
我大师兄王铁,掉进河里,见我遇险,我大师兄王铁,一个猛子,就想来救我,可一个水花直接把我大师兄王铁,拍飞了出去。
我二师姐郑丽娟,起初是在船头上站着的见船猛的倾斜,我二师姐郑丽娟,就灵活的抓着船的把手,这才躲过一劫。
可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遇险,我二师姐郑丽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朝我扔下一个大水桶。
原本我能扒着这大木桶的,可抱着我大腿的新娘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在水里一挣扎,我就猛的往下一沉,啥水桶也看不到了,直接把我拽进了河水里边。
河水没过我的头顶,咕噜噜,我喝了几大口冰冷的河水,我眼睛想睁开,可河水进眼里了,生疼。我也惊慌失措的胡乱扒拉起来。
而抱着我大腿的新娘子,也是胡乱的挣扎着往上窜,不抱着我大腿了,改抱着我的腰了。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遇险,沉入了河里,我二师姐郑丽娟,直接就跳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一二三木头人
一二三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就在我用手抓着,坏蛋宋丘脚脖子的时候,我感觉坏蛋宋丘,浑身就像有一股暖流,在往我身上跑,这让我感觉有些不适应。
岂止是我不适应,就连坏蛋宋丘,原本得意的表情,轻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惊慌了,坏蛋宋丘也不再,朝我脸上吐口水了。而是有些惊慌失措的,说着让我松开。
我脸被他脚踩在脚下,火辣辣的生疼,手也被他另一只脚踩着,我感觉都已经被踩断了,他还让我松开?我大骂坏蛋宋丘,是他用脚踩的我?还让我松开?怎么松开?难道要我用脸松开?
惊慌失措的坏蛋宋丘,仿佛也回过味来,他想把脚挪开,尤其是被我抓住的那只脚,可是也不知咋回事?坏蛋宋丘,尝试了几次愣是没挪开?
而大师兄王铁,二师姐郑丽娟,还有坏蛋宋丘的那一帮狗腿子,正撕打在一起呢,全然没发现我和坏蛋宋丘之间的变化。
他们还是在远处看到,坏蛋宋丘,双脚踩着我的脸和手。也因为坏蛋宋丘,是背对着他们的,他们只是看到前一刻,坏蛋宋丘,还辱骂着我,朝我脸上吐口水呢。
可是他们没看到,坏蛋宋丘背对他们,惊恐的神情,坏蛋宋丘,也不知咋滴,坏蛋宋丘,额头已经见汗了。也不知咋滴?坏蛋宋丘的脚,就是挪不开。
而我呢?我只感觉从坏蛋宋丘的脚脖子上,不断的有暖流,进入我的身体。我起初以为是我的头,被坏蛋宋丘的用脚踩的,可能踩的缺氧了,我有些迷糊了。
而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声钟响,在我脑海里连响六下,我们才晓得,是我们太清宫的太清钟响了,并且还连响了六下,这让正在撕打的我们,都不约而同的住手了。
我手下意识的,松开了坏蛋宋丘的脚脖子,坏蛋宋丘见自己的双手突然能动了,也是迅速的把双脚,从我脸上和手上挪开,并且惊恐的看着我。
正在撕打在一起的大师兄王铁,二师姐郑丽娟,也不和宋丘的狗腿子撕打了,也是不约而同的停手,大师兄王铁,二师姐郑丽娟他们慌忙的跑过来,看躺在地上的我。是否被坏蛋宋丘打死了?
而坏蛋宋丘呢,脸色铁青并带有畏惧的看着我,没说一句话。坏蛋宋丘的那帮狗腿子,也跑到了坏蛋宋丘的身边。
太清钟的余音还未消退,坏蛋宋丘,就脸色铁青的,没说一句话,带着他的狗腿子走了。
这让大师兄王铁,二师姐郑丽娟,看的有些愕然。不过据他们揣测,这个坏蛋宋丘的突然离开,很有可能和太清钟被敲响有关。
可我们不知道的是,坏蛋宋丘脸色铁青的,没走出去多远,坏蛋宋丘,就突然吐了一口鲜血,栽倒在地,是被他的狗腿子,抬着回去的。
虽然事后,这坏蛋宋丘,对他的狗腿子说,是因为坏蛋宋丘,刚突破了炼气期第十二层,境界不稳造成的。
可真实的情况,也只有坏蛋宋丘自己知道了,不知道咋回事?自从这件事以后,坏蛋宋丘,就很少出来了,听人说这坏蛋宋丘,又闭关修炼,准备突破炼气期,进入筑基期了。
我也是后来才晓得,是咋回事了?原来,从坏蛋宋丘的脚脖子上面,传到我身上的那一股股暖流,就是坏蛋宋丘的精血和修为,而这一切都是,我修炼的吸星大法造成的。
据我推测,这坏蛋宋丘应该是炼气期第十二层顶峰的修为,快要到炼气期,第十三层大圆满的样子。
而被我这么一抓脚脖子,这坏蛋宋丘就被我吸到,还剩下炼气期十二层,境界不稳的样子,估计再多吸一会儿,这坏蛋宋丘就还剩下,炼气期第十一层了。
还是太清钟声,救了这坏蛋宋丘一下子,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的揣测,我也只能感叹,这坏蛋宋丘的命好。至于这太清钟为啥响?还连响了六下,这个我们以后再说。
我大师兄王铁,二师姐郑丽娟,见我无力的躺在地上,我脸上是坏蛋宋丘吐的口水,掺杂着我的鲜血,我的手也被坏蛋宋丘踩青了,我大师兄王铁,以为我被坏蛋宋丘打死了,就哭着想又去找,坏蛋宋丘他们拼命。
我二师姐郑丽娟,拉了拉瘫软在地上的我,就对大师兄王铁说,大师兄,你别冲动,小师弟还活着,你哭啥?快给小师弟做人工呼吸,小师弟还能抢救一下,我去请大夫。
大师兄就又蹲在地上,按压着我胸口,给我做着人工呼吸。二师姐郑丽娟,慌忙的跑去找太清宫的大夫。
我本来就是被坏蛋宋丘,踩的有些头晕,可被我大师兄这么一按压,我就更喘不过气来,昏迷了过去。
待得我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了,二师姐郑丽娟见我醒来,慌忙赶快去端小米粥,说要喂我小米粥,并且还说,这是她亲自熬的呢。
我大师兄王铁,守在我的床前,见我醒来,也是高兴的对我说道,小师弟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我见了大师兄王铁,那副高兴的劲儿,我就有些无语的问了一句?大师兄,你昨天是不是吃大蒜了?以后吃大蒜就不要,给我做人工呼吸了,味太重。
二师姐郑丽娟,端着小米粥,刚好进来,也是笑着对大师兄王铁说,咋样?昨天人家大夫都说了,是你下口太重?把小师弟憋晕的,你还说人家大夫是庸医。
大师兄王铁,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抱歉啊,小师弟,昨天看你都快被,这个坏蛋宋丘打死了,我太激动了,下嘴有点重。
二师姐郑丽娟,一边喂着我小米粥,一边都快笑岔气了。
大师兄王铁,为了化解尴尬,就又转而满脸欢喜的对我说。小师弟恭喜你啊,你也是因祸得福,被坏蛋宋丘,那么一打?小师弟你竟然进阶了。小师弟你竟然是炼气期第三层了,这顿打小师弟挨得值啊。
二师姐郑丽娟,显然有些不爱听,大师兄王铁这么说,就没好气地说道,大师兄你说的那叫啥话?小师弟进入炼气期第三层,那是小师弟努力修炼的结果,和坏蛋宋丘打他有半毛钱关系?
大师兄王铁,听了二师姐郑丽娟的话,觉得二师姐郑丽娟说的有道理,就连忙应承的说道,是是,还是师妹说的有道理,是俺老王糊涂了。
我则没怎么在意,他们说的话。因为大师兄王铁,说我已经是炼气期第三层了,我慌得就赶快运气查看我的内府丹田。
还别说,还真是的,我竟然稀里糊涂的进阶了,我竟然成为了炼气期第三层修士了。
而就在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有人在吗?嗨,喂猪的,这位师弟,师门喊你去参加试炼呢?
第一百五十四章:对付群狼先打头狼
对付群狼,先打头狼。水浅也能看出来,碧波谭秘境试炼归来,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还有我,我们仨又被关禁闭了,这一下被关了半个多月。
至于被关的原因?还不是哪该死的坏蛋宋丘。
有些人是真真的骨子里坏,骨子里的让人恨的牙根子痒痒,而宋丘,就是这种人。
本来,我们一行参加碧波谭秘境试炼的弟子,上了腰带扣的飞舟。眼瞅着都快到太清宫了,可谁曾想坏事了。
事情的起因,我都不想再说了,想起来我都憋一肚子火。
上次那该死的坏蛋宋丘,不是在碧波谭水底,抢走了我们五个人的灵丹妙药么?
在我和我大师兄王铁一通乱骂之后,坏蛋宋丘就得意的逃走了。
其实这坏蛋宋丘,也没得意多长时间,他就被他的仇人,哪个华山派的陆吴畏,竟然早埋伏好了,想起来我就和大师兄王铁,就偷偷地笑。
而这坏蛋宋丘,从我们手里抢来的灵丹妙药,全被华山派这个陆吴畏,炼气期第十三层大圆满修士抢走了。
我听到了这个消息,我和我大师兄王铁,差点嘴没笑歪,哈哈……
就这坏蛋宋丘,还被他锤成了重伤,被打落了境界,听人说直接从炼气期十二层,跌落到炼气期第十层,就连我二师姐郑丽娟,听到了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参加碧波谭秘境试炼之前,我是被抬着担架去参加的。而回来之后,是坏蛋宋丘他躺着担架,被抬回来的。
而坏事就坏在了这里,在腰带扣的飞舟上,坏蛋宋丘,坐在担架上,颤颤巍巍的竟然倒了,就这坏蛋宋丘,竟然赖我大师兄推倒的。
我大师兄王铁,自然是要和他理论的,可这坏蛋宋丘,竟然顺势倒在了我大师兄王铁的怀里,后来我们才晓得,这坏蛋宋丘,竟然是碰瓷。
就这样,我们稀里糊涂的,回来就被关了半个多月的禁闭,提起来,我都憋一肚子气。
从禁闭里放出来,我以为上边会,给我们从新发派任务,谁成想?还是让我喂猪。
说也奇怪,猪圈里的猪,我走那么多,竟然没被饿瘦了?后来我才晓得,我们现在是外门弟子,我们手底下也有外门杂役弟子的,
只是这些外门杂役弟子,被坏蛋宋丘,故意的安排不给我们。可我们去了秘境试炼,以及被关了禁闭,上边的人,自然是不能看着猪啊,羊啊,饿死的。
至于我们回来,坏蛋宋丘,又使绊子,把原本分给我们的,外门杂役弟子扣走了,这些也是我以后,才知道的。
我现在看着猪圈里的这群猪,我就感觉我又回来了,敢情这群猪。一丁点都没饿瘦,还各个都吃胖了。
喂猪,喂猪,喂猪,我又开始了三点一线的喂猪生涯。高兴了我喂猪,不高兴了我还喂猪。然后我就继续在院里,对着猪圈里的母猪,开始打坐修炼,提升我的修为。
有时候,我也跟着我大师兄王铁,二师姐郑丽娟,聚聚餐,吹吹牛,交流一下修炼心得。
甭管我们的修为长没长?我们在一起聚餐的次数多了,我们的体重到长了不少。
而这一段时间,坏蛋宋丘,和他哪一帮子狗腿子,都消停了不少,想来这坏蛋宋丘,从炼气期第十二层,被人打回到炼气期第十层,哎,只可惜不是我打的。
我大师兄王铁,有次对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说。他要是假如有一天,他见了哪个华山派的陆吴畏,他肯定要请这哥们喝酒,这哥们太给我们师兄弟仨出气了。
在这期间,龙虎山的小张郎,还特意给我们师兄弟仨,捎了一封信,还托人给我们,捎了些龙虎山的土特产来。
并且信上,还一再邀请我们,师兄弟仨,有机会去他们龙虎山做客,看看他们。此外小张郎说,他已经尝试着,接手家里的一些事物了,他妹妹也进入他们的天师阁里,进行传承训练了。
我看这小张郎,在信里高兴的一头雾水的,说的颠三倒四的,还是我二师姐郑丽娟,给我翻译一下,我和我大师兄王铁,才懂得这小张郎的洋语子。
当然这回信,也是我二师姐郑丽娟回的信。回信的大致内容,就是嘱托他们兄妹,好好修炼,有机会我们会过去看他,言犹未尽,此致敬礼。
我看着我二师姐郑丽娟,刚写好回信。我大师兄王铁,就火急火燎的跑来,对我们说,信发出去了没?等等。他刚才放羊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
我见我大师兄王铁,跑的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就好奇的问我大师兄王铁,啥事啊?信才写好,看你跑的,快擦擦汗,师兄。
我大师兄王铁,胡乱的端起桌子上的碗,咕嘟咕嘟的喝了一碗,也顾不得擦汗了,对我们说。
原来我大师兄王铁,刚才在放羊的时候,他无聊就想到了在碧波谭秘境里得到的那部功法。
啥功法?我都快没印象了。一回来都被关禁闭。忙东忙西的,谁还记得啥功法啊?
我大师兄王铁就说,是被小张郎他妹妹烧毁的那部功法,名字叫御兽决。
我忽然有印象了,那部功法咋了?
我大师兄王铁,说,对就是这部功法,我刚才放羊的时候。闲得无聊,就尝试了修炼了这部功法,奇怪的事发生了,我放的这些羊群,竟然对我修炼的这御兽决,有感应。随着我修炼的加深,我竟然发现,我能控制这些羊群。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被我大师兄王铁说的云山雾罩的,忍不住,我也走到猪圈,对我院里的这群猪,修炼起来了御兽决来。
还别说,这群猪,竟然还真给我修炼的,这御兽决有反应,就像我能控制他们,也不能说是控制。只能说心灵感应一样。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如此说,她也不淡定了,喊着我和我大师兄,去她的牛棚看看。
然后就见到,我二师姐郑丽娟,高兴的对我和我大师兄王铁说,还别说,那群牛,还真跟御兽决有反应。
这御兽决,要是配合着我二师姐郑丽娟,她所修炼的火牛阵,那威力是不是更大了?
我和我大师兄王铁,听到我二师姐郑丽娟,又要试验她的火牛阵,我和我大师兄王铁,吓得惊叫一声跑开了。
开玩笑,这火牛阵,我想想都后怕,我大师兄王铁,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听说我二师姐郑丽娟,说要试验火牛阵,我大师兄王铁,比我跑的都快。
我一口气跑到猪圈,拴上了门,我才安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要试验火牛阵,开啥玩笑呢?
我跑到猪圈,又尝试着默念一遍御兽决的功法,还别说,我又和猪圈里的这群猪,产生感应了,就像产生感应电流似的,他们各个朝我拜了下去。
我仿佛某种错觉,我感觉这些猪,拜我,就像拜他们的猪大王似的。就连我平时的那头猪坐骑,也老实巴交的朝我拜了下去,那种虔诚,就像敬畏神明一般。
第一百五十五章:楼上的别蹦了
楼上的别蹦了,金缕玉衣穿在身,不见当年旧时人。
我二师姐郑丽娟,又咂咂嘴,吃了一个饺子,继续对我和我大师兄说。
话说这孙宝钏在寒窑里,苦苦守候了金疯子十八年,这金疯子当皇帝坐长安。封了孙宝钏皇后,而这孙宝钏当了十八天的皇后。
寒窑里一年,皇宫里一天。这寒窑里一年难熬,这皇宫里一天更难熬。时也,命也。
这金疯子听说孙宝钏皇后没了,先是一喜,然后就是一夜没睡尽白头。
要说这金疯子也是有情有义的人,这金疯子和西凉公主一起,把这孙宝钏皇后,葬在了西凉的皇陵。
或许这金疯子,为了悼念孙宝钏皇后,还为孙宝钏破例,仿照上古帝王,三皇五帝之规矩。为皇后孙宝钏穿上了金缕玉衣。
可怪就怪在,这金疯子自从葬了孙宝钏皇后第三天,这金疯子就奇怪的驾崩了,西凉公主伤心过度,撤去帝号,西凉兵也撤离长安,继称为西凉女王,而西凉也自此被称为西凉女国。
由于金疯子突然驾崩,西凉兵撤出长安,西凉公主改称西凉女王。金疯子的手下,文武大臣,有的随西凉兵西去,有的归隐山林。
而想当年劫持金疯子的那伙盗墓贼,也不知道咋想的?放着西凉高官不做,金银财宝不取,而是选择继续做盗墓贼。
而他们盜的第一个墓葬,就是西凉的皇陵,也就是金疯子和孙宝钏皇后的合葬墓。
这金疯子在长安突然暴毙,就令人起疑,这金疯子的那群得力手下将领,又盜了金疯子的皇陵。
这一时闹的西凉境内人心惶惶,说啥的都有。有人说,是西凉公主和金疯子吵架了,这金疯子是被西凉公主毒死的。
还有的说,是这金疯子的手下,是贼心不死,以前是盗墓贼,就永远是盗墓贼,并且还忘恩负义,盜了金疯子的皇陵。
就在西凉国内人心惶惶,西凉公主改成西凉女王的没几个月。远遁大漠的西方蛮族,又卷土重来,破关夺寨,又杀入西凉境内。
因为西凉国内的精兵强将,走的走散的散,被打个措手不及,不下几日,就西方蛮族的轻骑,包围了国都。
眼看着西凉国都,都要被这西方蛮族攻陷了,在西凉保卫战最紧要关头,这金疯子竟然穿着,孙宝钏皇后的金缕玉衣,从西凉皇陵里走了出来。
疯疯癫癫的自号金衣老祖,以他一人之力,掌毙西方蛮族将领八人,打的西方蛮族,抱头鼠窜。从而西凉第一次保卫战也就结束了。
这刚登基不久的西凉女王,见了这金疯子死而复活,也是大惊失色,可奇怪的是,不论这西凉公主,怎么叫喊这金疯子,这金疯子都不搭理她。
岂止是不搭理西凉公主,就连这金疯子以前的好哥们,喊这金疯子,金疯子也不搭理他。这金疯子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这金疯子不搭理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说话,待这金疯子击破西方蛮族之后,这金疯子竟然又走入了皇陵之中。
不过也有的人,也就是盗墓贼,曾在皇陵里看到,这金疯子抱着孙宝钏在哭泣,至于这金疯子是死是活?就没人知道了。
后来我七舅姥爷,骑着倒角的木牛,带着老蛮。游历到这西凉国的都城,也不知道是何原因?竟然惊动了这西凉皇陵里的金疯子,这金疯子穿着金缕玉衣,不让我七舅姥爷进这西凉国都的都城。
我七舅姥爷,见眼前这么个怪物,不像人不像鬼的,身体僵硬,脑袋还不大好使。就一言不合,和这金疯子,在西凉国都的上空,和这金疯子打了起来。
这不打不要紧,一打吓一跳,这金疯子穿着金缕玉衣,竟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简直就是金钟罩,铁布衫的极致,不论我七舅姥爷怎么打,就是打不破这金缕玉衣的防护。
而这金疯子攻击呢,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我七舅姥爷砍这金疯子一刀,这金疯子不闪不躲,也用吴钩砍我七舅姥爷一刀,这谁能受得了啊。
我七舅姥爷,在挨了这金疯子几下之后,我七舅姥爷也发现了端倪,这金疯子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这金疯子虽然浑身僵硬,这金疯子速度还挺快。
别看这金疯子一口一个金疯子,可这金疯子并不傻,只是脑袋不大灵光,一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蛮族人不得踏入我国土半步。蛮族人不得踏入我,西凉国土半步。
我七舅姥爷和这金疯子越打越没劲,后来我七舅姥爷给我说,他和这金疯子打架斗法。就像两个人打铁一般。
金疯子砍他一刀,我七舅姥爷打这金疯子一拳,打的时间长了,我七舅姥爷就像,这架打的没劲,就不打了,既然这金疯子挡着不让进西凉国土,就不进这西凉国土吧,没必要和一个疯子计较。
而我七舅姥爷和金疯子这一战,也彻底惊动整个修真界,修真的修士,才知道天下还有金疯子这么一号人。
这金疯子镇守的西凉国,竟然连天下第一的,我的七舅姥爷都进不得。
也是因为这一场战斗,让我七舅姥爷,据说是打的也有些神神叨叨的,还有的人说,我七舅姥爷,因为和这金疯子打架,被伤了心脉,这才修仙修傻了,我七舅姥爷,也跟着这金疯子一样,脑瓜子也不大好使了。
还是因为这一场战斗,西凉国被天下修士,称为十大禁地之一,有事没事别惹金疯子,你难道没听说,就连太清宫的那位,都没在金疯子手上,讨得半分便宜。
到了以后,甚至整个抵御西方蛮族的防线,都撤到了西凉国的背后,西方蛮族想要入侵中原,就必须先攻陷西凉国。
而现实是,有金疯子镇守的西凉国,这西方蛮族,别说攻陷了,这西方蛮族打了几次,他们连西凉国的昆仑关都没打破。
当然最后,这西方的蛮族,使用阴谋诡计,才使得这金疯子战死昆仑关,这西方蛮族,才一举攻陷西凉国。
灭了西凉国以后,这西方蛮族,犹如无人之境,连克车迟国,大夏国,大周国,直逼西都长安。哎,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我大师兄王铁,此时也补兵道,他还听人说,这金衣老祖,是诈尸得道呢。
还诈尸得道?我二师姐郑丽娟听了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没好气的说,那是僵尸得道,
继而我二师姐郑丽娟又对我们说,这金疯子说是僵尸得道,只是一种传言,谁也不知道真假。不过看这金疯子脑袋不大灵光的样子,说是僵尸开始修炼,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至于这金疯子,到底是不是僵尸?就没人得知了。要不这金疯子就在我们太清宫的门外,要不大师兄王铁,你去问问,问问这金疯子是不是僵尸得道?
我大师兄王铁听了我二师姐郑丽娟的话,顿时吓的一缩脖子,碗里的饺子也不香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手疼的连着心
手疼的连着心,筋疼肉疼骨头疼,心疼。下面有请,他三叔家的亲戚入席了;
他大姑家的亲戚来了没?赶快入席了;
他侄子家的亲戚呢?弄啥类?赶快上桌了;
他发小家的来了没?赶快院里请,院里宽敞;
今天是家宴,能来的都不是外边,都是自己人,大家都不用客气,照顾不周的地方,大家多多海涵。
没座的赶快入席了哈,众位亲友,桌子高,板凳低,四四方方摆一起,大家赶快入席。坐七个人嫌少,九个人嫌多,八个人刚好够一桌。
众位亲友,聚在一起,桌子上有糖,大家先唠唠家常,嘴里在吃着糖,等下大家咱们就开席。
这时,整个房前屋后,院里院外,已经摆开了宴席。大部分人,都在吃着糖,闲聊着,这大家都坐好了,咋还不开席啊?等啥呢?
你傻啊?等啥类?娘家人么,娘家亲戚不来,这能开席么?一桌子,八个人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此时,在支戚的大总,喊话喊的也有些嗓子哑了,好歹外边迎宾的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他娘家人么到,屋里请。
在支戚的大总,先是听道外边喊了一句,贵客到,这大总就是一喜,在听的是他娘家人么到了之后,虽然是满脸的欢喜,可在欢喜之余,不免有些着急,只不过这大总,人情世故见得多,被很好的遮掩过去了。
此时众人,一边磕着瓜子。吃着喜糖,大家心里就不免嘀咕,这他娘家人么,不是来了么?咋还不端盘子上菜开席啊?等啥类啊?
精于人情世故的大总,此时又不免喊了一嗓子,大家稍安勿躁,大家先喝点糖茶,吃一个糖鸡蛋。常言说的好么?一里不同俗,三里改规矩。
这里既然是家宴,主家招待不周,大家也要多多照顾,毕竟是自家的亲戚自家疼,姥娘家的外甥,舅舅疼。有小孩的大家要照顾好小孩。
端茶送水的,托盘盛菜的时候,别烫着了。吃鱼的时候,别扎着嘴了,不嫌疝气刀块羊肉,不嫌塞牙,刀块鸡,想吃肥累,夹肘子。想吃瘦累,吃牛蹄。
想吃甜里有甜米,甜果子,苹果西瓜哈密瓜,葡萄橘子香蕉,渴了就用勺子摇糖茶……
大总越说越冒汗,正在这时候,门外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贵客到,他七舅姥爷家的亲戚来了,赶快屋里请,上主座,大总见了也是,终于呼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来了。
紧接着我就听到大总喊了一句,既然他七舅姥爷家的亲戚来了,大家都齐了没?齐了,大家掂壶,上菜,忙活起来,家宴正式开始。
我和我奶奶,还有我老爸,以及我旁边所谓的七舅姥爷,我心想整天听我奶奶念叨着,我七舅姥爷,我七舅姥爷,这下我可算见到活的了。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起来了,三天前发生的事儿,当时要不是我这个,所谓的七舅姥爷刚好在场,当时还真不好收拾,弄不好我老爸,都得被撂监狱里。
话,还得从头说起。我前些天不是,吃了半块我奶奶蒸的小燕子馍馍么?刚吃了半块我就感觉浑身难受。那哪都不得劲,后来我奶奶又是跳大神,把一双筷子插碗里,给我悠坠儿,看湿婆子。我老爸吓的又是给我请郎中,我老妈又是给我熬汤药。
说也奇了怪了,能用的法子,和不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可我的高烧发热还是没退,到最后实在是没法子了,我奶奶才想起来,我小时候,我七舅姥爷临走的时候说的话,要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个头疼发热的,可以去找他。他在真源县的太清宫挂单。
起初我老爸是不同意去的,后来见我连喝几天的汤药,我仍旧高烧不退,我老爸也是没法子了,只好套了架子车,拉着我,还有我奶奶去真源县看病了。
原本我老妈也是要去的,可奈何家里还有妹妹,还有猪地里活要干,只好看着家,照顾妹妹,还有我家里的那头猪了。
我当时已经被烧迷糊了,也记不得走了多少天了,听我奶奶后来讲,他们大概走了一个多月,这才赶到了真源县的太清宫。
兴许是我老爸,担心我的病情,或者是心里着急,我老爸就说话比较冲的,问太清宫的看大门的那个门童。里边有没有,他七舅,在这太清宫里挂单。
哪个看大门的门童家丁,今天也不知道吃啥药了,没好气的就对我老爸说,啥你七舅?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帝亲自赦封的太清宫,我那知道这里边有没有你七舅?再说了这太清宫每天挂单的和尚道士那么多,总不能各个都是你七舅吧?你咋不说这挂单的有没有你七舅姥爷呢?套近乎没你这么套近乎的。
我老爸被人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就想上前和太清宫看大门的理论,还好被我奶奶,及时的拉住了我爸,我奶奶又笑呵呵的问了句,看大门的几位道爷小哥辛苦,我家这娃子是个憨货,乡下人家,没见过世面,几位道爷小哥别和他一般见识。
这几个看大门的道爷小哥,这才没好气的说了句,这老婆子才说了一句人话,不过识相的赶快走,别挡着路,今天是我们太清宫王真人王天师,被八国封为护国真人护国法师的大喜日子,别来捣乱。
我奶奶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只见看大门的,领头的说了一句和这乡下老婆子说这些干啥?她懂八国国师是多么大的荣耀么?册封的队伍已经走到迎宾大道了,赶快把他们轰走就是了,说着就上前推了我奶奶一把。
我老爸见了,敢推我奶奶,我老爸当时就急眼了,和这些太清宫看大门的撕打了起来。
尽管我老爸力气大,可架不住这帮太清宫看大门的人多啊,只见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老爸按倒在地,我奶奶见了连忙哭泣着。向这些看大门的求饶。
这些太清宫看大门的,哪里肯善罢甘休啊,尤其是那个看大门领头的,叫嚣着要把我老爸弄监狱里,敢在太清宫门前闹事,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今天是谁来了也不行,别说是你七舅,就是你七舅姥爷来了也不行,不行,今天必须把这野小子撂监狱里去。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我就是他七舅姥爷,你们把他撂监狱里试试,太清宫那些看大门的,刚才还嚣张跋扈呢,一听道这个声音,顿时吓得,齐刷刷的都跪下了,连说不敢。
第一百五十七章:天外陨铁初现世
天外陨铁初现世,如果可以从来,我绝对不做那件事。我很后悔,早知道说八个样,我也不行侠仗义,我也不见义勇为的救那个新娘子,我永远忘不了,新娘子最后看我的眼神。
就这我大师兄王铁,刚到郑州客栈,就和我大吵了一架。我大师兄王铁,有些内疚的问我,为啥不救那个新娘子?
我还没说话,我二师姐郑丽娟,就没好气的,怼了一句,新娘子没救回来,大家都不好受,你难受,火没处发,你撞墙去。你不知道啥情况,你责怪谁没救新娘子呢?
我大师兄王铁,见我二师姐郑丽娟发火,他也有些恼怒的说了句,咋了?人没救回来,我问一句都不成啦?咋了?可让人说话啦?不让人说话,我这就走,你看看,这是弄啥嘞?
我见我大师兄王铁,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吵了起来,我就劝他们二人,都消消火,有话好好说……
我话还没说完,我大师兄王铁,就俩眼瞪嘞给铜铃了,朝我怒道,小师弟,我看到最后是你救的新娘子啊?你搁这冲啥好人呢?
我我……我张嘴在那我了半天,我也没说出话来。我二师姐郑丽娟见状,就怒道,大师兄,你不知道啥情况,你别吵小师弟,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当时小师弟有多危险?
小师弟,还救人嘞?你知不知道,那个新娘子,在水里抱着小师弟的大腿不放?你知不知道?新娘子抱着小师弟的腰,又捶又打嘞?小师弟怎么救?
我见我二师姐郑丽娟,越说越激动,我就有些委屈的,张了张嘴,示意我二师姐郑丽娟,不要说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二师姐郑丽娟,又替我辩解朝我大师兄怒道,你知不知道,小师弟,差点被那个新娘子害死,还救她类,怎么救?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比我们落水都早,你咋不救哎?我忍你一路子了,人没救回来,大家都难过,可你摆了一路子的脸子,给谁看呢?
我大师兄王铁,也被我二师姐郑丽娟,说出了脾气,就大声的朝我们吼道,你咋知道我不救呢?那个新娘子一落水,我都去救她了,她说不用管她,她会水。
后来小师弟掉入水里,我又被那个大乌龟缠着,我只好请新娘子帮忙去救小师弟的。可事实呢?
你说我不了解情况?你了解情况不?我缠着大乌龟就不说了,新娘子好心的去救小师弟,却弄个这?
你说新娘子,在水里先是抱着小师弟的大腿,新娘子是不是,在抱着小师弟的大腿,往上撺,不让小师弟沉入水里?
你又说新娘子,又抱着小师弟的腰,新娘子,是不是见抱着小师弟的大腿,小师弟仍往水下沉,小师弟的脚乱蹬,手乱抓,新娘子才从背后,搂着小师弟的腰,试图把小师弟拖出水面的?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大师兄王铁,胡搅蛮缠,我二师姐郑丽娟,也被激发了火气,对我大师兄王铁说。
大师兄,你说新娘子抱着小师弟的大腿,搂着小师弟的腰,这个我们先搁一边,待会我们问小师弟。
大师兄,你给我解释解释,新娘子,见小师弟头上有一个大气泡泡,新娘子又抓又挠,抓着小师弟的手不放,并且还试图抓破,小师弟头上的大气泡泡,是咋回事?
我大师兄王铁,又怒火朝天的说了一句,啥是新娘子抓着,小师弟的手不放哎?小师弟不会游泳,小师弟突兀落水,小师弟在那手抓脚蹬类,新娘子不抓着小师弟的手,不让小师弟乱动,才能救小师弟啊?
你说新娘子在,小师弟头上的气泡泡前,手乱抓,新娘子她是不是在比划啥?在水里不能张嘴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新娘子可能在示意小师弟,不要慌,她能救小师弟。
我被我二师姐郑丽娟和我大师兄王铁,她俩吵的架,我有些蒙圈,尤其是我听了,我大师兄王铁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我会错了新娘子的意思?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大师兄王铁,气势汹汹的辩解,我二师姐郑丽娟,怒气冲冲的朝我说了一句,小师弟,你是当事人,你说说是咋回事?
新娘子是在救你?还是在害你拖你下水?你倒是说一句话啊?师姐我信你。
我又仔细回想了当时的情况,新娘子是为了救我才搂着我的腰,抱着我大腿的,还是拖我下水。死命的往下拽我的脚。
我真的没分清当时的状况,我当时一落水,我很害怕,我手脚乱蹬乱抓,我想开口,对新娘子不要抓我,可我一张嘴,我喝了一大口的水。
紧接着我想呼吸,我鼻子也灌了水我很难受,我想擤鼻子,可新娘子抓着我的手不放,我脸憋的通红,我好难受,我喘不过气来。
而这时候,新娘子又在我头上的气泡泡,又抓又挠,新娘子那种惊恐失措的眼神望着我,我就顺势推了新娘子一把。
这时候刚好我二师姐郑丽娟,赶来见新娘子在纠缠着我,我二师姐郑丽娟也帮我推了新娘子一把,新娘子就沉入了河里。然后我瘫坐在地上喘息粗气,再然后就是我想救新娘子,再然后是大乌龟朝我们打来。
哎,不对,哪来的地上?明明是在水里?我怎么可能坐在地上?我的头好疼,我双手抱头,蹲在客栈客房的地上,我对我二师姐郑丽娟,和我大师兄王铁说,我的头好疼,我在水里,我也记不起来了。你们不要再问我了……
我话还没说完,我二师姐郑丽娟,就抱着我的头,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二师姐郑丽娟,就又没好气的朝我大师兄吼道。
你看看你都把小师弟逼成啥样了?小师弟胆小,又不会游泳,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是大师兄类?你不配?
再说了,小师弟在船上都给大师兄说了,可大师兄你愣是不信。就算小师弟,在水里挣扎慌了神儿,拼命的乱抓乱蹬,小师弟吓傻了看错了。难道师妹,我也看错了不成?
大师兄,你不相信我和小师弟说的话,你又问我和小师弟干啥?你在那自以为是,你认为是啥样,我们就是啥样好了。
我和小师弟都说了,你不信,你还问我和小师弟干啥?既然你不信我和小师弟说的话,我们还结拜干啥?
第一百五十八章:吃吃吃就知道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如是我闻:
生死簿誊录:人之寿数二百,然,人享年皆不过二百。何以故?人之寿者,每做杀生害命之事,就会减其阳寿。
譬如,鸡可活六年,每杀一只鸡,就要减寿六天,而把活了五年的鸡杀了,就要减寿一天,以此类推,杀狗者可少活十五天,无它,只因狗之寿数是十五年。
然,以上算法,这只是畜生业障,减寿之法。至于人之业障,减寿之法,杀人者,偿命。
虽生死昭昭,可仍有例外,窃钩者诛,盗国者诸侯,杀一人是为罪,宰百人者为雄,屠万人可称王,此,又是另一翻算计,是功德业障相互纠缠的结果。
人之寿数,有业障减法,就有功德加法,此加减之道,相辅相成,纠缠不清,是为阴阳。
有福之人不在年高,无福之人空活百岁,看似悖论,然却少算一个德字,福德。功德可分为两种,一种是福报,即阳德;一种是福德,即阴德。福报和福德加在一起,才是功德。
至于业障,是身、口、意所造的,能蔽障正道的恶业。业是造作,可分为三种,身、语、意是为三业。
人之身体动作是为身业,不论动或不动,都在造业,而业也分大小善恶,杀鸡之举是为小业,杀人恶行是为大业。
助人为善,救人水火,是为善业,乐业。贪婪妄语,偷盗杀生,是为恶业,恶念。而非善业非恶业,就叫做无记业,每时每刻都在造,譬如呼吸吐纳,睁眼闭眼。
而口业,是语言,饮食也是口业,此正所谓的饮食男女。意业,是念头意识,此所谓的是,一念心头起,善恶两边分。
善业得三善道果报加持,恶业得三恶道苦报减持,都逃脱不了三界六道,生死轮回。
我记得我七舅姥爷,也曾对我说过这些话,可我听到这壮汉说,这个胡言乱语的老婆婆,说了一通以上这些话,就走了,再也没出现过。
而他们遵循,这老婆婆的交代,为河神娶媳妇,他们有错么?凭什么打他们?惹怒了河神爷爷,我们吃罪得起么?
再说了,他们又不是现在才给河神爷爷娶媳妇的,这都娶了十几个了,他们祖上老一辈人传下来的规矩,凭什么打他们?问我们,还讲理不?还讲王法不?
我大师兄王铁,被这壮汉说的蒙圈了,看着这壮汉委屈的,快哭出来的质问我们,我大师兄王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甭说我大师兄王铁了,就连我也没见过这阵仗啊?尤其是看着这壮汉,委屈的快哭出来的表情,我也手足无措了。
不过,还是我二师姐郑丽娟,率先反应了过来,就又朝这委屈的壮汉怒道。
无量天尊,看着你说的在理,可实际上是歪理,若说这是你们的风俗民情,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我们自然是不会过问的。
可你们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是让你们草菅人命的么?若是这位花轿里的新娘子,是自愿嫁给河神的,要是这位花轿里的新娘子,不喊救命,我们自然是管不着,可这花轿里的新娘子,既然喊了救命,有危难,我们大伙儿就不得不管。
我二师姐郑丽娟,说的话,仿佛说到大伙儿的心窝子里去了,也都纷纷附和说,对我二师姐说的对。
当然这其中,喊的最大的声,莫过于我和我大师兄王铁了。而我大师兄王铁,原本慢慢放松的脚,又狠狠的踩在这壮汉的身上。
这时候,我二师姐郑丽娟,手底下的那个老媒婆,也是不服的辩解说,你们不要搞事情?
耽误了河神爷爷娶亲,河神爷爷要是发怒了的话,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二师姐郑丽娟,又坏坏的一笑,对这老媒婆子说,无量天尊,河神爷爷娶亲的事儿,我们大伙儿自然是不敢耽搁的。
无量天尊,只是这新娘子哭的梨花带雨的,你看这花轿门子也烂了,这样的花轿,给河神爷爷抬过去,河神爷爷自然是会生气的。
无量天尊,你既然是为河神爷爷说媒的媒婆,就劳烦你老人家,到河神爷爷的府邸跑一趟,给河神爷爷告一个罪。
替我们赔一个不是,再说这新娘子也长的太丑了,我们改日再为河神爷爷,娶一个好看的新娘子。
说完,也不由得这老媒婆子,再说些什么辩解?就朝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把这老媒婆子,从船上仍下去。
我看着我二师姐郑丽娟的眼神,我哪能不明白,我二师姐郑丽娟的意思啊?可我哪干过这事儿啊?再说我看着这老媒婆子,恶狠狠的表情,我心里有些发怵,我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二师姐郑丽娟,嘴里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大师兄王铁,仿佛看到了我的难为情,就冲我说了一句,小师弟你去照顾新娘子,二师妹你帮我看着这个壮汉,我来送送这老媒婆子,去和河神爷爷好好的聊聊天。
我听到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我满是感激的应了一声,好的大师兄。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如此的举动,有些不高兴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就走到了,这委屈的壮汉身前。就冷冷的对我大师兄说。
无量天尊,大师兄我们是请这老媒婆子,去和河神爷爷通融通融,大师兄不可用强。
我大师兄王铁,也是应了一声,好的。无量天尊,老婆婆,说媒拉纤你老人家在行,还是烦请你老人家走一趟,去和河神爷爷通融通融,嘿嘿……
别看我大师兄王铁,一脸憨笑,对这老媒婆子说话客气,可下手一点也不客气。
我大师兄王铁,本身就是横练的功夫,刀枪不入,又有一把子力气,别看是半大孩子,可壮实的像牛犊子一样,一点也不输成年人的力气。
而反观这老媒婆子,别看张牙舞爪的,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可要是真论起力气,可真比我大师兄王铁差远了。
我大师兄王铁,就不费什么功夫,就把这老媒婆子,仍到了河里,是请进了河里,和河神爷爷聊聊天。
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不忘对这老媒婆子,您老人家,和河神爷爷通融通融,就赶快上来,别在河神爷爷哪吃饭了,别让大家伙儿等急了。
众人听了无语,反正看热闹也不嫌弃事大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还没准备好,就结束了
还没准备好,就结束了。楼上的别蹦了,金缕玉衣穿在身,不见当年旧时人。
我二师姐郑丽娟,又咂咂嘴,吃了一个饺子,继续对我和我大师兄说。
话说这孙宝钏在寒窑里,苦苦守候了金疯子十八年,这金疯子当皇帝坐长安。封了孙宝钏皇后,而这孙宝钏当了十八天的皇后。
寒窑里一年,皇宫里一天。这寒窑里一年难熬,这皇宫里一天更难熬。时也,命也。
这金疯子听说孙宝钏皇后没了,先是一喜,然后就是一夜没睡尽白头。
要说这金疯子也是有情有义的人,这金疯子和西凉公主一起,把这孙宝钏皇后,葬在了西凉的皇陵。
或许这金疯子,为了悼念孙宝钏皇后,还为孙宝钏破例,仿照上古帝王,三皇五帝之规矩。为皇后孙宝钏穿上了金缕玉衣。
可怪就怪在,这金疯子自从葬了孙宝钏皇后第三天,这金疯子就奇怪的驾崩了,西凉公主伤心过度,撤去帝号,西凉兵也撤离长安,继称为西凉女王,而西凉也自此被称为西凉女国。
由于金疯子突然驾崩,西凉兵撤出长安,西凉公主改称西凉女王。金疯子的手下,文武大臣,有的随西凉兵西去,有的归隐山林。
而想当年劫持金疯子的那伙盗墓贼,也不知道咋想的?放着西凉高官不做,金银财宝不取,而是选择继续做盗墓贼。
而他们盜的第一个墓葬,就是西凉的皇陵,也就是金疯子和孙宝钏皇后的合葬墓。
这金疯子在长安突然暴毙,就令人起疑,这金疯子的那群得力手下将领,又盜了金疯子的皇陵。
这一时闹的西凉境内人心惶惶,说啥的都有。有人说,是西凉公主和金疯子吵架了,这金疯子是被西凉公主毒死的。
还有的说,是这金疯子的手下,是贼心不死,以前是盗墓贼,就永远是盗墓贼,并且还忘恩负义,盜了金疯子的皇陵。
就在西凉国内人心惶惶,西凉公主改成西凉女王的没几个月。远遁大漠的西方蛮族,又卷土重来,破关夺寨,又杀入西凉境内。
因为西凉国内的精兵强将,走的走散的散,被打个措手不及,不下几日,就西方蛮族的轻骑,包围了国都。
眼看着西凉国都,都要被这西方蛮族攻陷了,在西凉保卫战最紧要关头,这金疯子竟然穿着,孙宝钏皇后的金缕玉衣,从西凉皇陵里走了出来。
疯疯癫癫的自号金衣老祖,以他一人之力,掌毙西方蛮族将领八人,打的西方蛮族,抱头鼠窜。从而西凉第一次保卫战也就结束了。
这刚登基不久的西凉女王,见了这金疯子死而复活,也是大惊失色,可奇怪的是,不论这西凉公主,怎么叫喊这金疯子,这金疯子都不搭理她。
岂止是不搭理西凉公主,就连这金疯子以前的好哥们,喊这金疯子,金疯子也不搭理他。这金疯子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这金疯子不搭理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说话,待这金疯子击破西方蛮族之后,这金疯子竟然又走入了皇陵之中。
不过也有的人,也就是盗墓贼,曾在皇陵里看到,这金疯子抱着孙宝钏在哭泣,至于这金疯子是死是活?就没人知道了。
后来我七舅姥爷,骑着倒角的木牛,带着老蛮。游历到这西凉国的都城,也不知道是何原因?竟然惊动了这西凉皇陵里的金疯子,这金疯子穿着金缕玉衣,不让我七舅姥爷进这西凉国都的都城。
我七舅姥爷,见眼前这么个怪物,不像人不像鬼的,身体僵硬,脑袋还不大好使。就一言不合,和这金疯子,在西凉国都的上空,和这金疯子打了起来。
这不打不要紧,一打吓一跳,这金疯子穿着金缕玉衣,竟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简直就是金钟罩,铁布衫的极致,不论我七舅姥爷怎么打,就是打不破这金缕玉衣的防护。
而这金疯子攻击呢,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我七舅姥爷砍这金疯子一刀,这金疯子不闪不躲,也用吴钩砍我七舅姥爷一刀,这谁能受得了啊。
我七舅姥爷,在挨了这金疯子几下之后,我七舅姥爷也发现了端倪,这金疯子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这金疯子虽然浑身僵硬,这金疯子速度还挺快。
别看这金疯子一口一个金疯子,可这金疯子并不傻,只是脑袋不大灵光,一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蛮族人不得踏入我国土半步。蛮族人不得踏入我,西凉国土半步。
我七舅姥爷和这金疯子越打越没劲,后来我七舅姥爷给我说,他和这金疯子打架斗法。就像两个人打铁一般。
金疯子砍他一刀,我七舅姥爷打这金疯子一拳,打的时间长了,我七舅姥爷就像,这架打的没劲,就不打了,既然这金疯子挡着不让进西凉国土,就不进这西凉国土吧,没必要和一个疯子计较。
而我七舅姥爷和金疯子这一战,也彻底惊动整个修真界,修真的修士,才知道天下还有金疯子这么一号人。
这金疯子镇守的西凉国,竟然连天下第一的,我的七舅姥爷都进不得。
也是因为这一场战斗,让我七舅姥爷,据说是打的也有些神神叨叨的,还有的人说,我七舅姥爷,因为和这金疯子打架,被伤了心脉,这才修仙修傻了,我七舅姥爷,也跟着这金疯子一样,脑瓜子也不大好使了。
还是因为这一场战斗,西凉国被天下修士,称为十大禁地之一,有事没事别惹金疯子,你难道没听说,就连太清宫的那位,都没在金疯子手上,讨得半分便宜。
到了以后,甚至整个抵御西方蛮族的防线,都撤到了西凉国的背后,西方蛮族想要入侵中原,就必须先攻陷西凉国。
而现实是,有金疯子镇守的西凉国,这西方蛮族,别说攻陷了,这西方蛮族打了几次,他们连西凉国的昆仑关都没打破。
当然最后,这西方的蛮族,使用阴谋诡计,才使得这金疯子战死昆仑关,这西方蛮族,才一举攻陷西凉国。
灭了西凉国以后,这西方蛮族,犹如无人之境,连克车迟国,大夏国,大周国,直逼西都长安。哎,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我大师兄王铁,此时也补兵道,他还听人说,这金衣老祖,是诈尸得道呢。
还诈尸得道?我二师姐郑丽娟听了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没好气的说,那是僵尸得道,
继而我二师姐郑丽娟又对我们说,这金疯子说是僵尸得道,只是一种传言,谁也不知道真假。不过看这金疯子脑袋不大灵光的样子,说是僵尸开始修炼,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至于这金疯子,到底是不是僵尸?就没人得知了。要不这金疯子就在我们太清宫的门外,要不大师兄王铁,你去问问,问问这金疯子是不是僵尸得道?
我大师兄王铁听了我二师姐郑丽娟的话,顿时吓的一缩脖子,碗里的饺子也不香了。
第一百六十章:耐心活儿
耐心活儿,我大师兄王铁,听了村长王富贵的介绍,这白骨夫人,看来也是一个可怜人,可这白骨夫人,到底是人是鬼啊?
我大师兄王铁,不待村长王富贵回话,就又继续说道,要是人咱们就按人的办法对付,要是鬼咱们就按捉鬼的办法对付,要是妖怪魔修,我们就按魔修的办法对付。
你这说了半天,也没见你说明白,这白骨夫人,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村长王富贵,见我大师兄王铁,有些生气,这村长王富贵,也是面有难色的说,我也不知道这白骨夫人,到底是人是鬼啊?
反正我当初赶她出村子的时候,她是人,可至于她的头发为啥变白?又为啥说自己是白骨夫人?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白骨夫人,还从没害过人性命,好像村里的大多数受害者,看到她这个白骨夫人,是自己发生意外,才摔伤扭伤的。
这时候,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王凝晴又插嘴道,有一次她在村口踢毽子,听到王老四和王老八,骂骂咧咧的上枯骨山去了。他们边走边骂骂咧咧的说,没想到这破烂货,死了老公一年多了,这破烂货一年多没碰男人了,竟然还是个贞洁烈女。
然后王凝晴,又接着听道,王老八坏笑的说,怕啥?我们哥俩就不怕贞洁烈女,走上山去枯骨庙里,好好的玩玩。
然后这王老八和王老四就,进山走远了。至于还嘀咕的啥,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就没听清了。至于他们口中的贞洁烈女,到底是不是白骨夫人。
几年前,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王凝晴还小,再说了当时,也没这方面想,现如今听了我们的谈话,这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王凝晴才想起了这档子事来。
我二师姐郑丽娟,听了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王凝晴她的话,我二师姐郑丽娟,脸气的发青,狠狠的对村长王富贵,和他的小女儿王凝晴说,白骨夫人的事儿,我们师兄弟管定了,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村长王富贵听了,自然是对我们三人,连连的磕头作揖,说他替枯骨村的父老乡亲谢谢,我们的大恩大德。
这村长王富贵,又是想邀请村里的长辈贤达,想宴请我们师兄弟仨。
被我二师姐郑丽娟,连连摆手拒绝,并且再三嘱咐村长王富贵,千万不要对外声张,我们仨来到这枯骨村的消息。
这几天我们就权且,暂住在村长王富贵家里。此外,我大师兄王铁,还煞有介事的吩咐村长,王富贵找一些黑狗血,黑驴蹄子,糯米团子之类的。
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没闲着,吩咐村长帮忙找一些鸡血,狗屎大蒜黄表纸之类的。
我见我大师兄王铁,和我二师姐郑丽娟,都吩咐村长王富贵,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自然也不能闲着,我也让村长王富贵,帮我找了一个墨斗,几圈铁丝,铁锨之类的。
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听我找的这些东西,他们都楞了,他们也不知道,我干啥用的?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干啥用的。可是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他们都要了,我也得要啊,咱们也不能丢面啊。
这几天,我见我大师兄王铁,在叮叮当当的,在屋里倒腾,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在捣鼓鬼画符。
我自然也是不闲着,我又是扳子又是铁锨,在哪挖坑,关键是我挖坑,我从来不白天干,我是晚上,让村长王富贵给我打着灯笼,我自己开挖。
就这样,连挖不两夜,村长王富贵,就有些红眼圈的说,小仙长,这个院里的坑,咱能不能白天再挖,这一挖一宿的不睡觉,我岁数大了,实在扛不住了,再说我老婆也起疑心,非得说我这个做村长的,又狗改不了吃屎,又去扒刘寡妇的窗户了。
这着实有点冤啊,这刘寡妇今年都快五十仨了,我会看上哪破烂货,我别说不找,就算找我这个当村长的,也得找年轻漂亮点的不是?村长王富贵,打着哈欠,对我嘟囔着。
我用铁锨铲着土,累的满头大汗的就对村长王富贵,说道,善哉善哉,王村长,贫道我累得满头大汗的,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家,你们村平事儿。
要不我不挖了,任由这白骨夫人,来把你的女儿娶了做压寨夫人?你说大晚上的,我这费气白赖的图啥?
正在打哈欠的,村长王富贵,见我说不管了,连忙接过我手里的铁锨,他开始挖了,这村长王富贵一边挖,还一边不忘对我说,累了,小仙长,您先歇会儿,我来挖。
都是我不好,刚才小老儿我困迷糊了。说了一些胡话,恁大人不记小人过,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可要救救我们村啊,可要发发慈悲啊。
我被这村长王富贵,弄的哭笑不得。心想这王富贵也是一个人才,难怪太清宫的领导,会让这个王富贵当村长,这王富贵简直就是人精,贴上毛,比猴都精。
就这样,几天转眼就过,眼瞅着今天夜里,都是白骨夫人来迎娶枯骨村的村长王富贵,他二女儿王凝雪的日子。
王富贵按照我二师姐郑丽娟的吩咐,早早的就命人挨家挨户的通知,今天晚上不让外出。村子里的村民,显然是知道这回事的。
就算有个别想来帮忙,或者想看热闹的,也被村长王富贵,破口大骂的赶回去了。
是夜,我二师姐郑丽娟,假扮王凝雪,披着红盖头,穿着新娘子服,坐在村长王富贵的家里,而王富贵的家里,也贴上了喜字,大红灯笼高高的挂起来了。
只是这村长王富贵看不出半点喜色,而是满脸的担忧和焦虑。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守了大半夜,愣是没见所谓的白骨夫人来接亲。
眼瞅着快天亮的时候,正当村长王富贵,松了一口气,村长王富贵,以为这次总算躲过一劫,以为白骨夫人不来的时候。
白骨夫人,她来了,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来的。只见白骨夫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后边跟着八个人抬的大红喜轿。前边有吹鼓手,在哪吹吹打打的,朝村长王富贵家的大门口走来。
村长王富贵,看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白骨夫人,那满头白发,脸色煞白,唯有嘴唇是红色的,这白骨夫人穿着新娘子的喜服。
这平时圆滑老练的村长王富贵,早就吓的结结巴巴的问白骨夫人,许白氏你到底是人是鬼?王老四王老八,不是说你早晚早死了么?
只见这许白氏,也就是所谓的白骨夫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凄美一笑,王村长,你好绝情啊。我是人是鬼?你不比我清楚?到如今反倒来问我?
第一百六十一章:你们看到的故事就是我的经历
你们看到的听到的,就是我经历过的的过去。对于你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好看,或不好听的故事,而对于我而言,却是我过去或过不去的过去。多年弃身终有用,倒是无情也有情。你们猜,这厚颜无耻的,王富贵村长,是怎么对我说的?
呵呵,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竟然厚颜无耻的对我说,他竟然对我说,让我陪他睡一觉,就替我丈夫主持公道,我自然是不同意的。
这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强暴了我,完事之后,非但不替我丈夫主持公道,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还倒打一耙,说我丈夫恁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上山采个药,还能摔死。
这不要脸的东西,兴许怕他做的坏事,被我抖搂出来,竟然把我赶出了这枯骨村……
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被吓的哆哆嗦嗦的村长王富贵,此时也不害怕了,麻着胆子打断了这许白氏的哭泣,大吼的朝这许白氏说。
你这疯婆娘许白氏,你不要乱咬人?血口喷人,我俩相好的事儿,还不是因为你丈夫死了半年多了,你主动勾搭我的。我是死活不同意,是你硬把我推倒在床上的,你还说我要是敢喊人,你就诬陷我强暴你,把我村长的名声搞臭。
我这才被迫无奈同意了,你这饥渴疯婆娘的疯狂,被你这疯狂的霸王硬上弓了。没想到你舒坦了之后,转手就勒索我,给我要一百两银子,我说我没有,你还威胁要告诉全村的人。
也不知道是真委屈,还是假委屈,这村长王富贵,此时也不害怕了,反倒一屁股坐在他家的大门口,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许白氏见这村长王富贵,竟然如此的无赖诋毁自己,她这个受害者还没说啥呢,这村长王富贵,竟然恶人先告状,自己先哭了起来。
这许白氏,也就是所谓的白骨夫人,看着蹲在地上,给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这许白氏,受得委屈,受的不公平待遇,受的谩骂和侮辱,全都化作利爪,朝这蹲在地上,看似委屈大哭的村长王富贵,狠狠地挠去。
我大师兄王铁,正傻乎乎的站在,这村长王富贵的前边,我大师兄王铁,怎么可能让这白骨夫人,也就是许白氏,真的去打这村长王富贵。
再说了这村长王富贵,看似给弱者似的,蹲在哪呜呜的乱哭。我大师兄王铁,自然是要拉架的,我大师兄王铁,其实也没想着拉偏架啥的。
事后,我大师兄王铁,就对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说,他当时是真没想着和这白骨夫人动手。
我大师兄王铁,当时就想着大家有理说理,干啥动手啊?大家都是文明人,吵架归吵架,讲理归讲理,有话好好说,只有没理的人才动手呢。
其实吧,就算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真正动手,我也没看出来,这所谓的白骨夫人是咋动手的。
岂止是我没看出来啊,就连我二师姐郑丽娟,她也在哪傻乎乎的站着,她也没看出来,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的身法和功法,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妖?
当然,话不能听我大师兄王铁说,我大师兄王铁说他当时啊,大意了,他也没有躲,这白骨夫人不讲武德。
再说了,我大师兄王铁是啥人啊?他可是一身横练的功夫,那可是可以胸口碎大石的主儿,他用脸接的这白骨夫人的巴掌,又有啥?手不给他硌断?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连连称赞我大师兄王铁的横练功夫厉害,那白骨夫人的巴掌,打在我大师兄王铁的脸上,那叫一个清脆,啪的一下,当时我大师兄王铁的脸都红了。
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嘴硬着不让我二师姐郑丽娟,上来帮忙呢,结果他话还没开口呢,就倒在了地上。
我见状也顾不上,我二师姐郑丽娟对我说的话了,我就跑上前去,抱着我大师兄王铁的头,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迷迷糊糊的说,二师妹你别来,让我来。我们俩打他一个女流之辈,不算英雄好汉。
这村长王富贵呢,也忒不讲义气了,他看到我大师兄王铁,还没和这白骨夫人交上手呢。就被这所谓的白骨夫人,一巴掌给撂倒了。这村长王富贵,吓的也不敢蹲在地上哭了,撒丫子他就跑回家了。
我刚想开口喊住这村长王富贵,可我话还没开口呢,这王富贵就已经跑没影了,我见状也只好背着我大师兄王铁,跑回了村长王富贵家的院子。
再说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看到刚才还蹲在地上,给受了多大委屈的村长王富贵,眨眼就跑没影了。
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就想赶上去,擒住这卑鄙无耻的村长王富贵。
可我二师姐郑丽娟,那能让白骨夫人如意,我二师姐郑丽娟,先是见这所谓的白骨夫人,一巴掌撂倒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自然是冲上前去,挡在我大师兄王铁的前面。
这白骨夫人,见我二师姐郑丽娟朝她扑来。这白骨夫人啊,也不和我二师姐郑丽娟纠缠,只是闪身一扭,就又朝那村长王富贵家里冲去。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扑了个空。自然也是不肯甘心的,又是什么朝这所谓的白骨夫人扑去。
其实讲真,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她的身法可是真快,嗖的一下,窜到这里,刷的一下,又跑到哪里。
我二师姐郑丽娟,没追了几步,我二师姐郑丽娟,就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话分两头,我把我大师兄王铁,背到了院子里,这时候,这村长王富贵,也不知道从哪里,舀了一勺的凉,刷的一下子泼在我大师兄王铁的脸上,我大师兄王铁扑棱扑棱脑袋。
而就这片刻功夫,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就已经打到了村长王富贵家的院子里,我二师姐郑丽娟呢,则是累的气喘吁吁的,跟在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的后面。
我看到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竟然先是把我大师兄王铁,一巴掌撂倒,现在又把我二师姐郑丽娟,累的气喘吁吁的。已经打进这院子里来了。
我高声喊道,你这婆娘,我们也知道你的冤屈,我大师兄王铁只是上前拉架,你都把我大师兄王铁,一巴掌撂倒。又把我二师姐郑丽娟,打成这样,我给你拼了,然后我又高喊着,二师姐,你且退下,看我来战这婆娘。
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很有可能听到了我的话,受到了我的刺激,竟然又朝我扑来。而在我身后的村长王富贵,此时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我的大师兄王铁了。
这村长王富贵又跑没影了,我看到那是一个气啊,这都是啥人啊?看来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弄不好说的就是实情。
而此时,我也顾不上这些了,因为这白骨夫人,已经快扑到我的跟前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那个刀估计扔垃圾的时候给扔了
那个刀,估计扔垃圾的时候,顺手给扔了。困的睁不开眼了,满眼都是绝望幻境,就在我大师兄王铁的话,刚说完没多久,吹吹打打的这群人,就有了动作,我以为他们终于把大红棺材抬出来了。
没想到我想错了,一行人吹吹打打的从后船出来不假,却没抬大红棺材。
这群人,两班子吹鼓手,反倒是走到了船舱的前头,吹吹打打,朝着我们这个客舱走来。
吹鼓手一边吹吹打打,一边走到客舱门口就停了,两班子吹鼓手站在门口依旧吹吹打打,这次两班子吹鼓手,都不约而同的吹的是百鸟朝凤,而调子也是格外的不一致。
也不能说是不一致,就像一班子吹鼓手,故意慢半拍子似的,一班子吹鼓手,调子高一点,仅此而已,别的我就没听出来有啥不同了。
这时候我大师兄王铁,说的比我贴切,小声的说这班子吹鼓手,咋吹着吹着,还有回声呢?
我一想,可不是么?除去一个调子高,一个调子低点,可不就是说话带回声么?这吹鼓手吹的百鸟朝凤,也带回音似的。
一向见多识广的我二师姐郑丽娟,这时候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彻底蒙圈了,不懂这些风土民情似的,反正我二师姐郑丽娟,她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反倒是我大师兄王铁说的最多,再加上我稍微不充点,当然用我二师姐郑丽娟的话说就是,这鸡牙壳子都叫我大师兄王铁吃了,叽叽喳喳的话多。
我和我大师兄王铁,相视无言,尤其是我大师兄王铁,一脸不可置信的说,这怎么可能?这群人吹吹打打的,抬这花轿干啥?
我说话没动脑子的回了一句,这抬花轿干啥?这抬花轿自然是下船呐,说道这里我仿佛意识到什么,我捂住了嘴。
我大师兄王铁,也是满脸见汗的说,这下船?怎么下船?现在我们的船停在水中央。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我的二师姐郑丽娟,示意我们不要说话禁声,不要冲动,看情况再说,她总感觉这群人,哪里不对劲,可具体的哪里不对劲,她也看不出来,只是感觉这群人古怪。
尽管我二师姐郑丽娟,不让我们说话,我大师兄王铁还是赞成的说,岂止是有啥古怪啊?他感觉这群人不像好人呐。
而我大师兄王铁的话刚说道一半,我大师兄王铁他就坐不住了,原来这时候,这群人抬起花轿准备走的时候,只见这花轿里,像是不稳似的。
我们看到这花轿一阵子晃荡,像是不稳似的,然后从花轿里一阵支支吾吾,再然后就从花轿里传出来,一个女孩的哭声,大声哭喊的叫嚷着,救命啊。
随着这花轿里传来哭声,又传来叫嚷着救命啊,这些抬花轿的人,也仿佛意识到不好,就有人打开轿门子。
而这时候我大师兄王铁,再也忍不住了,就嗷的一嗓子说了句,修仙不为民做主,我不如回家卖红薯。
然后我大师兄王铁就窜了出来,我拉都没拉住,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是蹦哒了出来,说了一句,老娘早就看你们在这里不顺眼了。
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在这里扰民,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谁曾想你们竟然是人贩子。
我见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都跑出来拦在花轿的前头,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无量天尊,路见不平一声吼,有困难就要打抱不平,几位施主,还是把人放了吧,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见我们从船舱里走出来,拦住了花轿的去路,这时候这群人走出来一个媒婆打扮的模样的人,朝我们说了一句,吆,这是哪阵风?是把你们这三位小道长吹出来了,你们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然后这媒婆打扮的人,又朝我们仨说了句,你们仨,那凉快那待着去,别影响我们河神大人娶亲。耽误了时辰,你们仨担待的起吗?
刘姥姥和这几个小道士,废什么话啊?看我的,说着就见一个壮汉一般的模样,凶狠的目光,抄起抬花轿的大棍,就朝我大师兄王铁砸去。
我大师兄王铁,还想和这群人理论理论,救人呢,结果就见一个壮汉,拿着大棍,劈头盖脸就是一棍。
我大师兄王铁,这时候又好气又好笑,感情这帮子人,也忒不讲理了,还不让人说话了,抡起棍子就打,这群人,看着老实巴交的,敢情还真不是好人呐。
话音未落,我大师兄王铁脑瓜子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闷棍,我大师兄王铁被打的一趔趄,我大师兄王铁头虽没事儿,可道冠被打掉了,我大师兄王铁,也是被打的晃了晃。
我大师兄王铁,道冠被打掉了,可把我大师兄王铁心疼坏了,也不知道咋滴,我看到我大师兄王铁的道冠被打掉了,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别人或许不知道,我可是知道,我大师兄王铁的道冠,可是为了耍帅,特意给我借了三十块下品灵石,又加上我大师兄王铁的,干了一个月的苦力钱,凑的八十五下品灵石买类。
用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来说,就是这个道冠,符合他超凡脱俗的气质,再加上他那健硕的皮肤,一身横练的功夫,就是螃蟹见了他也得横着走。
可结果呢?别说修士奸的斗法了,上来就被人打了一闷棍,我憋着笑,关心的问我大师兄王铁,大师兄你没事吧。
我大师兄王铁,推开了我要搀扶他的手,扑棱扑棱脑袋,显然这一棍子打的不轻。然后就朝哪棍子的这个人说,搞偷袭啊?也忒不讲武德了,我就说么你们不是啥好人。
我大师兄王铁,又是扑棱扑棱脑袋,蹲下准备拣,被打落在地上的道冠,只见这个拿棍子的人,又是一棍子打在我大师兄王铁的后脑勺上。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见状既该回过神来,我大师兄王铁,已经被这人一棍子打趴下了,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不忘握了握手里的道冠,生怕别人给他踩坏了。
我大师兄王铁,这一下被结结实实的,打在后脑勺上,第一棍子还有道冠拦了一下,这一下子,我大师兄王铁,彻底被打趴下了。
我刚想把我大师兄王铁,扶起来,我大师兄王铁朝我摆了摆手,我二师姐郑丽娟,这时候见情况不对,也用她那瘦弱的身体,把我们护在身后。
第一百六十三章:天地奇幻书
天地奇幻书,河水泛起淅沥沥的涟漪,像是在画着圈圈,下的小雨雾蒙蒙的,时不时的吹打在脸上。
我盯着前方的河面,这老媒婆子,想上岸是不可能上岸的。这老媒婆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上岸了,开玩笑,被我大师兄王铁,扔进了河里,这老媒婆子又怎么可能再冒上岸。
当然用我大师兄的话,就是这老媒婆子,什么时候冒出来,还得看我们啥时候,把这老媒婆子捞出来。
我大师兄王铁,见大家都傻乎乎在河面,整个劲的在那等,也不是办法啊,我大师兄王铁,就扭头对我二师姐脚下的,哪个壮汉说了句。
哪个壮汉大哥,看来是这个老媒婆子,可能是被河神老爷留下来吃饭了,也有可能是回媒嘞,喝高了,要不壮汉大哥你。也下去催催那老媒婆子,别让大家久等了。说完,我大师兄王铁,也不管这壮汉同意不同意,就拎着这壮汉的脖子,秃噜一下子,把这壮汉也扔进河里了。
船上的众人,见状早就吓得目瞪口呆,也没人阻止。我二师兄郑丽娟,瞅了我大师兄王铁一眼,娇嫩的红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些什么,毕竟人都被我大师兄王铁,给扔进河里了。
这大汉还真不济,刚才哪老媒婆子,还在水里扑腾几下子,这壮汉则是入水即沉,连半个水花都没闹腾起来。
事已至此,看热闹的大家,也都闹明白了是咋回事?又等了片刻,我大师兄王铁,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朝大家说了句,各位乡亲父老,也都看到了,想必是这河神老爷,热情好客,看不上这女娃子,已经答应这老媒婆子的要求,已经答应退婚了。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皆无语,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默许。
我大师兄王铁见状,就又是朝大伙说:“既然这河神老爷,已经答应退婚了,大家也别愣着了,该开船开船吧,毕竟离郑州还有恁远的路类。”
谁说本河神,答应退婚了?哪来的臭道士,敢坏本河神的好事,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想走,不经本河神老爷的同意,你们走的了吗?
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回荡在我们的耳旁。这可把看热闹的众人吓坏了,更有不堪者,已经腿一软,跪倒在船头上,祈求河神老爷饶命,说什么劳什子,都是这仨道士的注意,和他没关系。
我听着这四周河神的声音,我也一突兀,心里头一紧,莫非是真有河神不成?
我大师兄王铁一愣,也是没反应过来。
不过还是我二师姐郑丽娟,有主心骨儿,只见我二师姐郑丽娟,面色沉重威严的朗声说了句,何方妖孽?敢骂太清宫的人,我看是你活的不耐烦了?别说,你这冒牌的河神,就算被册封的,敢骂太清宫的道士吗?
这四周飘荡的声音,听到了太清宫三个字,也是心头一紧,明显的顿了顿,仿佛有些忌惮,不过还是继续朝我们说了句,太清宫,好大的名头?别人怕你们太清宫,我可不怕?要是你们太清宫的宫主,在这里,我还能给他几分薄面,就凭你们这小道士,漫说你们是不是,真的太清宫的道士。
就算真的是太清宫道士,本河神老爷,把你们做掉在这里,谁又知道是本河神干的呢?说大话谁都会,再说已经得罪了太清宫,本河神老爷,为啥不杀人灭口呢?不把你们干掉,难道还要留着你们回去报信,让你们太清宫的长辈来收拾报复,本河神老爷不成。
我大师兄王铁,见这所谓的河神老爷,罗里吧嗦的说一大堆,我大师兄王铁,也火大了,直接就说了句,要打就打,废什么话啊?
飘荡在四周的声音,仿佛也是被我大师兄王铁,给激怒了,说了句,小子,今个我就让你涨涨教训,让你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
言未必,我就看到,四周的河水,咕噜噜咕噜噜的冒着泡,就像被烧开了一般。
船上的众人,也吓得不轻,又纷纷跪倒了一批,口喊饶命,这事儿和他们无关,都是我们仨惹的祸。
可这河神老爷,那听这些人的求饶啊,随着河水咕噜咕噜的冒泡,顿时一个浪头打来,船被打的一个趔趄。
正在船头上跪着的众人,许多没防备,就呼啦啦,像下饺子一般,掉进了河里。
我大师兄王铁,别看个头大,可没站稳,再说也是一个冒不防,一下就给打进了河里。
至于我就更倒霉了,我本就站在花轿旁边,随着船的倾斜,花轿也跟着倾斜,直接就把我甩进了河里。
我惊慌失措的朝船上看去,还好,花轿被卡在船邦上,算是侥幸没有砸下来。
可没等我高兴太久,船上的花轿是没砸下来,可花轿里的新娘,却砸了下来。
好巧不巧的正好,砸在了我的腿上,这新娘起初还在花轿里哭呢,可这突来的变故,这新娘子也吓傻了。
这新娘子吓的,也顾不上哭了,噗一入水,这新娘子就抱着我的大腿不放,仿佛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这我可就倒了霉了,我突一入水,本能的还想挣扎几下子,可被这新娘子一抱住大腿,坏事了,我被这新娘子扯着,直接往河里沉。
我大师兄王铁,掉进河里,见我遇险,我大师兄王铁,一个猛子,就想来救我,可一个水花直接把我大师兄王铁,拍飞了出去。
我二师姐郑丽娟,起初是在船头上站着的见船猛的倾斜,我二师姐郑丽娟,就灵活的抓着船的把手,这才躲过一劫。
可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遇险,我二师姐郑丽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朝我扔下一个大水桶。
原本我能扒着这大木桶的,可抱着我大腿的新娘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在水里一挣扎,我就猛的往下一沉,啥水桶也看不到了,直接把我拽进了河水里边。
河水没过我的头顶,咕噜噜,我喝了几大口冰冷的河水,我眼睛想睁开,可河水进眼里了,生疼。我也惊慌失措的胡乱扒拉起来。
而抱着我大腿的新娘子,也是胡乱的挣扎着往上窜,不抱着我大腿了,改抱着我的腰了。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遇险,沉入了河里,我二师姐郑丽娟,直接就跳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别人的法宝我不敢兴趣,
别人的法宝我不敢兴趣,我的法宝别人也抢不走。印象太重要了,我大师兄王铁,听了村长王富贵的介绍,这白骨夫人,看来也是一个可怜人,可这白骨夫人,到底是人是鬼啊?
我大师兄王铁,不待村长王富贵回话,就又继续说道,要是人咱们就按人的办法对付,要是鬼咱们就按捉鬼的办法对付,要是妖怪魔修,我们就按魔修的办法对付。
你这说了半天,也没见你说明白,这白骨夫人,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村长王富贵,见我大师兄王铁,有些生气,这村长王富贵,也是面有难色的说,我也不知道这白骨夫人,到底是人是鬼啊?
反正我当初赶她出村子的时候,她是人,可至于她的头发为啥变白?又为啥说自己是白骨夫人?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白骨夫人,还从没害过人性命,好像村里的大多数受害者,看到她这个白骨夫人,是自己发生意外,才摔伤扭伤的。
这时候,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王凝晴又插嘴道,有一次她在村口踢毽子,听到王老四和王老八,骂骂咧咧的上枯骨山去了。他们边走边骂骂咧咧的说,没想到这破烂货,死了老公一年多了,这破烂货一年多没碰男人了,竟然还是个贞洁烈女。
然后王凝晴,又接着听道,王老八坏笑的说,怕啥?我们哥俩就不怕贞洁烈女,走上山去枯骨庙里,好好的玩玩。
然后这王老八和王老四就,进山走远了。至于还嘀咕的啥,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就没听清了。至于他们口中的贞洁烈女,到底是不是白骨夫人。
几年前,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王凝晴还小,再说了当时,也没这方面想,现如今听了我们的谈话,这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王凝晴才想起了这档子事来。
我二师姐郑丽娟,听了村长王富贵的小女儿,王凝晴她的话,我二师姐郑丽娟,脸气的发青,狠狠的对村长王富贵,和他的小女儿王凝晴说,白骨夫人的事儿,我们师兄弟管定了,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村长王富贵听了,自然是对我们三人,连连的磕头作揖,说他替枯骨村的父老乡亲谢谢,我们的大恩大德。
这村长王富贵,又是想邀请村里的长辈贤达,想宴请我们师兄弟仨。
被我二师姐郑丽娟,连连摆手拒绝,并且再三嘱咐村长王富贵,千万不要对外声张,我们仨来到这枯骨村的消息。
这几天我们就权且,暂住在村长王富贵家里。此外,我大师兄王铁,还煞有介事的吩咐村长,王富贵找一些黑狗血,黑驴蹄子,糯米团子之类的。
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没闲着,吩咐村长帮忙找一些鸡血,狗屎大蒜黄表纸之类的。
我见我大师兄王铁,和我二师姐郑丽娟,都吩咐村长王富贵,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自然也不能闲着,我也让村长王富贵,帮我找了一个墨斗,几圈铁丝,铁锨之类的。
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听我找的这些东西,他们都楞了,他们也不知道,我干啥用的?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干啥用的。可是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他们都要了,我也得要啊,咱们也不能丢面啊。
这几天,我见我大师兄王铁,在叮叮当当的,在屋里倒腾,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在捣鼓鬼画符。
我自然也是不闲着,我又是扳子又是铁锨,在哪挖坑,关键是我挖坑,我从来不白天干,我是晚上,让村长王富贵给我打着灯笼,我自己开挖。
就这样,连挖不两夜,村长王富贵,就有些红眼圈的说,小仙长,这个院里的坑,咱能不能白天再挖,这一挖一宿的不睡觉,我岁数大了,实在扛不住了,再说我老婆也起疑心,非得说我这个做村长的,又狗改不了吃屎,又去扒刘寡妇的窗户了。
这着实有点冤啊,这刘寡妇今年都快五十仨了,我会看上哪破烂货,我别说不找,就算找我这个当村长的,也得找年轻漂亮点的不是?村长王富贵,打着哈欠,对我嘟囔着。
我用铁锨铲着土,累的满头大汗的就对村长王富贵,说道,善哉善哉,王村长,贫道我累得满头大汗的,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家,你们村平事儿。
要不我不挖了,任由这白骨夫人,来把你的女儿娶了做压寨夫人?你说大晚上的,我这费气白赖的图啥?
正在打哈欠的,村长王富贵,见我说不管了,连忙接过我手里的铁锨,他开始挖了,这村长王富贵一边挖,还一边不忘对我说,累了,小仙长,您先歇会儿,我来挖。
都是我不好,刚才小老儿我困迷糊了。说了一些胡话,恁大人不记小人过,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可要救救我们村啊,可要发发慈悲啊。
我被这村长王富贵,弄的哭笑不得。心想这王富贵也是一个人才,难怪太清宫的领导,会让这个王富贵当村长,这王富贵简直就是人精,贴上毛,比猴都精。
就这样,几天转眼就过,眼瞅着今天夜里,都是白骨夫人来迎娶枯骨村的村长王富贵,他二女儿王凝雪的日子。
王富贵按照我二师姐郑丽娟的吩咐,早早的就命人挨家挨户的通知,今天晚上不让外出。村子里的村民,显然是知道这回事的。
就算有个别想来帮忙,或者想看热闹的,也被村长王富贵,破口大骂的赶回去了。
是夜,我二师姐郑丽娟,假扮王凝雪,披着红盖头,穿着新娘子服,坐在村长王富贵的家里,而王富贵的家里,也贴上了喜字,大红灯笼高高的挂起来了。
只是这村长王富贵看不出半点喜色,而是满脸的担忧和焦虑。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守了大半夜,愣是没见所谓的白骨夫人来接亲。
眼瞅着快天亮的时候,正当村长王富贵,松了一口气,村长王富贵,以为这次总算躲过一劫,以为白骨夫人不来的时候。
白骨夫人,她来了,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来的。只见白骨夫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后边跟着八个人抬的大红喜轿。前边有吹鼓手,在哪吹吹打打的,朝村长王富贵家的大门口走来。
村长王富贵,看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白骨夫人,那满头白发,脸色煞白,唯有嘴唇是红色的,这白骨夫人穿着新娘子的喜服。
这平时圆滑老练的村长王富贵,早就吓的结结巴巴的问白骨夫人,许白氏你到底是人是鬼?王老四王老八,不是说你早晚早死了么?
只见这许白氏,也就是所谓的白骨夫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凄美一笑,王村长,你好绝情啊。我是人是鬼?你不比我清楚?到如今反倒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