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九章 不同于007的爽感！
“我？这里？”安妮斯顿有点惊讶的指着自己。按照她对好莱坞的了解，听说这电影才出来了一个框架，连剧本都没搞定呢，这就能确定她怎么出现了？本来按照她的理解来说，现在这个阶段应该是把好莱坞闭门造车弄动作场景的步骤给做成了现场踩点现场设计，然后回去完成剧本然后再把剧本给演员熟读，然后再找时间拍的啊！
“没错！我们这边是中国流程，跟好莱坞的不一样，我们讲究速度。现在告诉你你怎么拍，回头你可以考虑一下自己应该有什么台词，这样你就不用等剧本了，明白了么？”说完了，贾鸿渐就对着安妮斯顿招了招手。那安妮斯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还在想台词怎么还要她自己想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下意识走向了贾鸿渐，接着就被贾鸿渐给拉到了最靠近正门口的一个红线排队区最前面的位置站定了。“这个里面的镜头运作大概是这样的……程龙不是个失忆特工么？因为在外面打了一个毒贩，被警察误会故意伤害，他又没有合法身份就跑到了这美国大使馆里面，他进来之后，我们镜头在拍他被工作人员安排排队，此时你大声的对这个柜台的工作人员求助。大意就是你的信用卡或者什么的在英国被偷了，然后钱没了，也没找到工作什么的，现在想回美国也没钱，反正就是很多麻烦事儿，工作人员说没办法帮你。你就抱怨，重点要突出你没钱，明白么？最好是那种响到了程龙都不得不扭头看！”
“哦……所以他就认识了我……后来我们一路旅行？”安妮斯顿有点明白了。本来她从斯皮尔伯格那边拿到的一个剧本大纲来说，看到的就是她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跟这个主角失忆特工认识了，然后为了钱一路旅行，最后干脆关系越来越好了，最后都成恋人了。
“没错，他接着会在大使馆里面惹很多麻烦，然后逃出了大使馆，那个时候你之前正好走出来在开自己的车。他就看到你。说给你钱，让你带他去巴黎……”贾鸿渐这边就把这几天设计好的情节告诉了甜妞。接着呢，这甜妞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就说道：“那要不要设计我歇斯底里的大喊啊什么的。结果被警卫给推了出去？”
呦。这妹子还真有灵性！当时贾鸿渐就点了点头。“很好！具体的台词你可以自己设计一下，到时候剧本里面给你设计这里的台词可能不一定百分百的好，毕竟这只是一个戏外的背景。具体的你结合实际。尽量的做到跟实际比较相像，不要太奇葩，不要太曲折。然后具体的表现方式你也可以在家里自己琢磨一下！”
这边说完了，贾鸿渐就拉着已经开始走神想要怎么演的安妮斯顿回了队伍。然后程龙这边看着贾鸿渐跟甜妞儿说好了戏了，他这边就开始表演给史泰龙和施瓦辛格看他准备怎么演戏，当然了，同样也是在给程家班的人看。贾鸿渐这边呢就作为翻译把中文和粤语翻译成英文，“程龙说他进了这个大使馆之后，先被工作人员安排的排队，他看到安妮斯顿离开了使馆之后，看着他前面的队伍越来越少，想着自己要走。但是刚走到门口，却发现外面还徘徊着英国的警察，于是他想了个办法，就声称自己腹部不适，想找卫生间……”
这边一路说着，贾鸿渐带着美国明星们，那就一路跟着程龙到了大厅的厕所。但是呢，进了男厕所之后，发现这厕所的窗户挺大的！当时程龙和贾鸿渐就犯难了！本来两人想着这里应该是因为厕所的窗户小，或者有防盗网之类的东东，这才逼的程龙不得不打人，不得不上房顶啊！如果厕所就可以轻易的逃跑，那何必还做特技跳楼呢？
就在这个时候，程龙就问贾鸿渐道：“问问他们，在拍摄的时候我们可不可以在这个厕所窗户外面加一个假的防盗窗？”贾鸿渐这边立刻就转问了，使馆的工作人员听明白了这防盗窗只是一个临时架在窗户外面，并不是永久固定的之后，也就同意了。于是乎，这个条件也就达成了——拍电影嘛，有困难就克服困难！反正观众又不是真的来过，他们怎么会发现这里多了一个防盗窗？关键是要创造符合剧情前进的合理道具！
接下来呢，因为有了这防盗窗了，程龙就想着要通过别的方式走，然后那就摸上了人家大使馆的楼梯。到了一楼到二楼楼梯中间转角的地方，这程龙停了下来，看了看周围之后，开始对程家班说什么，还手舞足蹈了起来，像是在打架的样子。贾鸿渐就在一边说道：“程龙是在说，他顺着楼梯来了这里，被美国大使馆的一个正好下楼的人怀疑了，对方盘问他，并且要叫海军陆战队的人来，他身上虽然有美国护照，但是他还有十几本护照，他都不知道这些护照是不是真的，所以很怕被查，于是干脆就跟工作人员打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工作人员打倒了，不过那个工作人员虽然晕了，可是之前被他呼叫的海军陆战队听不到回音，觉得奇怪，就过来看，结果发现了不对劲，开始了全部的搜查……”
程龙此时正在跟程家班的一个人在比划着动作，看着表现的样子，是那个程家班的人一本正经的走过来，然后看程龙觉得不对劲，叫住了他。此时程家班的那人上下打量了程龙了一下，然后比划着就要从背后拿步话机叫人的样子，然后程龙这边就上演了一个不让对方拿步话机对方偏要拿，然后对方反应过来之后就要推程龙，然后程龙还趁机解开了对方的皮带，反正就是不让对方拿的套路。
看着程龙的这个套路。当时史泰龙等人一下看的那就入神了！他们可是从来没看过身手这么好这么灵活的！他们是不知道程龙最擅长这种套路了——他的很多电影里面都有类似的场景，比如红番区里面就有打斗的时候，看着别人要拿酒瓶，怕人家拿了酒瓶砸碎了扎他，他就跟人家抢酒瓶，在人家拿之前就把人家要拿的酒瓶都扔了。而双龙会里面也有别人要拿修车厂的各种工具打他，要拿a程龙就抢着把a扔了，人家要拿b，就抢着把b扔了。这还是挺有喜剧效果的。不过贾鸿渐此时倒是不满意了，他叫了一声停。连带着程龙程家班以及安妮斯顿等人都迷茫的看向他了。然后只见着他走向了在旁边好奇观看的大使馆工作人员道：“你们身上用的步话机是怎么样的？”
那工作人员一愣，看了看负责这次安全的头头，发现头头点头了，这才把身后的一个步话机拿出来给贾鸿渐看。贾鸿渐一看。喝！这步话机简直就跟个手机似的。虽然本身还是步话机的模样。还是带着一个天线的，但是他们这上面居然连着耳机线，穿过外套直接把耳机可以塞到耳朵里。然后在脸颊的位置还有一个小话筒，看起来就像是把手机上的可以通话的耳机给用在了步话机上！然后这种耳机下面的线那一看就像是电影里面安保人员经常戴的那种——都是一圈圈螺旋的线，跟普通的耳机线完全不同！
贾鸿渐一看到了这边，就把程龙叫了过来，然后把东西像他展示了一下。到了此时周围的人才明白了，贾总这是要真实化！就是告诉程龙，人家大使馆人用的步话机是不用从皮带上取下来的！所以刚才他和程家班的人表演的抢步话机控制权的戏不太合理！此时史泰龙和施瓦辛格顿时讶异的对视了一眼，要知道在好莱坞里面这种不合理的东西多了去了！拍电影嘛，又不是拍纪实片，干嘛事事都要真实呢？差不多过得去，拍的爽就好了嘛！
不过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只见着贾鸿渐用中文跟程龙说了一大堆东西，还比划了几下，接着程龙点了点头，扭头过去就跟程家班的人商量了一下，然后就开始重新设计场面——那人看到了程龙，打量了一下之后，那人就说话做了汇报状，接着程龙就一把扯过人家的耳机，并且用手指捏住话筒，不让人家的话传过去。然后那人就急眼了！拿人一下踢向程龙的膝盖侧面，把程龙踢跪下了之后，那就要拔枪！而在拔枪的同时还开始大喊！
程龙此时赶忙单腿跪地的一手按住对方要拔枪的手，不让对方把枪拔出来。而对方一看此场景，顿时就踢膝要撞程龙的头，而程龙往后一躺躲过攻击。但是此时躺在地上的程龙看到对方要拔枪，于是双腿组成剪刀状，直接别着对方膝盖后面就把这“工作人员”别到，接着一翻身到了对方身上反关节技夺枪，然后就是一个柔道里面的绞技——在背后用双手固定住对方的头，利用双手手臂的肌肉切断对方颈动脉流向大脑的血液！本来那程家班的人还装作在挣扎的样子，但是过了大概几秒钟一松手，装作昏了的样子。接着程龙捡起来他的“手枪”和“步话机”就要走……
可是就在此时，只见着程龙一愣，突然抬头问贾鸿渐了什么，然后贾鸿渐说了什么之后，只见着那程龙又过去，装作脱了对方的外套，一穿，然后走了……到了此时史泰龙他们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在真实化的基础上，突出程龙这个失忆特工的专业和帅气！一方面三下五除二的把人弄昏了，要跑路还不忘记反侦察——又是穿了对方的西装外套装成是对方的人，还拿走了对方的步话机，这样就可以听对方的内部频道了吧？这太牛逼了！光是看着这情节，就觉得比007的特工片还牛逼啊！如果说007的特工片那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装逼感的话，那么程龙的这么一个小场景就显得特别的真实！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恍然大悟的赶脚！(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章 特技？小意思！
8过呢，程龙毕竟是个华人面孔，这美国大使馆里面到底有几个华裔也没人知道，所以他这么一个穿着肯定不能直接瞒天过海李代桃僵了。不过呢，现在的程龙有了这么一个“外皮”，同时还有对方的步话机，那要逃避追捕简直太容易了。他在二楼那边看了一眼办公室示意图之后，那就直接开始各种“流窜”。
他的这种流窜，那就是利用双方咨询的不平等，甚至他这边还通过步话机给别人发送了错误的消息！这程龙此时已经跟程家班设计了一套情节出来了——在他知道了人家海军陆战队一个个的都到了什么地方的同时，在他还能给别人发布误导消息的同时，他就利用双方信息的不对称打了一个时间差！也就是跟能预知未来一样的，走到了一个走道的尽头了，随手打开一个杂务室的门走了进去，刚一关门就看着拐角处跑出来了一队海军陆战队的！然后等大部分都过去了，只在拐角处留了一个人的时候，他再开门出来，装模作样的跟对方点点头，弄得海军陆战队的还当他自己人，然后就在海军陆战队的队员示意程龙赶紧进屋的时候，他再把人家队员引诱进房间然后暴揍一顿！
然后等程龙从杂货市里面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全身海军陆战队的迷彩服了！这样的他继续如入无人之境的随意就上了天台，而在这个时候呢，被打晕的海军陆战队员醒了过来。并且被人发现了，然后有人报告说看到有海军陆战队的单独一个人上了天台，于是那一群群的海军陆战队就恼羞成怒的奔着天台而来！
这么一路演过来安排过来之后，程龙贾鸿渐他们一行人也通过楼梯上了天台了。一上天台，贾鸿渐他们一行人还真愣了一下——这天台上可不是什么都没有！眼看着在“]”大楼的正中央靠东边点的地方安放着一个巨大的雄鹰的雕塑！这个雕塑那在对面的公园里面都能看的很清楚！太霸气了！横向估计都有五六米宽，高也有三四米！要知道大家之前过来的时候，是从后门进来的，而这个大鹰在楼后面是正好被挡住看不到的！
上来一看到了这个大鹰，一行人当时下意识就凑过去看。只见着这个大鹰有点脏，貌似是金属材质的。然后底座通过很粗的膨胀螺栓给固定在了天花板上。那雄鹰本身就是树立在天台的边缘，然后这个鹰的身体呢，还是大概五六十度的向外探出去的！所以哪怕这鹰很大，但是却没办法躲在鹰后面什么的！
此时只见着程龙对着这鹰转来转去的看了半天。不用贾鸿渐解释。周围的人也看的出来。这程龙是想利用这个大鹰做一点什么，设计一点什么！此时就听着程龙对程家班的人说了什么，然后装作用绳子什么的在自己身上饶了饶又套住了大鹰的样子。贾鸿渐呢。就跟史泰龙等人描述程龙正在策划什么——“他在说去年他用过的一个特技，说用到这里也可以，就是在天台上放置一些用来清洗大楼外墙和窗户的水桶、绳索以及清洁用品什么的，他就可以把绳子系在大鹰上，然后把绳子一圈圈的绕上自己的腰，接着一跃而下，他整个人就会在空中横着并且翻滚无数圈再落地……”
贾鸿渐这么一说，施瓦辛格当时就赶忙说道：“哦哦！这个我看到过，他在一部电影里面好像是从三楼还是几楼，就是这么下去的！然后下去之后还晕晕乎乎的，看起来很搞笑！不过我记得斯皮尔伯格说他当时拍这个镜头的时候，没用替身也没有特效，就是自己直接做的？连钢丝都没有？”
“没有！这要有钢丝的话你们今天就见不到他了。港港的电影里面用钢丝都几十年了，他们发现拍钢丝戏的时候，最危险的就是这种翻滚。因为人体翻滚的时候钢丝很容易绕在人体上，然后又因为当年特技不够，用的都是特别细的钢丝，怕观众看到，这细钢丝那跟铅笔芯差不多粗，勒在身上的时候加上人坠落的冲量什么的，很容易直接就把人弄死……”贾鸿渐解释道。他知道这也是为啥程龙在拍《我是谁》从21层大楼跳下来的那一幕没有用钢丝的原因——太危险了，万一整个人横着滚起来，那钢丝加上人体的往下冲的力量，搞不好真能把人直接切成两段的！哪怕不切开，勒着腹部，把人的腰弄的跟胳膊粗一样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这人就要内伤啊！
一听到了这里，施瓦辛格脸色都有点变了！他现在总算是看到了程龙不要命的地方了！按照贾鸿渐这么一说的话，那就算是用普通的绳索，这么跳下去勒着腹部也绝对够受的啊！更不用说转那么多圈下去，人都要晕的吐了好么！这样的情况下落地了还要直接演逃走的戏？这要是他的话估计怎么都要休息几个小时再说啊！这些中国人也太拼了，太疯了，都不要命了么！怪不得斯皮尔伯格说这程龙是全世界保险公司黑名单第一名，他施瓦辛格要是保险公司老板，看到这样的一个疯子要保险，他傻啊去给人家保险！这么拍戏分分钟会出事的好么！就像说这个从大鹰上滚到楼底下的戏，这衰落的中间稍微有点摇晃很容易就砸到人家楼下的窗台上好么！这么装一下搞不好就什么地方骨折了！要是手啊什么的还好说，要是头撞到了呢？在《我是谁》里面好歹还是凌空翻滚下去的，周围都没有什么可以磕到的东西啊！这个简直太疯了！
就在这帮好莱坞明星脸色都变了，脑袋里面各种想法频出的时候，只见着程龙过来了。这刚刚想出来了一个可以把自己置于死地的疯子，一脸轻松的仿佛刚才谈的不是自己将要跳下去。而是让自己的仇人跳下去一样！他过来对着贾鸿渐摇了摇头，也对着施瓦辛格等人耸了耸肩膀，然后说了几句什么。接着贾鸿渐就开始翻译了，“他说，如果不是之前使用过这个套路的话，他就会把从这边跳下去的特技用到这部电影里面了，不过他自己的规矩就是一个地方用过的特技，尽量不一用再用，否则观众就没了新鲜感……”
听着贾鸿渐翻译的话，再看着程龙那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甜妞儿安妮斯顿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混乱了！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你这么轻松？哪怕到时候下面有气垫。这也太危险了啊！这要撞到头很可能会死的！你为什么现在这么轻松？”没错，安妮斯顿根本搞不懂，按照道理来说，人类作为动物。求生欲应该是第一位的！人除了极度的抑郁症患者。否则谁会主动想死啊！特别是在这种在港港是明星。还在冲击好莱坞的时候，那身家也不少了啊！好好过日子不好么！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好吧，就算是为了梦想。要去拼命，可是你拼命也正经点严肃点好不好，也要意识到这会对自己有很大的威胁好不好！怎么这么嬉皮笑脸的呢？这是关于生命的事啊！生命只有一次啊！
贾鸿渐这边翻译过去了之后，程龙听到了就只是耸了耸肩膀，很不以为意的笑道：“这有什么危险的！我跟你说，没事的！我遇到过危险的事情多了去了你知道么？这都是小case啦！来来来，你来摸摸这里，摸我耳朵后面这里！”说着，这程龙就把右耳朵侧给了安妮斯顿，指示着她来摸他耳朵后面、后脑勺右侧的地方。安妮斯顿看了看贾鸿渐，听懂了意思但是却不明白程龙为什么让她摸，她被程龙催的伸手去一摸，让程龙摸着她的食指在他的后脑勺右侧探索了一下，然后就猛听得安妮斯顿尖叫了起来！“天啊！偶买噶！偶买fxxking噶！他那里有个洞！”一边说着这甜妞脸煞白的拼命收回了手，然后捂着嘴巴惊的就像是在程龙身上摸到了异型一样！
此时程龙那就说到：“这个啊，是我在南斯拉夫拍戏的时候摔的！本来拍一个从高台跳到树上，然后再把树弄倾斜，落在另外一个高台上的戏，我拍了一遍不满意，然后再来了一次，结果谁知道树枝断掉了，我就从40英尺的高空掉了下来，好死不死脑袋这里正好撞到一个三角形的石头，当时头骨就撞了一个洞，当时在那边医生都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了，我父亲都守在病床边上，结果我不也没事儿么？所以放心吧，这小case啦！死不了的！”
等着贾鸿渐翻译完了之后，这程龙还跟献宝一样，扭过头让史泰龙和施瓦辛格来摸！天啊！当时贾鸿渐绝对开眼了！他开眼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了世界多少亿人心里的硬汉——史泰龙和施瓦辛格两个人脸都白了！没错！煞白煞白的啊！这两个人当时看着程龙让他们摸的样子，那简直就像是让妹子摸老鼠一样，俩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面躲啊！
看着这俩人往后躲，程龙很得意，他接着就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四五年前，我拍《警察故事3》的时候，在马来西亚那边，我从建筑物天台跳出去，然后抓住飞过的直升机下面垂下来的软梯？我跟你说，当时下面没有airbag，没有空气垫的！就是一些……纸皮箱，装苹果的那种，然后我本来测试过距离什么的，订好了高度了，也没有在身上吊威亚，结果我那天跳的时候你们知道怎么样？我一条出去到了直升机附近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我居然忘记计算直升机的螺旋桨会往下吹风！本来我给自己订的是抓住软梯的中间段，结果就是因为那风把我往下吹，我整个人是突然下落！我最后拼命啊，抓住了软梯最后两节！是倒数第二节！如果我反应慢点我整个人就掉下去了你们知道么！那建筑物离地面也几十尺上白尺的！”
贾鸿渐这边再一翻译，好莱坞三人里面的安妮斯顿那就不用说了，脸蛋儿煞白煞白的，冷汗都出来了！而旁边的史泰龙和施瓦辛格，那脸蛋儿不比安妮斯顿有血色！这俩虽然是硬汉，但是那也是在电影里面扮演的硬汉！他们那儿真的吃过多少苦啊？那好莱坞拍片安全的跟啥似的！他们那儿冒过生命危险啊？像是程龙说的挑楼抓直升机软梯的，这在好莱坞全都是特效做出来的！哪儿有什么说螺旋桨的风把人吹的突然下落啊！擦……这程龙是疯子么？难道他脑子有病，是感觉不到恐怖的么？一定是这样吧？
当然了，此时贾鸿渐是不会拆穿程龙装逼的——程龙不是对他说过么，做特技的时候程龙有时自己都怕的要死！像是什么抓软梯命大抓住最后两节的，你看他现在装的好像风生水起谈笑风生的，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一脸小意思的模样，但是实际上拍完了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更衣间，这程龙照样怂的双腿双手抖的跟筛糠一样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零一章 跟拍与子弹时间？
这边在天台上转了一圈，程龙发现没太多可以利用的东西——像是在荷兰的那个21层大楼上面，他就是发现了空调出风口等等东西可以利用，才设计出来了一套打斗。但是这边的屋顶呢，中央空调是外置的，也就是一个大机器放在了屋顶上，而不是跟荷兰那样是放在了顶层，然后把出风口设计在了屋顶上。毕竟，这大使馆据说是1960年就开始启用的，年代比较早，设计不那么精巧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大楼上没啥好利用的东西了，程龙带着程家班就在屋顶上来回转了一圈。这转转呢，主要就是看看那边跳起来比较方便。之前虽然一行人在街道上大概设计了一下，不过在街道上看毕竟是从下往上的，很多地方都看不到。而这次一看，果然还看到了差异！本来贾鸿渐他们等人在街道上看的时候，是没看到这大使馆民居的顶部有阁楼的，所以下意识的就把这民居当成了平顶的，甚至程龙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一看还真不是这么回事儿！这民居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外面看起来还挺华丽丽的，但是居然在房顶上藏了一个又小又矮的阁楼！有了阁楼，屋顶就不是平的，而是倾斜的，而且是从民居四边一起向中央倾斜！站在大使馆的楼顶看过去的话，这阁楼也就是大概一米三四左右的高度，一个人都站不了！估计在里面只能将将的弯着腰！所以大概是一个纯粹用来当杂务室储存间的所在！
现在程家班的人一看，那顿时就头疼了！因为有这么一个小阁楼在。原来设计的一个跳楼的动作那就不太好继续下去了！因为这阁楼冲着大使馆的这边，墙壁是倾斜的！而且还很矮！上面还有瓦片一样的东西——这国外的瓦片不是像中国的瓦片一样一个个的都是弧面搭载一起的，而是像是蓑衣一样，是一层等叠着下来的，而且是一长条一长条的东西！这一个长条的东东，上面的一个的下边缘压住下面一个的上边缘，就这么一个压一个的倾斜了上去，起到了瓦片的作用。这么一个东东虽然比瓦片安全多了，起码跳过去的时候，落地不会因为是瓦片而踩碎扎脚。但是这玩意儿也容易崴到脚啊！
现在。这小阁楼那冲着这边大楼的，就是一面大概30度左右倾斜的墙壁，不知道啥材质的，然后一个窗户。这玩意儿让贾鸿渐看着都觉得不靠谱了——你要说那边就是一个平的天台。这贾鸿渐觉得自己拼了。然后跑步加速跳也许能过去。但是这边是一个斜面的墙，还有一个小窗户，那现在是跳窗户还是跳墙？跳墙可没抓的地方！这搞不好一滑人就直接摔倒楼底下去了！如果要跳窗户的话。那也太高难度了！这窗户就是单扇，大概一米宽的样子，比人肩膀宽不了多少，高度也就是一米五这样。光是这么让人加速窜过去都不容易！更何况这个窗户本身是三十度左右倾斜着呢！这要人横向速度快了，脚踩破了窗户进去了，可是头也许过那么零点几秒就撞上窗台了！而且更不用说的是，如果在这边大使馆的天台上为了越过六七米的一个空中的空间的话，那必须拼命加速，可是拼命加速了之后，是那么好控制落点的？万一落点落的是过头了或者少了呢？
到了此时，史泰龙等人也在天台边缘看着那边的景象，然后扭头看了看程龙一脸沉思的模样，接着这史泰龙就拉着贾鸿渐来到了程龙身边，“嘿，杰克，我看要不然就用特效合成一下吧，这个难度太大了，你没必要这么冒险，这可真可能会严重受伤的！”贾鸿渐翻译的时候，知道人家史泰龙也是好心！人家史泰龙这都开始退休了，他不过也就是比程龙大了10岁不到而已，都到了这地步了，他觉得程龙没必要再拼了，以前都拼了那么多了，是吧？
结果呢，只见着程龙听完翻译之后，摇了摇头，然后扭头说了什么，完后就又跟贾鸿渐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当程龙跟贾鸿渐说完之后，贾鸿渐那也有点迷惑的样子，史泰龙他们一问才从贾鸿渐这边得到了刚才程龙说的话——程龙准备跳！而且要整整好好跳到窗户里！他刚才对贾鸿渐说的话，就是让贾鸿渐问工作人员能不能借那个民宅一用，能不能把大使馆的这个民宅阁楼窗户卸了，换成做过手脚更容易破碎的窗户！
尼玛当时一听史泰龙等人就有了一种我艹的心情了！这种东西明明可以在摄影棚里拍完做特效的好不好，有没有必要真的这么拼命啊！哪怕本来他们就是过来尝鲜看看程龙现场怎么拼命的，可是到了现在他们都替程龙担心，都主动的想劝程龙放弃啊！现在眼看着程龙坚决的要跳，他们这些外人也没办法说，施瓦辛格只能建议道：“实在不行上钢丝吧！这样起码跳的不好还不会出事！”
他的这个建议让史泰龙和甜妞儿安妮斯顿连连点头，结果只见着程龙摇了摇头，接着贾鸿渐就翻译道：“他说不用，这种距离他不用钢丝，只需要在楼底下做好防护就行了，别的他能搞定！”能搞定？施瓦辛格扭头看了看那屋顶，又探头看了看楼下的场景，这尼玛五六层高，十来米的高度，这要是没跳好，哪怕是身上没伤，摔倒下面的气垫上也会非常疼的好不好！真以从高处掉下来摔到气垫上没感觉啊？那感觉也很难受的好不好！更何况如果这一跳没跳好，脚崴了什么的，那翻滚的摔下来最后落在气垫上的时候膝盖装到下巴或者嘴巴，那也绝对是鲜血淋淋的好不好！
于是，施瓦辛格又拉着贾鸿渐去劝。结果劝了半天之后，只听着程龙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我以前所有的电影里面，在出字幕的时候，都是在放ng镜头给观众看，我现在不可能说做特效或者怎么让观众看不到ng片段的。哪怕现在有钱，最多也就是在防护措施上做好点而已，说真的，我现在在考虑的是要不要为了镜头效果，所以减小地面上的防护面积，来一个长镜头直接拍到部分地面！这样效果才好……我知道你们觉得我疯了。觉得我在寻死……但是该我跳的我还是要跳！这就是我的电影！”
没错！这程龙在最开始知道了贾鸿渐愿意投资上亿美元之后。那很兴奋啊，那觉得终于命好到了可以用各种特效了！但是后来想了想，他程龙是怎么起家的？他的口碑是怎么样的？他的立身根本那就是亲身特技啊！如果一切都是假的了，他还怎么是他自己？他只会真的来拼命。他不习惯那种在摄影棚里面拍的电影！他也希望一次次的挑战！所以后来他就决定了。该做特技的还是要！最多最多就是把之前穷的不行时候弄的纸箱加体操垫的组合改成好莱坞的气垫而已！顶多就是以前用的细钢丝可以换的粗点。事后可以用特效擦掉而已！
此时翻译了程龙话的贾鸿渐可以说也有点被震撼了！在之前他听说程龙各种拼命什么的，都有点习以为常了——中国人谁不知道程龙拼命啊？贾鸿渐还在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程龙起码打戏不用替身了！他就知道程龙很多镜头都是亲身拍的。但是现在真的到了现场，真的了解了难度之后。再看着程龙那种无视安危偏向虎山行的勇气，那真是不得不佩服啊！而且哪怕程龙承认了他自己也会怕，也会拖，但是人家到了最后还是真的会拍的啊，是会真的自己上的啊！
接下来，劝不动程龙之后，贾鸿渐和施瓦辛格等人只能站在一边看着程龙安排他的程家班做各种安排——在得到了大使馆工作人员的许可之后，程家班的人在工作人员陪同之下，上到了对面民居的阁楼里面。在阁楼里面大概拍照之后，把一个系着网球的绳子扔了过来，然后靠着绳子大概量了一下这天台边缘和对面窗户之间的距离什么的。接着程龙看了看周围，又在跟程家班的人说剧情，让程家班的人记录下来他要求到时候后面的人要怎么怎么追，他要怎么怎么跳，然后跳之前比如周围有英国的警车围到大使馆周围之类的。贾鸿渐这边当然在做翻译一点点的翻译给了好莱坞三人听，可以说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三个人才看到了程龙作为一个导演的功力！这程龙现在就是在作为导演筹备着拍摄时候的各种要素！
“到时候跳的这个镜头我需要5部机器，一部在天台这边，一部你给我放到下面街道上，还有一部你给我放到对面的阁楼里面……”就在程龙这边专心致志的设计的时候，贾鸿渐也被周围的这种专业气氛所影响，他的大脑也在快速的模拟着程龙各部摄像机拍出来的情景。很快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于是喊了程龙一声，接着走过去就对程龙说道：“大哥，我突然想到一点，我们要不要安排一个程家班的扛着机器跟在你背后跳？这样来一个跟拍，那效果肯定很好吧？”
“跟拍？”当时一听这个，程龙自己都愣了！尼玛后面安排一个程家班的跟着跳？这变成双人跳了？不过想想的话，他的电影好像还真没有那种跟在后面的镜头！没错，他的电影里面为了显示自己是货真价实的跳，那都是尽量远远的一个长镜头拍，而不是别人做特技的时候那种靠着镜头剪辑！不是说这边拍一个起跳，然后找个不知道什么地方，拍一个仰视他腾空的场景，然后再拍一个砸坏玻璃落地的场景最后剪辑到一起就让观众觉得他是跳了……这种跟拍的话，说真的想想看应该真的给有感觉啊！毕竟以前不止是他没弄过，好像别人也没用过跟拍的！
跟拍的话，那就能让观众感觉是随着他程龙先后腾空，然后就能随着他越过“天堑”最后落地！恩，这种效果很好！当时这程龙就对贾鸿渐点了点头！“贾总这个想法很好！太好了！好，记下来，回头找个人扛着机器跟我一起跳！”程龙这话出来之后，当时程家班的人一片脸白了！尼玛，大哥你在前面跳比较安全好不好！我们扛着机器在后面跳，这又要注意不要拍的太慌，搞不好身上多了n多的重量，这心思就不能完全在跳上啊！回头万一我们摔下去了咋办？或者说前面你没跳好，进了窗户之后脚崴了，然后爬在那滚，结果我们跳的好好的，不就直接撞你身上了么！
就在他们脸都白了的时候，只听着贾鸿渐在旁边跟了一句：“对了，后面跟拍的我觉得可以让他们带威亚嘛，这样拍出来更稳一点！对了，甚至在半空中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加入子弹时间以及360度旋转！”贾鸿渐此时突然好主意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他可是观影无数的自身影迷啊，这从别的电影里面汲取的画面营养也不少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零二章 高大上是傻多速？
“子弹时间是什么东西？”程龙听到了贾鸿渐的话后，对贾鸿渐说的那种想要追拍的感觉很赞同，不过他却听不太懂到底什么叫子弹时间！
“子弹时间就是说特别特别夸张的慢动作，慢到普通人腾空的时候看着近乎是静止的，然后甚至能拍到子弹在空中慢慢前进的样子！”贾鸿渐这边刚解释了一半，那程龙当时就惊了！“什么？有这样的摄影机？我怎么不知道？现在市场上有的卖了？”没错！程龙作为一个电影人，能不关注器械的变化么？
在这世纪末，虽然像是照相机领域里面已经开始有了数码相机，但是这数码相机那成像的清晰度和价格远远打不过传统的胶片傻瓜相机，更不用说摄影机了！在专业的摄影机领域里面，这胶片的还是王道！而在这胶片是王道的电影摄制领域里面，那平常用来拍慢动作的高速摄影机，撑死就是48格或者72格的——电影本身播放的时候一秒钟才24格而已！所以一般那都是呈倍数的高速！
虽然现在也有超过一百格每秒的摄影机，但是这摄影机一方面价格太贵不说，另外一方面利用度高不成低不就的——因为这高速摄影机那是以一秒钟一百多格的速度吃胶片，回头按照24个的速度放，一秒钟拍摄的内容分成了比如5秒钟，这观众能乐意？程龙一个踢腿，对方被踹倒的动作放五秒钟？这吃撑了？当菲林也就是胶片不要钱啊？而另外一方面，也许对更高的速度有要求。可是那真难开发——虽然火箭发射之类的场景需要超高速摄影机，但是这样的摄影机离投入民用还有很大的距离，毕竟一秒钟一千格的速度，国家可以不怕花钱，但是拍电影的人不心疼菲林的钱？所以可以说在民用领域里面，想买那种超高速的也没门！而程龙惊讶的就是贾鸿渐说的这种连子弹都可以拍摄到的摄影机，这听起来比一秒钟一千格还快吧？子弹好像一秒钟快的有七八百米的速度？这一千格拍的话一帧那子弹就前进了将近一米啊！一秒钟24格都跑出了20米差不多了吧？
这能算是缓慢移动？缓慢移动那一秒钟一米左右，这叫缓慢移动吧？但是按照这么说的话，那就要差不多两万格速度的超高速摄影机才能拍到吧？现在世界上居然有这种达到两万格每秒的超高速摄影机出来了？他程龙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而此时只听着贾鸿渐笑了笑说道：“我们不需要用那么超高速的摄影机，我们需要的只是几十个被程控控制的数码相机！”“数码相机？”程龙一愣。“可是……我们这是拍电影……不是拍照片……”没错。在程龙看来，拍电影就是要用摄影机，怎么用到了数码相机了？这相机再数码，能当摄影机用？
谁知道就听着贾鸿渐此时笑着解释道：“谁说不能把照片弄成电影？大哥你要知道。这摄影机拍摄的时候。也不过就是把每秒钟的场景记录成24个固定的【照片】而已。只不过是连续播放才让人觉得好像是运动的。那么，如果我们用电脑程控控制120个数码相机，然后这120个数码相机我们设定好每个启动的时间。比如每个会比前一个晚一百二十分之一秒启动曝光，那么到了最后，我们就有了120帧的照片，这些照片我们在用电脑进行处理，加入中间合成的1帧，那么是不是就是说我们想做成240格？甚至，利用上了非线性的数码剪辑，我们是不是想做的多慢都可以？”
没错！贾鸿渐在给他们的华夏电视台以及华美动漫引进了非线性剪辑机器之后，就曾经惊讶的发现，这视频播放时候的速度快慢，不再是依靠机器多快多慢的滚胶片来决定的了！这就像是后世的视频播放器一样，只要几个选项一选，就能慢速播放！因为这些是数码的！可以比人手控制更加精准！虽然理论上放慢到了一定程度的话，会产生确实帧，导致动作看起来不连贯，而是一抖一抖的，但是这是可以通过数字加帧解决的！也就是把本来两帧之间的空白给虚拟上去！给弥补上中间缺失的影像！
擦？华夏卫视的非线性剪辑有这么碉堡？当然没有！但是贾鸿渐为什么会知道有这么碉堡的技术？因为历史上99年的《黑客帝国》那就是用了这样的技术！在他们的子弹时间里面，在那些仰身下去躲子弹的地方，那些环绕着角色转一圈的技术，这是怎么来的？这可不是说一个摄影师拿着摄影机在一个环形的轨道上绕着演员一周！而是就靠着这种安排在环形轨道上的数码相机完成的！就是把这些相机的图像经过非线性处理，用上了好莱坞电影科技里面最先进最牛逼的补帧技术，把每张照片之间的帧数补上，这样看起来就是平稳的绕了演员一周！
所以现在贾鸿渐就提起了这个补帧的技术，而且顺带着，他把这个可以360度环绕演员一周的技术也说了出来：“如果用这个技术的话，我们还可以炫技！就是说摆一圈涂成了绿色的相机再周围，然后你跳的时候这些相机按照程序控制挨个拍照，拍完了之后我们填补中间的帧数，于是就变成了你在空中慢慢飞行的时候，我们有个镜头悬空围绕了你一周！这多酷！这多炫！”
当时程龙那就惊了啊！真心惊啊！他在港港影坛混迹了这么多年，那更多是“软件”的进化，硬件或者拍摄技术的进化那是少之又少的！而他本人在80年代拍的《快餐车》里面，那个车里面的车载电脑在车子“展开”时候的各种动画那已经都是属于港港电影里面少有的高科技了！他真的是做梦都想不到，贾鸿渐这样的一个“外行人”居然想出来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拍摄办法！居然是定点拍摄，然后把几张之间的缺陷无中生有的用电脑做出来！这这这这……这简直是改变了整个电影拍摄的手法啊！太震撼了有没有？
“贾总！你这个想法太好了！太……太赞了！”程龙此时赞叹的时候，却给贾鸿渐了一种他好像有点保留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话忍着没说出来的样子……所以贾鸿渐当然就追问了：“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话直说好了！”没错，他贾鸿渐说的这方法是历史上人家《黑客帝国》用过的技术，那当年在好莱坞造成了多大的轰动啊！后来多少人学啊！甚至后来像是韩国的综艺那都进口了先进的非线性剪辑之后，在综艺节目里面都用这种技术！都能环绕半周的“暂停”拍摄嘉宾跳跃！这土鳖程龙难道还能对重生者贾鸿渐从人家那边剽窃来的先进技术有什么别的看法？
就在贾鸿渐这么疑惑的时候，只听着程龙悄悄的走到了他身边，然后看了看周围，接着不好意思的凑在贾鸿渐耳朵边上小声的说道：“如果要拍悬停360度环绕的……我们为什么不把演员吊在半空中，然后把摄影师吊在轨道上绕着演员一圈，然后把轨道和威亚给特效去掉……？这样又便宜又好用，哪怕实际动作不一样，可是切换一下镜头观众也不太会感觉出来空中的具体位置有变动……”
“噗……”当时贾鸿渐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好不好！尼玛啊！贾鸿渐那瞪大了眼睛看着程龙，感觉脸上都血脉喷张了！他最后只能咬着后槽牙，对程龙憋出来了这么一句——“你这货……土鳖死你算了！你就是一辈子的土鳖！”说罢，贾鸿渐脸上挂不住，那就气愤的转身就走啊！他真的气死了！尼玛程龙你以前说没钱做特效，好吧好吧，现在给钱了，给思路了，给你机会震撼好莱坞，让你做世界电影拍摄技术前进的领路人，结果你妹的！你居然跟大陆的土法上马一样，居然想出来了一个这么省钱还可以达到差不多同样效果的做法！你妹啊！这不是让贾鸿渐活活气死么？顿时贾鸿渐之前的那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洋技术，在这程龙面前就等于是变成了“人傻钱多速来”的赶脚了！用《黑客帝国》的技术来做的话，搞不好这么一个镜头就要十几万美元甚至是几十万美元的！而程龙他们这么做呢？额外的投资估计撑死上百美元！这一对比可不是人傻钱多速来？
这能不把贾鸿渐气坏了？他第一次啊！以前他给别人出主意，剽窃未来的成功idea，那什么时候不是被惊为天人的？本来他这次也以为是这样呢，那都等着程龙膜拜他了，结果谁知道程龙这家伙居然把他暗示成了“人傻钱多速来”的“傻多速”！
贾鸿渐这边一走，当时程龙和好莱坞那边的人看着都傻眼了啊！好莱坞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大使馆的人也不明白，就看着贾鸿渐气呼呼的走了。可是程龙这边也没办法啊，他刚才就是因为怕伤到了贾鸿渐的面子，这才靠近小声说的啊！结果贾鸿渐怎么还生气了呢？他这边踌躇了一下，就宣布收队！自己赶忙就追上去跟贾鸿渐赔礼道歉啥的——不能得罪财主啊！而且这贾鸿渐除了是财主之外，那这些天的合作里面也真跟程龙对胃口！双方合作那是相当有默契的啊！这可不能真惹生气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零三章 亦师亦友？
“贾总，刚才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好不好？咱们这么难得来一次，不要浪费了机会嘛！”程龙赶忙赶上了贾鸿渐，一边跟着贾鸿渐走一边就解释道。“浪费什么机会？你不是很能省的么？反正你会省钱省时间，交给你就够了。”贾鸿渐那真是停业不停的就往前走。这程龙也不敢拉，因为贾鸿渐并不是那种肌肉型的，虽然比女孩子状一些，但是跟他这种一天到晚在健身房里面锻炼的那还是不能比。要知道曾经有次在家里的时候，他跟老婆林凤娇两个人说话呢，说完了他转身要走，林凤娇突然拉他胳膊一下，他一扭头正好碰到林凤娇往前走，于是一胳膊肘直接把林凤娇给撞的往后倒了！他这整天训练的那肌肉力量都大，自己没注意呢一转身的力量就能把老婆身上撞青了，还把老婆给撞倒了，这要是拉贾鸿渐一下，没注意下手轻重，回头给贾鸿渐身上弄青了一块儿什么的，这贾鸿渐不是更生气了？
反正这边是英国，而且还是在美国大使馆的楼梯上，身后就两个美国人跟着，他们也听不懂中文，于是这程龙那也不顾及面子了，直接就跟在贾鸿渐身后连忙道歉：“贾总贾总，怪我怪我？好不好？是我土鳖，是我土鳖好了吧？你是老板，你说要用花钱的新技术，咱们就用新技术，好吧？不是我觉得你注意不好，是我以前穷惯了，是我下意识的想省钱。好不好？你的技术又好又先进……”
听着程龙的道歉都快像是男人对女朋友道歉了，贾鸿渐这边真心都觉得好笑了，本来他也没多大的气，主要是面子上下不来，此时他干脆也站定了，扭头就正色的对程龙说道：“这个事儿不是省钱不省钱的问题，你知道我气你什么么？我根本不是气你想要省钱的事情，而是你的观念！”
贾鸿渐这人要找理由还找不到，明明是面子原因，但是他就能一本正经的找出来一个谁都反驳不了的理由！像现在就是这样！程龙这边一听有点懵啊！什么观念？省钱还不好了？看着程龙一脸迷茫。贾鸿渐这边就教训了起来——“你知道我听到你说的话想到了什么么？我想到了火车刚发明的时候。一些人说火车根本没用，说这个怪物跑的还没马车快，吃的还比马车多，根本没用！结果呢。到了现在日本的新干线什么的。那是马车能追上的？而从火车蒸汽机进化来的内燃机更是带动了坦克、军舰等等新产物！这些是老产物能够抗衡的？骑兵再牛逼。对着坦克他们只能是送死！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新技术可能在最开始的时候，根本比不上老技术，不管是成本还是易用程度。可能就是效果好了那么一点点。从这个点看来，可能我们有无数种土法上马的技术可以代替这个计算机技术。但是十年以后呢？十年以后等这个技术突飞猛进了，你还打算用土法上马来应对？”
说道了这里，贾鸿渐那还越来越有感觉了，而且越来越觉得这事儿真的是个很重要的事情！“你想没想到，在你拍《双龙会》的时候，两个程龙站在一起面对镜头，当时是需要用胶片重叠技术，让你一个人演两次，然后后期制作到一起，但是可能以后拍只用拍一次，直接把你的面孔贴到贴身脸上的肌肉变化上？为什么我们华人的影片总是说只能冒险拼命？为什么好技术永远是掌握在洋人手里？为什么我们不能赶上这个计算机技术引起电影拍摄技术改革的浪潮，努力在新世纪赶上世界顶尖技术？那到时候我们能做到了，外国人还能开那么高的价格么？到时候是不是我们就可以把很多特效廉价化了？是不是以后你家的小房子就不用像你这么拼命也能做到你的特技？会不会以后演员再也不用拼命了？”
贾鸿渐说了这么一大通之后，暂时没词儿了，气呼呼的站在一边喘着气。而程龙呢，此时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贾鸿渐，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本来他以为贾鸿渐就是面子上下不来，所以想着道歉一下也就算了，可是谁想到贾鸿渐居然说出来这么一大套大道理！而且这么一大套道理听着还真有点意思！对啊，他程龙过几年就会慢慢打不动了，到时候他能找到接班人么？新一代的人像是他儿子小房子，哪儿有那么大的勇气去跟他这当爹的一样拼命啊！双方出身就不一样好不好！他这当爹的当年是当武师出身，十二三就在片场给女演员当替身了！一辈子摸爬滚打，看着好多同行涉毒涉黑的都死的死，进监狱的进监狱，然后他又对电影感兴趣，又有各种刺激——比如说他去某知名表行看手表，结果人家经理不让他看，说他一辈子都买不起，这才刺激的他一定要找回尊重，这才刺激的他各种拼命！所以他80年代刚开始成功的时候，买了7块那个表行最贵的表，就是每天带一块给别人看他买得起！
可是他家的小房子呢？从小家境就好，从来都不需要拼命，所以小房子以后的成绩肯定不如他好，他这个当爹的是清清楚楚！那么港港的演员有没有敢拼命的？暂时他是没看到，但是有很多人的确很敬业，可是这些人因为种种原因，比如身手不好之类的，也许真没办法接过他的衣钵。难道他以后就要慢慢的让自己这么老掉？等到七老八十的时候，让人看着他年轻时候各种拼命来怀念他这个走路都快走不动的老头？而且，再想想他那些想拯救港港影坛，那些不跟别人一样粗制滥造，而是尽量精益求精的电影，而是尽量大投资大制作的电影……的确，有钱了之后。技术方面也得养起来啊！以前没钱的时候，土法上马凑活一下就行，凑活不了的就靠拼命来换，可是没人敢拼命了呢？
“贾总……你说的对！是我错了！我都听你的！你说用新技术，咱们就用新技术！”程龙此时郑重的对贾鸿渐说道。说完了，他还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恭恭敬敬的给贾鸿渐鞠躬了！“贾总，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这个人从小没上过学，没什么文化，很多事情呢不懂。以后还希望你多多指点。不满你说。我这个人真是……呵呵，有很多缺点。像是78年的时候，我师傅要移民来美国了，把老房子什么都卖了。在宾馆见我们最后一次。结果我当时就跩的二五八万的在宾馆里面。在师傅面前把脚翘到了茶几上，结果师傅踢了我几脚，还把我一顿骂……我这人有时候就不打不行不骂不行。以后你看着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呢，你就骂我！别再程家班面前就行了，我在他们面前毕竟还要当大哥，你把我叫到小屋里面随便骂，我绝对不还嘴！”
没错，程龙这人知道自己缺点多，知道自己大嘴巴，知道自己各种不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读书少，知道自己没教养，也知道文化层面很多事情他看不懂跟不上，所以碰到了贾鸿渐这样的文化人，他真心是想多学点！贾鸿渐这样的一个年轻人，虽然比他小了20多岁，可以说完全是他儿子辈的，但是人家贾总这见识，这种对电影的理解，这种对新技术的理解，那真是赞！从某种角度来说，那真是他程龙亦师亦友的角色！所以他才给了贾鸿渐这种可以随便骂他的特权！要知道这种随便骂他的特权，那除了贾鸿渐之外，全港港只有几个人有，而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大师兄洪锦宝！
在他各种找理由，说什么阳光太强烈或者天太阴等等原因不适合拍摄，来逃脱《a计划》跳钟楼那场戏的特技的时候，只有洪锦宝到了现场让他快点拍，他才能硬着头皮上！这就是他敬重的大师兄！大师兄说的话他一定要尊重，一定要听！这是他师傅在离开港港前，最后通过打骂教育给他的事情！也许洪锦宝是可以当着所有人面骂他，但是洪锦宝不会，会给他留面子。而他现在给贾鸿渐的特权，基本上也就跟洪锦宝享有的特权差不多了！
“这还差不多……”贾鸿渐这才算是消气了。说真的他真没想到程龙居然会这么敬重他！没想到会给他这么大的特权！他本来只是借机发火，然后借机说大道理而已嘛！现在有了好处有了特权了，他当然要下台了！于是呢，现在他就搂着程龙的肩膀转身往楼上走了，“你看你，知错就改，这才是当大哥的样子嘛！要是别人明明知道自己错了，还死活不认，这种人凭什么做大哥，对不对？我跟你说啊，我这里还有好点子，回头我们可以通过电脑特技，配合着这种数码相机的拍摄技巧，完成真正的子弹时间！比如说你一个铁板桥下腰躲开敌人射过来的子弹的时候，我们就可以通过电脑特效做的子弹是慢慢从你脸上面飞过去的嘛！就可以通过360度的旋转，来展现那么一个瞬间的场景嘛！周围的东西都静止了，就你和子弹在动，这多吸引人？”
没错，贾鸿渐这顺便就把《黑客帝国》里面真正的子弹时间给说了出来！而他说出来了这样的特效之后，程龙还真愣了一下，接着那就对贾鸿渐竖了一个大拇指！他此时真心觉得贾鸿渐这亦师亦友的老板真赞！看看人家的脑子！这所谓的子弹时间，那太酷太炫了！电影嘛，就是要拍的好看啊！这样的子弹时间多好看！
而这个时候呢，程家班这边刚刚收拾好东西，一帮人连带着好莱坞三人组刚急急忙忙的下楼梯，谁知道他们刚下了一层，就看到贾鸿渐和程龙勾肩搭背的上来了！那亲热劲儿，简直就跟亲兄弟一样！这搞毛啊！刚才不是还翻脸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和好如初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零四章 半路杀出个环球？
程家班外加好莱坞三人组，看着程龙和贾鸿渐这么勾肩搭背的上来了，当时一个个的都看傻眼了啊！他们都心想着，这俩人怎么赶脚跟小孩儿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的？难道程龙这么快就把贾鸿渐给劝好了？程龙这边回来的时候，看到程家班的人把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当时也不想让他们再设计特技，而是这么说道：“诶，给你们说一句，以后看到了贾总，就要跟看到了洪锦宝一样，知道么？”
他这么一说之后，那程家班的真是面面相觑！洪锦宝是程龙的大师兄，这人人都知道，不过呢，当时那个澳洲小伙儿阿伦就直接傻乎乎的开口问了：“大哥，那是用尊敬的态度，还是……另外一种态度？”“废话，当然是尊敬的！”程龙想也不想就说道。原来，这程家班和程龙对待洪锦宝，那是有两种态度的！
第一种呢，不用说，就是特别尊敬的大师兄！而第二种呢，那就是竞争者！在第二种态度的情况下，以前的程家班和洪锦宝的洪家班那是各种比赛玩儿命啊！曾经有一次，程龙和洪锦宝合作拍片的时候，那双方的团队都聚集到了一起，接着呢，双方各自在当地医院包房——没错，医院包了一个病房，一共7个床位的病房，程家班一个，洪家班一个，接着双方就比赛谁玩儿命！看哪个团队进医院的人更多！在那个时候，基本上每天都有程家班或者洪家班的人因为做特技受伤了而被送到包间里面治疗！
而更那啥的就是。程龙会和洪锦宝换团队——比如说程龙的打戏，那洪家班就要抢着上，就是要证明他们哪怕没跟程龙合作过，但是凭借他们的经验和身手，配合起来也绝对不比程家班差！而洪锦宝打斗的时候，那也都是程家班的抢着上！而在这个时候呢，程家班的上去被洪锦宝揍的时候，程龙都转身离去，然后那程家班的当然被洪锦宝一顿揍——毕竟配合不熟练嘛，很多套路不一样。这武打戏的时候哪怕收劲了。可是一个飞腿踹晕一两个那也是正常的。同样，程龙打洪家班的时候，洪锦宝也不敢看，然后呢。双方的人就是挨个的进医院！虽然两边私下没有什么仇。不至于说私下里斗殴啥的。但是看到了对方就牙痒痒，就很不得压住对方胜过对方的那种心理还是很强的！
这边程家班的人在和程龙问答着，另外一边好莱坞三人组也在问贾鸿渐什么呢。“贾，你们刚才……是吵架了？”史泰龙含糊不清的关心道。“恩，我们关于一个要不要采用新技术的方面吵架了，不过他跟我道歉了，毕竟我们都是为了工作，都是为了电影品质。只不过我是为了新技术，为了效果，而他是为了基本达到效果的层面省钱……”贾鸿渐笑了笑说道。
一听到这里，好莱坞三人组算是了解了，他们纷纷点点头，“呵呵，这种工作中的争执我们拍戏的时候也经常有，经常闹的大家互相之间都不讲话什么的，像你们这样吵架过后马上和好，大家往一起使劲还真是好！”施瓦辛格也点了点头，“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有点火气正常，但是毕竟是为了工作，影响合作就不好了。”
当说到了这里的时候，其实整个探访的行动也进行的差不多了，接下来那也真的要收队走人了。一行人下楼上了车之后，回了酒店，好莱坞三人组要赶飞机回去了，跟贾鸿渐他们一行人告别的时候，三个人明显都非常满意这次能参加这样一个剧组。虽然只是客串一下，不拿什么钱，但是能亲自看到一个这么拼命拍电影的人和剧组，那也相当满足了！
这边送走了好莱坞三人组之后，贾鸿渐这边刚准备问问斯皮尔伯格那些美国演员的合约签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开拍——像是好莱坞的动作片，可能那些明星们还要花几个月学习形体啊格斗啊啥的，但是他们这边有程家班！说不好听的，只要美国明星过来露脸，摆一两个pose，然后直接就程家班替身跟程龙打就得了！反正好莱坞明星就算是有基础，那要教会他们合作也很难！
为啥这么说？因为双方之间没有默契，以前都没配合过！像是《我是谁》里面，在天台上打斗的时候，用的是欧洲的一个格斗技很牛逼的人，结果这货就会真打，在拍电影的时候那真心配合不起来，动不动一脚就踢的稍微过头直接逼得程龙要往后退一步，然后就快出镜头了！所以很多时候没办法了，那都是他漏一脸，踹一脚，之后喊卡，换一下镜头，程家班的人直接顶上的！所以与其说好莱坞的演员们经过培训然后还配合不起来，不如直接不培训了，让他们过来之后练好几个pose，回头程家班的人直接上，这多简单快速？多快好省嘛！
不过，就在贾鸿渐拿出来了电话，正在找老斯电话号码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而且还就是老斯来的！喝！这么巧？“喂？”贾鸿渐当时就接了起来，本来他还想笑着跟斯皮尔伯格说多么巧，可是他这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只听着斯皮尔伯格急急忙忙的说道：“鸿渐，不好了，我这边刚刚得知《伯恩的身份》这个原著版权被环球电影公司买走了！而且三部都买走了！”
什么？当时贾鸿渐就想说一句话“你tmd在逗我？”。为什么想说这句？他这边都开始实地考察了，都开始设计各种特技了，都跟各种演员签约了，他娘的现在说版权搞不到？这搞毛啊！难道这一切都准备好了，结果最后发现因为版权问题不能拍？就在贾鸿渐这边皱起眉头的时候，只听着斯皮尔伯格在电话里赶忙说道：“我现在正准备联系环球电影的人。看看能不能从他们手里面弄过来版权。鸿渐，你心理价位是怎么样的？”
“500万美元以下……”贾鸿渐也明白，这个时候发脾气也没用，毕竟事情已经出了，咱们能做的就是尽快解决这个事情，不是发脾气骂人什么的！既然要出血的话，他想了想，觉得300万美元或者是以下的还是可以接受的，而500万美元虽然有点不爽，但是捏着鼻子也能认了。所以干脆就开出来了这么一个价格。
“好的。明白了，如果环球那边要一部分钱换改编和拍摄的权力，同时还要代理我们这部电影的发行呢？”斯皮尔伯格这是把各种情况都考虑到了！贾鸿渐当时一听就有点不乐意，为什么不乐意？因为如果说是发行权给了环球的话。那么理论上《我是谁-重制版》的这个名字版权就归了人家环球了！以后哪怕程龙不想拍。可是这环球也能拍出来一个《我是谁-重制版2》这样的电影出来！像是历史上的《谍影重重4》那不就是在原著的作者都死了。没有后续的故事外加马特达蒙都不愿意拍的情况下，他们环球自己拍的么？
所以此时贾鸿渐直接就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我们买的就是他们收购的改编权和版权。以后跟他们没关系，最多最多委托他们代理发行，但是版权是我们的，代理发行的费用也按照市面规矩来……这个是最好能达到的结果，其次就是把电视剧版权留给他们，电影版权是我们的，最次就是他们跟我们共享版权，出续集电影要跟我们协商，如果我们不同意他们就不能出。”
没错，他贾鸿渐哪怕再大方，可是也没到被别人占便宜的地步！按照他对好莱坞电影的了解，像是程龙现在拍的这么一部电影，那回头要是加上《黑客帝国》的特技，那怎么说都是要热卖的！这样的一个热卖的系列，能把版权给别人了？回头坏了名声怎么办？而且凭什么他和程龙拼命拍出来的电影创出来的品牌，白白的给环球做了嫁衣？凭什么环球这边收钱授予许可之后，回头还能接着贾鸿渐和程龙创造的品牌白白赚钱？想让贾鸿渐为别人做嫁衣？哪儿有那么容易！
“好的，我明白了。我马上就跟环球的联系，有结果了通知你！”说完了，这斯皮尔伯格就挂了电话。而贾鸿渐这边放下电话之后，那真是有点生气！不过这生气呢也每一个发火的对象，如果他是电影公司的监制，负责这个电影，那么当然应该他负责，他怎么就没在有创意了之后直接去核实一下版权的问题呢？可是他贾鸿渐是重生者，而且并不是电影行业内的，谁能想到这版权提前卖给了环球了？想着这电影是2000年后才出来的，一般来说都是当时买了版权才拍吧？不然早买了为什么不拍？所以这事儿实际上也怪不了贾鸿渐太多，甚至从某些程度来说，他把这故事稍微改改，把程龙的背景改改，名字改改，那就跟《谍影重重》没啥关系了——人家《我是谁》的剧情还跟《谍影重重》差不多呢！而且本来《谍影重重》原著里面有刺杀总统，然后又来一个大转折么？没有！
没错！想到了这里，贾鸿渐就有了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赶脚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环球不卖版权，了不起我分分钟修改一下大纲，顿时给做成和《谍影重重》没关系的故事，连主角名字都改了！反正现在也只在英国取景，回头我们把剧情一改，不跟《谍影重重》一样在欧洲转悠，我们直接去美国，你环球有本事来告我们抄袭啊！我们这故事里面除了都是特工，都失忆了以外，还有什么是跟你原版一样的？如果这个都能告的话，那么《我是谁》不更是要被告了？
所以此时贾鸿渐那真是有了底气了，他现在准备花钱买，那就是给对方一个面子，如果对方不要，那干脆就自己来！真是的，谁怕谁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零五章 收购与花费
“贾总，谈下来的结果，对方不太乐意卖，好像是他们想自己拍的样子……我怀疑是不是我们之前联系明星的风声被他们听到了，所以干脆就这么摆架子……”斯皮尔伯格跟贾鸿渐说道。
在几个小时之前，当斯皮尔伯格跟环球电影公司的版权部门的经理打电话的时候，还真是碰到了这种情况！不过呢，这斯皮尔伯格因为知道了贾鸿渐的上限和底线是啥，所以跟对方交流起来并不“麻烦”。此时斯皮尔伯格那就对贾鸿渐讲述他的经历——“当时我就告诉他们了，少给我来这套！买他们版权是给他们面子，别以为我们没办法改的面目全非的，甚至可以说我们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就算直接拍也不怕打官司！当时说完了，那环球的经理就说要向上汇报什么的，呵呵……”
“接着呢？”贾鸿渐听着斯皮尔伯格的声音，明显听出来老斯听放松的，估计事情也办成了，所以贾鸿渐也没有催老斯说出来结果。“接着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们那经理就打电话给我了，说一口价300万，而且发行权版权要给他们，否则他们要凭借着版权同样拍一个。我当时就说有本事你们拍去，我们肯定比你们的先出来，到时候看看同样的剧情观众更吃香哪个。虽然你们的片子是白人当主角，可是别忘了我们这里有诸多明星客串！到时候谁的号召力更强？我就知道他们只是虚张声势，所以这么一说之后。他们也没挂电话，而是跟我讨价还价了起来，最后200万的价格搞定，不过他们咬死不松口版权，最后就是共享版权，如果我们要拍续集得找他们发行，如果他们想拍续集必须找我们梦工厂制作，并且我们得点头。发行的话，代理费用就是按照行业内部的标准来……”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点了点头。200万美元的代价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现在想着好像是被环球敲竹杠了一笔，但是实际上要真去买人家原作者的版权，怎么不用上百万美元？毕竟要知道，人家环球购买的不是说一次定期的影视改编权力。而是排他性的独占协议！这不是说金庸老头儿干的那种把他名下的各种武侠小说的改编权随便卖。金老头儿那么卖。因为卖的不是排他性的，就是说卖多少次出去都行，然后呢。还可以限时，比如说3年内改编权是给这个公司的，过了三年你这公司不拍，那就怪你自己，回头改编权就没了！而环球这种大公司怎么可能这么干？人家可能说只买个3年的改编权，未来要是不改这个就落到别人手里了？人家会允许跟金庸武侠剧一样，一个《谍影重重》n个公司都出同样的故事？这根本不可能！
所以人家环球当年买改编权的时候，那怎么都要几十万上百万美元的——毕竟这种是排他性，是不能给别人在拍同样故事情节的啊！人家环球公司好不容易买了，攒了十几年的版权，听斯皮尔伯格说好像环球就是88年的时候授权给了某个电视公司，把这《谍影重重》给拍成了电视剧还是啥的，当时有点想让人家为他们探路、做嫁衣，结果发现收视率不咋地，这环球公司就把这改编权暂时封存，哪怕自己不用也不给别人用。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花了钱买的，如今这好不容易有买家了，而且看起来买家还挺看好的，那环球怎么都得赚一笔啊，哪怕赚一点也要赚啊！
因此这200万的共享改编权的费用，贾鸿渐也就认了，他其实知道，让斯皮尔伯格去谈，那结果出来的可能是最好的，如果他自己去谈的话，可能到最后就是300万甚至500万了！为啥？因为当年环球电影公司在70年代之前已经流落到了好莱坞二线阵容了！后来他们是怎么重回一线的？一个是靠着乔治卢卡斯的《星球大战》，另外一个就是靠着斯皮尔伯格的《大白鲨》、《et》以及《侏罗纪公园》！这斯皮尔伯格跟环球公司的关系挺不错的，虽然现在斯皮尔伯格自己建立了电影公司了，但是环球还是会看在面子上，稍微降价一点的嘛！
这边谈好了改编权之后，贾鸿渐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事儿告诉程龙和程家班。虽然这200万的事儿看起来并不多，但是这也是一种管理手段嘛！就像是他找公司里面的人聊天一样，要夸大成本，要弄的公司运营其实挺不容易的，表现的自己是将心比心尊重对方的告诉对方现在的状况，对方也才会将心比心的帮忙省钱嘛！虽然说拍电影一个亿投资啥的，但是一部电影里面大多数用钱的地方就是明星的片酬以及各种宣传啊！像是好莱坞明星，最好的男明星基本上一场戏2000万美元吧？这俩来4000万就出去了，后期制作起码1000万吧？这就一半出去了！然后中间的胶卷啊，人工啊，各种拍摄费用啊，哪怕这就是2000万美元吧，最后就剩3000万美元宣传了！
虽然华夏高科或者说贾鸿渐投资的这个电影，因为史泰龙等人都是客串，就程龙一个大牌，同时程龙也不可能有2000万美元的身价，给个两千万人民币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可是呢，能省一点还是省一点嘛！积少成多嘛！所以这边，转头贾鸿渐就把这事儿告诉了程龙和程家班。程龙听完了之后，还没怎么样呢，程家班的人那一个个的都是大眼瞪小眼了！为啥？这一个改编权就200万美元，这合1400多万港元了吧？1400多万港元啊！他们一辈子能不能赚这么多都不知道呢！而像是程龙，在港港拍片的话。按照一部片子4000万港币的票房来算，哪怕制作方对半拿，最后电影公司也就是拿2000万港币，这么多港币会全部落程龙口袋里？肯定不能！最后刨出去了最开始的投资，刨去了各种费用，最后程龙能拿的片酬能有多少？当然了，程龙因为是有一个威禾公司，是挂在嘉禾低下的，也算是自己创业，所以当老板还能拿不少。可是再怎么拿也没太多啊！一千万出头那就是撑死了。最多加上大陆的票房以及东南亚可能高点！
所以说，就这么一个剧本，就等于是把大哥在港港市场上能赚到的钱都花出去了？当时程家班那一个个的顿时就开始觉得小钱钱紧张了！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一想到一亿美元的投资。等于是7亿多港币的投资。那叫一个开心啊。那觉得钱多的没办法啊！可是现在真想想，这钱也是流水一样的花啊！
接着呢，贾鸿渐那又开始板着指头开始算了——“咱们来英国呢。来的时候油钱是50万人民币，这个钱我也就不算在帐里面了，我自己掏腰包。咱们住的这个酒店呢，是五星级的，一天的费用呢，我和程龙大哥的是顶级套房，20000多人民币一天，你们住的呢是小型工作室套房，一共两间，一间一晚上就是6000多人民币，这加起来光是住下来，我们在这里呆了5天了，就已经是快30万人民币出去了……一天5万多人民币，你们自己算吧，接下来让好莱坞明星过来，要钱，把美工服装化妆等等人运过来也是钱，接着呢，那些服装之类的东西准备起来，也是钱，还要运费什么的，最后还有机器，还有菲林，还有每天的盒饭钱。预计未来咱们一天花掉十万都算是省的，一天20万甚至50万也不是不可能……”
贾鸿渐这些钱算的只是稍微夸张了一点！毕竟，像是汤姆汉克斯啊、施瓦辛格等人都过来了，不能说他们机票钱还要他们自己出吧？这头等舱来回机票钱，然后租车的费用，然后人家住过来不能给人家标间吧？来个顶级套房，这一天就是20000多。如果人家带着老婆孩子来，虽然理论上明星是来工作的，最好不好带家人一大堆过来，可是人家这戏是友情客串，连片酬都没收，人家带老婆孩子过来玩儿，或者带着七大姑八大姨一下二三十号人过来，贾鸿渐他们得给人家都安排住处吧？这些都要花钱吧？所以这算起来，那小钱钱真心贵！这还没算上人家大明星片酬呢！回头真要算上片酬，比如拍摄一天要100万美元平均的话，那真心是感觉小钱钱在被火烧掉啊！
等到贾鸿渐把这些钱都算完了，都不用他多说什么，程家班的人那一个个的脸色都让贾鸿渐看的出来，他们都是主动想省钱了！要知道他们程家班以前每部戏有分成之外还有一个死工资在，现在程家班在解散又重建之后，基本上都是拿“分成”过日子。也就是全球票房好了，从程龙那边就能拿到的更多！或者换种说法，最后利润越高，他们能拿到的也就越多！现在自己浪费的多了，积少成多了，回头最后能落到他们口袋里养家糊口的钱那肯定也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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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大型食品企业玛鲁哈日鲁控股集团12月29日宣布，由于在其旗下子公司阿克力食品生产的冷冻食品中检测出含有农药“马拉硫磷”，决定回收约630万袋相关商品。日本近年来已经多次暴露出各种食品安全问题，相关问题引起了日本社会的高度关注。玛鲁哈日鲁控股集团是日本著名大型水产公司，这次出事的是其旗下子公司阿克力食品。据报道，从11月13日至12月29日，阿克力食品公司共接到20个投诉，指出其生产的食品中存在异味，其中一桩投诉还说有儿童吃过其生产的比萨饼后出现呕吐。本月27日至28日，阿克力公司委托第三方企业进行检测后，发现其4种产品的总共5个受检样品含有农药马拉硫磷。在农药残留量最高的土豆肉末炸饼中，马拉硫磷浓度达到1.5万ppm，相当于日本法定农药残留标准的150万倍。
喂！150万倍啊？这是浓缩六味农药吧？这公司是直接把浓缩农药放到土豆肉末炸饼里面了吧？
另外，橘子两天抢火车票没抢到了，郁闷ing，想带那口子会外婆家让老太太看看……飞机票好贵的啊，乱七八糟加起来估计1200一张，两个人就2400啊……希望大家抢票顺利吧~预祝大家春运回家抢票顺利呦~预祝将来一路平安呦~(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零六章 海鸥数码相机？
在谈妥了改编权之后，很快这拍摄活动就要正式开始了。不过在开始之前，程龙还需要回港港一趟，然后再去美国一趟——他首先要把自己的班底集结好，然后去美国的梦工厂拿上机器，接着一路再往英国去。这次他准备玩儿打的，所以不跟以前一样只是用十几部摄影机，而是准备采用24部摄影机来拍！
而贾鸿渐呢，则是要暂时跟程龙分别一下，他要回去国内。为什么要回国内？很简单，首先要先把数码相机买到，然后呢，就是要研究怎么程控控制数码相机！首先是要买数码相机，这个数码相机不用说，肯定是日系为先。哪怕贾鸿渐不太喜欢日本货，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家日本人现在做的最好……不过，既然英国伦敦这边就有日本大使馆，而贾鸿渐他们的飞机航程足够飞到日本，他为什么要回国呢？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继续说下去，本来柯达这黄色巨人做出来了数码相机，可是人家就觉得数码不如照片好卖，普通消费者还是喜欢用相册，所以根本就没有发展数码相机。
在这98年，如果贾鸿渐没记错的话，日系的厂商已经开始推广超过百万像素的普及型数码相机了。这速度可是很快的！要知道在97年的时候，那数码相机市面上也不过是三四款35万像素的！而这98年里面，光是这不到10个月的时间里面，卡西欧就推出了3款1000美元以下的【廉价】数码相机。富士是8款，柯达跟着出了4款，美能达出了3款，尼康出了两款，佳能3款，奥林巴斯3款，三洋6款，索尼六款，精工爱普生4款，然后还有发布两款的——阿克发、惠普、柯尼卡、飞利浦、理光。以及发布了一款的——东芝、松下电子、日立、jvc、京瓷、莱卡、三星等等。
光是看到这些厂商的名字。就已经能够知道，这数码相机已经开始引起了各种巨头们的主意了！就连飞利浦和惠普这样的【玩意儿】那都开始造数码相机了啊！更不用说传统做家电的东芝、松下、日立、jvc之流了！
不过贾鸿渐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他是记忆达人，历史上随便哪年的哪个产品有多少厂商发布他都记得？难道他又是个摄影爱好者？当然不是了！所谓单反毁一生，摄影穷三代。他贾鸿渐有这么败家么？他记得这些是因为他偷偷的瞄准了这个行业！没错！ccd感光元件这种东东。说实在的很麻烦嘛？他华夏高科日本研究院里面。不是没有前任的数码相机研究员什么的！所以贾鸿渐关注这个东东，那是在关注自己公司未来将进入的消费电子产品，跟世界一流产品会差距多大！现在华夏高科日本研究院还在攻克自己的30万像素消费级别的东东。而且成本还不低，这贾鸿渐看到日本厂商出了那么多百万像素的，他能不关注么？要知道这一年里面到现在这第三季度末尾，已经发布了差不多50款的数码相机新品了，而超过百万像素的更是占据了其中的80%！
那么，在这个时候贾鸿渐为什么要回国呢？应该是去找各种厂家，找各种性能强悍但是价格同样也很强悍的非廉价系列的数码相机吧？为什么他反而要去国内呢？因为国内出大事鸟！这个大事呢，一方面是华夏高科给公安以及军队部门做的保密操作系统基本通过验收，算是成功了！而第二个呢，那就是上沪的海鸥相机厂居然定型了国内第一款数码相机！
没错，那个国内以前创造了新中国相机工业，几乎是国内民族相机品牌代言人的海鸥，居然在这98年弄出来了第一台国产的数码相机！这种事儿贾鸿渐能不去参观一下？当然了，在兴奋的本后，贾鸿渐也有点怀疑，这海鸥厂怎么就自己搞定了这一切呢？要知道连华夏高科也不过是从98年开始想要涉足消费级数码相机，这也不过刚刚开始打基础而已！人家海鸥就这么牛？虽然这海鸥的整体工艺水平以后世的水平来看，在传统胶片相机里面还算过得去，而且几乎是以前中国专业相机唯一的选择，从这点来说真可以算的上是国货精品，但是再精品，能这么快跟得上世界潮流？如果能这么快跟得上的话，为什么海鸥反而在21世纪的国内市场没了名气呢？对不对？这海鸥弄出来了数码相机，到底是历史上的一个实事儿呢，还是他贾鸿渐引起来的蝴蝶效应呢？这就是贾鸿渐在接到了程昱邀请之后，反应过来的第一个疑问！
没错，当时这事儿不是别人通知的，而是程昱！这程昱呢，不知道贾鸿渐此时正在国外，于是“好心”打电话叫贾鸿渐一起去看看，贾鸿渐这么一听，还真来了兴趣，于是趁着时间还够，趁着本来就要回国一趟，这当然要去看看海鸥的事情了！
这边回到了国内之后，贾鸿渐这边呢先去了时间比较紧的海鸥那边一趟。可以说他这边是下了飞机那就直接一路往市政府赶，敢到了市政府了，这衣服都没换，歇都没歇直接就坐上了程昱的车子，一路就往凇江开去。开往凇江海鸥厂的路上，这程昱那是相当的开心，拉着贾鸿渐那就介绍道：“鸿渐啊，你是不知道啊，到96年为止，咱们国内的民族相机品牌一共倒掉了37家了！如今剩下的就是两个国鸟，一个海鸥一个凤凰了。凤凰呢，是赣西那边的，本来就是我们海鸥的一个分厂而已，他们我们就不说了，这海鸥呢，通过我们市委市政府的努力，和柯达合作成功，引进了柯达全套的数码相机生产线以及技术！现在终于推出了第一款的数码相机，据说水平已经赶上了国际先进水平，跟国外产品的差距已经在一年左右了！怎么样？你觉得这海鸥厂以后能不能雄起？”
擦！这海鸥的数码相机原来是跟柯达引进的？当时贾鸿渐就一愣，然后赶忙就问程昱，结果看到了程昱点头确认了之后，贾鸿渐这脑子里面那就开始快速的思考起来了——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他影响的呢？历史上这海鸥引进了柯达的生产线和技术了么？如果历史上引进了，这么早海鸥就赶上了国际上的先进水平的话，怎么会后来几年就一蹶不振了呢？如果是他影响的话，这海鸥难道以后会一统国内？别说这不可能！海鸥怎么弄都是国内企业，这产品的价格说起来那怎么都比日系的便宜吧？就像是国产彩电，哪怕专业的比不过日系的，可是便宜大碗啊！要知道日系的照相机品牌能够起来，不就是靠着傻瓜机么？消费级别的才是王道啊！占领了消费级别才可以慢慢往上爬，只占据最高端的要随时提防被人围剿啊！
如果这海鸥真的靠着便宜大碗的低价策略，跟国产的电视机什么的一样，一下近乎垄断了国内市场了，这以后会不会对华夏高科的消费级数码相机产品产生冲击？会不会以后就是华夏高科的产品跟海鸥的产品斗？这这这……这种竞争来的太快了吧？本来他贾鸿渐还以为他花的大价钱在国外建立研发中心就一定能够领先国内n条街呢！
此时贾鸿渐的脑子里面那都是这种思考，真心都没心思来回答程昱的问题了！只见着贾鸿渐像是深思熟虑一样的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这个呢，具体也不太好说，说错了也不好，我一会儿看看那边的具体情况吧，很多事情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么……”
这话说真的就有点扫兴了，特别是在领导像是办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这边专门找了贾鸿渐过来，像是要等着贾鸿渐夸奖，但是贾鸿渐这边却推推阻阻的不夸奖的情况下，这要是别的领导，搞不好心里就不舒服了，搞不好就觉得这是不给面子了！但是程昱不一样，或者说，程昱知道贾鸿渐跟别人不一样！贾鸿渐是谁啊？这是国内省部级官员熟知的营销达人！而且各种脑子转得快的简直没的说！这贾鸿渐十几岁时候弄的盛大公司，帮助了全国上百家老国企，结果那些企业9成以上都扭亏为盈了，虽然扭亏为盈之后好几年日子不见得就蒸蒸日上，但是总是扭亏为盈了，总是比以前濒临倒闭的好！甚至后来黄鸿年在国内弄的一套烂摊子，这不都是贾鸿渐来擦屁股的么？所以贾鸿渐觉得要晚点看看再说，这不是不给面子，而是认真！
没错，不同的人说同样的话效果是不一样的，这贾鸿渐说扫兴的话，给程昱的感觉就是负责任，就是认真。但是如果别人来说一句同样的话，那就是不知道看眼色，就是讨人厌！
这接下来的一路上，那程昱可以说是得意的很，他不停的跟贾鸿渐在描述着海鸥的美好未来，好像这海鸥开发出来了数码相机，这就踏上了未来的康庄大道，这就在未来一定会有好日子，这在未来就会渐渐的成为国内相机届的长宏！(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零七章 国企病的柯达？
“程书记，贾总，请看，这就是我们公司最新研发出来的d33型数码相机，这个数码相机完全可以说是填补了国内相关领域的技术空白，并且追赶上了世界先进技术，增强了我国民族品牌的市场影响力……我们这个相机呢，虽然是引进的国外技术，但是现在我们公司的相关技术人员正在努力的吃透，努力的国产化，把这种国外的先进技术消化透，最终创造我们民族自己的数码相机……”海鸥厂的林厂长热情万份的拿着d33数码相机对贾鸿渐和程昱介绍道。
贾鸿渐看着展示台上的这个相机，几乎没认出来这个是数码的——后世的数码相机是各种卡片造型，一个个都薄的不行不行，当然了，这说的是消费级的傻瓜机，不是说数码单反那种东东。可是眼前的这个数码相机呢，跟这个年头的胶片傻瓜机造型差不多，大概有4厘米厚的样子，整个尺寸呢也没有后世的数码相机看起来那么有工业设计的美感——镜头对着贾鸿渐的时候，那右上角是一个内置的闪光灯，小小的就跟胶片机的一样，然后呢中央上方偏左，有一个小小的取景器，也是跟胶片机一样，是两层玻璃的一个小空白处，这样拍摄的时候，通过取景器就能看到镜头拍的位置什么的。然后呢，左侧也就是使用者右手除了大拇指以外四个指头和手掌握着的地方，还专门增大了厚度。做成了一个弧形，这样握起来虽然很舒服，但是太影响携带了啊！
以前的胶片机为啥做的大？那是因为里面要放胶片！这空间是固定的，所以只能往合手的方向发展！可是数码相机你不需要这么大的空间啊！你可以做的尽量小啊！比如取景器你做他干嘛？你是数码想你没有液晶屏么？有液晶屏所见即所得，你要取景器干嘛呢？不是增加工艺增加成本么？
此时的贾鸿渐看着程昱走上前近距离拿起数码相机看，他也直接跟了上去，从程昱手里“抢”了过来，翻到背面一看，只见着这个背面是有一个大概一寸多不到两寸的液晶屏，总体来说呢跟21世纪初直板手机的那种彩色屏差不多大！这都不用说是后来智能机的时候了！就是功能机的那种彩屏大小！这样的一个彩屏。那能看到什么玩意儿啊！拍出来的东西在这么小屏幕看。那感觉眼睛都要瞎掉了好么！
他这边从程昱手上抢过来了相机，那可是把旁边人都看傻了！特别是那林经理！这贾鸿渐虽然是华夏高科老总的儿子，但是不至于说从市委副书记手里抢东西吧？这还有没有大小尊卑了？这这这……这要是程书记生气了怎么办？你看看，你贾鸿渐这不是给自己惹事儿么！真是个坑爹货！要是你爹的生意回头被这个影响了。看你这当儿子的怎么办！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就在林经理这么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间他只发现程昱副书记笑呵呵的问贾鸿渐道：“怎么样。你觉得这个东西怎么样？”天啊！看着程书记的样子，他是一点都不介意被贾鸿渐抢走了手里的相机啊！擦！这程书记怎么……怎么这么宠贾鸿渐？怎么对贾鸿渐这么好？
林经理这边还在诧异呢，却只见着贾鸿渐撇着嘴摇了摇头。“作为第一个不成熟的产物，可以理解，但是想要梦想着这个成为多么畅销的产品，能让整个企业扭亏为盈，难。”一听这话，当时程昱的脸就塌下来了！这相机可是程昱自认为的一大功绩啊！就这么不被贾鸿渐看好？程书记这还没说话呢，只听着旁边的林经理忍不住反问道：“贾总凭什么这么说？我们这可以引进了柯达去年才推出到市场上的机型和技术！怎么就不能扭亏为盈了？”
的确，这林经理那是相当的不服气！要知道他们海鸥厂那最早的时候，仿造的第一台相机也不过是解放前2030年那德国莱卡公司的相机而已，结果这么多年下来，不是也成为了国内数一数二的么？不就是因为80年代的时候因为市场开放，结果被日本出人意料的傻瓜相机冲击了么？要是他们提早能够知道有傻瓜相机这种东西，他们绝对不会输给日本人啊！不会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就把大部分的市场都丢掉，结果弄的没资金跟随战略啊！怎么现在只比市场玩一年的弄了数码相机了，这就不能扭亏为盈了？
“很简单，我就问你们一个事情，这东西你们准备卖多少钱？”贾鸿渐抬头冷冰冰的问道。“这……”林经理当时就有点语塞了，“这个可能售价是比较高，大概要五六千人民币了，但是这东西是一个基础啊！我们国家的航空当年不是也是靠学习引进苏联的米格飞机而起来的么？不可能说不会走直接就会跑啊！我们要学别人怎么走路啊！”
“恩，这话不错，不过柯达为什么会把这个技术卖给你们？不是因为跟你们关系好，是因为柯达自己都渐渐的要被这个潮流甩下来。不说这个事情，我们说刚才的话题，如果这样一个产品只是交学费，只是用来学东西的话，能指望这样一个东西在国内畅销，然后扭亏为盈？我要是一个老百姓的话，我为什么不买几百块的傻瓜相机，甚至我为什么不去跟同事借相机，而要自己花五六千来买这么一个东西？这个东西能提供给我什么特别的好处么？能拍的更清楚么？能更简便么？能打印出来么？能做成相片么？能给亲戚朋友看么？”
贾鸿渐的这么一连的问题，让林书记都语塞了，他结巴了半天最后才说道：“柯达他们会做数码冲印的！他们会把他们的冲印店做到全国上下甚至全球都是的！”
“哦……什么都指望柯达……明白了……”贾鸿渐这边也不反驳什么，只是这么淡淡的点了点头。可是他这种淡淡的态度。却是给人了一种智商被贾鸿渐鄙视了的赶脚！凭什么你贾鸿渐听这么一句话就说明白了？凭什么你就这种态度？你是在暗示我们什么事都要靠别人？是在暗示我们没有主动权，一切都在等靠要？
就在林经理这边正在又羞又怒的猜测贾鸿渐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程昱替他问出了关键的问题：“鸿渐，那你的意思是？”程书记问了，贾鸿渐自然不能够不说：“我的意思呢，很简单，咱们指望这个产品能够反馈为盈，想法很好。但是想法变成现实之前，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说这么贵的一个产品。我们要卖给谁。有市场定位么？市场上占大多数的消费者，他们认为他们能够花钱购买的数码相机是什么价位的？已经有相机的人，怎么样才能购买我们的相机？另外，购买了我们的相机以后。我们能够提供怎么样的配套环境？恩。也许未来三年或者五年。柯达可以把他们的冲印店和打印店做的全国都是，那么意思就是说三年和五年之内，我们的产品都不能大卖了？在我们的产品不能够让大多数消费者走快速的向别人展示他拍出来的作品的时候。他们为什么要花钱买？”
程书记一听到了这里，顿时愣住了，林经理也愣住了。没错，他们一听就知道贾鸿渐说的都是事实！他们之前是有点吧这个国内民族相机厂终于跟上了国际最新形式，当成了一种政绩。好像是说已经引进了，下线了，这就是基本已经吃透了，就是可以推出到市场上的了，就是马上要大卖的了，就是能扬我国威的了！但是现在想想看，这产品里真正的大卖，那还远着呢！贾鸿渐说的都是一个个的问题！在数码相机拍出来的东西，不能直接转化为像是相片一样给别人看的时候，消费者为什么要买？那么在这个市场环境相关配套还没做好的时候，卖数码相机当然不好卖，只可能说是在默默的消化技术，在努力的跟上世界领先水平！换句话说，贾鸿渐说的就是：“成功？呵呵，你才刚上路呢！”
程昱和林经理矗立当场，说不出话来，整个现场两边的陪同人员都是安静的掉根针都听得到。而此时始作俑者的贾鸿渐，则是低头在摆弄着这个数码相机。只见着他看了几眼，熟练的开机之后，直接就通过不到2英寸的显示屏来看镜头采集的效果，结果发现这屏幕居然是黑的！他还以为这相机是坏了，结果谁知道在不小心碰了一下快门之后，只听着咔嚓一声，然后这黑黑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糊糊的彩色照片……
“噗……这柯达都是什么设计啊……这公司再不小心点，过个十年他们就要倒闭了！”贾鸿渐气笑了说道。“什么？鸿渐你说柯达……倒闭？”程昱当时就惊了！这柯达啊！美国的黄色巨人啊，世界第一啊！这公司会倒闭？还10年内就倒闭？
“恩，如果柯达不改这种大企业病的话，10年内绝对有危机！”说道了这里，贾鸿渐看着程昱满脸的不相信以及那林经理跟看到鬼一样的表情，他干脆主动多说了一些——“柯达在1883年发明了胶片相机，然后他们是第一个推广的，也是设计出来最好用的胶片相机，于是柯达才有了今天。但是你们看看柯达这个数码相机的发明人，他们现在发明的这都是什么狗屁东西！在有了彩色液晶显示屏的情况下，为什么要放个取景器在这里？既然ccd可以直接感光，那么为什么不把显示器做成所见即所得的取景器？为什么要做成通过传统的取景器来瞄准，然后拍好了再显示在显示器上？弄得这么复杂是为了什么？他们真的有想过这个产品要怎么做才合理嘛？他们真的用心了嘛？他们只是把这个东西当成了一个改进版的胶片相机在做吧？他们是不是自己都没想清楚数码相机到底应该有什么特质，到底应该怎么设计才能充分发挥他的优势？他们是不是就把这个当成胶片相机来做的？”
程昱一听到这里，当时下意识的就扭头去看林经理，只见林经理张了张嘴但是说不出来话，整个人的气势那一下就瞠目结舌并且有点斗败了的公鸡的架势！一看到这里，他就明白了，人家贾鸿渐说的有道理！他这个外人听着也觉得对，既然技术上可以做到直接用液晶屏显示，那为什么还要弄个小窗口……叫什么取景器的？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柯达那么大的一个公司，研究相机那么多年，难道他们公司就没一个人能发现贾鸿渐发现的东西？这这这……这怎么感觉像是国企里面才会出现的问题啊？这感觉绝对是体制问题啊？怎么美国的大公司也会有体制问题？难道世界第一的黄色巨人柯达，其实也就是一个比较举行的中国国企？(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零八章 程昱的请求
当然了，贾鸿渐肯定不会说是一口气的只批评人家海鸥厂，人家怎么说都是开始赶上了数码潮流，对吧？不可能说的好像人家努力了，贾鸿渐还要劈头盖脸的骂一通，他只是提醒人家这事儿没想的那么简单而已！所以呢，此时贾鸿渐想了想，口气也就轻了不少，“当然了，咱们海鸥厂还是很有上进心的，起码开始走第一步了，这一点勇气和雄心，我觉得还是要肯定的。那么，我刚才为什么要说的这么严重呢？我的意思就是，咱们这只是万里长征开始的第一步而已，离成功还远得很，咱们只是刚上路而已……”
贾鸿渐这么说完了之后，笑了笑，“如果打比方成为飞机的话，当年咱们引入的苏联米格飞机，那是因为国防需要，所以不得不用，哪怕咱们只能按部就班的造，哪怕咱们吃不透，哪怕成本很高，咱们也要造。这是国防安全的问题，是有和没有的区别。但是咱们这民用的相机就不一样了。咱们这个主要讲究的是性价比，是性能和价格的比值，如果性价比不够，老百姓为啥要买呢？对不对？除非这个数码相机价格能降到跟传统数码相机价格差不多的地步，咱们精明的老百姓才会开始考虑啊，只有当数码相机的确比胶卷相机好用，咱们才可能说卖的多啊！”
听到了这里之后，程昱在旁边都不得不点头。没错，哪怕他是个外行人。可是听着贾鸿渐这么深入浅出的一说，那也能听得懂大概的意思！甚至他还联想到了汽车上，以前国内的汽车那都是卖的死贵死贵的，如果华夏高科做出来的汽车，也是同样死贵死贵，甚至因为种种原因做的比桑塔纳还贵，然后性能还不如桑塔纳，那老百姓怎么可能会买？就是因为贾鸿渐他们开发出来了近乎只有人家十分之一价格的汽车，就是因为价格大大降低了，哪怕性能差。可是价格实惠啊！这一下子一年国内就要多二三十万辆的民用小汽车啊！这是什么概念？
同时到了此时。这程昱也感觉到了一些事情，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贾鸿渐之后，接着扭头就对林经理说道：“老林啊，这个引进的事情呢。你们做的还是非常不错的。这点功劳我们还是要认可的！毕竟这是奠定了一个跟上世界潮流的机会。一个追赶世界先进技术的机会，这点我们必须认可。但是呢，另外一方面也是。在现在相机行业还是日系厂家的技术好，水平高，所以我们也要认清形势，知道我们自己还很落后，相应的配套措施还很不完全，所以我们还要很努力的去钻研嘛！这个方面我看，要人可以尽量给人，要待遇尽量可以给好待遇，毕竟这是我们的民族品牌，在某些程度上来说，也是关系到我们中华民族的脸面的嘛……甚至……哦……对吧？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努力，恩？”
贾鸿渐突然注意到了程昱此时的一个口吃的行为，这可是很少见的！或者说之前他都没见过的！这当官当到了省级直辖市的副书记职务，这能说话说到一半卡壳？不可能啊！为什么说到了甚至后面就突然不说了呢？贾鸿渐扭头看向程昱，却只见着程昱并不想说什么的样子，而贾鸿渐看现在也不合适，就没问。
再看了半个小时，按照原定的流程，贾鸿渐和程昱又大概的了解了一下这东东的一些技术指标什么的。果不其然的是，人家说他们这个数码相机还就是30万像素的。要知道贾鸿渐前世用功能机的时候，那不是没用过30万像素摄像头的手机！那手机拍出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拍个人脸都拍不太清楚，都糊的一塌糊涂，这种东西要是附加在手机上还可能有人买，单独一个好几千块的数码相机，这会有人买？就算有人买这也是有钱人尝鲜，而不是实打实过日子的普通老百姓吧？这样一来这玩意儿在大陆哪儿有什么销路啊！除非能把这玩意儿做的有什么文化底蕴。可是人家日系厂商比你技术强，人家玩儿文化底蕴起来不是更厉害？
这边视察完了之后，本来还有什么程昱要给大家讲话的环节。这次呢，程昱显摆的心思也被贾鸿渐打击的差不多，而且他也像是心里还有事儿，于是乎这讲话也就草草的结束了。
讲话结束了之后，贾鸿渐这边和程昱一起回市里。刚上了车，在车子刚开出了人家厂门口的时候，这程昱就主动的开始跟贾鸿渐商量一个事儿了——“鸿渐，你说……咱们……能不能把……这个海鸥给弄……的跟军事国防什么的结合到一起？”
“军事国防？”当时贾鸿渐一听就愣了，这啥意思？不过顿时他脑子一转就理解了——“程书记你的意思是，咱们弄的跟乐凯胶卷一样？”
“没错！那乐凯胶卷能跟咱们的……气象卫星结合到一起，哪怕在竞争市场上竞争不过，但是关系到了国家安全命脉的军工领域，这总归可以保住一个姓名在吧？虽然说好像军工领域里面有专门弄这个的，但是大家都是国家的，分彼此一份饭吃嘛……”程昱说道，“这样一来的话，这海鸥厂是不是能好点？”
“难……”贾鸿渐想了想，摇了摇头，“在咱们这个上沪，这等繁华之地，说实在的，让人老老实实静下心来做研究，不容易。真的，您刚才去做报告的时候，您看下面的那些技术员和工人们了么？您发现没有，中年一代基本没了，就是一些老头老太太外加一些年轻人？中年一代的去哪儿了？估计都别外国厂商给挖走了！为啥？因为同样都是做事儿，在外国厂商那边拿的钱可以是这边的好几倍。为啥一定要在国企里干？因为爱国？可是爱国不能当饭吃啊！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可以吃糠咽菜，可以吃着咸菜开发核弹，这种人毕竟少，大多数人还是会被柴米油盐酱醋茶逼着过日子的普通人，大家穷的太久了……就像是上飞，当年那帮人到了现在，基本上架子都散了，重新招的一批年轻人呢，听说都不是飞机设计专业的……这上飞。以后估计就是卖萌装可爱的货了……”
没错。贾鸿渐知道，作为国企的员工，特别是在国内还数一数二的国企的员工，那在面临国外企业进攻的时候。其实是很无力的。在国内这边拿1000块的工资。换个地方工作。然后就可能四千五千，都是敢同样的活儿，为什么普通人就一定要为国奉献？别说是这种民用厂了。在80年代末90年代中前期的时候，哪怕是在这98年，全国有多少军工体系的研究所是过得好的？多少研究人员觉得没经费没前途，黯然离乡出去打工啊？连611飞机设计所的设计总师都需要到别的小区门口去卖煮面了！飞机总师啊！人家都是白天在研究怎么设计国内最新的自主知识产权的战斗机歼十，然后晚上在卖面条补贴家用啊！连军工领域都这样，连江老板重视的，不肯废掉的歼十项目老大都这样了，下面的人那日子不是更苦？军用都这样了，民用呢？
贾鸿渐也不是说外国企业多坏多坏，他要是进入了别的国家，发现别的国家水平还凑合，然后人员工资低的一塌糊涂，那他也会用这种办法啊，开个比国内工资低得多，但是在当地算是很不错的工资，就可以把人家国家自主的品牌给搞的青黄不接，就搞垮了，这事儿太简单了！简直都不是阴谋，而是阳谋！就是拼钱！
听到了这里，程昱沉默了一下，他知道贾鸿渐说的对。在这个时候，军工领域真的不是什么好去处。虽然改革开放之后，国家的经济实力在慢慢上涨，但是说真的，这90年代开始国内其实一直没有太好，更不用说到了现在这个亚洲金融风暴间接影响国内的时候了，一方面国家的钱要尽量用来扩大内需，但是另外一方面也要让职工下岗。职工下岗了以后，很多人就买不起东西，于是市场又缩小……在这个时候，民生才是大问题，相对来说军队方面的事儿呢，因为不让做生意了，只能靠着军费拨款，而这军费虽然比80年代多了，但是比起来军队自己做生意那钱还是少了很多。这个时候靠着军队口，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不过很快这程昱又想到了别的方面，只见着他扭头立刻对贾鸿渐说道：“鸿渐，那么你们华夏高科能不能给他们做配套？你们华夏高科下面的盛大公司不是有遍布全国的复印店什么的么？那个东西学柯达一下，弄的全国都是，这不难吧？到时候大家互相协作，你们的钱也不会分给他们，你们都可以打印了，那么他们的相机也好卖了，然后他们的好卖了，你们的小店也能多点收入，对吧？”
呦，这程昱脑子够快的啊！这么短时间就想到了要山寨人家柯达的冲印店了？不过也是，柯达后世的所谓冲印店，不就是加一台电脑，然后一个激光打印机专门打印照片么？用专门的照片纸，打出来了裁剪一下就得了。“恩，行。”贾鸿渐也不说啥条件，爽快的就答应了。这种打印店说实在的，并不是单为人家海鸥厂服务的，买了别家的数码相机的那些“傻瓜”们，不是也可以用这个来印刷么？
“好……好……还是你们华夏高科靠得住啊……”程昱此时看着窗外，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在他心里，的确也就是华夏高科最省心，像是最聪明最听话最懂事然后成绩还最好，最会来事儿的孩子一样，这样的孩子，总是“爸妈”最好的帮手，以及碰到了事情时候，最先想起来的人……(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零九章 保密系统
这边贾鸿渐受了程昱的优待，程昱优先把贾鸿渐送回了公司，然后才兜圈的回了市委市政府。贾鸿渐这边回到了公司之后呢，首先开了一个小会，稍微布置了一下之前跟程昱说过的事情，让小米科技研究一下怎么改造打印机或者说用什么打印机来打印照片才比较好，以及照相纸之类的耗材能不能国产化的问题。
休息了两天之后，贾鸿渐则是参加了国家863计划审核验收委员会开的一个关于小米科技领导之下做的保密系统的验收结果会议。在这个会议上呢，当然了，在会议之前呢，贾鸿渐也简单的试用了一下这个开发了都快四年的系统！试用呢，是他偷偷跑到了小米科技，或者说是原来小米科技的那个楼，然后在倪广南的一个笔记本上跑了一下。
这个所谓的保密系统呢，跟windows稍微有点像，同样是一个可视化的操作系统，也有底边拦和开始键什么的。不过一些具体的功能以及图表的名字并不一样，比如“我的电脑”就不叫“我的电脑”，而是叫“我的磁盘”这样的一个名字，而“回收站”呢，则变成了“垃圾箱”这样的名称。
当然了，整个系统看起来像是win95，但是实际上不是。这个系统呢，本身是从unix以及linux这样的开源系统的核心内核通过修改而成的。具体来说，这个系统就是把linux系统里面的1.0版本的17万代码。增加到了差不多50万条代码而形成的这么一个操作系统。这样的一个操作系统呢，本身用的通讯协议是加密的，而且加密的方式还是军方研究出来的。这个操作系统呢，通过利用linux的内核，而把一个开源的操作系统改成了闭源的，也就是说操作者不能再时不时的自己修改系统什么的，这也是出于一个保密的考虑。
自然，想着说有了这个系统，整个中**工就不用考虑保密的事儿了，就可以开放内网和外网连接了。这显然不可能。真正想要保密。还是要从内外网物理隔离，还是要从人员保密教育开始着手，而这么一个操作系统，只是给予了一个不被美国人的“超级工厂”病毒感染的机会。或者说不被黑客简单入侵的机会！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美国人的“超级工厂”之所以能够进攻人家伊朗的核设施。主要原因在于伊朗的这个设施本身用的就是windows的操作平台。所以能被这个根据windows为基础平台的病毒袭击！而linux的核心平台呢？至少贾鸿渐到了2012年来说，是没听过什么linux或者unix被病毒袭击的报告，至少没有确实可以查证的报告！
当然了。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以认为因为linux用的人少，总体比率比微软小多了，可能甚至比苹果的macos要少，那谁会蛋疼的去开发针对linux的病毒啊？有谁听过针对苹果系统的病毒嘛？但是实际上呢，这linux和unix反病毒的确比windows好的多！除了用的人少以外，他们的核心没有windows那么多的漏洞，而且操作起来普通用户也不会整天在根目录，这是他的一种工作方式，所以呢，linux和unix系统也就很不适合病毒传播！像是美国的奥巴马总统，那就力推让美国的政府机关都换用linux系统，这样一来又安全，也不会花那么多的正版钱去买软件。
像是华夏高科带领着诸多军工部门做的这个软件，在根本上保留了一个linux系统的内核，这样呢，病毒就不容易产生危害——因为还保留了动不动就要输入密码来控制访问者权限的设计，所以病毒想要修改系统是非常麻烦的，而这样一来，病毒就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自我繁殖和消耗内存，对于整个系统的危害并不大！
而且呢，在安装的任何软件上面，贾鸿渐他们的华夏高科，把这个系统修改的已经需要每个安装软件都提供标准的类似md5的验证码来防伪！同时后台会联网跟内部服务器进行鉴别！这样一来，如果是修改过之后的软件或者说是被夹了壳内藏病毒的软件，从理论上是不可能被安装成功的！而且这么做麻烦也不大——总不可能说公安干警或者是解放军叔叔，带着装了这系统的笔记本出去执行任务，半路还需要装软件吧？这想想也不可能啊！要装的话，在发下去之前就装好了，要加装的话，在后面统一加装，这不就行了么？
在另外一方面，华夏高科再把源代码给了军工部门的人之后，他们也会经常的让“蓝队”的专家们尝试去发现内核以及整个系统的漏洞，然后红队知道了以后就可以通过修改内核的方式来弥补漏洞，这速度可是比windows快了很多的！同时，因为这个系统呢，是一个linux的深度修改版本，甚至跟的版本差距很大，所以美国人哪怕是想弄病毒，除非说是真的弄到了这么一套软件，然后了解了系统内核了，了解了工作模式了，了解了其内在原理了，才可能制造病毒出来！而这样一来，在某些程度上，不是很大的降低了被人攻击的可能么？不就是比用windows安全很多了么？
当然了，要说这事儿为啥不做戏做全套，弄一个完全自主的平台出来？为什么不弄一个完全我们自主的内核呢？为什么是要修改人家的linux内核呢？原因很简单——这是小米科技第一次练手啊！这完全是贾鸿渐想方设法给弄来的一个练手的机会啊！咱不可能说在完全没经验的情况下自己弄一个完全自主的系统出来吧？全世界才有几个团队有这本事啊？所以先通过修改别人的方式，来熟悉，然后通过各种需求来增加代码，最后熟练了，咱才可能自主创造嘛！
这华夏高科做的保密系统，当然通过了863的验收，这是毫无疑问的。虽然本来刚开始，很多领导干部不理解为啥这玩意儿是linux内核，而不是windows内核之类的，特别是一部分公安干警方面的领导干部，但是在用过了之后，在看到了多种病毒攻击无效之后，他们才明白了这东西有多好！而且，这东西也省钱！贾鸿渐他们拿的是国家统一给的立项经费研究的，研究过了之后呢，那也不是说跟windows95啥的一样，一张盘600元人民币之类的，而是说一张差不多10块钱的廉价卖给了国家。这样一来，国家等于也“拨款”给了华夏高科作为奖励，也给了华夏高科以后进一步在这方面努力的兴趣，也同时能省很多正版软件钱啊！毕竟不可能说给公安部的内部系统以及军队的系统都装盗版的windows系统吧？谁知道里面人家修改了什么，装没装后门啊！
这边参加完了这个会议，贾鸿渐他们华夏高科的相关工作组，那是得到了极高的好评！对此，贾鸿渐也一人发了5万元的奖金表示奖励，毕竟人家军工研究所的啊、浪潮集团啊之类的那还有军队内部的各种二等功三等功，而华夏高科没有嘛！当然了，贾鸿渐本人也得到了来自军方、公安领域以及中央领导们的高度赞扬！在这些领导看来，贾鸿渐这小伙儿和他的华夏高科，那不是国企胜似国企！明明是私人企业，但是很有革命觉悟嘛，很知道跟中央靠拢嘛！看这事儿做的多好！这种经过市场经济磨练的私人公司，跟军工所联合起来研发，这对双方都有好处嘛。一方面能给军工所的人带来很多新的工作理念，同时呢也能降低一部分的研发经费和人员费用，可以说真是一举两得！
这时候，也就是贾鸿渐觉得自己底子不够厚，不然估计他都会趁机提出来让国家给他们华夏高科一个特权，那就是可以参与军工武器的制作！没错！后世21世纪的中国，可是开放了这个权利给私人企业的，当然了，不是说阿猫阿狗都可以得到，那是要经过不知道多少层的审核，而且公司也有各种军队驻扎以及各种防泄密的措施，但是造一个装甲车给国家采购，那利润！是不是？比造汽车合算多了啊！毕竟啊，这国家是要求性能，而对成本不那么在乎的！对华夏高科来说，通过参与军工武器制造，来测试和研发他们的新技术，然后通过在军工领域练习的成品率高了，慢慢的通过许可再转移到民用市场，这多好啊！不过呢，现在贾鸿渐的公司，只能做廉价的小车，所以他这想法也只能几年以后再说了。
此时他登上了飞机，飞往了日本，准备好好看看日本那边专业级别的数码相机之类的东东。本来贾鸿渐还想着说带倪广南老爷子一起去日本的，结果呢，这老爷子因为刚参与过保密系统的工作，所以被限制5年之内不能出国……没办法，贾鸿渐也只能说在国外买好了器械，带回来让老头儿拆开看看，怎么编程，怎么设计程序才能让国外的专业数码相机达到一秒钟拍60次之类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一零章 出离愤怒
贾鸿渐来到了尼康公司，他先选择尼康公司的原因是，这个公司基本不卖别的东西，相对来说给他感觉比较专业。当然了，索尼当然也专业，像是索尼的ccd啊cmos啊提供给很多的公司，但是贾鸿渐不喜欢索尼那种什么都要锁起来自己玩儿的态度，所以他才先来了尼康。当贾鸿渐来尼康的时候呢，得到了相对来说比较热情的欢迎，毕竟像是这种一下子要购入几十部最高端最专业级别的数码相机的，那怎么都能算是行业客户了！而且在这个年代，一般的行业用户购买的都还没有这么多专业数码相机呢，特别是在人家传统的胶片相机还能用的时候，特别是在这数码相机从某些角度来说，不如胶片机清晰的时候。
这贾鸿渐呢，来尼康之前，就点名说了是要专业级别的顶级数码相机，所以这尼康公司那来接他的时候，都直接是派专车，安排住处，然后直接接贾鸿渐到公司内部的会议室里面去看的。
此时，贾鸿渐呢，就在尼康的会议室里面，看着一个销售课长准备介绍一款他们尼康非常得意的产品。此时这个产品，被放在会议桌的中间，在一个圆盘上，然后这么一个东西上盖着一个红布，弄的就有点像是被盖头遮住的新娘子一样，挺让贾鸿渐好奇的。从那销售课长脸上那种自信的表情看来，他显然觉得贾鸿渐会被他们的产品惊呆的！
“贾桑，我要给您介绍的这个产品呢。我先说一下他的背景……我们这部机器，是我们受到美国nasa委托特别定制的最高科技的产品！这个产品曾经跟随亚特兰大号航空飞机出过宇宙任务！而且完美的完成了nasa的相关任务！现在我们这个产品过了nasa的保密期，所以终于可以拿出来销售了……我们这个产品呢，拥有4000mb的储存空间，配合我们专业的镜头，将达到无与伦比的拍摄效果，不瞒您说，这个镜头在nasa的航空器中，曾经用于拍摄深空的场景！”那销售课长激动的说道。
一听到了这里，贾鸿渐顿时有兴趣了！虽然这储存空间差不多就4g的大小。在后世看来简直小的不像话。但是在这个年代4g的储存卡那就要多少钱呢？而且还是给nasa的定制机，刚刚过nda，这样的东西肯定很好吧？估计像素也很不错吧？能有300万？500万？甚至是1000万？毕竟这是nasa用的啊！是用来拍摄深空场景的啊！
贾鸿渐这边正在想着的时候，只见着那销售课长神神秘秘的把手放在了那红布上。“贾桑。这里我要先说明一下。我们这个数码相机呢，作为我们公司最高端的产品之一，价格可是非常贵的。两万五千美元一台！您要购买一共六十台的话，就是一百五十万美元！虽然这笔钱很多，但是我要恭喜您，您这笔钱花的太值了！值到了什么程度你知道么？我都痛心啊！我曾经建议公司把这个产品定价更高的！可是公司就是为了能让专业人士更早的进入数码时代，近乎是平价出售啊！我们这物料成本和研发成本您知道就要多少么？哪怕这研发成本里面nasa分担了很大一部分，但是在市场上是没有竞争对手的啊！我们这产品，绝对可以卖到50000美元以上的！所以你知道么，你买了这机器，就等于是省了150万美元啊！我能不心疼么？”
呦？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油滑的？不过虽然贾鸿渐心里有了一点点警惕，可是他还是觉得，这玩意儿既然吹的那么牛逼，肯定很碉堡吧？就在这个时候，只见着那销售科长眼睛里面充满了精光的说道：“接下来，就请贾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我们尼康公司的杰作吧！”说罢，这销售科长就一把掀开了红布！
结果十秒钟之后，贾鸿渐却勃然大怒，并且用日语厚道：“你tmd在逗我？这个玩意儿就是你们尼康的惊世杰作？”他为什么会这样？原来在那销售科长掀开了红布之后，贾鸿渐惊讶的发现了这么一个异性——一个传统的胶片数码相机背后拖了一条长长的通讯线，然后接到了一个类似板砖的东西上！这板砖看起来怎么看怎么像是放硬盘的盒子啊！尼玛你们把一个传统的胶片相机和硬盘连接到了一起，告诉我这玩意儿是数码相机？这尼玛什么地方像是数码相机了？
然后在贾鸿渐这边惊讶的时候，那课长还洋洋得意的介绍道：“不瞒您说，我们这个产品呢，拥有130万的强大像素，完全不弱于胶片相机的成像效果，同时搭配企业级的硬盘，将能够近乎无损的保存拍摄下来的画面20年之久！我们采用的这个企业级硬盘，厂家质保5年，也就是说5年之内数据99.99%不会出问题！”
听到了这时候，不怪贾鸿渐发火啊！尼玛今年消费级的甜点数码相机你们都做到了百万像素了那还是卖1000美元的那种，你现在告诉我专业级的数码相机，卖两万五千美元，合20万人民币还多的相机，居然只有130万像素？一百三十万像素的数码相机，这拍出来的东西虽然勉强跟这个年代的电影分辨率差不多配起来，但是问题是这是20万人民币的相机啊！如果这么说的话贾鸿渐干嘛不8000一台的去卖消费级的相机？
所以当时贾鸿渐那就火了！他这边火了之后，那日本人当时就愣了，看着他俩的表情，好像根本不知道贾鸿渐在发怒什么一样！“贾总您这是干什么？您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这是nasa用过的产品……”
“狗屁，nasa就用这个跟消费级数码相机一样的分辨率的产品？你当我是傻子啊？好。你说nasa，那我问你这玩意儿是哪年nasa用的？你们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贾鸿渐此时那觉得自己的智商就是被鄙视了，他能不发火？虽然他不是摄影爱好者，但是尼玛也知道像素越多虽然不一定越好，毕竟后世苹果的手机就敢于不跟市场上夸像素的流行风，反而貌似为了成像质量而缩减了像素！但是问题是，这是专业相机！后世你尼康的专业相机你们怎么没缩减的跟1000块钱的卡片机一样的像素呢？你们这边骗鬼呢？
“贾先生，我们这的确是nasa用过的，90年的时候，nasa用过我们这个机器上……”这边销售经理刚刚说到了这里。贾鸿渐那真心是愤怒了！“你们尼康不想做生意？好！我再也不会光顾你们公司了！尼玛90年用过的机器现在来忽悠我？你当我不知道现在是98年？你们公司今年推出的入门级数码相机就已经百万像素了！你现在告诉我说两万五千美元的像素跟一千美元的一样？你再跟我说一遍？你再说这是你们的最高科技？你们社长在哪里？我现在就跟你们社长理论去！”
此时贾鸿渐那真是出离愤怒了！以前上辈子他当消费者被人忽悠这也就罢了。现在重生了成了大老板了，来日本买专业器材，居然这还要被当傻子忽悠！以为他贾鸿渐是中国人就没见过世面？去tmd！“我尼玛就不信了，你们尼康是这么做生意的？如果你们是这么做生意的。我就敢告诉全世界！我就敢让你们尼康今后一笔生意都做不下去！”
说完了贾鸿渐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转身就走！他那是直接出了门就冲着楼上的社长办公室而去。他就是要把这个事儿闹大。他就是要当面锣对面鼓的质问！你们尼康他娘的就是这么坑行业客户的？
贾鸿渐这边冲出来了之后，那销售科长当场就傻了！他愣了一下之后，赶忙就跟着冲出来。然后跟在贾鸿渐的旁边，那一边想把贾鸿渐拉停下来一边就说道：“贾桑，贾桑，有事好商量嘛！你看何必这样呢？好好好，刚才我是夸大了一点，我们公司还是有d200这个型号的，是这个的改进型，已经增强到了150万像素了！你看这比市面上的机器强很多了，对吧？而且只要20000美元，只要两万美元！这是我个人不要提成，专门为了跟您搞好关系，您看怎么样？贾桑……”
而此时的贾鸿渐那更是出离愤怒了！什么？你现在有好机器了？尼玛刚才你还跟我说那130万的是你们最高杰作呢！现在就有改进型了？尼玛这就是承认刚才把我当傻子耍？当我人傻钱多速来？
如果说刚开始贾鸿渐还可能被劝下来的话，现在他根本就不听任何解释，也根本不会停下来了！他此时那就是风风火火的往电梯冲，他不管那课长在说什么，只是当成了在放屁！
当贾鸿渐进了电梯之后，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那课长赶忙挡住电梯口，不让电梯门合上，然后还在那边死皮赖脸的要劝说贾鸿渐。此时这么一闹，附近办公室的人那都好奇的探头出来看了！他们只见着此时电梯里的那个中国人突然抬起腿就踹向了当着电梯的销售科长，然后一下就把那销售科长踹的失去了中心！那销售科长噔噔噔的往后趔趄了好几步，终于摔倒在了地上，而此时电梯门就慢慢合上！当那销售科长拼了命的爬了起来，冲向电梯的时候，那电梯已经开始往楼上去了！这销售科长当时脸色煞白，赶忙按了旁边的电梯，然后迟了中国人几十秒的就上了另外一部电梯，赶忙向上而去！
当那销售科长赶忙冲到了顶楼的时候，只见着社长的办公室大门半开着，隐约可以看到社长秘书站在门口，而门里面正好传来了贾鸿渐的咆哮声——“你们尼康就是这么对待客户的？你们公司是不是想三年内就倒闭？”(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一一章 四合一像素新品？
“您是……华夏高科的贾社长是吧？你怎么了？我们公司怎么对待您了？您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来，请坐，渡边，给贾社长上茶！”此时尼康社长苅谷道郎赶忙问道。他是认得出来面前的年轻人是谁的，毕竟这年轻人在上半年挖走了尼康一两个光学方面的人才，可是让他恨了半天的！
“我来你们尼康想要买最好的专业数码相机，来给我在好莱坞准备拍摄的上亿美元的大制作电影做幕后特效工作准备，结果你们的销售科长告诉我你们最好的产品居然是一个90年给nasa提供的130万像素的东西？你们尼康是这么对待顾客的？”贾鸿渐这边愤怒的刚说到了一半，只见到那社长突然一愣，“您说我们公司的销售科长跟您说90年给nasa的数码相机是我们最好的产品？”“没错！然后我要来找你的时候，他对我说还有改进型的dcs200！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在耍我么？你们尼康公司就是这么做生意的？恩？”贾鸿渐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那个苅谷道郎。
这苅谷道郎听到了这里之后，直接就对着刚在贾鸿渐面前放下了茶水的秘书渡边吼道：“渡边，你把刚才接待贾社长的销售课长给我叫过来，现在！马上！”谁知道就在苅谷道郎刚刚大吼了之后，那刚才的销售社长一下就冲了进来，然后当时就跪在了贾鸿渐的身边！“贾社长。我对不起你！请原谅，我只是一时糊涂，给您带来了困扰，实在对不起！”说着，这销售科长那就双手扶在地上，狠狠的低下了头。
这动作就算是日本的跪下谢罪的姿势，这种姿势在传统的中国文化里面，那是三叩九拜里面的一种——三叩九拜并不是说跪九次，而是说一共有九种不同的拜法！第一种最隆重的，那就跟青藏高原上的信徒差不多。那是整个人类似爬在地上的拜。这叫稽首，指的是左手按右手，然后头较长时间的触地！然后第二种相对次一点，叫做顿首。也就是后世现代的磕头中。把左手压右手。然后头快速碰地，这本来是用来拜丧失和凶事的，后来也用来谢罪。而第三种更次。那就是所谓的空首，也就是跟这日本谢罪差不多的，只不过是跪下把手抱拳拱手举起来，然后头不靠地的低下，还要与心平！
所以这种姿势的谢罪贾鸿渐看到就不爽！哪怕是日本人的最高礼节，但是这尼玛连头都不碰地，你还是谢罪？连诚意都没有！所以当时贾鸿渐冷哼了一声，直接就不理这人了！而此时，那尼康的社长则是皱着眉头就对那销售科长给喝道，“铃木！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给客户推荐dcs100，还说这是我们最先进的产品？”
“社长！社长……这……这都怪我……我在外面借了高利贷……急需钱……所以……所以就昧着良心说dcs100是两万五千美元的高级产品，想翻倍那佣金……社长，我该死！”这铃木课长当时就浑身发抖的说道！此时的他那吓得真的跟筛糠一样！这事儿都已经闹到了社长面前了，他想遮掩也不可能遮掩的过去啊！
“你……！”当时苅谷道郎不敢置信的怒视着铃木课长，那脑门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这么持续了十几秒钟之后，这苅谷道郎突然像是老了几岁似的，一闭眼睛说道：“铃木，现在我通知你，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他这是要开除铃木课长啊？这种事儿在还勉强坚持终身雇佣制的日本公司里面那可是相当少见的！要知道日本公司哪怕想开除人，那用的做法通常也是把人给掉到什么社史办公室之类的无聊部门，然后整天无所事事来不来都行，每个月就死工资，绝对没奖金的那种！一般日本人处于他们群体的“不要给别人添麻烦”的心态，很快也就会自己提出辞呈。而这种光明正大赤果果的开除，可以说公司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会有一例的！
而那铃木此时一下抬起了身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苅谷道郎，然后就像是将死之人讨救命一样的一边脸煞白一边脑门上都是冷汗的就喊道：“社长……我……我没工作我就会死的！那些黑社会的会把我杀了的！社长，救救我！救救我！”可是此时只见着那社长反而怒斥道，“铃木！不要给别人添麻烦！你已经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了！”
听到了这里，那铃木面如死灰一般！慢慢的，他站了起来，然后失魂落魄的就跟行尸走肉一样，慢慢的走出了社长的办公室。而此时那社长则是站起身来走到了贾鸿渐的面前，弯膝跪下，双手扶地的来了个空首——“贾社长，除了这种令人羞耻的事情，真是太给您添麻烦了！实在是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显得太过于不要脸，可是我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继续为您服务的机会！我们绝对会拿出来我们最好的产品给您！”
到了此时，贾鸿渐的火也算是消了，看着这日本社长跪在自己面前，贾鸿渐并没有快速的给反应，而是足足等了五秒钟，让对方这么跪了五秒钟之后，才慢慢的说道：“好吧，我给你们尼康最后一个机会，我不希望再看到什么给我添麻烦的事情，明白么？”
“是！您放心，我们绝对给您看我们最好的产品！”此时那苅谷道郎狠狠的说道，说罢，他这边抬起身来，还保持下跪的姿态就跟贾鸿渐说道：“这次，我拍板，将给您看我们刚刚研发成功，刚进行小批量生产，准备明年才推出市场的专业级顶尖数码单反相机！请跟我来！”说着，这社长起身就要带着贾鸿渐走。
贾鸿渐看到了这里。起身也就跟着走了。一路到了另外一个小会议室之后，这苅谷道郎一边口头给贾鸿渐介绍数据一边就叫人拿样品过来给贾鸿渐看——“我们这个新产品，定名叫做d1，是我们d系列，也就是顶级专业系列的最新产品！这个产品拥有270万的像素，不过却是折扣后的数据，本来我们这个ccd，用的是实际像素1080万个的超高级ccd！但是为了高宽容度和高信噪比的要求，我们把四个像素合一，这才有了270万的像素！”
嚯？这还缩像素呢？贾鸿渐听到了这里一愣。难道这就是后世苹果不盲从像素多就是好的潮流的原因？贾鸿渐这边一愣的时候。那社长倒是也看出来了，于是就给贾鸿渐解释了起来——“我们一台相机里面，能够装ccd也就是感光元件的大小是有限的，在这么一个有限的范围内。追求更高的像素。也就只能降低接受每个像素点的面积。而这样到了最后，就会反而造成一种结果，那就是像素越高。实际上拍出来的画面不一定越好！反而可能越失真！要让画面清晰，同时还保真的话，我们发现像素到了一定程度后就够了，要保真相对更需要接受一个像素点的面积更大！这样一来，在光线不好的地方，就不会出现那些噪点，也就是各种小斑点或者是奇怪的彩块！”
喔！一听到了这里贾鸿渐就懂了——怪不得前世他手机拍夜景的时候，经常会发现黑色或者深色的地方，那经常都是有白色的小点点或者黑色的小点点，看起来怪怪的！感情这东西就是“噪点”？就有点像是音乐里面的“噪声”，就像是一些磁带或者cd不好的话，听起来会有一个类似电流的“沙沙”声？那么扩大了每个像素的面积，这样一来噪点就被控制的更好？这样放大了之后，哪怕是像素点相对较少，不那么清晰，但是至少不会画面全部失真，不该有这个色彩的地方结果有了这种色点了？
很快，这数码相机的样机那就被送到了会议室里面，当时贾鸿渐一看就觉得眼前一亮——这相机看起来跟后世他朋友买的尼康数码单反差不多，总体来说跟之前展示给他的那玩意儿已经完全不同了。虽然有点肥大，但是背后有个两英寸的液晶屏，虽然很小，但是基本上也够用了，实在不行也可以在旁边放一个笔记本电脑，随时输出拍摄出来的照片放大看！说真的，这相机从外形上来看，那就赶脚跟后世的数码单反一样了！当时看到，那就赶脚这应该是21世纪的东西，应该是最高科技了！
而在这个时候，那尼康的社长就在旁边继续介绍：“我们这个产品可以换镜头，采用cf卡作为储存介质，最大可以接受2g容量的。像素是270万，因此拍出来的相片分辨率就是2000x1312的数字格式相片。同时我们这个产品还有自动对焦马达，可以同时对焦5个不同的点！我们的这款相机光圈感光度最高是iso16000，在光线弱的情况下使用，可以提高快门速度，体育摄影中用这种感光度会比较好！而最低类似iso100的光圈感光度，则是人像摄影以及景物摄影中用得多，两者的分别是感光度越高的，颗粒越粗，感光度越低，颗粒越细腻……而我们的快门速度，也是有一万六千分之一秒到30秒之间的选择，如果跟闪光灯同步的话，最快可以有500分之一秒的快门速度！”
当时一听到了这里，贾鸿渐内心已经敲定是这个东东了！这么快的快门速度，配合高光圈感光度，那拍体育运动合适的话，拍程龙在空中肯定也合适啊！不过还有一个重要问题——这玩意儿多少钱？而在贾鸿渐这边问了之后，很快他就听到了一个非常满意的答案——“我们这个产品的基本定价是在6000美元左右，不过为了谢罪，我们可以以4000美元一台的出厂价提供给您！”
嘿！这就是差不多30000一台？60台的话是一百八十万人民币？24万美元？这倒是比之前的dcs便宜不少嘛……哼！(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一二章 尼康社长的疑惑
贾鸿渐在定下来了60台的机器之后，这尼康公司立刻给贾鸿渐准备好了60台的数码相机，同时还跟贾鸿渐保证，只要贾鸿渐他们需要，可以随时多给！
这边在尼康公司弄好了机器之后，贾鸿渐则是在日本等着程龙等人带着摄影器材过来。等等，这事儿怎么麻烦？怎么不是贾鸿渐直接拿着东西就到美国去跟程龙碰面？因为这事儿不是说拿到机器就完了的！万一这机器暂时用一下，结果发现拍摄出来的效果还是不够好，像素还是不够高，夹杂到了35毫米的胶片电影里面，还是不够自然，那怎么办？那搞不好就要换传统的胶片，然后把这个传统的胶片拍摄的照片进行数码化——也就是找高端的扫描仪进行扫描，数码化，接着再进行数码修复之类的，然后再做“特效”补足中间缺少的帧数以及需要的电脑效果，最后再把这些一帧帧的图片重新胶片化，最后粘到原始拷贝上……
既然这些东西这么困难，要这么反复试的话，那么贾鸿渐为什么提前就交钱买好了60台了？为什么不先拿几个样品试试看然后再说？原因很简单，这次60部机器，那都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存在，而是先试用觉得ok了再付钱，不行就直接换的模式！为什么会这样？这要退回到一天以前来说。
当时在贾鸿渐看到了尼康公司的d1机器之后，可以说他真是有点爱不释手的赶脚！而在这个时候。那尼康公司的社长，就仿佛漫不经心的聊天一样，就在旁边随口问道：“贾社长，您刚才说您要购买这60台机器，是用来拍摄电影的？这怎么拍摄电影啊？我们作为d1的设计者，说实话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机器能用来拍电影，还希望贾社长不吝赐教……”
啧啧，好吧，看这个尼康公司呢，也不贾鸿渐他们的竞争对手。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电影拍摄成了之后，这种拍摄技巧肯定会全世界都知道——贾鸿渐不就是靠着《黑客帝国》才知道的么？人家拍摄的秘密能被透露出来，贾鸿渐他们的难道就不会？同样了，就算贾鸿渐当成秘密保守。可是人家回头《黑客帝国》可是还会披露出来的啊！所以真心想保密也保密不到！干脆现在不如卖个人情算了！咱要利益最大化嘛！
“既然社长你诚心实意的问了。而且看你刚才还这么有诚意的道歉之下。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不过……”说道了这里，贾鸿渐扭头看了看旁边的那几个送机器来的技术员什么的。作为受到儒家圈影响颇重的日本，这尼康的社长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种暗示？要知道在日本这个狭小的岛国。日本人的“暧昧”那可是比中国人还厉害的多！
这里说的“暧昧”那可不是说跟妹子粘粘糊糊的暧昧，而是不把话说清楚的那种绕弯子的暧昧！很多中国人自己都觉得中国的规矩太那啥了，有的时候为了尽快能够达成目标，只能选择曲线前进，只能是各种绕弯子说话，不可能直来直去。但是要知道，中国人的这种绕弯子，那还属于敲边鼓的类型，也就是画外音能让人听懂，但是话又不明显的说出来，让彼此都保留面子的那么一种方式！
但是日本人呢？日本人的暧昧那简直都能让中国人听不懂对方是不是拒绝！为什么这么说？打个比方来说，如果是中国人的一个业务员甚至说是贾鸿渐一个熟人——比如某某公司的老总，亲自来推销他们一个新产品给贾鸿渐，但是贾鸿渐又不想要，同时还不想伤和气，那么要怎么说呢？可能就是“贵公司的产品挺不错的，不过呢功能以及定价方面可能跟我们公司暂时的需求不同，那么，不妨我们双方再考虑考虑，我们这边也检讨一下我们的需求，贵方也考虑一下你们的产品……”
这话说出来绝对够客气吧？也不伤和气吧？算是婉拒了吧？虽然客气的说是双方要考虑，但是基本也明确的说出来了需求不同这一点。就像是妹子拒绝汉子的追求一样，说“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不合适，我们回头可能要分别重新考虑一下彼此对另外一半的需求”，虽然是夸对方，但是其实对方就是拒绝了！而且拒绝的很明确，只不过语气没有那么强烈而已。
但是日本人呢？他们因为岛太小了，动不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又多灾多难，灾难来了大家必须拧成一股绳，所以不能跟中国那样来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魄力。那么他们在拒绝的时候，那真是暧昧到了除非是他们自己人，否则没人知道他们在拒绝——同样的一个来推销，可能他们的说法就是“贵公司的产品是非常好的，质量过硬，创意新奇，造型美观，包装也很别致，请让我们考虑考虑……”或者是“你们的产品非常好，设计新奇、造型美观、包装也很别致，我会尽快的把我所看到的想领导汇报……”
这两种话听起来哪儿有拒绝对方的意思了？这意思在中国人听来就是任何毛病没有，我们很满意，但是因为有些流程要走，所以你们稍等哈。可是实际上呢，这就是日本人的拒绝！这就是他们暧昧的方法！反而当他们要真看中了这个产品，他们是会各种吹毛求疵，就像是中国的大妈真的在逛街的时候看中了某个东西，那绝对会表现得买不买都行，然后对这衣服横挑竖挑，说这里开线啊，说这个颜色自己不太喜欢啊，就是为了压价嘛！
说起来这日本人的暧昧，那真是能把贾鸿渐气死！他前世有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是别的公司的一个小高层，自己家里呢有几套房子，其中一套是离贾鸿渐家比较近的一个6层高的顶层复式公寓。这公寓呢，就是6层楼外加一个小阁楼，总共180多平方的样子。6层楼嘛，这公寓肯定是没电梯的，对吧？而且因为只有顶楼是复式的，所以他朋友肯定买的是顶楼的啊！然后这顶楼呢，租给了一家三口的日本人。后来这日本人租进来了5个月之后，合同快到期了，那朋友人跑到外地度假去了，时差跟国内太大了，而且还因为贾鸿渐会日语，当初就是贾鸿渐帮那朋友当翻译的，所以就求贾鸿渐帮忙过去问一下，那小日本还租不租了。
贾鸿渐这就去了呗，结果他这边直截了当的问对方租不租之后，对方那叫一个顾左右而言他——马上请贾鸿渐进来做，又是上小吃又是上啤酒的，还把他们从日本国内带回来的礼物给了贾鸿渐。这么弄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贾鸿渐这都不耐烦了，你丫到底租不租啊，一句话的事情你们拖了我一个小时，不停的跟我喝啤酒这几个意思啊？
结果呢到了这时候，贾鸿渐那就是什么都不聊了，酒也不喝了，直接了当的就逼着对方表态了，这对方才扭扭捏捏的看着日光灯管回答道——唔……贵方的房子其实……是非常不错的……周围的环境也是相当的安静……交通也很便利……小区也很安全……周围治安也很好……就是好像缺了电梯……不过总的来说房子还是非常优秀……
尼玛！不就是嫌没楼梯么？哥们儿你好歹也是快50岁的老爷们儿了，你直接了当点会死啊？你就说没电梯，所以想压价，或者说没电梯不想租了不就完了么？你没事儿拉着贾鸿渐在这边喝啤酒喝一个小时，当贾鸿渐很闲啊？当他的时间不值钱啊？结果就在贾鸿渐这边刚想开骂的阶段，那小日本还暧昧呢——“这个具体么请让我们再考虑考虑！”
考虑你妹啊！你不想租你直说好不好！给大家省事儿不是很好么？还考虑考虑，你们要是不想租他娘的在月底前赶紧滚蛋好么！还考虑考虑，贾鸿渐要你给这种面子？我跟你很熟吗？我需要你给面子嘛？
扯得有点远，话说回来，那尼康的社长一看贾鸿渐的眼神，那立刻就懂了，于是马上就把技术员们都赶走了。接下来呢，这贾鸿渐才神神秘秘的说道：“我们呢……是有一个之前谁都没想到的秘密拍摄技巧！社长，我是看你这个人很不错，而且你们不是竞争对手，这才告诉你们的，告诉你之前，你得给我保证，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连您的爱人和孩子也不能说！”
擦！当时这么一说，那尼康社长更好奇了！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别人越神秘的样子，越让他保密不能说，他就越觉得好奇啊！于是这社长那立刻就立誓了，说要泄露出去出门就被车撞死——当然了，这是贾鸿渐按照中国习惯“翻译”的结果。
然后呢，贾鸿渐这边就神神秘秘的打开房门检查了好几遍，又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偷听窃听之后，这才慢慢说出来了他的使用计划……(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一三章 尼康的请求？
“把相机拍摄的单帧照片联合起来，然后进行补帧？最后插入到电影里面？这样真的可行么？”在那尼康的社长听到了贾鸿渐神神秘秘说出来的技术之后，那当时就迷惑了！不怪他不迷惑，要知道这单张的一帧和一个动态影像之间，那可不是说简单的把24帧放到一起就是流畅的电影的！
为什么这么说？就像是后世的游戏，一秒钟24帧的话那是什么概念？而电影从来都是24帧，这是什么概念？为什么一个游戏24帧已经能让人觉得有顿卡，而另外一个24帧就会让人觉得一点都不卡，而且很流畅呢？这里面有一个帧生成时间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一秒钟24帧的游戏，在前半秒钟做好了23帧，后半秒全在做一帧，那么这样一来怎么会没有顿卡的感觉？对不对？但是电影呢，那就是平均速度的24帧过去，这当然就感觉比较流畅了！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说为什么后世的游戏之类的东西，基本上都会设置成30帧一秒或者是60帧一秒，而不是像电影那样的24帧一秒呢？这里面就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游戏的帧页里面，那每一帧都是静止的！不，这么解释有点乱套了，应该说每一帧都是清晰的！而电影呢？并不是这样，电影因为镜头的原因和类似快门概念的原因，在拍摄高速运动物体的时候，会因为“快门”感光的速度没有物体移动的速度快。就导致留在照片上的是残像，是有拖影的！
比如说拍一个百米赛跑，用普通的卡片机拍出来的，永远参赛选手跑的时候都是模糊的！这不是人手抖动的原因，而是快门的原因——快门开启到关闭这个时间内，这个运动员跑出去了1米远，那么这落到了胶片上，当然就是残影啊！像是专业的体育摄影师拍出来运动员在空中静止的镜头，那都是用几百分之一秒甚至上千分之一秒的快门拍出来的！这样才能把运动员清晰的定格在照片上，而没有任何的残像、拖影！
那么话说回来。这电影呢。可以理解为是把24张带拖影的照片连着放，那么因为人眼睛有一个短暂的停留作用，所以就会自动的连贯起来，会觉得这就是一个连贯起来的跑步动作。但是因为电脑做出来的图像。那一个个本身都是清晰的。如果还是24帧的话。那么就有点不够连贯了！就需要更多的数量才能弥补这种运动的赶脚——就像是用一千分之一秒的快门来拍运动员，虽然每一张都很清楚都没有残影，但是显然要用一千张才会让人觉得这才是完整的一秒！如果只用一百张。明显会感觉有点过快了！
所以呢，此时贾鸿渐就说道：“现在虽然单张照片，特别是比较快的快门拍出来的照片，跟电影单帧的画面还有区别，但是经过了计算机技术的一个补足，我们是足以做到补足中间帧数的效果的！而且你知道么，这里面还有一个很聪明的做法！因为我们这个是慢动作，我们60个照片，每个中间补足一帧，就可以有120帧，这就等于是电影的5秒！然后呢，这120帧其实可能是0.1秒内拍出来的，那么当我们补足了这个缺失的帧之后，可能这个画面按照24帧的速度来放，会跟电影胶片本身拍的24帧镜头会有一个割裂感，会觉得好像有点小卡或者不那么流畅，可是我们本身这就是要做成一个子弹时间的慢镜头！本来我们这就是要放到5秒钟之内放的，本来就是演员在空中悬停！那观众怎么会发觉不对呢？根本发觉不到！”
牛逼！当时那尼康公司的社长瞪大了眼睛，就差点给贾鸿渐竖大拇指了！没错，如果说这个技术是用在拍摄正常跑步的过程中，如果说这个60个数码相机拍出来的东西不是0.1秒之内的动作，也不是做慢动作，而是说补足了帧数之后，就是跟正常的胶片表现同样一个动作速度的话，那么衔接在一起肯定会有点观感的诧异！毕竟一个是精确运动的动作，而一个是带残像的！这运动感就不一样啊！但是如果做成了慢动作，而且是长达好几秒的慢动作的话，甚至再配合上切换镜头，那么观众真的可能是一点都感觉不出来这种感官诧异的！
擦！这完全可以说是扬长避短啊有没有！这想法太聪明了！尼康的社长当时看着贾鸿渐，他真都想不出来贾鸿渐这样一个人是怎么想到这么精妙的招数的！要知道贾鸿渐在日本，那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年轻的企业家存在的！这样一个贾鸿渐，那是在日本推广各种东西，然后各种抢人的存在！这样的一个经营天才，怎么可能同时还是一个电影界的奇才呢？怎么还会想出来这么神奇到了天衣无缝的方法呢？
而到了这个时候，这尼康的社长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什么事情？要知道这尼康公司，那对这个d1是保有非常大的期望的！什么期望？就是扭转全世界的高端行业用户——比如各种拍摄广告静态图片的，比如说各种体育摄影师比如各种报社记者等等，让他们放弃传统的胶片单反，而使用这d1！那么他们怎么能说服那些行业客户换呢？难道因为他们产品好，对方就一定要换？除非说能让对方觉得新产品带来的优势远远大于替换老产品的“成本”，否则人家为什么要换？我换一台比如要6000美元，你新产品如果只能给我带来10年内3000美元的好处，我干嘛要换呢？而且要知道数码相机那还有一个快速升级的问题——去年流行的民用入门级数码相机才30万，今年就100万了。谁知道过五年会不会变一千万了？我现在用传统的胶片的话，胶片那分辨率比数码的高多了！理论上胶片是可以无限放大的！但是数码的就不行！所以从某种方面讲，传统的机器只要不坏我可以用一辈子！但是你这数码相机呢？
所以尼康必须通过种种方式来证明，换他们的d1的确是好！那么，为了说服其他的行业用户，他们是不是现在要好好的宣传一下？那么眼前这不就是一个宣传的机会么？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这社长顿时脑子就开始飞速的运转了起来，接着他就说到：“那么贾总，既然你们这么有雄心壮志，这么想要使用我们尼康的产品来做出来一个突破性的电影拍摄技巧……那。我觉得这个跟我们尼康的文化非常相像！所以呢。我们尼康想要投资贵公司的这个电影！没错，赞助！所以不仅仅这60部相机，更多的只要你们需要的，我们都可以免费提供！甚至。我们还可以根据你们的要求来临时改动我们的产品。为你们重新设计都不是不可能！另外。如果你们有什么软件方面的需求，比如说在控制相机方面的一些要求，我们公司也可以派出技术组全力免费帮你们攻关！”
没错！对于尼康来说。这个电影那就是一个最好的推广！等等！他们这么指望电影做推广的话，难道这社长就不想看看剧本什么的么？他就不想看看主演是谁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通过贾鸿渐的这个崭新的拍摄方式开发出来他们一个产品崭新的用途！然后通过这种用途，展现给其他的行业用户，来显示他们的产品优越性！甚至，连带着软件方面的开发的话，说不定还能开发出来很多好玩的功能——比如说可不可以做出来配套行业用户排版印刷需求的软件？哪怕别人有做了，他们可不可以让他们的这个东东跟别人的无缝连接？
毕竟啊，这行业用户不是普通消费者，他们不是根据广告来的！不是说广告做的人人皆知的！就像是ibm，这ibm的广告打的很多么？只不过是每年稍微出那么一两个广告，一直让普通人知道他们这个公司还在，让别人知道他们还有新产品而已，普通人会知道说ibm的具体产品是哪些？普通人会知道ibm的方案定价多少？普通人会知道ibm的放假今天免费多送了多少多少，加量不加价？不会！那些东西都是面向普通消费者的，面对企业级用户或者说是行业用户或者说是专业用户的，人家自己有口碑，人家自己有渠道了解，人家更关注的是细节的东西、专业的东西，而不是你广告打的有多响！就像是耐克的篮球鞋做的好，可是小球星不会说因为耐克的广告打的好就去用某款鞋子，而是觉得穿了这个鞋子他觉得舒服，他觉得不影响他打球，或者说对他打球有帮助，他才会用！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哪怕贾鸿渐他们的这个电影烂的一塌糊涂，最后观影人数只有1000人，那都不妨碍他们尼康公司！他们回头把电影花絮里面剪辑出来的场景，做成一个短片展示给他们想要拉拢的行业客户一看，然后人家说不定就会对这花絮里面透露出来的专业新作用感兴趣！人家不会因为这电影没名气就不买，不会因为电影有名气就买！
听着这社长的一番话，当时贾鸿渐愣了一下！他本来是想让华夏高科来研究这套系统的——也就是程控的相机操控系统。这系统困难嘛？其实不难，也就是程序按照时间顺序精确的通过电路控制机器快门而已，这说不好听的，随便找俩码字工写出来控制软件，然后找俩尼康的修理工把机器改一下，那就基本ok啦！最多是因为手艺和工艺的问题，导致人手焊出来的东东可能不那么精确或者怎样，但是绝对不是说难度大到必须多长时间来弄！
所以这事儿如果不留给华夏高科，而是让尼康来弄，贾鸿渐觉得也可以——反正背后那个补帧的系统，他是不可能让尼康来弄的！这种事儿，那是他公司旗下梦工厂里面的特效小组以及皮克斯的动画小组来做的事儿！所以，此时贾鸿渐那就欣然的答应了这个请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