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4章 江湖人
与白二含有同样悲哀情绪的是失了一颗蛋的成文斌。☆→頂☆→点☆→小☆→说,
当他接到白二的电话,被告之邢珂活蹦乱跳还在福宁时,差点就没晕过去。
怎么着?植物人这么快就恢复了?
本来呢,成文斌还觉得挺可惜,这么美个妞儿,自己还没摸到一根脚毛,就成植物人了,最亏的是自己还贴上了一颗蛋,真正是蛋打鸡飞啊。
他迅速把这事和父母一说,一家人就拿出之前的法院判决书一看,才知道是出了问题,原来人家早就为植物人的恢复留下了后路,也就是说,一但恢复,最多也就对成文斌追加50万的赔款,而且是省高院的终审判决。
另外就关于对邢珂的医学鉴定是无法推翻的,毕竟事过境迁,要重新鉴定一次也不可能了,极小概率的植物人恢复已经成了‘事实’,还鉴定个屁啊?
对此,成家父母子三个人都一付哭丧表情,当初刘玉珍就说了,若是秘下了结这事,给他们五亿,结果他们非要上法庭,其目的是逼着刘玉珍再松口加钱,哪知到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只有一点医疗费用。
当时呢,判决下来,也就那么个情况,因为邢珂车祸变成‘植物人’了,他们唉声叹气的后悔了,后悔没要5个亿。
现在得知邢珂恢复如初了,父母子三个人都有想吐血的感觉。
话说成氏集团在股灾之前,的确是比福逸集团强的省内大财团,但福逸的刘玉珍鸿福齐天,没多久就改变了福逸的状况,股海搏浪一周下来,就让福逸把成氏甩了八条街。
一颗蛋卖5亿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已成为‘事实’,蛋也割了,拿钱是最实惠的,只是感情上不上接受,碍于面子,又因贪婪。还想多弄一两亿,结果就……
这三个人悔恨交集时,对于判决追加的50万他们都没了一点兴趣,因为成家真不缺这五十万。
经此一事,成氏和刘家是彻底成了仇人。
成家老爷子和刘家刘老爷子也在闹的沸沸扬扬的‘蛋飞’事件中再没见过面,世交闹上法庭了,还叫世交吗?
而成文斌和邢珂所谓的口头婚约,也就再没有人提了。‘未婚妻’把‘未婚夫’一颗蛋都踹废了,这要结了婚还不知发生什么更难预料的事呢。
总之。成氏的不甘心是深藏在骨子里的,若给他们一次报复刘玉珍邢珂母女的机会,他们一定不会放过。
最后还是成文斌说,必须把邢珂玩弄法律的劣行公诸于世,我们也要拿回那五十万,钱不多,但争的是一口气。
第二天,成家人就动作起来。找他们熟悉和有交集的报纸发出指责福逸母女的数篇报道。
偏巧这天刘玉珍也回到省城,秘书助理拿几份报纸给她看时。刘玉珍就笑了。
对她来说,成家人蛮有骨气的嘛,五亿都不要,为自己省了好多钱。
省下这么多钱,打个口水仗还能花几个?你成家有相熟的报纸,我福逸没有啊?
为此。刘玉珍专门划拔了一块资金,和成氏打口仗,以判决书和医学鉴定等实证为基础,反驳成氏,说他们造谣中伤、诽谤诬蔑。若不公开道歉,就把他们告上法庭。
这两家在省城闹腾起来的时候,邢珂却没心思关注这些,他男人都练功出了岔子硬不了啦,她还顾得上其它的呀?
但是扭转了形势并把陈豪暂时压制的刘坚,也在这天的下午给了邢珂一个惊喜,用事实证明‘硬’的就是硬的。
邢珂欣喜若狂,缠着刘坚整整一个下午,其它的什么事她都没有多想。
当然,她惊喜的不是这一日之欢,而是终身的性福。
夜间,邢珂春潮满面的出现在九龙宾馆,与谭莹相聚,过去一段时间,她们间的姐妹情感最是另类,也最是深厚,玩的也最是疯狂。
如今邢珂都不再是什么警察了,身上的无形枷锁也剔除了,更可以随心所欲,她们的男人又宠着她们,所以俩美女一见面就吻上了,嘻嘻哈哈的好得不了。
而正因为她们特殊情感的存在,也给了刘坚更多空间,你们玩你们的,我去玩我的,哈哈,互不干涉哦。
如果她们死缠着刘坚,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身边不光她们两个女人。
二苏不用说,虽然一个都没有上,但刘坚已经认为她们都被自己预定了,尤其是苏绚,未来的刘宅主妇,一直到现在,刘坚也没动摇过其它念头,哪怕他骨子里深深眷恋着小姨陆秀玲,可对苏绚的特殊情感是重生之后的第一份纯洁情感,又岂能不安排一个最美好的结局?
谭莹拉着邢珂鬼鬼祟祟说了些什么,邢珂脸蛋儿就兴奋的红光映照,刘坚隐隐感觉有些人倒霉,因为邢珂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虐欲让他知道这牛仔女王又动了什么心思,她的虐恋情结并不比谭莹少,甚至有过而无不及。
当谭飙再次出现,向刘坚汇报了什么后,刘坚就说有事出去,让谭莹和邢珂一叙姐妹离情,二女欣然应允。
……
跟着谭飙再次来到地下室,看到那个异人时,已经是给几个金刚拾掇惨了。
要说挖一个人的底儿,不动用点手段肯定是不行的。
就他们这些粗货哪来的什么手段?那除了虐就是虐了,指望他们和你讲道理打心理攻坚战是不可能的。
而且刘坚一进来,就感觉到满室弥漫的‘精’味了。
一根四棱铁筷子还留在异人的鸟里,只露出一截,末端还接着细细的电线,这招是比较狠的,刘坚虽未见识过,也能大体猜到一些,通电十秒内,受此刑者必然喷发。
那种感觉就不用了,肯定是痛苦并快乐着的。
此刻,异人一脸萎糜痛苦的神情,浑体还在发抖,眼神中的恐惧也不能掩饰,这压根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一种极刑。
谭飙还是留了手的,不然现在的异人肯定就废了,是比丢了一颗蛋的成文斌还要凄惨百倍的那种废,至少成文斌没有废,虽说没了一颗蛋,但医生说并不影响他某些功能。
可异人现在受的这些,再深入一点,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太监了。
“你、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要钱,我给,我命也可以,但用这种手段折磨我,你们还有没有一点江湖血性?”
异人咬着牙关,盯着刘坚问出这句话。
谭飙哼了一声,“对敌人,无所不用其极,我们要栽在你的手里,你会对我们仁慈吗?”
“……”
异人没有答这话,的确,易地而处,自己会仁慈以对吗?可能性不大。
刘坚笑了笑,“是你们踩过界,不是我们去惹你们,你还口口声声的抱怨?你第一天出来混?什么是江湖,你应该比任何人更有体会吧?”
“好吧,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你们这样折磨我,也不显得你们多能耐不是?”
“你是个危险人物,若不为能为我所用,你只有被废一条路可走,你以为我们会留下一个隐患,换了是你,你会放我们走吗?”
“不会。”
“那就对了,之所以还没有废了你,是觉得有点可惜,你若肯投诚,摆明你的诚意,即便不能为我们所用,也要让我们感觉不到来自你的威胁,是不是这个理儿?”
异人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摆出诚意,但有一点他知道,不摆出诚意肯定不能活着离开这里,摆出来也可能被人家连老底儿全抄了,甚至是灭家灭族之祸。
刘坚看到了他的犹豫,又道:“我是个有良心的人,也是个讲道义的人,但绝不是一个对敌人手软的人,因为我要向我的人负责,放过一个敌人,我可能赔上一堆亲人,这种事我不敢,但你要摆出诚意,我也绝不为难你,王僧就是例子,你现在没有选择,除了信我,就是离开这个世界,当然,我不会从**上让你消失,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未来的日子将活在一片混沌里,精神病院是你最后的归宿,那里没有杀伐,那里不是江湖,它只是一个纯粹的无忧无虑的所在。”
说完这句话,刘坚半转回身,拍了拍谭飙的肩头,“没必要再折磨他了,他是个江湖人,我们给他应有的江湖对待,摆出诚意就是一家人,不乐意,也给他一个痛快,他真的决定不与我们一起,最后给他吃一顿好的,并满足他一个我们可以接受的条件,明白了?”
“我知道了,坚少。”
“嗯,”
刘坚点了点头,最后深深盯了一眼异人才离开。
他转身离开前的那缕目光,深邃的让异人看不明白任何东西,从最初见这个人的一丝震惊又一次扩散,有一点他心底很明白,这个人的未来比陈豪还要光灿不知多少倍。
不到最后,异人也不会做出选择,毕竟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些年。
直到刘坚身背消失,他一直保持着沉默。
谭飙也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头,让金刚们撤掉了对异人的折磨,当铁筷子从那里抽出来时,还带出一股血。
异人的脸抽搐了一下,疼是真的疼,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人,没废掉呢。
谭飙掏出抽点燃,狠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塞到异人的嘴里。
“你想一想,我是纯粹的江湖人,杀人不眨眼,死也不眨眼,出来混,就要有这样的觉悟,怪天怨地没用的,与其那样,不如蹲在街头卖菜得了。”
谭飙走的时候,对金刚们道:“留下两个人,他有选择时,你们通知我。”
言罢,他也离开了地下室。(未完待续。)
第0275章 一头狼
呆在金福长兴暂时是安全的,陈豪这么认为。
但他来福宁的目的并不是做这件事,他是来扮演过江强龙的,不是装缩头乌龟。
可是一出手就遭至巨大损失,真是他始料不及的一种状况。
三大暗子损失了两个,王僧背叛,异人失踪。
派出杀手媚去寻找机会,先做掉那个背叛他的王僧,不是他,自己的处境不会这么恶劣,而福华寺藏着什么变数,陈豪也没有通气去探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此时的陈豪对福宁之行已经没有来时的信心了。
但他绝不是一个肯轻易认输的人,越是在逆境中越能锻练一个人的能力,顺风顺水的成事,没有任何荣耀感。
眼下,他唯一能利用的就是长兴白氏,这也是他能借势的所在,否则他就只有离开福宁,而不能丝毫无损的离开福宁,他没有一点把握,对方没有行动,估计是不想来长兴搅事,也不想让长兴白氏进来,这说明长兴白氏还是有一定威慑力和实力的。
的确是这个事实,刘坚想要扳倒长兴,不是一蹶而就的事,长兴十几二十多年的基业,不是谁想扳就能扳到的,别的不说,市里就还有一位张书记在罩着它嘛。
福宁不换‘天’,长兴就扳不倒,这一点,刘坚是看的很透彻的。
陈豪也察觉了这一点,有市里有硬靠的长兴,绝不是谁想扳就能扳翻的,哪怕是得罪也不乐意吧?
白二不是说,刘坚之前的靠是福宁刚下台的市长吗?那就对了,至少在老公家支持这方面,长兴稳占胜筹。
长兴啊长兴,怎么能为自己所用?怎么能叫白二心甘的为自己付出?这是陈豪眼下要琢磨的事,如果这一优势也用不上,那他只有铩羽而归了。
而这一次败。不是一时之败,而可能决定他陈豪未来的命运,拿不下苏晓,得不到龙虎金丹的鼎助。自己就无望进阶宗师,就无法超越四个哥哥而得到家族的认可,这一败的结果可能是泯然众人。
所以,陈豪拼至最后一息,也不想从福宁撤走。而他对王僧和异人的背叛加失踪,是打从心底里感觉悲哀和无奈的。
光靠一个‘杀手媚’怎么可能挽回颓势?
让她去杀王僧,不过是不想让王僧成为对手的臂力,那自己将更加被动。
拿杀手媚去抵消王僧,只能这么安排,因为杀手媚能找到他,这世界上能找到王僧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异人,一个是杀手媚。
至此,陈豪的三大暗子尽没。一个都不能为他即将展开的行动出力,除非杀手媚真的能干掉王僧,但陈豪也不敢确认杀手媚有这样的能力,因为他知道王僧有多出色。
哪怕是他亲自出手,也只是勉强胜王僧一筹,他若一心要逃,自己都不可能留下他。
陈豪毕竟是陈豪,久历江湖阵势,哪怕在万分恶劣的形势中,他仍能奋起坚韧的斗志。这也是他哪怕先天有缺陷也能近临宗师门槛前的一大因素。
他老子陈放说过一句话,你小子若能获得龙虎金丹并进阶宗师,你就是陈族下一代领军核心。
由此可见,江浙大佬陈放对这第五子寄于多么大的期望?
夜幕再次降临。陈放裹着睡袍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抽着烟,静静盯着灯火通明的福宁。
每当遇事不决时,他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去细心琢磨,直到想出扭转颓势的办法。
手机轻微的震动唤醒了窗前沉思的陈豪。
“哪一位?”
电话号码是陌生的,是福宁这边的。所以他问哪一位,而没有选择直接挂断。
他知道在福宁没有几个知道他电话的,人家既然找到头上来,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也许就是个变数转机。
“二少身边的那个人。”
“哦,我感应到你的存在,贵姓?”
“梁!”
“你身上的气机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当年义盟有个梁侠,是你什么人?”
“祖上。”
“果然,梁侠一脉竟也有后人现世,吾道不孤啊,看来龙虎秘令的事,还会牵扯出更多的人吧?”
“也许,我势单力孤,倒没想到染指秘藏,不然都不知怎么死的,和陈五公子你相比,我根本不算什么。”
“谦虚了吧,梁兄,你隐匿在福宁必有所图,让我信你偏安一隅也难,梁侠后人可不是甘愿平凡之辈。”
“不甘心又如何?这世道不是义盟时的世道了,没钱没权没靠,我这种人也就是给有钱人当个保镖,多吃一口闲饭都很难呢。”
“梁兄你这口气,我倒是听出些什么来,直说吧,我们怎么合作?”
“五公子就知我找你是要合作?”
“这一点我还是猜得到的,不然你找我做什么?咱们俩大男人还能擦出点火花不成?哈哈。”
“五公子你有特殊嗜好,我倒是有耳闻的,但我并不是你理想的‘受’,我个人认为自己比较粗犷,无福消受五公子你细腻的爱。”
“果然是高人,这都看得出来,行啦,梁兄,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喽?”
陈豪的特殊嗜好人家都知道,他也就没话可说了,看来姓梁的也不是封闭在福宁,外面有他的眼线啊,此人所谋必深,长兴白家怕是好景不长的。
他听老头子说过当年的梁侠,是个成了精的家伙,是第一任义盟盟主白莲看中的四大臂助之一,但与另一个白莲倚重的刘坤武是死对头。
“五公子,福宁那个刘坚并不好惹,你知否他是刘坤武的后人?”
“果然是有来头的,你祖上与刘氏有间隙,到了你这代也没放弃,你隐匿在福宁是针对刘家后人?”
“我爷爷没那么蠢,与刘家有什么仇怨也只是江湖传闻而言,当年的龙虎秘令在白莲手里失踪,最嫌疑的四个人就有我爷爷,也有刘坤武。前些时蓉城的拍卖,我也有耳闻,幕后拿出龙虎秘令的应该就是刘坚吧,你们江浙会等几家二十几亿都落在了他手上。这一点,你们怕是不知道吧?”
陈豪听到这里,深为震惊,的确这不是他们知晓的情况,原来以为是陕佬会拿出来的秘令。谁知背后是刘坤武后人。
而真正知晓秘令踪迹的也只有继承白莲圣体的这代白莲,所以陕佬会插足其间是很正常的,并成为拍卖会后的受益者,现在看来,刘坤武后人和陕佬会是穿一条裤子。
现在的情况是苏晓也和刘坚搅在一起,这让陈豪更感觉压力山大了,陕佬会和龙虎秘门加上刘坤武后人,三为一体?
不对呀?那他们为什么不去启秘藏?反而来拍卖?看来内情远比自己知道的更复杂,似乎陕佬会内部就出了问题,五大长佬倒了三个。涉及到了内部势力的倾扎嘛,龙虎秘门苏氏不过是后知后觉,追踪到了刘氏这条线吧?
总之,梁建坤一语惊醒了陈豪这个梦里人,让他把之前的一些不明白的情况全搞明白了。
“五公子,我这个消息,能不能表达我与你合作的诚意?”
“梁兄,你够聪明,才说这些的吧?但现在许多事已经不存在意义了,秘令在我们江浙会手上。但没有龙虎秘门的配合是找不到秘藏的,我们肯投巨资,只是不想让龙虎秘门独吞秘藏,花费二十几亿。怎么也要翻番拿回来,我们甚至可以不染指秘藏,只要龙虎秘门掏出钱来买走秘令,只是龙虎秘门现在不闻不问的态度,摆明了要晒我们,不想叫我们好活。那大家都不要好活了,以江浙会为首的七八家势力,岂是好惹的?我过来福宁找苏晓,不过是头一波,陆续还有援军抵达,不信就拿不下这个妖妇。”
拿下了龙虎秘门的圣女,就等于掌握了与龙虎秘门的对话权。
“在福宁,有刘坚帮她,你几乎没可能拿下苏晓,甚至有可能一败涂地。”
梁建坤倒不是危言耸听,现在还真就是这个形势,陈豪也有这种感觉了。
“梁兄在告诉我,非与你合作不可了吧?”
“与我合作,五公子你就更有把握了,就算不能获胜,也不至于一败涂地,因为我比你更了解刘坚的底子。”
“那倒是,你隐匿福宁多年,一直在暗中盯着刘氏,只怕没人比你更了解他们吧?”
“了解是一回事,怎么行动是又一回事,福华寺藏着一尊惹不动的大神,若要以江湖手段解决刘家,谁都逃不过他的一巴掌,哪怕江浙会倾巢而至……”
“福华寺果然有一尊大神?”
“是的,他不问世事,但他有底限,我们针对刘家入了江湖的人可以,但针对刘家未入江湖的人,那会遭至没顶之灾。”
“难道你被其警告过?”
“何止,差一点被他废掉,后来我立下毒誓,绝不动刘家未入江湖的人,他才肯放过我的。”
“大神就是大神啊,难怪我的人在福华寺栽了跟头,和那尊大神有关吧?”
“毫无疑问。”
“那就是说,我们针对刘家入了江湖的刘坚,他是不会过问的?”
“偏帮是会的,但很有限度,老家伙一百多岁的,对尘世已无可恋,随时可能化佛,你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招惹他吗?”
“也是,梁兄,你叫我受益不浅啊,合作就没有问题,你提出条件吧。”
“五公子是痛快人,我就直言,我要长兴。”
“你要长兴?”
“不错。”
陈豪微一蹙眉,这长兴毕竟是白氏一手创业发展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巨无霸,你一句话就想要,我拿什么给你?
“梁兄,你就说要我怎么帮你吧?”
“五公子你只要答应帮我就行,其它的我安排,杀人越货,对你来说都不是问题?对不对?”
“嗯,我同意了,那梁兄你怎么帮我呢?”
梁沉吟道:“你与刘坚的事,我不直接参与,我可以针对刘氏以外的人,不然我逃不过那尊大神的一巴掌。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开这个玩笑,是不是?”
“那当然,我也不想失去梁兄这个合作者,刘氏以外的人包括很多。就我所知,刘坚在这边有九龙谭唐田段帮衬他,苏晓在福宁还算什么,除了她自身。”
“九龙谭唐田段两氏老头子是不会卷入来的,他们都老了。没那个心思了,他们的下一代还没有成长起来,不然的话,我也不敢说能帮到你了,另外呢,在福宁还有一股力量能借助,老公家。”
“长兴与老公家的关系,我也知道一些,但白氏岂甘心被人利用?白二也是个猾头,对我信誓旦旦。但我没看出他能帮到我什么?”
“他就是个废物,你真要指望他,现在就离开福宁好了,嘿嘿。”
“所以,我才和梁兄你深谈呀。”
“联系老公家这边,我会帮你的,但是眼下有个很奇怪的形势,刘坚的靠山邢市长倒了,但市局并不针对邢的余系,让人看不懂。连张书记亲自过问此事,分管政法的钱书记都没面子,死扛着和一把手讲什么法呀理呀的,这里面肯定有内幕。所以想动用老公家的力量给刘坚施以压力,老钱掌握的执法力量是头等关键。”
执法力量无能为力时,书记的威信就得不到释放,有些人想做的事就做不成了。
“那梁兄你准备怎么做?”
“也不急在这一两日,五公子就住在金福,刘坚即便不好惹。也还没胆子硬闯长兴,除非福宁换‘天’;”
福宁换天是什么意思,陈豪懂。
与梁一番谈话,让陈豪对福宁之行有了更深的认识,完全收起了所谓的自信。
结束与梁的通话,陈豪第一时间把这些消息反馈给了父亲,并与老头子在电话里交流长达四十分钟。
而与此时,结束了与陈豪谈话的梁建坤,也在某处幽会到了那个令他心动的女人。
梁建坤修的梁氏秘法,与唐田段的‘横练’近似,此前三十多年,他都未尽女色,直到功成圆满,窥破玄关,他终于可以不用再忍受女诱的折磨了。
他与众不同之处是,不管那个女人是否纯洁,是否贞淑,这些他都不放在眼里,他只看这个女人能不能让他心动?
王妙,就是那个渐渐拔动他心弦的女人,他精于观察,且观察入微,他呆在白二身边多年,观察王妙的时间不低于白二认识王妙的时间。
这个女人的无助,悲苦,甚至是后来坚韧与暗中下定的某些决心,都在梁建坤的掌握之中,而且与他谋夺白氏家业的野心不谋而合,心动与共同的志向,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年近四旬的梁建坤,把自己的童男躯献给了已经有了数男经历的王妙,可以说此时的王妙,已经是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王妙了,献身算什么?这就是她赖以生存的基本手段,因为她除了诱人的‘自己’再没有其它拿得出手的优势了。
梁在私底下帮助过她数次,那时开始,王妙就注意到了梁的存在,并在梁悄悄建议下,才有了属于她自己的班底,就是后来鬼强死后而掘起的狗子。
后来因感激梁,也想拉他下水充实自己的力量,才诱之以色,但梁那时未能功成圆满,没敢答应,倒是叫王妙更对他信任了,觉得这人是真心对自己好,不是迷自己的色。
在后来,就在白氏父子三人眼皮子底下,梁成功的把王妙的心拿走了,至于说王妙的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而王妙用身子组建起来的‘形势’始终是不牢靠的,白家父子三个畜生就不说了,还有纯粹玩弄她的张书记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至于现在悄悄向王妙表忠的狗子,也就是想分一羹的一条狗,但王妙还没有给他那个机会,舔脚趾倒是可以考虑的,至少在狗子面前,她能摆‘主人’的嘴脸。
梁恰恰借用了王妙的优势,说他是摘桃子的也不为过,但别人能忍王妙这样的作派吗?对你情意绵绵,转头又爬到别人床上去那啥了,也就是梁建坤这个变种指望王妙为拿扩大私益,换个人都会叫王妙那么继续了啊。
梁建坤就是梁建坤,他比王妙更不择手段,偏偏还获得了王妙的认可,甚至觉得他可托付终身,女人就这么傻,所以说,梁建坤他也不容易啊,有失也有得。
这俩人现在是最隐秘的一对情人,偷的时候那叫一个激情如火。
王妙自己也觉得和梁做才能找到做女人的感觉,除了他之外,所有和她做过的人,都不能给她做女人的感觉,她只能感觉到屈辱和奴性。
而且梁在那方面很猛很威,憋了三十多年的老处男,恨不能一枪打光所有积蓄,哪次幽会都要把王妙搞成一滩软泥,王妙在颠狂中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的,有了梁的经历,她再应付白氏父子或老张书记,值得都是小儿科,完全要从骨子里鄙视这些人。
今天的幽会,不光是又一通激情释放,还是一个新的开端,拉到江浙会陈豪的助力,对未来颠覆白氏就更有把握了。
梁在激情过后,把与陈的合作好处讲给她听,王妙更欣喜不已,主动索欢,要再死两次,梁当然慷慨应允。
一个小时后,王妙瘫软在梁怀里,气息若有若无,雪腻肌肤表面渗出密密汗珠,一双媚眼都快睁不开了。
“你这个老男人好厉害呀。”
“老才够辣嘛!”
“说个事,我们能不能快点结束这样的生活?你知道的,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我不想再让他们……”
说到这里王妙就停了,有些话她不想直接剌激梁建坤。
梁拥着她,叹口气,“一口吃不成个胖子,白氏家大业大,以数十亿计的家财,想要拿过来,是个简单事吗?你付出那么多,不彻底整垮他们,你甘心吗?”
“是的,这一家畜生,我不搞的他们身败名裂也难甘心,只是现在,因为有了你,我之前的想法就不坚定了,我是在乎你。”
“让我解恨的话,就是完完全全的夺过白氏的一切,然后我们才心安理得的过属于我们的生活,让你给我生孩子……”
不管梁说的真话还是假话,王妙都乐意听他这么说。
她温婉的把头枕着男人的肩膀,享受这一刻的宁静,真希望以后不再做任何事,只要这样躺在男人臂弯里。
这是所有女人的一个梦想,但王妙知道自己未来的路还有很长。
“老牲口对我说,可以嫁给老大了。”
王妙低声说出这个事,有些伤感,这就是她的无奈。
梁的脸上出现了生动的愤怒表情,然后强压下去。
“为了我们的目标达成,我们还要再忍。”
“嗯,我听你的。”
那一刻,王妙闭眼落泪,梁的脸上出闪过狰狞。
他,其实是一头狼。(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5500字大章,补补周末两天的欠缺。
第0276章 还有选择吗?
王僧变成了刘坚的人,但没改变他一直以来独自在外的习惯,他不喜被约束。
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望月思人,让他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
那个被女老虎吃掉的夜,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夜,他们不眠不休折腾到了天光放亮,才发现无法抽离,那种尴尬是无以言叙的,直到被人家丈夫撞进来,他只能捂着脸还压在人家妻子身上。
陈豪当时差点没晕过去。
后来给弄到医院,不知给女老虎打了一针什么东西,她才松了‘口’放掉小和尚。
当初的小和尚,现在的王僧,想起那件丢脸的事,给全寺院抹黑的事,令师尊羞愤的事,他却没有后悔。
出世是因为他是孤儿,没人管,入世是因为女老虎,她给了他一个崭新的世界。
从此以后,他成了女老虎忠实可靠的小男人,他把育的佛藏在心底。
福宁之行,让他心里藏着的佛重放光明,让他迷途知返,让他对这世界又有了新的认识,让他的命运得到更宽广的挥霍空间。
我一直就想脱离陈豪,但因为女老虎而不能,所以一直被要挟为陈做事。
这一次终于翻了船,也彻底反了水,他不知道自己的女老虎会怎么样,他只知道佛在心中的位置还在女老虎之上,不然他脱不出心灵的枷锁,也无法更进一步。
现在他只能靠自己的实力,或再借助新的引路人的力量,去把女老虎夺过来,而挡在这条路上的最大障碍就是陈豪,也就是女老虎的前夫。
月光依旧,物是人非,再不是几年前的那个样子了,一切的一切都在随着流淌的时光在变。
哪怕自己对女老虎的心没变过,但有些人有些事还是横亘在自己与女老虎之间。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当心悸的感觉突然冒出来时,王僧第一时间从床上窜起来,悄无声息的横飞而起。贴在了房顶的死角上,有如一只吓人的大壁虎,这份能耐足以吓死好多人。
房门外有微不可察的气息,带着冰冷的杀机溢入。
那么熟悉的味道,他知道杀手媚来了。
这个玩枪出神入化的女人。能在百分之一秒中用手里的枪击中她想击中的任何目标。
在现代热武高速发展的今天,什么修为在枪的面前都扯蛋,就是白莲圣体也不堪一击,照样一枪搁倒你。
哪怕王僧已晋阶已小宗师,也不认为自己刀枪不入了。
杀手媚的枪是特制的,与大多数人们认知中的枪不同,完全不同,它可能是一支唇膏,也可能是一支眉笔,包括它发射的子弹都是只让你失去抵抗而不要命的融剂弹。破体而入,瞬间瓦解你的抗体,酸肉酸骨,让你连咬牙的力量也没有。
但是这个女人的机敏哪去了?她自信到对付王僧这样的身手,不需要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吗?
一念之间,浮香暗动,溢满房间。
王僧暗叫不好时,劲道一泄,直接从房顶摔落下来,发出噗嗵的一声。
下一刻。房锁把手被喀的一声扭断,杀手媚闪了进来。
王僧已经没有力量从地上爬起来,‘软骨香’是异人的秘制宝物,怎么到了杀手媚手里?
念头还在脑海中盘旋时。短头发就被杀手媚揪住了,拥有柔媚线条的俊脸被揪转的仰起朝上。
王僧看到了杀手媚眼里的嘲讽之色。
“俊俏小和尚,果然是柔俊的可以,难怪五公子一直惦记着你,你知否他想破你菊花好久了?但一直以来他都忍着,因为他更看中的能力。当你沦为一个玩物呢,你就失去了价值,好可悲,一个男人要撅着屁股去讨另一个男人欢心时,你认为生命对你来说还有意义吗?”
王僧柔媚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并没有答她的话。
因为他看到杀手媚的背后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女人。
一个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女人,比鬼魅还要鬼魅,紧裹着她身体的黑色衣质如同在皮肤上涂的一种颜色,她之所以能做到无声无息,正因为这种夜行装的贴体性能,动作起来无有一丝拖累。
秀绝尘寰的一张脸,修素圣洁,漆黑的美眸如寒星。
杀手媚的手渐渐松开了,她机敏的灵觉感应到了身后的异状,但她知道一切都迟了。
“谁?”
“白莲!”
“我栽在你手里不冤。”
杀手媚说这句话时,一脸苦涩。
白莲,陕佬会的当家人,现世白莲。
白莲在她话音未落之即,手刀已削在她的颈侧,杀手媚翻了个白眼,身子软软栽倒在地,意识丧失的前一刻,心里就一个念头,五公子的三大暗子全军覆没了。
……
四十分钟后,九龙宾馆的地下室里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但在这里,并不因为性别而受到岐视,一视同仁的统统剥光‘挂’起来。
异人悲哀的看了一眼和自己并排挂在旁边的美女,这个陈豪极为宠溺和倚重的‘媚’居然也被拿下了,陈豪岂不是成了光杆司令?
从这一点来判断,陈豪的对手是相当可怕的。
这么多年来,异人就没见过陈豪输的这么干脆利落,他们三大暗子是无往不利的,陈豪也顺风顺水获得了陈族对他的认可,谁知福宁一行,居然输的这么彻底。
异人不是第一次目睹杀手媚的洁白躯体,应该是n次,这个女人就是用她的身子换走了自己秘制的‘软骨散’,这事连陈豪都不知道。
当然,陈豪不会忍受他床上的女人对他的背叛,可杀手媚有她想法,她想自己的价值更高,想让陈豪更倚重她,就绝不能指望在床上迷惑他,她知道这个男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想让他宠你,你必须有拿得出手的能力。所以她暗中积累自己的筹码,不惜以身换筹,从异人那里换来软骨散。
她也曾想以身换技,让王僧睡了她再传授她千手观音功。可王僧是个死心眼儿,心里只有女老虎,压根没把杀手媚看在眼里,哪怕杀手媚的姿容和性感体态真的不逊于女老虎。
今时此日,杀手媚的归宿也和异人一样了。这对背着陈豪偷食的‘狗男女’是遭了报应吗?
在异人看到杀手媚的时候,她当然也看到了他。
至于她被金刚们剥清光并挂在刑架上,甚至菊花被竖起的铁杠捅入,她都不觉得什么,她本身也不是什么贞女淑妇,若能用色换来自由,她肯定让你********,她玩枪玩的出神入化,也包括那种有血有肉的‘枪’,这才是她的真本事。
异人对此深有体会。也承认杀手媚的枪技天下无双,任何男人都会因她的枪技能赏识她。
谭飙和几个金刚瞅着杀手媚的雪白躯体都要冒火似的,因为他们都是正常人。
但他们也知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坚少不发话,他们也不敢乱来。
白莲送来人之后就走了。
谭飙看着金刚们把杀手媚挂起来,咽了口唾沫,然后走出地下室,室门在身后关上,他才掏出手机请示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妞儿,咋处置呢?”
“飙哥很少有一见心动的妞儿。还被你夸看上去不错,看来真的不错喽?”
刘坚笑侃着谭飙。
谭飙尴尬的一笑,“行啦,坚少。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这个女人肯定是陈豪的宠物,那身段儿是没得说,媚眼随便那一瞟,人就心魂不守的,还真是个媚货。人如其名。”
“王僧跟我说,这个女人手里有异人的私货,估计他们有一腿,不然她不可能得到异人的私赠,利用这一点,看能不能让他们死了对陈豪的念头?”
“我明白了。”
“女人嘛,多的是,陈豪玩滥的,背地里还与异人偷情的,你也想上啊?就这么点品味?”
“什么呀,我不过是评头论足一句,又没说想上她?”
谭飙更尴尬了,在他心里,除了谭莹是女神,他对任何女人都一种看法,就是能拿来泄泄火儿的,就别指望他施舍一丁点情感过去,他的心早给了谭三小姐,直到生命结束。
他是能把自己精神世界和**世界分离的一个男人,因为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谭飙也就不得不吞下这份残酷。
挂掉打给刘坚的电话,谭飙苦笑摇了摇头,回转地下室就导演了一幕现场秀,男女主角就是异人和杀手媚这两位。
他给这幕戏取了个名叫‘最后的疯狂’,处于敌对的立场,我们给能你们俩这样一个机会,算是仁辞义尽了。
戏后,谭飙说,如果把你们这一段加上‘软骨香’的事透露给陈豪,你们说,他会不会产生点新的想法?
反正异人最多就是偷了陈豪的女人,可杀手媚就别想再当陈豪的爱宠了,就和王僧上过的‘前妻’一样,陈豪最不能忍的就是这个。
明知是威胁,可这就是个事实,杀手媚非得转变她的立场,陈豪那里是没指望了,她也深知自己只是陈豪的一个高级奴隶,趁此机会脱离,也许也是一种改变。
他们都很聪明,刘坚这么折腾他们,还不是想他们‘为其所用’吗?
同时,刘坚表现出的强大实力,也叫他们心颤,毕竟他们横行了多年,福宁之行却栽的这么惨,现实总能人增长更多见识。
“二位,若能拿出个诚意的态度,你们将改变现在的处境,而且我们坚少说了,你们的自由我们不干涉,只是有些事需要你们办的时候你们出出手,杀人越货也不会有,考虑一下吧,这个地下室暂时给你们居住,你们乐意咋玩就咋玩,但我希望我下一次来时,你们能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不然……”
不然什么?谭飙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走了。
异人和杀手媚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们彼此对望了一眼。
室门有一尺那么厚,比冷冻室的门都坑爹,他们俩即便没给锁挂在刑架上,但也没有能力从这里逃出去。
“看来当初我们**时就注定了今天的命运?”
直到谭飙他们离开前,异人还深深留在杀手媚的体内,现在更没想拔出来。
杀手媚也盘缠着异人,虽说异人的鸟及不上陈豪的变态,但也完全能满足她的需要,主要的问题不在于此,而在于未来的生存基础建立在什么态度上。
“我关心的是那个刘坚能靠得住不?他真给我们自由?不当我们是‘狗’吗?”
感情她一直知道陈豪当她是狗。
“你认为我们有选择吗?”
“呃,好象没有。”
“何妨一搏?”
“嗯,那我们继续?”
当有了选择时,杀手媚不再纠结了。
“必须的,不然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两人相视一笑,只有苦中作乐了。(未完待续。)
( )
第0277章 福华再晤
刘坚的心情不错,陈豪的三大暗子全给他收拾了,等于断了陈豪的臂膀。
在刘坚眼里,现在的陈豪就如同一只没了牙的老虎,它就是想伤人都没那个能力了。
光杆司令的滋味不太好受,没了三个暗子的陈豪真的失去了折腾的能力,他不可能亲自上阵的,即便有这个想法,他也没把握搞定谁。
躲在长兴的金福宾馆,还算是安全的,刘坚不会冒然冲进去找他的麻烦。
刘坚还没有搞清陈豪和长兴的关系,他也不想和长兴撕破脸,眼下长兴在福宁还是一头巨兽,本身底子雄厚,上面又有张书记撑腰,无论刘坚多么想弄翻它都不容易。
但是在刘坚的老家,他可不想输给谁,尤其是已经结下怨的长兴,人无伤虎心,虎有吃人意呀。
不摆平长兴,刘坚都不放心走出福宁。
至于陈豪,在刘坚看来也不算什么,他的根基毕竟不在西梁福宁,最多就一是条踩过界的小小龙,就眼下这种形势,他占不到便宜,也只有灰溜溜的滚蛋,都不用撵的。
但是想摆平长兴,必须得从公家面上想法子了,那个张书记一倒台,长兴没了靠山,好日子就不久长了,内部再出点问题,瓦解的就更快。
长兴白氏内部有一颗定时炸弹,就是王妙,这一点刘坚比谁都清楚,他如果有耐心等的话,坐看白氏烟消云散都是可以的。
不过,就眼下这个情况看,刘坚好象没有那么足的耐心了。
想从官面上着手,刘坚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让京城的高家插一手,那个高洁不就是自己手里一个筹码吗?
这个喜欢摆大小姐架子的高洁,现在给谭莹整的很乖了吧?
高洁如果够听话,也就意味着自己与京城高家的关系更进一步,本来就有陆小姨在中间的,但陆小姨没有完全融进许高两家。办什么事不方便。
高洁就不同了,她想办什么,都不用经过许家的同意,直接扯她姑姑高之惠这张虎皮。然后和自家父亲叔叔们一讲,他们就能把事办了。
刘坚能看到高洁这项能力,所以在前些事的针对中,寸步不让,必须摆平这个女人。若是妥协的话,她还是那大小姐的架子,有些事不好办,有些话也不好说。
可以说刘坚是故意把高洁丢给谭莹的,他相信谭莹有剥除高洁尊严的本事,越要面子的人,越怕**曝光,所以就只能乖乖的了。
再用不了几天,高洁就可以用了,现在还没到火候儿呢。
眼下要说还有点麻烦事就是来自江浙的陈豪。这头没了牙的老虎,不把他彻底弄倒了,总觉得没尽到‘地主之谊’。
姓陈的自以为是,啥也没有打听清楚,来了福宁就敢触刘坚的逆鳞,当然是他这次败北的主要原因。
天光放的大亮之后,陈豪就知道彻底未归和联系不上的杀手媚也阴沟里翻了船。
此时此刻,陈豪生出英雄末路之感,这过江龙不好当啊,姓刘的本事不小。
但他并不气馁。因为昨天和父亲勾通之后,陈大佬准备派援军来。
情况有了新的变化,龙虎秘令扯出了昔日刘坤武的后人,这里面有什么猫腻?陈放也很想查的清清楚楚。
在福宁市的某条街上的早点小摊儿上。刘坚低调的和王僧坐在一起。
“你秘密潜回江浙,目的就一个,让那块龙虎秘令失踪。”
“我都没有见过龙虎秘令的样子,它在谁手里?”
“江浙会大佬陈放手里,龙虎秘令的样子我会给看照片的,看完你就消毁吧。”
刘坚递了一个信封袋子给他。“里面还有些钱,你路上用。”
“必须让它‘消失’?还是拿回来给你?”
“我的意思是让陈放找不到它,明白了?当然,它会有重见天日的时候,但要到江浙会势微之后……”
“哦,明白了,那就是说,我让它和我一起失踪都可以是吧?”
刘坚微微点头,“是这个意思,缺钱花就联系我,我让你出现的时候再出现,你躲到国外去就可以,得手之后,告我一声就好。”
“嗯。”
多的话就没说,早点吃好之后,王僧就融进了清晨的人流中去。
刘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牵起一丝笑,他对这个已进窥小宗师境的王僧倒是很有信心。
……
打发走了王僧,刘坚就接到了谭飙的电话。
“他们都妥协了,但我们需要时间去验证他们所谓的‘诚意’,来回要十几天吧……”
“嗯,你安排人去办吧,暂时给他们换个地方呆着,什么都不需要他们做。”
“那就去山庄吧,那边在市郊,他们又是外地人,低调一些就不会出问题,姓陈的在福宁没什么力量可用,除了借助长兴,而长兴那边,我们有眼线盯着的。”
“好的,就怕陈豪受不了这个打击,会从江浙调兵过来呢。”
刘坚的判断是有道理的,毕竟他的三大臂助都折了,他不调兵就认栽滚蛋,甚至要担心自己能不能平平安安的离开福宁。
“福宁是我们的一亩三分地儿,轮不到姓陈的说话,就算有长兴借他力量,他也没多少优势可言。”
“盯着就好,暂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明白了。”
挂了谭飙的电话,刘坚一个人开车去了福华寺,想看看虚灵大师是否有收孟阳当传人。
两天没见孟阳,今儿早晨一见,刘坚有点惊诧呢,因为孟阳的精气神有了质的飞越。
当下他随着虚灵大师进了后禅堂说话。
老和尚面带微笑,“这个小子是块浑金朴玉,还不错,勉强可传老祸衣钵,就是年龄有些大,费了老衲不少手段才改变了他底子,入门算迟些,但老衲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真要把一切带上西天,老衲也有些不忍……”
只听老和尚这么说,便知孟阳的事成功了。
“这小子运气不错呀,我也替他高兴。谢谢大师的看重和栽培。”
“老衲一身所学,凝成一股精气神,已经灌输给他,他不需要怎么勤修苦练,这几天多睡睡就可以了。”
“啊?还有这种好事?早知我自荐了。就怕吃苦挨训呢,”
刘坚惊奇不已,但想起自己所得的‘大龙势’也是那么坑爹的方式,也就不太奇怪了。
虚灵微微一笑,“这是个人的因缘际遇,强求不来,阿弥陀佛。”
“那意思是再过几天,就让他离开吧?”
“多则三五日吧,他留在这里也没用了,他说之前在部队锻练。老衲觉得是个好地方,可以继续让他呆在那里,一年之后,他差不多能融汇贯通不少东西,便可行道。”
“哦哦,明白了。”
“有你带着他,老衲也放心,”
老和尚说这句话时,眼里尽是一片安祥宁静,似对世事再无牵挂。
“您老这是‘放下’了吗?”
“早该放下了。活一百多岁了,至此,再无挂碍!”
“这小子,对您来说。也是一次际遇?”
刘坚反问。
虚灵微微颌首,“正是,阿弥陀佛。”
“我说您老,不会说走就走吧?”
刘坚心里咯噔一下。
老和尚要西行了啊?别价呀,我这不才叫了一座大靠山,您说走就走。有些不安份的来欺负我,我找谁去呀?
虚灵的目光越过刘坚,投到堂外无尽的虚空中去。
“该来的始终要来,该去的亦不可留,无需牵挂太多,世事本如是!”
老和尚的答法让人琢磨不透,但也就是那个意思,我真若走了,你也不必伤感的。
虽与老和尚未交集几次,但每一次都是真诚用心的去交流,刘坚引之为平生知己,若说没一点伤感他的即将离去,那肯定是假的。
“得遇您老,是小子我的幸运,只恨不能更久长的聆听教益呢。”
“你本就是智者,也算老衲平生一知己了,教益就谈不上,若遇不到你,老衲的际遇不知何年到来,因缘而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我们皆为局中人。”
说到这里,虚灵又道:“智玄可信,为人低调,与世无争,颇和老衲性子,日后若老衲不在,有未决之事你可寻他。”
“明白了。”
“善哉,非别时,亦无需做小儿女状,过些时,老衲会和你爷爷见个面。”
就算是刘坚的爷爷刘钦山,在虚灵大师面前也是小辈,但他们这层关系追溯至更早,一晤是肯定的。
刘坚清楚,虚灵再见爷爷之日,就是他要西行之时,但愿这一晤再拖延些时日吧。
离开福华寺,刘坚的情绪有些低糜。
孟阳送他到门口的,见老大不开心的样子,忙问其故。
刘坚自然不会告诉他什么原因。
只是轻轻扶住他肩膀道:“你呆在这里的日子也就三五天,好好珍惜,大师肯收你为徒,并不全看我的脸面,而是你本身有那个天赋,你别给我丢了脸。”
“老大,我知,这几****一定听师傅的话。”
昔日粗犷的孟阳悄悄变了,脸上没有了更多轻狂桀傲之色,之前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够狠的角色,冷瘦瘦的横眉立目,生怕别人看不懂他是个‘马仔’;
经过老和尚的特殊手段改造,孟阳变的深沉内敛了不少,但也不可能完全改变,至少和来福华寺之前是不同了。
“嗯,我先走,你乖乖呆着几天,然后还回部队去,你师傅教你的东西,你能在一年内融汇贯通,就出来到我的身边吧,你若做不到,就多锻练几年。”
“我岂能叫老大你失望?放心,看我的吧,在部队里,能淡出鸟来,只为了早一天离开,我也要努力呀。”
“部队是很锻练人的地方,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咋不见老大你来锻练?”
“你看我还需要锻练吗?”
“也是,嘿嘿,老大就是老大嘛,我服的,不过我出来时,一定叫老大对我瓜目相看。”
“我也希望是这样,还象以前那个样子,没得丢我的脸面。”
“怎么会呀?”
孟阳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这世上若说还有一个能叫他信服的人,不是他的父母,而是刘坚。
刘坚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然后就转身走了。
孟阳狠狠攥了一下拳头,心里说,老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奥迪车驶离福华寺时,孟阳也回转了寺内。(未完待续。)
ps: 更新来迟,见谅。
第0278章 被发现了?
从省城回来,刘坚还没有时间去公司,从福华寺出来,便到了福龙大厦。
极少有人知道刘坚是‘天享投资’的幕后老板,罗莠南下之后,名义上的经理是洛美蓉,有人查过她的底子,京城来的,和罗莠一脉相承。
董事成员也没有曝光,邢珂之前的股份转给了陆秀玲,邢市长出问题后,也没有牵扯到这里。
不过,天享地产想插手长春店开发的事还是不少人知情的,天享在福宁没有硬靠,它主要是有资金,和之前想拿下长春街开发权的长兴不一样,只放空炮了,没实质动静,一个没钱就没了进展,一个股灾把他们的资金链都打断了。
而眼下股市仍是飘摇不定,投资肯定是谨慎加谨慎的。
进入天享投资的高素秋这几天也融进了公司的管理层,主要洛美蓉发现了刘高二人的秘密,所以对高素秋是极为重视的。
洛美蓉是人精,商场混了这么些年,还看不明白一些事吗?她在这当主管,是能力支撑着的,真的要说自己是被刘坚信任的心腹,那有点不靠谱,她只算是罗莠的心腹,而罗莠已南下开展新的事业,这里全盘丢给了她在管理,但也仅仅是管理,真正在大事上做主的还是刘坚。
其实实质性的工作就没有开展,眼下还是以金融投资为主的。
天享投资在期货上的斩获没有多少投在股市中,因为股市还在巨烈的震荡中,底在哪,谁也不知道,也许刘坚知道,但他一付深高莫测的模样,谁也不告诉。
就投在股票上的资金,也就是刘坚给选定的几只股,记忆中九月有一批妖股,其中两只表现出色的。在这一个月的增益就高达190%多呢。
私下里,刘坚和高素秋有些交流勾通,专门让她盯着这些投资,在九月下旬全部把它们清仓。
刘坚还制定了一条简单的谁都看的懂的投资规则。那就是红卖绿买,做超短线的投资,快进快出,抢到肉就收口,绝不贪多。
谁要是想在这种震荡行市里靠所谓的‘技术’吃饭。肯定被抽的两个脸蛋子浮肿,包括政策面的利好,都不能全信了,因为一但结果相反,跳出来说话的那撮人,能挑一百种说法给你,可没有任何意义,事前你它娘做什么去了?一个劲儿的鼓吹利好出台,要涨要涨的,可结果呢?
还有就是大盘涨了。权重涨了,个股一个不涨,反跌,这是怎么回事呀?无数中小股民在抱怨,咋搞的啊?人家说了,二八分化,投资者对市场信心不足。
怎么不是权重跌,中小盘股上涨呢?来个八二分化呀。
人家又说了,中小盘股带动不了全局,只有权重股才能影响到大盘。
好吧。几百万资金就能把只一小盘股砸涨停的,也的确左右不了大盘的形势,几百万嘛,你哪有资格?
刘坚的天享是比较有钱的。但他也不想在众多股民对市场信心不足的这个时候去冒险。
他要不是靠记忆,只凭‘技术’吃这碗饭,也不知要赔多少呢,这也是他准备把绝大部分资金拿出来搞实业的一个主因。
投资和投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进股市捞钱那不是投资,那只能叫投机。
两世为人的刘坚是能看懂那些k线图。走势图,说起来也一套一套的,但问题这段时期的股市不能靠单纯的‘技术’炒了,那头‘牛’已频临死境,刘坚就是把所有身家全砸进去,也不可能改变局面,前一时期的暴跌,直接蒸发掉15万亿的市值,刘坚那点钱和这个比,算什么呢?不值一哂呀。
你几十亿的身家在这个巨大的市场里,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高素秋虽然不懂股市,但刘坚和她说这些时,她也听的频频点头,对自己这个学生兼小男人,那是有了一种肓目信服的了。
“……最近还有点其它事,我过来公司的时候不会太勤,有事就打我手机好了。”
关于江浙陈的事,刘坚不想卷进更多人,自己来一次公司未必会被谁盯上,但要是来的太勤,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目。
“哦,好的,那你最近有去学校吗?”
她知刘坚是翘课王,所以这么问。
刘坚撇了撇嘴,“虽说我这个年龄是该呆在学校里,但我这颗心呆不住啊。”
高素秋白了他一眼,“你还缺什么?钱肯定不缺,女人也不缺,就剩下享受了,其实我觉得,念书的时候就在呆在学校里,享受一下学生时代,日后也有个不错的回忆。”
刘坚心说,我的‘回忆’太多了,再感受一次也不是不行,但进了学校不知该做点啥,真的端正姿态听老师讲课吗?我就未必能做到。
“老师都给我拐走了,在学校真没什么可做的了,有的话,也是泡妞子,嘿嘿。”
“呸,亏你有脸说出来?”
高素秋俏脸浮起红晕,自己就是被他拐走的老师。
“好了,不逗你了,苏绚那边你暂时也不要回去,就和洛美蓉先住吧,她也不回去,那边给人盯上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
高素秋脸色微变。
“是道上一些事,老公家都插不上手呢,有些人太有本事,不是能以常理来衡量的。”
“那你,要小心点啊。”
高素秋也知刘坚和社会上的人有来往,多少有点替他担心。
不久前邢珂家的人,她也知道,那邢市长等于刘坚的一个靠,虽说是透过邢珂起作用的,但邢珂的事也闹的沸沸扬扬,还出车祸什么的,报纸都有刊登。
她也不是不了解一些刘坚的人脉关系,自己去一中还不是走的邢珂的关系吗?
“没事,我应付的了,你不用担心这个,你安心在公司锻练就行了,也不需要精通业务,你主要是行政管理。知道吧?”
“专业的东西我真不行,比如金融投资,有多少钱都不够我赔的,行政管理更容易上手。”
刘坚也等于告诉她。专业投资这些,你不要插手,监管就可以,别加入你外行的建议,那只会把专业搞成‘失业’;
高素秋有自知之明。她也不是咋咋唬唬那种个性,仗着自己是刘坚的情妇就去管这管那,所以刘坚的意志,她还是能贯彻的。
“洛美蓉是商界精英,你可以虚心向她请教学习,我相信她也乐意教你。”
“嗯,蓉姐人挺好的。对我也是很尊重的,事事都商量呢,搞得我有点不自在,你说。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呀?”
高素秋是极聪明的,从洛美蓉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出些端睨。
刘坚剑眉挑了一下,“过份的‘尊重’了?”
“反正我觉得是,好象把我当老板了似的,我有时觉得别扭。”
高素秋说这话时,脸又红了几许。
这女人是真正熟透的大桃子,自然流露出的妩媚之态是无比诱人的,加上貌美如花,气质素洁,对着这样的她。哪个男人的心能不动,那肯定不是男人。
刘坚略一沉吟,“咱俩的事,莫不是写在了脸上?洛美蓉有发现我们什么吗?”
他想了想。想起上回在福龙厦地下停车场那次折腾。
“呃,莫不是上次我们在地下停车场……”
高素秋听他提到那次,连脖子都红了呢,那次经历是她一生都难忘的吧?
“我不知道,但是蓉姐真的对我太客气了呢。”
刘坚挠了挠头,“除了那次。不可能被她有撞破的时候了,肯定是喽,我也不信她能从我们脸上看到那么深的关系呀。”
“哎呀,那我怎么见人啊?”
高素秋一想自己在车上和刘坚那啥,还被洛美蓉撞见,真是羞的要命,可惜当时两个人搞的忘了一切,这叫什么事呀?
“你们女人脸皮就是薄,发现就发现了呗,她都装不知道,你也装嘛。”
高素秋伸手过来捶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一付都怪你的嗔怨眼神。
刘坚苦笑了一下,“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她也不可能乱讲什么的,你保持一惯的姿态好了,她还不是罗莠老子的情妇呀,她要和罗莠老子没一腿,我是不信的。”
高素秋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有了钱,就没一个不变坏的吧?”
“我没钱也这么坏啊,难道我没钱,你就不和我好了?”
“我和你好的时候,也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你那么帮我,又知我的那些事,我也不知咋就对你……反正,我觉得我现在挺心安的,即便你小一些,但比他们强太多了。”
“我小?我真的小啊?好象上次你说我的挺大呀。”
“我掐死你啊……”
高素秋坐不住了,扑过来掐拧刘坚,结果就倒进他的怀里。
这是办公室呀,搂在一起还是挺剌激的呢。
掐人没掐成,反而倒进小男人怀中去,倒好似自己故意这么做的,高素秋脸皮薄,有点吃不消,想撑着身子起来,可是手没撑对位置,居然一下摁在了刘坚裤裆上。
刘坚知她心急出乱,慌乱的缩手就表明了心态。
他却故意逗她,“你也挺不客气,直接就往那里抓啊?”
这一下高素秋彻底软了,有些发僵的身子完全靠入他怀里去,媚眼如丝了。
“任你怎么想吧,我也懒得解释了,抓就抓了,哼。”
她**一声,更是万种风情绽现。
刘坚深吸了一口气,强下自己窜起来的邪火,嘿嘿笑道:“半上午的,我真就忍了,换个时间,哪怕是在办公室,我也不会放过你。”
听他这么说,高素秋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了,最怕他控制不住,在这里剥自己衣裳,以自己对他的依顺性子,肯定乖乖顺了他的心意,万一弄出动静来,这可咋见人呢?
从上次的经历来看,弄不出动静来是不可能的,所以高素秋心虚的很。
“你吓死我了。”
“反正今天我没什么事,等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吃完了找个地方……”
这股火儿是逗起来了,刘坚不全为自己想,他认为高素秋的火儿也要浇一浇的,毕竟这个女人也算一头小母狼了,等真正进入狼年的时候,怕更是要命呢。
目前和刘坚保持关系的女人中,高素秋算最熟美的一个,谭莹也曾为人妻,但也不比她强上一星半点,何况两个人气质个性完全不同,各是各的滋味嘛,实不可同日而语。
刘坚都这么安排了,高素秋也没反对,只说,你去找蓉姐谈谈工作吧,别在这里烦我。
刘坚笑着出去找洛美蓉谈工作,高素秋才拍拍胸脯舒出口气。(未完待续。)
( )
第0279章 封口费
午后,刘坚和高素秋找了个地方小聚,当然这是比较秘密的。
神舒意畅之后,刘坚把高素秋送回福龙,自己在天光渐暗路灯亮起前赶回了九龙。
暂时来说,陈豪那边也没啥动静,好象在等什么似的,刘坚也不尿他。
在9008见到谭莹邢珂两个人嘻嘻喳喳的说笑,俩人脸色都还有未散尽的兴奋色彩,怕是这一下午没做什么好事吧?
刘坚也没做什么好事,不过,他做没做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他再怎么做,神色上也不会流露事后的疲惫。
反倒是女人们掩饰起来不容易,因为她们一但兴奋过头,消褪的很慢,哪怕是第二天,眼底还可能**某种色彩,一般男人恰恰相反,次日多数是萎糜不振或疲劳之态。
象刘坚这样的也不多,折腾三两个小时跟玩似的,压根没一丝一毫的疲色。
“你身上有女人味儿,找谁鬼混去了?”
坐到二女中间的刘坚,立即被邢珂发现了问题。
但刘坚淡淡然道:“现在这么有钱了,还缺个女人呀?唉……穷的就剩下一堆钱和一群女人了,这可咋活呢!”
“捶死你啊!”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揪着刘坚掐呀捏啊的,不过都没有用力,分明是在笑闹。
即便知道刘坚和某女去鬼混了一下午,她们也懒得问是谁,她们也刘坚不是饥不择食那种,光是有已经到手的就够他应付了。
刘坚左拥右抱,惬意的靠着沙发后背,“说说那个高洁呗……”
看看这个高大小姐给拾掇到什么程度了,能不能用?
谭莹朝邢珂挤了一下眼儿,笑嘻嘻的道:“我和珂儿说了一亿医臀的事,邢珂去了就把姓高的整的哭爹喊娘了,我得说,珂儿比我狠耶。”
实际上是谭莹有一些顾忌,所以没有邢珂下的手黑。
邢珂却撇了撇嘴,哼道:“我怕她什么?她还能咬我一口啊?现在就是求着来舔也得看我心情爽不爽呢。”
她在刘坚和谭莹面前,就不掩饰骨子里的野性。最了解她的人怕就是这俩了吧?
刘坚吧嗒了一下嘴,“对付一个人,无非就是精神和**这两个方面,不能压制其精神,就从**上消灭掉。这好象是某个狂人说过的话。”
“我咋没听说过呢?谁说的?”
谭莹问。
“叫你念书,你要放猪,多翻翻历史不就知道了?”
邢珂道:“好象是战争狂希特勒说的吧?”
“那个家伙呀?还真是个人物,这大人物说过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啊。”
谭莹再不念书也知道二战首魁之一希特勒是做什么。
“道理肯定是有的,但如今这个世道可不是原来那个世道了,即便要人家跪下唱征服,也要有个度。”
刘坚等于说,差不多就行了,高洁也不是一般人嘛。
谭莹自然听的懂。就道:“那我看也差不多了,尊严什么的肯定是没有了,她又养尊处优的,被这么拾掇了好几天,又没和她的人相联,我怕再玩失踪,她的人失去耐性。”
“她那个秘书有联系过你?”
“每天联系八次,我会叫高洁听电话,安抚她下面人的情绪,不然早就寻上门了吧?”
刘坚就微微点头。
“她有要求吧?”
“还不是想见你?她知道现在就你能救她出苦海。不然我和邢珂能玩死她。”
刘坚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一个就够了,再加上一个邢珂。还不要了高洁的老命啊?
因为邢珂的介入,刘坚认为有必要结束对高洁的游戏,硬等她真的崩溃,自己想唱红脸也不容易了。
“想见就让她来见见吧。”
……
看到刘坚时,高洁腿软的都站不住呢。
那泪蛋子哗啦啦的,好象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样。一下就扑过来,倒在了刘坚的腿上,死死抱住,再也不松。
此时的高洁,哪还有一点大小姐的形象气质?
衣上都没着多少衣裳,单薄的柔质睡袍一件,还是真空的,双耸凸出微粒,颤巍巍那个人诱人。
她这一倒一砸,上半身就在刘坚怀里了。
砸的也偏偏也是刘坚的要害。
楞是刘坚却在为一个问题发愁呢。
就在送高洁过来之前,谭莹告诉他,这女人还有******。
刘坚一脑子浆糊。
什么?还有******?
******,******,******,******,******……还有******?
就这货,还有******?是不是人工造的啊?
刘坚憋出这么一句,谭莹白了他一眼说,我没听说过有人造的。
哦,99年那阵儿,还真不流行这个,后来才有的嘛。
那刘坚就更凌乱了,那就是真有******喽?
感情这个外表风骚的高大小姐,竟还是个雏儿?坑爹呐。
这不过三天时间,高洁精神一片萎糜,满面疲色,那叫一个让人心疼可怜。
想想她之前倨傲的大小姐范儿,刘坚都有些不忍了呢。
“咋搞的?你和谭莹之间……”
装吧,这样对高洁来说还好接受一些。
谭莹也‘警告’她别在刘坚面前乱说话,不然,哼哼……
高洁对此不无狐疑,她就不信刘坚不知道自己的遭遇,但刘坚表露出来的‘震骇’神色还是很逼真的。
好吧,我先过这关再说,你装也好,不装也好,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把你怎么着了?
高洁也只能这么想了。
“就算是她对我的报复吧,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以后我留在你身边成不成?”
她是一朝被蛇咬。恐惧到深心深处了,尤其下午邢珂的到来,下手那个黑,致使她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屁股差点给打烂了,险些就步了谭莹的后尘。
不过在关键时候,谭莹给制止了,她就怕打烂了这个女人的屁股,还是刘坚的麻烦。再被苏晓敲一亿吗?
邢珂是以牙还牙的个性,她也拆下电话线抽的高洁,只十来下就把高洁抽的皮开肉绽了,连二十下都没坚持住就尿喷了一地。
那一刻,她才真正品验到当初谭莹所受的苦楚是什么样的。
也正因此,她对谭莹的怨恨竟消失了许多。
有些东西不亲身去体会,还真的不好说,受的苦更是这样。
“你留在我身边?这不大好吧?”
“求求你了,让我留下吧,做牛做马我都乐意。我知你身边不缺女人,但我更听话,更会伺候你,你说嫩哪就嫩哪,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我不要和谭莹以及那个女人一起。”
谭莹在她眼里是魔,邢珂却是鬼,这是一对魔鬼啊。
在这之前,她高洁哪受过什么苦?养尊处优的只知道享受,可这三天却把一辈子受的苦遭的罪全经历了。
高洁知道。自己不能让刘坚留在他身边,谭莹就会继续控制自己,玩弄自己,没境止啊。没尽头啊,当初说好五万一次的,可欠一亿的债,2000次啊,怕债没还完前自己就给玩死玩残玩进精神病院了吧?
就她这个一脸希翼被拯救的模样,刘坚都不用扮什么红脸了。大该轻轻一点头,这女人就能高兴的蹦起来。
打,打不过刘坚这伙,家人又指望不上,现在又给谭莹拍了一个系列,翻脸都不敢,自曝其丑,还不如就此跳楼算了,最后一琢磨,路在刘坚这,委屈求全吧,大不了当情妇嘛。
最主要的是,能拢络住刘坚,自己的福宁之行就能向姑姑高之惠交待了,就能继续充当高氏财团与刘坚合作的联络人,这层关系牢靠了,自己在财团的地位也能上升。
没有付出哪有回报?反正受委屈这事也是自己找的,慢慢改变这一现状,以后在别人面前,我还是高家大小姐啊。
高洁能想通这些,所以这一刻能伏在刘坚怀里不要脸不要皮的毛遂自荐。
不自荐不行了,刘坚这个脸圆不下来,怕以后也不会面对她,一切事都让谭莹来和她谈,可谭莹那是‘谈’啊?那整个儿就是虐呀,那完全就是没有一点人权可言。
“嗳,嗳,你的手干么呢?”
刘坚这一犹豫没回答,高洁急了,两个手就扒他的裤子。
“坚少,坚爷,我就是你一女奴,我让你看看我做的活儿,虽然我以前没做过,但我见过,我知道咋做……”
高洁一边说,一边扒,一边还淌泪。
这时,刘坚是看出来,这女人给谭莹整怕了,再不要一丝尊严了,做啥都行。
看样子,自己是她最后的选择了吧?
刘坚抓住她的手,“有些事,我不太清楚,回头我说说她……”
“啊……别别别,千万别说,谭小姐对我挺好的,没啥事,以前是我的错,我挨打是我活该,你就别说她了……”
这还是高大小姐吗?刘坚都认不出来了。
“打你了?”
“不,不算打,就是闹着玩的…呜…”
高洁委屈的哭出声儿来,身子往一侧趴了趴,腹架在刘坚腿上,屁股就登场上,菠质睡袍下面映出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刘坚一皱眉,伸手撩起她睡袍就看,十几条皮肉绽开的血痕,虽不比谭莹当初惨,但也让刘坚不满高洁之前的作派的感觉更减了几分,她付出的还有尊严,至于谭莹没对她低头,从这一点说,高洁的付出不比她少。
这女人丰臀圆硕,可不象是还有‘膜’的雏儿,可这是个事实,刘坚相信谭莹不会骗自己。
随即,他一把将高洁抱起来,往卧室去了。
高洁嘤嘤而泣,这时候有个人肯关心她,怜悯她,她好感动呢,哪怕自己的悲惨遭遇正是因这个男人而来的。
“你趴着别动。我给你抹些药。”
上次看到谭莹把苏晓剩的药散买过来就放柜子里了,忙过去找出来,拧开盖子后才想起,这个是怎么抹呀?直接洒到伤口去吗?
但看了看瓶底。倾斜过来才有那么一小撮,再看高洁臀上十多条伤痕,都裂开见了红肉,够不够呢?
他就赶紧拔通了苏晓手机。
“喂喂……”
“什么事?”
“你那个药是怎么抹的?直接洒在伤口上吗?”
“怎么着了?你哪个女人又给收拾了?这女人多了真不是个好事呀,人家美容也就算了。你家女人还要美屁股,坑不坑呀?”
刘坚这边翻个白眼,“美哪都是美嘛,那个,你还有没有这个药了?再给弄点,不够用啊。”
“我去……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就剩这么一瓶……”
“少来这套,就剩一瓶你才不肯都拿出来呢,你就说多少钱吧?”
“还一亿喽,这还带减价的呀?”
“一亿个毛,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再给我送一瓶过来。不然欠你的债,我是不认帐的,哼哼!”
刘坚也有刘坚的办法,言罢直接挂断了线,也不给苏晓再分辩的机会。
然后他就将仅有的药沫全倒在手里,再捏着一小撮一小撮给高洁屁股上的血痕里洒,结果太少了,横贯两个半球的一道血痕都没有洒完就用光了。
那没办法,就等苏晓来吧。
高洁趴在床上,偷偷观察刘坚。发现很细心很认真的给自己洒药,洒到的地方有清爽镇痛作用,清凉直透皮下,带动的其它伤痕都没那么疼了。
还真是神奇的药啊。
听他电话里好象和人要什么药。又说一亿,难道这药真值一亿吗?自己也看到了谭莹那雪洁如霜的臀,哪有受过伤的痕迹?当时抽的稀烂,不剩一丝皮的说,若说治后不留疤,谁都不信的啊。
等苏晓的功夫。刘坚给谭莹拔电话。
不过接电话的不是谭莹。
“喂,坚少,我是左丽……”
“呃,她哪去了?怎么手机在你那里?”
“三小姐和邢小姐去蒸桑那了,所以手机我这里……”
“哦,那啥,你派人送几卷医用绷带过来,没别的事。”
“好的,我立即叫人送过去。”
不到十分钟时间,就有人送来了绷带。
二十分钟后,苏晓来了,她已经算熟人了,但也是由金刚之一从专用电梯护送上来的。
苏晓入来后,掏出和刘坚之前扔掉的那个药瓶一模一样的瓶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刘坚抢手接过来,对她的恶瞪视若无睹。
“两瓶一亿啊,你要不认帐,就别怨我利用苏绚来收拾你。”
刘坚翻了个白眼,“我现在怀疑你这个药,比不比街上的大白菜值钱?”
“信刘的,你是不是逼老娘和你翻脸呀?”
苏晓真是气的杏眼圆睁了,看架式,对刘坚这么说十分不满。
“好啦,比白菜贵点好不好?”
苏晓抢身上来挡住了他的去路,“算了,把药还给我,之前的那瓶,你赖帐就懒帐吧,我不信从苏绚身上讨不回来,这瓶多少钱我都不卖了,你爱找谁治就找谁去……”
她这么一闹,刘坚还真心虚了,这就想抹掉人家那一亿,苏晓不急才怪,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要怎么利用苏绚来报复自己呢。
虽说眼下还帮她扛着江浙会的陈豪,但刘坚也知自己迟早给卷进去,躲是躲不掉的,现在也等于是同舟共济。
“你还来劲儿了?”
“老娘就是来劲儿了,你咋地?药还给我……”
苏晓俏生生的挡着门,就不叫刘坚进去,里面光着腚趴在床上的高洁一目了然,因为来的是个女人,高洁也没掩没遮的还保持趴姿在那里,这时更回过头看他们的争执。
“好好好,两瓶一亿,这总成不了?”
“你是不是男人?说话算不算话?别一会又拉稀,老娘我最瞧不上你这号人……”
刘坚无奈的苦笑,“谁让你之前诈我一亿来着?大爷我心里不爽,你还不叫我说说呀?你若不是心虚,咋能拿出第二瓶?也觉得的敲的够狠吧?内疚了吧?”
“嘁,我内疚?我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了。我还要内疚啊?就上次谭莹那个烂屁股,没老娘这药,你要能治好,我跟你姓。”
“你迟早不得跟我姓啊?”
“废了你!”
近距离弹腿就是一脚。直奔刘坚裆底。
也就是刘坚的身手,换个人绝对躲不开这必杀的一脚,两蛋一鸟肯定直接报废。
即便是刘坚也躲不开,只是合膝硬生生抵住。
“不闹了好不好?床上还趴着伤员呢。”
苏晓杀气腾腾的,但脚上没带内气。刘坚的挡也是本能的挡,不会运气相崩,两个人似有默契,不过是打闹着玩的。
“认帐了?”
“认了认了,碰上你这样的,我也没辙。”
“哼,已经便宜你了。”
“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行不啊?苏姐姐。”
“这还差不多。”
苏晓回嗔作喜,但劈手夺过药瓶来。“粗手笨脚的,不会是想乘机占女人便宜吧?”
看她那架式是要替刘坚去洒药,那刘坚就更省事了,面对高洁赤果果着下半截,一会儿还要缠绷带,不尴尬才怪。
“你来,你来……我外面等着。”
就算高洁一心要贴上来,刘坚也纠结着呢,因为京城还有陆小姨,这事若给她知道。怎么解释啊?
别的人倒不用担心,关健这个高洁是京城高家的,又和许家关系非浅,咋解决呢?
但回过头再琢磨。若不能把高洁拿下,想利用高家做点啥,她就未必上心,若是应付了事,就怕想办的事都拖泥带水的不好办,这女人啊。想用的顺心由手,你就非得叫她唱征服不可,不然她未必和你一条心,你得叫她死了别的心思。
坐沙发上琢磨这些时,苏晓很快就出来。
“完了?”
“嗯。”
苏晓过来就和他并排坐着,也不避什么嫌,看样子,她心里也很认可这个小男人。
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苏晓想撇开刘坚都难了,对苏绚的培养一方面是因为苏绚确是有潜力和天赋,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刘坚。
陈豪那家伙初至时,苏晓也很是担心,陈的三大暗子她是知道厉害的,可在刘坚这里被摆平的太平,感觉连阿猫阿狗都不如似的,这叫苏晓心里苦笑不已。
她呶了呶嘴,“这个女人,好面熟,我好象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谁呀?给谁打的?不是你这个小牲口吧?还有这种嗜好?”
刘坚故意狞笑,“你上了我床就知道了,爷保证叫你身心两爽。”
“是吗?想和我好呀?我叫过苏绚问问……”
苏绚也没上学去,就在九层某个套房和陈梅一起当网虫呢。
一提苏绚,刘坚就没气了。
他压低声音道:“咱俩现在这关系,越来越近了,你非要给苏绚当姐姐,那你迟一天得便宜我,对吧?”
“照你这么说,苏绚要真有个亲姐姐,还也不放过喽?”
“那不一定,干姐姐才对我有吸引力。”
“成啊,看你泡妞儿的本事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要不能叫我心动就上我,一切后果自负。”
“呃?感情上你还是很危险的一回事?”
“那是,我前夫因此而废,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有内幕?”
“自己去想喽,好啦,我去找苏绚。”
“哦,对了,别和苏绚说这边的事。”
“封口费……”
苏晓搓了搓手指,还不忘给他抛一记媚眼。
“我给,我给……”
“十万,”
“没一点问题。”
刘坚咬牙切齿的回答。
苏晓咯咯娇笑离去。(未完待续。)
ps: 5700字大章!
第0280章 旧怨揭过
高洁终于度过一个安稳的夜。
直到第二天半上午,她才睡醒过来,大大补偿了一下这几天的休息不好。
最让她惊奇的是,屁股上的伤没一丝一毫的感觉,只是胯**缠了几圈绷带,基本不影响她上卫生间,她可不象上次谭莹给缠裹的严实。
因自我感觉不错,所以她就下了床活动,这里是9008的卧,是刘坚呆的最多的地方。
还没有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高洁的心还不踏实。
起来就找刘坚,脸都顾不上洗,就在客厅见到了在喝早茶的刘坚。
“气色不错,睡好了吧?”
刘坚笑着对她点点头。
见没有别的人,高洁就嗯了一声,她身上还是那件睡袍,内里还是真空,但在面对刘坚,高洁也没有遮遮掩掩。
因**有伤,她也不能坐,虽自我感觉好了,但仍没敢坐,昨天被苏晓上过药后,人家叮嘱她,三天后折绷带就全好了。
“刘坚,我、我能不能离开这里?”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
“呃,你不怕我跑了?”
“我又没软禁你,我怕你跑什么?之前你所遭遇的,不过还是上次那件事的延续,昨晚我把谭莹邢珂训了一顿,你也不用担心她们再那样对你。”
刘坚说的很认真,高洁也没看出他是在敷衍自己。
“上回为谭小姐治伤的药,就是昨天那个苏女士给的吗?”
“给的?当时就跟我开价一亿,你以为她那么心善?药的确是好药,谭莹受伤部位没留下一丁点伤痕,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伤疤。”
高洁脸微微一红,想起之前刘坚自己的态度,和现在风轻云淡的柔和完全是两个人嘛。
“之前的事,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再向你道歉,我和谭小姐谈成的条件。致使我欠下天价的巨债,我想求你个事……”
“你们之间谈的什么条件?”
“谭小姐没告诉你?”
刘坚摇了摇头,“我对信任的人,很少过问。她也没有说给我听,本来呢,我不关心这些,但你的态度转变,让我觉得应该关注一下。”
“她那个啥……我不敢说……”
一方面是不敢说。一方面是羞于启齿,她能向刘坚讲述自己被谭莹‘虐’的过程吗?
刘坚道:“大体情况我还是清楚的,因为谭莹有什么嗜好,我心里有数。”
听他这么说,高洁也就不那么害臊了。
“嗯,就是那些,我、我受不了,我宁可、宁可留在你身边,行不行?哦,我的意思是。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我、我不想搞百合……”
最终高洁还是吐出了心声,其实呢,她也不是怕搞百合,关键是她单方面受虐,往往要挑战**所能承受的极限,这是令她痛苦难当且不堪忍受的。
光只是玩玩的话,有了第一次之后,第二第三次就无所谓了,但受虐挨打就承受不起。
现在的高洁视谭邢二人为‘魔鬼’一般的存在。
她本人也有着正常人的那种取向。她也认为有些事是和男人做更好,昨天要不是谭莹拦着,那个姓邢的可能拿一棍子捅了自己,她生猛的不象个女人。
邢珂的确有些变了。从一连串的事件中走过来的邢珂,越发回归了野性的世界,做任何事都不象以前有顾忌了,好似身上没有了警服的拘束,她能更好的体现她的本能作派。
还有一点就是,邢珂有钱。有靠得住的男人宠她,所以她有点为所欲为的任性。
当然,善恶的底限她还把握着,这一点刘坚没怀疑过,但他也承认邢珂在诸多事件发生后受了剌激,这是她更任性的一个原因。
谭莹的遭遇再邢珂看来,是完全被人家欺负的,所以她替谭莹报复起来没有留手,把高洁抽的皮开肉绽也很正常。
私下里,邢珂和谭莹是有姐妹情份的,还有百合情份,她们互相信任彼此对心爱男人的忠诚,所以很容易产生同仇敌忾的共识。
一个谭莹就让高洁受不了,再加上一个邢珂,高洁就剩下绝望了,她唯一的出路就在刘坚身上。
刘坚点了点,“之前她们对你做过些什么,也有我放纵的原因在内,我要承担一些责任,现在既然我插手了,就不会任由她们再胡来,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但我和谭小姐谈的条件,我欠的巨债这些,我不是不认帐,我是想,想换一种方式来偿还……”
“你的意思是撕毁你和谭莹之间的协定,重和我谈一种偿还方式?”
“是、是这个意思,但我怕谭小姐不同意,她把那些过程全拍了下来,我要是那啥,她肯定……那我就没脸见人了,我只有去死……”
她怕谭莹把那些东西放出去,让自己的亲人朋友都知道,那自己还有什么脸活呀?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如果接手,自然有约束她们的能力。”
“我欠你那么多钱,我也不知何时能还清,即便我现在手里有一点小权,但我身在高氏财团,总不能贪私废公让他们失望,我就一个人,我跟着你偿还,你想咋嫩就咋嫩……”
高洁等于说我就是你的人了,我也没有别的,真就一个人,你看着办吧。
刘坚摸了摸鼻子,之前不知道这是个纯洁女人时,他真的没把高洁放在眼里,这个水蛇腰密桃臀的女人,外表风骚,作派**,颐指气使的大小姐形象是深入人心的。
可真没想到,骨子里的她居然还是个纯纯的雏儿,她还保留着证明自己纯洁的那一张膜,只从这一点看,这个女人是个外荡内贞的个性。
为此,刘坚对她的看法就变了,这不仅仅是一张膜的问题,这说明她在本来可能放纵享受的那个圈子和层次里维护着她的操守,能做到这一点公子小姐们真心不多。
纯粹从对待一个女人的角度上审视高洁,刘坚也要承认她是个诱人的尤物。别的不说,只是她的水蛇腰密桃臀就可能是令任何男人臣服的资本。
这种腰和这种臀是女人的中极shuyaya,般根错节,复杂无比,一般人根本就捋不清脉络。
其它的安勇可以不考虑,但他想到的是,若父亲能得到老许家的认可,02届入主西梁省府的把握就更大。
“难道是高家那位大小姐高洁吗?”
“你知道她?”
“太知道了啊,姓袁的一天在圈里吹嘘说高大小姐对他如何如何,做梦都想去当高家的上门女婿呢。”
“呵呵,就他?给高洁提鞋也不配,想多了他。”
“坚子,你和高洁关系咋样?”
“关系不好,我能叫你来?”
“那倒是,那倒是,这样,我、我啥时候过去合适啊?你说一时间,我和张倩一起去拜望高大小姐。”
“后天吧。”
“那成,说定了啊,我后天中午前一准儿赶到。”
“嗯,到了给我敲电话就好,或直接到九龙宾馆下塌,我长期住这里的。”
“你小子,我听段志说,谭三小姐是你的人了?”
“段哥嘴巴没这么松吧?”
安勇干笑,“反正我是知道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嘿嘿,”
“有啥不敢承认的?我怕你咬我一口啊?”
“好吧,我啃不动你。”
挂掉了与安勇的通话,刘坚紧了紧挤在身边的邢珂的柔腰,打电话前,他刚和邢珂消停下来。
邢珂是能天天沾在刘坚身上的女人,她与刘坚的情感决定了她的位置。
而且邢珂的索求是刘坚所有女人中最无度的一个,通宵达旦都没有问题,换了是谭莹肯定死过去了。
现在能夜宿在刘坚床上的也就是邢珂。
“你把安勇和张倩叫过来,有其它目的吧?”
“当然,没得给他们介绍高洁做什么?”
“看来姓高的在你布置中比较重要是吧?”
“官面上的事少不了让她出面,我小姨暂时用不上,她那个性格也有点闷,死要面子,不肯求人,除非我硬求她,她也肯舍脸,但我能想其它办法办的事,就不想为难她。”
“你这个小混蛋,我感觉你和你小姨的关系不正常呢?”
“你的感觉是正确的,我小姨还没你大,又是我姥爷的养女,我们有啥关系又咋了?只是有一些人可能觉得我们有了什么关系就不正常。”
“世俗就是这样的,谁也没办法对不对?”
“我管他什么世俗?我要遵循世俗规则,我还能同时拥有你们吗?”
“你都不要脸了,谁还能把咋样?”
“嗯,我就不要脸了,我有美人儿在怀就知足,你不服咬我啊。”
“咬的就是你,小混蛋。”
邢珂翻身上马,吞没了给她拔撩的很愤怒的小坚子,只有他们俩时,邢珂更无一丝一毫的顾忌,何况她能做出这种事让其母撞破,私下里有啥是她不敢做或羞于做的?没有。
和她在一起,刘坚也能份外感觉到那种没极限的激情,只有滋生滋生再滋生,**是无有尽头。
邢珂在上,掌握主动,想咋晃就咋晃,想咋摇就咋摇。
哪怕下一刻,卧室门被开启,谭莹走进来,也没能叫摇晃中的邢珂停一停她挫动的腰肢。
甚至邢珂都不回头去看是谁,用脚趾都能猜到是谁,除了谭莹能进来,没有第二个。
“狗男女们,歇歇行不,新情况,江浙会的人入福宁了。”
邢珂咬着下唇挫的更狠了,喘着说,“我就不停,咋?”
谭莹照她雪臀上煽了一巴掌,“果然是骚珂。”
刘坚眯着眼,“来了不少人?”
“好几拔,有几十号人吧,都下榻长兴金福宾馆了。”
“那好呀,姓陈的要折腾,我奉陪他。”
刘坚笑的有些狰狞。(未完待续。)
ps: 5500大章!( )
第0281章 覆地翻天
来了好几拔人?来的人越多越不用怕,这又不是打群架,要看人头数量。
之前,陈豪就凭三大暗子闯道,而且是无往而不利。
现在,三个暗子给很快收拾了,倒不知道他老子给他派了一些什么援兵?还一拔一拔的?
刘坚产生了迷惑,细一琢磨就感觉这个事有点不正常。
第二天一早,他跑去苏绚她们的房,找苏晓谈谈这一情况,这女人精明,对江浙会诸势力也比较了解,应该是有发言权的。
“来了不少人?”
“是的,好几拔了,计有几十号人吧。”
苏晓也蹙了蹙秀眉,“这是要火并的节奏?”
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底层那种滥斗,还火并呢?
斗争到了他们这种层次,还玩火并吗?
刘坚撇了撇嘴,摇头道:“他要是来火并的,我就避而不见,我找老公家的人去和他们打交道。”
“呃,那你是怎么理解的?”
苏晓反问刘坚。
“我感觉陈大佬在耍花招,指使过来这些人,怕都是诸会抽调出来的,他是想把潭水搅得更混,让其它几会也泥足深陷,而不是只有江浙会一家顶在前面,现在明摆着拿不下你了,陈豪本人虽未露面,但福宁之行对他来说已经一败涂地,陈大佬的意思就是搅混了水,借我们的手,折损其它会的一些人,拉他们的仇恨,他能更进一步的凝聚这个联盟势力。”
“呃,给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陈豪的精英力量都败了,他派一些乌合之众过来能起什么作用?果然是你分析这个情况。”
苏晓认可了刘坚的说法。
现在不光是斗力,还要斗智,真的要把诸会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非明智之举。
“我没那么傻。也不准备硬扛诸会。”
上午,警方就组织了一次较大的行动,居然对金福长兴宾馆入住的外地人来了一次清查,查的鸡飞狗跳。查的白氏颜面无存。
老白直接给市委张书记敲了一电话,问市里面这么大行动,他咋不知道呢?
张书记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啊,那摊儿是老钱在掌管的。
这张书记真是个白眼儿狼。吃拿了老白家不知多少,现在一推六二五,好象没他什么事?
老白家拿钱买你为什么呀?不就是让你罩吗?难道是让你优先‘查’我们的场子?
据说,这次查获不小,外地人几十号,携带物品中居然有几种之多的‘毒’,量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其实是这些家伙自己吸的,倒不是贩卖。可集中在一起就不少了。
几十号人,当时就给扭进局子十之**,得幸脱身的几个,找到陈豪质问怎么回事?
陈豪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些王八旦是来办事的,还是来旅游渡假的?居然带着那些东西?要不要我再送几个妞儿给你们呀?”
“五公子,现在都这样,说这些有用吗?对方******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动作执法力量?”
“妈的,人家是在头蛇,连地方上的执法力量也借不上,你信啊?”
的确也是。这是个很愚蠢的问题,他们这些人在当地,谁没有自己的关系呀?
“五公子,那现在怎么办?”
几路人马给瞬间就清剿了。就剩下这几个光杆司令。
陈豪那个气,本来他老子指派些人过来,确实是想让诸会在这边有所‘闪失’,从而让他们陷进泥坑,能与江浙会同仇敌忾,不指望他们完全一致的与江浙会同心。但也要在方方面面给预支持和配合,不过现在看来,这一步计划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也是自己对白氏长兴太信任了一些,谁知老白家这么渣?根本罩不住啊。
老白家也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么多年来,白氏集团第一次遭遇这么大规模的针对。
白庆笙反思这个问题,市里某些人不是真的靠不住,是人家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拿他当提款机了,拿钱时就伸手,有事的话就和你**制,什么东西啊?
白庆笙也是怒了,不是为了警方查抓的那些人,而是为了警方拿金福长兴开刀的事,我金福才刚开业好不好?这就被大规模查抄了一次,还抓走几十号吸粉的,这传出去咋弄?
要说传的还真快,不说福宁市吧,就是西梁省城的晚报上就大肆刊载了此事,说福宁龙头企业长兴藏污纳垢,被警方突检一举查获若干‘毒’和若干吸食者。
第二天,有关长兴是福宁最大的黑势力说法也形成了,好多报纸开始挖掘这一题材,舆论中心跑到了省城,而不是福宁。
当然,福宁这边还没有公开报道什么,张书记给压着呢,但省城的反应让张书记慌了,那边的传成那个样子,这边还压着?自己这个书记怎么当的?眼瞎了吗?
就在张大书记犹豫不决时,省里来电话问他了,省委办公厅的电话。
人家问了,张书记,福宁长兴怎么回事呀?
啊啊……长兴啊,我正在让人调查呢,毕竟是我们福宁的龙头企业嘛,我们不能一棍子敲坏人家,总得拿出各种证据啊……
哦,外界可是有传张书记你和长兴关系不一般。
哪有的事?哪有的事……
张书记这边额头上冒冷汗呢,完蛋了,这是有人要落井下石啊。
要说他张书记在仕途上没有对手那是不可能的,他要不坐在福宁书记位置上,盯着他的眼睛肯定就少许多,可谁叫他坐在福宁一把手那个座了?不针对你针对谁啊?
当天下午,一份关于张书记和白氏长兴的秘密档案就摆在了省纪委袁书记的办公桌上。
随后,袁书记去向省一号汇报,紧接着就是省委重要人物召开了一次小范围会议。
会议结束后,省纪委派出几辆车,在夜幕降临之前,驶上高速公路直奔福宁。
……
这一连串的变化是刘坚也没有想到的,但每一个变化细节出现后。他都知道该怎么动作,当中午有人送来一份秘档,他略一翻看,就知道张书记完蛋了。
谁送来的这份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知道他有能力把这份东西递上去。
能掌握这份东西的人不多,刘坚隐隐知道是谁。
不过,现在不是找谁的问题,头等大事是把秘档递上去,让它产生应有的作用才是重要的。
递这份东西上去。最合适的人莫过于高洁,她打了电话给袁书记,说派人去送份档案给他,刘坚派车,载着廖珍去的省城,廖珍有内卫警证,一亮就能让袁书记知道她是高洁的人了,所以老袁才把秘档看过之后,迅速向省委一号汇报,他也知道。这是高家要染指福宁的先奏吧,不然这么积极干什么?
陈豪他们绝对想不到,他们的到来给福宁带来一次强级地震。
还指望着白家动用他们的靠山,给自己一个说法呢。
但一直等到夜幕降临也没有等到说法。
陈豪还给白二打电话,问搞得定吗?言语之间不无鄙视之意。
白二也给他老子训了一顿,心说,还不是你他妈给惹的祸?你有本事你去摆平呀。
他当下冷冷的回答,你的人携带那些玩意,现在给查的人赃俱获,你有本事你去摆平啊。我没那个本事。
现在分明有人在搞白家长兴,他也顾不上什么江浙会了,你爱死爱活,关老子毛事?
和白二的通话让陈豪知道。白氏自顾不暇了。
他倒没有和白二置气,而是拔通了梁建坤的手机。
“梁兄……”
“五公子……”
“长兴这事,看意思不好弄了?”
“嗯,焦头烂额了,白家老头子一天给张书记敲了五六个电话,这边也压着关于金福的舆论。但是省城那边动静太大,数家报纸在曝光长兴的黑,还把它的成长与张书记联系在一起,那位比白家老头还惊恐呢,我估摸着,市委张是好不了的,长兴也要经历创业以来最大的危机了,至于你的事,自求多福吧。”
“谢了,梁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有空来江浙,兄弟一定盛情款待。”
“我们之间少不了要合作,你懂的,嘿嘿。”
“当然,不打扰梁兄了,对了,我啥时候离开好呢?梁兄指教个?”
“越快越好,不惊动任何人。”
“那个姓刘的,还真能把我留下来?”
“他有这个实力,但这个人,我也看不透,年龄不大,脑瓜子很好使的,就象眼前的局面,你有想过会是如此恶劣吗?但我知,这幕后一直有他的影子。”
“果然是个难缠的对手啊,好吧,这次我陈豪认栽了。”
“胜负都是兵家常事,五公子无须挂怀。”
“我记住这个人了,山不转路转,总有相逢之时!”
结束了与梁的通话,陈豪叫来心腹,只说了一句,“我们立即走。不要惊动任何人。”
半夜时分,陈豪只带着一两个人,从福宁火车站登上了南下的列车,走的悄无声音,他坐着来的大奔都丢给了其它手下,怕太起眼引来关注,聪明。
也是在这天夜里,张书记家来了几个客人,一亮工作证,省纪委的。
然后,在福宁风光了好些年的张大书记就被连夜带走了。
次日,市委迎为了省纪委一位副书记,他宣布福宁张书记被带走调查的事,福宁因为没有市长,日常工作暂由陶副书记全权主持。
至此,福宁班子的调整已经彻底揭开了序幕,张书记一倒,不知要带‘走’多少人呢,要空出多少位置来。
白庆笙在上午听到张书记已被省纪委连夜带走,一下就苍老了许多,他是聪明人,张书记和他的关系很深,说不会牵累到他,那是不可能的,他估摸着,自己也被监控了。
福宁舆论哗然,张书记被规了?好家伙,中午时,福宁市鞭炮声连天,好似过年一样。
省纪委那位副书记坐镇在福宁市委,也被这鞭炮声给惊动了,这是民意吗?之前的邢玉明市长曝光丑闻,都没听说有这样的情况,看来邢玉明还只是个人问题,作风不严谨吧,与张某人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福宁的鞭炮炸开了一个新的时代,听到鞭炮响的白庆笙也有这样的同感。
“董事长,大公子定于下周的婚礼,还照常进行吗?”
秘书这句提醒,让白庆笙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女人的俏面,妩媚精致动人,现在是抛弃这个女人的时候吗?
白庆笙一琢磨厉害关系,不能,抛弃了她,只会被她反咬一口,因为她知道的事更多,这个女人免不了要携助省纪委对张的调查呀。
“不,提前,今天通知亲朋,明天就举行。”
这是白庆笙的决定。(未完待续。)
第0282章 长兴分崩
白家老大突然举行婚礼,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倒是出乎一些人的意料。
刘坚就是一个,但他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主要刘坚是极少数知道白家情况的一个人,所以他能根据种种形势的演变做出推测与判断。
张某人被省纪连夜带走,对老白家来说是一个打击,老白选择在这个时候让王妙这个女人成为儿媳妇,就是不想张某人在曝光与王妙的私情之后,再被王妙咬上一口,所以他在这个时候必须有一个鲜明的态度,把王妙稳住,甚至让她划清与张某人的关系,在交待问题方面,撇清白氏长兴。
长兴与市委张的联系越少,对长兴越有利,这时候就需要一张嘴来为这个问题辩解,就是王妙的嘴。
同样的道理,张某人也不会交待更多他自己的贪腐问题,白氏长兴不想牵涉进张案更深的话,就不能呈堂更多对张某不利的证据,所以双方是有一定默契的。
但是,白家人和张某人都忽略了王妙,他们有默契不代王妙也要和他们有。
王妙巴不得整惨他们呢。
但一下就把他们整倒了,王妙自己也得不到更多啊,所以现在,王妙只选择先整垮张某人。
刘坚分析出来的结论,是站在王妙的立场去琢磨的,前天拿到那份秘档,他就怀疑是王妙派人送来的,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掌握到张某人那么多的罪证,除了和他**的。
王妙就是一个爬上了张某人床的女人,所以她的嫌疑最大。
这一招对于王妙来说是一箭双雕,既扳倒了张某人,又逼白家尽快的娶她入门。
也可以说,这一事件最大的受益人就是王妙。
张某人被带走的第二天,白家举行婚礼,由大公子白逸迎娶之前二公子白俊的女朋友王妙。
亲朋好友什么的,对于老白家父子的事,多不参言。别说是白逸娶了王妙,就是老白自己娶了王妙,他们一样笑呵呵的上礼参与盛宴,其它的他们不管。
最郁闷的是白俊。对父亲做出这个决定,他十分不满,毕竟王妙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啊。
白家父子都不考虑外面的各种说法,你们爱怎么说是你们的事,我们想怎么折腾是我们的事。哪怕好多人在背后骂他们是畜兽也无所谓。
不过白家婚礼进行的并不是一番风顺,新郎新娘还没来得及入洞房,就出了问题。
天擦黑时,新娘王妙被‘有关部门’带走了,说是要她协助调查。
老白家人又吵又闹的,在老白的默许下,围着有关部门的人不让他们执行,老白则借机向王妙交待一些话。
然后他才出面制止了混乱的场面,让那些人带走王妙。
白家婚礼盛宴因新娘被带走而暂终。
……
同一时间,刘坚接到了谭飙的汇报。说住在金福的陈豪好象消失了,今天下午,陈的大奔和江牌的商务车一起离开福宁,至于之前被抄的一堆外地人,他们也管不了啦。
夜间,谭飙又来说,从金福搞来了昨夜的监控录相,陈豪与两个人化妆离开,一夜未返。
“姓陈的居然就这样跑了?莫名其妙。”
刘坚也没想到陈豪来的快,去的也快。看来与江浙会的交集暂告一段落了。
“是啊,姓陈的倒是见机的快,也不是死要面子的那种,说走就走呀。”
“人家是大丈夫嘛。能‘屈’能‘伸’啊。”
从这一点上来看,陈豪还真有点大局观,不会为了一时的损失而冲动的决一死战,这种人往往比无畏拼死的那种可怕十倍,不怕他不忍,就怕他能忍。
刘坚道:“陈豪之所以离开。主要还是因为白家的势他借不上了,他很聪明。”
“不错,若白家现在不出问题,姓陈的不会走呢,他只是躲在金福不露头,我们也奈何不了人家,总不能撕破脸和长兴硬搞吧?”
不敢和长兴撕破脸,是因为白氏长兴背后有张某人这个硬靠,但此一时彼一时,张某人倒台的一夜间,长兴也就不再是以前的长兴了,没靠了嘛。
陈豪连夜就离开福宁,真正是明智的选择。
刘坚对谭莹道:“我看可以让钱某人对长兴下手了吧?落井下石,还不是他最擅长的啊?”
省里也指明了方向,倒张倒白,市里面看不懂风向标的,可以说很少,只是敢不敢跟着去‘倒’张白就不好说了。
谭莹当初直接导演钱王他们那出闹剧,她在暗中遥控这两个王八旦的。
一个电话敲给钱书记,老钱说我明白了。
当天夜里,市局联合驻福武警,对长兴的场子进行了突袭,尤其是夜店、威利斯、酒吧这些场所。
而且斩获极大的说,动用了几百号刑警武警的,再没点收获也说不过去。
一夜之间,老白好象苍老了十年一般,父子三人都被嫩了进去。
第二天,汇总了查抄白氏长兴的材料数据就传到了省里,主持福宁工作的陶副书记、政法钱书记联名向上面汇报,说长兴藏污纳垢,实为福宁最大毒瘤,昨夜的行动战果辉煌,查获各类毒丸散类制品以吨计,查获卖y妇女以千计、现抓嫖客瘾君子不计其数,流窜犯、在逃犯、嫌疑犯数百计……
省委震惊,指示严查白氏长兴,绝不姑息。
至此,白氏长兴在一夜间崩塌。
……
白家唯一的一个没被抓的直系子女是白庆笙的女儿,23岁的白琳。
这位白大小姐一惯低调,不是张牙舞爪那种个性,也不算公众人物,她完全淹没在父兄三人的光辉中。
但白家这么大事发生之后,她求助无门,最后爬到了陶大公子陶佑军的床上去。
她知道,眼下陶家是唯一能帮到她的人,毕竟陶佑军父亲这个副书记在全权主持现在福宁市委的工作。
被陶佑军折腾了一夜的白琳倒没忘了问问他,父兄三个到底会如何?
陶佑军也不能吃完了一抹油嘴就不认帐是不?
他好言安慰,说我会问问我父亲的。毕竟出这么大事,你家父兄三个人怕是好不了啦,不过,我护不住他们三个人。还护不住你吗?
白琳本人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之所以献身给陶佑军,就是想让他救救父兄。
可现在陶佑军这态度明显是在敷衍她呢,但她一个弱女,又奉献了清白之躯。现在说什么也迟了,人家吃都吃完了,你能怎么着?
如果白家不出事,陶佑军还可能真的考虑一下白琳,毕竟陶白两家姻亲,是政商联合的一种优势,但现在白家倒了,分崩只在旦夕之间,即便有些财产会留下来,也没有白琳多少吧?就是昨天娶入白家的王妙。以长媳的身份去继承的也更多,因为老白的财产主要是留给两个儿子的,至于她这个女儿,十分之一也拿不到。
别的不说,就老白家场子里搜获以吨计的丸散之类就宣判了他们的死刑,看是谁来承担最大的责任吧。
最倒霉的可能白二,因为白氏娱乐业一摊儿是他名义下管的,而他大哥白逸是地产、矿产等其它产业的掌管人。
老白总揽全局,最大的责任是推卸不了的,但他的证词将决定两个儿子的命运。
而且就现在这个情况看来。白庆笙只能牺牲二儿子白俊来保全白家非灰色产业了,因为老大白逸近年来一直在掌握地产、矿产等正规产业,和灰色产业分的很清楚。
再有一个原因,王妙是老大的媳妇。老白不保他,王妙的供词也会偏护她名义上的‘丈夫’,只为是家产也得这么做。
经此一事,长兴是完蛋了,即便不会完全烟消云散,也无法和昔日盛况相比了。
……
长兴一倒。刘坚在福宁就没有对手了,再为福宁换上一位能支持他做点什么的父母官,一切就回归常态。
他现在的心思已经不放在白家身上了,什么白二呀白大的,或长兴五鬼之类的,统统都是小虾米,甚至不值一哂。
江浙会的势力撤出福宁,白氏倾崩,福宁已经没有威胁到刘坚的因素存在了。
他携高洁逛了一圈福华寺,也把自己的铁杆儿兄弟孟阳介绍给她认识。
然后出来逛到了长春街时,谈到了福宁父母官的事。
“现在啊,想做点什么也不容易,上面没人支持就不好做,前一时期,我为拿下长春店的开发权,费了不小的力气,但终因阻碍重重未能成行。”
他指这长春店这片民居又道:“这是福宁市城区最后一块未被拆掉开发的贫民区了,市里面意见不统一是一方面,前一阵子股灾引起各大投资商资金链紧缺也是一个原因。”
高洁一直在商界混,听得懂刘坚在说什么。
现在她已经恢复了高大小姐往日的矜傲秀姿,虽说在刘坚面前保持着淑女形象,但骨子里的雍贵气势还是隐隐弥散出来,这不是一般人与生俱来的,而是世豪家族子女从小就培养出来的,说帝王将相本无种,但是后天的生活环境会陶冶一个人的性情,以致此后一生都很难再改变。
高洁从小就生活优越,物质精神双层满足,所以她看人的眼神一惯的倨里带傲,那种优越感是骨子里面的,不是装出来的。
一般人和她站在一起,精神压力会很大,人家随便一个眼神或神情变化,都可能影响你的心情。
优越的出身一般代表常人没有的能力,人家一个电话能叫省里的高官为之忙前忙后,你行吗?你打个电话试试?你没那个能力,你想都不敢想,你办不到的事,人家咳嗽一声就解决了,所以你不想仰望这样的人,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你自己。
就象刘坚这么自信的,这么有钱的,但也不是随心所欲就能办到一些想办的事,甚至想实现心愿,还得要通过高洁的关系,并不是你某些地方强于别人就代表你的整体实力。
“你的意思。我有些明白,就是在福宁这边,安排一个能听进我们意见的父母官吧?”
她说这个话很自然,哪怕福宁这样的内地二线城市。但‘安排’也不是有多大问题,对于现在的高家来说,真的不叫问题。
可是刘坚即便有钱,他也没有能力插手这样的‘安排’啊,别说‘安排’。就是想一想也没不可能。
但高家人就敢说‘安排’这两个字,因为什么呢?就因为他们有这个能力。
“那固然是好,我可不是奸商,我和老白家不一样,我守法奉公的。”
刘坚笑着道。
高洁白了他一眼,低声抱怨:“你还守法奉公?我被某些人怎么收拾的?”
“有过这事吗?我咋不知道?”
刘坚装傻,还笑的很诡秘那种。
看在高洁眼里就感觉心脏不堪重负的激烈欢蹦起来。
她真的不怕别人,但对这个刘坚是心服口服了。
伸手捅了一下他的腰眼儿,动作有些亲昵的说,实际上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同了。高洁都袒裎相见了,就差坚大少那一枪定‘位’;迟早的事。
“反正,你要再把我扔给那两个变态玩,我就和我姑姑说去。”
“嘿嘿,你都答应你让你留在身边了嘛,当然,你们平等权力的交流,且是你自愿的,我是不会干涉的。”
“去你的,她们会给我平等待遇?我是怕死那个变态了。我的某些取向是正常的好吧?”
“你不会是在勾引我吧?”
高洁脸蛋儿一红,却露出笑道:“我也没那么傻,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保证’,我可能没心思做其它的事呀。”
“呃。威胁我吗?”
“我敢啊?我屁股上的伤刚好了,肉疼犹新,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逼着做事也可以,但真不保证效率哦。”
高洁的态度很明确,她所要的保证刘坚也懂,就是那啥嘛。因为某些关系一但发生,就改变了某人当前的立场。
“是不是要去一趟省城呢?”
刘坚这一问,等于说要给高洁‘保证’了,她喜欢的点头。
“必须去啊。”
她倒不是急于献身,而是这种献身,能把她身上一亿债务的状态改一下,献了身才好撒娇嘛,现在卖弄风骚没用啊,总得有他认可的身份才能卖弄吧?
“那成,我们去一趟省城,我得带上邢珂,不然她会找我麻烦。”
去省城不带邢珂说不过去,邢珂老妈又在省城,去了能不看望这便宜丈母娘?
高洁一听要带上邢珂,嘴就嘟上了,“我怕她啊。”
“怕没有用,你们要相处成姐妹,你才能随心所欲,邢珂这个人很好处的,当初她是警,谭莹是匪,势不两立,但现在呢?你都看到了,有些东西不是非要你接受,但适当为之,却能改变一些微妙的形势,而且该受的你也受过了,还有什么抹不开脸的?”
“我去……”
提起前事,高洁就惊羞欲绝,被谭邢二女玩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那种极限感受,的确是这辈子都不能忘掉的经历,私心底下也震撼异常,她真的没想过女人们自己能玩的这么疯狂,就是和男人一起也不过如此吧?
而刘坚分明知晓那些事,也纵容邢珂谭莹她们之间保持那种关系,不然不会对自己说这种话。
“我就服了你,你也太惯纵她们了吧?变态,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那是,我要是个好东西,能有几个之多的女人啊?”
也是,这话既无耻又坦诚。
刘坚笑笑又道:“我毕竟是一个人嘛,又没有七手八脚九个鸟,应付的过来啊?她们互动一下,总比孤寂或另寻解决之道强的多吧?”
这一点,高洁也得认为有理。
“好吧,你要带上邢珂,我也不反对,反对也没用,是不是?但是,你不能她欺负我啊。”
高洁比较怕邢珂,因为屁股就是给她抽烂的,这女人的狠劲比谭莹还大,谭莹正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让高洁去品尝某种极限,但那天下午邢珂就让她品尝了极限,下手歹毒啊。
邢珂就是那种有仇报仇,有怨舒怨的个性,其它她就不管。
如果邢珂不是那么冲动易怒的个性,也不会一脚踢爆成文斌的一颗蛋了。
“放心啦,有我在,邢珂会很乖的,而且你只见识了她对‘敌人’狠的一面,但对自己人是非常好的,等你挖掘出来就知道我所言不虚,谭莹也一样,她们个性接近。”
“嗯,我试试吧,反正都这样了,也轮不到我做主。”
当天的下午,刘坚安排了一些这边的事,就驱车赴省城西梁,和他同往的只有邢珂高洁,随行人员是叶奎、还有高洁的三个心腹,高琛、梁珏、廖珍,楚义手伤未愈没能随行。
因为福宁这边暂时安稳下来,苏绚陈梅她们恢复了上学,苏晓仍留在这里培养苏绚这个下一代圣女。
谭莹坐镇暗中给钱书记发号施令,扫荡长兴,同时也让九龙这边的灰色产业收敛,免得成为下一个被整治的目标,新接权的陶副书记眼里可不揉沙子。
谭飙肯定是随谭莹坐镇福宁,并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段志嘛,最近忙着被某校花泡,乐在其中,都不想管什么闲事了。
白莲和卢静住邢珂的宅子,一个继续在局子当法医,一个坐修自己的圣莲功,祈能早日恢复到昔日圣体未破的颠峰状态。
孟阳也在刘坚离开的这天下午,一个人回到了106团报道,未来一年,他将努力达到某些标准,然后就有跟着老大混世的资格了。
总之福宁这边的事,基本没有什么让刘坚再担心的,公司有洛美蓉这个资深管理人掌控大局,有高素秋在监管一切,他也很放心的。
夜幕降临时,奥迪a6下了高速,缓缓驶入省城。
之前说约安勇过来的事也因白氏事件而取消,安勇是心急着想相识高家人,但再次接到刘坚电话时也只好改变行程,这次白氏事件一暴发,省委安副书记就抓住了机会,明确指示对张案白案并查,严肃处理,以正视听。
听说王妙最终于前日下嫁白逸,安勇心里莫名的一疼,这个女人的经历只能说丰富,其‘悲惨’的命运也似乎是上天注意的,结果还被以张某人情妇身份带来省里调查。
至此,安勇对王妙的那丝心思完全灭尽,阅男无数的王妙,不能再让安勇对她报什么幻想了,就让她从自己的过往里消失干净吧。
这边刘坚一下高速,就给安勇打了电话。
“我到了。”
“好,直接去西梁饭店,我订了房的,报我名就可以。”
安勇把王妙抛出脑海,兴奋的携张倩赶往西梁饭店。(未完待续。)
ps: 5500大章。( )
第0283章 老安和老张
西梁饭店,省城最顶级的饭店,出入这里的无一不是达官绅贵。
千禧年前,腐治工作抓的可不象后世那么严格,官贵们出入高级饭店蔚然成风,避晦的不多。
当然,‘官’还不是那么张扬,反正入这里的,十个人里面最少有三个官吧。
更多的是这些年暴富起来的绅商们,或是官子弟、亲戚等。
就象安勇这样的,省级大公子,其父是省委大员,混在西梁官商界的大人物们,很少有不认识这位少爷的。
安勇随时能在西梁饭店要包厢,饭店在这方面都有预留的,就怕某些不能得罪的大人物突袭。
刘坚他们一行人,来到西梁饭店,直接说安勇的客人,马上有礼仪小姐领着他们直奔安勇定好的雅间。
在这里,安勇和张倩已经等着了,他们还是先一步赶到。
刘坚,邢珂,叶奎他们三个都很熟了,高洁、高琛、梁珏、廖珍他们四个,安勇还是头一次见面。
双方在刘坚介绍下,客套的见礼、入座;
高洁那种矜傲气质溢于言表,不过今夜也面带微笑,看上去很温和的样子。
她紧挨着邢珂坐的,没敢逾越,邢珂挨着刘坚,刘坚的右边是安勇、张倩,这样一个格局。
“……今日有幸结识高洁小姐,是安某之幸,我和张倩先敬高小姐一杯!”
这俩人站起来,向高洁敬酒。
这是在表达一种态度,菜都没上齐,就先敬酒了,说明东道主对贵客的一份敬意压不住要表达出来。
高洁若在平时,是懒得站起来的,今天却不同,因为有刘坚在,自己不给足安勇面子,等于是撸刘坚的面子。
她盈盈立起。身子前倾,茁壮的双耸为之一颤,举杯与安张二人碰了下。
“安公子张小姐太客气了,刘坚是我弟弟。与二位是好朋友,那我自然就是二位的好朋友了。”
这么一讲的话,安勇心里就更有底儿了,高洁亲口表达出来的态度,才是他更想看到的。这说明不是刘坚扯虎皮唬人。
想想以刘坚的能耐来说,扯什么虎皮?他结识高洁这样的,不也很正常吗?毕竟人家的关系根子在许家那里。
官面上有些事很复杂,比如安家的关系到底在哪?刘坚也不清楚,安勇即便与之有深交,但也未必肯透露这些,自己主动引荐高洁给安勇,就是让他有更多一个选择,或许他代表不了他父亲,但这种交集是安副书记也不排斥的。上面能多一条路,他就可能多一些支持,何乐不为?
而刘坚给他们引荐,也是为了即将展开的下一步铺垫基础,安父毕竟是省委第三号,说话还是有一定份量的,尤其在人事安排上,第一关就是在把着,‘省组’也是他在分管呀,他第一时间表达一种态度。那非常有力于下一步的进展。
高家在西梁的代表人物袁书记在人事上面说话是不及安副书记的,纪委书记一般不插手人事,手伸的太长,容易得罪人。
高家真要插手福宁的安排。不是通过省纪委的袁,而是要直接从‘中组’来安排。
但这种安排还是要经过省委人事机构,没可能直接就安排到福宁去,具体往哪安排,还要看省组的意思,当然。一般中组下放干部锻练,省组都会安排一个相应的重要岗位。
刘坚已经把前后的关系考虑的差不多了,高洁只做双方的媒介,透过她这个媒介,达成高安双方的第一次合作,先把初步交情建立起来。
在这个基础上,就看老安怎么选择站队了,他要是主动入京去表达态度,那下一步他在仕途上的发展,许高两家也就会支持,他要是没动静,许高两家也只当这次合作是临时的。
有句话叫不见兔子不撒鹰,在官面上,没有一个明确的立场和态度,想混水摸鱼是没可能的,凭借一些小交情,办一些小事兴许可能,但是真正想受大益就没可能,许高他们只会支持更得他们信任的人,而非态度不明朗的那些。
另外就是要考虑袁某人的感受,毕竟老袁是许高在西梁的旗标性人物。
当然了,将来安副书记如果能做出选择,安袁联手就是强强格局,那他们在西梁省的影响力必定放大,这也是许高他们乐意看到的一种发展格局。
眼下无非是双方试探性的接触,子女们之间的一种交往,即便传开了也没有什么。
别说双方没有利益上的明显冲突,就算是有,也不禁子弟们的交集,家族正视就可以当个事,家族无视就狗屁不是。
因为这个夜宴代表的意义不同,气氛就不是那么特别活跃,安勇和张倩都有些压力。
他们俩代表西梁省两个常委呀,安副书记和张副书,当然,这种代表是否起作用最后还要看他们父辈的选择。
同样的,高洁也不可能完全代表高家,更不要说许家了,但这种试探性接触还是可以有的。
维持了一个多小时的夜宴结束后,安勇提议就在西梁饭店下塌,这里环境不错。
刘坚说,我在西梁又不是没住的地方,住在这干什么?
安勇这才想起来邢珂老妈就住省城,别墅啥的一应俱全,还用在酒店住啊?
……
宴散之后,安勇先送张倩回家,让她把这个消息也通知她父亲,自己也急急回家向父亲汇报。
对于安张两家来说,这无疑是一次机会,无论是安家,还是张家,在上面都没有象许高这样的硬支持,而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
尤其张倩的父亲,拘束在政法系,比起安副书记来,发展的空间更窄一些,份量更轻一些,虽同是省常委,但话事能力真不可同日而语的。
安勇把情况和父亲一说,安副书记也拧了眉。
这两天福宁发生的事,他心里有数。张某被拿下,长兴被捣毁,省纪委老袁出了重拳,这后面是不是有高家的影子?
安副书记久历官场。有些事只从皮毛就能看到内脏,很透彻的说,眼光精道。
如果说福宁存在着许高两家必要染指的因素,那也就没什么可以再琢磨的了,许高他们在二线城市放个人。放在哪个省也得给这个面子吧?
“你确定和你那个朋友刘坚有关?”
“绝对有关,爸,你可不能小可刘坚,这小子厉害着呢,钱就不说有多少,咱们省城的福逸集团就是他的合作伙伴,他手里有吓死人的电位差厚资金……”
“福逸集团我知道,但福逸也不是三岁小孩子,能被他代表吗?”
这一点安副书记还是怀疑的。
“爸,福逸的刘玉珍几乎就是刘坚的干妈。她宝贝闺女邢珂一天腻在刘坚身边的。”
“邢珂?不是前一阵子那个吗?植物人又恢复的?和成氏闹翻那个吧?”
“植不植物人的,咱不管人家,今天就和我们坐在一起,好端端的一个人,半点事没有,爸,我和你说,这个刘坚有的是手段,关于邢珂植物人那段,其实……我不说了。您懂的吧?总之,您信我的,福逸集团的刘玉珍绝对听她这便宜女婿的,而刘坚也向我透露了一点。高洁之所以亲赴福宁,实则是找他谈合作,下一步,刘坚将与高氏集团合作,并进入蜜月期,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刘坚本身的关系根子就在许家,和他从小到大一起的小姨正是许家失散多年的小女儿,也就是高之惠的亲生闺女,您说,他们这关系能远吗?”
“你早这么说嘛,绕这大一圈子才交底儿……”
这一安副书记才真正重视起来。
现在看来重要的人物不是高洁,而是这个刘坚。
“爸……”
安勇还要说什么。
安副书记抬手打断了他的说话,“你去吧,我琢磨琢磨这个事……”
安勇知道老爸有他的考虑,不可能一下就给个答复。
他退出书记不久,安副书记就接到张倩父亲张塍的电话。
“老安,还没睡吧?”
“早着呢,才九点多,哪睡的着呀?你不也一样?”
“呵呵,我可比你睡得早哟,但有个事必须和你说说了……”
安副书记心头一动,便知张倩回家也把今夜的情况和她老子说了,张塍这是探自己的口风吧?
因为两家姻亲的事,基本提上日程了,安张盟是铁板上钉的事了,在某些大立场上是要共同进退的,倒不知张塍对许高两家突然伸过不的橄榄枝会有什么看法?
“你说喽,和我还客气什么,你家闺女都快成我家媳妇了。”
“哈哈,我要说的就是个事,咱们是不是先瞅个日子,给他们把事定下来?”
“呃……”
安副书记没想到张塍说的居然是这个。
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张塍说的虽是婚事,但在表达他的一种态度,就是我张塍准备支持你老安,将来,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这算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了啊。
瞬间听明白的老安沉声道:“老张,你真不后悔把你闺女给了我那个不屑子?”
其实,老安是在问张塍,你不后悔把选择权交在我手里?
“什么嘛,老安,我认识你好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呀?安勇那小子是个实在小子,合我的脾气,我还真就看中他了,这小子,我看好他的未来哟!”
“老张,你这么说,我还有什么好谦让的?定婚的事呀,选日不如撞日,咱们明天就开一席,给这两个小家伙先定了,再择吉日完婚,你看咋样?”
“哈哈,老安,我喜欢你这种痛快劲儿,没问题,完全支持,亲戚啥的不用通知了,咱们两个主家先把大事敲定。”
“我也是这个意思,咱俩想一块去了。”
“这才叫知交嘛,对了,老安,张倩说安勇那个朋友刘坚还行,但我觉得,毕竟都是小一辈的在交集,这也不说明个啥问题呀,你觉得呢?”
“老奸巨猾呀你,我也这么看,不过,安勇说这个刘坚能耐不小,我们何妨表达一种态度,然后看看接下来的变化,你说呢?”
“这个老安你决定,我肯定是支持你的。”
“嗯,明儿定婚,谁也不叫,就叫上刘坚和那个高小姐,他们人够聪明呢,就一定给看出什么来,不够聪明呢,咱们也没什么损失对不对?有些事呀,必须谨慎哦。”
“听老安你的,我呀,就喜欢老安你的谨慎,这一点我比不了你。”
“你就装你的大老粗吧,行啦,事就这么定下来。”
“嗯嗯,我这就和我家掌权的去说。”
“别给我丢人了,你掌不了家里的权,以后别和我喝酒。”
“你吹个啥呀?你掌得了家里大权呀?我明儿问问嫂子。”
“去去去,瞎问个啥,挂了。”
“哈哈……”
和张塍一番交流,让老安心里更踏实了,因为张塍的支持,让他自身的筹码更具份量了,两个人合则强,分者弱,他们一但站入同一个队,那对西梁的影响是可以预见的。
搁下电话的安副书记,脸上有溢出丝笑容来。(未完待续。)
第0284章 态度
当晚,刘坚他们一行七人,入了刘玉珍的别墅。
这别墅还给刘坚一些较特殊的回忆呢,上次来这里是解救被劫的便宜丈母娘。
那一事件后,刘玉珍的身边加强了防卫力量,除了原先的保镖袁芳,现在还有刘坚弄过来的人,都是些退伍军人,做保镖就最合适。
别墅够大,住七八个人也不算什么,但是没必要全堆在这里。
高洁就把高琛、梁珏、廖珍她们全打发去就近的宾馆住了,刘坚也就叫叶奎陪他们一起去。
最后留在别墅的就是他和邢珂、高洁三个人。
刘玉珍很喜欢女儿‘女婿’回来,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更视刘坚为儿子一样。
得知高洁的特殊身份,心里也为之一震呢,京城高家大小姐?不得了哇。
要休息时,刘玉珍主动将二楼让了出来,她去一楼睡了,保镖袁芳也在一楼的,平时别墅里不止她们俩,南小楼车库旁的房里还有轮值的保镖,防护森严的说。
邢珂也不怕在家里和刘坚折腾,当初第一次都演给老妈看了,何况现在这关系早定了下来,就算给刘坚搞大了肚子,她老妈刘玉珍也只会笑。
倒是高洁没想到,刘坚会和邢珂睡一个房,她总觉得这俩人总得避晦一下刘玉珍吧?
哪知刘坚和邢珂在他们房里折腾了有两个小时多,虽然这两个人也尽早压抑着各种异声,但高洁还是听的着,就在隔壁嘛,好象房门都未关严实,这是两个狗男女啊。
心惊他们的大胆时,也暗骇刘坚的能力,这么能搞啊?牲口的不是?
就在高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那边好象没啥动静了,她才舒了口气。总算是完了啊。
可这全念头还没转完,房门微响,一条光赤雪影就闪了进来。
高洁掩嘴失声时,也看到闪进来的不是刘坚。还是赤果果寸缕没着的邢珂。
邢珂多快的动作,没等高洁反应过来,就窜**撩开被子钻进她被窝里了,高洁想躲都没处躲呢。
“呀……”
“大惊小怪什么?又不是没给我嫩过,装纯呀?”
高洁虽是妖一样的诱惑型女人。但她毕竟还没有那方面的经历,与现在风格豪放的邢珂不能比呀。
邢珂嘻嘻一笑,手更飞快的往下掏了一把。
“哟,湿成这样了?一直在偷听是吧?我故意没关严房门的,你咋也不关呢?”
原来他们都没关严房门,感情都有点小心思?一个是想监听那边,一个是想故意让那边听?
“我、我忘了……”
“装,装能湿这样?你骚不骚,我和谭莹最清楚哦。”
高洁一想起这俩恶魔一样的女人,心尖就打颤。
“珂姐。放过我吧,我现在这么乖的……”
“别扯没用的,你是自己过去呢?还是我让坚子过来?要不是看你还是个雏儿,我给你留点面子,给你头一次留个美好的回忆,你可就惨了,快选择。”
邢珂这是过来逼宫的,她知道这个女人对坚子的重要性,一定要尽快拿下她,才能让她更心甘情愿的被摆布。
“我我我……”
高洁都吓结巴了。心里也不排斥和刘坚那个啥,但在邢珂的逼迫下,她就感觉有点变味儿……
“好吧,我替你选择。我喊坚子过来,我摁着你,让他上,省得你不配合……”
“啊……不不不,我、我过去,我过去……”
“算你聪明。你要过去呢,我就给你留个脸,让你单独享受初夜,去吧。”
邢珂强势的揭了被子,把高洁揪起来。
高洁只着睡袍,睡时肯定是不戴妞妞罩的,没一个女人睡时还捂那个东西,硌的慌呗。
下面还是有小内内的,但刚才听的太多了,小内内都湿透了,估计能拧出水来。
被轰下床的高洁快哭出来了。
“脱,脱光了再过去。”
“啊……求你了。”
“求我没用,快点脱,不然我撕了啊?”
“我脱,我脱……”
在邢珂的y威逼迫下,高洁只好剥光自己,挂水的小内内都不让保留。
临走时,还被邢珂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并警告道:“别出太多声儿呀,我家坚子是牲口点,但你也要克制,要是惊动了楼下我老妈,看我咋收拾你的。”
高洁捂着给抽疼的屁股就跑,象是要摆脱这个魔女似的。
对于邢珂这样的安排,刘坚也是反对无效的,她走的时候就说了,我去把姓高的给你嫩过来,你给她****。
可怜的高洁,一付被逼良为娼的模样,捂着胸遮着腿叉子进来的。
对此,刘坚苦笑不已。
单独面对刘坚时,高洁还好一些,哪怕此时此刻已寸缕不着。
她飞快的关严门,还上了锁,生怕邢珂一会闯进来。
和刘坚挤在床上时,高洁浑身还在颤抖个不停,如此袒裎相见,肌肤相亲,她有一种快要晕掉的感觉。
刘坚还是很温柔的搂着她,轻吻演化成湿吻,逐步调动高洁的情绪。
很快,高洁就进入状态,几番湿吻,几番搓揉,她就化为稀泥一滩,被小坚子入时,那种撕裂般的痛楚中挟着难以言喻的另一种感受,顷刻间,泪溢脸颊。
几十个回合之后,渐入佳境,刘坚沉腰的动作也就更有力量了。
这种力量也渐渐被高洁所适应,甚至她的手绕过来扳着刘坚屁股,扳向她的方向。
这女人的幽深是刘坚也没有想到的,难怪她要‘扳’,感觉给捅的不够深吗?
但看她大张嘴的模样,似又到某种极致程度,总之,高洁的表现是让男人心动神动兼冒火的那种。
经历几番被快爽感淹没的高洁,不仅没有瘫软,反而更来劲儿了,银牙咬着,双手一起抱着刘坚的臀。一付你嫩死我呀的狠样。
女人够狠,这就激起了刘坚的某种征服欲。
在节奏和力度双重加大之后,高洁节节败退,嘴里呜咽声难禁。
在刘坚看来。第一次是必须唱征服的,他把高洁来了个元宝大翻身,让她面朝下趴着。
这是勇士骑乘式,由上而下的力道直贯床铺,砸的高洁真翻白眼。她把口鼻捂在软枕上,把最大的声浪喷在软枕上,也借此呼吸,真不敢了出更大声儿,怕邢珂收拾她。
但在刘坚毫不停歇的攻势下,进入全新阶段的高洁,渐渐把邢珂的警告抛在了脑后,完全陷进了意乱情迷的激y之中。
要不是嘴给捂着软枕上,只有沉闷声发出来,加上别墅各房间的隔音装置过硬。这声儿能把南小楼的保镖给惊动。
钢丝床的弹性极佳,极适合做这种运动,上下忽悠的幅度很大,但却没有多少响声,肉击肉的声儿也给隔声装置抹消,所以刘坚就没太多顾忌了,动作是大起大落的。
高洁的初夜就在这样的环境,在极度的肆虐中,在要命的呼吸中,悄悄的结束了。也象征着她迎来了一个女人真正的黄金时代。
后来,高洁不知忍受了多久,意识在极度舒畅中融进了虚无。
反正第二天睁开眼时,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这都成一滩肉泥了。咋去参加中午的定婚宴?”
感情一大早,刘坚就接到了安勇的通知,说他今天中午和张倩定婚,双方家长都会出席,特邀刘坚、邢珂、高洁三个人参与。
刘坚和邢珂一商量,去是没有问题的。但高洁这状况有点惨不忍睹啊。
不过,这女人也不愧对她水蛇腰密桃臀的资本,初夜就硬扛了刘坚两个小时,这不得了呀,以后肯定是不次于邢珂的第二个耐受力极强大的‘悍妇’;
邢珂在在刘坚身上受益最大的女人,她甚至知道食了刘坚的精华在短时间内就会精力充沛,甚至恢复到没做之前的最佳状态。
醒过来的高洁,见邢珂就在床边挤着刘坚,等于三个人同床了嘛,不由更是羞涩的睁不开眼。
她也听到了什么婚宴之类的,但自己现在动一动手指都骨酥的要命,怎么去啊?
“我、我怕是不成的,软到骨头里了,你们去吧。”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邢珂拧了她一把,“逞什么强啊?现在爽的透心凉了是吧?”
高洁那个羞啊,委屈的道:“怎么能怨我?是他不放过我啊,我、我有什么辙?”
她想起后半段被刘坚摁住挞伐,求饶也没有用啊,他好象进入一种疯魔状态,不然自己怎么能给嫩晕过去呢?
“你这个死样子,你以为我们想带你去啊?丢死人了都,一脸骚情样儿,会叫人误会你纵欢一夜的。”
高洁欲辩无言,在邢珂面前,早没了尊严和骨气了。
刘坚道:“安张两家定婚,其实是做给咱们看的,主要是你,因为你代表高家,他们是想表达一种态度,展示他们的实力,你算主角啊,你要不去,他们会很失望啊。”
“那、那怎么办?我现在这个死样子,就象珂姐说的,好象被轮j了一夜似的,咋见人呢?”
她这个自贬形象的说法,有附合邢珂埋怨的意思,也有怨怪刘坚够狠的意思。
邢珂翻了个白眼,撩开被子,把高洁脑袋往刘坚下边摁,“去食一管,到中午赴宴时,我看恢复过来问题不大。”
“什么……我不啊……”
高洁差点没晕过去,但头给摁着,脸都蹭住小坚子了,想起昨夜都来得及做这个事,今天一大早居然要当着邢珂的面为做?高洁死的心有了。
但邢珂的强势真不容她反抗,“含着,不会啊?我看你是欠收拾,是不是想再死几回啊?”
听到邢珂的威胁,高洁顿时就蔫了,赶紧张开嘴……那委屈的泪花也溅出来。
几分钟后,刘坚就主动交货了,这方面他运控由心,因为高洁不在状态,所以他也尽量快的结束她的‘苦难’。
本来高洁就是第一次。还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做,心理的纠结难以言叙,但也彻底撕掉了她心防最后一道线,撕碎了她后的尊严。
……
正如邢珂的判断那样。午时走入西梁饭店的高洁,步履轻盈,神采奕奕,哪有一点前夜给嫩的半死的惨样儿?
一看这女人就容光焕发,精力旺盛。状态极佳,气质神韵慑人已极。
连高洁自己都觉得奇怪,一管食的和人事部强心剂似的,主要是体力在短时间内恢复,再感觉不到半丝疲惫,浑身似有用不完的劲儿,难怪邢珂和刘坚那么折腾,还跟没事人一样,那玩意儿的作用这么强呀?
其实效果对谁都一样,但象谭莹。她再怎么有精力和体力,那方面的耐受力也不会改变,各人体质不同,敏感度不力,承受性不同,所以结果就不同。
“真神奇啊,珂姐,我都不敢相象。”
早晨因被邢珂强逼食了一管的怨气,高洁也因自身改善的状况而淡了太多,这时更主动和邢珂搭腔儿。
“你既然是坚子身边人了。我也准备拿你当姐妹看的,你非要跟我隔着一层,那咱们就走着瞧喽。”
“我错了,行不?珂姐。我以后就是你亲妹妹,你看成不成?”
实际高洁的年龄比邢珂要大,但入了宅之后就不说年龄了,这是先来后到排序秩的。
“违心的吧?怕我收拾你?”
“真心的,再怎么收拾,现在他也会护我一些。对不对?珂姐你把这么秘密的好事都告诉我了,我能不真心对你啊?收下妹子一颗诚心吧,以后你就是我亲姐姐。”
一管食到了刘坚的绝秘,高洁也如获至宝,按情热的恋人关系来说,食那玩意儿也只是偶尔,秘密也不会曝光呀,谁没食的食那个玩意儿?是不是?
邢珂诡秘的一笑,小声道:“做我好姐妹不容易呀,能和我保持一致的嗜好吗?”
高洁听得懂邢珂在说什么,她还偷瞄一眼前面的刘坚,指的自然是百合之事了。
“珂姐你不往死虐我,其它的我可以试着接受呀,总得给我一个适应的过程是不是?”
高洁主动妥协了,决定和邢珂搞好关系,因为她也看出邢珂在刘坚身边的重要性,早晨逼自己做那种事,刘坚都放任她,可见对她的宠溺有多深?
一个邢珂,一个谭莹,能把刘坚身边这两个女人搞定,能和她们建立姐妹深交,自己在刘坚身边的地位也基本能确立。
现在高洁对这一认识已加深,也决定了自己的方向。
“看你表现喽。”
“一准儿不让珂姐你失望呀。”
看到邢珂和颜悦色的笑容,高洁心内对她的恐惧无形中淡了几分,原来和刘坚说的一样,邢珂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我倒好说,关键是对他忠诚,他是我们的‘天’,懂不懂呀?”
“懂,他就是‘皇’,对不对?”
“毫无疑问。”
他们小声交流,自然瞒不过刘坚的耳朵,但他也假装没听见。
邢珂知道他听的见,比这再远的距离也能听的见。
见到安勇他们时,双方就再一次见礼相识,这一次是安勇充当引荐人,因为今天有两位西梁大员,两个省委常委呀。
不过高洁见惯了高官大员,即便是省委大员,也不能给她什么压力的。
刘坚也是从容不迫,不卑不亢,应付的极为得体,至于邢珂呢,经历了许多事,现在就不把‘官’放在眼里,她眼里只有她的男人刘坚,对她男人好的,她就和颜以对,对她男人坏的,她就横眉立目,她谁也不怕。
就这三个年轻人,都有一股普通年轻人没有的气势姿态,倒是让安副书记和张副书记都暗暗点头了,果然是与众不同的角色,换过是安勇那些官宦朋友,见了他们都是脸的谦卑之相,神情拘谨,言语小心,予人一种紧张的要尿裤子的感觉。
当然,别人那样表现,才能越能体现他们高官的威压,越能感受到他们自己实实在在的存在。
但这种存在感不是能在所有人面前刷到的,就象这三个年轻人,想在他们面前刷存在感,好象没那么容易啊。
不过,应有的对长辈的尊敬还是有的,就是恰到好处的不卑不亢,肯定能让你感觉到人家的礼貌和敬意。
高洁姿态不高,但也绝对没有下放她高大小姐的身段儿。
安勇及张倩的父母都在座,大家吃喝的其乐融融,就安张二人的婚期,说再择良日,到时候肯定把喜帖发给几位,希望几位赏光。
刘坚他们也几次站起来敬两个高官的酒,这一宴等于定下了初交。
而安张两位之所以请他们参与定婚宴,就是想把安张联姻的事实,通过高洁传达给高家,让高家去重新掂量他们的份量,值不值得在他们身上下些功夫?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宴后,安副书记和张副书记都说了一些客套话,以后有什么事,别忘来了找我们呀。
在返回的车上,高洁挂通了姑姑高之惠的电话,也不避开刘坚和邢珂,开车的叶奎更是刘坚心腹,不需要避忌嘛。
高洁在电话里,大体说了一下结识安勇,并参与安张两家特意安排的定婚姻。
这一消息,对高之惠来说是个不小的大事,因为涉及到了官面的发展和影响,她的考虑就不会简单。
最后高之惠只说,我知道了,代我向小坚问好,你们合作的事,有了眉目,再给我电话。
挂了之后,高洁低声问刘坚,“我这么汇报,可以的吧?”
“你就是反应情况呗,官面上许多事太复杂,好多关系盘根错节,不是咱们能想象的,你姑姑知道大该情况,自然会全盘考虑,我们等结果就是了,”
“那福宁父母官的安排,先等一等?”
“现在福宁是陶佑军老子主持工作,但我想拖不了多久的,毕竟书记市长一个也没了,省里会重视福宁的情况,安排也会比平时快一些吧,一但省里做出某些决定,上面也不好再插手什么了,毕竟要考虑省委的威信,强行插手,省委一二号都可能保留意见呀。”
“哟,我的坚爷,你咋不去当官呢?这头脑和考虑,比我爸也不差。”
邢珂在一边笑道:“他就是你小爸。”
“我呸……”
高洁又被捉弄了,俏脸飞红,啐了邢珂。
副驾席上的刘坚回过头道:“晚上,你再给你姑姑打个电话,就说和我的合作有了眉目,但是福宁市没有支持刘坚的父母官,有些投资不敢砸的,我想你姑姑能听懂什么意思。”
“你果然是头小狐狸,这么狡猾。”
高洁渐渐对刘坚的认识深了,这家伙何止聪明?是太聪明了吧?(未完待续。)
ps: 5500大章!
第0285章 转变
其实刘坚不是狡猾,是他看问题的深度和一般人不同罢了。
毕竟也是二世为人,前后两世经验相结合,要是还抵不上个普通人,那也够坑爹的。
当晚,高洁又仔细的向姑姑高之惠汇报了一番,高之惠多聪明呀,还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吗?结合西梁省安张两个人的情况,她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
高家虽是近几年崛起的新贵豪门,但底子薄是有不铮的事实,趁着现在这个形势,不扩散一下他们的影响力,也说不过去呀。
仅仅两天之后,‘中组’放下锻练的一名干部就到了西梁省组报道,并在西梁省组的积极安排下,直接到福宁市出任了书记。
李国良坐在福宁一号办公室,回想这两天的经历,也有些感慨,虽然被下放到二线城市,但直接担任了一把手,对他来说也是个意外,之前他是副厅,现在直接提了正厅。
一般来说,外放锻练的都是培养对象,提拔重用是很正常的,之前李国良以为让自己出任市长就不错了,虽然也是正厅,但书记和市长的确又不一样。
一把手是主政,二把手是辅政,同一级别的两个职务,放在官场中可能要经历十年才能完成,所以直接当书记和当市长,那是完全不同的意义。
做为被高家支持的李国良,下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人地两生,想要打开局面,就没那么简单。
省委积极的安排,大该是给高家面子吧,其它的内幕,李国良都不甚清楚呢。
就象安张两个省委大员,他们持什么态度,又或与高家亲近,这些李国良一点不知道。反正他只知道,自己来到福宁想展开工作,并不那么顺便吧。
就这些地方官员来说,若说他们在省里外没点靠。你也不信啊,但李国良在省里的支持,好象就只有纪委的老袁,这是下来前高家交代过的,说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可以请示老袁书记的看法,这就明摆着,说老袁站的是高家这队。
可现在这个形势,纪委并不强势啊,也很少插手到政务人事领域,说话的份量就很有限,要说能助李国良在福宁打开局面,他都有点不信。
下来之前,福宁是个什么状况,他也有所了解。市长和书记先后落马,成了西梁省的反腐重灾区。
好在有一点利于李国良的,就是这次贪腐事件,被牵累了不少人,局办部委多个头头儿被拿下,都是之前张书记安排的人,结果都沾了张某人的光,给嫩去纪委协助调查了。
纪委是好进难出的衙门,自叫你进去就是有一定的证据了,所以。进去的人即便出来啥大问题,也得挪位置了。
李国良能根据市里的实际情况,提拔一批新的干部把这些空缺补上来,就大大有力于他展布。和威信的竖立,下面没有执行力,他的指示不被落实,那就没意义了。
当然,人家毕竟是书记嘛,哪怕人生地不熟。想巴结的人了也不知有多少,这方面李国良也不胡乱任用,有个良莠不齐的问题存在,首先排除那些之前与张某人亲厚的官员,倒是听说邢玉明只是个人作风问题,不涉及贪腐,他的一些旧部或许能用。
反正前任张书记的人,绝对不用,他的问题还在调查中,或用了他的人,哪天又给带走调查了,那不是打新书记的脸吗?
就现在福宁这个班子来说,也要捋一捋之前的关系,陶副书记这个职务没变,还被提名为副市长、代市长,三个月后没啥问题,‘代’字就取掉,正式成为福宁市长。
这对老陶来说,是大进步,副厅晋正厅了嘛,这是仕途上的大跨步,至于说一步登上书记的位置,老陶也没有想过,那是不可能的事。
能平稳过度这个‘代市长’时期,去掉那个‘代’字,就是老陶的胜利,一般来说问题不大。
李国良来的当天夜里,出席了高洁的私宴,在京时,他不是一次去高家,对高大小姐是不陌生的。
能在福宁见到高家大小姐,李国良心里就有了其它想法,看来自己给‘扔’到福宁这个二线城市,是高家刻意的安排,是特别看重的意思吧?
念及这些,李国良心里不免有些激动呢,刚五十岁的他,精力各方面还是很旺盛的,人看上去也精神。
虽然是福宁一号了,但老李在高大小姐面前是不会摆官架子的,但也不会下作的陪笑弯腰,他能被高家看中,自有风骨和能力,只懂拍马屁的话,高家岂会放他出来丢人现眼?
高洁只领刘坚一个人去赴宴。
雅间就他们三个人。
高洁给老李介绍说,刘坚是她一个弟弟,也是福宁这边‘天享投资’的幕后老板,天享投资的影响力甚微,只是它没有作更多的实业投资,所以不曾引起关注,就福宁之前的局面来说,很糟糕,做什么投资呀?
刘坚也说之前想拿下长春店的开发,但受阻于长兴集团,市里也绕不过前任书记,就一直拖着,结果呢,前任张书记和长兴勾结果然是事实,现在都栽大跟头了。
李国良只问,天享资金够不够充足?
刘坚的回答是‘非常充足’,不过投资地产开发,他不会拿现金去砸,这是长期投资,肯定要和银行搞贷款的,地方重大建设,没有银行支持还行啊?
主要是告诉李国良,不用担心我们太依赖银行,这是双方面的,我们没有那个实力,就是市府牵线搭桥,银行也未必全给面子,人家对投资方的实力还要考察。
你要穷的啥也没有,只是想靠银行的贷款空手套白狼,别人也不是傻子。
天享超过十亿资金在银行放着,就这一点来说,银行方面也乐意和这种资本厚实的投资方打交道,款贷什么的自然就好说了。
了然到这一实情,李国良不由微微点头,对席间这个年轻的过份的小男人想不瓜目相看也不行了。
这也难怪。能和高大小姐坐在一起的,那是一般人啊?就高小姐那眼高于顶的个性,没点实力的想和她坐一起都不可能。
很明显,这个刘坚的天享投资。可能和京城高氏集团有什么合作,或就是合作伙伴。
不然高洁领着他来见自己做什么?
那么,就是说刘坚的天享和高氏集团,在福宁新书记上任之后,他们会有大动作。
李国良心情不由舒畅起来。原本还担心一些事,但真要一来就展开某些方面的工作,以点带面,借这个机会再展开人事调整,一切就能很快步入自己的轨道。
地方建设,有大财团的支持,使本地建设情况一改,那就是政绩呀,这些,李国良是非常清楚的。
席间。刘坚还透露,省内福逸集团也与天享有合作关系,在福宁市的建设和发展中,它们也乐意贡献一部分能量。
李国良频频点头,能把福逸的资金也拉过来,那就更好了,来时也对西梁省的一些大财团有过一个初步了解,福逸赫然排名前五,拥有雄厚的资金呀。
几大财团资本会战福宁,要是不能改变一下福宁的现状。那就说不过去了啊。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之前福宁的三大资本都或多或少的收敛和损失,搞的人心慌慌,尤其这次长兴被拿下。福宁娱乐业大大受创,没有被波及的九龙也不敢经营某些方面的东西了,九龙街都显得有点冷清,哪怕是夜幕降临之后,昔日各大夜场娱乐什么的,都不复往日之盛。
谁也不敢顶风做案是不是?长兴那么牛。说倒就倒了,别的小场子哪敢以身试法?
就一个地方的经济环境不改变,人民生活水平和收入不提高,餐饮娱乐又如何能兴盛起来呢?没钱还吃什么?没钱还怎么玩?
……
刘坚的天享投资这一次是真要动作了,主要地产这边,针对长春店的开发,联合京城高氏,省城福逸,三家共同开发,各方面的阻力基本没有,市里有新书记大力支持,银行方面更没问题,无论是天享,还是福逸,哪家是缺钱的?银行那是上赶着给他们贷款呢,贷的少了,他们都觉得赚的太少,多贷才能多赚嘛。
这无疑是一个好的开端,福逸集团的总裁刘玉珍是不会过来的,她委任自己女儿邢珂为福逸集团总裁助理,福逸福宁分公司老总一职,全权主持在福宁的工作。
邢珂也就摇身一变成了‘女强人’;
消息传开后,市里面就觉得这个这个新书记蛮有些手段的,长春店开发是城区最后最大一块蛋糕,拖了两年,终于破冰了。
三家集团组成了‘长春店开发有限公司’,天享的高素秋牵头出任新公司总经理,高氏的高洁出任新公司副总经理,福逸的邢珂出任新公司副总经理;
青一色三个女强人,这倒是成了一道靓丽风景线。
当然,这些也没人说闲话,关键是资金到位,破土开工才是正经事,马上就进入冬季,进好搞拆迁,明年一开春就建设。
大方向大战略定下来了,刘坚也就没啥事了。
天享长春开发有限公司,以后就是他在福宁的基础,他的天享占绝对的控股权,51%,高氏和福逸瓜分了40%,唐田和九龙瓜分了9%,这是给他们洗白的又一次机会,谭莹的九龙集团这部分投资,也是她老子做出的决定,长兴的崩毁给他敲了警钟,唐田就不说了,段志做主,肯定跟着刘坚的步伐前进。
昔日福宁三足而鼎的局面被破冰,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刘坚虽不主管细项事务,也没有乖乖去学校念书。
他已经开始琢磨正式跨步走出福宁这个事了,江浙沪是发展重要方向。
之前派出罗莠去打头阵,虽然到现在来说,展开的局面不很大,但在沪城也建立了基础。
自己要想去江浙沪一带露脸,眼前有一个麻烦就要摆平,就是江浙会的陈家,在这之前,和江浙会已经有了间隙,陈豪这次回去指不定咋说呢。
派王僧去‘盗’这一招棋看什么时候起作用,这步棋落了子,江浙会就有麻烦了,刘坚就能借力发力,一举让江浙会陈家焦头烂额,再入江浙沪地区,他就没有更大的阻力了。
若有江浙会这样的势力阻碍或放拌子,刘坚过去也是步步维艰。
进入十一月,王僧传来了消息,东西到手,他本人也秘密离开了国内,发消息时,他在万里之外的大洋彼岸。
收到这个消息刘坚笑了。(未完待续。)
第0286章 策划南下
江浙会等七八家,花费二十几亿买到的龙虎令,就这样神秘失踪了。
刘坚和苏晓一商量,机会来了,散布一些说话吧,先叫江浙会焦头烂额再说嘛。
龙虎秘门这边苏家也和诸会有一些交集关系,把某些不利于江浙会的说法散出去,又指江浙会大佬陈放有独吞龙虎令的野心,这就叫几股与江浙会合作的势力着慌了。
他们都是真金白银好几个亿扔进去的,本来想合谋敲诈一回龙虎秘门,可惜龙虎秘门不吃这一套。
如今突然听说陈氏父子要独吞龙虎令,他们能不着急吗?
几家这么一商量,龙虎令放在陈家那里他们是不放心的,怎么也要放在一个让大家一起能看到的安全之处嘛。
于是,争纷由此而起,众会代表提出关天龙虎令收放之异议,陈家父子则坚绝抵制。
陈家父子这一抵制不打紧,却更让众会怀疑他们的动机不良了。
没几天时间,陈家父子就搞的焦头烂额,即便江浙会是很大的势力,但也敌不住四拳八脚的诸会力量,而且他们这时也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
最大的祸根是龙虎令,只要这时拿出龙虎令,按照诸会的要求,大家各派一些精英,来保护它的收藏之处,也就没有这么多问题了。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龙虎令丢了啊,陈家父子拿不出来了,这叫他们怎么办?
如果他们说龙虎令失踪了,我们也不知道哪去了,诸会又怎么能相信?哦,想独吞是吧?可以啊,把我们的投资退出来再谈其它的。
现在只是退出钱就没事了吗?真以为诸会是泥捏的?就任你江浙会这么当傻子玩呀?门儿也没有。
总之,江浙会现在面临巨大的考验,刚刚拉起的‘盟军’居然是如此的脆弱不堪,如此的一触即崩。陈放都给气的苍老了十年,差点没吐血卧床。
“一定是姓苏的贱人在弄鬼,也一定是龙虎秘门的人在散布这些不利于我们的消息……”
陈豪做出他认为是最准确的判断。
陈放陈大佬也这么认为,可现在就算知道谁在捣鬼。你又有什么办法吗?现在陈家拿不出龙虎令来,就要面对联合诸会的责难,这才是他们最头疼的事,而不是找谁在幕后捣乱。
他们根本没有余力去对付捣乱的人,诸会的逼宫已经是不能不给一个态度的时候了。真等他们联手拆了江浙会吗?他们做的出来。
正应了那句话,成也龙虎令,败也龙虎令,现在没有龙虎令,江浙会就渡不过难关。
独吞龙虎令这个嫌疑,他们洗都洗不掉,除非立即拿出龙虎令来安抚众人。
拿得出来吗?很明显,他们拿不出来。
刘坚这招釜底抽薪的绝户计,直接把江浙会送到了危亡边缘。
给各会退款?那是十几近二十亿的巨资,之前江浙会已经为龙虎令投入了他们所能筹积到资金的极限了。现在江浙会的产业流动资金链短缺,别说赚钱,现在天天亏钱呢。
再让他们拿出巨亿资金去填窟窿,不如把手里的产业分抵给诸会来的合适。
这也是差点气死陈大佬的原因,现实就这么残酷,陈家人必须面对。
……
苏晓心情大好,南边传来的一个个消息,无不指向江浙会的狼狈,无不说明的江浙会的悲哀,陈大佬再也不是拍走龙虎令时那个意气风发的陈大佬了。现在他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那叫一个悲凉凄惨。
刘坚这招真够狠的,只动用了一个王僧,就把江浙会整的鸡飞狗跳。应接不暇。
而福宁这边,刘坚摆平了一切,包括长兴在内的拌脚石。
要说还有一点没收拾干净的,也就是长兴崩塌后的漏网小虾米了,比如长兴五鬼,这些人就未必会象白氏父子被老公家拿住。
他们这些人算不是长兴的核心。和长兴也不过是雇佣关系,以后也别指望赚长兴的钱,现在长兴崩了,他们就只有跑路了,还傻乎乎的替老白家抵罪呀?好多事都是他们做的,谁让他们是白家的爪牙呢?指望白家父子不往他们头上扣屎盒子?那实现吗?跑就是一个字。
换个说法,这些漏网之鱼,不会对刘坚形成威胁,他们并不知道刘坚是扳倒长兴的幕后那位,即便知道,他们也没有义务去为白家讨公道,因为白家不会再发一毛钱薪水给他们。
底定了福宁的形势,长春店开发由洛美蓉这个地产开发精英管理人才主持全面工作,刘坚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所以刘坚提前布置了针对江浙会的这一手棋,而且直接将江浙会置于风口浪尖。
剩下的都不需要他做什么,养足精神看狗咬狗的戏就可以了。
江浙会拿不出龙虎令,肯定会被其它几会联手砸烂打垮,甚至瓜分他们江浙会的产业,这事真要闹开了,陈放的陈家也就要没落了。
打蛇打七寸,刘坚这一下肯定打在了江浙会七寸要害。
至于江浙会如何应对令他们焦头烂额的不利形势,刘坚也懒得关心,就交给苏晓的龙虎秘门去推波助澜好了,他始终好象个外人一样,我不吃肉,也不沾腥,你们死活与我无关。
之前刘坚就定下了下一步行址,江浙会一但自顾不暇,就是他南下的展布的时机。
刘坚身边的女人们不可能全带走,但谁要跟着去,她们自己也有选择。
邢珂就不用说了,肯定是不会离开刘坚的,谭莹也寸步不离的要跟着,反正九龙集团这块,她也不管什么事了,宾馆餐饮娱乐统统交给了左丽去负责。
谭莹还找了一个借口,说顺便把弟弟谭刚送外地去治疗,听说东南沿海城市条件不错,尤其是沪城医疗条件属全国前列,她一直掂记着还扔在精神病院的弟弟呢。
谭刚老妈也向她保证,只要你带谭刚走。这边我会好好经营,不乱折腾,你可以让左丽监督我对不对?
她就谭刚这一个儿子,是她后半生的指望。因为偷男人差点把儿子命要了,她还不惊心啊?
刘坚也不反对邢谭二女跟着,除了她们俩,二苏也肯定要带起了,苏绚和苏晓。至于说上学什么的,有钱都好办事,这些刘坚都不放在心上。
再如高素秋或卢静她们,带过去也没用,不若留她们在这边发展,等那边建下基业,想过去也不迟,何况这边是刘坚的老家,他也肯定要时不时的回来,不会一去不回头。
现在刘坚要走出去。时机也已经成熟了,他拥有巨亿的资金,但在福宁这里捣腾不开的,回报也不会很大,哪怕是长期投资,和南方相比也差着许多。
同等数量的资金,砸在南边和砸在北边完全是两回事,因为上面的倾斜政策对南方沿海城市更有利,北方内地城市被重视的程度是和南方没法比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从‘历史’发展轨迹来看,也验证了刘坚这一观点的正确性。
很显然,刘坚还窝在福宁这个蛋丸小地是不明智的选择。
这也是当初罗莠提出南下,他不仅不反对。还很支持的一个主要原因。
没人比刘坚对未来发展更清楚的了解,他的认识是深刻而坚定的。
走出福宁,去南方建立第二个根基,这已经是刘坚发展计划中不可逆转的一个决定,当然,留下来不是不能发展。但相对来说,发展的硬件是跟不上发展节奏的。
……
“真的要去沪城呀?那我们还上不上学?”
苏绚知道刘坚的决定,倒没有太惊奇,如果刘坚不带上她,她才会觉得奇怪。
“当然还要念书了,那边找个学校啥的,都不算什么事,有钱有门路,这些问题都不叫问题。”
“我老妈怎么办?”
“你老妈有你老妈的事呀,跟着咱们做什么?当然,她要去南边发展也是可以的,以后我们会以南边为主,未来几十年,南方沿海都会带动内地发展,去那边没错。”
“回头我和我老妈说说,让她也去南边呗。”
苏绚还是未成年的心性,当然离不开老妈,虽然刘坚是她完全能信任的人,可她还是不愿意离开亲妈。
而刘坚现在对他们家来说,也是个不用大人操心的孩子,他做的许多事,家里人都不知道,倒是知道这小子会炒股,也挺有钱的。
不过刘家人包括刘坚的舅舅们,都认为金融投资风险太大,随时可能赔光赔尽,还是不如投资些实业来的可靠。
而刘坚现在的做法就是把金融投资所得,拿去建根基,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财富会象滚雪球那样越来越大的。
“可以的,反正在福宁这也就一个面脸,随便安排一个人管理就可以,天珠想买高价钱,还得去有钱人多的地方才行,经济滞后的北方小城市,和南方是不能比的。”
“好耶,对了,坚子,我们走带不带陈梅啊?”
“陈梅?”
“是啊,我们一走,把陈梅留在这边,学校里那些人怕不会放过她啊,别忘了我们可是把李熙明、谢光、钱伟、张少峰、王镇这班人得罪到家了,还有两个贱人罗小美陶珏香。”
“他们敢吗?”
“就怕他们敢啊,这些人要不是我镇着,还不反了天?我们一走,他们就没顾忌了,肯定拿陈梅出气,谁叫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也是啊,那要带上她?她家人那里怎么说去?”
“这个我来想办法吧,反正你也认可陈梅是孟阳的马子了,她有个好歹的,我看你怎么和孟阳交代?”
“哦,这事你来解决吧,需要花钱什么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能让陈梅父母相信你们。”
“放心啦,我会搞定的,大不了请我老妈去说服陈梅父母,他们肯定信。”
“嗯,我也得回家一趟和家人说说这事。”
刘坚当天回家去,和老妈小妹一起吃了个饭,谈到可能转学去沪城,老妈陆秀华也没有明确反对意见,因为儿子现在有本事了,钱都弄回那么多,就自己手里这些钱,细仔点一辈子都花不完,具体儿子手里还有多少,当老妈的也不甚清楚。
“这事,你和你爸也说说,看他是什么意见。”
“好的,老妈。”
刘坚就知道老妈对现在的自己比较放心,自然就没有反对的意见。
“哥,带我去吧?我也想去沪城呢,听说那城市可好啦!”
小妹刘唯满眼小星星乱飞,一脸的憧憬。
“小妹,你把小学读完,上初中时哥把你弄去沪城好不好?”
刘唯过了年9月就初一了,还剩下大半年多的时间吧。
“真的啊?哥。”
“嗯。”
“太好了耶!”
至此,刘坚南下已成定局。(未完待续。)
第0287章 沪城聚
离开福宁的罗莠,这些时间也很少和刘坚联系,偶尔有什么情况,打一电话或个短信。
罗莠是有野心的个性,这一点是秉承了其父的基因,她是不甘雌伏于福宁的。
当然,她也不会认为刘坚会一直窝在福宁,只是他还处于念书的年龄,人太小,无论做哪方面的事,他也不可能站在前台来。
基本上是万事甩手,他则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受到身份的限制,他不可能成为主角,只要躲在幕后。
过去一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但是罗莠知道的不多。
她来到沪城之后,也比较低调的说,只从事商务活动,运作圈地事宜等等,未进入千禧年前,地价还是相当便宜的,在沪城,相比十年后的地价也是大有赚头,不过罗莠并不知道十年后的地价,她只是相信刘坚的判断,他说让圈地就圈地,让搞地产就搞地产,搞开发就搞开发。
另外说,她手上的资金还不是靠刘坚从金融股市弄出来的吗?现在不过是投资还给社会,为社会建设贡献一份力量的同时,自身也得已壮大。
罗莠老爸对罗莠南下是很支持的,并且觉得南下建立新根基的同时,把他们罗氏的新公司也顺便建起来。
那么,罗莠在沪城就是双重身份的‘罗总’,既是与刘坚合作的罗总,也是代表罗氏分公司的罗总。
她手里的钱很多,虽说天享集团里她占的控股权比重不及刘坚,但也会和邢珂一样,这天享集团就等于是他们三个人组建的,至于其它参股人只能算是小股东吧。
刘坚的钱拔不拔过来也无所谓,反正她手里有十几二十多亿,足够在这边折腾的,何况搞地产生意,少不了和当地银行打交道,巨额款子往银行里一扔。他们能不给你贷款吗?
资金是一个公司的重要资本体现,巨亿资金往这一砸,人家一看,哟。这公司的实力,吓人啊,贷点款算啥呀?赶紧贷。
你要就开一大奔过来招摇撞骗,一开户帐上没一百万款子,你还跟人家谈贷款?人家还怕你打不起利息呢。你就是托关系找门路,想贷点款子都不容易,大额的贷款就更不用想。
并不是每一个拿着钱进了银行的存款者都会受到‘重视’,当然应有的服务态度是会有的,至于说‘重视’要看你的份量了。
象罗莠这样的重量级大客户,本行的行长都会给予十二分的重视。
所以呢,罗莠在沪城虽然很低调,但在上流商业界里还是有一些小名气的,她圈下的几块地,都是别人啃不动的。别说后续搞开发,一期的投入都凑不出来,沪城市府审批这些项目,也看投资商的实力,没实力,人家自然会去挑更有实力的。
这段时间,罗莠一心扑在地产生意上,也没有其它方面的运作,虽说吃惯了金融投资行业里的巨利,但她深知以自己的水平去运作的话。那是有多少都够赔的。
南边有许多私营资本联合在一起,成立一个联盟什么的,聚积一堆股海精英,专门就吃这碗饭。后来他们被称为‘私募’基金。
也有人通过银行关系,知道罗莠是个有钱的主儿,某私募的几个组织者就来说服她投些钱进来,这事罗莠没有和刘坚说,怕挨骂,就以高晋的名义拔了一千万。一方面是应付私募这些人,都是商圈的嘛,结个人脉也可以,另一方面她不敢玩太大。
高晋是和叶奎、曹刚一起的三个106团的精英,被派在罗莠身边做保镖的,就这位,身上还是带着枪的,他是现役特种军人身份,因为罗莠是与106团合作搞煤场的投资者,106团以借调司机的名义派高晋在她身边服务,这是官面上的说法,说白了就是保镖。
突然接到刘坚要南下沪城的决定,罗莠一下就兴奋起来,要说她心里不想念这个男人是假的,毕竟两个人有了那种关系嘛,而且还是罗莠的初恋。
即便知道刘坚要带着几个女人过来,罗莠也按捺不住她的兴奋,还想法给刘坚、苏绚、陈梅他们三个安排就读高中的学校。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她贷款圈地搞地产招标开发这些事的过程中,与市府的分管副市长也有较好的关系,办这么一点事,副市长咳嗽一声就解决了呗。
至于说住处就更不用愁,罗莠过来之后,光私人投资买房就n套了,外滩还有一幢民国时期留下来的洋别墅,几经翻新改建,成了新时代的豪华别墅,但外貌还是西式洋风格。
住在外滩就是为了欣赏黄浦江,另外外滩这一片也是金融商贸集结地,天享的总部设在了九江路这边,一幢高十八层的大楼,因后期投入出了问题,银行回收后一直又没卖掉,谁叫过去一段时间金融股市跌的那么惨呢?
罗莠过来后就接了这个盘,快速投入之后,砸款子进入装修尾期,预计新年前可投入使用,这里将成为天享在沪城的总部,光这幢楼,即便在千禧年前,也高达几个亿,这要放在后世十年的话,可能要几十亿才能拿下来。
总之,罗莠在沪城算是落下了脚根,银行还得她承诺,每千万资金存入我行,我行负责解决一个上岗指标,就是长期合同制嘛。
这样的话有利于罗莠在这边开展招聘工作,被正式招聘为天享员工的中层管理者,给予其家属一个银行上岗指标,这对于就业难的好多人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呀。
罗莠直接扔进银行10亿,她手里光捏着的上岗指标就达100个。
而且这一百个人,都由银行来解决吃饭问题,根据你的学历、历史就职情况等等来安排。
换个说法,这也是一种战略协作关系,以后你罗莠都不好转行了,你一转行,银行这边把一百多号你公司员工的家属解聘掉,还不是你的麻烦啊?看似不错的协作,其实也是个坑,有利就有弊嘛。长期合同制也不是铁饭碗,三年的五年的,年限一到,签不签你就难说了。想联通那种签法,那是年年一签,不合适你就滚蛋。
现在罗莠铺垫下了一个基础,刘坚过来享受,正是大老板应有的待遇嘛。
……
十一月中旬。刘坚一行人就到了沪城。
他们一行人男的少,女的多,男的就刘坚和叶奎,女的邢珂、苏绚、白莲、陈梅、苏晓等,谭莹没有和他们走一路,她带着谭飙和一众金刚护着谭刚走另一个时间。
罗莠亲自来机场接他们,自己坐宝马,后面跟两辆商务。
叶奎和高晋相见,两个人执情拥抱,战友感情极深啊。
邢珂也主动和罗莠拥抱。她经历了许多事,已经变的更成熟,当初和罗莠争来争去的,结果现在刘坚整个儿掉女人窝了,所以,她觉得没什么好争的了。
“莠,好想你。”
邢珂想起二人念书时的姐妹情谊,泪湿了双眼。
罗莠也被邢珂感动,陪着落泪呢。
刘坚没有在机场这种公众场合和罗莠拥有,怕有一些人会盯着罗莠吧?
他只是朝罗莠颌首。深望她一眼,罗莠也微微回应,眼底里藏着火色,却是十分明显的。这一阵子她都独守空房,要说没点火儿谁信啊?一直没发生过那种事,也就不说了,没指望了呗,可一但开了那个先例,自然就会想到那里。男人女人全一样。
一行人上了车,刘坚跟着苏绚他们钻了商务,邢珂拉着罗莠上了宝马。
这次高洁没有一起来,福宁工作初步敲定,高氏集团和刘坚的天享也搭成了初步合作意项,但下一步怎么开展更大的合作,上更大的项目,高洁就做不了主,她回京请示去了。
当晚,在外滩一个大酒店为刘坚他们接风洗尘。
苏晓也全程相随,不过她一直戴着茶镜,哪怕进了酒店雅间也不卸下来,好象怕被谁认出来似的。
这边本来就是江浙会的地盘,哪怕江浙会眼下焦头烂额了,但若得知苏晓到了沪城,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罗莠对刘坚多少有一点误会的说,居然带了一堆女人过来,连苏绚的同学陈梅也带来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就和邢珂咬耳朵说这些。
邢珂无声一笑,替刘坚解释,说没有那回事,是苏绚硬要把陈梅弄过来的,再说陈梅是刘坚好兄弟孟阳的马子,他能胡来吗?
罗莠嘁了一声,反说,还有他不敢胡来的对象?
介绍白莲和苏晓时,罗莠也保持礼貌,但仅仅是礼貌而已,不过白莲和苏晓都不是一般人,对这女人距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也没太大反应。
席间,刘坚问她,别墅够不够大?
罗莠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是要把所有人都弄别墅去。
她白了一眼这家伙,说你再带一个排过来也住的下,不是还有地下室吗?
她倒是不客气,却把别人逗得都笑了起来。
邢珂打趣道:“你领一大堆女人过来,莠明显吃醋了嘛。”
“我吃什么醋?****屁事啊?”
罗莠心里犯酸,嘴上可不承认,说着还瞥了一眼苏绚,“吃醋的是苏绚妹妹吧?”
苏绚也不甘示弱,笑道:“今儿晚上,我把刘坚弄我房里沙发上去睡,没沙发就地板喽!”
刘坚翻了个白眼,朝罗莠看过去,叫你再惹这丫头,她就叫你看得到吃不到。
罗莠道:“苏绚,你把他塞卫生间去,我也没意见。”
女人们斗斗嘴,说说笑笑的,就把这席应付过去了,而叶奎和高晋全当没有听到什么,俩人就是个喝酒。
到九点多,一众人才出了酒店,来到罗莠在外滩的洋式别墅。
别墅虽仅两层,但占地面积够大,还有自己的花园,内部装饰更是奢华极侈,令人叹为观止。
连苏晓都吧嗒嘴,小声朝白莲说,“这女人好有钱呀!”
“是啊,比起我以前住的地方,皇宫与狗窝之别。”
苏晓白她一眼,“你还装可怜?陕佬会的人会叫现世白莲住狗窝?”
“你以为我住的地儿是女王皇宫呀?我一直很清贫的,从不讲究这些吃啊住啊的,”
“你的思想是落伍了,还停留在时时代吧?”
“也许。”
白莲无声一笑,也不否认自己对这个繁倾世界的认识太浅。
但她魂人心魄的秀色,就连苏晓也要心里扑腾。
其实白莲真正的美不在容貌上,而在点尘不染的气质上,当然,她的容貌也是同样的出彩。
罗莠在那边兜了一眼刘坚,拉着邢珂就走,她丢下一句话,“别墅足够大,房间足够多,各位自己想睡哪睡哪,我就不一一安排了。”
感情还使了点小性子,就和邢珂上楼去了。(未完待续。)
第0288章 神棍学成
到了沪城,一切暂时安顿下来,住就住罗莠的别墅。
一半天要去新的学校报道,苏绚和陈梅都很激动,本来都是从小地方出来的,沪城可是全国最大的城市之一,繁华的让她们目瞪口呆。
小小年纪的陈梅现在也有深刻的体会,那就是有钱真好,可以做许多之前梦想都做不到的事。
比如来沪城这种大城市读书,对于她来说,之前是想都没有想过的。
但是现在很庆幸认识苏绚这个朋友,能沾到她男友的光,当然,这里面也有孟阳一点关系吧。
总之刘坚对她也是不错的,既是同学,也是朋友嘛。
苏绚叫老妈出马说服了陈梅父母,正好有这个机会去发达城市读书,为什么不去呢?陈梅父母就同意了,对以前的老邻居很是感谢。
以前苏家发生那些事,陈家也想帮忙,但因能力有限,也帮不上什么,嘘寒问暖的关切是少不了的,不想苏家剩下的孤寡母女两个,却得贵人相助,如今过的令人羡慕不已。
陈梅倒是也知道,跟着苏绚一起,是不会让她吃亏的,什么吃吃喝喝都不用操心,有她的,就有自己的。
沪城这种地方呆惯了,都不想再回福宁那个土巴窝了。
反正从一进入这个城市,陈梅就眼花瞭乱了,那种大城市的气象慑人心魄啊。
罗莠托关系为他们三个人搞定的学校是沪城9中,能在年前转过来,也就算安顿下来了。
刘坚不会象苏绚和陈梅那样好好的去学校念书,对于学校生活是没多少兴趣的。
虽说苏绚近期的转变极大,但仍还是苏绚,读书还是她的主业。
仅仅休息了一天,他们就前往九中报道了,同时,谭莹和谭刚也赶了过来。
谭刚现在也不用装精神病人了,经历了人命事件之后的他。相对成熟了不少,在暗无天日的拘禁中,在精神病院的等待中,都叫谭刚对人生有了全新的认识。
当一个人失去自由时。那种痛苦是无法想象的,心中的急燥,烦乱和不安,等等情绪会叫你无比难受呢。
现在的谭刚不再是以前的谭刚了,至少在某些方面。他变的成熟了许多。
不过听说刘坚他们三个要去学校报道,他还是没有一点兴趣,这小子也对读书厌烦了。
谭莹倒是想把他塞学校里去,可想想他那个无法无天的作派和坏脾气,也就暂时打消了这念头,在福宁还好说,有各种门路关系,但在沪城就不一样了,这是国内的超大城市,这里的关系人脉更是盘根错节。万一得罪了什么人,就要惹一身麻烦。
谭刚说不去上学,以后都不读书了,谭莹也没说什么。
至于刘坚对这个便宜小舅子呢,也不是很上心,当然啦,有谭莹的面子,该关怀也是要关怀的,但不会强迫他做什么,这小子是什么臭德性。他比好多人都清楚。
到了沪城,还真得低调一些,好多有背景的都可能和江浙会陈氏相熟,一但让他们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也是个麻烦事。
之前陈豪是过江龙,现在换过来了,刘坚成了过江龙。
刘坚可不会象陈豪那么嚣张跋扈的在沪城惹哪个,初来贵地,什么情况还没摸清呢,他怎么会胡来呀?
去九中报道应个卯。也就算他所能做到的最大一步了,他不会天天来学校的。
这方面,上面的关系也是和校方打过招呼的,因为罗莠讲的很清楚,别指望她弟弟来用心读书,他就是一混子,呆在学校会祸害别人,所以校方就网开一面吧。
连替罗莠跑关系打招呼的人都认为,你家业这么大,你弟弟自然不用蹲在学校苦读了,将来光是继承家业就三辈子花不完呀。
学习不就是为了找个好工作,将来立下基业好养家糊口吗?家资巨亿的那些富二代们,念书就是来完了,人家又不愁吃喝什么的,还是愁你自己喝稀粥没米吧。
低调是刘坚认可的一种作派,他二世为人,还真捺得住寂寞,根本不象个十六七好动的少年人。
从表面上看,刘坚是十分成熟的,怎么看也象二十几的成年人,咋能是十六七的少年呢?
来沪之前,刘坚还去了一趟福华寺,和虚灵老和尚坐了半宿,并拿了一本老和尚做过注解的书籍,老和尚说,你看看这些,将来也是有用的。
几部书都是古籍,黄皮子都快翻破了,里面是麻纸,真担心一不小心就给毁坏了呢。
这些书的内容大体与风水堪舆有关,包括五行命理等等,用虚灵老和尚的话说,我们这个民族还流传的这些东西,也不能说是封建迷神或牛鬼蛇神,这应该归类在一门科学里。
很明显虚灵老和尚对这些颇有研究,但他仅限于研究,或自己去实践一下,倒没听说他给哪个达官贵人看过这些。
刘坚也不会靠这个东西去吃饭,他有的是钱啊,但是翻过来一想,有钱未必能结下人缘,而老和尚留给自己的书,却可能成为一块敲门的砖。
另外呢,完全依赖京城高家的关系也不行,听高洁说,高家的触须还没有伸到沪城来,毕竟他们是新贵,在一些超大城市或重要省份还是挤不入去的。
就拿沪城来说,高家是不敢染指的,他们能在京城站稳脚跟就不错了,也多亏了有许家照应,不然再有一个甲子也出不了头。
刘坚想在沪城发展,不得不考虑官面上的依靠,这是一条死规则,你再有钱也是‘商’,你和‘官’不能比的。
罗莠虽然和银行又或市府某副市长的关系比较融洽,但也仅仅利益结合关系,若牵涉到各方本身的根本利益时,人家是不会给你面子的,有钱人多了,也不差一个人是不是?
当然,你能糊弄的人家不错,人家也乐意多接受一个商界的支持,这一点毋庸置疑。
也可以说。罗莠的关系人脉是不靠谱的,都是虚的,说翻脸就能和翻脸。
刘坚对此也很明白,所以他这几天就窝在别墅研究老和尚给的几部书籍。准备把自己充实一下装装神棍呢。
别说,刘坚对这些东西一看就懂,他的‘大龙势’好象是这方面的基石,能触类旁通,这些相关的东西。一触及大龙势,就有相关的知识在刘坚脑海中生成。
一共三四天时间,刘坚就把几部书全看完了,因为有老和尚的注解,理解起来更容易,加上他过目不望和超人的理解智慧,就这么诞生了一个神棍。
在这三四天里,罗莠也是有机会和刘坚亲热的,哪怕是白天,别墅里也完全可以完成他们的交集。每个房间之间的隔音也很过关,不是闹出太大动静,还真的听不见。
邢珂她们几个出去逛沪城几条著名的‘马路’,就留给了刘坚和罗莠幽会的机会。
连着两个下午,罗莠都和刘坚呆在一起,可想而知吧,自然该满足的就全部满足了呗。
而罗莠也改变了对几个女人的态度,变的热情起来,大该受了邢珂的传染,又或邢珂和她说了一些什么。总之罗莠有了转变。
刘坚学这些东西,罗莠是清楚的,别的人倒没怎么注意。
“……你还装神棍呀?行不行啊?”
“糊弄个人还是可以的吧?这几部书可是有道高僧给我的,老和尚功参造化。岂是一般人可比?”
“吹你的牛吧,那你给我算算,我最近有什么事?”
“你啊?面泛桃花,最近有j情呗。”
“我去……”
她刚刚和刘坚热乎了两个下午,弄的满面桃花开,春潮两眼溢。鬼都看得出来呀。
“哈哈,说的准吧?”
“打死你。”
罗莠笑歪在小男人怀里,说他小是指他的年龄,而不是其它的,就刘坚这雄健体型,80%的成年人都比不了啊。
“你无聊到这种地步?要学这些东西?我看了两眼,一脑袋浆糊了,压根看不懂。”
“你要看两眼就懂了,那传统文化的精粹就不叫精粹了。”
“屁的传统文化,街上这么蒙人的也不少,可有几个算得准的啊?倒是东南亚香港那边有一些大师,很受名流的推崇,什么名星啊,官贵啊,富绅啊,都经常弄这些玄虚。”
“你也是富绅中的一员啊,身边有我这么个神棍撑你,很惬意的吧?”
罗莠噗哧一笑,“我是很惬意,但不是什么神棍撑的,是这根棍‘撑’的……”
她一边说,一边摸了一下小坚子。
“我靠!”
刘坚翻了个白眼,罗莠却笑的更厉害了。
“好吧,看你这两天挺疼我的,我就当你是神棍啦,不是是哪条,你心里有数的,嘻嘻。”
“唉……太打击人了,我有好好学了三四天的啊,莠姐。”
“屁,三四天就能学?满世界都是神棍了吧?还是别给我丢人现眼了,”
正聊着,她手机响了,接起来一看,居然是沪城某银行的行长。
“是行长,我先接电话。”
她人还依偎在刘坚怀里的,倒不怕谁突然回到别墅撞破了他们的好事,卧室门也从里面锁着的嘛,除非破门而入。
刘坚点点头,拥着躯体火热的罗莠不作声了。
“喂,是马行长啊,嗯,对,是的,您怎么知道的啊?这样啊……太客气了吧?那行,我准时过去吧。”
嗯嗯哼哼的对应了几句,就挂了线。
原来是银行行长得知罗莠的‘弟弟’来到沪城,便已安顿下来,他这是表示一个客套的态度,要请罗莠和她弟弟吃个饭,借此加深友谊和情感。
罗莠和刘坚一说,他就笑了,“行长同志不是老请你吃饭吧?”
“当然老请了,不过我也不给他太多的机会,你说我这么年轻漂亮又有款子,老是粘着一个半老的男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他小情妇呢,他倒没有什么邪心,毕竟人家也是大行长,再说了,我这巨亿的身份也不是他敢染指的,但是,我觉得他再给某个牵线搭桥……”
“某个人?”
“嗯,就是那个副市长呗,看上去也仪表不凡,堂堂正正的,颇有领导的姿态和气势,但是眼底里藏着一些东西,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面对你这样的人间殊色,哪个男人要不心动,那就有问题了。”
这一点很好理解,刘坚讲的也是实话。
话说沪城的副市长,级别和一般省的副省长一样,是副省部级,因为沪城是直辖之一。
后世贪腐高官落马的好多,包养情妇这种事缕见不鲜,罗莠和副市长打交道,就难免被人家误会,谁叫你年轻靓美啊?你要丑的没人看,这别人可能不说闲话,偏偏你是绝色呀。
“我猜,他肯定也会来,咱们去吗?”
“去啊,我刚学了神术,正好拿他验验成果。”
“啊……你别乱来哦。”
“嘿嘿,放心吧。”
刘坚诡秘的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