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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轮回周全文阅读

作者:灵异大猫     十五轮回周txt下载     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十章 裂伤

    偌大的伊巢如今宣告破灭了。

    一座巢穴只剩下了一座巢。

    伊。

    一座律巢。

    最为坚固的壁垒。

    代表不灭的规律。

    洪流剿灭殆尽,古踏入了伊巢之中见到了伊。

    “知道律巢的下场吗?”

    古问道。

    伊不说话。

    古也不介意。

    只是坐在一旁等待,因为时间要到了。

    为何在十层停留一岁?因每一个月都有一次来自十一层的不灭劫。

    观看律巢在不灭劫之中的表现,则是古的目的之一。

    为什么剿灭伊巢所有?因为对方听不懂古话。

    这就像一个大人和三岁小孩讲道理一样讲不通,只能讲力,所以剿灭是最为简单的方式。

    至于枫?

    交给灭巢好了。

    在伊巢之中他对于伊最为感兴趣,因是律巢,至于另一个更多的是顾忌。

    这一个活的顾忌一个死的未免有些可笑,可关键这个死的只是寂了而已。

    寂了未尝是不能苏醒的,寂了不能自灭,可苏醒了那完全就是两回事了。

    那样的话这座律巢可能...

    砰!

    消失了。

    拿到死人固然好,就算拿不到你们也将他藏起来好了。

    在枫藏好帝一之后时不时的突袭,对此古就当是看戏了,当是一种娱乐的节目,那憎恨的小眼神他喜欢。

    至少古不像帝一那么的话多。

    属于行动逼迫派。

    口舌能拨弄心扉,行为同样能玩弄。

    一样的。

    一年后,不灭劫至,而对于伊巢来说这仅仅是第一重而已。

    重!

    最为简单,亦最为霸道。

    律重。

    这样的劫不会消,而是一直存在,存在十二个月。

    只不过这样的劫仅仅只是针对巢而已,在第十层的每一座巢。

    所以第十层有些寂静。

    律重万倍。

    巢能承载亦能承受,承受十劫至十二月可离。

    这是单纯的重。

    若自身突然增重万倍是什么样的后果?没什么后果只是不能动而已。

    重不是压,没有伤害性。

    律重无伤但如山,这份重量虽然是骤增,但重本来是你的怎么可能对你造成伤害?不可能的。

    这便是单纯的规律。

    伊没什么反应,因为伊本来就是动惮不得的状态,而枫则是第一时间趴下了。

    至于古面对的则是不同的劫。

    十月的荡灭。

    这样都灭不了你的生?那么你可以掌掌生了。

    第一月的劫除了枫有些难受之外,沉寂的帝一压根是没什么反应。

    重了?那便重了好了,无所谓,还能把我给重醒不成。

    古看向律巢,虽然早有一些猜测,看猜测和亲眼看到是两回事。

    他留在这的时间不多了,是时候开始了,拿律巢当实验。

    一如凶巢当初的作为一样,这次古准备对律巢来一场全方面毁灭性的打击。

    尽管伊不吭声,但古已经进行了一些初步的尝试。

    这座律巢太不稳固,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这就像什么?造出来从来没管过一样,连万噬都能啃啃,更别说是古精心调制的万尊了。

    律巢是够大,够威武,但需要更为紧密一些才行。

    即是尝试,也是实验。

    第一次毁灭性的覆盖打击,伊的体量没有缩水,而是缩小了。

    加固!

    看看律巢的极限。

    这样的范围轰击对于伊来说,好像挺舒服的。

    怎么说?就像全方位的按摩一样。

    只不过对一些逃出去的洪流的操控好像更为减弱了一些。

    这样的毁灭性攻击那是一次又一次。

    在短短时间被伊这座巨无霸缩水了好多,紧密了更瘦了,浑身充满用不完了力量,可惜就是用不出来。

    其实伊挺疑惑的,面前这家伙在干吗?给她按摩吗?

    依旧是不理的态度,保持沉默。

    伊这尊巨无霸铸了多少岁月?从一至九层就算其中上升的挺快,但好歹也有四五岁了。

    四五岁的年月,而且全部都是用土来堆,这样的律巢也只有古感兴趣了。

    古潮开始暴兵,为了轰击律巢。

    一次又一次的轰击。

    看看律巢的极限,看看世界的表皮。

    看看一次又一次的加固密封之后还能不能与外界联系,那些逸散的洪流就是最为好的验证。

    虽然岁月不多,看不到今后的衍变,可密封、磨裂、在加上震荡、时间完全是足够的。

    轰击为了密封。

    这样的密封持续了整整千年的时间,千年的时间内断绝了伊和外界洪流的联系。

    律巢在最初是可以密封的。

    第一个结论。

    在千年之中,枫眼睁睁的看见伊被如此摧残,那小眼睛都红了。

    伊疼吗?她不知道。

    伊从来没哼过。

    伊不疼,只是如今难受了,因不能动了,不能玩小蚂蚁了解闷了。

    古密封了律。

    那么如果律密封之后在岁月后会衍变成什么?

    其一寂。

    其二灭。

    一寂不知生死,不知岁月几何。

    一灭成世界律,那样的世界充满活性,因律复苏了,当律复苏时已疯魔,待来的是万物毁灭,因密封的太久太久了,关押的太久太久了。

    如伊的构成是律土,只要伊的体量足够大,那么世界崩裂不成问题。

    以今验证律之未来,古之尝试。

    望末图之结果则是寂情灭欲。

    第一个尝试结束了。

    开始第二个尝试。

    磨裂!

    这是一个不完整的尝试,因伊没有经过岁月的沉淀,其磨裂带来的验证同样是不完整的,而且需要小心翼翼。

    轰击可以持续不断,但磨裂这个东西。

    古没忘记有一个人还是处于沉寂的状态,磨裂一旦剧烈了很可能导致另一个沉寂的人苏醒,那时实验也到了终止的时候了。

    古很好奇,从一个世界的外部开始磨裂的话,一点又一点丝毫不漏能磨出一些什么来。

    寂情如核,但未尝不能渗透到表皮之中,只不过表皮若受损,寂律会回拢而已。

    虚空之中总有一些怪物存在,而古便是其中之一,疯子并非是原界独有。

    二阶定律。

    那么磨灭定律有什么东东?这个就算是古也不知道。

    就算是帝一只是想把世界拍碎看看有什么而已,而古则是想把世界磨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只不过能力有限,只能以伊巢作为尝试。

    更何况他还是很有顾忌的,他的确可以打造一个律巢自己磨自己的,但是上巢怎么看他?会不会觉得太过残忍?万一把他给拍死了怎么办?

    所以不能绝不能磨自己的,那样很危险。

    上天都喜欢听话的孩子,所以他必须乖巧一些。

    我对待自己人很好,重情便是听话的表现。

    无论是欲天还是晴天,都喜欢重情的,因其更乖巧更可控。

    像帝一和古这种人,基本上是不想死,那便死不了的那种。

    就像是巢中如果不是邮差的担保,更有兽山的保障,帝一那是来都不会来,遗迹可是很危险的。

    如果古没有得到一定信息一样的不会入巢内。

    上坐不落危堂,除非万无一失。

    磨裂开始!

    如凶巢那边的分段同击间隔,造成磨灭的效果,只不过古这边更加的精细。

    一万凶巢算什么?

    古这边虽然只有二座巢,但是一座顶万座不是什么问题。

    无论是伊枫还是凶巢都和古不在一个层面上。

    说到底天才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种材料而已,随手可塑,个体在他们更是犹如草芥。

    天下之才,上坐之天,一位临高观望天。

    他不止一次示好,可惜对方看不懂而已,有时候战言是不需要交流的。

    既然不在一个层面上,自然是无所谓一点了本随手可杀,只不过最后判断一位沉寂了,所以留情了。

    任由算计不说,甚至以凶巢之生淬炼枫之心境。

    憎恨?

    这同样是一种心境,一种动力。

    不竖未知之敌,小心更谨慎。

    而且九层之下能沉寂本身便是一种实力的象征了,来到巢的目的更是不争,本身为了混好处而已。

    沉寂有好处吗?

    古可以给出回答:有。

    淬炼是善。

    实验是恶。

    功不抵罪,善不抵恶,但能消。

    只不过不是古来消,而是帝一来消。

    进入到磨裂的阶段后,最先开始磨的是伊的表皮,而这样的表皮来自他的洪流。

    为什么是磨裂,因为太固了可能会裂开。

    一次轰击是巩固,而磨更是在固,固到最后开裂。

    只不过古是按照巢中的劫从而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模仿。

    巢中十劫:重压撕毁磨裂破坏震荡。

    其中一劫之后巢中做的便是解封,重压之下反抗便是撕毁的结果。

    一月又一月的解封,延伸至最后的荡灭生,十二开一门成规。

    只不过古的时间不太够了,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加速。

    比如撞击造成毁灭的效果,加固。

    比如间隔造成磨灭的效果,加固。

    对于律巢而言,前二无用,之后更造不成类似的效果了,除非上巢为律巢在做前二之后的延伸,更何况他也等不起。

    在伊巢被一层又一层磨灭之后,古细思之下又摇摇头。

    或许他便是一个替代也说不定,因冥冥中有缘不是吗?封界是缘天。

    千年又千年。

    加固后的磨灭,律巢更为精炼了。

    能裂开吗?古不清楚,他更想磨成一个点,反正只要律巢不痛呼他是不会停手的。

    不说话?随便。

    迟早要哀嚎。

    当力量压缩于全身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浑身用不完的力量但就是用不出来的下场是什么?

    暴裂。

    尝试都是很有危险性的。

    如果律开裂的话他在范围内的话是什么样的后果?反正下场不会太好。

    所以古离的很远。

    磨灭没事,但裂开很危险。

    律力若紧绷,裂开之时便是火山喷发,而挡住一个火山口的下场是以预见,那一瞬间冲成灰烬。

    不久...

    “咔!”

    伊巢裂开了。

    气浪如波纹席卷,毁灭性的打击。

    一座律巢之力有多强?当力可以无限叠加和加固的时候有多强?

    至少古这边是千年又千年,磨磨如按摩,虽然伊最后不怎么舒爽就是了。

    可在伊巢裂开的那一瞬间,伊舒爽的轻吟。

    憋了好久好久了。

    饱了撑了是想吐,而憋的太久了之后则是泄了。

    如果自身实在是太凝固了,那瞬间的暴裂代表的则是伤。

    在一瞬间的舒坦之后回过神来则是裂伤之痛了。

第六十一章 一位修罗的帝

    古在等待。

    等待悦耳的聆音。

    这种由内而外的整体开裂,这样没经过任何淬炼的律巢能承受住?

    哀嚎是必然。

    不久...

    当伊回来神来。

    “伊!”

    痛苦的伊鸣。

    古在这时候笑了。

    轰击和磨灭在最初对于律巢而言是什么?按摩。

    按摩了几千年,你不嚎几声,古觉的有些对不起自己了

    从内而外的裂开对于律巢而言算什么?创伤。

    律巢浑然一体可没有什么内外之分,裂开便是创伤更是一种皮外伤。

    这时到了皮外伤上撒盐的程度了。

    继续磨灭?

    其实古已经判断出了,至少他现在是磨不干净这个律巢的。

    但是吧,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目标从来不止一个。

    这时候在磨灭给律巢带来的是绞痛。

    万尊撕咬如同撒盐一样,而毁灭轰击震荡造成的则是崩解。

    似乎裂开之后崩解更好一些,既然磨不干净了,而撕咬而更慢,那崩解好了。

    看看律巢裂崩的效果也好。

    推衍和实际的观看还是有差距的。

    在一次毁灭性的冲击来临,在裂开之后这样的冲击带来的是崩毁之力。

    哀嚎不在了。

    不是什么痛都能够喊出来的。

    比如这样的崩毁如震,只不过律巢不容易荡,裂痕需更多才行。

    又一次上来了血肉崩击,一次又一次的崩击。

    不同的是这次的崩击次数多了之后那么一道道裂痕将得到撕咬的清理。

    这时候裂开的细缝在绽放出某种吸力,比如在崩击之后,这就像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抵抗疼痛一样。

    如果说创伤是疼,而崩解则是无声之痛了。

    撕咬和震崩哪个更为好受一些?

    这时伊可以明确的给出答案:前者!

    她如今已经亲自品尝了自己尝试的伊治,而且还有更过分的震治

    “这就是伊治吗?”

    伊的心里很苦。

    好疼。

    喊喊疼,不语痛。

    裂开之后她感觉到了疼,新奇的感觉,更是不好受的感觉。

    想到曾今一座座凶巢都抗过伊治。

    “九层之前,应该不是假的吧?”

    “不是。”

    确定了。

    伊治可是帝一教她的:“啃啃它们就听你话了,再不行啃的差不多了轰几下,在不行一直轰。”

    伊治其实就是啃,啃的差不多了在轰,和古一样的方式差不多。

    “轰。”

    又一次痛来临了。

    失神。

    失声。

    当崩震息止,盘随着疼痛的来临,伊回过了神,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我生病了。”

    如果能开口的话,伊也不会求饶。

    只是她好像忘了失神的时候她曾痛哭流涕的求饶了。

    她有点明白这是什么病了。

    “病是好的还是坏的?”

    一句曾今的询问。

    “这要看伊自己怎么认为了。”

    一句曾今的回答。

    曾今她认为是坏的。

    觉得那一座座巢有点傻...如今...

    “病不一定是坏的。”

    伊现在的答案。

    又想到曾今的欢乐,“只不过...不生病挺好。”

    “我能抗过自己的伊治吗?”

    伊想到。

    看了看不停在她身上叮咬的小生物。

    “能的!”

    “伊比凶巢更强!”

    “伊是那不可治愈的顽固!”

    隐隐的刺痛而已,每一座顽巢都没有在这个阶段屈服,同样她也不会。

    可伊不知道的是,就算她想屈服?没戏!而且在失神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屈服过了。

    当日日年年,裂崩的缝隙更大的时候。

    那失神过后的密密麻麻的撕咬,一样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这时的伊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伊治了。

    惨痛的哀嚎。

    由创伤带来的疼是能喊出来的。

    在伊承受了撕咬和震痛双重夹击的时候,沉寂的帝一时不时出现细微的颤动。

    而伊的哀嚎也让枫来的越来越频繁了。

    痛她知道了,更明白了。

    伊是个巨无霸,但这并不代表不怕疼和痛,只不过这么多岁月没有谁给予伊更大的创伤而已。

    憎无绝期只因无力消恶。

    恨无绝期因恨已力不足。

    情心憎魁。

    情心都是败家子,而憎则是败家魁首,憎生不惜一切只为消恶,为此不惜亡命。

    欲心恨首。

    而恨则是揪着憎,你能不能好好听话蓄力?知不知道你很无力?无力你还去消什么恶?给我回来锻炼!

    只有恨才能拦住憎,情是冲动的有时候更是不讲道理的盲目,需要欲来制。

    比如憎恨两心若出,那便是情欲结合的时候,因憎是败家头头,但有了恨的话,所有的情心将不在败家了,同仇敌忾,心心一体,无比的疯狂亦无比的理智,只不过理智这东西只是取决于所学所知。

    但憎恨的结合依旧是最为强大的动力源之一,有了憎恨之后亦是一个飞速强大的成长期。

    比如枫如今,一次又一次的回来,因认定了对方不会打死她。

    其具备理智的一面的同时,技巧的运用和战斗的技艺那是飞速的成长,不单单是如今更靠着自己在一步步的完成万变的运算。

    如不是在巢中心境之力受限,一入神魂即是显威之时,虚力往往更加的霸道。

    当具备憎恨之时,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看到憎恨的源泉,可进入到堪称疯魔的状态,一种又一种极端的心绪衍生。

    伊的哀嚎,枫听到了。

    不止一次的愤怒!

    当一次又一次败北之后则是悲痛。

    憎恨是一种极端的心绪,衍生出的心绪不在是温和的,每一种都是暴烈的,每一种都是一个节点,比如贪、痴、疯、魔...

    每一种都是一条直线,比如狠、智、烈、霸...

    如果不是在巢中,这样的刚猛持续了几千年,其下场心枯力竭生死魂不知,成为一种执念体,只要是谁拍一拍或者提醒一下,其认知到死时...其念就算不甘但也殆尽云消。

    当然如果能摆脱生的认知,未尝不能新生,在有境界这东西本身便是摆脱枷锁的一个过程。

    枫的这种变化,古看在眼里,只不过并未理会。

    到了他们这种地步基本是很少生仇,亦很少进行清算,而发生在个体身上的更是微乎其微,除非是沾亲带故。

    狂言愤骂?当个笑话听。

    枫又伤痕累累在次离开,属实是打不过。

    在狠又如何?岁月之差一步慢则是步步后,哪怕古已止步,但之前他可是认真过的。

    “伊!”

    哀嚎!

    “伊:我错了!”

    “伊:我投降!”

    只不过这样的投降被无视了,古视若罔闻。

    “伊!”

    愤怒。

    为什么不接受投降!我都不是顽疾了,我的病好了。

    扛不住。

    倔强是有这么一个限度的,更何况在有时候想死是很难的。

    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吗?如今的伊就是了,想死死不了。

    入灵之后和入灵之前,完全是两个世界。

    一个想死很容易,一个想死?难!修生处处是凶险。

    “我告诉你老师在哪!”

    伊妥协了。

    疼的。

    抗到如今已经很不错了。

    要是换成莉莉丝和灵,呵呵...那是见势不妙一下就出卖了。

    “哦...老师?”

    古轻声。

    停止了撕咬。

    “还有别的名吗?”

    古好奇。

    “没了。”

    伊说道。

    这时候异常老实了,投降了。

    “那么她和你老师什么关系?”

    古在问。

    “和我一样的关系。”

    伊说道。

    “嗯...没事了。”

    清理继续。

    “伊!”

    在次哀嚎。

    “我都投降了,我都没病了,你不讲道理!”

    伊怒道。

    似乎觉得声音有些刺耳。

    然后古来了一次崩击。

    伊失神了。

    “清理几下来一次崩击好了,有点闹腾。”

    伊没有实话,古知道。

    有关系吗?没关系。

    和枫一样的关系?笑话。

    老师?笑话。

    “他还不是你老师,下一次才是。”

    只不过古的话语伊听不到了。

    失神了。

    不久...

    “伊治而已!”

    伊哭泣的狠声。

    相比失神而哀嚎,伊觉得哀嚎更好一些,她突然理解凶巢了,顽固好难。

    “伊是顽固!”

    然后淹没在惨叫中。

    “伊!”

    “冲锋!”

    在哀嚎中冲锋,她还有不少洪流流落在外的,洪流跑的快她好像能减少一些疼痛。

    年年日日的崩解伊巢裂开的碎片更多了。

    哀嚎的伊鸣从未停止。

    帝一的身躯也在不停的颤动,苏醒的征兆,从沉寂中被震醒。

    伊巢在被日日夜夜的轰击,帝一这边也在日日夜夜的颤动。

    伊身上传来的剧烈的痛楚,渐渐的将他从沉寂拉回来,如同平静的水面不停的在荡起波纹。

    律土碎裂的多了,其承受的崩击面自然就更多了。

    第十层的特性是牵连,只不过帝一如果苏醒了绝对不是这么认为的。

    肯定是认为巢在作祟,或许是曾今的一句话。

    保下伊灵?

    那么帝一给巢安排好的模拟回复则是:保下?可以。沉寂?不稀奇。醒来不兵解我可以考虑,

    高高在上的都一般都很慷慨。

    但慷慨是慷慨,你不能主动要,在有一个,你配吗?

    其实伊和帝一承受的震魂压根不在一个量级上。

    因伊的面积太大,在这样的面积之下传到帝一身上的痛觉只会更多,这种痛只会更加猛烈,连沉寂都能震醒的地步,要知道他还有非常高的耐痛抗性。

    兽山祖灵的赐福不说,曾今作死多少次?帝一的痛抗性其实已经很高很高了。

    如今是没有醒,但是已经快醒了。

    身躯如波纹,非常微妙的震动。

    震力用于外而内是崩、裂、伤...这样的痛慢点点可以逐渐适应,可来自自身的震不同了,这是连绵不断的,就像血液不停在流动,一样有震的存在。

    血液不是不能自伤,而是太过微小,在有原初时已经适应这种微妙的震力。

    所以要比原初时更强一点的震,才能造成微妙的伤痛,当这种伤痛扩散到全身时每一丝血液时,那种痛就足够刻骨铭心了。

    兽山祖灵震的是生,而在巢震的是魂。

    两者大同小异,但似是而非。

    生震如太痛,承受不住可能导致魂崩,一段段记忆震的支离破碎,可具备一定的完整性,可以慢慢修复,可直接震魂,没有生的过滤真的要痛入心扉。

    而且他不是巢生了好不好,已经摆脱了同门的锁链了好不好。

    生震之时顶一顶还能嚎嚎,以及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减轻痛苦,可震魂不行。

    震魂之痛,两字不语。

    言则可忍,轻生浮魂,浮震魂伤,只能忍!

    如果古没有介入,或许巢的力度会更加轻一点,至少伊可以少受这份罪过。

    只不过如今伊巢那边是猛烈,但传道帝一这边之后则是回荡,一层又一层的回荡,让你一遍又一遍体会个中酸爽。

    其中或许有巢的介入也说不定。

    沉寂?很好!

    一次次的震痛的加剧后...

    帝一苏醒了,从沉寂中痛醒,连他自己都没有意料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苏醒。

    依旧是紧闭双眼,依旧是沉寂的模样。

    不知是他巢保住了他,还是兽山,不然这种程度的震痛,估计直接崩解了。

    现在只要他不自行兵解,那么他不会死。

    生在静,魂在震。

    思维阻塞无法运行,一不可言,二不可思。

    “艹!”

    如果苏醒后他能思考出一个字的话。

    “靠。”

    如果能想出第二个字的话,不算和伊感同身受,而是远远超纲。

    在刚醒来时,他接收到了一个信息,也是唯一的一个。

    求。

    短暂的清醒。

    求什么?

    迷茫!

    然后他知道了。

    他要求的是什么,不过为什么要求?

    这是好事,哪怕现在是一个又一个念头的蹦出来。

    至少思绪什么都是完整的,只不过全部阻塞了,不知时间的承受这种不死之痛。

    只是崩出几个念头后,然后就熄火了。

    不言不语,也没法言语,只不过魂一直在鸣,在哀鸣。

    如果是同样的震这种持续时间可能不会太长就会适应,可这是不同的力,古在那边完全是毫无规律的轰击。

    不要指望古还专门控制万尊的力保持在同一弧度,根本不可能,就是单纯的轰击。

    当万尊熄火撕咬时,帝一这边也得到了短暂的踹息,撕咬比震魂可是要好很多很多了。

    帝一无法说话,容我缓缓,但至少可以想想了。

    “怎么回事?”

    第一个冒出的就是疑问。

    “不应该啊。”

    亲密到共鸣的地步了?

    怎么可能!沉寂前怎么没感觉?

    “谁干的?”

    然后...

    “艹!”

    又开始了。

    “能.不.能.让.我.想.想.”

    一个个念头的蹦。

    “不.可.能.”

    如果巢亲自出手的话,刚刚就应该已经结束了,怎么可能还在继续。

    “别.让.我.逮.到.你.”

    “谁·在·玩·我...”

    可怜...

    不知多久,又一次那边伊巢熄火了。

    静默一会。

    “哪个.混蛋.这么.狠?”

    恢复了一点,又想起了一些事,又推衍了一些事,可惜现在失聪、失明、失去了任何感觉,脑袋都是嗡嗡的。

    “还是.谁弄的?”

    其中有巢的手笔,但肯定不是巢在亲自在搞他。

    人家一次足够,谁给你来第二次?当人家和你玩呢?

    “谁在玩我?”

    修罗那群王八蛋?不应该啊。

    就算看到我一个个也该都和他一样才对,而且他还是更早进来的好不好。

    “艹!”

    又开始了。

    “你.狠!”

    震魂的时候还是不要蹦念头了,免得蹦出个求字来,哪怕帝一自觉自己的抗痛程度已经够顶了,可震魂真顶不住。

    少了生的隔阂直接来,比兽山的赐福还猛,至少当时他还能蹦跶下。

    一次又一次的间隙后,他才有这个时间去重新稳魂。

    帝一也想明白了,不是失聪,失明,失觉,而是稳不住。

    一直在震,余波未平,伤势未愈,或者说后遗症,不过就算不在震了,他也不好受就是了。

    “不应该出这种情况才对。”

    谁会对律巢感兴趣?土堆的好不好。

    “伊巢被攻破了,而我被藏起来了?人家要见我?不过谁会对伊这种巢感兴趣?啧啧...下这么狠的手,比我狠!”

    “伊那家伙能承受的住?”

    “不应该啊,我抗性这么高都要忍不住求饶了,还好震痛压住了。”

    他的抗性全部用来克制求饶了,如果震痛来临他还能保持完好的理智,早求爷爷告奶奶了。

    “怎么回事?”

    没道理伊比他还能抗才对,一个小不懂而已。

    “意外有点多。”

    他被藏了。

    伊出了意外,求饶很可能没用。

    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狠茬子?

    帝一暗叹倒霉。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藏我?真是作死!”

    他可以肯定自己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咳咳...”

    “虽然我是有一些这方面的想法,但真没想到这么巧,我只是听天由命而已。”

    “真是找罪受。”

    帝一吐槽。

    他不是都提醒了吗?一刀砍了,一次完事的,这被整的难受了。

    “嘶...”

    不知多久,帝一能这么嘶几下了。

    逐渐在喘息中看清周围后...

    “为什么要将我埋了?”

    “我要怎么出去?”

    “刨土?”

    帝一生气的开始刨土,只有这一条路了。

    “嘶嘶嘶...”

    只不过时不时的嘶嘶嘶。

    当刨累了,啃啃土在刨。

    正确来说是刨坟,枫压根就没把他当活的,跑的远远的学着伊一埋,曾几何时她听到伊的哀嚎,未尝没有想过将帝一给丢出去,只不过憎恨一出,那便是不惜代价了。

    伊?价值成了增强憎恨衍生更多动力的工具。

    帝一?价值不让对方得到。

    “别让我逮到你。”

    帝一狠狠的说道。

    之所以不兵解,之所以时不时的嘶嘶嘶,之刨土这么不体面,一个是没人看到,二一个看看是什么狠茬子,看是不是一个子!

    如果是子的话,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我都没认真好不好,你等我认真!

    在有作子的想跑?没得跑。

    帝一的追踪或许不如和尚那么霸道的因果连接,但是别让他看到是谁。

    种欲种情后,逮到子了不将你玩疯,帝一的这个一可以不要了。

    那时候一位修罗的帝这个自我介绍可以改了,下掉一和位成为修罗的帝。

    当从深坑嘶嘶嘶的重见天日后...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刨过最多的土。”

    如果刨土的经验和心路历程可以写一本书,估计几百万够了。

    顺着与伊之间的联系,帝一走向伊巢的方向,打肯定是打不过,也就是看看夸夸在兵解。

第六十二章 一位修古的恒

    颤颤巍巍,摇摇晃晃,时不时的趴下咕噜噜。

    步步坎坷的帝一靠近了伊巢,当见到一些小生物时不震了。

    古明白,时间到了。

    他走出了伊巢,准备见一见这位律巢的老师。

    当帝一见到古的时候。

    “名位!”

    帝一轻呼。

    他还在荡秋千,头有些嗡嗡的。

    你是谁?下体才问这个。

    上位问名,问的更多的是一个结果。

    一个回答不满意即是判定。

    一名即是命,知道你的命是什么吗?不知道?好家伙你是子呀,那你完了。

    在有则是位。

    仅仅是名?不行。

    没有位的名,不放在眼里。

    不是什么名都能上座的,只有上座的才有位这个东西。

    “怎么?游旅还准备清算不成?”

    古轻笑道。

    一份正视的态度。

    不同的询问,亦是一个回答。

    下体才讲究仇恨怨,到了上位则是清算,给你算的明明白白,而游旅就像是在说明起因和结果,比如上位出行。

    “清不归我,但算还是可以的。”

    帝一晕乎的说道。

    既然确认了是上位,清?算了。

    但是可以算,别等我下次在遇到你出行。

    “这么有把握?”

    古问道。

    “封界缘天缘在。”

    帝一说道。

    我是没把握,但是这一天是缘天。

    我们还会相遇的,我相信。

    “哈哈。”

    古大笑。

    “一位修古的恒。”

    “哈...”

    帝一同样在笑,只不过笑的有些抽筋,可以说颜面尽失了。

    不能忍!

    必须算一算!

    “一位修罗的帝。”

    挣扎挽回一些颜面。

    “那么便在旅途中待逢缘了。”

    一句之后古离开伊巢。

    帝一不用兵解了,更不用在夸夸了,只不过将对方点天灯的计划也更远了。

    颤抖着半边身,一瘸一拐的走入伊巢之中。

    当帝一和伊相见。

    “伊!”

    惊奇以及不可思议。

    “唉...”

    帝一叹息。

    “都结束了,老师来晚了。”

    煽一煽。

    心里:我好像当了这么一回主角?

    “伊...”

    这样一句煽小泪泪的话,刺激的小伊伊的小泪泪将要不停的掉的时候。

    “哎呦!”

    帝一惊呼。

    疼的。

    这小泪泪还是别掉了。

    “怎么了?”

    一声惊呼扯伊问,小泪泪算是暂时止住了。

    “疼的。”

    “你这边受到伤害了,我那边咚咚咚回荡,我这把老骨头老惨老惨了,这不你看走路都走不稳,这摇摇摆摆的晃呀晃,那时不时脑子是嗡嗡的。”

    一句心酸不易苦,你好意思和我比苦吗?不好意思比自然流不下泪了。

    为老不尊的脸是什么?没有。

    伊是很想诉诉苦的,可帝一这么一述苦,她这边难受的给憋回去了,说到底还是枷锁问题,尊敬为上自认不如。

    “伊想听一个故事吗?”

    帝一问道。

    伊不说话。

    她现在不想听故事,她想诉苦!我很疼,很痛,疼了痛了很久很久。

    “这个故事分为两个,一个是可怜之人诉苦的故事和一个可恨之人述苦的故事。”

    帝一也不管伊是什么感觉,而是自顾自的述说。

    “每一个故事都是完整的,而每一个故事都是下一个故事的延续,童话是童话而故事和童话是对立的。”

    童话中的苦难最后通向的都是一个美好的结局,而故事中的苦难通常是没有结局的有的是一个又一个节点,翻开遍是下一篇。

    这个世上最多的是什么?可怜的;就像这个世上最多的是普通人一样。

    第一个是谁不知道,那很久远了,知道的是第一个卖悲的绝对是成功的,绝对是大获丰收的。

    可怜之人卖的是什么?悲。

    其卖的是一个故事,如果每一位故事都有这么一位主角的话,那么这个卖家则是主角了。

    当第一个可怜人卖出一份悲的时候,那么人人同情之下这个人还可怜吗?不可怜了,因这份可怜已经卖了,其得到的是什么?可能是财,可能是心绪上的满足。

    可能我说的这个可怜不够惨兮兮,比如你好了。

    帝一看向伊。

    可怜吗?可怜。

    这年年月月的哀嚎的确可怜不是吗?在比如一些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众叛亲离的。

    其实满足你真的很简单,无非是让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而已,以安慰抚平悲伤,以诉说抵消苦涩,这是常人的做法,亦是最为普众的方式。

    就像童话以大获丰收为结局一样,你那小眼泪滴答滴答的,我这边时不时的应几声,一个结局出现了,为一个悲惨划上了一个句号。

    可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没有不是吗?因为那古不是还在吗,这叫什么?复仇。

    为了复仇你的这么一份悲苦会不停不停的诉说,不停不停的在卖,获取更多更多的认同让其他人成为你复仇的力,所有人都将成为你复仇的砝码。

    童话的结局,主角复仇成功了,但期间死了无数配角,可主角圆满了不是?配角?那是谁?充其量让主角留下些许遗憾而已。

    “你觉的是这样吗?”

    帝一问道。

    “不是的。”伊说道。

    帝一只是笑了笑。

    “是又如何?他不该死吗?他本该死!而你一样。”

    枫这时候出现了。

    在古离去的时候,她便回来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入场而已。

    这时候帝一有些头疼了。

    怎么多了一个?

    “的确我是该死,而他也该死,这叫什么?自知之明,那么你们认为自己该死吗?不该。”

    “所以呢你们只是小孩,连自知之明都没有的小孩罢了。”

    帝一怼道。

    “我醒了古离开了,而你这么自由,为什么没有让古远离?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就像小孩怎么斗的过大人一样,你在人家眼中根本啥也不是,这世上可怜的多,而每一个都是如同小孩一样。”

    帝一这时候踩死一堆小蚂蚁。

    “如果它们能说话的话,在它们眼中我该死吗?该!那么你呢?”

    “你...”

    枫似乎想说一些什么。

    “大人是不会和小孩讲道理的,因小孩不会说话更听不懂,只适合听听童话。”

    “当然你们两个的确挺惨了,所以我在和你们讲故事,而不是讲童话。”

    帝一继续述说。

    配角不可怜吗?其实也挺可怜的,可他们都是主角的动力不是吗?而且他们都是死在和主角同一个仇人手上。

    这时候报复和报仇将再度升级,升级成憎,因对方十恶不赦。

    如果报不了仇的话,而自己又侥幸没死,那么生恨,恨自己力不足。

    比如我死在古的手上,那么伊这家伙可能会生仇,可能会生恨,因为我和她只是一分启蒙之恩而已,这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当然已经有了也说不定,毕竟折磨了挺久了,只不过因自己不能动而已。

    可怜诉悲,如同一个童话一样。

    所以主角大多都是能成功的,因这世是普世,无非是死多少的问题。

    就像当初伊巢洪流如果全部反噬的话,你们能抵挡吗?滚滚洪流怎么挡?无非是洪流之中的个体死多少的一个问题。

    所以这就像一个定律一样,主角必胜定律,可这仅仅是一个童话而已,一个可悲可泣的童话?算是。

    童话是一个故事的正面,而一个故事是有暗面的。

    每一位主角都是幸运的,因每一个反派都不是傻子,一旦结仇便是斩草除根,只不过斩草除根之际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些小尾巴,比如一个幸运儿。

    这个时代是一步慢则是步步慢的时代。

    如果反派代表万,而幸运而代表一。

    那么一如何跟万斗?

    嗯...不折手段。

    这样的不折手段可以达到什么地步?这是没有底线的。

    聚众聚力聚的更多,那么聚众最为快捷的方式是什么?威逼利诱胁迫。

    不然你在进步,当别人是吃素的?唯有弯道超车走捷近登临其上。

    这时候试问正与反有何区别?没有了。

    牵连已然众多,因己力复仇无望,唯有牵连至广。

    那么捷近有无凶险?当然凶险很大。

    途中反噬不说,一旦你大仇得报,这些威逼利诱胁迫而来的棋子,对你而言是什么样的想法?他们的亲眷对你而言是什么想法?

    嗯...仇恨。

    因他们在其中牺牲了不少。

    那么你是报仇了,换来的是什么?愁。

    杀?杀不得。

    饶?饶不得。

    只能一次次等待他们来复仇,一次又一次的斩草根除换以平息。

    那么这时候你能找谁诉说?谁也不能,因普天之下是普世。

    那么你只能是述说,述说一个故事的轮廓。

    没有善、没有恶、一个轮廓自己填。

    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牵连!因他们只觉的自己可怜。

    诉说博取认同,牵连众多,最后一一处死!

    可恨之人的可悲之苦,孤苦!

    因你亲手处死了一个又一个的悲怜,每一份的不认同和不理解换来的是不能诉说的苦涩。

    因为你那时候站的更高,当不在为普众时即是常悲。

    若不想仇置愁苦涩,那么仇便要分的清,更要算的清。

    一己便是一己,众多便是众多。

    一己牵连众多即生怨。

    “咳咳...”

    “知道为什么大人不喜欢和小孩说话?”

    帝一看向伊和枫。

    “因为你们在当我放屁呀。”

    “给你们算算,当扯淡。”

    “所以小孩只适合听童话,不适合听故事。”

    伊和枫有听进去吗?一点点。

    这一点帝一可以肯定。

    讲故事好歹可以说是一种拔苗助长了。

    虽说言语无力,但还是有些影响在的,至少他的话对于伊可能有点点用,因为伊认他为上呀,上说的话当然有一些影响力。

    当自认不如之时,自当受其影响。

    “仇是能算的清的?凶巢死了知道吗?他们是为了你死的,拿什么算?拿什么清?拿什么来赔?嗯?你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在拿它们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就是一个废物!”

    枫在咆哮。

    伊想说一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凶巢离枫更近一点,但凶巢和帝一相比,对于伊来说凶巢更近一些。

    “说的不错。”

    帝一很赞同,一点都没生气。

    “年纪大的确实挺废的,不然为什么让伊叫我老师?因老的大多都挺废,只有嘴巴上还算可以,年少力衰不是?老的不像你们年轻气盛火气旺。”

    “不过呀,这年头大多死的都是年轻的。”

    “万分之一出这么一位幸运儿,开启复仇之旅,在是万分之一出这么一位成功的,又是万分之一出了这么一位成功的又没有死的。”

    “这就像什么?小、大、老一样。”

    帝一有些头疼,因多了一个不同的,而且不像伊不能动弹,这要是一个说不好他的被拍死在这,还是说说凶巢好了。

    “知道老的看待事物是什么样的心态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凶巢都死了?未必。”

    “就当凶巢都死了好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为我而死的?你在逗我吗?”

    “当步入九层之后,像我们这样来自外界的都能复活,就像我一样死而复生,所以他们都没死。”

    有什么例子吗?拿自己当例子好了,虽然这个例子比较稀罕。

    “他们于我而言只是一个工具,而且是一次性的那种,最初只是给伊找的一些玩具而已,而玩具这东西玩腻了随时都可以丢掉的。”

    “就像你而已对我意味着什么?那是真是啥也不是。”

    帝一眼见枫将要暴走。

    “如果不是打不过你,就我这小暴脾气信不信我把你按在地上摩擦?当然现在我可能是被摩擦的那一位。”

    你可以消消火了,可别摩擦我。

    凶巢未死?算不算惊喜?不算!只能算惊疑。

    可至少这份惊疑能打消那一份怨怨的小火火。

    当帝一把凶巢和枫贬的啥也不是的时候,那怒火又是蹭蹭的冒了,在浇浇水夸夸你,在逗一逗,火小了同时更在摇摆了。

    我和你又不熟,你好意思拿我撒气?

    不能!

    所以你只能憋着比如枫,你不能摩擦我。

    气是气,但这把火可烧不到他身上了。

    “就算凶巢死了好了。”

    在来一些解释。

    “为什么仇不能清算?人家没有亲朋好友吗?你这边死多少,那边赔多少不就行了?死一万赔一万。”

    “在比如伊被折磨这么久好了,你不会折磨他吗?知道什么是吊起来点天灯吗?”

    “将其制作成灯芯,填满灯油保其不死,至于用什么火来烧这个灯芯就随便了,比如震?磨?都可以不是?”

    “以不灭的灯盏,让其长鸣,让其生不如死。”

    “仇不能这么算吗?”

    “死了一了百了了,消千愁百恨,所以死是最为轻松的,所以要让其生不如死。”

    “明白?”

    “明白什么是长鸣灯吗?”

    “就算你们不会制作,将其打造成律巢好了,比如伊这样的。”

    “日日夜夜聆听其哀嚎,满你心扉。”

    “仇不能清?不能算吗?”

    “若想仇不至怨,便要算的清。”

    “不然血债血偿,谁的债?谁在偿?你的!”

    “因你的仇报了,欠了债需偿,一偿为解怨,因你牵连的都在怨你,因你也有苦衷不是吗?所以只是怨。”

    “他们便是你的冤家,这是你的冤心更是冤情,因你很冤不是吗?你若怨可斩草除根效仿,你若冤那么便默偿好了,因有冤不能诉。”

    “这就像什么?宝宝心里苦,但不说!因不能说。”

    帝一笑了。

    长篇大论之后最后一句歪了。

    “咳咳...”

    “怨情狠欲,冤情枉欲,仇债不清,则算怨和冤,是至狠还是至枉。”

    “嗯!选择题。”

    “一个选清算,一个选怨狠,一个选宝宝心里苦,”

    “那么两个宝宝你们选哪一个?”

    帝一笑着问道。

    当结果揭开。

    宝宝无论怎么选,那心里都是苦苦的带着涩。

第六十三章 三分薄面

    其实如果只是伊的话,帝一未必会说这么多,因留下几滴涩泪未必不好。

    这样就算是还小了,小的自然得留下一些珍贵的小秘密,不诉说的小秘密得到封藏之后便是情种了,情这玩意埋葬的越久威力越恐怖。

    嗯...败家的也越狠。

    比如怒。

    怒火焚生,不计代价。

    怒这东东可以属于情,也可以属于欲。

    就像一生二,而二两分相合似一如三。

    当情欲相合之后则是灵心,而怒则是灵心的一种,由封藏埋葬之下引发的蜕变,让不可控的怒变的可控,变的具备理智,变的可以调解。

    比如莉莉丝的怒。

    谁提她的童年就像嘲讽一样,就像侮辱一样不能忍,因她的童年就像一个天真的傻字。

    怒主情败家凶狠,怒珍藏密封至欲,而莉莉丝一旦打不过谁,都会记在小本本上,待来日。

    这就像帝一在莉莉丝童年扮演的角色一样,莉莉丝成为了童年的主角,她也要肆意的狂笑,你的怒便是我的喜,愤至怒因喜立中,但这样的怒是有偏向的。

    因不是谁都是修罗,能完善平衡。

    这就像规律为何是五万一样。

    当二合一构三之后,具备了偏向性。

    偏向情则是四。

    偏向欲则是五。

    规律本只有一,如同道生一,其一是虚,从无至虚,从虚至生,衍生至万,在衍万虚。

    如果内外两分,万律生后至万虚律。

    生虚似是而非,如同情欲两分。

    两万在合构三后,归一启灵命生。

    万灵。

    万灵持中不偏不倚待学。

    这一学便是偏向,偏向于情,还是偏向欲。

    万律虚生持中启灵。

    万律情和万律欲待选,由生至命步灵每一选都是不同都是偏向,可无论是选万律还是万情,其规律已至五万,其生在这五万之中开启无穷变化,无非是选的多,还是选的少。

    律不停的弱化,其实是在进步,是在是成长。

    当成长到了一个尽头之时,启灵了。

    启灵之后自然是追律而行,在成长。

    生灵仿世修律待执。

    执的是什么?是力亦理。

    无衍一,二至虚,虚重三生,四五分偏重。

    铸理执虚。

    一门若十二分,那么最后的一是理。

    铸理执生后,不归世界。

    生是你的吗?一半。

    这是与世界的牵扯,不为执理者皆为世界的养分。

    虚厚重了才构的生,万虚构万生之后才有的万灵。

    所以生是你的,但这是世界给你的,所以必须跑到世界的前面,跑到虚这一步。

    当然这一步不是谁都能跑到的,就像世间普众为多一样。

    生力这么现实,我为什么要去管虚的?

    大力出奇迹不香吗?

    所以生灵大多都是草芥,草芥死了可惜吗?一点都不可惜。

    所以生成为了在前,因多!而虚的只是少数。

    铸理需要什么?简单一些便是顽固不化,但通向这个顽固不化得有几个节点,比如启灵、启蒙、教愚、启聪、明智、开慧,在回到愚不可及的愚,在回到顽固不化的固。

    这样的一个过程有多难?

    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很难,但这对于草芥来说,太难了。

    没有谁会专门去培养一株草,更何况你和一株草说话,人家会当你是白痴,因为说不通呀,因大多数常教的都是愚昧。

    所以不可说,更说不通,正因铸理太难,之后有了境界,为了减少铸理的难度,为了让铸理更简单一些,为了让生更加的坎坷多磨。

    或许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仅仅只需要吃吃吃就能不停的成长,达到与天地同寿的地步。

    就像万噬一样,那是什么都能吃,因补全了万生不是吗?不能蹭蹭蹭的长只是因为长出来没啥用。

    只有生?信不信我灭你就是一群一群的灭?

    如果不是在巢中的话,帝一光是站着万噬就是片片的死,就像枫的灭门一样。

    神魂之力。

    万噬是什么都能啃,但也要能啃的到才行

    当然力这东西是有这么一个量在的,万噬的多便是量,你灭我?没关系!你能灭多少?亿万万?微不足道。

    一个故事讲完之后,帝一没有在说了,给啥也不是的幼崽静一静。

    无论是凶巢、还是伊枫,在古和帝一的眼中那真是啥也不是。

    铸理?那在他们面前只是相当于小孩。

    古的摧残在帝一眼中顶多算是练练心的程度,没有这一份摧残,那是连小孩都不是幼崽。

    小个子上不了台面,因不够高。

    万凶巢虽多,但都是小个子。

    个体怎么能和群体较量?小个怎么能个大个较量?只有大个的才能和大个的较较量,而小个的只能较较劲。

    小个的较劲。

    大个的较量。

    老个的通常都比较和气了,但一个比一个阴险,一个比一个能掐会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听人老言,吃亏在眼前,不算错的一句话。

    不过就像普世以愚民居多一样,小的大多当老的是在放屁,而老的大多的确在放屁。

    这还只是半正半误的一句话而已。

    真正的大多老的都是上位的,且是位高权重的那一种。

    尊什么老?尊的是这个位。

    指望天上掉下个老爷爷,照顾照顾你,指望上位出行的时候看你顺眼提拔提拔你。

    幸运儿。

    万中无一。

    伊和枫便是幸运儿之一,因上位出行便是个体。

    个体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所以上位出行那是肆无忌惮,烧杀抢掠如同玩玩而已。

    比如古对待伊枫的态度便是玩玩的态度。

    在乎吗?不在乎。

    而枫和伊最开始完全就是当帝一说的话是在放屁,心里完全就是认为帝一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种。

    正常吗?不要太正常。

    小孩嘛。

    情欲不分明。

    说不通。

    而事实的确如此,老的手脚那是一个叫利索的狠,站着怎么会腰疼?只不过老的常年都是坐着的,坐久了腰有点酸而已,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老当益壮不是?老的起身大个的靠边,信不信老头我回去坐下给你算算你寿忌?

    师尊这个东东在外只能唬唬个体,而且还要报上一个名才行。

    你家师尊谁谁谁?

    认识?饶你一命。

    不认识?在见。

    而老师这东东能唬住的是巨无霸,比如一座势力。

    就算你在一座势力祸祸久了,就算是被抓了一个现行。

    谁派你的来?没有谁,我是来玩的。

    砍了!

    一句不通,再来一句。

    我有老师的。

    老师?

    嗯!

    你老师叫什么?

    老师便是老师。

    嗯。

    不用死了,而这时候如果巨无霸一般这样回答。

    一个字:滚!

    三个字:下去吧。

    老师都是无名之辈。

    就像古当初说的一样,一位无名之辈,这已经算是示好了,只不过伊巢没一个能听懂而已。

    因每一位老的至少都是每一座势力的座上宾,而每一位老的都是为老不尊的那种。

    尊?个体而已。

    尊你?我这老脸往哪搁?你配吗?

    老师这个名,不说唬任何巨无霸,但任何巨无霸都会给这么一个薄面。

    学生不知老师之名,因没这个资格,当位列其上后便有资格了。

    老师调教出来的学生都不是傻瓜,不然也不能祸祸一座势力了,人家放了你,要么留下,要么离开。

    尊名威慑个体,但太有威名了,信不信砍了你?

    老名保佑个体,你可以去惹一整座势力,但别惹个体,因个体不懂老为何物,世若分左右,那么右大多指群体,而佑指的是整体。

    一座势力为何给老的面子?因老的一般都在观望天。

    世间最老的是谁?当然是老天。

    老的在坐观望天,要么是在顺天而为,要么是在和天斗。

    老的常年不起身,这好不容易起身教出来一位学生,不给一分薄面?

    这给你挑出身体里的毛病不说,更给了你清洗的理由,不在给二分薄面?

    老、病、清、三分薄面之下,混个位当当那是没有问题的。

    老的位高权重不予小,但可以教你爬上别的位。

    祸祸呗。

    在一座势力内造反举义唯恐天下不乱酿成大祸,但不能为首,若失败了道个尊老,这样自可上位,那时自然明白什么叫重,什么叫敬,什么叫畏。

    当然要是忘了的话,自然是得杀头了,因老的说的话一般都是轻飘飘的。

    就像帝一和伊枫讲道理,时不时的打一句混科。

    你学生这么尊重你,你放出来干吗?嗯?

    位?没有!你的量太重。

    一分薄面,可以有重。

    可迎来的仅仅是一个字,滚。

    二分薄面,可以有敬。

    下去自己在爬上来。

    三分薄面,可以有畏。

    有了畏?那你这个位是没戏了,要么离,要么一直未临其下。

    这叫什么?帝王权术?不太对。

    如果在帝一这边的话应该是叫心机,而如果是在帝王那边的话应该是叫心计。

    我得计较计较算一算,看看这个面是不是挺薄的,然后在决定给什么。

    老来面三分。

    通俗一点:滚上来座。

    这叫什么?面机?咳咳...这叫天机不可言,小的机遇老的挂,遇到大计来个位。

    这个得遇到大个的才有用,不是每一座势力都是大个的。

    因有些东东没人说,更没人教,因不可言。

    比如薄面这东东。

    算是一种上位默认的规,算是给自家学生的一个机遇。

    这样的东东若普传,薄面岂不是一文不值?

    老位高权重的不予小,一个是小不匹位则是祸,一个作小不临位则是幸,一个则是因为只有大的才会予小,而老的只是帮小做一个安排。

    高处不胜寒,老的冷的打哆嗦,所以才时常走下来,活动活动筋骨暖暖身子骨。

    如果不是在巢中,而伊这家伙是从小带大的,帝一可没这个兴趣讲这么多。

    老的血都是狠冷狠冷的那种,看看古就知道。

    磨灭律巢只为实验,狠的不像话。

    帝一虽然是打造了律巢,但他和古一样,不敢试呀。

    这里是巢中,巢中上巢在。

    老天都喜欢乖乖孩子,你在老天眼皮底下作死,你信不信分分钟给你穿小鞋?反正帝一觉的自己就被穿小鞋。

    说是对律巢一点想法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他还想拍碎世界的好不好。

    如果不是古的时间不太够了,那么很可能将律巢磨的干干净净,看能磨出一个什么来,而不是这样以不停的震崩将帝一从沉寂之中轰醒。

    虽然帝一和古的交流很简单,但老的交流通常都是很简短的。

    位:打个招呼,知道什么是位吗?没位这么狠你信不信要你命?

    怎么:呵呵!路过玩玩而已,你便要我命?我的命很值钱,你算的清吗?是要在位上算吗?

    帝一:我说怎么这么狠?原来是在位的,清?算了,让小的自己来;但算还是可以的。

    古:这么自信?

    帝一:你不自信?沉寂的好好的你非要唤醒我,刁民你在确认什么?你这是在对我不安好心,走着瞧!

    古:走着瞧?哈哈!你确定要走着瞧?

    打个招呼比一比,比谁更体面,涵盖的更多,而结局是一个平局。

    古VS罗。

    罗胜。

    恒VS帝。

    古胜。

    古:那么便在旅途看看是谁入坑了。

    帝一:好呀。

    当伊的心情平复之后,当帝一了解一番之后,他算是明白了不少。

    算古吗?得在想想。

    古那家伙绝对是一个刁民,伊不是说了老师吗?不给薄面,还将我弄醒,你什么意思?这笔账得好好的算一算,可古也并非什么都没做,至少给枫淬炼了一番。

    勾勾划划之下,帝一觉的他似乎吃了个暗亏。

    折磨伊可以和枫抵抵,伊这边的薄面给你下了,给枫淬炼淬炼当是补回来好了。

    至于你?技不如人,就算我拿你做验证又如何?

    当想到这些,帝一很生气,当思绪飘飘入云端之后...

    好家伙我只是想拍碎世界看看,你这家伙想干吗?加固!加固!在磨裂。

    你想干啥?磨灭世界?

    我只是想拍碎世界看看世界里面原本有什么东东,你这是打算人造一个东东出来?最不可思议的一个可能。

    磨灭世界能出什么东东?就算是帝一也很好奇。

第六十四章 迹时

    对于帝一的话,枫这边是将信将疑的。

    疑的是凶巢是否真未死。

    对于这一点,帝一给出了答复,你可以去问古呀,他肯定是会回答你的。

    老不死的通常都是记仇小气不吃亏的,帝一这边吃了个暗亏。

    虽说是技不如人,但你得给我补回来,不然来日再见时,那时候什么作补可不一定了。

    老天通常都是很小气的,而他们也是一样,喜欢给人穿小鞋。

    枫愤恨的在次打上古门,虽然还是那么惨兮兮的,可终究是得到了答案。

    一个是未死的答案。

    至于另一个则是让帝一有些头疼了。

    这个亏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讨回,因古说多了。

    虽未死,但在上未必能不死。

    在一至八层败了,那便死了,真当上巢是善男信女不成?

    其实帝一不是太想留在巢中了,他又不是需要巢的那种。

    “唉...”

    帝一仰天长叹。

    这莫非就是我的宿命?

    自枫从古那回来之后,就连伊看他小眼神都不对头了。

    不知多久。

    “老师...”

    伊欲言又止。

    “嗯?”

    帝一困惑。

    叫我干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是面对宿命的挣扎。

    虽就像是徒劳,但挣扎是必须的,就像是死期将至时候的仰天长啸,还是怒吼?其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我不甘心!

    只不过老的往往不啸了也不吼了。

    要么是叹叹,要么是呼呼,这样更体面。

    “能不能让枫拍死你?”

    伊犹豫着还是说出了这句话,而枫此时正在一旁虎视眈眈。

    拍死重来,将一个又一个凶巢给捞出来,小的比较重情。

    “人生在世,大小讲究一个脸,无非是谱的颜色不同,而老的讲究一个面子。”

    “子给老送钟,得给老的一个体面。”

    “比如你应该这么说:老师请您兵解,而不是说将你拍死。”

    “明白吗?”

    帝一问道。

    “明白!老师请您兵解。”

    伊说道。

    帝一挠挠头。

    你这小情绪有点不对呀,能不能伤心一点?能不能别这么迫不及待的模样?

    “玩具是玩具,而玩伴是玩伴,你知道谁是玩具,谁又是玩伴吗?”

    帝一问道。

    伊不说话,而枫却是说道:“诸多借口皆是冷血。”

    “嗯。”

    帝一没有在多说什么。

    好歹兵解之后又是下一次开始,不能说崩了不是?还不到时间。

    “那你来拍死我好了。”

    帝一说道。

    兵解?说说笑而已,他还没那个资格。

    生在还好说,问题是生不在,而心门又未开,如今更是魂生,自灭?不够资格,而兵解?这需要一把兵才行,执兵才能自灭?太不体面了。

    如果生还在,他不介意让两个小家伙见识一下,怎么叫体面,站着不动消消然,如同化道。

    “你!”

    枫很生气。

    你在当我不敢吗?我这是在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什么?我自己打死自己那叫自裁!而你把我拍死这才叫兵解明白吗?傻帽!”帝一骂道。

    枫是那个气呀。

    这一气之下一巴掌直接将帝一拍了个稀碎。

    与此同时伊和枫的身形在慢慢的被抹消。

    ...

    帝一被拍碎之后,巢中的时空逆流开始体现。

    巢中的时空逆流其实便是兽山的另一面。

    不是说兽山和巢不完整,而是有些东西只能一步一步的来,比如时空这玩意。

    比如是止生还是沉寂,在同一时间你只能维持一样。

    二阶是最为喜欢蹦跶的,一生都在蹦跶无休无止,而这样最喜欢蹦跶的生物如遇到时空逆流的话,自然能得到最多的好处,比如逆流而上截取时空之力。

    因只有本能,所以对于环境的变化更为敏感。

    生命在于抗争,而一阶是抗,二阶在争。

    抗如沉寂,沉寂如顽石,悍然不动等待冲刷和适应,我不知道我需要截什么,但只要能成长的都可以,慢慢的补全。

    争如逆流,能留下的全部都留下,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所以我逆流而上为了全都要。

    到了三阶后,则是选择。

    选择自己需要的,而不全部依靠于本能。

    巢中的逆流如同瀑布,而那段岁月的沉寂让帝一如同瀑布之中的顽石一样,让你能够拥有更多的时间去挑选一些来自未来的片段。

    在所知信息被抹消时,那段被抹消的信息代表的则是未来,在一定的范围内更改古今。

    重生?

    给予你一些未来的信息是不是重生?是!因为范围内的时间已被重置了。

    给予你一些未来的轨迹和信息,是不是犹如重生?是的。

    当达到能玩弄时间的地步之后,打造一个主角不要太简单太轻易,这就像是一种上位的调味品,或者说一出戏剧?

    搭建一个舞台,观看主角的个人演出?或者多打造几个?来一个同台竞技?

    当然代价这个或许很大,可谁掌握了时空之后不玩玩时空?没有。

    这就像力要多用才能懂得技巧一样,只不过玩的方式不同而已。

    在特殊的场景之下帝一的思如潮水,顺流而下如瀑布,淹没一切。

    沉寂那段岁月则如顽石,不逆在固,以今截所需。

    如果说兽山的是止,那么巢中的则是截。

    如今的帝一正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之中,瀑布在不停的冲击那段岁月的沉寂,当完全瓦解时,帝一也当在度苏醒回到第一层重新开始。

    “原来是这样的方式。”

    帝一心想。

    当初的沉寂并未白费,他还以为前功尽弃了。

    如今帝一的状态,就像是躲在沉寂这块顽石的背后看着顽石瑟瑟发抖。

    “留下什么?”

    时空逆转如同瞬息,他必须尽快的决定。

    留未来的信息?似乎没多大用,其实他已经没有太多必要重新开始了。

    只不过没办法,这就像被逼的一样。

    两家伙要回去捞凶,他在能扑腾,可力是个硬伤,更别说古从中作梗。

    犟?被拍死。

    因重来不会死,所以枫肯定会将他给拍死。

    就像一个注定的结果,挣扎如果皆是徒劳那为什么要去挣扎?还真有病不成?

    留下什么?帝一的思在飘。

    但可以肯定的是,必须留下古那家伙。

    一亏在亏,不能忍!

    “巢中的未来即是曾今...”

    得留下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东。

    我截下的是什么?曾今。

    留下的又是什么?未来。

    “截古末今...”

    从顽石中截取自己的末信。

    从未来回到今夕是不是相当于死了?是的。

    当未来回到今朝时即是末信。

    来了?嗯。

    死了?嗯。

    怎么死的?说不了太多。

    能信吗?末信能信。

    因末信都是不完整的,如果末信是完整的则是受到了摆弄。

    靠!谁在玩我?谁看上了我?谁在拿捏我?谁在利用我?

    既然是这样...:请看我表演。

    末信必须信,且不得不信,因一个是来自自己,一个则是无可奈何,最后一个则是除非是将死未死,走入了死局之中。

    这是高位的层面,至少如今帝一还不是完全能看懂的高位战场,只是能做出一定的观想。

    “刹那...”

    在想到刹那。

    第一个刹那是最为艰难的,艰难到需要全身心的投入,可第二之后又了余力了。

    “截止思执1生辛,不易在忘,不易在记,不易完生。”

    在得出一个结论后,帝一截留了这么一句话。

    一个总纲,刹那的总纲。

    如果止生是沉浸式的感知,那么当止一之后的截忆则是将自己的曾今一遍又一遍注入到一个又一个刹那之内。

    不易信。

    你信你能做到吗?

    不易忘。

    你能忘掉注入的回忆吗?

    不易记。

    你能信,能忘,当可忘的更多之后你还记得你要做什么吗?还记得铭刻刹那吗?如果不记得...当刹那破时,不在是完生了。

    因你的回忆没有全忘掉,没有全部注入到刹那之内,你已经忘了铭刻了。

    不易完生。

    当一个刹那止生后,在以万个刹那铭记。

    这是帝一在巢中观摩逆流后对于刹那的补全。

    不然末信留啥?又一次岁月冥思后,该想到的他自然会想到,而且只会想到的更多,所以留什么都不是必要的。

    因第一次是休闲的态度,而第二次是认真的态度。

    帝一留下的东西不多。

    一个未来犹如曾今。

    一个刹那总纲。

    最后则是顺便留下一个1的小目标。

    我回来了,顺便悄悄告诉你:我吃亏了,因为小的。

    为了让今朝不至于在吃这么个暗亏。

    帝一多留了一句话:一位修古的恒。

    让今知道这个目标是谁。

    他欠我的!得补!

    你得帮我补回来!我就是你,虽然我死了。

    至于其他的?都算了。

    免得今以为末瞧不起自己。

    “喂喂喂:今听到了吗?我来了!”

    “哈哈哈哈...”

    “猜猜我是谁!”

    最后的玩味。

    自己和自己玩。

    我不想死,但是被逼死了,你得帮我报仇!认真点!

    顽石在这一刻被冲垮了。

    帝一挥挥手。

    “拜拜...”

    和自己说在见。

    ...

    当帝一重新苏醒重新化巢,脑海中多了不少话之外,还多了一个十的铭刻。

    一个象征,一个曾今在第十层然后趴了的象征。

    刹那的大纲?忽视了。

    他更觉的后面的话更有趣。

    “喂喂喂?听到了吗?我来了。”

    “猜猜我是谁?”

    “我听到了,可就是不猜气不气?”

    “拜拜!”

    帝一咧嘴。

    随后则是生气:“自己给自己颁发任务?”

    “垃圾!”

    默默的碎嘴,虽然是自己骂自己。

    一个小目标肯定和他相关。

    “我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任务了。”

    “我原谅你了。”

    碎碎念。

    至少是自己给自己发的任务不是?忍一忍,更何况这是第一次。

    “认真点!”

    第一次得过且过,但求安安稳稳。

    第二次得认真了,巢中在留以无意。

    通关!

    “一位修古的恒?我吃亏了?”

    “得补!”

    自言自语:“真狠!”

    不说很久没吃过亏,但那都是不用补的。

    “因小!”

    “小伊伊?”

    “标标为了不失大?”

    除了一些信息外,还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痛了,毕竟震魂可是记忆犹新的。

    “这痛是怎么来的?靠!”

    “嘶...”

    魂生回来后带来的一些反应。

    小目标怎么来的?

    当回过神来感觉到这种痛之后。

    “是我自作自受的?有些可能。”

    可另外一种可能则是小目标来自这样的痛了。

    “因小牵连?”

    记忆清空了,帝一也琢磨不清。

    什么原因他不明白,但他明白的是自己可能不用在带一次小孩了。

    “至少六成!”

    帝一给了自己一个概率。

    “这次弄两个巢,给小伊伊打造一个小玩伴。”

    “取什么名好呢?”

    帝一在琢磨。

    “五千小伊伊呀,五千小枫枫。”

    小蚂蚁和小蜜蜂。

    “什么意义呢?木秀于林,吹吹林中风,左摇右摆蹭蹭长。”

    同样的一个名,就像是未来给曾今带来的偏向,比如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当然既视感这东东梦一样的做到,而时空的回流带来的是一定的偏重。

    当帝一重新见到枫的时候或许会重新认知到一些什么,时间并非无懈可击。

    就像没有谁能复生完整的一个人一样,也没有谁能达到完整的回流。

    接触到杀意会建立感知,而接触到时间的回流也一样。

    我给你想好了一个名,但你已经有了这个名,而且和我想的那是一模一样的,就像我想这么做,而你做的和我想的一样。

    惺惺相惜?巧合?哪有这么多巧合给你遇到?

    惜时易错过,不易察觉。

    这时候一些精明的就会感觉自己中招了。

    一只小小的蝴蝶凭什么煽动风暴?

    时间之轨迹在回流之后,回到了原点,但随着轨迹运行之后则会慢慢偏离,并且以之前更改速度更迭。

    巧合嘛,惺惺相惜嘛,速度自然比原本的更快了。

    这叫什么来着?记时开始。

    处处是痕迹,记时是迹时。

    记一个时间,看看这次有多快,让下一次更慢其痕迹更少更少。

    如能达到一个原点,如果能和上一次一模一样且分毫不差,届时完美复活不在是难事,而不是一朵又一朵相似的花而已。

第六十五章 不信!

    回巢一层,重新开盘。

    “认真!”

    看向巢中一个个铭刻的结果和过程。

    “变变变!”

    这次不在是律巢,而是万噬巢。

    开局即是万噬巢。

    开局即有万噬大军。

    因回到一层了,他多了好多好多资源。

    开局打造一个又一个节点,为了变变变。

    “只是打造两座巢吗?”

    帝一喃喃。

    可想到结果之后...呵呵呵呵。

    那不是他该干的事,他又不当巢主。

    “实验位格?”

    帝一摇摇头。

    有些遥远了,估计是完不成。

    “这次看看今朝尽头在哪。”

    推算!

    无休止的推算变化,可推推到半途停止了。

    因枯燥。

    这就像1+1+1+1+1一样进行无休止的排列。

    每一份排列都是固定的,当所有的排列完成之后你便可以在排列之中随便变化了。

    不说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你只需要记住这个你排列过了就行了。

    分配、排列、铭记。

    “这不应该是人干的事。”

    帝一吐槽。

    这应该是机器干的。

    排列、操控、铭记、在固定的流程之下直通结果。

    “我不是博士!”

    一万不同的一能产生多少排列组合且不重复?

    当一万个不同一全部排列完成之后,在斩掉一个一在排又是多少个变化?当一次又一次斩到尽头之后总共有多少总变化?

    这个结果很简单,甚至根本不用算,因冥冥中暗合规律之变。

    界!

    这便是结果。

    如同空间的单位,如同时间的单位,都是一样的。

    万生律变界。

    帝一有些理解为什么巢中是铭刻了。

    这要是其中排错了一个,咦?哪错了?

    摸摸头不知道,气的冒烟重新在来。

    就像帝一给万噬分食物。

    “认真?”帝一嘀咕。

    认真分食物,不能出插错。

    他觉的这么认真下去,出巢之后保准是个呆呆了。

    呆算古板不知变通,可算尽一切皆在变化内了还变啥?

    普通生命如何成为特殊的计算生命体?

    认真!没什么窍门。

    认真呆呆分食刻,计算是记算。

    一层呆呆分,呆呆记,呆呆刻。

    岁后...

    “第一层我必将无敌!”

    一句宣言。

    一岁调制了多少个节点?丈!

    认真的态度,火力全开。

    今朝丈尽,巢中没可能在进一步了。

    因这不仅需要分,更需要算记和专心。

    有了这一岁的时间积累,他可以多出不少小心心了,只待心门开。

    一门十二分,九支一名一理一生,这么一岁的时间足够他开十门了,十颗小心心等待编织:分算记刻专,傻呆愚蠢笨,罗理心生,当心生时在转,心理罗生。

    “出征!”

    万尊出征。

    掠夺更多的万食铸巢。

    迎接他的是一片荒芜。

    “???”

    “是谁!”

    “我的窝边草!谁给吃了!”

    “艹!”

    然后是迁徙...

    郁闷的迁徙,可迎接他的是一片又一片的荒芜,仿佛都被犁了一层,和他第一次的时候好像好像。

    “是谁!是谁!!!”

    多少个是谁了?生气!

    第一层来了十个祸害,都是非常认真的态度,第一次调制全是万噬。

    只留下少数的初蚁作为实验品,避免保护罩一揭开就翻车,都是全力以赴。

    和当初帝一的第一次一模一样的配置,五食,极巢,进阶十,百,千至万,只不过这个律巢在后可能会作出更改。

    当帝一回到第一层的时候,该到的都到了,都来混好处了。

    邮差叫?

    理都不带理的。

    老头身上有兽山,那才是保证,才是他们肯进来的资本。

    不然谁进来?有病!

    就算找刺激至少不会找这种高等遗迹,宁愿多跑点路,去那更遥远的天涯海...忘了,封界无水!

    多的是血,万灵血,还有生命源质,不过有河,只不过是灵河。

    至于水?太低端了,不需要,都是外带的,都成了珍惜产物,只具备观赏价值了。

    封界的土拿到末法那就是如同息壤一般的神话,在封界随便啃土啃多了都能入灵,简直富得流油。

    不然为何这么多世界下注呢?哪怕明知道封界在谋划着什么。

    财多惊天,能泣鬼神,可通万物,亦易心扉。

    如运道分支,可以财为首,以利为先。

    “逮到你了!”

    在一次次的迁徙,帝一终于看到了洪流。

    心酸!

    “前方毛贼,报上名来!”

    叫嚣。

    生气。

    更多的是咪咪眼。

    只不过没有回应。

    太正常了。

    想当初...

    不用想当初了,想现在,他控制这么多万尊都有些费劲,在多只能像第一次一样放任自由了。

    “冲锋!”

    “碾碎它们!”

    海浪VS洪流。

    一方溃不成军,正常的结果。

    可人家在乎吗?以万噬的繁育,两个字呵呵...

    谁打万噬都是至少都是万人敌,也就数量上唬人,相当唬的那种。

    巢中每一座巢,都拥有足以让那些密集恐惧症者吓瘫的能力,更何况是万噬了,更夸张。

    万噬所到皆为洪流,也没有谁有空去统计过万噬的数量。

    费神。

    “垃圾!”

    当绞杀洪流之后又骂了一句。

    洪流不和洪流较劲。

    没意思。

    迁徙寻找财富才是最主要的。

    第一层的巢都跑的快,排除对手,看点运气,除非是那种嫩芽,刚好被你扫到门口了没来的及跑的。

    “菜菜菜...哪里有完整的大白菜?”

    不停的迁徙,所见都被猪拱了一样,没有一块完整的。

    当又遇见一股洪流,终于遇到收割者大军了,还算上好的一片白菜地。

    “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没好气的嘲骂。

    “哟!这是谁呀?来当猪了?”

    开心的嘲讽。

    不能忍!

    “为了白菜!”

    洪流开始冲锋。

    为了这一片完整的好白菜!

    “为了保护白菜!开宰!”

    招呼就是白菜,然后就是厮杀。

    至于是谁?

    不重要。

    问了更生气,除了嘲讽就是嘲讽,没点好听的。

    “扫灭这群垃圾!”

    万尊洪流个个悍勇无敌,万噬?平推!

    算算时间,一群小样第一来能打过我第二?怎么可能!

    “第二才是第一!”

    帝一自我催眠一番,至少这里是。

    “第一的全是渣渣!”

    洪流尽扫,果断嘲讽,还附带着嚣张的笑声。

    “说的不错,第一的全是渣渣。”

    果断的附和,不同的意味。

    “你连渣渣都不如,一团烂泥!”

    “烂泥扶扶能上墙,比稀泥要好点。”

    “鼠辈报上名来!”帝一嚣张道。

    不能忍!

    小本本记着,日后编排。

    “本座无名!”

    你猜猜我是谁?

    “无胆匪类!”

    “多谢夸奖!”

    “年轻人少拱点白菜对身体不好。”

    “老年人少拱点才是小心补死了。”

    “年轻的吃不完不要占太多,老的年纪大了,更需要一些珍材来补补。”

    “这要不是年轻的腿脚麻利,是不是连口汤都喝不到了?”

    “蹉来之食并不差。”

    “蹉来之食挺恶心。”

    “那就别怪老的心狠手辣了。”

    “两只手在辣也就那样,为了不被恶心到我还是自己做饭好了。”

    “两只手不够辣,但谁说我一定就两只手?我是谁来着?忘了...我好像还没老。”

    知道什么是丈变万尊吗?在这里我能打你们十个!就算打不了十个,但也能让你们互相打!

    “......”

    “老不要脸,有本事光明正大。”

    公平较量!

    “老当益壮,重返青春,不光明吗?挺光明的,期待下一次我们在光明中相聚。”

    “小伎俩!”

    “管用就行。”

    洪流被杀光了,交流结束。

    下一个目标劫巢,劫这些富有的巢。

    他很穷,万尊巢可不是那么容易打造的。

    偏偏还有一群竞争对手,好事不干,光恶心他,既然谈不拢劫巢。

    在一层他没有对手!两个字无敌。

    这找了一片片的就见到一颗完整的,生气!分散全军,专找洪流下手,看看能不能找到对方的老巢,顺便传达一些信息,比如猜猜我是谁。

    同样的一个最先发现老家伙的修罗也在分散全军,只是告知一些信息老家伙在收集白菜,而且明显准备第二次收尾。

    必须破坏捣乱,把老家伙打死在第九层。

    至于对暗号没必要,两个都是同时散军,同时通知,同时年轻,谁知道谁是真的?九成九连说话的内容都差不多。

    简单点谁强打谁。

    第九层互爆老巢,先把最强的打出局。

    当然他们还不知道的是,第九层打的是电脑,而且互爆老巢有点风险,兴许被一锅端了。

    第二次的和第一次的区别很大。

    一步慢,步步慢。

    到了第十层,可能是天差地别了,只不过到了丈变的地步,在往前意义不大了。

    万尊其实没多大难度,实验实验基本是什么都明白了,难的是要等待时间。

    “恶心!”

    收割完一颗大白菜,周围都是半成品。

    要呢?

    还是不要呢?

    要了多余,不要浪费。

    “要吧...”

    余的在去寻找补的。

    没办法了。

    一层不止多了十座收割机,而是更多更多,比如凶巢。

    万尊出动,目标寻找完整的大白菜,跑的快。

    专业收割,不打架,专职收割。

    你打我?挥挥手横扫千军,一茬没了。

    偶尔客串劫匪,劫掠巢穴。

    只不过富巢少的可怜,还不如寻找大白菜,三瓜两枣的看不上。

    一片区域有一个收割者其他人就活不下去了。

    而今这座区域多少座?问号。

    一群收割机都不上去,都在第一层耗。

    太恶心了。

    全部开始迁徙,嚯嚯了一个又一个区域,每一个区域都有点民不聊生的感觉。

    打?

    打了跟没打一样。

    人家都让你打,最后把你送上天,专门吃食物。

    “万噬?”

    一个片段,看到万噬有点熟。

    “怎么调制的来着?”

    一些凶巢都从第十层下来了,截留了不少回忆。

    想到那截留的下的片段,支离破碎。

    “很多种类的不同食物...

    “分解调制...”

    “万食。”

    一个结果。

    “万噬万食?”

    万种食物调制而成?

    不确定。

    但试试。

    一些凶巢截留的不完整,可有一些截留的是完整的。

    如果不是收割机多了,一层哪来这么多荒芜区域?至少一个个凶巢其中有部分调制出了万噬。

    你们这么有关联?安排在一起好了。

    “怎么感觉洪流这么多?”

    帝一有些疑惑。

    一直在迁移,可看到的...好像真挺多。

    帝一掰掰手指,十个人。

    可这都遇到上千股不同的洪流了,哪来的?

    万噬一层无敌?

    帝一估摸,谁说的?他自己刻的。

    这么多万噬算无敌吗?哪里的巨烈变化?万噬怎么多了这么多?

    “给伊的玩具?”

    “还是出现了变化?”

    “玩具能上九层吗?”

    “未知。”

    不管了,他可以肯定上一次应该是没有的,不然铭刻不会留下无敌的字样。

    更何况封界这么大,能人异士这么多,他也不是特例。

    兴许上面的抱团大规模下来呢?

    兴许外面来了更多超能呢?

    都不一定。

    一个奇妙的生态形成,洪流不打洪流,属实打起来没意义。

    你不知道老巢在那,知道了还不一定能打进去,而是人家是让你打。

    你杀好了,我就在这躺着,反正我也控制不过来,只是为了小心谨慎才造这么多的。

    或许是巢有点看不过眼,把这些收割机全部安排在一起了,你们就在周围嚯嚯算了,属实万噬太能嚯嚯了。

    一个收割机安排一个地方要嚯嚯好多区域,还不如仍一堆朝周围辐射。

    “巢中都这么强的吗?”

    戮喃喃。

    一个个的都是洪流专业户?

    都是这么强的对手?

    万噬虽然简单,可谁知道对于集群生命而言最弱才是最强?都是渴望越强越好。

    “怎么这么多弱鸡?”睺这时也纳闷。

    “封界果然能人异士更多。”

    初感慨。

    了解本质其实并不容易。

    “第一层就这样了,第二层还不知道什么鬼样子,九层老鬼怎么爬上去的?感觉有点地狱难度。”

    修罗碎碎念。

    一个个修罗本来没当一回事了。

    不过迁移久了,态度认真了,有点危险。

    自保要紧,并且怎么自保强怎么来。

    看起来第一层是有点咸鱼,但这阶段都是为了自保而过载。

    当自保无忧时,掠夺自然诞生了,就像他们在不停的迁徙一样。

    一个个的都在调制可能存在的万尊,不管了,先调着再说。

    当保护罩揭开,正准备大展拳脚的莉莉丝看到周遭都是荒芜,到处都是洪流的时候,有点沉默了。

    “这是简单难度还是地狱开局?”

    有点迷糊。

    试探性的询问,洪流都很平静。

    要杀要剐悉凭尊便。

    当遇到第一个活的洪流的时候,莉莉丝更沉默了。

    都这么强的吗?

    “我第一次进来,为什么匹配到第十层的对手?”

    “难道我很优秀?”

    自我感觉确实很优秀。

    “可我喜欢弱小一点的对手!”

    莉莉丝感叹。

    “第一层都这样了,我能不能爬到第九层?”

    喃喃自语,不太自信了。

    她确实调配了万噬,可都是修罗的教的,来之前就说明了本质。

    弱小的生命在于多,多则强,怎么多怎么来,先做到多的极致,然后在去下一步的增强。

    单一极致,至强无敌,适合做巢。

    全到极致,至弱同样至强,人家打不死你,足以自保。

    全之后在增强其一由量变产生质变,如果不能可以考虑排列。

    就像至死而后生并不多见,但也不少见一样,可以在巢中试验如何在全的基础上至死而后生,比如以繁衍的方式至死留下新生更强的后代。

    巢中对于我们威胁不大。

    加油!

    “我怎么觉得我很差?”

    灵自言自语。

    一如莉莉丝一样有点不自信了。

    不是说威胁不大吗?而且这才第一层!

    万噬是出炉了,可小蚂蚁不剩几只了。

    尝试不起了,慢慢调了。

    同样的一座座凶巢也很迷,一个个都有些胆战心惊。

    为什么这么多万噬?为什么这么多来自十层的?而有些凶巢截对了回忆,在验证一番后:“凶巢被安排到一起了?都来自十层?”

    怎么可能这么巧。

    小心谨慎的试探,只不过不是谁都记得自己是凶巢的一员,当洪流太多时,在看到周围都是洪流时...

    迁移的迁移,止步的止步,询问的询问。

    “还记得你是谁吗?”

    一句句问候。

    兴许咱们是同伙。

    反正一个个凶巢都觉得大变样了和铭刻在巢中的信息严重不符合,万噬不应该是无敌吗?

    怎么我好不容易神功大成了,外面洪流满片滚了?

    有的凶巢记忆对上了,然后串联了。

    “你说这周围...”

    “八九不离十...”

    毕竟咱们都是同一时间死的。

    “我要去外围看看!”

    “同意!和记载的完全不符合!”

    “同意!看看还有没有认识的!”

    “同意!谨慎点好!”

    “英雄所见略同!”

    “你说那个魔鬼下来没?”

    “谁能对伊那个从小就吃土的感兴趣?”

    “可万一是不同步的死,而是同步下来呢?”

    “咳咳...可能吧。”

    “我记得有二大兵种来着。”一个迷糊道。

    “万噬和万尊”一个补充道。

    “走!外围称霸!”

    “如果称不了呢?”

    “咱们迁徙挺久了对吧。”

    “嗯!”

    “你觉的谁会把这走不远就是乌泱泱的一片给移平?”

    移多了,然后上去了,他们还不想上去。

    所以...

    “又挡路了。”

    “真恶心!拨开!”

    反正都不咬人,至少不下进食命令都是这样,除非太饿了。

    这样的就懒得管了,让你咬。

    一个个的都是拨开,避免杀生。

    它们还想去外面看看不是这么荒凉的土地。

    太尼玛荒凉了,都扒光了全是土。

    这样怎么给自己铸万噬巢?

    必须迁徙!

    无脑迁徙!

    至少要看见新天地!

    我不信全是这样!

    不信!

第六十六章 观途望图

    “我这是到外围了吗?”

    帝一感叹有些不容易。

    大白菜多了不少,这是迁徙了多久?完整的白菜都跟珍宝一样,在后一点全是荒土,太无情了。

    一年又一年全在迁徙的旅途中,不止是他,而是所有的收割机全在迁徙。

    太荒凉了不能忍!

    “我确定走出包围圈了!”

    他看到了不是洪流的物种了。

    至少有一些砍他的万尊跟砍小鸡崽子一样。

    高兴!

    回头望一眼。

    在想想旅途...

    不少洪流可都是跟在后面的,前面的更有不少。

    一个个都在比谁迁徙快一样。

    “在跑远点!”

    帝一说道。

    让你砍别挡道,尸体留下就行,我要铸巢用,都是纯种万尊不能浪费,连自己都收割的万尊。

    “我终于脱离那个鸟都不生蛋的地方了。”

    一位修罗感慨。

    “试试火候!没道理难度这么高才对,不然老鬼怎么上去的?走后门?”

    当万噬洪流展现狰狞,修罗心安了。

    在回头忘忘那无尽荒野。

    “是不是匹错了?”

    “我是第一次进来的好不好?”

    “还是...”

    “不太可能吧...”

    “算了,跑远点再说。”

    我方羔羊送菜,不撕你,但你别拦路,一个又一个的尽可能跑远点。

    不仅是远离荒原,而是怕前面的又留下一堆堆被犁过一遍的青青緑草,更可怕的是荒土。

    培养万噬的如果遇到的是完整的白菜,那肯定留下的是荒土高原了,连根草都别想留下。

    在漫长的迁徙之后谁在感叹?

    “我终于看到新天地了!”

    “可...”

    “为什么都是犁过一遍的?”

    “恶心!”

    在次迁徙,所求更远,所求完整,然后留下一片荒土。

    当每一座凶巢在前方看到荒土的时候,总是在默不作声的往前赶,可追着追着,没有一片完整的时候,一个个都停下了。

    有总比没有要好。

    一个个都在骂娘。

    “谁干的?真恶心!”

    “犁也不犁完,就犁一层。”

    “会被犁完的都是荒土。”

    一个残酷的事实。

    你不知道谁跑在了前面。

    不同的方向四面八方的轨迹,都甩不掉洪流的阴影,而一个个入巢的生灵有想学样,你不打我,我不打你,跟着收割。

    打架的都飞升了,毕竟一股又一股的洪流太多。

    只不过这些有样学样的生灵,看到了统统都是犁过一遍的,要么就是荒土。

    荒土代表全要呢?

    一些聪明的,一些有库存的,摸索出了万噬。

    然后加入收割的越来越多了。

    万噬容易繁衍,只要拥有一只万噬,那么你的大军就可以形成了,担心的只是过载而已,只不过这些后来加入的,陷入了阴影之中。

    它们明白为什么会留下荒土了,因为那代表完整性,而那些犁了一遍的都不在完整。

    如果要问谁跑的最快。

    一群修罗。

    完整的也给你犁一遍,你要不要?

    要就留下,不要跟上。

    我就一直跑,跑的差不多了割一茬在跑,至少帝一是被恶心到了,因为他不知是跟在谁的背后,他的万尊是跑的快不错,可架不住人家先跑好久了。

    洪流所过大多被犁,极少是完整。

    “别让我知道前面的是谁!你敢回头,不把你巢劫了,我改名。”

    太阴损了,不过还好的是,每犁的一片都是犁的不带重复的,从其他不完整的地方可以补充,都是经过精心计算过的。

    “给你们留下了可以补全的,别来追我,我更不会停下,别想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这遭人恨,但...这是必须得!”

    蒙头就是跑。

    跑到第一,在一个方向上恶心,也不算彻底不务正业,至少它们也收割,只不过更多的是犁。

    第二次准备收尾了?这难度好像不一样。

    你干的?

    不确定。

    当你干的好了。

    第一次的难度应该不是这个水准,不然你在逗我?反正在最初的荒野传着四个字,收尾喝汤。

    而这四个字刚好对应这如今收割机的写照,收尾喝汤了,走在后面的喝汤,在后的骨头渣子都没了。

    “我不信!”

    如果谁在最后面的话,莉莉丝绝对占其中的一员。

    最开始她还能看到一点绿,可现在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绿色了,哪怕有也只是几根而已。

    一个个洪流为了不被后面的迎头赶上,都是犁一遍就跑了,大不了在前面犁不同的食物。

    “我忍!”

    蒙头赶路。

    万噬再多可朝着不同的方向进发,只会越来越广阔,迟早都会分散。

    那才是真正的发育期到了,如今千年如一日的蒙头向前,直至每一个都看到曙光。

    在此之前洪流不是洪流不打洪流,可如果有一个人手上有万尊的就另说了。

    劫巢!

    固守一片劫了十座,收获颇丰之后,边割边劫。

    “可惜...巢都太隐蔽了。”

    不然能劫的更多。

    千年多荒野竞赛,到尽头了。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帝一喃喃。

    可想到第二层...甚至更多...

    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确实如此。

    第二层的时间竞赛更长了。

    第一层的万噬,统一升层,别管你时间到没到,第二层和第一层统一安放。

    你们跑吧。

    看到第二层依旧是荒野后。

    深呼吸...

    “杀到第三层。”

    率先飞升!

    可无效。

    巢似乎在针对万噬了。

    这一次帝一和修罗这边不在走前面了。

    太累。

    不跑了。

    全都最后面,追着万噬砍。

    砍万噬尸体来分解,更实在,不过这需要相当工艺性的分解艺术,毕竟万噬太弱小了。

    只不过他们都调制出来了,一个个都是分解大师,就是为了防止第二层的意外。

    一股股洪流这时候很迷茫。

    傻子?傻子!

    确认了,你打好了,让你打。

    万噬茫茫多,可没有食物的万噬可不是在万噬了,光吃土万噬的确会增强,但这就像是一种转变,最后跑的越来越慢。

    不过到了第二层都有些存货了,都有一些曾今留下的资产,一个个底蕴十足!

    第二层的荒野追逐战。

    牧羊的就这么几个,可一群羊一直跑。

    到了第二层的荒野展露草原时,一头头饿狼从新披上了羊皮。

    咱们都是羊。

    到了第三层,可以想象历经第二层的改变,一团羊不在是一团和睦了。

    “再见。”

    帝一这一次在次跑到最先方,第三层还当狼,指不定被反咬,收益太小。

    万尊一马当先。

    简单的控制,冲锋!

    冲垮前方一切阻挡。

    如果有什么拖累了万尊的速度,那就是巢了,因为要扛着巢跑。

    “那是谁?跑的怎么那么快?”

    “最后面的是什么?好像是巢。”

    巢都挺高大的。

    “如果...”

    “或许你猜的是对的。”

    一个个修罗在三层已经开始普及万尊了,只不过没有帝一那么夸张的程度。

    “怎么会这么快。”

    不可置信。

    “我截留的虽然不多,如今在加上你的补全。”

    没道理差距这么大才对。

    有些能看懂的凶巢都在跑了,跑出一个差距在说。

    洪流相互之间不在平静,荒原乱了。

    第三层的大逃杀。

    我可能不一定能打不死你,但我至少能割你。

    狼和羊的戏码。

    羊在跑,狼在追,虎已经到了新地盘。

    铸巢需要的万食可不少,对于这么多洪流来说那是来多少都不够用。

    “我希望...”

    如巢启灵,不是婴。

    “给力点,我的曾今!”

    “一二三四五...”

    “十个!”

    “我带过十个了。”

    八个修罗,再有莉莉丝和灵。

    “我喜欢小孩!但讨厌带娃!”

    第六层...

    “为什么还未启灵?”

    第八层...

    “伊!”

    熟悉的伊鸣再次出现。

    “老师...”

    伊喊道。

    “哼。”

    多了枫的声音。

    “怎么多了一个?”

    帝一看向枫。

    不用教的?我第一次打造了两座巢?没有呀。

    当伊枫在度复苏之后,帝一这边一如既往的失去了对于洪流的掌控。

    万尊洪流出征。

    由枫率领,出门寻找一座座凶巢。

    至于伊则是留下了,如今她已经能动了。

    “发生了什么?”

    帝一问道。

    伊开始述说,述说回忆。

    当一次岁月折磨的苦痛,当没有流泪时,最后一份苦痛转变成了慧。

    憎古吗?凶巢未死,憎消成正。

    仇古吗?仇能清算,仇不能清则恨自己无力。

    极端的悔和憎,这么一消,这么一中和转化成了另一种启迪,比如启慧,比如启卍。

    慧本持中,但因悔恨仇而有了偏向,至少枫和伊是不会放弃这样的一份仇恨的。

    当帝一明白过往之后,他明白了。

    伊这家伙开的是悔恨,没有成悲,启的是慧。

    枫那家伙开的是憎恶,没有成仇,启的是正。

    枫的这个正如卍,由憎这种极端的心绪演变而来。

    正的嫉恶如仇,因他们曾今是在恶的身上生的憎,一看到恶的那是恨不得将其给拍死,就像是阴影一样,偏执极端的憎演变出偏执极端的正。

    问的多了以后。

    帝一知道了枫对于恶的定义是什么了。

    一个大反派明明能打死你,但却是玩弄你,这就是枫对于恶的定义,这要是一见到妥妥的水火不容。

    帝一挠挠头。

    如果不是枫只是初入的话,他估计自己也算其中的一员。

    老阴哔的特性是什么?玩弄。

    当枫对于恶的定义更加广泛的时候,迟早能把老阴哔给定义进去。

    啧啧...这要是没有一个强硬后台。

    死刑!

    “你很重视枫吗?”

    帝一问道。

    “嗯。”

    伊点头。

    “知道是什么正吗?”帝一再问。

    伊摇头。

    知道一点,但不是完全知道。

    “每一种心境都是下一种心境延续,可不是每一种心境都能匹配的,比如正和你的慧。”

    “什么是正?正义凛然构铁面,惩奸除恶能灭亲,这是其中的一种衍伸。”

    “其二:正邪两立,恩怨分明后两清,自命清高。”

    “其三:正大光明浩然气,昂首宇内尊。”

    “听得懂吗?”

    帝一问了问。

    “这是好的意思?”

    伊问道。

    “你觉的呢?”

    帝一笑道。

    “本来是想给你打造一个玩伴的,如今看来已经有了,只不过这个玩伴不太合适你。”

    “我呢没这个功夫调教,而你呢没这个能力,所以我给你三个选择。”

    “制、束、伏,你选择以那种方式对待枫?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了断牵扯,不过我看呀这八成是难断。”

    “制这东东就像遥控一样,得需一些按钮,人家才能接受到信号。”

    “束这东东方便点,面对面,商量着来。”

    “伏这东东不用商量了,你得听我的。”

    “知道邪不压正的原因是什么吗?因为已经把正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当然这些东西都很遥远,而你只是做一个遥远的选择而已,不在今朝。”

    “本来给你打造一个玩伴是给你的礼物的,可你已经有了伴,那么给你一个伴的更久的选择好了。”

    玩伴没有了玩,至少枫那家伙是属于是不能互相玩的那种。

    “你可以理解成一种预言。”帝一说道。

    这就像是一种轨迹,一种能走的更高时候的轨迹,走不到那自然是中途嗝屁了。

    预知预言是欲望,望迹望轨是望图。

    情心憎魁,欲心窥望。

    望心那是什么都能窥窥,窥了说出来于我有利,预言说说无妨,不关着。

    欲心之中以望心最为牛掰,纵横天下的资本。

    情心之中以观心最为牛掰,那是可以败家败到世的层面上。

    观望对立。

    预知预言关欲望,望迹望轨窥望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观语观音管闲世,观痕观象调世途,事不关己我来操心。

    这就像帝一对待枫心里完全是两个态度。

    观心:你明明可以调教的,你不来我来!

    望心:艹!你来?管闲事?把你关起来!

    观:有本事放我出来。

    望:我能说这么几句已经算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观:你狠!

    望:你才知道?

    观:衡心何在?我要投诉。

    衡:没有我,你以为望老大会说的这么细致?知足吧,知道图是什么吗?一个轮廓而已。

    观:罗心何在?我要投诉。

    罗:你找我干啥?我是不站边的,你们都是我。

    观:老思在哪?

    思:你能不能安静点?投诉什么?信不信让你变个呆呆?

    呆:这个可以让我来。

    观:......

第六十七章 轨迹更正

    当心心间的交流结束后...

    “当然你可以什么都不选,什么都不信,任由天命而不是自掌,这未尝不是又一个选择。”

    帝一说道。

    他和伊之间的关系就像老师和学生,他对待伊那是不亲不近,至于伊怎么对待他?没关系,你愿亲一点那便近一点。

    自由的选择。

    至少他不觉的伊和枫有哪让他觉的相似,既然不是相似的花,那便随便一点了。

    伊带着点点犹疑,那将信将疑带着的小眼神帝一那是看在眼里。

    其实他很想吹吹泡泡。

    你知道老师是什么玩意吗?师如世如天,而且还是老的,知道多金贵吗?你走大运了好不好。

    要是老天看中我,信不信我立马半跪俯首点头哈腰?然后在岁月谋划后来一记狠狠的背刺?

    天子门生等同可以光明正大的逆天,大吼我命由我不由天懂不懂?

    这相当于什么?免死金牌!

    老天喜欢乖孩子不错,但如果是老天的门生的话,那无疑是更喜欢叛逆。

    比如在莉莉丝和灵之间,帝一就更喜欢莉莉丝,而拿灵那是有些头疼。

    至于对待伊那完全是另一个态度了,可以说是拔苗助长,浇浇水后说在见。

    “犹疑便随便点,无所谓不是吗?选哪个?”帝一笑道。

    “如果当初我没有选择其一,而是全都要...”

    伊的声音,只不过不是此时的伊,而是未来的,至于另一个身影没说话。

    “既然可以选为什么不能选全都要?”

    来自心灵的话语,默默的言语,未知的言语,潜藏的心语。

    轨迹更改。

    “既然可以选,能选全都要吗?”伊问道。

    帝一眨眨眼。

    转瞬后...

    “哈哈!”

    大笑。

    “当然...可以!”

    给出了回复。

    “慧欺诈信构假面,虚奸实忠,换恶置善,扬开一切时,铁面自崩。”

    “正邪两立,智慧两分,恩怨分明,混搅浑浊,自不在清高。”

    “光明正大,阴暗霾雾,宇内不清,浩气不生,抚胸时俯首以视下。”

    “若不想任由天命,那么你得明白什么是天,一天可五分,一分理,一分力,一分中,一分偏,一分重,分分皆如律单一而至万,似是而非。”

    “五分自掌命,抬首观望天。”

    “咳咳...”

    “你可以当我吹泡泡。”

    帝一轻咳笑问:“是不是气势十足?”

    “嗯。”

    伊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什么每次最后一句打混科?不是第一次了。

    “泡泡这东东唬不住小的,但可以唬住大的和老的,因泡泡这东东只需随便吹吹,那是飘的老高老高了。”

    “你可别学我,泡泡不能随便吹的,吹太高了人家不信,比如你就是个例子。”

    帝一看向伊。

    你信吗?我当你信了三成好吧。

    伊本想说一些什么,可被帝一打断了。

    “这一不小心扯多了,扯到泡泡上了。”

    “全都要的结果算是给你了,好的坏的看你自己能力如何,那么下一个小礼物。”

    “猜猜第二个小礼物是什么?”

    帝一打趣道。

    “泡泡?”伊问道。

    她觉的帝一似乎除了喜欢吹泡泡,没什么其他本事了,当然伊也不觉的吹泡泡没用,毕竟当初古就是这么吹离的,为此帝一不止一次拿这个东东来举例。

    “咳咳...”

    “其实泡泡...”

    帝一还未说完,伊就打断了:“我知道吹泡泡有用。”可咱们能不能来点实际点的?

    “嗯。”

    帝一觉得是时候拿出杀手锏了。

    “知道第二份礼物是什么吗?保证让你惊喜的那种。”帝一说道。

    “什么惊喜?”伊问道。

    “你不在是律巢了,而是宗巢了惊不惊喜?”

    帝一笑了。

    这个够惊喜吧。

    可伊不说话:我已经惊喜过了好不好。

    之前伊确实挺惊喜的,毕竟能动了不是?可现在看向帝一的小眼神满是怪怪的味道,有些小小的无奈和无力,如果不是熟悉,那么伊肯定会问: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傻?

    “怎么样?惊喜吧!至少曾今惊喜过。”

    帝一仿佛没看到小伊伊的那小眼神一样。

    “嗯。”

    伊应了。

    可喜?抱歉喜不起来。

    “你知道乖乖和叛逆的区别吗?”帝一问道。

    伊不说话,而是在想。

    “叛逆对于得不到的往往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为了得到。”

    “乖乖为了得到会做一些什么?一蒙二诓三欺诈。”

    “叛逆简单直白,那是傻的可爱。”

    “乖乖心思细腻,那是蠢的忧心。”

    “比如你就偏向乖乖的那一面,不说话自己想?想明白了说一句不知道附和一下,迎合一下。”

    “那想不明白就是不说话,就像吃定我会说一样,心思细腻?算是。”

    “就像乖膩和乖戾,你说老天是喜欢乖膩还是乖戾?肯定是乖膩不是吗?可乖膩这东东就像绝版货一样,心思细腻了?那乖膩是基本不存在的,那是走的越高越是如此。”

    “那么为什么需要一个合适的玩伴呢?为了膩不成戾。”

    “就像尊敬和尊重一样,尊重你那是因为你的力更重,我打不过你,等我有一天能打过你了,你是谁?”

    “而尊敬这玩意则是,敬久了那是极为容易生戾的,谁喜欢头上有这么一座山?没有。”

    “所以老的一般教完小的,那老的一般就不见了,就像我不需要敬一样。”

    “可敬这东西是存在的呀,存在代表有道理不是?”

    “所以不敬生,那敬什么?敬死!这样压力更轻,但还是有。”

    “所以为了更好的减少敬的压力,像我们这样的基本是只敬死在自己手上的。”

    “我把你打死了,在敬敬你,敬折在自己手中的手下败将有什么问题?没有。”

    “当然这样的方式,你对小的做那是完全没用的,他们会当你是嘲讽,得找那种大的,那种老的,那种在座的,比如一座又一座的势力之主。”

    “打死他们!在给他们送葬!我们的敬即是对他们最好的葬礼,我曾打死过不少这样的,只不过那时候有些小儿科罢了。”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在告诉你,不必尊重你的老师,更不必尊敬。”

    “咳咳...”

    “当然这不是在教你打死我,当上巢结束,我们便可以说拜拜了,你也不用打死了我了,你可以去尝试打死别人,比如混进一座又一座势力之内,尝试高举义旗不为首,掀翻一座又一座巨无霸。”

    “若败北了,你可以说你有个老师,或许能保你一命也说不定,当然不要报太大希望。”

    多的意思帝一没说,不是谁都运气那么好的,指不定就被拍死了,小个的未必不能上座,毕竟大的会予小,传传位。

    “那么继续下一个问题,宗巢的问题。”

    “同律同门是同宗。”

    “世上有很多门户都是特殊的,比如上巢。”

    “二阶同门后同宗。”

    “万变不离其宗之意,万噬补全了生,但在生之中需要演尽变化,当万种不同的一全部排列了一遍之后则是宗门开了。”

    “这就像普世之中的铸理者皆是大逆不道,不可理喻一样,上巢宗门同样是不可理喻的。”

    “因常世一门九支后一命一理一生。”

    “上巢这是多少支?万!万后又是变变变。”

    “不要尝试走什么捷近,捷近都是下面走的,而上面走的是旅途,在旅途之中走的都是非常慢的那一种。”

    “那种主角打死反派的也不全然是童话,而是因为那一个个反派走的太慢太慢,而主角那家伙刚猛精进走捷近那是一个叫不惜代价。”

    “所以反派被幸运的主角给打死了,完全是死在疏忽上,但是不要觉的主角的下场有多好,捷近都有弊端无非是大小的问题,旅途中前进的步数那是有限的。”

    “就像反派大多都是肆意嚣张霸道,临死那都是大笑哈哈哈,而主角大多都是悲惨苦痛憋屈,临死那都是大吼啊啊啊。”

    “这就像一个是老阴哔和小年轻,老阴哔不疏忽,那小年轻得一直待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该教的我算是基本教完了,该说的那是基本都说白了,我是肯定不会留在上巢的,而你是九层九那是要留在上巢的。”

    “待到上巢宗门开,世宗弈万灵。”

    “分别的时候到了。”

    “再见了。”

    帝一挥挥手,拍拍小伊伊,当这小伊伊的面背道而驰。

    “老师...”伊喊道。

    那小语气带着些不舍。

    帝一挥挥手。

    别喊了,我是不会留下的,谁也留不住我,可走到半途,帝一止步了,这眼咕隆一转心想:差点忘了我还没通关。

    帝一回头笑嘻嘻的说道:“差点忘了,还没到时间,还没到分别的时候,得在等等。”

    “见谅见谅。”满是赔笑。

    伊:“......”

    这是什么样的火?

    这是什么样的气?

    郁!

    ...

    上巢之巅...

    缘适时出现,“它们挺不错。”

    相似的询问。

    “是挺不错。”巢说话了。

    没有如兽皇一样的沉默。

    “可惜。”

    缘叹道。

    “可惜。”

    巢叹道。

    “你是巢。”

    封界是一个墓葬,不应该有谁能活着出去。

    “我是巢。”

    不沉默,只是因为它没得选。

    “还要在等等吗?”

    缘问道。

    “不必了。”

    冷漠的回答。

    “选中了谁?”

    “它。”

    一问一答决定了巢的归属。

    每一道遗迹之所以还具备如此伟力或许离不开封界的支持。

    “是你吗?”

    缘问道。

    “是!”巢说道。

    缘沉默良久...问道:“为什么?”

    或许为什么到如今已然不是那么重要。

    “弱有罪吗?”巢反问。

    “原罪一等,弱罪二等!”缘说道。

    “说的不错!弱罪二等,这个理由你满意?”

    巢说道。

    “满意!”

    “嗯。”

    “所以是它?”

    “当然!它有罪,不是吗?”

    “要在等等吗?”缘问道。

    一份说不出的滋味。

    “不用。”

    一份决绝。

    “缘生时...”

    规则之力笼罩...

    上巢默然...

    “是你吗?”

    “是!”

    “不是我,你信吗?”

    “你不信的,不如是我。”

    “不必将一切埋葬。”

    “谁是?或许都不是。”

    “不是我...但是我!”

    “或许至少留一个看看未来...”

    巢最后的心语,一闪而逝,寸寸消抹。

    “缘灭。”

    破破烂烂的巢焕然一新,曾今记忆中的模样,只不过巢不在了。

    缘看向封界,看向这座新巢,看向自己的手...

    “唉...”

    只留一声叹息。

    轨迹更正!

    一只蝴蝶掀起的浪花。

    谁在飞舞?

    在轨迹更正之下,纪受到了未知的影响。

    记忆在解开,思维禁区在扫去尘埃。

    “轨迹更正...”

    “原来...我不是它。”

    “原来...是这样...”

    “都错了...”

    一次次的轮回忆冲刷后...

    “都是我!”

    纪的目光穿过无尽虚空直视深渊底层,在那里有一扇门。

    “三...十五。”

    “不完整,要力竭了。”

    不同的答案。

    “我尽力了。”

    和乐园一模一样的话。

    纪成为逝者的一员。

    在最后...

    “归...”

    一个不完整的冥音,留不下完整的,他只是其中的一块拼图而已。

第六十八章 那那拉扯大

    “谁走了!”

    “谁!”

    “是谁!”

    一片片虚空震碎成虚无。

    他们不知道是谁悄然无息的划走,只有淡淡的痕迹。

    一点为不可查的微妙痕迹。

    纪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仿佛早已是逝者的一员。

    “少了谁!”

    只不过谁也抓不住那道痕迹。

    “谁尽力了?”

    艹!

    你尽啥力了?

    你说呀!

    不少愤愤不平骂声。

    “谁尽力了?”

    痕迹掩盖。

    渐渐的一个个老古董从新恢复平静。

    只是留下一些未知的虚无,他们造成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原因,迷惑更困惑。

    更正后留下的影响。

    当天平摆上,只要更正超过半数,那么将无可避免的倾斜,无非是一个时间问题。

    只不过时间腐毒久了可能致命...

    凶伊的一个任性妄为的作为,完成了一次更改。

    上巢之决定,完成了一次更正。

    ...

    此时在封界到处捣乱的乱眨眨眼。

    “我是谁来着?”

    一次更正让他看清了不少,至少出现了短暂的扭曲。

    在修罗的眼中没有秘密,虽然他只是属于大成的那一种,只不过这时候力量再度消退,又有点摇摆不定了。

    “我是恒渊一边的。”

    “确定!”

    “以及肯定!”

    力量又回来了。

    “半边!”

    然后奇异的力量被砍掉了一半。

    乱也不在乎,“嗯!确定了!半边!”

    “切片了?几片来着?”

    “下一次多久?”

    不太确定。

    等等。

    等个好机会,扭一扭。

    “我可是十五序列!”

    自信!

    “咳咳...最拉胯的那一个。”

    谦虚!然后在封界继续嚯嚯。

    “我的时间不多了。”

    乱看向封界的深渊虚门。

    “在不快一点...”

    有点淡淡的忧伤,他要嗝屁了。

    “我能不能当一个超级反派大BOSS就靠你们了。”

    心态易变:“我肯定是恒渊这边的。”又恢复到巅峰期。

    “全身心的全部都是!”

    精力充沛后:“捣乱!”

    眼瞅前方不远出现一个丽影,乱的背后更是出现了不少实体的虚影,他仿佛在被追杀。

    “道友请留步。”

    呼唤...

    ...

    恒渊门后。

    渊身上的锁链突然间崩断一条,在锁链悄悄的准备溜走触碰到门时...

    渊睁开的双眼,清明了不少,“就凭你?”

    嚣张的话语引起了全身锁链的震动:“就凭你们?”

    随着门后的锁链震动,在门外一层又一层恒渊世界出现了莫名的波动。

    其中一层又一层恒渊世界仿佛在消失,在隐没。

    “还不够。”

    渊拍拍锁链,一条条锁链平静下来,只不过他的身躯暗淡了不少,这时看向门外:“要功亏一篑吗?”

    一条条锁链已经差不多要腐化了,而他同样如此。

    此时沉寂的恒似乎也出现了如渊一般苏醒的征兆。

    这时恒的另一面,如同渊深藏的另一面一样。

    在有在特定的时间,他们才能苏醒,比如轨迹的更正。

    恒的苏醒征兆让一颗颗寂灭心无可时刻散发着寂灭意,恒不在复苏,而是在主动崩碎身躯。

    当裂痕出现时,一颗颗寂灭心那犹如巡查一般的防线,仿佛发现了什么,主动的修补裂痕。

    一次更正,一次浪花。

    尽管威力不大,但谁知道这是第多少朵浪花了?而且浪花会一直存在,只待掀起波涛。

    ...

    巢中和伊开了一些玩笑之后,帝一则是在思索刹那的进一步补全。

    万一说实在的不要太难,不易忘、不易记、不易完。

    入死而后生本来正常,但刹那的门槛有些高了,帝一在思索更为简单的方式。

    “如果一个刹那在不停的时段分别执掌不同的记忆分为万刹这样行不行?”

    “一息一刹,万息万刹,万息一生能不能将第一个刹那给撑暴?有可能。”

    帝一自语。

    “那么万刹万息是一生是第一步,其带来的效果则是其魂犹如新生。”

    “有了第一步之后适应,第二步则是一息万刹,因之前有了一那么这一步不在是如同顽石一样了。”

    “第一步暴生了,魂迎来了一次蜕变。”

    “第二步停生了,万刹封锁了全生,可余力下来的魂却是极致所在,只有魂力足够可冲开周身枷锁,只不过时间是一个问题,因为可能忘记了,只能依靠本能的成长性自主。”

    “这样的话可以说毫无风险。”

    “第三步则是三生万一了,就像左右两堵墙冲哪边?”

    杀!向左!右边在扯你,并且人多势众足足有万。

    杀!向右!左边在拉你,万怎么了?虽然我只有一,但一才是最为齐心的,知道什么叫质吗?

    那:你们能不能别拉扯我?

    左:不行!你是我的。

    右:不行!你是我们的。

    那:你们别逼我!

    左右:逼你咋滴?

    那:知道什么叫中立吗?左拉右扯,我走中!

    左:你给我回来!拉!

    右:你给我们回来!扯!

    那:那不是我不回来,而是你们没用,鄙视你们!

    左右:......

    拉拉扯扯迎新生,认知皆在左右边。

    当那新生后...

    那:你们别想在拉扯我了知道吗?我是被拉扯大的,你们没有尝试过被拉扯的感觉吧,现在轮到我了,哈哈哈哈哈!

    一拉左是一生,一扯右是一生。

    那:哈哈哈!我有三生了。

    那:开心!

    帝一笑着点点头,理论已经完善了。

    刹那三部曲,循序渐进,拉拉扯扯那那生。

    “门开即是三生具在,刹那三生。”

    理论已完善,只待实验。

    开门有风险吗?可以完全没有。

    当然也可以有,比如先走刹生,比如左右同时拉扯,比如三步同走。

    可至死而不死,比这种毫无风险的要好得多。

    走这种毫无风险的旅途,下场便是万法皆空。

    就像道传下是法,层次不同。

    就像你的生来自你的吗?不是,而是来自世界,你从来没有和世界争抢过,至死而后生,便是和世界争抢的一个过程。

    死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如同时间的回流。

    回到初生,回到原点,回到最为开始的时候,拿回属于你的过去和曾今。

    每一次至死,都是从世界那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将自己变的更完整,变的不是属于世界,而是属于自己。

    至死掌生待执,不为世界之养,我若死,可自消,可自灭,更可自选传生,挑选钟意贴合之人。

    天命所钟,即为逝者青睐。

    铸理开门后,不是在死者,而是逝者,就像生小死大逝为上,幼小青壮老为尊。

    当完善刹那之后...

    “唉...”

    帝一叹息。

    因一个伟大的梦想好像破灭了。

    比如全天下都是我造的石头!

    先以万刹修生的结果就是全部要成为石头。

    “要不要传呢?”

    传肯定是得传的,只是看看怎么传。

    “要不要普及呢?”

    普及还是必须得普及的,但是只普及石头篇。

    虽然得到了更完善了刹那,但梦想是不能破灭的。

    人造刹那石。

    老古董都是贼坏贼坏的,普二不说一和三。

    没有第一步的话,二可是很危险的,至于三那绝对是要坑死一大片,当然那只是对于普众而言。

    这就像什么?嗯...功法。

    至于完整的三部曲当然是教给自己人了,帝一掰掰手指头数道:“罗生、寂灭、咸鱼、守墓的...”

    至于玩家...

    算了。

    嫌弃!

    “世上顽石最多。”

    愉快的决定了,不告诉玩家,都给我成顽石。

    能成顽石的玩家,才是一个好玩家,当然不排除一些聪明的无师自通,可能一些意外的偶然察觉到了,比如帝一就是旁触类通。

    当帝一想到:“都知道,就玩家不知道,那是想想就来气。”这时他的脸上浮现愉悦的笑意。

    在帝一望望所见的未来,那是一声声来自玩家的质问:“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不知道?”愤怒!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生气的质问。

    “难道我们不亲吗?”

    委屈的质问。

    “因为你们喜欢玩呀,让你们玩个够,你看多亲!”

    开心的回答。

    “这是照顾你们让你们别长大,所以你们才是亲儿子。”

    愉悦的笑意。

    “为了你们,我们都是传理不传亲了,咱们还不够亲吗?”

    正色的偷笑。

    “你们!”

    故意的!

    “我们怎么了?你们不玩了,我们就教了,有藏吗?没有。”

    有点简单的门槛,你们达不到吗?都可以不是吗?无非是想想静静而已。

    “你们!”

    狡辩!

    “多简单的一个方式,自己不动脑能怪我们吗?”

    不知道一二三步曲吗?多简单,这还需要教?

    “你们!”

    不讲道理!

    “我们只是在成全你们的玩心,亲儿子!”

    怎么就不讲道理了?

    少一点,小一点,多一点,大一点,你们不懂?

    帝一这时候已经编好了一套套说辞。

    “推翻暴政!”

    极端的情况。

    “这是不讲道理了?”

    在次确认。

    “王侯将相!”

    高举义旗。

    “你们可能想静静了。”

    当面对赫赫雄军时...

    “我们错了。”

    瑟瑟发抖。

    “不!你们应说毋宁死!”

    “不!我们狠自觉!”

    只是你们更狠。

    今日自觉狠俊杰,来日风水轮流转,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俊杰!

    “乖!亲儿子!去玩吧!祝你们玩的开心!步步高升!”

    玩家血压飙升。

    “要不要点外挂?”

    “要!”

    瞬间熄火。

    “不给!”

    “呼...”

    耻辱!怒火升腾!

    “逗你们的,外挂以备好。”

    浇浇水。

    黑脸!生气加沉默!我们需要哄!你得主动送上来!

    “不要?那算了。”

    “要!”

    撕下面皮。

    “求我呀!”

    继续撕。

    “呼...”

    彻底脸黑,怒火在燃。

    不能忍!

    “不然你们这辈子都要被压着,一时之耻,可是翻盘良机。”

    理智是个好东西。

    “要吗?”

    再问。

    “要...”

    熄火颓然...

    “要吗?”

    大点声,听不见!

    “呼...”

    忍!

    “要!”

    震声!

    彻底不要了什么?

    “很好!”

    传了之后:“看看地上是什么?”

    “你们不要的东西,我们收下了。”

    “哈哈...”

    魔鬼的欢笑。

    结束。

    “编好!完事!挺不错!开心!”

    帝一美滋滋的品鉴了一番。

    感觉不错。

    虽然有点遥远,但先安排上。

    “期待那一天...”

    帝一微笑。

    一次不是一个个安排了,而是一大群。

    “回去以后颁发剧本,相信都会同意的,愉悦的达成共识!至于外人?暂时就算了,等玩家走过这个剧本了不迟。”

    “这可是我的心血...”

    帝一笑眯眯的。

    不能白耗。

第六十九章 迷失预告

    在枫的苦心寻找之下,一位又一位凶巢回归了伊巢当中。

    只不过...

    当枫想到那豪气干云的悲壮,那小心情那是恨的牙痒痒,而且还有一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偷偷摸摸悄咪咪的告诉了凶巢的一些过往,比如枫是怎么来的。

    “叛逆!”

    凶巢的愤怒。

    “简直是大逆不道!”

    气愤难当。

    “请把简直是去掉。”

    而一句又一句愤慨的下场那是当然的不是挺好拉。

    嚎嚎更健康不是?一位位凶巢认命。

    在嚎嚎大哭之下低下了曾今高傲的头颅。

    高傲过吗?好像有。

    在那最后的时刻好像是那么挺悲壮的,至少在伊枫的眼中那是挺高的。

    那曾今是流下多少小泪泪,那现在则是有多少的笑。

    这时候的枫在凶巢眼中像什么?恶魔!喜怒无常的恶魔。

    当初我是那么那么的相信你们死了,结果你们在欺骗我?你们...真是好的狠!可以的!你们玩的那是挺花呀,不死如今成了罪过。

    你欺骗了我的小泪泪,回过首知道什么是花样年华吗?

    欺骗对应什么?那是花样。

    那是样样不带重复的,让你知道花是怎么样的善变,你的血和泪,即是小花花的笑。

    欺是什么都能欺,骗是什么都能骗,但你不能欺骗比你更为强大的情,不然对应的便是花情了。

    那绝对是能将你玩成百般花样,而且你只能宝宝心里苦。

    或许是魔鬼的恶趣味,悄咪咪的告诉凶巢怎么对付花情:你们可以以死明志喲,那保准药到病除花渐凋,如果你们全死了,那更好了,成花骨朵了。

    知道什么是骨吗?那是叫光溜溜的寸草不生,躲着一个又一个相似,如果躲不过去则是让,而这个让的过程中有个牵。

    当然凶巢只要不傻,那是肯定不会舍己为人的。

    心境的延续和提升,需要的祭品有多少?那是很多很多。

    花样后花祭。

    谁是羊?凶巢。

    谁是阳?凶巢。

    阳焚花至骨。

    不一样的分支。

    憎是怎么形成的,就能有怎样的延伸,正后可至骨,这叫什么?刻骨铭心!

    如果是画家来评价的话:这是一座上好的花雕。

    只是看谁来操刀了,鬼斧神工之下,天才那是随便造。

    当寿命得到无限制的拉长,那么是大的可怕,还是老的可怕?

    后来居上?青出于蓝?幸运儿!

    此时凶巢的头顶满是阴云,来自枫。

    简直恶霸。

    “未来前途灰暗。”

    凶巢很忧伤。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似乎在尝试挣扎一番。

    “我教的!”

    自豪的认命。

    默默的补上一句:至少枫是。

    “这是天堂!”

    至少不用努力了,有些凶巢是这么觉的的。

    “但犹如地狱!”

    因时不时的祸从天降。

    “迟早有一天...”

    一位凶巢小声逼逼。

    “什么?”

    枫似乎听到了什么。

    “世风归我们!”

    豪气的一句话,梦想很重要。

    “我的家乡有这么一句传说叫:世风日下。”

    “原来是你们带歪的。”

    帝一笑道。

    “不过这世风得改改,侍奉挺不错。”

    “你们觉的如何?”

    帝一问道。

    梦想值得鼓励,但侍奉更加实际。

    如果凶巢知道后一句的话,肯定会怼道:人心不古!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左右逢缘后...来日聚。”

    帝一默默的嘀咕。

    巢中的岁月太多了,甚至比他一生还多,多了自然容易想的更多更多,比如缘分。

    “侍奉?”

    凶巢呵呵。

    “那是...”不可能!

    “什么?”伊问道。

    侍奉不好吗?恰如其分。

    凶巢怂道:“那是相当荣幸。”

    如今的伊已经不同了,曾今的伊治又回到了统治地位。

    一位位凶巢有些默然对视。

    “唉...”

    心音在叹。

    无论是伊还是枫都因凶巢回到了曾今的欢乐。

    比如伊治!

    伊时不时的找理由就是为了伊治,她曾被欺了很久很久。

    欺我曾不能动?当我不知道?那别怪我找理由诓你。

    为什么凶巢都怂了?因太惨了。

    左边恶魔,右边魔鬼。

    “伊!求饶!”

    “毋宁死!”

    硬汉!

    “伊!很好!”

    良久哀嚎过后...

    “我错了...”

    那是什么泪?颜泪。

    一次又一次伊治后,颜面无存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伊治,至少他们不能像曾今那样装过去了,虽然不记得曾今就是了。

    但好歹描述了一些不是?如今更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不一样的相逢。

    伊枫曾今同在,凶巢只记今朝。

    凶忘不识,如果伊和枫不结,则有缘未必在能相识。

    如果没有曾的话,那么伊枫的这种结法,只能是结成了仇。

    因凶巢本不愿,但一份述说的曾,只能认!认栽!

    这就像前世今生一般,只不过是被玩出来的。

    帝一也算是做做无伤大雅的好事了。

    因伊不会述说曾的诓骗。

    因枫不会述说曾的欺骗。

    那谁来说?只能是他了。

    这就像前世的孽?今在偿?当然只是类似。

    “我好想忘了什么。”

    帝一摇摇头。

    不太记得是忘了什么了。

    巢中的时间到了,因邮差已经抵达了十二层。

    就像是钦选的一样,上巢选择了邮差,所以时间到了。

    “分别的时候到了。”

    帝一说道。

    一些特殊的都接受到了一定的信息。

    比如在第十层的一些霸主,比如一些能通关但反而留下的进行第二次的。

    筛选?上巢怎么可能需要筛选?只不过是进行一定的淬炼罢了,上巢归属姓谁早已定好。

    帝一的话伊不太信了,这是第几次了?这就像狼来了一样,只不过有些可以进行很多次狼来了而已。

    “执巢者将成为你们的靠山。”

    “同时我也不在是你的老师,你想认那便认,如有缘咱们会再见,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你们或许能看到。”

    当然也可能看不到,只不过帝一没说,因这些巢的结局如何不是他说的算的,兴许全部被抹杀了也不一定。

    “再见!”

    帝一挥挥手。

    当他真正消失的时候,伊相信了。

    真离了。

    分别的失落?没有。

    狼来了重复了多次之后是什么样的反应?原来这次是真的。

    然后是空落。

    失多成空,真失?真空。

    空了你可以选择填什么,比如填些怀念。

    如果说离巢帝一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么即是没和那个小目标碰一碰了。

    巢穴之外上巢以不见?落入谁手?

    这对于帝一而言是个问号,得问问邮差了,好歹你曾夸下海口,我有一座巢不是。

    巢穴消失,那外面可是当然的热闹的。

    “哈。”

    自由了。

    帝一深呼吸。

    那是新鲜的空气,随后拿出小木桌,坐着小板凳,摸摸小山山,擦擦手里的小戒指。

    “呼...”

    吹一吹。

    斟上一壶茶。

    然后等!

    等好戏开场。

    一座遗迹消失之后伴随而来的是什么?血腥。

    来的都是精英,而精英都是身怀巨富。

    有些安静的氛围,就差谁高呼横财了。

    更有不少早已在巢穴之旁等着发财的家伙,就是不进巢,因每一座遗迹都很危险的,巢外更是个非之地。

    谁先开始动手的?不知道。

    至少没有傻呆呆叫嚣全都给我留下。

    杀戮开始!

    理由?横财!

    在遗迹周边杀人越货确实是不错的买卖,可出来的都是精英好不好。

    眼见好戏开场了,帝一收拾东西悄悄的闪。

    有些混乱,这时不时的冷不丁从旁突然抽出一把刀刺他,只不过接触到他的身躯时止住了。

    不能忍!

    “杀!”

    走过路过,杀杀杀,傻傻傻,无差别暴发杀意刺激刺激,让血腥来的更猛烈一点好了。

    在杀意的刺激下,面对恐惧的反抗诞生了。

    “杀!”

    嘶吼!

    面对恐惧的上佳方式,吼吼勇气到账了,宛如傻傻的一样。

    杀对应的是什么?傻!因为需要那么一个傻傻的理由,一个傻傻的欲理来安抚自己。

    杀欲戮情!

    单纯的情不需要理由!因不具备理智。

    只有欲才需要理由!因更加理智,能明晰利害。

    在帝一的后面混战了,一声声闷哼响起,都是硬汉。

    一个个默默厮杀,而他默默的逃,最多时不时的刺激一下,多来点助助兴的声音,一身黑袍着装的帝一在这时候显得像个避难者。

    不过混乱多了,他冷不丁的又挨了一刀。

    “倒霉!”

    默默的嘀咕了一句加速往前,后面又传来几声勇者的震吼。

    向前望望,前方余波凶狠,避开!冷刀子烦人。

    临近走出包围圈时,又挨了一刀,但荒野在望!一闪而逝的杀意在这一刻无所顾忌的彻底逸散。

    放开脚步,在见来不及挥手,疾驰奔逃。

    当四周已无人烟。

    回首...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唉...”

    悲凉的叹息。

    “可谁叫谁抽刀子捅我?”

    有些冷冷调侃,带着丝丝笑意。

    “我的衣服!”

    黑袍上多了三处破裂。

    “缝缝补补又三年。”

    感叹。

    手一捋裂痕抚平:“旧了。”

    “生存能力还不够顽强,要加满。”

    “心觉何时开...”

    感叹中吹着口哨步步前行,不跑了。

    想到莉莉丝那摇摆的八字步。

    四周瞅瞅。

    确认没人!

    “哈哈!”

    带着开心的笑声大摇大摆的踏步。

    “砰...砰...砰...砰...”

    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层震动,肆无忌惮的宣泄,走着走着帝一似乎觉得自己的体型不太对。

    “小点!小点!在小点...”

    体型变小,成为孩童的体型。

    “哈哈...”

    笑声如波纹四溢,一些偶遇的,离的远点,听到了短暂失神。

    运气不好离的近点的,精神错乱,在近点的倒霉的疯了。

    至于刚好挡在前方挡路的幸运儿...

    “砰砰砰...”

    自行崩解。

    杀戮需要理由吗?可以说不需要。

    如果需要的话,那么傻傻的杀戮当为是为了宣泄拉。

    巢中待的太久了,有点闷。

    “相遇有缘是劫缘。”

    另一个理由,因在封界冥冥中缘在。

    “我是一把刀,刀刀在解缘,解的是谁的死结?谁的孽缘?”

    为无理由的杀戮填上一个正义的理由。

    “我是一个老好人!送你们解脱一了百了。”

    步步碎语之下,向着魔都前进!

    当临近魔都。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施主罪孽深重,不如放下屠刀皈依和尚如何?”

    一个光头和尚,阻拦在帝一这个小人的面前。

    “秃驴别挡道!”

    嚣张不可一世,稚嫩的身躯迎头撞上。

    “砰。”

    后退仰倒立足不稳,瘫坐在地。

    “你...以大欺小!”

    生气!

    “佛门空虚,所以小人不必伏诛,皈依便好,和尚是还是很乐善的。”

    “毋宁死!”

    顺手捡起一块石片对着脖颈:“你别过来,在过来我自刎。”

    “自刎谢罪,乃是善举。”

    和尚一步步靠近,你赶紧的。

    “你...!”

    生气!

    “真当我不敢?”

    割喉倒地临死前指着和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秃驴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然后身躯不停的颤动,仿佛...

    “竟然尸变了,生前果然是凶狠恶鬼,还好和尚出门带了往生符咒。”

    黄纸符咒一贴,小小身躯停止了颤动。

    小会又开始颤了。

    “唉...”

    “真是罪孽深重。”

    一沓符咒出现在和尚的手上,叫你颤叫你抖,颤一下我贴一张,抖一下贴两张。

    当一沓符咒全部贴完:“恶鬼凶狠!”和尚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脱下身上的一件袈裟大吼:“孽障看袈裟!”

    黄纸人滚动。

    艹!

    你来真的?

    黄纸就算了,还袈裟?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一边滚一边黄符自燃,当烧出一个缺口时帝一大吼:“不玩了!”

    “和尚乐善好施。”

    你说不玩就不玩?和尚一沓黄纸不浪费了?

    “我身怀巨富,不需要施舍,再见!”

    “向恶鬼化缘固然危险,但谁叫和尚穷苦呢。”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打劫。

    “我身无分文,老命不给。”

    果断改话。

    你离老子远点,不想你扯上关系。

    “本就生为世肉,何不舍己为和尚?这是大善,施主还是不要挣扎了。”

    袈裟飞舞,在飘荡,随时准备盖上。

    “卑劣的和尚,有本事光明正大。”

    “尚生虽黑,但和光普照,降伏一尊恶鬼可不容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这是你自己要玩的。

    “区区黄符而已!”

    瞧不上!但只烧出了一个缺口,很实在。

    “有本事你燃尽!”

    你敢吗?

    “你这是强买强卖。”

    我不敢。

    “不!这是和你讲道理。”和尚笑道。

    命有高低贵贱,有些命如纸一样薄,轻易可以撕碎燃尽。

    但如果纸上花纹多了,重了杂了,这时在燃可能要偿命了。

    命白如纸,其生自掌,命尽成灰,纸上新生。

    谁给纸续了命?谁画上了纸纹?谁在执纸?皈依的是谁?当然是和尚。

    一张张黄纸皆是果命的符。

    续命成纸,画上纸纹,更重更杂更贵了,可用以抵命。

    不讲道理的天赋之力,喜欢玩弄因果的和尚。

    因果可如命,可易运,可抵亦可消。

    “你玩不起!”帝一骂道。

    我和你玩玩,你来真的。

    “和尚云游四方可是很忙的。”

    我来找你有事,你和我玩过家家?

    好吧。

    陪你玩,看谁玩不起。

    “你眼神是不是不好?没见到老子变小了?忙小的!”

    我也很忙,你去嚯嚯别家去,我要休息了,我没空。

    “营养不良而已,多吃点自然长大了。”

    我们有缘。

    帝一不说话。

    默默尝试,转变心态,看看能不能震掉这些纸。

    烦人。

    “假的!”

    帝一说道。

    这些纸是假的。

    尼玛震不掉。

    “嗯!假的,你信吗?”和尚笑眯眯的。

    帝一不信:“你要干啥?”认怂不吃亏。

    “当然是去化缘。”和尚说道。

    咱们一起。

    “垃圾!”

    不去!

    你又不是邮差,化缘还要伴?在开玩笑吗?

    满身符纸的帝一从和尚身旁擦肩而过。

    “咱们缘分不浅。”

    耳边传来和尚的细语。

    “几个?”

    打听打听问问难度在说。

    “迷、绅士。”和尚说道。

    帝一掰掰手指。

    兽山,巢,在SSS难度下,他的通关评分是SSS和SS。

    和尚自己就是SSS角色,而四个SSS角色出击。

    简单、困难、噩梦、地狱...

    “地狱?”

    帝一歪头。

    “边界。”和尚说道。

    四个在地狱的边界化缘,不入地狱。

    “那是什么鬼地方?”

    帝一问道。

    “迷失之城。”

    和尚说道。

    “能出来?”

    遗迹不全都是能进不能出的,兽山如此,巢如此。

    “都是些连边界都未踏入的幸运儿,所以幸运的出来的。”和尚说道。

    “因为这个?”

    帝一抛出迷你兽山,因为这个你才找上我?大不了给你用就是了。

    “不是。”

    他可没这个本事去搬弄兽山的因果,这一搬自己首先趴。

    “黑吗?”帝一问道。

    “四个等同一抹光辉,在黑暗中瑟瑟发抖,随时可能熄灭的那种。”和尚说道。

    一个难度的形容。

    “你这是在找死。”

    帝一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迷失之城是什么鬼玩意,可就这你来喊我?不知道我怕死吗?

    “这只是一个预告。”和尚说道。

    他可没打算现在去,不想找死。

    “什么缘?”帝一再问。

    “未知。”和尚说道。

    “洪福齐天的去吗?”

    一个保障,很稳的那种。

    和尚只是笑笑不说话。

    “妙笔生花的呢?”

    依旧是笑笑。

    “你这光头那是真敞亮。”

    帝一嘲讽道。

    这是大多都没拉动咯。

    “还是有几个戒疤的。”

    和尚摸摸自己的光头,是有点油光发亮,可至少拉动了几个。

    “我很忙!”

    帝一说道。

    再说!反正只是预告。

    副本下多了,有点累,要缓缓。

    越走越远,似乎想起自己还是满身的鬼画符:“这鬼玩意真的假的,给我撕掉!”

    生气!

    “呵呵。”

    你自己撕呗,轻而易举不是吗?

    帝一消失在和尚的眼前后。

    “我撕!”

    一张符纸自燃,顺带的传递了不少信息。

    比如在巢中的收获:刹那。

    一些符纸从他身上掉落,但不多。

    帝一美滋滋的收起来。

    好东西,别浪费。

    不说贴谁谁皈依,那可肯定贴谁谁倒霉。

    “我在烧!”

    符纸不停的在燃,不停的符纸掉落。

    同时和尚接收到了不同的信息,一张张符纸的掉落就是标价。

    不同的交易方式。

    纸燃传息,纸熄为止,掉落的符纸则是收货。

    和尚的独家货币。

    当然符只是一种易物的形式,为了让不懂的能看懂能用,更暴力一点那是拿豆子砸。

    每一张符纸代表一条条生命,惜还是不惜?可以保命的东东。

    惜了自然就是你的命符,危险时命符自然替死。

    不惜等同白给,一张张都是惜命符。

    “一张、两张、三张、五十张...”

    和尚命符全掉了。

    一沓万张。

    “老子的信息只值万张?”

    生气。

    “至少值一件袈裟!垃圾!不讲道理!抠门!”

    更可气的是他额头上留了一张就是不掉。

    “可恶!”

    “呼...”

    使劲吹。

    “什么鬼玩意?新产品?”

    以前都能震掉的,这次的震不掉。

    “无害的?”帝一眨眨眼。

    一心是一生,每次他都是不停的切换然后全部震掉了,这是白给的所以震不掉?

    “就撕一张,不碍事,确定是不是白给。”

    当这一张符纸撕下确定了是白给,对和尚的心态没有改变,至少没那种好感度爆棚的感觉。

    在切换一下人生再次确认,是白给!

    “怎么不白给袈裟?小气!”

    万张小纸纸叠好,虽不值钱但挺珍惜,珍惜的玩具,因命这东西是分贵贱的,而他的命是贼贵贼贵的那种。

    帝一婉转流出笑意。

    这撕下的最后一张符纸自然,当烧成灰烬重组后化成了一张封条。

    捡起封条将万符打捆:“啧啧,这个挺值钱。”值钱的是封条。

    “万果酬劳,地狱难度这么凶?”

    因果因果,和尚的货币是果果。

    帝一看向不远的魔都...

    “我要忙什么来着?”

    仔细想想...

第七十章 传说和神话

    多日不见魔都繁华依旧。

    如果不算巢中的岁月的话,那的确是多日。

    魔都繁华是繁华,只不过前一日可能古色添香车水马龙,后一日可能就是魔幻高达了,其交替频繁不太安定。

    悄无声息的暗战中形成明面上的秩序,寸土寸金的魔都脚下埋了多少血骨?

    “霸主还未诞生吗?”

    至少魔都的大门前还没看见收费的,那可是一个秩序的证明。

    “封历多久了?”

    帝一步入魔都随便拉过一个弱小的生灵问道。

    “三年。”

    “嗯。”

    步步走向魔都的传送门。

    “三年了,我的小小村庄还没好吗?简直都不当回事!”

    帝一默默的嘀咕,来到三座传送阵近前,四处瞅瞅确认没意外了。

    三道传送门,一道通向古城,一道通向战城,一道则是主城,至于主城?还没开,可能怪不太好砍,又可能是在拖延。

    帝一看向通向战城的传送阵:“要不要去略表关心呢?”

    想到将军的个性,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晃动晃动肩膀,挺结实。

    无论是和尚还是他自己,算是讲道理的一员,而将军那是不讲道理的一员。

    莽夫!

    心情好你可能挨砍,这是亲切的招呼。

    心情不好你肯定挨刀,砍你会让我心情变好。

    帝一在摸摸自己的面皮,看向传送门目光明暗不定。

    拿出自己的小本本,撕下其中的两页,当微风吹过飘向两个角落。

    一份给画家的求援书。

    一份给将军的挑战书。

    他也有自己的专属货币,一份小小心意。

    在多久之前?

    “你只是一件好用的工具!”

    帝一挨了一刀。

    “工具趁手不就行了?”

    反驳了一句,又挨了一刀,完全不讲道理!

    “我不喜欢工具,我喜欢利器!”

    擦拭着手中的刀,然后他又被砍了。

    “嗯。”

    不在反驳,又一刀。

    沉默!一样。

    不能忍!

    “你等着!”

    “我等着!”

    一等到如今。

    帝一苦笑:“还是没把握呀。”

    摇摇头不在多想,一步踏入古城传送门来到蒙城,先摆平一件事再说。

    兽山在他手上完全是暴殄天物,必须送出去,不过这次不能白送了,得拉拢一位盟友才行。

    六阶比蒙一族最为合适,纵观六阶王族也只有比蒙一族好打交道。

    一个是合适,二是没得选当然合适。

    熟吗?其实不熟,一面之缘。

    蒙城的中心一尊三万米的巨型比蒙就是门神,比蒙一族的聚集地。

    封界一寸末法万丈等于三万米。

    有时候帝一在想世界之大是怎么算的,当看到巨兽时...

    他明白了以这些巨兽的体积算的,一寸三万米的比蒙只是幼崽!

    幼崽当门神,帝一有些悲喜交加。

    喜的是容易见到比蒙王了。

    悲的是又要和小孩打交道。

    “小家伙!”帝一传音道。

    幼崽门神毫无反应。

    有些脸黑。

    “小家伙!”

    帝一震吼。

    门神眼神不太好,在地上望了一圈,小蚂蚁有点多:“是在叫我吗?”喃喃自语。

    “是在叫你!”

    帝一反复确认,好在周围没有传来异样的眼神,因不是第一次了,时不时来拜访比蒙巨兽的都是大吼,习惯了。

    “王不见任何小生物。”

    标准式的拒绝,同样不是第一次了。

    帝一摸摸戒指,还好有所准备。

    不要指望和孩童讲什么道理,得贿赂。

    一座如小山一般的巨型蛋糕出现:“给你吃的。”

    专门给比蒙准备的,一些普通的食物,只不过够大,味道够好,连灵食都算不上。

    太忙了也没时间弄灵食,兽山里面灵食多,今后全是你们的。

    “给我的?”

    小比蒙有些犹豫。

    “嗯!”

    “我是不会帮你去通知王的。”

    重复一边。

    “嗯。”

    知道。

    “专门给你准备的食物,你可以尝尝看。”帝一说道。

    如果小孩不听话,那肯定是因为你贿赂的不够多,在有则是...

    “王说过不准收任何小生物的东西。”

    顾忌!

    小比蒙还是很听话的,谨记职责,至于为什么这么听话,当然是被揍的。

    毕竟有些财大气粗的送的比蒙王都不好意思不出面,渐渐的有了一种卖面皮的感觉,也就多了一条规矩。

    “专门送给你吃的,不是送给你们王的。”帝一说道。

    不用想都知道,他不是第一个来的。

    幼崽能留下什么东西?肯定全被没收了,可怜兮兮的。

    “这样...”

    犹豫!因阵阵香气在冲击着小比蒙的味蕾。

    好香...

    好好吃的样子...

    专门送给我吃的,而且还这么大。

    它可是记得小生物拿出的东西大多都小的看不见。

    它不是见到第一次这么大的,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点黯然神伤,因等等就被没收了,而且这么大又吃不完,还容易吃饱。

    不过...真的好香。

    小比蒙开吃了。

    三两下的超级巨型蛋糕吃完了:“好吃!”

    五星评价!

    转眼又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大我竟然吃完了。

    帝一拿出的食物只是普通的食物,又不是灵食,其能量少的可怜,当然不可能吃饱。

    当小比蒙吃完又再次取出一座食山,都是些碎嘴的零食不值钱。

    “这样的零食我有很多很多。”

    灵和零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要吗?”帝一问道。

    两三下吃完后,小比蒙很精明的说道:“王不见任何小生物。”

    “吃饱了会腻,而吃不饱反而更想吃,留着这些细细品尝足够吃几个月的了。”

    “不心动吗?”

    帝一笑道。

    “王不见任何小生物。”

    恪尽职守。

    “而且王是不会没收的这些零食。”

    在次诱惑。

    “真的?”

    “真的。”

    “不过你要慢点吃,一天只能吃一座小山,不然王看到你多吃了,会没收。”

    零食简单点就是杂质,满满口腹之欲而已。

    当然这点杂质对于它们来说,太少了。

    只是为了让小比蒙少吃点,零食算是封界的珍惜产物了,至少在封界没有普通的零食了,都是灵食了。

    “而且你的同族看见你有这么多好吃的,会不会讨要呢?那时你可以和它们交易自己更喜欢吃的。”

    不值钱的换值钱的。

    “王不会没收?”小比蒙问道。

    这才是它最关心的问题。

    “我保证不会。”帝一说道。

    因为你们王会得到更多。

    “这枚小戒指给你,心神沉入你会看到更多的美食,不过不能贪吃,不然会没收的。”

    其实贪也不会,只不过克制更好一点,小比蒙将渺小的戒指放到自己的眼前,似乎在确认真假。

    “你叫什么来着?”

    小比蒙问道。

    “一位修罗的帝。”

    他记得和比蒙王这么说过来着,他好像对谁都是这么介绍的。

    “你叫一位修罗的帝?”

    小比蒙问道。

    这么奇怪的名名吗?

    第一次见。

    “嗯。”

    帝一点头,随后觉得不太对,转为应声。

    小比蒙迈着轰隆的步伐去找王了,为了不会没收的好吃的,划算!

    当小比蒙和比蒙王说明是谁谁谁来找他时,当藏起来的小戒指被发现之后...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震吼咆哮。

    一些不值钱的零食就被收买了?

    不能忍!

    巍峨的宫殿内小比蒙被镶在了殿内的墙上,小小的戒指更是盯在了小比蒙的眼珠里。

    王都有点暴力倾向,这叫什么?这叫王的爱护。

    “一位修罗的帝?”

    “谁呀?”

    “好像在哪听过。”

    比蒙王一边走一边嘀咕。

    幼崽就是一道门槛,当门神就是历练。

    比蒙一族难得出一只聪明的幼崽,需要呵护,更需照顾,眼皮底下当门神挺不错,不仅好处多,还能变的更聪明,井然是把这只小比蒙当做王储来培养,而六阶的王大多都是保姆专业户。

    “小矮人?”

    他和小矮人不熟,这是比蒙王看到帝一的第一个反应。

    比蒙王没有如幼崽一样展现庞大的体型,而是变小的和小矮人差不多的程度。

    一个是叮嘱,一个是对待客人的态度。

    当比蒙王见到帝一后问道:“小矮人找本王何事?”

    “给比蒙一族送礼而来。”帝一说道。

    直明来意。

    别看高阶物种都有点笨笨的样子,可那是因为必要!可如果因此小视一位王的话,下场很严重。

    一族最强的是王,连皇都要靠边站。

    在一族未昌盛起来之前,只有一个声音,王的声音。

    不容违逆的王,可以容忍的皇。

    “这样...那进来吧。”比蒙王前行。

    帝一跟随其后。

    为什么比蒙一族最合适?因为比蒙王更保姆一点,更容易见到,简单的理由。

    在巍峨的宫殿内,大大小小的座椅摆放,专门接待不同的物种。

    “随便座。”自己挑。

    帝一也不客气,落座之后取出一些灵酒给比蒙王满上,在给自己倒一杯。

    “听闻比蒙一族繁衍不易,此来送上繁衍和蜕变之宝。”

    取出迷你兽山放在桌面。

    “心神沉入可一览无余,不可多得的遗迹,请比蒙王鉴赏。”

    九层兽山就算仅留一层,但其资源丰富还有其面积依旧难以想象的。

    当比蒙王拿起兽山,帝一则自顾自的开始介绍。

    “兽山九层本身便是遗迹,居住其中其环境可岁生物特性而变化,更可孕育独特的产物。”

    比如竹笋,比如电水...都是。

    “初食于幼崽而言是重中之重,而这样的一个环境可以保证幼崽最为完美的迎接初生。”

    “在有兽山有庇佑存在,这种庇佑可能来自于兽山中的祖灵,具体效用未知。”

    “而且兽山中存有九炼,九炼对于高阶生物的好处无与伦比。”

    “更多的奇妙之处需要比蒙王亲自体会,比如触碰九层的那块石雕,则兽山易主归比蒙一族所有。”

    言语诉说比较无力。

    自己碰一碰什么都知道了,但是碰了代表你收下了。

    其中本身便是遗迹足以说明一切,而遗迹并非每一座都能收取,有些甚至会自主崩塌。

    “的确是神迹。”

    比蒙王说完放下了兽山,也没有去触碰九层的那块石雕。

    每一座遗迹可以说都是一张船票,一张无后顾之忧安稳的船票。

    封界在乱遁入遗迹什么都不关你的事,如果媓家得到兽山真不一定会逐利,当然这只是可能,逐利的缘由很多,可能是摆脱一些牵扯。

    “你要什么?”比蒙王问道。

    “比蒙一族价值几何?”帝一问道。

    “无价!”比蒙王毫不犹豫的说道。

    帝一点头的确,“这座遗迹价值几何?”

    “无价!”

    同样的回答。

    “那么无价是否可以易无价?”帝一说道。

    如果两个对你而言都是无价,那么这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

    “我族不易命。”

    比蒙王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我曾听闻一个比蒙一族的神话,不知比蒙王可有兴趣一听?”

    比蒙王不语。

    事实上帝一并不知道比蒙一族的传说,只是编造一个故事来说动比蒙王而已。

    在一个故事中不同的分叉和结局中,每达到一个点且再续传奇的即是传说,而能达到最完美的那个点的,即是神话。

第七十一章 十个结局

    曾今有一座皇朝,而比蒙一族是其皇朝的国兽。

    一位皇,一位王,生死相依亦患难与共。

    皇位是一种族昌盛带极致的一种表现,而昌盛到极致之后意味着分崩离析,来自内患。

    皇能处理吗?能抚平内患吗?能!只要皇愿意。

    可如果皇成为了一个种族的枷锁,那么皇还愿意吗?不愿了。

    因为皇已经完成的重担,是时候卸任了,以残忍昏庸方式造成分崩离析的结果。

    诸王并起,群雄割据,皇朝崩裂,皇无愧,诸王亦无愧,最后一份皇礼亦是葬礼。

    可一朝之国兽如何作处?与国同葬?不可能的。

    分支出现。

    “杀了我,他日你可为国尊。”

    第一个分支:以弑皇之举,登临尊位,一族常盛久昌。

    第二个分支:皇欺瞒了王,王欲挽皇朝于倾斜,最终王族凋零,从国兽沦为王兽。

    当王族凋零时,屈服并不可耻,皆为一族之繁衍。

    第三个分支:曾今的王族成为叛军的一员,当皇朝瓦解第一个对付的就是王族。

    因王族太强,必须奴役,自此连王兽都不如。

    所以大多数皇在分崩离析的选都是第三个分支,因非我族类,其心皆为己族,尤其是王,所以王是后患。

    第一个分支是奇迹。

    第二个分支是极少。

    第三个分支最为普遍。

    当然每一个分支都能衍生出不同的结局。

    比如第一个分支,他年如皇朝在一统,王族出世,那么第一个覆灭的必定是王族。

    一句皇朝不容两遵位,皇若能容,留其幼小,不能容则一族覆灭。

    一个分支三个结局,最后一个则是不在出世,以皇朝崩解为结束,成为传说。

    而第二个分支不尽相同,皇朝因皇而自崩,王欲挽倾斜,怎么可能?

    同样的凋零,同样的覆灭,不同的是第二个分支的传说则是成为皇裔的一员。

    如果异族之王都能与国同葬,就算是皇也要敞开心扉,不在为异,归入皇家。

    “很悲哀不是吗?为了那可笑的情,两个分支六个结局,只有一个对于王族有利。”

    帝一笑了笑继续说道。

    “第三个分支,奴役之后的不甘隐忍和背叛,才是出路。”

    因强大而奴役,因不甘而选择隐忍,最后因背叛而反制其首在位居幕后,成为神话。

    当然还有最后一个结局,如奇迹般的一路高歌代代相传,成为天命!不过这最后一个结局,也是众多王族埋下最多尸骨的那一个。

    三个分支,十个结局,四个有利。

    一利避世。

    一利寄情。

    一利全在己身,重力。

    一利全在奇迹,天命。

    “比蒙王喜欢哪一种结局?或者说比蒙一族喜欢成为哪一种传说?”帝一问道。

    “挺不错的故事。”

    比蒙王说道。

    很少有人能将故事将的这么明白。

    种种分支结局之后,划定了所有出路,至少他看不到更前方的路。

    “我们都是故事中的一员不是吗?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故事中而已。”帝一笑道。

    “你在什么故事中?”比蒙王好奇的问道。

    “弱小的生命当然是在皇后的故事中。”帝一说道。

    “皇后?”

    “皇后的分支,一位圣,一位帝,两者不对头,犯冲。”

    帝一没多说,不是说多了比蒙王不懂,虽说比蒙一族连种族的故事还未走完,但故事是很值钱的好不好。

    “比蒙一族不易命。”

    比蒙王给出了一样的答复,只不过稍稍有些不同了。

    “易命易而易情难,王又如何分辨是虚情还是假意?”

    “船票在手,自然全都要。”

    比蒙王拿起兽山开始了认主。

    这主不是来自帝一,而是兽皇的承认,交付兽山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他更多的是有了给兽山择主的权限,择了比蒙王,仅此。

    比蒙一族如能成就皇位则是族皇,能不能得到认可?不一定,好歹沾了边了。

    其实帝一很好奇,兽皇是不是祖皇。

    祖那玩意千年难得一遇,这得收集多少祖灵才能成皇?

    如果兽皇不是祖皇的话,那肯定兽皇有收集癖,不过以祖为皇的话,嗯...皇心够稳。

    祖灵属实太难收集了,这就像什么全是SSR!

    “或许这是兽皇的乐趣。”

    帝一也只敢默默的想想。

    全是SSR体面不体面?皇是要面子的那一种,SSR刚好符合皇的体面。

    珍惜,珍奇,不易,宝贝。

    看着比蒙王那时不时闷哼,一脸难受的鬼样。

    帝一在考虑自己。

    如果失败了他会不会被兽皇拍死?或者说被一众比蒙给踩成肉饼?因承不住的话可能是会死的。

    只不过皇看帝的样子,和看王的模样完全是不同的,弟弟不好哄,哥哥更乖巧。

    似乎又想到什么。

    比如兽皇为何会有兴趣收集祖灵。

    如果祖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王,一个是皇。

    一个乖巧,一个叛逆。

    祖对待叛逆的孩子,当然要着重教育,殴打皇老二?

    所以皇老二收集了一群祖爸爸,天天殴打太上皇?

    仔细想想真有可能。

    皇也需要乐子的,不然怎么承重?只不过都以为皇是冰冷冷的没有乐子的,其实只是不知道乐在哪,更多的是最后带进了棺材里。

    到了皇这一步其实已经不需要传承了,因皇的传承只不过是传个乐子。

    你尽力了,皇乐意看。

    他年若为皇,自然明白,皇乐是什么东东。

    乐种乐钟,钟鸣乐终。

    先皇未死,一直在偷乐。

    帝一可是肯定比蒙王在接受兽皇的传承,承的六成是皇乐。

    若真是如此的话,他年比蒙王若成皇,必定殴打祖灵,以此作为皇心的延续,以乐掩悲。

    “兽皇是几代皇?”

    这和他其实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时间有点不值钱,喜欢多想。

    渐渐飘远。

    “至少不是初代!”

    一个结论。

    初代皇殇,压根不可能传到二代,不符合正常的推衍结论。

    所以...皇上是伪皇。

    帝一眨眨眼,“其实伪皇我也能当。”

    不用想也知道,皇后的谁当了伪皇,然后将这种以乐抚殇的方式传给了真皇。

    “这样的方式...”

    想着想着,帝一微笑:“他年皇恩浩荡,连绵永昌...”

    又多了一个伟大的梦想。

    ...

    不同的故事,多了的分支,换了的说故事的人,已经完成的一段更正。

    兽山本无皇,只因未来驻留。

    让一段断裂的线重新连接,让其合情合理。

    连上的线不是原有的,而是替代的,兽皇走完最后的一段旅程,看到了想看到的。

    “他年...神恩浩荡,连绵永昌...”

    “他年...皇恩浩荡,连绵永昌...”

    兽皇的呓语。

    不同的话。

    “唉...”

    当传承结束,兽皇消然了,只留下一声叹息。

    更改的是今朝,影响的是未来,更正的是远古,古末交织,今在变。

    一左一右任选其一,听凭心愿,直至更正回到更好的未来。

    或者等时间结束,一切尘埃落定。

    兽皇消然留不下任何痕迹,因为这是已经更正过的。

    一个过场,因一切都已平复。

    传承耗尽了兽皇最后一丝余力,看起来是正常的轨迹。

    但从更正开始,正常的轨迹在一些人眼中是不正常的,是扭曲的,更何况已经颠倒了一次,本是逼迫恒渊远征,如今则是阻挡恒渊远征,这是巨变。

    在者皇怎么可能因传承而力竭从而陨灭?正常?不同的观感。

    常规,常识,常理,皇遵从常理,但本身是不在常理的范畴的,更多的只是在遵守而已。

    规则的制定者,怎么可能去遵守别人规矩呢?他们是最不喜欢守规矩的,因他们本身代表的便是规矩,连自己的规矩都不太想遵守的那一种。

    因扭曲无法判定,兽皇消然,在更正的同时亦扭曲了。

    在天平还未彻底倒向一边时,没有谁知道兽皇是谁,亦对应着谁。

    缘降临了,为了送行。

    尽管有些不正常,但还是接受了,因可能。

    这是细微的变动,至少不是那种交叉到南辕北辙的线。

    “我们是盟友!”

    比蒙王说道。

    一个态度的表明。

    一份传承,一份重压,最后的是一份没有任何限制的要求。

    皇的传承,其首先挑选的是重情。

    唯有重情的才会在接受重礼之后去尽力的回报,为什么?因为情是败家子。

    我白给你,你可以不回报,但你肯定会回报的,因为你重情,代表败家。

    “当然!”

    帝一笑道。

    “你可知比蒙一族的天赋?”

    对于盟友的一个交代,更好的了解比蒙一族。

    “愿闻其详。”

    道听途说,微妙试探,然后慕名而来。

    他们一群怪物在虚幻的岁月做什么?简单点就是找高阶族群的麻烦。

    反正不会死,怂啥?就是干!看看哪个脾性好。

    魔潮?

    什么玩意?懒得管,多他们几个不多,少他们不少。

    “传说比蒙一族是战争巨兽,其实并不为过。”

    “大小如意,紧密如一,就是我族的天赋战争,为战争为存在的天赋。”

    巨兽越大往往身躯更松垮,密度不如小。

    可比蒙一族无论大小紧密如一,充其量体型大了没有小的灵活,毕竟体型面积决定着速度。

    比蒙王深度解释了一番何为战争天赋。

    自豪自信,全是优点,全程自夸。

    “比蒙一族的天赋如何?”

    然后正色问道。

    “了不起!”帝一肯定的说道。

    三阶、四阶、五阶、六阶、每一阶都是鸿沟。

    “龙凤算几阶?”

    帝一好奇的问道。

    “古凤古龙算七阶,七阶族群都带一个古字。”比蒙王说道。

    然后似有回味般的开口:“古凤肉细嫩而古龙肉更舒爽,龙肉比凤肉好吃些。”

    帝一确认了,有些传说是真的,虽然不知道比蒙来自哪个时代,但巨兽都是吃货,肯定了。

    然后帝一继续问了比蒙王很多问题,也有些是比蒙王自己说的。

    比如比蒙一族蕴育问题。

    祖时一岁,可育一头幼崽,在有则是数量问题了。

    如今成年比蒙九千,幼崽一百,幼年八百,近一万。

    一岁不到是幼崽,到了一岁是幼年,而三岁是成年,成年后的比蒙基本上绝食了,三十岁大限,因之前吃不起。

    封界开了不少比蒙都在拍魔潮,属实太饿。

    “比蒙最高能活多久?”帝一问道。

    “比蒙一族都是主动迎接大限的,不过我族有三百多岁的老家伙。”比蒙王说道。

    活多久?不知道。

    有的吃活的更久,没的吃那自然是少活些岁月。

    帝一默然。

    祖时三百岁。

    多少年,默默掐手指。

    如果按照人历算,三百多岁的比蒙活了将近十亿年。

    祖时:一年万日,万年一月,十二个月是一岁。

    “蕴育如何?”帝一问道。

    多了解一番神话生命体,这是难得的机会。

    “蕴一岁元气大伤,三岁修养可在蕴,百岁可在蕴一次,更多的那是没记载了。”比蒙王说道。

    帝一想想巢中万噬一日三万,有些宛尔这差距好遥远。

    “如果以灵资调养呢?”

    “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消耗,这仅仅是调养而不是补足。”

    “什么意思?”

    “蕴育是损,损要补回,不然上升的路更坎坷,比如六阶至七阶,如果没有补足冒然至死的话,容易折。”

    “是以阴阳两分,一部分当守护神,提升更易,一部分自断前路,以作繁衍之基,提升不易。”

    比蒙王解释道。

    “冒昧的问一个比较禁忌的问题。”帝一说道。

    比蒙王不语,算是同意了。

    “算了。”

    有些问题不能问,问了等同于开启。

    “兽山就交由比蒙王了。”

    帝一拱手告辞的意思明显了。

    传承已经结束,比蒙王已经知道一切,多言无意。

    “蒙。”

    比蒙王看着帝一离去的身影说道。

    一个名字。

    为什么都喜欢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呢?

    因为够体面。

    “帝。”

    短暂犹豫后,帝一同样留下了一个名。

第七十二章 画家八年

    或许是本着破坏气氛的味道。

    帝一回头,“两个不如一个,蒙王你看如何?”

    “可。”比蒙王说道。

    酷酷的一个字。

    “那来日再会。”

    帝一摆手。

    一个约定,一份合作,给小小村庄提提速。

    都在等什么?真是。

    走出空殿当又看到门神,似乎记起了什么,帝一喊道:“小家伙!”

    “你才是小家伙!”

    熟悉的声音,寻找了一番,不客气的说道。

    它刚刚才挨了一顿打,心情不美丽。

    “这个给你。”

    帝一丢出几个戒指。

    小家伙拿着观察一番后开心的说道,“我认可你了小家伙,我叫蒙多!”

    帝一笑着挥挥手,“再见蒙多。”

    “再见!”

    小比蒙学着帝一挥挥手,狂风在呼啸。

    当帝一消失后,蒙多似乎记起了什么:“小家伙叫什么来着?”忘记问了,是那个怪怪的名字吗?

    ...

    小小村庄已经迫不及待,是时候完成第二件事了,为了团结送上一份贺礼,一份小小心意。

    搓搓手伸展延伸,一柄骨刃自掌心而出,生门如同一道口,如今多了一个小小缺口犹如一个点。

    黑袍盖顶,挥挥骨刃:“感觉不错。”

    任务目标:将军!

    “我么得感情!职业杀手!从未失误!”

    酷酷的言辞。

    “万事俱备!”

    骨刃斩切无风。

    “用夕的夕斩能不能斩下将军?”

    帝一估摸着很悬,不过适应适应未尝不能发挥部分夕尽的威力。

    一步跨入传送阵回到魔都。

    小人报仇不隔夜,日日待在阴夜里,力不足时君记仇,一记岁岁年年后...

    “今日雪耻!”

    挥刀霍霍,配上狞笑,凶狠的样子。

    “都不把我当人看!那凶给你们看!”

    自言自语。

    “他在嘀咕什么?”

    画家问道。

    “看嘴型!”邮差说道。

    我有一座巢,在这时已经名副其实了,至少不是吹嘘了。

    “他好像在凶我们!”画家说道。

    “不能忍!”狠声。

    “不能忍!”附和。

    “这里生灵多!”

    小声提醒。

    “粗俗的人不配见到真正的艺术!”

    画卷出现画家走入画卷之中再次出来时,是一位小孩。

    童年画家!

    “涂鸦!”

    开心的言语,响亮的口号。

    画家的童年,涂鸦!

    “涂鸦是什么?”邮差问道。

    “涂鸦就是涂鸦!”童年画家说道。

    涂鸦能有什么?乱画呗?

    “笨!”

    顺带骂了一句。

    空白的画卷对准帝一,帝一的影像出现在空白的画卷当中。

    “这是照相?”邮差问道。

    “素描!”画家纠正道。

    画家手持画笔准备涂鸦。

    “新家伙?”邮差好奇。

    以前不都是画卷当笔吗?

    画家点头说道:“古藏笔怎么样?好家伙!”

    “真好。”

    邮差很羡慕,至少他就没古藏,太弱,不过遗迹更香,保密!偷偷香。

    我还是弱小和笨笨的邮差,而记录是邮差的工作。

    比如这一次,邮差就是负责记录,没多大用,看热闹的。

    童年画家开始涂鸦...

    “怎么回事?”

    帝一自语,有点不太对头。

    哪里不对头,不知道。

    记忆中的改动。

    童年涂鸦,记忆错乱。

    随便画,随便错乱。

    连画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画的是什么,粗暴!童年的暴力!

    “我的心心是生生,生生好多小心心。”

    切换切换!可惜没多大用。

    因心门还未开,心心还未真正的独立。

    “算了,不挣扎了。”

    帝一决定躺平了。

    短暂瞬息后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呆呆的在原地,错乱人生,呆滞,静默。

    一份涂鸦搅乱了一切。

    “收工!”

    画家笑眯眯的说道。

    这绝对是一幅乱糟糟的画。

    “效果怎么样?”邮差问道。

    画家执笔沉思,然后笑道:“不知道!”一次尝试而已。

    他想看看在帝一身上尝试有什么不同,修罗的?我信了,挺好!

    一个破坏心忆,一个精通心意。

    酬劳!

    画家自己拿!

    他的童年还并不多,出炉不久更需完善,帝一是一个很合适的目标,可以完善他的童年。

    童年不应该只会涂鸦!简直胡闹!

    这个前提当然是帝一别死了,画家的尝试很凶险,但怪物一般没这么容易死,这么容易死的话,那就死了,白给。

    怪物间的招呼,危险又致命。

    “画家有个家,家中全是画,今夕画中是何年?”

    童年画家歪头看向邮差。

    “童年!”

    果断配合。

    童年的画家就连心态上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嫖的。

    嫖的修罗的,怪物之间都喜欢互相嫖,只不过还未成为真正的童年而已,怎么说?参考下意见。

    画家乐呵呵的吹起了口哨,笑眯眯盯着帝一,对待玩具的态度。

    本来画家是没有精神分裂症的,那是挺正常的,只不过怪物之间相处久了,我看你这个症挺不错,挺优秀,我也来裂裂。

    画家八分八年之后更多,修罗的多心多意更是如此。

    邮差算是很正常的一员,至少没有精神分裂,可体质不正常,邮差有很多很多寄体,而寄体多了有点笨。

    画家的童年不算嫖的,总得有些自己的东西不是?虽说怪物之间都在互相嫖,你嫖我的,我嫖你的,嫖嫖更优秀,可嫖着嫖着更多的嫖进了坟墓,然后多了一群守墓的。

    其中修罗以嫖的最厉害,已经嫖到了口若悬河的程度,至于实力,有点拉胯,一个个都怂的狠。

    你不要和我来虚的,心觉未开。

    你不要和我来实的,生门未开。

    你可以和我动嘴,这个不怂。

    至少画家觉得自己嘴炮喷不过这群变态,一个个都是满级加点。

    断的可以连上,弯的可以说直,直的可以掰弯,扭曲的可以给你解开。

    老阴哔的专长玩弄心性。

    修罗=玩弄心意=玩弄心忆。

    很贴合画家的胃口,而画家也不是第一次尝试,只不过这次是以新的方式来一次友好的交流。

    心觉未开?没关系,至少防御力点够,看看童年的效果。

    这次力度不大,但也不小,完善童年,修罗合适。

    要是帝一知道因为这个遭了无妄之灾,肯定会狂喷不止。

    你童年完善个屁的童年,童年本身为了欢乐而随心所欲,涂鸦就是最完美的状态。

    我叫你来打将军的,你火力全开打我?

    你有病?

    还来真的?

    艹!

    反正帝一现在是骂不出口了,记忆已经错乱,而且...他心意虽多,但为主的就这么一个,充其量可以切切切切切。

    不知道那颗小心心当了替死鬼,陷入了错乱的状态,不然让画家把罗心给搅乱了,岂不是完了?也不能算完。

    毕竟只是错乱了心忆不是崩毁,只不过重新梳理需要一段时间。

    如今性格大变是肯定的了,这取决于哪个时间段的大变。

    童年,少年,青年,盛年,夕年,衰年...

    不同的时间段对待事物都是不同的态度。

    “画家!”

    “胡闹!”

    “希望不是童年和少年。”

    最后清醒的弥留,咬牙切齿!

    他的童年和少年对待危险的态度那是完全不同的。

    危险剪出!排除!消灭一切!

    童年最甚,少年其次。

    错乱的梳理,丢失的童年如果排在最后那么童年就是主导地位。

    开始、过程、结局,哪个更为重要?都挺重要的,但结局决定着定位。

    画家的涂鸦等于是把过程给摘了出来,让其成为了一个新的结局。

    这样的错乱会导致童年的空白,空白的当然是更深的执念,因不停的在寻找这份丢失的童年不是?如果童年排在了最后那么童年将是主导地位。

    因这是得来不易的珍惜,本一份完整的人生,执念均衡,却因为画家的涂鸦有了轻重之分。

    帝一心想:只要不是童年和少年都可以,可怕什么就来什么,可冥冥中有缘不是吗?童年的画家,涂鸦涂一个童年出来不要太正常。

    童年成为了此时帝一的主导地位。

    “他怎么一直不动?”邮差问道。

    “放心好了,最多疯了。”画家说的很平淡。

    毕竟不是谁都承受的住记忆的错乱,重的疯了,轻的性格大变,甚至有些跟没事人一样,这让画家觉的非常迷糊。

    童年涂鸦画的到底是什么鬼?连他自己都看不懂好吧。

    “危险、剪除、安全第一。”

    帝一消失在画家的眼前。

    以生门的方式,悄无声息,留的不是幻影而是一个泡沫。

    渺小微粒组成的生门,当生门化整为零,自成微粒一个个比邮差弱小了无数倍,如水流一般悄无声息的靠近画家。

    全力以赴务求一击必杀!

    他可以是口的形态,可以是门的形态,更可是任何形态。

    生门化形,犹如实质,形不在是他的枷锁。

    这是在形成生门之前一个个微粒失败了无数次耗尽岁月才得到的能力。

    生门的特性之一:化;可化任何有形之物。

    简单更霸道,身躯的任何一部分都是武器,都可以随时的成为武器,无形生门,打开了形的枷锁。

    弱小的气息谁在乎?

    更何况生门本就渺小,如同微风,你在乎风吹过你吗?

    不会。

    你在乎面前的一道水流吗?

    不会。

    巨人不会在乎蚂蚁,可察觉蚂蚁能组成巨人的时候也晚了。

    来自生门的暗杀。

    “艹!”

    画家爆出口了。

    戮意震慑,生觉压制,然后一道道血刺直接将童年画家扎成为刺猬。

    一根根血刺合拢,对画家完成的绞杀。

    不算完美的瞬杀,至少画家爆了粗口。

    邮差很疑惑:“怎么了?”

    转眼看到的是画家以极快的速度被绞成了碎末。

    邮差默然,院长这么强的吗?

    画家死了?没有。

    只是杀了一具画家而已。

    画家的家中有多少幅画就有多少个画家,或许不如邮差多,但绝对不差,谁还没一些不死不灭的本事?老不死的标配。

    童年陨灭,画卷中走出的是夕年画家。

    嫖的夕的。

    日夜交替的夕,生死交替的夕,盛衰交替的夕。

    夕年一瞬,最快最强,最光辉的瞬间,只不过夕年只具备一笔之力。

    画家的八年之一。

    夕年牛逼是牛逼,可你得能挥挥手才行,这不夕年刚走出画卷然后凉了。

    邮差眨眨眼,第一次觉得画家这么拉胯,而院长好强。

    这是错觉吗?本事不全在嘴上?

    其实画家并不弱,只不过被近身了。

    给点距离!我是远程!是法师!

    画中的画卷在狂骂童年。

    你画的到底是什么鬼玩意,捏起童年就狂揍,连损两年,血亏。

    不多时,第三年出现,又是夕年。

    没办法只有夕年更快,可每次连话都说不出口,可怜...

    画家的弊端,年份分开,各自为主,而且不曾合一。

    一旦被人堵住了出口,画家很难办。

    年年全部合一?得亏吐血!

    三个字毋宁死!

    宁愿一个又一个走出全部挨砍。

    “在试试!”

    夕年在次出现。

    看看能不能抢先画下一笔,可来自生觉压制和戮意的震杀,这让画家就有些无解了。

    很头疼,很伤感。

    修罗独有混合能力,比如音、压、痛...一些实质的领域化构成生觉的强大且全面压制力。

    除非足够偏执,除非足够全,不然生觉就是压制你,而帝一生门开了,其生觉更加变态了。

    缺点也明显,触碰!生觉需要触碰才能达到最大程度的压制。

    如果心觉开了可以摆脱这一弊端,就像解锁远程能力。

    在怪物之中帝一的近战至少可以排进前五,不是画家这种拉胯能比的。

    夕年?

    虚的也就能玩玩阴的,作不出画没用。

    出来一砍压制,然后切片,毫无还手之力。

    “院长。”

    邮差觉得不太对头,画家好像玩花了。

    没有回应。

    童年不需要朋友,冷冰冰的,一件合格的凶器。

    “邮差呀邮差,你可要聪明点。”

    画家就拖时间了,也明白自己玩花了,指不定将自己给玩血崩,当然玩死是肯定不会的,画家很有自信。

    一张张画出去送死,画家很心痛。

    该死的童年!画中痛殴。

    这可是他辛苦的收集的画好不好,他的心在滴血。

    三张,十张...

    画家哭了:“我的画!”

    穷苦的艺术家和穷苦的和尚一样都很穷,不能说穷而是吝啬!因一个能拉拉赞助,一个能化化缘。

    相比而言的话,画家的画好像是更珍贵一些,因家分很多步骤,而种子只要施肥。

    一份素描走尽一生后画卷形成,只不过是空白的。

    然后画家需要亲自进入画中让素描的达成完美一生,自此画上有了他的色彩。

    有了色彩之后他才能开始绘画,他能有多强在于能在素描固定的世界完成多少关卡,达成最高成就。

    其中的力,就来自于色彩,而色彩来自于素描,而素描来自于天赋。

    天赋需要画来增强,画成了多了个家,家有了能多挂一份空白素描,然后越挂越多。

    很多很多的画家都在家中作画,完成留下素描的关卡。

    家里的画多了,合出了八种画家,代表八年,毕竟画家多了有点杂。

    八分八年,各有所长,可每一幅这样的画,都需要很多的基础画。

    力的叠加,而量在于画。

    一个循环。

    描=色=绘=画=家。

    八分八画八年八家是画家。

    现在一个个走出画卷的都是炮灰了。

    已经浪费两个夕年,一位童年,一位盛年,四位了,心痛!

第七十三章 童年涂鸦

    如今画家也只能指望邮差能聪明点毁掉那副童年画了。

    画中通向童年的家,毁掉外面的自然可以毁掉家中的画。

    画家的家有点像里世界和表世界。

    表的能影响里的,可里的不能影响表的,要出来才行。

    一家一个出口,为了让邮差能毁掉那副画,他开启了另一个出口。

    代价很大,八张画没了。

    血亏。

    而且开启的还能离的不远,毕竟家家离的近。

    邮差也第一次见识到画家的素描,每一次出来的画家都不同。

    有老有少的人,还有不少都是奇奇怪怪的生物。

    “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邮差默默的嘀咕。

    看着画家挨砍?

    不过在做点什么之前,邮差拿出小本本,上面写道:“记录者邮差:画家被一人砍的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的画家很犹豫。

    合一能不能挡住生觉得压制?能坚持多久?

    深呼吸...

    而且就算合一这一边砍一刀的,这种僵直麻痹的效果,他来得及毁画吗?

    除非...

    认真的态度,全力以赴。

    可...这是自损。

    他熬了这么久才熬出八年,才熬出八个家,才拥有这么多画,一朝成空固然强了,可以后的日子更难熬了。

    而封界是一个好时机,他可以多出不少素描,完成更多有难度的关卡,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急速成长期,所以成空不值。

    画家喜欢混乱,只有混乱素描才是尽快的完成一生,而且不是谁都能成为他的色彩的。

    如果执念在前半生,直接完球,没用的素描,初生才是最好的素描。

    完整!

    捷近可能会血亏,也可能是血赚。

    画家在考虑...

    邮差在沉思...

    他能不能毁掉那副童年画,画家在送死吸引注意,邮差因弱小被排除到危险之外。

    童年的帝一和不喜欢和危险当伙伴。

    在见!

    邮差开始毁画了,虽然他是笨笨的,但每一具寄体只要连接那些大的主体,就不算了太笨。

    每一具寄体都是邮差,每一具都是不同的邮差。

    巢中邮差完成了蜕变,只不过还没有回魔都而已。

    “毁掉!”

    这一具寄体已经收到了简单的信息。

    汇报,汇总,然后传递简单的信息,尽可能的延缓每一具寄体的大限。

    笨笨的邮差喜欢问问题,一个是纯属好奇,一个是每一个邮差都是全新的,不具备太多曾今的记忆。

    所以...问是邮差最好的方式。

    具备简单的记忆后,然后不懂就问,实在没办法在传递信息。

    如眼前一样。

    记体传递给了寄体信息,毁掉涂鸦!

    只不过弱小的邮差力量有限,这具寄体大概是入灵二阶的级别。

    邮差的入灵二阶和帝一的和画家的没有任何可比性。

    就算是质相同好了,可那量却是一和万的差距。

    能量是入灵之后对于力量的划分,邮差连一点量都没到,不入流。

    这毁掉一幅画?有点难...

    一次次的撞击,画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破洞。

    帝一又僵住了一小会,记忆又开始错乱,不过童年依旧是主导。

    画家在画中感叹:“真不容易,难得聪明一回。”

    这一次死的慢一点了,如果刚刚是夕年走出估计他自己就毁了。

    止损!

    画家决定继续用素描送死,炮灰的多少和他的八年相关。

    承载力!

    一副画本应只能承载一幅素描,但八画八分相连,可承八幅,童年是他的第八画。

    如果不是童年已经有几个了,童年想出来涂鸦?做梦!

    七画痛殴童年画,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暴政!谁画多谁就是道理。

    其中衰年的画是最多,也就是老年。

    所以画家的画大多都是老年画的,毕竟夕年一笔化道,末年一气呵成,青年嫩,少年稚,也只有盛年气力十足,可以和老年一争长短。

    老年虽弱,但老年画最多,有空还帮帮其他几年画画。

    百味画生,能出一幅画就不错了,而老年更是其中的主力军。

    老年人画对于画忆的帮助挺大,可对于力算了,不要指望衰年能跟盛年比。

    邮差的撞击让童年画卷的破洞越来越大,帝一这边时不时的僵直,终于在度错乱交替,帝一的盛年取代的童年,一刀将画卷劈碎,回归了正常状态。

    一位奇怪形态的画家出现,未知生物,幽怨的看了一眼帝一默默的走回画卷。

    老年画家走出画卷。

    “好玩吗?”帝一问道。

    “你果然不是人了。”画家说道。

    盛年都被咔嚓咔嚓的几下没了。

    “新年?”

    回归正常,帝一有些奇妙的感觉。

    “童年!”画家说道。

    “挺好。”

    帝一说道。

    “没了?”画家眨眨眼。

    我的酬劳就值两字?

    挺好?

    “你认得你刚刚画的是什么鬼东西吗?”帝一问道。

    “童年涂鸦谁知道画的是啥?”画家没好气的说道。

    “童年涂鸦出道即是巅峰,你能指望童年画出什么?涂鸦高兴开心,即是童年之乐的巅峰之作。”

    帝一毫不吝啬的夸奖画家的童年。

    “是吗?”画家狐疑。

    这么多好话,总觉得你在忽悠我。

    “这是第几年?”帝一问道。

    “八年。”画家说道。

    “可以的一个八年不咽气,一个一笔能拖八年,你可以画出第九年的,我相信你。”

    帝一笑道。

    画家更强了。

    “第九年是什么年?”画家问道。

    说出来我来参考参考。

    “你觉得童年再往前是什么年?”帝一说道。

    “初年。”

    帝一摇头,你在猜。

    画家不语,神色渐黑。

    猜?

    你确定要我来猜吗?隐隐的威胁。

    “咳咳...童年再往前是一个小崽崽。”帝一说道。

    这次画家是吃瘪了,可人家那是没有防备,报着开玩笑的态度,只不过结果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如果是认真的态度,老阴哔之间基本上是不见面的,见面时一方已输,也就是送送行。

    “有用?”

    “当然有用,至少而你对言。”

    “什么用?”

    “小崽子有了小心思。”帝一说道。

    画家勉强接受了。

    “崽年之前呢?”

    “幼年。”

    “干什么用?”

    “当然是强取豪夺,都是我的!”

    “在有则是初了,可初生之初能懂什么?当然是吃了,而吃下去的是长大还是去了哪?”

    这个帝一就不能确定了,这事画家的事,他只是负责推衍一个结果,过程都是轮廓。

    “初初大胃王,幼幼全都要,崽崽是宝宝,童年要欢乐,再有盛年之前有个成年挺不错的。”

    “成年当有一个礼,成年礼成合乎情理。”

    “成年之前呼朋唤友的礼年,为了自主筹备成年礼,有礼等于有力,礼成则力盛,这样才能飞速的成长你说对吗?”

    帝一笑了笑继续说道:“凑的差不多了,再来一个合家欢,画家完整的一生,别人的终究不是你自己的,不是吗?”

    轮廓是轮廓,结果是结果,至于过程才是最难的。

    “到时候合了就是一道年画,然后咽下最后一口气,最后世上可能少个画家。”也可能多了一幅画中世生。

    后一句帝一没说了,梦想是梦想,但不是谁到能活到实现梦想的地步,可能中途便挂了。

    他没有任何隐瞒的告诉画家怎么去作死,而这期间可能不止死一次。

    只是有点淡淡的好奇画家将来准备怎么办成年礼。

    结婚?自己和自己喜结良缘?值得期待。

    “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应该稳重一点,至少这种互相伤害打招呼的方式应该换换,你觉得呢?”

    帝一属实有些吃不消,如果不是童年没有伤害性只是涂鸦,这次就不是画家吃瘪而是他吐血了。

    “我觉得不错。”邮差率先赞同。

    属实时不时的寄体被砍,他也很难受,得改改,至少不能拿他寄体出气!

    “说的挺有道理。”

    画家觉的这次有点莽撞了。

    新作品不应该拿这个怪物作试验,尤其是帝一这鬼东西和他的画艺有点像的。

    “不过一码归一码,这次万福童年画作为补偿我那幼小而又稚嫩且受到伤害的心灵创伤。”帝一说道。

    画家歪着头奇怪的看向帝一,“你在做梦吗?”

    “别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帝一出一沓钞票,“看看!和尚都比你大方,这是白给的!咯,还有封条!”

    似乎见画家不太愿意,可以理解,艺术家都比较穷苦。

    既然不愿意,那就加价。

    “童年是酬劳。”

    告诉你童年是巅峰了,无需更改了。

    “在有初、崽、幼、成、礼、画...这些作死的结果算你六个好了,不要多每个结果算万张好了,不贵。”

    帝一说了一个很公道的价格,推衍可是费心力的,不然怎么叫推?

    “然后...”

    正准备在说点什么,画家打断道:“等等!”别算账了,头疼的有点麻。

    有些幽怨的说道:“我是一个穷苦的画家。”你怎么好意思的...

    “知道你穷苦,所以可以赊账。”

    帝一咧嘴。

    邮差在偷笑。

    每一幅童年画都需要一个童年成为画,万幅他要损失万位童年,心痛。

    “童年没有。”

    明摆着告诉你,产量不足。

    “童年邮差也要万张!”邮差说道。

    这次他出力了不说,以前可是没少投资过画家。

    “你这是趁火打劫!”

    画家指着邮差。

    “这是投资的回报。”

    邮差很开心。

    “你怎么不笨了?”画家问道。

    “因为要账的时候到了,当初说好的新年出来的时候都是万张。”邮差笑道。

    这时候不笨了。

    “嗯!”画家咬牙。

    算是承认了。

    很心痛,

    “看你挺苦的,六个结果算三个好了,够义气吧。”帝一微笑。

    一些结果画家自己推推也能推出来,只不过有些懒罢了,在有就是作不作的问题。

    “月氏那边算一次,来日陪我下趟迷失,在有以后不准拿我做实验。”

    这次是童年还好,到了初年他可不想被吃,在有画画也不要了,拿到他手上用途不大也就是当玩具用,咱们来日一起下副本去。

    “我想想。”画家说道。

    迷失是什么地方?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去处,肯定比当保安更危险。

    帝一也不吭声而是默默的在吐槽。

    和尚那鬼德行不拖更多人下水?怎么可能!无非是拖不动呗,有自知之明。

    玩因果的光等着结果,不玩因果的结果一个个蹦,虽然挺虚,但好歹是果不是。

    真是拉胯的和尚。

    “迷失是什么地方?”画家问道。

    帝一摊手。

    不知道三个字摆着。

    “来日再说。”

    画家说道。

    一个比较正色的答复,来日又不是明日,久着呢。

    “是时候给将军赐死了。”

    帝一狞笑。

    “你有把握?”画家说道。

    “这要看你,而不是我,我只负责杀死将军,而你才是保安。”帝一说道。

    剧本已经安排好了,一个个分支推衍的足够完善。

    虽然无论是在巢中还是兽山他的实力都提升不是挺大,但是心境上就是另说了,而生觉这东东和心境相关,算是一种变向的提升了。

    “我一个够?”画家有点心虚。

    虽然不是他作死。

    “我是一个合格的预言家,和尚能确定果子是否成熟,而你是剥开果子的画家。”帝一说道。

    “可不是什么果子都能剥。”

    画家显然不看好,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好点就是一尸一命,在好点才是通向开花的种子。

    “战可分生死,未曾战死过怎能成熟,了不起多一块墓碑。”帝一说道。

    “为什么不是两块?”邮差问道。

    “因为我保命很强。”帝一笑道。

    将军死了,那就死了,早死早超生。

    “蟑螂!”画家骂道。

    “比蟑螂更强!”帝一说道。

    生门开了,把自己切片片都不是问题了。

    只不过分裂了实力要削,因都是本尊,不玩完美的分身,至少不是一加一等于三,可比一还是要强点。

    “邮差记录的没多大关系,你参与的调整下,将军的六感很强。”帝一说道。

    实力越高越难以安排上的原因不少,但感觉绝对是其中之一。

    将军的感觉很强,对于危机的嗅觉更是无与伦比。

    距离远点还好,距离近点,你可以还没砍她,她就已经砍到你了。

    看似不讲道理,其实就是对于恶意的敏锐,在深一点的能变善意,比如将军。

    莽夫总喜欢毫无道理的砍人,只因为老阴哔太多,比如帝一自己。

    善意掩盖恶意,专门针对这种六感强大的莽夫。

    而莽夫无理由的砍你一刀,没有恶意的一脸茫然,有恶意?心情不好直接砍死!

    平静?更要砍!高级货。

    莽夫和老阴哔之间的较量。

    一个不讲道理,但是能砍出一个道理。

    一个讲道理,但是可能被砍的不讲道理,把你的足智多谋砍的缺胳膊少腿,平了。

    老阴哔不喜欢和莽夫打交道,因为容易被砍,但喜欢莽夫的蛮力。

    莽夫不喜欢和老阴哔打交道,因为容易被算计,但喜欢砍老阴哔,莽夫的快乐。

    砍了你,你还要笑眯眯的送好处,虽然可能被算计,但是肯定有好处,不给好处,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第七十四章 领域

    “谨慎谨慎在谨慎!”

    三人行来到战城。

    画家定位,邮差记录,帝一暗杀。

    此时的将军正在目无表情的砍魔潮,尽管心中对于魔潮感到恶心。

    黑白军装加上飘逸的蓝发,冰冷的气质不得不说很有女王风范。

    可惜不是人,强的都不是人。

    将军来自念族,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

    念族构理新生,无中生有的能力同样不讲道理。

    一个庞大的族群,什么物种都有,包括人在内。

    传说中的人具现在现实中还算人吗?念力构理具现,虚实转化,只不过帝一他们对于念族了解的不多。

    神父了解的多一些,因在念族有对头。

    魔潮之内一刀刀挥斩一块块冰雕成为碎屑散尽如同抹杀一般不留痕迹。

    “呵呵。”

    莫名的悸动,危险的感应,嗜血兴奋的笑意。

    四周冰封回首步入战城,这里不太安全,因魔潮无穷无尽。

    她早已杀够了,只不过三多挥下的凶徒还在继续努力。

    继续屠戮只是因为,杀戮是淬炼杀意的最好方式,不能说杀意而是一种进阶的戮意,更为极端的一种心意,杀这个东东总有个理由,比如为什么要杀你,而戮则是没有。

    也不能说没有,因到了戮这一个地步对自身是有好处的。

    嗯!理由便是好处。

    杀欲戮情,情有独钟。

    杀意可以收敛,但是戮这玩意,那是随便往那一站吓死片片普通人不是问题,就像纵情一刻。

    杀生万至凶。

    杀生亿至杀。

    杀丈生至戮。

    嗜杀者步戮,将军便是很嗜杀的那种,只不过如今只是杀杀魔潮而已,魔潮算生吗?严格来说不算!

    所以将军如今更多算是一种玩玩的态度,屠戮魔潮只是玩玩,至于戮生得估摸着来,她如今还不算太霸道。

    将军从怀中取出那一张薄纸,看向其上的一个字,冰霜覆盖成为冰屑。

    “哼。”

    不屑的冷笑。

    触摸着腰间的界刃,想到曾今的戏言,“利器?”

    “工具可以随便打造,我需要利器明白吗?”

    曾今霸道的言语,一把刀架在帝一的脖颈。

    “明白。”

    帝一瑟瑟发抖。

    对上的是冰冷的眼神,她是一把凶刃,所以需要一只手。

    简单点不想动脑子,但这只手不是谁都能当的,至少得厚实一点别那么脆。

    “如果你能伤到我这里,我就是你的利刃。”

    指了指胸门,那里有她与生俱来的核心。

    一句效忠的宣言却不含任何忠诚在内,你满足我的喜好,我成为你的凶刃,能不能营利我不管。

    征战,战斗,杀戮,战争,狩猎...她都喜欢。

    不喜欢太弱的对手,不喜欢太强的对手,她追求的是那种胜利后的愉悦,伴随着点点刺激的危险。

    这样的猎物才是一个合格的猎物,凶险、刺激、紧张、但不致命。

    可如果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而死了,那就死了。

    这样的狩猎才有乐趣不是吗?

    要求简单也不多,但承载她的容器必须足够坚挺,因为她曾今的容器垮了,她也无力回天,累了也就休息了。

    一醒来,成为了念族的一员。

    利器两分。

    一分利,在她。

    她可以不讲道理的狩猎任何猎物,凶利。

    一分器,在容。

    容量要大才行,大了不容易垮,她才能狩猎的尽兴。

    至于为什么要有一个容器...

    因为容下的是她的罪恶,不易生恶,才能无所顾忌的杀戮,才能不讲道理的任性妄为,聆听哀嚎悲泣。

    我是刀,是手在挥舞,只不过这手知道刀的喜好,仅此...

    “哈哈。”

    冷笑后面容上是愉悦的笑意,将军似乎想到了今后的肆无忌惮。

    载器不是那么易寻的,但像这种老阴哔,若不愿,你若强行入,那么小心人家坑死你。

    帝一很合适当器。

    聪明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她需要什么,所以她曾今给了一个机会,一个成为她载器的机会。

    “要不要放点水?”

    将军摸摸自己的胸膛,她等太久了。

    “我不是那么的无解的了。”

    将军自语。

    在念族的时候她才是无解的,当斩断羁绊等于回到最初的诞生时候重新开始。

    “我的载器。”

    回到战城的将军静坐,等待器的到来。

    帝一是她看到最合适的,有时肆无忌惮的杀戮,安上了一个连她都认为谎妙的理由,有时谨慎小心步步为营,稳打稳扎。

    这样的器她喜欢,至少比曾今那个出色太多太多。

    想到曾今。

    “废物!”

    将军生气的骂道。

    暴虐无道,残忍狠毒,她都不介意,可一个偌大的帝国短短时间就没了不能忍!太废了。

    界刃出鞘,插下地面上。

    放点水。

    刀分两种,一种不需要鞘的,一种带鞘只为出鞘更狠。

    界刃之力无视空间壁障,只要距离不是太远,不过蕴养久了一刀下去可能很远。

    不养了,拔出来,散散凶气。

    平常她都是连鞘带刀一起砍,她的刀鞘同样也是刃,不了解的真不知道其中的区别。

    至少怪物都不知道,鞘刃中还有界刃,鞘刃蕴界刃更凶。

    “有些凶。”

    除了最开始的心悸之外没有多少感应了,握住界刃左右挥挥,上次出鞘是多久?

    想想就脸黑,莫名其妙的猎杀,虽然狼狈的逃跑后反杀了,但还算舒适,咬牙:勉强舒适!

    “全力以赴!”

    放点水够了,接下来全力以赴!

    器破了,那就破了,不可惜。

    大不了在忍忍,要求更高了。

    帝一和画家那是一个叫心如止水犹如观光,邮差虽然做不到,但随叫邮差弱的离谱呢,这一点点微妙的感应或许误导着将军的判断也说不定。

    毕竟将军可是很变态的,说是与她相关的皆在觉内都不为过。

    天赋?算是。

    有念族刻画之功,更是她自身的努力。

    觉、冰、刃、犹如凶器,更重要的是核,一个致命的弱点亦最强的地方,而帝一的目标,打碎将军的核。

    “你确定你要碎核?”

    画家不停的乌鸦嘴。

    一点都不看好。

    虽然他自己被砍的挺惨。

    近战之中,夕排第一,将军就是第二,至于帝一,前五左右。

    “你要相信我,算无遗漏!更何况还有和尚的补算。”

    帝一说道。

    我是主力好不好,要死也是我死,你老乌鸦嘴什么意思?

    “我是怕你死了连累我,明白?”画家说道。

    你死不死的不清楚,反正他来了,将军肯定有所察觉。

    对于将军,老阴哔都有点怂莽夫,近身了直接玩完。

    被帝一近身都要可能要到拼命的地步,被将军近身了,呵呵...必定要拼命了,而且这次来可不是玩笑,可是来真的。

    “不要怂你不是有画吗?跑跑画她追不到你的,放心!而何况画中世界近了不是能定位吗?放宽心。”

    我这么怂的都没怂,你怂啥?

    “在有...”

    帝一盯着画家,“你就这么不看好我?”

    “不是不看好你,而是你原本是个人,而她原本就不是个人,明白?”

    原本是人和原本不是人之间差距很大。

    “你在瞧不起人!”帝一很严肃。

    “提问:三阶绝巅的凡人,能莽过一头野兽吗。”画家问道。

    帝一默然,莽不过。

    随后自夸道:“其实我是人。”

    人很弱,我很强,我是人还这么强,是不是奇迹?

    “你说错了,其实你早已不是人。

    “你在凡人眼中是什么?神!”

    “如果暴虐一点,你看他们认不认你?”

    画家很有见地的说了一番。

    “你说神妖仙魔鬼兽人...混居可能吗?”

    不在纠结是不是人这个话题。

    “你就是你着手打造清道夫的原因?”

    画家知道的不少。

    穷苦的艺术家需要支助,所以画家经常打工。

    “一个尝试。”帝一说道。

    一些尘封的计划随着封界开启自然重新启动了,大限推移,他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有兴趣的事。

    比如构世。

    “咫尺天涯,这是个遥远的梦想,加油!”画家笑道。

    “你在瞧不起我!”帝一说道。

    “人家是好高骛远,而你是飘。”画家嗤笑。

    “飘的不容易摔死,稳健!”

    挣扎的辩解。

    迎来的是画家奇怪的眼神。

    你是不是对于稳健有什么误解?

    万丈高楼平地起是稳健,你那是飘到万米高空不见影。

    “飘远了小的看不见,能看见的只有大的,那大的当苦力不就行了,飘的当先知这不刚好合适?

    “我可是一个合格的先知。”

    帝一咧嘴。

    “这张嘴迟早要被撕。”

    “这不为了保住这张嘴,没有一直在飘吗?”

    只是偶尔飘飘。

    突然画家止步。

    帝一止步。

    邮差止步。

    默契十足。

    画家眼神示意前方。

    到了。

    就在那,不远,自己找。

    帝一了然。

    前方目标确认。

    “动作要快知道吗?”

    帝一盯着画家,他可不想玩完。

    “放心。”

    画家柔和的安慰,似乎觉得有点不对,揉揉面颊:“\u007f画家作画很细致。”严肃点。

    当微风吹过,帝一本想随着微风飘散,可发现不能飘,生门渺生的确能飘不错,但飘了也就完了。

    沙尘滚动,一个个渺小的帝一开始冲锋。

    画家看到帝一想到自己,他还未破彻底打破形锁,不过晃动下手中的画笔自语:“小道尔。”可谓是相当自信!

    转身没入画卷,而邮差跟着画家蹦进了画中,画卷之上多了一颗杂石。

    每一个怪物都有独到之处,硬碰对方的长处往往碰的自己头破血流。

    画家大意了,流血了,心痛亏血。

    如今帝一和他一样,更过分的是横击碰人家最强的地方,在画家眼中就是作死。

    区别只是一个是玩玩的态度,一个是认真的态度。

    “我不仅仅是器。”

    微尘呓语。

    “其实我不太需要刀,工具可以随便造,刀亦可以随便借。”

    “可谁叫你是我的理由呢。”

    没有办法,有点无奈。

    “刀可不需要一个核,需要重铸。”

    只有核碎了才能重铸,微尘不停的滚动以缓慢的速度靠近将军所在。

    刀可以有柄,为了不伤手,可核有点多余。

    “最强最弱有点极端了,以强补弱挺好,虽然这个方案很危险,可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一次编排,可不止一个目的。

    碎核铸刀是其一。

    战分生死是其二。

    至死则是其三。

    不过第三点要看画家能不能锁住了,不然墓碑中要多一块将军墓了。

    在大限未至时,越临近死亡越是最强的时刻,强到一生尽览,芳华一瞬。

    至死至强,只不过不是谁都能锁住那消然的瞬间。

    他们喜欢作死,因为作死而不死,才能成长的更快。

    追求至死。

    但追求的途中留下了不少墓碑,比如赌鬼...

    和三多一样修运的,只不过不是正统修运,而是靠赌,愿赌服输,一赌倾注。

    这一倾,倒在了墓碑里,不算死透了,至少留下了墓碑。

    画家的作用就是来打造墓碑的,保证别死透。

    编排失败的结果,最坏的预计,以墓碑的形式苟活,等待复苏。

    “假如我成了墓碑...当个招牌,不算过分吧。”

    帝一想到神父:“好歹别散了,我还要挣扎一下的,我可是有很多梦想。”

    后事都安排妥当了,因没有绝对的把握。

    如果他的领域算三流档次,那么将军的冰域就是一流档次,但近身了生觉压制之下可持平。

    领域其实就是灵能量力的外放,连控物都可以算是领域的一种。

    领域是入灵五阶的标志,当然有一些比较拉胯的,只能控控物。

    全身的力量可以算是你的士兵,而领域就是将你所有的士兵放出来布满周围,形成的群杀效果。

    量化领域,其领域有多强在于掌控,在于本身的量和特性。

    全的弱,少的强,定律。

    全的潜,少的力,定律。

    将军的冰后的分支,在不停的补充完善下,谁知道到了什么地步?很危险。

    他的心强固魂,秩序稳固,可不代表生就强,生门虽开,但还是弱,还需修生。

    魂失去了生的依萍可撑不了多久,当然也可以靠夺舍续命。

    入灵九阶,神魂归元,生魂归一。

    境界上的大体评判。

    无论是将军,还是画家,或是帝一,都可以随时归一的那种,可归一了意味着根基巩固了,根基不够大,不够强,能造的楼不高。

    一米范围的万丈高楼,先不说能不能盖上去,盖上了风一吹垮了,在正常不过了。

    在者封界不能归一,好事!而且能斩,更是好事,就怕生魂牵引,自主归元归一斩都斩不开,造成水到成渠的效果。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自己有多强...”

    最合适的距离到了,与此同时将军睁开了双眼。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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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轮回周介绍:
当恒古轮回在启,一个又一个古老的谜题将一一解开。

梦境、虚世、末日、位格、顺序...

不一样的战场,不一样的古今争锋...十五轮回周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十五轮回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