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四章 反例？
南周的举动到底是在干啥，贾鸿渐一时半会儿没想清楚。说实在的，南周的这举动真的有点上来拉架的，先是拉偏架打了贾鸿渐的敌人一拳，把敌人给ko了，然后接着呢转身又踹了贾鸿渐一脚，虽然没把贾鸿渐咋样，但是一时间让贾鸿渐被打愣了，这是肯定的。
被打愣了之后，贾鸿渐还不能没有反应。因为他知道，中国的这电信事业是不可能私有化的，也不太可能开放给别人来运营，哪怕是开放了，那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儿了——很简单的一个原理，这电信行业，不说是固话线路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咱就说是移动通讯的布网吧。这要在全国大范围的布网，真以为是随随便便弄一下就行的？
这么说吧，按照贾鸿渐在2009年看到的一个新闻，也就是农业部和移动签署的一个所谓的信号下乡的业务，要尽量广的把移动信号给覆盖到中国广大的农村。知道这投资是什么规模水平么？3年700个亿！平均下来一年200个亿，而且这样的投资还只是一个开始！要知道以后每年的维护费用基本上还要在投资的十分之一，也就是一年20个亿上下！
这种东西说实在的了不起现在全中国私人企业里面也就是华夏高科可以勉强玩儿的起！别人那根本连这个门槛都差得远呢！而哪怕是华夏高科，说实在的，弄这东西那经济压力也太大了！要知道整个华夏高科大楼。也就是520米的世界第一高楼，这才投资了不到200个亿啊！现在华夏高科一年全部收入加起来，也就是200亿人民币上下，这已经比前几年赚的都翻倍了！但是如果说是要加入运营商进行布网的话，可以说华夏高科这些利润都得烧进去！然后烧进去之后，每年还要扔20亿的维护费用，什么时候回本？真不知道！如果说2009年的农村市场手机可以回本儿，像是现在的话，那真心难！
那么说起来这个年头只要在城市布网就行了？这收入会高些，成本会低些吧？还真难说！因为城市什么地价？说不好听的。哪怕这年头地皮便宜。但是老百姓那有时候真是有点歇斯底里的怕新事物——说真的像是什么高压电塔啊或者是通信基站啊这些东西，也许真是有辐射，但是不至于到恐怖的地步。毕竟现在这世界哪儿逃的了电磁波啊？
好么，人家电厂的工人以前宿舍楼全都是在变电站之类的旁边。那边电磁辐射多大的？人家不是住哪儿了都没什么事儿了么？哪怕是军工研究所里面玩儿雷达的。那不也没什么事儿么？最多就是生女孩儿的多点。但是咱国家不是未来要有1100万光棍么？多生些女孩儿那多省钱的——生个儿子还要买房子买车，那真是生了个债主啊！
而小区的信号更是，你说给他们弄基站吧。老百姓非说有辐射。死活不让在他们小区弄，好吧好吧，咱不弄了，结果他们有投诉没信号！你妹的，没有基站可不是没信号？你们到底是要辐射还是要信号自己选一个！哪儿有两全其美的事儿啊？
所以说在城市里面布网那真心是个烦人的事儿，虽说在城市收入高，但是同样因为人口密度大以及各种各样奇葩的原因，那真心是要加大基站的密度，甚至每个办公楼里面都要加个基站，这就是多少投资出去了，多少维护费出去了？
说真的，这要是让贾鸿渐带着华夏高科进入电信服务领域，他才不干呢！哪怕这行业赚钱多，但是遭多少骂啊！他贾鸿渐就必须赚着被人骂的钱？他很爱惜羽毛的好不好！他一向是在做正人君子，一向是在做好人的好不好！
话说回来，国内就算是开放了电信业务私人可以进入，但是这门槛绝对高的基本上没有公司可以进去。那么是不是国外的可以进来？但是国家又为了信息安全，不太可能让国外的进来运营。就像是后世曾经有一个阶段，中国境内的骨干网络接口，把之前用的思科或者按照贾鸿渐自己乱叫的方法，西斯科的机器都给换了——因为就是怕里面有后门儿！
要知道全世界的互联网那都是靠着世界上的一共13个根服务器来做dns解析的。什么叫dns解析？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巨型的自动电话簿——电脑网络本身用的网络地址都是数字的，比如什么192.168.0.1这样的，电脑本身是识别不了什么网站的域名的。但是老百姓上网不可能说记着人家的ip地址，然后一个个数字打上去才能登陆观看吧？就像是手机或者座机，要求老百姓把所有联系人的电话号码都记在脑子里面那是不科学的！所以呢，就跟手机的电话簿功能一样，dns解析这玩意儿就是负责把域名转化为电脑本身可以理解的ip地址！像是输入了站起点的域名，那老百姓的机器就会跟人间互联网的根服务器请求解析，接着根服务器把ip发过来，然后这边老百姓的机器才能上起点！
而如果像是思科的根路由器有后门，万一将来快要打仗的时候，人美国突然一宣战，然后紧接着就把后门一用，污染中国全境的dns解析地址，到时候瞬间中国全境的民用网络都访问不了！打上域名或者说网址，那都开不了网页！哪怕人家网站的服务器啥的都好好的！
这还是从战争层面来考虑呢，这还是没让人家外国的电信运营商进来呢！这要是让人家的电信运营商进来了，说不好听的，那万一偷听起来，情报收集的不要太爽！要知道情报这东西，其实并不是007电影里面演的那种间谍去偷情报。这都是电影夸张的！最常用的情报收集，那就是从日常公开的情报里面收集！比如说一个流传许久的段子——中国的第一条核潜艇，那设计的时候没想要要设计成什么样子，结果就派相关人员到国外收集资料。然后这相关人员呢，就在美国的一个玩具展上面，看到了一个美国核潜艇的模型，而这模型就是水滴形的构造。于是一下子中国的核潜艇也都是水滴形构造了！
甚至还有传说中的甲午战争——按照贾鸿渐后世在网上听到的一些说法，这日本跟中国打的时候，实际上都是跟国外银行团发战争债券来换钱当军费的！人家那就是再赌博，要是清朝当时不要那么快投降。厚着脸皮就跟日本打消耗战。拖几个月下去日本那就要输——人家的债券马上就要到期了！这事儿日本那边大街小巷上面就可以打听得到！要是当年知道情报搜集，哪儿至于让日本有国运去打二战啊！
毕竟中国跟美国不是盟友，跟世界上大多数国家也都不是盟友。这让不是盟友的国家企业过来搀和中国的基础电信服务，这可能么？从国家安全角度来说也不可能啊！就像是后世美国死活就是不让华威进入美国市场。为啥？其实就是为了国防安全考虑！人家就是只愿意把思科的东西卖给中国。但是不许华威的东西卖给美国——人家美国就跟曹操一样。爱截别人粮草的人，那是最防着别人截他粮草的了！
所以呢，知道让中国开放电信行业是不太可能的贾鸿渐呢。本来是可以根本就不写文章跟南周解释电信的事儿的。但是拦不住老百姓不懂啊！回头南周再连续来几个专栏，找几个国家说的好像是私有化或者是让外国的公司进来之后，电信服务的价格大幅度下降，服务大幅度变好，老百姓哪儿会想到什么国家安全啊？那老百姓被忽悠了可不是要喊着要政府开放？
这事儿怎么说都是贾鸿渐引起来的，他叫着这事儿不能给朱老总添麻烦不是！所以他这边也就开始写文章反驳电信的这个事儿。但是呢，他想着最好还是不要从国家安全领域里面来讲——说实在的，他贾鸿渐也不是领导，他能昧着心写“哎呀，我知道现在电信价格很贵，但是为了国家安全，老百姓你们就忍着吧。反正太平洋没加盖，要是不爽你们抱个篮球游过太平洋就好啦！人家凤姐为了理想都能折腾到美国去呢，你们去不了？那你们连凤姐都不如！”
这话要是说出来那不是扯的么？而且贾鸿渐也知道，这年头电信服务的价格那真心坑爹，甚至到了后世2012年，那也挺坑爹的。不过呢，这事儿说白了就跟贾鸿渐之前写过的文章一样，不能指望着私有化什么的解决，只能指望着三家运营商多互相竞争吧！于是呢出于这个角度，他贾鸿渐就要相对的摆事实讲道理的来证明私有化不一定好啊！他找来找去，结果还真找到了——阿根廷这倒霉国家，本来最开始电信行业是国营的，结果国家经济不好的时候，就给私有化了，卖了，换了钱进国库。结果呢？好么，这价格飞涨然后服务水平下降的一塌糊涂！
而另外一个例子呢，那就是乌拉圭——这个国家呢，还是国家经营电信服务，还是类似电信、移动和联通这样，但是人家那服务就挺不错的，价格起码也不算贵，老百姓满意度还不错。从这个角度来说，那政府下面的公司运营电信，谁说就一定坑爹了？是吧？
写来写去呢，贾鸿渐就把文章的主题定在了电信方面。他等于是摆事实讲道理的证明了电信私有化或者是开放给外国，不一定就能降低资费。这个事儿其实全世界各国都是乱麻，各种例子都有，所以也没啥好借鉴的，大家只能指望着自己国内的企业能够互相竞争，然后降低资费吧。(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五章 中美WTO谈判
这文章发布了之后，南周并没有很快的发布文章，倒不是他们没有想弄文章，而是他们去找了某个姓茅的专家，想邀请他来写一篇文章跟贾鸿渐“讨论讨论”。不过呢出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这茅某人却是各种推辞各种称病，反正就是不写。这种状态倒是让南周的人挺奇怪的。
不过不管怎样，暂时之间这南周并没有找到人来写这篇文章。而这南周还是周刊，他们一晚一拖延，这两三个礼拜也就过去了。贾鸿渐这边暂时没事儿了之后，又开始加紧看wto的文件。他并没有说跟华夏卫视里面的人宣布明年要弄春晚啥的，这事儿不急。急的反而是wto这边的事情——在几天之后的十一月份，这江老板就要去东南亚参加新一届的apec会议。这新一届的apec会议在马来西亚的吉隆坡召开的时候，江老板会跟来的美国总统克林顿或者是副总统戈尔来一个非官方的私下聊天，接着就会确定下一次的中美谈判的时间——很可能就是在11月份。也许就是江老板回来之后，贾鸿渐他们就要打包收拾东西准备去美国了。所以贾鸿渐可不是要赶紧看？这要不赶紧看的话，那回头他是跟去还是不跟去？怎么说他现在的身份多是特使啊！
他都是特使了，结果一点活儿不干，这文件也不看完，到时候去也不去，这不就是一副吃空饷的样子么？而且这时候还是中央之前砍掉了两万个相关部委公务员职位之后，还是在全国上下大下岗以及国企各种要卖掉的时候。这光占着位置不干事儿的做法真心不合适。
很快，一周之后，到了11月份。江老板等人飞赴吉隆坡。在这第六次亚太经合组织的领导人非正式会谈上，戈尔和中国的江老板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充分的交换了双方关于中美关系以及国际事务以及地区安全问题的相关意见。这些交谈呢，在央视的新闻里面听起来是这样的，但是从这央视的新闻里面，绝对听不出来其实两边就是各说各的——中国想要美国放中国进wto，美国开价又高，中国想要美国不要围堵自己。但是美国不听。这不就是深入的交换了意见，也就是各说各的嘛。
不过呢，这个会议上并不都是这种“交换意见”，顺便双方也约定了下一轮的谈判时间。也就是在一周之后。这中方的代表团经过了特殊申请之后。就可以通过专机去美国谈判入世的事儿。而贾鸿渐这个特使这次也在谈判代表团之列，于是在一周之后，他也就到了美国了。
这次来到美国。贾鸿渐并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乱住——说白了这是国家的官方活动，那是要统一安排的。贾鸿渐他们那谁都不能自由活动，大家都是在驻美大使馆的安排之下，住进了特别选定的旅馆。甚至在入住之前，这大使馆的武官等人，那都是过来特别进行过检查——以防出现窃听器啥的。甚至，这个特别安排的旅馆，那更是整整一层楼都给包了下来，在电梯口直接就是有俩保安站着，不是中国代表团的人根本就不让进！
这边住进来了之后两天，这中国代表团的人就真的开始和美国方面的代表团开始谈判了。谈判来临之前，贾鸿渐预想过很多次谈判的场面会是啥样的。在他的想象里面，这样的一个两国谈判，那应该是双方西装革履的，特别绅士的坐在一起，面色冷淡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讨价还价——基本上也就是一个升级版的商业谈判。
可是事实上完全不是这样！事实就是，贾鸿渐他们第一天谈判之后，就已经准备走人了，而且这事儿还是贾鸿渐闹出来的！这事儿呢具体是这样的——
这天早上贾鸿渐他们一行人吃好了早饭，大概的准备了一下之后，这就前往华盛顿的一个谈判所在地。结果到了那会议中心的等待室的时候，贾鸿渐看了一下时间，距离会议开始还有30分钟呢。结果呢，等了30分钟，美国那边儿的人还没来。会场的接待人员就只说抱歉，其他的一概不知，到底这美国的谈判代表团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他们都一问三不知！
接着贾鸿渐他们就这边等着，一口气又等了四十分钟，等到了这边团长老龙都不满意的准备带队走人的时候，这美国代表团的人才姗姗来迟！到了此时，贾鸿渐那真的有点火大了——拜托，这是两个国家的谈判，你们在这边耍大牌？可是要知道一般的商业谈判里面这种故意耍大牌的事儿那都已经没啥作用，除了能让人感觉这公司的代表没教养以及这个公司没素质之外，就不会留下来什么好印象了。真正谈的时候，这样的一个大牌的表现又不能让中国答应不可能答应的事儿，你们特么的这么玩儿有意思么？
团员里面出了团长老龙有点火气之外，其他人基本上还保持着心平气和，可能大家都知道这事儿事关重要，所以自己要修身养性什么的。基本来说就贾鸿渐一个人最火大，说真的，这要是贾鸿渐当团长的话，他开始谈判了之后肯定要好好说一顿美国的代表们！
可是谁知道这边好不容易要开始谈判了，贾鸿渐他们都入场了之后，都坐下之后，终于亲眼见到了大牌的美国代表团之后。他们的那个女团长一开场却是这么说的——“今天我们主要想谈一下关于两国农贸进出口中的肉类进出口的问题。我们代表团里面有人去你们中国考察过你们中国的市场，经过我们的评判，你们中国的肉类生产环境非常混乱并且水平低下。所以我们代表团觉得，在肉类贸易上。我们美国的肉类产品出口到你们中国的时候，你们完全不用做免疫以及各种检测，而你们的产品来我们美国，自然要接受各种检测……”
这话刚说到了这里，那老龙直接就忍不住的插嘴问道了：“贵方的意思是……要求我国自主拿定是否要给贵方检验，建议我国不用检验，还是说要求我国不用检验？”他这边一问完，那美国的女团长直接就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免检，我们美国的肉类产品质量绝对是你们中国产品望尘莫及的，绝对比你们国家的安全标准高的多……”
一听到了这里。当时贾鸿渐就不乐意了。他此时也不管什么纪律，直接就插嘴道：“少来，你们美国的猪类养殖的时候都可以使用瘦肉精，但是这东西在中国是违法的。明白么？你们的质量还绝对好于中国产品？原来是无知才让你们这么有自信的么？”
说真的。像是贾鸿渐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插嘴。那本身来说是大忌！因为说不说话以及怎么说话，此时那都是代表着国家，这是有规矩有纪律的！哪怕想说。这也应该是请示了团长之后，让团长来说，这样才能拿捏用词！不然贾鸿渐闹大了，弄的双方谈不到一起，中国的入世进程被耽误了，这产生的损失谁负责？
不过说是这么说，此时龙团长并没有怪贾鸿渐无组织无纪律，因为他此时也火大了！只见着老龙这是紧锁眉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美国的女团长，然后大声问道：“请问，你们这是干涉中国的主权么？你们认为中国在跟你们美国做贸易的时候，还需要限制检测检疫的主权？岂有此理！如果你们不收回这个无理的要求的话，那我看着也没必要谈下去了！”
说罢，这龙团长当时拍了一下桌子就怒目的站起身来，然后转身就走！团员们此时那都有点傻了，可是看着团长走了，大家不可能自己留在这边啊！所以当时一个个的就跟着直接离场了！而中国代表团这边离场了，那就弄的美国人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了！
这边贾鸿渐他们代表团走出了会议室之后，当时就有人赶忙走到了龙团长的身边，赶忙就劝道：“老龙，咱们这退场，要不要跟国内打个招呼？咱们没这个授权吧？”结果那老龙当时就怒目的瞪了过去，“还请示什么请示？人家都欺负到我们主权上了，这能忍？报上去了上面肯定也不同意！这要是同意了，我们中国就是美国的殖民地了！全世界那个主权国家不检验检疫进口的东西？”
说完，那老龙想起来了什么，一边往外走一边就扭头问贾鸿渐道：“对了，鸿渐，你刚才说的ractopamine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化合物？”这个ractopamine那就是瘦肉精中一种化合物的英文，中文就是莱克多巴胺。美国没有一个直接叫“瘦肉精”的东西，产品那就是直接用化合物英文名字写得，所以贾鸿渐这么一说了之后，美国人好像都听得懂，但是中国这边虽然大家都懂英语，可是还是不太懂。
此时就听着贾鸿渐说道：“这东西就是莱克多巴胺和克伦特罗，用咱们中国话说就是瘦肉精。这东西添加到了饲料里面，可以让动物瘦肉量更多，减少饲料用量，还能让肉品提早上市。但是这个东西对人有毒性，容易让心跳加快，如果本身心脏就不太好的，吃了含量高一点就会浑身颤抖，头晕乏力，甚至高血压、冠心病等等患者也容易更有反应。这种东西还特别容易在内脏尤其是肝脏里面累计，美国人不吃内脏，但是咱中国人吃啊……”
贾鸿渐这边刚说完，就见着老龙突然一愣，然后扭头问一个农业方面的组员道：“老王，咱们国家禁用了这个东西了？”然后就见着那老王迷茫了一下——“我不记得农业方面禁用了啊！”嚯！到了此时全部的团员都反应过来了，尼玛，原来中国没禁用这个东西啊！那贾鸿渐刚才怎么说美国允许用但是中国禁用了呢？(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六章 瘦肉精
“鸿渐，你不容易，一下子就想出来一个借口。没错，我们之后就可以说咱们国内正在考虑禁用瘦肉精，而美国的产品可以使用，所以不可能给他们免检，甚至每个都要检查！”龙团长当时就赞贾鸿渐道。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以为贾鸿渐是临时想出来的招数！在他们看来，国内搞不好农民根本就不知道瘦肉精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不妨碍中国挑刺儿美国的瘦肉精啊！
“是啊，鸿渐你可真不容易，对这美国肉类的了解比我们这些农业部的还厉害！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刚才被老龙称呼为老王的老头儿那顿时就感慨道。
周围的人此时那也不断的点头。可是看着这个场景贾鸿渐却有一种惊愕——啥？这个年头国内还不知道用瘦肉精呢？他还以为其实早就用了呢！难道这瘦肉精的事儿，那是21世纪之后才流入中国的？这这这这，他贾鸿渐刚才不是搞笑了么，中国明明还没有禁瘦肉精呢，他这边却理直气壮的说中国禁了，这回头要是美国人发现了，那不就露馅了么？甚至想到了这里之后，贾鸿渐都开始想着要不要提前给朱老总他们打个招呼，直接让朱老总他们禁了瘦肉精算了！
这边中国代表团走人，那真不是假装而已。人家美国代表团的人也没有出来挽留，于是乎这龙团长那就带着贾鸿渐等等一团的人直接就上了来的车子，接着一路就开到了大使馆去了。到了大使馆。这边一下车，老龙就赶忙给国内打了一个电话。
这老龙拨通了大使馆内的保密电话之后，听到了那边通了，就对着电话那头说道：“老总，我们这边出了点意外……”接着这老龙就把今天的遭遇跟朱老总回报了一遍，接着就只见着他点头，以及不断的点头，到了最后，他这边挂了电话，扭头就对团员们说道：“中央的意见是咱们做的对。这种主权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妥协。哪怕因为这事儿影响了谈判进度也可以接受。另外如果美国方面下次还是这么没有礼貌的话，我们代表团可以直接订机票回国！中央的意思指点我们这次可以消失几天，不理会他们美国的邀请，让美国他们也知道一下我们是真的不可能接受这种事儿！”
团员们一听中央都这么说了。一下子那就轻松了下来。而此时呢。贾鸿渐倒是走向老龙。提出来了一个要求：“龙团长，这保密电话能不能借我用下，我也给朱老总打个电话？”
这老龙一听贾鸿渐说要给国内打电话当时就是一愣。“你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先内部讨论一下，我再给上面打电话。”嘿！这老总把通话的权力管的还挺严实的么！当时贾鸿渐一乐，“龙团长，我是想跟上面回报瘦肉精的事儿，不瞒你说我再美国这边有公司，所以知道这边猪肉不好吃。这个带瘦肉精的东西到了咱们国内那搞不好要让很多老百姓吃出毛病来，既然我今天都说了咱们中国禁止了瘦肉精，所以我就想建议朱老总，让农业部啊啥的直接禁了瘦肉精算了。”
老龙听到了此时想了想，他知道这贾鸿渐不是一般的团员，而是朱老总那边介绍过来的，而且还是负责联系两边国家领导人之间的特使，这样的一个人那自然应该是有资格跟朱老总私下通电话的。于是他点了点头，“行，你这边先打吧，我带着团员们先上车，回头你打完了电话过来上车。”说罢，这老龙就招呼着团员们走了。
贾鸿渐这边呢跟大使点了点头，接着大使笑了笑，主动的帮贾鸿渐给拨了国内朱老总的电话号码，然后把电话交给了贾鸿渐转身就走了。
“喂？”电话那边传来了朱老总的秘书大张的声音。“喂，张秘书啊，是我，贾鸿渐，朱老总有空么？”贾鸿渐问道。“朱老总？朱老总不是刚跟你们那边通过电话么，怎么又来电话了？老总现在在接受别人汇报呢，暂时没空，鸿渐你有什么事儿啊，可以告诉我，一会儿我帮你转达。”
“是这样的张秘书，在美国这边我发现他们的肉猪养殖的过程中，使用了大量的化学物。像是莱克多巴胺和克伦特罗，这俩叫做瘦肉精东西在美国经常使用，但是内脏里面积累的特别多，美国人不吃内脏也就罢了，要是咱们国人吃了可真不好……所以我想建议朱老总让中央相关部门禁止在肉猪养殖中使用这些东西……”贾鸿渐说道。
“是么？你等等，我这边把这个记下来，你把那两个化学物的名字再说一下。”张秘书一下就意识到了这里面的严重性。“莱克多巴胺……克伦特罗……”贾鸿渐报了一下这玩意儿的名字，“这俩东西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流传到国内了，但是美国这边是作为让肉猪之类的动物长出来更多的瘦肉的作用。在美国他们不管这个，而且这种猪肉便宜，所以主要是穷人吃的多，美国的穷人那都胖的一塌糊涂。富人都是吃各种绿色蔬菜什么的，而且也有时间做运动，所以一个个的都苗条的很……”贾鸿渐大概的讲了一下。
“还有这种事儿呢？嘶，鸿渐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这年头养猪都变的用化学药物来养了？国内好像暂时还没听过，不过你放心，我会跟朱老总说的！”张秘书认真的说道。
贾鸿渐这边挂了电话之后，张秘书倒是没有急着去报告张秘书，而是打了个电话去了农业部，问问那边儿的人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哪怕贾鸿渐说有用，可是他们这是中央老总办公室，不可能说贾鸿渐说了他们就百分百的信啊，万一贾鸿渐说错了记错了咋办？要是贾鸿渐把化学名给说错了，回头他这个秘书就把错的报上去，然后朱老总也说错了，回头国家发布的通知限制使用瘦肉精，那具体的化学品名不是也错了么？
他这边打电话一打听，谁知道农业部的人一个个的都不知道这个药物，基本上他们那些人还要跟大张来打听这药物的具体化学名是啥！听到了这里之后，这大张还真有点虚了——嘶，这事儿贾鸿渐说的靠谱么？真的是美国那边流行用？只是美国那边流行用的话，国内这边得好几年之后才可能接触到吧？所以这事儿应该不太紧急？
就在他这边想着的时候，朱老总那边见完了汇报工作的人。接着大张想了想就走进了朱老总的办公室，“老总，刚才贾鸿渐打过来一个电话……”大张把贾鸿渐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边，还把他抄下来的药物化学名递给了朱老总，“这个事儿我跟农业部的那边打过电话了，那边的人说没听说过这玩意儿……您看回头我要不要找几个农牧饲养方面的专家问问？”
“行，你先问问看这个事情，看看这个什么瘦肉精是不是真的像贾鸿渐说的那样。如果是呢，咱们这边就要考虑禁掉了……”朱老总刚刚说到了这里，就只听着屋外张秘书那边的电话响了起来。朱老总给了大张一个眼色之后，这大张就出去接电话了。接了没几分钟，这大张赶忙快步回来了，“老总，不好了，上沪那边出现了规模不小的食物中毒，经过了当地那边医疗部门的检测，发现他们都是吃了这几天买的猪肉或者猪内脏才出的事儿，经过相关部门检测，说是里面发现了……莱克多巴胺和克伦特罗！”
“什么？就是贾鸿渐说的那个东西？”当时朱老总就是一愣！“是，我跟卫生部门的人通过电话了，那边能确定就是这俩，当地的公安以及工商质监部门下基层调查了，也的确听说是周边的养猪农户使用了什么瘦肉精产品……”
“混账！学好的慢的一塌糊涂，怎么学坏的三两天就学会了？这边贾鸿渐刚说过，他们这帮人就给我弄出事情来！小张，你赶紧打电话给卫生部和农业部的部长，让他们来我这里开会！”朱老总忍不住火气就上头了！他真搞不懂，国内那些国企啥的，学外国的先进管理经验、市场嗅觉什么的，那是几年了都学不会，好么，其他的小农户啥的好的不学，学这些弄虚作假的东西，怎么一个比一个快呢？
这边把农业部和卫生部的头头叫过来了之后，朱老总那立刻就让那两边联合起来调查这个事儿！并且让双方联合起来马上去实验瘦肉精的危害性，如果危害性真的不小，那么就准备发通知禁止全国上下的有关饲料门市销售这些东西，甚至要把这些化学品弄的就跟甲醇啥的一样，要出售就要实名登记！而且这相关的农业部门以及工商管理部门甚至还有屠宰部门的检疫检验那都要加入这方面的检测内容，甚至还要更新一些管理条例，要是使用瘦肉精被抓住了，还要罚款什么的……总而言之就是一大套的事情。
而经过了调查之后，农业部的人发现其实就在这不久之前，呆湾那边进口美国的猪肉还引发了政治争端——同样因为美国那边甚至还有加拿大、澳大利亚以及新西兰都不吃猪内脏，所以他们那边的瘦肉精使用都是合法的，但是在呆湾这个跟大陆习惯一样的地区，那进口的猪内脏和猪肉则是引起了不少的食物中毒事件！
而经过了详细的调查之后，很快大陆这边的农业部就颁发了一个通知，在通知里面明令禁止16种药物添加进入饲料中使用，这里面就包括了盐酸克伦特罗和莱克多巴胺。(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七章 江老板的拜托
“鸿渐啊，我代表全国的百姓感谢你啊！要不是你机灵的打电话过来，咱们国内还不知道要有多少老百姓把这药吃到了肚子里……好啊，好啊，咱们国家能有你贾鸿渐，真是好！”江老板亲自在电话里面这么感谢贾鸿渐道。
嘶，这事儿真是全世界有几个人能有这待遇啊？贾鸿渐此时笑了笑，“应该的应该的，咱们国家能够接触到管理层的，还跟我一样到处在国外跑，同时还是个好奇宝宝，对啥都感兴趣都想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我能多帮一点就多帮一点呗！对了，江老板，美国人这次态度很差啊，居然要影响咱们主权，我们这边儿直接跟他们硬干，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放心。这是涉及到了国家和民族的尊严，国家和民族的脸面。要是咱们个人的尊严和脸面，咱们可以吃亏，但是国家和民族的尊严和脸面，咱们绝对不能让步！检疫检验这种事儿又不是关税，关税咱们可以让步，这种检疫检验原则上的事儿绝对不能让步！朱老总已经给你们龙团长说过了，美国人要是还这么干，你们一点面子不用给他们，到时候直接订机票就走！”
一听到江老板这么授权了，贾鸿渐那叫一个爽！真心的！什么叫弱国无外交他现在算是感受到了——虽然中国现在还比较弱小，但是怎么说块头也够大。这事儿要是换了世界上别的国家，那搞不好真的就认怂了——虽然不一定说是认怂到了检验检疫都不弄了。但是搞不好真的被美国弄的就答应了什么猪肉牛肉的进口配额，然后每年就一定要进口那么多——君不见后世美国压迫韩国一定要进口他们的牛肉什么的么？这中国块儿头大，哪怕实力不强悍，哪怕自己这边渴望着急迫的想要进入wto，但是关键问题上还就是能硬着谈！不然也不可能谈十几年啊！
“对了，鸿渐，要是谈判陷入了僵局，比如咱们这边机票都订好之后，你多个心眼，私下里跟克林顿什么的联系一下。恩？咱们派头要做足。要代表民族国家，但是不代表咱们就傻乎乎的真的断绝谈判的机会，表面上面子咱们要，里子咱们也要。毕竟咱们现在国家和民族需要能够进入wto。真的需要进入wto！”江老板特别嘱咐了一下贾鸿渐。
这边说完了。贾鸿渐应了下来之后。就听着江老板继续说道：“这个里应外合的事儿就交给你了，鸿渐，我跟你说。美国的克林顿呢，人虽然聪明，但是他的政治魄力有点不够。你知道的，在他们那种体制里面，政治魄力就是莽夫的代名词。所以有时候他会很磨叽，会瞻前顾后的，哪怕有好处在面前，他都会犹犹豫豫，这点你要有个数。根据我们大使馆方面得到的消息，美国那边很多企业已经非常有兴趣促进中美谈判，这里面也有你们华夏高科的功劳，他们中的很多企业都是你贾鸿渐诱惑他们来的……”
贾鸿渐一听到了这里就乐了，的确，这很多想要促进中国和美国谈判，促进中国进入wto的那些企业里面，不少都是他贾鸿渐凭借着福尔摩斯平台，吸引着那些企业们去中国投资的——当初贾鸿渐推荐了一帮人去东北投资，这帮人一直在考察，然后这阶段有些企业已经开始中国分公司或者工厂的前期建设了。他们这真是看好中国的劳动力水平和价格！同时还有基本上完备的上下游链条，甚至还有过得去的物流水平！这样一来那他们在中国发展那简直太舒服了！他们想着的，就是他们的厂子建完了之后，试运营了之后，这中国就进入wto，这样正式生产的产品直接就能以半成品出口美国，然后那就比以前多赚多少钱啊！所以说这些企业期望中国赶紧加入wto，那真不夸张！
贾鸿渐这边正乐和着呢，突然间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大概的想了一下就对江老板问道，“老板，要不……我把他们组织起来，弄成一个美中wto谈判促进会的组织，然后让他们各自发挥自己的作用力，甚至可以发挥他们的影响力，拉着别的美国工商界一起对政治层面进言什么的？”
没错，当年他贾鸿渐可以联合着福尔摩斯的那些客户们，一起对福克斯电视台施压，压的**议员不敢说话，那么现在就不能各种促进克林顿点头？是不是？哪怕就算没有决定性的力量，可是发挥一定的作用还是可以的吧？毕竟这些企业联合起来之后，那背后的国会议员人数可是很多的！
“恩，这个想法很不错！不过注意，这个事情要把握一个度！千万不要做的太过头了，太过头了反而会让克林顿这个人感觉到蹊跷！明白么？这个事情还是要稳为主！”江老板惊喜了一下之后，赶忙嘱咐贾鸿渐道。
“行，那意思就是表面上我不搀和，就弄的像是美国这边企业自发的弄出来的一样呗？您就擎好吧！”贾鸿渐多聪明的人啊，那一下子还不了解上面的意思？不就是怕这事儿做的过头了，贾鸿渐自己跳的太厉害了，让美国的一些保守势力觉得不对劲儿接着他们反对么？所以呢，他贾鸿渐跟阴谋者一样，藏在阴影后面就好了嘛！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看着办，实在拿不准轻重了，可以跟大使馆的商量，他们可以提供给你全程的帮助，甚至给中央打电话也行，恩？”江老板嘱咐道。
“行，知道了。江老板，那没有啥事儿的话，我这边就挂了？”贾鸿渐笑呵呵的问道。“恩，这段时间你多上上心……”江老板就差拍着贾鸿渐肩膀说拜托了。
当然了，贾鸿渐知道，人家江老板不是说真的就把这一圈儿大事儿都指望贾鸿渐身上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但是贾鸿渐是谁啊？贾鸿渐用这种手段笼络下面的人那次数多了去了，他贾鸿渐要是碰到类似的事儿，需要下面的人在外面谈事情，为了下面的人用心，那肯定要说拜托人家了啊，毕竟人家办事儿的时候，表面上是帮贾鸿渐办事儿，但是人家是贾鸿渐儿子啊还是贾鸿渐亲爹啊？人家干嘛一定跟做自己事儿一样的上心？人家就算没用心，没谈成，了不起换工作呗，到时候谁倒霉？那还不是企业，还不是贾鸿渐？
所以贾鸿渐最看不上那种什么关键的时候对手下说“如果完不成你也不要回来了”的话，他要是属下，他还就是不回来了你当老板的你能咋样？他贾鸿渐就算是故意捣乱的，故意把消息透露给了对面的，你当老板的能咋样？能杀了贾鸿渐？有些时候威逼是不顶用的，当老板的不如低头，跟贾鸿渐的老妈忽悠叶静似的，好言好语忽悠一下，那人家搞不好还各种用心用力呢！
想来江老板这边用的也是这套，虽然贾鸿渐这边弄的东西不是绝顶重要，但是也有些重要性。另外贾鸿渐也不是体制内的人，用威逼也没什么好处，更不用说贾鸿渐的脾气在中央都出名了，那就是只听好的，敢骂贾鸿渐贾鸿渐绝对撂挑子不干的那种，因此江老板不是只能哄着说好听的了？
这边挂了电话之后，贾鸿渐那是赶忙回到了车上，接着就开始想着怎么弄这个事儿。这事儿呢虽然上面说的可以走克林顿的关系来缓和。但是说实在的，这才是第一道劫难，人家美国人也许只是吃撑了呢？也许人家这会儿已经在检讨，明天后天就想着认真谈了呢？对不对？那现在贾鸿渐打电话过去，不是证明了中国这边也想好好谈，这主动权不就没了么？只能是说两边僵住的时候，贾鸿渐才适合出马啊！
接下来这几天里面，那就是安安静静的等美国那边主动过来接触的时候。毕竟从表面上来说，是美国人脑残，弄的中国人火大了。中国人既然不走，那就是等着美国人道歉呗！这等着的功夫那真心难受！要知道这么一期的签证，总共给的就是7天这样。这日子等起来那叫一个难受啊！毕竟大家谁都不知道这美国人什么时候来，眼看着签证又要到了，而且这边大家还要讲究纪律，不能出去灯红酒绿，看看脱衣舞啊啥的，这日子叫一个难过的啊！一群大老爷们儿整天别在酒店里面那真叫一个憋屈！也就是贾鸿渐这个宅男，早就习惯了没事儿在家里憋着，没啥反应，那别人都别的抽烟多的不像啥了！
而在第五天的时候，这美国方面的人终于来接触了——他们邀请中国人重新谈判，中国代表团这边那稍微“扭捏”了一下之后，也就答应了。不过呢，这答应了之后，在美国这方面的媒体呢报道的却是特别别扭——中国代表团无故失踪，终于在签证到期前被找到。
你妹啊！这话说的，怎么弄的好像是中国代表团是打黑工来的？怎么说的好像大家就是来了撕了护照然后人跑了准备黑一辈子啊？明明是你们美国人的错，凭什么说的是我们中国人怪啊？(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八章 高档美国猪肉？
这会谈终于重新开了，签证这方面的事情不用担心，有美国那边出面，要续签是很容易的事儿，甚至都不用贾鸿渐他们亲自去跑。这重新开始的谈判呢，也顺心多了——这次重新开始谈了之后，那美国的女团长一上来再也不说什么他们出口到中国的产品需要免检了，不过他们这次提出来的要求还是相当的霸道——让中国每年定下来一个牛肉和猪肉甚至还有鸡肉的进口配额，而且还是强制进口的！
“牛肉这东西，我们中国的民众并不喜欢吃，不信贵方可以看我们这里的一个数据，这是我们中国97年的牛肉生产量，大约为500万吨，进口数量只是因为港港的需求，才进口了千吨左右。而在大陆几乎不需要牛肉进口。再看猪肉方面，我们国家97年的时候全年猪肉生产量在4000万吨左右，从此可以看见，中国人消费猪肉才是最多的，所以牛肉方面我们是不可能答应进口配合，更不用说强制购买的了。”贾鸿渐这边还没说话呢，龙团长那边就如此的回答道。
听到了这里，仿佛美国代表团的人正等着这个回答呢！那美国的女团长马上就说道，“那么我们要求中国开放猪肉进口，我们美国可以出口猪肉到你们中国。出于对贵方主权的尊重，我觉得可以让你们检验检疫，不过配额方面我们觉得一百万吨这样的一个数字是非常合适的！”
你妹啊，一张口就是让中国人买一百万吨的猪肉？你们美国的猪肉很贵的好不好！当时都不用贾鸿渐说。龙团长那边就开始交涉道，“这更不可能！就算我们开放你们进入了，你们的东西也不可能卖的出去。这么说吧，按照我们的调查，你们的猪肉市场零售价大概是4美元一磅这样，一磅是450克左右，不到中国的一市斤，但是售价却高达30多元人民币。这样的价格在中国，同样是猪肉零售价只有10元上下！只有你们三分之一的价格，你跟我们说要强制购买你们的肉品？购买了我们怎么卖？你们不能光想着要卖掉你们的产品。也得想我们怎么活啊？难道就要我们的政府和企业来补贴你们？这太笑话了！”
那美国的女团长当时就不以为意的说道：“你们中国的猪那都是怎么养的？我们有人去调查过。你们那些猪很多都是吃剩饭剩菜，甚至是发馊了的发酵了的残羹冷炙，甚至还有直接吃草的！这样养殖出来的猪肉能跟我们美国科学化养殖的猪肉比？我们的出栏快、产品健康，甚至哪怕要满足你们中国人不吃瘦肉精的要求。我们的猪都可以吃全天然的饲料。甚至可以保证不使用任何抗生素。这样的肉品在你们国家绝对是最顶级的食材！凭什么不能买4美元一磅？这样的价格我相信你们那边的富人绝对有人买！不是你们中国现在都有华人首富成为了世界第三富豪国家么？你们国家富人这么多。吃的自然也会要最好的！另外一方面，为了让我们的肉品更便宜的供给你们国家的人，你们对我们肉品的税也应该低！你们的产品不是比我们的便宜么？难道还怕我们倾销不成？”
一听到了这里。龙团长有点语塞了，他脑子里面一团糟，可是他知道这事儿不能答应！本来中国政府对于进入wto，那很重要的一个内部规定就是农贸产品尽量不要开放！哪怕开放最多也就开放一些水果啊，大米啊之类的东西，而且还是有配额的！为啥？因为中国主粮要求有安全线，必须绝大多数要自主生产！否则回头万一政治气候变化了，外国不给卖了，这中国人难道就不吃饭了？同时国内现在谷贱伤民的事儿已经有点发生了，现在再开放美国的廉价产品入关的话，那把中国老百姓害的都不种粮食了，这粮食安全咋办？
龙团长这边正在踌躇到底要怎么讲的时候，突然只见着贾鸿渐给他打了个眼色。然后这龙团长就反应过来，难道贾鸿渐的意思是让他来说？他真的能行？之前那贾鸿渐的反应好像挺不错的，这次应该也能挺不错的？想到了这里之后，龙团长就点了点头，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允许了贾鸿渐说话。
接着呢，就听这贾鸿渐大笑了一声之后说道：“幼稚！你真以为你们美国的猪肉好？拜托，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那就是食品工业的流水线下来的速生猪肉？这种猪肉好吃？你别搞笑了好不好！现在世界上所有的肉猪都有中国种猪的基因，明白么？当中国人开始吃猪肉的时候，你们西方社会的猪还是野猪呢！你们现在弄出来的肉猪，主要是都以速生、出栏早为目标，也就是近似大工业生产，让产品越来越快下线的一个做法，这样的做法弄出来的肉猪肉质能好吃？亲，别开玩笑了，这就像是说大工业生产线上面下来的手表跟瑞士手工手表比艺术感和精致一样，那根本就不是你们在行的好么！”
说道了这里，贾鸿渐停下来顿了一下，接着就用他那流利的能跟美国黑鬼骂街几个小时都不带重样的东海岸口音英文就继续说道：“你们知道中国人真正喜欢吃什么猪肉么？那是中国土生的猪肉！知道为什么么？因为你们美国以及欧洲的猪种，肥肉和瘦肉都是分的太分明了，而中国的土猪，虽然生长期慢，但是他们本身是在肌肉中间长有肥肉的，这样的肉做出来正经的中国菜你们知道是什么效果么？那是一点都不腻但是很香很诱人！真正的富人要买好的猪肉，是要各种纯天然，但是在另外一个方面，他们也更重视口感！就像是神户牛肉，要求本身牛肉质量好，而不是说只是全天然就可以卖那么高价格的，懂么？很不幸的是，在下正好弄了这么一个业务，我正好跟中国首都的农业大学合作建立了一个中华种猪育种基地，并且有一个商业化的培训中心……这里友情提醒你们一句，真要做高档猪肉，你们美国差得远，就跟你们做的手表跟瑞士钟表比一样……”
贾鸿渐这话出来之后，当时那美国人的代表团里面别说是团长了，整个代表团都傻了好么！他们美国白人那大多数吃的都是各种牛肉，吃鱼肉还都是吃海鱼，而且还是刺少的那种——因为他们不会去腥味儿，而且用刀叉不太会去刺！这帮子人跟吃东西的祖宗中国人谈什么猪肉高档，拜托，你们别闹了好么！咱中国弄出来各种猪肉菜的时候，你们美国还不存在呢，这地方还是印第安人的土地呢！
此时那美国人的代表团真心开始面面相觑了，他们之前真的没想到过这个问题！要知道这美国人跟中国代表团见面的时候，说不好听的真的有点城里人见乡下人的赶脚——甚至按照美帝内部给中国定的位置来说，这中国就是跟马来西亚一个水平的！只不过这个“马来西亚”特别特别大，人特别特别多，所以很适合建立工厂，而且算是一个不小的消费市场而已！
美国人那之前自我感觉多良好的，他们是世界老大，他们可以说是第一个把食品也工业化的存在——通过杂交选种，那弄出来的白羽鸡啊大白猪啊啥的，那都是短短时间内就能快速成长的奇葩物种！这样的东东真心就像是机器生产线上面下来的产品一样，快速大批量的廉价制造，然后廉价卖出去。这也就是为啥美国鸡肉便宜的一塌糊涂的原因！按照贾鸿渐曾经听过的说法，那留美的留学生，最穷的时候据说有人50美元过一个月，那是怎么过的？一段时间去超市买只鸡，回来煮鸡汤，然后鸡汤泡米饭这么吃！
这放在中国，那穷人过日子应该是去菜市场买最便宜的菜，但是在美国这边儿，那菜比鸡肉贵啊！为啥会这样？因为食品都工业化了！美国人虽然知道他们的牛肉品质不怎么好，算不上是最好的牛肉，但是胜在量大，所以他们一直在世界上都是充当价格杀手的角色，把他们的牛肉啊小麦啊廉价的倾销给世界各国。可是面对到了中国的时候，本来他们还以为自己的猪肉很牛掰呢，毕竟中国的猪那都是吃泔水的啊！美国人不理解泔水喂猪啊，也不理解猪草喂猪啊！他们一看就觉得中国养猪的水平很落后，所以中国的猪种选育肯定也落后，所以中国的猪肉肯定没有美国的好！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这中国人吃猪肉吃了几千年，这无意识的一个人工选育就选育出来了很好的结果了好么！
虽然这选出来的不是最快能长大的，不是经济效益最好的，但是绝对是口感最好的，绝对是最好吃的！因为中国那就是大吃货帝国！整个帝国内的人那都是以食为天，把吃当成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的！美国佬敢跟中国人谈食材？你们特么的会吃么？(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九章 土鸡土猪
当然了，贾鸿渐在这种场合里面，那自然不可能说一个人就舌战群儒。毕竟他对两国的农业形式啊，各种政策啊都不太了解。他只是大概的过了一边之前中国提交的各种数据，说真的让他现在来谈进口配额啥的，他也不知道到底啥配额才是合理的，才是国内能接受的底线，对吧？这种事儿实际上还是人家龙团长之类的人在把握，他贾鸿渐真正的用途那就是当特使，说白了，也就是免得两边谈崩，然后从一些比较隐秘的角度呢，促进中美谈判的进度。
所以呢，他贾鸿渐在中美猪肉贸易的这方面，就跟之前一样，他只是作为知识特别广博的“学者”在己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出来从什么别人都想不到的角度说个封住美国人嘴的理由来。在他说出来了之后，很快龙团长他们就接着就接手了贾鸿渐弄出来的这个突破口，接着那就是一顿发挥。可以说接下来的一番你来我往，中国方面这真是把美国方面的代表团说的哑口无言的！
这一天的谈判结束了之后，中国代表团的人离开了谈判地。刚上了大巴之后，这龙团长等人就对贾鸿渐大加赞赏！“鸿渐，你可真是太棒了！说的那个什么肌间肥肉的事儿，太是时候了！”龙团长兴奋的说道，“当时我正不知道怎么对美国代表他们说呢，结果你一下子就说出了这么个玩意儿，真是好！”
龙团长这边兴奋了。别的人那同样也兴奋。“是啊是啊，小贾虽然说是一个特使，但是这知识面绝对广，比我们这些谈判专家们以及各行各业的专家们都不差！一下子就点出来了这个，太合适了！这次多亏了小贾在！”
听着这么多人夸奖，贾鸿渐那当然不能说开心的忘了自己是谁，然后兴奋的笑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捂着嘴傻了什么的。这不符合他的性格！贾鸿渐是谁？那可是这个世界上第三富有的家庭，并且是华人首富家的少爷！那怎么说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能这么简简单单的就开心了？当然不行！所以此时贾鸿渐那是淡然的摆了摆手。脸上只是挂着一种礼貌的微笑。代表对别人对他的认可表示认可，也就是这样了。
他这边矜持的微笑着，旁边一个大妈专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赶忙问道：“对了。小贾。你之前说的那什么肌肉中间的肥肉……真的是土猪肉做的回锅肉什么的才好吃？这不是骗他们美国人的吧？”
“真不是骗。是真的更好吃。”贾鸿渐笑了笑，“这事儿说起来也好玩儿，本来呢有次我家吃回锅肉。我爸就说现在的回锅肉没有他小时候吃的好吃，感觉不香。当时我妈说生活水平不一样了，我爸小时候那回锅肉啊红烧肉的，只能过年过节的时候吃一次，一年到头都是蔬菜。现在整天大鱼大肉的都没问题，那肯定吃着就没那么香了，要是饿我爸几个月，再让我爸吃红烧肉回锅肉，他保准觉得跟以前一样香。当时听到了这话我本来就是笑笑听了就得了，后来有了一个偶然的机会，正好是跟相关方面的人认识了，聊了一聊，人家说根本不是现代生活水平好了才不香了，原因在于现在猪种不一样！咱们王教授是农牧方面的专家，他应该知道，咱们国家现在推广的猪种那都是欧洲的，什么大白猪之类的，这种猪皮是白的，吃得多长得快。咱中华的土猪很多都是黑猪，长得慢。所以从经济效益方面来讲，对普通养猪户来说还是欧洲的这种选育的猪种比较赚钱，国内也是当成了先进技术推广的。”
贾鸿渐这边一说，那个王教授立刻就点头道，“没错，这个事儿我可以作证，我们农业部里面多少人都在做这个事儿，在全国推广外国的猪种呢！别的不说，这外国的猪种啊，那长得真快！像是约克夏猪，也就是贾鸿渐说的大白猪，那平均下来6个月就可以90千克重，也就是180斤，基本就可以出栏了！但是咱们国产的土猪种呢，可能就要一年上下。如果双方卖肉的价格都相同的话，当然是养洋猪来的好了！”
“是么？原来是这回事儿啊！对了，之前你说鸡肉也不好吃，这个我可是也这么觉得！之前我媳妇坐月子的时候，我给她炖鸡汤，当时我喝了一口，只觉得这鸡汤比咱们年轻时候喝的差多了，都没味儿！当时还以为是生活水平好了呢，现在这么一说，应该也是鸡的品种问题吧？”当时就有大妈专家赶忙问道。
这事儿贾鸿渐还没回答呢，那王教授就回答了——“可不是？就拿现在来说吧，咱们国家北方主要养殖的都是进口的白羽鸡，就是全身白羽毛的。这种鸡我们推广的时候也叫快大鸡，主要长得真快，21天孵化器，完了42天成长期，孵出来之后一个半月就能上市！这速度多快的？而且肉还多！这种鸡肉那都别说是市场上卖的了，就算是肯德基麦当劳他们也都用。南方呢用的是比较传统的黄羽鸡，也就是咱们国内自古特有的品种，羽毛是黄色的。这种鸡呢，成长期慢，基本上最快也要2个月的成长期，慢的甚至有120天成长期才能上市的。这么一比可不是用外国鸡种的更赚钱么？而这鸡种呢，说白了，其实就跟粮食一样，为啥东北的大米好吃？还不是因为生长期长，所以能吸收更多养分？这生长期短的，肉是成型了，可是不实在，要有好味道那就真没办法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对了，小贾，之前你不是说你家在弄这个事儿？你们是想怎么弄？”那些大妈们突然联想起来了之前贾鸿渐说过他们家和首都一些大学的农业专家们联合起来弄什么育种中心的事儿，听起来好像是要把这些土鸡土猪之类的商业化？专门卖给富人？
他们这么一问，贾鸿渐想了想，干脆也就说了，“恩，有这么个事儿。本来的主意呢，是想保留咱们中华的土生品种。但是后来想着这样做太花钱了，我家里就想着说怎么能让这么一个项目能够自给自足，于是就想到了日本的神户牛肉，于是就想着说把这种口感比较好的传统土生种类的动物做的高档化一点，专供高档酒店、宴会等等，当然了，未来也可能针对富人市场来推出。不过现在这个事儿还在做，还在具体的选种育种，具体商业化的事儿可能要放放。”
一听贾鸿渐这么说，当时那帮子专家教授们那一个个的真是开了眼界了！说真的，他们此时想了想，如果是他们自己在贾鸿渐的这个位置的话，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外来的物种代替了国内物种的现象，他们可能只是会想办法写文章上书中央要保持物种多样性，最多也就是写文章给媒体，感叹一下土生土长的中国动物面临来外同类的代替。他们是更加的偏向感性的，更多的是在表达自己的一种“哀思”，而不是跟贾鸿渐一样会想到什么商业操作的办法，不是能想到能解决这么一个土生动物的一个未来的出路！
当然了，大家的专业方向不一样。人家贾鸿渐就是商业专精，就是脑子里面最容易想到各种赚钱的路数。但是这些专家们呢，他们可能是对做学问最在行。那么他们想不到贾鸿渐能想到的东西，那也是很正常的。换过来的话，让贾鸿渐来按照他们专家学者的思路来做学问，那贾鸿渐肯定也是做不来的。可是问题就在于，人在这种时候，很容易看不到自己的有点，反而能看到别人的优点！所以此时这些专家学者们，那就觉得贾鸿渐太牛掰了！贾鸿渐简直就像是中国各种传统东西的保护神一样，好像本来那些在别人看来已经有点不适应市场经济环境的传统东西，在贾鸿渐的操作下，都能找到一个合适商业化的点，都能够顺利的焕发第二春！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自然，贾鸿渐也不是一个蛋疼少年，他自然不会点出来这中间的奥妙，他不会让这些专家教授们停止夸奖赞叹他贾鸿渐的！这种被专家学者们高看一眼的事儿，那哪儿是天天能碰到的啊？而且这些人还是国家谈判代表团的，可以说是各行各业里面最牛的一批人之一了！能得到他们的赞赏那可是相当相当难的！
“对了，鸿渐，回头你这个生意要是办好了，第一单生意我看不如就让我们来捧场吧？我可是挺馋以前那鸡汤和回锅肉的，只要不是太贵，我们家买个十斤八斤的还是买得起的。”王教授说道。他这边一说，旁边的那些大妈啥的更是来了劲儿了，“对啊对啊，鸿渐，我们要买的话可得给我们打着啊！得给我们优惠点！怎么说我们这都是你们开门第一单生意啊！”
“行行行，别说是打折给大家了，就是免费送给大家也是应该的！大家都为国为民出力许久，如今还在为了国家和民族在跟美国人讨价还价，我请大家吃些回锅肉红烧肉鸡汤啥的，那不是应该的么！各位到时候擎好吧，我那些东西好了以后，给你们直接送到家里去！”贾鸿渐多会做人的，新产品上市那要做推广要做促销，本身就是赔本赚吆喝嘛！眼前这些人基本都是在京城混的，在他们这边要是有了口碑，可以说京城的上层社会那基本上慢慢都会知道，更别说还有叶静那边儿帮忙推广一下啥的。这边小送点，让这帮人帮忙义务做做宣传，那也是理所应当的！(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一十章 意外危机？
接下来的日子呢，那谈判起来就平淡许多了，基本上双方还是比较务实的，哪怕美国这方面时不时有些奇葩的要求出来，但是基本上晾他们几天他们就知道这是碰到了红线了。中国这边儿要谈判，那绝对是按照自己想要的来的，至少暂时看起来还没有什么让步的地方。中国这边想要的呢，也不是多么过分的要求，基本上还是要保护国内比较错弱的方面，另外就是哪怕要开放，也尽量的能够拖延一点常见的许可时间——比如说像是成品油，除了高价车之外，美国这边要求中国在入世之后，尽快在一两年之内把进口的成品油关税降低到6%，三年内开放零售授权，五年内开放批发授权。本来美国人那要求的时间是更紧的，是要求入世之后税率直接降低，然后一年内就开放零售的，三年内开放批发。这后来的三年五年啥的，那都是贾鸿渐他们这边一点点的磨出来的！
虽然中国这边慢慢在磨，美国那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肯定是会比较过分的，他们这也是为了达成尽量对他们有利的一个结果，可是在看到了中国接触到了底线之后绝对不松口的态度，很快他们也就接受了最后谈成的对大家都好的双赢协定。
这边十几天的谈判之后，贾鸿渐跟团回到了国内。这边一到了国内呢，龙团长跟朱老总约了个时间去回报，不过因为朱老总比较忙，所以时间定在了三天之后。贾鸿渐没心思在首都等着。于是直接告假回了自己家。这边一到上沪呢，漂亮的小美女叶静开着林肯的suv去接的他，当然了，同车陪伴的还有贾鸿渐的老妈。按照贾鸿渐老妈的说法，那她是在车上陪叶静来的，免得叶静一个人开车无聊，在一路单调的开车路上发困，反正呢，她肯定不是因为想儿子了才来接贾鸿渐的。
上了车，贾鸿渐发现他老妈那真是跟叶静各种亲——说真的。表现的那真像是她跟叶静是亲母女一样。各种亲昵啊！反倒是他贾鸿渐有点像是外来的女婿似的，都没啥人理。对于此呢，他当然不吃醋了，他知道这是老妈笼络人心的一种办法。俗话说的好。女人那都是社交动物。一个女人如果真的像讨好别人的话。那真是能做到润物细无声的地步！而且别人还不太能感觉的出来刻意！
一路上呢，贾鸿渐也没说啥，就是看着叶静和老妈聊天。一路上就回了家了。到了家之后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吃饭了，贾鸿渐这边洗了个澡，然后把头发吹干，这就准备出来吃饭了。贾家这别墅跟国外的设计都不同，贾家的这别墅完全是按照中国人的习惯来设计的——吃饭的时候那就是要看电视！所以这饭厅里面那可是放了个这98年代中后期才出现的背投电视——而且尺寸还很大，有34英寸。当然了，这个尺寸放在后世液晶屏那个时代根本就不算大，但是在这个时代34寸那就是最大的彩电了！
这么一个背投呢，是注定要被淘汰的技术，不过不要紧，现在流行么，所以贾鸿渐他们家就买了进口的东芝背投彩电。这背投彩电说起来跟投影仪差不多就是一个技术原理——只不过投影仪一般是正面投影，也就是投影在“荧屏”的外表面，而背投呢，则是投射在“荧屏”的内表面，然后让半透明的屏幕外面显现出相应的画面。
这背投电视为啥会被淘汰呢？他到是没有等离子彩电的那种烧屏的缺点——等离子电视太经常在某个区域显示同样的画面，这个画面的影子就会被“烧”在显示屏上，看别的节目的时候都能看到有个影子！最简单的比方，玩儿格斗游戏，上方都有血条，这个血条显示的时间足够长的话，那就会让屏幕上方留下来血条的痕迹！这也是为啥等离子彩电一直推销不利的原因。
这个背投并没有等离子彩电的这些毛病，不过背投也有自己的毛病——体积大！这个背投呢，说白了还是投影系统。而投影系统呢，是要讲究距离的！而电视机内部背投，这距离肯定太近，所以需要n多的镜片之类的东东来逐级放大什么的，反正就弄的这背投电视虽然屏幕可以更大，但是电视机屏幕下面将会有个很高的底座存在！这种电视机呢，更适合直接放在地上，就像是自带了一个电视机柜子一样！后来跟更加轻薄的液晶彩电比起来，人家液晶的甚至可以薄的挂在墙上，当然背投也就竞争不过了。
贾鸿渐和一家人外加叶静坐在了饭厅里面，叶静一坐下来就随手打开了电视，然后就开始找各种频道。贾鸿渐这边呢坐在饭桌边，看到了旁边的一个小茶几上放着一份报纸，想着大概这报纸是老爹早上吃饭的时候看的，贾鸿渐也就顺手把报纸那了过来看了起来。本来他只是想随手翻翻报纸而已，但是谁知道一看很快就发现这报纸不是别家的，真是那南周！
这南周上面刊登了什么文章？是一个对电信行业开炮的文章！在这篇文章里面的开头，那是这么写到的：“截止1998年10月，98年内十个月一共1400亿元，于前一年同期比较利润增长20%有余。而根据电信部门的规定，普通装了固定电话或者小灵通手机的用户，在拨打电话之时，未满三分钟的童话，将按照3分钟计算。按照本刊所做调查与计算，1000个随机样本中，有70%的用户日常通话中的80%通话时间是在3分钟以内，甚至有50%在一分钟到一分半钟之间。如果照此计算的话，中国电信相关电话费用，光是在1998年的10个月内，就多收了近200亿元！而世界上其他国家电信收费，多不以此种方法收费，更多的是以单次分钟收费，甚至还有的分割成秒！比如每六秒记账一次！”
“中国电信利用垄断地位，强行掠夺百姓财富。不仅仅是不足三分钟通话就要被按照三分钟记账，同时还有诸多罪恶——中国电信许多时候计算电话费，并不是以电话打通，对方应答开始计算费用，而是从电话开始拨号几秒钟后就开始计费！南周此前做过一番测试，利用记者家中新装电话，在约定次电话不拨向其他号码之后，此电话连续拨号本刊报社内某固定座机，并且此固定座机并不会接通应答。而在半个月后的结账日，记者家中的新装电话却要付出10元的电话费！而这10元的电话费均是由50次未接通拨打所产生的！在本刊获得的电话通话详情单中可以看到，短于30秒的通话被记录为5次，而少于5秒钟的超短通话则多达30次！按照此等算法，如果以岭南羊城200万固定电话用户为例，一年这两百万用户将一共被中国电信多收取1000万元费用！”
当看到了这里的时候，贾鸿渐当时就是一惊！难道这就是南周的反攻？他这边还没想出来一个结果呢，旁边叶静看到了他正在看的报纸，就恨恨说道：“这电信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下来多收了我们多少钱啊！太过分了！也不知道这电信到底是买的机器差呢，还是他们黑心肠……”
结果她这边刚说完，就只见着贾鸿渐紧锁眉头，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电信部门买的程控交换机是我卖给他们的……”擦！当时一听叶静那就傻了啊！“什么？你卖的？”她不敢置信的问道。“恩，我卖的，当时倪广南正好被联乡处理，我就把他们公司的人都打包弄了过来，刘传志为了尽快甩掉包袱，连程控交换机部门的研究成果都无偿转让了。后来我们就是用这个程控交换机项目的研究成果吃下了国内电信部门所有数字化程控交换机的订单……”
“这这这……这不会是我们机器有问题吧？”叶静当时就急忙问道，“对啊，鸿渐，你打个电话给倪广南问问，这报纸是你爸今天早上看的，应该是今天才到，你赶紧问问倪广南，别回头人家赖到我们身上，说是我们的东西不好！”苏萍此时也急了起来。
贾鸿渐听到了这里之后，点了点头，接着就一个电话打到了倪广南那边儿。一听到了电话通了，贾鸿渐急忙就问道：“倪老爷子，咱们给电信弄的那个数字化程控交换机系统，内部是不是有计费软件系统？”“有啊，咱们这是一体的，可以分清楚主叫、被叫，以及各种计费计时。怎么了？小贾总你对这程控交换机怎么又有兴趣了？难不成是想把我们的程控交换机给卖到国际市场上去？”嘿！这倪广南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
贾鸿渐这边赶忙就跟老头儿说了南周那边发现的事情，接着紧急就问道：“电信乱收费这个事儿，可能不可能是我们的程控交换机内部计算错误了？别到时候发现是我们的错，那电信肯定不会给我们擦屁股，他们到时候一说出来，我们华夏高科这牌子那可是就有污点了！”一听到了这里，倪广南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各种坚定相信他的程控交换机无敌的这老头儿，此时也不敢这么自信了，“这……我马上带人去测试！”倪广南咬着牙说道。(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一十一章 危机公关预案
“超短时通话？这可能是他们选择的座机是传真机，传真的时候是不用把电话接起来的。如果不是的话，也有可能是他们测试的时候，有不知情的人不小心接了电话，或者刚接起来就被人喊，然后发现这是实验用的座机，就放下了。这中间可能性太多了，我们羊城电信是肯定没问题的，我们的各项设备以及软件，都是经过了国家相关部门验收的，平常也是按照标准使用以及维护，怎么可能有这种低级失误？如果说我们电信故意坑老百姓钱，那更是不可能啦！我们是公家的机关，是国企，本身就是老百姓的企业，我们坑你们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是不是？我说你们记者啊，不要老想着搞个大新闻，就把我们国企批判一番！像是北美的那个北电，他们多强大的企业，在这专业上面比你们强多了，他们照样对我们采用的硬件和软件予以高评，你们啊，还是太年轻太幼稚！”羊城电信的某局长对记者采访的回应很快就被登上了报纸。当然了，报纸自然就是南周。
南周这几天简直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那连着好几天都是增加副刊，周刊都快变成了日刊了，那真是天天跟进这些事儿，天天堵着电信去采访。说真的，贾鸿渐看着这报纸上羊城那电信局长的嘴脸，真是在叹气——你说说，这帮子官僚们，怎么连一点技术活都不会？难道是真的因为生存环境太过于舒适，所以他们连最基本的怎么当官僚都不知道？
你妹的。要当官僚那要糊弄老百姓和记者简直太方便了好么！按照贾鸿渐前世从别的地方以及别的国家学来的那么一套说辞，可以说近乎完美的可以解决任何对官僚主义的之一——1.这个事情肯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出于安全因素的考虑或者是国防安全的考虑，不能够透漏。2.由于我们部门降低了预算，导致人手以及经费不足，才导致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疏忽。3.这个事情出于某些原因值得测试，我们得到了非常宝贵的经验，并且还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4.有一些重要的信息，我们总是要在尘埃落定之后才能盖棺定论。5.这个事情是由于个人决策失误引起，我们已经根据内部调理予以处罚……
说真的。这五条那基本上可以运用到政府部门或者公家部门的任何被质疑的地方。单单就这个电信的打电话不到三分钟都被当成三分钟计费来说，以及那些超短时通话，也就是明明只是振铃却被计入通话，并被扣了3分钟通话费的事件来说。完全都可以并入第二条的解释——因为人员和经费的不足。所以导致出现了疏忽。要是媒体再问为什么收入了那么多钱。经费还不足？那就可以拿每年要上交的利税以及各种红利，还有每年在中西部的各种信号塔的建设……这要找理由真的是太容易了！反正如果让贾鸿渐来当电信部门的发言人，他绝对一个小时功夫之内。就能把全国的老百姓糊弄的问不出来话，而且也挑不出来刺！什么问题他都可以有一个近乎合理的解释，实在解释不过去了，就往国家安全方面靠，有本事记者们就让贾鸿渐无视国家保密法！
当然了，鄙视现在的这些官僚们不专业归鄙视，可是贾鸿渐还是要把精力放在南周可能把火力转向华夏高科！说实在的，现在全国电信部门的程控交换机那都是华夏高科提供的，这事儿真不是什么新闻——当年中标的时候全国不少媒体都报道过的！当年这还是作为一个国货自强的佳话存在的！当年政府宣布了一个政府采购条例，把地方上面采购设备的权力都集中到了中央来，然后开设招标会啥的，这真心“时髦”，怎么可能不成为新闻呢？
所以这事儿如果南周有心的话，那真是随时随地可以把矛头转向华夏高科。比如说找些没节操的通讯行业的专家学者啊过来找毛病，甚至可以找什么爱立信啊或者是北电之类想吃掉中国市场而不得的外国厂商的“专家”来采访，通过他们的嘴分析出来问题“可能”在于华夏高科的程控交换机，那华夏高科就等于是被架在火上烤啊！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种事儿真的是稍微沾程控交换机的边儿。按照道理来说，如果这程控交换机有问题，在振铃但是未接通的过程中呢，出现了记录成短时通话，那真是有可能的！那么人家哪怕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怀疑到了这方面了，谁能说不应该怀疑？到时候人家南周一报道，这不管是不是真的由华夏高科的程控交换机引起的，那都是一个大危机啊！
贾鸿渐他们一家子辛辛苦苦营造出来的一个完美无缺的形象，甚至还有正在营造的“让世界更美好”的形象，那不是从感人从感性一下子变成了讽刺了么？而且这事儿弄大了的话，对华夏高科这个牌子的损害，那真不比后世丰田汽车的刹车门之类的事儿小！人家历史上丰田那可是在美国全面召回产品，而且董事长也跑出来各种道歉鞠躬的！这事儿可真心大！
这边贾鸿渐还在等着倪广南那边的消息。倪广南那边的测试不是一时半会儿马上能够确认的，按照之前记者那边的测试办法，倪广南认为这样的一个误记录可能是几率性的，并不是每一次都会出错。如果真的是程控交换机的问题，那不止是简简单单的要查出来是否有问题，更是要查出来是哪儿有问题的，甚至还有怎么解决问题。否则只出来一个程控交换机有问题，没解决办法的话，这要做危机公关业没招啊！到时候咋说？跟老百姓说哎呀不好意思，这个是我们的错。但是我们现在只是知道我们错了，却不知道错儿哪儿，也不知道咋解决，所以你们老百姓呢就暂时再多给电信贡献一点电话费吧，等到我们查清楚修复了你们就不用付了哈……这不是找骂么！
虽然暂时还没有查清楚，不过贾鸿渐这边却召集了家人，提前开始商量起来以防万一的危机公关事项。“爸妈，小静，这回是这样的，为了以防真的是咱们华夏高科的程控交换机的问题。这事儿咱得先商量一下万一真的是了。咱们要怎么危机公关。别到时候事到临头了咱再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毕竟预则立不预则费，咱们要是有一个好的预案，总比没方案的好，你们说是吧？”
苏萍和贾刚点了点头。连带着叶静也点了点头。之前在家里要吃饭的时候。贾鸿渐发现了问题。给倪广南打了个电话之后，饭也不吃了，急急忙忙的就开车带着苏萍和她叶静一路来了公司。找了贾刚那就紧急的开始开家庭会议，到了现在叶静也明白这事儿紧急。她点了点头，“恩，没错，鸿渐你说怎么办吧？你心里是不是有想法了？”
“我暂时是有一个想法……”贾鸿渐点了点头，然后慎重的说道，“这事儿如果真的是咱们华夏高科的问题，那么这问题如果爆了出来，那绝对是对咱们华夏高科品牌的一次重大打击！要知道咱们公司的牌子树立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咱们那当年是从马家军时代就一点点的在树立，接着又跑到了美国时代广场上去树立广告牌，后来还有什么找克林顿打擦边球弄广告，最后更是弄小灵通啥的，咱们公司的这个牌子树立起来可真是用心了好几年的，不能说因为这么一个事儿就把牌子给砸了！”
听到了这里，贾刚和苏萍紧缩眉头的点了点头，他们当然也知道这牌子的重要性。牌子建立了起来，这按照传统的说法就是口碑，就是饭碗，按照国外的说法，那就是品牌效应！这牌子要是毁了，别说以后华夏高科做生意难做了，就是他们一家三口开别的公司做别的生意，那搞不好还都要被人惦记着！说真的，此时他俩可真有了如履薄冰的感觉，那真心觉得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品牌，搞不好一夜之间就会毁于一旦啊！
而此时呢就听着贾鸿渐说道：“按照我的想法，如果真的是咱们华夏高科的事儿，爸妈，你们作为华夏高科的头头脑脑，要站出来道歉。开新闻发布会，面对着全国老百姓鞠躬道歉。这个是必须的！咱都知道国内老百姓的想法，如果一个人做错了事儿了，只是趾高气昂的说他有钱，觉得有钱就能搞定一切，这反而会引起众怒，很多时候人家要的是一个态度！所以爸妈你们要道歉的时候，一定要姿态低，要做出来诚心道歉的意思，表示我们华夏高科也不想这样，表示我们是为国争光的过程中不小心犯错了，对不起大家，希望大家能够谅解，我们华夏高科呢，也在努力想办法弥补我们的错误……”
“道歉是没问题，这弥补咋办？”贾刚那是真君子，好像让他道歉他一点都不觉得丢脸一样，或者说可能他觉得做错了事儿了，出来道歉那是老爷们儿应该做的，没啥值得推辞的地方。不过他是不太理解弥补的意思，“总不能说我们给全国老百姓返还一两年的话费钱吧？他们拿着话费单过来，咱们也没办法统计啊，难道真的一个个的去算超短时通话？这需要的人力物力也太大了！”苏萍此时也疑问道。
没错，哪怕说是要给老百姓赔钱，可是这么一笔笔的算下来，那要真算清楚，一个城市起码要有一个点吧，至少要有一百名职工来干这事儿吧？搞到最后还弄不好要挨家挨户上门去弄，甚至都没办法确定是不是会有人造假之类的，这事儿真是太麻烦了！到底贾鸿渐说的弥补是啥呢？(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一十二章 家庭会议
“按照国际上一般通用的做法，在碰到了商品质量有问题的时候，选择的都是召回，也就是说厂家把有缺陷的产品给全部下架，并且全部收到厂子里去，不管在消费者手中的产品到底有没有出现缺陷，这总体来说呢，就是相对负责任，不让消费者承担风险的做法。不过这个也到不是企业自己主动选择的，而是像是美国啊日本啊澳大利亚这些国家他们国家规定的法律法规要求的。不过呢，人家的这个办法咱们不太试用，毕竟咱们这个产品没有说直接的销售给消费者，都是卖给了电信公司，咱们去给电信公司修就完了，不需要召回……”贾鸿渐大概的先跟爸妈以及叶静科普了一下召回的事儿。
“不召回？那你说这干啥？那咱们到底要怎么办？每家每户赔钱？”苏萍有点急的问道。跟她一样，叶静此时明显也有点急，“对啊，鸿渐赶紧说啊，咱们应该怎么做？”现在看着，好像他们大家早就已经习惯了贾鸿渐给他们指点江山了，好像贾鸿渐不直接说出来一个结果，他们就不太知道到底要怎么做了一样。
贾鸿渐也不知道这个到底算是好事呢还是算坏事，不过现在没空头疼这个，他现在还是要主要想着怎么解决目前的问题。“这个问题呢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说真的让咱们赔钱，说实在的不是不能弄。但是弄了没好处，一方面呢花是花了不少钱。但是有多少老百姓领情，或者说甚至是感激的，那就不知道了。这么打个比方吧，就像是一个之前是大家所有人都夸的孩子，表现的好像各方面都好，各方面都特别争气，甚至还参加了世界奥林匹克数学啥的大赛，还拿了奖励，这在家长看来绝对是梦中完美的孩子。但是这孩子突然被人发现有偷东西的坏毛病，哪怕这孩子改了这毛病了。之前那种给人完美的感觉顿时也就没有了。顿时就变得仿佛一下子跌落人间了……”
贾鸿渐说道了这里之后，苏萍好像明白了一点贾鸿渐的意思，“你就是说，如果我们只是赔给了老百姓他们损失的钱。他们会觉得我们仗义。但是另外一方面也会觉得我们没有那么完美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当然了。世界上其他的公司都没有完美的，我们这样一个完美的形象也可能保持不了多长时间，可是我个人觉得还是多保持一点就是一点。这样一个形象还是有好处的。那么要让老百姓还觉得我们很完美，我觉得这事儿吧，就不单单是一个赔钱能搞定的，也就是说不是单单的赔偿人家损失的，他们就能满意的。而且说不好听的，这玩意儿要赔偿起来那也真不少，哪怕就算是一年全国上下就20个亿，这四五年下来也超过百亿了，咱们公司现金流再多也不能这么造啊！更不用说加倍的还给大家了。”贾鸿渐说道。
“肯定不能加倍给他们啊，咱们家再仗义，这错儿也不是咱们一家犯下的，电信他们要是长点心眼，早点发现问题那也不至于坑老百姓这么多钱啊！凭什么我们要多出钱？”叶静此时气呼呼的说道。在她看来，这事儿仿佛就是华夏高科和中国电信两家一起犯了错误，华夏高科当然有责任，但是电信也别说自己就是没事儿人——要是他们一个月内就发现问题，至于弄到现在变成个大新闻么？还不是电信的人傻，给他们机器他们都发现不了错，结果这么拖了四五年？
“他们有心眼呢，我看啊，他们搞不好那就是揣着明白当糊涂。也许他们早就发现了，不过谁会主动改这种对他们好的事儿啊？想一想就知道，没有从上到下的足够的政策动力，下面的人干嘛不多赚点钱？他们吃饱了撑的要把自己能赚到的钱给退回去？”苏萍这人精立刻就给未来的儿媳妇上课了。她多精通于世界上这帮子人的想法的！要说电信里面那么多专家没发现，这可能？如果一个有良知的专家发现了，那肯定要打报告给上面。比如说上沪这边的电信里面有个专家发现了，打报告给市局了，市局会把这个事儿给往高层说？要知道市局的领导肯定会想，他们这边能发现，那别的地方发现不了？为什么别的地方发现了人家不说呢？是不是？别弄得人家早就知道了，只是因为想多弄钱，所以装傻，装不知道。毕竟啊，虽然利润很多要上交，但是也有很多一部分是要留作工资啊以及各种福利不是？那上沪这边的市局领导吧这事儿往上一捅，这不是断了大家财路么？
这不就是犯了众怒么？这事儿能讨好？所以这要是领导没有那么有良心，这事儿可能就“恩”的一声，把报告给放在办公桌里，死活都不会往上传递了。哪怕是有良心的呢，可能这领导也是会选择方式方法，比如各种擦边球啊弦外之音啊的跟上面稍微提一下，上面能不能听懂，能不能会意，那是上面的事儿，反正这领导呢该说的说了，回头上面的要追责，他也有说法——几年前我不是跟长官您汇报过了么！这事儿那是一点不留痕迹，也不遭众怒，这才是中庸的典范，谁要找毛病都找不到，从哪方面来说他都算是做到了自己的本分，谁也没办法挑他毛病！
“那他们要是知道的话，那更应该让他们赔的更多啊，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当初我们投标的时候，这电信相关方面是他们验证通过的，他们都是经过测试的，这关我们产品什么事儿？他们自己没查出来毛病，还怪在我们身上？要我说，这事儿就应该电信一家赔，我们根本就没关系！我们又不是故意弄出来了问题，凭什么找我们啊！”叶静当时就不乐意了，她那小脸一翻，顿时冷艳高贵的就摆明了不想赔钱。
看着她的这个样子，贾鸿渐还真有点想笑——这丫头明明还没过门儿呢，怎么都跟少奶奶一样，开始心疼家里的钱库了？不过呢，他还是有话要说——“如果说咱们公司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的话，那么不赔钱，死活就是不赔钱，这也说得过去。甚至从某个方面来说，如果我们就是做程控交换机领域以及电信解决方案的公司的话，不跟普通消费者接触，那么我们很可能甚至都不会被媒体批判。但是问题在于我们不是这样的一个普通公司，我们公司有产品跟消费者直接接触，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们的公司不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甚至不应该只是一个一流的公司，我们应该做的是一个伟大的公司，是所有消费者一提到我们公司，哪怕他再不喜欢，也得承认我们公司牛掰！”
说道了这里之后，贾鸿渐顿了顿，“所以，这件事儿上，我们必须有所表示，甚至按照我的想法来说，咱们爷们儿点儿，甚至不用说人家南周点名到咱们头上咱们再坦白从宽，不如把握主动权，直接在事情没烧到我们头上的时候，主动承认错误，积极赔偿，而且赔偿力度加大的赢得消费者的赞赏，这才应该是我们公司做的事儿！”
贾鸿渐此时那真是霸气侧漏！他此时站在办公室里面一说，那风范绝对有点顶天立地的老爷们儿的气场！他这么一说，顿时叶静和苏萍这俩妇人都不好说什么了，甚至都顿时像是被压榨出来了“袍子里面的小”来。苏萍年纪不小，见多识广，而且看着自己儿子这么顶天立地，她怎么会觉得不好意思？她做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但是此时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说话——为了给叶静找面子！她可以在儿子面前丢脸，但是叶静面子薄啊！于是她赶忙说道：“鸿渐，叶静也是为了咱们家。”
“恩，我知道小静是为了咱们家好。”贾鸿渐也知道这事儿上不能批判叶静，否则他批判一下叶静是头发长见识短，人家叶静脸都要丢光了——人家不是为了她好？贾家亏了多少钱管她x事啊？她过门儿了？人家也是好心嘛！所以这时候绝对不能批判提出来了错误建议的“同志”，绝对要对这些同志保有春天的温暖，贾鸿渐这猴精猴精的人，当然是知道这点的。
“我的意思就是呢，咱们家的企业所图甚大，所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也理解小静和妈的意思，但是呢，我听说人家赵本山，在没出名的时候，下品得奖了，拿到了一万块钱的奖金，他一半儿送给合作者，一半儿送给剧本作者，自己一分钱不留，还倒贴打车钱。人家为什么这么做？是为了积攒人脉！如果他跟别人一样扣了，他赵本山绝对没有今天！我们华夏高科跟赵本山一样，我们也是所图甚远的！我们也是要跟赵本山在小品界里面的野心一样，他要做东北王，我们要做中国王！所以这事儿，咱绝对要大气，绝对要拿得出本钱！今天咱们花出去的，以后咱们可以十倍百倍的赚回来！在这种时候吃亏，那未来才能赚大钱！”贾鸿渐两眼闪烁着一种让叶静觉得热血沸腾的光芒说道。
甚至他此时的那种气场，都激的贾刚不禁站了起来，“好儿子！说吧！咱们怎么弄？你说一句话，爸妈绝对支持你！”(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一十三章 公关策略！
贾鸿渐此时可以说是展现了以往他很少展现的气质。这让美少女叶静的一双美目忍不住直直的盯着他看，她那长长得睫毛掩盖不住那赞美、佩服以及微微激动的目光。在她的眼中，眼前的贾鸿渐显得如此的大男人！是的，大男人！这是一种胸怀远大理想的那种大男人，让女人在他面前不由得就想雌伏的大男子气息！
这种气息，不是那种动不动吹胡子瞪眼，威胁要打女人的所谓威严，而是一种让人觉得像是在看伟人的那种仰视的感觉！虽然说成是看伟人好像有点夸张，但是叶静的心情绝对是类似的。贾鸿渐表现出来的那种理想主义，那种不仅仅是想要做一个一流的企业，而是想要把企业做成传说中的伟大企业的雄心壮志！以及那种可以小忍而不乱大谋的那种超越他人的目光，说真的，这种纯粹男人雄心大志的感觉，那真心是征服了叶静。哪怕之前叶静早就被征服了，可是现在她足足又被征服了一次！此时她真心想拜服在贾鸿渐的脚下……唔，这么说好像有点太那啥了，那就改成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贾鸿渐的身边，崇拜的看着贾鸿渐在外面征战沙场，然后她就乖乖的在身后做个幸福的小女人，相夫教子什么的……这样的日子感觉也很快乐很幸福啊！
就在叶静浮想联翩的时候，贾鸿渐开始说话了。他用沉稳的声音沉吟道，“我的意思是。干脆选一个对大家都有好处的办法，就是我们贴钱也要贴的对我们有额外好处的办法……”他的这么一个说法倒是吸引了他爸妈和叶静的注意，“什么？赔老百姓还能赔的我们也有好处？怎么赔？”
“我的想法也很简单，咱们公司不是正好在策划1月份的时候来一个全面的大促销么，类似美国黑色星期五那样的，本来我想着是做到一个什么满百退30或者是满199返50之类的活动，现在想想看的话，倒是不如这样，趁着咱们公司调研的人刚刚从美国回来，刚调研完黑色星期五。还没把相关的事儿跟各家商户说。那就把这个打折的事儿算在咱们头上。满199返50这个呢，咱们给力度大一点，弄个满199返99，每满199元就返99元购物券。而且能够现场代金购物。这里面多的49元的返款。咱们华夏高科来补贴……当然了，运费咱们也给免了……”贾鸿渐想了想之后，居然说出来了这么一个主意。
当时苏萍他们一听之后。那直接就急了！“鸿渐，这我们要贴多少钱啊？一家要是买1000块的东西，这就要返495吧？本来是返250的，现在多了245的钱都是我们付，这要是每家每户都这么弄，那回头咱们公司一家人家就要补贴两百块钱？这倒最后要多少钱啊！咱们中国10亿多的人口，就算按照之前的算法，只有几千万人网购，可是这么一个补贴策略出来，那还不要翻番儿啊？咱们中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喜欢占便宜的！这回头别说一亿人了，我看两亿人都挡不住！哪怕按照一家四口人来算，这两亿人就是5000万户，一家补贴200块钱，这也是一百个亿啊！”
苏萍这么一算，当时叶静脸色也变了！毕竟中国人太多了！随随便便这就出去了一百亿元，这也太夸张了！而且苏萍说的这还是只算了一个整数的200块，要是按照249这么算的话，那么最后怎么都要个125亿上下了吧？这这这……这钱花的也太多了！这么一来的话，不是等于华夏高科一年的钱都白赚了么？而且之前按照贾鸿渐的说法，这华夏高科今年总共也就是赚到了一百三十个亿左右，因为还要跟华闰弄什么房地产企业，这乱七八糟的加起来，各项支出都弄出去，最后等于真是一年白干了，搞不好还倒贴进去不少呢！要知道这几年下来华夏高科据说可是没攒下什么钱——光是这98年要说为了下岗职工的事儿，那差不多百亿存款就搭进去了，这是相当于97年全年的纯利。然后呢，96年95年攒下来的钱呢，又免费的捐给水灾人民以及救险的官兵了。今年这钱再散出去的话，虽然不说华夏高科一点钱没有，但是那流动资金绝对可以说的上是捉襟见肘，链条虽然断不了，但是怎么都有点钱包扁了！
此时呢，只见着贾鸿渐笑了笑，“妈，你看你，我刚才不是说了么，钱赚回来是干嘛用的？不就是花的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千金散去还复来，不能小不忍而乱大谋。一年白干算啥？没让咱把这四五年多赚的都给填进去，那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钱呢，我知道咱家公司这几年攒下来的家底儿都被我挥霍的差不多了。但是一方面，咱家的华夏高科大厦那不是还在咱们手上么，还有那巨人大厦，不是也没有抵押出去贷款么？当然了，我不是说要把这些东西抵押出去，而是说有这些东西在，哪怕咱家公司垮了，咱们靠着两栋大厦那一辈子也吃香的喝辣的，对吧？况且还有未来和华润弄得那个房地产企业，这个用不了多少钱，但是也是一本万利的。不用担心没钱，真不用担心。咱们流动资金少了呢，我也想到了出路，那就是去跟银行贷款，贷他个一百亿，这样一来那不就有钱了么？”
谁知道贾鸿渐这边刚说完，苏萍那就发愁的说道：“贷款？干嘛贷款啊？现在贷款利率你都不知道，存款利率5年期的利率是4.5每年，我听人家银行的说了，说明年上面肯定要压低利率，说搞不好要压到3左右，所以人家银行都劝我们赶紧存。多赚利息差呢！我们要现在贷款的话，那贷出来的怎么都要快翻倍的利息吧？这就是8%左右了，哪怕就算是贷款的利息利率明年下降了，回头我们这算起来一年之内要多交4%的利息，一百个亿这就是4亿的利息白白给银行了！凭什么啊？而且咱们贷款5年，借出来一百个亿，哪怕按照每年4%的利息，最后也得还120亿回去！凭什么给他们银行吃那么多？感情咱们是给他们打工了？”
听到老妈的这种看法，当时贾鸿渐都有点乐了。“妈，你这是普通老百姓的看法……”他没好意思说这是小市民的看法。“咱们现在地位不一样了。很多事情要换一个角度来看。现在国内存款5万亿，工业品积压产值超过3万亿，理论上只要把存款里面的5分之三用出来买工业品，咱们国家的国企全都活了。就不用下岗了！您知道这里面的威力了吧？不瞒您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华闰合资做房地产企业？表面上是国家要开放房地产了。实际上我们这就是帮国家流通资金，说难听的，就是帮国家抢钱。就是要把老百姓死活都不愿意花出来，死活要存在银行的钱拿出来流通！这钱死存在银行里面，那就是死钱！在外面逛游一圈回去，这就能让大家都活了！往大里说，这五万亿要是不花出去，过不了几年咱们国家就要来个美国30年代的大萧条。当年美国那可是有1700万人无家可归满地流浪的！这美国的危机蔓延到了全世界，结果就造成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贾鸿渐这么一说，苏萍哪怕真的有点相信严重性了，但是她这年龄哪儿能一下子就被儿子吓唬住啊，所以此时她还是强辩道：“你看你这话说的，好像咱家不贷款，咱家不多给国家20亿利息，这就能引发世界大战了？到时候全世界几亿人死了，就是因为咱家没贷款？咱贾家是有能耐，但是也没有能耐到这种地步吧？”
“妈，您看您说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啊，咱们现在尽量从银行里面弄钱出来，这在上面看来就是咱们聪明，咱们帮上面的排忧解难，哪怕咱们只贷款了一百个亿，可是这也是贷款了啊！对吧？能为上面排忧解难，这就是不断的机会啊！就像是这次的房地产行业，说不好听的，要不是我以前表现的各种跟中央走，中央的领导能叫我过去问我房地产方面的情况？我又不是做房地产的，人家干嘛问我啊？这还不是说点咱家一下，让咱家来赚钱？咱们这是奉旨赚钱！光明正大的机会！而且跟华闰一合作，那就是全国遍地开花！这生意做大了我跟你说，那不是一百个亿两百个亿的盘子！跟着中央走，为中央排忧解难，未来那绝对好吃好喝富得流油！人中央也不傻，有咱们民营样板企业过来抱大腿，他们还不来个千金买马骨？还不给别人展示一下跟着他们走有好处？”
“行了行了，鸿渐，你也不要为了你妈而把这事儿说的那么功利。别说赚钱了，就是不赚钱，为国家分忧解难咱们有能力也要上！”贾刚这个君子此时有点看不惯儿子那副奸商的模样，站出来义正言辞的就说道，“再说了，你之前不是说了么，弄这个房地产企业，那是为了刺激经济发展，以后如果房价高了，老百姓买不起了，咱们这企业还要担负起来廉租房等等东西呢，这公司利润高咱们又不拿回来！这个贷款的事儿也一样，我觉得鸿渐有一点说的对，既然中央觉得钱都存在银行是个大问题，要把钱花掉才能刺激经济，那么咱们现在就是要花钱，然后从银行贷款，这样才能让钱流通起来嘛！一点小小的利息算什么？苏萍你也不要计较这么一点鸡毛蒜皮了，儿子说的对，这是正确的事情，是大是大非的事情，这点上我支持儿子！哪怕这一百亿咱们没能生更多的钱，那咱们也要贷款！”
贾刚这当家的，虽然平常在家里话不多，而且也没啥存在感。但是他此时义正言辞的一发话，那苏萍立马就闭嘴不说了，这夫道尊严那顿时显示的淋漓尽致！也可以看到当年贾刚怒发冲冠为国家为民族跟四人帮刚正面，哪怕被判死刑都不改悔的那种劲儿绝对让苏萍雌伏！到了现在哪怕是几十年过去了，哪怕生活中早已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但是这顶天立地的爷们儿一发话，这苏萍还是乖乖听话闭嘴不说了！
“谢谢爸。对了，爸妈，小静，还有一点，明年国家不是还要推行黄金周么，这么一套做法都是为了刺激消费，都是为了老百姓能把兜里的钱花出来，我估摸着明年搞不好国家还要弄什么利息税，直接连银行利息都要收税，逼着老百姓把钱拿出来赶紧花。为了配合这个呢……我想起来咱家不是买了十几架飞机么？不是弄了个航空公司么？还有一个旅行社？要不这样，咱们开始弄打折机票，五一国庆的时候，咱们干脆直接打折到3折！弄得跟火车票价格差不多，刺激的老百姓来坐飞机，来花钱！当然了，这机票钱是跟旅行社合起来一起算，让旅行社也打折，刺激老百姓全国上下旅游去！”(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一十四章 原来问题在……
“机票还要打折？这……？”苏萍此时倒不是说又开始反对贾鸿渐的意见，而是说觉得怎么突然又撤到了机票上面去了。而且机票凭什么要打折啊？对不对？火车票有过打折么？汽车票有过打折么？别的都没有，贾鸿渐干嘛突然弄一个机票打折呢？
“妈，这个打折呢，主要就是把一揽子旅游费用给降低，像是之前我弄这个旅行社的时候，不是做过市场调研么，大多数的老百姓都是火车出游，可是这年头要是出游的话，那费用可是不低！您看啊，咱们上沪到首都的火车票就要三百了吧？这还是硬卧呢，而且这时间也太那啥了，到首都咱们就要坐20多个小时，这要是咱们上沪的人想要跑去南海玩儿一圈儿呢，这坐火车到岭南最南边，也要快一天了吧？回头再坐船过去，好么，到了地方一天半就过去了，来回路上就要花费三天时间，这黄金周拢共7天这边就没了3天了，剩下4天还能花掉多少钱？是吧？全国上下一盘棋嘛，为祖国的四化建设做贡献吗，咱们这机票打折了，也就是等于旅游团包机一样，那自然是比拉散客要便宜不是？整体费用也能降低不是？回头到了那边，他们有更多的时间消费，更能刺激经济发展嘛。再说了，咱们薄利多销那多好的！”贾鸿渐劝老妈道。
其实他还有话没说呢——这其他的航空公司，那都是什么来头？都是国有的！这国有的航空公司后世是会打折。但是在这个年头那是没打折的！毕竟这年头坐飞机的都是什么人啊？都是有钱人！动不动一千多块钱的机票钱，这让工资才一千块钱左右的上沪人也不敢坐啊！一个人来回这就俩月工资没了，要是小两口出去，好么，这等于俩人俩月白干？这可是还不算出去玩儿的钱！而中国人出去玩儿的时候那可是最愿意花钱的！这么一来一去，那要多少钱？是不是？
国有航空公司这年头都不打折，那本来市场就这么一个市场，他们国有航空公司，哪怕互相之间稍微有那么点竞争，可是竞争没有到那种逼着大家都降价的地步。因为国有企业嘛。传统的就是不会做市场！而且以前这国有企业那都是一家子，彼此之间都是一母同胞，都是亲兄弟一样的。跟亲兄弟一起在市场上，那大家还不是合起来做事儿？哪儿有坑自己亲兄弟的？这回头是要找骂啊？要不要政治正确了？对不对？而且他们家的航空公司那和旅行社可以说都是联营的。都是一家旗下的企业！这可比国企的旅行社和国企的航空公司之间的关系好多了！这联营起来。那绝对可以短时间之内就抢占n多的市场份额！
“薄利多销归薄利多销。可是这么弄咱们航空公司会亏吧？为国家出力没事儿，可是咱们没必要弄得自己还得贴钱吧？这贴钱连个名声都没有，咱图啥？”苏萍还是有点不太乐意。听到了这里。贾鸿渐笑了笑，“妈，你不知道这个。哪怕票价订的比成本都低，我这边也有赚钱的方法！你就放心吧，你儿子是谁啊？”没错，贾鸿渐这边绝对有一整套的赚钱方案，谁说航空公司赚钱，就一定要靠着机票赚钱呢？对吧？就像是2012年连续多年亏损的索尼，那公司的顶梁柱赚钱的行业，并不是什么消费电子，更不是什么游戏机或者pc行业，而是金融保险！索尼都有金融保险行业，这很多人要奇怪了吧？武钢那还养猪呢！人家武钢养猪还赚钱呢！谁说过一定要靠本业赚钱了？不同过本业赚钱，然后把服务的价格降低到成本价，这样一来进行市场竞争，那不就是后世网络时代最先进的赚钱方法么？傻乎乎的直接靠着对消费者收钱，那只能赶跑消费者，只能增加消费成本！
苏萍听着儿子这么一说，虽然没有听到具体要怎么赚钱，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儿子。于是乎，她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么做了。接下来大家基本上都取得了统一了之后，那就开始找下面的人进行布置了。首先苏萍去找财务方面的人，保障将要用到的现金流。而贾鸿渐和贾刚还有叶静这边呢，则是把去美国调研黑色星期五的团队以及福尔摩斯购物平台的高层都给找了过来。
这边贾鸿渐他们要加大补贴和打折的力度，当然让团队们赶脚到意外，但是没办法，上面的人说了要这么弄，下面的人还能有啥办法？只能照着做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可不是得按照老板的要求来？
吩咐下面人的事儿不多赘述，贾鸿渐这边大概的安排了一下之后，那就等着下面拿出来一个具体可行的方案。而在他这边下令了之后，一周之内这边就给他弄了一个基本上符合他意思的方案，当然了，这个方案相对来说是经过一系列调查的，是结合了分给厂家的利润等等之后，计算出来华夏高科一系列可能付出的小钱钱数额。大体来说，这一个总的促销之后，华夏高科至少要付出40亿元的一个补贴——这数据虽然看起来少，但是只是做的一个下限的保守估量，而上限的话，真的可能高达120亿人民币！具体这到底是上限还是下限，那还要看到底有多少人数参加这次狂欢抢购。
另外，那就是在这个方案的制作过程之中，倪广南他们终于得出了结论了！这倪广南带着人赶忙一叠资料跑到了贾鸿渐这边来，开口就说道：“鸿渐，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
啥？贾鸿渐这边都准备好了百亿道歉款了，这倪广南居然说跟华夏高科没关系？当时贾鸿渐就有点愣住了！说真的他可真的是内心已经准备好倪广南说是华夏高科的问题了——毕竟当年倪广南他们做程控交换机的时候，那也是第一次做，哪怕再用心，这第一次的产品出问题是很明显的，就算是苹果那样的公司，第一批产品也没说从来都是完美无缺的，也是很容易出现各种意想不到的故障的！所以贾鸿渐想着，是不是倪广南他们做程控交换机或者是其背后的计费软件的时候，弄了什么不到位的地方，出现了什么不太容易人工促使反复出现的bug，这就导致了个别时候不知道咋了，计费系统就把没接起来的电话算成了是接通的了！因为说真的，贾鸿渐真不相信电信的那帮人有实力自己去偷偷改计费软件甚至是程控交换机，这不是蛋疼么？万一被发现了，那是多大的问题啊？这电信公司赚了钱也不是进个人腰包，人家至于这么拼么？
贾鸿渐这边不敢置信的时候，只见着倪广南把一个大文件夹放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打开那顿时里面文件上面各种看不懂的数字和术语就进入了贾鸿渐的眼帘，“刚开始我们自己在咱们公司的库存机器上面做了测试，没发现这个问题，不管是软件还是硬件都没问题。接着我们就用自己家的电话进行了测试，结果还真发现被计费了，后来我们扩展了一下实验，发现街头正在建设的ic卡电话亭什么的，那边的电话就不会被误记！于是我们就猜想这应该是软件方面的问题，可是我们自己在公司里面怎么测试软件都测试不出来，前两天我们趁着给上沪这边的电信局做设别维护的时候，找他们的人问了问，结果说96年的时候电信那边就自己开始尝试自己制作电信计费系统。说是因为当年谈好了网络接入了，要为网络接入做准备，还有各种电信增值业务等等。最后他们说去年的时候，他们自己捣鼓出来了一个基于我们计费系统的升级版本，然后没通知我们，自己就给打上了补丁了！”
说道了这里之后，倪广南那真是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这帮孙子！怪不得97年的时候，我问他们需要不需要我们这边开始研制更新版本的软件，他们刚开始说需要，结果我看到了他们的需求之后，说这玩意儿基本上要重新做一个软件，比较费时费力，不太可能原地升级，结果他们就没声了。我当时还以为他们那边想着找机会再来一次采购投标啥的，结果谁知道他们自己偷偷摸摸的做了这么个升级！贾总，我把他们的升级版的软件给弄回来了，然后分析了一下，却是就是他们的代码有问题，在登记为住宅的电话拨号的时候，振铃一响起来，果然就是会有bug，就是会有一定几率短暂的误判，然后就记录为了一个超短时通话！”
当贾鸿渐听到了这里的时候，那真心感觉匪夷所思啊！你妹的，电信的人你们……至于么？虽然帮他们弄软件升级之类的事儿，这种类似服务器软件升级啥的，那都是每次要收钱的，甚至重新做一个软件要更多的小钱钱，可是你们至于非要自己弄么？而且还弄得像是把华夏高科的源代码给拆了，然后自己加进去了东西？你们弄也找点有本事的人弄啊！这你妹的搞不好就被啥关系户弄过去找几个学生码了一下吧？这事儿做的……怎么那么让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呢？真心给人一种无知者无畏的赶脚啊！就像是几百万买的进口机器，明明自己不会拆，还叫着没什么，自己给拆开之后还原不了了，结果最后好不容易拼起来，却发现有几个零件死活装不进去，结果机器就有问题啊！电信你们再敢搞笑一点么？
想到了这里，贾鸿渐当时就拿起了电话，就播给了马上要成为中国移动掌门人的电信部牛部长……(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一十五章 电信的反应?
“牛部长，你们电信自己升级过我们给你们做的计费系统？”贾鸿渐这边拨通了之后，那当然开门见山的就如此问道。牛部长一听还有点惊讶，“呦，鸿渐，你怎么知道的？呵呵，你也别介意啊，这个不是不让你们赚钱，而是上面说这种东西最好是自己掌握，最好有自己的平台，免得到时候万一出问题了处理起来比较慢……”牛部长这边还一点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还在笑呵呵的回答道，仿佛自己这么升级一下，那完全不是啥事儿，只是稍微驳了一下贾鸿渐的面子似的，这边只要说两句好话，回头请客吃顿饭就能解决了！
你妹的，要说好话怎么不早说呢？非得贾鸿渐这边电话都打过来了你们才说？这明显是不把这事儿当成多重要的事儿，甚至也觉得这事儿贾鸿渐不会生气。当然了，本来这事儿要是提早说了，贾鸿渐是不会生气，但是拖的这么晚，一点口风都不漏，那就让贾鸿渐有点不爽了！
“牛部长，你们这自己升级了软件，就不怕出什么问题？”贾鸿渐这边语气立刻就冷了下来。他这么一说，牛部长那边好像还是觉得贾鸿渐只是面子上过不去，于是他笑呵呵的就道歉道：“哎呦，鸿渐，你看这事儿是我不对，本来我想这是要跟你说的，结果你那时候忙，到处跑，三天两头就到国外去了，结果我想等着你回来再跟你说，完了不就给忘了么。这是老哥哥我的错，你别往心里去啊……”
一般来说，碰到了牛部长这种脸皮厚的，事儿前不说。生米煮成熟饭了被人发现了才来后脸皮打招呼的，那一般人也没啥办法——俗话说的好，不打笑脸人，人家牛部长堂堂一个部长都这边赔笑脸了，那普通人还能怎么得？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呗！可是贾鸿渐就不一样了。他认不认，这事儿都是存在的，现在这事儿背后就是有大毛病的！“牛部长，这不是说你是不是忘了通知我的事儿，我不生气。这么说，我们这边倪广南老爷子通过了一周多的调研。发现了现在羊城那边闹得沸沸扬扬的振铃收费的事儿，就是你们自己升级系统搞出来的！”
他这么一说完，当时牛部长那语气就变了，“什么？真的？”“当然是真的！”贾鸿渐刚说到了这里，那倪广南就主动走到了他身边，翻到了一页什么文件。接着指着上面的一行就示意贾鸿渐照念。“你们的数据平面功能，也就是TPF,Traffic-Plane-Function相关软件代码写的有漏洞，导致TPF中的计费触发点出现误判，这才有了现在一系列的超短时间通话的计费问题！这么一个数据平面功能出现误判之后，通常几秒钟内就会自我纠正，但是这已经造成了一个超短时通话了！这事儿还是南周他们发现的，回头他们真查出来了问题所在。我看你们电信怎么办！”
贾鸿渐此时一说完，当时牛部长那边就立刻反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已经查清楚了？能确定么？”“不能确定我跟你说什么？现在你们就想想怎么办！这事儿闹大了……哼哼……”贾鸿渐冷哼了几声。心想着这牛部长他们的错这几天给他贾鸿渐带来了多少困扰啊，那真心是要把贾鸿渐他们急的够呛啊！
“恩……谢谢你了啊，鸿渐！你看看，我这个老哥哥之前对你不仗义，结果你还对我这么仁义……哎，情何以堪啊！你等着啊，这事儿我先让下面的人确认一下，回头请你吃饭！”说罢，这牛部长急急忙忙的就挂了电话了。
“贾总。牛部长怎么说？”倪广南看着贾鸿渐放下了电话，赶忙关心的问道。“牛部长？他还能怎么说？先下去确认一下，然后再想怎么应对。”贾鸿渐耸了耸肩膀说道。
一听到了这里，倪广南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么做是比较稳妥的办法。不过他叹完气之后下意识的说道，“哎，这事儿闹的，这要真是跟您说的一样，被南周他们发现是电信方面的问题，这回头不要闹翻天了啊？回头估计焦点访谈都能上了？估计新闻联播都能上了，老百姓的反应要多大啊……”
在倪广南想来，这事儿影响太大了，毕竟太坑老百姓了！回头老百姓闹将起来，那zhōng yāng还不要下来处理啊？而且这事儿牵扯面太广了，影响也太深了。虽然不至于说牛部长之类的人下台什么的，但是估计电信这样一个庞大的国企，是要诚挚的跟老百姓道歉一下之类……
可是谁想到此时却听着贾鸿渐笑道：“怎么可能！电信那是国企，那是公家机关！公家机关错了，能道歉？老爷子您想的太好了！要我说啊，他们电信哪怕真的发现了是他们的错误，那不言语，就装作没这事儿，随便咱们外面的人怎么说，他们就跟没听见一样，这能怎么样？回头人家内部处理一下，对上面有一个交代就算了，难不成国家还把电信给破产了？难到我们还能换别家的用不成？了不起了不起，就是国家会让联通在北边运营一下固话网，跟电信有一个竞争而已。”
贾鸿渐那多知道国企是个什么鸟样的？或者说他深刻的知道官僚主义是啥样的！而且不仅是中国的官僚主义是这样，国外的那也是这样！就像是国外的所谓“投票”的政体，那奥巴马上台前许诺的改变啥的，上台之后有几个改变了的？他就是不改，就是不干活，其他人能怎么的？呆湾那边也是那样，所谓的马娘娘上台之后，那刚开始还非常吸引中老年妇女，结果后来大家发现马娘娘无能之后，那又能怎么样呢？又弹劾不了，只能看着人家再台上呗！当然了，这种政体跟“官僚主义”关系不是那么大，但是美国那些金融公司、房地产公司啥的，明明他们引起了次贷危机，弄得美国zhèng fǔ不得不注资去保他们的时候。那大笔大笔的钱注资了，结果他们的董事、总经理那还拿着千万美元级别的红利，到处游山玩水，那真是把美国老百姓给恨的牙痒痒！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人家大鳄怕老百姓？
倪广南此时直接听傻了！他没想到贾鸿渐居然说电信会有这样的一个反应！这样的一个反应居然就是没有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能行？”老头儿不敢置信的问道。“怎么不能行？下面随便处理几个替罪羔羊，然后呢就跟上面说这是拥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电信结算记账系统过程中交的学费不就完了？这事儿能摊得上杀头么？再说了，现在在电信里面当权的一帮子，回头都要跑到移动去了，他们都看出来这移动才是未来，才更赚钱。既然他们都要离开了，那电信以后是什么口碑，管他们鸟事？说不好听的，只要不是现在就让牛部长下台，不给他处分什么的，那电信烂不烂，他牛部长会管？反正还有俩月他就变成移动的董事长了！”
“这……这事儿那就这么算了？老百姓被多收的钱……就没个说法了？”倪广南真心不敢置信！他这老头儿一路都想着为国效力，否则也不会放弃在加拿大工作的机会，还是在80年代的时候就跑回国，还自己贴钱买各种欧美的软件回来。他真是想国家好！可是没想到国家里面的这些个大企业怎么现在都变成了这副模样了？怎么一个个的明明是企业，却变得跟官老爷一样了？
看着倪广南那样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那样一副理想主义者受到了现实冲击的样子，贾鸿渐说实在的也有点不太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于是他就干脆不揭电信等等垄断企业的皮了，而是换了一个话题，“所以这事儿上面呢，咱们还是要推进zhōng yāng改革，哪怕不让国外的进来，不让私人的运营，起码国营的咱们要分成几个企业互相竞争，而且是互相搀和起来竞争，这样他们彼此之间才有动力认真对待消费者，对？不然就跟大锅饭一样，虽然人民公社里面有人是认认真真干活，可是也有人偷jiān耍滑当工贼，干好干坏一个样，咱们要推动zhōng yāng弄出来一个认真劳动和学习的人能够活的更好的制度，这样社会才会进步嘛！”
不得不说，贾鸿渐这政治理论学的还是不错的，他这么劝了两句之后，那好像还真让倪广南看到了未来的曙光一样，这老头儿那顿时脸sè就好了不少了。不得不说，这专心于技术的老头儿，那还是比较单纯的，或者换一句话说，还是比较好糊弄的。
不过就是这么一个好糊弄的老头儿，此时突然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那就是——“贾总，那咱们这边不是都做好了补贴计划了么？那么咱们这个计划还执行不执行了？老贾总还道歉不道歉了？”
恩？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啊！之前都下了那么大的决心了，此时突然发现不是华夏高科的问题，这就让人有了一种好不容易决定往外shè一箭，这箭在弦上了，结果发现目标没了……这箭shè是不shè？
而就在贾鸿渐这边正考虑的时候，叶静突然拿着一份报纸跑进了贾鸿渐的办公室——“鸿渐，不好了！南周他们真的扯到我们身上了！还找了几个邮电大学的通信专家，说很可能是我们提供给电信的软件有问题！”(未完待续。m.阅读。)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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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零一十六章 应对措施!
“什么？”贾鸿渐赶忙把报纸拿过来一看，只见着这南周追加的副刊上一个大幅标题是这样写的——“振铃收费原来罪在华夏高科？”接着下面就是一片文章。在这篇文章里面，南周采访了全国十几所知名大学里面的几位教授，包括计算机专家、自动控制专家和通迅系统专家，他们中有的是退休校长、研究所所长，有的是博士导师，甚至有的本身就是计算机通信方面的学术权威。
这些人在这个长篇访谈中，那几个教授从理论以及学术角度进行分析，一点点的剥茧抽丝的分析出来问题所在的最大可能xìng，那就是处在整个计费软件系统上面。而这个计费软件系统中负责给整个系统传递计费信号的TPF子系统那更是被怀疑的重点！因为按照他们的分析，这种超短时的通话，很可能就是这种TPF的子系统间歇xìng的故障，出现误判，把错误的计费点信号传递给了计费系统，导致计费系统把没有拨通的电话给算成了拨通了！
本来这些专家学者们猜想的是很正确的，可是呢，接着南周就开始说啥了呢？他们开始刨历史——他们找出来了几年前华夏高科获得了国家30多个省市自治区全部的程控交换机以及相关软件订单的一个新闻拿了出来。然后就把专家学者们往这上面引，就问专家学者们，这是不是就说可能是华夏高科的硬件或者软件有问题。
这些专家学者们，那不一定参与了电信部门的升级，他们从常理上来考虑，当然就会说“有可能”了。接着这个有可能呢，那就被南周给利用了，接着这南周就如此说道：“在我国邮电部要招标采购程控交换机以及相关软件的时候，我国zhèng fǔ颁布了zhèng fǔ采购条例。按照这个条例规定，关系到了国家经济命脉以及相关安全的行业，在采购重要设备的时候，同等水平下优先选择国内产品。这样的一个做法初衷当然是好的，在品质和价格都一样的情况下，自然应该优先照顾国内的企业，这样一来对国家相关安全也非常有保障。可是，这么一个条例在执行的过程中，是不是会下意识的过于照顾国内企业？笔者自然不是说这其中充满了受贿或者猫腻，而是说是不是相关官员会处于一种朴素的爱国主义情绪，而在国内企业的产品距离外国企业的产品还有一定差距的时候，就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忽视了其中的差距？”
“甚至，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那就是华夏高科的产品，实际上并没有达到爱立信、朗讯以及北电之类国际巨头产品的水平，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报价低，以及相关官员们那种朴素的爱国主义情绪，就导致最后邮电部相关人员倾向于选择华夏高科？会不会是这样一种爱国的想法，反而导致了老百姓付出了本来不应该多付出的话费？”
基本上，南周的这文章里面，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说什么外国产品就是好啊就是好，不是小好是大好。但是那也可以说是在不停的怀疑国产货的质量！当然了，这年头国产货质量是不太行，可是要知道人家倪广南那怎么说都是中科院的大能，还是工程院和中科院的双料大能！人家在联乡公司里面，拿了公司的钱研究了好几年，而且还调用了中科院以及工程院多少大能来协助，这才开发出来了一个dú lì知识产权的程控交换机。这么一个交换机，要说是国内最高水平，那也不为过！
而且老头儿那么认真的，当年在联乡里面的时候，那就是各种反复测试反复试验，真是努力在追赶国际先进水平！最后的结果，产品哪怕在先进程度上可能比不上国外的优秀产品，但是在同档次的里面，绝对可以说稳定xìng好、成本低以及维护费用低的！这绝对是有一定优势的！至少跟国外那些知名企业拿到国内来竞争的产品来说，是绝对在一个大致的技术水平线上的！
结果这就被南周说的，好像倪广南花费了几年时间，花费了多少小钱钱，花掉了多少脑细胞设计制造的这些程控交换机，那就跟沿海的血汗工厂里面做的袜子一样，是廉价的、技术水平不高的产品？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而且最让贾鸿渐受不了的，就是这南周，虽然没有明白的说出来，但是话里话外，那各种暗示华夏高科就跟国内的其他猥琐的私企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的低档，都是那么的狗肉不上席。而且他们还在最后来了一句“如今距离华夏高科的产品中标已经4年了，在这4年里面，我们不知道华夏高科的人到底有没有发现他们产品的缺陷，不过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当时购买的是国外的先进产品，那么可能出现使用了四年才发现一个重大缺陷的事情么？”
当看到了这里的时候，贾鸿渐那真是忍不了了！甚至别说是贾鸿渐了，叶静此时都气的不行不行的！甚至还有倪广南老头儿，那气的脸都红了！“不像话！这南周不像话！他们怎么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胡乱猜测是我们的问题呢？这给我们带来的名誉上多大的损失？不负责任，太不负责任了！他们怎么一点政治都不讲？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国产货难道就比外国货低一头？”
叶静此时也愤愤不平的说道：“就是！这南周简直太过分了，把我们华夏高科当什么了？鸿渐，咱们告他们去！告他们侵犯咱们名誉权！他们凭什么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就单方面的猜测是我们的问题？难道就不能是电信方面的问题？他们怎么完全没有提到那种可能？这种有偏向xìng的报道到底怎么通过的？他们会不会做新闻？鸿渐，咱们绝对要收拾他们！他们还亏是岭南的，连我们叶……也敢惹？反了他们了！鸿渐，要不要我去打个电话？我去找我爸，我爸一个电话就让他们主编屁滚尿流的过来赔礼道歉！哼！赶在岭南的地盘上撒野？真当我们叶……也是软蛋？”
这大小姐叶静气的，当时粉拳钻的那叫一个紧，怒目圆张的真似雌狮发威。她的这么一番话里面，那差点就把他们叶家是岭南“总督”的地位给喊出来了！要知道她叶静的爷爷，那就是当年解放岭南，并且长年镇在岭南那地方的最高长官！她这大小姐，那从小在国内就是做什么事儿都有人帮忙擦屁股，惹了谁都不怕的二世祖习xìng！本来被爸妈送到外国去了，那就是怕在国内有人罩着，然后就变成混世大魔王。这叶静后来跟贾鸿渐认识了，乖的跟小鸟一样，结果这时候看着贾鸿渐被人欺负了，当时她就暴走了，那种许久不见的小霸王脾气顿时又爆了出来！显然像是现在贾鸿渐一点头，这叶静就能先打电话找人去把南周报社给砸了，接着打电话给她老爹帮南周料理后事一样！
贾鸿渐看着叶静的样子，脑袋里面顿时闪过了好几种想法。最后他温和的笑了笑，“好了，丫头，看你急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消消气，消消气，我都没气呢，你气坏了多不好的？恩？生气多了会老的，多漂亮的小姑娘，有皱纹了就不好看了……”
说真的，要是叶静生气的时候，是别人说这话，当时叶静那就能一瞪眼然后直接骂回去——姑nǎinǎi这是在气头上呢！但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贾鸿渐一安抚，叶静还真跟吃了定心丸一样，顿时那火气就压了下来了。虽然说不上是心平气和，但是这叶静现在明显算是冷静了下来，乖乖听着贾鸿渐怎么说了！
“贾总，那您说咱们怎么办？”倪广南此时赶忙插嘴问道。贾鸿渐扭头一听，然后笑了笑说道，“不就是个南周么？有什么啊？这事儿都不用小静出马，我自己就能搞定。多大的事儿啊！看你们气的。首先呢，这样，小静，你去跟我爸商量一下，然后联系一下场地，咱们看找个时间开个新闻发布会。然后我这边会跟牛部长以及朱老总那边联系一下看看，接着呢，看看要不要弄个新闻发布会澄清事实……”
贾鸿渐刚一说到了这里，叶静发现好像没有什么报复南周的措施，当时她就又有点心急了，特别是听着贾鸿渐的语气，好像是就要这么结束了。她赶忙就问道：“那南周呢？咱们总不能放过他们？要是南周这样的都能登鼻子上脸的这么说咱们，回头别的阿猫阿狗那全来欺负咱们了！这事儿能忍？”
“傻丫头，我没说完呢！别那么急，呵呵。”贾鸿渐此时那真是有大将之风，绝对的是泰山崩于面前而脸sè不变！他这温文尔雅，一点不急的样子，还真的带着叶静和倪广南的心情也平静下来了不少。接着呢，这贾鸿渐淡淡的笑着说道：“港港的连续剧里面不是经常说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熟归熟，乱说要当心我们告诽谤。同样，这南周有倾向xìng的报道，只报道一种可能xìng，对消费者造成了潜在的误导，可能会导致我们无形资产的贬值。对此我们当然要诉诸法律，咱们公司养着一个律师团，总不能白花钱？跟南周打官司，而且通知所有的媒体！我们这次就是要打一个建国以来最大的起诉媒体的案件！而且还要南周赔偿一百亿人民币！”
“一百亿？”当时叶静惊讶的美目都瞪大了！一百亿？这真的可能？要知道中国可不是美国，可是没有惩罚xìng赔款的！中国这边的法律，那是必须你证明了对方诽谤之后，真的造成了你这边直接损失间接损失一百亿，有确凿的证据了法院才可能让对方陪！贾鸿渐一下子开价这么大，真的能收集到南周这么一篇文章造成的直接损失间接损失的证据？而且还是一百亿的证据？
就在此时，只见着贾鸿渐哈哈一笑，“当然了，法院不可能判一百亿的，但是咱们就是要搞个大新闻，就是要告给其他的所有媒体看！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报道我们华夏高科的时候，好事儿可以随便报，坏事儿，最好三思而行！否则哪怕我们赢不了，我们拖个三年五年的，拖的他们筋疲力尽，拖的他们编辑部报社破产，那我们也要打下去！真以为我们华夏高科好欺负？而这南周呢？打到最后，我们哪怕拿不到钱，也要折腾的他们报纸拿不到别的企业的广告！”RS
，请。
第两千零一十七章 管他叼事!
一听贾鸿渐的办法，当时叶静有点小惊讶。说真的，作为一个在体制内大家庭成长的孩子，她首先想到解决敌人的办法，那就是通过行政手段。比如找个体制内说得上话的“上级”去关照那南周一声，让南周的领导过来道歉，然后再也不敢这么干，那也就完了。可是她突然发现，贾鸿渐用的方法好像跟她的路数完全不一样！这贾鸿渐用的方法，好像是普通老百姓用的——没错，按照他们这些大院儿里面长大的孩子的说法，大院儿外面的那都是老百姓。
贾鸿渐的方法，那仿佛就是不走幕后规则，而是就走明面上的规则似的。这种做法还真的让她觉得挺奇妙的，挺像是美国那边的做法。这种做法要是别人在做呢，可能她叶静会觉得太浪费时间了，太麻烦了。可是就是因为是贾鸿渐做的，在她看来那就不一样了，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很多事情在情人眼里那评价和外人做相同的事儿就是不一样。
贾鸿渐这边安排好了之后，他立刻就打了电话给了牛部长。“喂，牛部长，你们那边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贾鸿渐也不客套，电话一通，听到了电话那头是牛局长亲自接的之后，直接就这么问道。“哦哦，鸿渐啊，你好！真是多亏了你上次打电话过来，我让下面的人查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是这方面的问题！哎，他们下边这帮人做事还真是没办法说……你应该也能理解。这个事儿我刚才刚开过会，会上面决定赶紧让他们修改，看看能不能改好，我本来刚想着给你打电话呢，结果你就打过来了。这次可真是谢谢你了，回头我请你吃大餐！你说去啥地方吃就去啥地方吃！哈哈！”牛部长像是一点都没有感觉自己部门犯了啥错一样，最多就是抱怨抱怨下面，听起来一点儿都不把这事儿当成多么严重的大事儿。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内心真实有点气笑了。不要说是完全的市场竞争环境之下了，就算是放到了2012年，要是移动的计费系统有这种bug，贾鸿渐不相信移动能这么叼！要知道后世移动那真的是有点孙子架势的，哪怕后世很多人都说移动是大爷或者怎么样，但是跟现在比？那真是孙子！比如说像是一些城市曾经在gprs上网刚刚流行的时候，为了推广上网，弄出来了2g上网套餐的电话卡。那还是一个月20流量无限的！甚至别说是上网的，在浙东那边还有短信无限一个月之花20包月费的电话卡。后世移动那是多么想取消这种卡啊！一个月20太少了好么！但是他们就是没办法，他们最多能做的，就是**的把2g包月的信号和3g信号剥离之类的，让拿着这个卡的人不能用3g上网，不能网上看视频。最多看看网页啥的。但是这么**他们也没办法说下个一纸通知，直接宣布这个卡不能包月！
没错！这个要是取消包月了，那绝对市面上有n多人联合起来起诉移动！所以移动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干，最后他们也只能恶心一下消费者，绝对不敢说宣布不能用了！甚至按照贾鸿渐前世得到的消息，这移动啊联通之类的，在上沪这边的分公司很快连限月消费的上网流量那都要变成季结的——本来这个月的流量不用光的话，下个月直接清零，然后下个月用的就是下个月的流量。但是按照贾鸿渐听说的，上沪这边已经准备开始季度结算流量，也就是一个月用不完的可以攒到下个月甚至下下月一起算！
为啥后世移动会这么怂，还会这么主动的降低资费？甚至更不用说是上沪这边移动还有一个16元的接电话免费套餐——最早的时候那可是接电话都要钱的！而且打电话出去也不是16块钱套餐弄得一毛六一分钟，还是四毛钱一分钟！为啥会有这种优惠？总的说来还不是竞争？就是因为有了竞争，大家之前要抢消费者，这才可能变孙子，因为怕不善待消费者了，结果消费者就跑到别家去了！当然了。善待消费者也不是说一下子就会把消费者当成上帝。毕竟不管什么商家，只要是商家。贪心想多赚钱那就是一定的。有谁家公司傻乎乎的嫌自己赚钱太多，然后主动降低资费的？哪怕华夏高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降低自己产品的价格啊！
可以说到了这时候，贾鸿渐已经感觉的出来，这牛部长绝对不会想到开什么道歉的新闻发布会之类的事儿，真的非常可能整个事儿他就是让电信部门保持不接触媒体的态度，然后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在这个年头，不管是老百姓还是媒体，都没有那么强的监督意识。后世一个啥啥出了不合理的事儿，媒体可以各种爆料，会追着一窝蜂的报道，但是在现在？媒体报道一阵看着没新的新闻了就根本不会报了，他们根本就不觉得一直追着zhèng fǔ或者国企的错误是多么吸引人的事情！
“那牛部长这事儿准备怎么解决？”贾鸿渐问道。“解决？就是让他们加紧把这个漏洞堵上呗。哎，这年头下面人办事儿还真是不能信。鸿渐我不是冒犯你啊，你看你们当年的那个小米科技二三十人的团队就更搞出来的东西，结果我们这边怎么也都是集结了一批jīng兵强将，而且还潜心研究了那么久，最后就弄成了这么一个玩意儿，情何以堪啊！”这牛部长还在跟贾鸿渐倒苦水，一直在叹气，但是只是在抱怨下面的人怎么不靠谱，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外界也是要摆平的。“那舆论方面呢？”贾鸿渐追问道。“舆论？这事儿不理他们就完了。这也就是他们南周，一贯是怪脾气的臭老九，一点都不讲政治，胡乱报道。要是别的报社，我们通过相关方面打个招呼，人家也就不报了。不过一直报也没事儿，我们不回应，没反应，他们还能怎么样？能告我们？再说了，我们除了赶快改好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每家每户退钱？”
说这话的时候，那牛部长还有说有笑的，那真是谈笑风生的样子。他的这语气那听的贾鸿渐是非常不爽！哪怕他贾鸿渐早就预计到牛部长会是这种反应，但是他也很不爽！为啥不爽？很简单，因为他贾鸿渐还没习惯做富人！或者说没习惯当上流社会！所谓的上流社会，不是说贾鸿渐前世那种在外企里面当中层领导的等级，这种最多就算是混的比较好的中产阶级。什么叫中产阶级？也就是跟小资产阶级差不多，比下有余比上不足。虽然贾鸿渐前世rì常买东西也不咋看价格，但是那整个生活习xìng以及整个看待问题的视角以及立场，都是站在老百姓这边的——最多比一般老百姓稍微高那么一点。
从某种比较中立的角度来看的话，他贾鸿渐还是习惯做一个老百姓，习惯做鱼群中的一个，哪怕是鱼群中相对肥的一个，可是他还是鱼群中的，而不是在外面狩猎的那些鲨鱼！当老百姓人人会当，但是怎么当食肉者，怎么当人上人，这可真是需要学的。让贾鸿渐学什么美国那些金融公司的高层，把公司弄得快倒了，然后拿了美国zhèng fǔ的注资，公司裁员好多，结果自己还拿上千万美元红利这种事儿，他贾鸿渐做不出来，但是华尔街的jīng英们几乎各个都做的出来！同样，这种以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身份去看下面老百姓的那种习惯，哪怕华夏高科身份已经迅速成长为捕食者了，可是贾鸿渐他们一家子都没有习惯以捕食者的身份来看社会的中下层。
别的捕食者可能看到了牛部长的这种表态，会非常不以为意，觉得不管自己的事儿，用不着为老百姓出头。但是贾鸿渐此时就是觉得不爽，他现在还真的越来越赞同朱老总的那改革国企的动作了——按照后世来看，这电信分家什么的，那不就是朱老总在位的时候下的手么？而贾鸿渐现在就是觉得，这样的一个邮电部，还真的非拆不行！甚至他现在都觉得朱老总拆分的速度慢了，下手也太软了——刚开始几年的时候，电信和联通那还是以南北分界，南边是电信的，北边是联通的，都不互相跨界竞争！这要贾鸿渐说来，干脆直接开放双方在全国所有城市和地区都混杂的交错竞争，这才是最好的！这样才能整治这帮子王八蛋！
“牛部长，今天的南周你看了么？”贾鸿渐此时脸上带着微笑，如同chūn风一样的问道。“没看，怎么了？他们南周又报道我们的事儿了？”牛部长不以为意的笑道。“没，他们说我们华夏高科了，说是我们公司的产品可能是问题所在的关键。可能是我们的失误才导致这些超短时通话。所以呢，我们华夏高科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是因为电信公司胡乱升级系统而且不通知我们才导致了这个结果……”
如果牛部长他们自己都不在乎电信以及邮电部的脸面，随便让人在外面乱说他们都不在乎，那他贾鸿渐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些人的脸面？管他叼事？(未完待续。欢迎您来（qidian.）m.qidian.阅读。)
第两千零一十八章 拒绝牛部长
牛部长此时一听就愣了！这华夏高科要是开了新闻发布会了，那会造成什么结果？一下子就会显得他们电信部门无能！虽然他牛部长不在乎什么电信的脸面，但是之前不在乎和现在不在乎那是两回事儿——之前老百姓不知道他们电信到底怎么搞的，只是知道电信系统有问题。这样系统有问题就有问题，那不是电信的问题！这话可能有点绕口，但是归根结底起来，那不会显得电信太傻！他们是宁愿显得不近人情以及官僚主义，都不想显得自己傻！这计费有问题，老百姓可能会猜是机器的问题或者是各种各样暂时没办法克服的问题，回头要是在牛部长调任之前搞定了这个事儿了，那反而成为了一个功绩了！这就是在牛部长的领导下，大家攻克了一个几乎不可能攻克的难题！这多好啊！这不就是把坏事儿变成好事儿了么？
可是贾鸿渐他们这么一开新闻发布会一说清楚呢？那坏事儿只能是坏事儿！就变得是邮电部脑残，明明可以找华夏高科来做定制升级的，结果不找，非要自己弄，自己弄的东西出问题了结果自己还不知道！甚至还不主动说明！这造成了什么结果？这就造成了邮电部和电信那就是傻叉的一个印象，这就弄得好像是个三四十岁的大老爷们儿平常厉害哄哄的，结果蛋疼的跟小孩儿一样的拆电视机，结果拆到最后还还原不回去了，这不要被人看成傻叉么？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事儿绝对就会变成坏事儿，变得之后弥补了漏洞也只是弥补过错，而不是客服了重大难题！
“鸿渐……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时那牛部长的语气就变了，之前那种谈笑风生根本不当一回事儿的态度一下子就变成了着急了！听到了这里，贾鸿渐那真是冷笑了起来！你妹的，之前发现自己傻叉了坑了老百姓的时候，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呢？现在发现自己是傻叉的事儿要被公布了，结果就急了？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贾鸿渐那也是冷冷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什么意思，我们华夏高科是靠市场吃饭的，靠市场就要靠口碑，没了口碑没了品牌我们就得喝西北风，如果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当然要尽快说明。”
“鸿渐……这么一来你们是没事儿了，老哥哥我这边怎么办？咱们可是老相识啊，你不能坑老哥哥我啊！”牛部长此时那就开始拉关系。这话说的那真是情真意切，那种被好朋友背叛的感觉都出来了！但是贾鸿渐觉得好笑的就是——你妹的，你之前要自己研究升级软件的时候，怎么没提前给我们打个招呼呢？根本就不把我们华夏高科当回事儿，不把我贾鸿渐当回事儿，就是需要的时候才来热乎的称兄道弟，凭什么现在我要给你们擦屁股？
贾鸿渐这人那就是这脾气！别人要是真心把他当朋友来交往，平时要是够义气，rì常小事儿都惦记着他贾鸿渐，那他贾鸿渐也是讲义气的人，能帮担待绝对帮担待！如果这牛部长时不时就来电话跟贾鸿渐聊家场，哪怕不是这样，就是他们准备自研之前，跟贾鸿渐打个电话通一声气，那也是尊重贾鸿渐！那也是把贾鸿渐当朋友！那他贾鸿渐此时怎么都要帮着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可是这牛部长呢？不知道是不是当领导当的都不会主动跟人拉关系了，就是用得着的时候才想起来热情的跟贾鸿渐说话，这种情况还想让贾鸿渐帮他？当贾鸿渐是冤大头啊？
所以此时贾鸿渐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可能就帮不上忙了。牛部长啊，老哥哥啊，你也得体谅一下我们啊。你们是公家机关，干好干坏都没啥，总不可能砸了你的饭碗。但是我们华夏高科名声臭了，那就没饭吃了。我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总不可能说我们华夏高科牺牲自己来保邮电部？反正邮电部过完年就没了……”
“鸿渐，那也不能这么说……实在不行你们等我调走了再弄行不行？不然这边你们曝光了，回头过了年了我到新单位了，怎么当领导？怎么带领下面的人？是不是？鸿渐，帮帮老哥哥，老哥哥我都一把年纪了……”牛部长此时退而求其次的恳求起来了贾鸿渐。嘶，你丫怎么早点不恳求呢？临阵抱佛脚，真以为有用啊？
贾鸿渐此时装着好像考虑了一下，但是沉吟了一阵，给了牛部长一定的希望之后，他又亲自把希望给毁了，“对不住，牛部长，等到年后再说的话，那么我们华夏高科可能要损失的钱就太大了……”
他这边一说，牛部长那边突然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损失……钱？哎呀，不就是钱么？要么你看这样行不？”牛部长说道了这里，顿时声音就小了下来，“回头年后我到了移动，那也不是一开始就营业，刚开始也要试运营，也要弄各种结算软件和基站设备、交换机之类的，老哥哥我让他们按照你们公司的产品水准来制定投标需求，这不就完了么？回头肯定百分百你们中标！按照你们的产品特xìng定的需求，再加上你们产品肯定比国外的便宜，这还中不了标？而且不是有我么？”
嘿！这牛部长居然以为贾鸿渐之前的话是在暗示他钱的问题！好像他觉得华夏高科亏得钱，用移动这边的一个批量采购那就能抵的回来了！不过贾鸿渐并没有被牛部长的这么一个建议给打动，为啥？虽然未来移动真的很牛掰，虽然这移动都是五百强级别的，虽然历史上的华威就是靠着每年提供给世界上大多数国家这么些机器来赚一年几百亿美金的，但是问题在于，这移动的设备升级太快了！要知道现在华夏高科弄得那还都是固话和小灵通的系统，GS-M也没有太多涉猎。而移动的那些设备，哪怕就算是有小灵通，但是未来更多的肯定是要普及GS-M设备，这从历史上前进的轨道就可以看的出来了！毕竟这小蜂窝系统是比不上真正的手机的！甚至未来还有3G上网4G上网什么的。说真的，要是真的准备在这方面发力的话，那么贾鸿渐他们这边不仅仅是要在CPU、主板等等一系列方向发力，还要在基础通信领域发力，还要努力跟上高通等等一系列巨头的技术水平，这战线拉的已经有点超过了华夏高科的能力限制了！
没错！哪怕华夏高科现在实力很牛掰，但是本身的战线已经够广的了——光是从华夏高科本部来说，汽车产业方方面面这都在研究，甚至德国引进的生产线和技术也在不断的吃透，然后还有手机方面，从液晶屏技术，到芯片，到未来的手机cāo作系统，这都是要研究的！更不用提还有液晶屏的各种工艺，那也在不断的砸钱在研发。甚至还有网络内容方面的提供……可以说现在华夏高科的研究院里面，那已经没有人能够再抽出时间来研究移动通信方面的基础解决方案了——哪怕就是苹果公司，人家后世多牛掰，也没说自己研究4G什么的啊！术业有专攻，虽然贾鸿渐很想全行业霸占，但是他更不想陷入抗战时期rì本的困境，不想战线拉的太长结果自己都受不鸟。
甚至哪怕说是华威，历史上差不多跟华夏高科一起起家，可是人家在移动基础通信方面，赶上了高通之类的厂商了么？远远没有！大多数的专利那还是在高通那边呢！而且哪怕受得了赶得上，他也不想全行业霸占——免得后世跟华威一样，直接禁入美国市场！那少赚多少钱啊！少弄些基础的东西，多弄点终端产品，然后终端产品吃遍全球，这多好！
想到了这里，贾鸿渐那就开口拒绝了——“牛部长，这么说，我们华夏高科刚看到南周的报道的时候，倪广南老爷子这边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我们这边总部做了一个预案，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是我们华夏高科的问题，我们准备怎么危机公关。最终的一个定案是如果真的是我们的问题，我们华夏高科准备拿出百亿来挽回名声。一百个亿人民币！”
没错，贾鸿渐多会跟人打交道的？他拒绝人从来不是直接开口拒绝，而是让对方知难而退！他提出一百亿，意思就是告诉牛部长——你能给我们一百亿的生意么？甚至是，你能让我们纯赚一百个亿么？如果不能，那就闭嘴！
“一百个亿？一百个亿！”牛部长当时那都惊了！他一下子准备好的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面！他本来是想用个很大很大的合同来诱惑贾鸿渐——毕竟这移动能叫移动，不可能说是光拿到小灵通的运营啊！在这个时空里面，因为小灵通出来是在电信分家之前，这小灵通也是归了邮电部电信局下面的移动部门管理，所以现在要分割的话，那小灵通和GS-M手机系统全都是在移动里面。按照国家的计划，四五年之内是要不断的投资各种基站来推进GS-M手机网普及的。可是这么大的一个投资，怎么可能保证华夏高科赚百亿呢？这要赚百亿的话，起码是三四百亿的一个合同？而这样的一个合同，那些国际巨头是假的？他们就不能眼红的赶忙弄出来合适的产品？所以牛部长真心不敢保证这个活儿一定就是给华夏高科！而且哪怕就算是他给一部分，然后华夏高科为了赚回损失，弄点豆腐渣之类质量差的东西过来，这可不是一省一市的采购！
这是全国的一个采购！这方面要是出了问题，他牛部长或者说是未来的牛董事长，哪怕不收钱，不被双规，也绝对要被撸下来的！毕竟这么大的一个投资，就随便包给了华夏高科了！还保证人家纯赚百亿……这多大的罪过？RS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