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9章 神仙打架
马姓行长五十来岁,有些秃顶,属于那种聪明秃顶的类型。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说他今天做东,宴请罗莠和她弟弟,为她弟弟洗风尘什么的说法,其实就是个借口,不过是为了把罗莠约出来。罗的弟弟不就是个上高一的少年吗?谁还能把他当个角色的对待?正如罗莠的猜测那样,那位副市长果然也是在座的。等罗莠领着刘坚进了雅间,副市长和马行长都是一愕,因为跟在罗莠身边的男子雄健高大,哪象个少年啊?气质尤其不俗,目光精灼,眼神更深邃的吓人。再一,一张俏脸红嘟嘟的气韵极佳,秋波流转,谁被她的目光‘掠’过,皮肤都可能产生一种骚痒之感。一个能滴出水的女人,无疑是最诱惑人的,可之前没发现罗莠这么‘水’啊?突然,他们就有些明白了,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她们的神采气韵有时候暴发是被男人滋润激发出来的。感情这罗莠最近两天是开了荤啊?副市长一张脸就顿时有点黑了,这个人的年龄也和马行长差不多,甚至要更大一些,但也是精神饱满,红光满面的,一尊处优,是高高在上那种人,身上也自然流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要说他对罗莠没点想法是假的,利用他手里的权力制约一下这个商界的小女人,他还是有办法的。不过,罗莠也没什么大事求到他头上去,所以呢,副市长一直也没有机会。但是,副市长认为,只要她还在沪城,就不愁没有机会,没有机会可以创造机会嘛,没有困难可以制造困难嘛,开始的甜头吃够了。也把她套了进来,该是给她点苦头吃的时候了,不然她还认不清‘副市长’手里掌握着什么样的权力。“这是你弟弟呀?罗总。”马行长坚咋也不象是她弟弟,倒象是她的情人,哪有这么英俊挺拔的,这身高,这气质。哪象个上高一的少年?耍我呢吧?“是呀!”罗莠就拍了拍刘坚的大臂,笑道:“副市长也在啊。真是荣幸呢,我弟弟人高马大的,但实际年龄才16,现在孩子们营养好,好吃好喝的就贪长了……”她这么介绍着,也不太把那个拿姿捏态的副市长放眼里去,没那个必要对他点头哈腰的,我可不是一般小女人。以罗莠的心态来说,还真没把什么副市长放心去。他虽有做强产业的野心,但也不想受官面上的一些制约,尤其还是以权谋私那种。刘坚则是一脸无害的笑容,一付我是好弟弟的模样,也很客气的向什么马行长副市长问好。打从第一眼个罗总的弟弟,马行长就发现副市长的脸黑了,他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也就没敢和罗总弟弟太客套,本来嘛,他是挟在中间的,要面的脸色。副市长对刘坚的问候,更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眼皮都没怎么撩。“小罗啊。你这个弟弟不爱念书吗?”大该他也听下面某些人说了罗莠弟弟的情况,要学校开绿灯,只寄名不寄读,就是那种混文凭的,但不去学校念书。“也不是,我这生意比较忙,我弟弟是个天才。能帮上我很大的忙,所以我认为他在学校都是浪费时间。”有这么当姐姐的吗?副市长又道:“那可不行啊,学生,还是以学为主嘛,将来没点真才实料,未必就靠得住啊,哦,他是姓刘吧?是你什么弟弟啊?”“世交,干弟弟喽!”罗莠回答的很干脆,还亲热的拉着刘坚的大手和她坐一起,压根没把副市长的黑脸放在眼里,她心说,你半大老头子了,想什么呢?还想来个老牛吃嫩草啊?做你的梦去吧,给姑奶奶我舔脚丫子都不要你,哼。世交?干弟弟?这短短五个字里面却包含着更广阔的内容啊。世交这个关系本来就不错了,说明双方长辈有一定的交情,他们还是干姐弟,这就更近一层了。干姐弟,尤其是这个关系,大多数是对外的一种关系,好象后世的‘干爹’,那就一个坑,只要干爹干闺女的无不流传着N个版本的故事。那么干姐弟呢?是不是那层关系的掩饰?反正从罗莠这两日的神情变化来说,她的问题可能就出在这个干弟弟身上吧?情水靓的,一改前些日时的端庄秀色。这女人被某些爱滋润之后,正弥散着惊心动魄的夺目神采。“罗总,副市长说的是啊,学生就是要以学为主,操持生意的日子在后呢。”马行长自然顺着副市长的话来说,在这个副省部级官员的面前,老马还是不得不把他的态度立场亮明,副市长,我可是向着你的呀。至于这姐弟俩听不听他的,他就不管了,他只是在副市长面前摆一个支持态度。老马久历世情,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向着谁说话的,如果这果罗莠最耀眼,那他肯定就顺着罗莠说了,但明显是副市长更叫他敬畏,所以就不敢替罗莠这边说话了。当然,他说这个也不至于就得罪了罗莠,毕竟这也是为了她弟弟嘛。“多谢马行长关心啦,我弟弟呀,我是管不了的,没辙!”显然,老马的劝说也没用,人家的态度也很明朗,我都管不了,用你操什么心啊?老马讨了个没趣,干笑了声,也没得个啥,毕竟罗莠是他行里的大金主大客户,他即便是行长也不想得罪这样的大金主,甚至不给副市长面子,也得给罗莠面子,只是坐在这里了,有个大小地位的排比,说话自然而然的就向着副市长了,但真正从他本人实际利益考虑的话,他最终得偏向罗莠,惹翻了这个大金主。明儿把十亿转别的行去,他不得哭死哦?换个说法,即便得罪了副市长,他也没有权力直接撸了自己或给自己穿小鞋,可罗莠的十个亿放在他银行就是他的耀眼‘功绩’,他要是连这样大的金主都维护不住,上面总行责问下来。这怎么交待呀?搞不好就得挪挪窝儿换换地儿了。这时,副市长皱了一眉。对罗莠道:“小罗啊,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有个事说一下,前次我们谈的那块地的开发事宜,市府这边今天研究讨论后,认为不适宜给一家来做,后续的投入会很大,万一资金链上有什么问题,那就不好我们琢磨着,是不是再找两家投资商,和你们天享集团一起来做,当然,还是以你为主,他们主要是二期投入,你们天享占40%。他们两家各30%,小罗你样啊?”他们二期再投入?一期就占股权了?这不是变向的空手套白狼啊?是你家亲戚不吧?罗莠可不傻,这是她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马行长听副市长这么说,脸色微微的一怔,显然,副市长没有提前和他透露这个情况。但他这时候也不宜出声表态说什么。人家副市长在这‘套’罗莠呢。管你马行长什么事?要你多B咳嗽?罗莠笑盈盈的,问,“这两家是沪城有名的投资商吧?”“哦,也不能那么说,沪城是我国明珠城市,卧虎藏龙啊,不显山不露水的人也不少。不是非要出名嘛,我对他们比较熟悉,这两家实力还是有的,你放心好了。”“是吗?那他们二期才投入,等二期再说呗!”罗莠这话更干脆,等于拒绝了某些人的空手套白狼。副市长沉吟道:“我让他们一期就参与进来,银行可以给他们贷一些款子,他们主要有其它方面的优势,比如在沪城的人脉人关市场等等,这些可是小罗你没有的哦,与他们合作,我认为你还是有好处的。”“是吧?只要按资金比例划分董事会控股权,我是没有意见的,不过有一点我要强调,天享必须控股51%,另外的49让出来,不要说两家去分,二十家都没有问题。”这才是罗莠的底限。这话也把副市长呛的够劲儿。果然,副市长脸色更沉了几分,本来他今天不想说这些,过来就是抱着只谈风月不谈工作的打算,哪知罗莠已经和别人风月完了,一下让副市长心里气不顺,所以扯这些来恶心罗莠,也就是给她设点障碍,在我的一亩三分地儿上,你不听我的?你想什么呢?眼下,罗莠的天享地产已经圈了好几地,但没有一块地是开了工的,等什么呢?咋没动作啊?圈地是为什么呀?说穿了就俩字:升值。等它升值呢,等别人来投入后期的开发呢,罗莠的天享就是圈地人,别的不管,她把十亿扔在银行,然后贷出款再圈地,无非是给银行打利息嘛,那点钱还出得起。罗莠不介意与别人合作,只要抓住控股权,其它的分给开发商也没问题,但他们想进场就不是圈地时的价了,那个叫‘原始价’,只有第一手才能拿到,后来者再分股权就要出更高的价钱,当然,你可以不来,一年半载之后,地价飙升时,你再想来,可能得花多几们的钱。其实有一些人想圈地,但他们时机,经济环境的变化,下一步市府的规划动态,房地产到了明年是个什么状态,所有相当大一部分地产人在观望。但等别人把地拿到手时,他们就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心态了,有的可能觉得自己坐失了机会,有的可能觉得过一阵子自己还能拿到更便宜的地,或患失或患得。当然,没人象罗莠这样坚定的认为未来一定可以更好,现在投的资,以后可以几十倍的拿回来。副市长被罗莠的话激的有点坐不住了,他身子微微前俯,双前臂支在桌子上。“小罗,我是再考虑考虑……”“我做事是有原则有底限,当然,我希望市府对那块地的开发能考虑我们天享集团的意见,实在不行,那也没办法哦。”她没有明说实在不行。我只有放弃,不过这个话就不用说出来,相信副市长和马行长都听的出来。市府还没有最后拍板把这块地给谁,但肯定要挑实力资金绝对雄厚的投资商。罗莠是有资金绝对雄厚的,银行证明人家有钱,也正因如此,才有些人想沾罗莠的光。但罗莠不是好糊弄的人。副市长的说话也是给罗莠施加压力,马行长微微蹙眉呢。他知道副市长在为他小舅子那个公司说话,皮包公司而已,什么后期投入之类的说法,谁信谁上当。“嗯,我会考虑的,哦,对了,马行长,你们随便点你们要吃的菜就好。我弟弟刚来沪城,我带他去吃点新鲜的,不好意思了,副市长,不打扰你和马行长谈工作。”既然你要摆架子,我就给你时间,你们慢慢吃。我罗莠可不是吃不起饭的人,再见喽!和这些官爷坐一起,罗莠就觉得不自在,拿腔捏调的,暗示呀,考虑呀。钝刀子捅人不见血,等你真感觉到疼时,你就已经上‘船’了,想下来都难。她说完,也不这两位什么机会,拉着刘坚就走。刘坚纯粹当了一回‘酱油’,连发言权都没有。不过。他感觉挺好的,正所谓旁观清,那个副市长没把他当回事,所以再和罗莠交流中,各种神态的变化都被刘坚,甚至透过他的神情,能心里的真实想法。刘坚临走时,仅只是无声的一笑,仍然表现的很纯真很无害,完全就让副市长和马行长忽略了他。……“老马,这个小罗蛮有性格的哦?”在罗莠和刘坚走后,副市长终于吐露了对罗莠的不满。马行长陪笑道:“有钱人,都是有些性格的,这个罗莠又年轻,身资巨亿,要是没点性格,我倒觉得奇怪了,您说是不?”副市长微微笑着点头,在马行长面前,他也不能太表露的明显了,点到为止,让他知道自己的态度就好。“你们银行方面,还是要为了市府的这次规划保驾护航的,要多方引导投资商的思想向市府靠拢嘛,这方面能统一到一个高度,我们的工作就好做喽!”副市长这话说的隐晦一些,实则是暗示马行长,我的意思你也明白了,也要劝说一下寻编委会罗莠,让她跟我统一认识。马行长是人精,当然听的懂,“副市长放心,我一定落示领导的指示精神,尽力完成领导给的任务嘛!”这时候他就只能敷衍了,不表态的话,立即就换来副市长的黑脸。表态是表态,但事能不能办成,那就不保证了。马行长肯定也是猾头,才不会拍着胸脯说我肯定能说服罗莠,他脑袋没问题的话是不会起这种高调的。眼下就是把副市长应付了。“我们两个人,随便点一点家常菜就好,少喝一点也没关系!”已经夜了,吃喝宛回家休息了,喝多都没问题呢。马行长就点了几个菜,他对罗莠的走,还是对副市长的不满了,也许那块地的事,要泡汤,副市长非要把他小舅子的皮包公司横插进来,罗莠不要,那双方肯定闹翻。真以为替罗莠办了一丁点小事,就能拿到大回报吗?不就是安顿了三个学生吗?这算个屁事?马行长心里腹诽着,脸上一直陪笑。副市长也似有所思,心不在焉的,可能在琢磨怎么让罗莠配合他的工作吧?但就现在这情况市长他想让罗莠低头的可能性不大。一个手握大权,一个身拥巨资,这是神仙大架啊,马行长想,我这个凡人挟在中间,可得小心应付喽。(未完待续。)本书来自 /book/html/30/30496/index.html
第0290章 新策略
罗莠还真不在乎能不能拿到那块地,她感觉那个副市长的态度越来越‘私化’;
有些人不光是盯着你的人,还盯着你的财产呢,地都圈下了好几块,银行里又有那么多钱,罗莠可以说是非常低调非有钱的女人。
哪怕是在东南明珠的沪城,此时就坐拥十数亿的她也是令无数人侧目的存在。
当然,知道罗莠这么有钱的还真不多,因为她太低调,但在官面上,还有金融银行这边,认识她的人还是不少的。
现在刘坚来了沪城,罗莠心情爽美,因为有人撑腰了,就更不把什么副市长太放在心上,又不是靠他生存,他想摆脸子让他摆去呗,那得看自己尿不尿他。
出来之后,罗莠和刘坚说,新近想圈的这块地,从一开始,这个副市长就拖拖拉拉的,想让他家亲戚的皮包公司参股,我可不想惯他这种毛病,此例一开,以后就收不住了。
刘坚说,生意上的具体运作,还是你来作主,我也不很懂,就不插言了,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我始终支持你。
有了刘坚这句话,罗莠就更放心了。
其实刘坚考虑的是,那个副市长会不会和江浙会的人有联系?要说江浙会这么大的集团,没能和沪城当权的副市长有点联系,刘坚也觉得不正常。
不过江浙会不是沪城最牛的势力,它们的重心在江浙。
而在沪城最牛叉的那个会叫‘青红’;
在现在的沪城,没人敢提‘青红’二字,这是犯忌的,青红会也只是江湖上的一种叫法,会与会之间知道彼此的存在,有江湖交道也是以‘会’来交集。
江浙会的触须能伸到沪城也是和‘青红’的一种合作,反过来,青红的触须也进入了江浙境内,这个是协议过境。但要遵守对方的规矩。
现在就是一个有钱大家赚的社会,没谁会固步自封了,他们都恨不得把分公司建立到各省大中城市呢,不通过彼此间的合作就很难办到这一点。
明珠沪无疑是东南金融经济的中心。众多商家都趋之若鹜,他们都以在沪立下新的基业而感到荣耀。
当然了,没有‘会’的背景,但生意又做的比较大的,自然会引起某些势力的关注。你要只是中小商贩,谋利一隅,人家全当没看见,但你要形成产业链式的大规模,某‘会’就要感觉到压力了。
罗莠圈了几块地,也没能引起太大的关注,这一时期股市连挫,带动的各行业都有所萧条,圈地这类投入,又属于长期性的。又必须拿到银行的支持,否则的话没人往这投钱。
敢在这种时候投长效资金进来的,说明还是财大气粗呀。
罗莠是纯粹来做买卖的,不会关注‘道’上的事,至于说‘道’上有谁是不是已经关注了她,她也不甚清楚。
现在的刘坚因为和‘道’接触较深,所以他更关注道上的情况,正规竞争中的那些对手还好说,因为他们都受现行社会法律的约束。
但是‘青红’这样的会是不是也受法律约束,刘坚就不保包证了。象江浙会陈豪一些手段和大胆的行事,他要是把法律放在眼里,还会那么做吗?显然不会。
在东南半壁,可不是江浙会一家独大的形势。沪城的青红,南面的两广会,那都是不次于江浙会的存在,甚至尤有过之。
这些‘会’发展至今都有几十年的老底子在,改革开放之后都抓住机会洗白,哪个旗下没有正正规规的产业呢?产业是产业。会是会,明暗结合,其发展势头就更猛一些。
而且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发展,‘道’上那一套的作用越来越小了,必须你想在生存,不想老公家天天找你麻烦,你还是要遵律守法的。
当然不排除背地里做一些勾当,但也要善后处理好,再不行还要推出替罪羊,总之,时代不同了,就不能破坏这个游戏规则,否则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就是老公家。
强如‘青红’‘江浙’‘两广’这样的‘会’也不想被老公家找上门来,他们也都有一些灰色的产业,一但被深挖,谁也躲不过去的。
来沪之前,刘坚听苏晓说,沪道上的青红是不能随便惹的,他们比江浙会陈氏更猛更辣,而且久居沪上,人脉关系那都通到天的,无论公私,都争不过人家。
按照苏晓的说法,刘坚就只能在沪上挟着尾巴做人了?
苏晓说,你那个根小尾巴,该挟就挟着吧,你还想怎么着啊?
刘坚也知道自己的状况实力,真要和这些传承数十年之久,立业几十年之久的大家伙去争,也讨不了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智者不为啊。
能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根基在这里立下来,过个几年形成了产业规模,就算谁想动自己,也不得不考虑各方面的影响,那自然就不一样了。
就象目前才圈了几块地,远远没有达到刘坚心目中的预想,可罗莠已经得罪了副市长,以后想圈地就绕不过这个人。
即便是圈到的地,在开发和政策的支持上,官面上还是能插手进来,说给你制肘就给了,你还能怎么着啊?
所以说,官面上的人有时是不能得罪的,尤其是一些小人,得罪了他,他就会挡你财路、阻你发展。
罗莠是另一种心态,老娘有钱,去哪发展或投资什么,都没问题,会看你一个副市长的脸色吗?
当然,副市长手里是有权的,他真要恶心你,你怕他没这个实力吗?
但就因为这一点,就要向他妥协或低头?别说罗莠不会,刘坚也不可能那么做。
正所谓,大道千条通罗马,此路不通换一条喽。
沪城又不止一个副市长,起码有七八个,而且副市长在没‘减副’之前都不算‘市级领导’,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没挂‘副书记’衔。
没减副之前,各种决策大权都在副书记手里掌握,决策性的拍板都是在‘书记碰头会’上。连‘常委会’都流于了形式,其它的会议就更不用说。
就象那个副市长说的我们刚开会讨论的什么什么,其实都是扯蛋的玩意,你开个屁的会啊?你决定了什么?不过是打着官腔儿吓唬老百姓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他要恶心你的话,你还真绕不过他。
除非,能你的关率能直接通到主管土地或城市规划的‘副书记’那里,那个副市长再想来恶心你。他也得掂掂自己够不够份量。
“那个副市长,肯定会给咱们天享穿小鞋呢。”
罗莠这么说。
“是吧?那你准备怎么应付?”
“他以为咱们非要拿下这块地,所以最终会屈服于他的权势,不得不接受他的提议,我就偏偏不叫他如意,他越怎么想,我就越不怎么做,”
这罗莠也是头倔驴,你越要她屈从,她还越要让你看看她的个性。
“一块地倒不说明什么问题。沪城遍地黄金,随便捡一块地入手,也是能升值的黄金,问题是这个副市长就是主管地产这块的领导吧?咱们想继续圈地,绕不过他的吧?”
“还真是绕不过他,那坚子你有什么好的提议?”
“你作主的嘛,怎么问我?”
“这不是你来了嘛,人家就不想动脑筋了,我们女人的依赖性比较强,你要还在福宁。我也不指望你了,可你来了这边,我就想偷懒呢,而且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我就一脑子浆糊,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着,罗莠俏丽的脸蛋儿增了几分绯色。
“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做的那件事是很神圣的吧?”
“我呸……”
罗莠笑着白了他一眼,神不神圣她没有感受到,反正是挺舒服的,挺让她回味的。再做的话她也不会拒绝。
女人们一但开了这口,对男人们的斥求是‘有求必应’的,心里就一句,放马过来,老娘会惧你吗?
刘坚言归正传,“既然绕不去,那就跨过去呗。”
“跨过去?”
罗莠美眸一亮,“对啊,为什么不跨过去呢?新策略啊。”
但她旋即苦笑,“跨过去了又如何?不过是应付另一个‘官’,也许比那位副市长的事还多呢,毕竟人家掌握着更大的权力,对不对?”
“走一步算一算喽,我们认识的人越多,路子也就越宽,他们互相之间也会形成一种制约,哪怕是要为难我们,他们也会有所顾忌,毕竟我们的人脉广了嘛,有些事传开了,对他们的官声不好,他们总要避晦一下吧?”
“说的有点道理,对了,你不是研究了神棍学,没趁机观察一下那个副市长,有没有什么被你看透的?”
“有看,他的气色不是正,脸色隐隐透出一种浅灰色,最近可能惹上一些麻烦,那我们就更要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了……”
“呃,不会是真的吧?他会有哪方面的麻烦呀?”
“他的眼袋肿浮,由于脸上肉堆的较多,乍看似不起眼,但还是很明显,眼袋成了他那个样子,显然是纵Y过度的一种表显,而且眼仁儿里有桃花影,最近肯定有一个妖艳的女人令他痴迷,十有**,他的麻烦要应在这方面,一但揭开之后,他的许多问题就会被宦海中的对手穷追猛打,墙倒众人推嘛,那时候,他就自顾不暇了。”
“真是这样吗?什么时候发生呀?”
“不会太快吧,他脸上的青气还极淡,换过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怎么也要一两个月。”
罗莠翻了个白眼,“一两月?那他还没有倒,我们就被他恶心坏了。”
“他能把我们如何?不用理他,我段时间不在圈地上动作,都搁着,可以进股市玩几把……”
天享投资本来就是以金融投资为重的,现在不过是把股市赚来的钱投到实业上来,既然实业这边暂时受阻,就放一放,做回老本行嘛。
一听入市投资,罗莠就来劲儿了,没有比这个赚钱更快的,她也在这边建立了交易团队,但仅仅限于玩几只小,奉行刘坚的指示,做超短行情,‘红卖绿买’,绝不贪婪。
就这些小的投资和操作,不敢说赚多少钱吧,但是要应付这一时期投在圈地上贷款的利息还是有余的,罗莠是稳扎稳打的个性,所以一直如鱼得水呢。
“入市啊?我好喜欢,又能玩几把大的了吧?”
“有几支股可以去买,但持有周期不会太长,资金也不宜太大,不然我们就成了‘主力’,”
“主力不好吗?让它涨就涨,让它跌就跌,我觉得坐庄玩更来劲儿。”
“那样操的心多,还有抢庄嫌疑,没必要的,”
“好吧,听你的。”
总之,罗莠是又笑了,一入市,她知道肯定赚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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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1章 合作
九江路,天享总部,18层高的大厦,在沪城这个摩天大楼如云的大都会里真不算什么。
当然,对于新来发展的天享,重要的不是在楼宇的气势上压人,而是在发展中寻找更在利益切入点。
不用去念书的刘坚,有闲情逸志带着俩美女来逛天享总部,虽还没有完成最后的装修工程,但从外表上看已经富丽堂皇了。
俩美女不是罗莠邢珂又或谭莹,而是白莲和苏晓。
白莲仍旧是清尘脱俗的莲一般,不论怎样的装束,都不能改变她莲一样的气质,一沾点滴人间烟火似的。
经历了许多了白莲,不再把什么世俗名利权欲放在眼里,她只要安然的修练,她只要那个男人在她视野里,她就满足了,说起来,她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
苏晓却是熟美优雅的扮相,性感加气质,秒杀一切街上出现的同性,令一切在街上看到她的异性出现步履颤顿的普遍现象。
她明眸流转之间,能叫那些人心里惊起波澜千重。
有一种魅力不一定是与生俱来的,但它养成之日,真的只能叫风华绝代。
论气质,白莲还不输于苏晓,但论容貌的精美程度,还是略逊苏晓半筹。
这妖妇的美是旷古绝今的那种,尤其在她刻意打扮之后,想追上来与她媲美争艳的发现自己被足足甩出八条街以外。
就是这样两个美女,伴在一个挺拔俊逸的年轻男子身边,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将他淹没。
淡定如刘坚这样的,自然无视各种目光,也不会为此感觉到傲骄,他早就习惯了。
看了看天享总部,就钻进了在路旁等他们的车里,是一辆商务。
商务车在沪城很普通,不能代表什么特殊或与众不同的身份,至少走在街上。不会引来别人的注目。
车子徐徐上路,驶向外滩的方向。
苏晓保持**,坐在中间那排,刘坚牵着白莲的手坐在后排。两个相依相偎着。
从关系上讲,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所以这些不用避晦。
比如手挽着手或轻轻的依偎,是最自然不过的表现。
“……你真要在沪城发展。难免要惊动‘青红’,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在福宁和陈豪的事,就会被有心人揭出来,到时候你就麻烦了。”
“哦?那个有心人不会是你吧?”
“我?”
苏晓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出现了嘲讽似的笑。
她半转回身子,从侧看到她胸前的双耸傲立,还真是那种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规模。
刘坚只是微微笑着望着苏晓,星眸盯着她的美眸不动。
苏晓给他盯的心里点发毛,咬咬下唇。道:“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和你没完?”
“呵呵……没完又想怎么样?单挑,我都未必输你,何况有白莲在我身边,你的胜算不超过30%吧?”
白莲无声的一笑,好象很喜欢看自己的男人把别人逼入死角似的。
苏晓也笑了,“好吧,你胜算大,但你别忘了拉苏绚现在是我的人哦,即便她的心在你那里。但她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认识,有对善恶的分辩,她并不完全会听你的,对吧?”
这一点刘坚要承认的。谁也不是谁的傀儡,当然有自己的自主的思维,苏绚是爱自己,但要强迫她违背她的意愿去做某些事,她也会反感的。
“你怎么老是拿苏绚说事?”
“因为我手里就一张好牌,你大男人主义。我没准备驯服你。”
“你驯了吗?怎么知道驯不服?你可以勾搭我试试嘛。”
刘坚故作一脸无耻状,连身边的白莲都要轻轻捏他一记。
他毫不在乎,仍然笑着调侃苏晓。
苏晓微哼了一声,声音降低一个度,柔柔的道:“你要上我,随时都可以呀,我也不准备拒绝,但如果你得不到我的心,你就是第二个我‘前夫’的下场,明白吗?”
她前夫是什么下场,刘坚还真的不是太清楚,但好象那个男人是挺惨的。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等你自动主动爬上我床的时候,就是你的心归我的时候吧?”
“可以这么说,不过,你先梦着吧,你这种一堆女人的滥男人,我会爬上你的床?”
“我很厉害的哦!”
刘坚还挤眉弄眼的。
“我有一门秘技也很厉害的,你要不要再尝尝?”
刘坚闻言,菊花一紧,不再说话了。
白莲不知道他前几天被苏绚暗禁的事,所以有点听不懂,但她对苏晓不是很服气,望着她的目光有些犀利。
虽然现在她们坐在一起,住在一起,吃在一起,但不等于她们就是可以互相信任的人,没有真正成为刘坚女人的,白莲是不会信任她的。
看到刘坚吃瘪的样子,苏晓撇了撇,轻啐,“没用的男人……”
白莲身子一振,就想替刘坚说点什么,但被刘坚搂住了,“不用尿她,她暗算不了我,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利。”
被男人一拥入怀,白莲就有些软了,人说无欲则刚,但心生绮念就刚不了啦。
苏晓还挑衅的道:“你俩要不在后排搞一下?我给看看,不用顾忌司机的。”
她话还没落音儿,白莲一脚飞了出去,去势如电一般,兜向苏晓的胸耸,但苏晓可不是吃素的。
她闪电般伸手横切,格挡住白莲的一脚,瞬间的交击,只发出一声闷震。
白莲触电般的收脚,俏脸上涌现潮红,可见这飞快的一击,她没能占什么便宜,而事实也证明,苏晓的身手修为,不是失去圣体的她能抗衡的。
虽说白莲并不怕她,但也要承认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
所以,白莲没有继续无理取闹,她不是那样的人。
“以后我还会领教的。”
“哦。随时恭候现世白莲的赐教。”
刘坚也没来得及挡住她们的交手,苦笑一声,“咋这么任性呢?说动手就动手呀?”
他不是说苏晓,人家又不是他女人。他在说白莲。
白莲分辩道:“她侮辱人。”
“她不是在侮辱人,她是在激怒你,而你偏偏就中了她的计,圣体破了不算什么,但心灵修为也没有进步。这就该打屁股了哦。”
“嗯……”
白莲面红而赤,不是因为男人说要打她屁股才脸红的,而是为自己的心灵修为不够境界而羞愧。
但她乖乖听话的模样,我见犹怜的说。
刘坚仍搂紧着白莲的纤腰,让她柔柔靠在自己怀里,幽香满鼻也是一种享受,何况软玉在怀呢。
“秘藏,是在龙虎山区吧?”
他突然的一句话,把苏晓的心神完全慑住。
苏晓再望向刘坚的目光有一种掩饰不住的震惊色彩。
“哦,你不必惊讶。虽然我能猜到是这么回事,但是,秘藏毕竟是秘藏,不够‘秘’的话,也藏不了几十年啊,对不对?”
“为什么提到秘藏?”
反应过来的苏晓,终于发出了疑问。
这一次是她紧紧盯着刘坚的眼睛。
只是刘坚没有畏缩躲闪,而是很淡定的迎着她的美眸。
“你一直跟着我,不就是因为秘藏吗?”
“……”
苏晓无言以对,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借口来应付刘坚。
“其实。不是不可能进行合作的。”
刘坚摊了摊手,表着态。
苏晓咬咬牙,“回去了,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
外滩别墅。
二楼的某个房间。只有刘坚和苏晓。
刘坚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目光随着在他面前踱步的苏晓移动。
苏晓的曲线很美很性感,尤其胸前双耸的微颤,动人心魄。
她边看,边望着沙发上的刘坚,原来自己一直没看透这个家伙。这个家伙藏的好深。
“你要把我来沪城的事告诉陈豪吗?”
“怎么可能是我?”
“因为你要逼我离开沪城,逼我当你的枪使,是吧?在福宁,你已经成功的利用了我一次,害我卷进了你们龙虎秘门与江浙会的恩怨中。”
“别说我逼你的,从你在幕后主持拍卖龙虎令,你就该想到我们之后会有更多的交集,至于说你来沪城的消息,很有可能被一个人泄露出去……”
“谁?”
刘坚诧异,看来自己不知道的事还不少,这个妖妇还是有些莫测高深的啊。
“我在福宁并不是一个人,我有我的消息来源,至于我为什么知道那个人,那是因为那个人的父辈是我爷爷认识的,而他潜伏在福宁已经多年了,陈豪这次去那边,他不可能放过与陈的接触,而那个人对福宁的了解,更超过你的认知,也可以说有人在暗中默默注视着你们刘氏,但你们一无所知。”
“这个人是谁?”
“想知道啊?”
苏晓有些扳回主动的得意了,过来坐在刘坚身边,甚至不介意让自己的腿触住他的腿,坐的好近的说。
“你要是色诱我,我是绝对不会抗拒的……”
“虽然我有过前夫,和什么纯洁挂不上勾,但比起你来,我算洁身自好的了。”
“男人能和女人比这个吗?”
苏晓笑了,“大男人主义罢了,站在纯粹的道德标准上,你敢说有什么不一样吗?还真应了那句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说法了吧?现在这个社会,男女平等好吗?”
刘坚挠了挠头,“好吧,我承认,我比你滥。”
“嗯,事实就是如此。”
“谈正事?”
“当然,你所指的合作,是什么呢?”
“肯定是秘藏喽!”
苏晓哼声道:“那你的资本是什么?倚仗是什么?又怎么能让我们龙虎秘门信服?别说你小白脸儿会勾搭女人,这一套在老娘面前行不通,嗯?”
“我勾搭你?你自己爬上来,我都硬不了好不好?”
刘坚打击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你硬不了说明你是个废物,和我本身没关系的。”
苏晓反击的也不留情。
然后两个人都笑了,多少有点意气用事的感觉。
“合作,就要拿出诚意来。”
刘坚又正色的道。
“你所指的诚意是什么?”
“即便我知道秘藏可能在龙虎山,但也不可能把龙虎景区翻个遍,别说象你们这样的势力不允许,老公家也不允许是不是?最主要的是,秘藏肯定有一张秘图……”
苏晓竭力压制自己的心跳,这家伙连这个都知道吗?
“……”
“对了,晓晓姐,你身上不会正好有一幅山水纹身吧?”
苏晓突然发难,一肘撞过来,刘坚封掌挡住,仍被她撞的后背砸实沙发。
下一瞬间,两个人飞快的交触,拳来脚往,砰砰连声。
快的有如电花石火。
最终都又跌回沙发。(未完待续。)
第0292章 谁威胁谁
论修为深厚,苏晓是比刘坚略胜半筹,但也没高明多少,刘坚皮糙肉厚,很抗打的,她几乎没占着便宜。
再说,两个人也不是真的翻脸,都还留着余力的,所以最后又跌回沙发滚做一团。
说是打,多少又含了一点其它的意味,起码都知对彼造不成什么伤害。
跌成一团儿就有点看头了,都几乎半仰在沙发上了,臂股交叠,面面相觑。
“你的手,拿开。”
“呃!”
在苏晓娇嗔中,刘坚仍没有松开手握的软突。
“你故意的吧你?”
“也不是啦,这个位置比较突出,所以嘛,你懂得!”
“我懂你个头,还抓着不放?”
“没办法啦,我抓着这里,你才会发软,不然……”
如此无耻的理由,让苏晓直翻白眼。
胸前双耸被他扣握着一只,捏得她浑身发软,倒是一点不假,不然也跌坐不到这家伙的怀里呀,看看现在,半个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呢,自己一条腿给架了起来。
最坑爹的是苏晓几乎是以撒娇的姿式横在了刘坚的怀里,脖子还在他臂弯里呢,这哪是打架啊?
虽然她的一只手还以锁喉姿式停留在刘坚的喉咙处,可没有半点威胁作用。
见这家伙没有松开的意思,苏晓又气又羞,保持着这种交集的姿式,实在是有够难堪的。
她伸手扳了扳刘坚扣握自己胸陀的手,可惜刘坚抓握的很紧,压根没有松开的意思。
苏晓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告苏绚?”
“告去呀,我就说你勾搭我的。”
“你不要脸……”
“遇上一些特殊的人或特殊的事,是坚决不能要脸的。”
刘坚说着,手指还收缩着,感受着苏晓丰耸的弹韧和隔衣透出来的温热,真是一种**的接触呀。
两个人的脸都几乎要贴在一起了。呼吸可闻,四目交投间,目光中交流的东西就丰富了。
苏晓也没办法了,冷笑道:“很大吧?”
“嗯。还可以的,”
“很有弹性吧?”
“嗯,我再捏捏看……”
“我叫你捏,我叫你捏……”
‘啪’!
一耳刮子甩在刘坚脸上去了,他本能的抚脸。就松开了很有弹性的东西。
另一只手给苏晓枕在颈下,起不什么作用,这不就剩下一只手了。
苏晓柳腰一挺,把陷在沙发里的身子拔起来,干脆坐在了刘坚大腿上,这回有了居高临下的优势,手还掐着他脖子,把他摁在沙发靠背上。
姿式变的飞快,成了面对面的骑乘式,大该觉得一个手掐脖子有点不够力。她改成了双手掐刘坚脖子。
“你给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山水纹身的?”
“呃,我只是猜测嘛,这么老套的东西,许多小说里都有描述啊。”
“猜的?”
苏晓有点崩溃呢,想想也是,她没可能看到自己的纹身啊,就算和苏绚很亲近,也没和她一起洗过澡什么的,谁也没有发现过自己的秘密。哪怕是前夫那么亲密的关系,包括做某些事时,自己也没有把山水秘纹展现在他眼前,一惯保持面对面的接触。所以背后有秘纹她有刻意躲避着,甚至不会脱的小背心什么的。
就算被谁看到了那个秘纹,都不可能看不透它的玄虚奥妙。
“是你自己心虚,我只是能推测一些东西,你反应这么大,岂不是验证了我的推测?”
刘坚虽被掐着脖子。但苏晓的手上力度有限,跟闹着玩没什么两样,好象小两口在打情骂俏呢。
反倒是刘坚有机会腾出双手,扶着苏晓两边的胯,怎么看这姿式都更暧昧呢。
听到刘坚这么说,苏晓更是气的瞪圆了美眸。
“胡说八道,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真不知道,其实吧,我是这么想的,龙虎令固然重要,但没有秘藏的地图,我看光有龙虎令也没用,找不见地头儿啊,去哪寻秘藏呢?我就猜,龙虎秘门的重要人物肯定掌握着寻宝图,而你正是那个重要人物之一,秘图呢,又会以别人难以想象的一种方式被珍藏,藏在哪都不如藏在身上更放心,那么,纹成一精美图案在身上也有可能啊。”
“好吧,让我杀了你这小贼。”
苏晓本来以为很隐秘的事,在这小贼的理解中居然是如此的简陋不堪。
她嘴上喊的凶,手里却没加多少力道。
刘坚却趁机一托她的屁股,将她抱在怀里,挺身站了起来,结果就变成苏晓盘在他腰身上的坑爹姿式了。
“让我们去床上研究一下宝图的地形好不好?”
这家伙现在不是无耻了,简真是无耻加不要脸了啊。
这压根不是研究宝图地形的事,还要研究苏晓人体奥秘的吧?
苏晓掐他脖子,也改成了搂式,被他托抱在怀里,紧紧贴着男人雄健的体魄,她也真是受不了这个激剌,异性相吸嘛,气味很坑爹,会造成某些不良的反应呢。
她没有反抗,而是软软把螓首枕在刘坚的肩膀上。
“你上了我,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少自做多情吧,我上你?我最多把你剥光了看看而已,想给我上的女人多了,那得排队等着……”
“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死了谁来上你?”
“就你一个男人了吗?嘁……”
“嘁啥?”
刘坚逮住机会,一扭头,就吻住了亲在咫尺的丰润唇瓣。
苏晓被袭击后只是一瞪眼,便瞬间柔化,美眸微闭,气息加重,但缠搂着刘坚脖子的手臂却更紧了。
j情一触即发,刚一接触就是法式湿吻,吮舌咂唇的,好象都旷了多久似的。一下子就进入了暴发状态呢。
其实苏晓的确是对刘坚有了感觉,从蓉城追到福宁,还有在福宁一段时间的接触,再加上陈豪来福宁搞事。这期间她对刘坚的感觉越来越深,尤其是刘坚为了情妇不惜一切的态度,明知被敲了上亿,眼皮都不眨的,这样的男人似乎靠得住啊。
总之。这种感觉渐渐化成了动力,让她不仅不排斥这个男人,还生出与之亲近的念头,但做为女人,她当然抹不下面皮来主动呀,可刘坚一但主动,她就顺水推舟了嘛。
女人的半推半就,其实心里面就是乐意的,甚至有一种期待。
面纱一但揭掉,主动一些也无妨了。比如刘坚先吻的,但吻一开始,苏晓就开始主动了,她是有过丈夫的女人,在某些方面的需要是不掩饰的,当然,她也可以装的很纯很羞的样子,但那不是她的性格,她一但认定的东西,她就会努力去获得。
刘坚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疯狂劲儿了。舌头给吸的有点疼呢,好凶猛啊。
他快步抱着苏晓进了卧室,两个人直接摔在床上,好戏似要拉开序幕。
但就在这时。刘坚的手机响了,真不合时宜啊。
本来刘坚正在剥除苏晓的衣裳呢,这时不得不腾出手摸出手机来看。
“呃……”
望着手机的他微怔,非常陌生的号码,以前绝对没打过。
苏晓靠吊着他脖子的力量,将身子撑起来。凑过来看,“怎么了?”
“完全不认识。”
“那扔一边去。”
她这阵儿都人面桃花了,有种迫不及待的激奋,本来被电话声打断就不高兴呢。
刘坚却没有给这阵儿的火热冲晕头脑。
“正因为不认识,我才觉得奇怪,如果是认识的,我不接也没关系。”
说着,刘坚接通了手机。
苏晓白了他一眼,但没有放过骑跨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居然伸手扯他的裤腰带,美眸里有捉狭之色。
刘坚没有躲,半骑坐在她大腿上,心安理得的听电话。
“哪位?”
他只是试探性的一问,如果对方说打错了,自己立即丢开电话,先征服苏妖妇。
“坚少是吧?”
但对方的回应,让刘坚的火热迅速消退,听上去是个中性的男人声音,有些低沉,但他听的出来,对方中气十足。
“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坚少你到沪城的事,江浙会陈豪已经知道了,嘿嘿,好自为之喽!”
“是你透露的风儿吧?”
“猜对了你,哈哈。”
“你就是那个一直躲在白老二身边的神秘人吧?”
“又猜对了,聪明。”
“也是你送了张某人的材料?”
“还猜对了,真聪明。”
“那么,我知道你还和王妙有一腿,这也猜对了吧?”
刘坚很快就把一些碎片消息综合到一起得出了结论。
对方果然沉默了。
刘坚笑了,“你在暗处,我可能奈何不了你,但王妙她在明处……”
“坚少,你不用威胁我,有用吗?一个女人而已,你以为我真会把她放在心上?”
“你这种猪狗,还真不好说,但我知你肯定会把白氏遗产放在心上,你不过是借王妙的手夺白氏的财产,如果我插上一手,我保证你什么也得不到,别忘记了,现在白氏案子未结,相关的白氏资本都被银行冰结着,老公家一天不下结论,白氏资本就一天停留在帐面上成为一个数字,我既然有能力把张某人扳倒,就有能力让白氏资本继续无限期的冰结着,直到我找到你,把你处理掉,然后兴许便宜那个叫王妙的苦命女人。”
刘坚的话象一柄尖刀,捅在了对方的心坎上,他做梦也没想到,刘坚知道的事这么多?
沉默,死一样的静,但能听到话筒那边的呼吸加重了。
对方因为愤怒而气喘加急。
“害别人的时候,总得掂掂自己的份量吧?你倒是够资格害我?”
“你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给姓陈的放消息,就说苏晓带着我去龙虎山了。”
他说这话时,大腿给苏晓掐了一记。
虽然很疼,但刘坚也没有叫出声来。
“龙虎山?”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来,不过。我不保证你能活着回去哦,嘿嘿。”
“你威胁我?”
“倒不是威胁你,是你放不下的东西太多,就这么卷入一场更大的事非。你的小肩膀承担不起那后果吧?”
“好,我答应你,但是王妙……”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我现在只能信我,其实象你这种小虾米。我都懒得撩一撩眼皮,龙虎山之行以后,无论是哪一方胜出,你的事都不叫个事了,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能,意思是你要死在龙虎山上,那就没啥事了?”
“你还真得盼我活着吧,不然王妙那个事会被我的牵怒的,那你一根毛都捞不着。”
对方开始咬牙切齿,挫牙的声音这边清晰可闻。
苏晓不由乾这家伙竖大拇指。本来是威胁他的,不想被他三言两语反威胁了,这种形势的逆转,得多精明的头脑啊?这家伙还真是厉害,不光是这个够大啊。
感情这会儿功夫,苏晓都解掉刘坚的裤腰带,手伸了进去,还捏玩着在手里不断发涨壮大的小坚子。
如果这一场面被线端那位看到,肯定气吐血了,人家在这种时候还能把自己料理掉。这是鄙视啊鄙视啊加鄙视吗?
“坚少,你果然有一套,是我小瞧了天下英雄。”
“别废话了,赶紧去做你的事吧。”
“呃。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什么阿猫阿狗我真不想知道,因为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小角色,等你有了陈豪家族的实力,我可能会正视你。”
“……”
对方没有说什么,然后就挂断了线。
刘坚嘿嘿一笑,把手机扔一边去。这才看到自己裤子给剥下一截了。
“妖妇,你饥饿到这种地步了吗?”
“是啊,坚少,我快饥不择食了。”
苏晓诡秘的一笑,伸长的中指探底勾起,刘坚就觉得海底会阴轮一阵酸涨,小坚子却奇快的萎如死蛇。
他瞪眼变色时,苏晓却笑的花枝乱颤了。
“来满足我吧,坚少,别这么死气沉沉的呀,挺直了让姐姐看看嘛……”
分明是被这妖妇的龙虎锁阳手暗算了嘛。
“苏妖,老子和你拼了。”
“好啊,拼吧,拿什么拼啊?你用手还是用舔的?”
刘坚一头栽在床上,这龙虎锁阳手是虚灵大师都无可奈何的秘技,他怎么能有办法解?
看男人真象死蛇一样摔在床上没动静了,一付死死如灰的模样,苏晓发出胜利的妖笑。
刘坚半个屁股还在外面露着呢,他也懒得提溜起裤子了,只是趴在床上一付想睡着的模样,似生无可恋了一般。
“哇,屁股还挺白的呢。”
苏晓坐在床上笑嘻嘻的,伸手掐了一把刘坚裤子那里露出的白肉。
“姓苏的,这招其实对我也没用,我家苏绚也能解开。”
“那你就做梦去吧,苏绚修为没有深厚,妄图解我的禁制,可能把你弄成终身残废哦,我劝你还是别试,真成了活太监,你那些女人可咋办呀?”
“行啦,少扯没用的,说你的条件。”
刘坚知道苏晓制住她有原因,他们间的关系很奇怪,情感也是有了一点的,但肯定不深不厚,要说有没有达到**交流的程度,也不能说没有,可终归是彼此的利益左右着他们,情感也好,****也好,都要往后放一放,如果利益建立在情感的基础上就又不一样了。
苏晓半侧卧着,手托着香腮,拔弄着刘坚的耳朵。
“咱们深度合作也是可以的,你说的也都对,可我们一但不能合作,你就是我最大的威胁了,是不?”
“这还不简单啊?嘴儿也亲了,鸟也给你这女流氓玩过了,就差最后一步了嘛,是你停步不前,不是我呀。”
“老娘只有付出,没有收获,你以为老娘傻x了吗?你把你的诚意拿出来,叫王僧把龙虎令拿回来,我们就合作,这成不成?”
“你先让我干一炮,我就听你的,你现在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听你的呀?”
“把令摆在床头这,你想咋干就咋干。”
苏晓并不让步。
刘坚翻身坐了起来,揪了揪裤子提好,拉链拉上,裤带扣上。
然后他朝苏晓笑道:“老子不用你解,一年之内也能把你的龙虎锁阳手破除,你信不信?但你这个女人太功利,老子不准备收你了,现在就告诉你,就你这个样子,你叉开腿老子都不想干你,从今儿开始,你是你,我是我,咱们没交道了……”
言罢,刘坚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晓楞怔在那里,我功利吗?
但听着刘坚这些骂她的话,她心里隐隐泛起苦楚,身上背负着家族的兴旺大责,有资格谈感情吗?难道我注定这一生没有情感上的归依?
也是在刘坚摔上门的那一瞬间,苏晓猛觉心里一疼,好象真的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
那一刻,眼里有泪倾泄而下。
……
实际上,刘坚明白苏晓的难处,她不可能放弃家族利益,而与某个男人相好,并赔上家族利益,那就不是她苏晓了。
说那些话是故意剌激她,看她会不会对此有些反应,有的话,就说明她心里有了自己,事还可违,若没什么反应,那苏晓才是真正的只余功利之心的无情女人。
虽然没有回头看一眼苏晓,但刘坚的六识灵力清晰把握着苏晓的情绪波动,并感觉到满意。
摔上门的他并没有走,而是在门口站着。
没等几秒钟,苏晓就启门冲了出来,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却因情绪失探而失聪,震惊的望着门口笑吟吟的刘坚。
“你……”
刘坚抛手轻拭她的泪珠,“爱上我了吧?还哭成这样?”
“你去死啊你……”
又是嘴上喊的凶,但给刘坚的手轻轻一带,她就软在男人怀里了,然后攥着双手捶打他的胸膛。
刘坚再一次把她抱起来,回到卧室。
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只是剥衣裳的声音,然后两个人滚作一团。
再后来,小坚子不知怎么就能很威武的上阵了。
当夕阳黄昏的一刻,他们才抒发尽某种情感激流。
“我能理解为,你是因欲动而解禁的我吗?”
“是啊,我饥不择食,我臭不要脸,我就想让你****,行了吧?”
苏晓没好气的回答,人还伏在刘坚的怀里,手却没忍住要掐他的大腿。
刘坚躲着腿,嘿嘿的笑,“好啦好啦,都这样了,谁还笑话谁呀?我们准备一下,去龙虎山。”
“你不是把陈豪他们骗去?我们去做什么?”
“龙虎山那里,风水好象不错,去给他们挖坟坑,好让他们歇着呀。”
苏晓翻了个白眼,捶他一下,嗔道:“你不知死活,非要抛出龙虎山,岂不是让他们知道秘藏在那里?”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
“可我们不去,他们也不会去啊。”
“不去怎么开启秘藏?”
“你……龙虎令呢?难道你叫王僧过去了?”
“怎么可能?”
“那我们去干吗?”
“去干姓陈的那些人喽。”(未完待续。)
ps: 5500字大章,上了个坟回来就病了,真是无语呢。
第0293章 夜探龙虎
“你趴着,我看看……”
刘坚这才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比刚才他们做的那件事更重要。︽頂點小說,
苏晓还真乖乖趴着,任他观摩自己玉背上的山水秘纹。
而这幅山水图案并没有那么奇雄伟阔,峰秀水柔,美不胜收,是两山挟一水的总格局,葱绿两山,淡蓝为水,说实话,没有一点出奇之处。
刘坚看的有点蒙圈,这也太普通了吧?好看是挺好看,但要指望从它里面瞧出点什么来,真是有难度的。
他伸手在苏晓**上拍了拍,“喂,我看不懂。”
苏晓翻了个白眼,“你看得懂,哪还得了啊?”
刘坚就问,“那到底是不是龙虎山呢?我也没去过龙虎山,不知道什么样子的。”
“我说是,你信不?”
“信,咱俩现在都穿一条裤子了,当然信你。”
“我只是饥不择食而已,你别自做多情。”
‘啪’!
刘坚照她屁股就是一个大巴掌,打的苏晓雪雪呼疼。
“我看你是欠揍是吧?”
“呀,打死我了,”
“再不老实讲,大刑伺候。”
“快点伺候吧,我等不急了呢。”
趴着的苏晓妖娆的晃晃臀、扭扭腰,那姿态媚极。
她一这样,刘坚倒没辙了。
“唉,懒得理你,洗澡去……”
他光溜溜下了床,往卫浴行去,脑子里深深印着苏晓背上那幅山水秘纹,两山挟一水,根本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那秘纹图案一丝不漏的在他脑海里反复重现,只是在他走进卫浴这么一点距离。秘纹一次次重现了28次,直到他站在淋浴头下,闭着眼享受冲刷时,突然,山水秘纹图案中一个最开始不被重视的景象越来越清晰,每次图案重现。刘坚总有一种被剌了眼的感受,似乎有个亮点在哪里?
哦,倒映在蓝水中的黄色光点,那应该是倒映在水中的天上艳阳吧?
这个黄点在第一次看山水秘纹时几乎都不会察觉,只有一次次的重复出现那个画面,它才越来越‘剌’眼的。
正琢磨着这些的刘坚,感觉到********般的苏晓钻进怀里来,紧紧搂着自己,也同时享受淋浴。
苏晓搂的很紧。似乎恨不得把自己融进这个男人身体里去,从此合二为一。
水鱼相合那种事一但发生,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同往常了。
……
陈豪自回到江浙,心情就变的更坏,陈氏一族突然陷入无比的被动之中,龙虎令的失踪,其它七八会的逼迫,让陈氏父子焦头烂额。
阴谋。这是有预谋的一次暗算,这是要彻底打翻江浙会。谁这么歹毒?
他知道父亲把龙虎令藏的很隐秘,甚至随身携带,谁又能从他身上把龙虎令搞走?父亲是‘宗师’修为,谁能悄无声息的搞走他身上的东西?
后来,陈放和他讲,龙虎令的确一直随身。但在龙虎令气息消失的一刻,他才惊觉东西没了,即便他是宗师,但修为没有通天彻地,在远到一定的距离。他再也感觉不到蕴藏龙虎气息的龙虎令在哪里了。
可以说是被人从他身上偷走的,世上还有如此身手的奇人?
陈豪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王僧?
不能吧?王僧的修为是不错,可没有达到宗师境,就算他盗术手段超凡,但怎么可能从一位宗师身上摸走东西?
不过,陈豪把自己的想法和父亲陈放一讲,陈大佬恍然。
“……极有可能是王僧做的,你说他在去了福宁之后,就突然背叛,原因是什么?查到了没有?”
“没有,他只是去了一趟福宁福华寺,就出了问题,之后异人的沧陷,杀手的失踪都和他有关,总之,我福宁之行,一败涂地,都和王僧有关。”
“到底什么情况?直接讲,别绕弯子。”
陈放听出了里面还有故事。
“爸,染家后人有个叫梁建坤的一直潜伏在福宁多年……”
“梁家?昔日义盟盟主四大护法之一的梁?”
“是的,梁建坤一直在福宁盯着刘坤武的后人,可能是他祖上发现了什么吧,但他被福华寺一个高人警示过,所以只能乖乖做人。”
“福华寺高人?”
“是的,可能是与父亲您同一时代的人物。”
陈放面沉似水了,和我同一时代的人物?除了龙虎秘门那个老家伙,还有谁配和我称同一时代的人物?想不起来呀。
“爸,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主要是我们如何应付眼下的困境。”
现在包括‘青红’‘两广’在内的七八个会,都在让江浙大佬陈放拿出龙虎令来安心呢,可他就是拿不出来。
二十几亿砸在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得到,结果现在先把令弄丢了,陈放也有点蒙圈了。
就是把江浙会所有产业都抵出去,也抵不了二十亿啊。
但硬撑着肯定不行,没有一个交代肯定不行,这七八个会,足以把江浙会拆成碎渣的。
青红好惹吗?不好惹,两广好惹吗?不好惹。
江浙虽然同样不好惹,但好汉难抵四手嘛。
“爸,拖的下去吗?”
“……”
陈放一张老脸都不再放光了,阴沉的足能滴出水来。
直到梁建坤的电话打过来,陈豪才拿到一个新的消息,苏晓和那个刘坚去龙虎山了。
陈豪蓦然捕捉到了曙光似的,把这一消息赶紧向父亲汇报,父子俩一合计,怕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去龙虎山一撞运气。
他们知道王僧现在是刘坚和苏晓的人,若真是他偷走了龙虎令,他们现在又去了虎龙山。八成是去启秘藏的吧?
“那要不要通知其它会,我们去龙虎山的情况?”
“你傻啊?通知他们,我们更无法自圆其说,集中全部力量,在龙虎山拿下这撮人,只要龙虎令在手。我们还是新盟的核心。”
陈放眼里冒出光芒,别看他老了,可一统江湖的野心这辈子不曾实现过,这一直是藏在心底的一个梦,一个理想。
“爸,我怕会……”
“前怕狼,后怕虎,那你永远成不了事,明白吗?”
“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嘿嘿。利用所有资源,龙虎山在我江浙地境,别人没有的资源我们有,怕什么?别忘了你江浙军区还有几个好哥们儿呀。”
陈豪眼前一亮,马上明白父亲的意思了,不光要动用道上的力量,还要动作老公家的力量。
想到这里。他顿时信心大增,“好。爸,我这就去安排。”
……
龙虎山。
这在江境来说也是一大胜景,光景区就达几十公里方圆。
虽说这个时节的游人不算多,但南方天气四季如春,游客还是不少的说。
但近两日龙虎山附近出现了一些军人军车,不知在搞什么特殊行动。又或是部队拉练在这里路过,总之,军人们的出现,对进景区的游客也造成一定的影响,有些路段还被封禁。
这天。夜幕微降时分,景区附近来了三个人,一男两女。
这三个人赫然是刘坚、白莲、苏晓。
这次来龙虎山,刘坚就带着她们俩,多的人一个没有带,来多了人没有用,倒是他们三个行动起来方便,身手都摆在那里嘛。
二女都是紧身装束,而且还都是黑衣裳,刘坚是深蓝色的休闲装,配黑色休闲鞋子,他也在为行事方便做准备。
至于这一趟来,宾馆什么的都可能享受不了,一人一个背包,倒是象出来旅行的,背包里大都是水和干粮。
一般来说,入夜之后,景区就不开放了。
他们这个时候还出现在景区,当然不能按照一般人来看待。
实际上三个人是绕过正门正路,潜行山野里进入腹地的,完全就是野路子。
野路子才能出其不意嘛。
若从地图上看,龙虎山还真的不算大,但实际上人和山相比还是十分渺小的,钻在野山茂林里,更和一只蚂蚁差不多大了。
夜色昏黄之际,三个人钻在山区野林中,不仔细看都不可能发现什么。
为什么要夜入龙虎山?
刘坚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发现。
他把那天的发现和苏晓说了一下,但苏晓也不知道自己背后秘纹图形的状况,她只说能看懂这图的人就一个,是她爷爷苏家老爷子。
刘坚就剌激她,说你不会光着个屁股让你爷爷赏图吧?
苏晓气的分辩,秘纹在背上,又不是纹在屁股上,再说了,我爷爷既然知道的秘密,又何必再看?他心里自然有数,不过是毁了原图,把图形保存在了我的背上而已。
说的也是,刘坚又提出,是不是向你爷爷问问秘图里的玄奥,苏晓说,除非我把龙虎令拿给他老人家,不然他老人家是不会讲任何东西的。
刘坚也就明白了,这秘藏的一半是要靠龙虎令来开启,另一半是要靠秘藏地图来指示路径,二者合一,成能寻到秘藏吧?
图形中那投在水中的艳阳,是刘坚观察n次后唯一认为有问题的东西,其它的山山水水都平淡的无以言叙。
当然,非要把两座山头翻遍,那也无话可说,但这里已经形成景区,是受地方政府保护的,谁敢翻山?
而且从龙虎山地貌地形的特征来看,秘藏在山里的可能性不大。
反正刘坚的直觉就是这样的,那倒映在水中的黄色光点,似为他指明了方向,水里!
秘藏若在河底,那要转运就是一项浩大的河底工程了,甚至不可能转运出去。
也许,进了秘藏所在,还可能找到另一条离开秘藏的通道,当然的秘藏都要由水面这弄下面,那是多大的工程?那时候比现在落后的多。河底工程的开发是不可想象的。
纵然是鲁班在世,也不可做出一个庞大的河底藏宝窟,就算能,那要动用多少人力?物力?
如果真有的什么秘窟地窟之类的,也是利用天然形成的优势改造的吧?古人也有些鬼神莫测的惊世手段,这一点不敢小觑。
三个人没有上山。就是沿着‘一水’的边岸潜行。
到了夜间,露重深寒,尤其在河水边,湿寒气更重,若不是他们非一般常人,这阵就冷的要退缩了。
在树影幢幢,风吹沙沙怪响的黑树黑水畔,还真是阴森可怖的吓人。
“好好的宾馆不呆着,非要跑到这来受罪。来验证你那个推测,吃饱了撑的吧?”
苏晓居然埋怨起来,她也是艺高人胆大,不怕这样的景象,但习惯了都市的繁华和舒适享受,突然来受这种苦,是极为不适应的。
白莲却不言语,只要跟着她男人。哪怕天涯海角也没有怨言半句,这时听苏晓这么说。还白了她一眼。
“倒是不如躺在松软的床上和男人练蛤蟆功来的舒服。”
她的嘲讽别具一格。
刘坚都为之苦笑,那天下午和苏晓做的事,想瞒过白莲怕是很难的,毕竟她是内外皆修的高手,n丈方圆内虫鸣蚁叫都逃不过她的灵觉吧?何况苏晓给自己弄的要断气般的嘶叫,大该是这妖妇故意剌激白莲的吧?
苏晓微哼一声。“你比我练的少啊?我也不信你那啥时就没一点动静。”
“那也不象你呀,叫的那么夸张。”
“我乐意,我喜欢。”
“你咋不说你不要脸呢?”
这女人们一般斗开了嘴,还真是不顾平时形象的。
象白莲这样脾性的,很少骂别人不要脸什么的。但事关她节身利益,又和她爱的男人有关,她就控制不了啦。
啪啪!
二女同时唉唷一声,感情俩人都挨了刘坚一巴掌,双双抚臀不再吱声儿。
“谁再言语攻击对方,老子就在这河边把她菊花捅烂。”
刘坚危言恐吓着二女。
倒是说,这威胁蛮有份量的,二女双双吐了下舌头,不再数落对方了。
“晓晓,你观察一下山形地势,那个倒映艳阳的位置大约在哪?”
“你只是和我描述了一下大体情况,我又没亲眼看过我背上的图纹,怎么观察得出来?”
刘坚吧嗒了一下嘴,翻白眼呢。
白莲无声一笑,“让我看看,我来观察好了。”
苏晓哼了一声,“凭啥让你看?”
“凭我是坚子的女人。”
“哼。”
倒是说,凭这个也行,苏晓是无言以对了,才哼了一声。
刘坚已经揪着她走到前边稍开阔的地形,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拍拍大腿,对苏晓道:“来,趴我腿上,我和莲子再瞅瞅图,研究一下,多一个人的意见总是好的。”
苏晓不打乐意,想挣出刘坚的手,却给他硬拖着摁住趴在了男人大腿上去,撅着个屁股,本来还蹬腿抗议,结果屁股上又坚坚实实挨了一巴掌,才乖乖不动了。
“活该!”
白莲轻笑。
刘坚将苏晓t恤卷起来,露出雪肌玉背,那图纹占的面积不大,几乎就在横在她腰间,两边是山,中间是水,那水几乎覆盖了苏晓的中脊位置。
借着月光这一观察,真不是很清晰,但奇效却在揭衣那一瞬间出现了,白天看时那投在‘水’中的艳阳是个很不明显的黄泽点,但在这一刻,那个黄泽点却在发光。
“咦……”
“哇,发光呢。”
“奇了啊!”
刘坚和白莲的一对一答,引起了苏晓的兴趣,忙问,“怎么回身啊?”
她身子扭动起来,这一扭动,玉背上的‘山’和‘水’都晃动起来,可唯一不动那是投在水中的黄光点。
“别动。”
刘坚倒是不客气,又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苏晓那个气呀,但对这男人就是欲抗无力的那种,明明给打的生疼,可心里生不出半点怨意,甚至还挺享受的说,唉,我贱啊,挨揍还这么喜欢?
“真是奇迹哦,谁纹的这个图?太神奇了。”
白莲赞叹起来。
刘坚一双星眸也迸发出更精湛的光芒,盯着那图看看,又借着月光观察一下左近的地形,两山挟一水,自己三个人现在就在这两山之间,就在这水的岸边。
似乎离那个黄光点指映的方位十分的近。
不过夜间倒入河水中的是‘月’,更不是‘日’,和苏晓背上的图有区别。
也就是说,现在图和实地没有互相参照意义。
许久,刘坚帮苏晓把t恤揪下来,“起来吧。”
苏晓上身起来,倒没有站,蹲着倚偎在男人怀里,小鸟依人似的,趁机邀宠,气气那个白莲呗。
她半仰着脸,几乎和刘坚的俊面贴在一起,“看出什么了吗?”
“时间不对,你背上图纹的黄光点是‘日’而非‘月’,我们就没心要冒然行事,等明天白天再相互参照观察一下再说。”
“那晚上咋办啊?不会在这里过一夜吧?脏死了,还有蚊虫之类的,我可受不了。”
周围吱吱喳喳的虫声充斥耳轮,一般人可能听不到,但对他们三个来说,那完全就是噪声,可以想象各类虫有多少吧?
女人天生就怕这些,哪怕白莲和苏晓都不是一般女人,但这是她们的天性。
刘坚道:“我也不想呆在这里呀,可是明天游人会多,我们的特异行径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何况我们来的地方,压根不属性旅游区规范的游点,这里几乎近崖临水,都是禁地,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万一掉河里淹死呢?所以我们只能找个地方暂呆一晚,晚天就藏在附近可藏身的地方,确定了位置再悄悄下水去。”
“天呐,你要我们的命啊。”
这一回俩女人倒是站一起了,几乎是异口同声表达她们的不满。
“咱们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崖洞之类的栖身地,躲进去练‘蛤蟆功’也不错啊。”
刘坚态度坚决,起身前行,二女也是无奈,只能跟着了。
在临崖近水的绝地边缘行走,还真是惊心动魄,一脚踩错有可能滑掉进河水中去,以他们的修为来说倒不怕给淹死,但也不想掉进去呀。
三个人鱼贯而行,刘坚在前,白莲在中,苏晓在手,还都手拉着手,虽然二女斗嘴,但在这种时候还是把对方拉的很紧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前行了大半里,几乎都走到了绝崖边上,前行无路了,直接就是入水的陡峭的山壁,偏偏在这个节点,崖壁下荆棘丛中,露出了个半人高的小黑洞来。
就这种黑乎乎的小洞,大白天也没有敢进去,何况是晚上,万一里面有什么凶虫毒兽的,还不成了人家的点心?
刘坚释放六识灵力入洞探查,嘴里发出咦的一声。
吓的二女一左一右抱紧了他,“咋?里面有古怪?”
“没有什么生气,但洞很深,进去没几米远,就斜探向下了,似深入山腹之中。”
“我们过来的这地方,人迹罕至,可以说是奇险了,换了一般人是过不来的。”
他们都能高来高去,几处一般人无法攀跃的断点或绝壁也难不住他们,所以可以肯定的说,这里绝对没有人来过。
“咋办?进去吗?”
苏晓问。
刘坚没答,而是掐着手算着什么,半晌方道:“是生门,非死地,进。”
二女心里一抖,真进啊?(未完待续。)
ps: 5500大章。
第0294章 陈氏分崩
无非是进个山洞,刘坚当然是不怕的,真有什么凶虫猛兽在里面潜伏,也瞒不过他的灵觉。
但是走进黑乎乎的洞里,森森阴风袭来,即便二女不同于一般女人,也难免心里害怕,未知的洞底谁知有什么莫测事物?
苏晓伸手揪住了刘坚。
“坚子,还是不下去了吧?就算发现了什么,咱们手里也没有龙虎令,没一点意义,再说,洞好象很深,我们也没带什么工具,下去了就不好上来……”
“闲着也是闲着……”
“闲你个头,最多回去让白莲陪你练练蛤蟆功。”
苏晓倒是会说话。
白莲的反驳道:“为什么是我?咋不是你呀?”
“我动静那么大,吵的休息不好嘛。”
“好吧,”刘坚双手一叉,一边抄一只小蛮腰,搂了就往外走,“都给我闭嘴,回去一起练蛤蟆功喽。”
二女一听要回转,都嗯嗯的答应了,只要先离开这个莫测的险地就行。
就这样,三个人原路返回。
到夜里十点左右,他们才在景区外的生活休闲区找了家宾馆下塌。
这个时节,景区的宾馆是不可能住满的,但因为这两天情况有些变化,有军人出现,有禁路等行为,往景区的游人更少了一些,所以住店下塌一点不难。
不过他们住入的当天夜里,后半夜一点钟,有军车就围堵了宾馆,跳下不少荷枪实弹的军警,一付要突检的样子。
听到动静的苏晓从床上闪身到了窗口,光裸着雪躯从窗帘的缝隙往下瞧。
本来他们三个就开了一个三人间,是用白莲的身份证开的,刘坚和苏晓压根在白莲开房时没露面,开好房他们后来才上来,就是防着什么呢。
而白莲身份证上的名字也不叫白莲。她的官名叫‘白秀芝’;
落住之后,三个人在餐厅吃了点饭,回房后真给刘坚揪着她们去练蛤蟆功了。
等到后半夜军警出现时,他们正练的热火朝天呢。之前是苏晓陪练的,白莲充当刘坚的帮凶,俩人把苏晓折腾了有一个半小时呢,换白莲主练,苏晓也没和她客气的充当刘坚的帮凶。正玩的带劲儿的时候,军警车就在宾馆下出现了。
“坚子,好象是军警们要突检什么?”
“冲我们来的,赶紧穿衣裳。”
刘坚反应超速,拔枪抽身,拍拍白莲屁股,“赶紧的……”
三个人鸡飞狗跳的套上了简单的衣裳,而楼道里已经充斥着杂乱的脚步声了。
“怎么办?”
想从楼道走已经没办法了。
刘坚指了指窗户。
室里光灯光熄,拉开帘子,轻启窗户。刘坚如灵敏的狸猫窜出来,提气纵身就翻上了房顶,他们住的就是顶层,所以从窗户出来上房顶太简单了。
二女身手也都不弱,没几秒钟,三个人就都上了房顶。
不过白莲上来时,伸手扶了刘坚一把,身形微晃了下。
苏晓无声的一笑,知她是什么情况,被刘坚的蛤蟆功给练软了呗。这阵还骨酥肉麻的没缓过来呢吧?
刘坚也心知肚明,弯腰抄住白莲腿弯将她横抱在怀里。
白莲不无娇羞,但还是缠上情郎颈项,享受他的特殊待遇。多少有点得意的回了苏晓一眼。
苏晓却在她滚圆的丰臀上掐了一记,“装!”
“哎,坚子,她掐我屁股呢。”
实际上,二女经过这次和刘坚一起练蛤蟆功,情感也增进了不少。毕竟这种事,很容易促进本来不太亲近的关系。
夜风习习,站在宾馆顶上,感受尤为强烈,刘坚这时也顾不上和她们说什么,朝宾馆背后扬了下头。
但他们过来这边后发现,宾馆后也有军警的车围着。
然后刘坚大约一观察眼下的地形,左边与宾馆相邻的一幢楼,又高了两层左右,中间隔着有十几米的距离,要冲越一下窜上去,也不是没可能。
但他抱着一个人,还是有问题的,早知就不练蛤蟆功把白莲给软了嘛。
“只有从这跃到另一座楼顶上去了,不然等他们查到我们房发现没人,肯定要搜到楼顶上来。”
“我没问题啊,你的白大姐是不是能窜上去就有问题了。”
苏晓还不忘打趣白莲,而白莲是又羞又气,换在平时,这点距离也难不住她,但自己现在这个情况,骨酥体软的,还真够呛呢。
刘坚道:“咱俩一左一右,拉着白莲的手一起飞渡就可以了,她只需要提气轻身,对我们来说就没有任何负担。”
“感谢你男人吧,还是他对你好,不然就把你丢这,让你给抓回去。”
“哼,抓呗,抓了我第一个把你咬出来,”
二女仍不忘斗嘴,但刘坚放下了白莲,在右边牵好她的手,苏晓在左,三个人一安排开,准备飞渡。
“一,二,三……”
随着刘坚的数声,三字落音后,三个狂奔向顶娄边缘,最后三只脚踏在楼沿上,一起窜飞出去,夜空里,好象三只鬼魅幽灵一样,几乎没发什么什么响动,就这样飞渡到了十几米相隔的另一个高顶之上。
就在他们刚过去没两秒之后,宾馆楼顶上出现了军警的身影,上来有五六个军警,扫了扫空空如也不可能藏身任何人的楼顶,向指挥官汇报没有异常情况。
对面楼顶上,刘坚抱着白莲,苏晓倚在他身旁,看着几个军警在楼顶上消失。
“你怎么猜到是冲我们来的?”
“这和我放出消息让陈豪他们来龙虎山相关,江浙是陈氏地头儿,他们要是没有点动作老公家的能量,你信吗?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们就最合适不过。”
“不错,陈豪与江浙地区的一些军公子们有是有交道的,但动用一批力量不小的军警出动,也得有个合适的借口吧?”
“这也不难啊,地方上抓捕什么逃犯之类的,请驻地部队协助搜查也是正常的,再说的严重点。夸张点,有地方执法领导牵头和部队搭上线说这个话,我看不难吧?”
“那么说来,陈家是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要拿下我们吧?”
刘坚笑了笑,“我们要是普通人,兴许还有真有点危险了,逃是逃不过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但我们不是普通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白莲的身份证肯定被列为嫌疑人之一。以后就不能用了。”
估计前台的监控也把白莲的实相调了出来,暂时被列为‘通缉犯’级别。
“那我们就没必要在这个风口浪尖做什么了,先撤离,放消息给新盟的几个会,就说江浙会陈氏父子在龙虎山寻宝,想要独吞秘藏……”
“哦,我有点明白了,你把陈家父子引来这里,就是要让他们给其它会的人造成这种假相是吧?好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
“他们本来就是众矢之的,他们就算说出王僧偷走了龙虎令也没用。因为没有人会信,你们龙虎秘门也适当的给个态度,说只要拿来龙虎令,龙虎秘门立马出资五十亿接手,过去一段时间就在筹钱嘛,陈氏父子明知你们龙虎秘门在胡扯,也没有办法应付这个局面,因为他们拿不出龙虎令。”
“好,就这么办,先整垮了江浙会再说。”
……
一连几天。刘坚他们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江浙会陈放陈豪父子却面临青红两广诸会的逼迫,龙虎秘门的大佬也和他们有通声息,代表愿以五十亿接回龙虎令,这些人都动心了。当初出资截留龙虎令不就是为了钱吗?二十四亿买的,五规范化亿再卖出去,翻倍的生意啊,不做是傻x好吧?
但陈氏父子吱吱唔唔的不拿出龙虎令,更证实这段时间的流言,果然想独吞?
于是。激起了众怒,仅仅两天时间,江浙境内的70多个江浙会分舵,就被青红两广诸会的精英联合出手给扫平了,彻底与江浙会撕破了脸。
可以说江浙境内的分舵分会是江浙会的根本,这时根基被毁,大佬陈放一夜间就苍老了十年似的,雄心一落千丈。
当初握着龙虎令的豪情早不复存在,江湖人,江湖本色,说翻脸就翻脸啊。
陈放五子一个个苦丧着脸儿,围着给抬进医院抢救的老爷子,欲语无言,他们不知情的还劝老爷子,把龙虎令交出去吧,不然江浙会就完了。
与此同时,江浙会另几位大佬已经表示置身事外,从一开始他们就没参与,这时候灾难来了,他们更不会支援陈放,谁让陈大佬一直不放他们在心上,现在你有难了,想让我们一起出去扛?你做梦去吧,实际上这些人,巴不得陈放一族给整的更惨呢。
按说以陈放的修为来说,不应该进医院啊,但急火攻心,加上他年龄毕竟大了,**十岁的人了,老不以筋骨为能嘛,尤其是受气受憋屈的事,最容易打垮一个人。
陈放心疼江浙会数十年建下的基业,居然在一夜间给扫平了70多个分会,这都是他的心血啊。
这对陈放的打击,比面对面劈他一掌还要让他受伤重呢。
陈豪的上位美梦也至此醒了,江浙会都分崩了,70余分会崩毁,诸会茅头直指陈氏,若不给个说法,誓灭陈家。
“……好狠的贱人,居然用这招活生生把我们江浙陈氏毁掉,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了你的,”
他咬牙切齿骂的贱人正是苏晓。
而苏晓正携手白莲,陪着她们的男人在杭州溜达逛景,这一阵风暴中心在龙虎山周围,在江浙境内,诸会围殴江浙陈氏,一付不死不休的不肯干休的样儿。
也是,谁被别人耍了,也要尽全力的报复,何况一下给诳去数个亿,搁在99年这会儿,数个亿那是惊天动地的巨资。
为此,他们就是把陈家老小所有人的骨头拆成碎渣也不解气。
在这样令陈家忧心的形势下,陈放最好也不得不玩一招‘失踪’,不然他只有等着被拆了这把老骨头。
可陈放不甘心啊。他得留着这口气和这把老骨头去反噬一口,哪怕能嘶掉对方一块肉,他心里也不至于这么憋屈嘛。
陈放在医院失踪,连同他一起失踪的就是他五儿子陈豪。这爷俩是纯纯粹粹的江湖人,都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其它几个即便练过几天,后来也被奢侈的生活给废了。
青红两广诸会,就开始大肆瓜分陈家产业。陈放四个儿子没两天就变成了比乞丐还穷的存在,哭天天不灵,哭地地不应。
而江浙会也名存实亡,昔日的陈大佬失踪浪迹江湖了,估计是去寻找他的仇家了吧?
青红:姓陈的老东西,可以留着让他去咬人,嘿嘿。
两广:我占同,反正江浙会也完蛋了。
澳港:同意,同意,先分了江浙的产业。补补我们的损失也是好的。
两湖:必须瓜分嘛,好几个亿,让姓陈的这么弄没了,分了江浙会也没多少肉,陈老狗他活该。
几个会的当家人一致决定,暂不追究陈放陈豪的失踪,留着他们去做点他们也想做的事。
他们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他们知道隐身在背后的有可能就是龙虎秘门,但也无可厚非,谁叫你们先阴人家来着?几家联手欺负人家。夺了龙虎令,陈放被阴了也是活该的,好在大家还瓜分了陈氏产业,多少补回了一些前期的损失呀。
据说。陈放的几个小情妇也都一个没剩的被瓜分了,他在江浙地境是大佬,这边的不少小明星小演员都想认他做干爹,没少被老家伙揩油吃豆腐,如今也都鸟兽散了。
……
从坑到苏,再辗转到龙虎山。一共也就二十几天,但形势已经大变样了。
二十多天前的龙虎山,在陈家父子的影响下,军警拉练戒严什么的,搞的草木皆兵,人心慌慌。
现在一切已恢复原样了,地方执法的不追‘逃犯’了,部队也不拉练协助地方搜查什么了,旅游区也恢复了一惯的常态。
刘坚他们三个人再回到景区这里,他让苏晓拿身份证去开房。
“为什么是我啊?”
“因为我没有身份证嘛。”
刘坚回答的很干脆。
至于白莲的身份证,经过上次的事,还不知落没落案底,所以不能用的。
苏晓可不想自己到这边的身份曝光,她打了个电话,让别人给她订房,要说这左近没有她秘门的人策应,刘坚也是不信的。
很快有人就把房子开好了,俩标间。
两间房门对门,做啥也方便,表面上二女共住一间,刘坚单独住一间。
实际上,二女可不想和对方住一间,都琢磨着和刘坚睡一起呢。
本来嘛,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装什么呀?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结果,夜里还是三人同榻,一起练蛤蟆功。
闲着的时候,必须练此功打发时间。
……
“……爸,三个狗男女终于出现了,我们终于等到他们了。”
“在宾馆下榻了?”
“是的,爸,我们何时行动?”
陈放阴沉的老脸上抹过一层凌厉色彩,“不急,后半夜的,让他们先搞的,搞的软了我们再动手。”
“****的,两人上贱货正是苏晓和白莲,看来龙虎秘门和陕江佬会已经联手是事实了。”
“还有那个小狗,刘坤武的后人,这次一定将碎尸万段。”
陈豪狞笑着,“爸,一边剐他,一边玩他的女人,才能叫他感受到最深刻的痛苦,我们绝不能便宜了这小狗。”
“当然,不过,你觉得龙虎令在他们身上吗?”
“这个,不好说,但我认为王僧肯定和他们同谋,您想,我们这边一丢东西,就有人放出消息,若不是有预谋,谁可能知道你失了龙虎令?姓苏的贱人果然是欠草的货,一直隐在幕后耍我们,这次让她百倍偿还。”
“嗯,让下面人盯紧了他们,过了午夜,我们就行动。”
“放心吧,爸,现在还跟着我们的,都是陈氏本族的死忠,都是精英,有您老这个宗师坐镇,他们一个也别想跑。”
陈放眼珠子都是血红的,他忍辱负重,眼睁睁看看江浙会分崩,被青红两广诸会瓜分,他心里都在滴血,但他忍了,他知道他要报复谁,姓苏的老狗,你以为你躲在幕后就稳操胜算了吗?老子岂会让你好活,老子会把你孙女肚子搞大,让她给你养个外孙,姓陈的外孙,哈哈哈。
他和苏家老头子斗了几十年,他绝不会认输的,现在已经输掉了产业,再要是输了阵,他陈放就会给活活的气死了。
……
练蛤蟆功的三个人在接近午夜时也就结束了,练掉了那股兴致,就得歇歇嘛,不能没完没了的练是不是?
“夜宵去?”
“嗯,是有点饿了呢。”
“是你刚才疯的太厉害,才饿了吧?”
苏晓回应刘坚夜宵的提议,被白莲嘲讽了一句,但她没觉得什么,“你不想去就睡呗,哦,小心别给窜进人qj了啊。”
白莲**了一声,跳下床去浴间了。
三个人冲了澡,还是一起出来,溜达到景区的夜宵点去吃小风味。
也是在这个时候,刘坚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着观察他们呢,看来有些人还没死心,还在做垂死挣扎,居然能断判到他们还要来龙虎山,除了失踪的陈氏父子还有谁?
刘坚心里暗笑,我也等你们很久了。
到底是谁在猎谁,现在还真不好说,但肯定不是陈家父子想象的那么美好。
“吃饱喝足了,我们回去继续哦。”
离开风味小摊儿时,刘坚还拍了拍苏晓丰臀,抛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
要说练蛤蟆功这事,苏晓的兴趣比白莲大的多呢,大该和她曾有过前夫这种经历有关吧,从类型上说,她可是人妻型的哦,比白莲这个成长中的玉女型有更强烈的需求。
“我好怕你吗?”
苏晓现在和刘坚也亲的不能再亲那种了,说什么都没顾忌的,过去二十几天,大被同眠,这感情是睡出来的,自然就不一样。
在幽暗的角落里,盯着刘坚拥搂着二女一路往宾馆而去的一双眼,赫然是失踪了多天了陈豪,他一双拳攥的咯咯直响,曾经他视为珍宝的女人苏晓,就在这个家伙的怀里,看这对狗男女的亲蜜状,就知他们恋奸情热中。
陈豪脸上现出一丝狰狞,姓刘的,你笑到头了,今晚后半夜,你看着老子表演吧。
望着三个人的身形进入不远处的宾馆,陈豪拔通了他老子的手机。
“爸,他们刚进去,可以准备了。”
“十五分钟后,行动。”
陈放的回答干脆利落。(未完待续。)
ps: 5500大章!
第0295章 功败垂成的下场
雪发老者从电梯里出来,他,陈放。
电梯外守候的赫然是陈豪,跟着陈放一起来的四个精悍男子,一个个冷彪彪的,一脸杀气。
陈豪只带着两个人,双方合在一起,一共八个人。
除了父子俩,这六个人是他们现在能放心用的六个陈族死忠,都是陈放亲手调教出来的一流猛士。
陈豪在前带路,只转了一个弯儿,就来到了某房间门前,陈豪打手势噤声轻足。
八个人动作划一,没弄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陈豪脑袋微微偏向房门,这种宾馆的隔音不是很好,里面要有什么动静,还是可能听到的。
实际是以八个人的修为来说,不用刻意去侧耳倾听,都能听到里面有女人异样的**声,还有男人的呼呼吐气声,再就是床的摇晃声。
可以肯定,里面的人正在练蛤蟆功呢。
陈豪伸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朝大家一点头,手上突然发力。
砰!
门就这样开了,两个精悍男子飞一般冲了进去,陈豪跟着就进去。
陈放没有动,他不怕自己的人控制不了场面,因为他们手里都有装着消声器的枪。
这一次,他势在必得,所以动用了一向很少动用的‘枪’;
他深深知道,人的修为再怎么强,也强不过枪,在这个末武时代,没有一个人的**能对抗现代化的枪械,宗师也不行。
但是冲进去的两个人,加上后来跟进去的陈豪,都没有什么动静,有如泥牛如海一般,消无声响。
这异变让陈放久历风险的心脏为之一跳,不对啊?
也就在他迈步要进房时,背后那个房门无声息的打开了,以陈放宗师境的修为不可能察觉不到。
可就在陈放猛然回首看时。
砰砰砰三声响。
陈放半回过的头只瞥见一个娇艳的身影,背心处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力击中。双膝弯比背心更早的被击中,三击几乎同时击中他。
是枪。
陈放惊怒交加。
但一切已经不可挽回了。
砰砰砰砰砰砰!
几乎在一秒的时间里,六连响,伴在陈放身边的四个精悍男子软软歪倒。都丧失了能站起来的力量。
而闯进屋里的陈豪三个,前两个无声无息栽倒,不知中了什么暗算,陈豪也是,一头扎进黑屋里时。神智就为之一滞,暗叫不好时,却连声儿都没发来,脑侧太阳**就击中,意识当场丧失,人也晕迷过去。
前后不倒一分钟,陈家八个人就全军覆没了,这种速度是不可想象的。
最强的大佬陈还是宗师境修为,但是正如他所知的那样,强如他者。也对抗衡不了枪械的打击。
所以陈放是神智清晰的状态下被枪击中扑倒在地的,前两枪击中膝弯,令他丧失了站立的力量,最一枪正中背心,让他丧失了抵抗能力。
很快,六个人陈家死忠,给拖进了枪击陈放那女子的屋里,陈放和陈豪就留在了他们闯进的这间房中。
房里可没有练蛤蟆功的景象,穿戴的很整齐的刘坚、苏晓、白莲都在。
另一间房里枪女,不是别人。赫然是前一时期被刘坚拿下的陈豪情妇兼杀手‘媚’,还有她的新男人,那个神秘的异人。
江浙会的分崩湮灭他们是听见看见的事实,所以他们这次对陈氏父子下手也毫没留情。
他们没有选择。他们的背叛会引来陈氏的惨烈的报复,那么,只能把陈氏灭掉了,一劳永逸,绝此后患。
被拖进来的雪发陈放,还准备聚力行死前必杀一击。
但被拖进来瞬间。便被狠狠拍在地上,一只手掌抵在他后心冒血的伤口上,就这一摁,陈放神智为之一昏,刚聚起来的内气当场崩散。
那只手没给他更多的机会,当时就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他体内崩散乱窜的内气抽去。
“贱货,你居然对我用歹毒的龙虎噬魂手……呃……”
最后一个字吐出时,陈放扛不住剧疼和内气的流失,当场晕厥过去。
苏晓冷笑,“对你还用客气啥?好歹你也是宗师啊,修为这么深厚,死了气场会很强大,怨魂都不知要害死多少无辜,不若我做做好人好事,把你内气修为吸干,你死了也变不成厉鬼了嘛,做个听话不给阎王惹事的小鬼挺好的。”
龙虎噬魂手十分歹毒,能吸干一个人的修为内气,但只能针对异性来吸,若是同情就没有那个神奇的效用,暗合天地阴阳相吸相斥的至理。
陈放的内气被吸走瞬间,他就知道今天完蛋了,没想到自己报复不成,反倒栽在了老对头苏老狗孙女的手里。
更叫他想不到的是,龙虎噬魂手这种不可被练成的歹毒秘技,居然被这只小母狗给练成了,为什么?天绝我陈放吗?
实际上苏晓之前没有练成这歹毒的秘技,是在和刘坚合体之后偷偷练的,因为她从刘坚这里受益非浅,之前修为不够修为秘技,得了男人精华之助,巩固了自体精元,一修之下居然给她修成了,她能不欣喜若狂啊?这次正好拿来在陈氏父子身上做实验。
吸完了老的吸小的。
没用几分钟,就把陈放陈豪俩父子吸成了废人。
陈豪还好,仗着年轻,功废之后也没太大变化,可他老子就惨了,没有内气撑着,衰老的有如骷髅,两眼深陷,面色黑紫,气若游丝。
苏晓这个受益者也俏面红涨,象喝醉了酒似的,丹田几乎撑烈,也令她痛苦不堪。
没支撑多久就倒在刘坚怀里,“赶紧救我,我快给撑死了,老狗的精气太精纯,我一个人消受不了,分给你些吧。”
刘坚翻个白眼,“我又不会什么噬魂功,怎么分?”
“笨啊。噬个头呢,用蛤蟆功不会啊?这叫贯通阴阳,给我一个崩泄的通道,不然我丹田就炸了……”
“哦哦。这个容易,莲儿,你把这两条死狗先拖卫生间去,搜搜身上,看还有没有什么凶器。”
白莲也翻了个白眼。嗔道:“也不怕撑死你?乱吸一通。”
她揪着两个死狗的头发往卫生间拖时,苏晓已经和刘坚滚到床上去,撕剥掉衣裳,就练上了蛤蟆功。
这通狠练,足足练了四个多小时,白莲都受不了啦,敲碎了陈豪手足骨筋,出门准备去对面,可招手准备敲对面房门时,听到里面杀手媚和异人的声调**。和那边的刘坚苏晓没两样,唉,这两对狗男女,没辙了。
没出去的白莲又回转了房里。
卫生间里的父子俩,陈放已经气绝身亡,死不瞑目的瞪眼状,让白莲有点不敢看呢。
陈豪是给敲碎手足骨筋疼醒的,翻着一双毫无生气的死鱼眼,进气多,出气少的对站在卫浴门口的白莲道:“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他自知沦落在什么形势中,但求速死,少遭点罪嘛。
哪怕耳轮中充斥着男女练蛤蟆功的那种诱人声浪。他也无动于衷,什么恨,什么仇,在这一刻都不存在意义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所有报复的可能。
他不顾忌刘坚苏晓他们怎么折腾,他只求一死。正如练的热火朝天的刘苏二人不顾忌他在卫生间一样,该咋练还咋练,全心全意正在瓜分陈氏父子的内气精元呢。
白莲也不是什么善茬儿,陕佬会的会首,也不是没杀过人,也不是没见过江湖场面,对陈豪的惨状,也没太放在心上,成王败寇,不过如此,如果是自己一方失败,现在躺在卫生等死的可能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刘坚,自己和苏妖可能正被这对父子摁在床上练蛤蟆功吧?现实就是这样血淋淋的残酷。
所以,怜悯在这种对抗中是没有意义的,仁慈的话换来的可能是悲惨的命运。
“想死啊?成,我可以送你一程,可你能给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我给你舔x成不?”
陈豪笑了,笑的狰狞苦涩,但完全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他巴不得激怒这个女人,让她一掌劈了自己。
但他想错了,这里做主的不是白莲,是那个正撅着屁股在苏妖身上练蛤蟆功的男人。
“你激怒我也没用,你的生死,操在我男人手里,他没发话,我可没胆子弄死你呀。”
白莲笑盈盈的回答,面对这种血淋淋的死人场面,她没一丝惊慌或害怕。
陈豪果然怒骂起来,“你个贱x货,被狗上的时候也会很快乐吧?对了,你有没有给狗上过呀?有没有?”
他的目的就是激怒白莲杀掉他,这么活着,他都不如一条狗。
白莲却把卫生间的门拉上了,让他一个人去骂吧。
天光放亮的时候,这俩练蛤蟆功的大该也累了,终于歇下了动作,不知楼下的歇息的人会不会骂娘?尼玛的,整整搞了一夜啊?吃了多少伟哥?
宗师级的内气精元,果然纯精深厚,刘坚苏晓合二人之力,用足几个小时的功夫才勉强瓜分掉,当然,包括陈豪未达宗师境的那份内气,也不可小觑。
总之,这一夜的收获之大,出乎他们的想象,苏晓声嘶力竭的嗥了一夜,嗓子都哑了。
“老的死了,小的还有一口气,咋弄?”
白莲请示男人。
她当了一夜观众,难受就别提了,一眼窝的幽怨。
刘坚精力过人,也免来了喘,刚完了事,他也没起立即起床。
“让杀手媚他们处理吧,我们午前退房离开。”
白莲点了点,出去敲杀手媚他们房门,杀手媚过来开门,只露出个脑袋,吱开的门缝里首先飘溢出一股练过蛤蟆功之后的异常味儿。
两个人就隔着门缝说话。
“善后的事,你们俩处理干净,没什么问题吧?”
“放心啦,这种事我们处理的多了。”
“嗯,对了,陈豪还活着,你们要是能从他那里挖出什么钱财之类的,都算你们的,嗯?”
白莲虽不准备亲手报复陈豪对她的污言秽语,但不等于就会放过他,用这个诱子让杀手媚和异人去修理他吧,至于会不会被整成一堆零碎,白莲就不关心了。
近午时,刘坚三个人先行撤离,苏晓一脸媚光四射,步履轻盈的,哪象被搞了一夜的样子?
“还去那里探密吗?”
“等风声过了吧,何况龙虎令也没在手边,”
“嗯,也是,那我们回沪城?”
“回沪城,过几天清闲日子,看看江浙陈氏父子死后,各方会有什么反应再说吧。”
两天后,陈放陈放父子死讯被官方公布,江浙会陈氏就此湮灭,陈放的另几个儿子都惨不忍堵了,都成了落水狗,什么银行债务之类的,追的他们没处可逃,有的被起诉入狱,有的直接跳楼,有的……总之,没一周的时间,陈氏几乎烟消云散。(未完待续。)
第0296章 苏老爷子
刘坚很聪明,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找什么秘藏。
苏晓也表示支持他,并准备回一趟西南,去看看爷爷,并商量一些此后的行事。
反正和苏晓的关系基本确定下来,刘坚也不担心什么了,因为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重情感的,再强的女人也想找个依靠。
强如苏晓,也想找个和自己贴心的男人不依靠,而不是她的家族。
她知道爷爷在世时,有他老人家支持,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老爷子一但离世,苏家也面临分家的局面,这个内部的问题已经是苏家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了,老爷子也在忧虑这个问题,苏晓虽为龙虎秘门圣女,但龙虎秘门不是苏家一家说了算。
苏老爷子是资格最老的秘门长长,他离世之后,苏家对龙虎秘门的影响就要降至冰点,凭苏晓这个圣门是撑不起来的。
苏晓并不是陕佬世的白莲,现实白莲即便是陕佬会的象征,不照样被架空吗?
所以呢,最重要的还是实力,苏晓不能代表苏家,因为她是女人,她既然代表不了苏家,就团结不了苏家的力量,那么,对掌控龙虎秘门就有问题。
就在苏晓决定回西南见老爷子时,突然接到苏老爷子的电话,让他不必回去。
那天夜里,在沪城某个不起眼的小宅院里,苏晓带着刘坚见到了苏家老爷子。
“……你既然是我孙女认可的人物,我老人家就当你是自己人喽。”
苏老爷子并不象要进板棺的样子,看上去精神状态不错,也不似**十岁的垂死老人,怎么看都象六十来岁的精力还旺盛的老者。
苏老身躯高大,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不愧是昔日江湖上的名流大佬,今时此日还保持着那股气势。
“承受您老厚爱,小子荣幸之极。”
这位和陈放算同时代的出色人物,似乎更胜一筹。至少在这场斗争中,龙虎秘门丝毫无损。
苏晓知道老爷子亲至沪城,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和自己商量。
“爷爷,我没想到你亲自来了。”
老爷子点点头。“有些事,始终要处理,不然我也不放心离开这个世界……”
“爷爷,您身子骨还好着呢,说这些做什么?”
苏晓抱着老爷子胳膊撒娇。
大该只有她爷爷才能让她表现这种小女儿姿态吧。
“傻丫头。我活的够久了,你是我最小儿子的最小闺女,也是苏家最出色的一个子女,可惜是女儿身,”
“爷爷,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嘛。”
“是啊,你爸,是个安于现状的新时代人,不好把他卷进龙虎秘门的纠纷里来,你叔伯几个倒是不乏野心的。但也都是难成大器的主儿,唯独你能成些事,也有先天的缺憾,我老头子穷后半生之力,也未能培养出一个与你相帮衬的角色来,为将来计,我们苏家想不低调也不行了。”
苏老爷子也是心力憔悴了,但始终是独木难撑倾厦。
“爷爷,不争就不争,大不了让给他们。”
“丫头,现在是让的事吗?”
老爷子苦笑了一下,“秘门三大长老,我算是老大吧。一直还一手遮着天,但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另两位也积蓄已久,都憋坏了吧。他们要联手上位,苏家也得暂避其锋,问题在于你是圣女,不掌控你,他们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前些时你要培养下一代圣女的事,他们也都表态支持了,但现在看来也是替他人做嫁衣,包括你自己在内,都必须有一个选择,唉,这就是当前的形势,不早做安排,我老人家一去,苏家也不比已经烟消云散的陈家好到哪去。”
“爷爷,晓晓现在是他的人了,还怎么选择啊?”
苏晓不怕在爷爷面前抖明什么,以爷爷的聪明,也不难看出这一点或查出这一点,不然他会来沪城?他是来看孙女婿了。
只是刘坚有点那个啥,苏晓这话说的这么明了,他会脸红嘛。
苏老爷子转目盯着刘坚,“小子,你承认晓晓是你的人吗?还是玩玩就算了?”
老爷子这一问,是大有目的的,你敢说是玩玩就算了,今儿怕出不了这个门的,苏晓有点着急的递了个眼色给刘坚。
刘坚假装没看见,笑着回应老人,“怎么就能玩玩算了呢?我对晓晓姐也是真心实心的。”
“臭小子,你少给我耍猾头,你有几个相好的,我老爷子心里有数,这个也想娶,那个也想要,你就不怕贪多嚼不烂啊?别人我也管不了,但我孙女可不是给谁玩完就没事的,那会家破人亡的。”
老爷子在这刻显示出了他的江湖霸道气势。
换了别人说这种话,刘坚可以不当回事,但当代秘门的大佬说这话,那绝对是够份量的,也不是什么威言恐吓。
刘坚道:“您老直说,要我怎么着吧?”
“好,你小子挺聪明的,我孙女既然选择了你,说明你还是有些能力的,未来的危机也要靠你们共同去应对了,老爷子我没别的要求,就是让你娶我孙女。”
“啊……”
“啊……”
刘坚和苏晓双双脱口这一个‘啊’字?
老爷子先瞪苏晓一眼,“你啊个屁呀?敢和男人**,就不敢把他拎回家当姑爷?”
苏晓顿时语塞,俏脸红着垂下头,她知道刘坚的实际情况,聪自己是不可能的事,但爷爷的固执她也是清楚的,若不能顺着他心意来,肯定最先遭殃的是刘坚。
“还有你小子,吃完抹抹嘴儿以为没事了啊?我老爷子的孙女是任由你轻薄后不需要付一丁点责任的吗?就算有福华寺虚灵那个老凭驴给你撑腰,我老爷子也要讨个说法的。”
感情苏老爷子把福华寺的虚灵都查清楚了。
刘坚苦笑,“非娶不行?”
“肯定的,你不娶也行,我老人家把你小**阉下来喂狗。”
“那,我换个身份娶晓晓姐行不行?”
“换个身份?”
“是啊,我现在年未满18,没到法定年龄啊,我才16啊。弄个假身份,换个名,人还是我这个人,您老没意见吧?”
“呃……”
苏老爷子沉吟了。在琢磨这里面的道道儿。
苏晓对刘坚的灵机应变大为赞赏,她可不在乎刘坚换什么身份和名,只要人还是这个人就行呗。
“爷爷,我看行啊,管他叫什么名呢。阿猫阿狗都好,反正人还是这个人嘛。”
苏老爷子终于点头,“这个假身份由我老人家来办吧,还得好好琢磨琢磨,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呀,这小子无意中提醒了我。”
刘坚一听也就放心了,只要他答应自己的要求,一切都好办,假身份也是身份啊,没人去告发的也没人管你。但自己不用面对家里人和诸女的责难了。
“还有个事,新圣女是不是和这小子了有一腿?”
老爷子问苏晓。
苏晓扁扁了嘴,“本来就是他的小马子,我才培养的,不然也接近不了这个小坏蛋。”
苏老爷子皱了皱眉,“那不是又有麻烦吗?他总不能把秘门的上下两代圣女都娶了吧?就算我老人家不说什么,别人也要有意见的。”
老爷子指的龙虎秘门内部的人。
“爷爷,您想的远了,下代圣女才16岁,拖几年没一点问题。将来的麻烦,由我们去解决好了,您就别操心啦。”
“哦,我倒是不想操那么多心。那就拖着吧,几年以后的事,谁知是个什么情况。”
“嗯,爷爷说的对,几年以后的事没谁能说准。”
刘坚也识趣,改口叫爷爷了。
苏晓心里蛮甜的。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老爷子也看出来了,孙女和这小子是动真格的,难怪没定下是否嫁娶大事就爬人家床上去了,唉,女大终归是留不住的。
“你小子嘴甜也没用,今晚不要想着把我孙女还领走,一个人滚吧。”
“哦,那我先走。”
就这样,刘坚被轰走了。
打发走了刘坚,苏老爷子才和苏晓回到客厅。
“晓晓,从近一个时期发生的事来看,这小子还不错,是个能撑起大梁的主儿。”
“爷爷,我知您不想我嫁入赵孙两家,才逼刘坚娶我的吧?”
赵孙两家指的是龙虎秘门的另两大佬,一姓赵,一姓孙。
“哼,我压了他们几十年,难到临死认输,让我孙女嫁过去看他们老家伙的脸色?让他们做梦去吧。”
“我就知爷爷您最疼我啦。”
“晓晓,疼是一回事,但也事关秘门内部权争,你别说你不懂这些。”
“爷爷,我懂,我们苏家掌权,所以这代圣女是我,下代圣女是我家苏家选出来的,他们不能染指,但都想摘桃子吃,抛开苏家不说,我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呀。”
“呵呵,那个小子是有点能量啊,我也没想到他能把江浙会搞的这么凄惨。”
“爷爷,坚子和京城老许家也有关系呢,当然,这也不是我硬贴上他的原因,主要是,是孙女爱上他了嘛……”
说到最后,苏晓居然流露出娇羞不胜的模样。
这对这个已做过的人妻的女人来说是罕有的姿态,却恰恰说明她是动了真的感情。
老爷子目光如炬,又岂会看不出来?
“丫头,你的选择比爷爷强,爷爷这辈子唯一没看错一丁点的就是你,你之前的夫婿是有点天赋,但比起你来真是差太远了。”
“爷爷,不提那个人了吧,他不具备那种格局,所以承担不了那么多事,”
“唉,当年爷爷有些急,你不会怪爷爷吧?”
“爷爷,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怪呢?人的命,天注定,没什么好怨怪的。”
“好吧,我乖孙女还是有胸怀的,这个小子不错,爷爷所能做的,就是把你嫁给他,把他推上新的秘门门主之位,至于以后会如何,就看你们小两口的了……”
“爷爷,您放心吧,我和坚子联手,没有摆不平的事。”
“呵呵,你们心大,是好事,但万事要谨慎,多思虑,对了,龙虎令真在你们手上。”
“他派王僧盗令,盗了这后就出国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说不宜再秘藏这事上有所行动,过个一年半载,风声平了再说。”
“这小子,还真是个能撑住气的主儿。”
“爷爷,谁小瞧他都会吃大亏的,陈氏父子千算万算,最后还不是落在我们套套里?”
“嗯,那爷爷就放心了,那小子背后有虚灵老秃子撑腰,一般什么人真也嫩不过他。”
“爷爷,这个虚灵很了不起啊?”
老爷子苦笑,“何止,怕是旧时代活到如今最牛的一个人了吧?就是当年义盟第一任盟主龙虎天师还活着,也奈何不了他,爷爷都算他的晚辈啊,”
“啊……果然是牛人呢。”(未完待续。)
第0297章 过年笑闹
表面上是浪静风平了,实则不然,正如刘坚推测的那样,诸会因为陈氏父子的死,暗中还有行动。
其中争的最厉害的就是青红和两广,这两家派出大量人手瓜分江浙会的地盘。
说是抢地盘,其实是在抢产业,抢实业,江浙会留在江浙境内的产业诸多,亏的或盈的,明的或暗的,不知有多少,陈家父子崩毁给江浙会带来了巨灾,他们生前欠的债,都由江浙会在他们死后来偿还,可以说波及了江浙会的根本。
江浙会其它大佬也未能幸免,被诸会喊打喊杀的,不是出国就是迁移,家产都要变卖换现,不然就难逃这场洗劫。
这还只是波动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异人和杀手媚传来的消息,说龙虎山附近,诸会纷纷置产,居然要常年盯在这里了,秘藏他们是不会放弃的,将来谁动,他们就抢谁。
对此,刘坚也只有苦笑,这些家伙们果然狠辣,并不因龙虎令失踪或陈氏父子灭亡就松了这一口。
暂时不会动秘藏,是正确的选择,何况要动秘藏,也不一定要大张旗鼓啊?
另外,诸会或明或暗,肯定要派人盯死苏晓的。
苏晓事关秘藏,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盯死她,似乎就掌握了秘藏的动向。
而通过陈家之前的人脉关系,要查明陈氏父子之前的一些动作也不难,要查出苏晓和谁在一起,也不是特别困难。
那么,刘坚和白莲都有可能曝光。
白莲曝乐倒没什么,她毕竟是当初第一手拍卖龙虎令的主儿。
刘坚的身份还不算人尽皆知,他是刘坤武后人的事,知之有限,当然,一但查明他与白莲一起,就也不难推测出彼此的关联了。当年刘坤武是上一任白莲的四大护法嘛。
这段时间,陈家的飞灰湮灭,也有一个人消声匿迹了,就是最初给陈氏报信说苏晓去了龙虎山的梁建坤。
刘坚都联系不到这个家伙。除非他主动打刘坚的电话。
另一方面,刘坚致电给西梁安勇,让他盯着点白家和王妙的事。
再一方面就是通过高洁,让她和西梁省主查那案子的打招呼,拖着白氏的案子慢慢查。查个三年两载的,看看谁更有耐性,就不信姓梁的能憋住不出头?除非他放弃吞没白氏财产,不然他肯定蹦出来找刘坚说话。
从拍卖龙虎令到龙虎令失踪陈家湮灭这个过程来说,龙虎令的真与假再也没人追究了,当初谁拍的谁买的,也都没什么关系了。
可以说一大事件就此落幕了。
诸会的动荡争益还有一段时间来消化的,倒不关刘坚什么事。
这段时间,他在沪城也安定下来。
杀手媚和异人还曾请示他,有没有要做的事。
刘坚的回应是:你们想去哪玩去哪玩。出国也没问题,暂时不会动用你们了。
异人和杀媚也是喜不至胜,他们从陈豪嘴里又敲出一笔秘密财富,足够他们挥霍一个时期的,所以真就出国玩去了。
而且他们也庆幸与刘坚的合作,无拘无束的那种,真的不错呢。
转眼,到了底根儿,学校也都放了寒假。
刘坚一行人订了机票返回福宁过年。
……
时光进至2000年,可以说是一个新的世纪的开启。
对于刘坚这个穿越人士来说。他更清楚华夏大地在2000年始会有怎么的变化。
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过年还是喜庆的,其它的就没有感受太多,一切的潜移默化都不很明显。只要工资不明显上涨,他们难以惊喜。
大年三十夜,父亲刘弘义,母亲陆秀华,妹妹刘唯都在。
这个夜是必须和家人过的,谁叫刘坚还没有结婚呢?
钟声过后。早历年算是正式结束了。
在爆竹声声辞旧岁的火热气氛中,刘坚从家里窜出来,去幽会他的一堆女人们了。
这个后半夜的聚会,被刘坚定在邢珂的新宅里。
等刘坚赶到时,已经在新宅的有邢珂、卢静、苏绚、谭莹、白莲、高素秋了,除了苏绚没真正和他有过蛤蟆功的修练史,其它都不用说了。
苏晓在年前从沪城直飞西南,也回家过年去了。
不过就在刘坚走进新宅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声,接到一条短信。
打开来一看,刘坚的笑容有点凝结,居然是陈茗发来的,‘我一个人在空落落的房子里,我的好姐妹陆尚莹被段志拐走了,你这个负心汉,还要冷藏我多久?’
陈茗,也和刘坚练过蛤蟆功的一位校花级美女。
虽说一直没有更近距离的交集,但吃过毕竟是吃过,这个还须承认。
刘坚也没顾忌在诸女这里,直接就回了一条短信:我在这里和几个美女小聚,你要不吃醋,我就派车去接你?
陈茗:我倒是想吃醋,你给我机会了吗?
刘坚:好吧,十分钟后下楼,看到我的奥迪你就上车,司机会送你过来的。
陈茗:知道了。
刘坚就打电话让叶奎去一趟。
二十分钟后,陈茗走进了美女如云的邢宅。
在她到来之前,刘坚已经被诸女问出了情况,他谎称当初和罗莠去九龙渡假村玩时,遇见表姐和她同学,喝多了酒犯了点错误,所以就有了陈茗。
其实是个事实。
陈茗也是美人儿,但在这六七个美女面前,她也没比谁更靓一些,心里惊觉这个负心汉果然是**大萝卜的同时,更不知自己该如何融进这个圈子了,六七个啊,这家伙。
“坚子说酒后把你给非礼的是吧?”
“是不是哄我们的?是他主动勾你的吗?这么漂亮清纯,我看了也动心呀。”
“呀,是我们一中的大校花陈茗,好你个刘坚,你贼胆够肥呀?胆在我眼皮子底下开荤?”
苏绚不依不饶,拎着刘坚耳朵说事,给诸女包围在沙发中间的刘坚。就差被剥光的鞭苔了。
诸女七嘴八舌的问陈茗,她都红着脸不知该咋说了,但肯定不能说是自己的问题,就喏喏的说。他装醉,故意欺负我的……
“天地良心啊,茗姐,你……”
“行啦,不用解释了。拉房里去,重打三十大板,绝不轻饶。”
苏绚带头,邢珂谭莹跟着拥呼起哄,卢静、白莲、高素秋只是笑,她们没这位爱闹。
“拉什么屋里啊,就在这打呗,摁住,我来剥裤子。”
谭莹唯恐天下不乱的嚷嚷。
“呃,姐姐们。留点面子啊,做什么嘛,大过年的……”
“大过年的你给我们一个惊喜,饶了你才怪啦。”
邢珂也不依不饶的,谁让陈茗长的那么清纯可人呢,给嫩的时候指不定怎么个浪姿讨男人欢心呢,所以她心里泛酸了。
不过她心里也只能同情可怜这个陈茗了,倒不至于找她去撒酸,她知道自己男人是什么本钱,给他祸害完的女人。别人再嫩都没啥感觉了吧?那是一辈子的伤,真要被他甩了,这一世就苦b肯定。
刘坚真给摁翻在沙发上,三女六只手一起上。他也招架不住,裤子被扯的露出半个白屁股来。
苏绚第一个抽上去,打的啪的一声,“姐妹们快来抽呀,打这个臭流氓……”
噼哩啪啦一顿巴掌下去,两半个屁股给抽的赤红了。感情没一个留手的。
诸女都笑翻了,陈茗也忍不住抿嘴轻笑,那一刻,她感觉到了这个圈子的另类气氛,似乎,蛮好玩的呀。
难怪这家伙忘了自己,每天有这么多美女围着,他能想起自己才怪了。
想到这里,陈茗心时就越有气,大胆的走过来,也朝刘坚光腚上甩巴掌,让你不理我,让你忘了我……
陈茗刚打了两下,摁着刘坚的诸女就一轰而散。
刘坚翻身起来,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把反应迟顿的陈茗给抓住了。
“好歹给我抓住一个行凶的,嘿嘿。”
诸女就笑翻了,邢珂更道:“我都没怎么动手呢,你们这些家伙就跑了。”
“我也没打啊,”
苏绚也道。
谭莹道:“下手最狠的就是陈美女喽,你特别恨他吧,姐挺你,狠狠揍他。”
“我们都挺你,陈美女。”
陈茗差点没晕过去,你们有没有节操啊?我才刚过来的好不好?
“不是我,我才刚来……”
刘坚揪住她一把抱住,“就你了,还狡辩什么?我回过身时你还扬着巴掌呢,打死我了,你说咋办吧?茗姐。”
“不管我事啊……”
“不关你事还关我们的事啊?”
“就是,你都被活抓了,想不承认也不行的。”
“认帐吧,不然我家男人把你就地正法了给我们看,你可别哭哦?”
诸女一人一言,把陈茗推进了死角。
就地正法给你们看?还敢把我剥了在这嫩啊?天呐。
陈茗差点又晕过去。
因为刘坚没来得及提裤,他又翻身坐起来,面前某部位都要曝光了,可他根本不在乎,诸女她没一个在乎的。
陈茗没仅没挣脱出被刘坚抓的腕,反而给他揪的跌进他怀里去。
谭莹最能闹,第一个过来帮刘坚摁了陈茗,“坚大少爷,刚才我可没动手喽,我现在帮你收拾这个凶手,可以吧?”
“呃,我也来帮忙啊。”
“我也来。”
邢珂,苏绚都凑了过来,陈茗尖叫起来,抱脸蜷腿的往下蹲呢。
刘坚故意露出狰狞笑容,“只抓到你,茗姐,算你命歹喽。”
“不关我事啊,放开我呀。”
“挣扎是没用的,小妹妹,来,乖乖趴着,把性感小屁股亮出来,让他打两下就好了。”
谭莹三个人还真把陈茗往沙发上摁,而且没费什么力就把她摁趴上去了。
邢珂大力拧了把陈茗扭动的****,疼的她啊呀叫出声来,她哪知邢珂含着醋意呢,拧的不疼才怪。
“哇,很弹性啊,姐妹们动手剥呀,咱们坚大少就爱这一口,陈美女都送货上门了,你们不想看看她有多骚呀?让大少给我们当众表演一个呗。”
“赞承。”
“同意。”
诸女都疯笑起来,陈茗却哭出泪来,这要是给剥了,她死的心都有了。
但她敌不住三女六只手,蹬腿腿被按,伸手手被扭。
“刘坚,你混蛋,救我啊……”
看到陈茗泪花都冒了,刘坚笑着把她抱过来,抱在怀里,陈茗才脱离了诸女的魔手,吓的也故不上羞耻了,缩成一团蜷在刘坚怀里,这群女人咋比男人们还可怕呀?
等她渐渐缓定了情绪下来,才发现诸女脸上挪揄的笑容,知道自己被耍了,慌忙要脱离刘坚的怀抱。
“别跑,这群女流氓可不好惹哦,”
“你才流氓,放开我。”
陈茗挣扎从刘坚身上下,羞红却半晌未能褪尽。(未完待续。)
第0298章 俩兄弟
初一,各种拜年的电话雪片般纷飞。
刘坚拥美高卧中,懒得起床,就躺在床上看手机短信。
昨天晚上玩有点疯,虽然陈茗是‘新人’,但也很快融进这种氛围中去,和诸女打成一片。
她是被刘坚偷吃算早的一个,甚至比谭莹和白莲高素秋还早。
所以这些女人们不怎么排斥她吧。
后半夜一堆女人们赌的比较疯,她们不赌钱,赌的有点小变态,谁要是输了,就要吃什么什么的,反正吃的东西就在刘坚身上,结果可想而知喽。
连一惯的青春玉女苏绚也玩的不亦乐乎,但她输了被逼吃小坚子时,抹不下脸想跑,但最终被一堆姐姐们摁住强制执行了,比如陈茗看到这一幕,就震惊于刘坚私生活的糜烂。
不过最后被搂着过夜的也不是苏绚,她暂时还不行,苏晓叮嘱过她,要等龙虎秘功达到一定境界才能和男人那个啥,不然会功亏一篑。
现在的床霸是邢珂,她的最强拍档是谭莹,刘坚还把卢静拉了进去,久没对木瓜下手,他也十分想念呢。
上午,刘坚驱车去了一趟矿务局,给二舅和老舅拜了拜年,顺便载着陈茗,送她回家。
拜年期间,陈茗乖乖在车上等刘坚,反正他进去都不久,坐一会就出来了。
从四舅那里出来,还追出一个陆尚莹,她正没有借口出来,刘坚的到来给了她借口,和父母说要和表弟回城里去玩,四舅和舅妈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倒是陆尚喜那小子,还对刘坚有看法,始终不能释怀,在父母面前和刘坚假笑,出来后就黑了一张脸。偷瞄到陈茗藏在奥迪车里,更气的浑身发抖呢。
不过,刘坚压根就无视他,这小子心胸不够宽阔。有点事也放不下,那就让他自己去琢磨吧。
奥迪载着陆陈两位校花出了106团。
“茗儿,你要回家啊?不是吧。”
“我不回家干吗?你的好表弟现在有一堆美女围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何必凑没趣。”
“怎么回事啊?和我说说,我替你做主呀。”
陆尚莹自信‘表姐’的面子在刘坚面前还有一点作用的。
“你做什么主呀?他昨夜和六七个大美女同共除夕夜,都玩疯了,最后一龙戏三凤,他怎么就没死在女人肚皮上呢?哼。”
感情昨天没陈茗什么事,去也白去了,但真和她发生点啥,她也怕的要命啊。
陆尚莹虽知表弟是个**,但也没想到场面这么波澜壮阔,听陈茗絮絮叨叨说了有十分钟。她才如梦初醒。
“哇,我家表弟这么本事啊?”
“我去,这叫本事?这叫不要脸啊。”
“问题是谁能这么不要脸还逍遥自在的?既然这样了,姐就不劝你什么了,反正你和坚子也那个啥过了,真的要分开,也能当一段回忆吧,这种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陆尚莹不敢再强搓合了,万一陈茗以后怨怪。她都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表弟已经这样了。
而女人呢,不是没了初恋就不活了,毕竟太多女人都不是嫁给初恋的。因为初恋时的她们对爱情还是懵懂状态,犯错也是正常的。
可明知是泥坑还要陷进去的,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陈茗心里的确是喜欢刘坚的,但他的心思明显没放在她一个人身上,这是她所不能忍受的,昨天也看到了。这家伙整个儿就是一条色中饿狼。
要说现在的陈茗心态也有些复杂,让她放手初恋,心疼的不行,可不放手呢,对他的现状又不能接受,所以进退两难。
她靠在陆校花怀里,眼神都有些迷茫,“莹子,我真不知我该怎么办,我爱他你是知道的,可这个混蛋太混蛋了,我不能得到一份完整的爱,我也享受不了他那种糜烂,所以,我既有离开的念头,却也心疼的不知所措……呜呜……”
说到最后,陈茗哭了起来。
“也许我和茗姐相识是个错误。”
“你还说?”
陆尚莹探手打了他一下,叫他闭嘴。
果然,陈茗哭的更厉害了,也骂你不要脸,你是个骗子之类的话。
奥迪就停在106团外面的国道边上,打着双闪,刘坚也不知是该进城,还是该送陈茗回去,所以停在这里。
“茗茗,我们先送你回家吧,你静下来想想这个事,好不好?”
“我怎么回家?我现在这苦b样子,回家去我家人还以我被轮j了呢。”
“哦,也是,那我们先进城吧。”
陆尚莹给刘坚递了个眼色,刘坚就启动奥迪回城。
进了市区,陆尚莹打了个电话,让刘坚驱车去唐田附近。
感情这位表姐大人拿刘坚当借口,出来幽会她的情人段志了,看那一脸幸福的模样,也不知和段志恋到了那个程度,反正段志这段时间也留在福宁的,没纠缠刘坚,大该就是因为这个陆校花吧?
段志和陆尚莹年龄有一定差距,尚莹才18岁,段志都快28了,但男大女小这个还不算什么,大夫少妻组合多的是,不怎么受社会诟病,要是女大男小那就麻烦了。
另外,段志虽然有江湖名头,有黑史一段,但从单纯的‘人’的角度上讲,他还真是个情感小白,纯洁的象一张纸,就因为这一点,深深吸引了陆尚莹,当然,段志是当世罕见的美男子,且极具男子气慨,这也是吸引陆尚莹的因素之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听说谁想找个丑八怪的,只看心灵美的,问题是人丑心不一定美呀。
刘坚知道陆尚莹和段志的事,对段志他也是了解的,是可以托咐终身的人,这一点不用怀疑,再说,段志和他是好兄弟,以后还要用他做事。亲上加亲也是好事嘛。
不过段志的背景出身,可能不好叫陆家接受,但在经后发展中,段家产业能洗白或创出新的路子来。陆家人也不会排斥的,何况是刘坚的生意合作伙伴,那就更有优势了。
“姐,你约了段志?”
“我才给他了个电话,这都快中午了。咱们不吃饭啊?就去唐田吧。”
以前的唐田百乐迪那是福宁著名的夜场,但段氏第一个收手,自毁了产业,还把百乐迪改造成了餐饮食宿一体的百乐迪宾馆,虽说现在生意一落千丈,大不如前,但好歹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了,能放在阳光下面生存了。
而实业上段家这些不动产,现在是只亏不盈的,要不是段志在天享有投资收益。怕早就维持不下去了。
当然,这点产业也没放在段志眼里,他在天享投资是有股权的,另外,上次去蓉城拍卖那个事,他还分了一亿,投在了陕佬会,虽只占5%的股权,但也是他的资产。
这些乱七八糟的资产资本加一起,段志也有小两个亿的身家了。在这个年代来说,他还是巨富级的存在。
大该和段志相处有些日子,受到了‘成熟’的影响,陆尚莹说话都有了某种不知名的自信和自负。气质也悄悄发生变化,由天真娇憨的少女跨入心智成熟的女人境界。
这种潜移默化是陆尚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但这是事实。
就是安排吃饭这个事来看,她也不再是个只知贪玩的天真少女了。
陈茗那个样子,吃什么饭呀?让她再看见段志和陆尚莹的相爱相亲之状,只会更受剌激。
“姐。你去吧,我带陈茗走。”
“呃,那也行,好好劝一下她,好歹你们也……不说了,总之,你不能再欺负茗茗,不然我不饶你呀。”
“我知道的。”
就在唐田百乐迪路口那里停下车,段志已经在路边候着了。
陆尚莹下了车,段志还叫刘坚他们一起来呢。
“不打扰你们俩恋奸情热了,”
刘坚放下话就驱车走了。
不管怎么说,陈茗还是要好好安抚一下的,俩人找了个小馆子吃了点饭,就回到了她平时和陆雪莹住的那个房,也就是苏绚对门那套。
“什么也不说了,我们只做好吗?至少今天你是我的……”
“嗯。”
对陈茗这个要求,刘坚默然。
这个下午之后,刘坚知道,和陈茗的交集可能要告一个段落。
陈茗始终不是他圈子里的人,也好象很难融进这个她认为无法接受的圈子,至于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她想要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未来的路怎么走,现在谈情感是早了点,而且对象还是个坑货,被一堆女人们围着。
也许时间能冲淡过去那段交集的痕迹,也许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他。
不管是哪种结果,陈茗认为现在也不能陷的更深了。
或许,把这段交集当成一段回忆也不错。
这个下午,必定掀起炽热交集。
……
夜幕时分,刘坚出现在了坤武店,与回家过年的孟阳、葛平东他们聚在一起,这俩小子就近当兵,回家过年也是开小差,谁让他们有陆团长这层关系呢?
年前的征兵手绪也全办下来了,他们俩被特召进了106团。
这时候,店里的人们也不会对孟家小子说三道四,什么不好好学习之类的,人家毕竟当了兵嘛,听说复员后还有工作安排,倒成了别人羡慕的对象。
孟阳父母也挺开心,儿子缀学之后最让他们高兴的事就是入伍当了兵。
葛平东也是沾了光,因为刘坚知道他这个人还义气,挺不错的,所以拉他一把,让他脱离了原来的轨迹。
就这些老同学中,陈梅算是最幸福的了,她跟着苏绚一直没分开过,甚至给带到沪城去,当然,也有孟阳看上她的原因在内,刘坚不想兄弟失落,所以一直替他照顾陈梅,至于他们将来能不能有发展,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反正他该做的都做了。
现在的孟阳,也不再是之前和刘坚一起那个小混子。几个月的锻练,他变化极大,尤其被虚灵洗毛伐髓之后,身材就窜高一截。甚至比刘坚还要猛一些,身躯宽阔雄壮如山,紫黑脸膛上有一股彪悍悍的气势,眼神也亮晶晶的剌人。
他随便站在那里,没人敢说这是个才16岁的少年。倒象个久经锻练的老兵痞子,实际上,在部队,孟阳的出色也赢得了上至团长陆保国的关注,这是颗好苗子啊。
废话,虚灵老和尚的衣钵传人,潜力无穷的未来金股,绝对值得关注和培养。
不过谁下手也迟了,孟阳早就坚定了跟着刘坚混这一辈子的决心。
他个性坚毅,他认准的事。九牛拉不回的。
“老大,啥时候我能跟在你身边啊?”
“功夫咋样了?”
“杠杠的了,要不你试试?”
“今儿就别试了,大师叫你潜修一年,你一定要做到哦。”
“这都俩月了,我前天去看过师傅,师傅说我说进步神速,用不着一年的,三个月就足矣,过了这个年。到三月份就差不多了,我、我也想去沪城嘛!”
“你不是想去沪城,是想和陈梅在一起吧?”
“……”
这小子想什么,刘坚是一清二楚的。
孟阳挠了挠头。干笑不作声了。
刘坚对这个好兄弟也没啥好说的,拍了拍他肩头,压低声儿道:“你要是憋的不行,去九龙找谭飙,让他给你安排一下喽。”
这种事,兄弟们之间也没啥不能说的。
孟阳摇着脑袋。“老大,我好纯洁的,我要把第一次给陈梅啊。”
噗,刘坚喷了,葛平东也喷了。
俩人同时伸出拇指。
“你行,陈梅找上你真是没瞎眼。”
“反正第一次给陈梅,其它的以后再说喽!”
刘坚一撇嘴,“陈梅是好惹的主儿?我看她天生是你的克星,你要是在她那里沦陷,我怕这辈子你是别想翻身了。”
于是,刘坚掐着指头一算,“……还真是,从你们俩的五行命理来看,她八字中水旺木旺,而你纯是火旺,水克火,木生火,你正好被她克着,又被她养着,你小子命也不错。”
“呃,老大,怎么个意思?陈梅克夫啊?”
“不是克夫,是五行的生与克,谈不上克夫,你们俩同一种‘年命’,只是‘月’‘日’‘时’不同,所以五行属性不同,她既能克制你,又能旺你,所以我才说你命好。”
“这样啊,那你有没有给你和苏绚算过?谁克制克的?”
“我克她的呗,但这个克是爱的意思,越克越爱,明白吗?这个五行命理很深奥,不是简单的只看一种属性,要全方位结合来看,总之,咱俩的命还是不错的。”
“哦哦,这些你别和我妈说呀,她封建脑袋,让她知道陈梅克我,打死也不会要这个媳妇的。”
“知道啦,我只是和你小子说说,你心里有数就好,谁也别讲,包括陈梅,不然她更得意了,非把你治的死死的不可。”
孟阳吓声道:“哦,我坚绝不告诉她,为了以后还能过点逍遥日子。”
刘坚心说,你就不是逍遥的命,想多了吧?一个陈梅就让你头痛一辈子了。
当然,这些他没有说,怕打击到孟阳这小子。
葛平东傻乎乎的问,“老大,你说陈梅水旺,是不是说她水很多啊?”
噗,刘坚又喷了,这小子想象力不错嘛,想哪去了?
孟阳一瞪眼,伸脚踹了一下葛平东,“你小子想什么呢?陈梅水多不多关你鸟事?你还有啥想法不成?信不信老子拆碎你骨头啊?”
他们都曾是学校里坏渣子学生,好的没学到,坏的东西学了不少,比如说女人水大,都是指那个方面,意思就是很骚那种喽。
而且看葛平东那模样,还很疑惑老大是咋知道陈梅水大的?摸过啊还是上过啊?反正这小子是彻底想歪歪了。
倒是孟阳接受了虚灵的洗毛伐髓之后,灵智大开,多少懂一些五行命理之类的说法,当然也就是粗通一些,总不至于象葛平东这么误会。
而且,孟阳坚信老大不会动他看上的女人,再说了,陈梅能和苏绚比吗?陈梅只是中上之姿,而苏绚那是绝秀之姿。
这也是孟阳敢把陈梅托咐给老大照顾的原因,换过是葛平东这样的,孟阳才不会托咐呢,让他误会是另一种托咐,那尼玛的不是完蛋了啊?可老大肯定不会误会的。
也因为这些,孟阳才坚决认刘坚做老大,而不是别人。
葛平东给踹了一脚,还没弄清咋回事呢,“老大说的啊,又不是我,踹我干啥?”
“你个傻鸟,老大说的是五行命理中的水,你以为说的什么水?”
“我知道五行的水是什么水啊?我就知道女人没水,干涩的嫩不进去,鸟会疼哦。”
“我去尼玛的,和你没共同语言……”
孟阳又一脚飞过去。
葛平东跳着闪开,主要孟阳也不是真要踹他,不然他想闪也闪不开。
“老大,到底是啥水啊?”
这小子还傻乎乎的问。
刘坚翻了个白眼,“五行中有金木水火土,这个水,和你说也听不懂,唉,没文化,真可怕。”
“我是没文化,但我也也没说错吧?女人没水,咋嫩呀?”
“艹,你不会唾一口唾沫呀?”
孟阳更直接了当的回答他。
“也是啊,阳子,看来你蛮有经验的哦?”
“我有尼玛个蛋的经验,老子也是菜鸟一只,老大才有经验呢,老子只有撸管的经验……”
“嘿嘿,咱俩一样,我也有……”
葛平东又凑过来,笑呵呵的承认和孟阳差不多。
对这俩菜鸟兄弟,刘坚也是没啥好说的。
“阳子,你现在脱胎换骨了,难道还有撸的坏毛病?”
“呃,没有了啊,平时训练什么的,再加上我这段时间勤修苦练,哪有撸的时间?也没那个想法,只是,只是有些想到陈梅,就那个啥了嘛,嘿嘿……”
看来孟阳是真的变的,也就只有他爱的女人能勾起他的某些**了。
这就很正常,若是这小子一天到晚欲求不满的状态,那就有问题了。
刘坚正色的道:“阳子,既然你师傅说你三个月足矣定型,那你就一定要等到这个时期过完,我琢磨着你的定型和元阳之体也有关,万一在这之前你破了元阳之体,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完成你师傅的任务了,明白了吗?”
“呃,明白了,这么些时我都忍了,还忍不住了剩下一个月呀?老大放心吧,就算陈梅勾搭我**,我也不尿她。”
刘坚不屑的撇了下嘴,“你做梦呢?”
“嘿嘿,”
“好啦,晚上咱们聚一聚,见了陈梅别那么没出息。”
“知道,我现在深沉着呢,让这丫头看不起我,我还偏给她摆一张酷脸看看。”
孟阳拍着胸脯说,心里却巴不得赶紧看见陈梅。(未完待续。)
第0299章 孟阳和陈梅
晚上的宴是刘坚订的,在九龙宾馆,其它地方他不想去。
参与这个宴的没有他那些女人们,当然,除了苏绚,谁让苏绚是他正宗女友兼同学呢。
陈梅就肯定在场,她和苏绚基本不分开,是腻在一起的闺蜜姐妹。
除了他们三个就是孟阳、葛平东,再就是段志、陆尚莹,别的人刘坚也没有叫。
段志虽和他们有年龄上的代沟,但他是刘坚的好兄弟,又兼泡上了他表姐,亲上加亲的关系了,大家一起聚就很正常。
还有一个是比较神秘的主儿,还不敢在福宁公开露面的一个家伙,这位就是谭家大少谭刚。
谭刚和他们也是同学,和陆尚莹都很熟的,这家伙就是把陆尚喜带沟里去的引路人,不过他现在也改变了好多,命案之后,谭刚对人生就有了新的认识,一下成熟起来。
说起来,谭刚还是刘坚便宜小舅子,他姐姐谭莹以刘坚女人自居的,这一点好多人知道,谭刚也早就承认了。
但谭刚对今天的相聚多少还是有一些别扭,为什么呢?
因为这家伙以前有想法的几个美女都在坐,以后却再也不能有想法了,这和他想法转变有关是一方面,也和现实无法改变有关,如果这些美女还有哪个名花没主,他还不会死心。
比如陆尚莹,现在基本没想法了,人家和段志都那样了,挟菜呀什么的,一付蜜里调油的相好样儿。
苏绚呢,更是他便宜姐夫刘坚的心肝宝贝,他就算敢对陆尚莹还存点想法,也不敢对苏绚再有一丁点想法了,至于陈梅嘛,谭刚还真放心上,因为陈梅那类型不是他的菜。
谭刚呢,心高气傲。瞄准的全是绝色,但至今还没有一个让他称心如意的,遇见刘坚之前,他艳福还是不浅的。什么美女教师之类的也不是没上过,但遇见刘坚之后,好象把所有的桃花运都被劫走了,成了一苦b男。
但从心里说,谭刚没有怪怨过刘坚。即便以前有,现在也没有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刘坚的差距太大。
他也曾想过,或许远离刘坚这样能抢走自己气运的人会好一些,但一段时间风他就发现,远离了那个出色的家伙,自己的世界毫无半点精彩可言,哪怕是和李谢钱王那群官少爷在一起梦生醉死,他也找不到快乐。
他本性是不甘寂寞的,太平凡的生活对他没一点激励作用。只会叫他意志消沉,不断坠落。
只有跟着刘坚,他才能有更好的前途,能学到更多的东西,能见识更大的世面。
这些话他姐姐也和他交代过,仔细想想,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所以,现在的谭刚不再是以前那个嚣张自负的谭刚了,他也玩起了深沉,乍看。还是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说实话,在坐的除了孟阳葛平东这俩谈不上什么英俊潇洒,刘坚谭刚段志都是美男子呢。
但真的论颜值,段志那近似邪异的俊逸稳坐第一把交椅。然后是谭刚这个小白脸,俊秀异常,就说差段志一丁点,也真是不多,而刘坚只能敬陪末座,他俊逸是性格型的。尤其那双星辰般灿亮的眸子在点缀,不是和这俩俊妖坐在一起,刘坚还会被人骂成小白脸的,但和段谭二人一起,他就没这个担心了。
相处的久了吧,那怕本来很丑,看的也会顺眼,而且渐渐生出‘他不丑’这种感觉来。
象孟阳这样的,也不能说人家丑,咋看也是五官端正啊,没有不对称的迹象,只是眉有点粗,眼有点大,鼻头有点隆,嘴唇也有点厚,皮肤嘛,的确很渣。
孟阳的模样还是那样,变的是他的身材体型,再就是精神气色,坐在那里不说话时,冷酷的样子也蛮唬人的,主要孟阳的目光里有一股掩不住的犀利,这和他近期的际遇有关,再配上他脸上坑坑巴巴的肉,一看就是不是什么好鸟,眼再瞪大点,标准一个打手。
不过这次陈梅看到孟阳,心里还是很惊奇的,俩月没见,这家伙长高了许多,怎么比刘坚还要猛一些?肩更宽,背更厚,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悍气。
最重要的改变,是他怕脸色不再是黑呛呛那种了,有放光的迹象,这个叫‘气色’,哪怕你长相有些凶恶,可气色一但出来了,那就给人另一种感受了。
孟阳的气色变化是有了,但在部队苦训加上自己苦练,还是没有那种养尊处优的安逸感,予人一种奔劳艰辛的感觉。
你看刘坚,光可鉴人的说,气色那叫好到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咋看都是每天屁事不做只知享受的少爷,衣上衣裳更是点尘不染,那种优越性一目了然。
这一点,段志身上和谭刚身上都有,他们也都是著重衣饰仪表的个性,段志毕竟是一方大佬,形象问题都注重多年了,而谭刚呢,纯粹是为泡马子把自己整成那样的,渐渐也成了习惯,所以,从表面上看,他们和孟阳葛平东就是两种人。
陈梅也更喜欢刘坚段志他们这样气质的,大多数女孩子也是这个选择,没人喜欢打手型的。
至于,孟阳的形象和气质,还有待提升,不然想叫陈美女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唯一有一点,陈梅看好孟阳雄躯上弥散出来的那种安全感,这一点比小白脸儿们都强,那宽阔有力的怀抱,也许更能叫人心安吧。
总之,陈梅心里也是有了孟阳的,好感也在渐增,尤其她清楚自己被孟阳暗恋,这点优势把握的好,对她还是有利无弊的。
另外,陈梅跟着刘坚和苏绚,见识的世面也不一样,再不是小店村里那个土姑娘陈梅了,她的视野在拓宽,对未来的方向也有了大致的感觉,甚至和苏绚说,以后学工商管理这类的,起步就是白领阶层。
对自己要求高,对另一半的要求也会高。所以现在的孟阳在陈梅眼里,还是差了一些。
不过陈梅很清楚刘坚和孟阳的关系,刘坚在培养他这个好兄弟,至于孟阳以后能走到哪一步。她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有刘坚这个好兄弟在,孟阳肯定不会混的太难看。
也就是说,刘坚肯拉肯扶的话。孟阳的未来也是可以期待的。
就冲这一点,陈梅也要考察孟阳呀,当然,实在不行,她也不准备委屈自己,何况自己和苏绚是好姐妹,和刘坚也是老同学,他们还能不帮自己?也就是说,没有孟阳这个原因,他们也还存在同学间的友谊。不帮个多,也帮个少嘛。
要说这头脑和聪明,陈梅能抵上孟阳好几个的,当然,孟阳也不是傻子,只是说陈梅更聪明罢了。
一顿欢聚后,段志和陆尚莹先退席了,至于他们去哪幽会也没人会问。
刘坚他们四男两女去了九龙的小酒吧,这里自从长兴出事后,也干净了许多。以前经营的东西也不是说就不经营了,但绝对转到了地下,非熟的不能再熟的客人别想享受。
谭刚是九龙太子,刘坚是九龙常客。这边的经理左丽也是很熟的,他们要什么享受都没有问题。
但他们领着清纯美女来的,左丽就很识相的没上什么特殊服务。
而且这种地方卖假烟假酒是最赚钱的,但是给他们上的绝对都是正品行货。
喝了几杯之后,谭刚提议换地方,去包厢k歌。也没有人反对,象葛平东还极少有踏足这种地方,象个进了城的乡巴佬,新奇的激奋难言。
孟阳就对这些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除了老大,就是暗恋的陈梅,喝口小酒,瞅瞅他们,也就很知足的样子了。
换个说法,孟阳的个性比较沉着,不象葛平东那样,容易受剌激和诱惑。
他是天生的‘刀子’,刀子就得捺得住寂寞。
刘坚上卫间的时候,谭刚跟上了,出来后笑嘻嘻的,一点不在乎自己九龙太子的形象。
“姐夫……”
“艹,真拿我当你姐夫了啊?”
“事实啊,我三姐都给你睡的腻味了吧?”
刘坚朝他磕了一肘,“这话给你三姐听到,肯定剥了你的皮。”
“嘿嘿,我姐最疼的,”
“我尿个尿你也要跟着,咋地?想和我比比鸟去?”
“这个就不比了,我知道姐夫你威武雄壮,我姐那样的都给你治的服服贴贴,我算什么呀?”
“你小子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嘿嘿,必须连夸带拍马屁,我大好的前程都在姐夫你身上呢,你叫我给你溜沟子呵蛋我都没意见啊!”
“死一边去,老子又不搞基,有啥事你就说。”
“嘿,姐夫神目如电啊,那个啥,我看孟阳那小子变化不小,气势气机都强了不是一两个档次,现在我也打不过他了吧?”
谭刚习武的,这点清寒是能看出来的,他是受剌激了,刘坚比自己强,没得说了,实力摆在那里,段志比自己强,更没得说了,人家是和三姐谭莹齐名的人物,是和老爹最得意传人谭飙都能打成平手的强者,可是孟阳这小子,纯粹一个刘坚的小跟班,怎么也一下变强了呢?
他心里不平衡了,我好歹也是刘坚便宜小舅子了,这光我咋沾不上呢?
原来,他跟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你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刘坚倒不是打击他,现在的孟阳可能比叶奎还要厉害一点,虚灵老和尚耗功耗力洗毛伐髓调教出来的衣钵传人,那能差得了啊?
“呃,姐夫,咋嫩的嘛?我也想求个上进,你不看我面子,也要看我姐的面子啊,我对你也是会忠心耿耿的?”
“是吗?你个王八旦趁我哪天不在家,把我女人偷了咋办?之前,你不是最好这一口啊?”
“我……天地良心,姐夫,我早改了啊,我偷谁还能偷我姐夫的女人?那我不是禽兽了吗?好吧,我承认我以前是禽兽,但我现在真的改了啊。”
“那我也和说个实话,孟阳的改变是因为他撞见了绝世高人,被高人传了衣钵。这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气运,我也没有,这个羡慕不来的。”
“啊,真的假的?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啥?那高人厉害着呢。你老子加上段志老子加上我爷爷三个人也不是人家对手,那是真正的高人。”
“我艹,姓孟的黑不溜球的还有这命?”
“这和脸长的俊不俊没关系,这是机缘,你没有。我没有,但他就有,明白了吧?”
“明白了,唉,我又给打击到了。”
“你啊,学的别的好吧?这年头儿学武没毛用,警察照样一枪搁倒你,我这样的也不敢说刀枪不入啊,没用的……”
“也是,那姐夫。你说我学点啥呢?我就会泡妞儿。”
刘坚翻了个白眼,感情这小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这个事,过一阵子再说,今儿,你先领着葛平东去开开荤,那小子开了荤才能成熟起来,他和孟阳不一样的,现在就纯粹是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你还毒害他?”
“给他点念想,让他知道还有比撸管更**的事,然后把他扔部队里憋着。达不到训练要求,就一直憋着吧,嘿嘿。”
“姐夫,你这招好歹毒啊。”
“为他好,你懂的。”
果然,回了之后,没多久,谭刚就和葛平东鬼鬼祟祟的聊了一会领着他走了。
刘坚假装没看见,把奥迪车钥匙扔给孟阳。“阳子,车会开吧?”
“会,在部队都学会了,还开的挺好呢。”
刘坚也猜到了,特种团的训练在各方面都很到位。
“那一会儿你负责送陈梅回家,”
“哦哦……”
……
驾车的孟阳怎么看也不象个缀了学的16岁的小少年,驾车的稳重和淡然,操作的熟悉,让陈梅颠覆了对孟阳的认识。
一路上,孟阳也没说两句话,不知是不是还在装酷,还是不好意思说什么。
陈梅也不搭理他,她本来是女孩子嘛,明知这货暗恋自己,还能和他主动搭话?那不是美死他了吗?
奥迪进了坤武店,车速就放慢了,大该孟阳想和心爱的女孩子多呆一会吧,哪怕是不说话。
车里的气氛很压抑,也很静,静的两个人都似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陈梅心里也是有些急的,这个孟阳还真是个木头,你老大是只色狼你不知道啊?你咋没和他沾染点‘狼’的习性?你要是主动点,半强迫点,我还能拧过你咋地?猪头。
现在的陈梅,那绝对是怀春的少女,拉着苏绚看了n多日v之后,要说没点某方面的念头那是不可能的,苏绚即便没和刘坚真的那啥,但其它的也都有经历了吧,可她就没有,没有合适的对象,没有那个机会,总不能谁追就贴上谁吧?
之前倒是偷偷摸摸的和王镇有个q聊,但那次狂乱交集录相看过之后,陈梅就震惊了,再没理过王镇,哪怕对那家伙印象很深刻,因为那王八旦把陶大小姐摁住做了一夜,太强悍了,日v里一堆男优都比不上他一个猛,肥猪一样的体魄,居然拥有吓死人的战力,后来和苏绚一研究,是下的药在作用,也就释然了。
不过,陈梅的确怀春了,孟阳要是主动点,想干点啥,陈梅都不确定自己能拒绝到底,因为她把自己和孟阳的事已经反复推窍了多次,合则利大的结果,不是一次得到的。
但碰上孟阳这个木头,真的很无奈呢。
一直到家门口,孟阳把车子停稳,才只说一句话。
“到了。”
就俩字,差点没把陈梅气晕过去,你老大让你送我,不是给你创造机会啊?你咋这么猪头呢?死猪,你去死吧你,等老娘主动贴你?你命长就等着,贴猪都不贴你。
陈梅气乎乎的开门下车。
孟阳也跟着下了车。
陈梅气不过他,冷哼了一声,转声就要走进自己家去。
“梅子……”
猪终于开口了。
听到孟阳低沉却浑厚的男音,陈梅腿一哆嗦,还是停下了,半转回身望了一眼月光靠在奥迪车身上的男人。
嗯,男人,孟阳现在的体形就是男人,不是男孩子,因为他太雄阔了。
“什么?”
陈梅心脏噗嗵噗嗵跳的有点厉害了,换在之前,面对这傻东西,她是不会有这种心慌感觉的。
但这一次,却不知怎么了。
“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去沪城。”
“去呗,关我什么事?”
陈梅心里莫名的一喜,他怎么也会去沪城啊?他不是当兵了吗?
尽管陈梅语气很淡,但眼里的光亮却没有瞒过孟阳,看来她是喜欢的。
现在的孟阳可不是楞头青了,他灵智大开,谁当他是楞头青,肯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甚至在简直的察颜观色中,他能读懂别人心里的所想,这就是现在的孟阳。
孟阳缓缓上前几步,走近陈梅。
陈梅被这比她快高出一头的楞头青的行为有点不懂,缓步迫进,叫她心里好有压力。
这阵儿快午夜了,街上都看不见一个人,哪怕是在过年,但大冷的天,没人会在黑乎乎的街上傻站着。
“不关你的事吗?你知道我爱你的。”
噗,陈梅差点没喷了,这么直接的表白?猪头,你能诗情画意点吗?
陈梅半张着嘴,傻眼了。
但孟阳下一个动作更叫她彻底懵了。
孟阳二话没说,直接把陈梅搂住,低头就亲她的唇。
那一刻,陈梅脑际轰然,眼里爆出几万个小星星,一脑袋浆糊了,魂儿都飞了。
等她再反应过来时,是因为喘不上气了,孟阳正把舌头伸过来……
受了惊吓的陈梅本能的合齿。
啊……
某人终于付出了强吻的代价,舌头被咬了。
然后,啪一声。
一个耳光甩在他厚脸皮上。
“你流氓……放开我。”
亲了还不说,手更搂着陈梅的纤腰,陈梅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分明摸住他强健的胸肌,好坚实啊。
隔着胸肌,能清晰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脏搏动。
挨了一个耳光的孟阳根本没当个啥,露出白牙一笑,在月光映衬下,说不出的洒脱。
“打这轻,不舍得下手是吧?”
“你、你犯贱,我打死你。”
陈梅羞怒交加,扬手又要打时,孟阳再一次垂头迫近,打我?我亲不死你。
“唔……”
唇又一次被吻住,陈梅彻凌乱了。
推了两推没推开,她就给亲软了,僵硬的身子融靠进孟阳怀里。
孟阳只听人说过怎么亲嘴,但自己没实践过,所以就是吮一吮,伸伸舌头探一探啥的,别的不会,但手也没老实,早就看着陈梅牛仔裤绷圆的****有感觉了,还不趁机摸摸呀?
不过这家伙手劲大,第一下把陈梅给捏疼了。
啪。
双一个耳光,这次的打的重了些,孟阳松手抚脸时,陈梅趁机脱出他怀抱,似没脸面对他似的,直接跑回自己院了,把大门关的砰一声。
孟阳却站在门口笑了,跑?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了,你跑哪去?
两分钟后,奥迪绝尘而去。(未完待续。)
ps: 大章!
第0300章 陆小姨回家
整个儿正月,刘坚就没做一件正事,每天就是和亲朋女人们聚在一起。
过了正月十五,陆秀玲从京城赶回福宁,她毕竟在陆家呆了十几年,这边的一些人是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陆小姨回了福宁,刘坚就得陪着了,甚至都顾不上其它人了,在他心目中,陆小姨是他藏在心里的至爱,这是由上一世延续下来的一份残缺情感,所以这一世他不想它还残缺。
不管陆小姨有没有冲破世俗枷锁的束缚,反正刘坚是要突破的,本来就没有什么,何必受其制约?
陆秀玲知道这家伙胆子大,就没有啥不敢做的,自己还比较保守一些,但是心里面对刘坚的决定是十二分的拥护,哪怕他的决定是错误的,陆秀玲也不遗余力的去支持。
从小到大,陆秀玲就是这样宠刘坚的,这是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感情,即便他们什么也没做过。
陆秀玲回福宁,主要是看看老爷子,再就是二哥(陆兴国)四哥(陆保国)和二姐(陆秀华),当然,最重视的还是寄托她一颗芳心的刘坚。
她把这份爱埋的极深,上一世的刘坚也话无法理解和猜测‘小姨’的真心,但这一世是不用去猜想的,他知道小姨的心在哪。
陆秀玲的温婉安静气质,是那种无可匹敌的,加上她秀美到极致的娇颜,她不言不动只是坐在那里,就令人感觉惊心动魄。
刘坚敢说,就凭陆秀玲这样无敌的缺质,加上无以伦比的秀颜,京城许家的门槛都要被人踢断了吧?为什么呢?上门提个亲呗,还能有其它的事?
盛世京华的豪门达贵多的是,想攀附许家或想许家结个亲的太多了,当发现许家还有陆秀玲这样的绝秀闺女时,相信很多人会坐不住。
当然,从家势背景上讲。这种家势里的闺女已经可以不需要什么颜值来打底了,更多上门提亲的,更看重许家的根基。
不过,话说回来。能入了许家法眼的就没多少家了。
陆秀玲是真正的‘天鹅肉’,真不是什么赖蛤蟆都能吃到的,别说她了,就是高家那位大小姐高洁,在京城也挤身在名媛圈了。屁股后面追着的达官子弟都不知有多少。
但是说,陆秀玲的一颗心早系在刘坚身上,这一辈子是谁也拿不走了。
上一世刘坚不敢想不敢做的事,这一世是他最敢想又想做的。
陆秀玲自己运送上福宁了,刘坚哪会客气什么,死缠烂打,想咋就咋,陆秀玲虽然矜持,但心底下到底是爱他,半推半就半嗔半怒。该亲还是被亲了,该摸还是被摸了。
甚至嘴里还大义凛然的说‘我是小姨’,但真被亲了摸了她也不会真怒,最多捶打刘坚两下,这哪里是要拒绝嘛,和情人打情骂俏也差不多,其实本来就是。
以前吧,刘坚还真是小,陆秀玲会觉得别扭,他要是敢动手动脚什么的。真掐他拧他,他也会乖乖的。
但现在,刘坚一米八几的魁伟体型,比身材修长的她还要高出大半个头。被他一搂就是小鸟依人状,男人味十足,薰的陆秀玲头晕眼花喘不上气的说。
刘坚这是在一步一步撕破陆秀玲的防御网,瓦解她内心仅余的那丝道德堤防,这是利用感情冲不破的一种精神枷锁,想弄烂它就得动手。
而且这是也能改变陆秀玲唯一的手段。你要是和她讲道德什么的,你这辈子就别想得到她了,她本身就没有冲破道德底线的力量,你要还假正经的话,那就肯定完蛋了。
刘坚现在就比较有信心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陆秀玲不怪他,但总觉得好象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有点神经质,心虚的怕谁看见似的。
当有一天她不再心虚不再神经质,那她就完完全全接受了这现实。
想直接达到这个效果,就得攻克她最后一道防线,刘坚知道,即便自己要拿下她最后那道防线,她也不会反抗,最多还是半推半就,但刘坚不想这么做,主要是不想她心里有负压,所以他慢慢的来,慢慢的瓦解陆秀玲的防堤,让她习惯这一切,让她渐渐接受这一切。
比如现在刘坚搂着她来段湿吻啥的,陆秀玲也认命了,还会勾着他脖子配合,甚至被这家伙**咪咪也认了,但他的魔爪敢往下走,肯定被陆大美女拎掐耳朵。
让观众们说,都这样了,你陆秀玲还装个啥?
其实陆秀玲不是装,是她心里还在挣扎,是她的思想准备跟不上刘坚的套路,实际上刘坚真的把她那啥了,她也不反抗,但估计她是哭着承受,而不是心情愉悦的那种。
所以,刘坚采取循序渐进的手法引导,慢慢将陆秀玲带进沟里的方式是正确的,哪怕只是单纯的勾逗起她单纯的某些**,她接受时也是不一样的心情,当米已成粥,她也只好认命了,现在陆秀玲还能保持一份清楚,只能说明她心里还没准备好,不是她对刘坚的爱不够,是她在为刘坚着想,在为两个家族着想,他们在一起的事,毕竟有悖这个时代许多人的认识,谁让他们是名义上的‘小姨’和‘外甥’呢?
如果没有这一层束缚,被逗的心火旺盛的陆大美女早骑到刘坚头上去了吧?
说到底,陆秀玲从小受的教育比较传统,这也是她现在不敢让自己冲破底堤的主要原因,哪敢被刘坚亲了摸了,她始终认为,不那啥就不算。
从刘坚来说,他也不急,他相信陆秀玲的观念在自己的手段下会不住转变,他相信有一天会水到渠成,毕竟陆秀玲的忍受是有底限的嘛。
爱会随时的推移不断加深,陆秀玲只会越陷越深。
至于刘坚之外的男人们,对陆秀玲就不要有想法了,连刘坚都剥不出来的果实,他们想碰碰果皮都要付出天大的代价吧?
刘坚不急,是因为他知道陆秀玲这碟菜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就想谁也抢不走苏绚一样。
这些天。刘坚不止和小姨在一起,也让苏绚和小姨在一起,培养她们间的情感。
陆秀玲也知苏绚是他小女朋友,更听回京后的高洁说刘坚是个**大萝卜。她都不是很在乎这些,她总感自己的爱有点偷偷摸摸,输在了起跑线上,但也担心自己的小男人会被其它女人勾走了魂儿,总之陆秀玲有时会很矛盾。现在分居两地,她心里想的最多的是刘坚。
所以,表面上看,陆秀玲是个并不快乐,每天都被忧郁笼罩着的多愁善感的美女。
在这方面,陆秀玲承受力很强,也是想给自己时间,看能不能忘掉这个从小就给自己心灵上打下烙印的坏蛋。
经过这几年的验证,陆秀玲发现,自己不仅不能忘掉小坏蛋。反而对他刻骨的思念,再见他时就会任他轻薄占便宜,都生不出一丝怨念,心底甚至还充斥着喜悦。
那时候,陆秀玲就知道自己深深爱着刘坚,她把这份爱深埋在心里,让自己在京城不回福宁,并想让刘坚忘掉自己。
但这一切只是徒劳,再见到刘坚的那一刻,她心全软了。也因为这个,刘坚的小动作加剧升级,她都不会动怒,最多娇嗔一下。掐拧他一下,但这些也渐渐懒得去做了,亲吧亲吧你亲吧,摸吧摸吧你摸吧,反正……后来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和刘坚小女朋友在一起时,陆秀玲还装‘长辈’的样子。但看到刘坚和苏绚有什么小动作,心里就泛酸,有时还会瞪他一眼。
这对陆秀玲也是一种剌激,刘坚故意的,剌激剌激她,只有好处没坏处,哪个女人都会守护自己心爱的事物,陆秀玲也一样,哪怕苏绚是刘坚小女朋友,她心里也认为自己才是正牌的,才是刘坚的第一个女人。
是的,她的确是刘坚的第一个女人,因为除了血缘关系上的女性来说,她是第一个搂着刘坚睡一个被窝的,而且那时候自己明显比他大几岁,还没少玩他的小**呢。
这些在陆秀玲心里是记忆深刻的,这辈子不可能忘掉,说是青梅竹马二小无猜也不为过。
最重要的是,刘坚向她表达过对自己的‘爱’,还有要娶自己的决心,他现在好有钱,领着自己出去找个世外桃源过余下的日子没一点问题,所以陆秀玲死水心境早就活络了。
……
天擦黑前,送了苏绚回去,刘坚驾车载着陆秀玲往家里去。
在福宁这段时间,陆秀玲就住在‘二姐’陆秀华家里,她视陆秀华亦母亦姐,因为两个人年龄差距太大,她比刘坚才大四五岁嘛,陆秀华当年养下刘坚时,她才四五岁。
“月底,你就要去沪城吧?”
奥迪车在灯火通明的长街上缓行,陆秀玲柔声问。
“我不一定走,苏绚和陈梅她们走去。”
“陈梅是谁?”
“苏绚的闺蜜,我兄弟孟阳的马子。”
陆秀玲白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个的不好好念书,尽把大好时光浪费在这种事了。”
这又是‘姨’的口吻。
“这年头儿,不早点培养,好白菜都容易被猪拱掉。”
“胡说八道,我怎么没被猪拱了?”
“你?你就更惨点,n年前就被我拱了。”
“去死……”
陆秀玲羞不可仰,伸手捶他,但因他开车,只是轻轻打了一下扶着变速档杆的手臂。
“虽然那时候,我们的陆大美女还没有发育成型,但对我来说,还是香喷喷水灵灵的大白菜。”
“再胡说八道,我打死你啊。”
娇嗔的陆秀玲,份外的美丽,比惊心动魄还要惊心动魄。
刘坚笑道:“还记得有一回咱们玩过家家,你让我装你孩子,还喂我奶吃,我说你的奶在哪呢,你不管不顾的把人家脑袋罩进你衣服里去……”
“再说一句,回去杀了你。”
陆秀玲捂着脸,把头扭一边去,真是羞死了。
刘坚探过手抓她的柔荑,她甩了一下没甩脱,然后就反捏紧刘坚大手,指甲还抠了抠他的掌缘,怪他说当年丢人的事。
“还记得,每天睡觉,小姨都会捏着我的小**……”
“我才没有,你胡说八道……”
陆秀玲羞的快要跳车了,自己却也忍不住噗哧噗哧的笑出声来。
儿时的记忆很深刻,她当然忘不了自己的‘坏毛病’,好象手不拿着那个东西就睡不着,好象睡着了还会无意识的去捞着它,这样才踏实,有一回半夜,刘坚醒来想去尿尿,但给‘小姨’捏攥的太紧,结果尿了一床,还哭出来,陆秀玲记得为哄他继续睡,还给他奶吃来着,虽然那时候自己没有奶。
看来自己记忆深刻的事,他一样也没有忘记,唉,羞人啊。(未完待续。)
第0301章 庆贺
“小姨!”
“嗯?”
半响没有说话,车子漫无目的的在大街瞎溜达,车速慢的没自行车快。
“晚上搂着我睡吧?”
“你不怕我打死,你就来。”
“我真不怕。”
是啊,他会怕吗?
陆秀玲的狠话对刘坚来说,不仅没有威慑作用,还有剌激作用。
“说正格的,月底学校都开学,你不去沪城报道,留在这做什么?”
“还有一些去年的渣事,屁股没擦干净,”
“哪方面的?”
“你不用操心,我能摆平。”
陆秀玲关切是很正常的,她视刘坚是她男人嘛。
“要花一些时间吗?”
“大该几或十几天吧,总得把事处理完善,小姨你不用担心啥,都是些小屁事。”
“嗯,那我就不问了,和你说个正事,我可能去沪城的分公司锻练呢。”
她现在虽然在读大学,但基本不用上什么课,等毕业时再交个论文就可以了,平时去不去都没所谓,去了也是打发时间,大学时期打工创业的人太多了。
“哦?是高氏集团的产业吗?”
刘坚知道,所谓的高氏集团,真正控股的幕后老板是许氏,而高家人是明面上的管理者。
高氏集团是知情人对它的一种称谓,它对外的名是‘京盛控股投资有限集团公司’;
只是京城好多人都知道‘京盛’的东家,所以称它高氏集团。
“是的,全称是京盛集团沪城分公司。”
“哦,你去当分公司经理吗?”
“我又不懂业务什么的,又没有地方人脉关系,之前的老总干的挺好,我凭什么顶人家的位?我是去当财务总监。”
说白点,就是去抓钱袋子的,让分公司的财务帐目更加清晰,这方面掌控好了。分公司才不至于当土皇帝,并在私下里黑公司的财产,毕竟假公济私的人不少。
分公司的财务总监,直接对总公司的财务部负责。分公司老总把财权分出来,这对他是一种制约,也是防止他犯错误和杜绝他贪污的一个好方法,所以财务总监一般是公司总部十分信任的人来担纲,虽然在公司业务和发展方面没有太大权。但掌着钱袋子的总监,仍是公司老总都要给面子的存在。
而强势的财务总监,直接把公司经理都压一头下去。
所以说公司的cfo拥有的权限是令ceo都不敢小觑的。
尤其是搁在分公司,ceo都可能看cfo的脸色。
总公司的ceo是首度执行官,是总裁,是法人代表,甚至可能是公司股东之一,但分公司的ceo可能是聘用的,所以身份地位是不一样的。
陆秀玲未来的位置,她老妈高之惠已经给她设计好了。就是京盛集团的股东之一、首席财务长,直接对董事会负责,在大事决策上,就是ceo也不强加自己的意志给她,除非通过董事会来决策执行。
现在就开始培养锻练她,就是有让她在未来担任更多更高的责任。
后来因为刘坚的关系,这个毫无征兆崛起于小地方的巨富财团幕后老板,让高之惠都震惊,以他和女儿陆秀玲的关系,他们最有可能相辅相成。所以高之惠决定扶女儿上位,因为许家政根太深,涉足商业财团这些也有弊端,而陆秀玲没对外公布她的真实身份。还姓陆,从官面上讲,她和许家没有直接关系,她又是女性,所以她接掌京盛是合适人选。
刘坚也懒得去考虑这些,他只关心和陆小姨能不能在一起。
“太好了耶。可以和小姨常在一起了。”
“你不怕你的小女朋友吃醋?”
“是小姨你吃醋了吧?”
“我才没有。”
陆秀玲脸一红,她不承认。
女人不吃醋,说明爱不够,再就是实在没办法,象邢珂、谭莹、罗莠她们早吃醋吃饱了,最后都没办法了,一起堕落吧,咋活不是活?
陆秀玲还没有到她们那种无可奈何的深度,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和刘坚冲破最后的底限,现在还维持在道德约束的范围内。
“对了,那个高洁是不是讲我什么坏话了吧?”
“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都做了,还怕别人说?”
陆秀玲也知这家伙是**,身边围着他转的女人一大堆,自己见过的就有邢珂,罗莠、苏绚她们,还有没见过的。
还有上次高洁求援那次的谭莹,据说还是个福宁道上的女大佬,混江湖的,开什么夜场,不过想一想,刘坚一央这么有钱,能不见识一下花花世界?指望他规规矩矩是不可能。
他还能保持一颗对自己真挚的心,陆秀玲就满足了,其它的都不敢奢望呢。
姐姐许绍芬就和自己说过,象刘坚这么有钱的年轻人,还不是想做啥就做啥,这年头儿有钱就有享受,醉生梦死没节制,多少人沦为瘾君子,多少人夜夜当新郎,多少人做不法勾当,刘坚能投资实业,不留恋夜场就不错了,至于指望他们这样的还能守住‘贞操’那是做梦,形形色色的诱惑不是‘人’能扛住的。
陆秀玲也觉得刘坚不错了,所以没怪怨他在女人方面怎么怎么样,但要让她一点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能把吃醋的女人哄好哄开心了哄的回心转意了,那才是本事,而不是让她们加深对你的怨气,因为怨气积压太多容易出问题,甚至导致情感破裂。
之前,陆秀玲一直在抵制老妈让她出来做事,但渐渐的对刘坚不放心了,她怕把男人扔的太生疏,所以,过年时老妈又提出让她出来先锻练锻练,她直接答应了,说去沪城。
高之惠也从高洁那里得知刘坚已经南下的事,心说,这孩子对商业敏锐的触觉还是灵敏的。知道该到去发展生根。
她也知女儿去沪城是想和刘坚在一起。
高之惠心里甚至怀疑女儿对刘坚的感情不是姨和甥的那种,毕竟他们知道自己和对方没有实质的血缘关系,他们又是青梅竹马,那么……
想到这些的高之惠都没有再想下去。她是过来人,她什么不清楚,女儿都二十多岁了,有了自己思想和认知,再灌输什么也迟了。所以,只能遵重她自己的选择了。
总得来说,高之惠还是个能随着时代进步的开明思想,她能紧紧的跟住时代发展有脉络,能跟得上发展的思想潮流。
也难怪她能当上大官呢,因为她思想不仅不僵化,反而灵活敏锐。
象高之惠这种高智商的人物,可不是谁想糊弄就能糊弄的。
陆秀玲也怀疑老妈想到了一些什么,但只要双方开诚公布的讨论这件事,就不存在什么尴尬。
高之惠就是怕女儿尴尬。所以即便她想到或猜到了什么,她也不会说出来,让女儿难堪只会破坏她们还没有融洽的母女关系,丢了十六七年的女儿才归家几年,融入需要时间的。
缺失了十六七年的爱和教育,一下想让陆秀玲就接受许家的规矩及风格,很可能闹出新的问题,所以许家人没有对陆秀玲要求什么,只是给她曾缺失的家人关怀和迟来的爱。
如果不是这样做,陆秀玲可能早就跑回福宁了吧?
也可以说。她现在的父母在宠纵着她,但陆秀玲打小就是循规蹈矩的乖孩子,倒是让父母们很放心。
这一次她决定去沪城,虽说是高之惠试探性的提出。但对她爽快的答应也没报希望,只是陆秀玲一答应,高之惠立即想到是因刘坚去了沪城的原因。
高之惠的心思多少有一点矛盾,要说以许家的背景来说,没指望女儿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那是假的。但高之惠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强迫她,否则永远得不到女儿的谅解。
纵观每一个时代的豪门旺族,长盛不衰的几乎没有,又何苦在这方面较真儿呢?儿孙自有儿孙福,也许平平淡淡过一生也是福,在商累,在官就更累,也许做个老百姓好一些。
再说了,许家能不能兴旺下去是靠两个儿子去奋斗的,而不是要靠将来嫁出去的女儿,按传统的说法,女儿是替别人养的,迟早是别人的人。
她同意陆秀玲去锻练,也没说叫她去沪城,是陆秀玲自己提出来的。
本来按照高之惠的想法,锻练嘛,就在京城就可以,京盛集团这么大,还塞不下一个人?
但陆秀玲提出去沪城,高之惠也不会反对。
很显然,她同意锻练的基础就在这一点上,让她去沪城她就锻练,你不让她去沪城,她给你找个其它借口不锻练了。
也就是说,下去锻练不过是她想去沪城的一借口。
高之惠心里明白,但她不说破,去呗。
陆秀玲告诉刘坚要去沪城,也是一个让刘坚感到意外和惊喜的消息。
“这真是个好消息,我们去庆贺一下?”
“怎么庆贺?”
“怎么也得开瓶马爹利吧?”
刘坚说着,在十字路口一打方向,转了道。
“呃,不回家了啊?”
“当然,去酒吧喽。”
“一会儿你老妈会催咱们的……”
“我一会打一电话回家,就说我们和朋友们聚会,今晚不回去了。”
“啊,今晚都不回去了?”
陆秀玲咽了口唾沫,心脏加速了跳动。
“紧张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
“你敢?我把你门牙全打掉。”
陆秀玲不甘示弱,心里面还是虚虚的,吃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啊,有什么办法呢?
……
去酒吧当然首选是九龙了,这里刘坚来惯了,也不用担心给宰了还得喝假酒。
入了九龙宾馆,陆秀玲就低声说,“酒吧不好,我不想去。”
“那我们直接去包房好了。”
“打死你。”
陆秀玲羞羞的,你怎么不直接说我们去开房啊?
但她的娇嗔并不等于是抗议。
上了九楼,这里是谭莹的私家重要,有谭飙及十二金刚守护,不走专用电梯都到不了这层。
当然,领着陆秀玲来的,就不能去9008了,那里是谭莹的闺房。
而九层的总统套,这一阵子都不对外,九龙不差那两个钱,再说在地方上,也没人会包昂贵的总统套。
刘坚给左丽打了电话,送点果盘洋酒什么的来9005房。
另外他不担心谭莹过来,因为谭莹这几天都在邢珂新宅,她几乎不回九龙的。
左丽也好,谭飙也罢,都不会打刘坚的小报告。
左丽亲自送来坚少要的东西。
她没见过陆秀玲,被其绝秀之姿吓了一跳,心说,坚少这品味就是不一样啊,这美女世所罕见。
刘坚等左丽退走,才开启马爹利。
“庆贺我们又能在一起睡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陆秀玲噗哧笑了。(未完待续。)
第0302章 血与情
当刘坚和陆秀玲在九龙宾馆举行小庆贺的时候,安勇正驱车下了高速,进入福宁市区。
这位安大公子怎么会来福宁呢?
自从他知道白二和王妙的那个事,他就不准备再来福宁的,他极度隐忍,但不等于他没有报复白二的想法。
年前,白氏终于给整垮了,白家父子三个人无一漏网的全部被拘禁,虽然白案现在还在调查中,但这父子三个人肯定是没好下场的,安勇老子会盯着这个案子的进展。
但就在前两天,安勇接到了一个久围的电话。
打给他这个电话的人居然是王妙。
这是安勇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王妙肯定是有事求他才给他打电话的,不然她不想找和这个算是第一任的男友交集吧。
而且始终坚信,安勇的心里还藏着她,她知道自己是安大公子的初恋。
经过了许多事,王妙悄悄的改变着,她似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残酷和无情,看透了太多人的伪善嘴脸,表面上他们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坏水,当他们想上你的时候,对你那个好呀,连哄带骗的,玩过了之后,不把你当抹布一样随时可以丢开,你会讨好取悦人家呢,还能混点汤喝,你要是以为得宠了?那真就大错特错了,有钱有势的人,永远不会对一个女人满足,因为他的心已经花了。
王妙一直策划着谋夺白氏的财产,她要把这些年付出的全部讨回,就以金钱的形式偿还好了,有了钱,自己才能过好下半辈子。
但是张白案突发的有点太快,她听了梁建坤的主意,顺水推舟,但没想到省里亲自成立专案组彻查此案,因为张某书记牵涉到的下面小官不少,白氏父子贿赂过的也不少。这个要彻查就要时间,正因为这个原因,白氏财产全部冻结。
财产都冻结了,做为合法管理白氏产业的王妙也傻眼了。
刘坚敲打梁建坤的话。让他敏锐的察知,想要谋夺白氏合法财产的难度会很大。
好在王妙现在是白家媳妇,表面上她还向着被拘禁的白氏父子,包括老白在内,现在也得承认王妙是他白氏产业的实际管理者。因为别人都无法取信于他,就算五鬼中的老大王占堂是白庆笙最信任的心腹,也不能让他去管理白氏产业,他屁股不干净,局子还在通缉他呢。
梁建坤不敢得罪刘坚,知其省里有人,而且刘坚的实力也够吓人,江浙会都给他整垮,梁建坤势单力孤,是真不想惹这个人。
但不通过刘坚。想要继续他和王妙的计划,就非常困难。
就在前几天,他们想到了另一条路子,就是安勇安大公子,梁建坤越想越觉得可行,就怂恿王妙联系安勇。
很早之前,梁建坤就是白二的隐秘保镖了,所以他很清楚当年白二安勇王妙三个人的关系,甚至白二强上王妙,还是梁建坤出的主意。当时白二年轻,有点血性,也觉得做这种事有点不地道,不是梁建坤多次怂恿。他还真没准备在背后阴安勇,但阴了之后觉得挺爽,此后就染上这种习性,而且乐此不疲的专泡专勾别人的马子。
对于梁建坤来说,他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后来也背着白氏父子私勇了王妙。因为他发现王妙的野心了,且在恩并施的情况下使王妙屈服,当时王妙也感势单力孤,靠自己的话,想完成对白氏的颠覆不知要熬多少年。
不过安勇也确实是王妙心中的痛,她抹不下脸皮去求安勇什么。
但又架不住梁建坤的轻磨硬泡,而且梁建坤把事态说的很严重,如果不在官面上找关系通融此事,只怕查到最后,把白氏产业全整败光了,到时候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而且梁建坤表示,只要你能把安勇糊弄住,牺牲点也值啊,我也不在乎这些,不然我们这些年的功夫全白费了。
他所说的牺牲就是你去勾搭安勇,我也没意见。
王妙心说,姓梁的你不也在利用我吗?这些年来我就是靠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生存上位的,不然我靠什么?
虽然她心知梁建坤不是好鸟,但根本脱离不了他的掌握,这家伙会功夫,又狡诈,自己一个弱质女流,根本斗不过他,前一段时间还拉到了以狗子为主的一帮人充班底,但白案一发,这拔人射的一个也没有了,半个指望不上。
现在的王妙,离了梁建坤就什么也做不成,她随时还要被传唤去当证人,被警方限制了出入境,不少事还得靠梁建坤去做呢。
在这种情况下,王妙不得不听梁建坤的去向旧爱寻援。
哪怕是装可怜、装悲惨,也要去换得安勇的一次帮助。
安能国在接到王妙电话后,很是拿了两天主意,才决定来福宁见见她,而且他此行都没敢告诉任何人,哄张倩说去办点事,让她知道自己去会旧爱,哪还了得啊?
……
破镜不可能重圆,但不等于擦不出临时的火花。
安勇和王妙在一个秘密地方幽会,王妙是主动投怀送抱,哭的悲悲切切,尽叙旧日情愁,一个是心里压根没放下她,这时也动了真情,俩人抱头哭了一顿,互舔泪水的当儿,一下没收拾住,就滚到一起成了**。
过去一段时间,安勇也受虚灵老和尚那个秘方之益,不仅肾不亏了,做起事来还生龙活虎的。
今天更在王妙身上得到了验证,因为女人叫的那个欢样儿,让安勇感觉自己比古罗马最凶悍的勇士还要勇猛。
实际上是王妙的表演,她这几年就靠这个活了,那演技足以气死饭岛,羞死苍井。
虽然安勇自我感觉不错,但是王妙只能给他打60分,文皱皱的小白脸儿到底还是他的本质,猛连了三分钟就气喘吁吁的汗溢满额了,力道和速度就降了一半,虽没有停,但也不复之前的威勇之态。
就这。和梁建坤那个牲口比起来,足能甩出十八条街那么远,没办法,人家是练家子。体质好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哪次一开始就是先连30分钟?即便王妙现在适应了梁建坤的风格,但每次没到那个时间,她就哭天抢地的叫饶了。
对她来说,安勇这点表现好似隔靴搔痒一般。那家什也比老梁的细小了好多,还好她老应付白家父子和张某人,早练出了精湛的演技,香汗满脸满身的,那是表演太累才有的,和身上的男人没太大关系。
但是哄骗安勇是没有问题的,在安勇看来,自己好厉害呀,看把个美人嫩的浑身香汗的,原来我这么厉害呀?
而且他心里还有一种终于报复了白二的爽感。当初毕竟只是搞对象,没确定真正的婚嫁关系,但在王妙给白二当了几年女人之后,自己又上了她,这就是给白二头上堆了泥嘛。
这么一想的话,安勇还真把心底久压的一口恶气给出了个差不多,哈哈,白二,笑到最后的是我,尼玛的准备把牢底坐穿吧。你女人我以后替你照顾了。
王妙现在的美更胜从前,是又熟又美的那种,女人味横溢,当情人小三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安勇想到美处。把姿式调整了一下,准备再来一段老爷们儿推车呢。
偏偏在这个当口,房门被咣的一声撞开了。
“啊……”
正热火朝天的俩人都震惊不已。
安勇没经历过这种‘剧情’啊,当时吓的连鸟都软了。
闯入者当然是幕后策划人梁建坤了。
他大步上前,甩手一个大耳刮子就把楞神儿的安勇抽的翻身滚落到了地上去。
别说安勇没啥准备,他就有准备。也不可能是梁建坤的对手,他十个都打不过梁建坤一个。
“哟,我说白大夫人你怎么偷偷摸摸的躲到你的私宅来了,原来是偷着幽会情人啊?这小白脸儿是谁?你可真不地道啊,我们白大公子才进去几天,你就偷人了?”
哦,导演也客串上场了啊?
王妙不顾光着身子,跳一床来护住被打的安勇。
“你、你不过是个保镖,你管那么多事干吗?我、我可以给你钱……”
“我管的事多吗?大老子和老爷子就是让我盯着你呢,看你这贱人是不是要黑了白家的产业,哼……你让开,我先教训这个小白脸儿……”
王妙扑上去,抱住梁建坤的腿,“求求你了,别打他,他、他是有身份的,你打了他,你也好不了……”
“我艹,有身份的人就偷别人老婆啊?白夫人,我还不怕告诉你,我盯了你好久了,你这忙来忙去的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拿白家的财产?他们爷儿三个全进去了,就剩你一个合法继承人了吧?嘿嘿,不过你别想得逞,我早在你这私宅里装了监控,你俩刚才咋搞的都录在里面了,他好有身份吗?那我给他宣扬宣扬去……”
安勇给抽的头晕脑涨的,但这时也听明白了,感情和自己的偷会的王妙早被白家人盯死了啊,现在可好了,自己也掉泥坑里了。
还被录了下来?这还得了呀?
“这位大哥,有话好说,你要钱,我给,你要我什么你开口,我都答应……”
安勇也是急了,自己和王妙的事要是曝光出去,那真是给他老子脸上抹黑啊,眼下白案可是省市瞩目的要案大案,王妙还是重要证人,自己咋就和她……完蛋了啊。
想到这些,安勇是真的心虚胆寒了,所以低声下气的摆明态度。
“钱?嘿嘿,你肯定得给,要不你说个数,我看能不能堵住我的嘴?”
这个戏拍的好,既给敲安勇一笔,还能叫他和王妙拴一块,继续为了王妙的事出力,一举双得啊。
看到安勇乐意合作的态度,王妙心里也感一阵悲哀,本来她就是被迫与梁建坤合作的,谋夺白家财产她没问题,可无所不用其极,但这样连累昔日旧爱,让她心里很疼,这一瞬间,柔弱的女人心里涌动起一股从所未有过的杀机。
她心念电转。谋划着一个连她之前都未想过的惊人计划。
若不是被逼到这种地步,王妙也不会想到那些,从她本心来说,她也知道自己和梁建坤合作下去没好下场。等到一切快成功的时候,也许自己剩下的日子也不过多了吧?
实际上王妙是很聪明的人,她能从梁建坤种种行为举止中判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心中,自己根本就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还是个泄火的工具,他要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过去,只在乎自己的未来,他会逼着自己去勾搭别的男人?哪怕是旧爱,对不对?这只说明一个问题,他压根没拿自己当回事。
王妙猜测的不错,梁建坤就是没拿她当回事,更不可能共享到手后的财产,他眼里的王妙还存在极大的利用价值,没有这个女人。他完全不可能拿到白氏一毛钱的财产。
当有一天这个女人失去利用价值时,梁建坤肯定第一时间收拾她。
还有一点,姓梁的是江湖人,而且是不讲义气信用的滥江湖人,绝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而王妙也是一个相当懂得捕捉机会的人,没接触安勇之前,她是真的没力量摆脱甚至放弃与梁的合作,因为除了这家伙,她再没有一个能指望上的人。
现在有了安勇,她敏锐的捕捉到了谋划梁建坤的契机。
当然。第一步还是配合与梁的戏,这是基础。
安勇不可能知道或看穿他们在演戏,他落在局中,自顾不暇了。哪还能想那么多?
“我、我给你一百万……”
这个数目是不小了,这年头儿,100万身家的也是大富啊,尤其在内地城市,百万身家的富豪都可以拿鼻孔看别人了。
甚至安大公子自己也没有一百万啊,至于他们家有没有。他老子也不和他讲过,他自己也不认为他老子是个贪污受贿的**之官。
他应承的这一百万,还得去和别人张嘴借去,第一个想的就是刘坚,他相信只要自己开口,刘坚那么有钱,一百万不是个事。
“一百万?尼玛的以为老子是要饭的?这个女人身价多少你知道不?白家的财产有多少,老子也清楚,一百万就想打发老子?你咋不去死了呢?”
梁建坤发飙了,一脚蹬开王妙,上前揪住安勇的头发,甩手就俩耳光,抽的安勇口鼻冒血。
安勇一介文质,哪是梁建坤对手,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这时要没有打回去的念头就无法想象了,就在他伸手想打回去时。
梁建坤一甩手,把他摔在了地上,力道大的吓人,安勇吃不住摔,身子砸在地上如同散了架一般。
而且梁是早有准备,不知从哪拿过胶带,反拧了安勇双臂,就把他手腕缠绕了几圈。
给摔的差点没晕过去的安勇根本没力反抗,神智清晰些时,发现自己都给捆了,双手腕背后捆了,双脚腕并住捆了。
他赤果果的给捆成了人棍状,被翻成仰面朝天之姿,和膝压着他的肚腹,令他不能侧翻,手里更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正拿平面拔撩吓软的小安勇呢。
“说你的身份,老子也懒得搜你的身份证去看,说的不对,老子先割你一颗蛋,你就这两蛋一枪,三刀的事,赶紧说?”
似没耐性的梁建坤用刀子拍打着小安勇,那冰凉的疼痛让安勇腿直抽抽。
“我叫安勇,我爸是省里的安副书记……”
“哈哈,果然有背景身份,难怪我们大夫人迫不及待的幽会你。”
这时,王妙又扑过来,拉开梁建坤拿刀的手。
“你别伤害他,我给你钱。”
“你有没有钱,我会不知道啊?蒙谁呢?大夫人。”
“不蒙你,你给我们一点时间,几天,行不行?”
“我艹,几天?缓兵之计啊?这小子是高官子弟,失踪几天的话,老子还好得了?不行。”
“那你要怎么样?”
“明天太阳出来前,老子要看到钱,不是一百万,是一千万。”
“一千万?你做梦去吧,你干脆把我们俩都杀掉好了,一千万是不可能的事。”
王妙一付维护安勇的态度,实际上他们编戏时也没说一千万啊?只是吓唬一下安勇,顺便让他乖乖就犯。帮着王妙快点把白氏的资产解了冻。
但现在的这个戏份是之前他们俩没商量过的呀。
王妙也是即兴表演,自编台词。
梁建坤心中邪念一起,你个贱x货不顺着老子,擅改戏份是吧?行啊。老子也改。
他突然伸手一把揪住王妙的秀发,将她的脸摁的压住了小安勇。
“我艹,老子当你是大夫人,你真以为你是大夫人了?你它玛的能让这个小白脸儿嫩,老子也能嫩你是吧?其实。老子想嫩你已经好久了,今儿这个机会不错。”
这就是梁建坤改的戏份,他没把王妙当人,就是故意在安勇面前羞辱她,也是为了这幕演的更真实嘛。
“你嫩吧,反正你别伤害他……”
王妙顺着往下演,一心偏护安勇,让他心生感动。
甚至梁建坤都在心里暗赞这个女人,你咋不去拍电影当演员啊?演的真尼玛的不错,就这么演。
于是。让安勇瞪目结舌的一幕就在他身上发生了,被摁跪在他身上的王妙,撅着个屁股,被兽x大发的梁从后面嫩了进去,这绝对不是演戏,而是真军。
景况变的荒诞绝伦,血与欲在一起交融,情与仇在一起交错。
梁建坤就顺手把刀子搁在旁边的床上,他要两只手抓着王妙的胯猛嫩嘛,有刀在手伤了她咋弄?这毕竟是在演戏啊。
这一通嫩。梁建坤兴奋的不得了,比平时都来劲儿,把王妙嫩的哭天抢地的。
最后还让她拿嘴接货呢,安勇看的差点没把眼珠子从眼眶里瞪出来。
发泄过后的梁也有些懒散。坐在地上靠着床,让王妙去给她拿烟,王妙强撑着给嫩软的身体去找烟。
当梁建坤开始吐云吐雾的享受时,王妙也在他后面的床上就位,手还环住他的脖子,“梁哥你的功夫好厉害呀。我都软了呢,以后你想咋嫩我都行,你放过安勇好不好嘛?”
她继续撒娇演戏,却把两个男人全哄了,安勇既心疼又感动,梁则暗赞这贱货有天赋。
而此时,王妙另一只手早就攥紧了之前梁建坤搁在床边的匕首。
“梁哥,求求你了,我亲你嘴儿啊。”
王妙把梁的头扳的上仰,把自己螓首垂下正好遮他的视线,当唇印在梁的唇上时,这家伙是意的闭上了眼。
而这一刻也正是他身心最松懈的一刻。
王妙吸啜着他的舌头的同时,右手的匕首也狠狠的扎了下去。
噗!
锋锐的匕首在某人毫无防备的此时,直接捅穿了他的咽喉,刀尖都从脖子后面的燕窝钻出来。
王妙的算计就三个字来形容:快,准,狠;
梁眼珠怒凸,腿猛蹬,舌猛伸,王妙银齿猛挫猛合,将他的舌头也咬了下来。
血,喷了她满满一脸。
这一幕,安勇亲眼目睹,他完全傻掉了。
梁建坤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着,血沫从里嘴里喷着,数秒后,永远的离开了人世,怒凸的眼瞪没能闭上,他死不瞑目。
他到底是小看了这个女人,做梦也没想到会死在她手里,死的那叫一个窝囊腌臜。
王妙呸的一声,唾掉嘴里某人的断舌,惨然一笑。
“安勇,我杀人了……”
而仰面朝天的安勇正在表演喷泉节目,吓尿了。
满脸血的王妙猛然从梁的咽喉把匕首抽出来,身子滑落到地上,跪在安勇身边,先挑了他腿腕的胶带,又让他翻过身,挑断他手腕的胶带,使之恢复自由。
然后,她抛下了匕首,软软倒在了安勇怀里。
安勇都以为她要杀自己灭口,但给挑开胶带之后,才暗骂自己愚蠢,她那么爱我,为了我都杀了人,怎么会杀我?
紧紧抱住王妙,拼命想抹干净她脸上的血,“妙妙,妙妙,没事,有我在……”
“我杀人了,勇,我会被枪毙吗?”
“不会,不会的,妙妙,我一定救你,一定,我不要你死,妙妙……呜……”
安勇哭了,他感受到了这个女人对他的深沉浓郁的爱。
不得不说王妙是个非常有胆魄有决果的女人,她已经完全入戏了,她就是赌安勇对自己的感情,她用杀人来证明自己对他的爱,梁建坤你个蠢货,我谢谢你好吗?
现在是唯一杀掉姓梁的机会,也是最佳时机,错过了这个时机,自己背不起这沉重的包袱,但现在有个人和自己一起来背,就是安勇。
只能说王妙太聪明了。
她也太敢赌了,实际上她不赌这一次,她怕自己和安勇真被姓梁的玩死。
“勇,为了我不值,你也看见了,我刚刚被他qj了……”
“他只是个死人,妙妙,你别放在心上,我不在乎这些的,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爱最爱的王妙,最最圣洁的王妙。”
“不用安慰我,勇,亲亲我,你走吧,天亮了,我报警。”
她越是这样说,安勇心里越疼。
“别犯傻,妙妙,这事,我来处理,”
安勇咬了咬牙,终于拿出了男人的勇气,他翻出自己的手机,手抖着给刘坚拔了电话。
“勇哥啊——”
“坚子,你告诉我,我能信任你吗?”
“勇哥,你这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坚子,你只告诉我,我能否信任你?”
“勇哥,我们一见如故,生死至交,说吧,什么事?”
“好,坚子,我在福宁,杀了人……”
刘坚略一沉吟,“地址,我马上过去。”
安勇吐出气,把手机递给王妙,“告诉他地址。”
王妙接过了手机……(未完待续。)
ps: 大章!
第0303章 夜半有电话
有些事情的处理善后,刘坚不会亲自参与。
过来的时候,他就叫了谭飙和几个金刚,对于处理某些事情,谭飙和他的金刚们很有经验。
刘坚只是接走了安勇和王妙。
当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刘坚就知道肯定会有事发生。
即便人不是安勇杀的,他也是第一次经历那种血淋淋的现场,吓的够呛,也对昔日的旧爱有了全新的认识,女人啊,狠起来比男人还狠呐。
不过,他说人是他杀的,刘坚倒相信了,因为这小子走出来时候,两腿还在打摆子呢,吓得来。
倒是真正的杀人者王妙,扶着安大公子。
这如何能叫刘坚不误会?
而安勇正是要这种误会,他把这事揽到头上,才有更充分的理由叫刘坚来帮忙,如果说是王妙杀的,刘坚可能还有其它想法。
“会不会出问题?”
到了九龙宾馆,进了豪华的总统套,安勇才安心了一些,这样问刘坚。
刘坚微微摇了一下头,“勇哥,你去泡个澡,我和王小姐说说话。”
“哦,”
安勇倒是十二分的信任刘坚,刘坚要和王妙说话,肯定有他的原因,自己只选择信任他就够了。
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也有点不好见人,这两天恨不能就躲在家里不出门。
王妙也不是头一次见刘坚了,关于刘坚的事,她也知道不少,面对这个男人时,她还是很心虚的。
她知道刘坚支开安勇是要谈梁建坤的事,安勇不知道梁建坤是什么人,不等于刘坚不知道,白氏都叫这位大少整倒,要说他不知道梁建坤的存在,王妙也不信。
当浴室门关上时。刘坚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这就叫王妙更心虚了。
“你既然选择和梁建坤合作,我就知道你无路可走了,你现在利于安勇,做掉梁建坤。我也得佩服你的心机和手段……”
“我……”
刘坚抬手打断了她的说话,继续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梁建坤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勇哥虽然鼻青脸肿的。但让我相信他在搏斗中杀掉梁建坤,那是不可能的,十个勇哥也不是梁建坤的对手,好吧,我既然接手这事,我就是看勇哥的面子,姓梁的怎么死的,我也懒得去问,但有一点,你给我记牢了。”
刘坚的气势完全压着王妙。让她心尖打颤。
“坚少,你说。”
“你利用勇哥的心态我可以理解,你是想摆脱梁建坤,现在你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对吧?”
王妙默然,心里却无比震惊,这个好看的男人,似能看透自己的内心世界,自己怎么想的,他都清清楚楚。实在是太可怕了。
“梁建坤死去脸上凝结的最后一个神情,是难以置信,为什么难以置信呢?我理解为,他没防备你。我真的很佩服你,王小姐。”
听到刘坚这么说,王妙的头低下了,咬着银牙低声道:“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刘坚一嘘,“我要你什么。我会要你什么?你是长的不错,也拥有诱死人不偿命的资本,但这些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知道白氏财产为什么可能无限期的冻结下去吗?因为梁建坤,从我知道他在利用你想谋夺白氏财产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了悲剧,如果没有他,你的事,我不会管,白氏的案子也很快会了结,我只是不想一个可怜的女人被继续欺负下去,当年你被白二强上,你没脸和安勇说,是我做了个局,借别人的嘴告诉勇哥的,让他认清白二是个什么东西,你拿白家财产是应该的,因为你付出了太多……”
王妙哭了,那一瞬间,她无法压制心内的悲苦。
“杀了梁建坤的事,不要放在心上,你只是杀了一个人渣,这些年他为白家做了多少坏事,拉去公审也够枪毙十次了,我对你的要求是,不要介入勇哥现在的生活,至于你和他**什么的,我也管不着,但如果让勇哥现在的女人知道你的存在,对你们来说就不是一件好事,”
“我明白,我只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坚少你……”
“我早知道你的事,你要报复白家的决心,甚至可以说,我一直在暗中支持你,你还记得那个狗子吧?”
“是的,难道他是……”
刘坚道“我和邢珂的事,你也知道的,她是邢珂的暗线,包括狗子身边也有我安排的人,在关键过时刻他们都会保护你,但他们不可能是梁建坤的对手,梁建坤的武力和谭飙段志处于同一水平,甚至还要高出一线,这家伙联合江浙会陈豪想对付我,这些事你不清楚吧?”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江浙会陈豪是谁。”
“江浙地界的最大黑势力,不过已经成为历史了,梁建坤本想利用陈家对付我,但陈家也玩完了,所以他跑回福宁,继续他谋夺白氏资产的计划,实际是被我威肋的,我只是没想到他会逼着你去找安勇,这家伙也蛮聪明的,只是他的运气差到了极点,搭上了自己的命。”
听到这里,王妙有一种拔云见日的感觉,原来,一直有人在暗中帮着自己。
“王小姐,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你明白一些内幕,我对你只有同情,所以我不介意你拿走白氏资产,白氏父子三人,还有那个张书记,他们都罪有应得,而你只是为了生存,勇哥可能会感念你所做的一切,甚至对你念念不忘,但我还是之前说过的那句话,不要介入他现在的生活,你没可能和他生活在一起,即便你想做,也只能做她隐形的女人,我也不希望你扰乱了他的现实,以后,你有困难,可以直接找我,白氏资产拿到之后。该卖的卖,该处理的处理,你拿着钱可以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
“我知道了,坚少。”
“你是聪明女人。我不想说更多,但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也不要去利用安勇做什么,白案一事,安勇他管不了。即便是他父亲也没权直接干涉,但我能干涉,所以,你找我就行了……”
“坚少,安勇他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
“我也可以是你的朋友,但要看你是不是肯听我的安排了,为敌为友,在你一念之间。”
“我只是一个小女人,哪有资格做坚少你的对手?我听你的。”
“这里很安全。你暂时住着,梁建坤的消失是神不知鬼不觉那种,你完全可以忘掉这件事,其它方面,你还有没有需要帮助的?”
王妙想了一下道“前几个,五鬼老大王占堂有联系过我,说,说要……”
“不好说吗?”
“白家倒了,我才发现,除了梁建坤还有很多人盯着我。比如鬼王王占堂,他代表长兴五鬼,要不是警方在通缉他们,他们早蹦出来找我了。我怕……”
“嗯,你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王占堂跟了白家这么多年,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还差点要陪坐进去,他岂会甘心?”
“他要我与他合作。他给我予我保护,其实,他也是想利用拿白家的产业,但他嘴上说,是白庆笙托他监管我的,还说,只要我和他合作,就能把白家剩余的合法财产全吞下。”
“你有合法继承权,老白家不选你都不行了,他们没人可选,父子三个全进去了,就剩你这个媳妇,他们若是反口,你再咬出点什么来,他们不得给枪崩了啊?你有合法继承身份,但没有自保之力,王占堂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想与你合作,说是瓜分白氏财产,不如说是利用你来谋夺吧。”
白家除了威利斯娱乐场,其它产业全是正当合法的,包括矿产、地产这些,可以说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白氏父子只要有一个不被判死刑,他们就能看到复兴的希望。
王妙当然知道王占堂和梁建坤他们是同一种心思,无非是虎是狼的区别,指望他们真的合作或为她着想?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说现在还有一个能靠住或真的肯定自己的,怕就是眼前这位坚少了吧?
“坚少,其实我活的很累,有时候想放弃,但我又不甘心,现在逼在这个处境,更是身不由己,你帮帮我吧。”
说着,王妙屁股一挪,身子前扑,跪在了刘坚面前。
“你起来,没必要这个样子……让勇哥看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王妙泣声道:“我地少看不上我这种败柳残花,我也没脸自荐枕席,但坚少你要帮我,让我做任何事,我都愿意去做。”
这个坚少能力太大,自己和人家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这一点,王妙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坐好了说话。”
刘坚还真怕被安勇看到王妙给他跪这一幕。
王妙起来又坐回原位。
“王占堂现在给警方通缉,几乎没人知道他躲在哪里,他有没有说要和你见面?”
“有,我没答应,我说我要考虑考虑,我怕他把我绑架,之前有梁建坤保护我,我倒不怕他,现在就……”
“那你和梁建坤的事,王占堂知道吗?”
“应该是不知道的,梁建坤一向低调,不过他和我说过,当初他来白氏集团,正是王占堂引荐的。”
“哦,原来如此,姓王的再联系你,你让他来你安排的地方见面,现在你占着主动的,他没办法也只能接受你的提议,引蛇出洞,一网打尽,这就是我的计划。”
“就怕王占堂不会那么轻易出来。”
刘坚笑了,“白案一但有了结论,他就坐不住了,他再不出来,还分什么钱?”
不怕他不出来,除非他放弃想拿到的东西。
“明白了。”
“嗯,这里很安全,放心住着,但不要随意离开,有事联系我。”
交代完这些,刘坚就离开了,回到9005去找陆秀玲了。
这都半夜三更了,居然闹出这么一幕来,没得扰了刘坚与美女幽会的兴致。
但是安勇的事。他还是会上心的,何况是闹出人命的事。
陆秀玲问他去做什么了,刘坚都不知咋说。
“有个不省心的家伙,把人家别人打坏了。我去擦屁股。”
说别的也哄不了陆秀玲,唯独说这些陆秀玲就信。
果然,换来陆大美女一个卫生球眼儿。
“就知道没啥好事,咱们这会儿混成老大了吧?”
被小姨嘲讽,刘坚不由苦笑。
他过来挨着陆美女坐。并环住她肩膀头,陆秀玲早习惯了,也不会躲闪。
“我至于吗?我这么有钱的人……嘿嘿。”
“好吧,你的破事,我也不想说,对了,这次我去沪城,高洁也要去呢,我妈的意思,我知她不放心我。高洁身边有保镖什么的。”
“是吧。”
一听高洁也要去,刘坚就有点头疼了,自己和高洁已经那啥了,万一给陆小姨瞧出点什么,那可咋嫩呢?
刘坚也不是万事顺心,他也有纠结的时候。
还好,能让他纠结的事大部分是私事,自己处理好就可以,不用烦扰更多人。
“嗯,她带我。并教我一些管理方面的东西,毕竟我是新手嘛。”
“那倒也是,呃,这点儿了。咱们睡吧?”
陆秀玲白了他一眼,“我不瞌睡。”
“是吗?那咱们玩一游戏?”
“什么游戏?”
“过家家呀,你扮老婆,我装老公……”
“滚……”
“又不是没玩过,还害羞了咋地?”
“……”
刘坚干脆一抄她的细腰和膝弯,抱起来就往卧室去。
“做什么呀。混蛋。”
“进入角色了啊,老婆老公睡觉喽。”
“打死你啊。”
“你打我,我全当你在撒娇好吗?”
“我去!”
陆秀玲没辙了。
结果一滚床上就被压住亲嘴儿,陆秀玲唔唔的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就进入状态了。
因为她心里爱死了刘坚,所以进入状态很快,哪怕接吻技巧很笨拙,但也充满了她的亢奋的情绪。
加上刘坚刻意的上下其手连揉带搓,未经过人事的陆大美女很快就变化了一滩稀泥,身上衣裳给剥的只剩下一条小内内时,都没懂得挣扎一下,实际上她压根就没准备挣扎,被剥的过程中还很配合呢。
当吻结束时,陆秀玲也发现自己在迷失中给剥了个精光烂灿,羞的揪着被子往里钻。
这时刘坚也不管她,自顾自在床边脱起了衣裳。
陆秀玲心慌的怦怦狂跳,完了,今儿要被吃掉了吗?天呐。
这个被吃掉的念头,在陆秀玲脑海里出现过n次了,可以说她早有心里准备了,但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还是慌了。
当刘坚把最后一片布也搞定时,陆秀玲看到曾经被自己玩的小坚子居然变成那个可怕模样,尖叫一声,拿被子把头也蒙住了。
“我来了,哈哈!”
刘坚一个狗扑食就上了床,隔着被子骑在陆秀玲身上。
陆秀玲就伸出手来打他,“你敢胡来,我打死你啊,不要,不要啊……”
“有人说,女人喊不要时,心里是想要,对不啊?”
“对你个头,难道我说要吗?”
“好啊,我给你。”
“去死!”
铃铃铃!
手机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响了。
打了鸡血的刘坚眼珠子瞪的老大,“谁啊,这么不地道!”
陆秀玲笑了,“快去接电话啊。”
说实话,她一点不怕刘坚,心慌归心慌,毕竟这种事,谁遇上也难免心慌,但因为有爱,所以不会怕,该来的终究会来嘛,怕就不来了?
刘坚上切齿的,俯着上身探手揪过床边的裤子,掏出手机来。
“谁啊,三更半夜的……”
“你姐姐我,在哪鬼混呢?”
“呃,晓晓姐啊,你到福宁了吗?”
居然是回西南过年的苏晓,半夜打来电话,你也不看看时间啊,这不扰人清梦吗?
“我没到福宁给你打什么电话?安排我住哪呀?”
“福宁宾馆好多的好吧?”
一听刘坚这么说,就知道他身边女人了,而且是不能曝光他们关系的那种女人。
苏晓多聪明一个人,能想不到这个?
“好吧,坚大少,打扰你泡妞儿了,哼!”
苏晓就这样挂了电话。
陆秀玲双臂压着被子,美丽的螓首露在被子外面,“谁啊?”
“哦,是苏绚的姐姐,堂族亲。”
“苏绚的姐姐给你打电话?这个时候?”
“谁知道她犯什么神经病。”
刘坚心虚了。
陆秀玲眯起了美眸,“过来,把耳朵给我,”
她要掐刘坚耳朵时,会叫他送上来给她掐。
“姑奶奶,我没骗你。”
“耳朵,我说耳朵,你听不懂?”
“能!”
刘坚苦笑着,把头送过去,乖乖让陆秀玲把耳朵掐住。
“说,是不是把苏绚姐姐给调戏了?”
“什么呀?我能做那事吗?”
刘坚怎么会承认?何止调戏?都上过了呢。
“你这个小混蛋,还有你不敢做的事?你外面又不是没情妇。”
“那不一样啊,她是苏绚姐姐嘛,禽兽也做不出那事呀。”
好吧,我连禽兽也不如,因为我做了。
“那她半夜给你打电话?放什么骚气啊?”
感情是我们陆大美女吃醋了。
“谁知道她咋搞的?‘老婆’,咱们接着‘睡’……”
“睡你个头,我还没定规则呢。”
“哦哦,你定,定吧。”
“不许那个啥,就这!”
“啊……”
刘坚傻眼了,“你考验我意志呢?”
“我说不许那啥,别的可以,你答应就准你进被窝,不答应,今天就和你混蛋拼命了。”
“好好好,我答应了,就不那啥,其它都可以吧?”
“嗯。”
陆秀玲轻嗯这一声时,自己都听到声音在发颤。
刘坚搓着手,舔着嘴唇,一付急不可耐的模样。
“德性!”
陆秀玲松开了他的耳朵,飞快的把雪洁双臂也藏进被窝,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哈哈,我来了……”
铃铃铃!
手机又响了。
“我艹尼玛!”
刘坚直接喷粗口,陆秀玲噗哧就笑了,看着刘坚快要暴走的样子,她实在忍俊不住。
拿过电话一看,安勇打过来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接通。
“勇哥。”
“坚子,那事,真没问题吧?”
“放心睡你的吧,一丁点毛病也没有,”
“唉,哥今天是见了大场面了,这心啊,现在还慌的不行呢,你别笑哥。”
“没事,勇哥,你选择忘记就可以了,没任何问题。”
“那好,明天再说。”
挂了安勇的电话,刘坚刚才的兴奋劲儿已经降了八度。
但他还是很快钻进了被窝,和也是光溜溜的陆大美女紧紧拥在一起。
陆秀玲浑身发抖,是轻微的那种抖,各种情绪交织的结果吧。
刘坚准备开启新一段情节时,还神经质的瞧了一眼电手,你不会再响了吧?再响就砸了你,草!
手机,看上去很安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