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荣总恢复正常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聂倾倾完成今天任务最后收尾，起身活动活动身体，往打印机那走，她刚顺带打印了一份，准备再确定下。
毕竟有的东西在纸上呈现出来比较好找明朗。
刚走到打印机旁边，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你好，请问聂倾倾在吗？”
找自己的？
声音还有些熟悉！
转身，就看见行昭站在门口，穿了件黑夹克。
叫了声“行昭”，快步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
走到旁边，发现行昭两手提着东西，logo很熟悉。
“刚好路过这，顺带给你和同事买了奶茶，不知道你同事喜欢喝什么口味，小料就单独放着。”
原来刚刚问多少人加班，就是为了买奶茶。
聂倾倾不得不感叹，行昭又贴心了不止一点两点！
这种如羽毛拂过的贴心，简直让人毫无抵抗力好叭！
“你等会还有事吗？”
“没事。”行昭摇摇头。
“那就好，你在旁边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弄完，然后咱们叫上闹闹一起吃小龙虾。”
行昭点头。
聂倾倾从他手上接过奶茶，给在办公室的人一分，正准备给王超也提一份过去，经理办公室门就从里面打开，聂倾倾与王超撞了个正对面，吓了王超一大跳。
看清是聂倾倾，拍拍自己受惊小心脏，“怎么了倾倾，是案子有什么问题？”
“呃···案子暂时没问题的经理，我弟弟买了奶茶，不知道您喝不喝？”
王超其实也是个奶茶爱好者，而且正好是自己喜欢喝的那家，要不是身为领导需要威望，他早就上手了。
颇为矜持点点头，淡淡出声：“喝。”
聂倾倾把奶茶递过去，“经理，小料都在里面，您喜欢什么随意加。”
这家店不仅味道好，而且小料都是分开装好，视个人口味自由添加。
奶茶到手，王超才发觉不对劲。
倾倾弟弟？
之前网上那位精神小伙？
冒出个头往外看，正好对上行昭。
行昭额头有疤，又穿了身黑夹克，不笑的时候，很像黑社会。
但！能给这么多人买奶茶，又是聂倾倾弟弟，王超也就没那么怕，扬起手笑着打招呼，“倾倾弟弟好。”
“您好，经理。”行昭笑了笑，刚刚听聂倾倾叫经理。
借用小弯椅子让行昭坐，聂倾倾赶紧把手头工作收尾，把文件放柜子锁好，才收拾东西跟大家告别。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在场的人都喝了行昭买的奶茶，连陆媛杉也都一改往日高傲，对聂倾倾笑着摆手告别。
出了帝华国际大厦，不过才八点。
外面街道霓虹长明，两旁夜灯虽不明亮，却也够看清道路。
给行闹闹打了电话，约她到常吃那家店，行闹闹本来正在床上刷肖魏新剧，一听有小龙虾吃，电视也不看了，直接爬起来穿衣服穿鞋，还让聂倾倾他们给她留点。
“咱们先过去，闹闹等会就到了。”
行昭今天没有开车，而是骑了机车，配他今天这件皮衣正合适。
“今天怎么想起骑机车？”骑机车是行昭爱好，平常一般不会骑。
“车借人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骑机车来接聂倾倾。
机车一个人兜风还可以，如果有人坐，他还是不怎么放心。
“哦哦，原来是这样。”难怪行昭今天骑了机车。
行昭把头盔递给聂倾倾，聂倾倾冲他一笑，散下头发把头盔戴上，行昭已经戴好，在车上坐着等她，聂倾倾跨坐上去，揪住行昭皮衣两侧，“好了。”
行昭心念微动，拧动把手，机车窜出去。
为了照顾聂倾倾，行昭刻意开的慢。
帝华国际大厦大厅
陈禹有些怂怂低头，不敢注视自家老大目光。
他就搞不懂了，老大已经知道行昭是聂小姐闺蜜弟弟，怎么还会吃醋？
脸色还冷像结冰。
弟弟醋都吃！
直到机车离开帝华大厦这条街，消失在视线里，荣寒城才抬脚出门，直接弯腰跨入门口轿车，陈禹也在副驾驶坐好，汽车平稳开启。
“老大，今晚还是回桃园小区？”
这一个月，老大一直在桃园小区呆着，枫林山庄已经成形式。
他敢相信，只要聂小姐还在桃园小区，那枫林山庄，老大只怕不会回去住。
后座的人闭目，修长手指在鼻骨上按压，缓解困乏，听到陈禹询问，浅浅“嗯”了一声。
陈禹也不继续问，车子转向，朝桃园小区方向开。
跟在荣寒城身后进入旧楼，开了灯，室内亮起来。
虽然经过重新装修，这里已经大变样，但终究跟华美巍峨的枫林山庄没法比，甚至枫林山庄佣人住的地方，都比这好。
看着荣寒城在沙发坐下，难掩倦意，陈禹纠结再三，还是开口：“老大，您多少吃点，我帮您下去买。”
老大有胃病，都是前几年拼命加班，三餐不稳，不爱惜身体积累出来的。
这几年医生也帮老大开了不少滋养实物和方子，但老大一个人管理偌大帝华，哪里有时间按照医嘱调养，这不，今天下午聂小姐走后，老大连着开了三个海外会议，水都没顾的上喝一口，更别提晚饭。
刚出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老大胃病犯了，整个脸惨白惨白，加上在一楼又看见聂小姐上行昭机车，脸色更白几分。
“不用，给我泡杯黑咖啡。”
“老大！”
“去！”
陈禹不敢忤逆荣寒城，恨恨跺脚，去厨房泡咖啡。
他家老大喝咖啡，必须是现磨现煮，聂小姐不知道，他这个跟在老大身边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二十分钟后
咖啡煮好，厨房门一打开，整个室内都是咖啡香。
“老大，咖啡好了。”陈禹把咖啡放在荣寒城面前桌上，拧着眉。
老大本来就犯胃病，不赶紧吃饭，偏要喝什么黑咖啡。
那玩意儿喝多对身体不好！
荣寒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有点温，划入食道，淡淡苦涩蔓延开。
“老大，您还是吃些包子粥之类的东西，我这就给您下去买。”桃园小区楼下刚好有家包子铺，他刚刚看了一眼，还没关门。
老大不吃外边东西，他也可以给枫林山庄厨师长打电话，让他赶紧做了送过来，前后不过一个小时。
就算等一个小时，也总比老大接下来一夜挨饿好啊！
喝了口咖啡，荣寒城精神点，抬眼，看了陈禹一眼，淡淡开口：“不用。”
他没胃口。
第77章 倾倾弟弟请大家和奶茶
“老大，您多少吃点，李医生让我提醒您准点吃饭呢。”之前老大因为胃病昏迷，要不是李医生出手，老大只怕危险。
那次之后，李医生千叮万嘱，让自己看好老大按时吃饭。
谁曾想，老大今天就是不愿意吃。
想着到时要受李医生嘟囔，陈禹一阵胆寒。
荣寒城眉头皱起，有些烦躁。
“老大···”
接下来一个半小时，陈禹都在各种理由游说荣寒城吃饭，那口才，就连古代的那些专职游说的官员都没办法比。
可惜，最终荣寒城嫌他烦，直接把他关门外。
陈禹扒拉着门，想敲，想起自家老大最后那一个目光，动作生生止住。
刚刚一直在老大耳边嘟囔已经用完他所有胆子，现在一点胆子没有，不敢敲门。
颓然般倚墙蹲下，盯着对面门出神。
“咯吱”对面门响了一下，防盗门里面的门打开，透过防盗门看见陈禹，吓了一跳，“你···你是谁？你想干嘛？”
小小年纪不学好，净想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想到这，越发认定陈禹是来偷东西的小偷。
他虽然没见对面新邻居是谁，但上次里面装修，他在门口看了一眼，东西都是大牌，价格不菲，可见对面人绝对有钱。
他们这是老小区，安保措施不是特别好，才让小偷有可乘之机。
“你···你赶紧走！你如果再不走我就报警了！”掏出自己声大电足的老人机，作势要按下去。
陈禹吓的跳起，第一反应就是往外跑。
他堂堂帝华国际总裁特助，帝华国际第二门面，怎么能进局子！
向来都是他送别人进局子，何时轮到自己？
等陈禹脚步远离，防盗门里的人才喃喃低语：“这年头，没点演技都不敢出门了。”
屋里传来一道女声：“老头子，你手机又没插卡，你拿走干什么？”
“···我看时间！”冲屋里嘶吼一声，恨恨关上门。
要不是他今天拿了手机，只怕还震慑不了小偷。
陈禹下了楼梯，才回过神。
他又不是小偷，他跑什么！
泄愤般踢了水泥护栏一脚，往小区门口走。
看到小区门口的两人，双眼一亮，迎了过去。
“聂小姐行小姐，晚上好。”
“陈特助？这么晚了，您要出去？”
“嗯，公事还有事，我得去公司一趟。”
聂倾倾有些怜惜，这么晚了，自己和闹闹行昭已经吃完小龙虾回来，陈禹做为总裁特助，竟然还要去公司。
果然，高工资不好拿。
“陈特助吃饭了吗？”完全就是随口一问。
陈禹本来想说吃了，脑子一转，脸上有些讪讪的，“还···还没呢···”作势捂住自己肚子，冲聂倾倾尴尬笑笑。
他刚刚看见了，聂小姐手里提着东西，现在近了，闻到是包子香。
聂小姐买的东西···老大八成会吃吧···
“···我这买了包子，如果陈特助不嫌弃的话就···”话还没说完，陈禹双眼一亮，“不嫌弃不嫌弃！”
等回过神，才发觉自己有点失态，“咳咳，聂小姐的好意，我怎么会嫌弃！”
刚好因为买的多，一个袋子装不下，老板就把剩下的三个包子装到另一个袋子。
这些包子，聂倾倾是打算明天早上起来一热，再煮些粥当早饭，顾忌行闹闹在家，中午不想动手，就多买了三个，想着她如果饿了自己一热。
现在给陈禹，也没什么大影响。
中午给行闹闹订外卖就成，行闹闹绝对十分乐意。
把装包子的袋子递过去给陈禹，陈禹接过，“谢谢聂小姐行小姐。”
“陈特助客气，我们先上去了。”
“嗯，聂小姐慢走。”
点头一笑之后，越过陈禹往新楼走，陈禹提着包子继续往外走，遇见保护聂倾倾安全的大黑和另外一个保镖，叮嘱他们保护好聂倾倾，才转道另一边。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提着包子又往回走。
有了上次水果前车之鉴，这次聂小姐买的包子，估计老大吃的渣都不剩！
喜滋滋提着包子上楼，陈禹有荣寒城家密码，输了密码进门，对坐桌前办公的人讨好一笑，“老大，我买了包子，给您一热怎么样？”
荣寒城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到陈禹脸上，再到他手上提着的塑料袋，敛眉，并没给出回应。
他从来不吃外面的东西。
“咳···既然老大不想吃，那我也不勉强···就是···可惜了聂小姐专门去买的包子了···”提着包子，一脸失落，往门口走。
话都说成这样，他就不信了，老大还能稳坐泰山？！
走到门口，就听身后传来，“等等。”
脸上表情一瞬狂喜，转身瞬间恢复淡然，“老大，怎么了吗？”
“一热。”
“包子吗？”
“嗯。”
“好嘞好嘞，老大稍等！”他就说，以老大性子，如果知道包子是聂小姐买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钻进厨房热包子。
五分钟后，陈禹捧着一个碟子出来，碟子上，正是三个包子，虽然外形有些不咋地，但气味还是很不错的。
起码陈禹觉得还不错。
“老大，包子来了。”放到荣寒城桌上，退到一边，殷切盯着他和包子。
老大从来不吃外面的东西，都是吃枫林山庄厨师长亲自做的，像这种包子店的包子，难免存在一些防护不到的卫生问题。
老大吃这些东西，他倒真想看看是什么表情！
绝对精彩！
“你还不走？”荣寒城怎么会看不出陈禹好奇他吃这种东西。
但，陈禹想看就能看？
“啊？是是，我这就走，老大再见。”
退出去，关了门，靠在墙上，企图听清门里面动静。
就在这时，对面门又“咯吱”一声，陈禹缓缓回头，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动作僵硬。
“你个小偷真是不记性！有手有脚为什么非干这种事！”长的人高马大，还穿的西装，真是人不可貌相，竟然趴墙角，一定是想偷对面东西，现在在打探。
听老婆子说，对对门邻居西装革履，气势很足，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反倒这个人，虽然穿着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但那气质，一看就是屌丝，与对门邻居没办法比。
“大爷，我不是小偷···”陈禹欲哭无泪，他这么风流倜傥，看着像小偷吗？
再说！哪有小偷作案穿西装！
防盗门里的人还是不信，目露怀疑盯着他，“不是小偷？不是小偷你是谁！”
“里面住着的是我老板。”
“那你偷听别人墙角做什么？”
“我是想···”难道要告诉这个人他好奇老大里面动静？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
第78章 聂小姐买包子
“看，说不出来了吧！我就说，你那张脸看着就不像好人！”
“大爷···您别进行人身攻击成不？”这咋还人身攻击上了？
他就算没有老大那么吸引人目光，好歹也算成功人士，容貌帅气，怎么就看着不像好人？
“人身攻击？我要年轻个几岁，直接给你拳头攻击信不信！”
陈禹还能怎么办，认怂呗！
老城区大爷惹不起。
“我信我信，大爷威武。”
“别拍马屁，赶紧走，再让我看见你贼眉鼠眼窜来窜去，抓你去警察局喝茶。”
陈禹拍拍裤子，走了。
大爷威武，他干不过。
屋子里
荣寒城看着桌上包子，虽然卖相不佳，但足够诱人，那股热气好像能侵入人身体，让人感觉到温暖。
看了足足有五分钟，才伸出手，拿过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细细咀嚼，仿佛品尝绝世美食。
十五分钟后，碟子干干净净。
站起来，走到窗边，朝对面眺望。
今天她们拉了窗帘，荣寒城看不见里面在干什么。
就算这样，心里也很满足。
摸到胸膛，从衬衫里掏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石头，石头被黑绳绑起来，挂在荣寒城脖子上。
摩挲着石头表面，陷入回忆。
聂倾倾码完字发了出去，登到后台看数据，毕竟今天下午两点她的首页视频大推上线，一般这种推荐涨收很快。
果然，后台收藏猛增，订阅打赏也猛增。
行闹闹嘴里叼着苹果，啪嗒啪嗒走过来，扫了她电脑屏幕一眼，酸里酸气道：“唉···看来下个月某人稿费又要破万了。”
“破万请你吃饭。”
聂倾倾没告诉行闹闹她这个月已经收了五个9999元打赏，就算没有其他人打赏订阅，她的稿费也能破万。
“行！就这么说定！”一听有吃的，行闹闹什么事情都能既往不咎。
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比吃更重要。
如果问她爱豆肖魏和吃的哪个重要，那就要看吃的什么。
如果是一般菜，肖魏重要，如果是小龙虾，跟肖魏同等重要。
行闹闹虽然看起来追星疯狂，整天在家里嘶吼肖魏好帅肖魏好帅，但她心里清醒的很，肖魏是大家的偶像，不是她一个人的。
但吃饭确实货真价实吃到她肚子，只有吃饱穿暖不缺钱，再去力所能及支持肖魏，肖魏才会开心。
毕竟，他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聂倾倾只给粉丝发了两个消息，还都没人回。
难道是自己网不好，发出去的消息不在对方那显示？
找了个眼熟的粉丝ID，发了个感谢消息过去，没过两秒就被回复，速度快的让人咂舌。
不是她网问题，她确实发过去了，难道是对方不知道在哪看消息？
没错，聂倾倾真相了。
第一次接触小说软件的荣总不知道在哪看消息。
他只知道点进去看书、打赏，至于小说软件其他功能，荣总还没时间和精力开发。
吃了包子，再喝下黑咖啡，肚子总算充实，也不疼了，坐到桌前，打开电脑继续办公。
帝华偌大公司，每天要做的决策很多，金额大的决策也不少，都要他一个人审核签字才能实行。
今天早回来，是因为胃痛，加上陈禹一直在他耳边聒噪，他觉得烦，才早回来，借此把陈禹赶回去。
陈禹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娘们，唧唧歪歪碎碎嘴。
一边看屏幕，不时往窗外看。
就算看不到人，只要知道聂倾倾在自己不远处，荣寒城的心，都是安定的。
时间一点一滴飞逝。
电脑右下角时间已经显示两点多。
荣寒城照例往窗外一扫，眼睛微眯，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窗下一团黑色。
是个人影。
这个时候了，站在楼下干什么？
看清他接下来动作，猛地站起。
因为那个人影已经顺着墙往上攀爬，荣寒城动作迅速关了灯，借黑色窗帘掩饰自己，掏出手机打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荣总？”这个时候接到电话，大黑还是比较意外。
这么晚了，荣总还没休息？
“有人在倾倾家外墙。”
大黑一个激灵，身子如弹簧一样弹起，叫了两个兄弟就往外边跑。
跑到楼道，电话已经被挂断，偏偏电梯还不下来，大黑一咬牙，领着两个保镖从楼道下。
他们受过训练，会功夫，一跳直接跳到平台层，很快就到楼下。
到的时候，就看见两道黑影缠斗在一起。
动作不相上下。
荣总不是说有人爬聂小姐家墙，怎么有人打斗？
适应黑暗，总算看清其中一个人是谁。
那种手法，那种气质，不是荣总是谁！
荣总竟然亲自动手！
不过···以荣总功夫，应该没有多少人能缠斗这么久。
就算是他，也在荣总手下讨不到一点好，三招必败。
这个人竟然能跟荣总缠斗这么久！哪里来的练家子！
仔细看了一会儿，大黑发现不对劲。
怎么感觉荣总留了一手，没使出全部力气？
难道！荣总是刻意的？就是害怕动作太大，响动太大，吵到聂小姐？
一切原因就水到渠成有了解释。
大黑心里不禁为对方点一只蜡。
他在荣总手下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谁能从荣总手下讨到好处。
荣寒城其实没有打算亲自动手，这种小喽啰，还没到他动手时候，可大黑他们速度太慢，眼看那人都要爬到五楼，大黑他们还是没出来，荣寒城站不住了，直接从窗口跳出，借助排水管道滑到一楼，把那人用来攀爬的绳子拽住，将人拽了下来。
那个人看起来有两下子，还从衣服里抽出刀，要不是荣寒城怕动静太大吵醒聂倾倾，早就一击处置了。
看大黑他们出现，直接一脚踹到那人胸口，那人飞出去，摔到大黑他们脚下，大黑和另外保镖眼疾手快擒住，顺带用手帕塞住他嘴，避免发出声音。
荣总温水煮青蛙就是为了不打扰聂小姐休息，如果他们让这货嚎一嗓子，辜负荣总用心，只怕荣总眼刀能剐了他们。
押着人走到荣寒城面前，刻意压低声音，“荣总，怎么处置？”
“谁派你来？”
那人被塞住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摇头晃脑死命挣扎，怨毒目光看着荣寒城。
“交给褚夜。”
对付这种人，褚夜是行家。
荣总A爆了！
第79章 荣总竟然亲自动手
大黑打电话叫来褚夜，顺带把陈禹从被窝里叫过来。
并不宽敞的屋子因为人太多显的有些拥挤，荣寒城坐在沙发最中央，两腿交叠，目光晦暗莫测，其余两个保镖押着被钳制住的人，大黑站在一旁，陈禹和褚夜一左一右面对荣寒城站着，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
大晚上竟然有人爬聂小姐家窗户，如果不是老大今晚没睡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大黑和那两个保镖更是后背湿津津，他们受命保护聂小姐安危，却让人无声无息接近聂小姐家窗户。
夏天的夜里，谁睡觉关窗户？
要不是荣总通知他们，聂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万死难辞其咎。
被押住的黑衣人两腿打颤，低着头不敢看面前这个黑衬衫，犹如王者的男人。
这段时间，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谁。
帝华国际掌权人荣寒城。
这位大名，他几年前刚出社会就铭记在心。
听说不仅跟京城白道有关系，就连黑道，也有千丝万缕关系。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他敢招惹的！
他不过在任务网接了个任务，拍些聂倾倾睡眠照片给雇主，没想到踢到荣寒城这尊大佛。
也没听说这位大佛和那个叫聂倾倾的女人关系匪浅啊！
再说，这个聂倾倾只不过是在微博上黑火了一把的普通人，交友圈简单，而且只是跟一个女的同住，为什么荣寒城会这样护着她？
“褚夜。”
“老大。”褚夜了然般点点头，走到被钳制住人面前，右手伸到他脖颈，找到穴位，狠狠按下去。
“啊···”被押着的人顿时发出撕心裂肺般惨叫。
“说，谁派你来的。”
褚夜一直话不多，能用手解决的事从来不用嘴，所以这句话是陈禹开口。
有了陈禹开口，褚夜乐的清闲，目光紧紧盯着被押住人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如果不老实交代，他还有几十种方法让他乖乖交代。
“我···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接任务是在一个网站上，那上面雇主和接任务的人都是匿名，根本不会透露任何消息。
他只管接任务，然后通过网站匿名聊天将照片给人家，就算完成任务，就可以拿到赏金。
褚夜又狠狠按下去，双眼平静，“嗯？”
“我说我说，我是···在一个网站上接的任务，但雇主消息，我真的一概不知！”他能交代的，只有这些。
希望这位大佛看在他老实交代份上，高抬贵手，绕了他。
褚夜听完，若有所思，“鬼佣？”
被押着的人眼睛一亮，“对对！就是这个网站！”
他就是在这个网站上接的任务。
听闻这个网站创建者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黑客Y，这位Y不仅在电脑上造诣高深，就连功夫和各类枪械也多有研究，更是跟国外军队佣兵团关系匪浅。
有了Y保护，没有一个黑客敢来挑战鬼佣，也没有一个人成功黑过鬼佣。
“大黑，派人带他回训练场。”
“是。”
大黑让那两个保镖把人送去训练场，自己打电话又叫了两个保镖下来，密切注意聂倾倾家动向。
“您···您不放过我？”被押的人瞪大眼睛，他都如实交代了，对方怎么还要带自己回什么训练场？
一听就不是好地方。
所有人都没理他，保镖取东西重新塞住他嘴，怕他发出声音惊扰到其他人。
等所有人离开，客厅只剩荣寒城、褚夜、陈禹三人。
气氛有些冷凝。
“老大，我查人。”
褚夜从背包取出电脑，站到旁边吧台噼里啪啦一阵敲打。
鬼佣是他创的，他就是那个黑客Y。
取名字最后一个字首字母大写。
这件事，只有荣寒城陈禹和荣立知道。
陈禹也站过来，盯着屏幕。
鬼佣确实不需要登记信息，但是褚夜有权限，可以透过对方摄像头截取画面，保存对方信息，这样做是为了有备无患。
当然，平时这些照片是不会流露出去。
两分钟后
屏幕呈现九张照片，前几张只照了胸膛或者下巴，但是有一张，是远景，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男人。
可以看出对方刻意在隐藏。
距离有些远，还是侧脸，并不容易辨认。
陈禹盯着照片看，半晌，脸色沉下，“老大，是荣无祁。”
他记得，荣无祁右手食指一直戴着一枚银色狼图腾戒指，而照片上的人，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但手上戒指却照的清晰非常。
加上身形比对，九成荣无祁无疑。
荣无祁就是在作死！
老大觉得上一代恩怨不该祸及下一代，没有对荣无祁出手，哪知道荣无祁跟他爹一样，都是蠢东西，自己上赶着找死！
现在居然敢派人拍聂小姐照片，老大怎么可能轻饶他。
他就等着看荣无祁追悔莫及那天。
褚夜抱着电脑递给荣寒城，还将那张照片放大，荣寒城盯着照片上戒指，眼神晦暗。
是荣无祁。
那枚戒指，对荣无祁有特殊意义，他从不离身。
“荣无祁东西收集怎么样？”
“回老大的话，已经收集到百分之八十了，还有一些因为荣老爷子压的太深，需要时间。”
荣无祁从小在荣老爷子膝下长，荣老爷子又是个护短的人，荣无祁出事，荣老爷子使手段压下，碍于荣老爷子余威，鲜少有人敢提及。
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
荣无祁做的事不可能不透风。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有信心，把荣无祁的事全部挖出来。
“嗯。”
荣无祁起身，走到窗边，往对面看，一片风平浪静，纱窗内的窗帘因为乍起微风轻轻摆动，不经意露出床尾景象。
她睡的很好，没有被打扰。
刚刚打斗，他刻意降低声音，就是怕吵醒人。
否则，三招就可速战速决。
陈禹有眼色不是吹的，赶紧拽住褚夜暗示他收拾东西，等褚夜收拾好，对荣寒城背影恭敬说：“老大，我们就···先走了，您早些休息···”
已经快三点了。
他都梦了一次周公。
看老大样子，十成还没睡。
明早，不是今早九点还有个海外会议要开，老大还是早点休息为好。
“嗯。”抬手，示意陈禹离去。
陈禹和褚夜一起退出去，顺带贴心关了门。
“褚夜，你身上还有微型防水防风监控器吗？”
褚夜点点头，“有。”
刚好他一个月前刚设计出一种袖珍版监控器，跟指甲盖差不多大小，还会根据周边环境调整表面，达到最佳隐蔽效果，因为东西微小，方便携带，他就在电脑包里放了两三个。
不过，陈禹要这个东西干什么？
监视老大？
第80章 荣无祁在作死吧
大黑打电话叫来褚夜，顺带把陈禹从被窝里叫过来。
并不宽敞的屋子因为人太多显的有些拥挤，荣寒城坐在沙发最中央，两腿交叠，目光晦暗莫测，其余两个保镖押着被钳制住的人，大黑站在一旁，陈禹和褚夜一左一右面对荣寒城站着，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
大晚上竟然有人爬聂小姐家窗户，如果不是老大今晚没睡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大黑和那两个保镖更是后背湿津津，他们受命保护聂小姐安危，却让人无声无息接近聂小姐家窗户。
夏天的夜里，谁睡觉关窗户？
要不是荣总通知他们，聂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万死难辞其咎。
被押住的黑衣人两腿打颤，低着头不敢看面前这个黑衬衫，犹如王者的男人。
这段时间，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谁。
帝华国际掌权人荣寒城。
这位大名，他几年前刚出社会就铭记在心。
听说不仅跟京城白道有关系，就连黑道，也有千丝万缕关系。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他敢招惹的！
他不过在任务网接了个任务，拍些聂倾倾睡眠照片给雇主，没想到踢到荣寒城这尊大佛。
也没听说这位大佛和那个叫聂倾倾的女人关系匪浅啊！
再说，这个聂倾倾只不过是在微博上黑火了一把的普通人，交友圈简单，而且只是跟一个女的同住，为什么荣寒城会这样护着她？
前段时间网上大火，说某女破荣总gay传闻，难道···
“褚夜。”
“老大。”褚夜了然般点点头，走到被钳制住人面前，右手伸到他脖颈，找到穴位，狠狠按下去。
“啊···”被押着的人顿时发出撕心裂肺般惨叫。
“说，谁派你来的。”
褚夜一直话不多，能用手解决的事从来不用嘴，所以这句话是陈禹开口。
有了陈禹开口，褚夜乐的清闲，目光紧紧盯着被押住人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如果不老实交代，他还有几十种方法让他乖乖交代。
“我···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接任务是在一个网站上，那上面雇主和接任务的人都是匿名，根本不会透露任何消息。
他只管接任务，然后通过网站匿名聊天将照片给人家，就算完成任务，就可以拿到赏金。
褚夜又狠狠按下去，双眼平静，“嗯？”
“我说我说，我是···在一个网站上接的任务，但雇主消息，我真的一概不知！”他能交代的，只有这些。
希望这位大佛看在他老实交代份上，高抬贵手，绕了他。
褚夜听完，若有所思，“鬼佣？”
被押着的人眼睛一亮，“对对！就是这个网站！”
他就是在这个网站上接的任务。
听闻这个网站创建者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黑客Y，这位Y不仅在电脑上造诣高深，就连功夫和各类枪械也多有研究，更是跟国外军队佣兵团关系匪浅。
有了Y保护，没有一个黑客敢来挑战鬼佣，也没有一个人成功黑过鬼佣。
“大黑，派人带他回训练场。”
“是。”
大黑让那两个保镖把人送去训练场，自己打电话又叫了两个保镖下来，密切注意聂倾倾家动向。
“您···您不放过我？”被押的人瞪大眼睛，他都如实交代了，对方怎么还要带自己回什么训练场？
一听就不是好地方。
所有人都没理他，保镖取东西重新塞住他嘴，怕他发出声音惊扰到其他人。
等所有人离开，客厅只剩荣寒城、褚夜、陈禹三人。
气氛有些冷凝。
“老大，我查人。”
褚夜从背包取出电脑，站到旁边吧台噼里啪啦一阵敲打。
鬼佣是他创的，他就是那个黑客Y。
取名字最后一个字首字母大写。
这件事，只有荣寒城陈禹和荣立知道。
陈禹也站过来，盯着屏幕。
鬼佣确实不需要登记信息，但是褚夜有权限，可以透过对方摄像头截取画面，保存对方信息，这样做是为了有备无患。
当然，平时这些照片是不会流露出去。
两分钟后
屏幕呈现九张照片，前几张只照了胸膛或者下巴，但是有一张，是远景，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男人。
可以看出对方刻意在隐藏。
距离有些远，还是侧脸，并不容易辨认。
陈禹盯着照片看，半晌，脸色沉下，“老大，是荣无祁。”
他记得，荣无祁右手食指一直戴着一枚银色狼图腾戒指，而照片上的人，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但手上戒指却照的清晰非常。
加上身形比对，九成荣无祁无疑。
荣无祁就是在作死！
老大觉得上一代恩怨不该祸及下一代，没有对荣无祁出手，哪知道荣无祁跟他爹一样，都是蠢东西，自己上赶着找死！
现在居然敢派人拍聂小姐照片，老大怎么可能轻饶他。
他就等着看荣无祁追悔莫及那天。
褚夜抱着电脑递给荣寒城，还将那张照片放大，荣寒城盯着照片上戒指，眼神晦暗。
是荣无祁。
那枚戒指，对荣无祁有特殊意义，他从不离身。
“荣无祁东西收集怎么样？”
“回老大的话，已经收集到百分之八十了，还有一些因为荣老爷子压的太深，需要时间。”
荣无祁从小在荣老爷子膝下长，荣老爷子又是个护短的人，荣无祁出事，荣老爷子使手段压下，碍于荣老爷子余威，鲜少有人敢提及。
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
荣无祁做的事不可能不透风。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有信心，把荣无祁的事全部挖出来。
“嗯。”
荣无祁起身，走到窗边，往对面看，一片风平浪静，纱窗内的窗帘因为乍起微风轻轻摆动，不经意露出床尾景象。
她睡的很好，没有被打扰。
刚刚打斗，他刻意降低声音，就是怕吵醒人。
否则，三招就可速战速决。
陈禹有眼色不是吹的，赶紧拽住褚夜暗示他收拾东西，等褚夜收拾好，对荣寒城背影恭敬说：“老大，我们就···先走了，您早些休息···”
已经快三点了。
他都梦了一次周公，还梦的异常美好。
看老大样子，十成还没睡。
明早，不是今早九点还有个海外会议要开，老大还是早点休息为好。
“嗯。”抬手，示意陈禹离去。
陈禹和褚夜一起退出去，顺带贴心关了门。
“褚夜，你身上还有微型防水防风监控器吗？”
褚夜点点头，“有。”
刚好他一个月前刚设计出一种袖珍版监控器，跟指甲盖差不多大小，还会根据周边环境调整表面，达到最佳隐蔽效果，因为东西微小，方便携带，他就在电脑包里放了两三个。
不过，陈禹要这个东西干什么？
监视老大？
第81章 举办产品宴会
帝华国际大厦88层
刚出休息室，荣寒城目光就落在陈禹身上，陈禹情不自禁打个寒颤，有点做贼心虚，“老···老大，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说。”只一个字，就让陈禹无条件屈服。
不敢隐瞒，把刚刚外面发生的事全部告知，不过也说了最后自己制止住荣无祁，没让他碰到聂倾倾一根毫毛。
说完，见自家老大一直没回应，抬头看，有些猜不透，“老大，您···”
老大知道荣无祁想欺负聂小姐，难道不让荣无祁吃些苦头？
就这么当什么都没发生？
不像老大会做的事情啊！
“去查荣无祁。”
陈禹咧嘴一笑，“是！”
这才像自家老大的脾性！
有仇必报！
荣无祁这么多年在长安横行无忌，惹了事不少，要不是荣家替他兜着，指不定早在警局蹲几年了。
他和老大知道一些，但荣无祁并没有像荣志哲那样丧心病狂使绊子，老大才一直手下留情，没有管，现在，荣无祁竟然非要找死了往上撞，老大再视而不见就太瞎了！
所以有句话怎么说的，人不要狂，狂了就容易飘，飘了也就离死不远了。
这句话简直就是为荣无祁量身定做！
“对了老大，聂小姐和策划部王经理在外面，有文件要给您看。”
这也是大事。
毕竟，聂小姐这两天一直躲着老大，今天自己跑上来，老大可要抓紧机会，不敢再吓坏人家啊！
“让她们进来。”
陈禹明显感觉到室内气氛活络一些。
冷气没那么足了。
走到门口，有些不放心再叮嘱一遍，“老大，聂小姐内向，您可别再吓到她···”
那天晚上老大就是太心急，吓到聂小姐，导致聂小姐现在视老大如洪水猛兽。
老大在商业上确实脑子聪明，但感情之事，用的是情商，显然，老大这点欠缺。
不像他，理论知识丰富。
就是缺一个陪他一起实践的人。
一如既往地，陈禹收到冷飕飕目光。
赶紧退出去，把王超和聂倾倾叫进来。
“总裁。”王超走在前面，对主位上的荣寒城弯腰行礼。
聂倾倾在他后面，也抱着文件弯腰，“总裁好。”
“嗯。”
“总裁，这是修改好的文件，请您过目。”王超把文件从聂倾倾手中接过，全部放到荣寒城办公桌上，顺带退到与聂倾倾同一条线的位置，站定。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修改这批文件。
以前最多就是再修改一次。
王超只能心里感叹总裁火焰如炬，羞愧自己的不足。
要不是总裁指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问题。
荣寒城翻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人都说，男人聚精会神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以前聂倾倾还抱有怀疑态度，但今天见到荣寒城，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说那句话。
不是空穴来风！
那眉头，凌厉的如同刀锋一般。
还有那唇，极薄，小区老人说唇薄的男人薄情。
聂倾倾点点头。
荣寒城确实挺薄情的。
她只这样看过两个男人沉浸工作，一个是现在的荣寒城，一个是很久之前，看的许流舟。
许流舟与荣寒城不同，许流舟双唇饱满，眼里一直满满都是温润，就算生气发怒，那双眼里，也带着笑意，不像荣寒城，就算不生气，也满目狠劣冷漠，让人不敢靠近。
恰恰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帝华才能在京城发展迅速，谁也无法撼动，而许流舟创建的嘉兴广告，在他刚出事，就落入旁人手中。
这样想着，聂倾倾渐渐陷入回忆。
直到王超戳了她好几下，聂倾倾还没回神。
“倾倾！”王超小声在她耳边喊，手也没闲着，拽着她袖子一直摇。
倾倾这是怎么了？竟然在给总裁汇报事情的时候出神！
总裁最讨厌不专注的人，倾倾可是犯了大忌！
“啊？！”聂倾倾终于回神，赶紧垂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欺骗自己。
王超都快愁死了。
倾倾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能关键时候掉链子。
看来以后还不能让倾倾常跟自己上来，否则总有一天陈特助脸刷完，总裁惩罚倾倾，他后悔也没地方后悔。
看着聂倾倾自欺欺人模样，荣寒城心情大好。
如果他刚刚没看错，她是看着自己出神···
想到这，心砰砰直跳。
“王经理，文件可以了，你先出去。”
王超如蒙大赦，赶紧应好，转身拽了一下聂倾倾，往门口走。
哎呀，改了这么多次，终于改好了！
而且今天是什么好运气，总裁竟然也没有挑刺。
“聂倾倾，给我泡杯黑咖啡。”
被点到的聂倾倾身子一顿，求助目光投向王超，王超给了她一记安慰眼神。
总裁这么可怕，他哪敢替倾倾说什么？
再说只是让倾倾泡杯咖啡，这么简单的事，他相信以倾倾聪明，一定能圆满完成。
“是，总裁。”
荣寒城看不到聂倾倾脸，但这声音，听在耳里，总有些咬牙切齿。
这丫头···
出了总裁办公室，王超长舒口气。
“倾倾啊，就是泡杯咖啡，别怕，总裁···脾气很好，不为难女人···”说出这句话，王超有多违心。
总裁确实不为难女人，一般都是直接辞退。
不过，倾倾是陈特助看上的人，总裁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会过多计较吧？
想到这一点，心里轻松一些，“没事的倾倾，你去给总裁泡咖啡，我在这里等你。”
聂倾倾还能说什么？
只能磨着步子往茶水间走，刚取出公用杯子，陈禹不知从哪冒出来，“聂小姐想喝水？”
“总裁要和黑咖啡。”聂倾倾老实回答。
陈禹恍然大悟，“聂小姐稍等，总裁有专用杯子。”
只留下聂倾倾一个人对着空旷茶水间腹语，万恶的资本家，喝水都要专用杯，怎么不住天上去。
没一会儿，陈禹拿着一只黑色咖啡杯回来，递到聂倾倾手里，满脸含笑，“聂小姐，这个是总裁专用杯子，在我办公室门口柜子里。”
聂倾倾很想问一句告诉自己这个干什么？
难道她要从策划部被调到88层给总裁专门泡咖啡？
心里活动眼花缭乱，面上却一本正经。
茶水间有咖啡机，只需动手接就成，聂倾倾直接从那里接，陈禹下意识伸手拦，可惜聂倾倾动作太快，在他准备拦的时候已经接了大半杯。
陈禹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第82章 参加宴会
下午五点左右
王超走到办公区，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小弯和其他职员想起明晚宴会，安静下来，一个个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
毕竟是代表策划部参加产品宴会，不仅是和其他部门联络的好机会，也是开眼界扩人脉的好机会。
在社会上走，多条人脉就是多条路。
聂倾倾觉得自己资历尚浅，王超就算挑也不会挑她，就没怎么关注，手上是停下了，但脑子里还想着刚刚案子那部分该怎么设计。
“是这样的，大家应该都知道明晚产品宴会给了我们策划部几个名额，我现在就告诉大家明晚陪我一起参加宴会人选，就算今年没选上，也不要气馁，往后一定有机会，帝华是不会埋没努力工作的职员的。”
大家笑着点点头，心里反倒没那么激动。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他们努力，未来总有一天可以参加这种宴会，可以在帝华发光发亮。
确实，帝华以实力为尊，只要实力强，肯努力，就总会有站在高处的一天。
不像其他公司，任人唯亲，没人脉没后台的职员，只能收敛光芒，为那些有后台后人脉的人做嫁衣。
“经理，您就别煽情了，赶紧说谁跟您一起去吧！”
“是啊经理，您就快说吧！”
·····
一个个开口催促王超，让他赶紧把人员名额说出来，省的老吊着人，工作都不能专心。
“你们一个个，想来个痛快？我偏不！”王超难得好心情，跟他们打闹嬉笑，赚足众人期待。
看气氛差不多，继续说：“这次宴会本来是该带你们陆前辈和林前辈去，可两位有重要案子在身，主动跟我推脱，说把机会让给年轻人，我就遵循他们意思，把这次机会让给年轻人，接下来，我就宣布咱们策划部跟我一起参加明晚宴会的三个人是···小弯，小杰，还有倾倾！”
聂倾倾是最后一个被念到，脑袋还充斥着案子该怎么做，那个问题该怎么处理，就这么被人叫名字，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直接站起来，“经理，您叫我？”
整个办公区的人都愣了，包括王超，看聂倾倾一脸迷茫，好脾气解释：“嗯，你是产品主策人，明晚宴会，和我一起去。”
短暂愣神后，聂倾倾已经知道发生什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心里窘迫，面上却一副风轻云淡，“是，谢谢经理。”
“好了，坐下吧，又不是大学上课，回答问题不用站起来。”冲聂倾倾摆摆手，示意她坐下。
刚刚一下站起，也是吓到他。
“是经理。”赶紧坐下，保持脸上笑容。
这么囧的时候，最重要是自己先稳住！
只要自己稳住，其他都不算什么。
六点下班时候，小弯问聂倾倾要不要为明天宴会准备礼服，如果准备的话，她们可以一起。
聂倾倾没参加这种宴会，以前在嘉兴广告，年会大家都随意穿，并没有过度要求，聂倾倾也就没有礼服。
“等等，我问下朋友。”
拨了行闹闹电话，问行闹闹有没有礼服，行闹闹躺在床上喜滋滋吃水果，挑眉，“礼服？我的礼服你确定你能···穿上？嗯？”
聂倾倾顿时一默，不自觉轻咳，“那就算了，我去随便买一条对付对付。”
确实，虽然说聂倾倾比行闹闹瘦，但某个部位，一直是行闹闹羡慕不来的，单就那里，就提不上去。
“聂倾倾啊，这个时候还没到年会，你买礼服？回来跟我老实交代啊！”
“行行，我一定老实交代！”
挂了电话，对上小弯殷切目光，“小弯，还要麻烦你带我去买礼服的地方，我不知道在哪买···”
她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也不知道哪里有卖礼服的。
“行！包在我身上！”小弯信誓旦旦拍自己胸口。
别的她可不敢这么打包票，就买衣服这种事情，整个京城哪里有商场，哪里卖什么款式衣服，哪里买衣服比较便宜，她敢说自己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
“好，谢谢你了。”买礼服这种事情，确实不是聂倾倾优势，与其无头苍蝇一样自己摸索寻找，还不如借助小弯这种“专业人士”力量，不仅省时还省力。
达成约定，小弯很高兴。
女孩子逛街嘛，一般都是结伴一起，这样比较兴奋有动力，一个人逛街，想想就太寂寞。
“倾倾，你现在赶紧先收拾东西，我怕去晚了，那个地方关门。”她这次去的目的地，是一家比较经济实惠，适合她这种中等收入人的店铺。
那里衣服都是店主自己设计，自己做出来，撞衫率很低。
关键是，便宜啊！
但是那家店会比大型商场关门早，基本在下午七点半左右就收拾收拾要关门，甚至可能更早，全凭店主心情。
从公司坐公交过去，怎么着也得半个小时，如果遇到下班高峰，一个小时才能过去。
“行，我马上收拾。”
十分钟后，聂倾倾和小弯站在帝华国际大厦公交站牌下等公交。
公交缓缓驶来，两人上了车，一起坐在最后面双人椅上，小弯性格活泼，总能找到话题，两人聊的很投机。
四十分钟后
小弯拉着聂倾倾下车，七拐八拐，终于在最里面一家店门口停下。
这家店不大，门口挂着礼服定制广告牌，橱窗里展示的礼服普遍都是那种那种很素的，是聂倾倾喜欢调调。
小弯对聂倾倾一笑，拽着她走进去，跟老板娘打招呼，“老板娘好，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这样一天一天过。”老板娘在缝纫机上正做衣服，抬头冲她们说完话，继续埋头手上的活。
老板娘看起来四十出头，穿了一件青色旗袍，侧边叉开到小腿，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矮跟鞋，坐在那摆弄缝纫机，就像从民国走出来的裁缝娘。
这里有一面墙都挂着旗袍，什么颜色都有，款式各异。
“倾倾，你自己看，这里衣服都很实惠，而且基本不会撞衫。”
对聂倾倾指了指两墙衣服，专心致志投入找自己衣服。
聂倾倾开始选衣服。
其实她更心仪穿旗袍，但帝华产品宴会，不是平常聚会，大家如果都穿了西式礼服，她一个人穿旗袍，总会有些特立独行。
第83章 挑礼服
心里想着旗袍，挑别的衣服也都挑不进去，另一面墙从头走到尾，还是没挑出一件喜欢的。
小弯手里已经抱了三件礼服，兴致勃勃让聂倾倾给她看哪件好看，聂倾倾让她每件都换了出来再看。
礼服这种东西，就算看着再好看，如果上身穿不适合，就是不适合。
只有上身穿，才能知道到底哪个好看。
小弯抱着礼服去试衣间试衣服，聂倾倾还在外面一件一件挑，眉头轻轻皱起。
小弯都选了三件，她一件都没选上。
“没挑到心仪的？”
一道声音响起，聂倾倾看过去，发现是老板娘在跟自己说话，对她抱歉一笑，“是的。不过···不是您衣服不好，您的衣服很好看，是我自己的原因。”
是她自己心里总想着旗袍，所以挑别的衣服挑不进去。
但明晚宴会那种场合穿旗袍怎么能行。
就是纠结这里。
“我衣服好看你就该很快选出来？怎么一件都没选出来？”老板娘戳破她说场面话。
自己眼看着这姑娘从店门口走到自己这边，又从自己这边往店门口走，显然没一件挑中的。
既然这边西式礼服没有挑中，为什么不去中式礼服那边看看？旗袍穿着也很好看啊？
再说，据自己目测，这位姑娘身材很适合穿旗袍。
“是这样的老板娘，您这有没有中西结合那种礼服？”如果是这种，也算能劝说住自己。
老板娘盯了她一会儿，起身，推开身后那扇木门，走了进去，没一会儿，抱着一件青色裙子走出来。
青色跟老板娘身上旗袍颜色很像，但比老板娘旗袍颜色要淡点，拿着衣架把裙子整个样式展示在聂倾倾面前，“这个是我昨晚才完工的，只有一件，还没来得及挂出去。”
这个有种民国女学生衣裙调调，袖子宽大，到手臂关节部位，前面是V领，裙子带点褶皱，大概能到膝盖，右侧腰到裙摆绣了蓝色大片花，而且其他部位也都小面积绣了东西。
具体是什么花，聂倾倾总觉得在哪见过。
从老板娘展示第一眼，聂倾倾就迷上了这件衣服。
走近，抚摸着衣服面料和上面的绣花，花朵纹理在掌下起伏，似乎能透过一针一线能诉说某种不能用言语表达的感情。
“老板娘，这件衣服怎么卖？”
“五百，可以改尺寸。”
“好，我要了，我可以试试吗？”五百块买这件衣服，是她赚了。
单单就衣服上的大片纯手工绣花，价值已经超过五百。
“你随意。”老板娘挑眉，把衣服递给聂倾倾，坐回自己座位嗑瓜子。
聂倾倾抱着衣服进去试，穿好打开门，小弯已经在外面照镜子，看见她，眼底一亮，过来就要拉她，“倾倾，你看我这件衣服怎么样？我觉得···哇！倾倾，你这件裙子好漂亮！”
聂倾倾不好意思一笑，谦虚，“也没有啦，你裙子才好看。”
确实，小弯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裙子，虽然样式简单，但更衬小弯整个人活泼，尤其裙子素简，还有种低调感。
有些礼服太过华贵，反倒抢了人的光芒。
小弯身上这件就不会。
“老板娘，这种裙子还有吗？我也想要？”小弯回头对老板娘撒娇。
倾倾身上这件衣服真的太好看了，她也想穿。
她敢保证，穿这件衣服去明晚宴会，一定能吸引所有人目光，成为全场最亮的崽！
“没有，就这一件。”这是她历时五天才完成的新品，还没挂出来。
“啊！那再做一件要多久？”
“六天。”制作加处理，六天紧紧巴巴。
小弯顿时嘘了声，六天做这么一件衣服，如果等六天，宴会早就完了。
来不及来不及。
“那行吧老板娘，我不要她身上这件了。”
老板娘点点头，本来也没当真。
如果要，她就做，如果不要，她也乐的清闲。
“老板娘，她身上是不是尺寸还要改一改？”毕竟腰那松松的，应该再改小一点，其他地方都还行，也不用改。
“嗯，要改。”
“倾倾，我去换下一件了。”对聂倾倾点点头，进去换下一件衣服。
老板娘帮聂倾倾量三围，做一些记录，聂倾倾换回自己本来衣服，在旁边沙发上等小弯。
第二件衣服是件暗红色，显得小弯有点老气，第三件单看很好看，但是穿到小弯身上总感觉不太适合，没有第一件那么适合。
所以小弯最终选了第一件粉色裙子，老板娘记录了三围，留下衣服做一些修改。
“你俩什么时候来取？”记录好之后，老板娘就坐在自己位置嗑瓜子，十分闲适。
“明天中午可以不？”中午下班一个半小时，刚好够一来一回。
“行。”
达成约定，小弯与聂倾倾一起离开，在门口公交站分道扬镳。
第二天中午，小弯趁吃饭时间去店里取了改好的衣服，拿回来给聂倾倾。
下午下班后宴会才开始，聂倾倾和小弯一起在厕所换了衣服，把头发披下来，简单补了些妆。
聂倾倾头发本来就有些微卷，披在肩上再配上这身礼服裙，有种中西交合的冲击感。
小弯换好自己礼服出来补妆，透过镜子看聂倾倾出来了，镜中人身材本就玲珑有致，被衣裙衬的越发曼妙，再配上微卷的黑发，简直不要太好看！
登时妆也顾不得了，赶紧转头，一脸殷切盯着聂倾倾，两眼都要冒星星，“倾倾，你今天真的太好看了！”
不光衣服好看，连人也好看。
她之前就觉得倾倾好看，但平时倾倾打扮很简单，经常只是用气垫打底，有时连口红都不涂，只涂裸色唇膏，有种刚出学校大学生青春感，今天装扮齐全，涂了眼影和红色口红，气质一下提升不少！
她敢保证，如果倾倾每天在公司这么打扮，她们策划部门槛恐怕都被其他部门人踩烂！
至少以前策划部有美女的时候，策划部那层楼梯口瓷砖经常被踩烂。
要她说，以前那位策划部美女还真没倾倾好看。
倾倾是底子好，性格也很好，而那位，是化妆好，化腐朽为神奇。
之前自己在路上见过一次她素颜，也就普普通通，没什么亮眼，真难相信上妆后那么好看。
“小弯，你别夸我，你今天也很好看。”小弯性格活泼，今天穿的也是粉色及膝裙，款式素简大方，有种活泼与低调并存的感觉。
她底子本来也就不差，今天妆容又是偏甜美，是种跟聂倾倾不一样风格的好看。
“哎呀，我们俩在厕所互夸是什么！宴会快开始，我们赶紧进去，经理和小杰还在门口等我们呢！”
她们四个是策划部的，所以一起。
男生不需要化妆，而且他们西装都是提前穿好，根本不用换，比她们快不止一点。
等一会还能说得过去，但等的久了，就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还有一位是上司。
两人赶紧把东西一拿拉开门往出跑，等她们出去后，最里面一扇厕所门打开，走出一个一身红色礼服的年轻女人，望着镜中姣好容貌的自己，女人轻轻扯嘴，嘲讽道：“美？呵···”
第84章 你也算人？
小杰和王超在策划部那层电梯口等着她们，看见两人匆匆出来，饶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王超都有些愣住。
果然！女人还是要打扮！
倾倾平时素面朝天，穿着也很简单，今天一打扮，整个气质都提升不少，还有小弯，平时大大咧咧女汉子，今天一打扮，还是有点女人味。
嘿嘿，等会带着一起去参加宴会，别的部门那些经理只有羡慕的份！
“不好意思经理，久等了。”聂倾倾和小弯蹙着眉道歉。
“没事没事，也没等多久。”
小杰心里翻了个白眼，刚刚是谁一直无聊踩地砖？如果不是地砖质量好，恐怕都得裂开。
四人乘电梯到了10楼宴会大厅，门口保安看了他们四人工作证，给了个蓝色手花，放他们进去。
“行了，把花带上，工作证放包里。”王超先取下自己工作证揣兜里，小杰和小弯也都驾轻就熟，聂倾倾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照着把工作证取下来，放到随行手提包里。
她带的手提包不大不小，装些东西还是可以。
进去之后，除了工作人员戴工作证，其他穿着礼服和西装的人都绑着手花。
王超刚一进去，就被熟识的别的部门经理拽走，聂倾倾和小杰小弯跟人家不是一个层次，就没跟过去，在大厅里找了个位置，坐在那。
没一会儿，小弯忽然脸色古怪拽了一把聂倾倾，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倾倾，你带那个了吗？”
聂倾倾秒懂，点点头，“带着。”
“那就好，给我一张，我八成那个来了。”
“给。”东西在她手提包里装着，聂倾倾直接把包递给小弯，小弯抱着包就往厕所跑，等小弯不见人影，聂倾倾才想起，自己手机在包里。
“小杰，你先坐着，我去看下小弯。”
小杰喝着果酒，点点头。
刚刚小弯脸色看起来很古怪，别是生病了。
帝华大厦每层厕所都在一个地方，聂倾倾很容易找到，刚走到厕所门口，准备进去，就听身后一道熟悉声音：“你好，厕所是在这里？好的谢谢。”
冤家啊！
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躲，直接往厕所里走，迎面跟出来的人撞上，聂倾倾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
那人瞪了聂倾倾一眼，没好气道：“没长眼睛啊！”
聂倾倾没看路撞了人，是自己问题，一直在道歉，那人显然不想轻易放过，站在门口不让路，聂倾倾又不能伸手推，两人就在厕所门口僵着。
身后高跟鞋声越来越近，聂倾倾已经从慌乱趋于平静。
她为什么要怕林静？
她又没做对不起林静的事，为什么每次见到林静，下意识总想躲？
往后退一步，站到墙边，也不继续道歉。
歉已经道了，对方明显在没事找事，她也不是傻子，明知对方找事还往上凑。
这种事情，冷处理是最好方法。
她退开了，厕所门口那个人脸色瞬间冷下，但事情已经这样，自己也不好继续揪着不饶，毕竟这里是帝华，不是她们公司。
“呀！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网络红人聂倾倾啊！怎么着，男的已经不能满足你，跑女厕所来搔首弄姿勾引谁？”
聂倾倾冷笑，果然，过了这么久，林静还是林静，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要上去咬狗？
聂倾倾显然不是这种人。
转身往外走。
反正等会小弯也就出来，手机在小弯那，没什么不放心。
她想走，林静却不是那种愿意放她走的人，伸手拦住，挑衅看着她，姣好容貌满是嫉妒，“聂倾倾，有能耐勾引人没能耐面对？”
“让开！”聂倾倾不想继续跟林静计较。
不仅是给自己面子，也是看在许流舟份上给林静面子。
“呵，你当你是谁？不知道从哪傍的老男人，骗到帝华宴会进场名额，真当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告诉你，别做梦了！这辈子你都只能是山鸡，是飞不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的！”林静看着现在的聂倾倾，嫉妒都快将她燃烧殆尽。
凭什么聂倾倾没她好看，身材没她好，许流舟却对她那么好？甚至连自己都没聂倾倾在许流舟心里地位高？
明明她和许流舟认识的更早！
“林静，我再说一遍，让开！”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她最恨聂倾倾这种无时无刻目空一切的高傲嘴脸。
以前许流舟在的时候顾忌许流舟，自己忍让，现在许流舟不在了，自己凭什么还让她？
“你是聂倾倾！”身后突然传来尖利声音，是刚刚那个堵在洗手间门口的女人。
聂倾倾刚回头，就看见一个手机，差点怼自己脸上，脸色冷下。
那个女人还在一个劲儿录视频，嘴里嚷嚷：“大家看看，这个就是网上老牛吃嫩草的贱女人聂倾倾，大家认认清楚她化妆后是什么样子。”
对，从行昭行闹闹表明姐弟身份之后，网上键盘侠又说聂倾倾老牛吃嫩草，连闺蜜弟弟都不放过。
“这位小姐，我提醒你，你侵犯了个人肖像权和名誉权，我有权要求你删除录像并向我道歉！”
聂倾倾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对方会顾忌法律删除录像，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放下手机，反而举得高高的，“大家看看啊，这种不要脸的人居然说我侵犯她肖像权和名誉权？脸都没有了还算个人吗？”
聂倾倾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一个人钻进牛角尖死活不出来是什么样子。
转身往大厅走，林静伸手要抓她，聂倾倾直接一甩，林静穿着高跟鞋，一个站不稳，狠狠朝墙上摔过去。
那个录像的女人也伸手要拉聂倾倾，聂倾倾一甩，那个女人没站稳，手机带人直接朝后倒，要不是手撑在地上，避免后脑勺着地，估计得要半条命。
“你！聂倾倾，你竟然动手打人！”林静目光喷火，狠狠瞪着聂倾倾，唇角死死咬住。
她从来没有这么丢人，都是因为聂倾倾！
聂倾倾本来已经走到门口，闻言转身，“打人？你算是人吗？”
她三番四次不计较，不是真的怕事，而是出于对许流舟愧疚，不想跟林静计较，林静竟然把她的不想计较当做蹬鼻子上脸资本。
她聂倾倾不是怕事，只是不想惹事。
第85章 产品宴会1
“聂倾倾你等着，你会付出代价的！”另一个女人抱着手机揉着手，也是一脸恶狠狠。
她就不信了，帝华跟她们家公司刚确定意向合作，好几百万的合作，这次聂倾倾欺负自己成这样，帝华怎么会让这种职员继续呆在公司。
毕竟，一个职员跟这么大合作相比，不值一提！
聂倾倾才不会把那些话放在心里，扭头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小杰还在那坐着，看见她回来，一笑，经过上次聂倾倾拒绝他请吃饭事情，几次在办公室碰见，小杰都刻意避着聂倾倾。
聂倾倾回之一笑之后，也没过多交谈。
她跟小杰本来就没有太多业务往来，平时也没什么交情，这次一起参加产品宴会，保持普通同事关系就可以，没必要再深入。
过了一会儿，小弯回来，脸蛋还有些红扑扑，坐到聂倾倾旁边，把包递给她，“不好意思啊倾倾，我有点太着急，把你包也一起拿走了。”
等到卫生间，她才反应过来，竟然把倾倾包拿走了。
而且刚刚倾倾手机也响了，不过她没接。
“没事。”
“对了倾倾，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但是我没接，你看你要不要回一个？”
“嗯。”掏出电话解锁，滑到通话记录，确实有一个未接电话，是行闹闹的。
回拨过去，“喂，闹闹，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正逛网页看到你小说广告，想告诉你。不过我已经把截图发你微信了，记得看。”相比刚刚，现在的行闹闹已经趋于平静，而且她也把截图发到聂倾倾微信上。
怎么着自己也算小说干妈，看到自己“干儿子”广告到处是，心潮澎湃是正常现象。
“好，谢谢你闹闹。”
“哎呀，多大点事，整天谢什么谢。”
“好好，我不谢了。”
“行了，你现在肯定正在参加产品宴会，我就不打扰你了，记得晚上回来给我带臭豆腐。”
聂倾倾宠溺一笑，“好。”
这个点，大部分该来的人已经到了，整个宴会大厅都是人，男的穿西装，女的穿礼服，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王超和几个其他部门经理待在一起交流，不时笑一笑，聂倾倾就认识人事部经理和公关部经理，其他两位，并不认识。
正好这时，王超目光转过来，对她一笑，顺带跟旁边几位经理指了指聂倾倾，聂倾倾点头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这次宴会是才发布产品庆功宴，因为帝华名声和地位，还会有一些其他策划公司和合作公司派代表来，以示交好。
毕竟只要跟帝华交好，留个眼缘，对各自公司往后发展都是好事。
时间差不多，广告部经理上去做产品总结，顺带感谢所有为这次产品努力的工作人员，因为参与人员太多，就只感谢了参与部门。
聂倾倾所在策划部也在感谢名单中。
感谢了产品参与人，接下来也短暂提了冬季新品，并没有说叫什么名字，也没有公布产品，给众人留足悬念。
在场所有人蠢蠢欲动。
如果能接下帝华一个产品策划或是推广宣传，对他们所在公司或者本人，都算是镀了一层金。
就算未来不继续在现在公司任职，跳槽到其他地方，也很有底气。
冬季新品简单提到之后，广告部经理走下台，由主持人宣布宴会开始。
宴会重新恢复活络，西装革履的人聚在一起交谈，聂倾倾和小弯小杰待在一起，不时端起桌上甜点吃一口。
聂倾倾对甜点不算喜欢也不算讨厌，吃一点可以，吃的多了腻得慌。
所以没吃两口就停下，只端着果汁喝。
“倾倾，我看见老朋友了，过去一下啊。”小弯看见老朋友，一脸笑意跟聂倾倾摆摆手，朝老朋友方向小跑去。
小杰也去了洗手间。
座位就剩聂倾倾一个人。
她倒是泰然处之，坐在椅子上小口抿果汁，怡然自得。
脑子里想着等会回去买哪家臭豆腐。
是买离的远但是行闹闹喜欢吃那家，还是离的近但是味道稍逊那家。
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坐着坐着，忽然发现旁边有人坐下，抬头，对上林静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聂倾倾面色一僵。
她可不信林静是来跟她打招呼的。
“聂倾倾，你很诧异我坐过来？”只要聂倾倾不高兴，她就高兴。
“你随意。”
她管林静坐不坐过来干什么？这里又不是她地盘，她也管不了。
林静爱坐坐，不爱坐就到一边去。
“呵，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没变，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林静今天精心化了妆，笑起来好看不少。
周遭已经聚过来很多男人目光。
“可是凭什么？你什么都不放心上，却什么都到你手里！”以前在嘉兴广告的时候，聂倾倾不抢不争，偏偏什么好案子都会到她手里，案子的事就不计较了，可偏偏许流舟也喜欢她！
林静可以放弃所有，就是不能放弃许流舟。
“林静，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林静现在的心态，很有问题。
这是作为许流舟朋友，对林静这个“妹妹”衷心的建议。
“看什么心理医生，聂倾倾，你好恶毒，竟然说我有病。”林静只会觉得聂倾倾想害她。
聂倾倾皱着眉，神色很不好看，毕竟当初和许流舟一起创业的时候，她陪许流舟去学校看过林静，那个时候，林静还是素面朝天，活泼可爱的大学生，可惜现在，与当初比起来，已经面目全非。
以前的林静还会甜甜叫自己倾倾姐，可是现在···
“林静，如果···他在，不会愿意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
林静表情瞬间失落，垂下头，片刻，又倨傲抬起，“聂倾倾，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他？他···离开，全都是因为你，你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如果不是因为聂倾倾，许流舟也不会死。
远处
王超和几个部门经理聊到兴头上，广告部经理打趣王超，“王经理啊，你怎么不把你策划部得力干将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都是同批进公司，几年交情，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正好喝了点鸡尾酒，有些上头，趁酒意站起来，大手一挥，“何经理想见谁就直说，我们策划部的人随你见。”
他们策划部职员又没干什么亏心事，哪里见不成？
再说，何琳这个人精，难得说一次话，自己怎么可能不满足？
第86章 产品宴会2
“哈哈，王经理还是一如既往大方！”何琳笑起来很爽朗，有股子江湖侠女的英气。
“那可不，谁不知道整个公司，就我王超最大方！”喝了点酒就容易上头，王超脑子飘飘然，嘴也飘的不轻。
“行，那就有劳王经理带我们看看这次产品主策人。”
“主策人？你说倾倾？”王超虽然飘，但是没醉。
再说，一点鸡尾酒，不至于醉人。
“怎么？叫的这么亲密，不能见啊？”何琳盯着王超，似笑非笑。
那副目光，让王超感觉受到轻视，为了找回男性自尊，一拍胸口：“说什么呢！当然能见！走，跟我过来，带你们见见。”
倾倾是陈特助看上的人，他怎么敢动歪心思。
再说，自己比倾倾大了快十岁，他自己也没脸老牛吃嫩草。
王超站起来，一个不稳差点又坐下去，还是公关部经理邵鹏飞眼疾手快扶住，“老王，慢点。”
“嘿嘿。”王超咧嘴一笑，别提多喜气。
邵鹏飞也没脾气，早知道就不该给这货喝酒，这货这酒量，喝了那么点就成这副样子，到时丢的是帝华的人。
聂倾倾这边，已经不想继续跟林静交谈下去，有些人，就算说再说，别人也只会当你不安好心，林静看聂倾倾，就是这种。
站起来就要离开，林静伸手要拉住她，聂倾倾朝后一甩，顾忌场合，本来就没用多少力，哪知林静直接从椅子上滑下来，手里的香槟泼了一地，杯子掉在地上，“啪”的一声。
而林静自己，也发出“啊”的惨叫。
不仅聂倾倾愣了，连场上所有人都愣了。
帝华的宴会，虽然说了随意，但怕太吵给帝华人留下不好印象，场上的人说话音量都适中，不大不小，林静这一声惨叫出来，第一时间吸引住所有人目光。
包括王超和邵鹏飞他们。
聂倾倾站在原地，慌乱之后恢复冷静，“林静，你可真会装。”
她就说林静为什么会突然坐过来，还跟自己那么“平静”的说话，原来打的算盘在这。
林静对她一笑，神态软下，双眼泫然欲泣，“倾倾，做为前同事，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对于林静装可怜，聂倾倾冷眼旁观。
在场的人已经开始对聂倾倾指指点点。
小弯和朋友们在聊天，离得远，根本没看见。
王超倒是看见了，顿时觉得不妙，就要往过走。
倾倾可是陈特助看上的人，今天又是自己带倾倾来的，倾倾如果受了什么委屈，到时陈特助怪下来，自己也不好过。
毕竟，总裁只做重要决定，有些小决定，是陈特助直接做的。
还没走到旁边，又见一个穿着绿色礼服的年轻女人走出来，指着聂倾倾，“原来是你，在洗手间门口撞了我，不仅没有道歉反而弄伤我，我手上的伤就是因为你。”
说完，伸出手，手腕上确实有两道新伤，泛着微红。
这个时候，众人看聂倾倾目光更是不善。
聂倾倾转头，原来是之前在洗手间门口那个女人。
她重新换了身绿色礼服，整个人跟青蛙一样。
有人认出聂倾倾。
“这不是之前微博上那个抢闺蜜男友的人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好像叫什么聂什么来着。”
“聂倾倾！”
“对对，就是聂倾倾，她是怎么进来的？”
“对啊，帝华的宴会是什么层次，她怎么可能进来？”
······
一言一语犹如利剑，直插聂倾倾心脏。
虽然微博上的事情已经澄清，但是大家说起她，还是喜欢用“抢闺蜜男朋友”这个名号形容。
因为简单，因为大众熟知。
看着聂倾倾失落，林静简直高兴的要跳起。
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今天！
聂倾倾，你不是总高高在上，什么都不放眼里吗？
这种被万人唾骂的感觉如何！
绿礼服女人越看聂倾倾现在模样，越觉得畅快，“噔噔”两步跑到人群中，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手臂撒娇，“爸，就是她，她刚刚在卫生间门口不仅撞了我，还把我推地上，手都伤成这样，您看，好疼的。”
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有几分慈眉善目，憨憨的，拍拍自己女儿手背，安慰道：“没事的妍妍，也没什么大事，爸爸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自家女儿只有手臂有两道伤痕，不算大伤，再说这么多人都指责这个小姑娘，小姑娘一个人站在那，看着怪可怜，自己也不忍心加入进去，更加伤害她。
“爸···”沈金妍撒娇般摇自己爸爸手臂，希望他能给自己做主。
自己手都伤成这样，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一点伤，而且这个女人还在洗手间门口让自己下不来台，自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好了妍妍，做人做事给对方留点余地。”这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悟出的人生感言。
凡事留一步，日后好相见。
“爸！你不关心我了，我要回去告诉妈妈！”
“唉，妍妍···”
王超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在邵鹏飞搀扶下总算走过来，挡在聂倾倾面前。
场上人不认识聂倾倾，却大部分都认识王超。
策划界顶尖人才，策划界金奖最年轻得主，现任帝华策划部经理。
为什么他要护着这个“黑料满满”的聂倾倾呢？
难道两人之间···
林静认识王超，看着王超护住聂倾倾，虽然嫉妒的发狂，心里却隐隐有股喜悦感。
王超怎么着今年三十五岁了，跟聂倾倾相差十岁。
聂倾倾也真下的去口！
如果许流舟在，看到这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王超站过来动作太快，有些不稳，聂倾倾赶紧扶住，“经理，您···”
“没事，就喝了点酒。”
听他这么说，聂倾倾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
经理说他没事就没事。
看着聂倾倾和王超这么亲密，林静心里越发笃定，聂倾倾傍上的人就是这个策划部经理，要不然，帝华的宴会，聂倾倾怎么可能有资格参加？
“倾倾，原来你新交的男朋友是王经理啊···”
“林静你胡说什么！”
林静还真是一条乱咬人的狗，逮到谁咬谁。
“难道不是吗？那你怎么进的这次宴会？”
确实，以王超在帝华的地位，带一个人进来，绰绰有余，要不然，为什么这个聂倾倾能进来？
“是啊，如果不是王经理，聂倾倾怎么能进来？”
“对啊，帝华门禁多严，都是要请柬才能进，她一个满身丑闻的人，帝华怎么可能给她发请柬···”
······
“等等···我记得产品手册上主要策划人好像是叫聂倾倾···”
第87章 产品宴会3
此言一出，所有人脸色都一变，包括林静和沈金妍。
有人手里还拿着产品手册，赶紧翻到最后面，主要策划人那里赫然写着三个字：聂倾倾
此聂倾倾与彼聂倾倾是一个人？
起初在产品手册上看到主策人名字，以为是帝华从国外新挖的某位他们不知道的策划界大拿，根本没有把主策人聂倾倾跟眼前这位网络上“丑闻缠身”的聂倾倾联系在一起。
但现在，连策划部经理王超都这么护着她。
难道···两个人真的是一个人？
主策人聂倾倾就是眼前这个“丑闻缠身”的聂倾倾？
“王经理，这次产品主要策划人聂倾倾与这位是···”
“是什么？就是她！”王超喝了点酒，平时压抑的那种豪气出来，直接一句话怼的对方说不出话。
林静一脸不可置信。
为什么？
为什么！
聂倾倾明明应该傍上又丑又老又恶心的大款，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帝华策划部的人，还策划这么重要产品，还是主策人！
凭什么？凭什么！
王超怼了人，心里爽翻天，扫视一圈，看没有人继续说话诋毁聂倾倾，很满意，脑袋一转，看向地上的林静，毫不客气：“这位小姐，你打算坐到什么时候？”
林静装作很不容易的站起，抱着自己手臂，“对···对不起王经理，我不知道您是···是倾倾上司。”
“这位小姐，不知道就敢这么笃定的说话？你爸妈没教你说话要过脑子？”
林静垂下头，牙死死咬住下唇，眼眶微红。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
都是因为聂倾倾！
聂倾倾，我们的仇，不共戴天！
“家长没教好是家长责任，你自己不学好就是德行问题。这是谁家的职员？”指着林静，扫视一圈。
从最后面挤出来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女人，脸色讪讪的，很不好看，“王经理，是我手下职员。不过您放心，我们公司一直注重德行修养，这种德行有亏的职员，我们盛昌是不会继续任用的！”
这个时候，很明显只能弃兵。
一个实习生助理而已，竟然大胆污蔑帝华策划部经理和职员有不清不楚关系。
就算有，也是她能说出来的吗？
仗着年轻脸蛋好，净耍些不入流小心机。
在公司的时候早就看她不顺眼，顾忌老伙伴面子才没辞退，没想到她竟然不长眼。
踢到帝华这块铁板，也怪不得自己了。
林静一脸生无可恋。
聂倾倾没有被人踢出去，反倒她被人踢出去了。
跟帝华相比，她一个刚进公司一个月的实习生助理算什么？
“叫保安来，把人请出去。”
没一会儿，保安进来，把林静请了出去。
沈金妍一直揪着自己爸爸手，心里漫上不安。
她没想到王超竟然为了聂倾倾在帝华产品宴会上赶人出去。
她刚刚也一直在为难聂倾倾，王经理会不会也对自己印象不好？
不不！她跟刚刚那个叫林静的不同，她们家公司和帝华还有个好几百万的合作已经定下来，明天就签合同。
这么大一个单子，帝华不会为了个策划部小职员放弃。
对对对！就是这样，她身后有依靠，帝华一定不会为难她。
这么想着，沈金妍心总算稍稍平静下来。
宴会继续进行，丝毫没有被刚的事扰乱。
小弯已经扶着聂倾倾坐下，好一阵安慰，王超也在一旁安慰她，其他几个经理坐在旁边，一脸好奇盯着聂倾倾。
他们搞不懂，这个微博上黑红黑红的小姑娘，怎么就进了帝华，怎么就在实习期主策新品，还策划的这么好。
王超没有那个胆子这么用新人。
“倾倾，怎么大家都盯着你？”小弯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跟这么多经理待在一起，还被这么多经理这样盯着。
她胆子小，怂啊！
“我也不知道···”低着头小声嘟囔。
她就见过人事部经理和公关部经理，其他两位根本没见过。
再说，这么看着自己，怪奇怪的。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盯了，赶紧回去多盯盯你们部门文件。”王超有些后悔带这些人来看倾倾，看看，这都是什么目光！
看贼呢！
一个个眼睛都不转的！
“哎呦，又没看你，把你还急的。”广告部经理何琳历来都喜欢呛王超，这次也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得了得了，这都什么场合，你俩还呛。”人事部经理方薇出声调解。
这两个人，也不看这里是哪里，是他们可以斗嘴的地方？
到时丢了人，可不仅仅是丢他们自己，还有帝华和荣总都得跟着丢脸。
王超和何琳同时停嘴，别过头去不看对方。
聂倾倾和小弯夹在其中，心里慌慌戚戚。
这些大佬要干什么，能不能先把她们给放了？
坐在里面，没点心理承受能力估计得晕。
好在他们没继续吵下去，没一会儿，方薇拽着何琳离开，邵鹏飞和另一位没见过的的经理坐在一旁，边喝酒边看场子。
毕竟是帝华组织的宴会，他们不看，谁看？
没那么引人注意，聂倾倾和小弯才得到片刻喘息。
猛地一阵电话铃声，只见那个聂倾倾不认识的经理从裤兜掏出手机接电话，语气恭敬，本来恭敬的面容又瞬间有些停滞，变化之快，让人称绝。
“怎么了？”邵鹏飞坐在他旁边，敏锐察觉不对劲。
“···总裁要来。”
“什么？总裁要来？！”邵鹏飞一听，都快跳脚。
总裁那是什么身份，这是什么宴会，总裁来干什么？
总裁日理万机，这种小宴会也参加？
“体会到我心情了吧？”
邵鹏飞：···
两人一瞬站起，推了一把王超，王超也迷迷糊糊转过头，看了两人一眼，声音沙哑：“咋了？”
“总裁要来！”邵鹏飞刻意压低声音，凑到王超耳边说。
这四个字简直跟惊雷一般，在王超耳边炸开。
王超“噔”的站起，酒醒大半。
“倾倾，你们在这呆着，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安置完聂倾倾他们，王超三人快步离开，一边走一边掏出电话打电话：“方薇，是我，赶紧跟何琳来前面，有重要事情！”
第88章 老大有当昏君潜质
其实方薇已经在洗手间门口了，但是在等何琳。
一听王超说有重要事情，当下冲进洗手间，敲了敲何琳那扇门，“小琳，有重要事情，我先去台子那，你随后赶紧过来。”
王超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而且听他刚刚语气，也不像在开玩笑。
就是不知道什么大事，让王超那么严肃。
快步走到前面台子，王超和其他经理已经吩咐人布置一切，看见何琳，冲她招手，示意她赶紧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王超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告知：“陈特助说总裁要下来。”
方薇脸色猛地一变，明显不可置信。
今天宴会不过是产品庆功宴，芝麻大小的事，总裁怎么回来？
总裁从来不参加这种宴会的。
看看王超，眼含询问，王超耸肩，“我也不知道。”
他如果知道，恐怕早都不是今天这个位置。
“行了，赶紧吩咐人布置。”
事已至此，一直沉湎也不是个事，现在重要的是，要把这场宴会安排好。
总裁来，何尝不是种视察？
四人开始安排人布置现场，尽量只让工作人员知道荣寒城要来。
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荣寒城要来的消息慢慢在受邀参会人中扩散。
跟在自己爸爸旁边长见识的沈金妍得知这个消息，两眼一眯，满脸笑意。
她对自己容貌有信心。
这京城哪一个女人，会不想当荣太太？
而且，她比那些只会逛逛逛买买买的大小姐优秀多了。
她毕业于M国M理工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并且以优异成绩毕业，像荣总那样的男人，一定需要一个可以在事业上帮助他的女人。
而自己，就是那种人。
“妍妍，妍妍···”沈河轻轻拉了拉自己女儿衣袖，不知道她为什么出神，尤其在别人跟她打招呼的时候。
对方是有合作关系的李氏，而且李氏公子跟妍妍年岁差不多，长的也算周正，早都开始在李氏帮忙，听说能力也不错。
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希望她幸福。
“嗯？爸？”
沈河无奈道：“你李叔叔的儿子跟你打招呼呢。”
沈金妍回神，就看见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笑着跟自己打招呼，回之一笑，伸手跟他碰杯，“你好，我是沈金妍。”
“你好，李伟然。”
沈河在一旁笑意盈盈看着，跟李晋亨相视一笑，李晋亨先开口：“老沈，我还有事情跟你说，咱们到一边去，把地方留给年轻人交流。”
自己这个大儿子这么大了，一次恋爱都没谈，这次还是自己费劲口舌，才把他拽来，就是为了让他多参加这种宴会，多接触一些女孩子。
而且，沈金妍是沈河独生女，金卓公司未来第一继承人，伟然如果和沈金妍在一起，他们李氏和金卓公司就算是一体了。
他们李氏的规模，也会迅速扩大。
这么好的事，李晋亨乐见其成。
“老沈，你家金妍越来越好看了。”端了一杯酒递给沈河，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道。
“老李，瞧你这说的，你家伟然那么懂事，帮你分担不少担子呢吧。”
“嘿嘿，你呀你，还是老样子！”
“不过老沈，这荣总突然参加这次宴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一点头绪。
不过帝华一个产品庆功宴，就算这个产品预售销量不错，那也没达到让荣寒城这个总裁亲自来参加水平。
沈河刚才思前想后，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按理说以荣总性子，这种小宴会是不会露面的，可是今天那么多人都这样说，而且帝华那些部门经理也都在准备什么。
说荣总不来，不大可能。
摇摇头，“我也想不懂。”
荣总虽然年纪轻，但心思深沉，丝毫不比他们这些老家伙差，甚至自己在荣总面前，总有股莫名的压迫。
“罢了罢了，先不想这些，走一步看一步。”
不再继续纠结，开始谈着生意。
“倾倾，你有没有感觉气氛不太对？”小弯看了眼周围，凑到聂倾倾耳边小声说。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能感觉出来，周围气氛跟刚刚不一样。
“好像是不太对···”连门口工作人员脸色都跟刚刚不一样。
刚刚脸上还有笑容的，至于现在，全部都是僵尸脸，还是那种有些紧张的僵尸脸。
“小弯，我去趟洗手间。”
“行，我在这等你。”
聂倾倾起身去了洗手间，刚走到楼梯口，电梯开了，里面传来声音：“是金卓公司千金···”
抬眸看过去，顿时觉得眼睛一花。
如果要评选把黑西装穿的好看的人，荣寒城绝对当之无愧上榜！
荣寒城的颜，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陈禹看见聂倾倾，嘴里的话顿时不说了，抬头看了自家老大一眼，默默垂下眼帘，装透明人。
他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荣寒城只是随意一扫，抬脚，出了电梯，目不斜视越过聂倾倾，走进宴会大厅，陈禹赶紧对聂倾倾一笑，拔腿跟上去。
老大在干什么！难得聂小姐为老大美色所惑，老大不抓紧机会乘胜追击，装什么高冷嘛！
小心装过头，把聂小姐越推越远！
陈禹从聂倾倾身旁跑过，带起一阵风，聂倾倾瞬间回神，边骂自己意志不坚，边往洗手间走。
荣寒城虽然秀色可餐，却是一株实打实的食人花。
这样的人，千万不能靠近！
“老大，老大，您想怎么替聂···出气？”陈禹终于赶在进大厅追上荣寒城，气喘吁吁问出心里疑惑。
老大为什么下来？
还不是为了给聂小姐出气！
刚刚老大可是跟国外队伍视频，几亿投资的事，一听聂小姐在宴会大厅被欺负，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
他发现了，老大有做昏君潜质。
而且越来越明显。
几亿大单子扔那不管，先要下来帮聂小姐出气。
如果有一天，老大为了聂小姐放弃帝华，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只能说明老大的昏君当到骨子里了！
“合作推了。”
第89章 得罪人了
能进这次宴会的，要么跟帝华有过合作，要么马上会跟帝华合作。
陈禹在心里心疼金卓公司董事长沈河一秒。
沈河他接触过一次，为人不错，而且在业界风评也不错，要不然帝华也不会在那么多公司里选金卓合作。
可惜这沈河千好万好，就是生的女儿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聂小姐。
这是什么？这不就是坑爹嘛！
荣寒城刚一出现，所有人目光都聚在他身上。
他就是宴会最闪亮夺目的那一颗星。
“荣总好。”
“荣总。”
······
王超和其他几位经理迎上去，簇拥着荣寒城往台前走，边走，荣寒城边不动声色环视，陈禹也在找沈河在哪。
王超在后面拽了拽陈禹，指出聂倾倾方向。
陈禹目光投过去，看见聂倾倾，一亮，投给王超一个赞许目光，低低在荣寒城旁边道：“老大，那里。”
没想到啊！王超现在这么有眼色！
走到台前，在第一张椅子上坐下，整个室内气氛瞬间僵硬不少。
一个个都盯着他，就算偶尔有交流的，也声若蚊蝇。
“老大，我去了。”
荣寒城点点头。
陈禹是在洗手间门口找到沈河的，沈河一见陈禹，先愣了两秒，赶紧换上笑脸，“陈特助，您也去···”指了指身后。
看着憨憨的沈河，陈禹心里叹息，但仅仅是心里，而且只有一瞬。
子不教，父之过。
沈金妍今日作死，也有沈河一份功劳。
“不是，我在等你。”
沈河一愣，有些不确定，“等我？”
他只在一次宴会跟陈特助有过短暂交流，其他的就没有了，陈特助今天破天荒在这等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之前递上去的案子不对？
就算案子有不对，帝华也早该发现，不是现在。
而且明天一早就要签约了。
“嗯。贵公司和我们帝华的理念可能有所出入，所以合作的事情···”剩下的话陈禹没有说出来，也算给沈河留颜面。
“陈特助，可是之前我们都敲定好了啊！”明天就要签合同了，现在却说不能合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帝华不是这种轻易反口的公司。
“沈总，提醒您一句，令千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说完，陈禹转身离去。
只留下沈河一个倒退几步，后背抵在冰冷墙壁上，六神无主。
妍妍得罪人？
妍妍到底得罪了谁！
兜里电话响起，掏出一看，上滑接听，“喂？”
“爸爸，您怎么还不回来？荣总来了！”后面几个字是压低了声音说的，沈河能清楚听到里面那种欣喜。
顺了顺呼吸，“马上就来了。”
妍妍到底得罪谁的事等会回家再问，帝华合作可千万不能丢！
他努力了这么久，整个团队也加班加点了整整三个月，如果合作就这么没了，他无言面对那些下属。
走进大厅，沈金妍小跑着过来，熟稔挽上他手臂，“爸爸，您怎么才回来。”
她们家可是跟帝华要合作的，爸爸不赶紧去跟荣总打好关系，偏偏跑的没影，白把机会让给别的人，真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看着眼前娇俏乖巧的女儿，沈河目光沉了沉，并不愿意相信是因为女儿导致合作停止，但陈禹是帝华总裁特助，他不会说谎，也没必要说谎。
“爸爸刚去洗手间了。”
“哦哦，那爸爸赶紧去前面跟荣总问好，我看李叔叔都过去了。咱们家跟荣总有合作，荣总一定记得您。”越想，沈金妍越雀跃。
等会她就跟在爸爸旁边，一起跟荣总问好，刚刚是人太多，她前面也有人挡着，荣总才没看见自己，等会荣总清楚看见自己，一定会被自己吸引！
到时候，她就是全场最璀璨的人。
见沈河还没有动作，沈金妍愣住，“爸爸，您怎么还不过去？”
“妍妍，咱们···就别过去了···”
刚刚陈特助已经说了，合作告吹，他还跑过去干什么？
赔罪等回去问清妍妍得罪什么人再说。
“爸爸，到底怎么了？你在怕什么？咱们跟荣总有合作！”好几百万的合作，荣总怎么可能不记得爸爸！
沈河一脸苦色，他并不想明确告诉自己女儿，几百万合作在他们看来很大，但对荣总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荣总估计都不知道他是谁。
而且这个案子他是跟帝华部门职员对接的，只是最后商议最终事宜跟部门经理见过。
至于荣总，连脸都没露。
“爸爸！”眼看荣寒城周围围的人越来越多，沈金妍都快焦灼死了。
爸爸到底在迟疑什么！
好机会不赶紧抓住，就会流失的！
这么多年，爸爸还是这副老样子，难怪金卓一直只是小公司。
沈金妍一咬牙，松开挽着沈河的手，作势要往荣寒城那走，“爸，你不过去我过去了！”
她在M国那么努力读书，吃了那么多苦，就是为了回京城配上荣寒城，让金卓成为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不可能轻易放弃。
既然爸爸要当缩头乌龟，就让他当着去，等自己嫁给荣总，成为荣太太，爸爸一定会明白自己苦心。
还没走两步，手腕就被抓住，回头，看见自己历来温和的爸爸竟然难得黑脸，心里有些不安，“爸爸，到底是怎么了，您告诉我啊！”
“···妍妍，咱们和帝华的合作···没了···”
“什么？！”
沈金妍声音太过尖利，吸引的众人目光看过来，赶紧垂下头，避开旁人目光。
爸爸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叫和帝华的合作没了？
来之前爸爸还意气风发的告诉自己和帝华有合作，明天一早就签合同。
这么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突然告诉自己没了！
“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告诉我！”
到底是因为什么？案子她也看过，不错啊，很有投资价值，帝华到底为了什么不合作？
难道是有人在荣总面前说了金卓坏话，让荣总对金卓印象不好，接着否定金卓案子？
对！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哪个竞争对手使卑鄙手段恶意竞争，抹黑她们金卓！
她一定要亲自跟荣总解释清楚！
第90章 明白女儿得罪谁
沈河欲言又止。
这里人这么多，根本不是说话地方，可看自家女儿这个样子，不告诉原因，她肯定跟自己没完。
这个女儿啊！
漂亮、聪明，就是性子太急。
“妍妍，具体原因等回家爸爸再告诉你。”
“爸爸！”沈金妍从没见沈河脸上这副神情。
沈河只有她这一个女儿，一直很宠溺，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跺跺脚，总算没有非要过去。
但是眼睛，一直盯着最前面。
荣总那么耀眼，离自己这么近，自己却不能过去跟他打招呼！
都怪爸爸！
如果回家爸爸不能给自己一个合理解释，自己不会轻易原谅他。
陈禹守在荣寒城旁边，往聂倾倾那边看了看，对上她目光，点头笑了笑，聂倾倾也回之一笑。
这副画面，被沈河不经意看见。
他忽然想明白，自己女儿到底得罪谁，导致和帝华合作泡汤。
女儿刚从国外回来，与京城上流社会的人还不熟悉，不可能得罪荣总，唯一能解释的，只是刚刚荣总还没来的时候，对那个叫聂倾倾的女孩说了些不好的话。
刚刚还听周围人谈论这个叫聂倾倾的女孩。
之前就职于一家并不出名的广告公司，后来被辞退，再过了一个月，就突然出现在帝华策划部，还在没过实习期的时候以主策人身份主策帝华新品，连业界前辈都要给她做副手。
这种运气，简直可以说是逆天。
由不得让人怀疑其中有什么暗箱操作。
现在看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陈特助从荣总创立帝华初期就跟在旁边，一路走来，在帝华也算位高权重，在荣总心里地位更是不可小觑，如果他要往帝华策划部塞一个人，为那个人争取主策资源，谁敢不给？
如果陈特助为心上人出气，废掉他们公司和帝华合作，简直易如反掌。
他竟然看走眼！
看起来单纯无害，实则心地竟然坏到这种地步。
陈特助也是！看错他了！
竟然公报私仇！
沈河觉得有些不忿，可看陈禹一直呆在荣寒城旁边，自己也没有机会可以靠近。
荣总历来信任陈特助，就算自己告诉荣总真相，荣总也只会包庇陈特助，甚至打压他们金卓。
难道就这么咽下这口气？
“爸爸，您怎么了？怎么从洗手间回来后就一直不对劲？”
爸爸去洗手间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不对劲了，还阻止自己见荣总？
自己和荣总搭上关系，对家里和公司都是好事，爸爸不可能这一点都想不通。
“妍妍，你去跟那位聂小姐道个歉。”这是迄今为止沈河能想到的最好解决办法。
既然陈特助是为心上人出气，那只要这位聂倾倾不生气了，自己公司和帝华的合作就还有可能重新建立。
毕竟，明天才是正式签合同的时候，还有还转时间。
虽然几百万对帝华不算什么，但陈特助毕竟不是荣总，帝华总裁不姓陈，因为一己私立破坏帝华利益的名声落下来，对他也没有好处。
“爸爸你在说什么！”沈金妍一脸不可置信。
为什么要她道歉？
像聂倾倾那种不要脸的小三，就算网上再怎么洗白也不管用，看看她今天那副样子，丑小鸭还想变白天鹅？
这里是现实，不是童话故事。
丑小鸭一辈子只能是丑小鸭，变不了白天鹅！
“妍妍，爸爸希望你能跟聂小姐诚挚道歉。”只要聂小姐不生气了，自己才有筹码和陈特助重新谈合作，为金卓签下帝华这个大合同。
这次跟帝华的合作，不能丢！
“爸爸，你在跟我开玩笑？”沈金妍盯着眼前熟悉的爸爸后退，觉得十分陌生。
她爸爸从来不会强迫她干任何不愿意的事！
她爸爸那么疼她！
“妍妍，爸爸不是跟你开玩笑···”沈河伸手，想拉住沈金妍，沈金妍一个后退，避开他手，站到离他一段距离地方，满脸不可置信。
“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不会这么强迫我，你不是我爸爸···”接着，转身小跑离开。
宴会里的人目光都聚在荣寒城身上，沈静妍高跟鞋声只是吸引片刻目光，过后，人们就把目光重新投到荣寒城身上。
毕竟，能在这种宴会上看见荣总，堪比中彩票。
因为聂倾倾是这次产品主策人，不时有人过来打招呼，聂倾倾礼貌回应两句，对方见聂倾倾并不热络，也就失了继续交谈欲望，慢慢离去。
聂倾倾倒是乐的清闲，有人跟她打招呼，她就回应，没有人，她就坐着喝东西。
反正这些人也不差她一个回应。
“倾倾，你说荣总为什么会突然来宴会？”往常这种小宴会，荣总根本不会露面，甚至连年会那种大场面，荣总都不一定露面。
上次年会还是陈特助代为讲话。
“我也不知道。”聂倾倾一边摇头一边回答。
她怎么可能知道荣寒城为什么来。
想来就来呗！
反正腿长荣寒城身上。
“啧啧啧···倾倾，放眼整个宴会，就咱们总裁最耀眼。我真是好奇，咱们总裁喜欢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
聂倾倾动作一僵，刚到嘴里的果汁就那么华丽丽呛在嗓子眼，“咳咳···”
荣寒城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她怎么知道！
想起那晚在黑暗甬道荣寒城对自己说的话，聂倾倾觉得脸有些热，而且有越来越热倾向。
“倾倾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小弯本来想安抚聂倾倾咳嗽，就看见聂倾倾脸漫上粉红，简直可以与朝霞媲美。
她也没开倾倾玩笑啊！
倾倾怎么脸这么红？
难道是生病了？
端起旁边白开水喝了一口，总算压住嗓子痒意，“没事，我没事，就是呛了一口。”
“哦哦，那喝慢点。”
聂倾倾点点头，含混过去。
好在小弯也没继续问，话题重新转移到聂倾倾正在做的案子上。
“倾倾，那个案子之前小杰负责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因为某种原因不了了之，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试着去问问小杰，看他能不能帮你。”具体什么原因，经理也没告诉大家，小杰对这件事也三缄其口。
所以除了经理小杰和客户，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