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四章 胡闹？
“什么？你要找江老板出席你的那个什么公开课？还是以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年人的身份？胡闹！”贾鸿渐提前歪头离开了听筒，接着就听着听筒里面传来了一阵咆哮，“贾鸿渐，你简直是胡闹！你把国家一号领导当成什么了？当成你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老头子了？你也太胆大妄为了！”电话里面江老板的贴身秘书老尹大发雷霆的教训贾鸿渐道。
这老尹发这么大的火儿那可真是少见！要知道这老尹那年纪也不小，今年也60多的人了！那说起来也是能当贾鸿渐爷爷的人物！而且这老尹，那作为江老板的秘书，不得不说是70年代就进入了中央机关的，那几十年来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那气度那涵养，什么时候见过他骂人啊？他这地位的人，那真是急眼了都不带骂人的！因为他作为一号领导的秘书，他嘴里出脏话那就是丢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脸啊！除了不说脏话之外，这老尹那平常也不发脾气的，除非是碰到实在重要和紧急的事情，那才会口气中，除非是碰到举国震怒的事儿，他才会大发雷霆！但是哪怕那时候大发雷霆，他也不能真的热血上头，他也是要考虑选词的，也是要考虑口气的，也是要考虑到影响的！
人家这么一个近乎从心所欲的说话而不逾矩的老爷子，临老了倒是被贾鸿渐这家伙给破了金身了！贾鸿渐这通过保密电话打过去，本来老尹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儿呢。结果谁知道听到说贾鸿渐要邀请江老板去出席他们华夏高科的一个新节目，这把老尹给气的啊！贾鸿渐此时撇开头，躲过了老尹这么一长串的批评之后，他嘿嘿笑着又凑近了话筒，“尹老爷子，您别急啊！您看看，您年岁也不小了，跟我您动什么气啊，回头把您血压气高了，那不是我们这种小辈的罪过么？”
那边的老尹听着贾鸿渐这种滑头孩子腆着脸嘿嘿笑得声音。那当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动什么气？你还罪过？你还知道有罪过？你知道有罪过你还胆大妄为的让江老板出席你们的节目？我看你胆子挺大的嘛！”“嘿嘿。尹老爷子，您消消气消消气，这个是误会，您没听我说完！您先消消气喝口水。听我慢慢给您说。行吧？”贾鸿渐这边那是赶紧安抚老尹啊！
听着贾鸿渐这么一说。老尹多年来的习惯也慢慢的回来了，他老尹此时也发现自己有点失态了，于是一边下意识的镇定下来。一边就表现的不耐烦似的对贾鸿渐说道：“切，就你事多！你说罢，我告诉你，你要是说服不了我，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请动江老板！想也别想！”
“啧啧，您看看，尹老，您就是阶级斗争的弦崩的太紧了。我这不是请江老板出席私人公司的会议，不是公器私用，虽然说江老板是公器也不好，但是我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您听我仔细给您说，我这不是想到咱们国家还有好多贫困学生么？除了贫困学生之外，还有好多刚进入了社会，有点迷茫的学生嘛。我不是说请江老板出席什么活动给我们华夏高科做广告，我哪儿敢这么想啊，我们这个不是一个商业活动，不为赚钱，甚至我跟您说，这是一个慈善活动，我每年还准备往里面砸5个亿呢！虽然节目挂着我们的名字，但是也就是最后会挂出来我们公司的商标和名字而已，真不是为了赚钱，真是为了学生们好……我这边不是想着说，咱们江老板是国内第一人么，而且他也是为忠厚长者，对吧？他不可能说胡乱骗人，对吧？他说出来的话，大家都肯定信，对吧？所以我不是说让江老板出来撑场面，而是真想让他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忠厚长者，来跟今日的年轻人分享一点他成长奋斗历史上的一些经验……”
听到了这里，那尹老头一愣，他脑袋里面快速的思考了起来。本来他以为贾鸿渐这是失心疯了，居然想让江老板出席他贾鸿渐旗下华夏卫视的一个商业节目之类的东东。这国家一号首脑参加公私合营的电视台的节目，这没什么，关键华夏卫视这钻钱眼儿里的，万一还出售广告时间之类的咋办？这是损害了江老板的名声啊！弄的好像江老板是来帮贾鸿渐赚钱的！这是什么概念？这要给别人什么联想空间？但是如果说这是一个对学生开放的公益性的、慈善性的节目的话，那让江老板上也许还真没问题。同时，这还是让江老板讲自己的一些体会、经验什么的，那讲什么当然是江老板自己来订，这样也不会翻什么政治错误……
虽然这么想，但是尹老头还是有点不放心，他装作不满意的样子挑贾鸿渐的毛病，“贾鸿渐啊贾鸿渐，你说你整天幺蛾子怎么那么多？江老板整天日理万机的，哪儿有那么多时间？恩？你说说你，一天到晚给领导找事儿，你说你怎么就想到了要找江老板，恩？”
“嘿嘿……”贾鸿渐一乐，腆着脸那就继续笑道：“是这样的，尹老爷子，我想着国外的那些国家首脑，很多时候都要表现的自己很亲民嘛，咱们国家的大领导们当然不是说高高在上，他们也有各种下基层嘛，像是朱老总也来过我们华夏高科，他当时也没有什么架子，也很亲民嘛。我是想着呢，咱们江老板这么一个领导，通常被大家看到的时候都是在电视上，都是在新闻里面，这样的距离未免有点远了。而江老板呢，当年也是一介书生，一点点奋斗上来的，这起码也是一个领域里面能够做到最高职位的人了吧？这样一个成功的老前辈，不是以国家首脑的身份。而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以个人的身份，来给年轻人指指路，传授一些经验，我想这样年轻人会非常容易接受。同时呢，也能让我们的少年青年学子们，充分的认识到江老板这样的国家首脑，还是非常爱护他们的，就像是那句话，说是年轻人是早上**点钟的太阳。像是说世界未来是他们年轻人的一样……”
尹秘书此时微微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不得不说贾鸿渐的这个理由找的还是蛮好的，至少从他说的方面来理解的话，总体问题不大，也就相当于是江老板去学校下基层。跟学生们开个座谈会。鼓励一下学生们什么的嘛。只不过是等于这个座谈会被拍了下来，然后全国传播。所以从政治意味的角度来说，是没啥问题的。可是另外一方面。这尹秘书又觉得有点不舒服，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国家一号领袖，就能这么被贾鸿渐这小朋友差来遣去的呢？怎么贾鸿渐就这么胆大包天呢？
不过，这个尹秘书不至于说给江老板挡下这个邀请，他知道江老板那日子过的是相当普通——像是江老板当年在上沪的时候，作为上沪的书记，一个省级单位的最高领导，他那家里请了个小保姆，结果一天到晚小保姆不坐到桌子边，老江那都不许别人吃！甚至上沪那边机关给的保姆费如数的每个月付给了小保姆之后，这老江还要自己贴几十块钱，凑个整再给小保姆。从这事儿看，老江那绝对是个低调的人，那绝对不是拽得很不愿意理别人的人——当然了，话说回来，如果连这种基础的待人接物都做不好，怎么可能升到这种高度？
另外一方面，这江老板的老伴儿，那当年在跟着江老板刚到上沪的时候，那是住在西郊宾馆的。结果有次听说这江老板的老伴儿出去买完东西回来，拎着几个袋子到了门口岗亭那边，因为没带出入证，岗亭的俩卫兵愣是没认出来她是谁，然后就要按标准，说没坐车来的就要登记姓名和身份证号。然后这老江的老伴儿也没说啥，乖乖的就要登记，结果那俩卫兵里面的另外一个直接就吐槽要求签名的那个卫兵了——你让人家老太太自己签啥啊？人家这么大年纪认得字儿么？又是当保姆的，你给她写得了！结果呢，到了这时候，这老江的老伴儿那都没吭声，就是老老实实的让人家登记了……
老尹知道，这人啊，一旦上升到了一定高度的层次之后，那就不能显得各种牛x哄哄，反而要显得自己就跟普通老百姓一样，越老百姓越好！打个比方来说，不说老江，就说他老尹，他作为国家一号首脑的秘书，他要是哪天自己开车出去比如，结果因为违规停车之类的，被交警开罚单了，他至于说当场骂交警抽交警耳光么？这是掉份儿！这要干做就是丢脸！甚至说白了，他都不能说这个时候立刻打电话给首都的交警部门，让人家再打电话给这交警，让交警不开单！这种事儿很多老百姓可以干，他老尹就不能干！
为啥？他是体制内部相当高层的，多少人等着他老尹欠人情呢！这么一个电话打过去，那就是欠人情！回头人家一个不犯纪律但是有点投机取巧的请求求过来了，他帮不帮？这一个人情比罚单本身贵多了好么！这要脑子抽成什么样，才会身在高位还要为了一个罚单兴师动众的？会兴师动众的那都是不上台面的人才干的事儿！他话就可以放这儿，至少在北上广这种大城市的，碰到了交警开单，司机当时就牛逼哄哄说要打电话的，这都是不上台面的人！交警就可以直接照规矩办他！这就是所谓的一桶水不响，半桶水晃荡！
“你啊！这个事儿，我会上报给江老板的，三天之内给你个回复吧，不过我说啊，你以后少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啊！”这老尹虽然勉强答应了，可是这边他觉得还要敲打一下贾鸿渐，免得贾鸿渐小尾巴敲起来，觉得以后什么事儿都可以麻烦江老板……(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四五章 江老板答应来！
“什么？贾鸿渐让我上他们这个节目？”江老板听到了之后愣了一下。“是，老板，他们这个节目是慈善公益教育类的节目，不是盈利的，也不会有广告什么的。贾鸿渐的意思呢，就是想请您来个开门红，以一个忠厚长者的身份来给咱们国内的贫困山区的孩子啊，以及城市里面的孩子啊，讲讲您成长过程中遇到的一些困难以及应对的经验什么的……”尹秘书在一边温言解释道。
老尹说的时候，并没有加入什么他个人的看法，甚至也没有添油加醋，可以说就是把贾鸿渐的原话给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坐到了现在这个位置的老尹知道，哪怕天下所有的老板秘书都有添油加醋的能力，都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能力，都可以凭借自己的喜好来整人或者成就人，但是他没有添油加醋的资格——这个位置不许他添油加醋！而且添油加醋还是官家大忌！市面上什么公司之类的老板，要是发现自己的秘书添油加醋啥的，可能笑笑就过去了，只要对方做的不过分就行，水至清则无鱼嘛。可是在这中央可不能这样，他要是敢添油加醋，被发现了以后肯定会直接走人！
此时的江老板正在琢磨着要不要答应，其实他老江呢，并不是一个特别古板的人，他要是古板的话，就不可能拍板说《泰坦尼克号》好，然后就弄的广电一刀不剪的就播出，对于这种民生上的事儿。他本人其实还放的挺开的，主要是下面那帮子人一个个的比一个个的怕惹事儿，结果就管的越来越死了——打个比方说，这老江说100分的范围内，可能过了80算是过线了，结果呢下面的一级官僚想着绝对不能到80啊，那就干脆把70当作警戒线吧，这样过70的就卡住，自然就不会有到80的了呗！然后呢，这一级官僚下面的手下。那也怕出责任怪到自己头上啊。于是再严一点，那就是60分是警戒线了，回头这一层层的压下去，可不是到了最后反而弄的基层连不过线的都不敢说了么？
对于贾鸿渐的这个提议。江老板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本身又不是什么商业活动。又不是说华夏卫视开了一个节目，往外还卖广告的那种，然后第一期找他去弄的跟剪彩一样。如果是这样他还真不能去！但是现在这老尹写上来的报告都说了。人家贾鸿渐那是公益性的，是教育性慈善性的，是不赚钱的，而且还往里面贴钱的那种。联想到了贾鸿渐这小朋友这几年来做的事儿，江老板不得不说贾鸿渐小朋友做事儿那还是靠谱的，是知道照顾大局的，是属于比较乖巧比较知道跟“爸妈”配合的那种小孩儿。比如说中央救灾，这贾鸿渐知道丢一百亿出来，这别人谁做的到，对吧？而且他们也没有大肆宣扬大肆吹嘘什么的，这就是有眼力价，这就是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这贾鸿渐家里的华夏高科呢，那是知道有些事情要百分百的配合上面，知道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知道有些事情能说不能做，这种乖巧的孩子谁不爱？是不是？比起来市面上其他的那些民营企业，有的公司跟上面配合的时候，那心里还有各种小九九，而且还不够有眼力，不够聪明，整天想着就是各种偷鸡摸狗的坑钱，以“父母”的身份来看，这样的小孩儿谁喜欢的起来？
这老江呢，一直觉得，人的眼界有多高，能做出来什么样的事儿，就能知道这人以后能走到什么地步，这有时候真算是性格决定命运的。就像是他听说过的一个演艺界的事儿——前些年赵本山还没怎么红的时候，还比较穷的时候，演个小品在大赛上得到奖了，可能就10000块钱的奖金比如，就这他拿到钱之后，都不是说自己独吞了，而是从中间拿出来一半，给那些跟他一起演的合作伙伴，还有一半呢，那就是送给了帮他写本子的人。这样一来，这赵本山自己不但没拿钱，每次得奖还得往里面贴钱——这来回送不要打的钱啊？要知道那时候他还穷呢！
在某些人看来，这赵本山是傻！明明是自己得奖了，跟合作伙伴分也就罢了，跟本子作者分也就罢了，怎么能全给别人呢？而他自己一分钱不拿呢？要知道此时他还穷着呢！还没钱呢！
这在别人看来是傻，但是在老江看来这才是最大的聪明！一个人在没有名气没红的时候，还想着自己不留很重要的钱，而是分给别人，这是什么？这是收揽人心啊！这是聚拢人脉啊！就是因为赵本山穷的时候都敢这么做，都愿意这么做，所以别人才愿意跟他合作，愿意把最好的作品给他啊！这就是眼界决定的！赵本山想要更上一个台阶，他知道以后的钱多着呢！现在的这就是小钱！对小钱这么斤斤计较，那才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同样，贾鸿渐他们的华夏高科，知道有时候要把“小钱”拿出来白送，这样一来档次上去了，眼界高了，这才可能有以后更好的机会赚大钱嘛！才能跟中央政府走的近嘛！才会有更多的照顾嘛！这才有更多的政策倾斜嘛！所以，绝对是眼界决定了做法，而做法也体现出来一个人一个公司以后的水平如何！
想到这里，这老江并没有马上拍板就说要去，他想了想，作为国家的一号领导，这个事儿还是要慎重。倒不是说还要翻来覆去的考虑好几遍，而是要稍微稳重点！所以他如此对老尹说道：“这样吧，你让他们写个完整的案子上来，把他们想做的内容都写出来，还有他们想让我说什么话，以什么样的形象出场，大概多长时间，现场有没有人，有没有稿子，在什么场地拍，拍的时候整个设计是怎么样的，有没有配乐，有没有主持人，主持人是谁，有多少经验，主持人准备了一些什么话，以及他的稿子……这一切都让他们上报上来，如果没问题的话，我才会去。”
没错，这江老板再怎么以个人身份去参加节目，那也不是说他一句以个人身份就真的是以个人身份了。这种什么个人身份那都是屁话！都是外交辞令！像是日本的首相村山富市前几年说是承认了侵华日军对亚洲诸国所犯的罪行，他村山富市是以个人身份说和是以首相身份说，这有差别？你看日本大街上随便一个人以个人身份说一句这话，会不会被各国媒体报道？如果村山富市说是自己以个人身份说，只不过是削弱一点话语的严重程度和正式程度，让他们国内的右翼不至于要天诛国贼而已，实际上话还是他这个首相说的嘛！
同样，他老江再以个人身份出席，他也是国家的老大，他再以个人身份出席，他也是代表着国家！什么个人身份，那都是狗屁！难道说他今天说以个人身份去这个节目，就可以跟人私下里随便乱开黄段子了？对不对？同样，他说是以个人身份去，但是各种要求那也要按照国家首脑的水平来，比如说他说话的时候是不是会有不合时宜的各种配乐出来？是不是会有个脑残的主持人在旁边胡咧咧？这些都是要提前考量好的！只有确定了他这个以个人身份出席的国家首脑不至于丢国家的脸了，他才能去！
很快，在他的这个要求传到了华夏高科之后，贾鸿渐这边也就很快的开始写起了文本了。他知道人家老江能要求的这么细，那肯定就是想来了，就跟消费者在店里买东西一样，只有真心想买的才会各种挑毛病，如果不想买不喜欢，那挑啥毛病啊？这是蛋疼么？人家直接转身就走不好么？
所以，他飞快的就开始搞这个文本。在这个文本里面，他写出来的东东那就写清楚了，这演讲的背后可以没有什么煽情的音乐，也没有啥主持人，就是江老板一个人在台上说话——当然了，就跟《百家讲坛》以及《ted大会》一样，台下面还是要坐人的。这人从哪儿来？各种上沪的初中高中以及大学的学生嘛！然后地点呢，就选择在徐佳汇那边的上沪体育馆或者叫万人体育馆——唔，这个是以前的叫法，按照现在的叫法呢，叫做“上沪大舞台”。这个场馆呢，本身是70年代建造的一个圆形的室内体育场，可以容纳18000人，后来旁边建了新的体育场——八万人体育场之后，这个老的万人体育场呢，也就改了用途，加了舞台可以兼做文艺演出的场馆。
这整个场馆的构造贾鸿渐还记得，是一个c型的，这c型外面的一圈弧线呢，就是观众的座位，中间正好空出来一个圆形的空档，这可以用作各种体育比赛的场地，也可以加上各种座椅，变成一个观众席，然后在c型缺口的地方呢，那就是放舞台的地方。贾鸿渐觉得这样的一个场馆是非常适合来做演讲的，而且这样的场馆拍摄出来效果也会非常好——如果从江老板身后拍过去，那可以看到几乎除了舞台那都是座位，视野里面基本都是观众！这种画面效果那就相当的赞！不至于说像是在别的场馆那样，显得从舞台上拍坐席，结果还能看到大量的墙壁啊什么的。这么一对比的话，那就能显得受众很多嘛！
这边贾鸿渐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之后，然后翻来覆去的又检查了n遍，修改了n遍用词之后，这就通过了保密渠道发给了中央。接着等了大概三四天之后，江老板那边就来了消息——老爷子点头愿意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四六章 初生牛犊不怕虎
江老爷子愿意来找个节目的事儿，那可真是让贾鸿渐挺兴奋的，他这边挺兴奋的，而他老爹老妈那则是直接目瞪口呆了！他们之前听到贾鸿渐说了，想在节目的第一集弄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来。按照他们的想法来说，这贾鸿渐现在跟程龙打的那么火热，搞不好会把程龙弄过来做第一集？或者是干脆找比尔盖茨之类的青年创业偶像来？
在他们的想法里面，这让程龙来还是比较可能的，让比尔盖茨来有点太欠人情了，毕竟人家比尔盖茨一秒钟就赚多少钱呢是不是？就像是比尔盖茨弄了一个节目啥的，请贾鸿渐去做第一期，那显然也是一个欠人情的事儿，回头贾鸿渐有事儿了，不是也得让比尔盖茨还这个人情么？
所以实际上贾刚和苏萍本来对贾鸿渐能拉到比尔盖茨都不抱什么希望了，更不用说会去想贾鸿渐能找到名气更大的人了！所以当他们知道了贾鸿渐居然已经把国家一号领导给忽悠过来的时候，他们那表情绝对下巴颏都快脱臼了！这可是国家一号领袖啊！这是怎么被贾鸿渐给忽悠过来的？这样的国家一号领袖，怎么就这么给面子的答应了呢？而贾鸿渐解释起来那也是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人家给面子而已。
这样的一个解释并没有说让苏萍和贾刚如何的接受不了，他们其实觉得最震撼的，还是贾鸿渐的这种勇气！没错！实际上他们惊叹或者说惊讶的是贾鸿渐的那种“思维广”！这是他们觉得贾鸿渐和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别！像是他们的话，怎么想都不会想到说来找国家一号首领做演讲的！别说是他们是中国人或者说中国体制怎么怎么样。去请外国首领他们同样想不到！因为根本就不会想这种事儿，一想到就会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自己又在想一些乱七八糟不着调的事情了。
但是贾鸿渐呢，他却是不一样的。贾鸿渐这孩子好像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有点想到就敢做，想到就敢去尝试！他仿佛不知道困难，仿佛觉得只要努力就会成功！可以说这是他们最大的一个差别！苏萍和贾刚呢，不知道是不是年纪有点大了，生活的经验太多反而有点束缚到了自己，他们有点想当然的凭借经验就觉得什么什么事儿不可能成。然后就不会去做了。但是他们的儿子贾鸿渐就完全不一样了！话说想当年，贾刚那也是相当当的一条汉子啊，那也是一股热血上涌，就可以写书指着四人帮骂娘的人啊！也是被判死刑了都不怕的人啊！如今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呢？难道这就是老了？
说实在的。这苏萍和贾刚。当时还真有点赶脚觉得自己老了。真有点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也真的觉得这年轻人火力壮，也真觉得年轻人有拼劲有闯劲！当然了。他们不会黯然的就神伤啥的，人谁不老？再说了，眼前出息的是自己的儿子，这是好事啊！总比自己儿子不争气，然后争气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来的好吧！这证明老贾家后继有人啊！
此时的贾刚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就笑了起来，“现在我算是知道咱家儿子为啥能比别人家的孩子争气了，为啥年纪轻轻就能赚这么多钱了。主要还是胆子大啊！人家家的孩子，被爸妈管的胆子小，家里的钱根本不准动，可是咱家孩子呢？高一还没上呢，就干动家里的几千块钱去买东西，还是去敲诈人家卖假货的，你说你鸿渐哪儿来那么大的胆子？你真不怕别人揍你一顿啊？不过不得不说，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这胆子大但是看的准，做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几辈子都不敢做的事情！要不然社会上都说呢，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时代啊，就是咱儿子发光发热的时代啊！”
贾刚这么得意的开始暗暗的把贾鸿渐的成功要素往他的血统上引，结果他这边刚说完了，就听着苏萍笑着拆台道：“得了吧你！儿子犯错误了，惹你生气了，他就变成了我的儿子，结果儿子以争气了，你就说是你的儿子，哪儿这么多好事儿都归你啊？你啊，你最多就是给了儿子一个胆大的性格，你当年什么时候眼光好过，你什么时候细心过？细心的那是我！儿子是结合了咱俩的有点，有你的胆大，有我的细心，这才能一直稳赚不赔的！”
看着爸妈为了争自己的成功到底是他们俩谁的优点遗传的，贾鸿渐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看着这样的一个场景，他觉得特别开心，这才是一家人应该有的状态嘛，这才是幸福嘛！当然了，他不会不开眼的在这时候说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功劳，跟爸妈没关系。虽然实际上，他胆大心细是因为他是重生者，前世的时候按照他真的十几岁的状态，他也真不敢做那些事儿。可是谁让他重生了呢？一个大叔的经历和智慧，以及各种历练过后外加历史上的各种经验，他都是知道这么做的确可行了才会这么做的。在别人看来，甚至在爸妈看来，他的很多举动那都是胆大的不行不行，简直就跟疯了一样，其实并不是这样。对他贾鸿渐来说，做那些事儿其实没什么风险，因为这看起来发疯的举动，实际上在历史上都是有别的胆大妄为的人试过了，证明成功了，证明这种疯狂是在这个时代有市场的！
不过说回来，他本人的性格也是那种不怕尝试不太爱惜面子的那种。就像是这个请江老板出席的事儿，本来他就是脑袋灵光一闪，觉得这玩意儿噱头太大了，太好玩儿了，然后就想到了要请江老板。别的人碰到了这事儿呢，可能会一下子自己就告诉自己不行。但是他贾鸿渐怕啥啊，不试试咱咋知道一定不行呢？对吧？这就算最后不行。那又能怎样？会被别人笑？被别人笑就笑去呗！被笑了又不会少块肉，又不会赚不到钱，不就是面子稍微受损失么？
这其实就跟追妹子一样一样的，要是男人各种爱面子，各种面子薄，不好意思死缠烂打的，那真很少能追到合意的妹子。因为有时候妹子除了所谓的感觉之外，那也在追寻一个各种对她好的人，比如说吧，很多素质不错的妹子。表面上以为自己想要的是各种高富帅之类的。实际上她们不知道她们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个能够在这个男人身上只有最后一块钱的时候，在两个人都渴的不行的时候。这男人能把最后一块钱买水。然后给妹子喝。接着还骗妹子说他一点不渴的男人！
有这种赶脚那才是最重要的，她们其实没有想着要去找多帅多帅的人，就跟男人其实也没想找多么多么美的不可方物的美女来当自己老婆一样。很多时候，差不多对了意思，然后没啥坏毛病，接着能心疼人，会过日子，温柔点可爱点，这也就够了。男人们会做各种美梦，幻想自己以后找到了个小富婆，还漂亮的不行不行，妹子咋就不能偷偷幻想一下呢？虽然每个妹子心底都会觉得自己是最特殊的，但是这种矛盾的生物，其实也在心底知道，她们只是普通人群中的普通一个，她们不想太出众——就像是很多电影里面演的那种公开场合的表白，其实妹子真不一定喜欢，不，或者说七八成的人那是真心不喜欢！并且认为这男的有点哗众取宠，有点是想凭借群众的压力逼迫她就范，而且一点都不体贴！
为啥？因为妹子觉得，一个男人要体贴她的话，就应该是私底下偷偷来，这样她没有被围观的压力，想拒绝也相对容易——哪怕妹子实际上对男的有点兴趣，可是谁愿意自己的退路被封死，然后被大庭广众“逼婚”？要是用一个男人来大比方，这个男人被一个还过得去的妹子猛追，然后这男的吧就想班里还有自己暗恋的女生呢，还有自己喜欢的类型呢，可能他喜欢胸大的，可是追他的女的胸并不大。两个人要好好相处，说不定这男的最后就从了，可是这女的弄到大庭广众表白，逼着男人一定要答应，有无数的观众围观，这男人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愤怒？会不会心里不爽？肯定会的！
所以呢，很多妹子真的碰到了弄的花里胡哨的公众场合的表白，那真是心里带气的！本来可能脑袋一热能答应的事儿，到了此时也不可能答应了，可能现在迫于压力答应了，回头没几天就反悔了！女生不想被那么多人关注，就像是男生去要女生号码的时候，那也不要选择妹子旁边一圈同学的时候，妹子被要手机号的时候，周围一圈女生看着，这被要号码的妹子不会跟同样状况下的男生一样各种暗爽，而是会觉得有压力——女生内部其实关系很复杂，未婚的女性天生就会对其他受欢迎的女性产生敌意！这本来就是一种基于生物本能的反应，所以妹子哪怕被要号码，人家也希望暗地里来，别弄的众人皆知的，最后今天一个过来要号码，明天一个过来要号码，一个礼拜下来女生那边肯定传出来这个妹子招蜂引蝶！
所以胆大虽然重要，但是心细也重要！潘驴邓小闲嘛！小不就是小心翼翼么？不就是小心琢磨么？
话说回来，这边跟爸妈通报了一声之后，贾鸿渐这边就开始让下面的人联系场地联系电影厂、教育部门之类的，这事儿要开始做，那就要一炮打响！按照他的想法，这节目呢，也不说一天一期或者一个礼拜一期，刚开始人选不多，咱们可以从一个月一期开始嘛，以后人选多了做大了，再到一个礼拜一期。于是乎，这么一个找国家一号首领进行演讲的方案，那就快速稳步的推行中，很快，到了十月下旬，这江老板就抽空来到了上沪，来到了十几年前他奋斗过的地方，这次他来，就是要参加贾鸿渐他们的这个演讲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四七章 大舞台的公开课
上沪的万人体育场，或者说是上沪大舞台此时内部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这里，就是华夏公开课第一集要拍摄的地点了。这现场的一万八千个座位，现在已经有了半数的位置已经坐上了人了，同时还源源不断的有人往会场里面走，也有的人在老师的带领下寻找着他们学校和班级所属的位置。在这上沪大舞台之外的体育场大院儿里，那是密密麻麻的停着几十辆公共汽车，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公共汽车再往这大院儿里面开！
自然，这些都是学校租用公交公司的机动车——也就是公交公司那些用来一放某个线路上的某台车突然出故障了，用来机动替补的车子。这些车子呢，在这用不着的时候，就被学校借过来带着学生们来参加这个公开课了。说真的，上沪的学校们本身对这种从来没有的公开课可能就会小有兴趣，不过在听说了这第一堂课的主讲将是如今的一号领导之后，那上沪的校长们简直就跟疯了一样，那是各种抢先报名以及加塞报名啊！甚至要知道这次的公开课里面，那会有不少的学校都是让学生自带板凳过来听的啊，那都是没座位，然后在走道里面放板凳听的啊！
为什么会这样？是校长们想要拍马屁么？屁话！江老板知道谁来谁没来？就算是有学校没来，难道之后还会有人专门打小报告给江老板，说哪个哪个学校没来，其校长是目无君长。罪应当诛？像是江老板这种地位的人，一听到这种小报告，那首先应该骂的就是这种打小报告的人！毕竟现在不是那个动乱的上纲上线的年代了，人家来不来的有什么大错？而且江老板是什么等级的人物，人家会因为有人没来捧场，而且只是一个公益性的活动没来捧场，就各种大肆整人家？这是自己给别人送枪打自己好不好，这是自己送把柄好不好！要知道他老江在八年前被调到中央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过渡人选好不好！真以为他现在是一号首领，然后就可以安枕无忧了？要知道老领导们还没死光呢！要弹劾他下台那可不是不行！老领导们会为了江老板收拾一个校长而弹劾他。至于么？至于！因为大人物的气量那也是上不上的了台面的一个表现！
如果一个当一号领导的。连这么一点点不捧场都无法忍受，那么面对着美国全球的压迫堵截，这江老板是不是要跟中二少年一样激动的拍桌子开战？这种人能当一个国家的首脑？开什么玩笑呢！国家首脑什么时候可以凭借一己喜好和冲动做事儿了？这不是中世纪好么！
既然可以不来的话，那么那些校长为什么要这么猴急的上来捧场呢？很简单。能让学生听一回在任的国家一号领导的演讲、公开课。这一辈子有几次机会？这机会都到了。还不赶紧抓住？这可真的是为学生好啊！
这边学生们入场，那就拖拖拉拉了快一个钟头，好不容易他们这边都入场好了。江老板也要出来演讲了。很快会场里面的灯暗下去了一些，虽然不如放电影的时候完全关掉的那种暗，但是比之前灯光全开的时候，还是暗了不少。学生们此时都不用别人说，就知道公开课快开始了，他们一个个的都停下来了交谈，开始看向了c型缺口处的那个舞台。
很快，一直拉上的幕布打开了，只见着舞台上灯火通明的，然后只见着一个穿着衬衣西裤的胖胖的老头儿拿着一个二胡还是什么东西上了台。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人拿着一把椅子和一个话筒。老头儿到了舞台中央，接过了椅子坐了下来，然后看着身前的年轻人帮着弄好了话筒的高度之后，他环视了一下舞台下面的观众们。而此时随着年轻人走下了舞台，台下差不多两万多的学生们也大概看清楚了舞台中央的人是谁——居然就是江老板！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儿？这种国内的晚会啊或者什么会议啊或者什么学校里面比较大型的公开课之类的，那之前不都是有各种领导讲话的么？哪怕没有领导讲话，也是会有主持人出来絮絮叨叨的说一大堆，接着才会请主讲上台的啊！怎么这次这江老板直接就上台了呢？这是要直接开始讲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次江老板呢，那本身已经够大牌了，想要上台说话的领导呢，没人能够比江老板更大牌，所以没有领导敢上去讲话。而贾鸿渐呢又说了不用主持人，于是乎，这个公开课上，那就是没有任何俗套和官僚化的东西，那就是直接上来就讲！此时江老板在舞台上环视了一下学生们，然后对他们笑了笑，可是学生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大家都被这个意外惊得有点呆住了！他们有点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了！一般来说要鼓掌啥的，那不是应该是在主持人介绍了之后，在领导讲完话了之后才鼓掌的么？现在这领导就这么自顾自的上了台，然后坐了下来，这要鼓掌么？
江老板当然发现了学生们一个个的都没有鼓掌，这老爷子倒也没有尴尬，他从政的这么多年，早就见过各种大风大浪了。说实在的像是1991年之后，中国参加了apec会议。后来在会议上，他江老板碰到了美国大统领克林顿，他都是各种装傻——明明会英文，听到了克林顿说的话他第一遍就能听懂，但是为了争取多点的思考时间，他都是故意装着不懂英文，然后等着翻译再翻一遍的！这种跟别的国家的大统领勾心斗角然后还要面不改色的次数多了，他老江还会因为学生们没有鼓掌而尴尬？笑话！
这边他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还记得他看到贾鸿渐的那个策划文本上面写的内容——不用任何繁文缛节。不是以一个国家一号领导来的，不是以一个天天出现在新闻联播里面的大领导的身份来的，而就是以一个爷爷辈的人物来的。不用说大话，不用跟大家客套，上来就展示一下才艺，让大家发现原来他老江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然后再跟大家分享一下他的生活经验。
想到了这里，老江低头就开始摆弄二胡，接着就开始演奏了起来。他还真会玩儿二胡，一点不夸张！要知道国内很多人。总是觉得他老江各种窝囊。觉得他什么都不会，就跟刘阿斗似的。但是实际上他老江在解放前的时候，那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那也是风云人物好不好！他老江不但会英语。还会耍二胡。不仅是二胡。还会玩儿夏威夷吉他！而且唱歌还挺不错的！说真的他要是年轻40岁50岁，那绝对碾压现在的所谓优秀青年！那真是各种技能都能碾压的节奏！
这老江拉的曲目呢，那是刘天华的《病中吟》。这个曲子呢。那倒不是说跟二泉映月一样的悲苦曲调，不是说各种赚眼泪的东西，而是各种彷徨——其实这病中吟最早的名字不叫病中吟，而是叫《胡适》，没错，就是跟那个民国的学问家胡适一个名字！这名字倒不是说胡适的，而是用类似文言的句式来表达一个何处适合我，或者是我该怎么办，我该去哪儿的意思。但是后来因为这个名字跟人家同名了，有点不好，就改成了《安适》，结果又容易被别人以为是安逸而舒适，所以最后才改成了病中吟，意思就是作者心中苦闷，像是生病一样，然后再这种心病中低吟。
老江这个曲子拉的那虽然不说多么多么好，但是也绝对不差！绝对不是说什么仓促上马的那种赶脚，绝对听的出来练的有年月了！这种国家一号领袖的才艺展示，而且展示的还挺不错的，当时就让两万多的学生傻眼了啊！大家以前从来都没想到过，一个天天只能在新闻联播里面看到的领导，一个在到处视察到处讲话，一个一直一本正经日理万机的领导，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居然还有才艺！
就在大家发愣的功夫，这老江演奏完了，接着呢，他对着舞台旁边的幕后招了招手，之前的那个年轻人上来，把二胡和凳子拿走了。老江自己站了起来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位置，接着就笑着说道：“怎么样，我的二胡还可以吧？我跟你们说，当年我再大学里面的时候，正好是解放前，我是学生运动里面的积极分子，为了宣传革命理念，我那个时候经常跟同学们排练一些新话剧，号召工农起来跟我们一起反抗旧社会，那个时候呢，我在学生剧团里面主要就负责伴奏，所以一直玩儿二胡。哎……到今天这也是有整整50年了啊……怎么样，我拉的还不差吧？”
本来老江这话也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想要让学生仔们都能放开。结果呢，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老江之前给大家的印象太过于固定了，或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气场太强了，所以站到这边展示了一下才艺之后，说了几句话之后，居然一下子没人接话！学生们一个个都呆若木鸡的，硬是没人叫好也没人鼓掌！
就在这个时候，一些零零星星的鼓掌声响了起来，老江探头扫了一圈，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我看出来了，鼓掌的不是校长就是老师，这样没意思，我是想让同学们给我鼓掌……”说道了这里的时候，老江还故意的表现的有点失望。结果他这么一表现，很多学生那才回过味儿来，顿时会场里面一下子就充满了掌声了！
此时的贾鸿渐那是在一边拿着老江的二胡，不由自主的感叹——看看人家老爷子，这见过的市面多了，这分寸掌握的，一两句话不轻不重的就能要来掌声！这要是他贾鸿渐的话，估摸着怎么都要讲两句笑话什么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四八章 给钱给政策？
这章是临时推倒重新写的，之前的写的有点不合适，所以有点晚了，恳请大家见谅~
**********************
老江的这个公开课，那是相当的成功。可以说老江完全展示了他作为一个老人家的另外一面，而且是一个成功老人家的另外一面！要知道在平常生活中，一般人见到的老人家那都是水平并不怎么高的，也没接受过多少教育的——像是老江当年，他们学校一年招收的新生才八个人！这个比例是什么比例？在解放前，那小学毕业的能认字儿的都算是知识分子了！社会上大量的人不是文盲就是没上过啥学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学生的比例那是相当相当的低。
甚至不要说是爷爷辈的人物了，就算是父母辈的人物，一年才只有不到一百万的大学生名额，这跟全年龄段的人比起来，那真心是百万大军过独木桥的节奏，所以很多人见到的父母辈的人物，也没有上过大学什么的，受到的教育程度也不高。因此很容易给人留下来一种年纪大的人什么都不懂的赶脚。
但是呢，老江的这个公开课那一出来可以说是震撼全场，真心是让在家里面跟掌上明珠跟小博士一样懂很多东西的中学生们发现，原来他们并不是什么都比老一辈的强，甚至他们会发现老一辈的可能哪怕70岁了，在各种技能方面都照样碾压他们这些年轻人！这种新发现的感觉和以往的认识完全不同。这种认知之间的颠覆，那感觉可是非常让人震撼的！所以完全可以说这老江是展现了一种中国老年人另外的一面，是展示了社会里面的另一面！
这公开课里面，其实老江并没有讲什么太神秘的东西，主要的还是他的一些奋斗历史，比如说大学毕业了之后，找不到工作，接着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成为了一个厂子里面的工程师，但是下面的工人碰到机器坏了。让他修。他其实不会修，但是为了那个年代大学生的面子，为了高材生的面子，那他是临时学着修。最后还居然给修好了！
这种很平实的经历。并没有各种大政治或者是各种腹黑的经验。这种关于学习关于进步关于充实自己的各种经验，那真心是没有什么非常“火爆”的东西。但是呢，哪怕是这样平实的经历。也让学生们打呼过瘾！为什么？因为这是中央大领导讲的！因为这是一个成功人士讲的！因为这是把很多大道理和人生的真实经历结合起来讲的！这样学生们才听的进去！像是以前只听大道理的话，那人人都可以倒背如流，但是有多少是真的听进去了呢？很多人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就是觉得平常的生活中没必要去这么做，可是现在在听到了这么一个演讲，这么一个公开课之后，那真心是信服了，是真心发现了大道理之所以能成为大道理，那真的是因为真的很有道理！
这些学生们，很多人那在离开的时候，在上了自己学校的包车之后，那还是赶忙拿出来了各种纸笔赶紧的把自己脑子里面还记得东西都记下来，因为他们已经能预感到了，这些东西搞不好是他们一辈子都能受用的！
这么一个公开课，可以说是圆满的成功了，江老板对于这个公开课的过程，那也是相当的享受。说实在的其实他平常老是正儿八经的处理各种国家大事，那神经也是崩的相当紧的。现在不用想太多的事情，可以把脑子里面的很多事儿都放下，就是开开心心的和年轻人们分享一下自己的经验，这其实对于老头儿来说，那就算是娱乐了！所以现在的老江那是相当的开心！“鸿渐啊，好！这个公开课好！我看这个公开课应该经常搞！你们一个月一期有点少了，我看一个礼拜一期是可以的！”
对于这种来自大老板的指示，贾鸿渐肯定要给面子了！所以此时贾鸿渐点了点头，接着就说道：“恩，现在是刚开始，所以我们暂时准备一个月一期，做几期熟了之后，约的专家学者们多了之后，我们就会做成一个礼拜一期的。”老江听到了这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好！哎呀，还是你小鸿渐聪明，我们这些老头子啊，说实在的，拼搏了一辈子了，有太多的经验。可是经验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还是想要讲给更多的年轻人听啊！可是你也知道，像是我这种身份，平常也没有机会讲给年轻人听，这样的一个大会啊，我看好，非常好！”
江老板的这个评价那可以说是相当的高了！可以说有了江老板的这个评价之后，贾鸿渐的这个节目那以后再全国各地可以说是绝对通行无阻了！毕竟大老板都高度评价了，谁还敢找茬啊？
就在这个时候呢，已经给了高度评价的大老板，仿佛激情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想了想之后，那拍着贾鸿渐的肩膀就说道：“小鸿渐啊，我觉得你的这个想法是非常的好，所以啊，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了，也可以跟我说，也可以跟中央领导说！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公开课对学生们也是非常的好，你们这样的一个民营企业能愿意花钱来做这种没有盈利的事情，是非常难得的。我看，我们政府可以成立一个项目，每年拨款给你们一些，你们看怎么样？这种对全面对国家对民族都有好处的事情，我看不能让你们一个私人公司完全自己背嘛！跟政府一起弄，这样以后有了什么困难，我看你们也可以跟上面提……”
呦，这意思是，要政策给政策，要钱给钱，要人给人的许诺了？不过呢，贾鸿渐却拒绝了这么一个来自最高层的好意。“唔，江老板，这个算了吧，我们华夏高科能够撑的起来……”贾鸿渐刚刚说到了这里，就见着江老板顿时愣住了！想来这也太奇怪了，毕竟别人在碰到了这种许诺的时候，那还不是千方百计的抱大腿啊！谁会把送上门的钱和政策都往外推啊！所以呢，贾鸿渐这边就笑着解释道：“咱们国家的钱来的也不容易，这个事儿呢，说起来要是拨款的话。这也算是用纳税人的钱来填坑了。现在咱们国家的状况不算非常好，像是基本的教育、医疗方面都非常需要钱，甚至还有军队和国防方面，都太需要钱了。江老板你知道我和叶静的关系。所以透过她父亲。我也能大概知道国内军工的状况。青黄不接，钱不够，这些都是大问题。所以啊，国家的钱先用在刀刃上吧，这些公开课的钱我们华夏高科还是承担得起的。一个企业，哪怕是民营的，我们也有社会责任么，对吧？”
不得不说，贾鸿渐的这么一番话，那真是让江老板足足瞪了他一分钟！这江老板在瞪什么？他是诧异的？当然有点诧异，但是更多的老江那是在判断贾鸿渐是不是别有用心！没错！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可能说看到别人无事献殷勤，那就天然呆的觉得对方是好人，对吧？这老江怎么说也是政坛里经验丰富的最成功人士之一，他会只单纯的认为贾鸿渐是大好人？这怎么可能！真以为贾鸿渐有弱智光环啊！
人家老头儿看到了贾鸿渐的这种反常的反应，那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背后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他仔细的看了一下之后，发现贾鸿渐很有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意思，有点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意思！凭借着他多年的经验，发现贾鸿渐身上没有太多的阴谋和演戏的痕迹之后，他点了点头，这才开始夸奖贾鸿渐——“好！好！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就应该多一点你们华夏高科这样的民营企业！你们这才是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贾鸿渐，你很好！好好干！成为我们中国的名片！”
没错，韩国的大宇已经爆出来了不行的新闻了！可以说韩国的那么一个模式，已经显现出来了他们的一个缺点了！证明采取韩国的模式，不是每一个都会成功的！在这样的一个例子下面，那中央的高层可以说已经开始反思之前弄的一个冲击500强的种子队政策是不是真的合适！经过了一番检讨，他们发现这7家企业里面，现在就华夏高科是真正的走出了国门的，其他的哪怕像是长宏这样发展的比较好的，整体还在市场比较低端的环节，哪怕是长宏，今年也只是打算开始进军东南亚市场！那么这样一来，这个种子队的政策是不是已经失败了？是不是已经不具有普遍性了？说实在的中央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收回曾经给予种子队的那些特权了！毕竟哪怕华夏高科再怎么样，他也是个民企，那在某些人的嘴里，也不算是“中央军”也不算“嫡系”啊！
而在这个时候，贾鸿渐他们的这样一番举动，还真的恰巧切入了一个点，显示了一点他们这民企要抡起社会责任起来，也不比嫡系的中央军差嘛！可以说正好稍微那么给自己加了一点分！而更重要的是，贾鸿渐那种出于国家大局考虑，主动不要援助的做法，可是太有大局观了，而且还是主动这么做的！这可就不一般了！要知道哪怕是在嫡系里面，这中央如果用钱的地方太多，那下面的人也是想着办法要钱，实在要不到了，再忍耐再客服。可是贾鸿渐这边呢，高风亮节的直接就把机会让给别人，这给人的感觉多不一样啊！
这也是为什么江老板之前会看贾鸿渐一分钟的原因，他要看看贾鸿渐是不是从别的什么人嘴里听到了这个消息，所以故意在他面前来表现的！不过呢，江老板不会想到，贾鸿渐之所以这么高风亮节，那其实不是为了表演什么的，也不是提前知道了消息，而是说他不想把这做好事儿的名誉分给政府机关！他贾鸿渐花了钱做好人了，还要跟别人分这么一个名头？凭什么啊！他花了钱，那就要自己一家子当大善人！(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四九章 不骚扰的广告？
送走了江老板之后，贾鸿渐他们这边当然就开始考虑第二集的人选了，说实话，在第一集经过了江老板演讲之后，这第二集在播出的时候，估计会是有很多人抱着非常高的期待，希望能够再来一个比较大的人物。对于这个事儿呢，贾鸿渐是先不急的，他可以慢慢悠悠的想，反正总共一个月的时间呢，这要考虑起来的话时间相当的充裕——用两个礼拜想好了，然后跟中意的人联系一下，让对方两周内挑一个有空的时间过来一趟不就好了么？又不是说非要用一整天的！实在不行贾鸿渐的专机过去接人过来开演讲，完了再给人家送回去都行，甚至稍微延期一点都可以——因为这个节目离播出的时候远着呢，而且他也会在手里面攒了一点“存稿”之后再往外放，所以真心时间充裕！
那么现在他要忙什么事儿呢？既然这个公开课的事情可以慢慢来，那么弄啥事儿呢？他现在在想的是这个公开课的广告怎么拍！等等，广告？不是说这个是不盈利的慈善事业么？怎么又要做广告了？废话，这事儿虽然不盈利，但是贾鸿渐他要的是名气啊，是要的那种拔高的理想主义的形象啊！
他不是查克菲尼，不是说花了钱还低调的不让人家知道是他投的钱，弄的人家校长不敢说然后引得校董们以为这钱是黑涩会投的！他贾鸿渐不是查克菲尼那种纯粹的好人，他不是那种帮助了别人不求回报的顶级好人。他不是那种讲究损己利人的人。他贾鸿渐比较“现代”，让他帮人，可以，但是他要自己得到好处。用21世纪的话来说，就是要双赢！哪怕不是金钱方面的双赢，但是其他方面也要给他回报吧？他投入了这么多钱来弄了这么一个公开课，不可能说就让他偷偷摸摸的跟各种地方的放映公司联系，接着就免费的给人家放然后还不张扬，弄得最后他明明做了这么大的好事儿可是别人都不知道这个公开课到底是谁弄的吧？
他贾鸿渐要弄的这么一个广告，说白了就是让别人知道这个东西是他弄的！这就是他的一个目的。他做好事儿的目的。当然也是为了帮助别人，但是也为了能够帮助自己！也为的是能够为了让华夏高科有一个广告效果，也是为了华夏高科的形象能够被拔高！
这样一来，那是当然要弄一个广告的了。不过呢。在贾鸿渐的心里。这么的一个广告那肯定是不可能用什么明星来拍的。虽然说有明星来很好。可是这样一来就有点太高端了！没错，贾鸿渐的内心深处是想突出一种普通人改变世界的那种志愿的，这样的一个志愿这样的一个东西那才感人啊！毕竟。华夏高科的这么一个做法，实际上就是想要打动消费者和员工，是要让他们感性的！让一个人感性，那显然就是给他看比较让人感动的东西比较好，而不是说一个明星单单纯纯的在那边说教！谁说明星说教了老百姓就要听的？哪怕明星说的再好，真的能打动人，可是为什么不干脆用普通人来演一个场景，来让更多的人直接被画面感动呢？
毕竟，通过说教让人感动，这太抽象了，是一种灌输。但是如果直接上画面的话，没有任何画外音，就是让观众从画面看到贾鸿渐要表达的东西，那么这就是一种他们自己看出来的东西，而不是贾鸿渐硬要灌输给他们的。这中间是有很明显的差别——就像是后世的微博一样，贾鸿渐脚着国内的微博在2012年过后，估计会有一个下滑，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某网站的那个微博已经有点复杂化了，而想当年那个微博本身抄外国的时候，人家外国的原作品就是一种简约化的风格！
也许这么说好像跟之前贾鸿渐想的广告没什么关系，但是接下来就有关系了——这个复杂化的微博很多时候会偷偷摸摸的把贾鸿渐的账号去关注一些人，也会送一些僵尸粉给贾鸿渐，这让贾鸿渐非常不爽。而且很多的时候，还会收到各种各样的转发的广告微博，这让贾鸿渐脚着，这微博都已经不是一个交流的场所了，而是一个骚扰用户为己任的场所！
没错，很多的时候，他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在跟别人交流，而是在被系统骚扰！所以在2012年年中重新装系统的时候，贾鸿渐就根本不用微博了，甚至换了手机之后，他手机上面也不再用微博了——特别是这微博总是偷偷的在半夜给他推送各种广告，这尼玛敢不敢让用户好好睡个觉？
这样的一个微博的表现，那就让贾鸿渐觉得这微博2013年估计会有一个下滑，因为他们不把用户当回事儿了！可是这样一来跟之前他想的广告有什么关系？很有关系！一个再感人的说教广告，说教的时间长了，人总是会听腻了。结果呢，用户每天可能就会在电视上面看到一个明星，不厌其烦的每天在跟大家灌输华夏高科怎么怎么好。虽然这样有点洗脑效果，但是现在不是以前的年代了，现在的消费者知道逆反，他们烦了那是会非常麻烦的！所以如果广告做的不好，让消费者觉得烦了，那可能真的不如不做广告！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贾鸿渐想要用场景广告的原因！一个没有太多说教内容，只是展现一个场景只是一个故事的广告，这没有了说教，反复的播放起来那不太会让人反感，不太会让人觉得烦！不过，可能会有的广告人会反对，他们会说哎呀，那史玉竹的脑白金广告那么烦人，怎么没见着他们的销量降低？很简单，人家史玉竹是卖产品的，卖的是什么产品？是保健品！保健品这种东西，是再去看人的时候才需要用的到，而买保健品的时候，有多少人是在乎这玩意儿的真实作用的？那不就是买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就行了么？所以哪怕脑白金这个东西烦人，但是大家在商场里面看到了脑白金，会觉得啊这玩意儿名字听过，比起别的名字都没听过的，这个还比较熟，虽然比较烦这个广告，可是又不是自己吃，那就买吧。
可是这华夏高科呢，他们的这个广告不是为了卖产品，不是为了让消费者的脑袋里面充满一个华夏高科的某某产品的概念，而更多的是让大家产生一种对华夏高科的好感！看到了吧，这中间的目的是有差别的！一个是为了让人家记住，哪怕是恶名也要让人家记住，而另外的一个呢，则是让人家感动！那么在这不同的要求之下，当然有不同的做法了！
那么要让消费者感动的或者说让观众感动的广告要怎么拍？之前贾鸿渐想好了要用一个场景来表达，那么，是什么场景呢？很简单，贫困山区的场景嘛！这个项目就是为了帮助贫困山区的孩子的，当然是他们要当主角了！那么整个故事是怎么样的呢？其实想起来也很简单，就要突出孩子们虽然贫困但是非常好学的那种动力就可以了！突出他们的那种渴望！就像是曾经的希望工程里面的图片广告，那么一个大眼睛的女孩儿看着镜头，她的书桌、文具甚至还有衣着看起来都不富裕甚至可以说老旧，可是她瞪大的眼睛却透露出来了学习的渴望！这样的一个照片就已经有点感人了，那么贾鸿渐要做的呢，那就是让这个图片动起来！
怎么动起来？就一个镜头展示学生们家里很穷，学校很穷，但是他们各种想要学习？当然不是这样！贾鸿渐的想法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再说了，这样的一个广告到底是希望工程的广告还是他们华夏高科的广告？他们华夏高科的广告，当然要突出他们华夏高科的贡献了！对不对？贾鸿渐的这个广告的内涵，就是要展现一种华夏高科人的“让世界更美好”的那种理想主义，那么这个广告就应该做成是华夏高科人通过努力，来让世界更美好了！
那么，这样的一个广告的大体概念不是已经出来了么？所以大概详细的联系几个要点，贾鸿渐脑子里面就出现了一个场景——一个穿着华夏高科工作服的两个人，骑着载重28自行车，后座上放着大箱子小箱子的。他们努力的在黄土高原之类贫穷的山区啊高原啊之类的山间小路骑行，周围的环境就能看出来这一片区域肯定不富裕！接着呢，镜头一换，换到了附近山村的一个教室里面，这教室非常破，可以弄成各种破旧的教室，里面的各种设备都破，然后里面的学生们也穿着各种老旧甚至是不合体的衣服。本来他们这个时候应该认真学习的，可是谁知道这些学生们一个个的都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他们频频的往教室外面看，有的人甚至已经提前收拾好了东西了，他们这是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放学？
很快，学校的校长在广场上敲响了挂在歪脖树上的铜钟，下课的钟声响起，学生们那一个个兴奋的跟逃命一样的跑出了教室，甚至有的人的鞋子都跑掉了，可是居然他都不捡起来，就这么赤着一只脚跑了出去！一下子，整个学校的教室里面都没人了！然后再此时呢，那两个之前骑自行车的华夏高科员工来了，学生们奔上去帮着员工卸下了东西。然后员工们停好了车子，把东西组装在了一起，拉起了一个大荧幕，接着就在荧幕上放映着华夏公开课。在黑暗中，学生们的眼睛闪亮亮的，一个个的孩子们眼睛里都充满了欢喜和渴望！此时，屏幕变黑，一行字幕出现，“华夏公开课”“让世界更美好”“华夏高科倾情奉献”……这不就够了么？(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零章 严重的问题！
贾鸿渐的这个广告计划，说起来进行的那是相当顺利——要找人要找物都相当方便，不过在广告都筹备的差不多的时候，因为贾鸿渐的强迫症，他倒是突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话要细细说来，他贾鸿渐的强迫症是啥？那就跟程龙差不多——明明是虚假的一个电影，程龙都会要求各种细节真实可信，然后在另外的一些细节追求不那么真实的爽快感！就像是他的打斗镜头以及被围攻的镜头，那拍起来可是给人感觉相当的真实，但是在具体的打斗过程中，他却追求一种不太真实的爽快——其实真实的格斗哪儿有那么帅气啊？那些帅气的打斗动作大多的时候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贾鸿渐也有一点这个毛病，这就是他的强迫症。 http: 所以在筹备的差不多了，找好了上沪戏剧学院里面的学生演员，在找好了摄影师什么的之后，再准备好了一切的措施就差开拍的时候，他突然想要确定一个细节——那就是这个年代还有没有农村流动放映队！
贾鸿渐记得农村是有农村放映队的，这点他记得很清楚，印象里面也听爸妈说过这放映队在70年代末的时候那还是有的，但是联想到了这90年代国内电影行业的各种不景气，贾鸿渐不得不想要确定一下这年头国内的农村是不是还普遍的拥有放映队！可能有的人会觉得这样的一个强迫症那就是蛋疼，难道没有放映队，这个广告就不感人了？当然感人！但是背后的严重问题是什么呢？那就是如果没有放映队的话，贾鸿渐他们的这个公开课怎么放给学生看啊！
没错！如果这个年头农村很不幸的没有了放映队，那么贾鸿渐的广告里面有了“虚假”那还是小事，这整个公开课那怎么放给学生看啊？这可是最重要的问题之一啊！所以被这个强迫症提醒了一下之后，贾鸿渐这边就先把拍广告的事儿放在了一边，反而先开始打听农村的放映市场的事儿了。这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在他跟广电那边的电影管理局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现在全国各地农村电影市场的情况之后，那可是大吃了一惊！
吃惊什么？吃惊的就是这个年代农村的流动放映队不只只是没有了，而且已经停了四五年了，队伍都散了！没错！实际上在80年代的时候，中国的乡村还是有大量的流动放映队的。这些放映队的成员，两三个一组下乡放露天电影。放的时候那真是什么都可以换电影票，据说在80年代中前期的时候，农村有的人为了看李连捷的《少林寺》那甚至拿着家里准备盖房子的砖头过来。一块砖头就能看一场电影！
这在当年，也是让《少林寺》这样的一个国产片票房爆棚——虽然那个年头因为砖头换了电影票，所以实际上这《少林寺》在国内的票房完全无法统计，不过经过了一个保守估计的话，怎么都能有一亿元的票房！虽然这一亿元的票房不要说是在21世纪，就是在这98年看起来也不是太牛x。可是要知道80年代的工资那一个月才多少啊！而且要知道。当年人民币和美元的汇率是多少？是1.5比1！也就是说，按照98年的汇率来说当年《少林寺》的票房就相当于98年的5亿人民币！这可是比《泰坦尼克号》还高的多了！而如果是按照国内购买力来算的话，这当年的《少林寺》的票房差不多等于后世2012年的百亿人民币票房了！想想看《阿凡达》那才多少票房啊！
这《少林寺》的票房这么碉堡，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在于农村放映队！可以说是把中国广大的农村市场都给开发了出来！毕竟80年代整个中国的城市市场才多少人啊，农村多少人啊！这在后世就不一样了，在后世呢，这电影市场主要就是城市的，农村的就少了很多，所以这票房上不去不是也很容易理解了么。
贾鸿渐这边打听了一下。在80年代的时候，这农村流动放映队还是有编制的，但是到了90年代特别是9293因为通胀而造成的票房大涨之后，这电影市场一下子就有点一落千丈——一方面各种小录像室越来越多，另外一方面录像机甚至还有后来的vcd、cvd也开始走入家庭，盗版越来越多，全国范围内的电影市场一下子就在94年开始萎缩了。在94年当年，全国多少地方的电影院都不放电影了——除了引进的大片儿以外，国产片儿都没什么人看了！各地的电影院rì子都不好过了。这还有资金给农村流动放映队来下乡么？于是在94年左右。几乎是风cháo一样的，全国大部分范围内的农村流动放映队都停了。然后全国范围内农村都没有了电影放了！
这可让贾鸿渐咋弄啊？没有了农村流动放映队，他怎么把影片的拷贝给送到乡下学校去给学生崽们看啊！总不能说真的让华夏高科的职工们天天下乡放映吧？或者就要在各地专门聘用一帮人，让他们负责十里八乡的公开课影片放映？说实在的，这样自己建立一个队伍专门放映，那成本是真心高，而且管理也是问题——华夏高科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是真的去了呢？人家偷懒什么的，华夏高科怎么能知道呢？这真心不方便管理啊！像是现在华夏高科在各地还没有什么分公司呢，所以这一系列的管理以及财务的支出什么的，那都是问题！为了弄一个农村放映队，贾鸿渐搞不好得弄一半的放映队的人数来进行管理——然后呢还要有管事儿的吧？所以一弄下来，搞不好全国各地一下子就会多了一万个甚至更多的华夏高科员工！这管理起来不麻烦么？也太散了！
所以贾鸿渐接下来就想到了外包以及合作——不知道那些农村放映队所属的电影院啊或者什么机构的，是不是已经解散了这个农村放映队了，如果没有解散的话，贾鸿渐他们出一定的钱，让当地的机构拍电影队下去放映这不就行了么？甚至贾鸿渐他们都不需要按人头发钱——这样反而会造成吃空饷什么的，不如直接开个定额，然后让对方自己搞定工资的事儿！
但是再一详细打听呢，这农村的放映队基本上已经解散了好几年了！所以说现在想重新集合起来这个队伍也不太可能了！这样咋办呢？难道只有华夏高科一个人来建立这么一个流动放映队？说真的，如果华夏高科自己建立这么一个队伍的话，是有点浪费功能的——这农村放映队实际上不止可以放映公开课的！比如说吧，这一个放映队要负责两三个学校的放映的话，实际上这两三天就可以搞定。而且这还是每天晚上一个学校的节奏，剩下的时间这不是还可以利用一下么？这剩下的时间里面，用来给乡镇的农民们放放电影不好么？对吧，充分利用人力资源，贾鸿渐也可以跟别的电影公司啥的分成一部分啊，这也能回本儿一点啊！对吧？
作为商人，贾鸿渐想到的就是建立一个平台以后找别人转嫁一定的成本，说白了就是跟别人一起合用来降低成本。这事儿呢可以做，但是贾鸿渐必须拿到一个政策——毕竟这种农村放映队算是外加的一个“流动影院”了吧？具体的流动时候放映的各种票房怎么计算，以及他们为什么可以放映电影，放映的权限在哪儿，这都是要批文的啊！否则人家官老爷凭什么答应你华夏高科莫名其妙的就可以给别人电影公司放电影？这个资质哪儿来？凭什么可以跟电影公司分成，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官面文章！
所以呢，想到了这里之后，贾鸿渐就不得不苦笑了——本来前几天他还不是跟江老板说不用给钱不用给人不用给政策的么，结果呢，这才过了几天啊，就又要去要政策了？当然了，说实在的，贾鸿渐要是拉不下这个脸的话，那是可以自己咬牙硬撑了这个人力成本，就是不建立这么一个可以在农村放映电影的平台——可是别忘了，他贾鸿渐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项目，他另外一边还是有《我是谁重制版》这样的一个电影项目在的！而且像是皮克斯自己在做的《功夫熊猫》啊，像是斯皮尔伯格未来要做的《哈利波特》啊以及江文在做的那个《博物馆奇妙夜》的东东，这都是电影，票房越多，他贾鸿渐能拿到的分成也就越多，而且成绩也就越好看！所以说这个平台要是建成了，那对他贾鸿渐的好处也是相当的大！这样一来，那就真有点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感觉了，就真的让贾鸿渐有点在面子和里子之间选择的意味了。
短短的纠结了几分钟之后，贾鸿渐直接果断的选择了里子面子都要！他贾鸿渐是谁啊！必须能两全其美！接着他就一个电话打给了江老板，不过他会怎么说呢？他要怎么说，才能不显得食言而肥呢？他要怎么说才不会让江老板觉得他贾鸿渐是在前几天伟光正的拒绝了各种人才金钱和政策的帮助后，现在又反悔了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千九百五一章 2131工程？
如果要里子可以赚钱但是会自己打自己的脸，而要面子的话赚不到小钱钱，甚至每年要多花出去不少，但是不被自己打脸，那要怎么面子里子都一起要呢？这是一个很有技术性的做法，一般人可能不是太会，但是贾鸿渐对这事儿那可是相当相当的熟！现在只见着贾鸿渐现在电话里面先跟江老板寒暄了一阵，弄得跟江老板进入了聊天的气氛之后，在江老板开始询问他贾鸿渐到底有啥事儿的时候，这贾鸿渐就要开始施展他的里子面子都要的神功了！
此时只听着贾鸿渐是这么有点焦虑的说道，“江老板，我不是要弄那个什么公开课么，现在弄得差不多了，正在考虑一个播放的做法，然后顺便问了一下咱们国内农村市场上面的文娱生活的状况，结果发现咱们国家94年开始农村流动放映队可是基本都没了。这……会不会有大问题？”“大问题？怎么说？”当时江老板的思路就被贾鸿渐带着走了！毕竟他也想不到这话会跟什么公开课有关，对吧？突然一听到这农村的放映队没了会有大问题，他作为一号领导当然会顿时注意了起来。
“老板，您想啊，这农村有啥娱乐的？没有电影看，咱们不给他们找一个精力的发泄渠道，我们不给他们找事儿，他们就要给我找事儿！这就跟年轻人一样，不给年轻人找工作，年轻人就要给我们找【工作】。这农村我们不给他们一个文化娱乐的话，他们会不会就开始流行各种赌博？”贾鸿渐说道了这里。停了一下。后世的人下过乡的话基本都会知道，那农村晚上基本没啥事儿，这除了打牌还能干啥？而且很多农民文化水平也不高，给他本书他也看不进去，给他玩儿网络游戏他可能还不会，会的感兴趣的就是打牌！甚至别说是农村了，就是21世纪的上沪，那街头巷尾到处都是棋牌室啊！那多少人都是下岗了，一个月就拿着几百块钱的失业救济金，然后把房子租出去。接着就拿钱一天到晚打麻将的啊！
这打麻将呢。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打着打着，这就会带点刺激，接着呢玩儿的越来越大。这就可能会影响家庭幸福之类的事儿。当然了。这种东东呢。对于国家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大事儿，最多就是影响离婚率，影响社会治安呗！但是作为一个有雄心的主。或者一个控制欲比较强的主儿，那绝对会介意这种事儿的！
这边提到了这么一个可能之后，贾鸿渐那接下来就要下猛药了——“另外，江老板您也知道，主席曾经说过，这个舆论阵地呢，我们不去占领，敌人就会来占领。现在国外的三股势力都想和平演变国内，这个事儿咱们都知道，除了这三股势力之外呢，我个人听说这农村一些封建道门也渐渐的起来。像是某个什么什么功的一个封建道门，那居然都传说8旬老太太练了之后，可以再来例假……哈哈，这八旬老太练了来例假了，那就是可以生孩子了啊！太滑稽了……不过呢，这事儿我母亲都听别人宣传过了……”
贾鸿渐说道了这里，那就停住不谈了。免得说的多了，弄得好像自己知道的很多一样。他这么一个恰到好处的暂停，也的确吸引了江老板的注意力，“真的？有这种事儿？解放前的那种封建道门什么的又死灰复燃了？现在农村的情况具体怎么样？”“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没有一个详细的调查，但是按照一些听说的风言风语来说呢，这总的形式不太乐观。因为农村您知道，本身那些农民们文化水平就不太高，以前的各种除四旧之类的事儿也不是太彻底，所以现在这种封建迷信啊封建道门起来了之后，解放前的那种类似邪教的玩意儿，类似五斗米教的那种害人的封建道门可是都有点出来了，甚至我还听说南朝鲜那边的一些地下教会的人都跑到国内来偷偷传教了……”
这边他一直在说各种农村里面的事情，丝毫不谈城市的事儿，难道他不知道城市里面那个会被取缔的东东？贾鸿渐当然知道知道这未来会出一个城市里的邪教，但是他不能说！他知道农村问题是共和国的根本，上面的人最怕农村出事儿，所以他就李代桃僵的把邪教的事儿往农村里面说，而且从21世纪的经验来说，这农村的确信仰问题很是问题！用这个问题来吓唬江老板，那显然是一个很好的做法！
可以说果不其然，此时江老板的态度那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且不说各种封建道门啊，比如骗人生病了不去医院，就喝香灰的五斗米教啊什么东西，这种东东对政权本身的危害是相当的小，甚至说的冷血一点，这都是老百姓自家的事儿，管江老板x事啊？只要政权还有飞机大炮，那就不怕闹事儿！
可是呢，中国历史上太多出现一种事儿了——各种封建道门忽悠了老百姓之后，裹挟着百姓直接闹事儿！直接造反！江老板直接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了！当然了，如果说某个封建道门的“老板”大脑短路的带着盲从的信徒们起义了，那江老板要开心的笑出来了——因为这是最白痴的举动！历史上各种农民起义，像是能把明朝折腾的快倒了的李自成他们，那跟政府军用的武器是差不多的！政府军有大刀，农民军也有，最多是质量差异，是没有代差的！可是现代呢？一帮子农民要起义的话，面对着现代化的飞机大炮和核弹头，来吧，起义吧！真以为是义和团喝了符水就刀枪不入啊？他们敢造反，政府就敢用机枪来一个现代版本的一战绞肉机，一天突突突掉几万人信不信？
这江老板怕的是啥？怕的是这样的一个所谓的教主。忽悠了人以后，会聪明的隐藏起来不闹事儿，接着他，他自己开始走体制内的路线，然后靠着这么一帮子铁杆，让他的位置越来越上升！这样的一个攻击力那可就是太大了！甚至可以操纵“民意”！比如说如果省级的一方大员是这么一个教主，然后省内有百万千万的信众，那么这人就算做的各种乱来，那都有百万人盲目的叫好！这是不是民意？甚至说，当这个人发展到了亿人级别的信徒的时候。那比**的队伍都大了。他们还是喊个世界上流行的自由民主之类的，然后亿人信徒摇旗呐喊，这中央政府如何自处？这亿人的想法是不是民意？国际上怎么看？这个所谓的道门会不会得到国外的支持？会不会跟三股势力河流？是不是最后会变得非常棘手？
所以可以说，到了这时候。那江老板是真的认真了！“行。知道了。你汇报的这个消息我知道了。回头我就会安排人下去调查的！对了，鸿渐，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的看法和想法？”贾鸿渐此时略微的停了几秒钟。弄得像是在思考一样，接着，他就慢慢的说道：“我觉得啊……可能很不全面，江老板也不要笑我。我觉得最主要的呢，那就是要做到给人民群众找点事儿干。所谓精神物质文明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嘛！我们国家现在的主要矛盾，不就是落后的生产力和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之间的矛盾么？这里面也是有一个文化需求在的。所以我觉得我们首先要填补这个空档，要占领这个舆论阵地。不如重新建立一个农村的流动电影放映机制，对此我们华夏高科也可以掏一些钱，正好我们要建立一个给学生们放映公开课的平台，不如合二为一好了……”
“好！想的很好！不过在填补空虚之外，更重要的还是要宣传教育！”江老板把贾鸿渐还没讲的话给讲了。贾鸿渐能吃这个亏？他能随便让江老板抢自己台词？于是他也准备抢江老板的台词——“没错，咱们党和政府，还是要代表着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嘛……”转眼间，贾鸿渐就把江老板几年以后会说的三块表之一的一块表给抢先说了！
“好！这个说的很好！代表着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恩，这个代表文化方向……很有意思！这个代表很有意思！鸿渐，你说的很好！”当时江老板就对贾鸿渐的那块表叫好了！他能不叫好么？能不认同么？这就是历史上他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啊！当然符合他的意思了！所以到了此时，非常欣赏贾鸿渐的江老板那就拍板说道：“那就这样，先调查一下，不管基层情况怎么样，我觉得基层的农村流动放映队制度还是要实行下去！起码用几年的时间，在进入了21世纪之后，我们国家要保证每个村落每个月……不，每个礼拜都要放一场电影！而且是至少！这样才能满足农村人民群众的一个基本的文化娱乐需求！”江老板掷地有声的说道！
没错，虽然现在还没有实地调查各种所谓邪教也好，封建道门也好的事儿，也没有调查各种打牌赌博的事儿，但是弥补漏洞的措施要想好！毕竟，不管怎么说哪怕是调查结果这一切都是捕风捉影的，那么看着漏洞就不填了么？反正没有也是要填的，有了更是要填的，那不如现在就下定论一定要填！而且什么封建道门之类的调查的事情，那江老板也不可能跟贾鸿渐来说！
到了此时，江老板干脆就更多的对贾鸿渐说了一句，“我看你的提议非常好，我觉得我们这个不如走财政部，立一个国家的专门的工程，我看不如叫2131工程，也就是在21世纪初就要达到山村里面每周一部电影的放映目标，这个事情我会责成国家广电总局、文化部、国家计委、财政部等等相关部门研究一下的……到时候你们的那个公开课直接走这个渠道来给学生们播放吧，也不让你们花钱了……”
“不行！”谁知道江老板说要免费的让贾鸿渐他们用，贾鸿渐却断然拒绝了！天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儿？为什么国家出钱免费建平台，许诺免费给贾鸿渐用，结果他还不乐意呢？这贾鸿渐是有病吧？是脑子有洞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二章 天才的想法！
“什么？不行？”江老板当时就听不懂了啊！他真没听说过，世界上会有企业拒绝政府给他们买单的！天啊，这是贾鸿渐脑子被开洞了么？哪怕是美国企业此时都要拍着手答应的好不好！一个平台的建设费用完全走国家财政，可以让他们企业的一个成本下降很多，哪怕这是一个慈善的事业，成本下降多了也可以让更多的钱投入到内容制作上，可以投入到更多的方面，可以让更多的人受益啊！为什么贾鸿渐会拒绝？为什么？
而此时呢，贾鸿渐则是这么解释的，“江老板，不瞒你说，这事儿要是靠着国家财政的话，对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好事儿，哪怕是对农民！”江老板一听到了这里，当时就是一愣，接着赶忙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是啊，他想不通啊，为什么国家拨款来做，一个看起来对谁都有好处的事儿，却要被贾鸿渐说的对谁都没好处呢？
“首先，这是一个平台，一个舆论平台。您知道一个舆论平台最大的一个作用是什么么？不是说占领舆论阵地，占领思想阵地，而是说可以用来推广产品，可以赚钱！”贾鸿渐这个天生的商人，那当时就说出来了这样让江老板震惊的话。他说完了这话之后，直接就听到了江老板愤怒的斥责：“贾鸿渐，你在说什么？恩？你怎么能想到赚钱？”没错！江老板想到要用国家财政拨款来让农民们看电影，国家财政来支持那些下乡服务的农村流动播放队。这一方面是让国家的统治更加稳定——这听起来有点自私，但是换一句话说的好听点，就是减少各种社会矛盾和治安隐患，让老百姓生活的更快乐更幸福，这好听了吧？另外一方面呢，这是文化下乡，充分体现了国家对民众的爱护，这多好啊！凭什么贾鸿渐这个小毛孩儿就说这对大家一点好处都没有呢？
接着，贾鸿渐这就开始洗脑了——“江老板，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说。我为什么说这事儿对大家都不好呢？首先我要说。咱们国内现在的国产片，那真是烂到了一定程度了！虽然现在国内是采用了保护政策，是采用了一种限制境外文化产品跟国内同类产品竞争，来保护国内产品有一个空间慢慢发展的策略。但是因为盗版的冲击。让咱们的文化市场不可能有优秀的产品产生。毕竟人家做了好的。这也赚不到什么钱，人家那儿有动力来做，对吧？当然了。这个盗版呢，有各方面的原因，从某些角度来讲，我们华夏高科也是有纵容的因素在……但是话说回来，这些在城市电影院里面放都没人看的电影，我们国家财政支持的到乡村去放，还收电影票钱，农村的农民们真的会喜欢么？他们会被骗一次，会被骗两次，但是会有第三次么？所以我担心时间长了之后，这个事儿就变成了国家财政每年多少个亿烧掉了，像您这样的领导们也挺好心的，结果老百姓不买账不说还会有各种其他的人员冗余事情产生……”
“你是说……吃空饷以及拿钱的人不干活，干活的人拿钱少？”这江老板怎么说都是老爷子了，而且也在政坛里面打拼了那么多年，这些花头还能不了解么？贾鸿渐一说到人员冗余，他就反应过来贾鸿渐没说清楚的！
“对，是这个意思，所以我说到后来呢，就变成了咱们政府花了钱，老百姓不买账结果还骂咱们就会浪费钱，这是何苦呢？”贾鸿渐笑了笑。江老板听到了这里，略微的点了点头，的确，这也是一个可以预见的事情，不过那些电影真有贾鸿渐说的那么难看？“那你的意思是？”江老板好奇的想要听听贾鸿渐的看法。
“我的看法呢，也不是太成熟，说出来抛砖引玉。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有好电影，那么不妨下乡放一下，但是如果没有好电影，那咋办呢？我们不如说放一些农业相关的片子，比如说各地发明的新技术啊，各种新种子的产量啊，各种饲养啊以及大体的走势啊……这些东西农民们还是愿意看的嘛！而另外一方面，我们片子之前，可以留个10分钟来放广告，这个广告位我们也可以留着卖钱嘛。可能有的公司不会把产品投入到农村市场，但是咱们不是有各种农具公司么？各种农业相关的企业，都有可能过来投放广告的嘛！这样一来，我们用广告费用说不定就已经付掉了人员的费用等等一系列的费用，我们就可以免费给老百姓放，对吧？这样老百姓就愿意看了，对吧？”
说道了这里，贾鸿渐停顿了一下，让江老板有一个时间可以消化他所说的话，然后接着才继续说道，“对一些进口大片呢，或者说比如咱们一个月里面城市市场票房最高的呢，我们就可以收费来放，收费可以便宜点，比如城市里面是50一张票的，在农村我们可以加上广告，然后5元一张嘛！这样一来，我们有了票房呢，还可以跟发行公司分票房，也能让我们这个2131工程自负盈亏，不用每年都消耗纳税人的钱嘛！甚至，这样一个花国家钱的平台，我们也可以跟各个省的电影公司进行合资开发，甚至是其他的企业共同开发，大家相当于是股份制投入，如果有盈利呢，那么就分红，如果没有盈利呢，就是一个非盈利状态呢，那我们就可以优先给他们企业上广告……”
听到了这里，江老板那真是一下子愣住了！他真的没想到贾鸿渐会想出来一个这样的计划！这思路真的跟他本人的思路差的太多了！而这个差的很多的思路，那想法又太好了！真的，他江老板第一时间想到的方案，那很有计划经济时候特色的一个方案，就是光想着国家来做，根本没有想到里面的商机！但是贾鸿渐这个小朋友想的呢，那就是从市场角度来想一个解决方案，想着用商家的钱来补贴一些民生工程，通过广告来免费！这样一来，真是大家都开心——政府不花什么钱，企业做了广告了，然后老百姓还不用花钱，这不是对谁都好么！
这个免费的想法真是太天才了！真心的，如果举一反三的扩展开来的话，那么很多民生工程都可以通过这个方法找市场买单啊！比如说，一些民防工程，像是在小区里面要弄一个避灾的空地，以前是说强行规定的，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开放广告位？让企业买单？这样一来是不是民防工程也就省很多钱了？也许民防工程不太合适当例子，那么像是小区里面的一些运动设施，这个可不可以打广告在上面？可不可以通过广告来让企业买单，然后百姓和国家都不花钱？对不对？这真是对谁都好啊！这想法太天才了有没有！
当时江老板就又惊讶又感叹的问贾鸿渐道：“这个方法……你是怎么想到的？”贾鸿渐此时听着江老板话语里面透露出来的那种赞赏，他淡淡的一笑。他不可能说自己是从后世的网络世界学来的，对吧？这后世的网络世界，那多的是这样的做法——先是通过免费吸引用户，吸引流量，流量高了之后呢，通过广告等等方式来盈利，这样一来，又不让用户掏钱，又能够得到利润，这多好啊！甚至不用说后世的很多网站了，就是后世的一些游戏的视频解说都走上了这条路了，除了一些奇葩的视频作者会想要通过vip来收费以外，其他大部分通过视频赚钱的视频作者，那都是靠着广告来收费的——比如给个淘宝店打广告，然后从淘宝店那边得到小钱钱，然后把视频本身免费的开放给观众看！这又不影响流量，还能来小钱钱，这多好啊！
当然了，这个从未来学来的天才做法，贾鸿渐不能如实的告诉江老板他是偷学的，他只能这么解释：“我一直在思考互联网应该怎么盈利。像是我们在美国的一个福尔摩斯平台，靠着销售来获利，然后我就开始思考，除了这种模式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模式呢？比如说如果今天福尔摩斯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那么我今天后一步的开始创业，我怎么才能抢来客户呢？毕竟，我自己先站在敌人的位置上思考，思考出来敌人最合适最天才的路，这样才能让我有一个应对的想法，才能知道自己最大的弱点在哪里，对吧？”
贾鸿渐的这个回答太天才了，太滑头了，那基本找不到毛病啊！所以江老板听到了这里之后，当时就不得不感慨啊，不得不感慨贾鸿渐真心是天才啊！看看人家这思路！人家居然都能未雨绸缪的站在后来竞争者的角度来想怎么才能打败他贾鸿渐！然后居然能够想出来这么天才的主意！怪不得贾鸿渐他们家的企业做的比别人家的都好，有没有！这就是智商的差异啊！可以说贾鸿渐对于世界上其他的商人，那就是智商方面碾压啊！
就在江老板说不出话来，不断的在心里感慨的时候，又听得贾鸿渐偷偷的说了一句——“对了，江老板，我这个想法你可要给我保密啊，不能泄露出去啊，不然回头别人学了这个方法，可是白白的给我造了一个竞争对手，我现在可是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招呢！这也就是你问了，要是别人问，我根本就不会说的！”
嘶！这贾鸿渐哈，当时江老板就差点笑了起来，这小朋友还这可爱，还真有心！说真的，江老板现在可是越来越喜欢贾鸿渐了，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家亲戚的孩子一样，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亲近的赶脚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三章 新闻编辑室？
这边贾鸿渐的提议被江老板原则上采纳了，什么叫做原则性采纳呢？很简单，就是江老板大概接受了这个提议，但是他接受了不代表说是马上就按照贾鸿渐的做法来做，而是要进行各种调研，各种实验，然后才可能全方面的进行推广！毕竟这全国的范围太大了，如果贾鸿渐的这个想法里面稍微有点不太合适的地方，大家都没想到，结果直接全面推广的话，这漏洞被n多人钻了，这不是丢自己的脸么？
所以呢，江老板这马上要找广电的，要找文化部的，要找计委或者说是发改委来谈这个事儿，要各方面都联系好了，这才可能推进这个事儿，同时还要各种调研，考虑各种状况。可以说这事儿能在年内有个结果，那都不容易了，要年内开始试点，那基本不太可能，1999年内能够推广到全国，那基本上就算是超级顺利一点问题都没有发生的！
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要推行一个政策，还的确就是这么麻烦。不过呢，另外有一个事儿却是很快的开始了调查，而且还是飞速的调查！那就是贾鸿渐偶尔提到的封建道门的事情！没错，相对来说，电影的这个事儿，放映的这个事儿虽然好，但是江老板更看中封建道门的这个事儿，而且觉得这样的一个事儿更加的紧急！
这个调查呢，跟贾鸿渐没有什么关系，江老板也不会跟贾鸿渐说这事儿是谁去调查的。或者这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毕竟这是政权的事儿，跟贾鸿渐这个体制外的人关系不大。
不过虽然整个放映平台的建设被推晚了，可是贾鸿渐并没有减慢准备第二集的速度，毕竟他这边也要弄存稿的嘛！那么现在贾鸿渐考虑好了第二集要谁来拍么？暂时他有了一个候选对象，谁呢？德国前总理施密特。这个德国的老头儿，那放在后世来说，就算是一个铁杆的洋五毛——在别人都说中国怎么怎么不行的时候，这老头儿一直在为中国唱赞歌，一直觉得中国非常好！
贾鸿渐是觉得。这样的一个老头儿过来那是能把国内的很多人抽的找不到北——比如这个老头儿就是站在中国政府一边。认为大规模的政改不应该一下子就来，也不应该迅速就来，因为大规模的整改肯定会导致混乱，而国际社会里面的发展窗口期并不会等着中国。如果说一个中国人对着一帮子公知精英以及美分。说中国不能快速政治改革。那么他们肯定要喷。那么当一个外国的老头儿，而且还是当过外国总理的老头儿来说这个话，那些个公知精英会怎么反应呢？这是一个很有趣的事儿。
这其实也是贾鸿渐对于目前社会的一个反思。其实不仅是90年代，到了21世纪也同样是这样的一个环境——因为中国积弱太久了，然后很多国人心里的辫子并没有剪掉，他们总是盲目的相信外国人。当一句话是中国人说的时候，他们会直接反驳甚至辱骂，但是当说话的是外国人的时候，这些人就乖乖的认真听了。这种反应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的——像是21世纪，如果有几个汉语特别好，而且有点政治敏感的外国人来中国，那其实可以混的相当吃香！为什么？这背后就是心里的辫子没有剪掉的原因！
当然了，这施密特老头儿可能来不了，人家毕竟年纪大，而且行程不一定合适，所以贾鸿渐肯定还要留几个后备的对象，这后备的人选里面，那还有基辛格之类的知名历史人物。很显然，他贾鸿渐既然第一集弄了江老板来了，他显然第二集也是要找个差不多分量的人来，肯定要找一个别的国家顶尖水平的人！哪怕基辛格也不行了，那搞不好最后贾鸿渐会找一个相对亲华的日本首相——村山富市这样的人过来开演讲。
这边的事儿先不急，他贾鸿渐让下属想办法跟这施密特先联系起来，而在这个空档的时候呢，他顺便去了华夏卫视转了一圈——别忘了，他贾鸿渐夏天的时候，曾经让华夏卫视的电视剧组筹备n个电视剧的，对吧？如今这电视剧呢，有一些已经开拍了有一些已经拍的差不多了。趁着没事儿，贾鸿渐决定去台里面看看，看看这些电视剧的具体剧本啊，拍摄的细节咋样。毕竟之前他通过审视华夏卫视的发展，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过于忽视这个电视台了，所以现在应该多给点关注。
贾鸿渐到了台里之后，去电视剧组逛荡了一圈，然后直接就把整个电视剧组给惊到了——这大老板贾鸿渐什么时候亲自来电视剧组逛过啊？所以当贾鸿渐过来的时候，当时大家都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误呢！“没事儿，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该干嘛干嘛，当我不在。对了，你们夏组长呢？老夏，跟我说说你们那个编剧组的事情弄的怎么样了。”贾鸿渐说着，就往一个办公桌的一角一坐，接着就说道。
他这大老板这么一说，那夏组长还不赶快过来汇报？他先是给贾鸿渐拿了一个椅子，接着就想请贾鸿渐坐下。可是贾鸿渐却摆了摆手，这夏组长呢也只能站着给贾鸿渐汇报了：“总体来说还不错，整体的写作速度很快，当然了，还是需要有人最后把关控制整体风格。可是大家一起想主意，很容易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互相启发，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一切呢，主要都是咱们台的领导、老板英明的领导、指导有方……”
“行了行了，这些夸我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聪明我英明我自己知道，就不用反复提醒我了，呵呵……”贾鸿渐用一个软钉子把那拍马屁的话给顶了回去。这话直接就让夏组长有点尴尬的笑了起来了——毕竟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周围的组员们那都看着呢！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其实贾鸿渐已经给他留面子了，要是私下里面汇报的时候他这么说的话，估计贾鸿渐直接就会说——少来给我弄这些虚的！少拍马屁！烦不烦？
看着夏组长有点尴尬，贾鸿渐这边倒是也没说别的什么，“那啥，你把这些电视剧的剧本拿来给我看看。”这边贾鸿渐一说，下面的人直接就开始四下乱窜的给贾鸿渐拿剧本——这剧本倒不是一个两个，要知道华夏卫视一共弄了十五六个电视剧呢！虽然这些电视剧里面，有三四个大体拍好了。在剪辑。有三四个正在拍，还有三四个在筹备，最后三四个在排队，可是人家贾鸿渐要看剧本。也没说要看哪个。大家还不得全准备好给他？
这边贾鸿渐拿到了一堆的剧本之后。把剧本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接着就自己在这桌子上一靠，也不要椅子。就这么站着直接看了起来。贾鸿渐看着剧本的时候，脸上没虽然没啥皱眉头之类的表情，可是整个电视剧组的人那都有点胆战心惊的！他们此时才发现，这小贾总年纪不大，但是这气势可是很足！刚才夏组长那只说了几句通用的马屁，就被软钉子顶了，这要是犯了错误，还不得被贾鸿渐一顿指着鼻子骂啊？所以一时之间，大家都在心里祈祷着贾鸿渐不要找他们负责的剧本麻烦！
贾鸿渐此时呢，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他在专心的看着剧本。首先拿出来的这个呢，不是别的电视剧，是一个叫做《奋斗》的电视剧。这个电视剧跟后世的《奋斗》有点类似，也是讲几个大学生毕业以后的事儿。说实在的吧，整个故事写的还行，总体走向很不错，按照贾鸿渐的经验来说，这个本子拍好了之后，估计收视率会挺不错的。
看好了这个，第二个看的剧本呢，就是《新闻编辑室》了。这个《新闻编辑室》那是贾鸿渐钦定的一个创意，用的就是华夏卫视新闻组里面的新闻编辑室为蓝本，写的一个虚构电视台里面的假新闻故事——说是假新闻，也就是说以真实新闻为蓝本，然后进行一定艺术创作以及艺术夸张的电视剧。这里面的新闻的确有这个事儿，但是记者们去暗访之类的事儿，或者背后的种种内幕，那就不一定是真的了。所以这玩意儿不是真新闻，而是一个假新闻！
开始看这个剧本的时候，贾鸿渐那是相当的有期待，毕竟这是他钦点的创意啊！虽然说这整个创意是剽窃后世hbo的《新闻编辑室》，但是因为时代不同国家不同，所以其实就只有一个创意类似，而其他的内容都是完全不同的！而且他贾鸿渐在弄这个剧本的时候，也就是给了一个创意，或者说就给了一句话，其他的都是本土的编剧们写的，他能不好奇么？他想知道这帮子人把他的创意写成什么样了，他想知道本土的人把这么一个创意写的跟美国人的剧本有多大的不同！
他首先看到的场景，是第一集的一个剧情，就讲一个女的成为了新闻编辑室的主任，同时她也是虚构中的“中华卫视”的当家女主播。然后呢，这第一集里面，他们团队在日常的日子里，突然看到了网络新闻传播系统里面的一个小新闻——有假酒事件，然后死人了，某个老资格的编辑说怎么又有假酒了，然后新人问假酒事儿很多么，老人说这几年看到了好几次了，于是新人就明白了什么——搜集资料，然后就建议来一个专题报道！
接下来呢，就是记者们编辑们一部分在家里收集资料，一部分冲到了前线去潜伏拍摄，最后成功的弄了一个假酒案的大新闻，举国震惊！这样的一个故事，其实挺真的，但是贾鸿渐却觉得，爆点好像不是很好……(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四章 碎片化和节奏
“这个片子拍了么？”贾鸿渐拿着剧本问道。“拍了，已经拍了差不多半个月了，总体的素材可以剪出来个十集左右吧。”夏组长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一边回答他一边看着贾鸿渐的表情，想根据贾鸿渐的表情来做不同倾向性的回答，可是很可惜的是，贾鸿渐的脸上基本上没有任何表情，完全可以说是一张扑克脸！甚至这夏组长还发现贾鸿渐的表情伪装都已经到了眼神上——这贾鸿渐哪怕眼神也没有一丝的情绪泄露出来，在表面上看来，贾鸿渐就像是走神了或者是眼睛失焦了一样，让人觉得有点笨笨的愣愣的感觉，但是作为一个中层干部，这夏组长知道，这是当老板的伪装的最高等级——连一点进攻性甚至是精明的特点都不让人发现！
看到了贾鸿渐这样的表情，可以说可能很多没经验的人会觉得这领导是不是反应慢，可是作为夏组长他知道，实际上碰到了这种老板那是最难搞的，因为根本没办法根据老板的心情、老板的偏好来说话，这可是很容易说错话接着就被训的！
“已经拍了半个月了？”贾鸿渐问道，他实际上对这第一集写的有点不是太满意。他为什么不满意？因为说实在的，这戏进入的节奏有点慢了——可能是因为那些编剧们还不太适应他贾鸿渐的要求，没有想过要把电视剧的节奏加快，所以写的还是老节奏的东东。什么叫老节奏的东东？那就是跟这个年代的国产电视剧一样，可能一集就这么讲一件事情的。可能一个事情讲的很细，但是对于生活节奏越来越快的国内老百姓来说，这么慢的一个节奏却是不一定够“提神”！
怎么才能提神呢？贾鸿渐是想要这么一个在电视剧开场第一分钟，就能给人感觉他贾鸿渐指点的这个电视剧，绝对跟别人电视剧不同的那种赶脚！一下子就能让所有人都沉下心来把这电视剧当真事儿来看！没错，他其实跟程龙很像，他也不喜欢老是干跟别人一样的事情，他总是想要做不一样的东西出来！
所以这边想了想之后，贾鸿渐这就直接开口说道：“这样吧，你把写这个剧本的编剧给我找来。我有事跟他们说。”这边夏组长一听这话。当时就觉得自己的汗有点下来了，这是贾老板觉得剧本不好了？还是觉得好？怎么这贾老板一点情绪都不透漏的呢？没办法之下，这夏组长也只能先带着心头的疑问先赶忙把那些编剧找来了。
很快，五个年轻人就被夏组长给带了过来。“这五个人呢。现在正好都是在我们华夏卫视实习的。并且已经跟我们签署了合同的戏剧学院的大四同学。他们在明年夏天之后就会入职我们公司，并且转正。他们正好都是影视剧剧本这个专业的，来写的剧本也算是对口……”这夏组长对贾鸿渐介绍这5个人。
贾鸿渐抬头看了一下。这五个人呢，有四个是男的，只有一个是女的。估摸着四个人是对新闻比较关注的，然后就写情节方面的事儿，而女的那个就负责感情方面的？这边贾鸿渐也没说具体的过问，而是这么说道：“你们觉得我们这个电视剧，是怎么样的一个电视剧，他的特点和不同于别人的地方在哪里？”
说实在的，这五个人被叫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夏组长根本没有提醒他们，所以这五个人里面显然有俩年轻人那满脸的表情就跟得奖了一样！此时一听贾鸿渐这么一问，当时这俩年轻人里面的一个那就很得意的说道：“不同于别的电视的，那就是我们跟新闻一样的与实事相结合，我们故事里面的新闻虽然是假的，但是都是以真实的新闻改编的，这就相当于一个电视剧打上了【以真人真事改编】一样，这给人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这年轻人满脸的自信，好像他早就已经吃透了这个概念一样。但是问题是贾鸿渐为什么没有在他们写的剧本里面看到强化这种概念呢？“既然你们说你们知道，可是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你们强化这个概念？我在你们的剧本里面看到的，就是一个单纯的跟虚构的差不多的电影，除非消费者是知道这个新闻发生过的，否则我们电视剧里面的突发新闻事件跟完全虚构的有什么不同？”
贾鸿渐质问完，面无表情的看着实习生们。而实习生们在听到了这个质问之后，当时就有有点傻了，特别是刚才的那个得意的学生，脸上的得意更是变化成为了一种错愕！他仿佛是有点听不懂贾鸿渐是什么意思，怎么贾鸿渐就说他们没有突出这个特点呢？此时甚至别说是这编剧组的学生了，甚至连夏组长以及整个电视剧组的人都错愕的啦！
因为当时学生们写出来的东西，是他们大家一起把关的，是大家都点头了，这东西才过的关，才开拍的，怎么现在贾总又说这个东西有问题呢？他们大家怎么就没觉得有问题呢？此时看到了大家的疑惑之后，贾鸿渐叹了一口气，接着他就像是老师一样，开始给“同学们”补习道：“一个电视剧呢，我们不能直视看着创意点去想大纲，然后按照大纲去想剧本。我们要做的呢，首先是想这个片子跟别的片子有什么不同，然后我们就要抓着这个不同的点，接着去想怎么围绕着这个点来做剧情才能让这个片子显得跟别的片子不一样！不然以后我们拍的片子多了，同样类型的也多了，那不是越来越会重复了么？而围绕着点来发挥其特点，那就不容易重复了。就像是这个片子来说，这片子的特点就是新闻性实事性，比别的电视剧更真，也比别的电视剧更加的有深度。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在开场第一分钟就展示给老百姓们我们跟别人的不同？这个时代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了……”
一听到了这里，近乎所有人都愣了！他们还这没考虑过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年代，他们没有感觉到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的现象不灵的地方，为什么贾总要这么说呢？像是夏组长此时不解的就问贾鸿渐道：“酒香也怕巷子深？”
“没错！你们要知道国家这两年开始有大量的国企职工下岗，他们中很多的人开始了新的工作，像是咱们上沪也是有很多人下岗，当年也不是没遇到过问题。比如说40多岁的女工下岗了，结果去找工作，要不是市政府集体安排的，那些新的工作的岗位都是要求35岁以下，结果她们要是自己去找的话绝对被拦在年龄线以外！在这种状况下，大家没有以前的那种上班喝茶抽烟看报纸就过一天的休闲心情了，现在大家都要开始努力工作不得不给家里面找食吃。工作的节奏要比以前快了不少，然后娱乐的形式也越拉越多，人的精力越来越分散，人也需要节奏越来越快的娱乐形式，也就是说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慢慢等着我们讲故事，最好我们是要第一时间就把故事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没错，这种变化呢，在国内叫做生活节奏加快，在国外叫做碎片化——因为网络以及娱乐的方式越来越多，人类别说是看电影电视耐不住性子了，就是看书也耐不住性子，因为未来都是各种碎片化的阅读，也就是这边看一段那边看一段的，就像是微博，那就是一种碎片化的阅读。人看书的时候，看到了那些并不怎么非常吸引人的情节，他们可能就会觉得相当的没意思，然后就想去看别的东西，而不是一路跟着剧情发展了！
所以这种碎片化，实际上是要求娱乐行业的从业者更多的加快情节的节奏，更多的让消费者能够第一时间就被吸引，然后不会被相对清淡的情节赶走！这种东东放到了电视剧上面呢，那就是美剧的那种各种情节推进的速度快的不得了——甚至对比一下后世的《生活大爆炸》和90年代的《六人行》那就能发现其实两者的讲述节奏完全不一样，21世纪的喜剧那讲述的速度太快了！而90年代的基本可以说还相对比较传统的埋包袱然后才抖包袱！
可是呢，这种事儿国内这个阶段的编剧也好，电视剧从业人员也好，怎么可能有人发现这种事儿？可以说如果没有贾鸿渐来说明的话，他们可能要过个四五年，等到全民流行看美剧的时候，他们才突然会有一种恍然大悟，才知道原来电视剧节奏也可以拍的很快的赶脚！
“哦……好，那贾总这样，我让他们这就去修改一下……”夏组长当时就赶忙说道。“不用修改了，这样吧，第一集前面加一个5分钟的戏，写成一个讲座……或者是公开课，一个演讲人和下面提问题的学生们互动的问题。可以在这里带入很多现实问题，通过问答，一下子在前五分钟就紧紧的吸引住观众的目光！”贾鸿渐不带表情的主动给了一个解决方案。(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五章 惊人之举？
“讲座？提问和回答？”夏组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他就扭头，对着还没琢磨过来味儿的那五个年轻人说道：“还不赶紧去加戏？贾总都说了，你们没听到啊？”也许本来这五个年轻人是还想再问问贾鸿渐的，可是现在听带哦了这个夏组长这么一说，当时他们一个个的都赶忙点头然后急急忙忙的就去修改了。虽然那他们可能不太明白贾老板具体要修改成什么才满意，不过回去慢慢想呗！总不能什么事儿都让老板说的过于清楚了吧？否则给他们这么高的工资干嘛咧？这不是找骂么！于是这五个人转身就要走，可是出乎他们预料的是，在他们刚转身的时候，只听着贾鸿渐突然说道：“等一下，我给你们半个小时去讨论要怎么弄这个加的戏，把一个大概的想法整理出来给我，大概的一个风格确定出来给我，我觉得可以了你们再详细的去写，明白了么？”
“明白了！”这五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说道。接着他们赶忙转身那就快步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去讨论怎么弄这个事儿了，而贾鸿渐呢，他则是还在这电视剧组里面看那些剩下来的剧本。说实在的，这个剧本写的吧，还能算是差强人意吧，勉强让贾鸿渐满意，虽然说很多节奏要快啊或者说是转折要多啊之类的要求他们都做的不到位，但是不得不说，至少当把这剧本当成历史上98年会出来的剧本来说，整体素质还是ok得。可以说是年度收视率最高电视剧的有力竞争者了！
所以呢，贾鸿渐也没有说想要多么大幅度的改动这个戏，他只是想在一开场就最大程度的吸引人，这样也就够了。接下来，他看了看其他的电视剧的剧本，其他的电视剧呢，剧本写的还ok，不说有多么多么好看，但是至少给贾鸿渐的感觉是不太难看的。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电视剧的剧本如果把其中一个给其他的电视台的话。估计那些电视台的人做梦都能开心的笑出来了。这不管怎么说都是肯定收视率不低的电视剧，那播出了之后，能弄到多少广告费啊！而这样的电视剧在现在的华夏高科里面，那可以说是到处都是！
从这点来说。不能不说这里是体制的好处——在别的领域里面因为种种的原因。薪资还没有放开或者放开的幅度并不大的时候。这华夏卫视的薪资那给的简直太高了！而这么高的一个结果，就是内部的人心气儿都很高。如果有人水平不够，那绝对没几天的功夫能被其他人刺激的拼命努力——要知道这同事之间拿一样的钱。但是彼此之间也是有暗暗的较劲的。而且也不得不说，贾鸿渐的这么一个写手组的计划非常的好，因为他的计划，所以现在大家分工合作起来，很容易就出现各种奇思妙想！而且还因为华夏高科 有钱，所以很多时候那真心是能花钱请各种顾问来问，所以各种现代剧那剧本写起来各种像是那么回事儿啊！
这边当贾鸿渐看完了剧本之后，没两分钟那五人组就回来了。“贾总，我们想的差不多了，我们觉得……可以新闻业者的一个……职业道德方面来做文章，从而让整个故事变成一个倒序。比如说这样的一个演讲就是在对着新闻学院的学生们演讲，然后一些学生非常希望了解女主角他们团队的各种经历，以及整个团队是怎么进行卧底采访之类的，然后通过一个个的问题，带出来一集集的内容……”
这个点子听起来还不错？还真心不错，这种玩儿结构的东东，果然还是文学男和文学女才玩儿的出来！看看人家的这种倒序的结构，那真心有点意思！“有点意思，不过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一个结构，我要的也不是这样一个效果。”谁知道贾鸿渐却是这么回答的。说真的，之前那五个年轻人可是相当的有自信的，他们觉得他们弄出来的这么一个结构，那是绝对的可以让贾总满意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贾总要的是一个开头就可以吸引人的东东，是一个开头就可以展示出来跟别人不一样的东东。
而这么一个倒序结构不就是可以这么做么？在这年头，国内的电视剧大多的都是采用一条线到底的线性叙述模式，因为这种模式比较容易拍，也很容易让观众理解。而各种玩儿结构，玩儿什么倒序啊插叙啊意识流啊，这些都是大荧幕的电影里面经常有的内容，算是比较要求观众素质的——说的不好听点，为了表达高深一点的东东，这叙述的结构那真心可以弄成谁都看不懂的节奏。而电视剧显然不是这样一个为了展现才华而玩儿的东西，电视剧很简单，那就是电影的一种通俗版，就像是通俗歌曲，或者说流行歌曲和美声唱法之间的区别，两边走的都是不同的路子好么。所以他们觉得，这一开头弄一个倒序的结构，然后倒序的开头再和每一段故事给弄的互相连接起来，变成整个故事开头的这么一个会上的提问，就是一个引子，每一个学生的提问，就是一个相关的故事！这绝对跟其他的电视剧不一样了吧？可是为什么贾总还不满意呢？
此时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只听着贾总这么说道：“你们的胆子太小了！这种会呢，我们要胆子放的大一点，步子迈的大一点！说什么当记者过程中查访假酒什么的有什么意思？不如弄成一个更火爆的话题，比如说一个学生不怀好意的站起来问，你们以前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报道了那么多的假货案，但是为什么没见过你们去反腐？为什么没有见过你们的中华卫视去监督**官员？你们是不是只敢打苍蝇不敢打老虎？甚至还有，我们电视台既然自诩为说是新闻公正性，那么为什么不敢说国内现在是专政独-裁统治？为什么不站出来推动政改？然后到了这里，其他在台上的人各种打太极拳，但是我们的主角最后忍不住了，干脆站起身来长篇大论的驳斥那个学生！从民主之前是红色阵营专用的口号开始，一直到批判美国这个所谓的民主灯塔国照样有太多的**案……”
贾鸿渐本来说道了这里的时候，那就已经把所有人震惊的呆若木鸡了！可是此时的他却不罢休的突然又想出了好点子一样的继续说道——“甚至我们可以把这个事儿跟知名的政治人物联系到一起，比如我在弄的华夏公开课，这第二集预计是要请德国前总理施罗德来做演讲。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趁机拉施罗德来拍这么一集？我们可不可以是让别有用心的学生向施罗德提问一些别有用心的问题，本来指望着施罗德指点江山批评中国，但是谁知道这施罗德居然站在中国的立场上开始为中国说话！这样行不行？”
当贾鸿渐说道了这里的时候，那所有的人都不已经是呆若木鸡了，可以说一个个的完全都傻了！在他们看来，这么弄的话那完全就是作死啊！这种快踩到了红线的事儿着呢么能在电视剧里面播呢？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红线，很多事儿那是根本就不能谈的！在中国呢，这种事儿那就是红线！所以当时夏组长最先反应过来之后，就赶忙问贾鸿渐道：“贾总，这个……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结果谁知道贾鸿渐却不以为意的说道，“有什么风险太大了？又没踩到红线，我们是为党和国家说话，帮他们说好话，他们还会拦着？你们不用担心，这剧拍好了之后，我们不送广电审，我直接送给最高层去看，最高层只要点头了，别人绝对一个屁都不敢放！那帮子把几毛当令箭的家伙，你们真把他们当回事儿了？就按照我说的来！”
看着贾鸿渐这么霸气的拍了板，别说是那五个学生了，就是整个电视剧组的人，都被贾鸿渐的这种大胆给震惊了！他们真心没想到贾鸿渐为了让电视剧能够吸引人，居然可以这么贴着红线走！但是如果按照贾鸿渐说的来想象一下的话，这么做又是极好的！为什么？因为现在很多人，甚至像是他们电视剧组里面的很多人，那都是经历过刚刚改革开放时候那种突然发现国外先进的一塌糊涂的冲击的！在这样的冲击之下，很多人就觉得自己被骗了，然后就真心跪舔外国，真心是觉得外国什么都好！不管什么教育程度的，基本上年轻时候经历过那个时代的，或多或少都有这种情节！那就是在国内碰到了什么事儿了，绝对私下里面会说——看人家美国怎么怎么样！
他们自己也有这种习惯，可是当他们想象着一个外国人，还是一个外国当过总理的老头儿过来说中国怎么怎么好，中国怎么怎么有前途，还驳斥那种以美国当灯塔的想法，这绝对是有一种让人无法接受以及错愕的赶脚！但是仔细分析下来的话，却又让人能信服！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就暗暗的传达出来了这个剧背后的一个新闻节操的问题——新闻是要报道真事儿报道真实的情况，而不是跟着老百姓或者其他什么人的心理来，不是播报别人想看到的新闻，哪怕这个人是最后买单的观众！(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六章 贾总出马一个顶俩
贾鸿渐这边给出了一个建议了，这个建议也震惊众人了。本来他觉得这事儿接下来应该很方便，毕竟他这个当老大的都把路指出来了，接下来的事儿应该就不用他操心了吧？应该下属们就能顺顺利利的完成了吧？可是谁知道这事儿一点都不让他省心，接下来的事儿一点都不顺利！那些下属们写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啊！可以说他们虽然尽量在按照贾鸿渐的要求往红线上面靠近，但是明显能感觉到他们没有那种爆点，虽然说他们写出来的东西震撼性可能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还没有到一种类似醍醐灌顶的地步，还没有说让观众觉得在看完了这电视剧之后，回头还能从里面琢磨出来更多的东西以及学到了东西的赶脚！
虽然说起来好像要观众从电视剧里面学到什么，好像太过于矫情了，好像太过于说教了。但是贾鸿渐又不是说要全程“教育”，咱这么多集的电视剧，就开头几分钟震撼人一下，教育人一下，然后靠着这个吸引注意力，不行么？可是这些人怎么就都做不出来呢？这可真是让贾鸿渐着急上火了都！
不过虽然着急上火了，但是贾鸿渐并没有开骂，因为他也不是那么单纯的人——不会说直接就当员工们能力不够，他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些东西太贴线了，或者是员工们认为这个太贴线了，所以他们不敢乱写，有点束手束脚得了。怕到时候稍微不小心写过了一点，结果就连累的通不过啊啥的。当然了，也可能背后的原因是他贾鸿渐知道自己脑袋里面想的概念，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人不了解他真正想要的是啥，所以做来做去都有点不达标。因此到了这个时候，可以说贾鸿渐本身已经有点准备撸袖子自己上了。
他上了之后，这活儿干起来那是相当的快。首先他先是把那不怀好意的学生，弄的提的问题都是很多后世公知精英经常说的那些话。按照贾鸿渐的设计来说，这些话在这个年代那肯定会有相当多的人有“共识”。因为其实按照贾鸿渐的记忆来说，实际上在03年左右他开始泡网络的时候。那网络上面基本上都是美分一片的！甚至到了后来美分都是相当的多。也就是到了08年之后，很多美分那智商越来越低，这才恶心的很多人往五毛方向倾斜，哪怕贾鸿渐本人当年也一样。他当年也不是没逛过某些“猫眼”论坛。也不是没见过某个所谓的“08年上半年中国肯定崩溃。今天我又兑换了1000欧元”的帖子。当时的贾鸿渐，那也是有点半信半疑，不得不说在看到了帖子里面那么多人坚信不疑08年中国肯定会崩溃之后。那再看到外面的人跟没事儿人一样，他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赶脚。
不过呢，在那08年的所谓预定的崩溃迟迟没有到来之后，在好奇之下贾鸿渐寻找了一下历史上预言中国崩溃的各种言辞之后，他突然发现这种所谓的崩溃论，很多时候那就是一种预定的营销策略——像是在国外，有的人就是不相信中国能崛起，就是巴不得看到中国崩溃。然后一些专家学者呢，那也不是真的不看好中国，他们至少一大半是为了赚钱，故意写这种书来给那些人一个读者想看到的故事而已，专家也要养家也要吃饭的嘛！所以呢，这贾鸿渐慢慢的也就看开了，也就不太容易被别人忽悠了，更多的时候看到了一些言论，也知道了该要自己去判断人家理论对错了。
贾鸿渐这次亲手来修改呢，那就是要弄个洋五毛过来，弄出来一种意识上的冲突——中国人自己不看好中国，倒是外国人很看好，这样多有意思啊！而且他贾鸿渐因为对后世的网络美分的熟悉，所以他写出来的东西，真心可以说是各种“一针见血”可以说是各种能“说服”人，能说出来这个年头很多人心里潜藏的那种东西！然后呢，他再用后世隐约记得的一些洋五毛的言论弄一个反驳出来，借着施密特这老头儿的口来打脸，从而让这戏的开头几分钟就足够震撼上亿的国人！让观众们长久以来的观念被推翻，然后把这个片子给当成神作！
没错，贾鸿渐的目的是啥？他的目的就是给别人一个不一样的感觉！那怎么才能不一样？首先咱要知道别人是啥样，然后要知道自己是啥样。这个年代其他的电视剧，都是虚构的咱就不说了，绝大多数的电视剧，那还是要讲究根据消费者或者观众的心理来的！用洋气点的话说，就是市场化，用土一点的话说，这就叫接地气，也就是要拍出来老百姓们的心里所想！所以出于这一点，贾鸿渐不说整部戏都反着来，起码要在开头的几分钟这么来，这样才能一下子让人意外，让人觉得不一样！然后通过洋五毛的口，有理有据的反驳，反驳的观众不得不承认洋五毛说的有道理，不得不怀疑他们以前的想法是不是有那么一点错误，然后觉得是贾鸿渐他们的电视剧启发了他们，教育了他们，接着就把这个电视剧给奉为神剧！奉为思想性艺术性结合的顶峰作品！
贾鸿渐这边亲自上阵之后，那顺顺利利的几天时间就把一个第一集前几分钟的稿子都弄了出来——他弄出来的这个稿子，不是说一个单单的剧情大纲，不是说就一句话写着洋五毛打败了国内的五美分，而是说详细的把大家的台词都写了，甚至连镜头的运作都写了！像是什么时候给特写啊，什么时候一个长镜头拍摄台下“观众”的反应啊，这些东西他都写了。
而他的这么一个东西写出来之后，电视剧组的人一个个传看了之后，久久的陷入了无语的状态，一个个的都看着贾鸿渐，张着嘴说不出来话！为什么？因为他们其实根本不像是贾鸿渐想象的那样，因为种种原因不敢写或者被束缚住了手脚！说实在的，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在规则下写东西，那就是日常生活！本来创作文学作品，那就是带着镣铐跳舞嘛！写影视作品的剧本同样也是这样！自己这个行业里面，什么东西能写什么东西不能写，他们还不知道么？可是他们为什么写不出来呢？是因为他们不了解贾鸿渐真正所期待的东西？也不是！是因为他们自己本身都有一点美分的倾向，他们自己和周围的人都在这种潜意识的倾向下，怎么能够比较完善的还比较有代表性的提炼出来相关的言辞呢？很难！
按理来说，人最应该熟悉的就是自己。但是实际上不熟悉自己反而很熟悉别人的人多了去了！不然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一句话叫做，最熟悉你的人是你的敌人？因为很多人自己根本就不会客观的来总结和思考自己，只有敌人才会细细的分析！同样，人看别人的时候，会站在第三者之类的立场，看的全面了之后，很容易就有一个相对客观的评价！但是对自己呢？他们很多时候就是因为觉得这样做没错，他们才会这么做的，他们怎么可能再总结出来自己这么做是错的呢？如果一个人对于自己的弱点了若指掌，那么怎么可能最了解他们的人还是他们的敌人呢？就像是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只有跳脱出来了，才容易看的更清楚，如果自己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怎么可能看清楚优缺点呢？
所以，他们在写这个东西的时候，那真是绞尽脑汁都写不好啊。可是当他们看到了贾总亲自上阵之后，几天那写出来的东西简直都绝了！这写出来的对话太具有代表性了，可以说很多“美分”的提问，他们看到了那都是拍案叫绝的状态了，然后接着洋五毛的反驳，又让他们觉得眼界大开！这种赶脚让他们觉得贾总太牛了——不是说剧本写的牛，而是说剧本里面的这些个台词，那些的太精辟太好了！可以说，贾总在他们的眼里，那就是大牛啊！因为他们觉得别人好像没有总结过这方面的言论，很多东西在他们看来，那就是贾总用着一种惊人的观察力，来把日常生活中很常见的一种思绪，给提炼了，给典型化了，给拔高了，然后再从相反的方面摆事实讲道理，再反驳！
把一个事情给提炼拔高，这个事儿他们做的到，但是让他们才有理有据以理服人的摆事实讲道理的从反面来反驳，他们这就做不到了！可以说不少人到了此时那才自己觉得发现了贾总一家为什么会这么牛逼，才觉得自己发现了贾鸿渐为什么会这么牛逼——看看人家的观察力！人家贾鸿渐一个经商的小天才，那在写剧本的方面各种观察力都比他们敏锐多了好么！看着人家小贾总好像一天到晚各处忙着出差，其实人家一直也在观察社会啊！甚至可以说贾总比他们还了解社会啊！
这种老板，能不让人佩服么？甚至再看看人家贾总的年纪——今年其实才20！这么一对比，还真是让大家想起来了一句话，那就是【人比人得死】！真心的，他们这么一对比，那一个个的都觉得好像自己被轻松的就碾压了，感觉好像自己很多年都直接活到狗儿身上去了！一下子自己就开始埋怨自己，我怎么当年就没有多努力一点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七章 大烟枪施密特
这边剧本改好了之后，接下来的事儿那自然就是要把这戏拍起来。顺带着呢，贾鸿渐也准备跟这个剧组的相关人员们见一见面。这剧组里面的导演是谁，演员是谁，说真的贾鸿渐还不知道呢。现在这剧里面贾鸿渐都给增加了一幕了，顺带着来“领导视察”一下，那也是应该的。这视察呢，其实也很简单，也就是跟领导下来一样，去那边到处看看，跟演员们导演们握握手，然后说一声你们辛苦了，接着问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困难啊，他可以帮着解决啊，然后盯住一下演员们这个戏应该怎么演才比较好，接着看大家把这个戏一补，然后差不多就完事儿了。
对于这种老干部下基层视察的事儿，贾鸿渐那自身就经历过，哪怕没有经历过，咱看新闻联播也能经常看到啊！所以这种事儿那一点都不生疏，可以说熟悉的很。不过呢，这视察却不能直接就来，原因呢，在于贾鸿渐去视察，那要等着拍着一幕的时候再去，因为他想要现场看着人家演啊，演出来的效果他要点头才行啊！
所以呢，这边电视剧组首先做的事儿就是先准备好会场！为什么要准备会场呢？因为整个这个加的戏那本身就是要拍一个会场的啊！接着还要找很多的群众演员，这可能就需要跟各大高校进行联系什么的，这些都需要时间来安排，而且要把这些学生们运过来，这要车子。运过来之后可能拍摄的过程中因为种种意外延长，就可能会需要增加饭盒的供应量，可以说这乱七八糟的东东太多了！同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贾总钦定剧情里面的那个洋五毛，也就是赫尔穆特-施密特这个德国的前总理，答应不答应来中国！
可以说，这个施密特现在来不来中国，已经跟贾鸿渐最近这段时间弄的两个事儿都有关系了。一方面华夏公开课需要这老头儿过来演讲，而这电视剧也需要他来出演，所以说这老头儿如果不来的话。那可就真的会带来挺大的问题的！那么。这老头儿到底能不能来呢？首先来说，贾鸿渐这边想直接接触到施密特并不容易。并不是说施密特这边就有一个电话，然后贾鸿渐直接打电话过去就可以邀请对方的。
首先这施密特以前是西德政府的人，现在退下来了之后。还是一直在做德国的die-zeit周刊杂志的一个发行人。这个die-zeit呢。翻译成英文就是the-time。所以这个杂志就是“时代周刊”的意思，当然了，这个时代周刊不是美国的那个。而是德国自己的一个杂志。贾鸿渐要跟这个杂志社联系呢，也不可能说直接就自己打电话过去联系，他也没办法知道人家那边儿的电话不是？所以他也就只能够通过外交部这边走驻德国大使馆的路线，找大使馆那边的人帮忙联系——其实也就是跟驻英国大使馆的洪大使联系，请洪大使出面帮忙联系一下驻德国的工作人员，然后让他们帮忙跟施密特传达一下贾鸿渐的邀请。
前几天的时候贾鸿渐通过关系找那边的人帮忙，人家那边的人满口答应了下来，说是施密特老头儿对中国很有兴趣，基本上两年就要来中国一趟，这次按照道理来说，老头儿差不多也该来了，所以告诉贾鸿渐估计希望会很大。而现在几天过去了，德国那边还是没有一点回音，这倒是让贾鸿渐觉得有点奇怪。
不过呢，就在他想着要不要给英国那边打电话问一下的时候，这洪大使倒是直接给贾鸿渐打电话了，“喂，鸿渐啊，行了，那老头儿本来说是今年不想来，想明年再来的，他老婆最近身体有点不好，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他要来国内一趟，还要跟咱们国家的一些领导人私下会晤一下，对你的邀请也挺有兴趣的，就决定答应了！”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那总算是放下了心，在洪大使给了他德国老头儿的联系方式之后，他好好的感谢了一下人家洪大使，约定了回头去英国了请洪大使吃饭。接着这边电话挂了，他这边直接就一个电话打到了老头儿家里去了，很快就跟施密特这个老头儿联系上了。老头儿的英文还不错，虽然贾鸿渐不懂德语但是双方还是可以交流一下的。
在电话里面呢，老头儿询问了一下贾鸿渐这么一个公开课的一个具体的想法——人家那也是有身份的人，哪怕是前任的外国政府领导人，这也是领导人，对于事情要求的细那也是可以理解的。贾鸿渐这边呢，虽然不至于说像是对江老板一样的把种种的细节都弄成文字发过去申请，但是也是通过口头的跟人家详细的说了一番。
在老头儿了解到了江老板都已经来过了之后，他很快的也就答应了。然后呢，贾鸿渐这边约定了一个时间之后，还慷慨的宣布他将用自己的专机去接老头儿，这样可以让老头儿往返于中德之间的时候，甚至是在中国国内的首都和上沪之间来回的时候尽量的节省时间，这样可以尽快的回国去陪生病的老婆。
很快，在三天之后，老头儿这边就已经到了上沪机场了，这一路飞过来并不容易。虽然老头儿也经常全球飞行，虽然这飞机飞的速度比平常的飞机快了很多，但是他毕竟是老头儿了，这四五个小时下来之后，老头儿的精神明显已经有点不太好了。不过在迎接他的车上，老头儿对贾鸿渐倒是非常的感谢，“谢谢你啊，贾，不瞒你说，我妻子是我青梅竹马的小伙伴，我们小时候就认识，然后一起长大的。我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那年，也就是1918年12月出生的，今年已经80岁了，而我的妻子呢，是1919年3月出生的，正好我们差了四个月，然后从小都是在一起，后来我成为了德国的总理了她也跟我一起到处往国外跑，甚至我退休了以后，她也是经常跟我全球到处跑，结果现在她身体不好了……”
说着说着，这80岁的老头儿那就点上了一根烟，“你不介意吧？小伙子？我就这么个毛病，就喜欢抽烟。呵呵，跟你们国家的总设计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俩就像是两个烟囱一样，不停的在冒烟，哈哈哈……”擦咧！当时贾鸿渐就是一惊！“呦，老人家，您抽烟抽的多啊？一天多少烟啊？您这么抽身体还这么好？肺没问题？”
贾鸿渐这必须惊讶啊！后世不是让人戒烟的时候经常说抽一根烟等于少了5分钟寿命么，按照贾鸿渐的记忆来说。眼前的老头儿好像到了2012年还没死呢，眼见着就要100岁了！这样的一个百岁老寿星，居然是个老烟枪？真的假的？不是说抽烟对身体不好么？这老头儿是一天就抽两三根还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因为坐飞机太累了，所以现在要提神才开始抽的？
贾鸿渐这边正好奇的时候，只见着老头儿稍微开了点车窗，然后就一边大口的吞云吐雾一边就说道：“我一天抽的多！少点的时候一天两包，多的时候基本上烟不离手，一天5包烟我都抽过！不瞒你说，在德国我就是知名的爱烟分子，在什么场合我都抽烟，哪怕是跟外国政要交谈，我那个烟都是从头到尾从来不停的！没办法，没了烟我就不能思考！按照医学上面的说法，不抽烟的时候我那就焦虑！所以必须抽烟！哎呀，这一路飞过来四五个小时没抽烟把我憋的啊，我都困死了！”
老头儿说道了这里的时候，这一根烟已经被大口大口抽的差不多了，他把烟屁股往自己带的一个小烟灰缸里面一掐，接着又从随身的小烟盒里面掏出来了一支香烟，啪嗒的用火机一打，这就噗嗤噗嗤的开始冒烟了！我勒个去，哪怕贾鸿渐这人自己偶尔都抽烟，他此时都觉得呛了！甚至他眼睛都觉得被迷的快要掉眼泪了，没办法之下，他只能把自己这边的车窗降下来透透风。
“呵呵，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这辈子怕是没办法戒烟了，你见谅吧！”老头儿捎带歉意的笑了笑说道，但是他根本没有降低抽烟的频率。擦咧！这老头儿尼玛是妖孽吧？人家都说抽烟肺癌寿命短，这老头儿怎么着啊？一直这么猛抽跟烟囱似的不停冒烟他都能活到100岁，这要是不抽烟的话，老头儿尼玛不得活到200岁？这是妖精吧？
“老人家你知道么，我想起来我们中国的一句话，说我们中国1900年以后的知名政治人物里面，有人不抽烟不喝酒，只活了63岁，只喝酒不抽烟的，也就是周总理活了73，又抽烟又喝酒的**，83岁，又抽烟又喝酒又打牌的总设计师93岁，又抽烟又喝酒又打牌又抽大烟的张学良能活到103岁……我估计您怎么的也能到一百岁！”贾鸿渐笑着说道。
“哈哈哈……谢谢你的祝福，我努力，我努力，哈哈！你这话要是让我们德国国内的人听到了，那绝对要闹起来的，他们那边儿正在讨论各种禁烟呢，说是以后建筑物里面就不让抽烟了，说是影响他人健康，我觉得他们不如你明智，哈哈哈！”老头儿这可是一下就被贾鸿渐给逗乐了，那顿时眉开眼笑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八章 中国的危机？
贾鸿渐带着老头儿一路往市区宾馆里面走的过程中，贾鸿渐得知了两件事儿。一个呢，是老头儿很有兴趣在电视剧里面客串一下，按照他的说法来说，政治家很多时候也是要讲专业的，而政治家的专业里面，表演是个很重要的活儿，所以美国演员里根才能成为总统，而让总统或者总理去客串演员，也并不算太外行。第二个呢，那就是这老头儿真他娘的是个老烟枪！
说实在的，贾鸿渐这两辈子里面见过的烟枪真心多，这辈子呢国外就有。像是惠普的老总路易斯-普拉特，这老头儿那就是个烟枪，为人好客、仗义、老派，就是爱抽烟。跟他一起开会，这老头儿那从来都是自觉靠窗，然后一根接一根的不停的抽，弄的屋子里面都是乌烟瘴气云雾缭绕的。
除了这普拉特以外呢，贾鸿渐前世也见过老烟枪。像是他毕业后刚进某500强企业，负责带他的是一个30多岁的大叔。这大叔呢算是企业里面的资深员工，干活的确好，就是爱抽烟。然后贾鸿渐跟着这个“师傅”的时候，作为一个新人，当然要投其所好了，当然要讨好师傅了！于是他就每天带一包烟在身边，没事儿就拿给师傅抽。有一次师傅教他一个什么事情，他把烟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师傅呢也没有直接揣兜里，而是一根根的拿着抽，结果好么两三个小时过去之后，这一包烟真心是活生生的抽光了！
但是呢。贾鸿渐前世今生认识的这么些个老烟枪，那跟现在眼前的这个德国前总理比起来，那真心是小巫见大巫！一般来说，他认识的那些家伙，也就是在各种思考的时候各种做事儿的时候各种用脑的时候，抽烟才多。像是路易斯-普拉特，这惠普的总裁，是虽然是个烟枪，但是也就是各种开会或者各种谈判的时候抽烟多，平常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抽烟也不多——像是度假的时候貌似一天一包就够了。也就是上班的时候才一天两三包的。可是这施密特呢？这老头儿那现在真没有跟贾鸿渐在斗智斗勇啊！他现在那是跟贾鸿渐各种没心机的闲聊啊！就这之后。贾鸿渐还发现老头儿手上的香烟都没断过！绝对是一根刚掐了，接着就又点一根！然后接着再来！光是看着老头儿的这抽烟一根接一根的，贾鸿渐那真心脚着回头送完老头儿走了，这车子要好好的清洗一下。要重新熏香。甚至搞不好车顶都被熏黄了还要重新换内饰……
不过话说回来。贾鸿渐这人虽然不反感抽烟，但是如果面前是别人这么一根接一根的抽，他贾鸿渐肯定是要皱眉头的。哪怕开着窗户，这车里面还是有点烟气积攒久了以后弄的车里整体有一种烟灰缸的那味道。但是，谁让眼前的这老烟枪是一国前政府首脑呢？这朱老总和江老板面见施密特的时候，那还没风呢，还必须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接受施密特烟味儿的摧残呢，有啥办法？连老板和老总都只能忍着，他贾鸿渐也只能忍着呗！
这边送了施密特到了市区之后，贾鸿渐并没有说着急吼吼的就要施密特参加演戏啊什么的，他是准备让老头儿好好休息一下。毕竟老头儿这千里迢迢的过来，虽然说路上时间只有四个小时，但是人家用的是cet时间，也就是欧洲中部时间，是英国那边的世界标准时区时间加1的状态，而中国是+8的状态。也就是说伦敦那边半夜0点的时候，汉堡是凌晨1点，而中国是早上8点。这老头儿是上午10点上的飞机，等于是中国这边的下午5点，然后他路上又过了4个小时多，到了这边降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到了这酒店了以后，那更是12点了！哪怕老头儿不需要好好休息，他贾鸿渐也需要好好休息了啊！
可是就在贾鸿渐帮帮着老头儿把行李放下，准备告别然后转身走人的时候，只听着老头叫住了他。“对了，贾，我听说你家里有中国最大的私营企业，对吧？”“恩，对，怎么了？”贾鸿渐笑了笑问道。“来，坐会儿，我们来聊聊。”老头儿对着套房里面的沙发指了指，示意贾鸿渐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我这个人呢虽然很早就退休了，但是我一直在跟踪世界各国的形式。说起来我跟基辛格还有点像，都闲不下来，看着各种时事都还会分析，也还会了解各国的情况。你家的企业是中国最大的私企的话，那你跟我说说中国现在的经济状况，怎么样？”
呦，这老头儿还真是个工作狂啊？贾鸿渐这边坐了下来之后，想了想就说道：“中国这边的情况暂时不太乐观吧，一方面国内的工业品积压严重，另外一方面出口慢慢应该会受到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影响，导致国内的出口受阻，而我们国内老百姓的存款又太多了，所以估计上面想要通过种种方法来启动内需……”
贾鸿渐这说的内容，可以说应该是世界各国的领导人通过公开资料就能够推导出来的——像是工业品堆积啊或者是出口受阻啊，这些数据都公开了，所以只要有心，绝对能分析的出来目前中国的一个大概形式！这施密特老头儿点了根烟，然后点了点头，“果然是这样么？不过要推动内需可不是一个短时间就能做到的事情，要正常的培育出来国内的市场，就需要给国内增加工资，慢慢培养人们的消费意识，甚至还有信用体系等等一大套的东西……对了，你们中国现在普及银行卡了么？”
“正在推广呢，不过这个事儿不是一天两天能弄好的。”贾鸿渐已经开始感觉老头儿问的好像都是一些关键点，好像都在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似的！果不其然，只见着施密特老头儿微皱着眉头大口大口的吞云吐雾之后，叹了口气说道：“那这样的话，你们的政府搞不好就只能想办法硬逼着消费者花钱了！哎，只能选择一个不是那么马上见效的危险选择了……”
嘶！这政治家就是政治家！人家平常关注中国大体的运行情况，然后过来之后，只要大体的问贾鸿渐俩问题，就能直接摸清楚中国现在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然后就能猜出来最高层大概会怎么做，而且真的猜的跟历史上的决策**不离十！如果贾鸿渐没记错的话，这98年就是历史上中国房地产行业松绑的一年！之前那些年呢，就像是玫瑰园那地界，也就是郭德刚的师傅侯家三爷买的那栋别墅的小区，炒了房价还没怎么涨呢，直接就在这90年代被叫停了！这就是之前国家绑着房地产，可以说是让房地产带着镣铐发展的，现在这就是要渐渐的松开镣铐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巨额的居民储蓄存款给释放出来！然后让这笔钱流通，接着激活经济！
在这个时空中，可以说要不是贾鸿渐弄了这么一个国内的福尔摩斯平台，不是提前建好了这么一个物流平台，可以说今年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各种房地产商那都要开始发家致富了！所以，贾鸿渐能不佩服施密特的这种眼光么？而在这个时候，只听着施密特突然接着又说道：“估计接下来你们中国进入wto的谈判又要做大幅度让步了……哎，朱和胡真是没有生在一个好的年代……为难他们了……”
“大幅度让步？”贾鸿渐当时就是一惊！怎么这里面还有这种事儿？他怎么没听说过啊？原来历史上有这种事儿么？结果就见着施密特点了点头，一边抽烟一边皱着眉头的开始跟贾鸿渐科普——“美国之前一直是把你们中国当假想敌的，他们到处围堵你们中国，甚至直接出钱培养和资助各种**势力，美国是很乐于给中国找麻烦的，甚至他们都不怕把中国弄乱了，就算中国解体了变成第二个俄罗斯了，现在对美国来说有什么问题么？也许有问题，但是中国人会帮美国人做好善后的……毕竟你们里面也不会有人愿意看到中国解体。你想吧，在之前……也就是80年代中期，你们中国就对关贸总协定提交了申请，想要恢复关贸总协定缔约国的身份，现在谈了十几年了，结果没过一直对你们中国的产品歧视，特别是纺织产品。按照我前两年来中国时候听到的数据，你们中国要销毁1000万纱锭，还要全国下岗120万的纺织女工，就是因为你们的产品被美国歧视……”
擦，当时一听到了这里，贾鸿渐按照商场上的经验来说，觉得美国那就会趁火打劫啊！而此时那施密特同时也说道：“所以呢，美国有可能在接下来的进入wto的谈判里面提出一些更苛刻的条件，他们知道你们中国为了活下去不得不答应，如果不答应，未来几年没有wto的市场，你们中国搞不好会自己陷入经济危机！他们美国不怕你们中国经济危机，甚至对他们来说，你们经济危机了，饥荒了，他们的粮食可以高价卖给你们，他们不要太开心！所以肯定会有这样的一个要挟和胁迫，你们中国为了让自己走出危机，为了获得更大的市场，为了不要过度压榨国内的国民储蓄，形成畸形的内需市场，只能尽量妥协进入wto……”
嘶……当时贾鸿渐听着，这冷汗就有点下来了！这政治家还真是政治家！短短的一段话就把各国可能的勾心斗角都说出来了！这短短的一段话，就把国际上的各种台面下的纷争都描绘出来了！感情历史上中国进入wto还有这么曲折的历史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