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元婴劫后金丹劫与纯正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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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起伏的川蜀地带山脉,巫峡山脚下,人烟稀无,荒草丛生,半点没有现实旅游圣地那般的繁华,没有随处可见的旅人游客,天空是蓝的,水是绿的,山林间也没有电线,网线,没有电灯,路灯。
这里是川蜀巫峡,但却不是现实的巫峡,确切的说,是平行世界1662年,历史不好的人不百度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什么年间。
今年正是康熙二年,日后有名的‘十全皇帝’乾隆的爷爷,开创出所谓‘康乾盛世’的康熙大帝,今年才8岁,刚刚当上皇帝一年多,大清国的朝堂上正是权臣鳌拜当道,小皇帝康熙还没有露出獠牙,躲在皇宫后院中祖母孝庄皇太后的怀中瑟瑟发抖着。
当然,这也暂时都是题外话。
王修行走在这山间小道上,身无长物,两手空空,穿着在别人眼里奇装异服的现代衣服,这山林间虽然陡峭,对他而言却如履平地一般。
他的身前,一位50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头顶半边刮的干净,瓜皮一般,脑后绑着一条清宫戏里常见的猪尾辫子,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发质花白枯黄,一点没有清宫戏里那么好看。
这老头姓刘,是附近的山民,上山采药,正巧碰到了刚刚穿越而来的王修。
王修稍稍使了点类似于催眠的精神小手段,自称是在几十年前乱世时隐居深山古庙中,近年家中长辈派他出来看看。
所以让这刘老头对他没有产生多大的戒备,一路上便被王修套出了年代与时间。
“……小师父啊,所以说,现在是大清国的天下了,那前明朝已经不在了,小师父下山后,切莫要说错话了。”
“多谢老丈的提点,只是,我并未出家,不是和尚。”
刘老头一听这话,脖子一梗:“啥?不是和尚?那你的这一身头发怎的这么短?岂不知人之发肤受之父母……”
“老丈头顶半片瓜皮的头发不也剃了吗?”
“这……哎……老头子何尝想剃掉半边瓜皮,只是大清朝有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老头子还想活命呐。”刘老头唏嘘着说。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呵呵,这大清国当真是好生霸道啊。”王修冷笑一声。
“嘘,小和……小伙子,这话出山后切莫再说出口了,让那官府或者旗人老爷听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丈放心,王某有些武艺,那些旗人老爷敢来欺负,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却是不怕的。”
“你你你……怎么说话却不听呢?哎哎……老头子不管你了,看见没有前方小道走下去就出了山了,听老头子一劝,下山后就自称是山里出来的游僧,你这短发刚好是个见证,相信那些官老爷和旗人老爷不会管的。但是刚才那种话,万万是不能再说了。”
王修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刘老头略一躬身,一礼,谢过他的带路之恩,转身下山去也。
“时间年代,康熙二年,1662年,清朝,小皇帝康熙才继位一年多,应该还没有亲政,权臣鳌拜还没死,准备的说应该是小皇帝康熙14岁时,康熙八年时,在鳌拜入宫时动手解决了他,随后开启了所谓的康乾盛世的序幕。”
“那么这世界是什么世界呢?鹿鼎记?还是蜀山剑侠传?”
王修行走在山林中,思索着。
“我穿越前对世界珠的设定有三个,一是中国文化历史背景,二是低魔世界,三,和平年代。”
“没想到会穿越到清朝时期康熙二年,这个时代,据我所知只有这两个世界了。”
“但似乎条件不对劲,鹿鼎记世界只能算是低武时代,低武和低魔可是两回事。”
“而蜀山世界,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低魔世界,三英二云,紫青双剑,血魔邓隐,长眉真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变态。”
“应该不是蜀山,应该是鹿鼎记。”
“是鹿鼎记的话……韦小宝得死!”
“没有他的话,鳌拜会在反抗中杀了小皇帝康熙,叛乱造反,这就极有可能中断这大清朝的未来两百年的余毒华夏。”
“韦小宝在哪里来着,我记得好像是在扬州。”
“不过,杀了他似乎有点过了,恩,把他娘韦春花和他一起买走,收作下人,不让韦小宝在六年后干涉剧情发展就行了。”
“还有收集下这世界的内功,看看能不能与国术内家拳有所交融互补,更进一步。”
王修想的很好,但很快遇到了一对父女与朋友相遇,才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且说王修出了山,山下正是巫峡长江,一路顺江而走,正碰到江中有一舟正有一小舟,舟夫撑着舟往下游而去。
舟上有人,忽有一声悠长的叹息高声传来:
“那堪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故物啊!”声音凄然,隐有泪声。
“这老者的气息好深厚,只是太悲怆了些,似乎心神有伤。”
王修看到一舟,心中一动。“这里是长江,正好顺水而去扬州。”
于是当下站在江边水流平缓地带,丹田气息一鼓,大声道:“那舟上的师傅,可否带我一程,船钱好说。”
舟上还有两个乘客,是一对父女,那父亲是一个半百的老头,须发皆白,满脸皱纹,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眼光四射,他身上披着一肩行李,脚下还有一个行囊,里面似有重物铁器。
此时听到岸边人的声音,轻噫出声道:“这人气息好生深厚,是个练家子。”
旁边是他的女儿,十二三岁模样,面容清丽,神色还有些天真,只是奇异的是眉心有一颗似是天生的红痣,显的稍稍有了些煞气。
“爹爹又伤感了,天下事各有前定,徒自悲伤也是无益,还请爹爹保重身体要紧。”
老者点点头,不再悲怆。
那操舟的般夫,这时开口道:“老爷子,那岸边的客人想要捎带一程,您看?”
老者说道:“好吧,你操舟养活生计不易,能多赚一份船钱是一份,且带上吧。”
船夫称谢后,撑着舟过去了。
还未到岸边,船夫有些皱眉,因为岸边有些陡,舟船不能完全靠岸,船夫正想着要不要拒绝。连绵起伏的川蜀地带山脉,巫峡山脚下,人烟稀无,荒草丛生,半点没有现实旅游圣地那般的繁华,没有随处可见的旅人游客,天空是蓝的,水是绿的,山林间也没有电线,网线,没有电灯,路灯。
这里是川蜀巫峡,但却不是现实的巫峡,确切的说,是平行世界1662年,历史不好的人不百度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什么年间。
今年正是康熙二年,日后有名的‘十全皇帝’乾隆的爷爷,开创出所谓‘康乾盛世’的康熙大帝,今年才8岁,刚刚当上皇帝一年多,大清国的朝堂上正是权臣鳌拜当道,小皇帝康熙还没有露出獠牙,躲在皇宫后院中祖母孝庄皇太后的怀中瑟瑟发抖着。
当然,这也暂时都是题外话。
王修行走在这山间小道上,身无长物,两手空空,穿着在别人眼里奇装异服的现代衣服,这山林间虽然陡峭,对他而言却如履平地一般。
他的身前,一位50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头顶半边刮的干净,瓜皮一般,脑后绑着一条清宫戏里常见的猪尾辫子,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发质花白枯黄,一点没有清宫戏里那么好看。
这老头姓刘,是附近的山民,上山采药,正巧碰到了刚刚穿越而来的王修。
王修稍稍使了点类似于催眠的精神小手段,自称是在几十年前乱世时隐居深山古庙中,近年家中长辈派他出来看看。
所以让这刘老头对他没有产生多大的戒备,一路上便被王修套出了年代与时间。
“……小师父啊,所以说,现在是大清国的天下了,那前明朝已经不在了,小师父下山后,切莫要说错话了。”
“多谢老丈的提点,只是,我并未出家,不是和尚。”
刘老头一听这话,脖子一梗:“啥?不是和尚?那你的这一身头发怎的这么短?岂不知人之发肤受之父母……”
“老丈头顶半片瓜皮的头发不也剃了吗?”
“这……哎……老头子何尝想剃掉半边瓜皮,只是大清朝有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老头子还想活命呐。”刘老头唏嘘着说。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呵呵,这大清国当真是好生霸道啊。”王修冷笑一声。
“嘘,小和……小伙子,这话出山后切莫再说出口了,让那官府或者旗人老爷听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丈放心,王某有些武艺,那些旗人老爷敢来欺负,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却是不怕的。”
“你你你……怎么说话却不听呢?哎哎……老头子不管你了,看见没有前方小道走下去就出了山了,听老头子一劝,下山后就自称是山里出来的游僧,你这短发刚好是个见证,相信那些官老爷和旗人老爷不会管的。但是刚才那种话,万万是不能再说了。”
王修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刘老头略一躬身,一礼,谢过他的带路之恩,转身下山去也。
“时间年代,康熙二年,1662年,清朝,小皇帝康熙才继位一年多,应该还没有亲政,权臣鳌拜还没死,准备的说应该是小皇帝康熙14岁时,康熙八年时,在鳌拜入宫时动手解决了他,随后开启了所谓的康乾盛世的序幕。”
“那么这世界是什么世界呢?鹿鼎记?还是蜀山剑侠传?”
王修行走在山林中,思索着。
“我穿越前对世界珠的设定有三个,一是中国文化历史背景,二是低魔世界,三,和平年代。”
“没想到会穿越到清朝时期康熙二年,这个时代,据我所知只有这两个世界了。”
“但似乎条件不对劲,鹿鼎记世界只能算是低武时代,低武和低魔可是两回事。”
“而蜀山世界,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低魔世界,三英二云,紫青双剑,血魔邓隐,长眉真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变态。”
“应该不是蜀山,应该是鹿鼎记。”
“是鹿鼎记的话……韦小宝得死!”
“没有他的话,鳌拜会在反抗中杀了小皇帝康熙,叛乱造反,这就极有可能中断这大清朝的未来两百年的余毒华夏。”
“韦小宝在哪里来着,我记得好像是在扬州。”
“不过,杀了他似乎有点过了,恩,把他娘韦春花和他一起买走,收作下人,不让韦小宝在六年后干涉剧情发展就行了。”
“还有收集下这世界的内功,看看能不能与国术内家拳有所交融互补,更进一步。”
王修想的很好,但很快遇到了一对父女与朋友相遇,才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且说王修出了山,山下正是巫峡长江,一路顺江而走,正碰到江中有一舟正有一小舟,舟夫撑着舟往下游而去。
舟上有人,忽有一声悠长的叹息高声传来:
“那堪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故物啊!”声音凄然,隐有泪声。
“这老者的气息好深厚,只是太悲怆了些,似乎心神有伤。”
王修看到一舟,心中一动。“这里是长江,正好顺水而去扬州。”
于是当下站在江边水流平缓地带,丹田气息一鼓,大声道:“那舟上的师傅,可否带我一程,船钱好说。”
舟上还有两个乘客,是一对父女,那父亲是一个半百的老头,须发皆白,满脸皱纹,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眼光四射,他身上披着一肩行李,脚下还有一个行囊,里面似有重物铁器。
此时听到岸边人的声音,轻噫出声道:“这人气息好生深厚,是个练家子。”
第18章 香火有毒,王事有毒,官场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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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川蜀巫峡,但却不是现实的巫峡,确切的说,是平行世界1662年,历史不好的人不百度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什么年间。
今年正是康熙二年,日后有名的‘十全皇帝’乾隆的爷爷,开创出所谓‘康乾盛世’的康熙大帝,今年才8岁,刚刚当上皇帝一年多,大清国的朝堂上正是权臣鳌拜当道,小皇帝康熙还没有露出獠牙,躲在皇宫后院中祖母孝庄皇太后的怀中瑟瑟发抖着。
当然,这也暂时都是题外话。
王修行走在这山间小道上,身无长物,两手空空,穿着在别人眼里奇装异服的现代衣服,这山林间虽然陡峭,对他而言却如履平地一般。
他的身前,一位50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头顶半边刮的干净,瓜皮一般,脑后绑着一条清宫戏里常见的猪尾辫子,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发质花白枯黄,一点没有清宫戏里那么好看。
这老头姓刘,是附近的山民,上山采药,正巧碰到了刚刚穿越而来的王修。
王修稍稍使了点类似于催眠的精神小手段,自称是在几十年前乱世时隐居深山古庙中,近年家中长辈派他出来看看。
所以让这刘老头对他没有产生多大的戒备,一路上便被王修套出了年代与时间。
“……小师父啊,所以说,现在是大清国的天下了,那前明朝已经不在了,小师父下山后,切莫要说错话了。”
“多谢老丈的提点,只是,我并未出家,不是和尚。”
刘老头一听这话,脖子一梗:“啥?不是和尚?那你的这一身头发怎的这么短?岂不知人之发肤受之父母……”
“老丈头顶半片瓜皮的头发不也剃了吗?”
“这……哎……老头子何尝想剃掉半边瓜皮,只是大清朝有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老头子还想活命呐。”刘老头唏嘘着说。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呵呵,这大清国当真是好生霸道啊。”王修冷笑一声。
“嘘,小和……小伙子,这话出山后切莫再说出口了,让那官府或者旗人老爷听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丈放心,王某有些武艺,那些旗人老爷敢来欺负,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却是不怕的。”
“你你你……怎么说话却不听呢?哎哎……老头子不管你了,看见没有前方小道走下去就出了山了,听老头子一劝,下山后就自称是山里出来的游僧,你这短发刚好是个见证,相信那些官老爷和旗人老爷不会管的。但是刚才那种话,万万是不能再说了。”
王修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刘老头略一躬身,一礼,谢过他的带路之恩,转身下山去也。
“时间年代,康熙二年,1662年,清朝,小皇帝康熙才继位一年多,应该还没有亲政,权臣鳌拜还没死,准备的说应该是小皇帝康熙14岁时,康熙八年时,在鳌拜入宫时动手解决了他,随后开启了所谓的康乾盛世的序幕。”
“那么这世界是什么世界呢?鹿鼎记?还是蜀山剑侠传?”
王修行走在山林中,思索着。
“我穿越前对世界珠的设定有三个,一是中国文化历史背景,二是低魔世界,三,和平年代。”
“没想到会穿越到清朝时期康熙二年,这个时代,据我所知只有这两个世界了。”
“但似乎条件不对劲,鹿鼎记世界只能算是低武时代,低武和低魔可是两回事。”
“而蜀山世界,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低魔世界,三英二云,紫青双剑,血魔邓隐,长眉真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变态。”
“应该不是蜀山,应该是鹿鼎记。”
“是鹿鼎记的话……韦小宝得死!”
“没有他的话,鳌拜会在反抗中杀了小皇帝康熙,叛乱造反,这就极有可能中断这大清朝的未来两百年的余毒华夏。”
“韦小宝在哪里来着,我记得好像是在扬州。”
“不过,杀了他似乎有点过了,恩,把他娘韦春花和他一起买走,收作下人,不让韦小宝在六年后干涉剧情发展就行了。”
“还有收集下这世界的内功,看看能不能与国术内家拳有所交融互补,更进一步。”
王修想的很好,但很快遇到了一对父女与朋友相遇,才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且说王修出了山,山下正是巫峡长江,一路顺江而走,正碰到江中有一舟正有一小舟,舟夫撑着舟往下游而去。
舟上有人,忽有一声悠长的叹息高声传来:
“那堪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故物啊!”声音凄然,隐有泪声。
“这老者的气息好深厚,只是太悲怆了些,似乎心神有伤。”
王修看到一舟,心中一动。“这里是长江,正好顺水而去扬州。”
于是当下站在江边水流平缓地带,丹田气息一鼓,大声道:“那舟上的师傅,可否带我一程,船钱好说。”
舟上还有两个乘客,是一对父女,那父亲是一个半百的老头,须发皆白,满脸皱纹,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眼光四射,他身上披着一肩行李,脚下还有一个行囊,里面似有重物铁器。
此时听到岸边人的声音,轻噫出声道:“这人气息好生深厚,是个练家子。”
旁边是他的女儿,十二三岁模样,面容清丽,神色还有些天真,只是奇异的是眉心有一颗似是天生的红痣,显的稍稍有了些煞气。
“爹爹又伤感了,天下事各有前定,徒自悲伤也是无益,还请爹爹保重身体要紧。”
老者点点头,不再悲怆。
那操舟的般夫,这时开口道:“老爷子,那岸边的客人想要捎带一程,您看?”
老者说道:“好吧,你操舟养活生计不易,能多赚一份船钱是一份,且带上吧。”
船夫称谢后,撑着舟过去了。
还未到岸边,船夫有些皱眉,因为岸边有些陡,舟船不能完全靠岸,船夫正想着要不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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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起伏的川蜀地带山脉,巫峡山脚下,人烟稀无,荒草丛生,半点没有现实旅游圣地那般的繁华,没有随处可见的旅人游客,天空是蓝的,水是绿的,山林间也没有电线,网线,没有电灯,路灯。
这里是川蜀巫峡,但却不是现实的巫峡,确切的说,是平行世界1662年,历史不好的人不百度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什么年间。
今年正是康熙二年,日后有名的‘十全皇帝’乾隆的爷爷,开创出所谓‘康乾盛世’的康熙大帝,今年才8岁,刚刚当上皇帝一年多,大清国的朝堂上正是权臣鳌拜当道,小皇帝康熙还没有露出獠牙,躲在皇宫后院中祖母孝庄皇太后的怀中瑟瑟发抖着。
当然,这也暂时都是题外话。
王修行走在这山间小道上,身无长物,两手空空,穿着在别人眼里奇装异服的现代衣服,这山林间虽然陡峭,对他而言却如履平地一般。
他的身前,一位50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头顶半边刮的干净,瓜皮一般,脑后绑着一条清宫戏里常见的猪尾辫子,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发质花白枯黄,一点没有清宫戏里那么好看。
这老头姓刘,是附近的山民,上山采药,正巧碰到了刚刚穿越而来的王修。
王修稍稍使了点类似于催眠的精神小手段,自称是在几十年前乱世时隐居深山古庙中,近年家中长辈派他出来看看。
所以让这刘老头对他没有产生多大的戒备,一路上便被王修套出了年代与时间。
“……小师父啊,所以说,现在是大清国的天下了,那前明朝已经不在了,小师父下山后,切莫要说错话了。”
“多谢老丈的提点,只是,我并未出家,不是和尚。”
刘老头一听这话,脖子一梗:“啥?不是和尚?那你的这一身头发怎的这么短?岂不知人之发肤受之父母……”
“老丈头顶半片瓜皮的头发不也剃了吗?”
“这……哎……老头子何尝想剃掉半边瓜皮,只是大清朝有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老头子还想活命呐。”刘老头唏嘘着说。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呵呵,这大清国当真是好生霸道啊。”王修冷笑一声。
“嘘,小和……小伙子,这话出山后切莫再说出口了,让那官府或者旗人老爷听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丈放心,王某有些武艺,那些旗人老爷敢来欺负,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却是不怕的。”
“你你你……怎么说话却不听呢?哎哎……老头子不管你了,看见没有前方小道走下去就出了山了,听老头子一劝,下山后就自称是山里出来的游僧,你这短发刚好是个见证,相信那些官老爷和旗人老爷不会管的。但是刚才那种话,万万是不能再说了。”
王修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刘老头略一躬身,一礼,谢过他的带路之恩,转身下山去也。
“时间年代,康熙二年,1662年,清朝,小皇帝康熙才继位一年多,应该还没有亲政,权臣鳌拜还没死,准备的说应该是小皇帝康熙14岁时,康熙八年时,在鳌拜入宫时动手解决了他,随后开启了所谓的康乾盛世的序幕。”
“那么这世界是什么世界呢?鹿鼎记?还是蜀山剑侠传?”
王修行走在山林中,思索着。
“我穿越前对世界珠的设定有三个,一是中国文化历史背景,二是低魔世界,三,和平年代。”
“没想到会穿越到清朝时期康熙二年,这个时代,据我所知只有这两个世界了。”
“但似乎条件不对劲,鹿鼎记世界只能算是低武时代,低武和低魔可是两回事。”
“而蜀山世界,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低魔世界,三英二云,紫青双剑,血魔邓隐,长眉真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变态。”
“应该不是蜀山,应该是鹿鼎记。”
“是鹿鼎记的话……韦小宝得死!”
“没有他的话,鳌拜会在反抗中杀了小皇帝康熙,叛乱造反,这就极有可能中断这大清朝的未来两百年的余毒华夏。”
“韦小宝在哪里来着,我记得好像是在扬州。”
“不过,杀了他似乎有点过了,恩,把他娘韦春花和他一起买走,收作下人,不让韦小宝在六年后干涉剧情发展就行了。”
“还有收集下这世界的内功,看看能不能与国术内家拳有所交融互补,更进一步。”
王修想的很好,但很快遇到了一对父女与朋友相遇,才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且说王修出了山,山下正是巫峡长江,一路顺江而走,正碰到江中有一舟正有一小舟,舟夫撑着舟往下游而去。
舟上有人,忽有一声悠长的叹息高声传来:
“那堪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故物啊!”声音凄然,隐有泪声。
“这老者的气息好深厚,只是太悲怆了些,似乎心神有伤。”
王修看到一舟,心中一动。“这里是长江,正好顺水而去扬州。”
于是当下站在江边水流平缓地带,丹田气息一鼓,大声道:“那舟上的师傅,可否带我一程,船钱好说。”
舟上还有两个乘客,是一对父女,那父亲是一个半百的老头,须发皆白,满脸皱纹,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眼光四射,他身上披着一肩行李,脚下还有一个行囊,里面似有重物铁器。
此时听到岸边人的声音,轻噫出声道:“这人气息好生深厚,是个练家子。”
旁边是他的女儿,十二三岁模样,面容清丽,神色还有些天真,只是奇异的是眉心有一颗似是天生的红痣,显的稍稍有了些煞气。
“爹爹又伤感了,天下事各有前定,徒自悲伤也是无益,还请爹爹保重身体要紧。”
老者点点头,不再悲怆。
那操舟的般夫,这时开口道:“老爷子,那岸边的客人想要捎带一程,您看?”
老者说道:“好吧,你操舟养活生计不易,能多赚一份船钱是一份,且带上吧。”
船夫称谢后,撑着舟过去了。
还未到岸边,船夫有些皱眉,因为岸边有些陡,舟船不能完全靠岸,船夫正想着要不要拒绝。还未到岸边,船夫有些皱眉,因为岸边有些陡,舟船不能完全靠岸,船夫正想着要不要拒绝。还未到岸边,
第19章 鬼神明明,自思自量。紫青双剑,英云遇合
PS:防盗章节,五分钟后修改回来。
PS:防盗章节,五分钟后修改回来。
PS:防盗章节,五分钟后修改回来。
连绵起伏的川蜀地带山脉,巫峡山脚下,人烟稀无,荒草丛生,半点没有现实旅游圣地那般的繁华,没有随处可见的旅人游客,天空是蓝的,水是绿的,山林间也没有电线,网线,没有电灯,路灯。
这里是川蜀巫峡,但却不是现实的巫峡,确切的说,是平行世界1662年,历史不好的人不百度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什么年间。
今年正是康熙二年,日后有名的‘十全皇帝’乾隆的爷爷,开创出所谓‘康乾盛世’的康熙大帝,今年才8岁,刚刚当上皇帝一年多,大清国的朝堂上正是权臣鳌拜当道,小皇帝康熙还没有露出獠牙,躲在皇宫后院中祖母孝庄皇太后的怀中瑟瑟发抖着。
当然,这也暂时都是题外话。
王修行走在这山间小道上,身无长物,两手空空,穿着在别人眼里奇装异服的现代衣服,这山林间虽然陡峭,对他而言却如履平地一般。
他的身前,一位50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头顶半边刮的干净,瓜皮一般,脑后绑着一条清宫戏里常见的猪尾辫子,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发质花白枯黄,一点没有清宫戏里那么好看。
这老头姓刘,是附近的山民,上山采药,正巧碰到了刚刚穿越而来的王修。
王修稍稍使了点类似于催眠的精神小手段,自称是在几十年前乱世时隐居深山古庙中,近年家中长辈派他出来看看。
所以让这刘老头对他没有产生多大的戒备,一路上便被王修套出了年代与时间。
“……小师父啊,所以说,现在是大清国的天下了,那前明朝已经不在了,小师父下山后,切莫要说错话了。”
“多谢老丈的提点,只是,我并未出家,不是和尚。”
刘老头一听这话,脖子一梗:“啥?不是和尚?那你的这一身头发怎的这么短?岂不知人之发肤受之父母……”
“老丈头顶半片瓜皮的头发不也剃了吗?”
“这……哎……老头子何尝想剃掉半边瓜皮,只是大清朝有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老头子还想活命呐。”刘老头唏嘘着说。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呵呵,这大清国当真是好生霸道啊。”王修冷笑一声。
“嘘,小和……小伙子,这话出山后切莫再说出口了,让那官府或者旗人老爷听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丈放心,王某有些武艺,那些旗人老爷敢来欺负,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却是不怕的。”
“你你你……怎么说话却不听呢?哎哎……老头子不管你了,看见没有前方小道走下去就出了山了,听老头子一劝,下山后就自称是山里出来的游僧,你这短发刚好是个见证,相信那些官老爷和旗人老爷不会管的。但是刚才那种话,万万是不能再说了。”
王修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刘老头略一躬身,一礼,谢过他的带路之恩,转身下山去也。
“时间年代,康熙二年,1662年,清朝,小皇帝康熙才继位一年多,应该还没有亲政,权臣鳌拜还没死,准备的说应该是小皇帝康熙14岁时,康熙八年时,在鳌拜入宫时动手解决了他,随后开启了所谓的康乾盛世的序幕。”
“那么这世界是什么世界呢?鹿鼎记?还是蜀山剑侠传?”
王修行走在山林中,思索着。
“我穿越前对世界珠的设定有三个,一是中国文化历史背景,二是低魔世界,三,和平年代。”
“没想到会穿越到清朝时期康熙二年,这个时代,据我所知只有这两个世界了。”
“但似乎条件不对劲,鹿鼎记世界只能算是低武时代,低武和低魔可是两回事。”
“而蜀山世界,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低魔世界,三英二云,紫青双剑,血魔邓隐,长眉真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变态。”
“应该不是蜀山,应该是鹿鼎记。”
“是鹿鼎记的话……韦小宝得死!”
“没有他的话,鳌拜会在反抗中杀了小皇帝康熙,叛乱造反,这就极有可能中断这大清朝的未来两百年的余毒华夏。”
“韦小宝在哪里来着,我记得好像是在扬州。”
“不过,杀了他似乎有点过了,恩,把他娘韦春花和他一起买走,收作下人,不让韦小宝在六年后干涉剧情发展就行了。”
“还有收集下这世界的内功,看看能不能与国术内家拳有所交融互补,更进一步。”
王修想的很好,但很快遇到了一对父女与朋友相遇,才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且说王修出了山,山下正是巫峡长江,一路顺江而走,正碰到江中有一舟正有一小舟,舟夫撑着舟往下游而去。
舟上有人,忽有一声悠长的叹息高声传来:
“那堪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故物啊!”声音凄然,隐有泪声。
“这老者的气息好深厚,只是太悲怆了些,似乎心神有伤。”
王修看到一舟,心中一动。“这里是长江,正好顺水而去扬州。”
于是当下站在江边水流平缓地带,丹田气息一鼓,大声道:“那舟上的师傅,可否带我一程,船钱好说。”
舟上还有两个乘客,是一对父女,那父亲是一个半百的老头,须发皆白,满脸皱纹,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眼光四射,他身上披着一肩行李,脚下还有一个行囊,里面似有重物铁器。
此时听到岸边人的声音,轻噫出声道:“这人气息好生深厚,是个练家子。”
旁边是他的女儿,十二三岁模样,面容清丽,神色还有些天真,只是奇异的是眉心有一颗似是天生的红痣,显的稍稍有了些煞气。
“爹爹又伤感了,天下事各有前定,徒自悲伤也是无益,还请爹爹保重身体要紧。”
老者点点头,不再悲怆。
那操舟的般夫,这时开口道:“老爷子,那岸边的客人想要捎带一程,您看?”
老者说道:“好吧,你操舟养活生计不易,能多赚一份船钱是一份,且带上吧。”
船夫称谢后,撑着舟过去了。
还未到岸边,船夫有些皱眉,因为岸边有些陡,舟船不能完全靠岸,船夫正想着要不要拒绝。
PS:防盗章节,五分钟后修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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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起伏的川蜀地带山脉,巫峡山脚下,人烟稀无,荒草丛生,半点没有现实旅游圣地那般的繁华,没有随处可见的旅人游客,天空是蓝的,水是绿的,山林间也没有电线,网线,没有电灯,路灯。
这里是川蜀巫峡,但却不是现实的巫峡,确切的说,是平行世界1662年,历史不好的人不百度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什么年间。
今年正是康熙二年,日后有名的‘十全皇帝’乾隆的爷爷,开创出所谓‘康乾盛世’的康熙大帝,今年才8岁,刚刚当上皇帝一年多,大清国的朝堂上正是权臣鳌拜当道,小皇帝康熙还没有露出獠牙,躲在皇宫后院中祖母孝庄皇太后的怀中瑟瑟发抖着。
当然,这也暂时都是题外话。
王修行走在这山间小道上,身无长物,两手空空,穿着在别人眼里奇装异服的现代衣服,这山林间虽然陡峭,对他而言却如履平地一般。
他的身前,一位50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头顶半边刮的干净,瓜皮一般,脑后绑着一条清宫戏里常见的猪尾辫子,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发质花白枯黄,一点没有清宫戏里那么好看。
这老头姓刘,是附近的山民,上山采药,正巧碰到了刚刚穿越而来的王修。
王修稍稍使了点类似于催眠的精神小手段,自称是在几十年前乱世时隐居深山古庙中,近年家中长辈派他出来看看。
所以让这刘老头对他没有产生多大的戒备,一路上便被王修套出了年代与时间。
“……小师父啊,所以说,现在是大清国的天下了,那前明朝已经不在了,小师父下山后,切莫要说错话了。”
“多谢老丈的提点,只是,我并未出家,不是和尚。”
刘老头一听这话,脖子一梗:“啥?不是和尚?那你的这一身头发怎的这么短?岂不知人之发肤受之父母……”
“老丈头顶半片瓜皮的头发不也剃了吗?”
“这……哎……老头子何尝想剃掉半边瓜皮,只是大清朝有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老头子还想活命呐。”刘老头唏嘘着说。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呵呵,这大清国当真是好生霸道啊。”王修冷笑一声。
“嘘,小和……小伙子,这话出山后切莫再说出口了,让那官府或者旗人老爷听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丈放心,王某有些武艺,那些旗人老爷敢来欺负,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却是不怕的。”
“你你你……怎么说话却不听呢?哎哎……老头子不管你了,看见没有前方小道走下去就出了山了,听老头子一劝,下山后就自称是山里出来的游僧,你这短发刚好是个见证,相信那些官老爷和旗人老爷不会管的。但是刚才那种话,万万是不能再说了。”
王修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刘老头略一躬身,一礼,谢过他的带路之恩,转身下山去也。
“时间年代,康熙二年,1662年,清朝,小皇帝康熙才继位一年多,应该还没有亲政,权臣鳌拜还没死,准备的说应该是小皇帝康熙14岁时,康熙八年时,在鳌拜入宫时动手解决了他,随后开启了所谓的康乾盛世的序幕。”
“那么这世界是什么世界呢?鹿鼎记?还是蜀山剑侠传?”
王修行走在山林中,思索着。
“我穿越前对世界珠的设定有三个,一是中国文化历史背景,二是低魔世界,三,和平年代。”
“没想到会穿越到清朝时期康熙二年,这个时代,据我所知只有这两个世界了。”
“但似乎条件不对劲,鹿鼎记世界只能算是低武时代,低武和低魔可是两回事。”
“而蜀山世界,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低魔世界,三英二云,紫青双剑,血魔邓隐,长眉真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变态。”
“应该不是蜀山,应该是鹿鼎记。”
“是鹿鼎记的话……韦小宝得死!”
“没有他的话,鳌拜会在反抗中杀了小皇帝康熙,叛乱造反,这就极有可能中断这大清朝的未来两百年的余毒华夏。”
“韦小宝在哪里来着,我记得好像是在扬州。”
“不过,杀了他似乎有点过了,恩,把他娘韦春花和他一起买走,收作下人,不让韦小宝在六年后干涉剧情发展就行了。”
“还有收集下这世界的内功,看看能不能与国术内家拳有所交融互补,更进一步。”
王修想的很好,但很快遇到了一对父女与朋友相遇,才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且说王修出了山,山下正是巫峡长江,一路顺江而走,正碰到江中有一舟正有一小舟,舟夫撑着舟往下游而去。
舟上有人,忽有一声悠长的叹息高声传来:
“那堪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何时才能返吾故物啊!”声音凄然,隐有泪声。
“这老者的气息好深厚,只是太悲怆了些,似乎心神有伤。”
王修看到一舟,心中一动。“这里是长江,正好顺水而去扬州。”
于是当下站在江边水流平缓地带,丹田气息一鼓,大声道:“那舟上的师傅,可否带我一程,船钱好说。”
舟上还有两个乘客,是一对父女,那父亲是一个半百的老头,须发皆白,满脸皱纹,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眼光四射,他身上披着一肩行李,脚下还有一个行囊,里面似有重物铁器。
此时听到岸边人的声音,轻噫出声道:“这人气息好生深厚,是个练家子。”
旁边是他的女儿,十二三岁模样,面容清丽,神色还有些天真,只是奇异的是眉心有一颗似是天生的红痣,显的稍稍有了些煞气。
“爹爹又伤感了,天下事各有前定,徒自悲伤也是无益,还请爹爹保重身体要紧。”
老者点点头,不再悲怆。
那操舟的般夫,这时开口道:“老爷子,那岸边的客人想要捎带一程,您看?”
老者说道:“好吧,你操舟养活生计不易,能多赚一份船钱是一份,且带上吧。”
船夫称谢后,撑着舟过去了。
还未到岸边,船夫有些皱眉,因为岸边有些陡,舟船不能完全靠岸,船夫正想着要不要拒绝。老者点点头,不再悲怆。
那操舟的般夫,这时开口道:“老爷子,那岸边的客人想要捎带一程,您看?”
老者说道:“好吧,你操舟养活生计不易,能多赚一份船钱是一份,且带上吧。”
船夫称谢后,撑着舟过去了。
还未到岸边,船夫有些皱眉,因为岸边有些陡,舟船不能完全靠岸,船夫正想着要不要拒绝。老者点点头,不再悲怆。
第20章 过家家似的少年红领军
峨眉山上,转眼间三年过去,山上的革命小队伍人数在三年间已增长到一百三十多人,第一批的12个学生中已有一半出师。
这一日,峨眉山下,红领军第二队大队长韩如是率领着门下学弟学妹们下山而去。
却见这山路上,一位长发紧束,编成马尾状的英姿少女,上身穿一身奇异的劲装白色紧身服,有袖,有纽扣,却是类似于现代的衣着,她下半身穿的粗布缝成的耐用衣裤,类似于现代的牛仔裤,白色上衣衣领处脖子上系着一条鲜红的红领巾,左臂臂膀上缝有一块布,上面还缝出了三打短红杠,这正是红领军大队长的标识,名为臂章。
而最惹人眼的还是这位女大队长里手里一杆丈二长许的精铁刚枪,枪头还有一束红缨,正是精铁红缨枪,枪身极重,怕是有近百斤上下,但拿在这少女手中却仿佛轻如鹅毛。
韩如是走在最前,手持长枪,昂首挺胸,一双美眸电射一般环顾四周,她身后五米远,一个大队25人,排成五列,五小队,每小队五人,又有五个小队长与韩如是一般模样,同样是手持刚枪,只是枪身是却是木制。
排成方方正正的队型,每一步一起一伏,都如现代军人齐步走一般,整齐划一。
俨然一副少年军队模样,用外人的话说,有正统兵家气息。
再看年纪,除了韩如是刚刚十六外,这些小兵年纪都在13到15岁中间。
就这样,韩如是带着一个大队的少年红领军,像是巡视地盘一般,在峨眉山下的村庄,小镇,古寺,道观等地全都要过一遍。
三年时间过去,峨眉山下的村民们都知道这峨眉山上出现了一位奇人,收养了一群孩子,每日训练调教,两年前开始,开始每隔一周七天就会有这样的小队伍下山巡视,初始时,这些平民百姓们也颇为惊奇甚至有些畏惧,深知这样聚众整军之事,形同谋逆,都不敢说话,后来有投机者,跑到峨眉山附近的官府县衙举报。
好家伙,这可真是惊动了峨眉山县城的清兵老爷了,还以为是大西王残军的又死灰复燃了,又要生起义谋反之事了,结果那峨眉山县城的县令急忙上书上官乐山府知府,求来援军,一共五百府兵加上县城三百县城绿营兵,外称两千大军,急急忙忙的跑来峨眉山脚下,要剿灭叛匪。
那县老爷派来的县尉一番探查下,才知道了这个小队伍的来历,原来是一群毛孩子组成的小队伍,被山上一个异人收养的孤儿乞儿,每日下山巡视着,并宣扬峨眉山是他们的地界。
这小队伍的也有正名,名为红领军,总共也就一百多号人,年纪最大的才不过十三四岁,仿佛儿戏一般。
初时县尉知道了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哪里是什么谋反嘛,就是一个奇人聚拢些孩子兵占山为匪而已,而且这自称是红领军的毛孩子军,一没有下山枪劫财物,二没有建制称王,三也没有公然说起义谋反。简直就是过家家一般。
但不管是儿戏也好,过家家也罢,县尉还是很高兴的,这,就是战功嘛!上山杀散了他们,再杀些无知愚民的脑袋,凑些人头,到时就称剿匪成功,少不得自己的战功,还能升官发财呢。
于是,探查了三天后,那县尉就派了先头两百绿营县兵加一百精锐的绿营府兵,上了峨眉山,要灭了这红领军。
哪知道,这三百官兵上山后,直直折腾了小半月,一个红领军也没杀掉,反倒是被这红领军小队的孩子们,用些木制的弓箭,弹弓,石头偷袭,打的鼻轻眼肿,一群官兵虎吼着要冲上去,却见了鬼似的看见这些孩子们,像成了精的猴子们一般,似妖似鬼一般爬上树,踩着树枝,星散而去。
那县尉也是有本事的人,也知道江湖上的神功,轻功,待手下报知这事后,又亲眼目睹了一次这红领军们爬树星散而去的模样后,就知道,这些红领军背后的那个奇人确定非一般人,那样高明的轻功,居然每个孩子都有,当真是不可思议。
之后又折腾了两天,县尉叹息一声,下了峨眉山,他知道在这样险峻的山上,和一群轻功如此高明的红领军们战斗是绝对不会赢的,也是这些红领军的人都是孩子,那背后之人也没有杀戮之心,不然,八百官兵全上了山,也没有几个能活着下来的。
当然,若能派数万官兵攻打,不惜代价下,应该没问题的,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为了一百多个毛孩子组成的匪军?所以这事情只好不了了之了。
之后县尉带着那些官兵们下了山,又盘恒了数日,一来二去间,一事无成,剿匪没剿成,那盘恒的几日,却是祸害了一通山脚下的村民。
敲诈了不少村镇,道观,寺庙等地方的银两粮食,自这以后,就再没有投机者去举报这红领军之事了。
那县尉回府后,将事件缘由上报给了县令,那县令也是一脸懵逼,自然也是无奈的很,花了不小的代价又讨好了上官府令,这才摆平了这一次的乌龙匪徒事情。
至于那投机举报者,很倒霉的被县令打了个半死,扔进牢房关了大半月才出来,半死不活的才被家人花了银子带了出来,但是,没过三天,忽然间死在了家中,死时床边放了一片红领巾,意义自明。
自那以后,这峨眉山脚下的村镇,乡民们都默认了峨眉山上多了一伙力量不小的红领军,将他们视为和山匪一般无二的势力,只是没有那么凶残而已。
又是两年过去,峨眉山脚下的村镇,乡民们发现这个叫红领军的山匪,一不打家劫舍,二不敲诈勒索,三不收保护费,简直是比官府官兵还要好。
除了那每月都会下山巡逻以外,几乎日子和以前没有变化,不,甚至可以说更好。
这红领军的少年军们下山巡逻时,常常会维护治安,有时碰到一些过境的盗贼匪首,更是会直接出手,这让山乡民们看出了红领军的武力非凡,曾经有一伙十多人的流匪过境,被红领军撞上了,直接开打,好家伙,结果怎么着,全灭投降,十多个流匪一个都没死,都被红领军那些半大的孩子们一个个像擒小鸡仔似的绑成了一块,带回了山惩罚干活,据说现在还在山上做什么‘劳改’呢。
也是从这以后,峨眉山脚下的村镇乡领间的治安越发的安全了,治安质量杠杠的,有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村民们宁愿去找红领军,也不会去大老远的找县官老爷了,红领军处理公平,说话做事讲理,还从不欺压良善,而去告官找官兵,要花银子不说,花了银行还未必能得到好的结果,‘自古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就是这道理。
到了如今,红领军在峨眉山脚下附近二十里的村镇乡领的统治地位已经稳固,几乎成了半透明的事情,就连峨眉山县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这个叫红领军的山匪不下山抢劫造反,又没有人举报,县老爷吃饱了撑的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再者县令老爷再过两年就可升迁到别的F县当职,现在正是功考的关键时候,所以更是下力遮掩了这件‘小事’。这县令老爷根本不知道未来这红领军会袭卷整个中原,等知道时,也是目登口呆,甚至被俘虏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韩如是带着第二大队的红领军刚巡逻到一处村庄,明为青河村,韩如是带着红领军们来到青河村头的一棵大树下,一番摆弄,搞出了番架子,有木板,有黑石棒,还有一个少年红领兵,手拿铜锣,进入村里一边敲打着铜锣,一边大喊道:
“红领军到!宣讲革命事理,免费教学文字,开启民智,有意者可来,还有免费干粮可领。”
“红领军到!宣讲革命事理,免费教学文字,开启民智,有意者可来,还有免费干粮可领。”
“红领军到!宣讲革命事理,免费教学文字,开启民智,有意者可来,还有免费干粮可领。”
如是三番,绕过一遍青河村,少年红领兵又回了村头。
韩如是这时在村头大树下,白板前,端坐在一块干净石头前,静静等侯着可能会来的人。
且说青河村里,在韩如是等红领军刚到村头时,就在村长的严令下所有村民紧闭门窗,足不出户,只有门缝窗前有村民好奇的观望一二。
村民们并不是怕红领军来劫掠的,只是,每一次到来时,要宣讲什么革命事理,听村长和村里的读书人说这种事听了后,若让官府知道是会掉脑袋的,所以这事情一个月前就开始了,但是一直没有多少村民敢听。
村民们还知道,只需等过了半个时辰,红领军见没人去听,就会退走,再过一段时日才会再次这般说。所以到是不怕。
但今天不一样,多了一句‘还有免费干粮可领’,这一下,就打动了村里的一些胆子大的人了。比如说一些穷的快没饭吃的村民,穷户孩子之类的。
果然,大约等了一刻钟后,青河村里鬼鬼祟祟的出来了三个破衣烂衫的孩子和两个村民,都是青河村里的孩子,其中有两个是孤儿,一个是寡妇家儿子,那两个村民都是穷民,家里有三四个孩子,连吃饭生计都是问题。
韩如时看到瘦皮猴似的三个孩子和两个村民来了后,柔声道。
“诸位莫要害怕,我们红领军不抢粮食不抢钱,只宣扬革命事理,教学文字,开启民智,其它绝不强求。”
领头的一个村民,是个瘸腿的汉子,脸色菜青,开口道:“这位红领军的大小姐,当直只要听一听就给粮食吗?”
“这位老乡莫要客气,我是韩如是,只是一位普通的红领军革命战士大队长,叫我名字就好,至于给粮食,这当然是真的。”韩如是微笑道。
“好好,那我听,给粮食就听。”那瘸腿的汉子这时看到了韩如是身后摆放的简易桌上摆放了一排烙饼,咽了咽口水,显然是闻到饼香,饿了。
“来,这位老乡,先拿去吃,等听完课后,还可以再拿走两张饼。”韩如是温和的笑着道,对着旁边摆饼的一位少女红领兵使了个眼色。
少女红领兵说是兵,其实是个小队长,肩膀上有两条红杠杠,这时也柔和一笑,拿着一张饼递给了瘸腿汉子。
“哎哎……好,好……唔唔……香,香……还有肉啊?这是肉饼,好吃。”瘸腿汉子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饼。
身后的另一个村民这时也冲了上来,道:“我,我也愿听,我也愿听。”
那后面的三个孩子,也冲了来:
“红领军的姐姐我也要愿听,给我饼吃,我也愿吃。”
“我要吃饼,我愿意听革命什么什么理。”
“我也愿意。我也愿意,给我吃饼,我什么都愿意。”
那少女红领兵小队长看到这,笑的更开心了,一一的将手中的饼分发了下去。
韩如是稍等了等,等这两个村民和三个孩子都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饼后,又让人送了些水上去,这才开始站在白色木板前开始写字。
首先,她在白板上,郑重的写出了两个字,革命。
“革命,这两个字就念革命。”
“什么是革命呢?……”
……
“好了,今天的教学结束,明天我们会再来,如果明天能写出这两个字的人,会多给两张饼哦。”
“哎哎,谢谢红领军的仁善,小的们知道了。”
“谢谢红领军姐姐的饼,明天我们还会来吃的。”
“红领军姐姐,我,我想天天吃饼,我,我……我能不能加入红领军啊。”一个瘦弱的孩子,忽然跑到韩如是的面前这样说着。
“小山?!我带你出来时怎么说的?”瘸腿汉子忽然皱眉虎喝了一声。
韩如是瞧了一眼大略能猜到是什么情况,当下微笑道:“这个不急的,你是小山对吧,想当红领军当然可以,但是要明白为什么要当红领军,而这个呢,你要先明白什么是革命,至少啊,要学会写出革命这两个字,还要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哦,所以啊,先认真听课一个月再说吧,当时候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们就收你。”
那叫小山的孩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哦,姐姐我明白了,我以后会认真听课的。”
第21章 《真武决》、小皇帝身后的黑手
韩如是走后,那个瘸腿的汉子,一巴掌打在了小山的脸上:“小山!我出来时怎么说的?讨份粮食吃,什么都不要说,更不要答应!为什么要胡乱说话,还要加入他们?你可知他们可是山匪,搞不好以后是要做那掉脑袋,造反的事情。”
小山低着头:“虎叔,我,我,我只是想天天都能吃到饼,我怕饿,丫头也怕饿,我不想挨饿。”
说这话时,小山身旁一个比他还要瘦小的孩子扯着小山的衣裳,也冲着虎叔道:“虎叔,丫头也怕饿,丫头也想天天吃饼,吃饱饱的。”
原来这是一对兄妹,他们的父亲是县兵,几年前征讨大西王残兵时死在了战争上,之后不久他们的母亲也病逝了,而这虎叔,名叫张虎,和他们的父亲是同村的战友,虽然没死,却也瘸了腿,一直负责任的照料着这一对孩子,但是他这个残疾人干活不行,家中薄田也收入不高,若不是还能做些手艺活,能赚点钱,怕是早就饿死了这一对兄妹了。
今日听到红领军听课发粮食,这一对兄妹饿的肚皮咕咕叫,求了许久虎叔,这才答应了出来,还搭上了另一个穷村民和一位寡妇家的孩子,一起来讨食吃。
另一个村民叫李二强,虽不是残疾人,却是家里老母生病,花钱治病散尽了家财,所以也很是穷顿,这也才不要脸皮的一起出来讨食,这时在一旁劝道。
“好了,阿虎,小山和丫头也是饿的慌了,你看,这红领军不也是没收他们吗?算了,算了。”
这瘸腿汉子张虎,当过兵,有些见识,皱着眉头道:“哎,二强啊,你今天听了这什么革命的课,你觉得这红领军说的有道理吗?”
“这……这个……我也听的迷糊,不知道怎么说。”
张虎阴沉着脸道:“我能听的进去,也能明白,但越是如此,山上那位奇人创办的这这似乎过家家一般的红领军,恐怕所图不小啊。”
李二强脸色微变:“阿虎,你是说……”
张虎摇了摇头道:“不好说啊,再看看吧。”说完又对小山道:“张小山,你爹临终前说要他家就只有你一根独苗苗了,只求我让你安稳长大,传宗接代,我张虎的命是你爹救的,所以一定会做到,那红领军的前途未明,随便进去不是好事,你明白吗?”
小山懵懂的点了点头:“虎叔,我,我知道了。”
峨眉山脚下,韩如是带队归山。
大学姐李英琼这时正训练着今年刚入山的学弟学妹们。
却说那漱石栖云石室洞府,经过三年时间日日开拓早已不是原本大小,已然扩张成百间房室大小,往内里山脉挖去了不少,又绕着山峰依次排开,形成了石洞群,最中间的还是原本的漱石栖云,在最前方有一处颇为宽大的空地操场。
李英琼后背一把长枪,站立在操场上,面前是30多位十多岁左右的学生,还有两位,一男一女,却是刘成文与张强,正耐心的讲解着站队的重要性。这种事去年就有过,也算是习惯了。
“排列整齐,齐步走,对,对,左腿,这是左,看见没有,你们的左手,左臂上绑着红领巾,所以这是左手,左手跟腿,齐步走,左转,就是随着左手,左腿转。”
“对,就是这样,那么右转呢,就是跟着右手右腿,没有绑红领巾的就是右手。”
不教不知道,从两年前开始,韩如是,刘成文成为老人,学长后,接下了训练新学弟新学妹的任务后,才明白这简单的齐步站队训练是多么的不容易。
若不是顾忌大学姐李英琼在身后看着,此时他们都想直接骂人了。
又看了一会儿后,李英琼站了起来微笑道。
“两位学弟辛苦了,这批学弟学妹刚进入队伍不久,难免有些不适,却是要多用点心就好。”
“大学姐,我们知道的。”
没过一会儿,韩如是已然带着队伍回到山上,这时走向李英琼敬礼道:“报告连长!红领军第二大队完成任务。”
李英琼微笑回应同样敬礼道:“辛苦了。”
“不辛苦,还要多亏了连长的建议,今天有5个村子,14位村民开始接受听讲了革命真理,还有3个孩子提出要进入我们的队伍。”
红领军的编制,是以五人为小队,五小队为一大队,五大队为一连,如今山上正式加入红领军的学生只有一百人出头,勉强算是一连的人数,第一任连长之位,正是由一年半前回山的李英琼担任。
而对李英琼的称呼,平时刘成文等人,一般都是叫大学姐,而像韩如是这样带队巡逻时,就要正规则的叫出职位。
且说李英琼回山后,初时刘如是等人还颇有些不服气,但在她带回来的朱果,千年何首乌,黄精等物下,一众学员的内功修行才能进展神速到通了大周天的境界,所有人都集体领她的情。之后半年多也是同甘共苦的继续训练,到了一年前,王修感觉满意后,正式将红领军的连长职位交给李英琼时,却都是心服口服起来。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元首的智慧。”
“元首大人啊……大人他闭关还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都一个多月了。”韩如是有些担心的道。
“不用担心,元首为了创造出更强的武学,能让我们突破先天境后,不受王事影响,这才闭关,定然是会成功的。”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是李英琼眸子深处还是有一些担心。
李英琼得到紫郢剑不久后,便碰到了妙一夫人,拜她为师,学到了峨眉派的诸多功法典籍,也是知道了修行者不能入世,不能沾王事的禁忌,之后不久,她却是毅然辞别了妙一夫人,又回到了王修摩下,好悬没气的妙一夫人半死,但她又不想惹这个疯子高人,但见木已成舟,也就作罢了,但是那紫郢剑却是被妙一夫人收回,并且还要找寻另一个带着英字的女孩继承这‘三英二云’的预定计划,那又是另一件事了。
所以现在李英琼身后背的是长枪,而不是那把紫郢剑。
之后又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色渐晚,李英琼宣布训练结束,带着这30多个最近才上山的孩子们,来到一处颇大的石室,石室上头刻有字迹——革命学堂,简单而又明了,这正是一处学堂,负责教习学生们文字,道理的地方。
石室学堂很大,并不是只有这一间,而是三大间,每一间都有专门的老师教授不同的知识,而这些老师有七八人,是王修花了钱,强行从山下附近找寻来的破落读书人,负责最简单的识字教学,而革命真理之类的教学思想,则是由王修还有第一批学员刘成文,韩如是等人教导。
这些老师,破落的读书人,年纪最大的有五十七,最小的也有三十多,初来时颇为不情愿,但在性命威胁与银两的诱惑下,渐渐也就习惯,当习惯后,渐渐也就会接收了。
王修从闭关推演中醒来,拿过纸笔,洋洋洒洒写出了一部近万字的【真武决】。
自从3年前,阳神突破,又修出金丹时,碰到李静虚三人,了解了王事禁忌的诸般原因后,这三年来王修一直在思索着怎么样打破这个禁忌,比如结合国术与修行法,创造出一门可以继续修炼到更高境界,但又不被王事禁忌影响的功法。
但三年过去了,一直收获不佳,一直到数月前,王修忽然转换了下思维,他想到,蜀山世界修行法的本质追求是为了求道长生,为此要修精气神,其中神,又是成为元神的关键,修此法,元神未成前,修行者的精神极其敏感,所以不能受万民的杂念思想影响,因此便要避居尘世。
而国术的本质是强壮体质与精神,强身健体,最初时却不是要为了修成元神,修的长生不死。
那么,只要结合两点,第一,抛弃蜀山世界修行法中的追求长生的目的,不修元神,不然修行者的精神变的那般敏锐,自然便不会受到影响。
第二,以国术练体强身壮意的理念,将内气与气血的修炼更多的往内加强身体。
结合这两者创造出一门攻击杀伐,强身健体,甚至衍生神力的功法,这便是真武决了。
此决不以长生久视为目标,修行最高境界也不过寿增三百,最终身体气血与肉身衰败还是会死。
分三重镜,第一境,内修境,以内功修行法为主,国术气血凝练为辅。气血双修。
第二境,当气血劲力修成到入微境界(即暗劲)时,又将以国术气血劲力为主,内功修行为辅,外壮筋骨皮,内练五脏筋络,修成一副钢筋铁骨身,刀枪不入,诸法难侵。
第三境,入化神通境,这一境界基本上与国术的化劲境界相似,但是论战斗力,破坏力,却是比国术的丹劲宗师还要可怕数倍还要多,因为加入了内功修行法的内在挖掘人体潜能能量的理念,到此境时,却是可以以自身真气与气血凝练周身大穴,练出神通种子,修成武圣之躯,以一挡万,肉身挡子弹,吞吐火云,踏空而行,等等都是等闲。
论战斗力,便是元婴真人驱使仙剑,也只堪三四,当然,若论寿元,却是不能比的,寿元只达三百,肉体便会达到理论寿命极限死去,不像元婴真人,寿达千载,不在话下。
王修再次细细过看一遍【真武决】,颇为满意,洒然长笑道:“此为护道之功也。”
“虽不是长生久视之法,却让国术之道融合内功修行法,战力更进一步,寿元也有所增强,已经类似于星河大帝世界的圣胎修行法,却又有些不同。”
“而且,我还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似乎真武决的前方还有第四境,到达那一步的话,或许寿元还能更进一步……罢了,这还是让后人们慢慢完善吧。”
收起【真武决】,王修算了算时间,来到这世界已经3年,那个未来的康熙大帝已经11岁,大概还有3年,就要发出动作,在宫中解决了隐有不臣之意的顾命大臣鳌拜,之后做稳了皇位。
“鳌拜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戏可就不好唱了,但是有个人必须死。”
王修眼眸中闪烁一缕杀意,这却是第一次,想杀人的杀意。
“不是康熙小皇帝,而是康熙小皇帝背后的那个祖母太后!那个孝庄皇太后。”
历史记载,康熙六年(1667年)六月,首辅索尼病故。七月初七,14岁的康熙帝正式亲政,在太和殿受贺,大赦天下。
但仅十天后,鳌拜即擅杀同为辅政大臣的苏克萨哈,数天后与遏必隆一起进位一等公,实际政局并不受康熙帝直接掌控。
当时,康熙经常召集少年侍卫在宫中作扑击之戏,康熙八年五月十六日(1669年6月14日),他突然命令这些侍卫在鳌拜进见时将其逮捕。大臣商议鳌拜大罪三十条,请求诛其族,康熙帝念鳌拜功劳,赦死罪而拘禁,但诛杀了鳌拜的很多弟侄亲随及党羽,不久鳌拜死于禁所。仅存的另一辅政大臣遏必隆因为长期勾结鳌拜,被削去太师、一等公。康熙帝由此完全夺回朝廷大权,开始真正亲政的阶段。
仔细看看这些记载,有心人可以看出很多问题。
14岁的小皇帝怎么会想出这么快准狠的决断,又哪里收买的侍卫人心,又是怎么在擒住鳌拜后,那般老辣的先不杀,而是先诛除了鳌拜的党羽后,再杀的鳌拜,从此开始亲政的?
显然,小皇帝身后有一个神秘黑手,一直在帮助着他出谋划策,最终一举解决鳌拜,掌握了政权。
这个人就是这位孝庄皇太后,也只有她,有这样老辣的思想与手段,有能力,有智慧谋划出这一切操作。
而在《鹿鼎记》小说里,这一切都是巧合,是因为韦小宝这个混子好色主角的乱入,才让康熙成功解决鳌拜。
所以王修在刚刚穿越到这世界时,以为这世界是鹿鼎记世界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杀了韦小宝,改变历史,就算不杀,也起码要让韦小宝不要出现插手那一场宫庭之变。
若鳌拜在小皇帝康熙下手时,成功逃了出去,必然会掀起一起满清的内战,一方是正统的皇太极的幼子小皇帝康熙,一方是以鳌拜为首的老臣派军方势力,这两方甚至连执正理念都相左。
小皇帝康熙一方,是听信一些无耻汉人儒家的说法,讲究什么满汉和一。
鳌拜一方,则是赤果的弱肉强食的满人旗人高高在上,汉人都是奴隶的类似蒙古元朝时期的胡人执政理念。
结果的话,后世都知道的,小皇帝的一方执政理念让满清打破了胡人入主中原国运不过百年的上限,延续了近三百载,也让华夏汉文明在最关键的近代,沉沦停滞发展三百年。
第22章 红领军的扩张与金丹散功
时间,1665年,京城,满清朝堂之上,有四位辅政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这四人本是皇太极朝政时期的老臣,奉遗命辅助顺治帝十八年,其后顺治帝早逝,又辅佐年幼的康熙帝,可谓是朝堂上权势最大的四个人。
再加上后宫上那位隐居幕后的孝庄太后,可以说整个满清的权势尽在这五人之手。
但这其中又有不同,孝庄太后深居宫中,毕竟是女子,虽然掌控了莫大的隐形势力,但顾忌颇多,影响力并不大。
要论影响力最大的还是文官之首的索尼,虽然军权不大,却占着朝堂大势,只是其毕竟老迈,近些年又疾病缠身,命不久矣,所以最近也是畏事避祸,很少过问朝堂之事,若无意外,应该会在1667年病逝而去。
之后是苏克萨哈,论影响力也颇为不俗,只是其早年站队时曾站在多尔衮一方,所以其它三位辅政大臣颇是瞧他不起,包括索尼在内。
再然后是遏必隆为人却是庸懦,遇事无主见,他也属镶黄旗下,却是依附着鳌拜。
最后的鳌拜,虽居辅政大臣之末,但却是出身军方,资格老,军功高,常常以气势夺人,现在这朝堂之上,索尼老病不问事,苏克萨哈受其他大臣排斥,遏必隆是其摩下,是以,鳌拜天然得力,得以擅权自重,在朝堂上日益骄横,开始走上权臣的之路。
由于索尼的刻意避让,鳌拜现在正是风头无两的时候,若再等两年,索尼病去,那时才是鳌拜权势最大的时候,也是在那时,鳌拜因为去了索尼这个老对手,又下手硬逼的小皇帝康熙下旨杀了政见不和的苏克萨哈,心中得意,却是一时不察,被孝庄太后唆使小皇帝康熙筹谋下手,一日间擒拿了他,一朝跌入地狱,永不翻身。
当然这都是后话,但此时,已然进入发酵阶段。
此时,满清镶黄旗与正白旗,为了圈换旗地之争已经初现端倪,可以说满清此时,若是一个不慎,八旗中就会有内乱之事。
在这样的背景下,远在川蜀之地的峨眉山境内,一股力道正在渐渐壮大,等待着石破天惊的一天。
且说王修传下真武决后,红领军的武力值有了更快更好的进步空间,日夜勤练不休,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
之后的时间在他的授意下红领军由李英琼领导下,开始扩张,往日里一月才会收养几名孩童,现在却是一月却是收养数十位,日渐增多。
人员增多下,红领军飞速的在一年时间增长到五百人,山上还另有200多位年纪过小的孩童为后备兵。
而这时王修就面临了三大问题,粮食与武器问题还有发展问题。
人员越多,每日吃食消耗越大,还有习武练功,初时还可些木刀竹枪的,但总归不是办法,红领军以长枪为主武器,总要有个枪头才是。
这一日,王修开会,召唤了红领军军长李英琼(扩编后的晋升),第一连连长韩如是,第二连连长刘成文,还有新晋上来的第三连连长张强和第四连连长洪宝。
一共六人汇聚一堂,共商大事。
“诸位,如今我红领军发展已达到一个瓶颈,一个是根据地太小,承载千人已经是极限,所以我提议,可以开始分基地计划,将这峨眉山附近的其它山头一一占下,顺带也解决掉那些山头上的一些盗匪,解决些许粮食与武器问题。”
“是!元首。”
说是分基地计划,但在王修的设想中,这更像是红军中的‘农村包围城市’的魔改版,‘山林包围县府’。
时间经过四年的熏陶训练,第一,二批的革命小种子们基本已经长大成年,且培育完毕,武力问题也在最近解决,现在的红领军里,抛去李英琼,韩如是,刘成武这样的连长级的武力不谈,最普通不过的红领军小队长都有江湖里内功二流高手的实力,飞檐走壁,力大无穷,正面以一挡百可能不行,但杀个数十人却是小菜。
若是更上一步,达到大队长级别,俱都是红领军中的中坚人物,人物不多,却也有20人,每一个都有顶级江湖一流高手的武力,在乱军中以一敌百也可无伤而归。
而达到连长一级,如韩如是,刘成武一流,最近在【真武决】修行上的进境神速,在王修不要钱似的以金丹真元灌体辅助修行下,全都修成了真武决第一境内修境。
这一境界与内功修行的先天境界相似,但却更多的是将一身内功往身体骨骼气血粹练,不修元神,纯修体魄。
虽然没了先天高手可御气飞天,与修行者驾驭法器的能力,但一身力量更为强悍,在战场上力大无穷,以一挡千,除了惧怕强弩硬弓聚射外,几乎已然无敌,在这冷兵器时代,满清的旗兵再是厉害,怕也不是对手。
现代有奇剧,里面有一手段,名为手撕鬼子,那么放在这里,却可变成事实,以红领军连长之能力,完全可以做到徒手撕清兵的地步。
当然,那太血腥了,若手持一把钢枪,却是完全可以做到万军阵中取敌将手首级的地步。
“等会儿叫孙红儿,李军,杨森,王炎四人来我洞府,最后一次传功机会就给他们吧。”
这时众人一听,齐齐一惊,李英琼更是直接站起来直言道:“元首,您这样的话,身体受的了吗,那金丹成就我听妙一夫人说过修行者修行来之不易,与性命有挂连,您这样散掉金丹的话,会不会……”
王修摇头微笑道:“无妨,我这一颗金丹却是意外得来,得来甚易,消去了也不心疼,再者,我红领军,此时已然成型,我能感受的到金丹受到未知力量影响,大概就是那所谓人道王事之力影响,金丹日渐衰退,早晚会功消散去,既然早晚会散功,还不如散去前,给你们灌顶之用,加速你们在真武决上的进境,更添我红领军几个中流砥柱,岂不更好。”
“我意已决,不必再多说了,晚上叫他们都过来吧,他们四个若能成功突破,红领军再扩张时,正好让他们当新的连长,组成一连占据更多的山头,为两年后的起事做准备。”
第23章 真武之种,金丹散尽
真武决是王修统合国术与内功修行法,结合此界更进一步修真法下而创造融合的一部炼体功法,不修法力,不修元神,所修出的真元与气血俱都往自身肉身加持。
说起来,倒也类似于洪荒小说中那不修元神之道的巫武之体。
这功法除了不得长生外,却有益处,那便是修行快速,纯修内功进度慢,纯修国术进度也慢,但是两者结合,内功真元与国术气血相互转化,却可加速功行,可极快的加速修行进境。
并且王修为了不浪费即将消散的金丹,想出了一种法子,以真武决为基,以自身金丹混合自身一部分气血,可以凝成一颗真武之种,赐予学生们,可在旬日之内让人直接快速修成真武决第一重内修境圆满,并在完全消化掉真武之种后,直升第二重钢筋铁骨境。
此法虽好,奈何代价太高,每一颗真武之种的凝成都会损失海量的真元和自身气血,王修若非有世界珠在身,有海量世界珠之力滋养,又加上那金丹早晚都会消散,也不会轻易凝结真武之种。
而且此法还有另一个弊端,受真武之种的人,未来突破第三重境界的难度会加大许多。
如今整个红领军中,500多人中,能自主修行到第二境界的人,目前仅仅只有李英琼一人,而,韩如是,刘成武等人,却都是受了王修的真武之种。
第三重境是神通境,自身的气血内功混合融一成一股真武之气,练遍全身骨髓五脏后,便会往内在穴窍发展,将自身神意意志与一身凝结于穴窍中孕养,以各家体质,神意不同,最后所凝聚而出的神通种子不同,真武之气化生而出显化于外的神通之能自也不同,操风弄水,吞云吐火,掌控雷霆,等等,比有可能。
是以这境界也叫武圣境,非是有大意志者,不能凝出神意,凝不出神意者自然凝不出神通种子。
而受了王修的神通种子后,未来的这一步,凝聚神意时就会受到影响,非要要出更大的苦功才能磨炼出纯粹的神意,最终突破神通境。
王修休息的石室中,李英琼站在王修一旁护法,王修端坐居中,神色沉凝的将真武之种的利弊之处,一一说出来。
“……孙红儿,李军,杨森,王炎,你们该明白了受我真武之种的利弊之处,选择与否,全在你们自己的决定,我也不会强求。”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眼神交流下,拿定了主意。
“元首,我们自知没有大学姐那般资质悟性,愿受元首的真武之种。”
真武决传下过去一年,峨眉山上800多人,包括红领军全体成员集体都转修这真武决,自觉修行进度比之以往更加快速,但真正能突破到第二境界的人只有李英琼一人,可见真武决虽是速成战力之法,也不是轻易能修成的。
而所有人都知道,元首准备两年后正式起事,那时大战将起,战阵之上危险重重,若不能修成钢筋铁骨,那可就危险了。
这四个少年少女在山上这些年,受得教育,习武学字,智慧早开,却是知道取舍,舍去一点未来真武决修行进境的潜力,却能保得一命,显然是划算的,所以当下都没有太多犹豫,受了王修的这真武之种。
而事实上未来的发展,也确实证明了他们的选择是对的。
在未来真武决通行于红领军,数万十数万人,六年之后,彻底覆灭满清之时,整个红领军中加上李英琼在内,也仅仅只有两位大将军成就了武圣之境,之后又自海外征伐异国异族,灭国毁国无数,数十载下去,也不过前后出了5位武圣,可见真武决第三境界突破的困难。
今日这真武之种吞下,却是让他们省却了数年苦功,一跃至钢筋铁骨境,在覆灭满清时期的几段危险围剿灭中,正是因此才活到了最后。
话归正题,王修听到答案后,微微颌首,不错,这群孩子有这样的选择,算是真正的长大了。
王修当下一提气,张嘴一吐,自体内丹田处,一颗黯淡的已然几近虚幻的金丹在意念下汇合四道精纯气血,经几重变化,注入神意,吐出了四颗晶莹的玉色宝珠,有弹珠大小,当空一悬,飞射向四人。
四人或用手接,或用手拿,这四颗宝珠触体即融,四人当即盘坐而下,一股股炽热的气血升腾而起,四人开始运功,先是盘坐调息,复又站立而起,或打拳,或站桩,或仰睡,或蹲伏,以此来吸收炼化。
真武之种,虽然名为种子,但实质里面并没有什么种子,更像是一个引子,一颗灵丹,以王修见神不坏更进一步趋之圣胎的气血,融合金丹精纯精元,仿佛一颗宝药一般滋润强化他们的身体,再以真武决炼化之,最终达到真武决第二境的速成之法。
四人如此行功练化的同时,王修的那一颗金丹,也彻底的消散而去,他能感受到那一股越来越清晰日日消磨金丹的一股气息也随着金丹散去的同时消失不见。
王修感受了这股变化,微微猜测道:“这种气机,当直是天然就有的人道龙气来消磨道行法力的吗?总感觉有些不对,更似是某些大能特意压制此界修行者干涉人道之事所形成的规则之力,又或者是小说家中所推测,是避免王者成为修行者……”
自从王修正式将收养的这些孤儿组成了红领军,初成体制后,初时百人时还不显,待到超过二百人时,就有一股莫名的气息出现,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的出现消磨他体内的金丹,王修若是一打座静心运转内功,脑海中就会有杂乱的杂念丛生,根本静不下心来,内功修行最重要的是入静,这入不了静,自然是无从谈起练功,不练功,再加上这气机的消磨,这金丹自然是越加虚弱。
今日金丹散尽,王修才有此所悟,不禁眼神有些深邃,深思了片刻后才放下不想。
抱歉,卡文了。
如题,最近天气大热起来后,一直静不下来,脑子也卡文严重,今天一天了,还是码不出来。请容我再请一天假。。抱歉。
第24章 大事时机将至,红领军中内部之争!王修的懵逼。
时间荏苒,转眼又是过去两年,此时的红领军已然扩张到了峨眉山方圆百里所有山头,人数达到3000人之众,俨然已成军初形。
其中又分为普通红领兵,小队长,大队长,连长,团长,师长,军长!
红领军自六年前建立,时经六年之久,终于培养出了实实在在的根基骨干,峨眉山境内县府之地,凡在县城之外的乡村,山头之地都已然被红领军占据。
此事在川蜀官场内已然是路人皆知之事,只是这些清官老爷们一直并不重视,只将他们视为占山为王的土匪之流,原因有三,一,是红领军从不下山攻城掠地,不触动官府底线,二,也是王修派的人出在官场中使出无数钱财,摆平了这事。三,却是满清朝堂之上最近的政变斗争越发激烈了,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此时红领军的‘广积粮,缓称王’的潜伏下,自然是没人管的。
这个时候,正是康熙六年,1667年,六月,忽然间朝党之上传来消息,满清首辅大臣索尼病故。
又隔月余,七月初七之时,14岁的小皇帝康熙在亲皇派和后宫的隐秘势力双重保力下正式亲政,并在太和殿上登基受贺,开始大赦天下。
消息不出数天通传天下。
这时,峨眉山上。
“报告元首,京城传来消息……这是……”一位二十岁出头气息精悍的红领亲卫兵呈上一则书信。
王修拿过一看,呵然大笑:“好,大事时机将至啊,去通知红情局局长刘成文过来。”
“是!”
片刻后,刘成文到来。
且说这刘成文正是第一批王修收养的那批学生,此时已然长大成20岁左右的年青人模样,但气质老练深沉,他在红领军中的地位是仅次于李英琼之下,与韩如是并列的两大红领军巨头,兼任了这红情局局长之职。
红情局,红领军情报之局的简称。
“成文来了,这个信息你已经知道了吧。”
刘成文微微顿首道:“是,消息我是第一时间收到的。”他是红情局局长,自然是最早知道的。
王修点点头:“那么,你该明白这其中的意义了。”
刘成文脸色闪过一丝激动:“是,元首的推测全准,蛮清朝堂之上,此刻面临分裂之事。”
“不错,小皇帝和他后宫身后的孝庄太后是为保皇一派,鳌拜和其党羽军方是为军方权臣一派,两者相争,必有一死一伤,若没有外力影响,我推测该是保皇一派胜力。”
“保皇一派是蛮清正统,必然主动出击,毫无顾忌,毕竟,现在这中原算是和平盛事,军方没有大势大义。”
“所以军方权臣一脉反而偏为保守,顾忌重重,只是鳌拜为蛮清最后一位开国军国大臣,有他顶着,暂时无事,但可以预想,若是保皇派狠辣出手,一举抓拿了他,军方权臣没了首脑,必然星散而去,成为一片散沙。”
“所以,成文,此次红情局的任务非常重要,务必要让鳌拜知道小皇帝暗中准备的手段,逼迫他和他背后的军方权臣一派做出对应。”
“这一次的任务很重要,你一定要完成,这关乎未来革命起事的大业,所以为了你能专心此事,红领军中事务暂且放下,全力完成此事,若能成,你当为红领军他日第一功臣。”
“是!”刘成文瞳孔一缩,心中一半是兴奋,兴奋于大事将起,而另一半却是悠悠叹气一声,,叹气的是,元首已有了选择,这红领军的未来领导首脑人物,元首选择了李英琼大学姐和老对手韩如是做为红领军的实质掌权人,这也代表着未来的国度首脑人物也是她们……而这两个人都是女人!
元首为了平衡,为了真正的实证革命理念里提出的男女平等,更为了红领军队伍的纯洁性,必然要做出如此选择。
这是谁也没能想到的却自然而然演化而出后的变化,包括王修在内,也没想到这一点。
为何?
王修虽是提出了革命真理,但他并不是真正的革命者,他只是将现实的革命理论拿出还原在这个世界,又教导了给他们这些孤儿乞儿。
实质上讲,王修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党人,他能理解,认同革命,但却不是如马列,如太祖那般将这些视之为一生大道的人。
简单的说,在革命真理方面,王修是个外行人。
一个外行人带领一个革命党?听起来是不是有些滑稽呢?意义更严重的是,这个革命党,这个红领军,能真正的展现出现实里那种革命红色圣光吗?
王修不知道,因为他不懂,他在幕后默默观测了六年多,不出意外的发现了红领军上下在日益发展壮大的同时,某种异变也在发生。
什么异变呢?当然不是堕落的异变,而是男女平等的异变。
现实百年前的革命是阶层对阶层,生产力与封建统治,有产者与无产者,剥削者也被剥削者之间……等等,跨越数个大阶层,并上升至整个世界的理念与社会变化。
而现在之个时间点,革命的理念降生在此时,受限于此时的人文社会未达时机,还有更重的是王修这个革命元首,本身却是个不懂革命真理本质的外行人,所以,这红领军的革命理念却是比之现实的那个革命理念要弱化了一个层次。
王修一直隐在幕后,不发言论,不能轻易支持哪一方,在现实中,中国特色的革命红军,就曾经有过一段左右两个路线的分歧理念,彼此相争下,差点让建队上中国特色的革命红军夭折了。
王修是外行人,明白不懂就不要瞎搞,一直在背后不言语,只是静观发展。
渐渐的,他发现这个红领军里的内部相争,从一开始的有些儿戏的孤儿与乞儿争宠之争,渐渐变化到,王修提出的君主立宪一派与民主政党一派。
这是王修在与红领军首脑们开会时,展望未来建立体制时所提出的政体。
这两个政体一出,很诡异的是,又引出了更进一步的男女平等之争。
而这源头,却是源于,以李英琼,韩如是为首的女子军方一派,支持君主立宪制,而以刘成文,张强为首的男子军方一派,却反而支持民主政党一派!
这却把王修给搞糊涂了?
不是男人更喜欢当皇帝吗?应该是刘成文这样的男子军方一派支持君主立宪吗?怎么反过了呢?
王修懵逼了。
……
第25章 杀了奴才给主子让位
红领军的成形,是颇为戏剧化的,在成军之时,王修根本就不懂练兵,他也是瞎胡闹,一视同仁下,男女同为一军,并没有分成两部分,两列,而是一起训练,练功,接受革命理念,甚至下山巡逻时队伍也是男女混杂,只是穿着制服,都理成短发,劲装,一时间看不出男女。
且说这红领军成军一两年后,男女兵渐渐长大后,彼此间已经养成了军中的强者为王的理念,而这时,男女兵都渐渐长成了,有一些男女大防也自然而然的懂了。
王修这时也没在意这个,也没改变这个男女兵混合训练的方式,只是改变了住所,男兵与男兵住个一军营,女兵与女兵住一个军营而已。
王修觉得很天然嘛,就像现代上学一样,小学时,男孩女孩混坐,中学时都长大了,自然不能这样了,分为男女分坐了。
可他没想到,这不是上学,这是军队,如是又是两年,女兵男兵之间,大家天然的养成了男兵与女兵的区别仅仅在生理构造不同,其它能力啊,力量啊,都和性别无关。
这里要说一个插曲,因为王修所传真武决的原因,其中练至第一境界,女兵就可完善内在天葵之事,斩白虎!不再有每月流月侧漏之事,虚弱萎靡发生。
王修在无意间解决了女子当兵的短板之一,要知道,女兵在现代昌明时代也不是主流,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每月都有那么几天是流血侧漏的,你说要是打仗战争时,女兵一方忽然恰好这几天不舒服,影响战力了,那结果……
所以,即使是现代,女兵比之男兵天然差之好多,也必然难升高位的,在政府体制中,女人或许还能当上首脑,主席,总理的位置,现代虽不多,但也确实有。
而在军队体制中,几乎从来都没有女上将,女军委首长,因为身体与性别的天然差别,让她们在初期入伍时,就有了无形天花板了。
但在这一切都是跨世纪跨时代形成的红领军中,这些红领军中人受到的教育是具有天然特色的。
男兵没有因为我是男人,所以力量,地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女兵更是因为练真武决的原因,性格上天然适合这种类似于国术守静,劲力细腻掌控的法门,在修为进境上居然比之男兵更易精进,也是如此,女兵在最直观的力量本质上并不比男兵差不多少。上升的道路,也因为最高元首王修的存在,并不存在什么女兵上升的无形天花板
正如李英琼的性子,巾帼不让须眉,一身真武决修为,转修之后,如今已然突破至第三境武圣神通境。
而那韩如是,虽开始为普通女子,但当过乞儿,受过苦难,百般磨砺下,要么堕落,要么坚强,她来到这红领军这提倡男女平等的军营中,得了力量后,却是坚强了起来,灿放出光芒,同样是霸气强硬女帝的风格。
如今红领军中,男兵占六成,女兵占四成,但是在这两个女子的带领下,女兵一方却是半点都不让男兵,不,甚至可以说以人数少的一方,强压住了男兵一方。
在男兵方面,只有刘成文稍成器一些,勉强能硬顶住韩如是,但他对上大学姐李英琼,那是半点都没有争斗的心思,还好的是李英琼并不是像韩如是那般野心十足,所以还不算什么。
最关键的是,刘成文通过数次观测与试探,明白了这红领军背后的领袖元首,却是半点都没有想要插手这男兵女兵之间的争权。
刘成文心头最后一丝心思晦暗了下来,今日元首的命令一下,他却是知道,结果已然凝定。
未来红领军若能推平中原,打倒蛮清建立政权后,建国之制必是那君主立宪制。
那君主是谁?不用说,红领军上下必然是奉王修为君。
而后宰辅,军权两大权柄,必是由李英琼与韩如是两位执掌,甚至刘成文文还猜测到了两女心中的那一点娥皇女英的心思。
以刘成文为首的男兵一方为何要支持民主政党制?那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政治觉悟高,而是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未来的那一份尊位,必然是属于元首大人的,他们抢不了的。
而若是民主政党的话,他刘成文第一届当不上元首,第二届当不上,第三,第四届呢?其它他人呢?轮也能轮的到他,民主政党的优势之一,每五年换一次元首上位,以避免腐化堕落。
而对这份认知,他们认为可以理解成:‘皇帝(元首)轮流坐,早晚到我家’。
这,就是以刘成文为首的男兵们对民主政党的符合这时代的土著视角认知了。
王修也是很久以后,才搞清楚这两方为什么会如此选择支持不同的建国体制了,那时却是闹出了不小的笑话。
……
京城,又过数天,满清朝堂上,权臣鳌拜忽然发力,强硬逼迫了小皇帝康熙下旨杀了同为辅政大臣的苏克萨哈。
数日后,鳌拜与其党羽遏必隆,一起被封为一等公,已然达至人臣顶点,满清朝堂政局名义上是小皇帝康熙,但实则整个朝庭都知道是属于鳌拜的。
转眼间一年时间过去,已经是康熙七年,1668年,九月,皇宫之中,小康熙似乎早已经接受了朝堂归鳌拜统领的局面,整日里在宫中如集少年侍卫嬉戏。
却是要让鳌拜以为皇帝年少,沉迷玩乐,其实暗中却是要发动政变,逮捕擒拿鳌拜。
这一天,鳌拜府上,忽然夜间时分,大门门缝上多了一份信件。
夜晚,鳌拜老而弥坚的正坐在大堂上,桌前摆放着丰盛的美食,美酒,一封已经被看过的信件就放在他右手旁,他脸色阴沉,大口的喝着美酒。
如今年愈六十的他,身子骨依旧精壮,外貌看去也并没有多少衰老之色,早年习武练功,练就一身横练神功,在战阵上杀敌无数,若非是年纪已大,怕是突破先天,以武入道都是易事,这些年没有仗打,一直安养,在朝党上与那些文官对手拼脑子,还真是让他有些为难。
今天这封信,没有署名,不知是谁送来,里面事无俱细的说出了小皇帝康熙和幕后之人太后针对他的预谋。
这一份信上说的事情,鳌拜看过后,并不是特别意外,或者说,他其实心中有想到过,只是一直努力的回避着这件事,被誉为满清第一巴图鲁,第一勇士的他,其实是个政治白痴,后来还是索尼那个老对手临死前教会点明了他这些道理。
但是已经迟了,这些年因为性格的原因,他在满清的朝堂之上的权臣生涯,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我的主子,当真不顾旧情,非要杀了奴才给小主子让位吗?”
第26章 鳌王,八大诸侯会京城
不用去特意查证,鳌拜其实明白,这种布置必然是有的,深宫里的那位主子,他是知道性子的。
想当年,他鳌拜一直忠心耿耿,当年皇太极死去后,这满清皇位是极有可能被皇太极之弟多尔衮占去。
那多尔衮是皇太极的十四弟,跟随着皇太极一起打江山,功劳甚大,多尔衮本领极高,文武全才,素有权势威望,当时皇太极旧伤忽然发作死去,并没有留下遗嘱,没说出让谁继承皇位。
也是那个时候是他这个主子,暗中使出多种手段,让多尔衮生出忌惮之心,再加上他鳌拜忠心,不畏生死,力顶皇太极的儿子福临上位,也就是现在小康熙的父皇顺治帝。
可以说,他鳌拜是再忠诚不过的大大忠臣了。
也是因此那多尔衮极为记恨鳌拜,那时身为摄政王的多尔衮才是真正的权臣,在顺治朝期,曾三次被多尔衮问罪下狱,几经生死。
但他鳌拜依旧忠心侍主,为顺治帝服务,不然也不会在顺治帝去世后被立为四大辅政大臣之一。
但现在,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多尔衮死了,索尼死了,那个曾经支持多尔衮的苏克萨哈也在不久前被自己下手铲除了,那遏必隆软弱无能,依附于他鳌拜。
所以,现在朝堂上权势最大的就是他鳌拜了。
他即使再忠诚又如何?主子不相信忠诚,主子要让我为小主子让位!
鳌拜再饮一杯美酒,这往昔的美酒此时似乎寡淡无味的很,越喝越不是滋味。
他知道,其实他若能听索尼那个老家伙的,此时激流勇退,让出权位,军权的话,或许能有个好结果,就像索尼一样,一直装病,装到真的得病老死了,也自然就没事了。
只是这种选择,又岂是他鳌拜甘心的?他是满清第一巴图鲁,皇太极亲自册封的满清国第一勇士,这样黯淡的选择又岂是他愿意的。
啪!
一瓶美酒被甩落在地,鳌拜这一晚大醉,而那一封信,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团灰烬。
这封信的出处,鳌拜没有去追查,他大略能猜到,应该是出自吴三桂,尚可喜,耿精忠这三家之手。
“主子,小主子,我不想死,不要怪我。”
鳌拜数日后,又秘密召见了其侄塞本得,还有另一位辅政大臣遏必隆,其后又有一些隐秘动作。
时间匆匆而至,转眼已经是康熙八年,1669年四月。
这些时日朝堂之上,那位小皇帝康熙帝对鳌拜更加亲近了,数次奖赏,同时又假托国事,将一些时政问题问询于他,之后假借这些借口,将鳌拜的几个重要亲信派往各地,各领高职。
时间渐渐至五月十六。
这一天,小皇帝康熙忽然下旨召见鳌拜入宫,却是请鳌拜看他在宫中驯养的这些少年侍卫作扑击之戏,来请鳌拜指点的。
这一天,下午,鳌拜入宫。
片刻后,鳌拜脸色平静的出了宫,身后跟着一群少年侍卫,中间挟拿着一位面色苍白的少年,匆匆离宫。
到了夜间时分,忽有刀兵之声在皇宫之中响起,没过片刻又自平息。
又过一日,朝党上忽然传来一则消息。
那位一直隐隐掌控着皇宫与遥控朝党许多隐秘大臣的孝庄太后薨了!
再过数日,小皇帝康熙下旨,加封了鳌拜诸多荣耀,同时位列文臣太师太保之位,与武官领侍卫内大臣,掌銮仪卫事大臣,还有更重要的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
这里面的职位太多,其中的领侍卫内大臣,掌銮仪卫事大臣可以理解成皇帝的亲兵将领,保护皇帝,皇宫的重要职责,而那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更是直接掌控整个京城的最重要的武官。
再又过数日,朝党之上,一大批大臣,武官,被杀的杀,逮捕的逮捕,抄家的抄家。
等到消息传出京城后,所有人都知道这满清朝党的政变发生了!
满清八旗各旗旗主,除了鳌拜所部的镶黄旗外,另有正黄旗,正白旗,两旗相附。
这三旗,正是满清史上的所谓上三旗。
另有下五旗,由诸王、贝勒掌控的镶白、正蓝、镶蓝、正红、镶红五旗。
纷纷自各地发出语言,直言鳌拜之所为是为曹操之举!
而事实上,鳌拜这么做,确实是模仿的曹操,他有小皇帝在手,要做的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并要再进一步,以作封王!
那吴三桂汉人之流,都能封王,他鳌拜凭什么不行?
没过多久,小皇帝加封之旨又下,认鳌拜为义父,册封鳌拜为鳌王,仿多尔衮之事为摄政之王!
到此时,天下人方知,这鳌拜之野心。
是时,三月后,满清之地,大乱产生,鳌拜花三月时间整合了上三旗之力,合为所用,而那下五旗各旗旗主相聚合一,却是要行那当年三国十八诸侯聚洛阳之事。
这且不说,还有另三个汉王,平西王吴三桂,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精忠,也发兵凑了这热闹,与这五旗旗主相会合,共讨奸臣鳌拜!还我大清一个郎郎乾坤!
这满清五旗旗主,三大藩汉王,汇聚一起,是为八大诸侯,联军共讨鳌拜。
一场历史上满清没有的八大诸侯讨鳌王的剧情,自此拉开序幕。
就在这场战争开始后不久,川蜀之地,自成一处小天地的峨眉山上,这方面的消息源源不断的汇报而上。
这一天,王修查看完所有消息后,当机立断,一声长笑。
“哈哈哈哈……八大诸侯会京城吗?好好好,你鳌拜不是董卓,那八大诸侯也不是汉末十八诸侯。”
“鳌拜虽没有吕布,但他本人却是吕布,八大诸侯人数再多有何用?你们中间可没有曹操,袁本初,也没有刘玄德!”
“大事可期也。”
“去,传令!通知全军连长一级以上人物,川蜀变天计划开启,所有人明日开会。”
“是!”
第二日,晚间时分,石室大厅,中间有一处大型的圆桌,可坐数十人,
王修端坐于圆桌正首,李英琼位居其旁,其它连长,团长,各居左右,一场秘密大会开始。
“同志们,时机已至,川蜀变天计划开启……”
“命令,红情局开始原定计划,务必要让川蜀之地知道鳌拜与八大诸侯会战的消息,以乱川蜀民心……”
“命令,后勤部准备后刀枪箭矢,粮食等等,去年挖掘的张献忠江口沉银的那千船财宝,如今当不用吝惜,现在可以全部利用,以作扩军充资。”
“命令,统宣部做好治下思想工作,务必要让老百姓明白,我们才是正统,日后清除蛮清余孽思想也是重中之重,这不仅仅是舆论,更是一场杀人不见血的战争!”
“命令,特战部做好准备,起事时,府县城墙,就需靠你们的力量。”
“命令……”
请假一天。
如题
第27章 蜀山结束,太祖登基之夜不为人知的故事(本卷完)
1669年,康熙八年,四月,春。
满清京师一带,一场八大诸侯围猎鳌拜的战争即将进入落幕。
此战初期,鳌拜是当之无愧的满清军方第一大佬,年已六十的他,一身强硬功夫丝毫未见弱化,亲率军与八大诸侯一一会战,阵杀十数大将,这一场战争的开局,以鳌拜的狂暴战力为开头,揭示了此战之不易。
此后,八大诸侯毕竟是人多势众,围睹之下,渐渐进入僵局,连绵大战从68年,九月初,一直延续到69年二月,天降大雪,寒冬之际,大雪漫天,双方暂时罢战,休整两月,一直到四月,春风化暖,大战又起。
在这休整的两个月并不是真的停战,双方你来我往之间,斗战,斗将,偷袭,反攻,都有发生,只是战事规模较小。
满清以骑杀闻名天下,此战自然也是以骑将对决为主,辅以功箭神射,八大诸侯也在这过程中死了两个旗主,还死了一个倒霉的平西王吴三桂。
这个后世有名的汉奸也是倒霉,被鳌拜瞅准机会,下令其摩下神箭手,一箭穿心要了小命。
其后其子吴应熊紧急上位,感觉这战场上极为危险不可久持,最好尽快结束这一场大战,而且他也是着急带兵回家稳固王位,所以在幕僚的支持下,阴毒的想出了一个主意,伪造前汉三国故迹,称康熙小皇帝手书衣带诏,能杀鳌拜者,得以封王,裂土封侯。
这王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的,在满清国之中,皇族之外的王,只有靠出卖明朝的三个汉奸王,平西王,平南王,靖南王。但他们的结局未来也是注定要被削藩被灭的。
而在满清国之中,爱新觉罗是皇族,是最势大的,可并不代表整个满清只有爱新觉罗一族,要知道,满清可是有八旗的,每旗旗主都各有势力,每旗之下也各有各的家族。
而且满清八旗之下,还有蒙古八旗,汉军八旗。
以往满清旗人只有爱新觉罗皇族能做皇帝,称王,他们势大,自然无人能说,但现在,有了这一份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都说是它是真的衣带诏后,这王位,我为什么不能坐上一坐呢?
因为这王位的产生,八大诸侯之下的蒙古旗,汉军旗,还有各大诸侯,新领上位的旗主等等,因为这野心,再次又统一了起来。
最终在1669年4月,八大诸侯再次合力与鳌拜决战。
八大诸侯各自死怀鬼胎,自不多提,而鳌拜困顿于京城之中也自是狂乱不已。
这一日,鳌拜身披王袍,坐在皇座之上,在太监侍者的伺候下,开口问:
“听说外面出现了一份血书衣带诏。”
他的身边,小皇帝康熙哆哆嗦嗦了起来。
“啊,不,不,鳌王父,朕,朕从没有过,从没有,您看,朕的双手没有一丝伤,根本不可能血书衣带诏,不是朕,不是朕啊。”
鳌拜看着小皇帝康熙的窝囊样,没来由的大怒生气了起来,直指小皇帝康熙的鼻子怒骂道:“老主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窝囊的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分爱新觉罗的气魄?”
“布木布泰那个老娘们死后,你就变成这样了?小主子,鳌拜也不想这样的,是你们,不,是布木布泰那老娘们逼我的,我鳌拜忠心耿耿为我大清,为老主子打下了半边江山,晚年不过是想掌掌权,享受下富贵,可那娘们呢?当年为了顺治主子上位利用我对付多尔衮的事,你可知我鳌拜受了多少苦,好不容易等到多尔衮死了,豪格死了,顺治主子也死了,索尼也死了,苏克萨哈也死了!可是还是要逼我。”
“还是要为了小主子你,要杀了我给你上位,该死,该死,难道做奴才的做到这种地步,还是不行吗?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让奴才好过呢?说啊,为什么?小主子!!”
布木布泰,孝庄皇太后之名。
在鳌拜的疯狂质问下,小皇帝康熙只能吓的瑟瑟发抖,不发一言,低下头不语,唯在在看不到的视角下,才能看的到他一双眼睛深处闪烁的怨毒。
“滚,滚!你,带着皇帝小主子滚进后宫,不要再出来,不要再让我看见皇帝小主子这样窝囊的模样。”
“是,是!!鳌王殿下。”
小皇帝康熙走后,鳌拜一身狂怒与暴躁收敛了干干净净,脸色阴狠。
“小主子不愧是爱新觉罗的种,小小年纪就能控制情绪,就有城府,知道藏拙,知道装窝囊了啊。”
声音一出,殿中护卫的人脸色微寒,有一个忠心的蒙人兵士,当下单膝跪下道:“主子,要不要?……”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鳌拜冷哼的摇了摇头,摆了摆手。
“城中还有多少时日粮草,武器箭矢还足够否?”
“回鳌王,怕是,怕是只能坚持二十天了。”
“二十天?不够,这血书衣带诏要是没出现,外面的这八大诸侯的粮草差不多也不够该会退去了,可现在,不够,不够啊!他们一定会不惜代价,一定会……去,京城里多的是两脚羊,先从那些汉人开始储备。”
“是!”
两脚羊储备,视人为羊,以作肉粮。自古守将,被逼绝境时,会有此选择,特别是在这鳌拜这种被逼到绝境的人眼里,绝对是会做的。
1669年三月中,八大诸侯粮草怠尽,顺理成章的开始在京城附近城池‘索拿’粮草,又是一番苦难之事,家破人亡不知多少人。
而在京城之中,此时京城已经是炼狱一般,地位最低的汉人奴才大多已经被做成两脚羊,这时在京城中并不像后世那么多,百分之七十的都是满人,旗人,蒙古人,还有百分之三十是汉人奴才,汉人官员等等。
一直到四月中,八大诸侯的联军因为粮草快要支持不住要崩溃散伙时,鳌拜忽然率军倾巢在夜间奇袭八大诸侯。
此战,鳌拜惨胜,杀死八大诸侯中五大旗主的另外两个,三大汉奸藩王又死了一个平南王尚可喜。八大诸侯只余下一个旗主,和匆匆上位的新平王吴应熊,与靖南王耿精忠三人收拢着残兵逃走。
这一战结果之下,鳌拜惨胜,八大诸侯惨败,最终是对自己更狠的鳌拜胜了。
但是,在回宫之后享受胜利的鳌拜,却死在了一杯毒酒之下,却是在最后关头,小皇帝康熙发动了孝庄皇太后最后最隐秘的手段,毒死了鳌拜。
但是小皇帝康熙并没有高兴太久,鳌拜最后的那一位忠心的蒙古奴仆,在乱阵中杀了小皇帝康熙。
最终的结果,却是双方都是惨败!
而时间进入到1669年5月,回归各自地盘的平西王吴应熊,靖南王耿精忠,还有那仅存的镶蓝旗旗主,各自收敛实力,势力,割据天下。
京城中,在鳌拜与小皇帝康熙都死了混乱了数天后,满清朝堂的文武官员,又扶持了一位皇室子弟上位,年号雍正。
这年号并不是乱取的。
雍,团结,和谐,和睦的意思。
正,纯正,正宗的意思。
雍正之名,正是说,我是最纯正,最正宗的皇帝的意思,在历史上,那位雍正的上位有些不正,所以如此取名,而在这里,却又是另一重意思了。其中深意各有不同。
但是雍正虽出,这天下,却没有这般雍,正,起来,活跃在整个满清历史的造反组织天地会,适时的在新的平西王吴应熊即位不久,在福建一带正式起义造反,明确的打出反清复明的旗号,并受到平西王吴应熊和另一位老汉奸靖南王耿精忠的支持下,急速扩张着,天下间忽然汉人的势力大涨。
这个势头一出现,整个大清天下不稳了,比如祸乱了康雍乾三代的准噶尔汉王统治,这时也初见苗头,新疆吐鲁番一带也不稳了。
还有历史上名声很差的邪教白莲教,这时也出现了小动作,在历史上,川楚白莲教乱是发生在1796年—1804年间,是清朝衰败的源头。
而这时,隐藏在这些中间的,川蜀地带,红领军的起义革命,才刚刚占领了峨眉山附近的一座县城,进行着什么革命批斗大会,谁也不知道未来的天下是他们席卷而下。
公元1669年十一月,红领军从峨眉山下出,汇聚诸多山头,三千人成军,一日间连下峨眉山境同两座县城,七日后,占据一府。
等到1670年二月大雪封蜀后,蜀中各府县已然占据大半。
1670年四月,川蜀全境尽归红领军治下。
1670年六月,红领军经两月整合扩张,完全梳理统治了蜀境后,并没有继续扩张,在王修的指示下,开始了全面蜀地红化的操作。
王修深知红领军的革命理念,建军制度是有别于这世界的,根基太浅,掌控蜀地,一省之地,已然足够,此时需要的是消化,培养出更多的认同红领军革命理念的人,才是根本,才是大业之基。
所以在满清整个天下都在到处暴发起义造反称王的时候,红领军独占蜀境,扼守各大入蜀关卡,慢慢发育。
用LOL里的行话说,容我发育三十分钟,这场战争的结果就已经决定。
放在这里也是如此。
又两年,1672年,红领军三万大军出蜀,在成千上万个拥有堪比鳌拜个人武力,真武决达到第二境,拥有一身钢筋铁骨之身的红领军面前,一切反抗派皆是纸老虎。
半年时间打到京城,覆灭满清政权,半年时间解决两大汉奸王平西王吴应熊,靖南王耿精忠,又三月,光复了福建,扫灭了起义反清反明的天地会,一直打到台湾,打到琉球,打到这时期的日本,顺带占领了北海道。
等到1674年时,整个中原天下,全都臣服在了红领军治下,而这时天下间才知道这红领军的真正首领居然不是那位女武圣李英琼,而是什么元首大人?!
因为女武圣李英琼在京都开国建制,与另一位女武圣韩如是齐齐推举元首大人坐上新朝国号为‘中’的君主之位,制度为领先这世界几百年的君主立宪制。
但是……凡事就怕但是!
但是,那位元首大人,在登基之日后第二天,留下书信,尽言君主之位禅让于女武圣李英琼,并言明君主立宪与民主政党的未来发展,之后飘然离去,不见其踪。
公元1704年,在位三十年的,中国第二代女君主皇帝李英琼辞位,仿照那第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只坐了一天皇位的中国太祖皇帝王修,禅让于第三代女君主韩如是。
之后形成惯例,每过三十年,为君主在位期限。
第三代女君主韩如是,在期晚年在位的第二十七年,想要打破这个传统,仿效武则天之念,想将皇位让于其侄女韩云,结果女武圣李英琼忽然出现于皇宫之中,带走了任期未满的韩如是。
其临走前,放弃了传位于女儿韩云的念头,而是将皇位传于第四代也是除第一代太祖以外的第一个男君主刘玉。
自此后,君主立宪制,每代君主在位三十年,男女君主交向换位的制度一直延续下去,每当有野心家想要有过份的念头时,都会有前代君主出现警告,并带走那一位。
一直到千喜年,步入21世纪时,君主立宪制下的第11代君主任期满,第12代君主王道一次登位……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
1674年,夜,登基之夜,王修身披皇袍,坐于大殿之上,仰望天空明月,左右两边李英琼居于右,韩如是居于左。
两女这时望月,月光扫下,两女脸色有些微红,不知道再想什么。
王修微笑了一下,后又略有点苦笑道:“我没想到,我会有被皇袍加身的这一天,英琼,如是,你们这一会却是做的过了。”
“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的……”
“只是,我之所求却不是这个,而且我不是那种随便就会左拥右抱之人……”
说到这时,王修微微一顿,他感觉的到,随着他这一句话出,两女脸上的微红消失,变的苍白起来,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这对两个修行到真武决第三重,凝练出真武神通的女武圣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身体变化,可想而知她们的此时的心情了。
“不过,还是谢谢你们,这皇位,这皇袍,我也确实想穿一穿,坐一坐,而今日我穿过了,坐过了,也就满足了。”
“但是,你们的心意……”王修有些头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拒绝吗?又骗不了本心。
不拒绝吗?又对的起还在食梦者世界安心等待的优梨子吗?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等侯自己男人归来的女人,或者不告诉她?
那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背叛?
到底该怎么说呢?
“哎……反正是我的错,实话实说,其实,我不是这世界的人,你们该知道的……”
“其实,我有一位红颜知已,她叫优梨子,不会文,不会武,一个简单而普通的女人,恩,不过她有才华,她是一个漫画家。而我,很久以前也是一个漫画家……”
“所以,你们……虽然这么说有点无耻,如果你们……如果……那么,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去见过她,问问她的意见……”
“虽然是不同的世界,虽然……”
“总之……是我的错,我的不对了。你们不愿意的话,我也……”
“我愿意……”
“愿意!”
这,就是隐藏在那个历史上不为人知的故事了。
……
PS:是了,我又犯了错,纠结几天才放心,自己不擅长写革命,写战争,写造反,写战斗的剧情……我错了,所以这一章,算的上——大纲遁卷章。
是的,只是大纲蹲卷章,只是遁了一卷而已,算是不幸的大幸啦,我不是大纲遁完本,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觉得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呢?我如此无耻的说着。
经此一卷,我领悟到,自己不要去随便尝试自己不熟悉的剧情,战斗剧情什么的虽然难写,但我努力点还是可以写的好的,但是,涉及到战争剧情……
抱歉,我想我是穿清造反的历史小说看多了,脑海里想的很好,真正来做就是一坨翔了,这样写,我还不如顺着蜀山剧情杀人抢宝来的好写,我写的太卡了。或者说根本就不懂嘛?
自此领悟,以后再不犯这种错误。
话归正题,下一卷,回归正常的休闲题材,不写打打杀杀的了,回归这本书原本的节奏,不杀人,不打斗的悠闲剧情……恩,友情提示,是一个比蜀山还要高魔的世界。
另外,感情戏什么的,咱也就简写了,目前王修无女主,但有三个红颜知已,青木优梨子,李英琼,韩如是……
话说,我还是有收获的,比如说发现了我除了感情戏不会写以外,也不会写战争戏啦!
人嘛,总要吃教训才知道自己有哪些不足。
这么想的话……感觉整个人萌萌达了。
对了,这些话没放在‘作者的话’里所以是算订阅的,是因为想让所有人都能看见。
恩,就是这样,萌萌达且任性的王道一。
不知道你们还不会期待新卷了。。。哎……叹息的王道一。
我这么水,是不是在骗订阅,你们不会生气吧?……有点小担忧的王道一。
还有……骗你们的,没了……
最后,最纯正的王道一,以五体投地的方式,向所有书友跪地磕头道歉。
第1章 石猴觅长生
话说之事,有一界,大神盘古开天辟地,经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邃分四大部州,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赡部洲,曰北俱芦洲。
这东胜神州之地,界邻海外有一国,名为傲来国,国近大海,有一座山,名花果山,那山为十州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盘古开天,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当真是一座灵山是也。
且说这花果山山顶,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盖自开辟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胞,一日迸裂,产一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一个石猴,五官俱备,四肢皆全。便就学爬学走,拜了四方。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
这石猴一出,就惊动了此界天庭主宰,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简称玉皇大帝。
且说这石猴出世,眼发金光,惊动了玉皇大帝,邃命千里眼,顺风耳自南开门观看,须臾回报后才知,那下界有一仙石,孕育出一只先天而生的石猴,生有先天金光,自有先天仙灵之气,是以望遍三界,穿透天庭,惊动了玉皇大帝,但如今服饵凡间水食,金光将潜也。
王帝不以为意,方才垂赐恩慈曰:“下方之物,乃天地精华所生,不足为异。”
却说那石猴居于花果山中,先天生有灵异大能,力大无穷,聪慧无双,与花果山中群猴相处,很快便混成了一体,又过些时日,更是发现了花果山中隐藏洞府水帘洞洞天,当真是大福缘,群猴感石猴之能,一个个序齿排班,朝上礼拜为王,都称‘千岁大王’,自此石猴登位,将‘石’字隐去,遂称美猴王。
且说这美猴王领着这群猴,分派了群臣佐使,朝游花果山,暮宿水帘洞,每日游山玩水,独自为王,不胜欢乐,好比宅男窝在电脑前,不用上班,天天打LOL也没人管,当真是快活似神仙。
这般享乐天真的日子,一直过了有三百载,忽有一日,美猴王与群猴在水帘洞中喝着果酒,吃着水果嘻闹,忽然有一老猴倒下。
那美猴王惊异,这时听有另一老猴悲啼报道:“大王,它死了。”
美猴王惊异惶然,飞扑而来,惊道:“死了?”
“大王,它死了,它乃年老体衰,气绝身亡,我等无有长生之术,日后也不免于死啊!”
却说这花果山乃仙山福地,又有水帘洞天,这群猴都可称为灵猴,寿元延长,但不会修炼,不懂长生之术,也最多只能活一两百载,这死去的老猴正是寿元尽了,死在了美猴王面前。
且说这美猴王乃先天而生,天生地养,寿元较之其它灵猴要高之很多,但是命中注定也只有三百四十二岁善终,只比群猴多活一两百载而已。
以往有老猴死去,美猴王未曾亲眼见到,又沉迷享乐,自是没有太多想法,可今日亲眼见到这老猴死在面前,这时心中忽然不禁烦躁起来,老猴会死,他日自己也会死吗?
美猴王烦躁不已,抓耳挠腮,跳到高处,再次询问道:“日后,我等也不免于死吗?”
这老猴是为通背猿猴,活的也长,见识也多,这时凄然道:“是啊。”
群猴听到这答案,一个个皆向美猴王悲啼道:“大王,我等不愿死,不想死啊。”
美猴王被群猴吵闹的更加烦躁,发出哧哧叫声,又道:“大王我也无有长生之术啊……却不知哪里有长生之术。”
这时,又跳出另一只通背老猿,厉声高叫道:“大王若是有这般考虑,当真是道心开发也,大王可知,如今五虫之内,惟有三等名色,不伏阎王老子所管。”
五虫者,即,羽,毛,甲,鳞,蠃,五类生物,合称五虫。
美猴王问道:“你知哪三等人?”
那通背老猿回道:“乃是佛与仙,与神圣三者,躲过轮回,不生不灭,与天地山川齐寿。”
“此三者居于何所?”
“只在阎浮世界之中,古洞仙山之内。”
“大王何不去古洞仙山寻访名师,学一个长生不老之道啊。”
“长生之道?”
“嘶……”美猴王猴头扭转,双眼迷离思索。
“好,我明日便下山,去那云游海角,远涉天涯,定要寻访到此三者,学一个不老长生之道。”
群猴听之,更是齐道:“善哉,善哉!我等明日越岭登山,广寻些果品,大设筵宴送大王去也。”
众猴采仙桃,异果,山药,诸多种种,送别美猴王。
遂后美猴王寻派群猴折枯松,编作筏,取竹竿作篙,收拾些果品,作了一个竹筏,独自登筏,尽力撑开,飘飘荡荡,径向大海波中,顺海中天风而行,在海中不知度了多少苦难,终于来渡到了那南赡部洲地界。
且说到了这地界海边,美猴王到了岸边,弃了竹筏,上岸而来,只见海边有人捕鱼、打雁、挖蛤、淘盐。不远处还有江湖卖艺人,正卖艺讨钱,宣传广告。
“今天我这个祖宗秘法大力丸,吃了能强筋壮骨,力大无穷,来,看看我的手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来来,你看我这个啊,这可是真刀真枪……大家瞧好喽。”一位半果着上身,强壮身体,手持长刀要表演武艺的汉子正在自说自话着。
那美猴王听到了这广告,能强筋壮骨,力大无穷,不知是不是那三等人咧,不禁靠近走前,却不料他这般模样,吓的那些人,大叫道:“妖怪啊!!”四散而逃。
连那卖大力丸的汉子,也被吓的跑的没影了。
美猴王环顾一周,忽然眼神一亮,却发现场中还有一人没走,立时上前而前,猴手一拍那人肩膀道:“奇怪,你这人怎么不跑啊。”
第2章 从学礼开始
那人被那猴手一拍,肩膀上都脏兮兮了一片,也不在意的微笑道:“那些人以为你是吃人的妖怪,所以怕你,自然都跑了,而我不怕你,自然不会跑。”
美猴王怔了一下:“吃人的妖怪?我不是妖怪,我也不吃人。”
那人耸了耸肩回道:“既然你不吃人,也不是妖怪,那我更不怕了。”
美猴王一听这言,看这人眼神里的那种淡定,顿觉得这人是个异人,忙问道:“你不怕我是妖怪,敢问你可是那三类人呢?”
“三类人?哪三类?你且说说。”
“仙,佛,神圣。”
“我还不是仙,不愿做佛,也成不了神圣,看来我不是这三类人。”
“哦。”美猴王有些失望的轻哦了一声。
“不过,我和你一样,也是想寻这三类人呢。”
美猴王一听,双眼放奇光,喜笑道:“嘻嘻,难道你也和我一样,要寻访名师,学那长生不老之术吗?”
“嘛……也是算吧,你这只猴也是如此吗?”
“是极,是极,我也想学长生不老之术……我不叫猴,我叫美猴王。”
“哦……美猴王是吧。”
“是极,我乃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是也。乃猴中之王是也”
“那我问你,美猴王,猴王难道就不是猴了吗?”
“……”美猴王这一听,抓耳挠腮起来,嘴里哧哧作响,不知道该怎么回道,最后还是无奈回答道:“……还是猴。”
“那不就对了,我刚才不知道你是美猴王,所以叫你猴,是没问题的,就像你见到我时,也叫‘你这人’,不也是这个道理。”
“我是美猴王,那你这人又叫什么。”
“美猴王,我是王修,姓王,名修,王修是也。”王修双手抱拳,微笑回答。
“美猴王,你看我俩都是要询访那神圣仙佛之道,不如一同结伴而行,询访那长生不老之方如何?”
美猴王转了转滴溜留的大眼珠子,绕着王修转个了圈,却是拒绝了。
“你这人感觉有些奇异,算了,还是不要结伴的好。”
“哦,既然不愿那便算了。”王修听到美猴王拒绝同行,心道,这美猴王确实不好忽悠,或许也是我太直接的原因,这虽然还不是未来的那位齐天大圣,但毕竟是美猴王啊,心灵最是敏感纯粹。
美猴王当即与王修告别。
一刻钟后,美猴王皱眉,扭头对着身后的王修呲牙咧嘴,发出哧哧的猴怒叫声,道:“你这人为何跟着我,不是说不和你结伴的吗。”
王修对着美猴王翻了翻白眼道:“喂,你这美猴王,懂不懂礼貌,都说了我有名字,我叫王修,还说你这人什么的,这样不知礼,日后询到了那三类人也得不到正果,而且,这条路是通往前方集镇的唯一一条路,我不走这里,走哪里?”
美猴王一听这话,脸色一怔道:“这,这却是我的不对,不过,你刚才说礼,什么是礼?为什么不知礼询到那三类人也得不到正果呢?”
“礼者,礼节,规矩是也,那三类人,神圣仙佛,都是知礼懂礼这人,不然也修不成正果,你不知礼,便是此刻那神圣仙佛在你面前,也不会收你为弟子,只会把你看作不懂礼的顽劣猴头罢了。”
“这这这……嘶,嘶,这这……你这人叫王修是吧,王修,你可能教我学礼?”
“可以啊……但是我为什么要教你,你又不愿意和我结伴而行。”王修这时的穿着与此世界古人无异,长袖大袍,束发结冠,所以一个成语‘拂袖而去’正是他此时的反应。
王修越过美猴王。
“美猴王,我现在走在前面,你不要跟着我了。”
那美猴王这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一时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但为了长生不老,为了学那礼,当即从后头飞快赶上,急忙道:“慢行,慢行,那王修,我愿和你结伴而行询访那三类人,教我学礼可好?”
“哦?刚才不愿,现在要学礼了,又愿意了,你这猴倒真是简单纯粹。”
美猴王这时装傻猴笑,绕着王修道:“王修,王修,刚才是我失了礼数,莫要见怪,你教我学礼,咱们又能结伴同行,两人询访那神圣仙佛也能更快点。”
王修摇摇头回答:“那神圣仙佛又岂是人多人少就能决定询访到不到的,这要看机缘,也要看你我的毅力啊。”
“哦?……”美猴王似懂非懂起来。
“你真心要学礼?”王修脸色一正询问美猴王。
“要,要学。”美猴王回答。
“也好,礼之一字,虽然简单,却是人立足天地间最重要的基础,首要要学的就是三观。”
“三观?哪三观?”
“是的,三观,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你这猴现在一点礼都不懂,等从头开始学,那便先从人生观开始学吧。”
“哦,人生观嘛,好好,王修你快教我。”
“首先,人生观第一点,人,要知礼仪廉耻,这个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先说最简单的,你可知你一上岸,那些人看到你就跑,害怕你,并大叫你是妖怪吗?”
美猴王道:“为什么呢?”
“很简单,因为你没穿衣服啊。只有拍小电影的人才不穿衣服的,”
“呃?……”
美猴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赤果着上半身,下半身一双猴腿也是光着的,只有腰间有树叶绑着遮羞,当下醒悟道,是了,我没穿衣服,原来这就是礼仪廉耻,这就是最简单的礼啊。至于拍小电影的人才不穿衣服?那又是什么?美猴王对最后一句话有些不明白。
不耻下问是美猴王的美德,所以他问了。
“王修,小电影是什么?为什么拍小电影的人就不用穿衣服?”
王修:“……”
“小电影……这个你暂时不用知道,你才刚学礼,太高级的知识暂时学不来的。”
“哦。”美猴王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快走,跟上,带你先买一身衣服,路上再慢慢教你学礼。”
美猴王应声称是,就这样跟在王修身后。
“王修,什么是买衣服?”
“王修,什么是钱?”
“王修,这衣服穿着我看起来像人了,我这算不算学会了礼了?”
“王修……”
半天过去后,王修无奈了,那西游记话本之中,对于美猴王初入人间的过程,只有简单的这一句话:“……剥了他衣裳,也学人穿在身上,摇摇摆摆,穿州过府,在市尘中,学人礼,学人话。朝餐夜宿,一心里访问佛仙神圣之道。”
这一句话,却不知浓缩了美猴王在人间发生的多少囧事,王修这时带着这猴孩子一般的美猴王,已经头疼了起来。
“早知道这样,我该晚穿越一点时间就好了。”
“哎……”王修轻声叹气了一声。
美猴王问:“王修,你为什么叹气啊?”
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