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九章 后续剧情大转折？
程龙既然已经怂了，不太敢拼死了，那么接下来的实验活动做起来也简单——让道具师用弹道凝胶做个假人，里面用上人造的骨头，外面凝胶包裹，做的跟真人差不多，然后在脑门上、胸口以及肚子等等关键部位弄上一些g力探测贴就好了。这g力探测贴呢，在欧洲这边很好买，说起来也简单，就是在一个圆形的不干胶纸里面藏上装着红墨水的毛细玻璃管还是什么东西，这样超过了相应的g力之后，这比例管子就会破裂，然后就能看的出来g力大概到了什么范围。
这么一个g力探测的东西呢，本来在欧洲这边一般是放在易碎品的箱子上面的，这样在运输以及收货的时候，基本上就不用开箱检查了，一看贴纸有没有异样就能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咋样。这用来贴在假人身上的贴纸呢，用的是三个档次的，50g，75g和100g三种。这50g的呢不用说，也就是轻伤，相当于撞的比较疼的那种，然后75g的这种呢，基本就是骨折了，放在重要的部位那就是挺危险的了，到了100g呢，那人基本上就是撑不住，肯定要挂的了。
这么一个假人放到了飞机上，然后还在脚底下增加了一点重量之后，大概百米的高空一丢，看着假人几秒钟之间就砸到了网子上。一行人赶紧上去一看，只见着假人姿势诡异的趴在羽毛垫的包围之中。假人身上的的贴纸都没什么问题，看起来这么一个设置还真的有用处。至少不会伤的太厉害——当然了，这么一个测试也只是测试而已，只能做参考而不能当成真的真人去跳怎么都不会出问题的凭证！说句不好听的，程龙要是下落的时候，脚先落地然后此时整个人的上半身还在往下冲，到时候膝盖撞到了下巴颏或者是撞嘴上，撞掉几个牙齿见血那都是肯定的，甚至别说是从百米高空下来了，就是在两楼跳下来落地姿势不控制好都容易见血呢！更不用说是这百米高空下来哪怕是缓冲的好，可是如果落地的时候脚姿势不对。崴一下啥的。那脚断了简直太正常了！
所以这边设计来设计去，程龙跟伙计们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还是直接背部落地比较安全。而背部落地这种姿势呢，那也比较好控制。哪怕脚部比较重也很方便控制——只要让个人往后一躺就是了嘛。哪怕是在半空中。在快落地的时候靠着腰腹力量把腿往前抬起来，那人自然是向后躺了下去。这样落地的话，整个人相对来说不容易出现意外。
这边准备好之后。那就先开始拍各种最后的文戏。程龙也怕拍武戏的时候出现意外，所以想着先把文戏拍好，到时候武戏万一出点受伤之类的状况那问题也不大，只要能拍好，他歇着也不影响拍摄了。于是乎几天的时间内，程龙这边拍着文戏，贾鸿渐这边则是开始想滑翔服的事儿。按照他和程龙的设计来说，在飞机上面这主角是和黑衣白人聊天，然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原来程龙就是那个传说中刺杀了美国女总统的人，这个时候黑衣人又要开始杀人灭口，这程龙就开始跟黑衣人搏斗，最后战胜了黑衣人之后飞机失控，他跳海了，生死不明。这里呢也就是故意留下来的一个钩子，为的让观众们明白这戏还有后头呢！而不是说跟原版的《谍影重重》一样来个男主角和女主角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happyending，那样的话很容易让观众觉得好像这么一个电影就完了，没有下面的内容了——毕竟没有内容了才会有幸福大团圆的结局吗！
这边贾鸿渐要留一个钩子，然后后面两集电影自然是有内容衔接的。比如说第二集就是杀了黑衣人，主角跑到了印度或者中国吧，甚至可以说是港港，带着安妮斯顿一起幸福的生活。但是黑帮并不会放过他，接着又是一通杀，而且还有各种fbi之类的仍然要抓他。在这种情况下，安妮斯顿死了或者说是一下深度昏迷，跟植物人一样了，然后程龙暴走了，一路反杀到底，一边在排除fbi和cia追踪的同时，一路杀到了墨西哥，把犯罪集团的老窝一锅端了！这一个人灭了一个贩毒集团或者说是犯罪集团的场景那绝对牛掰吧？绝对让人热血沸腾吧？美国好莱坞片儿不就是讲究这种独闯龙潭的赶脚么？至于程龙本人“不杀生”的信条的话，那完全可以做成他一个人独创龙潭虎穴，最后把所有的人都打废了，还把各种制毒工厂之类的都给炸了，然后墨西哥军警过来把所有人逮捕了。
而在这个时候，那程龙则是偷渡进入了美国，这就是第二集结束时候的钩子。接下来呢，那就是第三集，前往美国各种斗fbi和cia，这个时候fbi和cia也得到了线报，知道了程龙来美国找他们报仇了，他们当然各种要抓，可是被程龙各种巧妙化解，可能什么开煤气然后把杂志卷卷放到烤面包机里面，然后做成了一个定时炸弹，接着就阻挡了fbi、cia的探员们各种抓他。最后到了两边的总部之后，这程龙又开始一通乱来，最后甚至把fbi的大楼都给炸了，而且还是定向爆破的，也就是一层层的爆，然后这大楼都是垂直的塌了下来！然后到了cia那边，更是穿着飞鼠服趁黑夜潜入进了菲尔费克斯县的麦克林区，也就是cia总部所在的区域，然后靠着降落伞降落，接着一路就要杀进去，结果杀到了最后，各种潜入作战到了最后，却碰到了当年派自己出去的副局长。接着这个副局长就说出来了当年的实情，原来这程龙居然是被派出去假装杀手然后钓出来幕后集团的一个特工！
当然了，到这里也可以结束，不过贾鸿渐想着这里要不要再加一个转折，比如说副局长其实是个坏人之类的？其实是一个被黑帮收买了的人，或者干脆就跟《无间道》一样，弄的这个局长就是一个犯罪集团派来卧底的人？然后这个局长……为什么要把程龙给忽悠成类似卧底的角色呢？唔，干脆加个设定，这个黑帮老大那边有每次跟局长联系时候的电话录音？然后副局长眼见着能成局长了，不甘心被黑帮老大威胁，想过安生日子？然后就忽悠程龙这个特工……不不不，为什么程龙一定要是注册在案的特工呢？如果程龙就是一个被局长私下里面忽悠，号称是在编的特工，其实只是副局长私下找人培训的“临时工”特工呢？如果程龙的身份在cia根本没有挂号呢？那就是副局长忽悠着老百姓程龙，说是为国成为特工，结果其实是去帮副局长干私活。然后局长看着程龙拿过来了录音带，就想要杀人灭口。却忘了程龙早就已经失忆了，所以为了了解原因，这程龙还真的把录音带都听了一边，然后碰到了局长的时候就听出来这局长就是黑帮在cia的卧底？
最后这程龙就废掉了局长，然后把他五花大绑的送归司法，然后他自己跑到了什么大楼顶上，穿上了飞鼠服一下子华丽丽的就飞走了？或者是跳大楼了？然后医院里面安妮斯顿醒了过来，两个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了？
这感觉挺惊心动魄挺有好莱坞范儿的吧？当时贾鸿渐就佩服自己了，居然能想出来这么赞的剧情！虽然唐吉利已经把剧本写好了，但是人家写得那就是第一部的剧本，后面的剧情还是要贾鸿渐和程龙来定！这样贾鸿渐定下来之后，回头让唐吉利按照大概的大纲写一下那不就得了么，再留一点空档什么的，给程龙自己发挥一下，到时候实地考察一下怎么拍惊人的特技，这三部曲不就拍好了么！
甚至说的夸张一点，哪怕就是剧本写好了又怎么样？剧本就是比天大？写好了就不能改了？真是的，港港片场里面临时改剧本的事儿多了去了！哪怕星爷拍电影的时候，都有新想法会临时加进去呢，怎么不按着剧本来？剧本本身就是一个大概的参考，就是提前想好而已。如果能够保证临时想出来的东西更好，那干嘛不能改剧本呢？所以哪怕现在三部曲的剧本写好了，那贾鸿渐还不是想改就能改？他是老板，他是监制，他想改谁能说不？除了他老爹可以这么下命令不许他改之外，还有谁能阻止他？
这边贾鸿渐想好了之后，大概的跟程龙商量了一下剧情。程龙也非常欣赏贾鸿渐想出来的东西，毕竟他程龙以前拍的电影弄的故事啥的，那都有点小家子气——说真的，港港这地方毕竟是文化沙漠，地方小，视野就不够开阔。像是港港的警匪片拍的再厉害，了不起就是各种匪徒投运军火抢银行嘛，最多就是贩毒嘛，还能有啥？但是美国那边就能动不动的跟国际形势结合起来，能够动不动的就来核弹、生化武器啥的，这港港能来？
同样，像是《我是谁》里面，那拍出来的东西就有点单薄，好像cia就是一个非常单薄的形象，然后把那几个坏人打完就完了。但是贾鸿渐这边呢，一个转折接一个转折，那场面和剧情弄的比传统的港产电影宏大的多了！各种独闯龙潭的爆破啥的，那真心是想象力爆棚啊！程龙光是这么一看，那就是各种赞叹啊！
而这边赞叹过了之后的第二天，程龙的那个飞身跳海的戏，也要开始拍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零章 意外？
程龙拍的这个场景，要拍三次。就跟之前说的一样，分三个镜头。第一个镜头呢，很简单，那就是直接从飞机上跳下来，这跳下来的时候还不是一个人跳的，而是带着一个摄影师一起跳，为的就是一种很牛掰的追拍镜头！在这个镜头里面，追拍的摄影师那会跟着程龙，以一种追背的视角，一个长镜头拍摄坠落几百米的场景。这样的场景呢，一共要跳三次——第一次是带着摄影师前后一起跳，第二次和第三次就是程龙一个人跳，然后弄着摄影师从别的不同的角度进行拍摄，这样才能让后期有足够的素材进行剪辑。
这时候的程龙不是97年时候的他了，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跳伞了，所以拍跳伞戏已经不在需要用替身来拍。这拍起来的时候，整体还是比较顺利的，按照规矩，每个人的跳伞包的伞那都是要自己叠的——这样万一出事儿了打不开了，家人什么的也别怀疑是别人故意陷害的。接着上天之后，没多久这程龙就带着摄影师跳了下来。
其实本来贾鸿渐和程龙还想过弄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子弹时间什么的，但是后来想想看还是算了——这子弹时间总归是要弄个圈儿来放摄像机，而这圈儿不可能几百米直径吧？人家程龙又不是专业的跳伞运动员，怎么可能在空中的时候还准确的钻过撑死十米直径的一个圈儿？这回头要是有点问题咋办？要是一下子撞到了圈儿上咋办？所以最后干脆就取消了这个设计，就直接跳了了事。
这边程龙来回跳了三次。还好没出什么事儿。不过说起来跳伞本来危险性也没有大到离谱，不然也不可能说开放让普通人学，像是在美国学，那只要集中训练两个月，拿一个独立跳伞的执照那就可以自己跳了。要是跳个几次就会出事儿，天底下哪儿还有那么多人跳伞啊？程龙在空中自由落体的时间并补偿，大概也就是十几秒钟不到20秒，这个呢也不算太夸张，实际上初次跳伞的人，基本上建议的自由落体时间都在30秒以内比较好。
不过呢。虽然说是这么说。不过这十几秒的功夫来一个长镜头一追，那效果还真不错！要知道别的电影里面那拍主角跳伞啥的，基本上都是找个替身一跳，就拍机口那么一两秒。接着换个镜头。来个特写拍主角的脸。装着是在空中这就得了，实际上这种镜头拍摄的时候，搞不好演员本人就是被威亚带着在半空中而已。一点危险性都没有！
而程龙的这个镜头呢，他拍的时候一跳，直接就是背后一个镜头就跟着他跳了出去，接着持续十几秒钟就这么拍着程龙的背影一路往下坠。接着这程龙一拉伞，这摄影师也赶紧把摄影机关了，接着也拉伞。最后两个人平安就落地了，然后呢，再拍了两次之后，这程龙就下来吧三个镜头重新看了一边。看完了之后，贾鸿渐这边挺满意的，可是程龙看完了倒是有点不满意。“不行不行，这个飞的时间太短了，不好看不好看。这种东西跳过伞的一看就知道谁都能做到，这样一来怎么显得我们程家班与众不同？不行，我要再拍一次！”
说道了这里，这程龙就指挥着别人把散开的降落伞给抱了过来，伸手就要自己叠，看样子还真准备再跳一次！当时贾鸿渐就有点惊了！再说跳伞安全，可是这一跳再跳那就是在河边走，很容易湿脚的啊！而且这又不是他贾鸿渐跳，他自己要跳的话掌握主动权心里还不会这么想，看着别人跳那可是真提心吊胆啊！当时贾鸿渐就走上前去问程龙了，“程龙，你真准备再跳一次？”
“恩，肯定要跳，我们就是做电影的，当然要求能达到的最好效果，只要能做到就要做。我对我程家班都是这么要求的，哪怕他们腿软的发抖我都要求镜头不好看就重来一遍，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应该身体力行！”说着程龙就开始叠降落伞，一边叠还一边对贾鸿渐说道：“贾总，我想了想，刚才跳的时间太少了。我觉得在空中自由落体的时间应该长一点，弄一个不要求一分钟，也得要求一个30秒……对了，贾总，在空中自由落体一分钟要多高？”
贾鸿渐一愣，艹，这他怎么知道？不过还好的是贾鸿渐的高中物理的东东还没忘，虽然不知道具体的阻力系数啥的，但是算个大概还是行的。一边算着他就一边说到“a=0.5gt^2，g按照9.8来算的话，那就是4.9x3600，大概17000……多米。”这边他刚一算完，程龙眼睛那都绿了，虽然他程龙没上过学，可是他也知道这一万米上下就是普通飞机飞行的高度啊！那这一万七千多米那也要冻的不行不行啊——甚至据说如果平常的民航机从空中掉下来的话，那人落地之前就冻死了！哪怕他程龙各种牛掰，那也没办法从一万七千朵米跳下来然后摔一分钟才摔到地上！
“那，贾总……半分钟是多高？5000米？”程龙有点怂的问道。“4000米多吧，不到4500。5000的话估计总共是超过30秒的……”贾鸿渐这边刚说完，程龙就拍板道，“那就来个三十秒！直接一路跟拍我三十秒，下面的机器也可以用远焦镜头一路拍下来，那效果绝对爆掉！不就是4000多米么，我现在就来跳，那个谁，阿伦啊，去叫飞机驾驶员准备好，我们准备再来一次！”
程龙这边说完，就又开始叠他的降落伞。而他这边叠着的时候，周围的那些剧组人员一个个的又忙碌了起来，各种摄影机要准备好再拍，各种场记要记新的东西，甚至还有现场准备以防意外的医护人员们，那一个个的又重新聚集起来以防万一了！等到大家准备的差不多了，这程龙那正好也收拾好了东西，准备重新再来跳一次了。
而这次当飞机飞到了五六千米的高空的时候，说真的本来飞机就小，这再到了那么高的高空之后，那真心都快看不到了！甚至说真的，当他和摄影师下来的时候，人影都看不到！那真心是开了伞之后看的才清楚！不过呢，虽然人眼看不到，但是通过远焦镜头那看的可是清楚——当然了，虽然不至于拍清楚看到脸上的表情，但是一个远景拍着一个全身，配合着周围的景象那真心看起来真实——这也是屁话，本来就是真的拍的嘛！不过贾鸿渐得意思也很明显，那就是说这毕竟是实景拍摄的，那效果跟电脑特效做出来的效果那真不能比！因为这玩意儿那是可以做成花絮的，而绿幕拍出来的特效是根本不可能有花絮的！
这边程龙那又跳了几遍之后，这个镜头总算是拍好了。也算是好的是，这个跳伞的场景程龙没出事儿，不过接下来的场景那就不知道了——接下来程龙要拍的镜头那就是凌空上百米的高度掉落到网子上的镜头，这个镜头是会作为一个“空中下落”的镜头给剪接到之前跳飞机的镜头后面，来显得程龙一程中都是无外力的在空中跳落的。
在拍这个镜头之前，这个剧组的人那都有点紧张起来了，特别是负责急救的医生和护士们——他们可是听说了程龙的师弟元彪在12年前同样的动作差点儿摔成植物人的事儿！这边医生们那紧张的，一个个的都准备好了颈部固定的脖圈儿，也那好了各种针头什么的，看那情况像是要准备程龙万一戳到了脖子，立刻就把他的脖子固定住，然后用针头扎扎脚尖看看他还有没有直觉，接着就要用担架装着就上车直接给送到医院去！
这个镜头拍摄的时候，那是一个直升机直接把程龙通过钢丝直接给钓到百米的高空，接着把钢丝一松，这程龙就从百米的高空直接掉下来！这掉下来的过程中，真心没有任何辅助设备，不过也因为距离高的不是很离谱，所以这几百平方米的一个网子还是够用的。本来贾鸿渐和程龙还是考虑过要不要弄个子弹时间在空中来一个360度的旋转拍摄，不过说实在的，这个虽然相对安全但是不太合适——毕竟已经到了这一集的一个结局了，在结局之前还故意拖时间，明明大家都在担心程龙跳下来到底是生还是死，这个时候故意还来个炫技，那效果真心不好。也就是出于这种考虑，所以最后就取消了这么一个子弹时间的拍摄，而是就很朴素很爽利的直接拍程龙跳入了下来。
然后呢，程龙就这么朴素，这么毫无征兆的跳了下来。而这么跳下来了之后，贾鸿渐只见着一个黑影从天上掉了下来，接着只听着一声惨叫：“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一章 一波三折的受伤
一听到这一声惨叫，当时贾鸿渐背上的冷汗这都下来了！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见着周围一圈的程家班那飞速的奔向网子，贾鸿渐此时也赶忙跑了过去。这一边跑着，贾鸿渐心里就在一边想着这程龙怎么伤到了，真心希望程龙伤的不重啊！最好就是腿脚扭伤或者摔断了啥的，别是脖子扭到或者是怎么样，否则可是要出大问题的啊！
贾鸿渐急急忙忙的跟着程家班的人一起跑到了网子下面，当时就有程家班的人抓着固定网子的钢丝绳一下子就翻到了网子上面，接着爬上了气垫以及羽毛垫子。翻上去的几个人那真是疯了一样的上去找程龙，大家都拼命的想看看程龙到底怎么样了，到底受了什么伤！结果谁知道就在此时，只见程龙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满脸坏笑的摆了摆手，活动了活动，展现给大家他的样子。看起来他好像是一点没受伤啊！
什么？难道只是恶作剧？贾鸿渐此时赶忙仔细打量了一下程龙，只发现这程龙身上和头发上只沾着几个羽毛，其他的好像的确没有什么异样！此时贾鸿渐那真的是三次两番的扫视了一下程龙，都是从上到下扫的，结果还真的发现这程龙好像没啥毛病。不但是他，旁边的那些医生护士啊，各种摄影师啊程家班啊，此时跟贾鸿渐一样，都没发现程龙有什么异样。而此时程龙发现众人都愣了，于是他自己舞手弄脚的活动了几下给大家看。接着下了垫子之后，一翻身就抓着网子的边缘翻了下来，翻下来之后的他一脸的笑容，冲着大家无声的笑了笑，看到了这里，很多人也明白程龙是在恶作剧。这边程龙是老大，别人能找他麻烦？那也只能陪着笑呗。结果外国一声和护士要过来帮忙检查，程龙还不断的摆手，让他们不用来，他不太会英语。只能无声的表示自己没事儿。
说实在的。贾鸿渐此时挺想揍程龙一拳的——你妹啊！刚才把咱吓了一跳好不好！咱还以为你出事儿了呢，感情你原来是消遣咱啊？贾鸿渐这边正想着呢，只见着程龙笑着对他走来，然后不由分说的一把搂住了贾鸿渐。接着他搂着贾鸿渐肩膀的手。那就有点用力的捏贾鸿渐的肩头肉了。“贾总，扶着我去休息室，我得坐一会儿……”此时听着程龙的声音都有点压抑了。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样，贾鸿渐赶忙扭头一看，只见着程龙此时脸上还带着笑容看着程家班的人，但是脸上个别的肌肉已经稍微有点抽搐了！擦，不是真受伤了？还是又故意玩儿他贾鸿渐的？想到了这里，贾鸿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把程龙扶回去再说，如果这程龙要是真的又耍了他一次，他绝对要揍程龙的！
这边贾鸿渐先把有点咬牙切齿的程龙送回了休息室，或者不如说是休息车之后。这程龙一进去，看到了贾鸿渐一关门，然后立刻就瘫软在了沙发上。“你怎么了？真受伤了？”贾鸿渐看着程龙咬牙切齿的捂着肚子的样子赶忙就转身准备叫医生。“不用叫医生了，我知道是什么问题，应该是下落的时候背着地，结果内脏有点震得偏离位置了。刚开始我还行，结果下来之后就感觉有点岔气一样的……嘶……让我坐几分钟就好了……”
“真不用叫医生？不会内伤了内出血什么的吧？”贾鸿渐印象里面记得说好像内出血的时候因为很多内脏是没有啥痛觉细胞的，所以如果内出血了很多时候人都是没感觉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记得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反正就听说过好几次什么人被别人撞了一下，自己以为没事儿就让别人走了，结果回家睡了一觉人就过去了，想来应该也是有点道理，所以此时就爱鸿渐真的是还有点系那个拉着程龙去拍拍ct什么的好好看看。
结果呢，贾鸿渐这边刚说出来了自己的担心，就听着程龙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这不会是内出血，又没有硬碰撞。我们这些武行就是靠这个吃饭的，知道怎么样的落地姿势能让自己少受伤或者不受伤。我受伤的经验也多，知道这只是内藏移位了。这次有点大意，本来以为羽毛垫子够缓冲了，没想到100多米的高空下来冲的还是有点力量太大，背落地有点受不了。说真的，刚开始落下来的那一声惨叫是真的，喊完了之后我差不多半分钟说不出话来……后来是到你身边了这才能说话……背部一下收到的冲击大了就是容易这样……我还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也不高，就是从大概一米左右的位置吧，直接整个人横着背朝下的拍在了地上，然后当时就爬起来了，整个人一点问题都没，就是说不出话来，现在也差不多是这样……嘶……”
看着程龙这样，贾鸿渐那真是皱着眉头问，“那你刚才干嘛非说自己没事儿呢？起来在原地坐着多好？让医生检查检查多好？”“呵呵，贾总，我是大哥嘛。你知道的，我们这种行业就是拼命的行业，别的行业大哥可以软弱，我们这个行业不行，我们自己不表现的比手下的弟兄更牛，人家凭什么服气，凭什么听你的去拼命做特技？人家不是爹养娘生的？我这边要是胆小了，回头他们都有理由胆小了，然后被我骂的时候他们还会说，啊上次什么事情你都不敢做，凭什么这次让我们拼？所以啊，我必须在他们面前装，必须装着什么事儿我做起来都轻轻松松，装着好像我很强，他们很弱，他们不敢做只是因为胆小……”
说道了这里，程龙深呼吸了几口，然后站了起来，稍微活动了活动腰腹，好像是好了很多。接着就听着程龙松了一口气，“行了，你看我没事了吧，这就是因为震荡导致我们内脏短暂移位，然后人就很不舒服，就有点像是没准备好就运动很容易岔气一样，只不过这个内脏移位的感觉更加剧烈。岔气是不跑步也就没事了，我这个是站起来都难受更不用说走路了，不过缓几分钟内脏归位了这就好了！”
嘶，听到了这里，贾鸿渐那真心是担心程龙的身体了，他前世听说过李连捷的一个经历——这李连捷年轻时候因为受过太多伤，甚至还有隐藏的内伤，结果有次他去青藏高原玩儿，在洗澡的时候突然身体就不舒服起来，那感觉缺氧的就像是全身要瘫痪了一样！反正他自己当时感觉，哪怕只要有一袋子几十块钱的氧气他就能缓过来，可是那时候就是没有，自己连喊都喊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当时就想着搞不好是以前受过的内伤在平原隐藏着，到了高原严苛的环境下一下就爆发出来了。结果后来他运气好，慢慢的在浴缸里回过劲儿来了，不然搞不好真死哪儿了！
所以此时贾鸿渐也担心这程龙老了一肚子内伤啊！而且这程龙拍片子远比李连捷拼命啊，程龙身上哪儿没有受伤过啊？这老了老了，也许在普通老百姓看来，这程龙怎么到处说怪话，还动不动的代表港港老百姓原谅菲律宾人了什么的，谁允许他代表了，这是傻啊？表面上看着程龙也许是老了傻了，可是也许人家背后因为多少年积攒的老伤，阴天下雨的时候各种痛不欲生呢？这种事儿谁知道，是吧？说不好听的，程龙老了要真是到了下雨天疼的满床打滚的地步，那外人真不知道！所以此时贾鸿渐那就担心的问道：“你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伤，要不要找中医好好调理调理？不然以后你老了，阴天下雨了，那疼起来怎么办啊？你又不是一处两处骨折，浑身上下都骨折过吧？”
他这么关心的一问，结果谁知道那程龙居然摆了摆手笑了起来，“你说风湿啊？我不信那玩意儿！我这么多年下来，到了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啊，你看我现在都40多了，照样没有什么骨头疼嘛！大概是我命硬，所以什么病魔都怕我，哈哈哈……”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还真想踹着程龙一脚——按照这种说法，你后世老了脑残了，那就是天生脑残对吧？不是因为生病弄的脑子糊涂了，是吧？你妹啊，给你找理由你都不知道借机下台！好吧，虽然贾鸿渐还是有点担心程龙的身体，不过人家自己都表示没问题，那还能咋办呢？于是乎，只能跟着程龙出去，继续拍最后的一个入水场景了！
这个入水的场景拍起来那真心是不顺利了——因为跳的高度比较高，为了追求真实，这程龙选择了五六十米的高度跳下来，结果呢，有点伤到了腹股沟——也就是蛋蛋和菊花之间的那边。因为这货罗圈腿，所以没办法很好的并拢双腿，于是水面就被他的脚分开之后很快就合到了一起，然后撞到了他的腹股沟……然后程龙因为这事儿，需要暂时入院观察疗养几天。他的这个受伤的经历，让贾鸿渐和程家班的人没心没肺的那都要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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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在这里恭祝读者老爷衣食父母们新春快乐、恭喜发财、财源广进、龙马精神！(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二章 忽悠和利息税
这腹股沟拉伤了呢，基本跟蛋疼是一个概念。程龙现在很悲催，悲催到了根本不能动腿，一动就蛋疼啊！所以现在程龙那真是上厕所都没办法，只能是自己拿个夜壶躺在床上接尿啊！这蛋疼的场景那真是让程龙他们一个剧组的人都笑疯了，最后贾鸿渐那干脆拿着尼康的数码相机拍照啊，甚至还有用家用摄像机不停的拍，弄的程龙那叫一个不好意思啊！甚至程龙都说只要贾鸿渐把照片和录像删了，他程龙愿意片酬减半。
当然了，贾鸿渐还真的是有点被打动了，可是在另外一方面，他也挺稀罕程龙蛋疼的这些照片的——拜托，这是稀世珍宝啊，以后可以随便拿出来嘲笑程龙啊！甚至说不好听的，等到了以后程龙都七老八十了，这些照片那能拍卖多少钱啊！所以来回判断了一下之后，最后贾鸿渐干脆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程龙的收买诱惑。“真是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哪种人嘛？我贾鸿渐是随便可以被收买的人嘛？”贾鸿渐驳斥程龙道。
程龙这边住院观察了几天之后，没了啥事儿就被放出来了，接着剧组的人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回港港了，同时还有大量的大陆演职人员要回大陆。这些演职人员呢，都是贾鸿渐的专机一带，直接飞回去了。而程龙跟他们的程家班以及港港的工作人员们，那就要辛苦的坐普通民航回去了。这对工作人员来说没什么，他们来的时候就是直接坐的民航。而那些程家班人倒是辛苦了——他们来的时候，那可是坐着贾鸿渐的专机来的，可是现在这么一弄，他们就只能坐民航了。
坐着民航，感觉着那慢到了爆的速度，他们只能在心里怀念那种4个小时就从港港到欧洲的专机两倍音速的速度了。在怀念之余，他们还只能顺便的跟港港的那些同机的工作人员们一起“分享”一下他们之前坐专机的那种舒爽了。
在另外一边，贾鸿渐回到了上沪之后，一边给工作人员们发了最后的奖金——他贾鸿渐倒是也想在国外拍完就发，可是国内没办法带超过2万还是多少的人民币出境来着。所以他贾鸿渐也没办法。只能说回来了之后再发先进！所以呢，这边回到了上沪，拿着小张带过来的一袋子的钱，他现场就发给了工作人员们。
这些工作人员呢。那一个个的对贾鸿渐感恩戴德啊！他们一个个的都拿到了至少万八千的。多的好几万的酬劳。这些酬劳可真是让他们开眼了。在国内这年头拍电影哪儿有这么多钱拿啊？而且这些钱那还不是说总共的酬劳，还只是一个尾数，一个奖金而已。所以看着给这么多。他们一个个的那真心是感恩戴德的，那一个个的看着贾鸿渐，都是跟晚辈给长辈拜年一样，各种说好话啊！
这边呢，贾鸿渐发完了奖金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家。离开了一段时间这再回来，还真有点怀念。他这段时间在家里面呆的都习惯了，一时间离开了反倒是有点不习惯。不过呢，刚刚进屋，跟爸妈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见着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然后就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惊喜的说道：“鸿渐你回来了？”
贾鸿渐扭头定睛一看，这人影不是叶静还是谁？“小静你怎么来了？”他惊喜的问道。“她妈出院了一段时间了，她在那边儿伺候了几天，看着她妈没什么事儿了，这不就过来了么？你看看小静多好，鸿渐啊，以后一定要对小静好，知道么？不然我可绕不了你！”苏萍此时凑了上来，一手搂住了叶静，就像是搂着亲女儿一样，一边满脸微笑的说道。
“妈你这话说的，我能对她不好么。怎么这弄的好像她是你亲闺女，我只是个女婿似的？”贾鸿渐笑着开玩笑道。“那可不是？我和你爸最喜欢女孩儿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姑娘，我多喜欢的。小静以后就是我们家亲闺女了，你是外边捡来的。”苏萍一边笑着说，一边亲昵的搂住了叶静，看着那样子绝对是亲妈和亲女儿的姿态啊。叶静这边一听未来婆婆的话，那开心的跟啥似的，小脸红扑扑的，嘴角都发自内心的翘了起来了。
贾鸿渐这边倒是也没有吃醋，他多聪明的，一看这场景就知道他老妈这是为了哄叶静呢——他贾鸿渐的种种精明，很多都是学自自己的老娘。他老娘要笼络人起来那真心是无敌水平的，像是现在她为什么要哄女孩儿？还不是为了女孩儿能够安心的对贾鸿渐好？女孩儿嘛，面对着未来婆婆肯定会有点肝儿颤，中国的婆媳矛盾那是流传几千年的东西，那个女孩儿去见未来公公婆婆的时候不担心婆婆很难相处怎么办？而苏萍这么一哄呢，一说好话呢，就很容易让叶静感觉她是非常被这个家庭接受的，而且是非常爱她的！这样一来她跟贾鸿渐之间，就不只只是她跟贾鸿渐之间有感情了，还有喜欢她跟喜欢亲女儿一样的“妈妈”，还有对她各种好的“爸爸”，这么多感情羁绊着，她能回头随便跑么？人心都是肉长得，只要她叶静不是无情的人，稍微重感情一点，那想跑真跑不掉！而如果她真的是无所谓感情的，那跑掉了不是最好，对贾鸿渐家那不也是好事儿？
苏萍这人那社交能力简直可以说是爆表了，她知道叶静是大家庭里面出来的，不用说肯定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大小姐都是啥性格？脾气大，吃软不吃硬呗！说白了就是顺毛驴，要是好好的哄呢，这顺毛驴就乖乖的走，要是骂了肯定不走，打了反而倒退的那种脾气！所以对这样的大小姐脾气来说，不就是说说好话哄孩子开心么？哄孩子开心可不是说只是夸孩子两句就行了。那能做的多了，比如苏萍今天这买的菜还有做菜的口味啥的，那都是按照叶静喜欢的来的！甚至可以说，现在她就是有点表现的把家庭重心放到了叶静身上的意思！这样一来才能把女孩儿哄的迷迷糊糊的啊！这样才能笼络人心嘛！
苏萍的这种做法，贾鸿渐前世都看到过多少次了，他能不熟悉？甚至可以说家庭的重心终于不在他身上了，他也可以终于松一口气享受一下自由，好好的轻松一下了！否则的话，那家里天天都围着他转，到了半夜老妈看着他灯还开着。还会主动推门过来看看他怎么还没睡。问问他要不要点东西吃吃，这也影响贾鸿渐看点什么日本的爱情动作片不是？
这边贾鸿渐自己觉得终于轻松了一阵了，而在另外一方面，朱老总还在殚精竭虑的想着方法刺激内需刺激消费。像是他现在在看的一个提案。那就是他示意下面的人提交的一个方案——关于在99年开始征收利息税的方案。利息税这东西是什么呢？简单的说来。不管是钱存银行还是放在股市。只要不是花掉，而是等着增值，这真的增值之后。那得到的红利是要交给国家一部分的。比如说定期一年的利息比如说是4%，也就是存100元一整年的话，那么能拿到4块钱的利息。然后这利息税一征收呢，比如说是5%，那就是4块钱利息里面要交5%作为税给国家。要是普通人不乐意交税呢，那就乖乖的把钱拿出来花掉！
本来中国是收过利息税的，不过这个税是在50年到59年之间收的，后来就取消了利息税了。早50年到59年之间，这利息税也不过就是5%。而现在朱老总再看的这么一个方案里面，写得预计要收10%的利息税。说是按照10%的利息税来计算的话，可以刺激的多少多少人把银行存款拿出来，可能去投资未来将会解放的房地产啊，或者做的是各种其他的投资甚至是消费，这不就刺激经济了么？
不过呢，这朱老总看完了这个报告之后，却是不太满意。只见着他拿了一支笔，在这方案的最后写上“10%不够，调研一下20%效果怎么样”。天啊！这朱老总居然疯了要收20%的利息税？这就是说存100到了银行，一年下来4元的利息里面，国家就要收掉8毛？老百姓只剩3块2？这老百姓能乐意？等于是利息被砍掉了20%啊！这还只是存了100块，要是存了一万呢？那就是80被拿走了。要是存了10万呢？那就是一年要被国家收走800啊！这差不多一个月工资了啊！老百姓能干？
这样的一个利息税，更不用说的还有就是要收股市里面股息的税，以及红利的税！而这种红利的税，那可是包括企业债券以及国债甚至还有投资的来的红利的！可以说现在这国家的政策就是开始刺激不让钱只在金融系统里面赚，而是要钱全面流入市场，全面开始刺激消费！另外一边，还有更早时候设定出来的黄金周，这就是为了刺激国内的一个旅游市场。而且这设计的黄金周那五一节就从原来的一天放假加两天的周末，变成了三天放假加前后两个周末，同时还有国庆节也一样，甚至还有春节！这么一来，全国上下可以说一下就多出来了3个可以连续放7天假的日子！而这七天放假，全国老百姓那还不到处玩儿啊，那还不各种下馆子各种去旅游啊？这都是刺激经济的一个方法！
可能有人会说，啊，现在国内不是好多人下岗，好多人工资发不出来么，不是大家经济状况都不好么，为啥还会下馆子啥的，为啥还会出去玩儿？很简单，这也是经济学上面的一个总结出来的现象——当人们的收入不太好，支付不起比较高昂的娱乐方式的时候，相对低端的娱乐就会火爆！所以当年好莱坞是怎么起来的？就是因为人家玩儿不了别的娱乐了，只能花廉价的票价钱去看电影，这才让好莱坞蓬勃发展了！而朱老总的意思也一样，他就是要刺激的国内经济发展，要刺激国内的货币流通，让大家尽快的把存在银行的五万亿花掉！只有这样钱才能流通起来，才能让社会上的各种企业有收入，有钱，然后才能采购各种原材料，然后聘请各种人手，然后连带反应的刺激上下游产业！只有让老百姓花钱，而不是多印钱出来，这才能在尽量不通货膨胀的情况下刺激经济。当然了，这也是一种毒药，也会让老百姓的压力增大，让老百姓的幸福感降低——谁背了一屁股的房贷都不会大笔消费，但是这种事儿只能靠着后人解决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三章 万通六兄弟
在1995年的时候，曾经的“万通六兄弟”只用的潘十屹选择了单飞。他买下来了首都东三环那边的红星二锅头老厂的厂房，想要开发一个名叫现代城的商住楼盘。这个所谓的万通六兄弟呢，在外界也被称为万通六君子，就是说曾经的首都万通集团出来的六个创始人。这创始人里面官儿最大的是王公权，他是法人代表和总经理，冯伦和刘俊是副董事长，王启福是办公室主任，易小狄是总经理助理，而潘十屹是财务总管。
潘十屹后世的年轻人都知道，跟他老婆张馨俩人很出名，甚至传说潘十屹早就把股份和财产转给了老婆，可能因此会引发资产外流——因为他老婆貌似是外国国籍。这潘十屹是开发房地产的，这很多人知道，不过这个万通六君子是咋出来的？首先要说万通，这万通最早叫做南海万通。在91年的时候，在南海打拼的潘十屹等人因为种种原因，交结到了一起，大家看好南海的房地产，于是商量了一下就弄了这么一个南海万通开发有限公司。这个公司呢，采取的还是传说中的水泊梁山的合伙人模式——大家地位有差别，但是股份没差别。甚至到了最后，因为大家的股份都一样，所以这就变成了职位哪怕有差别，但是最后也是贵族共和，也是要董事会里面大家一起开会，看投票结果的，一般到了最后都是大家一致通过了，那才能实施。
这个所谓的南海万通呢。那就是在南海做房地产，他们做的第一单生意就是一个所谓的别墅项目。赚得多了之后，这万通也就越做越大。到了95年的时候，这兄弟六个选择了分家，潘十屹、王启福和易小狄选择了离开，然后再这98年刘俊选择了离开，到了此时万通也就冯伦和王公权俩人了。
首先说一起跟潘十屹离开的王启福，在离开了时候，他去发展房地产行业的一个配套行业——木地板。于是他做的海帝木业一下子成为了中国国内算是知名的一个木地板品牌。而易小狄呢，这两年还是作为单个的投资人。投资加盟南北各种房地产项目的开发。现在的他自己想要在99年的时候建立一个叫做银信光华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然后自己去当总经理什么的。
这些人混的都不错，不过后世最知名的潘十屹此时混的并不好。他的老婆张馨，那是剑桥大学毕业的名牌大学生。后来是进入了高盛工作。在94年跟万通打交道的时候。算是被潘十屹给泡上了，两个人后也就结了婚，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可以认为是张馨鼓动的潘十屹单飞的。不过呢，这单飞的效果并不好。
买下了红星二锅头的老厂子之后，潘十屹和老婆想到了一个所谓的soho地产的新概念。所谓的soho呢，那就是外国流行的一个概念，也就是small-office&home-office，本来说的是小办公室或者是家庭办公的意思，在国外那指的是不去公司上班儿，在家里就能做公司的业务。但是在潘十屹和老婆这边，这贩子的设计就比较时尚和简约了，弄的一个房子呢就是商住两用，可以用来开公司，弄成小办公室，也可以弄的住人，甚至可以让有钱的创业者们，前半个屋子当办公室，后半个屋子当自己家。
这种商住两用楼呢，说实在的后世很常见，跟70年土地使用权的住宅楼还不一样，因为商住两用只可能拿的是商业用地的使用权，所以只有40年。这房价呢就相对便宜一些。不过虽然预计的便宜，可是要找贷款可不好找，各种大银行的行长啥的，再请吃饭都不肯借，后来只能想各种办法筹钱。可是筹到了钱，在这都都建好了的98年，那销售真心烂！烂到了什么程度？基本卖不出去！没办法之下，看着每天不还钱利息都在涨，这潘十屹最后只能找来了港港的最大房地产代理公司利达行，也把在首都楼市奋战多年的港人邓智仁找了过来单人总策划。可是这98年大半年下来，邓智仁白板手段下去，天天广告和新闻见报，就是没人买啊！毕竟这年头别人的房子都是70年产权，凭什么买潘十屹的房子就是40年的？而且更不用说用水用电都是要商业水电的价格，那跟居民使用的相比贵好多呢！这普通老百姓不会买了，有钱人更不会买了！有钱人怎么有钱的？那都是有自己生意的！
但是有自己生意的还会要这种住么住不舒服，当办公室么又不够大的房子？开玩喜呢这不是？所以到了最后，邓智仁都和潘十屹吵了起来了，大吵了一场之后，这邓智仁结账走人，根本就不管潘十屹了。而潘十屹此时那真是苦啊，本来这10月就是房地产的销售淡季，这公司内部一天天的除了喊口号说要拼业绩，一天下来都没人和事儿了！
潘十屹和他老婆张馨，此时那叫一个苦逼。他们盖房子的钱那又不少是从各种亲戚朋友的地方借来的，而且都是算利息的！这边房子要是一直卖不出去，回头亲戚朋友看到了，那不要催着还钱啊？而且他们俩的家底也基本扔到了这个所谓的soho现代城里面了，这房子要是卖不出去，他俩就算跑路，那也是没钱啊！这日子要怎么过啊！而潘十屹呢，此时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影响各个方面，别的不说，就算是一个首都这边银行的一个某某支行的行长他都影响不了，哪儿还能影响政策面儿啊。所以他现在呢，就只能每天的祈祷，指望着突然那一天醒了之后，就能惊喜的看到他的房子开始好卖了。当然了，像是他现在这个档次的人。不明白未来政策面儿的事儿，那也是很自然的。他不知道的是，像是贾鸿渐这个档次的人，那已经开始抱大腿的全国布局了！
在潘十屹和老婆愁的不行不行的时候，中央那边也有人愁的不行不行。这人是谁？温副总。这温副总呢，现在正在跟朱老总开一个小会。“朱老总，我这边刚刚拿到了财政部那边的一个调查结果。形势不容乐观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份报表递给了朱老总。朱老总拿过来一看，只见着这报表是一个国企财务报表核实的一个结果表。按照抬头的写得，这就是财政部那边儿。对97-98年全年度全国重点的100家国企上交上来的全年财务报表的一个审核计算结果。
本来呢。这97-98年的财务报表，那其实老早就交上来了，不过财政部那边儿不可能说下面报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肯定要一笔笔的查账。一笔笔的对账啊！结果用了大半年的时间一对帐。结果发现了不得了——原来光是这100家的全国重点国企里面。就有高达81%的企业存在财务报表作假！这中央的财政部的人，那完全可以说是中国最会算账以及做假账的人了——因为中央就是要发现地方的猫腻啊！必须熟啊，不熟就被人哄骗了啊！这国企做的假帐还想能糊弄过他们？
这81家企业做的假帐。经过各种精确计算之后，还好不存在什么私设小金库啊，或者说贪赃枉法、流失国有资产的事儿，至少这种事儿吧不能说没有，但是有也很少更谈不上严重了。为什么？因为这些个假帐实际上做的那是夸大自己的资产规模以及虚列利润！说白了，就是明明不行，下面还想着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要报上去亩产万斤否则要倒霉！他们脚着哪怕要多上缴小钱钱，那也是要勒着裤腰带骗上面形式一片好，而且不是小好是大好！
“这帮子混蛋，怎么就不知道老老实实的报数字呢？他们真以为这么报假帐我们就看不出来了？要是做假账就能给他们送进监狱，我早就给他们都送进去了！这帮子王八蛋，要是回头我们中央误判了形式，都是这帮子官僚搞得鬼！”朱老总真是恨的牙痒痒，这都什么时候了？国民经济说不好听的，再不动一下的话过两年就真要深度危机了！结果这时候这帮子王八蛋还各种造假，他们不知道事情严重么？要是中央领导对形式判断错误，以为经济还可以，于是刺激经济力度不够，回头要是真的经济崩溃了，这帮子王八蛋肯定不会脚着都是他们的错！
朱老总这边恨得牙痒痒，温副总那边眉头倒是皱了起来，“老总，当初您可是说了三年就让国企脱困，不让国企再吸国家的血，不再吸国民经济和老百姓的血……可是您看着样子，难度很大啊，能行么？”
温副总没有问朱老总为什么会这样，朱老总也没有问，虽然大家都没问，可是他们都知道这背后是为啥——那帮子国企的领导，想要投其所好呗！想要讨好上面呗！觉得不赚钱亏钱丢脸，于是把报表做的好看点，弄的自己好像有功劳呗！这不就是几十年前那一套么？这当别人看不出来啊？真当上面人是傻子啊？
“难度很大？当然大！但是不行也得行。小温啊，我跟你说，我老朱坐到这个位置上，党和国家就是让我来做恶人的，就是让我来快刀斩乱麻的。以前积攒了十几年几十年的问题，到现在问题越来越大，不当机立断的壮士断腕，那回头咱们全身都要搭进去！现在就是手脚开始烂了，开始长蛆了，不做截肢手术能行么？要是怕疼，怕没了手脚以后不能活，哭哭啼啼犹犹豫豫，这就会得败血症，这就会整个人都死了！所以，我还是要按照我那套来，改革改组改造、加强管理，国退民进！哪怕亏钱，完全竞争行业的能卖的都卖了。让下面皮包公司赚一些没什么，只要能安排好老百姓，国家只要不继续给他们吸血，那就是赚了！不然10年下来我们又要被这帮子国企吸掉多少钱？”朱老总恶狠狠的说道。他不在乎什么国有资产流失，甚至说不好听的，不流失一点别人会愿意上赶着买么？
这帮子国企对于国家来说，很多时候不是资产，反而是负债！就像是后世啃老的孩子对于爹妈一样，那每年都要贴进去多少钱啊！这贴进去的都是老百姓交的税啊！而且更不用说股市里面坑老百姓钱的国企了！这些个国企要真按照所谓的实际价格卖，能快速卖出去？这越早卖掉不是约好？再说了，通过灰色甚至是黑色手段低价买了国企的人，那不就是黑历史？这黑历史真以为以后想收拾他们的时候就抓不住小辫子，就查不清楚？从某种腹黑的角度来说，这也是养猪！(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四章 假设
这国退民进，其实因为贾鸿渐的影响，从96年到97年就开始了。96年的时候，本来那还是比较多的大型国有企业兼并小国企，甚至是小国企主动上门求大国企包养。在那个年代来说，国企和私企之间还是泾渭分明的。那些国企的领导们，也不敢背着一个流失国有资产的罪名，所以卖给大国企那简直就是理所应当的！这又挑不出来毛病，还给企业找到了一个出路，抱上了大腿，这多好啊！同时因为华夏高科和贾鸿渐的影响，还出来了很多国有的大集团，像是各省都有自己的化工集团啊，这都是一种抱团儿的做法。后来这种抱团儿更是加入了一些股份改革，比如说跟私人的合资啥的，但是这种合资呢，那也是需要一层层上报的，也是需要各种统计的，大家都怕背责任。
但是到了97年开始，就渐渐的有了一些小国企不太引人瞩目的被卖了出去。这些小国企被卖了呢，从某种程度来说，那还是各种都做好了后备措施的，因为这是一种小批量的试点。像是97年的上半年，根据统计的话，国企的国家股或者说是法人股的转让的一共就十几起而已。不过到了97年的下半年的时候，那交易的也就越来越多了起来。而等到98年朱老总上台了之后，这更可以说是进入了一个交易的高峰期了！
各种民营企业收购了国有企业之后，借壳上市什么的那一下就多了起来。这也是为啥会有大批量下岗的一个原因之一——人家其实只是要一个壳儿，对什么员工啊业务啊真心不感兴趣。而到了98年那更是被企业界称为资产重组年，这一年到了现在就有600余起上市公司资产重组事件，而关涉到了国有股或者说是法人股转让的，就有60余起！可以说，这个法人股大转让的就导致了两三百万级别的一个大下岗！而这样的一个大下岗，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这样的一个国退民进也不过就是刚刚开始而已。贾鸿渐这边正在看着wto文件的时候，朱老总一个电话打给了贾鸿渐，当然是通过的保密线路。“鸿渐啊，中央这边准备正式推出文件出来推行国退民进了。你呢以前也经常写文章针砭时弊。这次你看看这个国退民进有没有什么我们中央没想到的地方。写个文章或者通过别的什么方式来提醒我们一下，大家共同出谋划策，怎么样？”
“哎呦，朱老总。您这是真的看得起我。您放心。我几天不睡觉也发现点漏洞出来。好不好？”贾鸿渐谁啊，他能忘记他在朱老总面前的形象是什么样的？所以他能下意识的就谦虚么？当然不能！他必须很拽很自信！朱老总这边一听他这么说，当时就乐了。“好。好，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那我就等着你的文章了？”
这边挂了朱老总的电话之后，贾鸿渐就开始绞尽脑汁的开始想着这国退民进到底有啥问题呢？说实在的，国退民进这个事儿，那都不用说什么看文件——国退民进嘛，就是在很多完全竞争的行业里面，国企什么的就退出，效益不好的那能卖的就卖掉。然后呢，在一些自然垄断的行业，或者说的好听一点，就是比较涉及到公众服务平台的呢，就需要国家垄断，以及一些关系到国家经济安全命脉的行业。这说起来就是军工啊、能源啊、电信啊这些不太可能私有。当然了，像是铁路部门的话，那因为铁路运输设计到军事部署，而且铁道部也都是半军事化管理，中国还有铁路机动的导弹或者是核弹的，这不可能把铁路给私有化啊——否则回头军队要把核弹列车机动一下什么的，还要提前跟私人公司打招呼，让人家腾出来时间和空间？
这事儿呢没啥好仔细想的。而且说实在的，朱老总说的将要下文件呢，那也就是一个下到各级政府的一个通知，告诉他们不用担心把国企卖给私人不算是流失国有资产了。这事儿很简单，那贾鸿渐能怎么挑毛病呢？想来想去，贾鸿渐还真有点想不出来。说真的，按照他前世的了解，以及在网上拍砖的时候了解到这个年代的一些事儿，他知道从98年开始，国企的改革就有点摸着石头过河了——如果说以前重组啊什么的改革的时候，那还都是讲究一个规则明确，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写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到了这98年开始，那就没有什么规则了，基本上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中央也不说什么才是对的。
这不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么？从某种角度来说，贾鸿渐理解的就是朱老总也觉得没办法规定下来了，就是想着能把吸血的国企给处理掉就行，具体的什么办法那就看下面的人把握——哪怕就算是重大的改革开放的政策，那不也是在试点区域里面随意尝试，有好的经验了全国推广，没好的经验犯错也不要紧么？
说真的想来想去之后，他还真觉得这国退民进好像没太多可以掌握的地方。这国退民进呢，从国企工人以及相关家属看来，是非常邪恶的事情。是廉价的怎么受贿行贿的把本来值好多钱的企业便宜给卖了，这是作践了诸多工人同志们好多年辛勤工作以厂为家的奉献。然后呢白白的就弄了一群富翁出来，还把工人们给踢了不少，让他们生活困难什么的。
但是从另外一些人看来就完全不是这样——当市场上大多数都是国企的时候，这私企很多时候没办法完全竞争——或者至少说这国企存在就占领了一部分市场，而让私企没办法完全占领这种市场，因为很多的时候国企要做生意那也是会找国企什么的，这弄下来的话。私企真的不太能完美的做生意。所以呢，这部分国企退了，其实就是退出了一部分无关紧要的行业，接着就是给了私企发展的机会，然后这些私企就能大批量雇佣人才——而且还不是有什么限制。像是国企的话，招聘的人很多都是国企子弟，而大学生什么的那也是分配来的居多，这外人要进去真的不容易。可是这私企就不一样了，只要过得去标准就能进！这可就是能增进不少就业机会的！
这话也许听起来有点强词夺理，但是别忘了后世所谓的国进民退的时候。那些私企是怎么喊的！他们都是喊国企一来就让私企活不下去了。接着就导致就业减少什么的。甚至还有人说，私企之类的东西，那其实根本都是在无关紧要的行业，其实做的就是一个让全国老百姓有活儿干。能让社会稳定的一个作用而已。
那从这种说法出发的话。可不是反过来说也一样么？反过来的话那不就是说国企退出其实是给老百姓们更多的一个工作机会么？不是让社会更加稳定的一种做法么？其实这是好事啊！
这样得一个好事儿。那怎么挑毛病呢？是不是，没办法挑啊！贾鸿渐要是本来想说要严防死守什么的，不能亏钱什么的。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些国企还不停的在让国家失血，能止血还能换点钱这从某种角度来说已经不错啦。而且那些当官的哪怕低价卖了，这以后也是收拾他们的一个由头嘛……
想了想之后，贾鸿渐还真是想不到。不过呢，这还是要出主意。这事儿要咋办呢？贾鸿渐想了想之后，想到了一个主意——并不是说想到了一个缺点，而是想到了一个找缺点的方向。他一个电话打给了程昱——没错，他想不出来缺点没问题，他可以看看程昱这种一线执政的人会怎么看待这样的一个政策嘛，看看一线执政的人的看法和反应，然后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的话，那不就是缺点么？哪怕最后还是没有，他不是也可以跟程昱商量一下，人家程昱也是从基层做起来的，也许程昱更容易发现一些毛病所在的，对吧？
从另外一方面来说，这事儿提前透露给程昱也没什么大问题。毕竟上沪这边早就开始试验卖企业了，所以这政策会下来真的不是新闻，而且程昱也会知道，这事儿呢不能乱说。当然了，如果他乱说了，那回头是他的责任，贾鸿渐最多就被骂一顿，不会判刑啥的，判刑啥的那都是程昱的事儿。
“程书记啊，我是贾鸿渐啊，我想跟你探讨一个事儿，你说啊，假设世界上有这么一个国家，这个国家不一定真的存在，我只是这么一个假设。这样的一个国家呢，假设他们有很多的国企，我不是说真的啊，我只是假设，然后呢，假设他们想要把这些个国企里面很多的国企呢卖掉，来个国退民进，当然了，我这肯定不是说真的，我只是纯粹理论上的一个假设。那么假设这个国家又一个假设的总统或者说是总理，假设他跟一个人比如说我，当然了，这也是假设，要我来挑一下这么一个假设的政策的毛病，那您说我可以把这个假设的请求跟你探讨么？”贾鸿渐用了一大串的假设打擦边球的问道。
“当然不应该！按照我说的话，这么一个假设的国家里面的假设的总理或者总统对假设的一个人——比如说你，提出来要求了，这是对你个人的一种信任，那么你当然不应该背叛这种信任。”程昱很快的就明白了贾鸿渐的话——这贾鸿渐的一大串假设，好像是在问他程昱，贾鸿渐应不应该把某件事告诉他程昱，然后再这种询问的过程中呢，实际上已经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他了！
“是么，好的，谢谢程书记给我的建议，您真是指路明灯，让我醍醐灌顶啊！不过另外一方面，假设这样的一个受到了总理或者是总统要求的人，比如说是我吧，又想来想去想不出来，他想知道一下假设这个政策在这个假设的国家真的推行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我的意思是在这个假设国家的假设基层政府会有什么反应呢？会怎么做呢？”贾鸿渐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假设道……(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五章 政治运动化？
“假设的基层政府？反应？这能有什么反应？上面要求什么就做什么呗，做的越多越好就越有功呗。”程昱笑了笑，随口就回答道。结果谁知道贾鸿渐听到了这边之后直接就没了反应了！所以等了几秒钟之后，程昱直接就诧异的问了，“怎么了鸿渐？”接着只听着贾鸿渐反问道，“程书记，你刚才说……他们知道了上面的政策和要求，就会越做越多？就会觉得做的越多越好越有功？”
“对啊，咱们国家都是有政治运动传统的，那做事儿就是一阵阵的一窝蜂。当然了，这执行力那是没的说，上面要说做什么，只要上面的决心足够大，那下面绝对是能执行到底！就说是上山下乡，那绝对能动员到每家每户，绝对各级政府都给当作圣旨一样的在执行！后来改革开放什么的，那不也是这样么。咱国内就是政治运动多，这国退……这假设的国退啊，按照我说也绝对是个政治运动，各级政府才不会认识到这事儿的重大意义呢，哪怕他们整天开会说的好像要加深认识，可是实际上也就是布置任务，要让下面的知道这是一个政治运动！这事儿到了最后，也就是量化成了谁卖的多，谁卖的快，谁卖的总量多就是谁有功……”程昱笑呵呵的说道。
这边贾鸿渐一听，当时就觉得发现了什么问题了！“程书记，谢谢你了！回头我弄的好了请你吃饭！”说罢，贾鸿渐就把电话给甩了！没错。他从程昱这边还真发现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所谓的政治运动化的问题！这个政治运动化的问题那可是很严重的，简单的来讲，这就是各级官僚根本不管一件事儿到底好不好，或者说到底怎么做好，他们只关心量化的目标——说的更难听一点，他们就是考生，他们不管这东西考了有什么用，反正考出来是高分了，那就自己攒到了工分。那将来就可以升官发财！这是多么直接的一个需求啊！他们怎么会博爱到管这事儿到底有什么作用？这种全国的方案。那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想了，他们就是螺丝钉，至少在这个运动里就是螺丝钉，就是做好自己的业绩。甚至超额完成。站好队免得被人批评是改革方案的反对者。那就天下太平！
想到了这个之后，贾鸿渐就直接定下来了这个作为主题。顺便的他还翻了一下过往的报纸，本来是想取材看看有没有以前的东西可以当例子的。结果还真的翻到了让他意外的例子——早在大半年之前，苏北省的省长舒佑就发表署名文章，建议全国各界“不求其纯，但求其佳，不要拘泥于比重问题而舒服自己……”你妹的，谁说不用拘泥于比重问题了？虽然说98年的全国大会修改了某些政治定义，把以前的“非公有制经济是我国以公有制经济为主体的经济形势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给改成了“重要组成部分”，虽然说是放宽了比重限制，可是也没有说不用拘泥于比重问题啊！按照这老舒的意思，完全不用拘泥比重，那意思是把“重要组成部分”变成“主要组成部分”也是可以的？把“公有制经济为主体”给改成“以私有制经济为主体”然后把公有制改成“有机组成部分”这也是可以的？你妹的，这投机取巧提前站队的有点过火了吧？
甚至还不止是这老舒说了这话，还有鄂北省的老蒋，他是这么说的——“要全面摒弃那种把股份制和私有制联系在一起的传统概念……”这听起来好像还挺正常的吧？毕竟这两年国有集团和外资或者民资合资的事儿不是到处都有么？这不算是啥吧？可是下一句话就能看出来不对了！“……要消除出售国有资产会导致国有资产流失的疑虑……”这意思表面上感觉好像没问题，但是仔细琢磨一下，这就是说随便卖国有资产没问题，不要担心国有资产流失……这就是说流失了没问题？
还有徽州省省长老回，这老回那说的更是激进，甚至可以说是催促：“现在是早改早主动，晚改晚主动，不改就没出路”。这话从国家大局看来是没错，但是有些事儿可以做不能说，像是这种事儿领导说了，哪怕本来是没问题的，可是在下面的人听起来，那就是领导催着下面的人赶紧卖，卖的越早越快越好，好像哪怕卖的快的过程中出现了一点工作失误也是无伤大雅，主要是要快！
另外还有最早搞农村土地承包责任制的凤洋县，这更是在大半年的时间里面，就已经把上百家的集体企业全部卖给了私人了。他们的县委书记说：“过去我们敢【包】，把大锅饭的集体土地给承包到个人，打破了农村的一大二公，现在我们敢卖，打破了城镇里面的一大二公。我们凤洋今后不在搞单一公有制的企业了！”
嘿！你说这是不是有点过火了？明明只是在这半年里面，各种牛鬼蛇神看到了中央修改了政治定义之后，闻出来了政治风向之后，那一个个站队的叫一个积极！好像谁做的越快谁做的越多那就是越革命！你妹的，一个县里面要不要有单一的公有经济体，这你妹的是看敢不敢？你应该是看需不需要！是看公有经济体过的怎么样！人家单一的公有经济体要是过的好好的，明明盈利很好，你吃撑了非要给人家卖了啊？哪怕是集体企业，人家要是年产值挺不错的呢？要是欣欣向荣的呢，回头你这边为了政绩就给人卖了？这尼玛是败家吧！自己还叫着自己挺不错的，还敢到处吹嘘自己这是拥护改革，觉得自己这是改革大潮的排头兵？说真的，到了此时贾鸿渐真有一种“中央本来本意是好的。结果都被这帮子中下层的王八蛋把事儿给做坏了”的感觉！
甚至贾鸿渐在图书馆里面翻了翻老报纸，居然发现在前几个礼拜的时候，也就是在他飞到了欧洲的时候，这国内还出现了大新闻——某个地级市的领导不知道是不是跟凤姐他们一样求出名，居然一下子把他们市内本来集结成了一个集团的一百多家国企组成的市工业集团公司准备打包一起卖掉，就等着别人来开价了！你妹啊，那工业集团公司到底效益怎么样啊？如果说一直亏损的，你卖了就卖了。要是本来还能稍微养活自己的，这边你一说要卖，厂领导回头就指示人把假帐一做。回头就自己买了国有工业集团。这算成绩？这算是拥护改革？你要说把亏损多年的，吸了老百姓和国家多少血的工厂打包卖掉，换一帮子私人老板上来整顿管理，变得能盈利了。那贾鸿渐真心觉得卖便宜都没事儿。哪怕把厂子免费送给人家都行——在咱手里咱不还要往里添钱么？送出去了咱不还止损了呢？结果要是把能赚钱的给卖了。还是便宜卖，这不是败家是啥？
所以到了此时，贾鸿渐那真是奋笔疾书！那真是用辛辣的言辞把这帮子表面拥护改革实际上就是站队拼政绩的政客那叫一顿骂！贾鸿渐充分的撕开了他们的画皮。就是直接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是政治投机分子，根本不是为了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在考虑！
这边狠辣的骂过了这帮人之后，贾鸿渐那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把这帮货回头可能用来赚钱的路数都给说了出来——无非就是增减两条路。增呢，自然就是增加负债，让企业的资产不变，但是做假账弄的好像有很多负债，这企业卖出去不就便宜了？而具体的手法贾鸿渐找人了解了一下之后，更是设想出来了集中——第一个是虚设妄增，也就是企业在改制之前，或以欠交或以未交款项威名，虚设应交未交之欠款。要么就以应付为名，虚设应该付给别人的欠款、货款，从而增加负债。比如说一个企业在破产之前，资产评估为640万元人民币，负债可能却高达6000万元，这里面那猫腻可就太多了，到了最后这么一个企业可能本身是没负债的，结果这么一做，负债严重了，然后本来可以卖个几百万的企业，那基本上就是白送人了！
然后减呢，那自然就是减少企业资产了。最简单的例子，那就是贾鸿渐要是某个厂子的领导，故意不好好做工作，故意让全场乱起来人心惶惶的，然后这企业销售就不利了吧？本来一年能赚个一百万的企业，经过这么一折腾，一年就变得只赚了50万，甚至几年下来被厂长折腾的亏本也不是不可能啊！接着厂长就便宜买了企业，改头换面之后，立马转身就能变得年赚百万了！
其他的还有各种转移资产啊，把所谓投资出去的钱硬说是亏损了的，还有各种掏空企业内部资产和人才的，甚至还有故意找人低估企业资产的，这多了去了！
贾鸿渐此时对这事儿那可是很上心，他甚至已经在文中建议最高层，在下面卖企业的时候，那一定要有良好的监管！卖真的亏损了好几年的也就罢了，或者说同类企业都亏的，这个企业也亏了，那也就卖了罢了，但是隔壁市的同类企业人家活的好好的，凭什么你这企业前几年活的很好，今年开始就不行了？你要这么不行我换个厂长行不行？我先来调查一下你厂长有没有掏空企业资产行不行？
他倒不是说各种正义感爆棚，而是他贾鸿渐当年那么辛辛苦苦的弄的一家子才起来，那多久啊！凭什么这帮货就是靠着一点小手段就能变成和他们贾家一样的富翁身份？凭什么！以后贾鸿渐和贾刚他们还要在企业年会里面跟这帮子狗逼一起称兄道弟？凭什么！贾鸿渐不乐意！有本事你们白手起家自己做起来，那贾鸿渐当他们是英雄，靠坑国家，靠把国家的变成自己的，根本就没赚过第一桶金，还叫着自己挺不错的，未来还各种跟年轻人讲自己的成功经验，个屁经验！(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六章 俄罗斯榜样？
贾鸿渐的这样一片文章发给了朱老总之后，朱老总很快就看到了。对于贾鸿渐文章里面提到的那些下作的方式，说真的朱老总有点惊叹于其下限之低！最早他是预料到了这种事儿可能会政治化运动化，会变得各地基层为了赶工分儿变得各种廉价卖。对此他觉得某些程度上还能接受，毕竟在年初弄到的第三次工业普查的结果里面，全国39个大的工业行业里面，有18个全行业的国企亏损。这就是说差不多有一半的国民工业项目里面，国企那都是全面的不行的。在他的想法里面，这18个行业里面除了个别盈利的意外，大多数全面亏损的那卖了也就卖了，早点买早点止血，哪怕卖的便宜点也就算了。可是呢，他没想到下面的基层执政者会吧赚钱的企业也给卖了！本来想想看的话，这企业本身是赚钱的，那就会上缴利税什么的，这对当地执政的人也有好处啊！
把好的留下，把差的卖了，然后这企业肯定不会搬走，有了新的老板过来，用新的资金投入改造一下设备啥的，然后改革管理模式，搞不好怎么弄弄就赚钱了，这样一来这当地政府那税收一下要比之前多多少啊！虽然大部分要上缴国家，但是地税还是会留在当地的嘛，这当地钱也能多，也能弄更多的市政建设，这也算是政绩嘛！只要这基层执政的人想要往上升，那肯定得找对自己利益最大的方向来做吧？
可是这朱老总那是万万没想到啊！怎么基层的人还可能这么脑残的做出来这种决定——把营业好的企业也给卖了。当然了，也许是不正大光明的卖，而是像贾鸿渐说的那样，给做的亏损了再卖呗！到时候不论是卖给以前的厂领导，还是卖给自己的小舅子什么的，那接下来就是大笔大笔的钱啊！甚至哪怕就算是有人没有这么下限，那也可能碰到贾鸿渐说的，国企的领导层自己做假帐，然后鱼目混珠的想要弄破产，破产了之后拍卖的话他们自己在借钱或者怎么样一买。这企业就变成他们的了。接着几个月恢复生产之后。那又开始盈利了，这不是近乎光明正大的瓜分国有财产么？甚至说句不好听的，这和前苏联解体的时候，那帮子寡头们有什么区别？
要知道俄罗斯的那帮子寡头们一个个的可都不是啥好人！在当初苏联刚解体的时候。把很多国企那都按照股份分配到了每家每户甚至每个人。结果呢。苏联一解体。卢布汇率狂降，老百姓那日子一落千里，到时候吃饭都吃不饱了。这帮寡头就上门来说要用钱换股票，那普通老百姓肯定卖啊，毕竟股票又不能买东西吃！结果呢，这么一圈儿弄下来之后，本来是一个全民当股东的国有大企业，莫名其妙的几个月内就有了一个单独的大股东，然后甚至慢慢就变成个人所有了！然后呢，这些大股东凭借着国有企业，那是迅速的发家致富！这发家致富到了一定程度，那简直可以说是阻碍国内经济发展了！别看现在俄罗斯好像还是市场经济好像还是资本主义，但是这年头俄罗斯的经济真心快崩溃了！反正按照中国高层秘密获得的信息来说，叶利钦自己都知道自己玩儿大发了，但是他想改变这个模式却不行——就是那些会成为寡头的人簇拥着叶利钦起来的啊！
于是乎，现在按照秘密情报分析出来的结果，过了年也就是到了99年之后，可能叶利钦会还有点良知的推出一个强力的接任者，这个接任者可能会对那些寡头下狠手！一个个的把这帮子寡头们一个个的关监狱，然后把那些被私有化的国企重新国有化！当然了，按照国内相关部门的研判来说，叶利钦肯定会要一个相关的铁券丹书，一个免死金牌——毕竟他叶利钦当年就是靠着那帮寡头起家的，他背后没有点黑历史，可能么？再免死了之后，这叶利钦肯定愿意良心发现的弄个铁腕人物上去拨乱反正啊！
朱老总想了想，国内应该不会出现寡头之类夸张的事儿。不管怎么样，中国现在都没乱，那帮子想当寡头的人真的想钻空子，最多也就是跟贾鸿渐说的那样，占个千万价值的企业也就了不起了，而且一般最多也就是一个，要是敢弄的多了，真的上一级政府的人眼瞎？还是当上一级政府不敢枪毙人？中国人讲究的是财不露白，是闷声发大财！是赚了钱以后不声张，装着没事儿人一样的正常过日子！哪儿像是俄罗斯的那帮子暴发户一样一下子就那见不得光的财富过气来酒池肉林的生活了？这不是作死么？
说真的，虽然朱老总不太重视这帮人，但是他知道不得不提前防着这帮人。为什么呢？因为按照俄罗斯那边儿的经验来说，这帮子所谓的寡头起来了之后，他们自己也不傻，他们能不知道自己的财富见不得光么？一个个自己都心虚呢好不好！而心虚怎么办？心虚肯定怕以后自己被查办啊！放中国这边的话，那历史上和珅混的多好，结果皇帝一倒，新皇帝上来，他不是第一个被抄家赐死的？所以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只要是钱来的见不得光的，怕被以后抓小辫子清算黑历史的，那占有了国家财产之后，做了几年生意赚大了，成为大富翁了之后，他们第一反应是什么？那就是要把自己得来的不义之财守住！那就是各种移民！像是俄罗斯，现在不就有好多寡头跑到伦敦去买顶级的别墅还买各种游艇跑车！这可都是俄罗斯老百姓的钱啊！他们这么带钱一跑，那什么都没留下！
如果说最早朱老总还觉得有点肥水不流外人田——哪怕便宜了，也是把资产留在了国内。不过就是左手换右手，以后税不是一样收么？可是按照贾鸿渐描述的做法，那可就是坑了钱富了之后，搞不好直接带着财产就转移到国外！那时候万一居家移民到了国外过安生日子，就跟今年查的夏门那边儿的小谁一样，跑加拿大去了，这可咋办？到时候钱啊消费啊税啊之类的全便宜外国了，凭什么啊？
说不好听的，这些钱又不是变成了他朱家的财产，他凭什么给别人开方便大门啊！所以此时一想。这朱老总就急忙的召开了中央政府方面的会议。紧急开始讨论贾鸿渐这边提出来的一个大问题。
而在朱老总这边开会的时候，贾鸿渐这边则是突然看到了一个新闻——在毫无预兆之下，科龙集团通告将解除潘凝的职务。按照通告而言，说是潘凝以个人身体原因选择主动辞职。但是贾鸿渐看来这个新闻背后那意味可是很复杂的！
首先。这科龙集团此时正好是一个迅猛的发展期啊！贾鸿渐是知道的。这科龙集团的前身。那就是容声冰箱！这个容声冰箱那以前算是国内相当铁的一个牌子，顺带着国内其他的牌子像是什么小天鹅洗衣机啊，春兰空调啊。这都是民族品牌民族骄傲！但是呢，这个容声冰箱因为是国有企业，是舜德那边儿的政府所有的，所以这创业者潘凝呢有点不爽。于是乎他就来了一套班子两个牌子，自己创了一个科龙的品牌挂在容声冰箱厂的门口，然后就用原班人马原版的生产线来弄科龙的牌子。
他的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做法，那显然不可能让上峰满意的，而且这科龙的一切资源说白了都是容声冰箱提供的，那么这科龙也应该是国有品牌吧？而在上峰不满意的时候，正好之前舜德这边的另外一个空调企业碰到了经营难题——华宝空调，然后呢这个华宝空调因为也是国有企业，为了能让华宝脱困。舜德那边就想起来了之前的航空母舰策略，于是就把华宝丢给了荣升，或者更准确的说，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科龙！而本来这俩企业就互相不归属，然后华宝那边各种人事复杂，这种要融合起来那本身就要花相当大的力气。可是这个时候潘凝又不爽了——他叫着这么多年来从容声到科龙，他为国家打过仗流过血，他给国家创造了这么有名的企业，眼见着国家都要开放国退民进了，这舜德政府怎么也要给他点股份吧？特别是看到了tlc啊美的之类的改革标版，他更加希望自己能有股份了！
这tlc之前跟他们那边的政府签订了协议，李东生等人的团队只要一年能保证国有资产增值10%那么就可以给他们大量的分红权！这基本上也就是把股权让出来差不多的意思了，因为当地政府并不涉及到日常管理的里面。而美的那噶哒呢，更是直接，同样是舜德的企业，这美的就是把一定的国有股份量化，然后分给了经营者。说白了，就是国家和管理层合伙一起干！
明明美的也是舜德的，凭什么人家能干他不能干？这潘凝当时就动了想法了。可是在舜德政府那边看起来就不一样了，美的那边十几年来多听话的，让干嘛就干嘛，所以乖孩子奖品也多。可是潘凝这边呢？这科龙的挂羊头卖狗肉真以为别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着说容声冰箱是你潘凝创出来的牌子，国家不给你大部分股份，你就干脆不要这个牌子，想要借尸还魂的另起炉灶？但是你自己又没钱，所以想占国家便宜，挂羊头卖狗肉？
舜德那边看着潘凝的做法那看的太清楚了，所以这舜德根本就不愿意答应潘凝的条件——虽然潘凝自己觉得自己要的股份不多，但是在舜德那边看起来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了！凭什么你就用管理入股就要拿那么多？所有资产所有工人所有机器那都是我们舜德国有的，凭什么你们几个高管就要拿那么多？你们滚蛋了我们舜德就找不到人经营企业了？
所以这事儿闹到了最后，舜德政府干脆下令直接趁着潘凝在外面考察的功夫，让潘凝被辞职！(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七章 贱人就是矫情
几天之后，潘凝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在他接受采访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对于舜德市委市政府的决定，我无缘置喙，不过我个人在这里宣布，我将会移民加拿大，这几天我就是来办手续的。并且我宣布，在这几天我就会退掉在科龙的办公室，并且不拿科龙的一分钱走，今后的养老金也不会拿科龙的一分钱！”
没错，这个潘凝呢一下子火气也大了。他想着舜德不给他股份，甚至就这么把他给踢出了他奋斗了十几年的企业，他心里憋屈，然后憋屈的就根本不愿意跟舜德有关系。他甚至还声明以后再也不会插嘴舜德的任何事情，这绝对是有点闹别扭的意思，不过也可以理解，谁被公司提出来了会有好脸色？是不是？一般人被提出来了就两种反应，一种是跟对方干到底，这种就是贾鸿渐那种，非得闹得对方和自己同归于尽那种。还有一种呢，这就是潘凝的这种性格，那就是干脆转身装不认识，大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在说完了这个事儿之后，这潘凝就不说话了，就在也不接受记者们的采访了。这边潘凝不接受采访了，那国内的媒体们一下子就开始凭借他们的本心开始各种抒情各种反思了。在后世呢，要洗白一个人很容易，最通用的办法是这样的——先开始痛诉革命家史，说的人家也是一穷二白的，也是跟普通人一样的人。然后通过了各种努力啊，各种敬业啊，各种拼命啊，才把企业做大了。接着呢再说谁谁谁对企业倾注了多少多少感情啊，厂里面的上到领导干部啊下到普通职工啊都是对这谁谁谁如何爱戴和佩服啊。然后再说国家啊制度啊，是怎么逼得这样一个好人放弃了自己的企业啊，怎么样的背井离乡啊，接着这个人到了外国如何的无所事事啊，弄的好像是浪费了多大的人才啊……这不就行了么？
同样这年头很多报纸也是这么做的，像是岭南的某报就是这么写的——1984年。只有小学四年级学历的潘宁以零件代模具。用汽水瓶做试验品，凭借手锤、手锉等简陋工具、万能表等简单测试仪器，在十分简陋的条件下打造出了中国第一台双门电冰箱。那一天雷雨交加，他独自一人冲进大雨中嚎啕大哭。
潘凝是容奇镇工交办公室的副主任。当时的岭南城镇开办企业成风。其中很多能人都是乡镇基层干部出身。他们是当地观念最超前的人，更关键的是能够整合各方面的资源。潘宁造冰箱，在技术上靠的是首都雪花冰箱厂的支援。在资金上则是由镇政府出了9万元的试制费，所以，这家工厂成了“乡镇集体企业”，这一产权归属最终决定了企业家潘凝的悲情命运。这年10月，珠江冰箱厂成立，冰箱的品牌是“容声”，潘宁出任厂长。
创业期的巨大成功很大程度上应归结到当时舜德政府的倾力支持。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冰箱生产必须经过国家有关部门定点许可。当时的容声冰箱厂的前身朱江冰箱厂要做到这点，可谓羁绊重重。抛开技术、人才、设备、资金等劣势不论，光是“乡镇企业”身份已经使企业备受歧视。
企业初创的艰辛，可以想见，那个时候的乡镇企业还颇受人歧视。潘凝到当年北京最著名的西单商场推销冰箱，一位科员跷着腿问他：“容声是咋回事呀？是啥级别的？”潘说：“我们是乡镇企业。”那位科员当即下逐客令。1986年，潘凝请港港影视明星汪明荃代言冰箱广告，因为汪是全国人大代表，广告要播出须请示上级，报告打上去，如石沉大海，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则广告只能在地方电视台播出，却上不了中央电视台。
潘凝之幸，幸在身处舜德。在“全县一盘棋，一心抓经济”理念指引下，舜德政府最大限度发挥了在当时条件下政府对企业的支持。首先允许当时的朱江冰箱厂挂靠到岭南省机械厅，使之顺利成为国家首批42家冰箱定点生产企业之一。为了保证企业启动和运行，舜德政府一方面用财政向企业拨款和补贴，另一方面拿出政府的招牌来为企业作担保。于是，全国各地的资金源源不断流向舜德。一时间，舜德成为全中国关注的焦点，而朱江冰箱厂更是成为舜德工业中一颗最耀眼的明星。
同时，潘凝之幸，就在于赶上了好时代。这个朱江冰箱厂思路广，在大家都是引进生产线的时候，他们能够想要设计不同的外形，相对还重视质量，所以一时之间销量还真不弱于大型国有企业。而在91年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南巡的总设计师。当时总设计师正好来看了这朱江冰箱厂，看到了这庞大的企业之后，总设计师随口问道：“这个企业是什么类型？什么级别啊？”“是乡镇企业，如果用所有制算的话，算是国有企业。如果从行政级别算的话，应该是股级，但是论资产和经济效益来算，能够得上省部级甚至是兵团级……”下面立刻就有人回答道。当时总设计师那都惊了！立刻就惊讶的反问，“这个真是股级的乡镇企业？就跟一般城市里面的科员一个水平？”再得到了肯定答复之后，这总设计师才在当场感动的说出来了“发展才是硬道理”的名言！
而在这总设计师离开之后，这朱江冰箱厂的产品则是正好获得了全国冰箱品牌销量排行第一的宝座，而一坐就坐到了现在的98年！而在94年，这潘凝为了更好的融资，建立了科龙品牌，并且在96年的时候，让科龙成为了第一家在港港上市的大陆乡镇企业，一下子就获得了12亿港元的融资，而这笔融资更是让潘凝和科龙得到了巨大的助力，科龙一下子就像是火箭升空一样腾空而起！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潘凝“辞职”了。对于他辞职的消息，科龙公司内没有人相信潘凝是真心辞职的，据说潘凝在“辞职”之前还在冀北某地考察某军工厂，他正在跟当地的军工厂谈判，把军工厂的工厂买下来，军转民，让生产装甲车的厂子开始做冰箱，从而可以让当地濒临倒闭的兵工厂职工们可以得到更好的生活，可是这一切显然都来不及了……
接着这文章里面那又是一大段一大段的采访各种工厂里面的工人啊、技术员啊什么的。结果那写的叫一个煽情的，那写的叫一个感人的，可以说如果不是贾鸿渐这种皮糙肉厚的老爷们儿来，别人看了那绝对被感动的裤子都湿了啊！甚至说的不好听的话，这要是贾鸿渐没有后世那么多被记者们误导的经历他真心也会被感动——真心的，看看后世那些各种反转的新闻吧！今天报道的时候是一个样，让大家一个个的都气愤的不行不行的，结果谁知道过一个礼拜那谁知道剧情就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儿，让大家发现是误解了之前被大家骂的人了！这真是情何以堪啊！所以到了后来，贾鸿渐那看新闻的时候，根本就不关注煽情的部分，那就是光看本身的一个逻辑性如何。如果逻辑有点不通顺啥的，哪怕文章写的再煽情，他都会等几天看看有没有后续的反转之类的再说！
而潘凝这事儿也一样，潘凝之前工作努力，这很好，但是这就有天大的功劳了？这就可以把企业变成自己的了？说句不好听的，你潘凝拿着国家的资产锻炼创业，输了不算自己的，是国家的，这赢了你还想当成自己的？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真当国家是天使投资人了？哪怕就是天使投资人，那投了多少钱之后也是要拿绝对多数的股份的啊！否则人家凭什么投资？而且天使投资人投资的时候，那也要看好项目看好各种设计什么的，哪儿是什么行业都行的？
同样的事儿咱放到2012年来看，一个年轻人比如大学毕业了，想自己创业，但是没钱。然后国家说我这边有个快倒闭的乡镇企业，你大学生就不要去当什么村官儿了，来当厂长。带领乡镇企业脱困，要是脱困了呢，他们工资待遇也会水涨船高，当然了不可能有股份或者分红，而且涨的也没有企业利润长得快。要是把企业做好了呢，又不想赚小钱呢，那也转了人脉和经验，也可以自己找人找钱找贷款找投资的下去自己创业。你看看到时候大学生们是不是疯了一样上来！
真是的，亏得时候不让你们掏腰包，现在赚钱了你们倒是想分成了，全世界哪儿有这种好事儿？而且看看外国，那职业经理人了不起也就是在岗位上的时候才有点股票期权或者说分红权之类的，但是更多的就是那奖金而已，谁说把企业弄的好了就可以从股东那边抢股权的了？股东可以给，是为了笼络人才，但是人才可以自己想着法儿的从股东那边弄股票么？能想着法儿的把企业弄独立么？这绝对要被人给拉到河边种荷花的好不好！
所以贾鸿渐很看不上现在媒体的这帮子叫屈！凭什么叫屈啊？人家受了多大的委屈了？真是的，明明就是规则明确的一个事儿，潘凝要是不乐意，你自己下来创业啊。你创业了几十年没点人脉？别说没钱，就算真没钱，要借钱开项目开不出来？人家步步高不就是领导层跑路，然后到处找资金新弄的企业么，人家怎么就能行？你潘凝就不敢自己创业？说白了不就是胆小，觉得自己给国家“打江山”出力了，现在就应该坐江山么？用某个电视剧里面的话说，这帮子贱人就是矫情！(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八章 贾大炮！
矫情这个词儿呢，是北方话，本来说的是小姑娘害羞、扭捏的词儿，但是用到形容人性格上面呢，那就是说“装蒜”、“做作”、“无理也要辩三分”的意思。这个词儿在后世很多人都通过了网络、影视了解了，但是在这个年头还是有很多南方人不知道的。贾鸿渐现在就在写一篇文章，然后这篇文章的开头就是这么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然后还把这个词儿给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贾鸿渐的这篇文章，说起来是讽刺潘凝的，更是讽刺当今媒体的！他不知道怎么了，这帮子媒体特别容易感情用事，好像只要知名人物出了点儿事儿吧，他们媒体就特别容易感情用事，整个人感动的裤子都湿了，然后就各种煽情，煽动着老百姓一起感动，却丝毫没有考虑过这背后的事儿到底有没有逻辑性！
对于这事儿贾鸿渐那是相当的看不惯，就像是之前说的一样，明明就是免费给这帮子国企老总们练手的机会，输了不让他们负责，赢了他们还有奖金，这多好的待遇啊，他们居然还想着说赢了他们还能分成甚至赢的都归他们？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大家都是爷们儿，有本事就下来再创业一次，而且这下来也是有各种优势，要弄到第一桶金也不难，他们干嘛都要娘炮的扭扭捏捏的不想离开呢？就是因为创业多年的感情？屁！有感情是有感情，但是有感情到了不想离开？有本事退休也别走啊！有本事一辈子不死啊！是人迟早都要离开的。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走就走呗，多大的事儿啊！咱纯爷们儿那说走就走，一点都不含糊！咱是爷们儿，这边咱能创一番事业，换个地方咱就做不了一番事业了？人家史玉竹历史上混的惨的时候，带着核心团队和两三百万跑路了，结果几年后不又是好汉一条？
当然了，他贾鸿渐写这篇文章，那是万万不会署他自己名字的。为啥？因为他自己的名字分量不够啊！说实在的。贾鸿渐本人够叼，这种事儿知道的人真心不多。也就是中央部委以及省部级干部大概有点耳闻，而在企业界里面，更多有耳闻有名气的。那还是贾鸿渐的老爹！谁让贾鸿渐是为了让自己老爹成为富一代。然后他为了自己能够成为二代再努力呢！他一直想当个坐吃山空的败家子儿啊！爸妈不给力这咋能当败家子儿呢。只能先帮着爸妈赚钱出名再说。
这贾鸿渐的老爹出名呢，那贾鸿渐就要用老爹的名义来骂人。这效果想来也会很好——要是贾鸿渐说啥的话，别人可能还不服气。但是要是世界华人首富家庭的老大，貌似比李嘉诚还牛掰的大陆首富亲自发话，那别人又有多少敢反驳的？
很快，贾鸿渐以自己老爹名义的文章写好了之后，亲自拿给了自己老爹看了一下。看完了了之后，贾刚那真是拍着大腿叫好的！“好！好！不愧是我儿子，一身正气！我本来也看不惯这些文章，一个个写的那叫一个过分，在最早褚师建的时候他们那帮子人就这样，一个个的好像恨不得上书情愿让褚师建无罪释放似的！狗屁！褚师建再怎么贡献卓越，他也是个贪污犯！难道贪污犯以前立过功，现在就不能判刑了？屁话！建国时候跟**一样名气的朱总司令，他亲孙子83年严打的时候，都是银行行长了，就是因为一晚上换一个女的，就是因为这作风问题，直接被判流氓罪枪毙了！没人敢出来说情！朱总司令的孙子都可以跟平民一样伏法，怎么他褚师建倒是牛起来了？倒是判不得了？他褚师建的功劳比朱总司令还大？混账玩意儿！”
老爹说的这事儿贾鸿渐听说过，倒不是说人家朱总司令的孙子怎么耍流氓，这放到后世就是典型的高富帅不停的有女人贴，然后关系混乱了一点，都是你情我愿的。但是遇到了83年严打，那在街上的小流氓被拉去打靶的都不少，更不用说这种“你情我愿”了，直接就是作风问题，直接就是流氓罪，然后拉出去枪毙！如果要怨，只能怨自己命不好，正好赶上了严打的年代了，这事儿要晚20年，根本都不是个事儿！
实际上在贾鸿渐看来，这些年一直在喊的所谓法治，法治就是不管谁不管有什么隐情，法律应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哪怕这法律是个混蛋法律，那也要按照法律来判，这才是所谓的法治！而一般国人所认为的恶法非法，也就是法律如果不合适，那大家就情有可原什么的，这完全就是人治的一个习惯！甚至什么求情之类的那也是人治！这样的一个法治当然不是完美的好，但是这是一个制度，就跟军令一样，那要法治就要完全按照程序来，是要讲究程序正确的，不是讲究结果正确的！而这样的一个程序正确是可以最大程度上保证一个相对公平的结果出来！
老爹也看好了这个文章之后，贾鸿渐又稍微修改了一下，接着就给全国各家媒体都发了过去，同时那还给自己家的华夏卫视发了过去。他都想好了，如果其他的媒体不敢放的话，他家收视率奇高的华夏卫视就会来放！不过呢在未来两三天之内，这些全国的媒体那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真是的是按照原文一字不改的给放了出来。但是这放了出来之后，那真心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怎么叫一石激起千层浪？那就是贾鸿渐这篇文章发布之后的效果！这贾鸿渐的文章发了之后，几乎所有之前为了潘凝喊冤或者对潘凝保有同情的记者们，一个个的都感觉自己被打脸了！而那些被这些记者们忽悠的觉得潘凝很倒霉的老百姓们，那顿时也觉得有了耳目一新的赶脚！贾鸿渐在这篇文章里面。那是这么写的——
“如果潘凝是霍华德-休斯，这个美国漫画英雄钢铁侠的原型，一个集工程师、飞行员、花花公子、企业家、电影导演为一身的人，作为环球公司78%的控股者,因拒绝出庭丧失控股权，公司被人夺走的话，那笔者会跟大家一样帮潘凝说话，感叹世事不公。但是潘凝是这样的一个人么？
潘凝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人，他小学文凭，十几年前依靠着乡镇企业朱江电冰箱厂起家，连续十几年兢兢业业的。创造了如今国内电冰箱销量第一的企业和品牌。但是这东西是他的么？社会上有大量的人在说潘凝倒霉，仿佛是再说，潘凝帮着国家经营了那么多年的企业，现在企业好了。潘凝应当获得一部分的股份。因为里面倾注了他打量的心血。可是要明白。潘凝只是倾注了心血，而不是倾注了骨血！人民教师也在孩子们身上倾注了心血，那么可以在以后孩子们发达了。从孩子们的企业里面分一部分股份么？是他们的教导导致孩子能够发达的啊！也许一个老师影响的太少了，那么如果说吧潘凝从小到大所有帮助过他的人都凑成一个集体，然后这个集体是不是可以从潘凝那边获得分红？因为没有他们的帮助，潘凝是没有今天的！通过这个例子我们就可以发现，这潘凝要获得科龙或者说容声冰箱或者说是朱江冰箱厂的股份，那简直就是逗！”
“国内现在非理性的煽情太多了，背后可能是大量的国企领导层，为了mbo，为了推动舆论，让大家都觉得国企领导获得国企的股份，把国家的企业变成自己的这种事儿是正常的是应该的，所以他们才各种抒情。可是实际上说起来，这帮子国企领导就应该获得企业的股份么？屁话！完全不应该！如果这么说，今天国家开放国企领导的社会聘用制，大学毕业生都可以去应聘，然后规定亏了是国家的，盈利了也是国家的，但是大学生会有奖金奖励。猜猜看大学生会不会趋之若鹜？当然会！这是免费练手的机会！真的以为潘凝们练手了几十年就是一场空？屁话！他们认识了多少人脉？学习了多少市场规律？他们当年在进国企前知道一个企业应该怎么经营么？知道市场经济下应该怎么竞争么？他们不知道！
但是现在呢？如果现在潘凝跟步步高的领导层一样，选择离职然后自己找idg等等国际投资集团给他投资，或者是找亲戚朋友集资弄一个企业，这样企业做大的成功率不是要比十几年前他用家人的资金做企业的成功率高多了？这些东西国家没朝他收钱就不错了，他还想跟国家要股份？痴心妄想！甚至说的夸张一点，如果今天我们华夏高科去收购一个小的乡镇企业，然后对各种富人家的孩子开价——只要一百万就可以让孩子进入企业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亲自体验商场入战场的感觉！只要一百万就可以让你的孩子未来不会把你的企业败掉。你们觉得这样的一个生意会不会有很多富人来报名？”
“潘凝，你就别到处矫情，觉得自己应该有补偿了。我父亲在延中实业供职了十几年，也帮着延中实业上市了，结果他有股份么？也没有！我父亲就是被解聘开除的！但是正是这样一个被解聘开除，没有任何补偿任何股份的情况下，我家人利用我父亲的人脉和十几年来练出来的经营手法，短时间内就让我家的企业一鸣惊人，这才是国企领导层应该做的事情！贱人们，你们不要再胆小的希望分国家财产了，不要再怕出来创业又要花时间还要冒风险，难道你们就只敢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来冒险？用自己钱就不敢冒险了？是男人的就自己出来创业！到时候根本不会有人对你们说三道四，所有人都会对你们竖大拇指！但是要是你们不敢，就闭嘴！别贱人就是矫情了！怂就怂的彻底点，别整天跟娘们是的扭扭捏捏粘粘糊糊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九九章 舆论战的焦点
贾鸿渐以老爹名义写得这个文章，在发布了之后那可真是在媒体上面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这也必须有轩然大波，没有轩然大波怎么能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呢？这轩然大波哪儿来？并不是一个叫轩然的女人有大波，而是一下子在全国的各种媒体上面都引起了各种争吵！
首先呢，这个文章见报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就有各种反驳文章来了！这反驳文章是啥？就是某个所谓的经济学专家李德伟，这个李德伟是什么人？没什么人知道他是哪儿来的，但是据说头衔是所谓的什么经济研究所的研究师。这个李德伟说的什么呢，他首先说的就是所谓的“社会主义分配制度”里面的按劳分配的不足！
按照他的说法，那就是在国企里面，特别是像朱江电冰箱厂啊甚至还有红塔烟草集团啊这些的国企，要是没有一个强力的领导人，这些曾经烂的一塌糊涂的小企业能变成今天这样？当然了，他也不敢违反社会主义国家公认的一个潜规则——劳动人民力量大。以前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的时候，那都是说人民群众创造了财富，资本家就是剥削者。这种概念到了今天呢虽然把资本家是剥削者的说法去掉了不少，大家也不至于看到了私人老板就跟看到阶级敌人一样，但是工人们还觉得自己是工厂主人，自己功劳最大呢。他李德伟当然不能说工人们其实都是跟机器差不多的玩意儿。
“工人们当然功劳很大，但是术业有专攻。工人们精通于制造产品、维修机器，他们并不明白市场应该如何操作。如果没有了合适的、有能力的国企领导人，那么这个国企也只能沦落成为39个大行业里面18个全行业亏损的企业之一。船再大也要靠着舵导航，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国家的车头就是我们的党，而企业的车头就是厂长！就是企业的管理层！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是由于企业的管理层才让企业做大的，按到不应该按劳分配一下，让企业的管理层们拿到相应的报酬么？有的人会说，哎呀。他们现在拿的够多了！已经不少啦！
但是这话跟当年土地承包责任制之前很多人说的话不是一样的么？社会在进步。国家在改革，我们要不断的适应社会发展的新形势。现在国内的国企普遍效益不好，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应该跟如同当年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一样。承包到户。为什么可以把国家的土地承包给个人。那么为什么不能把国企承包给个人？只要承包了下来，每年让国有资产升值，然后多劳多得这有什么问题？”
“所以在这里我要提出提出我国企业改革的所有者、经营者和劳动者责权利对称的责任制的原则。也就是说责任越大的，权力也应该越大，最后的获利也应当相应的大。这就跟联产承包责任制一样，个人经营的好那显然大头应该是个人的，而国家则是每年拿到更多的租金就可以了，保证国有资产一直在给国家赚钱，也在增值，这就可以了！”
在一连串的鼓吹了跟承包土地一般的承包企业之后，这家伙终于开始把话题转到了贾刚身上。“贾总之前说过国企相关负责人如果觉得拿不到国企的股份，不如下岗之后自己再创业，并且选择了步步高为例子来说明。在贾先生的观点里面，这样的一个做法显然是非常爷们儿，是非常义气的做法，看起来又不损害国家的利益，并且给了自己一个全新的舞台，仿佛这样的做法是非常完美的。但是实际上这样的一个做法并不是非常完美的，甚至连完美都说不上！因为在缺少了合适的领导者之后，原来的国企发展很容易就陷入一蹶不振的场景！所以很多国企的领导，不是因为贾先生描述的娘娘腔的习性才赖着不走，反而实际上是因为他们对国企的爱才让他们不能走，因为他们怕他们走了企业就完了！哪怕就像是步步高，他们的管理层都是从小霸王出走而来，但是现在小霸王怎么样了？小霸王的产品可以说是被步步高的产品完全针对，步步高好了，小霸王毁了。难道贾先生的意思是国企毁了不要紧？”
嚯！这家伙写的这个文章，那可是真有点意思啊，可以说是一下就抓住了贾鸿渐话里面的漏洞了！如果说贾鸿渐最早是为了国家的利益来宣扬那些国企负责人们舍小家为大家，为了国家吃点亏，反正也学到了很多东西，积攒了很多人脉。但是这人的话那直接就说的如果按照贾鸿渐或者说是贾刚的意思来的话，那么结果很可能是国企领导层跳出来弄的私人企业好了，但是原来的国企坏了。这样一来贾刚和贾鸿渐的主意到底是为国家好还是不为国家好？而且国企坏了也就算了，那国企里面还有多少工人呢，谁又对这些工人负责呢？
在这个文章发布了之后，一时之间那各种媒体上面都是类似的文章，都是从各个角度开始说国企不能离开他们的负责人，因为离开了很可能国企就完了，然后众多的工人以及他们的家属们也就跟着完了！说的好像全世界就他们这帮人能带领他们的国企一样！然后说的好像贾刚的想法那纯粹就是拍脑袋说出来的一样！
在这些专栏文章纷纷在各种报刊或者是电视里面出现之后，一时之间国内的各种舆论那顿时有点混乱了。本来刚开始贾鸿渐用老爹的名义发表了文章之后，很多老百姓那都是站在老贾家父子这边的。可是在李德伟等人的文章之后，大家一下子就觉得好像说的都对，所以都不知道应该支持谁了！
而在此时呢，贾鸿渐看着这样的文章，那还真是觉得棋逢对手了！这样的一个李德伟，贾鸿渐知道他应该就是一个国企负责人阶级的代言人——实际上用主席爷爷的分析法啥的，别看好像很老土，但是很多时候那真顶用！如果没学过这分析法的话，外国的普通人可能琢磨不透这李德伟到底为啥这么说，很容易就陷入了一个不带脑子的学术辩论的地步，然后呢很容易就被人家给带的跑偏了！甚至别说是这种意识形态或者相关政策面的舆论论战的辩论了，就是在论坛上拍砖吵架，那吵了三两句就被老手给带到沟里的人那也多了去了！
贾鸿渐都不用分析，就能知道这李德伟肯定是一个利益的代言人——现在国内多少知名国企的负责人，那都是卯着劲儿的想要搞私有化啊！这就跟后世动车出事故的时候，那网上多少所谓的专家学者再喊着铁道部要私有化啊，但是问题是这种喊着铁路要私有化的事儿，被英国的民众听到了，英国民众非得用石头砸死这帮人不可——英国的铁路烂就是因为私有化才烂的不行的！甚至英国这个资本主义国家那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把铁路重新国有化！
所以呢，这么一分析就能知道，贾鸿渐是不可能说服李德伟们的，因为李德伟们根本就不是跟贾鸿渐在辩论，而是在争夺舆论阵地。这样的一个结果就是什么呢，那就是类似在网上辩论一样——基本上不可能说服对方，指望着对方低头认错，承认你说的对，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如果对方觉得自己快要输了，那必定是各种撒泼打滚，各种自己宣布胜利，甚至是主动的把你拉到和他的同一个水平线，然后靠着丰富的经验打败你——比如说擦边球的人身攻击，引得你气不过开骂之后，他倒是去找管理员投诉你人身攻击或者涉及家人，然后直接把你的号给封了！这种事儿贾鸿渐前世见得多了好么！
所以到了此时，经验丰富的贾鸿渐知道，那根本就没必要跟对方辩论下去，或者说没必要指望着能够说服对手，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贾鸿渐要继续做的，那就是跟对方争取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们！也就是说争夺人心！这种舆论战场，咱们不占敌人就要占领啊！所以现在谁说的对，谁说的错已经其实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百姓觉得谁对和谁错！
这挺起来有点玄乎，这玩意儿跟**的分析法有啥关系？关系很明显——咱们分析出来了现在占领人心才是最重要的，说服老百姓觉得咱说的才对，那么咱就要尽量说的能让老百姓觉得对，或者说要说的让老百姓能理解甚至是从老百姓角度出发，说的让他们觉得贾鸿渐说的是对他们最好的！这样老百姓才能支持贾鸿渐啊！对方是要为私有化来正名，他们是要把私有化给说的名正言顺，他们最多就说这是对国家好对企业号，绝对不会说这对老百姓好——老百姓也不傻，本来公家的大家可以混吃混喝随便偷东西，一下私有化了被老板当孙子一样骂，哪个好老百姓不知道？所以这之间的区别，那就是让贾鸿渐和对方争夺民心之间的一个大区别！
只要贾鸿渐能抓住民心，能够说的他贾鸿渐的方法是对老百姓好，那么显然在老百姓的眼里贾鸿渐说的才是正确的，而那个什么李德伟说的话就是各种狗屁！那么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把国企不私有化，或者说不把好的国企给私有化了这件事儿，是对老百姓有好处的呢？(未完待续。。)
第二千章 谁说私有化就是好的？
国企改革过程中，效益好的国企怎么不私有化，不mbo才能让老百姓受益呢？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在某些方面来说，贾鸿渐知道接下来的国退民进里面，这是会有很多国企卖掉的。如果说好的国企不私有化说的太过于跟效益不好的企业有“共同性”的话，那么老百姓搞不好就会质疑为什么差的企业一定要卖掉——而卖掉的也可能是被mbo，也就是管理层收购的。
而万一真弄的老百姓觉得差的企业也不需要被卖掉的话，那么显然会给国家政策的实施带来麻烦。贾鸿渐本人也知道如今的经济形势不是怎么好，他也不想给国家添乱不是？所以这事儿弄起来吧，那还真有点难度。
那么贾鸿渐会怎么批判李德伟的那么一个理论呢，并且还能让老百姓理解，并且还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场来讲话呢？首先贾鸿渐先是这么写得——他批判了一通私有制！要知道在这年头，私有制就是先进的制度这个概念，那真是人人入心的！别说是现在了，到后世2012年还有一帮子人在鼓吹私有制可以让国企各种效率增加呢！这不是扯淡么？惠而浦这个国际白色家电巨头是不是国企？当然不是，人家是私企！但是人家这私企怎么比国企还官僚主义，明明加一个海绵垫子就可以解决洗衣机玻璃被摔碎的问题，结果来来回回弄了大半年都搞不定！就这样还他娘的说什么私企更有效率？滚蛋！任何企业做大了都有大企业病！而大企业病那就是官僚主义，就是部门交通不畅！就是各种拖沓！不然以为船小好掉头的话是哪儿来的？
再说了。英国的铁路系统那私有化了之后，有增加效率么？滚蛋！效率拖沓了不知道多少！为啥？因为私人企业不是为了国家和老百姓做贡献的！人家那是为了赚钱！而铁路这种东西有竞争么？说白了，我这么一条铁路线可能竞争的起来？上面跑的车只能是一家公司的！否则根本不好调度！一条线路从投资到车子运营，都是一家公司搞定，这不就是这条线路上面的垄断么？然后你说这样的一个垄断他会不断的提升设备水平？扯淡！人家公司投资了一千万弄了一条铁路，还不要能赚多少就赚多少啊？如果贾鸿渐弄了一条铁路，投资一个亿，刚赚了2个亿你就让我再投资？玩儿蛋去！我干别的不比这个来钱？那赚5个亿再投资？玩儿蛋1去！我还没赚够呢！10个亿？玩儿蛋去，又没人跟我竞争，我就是不升级换代。你老百姓有本事坐别人火车啊！这条路就我们一家！
甚至放在中国这边的话。那铁路私有化了更加气人——像是汽车以及飞机到了节假日那基本都是全价甚至是涨价的车票机票，机票还能提前几个月订，可是火车票和汽车票哪儿有提前几个月订的？这要是私人公司运营火车线路，比如说是华夏高科运营。那吃撑了春运的时候我还不涨价？拜托。市场经济那就是按照供需关系决定！什么叫供需关系？就是你们都要坐火车回家。那我就是老大！本来我运力就不够了，一路涨价成了天价，你们爱坐不坐。不坐我还减轻运力压力呢！一张火车票你们还想两三百就跑一千公里？美的你们！一千公里的全价机票是1200比如，我一千公里的火车票从平时的两三百翻一倍，到了五六百，你们乘客爱来不来，有本事自己走路回家去！我这是市场经济！
所以什么私有制能让企业效率更高，或者说是让企业的服务性能更强，服务水平更高，那基本是扯淡！没错，就是扯淡！真正能提高水平的，那是竞争，而不是私有化！有了竞争，比如在家电的领域，那tlc不是国企？哪怕tlc是承包出去的，那本质也是国企！这长宏不是国企？他们不是一个个的在拼市场拼营销拼服务？联乡是不是国企？这联乡各种金牌服务，质保期里面品牌机硬盘坏了，那一个电话技术员就上门来检测，检测好了直接就换个硬盘，然后一根烟一杯水都不要转身就走，回头过几天联乡公司还打电话过来询问服务质量怎么样！这私企有几个做得到的？后世私企买完了东西就不理人，坑一个算一个的少了？这服务好的联乡是不是国企？他的大股东可是中科院！
就是有竞争，这才有提升服务以及效率的动力，因为企业要生存，要更多的钱！但是呢，这个年头很多老百姓那被一些有意无意的诱导着，总以为好像私有化了就是刺激了大家的主观能动性了，企业就能更好了，服务就能更好了——屁！是私有化了，老板就更能赚钱了，跟企业有毛关系？跟服务有毛关系？甚至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街头的那些烧烤摊儿什么的，用什么鸭肉泡了羊尿冒充羊肉的，这不是“私有”的摊儿么？这服务水平上升了么？甚至别说中国了，国外那资本主义发展初期的时候，多少黑心食品的事儿啊！别的不说，呆湾后世不是也有塑化剂么，弄的小孩子的小丁丁就跟米粒一样大！这是制度原因么？更不应说雀巢、还有日本的明治奶粉，那都有过食品安全的问题，甚至日本的明治奶粉还有过毒奶粉造成了大头娃娃的事儿呢！这是制度原因么，这是公有制私有制的原因么？
贾鸿渐呢，就是先驳斥了这么一顿私有制，他为的呢，就是封掉李德伟的忽悠之路。他这边摆事实讲道理的说了一大通为的是啥，为的就是让老百姓知道，私有化不一定就是好的！而公有制不一定是差的！
在公有制不一定差的这方面，贾鸿渐也开始摆事实讲道理了——首先说的就是现在老百姓都用的小灵通。如果是公家的通信公司呢，国家有义务让全国老百姓的生活进步，所以就会命令通信公司一定要铺设好基站。虽然说在人口稠密的地方，这基站铺设了能让通信公司赚钱，但是在人口稀疏的地方呢？比如在青藏高原那边一百里都见不到一个人的地方呢？这要是万一有司机走在路上车坏了，没一个基站的话这找人帮忙拖车都办不到！甚至饿死在那儿了可能都没人知道！这种时候在公路沿岸比如弄上了基站，这肯定是亏钱的买卖，搞不好一辈子都赚不回来投资。这要是私人公司那肯定不会做这事儿！但是公家公司呢，那就可能因为政治要求，就必须要亏钱去做！
所以紧接着。贾鸿渐就把话题引入到了跟未来的国家改革相关的方面——因此。在涉及到国家安全以及经济安全的行业，比如军工啊、银行业啊之类的方面，咱不可能私有化，另外一边呢。那就是自然垄断的行业不能私有化。什么叫自然垄断的行业？也就是像是铁路啊、供水啊、供电啊、煤气啊等等一系列的部门。这些部门说实在的竞争了也没好果子。因为大家互相一竞争谁都没办法提供更廉价的产品——因为这些行业都是讲究规模效应的行业，一家独大了这规模上去了才能跑量赚钱！如果说一个千万人口的城市，就一个供水公司的话。那么这个供水公司可能就需要建设一个自来水厂就够了，然后这规模上去了，一家一户他赚一分钱那千万人口都要赚多少呢？可是如果有两家供水公司呢？这自来水厂就要建俩吧？每家不可能说从对方公司买水吧？于是这成本上升了，用户少了，这单价是不是要上升？这单价上升了是经济规律吧？到了最后是不是老百姓反而拿到的水更贵了？
而铁路行业也同样，明明货运比客运赚钱，但是现在就一家，哪怕政治要求春运为先，这客运贴货运铁道部日子还不错。可是你要是把货运和客运分割开呢，那货运部门要开心死了，而客运部门要恨死了——没钱啊！这客运部门没钱了，回头你还能指望他买更好的车头来提速？哪怕就像是纽约地铁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地铁运输网，那两三个公司分区经营，经营到了最后也没有任何效果——什么服务啊环境啊烂的都一塌糊涂，那再车上都能看到跟猫差不多大的老鼠！各种车型老旧的让人坐上去都能晕车！
最后一个不能私有化的呢，那就是各种提供大型公共服务的部门了，就像是电信部门啊之类的，这肯定私人不能进入，因为他们只会冲着赚钱去，而不会冲着服务老百姓去——当然了，真的是公营的，那也不是一心一意服务老百姓，那主要也想赚钱，不过小部分还得照顾咱老百姓不是？
这么说完了之后，贾鸿渐那又开始慢慢的分门别类了。当说到了效益好的国企的时候，贾鸿渐并没有说什么mbo不mbo得，按照他之前的那么一片分析，相信很多老百姓已经被他说的开始觉得私有化不是一定好，那么mbo了这企业也不一定就比现在更好不是？
而贾鸿渐现在说的，那就是什么呢？就是说这帮子领导们要是辞职跑了，企业会不会糟糕的问题。贾鸿渐在这边就提出来建议了——当地的国资委可以对社会公开招聘嘛！社会上能人多了，咱中国十多亿人呢，就这么几个前负责人才能把企业做好？这不是扯呢么？其他的企业里面就没有能人了？是不是？咱们这边是公家企业，解决编制问题，咱们可以给比原来负责人更高的薪资水平以及奖金水平——只要你能把企业弄的比现在更好！咱完全可以约法三章嘛！弄的不好咱随时可以毁约可以赶走对方嘛！按照市场经济国外的职业经理人制度来嘛！
这样一来，贾鸿渐就等于是从老百姓的角度基本完美的封住了李德伟的话——在老百姓看来，这企业mbo了，私有化了，既然不一定好，既然最可能的是老板发财了，他们普通人还是普通人，甚至都没啥变化，那他们为啥一定要支持私有化？既然厂子最近还不错，还可以公开招聘领导，领导干的不好就要滚蛋，咱可以找到一个可以让咱过的更好的领导嘛！起码企业还是公有制，回头效益更好了，大家奖金也多不是？这对大家都有好处啊！(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一章 张秘书的叮嘱
贾鸿渐这文章写好了之后，并没有直接发。这次他精了，因为这文章里不少东西可能会涉及到之后国家改革的方向问题，所以他贾鸿渐不可能说傻乎乎的就把这东西直接发给媒体啊！他先发给了朱老总他们办公室的人看了看。
这文章发过去了呢，自然不会如同泥牛入海一下就没了音信。很快，两天之后朱老总的秘书大张就给贾鸿渐来了一个回复——“鸿渐啊，老总说你这个还行，不过火儿，提前给下面稍微透露点风也可以。另外你之前那篇给老总写得文章他看了，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所以呢，有些事儿慢慢的吹风总比一下子下红头文件好，模模糊糊的给下面人感觉，让他们慢慢的保守的去尝试，总比一下子赶工一样的一起上马的好。所以这个文章没啥问题，可以登。对了，不过你以后要是有文章的话，还是尽量发过来给我们看看。像是你这次说的mbo啥的，已经稍微有点靠近红线了，不过朱老总钦点没事儿的……”
一听到了这里，贾鸿渐乐了乐，“那谢谢张秘书了啊，真是麻烦你了，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心里有谱，嘴上有把门儿的，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心里有数。要不这可能踩线的文章我提前发给你们过一边呢？”
这边贾鸿渐刚感谢完，就听着张秘书笑呵呵的说道，“没事儿，应该的。我就是干这个的么，没什么谢不谢的。哎，对了，鸿渐啊，内什么，你们华夏卫视前段时间送上来让朱老总看的《新闻编辑室》的第一集啊，老总说没啥问题，可以播。不过他说要提醒你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呢，国内经济状况紧张。又是下岗又是房地产要松绑什么的。要把老百姓的存款掏出来，老百姓肯定不乐意，是吧？所以这民间的怨气可能会有点大，所以老总呢希望你们讽刺啊或者揭露的一些黑幕的档次不要太高。基本上县局级就差不多了……”
“哦……这个事儿啊……行。我知道了。谢谢张秘书啊！”贾鸿渐笑着回答道。他这边一边在回答呢，一边就在想着——这和谐大神总归还是逃不掉啊！历史上他记得在这98年附近几年开始呢，这整体的文艺创作限制就越来越大了。正好跟98年广电总局的建立呢。是同步的。所以后世很多人说没广电的时候，那创作风格多么的多样化啊，像是相声小品，有很多都是讽刺的嘛！像是牛群冯巩的《小偷公司》这就是讽刺官僚主义，说官僚主义都渗透入了小偷公司里面了嘛。
还有像是赵本山的《牛大叔提干》，这个1995年的小品，那就讽刺了社会上面各种公款吃喝之类的事儿——牛大叔为了农村学校玻璃的事儿来找政府，政府说找xx公司的领导解决。这xx公司不用说，肯定是国有的销售公司之类的地儿呗。然后这牛大叔来了以后，那公司的领导正好不在，没法参加饭局了。原来这领导因为之前饭局太多，胃受不了进医院了。但是这还有一桌客人需要领导陪呢。此时范伟扮演的秘书那就忽悠跟领导长得像的牛大叔来帮忙顶替领导参加饭局，还保证只要扮了，玻璃的事儿没啥问题。结果因为种种原因，这客人们没来还是怎么的，反正饭局没成，这牛大叔就要求办了玻璃的事儿，结果范伟扮演的秘书就各种找借口！到了最后这牛大叔只能捡起来盘子里面一条用线串起来的甲鱼蛋，无奈的说道这就是“扯淡”！
95年的时候，赵本山还有这样的讽刺小品，在这前后，他也有讽刺农民的小品——比如他扮演一个老农民，说是承包了一个鱼塘，结果乡长得小舅子要抢这个鱼塘，赵本山正跟老婆商量咋办呢，这乡长来他家串门儿了，结果这时候范伟扮演的乡长说自己不再是县长了，未来有新的乡长。那本来恭恭敬敬的赵本山一下子就趾高气昂了！就跟对邻家小伙儿说话一样，那就摆上长辈的架子了！结果说了一段话之后，很快一个电话打到了赵本山家，赵本山接起来一听，说是要找范县长，赵本山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原来范伟不是贪污被人撸了官职，而是官高一层了！这电话接完了之后，那赵本山顿时就跟孙子一样，连炕都不敢坐了，直接下来就说明天就把鱼塘转让给范伟小舅子——这里面讽刺农民势利眼那不也很明显么？
可是在这98年之后，不管是赵本山还是冯巩牛群，那讽刺类的东西越来越少，甚至陈沛斯和朱氏茂也离开了央视，可以说从这之后就进入了“歌功颂德”的年代了。以前网上的很多人还以为说这是广电的错，现在想想看，应该是因为社会矛盾积累，所以上面开始降低红线，也就是要弄和谐社会了——本来人心就各种不满意呢，这要各种讽刺的多了，那不是引得老百姓怒气槽爆了么？像是后世2012年，各种社会人暴戾成风，这不就是人心充满怒气的一种表现么？这歌功颂德的都能让个别人不满意的拿着菜刀去幼儿园呢，这要是整天讽刺这讽刺那的，回头不得天天有人去各地政府爆破点火啊？
当然了，要说起来去政府爆破点火，肯定有人要叫好，肯定有人会说这政府里面没好人！可是问题是政府里面大多数的还是拿着死工资整天基层干活的那些公务员啊！基层公务员能有啥太多的油水？违法乱纪也轮不到他们不是？好么，拿好处、贪赃枉法没有他们，结果被人报复了他们这些基层人员没了命，他们老婆孩子爸妈怎么办？谁养着？
从这个角度来说呢，贾鸿渐也能理解这个做法。不过可能因为各级官僚层层加码，这到了最后还是有点红线太低了。对于这种事儿呢，贾鸿渐还是想着咱直接跟高层联系呗！咱尽量取得最大限度的发挥空间呗！文艺创作本来就是带着镣铐跳舞么！但是能理解归能理解，但是他贾鸿渐不会放弃媒体监督的机会！该找基层的毛病，他还是要找，顺带着看到了发现了不能播的中层的事儿了，他也可以通过一些渠道秘密上报嘛！
想到了这里，贾鸿渐当然不乐意了——他在朱老总那边明显就是一个刺儿头啊，有能力，但是不怎么服管教，脾气不好，不过总体来说还是跟中央一条心的。所以这时候贾鸿渐肯定得冒几句怪话啊，毕竟他设定的性格在这儿呢，不能乖乖的就接受啊！于是他这边那就不耐烦的说道：“张秘书，你们这可有点过了啊，还真是防民之口那啥那啥啊？大禹治水那时候都有了经验，堵不如疏，这事儿你越堵下面越积攒怒气，朱老总不知道啊？再说了，把责任说成是中间干部的问题不是挺好的么？本来就是他们这帮子人搞的事儿！”，结果就听到听筒里面张秘书无奈的说道：“鸿渐啊，上面你当他们没想过？人家靠这个吃饭的好不好？这么跟你说吧，各种问题领导都考虑过了，最后是在几种危害之间选择了一个不怎么大的危害。你啊，也别想那么多了，这个事儿没讨价还价的余地，不理解呢，也在执行中加强理解。再怎么不满意也没用，你跟朱老总亲自说了，他也这么说，跟江老板说了，他也这么说。”
“切……那没什么事儿我挂了！烦人！”贾鸿渐说着就要挂电话，结果刚要挂呢，就听着张秘书在电话里面猛叫他。“怎么了，还有事儿？”贾鸿渐不耐烦的问道。“恩，这边还有个事儿要跟你说下，就是如果你们台要办晚会啥的，也记得别弄太多的讽刺的了，能克制一下就克制一下，红线还是跟刚才我说的一样，县局级就差不多了。另外呢，你在报纸上发文章跟那个什么李德伟辩论的事儿，这个中央这方面相关报纸可能不太会发文来支持你。因为他们要是说话了，基本就等于摆明了官方立场了，老总这边也要看看民间有想法的人到底有多少……”
“行了，行了行了。知道了。”贾鸿渐听着张秘书说完，一下就挂了电话。不过这边电话他虽然挂了，好像挺不耐烦的，但是实际上此时他却是被张秘书刚才的一番话里面的一个点给刺激的想到了一点新奇的东西……
这东西是什么呢？那就是晚会啊！刚才张秘书说，要是华夏卫视办晚会的话，要稍微注意点。这也可以理解，现在不少台也开始元旦啊啥的弄个晚会之类的出来。不过不用说，这地方台肯定不会跟中央台去抢春晚——中央台的春晚那至少在北方收视率太高了，根本没办法抢啊！而南方的话，说实在的地方台还把自己当成中央台的小弟呢，哪儿会想着抢大哥的戏啊？
但是贾鸿渐不一样啊，他们华夏卫视从某种角度说，算是跟央视闹掰了啊！而且现在华夏卫视那再收视率方面不比央视差，甚至按照华夏尼尔森的调查结果来说，现在除了春晚那收视率一直比央视高——谁让央视那么多台呢，华夏卫视就这么一个台，收视率当然比人家分开的高了！
那么，华夏卫视能不能自己弄一个春晚呢？(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二章 是敌是友？
没错，华夏卫视为啥不能自己弄一个春晚呢。虽然现在都快11月份了，再考虑春晚的事儿已经有点晚的来不及了，但是不妨碍贾鸿渐提前想好为明年做准备啊！
从道理上说来，这别的电视台哪怕到了后世，也么有足够的勇气跟央视去拼春晚这个项目——甚至哪怕到了那个时候，春晚的收视率已经不断的下降，不论是南方北方看的人都越来越少。而在这个年代呢，那春晚还是比较流行的一个娱乐项目，毕竟电视上面没啥好看的，而其他的各种项目还没流行起来呢——就像是说网游，这个年头国内也就是有一些文字mud最多了，那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能算是网游的。
既然在这个年代大家的除夕夜娱乐方式还是看春晚，那么他们华夏卫视既然收视率都能跟央视一拼了，那怎么就不能跟对方拼一下春晚呢？是，央视的春晚有历史，可是这历史也并没有多久——实际上央视是从83年才开始有春晚而已，而且那时候那规模小的简直都好笑，简直就像是后世公司内部的一个年终的年会差不多。
这样的一个基础发展起来的春晚，那到了2012年度能各种拽酷霸，贾鸿渐难道就做不到？而且别忘了，这贾鸿渐可是看过后世央视的春晚舞台到底有多牛逼的，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贾鸿渐钱多，他完全可以在这98年99年砸出来能达到后世一半水平的春晚舞台！而这样的一个舞台那放在这个年代，那简直就是碾压的效果！
没错。比如说这年头贾鸿渐就可以砸钱做出来像是积木拼成的舞台，每个积木块儿都可以独立升降，这种东西不就是砸钱么，不就是程控么？又不是多高的科技，真想做还能做不出来？最多最多也就是现在那每个积木块儿上的液晶屏以及舞台后方的一个大液晶屏。但是要是做成液晶屏拼接的话，那还是不难的——毕竟华夏高科自己就做液晶屏啊，那也是有液晶屏的生产线的啊！当然了，现在生产的液晶屏主要还是tn屏幕，可是角度差一点，ips屏幕虽然买了专利使用权。不过技术还不成熟。还在不断的改进当中。从某种角度来说，要做出来效果完美的液晶大屏幕，那还是有难度——哪怕就是拼接的话，起码也得让现场的观众在各个位置上都能看到吧？而tn屏那可视角度小的时候也就是90度上下。过了那偏色严重的简直没办法看！
这贾鸿渐要弄春晚舞台的话。真心不难。哪怕砸个一亿下去。弄个机械程控控制的升降舞台那真心没问题。除了这硬件方面没啥问题呢，那软件方面更没啥问题了——说不好听的，现在央视的春晚有钱请各种世界大牌过来参加春晚么？不能吧？但是贾鸿渐就能！没错。他贾鸿渐就是有钱，他就是砸钱给全国老百姓一起乐和，他都能把施瓦辛格弄过来在除夕夜给全中国老百姓唱一首歌，甚至只要国家肯放迈克尔杰克逊来的话，他甚至都能让迈克尔杰克逊过来唱春晚歌曲！这不就是钱么！
别以为这样很花钱——对别人，特别是这个年头的春晚来说，也许是很花钱，但是对于贾鸿渐来说那简直小菜一碟！为什么这么说？这不是说贾鸿渐钱多的烧得慌，而是真心请国外明星用不了多少钱！比如说请未来的加州州长施瓦辛格大人出场，这施瓦辛格是好莱坞大明星，不以唱功见长，人家就是“偶像派”的。他的代言费用差不多是千万美元的级别，演电影呢就是2000万以上的片酬。但是商演一场说实在的，200万美元就撑死了！因为商演这玩意儿不是说他一个人演全场！一般商演那过来就是三首歌这样，表演一下，快的10分钟慢的15分钟就搞定，回头唱完下来拿钱就可以走人！十分钟200万美元，这价格还不合适？哪怕加上事前事后，这钱赚的也够快的了好不好！
但是呢，这春晚上面谁说一下子要让施瓦辛格唱三首歌了？一般是一首歌就得了，所以这价钱就差不多三分之一了吧？咱就算70万美元一首歌，这价钱贵么？70万换成人民币，是500多万，可是贾鸿渐n多资产那也是用美元计算的啊！所以70万真心不贵！回头呢，程龙也可以叫过来唱一首歌，这别的不说，给个50万美元，已经相当够意思了吧？其实估计程龙真的来的话，给个50万人民币他就肯来，然后因为是贾鸿渐的关系，搞不好30万20万的他就答应了！
接着什么选点印度的张雪友啊，非洲的柳德华啊，欧洲的黎明啊，美国的郭府城啊之类的人过来，这在除夕夜在华夏卫视的舞台上面一表演，那给全国老百姓的赶脚是啥样的？这不就是万国来朝么！没错，哪怕中国人心里各种自卑，各种觉得中国比不上外国。但是每个中国人骨子里面的那种天朝上国的骄傲可是太强大了！别说古代皇帝喜欢看各种万国来朝的场景，就是咱今天的老百姓，谁不喜欢看？美国的玛丽亚凯莉啊、惠特尼休斯顿啊、席琳迪翁啊，世界三大男高音歌唱家啊，一个个的世界知名的大明星、艺术家都来给中国人贺年，这是一种什么赶脚？这多有天朝上国的感觉？
而别的方面呢，像是语言类的小品啊、相声啊什么的，那还有陈沛斯和朱氏茂，那还可以各种挖央视的墙角嘛！贾鸿渐这边别的不多，就是钱多！而央视那是最吝啬的！贾鸿渐听说到了2012年，这央视的春晚演出费最高档次也就是一个人10000人民币而已！那赵本山等人上春晚，每次就拿这么点钱！当然了。赵本山他们更看中的，肯定是抱大腿的机会，是露脸的机会。在历史上，他们没得选择，全国上下就是央视最大，就是央视覆盖面最广，哪怕是芙兰台，真的让他们跟央视正面硬钢，他们也不敢！所以赵本山等人除了能上央视春晚之外，还能去哪儿呢？
可是现在就会不一样了。如果贾鸿渐他们提供了一个新的选择呢？比如说这边出场费十万。那边的出场费还是两千，这中间会导致演员们的心态如何变化？而不用说的是，两边都是受众很广，而华夏卫视这边更是噱头十足！同时央视那边很可能也不会修改——机关嘛。几十年前定下来的老规矩。哪儿有那么容易改的？以前定下来的演出费用。到了十几年后实在闲的廉价了，但是要改那是真心困难！而这么一来的话，大家会选择参加谁家的春晚？一方面是央视春晚大牌规矩多。一个节目要来回彩排四五次，要各种审查和修改。而另外一方面华夏卫视这边可能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而且可能风格更加娱乐！
哪怕就是这帮人不来，别的不说啥，光是贾鸿渐手里的那帮子呆湾的歌星们，这要弄出来一个春节联欢演唱会，那简直太容易太容易了！双方拼演员阵容还拼不过？简直就是开玩笑好不好！所以基本上可以说，只要贾鸿渐铁了心要弄这么一个春节晚会的话，那基本上就是立于不败之地了！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贾鸿渐想弄么？
这事儿呢，他准备回头跟华夏卫视里面的人商量一下再说。现在他的精力呢，还是要放在跟李德伟等人打嘴炮上面。在他把这篇文章外加朱老总的圈阅签名给发出去了之后，很快他的那边文章就见报了。这见报了之后，很多报纸上面他们本身的记者就乖乖的不写专栏文章来跟贾鸿渐“讨论”了。很明显，他们通过自己的报社已经明白了贾鸿渐身后有人！而且他的这篇文章是通过上面最高老总点头之后再登的，这不是证明了上面的老总至少部分认同了贾鸿渐的说法么？那他们这帮子记者吃撑了才跟贾鸿渐斗啊？
几天之内，可以说这个李德伟暂时也没有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在琢磨到底怎么弄一篇文章来反驳贾鸿渐呢，不过很快，南方周刊这个杂志上面刊登出来了一篇让人意外的文章。
这个南方周刊贾鸿渐是知道的，那在21世纪的时候，可以说是各种公知倾向——就知道煽情不知道说事实的正确性。这里的正确性不是说政治正确，而是逻辑正确。很容易让人觉得这南周的人呢，那是有点中二——也就是说叛逆期，故意要跟大家的认知弄的不一样。
就像是说奥巴马来中国访问了之后，这南周呢故意头版和二版放空开天窗，那意思就是很明显的——我们想报道一些什么，但是上面的人不让我们报道。可是问题是人家奥巴马回到了美国之后，美国那边发出来的报道和中国这边官媒发出来的近乎一模一样，那难道是美国人和中国的官媒一起扇南周的脸？
而后来美国911的时候，南周那更是发布了一个2012年整天被人拿来搞笑的说法——“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好吧，从人道主义角度来说，媒体这种比较庄重的东东在面对把自己当假想敌的国家出了大事儿的时候，那也的确不能哈哈大笑，咱中国的官媒不是还各种惋惜呢么？这表面上的一些礼仪还是要做的嘛！结果呢，回头几天之后的918的时候，这个国耻日的时候，南周怎么就没有一个“今夜我们都是抗战人”的专题出来了？甚至到了当天被各种读者强烈抗议，没办法之下919的时候这南周才追加了一个怀念918的。
这种事儿南周那做的多了去了。如果说只做了一个两个，那咱可以说谁不犯错。可是当一连串的事儿都有点味儿不对的时候，老百姓那可就容易自发的怀疑南周到底站在什么立场说话了。
就是这么一个各种反潮流说话的南周，这次居然针对贾鸿渐的文章发了一篇相应的访谈，还是访谈某专家的。他们登的这个文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嘲笑和攻击贾鸿渐的么，是各种叫好私有化的么？贾鸿渐此时拿起了报纸，慢慢的看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两千零三章 李福菊，还是？
这个南周的报纸上面登了什么样的一篇文章呢？这篇文章并不是对贾鸿渐的文章的一个正面讨论，而是一个对某个暂时跑到上沪来公干的德国老头儿的一个专访。这个德国老头儿呢，当然就不是施密特了，而是一个叫做魏伯乐的老头儿。
这个魏伯乐是谁呢？联合国环境署可持续资源利用委员会联合主席、罗马俱乐部成员、著名经济学著作《五倍级》作者、曾任德国国会议员、环境委员会主席、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布雷恩(bren)环境科学与管理学院的院长、德国乌波塔气候环境和能源研究院的创始院长、欧洲环境政策研究院主任、联合国发展科学和技术中心主任、德国卡瑟大学创始校长、德国埃森大学生物教授。
一个拥有这么多头衔的大专家，还是外国专家，在来上沪帮助中国政府相关部门检讨以及安排森林覆盖、水土流失导致98大洪水等等问题方面的时候，这南周找到了老头儿，让老头谈了谈经济问题。
然后呢，就有了这么一个标题——“私有化，过犹不及”，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剧情提要”。
“1980年代以来，鼓吹私有化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现在是需要把钟摆摆过来一些的时候了。”
“更重要的问题是我们关注什么，如果我们更注重穷人的利益，那么就不应该市场化并且私有化。如果我们关注创新，则市场化、私有化是更好的选择。”
“在1970年代。西方的政治权力格局大约是强政府－弱私人部门。30年之后，经过全球化和私有化的迅速发展，情况刚好反过来了，变成了弱政府－强私人部门。而在中国，目前似乎还停留在西方早先的情况。”
当一眼看到了这个三段的内容提要之后，说真的贾鸿渐当时一下就愣了！因为从这篇文章的内容提要上面来看的话，这篇文章明显的是在帮贾鸿渐说私有制并不完美啊！没错，贾鸿渐之前的那么一个文章，意思就是说私有制不是万能的，不是说烂企业私有制了能变好。好企业私有制了就能变更好。烂企业私有制了能变好。是因为可能会有更有能力的负责人来带领，而且负责人也会更加的负责人，并且更有主观能动性——毕竟是自己家的企业嘛，跟公家的企业不一样。但是很多好的企业呢。私有化了并不代表会更好。甚至官僚主义跟大锅饭也没啥关系。
这是贾鸿渐的看法。而这内容提要里面，那不是也说私有化不是万能法宝，说要关注穷人利益就不应该太市场化和私有化么？这从中国人的角度来看的话。还是在为公有制唱赞歌吧？诶？难道这一向跟大家反向思考的南周，这次居然站到了贾鸿渐这边，居然站到了中央一边来对抗各种公知以及砖家叫兽了？
看到了这边，贾鸿渐真的有点意外了！他赶忙就继续往下看，只见着下面是这么写得“1970年代初，由世界各国学者、政商精英组成的罗马俱乐部推出了《增长的极限》一书，在全球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和持久的讨论。而如今，魏伯乐等三位教授正在编著的新书《私有化的局限》是罗马俱乐部对1980年代以来席卷世界的私有化风潮，作出的又一实证考察。
这本书第一次对全球范围的私有化问题进行了调查，勾勒出了全球化与自由化中的历史**件，通过各国、各主要行业50余例私有化案例的实证分析，对私有化的成败得失，做了比较客观的分析研究。”
嘶……这看起来好像真的是李福菊的在帮贾鸿渐说私有化不是万能的啊！什么叫李福菊？就是有理有据以理服人嘛！
接着呢，下面的采访里面，这德国老头儿那就开始说着跟贾鸿渐很合拍的话——“世界银行特别是英美国家认为，私有化和市场化比国家垄断要好，能有更高效率并能更好地满足人民的需求。但实际上，如果我们谈的是公共产品的例子，比如公共教育、警察防卫系统、饮用水供应、电力等，我个人认为最好还是掌握在政府的控制之下，当然了，也可以加入一些私人成分。但是需要政府设计准入许可的门槛，然后具体的管理工作可以由私人公司来运营。因为当一个公共服务的产品是由政府来提供的话，那么基本上这个国家的公民都可以对政府提出各种要求，至于政府答应不答应，那就是要看提出要求的人数了。但是如果这个提供产品的是个私人公司，那么除非对方公司的股东也这么看，否则私人公司愿意怎么做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儿，消费者没权提出异议，因为市场经济就是这样。”
“在法国和菲律宾等国供水系统私有化的案例中，私有化后在私营跨国公司控制之下，水价上升很快，并且供水部门的基础设施投入很不足。但在政府垄断的情况下，情况却并非如此。”
“在某些情况下，政府要明显比市场更有效。在我们调查中就发现了一个例子———德国的房屋火灾保险。15年前这一块是由政府运营的，后来私有化了。尽管经济学家预测竞争机制的引入将压低市场价格，但结果却适得其反。由于出现了好几个私人公司相互竞争，并且这些公司都竞相派出更多代理人员来争夺客户，最终还是需要消费者来埋单，结果保险的价格上升了50％—70％。所以在这个例子中，政府比竞争性的私人部门更有效。”
嘿！擦！这德国老头儿那果然是李福菊啊有没有！这一个个的例子举得，绝对比贾鸿渐文章里面那种单纯的“说教”更加容易说服人啊！贾鸿渐还只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场上干说。而这老头儿呢，那真是要事实有事实，要数据有数据！这简直就是在给贾鸿渐助拳啊！简直就像是说贾鸿渐跟李德伟打假，这边贾鸿渐三两拳把李德伟给打摔倒之后，这李德伟刚刚爬起来，就直接被来“拉架”的南周一拳打晕了！
甚至这下面还有这样的话出来，那简直就是快宣布贾鸿渐胜利了——“1970年代时，西方市民社会组织更多地倾向于私人部门，反对公共部门，因为公共部门的权力过大；而现在情况变了。我们看到市民社会组织更倾向于政府。因为私人部门的权力太过强大了。整个政治权力结构需要一种新的平衡。
总之，市民社会空间的存在，总是要保护弱势，反对强权的。而中国目前政府的权力较强。私人部门较弱。我个人揣测那些为数不多的成长中的市民社会组织。比如ngo等，似乎是和私人部门的利益靠得更近，和私人部门一起成为制约政府特权的平衡力量。”
这话说的多好！那意思就是现在中国境内喊着私有化的那帮人。根本不是觉得私有化好，而是觉得中国政府太强势了，所以他们要抗衡政府——或者说的更露骨一点，就是他们要操纵舆论，然后从政府那边抢班夺权！这不就是对李德伟那帮子人扒皮见骨了么，这不就是帮着贾鸿渐冲锋陷阵，甚至把私有化不是灵丹妙药的话都理论化数据化了么？
可是呢，在前面的这些看起来好像是帮着贾鸿渐说话的段落过去了之后，很快贾鸿渐就发现了新的问题——这老头儿在说了一段私有化不好的问题之后，这又开始说私有化的好了！比如说下面的这一段——“1970年代，西方的政治权力格局大体是强政府—弱私人部门，现在情况刚好反过来了，而中国目前似乎还停留在西方当时的情形。由于我对中国的情况不太熟悉，所以我想参考墨西哥例子来谈一谈。
墨西哥因为对电信部门的私有化而降低了电信服务的价格，消费者也比较满意。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个人觉得像是中国的电信部门，也不是不可以私有化。当然了，可能有很多电信的公共服务的层面，比如说人迹稀少的地区信号的问题，那么可以由政府建立一个准入机制，就是相当于发牌照或者说签合同。愿意每年拿出来多少钱按照政府规定来免费在人迹稀少的地方建立信号塔的私人企业，才可以进入中国的电信市场。这就是我之前说的，由政府规定规则，然后由具体的私人企业来负责运营。”
“中国的国有部门是否有效率我不了解，以我的观察看来，现在中国的公私力量对比还是有点失衡的，市面上的国有企业太多，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多，我觉得总体来说公私对比在一半对一半左右那就是相当平衡的一个阶段……虽然我个人不是中国问题专家，不太适合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但是我个人凭借在世界上很多国家考察的经验来说，我觉得中国现在需要一场私有化运动来平衡政府和私人企业之间的重量……”
嘶……贾鸿渐看到了这文章最后，那真是有点疑惑了！你说这南周登出来这文章到底是啥意思？他们到底是赞同贾鸿渐呢，还是打着红旗反红旗呢？如果说是赞同贾鸿渐的话，但是那怎么会登出来老头儿最后的那些什么电信私有化的问题呢？要知道这年头中国最不可能私有化之一的就是电信部门——到了2012年中国的电信部门都没私有化呢，更是没有任何的私有公司进入这个领域！电信、移动、联通，这三家有哪家是私人的？
虽然说，按照中央的计划，这中国从今年年底开始是会开始一个私有化的潮流，但是中国需要私有化的这个事儿在德国老头儿嘴里说出来，还在南周上面登出来，配合着上面的电信私有化的建议，怎么都让贾鸿渐觉得，这南周亦敌亦友呢？这南周到底是啥意思？他们到底是赞同还是反对贾鸿渐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