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一一章 鬼佬就是不行
程龙刚开始站在这市政厅的楼顶，那动作和神态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武行师傅，而像是一个诗人！没错，此时的程龙那就像是诗人一样的默默看着周围，接着看了看远处的风景，微微抬起头感受着风，闭着眼睛好像是在酝酿情绪。这难道不像是一个诗人在作诗之前的准备么？当然像，不过贾鸿渐知道，程龙这是在脑子里面想怎么利用这些环境这些外在的东西呢！此时的程龙凭借着自己多年的经验和贾鸿渐的要求，那是很快的就在脑袋里面形成了大概一套的打斗风格以及会利用到的东西。接着他把跟他来的两个程家班的人叫了过来，他跟那两个人大概说了一下他的想法，接着就开始套招了。
没错，这程龙跟一般的武术指导并不一样，一般的武术指导那是在拍一场戏之前，早就会把用到的武术套路都给想好，到时候拍戏的时候直接就教给演员，这样一来效率更高。但是程龙并不是这样的，他跟李安有点像，起码在武术套路这么一个方面，他是从来不做提前准备的。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的特点就是利用现场的一切，如果不去现场看，怎么知道现场有什么东西以及怎么用？总不能拍脑袋臆想吧？就像是原版的《我是谁》里面，在空调排风口的那么一场对战，脚下不断有风吹上来，这就给了程龙灵感，让他开发出来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打斗套路，这一点是不去现场看根本没办法想到的！
而且程龙本身就是主演，很多时候他自己还是导演，所以他真心没空来提前想打斗套路怎么弄，只能是到了现场之后再来弄。同时他曾经也是港港最小年纪成为武术指导的人，几十年的经验下来。让他都不用绞尽脑汁的来想武术套路。经验太多了，完全可以在现场五分钟十分钟就搞定，同时因为他大量和自己的程家班配合，所以彼此的默契也是相当的好，这配合起来三两句话一指点，对方马上明白了程龙要的是什么效果什么样的打斗。这样一来难道还不能快速的搞定套路么？
不过程龙他们快速拟定的一个打斗的套路虽然还在套招，但是明显让贾鸿渐感觉有点不对了——这程龙他们打斗的模式可能他们自己没发现，可是贾鸿渐发现他们还是用一种亚洲人的模式在打斗！也就是说灵巧性大过了力量！这点对于亚洲人的电影没有什么问题，甚至程龙本身主演的好莱坞大片也没问题，但是现在弄到蝙蝠侠里面就有问题了！为什么？因为蝙蝠侠身高183，比程龙高不少。而体重方面呢，虽然之前他接拍了一个电影，讲述越战时候的事儿，主角经过战斗暴瘦到了80斤。瘦骨嶙峋！贝尔不得不把自己170斤的体重给减掉了50斤来显得瘦骨嶙峋！然后为了拍这么一个片儿，他又紧急增重60斤，到了180斤，同时还练出来了一身漂亮的肌肉！
更不用说穿着橡胶的蝙蝠侠战服，为了视觉效果更好，同时也是符合电影里面所谓“惊骇敌人”的效果，这蝙蝠侠的战服其实厚一点，凸显的他的轮廓更大！可以说他现在的身材猛的看起来就跟健美先生一样！这样身材的人打斗起来能跟程龙一样么？肯定不能啊！人程龙到了好莱坞。那块头小的就算是普通人里面比较弱小的那种了，所以他走灵巧路线在美国人看来也很正常。可是他设计的灵巧路线那给贝尔来打。就不正常了！感觉好像是肌肉汉再打咏春似的！虽然说咏春拳也挺好，不过咏春拳法本身就是女人创的，那讲究的是一个以弱胜强，一个肌肉汉来打咏春，那不是变成了浪费一身肌肉的赶脚么？至少从视觉效果上来看，就不那么震撼了啊！
而且美国人五大三粗的。真给他们看技巧性很高的武打动作他们不一定能欣赏，他们欣赏的就是那种直来直去的暴力感！所以就算是要设计武打动作走技术流，但是至少也要体现出来那种一拳一脚的力量感！所以贾鸿渐叫停了程龙他们的套招，然后把程龙叫到了一边之后，他私下里给程龙提出来了这么一个建议——“大哥。咱们亚洲人的打斗方式放到美国人身上不一定好看，能不能设计的更有力量感一点？更偏向于拳击等格斗一点，有点像是你……龙兄虎弟或者说上帝武装那部戏里面的格斗风格，更加洋一点……但是整体我希望还是保持你打斗的一种核心思想，就是蝙蝠侠可以不是最强的，但是一定是最不怕死最不认输的，他被打倒了还会拼死爬起来，还会跟喝了酒的黄飞鸿一样发狂的跟对方打……”
贾鸿渐一下子用了程龙的好几部影片来讲述他想要的那么一个风格，首先来说《龙兄虎弟》这么一个片子里面，贾鸿渐记得程龙跟一帮打扮成为僧侣的恐怖分子格斗，那打斗动作真心是以拳击为基础，看起来比他的其他片子更加的洋气！同时他也很欣赏程龙在《醉拳2》里面最后喝了工业酒精之后无比威猛的去跟陆惠光扮演的坏人格斗，那直接就跟铁金刚附体一样，别人怎么他都没反应，他就是蹦紧全身肌肉冲到对方面前然后暴揍对方，甚至发狠起来那真是一拳捶烂一张桌子的节奏！本来程龙自己拍片子是很少让主角采用这么一种模式的，因为他拍片就是要让主角怕疼，就是要让主角和普通人一样！他这是对于李小龙塑造的那么一种高达威猛不怕疼帅气的主角的一种叛逆！而贾鸿渐现在要的就是李小龙片子里面那种帅气的装逼风！毕竟中国观众看到了那种主角牛逼不怕疼的戏可能都看腻了，但是美国人没看腻啊！他们刚看到高质量的打戏这才看了多少年？
贾鸿渐这么一表示之后，程龙顿时心里就有谱了，“哦，明白了，对了，你把剧本给我看看，我看看大概剧情是什么样的……”嘿！你这马大哈，到了现在才想起来没看过剧本啊？弄的贾鸿渐还以为这程龙牛到了不看剧本直接听着描述就可以设计出来牛逼的打斗呢！他这边赶忙给程龙找来了剧本，程龙看过之后，又跟贾鸿渐聊了半天，这才明白了贾鸿渐想要什么效果——感情就是蝙蝠侠变成悲剧英雄，各种被殴打之后还起身抗争，抗争到最后还是被灭了。“这么做好么？英雄最后被灭了？”程龙诧异的问贾鸿渐道。“这不是给下一集做铺垫么？”贾鸿渐笑着解释道，“因为观众都跟你一样，想着英雄最后肯定赢，所以他们肯定看到了这个结局觉得很惊讶很诧异，最后就会对第四集非常期待……”啧啧！看到没有，咱这满满的都是算计啊！
程龙听到了这里果然也发现了贾鸿渐这满满的算计，他笑了笑给了贾鸿渐一个大拇指，然后转身回去那就跟两个程家班的人一起开始套招了。这再一次套招的结果，果然明显就跟第一次不一样了，这次的程龙作为主角的角色，一下子就生猛了很多，虽然他们现在套招看出来的效果并不怎么生猛，但是贾鸿渐脑补了一下大家正式开打然后力量足了之后，这绝对是拳拳带着风声的那种猛啊！很快，程龙他们这边套招完了，打斗的动作已经基本成型，这程龙就让贾鸿渐叫来贝尔以及扮演贝恩的演员进行套招了。不得不说，这教给外人怎么打，那还真是效率低下，虽然说贝尔早年演过《撕裂的末日》这么一个枪斗术的片子，好像贝尔应该有些武打基础，而且这些年为了拍蝙蝠侠，贝尔也专门请了私人的格斗教练再教他各种武术，甚至当年他不是还专门跟着贾鸿渐他们跑到了中国去学太极拳的发力技巧什么的么？
可是有底子归有底子，他毕竟没有跟程龙他们合作过，而且贝尔也没看过太多程龙的片子，所以实际上要精确的做到程龙要求的每一个点还真的挺难的！这就像是稍微有点舞蹈底子的人，突然让他去学一个新的舞蹈，一遍两遍他记住所有的动作不难，但是要所有动作都恰好到位，这就难了！不然为什么舞蹈教室还要弄一面墙的镜子？那镜子就是为了让舞蹈演员们排练团体舞的时候能够跟一个人一样整齐！就是为了让人看到自己的动作到位不到位！这边教了几遍之后，程龙这大佬顿时没了耐心了，他扔了两个程家班的人在那边教贝尔和贝恩，自己却是摇着头的来找贾鸿渐聊天了。
“这鬼佬就是不行，以前拍《我是谁》的时候也一样，老外根本跟我们配合不到一起，最后还要我的人来给老外做替身……”程龙吐槽道，不过还没等贾鸿渐这边回应呢，这程龙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对了鸿渐啊，我看你剧本上面写，这蝙蝠侠是直接用斗篷飞到了这市政厅顶楼跟贝恩打的？这样太简单了吧？”“太简单？”贾鸿渐愣了一下。“对啊，太简单，像是我警察故事里面，明明主角陈家驹看到了坏人把自己女朋友带到了马路对面的一个店铺里面，但是陈家驹并没有直接的穿过马路就去对面的店铺里了，这太简单太直接就没戏剧性了！所以我设计的时候就是故意走弯路，就是让陈家驹在马路这边爬上二层楼，然后跳到一个公交车的车顶，再跳到逆向行驶交汇的公交车车顶，接着再躲过几个招牌之后，助跑跳进马路边店铺的玻璃招牌里面，虽然那么一跳让我头皮直接开了大口子，但是效果真心好！”
恩？程龙大哥说的这话，好像有点意思啊！“那你说怎么复杂一点？”贾鸿渐忍不住就问道。(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一二章 气垫？不需要！
“复杂一点……设计成让蝙蝠侠不能飞，那个什么斗篷不能用了，需要他一路从楼底下打上来，怎么样？这样的话在打斗的过程中就可以加入各种一对多的打斗，这样一来打斗的风格也更加的多样化，也会更加的好看，你觉得呢？”程龙如此问道。贾鸿渐想了想，觉得好像是有道理的。的确他本来想要表现的蝙蝠侠在这么第三集的故事里面，那就是一个偏向于悲剧英雄的角色，而且是各种“英雄迟暮”感满荧幕的悲剧英雄的角色。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单单的让蝙蝠侠来跟boss打，好像是有点铺垫不足，有点渲染不足。如果让蝙蝠侠先跟一群小喽罗打的话，倒是能渲染一些……群狼咬死虎的那么一种悲壮的感觉？
没错！贾鸿渐知道程龙擅长弄这种一对多的打斗，他能够把这种一对多的打斗渲染的非常真实，让敌人围绕在主角身边轮着出拳或者出脚，那真是整体达到了一种暴风雨般攻击的效果，给人的感觉真的就像是普通人被围殴时候的状况一样，而不是传统电影围殴中那种主角永远就跟一个人在打，后面的人都在围观看着之类的。所以相对来说程龙的这么一种以少打多的形式，那是相当真是而且相当有一种英雄双拳不敌四手的感觉的！当然了，虽然最后程龙最终还是能一个人搞定一群人，但是不得不说这么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效果那是绝对做的出来的！因为真要说起来，观众绝对都认为主角一个人跟这些小喽罗单打独斗的话，任何小家伙都不是主角的对手，可是谁让他们一起上了呢？一起上了这主角就手忙脚乱了就还要被打的各种躲避各种疼，这绝对是丢逼格的事儿啊，可是就是因为丢逼格。反而非常让人心疼！
贾鸿渐这边点头答接纳了程龙的建议之后，那程龙就拉着贾鸿渐去跟市长什么的谈了。本来贾鸿渐本人以及《蝙蝠侠》这么一个电影的名头，就已经够让这三十万人的小城市长激动的了，现在突然又来了一个世界知名的明星程龙，市长当然什么都答应了！只用了一分钟说明了来意之后，这市长就答应了可以把整个市政厅都租借出来。不过得给他们几天时间，毕竟现在还是在办公的，不可能马上就搬走。对此程龙和贾鸿渐一下子就笑了——“市长，你搞错了，我们说借整个市政厅，并不是说要把你们都赶走把市政厅清空来给我们拍摄，具体的室内场景我们找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废旧写字楼都能拍，我们只是进来看一下大概的建筑构造，拍几张照片。然后借用一些走廊或者是楼梯就够了，另外外墙和玻璃可能也要借我们用一下，这就足够了，之后的内容我们在别的地方拍，回头剪辑到一起，观众看不出来有问题的……”
没错，贾鸿渐他们可是拍电影的，谁说拍电影室内室外场景就要一致了？谁说给观众感觉是在市政厅里面拍摄的。他们就一定真的要在市政厅里面拍摄了？这完全不符合电影拍摄的逻辑啊！按照电影这么一种光影以及剪辑的艺术来说，那就是不管在哪儿拍的。咱通过适当的剪辑都可以弄的让观众以为咱们实在市政厅里面拍摄的，只要弄一些几角旮旯的地方出来以及外墙等等地方出来进行剪辑的配合就行了。比如说在室内的落地玻璃窗面前踹一个人，把这人踹出了玻璃窗，其实这么一个镜头是在一个废弃的写字楼二层拍摄的，窗户外面的地面上那就有厚厚的气垫。拍完了室内的踹人出屋的这么一个镜头之后，咱们再从墙外拍一个人从里面飞出来的镜头。剪辑在一起，观众肯定认为这前后是有逻辑性的啊，大家肯定以为室内和室外是一个地方啊！但是实际上真不是一个地方！
所以在这么一个情况之下，贾鸿渐他们完全不需要清空市政厅的内部，甚至都可以在基本不影响办公人员工作的情况下完成所需的拍摄。回头在别的地方进行补充拍摄一下室内镜头，那就万事儿搞定了！市长一听说原来可以这么弄，顿时恍然大悟，他之前还真以为拍电影那是在一个地方里外都要拍呢。既然不需要把内部清空的话，这弄起来就方便多了，首先找剧务去吧整个市政厅里面所有的房间大厅什么的都拍个照片，这样一来以后可以照着照片进行室内布置，就可以弄的室内看起来假意乱真了。而另外一方面呢，这程龙作为动作导演，也开始选择构思一些个室内打斗的场景——虽然说室内回头再拍都行，但是因为现在要配合室外的戏，弄点什么小喽罗被打了从建筑里面冲破玻璃飞出来的镜头，这肯定要提前想好啊，不然回头对不起来怎么整？
大概选了一个房间之后，这程龙和贾鸿渐一起，用本来剧组就有的糖化玻璃来代替了本来的玻璃。这样的糖化玻璃本身比玻璃价格贵的多，但是胜在安全。这些事儿做好了之后呢，那程龙叫了一个程家班的人过来，让他去接受化妆师的化妆，要打扮成贝恩身边小喽罗的造型。然后还专门给他戴上了金色的假发，这样远距离看起来那就像是白人了。这么一个要掉下来的位置那是在二楼，程龙他们让贾鸿渐找人停了一辆车在二楼对应窗口的下面，然后就告诉贾鸿渐和摄影师，准备来一个固定机位的广角拍摄全景镜头……
“啥？”当时摄影师瓦力就傻眼了，“程先生，你不给你的特技演员一个气垫？他这么掉下来可能会受伤甚至会死的！你们还没有买保险吧？你们这样能行么？”“能行么？当然能行！我们这么做了20年了，怎么可能不行？跟你说汽车就是我们的气垫！要是没有汽车，那人摔下来肯定要进医院，但是有了汽车就不一样了，别看汽车一般只有不到5英尺高，但是车顶一般都是铁皮，可以缓冲减振的！再说了，衣服里面就不能放减振的东西么？那个谁，火星，把衣服脱了给他们看看你里面准备的！”程龙当时就炫耀一般的叫来了一个程家班的人。
那人一听程龙的话，当时就把嘻哈外套给脱了，结果这一脱现场的老外顿时都看愣了——原来这人衣服里面背后绑了一大片的海绵，然后海绵外面还有好几根小钢管！就在这么一个时候，程龙上去就解释了，“这个钢管到时候会吸收能量，就不会让人的背部那么难受，同时里面有海绵，就不会让钢管咯的人背难受，海绵里面还有一层硬橡胶，这更能抵挡冲击力。到时候这么跳下来，只要背部能够准确的平整的砸到车顶，那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冲击力。虽然难受还是难受，但是肯定不会出事儿！我们这么都做了20年了，相信我们的专业能力！”
听到程龙的话，老外当时就全都傻眼了，而贾鸿渐此时说了一句话，更是让这帮剧组的老外倒吸一口凉气，“程龙大哥在我们东亚有无比的威名，比史泰龙和阿诺加起来名气都大，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和他的团队每次都冒着生命危险在做特技，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全世界没有保险公司愿意给他们上保险。所以差不多30年来，他和他的兄弟们一直都是在没有任何保障的情况下做特技的。像是这种特技那都是小儿科，当年大哥自己还做过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从楼顶跳出来去抓直升飞机下面垂着的软梯……”当贾鸿渐这么一说，老外可不是都傻眼了？他们从来没想过还可以这么做的！特么的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就跳出去抓软梯？要是抓不住回头那妥妥摔死的节奏啊！就算摔不死也重伤吧？这帮中国人到底怎么想的？
看着老外们这么惊讶，程龙大哥那当时一脸镇定，还表现出来了当年那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的模样！可是实际上他心里此时却是在叹气——真当他和他的团队是傻子是疯子，不想在绿棚里面拍戏啊？他们也想啊！当年哪怕他程龙是港港第一影星，可是他也没那笔钱来做这么好的电脑特效，只能拼命啊！在港港那小地方，几百万人口，拍一部戏票房能到几千万港元已经不错了，最后能到电影公司手里的更是只有一半，在这么一个情况之下，拿什么钱来做特效啊？港币对美元那汇率也就是7：1的样子，这最后一部戏的盈利算成美元也就几百万而已，这么点钱还花钱找老外做特效？不想赚钱了？
就他自己来说，他已经算是港港比较喜欢大场面大制作的演员了，就他的电影里面毁掉的汽车和厂房什么的多，就这他的电影投资那也远远没有美国人的高！甚至他的电影投资只有人家美国文艺片的十分之一！在这么一个情况下，他和手下不拼命还能怎么办？穷人要赚钱，没有富人的基础，可不是只能用命去拼？人家富人有钱，当钱不是问题很多事情都不是问题，但是当钱是问题的时候，那就只能靠着命去拼了！(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一三章 无人机拍摄？
当然了，就算是要拼命，程龙他们也不是乱来的！这窗户毕竟是落地窗，程龙那此时也是认真的在观察窗户和下面汽车之间的距离，让司机不停的调整距离到他觉得合适的地步——这玩意儿可是有讲究的，因为到时候在建筑物里的程家班的人，不是面对着玻璃冲出来的，而是背对着玻璃做“被踹出来”的动作出来的！背对着窗户外面撞破糖化玻璃出来，这距离真心不好控制！到时候万一跳的短了一点或者远了一点，那人可能直接就落在水泥地面了，那真的是会死人的好么！
“往外稍微再挪一点，ok，拉手刹，恩，这样就ok了！”程龙对车子的距离满意之后，那又扭头对程家班的那个火星说道：“火星啊，一会从上面出来的时候，先来一个后趴虎，然后落到了这车顶之后再给我来一个柳摔，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火星点了点头，就开始观察窗户和车子之间的水平距离，然后还站在墙边的平地试着往后跳找感觉。“大哥，后趴虎、柳帅都是什么意思啊？”贾鸿渐此时好奇的上去问程龙道。他知道这些肯定都是程家班的术语，但是具体是什么意思他就不知道了。
此时就听着程龙解释道，“后趴虎就是整个人往后平拍的摔，这是跟前趴虎对应的，老虎趴着的时候，不就是肚子爪子什么的一起在地面么，所以前趴虎就是说角色脚底的地毯被抽走了或者是被人在背后踹了一脚之类的，整个人往家趴着摔倒，成了狗吃屎的模样，这就是前趴虎，然后后趴虎就是反过来背部着地。柳摔就是让他摔的时候是侧身360度啊什么的翻滚的摔的。后趴虎连带柳摔，就是让他身体后仰平着摔在汽车顶上，然后弹一下之后借力侧身从汽车上滚着再摔到地面。这种活儿好莱坞根本做不出来，他们都是用特效的，哪儿跟咱们一样真人来啊？所以到时候你把指挥摄影机的权利交给我，让我来安排机位。我给你一镜到底，绝对不剪辑，让美国鬼佬都看傻！”
当时贾鸿渐虽然还没看到摔下来的效果，但是听着程龙一描述，他就大概的想到了电影里面的效果了！一般来说什么角色从楼上摔下来摔到车子上这么一个场景，那美国甚至中国大部分的人都是分成两个镜头来拍的。第一个镜头先拍从上往下掉的场景，这样一来下面弄个气垫什么的就可以正好的藏在镜头拍摄范围之外，演员跳下来呢，那就可以跳在气垫上。然后回头再补一个人近距离平摔在车顶的镜头。可能演员本身只是从20-30厘米的高度摔倒车顶的，但是他装着摔死了的样子，回头在跟前面一个摔下来的镜头剪辑成前后镜头，观众肯定以为这是摔下来摔死了啊！这么一种拍摄方法呢，基本是没有危险的。
而程龙这么一种拍法，那直接就是一镜到底，不用剪辑，就是摄影机中距离的拉着镜头。镜头下面能拍到地面和车子，上面能拍到二楼的窗户。然后就可以拍到人从窗户里飞出来摔在车顶然后再掉落地面的全部过程！这绝对够惊人吧？一镜到底，完全没有作假的机会！跟好莱坞的拍摄方法完全不一样！而且绝对看不出来有什么电影特效的地方！
就在这火星正在做准备的时候，贝尔和扮演贝恩的演员，那也从顶楼跑了下来看热闹了。他们也想亲眼看看这程家班的人做特技是怎么做的，此时他们眼中的火星那看起来是非常的专注，低着头看着车子和墙边的距离。甚至还用脚步来丈量，那叫一个认真！这必须认真，因为跳的好就完全没事儿，跳不好很可能就要进医院住一两个礼拜的！毕竟这市政厅大楼那也是商务楼的构造，一楼大厅的楼层高度就是4.5米！二楼从窗户上跳下来。那在加上楼板的厚度和人的高度，直接就接近6米了好么！这摔下来还是背部着地，摔的好都能让普通人背过气去或者直接被震的肺部之类的出一点小状况然后半晌活活说不出话来！更何况是摔不好呢！甚至万一摔下来的时候身体姿态没控制好，头和颈椎靠下了一点，那更可能直接死或者是瘫痪！而且这还是没保险的！这玩意儿能不认真？
看着贝尔等人盯着火星看，程龙却没管他们，而是扭头对贾鸿渐说道：“贾总，我看到时候安排一个摄影机直接跟汽车成30度角来拍摄广角镜头怎么样？再安排一个跟汽车纵向轴心平行的摄影机，这样一来又能让人看到火星摔下来时候的整体场景，又能让人看到这么一个动作的难度以及横向上面的距离跨度……到时候我们剪辑一个精彩镜头回放，应该就很好看了！”听着程龙这么一说，贾鸿渐就想起来了程龙电影里面经常有一个危险镜头来来回回换角度放好几次的事儿了！说实在的，这么一种剪辑方法是很震撼，但是曾经让年幼无知的贾鸿渐觉得很迷惑——他小的时候还不太懂事的时候看这些镜头，甚至以为这是程龙跳了三次之类的！然后像是一些打斗镜头，比如一个帅气的回旋踢踢到了反派的脸上，反派转身720度摔到地上，这么一个镜头都能来回放三次，那真心让不太懂事的贾鸿渐觉得是不是来来回回一共踢了三脚？三脚都是同样的效果？不然为什么会放三次呢？
当然了，会这么疑惑主要还是因为贾鸿渐小时候不懂事儿，而且脑袋发育的还不完全，不知道通过前后镜头来判断。但是这么一种小时候的经历，还是影响了他的习惯，在他的习惯里面，他是绝对不愿意把一个镜头来来回回的放的！所以一听程龙这么建议，当时他就摇头了，“大哥，我倒是有一个点子可以一次完成你的两个要求。咱们用无人机来拍摄怎么样？先一个近景拍摄汽车，然后拉远拍摄这么一个市政厅的全貌，接着突然窗户破裂一个人飞了出来砸到了汽车上，然后飞机飞近，这么一个人正好从车顶摔下来，然后在地上打滚。拍到他打滚的时候，正好可以拍到这车子和墙边之间的距离……”
“恩？无人机？这挺有意思！你们这边有无人机么？先拍点东西给我看看效果！”程龙当时就有点感兴趣了，他拍戏还从来没用过无人机呢！说起来，这无人机还是贾鸿渐他们在拍摄西游的时候弄出来的东西，也就是模仿后世大疆之类无人机公司做出来的玩意儿，现在这东西是跟国内的洪都飞机制造厂合起来制造的一个世界上唯一的无人机飞行平台！这玩意儿皮糙肉厚的直接可以带起来胶片电影摄影机！然后还可以非常快速的进行机动，可以说靠着无人机做到了从近景到超远景的无缝过度！这么一个拍摄效果的改进，那真心可以让观众有一个不同以往的体验！只不过呢，这玩意儿飞行噪音大了一点，于是现场收音肯定是不可能了，必须后期来配，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这年头电影有几部是现场配音的啊？像是各种枪械炮弹的声音，那特么的都是后期通过专业设备调出来的！
这边无人机拿过来装好了电池，弄上了一个场记用来记录片场的dv之后，瓦力用遥控器配合着专门遥控用的笔记本电脑一操作，那屏幕上就展现出来了这无人机拍摄出来的场景。程龙看了以后还挺感兴趣的，“这玩意儿挺好！高科技！鸿渐，你这哪儿弄来的？你和国内飞机公司联合制作的？那感情好，回头弄十个八个的给我，以后说不定我拍电影的时候也能用到！”他大咧咧的就这么说着。对此贾鸿渐当然也就不计较钱的问题了，大家都是成功人士，这么点小钱有什么好计较的？说真的这些专业无人机空中拍摄平台，一部也不过万元人民币上下，就算是十台也不过是十万人民币而已，这玩意儿当成礼物送给程龙算什么大钱？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十万是大钱了，但是对于贾鸿渐他们这种拍电影的来说——人家程龙过来当武术指导和动作镜头导演，那还一分钱没要他的呢！
程龙带着两个人过来帮忙，这要算钱的话，那没个上千万能够搞得定？人家程龙是什么人？是随随便便能请动的人么？几百万美元那就只能请袁和平这种的，而人家袁和平还没办法带着跟自己配合很好的特技演员过来！但是程龙这边可以，他的特技演员还直接可以给贝尔等人当替身！所以说起来贾鸿渐这边赚的多了去了好么！“没问题，一句话的事儿，回头我就让人给送到你港港家里去！”贾鸿渐一点都不含糊！他这人精明的很，该算计清楚的时候他扣的很细，该豪爽的死后他也绝对不落人后！谁说人精明了就一定什么事儿都要算的很细就要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一四章 什么叫专业人士？
“action！摄影机开始移动，火星准备！”程龙作为动作戏的导演，开始代替了贾鸿渐的位置指挥整个剧组了。在他的命令之下，早就熟悉了无人机拍摄云台的瓦力操作着无人机飞了起来。贾鸿渐和程龙两个人坐在一边的导演小棚子里面，盯着监视器里面传过来巨大的imax摄影机自带的一个数字摄像头传回来的画面。这imax的摄影机那真心巨大，用这么一个摄影机的时候，人肩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这玩意儿光是放在脚架上，那从摄影机顶部到底部跟脚架链接的地方，那就有一般人上半身的高度！可想而知这玩意儿有多重！
本来在这么一个年代，imax那是开始走下坡路了。这一个东西是6070年代的时候加拿大的一帮人开发出来的，主要就是用了比传统摄影机更大的胶片，来达到了更大的分辨率以及更好的视觉效果。传统的摄影机用的那是35mm的胶片，跟原始的胶片照相机的规格是一样的，或者说实际上35mm胶片照相机用的实际上就是35毫米的电影胶片。然后这imax呢用的是宽度50多厘米的胶片，光是这宽度就快35mm的1.5倍了吧？这摄影机要装同样多的胶片进去，肯定体积更大吧？本来这imax呢，那是讲究超大荧幕，让观众在电影院里面看戏的时候，能够整个视界范围内都是电影屏幕，这效果当然比普通电影放映效果好的多。
不过话说回来，效果再好他也是胶片摄影。在这么几年里面，随着索尼等等公司开始发力做数字摄影机，这imax也受到了冲击，他们公司的股票那也是一路在下降。也就是诺兰这么一个老派的奇葩非要用胶片摄影机。然后在拍蝙蝠侠的时候，还想要试试传说中的imax，这才导致了imax公司的股票逆势增长！话说回来，这么大的一个摄影机呢，本身那是带着一个数字摄像头在摄影机镜头旁边的，于是效果就跟狙击枪的瞄准镜似的。可以把胶片摄影机镜头拍摄的大概效果传递给监视器，这样导演和操纵摄影机的摄影师，那就能够看到拍摄的效果了！
在贾鸿渐和程龙的面前的监视器画面中，镜头先是慢慢的飞了起来，先是在河的对岸，飞起来之后一百八十度的转动拍摄了一下河对岸的场景，然后稳定的向河这边移动，然后镜头的焦点就对着市政厅二楼的某个窗户。此时看着这么一种镜头的运动，贾鸿渐知道给人的感觉肯定是觉得要发生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会怎么发生的小小悬疑感。特别是如果之前再剪辑上了室内一些蝙蝠侠打小喽罗的动作场面的话，突然从激烈的画面里把观众的注意力抽离出来，观众肯定会好奇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这么一个画面中，这市政厅附近的环境那真叫一个好，真有点诗意的感觉。就在镜头不断的朝市政厅飞的时候，只见着程龙对着步话机说道“火星，准备，跳！”画面此时还安静无比。一点都看不出来将要有一个危险的特技了！一秒钟，两秒钟。就在贾鸿渐也好奇起来到底火星什么时候跳的时候，突然只见着焦点正对的玻璃砰的一下碎裂，一个人影就随着破裂的玻璃飞了出来！这人飞出来的时候背朝外面朝里，还是一个虾米一样弯腰的姿势，看起来真像是里面有什么人把他一脚踹出来了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这火星飞在空中一眨眼的功夫就要落到车子上了！就在他快要落在车子上的时候。只见着他整个人后背稍稍往后一仰，电光火石之间他就从虾米状变成了整个人平躺着正正好好的拍在了楼下的车顶上！“咚！”的一声巨响，真心听着都让人觉得摔的不轻啊！这火星拍在了车顶上之后，甚至还微微的弹起来了一下，这你妹的物理效果简直太真实了！远不是好莱坞的特效可以比的啊！这要是放在好莱坞的美国人来拍。肯定是会让这火星摔在前挡风玻璃上，然后挡风玻璃碎了……就这样而已，不会有什么弹起来之类的物理效果！但是火星做的这种，那看起来就真实的一塌糊涂！当然了，这也是废话，因为这本来就是真人摔的啊！
说时迟那时快，这火星在车顶上弹了一下之后，再落下来的他立刻体态痛苦的挺胸扭身，“啊……”一声惨痛的呻吟传了出来，然后他这么一扭身，整个人就从车顶上滑落下来，滑落的过程中那还侧身的转了不知道几个圈！“砰”他摔在了地上之后，那还痛苦的慢慢在地上打滚，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受了重伤似的！现场周围的贝尔以及工作人员们，看到了这时候那真是眼睛都瞪大了，满脸焦急啊！他们不断的回头看贾鸿渐和程龙，好像在等着他们俩喊停！没错，他们看着这场景觉得火星受伤肯定很严重，但是他们作为演员也知道，导演不喊停是绝对不能冲进去救人的！为什么？因为万一此时冲进去，这么一个镜头就毁了！毁了以后就代表火星好了还得再特么的跳一次，或者就得找别人来跳！
“cut！”程龙此时终于喊出来了这么一句话，就在他刚喊完之后，现场的老外那都跟疯了一样的往火星身边冲啊！贝尔冲在第一个，冲过去了蹲在了火星旁边之后立刻就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样？动动手脚看伤的重不重！”说完他赶忙对旁边的人喊到：“大家别碰他，万一他脊椎坏了咱们动了他反而坏事，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就在贝尔这么激动的喊着的时候，他的余光突然发现这火星好像挣扎着要爬起来，他赶紧想要按住对方，“哥们儿别动，等到医生来了……再……卧槽……你没事儿？”
没错，贝尔此时直接傻眼了！他之前以为火星伤到了背，赶紧跑了过来还赶紧指挥大家。结果就在他叫人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扭头过来一看只见着火星麻溜的爬了起来了！然后这火星一脸轻松没有半点痛苦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对着贝尔等人爽朗的一笑，然后就遥遥的大声问程龙，“大哥，效果怎么样？”程龙此时和贾鸿渐那正缓步往这边走。程龙竖起来了一个大拇指对着火星一比划，“专业水平！”当时贝尔等老外全部看傻了啊！他们简直觉得自己就跟被耍了被恶作剧了一样！大家此时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了！
看着他们都愣住了，贾鸿渐笑着上去拍了拍贝尔的肩膀说道：“没见过吧？他们这才是专业人士！他们已经专业到了要什么受伤的效果都可以模拟出来！毕竟他们是跟着程龙混的，他们可是曾经在港港出生入死的做特技过，所以怎么摔的好看恐怖又不让自己受伤，他们可是专家！”听到了这里，贝尔摇了摇头，还仿佛不敢置信一样的对着火星和程龙竖大拇指道：“牛逼！”没错，好莱坞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牛逼的特技啊？要不然贾鸿渐当年操作程龙进入好莱坞的时候。怎么可能这么顺畅的就让州长和史泰龙都愿意给程龙当粉丝帮着程龙宣传？美国人没见过这么玩儿命没见过这么专业这么牛逼的！这要是美国人来拍，那肯定是混过去保障安全就算了，他们肯定不会有一丁点的想法来冒着风险试试看怎么摔的惊人同时还不受伤，他们没这种胆子来冒这个险！
毕竟他们都是“少爷”，都生怕自己出事儿，一个个的都有保险公司在后面看着呢，就算是特技人员那也多是在赛车等等领域，像是这种动作戏里面受伤摔落之类的专家那还真没有！所以他们美国人现在亲眼见到了程家班是怎么运作的怎么专业的。那可不是惊为天人了？这边震惊了美国佬之后，接下来要拍摄的动作戏。那更是让美国佬一个个的觉得自己都是外行了——接下来要拍摄的动作戏，那就是在建筑物内部一些几角旮旯的打斗场景，比如什么楼梯间茶水房之类的。
在这边打斗的时候，那程龙本人是成为了贝尔的替身，虽然身高差一些，但是也没办法。谁让贝尔达不到程龙的要求呢，而程龙也是尽量的背对观众同时也尽量的不展现出来自己的罗圈腿，免得让观众发现漏洞。在这么一系列的打斗里面，这贝尔他们才发现了之前程龙他们要求那么高是为什么！本来贝尔在被程龙教打斗套路的时候，那还觉得程龙要求的太严格了。甚至脚步多那么半步他都要管，这让贝尔觉得无所适从，当时他还在想着要求这么细有必要么？结果现在他才发现，真心有必要！这程家班的人和程龙配合起来那真叫一个天衣无缝，别说是镜头里面拍摄出来的效果了，就算是站在旁边现场远远的看一下，虽然可能没有剪辑节奏会差一些，但是那种噼里啪啦你来我往的打斗感那种激烈的感觉，那种暴风骤雨一样的攻击都让贝尔觉得心驰神往啊！
在这程龙和两个老伙计的打斗过程中，他们那是没有什么语言交流的，程龙在楼梯拐角这边见到了一个“敌人”躲过了对方的攻击，三两下就把对方打倒了，结果就刚打倒的时候，身后的“追兵”那直接就上来背后踹了一脚，直接把程龙踹到了墙角。程龙这边刚跟这追兵打了两下，刚才被他打倒的那人又爬了起来，趁着程龙跟追兵打的时候，那一脚直接踢在了程龙左脚腿弯处，程龙直接就被弄的单膝跪地了！然后追兵的那个老伙计此时更是直接上膝盖去撞程龙的脸！程龙这边刚挡住，那爬起来把他踢跪下的人又想踢他背，结果他又被踢重。他这穿着一身蝙蝠侠衣服的超级英雄那直接就狗吃屎一样的趴在地上了！擦！这打斗太真实了有没有！哪怕贝尔等人看到了这程家班的老伙计不是真的憋着劲的打程龙，而是踢完一脚之后在一边等机会，等到程龙跟这边的攻击防御结束了另外一个人再上，但是这种没有预兆的攻击，那两个人就真让贝尔他们感觉到了被群殴是什么感觉啊！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一五章 12次NG
程龙他们的打斗设计，这真的由程家班的人来展示的时候，这才展现出来了这么一套设计的精髓以及“夺人心智”的牛逼之处！可以说哪怕是贝尔等等演员以及现场的工作人员，那看了这么一套打斗之后都明白，这玩意儿要是剪辑出来，得多好看啊？光是现在现场看看，他们就觉得很牛逼了！而一般拍电影的时候，别说是剧组的职员了，就算是天天看剧本背台词的演员，实际上拍摄的时候也不知道最后片子出来是什么样，因为一个导演的好坏一个剪辑的好坏完全可能把一个不错的剧本变得平庸甚至垃圾，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演员选片选错的原因！人家看剧本的时候觉得挺好的，怎么拍出来了就不行了呢？
贾鸿渐的拍摄能力他们并不知道怎么样，但是这么一个武打的戏是程龙拍的，程龙的港片哪怕大家没看过，可是不少人也是看过程龙在《我是谁重制版》以及之后拍摄的一系列好莱坞电影里面表演的，而《我是谁重制版》那直接就是程龙自己导演的啊！那片子绝对好看！而且贾鸿渐的剪辑能力大家是知道的，如果到时候配合上了贾鸿渐的剪辑，那片子要好看成什么样啊？这是必须的！谁让这是贾鸿渐和程龙的强强联合呢？有贾鸿渐在控制整体的故事节奏，然后还有程龙这样等级的人物过来帮忙弄打斗镜头，可以说结果如果不能比诺兰原版的强一大截的话，那简直就是不及格的成绩！
这边楼道里的打斗拍完了之后，那接下来就是拍楼顶的打斗了。在看完了之前楼道里面的打斗以及火星的特技之后，贝尔等人如今那叫一个投入！虽然程龙还是有点不耐烦，但是他们还是陪着小心不停道歉的在跟程龙以及程家班的人套招。这么套招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之后，才把第一段的打斗给套的差不多让程龙满意了。这才要开拍了。打斗的拍摄那当然不是说整个在楼顶的打斗都是一气呵成来拍的，那难度太高！对于贾鸿渐他们这些拍摄者来说吧，这机位就不好搞定了，因为打斗的整个一个过程，不可能说一直就在巴掌大点的地方打，肯定打着打着要滚来滚去的。这机位怎么设计？光是堆摄影机的话成本上升不说，而且很可能还穿帮——万一摄影机拍到了对面摄影机，这咋办？
而且不仅仅对于贾鸿渐他们这些拍摄者来说麻烦大，对于贝尔他们来说麻烦也大。因为贝尔他们光是把这么一小段的打斗做到符合程龙要求那就花了半个小时了，如果要一次性全做到要求，这要多久？这可是指数上升的！而另外一个方面，如果一次拍的越多，越容易出错，小的失误会慢慢的累积成大的失误。可能最后两个人的位置就完全不对了，就必须从头来是拍，这绝对是接受不了的，因为贾鸿渐他们用的是胶片摄影机，这胶片都是钱啊！所以拍着这种戏，那最好都是剪切成一个个小的片段进行打斗，可能一段打斗就是十几秒半分钟，打完了合格了接着来下一段。这样一来那不就在整体上可以省胶片了么？这都是统筹计算，这都是商业角度的考虑和从效率角度的考虑！
不过呢。本来按照道理来说这么分段拍摄应该省时间省资金省胶片的，但是拍的时候真没有省。为啥？因为程龙要求高！一个镜头，这贝尔他们有任何一点没做到位的话，程龙马上就会喊停，然后让大家重新再来一遍。这就是ng，然后第一个打斗的这么几个镜头。程龙足足给叫了12个ng！这把贝尔整的都尴尬死了！贝尔怎么说都算是老江湖了，怎么说从小到大都拍了20年电影了，而且武打戏他也拍了不少了！从2000年前后的《撕裂的末日》他就开始拍了，结果拍到了现在这都多少年了？他都拍了多少打戏了？怎么在程龙面前他就变得好像什么动作都不会，像是什么武术镜头都没拍过的新人似的？
在又一次程龙喊卡了之后。这贝尔顿时有点不理解，当时就有点生气的样子。看到了这里，贾鸿渐赶紧上去劝，“消消气消消气，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作为老板也作为导演，他就是项目负责人，肯定是要负责整个团队里面的气氛的，让大家互相之间闹起来这就是他的失职！他这一上去劝了，贝尔赶紧说道：“贾总，我不是生程龙的气，我是生我自己的气，明明他的要求我听的明白也理解了，就是自己总是做不到位……”听到了这里，贾鸿渐心里松了下来，他搂着贝尔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别生气，程龙他自己ng的次数多了去了，你都不知道，80年代时候他拍《醉拳2》，其中有一个接飞过来的纸扇的动作，他那个动作足足cut了120遍！他这人就是一个完美主义工作狂，非要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不可，否则他就会折磨自己折磨同事。没关系，别在意，这事儿就当时做练习了，我这当老板的都不怕胶片花钱，你还生什么气？就当是对自己要求高一点……”
听着贾鸿渐这么一说，当时贝尔就愣了，“120遍？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贾鸿渐言之凿凿的肯定道。ng120遍这是什么概念？就算一个镜头就只有10秒钟，这也是1200秒啊！20分钟啊！感觉好像20分钟就是很短的时间，但是反反复复的就做一个动作做120遍！这普通人来做肯定早就疯了！毕竟不断的失败让人真心想要放弃，但是程龙这家伙居然硬是撑了120遍达到了一个他满意的效果，这才作罢！这事儿可绝对是真事儿！听着贾鸿渐这么一说，当时贝尔就汗颜了，顿时就觉得自己被ng12遍好像也不是什么应该生气的事儿了……不过说起来他觉得还挺奇妙的，在美国这边ng12次那绝对是大事儿啊，因为浪费了多少胶片啊！浪费了多少时间啊！
但是实际上想想的话。胶片浪费这才能浪费多少钱？可是美国这帮电影公司那就是一美分都要计较，更别说这些胶片的钱了，对于这些电影公司的人来说，那效果完美不完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做少的钱做到及格线的程度，这样一来钱才能赚到最多。而且也不会让以后的产品被期望太多！但是看着程龙和贾鸿渐这样，好像是真准备拍一个完美电影的样子——而且真说起来，好像要求比诺兰还高的样子！这诺兰在整个好莱坞里面，已经算是对作品要求比较精益求精的人了，没想到这些中国人要求还更高啊！
想到了这里，贝尔整理了一下心情，重新准备了一下，那就又开始投入到拍摄里面去了。最后这么第一组镜头，他愣是ng了20遍才弄的让程龙满意了。这也算是创了他贝尔自己的记录了！然后在这20次ng之后，仿佛他开窍了一般，之后的镜头那拍起来就没有ng这么多了，一般最多ng个十次八次的，那也就让程龙满足了。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水平是达到了程龙的要求了，但是扮演贝恩的演员麻烦了，他出腿出拳的速度。那真是达不到程龙的要求啊！这程龙要求他在打贝尔的时候，那出拳出腿的速度。几乎已经达到了人类身体的极限了！这扮演贝恩的演员那为了这么一个角色故意把身体练的五大三粗的各种壮，但是身体壮了之后肯定就不敏捷啊！就像是nba里面乔丹之类的后卫，那体重都不重，这才能有灵活性！乔丹巅峰的时候，198的身高，体重才88公斤。176斤而已！而艾伦-艾佛森呢，更是183才150斤重！
这还是后卫的体重，到了小前锋了，像是乔丹的老搭档皮蓬，203的高度才比乔丹高了5公分而已。但是体重就到了102.5公斤！这重了30斤出来啊！这重量就是为了冲击内线用的！而像是蒂姆-邓肯之类的大前锋呢，那体重更是飙升！他高度是2米11，然后体重是112.5公斤，这又比皮蓬重20斤了！再说到中锋典型体重，那差不多就是2米11到2米13的身高，120公斤左右的体重，这又要比邓肯重20斤！而像是奥尼尔和姚明那样的中锋，体重更是140公斤往上！这背身往里推的时候，真心没有几个普通120公斤的中锋能够顶得住！但是同样，为了肉搏而练出来的肌肉和体重虽然卡位推线的时候好用，但是就没有后卫那么灵活了！同样，这贝恩一身肌肉块儿出来，这体重也是刷刷刷的上涨啊！
本来这扮演贝恩的汤姆哈迪说真的个子不高，而且身材也不魁梧，178左右身高的他体重实际上也就是130多点，但是为了出演贝恩这么一个角色，他天天健身房练身体，那蛋白粉猛劲的吃，甚至还按照贝尔的建议吃了点类固醇！这结果就是筹备的一个月里面，体重直接暴涨40斤，而且这40斤还都是肌肉！这么一个身高不到180的演员，那体重直接逼近180，然后这还浑身肌肉！这么一个肌肉=棒子的演员，如今怎么可能灵活的起来？程龙当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所以他也没有批评这演员，而是直接叫了两个程家班的成员过来，然后让道具找来了服装店的塑料模特的肢体。他把这模特的胳膊和腿卸了下来，然后胳膊上套上了贝恩戏服里面的袖子，这腿上套上裤子的一半。如此一来这手和腿猛地一看就像是真人的一样！
然后拍摄的时候这就容易了，贝恩不是速度不快么？那第一下贝恩自己踢，踢完之后他赶紧让位置，然后火星拎着一个塑料腿就上来装成是贝恩的第二脚踢过来，这么一腿轮完，贝尔又躲过去之后，接着另外一个程家班的成员就拿着胳膊再来轮一下，冒充是贝恩的一个勾拳！最后在镜头往旁边移动一点了以后，这贝恩本人再出镜来一拳！这么一连串的操作下来，直接就容易让看不到摄影机旁边程家班动作的观众们觉得贝恩这是暴风雨一般的袭击啊！当然了，这么一个袭击的速度快了，那就很考验贝尔的反应了，有一次ng那就是轮拳头的程家班成员速度快了一点，然后贝尔腿突然软了一下，结果这么一个塑料模特的拳头那直接一下轮在了贝尔的鼻子上，当时贝尔疼的眼泪鼻涕各种流啊！(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一六章 投诉
经过这么一天顶楼戏份的拍摄之后，那终于是拍摄的差不多了。之后的打斗场景拍摄呢，那基本上都是室内的了。在大家和程龙合作的熟了起来之后，整体的拍摄进度加快了不少，当然加快了也不会比其他的影片快，主要还是因为程龙的要求高。不过一周左右的时间里面，这室内的场景也拍摄完毕了，接下来要做的，那基本上就是等后期了。后期制作起来无疑是慢的，人家有的特效多的电影，甚至做一年的后期特效都是正常！像是什么后世的各种《复仇者联盟》之类的片子，因为各种地方都需要特效，所以用一年来做后期简直太正常了！
贾鸿渐他们这片子需要后期的地方并不算多，整体来说也就是在匹兹堡这么一个城市里面加上一些本来设计高谭市才有的建筑啊什么的就够了。另外那就是蝙蝠侠一些飞行之类的场面可能需要用特效，虽然说贾鸿渐他们采用了诺兰本身尽量不用特效的这么一个拍摄方法，能用钢丝吊着的就用钢丝吊。但是在现代美国拍电影，不可能说跟8090年代中国拍电影似的连钢丝都不处理掉吧？于是后期扣掉各种钢丝，那也要一定时间。总的来说，这片子要后期制作完成，怎么都要一个月左右。
在拍完了这么一部戏之后，程龙飞走了，贾鸿渐等着后期的时候也比较无聊，干脆也就开始想着到时候《盗梦空间》他要怎么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不太想让贾鸿渐休息，他这边刚闲下来呢，纽约那边又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叶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鸿渐，不好了，咱们餐厅怎么这一个月来投诉提高了不少？”既然老婆有要求。咱就过去看看呗。这贾鸿渐飞到了纽约之后，那就看看到底怎么投诉起来的。说起来他也觉得奇怪，他们这餐厅本身那不是以服务为卖点的么？这服务都好到了什么程度了，怎么可能还有投诉呢？这也真是搞笑，咱如果投诉都多的话，那别家餐馆投诉得高成什么样？
他到了这餐厅之后。拿来了投诉记录一看，只发现上面投诉的都是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啊——像是什么餐厅员工接受了客人的一个请求，在空闲时间去帮客人遛狗，当时客人虽然在家，但是这员工过去接狗以及溜完回去送狗完了之后，这狗主人发现家里少了个小玩意儿，怀疑是这员工偷的，但是又不值得报警，于是就打电话来店里投诉……你妹的。贾鸿渐倒是没怪员工是不是涉嫌偷东西了，他是在想员工特么的是服务员啊！怎么特么的就去帮顾客遛狗了？服务员跟遛狗之间有什么关系么？咱们提供的是餐厅里面的服务，些许状况下可以延伸到店面之外，但是也是餐饮服务，怎么现在弄的都可以帮别人遛狗了？这是闹那样？
话说回来，偷没偷东西这事儿吧，贾鸿渐觉得还真没办法判定。因为不说员工人品怎么样，就说这狗主人难道就一定不会乱放东西么？一般来说人要是乱放东西了自己找不到了。又想到这几天家里来过陌生人，那肯定都会怀疑是不是陌生人偷了。可是问题在于也可能是他自己胡乱放啊！也可能是他自己弄丢了啊！这事儿没办法说清楚啊！然后其他的投诉呢，基本上也是各种稀奇古怪的，比如说像是什么有一天的客人觉得吃的菜的味道好像不如往日的好，他就要求免单。这服务员吃了一口觉得没啥大问题，提出来可以打个7折，可是客人还不满意。闹到了最后虽然还是给了7折的钱了，但是第二天打电话过来投诉了！
“鸿渐你看看，怎么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投诉，怎么会变的这么怪的？”叶静在一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贾鸿渐道。贾鸿渐也有点不明白啊！他前世也没开过海底捞，也不知道人家那饭店里面是不是也充满了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儿。怎么他这边以服务为先了，就会碰到这么些事儿呢？当然了，除了投诉的意外，这意见簿上面也有更多的夸奖的来电记录。比如说像是一个记录那就夸了一个服务员——说是这顾客是一个年轻人咬牙带着自己正在追求的女孩儿过来吃饭，女孩儿吃饭的过程中说是想吃冷饮当甜点，可是咱中餐没有冷饮当甜点的。服务员在听到了之后，马上跟领班的打报告请假，然后打车出去给人顾客买了纽约知名的手工冰淇淋回来当甜点，结果那顾客妹子惊喜的简直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最后看着那男孩儿跟女孩儿出店门的时候，女孩儿都垮着男孩儿的胳膊了！第二天男孩儿就打电话过来各种夸啊！
在这么一个情况下，贾鸿渐觉得那些投诉更加不可理喻了，怎么会有那种投诉出现呢？难道服务为上就会有这些副产品产生？想到了这里，他还是有点不服气，不过突然在这么一个时候，他想到了一个事儿！金庸的《鹿鼎记》这么一部小说他曾经可是挺爱看的，小时候这么一套原著他愣是看了5遍！更不用说后来各种改编的电视剧了！在《鹿鼎记》小说里面，贾鸿渐没记错的话是有这么一个桥段的——
承值太监道：“这是尚膳房历来相传的规矩罢了。太后和皇上的菜肴，一切时鲜果菜，都是不能供奉的。”韦小宝奇道：“时鲜菜蔬不能供奉，难道反而只供奉过时的，隔宿的果菜？”他虽当了几个月尚膳的头儿，对御房的事却一直不曾留心。承值太监笑道：“供奉过时隔宿的菜蔬，那是万万不敢。不过有些一年之中只有一两月才有的果菜，咱们就不能供奉了。倘若皇上吃得入味，夏天要冬笋，冬天要新鲜蚕豆，大伙儿又只好上吊了。”韦小宝笑道：“皇太后，皇上都是万分圣明的，哪有这等事？”承值太监一凛。忙道：“是，是。太后和皇上圣明，那是决计不会的。听说那是打从前明宫传下来的规矩。到了我大清，皇上通情达理，咱们奴才们办起事来，就容易得多啦。”心下暗暗吃惊对先前这几句话好生后悔。
想到了这么一个桥段有什么用呢？贾鸿渐想到的是这种承值太监们的想法！这些太监们为什么不愿意诚心诚意的服侍皇上和皇太后？小时候的贾鸿渐可是好好的琢磨过这些事儿的。这也是为他琢磨人心打下了基础的——虽然这么一个段子解释的很清楚了，这太监们不弄一些短时间才有的蔬菜，是为了以防皇帝吃上瘾了在没有的时候也要吃，到时候他们提供不上来就很可能惹的皇帝生气。这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深入的研究一下的话，这是不是说作为服务行业的人，有时候做事儿不能做满分？
是不是说如果做满分了，给消费者留下来的印象太好，无比的好。然后这种印象是没办法维持的？是不是会任何一个小事而都可能让这么一个印象打折扣，然后就导致被投诉？这是绝对有可能的吧？一方面来说，虽然一百个服务员那都是服务为先，但是肯定有人做的比较好比较灵活，有人做的是比较一般的。那么比较灵活的服务员给人了100分的印象之后，这客人下次再来，碰到了90分的另外一个服务员的服务，是不是就觉得没有上次的好？是不是就觉得不到位？可能别家餐厅服务只有60分。这90分足以碾压别家60分的了，但是问题还有一个100分的作为榜样和对比。顾客肯定想要100分的服务啊！所以做到了90分，可能迎来的还不是夸奖，而是投诉？
这玩意儿绝对有可能！如果一个服务员的服务特别好，那么就会让顾客产生一种非常高的心理期待，结果下次遇到的服务比自己脑内期待的服务差那么一丢丢，可能顾客就不满意了！而且另外一方面。贾鸿渐也发现这服务至上有点小问题，至少是执行上的小问题——服务员怎么介入到了消费者的私生活里面去了？怎么都给消费者遛狗去了？虽然说服务至上要把消费者当上帝，但是也不能这么当上帝啊？这次给人遛狗，别人以为咱偷东西那还好说，毕竟这次东西还不贵。万一下次人家一个什么百利达翡翠的限量版手表没了。这事儿都能报警立案了好么！到时候就算不是咱偷的，警察过来调查一下，然后风声走漏出去了，这对咱的声誉也是很大的影响啊！
而且就算是什么超贵的手表，这还是小事儿！你说要是精壮无比的黑人小伙儿服务员给一个什么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送外卖的时候，送到家里去了，然后一来二去熟了，今天给人家买这个送过去，明天给人家弄那个，回头万一发生一点什么，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跟这黑人小伙儿跑到床上去了，你说人家老公不是愤怒的要把咱店给砸了？这不是给咱店找麻烦么？所以贾鸿渐觉得服务至上，那特么的也不能做餐饮行业以外的事儿！最好就是顾客在店里消费的时候产生的需求，咱给满足一下就得了，其他的最多送一下外卖，不要跟客人产生什么太多的关系才好，否则有些事儿真心找麻烦！
甚至连带着贾鸿渐还想起来了他前世在500强大企业里面做事儿之后的一些事儿了——这公司提供给消费者的产品和服务吧，说真的是可以做到消费者能想到的客服和售后都能做到，但是公司规定不能那么做！当时公司规定的是啥？是把售后服务和客服等等部门对消费者的服务保持在差不多及格线上，也就是差不多500强企业应该做到的地步就得了，多一步都不做，然后可能隔一段时间碰到什么事儿了，才给某些顾客一个“甜枣”。当时贾鸿渐不太明白公司为什么要这么弄，而现在想想的话，这估计也是一种偷懒讨巧明哲保身的方法吧？
如果一直提供最好的服务，那消费者肯定期待很高，当期待不能满足的时候，只可能是差评！这是没跑的！因为服务好到一定程度，基本上已经是没有继续进步的空间了，那么就只能等着不断的犯错呗！当作好事儿已经变成了每天的工作内容了，那么自然夸奖就少了，然后稍微做错点事儿，那就是批评。这是跑不掉的！所以这样一来可能并不能让消费者的口碑报表，在增加了大量的成本之后，可能面临的还是一段时间之后投诉率不断的上升！就像是天朝帝国饭店现在面临的这样！这样一来，商家谁还傻乎乎的又花钱又不落好？
这就像是男人陪女人一样，如果男人一直工作忙，没时间陪女人逛街，结果突然有一天请假陪女人出去逛街，这女人得开心死！但是如果男人时间多，每周都陪着女人出去逛街，这女人习惯了之后，男人再请假陪她出去逛街，那也不是什么值得感动的事儿了，对吧？(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一七章 严打
那么这事儿贾鸿渐要怎么处理？他知道一般的公司在这么一个时候，肯定是会放弃服务至上的纲领的。估计这也是为什么国内其他餐饮行业一直没有去学海底捞的原因，因为这么学了之后，增加了不少的成本不说，然后这利润差别也不是天翻地覆的差别，虽然增加了一部分营收吧，但是感觉口碑方面好像投诉还多，这让人觉得好像自己付出了很多结果还没有个好名声还被别人怪似的，正常人肯定都会想着以后不这么傻了！而且对于一般企业来说，削减成本那是一种本能，就跟动物的本能是生存和繁殖一样，这企业的本能就是压低成本多赚钱扩张！
所以在这么一种时候，大部分企业都会选择降低服务标准，以最低的服务成本来达到一个及格线的服务，那就够了！这就跟做产品一样，商家厂家做出来的产品不可能是完美的，不可能是一下子就可以用十年二十年的，为啥？因为这么做了消费者买了一次之后就不买了，这企业吃什么？就像是微软的操作系统，他们要是花尽力气做一个史上最完美的操作系统出来，甚至可能兼容未来十年硬件发展的程度，那消费者买了一份之后，是不是十几年都不用换了？那微软以后十几年就吃老本？这显然不可能！
做服务要稍微好一点，消费者还会反复来消费，但是问题在于什么都做完美了，这就相当于是爬山爬到了山顶，就没有再进一步提高的空间了，要往前走只能评价下降！有一点小失误可能就在消费者眼里是很大的瑕疵，哪怕有同行对比衬托也不行，这就像是绝世好人做一点点坏事儿。那就形象崩塌了，而一个一般人偶尔做一点好事就够大家夸奖很久的！有时候消费者的人性就是这么贱，或者说人类这玩意儿有时候就是这么贱，就是升米恩斗米仇，就是给了对方最好的服务，消费者可能还下意识的想怎么不给更好的服务。
如果贾鸿渐做一个餐馆是想要赚钱的话。那他很可能跟别家是同一种做法，但是很可惜，他不是。他开这么一个餐馆虽然很认真很投入，但是他也没有忘记这么一个餐馆弄出来是为了给叶静玩儿，是为了给叶静找点活儿干！所以就算不赚钱，那又怎么样？咱无欲无求了之后，谁能要求咱怎么做啊？咱自己乐意烧钱，难道还能有人过来不让咱烧？是，通常企业都会中段这么一种服务至上的理念。但是贾鸿渐就不用管那么多了！用他的说法来说，这就是“投诉什么的都烧掉，爱来来不来滚”的节奏！反正咱们又不是纽约这帮顾客的亲爹亲妈，凭什么人家什么要求咱们都满足？做到咱们应该做的就得了，别的服务什么的，那顾客想也别想！他贾鸿渐虽然提供的服务好，但是并不代表他贾鸿渐就没自己的主见，不代表他贾鸿渐就要把消费者当亲爹！
他贾鸿渐追妹子的时候。对妹子各种好，但是也不代表他就要把妹子的话当圣旨！虽然嘴上说妹子永远是对的。但是妹子真的犯错了或者有犯错的苗头的时候，那是要坚决狠心的纠正的！只不过妹子这种生物的特性外加亲密了不能说太冷酷的话，所以纠正妹子的时候要讲究方式方法，但是也不是说随着妹子乱来。这追妹子啊经营餐馆啊跟带孩子或者养小狗那是差不多的！带孩子可以宠孩子，但是不能溺爱，不能孩子有什么非分要求了还都顺着孩子的意。不能让孩子觉得只要一哭闹了自己的要求就能被满足！孩子虽然小，但是生物本能那可是非常发达的，人家是会发现只要自己一闹什么要求都能被满足，那以后长大了出去肯定要出事儿！同样小狗也是，这养狗的时候那也是要做好规矩的。不能说喜欢狗就把够当人来对待，狗再聪明那也是狗，那也有它们的生物本能，它还是个动物！光想着靠小狗犯错的时候嘴上批评两句就能让小狗听懂的话，那真是想多了，狗不是人！狗听不懂人话！
比如什么狗对着小孩子乱叫，吓的别人家小孩哭的时候，养狗的主人把狗牵走，然后事后想要通过语言告诉小狗这是错误的，那特么的小狗能听懂么？小狗的脑子有那么发达么？这小狗犯错是要当场教育，它才能明白不能做什么事儿的！当场不教育回头教育，这小狗还迷茫呢，它还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呢就被批评了，它招谁惹谁了？所以说在面对稀奇古怪的投诉这事儿方面呢，贾鸿渐那选择的就是无视！他肯定不能打电话去给这些怪人消费者进行解释啊！那不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么？甚至如果对方再打电话过来询问自己这边接到投诉之后怎么应对，那咱们说一句：“谢谢您之前的投诉，您的意见对我们很重要，我们正在内部商讨如何改进服务”就完了呗！这句话听着挺好听的，实际上就跟“呵呵”有隐藏含义一样，这句话的含义就是“虽然你是个傻逼，但是我们服务行业总不能当你面说你是傻逼，因此只能谢谢你的意见了。”
在这么决定之后，贾鸿渐就直接无视了那些投诉了，不过在另外一方面，他也给员工们开了一个会，在会上他严禁服务员以后涉及顾客的私人生活！跟客人最多的交流那也应该就是在餐饮业务限定的范围之内，而不应该是什么事儿都帮客人做！这样一来可以给店里也给他们自己减少很大的风险，免得惹到了什么麻烦。员工们在贾鸿渐这么说了之后，当然纷纷表示没问题了。不说贾鸿渐是老板，他说的话大家都要听，光是说本来贾鸿渐说的这么一个规定，那就是对大家好的啊！特别是贾鸿渐举例了那家丢了东西的人打电话来店里投诉，这还好是不值钱的小东西找不着了，这要是什么之前的东西没了，这不要引得警察来调查了？到时候就算无罪释放了，工作也不会被辞，但是被警察调查几天那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儿不是？更不用说纽约这地方警民关系比较对立，有时候警察有滥用权力的嫌疑。而这些服务员还是黑人占多数，他们觉得到时候警察找他们麻烦的话，他们肯定吃亏！他们也不傻，听的出来贾鸿渐是对他们好，他们哪儿有不听的道理？
于是这事儿经过这么一处理之后，那就算是完了，贾鸿渐并没有任何改变做法的想法，他的这么一个饭店那还是服务为先，一切几乎都按照以前的来。不过有些事情并不跟以前一样了，这么一次被投诉员工偷东西的事儿，虽然贾鸿渐并没有去调查员工到底偷没偷，因为他知道这种东西说不清的，咱们又不是警察，况且就算是警察这么小东西的盗窃那也很难查！同时对于贾鸿渐来说，他觉得有小偷小摸习惯的人，肯定不会说是只偷一次的，如果这么一个员工有偷窃的毛病，以后在店里肯定还是会露出来马脚的！到时候再处理不就行了么？
那么是什么事儿跟以前不一样了？那就是贾鸿渐准备查查员工有没有什么“职务犯罪”的事儿。如今这么一个餐厅已经营业了一个多月了，在纽约城里面已经打响了自己的名头。一个多月的功夫，足够让一个人变坏了。这不是贾鸿渐对人性悲观，虽然说他本身也不觉得人性是多好的玩意儿——如果他觉得人性本质好，他就不会在《蝙蝠侠2》里面弄的好人和罪犯一起引爆对方的船了，他也不会在第三集里面让群众反对蝙蝠侠了。在他看来，很多时候职位上面的诱惑是很多的，一个人可能本质并不坏，但是有时候可能就是面对诱惑把握不住自己，这种事情太正常不过了。
就像是贾鸿渐说过的，这华夏高科里面各种吃拿卡要的人多了去了。哪怕一个前台妹子负责发一些同城文件快递什么的，那都会收到快递的一些“贿赂”。这些贿赂可能并不大，只是快递员比较会来事儿——比如说妹子自己要寄一些东西的时候，这快递员直接免费啊，或者说快递员过年过节给妹子送张购物卡啊……这些钱不多，但是足以让妹子把大部分的快递都交给他来发！这华夏高科的同城文件快递，那一个月怎么都好几万的费用呢！就算快递员只能拿中间一个零头，这一个月也好几千！这好几千能不能落入这快递员的口袋，就看他会不会来事儿，会不会让妹子主动的发他们快递！
然后其他方面的员工被相关企业招待的去洗浴桑拿吃各种好吃的喝各种好酒，这些东西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必然是有的！如果没有反而才奇怪！甚至可能有一些人会跟人事部门打招呼，让自己家的亲戚朋友什么的面试华夏高科的时候有一定的照顾之类的……这些东西太正常了太常见了！甚至别说是在中国了，就算是在美国，这在职的人员介绍“担保”一些朋友或者亲戚进入同一个公司，那都很正常！对于这些事儿，贾鸿渐老爹那是在公司里面进行过一段严打的！而如今，他贾鸿渐也要在这饭店里面进行一次严打，现在苗头可能刚出来，整体风气还没被污染的时候，就直接让大家明白脑袋上面是悬着一把刀的！(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一八章 钓鱼执法
贾鸿渐准备怎么严打？首先来说，这严打他肯定不会采用一种内部告密揭发的方法的，这种方法太容易让团队内部的合作崩裂了，虽然他和叶静的经理办公室门口挂着一个“小报告信箱”，但是这玩意儿估计只能等到一些人已经天怒人怨的时候才会有人举报，现在大家还惊喜于赚钱之多呢，哪儿有空来举报啊？如果贾鸿渐是服务员的话，这时候他肯定对稳定而高额的收入非常满意，哪儿有空来管别人的事儿啊？反正又不是他的店！他只要管住自己，不然自己乱来不就得了么？而且再说了，咱可以先等着看一下，看看别人做了坏事儿会不会被抓，然后如果不被抓了，没风险了，咱回头再可以给自己谋福利么！
所以现在贾鸿渐要做的严打呢，就是让任何心理有点想法的人都明白他贾鸿渐的眼睛里是容不下沙子的！这就跟他贾鸿渐说过的一样，见到了小狗犯错误，那是一定要当场进行纠正的！当场就要让小狗知道现在它正在做的事儿那是不能做的！那么说起来他准备怎么进行严打？他准备用一系列的间谍方式进行严打！首先来说，他在这纽约城里面找了一个华裔的私人侦探。找了这么一个私人侦探是要干什么事儿呢？当然不是说在宿舍的每个屋里装摄像头窃听器什么的，那玩意儿真心不合法！贾鸿渐再怎么弄也是一个非常小心的人，他绝对不会做一些事儿把自己给折腾进去的！这种装摄像头窃听器之类的玩意儿，回头要开除犯错的员工的时候，能特么的拿出来当证据么？如果莫须有的进行解雇的话，那人家还要告到法院呢！在纽约这边裁人，至少还需要有一个表面上合理的理由的！现在这餐厅发展的挺好的。人家表面上也没有犯什么错，贾鸿渐你凭什么就把人家解雇了？至少要有一个说法吧？
甚至如果这摄像头窃听器之类的东西被人发现了，那爆料出来了之后更是对他贾鸿渐的全面打击！到时候别说是这么一家店的名气毁了，到时候搞不好整个华夏高科的名气都要毁了！到时候一帮用着华夏高科手机的美国佬，是不是要觉得贾鸿渐他们可能会在手机里面装什么后门软件截获他们的**？虽然说贾鸿渐要他们的**没用，但是这事儿真心容易被联想到！然后回头什么摩托罗拉或者苹果之类的厂商一操作。直接借着这么一个风头一宣传，说他们是纯美国货安全可靠，那华夏高科在美国手机市场的业务这不是要崩溃了？这种给自己找麻烦的事儿，他贾鸿渐那是绝对不会做的！
那么他找这私人侦探有什么用？为什么还要找华裔的？原来这贾鸿渐是让华裔的私人侦探跟在老张他们团队的老厨子和负责采购蔬菜肉类的员工身后，去调查他们采购各种东西是什么价格！没错，这饭店现在采购那是作为厨子的老张团队的人和服务员们配对的出去采购，老张他们的人英文毕竟不太好，一些蔬菜看中了可能也没办法跟人家聊价格之类的事儿，这就需要服务员在旁边来砍价之类的了。但是砍价这事儿呢。毕竟因为他们是饭店采购，这采购量很大，那就有回扣的空间了不是？虽然是两个人出去采购，感觉好像应该不会有回扣的空间，但是谁能保证一定没有呢？如果两个人联合起来了呢？所以贾鸿渐要做的，那就是让华裔侦探跟在后面看到这老张他们买了什么菜，就上去打听刚才采购的人买的是什么价格！这样一来回头就可以跟他们报账的价格进行对比了不是？咱作为老板可以相信员工，但是相信并不代表就完全不防备别人欺骗咱！咱人好。但是咱不傻！咱不能让别人把咱们当**了！
除了这么一个查账的事儿之外，贾鸿渐那样要做侦探做的事儿还有呢！这天朝帝国餐厅现在采用的是一种轮班的制度。每个服务员那都是有机会负责采购的。在这么一个情况下，那就代表着每个服务员都是有可能成为被贿赂的对象的——一些蔬菜以及肉类的供应商，也可能偷偷的给相关人员一些贿赂，来求大家东西都差不多的时候，能够优先购买他们的产品，对吧？甚至还有大厨里面专门负责采购的厨子。那可是专人负责采购，没有什么轮换的！这贿赂的空间那更加大了！所以贾鸿渐要让这侦探冒充一家新的供货商，而且还是华人的供货商过来进行一些贿赂！
可以说这么一个贿赂那绝对就是钓鱼执法！可以说谁收了贿赂，收了多少很快贾鸿渐这边可以一清二楚了！但是谁说企业经营的时候就不可以对员工进行钓鱼执法呢？至少法律没有规定不能这么做啊！而且他贾鸿渐真要抓住了人，他也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自己这是钓鱼执法啊！很快。这华裔的私家侦探那就开始行动了，他首先是跟着每天早上去买菜的厨子以及服务员，跟了有两个礼拜，还真的没发现他们怎么吃回扣！这点还真是让贾鸿渐有点意外，他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大家的薪水都比较高，觉得这么点小钱不至于吃回扣的？
的确，贾鸿渐给服务员的薪水加上他们拿到的小费，一年至少10万美元的节奏，一下子就让他们这些以前需要打好几份工才能养活家人的社会下层民众一下子变成了中上等收入的了，这样一来他们还能为一次50美元或者多少的回扣而怎么冒险？更不用说这回扣还不是每次都能拿了，可能两三个月才能轮到他来采购一次，这一次才几十美元能干啥的？而厨子那更是差不多，他们一人一年拿到的钱也差不多10万美元了，虽然看起来好像跟服务员差不多，但是他们没啥小费，那都是实打实的工资啊！这一年下来七十万人民币呢！他们不至于为了一次几百块人民币的回扣而怎么怎么样。
之后，这私家侦探那就开始假扮成了新的供货商，想要贿赂一下服务员以及厨子。这个贿赂那就隐秘多了。同时钱也更多了——同样是跟在早上去采购的厨子身后，私家侦探终于抓到了一个厨子独自去上厕所的功夫，赶紧跟上去，然后在厕所里面那就跟这厨子进行交涉了。这私家侦探用着呆湾口音还略微有点磕巴的中文，那就跟厨子表示，如果厨子以后每天采购他们的产品的话。那么他们愿意有所表示……私家侦探这边偷偷的就递给了对方一个大信封，这信封里面装着的那就是两叠20美元的旧钞，这一叠估摸着有100张左右，两叠那就是4000美元啊！
这钱递过去了当时那厨子肯定不接，于是这私家侦探就表示这钱是他在外面捡的，看到是这厨子身上掉下来的……这样一来就没有行贿和受贿的那种气氛了不是？至少表面上没有了不是？而且这私家侦探还表示，他们店提供的果蔬以及肉类产品，那都是符合美国fda认证的，完全符合美国政府质量要求的产品。绝对没有质量问题，他们只是想争夺一下市场占有率而已……结果，这厨子在问了私家侦探店的位置之后，就把钱收了。当贾鸿渐听到了这事儿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心理波动，4000美元这换成了人民币那也两万多三万呢！这也不算小钱了吧？有的人在这么一个诱惑面前抵挡不住心魔，那也是很正常的。而且这么一个人回头还可以安慰自己说他到时候肯定要验货的，肯定是质量合格才能买的。这样一来也没有坑店里，只不过他是拿了一个急于扩大市场商家的钱而已。又没有吃回扣又没有让商家故意开高价……
这些都只是自欺欺人的一个心理安慰而已，实际上这人自己也肯定知道自己受贿的事儿不好。在私家侦探回报了对方收了钱之后，贾鸿渐并没有当场去找那么一个厨子跟对方对峙。他还想给对方留点面子。就跟他之前最早给服务员做规矩时候说的一样，不教而诛是不行的！虽然不能收钱这种事儿是人就应该知道，但是他觉得还是应该给一个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机会。所以他在餐厅里面召开了一个全体会议，他表示说最近收到了匿名举报信。说是餐厅内部有人收受贿赂或者是吃了回扣了，他贾鸿渐表示自己知道是谁，所以谁吃了回扣的话，明天早上之前把钱放到他办公室门口的信箱里，什么事儿就没有了。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如果不放的话……那后果自负。
听到了他这么一说，当时很多服务员表情都很诧异，甚至老张之类的厨子们那一个个的也很诧异，大家都不知道贾鸿渐为什么这么说，大家还纷纷看向身边的人，在想着谁收钱了。然后呢，一天下来到了第二天早上，贾鸿渐的信箱里面并没有一分钱！对此，贾鸿渐把老张叫了过来，告诉了对方这么一个事儿，老张当时根本不敢相信！对此贾鸿渐把那厨子叫过来之后，那厨子也是抵死不承认，甚至那老厨子表示他都几十岁的人了，都是曾经的国宴厨子，一辈子干干净净，怎么老来还被贾鸿渐给“误会”了，这老头儿赌气的就表示，如果他收了别人的一分钱，他就以死谢罪！此时老张那也表示，这肯定是有人打小报告诬告！
看着这种场面，贾鸿渐就干脆把那私家侦探叫了过来了。这私家侦探一到，当时那老厨子就蔫儿了！老张在听了私家侦探的说法之后，顿时暴怒的那就要抄起椅子砸那老伙计！而此时贾鸿渐栏下了老张，表示这么一个厨子呢没办法再录用了，他贾鸿渐已经够高薪养廉的了，在一年给几十万人民币的情况下，仍然有人愿意为这4000美元铤而走险，他真的不能再姑息了，而且昨天他也给过机会了！在贾鸿渐说除了要开除的决定之后，那老厨子才明白过来了事情的严重！几十岁的老人家那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贾鸿渐求情跟贾鸿渐道歉啊，说下次再也不敢了，说他就是猪油蒙了心了，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收下来了……对此贾鸿渐一点都没有心软，所谓慈不掌兵，他之前已经仁慈的给了机会了，是这老人家自己不知道珍惜，如果此时他贾鸿渐还给对方机会，那就是把他贾鸿渐的威信当玩笑开了。
“对不起，这是我们餐厅的高压线，谁碰谁滚蛋。现在你回去收拾行李吧，餐厅会帮你订明天的机票回国的，明天你走之前，到今天为止的薪水会跟你结清……”(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一九章 自杀事件
这么一个解雇人的事儿，那是给全体服务员以及厨子们震撼太大了，这震撼不仅仅是在于踩了红线而被马上开除这么一个事儿，而且也在于这老厨子之后的闹。这老厨子怎么闹了？刚开始在贾鸿渐他们办公室里，这老头子就死活各种不接受被开除的这么一个处理决定，各种保证各种哭的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再给个机会。贾鸿渐和老张他们各种劝之后，这老厨子才算是平静了下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去了。当然了，贾鸿渐是不可能收回这么一个决定的，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就是他的规矩，就是他们贾家产业的规矩。以前他爹在华夏高科里面搞严打的时候，那也是这么一个做法，谁说人情都不给面子，谁也救不了要被开除的人！
这么好不容易劝下来了这么一个老头儿之后，老头儿回到了宿舍越想越接受不了，他想到了回国之后的事儿，这家人要怎么看待他？这周围的亲戚邻居要怎么看待他？本来他能出国来当厨子，一年赚几十万人民币，那全家说出去都脸上有光啊！结果现在可好，直接因为收贿赂被开除了？这多丢人？这要被说多少闲话？这种年纪的老人可是跟贾鸿渐他们年轻人不一样，贾鸿渐要是碰到别人说闲话他根本都不搭理也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他这人怎么样难道还需要别人来评判？大家互相之间谁认识谁啊？他用管别人说什么闲话？但是这么一个年纪的老人那就不同了，他们特别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特别在乎别人背后说的话。在知道了别人背后肯定要说闲话之后，怕别人指指点点，这种老人都能一个月不出家门不下楼！就怕跟亲戚朋友邻里见面！
这还是对亲戚朋友和邻里，要是这老头儿就这么回去了他回头对家人怎么交代？他就为了不到三万块钱的贿赂。把一年70万人民币的工作给丢了？这不要变成全家人眼里的纯傻逼了？他孙子都已经上小学了，都懂事儿了！现在他孙子要怎么看他？他儿子孙子儿媳妇都要觉得他这老头儿是傻逼了！他以后在家里还怎么呆着？他说话还有什么威信？而且之前家里还都打算的很好，说这老头儿在这美国打工几年，赚个几百万人民币的攒着给小孙子以后出国留学用！结果现在可好，这才工作了一个多月，这就被开了？小孙子以后出国留学的事儿怎么办？里外里他最多就能拿个十万回国啊。这十万哪儿够以后孩子出国留学的啊？可以说这小孙子的前途都被他这么一个受贿的事儿给耽误了！他能接受的了这种结果？
虽然他现在也很悔恨怎么当初自己就猪油蒙了心的收了钱，这风险和回报完全不成正比啊！现在他觉得就是300万摆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一定有胆子拿！他也不明白怎么当初三万块钱他就敢拿了！他也不明白昨天晚上他怎么就抱着侥幸心理没有把钱上交！他真是弄不懂当初自己怎么想的！可是现在他没有功夫后悔，哪怕他此时连着扇了自己不知道多少个大耳光，抽的自己一张老脸都肿的老高的，可是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事儿不是后悔，而是怎么应对之后的事儿！如果真的要他回国的话，他真心觉得不如死了算了！真的！虽然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男子汉大丈夫要顶天立地，但是回家之后家人那种嫌弃和责怪的眼神。真心能让他身不如死啊！他觉得与其回国去让家人嫌弃，还不如在美国这边流浪算了，甚至还不如此时此地死了算了！他曾经也是国宴厨师啊，这身份让一家人都自豪啊，他一辈子都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啊！结果现在老了老了，晚节不保了？
所以这么一个老头儿，那在回去收拾东西之后，直接就要用皮带上吊自杀了！这也就是贾鸿渐考虑到了这老头儿情绪太激动。特许老张这么一个厨师团队的领头人过去安抚一下，这才在老头儿上吊的脸都憋的青紫的时候一下子发现了！这老张拼了一身老胳膊老腿。拼了吃奶的劲那才赶忙把这老伙计给抱了下来，还把他老张的腰都给闪了！这老张当时把人救下来之后，赶紧人工呼吸急救啊！好不容易几分钟下来看着这老伙计恢复呼吸了有了意识终于醒了，这老张才松了一口气。结果松了一口气之后，这老张顿时感觉到了腰上那跟脱臼了一样的疼痛，当时他腰都直不起来了。路都走不了了，整个人那直接就只能趴在地上了！这样的情况下他赶忙打电话告诉贾鸿渐啊！
当贾鸿渐和叶静以及大量的员工赶过来的时候，就见着脸色还发青的老厨子躺在床上喘粗气，然后还不声不响的泪流满面的嘀咕：“为什么不让我死，我怎么还有脸回去……”然后旁边趴着不能动弹的老张在一直劝这老伙计。“鸿渐……这……怎么办？”当时叶静看到了这场景就有点慌了。她本来是贾鸿渐的有力支持者。甚至她比贾鸿渐还激进，觉得这老头儿的事儿那就不仅仅是要通报全店，而且要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还要拉着所有的服务员一起去看老张被强制送回国时候的情景，让他们知道这店里的规矩是跟国法一个等级的！可是现在她发现，这特么的是要闹出人命的节奏啊！而且还不是趴在地上的老张来的及时，这被开除的老厨子那搞不好真死在宿舍里了！这可怎么办？还要不要开除对方？如果还要开除对方直接选择跳楼或者直接跑到路上找个车撞怎么办？人要死那真是拦不住的啊！这纽约还有跨海大桥，这老头儿跑到了桥上跳下来自杀那谁也拦不住啊！所以一下这叶静就不知所措了！
当她看向贾鸿渐的时候，只见贾鸿渐微皱眉头一脸严肃，但是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慌乱，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镇定无比。他的这么一种气场感染了她，让她觉得有了依靠了，所以她才问贾鸿渐怎么办。而此时贾鸿渐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先看看老张怎么样。”之后他也没等叶静反应，直接就走了过去看老张。这老张问题真严重，之前救人的时候肾上腺素疯狂的分泌，让他本人达到了一种应激状态，就跟狗急了跳墙的那种状态差不多。一般身体好的小年轻在肾上腺素效力过了之后，那身体反应也不小——肯定要手抖个不停！而这老张呢。那应激反应一起来，直接腰部使了大量的力气，在把老伙计从皮带上抱下来的时候，他是抱着人家腿，为了防止老伙计没意识整个人往后倒摔到脑袋，他那是整个人身子往后仰，让老伙计弯腰趴在了他肩上。这么一个人直立然后突然弯腰下来的冲力直接就作用在了老张的腰上了。当时老张没啥反应，也没注意到，结果等松懈下来之后。直接就觉得不行了！现在的他那趴都趴不起来，就跟腰断了一样，甚至帮他翻身他都疼的不行！
“先叫救护车吧……”贾鸿渐对叶静吩咐道。“要不我开车送他去医院吧？咱们……咱们还没给他们买保险呢……”叶静当时就心疼钱了。为啥？要知道在美国这旮瘩，要是跟医院搭上边了，没有商业保险那就是分分钟让普通人破产自杀的节奏！没错，就是这么狠！而买了商业保险呢，那也不是随便什么医院就能去的，假设一个人在街头晕倒了。然后周围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之类的，这病人被运到了附近的医院。如果这医院正好不是这病人保险公司负责的医院范围内，那就完蛋了，因为医疗费用和救护车费用保险公司一毛钱都不会掏，必须病人自己掏！
像是什么mrt核磁共振，在中国是5000人民币一次，在美国直接5000美元一次！没有保险公司过来砍价。医院收费直接能让普通人想自杀！然后叶静是知道的，这特么的美国医院救护车那简直就跟抢钱一样，光是派出来不管病人上不上车，光光是车子出来一趟，这就一万美元。还特么的没打折！所以如果叫了救护车把老张送到医院，先别说医疗费用了，直接救护车费用就两万美刀起！是，贾鸿渐和叶静是有钱，但是特么的有钱也不能这么烧啊！什么病都没看呢，直接先两万美刀烧掉了？这两万美刀就是十几万人民币啊！这钱在美国都能买一辆品相不错的二手宝马了好么！最便宜的一手乞丐版的宝马车，那也不过就是4万美刀左右啊！这一下子半辆宝马车就花在了救护车上了？她当然有点舍不得了！如果花在衣服上甚至是花在老张的治疗费上，她都一点意见没有，起码钱花到了看得到的地方啊！这特么的两万刀用在了救护车上？为啥她不能开车给老张送医院去？回头这两万刀省下来她给老张买营养品不行么？
可是谁知道这时候贾鸿渐却是瞪了她一眼，“这时候还心疼什么钱？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没错，有时候女人就是在一些鸡毛蒜皮的地方斤斤计较，这时候是省钱的时候么？不说什么收买人心之类的事儿了，就实事求是的说，老张现在是腰肌拉伤还是说腰间盘突出之类的事儿，根本没办法确定！万一人家腰椎伤到了呢？哦，咱自己开车去送，咱又不是专业人士，回头稍微颠簸下什么的，让人家老张万一有点后遗症，咱们怎么跟人交代？咱又不缺这两万，就算是烧在了救护车上了，但是买一个没有意外没有风险，这不行么？只要老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作为主厨他以后能给咱赚多少个两万美金？是不是这个道理？而且就算老张不给咱打工，现在看到人瘫在这儿了，咱还能心疼钱？什么钱可以省什么钱不能省，这绝对是要分清楚的啊！
要是平常时候被贾鸿渐瞪一眼，这叶静肯定要闹小脾气半天，觉得贾鸿渐凶她了就是不爱她了就是烦她了之类的。但是现在她还真没敢闹脾气，被贾鸿渐这么瞪了一眼这么训了一下之后，她委屈的撅了一下嘴，但是啥话都没敢说，只是“哦”了一声之后，赶忙就按照贾鸿渐说的去做。她也发现了，这时候不是可以闹小脾气的时候，而且贾鸿渐现在的气场，也不允许她有任何质疑以及反驳……现在的贾鸿渐那浑身气场散发的简直就像是一头雄狮一样！(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二零章 解决办法
救护车来了之后，看着救护人员用担架上的带子把老张固定住之后，从宿舍架空的二楼上面给运了下来。“小静，你跟车去医院，别怕花钱知道么？该花钱就要花。”贾鸿渐这么嘱咐道。“恩，我明白，别以为我抠门，我抠门还不是为你……”叶静嘟囔了一句之后赶忙就跟着救护人员一起准备出门。可是谁知道这时候老张确实一下子叫住了救护人员，“贾总！”他躺在担架上如此叫贾鸿渐道。贾鸿渐赶忙过去，“老爷子，有什么要嘱咐我的？”“贾总，你找人看好他……唉，他……他也是个可怜人，别让他再想不开了……”
可怜的老张，自己都受伤成这样了，在这时候还在担心上面那老伙计。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给老伙计求情的话，但是贾鸿渐明白老张此时的心态，他知道老张其实很想说求情的话，但是实在开不了这个口！“恩，我明白，你放心去吧，他肯定不会再出事儿了，咱先把你身体弄好，安心养病，所有费用咱们店包了，有什么要求了你就跟叶静说，别客气，就把她当侄女来对待，别当老板，她能给你跑腿给你帮把手。”“那怎么使得……”老张还要分辨什么，可是他还没说完呢，就见着贾鸿渐摆了摆手不让他说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别说话了，赶紧去医院吧，叶静，到时候在那边伺候咱们张叔，知道么？”“知道了，你放心吧。”叶静点了点头，然后对急救员说了两句，他们一行人就走出了门了。
贾鸿渐这再爬上楼梯看那要自杀的老家伙，这老家伙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要不是眼角有眼泪留下来，还真容易让人以为他没醒呢。看着这老人的样子，贾鸿渐也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老人这是没脸见人了，所以现在才闭着眼睛流眼泪，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晚节不保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了。看着这老人家的样子。贾鸿渐在考虑他还会不会尝试自杀，有些人冲动自杀呢，救了他一次之后，他就不会再尝试自杀了。可是有的人就不一样，真一心求死的话，那救了一次救了两次，总有救不回来的时候！贾鸿渐他们也不能派人整天跟着这老哥们儿啊！
说是犯了错误就要承担后果，可是人家现在闹死闹活的，咱能咋办？死硬的不给赦免？或者一边做思想工作一边叫他们国内的家人过来领人回去？是。可以叫家人过来，可是叫了家人过来之后，这老人回国了说不定觉得更没脸面对家人，在家人不注意的时候搞不好就跳楼了，这怎么都是一个人间惨剧啊！虽然说老头儿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都是他自己犯错的结果，可是他也罪不至死不是？但是说如果要给他赦免，这贾鸿渐心里也有疙瘩——倒不是说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面子这东西就跟屁一样，不需要的时候一点都可以不要的。贾鸿渐不愿意赦免的原因。是他担心开了这么一个口子之后，以后员工们就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对他贾鸿渐很有用的办法！到时候人人这么干，他贾鸿渐还开不开店了？
是不是这个道理？今天是受贿的老头子要死要活的，贾鸿渐就给人家赦免了，就一点事儿没有了。明天有人开始贪污公款，贾鸿渐要把他扭送美国派出所。人家也要死要活的，人家站在楼顶上威胁要跳下去，那贾鸿渐赦免不赦免？甚至回头有人偷同事的东西，又要死要活的，贾鸿渐还管不管？管理这么一个事儿从来就不是针对一个人的。那是针对一群人的，一旦开了一个口子，接下来的事儿很不好搞！人都不患寡而患不均，不能对这个人网开一面对另外的人就严格要求，那样他贾鸿渐的威信就荡然无存了，员工就会在心里嘀咕，就会把贾鸿渐的形象当成一个屁！
虽然表面上人家不会说什么，虽然表面上贾鸿渐的话人家还听，但是人家只会把贾鸿渐当成老板了！就不会当成大哥这么全身心的信任了！毕竟谁都不傻啊！哪怕老板无理也占着三分理，可是背后人家怎么认为他贾鸿渐？这样一来别的不说，回头有人挖墙角的话，那绝对就是一挖就成功一个！这要把人留住，不让自己培养投入的成本流失，那除了给员工钱之外，也要给一些其他的东西的！除了关心，除了把对方当人以外，还要让大家信服他贾鸿渐，让大家觉得贾鸿渐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是一个言出必行的好领导！这样人家才愿意追随他不是？人家面临挖角的时候可能就要考虑了，也许别家开价更高，也许别家给的位置更好，但是别家老板不一定好相处。人活一世，工作起来能有一个好领导好上司那不容易啊！如果上司秉公处理，而且非常有威望很让大家信服，那跟着这样的领导做事儿感觉就不一样，就很舒服很有主动性啊！
所以现在摆在贾鸿渐面前的问题那就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如果赦免那可能后患无穷，如果不赦免，可能就是一条人命！他贾鸿渐虽然有时候心也挺狠的，可是面对人命，他有时候是狠不起来的。而且功利一点来说的话，如果这老头儿回国了自杀成功了，到时候如果人家家人闹腾一点的，找了媒体来报道，他们贾家的形象是不是也要被影响？到时候人家可以说是贾家开除了人家才逼死了老人家的……是，贾家开除人家是一点问题没有，但是媒体这东西要鸡蛋里挑骨头还挑不出来么？人家到时候肯定可以说贾家可以想一个更好的办法来解决……反正有的是话可以挤兑贾家！到时候就弄的贾家好像多草菅人命似的，那华夏高科和贾家的形象是不是也有损失了？这都是后患！有时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感觉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真是怎么选择都不对，怎么选择都有后患！
不过贾鸿渐就是贾鸿渐，他聪明，他不用无奈的在两害中找相对危害轻一点的来捏着鼻子接受。此时他坐在了这老厨子李大叔的床边，叹了一口气，“您老这又是何苦？”那老李没回应，只是默默的叹了一声气，然后眼泪又从眼角流了下来。“这样吧，我先把你家人叫过来，同时我也在考虑考虑怎么处置的事儿，你也别再冲动了，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谁陪着你小孙子长大？你不想以后看他长大了以后娶妻生子了？”贾鸿渐的话软了不少，他又说要重新考虑，又提到了小孙子，这一下子让老李有了反应了。这老李睁开眼睛扭头看向贾鸿渐，顿时哭的跟泪人一样，“贾总，我对不起你！我是鬼迷心窍了……都怪我，都怪我！”一边说着，这老头儿那就伸手拼命的抽自己的脸啊，那真跟抽死敌的脸一样一点都不留手，那声音啪啪的听着都让人觉得疼！
贾鸿渐赶忙拉住了老头儿的手，这也就是他正好年轻身体好力气大，还差一点没拉住老头儿抽耳光的手，可想而知这老头儿用了多大的劲！“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你也别折磨你自己了，回头让家人看到不好。这样吧，明后天吧你家人接过来之后，到时候我就说你思乡心切，不适应这里的环境，让家人把你接回去住一段时间。至于工作的事儿，你肯定是要被开除了，不过你可以一年以后来参加我们新分店的招聘，这些事儿我也不会对你家里人说。我仁至义尽了，你也好自为之，希望不要让我失望，以后不要再做出让自己后悔也让我后悔的事儿了……”
贾鸿渐这一下子可就是开了口子了，虽然还是被开除，但是一年以后居然还允许他来应聘！这一下子就让老李有了希望了！更不用说的是贾鸿渐还好心的照顾他的面子，还不对他家里人说实际情况！这让他一张老脸得以保存啊，让他还能够相对有一张脸回到国内去啊！这绝对是大恩大德好么！当时老李一咕噜爬了起来，那才床上就给贾鸿渐跪下磕头了！“贾总，我该死，我王八蛋！我不该鬼迷心窍……我……呜呜呜呜……我……我以后肯定给咱们店好好干，我以后……我以后一定给您当牛做马……谢谢，谢谢……”一边说着，这老头儿一边老泪横流，看着都让人觉得不忍心。
“行了行了，你能起得来么？跟我去医院一趟检查一下身体吧，别留下什么病根。唉……”贾鸿渐摇了摇头，那就下了梯子了，这老李听到了这里，赶忙擦干了眼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还不敢置信的探头看了一下在等他的贾鸿渐，甚至还掐了自己一下，这才明白原来真不是做梦！此时的贾鸿渐在楼下，那正盘算着自己的这么一个折中的计划会不会有什么后患。想来这老头儿以后肯定是打死都不敢贪污受贿了，这次折腾的他够够的，以后要能再进入店里，他绝对会变成铁杆支持贾鸿渐的人，搞不好以后看到了别人贪污**他都会主动给贾鸿渐举报。这点当然是好的，而另外一方面呢，把这老头儿给暂时开除一年，对于别的人来说也应该是有足够的震撼了，不过贾鸿渐还得再给大家开个会，声明以后再有人要自杀，他贾鸿渐也不会再松口了——至少也得把大家潜意识里面觉得要死要活可能能留下的这么一个念头给掐死！(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二一章 愧疚
老李的家人急急忙忙的来到了美国，也得亏有了贾家的帮助，有华夏高科给他们开邀请函，他们才能这么快的来了美国。来了美国之后，看到这老李郁郁寡欢的样子，一家人当时就心疼不已，接着听贾鸿渐说，这老李在纽约这边不习惯，每天周围除了几个老伙计以外连服务员也全都是外国人，一天到晚耳边都是英文，这人生地不熟的，就算休息时间出外也不认识路，以前小区里面的一起玩的老朋友也都不在身边，加上想念小孙子，一下子就有点郁郁寡欢，患了思乡病了。
这么一个说法还真让这老李的家人接受了，特别是看着老李那种郁郁寡欢的样子，他们还真怕这老李得了抑郁症什么的。他们绝对猜不到这老李到底是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的，而老李看着家人丝毫不怀疑的样子，那更是感激贾鸿渐！特别是联想到了自己居然还贪污还受贿，结果贾鸿渐还这么宽容的对待他，还主动的帮他遮掩“犯罪事实”！这贾鸿渐要多宽容要多容忍？就冲着这点，老李觉得自己以后也绝对不能辜负了贾鸿渐啊！否则他觉得自己都不配当人了好么！这老李的家人来了之后，在纽约这边呆了两天，就把老李给接走了。按照贾鸿渐对家属的说法，那是老李“停薪留职”一样的给放长假了，让他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休息个一年半载的之后觉得可以了再来工作。对此家人那也是表示了对贾鸿渐的各种感谢，他们并不知道实际上一年半载之后，这老李过来还要重新参加应聘，虽然可能到时候应聘只是走个流程而已，但是跟“停薪留职”真心没什么关系。
在老李回了家之后，贾鸿渐那当然也按照之前的想法。来给服务员以及其他的厨子们开了一个会。在这会上他强硬的表示这种什么要死要活的事儿他以后绝对不会拦着，以后如果谁犯错了还想要靠着要死要活的闹的话，他贾鸿渐绝对直接报警！听到了贾鸿渐这么说之后，很多服务员顿时暗暗点点头——其实在美国这边通常的做法也是碰到这种事儿了就报警，毕竟这种事儿越掺和越是一团烂泥，不如交给警察来处理就得了！而且在美国这边跟中国不一样的是。就算这么一个人回头被警察带走了以后回家又自杀了，那媒体也不会说贾鸿渐他们店家任何不是！所以当然交给警察来处理那才是美国这边普遍的做法了！
虽然说可能没有人觉得失望什么的，可能没有人现在就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个保命金牌什么的，因为他们的显意识还没有意识到这么一个事儿是可以利用的！而且现在他们也没到那种山穷水尽的时候，到了那时候搞不好下意识的就想起来了可以哭闹一下了！贾鸿渐这边威胁过了员工之后，员工那一个个的噤若寒蝉，大家都发现贾鸿渐对这事儿可真是管的严的没话说！而且一踩红线立刻就开除，一点妥协的空间都没有，这可是真让服务员们和其他的厨子们引以为鉴了。他们自己以后可是不敢收钱什么的。
当然了，贾鸿渐看着员工们的脸，知道可能这么一个威胁这么一个教训，只能维持一年左右的时间——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犯贱的一个生物，别人出了一个事儿吧，给大家的教训那也就维持一年左右，到了一年之后可能有些人觉得会不会贾鸿渐就放松了要求了，各种侥幸心理就往外冒了。弄的让贾鸿渐觉得人类有时候这记忆力是不是跟金鱼一样。传说金鱼不是只有7秒的记忆么？不是说这边一咬钩之后，过7秒就忘了自己曾经咬过钩么？所以估计到了一年之后。还要重新再抓一次，到时候再要找些人过来杀鸡给猴看，这些人才能重新对贾鸿渐的高压线刷新记忆。
在另外一方面，这老张送到了医院之后，检测的结果也出来了。老张呢那是急性腰背肌肉扭伤以及韧带拉伤，这么一个病情其实就是“闪腰”的一个官方的学名称呼。主要就是老张在抱着老李下来的时候。没有意识的老李突然一弯腰砸在了老张的肩头，老张本来就是往前顶肚子上半身往后靠的姿势，被这么一撞让他根本没热身过的腰部肌肉顿时负担过重就扭伤了，韧带也拉伤了。这么一个病并不严重，只是需要卧床休息一周。那就差不多可以下地了，两周到三周那差不多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可以说就跟小腿或者脚踝扭伤以及拉伤那是差不多的。
本来叶静是想让老张住院的，但是老张表示已经花了老板和老板娘好多钱了，还是回宿舍静养就行了，反正在医院这边也只是两天上一次药，又不是天天需要医生观察，到时候需要上药了他自己找人帮忙也能上，不就是把药外敷在腰部么？于是在老张的这么一个强烈要求之下，最后叶静还是带着老张回来了。这回来的时候，那叶静开车，老张就直接趴在汽车后座的座椅上。一路回来了之后，更是叫了一个壮壮的黑人服务员出来，帮着背了老张回他的宿舍。贾鸿渐去看了一下，想到了这老张现在腰不好，如果要静养的话床是在架空的二楼，厕所是在一楼这也太不方便了。他就干脆自己出去转了一圈，给老张买了一张折叠的单人床回来放在了老张一楼的空地上，然后那还专门给老张买了人家医院里面给住院病人使用的夜壶等等东西，让老张万一想上厕所了不用太折腾！
贾鸿渐和叶静对老张这么好，那可真是让老张感动不已！他此时觉得真是太对不起贾鸿渐了，犯了错误的老李，那是他老张带来的。然后老李负责买菜呢，这也是他老张钦点的，如今人出事儿了，他老张觉得自己就有连带责任啊，是他举荐的啊！本来这老李受贿什么的，这就已经让他觉得很对不起贾总了。然后这老李还要死要活的，据说这老李家人过来的时候，贾总还特意的给老李进行遮掩，还给了老李留面子，这让老张觉得贾总太仁至义尽了，他就更对不起贾总了！更不用说之后贾鸿渐还给他送医院。还给他各种贴钱看病！这送来医院就直接两万美刀，也就是十几万人民币了，接着下来医生为了以防万一，给送过去做了一个mrt，虽然大家都知道没必要做这核磁共振，但是医生说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不误诊，那还能咋办？这一做，直接又5000美元没了，最后一套下来。二十多万人民币直接就花在这医院了啊！而且一点保险都还没有呢！
为了他一个人那就花了20多万，老张觉得美帝这边简直太黑了！20万特么的在国内都够绝症病人进行治疗的了吧？在美国一个腰扭伤了就20万人民币？他当时就觉得自己欠贾鸿渐欠的太多太多了！所以此时的他真是有点不敢见贾鸿渐，真是有点自己都想跟老李一起回去了！“贾总，我对不起你……我怎么就选了老李……”这老张一见到了贾鸿渐，当时就低着头跟贾鸿渐道歉道。可是贾鸿渐却一点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老张，你就别想太多了，我们照顾你不是应该的么？再说了。这老李的事儿你又不能未卜先知，他也是鬼迷心窍了。你怎么可能提前知道？看开一点吧，这事儿谁都没办法，谁都可能有行差踏错的时候，毕竟人家也是人，人家有自己的思想……”贾鸿渐不断的安慰着老张。这贾鸿渐越安慰老张吧，就让老张觉得更加的愧疚！他此时感觉那真是贾鸿渐不如骂他几句好了！如果贾鸿渐骂他几句。他还能觉得有点做错事儿以后被惩罚了，然后两清了的感觉。可是现在贾鸿渐就是对他好，这让他怎么能够释怀？
现在他的感觉，那就是非常对不起贾鸿渐！他准备之后好好的给贾鸿渐补偿——一定要严加管束自己几个老兄弟，绝对不能让他们之中再出现什么害群之马了。绝对不能再让人给咱们国宴厨师丢脸了！甚至这老张还觉得，他有必要帮着贾鸿渐监视着那些服务员，如果有服务员做了什么错事儿，让他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那他绝对要告诉贾鸿渐！没错，帮着贾鸿渐防止饭店里面再出现类似的事儿，那就是他能做的最大的补偿！于是这么一个事儿先来，整体来说贾鸿渐并没有亏损什么，他暂时开除了一个害群之马，然后让害群之马以后戴罪立功，这样一来害群之马那感激之心不胜言表，以后肯定变成了贾鸿渐的铁杆！同时老张也会变成贾鸿渐最忠实的耳目！可以说这么一来，贾鸿渐赚大发了！说不定这么一个餐厅至少一年时间里面，是没有任何阻碍效率提升和整个团队正面工作能力的负面影响的！这么一个事儿放在其他的公司之类的地方，那简直就不敢想象好么！
毕竟这么一个世界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肯定就有黑暗。如果没有黑暗的话，光明也就不可能是光明了。在美国这边，以权谋私之类的事儿，那也不能说是一点没有，像是美国广播事业管理委员会主席肯尼思-汤姆林森那就有涉嫌滥用公款、骗取政府津贴，甚至在办公室里处理他私人经营的赛马业务的丑闻！据说汤姆林森在职期间，不断差遣委员会职员为他办私事，还滥用公款。然后还给他一个朋友私下里走他们公款报销了24万美元的发票！甚至他自己还虚报自己的工作时间来多拿薪水！一个事业管理委员会的主席都可以这么以权谋私呢，更何况是社会上各种大中小公司里面的各种几角旮旯不为人所知的人呢？人类么，在哪个国家那做的事儿其实整体都差不多……(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二二章 道具特效
这边弄好了这么一个事儿之后，贾鸿渐暂时放下了这餐馆的事儿，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电影的方面。现在电影方面呢，那《蝙蝠侠》的电影还是在后期制作过程之中，贾鸿渐现在要集中注意力的，那就是《盗梦空间》筹备的事儿了。筹备什么事儿？一方面来说，那是要开始定做各种将来要用到的道具——这《盗梦空间》呢，贾鸿渐也不想按照美国好莱坞的办法来用大量的特效制作。他这人倒不是像诺兰那样老派，不是那么的喜欢用老一套的东西。说真的要不是诺兰坚持，要不是这故事是诺兰的故事，那他贾鸿渐肯定不用胶片摄影机而早就用数字摄影机了！毕竟这样一来后期处理更加方便不是？这样一来整体效率更高啊！他贾鸿渐要追求的就是效率啊！而且说起来他贾鸿渐其实耐心也并不多，他并不喜欢电影拍完了之后，还要等个一年半载做后期。那样也太折磨他的耐心了，到时候过了一年半载的，他这主创都把电影里面的很多细节给忘了，这时候电影才上映……这有啥意思？
他贾鸿渐是电影公司的老板，又不是打工仔，别的电影导演什么的，那是打工仔没有办法，只能由着电影公司来。但是他贾鸿渐就不一样了，他可是电影公司老板，他说怎么样，谁能站出来说不行？只要他想要更快一点的看到电影成品而决定要用各种实体道具进行拍摄，那下面的人也就只能按照他贾鸿渐的要求来呗！比如说像是这电影剧本里面写着的那新招募的女造梦师，在主角不在的情况下，果然又回到了据点希望加入，然后副手那就带着女孩儿又进入了梦境，在梦境里面展现了那么一个仿佛是视觉错觉一样的完全封闭的楼梯！
这么一个楼梯那是四个楼梯组成的。每个楼梯看起来都像是在从下往上走，然后最后这楼梯居然连在了一起，感觉好像在里面走永远也走不出来一样，而且好像互相为起点一样！这么一个东西要是给别的电影公司来弄得的话，那肯定是做成电脑特效的。因为特效做起来太简单了，一点都不用头疼。直接电脑动画合成呗！但是贾鸿渐偏不，他偏不这么拍，他就要跟诺兰一样用道具来拍！这道具要弄起来那就麻烦了！因为要在现实里面做出来这么一个互相闭合的楼梯，那要怎么做啊？这种东西在现实里面应该是完全不存在的啊！
而特效组呢，那果然是特效组。要知道二战的时候美国的电影特效师以及各种魔术师什么的，那就是各种被招募进了美军，就开始弄各种欺骗作战了！而到了现代，这些“人肉特效师”那也果然不辜负贾鸿渐的期望，很快他们就拿出来了一个楼梯的解决方案——楼梯当然不可能是互相闭合的了。这在物理上是不可能的，但是在视觉上是可能的！为什么？只要做成在特定角度上猛的一看觉得是互相闭合的，这不就完了么？谁说电影里面的道具拍摄的时候就一定要一镜到底了？到时候先拍一个这么样的固定镜头，先给观众看一下让大家觉得这四个楼梯是组成了一个菱形是互相闭合的，然后再把镜头跟着演员不就行了？这时候虽然看起来好像演员是在闭合的楼梯上面走的，但是电影本来就是剪辑的艺术啊！完全可以让演员在平常的楼梯上走，然后通过种种剪辑来让观众以为演员是绕着圈的上楼梯呢！
而第二层梦境里面，那么一个酒店整体开始旋转的场景。那更是好弄了——咱直接按照酒店房间和走道的真实大小，弄一个可以旋转的房间和走道不就完了？这样一来加上摄影机本身也旋转一些角度什么的。那看起来是不是演员们就像是走在墙壁上走在天花板上了？这都是最简单的一个错觉而已！就像是早期的时候好莱坞的电影人那就开始通过晃动摄影机来模拟一些运动特效了，比如模拟在角色坐在马上时候的主观视角，他们就是把摄影机放在一个类似木马的玩意儿上面晃，然后为了模拟船的摇动呢，那就放在一个左右摇晃的弹簧平台上，这样摄影机晃动起来。那给观众的感觉就是人物或者是“船”之类的东西在摇晃！
当然了，还有像是在巴黎的街景上，也就是小李子和女造梦师第一次进入梦境的时候，小李子展现各种街头爆炸场景的片段那是稍微有点难弄，但是真的说起来把。这特效组也有了解决方案——并不是整体用电脑特效来弄，而是真的弄爆炸，拍下来，然后人物另外拍，最后把人物抠出来跟爆炸场景合成到一起就行了！这样一来投资小，危险小，工期短，可以说完全符合贾鸿渐的各种要求！当然了，特效组的人考虑到了一系列的因素，觉得如果完全在现实里面复制出来一个巴黎街头的场景呢，太扯淡，工期太长，贾鸿渐肯定不会接受，所以不如直接大家跑到巴黎街头实际引爆的了！
不过通过大脑想想就知道，没有一个国家的政府会允许剧组跑到城市里的街头来放爆点引爆的！所以呢，这特效组就准备用高压氮气进行引爆——说白了爆炸这么一个物理和化学的过程，那不就是爆炸物从固体或者液体快速的变成气体，然后导致体积大大增加nnn倍么？所以高压氮气的爆点突然减压，这效果跟爆炸是一样的啊！就是没有各种火光而已，不过贾鸿渐也没说一定要火光啊！本来的剧本里面也没要求有火光啊！所以这事儿特效组那就准备用高压氮气来解决了。
而这么一个戏中，要按照诺兰剧本中的要求，达到那么一种让爆炸的残屑如同雪花纷飞一样的效果，那真是……简简单单就能实现。贾鸿渐很早以前不就做到了通过几十台的数码相机来进行拍摄，然后通过后期数码处理，让数码相机之间的帧数被补全，最后就产生了一个类似360度旋转的效果么？同样这么一个爆炸的场景，用几十台超高速摄影机来拍摄，比如什么一秒钟拍四千张的那种摄影机，回头布好了阵仗，一起爆然后几十台机器同时开始拍摄，最后剪辑出来合适的胶片剪辑到一起，再通过数码处理进行补充中间缺失的帧数，那不就得了么？这就能够做到那种街头各种爆炸的碎屑满空飞舞，然后爆炸之后一下子就变的很慢很慢——废话，一秒钟四千张的摄影机来拍摄什么东西都会很慢！这样在让演员在绿布前面补拍一下，最后按照时间轴给结合到一起，这两者的时间速度不就不一样了么？这主角小李子和女配角就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说话表演，而各种空中的爆炸物碎屑，那就可以用超慢镜头的速度来表现！
当然了，这么一个用高压氮气来做爆点的话，肯定爆炸出来的效果不如用真的炸药，毕竟人家巴黎政府可能不允许咱毁坏任何建筑，人家业主可能也根本不答应。所以咱也不可能真的拆下来一块砖头换一个假的藏了爆点的上去，最后可能就是把各种爆点外面包上各种碎屑然后爆了了事。这样一来如果拍摄完毕了不做任何修正，肯定会让观众看到地面墙面上的爆点的——那后期再稍微做一下特效，把这些爆点给扣了不就得了？这样一来后期制作的工期又大大的简短，而整体效果还差不多，这不是正正好符合了贾鸿渐的要求么？
而像是电影里面什么火车穿过了洛杉矶中心街道的戏，那也是完全的作假——谁说咱一定要用真的火车来弄的？咱找个拖拉机或者说是大汽车，然后在上面装上一个看起来很像是火车的外壳，不就完了么？回头再弄几个车厢拖在后面，这玩意儿在街上开没问题吧？之后把轮子什么的后期处理一下，这不麻烦吧？然后这工期就很短了吧？效果就很真了吧？可以说这么一次贾鸿渐跟特效组的合作，那真是让特效组开心坏了——他们都多少年没有这种大活了！
这么些年来，他们的工作那可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电影开始采用大量的电脑特效做效果，而不用他们这些真人用各种机械以及奇思妙想做的效果。而此时此刻，贾鸿渐居然要跟他们如此的合作，那能不让他们开心么？而且再说起来这跟贾鸿渐合作的诺兰因为用了imax来拍摄，一下子就让股票跌了好几年的imax公司股票直接逆势上涨啊！所以如果这些特效组跟贾鸿渐合作，说不定之后别的电影公司看到了这效果好，那就会更多的放弃用电脑做特效，而是来找他们做实实在在的道具特效！
像是这次贾鸿渐为了弄这么一个《盗梦空间》，那找来的特效师就足足够200多位，具体来说是235位！这么两百多人，可以说几乎把美国这么一个国度里面所有小有名气的电影道具特效师都给弄过来了！可以说这片子简直就是道具特效师的嘉年华，就是他们的狂欢节！然后这么一部戏里面，贾鸿渐并不准备用之前用过的imax摄影机，那玩意儿太笨重了，而且贾鸿渐用过之后，也没有怎么爱上那玩意儿，所以这次他还是准备继续用35mm胶片——这也是为了给诺兰面子，为了拍这么一个片子呢，他准备了5000米的胶片来拍摄，如果到时候不够的话，那还可以随时追加！不过估计5000米是用不完的，因为一般来说拍摄电影的话3000米的胶片怎么都够了！虽然这次还有高速摄影机什么的，但是高速摄影机的胶片那是另算的……(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二三章 梦境核心
在准备《盗梦空间》这电影的时候，贾鸿渐找到了历史上他曾经看过的那么一个国产的科幻小说《七重外壳》。这么一个七重外壳呢，并不是贾鸿渐记忆中那么一个讲梦境的故事——是贾鸿渐记错了，实际上是讲一个人体验了虚拟现实环境的故事，这么一个人去了一个基地里面，受邀进行测试，帮助开发者发现一些虚拟现实产品的不足。在测试的时候，他会在身上穿上一套连体服，会让他整个人的身体跟虚拟环境进行互动。比如说在虚拟环境里面踩到了很烫的东西，那么这连体服的脚底位置，那也会刺激脚底的神经让其感觉灼烧！这样一来就很容易让人分辨不了现实和虚拟了！
这样的一个测试呢，那是在人清醒的情况下来的，第一个测试是直接就在人清醒的时候直接让他掉到了海里，这当然很快就让人发现不对了。然后这邀请他进来的哥们儿就暂停了实验，说是他很厉害，产品还需要改进，就让他走了。结果没想到让他走这么一个事儿以及之前那么容易被认出来的虚拟环境呢，实际上都是一个幌子！人家是故意弄了一个一眼就能被弱智看出来是假的虚拟环境，任何正常人清醒的时候突然掉入了海中，谁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假的？前一秒还在基地呢，后一秒就在海里，这当人傻的？可是就这么一个动作，那就是故意让人放松警惕的，其实后面的所谓“走出去之后的生活”那才是虚拟现实环境！
这主角跑到了酒吧去玩儿，喝了酒还喝了不少水，还碰到了意外事件发现了死人，结果最后他却发现了这是假的——因为他喝了那么多的液体，居然一点上厕所的**都没有！这么一次被破解了之后。又是跟之前一样，那哥们儿说哎呀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这都破解了，你先休息几天我们再完善一下系统……可是没多久这主角又发现了跟现实世界不同的地方！原来之前所谓的被破解了还是一个套子，还是一个让人放松警惕的！真不知道那哥们儿在他身上弄了几层套子！接着下来，这主角有的时候通过用针扎自己之类的来验证自己是不是在现实世界。有时候则是通过其他不起眼的方式，但是到了第七次的时候，他怂了！没错，他怂了，因为用针扎之类的都已经完全没办法辨认是虚拟还是现实，所以除非是真的狠狠的让自己受伤一次，或者是干脆自杀一次，就没办法辨认是不是真的虚拟世界！这可怎么办？
这么一个故事其实跟诺兰的这么一个《盗梦空间》那是颇有联系的，其实讲述的都是一个引着人来怀疑现在自己意识所在的环境到底是虚拟的还是现实的。这么一个主题其实在好莱坞那是经久不衰的！像是99年的时候。《黑客帝国》不是也是从这么一个点子的源头弄出来的故事么？然后差不多同年并不为太多人所知的《第十三层》或者是中文名叫做《异次元骇客》的这么一个电影，那其实也讲的是这么一个点子派生出来的故事。这么一个《第十三层》呢，说的就是一个编程狗受雇于一家公司，开发一个虚拟现实的游戏。
在这么一个20世纪末的时代里面，他们开发的一个游戏那是1920年左右时代的美国，城市里面做的那简直就跟真的一样，然后他们几个人还按照自己的形象在游戏里面做了人物了，同时他们还可以把自己的意识给同步到游戏角色里。简而言之。就是他们不在的时候，电脑里面的这游戏自动运行。那些角色也按照ai设定来做自己的事儿，然后当他们的大脑跟电脑进行连接，把他们的思绪给同步进入了角色当中了，他们就变成了一种脑子生活在1920年代的人了，而身体实际上还是在1999年的。
不过就在这么一个时候，主角的一个好朋友老人却被人杀了。接着出现了一个女人，说是老人的女儿，可是老人以前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女儿什么的！然后这主角自己还发现自己成为了杀害老人的嫌疑人，甚至自己的嫌疑越来越大的时候，所有的证据都在显示的确是他杀了老人。可是他却没有啊！到了最后他才明白，原来他并不是现实中的人……他实际上是未来一个虚拟现实游戏里面创造的99年世纪末的这么一个游戏里面的角色，他跟他自己创造游戏里跟自己一样的那个npc角色一样，也是被自己的“主人”创造出来的。当他的主人不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就是一个npc，按照设定的性格来过自己的生活，当主人进入他的身体了，他就失意了！
最后，他成功打败了主人，他的意识被上传到了主人的身体里面，然后他跟主人的老婆——也就是在他99年世界里面自称是老人女儿的那么一个女人，开心的生活在了一起！这么一个故事跟《黑客帝国》真心是有点核心理念的相同，但是问题就在于大家的核心想法虽然差不多，但是在讲故事的领域里面却是差了很多，明明都是一个讲述现在生活的环境是虚拟的这么一个核心概念的故事，人家《黑客帝国》的故事讲的多精彩多好看？而这么一个《异次元骇客》呢？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的精彩了！
在贾鸿渐看来，首先这个故事说得有点平淡了，环套环的结构没铺垫出**，最后的死循环暗示又不够彻底。其次，几个演员气质和演技都撑不住这种架构规模的科幻片。第三，谁让这电影碰到了《黑客帝国》呢？黑客帝国一出来那把风头都赚的差不多了，结果这电影再一出来，直接就显得差了不少，同样的构思，不同样的命运，这就是差别所在！
当然了，这么一种怀疑现实是不是梦境是不是虚拟的想法，自古以来就有之。上溯到十七世纪的一个寒冷冬日，怕冷的法国哲学家笛卡儿像往常一样，躲到暖和的壁炉里去思考他的那些哲学问题。切莫小觑这看似寻常的一天，后来一位大主教认为，这一天是欧洲历史上最倒霉的一天。那么，笛卡儿老兄在壁炉里思考了些什么呢？笛卡儿想到，我们的现实生活可能只是一场梦境，因为我们在做梦时，并不知道在梦中见到的一切是虚假的，只是醒来后才了解到这不过是梦。那么，我们怎么能确定，我们所感受到的真实的一切，不过是另外一场梦呢？笛卡儿还假设，有一个无比强大的恶魔，出于邪恶的目的，制造了我们周围的一切一切，包括人类的全部历史，我们的全部记忆……笛卡儿对这种种可能进行了周密的思考，众所周知，他的结论是：我思故我在——只有思考本身才是确定无疑的，由此我们可以确定自身的存在。
笛卡儿式的怀疑并不缺少后继者，比如休谟认为，除了知觉以外，一切都是不可知的，人只能停留在感觉经验的此岸，无法到达能产生感觉经验的彼岸。就是说，人无法把握世界的本质，感觉经验就象一道屏障，把意识的对象隔离开来，人们永远无法知道这道屏障后面是什么。康德把世界分成两个部分：现象界与本体界。人的认识只能局限于现象界，对于本体界，人们则一无所知。文艺作品拿梦境和心理学说事，那真是太多了。《机器猫》多让孩子们喜闻乐见的题材，也拿做梦枕头套过三重梦境。博尔赫斯大半辈子都在各类神秘几何图形的结构下写梦啊镜子啊迷宫啊之类，而且他随便往前一追溯，远到《一千零一夜》里各类玄幻结构，近到诸位宗教界人士的冥想宇宙结构，说明许多仁兄都没事动过“现实世界是否一场梦”之类的念头。科幻小说的例子就不多提了。其实何需文艺作品来武装，随便找个朋友聊天，他也许都会跟你念叨些类似念头。
甚至在网上贾鸿渐都不止见过一个人这么说：“我小时候也经常想，各种至小微粒里里是不是有无限小的宇宙，我们是不是被包在另一个微粒里，外面有无数重宇宙？又或者，我们都只是哪个人做梦的产物？ ”最后这句话，其实以前经院哲学各种互掐里出过类似的段子。琢磨各类材质名称理念原型后免不了会出几个“上帝用想就创造了世界，我们都只是上帝梦中的人物”云云，当然这类想法通常是异端，要被和谐的。
从某些角度来说，贾鸿渐自认为自己作为诺兰的合作伙伴，帮助着诺兰是把这么一个故事完成的不错的，不至于像是《异次元骇客》一样浪费了一个好故事，甚至他还弥补了诺兰电影里面的一些逻辑小漏洞，让电影的故事看起来更加的饱满更加的好看。同时再加上诺兰本身的设计，以及他本身的风格，这么一部电影那热卖以及被好评简直就是一定的了——历史上这片子本来就是口碑以及票房双丰收，可以说要不是历史上的《少年派》来做阻挡的话，诺兰这片子搞不好就能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或者是奥斯卡最佳影片奖啊！
而这么一个时空呢，因为贾鸿渐的存在《少年派》是肯定不会出现的了，那么他又来弄了这么一个《盗梦空间》，这奥斯卡的殊荣会不会落到了这么一部电影上呢？可以说未来成绩如何，就看这之后拍的如何了！贾鸿渐带着这样的想法，信心百倍的那就投入到了各种筹备工作中去，他可是准备拿出来百分百的力气来拍这么一个片子的！他可是准备拿下来最佳导演以及最佳影片的！他的野心可是很大的！(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二四章 画面流动性？
贾鸿渐和这特效组一路筹备一路准备着各种需要的道具的时候，时间过的也是飞快。一晃眼的功夫，这《蝙蝠侠》的后期制作已经能够都差不多了，所以贾鸿渐这边也要开始进行剪辑的工作了。这要剪辑呢，贾鸿渐专门打了一个电话给了程龙，程龙在拍摄完成了之后，那就跟贾鸿渐打过招呼了，说是到时候动作戏他要自己来减。程龙对于自己经手的片子的剪辑权那是看的很重的，在给人打工的时候是没办法，好莱坞这边都不让他当导演，只让他当演员，他最多只能建议一个场景弄成什么样，但是后期剪辑完全没他的份儿。这他一点办法没有，为了赚钱么，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在闯荡了好莱坞之后，觉得还是回国更好的原因。
在以前没来好莱坞的时候，他各种想来好莱坞，第一次来了好莱坞，碰到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导演，把他给气的！也就是从那么一个时候起，他也才知道原来洋鬼子也有什么都不懂的，原来洋鬼子也不是什么都厉害！然后后来安心在港港发展，接着到了90年代中后期再被贾鸿渐给引入了好莱坞了之后，他跟贾鸿渐合作也跟别家合作，合作完了那就觉得其实好莱坞也没多大的意思。一方面来说很多知名导演其实在他看来水平就那么回事儿，像是他拍完了《我是谁重制版》之后，跟美国这边合作了《尖峰时刻》这么一个片子，结果他建议用了很多他以前用过的场景以及动作设计，想着老外导演回头看看他以前的片子，琢磨一下应该能够学会怎么剪辑怎么弄机位，但是老外还就是没看！最后剪辑出来的片子。虽然普通老百姓看着觉得挺乐呵的，但是在程龙看来，那简直就是不及格的产品！
跟美国人合作多了之后，他就发现美国人这最牛逼的导演，对于动作戏怎么拍怎么剪辑方面，那绝对没有他懂得多！以前在他眼里这好莱坞多牛逼啊！全世界最大的电影造梦厂啊！每年赚多少钱啊！人家顶级明星都是2000万美元一部戏的身价啊！这得比港港电影人牛逼多少倍啊？大家绝对不是一个等级的吧？结果这几年接触下来。他自我感觉在动作片的动作设计以及拍摄还有剪辑方面，他的理念以及经验那绝对可以让他成为美国甚至全世界最懂怎么拍武打片的人，那顿时还让他怎么对好莱坞有兴趣？所以这两年他接的什么《环游世界80天》之类的，直接那就是摆烂的节奏，就是直接摆明了赚钱不管片子什么水平的节奏！他也懒得去帮那些导演弄了，有这空咱赚点块钱，然后回港港和大陆自己投资拍片不好么？总比跟这些什么都不懂的老外合作的好啊！
而跟贾鸿渐合作这么一个《蝙蝠侠》呢，虽然他只是给贾鸿渐投桃报李的来帮忙而已，但是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他也尽量的不想把剪辑权让给贾鸿渐！他本身就是一个大咧咧不会为别人思考的性格，加上了又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能够为一个镜头ng几十次上百次的人，他能不对自己手里面生产出来的电影精益求精？而贾鸿渐对于权利这种东西呢，并没有那么执着，他并不像是好莱坞的其他电影公司老板那么傻！他贾鸿渐精着呢！让程龙来帮忙剪辑了，回头票房肯定更高，打戏肯定更好看啊！这回头产品质量好。不是给大家脸上增光同时兜里的钱也能更多么？这是多好的事儿？而且最关键的是，如果把剪辑的权利交给程龙。他贾鸿渐不是还可以凑过来在一边偷师么？
没错，贾鸿渐这人最喜欢琢磨，最喜欢学东西，所以在有这种可以自己偷懒，然后还可以学人家大能怎么弄的机会，他怎么会拒绝怎么会放过？因此他当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让程龙来剪辑了。这电话打给了程龙之后。程龙表示这几天他在日本有个活动，之后又要去马来西亚，最快可能后天才能来美国。对此贾鸿渐那当然表示自己不急，他可以先剪辑其他正常的影片片段，回头打斗的片段留给程龙来了再说。这程龙那叫一个高兴。连连对着老弟贾鸿渐那就表示他剪出来的打斗场面绝对不会让贾鸿渐失望，绝对可以惊艳美国佬！
在等着程龙来的时候，贾鸿渐在剪辑之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武打的戏他可以跟程龙偷师，这文戏呢？按照道理来说，武戏的剪辑有这么强的技术性和知识性，剪得好和剪的不好，那效果在专业人士看来是天差地别的，那么文戏会不会也有这种技巧和知识？也许跟武戏一样，文戏不太懂的人过来剪辑，剪辑出来的东西可能老百姓自己看不太出来，觉得好像照样看，可是在专业人士看来这里面就有很大的缺陷？贾鸿渐想起来他听说过这导演是最好混日子的，因为啥都不懂的人拍出来的东西，老百姓也能看的下去，只要这片子是故意拍的让人看得懂的就行。好导演拍出来的东西，那的确是好，但是差的导演拍出来的东西并不至于就多烂！那在这么一个情况之下，咱以前拍的片子自己剪辑出来的东西，会不会就是属于跟混日子的导演弄出来的电影差不多的水平？
虽然说贾鸿渐并没有把电影这么一个专业当成自己吃饭的行业，虽然他只是玩票而已，但是话说回来，他是一个觉得技多不压身的人，那么为什么不多学两招呢？想着要多学两招，但是跟谁学这是一个问题，不过贾鸿渐觉得这事儿放在他身上那就不是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咱这边老伙计里面还有斯皮尔伯格啊！这斯皮尔伯格那也是跟咱多少年的朋友了，虽然说咱并不是在斯皮尔伯格年轻时候认识他的，但是现在也是忘年交啊！大家合作了十几年下来，彼此之间关系都挺不错的，按照道理来说咱跟斯皮尔伯格请教一下应该没啥问题吧？
于是这贾鸿渐就去找了斯皮尔伯格了，而斯皮尔伯格在听到了贾鸿渐的请求之后，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本来最早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贾鸿渐对电影剪辑什么的没有兴趣，后来看着贾鸿渐开始拍摄以及剪辑电影了，他有心想要教贾鸿渐一些，不过看着贾鸿渐那种玩儿票的样子，他也就没有多事了，否则他一心想教人家贾鸿渐还不乐意学，他脸面也没地方放不是？现在一听到了贾鸿渐要学，这斯皮尔伯格老爷子那可是挺开心的——因为在他感觉之中，这贾鸿渐那真是挺有天赋的！在完全没学过也没在业界打拼过的情况下，居然一上手就能做的还凑活，而且在拍摄《拯救大兵瑞恩》等等电影的时候，这贾鸿渐还给他斯皮尔伯格出过不少好主意！从这么一点来说，他真心认为贾鸿渐适合在电影行业里面发展，不然他曾经怎么可能想要主动教贾鸿渐相关的东西？
现在贾鸿渐既然想学，那斯皮尔伯格就愿意教了。很快他就来到了剪辑室，开始一边看着贾鸿渐剪辑，一边教给了他一些东西——“这剪辑文戏的时候，我看你想法都已经差不多到位了，已经明白了每个镜头都是要蕴含一些想要表达的东西，是吧？而且镜头也已经够简炼了，不至于说弄的很繁杂，这点很不错，特别是作为一个没有学过相关知识，作为一个外行直接入行之后做出来的……”斯皮尔伯格看着贾鸿渐剪辑了几个小时之后，如此评价道。贾鸿渐剪辑的时候，这斯皮尔伯格就坐在贾鸿渐的身后，一句话不说的就只是看着他剪辑。这要给别的人在贾鸿渐的位置的话，搞不好心都会虚了，毕竟身后坐的那是一个全世界电影大师啊！
可是贾鸿渐这人是个大心脏，或者按照更中国一点的说法，那就是粗神经。他对斯皮尔伯格那可是没太多敬畏，虽然尊敬，但是并不畏，毕竟大家是认识了十几年的老相识了，至于说斯皮尔伯格坐在他身后他就紧张么？别说是斯皮尔伯格了，就算是电影之神降临人间坐在他身后他都不会紧张！斯皮尔伯格在夸奖完了贾鸿渐之后，那就开始说不足了，“可是也不是没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有一些镜头的选择还是太过于信息繁杂，或者说的专业一点，就是画面设计流动性不够……”
画面设计流动性？这是什么意思？贾鸿渐一天专业教育都没有过，所以听不懂这些术语啊！看着贾鸿渐不懂，这斯皮尔伯格也没有等着他问，而是直接就解释了——“我说的这种画面设计的流动性呢，不是说镜头的流动性。所谓镜头的流动性，那就是说镜头要运动，要拍摄变化的物体之类的，那是电影学校里面最基础的傻概念，是让学生们背了但是一点用没有的概念，我说的流动性，意思是说要跟……漫画一样，表现出来一种一眼就能让观众看出来是在讲什么的特质。简而言之，你现在的画面设计有点匠气，有点炫技，画面里面经常有会太多无关的东西出现。比如说两个人在公园里面散步的镜头，你会先给一个大大的远景，展现整个公园景色的美丽，然后在这么一个大大的远景镜头里面，两个蚂蚁大的人正在一起散步，其实这个镜头设计就有点问题，因为表现出来的信息太多了，让观众第一时间没办法注意到你要表达的核心思想！”
哈？表达信息太多了？贾鸿渐当时就好奇了，他有这毛病？话说电影这玩意儿不就是要表达很多信息么？这样不是才能经得起琢磨么？这样不是才显得导演牛逼么？(未完待续。。)
第三千六百二五章 留白
就在贾鸿渐疑惑的时候，就听着斯皮尔伯格好心的给他指导了，“你要明白一件事，咱们一个镜头，并不是艺术馆里面挂在墙上的画作。那么一副静态的画作，可以让人看上五分钟来注意它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笔触，而我们电影则不可以，我们是动态艺术，一眨眼注意力稍微一分散，这么几帧的画面就过去了，甚至一个镜头都可以过去了，所以必须抓住观众的注意力，在观众注意力有限的空间里面，表达给他们我们想要表达的东西。其实我们电影还好，如果是漫画的话其实更加的难，因为漫画这种载体是一种被固定的纸张，他们跟传统画作一样可以让人慢慢的分析，所以很容易有漫画家陷入这种流动性陷阱，光注意炫技一样的画画面了，却没注意到怎么让观众一眼就获得他们想要表达的核心思想。
比如说像是一个主角和家人一起在公园野餐的场景，有的画家就容易陷入把每一株草都要画的栩栩如生的地步，把树也画的尽善尽美，这样是很有水平，但是之后呢？让读者看不看他的画面中心要表达什么？如果观众只关注他要表达的核心内容——主角和家人在愉快的野餐，享受家庭幸福，那么读者就注意不到什么草啊树啊的细节，那这画家花了那么大的功夫画这些有什么用？他完全可以把这些时间用来提炼剧情！而在另外一方面，如果读者真的注意到了这些草和树，那么这么一个画面要表达的核心思想进入读者大脑的过程肯定要受到阻碍，因为读者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有时候一个漫画家如果选不好镜头角度和位置，或者把精力用在了画莫名其妙的细节上面，那读者看着的时候可能短时间不觉得什么。但是长时间看下来就会觉得累，因为他们没办法第一时间就获取有效信息，他们第一时间接收到的信息太多了，他们的大脑要进行处理和分辨来排除无效的干扰信息，这时间长了很累的……”
哎呦我去？当时贾鸿渐就觉得斯皮尔伯格老先生研究的好深啊！这都研究到了接收者或者说读者观众之类的大脑运作原理了？当时贾鸿渐就来兴趣了，“老哥哥。多说点，这个我有兴趣！”没错，他贾鸿渐最喜欢了解人潜意识的一些规律了，他喜欢琢磨人么！要不他怎么能对人性了解的这么多？看着贾鸿渐也颇有兴趣的样子，这斯皮尔伯格干脆笑着也就往下说了，“我了解过你们中国的一些文化，就是在拍过《拯救大兵瑞恩》之后，我发现你们中国哲学里面也有跟我一辈子经验差不多的总结，叫做……回归自然……中文是怎么说的？fan-pu-gui-zhen？”
斯皮尔伯格老爷子用怪异的口音说出来了一个类似“反璞归真”的词语。看到了贾鸿渐点了点头确认了的确是这么说的之后，老爷子那就继续说他的经验了，“我觉得其实真的就是这样，刚开始会一些专业手法的时候，总是想要去炫耀，弄的很时髦很技术，但是老了老了才发现，有时候越简单的反而越好。越自然的就越好。就像是说同样是一个主角和家人去野餐的场景，同一个地点同一个镜头位置。笔触稍微变化一下，用大片的留白来作为草坪，树也简化的画一下，把画面最中间留给快乐的主角和他的家人，把他们的表情动作表现出来，让读者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到快乐这么一个你想表达的核心思想。这不就够了么？还需要把草画的很细干嘛？还需要把树画的很真干嘛？读者需要那些东西很真么？”
贾鸿渐听到了这里，觉得颇有道理。然后老爷子此时那就把道理延伸到了他刚才剪辑的画面了，“就像是这么一个最后蝙蝠侠退休了，在国外和猫女散步，然后在街头喝茶的时候。看到了老管家这么一个场景。你先遥遥的拍了一个城市的远景，然后又拍了公园的远景。拍城市的远景特别是拍出来标志性建筑，这是一边表现换了一个城市换了一个国家，这是很通用的手段。就像是表现到了美国，那就拍个纽约曼哈顿的远景，拍个自由女神像，这样一来不用打字幕人家就知道来美国了。
但是在这里我觉得用的就不妥，因为这么一个城市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城市，对于观众来说重要么？观众们只要知道这不是高谭市就行了，他们知道蝙蝠侠远走高飞开始过好日子了，这就行了，具体这么一个城市是巴黎还是纽约还是其他什么，大家谁会关心？同时我知道你展现那么一个公园的美，是想要展现蝙蝠侠退休之后终于过好日子了，但是过好日子并不仅仅是环境好，或者说环境好跟好日子并没有太多的关系。好日子更多的是放松是快乐是有恋人，所以表现出来蝙蝠侠和猫女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那不就够了么？甚至我觉得通过处理弄的景深很浅都可以，让主角蝙蝠侠和猫女两个人在街头的景象很清楚，但是周围的环境完全虚化掉，这样一来就突出了最重要也是我们最需要表达的东西，同时也是观众最需要得到的信息！他们只需要得到蝙蝠侠很开心很幸福，并不需要知道周围路人的面孔或者是店面的样子……”
花嚓！听着老头儿这么一说，贾鸿渐顿时有了一点悟了的感觉啊！这是不是就跟中国国画里面的那种留白的感觉差不多？没错，中国国画留白，那就是讲究用空白的画面来展现一些东西，让观众去想象什么的。但是换一个角度来说，这让观众去想象，那其实不就是让观众注意力保留在已经画的东西上面么？比如说一个山水风景画，那古代画家根本就不用画水，直接画上雾蒙蒙的山，然后水的地方就留白，这样人看到了画之后直接脑部空白的地方是水。这是刺激了观众的想象力，但是换一个角度来说。人家不是正好没有把精力和笔墨花在画水上么？人家也没有去画水流也没有去画礁石，这些东西只会分散观众的注意力。人家把本来应该是江水的地方留白，并不妨碍观众认知出来这里是水，反而这么一种省略，更是把观众的注意力给引导到了山水这一种整体的意境上了！是让观众第一时间去看整体，而不是看江水细节了！这跟斯皮尔伯格老头儿讲的。这是不是有点异曲同工的感觉？
这真越想越是这么一个道理！甚至瞬间贾鸿渐那思绪发散出来举一反三的话，那就想到了日漫——这日本漫画经常被人总结说什么90年代的漫画家画人还画鼻子，但是到了21世纪漫画家都不画鼻子了，而且给人感觉还真是不画鼻子更好看！这是为什么呢？如果从这么一个角度来说的话，也许就是留白的效果？如果把日漫里面人物理解为了一种类似过度曝光同时对比度很高的时候美女的照片的话，这美女可能脖子之类的阴影看着很明显，但是脸上被光照的太白了，白的什么雀斑法令纹都看不到了，甚至鼻孔都只能能在画面上展现出来一个小小的线段一样的。那在这样的情况下，鼻子尖鼻翼什么的可能也看不出来了啊！
但是眉毛眼睛嘴唇那还是很明显，在这样的情况下，美女还是美女啊！同时因为留白或者说故意没有显示各种缺点，那反而让人脑补的觉得这角色美！是这个意思吧？如果用斯皮尔伯格的理论的话，那就是相当于画出来最重要的，把无关的信息尽量省略，然后让观众一下子接收到了创作者最核心想要表达的概念——漂亮！甚至贾鸿渐还联想到了钱钟书先生写的《围城》。在这么一本书里，主角方鸿渐和曾经的情敌、现在的好友赵辛楣一起去了西南的大学教书。在当老师的过程中。这赵辛楣迷上了跟校长一起迁来西南腹地的校长汪太太。而对于这么一个美女汪太太呢，未来的方鸿渐的夫人孙柔嘉那用了一句话就概括了汪太太的形象了——十点红指甲，一张红嘴唇。这样的一个描述，那不也像是一个白纸上留白了绝大多数之后，最后剩下的那么一点东西么？而这样的一个东西，那也能让人脑补很多啊！
甚至。贾鸿渐还想起来了王朔这么一个作家曾经说过的话——他说他创作的时候，写一个人物的外表，那都是要尽量的抓住这么一个人外表给人印象最深的地方，然后用这么一点来代称就够了，不需要再描述别的。比如说写道一个带眼镜的人。那就可以用“眼镜”来代称这么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做法是不是也是把概念给简化到了最简单的状态，形成了一种符号化的形象来让读者第一时间就能够吸收理解？的确，如果跟传统的武侠小说似的，动不动就说一个角色脸是什么脸，眉毛是什么眉毛，嘴是什么嘴，上半身穿什么下半身穿什么鞋子踩什么……描述这么多之后读者脑子里面怎么可能有一个确切的形象？只能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一个古装形象而已！与其这样，还不如抓住别的特点，然后忽略放弃这些衣装上的描述得了！那样还能让读者第一时间确认概念，同时还不受到别的次要概念的干扰？
嘿！这么想象的话，其实文艺这东西很多核心道理都是相通的啊！擦，顿时贾鸿渐就觉得自己有点开窍了！而就在他这边觉得文戏方面开窍的时候，负责武戏方面的程龙那也是来了美国了。接下来这程龙那就要“展示”给贾鸿渐武戏方面到底要怎么剪辑了，可以说这段时间贾鸿渐那运气可是太好了，文戏武戏都有大师级的人物来指导，这他都学会了之后，他不要变成文武全能的大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