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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全文阅读

作者:今满客     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txt下载     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三十五章:少了一只眼睛敌人少了一半

    有啥好怕的,少了一只眼睛,敌人就少了一半。自从连着几个辱骂抽奖法器的外门弟子,非但没得到他们想要的奖品,还被一口白光给打飞下了台,我大师兄王铁,看的真切。这哪是白光啊,这明明就是一口巨型老痰。

    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为啥有人辱骂抽奖法器,就能中奖?而有些人被直接踹飞了出去。还来了一个恭喜您,衰神附体,抽中了谢谢惠顾。

    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外门弟子,百思不得其解。

    事后,无意间想明白,原来这抽奖法器也和人一样,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别人骂没事,那是因为别人有那个实力,没那个实力别逞强。逞强容易挨揍。

    老话说的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做事说话前要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事没事别逞能。

    见连着被白光打飞几个外门弟子,剩下的外门弟子,也都各个没有再敢辱骂这抽奖法器了。

    开玩笑,他们只是想中奖想疯了,可他们并不是真的傻。既然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最让我大师兄王铁,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一位穿青衣的外门弟子,他来到抽奖的台前。

    而让我大师兄王铁,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只见这位青衣的外门弟子,他没有像我们一样跪拜,作揖磕头。他也没有像某些人一样摆果品啥的。

    这青衣外门弟子自然是也没辱骂,这所谓的抽奖法器。相反,这青衣外门弟子,非但没辱骂这抽奖法器,反而还对这抽奖法器一顿奉承恭维,那简直就是啥话好听他说啥。

    这甜言蜜语说的,甭说别人了。就连我二师姐郑丽娟,她都听不下去了。

    可就是这些所谓的甜言蜜语,使得我们这位外门弟子李师兄,竟然得到了几颗蜜枣,还有一个毛笔法宝,而这些中的也是二等奖。

    有时候,不服不行。

    我大师兄王铁,一个劲的挠头,他当初咋没有想到这呢,给这抽奖法器说些好听的呢。

    我看着附近唉声叹气的一片,我感觉后悔拍大腿的不止一个,我估计还有的人,后悔的大腿都拍烂了。

    而这位外门弟子李师兄,后来也在一个凡人国度,凭着溜须拍马,说好听的恭维话,还有他那个毛笔状的法宝,也混到了某凡人国度的宰相。

    而这李师兄因为嘴甜心黑,被世人惯称为口腹蜜剑李宰相。而这位李宰相,也是我大师兄王铁的盟友国。

    用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来说,都是一个门派出来混的,大家都是友军。

    而这逍遥派的逍遥老人,所在的大夏,我大师兄所在的车迟,还有这口腹蜜剑的李宰相所在的大周,他们三个凡人国度,组成品字联盟,来抵御西方蛮族人的入侵。

    没办法中原离乱,裂土封疆,西方的蛮族趁机夺取,天朝的西部边疆,导致边关失手,哎,总之一句话,乱的很,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随着这外门弟子李师兄的一顿乱夸,抽了一个二等奖之后,剩下的这些外门弟子,抽奖方式就更奇葩更玄学了。

    有躺着抽奖的,有蹦着抽奖的。还有一直喊着开始抽奖的,还有跪着抽奖的。

    剩下的这些外门弟子,要数最玄学最奇葩的,能抽中大奖的。莫过于最后一个外门弟子了。

    他怎么抽奖?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也绝对想不到,更也不会往那方面想,要不怎么有句老话,叫做太清宫弟子,出人才呢。

    他怎么抽奖?只见这位肥嘟嘟胖乎乎的外门弟子,跪在抽奖法器面前,先是一顿抽泣的哭声。

    这个前面的外门弟子,也有哭的,这个不新鲜,新鲜的是这个外门弟子,边哭泣边说的话,是让人想象不到。

    怎么说的?大家听听这说的像是人话么?

    甭说别人了,就连我二师姐郑丽娟,也皱着眉说道,这样也可以?竟然还真中了一等奖。

    我听了这个外门弟子跪在台子上说的话,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也和我七舅姥爷一样,我脑子是不是也坏掉了?我是不是修仙也休傻了。

    这外门弟子跪在地上,哭泣的对这抽奖法器说道,鸿钧道祖在上,三清祖师明鉴。开始抽奖。我若是能抽奖中一个等奖,我必捐灵石千万,重塑天朝的金身道观。

    我若是能抽中个一等奖,我必捐粮食无数,把粥场开遍我神州浩土。

    我若是能让我中个一等奖,我必拯救众生百姓,脱离苦海,让众生百姓,人人向道,惦记着我道门的好。

    我若是能中一个一等奖,我必奉上无比的虔诚,让世人远离贪嗔痴次憎恶。

    我若是能中一个一等奖,我必然把鸿钧道祖,三清祖师,边请三千童男,三千童女,供奉在一个楼台亭……

    这跪在台子上许愿的,胖嘟嘟的外门弟子,刚说道楼台亭阁的亭字,这抽奖法器果真停了,还真是个一等奖。

    顿时,台下的众多外门弟子,不淡定了。这许愿画大饼,竟然还能画出来一个一等奖。这是啥运气啊?这是啥机缘啊?

    而随着这个一等奖的出现,这次的年终考核表彰大会,就这么结束了。

    而我以为这上台的领导会说,表彰大会就此结束。可谁曾想,这个上台讲话的领导,却说了让大家惊掉下巴的话。

    各位弟子,这次年终考核的表彰大会,本该就此结束的,可太清宫的高层决定,为了激励各位弟子的,修仙向道之心,现在这抽奖法器,对你们开放。

    当然抽奖次数也不是这么好得到的,再说了我们修真界不过有句老话么?叫做财侣法地,丹阵符器。

    得我太清宫其一真传者,都可以在外边开宗立派,广穿我道祖法门,三清恩典。

    先这抽奖法器对你们开放,每一千下品灵石,就能获得一次抽奖的机会,而这一次抽奖的机会。说不定就能改变你们的一生。

    有时候机缘来了,挡都挡不住。

    至于能抽到啥奖励?也全凭各位的机缘,和各位弟子的造化。也甭说公平不公平。公平都是自己挣的。

    没那个实力,就不要谈什么公平不公平?

    再说了修仙八宝,为啥财排在第一,大家心里都心里清楚,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没钱,老鼠也不往炕上做。

    想要公平,就努力赚钱赚灵石吧,有钱有灵石,公平也就来了。最后,抽不抽在各位弟子衡量。自己拿主意。

    我大师兄王铁咧嘴问我,抽不抽?

    我说想抽,可我就二百灵石。

    我大师兄也咧嘴说他也灵石不够。

    我二师姐郑丽娟,瞅了瞅她包里的灵石,就六千灵石。然后我二师姐郑丽娟就对我们说,她包里的灵石也不多,只够抽六次的,我们一人抽两次。

    我大师兄王铁,听了咧嘴大笑的说,我们这六次机会,只要我们仨个,只有有一个人能中二等奖就稳赚不赔。

    就算得几个八等奖筑基丹,也是不亏啊。我也是向我二师姐郑丽娟说,放心师姐,这两千下品灵石,我肯定还你。

    可未消片刻,我大师兄王铁就满脸郁闷懊恼的说,再抽奖,再抽他就剁手。

    别再抽奖了,再抽就剁手。

第一百三十六章:咦,这怪好。

    咦,这怪好。龙头铡下无冤魂,铡进天下负心人。

    这算命的陈瞎子,继续对大伙说,话说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带着两个孩子,一路乞讨,甭说吃过多少苦了,这总算来到了京师。

    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是如何问路,怎么找到驸马府的咱们先不说类。

    咱们先说说,这京城的新贵,皇帝眼前的红人,去年的新科状元,公主的好老公陈世美。

    这所谓的驸马爷,也就是新科状元,自从去年被公主相中,又被皇帝亲自点了新科状元,就成了朝中的新贵,这不,又陪着黑老包,包青天包大人,下陈州,在陈州放粮,连曹国舅都给斩了,好好的震慑了朝中的权贵一把。

    这驸马爷陈世美,返回到京城,自然是少不了,和公主一起先去皇帝哪交旨,然后皇帝仁宗陛下,给这驸马爷许诺,连升三级,待得明日早朝,就连升三级,马上升。

    可就在驸马爷,春风得意回府的时候,出事了,只见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携带着俩娃,又从陈州,找到了这京城的驸马府?

    这可该咋整?驸马爷有些头疼,看到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带着俩娃,这新科状元,驸马爷正春风得意的脸,也高兴不起来了。

    这驸马爷的脸都铁青了,还好这公主被留在皇宫里吃饭,这驸马爷提前回来了。

    这认,自然是不可能认的,要认早都在陈州都认了,又何许等到现在?

    这赶走吧?又赶不走。

    这驸马爷坐在高头大马上,也是头疼,只好吩咐下人,把这陈秦氏和俩孩子拉走。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和俩孩子,自然是又喊又叫,尤其是那俩孩子,直声声的问,为啥不认他们?

    而这世美的妻子,一边骂着这陈世美,是负心汉,不认他们也就算了,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了?

    这狠心的驸马爷,见这动静越闹越大,愣是命吓人捂住这陈秦氏的嘴。

    这不捂住嘴,还不打紧,这一捂住嘴,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了,随着这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这味儿就不对了。

    这驸马爷陈世美,看了自然是,也感觉不对劲,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下,然后就不搭理这陈秦氏,和俩孩子了,独自回府了。

    驸马府的下人,得了驸马爷陈世美的示意,就把世美的妻子,和俩孩子暂时拉开了,可同着恁些人,这驸马爷陈世美,也不敢咋着她们母子啊?

    随着这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解决了,这看热闹的人也就散了,可看热闹的人散了,热闹也散了,不但散了,散的还很快。

    这事儿点子也赶的寸,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赶被下人拉到一边,正无奈的时候,这时候,有一个下人的模样,把她们母子叫了过去,说是有大人物要问话。

    而这所谓的大人物,是当朝的宰相,新科驸马的授业恩师,也是这新科状元的大恩师。

    原来这新科状元,想当初千里迢迢的,来到这京城赶考,所带的盘缠早花完了。

    而这新科状元,刚到京城,身无分文,甚至别说吃了上顿没下顿了,他连上顿都没得吃。

    而这科举还没开始,这新科驸马饿的黄病寡瘦的,刚巧碰到了这王丞相,也是这新科状元,陈世美的大恩人。

    这王丞相可是当朝的宰相,是仁宗朝有名的大清官,见了这陈世美邋遢的模样。

    待得王丞相问明缘由,原来是这陈世美,是进京赶考的举子,不连举子都算不上,连个秀才都算不上,这傻乎乎的就来京城,参加科考考状元了?

    这陈世美也是一个人才,王丞相额头见汗,也引起了这王丞相的好奇,王丞相命人把这陈世美带回府,先是洗了澡换了衣服。

    然后王丞相又找人,找了往年的科考试卷,让这陈世美做了几张科考试卷。

    这陈世美说,还没吃饱饭,能不能吃饱饭,再进行答卷。王丞相听了笑而不语,命人准备烧鸡名流子酒。

    要说这陈世美也是一个人才,待得吃了半个烧鸡,喝了两碗酒,已经有些醉意,竟然那些纸笔开始答卷了。

    未消片刻,这陈世美,竟然借着酒劲,把历年来的科举试卷答完了。

    这王丞相见了陈世美,先是要吃的要酒,这喝的醉醺醺的陈世美,心想莫非这人也是,一个醉鬼,又是骗吃骗喝的,就直摇头。

    原本这王丞相,准备离开,连试卷也不想看了,这一个醉鬼能有啥文采?就想着命下人,待会儿给几两银子,打发出去算了。

    可谁曾想,这王丞相,看了这陈世美做的卷子,顿时觉得是自己以貌取人了,这陈世美简直就是一个人才啊。

    岂止是王丞相以貌取人啊?就连当今公主也是以貌取人,原来这王丞相看了这陈世美的文章,也是刷新了三观,这天下还有这么一个奇才。

    就带着这陈世美准备面圣,可就在这陈世美进宫的时候,好巧不巧的,这公主的轿子歪了翻车了,刚好被这王丞相和陈世美看到了。

    王丞相岁数大了,自然是想扶也扶不起来,这陈世美是年轻人啊,有力气就把公主从轿子里,给扒拉了出来。

    就这陈世美,还没进宫面圣呢,就已经把公主给救了,这陈世美也是一眼,被公主给相中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仁宗皇帝听说自己的闺女,栽着了自然是,也顾不上见王丞相了,和这陈世美了。

    仁宗皇帝又是命人传御医,又是整担架子,这才把公主抬进了宫,其实也没啥危险,就是轿子歪了,公主歪着脚了。

    说来也是命,在公主倒在轿子里,惊惧无助的时候,再说公主的脚也不得劲,这时候,陈世美一个风度翩翩的,帅男人把公主从轿子里抱了出来。

    一是公主是金枝玉叶,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那受过这种罪啊,二是这公主还没接触过男人,反正总之,也甭管咋说,这公主竟然看上这陈世美了。

    起初还以为,这公主只是感激陈世美的救命恩情,可这陈世美和这公主一搭话,这公主就更是看上了这陈世美。

    后来仁宗皇帝,问王丞相找他啥事?王丞相这才想起来举荐的陈世美。

    这陈世美面对着,仁宗皇帝的问话。也是对答如流,尤其是个别的见解,就连仁宗皇帝也是,直呼这陈世美果然是一个人才。

    再加上这仁宗皇帝爱女心切,仁宗皇帝对公主是百般疼爱,言听计从,哎,这陈世美不是秀才的身份,不能参加科举,还叫作是个事儿么?

第一百三十七章:世上的恶人分为两种

    世上的恶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明目张胆的作恶,另一种是打着善的名义在作恶。见驸马爷陈世美,矢口否认连说不认识,又推说自己喝醉了,不舒服就要走。

    这事儿,弄的王丞相不但感觉蹊跷,还弄的王丞相一冒脖,满脸尽是尴尬。

    见驸马爷陈世美起身要走,正在唱大鼓的世美的妻子,秦香莲有些坐不住了,大鼓也不唱了,嚷嚷的叫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你如今做了高官,你不认我也就罢了,为啥你连孩子也不认?为啥你不认你爹娘?

    驸马爷陈世美,正在迈开的腿一哆嗦,气的嘴也打飘了,本本宫……我早在陈州都给你说了,我不认识你是啥人?你认错人了,你老家在陈州,我老家在均州,你认错人了。

    你从陈州追赶我到京城,你还要怎样?我是驸马,不是你的劳什子丈夫……你这蠢妇人,真是让人脑壳痛……

    驸马爷陈世美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世美的妻子,秦香莲带的两个孩子也跑了出来,叫爹爹……

    驸马爷陈世美,见了两个孩子抱着自己的脚,驸马爷陈世美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嘴硬的说,你这妇人,都给你说了,你认错人了,还拿孩子纠缠我,真是好不知进退。

    然后这驸马爷陈世美,又转头对王丞相说了句,老恩师,莫非你是岁数大了老糊涂了,怎么啥人都往家里领?

    老恩师啊,难道你信这村妇的片面之词,就不信我的话了么?我都给她说了,这村妇认错人了,还在这里找麻烦?

    老恩师,难道你邀请我过来,就是让这不知道哪里来的泼妇,来羞辱我来办我难看的么?

    王丞相见这驸马爷,自己的得意弟子陈世美,从没失态过,今天竟然这么失态,说自己老糊涂了,这王丞相也感觉这秦香莲有点过了。

    可王丞相劝慰的话还没说出来,这驸马爷陈世美竟然打脚,把抱着他大腿的两个孩子踢开,竟然怒气哼哼的走了。

    这让在台子上的秦香莲,破口大骂陈世美,丧尽天良,竟然连孩子都不要了,他们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狠心把他们踢开?

    王丞相这时候,也是没想到,这新科状元,所谓的驸马爷,自己的得意门生,竟然用脚把两个小孩子踢开。

    这王丞相也有些生气,慌忙抱起被踢倒地上的孩子,台子上的秦香莲,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跑过来看孩子,被踢啥样了?

    还好俩孩子皮实,没啥大伤,这俩孩子少不了,哇哇叫大哭几声,这秦香莲看孩子受委屈,也是跪倒在地上恳求王丞相,为她们母子做主。

    这王丞相喝了点酒,本来就在气头上,又见自己的徒弟,这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一点面子也不给。

    这王丞相气的也是怒火中烧,可王丞相转了几圈,也没啥更好的办法,只得气鼓鼓的给秦香莲母子出主意,让秦香莲母子去开封府,告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陈世美。

    为此,王丞相借着酒劲,帮秦香莲母子写了状子,说是让开封府的包大人,给她们母子申冤,还她们母子一个公道。

    世美的妻子,秦香莲有些疑惑的问,谁是开封府的包大人?难道他的官,比王丞相恁的官还大?

    王丞相听了世美的妻子,秦香莲的问话,这王丞相有些愕然,这该怎么说呢?

    开封府的包大人,就是包龙图,就是你们口中的包青天,就是在陈州放粮的那个包大人?就是把曹国舅给铡了的包大人?晓得不?

    王丞相又是无奈的解释说,至于这包青天,有没有我的官大?自然是没我的官大。

    可这开封府的包青天,铁面无私秉公执法,连曹国舅他都敢铡,这叫官大一级压死人,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晓得不?

    这世美的妻子,秦香莲听说是在陈州放粮的那个包大人,那个敢铡国舅的包青天,这秦香莲也不哭了。就把自己的冤屈,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王丞相。

    王丞相听说了,这世美的妻子,秦香莲的冤屈,这王丞相肺都气炸了,王丞相气的是直摇头,想当初是自己老糊涂了,没看清了这陈世美竟然是这样的人?

    王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狠狠打了自己俩嘴巴子,王丞相叹气着说,当初自己瞎眼了,才当了这陈世美的媒人。

    王丞相气的哆嗦着写好状纸,交给了陈世美的妻子,秦香莲。然后又留他们母子在丞相府里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心里有事的世美的妻子,秦香莲就怀揣着状纸,辞别了王丞相,就来到开封府击鼓喊冤了。

    我听到这里,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这时候,窗外的雨也越下越大。

    待我第二日醒来,还是我大师兄王铁喊的我,说是别睡了,到汴梁了,听说汴梁的灌汤小笼包不错,走我们去吃点。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自然是回了一句,大师兄我不去了,太困了我还没睡醒,我就不去吃了,你和二师姐郑丽娟,你们去吃吧。

    别睡了,我们坐的客船,只是在汴梁临时休息仨小时,然后就逆流北上到郑州,这中间不停船了,走快去下船逛逛,待会儿有的你睡。

    没办法,我就被我大师兄王铁,拽着下了船,还别说汴梁的灌汤小笼包还真好吃,我一下吃了两笼。

    我大师兄王铁,则更夸张,一下吃了五笼灌汤小笼包,那叫一个得劲。

    用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来说,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包子里还有汤,他是第一次见,这小笼包的汤是怎么包进去的?

    我听了无语,我二师姐郑丽娟听了抿嘴轻笑,我二师姐郑丽娟则是吃了一笼半包子。

    当然剩下的这半笼,灌汤小笼包自然是进了我大师兄王铁的肚子里,我大师兄王铁吃的那叫一个欢快。

    吃完了灌汤小笼包,我二师姐郑丽娟又买了一些水果甘蔗之类的,准备在船上无聊的时候吃。

    我则买了一个大西瓜,一袋子瓜子花生,我大师兄王铁,就更奇葩了,他竟然买了十几个馒头,说是坐船的时候,待会路上吃。

    我们仨不敢走远,怕提前开船了,再说带着东西逛街也不方便,我们就回到了船上。

    说来也巧,我们刚到船上,河面上就又下起了小雨,雨水淅淅沥沥的撒在河面上,泛起一道道荡漾。

第一百三十八章:龙王爷卖伞,雨会停吗?

    龙王爷卖伞,雨会停吗?见驸马爷陈世美,矢口否认连说不认识,又推说自己喝醉了,不舒服就要走。

    这事儿,弄的王丞相不但感觉蹊跷,还弄的王丞相一冒脖,满脸尽是尴尬。

    见驸马爷陈世美起身要走,正在唱大鼓的世美的妻子,秦香莲有些坐不住了,大鼓也不唱了,嚷嚷的叫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你如今做了高官,你不认我也就罢了,为啥你连孩子也不认?为啥你不认你爹娘?

    驸马爷陈世美,正在迈开的腿一哆嗦,气的嘴也打飘了,本本宫……我早在陈州都给你说了,我不认识你是啥人?你认错人了,你老家在陈州,我老家在均州,你认错人了。

    你从陈州追赶我到京城,你还要怎样?我是驸马,不是你的劳什子丈夫……你这蠢妇人,真是让人脑壳痛……

    驸马爷陈世美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世美的妻子,秦香莲带的两个孩子也跑了出来,叫爹爹……

    驸马爷陈世美,见了两个孩子抱着自己的脚,驸马爷陈世美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嘴硬的说,你这妇人,都给你说了,你认错人了,还拿孩子纠缠我,真是好不知进退。

    然后这驸马爷陈世美,又转头对王丞相说了句,老恩师,莫非你是岁数大了老糊涂了,怎么啥人都往家里领?

    老恩师啊,难道你信这村妇的片面之词,就不信我的话了么?我都给她说了,这村妇认错人了,还在这里找麻烦?

    老恩师,难道你邀请我过来,就是让这不知道哪里来的泼妇,来羞辱我来办我难看的么?

    王丞相见这驸马爷,自己的得意弟子陈世美,从没失态过,今天竟然这么失态,说自己老糊涂了,这王丞相也感觉这秦香莲有点过了。

    可王丞相劝慰的话还没说出来,这驸马爷陈世美竟然打脚,把抱着他大腿的两个孩子踢开,竟然怒气哼哼的走了。

    这让在台子上的秦香莲,破口大骂陈世美,丧尽天良,竟然连孩子都不要了,他们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狠心把他们踢开?

    王丞相这时候,也是没想到,这新科状元,所谓的驸马爷,自己的得意门生,竟然用脚把两个小孩子踢开。

    这王丞相也有些生气,慌忙抱起被踢倒地上的孩子,台子上的秦香莲,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跑过来看孩子,被踢啥样了?

    还好俩孩子皮实,没啥大伤,这俩孩子少不了,哇哇叫大哭几声,这秦香莲看孩子受委屈,也是跪倒在地上恳求王丞相,为她们母子做主。

    这王丞相喝了点酒,本来就在气头上,又见自己的徒弟,这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一点面子也不给。

    这王丞相气的也是怒火中烧,可王丞相转了几圈,也没啥更好的办法,只得气鼓鼓的给秦香莲母子出主意,让秦香莲母子去开封府,告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陈世美。

    为此,王丞相借着酒劲,帮秦香莲母子写了状子,说是让开封府的包大人,给她们母子申冤,还她们母子一个公道。

    世美的妻子,秦香莲有些疑惑的问,谁是开封府的包大人?难道他的官,比王丞相恁的官还大?

    王丞相听了世美的妻子,秦香莲的问话,这王丞相有些愕然,这该怎么说呢?

    开封府的包大人,就是包龙图,就是你们口中的包青天,就是在陈州放粮的那个包大人?就是把曹国舅给铡了的包大人?晓得不?

    王丞相又是无奈的解释说,至于这包青天,有没有我的官大?自然是没我的官大。

    可这开封府的包青天,铁面无私秉公执法,连曹国舅他都敢铡,这叫官大一级压死人,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晓得不?

    这世美的妻子,秦香莲听说是在陈州放粮的那个包大人,那个敢铡国舅的包青天,这秦香莲也不哭了。就把自己的冤屈,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王丞相。

    王丞相听说了,这世美的妻子,秦香莲的冤屈,这王丞相肺都气炸了,王丞相气的是直摇头,想当初是自己老糊涂了,没看清了这陈世美竟然是这样的人?

    王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狠狠打了自己俩嘴巴子,王丞相叹气着说,当初自己瞎眼了,才当了这陈世美的媒人。

    王丞相气的哆嗦着写好状纸,交给了陈世美的妻子,秦香莲。然后又留他们母子在丞相府里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心里有事的世美的妻子,秦香莲就怀揣着状纸,辞别了王丞相,就来到开封府击鼓喊冤了。

    我听到这里,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这时候,窗外的雨也越下越大。

    待我第二日醒来,还是我大师兄王铁喊的我,说是别睡了,到汴梁了,听说汴梁的灌汤小笼包不错,走我们去吃点。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自然是回了一句,大师兄我不去了,太困了我还没睡醒,我就不去吃了,你和二师姐郑丽娟,你们去吃吧。

    别睡了,我们坐的客船,只是在汴梁临时休息仨小时,然后就逆流北上到郑州,这中间不停船了,走快去下船逛逛,待会儿有的你睡。

    没办法,我就被我大师兄王铁,拽着下了船,还别说汴梁的灌汤小笼包还真好吃,我一下吃了两笼。

    我大师兄王铁,则更夸张,一下吃了五笼灌汤小笼包,那叫一个得劲。

    用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来说,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包子里还有汤,他是第一次见,这小笼包的汤是怎么包进去的?

    我听了无语,我二师姐郑丽娟听了抿嘴轻笑,我二师姐郑丽娟则是吃了一笼半包子。

    当然剩下的这半笼,灌汤小笼包自然是进了我大师兄王铁的肚子里,我大师兄王铁吃的那叫一个欢快。

    吃完了灌汤小笼包,我二师姐郑丽娟又买了一些水果甘蔗之类的,准备在船上无聊的时候吃。

    我则买了一个大西瓜,一袋子瓜子花生,我大师兄王铁,就更奇葩了,他竟然买了十几个馒头,说是坐船的时候,待会路上吃。

    我们仨不敢走远,怕提前开船了,再说带着东西逛街也不方便,我们就回到了船上。

    说来也巧,我们刚到船上,河面上就又下起了小雨,雨水淅淅沥沥的撒在河面上,泛起一道道荡漾。

第一百三十九章:面食不能吃

    面食不能吃,我听那个壮汉,口中所说我们现在停船的地方,就是当初赵家祖坟的地方,我心里一阵后脊背发凉。

    我大师兄王铁有些楞登,自然是不怕这赵家祖坟的事儿,就连忙继续喝问说,这赵家祖坟的事儿,又和这河神娶亲有啥关系?再说河神又是啥?快说。

    壮汉有些委屈的,对我大师兄王铁说,小道爷你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啊。

    原来这挖河的众人,把赵员外赵拔贡一家人打死,在赵家祖坟原来的地方,挖了一个更大更深的坑。

    把赵家老小一家十八口人,尽数打死甚至,连赵员外赵拔贡家,池塘鱼缸养的老鳖都给捞出来,杀了吃了。

    只因这鱼缸里有一个小老鳖,只因为太小没肉,索性就连赵家老小,一块埋在了这赵家祖坟的地方。

    当然这次埋赵家祖坟,只是在原来赵家祖坟的基础上,挖了一个更大更深的坑,就像乱葬岗一样,胡乱的埋了下去。

    不过还有的人说,当然是赵家的祖坟,还有被打昏,奄奄一息的也被胡乱的埋了下去,还有的人说,据说赵家的还有一个小孩,也被一起活埋了,当然还有一个小老鳖,也被一起埋了起来。

    若说当时的细节,具体的情况,当时的人都杀红眼,也杀疯了,谁还记得具体的啊。

    反正到处都是喊杀声,也杀红眼了,人有时候就这样,尤其是他们村的老实人,平时看这赵员外赵拔贡家的,吃香的喝辣的,欺负他们这些贫苦人。

    尤其是这赵拔贡家的把持着,桑蚕丝的营生,尤其是那些蚕农,丰收年景尚能得一个温饱,若是那荒旱年景,过年连一顿饺子都吃不上。

    现如今这些,老实巴交的蚕农,借着挖河的机会,把赵拔贡家的打翻在地,这些老实巴交的蚕农,平时别看被欺负惯了,被欺负了不敢反抗,可一旦反抗发起狠来。

    那也是下手可真狠,赵拔贡家的猪牛羊鸡,据说都被打死了,怕是留有后患,斩草不除根。

    还有的据说,后来杀红眼的人们,连和赵拔贡家的,沾亲带故的远方亲戚都给杀了。也一起埋在了赵家祖坟哪里,当然这些只是据说。

    不过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这些杀红眼的挖河人,后来分赃不均,起了内讧,后来又杀了许多人。

    后来,没办法官府上边的人,派来了捕快衙役,甚至动用了城防军,这才镇压了这股挖河的动乱。

    也有的人说,上边官府的人,派人抓了一批人,收了许多挖出来的财宝,后来据说,上边还请了七七四十九道士,七七四十九和尚,在赵家祖坟原先的地方,做了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然后继续挖河,疏通这汴河。

    原本这些,本应该没事了。汴河也疏通完了,可怪事也就发生了。

    先是船只莫名其妙的,走到这这个地方,莫名其妙的沉船,然后河水翻滚,无风起浪。

    如果说莫名其妙的,沉船也就罢了,可蚕农养的蚕,也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就算侥幸没死的蚕,缫丝也没人要了,倒找钱都没人要。

    断了经济来源不说,最可怕的是这附近村子里的小孩,莫名其妙的,在下河洗澡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淹死了。

    对,这一切都是莫名其妙,后来有人传言水鬼作祟,不过还有的人说,是赵拔贡家的冤魂作祟。

    其实也不由得,人们多想,船走到赵家祖坟的地方,莫名其妙的船沉了。

    也不由得让人多想,溺水的孩子,也是在赵家祖坟的地方出的事儿。

    一而二,二而三,这下老实巴交的这群人不淡定了,于是又请来和尚道士,前来做法事,说也蹊跷。

    第一次请来的是一个麻子道士,结果刚到前边的这个河边上,也可能岁数大了,脚一不留神,掉河里,反倒给淹死了。

    又请来一个慈悲的老和尚,穿着黄金线做成的袈裟,走到河边汲取麻子道士的教训,这次坐船准备做法事,结果船翻了,这慈悲的老和尚,也给淹死了。

    就在这附近的村民,搞得人心惶惶的时候,这时候来了一个老乞丐,说是上边官府派来的,前来降妖除魔的。

    这次这个老乞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别看岁数大了,竟然一个猛子就下去了。

    大白天的,附近的村民,自然是少不了看热闹,结果就是这老乞丐一个猛子,钻了下去。

    那时候汴河的水,还没有这么清,比现在混浊多了,这老乞丐一猛子下去,就没冒出一个水花来。

    然后混浊的汴河水,就没再冒出来一个水花,就当看热闹的村民,以为这个老乞丐也凶多吉少的时候。

    就见这个老乞丐,蹭的一下子从水里冒出来了,然后露着头,呼呼的喘着粗气,然后憋着气,又是一个猛子扎下去了。

    这次混浊的汴河水,没那么平静了,水面上而是不停的冒着气泡,有时候还出现了漩涡。

    未消片刻,这老乞丐,又一次冒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又憋着气,钻进水里了。

    这次水下里,搅动的就更加厉害了,并且还咕噜噜冒着水泡,就在看热闹的村民,以为这次老乞丐能得手的时候,谁曾想,老乞丐这次下水,就再也没冒出来,就别提捉拿住水鬼了。

    看热闹的村民,见老乞丐这次下水,许久没冒头上来,机灵点的早跑了,最后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跑了。

    据说这老乞丐的尸体,也是半个月以后才在这个地方冒出来,据说原本瘦弱的老乞丐,已经成了一个大胖子,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出来是老乞丐的模样。

    自从老乞丐也没了影,这附近的村民,就更加不安了,尤其是那些参与挖河的人,就更加惊恐了。

    有的胆小的村民,就准备搬走了,而恰巧正在这时,又来了一个老婆婆,在河边摆了祭坛。

    只见这老婆婆,又是烧香又是磕头,朝河里撒些香灰,然后这老婆婆就又是蹦又是跳的。

    这老婆婆,嘴里念叨的啥,谁也没听懂,然后这老婆婆,又是神神叨叨,唠叨个不停。

第一百四十章:陷入了绝境

    陷入了绝境,前不能进,后不能退。你们猜,这厚颜无耻的,王富贵村长,是怎么对我说的?

    呵呵,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竟然厚颜无耻的对我说,他竟然对我说,让我陪他睡一觉,就替我丈夫主持公道,我自然是不同意的。

    这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强暴了我,完事之后,非但不替我丈夫主持公道,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还倒打一耙,说我丈夫恁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上山采个药,还能摔死。

    这不要脸的东西,兴许怕他做的坏事,被我抖搂出来,竟然把我赶出了这枯骨村……

    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被吓的哆哆嗦嗦的村长王富贵,此时也不害怕了,麻着胆子打断了这许白氏的哭泣,大吼的朝这许白氏说。

    你这疯婆娘许白氏,你不要乱咬人?血口喷人,我俩相好的事儿,还不是因为你丈夫死了半年多了,你主动勾搭我的。我是死活不同意,是你硬把我推倒在床上的,你还说我要是敢喊人,你就诬陷我强暴你,把我村长的名声搞臭。

    我这才被迫无奈同意了,你这饥渴疯婆娘的疯狂,被你这疯狂的霸王硬上弓了。没想到你舒坦了之后,转手就勒索我,给我要一百两银子,我说我没有,你还威胁要告诉全村的人。

    也不知道是真委屈,还是假委屈,这村长王富贵,此时也不害怕了,反倒一屁股坐在他家的大门口,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许白氏见这村长王富贵,竟然如此的无赖诋毁自己,她这个受害者还没说啥呢,这村长王富贵,竟然恶人先告状,自己先哭了起来。

    这许白氏,也就是所谓的白骨夫人,看着蹲在地上,给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这许白氏,受得委屈,受的不公平待遇,受的谩骂和侮辱,全都化作利爪,朝这蹲在地上,看似委屈大哭的村长王富贵,狠狠地挠去。

    我大师兄王铁,正傻乎乎的站在,这村长王富贵的前边,我大师兄王铁,怎么可能让这白骨夫人,也就是许白氏,真的去打这村长王富贵。

    再说了这村长王富贵,看似给弱者似的,蹲在哪呜呜的乱哭。我大师兄王铁,自然是要拉架的,我大师兄王铁,其实也没想着拉偏架啥的。

    事后,我大师兄王铁,就对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说,他当时是真没想着和这白骨夫人动手。

    我大师兄王铁,当时就想着大家有理说理,干啥动手啊?大家都是文明人,吵架归吵架,讲理归讲理,有话好好说,只有没理的人才动手呢。

    其实吧,就算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真正动手,我也没看出来,这所谓的白骨夫人是咋动手的。

    岂止是我没看出来啊,就连我二师姐郑丽娟,她也在哪傻乎乎的站着,她也没看出来,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的身法和功法,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妖?

    当然,话不能听我大师兄王铁说,我大师兄王铁说他当时啊,大意了,他也没有躲,这白骨夫人不讲武德。

    再说了,我大师兄王铁是啥人啊?他可是一身横练的功夫,那可是可以胸口碎大石的主儿,他用脸接的这白骨夫人的巴掌,又有啥?手不给他硌断?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连连称赞我大师兄王铁的横练功夫厉害,那白骨夫人的巴掌,打在我大师兄王铁的脸上,那叫一个清脆,啪的一下,当时我大师兄王铁的脸都红了。

    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嘴硬着不让我二师姐郑丽娟,上来帮忙呢,结果他话还没开口呢,就倒在了地上。

    我见状也顾不上,我二师姐郑丽娟对我说的话了,我就跑上前去,抱着我大师兄王铁的头,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迷迷糊糊的说,二师妹你别来,让我来。我们俩打他一个女流之辈,不算英雄好汉。

    这村长王富贵呢,也忒不讲义气了,他看到我大师兄王铁,还没和这白骨夫人交上手呢。就被这所谓的白骨夫人,一巴掌给撂倒了。这村长王富贵,吓的也不敢蹲在地上哭了,撒丫子他就跑回家了。

    我刚想开口喊住这村长王富贵,可我话还没开口呢,这王富贵就已经跑没影了,我见状也只好背着我大师兄王铁,跑回了村长王富贵家的院子。

    再说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看到刚才还蹲在地上,给受了多大委屈的村长王富贵,眨眼就跑没影了。

    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就想赶上去,擒住这卑鄙无耻的村长王富贵。

    可我二师姐郑丽娟,那能让白骨夫人如意,我二师姐郑丽娟,先是见这所谓的白骨夫人,一巴掌撂倒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自然是冲上前去,挡在我大师兄王铁的前面。

    这白骨夫人,见我二师姐郑丽娟朝她扑来。这白骨夫人啊,也不和我二师姐郑丽娟纠缠,只是闪身一扭,就又朝那村长王富贵家里冲去。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扑了个空。自然也是不肯甘心的,又是什么朝这所谓的白骨夫人扑去。

    其实讲真,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她的身法可是真快,嗖的一下,窜到这里,刷的一下,又跑到哪里。

    我二师姐郑丽娟,没追了几步,我二师姐郑丽娟,就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话分两头,我把我大师兄王铁,背到了院子里,这时候,这村长王富贵,也不知道从哪里,舀了一勺的凉,刷的一下子泼在我大师兄王铁的脸上,我大师兄王铁扑棱扑棱脑袋。

    而就这片刻功夫,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就已经打到了村长王富贵家的院子里,我二师姐郑丽娟呢,则是累的气喘吁吁的,跟在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的后面。

    我看到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竟然先是把我大师兄王铁,一巴掌撂倒,现在又把我二师姐郑丽娟,累的气喘吁吁的。已经打进这院子里来了。

    我高声喊道,你这婆娘,我们也知道你的冤屈,我大师兄王铁只是上前拉架,你都把我大师兄王铁,一巴掌撂倒。又把我二师姐郑丽娟,打成这样,我给你拼了,然后我又高喊着,二师姐,你且退下,看我来战这婆娘。

    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很有可能听到了我的话,受到了我的刺激,竟然又朝我扑来。而在我身后的村长王富贵,此时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我的大师兄王铁了。

    这村长王富贵又跑没影了,我看到那是一个气啊,这都是啥人啊?看来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弄不好说的就是实情。

    而此时,我也顾不上这些了,因为这白骨夫人,已经快扑到我的跟前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闷葫芦能说出来啥话

    闷葫芦能说出来啥话,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当就我和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我们师兄弟三个人的时候,这群抬轿子的一群人,自然是不惧我们的。

    甚至都拿我们说的话,不当回事,毕竟他们人多,有时候,人多就是道理。我大师兄王铁说,这个在他们老家的村里,就显得更加明显,这也正所谓的人多势重。

    起初,就我们仨,这群抬轿子的人,压根就不鸟我们,也不拿我们当根葱,甚至那些不讲理的人,上来就打,拳脚相加,没办法他们人多。

    有时候,这个现实就是如此,人多块头大,拳头硬就是道理,所谓的讲理,是建立在对等的前提下的。

    没那个实力,拳头不硬,就不要和人讲道理,更不要强出头,要不容易挨揍,这也正应了那句老话,人穷莫说话,言轻别劝人,而人微才言轻。

    在我们老家,有句老话,叫做老百姓老百姓,就是老老实实的白使性子,所以才叫做老百姓。

    说句实话,这壮汉打了我大师兄王铁,那么多棍子,把棍子都打断了,我大师兄王铁,愣是没事,这才震住了这群抬轿子的人。

    倘若我大师兄王铁,要不是身子骨结实,挨几棍子没啥事,估计我们师兄弟仨,被这群人打死,也就打死了。

    就算这群人把我们师兄弟仨打死,估计这船上的乘客,也不会说半句话,而这就是人性。

    我估计我们师兄弟仨,就算被这群人打死,他们这群抬轿子的人,会毫不犹豫的,把我们师兄弟仨撂河里,并且还说是我们师兄弟仨,楞逞能,风雨那么大,还不听劝,非得站船头,看风景结果失足掉河里了。

    到头来,还是我们师兄弟仨的错,估计最多是到了郑州,向官府报一个失踪落水,整成一个失踪人口算了事。

    而现实就是这样,这群人拿我大师兄王铁没办法,媒婆又开始和我们讲道理,这也正所谓的,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而我二师姐郑丽娟,一番话说的媒婆哑口无言,而这时候,船上看热闹的乘客,见我们出头没事,他们才敢跟着出头,毕竟有我们师兄弟仨人出头扛着。他们伸张正义的代价还是很廉价的。

    随着周边围观乘客的呼声,纷纷喊着让这群抬轿子的人,打开轿门子,看看里边的新娘子是啥情况?

    这群抬轿子的人,明显是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现在换做是我们人多了。

    这群抬轿子的人,尤其是媒婆,脸色都不太好看,随着大家伙的,喊着打开轿门子,救人的呼声。

    我大师兄王铁,再也安耐不住,蹭的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迈步走向了花轿。

    媒婆见状,自然是上前阻拦的,并且边阻拦还对我大师兄王铁说,你这假道士,咋还不听劝呢?冲撞了河神,你担待得起么?

    我大师兄王铁,不知道是被打懵,没反应过来,还是嘴笨咋得?也不搭理这媒婆,我大师兄王铁只是挥手一扒拉,这媒婆就跌坐在了地上。

    媒婆被我大师兄王铁,一扒拉栽倒在地上,这时候媒婆开始哭泣着骂我大师兄王铁,是假道士,反正骂人的话呗,啥难听骂啥。

    这媒婆不但嚎啕大哭的咒骂着我大师兄王铁,说我大师兄王铁,把她推倒在地了她岁数大了受伤了,她头疼脑震荡。她要报官,让我大师兄王铁给她看病。

    这媒婆见我大师兄要打开轿门子,这媒婆也不头疼脑震荡了,抱着我大师兄王铁的大腿,说不能打开,耽误了河神娶亲,河神大人怪罪下来,我们这船上的所有的人,都要跟着陪葬喂鱼。

    我大师兄王铁,自然是懒得搭理这媒婆,我大师兄王铁,抬腿就又把这媒婆蹬一边子去了。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群抬轿子的人,没阻拦我大师兄王铁,打开轿门子,只是脸色不好看的,盯着我大师兄王铁。

    而这时候船上的乘客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纷纷喊着,让我大师兄王铁,赶快砸了轿门子,赶快救人,尤其是那群农民,喊的嗓门最大。

    而这时候,两班子出响器的,和那群孝子,见我们这边船舱里出了问题,早就不出响器了,也不上前来,仿佛和他们没啥关系似的,在哪看热闹。

    我大师兄王铁,终究还是没听那群人的话,砸了轿门子救人而是打开轿门子救人。

    待我大师兄王铁,打开轿门子救人的那一刹那,我们看到新娘子,我们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我们远远的看到,新娘子被困在轿子里,吓得瑟瑟发抖,头上盖的红布也掉了,满脸惊恐的望着我们,不停的喊救命。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这新娘子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浑身被被绳子捆着,嘴里不停的哆嗦,满脸惊恐绝望的看着我们,感谢救命。

    我二师姐郑丽娟,第一个就怒了,不管不顾的头脑一热,就跑进轿子里,想要解开新娘身上的绳子,可明显这绳子捆的太紧。

    我二师姐郑丽娟,解了几下愣是没解开,而媒婆大声的哭喊说,别解绳子,千万别解绳子,要不河神会发怒的,河神发怒。我们这群人,都会遭殃的。

    这时候,谁还管媒人哪老婆子,嘴里喊的是啥啊?不知道是谁扔了一把剪刀,我捡起来,走上前去,递给我二师姐郑丽娟。

    我二师姐郑丽娟,三下五除二,就把捆在新娘子身上的绳子给剪开了。

    这新娘子身上的绳子,被我二师姐郑丽娟用剪刀剪开,新娘子被捆绑的身子,得了自由。就抱着我二师姐郑丽娟,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这时候,新娘子从绝望中突然得救,绳子也被剪开了,啥话也不说,就知道抱着我二师姐郑丽娟呜呜的哭了起来。

    也甭看这新娘子,比我二师姐郑丽娟岁数大。可毕竟是我们救了她,她这时候只知道哭了,自然是问不出啥话来的。

    这时候我大师兄王铁,又转身走到刚才,拿棍子的那个壮汉面前,哪个壮汉还想反抗,被我大师兄王铁一脚踹到。

    我大师兄王铁,恶狠狠的,问这个壮汉到底是咋回事?快说,不说还打你。

第一百四十二章:听天师说明天下雪

    听天师说明天下雪,金缕玉衣穿在身,不见当年旧时人。

    我二师姐郑丽娟,又咂咂嘴,吃了一个饺子,继续对我和我大师兄说。

    话说这孙宝钏在寒窑里,苦苦守候了金疯子十八年,这金疯子当皇帝坐长安。封了孙宝钏皇后,而这孙宝钏当了十八天的皇后。

    寒窑里一年,皇宫里一天。这寒窑里一年难熬,这皇宫里一天更难熬。时也,命也。

    这金疯子听说孙宝钏皇后没了,先是一喜,然后就是一夜没睡尽白头。

    要说这金疯子也是有情有义的人,这金疯子和西凉公主一起,把这孙宝钏皇后,葬在了西凉的皇陵。

    或许这金疯子,为了悼念孙宝钏皇后,还为孙宝钏破例,仿照上古帝王,三皇五帝之规矩。为皇后孙宝钏穿上了金缕玉衣。

    可怪就怪在,这金疯子自从葬了孙宝钏皇后第三天,这金疯子就奇怪的驾崩了,西凉公主伤心过度,撤去帝号,西凉兵也撤离长安,继称为西凉女王,而西凉也自此被称为西凉女国。

    由于金疯子突然驾崩,西凉兵撤出长安,西凉公主改称西凉女王。金疯子的手下,文武大臣,有的随西凉兵西去,有的归隐山林。

    而想当年劫持金疯子的那伙盗墓贼,也不知道咋想的?放着西凉高官不做,金银财宝不取,而是选择继续做盗墓贼。

    而他们盜的第一个墓葬,就是西凉的皇陵,也就是金疯子和孙宝钏皇后的合葬墓。

    这金疯子在长安突然暴毙,就令人起疑,这金疯子的那群得力手下将领,又盜了金疯子的皇陵。

    这一时闹的西凉境内人心惶惶,说啥的都有。有人说,是西凉公主和金疯子吵架了,这金疯子是被西凉公主毒死的。

    还有的说,是这金疯子的手下,是贼心不死,以前是盗墓贼,就永远是盗墓贼,并且还忘恩负义,盜了金疯子的皇陵。

    就在西凉国内人心惶惶,西凉公主改成西凉女王的没几个月。远遁大漠的西方蛮族,又卷土重来,破关夺寨,又杀入西凉境内。

    因为西凉国内的精兵强将,走的走散的散,被打个措手不及,不下几日,就西方蛮族的轻骑,包围了国都。

    眼看着西凉国都,都要被这西方蛮族攻陷了,在西凉保卫战最紧要关头,这金疯子竟然穿着,孙宝钏皇后的金缕玉衣,从西凉皇陵里走了出来。

    疯疯癫癫的自号金衣老祖,以他一人之力,掌毙西方蛮族将领八人,打的西方蛮族,抱头鼠窜。从而西凉第一次保卫战也就结束了。

    这刚登基不久的西凉女王,见了这金疯子死而复活,也是大惊失色,可奇怪的是,不论这西凉公主,怎么叫喊这金疯子,这金疯子都不搭理她。

    岂止是不搭理西凉公主,就连这金疯子以前的好哥们,喊这金疯子,金疯子也不搭理他。这金疯子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这金疯子不搭理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说话,待这金疯子击破西方蛮族之后,这金疯子竟然又走入了皇陵之中。

    不过也有的人,也就是盗墓贼,曾在皇陵里看到,这金疯子抱着孙宝钏在哭泣,至于这金疯子是死是活?就没人知道了。

    后来我七舅姥爷,骑着倒角的木牛,带着老蛮。游历到这西凉国的都城,也不知道是何原因?竟然惊动了这西凉皇陵里的金疯子,这金疯子穿着金缕玉衣,不让我七舅姥爷进这西凉国都的都城。

    我七舅姥爷,见眼前这么个怪物,不像人不像鬼的,身体僵硬,脑袋还不大好使。就一言不合,和这金疯子,在西凉国都的上空,和这金疯子打了起来。

    这不打不要紧,一打吓一跳,这金疯子穿着金缕玉衣,竟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简直就是金钟罩,铁布衫的极致,不论我七舅姥爷怎么打,就是打不破这金缕玉衣的防护。

    而这金疯子攻击呢,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我七舅姥爷砍这金疯子一刀,这金疯子不闪不躲,也用吴钩砍我七舅姥爷一刀,这谁能受得了啊。

    我七舅姥爷,在挨了这金疯子几下之后,我七舅姥爷也发现了端倪,这金疯子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这金疯子虽然浑身僵硬,这金疯子速度还挺快。

    别看这金疯子一口一个金疯子,可这金疯子并不傻,只是脑袋不大灵光,一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蛮族人不得踏入我国土半步。蛮族人不得踏入我,西凉国土半步。

    我七舅姥爷和这金疯子越打越没劲,后来我七舅姥爷给我说,他和这金疯子打架斗法。就像两个人打铁一般。

    金疯子砍他一刀,我七舅姥爷打这金疯子一拳,打的时间长了,我七舅姥爷就像,这架打的没劲,就不打了,既然这金疯子挡着不让进西凉国土,就不进这西凉国土吧,没必要和一个疯子计较。

    而我七舅姥爷和金疯子这一战,也彻底惊动整个修真界,修真的修士,才知道天下还有金疯子这么一号人。

    这金疯子镇守的西凉国,竟然连天下第一的,我的七舅姥爷都进不得。

    也是因为这一场战斗,让我七舅姥爷,据说是打的也有些神神叨叨的,还有的人说,我七舅姥爷,因为和这金疯子打架,被伤了心脉,这才修仙修傻了,我七舅姥爷,也跟着这金疯子一样,脑瓜子也不大好使了。

    还是因为这一场战斗,西凉国被天下修士,称为十大禁地之一,有事没事别惹金疯子,你难道没听说,就连太清宫的那位,都没在金疯子手上,讨得半分便宜。

    到了以后,甚至整个抵御西方蛮族的防线,都撤到了西凉国的背后,西方蛮族想要入侵中原,就必须先攻陷西凉国。

    而现实是,有金疯子镇守的西凉国,这西方蛮族,别说攻陷了,这西方蛮族打了几次,他们连西凉国的昆仑关都没打破。

    当然最后,这西方的蛮族,使用阴谋诡计,才使得这金疯子战死昆仑关,这西方蛮族,才一举攻陷西凉国。

    灭了西凉国以后,这西方蛮族,犹如无人之境,连克车迟国,大夏国,大周国,直逼西都长安。哎,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我大师兄王铁,此时也补兵道,他还听人说,这金衣老祖,是诈尸得道呢。

    还诈尸得道?我二师姐郑丽娟听了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没好气的说,那是僵尸得道,

    继而我二师姐郑丽娟又对我们说,这金疯子说是僵尸得道,只是一种传言,谁也不知道真假。不过看这金疯子脑袋不大灵光的样子,说是僵尸开始修炼,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至于这金疯子,到底是不是僵尸?就没人得知了。要不这金疯子就在我们太清宫的门外,要不大师兄王铁,你去问问,问问这金疯子是不是僵尸得道?

    我大师兄王铁听了我二师姐郑丽娟的话,顿时吓的一缩脖子,碗里的饺子也不香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逆流而上,乘风破浪。

    逆流而上,乘风破浪,这算命的瞎子说,这金头驸马,本是陈州陈家庄人士,自幼聪明好学,家里有老父老母,种地供养这金头驸马读书。

    其实讲真,这金头驸马家境并不好,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到了他父母这代,也还是种地的。

    这金头驸马的父母,就给这金头驸马起名为世美,字熟美。家境贫寒的世美,自幼聪明好学,十年寒窗苦读下来,也没考上一个秀才。

    金头驸马的父母,都劝金头驸马世美,别读书了,读书不如杀猪,有一个手艺,至少饿不着,身为杀猪的,经常拿刀的,也不被左邻右舍的欺负。

    再说十年寒窗连一个秀才都没考上,就发现这世美就不是一个读书的料,为此世美的父母,攒的血汗钱,托人给说了一门亲事。

    世美和这秦氏俩人相亲见面,订婚下帖,未消半年,这世美就把这秦氏娶过门,后人称呼其为陈秦氏。

    为了给世美娶媳妇,世美的父母,不惜卖了家里的一头牛,三头羊,又借了一些高利贷,这才凑钱,给世美娶妻秦氏。

    这秦氏,也争气,结婚过门没三年,就为这老陈家,生了一儿一女,也算是为老陈家留了后。

    因为这儿子是春天所生,所以小名叫做春哥,大名叫做英哥。而女儿是冬天所生的,所以就取名字叫做东妹,因为是春哥的妹妹,也有叫做春妹的。

    这一男一女,在农村就叫做儿女双全,加上世美的父母虽然年迈,可身体还算健康。再说这陈秦氏也长累不丑,如果这世美能正干,杀个猪做个杀猪匠,或者做个泥瓦匠,再不济在家里种地,学个手艺啥的,能打工赚钱,这一家也算过的其乐融融的,多好。

    可这世美偏偏就不正干,你说你读书十来年,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你就别读了呗,既然不是读书的那一块料,学个手艺,挣钱养家糊口不香么?

    可这世美就偏偏,不正干,死脑筋,村里有人说这世美,读书读傻了,每天每夜的读书,想着考取功名,想着当官发财。想着考状元的,不切实际,哎,没法说,村里的人都指指点点的,说这世美读书读傻了,还不如他家的孩子呢。

    这个月他家的孩子去县里打工,给人家在饭店里刷盘子,一个月还给三千呢?你再看看这世美,整天就知道读书。

    见个人也不和人打招呼,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简直就是读书读傻了,这可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地主陈财主家的孩子,上学的时候,还没有世美的成绩好呢,可是人家有自知之明,人家当兵去了,听人说,陈财主家的孩子,听说已经在军队里,当队长了,再看看世美这孩子,简直就是读书读傻了?

    每当村民说这些,指指点点的说这些,世美的父母,都是老脸一红,满脸的尴尬,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

    反而是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一边照看着俩娃。一边帮世美的父母干农活。而世美呢?大收麦类天,这世美还在屋里读书呢。你说傻不傻?

    再说这世美的妻子,也真贤惠,自己整天不舍得吃,不舍得穿,让世美和孩子,还有世美的父母吃好面馍,这世美的妻子吃糟糠,咱们现在说的糟糠之妻,就是从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哪里来的典故。

    没办法的事儿,也兴许这世美是受不了村里,左邻右舍的白眼,这世美就对家人说,他要进京赶考。

    要说这世美连一个秀才都没考上,他连进京赶考的资格都没有,可是农村人哪懂这些啊,世美的父母,和妻子陈秦氏,以为那点钱找点关系就能过。毕竟世美读书那么努力,十年寒窗苦读。

    为此,这世美的父母,还不惜又卖了一个羊,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还从娘家借来一两散碎银子,给世美当做盘缠,和打点关系用。

    话说,这世美进京赶考,一去就是几年,杳无音信,这可苦了,这世美的父母,尤其是世美的妻子,陈秦氏。

    这世美进京赶考的盘缠,本就是其父母卖羊的钱借类钱,再加上其妻陈秦氏,借类娘家的钱。

    可借类钱,总归要还的,这世美的父母也渐渐的年纪大了,家里的活,里里外外的,都得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操劳。

    再加上春哥东妹也年纪大了,吃穿都得花钱,大人穿赖吃孬都没啥,可俩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这风调雨顺的年景,还能勉强熬过去,可倒了灾荒年景,就坏菜了。

    先是这世美的爹娘,因长期挨饿,营养不良,加上缺衣少被的,冻感冒了都没钱抓药,再加上天灾没有吃的,这世美的爹娘大冬天的,就冻饿而死了。

    这家里本来都没钱,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只得用家里的破草席,把世美的爹娘,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简单的挖个坑埋了。

    葬了世美的爹娘,这家里没吃的天寒地冻的,实在过活不下去了,这世美的妻子,就带着两个孩子,沿街要饭,朝着京城的地方,躲饥荒。

    可这世美的妻子,刚带着两个孩子,要饭要到陈州,就听说这京城来的包老爷,包青天铡了贪赃枉法的国舅,曹国舅。

    跟着这包老爷一起来陈州放粮的,还有驸马爷陈世美。这世美的妻子,先是听说包老爷在平粮台放粮。这世美的妻子就带着两个孩子领救济粮。

    其实这人们传说,这跟着包老爷,包青天一起来的,还有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听说这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这陈秦氏都没反应过来,再说同名的那么多,不可能是自己的丈夫,再说一直都这么世美世美的叫着,都忘了这世美的姓了。

    再说人饿急眼了,谁还顾得上那么多,听说在平粮台放粮的,这世美的妻子就去领救济粮了。

    可待得这世美的妻子,带着春哥东妹,领了救济粮。有人传说,这包老爷包青天,陪着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亲自来监督放粮了。

    众多的贫苦百姓,见了包老爷包青天,陪着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来放粮,这穷苦老百姓,自然是感激的磕头,感谢青天大老爷。

    这世美的妻子,背着领到的半袋小米,也是感激的跪在地上,喊着感谢青天大老爷的话。

    还是跪在地上的春哥先发现的,哪个黑脸的包老爷,陪着的不是他的父亲么?这春哥就一个劲的朝这人群里喊爹。

    这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和包青天包老爷,正闲谈着什么事呢?就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朝他喊爹。

    这驸马爷陈世美,一扭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春哥,再一看就发现了跪在地上的妻子,陈秦氏。

    这陈秦氏,原本跪在地上,喊着感谢青天大老爷的话呢,可听到自己的孩子喊爹,这陈秦氏就抬头一看,正好看到驸马爷陈世美,正在看着她。

    这所谓的驸马爷,不正是自己哪个朝思暮想的丈夫么?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第一百四十四章:山河故人

    山河故人,秋风过耳不忘,人死之后,会不会飞升上天堂,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绝对不会下地狱。

    因为我们活的地方,有可能不是人间,而是地狱;这就像喝醉的人,从不说自己喝醉了一样,活在地狱的人,也从不认为自己活在地狱;而我们之所以穷,不是我们不够努力,或者运气不好,还有可能是因为上边的人,没给我们烧。。。。。

    我至今还忘不了,新娘子那种,就是那种绝望求助的眼神望着我。

    那种眼神,带着不甘的挣扎,夹杂着求生的本能,更多的则是惊恐,踩着我的身上往上爬的欣喜,仿佛扒拉着我,新娘子就能浮出水面似的。

    我本就不会水,突兀掉进河里,我也心发慌,手脚乱蹬,可好巧不巧的,又被这新娘子往下拽,我俩沉水就更快了。

    当我低头往水里看的时候,这新娘子挣扎着,已经抱着我的腰,往上扒拉了。这新娘子不扒拉我还好,一扒拉我,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我俩就悖悖的沉的更快了。

    原本我就差一点,就能扒拉着,挣扎够到那个木桶的,结果这新娘子一拖我后腿,我俩直接沉河里了,只剩下河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就在我低头看的时候,我看到了新娘子那复杂,近乎疯狂惊恐的眼神望着我,我和她对视,我眼睛进了水生疼,我下意识的想用手揉眼睛。

    可我刚抬手,我的手又被这新娘子抓住,这新娘子本就,比我高大不少,我现在想来,我估计新娘子当时认为我抬手,想打她,所以她拼命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眼睛进了水生疼,手又被她死死的抓住不放,她另外一只手死命的往下拽,我着急的刚想张嘴,对她说别抓着我,可我一张嘴,进了一嘴的河水,很凉。

    我呛的脸通红,咳嗽也不能咳,我起初鼻子是憋着的,可随着我的挣扎,我心发慌,我也不管不顾了,可我鼻子想要呼吸,可我就这么一吸,坏事了。

    我鼻子一酸,水就灌进了我鼻子里,我拼命的挣扎咳嗽,我整个脸都紫了,我想我是不是要被淹死了。

    以前,我听村里的老人讲,掉水里的人,不是喝水淹死的,而是呼吸不了,是被呛死的,现在我信了。

    就在我以为我要死的时候,我头上突然就冒了一个大泡泡,隔绝了我头上的水,就当这个大泡泡,想要覆盖我的全身的时候,也不知道愣是覆盖不了,只能罩着我的头。

    得了这一丝的喘息机会,我拼命的咳嗽,吐水,鼻子酸疼,眼里流泪,我伸手想擤鼻子。可手被这新娘子死死的抓着,动弹不得,可把我难受的要死。

    我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我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可我头上的这个大泡泡,仍然阻止不了我们往下沉。

    更糟糕的是,这个新娘子。她见我头上这个大气泡泡,她疯狂的不管不顾的,也想把头凑进这个大泡泡里来。

    正在大口大口喘气的我,看着这个新娘子,乱抓乱挠的想要抓破我头上的,这个大气泡泡。

    随着这个新娘子的乱抓乱挠,我的手反而被她松开了,我手一得自由,我就顺势一把,想把这个新娘子推开。

    而正在这时,我二师姐郑丽娟,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我的,只见我二师姐郑丽娟,也顶着一个大气泡泡,只不过她的气泡泡,包裹着我二师姐郑丽娟的全身。

    我二师姐郑丽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背后拽住近乎发疯挣扎的新娘子。我又顺势一推,我终于摆脱了这个新娘子,而我头顶上的气泡泡,也迅速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瘫软的坐在大起泡泡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擤着。许久我才缓过劲来。我二师姐郑丽娟,问我碍事不?没事吧。

    我摇摇头,半天才说出来一句,没事。我这时,才想起来那个新娘子,我只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红色的人影,仍然在往河底沉。

    我朝二师姐郑丽娟示意了一下,我二师姐郑丽娟懂我的意思,也是往下瞅了一眼新娘子的红色人影。对我说了一句,看着像是不动弹了应该是没气了。

    再说了,就算这新娘子还有一口气,你怎么把这新娘子弄上岸,我们又都不会水,而这大气泡泡,是因为我们身上藏有避水珠的缘故。

    而避水珠,我们身上每人只有一颗,给了她这个新娘子,我们就得被淹死,你忘了刚才这个新娘子,怎么对你得了?或许,这个新娘子沉入水底,就是她的宿命,毕竟她是要嫁给河神的。

    我仍有些不甘心,我催动着身子,往下沉,我这次没有看到新娘子的脸,我只看到一袭红衣在往河底沉。

    正当我加速往下沉,想要救新娘子的时候,我二师姐郑丽娟,在我头顶上边,大声的提醒我,小师弟小心,你不要命了啦。

    然后我只见我二师姐郑丽娟,在我的眼前,被一个巨大的爪子,甩飞。

    我见了大惊,担心的大叫了一句,二师姐。然后我也被水流甩飞了。

    我被强大的水流,甩飞了好远,我才看到一个庞然大物,正朝我游来,我隐隐约约的,感觉这庞然大物,大约有五六层楼高。

    我这时候,只挂念着我二师姐郑丽娟的安危,也顾不得看这庞然大物,究竟是啥怪物了。

    我看着这大怪物,离我越来越近,隐隐约约的看到我二师姐郑丽娟,没啥大事,我也就放心了。可我仿佛听到了,我二师姐郑丽娟,让小心的话。

    我这才回头,看到这个大怪物,又朝我扑来了。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听到你我大师兄王铁的话。

    你这大乌龟,不要伤我小师弟,有本事冲我来,再和我战斗个三百回合。

    然后我就听到,这大乌龟,一阵乱抖,仿佛是受到什么伤似的,也不管不顾我了,我见状就想上去帮忙,被我二师姐郑丽娟制止了,示意我们先上岸。

    我看着我二师姐郑丽娟,嘴角的血,我也只好听我二师姐郑丽娟的话,想着先上岸再说,毕竟还不知道,我二师姐郑丽娟,伤啥样类。

第一百四十五章:夏老爷家的人

    夏老爷家的人,我见我二师姐郑丽娟,大喊着让我们游上去。

    我见我二师姐郑丽娟,嘴里有些许的血迹,我还不知道我二师姐郑丽娟,伤啥样类?我也不敢耽搁,就和我二师姐郑丽娟一起,想游上岸,或者游上船。毕竟这河水里,打架,也施展不开啊。反倒是这所谓的河神,在河里,倒是如鱼得水。

    也不知道这所谓的河神,背后长眼睛,还是咋着?就在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想游出水面,这所谓的河神,一甩尾,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又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如浮萍一般,身不由己。

    我大师兄王铁见状,又是在这所谓的河神,也就是这大乌龟的上面,来一下子,这大乌龟吃痛,竟然在水里打一个滚,可这大乌龟一打滚不打紧,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可就遭了殃,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就像圆球一般,在河里乱滚,不过好在我和二师姐郑丽娟,都有避水珠支撑的气泡泡。

    好不容易等河水暗流稍缓,我二师姐朝我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我也摇摇头,朝我二师姐郑丽娟说了一句,我也没事。只是我没说的是,就是有些头晕,天旋地转的晕。

    老话说的好,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我被这大乌龟彻底激怒了,不管不顾的,抽出来九齿钉耙,狠狠地一耙子,搂在了这大乌龟的尾巴上面,这大乌龟吃痛,用尾巴狂甩,想把我的耙子甩出去,可哪有那么容易,别说甩了,我自己都没拔下来,我见状也干脆不拔了,双手死死地抓住九齿钉耙。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遇险,我二师姐也不管不顾了,施法放出牛叉法宝,一叉子就叉在这大乌龟的前爪子上,这大乌龟就更吃痛了,发疯的不停的打滚。我大师兄王铁见状,又是狠狠的打这大乌龟。

    事后,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才晓得,我大师兄原来是站在了这大乌龟的头上。我大师兄王铁不停的用案板法宝,不停的在砸这大乌龟的头。

    说来话长,其实很短时间,这大乌龟咕咕噜噜,就翻了几十个车扑棱子,我被折腾的头晕眼花,恶心的想吐,不过我还是牢牢地抓住九齿钉耙。

    可也不知道咋回事,这大乌龟突然不耍车扑棱子了,这大乌龟竟然不见了。没错,九齿钉耙还在,这大乌龟却不见了。在我前边的二师姐郑丽娟,也是一愣神,拄着牛叉在寻找什么。

    而正在这时,在我们上方的,我大师兄王铁,拎着案板,朝我们吼了一嗓子,哪里跑?快追。

    我冲着我大师兄王铁,喊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一个黑影,揉揉眼,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黑影。

    我也扛着九齿钉耙,朝那黑影追去。我二师姐郑丽娟,则没我那么多废话,我二师姐郑丽娟直接就倒提着牛叉追了出去。

    只见这黑影,这时候反倒朝我们吼了一句,你们这群臭道士,竟敢坏我好事,马王爷不发威,你就不知道三只眼长啥样了是吧?看法宝。

    我听了这河神,像是发怒了,说看法宝,我就心中一惊。然后我就用九齿钉耙挡在了身前。

    可就当我这一耽搁的功夫不打紧,远方的黑影竟然不见了,岂止是我不甘心,我大师兄王铁,还在黑影消失的地方,找了半天啥也没找到。

    我大师兄王铁,还想在河水里找上半天呢,我二师姐郑丽娟示意我们,别再找了,现在风平浪静,也不知道水面上的船打翻没?要是没打翻,他们别把船开走了,把我们落下了。

    我大师兄王铁见状,也只好无奈不再找这所谓的河神了。我跟着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浮出水面,还好船还在。

    尽管船被折腾的快散架了,可船还在,别说船还在,就连船头上的花轿还在,只是花轿里的新娘子,不在了。

    这也让我大师兄王铁连呼侥幸,岂止是我大师兄王铁说侥幸啊,在船上的乘客和船员,也大都直呼侥幸。

    尽管刚才波涛汹涌,河水沸腾,不过还好船没翻,除去特别倒霉的,大部分乘客都还在。

    见我们三个浮出水面,船上的船员和水手,不敢不把我们捞上来,见我们浑身湿透,一言不发的坐在船头上,喘着粗气。

    乘客和船员们也不敢多问,只是又等了个把钟头,见没有人再浮出水面,船上的船员,也叫喊了一句,还有人没有?没有的话,就开船了啊。

    大家都很沉重,仿佛也不愿意提起刚才所发生的事,也就没人回答,当然也有可能是怕了我们,他们不在叽叽喳喳的说话了。

    至于伤亡,则没人统计,就连同行的乘客,谁失踪落水了,也没人管,大家都沉默着坐在客舱里,而这所谓的客舱,也像水洗过一般。

    河水都到小腿肚子那么深,这时候船上的工作人员,号召还剩下幸存的乘客,大家一人那一个锅碗瓢盆,在那舀水。

    没人搭理我们,或者说是没人敢搭理我们仨,我大师兄王铁,脸色铁青,没怎么说话。

    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没说话,谁曾想竟然弄成个这。我望着倾倒砸在船栏杆上的花轿发呆。

    谁曾想,好好的行侠仗义,救人竟然救成个这,我永远忘不了新娘子看我的眼神。

    后来,救新娘子的事儿,成了我们师兄弟三人,永远的遗憾,我们师兄弟三人谁都不愿意提起,也没法说。

    不过,好歹接下来倒是风平浪静,我们这艘破船,成功到了郑州码头。

    只是在靠近码头的时候,有人指指点点的,问我们的船是怎么回事?

    船上的水手,还有乘客,都下意识的看了看我们,半天才说了一句,点子背,船行驶到开封的时候,遇到了风浪,侥幸捡了一条命。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船上那个棺材,到时候没事,一行人吹吹打打的,抬着棺材下了船。

    而船头上,那个被撞烂的花轿,则分外的显眼。

第一百四十六章:翻来翻去浑身难受

    翻来翻去浑身难受,不知道是不是中蛊了,夏老爷家的人,我见我二师姐郑丽娟,大喊着让我们游上去。

    我见我二师姐郑丽娟,嘴里有些许的血迹,我还不知道我二师姐郑丽娟,伤啥样类?我也不敢耽搁,就和我二师姐郑丽娟一起,想游上岸,或者游上船。毕竟这河水里,打架,也施展不开啊。反倒是这所谓的河神,在河里,倒是如鱼得水。

    也不知道这所谓的河神,背后长眼睛,还是咋着?就在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想游出水面,这所谓的河神,一甩尾,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又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如浮萍一般,身不由己。

    我大师兄王铁见状,又是在这所谓的河神,也就是这大乌龟的上面,来一下子,这大乌龟吃痛,竟然在水里打一个滚,可这大乌龟一打滚不打紧,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可就遭了殃,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就像圆球一般,在河里乱滚,不过好在我和二师姐郑丽娟,都有避水珠支撑的气泡泡。

    好不容易等河水暗流稍缓,我二师姐朝我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我也摇摇头,朝我二师姐郑丽娟说了一句,我也没事。只是我没说的是,就是有些头晕,天旋地转的晕。

    老话说的好,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我被这大乌龟彻底激怒了,不管不顾的,抽出来九齿钉耙,狠狠地一耙子,搂在了这大乌龟的尾巴上面,这大乌龟吃痛,用尾巴狂甩,想把我的耙子甩出去,可哪有那么容易,别说甩了,我自己都没拔下来,我见状也干脆不拔了,双手死死地抓住九齿钉耙。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我遇险,我二师姐也不管不顾了,施法放出牛叉法宝,一叉子就叉在这大乌龟的前爪子上,这大乌龟就更吃痛了,发疯的不停的打滚。我大师兄王铁见状,又是狠狠的打这大乌龟。

    事后,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才晓得,我大师兄原来是站在了这大乌龟的头上。我大师兄王铁不停的用案板法宝,不停的在砸这大乌龟的头。

    说来话长,其实很短时间,这大乌龟咕咕噜噜,就翻了几十个车扑棱子,我被折腾的头晕眼花,恶心的想吐,不过我还是牢牢地抓住九齿钉耙。

    可也不知道咋回事,这大乌龟突然不耍车扑棱子了,这大乌龟竟然不见了。没错,九齿钉耙还在,这大乌龟却不见了。在我前边的二师姐郑丽娟,也是一愣神,拄着牛叉在寻找什么。

    而正在这时,在我们上方的,我大师兄王铁,拎着案板,朝我们吼了一嗓子,哪里跑?快追。

    我冲着我大师兄王铁,喊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一个黑影,揉揉眼,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黑影。

    我也扛着九齿钉耙,朝那黑影追去。我二师姐郑丽娟,则没我那么多废话,我二师姐郑丽娟直接就倒提着牛叉追了出去。

    只见这黑影,这时候反倒朝我们吼了一句,你们这群臭道士,竟敢坏我好事,马王爷不发威,你就不知道三只眼长啥样了是吧?看法宝。

    我听了这河神,像是发怒了,说看法宝,我就心中一惊。然后我就用九齿钉耙挡在了身前。

    可就当我这一耽搁的功夫不打紧,远方的黑影竟然不见了,岂止是我不甘心,我大师兄王铁,还在黑影消失的地方,找了半天啥也没找到。

    我大师兄王铁,还想在河水里找上半天呢,我二师姐郑丽娟示意我们,别再找了,现在风平浪静,也不知道水面上的船打翻没?要是没打翻,他们别把船开走了,把我们落下了。

    我大师兄王铁见状,也只好无奈不再找这所谓的河神了。我跟着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浮出水面,还好船还在。

    尽管船被折腾的快散架了,可船还在,别说船还在,就连船头上的花轿还在,只是花轿里的新娘子,不在了。

    这也让我大师兄王铁连呼侥幸,岂止是我大师兄王铁说侥幸啊,在船上的乘客和船员,也大都直呼侥幸。

    尽管刚才波涛汹涌,河水沸腾,不过还好船没翻,除去特别倒霉的,大部分乘客都还在。

    见我们三个浮出水面,船上的船员和水手,不敢不把我们捞上来,见我们浑身湿透,一言不发的坐在船头上,喘着粗气。

    乘客和船员们也不敢多问,只是又等了个把钟头,见没有人再浮出水面,船上的船员,也叫喊了一句,还有人没有?没有的话,就开船了啊。

    大家都很沉重,仿佛也不愿意提起刚才所发生的事,也就没人回答,当然也有可能是怕了我们,他们不在叽叽喳喳的说话了。

    至于伤亡,则没人统计,就连同行的乘客,谁失踪落水了,也没人管,大家都沉默着坐在客舱里,而这所谓的客舱,也像水洗过一般。

    河水都到小腿肚子那么深,这时候船上的工作人员,号召还剩下幸存的乘客,大家一人那一个锅碗瓢盆,在那舀水。

    没人搭理我们,或者说是没人敢搭理我们仨,我大师兄王铁,脸色铁青,没怎么说话。

    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没说话,谁曾想竟然弄成个这。我望着倾倒砸在船栏杆上的花轿发呆。

    谁曾想,好好的行侠仗义,救人竟然救成个这,我永远忘不了新娘子看我的眼神。

    后来,救新娘子的事儿,成了我们师兄弟三人,永远的遗憾,我们师兄弟三人谁都不愿意提起,也没法说。

    不过,好歹接下来倒是风平浪静,我们这艘破船,成功到了郑州码头。

    只是在靠近码头的时候,有人指指点点的,问我们的船是怎么回事?

    船上的水手,还有乘客,都下意识的看了看我们,半天才说了一句,点子背,船行驶到开封的时候,遇到了风浪,侥幸捡了一条命。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船上那个棺材,到时候没事,一行人吹吹打打的,抬着棺材下了船。

    而船头上,那个被撞烂的花轿,则分外的显眼。

第一百四十七章:潜心学习

    潜心学习方知今日错,多年弃身终有用,倒是无情也有情。你们猜,这厚颜无耻的,王富贵村长,是怎么对我说的?

    呵呵,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竟然厚颜无耻的对我说,他竟然对我说,让我陪他睡一觉,就替我丈夫主持公道,我自然是不同意的。

    这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强暴了我,完事之后,非但不替我丈夫主持公道,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还倒打一耙,说我丈夫恁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上山采个药,还能摔死。

    这不要脸的东西,兴许怕他做的坏事,被我抖搂出来,竟然把我赶出了这枯骨村……

    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被吓的哆哆嗦嗦的村长王富贵,此时也不害怕了,麻着胆子打断了这许白氏的哭泣,大吼的朝这许白氏说。

    你这疯婆娘许白氏,你不要乱咬人?血口喷人,我俩相好的事儿,还不是因为你丈夫死了半年多了,你主动勾搭我的。我是死活不同意,是你硬把我推倒在床上的,你还说我要是敢喊人,你就诬陷我强暴你,把我村长的名声搞臭。

    我这才被迫无奈同意了,你这饥渴疯婆娘的疯狂,被你这疯狂的霸王硬上弓了。没想到你舒坦了之后,转手就勒索我,给我要一百两银子,我说我没有,你还威胁要告诉全村的人。

    也不知道是真委屈,还是假委屈,这村长王富贵,此时也不害怕了,反倒一屁股坐在他家的大门口,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许白氏见这村长王富贵,竟然如此的无赖诋毁自己,她这个受害者还没说啥呢,这村长王富贵,竟然恶人先告状,自己先哭了起来。

    这许白氏,也就是所谓的白骨夫人,看着蹲在地上,给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这许白氏,受得委屈,受的不公平待遇,受的谩骂和侮辱,全都化作利爪,朝这蹲在地上,看似委屈大哭的村长王富贵,狠狠地挠去。

    我大师兄王铁,正傻乎乎的站在,这村长王富贵的前边,我大师兄王铁,怎么可能让这白骨夫人,也就是许白氏,真的去打这村长王富贵。

    再说了这村长王富贵,看似给弱者似的,蹲在哪呜呜的乱哭。我大师兄王铁,自然是要拉架的,我大师兄王铁,其实也没想着拉偏架啥的。

    事后,我大师兄王铁,就对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说,他当时是真没想着和这白骨夫人动手。

    我大师兄王铁,当时就想着大家有理说理,干啥动手啊?大家都是文明人,吵架归吵架,讲理归讲理,有话好好说,只有没理的人才动手呢。

    其实吧,就算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真正动手,我也没看出来,这所谓的白骨夫人是咋动手的。

    岂止是我没看出来啊,就连我二师姐郑丽娟,她也在哪傻乎乎的站着,她也没看出来,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的身法和功法,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妖?

    当然,话不能听我大师兄王铁说,我大师兄王铁说他当时啊,大意了,他也没有躲,这白骨夫人不讲武德。

    再说了,我大师兄王铁是啥人啊?他可是一身横练的功夫,那可是可以胸口碎大石的主儿,他用脸接的这白骨夫人的巴掌,又有啥?手不给他硌断?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连连称赞我大师兄王铁的横练功夫厉害,那白骨夫人的巴掌,打在我大师兄王铁的脸上,那叫一个清脆,啪的一下,当时我大师兄王铁的脸都红了。

    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嘴硬着不让我二师姐郑丽娟,上来帮忙呢,结果他话还没开口呢,就倒在了地上。

    我见状也顾不上,我二师姐郑丽娟对我说的话了,我就跑上前去,抱着我大师兄王铁的头,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迷迷糊糊的说,二师妹你别来,让我来。我们俩打他一个女流之辈,不算英雄好汉。

    这村长王富贵呢,也忒不讲义气了,他看到我大师兄王铁,还没和这白骨夫人交上手呢。就被这所谓的白骨夫人,一巴掌给撂倒了。这村长王富贵,吓的也不敢蹲在地上哭了,撒丫子他就跑回家了。

    我刚想开口喊住这村长王富贵,可我话还没开口呢,这王富贵就已经跑没影了,我见状也只好背着我大师兄王铁,跑回了村长王富贵家的院子。

    再说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看到刚才还蹲在地上,给受了多大委屈的村长王富贵,眨眼就跑没影了。

    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就想赶上去,擒住这卑鄙无耻的村长王富贵。

    可我二师姐郑丽娟,那能让白骨夫人如意,我二师姐郑丽娟,先是见这所谓的白骨夫人,一巴掌撂倒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自然是冲上前去,挡在我大师兄王铁的前面。

    这白骨夫人,见我二师姐郑丽娟朝她扑来。这白骨夫人啊,也不和我二师姐郑丽娟纠缠,只是闪身一扭,就又朝那村长王富贵家里冲去。

    我二师姐郑丽娟,见扑了个空。自然也是不肯甘心的,又是什么朝这所谓的白骨夫人扑去。

    其实讲真,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她的身法可是真快,嗖的一下,窜到这里,刷的一下,又跑到哪里。

    我二师姐郑丽娟,没追了几步,我二师姐郑丽娟,就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话分两头,我把我大师兄王铁,背到了院子里,这时候,这村长王富贵,也不知道从哪里,舀了一勺的凉,刷的一下子泼在我大师兄王铁的脸上,我大师兄王铁扑棱扑棱脑袋。

    而就这片刻功夫,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就已经打到了村长王富贵家的院子里,我二师姐郑丽娟呢,则是累的气喘吁吁的,跟在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的后面。

    我看到这所谓的白骨夫人,竟然先是把我大师兄王铁,一巴掌撂倒,现在又把我二师姐郑丽娟,累的气喘吁吁的。已经打进这院子里来了。

    我高声喊道,你这婆娘,我们也知道你的冤屈,我大师兄王铁只是上前拉架,你都把我大师兄王铁,一巴掌撂倒。又把我二师姐郑丽娟,打成这样,我给你拼了,然后我又高喊着,二师姐,你且退下,看我来战这婆娘。

    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很有可能听到了我的话,受到了我的刺激,竟然又朝我扑来。而在我身后的村长王富贵,此时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我的大师兄王铁了。

    这村长王富贵又跑没影了,我看到那是一个气啊,这都是啥人啊?看来这所谓的白骨夫人,弄不好说的就是实情。

    而此时,我也顾不上这些了,因为这白骨夫人,已经快扑到我的跟前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满眼都是绝望幻境

    满眼都是绝望幻境,就在我大师兄王铁的话,刚说完没多久,吹吹打打的这群人,就有了动作,我以为他们终于把大红棺材抬出来了。

    没想到我想错了,一行人吹吹打打的从后船出来不假,却没抬大红棺材。

    这群人,两班子吹鼓手,反倒是走到了船舱的前头,吹吹打打,朝着我们这个客舱走来。

    吹鼓手一边吹吹打打,一边走到客舱门口就停了,两班子吹鼓手站在门口依旧吹吹打打,这次两班子吹鼓手,都不约而同的吹的是百鸟朝凤,而调子也是格外的不一致。

    也不能说是不一致,就像一班子吹鼓手,故意慢半拍子似的,一班子吹鼓手,调子高一点,仅此而已,别的我就没听出来有啥不同了。

    这时候我大师兄王铁,说的比我贴切,小声的说这班子吹鼓手,咋吹着吹着,还有回声呢?

    我一想,可不是么?除去一个调子高,一个调子低点,可不就是说话带回声么?这吹鼓手吹的百鸟朝凤,也带回音似的。

    一向见多识广的我二师姐郑丽娟,这时候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彻底蒙圈了,不懂这些风土民情似的,反正我二师姐郑丽娟,她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反倒是我大师兄王铁说的最多,再加上我稍微不充点,当然用我二师姐郑丽娟的话说就是,这鸡牙壳子都叫我大师兄王铁吃了,叽叽喳喳的话多。

    我和我大师兄王铁,相视无言,尤其是我大师兄王铁,一脸不可置信的说,这怎么可能?这群人吹吹打打的,抬这花轿干啥?

    我说话没动脑子的回了一句,这抬花轿干啥?这抬花轿自然是下船呐,说道这里我仿佛意识到什么,我捂住了嘴。

    我大师兄王铁,也是满脸见汗的说,这下船?怎么下船?现在我们的船停在水中央。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我的二师姐郑丽娟,示意我们不要说话禁声,不要冲动,看情况再说,她总感觉这群人,哪里不对劲,可具体的哪里不对劲,她也看不出来,只是感觉这群人古怪。

    尽管我二师姐郑丽娟,不让我们说话,我大师兄王铁还是赞成的说,岂止是有啥古怪啊?他感觉这群人不像好人呐。

    而我大师兄王铁的话刚说道一半,我大师兄王铁他就坐不住了,原来这时候,这群人抬起花轿准备走的时候,只见这花轿里,像是不稳似的。

    我们看到这花轿一阵子晃荡,像是不稳似的,然后从花轿里一阵支支吾吾,再然后就从花轿里传出来,一个女孩的哭声,大声哭喊的叫嚷着,救命啊。

    随着这花轿里传来哭声,又传来叫嚷着救命啊,这些抬花轿的人,也仿佛意识到不好,就有人打开轿门子。

    而这时候我大师兄王铁,再也忍不住了,就嗷的一嗓子说了句,修仙不为民做主,我不如回家卖红薯。

    然后我大师兄王铁就窜了出来,我拉都没拉住,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是蹦哒了出来,说了一句,老娘早就看你们在这里不顺眼了。

    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在这里扰民,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谁曾想你们竟然是人贩子。

    我见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都跑出来拦在花轿的前头,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无量天尊,路见不平一声吼,有困难就要打抱不平,几位施主,还是把人放了吧,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见我们从船舱里走出来,拦住了花轿的去路,这时候这群人走出来一个媒婆打扮的模样的人,朝我们说了一句,吆,这是哪阵风?是把你们这三位小道长吹出来了,你们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然后这媒婆打扮的人,又朝我们仨说了句,你们仨,那凉快那待着去,别影响我们河神大人娶亲。耽误了时辰,你们仨担待的起吗?

    刘姥姥和这几个小道士,废什么话啊?看我的,说着就见一个壮汉一般的模样,凶狠的目光,抄起抬花轿的大棍,就朝我大师兄王铁砸去。

    我大师兄王铁,还想和这群人理论理论,救人呢,结果就见一个壮汉,拿着大棍,劈头盖脸就是一棍。

    我大师兄王铁,这时候又好气又好笑,感情这帮子人,也忒不讲理了,还不让人说话了,抡起棍子就打,这群人,看着老实巴交的,敢情还真不是好人呐。

    话音未落,我大师兄王铁脑瓜子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闷棍,我大师兄王铁被打的一趔趄,我大师兄王铁头虽没事儿,可道冠被打掉了,我大师兄王铁,也是被打的晃了晃。

    我大师兄王铁,道冠被打掉了,可把我大师兄王铁心疼坏了,也不知道咋滴,我看到我大师兄王铁的道冠被打掉了,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别人或许不知道,我可是知道,我大师兄王铁的道冠,可是为了耍帅,特意给我借了三十块下品灵石,又加上我大师兄王铁的,干了一个月的苦力钱,凑的八十五下品灵石买类。

    用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来说,就是这个道冠,符合他超凡脱俗的气质,再加上他那健硕的皮肤,一身横练的功夫,就是螃蟹见了他也得横着走。

    可结果呢?别说修士奸的斗法了,上来就被人打了一闷棍,我憋着笑,关心的问我大师兄王铁,大师兄你没事吧。

    我大师兄王铁,推开了我要搀扶他的手,扑棱扑棱脑袋,显然这一棍子打的不轻。然后就朝哪棍子的这个人说,搞偷袭啊?也忒不讲武德了,我就说么你们不是啥好人。

    我大师兄王铁,又是扑棱扑棱脑袋,蹲下准备拣,被打落在地上的道冠,只见这个拿棍子的人,又是一棍子打在我大师兄王铁的后脑勺上。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见状既该回过神来,我大师兄王铁,已经被这人一棍子打趴下了,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不忘握了握手里的道冠,生怕别人给他踩坏了。

    我大师兄王铁,这一下被结结实实的,打在后脑勺上,第一棍子还有道冠拦了一下,这一下子,我大师兄王铁,彻底被打趴下了。

    我刚想把我大师兄王铁,扶起来,我大师兄王铁朝我摆了摆手,我二师姐郑丽娟,这时候见情况不对,也用她那瘦弱的身体,把我们护在身后。

第一百四十九章:三清圣境

    三清圣境,面食不能吃,我听那个壮汉,口中所说我们现在停船的地方,就是当初赵家祖坟的地方,我心里一阵后脊背发凉。

    我大师兄王铁有些楞登,自然是不怕这赵家祖坟的事儿,就连忙继续喝问说,这赵家祖坟的事儿,又和这河神娶亲有啥关系?再说河神又是啥?快说。

    壮汉有些委屈的,对我大师兄王铁说,小道爷你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啊。

    原来这挖河的众人,把赵员外赵拔贡一家人打死,在赵家祖坟原来的地方,挖了一个更大更深的坑。

    把赵家老小一家十八口人,尽数打死甚至,连赵员外赵拔贡家,池塘鱼缸养的老鳖都给捞出来,杀了吃了。

    只因这鱼缸里有一个小老鳖,只因为太小没肉,索性就连赵家老小,一块埋在了这赵家祖坟的地方。

    当然这次埋赵家祖坟,只是在原来赵家祖坟的基础上,挖了一个更大更深的坑,就像乱葬岗一样,胡乱的埋了下去。

    不过还有的人说,当然是赵家的祖坟,还有被打昏,奄奄一息的也被胡乱的埋了下去,还有的人说,据说赵家的还有一个小孩,也被一起活埋了,当然还有一个小老鳖,也被一起埋了起来。

    若说当时的细节,具体的情况,当时的人都杀红眼,也杀疯了,谁还记得具体的啊。

    反正到处都是喊杀声,也杀红眼了,人有时候就这样,尤其是他们村的老实人,平时看这赵员外赵拔贡家的,吃香的喝辣的,欺负他们这些贫苦人。

    尤其是这赵拔贡家的把持着,桑蚕丝的营生,尤其是那些蚕农,丰收年景尚能得一个温饱,若是那荒旱年景,过年连一顿饺子都吃不上。

    现如今这些,老实巴交的蚕农,借着挖河的机会,把赵拔贡家的打翻在地,这些老实巴交的蚕农,平时别看被欺负惯了,被欺负了不敢反抗,可一旦反抗发起狠来。

    那也是下手可真狠,赵拔贡家的猪牛羊鸡,据说都被打死了,怕是留有后患,斩草不除根。

    还有的据说,后来杀红眼的人们,连和赵拔贡家的,沾亲带故的远方亲戚都给杀了。也一起埋在了赵家祖坟哪里,当然这些只是据说。

    不过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这些杀红眼的挖河人,后来分赃不均,起了内讧,后来又杀了许多人。

    后来,没办法官府上边的人,派来了捕快衙役,甚至动用了城防军,这才镇压了这股挖河的动乱。

    也有的人说,上边官府的人,派人抓了一批人,收了许多挖出来的财宝,后来据说,上边还请了七七四十九道士,七七四十九和尚,在赵家祖坟原先的地方,做了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然后继续挖河,疏通这汴河。

    原本这些,本应该没事了。汴河也疏通完了,可怪事也就发生了。

    先是船只莫名其妙的,走到这这个地方,莫名其妙的沉船,然后河水翻滚,无风起浪。

    如果说莫名其妙的,沉船也就罢了,可蚕农养的蚕,也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就算侥幸没死的蚕,缫丝也没人要了,倒找钱都没人要。

    断了经济来源不说,最可怕的是这附近村子里的小孩,莫名其妙的,在下河洗澡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淹死了。

    对,这一切都是莫名其妙,后来有人传言水鬼作祟,不过还有的人说,是赵拔贡家的冤魂作祟。

    其实也不由得,人们多想,船走到赵家祖坟的地方,莫名其妙的船沉了。

    也不由得让人多想,溺水的孩子,也是在赵家祖坟的地方出的事儿。

    一而二,二而三,这下老实巴交的这群人不淡定了,于是又请来和尚道士,前来做法事,说也蹊跷。

    第一次请来的是一个麻子道士,结果刚到前边的这个河边上,也可能岁数大了,脚一不留神,掉河里,反倒给淹死了。

    又请来一个慈悲的老和尚,穿着黄金线做成的袈裟,走到河边汲取麻子道士的教训,这次坐船准备做法事,结果船翻了,这慈悲的老和尚,也给淹死了。

    就在这附近的村民,搞得人心惶惶的时候,这时候来了一个老乞丐,说是上边官府派来的,前来降妖除魔的。

    这次这个老乞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别看岁数大了,竟然一个猛子就下去了。

    大白天的,附近的村民,自然是少不了看热闹,结果就是这老乞丐一个猛子,钻了下去。

    那时候汴河的水,还没有这么清,比现在混浊多了,这老乞丐一猛子下去,就没冒出一个水花来。

    然后混浊的汴河水,就没再冒出来一个水花,就当看热闹的村民,以为这个老乞丐也凶多吉少的时候。

    就见这个老乞丐,蹭的一下子从水里冒出来了,然后露着头,呼呼的喘着粗气,然后憋着气,又是一个猛子扎下去了。

    这次混浊的汴河水,没那么平静了,水面上而是不停的冒着气泡,有时候还出现了漩涡。

    未消片刻,这老乞丐,又一次冒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又憋着气,钻进水里了。

    这次水下里,搅动的就更加厉害了,并且还咕噜噜冒着水泡,就在看热闹的村民,以为这次老乞丐能得手的时候,谁曾想,老乞丐这次下水,就再也没冒出来,就别提捉拿住水鬼了。

    看热闹的村民,见老乞丐这次下水,许久没冒头上来,机灵点的早跑了,最后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跑了。

    据说这老乞丐的尸体,也是半个月以后才在这个地方冒出来,据说原本瘦弱的老乞丐,已经成了一个大胖子,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出来是老乞丐的模样。

    自从老乞丐也没了影,这附近的村民,就更加不安了,尤其是那些参与挖河的人,就更加惊恐了。

    有的胆小的村民,就准备搬走了,而恰巧正在这时,又来了一个老婆婆,在河边摆了祭坛。

    只见这老婆婆,又是烧香又是磕头,朝河里撒些香灰,然后这老婆婆就又是蹦又是跳的。

    这老婆婆,嘴里念叨的啥,谁也没听懂,然后这老婆婆,又是神神叨叨,唠叨个不停。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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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修什么仙?只有没用的人才修仙呢,我就是来喂猪的。像我这样的,对太清宫有用的栋梁之才,怎么能修仙?我就是来为人民服务的,我就是来喂猪的,母猪的产后护理及恢复,这是什么破基础功法,我的那个七舅姥爷啊……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