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九章 拜施密特为师？
“施大爷，您说说看美国可能会有什么要挟？”贾鸿渐立刻严肃的向老头儿打听到，他真是没想到原来迷雾一样的政治斗争，居然在老头儿的嘴里那就像是登在电视节目报纸上的电视剧剧情简介一样，那么的清清楚楚，那么的显而易见！
“具体的呢，我不太清楚，但是可以做文章的太多了，比如说最典型的，各种产业合资里面，你们中国很多都要求中方一定要占有51%以上的股份，那么美国是不是可以用这个来要挟？是不是可以说某某某几个产业你们中国不开放让我们美国公司可以控股51%，那么我们就不同意扩大你们中国的纺织品配额？甚至还有更多的东西，比如像是农产品输入的问题，你们中国的大豆需求量很多，那么美国是不是可以让你们中国把大豆零关税，然后他们用他们的大豆出口到你们中国来？你想想看，你们中国这么多人，食用油就要用掉多少大豆来压榨？这些都是可以要挟的地方！”老头儿说道了这里，掐了快抽完的一根烟，然后又点了一根，这才几分钟啊，屋子的屋顶那都一层烟了好么！弄的就跟着火了似的！贾鸿渐看到了这里，怕引发了火警警报了，赶忙走到窗边把窗户都打开了。
此时呢，老头儿看了看贾鸿渐的举动，对他笑了笑感谢了一下，然后接着就说道：“年轻人你知道么？你们中国现在要进入wto已经经过了最困难的阶段了。在80年代的时候，可以说你们中国在想要恢复关贸总协定缔约国的身份。那个时候提交的文件主要是你们中国声明你们想要走市场经济路线，想要按照国际规则来玩游戏。然后进入了90年代，这就是一些大概的纲领性问题的谈判，一些身份的谈判，比如说你们中国坚持要以发展中国家的身份加入啊，要求权利和义务相等之类的，这些法律文件纲领性的东西差不多通过了之后，到了这两年就开始要一个个的谈了，比如97年没记错的话，你们中国是跟新西兰谈了。这就是互相之间谈配额谈各种具体的数据。这接下来还有欧盟和美国你们都还没谈呢，重要的对手都在后面，一个个的货贸服贸一个个的细节谈过去，说真的。跟美欧两个对手。不谈个十轮不要想谈出来一个结果。而十轮……可能要好几年……”
说真的，贾鸿渐此时才能理解当国家领导人到底有多不容易——别看人家天天代表国家出去公务旅行，但是这伤脑筋的事儿弄起来真心头疼啊！很多事儿那真是要两难选其一！反正贾鸿渐叫着很多事儿交给他的话。他是不愿意背黑锅以后被人骂的……不过呢，还好的是，他贾鸿渐是重生者，他知道中国肯定能进wto，然后呢中国进了wto之后，就会碰到美国的注意力被别人吸引了，结果此时中国就正好抓住了没人围追堵截的时机快速发展，等到美国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想要围追堵截已经有点堵不住了！可以说中国已经差不多缓过劲儿来了！
想到了这里，虽然贾鸿渐不担心中国的前途，但是他开始好奇，开始想要知道施密特这样的老头儿怎么能这么轻松的就看出来国际形势呢？看看这wto的事儿！人施密特大爷就问了他贾鸿渐两三个问题，接着人家就发现了这么多趋势！如果他贾鸿渐有人家老头儿一半的功力，这炒股啊或者说做国际投资啥的，那不是无往而不利么？甚至在他贾鸿渐到了2012年之后，如果有这么一手本事的话，那没有关于历史的记忆都没关系了，这随时可以看国际形势啊！这随时看的清楚啊！
如果说他贾鸿渐有施密特的这种眼光，如果他是一个美国商人的话，说实在的他现在绝对开始要拉政界的关系，要开始尽量的想要探听一点比如农作物方面的内容！如果到时候提前知道了中国大陆会对美国的大豆产品开放市场比如，那他就可以提前在市场都知道之前，就直接相对低价的收购农场，然后一路就开始种大豆，接着等大家都知道了之后，他这农场就升值！接着出口出去之后，那就是钱啊！甚至哪怕不会经营大豆，就是这么提前一段时间知道什么产品会有前途，这么一买一卖，倒手给后来想要进入这个行业的人，那也能赚个差价啊！一倒手就是差价啊！
“老爷子，您怎么能看的这么准啊？您教教我好不好？我特别想学！”贾鸿渐此时那直接就开始对施密特卖萌了——他倒不是用女孩子的那种卖萌，那太娘炮了，他用的是一种好学的小孩子或者说年轻人的那种又尊敬老头儿又特别尊敬学识的态度来卖萌的！就是用一种程门立雪的那种赶脚来显示自己好学的！
“呵呵，这个东西啊，主要是经验。你要学习到我这一步，首先你要每天关注世界各地的新闻，要联系、联想。当然了，不是说什么社会新闻都看，主要需要看一些各国的统计局发布的数据，虽然这些数据可能各国都会进行一些小小的修饰，但是基本上呢，这个数据还是有用的。比如你们中国的状况，我就是看过你们发布的工业产品普查的数据……”老头儿说的有点模模糊糊的，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什么武功心法，没有说出来什么你贾鸿渐去看啥啥啥书，去学啥啥啥课程，然后就懂了，而是这么云山雾罩的说了一大堆。不过也可以理解，人家老头儿这么学习了几十年了，从政了几十年了，这都80了才有这种眼光，你贾鸿渐想几年之内就练出来？那人家老头儿是一辈子活到了狗身上了？人家怎么没能20岁就练出来呢？
再说了，用咱中国人的理论来理解的话，你贾鸿渐又没有拜师，又没有敬茶，人家凭什么把他的绝活交给你啊，对吧？不可能说你贾鸿渐小朋友今天卖萌一下，装好学一下人家一感动就全教了，要是这样的话，人家老头儿未来十几年饭碗就砸了啊——人家各种活动各种演讲之类的事儿，贾鸿渐不都可以廉价的上去抢生意了么？这不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么？
不过呢，贾鸿渐可是不气馁。反正他这边有老头儿的电话！了不起他没事儿碰到一点美国或者日本发布了什么数据了，他先自己尝试分析，分析不出来再找老头儿打听，找老头儿解惑嘛！实在不行，咱一年百万美金千万美金甚至上亿美金的把老头儿聘请过来当私塾老师，那也不是不行嘛！
而且想想看的话，这施密特老头儿，可以说是国际上相当少见愿意讲真话的政治家——这老头儿可以公开的承认自己看好中国，公开的承认中国起码现阶段就适合东亚特色的权威主义！而且认为中国改革发展的相当好！这观点可以说比中国很多五毛那都红裤衩！那比很多五毛都更加的看好中国！要知道像贾鸿渐这样一种经常会被误会成五毛的“理智党”，实际上那也有抱怨，也有对政府的怨念。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就能看出这施密特老头儿的不同——同时的时候，其他世界国家的政治家难道就看不出来中国的政治系统符合中国的情况么？他们看的出来，但是他们因为种种利益，不愿意说！
这就有点像是什么呢，就有点像是说国外要么就是弄中国崩溃论，要么就是弄中国威胁论，反正这两派的理论都有人信，然后呢各种砖家叫兽排排站，大家选择站队，然后就演戏——就像是著名的**华裔张家墩，他整天写中国崩溃啊崩溃，事实上搞不好他自己都不信中国会崩溃，但是他知道市场上有人喜欢看这么一套东西，于是他就配合市场呗！市场经济呗！就各种顺着民众的想法说呗，把民众想说想看想听的话说出来呗！然后其他渲染中国威胁论的，那也是差不多的说法，也不过就是把论点啊论据啊什么的改一改，说的其实也是其他消费者想看想听想说的内容！
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专家学者站出来说，你们tmd别乱搞了，人家中国其实挺好的，中国不会崩溃，也不会威胁美国咋样，反而是咱美国整天找人家麻烦。这样的一个愿意说真话的人，且不说他的理论到底有百分之多少正确，就是冲着这种勇气和这种求真的精神，咱也要为人家叫个好吧？这样的人要是被那两派的掐死了，回头老百姓真心是被各种忽悠啊，谁才能知道真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就像是贾鸿渐曾经听过的关于华尔街的一句话——普通人根本看不懂华尔街的各种公式各种数据各种模型，只能看到他们免费发放的一些处理过的结论，只能听华尔街的建议。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看懂了华尔街的公式、数据和模型，推倒出来华尔街在忽悠人，那么放心，当天晚上之前华尔街就会有人用重金把这个人拉入华尔街的系统！
所以说，很多时候水平怎么样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良知”，在于敢说真话！如果贾鸿渐等着比尔克林顿退休了，把克林顿聘请当为老师，谁说克林顿不会偷偷的又从华尔街那边拿钱，然后给贾鸿渐教学的时候加私货，接着把贾鸿渐给洗脑了啥的？所以呢，贾鸿渐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等以后了，就是现在直接把老头儿聘为老师吧！
所以他直接就对施密特说道：“老爷子，我非常想学这个东西，您看您愿不愿意当我私人的老师，或者说政治顾问？价钱随便您开！”(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零章 难道原因是？
“政治顾问？呵呵，可是我没有时间天天在中国呆着……”老头儿刚呵呵笑着婉拒，贾鸿渐这边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他怀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不不不，我们就通过电话交流，价钱随您开，让我去德国接受您的教诲也可以……”贾鸿渐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拿出来了电话，一看竟然是中央那边来的电话！好像还是朱老总办公室那边的！
“喂？我是贾鸿渐。”他接起来了电话之后，立刻自报了姓名。“喂，鸿渐啊，我是张秘书。你把施密特接到了上沪了是吧？这样，明天把老施带到首都来吧，朱老总他们想跟老施聊聊天，好久都没见了。对了，还有啊，你也一起来，顺便跟朱老总汇报一下网上的事情，一些文件什么的别忘了带了。行了，电话里不方便多说，你懂的。老施宾馆的电话你有么？”电话里面传来了张秘书的声音。
“啊？老施就在我旁边，我把电话给他？好勒……”贾鸿渐这就把电话递给了施密特，“老人家，我们朱老总秘书打来的电话，找您的。”“是么？这么晚了他还在工作啊……”施密特随口感叹了一句就接过了电话。本来贾鸿渐还没多想，可是一听到老施的这句话，一下他的脑子就开始转动了！
没错啊，这张秘书好像年纪也不小，也有40多了吧？好像也有家有孩子吧？这大半夜的都快一点了，他还没下班？哪怕朱老总跟**周总理他们一样喜欢熬夜办公。这秘书也不至于不要老婆孩子就这么陪着吧？这里面有蹊跷！刚才那张秘书的话虽然很正常，没啥奇怪的地方，但是结合着这时间，是不是暗示了什么？外加想想看，这手机好像不是保密手机，没有保密功能，是不是本来想说什么？是国家遇到什么问题了？不对吧？这遇到了问题不至于说要找他贾鸿渐商量吧？虽然以前国家有事儿，是把他贾鸿渐给叫到了中央，当成中央的智囊团来帮忙出主意，可是上次找他去也没有这样的……诡异？但是想想的话。好像又不应该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真要是那种事情。打电话叫他回家，然后让他用保密线路打电话不就行了么？
这边贾鸿渐还在琢磨的时候，只见着施密特接完了电话，“贾。看来我们的演讲以及电视剧什么的。只能等到回来之后再说了。北边那边的大人物们要让我们过去，看来他们可真是想死我了，呵呵……”施密特这老头儿话里话外总给贾鸿渐一种他也看出来这里面有蹊跷的赶脚。不过这个施密特呢，那不得不说有大将风度，看看人家这话说的多幽默！还是一个80岁的老头儿说出来的！
“好吧，老爷子你早点休息，明天早上9点我来接你，我这边也要回去赶紧睡觉了！”贾鸿渐不知不觉也被老头儿带着神经粗了起来，居然还能对这事儿开玩笑了！
跟老头儿告别了之后，贾鸿渐其实也想开了，现在不管啥事儿，咱再操心都没用！咱又不是女的，是吧？这话可不是攻击女同志，有些女同志那真心是容易钻牛角尖！碰到了这种语焉不详的事儿，可能有些人会担心的啊，一晚上都睡不好！而男同志呢，用难听点的话说那就是普遍没心没肺，啥大事儿晚上照样睡觉！
这边贾鸿渐回了家之后，看着爸妈睡着了，也就没跟爸妈说，自己洗了个澡上床睡了觉，第二天早上才把这事儿跟家里说了。说完了之后，他老妈给他稍微收拾了两件衣服，接着贾鸿渐直接就去接了施密特，然后俩人就直奔机场，坐着飞机就走了。飞机起飞了之后，这上沪到首都之间的2000多公里路，可以说一个小时就到。所以贾鸿渐也没有睡觉的**，本来呢他还想好好看看文件，背熟了好给朱老总汇报啥的。可是谁知道这施密特倒是对贾鸿渐看的文件非常感兴趣，可惜老头儿不会中文，于是老头儿就没心没肺的拉着贾鸿渐给他讲这是什么东西！
贾鸿渐呢，这边看着老头儿不停的在飞机里面抽着烟，那真心叫一个恨！这老头儿跟贾鸿渐熟了之后，那一改之前来的时候在飞机上不抽烟的良好表现，现在在飞机这么一个密闭空间里面，他居然还一根接一根的抽！这让不让贾鸿渐活了！逼急了咱把飞机窗户打开透气你这死老头信不信！当然了，这话贾鸿渐也就是在心里说说，谁让老头儿是大能，而他贾鸿渐要求着大能教他东西呢！
于是乎，贾鸿渐这边只能尽量忍耐着，给老头儿讲了他的这些文件：“这个主要是我弄的一个国内的购物网站的业绩，这个网站在今年夏天基本上全面铺开了，然后现在我算是去汇报一下一个季度左右的成绩……”他这边一说完，老头儿那立刻就感兴趣了，开始一点点的详细的问，比如这个网站怎么运作的啊——他倒不是关心商业层面的一些手段，而是关心卖的什么产品，怎么采购，然后怎么发给消费者，以及用什么平台可以看。结果听到了贾鸿渐这么解说了一番之后，他当时突然就说道：“你这东西……是用来缓解你们国内危机用的吧？可以用来刺激内需，减少中间层次的盘剥，直接让厂家面对消费者，同时还能给中小型厂家节省大量的推广费用，直接让厂家跟厂家联系……恩，想法很好！以后很有前途！说不定还能改变一系列的社会经济面貌和组成形式……嘶！这玩意儿可是要好好分析一下！”
擦咧！老头儿你要不要这么妖啊！贾鸿渐辛辛苦苦推荐给朱老总的这么一个东东，居然瞬间就被老头儿给看透了？甚至老头儿还能看出来这个东西日后会深刻的影响社会经济面貌！的确啊，到了2012年的时候，因为网络购物的影响，中国很多服装店那都开不下去了啊——实际上中国的服装业以前太过于傻大黑粗，赚钱太容易了！简单的来说，岭南那边的衣服，如果贾鸿渐去买，5元一件！买个几万件的，拿到了上沪之后，50元一件批发出去，然后拿到了这衣服的人或者店，直接挂500，当然了，最终是可以砍价的，可能成交价是一百多两百，但是这中间的利润空间大到了什么程度？
他贾鸿渐为什么会了解的这么深刻？很简单啊，他一个初中同学家里面的老婆就做这个生意，在某c2c网站上那都做大了，那都是直接跟浙东这边的小制衣厂订货，甚至是他从制衣厂弄一批出口外贸单子的多余布料做成的白板t恤，然后回来自己印图案，最后上网去卖。那价格和成本啥的真心都让贾鸿渐都动心啊！比如一个情侣卫衣来说，一件白板的衣服就是没有任何图案的，从浙东那边的厂家拿过来，18元一件，然后自己找点网上的矢量图，找打印社加工一下，然后自己用机器烫到衣服上，这成本低到不行，哪怕咱就往高里计算，算是20元一件成本，结果卖出去知道多钱么？卖80一件网上都抢啊！因为上沪一些小有名气的情侣装专卖的小店里面，这样同样纯棉的情侣卫衣开价是180一件！而且这店还不能讲价！就这还人山人海的来！
所以，等网络购物发达了之后，深入了之后，这种把撑死20元一件的衣服给卖成了180一件的小店那可不是开不下去么了？这不就是网络开始挤占实体生意的空间了么？这不就是影响了社会经济的构成了么？从这点来说，这老头儿的眼光毒不毒？
就在贾鸿渐这边正忍着烟气感慨的时候，那老头儿却是突然一拍大腿，顿时把他手指上面夹着的香烟的宴会给撒在了贾鸿渐飞机的客舱地板上！这把贾鸿渐给心疼的，可是却听得老头儿是这么说的——“嘶，你们这东西可能效果不太让朱老总他们满意啊，并没有尽快的启动内需市场，所以估计他们可能要下硬手段了！”
“恩？真的？”当时贾鸿渐就忘了什么烟灰了！难道他忙活了半天，这还没能阻止什么房地产之类的起来？还是没能阻止医疗产业化？不能吧！“我也不知道，我是猜的，不过我猜的应该有起码60%的准确率。他们这么急急忙忙的叫我们去，估计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另外，估计你们中国的存款数字还在不断攀升，虽然你的这个平台流通了一些钱，可是速度有点慢，没办法赶上经济恶化的速度……”老头儿把烟给掐了，摇了摇头说道。
擦，难道真是这样？贾鸿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报表，他弄的面对普通老百姓的这么一个购物网站，单独计算的话，这3、4个月下来已经有了3亿的销售额了！这已经非常不错了吧？按照全年估计怎么都能12个月上10亿吧？这个数字比历史上的那个购物网站第一年的营业额高的多了吧？而且另外一个商家对商家的批发平台，这3、4个月下来走货也有了2个亿出头了，这一年也能到个六七亿吧？这还不够？(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一章 抵挡不住的趋势？
到底够不够，到底中央是不是要下猛药刺激中国的经济，这点很快贾鸿渐就能够知道了。此时的贾鸿渐和施密特两个人坐着朱老总派来接他们俩的车，车子一路往中海和南海开，那地方就是贾鸿渐和施密特将要见到朱老总他们那些领导的地方了。在车子上，贾鸿渐和施密特都没说话，施密特默默的在抽着烟，贾鸿渐则是根本没心情管老头儿抽烟的事儿。
不多时，贾鸿渐他们的车子这就到了中海和南海了。车子过了岗哨之后，一路开到了朱老总他们的办公楼门口了，这才停了下来。贾鸿渐和施密特老头儿被请了下来，接着两个人就被张秘书带入了办公楼。不过呢，这施密特和贾鸿渐走到了半路却被分了开来，在一个拐角处张秘书带着贾鸿渐往一个方向一拐了，而施密特老头儿则是被另外一个人给不知道带到了另外一个方向去了。贾鸿渐看到了这事儿，也没问，只是扫了施密特的背影一眼，他知道这种事儿朱老总他们肯定有自己的考量，毕竟这是国家大事儿，而施密特再洋五毛那也不一定真是咱自己人，有些话还是要背着他才能说的，对吧？
甚至别说是国家大事了，就算是跟国家大事比起来算是小事的公司内部的事情，这老板找员工的时候，那也不一定愿意把话讲给第三个人听啊！就像是贾鸿渐前世有次被中国大区的老总叫去，他去了之后。结果发现老板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别的公司的老板，然后呢，贾鸿渐这边一敲门，就对大中华区的中国人老板说道：“x总，您找我？”
结果那x总看到贾鸿渐来了，撇了一眼办公室里面的那个别的公司的老总，然后就对贾鸿渐说道：“哎，鸿渐你来的正好，我这个空调啊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是启动的特别慢。三分钟五分钟都不出凉气。虽然出风可是一点都不凉，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天啊，要知道贾鸿渐当时也算是中层干部了，那工资也不算低了。在公司里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了。也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了。他的老总怎么能这么大胆。让他贾鸿渐这样一个专业部门的负责人来修空调？这搞毛啊！这是侮辱人么？
贾鸿渐当时就一愣，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事情反常即为妖！老板平常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怎么这时候就突然变了呢？实在外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权威？有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因为这老板有一些话不愿意当着那个“朋友”的面跟贾鸿渐说！可能这个老板先叫的贾鸿渐，结果贾鸿渐来的过程中，那个朋友不请自来，老板也不可能说把这朋友轰出去吧？也不能直接让人家回避吧？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嘛！所以估计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用这种反常的方式来提醒贾鸿渐？
所以此时贾鸿渐一听之后，就点了点头，“行，总经理那我来看看。”大概的装模作样的看了两分钟，贾鸿渐说可能是没氟利昂了，然后他说自己会打电话找人给老板的空调加氟利昂，然后转身就走了。回头过了两个小时，这老板果然把贾鸿渐又叫了过去，而且还夸了贾鸿渐反应快！事情真相也的确是老板不愿意当着那人的面给贾鸿渐安排工作！
一个公司里面都有不可告人的事儿呢，何况一个国家呢？所以贾鸿渐根本就没纠结这个事情，而是一声不吭的就跟张秘书来一路走着走着，很快就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前。张秘书敲了一下门，然后推开门就让贾鸿渐往里走，贾鸿渐进去一看，只见着朱老总此时正好说了一句“进”！擦，这朱老总怎么在这边？那施密特老头儿被带去见谁了？本来他贾鸿渐还以为朱老总等人要先见施密特，然后让他等着呢！结果谁知道这居然是先找他啊！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着朱老总一抬头正好看到了贾鸿渐进来了，这老朱对贾鸿渐招了招手，“来来来，鸿渐你可算来了，来过来！”说着这朱老总就把手头正在看的什么文件夹一合，这文件上的字就被遮住了--嘶，这保密意思可是够好的啊！贾鸿渐这边坐了下来，也不客气的直接就问朱老总道：“老总，这么急的找我来，是咱们国家的经济数据又不好了？”
他这么开门见山的一问，倒是让朱老总惊讶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你自己看出来的？还是听谁说的？”嘶！不得不说保密意识强啊，这就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给贾鸿渐透露消息了是吧？可能这种经济相关的数据虽然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机密，可是一个国家的中央政府怎么能够什么数据都往外跑呢，对不对？这数据是小事儿，泄密的问题这是大事儿！
“没人跟我说，是之前施密特老头儿猜的，他说这么紧急的叫我和他过来，估计是国内的经济数据不太好看……”贾鸿渐照实说道。“是他么？这施密特的眼光的确毒辣……鸿渐，这次叫你来的确是咱们国内的经济形势不好了。本来你在上半年跟我们说网络可以帮助刺激内需，当时我们研判之后同意了你的计划，主要是当时看起来这东南亚的金融危机算是过去了，当时对咱们东亚的影响不算太恶劣。可是今年夏天，也就是在咱们国内大水灾的时候，国际炒家又对东南亚动手了，这个你应该知道吧？”朱老总一脸严肃的问贾鸿渐道。
说实在的，当时贾鸿渐没怎么看新闻，但是他是重生者，对这事儿是知道的。在历史上，港港那边受灾最严重的其实不是97年，而是98年！这历史上好像就是98年的8、9月份吧，这港港的第二任特首还在担任财政方面的长官，然后下令港府入市，结果港港的一帮子傻鸟经济学家如丧考妣一样的说这是自由经济之殇，说是资本主义的精神陨落了，居然政府干预经济了。这帮傻鸟就不知道美国这个爸爸国在碰到了同样的事情的时候照样会入市么？在08年美国次贷危机的时候，美国政府拿出来了多少钱弄什么两房之类的？这时候港港的这帮子经济学家怎么不如丧考妣了？学了一点自由经济主义，还真以为那就是真理了？
不过这朱老总刚才的话里，怎么有一种失望的味道？“恩，我知道这事儿。”贾鸿渐这边刚刚点头说完，就听着朱老总继续说道：“在这98年下半年又来了一次之后，我们国内的外资更加少了，虽然你个人联系了美国那边很多的外资要进来，但是他们现在跟我们还是先期洽谈中，这最后能有多少投资真的落地还不好说。另外一方面，东南亚那边汇率又一路下跌，现在他们的产品对咱们国内的各种产品都产生了竞争了，大家的价格差的都不太多，另外一方面，上半年咱们推广你的那个b2……b2b的平台，商家对商家的那个，让很多中小厂家觉得好像未来有了出路，他们之中很多厂家虽然产品对外国制造有了一个价格优势，但是他们本身没有对外商的经验、人脉以及渠道，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网络订单了，顿时觉得日子就好过了，然后一下子就开始大量生产的开动了生产线，于是咱们现在全国工业品积压比上半年还严重！而且不管民营国营都开始了大范围的工业品积压！如果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估计最多两年时间，咱们国内就要发生经济危机了！”
经济危机？贾鸿渐当时就一愣，难道他弄这么一个什么网络平台反而刺激了经济危机的产生？什么叫经济危机？最典型的就是供大于求，然后资本家们堆积了大量的产品，为了不降价不降低利润，他们宁愿把牛奶倒到河里和不给人喝。当然了，这是这个年代的说法，按照后世的理解来说，那可能就是市场价格已经被供大于求压的相当低了，当奶牛场的老板发现把牛奶送到市区里免费给人赚来的钱还不如车费的时候，他吃撑了去给人家送啊？不如原地直接倒了得了！后世的啥胶东大白菜有的时候太过于供大于求了，那不也是连收的心都没了么，直接宣布谁愿意要谁自己来地里采！因为市场经济下这采摘大白菜那也是要劳动力，那也是要钱的！大白菜便宜的一地白菜还不如雇人采摘的钱，那可不是宁愿烂地里得了？有城里人愿意贪便宜来采摘，这还省了回头翻地的钱了呢！
不过此时，贾鸿渐只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到来，反而弄得国内形势有点乱，是不是为了防止经济危机，反而刺激的经济危机又要来了？是不是等于市场化的医疗改革这些东西，就是拦不住了？此时的贾鸿渐还想要再拼一下，于是乎他此时就对朱老总说道：“老总，你再给我点时间，咱们中国制造现在已经开始发力了，只缺乏渠道，我带头去美国做渠道，行不行？我在美国的福尔摩斯平台上开一个中国产品专页，行不行？我到处去推销中国产品，行不行？”
“你？”朱老总抬头看了一下贾鸿渐，想了想之后反问贾鸿渐道：“你能一年之内就打开销路么？你能一年之内就开始激活市场么？你能一年之内就让全国的5万亿居民存款进入市场开始流通么？如果你能，那我可以给你时间，如果你不能，只能按照我的办法来……我这边文件都已经准备好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二章 迟早都是要死的？
“……”贾鸿渐真的不敢下军令状保证一年之内经济就有起色，谁敢保证？让马允来马允能保证么？一年，这只是365天，能让企业刚刚上正规就不错了，还什么能让经济转好？经济能转好是啥概念？如果说现在国内的工业品积压有4万亿人民币的价格的话，那么起码贾鸿渐一年能卖出去个1万亿，这算是有起色吧？可是要知道，哪怕到了2012年，这某知名的c2c加b2c的网站，那一年的营业额也不过是有望冲击一万亿人民币！
那可是2012年，那当时的产品单价是什么价格？现在的产品单价是什么价格？而且人家那是发展了将近十年才有的一个结果，贾鸿渐这边呢，这福尔摩斯平台那才第一年啊！贾鸿渐敢保证说今年第一年完成10亿的销售额，然后第二年就达到一万亿人民币的销售额？就算他失心疯的想要答应，别人也不会信的好不好！有这么夸张的增长率么？这都是年销售额增长百分之十万的增长速度啊！这尼玛放到地球上都绝无仅有了吧？别说是贾鸿渐，放谁过来谁敢拍胸脯来个军令状？谁敢说一年之后做不到就可以砍他的头？袁崇焕当年倒是敢对皇帝拍着胸脯说五年平辽，结果要什么给什么之后的结果是啥？
不过虽然贾鸿渐不敢保证，可是他却可以质疑，“朱老总，这一年的时间也太紧了吧？多给点时间我就能……”他这边话还没说完呢，就听着朱老总打断道。“没时间了，多给点时间咱们国家经济肯定出问题！你知不知道现在全世界各种智库都在说咱们中国快要经济危机了，这个时候的出路就是人民币贬值？你知不知道我们这边一贬值有多大的麻烦？我们国家的国债最大的持有者就是国内的老百姓，我们人民币一贬值，这等于是抢老百姓的钱！然后会有境外各种外资涌入，这些可都是热钱，可都是来投机的！这种货币量化宽松，咱们人民币没有美元那种全球买单的基础，就只能是让老百姓来分担咱们的问题！最根本的经济学价值观里面就有一条——印钱是对刺激经济没有作用的！除非可以跟美元那样全球收铸币税！这人民币贬值，更多的是对大企业好。而不是对中小型企业。是救急不救穷，我们现在又穷又急！外加还要转型！”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沉默了。好吧，的确美国是可以各种qe。各种货币量化宽松。各种多印钱来割全世界的羊毛。他们可以多印钞票然后拿着小绿纸就各种换东西，但是中国没办法这么做，中国这么做了那就是多印钱坑老百姓。引得老百姓就跟当年价格闯关一样，把钱取出来然后各种疯狂采购，甚至柴米油盐都买几暖瓶一浴缸的！
“可是房地产和医疗市场化就能没后患了？”贾鸿渐还是不死心的问道。“房地产有后患，但是后患可能远着呢，只要我们控制住房地产价格不要飞涨，不要变成泡沫，让他们还在可控范围内，这样很多老百姓他们就会用钱来购买房产，然后房产升值了，他们也有好处！他们也获利了！而不是说我们光印钱光贬值，连他们的财富都被大量的掠夺！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么一个房地产可以最快的放出存款！我有信心一年之内就释放1万亿以上的存款你信么？而且这一万亿的存款出来之后，进入了房地产行业，将带动水泥、钢铁、玻璃甚至还有工程机械等等一系列的领域！甚至哪怕普通的农民变成农民工了，他们都可以收益！这是一环套一环的，你明白么？”朱老总此时瞪大了眼睛皱着眉头看着贾鸿渐，那气势绝对的不容置疑！
“可是如果房价一路涨，涨到了老百姓的平均工资不吃不喝几十年才能买一套房子怎么办？如果说上沪的市区里面的一套房子随便就两三百万三四百万怎么办？”贾鸿渐有点急了，这房子的事情那后世多少人都买不起房子啊！可是谁知道朱老总却是这么回答的——“只要我在就不会！”“那回头你下台了呢？10年15年以后房价涨到了这种地步怎么办？”贾鸿渐怒目的质疑道。
“那就看那时候的领导班子怎么做了，哪一届领导班子没遇到过棘手事？我这边现在遇到的麻烦，怎么前面的领导同志就没有给我留下一个解决的方案？我们要相信以后的领导干部们的智慧……而且换一个角度来说，人总是要死的，明天死总比今天死好，国家、经济也一样。就像是吃大米，大米现在上面都有黄曲霉素这个世界一级致癌物你相信么？黄曲霉毒素的危害性在于对人及动物肝脏组织有破坏作用，严重时可导致肝癌甚至死亡.在天然污染的食品中以黄曲霉毒素b1最为多见，其毒性和致癌性也最强，甚至远远高于氰化物、砷化物和有机农药的毒性！但是这致癌物没办法避免，只要大米堆积到一起就会有，甚至各种食物上面都会有，最多人力能做的就是控制其含量不会超标，短时间内对人体没害处。但是长时间呢？我们只能期望未来的各种科技可以灭绝掉黄曲霉素吧，或者也许可以期待未来的科技可以治疗我们因为吃进了大米里面的黄曲霉素而得的癌症……”朱老总冷冷的说道，此时他的脸上简直像是快没有了人性一样——说好听的，简直就像是天上的仙人看人间各种事情一样，有点事不关己的意思。
可以说到了此时，贾鸿渐才算是真正认识了这朱老总——怪不得人家说他是酷吏，这老总办事儿的时候，那真是一点“人性”都没，完全就是靠理智，他可能不管得罪多少人，不管会影响多少人的利益，不管风评怎么样，只要他觉得有必要做，一下子就会去做！这种酷吏当班的时候，那在他下面的人是相当的痛苦，但是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这种酷吏就是能做成事儿。就像是中国的高铁，本来落后世界几十年，到了可以全世界输出高铁技术，甚至要跟泰国高铁换大米，这都可以说是某位酷吏的功劳，而这位酷吏呢，那也是被他们部门下面的几乎所有下属痛骂的存在……
到了此时，贾鸿渐不说话了，朱老总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的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在我今年年初正式上任的时候，我说过一句话，3年之内要让国企摆脱困境，激活经济、启动内需，然后就是力保人民币不贬值。不贬值这一点，已经成为了国内高层的共识，哪怕是我今天说要贬值也不能拍板……不过，我会在今年年底12月中旬的时候，发文件宣布对房地产松闸，明年上半年内，会取消对房地产企业的各种税费减免，以及通知银行开始试行个人房贷政策。预计这个房地产松绑，可以带动大量的基础建设，总共可以充当火车头带动十年之内的经济增长，很多涉及到基础建设的国企，也会因此而解困……而你的那个办法，没有这么强的带动作用……不过你可以试试，如果你在明年下半年之前可以让你的福尔摩斯平台销售额达到5000亿人民币，我可以收回成命……”
“行，我试试！”贾鸿渐皱着眉头答应了下来。他知道这5000亿基本是不可能达到的，能达到的可能性，也许小于他从空间站跳下来然后单人穿着宇航服着陆还安安全全生命无忧的可能性。但是，起码试试吧！尽人事听天命，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看着历史这么前进吧？想到了此时，贾鸿渐突然想起来，好像历史上上沪这边房地产在朱老总在位的时候，的确长得不怎么厉害，起码他印象里面第一个疯长放假，涨到了新闻都报道，民众都有反应的时候，那是03年。而03年，这应该是朱老总下台的那年？
突然间，贾鸿渐突然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朱老总说过的那个让国企脱困的话！他赶忙就问道：“对了，老总，你说5年让国企脱困？准备怎么做？国退民进？要大量的卖企业了？”接着，就见着朱老总点了点头：“恩，上半年实在试点，下半年已经全国铺开了。很多中小型国企，留在国家手上都不是财产，那是负资产，是欠债！这些国企一天到晚都要吸国家多少血啊！哪怕不要钱卖掉说实话对国家都是有好处的……当然了，不可能真不要钱。对了，贾鸿渐，这不要钱卖都可以卖的事儿你不要跟别人说，听到了没有？”
“恩……但是老总，这里面肯定会有很多猫腻，肯定会有很多人侵吞国有资产，各种做假账弄亏损了，然后低价买入，赚钱了之后知道自己有黑历史，怕被翻旧账，然后就换海外国籍，并且把资产转移……这可得查的严一点！”贾鸿渐想了想，最后说出来了这样一番话。他知道这番国退民进，会弄的产生一大批百万富翁千万富翁甚至亿万富翁的，然后这帮人呢，就会做贼心虚，然后换国籍，准备好随时可以跑路，他们也不傻，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儿是上不了台面的，谁随时真要抓自己，那都是可以司法严惩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三章 腹黑小白兔？
“诶，对了，老总，咱们这人民币不贬值……好像怪怪的？别的国家在这个时候都会贬值吧？我们硬挺着不贬值的话，这我们的外贸反而要被堵死了啊……虽然电视上一直都说我们是负责任的大国，不放人民币贬值，可是我怎么总觉得好像挺着不贬值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呢？怎么感觉不贬值中小企业日子也难过呢？”贾鸿渐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这段时间里面，那新闻里面老是在说人民币肯定不会贬值，说中国是负责任的大国。上辈子年轻的时候，贾鸿渐还没多想，还为这个事儿挺自豪的，感觉好像是中国是仗义的大哥，绝对不把危机加重。甚至印象里面，这凤凰台的一个主播吴小莉还在年初大会的时候，跑到朱老总的必经之路上，拿着一百元的人民币问朱老总这一百元以后还会不会是一百元，然后引得朱老总停步对着凤凰台的摄影机一通演讲。这事儿基本上那都上了新闻相关学校的一个教材了——怎么吸引重要人物的注意，然后趁机采访。
年轻的时候觉得挺自豪的，可是现在想想的话，好像不是什么多令人自豪的事儿？毕竟一个国家首先是要对自己的国民负责，如果说贬值能刺激出口的话，哪怕让大家都穷一点，这经济能够活络起来也好啊！像是08年不就是注资了4万亿么，那不就是印钱么？当年怎么没说不多印钱啥的？为啥这时候说不印钱就是负责任，就是仗义？难道说这个时候的朱老总他们还把国家当个人。还觉得勒紧自己裤带支援别人是特别伟大光荣正确的事儿？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贬值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这么跟你说吧，本来我们的价格低，在国际上还是有优势的，但是美国那边不开放配额，说白了就是他们说我们低价倾销，然后立案调查，接着就不让我们产品进去或者进去的很少。这样一来我们东西便宜也没有用，明白么？再贬值再便宜，我们的东西没有买家。进不去欧美的市场还是白搭。所以我们现在与其贬值。不如说去找市场更适合，所以接下来的事儿主要就是谈世贸！只要能进世贸了，其他的一切都好办，明白了么？既然贬值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反而有害处。那我们贬值干嘛？至于什么负责的大国……那就是宣传出来好听的。就是没事儿说我们是好人赚点名气而已……”谁知道这朱老总居然是这么回答的！
当时贾鸿渐那真心听傻了！感情背后是这种事儿？的确，跟美国他们什么的谈下来的wto才是正事儿，不然的话产品再便宜。人家美国就是不买，欧洲就是不买，再便宜有啥用？开发东南亚非洲市场？拜托，人家东南亚才经过了浩劫，一个个的穷的跟什么似的，这出口过去有出路？虽然说人家穷了更会喜欢便宜的产品，但是别忘了东南亚国家的汇率那下降的一塌糊涂，所以人民币不变的话，对于人家来说还是变贵了呢！而非洲市场呢？非洲市场其实不大，像是后世中国的企业过去开发矿山，然后帮人家弄各种道路还雇佣当地人啥的，那其实就是为了给当地人钱，让当地人有钱来买中国的产品！把人家非洲当成殖民地来倾销产品，也要人家殖民地人有钱买啊！否则人家一个个都是类似黑奴一点钱没有的话，哪儿有钱买啊！从这个角度来说，当然还是说欧美这两个地方的购买力比较强，市场也比较大，的确也应该以这两个地方为主。
最后的话，想到了朱老总的话里面的最后几句的话，说什么负责任只是吹嘘，这还真让贾鸿渐有点哭笑不得——拜托，你们是中国的中央政府大佬啊！你们那是响当当的人物啊，为了这么点小名头还要吹嘘……明明是因为自己不想贬值，贬值了也没好处，但是却说的好像自己对世界做了多大贡献似的……好吧，也只有这样的形象才比较符合后世传说中“腹黑的小白兔”的中国形象嘛。
就在这边贾鸿渐听完了之后，他觉得可能大概没什么事儿了，在他自觉的准备说一句“老总，那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的时候，却突然见着朱老总拍了一下脑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就说道：“对了，鸿渐啊，有个事情我差点给忘了，今年12月份的时候，我们国家铁道部要办个招标会，要弄一个在线的互联网购票内网，到时候你们公司准备一下，来参加竞标。”
哈？当时一听贾鸿渐真心惊了！尼玛这什么和什么啊？这是互联网购票？这是要弄大众的网络购票？尼玛铁道部和中央有这么时髦？真的假的！就在贾鸿渐这边惊讶的时候，只见着朱老总看到了他惊讶，然后反问道：“怎么，有问题？”
“不是……老总，怎么要弄到互联网了？火车票……互联网买？”贾鸿渐震惊的有点结巴的问道。“恩，内网买。咱们国家现在农民工进城务工的越来越多，这国家的春运压力也越来越大。我之前应该跟你说过吧，国家估计到了99年的时候，预计有1亿农民工进城务工。到了春节他们不要回去啊？一个人中间转一趟车，回家就要两趟车，来回就四趟车，这就是4亿人次的火车客运量，咱们国家94年的春运客运总量，各种出行方式加在一起一共9亿人次，按照我们估计，99年这世纪末，估计春运客运总量就要到15亿人次了，等到03年左右，可能就要18亿人次了。传统的火车售票系统不堪重负啊，还是要赶上时代的么。正好我们中央有一个信息化推广办公室嘛，铁道部也想沾这个光。就想网络化，不过主要是内网，就是把火车站的窗口以及市面上的各种代售点都连入网，这样相对方便一点吧？”
听着朱老总的话，贾鸿渐这才明白！嗨，这不就是网络购票的前身么？他贾鸿渐刚进社会没几年的时候，出去出差或者游玩啥的，买火车票那都是去售票点买票，然后看着人家都是用的电脑查询然后出票什么的嘛，不是后世那种直接上网自己买票的东东！听到了这里之后。贾鸿渐算是搞懂了。不过他突然想到后世铁道部的那购票网站年年被人骂的场景，所以顿时他对这个内网购票的系统也产生了重视了，“老总……这玩意儿要达到什么技术水平？资金方面有没有什么限制？”
“具体的东西呢，我这边也没资料。到时候开标会的时候会给你们每人都发相关资料的。这个你放心。我跟你们打招呼呢。主要是让你们给国人争气，实在想提早知道，你们就自己给铁道部打电话。知道么？回头别被外国人打的稀里哗啦的！不过我跟你说，这里面你可不许给我玩儿行贿受贿那一套！不然被我发现了有你小子受的！”朱老总此时故意怒目的吓唬贾鸿渐。
不过贾鸿渐根本没被他吓住，反而是被他之前话里面其他的内容给吸引了，“老总，还有外国人？”“对啊，这种东西是给全世界招标的，不然国内做不出来怎么办？算了，我也顺便给你说下吧，这铁道部呢，过两天就会给ibm、惠普、康柏等等世界大型公司发邀请，他们那些公司到时候都会跟你们华夏高科一起竞争。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们能做好就行，撑死也就是几亿呗？我到不信你们能做个耗资百亿的系统出来……”朱老总笑着说道。
一听到这里，贾鸿渐算是明白了，这就是说让华夏高科投标一个解决方案呗！说白了就是设计内部购票的这个软件的前后端，或者用人话说呢，就是客户端和服务器端！这全国上下春运的时候，这服务器端要经受的住压力，然后国家就出钱买这么个软件以及随后的维护啊什么的，硬件啥的国家拨款买。如果这么一说的话，一个解决方案的确用不了多少钱，光软件能多少？上万亿？这不是笑话嘛！像是2012年美国的奥巴马要弄什么医保网站，然后再他竞选之前，一个资助他竞选的金主公司获得了医保网站的标的，据说也就是7亿美元左右的报价，这也就是一个解决方案而已！美国的程序员弄这么一个大型网站，还是面对老百姓的，要耗资七亿美元，中国弄一个内部购票的一个在线系统，撑死了也就是7个亿人民币呗！还能多贵？毕竟这规模不一样，全国上下不可能说售票点就上亿个吧？所以可不是国家可劲儿让公司不用担心价格天花板？反正最后竞标的时候，看谁家的方案好，看谁家的价格便宜呗！
“行吧，那我回头组织一个专案组来研究一下这个东西。”说道了这里，贾鸿渐点了点头。他这边点头完了，朱老总也点了点头，“行了，我这边还有事情，让小张带你去等待室坐一会儿吧，回头你再把施密特给带回去。”说道了这里，朱老总一低头，拿出来了文件这就看了起来。贾鸿渐看了看这忙碌的朱老总，想到这老总日后会因为进入wto而亲自上阵跟美国谈，据说还让步了好多，也真是为难这老头儿了，谁让这个年代的中国看起来就wto这么一个出路了呢？国内的生产力都已经过剩了，内需又不够，信用消费提前消费的体系还没建立起来，要弄内需总不能直接给老百姓塞钱吧？就算真塞钱，信不信这年头的老百姓扭头就存银行了？也怪不得这老头儿只能走wto这条路……“朱老总，未来wto的事情……辛苦你了。”贾鸿渐有感而发道。
“辛苦？嗤……这是我的工作！你为我应该做的工作感谢我？没睡醒吧小子！”谁知道这朱老头儿脸上笑都不笑，这么硬生生的就跟贾鸿渐说道。嘿，这死老头！怎么这么不可爱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四章 如何做到一万亿
贾鸿渐在等候室等着施密特出来的时候，他并没有闲着，而是脑袋里面在默默的计算什么东西。他在计算什么？很简单，不是什么火车站内购系统的建立难点或者说大体构架，他贾鸿渐不是软件工程方面的专家，甚至完全可以承认自己是个外行，他不懂那个。哪怕他是老板，也不懂，所以自己想这些东西完全就是蛋疼，哪怕他想了就能用上么？外行人就别指导内行了！
他贾鸿渐想的呢，也不是说把施密特弄回了上沪之后，要怎么怎么拍戏，要怎么怎么演讲。那些东西之前基本都定下来了，现在完全不用想。那么他在想什么呢？很简单，他在想那1万亿的及格线的问题——朱老总不是跟贾鸿渐打了一个“赌”，说是一年之内贾鸿渐如果能推销出去一万亿的工业产品，他朱老总就可以推迟松绑房地产么？虽然这事儿基本上不可能完成，但是贾鸿渐不是一个说看到了几率小就干脆放弃的人，他是一个明明知道机会不大，但是还是会去仔细计划然后尝试的人——反正失败了不过就是现在这样，万一成功了呢？对吧？再说了，这么直接放弃了也太不爷们儿了，贾鸿渐虽然是个南方人，但是那心里也是以爷们儿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啊！怎么能当逃兵直接打都没打就投降了呢？
这边他在琢磨的，就是怎么尽量卖出去更多的产品。说实在的，单独就b2c得福尔摩斯商城来说。贾鸿渐觉得如果今年可以做到10亿的营业额的话，他有信心明年一年内做到100亿。这个标准虽然也很夸张，但是他觉得能做到！为什么？因为历史上那某购物网站哪怕没有铺天盖地的宣传，增长速度一年也有1000%左右！人家可以说十年的时间从零做到了一年销售额上万亿，这中间的增长速度每年1000%还不是正常的？人家能做到，贾鸿渐不相信他自己做不到！首先来说，他贾鸿渐现在拥有的资源不比人家马允差！他贾鸿渐又这么会玩儿噱头，他跟政府配合起来，弄上各种各样的促销，特别是后世那某网站弄得促销。他能刺激不出来一年百亿的销售额？
是！中国老百姓是比较喜欢存钱。如果说今天给中国老百姓每人发一万。转天搞不好8成的人就给存银行去了！但是别忘了，中国老百姓还有另外一个大的特点，那就是贪小便宜！只要给他们打折，那真是疯一样的买啊！其实这话说的有点过头了。因为不止是中国老百姓。实际上全世界的老百姓都爱便宜货。像是美国那边有传说中的黑色星期五。也就是在十一月的第四个星期四这个感恩节之后的第二天——肯定是个星期五，然后这天呢，美国n多的商场都会开始疯狂的打折。甚至有的都会打出来1折的疯狂折扣！然后在这时候，美国的那些老百姓都疯了一样的去抢啊！每年都有踩踏事件啊！早上五六点钟开门，那半夜甚至提前一晚上就有人去排队啊！很多家庭一年的大件什么的就等着这个时候买啊！
而且，这黑色星期五是十一月的第四个星期五，可以说转眼就12月了，而12月底那又是西方世界最重要的节日——圣诞！小孩子什么的那就要放假了，毕竟西方人是不过春节的，人家是圣诞节和元旦一起放假。于是人家老外的“年货”可不是要赶在十一月底这个打折的时候来？所以可以说从十一月底的感恩节前后开始，这圣诞节商战那就来了！
美国可以弄黑色星期五的商战，他贾鸿渐就不能提前弄双11双12然后来一个年前特惠年会疯狂打折？来着么一个打折，不说一天达到上百亿的销售额，一年来个两三次，加上平时的销售，一共达到一百亿，这问题不大吧？
然后呢，还有b2b的一个商家对商家的东东。这个东东要怎么弄呢？毕竟对消费者那边的商城破百亿了，这还有九千九百亿的业绩等着呢！这边可以不可以也弄一个大促销呢？虽然听起来这种商家对商家的平台弄个大促销好像挺可笑的——按理来说，买家这是商家，那是冲着利润来的，理性比普通消费者高多了。可能普通消费者会被感性刺激的一下花了一千买了二十件穿了一年就会扔的衣服，然后自己后悔，说下次再这样就剁手，可是商家会么？商家会说今天上游厂商打折，一下子买进来十年都用不完的原材料，然后堆在厂子里面发愁？拜托，这采购专员绝对要被老板砍的好不好！
那要怎么做呢？贾鸿渐突然想到了之前的那个对消费者直接出售的福尔摩斯商城。这商城里面有大量的商家出售，也有很多平民百姓自己弄店出售，不得不说这平民百姓自己弄店出售那有时候业绩也很好看，产品的价格那也相当的低——这年头很多厂家效益不好，三角债啥的，然后抵债呢就用别的厂家的产品，然后这些产品可能就给发给了工人抵工资了，工人们可能就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卖掉，这价格肯定比市场价低啊！跟人家厂家自己在商城里面标价搞不好都低！这些人卖出去了东西，赚了钱之后，说不得可能觉得这平台卖东西挺赚钱，可能想着日后还要零零碎碎的进点东西买买什么的。如果碰到了比如双十一或者双十二，甚至说是别的厂家商家在针对消费者销售的时候，预计到了会有一个大的疯狂购买的人潮，他们也要备足货源。在这样的情况下，针对这些小店、公司、厂家，那是不是真的可以弄一个促销出来？一个提前与双十一双十二的这种促销？比如说提前两个月？
毕竟这批发的实际上是要比零售的早几个月的，像是在服装领域里面，到了2月份，冬装纷纷开始下柜的时候，行业内部批发春夏装的那已经就开始了，而到了4月份左右，这春夏装的批发基本就结束了，到了5月6月7月8月，那就是各个商家卖自己进来的存活的日子！而到了七月八月，实际上就是开始批发各种秋冬装了！而秋冬装在批发结束之后，实体店才会慢慢的上货架开始销售！
所以呢，贾鸿渐脚着这么一个促销好像也可以有搞头，而且预定一个时间之后，大家一起促销，这还有个什么好处呢？那就是容易一起跟铁路部门预定车皮，你包几个我包几个，一起运出去嘛，这样一来单子比较大，铁路部门开的价格也相对低一点不是？这个大概能做到什么样的业绩呢一年下来？算是200亿？
这样的话，一年下来也就是300亿而已，距离一万亿的目标还差了9700亿！擦，怎么还有这么多啊！9700亿人民币，差不多都1200亿美元了，这钱也太多了，贾鸿渐他们家全家的家当砸进来都不够啊，甚至把比尔盖茨的家产砸进来那也不够，要贾鸿渐和比尔盖茨两家加到一起估计才行，那怎么忽悠的比尔盖茨把全部家产让给中国人民呢……当然了，这是玩笑。不过从这个玩笑里面，贾鸿渐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儿，没错，中国国内的购买力是比较低没错，但是如果把外资弄进来呢？
这中国出现了经济危机的前兆，主要原因就是出口受阻外加外资撤离，之前贾鸿渐也拉了不少外国客户，特别是美国那边跟福尔摩斯平台相关的一些公司，都拉着他们过来考察。他们现在还在一个初始的接洽阶段，如果说弄一百家美国甚至还有欧洲企业过来，然后说服每家投资十亿美金……这是不是就一千亿美金了？是吧？这投资是不是就快万亿了？这些厂家一起进来，那各种收购各种建厂子的，那是不是就各种拉动基础建设？甚至各种建厂子的时候，如果碰到了当年坤山政府对贾鸿渐他们华夏高科过去的时候那么优惠的政策——看中了一块儿地，直接就炸山铺路通水电的，这连带着能促进多少基础建设的环节啊！
这个听起来像是有点天方夜谭了，一年之内说服一百家企业，而且每家都投资十亿？人家凭什么一定要投资？就因为中国人力价格低，就因为中国这边基础建设以及基本的上下游工业配套齐全？不！是因为中国很快要进入世贸了啊亲！现在建厂子，试运营一下，到了正式投产估计一两年，这中国铁定入世！接着呢？接着他们在中国工厂生产的产品就能以极低的价格运输到世界各地啊！就拿iphone来举例子，在中国工厂生产好了之后，这运往美国的时候那是算半成品出口的！这是算出口数据也算美国的进口数据的！然后美国那边进口了半成品，经过了检测重新封装定义为成品，然后再卖往全世界各地，这就算是加工贸易，而加工贸易是全球化也是世贸组织里面很重要的一个规则！这世贸里面有一个规则就是加工贸易那进出口的税可能都会低到没有！比如说来料加工，美国的原料全部运到中国，中国这边的工厂接收来料不收进口税，生产出来的产品出口到美国，还有出口退税！
这样一来，那对美国公司可是极好的！可以说现在提前开始布局，那简直就是一个提前抢占市场！而且，联想到之后中美的入世谈判里面的各种让步之类的事儿，这肯定也会刺激很多美国企业来华投资！如果这些都算到了贾鸿渐的业绩上，会怎么样？会不会最后让朱老总推迟了松绑房地产？想到了这里的时候，贾鸿渐突然就感觉可行！突然就感觉真心可以试试！(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五章 参与世贸谈判？
这事儿要试的话，显然不是说贾鸿渐一个人单打独斗就行的。别的不说啥，就说这个年头的形式——朱老总他们准备年初开始就跟美国正式谈，但是在这99年的时候，贾鸿渐可是记得中美关系可是一度中断了的，因为美国炸了中国的大使馆！这么外交关系几乎断绝了好几个月之后，中美的领导人才在一些非正式的场合开始交谈。如果这种事儿放在2012年，可能美国领导人首先就开始受不了了，因为中美可以说早就绑在同一辆战车上了，双方的经济依存度太高，关系搞得太僵了对自己也伤害太大。但是在这个年头不一样啊，在这个年头美资在国内那就是投资中极少的，所以人家急什么啊？而且现在人家美国正网络泡沫蓬勃发展呢，人家脚着自己没危机，是中国有危机，人家会急么？
而且要吸引人家美国人来的话，这入世的谈判出来的一些结果也是非常重要的，除了加工贸易相关的税费之外，还有比如各行各业可以投资的比率啊，可以掌握的股权啊，甚至还有一些具体的技术可以不可以掌握在中国方面合作者手上的规定啊，这一切的一切，那都是美国公司关注的。特别是在这种入世前的时刻，特别是在这种世界上的大多数机构都再预测中国要进入经济危机的时候，因为大家都知道，哪怕中国选择了人民币贬值，这其实对入世是没坏的影响。甚至会有好处——贬值了对于外币来说这价格才更便宜啊！大家都知道，所以大家都裹足不前，为的就是等详细的条款出来，而详细的条款真正要出来，那可能都要等到2000年了吧？这已经超过了一年的限额了吧？
所以如果说贾鸿渐要把这个吸引外资的事儿给当成自己的业绩，那一方面要首先说服朱老总能把这事儿算到自己头上，另外一方面也要加速中美之间的谈判速度吧？可是人家朱老总又不傻，贾鸿渐又不是朱老总亲儿子，人家干嘛把本来就水到渠成的事儿给安排成贾鸿渐的业绩呢？对吧？如果说中美之间能够没有贾鸿渐的参与就顺利的达成协议，然后那些工资自然会狗一样的跑过来投资。既然人家是必定来的。凭什么你贾鸿渐要说这是你的功劳？
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题！从这个角度来说，贾鸿渐得能说服人家那些美国公司在协议签下来之前，就投资，并且把小钱钱都弄到帐。这算加红家女的业绩是可行的。可是这难度可太大了！但是难度大。并不代表没有操作的机会！他贾鸿渐本来已经觉得这弄万亿业绩的事情没戏了。结果现在分析分析看看，觉得都可能有门道了！他能不仔细挖掘一下么？对不对？虽然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需要挖掘什么，但是他有一种预感。也许挖掘挖掘，一些零零散散犄角旮旯的小消息可能会让他发现一个天大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儿事情！为啥必须做点儿事情？很简单，他不想说后世谁谁谁出了一个回忆录，结果弄得好像整个房地产过于泡沫这事儿是因为他贾鸿渐没本事才弄出来的！是他贾鸿渐本来可能可以拦住，但是最后却没拦住才导致的！哪怕老百姓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事儿跟他有关系，但是他自己知道啊！回头看着民怨沸腾了，他能装着没看见说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咱骗谁也不能骗自己啊！
想了想之后，这贾鸿渐就跟在旁边陪他的张秘书说道：“张秘书，现在朱老总那边有事儿没？我还想跟朱老总聊聊入世的事情，我突然有了点想法了。”张秘书此时一听，点了点头，“那我帮你去问问，稍等。”接着这张秘书就起身离开了等待室，叫了一个另外的小秘书过来陪着贾鸿渐，然后他本人则是一路走向朱老总的办公室。不多时的功夫，这张秘书走了回来，“朱老总那边正在跟施密特聊天，大概要等一段时间才可以见你。”
“行，那我等一会儿吧。”贾鸿渐点了点头。然后这边他等着的时候，那就开始跟张秘书打听一些关于入世谈判的事儿。原来在95年关税总协定改成了世贸之后，中国这就开始谈入世的事儿。这入世呢也麻烦，他不是说跟世贸组织谈好了，世贸组织过来考察了一下之后觉得ok了，然后就行了的。这要入世呢，除了要符合世贸组织的一个大体框架以外，更重要的是跟所有的成员国一一谈判！在现在，世界上的世贸组织国家一共有37个，这37个就要一个个的都谈完了，大家都签订协议了，这才能走最后的流程由世贸组织宣布入世成功。
然后按照张秘书的说法，对大国或者大的区域谈那是最麻烦的。为啥麻烦？简而言之像是中国97年就跟新西兰谈好了，人家新西兰一共才几个产品啊？就是畜牧业呗、农产品以及旅游啥的呗，所以人家新西兰说了，只要你中国把我们新西兰的牛奶啊奶粉啊以及牛羊肉和奇异果之类的产品关税降低就行了，别的我们没啥要求，这不就容易谈了么？最多谈谈说允许不允许新西兰的企业来华投资牧场，能投资的话最多股份可以到多少这样的事儿，所以谈判真心快！
但是对美国和欧盟呢，那就麻烦了，人家美国现在是世界上第一的老大，各工业部门那多的要死，可以说跟美国谈基本上就是要把工业基础里面的全部门类都谈一遍！从文化制品能不能够进来，文化制品能不能够在中国生产开始，一直到大豆、玉米的进口问题，甚至还有化肥、汽车、石油、冶金、造船、机械制造等等部门，更不用说的。还有各种电信设备的制造，增值电信业务、互联网服务甚至还有各种金融投资……可以说，只要是美国有中国也有的，这就要谈！要从一个扣子的关税开始谈，一路谈到航天飞机的关税和开放问题——当然了，人美国限制高科技出口，不可能有航天飞机的问题，但是民用的高端产品那也是要谈的！
然后跟美国方面谈呢，不是说大家开出来自己的底线，一商量就得了的。各方面都希望更多的利益啊！美国人肯定希望美国产品进来关税低。让他们的产品更好卖。对吧？然后肯定还希望不要尽量多的弄中国产品过去，免得弄的他们那边相关企业不好做。双方都是想着要最大化自己的利润，尽量从别人那边坑点东西，于是这讨价还价起来。那真是需要时间的！这谈判里面。几千种产品的关税问题要谈。完了还有各种中国产品出口到美国的事儿——现在美国那边不承认中国是市场经济，认为中国是计划经济往市场经济转轨的过程中，所以他们不肯把中国的纺织品都给开放进口。他们说要调查。
意思就是说，你们中国的纺织品啊什么的，我要先来调查一下，看看你们这个厂子这批货是不是符合市场经济生产的，也就是你们有没有花市场价去买原料！如果是市场经济条件下生产的，那么好，这批货可以出口到美国，可以享受低廉的关税。但是说如果这批货不是市场价格进的原料，他们美国人就怀疑你们是不是还在用计划经济，是不是别的厂子用成本价提供给的你们纺织厂，让你们压低成品价格提高竞争力？于是这个我就要反倾销调查你！
这事儿真要弄起来的话，那真是小辫子都被抓在美国手上。美国真心可以一天提出来一百次反倾销调查，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所以这方面中国肯定要抗争，而美国呢，可能这种做法只是一个小技巧，他可能这边装模作样的退步了之后，就说哎呀我刚才都退步了，现在你也该在另外一方面退步吧？我按照你的规矩来了，也该你按照我规矩来了吧？其实可能美国人刚开始就没想着达成这条！他们这条就是故意说出来吓唬人，就是为了谈判忽悠中国人让步的！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对入世的谈判大概也有了一个概念了，怪不得前世贾鸿渐记得在新闻联播里面老听到说美国今年决定继续给于中国最惠国待遇啥的，但是到了21世纪后几年之后根本就听不到了嘛，感情这也是一种斗争啥的？这入世谈判也太麻烦了……不过这事儿麻烦就麻烦，他贾鸿渐怎么才可以把业绩给抢过来呢？难道说……他贾鸿渐要在这入世的过程中出一把子力气，这才有可能让朱老总把业绩算到他的头上？
出一把子力气的话，问题是他贾鸿渐虽然经历过商业谈判，但是这种商业谈判和这种谈判之间差距太大了！完全都是不同档次的好么！商业谈判一般哪儿有这么急迫的啊！不过呢……他贾鸿渐好像是有一个自己独有的优点在……那就是他贾鸿渐实际上能联系的到美国的工商业诸多的大公司，能联合他们起来一起出声，然后呢还认识克林顿和他娘们儿，虽然在这种场合克林顿不可能说给贾鸿渐面子就签下来什么的，但是他作为两方面都有关系的第三者，在中间缓和一下气氛，在两边领导人之间传传话，这还是可以的吧？要知道这谈判虽然是国家大事儿，但是一般谈判的时候，两边的最高领导都是不来的！都是全权委派的“大使”来谈的，像是张秘书说中国这边派出去的就是外贸部的部长，美国那边也差不多，是一个专门负责这方面外贸谈判的领导，这两边负责人之间谈判，很多时候效果不如两边的国家元首或者说是国家政府中央领导谈判来的快——中央领导可以直接现场拍板，但是这些所谓的负责人，他们是要回去跟国内商量啊啥的，速度就不一样！
所以，也许贾鸿渐可以通过私下传话，来攒一点工分，来分一些业绩到他头上？(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六章 我和克林顿说得上话
很快，这朱老总和施密特的聊天完了，贾鸿渐这边终于可以跟老总再了解一下入世谈判的事儿了。当他到了办公室的时候，那施密特的人影虽然已经不见了，不过屋子里那弥漫的浓浓烟味儿还是显示了老头儿之前在这儿的事实。“小张，把窗户给我开开，我去，这施密特老头儿也太能抽烟了，回头别他没事儿，把我给熏出肺癌来了。”朱老总表情夸张的说道。看起来这老朱跟施密特聊天之后心情挺不错的，虽然中国现在看起来面临经济危机，不过这老朱貌似心里有底了。
在小张把窗户打开通气之后，朱老板坐在他硕大的办公桌后面，指了指面前的一个椅子，示意贾鸿渐坐下，然后就身体往后一靠，明显很放松的就问道：“好了，贾小朋友，现在又回来了这是有什么事情要问啊？”“呵呵，老总，我就是想多了解点世贸的谈判，想把引入外资的事儿算到自己一年一万亿的这么一个业绩里面……”贾鸿渐微微嘴角翘了翘，如此说道。
“呦……脑子还挺快的嘛！你就这么不想开放房地产市场？”朱老总诧异的问道，“不过现在全世界的国家基本上都开放了，咱们不可能不开放啊，哪怕不允许外资进入，不进入世贸，这房地产行业始终还是要开放的。你们华夏高科的那个520米的大楼，不也要靠房地产市场往外卖么？你们华夏高科的那个新的豪宅，60平方公里。那不也要靠房地产市场么？这房地产市场又不只是老百姓住的房子，还有别墅还有你的豪宅，还有你们的商业地产，这都是跟房地产有关系的！不可能不松绑的，最多只是早晚的问题。以前我们搞福利分房，那是大家都是国家的职工，现在私企这么多，你们华夏高科可以盖房子给职工们分，别的小公司呢？他们的员工不需要房子了？所以还不只能在市场上买？改革开放，一旦开了个口子。接下来的事情会影响越来越多。不由得我们不开放……”
嘶！贾鸿渐倒是没想到过这个问题！的确，以前像是贾鸿渐的老妈那就是，在学校里面当老师，那就是国家的职工。然后呢就可以分房子。这分过来的房子。虽然是国家的。个人没有产权证，但是每个月象征性的交一点房租就得了。后来呢一次房改二次房改，交了一些钱上去。家里的那老房子就归了个人了，接着又有了房产证下来，这房子就算是个人的私产了。然后再90年代中期，听说因为外面的私人公司外资公司越来越多，那些公司不可能跟国企似的弄自己的小区啊房子啊啥的，人家哪儿能背这么多包袱？所以连带着国企分房子的福利也没了，这种福利分房的时代结束了以后，那房地产市场可不是要放开么？其实哪怕不放开，还是把着闸门，这94年的时候，上沪不就是有各种新建的30多层的高层公寓出现了么？贾鸿渐理解朱老总说的意思，这房地产市场呢要变得货币化，这是不可阻挡的。不是说他贾鸿渐现在多么牛逼一下，接着全国十几亿人就可以回到了重新福利分房的年代了。
其实他贾鸿渐也没有这样想，他又不疯！“老总，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担心很多时候咱们中央的想法很好，但是地方上面的那些歪嘴和尚活活的就把经给念歪了。像是您不是也说了么，咱们国内未来会有越来越多的进城务工人员，也有很多农村里面出来的大学生在大城市工作学习工作，未来他们要成家立业了，这房地产太贵，他们攒下来的钱连个首付都不够付的，那怎么结婚啊？对象小姑娘不说男的要有多少多少钱，起码给她一个自己的窝吧？这未来不都是社会矛盾的潜在根源么？”贾鸿渐很聪明的避开了可能泄露自己知道未来情况的说法，而是从朱老总的言语里面找理由。
“具体的这些还是要看以后的领导干部们怎么做了，也可以学习港港那边弄公屋嘛。那边的公屋就是排队申请，然后政府许可人民进去住，每个月只要付很少的房租就行，咱们总不能说担心一个政策将来会有副作用，就完全不推行这个政策吧？这不是因噎废食么？”朱老总笑了笑安慰贾鸿渐道。
其实这个时候贾鸿渐基本上已经被说服了，这房地产解冻的事儿基本上就是大势所趋，不是他一个人说不乐意就能阻挡的了的。行行业业都在开放，都在越来越复杂，当然就要有市场化的住房解决方案来配合，所以房地产市场化那是一定的了。最多最多能控制的，也就是房地产的价格——比如说出让土地的价格以及控制炒房的力度，这些事儿很多时候中央说了也不算，因为分税制了，中央要拿大头，地方没钱，那肯定想办法找钱啊！这出让土地可不是越来越能来钱么？
虽然到了后世，弄得好像买一套房子，两边的父母或者说一边的父母就得把一辈子的继续拿出来当首付，可是从经济学的角度讲，这也是把存款投入了市场，开始流通，这才能刺激经济发展啊！凯恩斯的经济学理论，不就是刺激人们把更多的钱拿出来流通么？越不流通，这经济反而就越死气沉沉。也许有人会说如果房子没那么贵，那大家生活水平会高很多，可以把存款花在别的上面，可以旅游可以买车可以干这个事儿干那个事儿。是，21世纪当家的80后消费观念是不一样，但是问题是现在90年代的70后他们消费观念没那么先进啊！现在这个年代的人拿到钱就存银行，这银行存款都5万亿人民币了，再不动手过几年存款就相当于一万亿美元了！这笔现在国内的外汇存量还多了！这搞毛啊！
本来经济就不好。然后现在的国民因为都是穷惯了，所以有钱都攒着不肯花，那可不是要千方百计的哄骗甚至逼迫他们把钱拿出来花掉？至于十几年后这房价太高反而压制了消费**强烈的新一代的问题，那也是没办法，总不能为了将来不出问题，现在就把自己饿死吧？将来的问题只能将来的人再解决呗，就像是现在国内的经济问题，也不能怪罪前几任的领导们不提前解决啊！
不过虽然基本被说服了，可是贾鸿渐还是不想太推高民用住宅的价格，他叫着老百姓的钱那都是小钱。不如各种公司企业来的多！要弄就先弄商业地产什么的。弄各种豪华住宅什么的，这玩意儿把富人多余的钱拿出来，把各种行业用户的钱弄出来，然后弄点相对廉价的民用住宅。这也能带动经济吧？
没错。可以说到了此时。贾鸿渐之前的那种想要阻挡房地产松绑的想法已经转变了，已经转变为了尽量不要民宅的价格过快上涨了。其实到了这时候呢，贾鸿渐跟朱老总之间的观点差异已经不大了。可是贾鸿渐并不打算放弃自己的那么一个想法。毕竟想想看，如果能参与到世贸谈判里面，那也是一个巨大的身份象征啊！而且这边做的越好，越让外资尽快的进来，这国内的经济发展条件好了，医疗不就尽量的可以保持现在类似公费医疗的状态么？可别说走市场路线就一定要弄掉公费医疗——人家英国和加拿大这样的资本主义国家，照样是公费医疗呢！甚至英国去看病的话，医院还给付病人回家的打车钱呢！哪怕是古巴这样的**小兄弟，那公费医疗都玩儿的有声有色的，弄得911的一些消防官兵在美国没办法看病，支付不起看病的医疗费用之后，都偷渡到古巴去看病了呢！经济状况好一点，中央政府多收到一些钱，地方政府也多收到一些钱，这就越有能力来支持各种公费医疗吧？
起码要拓展医疗市场化，那也可以弄得像是英国加拿大那种，高级的私人医院各种死贵，去给有钱人看好了嘛，那边不用排队嘛。公立的三甲医院就给咱普通老百姓排队看病好了，医药费也不要那么贵，也不要说什么看个感冒就几百大洋的，给人民一点福利，让大家开开心心的生活，这多好啊！这不也是华夏高科让世界更美好的口号之一么？如果贾鸿渐都只是喊喊，而不去真正的做的话，怎么让别人相信他们华夏高科真的是有这份心呢，对吧？
所以此时就听着贾鸿渐说道：“老总，是这样的，我想帮忙一下咱们和美国的世贸谈判……不瞒您说，我和克林顿有点私交，虽然不多，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可是也算说得上话，如果谈判中碰到了什么问题，我也能帮忙在中间递一递话什么的，那就不用您亲自出面……”
“你还跟克林顿认识？”当时朱老总就有点惊讶了！不过他想了一想很快就释然了，“是不是因为你们企业在美国发展的不错？”“呵呵，差不多吧，本来呢我个人因为跟美国驻玻利维亚的大使有点私交，唐娜那老娘们儿拜托我去玻利维亚帮助那边的农民不种古柯，改种经济作物。我也算误打误撞小有成绩，然后这个成绩自然归功于领导嘛，就算是克林顿大统领指导有方，我也把这个事儿最大的功劳说成是他钦点的，于是乎后来就算是认识了。虽然不至于说能够登堂入室的见面，但是通过中间人的关系，跟白宫打个电话还是可以的……”贾鸿渐非常谦虚的说道。
“你……你还去玻利维亚禁毒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国内怎么没有报道过？”当时朱老总那眼睛都瞪大了！真的啊，这消息太震撼了！国内最年轻的中央领导智囊、国内最有天赋的商业奇才，居然偷偷摸摸的在大家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跑到了南美洲禁毒去了！这事儿完全没听人说过啊！甚至想想都很奇怪啊！事业有成的小天才怎么会去做禁毒这么危险的事情，他就不怕毒贩子把他给抓了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七章 从政的机会？
“这事儿没在国内宣传过，我也没想过去宣传。那纯粹就是唐娜那边的一个拜托，人家觉得我经营商业挺有心得的，想着我也许能够说服玻利维亚那边的古柯农，于是我就去想了想试了试，结果发现的确是有一些问题。然后我就联系唐娜甚至还写信给了克林顿夫妇，希望他们能够帮助解决，最后他们也的确帮忙了，也拨款了，这事儿其实我没出太多的力气……”贾鸿渐非常谦虚的说道。
他的这种谦虚那真的让朱老总非常的好奇！因为按照朱老总的印象来说，这贾鸿渐一直就是一个恃才傲物然后尾巴翘得比较高的小天才，这个小天才心情不好的时候呢，那是都会摔他朱老总的电话的！这样的一个脾气的人，现在怎么会这么谦虚呢？怎么会做了这么大的事情，然后一点还不声张呢？这就不得不让人好奇他在玻利维亚都遇到了什么事情了！
“也没遇到什么事情。”贾鸿渐这就开始说自己在玻利维亚的经历，“就是帮古柯农找出路呗，帮着他们引进了一些东南亚的红皮香蕉，然后给他们去开户，然后投一点钱大家一起建立一个公司，最后一起雇佣别人把这些水果给卖到阿根廷之类的地方去赚钱。也不难，之前也有一些公子哥儿啊什么的去过，不过他们虽然是联合国的人，可是不是真正做事儿的人，就是过去想了些主意，然后发现有困难。也没想办法解决就走了，我就是帮忙解决了一下，又不是什么大生意。也就是让穷苦的老百姓摆脱毒品呗，让老百姓日子能好过点呗……”
贾鸿渐这么平平淡淡的一说，隐隐约约的却是透露出来了他想表现的性格里面的那种高傲了——好像在他的话里面，联合国的那帮子特派员之类的人过去，因为摆不平美国的军事基地，所以就是没本事，就是没真心想要解决问题。这把人给黑的，好像别人只要脑袋正常一点。都应该能想出来他的办法一样！而另外一方面呢。他话里面那么一些悲天悯人的情节，又跟他的一贯作风相符合——他在国内不是也这样么，像是上沪的下岗纺织女工再就业，他贾鸿渐不就是拿家里的钱和市政府安排的食品企业一起合作。弄了个爱心帮帮车么。这个后来不是也推广到了全国。华夏高科也投了不少钱进去么？可以说这贾鸿渐在政府高层人士看来，那真心是挺有人性的，挺心疼老百姓的！
不管这种想法在别人看来多么奇怪。但是起码贾鸿渐是真心去做了，不管他背后有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起码这贾鸿渐是在真的对老百姓好，而且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想要争取民心然后做一些不应该做的事儿，这样的一个能够主动的帮政府分忧解难，不吝啬小钱钱的企业家，当领导的谁不喜欢啊？当然了，朱老总也不是说中了贾鸿渐的弱智光环，他现在脸上带着微笑，带着感慨，就有点热血上头的意思直接开口问贾鸿渐道：“对了，鸿渐，你或者你爸妈，有没有兴趣来体制内发展？”
“体制内？”贾鸿渐当时一愣，他看着朱老板的神色，发现这朱老板眼睛里面充满了光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馈他贾家的好点子一样。说实在的，这主意在他贾鸿渐的脑袋里面转了一圈，后世的三x重工的梁文根，那不就慢慢的从政了么？也许，他贾鸿渐可以跟梁文根一样，从政，然后十年八年之后，他也成为一个什么部长之类的？也许再过个20年，他就能成为新一代的中国领袖？
嚯！这一瞬间重重念头就进入了贾鸿渐的脑海，不过他就是大概的过了一边这些个想法，并没有说去一个个的考虑机会或者可能性，而是这么过了一遍之后，直接笑着对朱老总说道：“少来啊！我就算了，对入党没兴趣，政治这玩意儿我不碰。让我帮帮忙呢，可以，爱自己的国家不是应该的么？但是你让我来玩儿，免了，我下不了你那狠心。我老爹就更不用说了，他当年直接就被政治坑的判了死刑的人，当年他有那勇气，现在可不一定有。我们贾家啊，那就是做个富家翁，为咱们中国的现代化复兴添砖加瓦，做出自己的一部分贡献就可以了，别的没想法！”
“你别这么说嘛，不瞒你说，江老板和我们这几个长老团的，现在正在考虑要不要开放社会各界的商业人士进入体系，我们要代表社会最广大人群的利益，各方各面都要代表到嘛，我这可不是给你画大饼，是说真的！要不你回家跟你爸妈商量商量？商量好了跟我说声就行……”朱老板这边还特别热情的建议道。
“不用不用，政治这种整天你猜我心思我猜你心思的事儿我们贾家做不来，还是你们这种专业人士来算了，我们家的人就会赚钱，最多就是给你们出出主意，真让我们家人拍板，那可是真毁了。老总，你说就我这臭脾气，动不动脾气上来了连你的电话都敢甩，你说回头要我当国家领导，别我跟美国或者别的什么国家领导人打电话的时候一生气直接摔电话了，那就不好了……”贾鸿渐这边真是想都不想的就摇头拒绝道。
“是么……你倒是知道自己的脾气？不过脾气可以改嘛，你现在年龄还小……还是不愿意？那真可惜了……”朱老总此时脸上带着可惜的表情，不过心里却是暗暗的放下了一点心。他放心了一点是放心什么？很简单，他刚才那说法就是试探一下贾鸿渐他们一家子到底有没有什么野心的！要知道他的这个测试，那可不是空穴来风，高层的确是有这个想法！不过现在还只是个想法而已！这样的七真三假的试探一下，主要就是看看这贾鸿渐他们一家子，是不是因为有政治野心，所以特别表现出来现在这种怎么都配合政府的姿态的！这倒不是他老朱多疑，而是像2贾鸿渐这样年轻，会赚钱，天才的不行的人，结果还这么“纯真”，这么爱国，这么爱民，可以说真的有点完美了！当一个年轻人非常有潜力，而且还挺完美的时候，这就不得不让人警惕！
为什么警惕？别说是政府高层了，这老朱就是公司里面的一个小领导那都要警惕！这么一个事事都可以做到位，表现的非常出色，几乎可以说没有缺点的年轻人，那让别人一看就跟普通年轻人不一样。那么如果这个年轻人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野心的，他将来升上去了不一定会感谢老朱这个直接的领导——毕竟人家真的有本事，这迟早会上去的！老朱再怎么帮，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如果这个年轻人有背景有野心，那更不用说一点都不会感谢他老朱了！而且搞不好以后还会危害到他老朱呢！这种怀疑的心思，那就跟过去封建王朝里面，过于完美的大官会让皇上怀疑忌惮一样，因为人人都觉得人不应该完美，应该都有缺点这才像是人！所以通过这个“原理”推导下来的话，那么一个人表现的完美，只能让别人觉得他是因为所图巨大，所以眼前的小利他看不上！
当一个人内心妄图成为皇帝的时候，他会去贪污受贿么？他会去压榨百姓么？他会喝兵血吃空饷么？他肯定要表现的各种完美，来对比皇帝，然后让老百姓、当兵的都觉得他才应该取而代之当皇帝！
在这个年代，贾鸿渐也许不会取而代之当皇帝，但是如果他带着这么大的一个经济优势，各种献爱心，笼络民心了之后，要进入政局……这会不会把国家带往其实谁都不想看到的方向？会不会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其实都是伪装？这种怀疑，那简直就是由内心深处自然而然生长出来的！而现在，看到了贾鸿渐拒绝的这么直接，朱老总倒是放心了一些，因为如果真的别有所图的话，应该不至于说放弃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的吧？毕竟在中国，进入体系内，那就代表着权力！这跟只是商人只赚钱是不一样的！所以至少现在看来，贾鸿渐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别有用心的地方！
“可惜了，那好吧，以后你就作为我个人的特使，专门负责我们中美谈判的时候，跟美方那边的总统和白宫私下联系吧。”朱老总轻飘飘的就给了贾鸿渐一个几乎不可能被用到的职位。贾鸿渐当然不太满意了，“老总，就不能安排我旁听一下么？”“旁听？你有空么？你不是整天国内国外跑的么？”谁知道朱老总却这么反问道。
“这种历史时刻我也想参加一下啊，商业谈判一般都没有这种谈判高端啊，也让我开开眼么……”贾鸿渐嘿嘿笑着说道。朱老总一听到了这里，倒是没有直接拍板，“这个事儿那我回去还要找人开会研究一下，你要真想的话，那还是要走程序的，到时候也不可能说直接就让你没个身份的直接去旁听，哪怕我们不介意，美国人搞不好还介意呢！慢慢来吧，在跟美国人的会谈开始前，给你个答复吧。好了，没什么事儿了吧？那你就跟施密特先去休息一下，回头回上沪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八章 我们可能要丢脸？
贾鸿渐第二天跟施密特一起回了上沪。回了上沪之后呢，他让老头儿回到了宾馆休息了一下，虽然他贾鸿渐自己脚着一点都没有旅途劳累，但是他是20岁的身体啊，人家施密特老爷子，那都是80岁了！两边的身体素质能一样么？所以哪怕老头儿精神很好，贾鸿渐也强硬的让老头去好好休息一天再说。
安排好了老头儿之后，贾鸿渐回到了华夏高科，把倪广南、王之东、王继志等计算机方面软硬件的大能都给叫了过来了。“贾总，这回叫我们过来是有啥新的任务了？”倪广南一进办公室，那就面带好奇的问道。这老爷子年纪也不小了，但是这几年在华夏高科工作的那叫一个开心！首先来说，贾鸿渐弄得很多活儿那真心有研究性，比如弄得那个保密的操作系统，虽然不是说每一条代码都是中国人弄得，还是通过修改别人的linux内核而来的，但是人家美国的苹果公司的操作系统，那同样也不是自己弄得嘛！人家的操作系统那也是linux和unix这种开源项目里面扩展而来的——虽然双方的源头一样，但是这苹果公司做着做着就不愿意开源分享了，就把自己弄得那一部分东西打包出售了，然后时间久了以后，他们的系统和那开源系统可以说是越差越大，甚至都可以认为是两个系统了！同样，这保密系统也不可能开源，最多以后就是会借鉴一些核心方面的理念。但是真的更新起来，还是会自己发展。
而另外一方面呢，像是弄得cpu系统，那个叫做中国芯片设计中心的单位，现在也是成了华夏高科的一个下属的研究室。这么一个研究室那也算出了成果了——研究出来了大概25mhz的cpu，这cpu的速率是比不上人家英特尔十年前的产品，甚至工艺也差的很远，还需要呆湾的台积电帮忙做，甚至指令集都是买国外的简单指令集，但是这毕竟是国人自己研发的第一款cpu啊！这cpu研发起来。不可能说今天一点基础没有。明天立马就研究出来一个所有技术都是自己的，所有工艺都是自己弄得，然后水平和质量还高的比英特尔还牛逼的东西！这简直就像是说今天男女刚结婚，刚洞房完。就指望第二天生下来一个20岁的能蹦能跑能下地干活的壮劳力一样。这纯粹就是扯淡！刚开始学习着做。哪怕什么都是别人的，先能做出来自己的东西这就是成功！就像是小学生学汉字，那不要先学拼音然后按照字帖一点点的练啊？谁失心疯才会要求小孩子第一天学字就马上能写的跟书法家一样好啊？
所以。这样的一个芯片研究了出来，也许非常非常的不起眼，也许都会受到国际社会的嘲笑，但是倪广南心情很好，他觉得哪怕这成果再微小，再不值一提，那也是代表他们已经开始走上正轨了！已经上了轨道了！只要发展下去，那未来必定会出成绩的！所以他现在一看到贾鸿渐，那当然欣喜了！他老倪来这边是为了什么啊？不就是为了推动国家的科技水平发展么？而贾鸿渐的种种做法，正是提供给他了这么一个平台！
“呵呵，这次叫大家来呢，是因为国家又有新的任务给咱们了，不过这次的任务么……是让咱们跟国际厂家竞争……具体说来是跟ibm竞争……”贾鸿渐这边没有先说什么事儿，而是先说了要跟ibm竞争。这么一说当时倪广南他们三个人的脸色直接僵住了！ibm是什么样的公司啊！这样的公司那是国际的蓝色巨人啊！完全可以说是世界最顶尖的it解决方案提供商了！而华夏高科呢？华夏高科的it解决方案可以说还没入门啊！怎么突然就要跟ibm竞争了？他们脸色能不变么！
不过倪广南反应还是快点，他震惊了一下之后马上就张口问道：“贾总，具体是什么方面的？我们要怎么跟ibm竞争？”“具体么，就是火车票的内购系统。简单的说来，就是以后火车站的售票厅和代售点呢，就不会提前分配实体票过去了，而是通过内部系统在线购买，然后打印出来卖给乘客，这样更加透明，更少会有黑幕之类的事儿，对国家春运等等呢，也会有更好的协调作用。”贾鸿渐大概的讲了一下内容。
他这边说完了之后，倪广南等人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这是要跟ibm竞争一下铁道部的合同啊！说实在的，他们谁都没信心！对手毕竟是ibm啊！而他们对于做这种事儿是真没经验啊！华夏高科给谁做过服务器端？哪怕就算是保密系统的事儿，那更多的也是做的一个操作系统，像是保密的内部服务器之类的，这也是军方啊、浪潮集团他们的人在做，最多就是跟华夏高科这边的人交流一下接口的数据以及通讯协议什么的，所以华夏高科的人这边没做过这东西啊！
此时呢，贾鸿渐笑了笑说道：“好了好了，脸色不要这么难看。这次呢，上面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我们练兵。上面也没指望我们这边一出马直接就斩落了ibm，主要是让我们熟悉一下，市场保护嘛，给我们一个练手的机会！所以呢，我们这次就是陪太子读书，不用太指望我们中标，重要的是咱们要培养出来咱们自己的团队，要能培养一个可以做国内市场的团队！”
一听贾鸿渐说道了这里，倪广南他们虽然心里还有点不服气，不过顿时压力也是少了很多了。毕竟，这种直接在市场上跟ibm竞争解决方案，那基本上就跟让华夏高科几个月内就推出来cpu跟英特尔在市场上竞争一样！这可能成功嘛？所以在知道了主要是练兵之后，大家可不是就轻松了么？
“贾总，那相关的要求啥的……有什么说法？”倪广南听到了这里之后，开口问道。“具体的东西呢，明面上是12月份招标会的时候才会说，但是上面给咱们开小灶了，咱们可以提前偷偷跟铁道部联系，了解他们的需求，然后提早开始做准备。”贾鸿渐刚一说完，那倪广南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兴奋起来了！他们知道，虽然有了这样的小灶，不是说就能竞争过ibm了，但是多两个月的时间了解甲方的需求，甚至提早开始开发，这对没有经验的华夏高科来说那当然是极好的！有了这多的两个月，说不定最后到了投标的时候，华夏高科也能相对做出来一个完整的解决方案呢！到那时候虽然基本上竞争不过人家ibm，但是起码也有方案出来了，也有经验了啊！
看着倪广南他们心情好了以后，贾鸿渐这边突然想起来了点事情——那就是后世2012年的时候，网上购票各种卡啊！春运各种人多啊！“对了，咱们开发这个解决方案的时候，要注意解决一下网络压力的问题。别弄得说春运的时候全国几万个窗口同时查询，结果咱们服务器当机了，或者说每当机，但是系统响应相当的慢，别弄得一分钟才能出一张票，那这样的系统非得被人骂死不可！虽然咱们中不了标……”贾鸿渐叮嘱道。
“您放心！我们要做出来绝对不给贾总你丢脸！”王继志此时哈哈大笑的说道，好像在他们看来，这铁道部的内购系统根本就没难度一样！不过贾鸿渐也能理解，毕竟在他们这些人看来，提前两个月来开小灶，怎么都能解决吧？可是贾鸿渐这边呢，联想到了后世多少亿人上网刷票的事儿，他还真想提醒一下这几个人——其实很难的！不过呢，这事儿他却不能说，谁让他是重生者呢？而且他也不是铁道部的人，这里面到底有多庞大额数据集他也不知道。
不过，他手里有铁道部某位大员的电话号码。“对了，这里是铁道部那边的电话，你们打过去跟对方约个时间，好好的了解一下吧。如果要去首都的话，坐我飞机。”贾鸿渐非常大度的说道。“贾总这次可是下本钱了啊，您放心，我们绝对做的让您脸上有光！”倪广南此时也哈哈大笑的说道。不止是他，其他的两个人那也是自信满满的。
然后呢，到了第二天，当贾鸿渐来到了公司，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做好心理准备了再去接施密特老头儿的时候，他却见到倪广南等人愁眉苦脸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呦……你们这是怎么了？”贾鸿渐奇怪的问道。
“贾总……那数据量太大了，我们还真怕做不出来……所以得给您提前打个预防针……您到时候别嫌我们给您丢人……”倪广南低声下气的说道。要知道倪广南老头儿这几年那多信心满满啊，这样的一个it大能本来的心气儿多高啊，那是吃糠咽菜都要咬牙开发出来不给贾鸿渐丢人的，结果现在都提前打招呼了，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了？昨天不是还说肯定不丢人么？怎么今天就肯定丢人了？”贾鸿渐真心搞不懂了！结果呢，只听着王继志在旁边说道：“贾总，是这样的，这数据量太庞大了，瞬间访问量我们大概计算了一下，真难做！按照铁道部说今年春运可能要15亿人次这么一个规模来算，可能单日最高峰的时期，一天内后台的访问量就要高达20亿次到30亿次！而且还是大量并发，全国上万个点一起开始查询，而且一路延续下去……这硬件这软件，要弄起来可能不是几个亿就能搞定的事儿！”(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九章 内购系统的难度
“一个内购系统有这么麻烦？”贾鸿渐当时惊讶道。在他的印象里面，在网络开放购票之前，那去火车站买票的时候，售票员不是都是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打，好像打入的是所到站点的一个拼音缩写还是啥，然后就能出现能到达的列车车次、时间等等信息，接着确定要买了，这售票员就会操作着把票打印出来，然后旅客掏钱买。像是在外地出差的时候，他不是没买过火车票，特别是在春运前后的时候，那时候虽然排队人多，排队就要一个多小时，可是也不至于说忙的系统反应慢，需要他等几分钟的事儿啊！
“麻烦，相当麻烦。”倪广南此时摇了摇头说道，“贾总你这么想吧，我们比如从a站到z站，一共26个站点，光是从a站上车，咱们就有25种卖法，也就是25张票，也就是a到b，a到c，a到d，a到e……然后b站上车的可以卖24种票，c站上车23种票，最后加起来这么一个一共26站的线路，我们就有325种卖法。然后呢这个售票系统不是说卖掉了a到b站的这么一种票之后，还有324种票都能买，因为a到了b站了，这a到c的票就不能卖了，甚至a到z的票也不能卖了，最多只能卖b到z开始的。于是就一下减少了25种卖法，如果是b站这边卖掉一张票，也有不同的减少数量，到了最后可以说是一个挺复杂的数学算法。同时呢我们也要照顾到现实，不是说按照这种单线流程做好一个公式就行的，还要有反向的实时交互，比如说a到d的车票卖掉了，回头人家又不走了，过来退票，然后这个退票就会导致连带出现a到d，a到b，a到c，b到c。b到d。c到d这么几张票……”
听到倪广南这么一说，贾鸿渐大概明白了，这背后的程序那计算量可以说是相当大的，而且速度还必须有需求。不能说退一张票之后再来买票他要n久才能反映过来。不说几秒的时间就能计算好。起码说十秒级别的要达到吧？
接着倪广南继续倒苦水说道：“而且这个事儿说起来太麻烦了，这个系统从里到外的要求很高，从服务器开始。服务器、交换机、服务器的操作系统、前端软件的一个接口服务器、数据库甚至还要负载均衡器……这负载均衡器也就是说不会让一台服务器过载，尽量的把运算数据平均到每一台服务器上。这个工程量总的算起来那真不小，不比咱们弄得保密系统难度小，虽然没有什么保密的需要。可是全国那么多售票点一起查询的话，每个服务器的运算是有个物理上限的，所以就不可能说三四十台服务器就搞定，搞不好是要上百台服务器的。然后呢，还不能把这么多的产品都给分跟众多的服务器，不能说5000个给这边，5000个给那边，因为这票之间都是互相关联的……这架势就等于是咱们公司的柜台卖东西，然后上万个人拿着钱过来喊着要买，咱们好不容易把一张票给了一个顾客了，然后咱们要回头喊一声库存要减掉十几个，但是问题是咱们背后的同事也在面临上万个人喊着要买东西……”
擦咧，这事儿这么麻烦？就在贾鸿渐惊讶的时候，只见着倪广南还没说完，“而且还不是就这样了事儿了，问题是如果有两边是整整好好同时买了票怎么办，虽然几率低但是咱们也要考虑到，就像是咱们华夏高科卖产品，如果同一个型号的同一个独特的产品，同时被两个销售员卖了出去，钱都拿了这边就要给人出货了，结果发现撞车，这个咱们不能说临时再吵架，咱们得有一个提前设计好的解决方案啊。这个解决方案如果说是用一台或者一组服务器单线程来掌控，比如说同时两台服务器传来购票的申请同时到了，由这么一组服务器来决定谁先谁后，谁有谁没有，那么全国春运时候所有的购票申请都要挨个排队过这个服务器，那么这处理速度肯定就慢，因为服务器每秒能够处理的数据是有限的，搞不好现在勉强做出来了，过两三年真的到了18亿人次的春运的时候就速度慢下来了，再过几年就慢的不行了！”
说到了这里，倪广南都有点口干舌燥了，他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而且还不只这么一个春节，明年不是说要弄黄金周么，五一加起来要7天假，国庆加起来7天假，春节也7天，预计都是人流高峰期。这个时候呢，你说我们要是按照最高人流数量的时候不延迟的标准来，平常的日子肯定就是浪费钱，毕竟这服务器也要维护，电费、带宽费用，甚至还有硬盘使用就有折旧费，搞不好3年就要扔掉全部硬盘然后全部买新的，咱们不能说为了一年21天时间就能得剩下三百多天天天亏钱啊！反正是个麻烦事儿！”
“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做不出来？”贾鸿渐此时问道，他觉得倪广南刚才说的这么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倒也不是说做不出来，还没做呢，就吓跑了，这也太怂了，我的意思就是我们努力，但是能不能真的做出来，能不能真的做好，这我们就不敢保证了，贾总您也心里提前有个数，毕竟咱们比不上ibm，人家ibm几十年前就在玩儿这个了，人家是这方面的专家。不可能说咱们这边第一天做，然后有点内部数据啥的就能打败ibm了，要真这样的话ibm也活不到今天，人家也是人山人海里面杀出来的……”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点了点头，他算是知道这事儿的难度了，“那行。这次咱们目标调整一下，不用说做的多好多好，能做出来就是胜利。”倪广南此时也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意思，好高骛远没意思，能做出来就是重大胜利了。说真的，咱们国家的这火车运输太那啥了，光是春运的人流量就等于是吧人日本全国的人来回移动十次……这短时间的运力爆发要是用到了战争时候，15亿人次，等于是一个月之内把15亿的解放军给单向运到了前线去了……全世界别的国家估计全要看傻眼。我听人家说。欧洲那边国家的铁路系统，放到中国也就是一个省的铁路系统的格局……这种解决方案能做出来，咱们不说能赶上ibm，但是起码也能成为全世界响当当的解决方案团队了。到时候给欧洲啊或者日本之类的国家做铁路网络售票。估计闭着眼睛都能轻松的做出来了……”
“呵呵。人多就这点不好……人美国铁路还都是货运的，相对还好点，他们人也少。感恩节圣诞节主要是靠空运。咱们这边呢只能靠铁路，只能尽量的加大运力了，希望未来几年公路上面的大巴越来越多吧，能分流一点就好……”贾鸿渐这边刚说完，就见着倪广南摇头，“公路？公路今年也不靠谱，未来几年估计也不靠谱！贾总你知道么，我们跟铁道部联系的时候，人家还说呢，就是因为我们华夏高科弄出来了步景660，说是交通部预计着今年春节之前，全国东西方向的公路搞不好都要堵车了……好多人买了车子，还不得回家炫耀一下？不然就是锦衣夜行啊！于是估摸着春节期间搞不好全国上下有十万辆次汽车……”
嘶！十万辆次啊？这么多？贾鸿渐这边仔细算了一下也差不多，这步景660出售也挺长时间的了，现在产量一年30万辆，都卖的妥妥的。这么加起来几十万辆里面，有个五万辆要回家，一来一回可不就是十万辆次了么？这年头国内的高速路还没有后世的那么发达，这跑起来速度又上不去，60公里的速度开着回头出点车祸啥的，可不是要堵住么？
不过呢，这些事儿贾鸿渐也没有啥办法，他总不能说自己出钱全国各地盖高速公路吧？而另外一方面，这种汽车化也是未来的去世，现在不进入汽车化，以后也是会进入的，所以大家早点适应就得了。而且开汽车出行，那一路上也能带动经济发展嘛！
这边跟倪广南交涉好了，重新定下来了目标之后，贾鸿渐就离开了公司，去接施密特老头儿。今天要带老头儿去的呢，就是万人体育馆，是去演讲的。跟上次一样，这次也会有很多学生过来听，不过这次过来的主要是大学生为主，因为老头儿这次主要讲的不是个人成长的经验什么的，主要讲的是一个国际形势以及中国发展前景之类的事儿，这个话题更适合大学生一点。
这次的演讲可以说华夏高科投入挺大的——老头儿将会用德语直接讲，然后华夏高科这边将会挨个的给听众提供耳机，而耳机连接的则是会有同声传译。这种同声传译呢，在国内基本还没人会，不过还好的是，老头儿这次是有稿子的，所以基本上同声传译的人就是一个看稿子直接翻译的人，甚至念的稿子可能都是提前润色好翻译好的中文，而这样的一个中文提前翻译好，也是为了之后后期制作的时候，能够直接打上字幕用的。
在这个演讲之后，稍做休息之后，接下来的紧接着就是拍戏——反正都已经租到了地方了，也有学生了，每个人发点钱给个盒饭，这不就是群众演员么？找一两个有演戏底子的，扮成大学生过来提问一下，这戏不就能拍了么？像是舞台啥的，临时改一下，加两把椅子，那基本上就玩意儿了！而且这戏里面演讲的时候的稿子，贾鸿渐他们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翻译好了，而且跟老头儿的理论和看法也差的不多，基本上老头儿背一些数据直接开始说就行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七零章 女主角和贾总的关系
老头儿的演讲很快就结束了。他的演讲呢非常触动大学生们，可以说是让大学生们感觉到了另外的一种爱国主义教育——可能在2012年爱国主义教育已经让人觉得是非常形式化非常说教的一个东东，但是在这个年代爱国那还是很积极的一个概念，还没跟什么砸车联系到一起呢。以前说爱国，全都是中国人在说，可是现在有了一个外国人来说，这真心让大家开始觉得真的中国是非常有前途的，哪怕可能要奋斗的路线还很长。
对于这个事儿，贾鸿渐也没有多管。他不会说12年的时间里面，在座的人都可以看到中国的gdp赶上日本，甚至可能在2013年年末达到差不多十万亿美金的水平，从而成功的超过美国gdp的一半，达到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水平。他说这个话，估计也没人信，因为在这个年代，最美好的理想不过也就是在2050年上下达到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而已——这里可没说是人均还是整体，不过想来一般人理解的应该是整体，可是要说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的话……这超英赶德的，那不就是几年里面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么？
当然了，后世都有人各种说中国gdp都是造房子啊什么的，说大家的生活水平不行啊什么的，实际上他们瞄准的那都是世界第一第二的国家，要是那中等一点的国家啥的，比如曾经踏入了发达国家门槛的阿根廷来对比一下。中国人的生活水平真的差么？而且，贾鸿渐才不会说按照ppp购买力均价美元计算的话，实际上2010年中国的gdp实际上已经超过美国了……
这个所谓的ppp也就是purchasingpowerparity，购买力均价，这个价格的标准当然是美元了，也就是排除掉了汇率之后，按照生活成本种很多东西的购买力来平均算出来一个大概相等的货币概念，在这个概念里面，如果按照相同购买力的货币计算，也就是以1990年的美元购买力来计算的话。这中国在2010年末的gdp已经高达14.8万亿ppp美元。超过了美国的14.6万亿ppp美元。这个数据跟imf的数据有点不一样，按照imf的数据来说，中国2010年大概pppgdp是在10万亿美元左右，不过imf关注的都是大城市。如果是把乡村以及贫困山区都算上的话。平均下来的物价绝对可以让中国的购买力均价gdp超过美国！而这也是为啥外国老喊中国人民币汇率被低估了！因为如果人民币升值的话。这才能让中国不要扮演穷人来骗各种好处！才可能不让中国以低廉的汇率大肆出口商品！
这种事儿呢，贾鸿渐不会在这种场合说的，他甚至都不准备告诉施密特这个洋五毛——说句不好听的。提前说出来了，除了让人感觉哗众取宠之外，还有啥好处？这又不是说打个赌，到时候如果真的按照贾鸿渐说的成功了，人家就给贾鸿渐几亿美金。光干干的打嘴炮，别人还不信，然后贾鸿渐也暂时没办法拿出来干货证明，这样的一个嘴炮打起来有什么意思？
这边演讲的很顺利，结束了之后呢，学生们也很感兴趣的一个个的呆在原地准备配合摄影。说实在的，学生们对拍电视剧那是相当的有兴趣，虽然只是当路人甲乙丙丁，可是坐在原地就行，然后就扮演自己便好，最后还有钱拿，还有盒饭吃，这多好啊！
学生们个别憋不住的，去上了厕所，而电视剧组拍摄的剧组人员则是纷纷的进入了现场。道具组的开始修改舞台，其实呢也就是加了几个凳子，摆了几个小桌子，放了几瓶水上去，最后再把悬挂在舞台上方的“华夏公开课”的横幅去掉，这基本上就ok了。演员们在之前已经基本画好了妆也换好了衣服，他们进来之后，等着摄影师什么的安排好了机位什么的，做好了收音以及灯光以后，这就可以开始了。
在摄像师们各种安装摄影机的时候，贾鸿渐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导演吆喝着众人在后台弄了一个小角落，摆上了监视器和椅子，连上了设备准备在后台直接看拍摄的效果。除了这些工作人员以外，看起来好像还有一些演员正围在导演身边，正在跟导演说戏，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新鲜的点子想加到表演里面。贾鸿渐看着其中一个女演员的身影有点熟悉，这女人背对着他，头发也挺长的，穿着一身西装，看起来应该是戏服。说实在的，背后这么看过去，真有点看不出来是谁，可是贾鸿渐就觉得很眼熟。
所以他下意识的往那边走去，想看看这女的到底是谁——说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这戏的女主角是谁呢！他贾鸿渐这次怎么也能算是领导下来视察吧？就在他往那边看的过程中，只听着旁边一个人叫他道，“贾总？您还不认识咱们剧组的人吧，我给您介绍一下？”贾鸿渐扭头一看，只见着是夏组长。他点了点头，“行，走吧，过去看看。”
这边他和夏组长刚走进，就听着夏组长招呼道：“来来来，贾总来了，大家都来见过贾总啊，对了，那个谁，你去把演员们都叫过来，就说贾总在这边儿呢！”这夏组长吩咐好了之后，一个剧组的人就赶忙跑去叫人了，然后刚才那个跟导演他们说话的女演员也转过了身来。当时贾鸿渐一看到这女人的样子还真是一愣，因为他还真的是认识！
“呦，栤栤，是你啊！你在这戏里？”当时贾鸿渐就好奇的问道。“是，贾总。我扮演女主角沈冰……也算是托了贾总你的福了……”那个穿着西装的李栤栤此时客客气气的跟贾鸿渐说道。此时这李栤栤，那一身职业西装，头发也盘起来了，看着真心干练！甚至她脸上还带了一个金丝边的平光镜，这顿时就显现的各种专业各种干练啊！
可以说，眼前的这个李栤栤，和几年前贾鸿渐刚见到的李栤栤那还真是不一样了。虽然不能说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但是人靠衣装这点绝对是真的！以前的李栤栤那在学校里面的时候，穿的挺朴素的，打扮么也没有多花哨，也就是一个女学生的模样。而现在呢，这当了女主角了，有专门的化妆师给她化妆，那看起来当然就不一样了！配合着职业装和丝袜还有高跟鞋，那身段那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绝对有点御姐的感觉！
“呦，贾总栤栤……你们俩还认识呢？”夏组长此时特别惊讶的问道。“呵呵，对啊，我们俩是老相识，栤栤还跑到过我们华夏高科里面当过实习生呢，哈哈。”贾鸿渐笑道。他在这个场合里面，并没有说出李栤栤以前家里没钱，上学的学费都是贾鸿渐家的助学基金帮忙付的事儿——毕竟人家是姑娘家，小心点，保护点人家的面子，这还是要考虑到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是缘分啊！栤栤你居然在我们华夏卫视的电视剧里面当了女主角，真是缘分！”夏组长由衷的感慨道，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感慨——现在李栤栤只是一个新人好不好！这个新人只是客串过几部电影几个电视剧，也就算是一个特约演员——比临时演员高一个档次的那种，也就是能在字幕上打上名字的最低级的演员。这样的一个演员能直接变为这样一个华夏卫视年度大戏的女主角？而且还是在没什么潜规则，没什么**交易，没什么钱权交易的情况下，没什么强力人物力捧的情况下？真以为就她一个人能演这个角色啊？
是！夏组长在定下来让李栤栤演的时候，说的主要的原因是如果找了知名的女演员，观众就会过度的关注女演员本身，而不是戏里的这个角色。所以用了新人的话，只要演技到位，可以表现给观众一种真的纪实片一样的赶脚，一种很真实的赶脚！但是实际上，他夏组长那是知道李栤栤跟贾总认识的事儿的，好不好！就是因为机缘巧合，他听说过别人说李栤栤是傍上了贾家的大树——以前这是八卦流言，虽然倒是没人说这李栤栤是被包养啥的，不过有人说这李栤栤跟华夏高科的公子那是在谈恋爱的！不然这李栤栤能没事儿往华夏高科跑，没事儿就过去跟普通员工一样做杂货的实习？说白了那还不是为将来打基础，还不是表现给未来公婆看，还不是为了对将来可能接手的企业多了解一点？
夏组长以前没信过这个事儿，但是在看到了李栤栤进入了选择范围之后，他稍微私下查了一下，还真发现这李栤栤没事儿就去华夏高科帮忙，甚至人家还说这李栤栤出去拍戏完了之后，还经常从外地买了大包小包的土特产送到贾刚和苏萍那去！这不是讨好公婆是什么？所以当时夏组长那就抱着知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直接找了个理由就选了李栤栤当女主角！这是给领导办私活儿，领导肯定会心领神会的！
夏组长此时偷偷的看向贾鸿渐，果然发现贾鸿渐此时很开心，甚至这小贾总扭过头来还拍了拍他老夏的肩膀：“恩，老夏眼光不错，这个戏启用新人是挺好的，不过新人可能演技、经验方面差点，还需要你和导演还有剧组多帮衬，啊？”
嘶！看到没有，这就是铁证啊！贾总明显开心了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七一章 愤怒的演讲
“请问施密特先生，在您刚刚出版的一本新书，《将来的世界强国》中，您对美国大家批判，称之为执行着帝国主义、干涉他国内政的政策。同时还在书里称中国和印度才是未来可能的强国……首先我谨代表中国的学生向您表示谢意，谢谢您这么看好我们的祖国，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请问您这样的一个夸赞，这样的一个看好，是不是仅仅出于一种礼貌上的夸奖？”一个学生在镜头前站起来问道。
“礼貌上的夸奖？不，当然不会，怎么会是礼貌上的夸奖呢。在1961年，那是我成为联邦德国国防部长之前的10年，我就已经意识到了你们中国不凡的潜力。当时你们国家的人口并不多，大概6亿上下，甚至军事上也微不足道，虽然你们真的打败了联合**，不过就军事技术上面来说你们真的不行。虽然陆军你们好，不过要投放军力什么的还是不太可能。不过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发现了中国有不凡的潜力，这个论述就在我的那本《全球的军事战略》里。不瞒你说，我们德国驻华的大使馆实际上还有一个秘密使命，那就是把你们中国每天的各种报道整合挑选出来，然后把这么一个两三页a4纸的新闻综合报道翻译过来传真到德国去，然后呢，我也会得到这么一份东西。所以可以说，从某些程度上，我比在座的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更懂中国，十年前的一个新闻我可能都比你们更清楚。每天中国正在发生的事。我也比你们更清楚。所以……这不是一个礼貌上的夸奖，我真看好中国。”
在老头儿说完了之后，现场的李栤栤站了起来，把老头儿的话翻译成了中文。虽然上一场演讲有所谓的同声传译，但是这一次为了戏剧效果，并没有采用这种传译的系统，而是现场让李栤栤来翻译。施密特这样的一个回答顿时让现场一片哗然，本来很多人听懂啊了施密特最开始对中国的看好之后，就简单的很开心。后来当有人开始质疑这是不是施密特说好话，是不是只是一种夸奖东道主的礼貌而已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有点忐忑了起来。说真的。很多人在心里已经有点暗自的觉得这大概真的是赫尔穆特-施密特的一种客套话。因为大家觉得如果他们是施密特的话，那么来到了中国之后肯定得说说中国的好话啊！结果谁想到，这施密特居然这么坦诚了他几十年前就开始看好中国了……难道大家的中国真的这么有潜力，难道真的这么被施密特大爷看好？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跟施密特提问是不是礼貌上夸奖的那个学生又站了起来。这个学生皱着眉头不满意一般的又追问施密特道：“请问施密特先生。这样一个不那么民主。不那么自由的专政国家，为什么你会这么看好？作为中国人我发现这个国家里面充满了**，为什么您会觉得这样的国家会被您那么看好？您真的理解中国的**状况么？”
嚯！当着哥们儿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之后。那全场哗然啊！施密特还没回答呢，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年轻人，而其他的学生观众们那则是开始嘘人了！“下来波！”“汉奸！”“卖国贼！”“太平洋没加盖，有本事你投奔自由去啊！就知道嘴炮！”“就你这种人上台了之后你绝对比谁都贪污**！”可以说一时之间，整个会场秩序都有点乱了！
就在此时，只见着施密特大爷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说道：“那么接下来我就来回答一下你的问题，为什么我会看好中国。我看好中国，不是因为他**，现在世界上**的国家多了去了，恐怕你不知道，就现在，美国照样到处是**，甚至底特律那边**的状况你可能根本不敢相信。1974年底特律就选出了首位黑人市长，这位名叫科尔曼-杨的民主党人在底特律执政近20年直至1993年才退休。他在任期间底特律**案件不断，两任警察局长均因贪污超过百万美元和私设小金库而锒铛入狱。同时底特律本身也在黑人化，虽然底特律这个汽车城在努力的想要传形成黑人文化中心，但是实际上底特律的黑人一生只有三条路，第一个是在体育或者音乐途径变成明星，第二个是参加帮会卖命，第三个就是去建废品……另外，我需要提醒一下，民主这个概念是你们红色阵营的，蓝色阵营的口号是自由，不是民主。在苏联存在的时候，谁说美国是民主阵营的，他就会抽谁！”
说道了这里，施密特大爷突然好像有点忍不住了，只见着他带着怒气的大声说道：“为什么你们会对自己的国家这么没有信心？恩？你们知道么，对德国人来说，中国的文明一直是一种对照，因为她和西方文明有着截然不同的发展轨迹和模式，这提醒西方的思想家西方发生的一些可能并不是一种人类文明的必然。像是德国的布莱尼次，也就是和牛顿不约而同一起发明了微积分的人，他是数论的开创者，万物皆数的概念中西皆有，莱布尼茨一直希望找到用数学方法解决宇宙中一切问题的办法，他从中国古代易经阴阳两极生万物的宇宙观及太极八卦二进制的表达式中得到了启发，这为数论及逻辑代数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请注意，我这不是说你们中国的好话，不是我夸你们，而是真的！布莱尼次可以说是第一个希望自己能是中国人的德国人！当一个外国人都认为你们好，希望成为你们其中一员的时候，你们自己却在拼命的否定自己，这是为什么？”
什么？发明了微积分的布莱尼次居然希望成为一个中国人？这简直太震撼了！什么时候外国人还梦想过成为中国人啊！这这这这，太刺激民族自豪感了有木有！
然后在这个时候，施密特大爷还继续不停口的教育群众以及那个提问的学生道：“为什么你就觉得中国不行？中国在1949年之前是什么一个状况？在1949年之前你们国家什么都没有！工业基础差的连坦克都造不出来！连钉子都要进口！然后经过了几十年的建设，哪怕中间有延误，哪怕跟世界先进水平还是有距离，可是你们也已经建立了一个基本上门类齐全的工业体系了，这就是一个基础打好了，明白么？你们不跟世界上其他国家一样，你们没有殖民地，没有商品的倾销市场，没有廉价的原材料产地！你们只能自己消化自己积攒原始资本！这样的过程几十年内让你们都超过印度了，印度刚独立的时候国力还比你们强呢！你们有什么好不满意的？难道你们就必须一改革开放就是世界第一先进国？难道你们社会主义优越就一定要短短50年就达到别人300年的发展水平？你们到底是太自信还是太不把别的国家当回事了？你们在发展别的国家也在发展！你以为人家是停在那里等你们的么？”
说道了最后， 这施密特大神干脆有点怒发冲冠一样的说道：“为什么你们老是想要一夜之间就成为第一，好像不成为第一就不能证明你们中国是有潜力的？这到底是什么思维？还有不要以为说世界上就两个国家，不要以为除了中国就是外国。外国这个概念很大，外国人有混的好的也有混的惨的，世界上更多的国家是不如你们的！甚至还有美国，你们为什么总是认为美国是最伟大的国家，为什么认为美国的模式才是对的？该死的，美国能赢只是因为苏联玩儿死了自己，不是因为他们美国强！如果苏美两国换一个阵营，换一波领导人，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你们总是在说自由什么的，该死，世界上有207个主权国家，大概有180个都可以号称自己是自由的，你们愿意做180个自由国家里面垫底的么？
另外，这个提问的男同学，为了让你和你的同学们更明白一些事情，我不得不说一些数据，美国从来不是一个最好的国家。他们国家的学生读写能力世界排名第七，数学能力排名27，科学能力排名22，人均寿命排名第49，婴儿死亡率排179，家庭收入中位数排名第三，劳动力排名第四，出口额排名第四。美国这个国家只有三个数据排名世界第一，第一，监狱服刑人员占据总人口比重，第二，信教人数，第三，国防支出！而国防支出他们比排名第二到第二十七的国家国防支出总和都多！而这排名第二到第二十七的26个国家里面，有25个是北约成员国！你跟我说这样的国家是世界最好？屁！甚至你知道么，在19世纪的时候，美国都是被欧洲人公认的专利小偷！当英国出现了一个新的发明，在一周之内就会在美国出现仿制版！全欧洲的人都在声讨美国，觉得美国人就是无视国际功力就知道不停剽窃的低端国家！”
“你们中国在世界2000年的历史上，曾经占据过1800年的领先地位，甚至19世纪跟英国打仗的时候，英国人靠着枪炮都没打过你们的军队，只是最后的白刃战才战胜了你们！你们的国家才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国家之一！你们才一直是世界第一！为什么你们现在这么的不自信？为什么你们总是觉得自己落后？为什么你们总是觉得自己没有在正确的轨道上？为什么你们总是需要外人的肯定？为什么你们今天需要我来给你们当老师？很多时候，在你们自己还觉得自己不够强大的时候，你们可能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一了，至少是某些程度上的世界第一……”(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七二章 栤栤的建议
这么一个演讲的场景，终于算是拍完了。虽然这么直接看起来，好像力度还有点不够，整体的一个铺垫啊以及爆发还不够，但是很多东西通过剪辑，通过镜头的运作就能做到，而李栤栤在这个场景里面显然不是当一个所谓翻译的花瓶，她也是有内心戏的。这个内心戏呢，贾鸿渐这边看不到，不过并不妨碍未来剪辑进去。
虽然这样的一个戏的现场演绎的结果在贾鸿渐看来还缺了一点气势，不过在别人的眼睛里，这场景绝对够劲爆，甚至可以说，把很多人都给惊呆了！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种话题从来没有人说过！哪怕现在是国内有人说美国怎么怎么不好，说中国怎么怎么好，那也没有这种摆事实讲道理的，那都是说美帝国主义怎么怎么干涉他国内政，怎么怎么围追堵截我们。然后我们中国是怎么怎么特色的社会主义，我们的制度怎么怎么好，从来没有人说美国看起来是世界第一，但是实际上他主要是“肌肉”世界第一，就是靠着他和他的那帮子小弟，用全世界前25的军事大国联合起来像是黑帮一样统治世界。没有人说中国实际上已经比很多所谓的自由国度富裕强大的多了，这些从来没有人说过！
而且，这老头儿的话，或者说李栤栤翻译出来的话，还戳中了大家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很多人心里都有的那么一点崇洋媚外。好像哪怕自己好，也要外国人点头说好才是真的好。只是自己国人说好那就不算真的好一样！很多学生们，或者不如说所有的学生们，本来根本不知道戏码里面还有这样的一个发言，他们本来以为就是装模作样的来听一个演讲的，而且听说这个演讲也就是10分钟——拍戏嘛！怎么可能拍全了。可是谁知道现在一听，这个十分钟的戏码里面，那内容简直太震撼了，太令人发省了！一时之间，大家心里震荡的，一个个的都在回想着消化着刚才老头儿说的话！甚至那些带队来的老师一个个的都震惊不已！
就在此时。有几个老师好像反应了过来。他们一个个的站了起来，然后就往这边走。本来贾鸿渐这边正在往后台的导演那边走呢，本来想去看看拍出来的影片效果怎么样呢，结果就看着有几个老师走到了讲台下面。隔空就用英语对施密特喊道：“施密特先生。请问你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么？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会有什么影响么？你知道现在中国到底多弱么？你知道甚至日本的军队一周就可以占领中国么？”
噗……贾鸿渐真心都想笑了！日本军队一周占领中国？就扯去吧！后世日本核电站泄露了之后。全国没人干舍命进去抢险救灾，最后只能是一批五六十岁的老头儿拼死进去不说，这批老头儿们去了之后。之后更是只能找黑涩会弄一些欠了高利贷还不起的可怜人去核电站里面救险。就这么一个被美国阉割到了脊梁骨都打断的国家，还能一个礼拜占领中国？拜托！一说要打仗他们国内的那些没有侵略性的自卫官们就会先造反了好不好！除非中国人把他们的游戏或者动漫影碟给抢了，否则那些废柴会愿意打仗？
哪怕日本军人愿意打仗，拜托以为中国买的su27战斗机是假的？说不好听的，从东北或者上沪这边起飞的战斗机那直接飞到日本轰炸都行！更不用说是导弹海的饱和攻击了！这帮子教师怎么几十年了还唯武器论啊？还以为武器好就能打赢战争啊？按照这说法中国跟美国以及联合国打的朝鲜战争，那应该妥妥的是中国被美国和联合**直接占领全境的结果啊！怎么打到最后维持到了38线呢？
贾鸿渐扭头看了一眼那几个教师，发现这几个教师基本上都算是青年教师——基本上都是30来岁的，对于这种教师，贾鸿渐那是理都不想理，按照他的经验来说，中国的教师很大一部分都是美分，这倒不是中国的特色，而是全世界的教师里部分人喜欢跟主流思想背道而行显得自己很清醒——说白了就是大龄中二！比如说日本那噶哒，文艺界和教育界的各种左派众多，日本**最大的党员资源就是教师和文艺工作者！要么日本右翼总是说nhk这样的国家电视台那就是日奸台呢！
所以贾鸿渐打了个眼色，直接让几个工作人员上去挡住那几个教师，然后他扭头顺手护送这老头儿和李栤栤转身就往台下走。“老爷子，别介意，他们虽然年龄不小了，可是你知道，他们就是喜欢跟别人表现的不同，弄得自己好像很清醒的样子。”贾鸿渐耸了耸肩膀很轻松的跟老头儿解释道，“不用跟他们争辩，你跟他们争辩的话，他们只会把你的智商和素养降低到他们的水平，然后再凭借他们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没错，贾鸿渐前世论坛上面拍砖见多了这种人了。有的人上来一点干货没有，但是那态度确实像他掌握的才是真理，当贾鸿渐各种干货打脸之后，当观众各种赞同贾鸿渐之后，这货还各种打滚，各种死皮赖脸的宣布自己胜利了。所以对于这种人有啥好生气的？争取到了中立人士就行了，这种极端主义者孤立他们就得了！
“噗……”李栤栤一下子被贾鸿渐的这种说法给逗乐了，“降低到他们的水平……还利用他们丰富的经验……呵呵，贾总，你这话说的可……真俏皮！”这妹子又不是重生者，又没在网上见过这种话，觉得新奇也是很正常的。“呵呵，这种人我见多了，理他们就是浪费咱自己的时间，没必要。”贾鸿渐笑了笑。施密特老头儿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贾鸿渐说的那个“降低水平。丰富经验”的英语意思了，一下子也乐了。
三个人走到了后台之后，贾鸿渐让员工们安排学生们和老师们走人，该放饭的就放饭，该给钱的就给钱，反正贾鸿渐他们不会再跟这些人碰面了。然后呢，三个人这就在导演席那噶哒，开始看之前拍下来的镜头效果。这从监视器上面看拍出来的效果，跟在现场看那完全不一样！为啥不一样？现场自己用肉眼看的话，很多细节看不到！但是镜头拍摄的就不一样了。比如可以全景拍摄。拍摄出来观众席上哗然的样子，这就很有压迫性，身在观众席里面的贾鸿渐肯定就看不到这种场面。然后还有像是各种特写，各种拉近镜头特写面部表情的。这种东西在现场那是根本看不清楚的！
这拍出来的东东。虽然没经过剪辑。就是每台机器拍摄出来的画面挨个放一边，虽然达不到那种剪辑之后的浑然一体的感觉，但是不得不说很多东西真心已经有点展现出来了！比如说那种潜在的感情铺垫和爆发。在老头儿听到了学生提问之后，脸上是有一个本来想敷衍过去的表情的，但是很快老头儿就决定照实说！然后呢，李栤栤一听到老头儿的话之后，那第一反应是吃惊！然后最开始几句话她是没有照实话翻译的，而是用类似外交辞令一样的话给绕了过去！这里面配合着李栤栤震惊，以及那种当机立断怕惹出事儿而给老头儿“擦屁股”的表情以及反映，那真心精彩，一下子那种紧张感就出来了一点了！要是配合上一点淡淡的配乐，配合上现场收音的那种效果，配合上各种学生瞩目的镜头，那种紧张感就完全出来了！
接着，李栤栤听着老头儿的话，开始慢慢的被触动，最后干脆放开了，把老头儿的话完完全全正正经经的照实翻译了出来，接着就是学生们的各种呆若木鸡！这绝对精彩，如果剪辑好了，那更是精彩！
看到了这里之后，贾鸿渐这边挺满意的，“恩，拍的不错。”他这话刚说完，李栤栤那边就脱口而出道：“贾总！您这个戏写的太好了！最大的功劳就是您的！我这可不是拍马屁！这个本子写的，太有冲击性了！”她说完之后，那导演也立刻赞同，“是啊，贾总，这个话题说实在的，别人拍片的时候根本就不敢提！但是您就敢提……这个要是能过的话，那绝对5分钟之内就能让人感觉到我们的片子跟别人的不一样，就能让别人感觉到我们的片子有深度！”
“呵呵，放心，肯定过。上面还是开明的，主要就是一下小鬼，拿着鸡毛当令箭，有权不使他们觉得是浪费，展现不了自己的权威。所以这片子剪好了之后你们不用担心，我拿给高层看一下准过！毕竟我们是帮着国家说话呢，我们才是友军，是自己人！不让我们过的说他们是潜伏的反对派都不为过！”贾鸿渐笑道。“诶，对了，这个片子呢，拍到了这里就差不多了，回头你们剪辑一下，然后镜头一换，写个两个星期以后什么的。画面可以是栤栤在家吃早饭，整个人有点魂不守舍心里有事儿一样，她父亲母亲问她怎么了，她就说有点被演讲触动了，有点想去做真正的新闻，真实的报道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让老百姓的脑海里不再存在哪些想象出来的概念……”
贾鸿渐一说到了这里，那导演当时眼睛就亮了，“接着就是可以来发现假酒什么的，对吧？恩，这样合理多了，老百姓也更容易带入了……”这导演刚说到了这里，那李栤栤却突然插话道，“贾总，导演，我觉得……我有点小看法……我演的这个人物呢，相对来说工作的时候虽然霸气，可是在家的时候还是挺女人的，很多话都是憋在心里不说的，有些小心思也是藏着掖着，这更符合一点中国女性的特色。所以这个跟家人坦白自己有点想做真实新闻的事情，是不是不要只用语言表达，而是她藏着掖着，弄一点小悬念，父母以为她恋爱了什么的，然后她在工作中，一点点的被触动了，然后突然热血上头就去拍真实新闻了什么的，接着就爱上了这种感觉，发现了自己的路……”
当时贾鸿渐就惊讶的看向这妹子了！他惊讶的样子弄得妹子反而以为她说错了什么了！“贾总？我就是随便说说，要是说错了你们不要听我的，当我没说……”李栤栤这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哈哈，傻妹子！我是在惊讶你想的周全！想的好！果然有演戏的天赋啊，干得好！”贾鸿渐当时就赞叹道。而李栤栤此时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贾鸿渐，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李栤栤，那是因为家里砸锅卖铁供她上学，然后上学虽然有了贾家的资助，但是这种欠人钱的感觉让她压力非常大，她一直都在催促自己要多赚钱，工作要努力，学习要努力！所以一般拍戏的时候，她简直就是强迫症一样逼着自己全情投入，逼着自己各种多加考虑！这样才能让她暂时摆脱那种不安全感，那种焦虑感！否则稍微有点不努力，她就会觉得自己辜负了父母，辜负了贾家，就会觉得自己收了别人的钱却发不出货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七三章 好多知名演员？
这李栤栤呢，那是一个很纠结的人，如果用现代的心理学分析的话，她就是一个相当缺乏安全感的女人。也许是家贫导致她有了一个家里砸锅卖铁让她上学的阴影，所以她一直会觉得如果自己不努力混的出人头地，就会对不起爸妈。虽然后来是贾家的助学基金帮助了她，而且也说了不用她还，可是她之前没听说过这种基金，也没有接受过这种帮助，更没有听说过别人可以接受帮助之后不还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怕贾家是好人，帮助她，可是这也是增加了她的一个压力，毕竟运气这么好，外界都给了这么好的条件了，她如果再不混出个人样来，这要多少人失望啊！贾总一家都会失望的好么！人家会想着给她李栤栤资助的钱，如果用在别的孩子身上，那搞不好未来还能多一个科学家呢！
李栤栤是个妹子，是妹子就容易想的太多而钻入牛角尖。同时她的父母也是这样的一个勤勉的人，像是她的母亲，是刀马旦出身。什么叫刀马旦？很简单，旦角很多人都知道，这是戏剧里面演女人角色的，像是梅兰芳大师，那就是演旦角的。而旦角里面也有一种叫做武旦的角色，也就是“表演功夫的女人”——一些需要打戏的女角色，这就是武旦。而武旦呢，基本分成短打武旦和长靠武旦。短打武旦不用说，穿短打的武旦，短打呢，也就是短衫——跟长衫相对的。也就是古代什么跑堂的当长工的那些人穿着的跟现代衣服长短差不多的短衫。而长靠武旦呢，那就是穿着长靠——也就是做的花花绿绿的弄得跟战甲或者战袍式的衣服，然后各种打的女人。也就是说这长靠武旦，那都是扮演女将军的！
这种长靠武旦，因为经常要表现女将军马上征疆场，所以人物上台的时候都是骑着马，然后手里拿着刀，这就是刀马旦！这刀马旦那也是从小要连一身功夫的，那也是跟程龙一样，从小吃过苦的！李栤栤的老妈那几十年如一日的都要练功。平常坐卧行走都是讲究不能太过于舒适。甚至坐凳子上那屁股都只能搭在凳子一个角上。按照李栤栤老娘的说法，这叫练功！因为太舒服了，功夫就会荒废了！所以有点危机感，不能让自己太舒服。人就一直有功夫！
被这种老妈教育大。不得不说李栤栤内心深处是稍微有那么一点自虐情节在的。像是她最早高中毕业了之后。去当老师了，后来为什么考了大学当了演员？不是因为她想当演员，而是因为当音乐老师的时候。碰到一个贵人，贵人说她面相好看，当演员好，然后劝说她去靠戏剧学院！然后她爸妈一听说孩子可以考大学，那一下激动的就不行不行的，所以为了让爸妈高兴，为了将来也多一个出路，这李栤栤才报考了大学，然后努力的补习专业课和文化课！
这样一个乖巧的，听爸妈话的，然后还有点自虐情节的孩子，到了如今毕业了，开始走入社会了，不明不白的成为一个女主角了，还是第一次主演，她能够不整天琢磨么？实际上这几天她睡觉的时间都特别少，每天就四个小时左右，其他的时间她都是在各种琢磨！甚至有的时候琢磨琢磨着，突然觉得胃不舒服，然后自己还奇怪怎么胃不舒服，最后才想起来——喔，原来自己忘记吃饭了，刚才那不是胃不舒服，是饿了……
这样的一个妹子，突然被贾鸿渐这么一夸，那顿时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她自己之前还各种怕自己给贾鸿渐丢脸呢，现在听到贾鸿渐说她做的好，这能一下子接受么？心里一下子转不过这个弯儿啊！所以一时之间，贾鸿渐这边夸完了，她却是愣在当场了！
贾鸿渐这边看着妹子愣了，当时脑子里面也没多想，他笑着拍了拍妹子，“栤栤啊，好好努力，这部戏要是拍好了，回头我拿私房钱出来投资给你拍部电影，直接把你往好莱坞送！什么汤姆汉克斯汤姆克鲁斯的，全都照过来给你演对手戏！”
他这可不是胡乱吹牛，他绝对有这个资本！拍一部戏投资才多少啊！顶天了一个亿美金吧？他投资不起？随便玩玩的好不好！汤姆克鲁斯汤姆汉克斯的，不过也就是2000万美元嘛！随便砸过来都行！只要他开心，只要他高兴，只要他能感觉自己是亲手捧起来了中国第一的女星，那他干嘛不能砸这些钱呢？
不过这话说完了，话音一落之后，贾鸿渐却有点小尴尬，他突然想到了叶静。虽然投资给李栤栤的事儿纯粹是他一开心，然后不把钱当钱烧的结果，就跟别的大富翁会花上亿美元买个游艇一样，他贾鸿渐对演艺圈儿有点兴趣，自己碰个第一女星出来，这也是玩儿嘛。但是他能这么想，叶静能这么信么？估摸着在叶静看来，如果李栤栤不是贾鸿渐的小三儿，如果不是两个人有一腿，如果不是李栤栤在床上伺候的贾鸿渐欲仙欲死了，贾鸿渐能给她砸这钱？
其实贾鸿渐真不担心被误会，被误会了他可以解释，凭借他的嘴巴他还忽悠不过来么？不过问题是他真没占便宜！他这边还没翻云覆雨欲仙欲死呢，结果背了这么一个名声，那不是倒霉催的么？所以此时一想到了这里，他干脆也不管李栤栤的反应了，他直接抬头就对周围听得懂中文的一帮人说道：“这事儿你们听到就算了，嘴巴闭严一点，回头要是我在外面听到有人说……哼！”
此时那导演立马就一愣，然后立刻就说道：“贾总您跟我说话呢？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刚才我想剧情呢，栤栤刚才建议的很好，所以我一下子就顺着她的建议想下去了！”
“你倒是挺不错的……”贾鸿渐看了看这导演，顿时一笑，聪明人啊！这时候如果这导演是傻乎乎的保证他自己肯定不说，那贾鸿渐可能还会想着他到底会不会蛋疼的说出去了，但是这导演这么激灵，脑袋反应这么快，那明显做事儿之前就会考虑利弊得失。这种人除非要跟贾鸿渐翻脸，否则不可能说出去的——他能不知道说出去了得罪大老板了是什么结果？最简单的以后肯定接不到华夏高科以及华夏卫视的戏了啊！现在聪明一点，说不定以后就是御用的导演了啊！他还真没想错，贾鸿渐看着他这么激灵，还真想着稍微给他点好处。对于这种聪明人呢，那对付起来真简单，他们自己知道利弊得失，只要给他们好处，他们就会跟完全没听到一样！不用担心他们八卦之魂蛋疼到处去说！
此时呢导演身边也就贾鸿渐他们几个人，本来还有个场记跟在导演边上，但是这时候场记刚刚带着一批演员走了过来——他刚才叫演员们去了！贾鸿渐此时也没有功夫关注李栤栤什么状态，他下意识的顺着身后声音来的方向扭头一看，只见着场记带着一帮人就走了过来，而第一个跟着场记出来的不是别人，还是贾鸿渐认识的——陈道名！嚯，这戏还弄进来陈道名了？
就在贾鸿渐惊讶这会儿，只见着陈道名淡淡的走到了贾鸿渐的面前，也不怎么热情的，只是脸上带着一种礼貌性的微笑，伸手道，“贾总，你好，我是这个戏里面扮演编导的陈道名。”呦！这陈道名第一时间给贾鸿渐的赶脚，那就是有点清高啊，这看到了投资的大老板了，还这么不冷不热的只是礼貌的微笑？一点都不热情啊！
“你好你好，陈老师的戏我是从小就看的，特别是《围城》。咱们这部戏里面有了陈老师加盟，那自是极好的，我也就放心了。陈老师您就是电视剧品质的保证啊！哈哈哈……”陈道名有点冷，不过贾鸿渐不是个冷人，他有点自来熟的哈哈笑道，直接把陈道名之前表现出来的不远不进的疏离感给化解了。
这边贾鸿渐跟陈道名客套了几句之后，那接下来就是别的演员了。这别的演员那跟陈道名就不一样了，人家那是凑上来双手握着贾鸿渐的手，各种热情各种激动啊！哪怕没有上赶着抱大腿的模样，那也是看到了老板来或者看到了金主来的时候那种打心底里的热情啊！像是眼前的这个留着小平头的男演员就很热情嘛！这个男演员一脸喜庆，胖胖的，笑起来多可爱啊！这一看就让人觉得甜，让人一看就觉得想笑！这样的演员未来才能出名嘛！不过为啥这人有点眼熟呢？
就在贾鸿渐这边正在疑惑的时候，只听着这个胖胖的小演员热情的握着贾鸿渐的手说道：“贾总你好，我是咱们剧组里面扮演内部采编的，我叫徐铮，以前是演话剧的，是李栤栤的师兄，我94年毕业的……”
“徐铮？”当时贾鸿渐下意识的就反问了一句，徐铮？就是那个春光灿烂猪八戒，就是那个《泰囧》的徐铮？真像诶！嚯！这小胖子还有头发！这小胖子怎么会有头发呢！贾鸿渐怎么记得好像第一天认识徐铮这张脸的时候，他都是光头呢！
贾鸿渐这边正在诧异呢，小胖子徐铮一看贾鸿渐反问了一句他的名字，他也一愣，然后反应挺快的立刻点头，“诶，是我，徐是双人徐，铮就是铮铮铁骨的铮。”
“恩，不错！我看你的先天条件很不错，很讨喜嘛！有前途！”贾鸿渐此时还真跟老领导下基层一样，拍着青年演员徐铮的肩膀如此说道。而徐铮呢，则是感激的在旁边点头哈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