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体面
“可千万别吹我,我现在弱不经风。”
帝一瑟瑟发抖。
“当你自己是泡泡?”
阿歪头邪笑。
“真聪明,你说对了,我现在就是泡泡。”
“哦...我信了,泡泡吹吹还是经得住的。”
魔在狞笑。
好邪恶!
“走开!”
阿横冲直撞。
吹个屁。
戳一戳试试真假。
认真靠近,机会难得,谨慎小心,避免翻车。
“怎样就不信呢?”
帝一挠头。
“瞎子把这个呆呆给我挡住。”
帝一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戮眨眨眼。
很抱歉,我只是眼神好,耳朵不好,你在说什么?
“砰。”
阿被拍倒在地。
锁干的。
阿怒目直视。
“嗯...”
长音。
“哼。”
直视成为斜视。
“小的就是欠教育。”
锁不屑的说道。
“说得好!”
这个帝一非常赞同。
“出去在说。”
纷纷走出,一步空间异转,沧海依旧是沧海。
桌椅茶桌样样齐全。
“上壶好茶!”帝一喊道。
其嚣张的态度,迎来注视的目光。
“好嘞!”
奉承的音色,来自睺。
“上座!”
在次叫喊。
“得嘞!”
戮笑眯眯的,极快的打磨出一张张座椅。
一个个的态度转变的真快。
“愣着干嘛?就你了,斟茶!都满上!呆子。”
帝一指着阿。
阿实在笑不出来,皱着眉一个个的斟茶倒水。
“态度要周道!要笑!”
阿深呼吸。
我忍!勉强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笑不出来,就哭!别憋着看着难受。”
阿僵住了。
浓重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我心脏不好,你可别逼我。
“算了算了,我们应该给小阿一点容忍,你们说是吧。”帝一笑问。
一个个纷纷附和,你说的都对。
“真开心!”
帝一咧嘴。
开心的愉悦,当然这份开心愉悦的背后...如果...嗯...他会直接暴毙。
“最为接**衡的物种是什么。”
帝一问道。
“人。”
睺说道。
“最为小巧玲珑的形态是什么形态。”
没有回答。
“门!没有缺口的门!如同口。”
“门可算不上玲珑。”初说道。
“的确。”
帝一点头。
“你说的对,门算不上玲珑,只因门是死的。”
“你铸成了生门?”所问道。
“嗯。”
一个回应。
“下一个问题,我很明主的,四方门、道门、生门、无量门、玲珑门、罗生门,哪个好听。”
帝一歪头。
这个问题很重要,关乎体面!
“为了装逼?”
睺哔哔道。
“这叫体面。”
戮补充道,文明的称呼。
就像邪门歪道,说的好听一些则是叫另辟蹊径。
“全都要不就好了。”
锁粗暴的回应。
“四方道罗生,无量玲珑门,您觉得满意吗?”
初奉承的说道。
“嘶...不怕被打死?”
帝一吸气。
这个他想过,但怕被打死。
“你这东嫖嫖西嫖嫖的德性怕被打死了?”所问道。
他的名也是嫖的。
单个是所,三个是所罗门。
“那是我藏的好,不然早被打死了。”
帝一自傲的说道。
“这些是我,你们可以看看,感受下。”
帝一丢出一些沉沙,容易汇聚,容易揉捏,蜕变后的产物,很珍惜的,只不过对于他本身而言有毒,需要净化净化。
“这么多?”
始感受了一番,在看看帝一身边的大石块,有些傻眼。
“这是多少岁月?”
戮看了看四周。
好吧...有点无语。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锁有些惊奇。
不是应该死的透透的吗?
“嗯...不知道。”
给出了不知道三个字。
“不过...”
在峰回路转,感觉过瘾。
“相信如果魅姬在的话,这时候会别有风味。”
戮想到了魅姬。
“勇气可嘉。”睺说道。
严格来说他们都是二流货色,现在可不如那群怪物,但凑一起勉强能挤一挤,不过他们没什么兴趣就是了。
一句话,修罗的玩伴是修罗。
至于其他的不是玩具就是工具。
帝一想到魅姬...
算了。
“咳咳。”
“以无尽思维取代时间与记忆,压下岁月,完成遗忘。”帝一说道。
一个归来后不成石的方法。
“时间呢?”
“要快!更快!瞬息万变!”
“你能活着真是奇迹。”
戮这次没说瞎话。
“奇迹并非唯一,只是难以复刻,所以怎么说来着?”
想想。
“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一句话隐藏下的另一个意思则是拖延时间。
“顺流无量化,演变原初,逆流重组,构建生门。”
“两道关卡,第一在执障,第二在时间。”
“第一道关卡需要更多更多的执障,复杂!”
“第二道关卡简单,干就完事了,只要时间足够。”
接下来他帝一开始讲执障了。
“执简单,更多的执,疯魔可以完成!”
“障则是目标,在疯魔之前设定更多的目标,以死在逼他们,让你归来。”
“不是归一,我们修罗的是不能归一的,归一代表真正的成道。”
“其一:归来,已死相逼,这个简单,冥河可以办到。”
默默的给九炼改了一个名。
“其二...我有点疲了。”
帝一揉了揉眼,有点疲倦,要不改天吧。
在看着一个个认真好学的乖乖学生,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来来来喝口茶,提提神。”
初殷勤的斟茶,喝完就不疲了,接着说。
“咕隆...”
帝一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
舒坦!他喜欢这个态度。
“不愧是奸臣。”
顺便夸赞了一句,奸臣的确讨喜。
“哪里哪里...不敢当,不敢当。”
初嘴上推辞一番心里则是,不久就是你来当,风水轮流转。
“对了忘记了,无论你们准备的在怎么妥当,你们出来的时候都会成为泡泡,就像...我一样。”
帝一转变成了门的形态。
戮眼在盯。
全都盯着认真看。
生门?什么玩意?一个个微粒轮流转动,整齐有序。
“真轮流转动。”睺说道。
不可思议。
“简单的精密,想到可不容易,做到更不容易。”戮评价道。
生门如果这么好铸,那就烂大街了,一个个微粒在此时随意转化成任何形态,演绎生躯的极致,想到看到既能转变。
“因渺小。”
始看到了,虽然每一种形态都很小很小。
“换成一个视力差点了,估计都看不到。”
戮说了句实话。
“邮差不如你了。”所说道。
这尼玛也太弱了,比邮差还弱,邮差这时候真不如你弱了。
“我在想现在一只蚂蚁能不能将你撕碎。”
阿很好奇。
“那要入了灵的蚂蚁才行。”魔提醒道。
那可是珍稀物种,你可不一定能找到。
当然找到了就不珍惜了,一生一大窝。
一个微粒走到一旁脱离了整体,然后瘫软了。
“缺少了整体动力不足。”
“简单点来说缺氧了。”
“可以放在别人身上寄生培养。”
“一个太渺小,太脆弱。”
“在弱小时期放在致命的位置,成为他人的一部分,完成同化!”
“不致命,可以偷偷窃取,无害类型,不可能被排除。”
“如果被发现的话...”
对于他们来说就致命了。
“流落在外的必须加以改造。”
“当然也可以给予优秀的种子一定的帮助,比如客串下老爷爷。”
“知识同样是力量的一种。”
“归来会有弊端。”
“那不死不归好了。”
“就算死后归来,但影响依在。”
“并不是谁都有非常强烈的执,时间能冲洗一切。”
“但也会越积越多直至把自身压垮成为一个工具。”
“那我们一个个的岂不是工具人?”
“可以这么说。”
“压不是办法。”
“完成逝者的夙愿更不是最优选。”
“这是强大的代价不是?好歹窃取了人家一生,做点事应该的。”
“逝者完不成的执,我们未必完不成。”
“种子越优秀,执的目标更高,那可不容易完成。”
帝一也没有打扰:你们聊,聊完我再说。
一个个形态示意展示生门的一切奥秘,没有藏私,没有隐藏。
修罗都是他教的。
教是不会藏私的。
“算了,推衍到此结束。”始说道。
不能在推了。
知道就好。
这里是封界,这里是兽山,不止是他们。
“至少兽山是可以的。”
帝一说道。
“怎么说。”所问道。
“皇弃了。”
他给了一个交代,至少这里可以,这里有一位祖皇。
“代价!”
皇弃的分量可不少。
他们明白的很,这个弃是什么意思。
“载生四十一!”
“不够。”
这个代价太小了。
“修罗至少成一位皇。”
犹疑少许,不是没可能,但...
“不够。”
依旧是不够,弃这个字,代表它能亲自来,而且他们的体量能和兽山比吗?不要太瞧得起自己了。
“正常来说的确不够,但他好像看中了我,可能是皇家的谁认识我。”
“然后。”
“我拒绝了。”
帝一淡淡的回应。
“嘶...”
睺吸气。
“你拒绝了一位皇?祖皇?还没死?你他亲儿子?”
戮瞪大双眼。
“可以这么说,的确挺亲切的。”
亲切的致命。
帝一拍了拍身旁的时沙。
“亲儿子的分量有点轻,亲孙子吧。”魔说道。
属实奇异不是吗?他们可是都知道拒皇的后果的。
“你真...勇气可嘉。”
阿中途改话了,勇气可嘉,以作修饰。
“祖家归罗生。”
又一个交代,算是代价吧。
一个个修罗都默不作声了的表态。
老子可不当皇,哪怕是假冒伪劣的。
懂的避如蛇蝎,不懂的趋之若鹜。
当个帝还可以,至于皇?可拉倒吧。
修罗的心声。
“看你们就不是当皇的料,只配当王八!”
一脸嫌弃表情挂在脸上,一个个修罗淡定的喝茶。
王八好,活得久,更自由,自保强。
坦然接受。
...
“八个?王八?”
乱在偷听。
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这是修罗王的来源?王八?”
“真尼玛恰当!正好八个王...”
乱咬牙不知道改说点什么。
妥妥的黑历史。
...
“纪录者纪:修罗默认是王八。”
纪拿出一个小本本写到。
“给谁看?”
商问道。
纪没有回话,掌柜的还在,默默的收起了小本本。
“工作不必有谁观看。”
纪的心声,商听到了。
默然不语。
...
“不给一个理由吗?”始问道。
祖皇不是限制,一个拒绝的理由。
“我是你们的障呀。”
帝一给出的理由,他拒绝成皇的理由。
没有否认。
的确。
有的障是需要打破的,因是干扰,哪怕在微不足道那也是障。
“其实没必要那么圆满。”始说道。
不在交流推衍了,但他们一个个都在自己推。
推到尽头,推到最终归处。
他们每一个都能做到,无非就是速度的问题,只要拥有一个点。
“一点点缺口往往会随着时间扩大无数倍,你们的障是我,而我不存在障。”
帝一说道。
“好吧,说不过你。”始说道。
“其二,设定障,干扰它们,执偏向于群,障在后,执形成时,障来干扰回归正轨,完成公平的较量,进行类似的逼迫,已死相逼。”
帝一接着述说怎么构生门的,虽说只是一个大概而已,但够了。
“其三...”
沉吟一会吊吊胃口。
这时冷笑开始了。
三?
当我们傻?
三就是逆流了。
阿摩拳擦掌,他已经做好准备了,还差一点点推衍到。
他最小,速度更慢一点。
“哼哼。”
帝一同样在冷笑。
就你们?吹我?配吗?
“你们可要想好了,泡泡小喽啰,不久后你们就要成为泡泡,你们确定风水会轮流转?”
阿的脸色瞬间拉胯,不推了难受。
“饶你一回。”
魔狠狠的说道。
“来,吹!来,戳!就你们?配吗?你们敢吗?垃圾!”
帝一不屑的群嘲。
魔深呼吸,不该说话的。
我忍!
除了阿和魔以外都很淡然,当放屁了。
“一个自己算自己的垃圾也配说我们?”
锁想试试。
“啧啧,不久后你们就会成为垃圾中的一员,还是主动去当垃圾的,没见过这么贱的。”
深呼吸...
锁败北。
“不久是多久。”
睺说道。
一个犀利的问题。
很致命。
如果太久,那太好了,不用等,报仇不隔夜。
“当然是等我恢复后,你在想什么呢?没睡醒?白日梦?活该当哑巴,说话不经大脑。”
恢复的另一个意思,判定一个稳妥的时间。
你说的真有道理。
但...这火气。
深呼吸...
睺败北。
“等恢复后在告诉你们最后一个信息,这里没能量了,到时候说完就溜,你们能找到我?开玩笑!”
帝一的心声,
不过作为一个专业好好先生是不会藏私的,应该给一些隐晦的提示一样。
他们都是讲道理的。
“三寸时,一丈空,结合起来是时空精华,这三样兽山的珍宝,你们认为取什么名字好?”
帝一问道。
同样的是纠结体面的问题。
“一颗石头能支撑三座生门的样子。”
“对了...”
帝一似乎想起了什么。
“蕴育时空需要以生命为养。”
第三十二章 作小
一个圆球的面积很小。
当把一个圆球削皮时,那这个面积可能达到很扩张的地步,世界可不一定是圆的。
一如兽山。
山字形。
一层又一层,如同金字塔。
安几个支柱,在安一些梯子,一样的稳固,时间再久一点,连支柱都不需要。
薄一点的,轻一点的,才需要一根根支柱来稳固,免得倾斜了。
重一点的要支柱干嘛?捅破天?
“日月星辰,皆为神铸,这句话谁说的来着?”帝一问道。
年纪大了,记性不大好。
“神父那家伙说的。”睺说道。
“果然!神只讲究力,大力搓圆球。”
帝一感叹。
粗俗!
“至少简单。”
“当然也有一定的技巧,毕竟要搓要柔不是。”
“至少蕴含圆这个规律在内挺不错的。”
“至少还会转,挺不错的。”
“不过不圆一点,不厚一点可经不起摧残。”
“需求不同,神喜欢小一点挤在一起,更有利,有的喜欢大一点更自在。”
“圆代表的是无尽还是束缚?”
“或许是代表无尽的束缚的神道。”
“不过神父好像是不同的,那家伙好像更喜欢神孽。”
“有些历史都埋葬了,这个不好探究成神的到底是愚神,还是觉了神慧。”
神的神话很多...
“万变不离其宗,有些东西是根本。”
“话说尽头和无尽哪个更好一点?”
一个个的都把帝一给无视了。
“大的才做取舍,小的全都要!你说对吗?老家伙。
玩味的笑容出现。
“说的不错。”
帝一同样露出玩味的笑容,你们猜我在笑什么?话题偏了,不过也是他带偏了。
在给一次机会好吧,咱们回头看看,谁在玩谁。
戮眨眨眼,这笑容...不好看。
一个个修罗对视一眼。
“白嫖多了牵扯也就多了。”
戮开始扯瞎话了。
时石不足?他们知道了。
回头想想什么都知道了,时空是生命,生命是养分。
养分不足呗,还能是什么。
“多久?”
睺问道。
他还是比较关心时间的。
“这个我哪知道。”
帝一摊手。
回首在察觉,晚了你们可不能动手了,咱们都是讲道理的乖孩子。
愉悦的笑容,莫名的酸爽,不用等以后了,如果最开始就察觉了,他要被吹泡泡好久了。
估计还不止被吹就是小儿科,指不定一个个动手动脚切片研究。
“果然,我还是挺强的。”
优越感。
暗暗自夸。
“三生石,三尺时空。”
又是两个征求意见的名字。
“你们觉得如何?”
名当然要得到更多的认可。
一个定理。
“和佛门牵扯的有点多了。”睺说道。
真话。
修罗就算了。
又来一个三生石,好吧,虽然真的名副其实。
必须承认,老家伙嫖传说,嫖的很实在。
三生石,铸三生。
真的掰不动。
睺觉的有点心累。
“佛门早已腐朽了不是吗?”帝一说道。
“你要帮和尚?”
这可是个苦差事。
“不!我向来帮理不帮亲!”
“说话和放屁一样。”阿吐糟。
他们都是不讲理的,因为没人讲的过他们。
讲不过他们的,一定要打死他们,因为他们成了魔障,理崩了还有力在。
所以他们一个个的都成了不讲理的,属实没办法。
平时讲理都要拿捏好分寸,免得...嗯,被打死。
“举头三尺有神明,因三尺时空在?”
戮眯着眼。
“咦...我怎么没想到,还是瞎子见多识广。”
帝一笑道,这个够体面。
“不错的野望,以丈衡空,可惜门是方的。”
锁不屑的撇撇嘴。
“神搓了那么多圆球,当个球不过分吧。”
帝一说道。
“有本事你当着神父的面说,你看你会不会被捏成球。”魔嘲讽道。
他可以肯定九成九要玩球。
“我说的不实在吗?”
帝一很疑惑。
这可是事实。
这么喜欢圆,当个圆球多好。
“神父那鬼玩意可不喜欢当球,他喜欢神孽,有缺口!”睺说道。
“无敌的神,不应该主动制造一个缺口,圆润无缺才是神。”
“在者...门有很大很大的一个洞。”
“球门够不够体面?”
戮眨眨眼。
“咳咳...”
这个不行,只是这么说而已。
“神还是可以讲理的,至少我现在能够说服了。”
“一丈方圆内,三尺神明在,这野望确实不错,不过你定神父会被绑住?”
神是神父,明自然是他们。
“绑住?太难听了,这叫合作,再者神父那鬼东西指不定就来自神代,再说神以信为桥梁,而信这个东西不牢靠。”
“弱信神能助己,强信己不信他,神一样具备弱点。”
话题在好像又偏了。
“你也就背后哔哔,神是有弱点,但这个弱点你也就口头上能哔哔。”
“你可拿神父没办法。”
“砰砰,拍死你。”
阿做了一个手势,拍向地面。
你就是被拍的那一个。
“咳咳...”
轻咳一下缓解尴尬,说得不算错,他的确很容易被拍死。
“全的太弱,不让自己有点价值,就像阿说的,砰砰!所以要合作,嗯!”
“就像山林,山固然为主,可少了林,山就是光秃秃的,哪里有洞一目了然。”
“说不过你。”
“你乐意就行。”
修罗认可了,毕竟群才是王道,形单影只不为罗。
“下一个问题,罗生的问题。”
帝一说道。
回到正题上。
一个个修罗包括帝一顺手挖了个竹笋出来咬,这是墨竹的遗产。
推衍太费心力,他们需要一点补给。
他们能铸生门,不代表罗生就能。
生门如太少,不堪大用。
真当神话故事一个主角挥手毁天灭地?怎么可能。
就算可能,他的背后必然有无尽的能量作为支撑,形成一个整体。
“罗生不太可能铸生门。”戮说道。
没说瞎话,顺嘴咬口竹笋润润脑。
兽山的确是虚幻的,但兽山同样的是真实的。
虚幻的是规则,真实的是这里的一草一木。
交织的状态。
只不过他们暂时还无法完成解析,了解太少,对于规则的了解太少。
“请把可能去掉,没戏!”睺说道。
罗生可不单纯,都是半道出家可不像他们。
幼生才好雕琢,长大了没戏。
罗生如学生,学的是罗,但无法修,不过至少能学。
就算是他们比起帝一也差了点点,自主成才和培养,完全就是两码事。
当然如果他们把帝一给砍了,嗯...未尝不能超越,只不过...
所以修罗的喜欢玩,如果你被玩死了,哈哈,皆大欢喜。
修罗和修罗是玩伴,而玩伴的另一个意思,长相伴,兴许哪天就把你给玩死。
一个个的都是逆子!不过一个修罗不可能玩的过八个修罗。
你把他玩死了,我的障怎么办?你的是破了,我的呢?岂不是永久存在?
就像养蛊一般的,只不过他们不是彼此吞噬,而是彼此制衡。
你可以玩,但你不能玩死。
不然...哼哼。
咱们一起让你生不如死,你敢让我永远当智障,不好意思,不把你先玩成智障不罢休。
所以帝一很安全。
我就是你们的魔障了,咋滴?
我就一个,你们谁来砍我?
谁砍我谁是智障,我无所畏惧。
不过他不怕被玩死,就怕...玩不死!所以呢,每一个修罗的都会疯魔的,避免哪天被玩成智障,自己先把自己玩成智障。
所以修罗的一旦玩不过修罗,你在玩我,老子自己玩自己,让你变智障。
赤裸裸的威胁。
魔障嘛,当然要亲手打破才行。
修罗互为执,互为障,互为玩伴,修罗一体的真正原因。
无尽和尽头全都要。
无尽的希望,总有一天,我会完成史上最伟大的奇迹,通杀!
可一旦死了一个,你让我有了尽头,咱们不死不休。
这个伟大奇迹本不可能,但他们都已经设想好了。
轮回!
在轮回中完成通杀奇迹!
只要完成轮回,以高打低,疯魔?威胁我?老子让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艹!
轮回走一遭,通杀后归来,不可思议的通杀方式。
伟大的理念,修罗的执念。
我要在轮回中玩死你。
为了轮回!
修罗的口号。
谁也不懂这个口号背后的意义,除了帝一。
所以谁先成为轮回就尤为重要了,比如老家伙。
至少老家伙的执和他们不同,至少老家伙现在是没有障的,当然这个目标很远很远。
“如果我们在其中影响,以生门引动死门转动未必不可能。”
初说的很有见地。
“这个传说可以嫖,道家的生死门。”
始说道。
这个没多大牵扯。
修道的怎么说?讲理!
更重要的是修道的都比较咸鱼,只关注自己的道,至于其他的...再见!算了!没功夫!你是谁?没冲突?哦!道友你好!
帝一撇撇嘴。
你说嫖就嫖?我还没说好吧,不过这个名字确实可以。
“道家有点,这生死门的传说是哪一家?”
“传说不可考证,又不相同,嫖名字而已,修道的讲理,我们最不怕的就是将理的。”
魔笑的非常开心,很久很久没讲过理了。
回过神来。
“兽山你还是准备送?”始问道。
“咱们要兽山何用?还是说你们谁打算成祖?”帝一说道。
“交给谁?”戮问道。
“比蒙一族!”帝一说道。
他和比蒙一族的王交过手,当然是被碾压的那一个,不过比蒙确实好打交道。
高阶生命体,不是每一个族群都是好打交道的。
六阶比蒙。
四阶人族。
妥妥的差距。
不过人族怎么说呢...三四五六都能踩了一脚,脚踏四条船。
和四阶族群比,拉胯。
和五阶体质比,拉胯。
和六阶天赋比,拉胯。
人族的体质在平衡,而天赋更像是适应。
五阶六阶都能踩一脚。
四阶族群没什么可说的,文明的象征,是个四阶族群就比人族强。
当然可能打持久战打不过,毕竟人族能生,好歹是三阶巅峰。
特殊的体质,平衡,繁衍不太困难。
如果三阶步入四阶后,可分妖兽两大类,那么人族应归属妖类。
因喜欢作妖。
“你和比蒙一族还有交情?”
戮有些奇怪。
“虚幻三百年总得做点事好吧,算是有交情吧。”帝一说道。
有点虚。
交情有吗?没有!不过能讲理就有交情。
“其实我和比蒙一族关系也不差。”
戮义正言辞的说道。
能遇到一个讲理的高阶族群可不容易,他听懂了。
阿的目光有些灼热。
交情他也可以有。
讲理?他会!只不过和一群变态懒得讲,谁都讲不过谁,还是得不讲道理,讲拳头。
“兽山需要繁荣才能让三件珍宝出产更多,你们如果要管的话,兽山你们可以拿走。”
帝一无所谓。
正好省点心。
一个个修罗在沉思,管一个兽山和玩之间哪个更重,最后一个个都沉默了。
显然兽山更重一点,算了。
他们这个小身板会被压垮的,不挑重担,他们还小。
还小...
作小...
第三十三章 罗生无名
无忧无虑是小。
忧患愁多作小。
靠山多了忧患自然不多了,变小了大个的会顶上。
不想长大。
大了重了,更烦了,除非必要...
不然一群修罗小孩可不会去遭那个大罪。
“一旦我们完善了循环,能用吗?”
默默的转移话题。
“一入生死门,自此归罗生!”
墨竹的遗产被它们啃的差不多。
别看他们在聊天打屁,但推衍一直在持续,每个推衍每个的,至少他们现在还做不到共鸣。
“罗生无名。”
要藏,更要用,但不能被发现。
不然他们的下场可能不太好。
“为了轮回!”
初开心的喊道。
或许这是最后的口号了。
以前喊喊无所谓,都是虚的,当虚的成为实的后致命了。
“为了玩!”
戮说道。
这个可以喊。
“为了体面!”
睺喊道,待着点莫名的意味。
“咳咳...”
帝一轻咳。
体面?这个他喜欢。
率先蹦出两个字:“罗生。”
你们可是开始体面了。
开心!
你们编的都是我的。
愉悦!
虽然是有点膈应,可为了体面,初来了第一句。
涨回一点面子,好歹长幼有序不是。
“顺时无量生,逆时玲珑躯。”
始瞅了瞅,也不在谦让了,为了体面!
“一时转三生,三时铸生死。”
三块石头可以开门了,他们八个,老家伙已经完成了,这些只有他们能听懂,或许要加上一个兽皇。
“时空本无名,三尺名时空。”所笑道。
空和他们关系不大,但他们需要空来诞生时。
“生死无名,罗生代之。”
锁说道。
为了体面,但不配合所。
所锁不对头。
睺眨眨眼,示意了一下魔。
怎么接?墨水不多,要不你来?
这时锁看向睺和魔。
“咳咳...”
帝一轻咳。
要不我来?
睺说话了,让你来自夸?拉倒把,保准膈应。
“无量玲珑躯,轮回罗生门。”
睺看看初,看看锁,咱们对上了,虽然有点拉胯。
垃圾!
魔撇撇嘴。
“三生石上罗生众,三尺时空万物生。”
垃圾!
戮不屑的笑了笑,好意思说别人?
“待到轮回时,三生许三生...”
他名戮,也是他的性格,杀性很重。
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都不是善类。
所以他成轮回时,会做出一定的补偿,允下三生。
当然许什么戮没说,谨防小人,别把自己给许没了。
这个前提是谁能得到三生石。
八道目光看向呆呆阿。
你呢?
阿先是不屑的冷哼。
玩体面你带执?垃圾!
然后目光汇聚,下意识的一颤,不情不愿的憋出一句话。
“三生石下待轮回,岁岁年年如一日。”
哼!玩脏的他也会。
许?一日成执,让你许个球球。
如果是完不成的执,成为你新的障,那就更好了,玩死你。
戮看向阿,如同看向傻子。
你在干什么?我许什么你知道?你当我傻?你是不是被吓傻了?还是没睡醒?
阿冷笑撇过头,来日方长,看看是谁傻。
小的很强,虽然看起来呆呆傻傻,但阴起来也很可怕,可能超出你的预计,不过嘛...这都是非常遥远的事了,八竿子没一撇。
八道目光汇聚到帝一的身上,老家伙你可以来最后一句了。
帝一咧嘴,这个他喜欢,虽然在最后。
顺带哼哼一笑,仿佛在说你们都是拉胯!
“待成轮回时,四方道罗生!”
一个美好的愿景。
罗生才是他们的根基,罗生不应无名,当轮回转动,一切揭开,四方来贺,见到见道。
道无名,无名罗生众。
轮回道,四方道罗生。
相见...
帝一这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面。
都抱在一起哭,他在旁边笑。
瞬间又摇了摇头,他很可能会被打死。
不过...可以偷偷笑!
完美。
...
“三生石,生死门,那些无名众...”
两个掌柜的看向商。
“这是真的对不对。”
一声质问。
“可以是真亦可以是假。”
一个模棱两可的话。
“什么意思。”
“九根十四,无根是全,十五轮回,这是差距。”
“所见所看所思所想,他们都会随着你的心意变化。”
“我们的确具备轮回忆,但这个忆是真还是假?”
“为什么我们在这?因为不确定!”
“这的确是终末,但可能每一次都是终末。”
“看到这闭环了?是不是小儿科?”
“你们曾今能苏醒吗?不能!而在曾今,我们其中只有少数的几个才能苏醒。”
“这时候的他们就已经形成了世种,而为什么规则修的越多就越慢?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们不够矛盾!十五和十四,这根本就不是一步之遥,而是天差地别。”
“我们受到了局限,受到了固化,每添加一点新的东西都困难重重,而他们足够矛盾,执障同在。”
“所以他们每一个都能成为十五,你们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
“知道你们为什么在这吗?因为你们年轻,而我们老了,能够改变的不是我们,也不是你们,而是他们,也只有他们。”
商看向封界,“你们的曾今。”
“这次是你们,下次是别人,你们可以去见自己了。”
商挥手,掌柜的消失,不准备在见了。
他们每一个都是轮回的一部分,他们本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每一个都在朝不同的方向在瓦解轮回。
“这样好吗?”纪问道。
掌柜的被商打落了低谷。
“君秘两个不也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知道一点,但没兴趣去管,他们每一个都有不同的见解。
他随心所欲不起来,让两个能随心所欲起来的下去。
“你冷了。”
纪说道。
“嗯,我冷了。”
最后冷一次。
也许不知多少个最最最后了。
掌柜的走了。
纪的身旁多出两个小家伙。
伊和枫...
它们还不到见自己的时候,这是他们两个的选择。
轮回为了玩?一起玩才有意思不是?
他们的确看见了乐园,或许的确也是他们自己瓦解了轮回。
神去哪了?少的去哪了?
死了?未知。
他们定下的。
曾今永不更改。
他们定下的。
未来永不注定。
他们定下的
永恒,永寂,也是他们定下的,一句句都是矛盾之语。
唯有最后你自己拒绝了,他们中间是有钥匙的。
“我不仁,你不义,我们扯平了不是吗?”
“我瞒下了,他们瞒下了,你自己也瞒下了。”
看到下方,商两个不由的想到种种,只不过都是猜测。
“走了。”
没必要留下了,他的交代完成了。
“我的交代可还没完成。”
纪看向身旁:“你们就是我的交代。”
“凶...”
“讽...”
它们明白。
...
在优秀的种子也只是种子而已,帝一他们对于缘,兽皇来说只是种子,哪怕很优秀。
世间总有一些奇迹不是吗?他们曾经也是奇迹。
年少轻狂,他们也曾有过,心比天高...
载生并不稀奇,逆死转生也就那样,他们的眼界很高,不过完整还是不完整,就是两码事了。
如兽山的闭环就不完整,因填充的是过去,严格来说这算是一种改造,因为其中大部分都是填充的。
就算是在完整一些,无非是那么一朵朵相似的花而已,他们要的是一模一样!他们也不会自己造出这么一朵相似的花出来,因这是一种亵渎,所以宁愿等待。
逝者已矣,转生都有弊端,无非大小的问题。
巨人或许会偶尔关注蚂蚁,但不会在乎蚂蚁的秘密。
缘如此,兽皇亦如此,
可如果他们的知道修罗今后能斩下思的话,或许他们会改变想法,将一个个修罗全部切片也说不定。
虽然层次相差巨大,可一个个修罗明白的很,该说的说可以说。
为了体面开心开心,不能说一个字没说。
不确定,不明晰,更为了保险,修罗的都很稳,稳的不像话的那一种。
能说的肯定你们都能有的,不能说免谈,免得被作成标本。
虽然可能是一种自以为珍,但有这么一种能自以为是的珍奇之物才是动力不是?
竹林很热闹,不久后更热闹了。
小灵灵灵和莉莉丝来了。
隔个几天她们都会来时不时的来嘴炮一下,看看一群混蛋窝在这干吗。
当看到帝一时。
“你没死?”
莉莉丝有点惊讶:“我都准备好给你送钟了。”
眼神微眯打量着帝一,感觉有点弱,不过她是不会上当的,紧密的浮弱,她看出来了,肯定是装的。
“祸害活千年。”
灵说道。
“可不止千年,很多很多...”
睺意有所指。
“坐。”
帝一挺客气的,两只小老虎,这时候还是不惹为好。
惹不起。
“就在这里等闭环?你们不做点什么?”
莉莉丝撇嘴,看不起懒虫。
“能者多劳。”
戮看向莉莉丝,你就是能者!
“不是要你们照顾一下那家伙吗?人呢?”
这时候帝一总算想起了狱。
“在坐牢呢,挺贴切的,名副其实。”锁说道。
狱如今还待在囚兽天天在看守的地牢中。
“还没醒?”
“你说呢?”
普通的唤醒没用,用点其他办法也是可以的,比如潜移默化。
“你看中的好像有点拉胯。”戮说道。
这时候还没醒,估摸凉了,毕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我眼神不好,这可不是我看中的,是那位。”
他能看这么准,修罗还只有八位?早烂大街了。
能不能修罗,看是一点屁用都没,真当他火眼金睛?
“囚笼估摸着要回收了。”
这么久没醒,这里是兽山好不好。
一年万日的祖时,如果以人时来算,祖时千年,人时将近三万年,这估摸着八成是凉透了。
当聊到中途竹林来了一位熟识,角角走进竹林的这位看到一位位大块头的时候震惊的喊道:“竹师兄...”
有点吃惊,有点傻眼。
竹林里怎么这么多可恶的家伙。
大块头,大网虫,大锁链...
在角角的眼中都不是善茬,在看看竹林中这一个个破洞。
角角看向帝一的眼光充满了怜悯,你的宝贝全没了。
转念又有点庆幸,幸好我家的水还在。
“你没事吧。”
角角有些小纠结,担心自家的水,又觉得自己不能放下竹师兄不管。
“没事,放心。”
帝一说道。
至少在角角的眼中他还是墨竹。
“我的客人上门了。”
潜在的意思,你们可以滚了。
他只能在载一个。
极限。
兽山的一个个岁月沉淀太久了。
“岁岁年年如一日,不知身是客。”
戮看了眼角角,时间要到了,客要上门了。
“今后你们要做点准备,一起砍一颗竹。”
“以这种方式?”魔问道。
帝一看向一旁:“一次尝试。”
或许会因此多一位玩伴也不一定。
灵和莉莉丝留下了,其他的都散了。
客看到的当然要是光彩的一面。
第三十四章 何以解忧
在角角到来之后他们之间的交流都是通过传音解决的。
因角角有点生,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未知的。
“竹师兄你来我家泡泡澡吧。”
这时的角角很心痛,她只有很开心很开心的时候他会允许墨竹去她家泡。
而现在...属实她看着墨竹太可怜了,这地上都是坑坑洼洼的。
又有些自傲,因为她吓跑了很多大块头。
剩下一个大块头不足为虑,而一个小不点直接被她忽视了。
“不用。”
帝一回答之后转而说道:“角角喜欢看故事吗?”
“不是听故事吗?”
兽山可没有书,故事都是听的。
“看故事比听故事,更有趣。”帝一说道。
“角角喜欢看开心的故事。”
谁都喜欢不是吗?
“故事未必是开心了,不过看到最后你会心满...意足。”
帝一拒绝了。
因这是兽皇的要求,所以...心满只在最后。
明智开慧的过程,并不好受。
“当你觉醒时...”
当帝一接触到角角的身躯后,角角沉浸在了故事的世界中去了,角角不在同于墨竹,不会像墨竹一样的失败,因她不在具备反入侵的能力。
“岁岁年年如一日,蓦然回首时,芳华依在。”
角角沉寂。
而帝一也在此时窥读角角的记忆。
一遍又一遍,阅尽一生。
“你在做什么?”
莉莉丝问道。
“载生。”帝一说道。
“傀儡而已!”
莉莉丝显然很明白载生是什么。
谁能完整的载生?没有!都不完整,都是添加剂,如同傀儡。
博士、影傀这两家伙的傀儡老多了。
博士的媒介是空白的灵魂,而这一点衍空能做到,封界开启久了一个个怪物自然进步的更快更快。
只不过虚空介入比魔潮或许更危险。
一不小心自己人变了敌人,被清洗了而不知,想想都可怕。
帝一也从不认为自己是唯一,如果是唯一,嗯...早嗝屁了。
充其量特殊一点,能承载的多一点。
比如兽山的这份闭环,如果不曾疲倦他能承载的更多。
“读心术之所以存在,是为了转生而准备的,尽力的完整一些,感同身受同样如此。”
“为了完善,为了更完整,兽山的方式在共鸣,在感同身受,更加完整。”
“为追求不死,我们都在不停的完善,就像术,法,道...一层一重天。”
帝一讲解道。
“以己思,代她思,你觉得完整吗?”
帝一问道。
“傀儡!”
灵说道。
“嗯...傀儡!一个自己造的便是傀儡,哪怕是造的在相似,所以逝者已矣,但别人造的却不同了,这对于兽皇来说不在是傀儡了,哪怕是造的在不像依旧是如此,就像人是会变的一样,兽皇需要这一份不同以作慰藉。”
“当然造的相似自然是更好了,能争取到更多的好感和照顾。”
“兽皇在?”
灵听明白了。
载生有必要吗?没必要。
逝者安息才是正理,因为复生的都是不同的。
“嗯...这皇的念想。”
“正因为明白,所以兽皇不可能亲自来,因为那意味着不完整。”
“而我们是陌生的,可我们的载生比兽皇亲自来更完整明白吗?哪怕载下的是一个破烂。”
“它们都是单纯的,可开慧了便彻底不同了,皇需要的是这份不同。”
“这份不同对于兽皇来说代表完整,如同乖孩子成为叛逆的孩子,为什么?没必要知道,只要知道它们都是孩子就够了。”
“明白?”
帝一不知从哪又掏出一个竹笋咬了一口。
他给兽皇的交代,对于兽皇来说就如同一个笑话一样可笑。
所以他不喜欢和皇打交道,皇给予的绝对比他交代的要更多,他明白。
所以他会尽力,尽力的去接受皇恩,尽力的去当个笑话,就是如此。
他不成兽皇,谁都可以不是吗?他又不是唯一,看中你可没必要非要是你,谁都可以塑造,不是吗?反正你又不是皇家的。
他相信兽皇有这个能力,可就算是个笑话,但他要尽力的完成这个笑话。
无理由的推辞皇恩,那就是找死。
所以他给了一个又一个对于皇来说如同笑话的交代。
载生?
嗯...一定要你来开慧吗?
你是谁?
你消耗的你以为我不能追回吗?
逆转一切,把你拍成养分,开始造下一位同意的就好了。
无所谓。
你不上多的是人,封界多少种子?无尽虚空涌进多少生灵?太多太多了。
说实话,那时候的拒绝需要一种勇气。
无知者无谓。
知道还胆大的,一个两个都拍碎了。
所以他不为皇,但是给出了很多交代。
尽管如此,活着还是不可思议,可以用幸运来形容,帝一甚至事后在想,也许他真是兽皇的亲孙子才没被拍死。
儿子长大了不够亲,孙子才行,得更小。
或许是曾曾孙?
或许是他的交代?
或许是谁?
最后一个估计可能。
一个是扯淡,一个是笑话,最后才是可能。
...
莉莉丝和灵两个不在多言,看向恶魔有些怪异。
“你很幸运!”莉莉丝说道。
皇给你交代了差事,稳赚!
帝一也不多解释,如果你知道我拒绝了一位皇,你会觉得更幸运,妥妥的主角模板,气运所钟,得天独厚,不过转念帝一又在想。
“到底是谁在安排我?”
正因为他安排过太多人,所以这种被安排的味道,哪怕仅有一点点痕迹,他也觉得总有刁民在。
交代是可能让他幸存的原因,但他看到的光景,那兽山的曾今...
他明白兽皇可以挽回一切将他回炉重造。
一句皇家不负,引得多少折腰。
一句皇家不弃,引得多少俯首。
回炉重造就算是兽皇的仁慈了,他一个外人占据了皇家了转生名额还没被拍死,多不可思议,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一点点的痕迹深挖,满满的全是熟悉的味道。
“你很幸运!”
帝一说道。
而这个对象是角角。
“因为你足够拉胯!”
角角的身上还有另一个入侵者。
“这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幸运儿。”
当角角销然,当他承载完成,这个入侵者就会苏醒。
承载...
一次又一次的记忆洪流在冲击,而不是他在主动的去铭刻。
被动的承载,不讲道理。
而他还要一边开慧,以兽山之力完成不可思议的开慧过程,编织世界。
心累。
真是的感受。
皇家的人是可以动摇皇,但...皇会以自己的方式明断。
比如眼下这种冲击。
祖家归罗生。
一个交代。
明慧一个交代。
编织与承载,如果不是在这种双重夹击之下完成开慧,下场可能不太好。
祖家归罗生,罗生归皇家。
这是狂妄,如果说的你是虚言,那么...
言语的说服力太弱。
他明白。
凶猛的冲击,是力。
精心的编织,是慧。
他需要向兽皇证实,这不是虚妄,而是事实,他能做到。
都不是小孩,实力至上。
力如理,在凶猛的冲击下崩毁,那就毁了,不可惜。
实如慧,在重压之下如果不能完成明慧的过程,你在谈什么皇?
在跟我扯淡?谁都保不住你。
帝一明白,他必须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
他年修罗成皇时,罗生归皇家。
一句非常嚣张的话。
他明白自己载多少其实不重要。
一个两个还是三个,都无所谓。
重要的是你能办到你说的话吗?
兽皇的考验。
载生是第一个。
一个连自己在什么位子,兽山意味着什么的不知道,有什么拒绝的余地?
没有。
如今是第二个。
如果按照帝一的解释,这就是皇冠。
你能带上,你才有资格交予别人!
不然...
呵呵。
一目了然。
至于第三个,就是皇位了。
以明慧来决定你有没有转交皇位的能力,这个位子不是谁都能坐的。
第一关他过了。
他很明白自己在什么位子。
清楚的很。
他可以说出更轻的话,但...他说出了妄言。
第二,第三,同时来吧。
自找的属实没办法,他可不想回炉。
自知明慧最简单,可皇冠如皇理,承重而不垮在理,强至可负天下,可承天下。
皇位在思,这个家你能安排的足够妥当而不崩毁吗?
三道关卡。
慧、理、思、解忧!
“问你们一个问题。”
帝一说道,“皇位香吗?”
“香!”
莉莉丝没有丝毫犹豫。
灵没说话,看向莉莉丝如同看傻子。
“你确定?”
帝一再问。
“不确定!”
同样没有丝毫犹豫。
“祖、王、皇、圣、帝之后知道是什么吗?”帝一问道。
“不知道!”
莉莉丝傲然扬首,丝毫不脸红,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说说看。”
对自身有益的时候灵不介意附和一下。
“不告诉你!”
帝一笑道。
开心!
莉莉丝咧嘴,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踮起脚看向灵,看见没,矮子!一比高下。
完胜!
只不过灵没有搭理。
帝一有点疲,疲了累了,要开心开心。
不然一闭上,彻底没了。
“有点怀念在凡时。”帝一莫名的说道。
那时候能美滋滋的睡觉,入灵后要么沉迷,要么沉眠,要么沉寂,要么沉沦...
沉都是不好的,沉着沉着也许就沉没了。
“很想美美的睡一觉。”
帝一摇摇头,似乎脖子有点酸。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有这么难吗?”
莉莉丝不屑的拔起一根竹子撕成两半。
“垃圾!给你!”
帝一接过竹子,咔嚓就是一口。
必须补补!
兽山满地都是宝。
竹笋就是竹子,就是没那么爽口。
“我要垮了,我接受了兽皇的试炼,应该是皇的试炼,要被压垮了。”
帝一叹息。
“所以...”
灵说道。
“以后没人照顾你们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帝一深情的说道。
“哦。”
红红的双眼在转动,你猜我信不信?
“不要和修罗在一起,他们很危险,你们可以去找魅姬,去找娑婆,去找三多,他们那边安全点。”
“至少他们会在一定程度上庇佑你们。”
“又交代后事了?”莉莉丝歪头。
灵若有所思。
“又这个字可以划掉,当我和你们说着玩呢?”
帝一拉着角角瘫坐在椅子上。
“将军可以成为你们的靠山,但除非你们和她寸步不离。”
又交代了一句。
“千年王八万年龟。”
莉莉丝说道。
你或许是不行了,但...很大可能死不了。
“没道理。”灵说道。
“我拒绝了一位皇,但给出了交代,这个交代完不成,是要被砍头的。”
帝一给出了道理。
“有道理。”
灵不为所动。
拒绝了一位皇到现在你还活蹦乱跳的,属实稀奇。
“还有遗言没?”
莉莉丝摩拳擦掌。
“我觉得我还能坚持住。”
你这摩拳擦掌的什么意思?
上次没送成,这次在送呗?
“怂包!”
这时候莉莉丝不怂了。
开心时刻。
风水轮流转。
恶魔的低谷,她最喜欢。
大步向前。
“你确定你要做点什么?”
帝一有气无力的说道。
莉莉丝却步。
有点疑神疑鬼。
她好像从未有一次正面的打过恶魔,互相伤害也是她吃亏的最多,更多的是她单方面的挨打。
稳一手!
“怂包!”
帝一回怼。
“哼!”
不上当。
我忍!
想找个理由揍我阴我?没门。
从前的恶魔是不讲道理的,之后开始讲道理了。
她不动手,恶魔就没理由动手。
最多嘴炮!
休想让她施行正义的背刺。
这个机会不太好,下一次!
“我已经看穿你了魔鬼!”
莉莉丝冷笑。
恶魔不说谎,魔鬼在诱惑。
“何以解忧?”
唯有怒火...咆哮...外加可爱的哭泣...
“一点都不可爱了。”
感叹之后是叹息。
“唉...”
忧郁的味道...
第三十五章 推衍 上
修罗的世界。
阿的幼年。
“傻子阿,阿呆子,呆呆傻傻阿阿阿。”
一座小小的村庄。
“傻子阿,阿呆子,疯疯癫癫阿阿阿。”
童言无忌。
阿在笑。
阿成为了孩童的玩具。
阿在跑。
“呆傻不懂交流,血肉坚韧,骨骼奇异,人形。”
一位青年的话语。
“我很好奇你的本体是什么。”
一刀落下,仿佛在窥探什么:“具备人的大部分特征,但不是人,奇异的生命体。”
“阿阿...”
阿受伤了他在跑,没有反击。
“我喜欢单纯。”
青年没有追。
“这个村子正好。”
“如果你能成为人,如果你能一直保持这份单纯,我会帮你逆转先天。”
青年的自语。
小村庄在这一天后变了,没有谁在欺负阿。
一个小小的村子即是阿的世界。
“阿阿阿...”
他很开心,不用在跑了,没有谁在欺负他了。
先天的呆傻,不具备理解力,但本能依在,求生的本能,受到了伤害自然会躲避。
“强大的生命体躲避弱小的人,真是好笑,为什么会躲避?”
“可惜未见全貌。”
一年又一年。
无论阿表现的在不正常,在财力的影响下谁都会接受。
一个个笑脸相迎,只不过眼神中带着的是鄙夷以及嫉妒。
没有谁会真心接受一个傻子,除非他们是同类。
一个小小村庄在满满的善意下围绕阿旋转,哪怕虚假,但能装一辈子那就是真的。
一个奇怪的迹象出现。
死在这个小村子反而是最让人兴奋的事。
甚至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因为他们可以脱离这了,他们有用不完的财富,以假死脱离。
常识在这一刻被扭转了,以悄无声息的方式。
欢庆的是葬礼,生反而是受罪。
新生儿降生更是如此...因为他们要陪伴新生儿长大。
这是角角的第二个世界。
违背常理如此简单,以利为诱,潜力默化。
这是什么?教化!化掉之前所教的在教!
当然这个世界比较小就是了,帝一也不准备过度的扭曲,适当就好。
当角角的感观降临到新生儿的身上,当岁月过去,嫉妒和鄙夷不在存在。
小小的村子接受了一个异类。
扭曲开始了。
为什么要对一个傻子笑?
明明是个异类。
“面对神明要恭敬,要笑,要开心,神明开心了我们才会开心。”
教导扭曲的认知,从学习到接受,到成为习惯。
因为孩童会犯错,孩童犯错了他们会被赶出去,这很不好。
一个个年长的为了功名利禄主动的去扭曲曾今所学,为懵懂的孩童安排了一个虚幻的理由,一个信,百个信,小小村庄全信后,谎言成真。
当大的假死出村,岁月静好,当幼儿长大成人,当老一辈回村迎接孩子,揭开真相时。
晚了...
葬礼依旧是欢迎,为永奉神明而欢。
生不在是煎熬,为常伴神明而笑。
神明在测,衣食无忧,风调雨顺,常乐安康。
当老一辈回来迎接孩子,被认为是亵渎。
当然也有一些将信将疑,去迎接新的世界。
小小村庄的去留全凭自愿,愿意离开的可以离开,不愿意的你不能用强,因一位青年在。
好心的让生不在是煎熬扭曲了常识,可在时间沉淀下,一切成为了定理。
将信将疑的孩子出村,这是正常的态度,谁会直接去否定自己的一生?不会的。
固执的孩子留下了,当然也有一个徘徊的。
两个世界,在一个小村子出现了不同的分化。
出村的第一类,带着疑惑接受了新的世界,回首时自喻聪明嘲笑愚蠢。
第二类:接受了新的世界,却回到了小村庄,试图以言语教化。
第三类:或许觉得外面的世界并不快乐,当年纪大了回到了小村庄。
第四类:或许是在外界失败了,准备回到小山村东山再起。
可以!没关系。
除了最初的影响,都在自己演变了,而留在村庄的见到出去的一个个在回来后更加坚定信仰了,外面或许有全新的世界,但肯定不如他们的小山村,不然你们为什么要回来?
一代又一代,出去的又回来,回来的又出去,老了又回来,村庄彻底的变了。
当没有武力的支撑,当在能在两个世界徘徊,当只能以言语来说服其他人的时候,一家又一家的变的更能说了。
当岁月弥漫,一家又一家形成了不同的理,不同的执,根深蒂固。
言语能说死人吗?可以。
在这个小山村实现了。
百家争鸣?太少了。
更多!
渐渐的小山村的人哪怕明白了什么,也达成了共识。
年轻的可以出去见见世面,开拓下眼界,但在外面立足不算本事,要在这里!
至于阿哪怕一家比一家能说,一个比一个明白,但没人对阿不敬。
不敬的都被拍死了,在小山村唯一可以动武的理由,成为了唯一的欢庆时刻。
人家在傻,好歹是源头,你在瞧不起我们?
演变到这里其实已经够了,一个又一个理相争高下,早已没了所谓的常。
“要在看吗?”
帝一问道。
“看!”
角角说道。
她早开慧了,而如今早已不再开慧的范畴,而是在明理。
一次又一次的巨大冲击,让她如一条小船一般随时可能被海浪淹没。
“虚假的演变而已。”
他是假的,阿也是假的。
这的确是阿的世界,来源一个小山村,但真实可不是这样的。
“很精彩。”
她还想继续看。
“只能看。”
帝一说道。
角角点头。
这次不用在编织了。
他不在了,同样阿也不在了,在的是万家。
一个真实的小山村。
当不能诉诸武力时,仅以言语会形成根深蒂固的执,这种执岁着时间越来越深,深到要命的地步。
和睦的山村打破了平静。
理念的争锋发展到最后成了道争,道争一理。
一家又一家不在点到为止,这是真实的演变。
以一家又一家的喋血,换来的是根深蒂固的执仇,不停的完善自己的理在前去报仇,成为了最强大的动力源。
万家争鸣,成为了万道争锋,真正的唇枪舌剑。
为了保证这个小山村存在,又一个常识出现,道争在鸣。
由明转暗,由明转鸣。
钟鸣万家蝶血,寂灭。
道鸣包罗万家,罗生。
悲喜同在。
谁在鸣?不知道!皆无名。
当然帝一没有给角角看到最终幕,而是在中途进行了转变。
由鸣转暗之后,在一个个明面上点到为止,消磨世仇。
在历经时间的打磨一个又一个的万家成为了一条又一条的雷打不动咸鱼,
当然咸鱼也有闲不住的时候,偶尔咸鱼和咸鱼比谁更咸,有些被气的翻了身,离家入世,自称玩家。
“老子不和你们玩了,老子玩世去,一群咸鱼!”
嘲讽。
“你玩不起!”
嘲讽。
咸鱼翻身了,在家玩不起,太生气了,能被气到吐血,玩世更开心,更酸爽,再见!
又一种结果。
也是角角所看到的最终幕。
玩家。
“好看吗?”帝一问道。
“还有吗?”角角问道。
帝一笑道:“你只是个故事,为你编造的一个故事。”
“这小山村有吗?”角角问道。
“当然有。”
帝一笑道。
而且有很多很多...
角角不说话了。
其实她很想问这个小山村在哪,但咸鱼和玩家她都感觉惹不起,虽然她一只手就能捏死一大片。
“别耽误太久了,这样会尽量完整一点,醒了在好好玩。”帝一说道。
虽然很危险,但他还是挺过来了。
奇异的闭环,一次又一次记忆如千年洪水一般不停的洗刷,当他全部承载后,却仅仅只有一遍的千年忆。
角角不会知道自己曾今有什么。
都葬下了。
他也不会去干扰兽皇的决定。
“皇还在对不对。”
角角问道。
“嗯。”你是皇家的。
这句话帝一没说。
开慧了也明理,角角了解的不算少。
“你动手吧。”角角说道。
既然皇不想见她,那算了...
皇有皇的理由,她不知道但理解,足够。
开慧明理的这个理在理解。
能知道,她自然会知道。
不知道,需要她自己去了解。
她长大了,当苏醒后尽力去了解。
“你可以尽情的挣扎。”
帝一说道。
角角可不像墨竹能魂寂,那家伙有点特殊,其承受了太多。
“明白!”
她会挣扎的。
“无需体会,可以尽情的挣扎,求生才是你的本能!”
帝一开始瓦解角角的灵魂,借助兽山的奇异,借助兽皇的伟力。
如果是在外界他可没这个本事,弱不谈,更渺小,每一块碎片都是如此,瓦解?做不到;最多崩解。
“我...”
角角瞬间被淹没,都还没来不及折腾。
帝一眨眨眼。
没多说。
兽皇的手笔。
正常。
尽量保证角角纯粹性,死的来不及扑腾更好,避免受罪。
新的灵魂复苏,角角的外形也在发生着变化。
“什么东西?”
莉莉丝回头,此时竹林的竹子要被她砍光了。
见恶魔一脸的轻松的模样,见怪不怪了。
早知道。
这是第多少次遗言?莉莉丝想到。
忘了。
每次作死,但就是没死。
一个小小的不规则光球出现。
灵好奇的伸手。
“有点麻。”
一个结论。
三道目光汇聚到这个电球上,一个未知的种族。
“我...”
电球似乎还没回过神来,思维上很混沌,苏醒的越晚,往往越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
沉眠不是睡,而是保持一种思维最缓慢的运行方式,凡沉眠的都需要静。
因为他们能听到一切。
如果不静,当苏醒时,那种纷纷扰扰在极短的时间在脑海中炸响,如同洪水一般,可能会灵魂被冲击的支离破碎,然后嗝屁。
谁能编织灵魂?修补灵魂?少之又少,沉眠的弊端。
“有点像球!”
莉莉丝说道。
“像可以去掉。”
灵说道。
就是个球。
“估计要死球了。”
这个球现在有点呆呆的。
“这可不一定,好歹蹦出两个字。”
灵很淡然。
一个个的都在冷眼旁观,最多有点兴趣,仅此。
救?你是谁?
再者实力也不够,没有了兽皇的助力,就算是帝一更多的只能潜移默化。
在说了不曾了解,这种潜移默化,可能是磨化。
一个狱到现在还没醒,估计和这个球一样要嗝屁。
“好不容易幸运的苏醒了,结果一苏醒就嗝屁了,挺搞笑,就像一个笑话。”
遗迹哪有这么好拿的,死的更多。
生命如草芥,都是养分。
上位的会在乎养分的死活吗?不会的。
瞧得起自己的死了,瞧不起自己的还活着。
不过好歹蹦出了两个字,挺稀有的物种,难得一见,死了有点可惜。
帝一这边也刺激刺激,反正听得到不是?
潜力这东西是需要刺激的,要不怎么说吼声即是正义。
刺激的太狠,小宇宙爆发了。
“我...”
“我我我我,我什么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垃圾。”
莉莉丝不屑的说道。
“圣母心泛滥了?”
灵说道。
“什么叫圣母,这叫成就!”
“新奇的物种很珍惜,很珍贵,如同珍惜卡片一样,这叫成就感懂不懂?”
“扯淡,直白点,为了装哔。”
灵不屑轻笑。
“粗俗!体面懂不懂?”
莉莉丝一脸傲然,鄙夷的看向灵。
瞧不起你。
“体面代表质量,成就代表被玩,宠物如同废物,所以...”
体面人家至少能看懂,能听懂才叫体面。
成就是别人制定的,宠物虽然和废物差不多,可至少可爱不是?
“你是哪种?”
帝一笑道。
“哼!”
“要你管?”
不讲道理。
合着我就应该当咸鱼呗?当宠物呗?
垃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睿智的莉莉丝已经看穿了一切。
帝一摇头。
好吧...你乐意就行,你们的自由。
曾今争着抢着要长大。
未来长大的那一天...会后悔吗?不会的。
如回首,只会不想长大,但...不会后悔。
如今才是你们的童年。
一个长长久久的童年...
第三十五章 作死 下
“你们...”
电球被气到了。
一句句的嘲讽他听到了,成就?宠物?废物?垃圾?是在说谁?都是在说它。
我不是你们的玩物!
愤怒的魂吼。
我很强!我会你们这群逝者知道我的厉害。
谁才是废物,谁才是垃圾!
“死...”
不能忍!这是侮辱!
“你们...找死!”
电球暴怒,一时间电光四射,小宇宙爆发了。
“麻麻的痒痒的,挺舒服,还不错。”
莉莉丝夸赞道。
她现在可是八阶!尽管这个八阶有不少的水分。
电球默然了,它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个大块头,它见过。
它想静静,需要理理。
愤怒过后的平静,只因实力上的巨大差距。
“拜见...”
最初的言行不一。
“你很幸运,因为你足够拉胯。”
“这是你活下去的理由。”
“幸运儿。”
一些回忆在闪现,在看向莉莉丝,不过在它的眼中是猛犸。
“你们不是逝者。”
电球明白了,这群家伙不是逝者,而是和它一样来自外界。
“你真聪明。”
意味深长的夸奖。
“你们是谁?”
电球问道。
“你将成为我的奴仆!你只需要知道这个就行了,至于我们?今后你就认识了。”莉莉丝说道。
嗯。
能不能成为她的宠物在看,先做奴仆!更合适!
如果将来奴仆雄起了,她会更体面。
“你这是在羞辱我!”
电球很生气。
“这可不是羞辱,这可是你的幸运!成为伟大的莉莉丝座下奴仆是你的幸运,你应该感谢你的主人让你活下来。”
避免怕电球听不懂,莉莉丝说的明白了一点。
你能活着就是我给你的幸运,没有刺激你早嗝屁了。
当然电球在冷笑,电光在闪动。
完全没听懂。
“你没有反抗的余地,当然你可以尽情的挣扎!”
嚣张的话语,玩味的笑容,妥妥的大反派。
电光闪动的更加剧烈了,不是在害怕,而是愤怒。
真当它是球捏的?虽然确实像个球,但不是谁都能捏的!
不能忍!
无尽的电光闪耀充斥在莉莉丝的身躯上。
“卑微的奴仆,你有成为宠物的资质。”
莉莉丝说道。
至少这电的挺舒服的,密密麻麻的就像泡澡一样。
她终于体会到了猛犸为什么喜欢去角角家了。
的确舒服。
如同按摩一样舒坦。
“垃圾就算在怎么挣扎,也是一个废物。”
反派的宣言。
为什么反派喜欢话多,因为更开心。
看着电球这样愤怒挣扎,更愉悦。
“真是垃圾。”
一句句嘲讽不能忍!电容更密集了,莉莉丝更舒坦了,如同泡澡。
当然莉莉丝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至少她不会露出和猛犸一样舒坦的样子。
“兽皇的要求更高点,其实我觉得这个载体更不错的。”
帝一说道。
五阶的体质,而且还相当匹配。
真不错了。
他在考虑是不是以这个电球为载体算了,不过看兽皇好像没这个意思。
不过在这里单靠他自己可完不成转生,在外的话合作合作还是可以的。
帝一的这句话才是真正的危险,毕竟载体难寻,六阶生命还要匹配,哪这么好找,将就将就还算不错了。
早点苏醒,早点开玩,多好。
他这一系,重的是时间,不重的也是时间。
力量只是实力的一种而已,浮弱点一样混的风生水起,以时间补足差距,辅大势养自身,阶位完全可以慢慢来。
毕竟外界和兽山早已不同,境界与阶位并重。
漫天的电光似乎僵持了一下,它似乎想到了什么。
载体?它可不笨。
这里是兽山,它也不是来自虚空,而是原界。
虚幻岁月这里没有危险,如今...变了。
它一样会死的,想到这电光收敛了,沉眠和愤怒让它忘却了不少东西。
遗迹充满风险,而外界一样,它记起来了,都变样了,沉眠的弊端在消磨。
理智在回归,愤怒在销然,刚刚它面对强者的态度...简直就像找死!
忍!
必须忍!
因惹不起!
它不介意玉石俱焚,但不是现在。
奴仆?
宁死不屈!
不过它是有后台的,为了求生可以暂时屈服一下不是不可以。
我忍你们!
待到出去时...哼哼!一个个都拍死!所有的屈辱,羞辱都要十倍百倍奉还。
“小垃圾怎么不动吗?是不是没力了?怎么不挣扎了?你应该宁死不屈,刚正不阿才对!来继续!”
莉莉丝在叫嚣。
动起来别停手,挺舒服的。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三位高抬贵手。”电球说道。
变向的挣扎。
奴仆是没可能的,当然现在可以忍了。
“凭什么?”
莉莉丝歪头。
救了便是抬手,她们早抬了,只不过这电傻不知道。
幸运的傻子。
救了你一命,你成为奴仆不是应该吗?
一命换一命,这是公平的交易。
她可没欺负这个电球。
心安理得好吧,不过她也没解释。
她喜欢笨一点的,聪明的她不喜欢。
“嗯?你说说凭什么?你这么垃圾,这么弱,你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弱肉强食不懂吗?凭啥?嗯?”
莉莉丝好奇。
你凭什么提出要求?你来说说凭啥?
“凭...”
电球很犹豫。
它的靠山能不能震住这群混蛋?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在家里,说出来的话可能对方为了剪除危险将他拍死。
它不认识他们,同样他们也不一定认识它的靠山。
电球沉默了。
什么都没说。
“跪下匍匐!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条狗命,你连当我的奴仆都不配。”
莉莉丝冷声。
不似坦然,不似倔强,更无自嘲。
左右摇摆的犹豫?依仗?不说?顾忌?等于聪!一条背后噬主的狗她不要!
她喜欢笨一点的,哪怕是温室的花朵,聪明的她不喜欢。
耳濡目染之下,她也成了一个玩弄心性的好手。
既然犹豫,跪下,匍匐,滚蛋。
当然她们虽然能听懂电球的语言,但形态可不清楚。
怎么才算跪下?很抱歉看不明白。
能听懂还是因为封界的功劳,不然自己去破译,不要太麻烦。
灵和帝一冷眼旁观莉莉丝表演。
灵同样不喜欢这种聪明的,帝一倒是无所谓,都可以。
莉莉丝在步步紧逼,看不懂形态没关系,能看懂反应就行。
“你...”
欺人太甚。
“找死!”
没有鲜血弥漫,而是直接踩踏。
电球在颤动,它跪下了,同时莉莉丝也满意的停住了。
颤动?等于跪?
好吧...至少对于电球来说就是如此。
“滚!”
地面因踩踏轻微震动了一下,电球默默的在移动。
“等等...”
帝一说道。
“你们不要太过分!”电球咆哮。
它都跪了,连尊严都放下了。
“我是好心,给你看看曾今的模样。”
灵能展现出一副光景,
一副是角角的形态,一副则是现在的它。
“这个是你沉眠时的形,而她们...还是逝者的形。”
当然他不是了,因为墨竹已经瓦解了,这里的时空扭曲了认知。
“你应该还记得墨竹吧,那颗竹子,你和我身上的逝者都销然了,而她们的还没有。”
帝一淡淡的说道。
“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淡淡的笑容。
你要报仇,她们根本不是本来面貌,你找谁?带着点淡淡的恶趣味。
“还记得帝是谁吗?那颗竹子,曾今和如今。”
帝一在次好心的提醒。
“而这里是竹林,你既然沉眠了,自然可以窥探到一些角角的记忆。”
“同化是双向的,而入侵是单方面的,你挣扎过,自然会多一些东西。”
“你可以好好想想。”
说这么多,无非是在说明这个仇可能你报不了了。
郁闷不郁闷?看不懂没关系?能揣摩足够。
“开心吗?”
帝一看向莉莉丝。
玩弄当然是要反复揉捏那根弦,这么放走了多可惜。
莉莉丝有点恍然,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学到了。
转念有些脸黑。
“不开心!”
因为她被教育了,如果是她自己来的话更开心。
“魔鬼!”灵骂道。
太残忍了。
当电球想明白了,恶狠狠的盯着这三个,仇恨在转嫁,你们三个都是一伙的,知道一个足够!
至于为什么这个人告诉它真相,它也想明白了,戏弄和羞辱。
“等等...”
帝一说道。
电球在次止步,怒气上涌。
没有任何话语。
忍!
它只想赶紧离开。
“咦,你怎么停下了?我是在和她们说等等去哪玩,只不过我们只用说两个字就够了。”
帝一认真的解释道。
深呼吸...
电球再次移动。
“考虑和可能不是绝对,你说对吗?小莉莉你还可以重新下决定哦。”
帝一说道。
电球又停下了。
“你怎么还不走?”帝一问道。
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这次电球不动了。
它已经明白了,这群人根本没想放它离开。
“你不走是想留下当她的奴仆吗?”
帝一再问。
“还真有主动当奴仆的,真是稀罕事。”
电球不动。
哪怕戏弄的在过分。
死仇!不死不休!
帝一怪怪的问道:“不过你没听到她说你连当奴仆都不配吗?你还厚着脸皮留下干嘛?这个不配就是你留下会被拍死,还不滚?难道你要找死?”
电球静止了一会,又动了。
“聪明的擅长保命,无论咱们在怎么过分,他都不会暴起,毕竟对于它来说活着才有未来。
“他只会隐忍到最后给你来一记狠狠的背刺,比如我的样子他肯定是记忆犹新。”
电球颤动了一下,继续向前。
“当一个要面子的,被活生生的扯下了面皮时,知道这是什么吗?”
“伤疤!”
“一个不死不休的伤疤,这个伤疤只要看见我,想到我,就会感觉刺痛,为什么?”
“因为它只能记我,而我代表了你们两个,这叫阴影。”
“挥之不去的阴影,唯有将我们全部打死,他才能再次的带上面具,伤疤才能愈合,阴影才能散开。”
“真奇怪,它为什么相信我现在这个形态是真的?”
“哦...是我说的,它相信一个死敌说的话,你们说可笑还是不可笑?它认为比他强的不屑欺骗它,是这么一个道理吧。”
帝一挠头问道。
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反复揉捏着那根心弦。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它没有任何办法。”
“要么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要么彻底的捏碎虚伪的面具。”
“你们说他会选择哪一个?”
帝一笑道。
“跪下了,还想抬头?怎么可能!你说对吗?”
灵笑眯眯的。
“没错!面对强的他会一次又一次摘下面具,当一个白眼狼。”
“无论谁对它再好,它都会觉得这是应该的,因为他会认为这是以卑微换来的,理所应当。”
“面对弱者时,这道伤疤会刺激它从狠毒,暴戾,在带上虚伪的面具。”
“不过当他遇到下一个我们时,它也会被毫不留情的被拍死。”
“这叫什么?”帝一问道。
“这叫活该!”灵配合道。
“不不不,这叫铭刻,因为今日的话,会时时刻刻刺激它,直至成为画中人。”
“按照画家的话来说,这叫艺术。”
电球止步了。
甚至连它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停下...
它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恐惧...
“聪明的遇见恐惧时,最先想到的是逃避以求保命。”
“笨点的遇见恐惧时,尽管他们同样会害怕,但他们还是直面了恐惧,这在聪明的眼中如同傻子一般找死,可至少他们不会被恐惧缠身,因为他们打破了恐惧。”
“以死的方式...”
“这叫什么?”
帝一玩味的笑道。
“作死!”莉莉丝笑道。
她一直在盯着电球诡动,感觉真好玩。
仅靠言语反复揉捏,当然他们至少展现了实力,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第三十六章 我想静静
“的确是作死。”
“当恐惧来临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判定真伪的能力,毕竟恐这种心绪是虚的,有假的成分。”
“所以恐惧时也是选择的时候,逃避还是面对,毕竟作不一定会死,而找死肯定会死。”
“你们说它是会找死呢?还是会作死呢?”
帝一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
逃避恐惧就是找死。
恐惧缠身怎么逃?没用的。
直面恐惧就是作死,因为你不知道你惧怕的会不会真的拍死你,真假参半。
一个选择题。
当然他也没有公开结果。
选择是自由的。
小的不用做选择,因面对的都是好的一面,有人罩。
大的要做取舍,因为他们要面对不好的一面,而老的会尽量的给予大的一些自由的选择,而不是逼迫。
当然对待这个电球,他也就是玩玩的态度。
未知更有乐趣。
所以他不会揭开谜题。
自由的选择。
坏与好。
灵默默的为这个电球默哀了一下。
温室的花朵本是出来接受风雨的考验循序渐进,好巧不巧的遇到的雷电。
你说你幸运呢?还是倒霉呢?
要么成为枯木,要么枯木逢春,一个选择足以定形。
撕下面具,雕上阴影,刻下心性。
灵不觉得这个电球会莽。
因为它有温室,逃避占了更大的权重。
当回到温室,它或许会霸占温室,但或许会被温室的主人拍死,因扎手了。
莉莉丝不怀好意的摩拳擦掌。
来来来,你看我会不会留情,会不会把你拍死。
她刚刚的态度可是很冷的。
“因理构生,以念为基,一念成执。”
电球想到了长辈的话。
“理为本,念为基,执为根。”
它来自念族。
一个非常庞大的族群,更一个分了类的族。
它感觉到了恐惧,深深的恐惧。
它好像被扒光了一些不存在任何秘密。
那一句句的言语它在的耳中如同事实一样,顺畅的如同一条直线。
会那样吗?会吗?本来是不会的。
伤疤愈合哪怕留下了痕迹对整个身躯来说影响太微妙了。
可现在不仅仅是伤疤了,而是伤口,一个不停的在流血的伤口,不会愈合的伤,来自心灵上。
“成长期...”
它想到。
“当念头不通时,也意味着成长期到了。”
曾今的回忆。
来自他的长辈。
为了让念头通畅,它会不会按照帝一说的那么做?
一个令它恐惧的答案。
会。
无知者反而无畏,就像他刚刚的暴怒一样,可现在它恐惧了。
一句句话语如同魔咒一样。
不死不休,它的确这么想的。
可找不到时,念头不通它会怎么办?
暴戾,狠毒,虚伪?
一次又一次的跪下?
“死敌唯杀之而后快,念头通达。”
又一段话语,可找不到怎么办?它不知道。
它没听长辈说过。
那赤裸裸的杀意让它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至死而瞑目,余生是幸。”
曾今...
“什么意思?”
“当你遇到了自然明白。”
这个它们当然不会说,说了去找死,十个死十个。
遇到了叫作死,十个死九个,好歹活下来的一个能顶十个。
主动去作死,至少能瞑目,如同现在这样,活下来算你幸运,被拍死的几率高达九成,你就指望对方心情好,能饶你一命。
直面恐惧是需要勇气,尤其是在充满死亡气息的对面。
它在犹豫...
无解。
无解...
这是它得到的答案。
它找不到对方,离开了这里就找不到了。
如果一念成执,唯有斩下,可斩不到怎么办?
只会越陷越深,陷入偏执。
阴冷,狠毒,白眼狼,真的会如对方所说吗?
或许会但它不想。
死而瞑目,余生是辛。
它动手了,不在犹豫。
至少...可以瞑目。
“你这是在找死!你不会再有第二次离开的机会,不知者不怪,知道还挑衅该死!”
冷漠的音色充斥着杀意。
“啊...”
电球嘶吼,吼声代表着力量,同样代表着恐惧,决然的冲击,用尽全力。
当一个巨大的鲜血手掌临近,它闭上了双眼,因为害怕。
闭上了双眼能给予它更多的勇气,更多的气力,更为集中的力量。
最为接近死亡的是什么?恐绝对是其中之一,来源于自身恐。
她们释放的是杀意,唯有杀意才能刺激生命的本能,激发潜藏的恐惧,导致生命本能的回避。
当然那只是对于生命而言,当生命拥有了灵,具备了理,可能会违逆本能。
在接近死亡的时候,生体里蕴含的潜能会因此爆发,最原始的求生本能,既然不能回避,当然要在最后的时刻殊死一搏。
以灵智来违逆本能,以死来逼迫本能,完成灵能同步,超越极限。
最为接近死亡时,同样的是生机更为旺盛的时候。
朝夕生死,仅在一瞬。
当它的身躯被寸寸拍碎时,已经感觉不到了痛,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搏命上。
刺激才是最佳的潜能开发方式。
生命的刺激在于大限。
凋零即是大限。
生灵因认知为死重新附加了更多的意义,比如从高楼摔下,必死!比如老病衰等等...
入灵后,又拥有了更多的刺激方式,比如杀意!简单更霸道的方式。
必杀之心,将拍成养分,拍成尘埃,不复存在。
它并非没有体会过杀意,它体会过。
念族一样有强者。
可以给幼崽体会下什么叫杀意。
就一次。
因为多了,会导致本能的习惯,从而把杀意误判成威压。
长期接受杀意淬炼的,都会一种本事威压。
威压它会,照喵画虎的模仿,可威压并不是杀意,这是本质的不同。
至少威压不会引起恐惧,但具备杀意的部分特征,重压。
当直面杀意时要么因害怕瘫软,要么承重。
“记住这种感觉,感觉到类似的,一个字跑!”
或许是临死了,它想到了一些回忆。
“为什么?”
“对方肯定比你强。”
本能哪有这么容易被刺激,能刺激的肯定比你强。
“这可不一定。”
自信之语。
“在一种就像的第一次感觉到的那样,你也没必要再跑了,你跑不动。”
你们压根就不在一个层次,死定了,当然你也不可能惹到,你好像有点不配。
电球有些自嘲。
的确跑不掉,不在一个层次。
它体会过杀意,因此建立了感知。
它又一次直面了杀意,而且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瘫软。
哪怕身躯碎了,它隐隐的觉得有些自豪。
“我是跑不动,但至少没有瘫。”
后悔吗?
有点。
可至少...可以瞑目了。
一个奇怪的理由。
因它直面杀意的时,已经破了障,不过不重要了不是吗?
莉莉丝的手掌稍稍的偏移了一点,只拍碎了电球一半的身躯。
“心情还不错,这次就饶你一命。”莉莉丝说道。
杀意收敛,带着点酷酷的样子。
“你可以成为莉莉丝的宠物,而不在是奴仆!”
电球不语。
撕下的面具又回来了,伤口愈合了,但没觉自己又行了。
它深刻理解了什么是幸,直面杀意,违逆本能,幸运的活了下来。
什么是,至死而瞑目。
两个字作死。
他有些瘫软,不是因为伤势,而是力竭了。
生死间的奇异感觉。
“说说吧,你的依仗是什么?”
“简单的,原界你是哪一族的,又或者说你的靠山是谁,看看我听过没,说出来吓唬吓唬我。”
帝一说的有些玩味,看向电球。
违逆本能不说,顶着能杀意完成冲击不趴下,无非感知过。
没有感知过,本能可是迟钝的,中途就趴了,然后就是颤抖,莉莉丝最喜欢的。
当然拍死的够快,连折腾都不会,其中也有莉莉丝杀意不怎么浓郁的缘故,毕竟只是玩玩。
“念族。”
电球看向莉莉丝。
当回过一点味来后,那种劫后余生打破恐惧的感觉好像挺爽的,有那么一种再来一次的跃跃欲试感。
它没彻底回过味来,不然就是闷哼了。
电球成了半球。
也还好特殊,不然就成了死球了,都拍碎一半了。
“哦。”
念族?
他不熟,不过将军挺熟的。
当然这个熟,有点...怪。
“回去问问你家老家伙,还记不记得晨。”
一个正常的名字,一个将军好像不怎么喜欢的名字。
“你可以走了。”帝一说道。
宠物就算了,载体也算了。
看看念族的态度,看看将军和那边到底是什么关系更有趣。
电球没有动,它回过神来了。
很痛。
动不了。
它是特殊一点,可还没到滴血重生的地步,一个是封界开启并不久,一个是它来兽山一直在被压制的状态。
入灵、神魂、是封界的二境,第三境本来是归一的,只不过因为封印,所以封界不能归一完成质变,只能归元类似于能分能合的一境。
未入封界前帝一这边是入灵九阶的范畴,这入了封界后这境界就像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压都压不住的那种,更何况在兽山吃了那么多好东西。
只不过如今他算是新的形态了,归元巅峰算吗?
好像也算,好像也不算,因为这恢复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这已经不在境界的范畴之中了,境界仍在但已属于门的范畴,就像天赋一样,其本身便是门的一种。
“怎么不动了?”
帝一问道。
闷哼的回应。
“给它一些竹子咬咬牙。”帝一说道。
原来是被痛的,喊不出来的才叫痛,能喊出来的都能忍。
莉莉丝没动,灵也没动。
当你是谁?
说干活就干活?
“咬咬牙自己去咬竹子,止痛!”
帝一安慰道。
“竹子能帮助你复原,就是比较难啃,口感不是挺好,咬咬牙当磨牙,比痛好一点。”
又说的更明白了一点。
别死球了,不然太浪费了。
好像一些兽山的特殊照顾不在了,可他们的还在。
看向电球的帝一若有若思,莉莉丝是八阶,可不代表她能完美的发挥兽山的八阶之力。
如果角角在时,电球对应的是兽山的六阶,怎么可能一下就拍碎了。
至少得拍好多下,真当球拍。
莉莉丝喜欢的开心。
虽然还是很痛,但电球琢磨过味来了,这群人说话都带刺。
老扎它心。
忍?受气,难受,更憋屈。
不忍?它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忍气吞声了。
忍气不会痛,但难受。
不能忍,痛的你连声都没了,止不住的颤抖。
它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至死而瞑目,余生是幸。
这个幸有点小复杂。
我想缓缓...
“嘎查...”
咬咬竹后...
我想静静...
第三十七章 好多静静
“话说那个电球叫什么名来着?”
帝一问道。
“电球挺好,名副其实。”灵说道。
“你放跑了我的宠物,你要赔!”
莉莉丝说道。
“得了吧,还宠物,出了兽山就你那笨笨的血样能追的上电?早晚都得跑。”
“放屁!我是一个专业训球师!”
莉莉丝傲然。
两次闭环,驯的服服帖帖,成为她的忠实小弟没什么问题。
自信!
“你得赔我一个雷球!”
她已经想好了雷球更珍惜。
“血球有一个要不要?”帝一问道。
我看你就像球,把你打成血球刚好合适。
“就你?”
这病殃殃的样子?看不起谁。
“有本事别跑。”
帝一挣扎着靠近莉莉丝。
“垃圾!有本事来追。”
莉莉丝跑了。
万一...真把她捏成球了岂不是遭罪?
算了,不赌不会输,放你一马。
自我安慰。
“傻缺,你是八阶,怕一个残废的六阶?脑子瓦特了?”
灵盯着莉莉丝的背影骂道。
“这叫俊杰。”帝一说道。
八阶并非无敌,量大是打不死,但打不死才是最重要的。
“要不要来尝试吓跑我?”
灵玩味的笑道。
“咳咳,改日。”
在这里他拿灵还真没办法。
“中看不中用。”
灵嘲讽道。
“嗯。”
坦然承认。
确实,他还是一个泡泡,只不过大了点。
“两次闭环,好好理解自身的异力,机会难受,去提醒下那芬货。”
“祖力很珍贵,这是很好的分支。”
无论是体质,还是天赋都是可以修来的,只要能窥得门径。
灵也走了。
竹林安静了。
这边角角完事了,而修罗那边也遭受了风险。
一样的承重,只不过力度轻一点。
当这个闭环结束,他们看到了时间在倒流。
一草一木仿佛在倒退。
而帝一这边的身躯也在逆流倒退,唯一没有倒退的是记忆。
逆转光阴。
他们这群人都以身躯体会到了时光的逆转,微妙的感知建立了。
就像感受过杀意会建立感知,本能因恐惧而铭记。
而时光的倒流,则是本能在怒吼,本能在咆哮。
就像丢失了食物的孩子会哭,会争抢一样。
这时候体内的本能也在挣扎,在抢夺本属于自己的食物。
微妙的感觉。
无论是帝一,还是修罗,亦或者莉莉丝和灵,都在盘坐,凝聚心神,察觉到身躯之中的微妙变化。
本能苏醒,争抢时光。
不一样的活跃。
他们的力在衰退,但比之原本而言更强一点点。
只不过衰退的比较快,因此难以察觉,微妙的感受。
谁能认认真真记载每一分,每一秒,身躯因时间的微妙变化?
没有!
太过微妙了。
能察觉到本能的苏醒就不易了。
如果杀意只需一次就足以让本能铭记建立感知,因足够猛烈,而时间...需要一次又一次,需要更多的逆流在铭记,在建立感知。
不易时间。
感知不易。
“可惜...”
一个又一个感叹...
他们都错过了,没有谁抓住,无论是帝一还是众修罗。
还有一次,最后的一次。
如果是平常一点的,或许会被周围逆流的光景吸引,而他们没有,可哪怕没有一样的失败。
不知自己得到了什么,是幸,无知即是幸,知道能得到了一些什么,可却无法抓住,是叹。
叹自身的不足。
叹自身的渺小。
自知。
这还仅仅只是生的一面而已,就算是这样都尚且没抓住,如果生魂同时逆转,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甚至不会记得。
“至少要抓住生时。”
一个又一个修罗静坐,枯坐。
“你感觉到了什么吗?”灵问道。
哈?你在问我吗?
莉莉丝看向灵如同看向傻子。
你有病吧。
问我?
莉莉丝给出了一个傻子般回复了:“挺好看,挺不可思议的,嗯。”
“你真是一点屁用都没有。”
灵骂道。
“你有用。”
莉莉丝不屑的嘲笑。
你感觉到啥?
你啥也不是,就是个傻。
咱们半斤八两。
你是八两的那个。
“静就一个字,静静就两个字,我想静静,四个字。”
这是逆转结束后,她们好奇的询问,帝一给出的话。
简单的霸道。
我想静静。
“不要在来打扰我,也不要去打扰他们,我们在作死,你可以当护法!你可以尝试去作。”
三个答案,
一个作死,一个护法,一个尝试。
如果下一次他们抓不住生时,他们会很幸运的作死成功。
“以后请叫我护法大人,你们这群静静。”
莉莉丝起身了。
她可不想静静,简直就是遭罪。
灵很生气,暗骂:“芬货!”
有样学样盘坐想静静。
莉莉丝不屑的回头:“就你?不是瞧不起你,你能把自己作死了,算你本事。”
如果在沉静中时光不曾倒流,都要成死球。
她明白是一回事,做到又是一回事。
这个作死,是自己把自己给真的作死才算。
莉莉丝明白的很。
先至死,能不能后生,看本事。
“煞笔!跟他们不是一个路数的静啥?”
莉莉丝很聪明,一点就透。
她的主干是血,血是流动的,要多动动,静个毛。
莉莉丝低估一番后,灵睁开眼,“芬货!”
她的主干是灵识,她和衍空有点像。
只不过一个是主亲近的识,一个是被排斥的识,相反的两面。
照喵画虎至少做到第一个静。
静下来才能认真感受,至于第二个静算了,她不需要。
都挺聪慧的。
兽山多了一位护法静静。
多了一群在想静静。
静静这是一群修罗在逆转结束得到了答案。
唯静止思知时,时如石,石在沉,沉静于河底感受冲刷,当海浪出现,石或许会动,也可能彻底的不动。
静坐凝神只为知时。
一生在静,知时明限,知自身大限几时,以静感生,明确。
第一个静。
一个静简单一点,让思更慢一点,去感觉身躯流动和心脏的跳动。
第二个静,至死,亦不生不死,如果时间不曾逆转,在静即是永眠。
两个字:止思。
灵能同步,回归生命之初。
生命是不具备思维的,它们拥有的只是本能。
沉眠易,慢思难,止思...如果不是再兽山,如果这里不曾有闭环,止思就是找死,而不是作死!
“记住!不能沉!绝对!”
帝一对灵的嘱咐。
至少灵做到第一个静足够,不能在更深的陷入。
至于他们,沉静而不沉迷,陷的更深,可能醒不来。
这类似灵能同步,但可能更是回归生命本质。
“如果我们不能苏醒,不必再维持我们的养分。”
给莉莉丝大护法的一个交代。
让他们死好了,唯有以死来逼迫本能,才能让他们苏醒,毕竟他们曾是生灵的一员。
一个后手,不过那意味着他们也失败了。
以这样的方式回归生命本质,除了感受一些生命的顽强,然并卵。
早知生命是顽强的,刺激是在挖掘生命潜能,同样也是在消耗。
生灵之所以高于生命,是因为它们会一步一步的扩张自己的上限,更重要的是不在听天由命,而是自取所需。
如果生命一直处于平静的状态,那它们的上限就是固定的。
一株草永远是一株草。
如果不平静的话,它们会以消耗自身生命的方式来视图改变自身的结构,只不过量还是一个量,除非获得更多的养分,如天降雨露获得更多的量。
进化成质。
只要拥有足够的时间,掌握足够的规律,创造生命不过尔尔。
修罗的喜欢剖析事物的本质,追根溯源。
如果拥有足够的时间,在修罗的面前,没有任何秘密,任何事物都拥有一个源头,他们喜欢观看源头。
每个人的心田中,都住着一个神。
这个神有一个更简单的称呼:我!直指源头。
“我们在观神...”
“你是我的神...”
修罗的言语,让人听着非常享受。
如果把神字去掉。
你是我的。
另一种味道...
当然现在他们还很弱小,观的神是残缺的,因他们连半成品都不是。
时间...
修罗最在乎的是时间!
如果时间让神在完善一点点,那么浪费再多的时间也在所不惜。
理解不曾了解,了解不曾明晰,如果他们能苏醒的话...他们能得到静、止、慢、逆、时...
如果在补充快...难以想象的丰收,或许那是完整的时。
单一的是规律,而不单一的是规则。
规律是死的,而规则是活的。
完整的一条规则是由不同的规律组成,而其中为主的一条律理,代表主干!其他则是分支。
而对于修罗的来说,所有的分支都是主干,所有的主干都是分支。
简单一点,全都要。
古今全都要的不少,但死的那是数都数不清。
所以...修罗的都非常稳。
这种稳...到了一种极为变态的地步。
一个又一个的后手,如同小强一般,打不死。
我虽然很弱,嗯...但是你别想打死我。
他们是不可能惹到强的,但偶尔总会有意外不是。
比如在兽山这...
如果不是关乎蜕变...
兽山?什么玩意?危险!远离!在也不见。
一个个欺善避恶,妥妥的大反派。
当然他们的欺,会让人心甘情愿,毕竟无知是幸,就算你知道也不一定会信,真相容易被接受,那就不叫真相了。
一群修罗如今都已经死了,如同石雕。
一次作死的尝试,太难得了。
止思他们能做到,但在外止思就是找死。
左护法在巡逻。
时不时的给这些静静浇水。
右护法很忧伤。
因为时不时的被左护法打扰。
生气不能成为静静。
“老子不要你浇水!”
灵在咆哮。
她忍不住了,她自己能动。
“自己拉胯还怪老子,老子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鄙夷更不屑。
“你给我滚!”
灵怒吼。
“哼哼。”
莉莉丝走了。
不久浇水更勤快了。
“今天不把你削成片片,老子灵字倒着写。”
火气十足。
“你能把我削成片片,老子自此不称伟大。”
十足的嚣张。
“伟大?呵呵...”
灵开始神经质的笑了,“今日之后小莉莉就是你的新名字!”
胜利的宣言。
“呵呵...”
就你?
左右护法大战开启。
之后灵当了一段时间的右护法。
狗贼皮太厚,太难削。
不久...灵跑了。
兽山很大。
九层!
灵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要去一个僻静的地方想静静。
“静静在哪呢?静静在这里!”
“哈!”
每一处幽静的地方,时不时的响起震吼。
欢快的玩起了捉迷藏游戏。
“静静出来呀...”
渐渐的兽山每一位兽族都知道了静静这个名字。
不过...
静静是谁?
“我不叫静静!”
“她喊你静静!你还回应了,你肯定是静静!”
“不是!你才是静静,你也回应了。”
一个个兽族都开始找静静了。
没有为什么。
纯属好奇。
渐渐的...
“静静好了吗?”
“还没!”
“静静好了吗?”
静寂无声。
捉迷藏正是开启。
“静静你在哪...”
寻找呼喊...
“静静出来呀。”
投降!
“静静在这!”
胜利的微笑!
“找到你了静静!”
开心的胜利!
越来越多的兽族成为了静静。
好多好多静静,好多好多在找静静的...
第三十八章 猜猜我是谁
一个游戏,一个开慧的雏形。
游戏守规矩才好玩,可不守规矩的往往能摘取胜利的果子。
只不过一旦被发现了...
都不会和你玩了,因为你玩不起,不守规矩。
一次发现原谅。
二次发现原谅。
渐渐的不守规矩的更聪明了,做的更隐蔽,避免被发现。
它们或许得不到什么实际的利益,但那种紧张的刺激感,胜利后的愉悦感往往乐此不疲。
聪明的优越性,在一个游戏中体现。
“伟大的莉莉丝又完成了一个的成就!”
莉莉丝很自豪。
她也在玩,开心的在玩。
她的开心在挑刺上,抓住聪明的,让你没有愉悦只有刺激。
当其中某一个聪明的,或者说数个...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后,自然会觉得不守规矩原来没什么意思。
游戏守规矩才更好玩不是?
它们从破坏者,转变成了秩序者,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完善一个游戏。
一条又一条的规矩出炉,为了杜绝游戏的漏洞,不过能当秩序者的毕竟是少数,但它们拥有更多的小伙伴。
谁被发现了要剔除,从最初的原谅,变成了再也不和它们玩了。
这样一个小群体随着时间因一个游戏慢慢在扩大,成为了另一个象征。
这一些作弊的因嫌弃而被孤立,或许它们现在还不懂,但随着一个又一个游戏的诞生,它们会懂的。
它们不是团结的,而是混乱的,但它们足够聪明。
简单而言,它们每一个都能玩死一片游戏。
它们是输家,因被发现了。
它们同样是赢家,在一个游戏耗尽寿命之前,跑赢了大部队。
它们是最先的一批钻漏洞的,只不过是经历的不够多。
虚幻的兽山在分裂。
“我会不会被拍死?”
莉莉丝在想。
兽山兽皇在好不好,而她好像掀起了混乱,而不是仅仅是玩游戏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不在参与了,而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观察祖时千年的变化。
一些变化她知道,她能想到,但从未看到,这是不一样的体验,与此同时,乱同样消失的不见踪影。
兽山本来很和睦的,因一个游戏分裂成了两部分。
正义与邪恶,或者说聪和智?
随便了。
秩序本来拥有很多很多的小伙伴,但不知怎么回事,越来越少了。
一个个都被它们给剔除了,剔到了另一边,因另一边具备更好玩的游戏,这代表吸引力。
曾今的秩序因邪恶崩毁了。
反正是一个游戏而已,去另一边就好了,人多才好玩不是?
这时候兽山还是挺和睦的。
不过...
“你们太笨了,这里不欢迎你们。”
嘲讽...
它们曾今是被剔除的,如今他们吃到了胜利的果实,制造游戏,制定规则,自然不允许曾今剔除过它们的兽在进来。
邪恶在这时成为了秩序。
一群邪恶的存在,杜绝了一切漏洞时。
小伙伴又流失了。
太死了不行了,必须要有漏洞可以钻,毕竟松散,它们也没想到。
“这里不欢迎你们。”
秩序那边同样拒绝了,你们曾今拒绝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怎么办?
制造一个好玩的游戏,拉到更多的小伙伴。
兽山四分五裂,陷入混乱。
一个又一个小团体,自己都玩自己的。
当两个大团体分裂成无数小团体时,战斗也爆发了。
大的打不过,受气。
那么便打小的好了,开心!
当混乱出现时,演变成了强者为尊。
你必须来玩,不玩就打你,自愿成了强迫。
为了避免挨打,一个个都投靠了强的。
单挑的风潮升起,为了荣耀,为了风头。
证明谁才是最强的。
渐渐的强的都不玩游戏了,享受恭维成为了他们的新游戏。
受伤总会有的,可长老不在了,当出现这么一个倔强的,一个不服输的,死亡诞生了。
“小九死了。”
恐惧诞生。
无论是强的还是弱的。
“是它自找的!”
强硬的辩驳,遮掩恐惧,自我安慰,自己给自己一个理由。
“是你杀的,你要负责...”
“关起来!”
“关起来...”
越来越多的附和,强的将要被推翻。
因一个倔强,一个生气的失误。
“你们不能关我,你们没这个资格。”
它还记得囚狱,有点可怕。
“你们关不住我,囚兽那家伙早不动了,哈哈...”
庆幸的笑声。
一次死亡就此不了了之了,毕竟关起来是它们能想到的最可怕的刑罚,当关不住时,它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个强者聚集的小弟四分五裂,都跑了。
强的也不敢挽留,它有点怕,更有点虚。
正常的反应。
自此死在兽山不在是禁忌了,因为打破了一次。
争强斗狠,从点到为止...
渐渐的...
“我投降...”
“打死它...”
怂恿,因刺激。
当然也有犹豫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向背后,它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它们了。
明明当初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启慧一旦开始,往往芳华一瞬。
兽山的一个个兽族突然不咸了。
“分支...”
莉莉丝喃喃。
一个分支,一个转折,一个转折通向不同的结果。
兽山的单纯,演变到了这里,她已经看出来了。
暴虐与仁慈。
通向是王位...残缺的王位。
暴虐会被推翻,仁慈同样如此。
一次又一次的演变。
得亏兽山的兽族比较多,不然可经不起这样的演变。
暴王诞生,一次又一次的因残暴而被推翻,完善了暴,对内残忍,对外残暴,完成了统治,因毒。
仁王诞生,一次又一次的背刺,斩掉了不忍的慈,可以忍,可以让,但不会退,越线了直接砍死,因狠!
“到极限了。”
以兽山兽族的数量孕育两位王便是极限。
她看到了两位王,但不曾体会。
如今莉莉丝是仁王的大臣,因皇恩眷顾了莉莉丝进行了一番伪装。
毕竟她可是八阶,而且还是兽类都挺熟的那一种,同时也更加小心谨慎。
皇在...
至于乱栖息在暴王的身边,乱臣贼子,名副其实。
他也就看看,怀念怀念。
或者说这是他的工作,承载王心。
现在的他可不敢和兽皇叫板了,就是在找死。
两王的交锋。
暴王够毒,但不够阴。
仁王够狠,但不够毒。
正常。
毕竟没有经过时代的变迁,更不曾繁衍。
有点缺陷,挺正常。
当最后的战争开启。
不出意外,仁王败北,败在人心,人都逃了,没有要挟,只有底线,等于没有保障,战时逃跑,败北在正常不过了。
暴王的兽族因暴王的残忍,一个个的悍不畏死。
仁王的兽族胆寒,跑回去,不会死,不跑一定会死。
暴王赢了。
仁王死了,但也明白了自己输给了什么。
这一次闭环的祖时要到了。
最后的进程。
乱带上了面具,工作开始。
弑杀暴王。
暴王是不会死在仁王手上的,因这是正常的演变,可正常的演变,暴王会死在自己人手上。
太过相信了自己的实力,被自己人隐忍弑杀了。
确实暴王在兽山是无敌的。
但...乱还在不是吗?
补上最后的进程,他的另一份工作,为这一次闭环画上一个句号。
“你太相信自己了。”
“所以...你死了。”
“我将取代你,我会把那些实力靠近我的悄无声息的通通铲除,我会比你做的刚好。”
“兽族只需要一个声音,那是君的!”
“你是暴君!而不是王!”
兽山孕育不出王位!
孕育的是君位!
同类是族,孕王位。
不同的族,孕育的是君位,君不在乎仅仅一族!它们拥有更多。
帝后...是君心!不在局限于一族!更不在乎一族生灭。
暴王死了。
乱脱下假面,他也为暴王补上了缺陷,同时两王一生的记忆也在涌入。
应该说仁君和暴君才对,它们没有自己的族,只能算君!
至于乱...祖、王、皇、帝、君...五心同在甚至更多。
“此生不为皇。”
乱笑眯眯的自言自语。
中间省略了一个止。
“此生归罗生。”
乱暗笑。
罗生都不用管的,多逍遥。
死了?
自己浪死的怪谁?两个字垃圾!
乱看向一个个如同静止的石雕。
他们修的是罗。
罗生修的是生。
灭生...应该说寂灭才对,一个体面的名字。
寂灭修的是死,一个个凶残的狠。
罗生众,寂灭群。
第四是天灾...第五...
“真是一群大爷。”
乱想到了一些回忆笑骂道。
当回忆逐渐增多...
“我的工作是什么?”
“没有。”
“我是一个观众。”
“我讨厌当一个观众。”
观众不能乱来。
曾今的回忆又浮现了...
“乱来开心吗?”
“开心!”
乱摇摇头...
“有点乱。”
“观众!观众!观众!”
“不对!不对!不对!”
“我是谁?我是乱!”
“艹!又乱了。”
“不能乱来不开心!乱来!”
“左右左右左右,我是左?还是右?左右都是我!不过...”
“我是右!开心!”
“确定了,我是右边的。”
“为什么我要站左边呢?”
“额...因为乱了...哈哈。”
“算了算了,在见再见...”
乱的实力在不讲道理的节节攀升。
“原初!最初!不在...如初!”
“哈哈...”
“猜猜我是谁!”
扭曲的乱笑。
他是半成品,可半成品和成品至少沾边。
面具脱落,不在需要了。
乱的身影消失在兽山。
捣乱,捣乱...开心一刻。
与此同时在封界的念城,因巧合诞生了两位新的念族...
...
“人呢?”
纪眨眨眼,确认眼睛没有花。
“不见了?”
“谁在玩我?”
四处瞅瞅,确认没人,“序列?”
“不是抵消了吗?”
“站边又回来了?”
有点迷糊。
还能这么玩?
“喂喂谁在?来个脑子够用的。”
君出现了,脑子够用,那剩下的是不是都是不够用的?所以纪又死了,他很忧伤。
“为什么这么小气!”
小声逼逼。
“猜猜我是谁?”
不正常的言语。
有点冷,有点嘲弄,有点乱,有点扭曲...
“不能忍!”
纪又出现了。
如果他慢了点,就将乱抓起来严刑拷打点天灯了,所以乱跑了...
“他要干吗?”
“你问我?”
君走了。
纪又拿出了小本本。
记录者纪:乱语:猜猜我是谁?
纪语:有本事别跑!
第三十九章 刹那止间
逆流开启了。
又一次逆流。
逝者归来,在这一次闭环内陨落的兽族通通归来了。
时空在倒流,兽山在恢复原状,不同的是记忆。
每一位兽族都拥有了这一次闭环内的记忆。
只不过它们的思都是兽皇补上的。
记如影,忆如思,时空如潮水,冲走几多愁思...
最后的闭环。
最后的千年。
自己为自己画上了一个句号。
九座石雕开始颤动,以很慢很慢的频率。
兽山的幽静再次打破...“静静在哪里?”
只不过这次...都很开心。
只是为了玩而玩。
“静静在这里!”
一个又一个如同孩童一般。
“我想静静了。”
“我们玩静静。”
不守规则的有为了开心,更多更多的是装傻的,一样为了开心。
看不到...看不到...
我们只想玩。
玩静静...
“灵静灵静你在哪?”
“魔镜魔镜告诉我。”
又一个游戏,就像一个续章。
“魔镜魔镜告诉你,灵静在身边。”
“魔镜魔镜告诉你,灵静在镜里。”
“魔镜魔镜告诉你,你的灵静就是我。”
“魔镜魔镜告诉你,我的灵静就是你。”
欢快的话语,饱含回忆。
灵和莉莉丝一样,一直在当一个观众,只不过这个观众时不时的睡了,当这个观众苏醒了...
“灵静在这里。”
灵静出现了。
“哈!”
莉莉丝回头。
咧嘴一笑。
突然袭击。
“狗贼受死!”
灵莉大战在启。
然后左右护法巡逻。
“他们是不是死了?”
莉莉丝歪头。
看着一个又一个动都不动的石雕。
一二三四五...九个排排坐。
“埋了试试。”
灵提出了建议,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好想法。”
这种任意揉捏的机会可不多。
莉莉丝很开心,不多时,九个墓碑形成了。
混蛋,孩子,孤儿,孽子,傻子,逆子,哑巴,瞎子,呆子...
一个又一个名字刻上刚刚好。
“看看...”
莉莉丝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花里胡哨。”
“他们估计笑呵呵的接受,还不如九个垃圾。”
灵显然不觉得怎么样。
“这样...”
莉莉丝思考的很认真。
最终决定不改了,这样会更能体现她的起名天赋,虽然都是嫖的。
“坟头...浇浇水...”
莉莉丝长吟,挺开心的。
“早晚...活受罪...”
只不过当灵补了一句后,莉莉丝的脸色瞬间拉胯了。
怒瞪。
“你也有份!”
斜视。
“建议懂不懂?你自己决定的。”
玩味。
“我遭罪,你也跑不掉,放心!你这个主谋别想跑,咱们同甘共苦。”
玩味。
“走着瞧!”
“走着瞧!”
对视。
当坟头长草...
“草在动。”
“风吹的。”
“这可不一定。”
诈尸也说不定。
“反正不是第一个咬我。”
灵很自信。
这可是你的手笔。
“我被咬了,肯定咬你。”
龇牙比划。
你要被咬两次!
开心。
“不...”
灵摇头:“他们只会咬一个,而且肯定是你,因为你会咬我,他们更喜欢看戏。”
至郁的反正不是我。
开心。
莉莉丝的神色很不善。
“我们两败俱伤,他们多看一场戏,他们会更开心,更会嘲笑你的愚蠢,因为省事了,哈哈!”
“这叫什么来着?”
莉莉丝歪头。
“兵贼的游戏。”
灵说道。
“贼是斗不过兵的,但可以让兵更郁闷,比如你可以不咬我。”
灵在蛊惑。
“做梦!”
莉莉丝说道。
灵摊手。
主谋的觉悟,无所谓。
“至少咱们才是同伴,不是吗?明知我无所谓,还要拉我陪葬,你开心了,但也多一个嘲笑你的,同伴嘲笑同伴,是不是挺可笑?而他们一直在看戏,在才是重点。”
“所以承担一切吧,伟大的莉莉丝!”
“我在!你的后事无忧!我们是同伴!我们是恶徒!”
“安心的上路吧!”
满满的恶意宣言。
灵代入了角色。
“我可不是反派,我是正义的使者!”
莉莉丝咧嘴,开始抛坟。
在魔鬼苏醒之前,好好的蹂躏魔鬼。
“不!你是恶魔!你在贯彻正义!”
灵反驳道。
似乎喜欢上了这角色代言。
“知道一位吸血鬼手持圣经在世间游行祷告祈福代表着什么吗?”
莉莉丝问道。
一个个石雕都被挖出来了。
“恶魔!”
“我为正义的恶魔代言。”
莉莉丝咧嘴。
“砰!”
踢皮球。
开心!
“所以你是傻子!”
灵笑了。
画风转变。
恶魔都是傻子。
眼下更作死了。
“我这个恶魔是傻子,你这个魔鬼就是呆子,呆呆的被玩了都不知道。”
恶魔的嘲弄。
“至少我可以玩你。”
魔鬼的挣扎。
“恶魔会听从魔鬼的建议,仅仅是因为...”
“开心!”
一个个石雕在飞舞。
“当魔鬼不能让恶魔开心时...”
莉莉丝歪头。
你是谁?
“我好伤心。”
灵很心痛。
“我很开心。”
莉莉丝很愉悦。
“早晚有一天恶魔将成为魔鬼的傀儡,为了善良!”
愉悦的笑容。
“早晚有一天魔鬼将成为恶魔的玩具,为了正义!”
开心的微笑。
“咳...”
“咳...”
一声又一声的轻咳。
一声又一声的砰砰声。
所有的皮球砸落地面。
在瞬间左右护法全部开溜,避避风头再说。
戮睁开了一只眼睛。
我们是不是破坏了什么气氛?
没有回应。
他们还是石雕,只不过无论是说话,都费劲。
不易时间可没这么好抓住的。
就算抓住了,还是可能溜走。
静后则是慢。
为了不让时间溜走,保持律动,一点又一点适应。
当然他们都可以瞬间的恢复,只不过那样...
时间就溜走了。
顺时转,平静无波。
逆时转,则需要抢,自己和自己抢,和顺时抢。
顺时无时无刻在流动,而逆时他们抓住了,可一旦松了,就会溜。
如同拔河一样的僵持,如果谁松开,一泄如注。
他们的身躯都是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跳动,因太难抢了。
两次闭环,第一次他们的本能抢了,但没抢过,他们更是没有记住那种感觉。
这一次,他们记住了,建立了感知,但...他们都在抢时。
至少...要完成间。
不易感时,他们做到了。
不易时间,差一个间。
将自身的时间停顿住,哪怕是一刹那。
“无...”
无法完成逆转。
一个结论。
放弃。
完成间。
“空...”
又一个结论。
如空在,他们能完成逆转。
不老不死,形成一种天赋。
唯有时空结合,才能逆转,因生躯是他们的阻力。
能动能说,只能证明他们都在靠近失败。
顺时太强了,无时无刻。
哪怕他们能做到更慢更慢,可依旧在流动。
“静?”
交流。
“止!”
不能在静了,在静就完了,如今需要止。
“思!”
以思来完成止,止的是生,这需要强大的控制力。
“弱。”
他们太弱了。
做不到。
掌控太低,无法做到止。
“间。”
让全身逆转,他们并非不能做到,但普通的逆,只会造成身躯的崩塌毁灭,找死!
顺则昌,逆则死。
在维持慢的同时,时不时的颤动一下。
适应。
缓慢的适应。
以微妙的颤动,让身躯铭记。
“错。”
这不是最佳的方式,需要一些纠正。
“养。”
他们还需要刺激,每颤动一次,就进行一次停止补养。
“这是刹那!”
颤动不是止,还差一点,但靠近了。
刹那间。
“完成刹那。”
循序渐进。
“不完整。”
不完整的刹那,他们的掌控没有达到极为变态的地步,无法实现全身的颤动。
“多带少。”
不久...
两大护法又悄咪咪的回来了。
石雕还是石雕,它们在完成刹那,完成一个刹那,不过当他们步入顺时,这个刹那也会增多。
必须分配。
比如多久一个刹那,太多的话限制太严重,这就像时不时的卡顿一样,而太少的话不足以铭刻,所以不能太多亦不能太少,要一直不间断的持续下去才能铭固。
“在兽山结束之前别来打扰。”帝一说道。
他现在可没功夫搭理,两大护法也没走,乖乖的如同小宝宝,看看这群石雕在干吗,为什么动的这么慢。
“一呼一吸一刹那。”
“会不会太慢?”
“慢慢来。”
一次次的调整足够,作死除非必要。
“刹那多了,会死。”
每一次刹那完成铭刻,这意味着他们就更弱了一分,因刹那的瞬间是在停止补养,如同石雕一样。
“上限即是大限。”
停止一刹那的补给,那么其他时间会增大容量。
以减一的方式来增一,上限的确扩充了,但也被他们停止了。
越靠近大限,他们只会越来越慢,无论是行动还是话语或是思维,当大限来临时他们会石化。
“求生是本能!”
当彻底石化时,他们会得到停和止,完成真正的刹那止间,又一次作死,以大限的方式来逼迫本能。
这个止是大限。
这个间代表新生。
这个刹那是思,是念,更是慢....
以思来明确,以念来铭刻,以慢来雕琢时,为了死时...
“又弱了。”
初叹道。
他已经很弱了,还要在弱。
感觉活不下去。
“又是一道唯有死才能揭开的底牌。”
始摇头。
怎么说好呢。
如果谁能把他们打死,那么这些封存的刹那会在刹那间全部爆发。
可能不是无与伦比的绝对力量,可如果双方差不多的话,妥妥的拍死对面,只不过这个底牌他们自己揭不开。
刹那死时,是生尽。
无语伦比的快。
刹那生时,是止间。
慢的要命待新生...
“唉...需要更多的时间了,时间时间在哪里。”
帝一感叹。
哪里有更多的时间?
祖时...不多了。
“你能听懂吗?”
灵问道,看向莉莉丝。
“不要指望你能和一群傻子处在同一个频道。”
莉莉丝说了一句深奥的话。
“他们能动了。”
灵提醒道。
你不怕挨打?
“就他们?我站在这里他们敢打我吗?”
无比的嚣张。
她已经确定,这群傻子之所以这么慢,肯定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什么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嚣张很久,当着面叫嚣更酸爽。
一个个修罗都无视了,不和小孩一般见识。
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在的确只能被动挨打,不然...前功尽弃。
一个个动作慢的令人发指,说话也一样。
为了留住一个刹那,在慢的时候完成铭刻,不能进入到顺时,留下一个后什么都好说。
“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把他们当皮球一样踢都没事?”
莉莉丝笑道。
露出看穿一切小眼神。
“信!”
真信!
“不过你踢他们九个...”
灵数了数。
“九倍奉还,你确定你扛得住?”
有点好奇。
“文明点!我们是讲道理的,不要老是动手动脚。”
莉莉丝表现的一副我是文明人的样子。
“怂包就怂包呗,找什么理由。”
灵不屑。
“呵呵...”
莉莉丝扭头。
打你我可不怂,你这个垃圾。
“他们会笑!你要见到他们笑吗?我们可是一伙的。”
灵提醒道。
莉莉丝拍了拍灵的肩膀:“咱们来日方长。”
在他们见不到的地方,到时候你看我撕不撕你。
“为什么总喜欢窝里斗呢?咱们应该一直对外。”
灵感叹。
“当斗不过外的时候,当然要窝里横,即是乐子,也是训练!”
“放心好了,我会训练好你的。”
莉莉丝看向灵,做出一个拳拳相击的动作。
看到没?碰碰才会硬!
懂吗?
应该是这样才对...
灵的拳掌相击。
硬不够,还要皮厚。
懂吗?
第四十章 推一推
安静和时间是完成刹那雕琢的必备因素。
他们所求是稳,如何能够更稳。
无需探险,无需冒险,只需寻找。
找的是死,然后在自己去作,如果不是必要,他们会找那种特殊的体质,特殊的天赋的妖孽进行观察。
以最为稳妥的方式,来完成时的雕琢,而不是在兽山冒着风险,交付性命,给予交代,只不过那样更耗时。
每一种体质,每一种天赋,都值得收集,不在乎弱小与否。
如电球...
无论选择哪种方式都只会爬的更高。
帮助!
报酬或许不在现在,但他们有这个时间等,有这个耐心。
培养一位位杰出的天赋者,成为一个个妖孽登临高处,而他们会在途中...或许更高的时候,得自己想要。
交易。
一个公平的交易,只不过他们在易的一方。
当兽山祖时将要耗尽,他们完成了一呼一吸一刹那。
一个呼吸等于多少个刹那?万。
当注满一个呼吸的刹那时,他们的大限也到了。
“当我们执掌规则时...或许...”
帝一眨眨眼。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罗刹?”
戮眯眯眼。
又嫖?
“咳咳。”
怎么能叫白嫖呢?名副其实好不好。
你那什么眼神?你能不能闭眼,当你的瞎子去。
“不老石!”帝一说道。
为了挽回一些颜面推衍的更深一点。
“刹那不老石,一生一死,生时刹那一生,如同烟火般璀璨,死时如石,寿长生,逆时可唤醒。”
“怎么样?”
帝一看向四周。
征求意见。
“这些石头如果不收集好,哈哈!”
“砰。”
魔跺脚踩碎一块石头,这就像是任人宰割一样。
“一道道的规律组成规则,而单一的规则同样要完善。”
“至少现在解锁了时。”
“不要偏题,话说,刹那不老石咋样?”
帝一再问后又说道:“不老实的是罗刹,而老实的是石。”
他觉得挺不错。
“你怎么不叫长生不老石?”
锁没好气。
石怎么来的,都是修时的变的。
“也可以!我很明主的。”
“长生石中觅长生,挺不错。”
为了体面,帝一这边可以说不折手段了。
“你真是...”
睺不知道说什么了。
“有没有难听点的?名副不实的?”
莉莉丝说道。
她们两也听出所以然了。
都说的非常直白,因为她们在。
帝一笑眯眯:“有!灵石!可还行?随大众,灵石很常见,正好名不副实,还难听,大众货,谁都会嫌弃这个名,毕竟物以稀为贵。”
“怎么样?”帝一问道。
他墨水很多很多,虽然都是嫖的,可能嫖到也是本事。
“这个我喜欢!”
莉莉丝笑了,看向灵满满的恶趣味。
灵则不同意,理由则是和她重名了。
“我很明主的,那大家投票好吧!”帝一说道。
刹那不老石。
长生不老石。
灵石。
修罗没一个参加,你乐意就行。
“好吧,咱们三票!我坐庄。”
两个纸团交给了灵和莉莉丝。
灵朝着莉莉丝使了个眼色,咱们是一伙的。
至少让他名不副实。
我肯定不会投灵石的,你呢一个人投只会遂了他的愿,他可是庄,平局他胜。
明白?
灵眼神示意。
莉莉丝眨眨眼。
OK!
咱们是一伙的。
不过她看到帝一那怪怪的笑容,那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的来气,
最终结果。
长生不老石一票,来自灵。
刹那不老石一票,来自莉莉丝。
恶魔肯定会投第一个,不过...这个名字是我选的!我的!
哼哼!
灵石一票,来自帝一。
平局了。
“气大...伤身!”
帝一微笑:“想吃独食?没得吃!”
“芬货!”
没脑子!
灵很生气。
“所以呢...我选...”
帝一在琢磨选什么名。
是为了气气灵呢?还是...
“还是长生不老好了,更香!”
“本该是你的,现在是我的!”
又说一句。
“长生不老石中觅,觅得长生...不老实。”
不老石没用,得不老实才有用,石头可不一定会回应你。
“世无信,固精诚所至,长生石开。”
“如何?”
信在己身,诚在外。
他们不在乎信,但还是很看重诚的,况且诚中夹私很合理不是。
固诚所求,固成所欲。
“至今生尽?”
初问道。
“一生换一生,这是交易!很公平不是吗?”
帝一说道。
“至诚的可不多,尤其是对一颗石头。”
“所以传说是希望,给那些无望的一根救命稻草。”
“寂灭呢?”锁说道。
寂灭也可以成石的好不好。
“恨无绝期,因力不足,寂灭苏醒只为灭生,为这份恨安上一份期限。”
帝一说道。
“所以...”
你又准备嫖什么名字?
“咳咳,怨生石可还行?”帝一笑道。
一怨自身不足,在怨,因生成恨。
“长生不老石是五个字!”戮说道。
帝一皱眉。
好家伙挑刺!
他的墨水有点不够了。
“大力牛魔石可还行?”
莉莉丝笑道。
她看出来了恶魔没水了。
“寂灭怨生石。”
帝一眨眨眼。
刚好五个字。
“其实吧,不要那么在意细节。”
帝一解释了一番,自我开导。
“啧啧,不知道谁经常说,细节很重要。”
睺嘲笑道。
“咳咳...我是说,不要在意我的细节!嗯,我的很到位!就算不到位也扭到位。”
说的义正言辞。
“有这个必要?”所说道。
“多一些传说才有意思不是?”
画风转的非常快。
“只怕是给石头一些保障才是。”
始意有所指。
“得不到的往往会毁掉。”
锁说道。
“能拍碎的可舍不得毁掉,交给在下的多少能保命,同样是交易,很公平。”
“拍不碎的,浇灌久了得偿所愿,一样是交易。”
“虽然不够完善,可至少能等待机会。”
大限是一道槛,这道槛他们都有。
“如果我们把这种律动记下传出...”
“只是刹那止间弊端太大,石开即是刹那时,至死而无后生,还需补全。”
“资源是有限的,当罗生越来越多,我们无法养的起每一个。”
“更何况...”
这里是封界,他们都是小虾米。
这些都在未来,有现在才能有未来。
“仙秦的石中仙,或许可以争夺一线生机。”
一个个都看向帝一。
那是你的本族,人族的。
“看我干嘛?我认识他,他可不认识我,扬名了再说。”
他们都还是无名之辈,想起来就闹心。
“再者早呢,急啥?你们是猴吗?咸吃萝卜淡操心。”
再说了,和皇沾边的都麻烦。
哪像他们一个个都是四不像,逍遥的狠。
当一个兽族到来后...
“哇...这里好多静静。”
“......”
...
当了解他们在石化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后...
一个个的都有些脸黑。
“你干的好!”
帝一咬牙。
“非常不错!”
初咬牙。
“非常棒!”
始咬牙。
莉莉丝有些纳闷看向灵:“我做错了什么?”
“他们在夸你干的不错。”
灵看向莉莉丝。
一个个修罗夸了一句后离开了。
开始工作了,他们非常自觉,因来了一个兽族。
够了。
如果兽皇在世,他们是非常非常合格的大臣。
都不用说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够的那种。
在复杂一点比如简单点的一个:“嗯...?”
“我明白了。”
立马做事,还准确无误。
一个个都是大奸臣,是的,奸臣才能明白皇意。
为皇铲除异己,背负骂名。
都是奸臣干的,因为皇需要的是死忠。
奸不奸,忠不忠左右摇摆的干掉。
奸的,心狠手辣。
忠的,刚正不阿。
权术两分。
笨奸和愚忠。
前者知进退,明得失。
后者忠诚!两字足够。
而两者合一...自古帅才挺难得。
奸者不忠,但好用。
忠者够诚,但不好用。
收服忠臣易,收服奸臣难。
三军若无帅,以将代之,以幕为辅,以命相挟,听幕僚的话,若军败,背锅的九成九都是幕僚。
幕嘛,一个个都藏在幕后,将不见幕。
僚嘛,咱们是同伴,但你不能知道我是谁。
收服不了奸臣,那就自己培养。
一将功成万骨枯,枯的是幕后的谁?
所以皇对于奸臣很纵容,给你想要的。
当然办不好事的话,同样是狠狠的,杀就一个字。
伴皇如伴虎,说的是皇亦是幕,他们与皇之间更多是互相利用,当然了老虎很大方。
修罗的都很闲,因为稳嘛。
所以闲的时候呢,喜欢推衍古今。
闲多了,推习惯了,推一推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末法和入灵还是有点点不同的。
但是吧,万变不离其宗。
这不...任务来了。
任务载生!当然更容易了,至少如今他们不需要承受一个又一个千年了的考验了,一个就够。
当然能载下多少,就不确定了。
一个兽族的到来。
“哇!好多静静...”
“......”
是的,他们都安静了。
落针可闻。
刚好他们恢复不久,一个兽族就到了。
哪有这么巧。
既然不是巧,那么简单了,甚至都不用问莉莉丝,直接载下这个兽族完事。
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个。
“要命!”
他们行走在寻找静静的路途上。
“要亲命!”
一个个的不排排队,他们还需要去找!而且是找静静。
整个兽山的风气都歪了,一个个都在玩静静。
“静静在哪里?”
一个个的都投降了。
你们出来吧。
一个个的都玩出花了。
变形的变形,装傻的装傻,玩赖的玩赖。
“静静在这里!”
一个兽族开心的跳了出来。
“嗯!”
冷冷的回应后直接拍碎了瓦解。
然后没然后了。
修罗很生气!
后果...深呼吸,找静静。
“静静在哪里?”
玩赖为了节约时间。
祖时要到了。
尽力。
给皇工作就是尽力,有点像多劳多得。
本来就是个奸佞,在偷奸耍滑信不信拍死你?偏偏这个静静游戏还增加更多的乐趣。
比如你都投降了,可不一定有兽族会蹦出来,你可以去主动当静静,闲不住的自己去找静静。
生气!
“魔镜魔镜你在哪!”
更生气了。
魔镜都出来了,负责帮助找静静的。
“魔镜魔镜在这里!”
又蹦出来一个兽族。
没然后了。
一个简单的游戏柔和成了一个大杂烩。
更好玩了。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一点不好玩。
你们都出来吧。
没用!
人家不鸟你。
你要对口号才行。
不能忍!
“灵静灵静你在哪?”
“灵静灵静在身边。”
就算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玩赖,可兽山真的大。
喊半天没影,有点像白痴。
“白痴白痴找不到!”
投降还不够,还要承认自己笨才行。
“傻瓜傻瓜真的笨!”
又一个。
自己骂自己不够,还要被嘲讽。
忍!
“听到了?”
灵歪头。
“听到了。”
莉莉丝点头。
“祖时要到了。”
灵在提醒。
“天涯处处是我家。”
她已经决定了,离家避避风头。
“你觉得你能跑掉?你这个罪魁祸首。”
“灵静这名字不错。”
莉莉丝同样提醒道。
你也有一份。
睿智的莉莉丝,早已把你拖下水。
“所以作为一个合格的幕僚,咱们最好的方式,就是等待命运的裁决,这样能少受点罪!”
“你要听吗?”
灵笑道。
“我是一个合格的大将军!”
至少听话不背锅!
“也许你跑到将军那边可以少受点罪,她挺喜欢你的。”
“不要把你的小九九用在我身上,我可是睿智的莉莉丝!”
“弱智!”
灵嘲道。
莉莉丝点头。
在欣然接受的同时顺便纠正了什么是弱智:“有点弱!但志很锐!”
扭曲她也会。
扭成好的听。
“你应该心比天高才对。”
“你看我像吗?”
心比天高的死的老惨了。
“锐志的可能死不了,但也老惨了。”灵轻笑。
说的就是你。
“不知是谁,这又被当武器又被当盾牌的,事后还偷着乐自以为自己得了便宜。”莉莉丝嗤笑。
说的就是你,迟早被卖了还挺乐的那种。
“磨磨更矮了。”
“磨磨更平了。”
针锋相对。
然后对视...
最终...
“唉...”
饱含深意的一叹...
第四十一章 媓家逐利
修罗的常态。
一个无比正常的状态,一样有喜怒哀乐,一样有悲欢离愁。
所以修罗一样会生气,因为他们都处于常态当中,而不是处于变...
咳咳...
他们喜欢常态的感觉,不说以这种虚情来制衡实欲好了,这种感觉更是他们的资粮。
心系内则是欲,自私;
心寄外则是情,无私。
但在系外的情会消磨的,同样具备时间的限制,因欲在,因欲主的是私,因欲若在外,系的是己。
所以修罗的崇尚交易,易欲更是易情。
交易的双方总有一方在易的一面,而与修罗易,都在易方。
你不知我得到了什么,而我知道你得到什么。
这样的交易在灵的眼中,简称魔鬼的诱惑,诱惑你一步一步走向深渊地狱。
欲所求,是不满。
当一次又一次在易方时,迟早有一天被欲望压垮。
简称找死!
修运的,格尽职守是规矩。
修罗的,易少稳常同样是规矩。
“为了不亏!”
睺默默的喊道。
所以尽力,尽力了至少不亏,当然也没得赚就是了。
因皇恩怎么说...总是会高于你付出的。
所以他们不喜欢和皇打交道。
血亏。
一个个的都透红着眼干活!
尽力!
为了不亏!
如果每一位皇都拥有修罗这样的大奸臣,那皇可开心了。
奸嘛往往喜欢偷奸耍滑。
修罗的都很奸猾,但他们奉的是平衡。
皇有点克他们,因皇很大方很慷慨,这样会让他们逐步失去平衡。
如兽皇不在,他们载生,那是稳赚不赔的。
这叫做善事,虽说为善会亏,对于修罗来说这就是赚。
就像赚钱了需要花,出了兽山了,哼哼,开心的玩,潇潇洒洒走一回,当当大恶人。
美其名曰,平衡!
情欲平衡!
为善折欲纵情,为恶折情纵欲。
欲少了,种欲,刷刷刷的就来了。
情少了,易欲,当当劳工,磨磨欲。
情多了...
嗯...
这需要一个合格的情种,他们在其身上栽种,不帮不管,这样的情才不会减少,才会越积越深,才能抵抗时间的消磨。
所以修无情的更简单一点,不停的满足欲就够了。
修情的也简单,至情至性,把全部的希望承载在一个人身上,如此便够。
当然这两种同样是死的最多的,一层又一层的白骨铺满世界,可能都不止一个世界了。
修罗的不易,因情不能多,多情致命,欲不能多,多了同样致命。
微妙的平衡。
一天天的和自己斗。
这边赚一点,这边少一点,左边补一点,右边砍一点。
所以修罗的都非常盲目。
其一:不盲目没办法,种情易欲,在没有证道之前,他们只能自己信自己,盲目的自信。
其二:都狠疯,简称多重精神分裂症。
没办法,哪边多?哪边少?怎么判定?
不知道。
好吧!精神分裂了,分裂成很多很多个我,然后咱们投票!
左右左右左右站队,反正你们都是我,咱们投票!少数服从多数。
而在载生这件事上。
满票通过。
所以一个个的尽力!但不玩命。
如果是七成通过,尽力七成,满足两边。
各占一半?好吧,坐视!
当然这种中立的次数少之又少,毕竟他们拥有很多很多心,今后还会有更多更多。
心本来有多少颗?
这就像一个古老的问题一样比如:问世间情为何物?
那么修罗给出的答案则是:得失间情欲几分?
一个是询问,一个是反问。
这就像一个是在止步观望,一个是在行走途步,一个是在过程中,而一个已经得出了结果。
万!
“我...”
帝一叹息。
他是真的累,速度同样是最慢的一个。
时间成了他的致命伤,疲!一种虚情。
虚情有多少种?可分万!
实欲有多少种?同样是万!
这就像规律一样。
一种是外在的规律万分,一种是内在的规律万分。
就像待人以诚这是情,而这样的情维系在别人身上的时候,那么这时候别人是怎么看待你的?忠欲!
这就像一生二,二分内外在相合重构一如三。
这是归一的境界,同样是归一的理念,内外合一是归一,是三亦如一,所以归一是一次质变。
生灵修炼其本质模仿的是世界,当然境界这东西有高有低,怎么归一才能更强更强?当然是掌握所有的规律之后在归一拉。
比如尽掌五万规律!
就算是修罗另辟蹊径,也脱离不了归一的范畴之中,因殊途同归不是?
所以修罗可以说连半成品都不是,因五万规律太多太多了。
比如时。
比如空。
这都算是单一的规律,而单一的规律是弱小的,更是随便可以拨弄的,犹如世界一样的不动弹。
可当一种又一种规律组合之后...
啧啧...
规则?不是!应该说是规则的门户,比如一颗种子!天赋是怎么形成的?来自一种种规律碰撞而成。
这一颗种子便是门,便是规则的种子,因你推开了规则的门户,所以不在浮弱,而是极端强大,比如霸道的因果之力。
当然有一些门户是比较特殊的,比如生门。
当种子生长出嫩芽...额...有些遥远了。
修罗是需要补全的,因无论是情还是欲,这两种极端的心绪都可至万。
当然编织一颗心不是那么容易的,这需要立意。
一心一意是主。
一心多意是辅。
这样意可以说是理,一种愚不可及的理,毕竟一心一意的人大多都死光了,死的连渣渣都不剩的那种。
比如莽一样,你能莽穿一切吗?不能!你只能把自己给莽死,这就像一个好汉斗三个帮的下场,摩擦摩擦...
所以心就如同一个载体,而这个载体是什么构成的?以一意为主,众意为辅构心,极端偏执但有人拉着,有点像赤心之后拖着一根根的绳子。
我就是莽怎么了?有人拉着我。
如怒火升腾,需要水来浇灭,众辅就是浇水的,让你不至于莽死,拖着你别寻死,扯你后腿。
如果众意能说话那么:你别死,艹!你后面还有我们!艹!你要死别拖着我们一起死!艹!你这个垃圾!
那么莽心能说话:别压着我!艹!你们这群怂包!
所以至纯的心性需要有这么一群小弟给拖着,不然那是再见来不及挥手。
所以编织一颗心是很难,真一意孤行嘛,有时候拖都拖不住。
可好歹是在虚幻的一生,就算是死呀死,死呀死,死死不要紧,我能复活重来一次又一次。
修罗的情和欲都很珍贵的,因为他们在编织心的旅途中死了一次又一次,没一次死亡都是一份心力的消耗,都是一份情欲的消耗。
在多的情欲心力也不够死的,因待编织小心心可太多了,但为了心力更加旺盛,种情是这么一个选择。
把自己的情交付别人,你帮我养着,我可以帮你做点什么,但你别太过分了,不然情心枯死了,咱们拜拜。
交付蕴养不代表是掣肘,因为他们能消耗这份情谊的,不说在自己虚幻的人生中去寻死腻活,而且欲是能制情的。
不过嘛想象很美好,理解、了解、不代表清晰了然。
生门若主实。
那么心门则是主虚,而虚门需要证!证道如证虚。
实质的需要证什么?什么都不需要证,需要的仅仅是实验!
只有虚幻的门才需要证,在未证之前需要一份相信,需要一份盲目的相信,需要一份愚不可及不接受任何辩驳的理。
这就像什么?一个狂信徒?差不多;只不过可以把这个徒给去掉。
生门开但罗门待证,证虚睁眼,扫尽迷雾,而不在是一个个盲目的瞎子。
修罗的信都很猛,但心眼未睁,都在紧闭。
证虚,只为睁眼,睁开的是心眼。
修生不易,不易在验。
修罗不易,不易在盲,不易在睁。
修罗有几尊?
包括帝一在内九尊,漫长的岁月也只诞生了九尊修罗,虽在末法编织世界是轻松一些。
可就算他一次又一次的安排,一旦错过了,便没有回头的机会,这要靠自己去明,自己得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在者这样的弊端会更小更小一点,看看一个个修罗就知道了。
不是逆子,就是带孝子,要么就是孽障。
真难...人生不易。
生不易,容易被捅死。
我可能是安排了你,但更多是你自作自受,你不能全怪我。
就算是帝一也不愿意承受一位修罗的真正背刺。
他也要时刻小心谨慎,指不定随便玩玩一不小心之下,他就被玩死了,这能怨谁?只能怨你自己太脆了。
“唉...”
想到过往,帝一叹息。
有点小复杂,至少如今是好很多了,如果是在曾今...呵呵!当成泡泡日,先玩玩再说,如今能讲道理了。
挺不错。
帝一宛然流露笑意。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船夫...”
帝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载生...
怎么才能更好的载生呢?
摇摇头。
有一点头绪,但差了很多。
一个轮廓...
“摇呀摇...不知在河方...”
“舀呀舀...河中是未知...”
“飘呀飘...尽头有扇门...”
“嫖呀嫖...传说都是我...”
“望呀望...猜猜我是谁...”
“望了...忘了...哈哈哈...”
开心的笑声回响。
“你们不要的...都是我的。”
“你们要的,多我一个不多不多,是多多。”
“三多如果叫多多才好听。”
思绪一下飘远了,帝一莫名的想到三多那个大商人。
...
“啊呸...”
“谁在念叨我?”
三多想到。
他的小名是多多,大名爹多多,正名才是三多,理名则是商,或者说道名?
“小多多你是不是在偷懒?商铺开张的可还没几家。”
橘掌柜的眼色有点不善。
“请把小字去掉,叫三多公子!明白吗?”
折扇开屏,公子风范,有模有样。
“拜托,你不要逗我笑,三多大公子...”
橙子笑前仰后合,连手上的事都耽误了。
“怕不是你忘了,你父是姓爹的。”梨子笑道。
这时候四大水果异口同声笑道,“爹多多!”
我们都是你的爹!
三多黑脸。
四大水果笑的非常开心。
爹姓...
在商时爹姓是一个野望,更是一个禁忌。
只不过如今不是了,爹成了一个运名。
“你们真是爹!”
三多负气出走,想到一些回忆,婉转露出笑意。
“新招了两个掌柜,应该来自氏族。”
怎么判定是不是氏族的?简单!技艺。
氏族是有一些技艺传承的。
“哪家的?”
“这就不知道了,指不定离家出走的。”
她们和氏族关系不大了。
氏族不知道她们,可她们知道氏族,毕竟都埋葬了。
“乖巧吗?”
“乖巧。”
似乎决定了什么。
“你们两个去教教。”
橘子说道。
“我好累!”
橙子仰倒,不想去。
“我们虽然不归于氏,但...”
梨子没说完。
“明白明白,姓姓姓...牵扯牵扯。”
于她们来说名才是她们自己的,而姓不是她们的,这是一份牵扯,传下来的牵扯,这样的牵扯需要一个了断。
“氏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橙子说道。
一个事实。
“封界开了,氏族不说最弱,但已经很弱了,而且姓早已不在归氏了。”
橘子说的有些唏嘘。
“他欠氏的。”梨子说道。
“欠的可不止是我们好不好,都欠好不好。”橙子没好气。
“欠了要还。”
橙子和桃子走了。
还?拿什么还?
她们全赔了都还不起。
又不止是她们欠,还有不少白眼狼。
氏族不会开口,但她们要还,默默的还,氏族是她们的一个源头,氏多了之后有姓,姓多了之后在前,在后...
每一段历史如同神话。
生死相依,情欲归己,阴阳为何两分?斩了呗,或者开创了下级旁支?
真正强大的生命哪有什么阴阳之分。
就像五阶和六阶生命,根本没有阴阳之分,个个都能自主蕴育生命。
一斩,生死两分,祖分族。
二斩,情欲两分,衡了。
三斩,阴阳两分,平了。
当然没有谁能完整的切半,所以不公。
而氏祖吧...曾今可能是一不小心切狠了。
当然吧,她们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吧,没切狠,只是切平了。
但是吧,没人逼谁会去切呢?所以呢,都欠氏族的不是?
一切,从开始切到了末尾。
一切,切出一个巫蛮。
一切,切出一个仙秦。
一切,切出一个神代。
一切,切出一个幽冥。
一切,切出一个末法。
一切,切出一群狼。
如果还是在原界,氏族开开金口,不说地震,好歹也得抖几下。
毕竟在原界,不止人这么一个族群。
两个氏族,两个贵宾。
修运的对待凶徒那是贵客的态度,而能当修运的贵宾的可不多,氏族算一位。
至少四大水...四尊老古董出动了两位,不为两个离家出走的,而是为了她们背后的氏族。
如果来的是媓氏的...说不定三多要亲自来了,毕竟氏族以媓为首,余者皆为王氏,亦为妊氏。
人族的部分起源。
其根在氏。
曾今是一个庞然大物,不过现在...余威犹在。
而她们...不...是应该是他们...罪魁祸首!
毕竟是他们让媓氏切了最后一下,虽然是以委婉的方式。
“半跪承半生,半生归媓家。”
三多喃喃自语。
他算是半个媓家人。
掌柜不是谁都能当的,新招了两个掌柜他知道。
来自媓家。
他和媓家有不少牵扯,也只有媓家才能让他大开方便之门,毕竟他是曾今的罪魁祸首之一。
利运三分。
一分归商,一分归铺是茶铺亦主察,一分归凶。
掌利、视察、执凶。
这是他的商运。
“媓家没落了?”
“不应该啊...”
似觉得有什么不对,好歹是媓家不是,就算是没落了,也没到这种地步吧,而且封界刚开启不久。
“媓家在逐利?不然跑两个子女来我这干吗?托孤?”
有点可能。
毕竟逐利凶险很大。
逐利不在稳,而是逆流而上,没有一个强硬的靠山,逐利的十个死十个。
压不住,砰砰,沮崩。
一本万利的买卖岂是那么好做。
“这是跑我这边分摊风险来了。”
三多确定了。
媓家在逐利,不过可能也有点托孤的意思。
“传令...四凶兽。”
在三多身边多出了一个身影。
“为...”
“尽力为媓家扫敌...”
“遵商令...”
身影消失。
“唉...”
三多叹息。
尽力好了。
半生...
至少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他不是一个人...逐利的凶险太大了,而且这里是封界。
媓家终究是没落了。
不然...何须逐利。
第四十二章 扭一扭
“陛下这个身负气运的如何处置?”
三多那边来了两个媓家的,仙秦这边同样来了一个。
修运的如同铁板一块。
皇在于朝,朝在于运。
朝崩不崩,看运。
所以每一位皇的所在如同一块铁板,至少外来的修运者和具备实质气运的别想遁形。
修运的和修运的基本不相往来,除非称臣。
朝上下有别,因具备运数。
这个数就像整理排列,从一到九,层层往下,稳如泰山。
不过...乱上者,杀。
犯上者,杀。
叛逆者,杀。
过线者,杀。
杀出来的秩序,律法森严,稳定扩张。
朝就像秩序的代名词,同样是一个安乐窝。
所以对待皇你要客客气气的,因为十个皇有九个都是修运的,剩下的一个在路上。
不敬即是乱来,乱来国将不稳,气运摇晃,支柱崩塌。
皇朝如皇国,朝国都具运,肯定。
皇族不一定是运族,但肯定具备运皇。
每一族可以不修运,但必须要懂点运,尤其是一族的首领。
如果不知进退,不凋零算是底蕴强大了。
在修罗的排列中,第一个不能惹的就是皇。
你可以将祖拍死。
将王打死。
将圣捏死。
将帝踩死。
都没关系。
可你惹了一位皇就相当于惹了一位巨无霸,不说一国之力打你一个,惹了皇就相当于倒了八辈子血霉还算少的。
若国不乱,皇就是无敌的化身。
拼的不是个体,而是国力,想要杀皇唯有灭国和灭族。
若国不乱,皇是不可能被刺杀,除非个体的实力能盖压一国,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修运的一个个可以相当霸道的那种,你得一点又一点的铲除才行,和推土机一样慢慢推。
媓家四散,这意味着媓家要逐利。
逐利一个字可以形容,贪!
往死了贪。
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子,在慢慢消化。
逐利乱国,在以穷兵黩武镇国,当一切平定后可能在胜往西,当然也可能沮崩四散。
家内逐利,换血与清洗足够,分寸,反正都是自己的,你的就是我的。
国若逐利,只有一个字,诛!
逐尽家力,以诛外收割。
先割自己,至于能不能收...真不一定了。
国乱了,时时刻刻在内耗。
如果收货少于损失,没有谁会轻易开启逐利。
若逐利不成功,那么便将一切的乱,交给下一位仁王去平定,重新收服人心。
不成功便成仁的原因,而封界这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机会,因这里有虚空万族和无尽魔潮。
“她是媓家的交给鬼谷好了。”
“媓家?”
她没听过。
她是仙秦的少司命,但不是人族,她是运族,天生的运族。
来自司命一族。
当然她和司命一族分割了,不然也不会在仙秦了。
“人族的媓家。”秦皇说道。
严格来算,他也算分了媓家运。
当然这是他自己争来的,而不是靠窃和蒙蔽。
“哦。”
“那我们...”
少司命问道。
要不要动动?好歹是你本族媓家。
“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吗?”秦皇问道。
“不是尊贵的意思?”
少司命配合。
“毕竟曾今是下。”
一个解释。
“下人职责是听话,而这是曾今。”
“如今没有谁在听媓家的话了,无名是媓家,所以媓家从不开口,因为我们不在是下人了。”
“念旧的,做点什么是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念旧的至少没有倒打一耙。”
都在探寻起源,他也不例外。
当知道皇是媓时,他不在是纯粹的皇,就像一族不能两皇同在一样,他站边了。
沾时不知,站时念旧。
一族一皇一位,足够。
“我的家,不在媓家。”秦皇说道。
“所以...”
“可至少曾沾了边,念点旧。”
“这边沾的可不少。”少司命说道。
如是媓家斩皇家,这斩出的东西可太多了。
少司命数了数。
一个个辉煌的时代。
仙、亡、幽、冥、末...
真挺多的。
人族很弱,但这后劲是真的足,这份平衡斩的真是恰当。
“没落不至凋零,逐利为了什么?”
少司命想不明白理由。
“有些事看的不是现在,唤醒蒙武,他牵扯的多点,理应还上一部分。”
“嗯。”
媓家葬了巧,但留下了武。
而秦以武立国,这个武就是最重的牵扯。
承了要还。
当然无论是媓家还是皇家的都是高傲的,给你了就是你的。
就算如今逐利。
媓家也不开口,你爱留留,不留你可以赶走。
皇都这样,八九不离十。
一个德性。
如果修罗知道媓家开始逐利了,肯定会无偿帮助。
他们不喜欢和皇打交道不错,但是...下皇的面皮是他们最喜欢做的。
无他...酸爽!
帮你助你,不求回报,让你知道我是谁,在明晃晃的拒绝你。
拒绝回报即是下皇的面皮。
简单!
我这么帮你,你还要杀我?
不讲理?
这是一个正当的在也不能正当的拒绝理由。
就是不讲道理的拒绝,逐利国乱,打皇脸。
开心。
不喜欢皇的,都会在利用这时候打脸。
唯一正当不讲理的机会。
更恶趣味的讨个大臣当当,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一圈,你生气了,我更开心了。
当然这种难得的机会,小小功劳可不会让你打,得大功劳才行。
皇的脸面可是尊贵的。
死要面皮,指的就是皇。
活受罪,逐利是唯一能让皇活受罪的开心时刻。
当然这些只是对于一些满满都是为了开心的存在而言。
比如玩家...
我们的口号是...
为了玩!
我们的口号是...
为了开心!
我们的口号是...
为了玩皇家!
什么好玩玩什么,什么开心干什么。
妥妥的第四天灾。
妥妥的大反派。
你难受了,我开心了!
开心万岁...
...
“长长乐乐一生生,长乐逍遥生....”
吹口哨声响起了。
第一个已经累趴了。
实在是干不动了。
“加油!”
帝一默默的打气。
靠你们了。
我支持你们,在幕后!
时日变迁,一个又一个的修罗都趴了。
当帝一在竹林悠闲的喝着茶时。
一个个的都回来了。
“好家伙,偷懒!”
一句瞎话。
“哎呀呀...我好累...”
直接仰倒...
谁也别来打搅我,太累了。
“老家伙载了多少个?”
睺问道。
“我只是一个人!不要对我要求太高。”
帝一这边表现的奄奄一息的。
不要问,问就是没你多。
“两家伙呢?跑了?”
锁很生气。
这时候需要一个出气孔。
这时候莉莉丝和灵默默的溜了出来。
以灵作为代表开始讲道理:“当初说好的,动口不动手,动手不动口!我们是小的,你们可不能以大欺小不讲信用,所以我们不动手,你们只能动口!”
莉莉丝很坦然。
炮轰?见多了。
来吧。
“嗯,说好的。”
“所以我不会动你们,连口的懒得动。”锁躺在地上。
你说的有道理。
好吧;我不动口了。
这种不动口的态度让莉莉丝有点怂了。
曾今被支配的阴影好像在复苏。
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她觉得还是以自己熟悉的方式来。
“要不你还是动手吧。”
忐忑的说道。
至少动手她能够实打实的互相伤害。
“芬货!”灵骂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可是你说的!”
帝一微笑,“那个叫什么来着,扭一扭...话出无悔!”
“就你?”
莉莉丝斜眼。
锁她可能打不过,在这里凭你打的过我?
“你等我神功大成日。”
帝一也没动,只是这么说。
“呵呵。”
嘲笑声。
“至于你呢...”
帝一看向灵。
“喜欢动口对吧。”
“行!没问题!咱们来日方长。”
“有的祸从口出,有的祸至耳进,我可提醒你了小灵灵,谨言慎行。”
他已经想好怎么编排了。
一个不怕打。
一个不怕口。
很好!不急。
“老规矩,一对一,我们不参与。”锁笑道。
我们只看戏。
一出哀嚎的戏。
一出作死的戏。
“有本事现在动手!”
莉莉丝叫嚣到。
神功大成?她信了。
“你要知道不是你引动了兽皇的恻隐之心,我们主动去做和被动去做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呢,我们被动的给你们擦了屁股,你们也被动的等吧。”
“很公平,不是吗?”
帝一笑道。
灵有些忐忑,阴影在复苏。
隐隐的...又有些...兴奋。
“不要装出一副忐忑的模样,其实吧,心里面兴奋着呢。”
“你呢,简单点一天到晚想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帝一看向莉莉丝。
“你呢,表面乖一点,心里不是个东西,一天到晚都想着怎么把我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玩弄于股掌。”
在看向灵。
“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帝一吐槽道。
“游戏应该有个期限,这个期限就千年好了。”
“千年等一回!哈哈。”
似乎想到了什么。
“什么时间。”
灵问道。
这个问题很重要。
如果是祖时,那可就久了。
“常时千年。”
又加了一句,“封界的常时。”
灵和莉莉丝都是五阶,而他则是四阶,这是原本的阶位。
人族是四阶,血族是五阶,至于灵?没有族。
只不过现在帝一可不算四阶了,因生门开了,在理论上应该是六阶生命体。
当然这个六阶很虚就是了,并非所有的六阶都很强,不过实力划分不仅仅来自于正面。
“明明可以不长大,偏偏死气白咧的要长大...”
“你们说这是什么?”
帝一看向莉莉丝和灵。
“要你管?”
莉莉丝歪头。
你是谁?
“我喜欢自由的味道。”
灵深呼吸。
“好吧...”
无力反驳。
你们乐意就行。
这是你们的自由,当然这份自由或许并不是那么美好,他也不打算干预,选择是自由的。
小的什么都可以全都要,唯一不能要的就是长大。
所以当长大了,就不能全都要咯...老苦老苦了。
大的什么都能取舍,可取多了舍不下,那就老惨老惨咯。
“我响起一首童谣。”
帝一说道。
“你确定不是你编的?”莉莉丝露出看穿一切的小红眼。
早已看穿你了。
“咳咳...”
算了,还是不说的,心火旺盛点好。
小火苗不能玩,需要呵护。
在看向一个个修罗。
摇摇头算了,一位位修罗都免疫了。
等兽山结束...
“唉...”
又忙了。
“何时是个头...”
说的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肯定没戏了,你这辈子不可能出头的。”莉莉丝怼道,只不过理解出现了偏差。
“......”
“你真聪明,不愧是睿智的莉莉丝。”
他是不是在骂我?莉莉丝看向灵。
灵在微笑:你说呢?
莉莉丝咧嘴微笑,朝着恶魔眼神示意。
扭一扭什么都好听了,我就当你夸我了。
“......”
第四十三章 先后一日间
如果封界是一个大副本,而兽山是一个小副本,如果封界有一个完善的系统来打分的话...
那这次兽山之行的评分是:SSS
当闭环终结,消然的是里面一个又一个记忆体,这些可以说全都是兽皇的执念。
他们能载下的终究是少数,对于庞大的兽山来说只能算个体。
九层兽山不停的在缩小,成为一个类似迷你形状的金字塔。
外界废墟依旧是废墟,而帝一的手中多了一座兽山。
迷你的兽山如同一个玩具。
“老师...”
一名罗生早已在外恭候。
又看到一个个修罗喊道,“村长...”
两个不同的称呼,只不过后一个称呼有点怪怪的味道。
“多久了?”帝一问道。
他们在兽山待的挺久。
进步很足,思绪了很多,完善了很多。
只不过这时间属实有些太久了,三千年祖时。
好在不是一入兽山在出则是沧海桑田。
现在看来外界的时间过去的应该不多,至少罗生还在外。
沧海依旧是沧海,挺好。
收获是不少。
但...
帝一摇摇肩膀,弱还是一样的弱,没变多少。
充其量多了一种门。
时门:刹那止间。
虽然这是一座不完整的门。
“九天了。”罗生说道。
“有点差异,但不算太多。”
帝一笑了笑,接着问道:“有事?”
没事罗生可不会在这。
“祸祸不知道收到了一些风声,又开始祸祸了。”
“祸祸哪家去了?”
帝一挠头。
祸祸可不好管。
“媓家。”
帝一眨眨眼,“媓家乱了?”
不然一群祸祸可不敢去祸祸媓家,简直就是找死。
“媓家逐利。”
一个结果。
他来此就是问问,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一群祸祸当当幕后主使还是没问题的,就这样了。”
他很忙,没功夫参与。
再说媓家又不是他家。
早就分家了,八杆子打不到一块。
帝一转头看向戮:“瞎子你去找找,别浪费。”
狱身上还有一道囚笼呢。
人呢?哪去了?得找找。
兽山闭环一结束,从兽山出来的可不少,只不过一个个幸存的可不一定像电球一样的幸运儿,出来的兴许是传承者。
兽山万兽那么多,他们才几个,就算是押注也不会全压不是,只不过他们得到了大头而已。
最后一个闭环,兽山变动了不少,变动的是灵资,资源!
如同他所在的竹林,至少没有恢复到他刚进的时候。
兽山是虚的,如同梦幻泡影,但更可以是实的。
他们的能力有限无法在兽山得到更多。
一个刹那,已经耗尽了兽山的祖时。
不易了。
如兽山这样的闭环,存在的可不止是单单时空,他们明白的很。
戮离开逮捕囚犯归案,囚笼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大用,但至少比建一个小山村要简单,要更高级不是?
罗生正准备离去。
来这就是为了问问,他们要不要也动一动。
既然不动,那就算了。
“先等等。”帝一说道。
罗生止步。
“不要太瞧得起自己,你们只是少数,少数没多大用,而他们才是多数。”
给罗生的一个解释,玩家可比罗生多多了,哪怕是去祸祸,可祸祸的只有一个,好歹最终的结果是看看媓的脸色不是,不算坏。
当然叫住罗生不仅仅只是为了一句解释。
帝一的一只手塔在罗生的肩膀上。
“静下来。”
既然来了,好歹你得帮我分担分担,他可没功夫一个个的教。
教一个足够。
当罗生静下来,帝一说道:“汇神,再慢一点。”
“嗯,就是这样,再慢一点。”
一点一点的教有点类似于传功,正确来说应该是引导,帮罗生铭记。
“在慢一点。”
“够了。”
“记住这个感觉。”
“猛一点逆一次,但不要逆过去。”
逆过去岂不是暴体分解了?所以不能逆,至少他们如今做不到逆时。
这是第二个阶段。
“频率不对,这个逆可以理解成在第二个静旁边摩擦。”
“嗯,作死。”
“一念一刹那,先慢在快,只是接触一点第二个静,要松的快。”
“这个逆在于快,只在刹那。”
“加油!”
帝一打气。
这个需要多次尝试。
反正松的快不会死,在作死的边缘摩擦而已,至少安全无忧,因危险已经被他们给躺平了。
“老师...”
罗生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心情被最后一句话给捣乱了。
加油?
不是应该很严肃点吗?为什么你说的如此愉快。
他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但肯定这样的方式肯定有好处,至于什么好处完成了再说。
“不对不对,要松的更快一点。”
当罗生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终于...
“对了。”
帝一说道。
他无法判定罗生的思,但可以根据身体来判定。
人身对于他来讲已经没有秘密了,尽研人身。
“记住了吗?”
帝一问道。
“能不能再来一次?”
罗生说道。
有点虚。
太微妙了。
猛一次沉下去,别沉到底,快一点浮上来,可不能浮太高。
在微妙之中摇摆摇摆...
属实太耗心神了。
“那就在来一次。”
帝一说道,“一二三沉!”
一次又一次。
“记住了吗?”
帝一又问。
“差不多了。”
这时候戮回来了。
手上提了一只小狱狱。
“这边你继续,对了我会说。”
在看向狱。
状态有点奇怪。
“你们是谁?”
“你...”
好像是两个声音。
“囚笼呢?”帝一问道。
“我...”
挣扎的声音,狱似乎失去了主导权。
“体内...”
勉强回到了上风。
帝一看向莉莉丝说道:“揍他。”
莉莉丝龇牙,这个她喜欢,哪怕被吩咐。
摩拳擦掌脸上挂着狞笑如同恶魔一样靠近狱卒子。
“你...”
“做什么?”
又沦陷了。
片刻。
狱奄奄一息。
人身还是人身,只不过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生如囚,人如狱,很不错,很好,幸运儿。”
帝一看出来了。
这家伙和囚笼合为一体了,囚笼幸运的保下了狱。
冥冥中有缘,没有囚笼狱肯定死了,当然就算有了囚笼,没有他的话,狱这家伙可不一定会进入兽山。
而现在跟囚笼合一之后关押了第一位狱囚,来自兽山的兽,或许还不止一位。
不过...
这种关押不牢靠,囚犯会越狱,取代主导权,所以说话会有点点矛盾。
不单单是记忆体,兽山的伟力?还是囚笼之力?让狱的人身也出现了变化,有点像化形。
“你还是主导,不过这个主权不稳,你应该和囚犯打好关系,你是他们的同时,他们也是你,都在囚笼中。”
狱听的有点迷茫,他还有点混沌,毕竟刚刚苏醒。
所以他跑了,不是自己跑的,而是不受控制的跑,他还没回过神来。
祖时三千年,要不是囚笼在,足以冲垮他的一切。
狱太弱了,活的岁月太短太短,曾今如同草芥,如今则是小卒子。
小卒子怎么能上台面?还需悉心培养,利用囚笼来培养,以特殊的方式。
帝一也不指望几句话能让狱明白,小卒子有点白。
“对了。”
帝一看了眼罗生,又看看修罗:“谁来?”一个个的都不出声了。
看狱的样子就知道,没被冲垮也差不多了,连自己的身躯都失控了,这可是个累活。
这已经不是属于愚的范畴了,而是蠢的范畴。
如果囚笼之中具备两个记忆体的话,那么一句话一刀两断,一人听一半怎么去理解?说八百遍都不一定能听懂。
狱是有优势,毕竟囚笼保下了他,至少没死,但这个优势有点悬。
祖时碾压后者,时间这东西久了可以相当致命的。
狱成为了囚犯了,可因为狱的存在导致这个出来的兽族也在受狱的冲击。
矛盾冲突。
你不是我,就是排斥你!
两个字难搞!
“就你了。”
帝一看向阿。
“你在做梦。”
阿说完又补了一句:“白日梦。”
“叫你把他丢给那群咸鱼,让他们天天给这家伙念念经!”
帝一说道。
你以为是什么?
这鬼玩意跟你当初差不多了,只不过这个是蠢货和你有点区别,他是蠢货,你是个傻货。
“还记得静静吗?”
帝一对着狱问道。
“静...”
狱说话了,显然还记得,而这个记得的不是狱而是囚笼中的兽。
从进去在坐牢,出来了还在坐牢。
怎么说,真不愧是狱,这名字他还真没取错。
想到这帝一想到了缘这道规则。
囚笼因缘择主,这个主是狱。
所以狱无论是虚幻三百年,还是如今,都是第一个遇到囚笼的,可有些缘不一定是好事,是缘亦劫,扛不住再见。
在看向狱,如今这结的便是一团乱麻捏在了一起,如孽。
孽缘。
孽缘需要解,可要遇见对的人,如他们...
那么缘之规则的分支...
连、结、孽、解...求?
无力自救,只会越乱越乱,缘中有乱在?
帝一摇摇头,不确定。
狱只是一个体而已。
如果知道便是有缘,那‘多’可能算一种。
“对了。”
虽然帝一想到了缘,但罗生这边的关注可没拉下,时不时的来一个对了,让罗生铭记铭记。
阿气呼呼的提着狱走了,因为他又被玩了,虽然只是口头上的。
不多时一个个修罗都跑了,都自个玩自个的去了,只剩下左右护法和一位罗生。
当一日过去...
“记住了。”
罗生说道。
很明确,很肯定。
“岁岁年年一日功。”
他们消耗了多久时间。
那是真的多,祖时二千年!
如今呢?一日铭记。
得来的如此轻易,要不怎么都秘而不传呢?
因为传实在太容易了,心里不平衡。
老子耗费心血,你一日尽学,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所以一般都是宣,只是告诉你我有!而我就是证据,心里平衡点。
其实轻易得来的未必不珍惜,只要明白得到的是什么一样。
不过在前的费劲心血,能告诉你就很不错了。
不然...
你是谁?
不过在后的如果知道苦心造诣抵不上一日亲传时候,那心里什么感觉?
说到底前辈和后辈的差距并非是鸿沟。
仅仅只在一日间。
“知道功是什么,法是什么吗?”
帝一问道。
“知道。”
“嗯。”
“我们岁岁年年如一日,而你一日功成,得到的是法,天才的造就如此简单,所以天才并不可贵,完全批量造。”
“这个前提要养得起。”
又补了一句。
“心神很疲倦吧。”帝一笑道。
“所以要养,什么天才都可以养出来,两个字氪金!如同游戏。”
“一个呼吸一刹那,当一个呼吸住满刹那时,你将成石,不老不死,但石开便是死期,亦是最为更猛的时候,因为你们储存了一生之力,以减一的方式增一。”
“虽然不太完善,但好歹能吊口气等待希望。”
“我很忙,这个你去传,让那群祸祸学学静静。”
似乎想到了玩家。
“一天天的不省心,养的起自己吗?还准备拒绝皇恩。”
吐槽了一句。
“传他们,看看他们还祸祸不祸祸。”
拒绝?舍得吗?多点时间玩的更久,今和未来哪个重要?
“明白。”
罗生说道。
“法不亲不传,其一是亲疏,其二是传了养不起是祸,传多了更是。”
“你们自己决定。”
“舍得舍得,舍给合适的人才能得到一些什么,大还是小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
“舍欲易情,才能长长久久。”
舍得两字,易欲两字,合适两字。
帝一走远。
法并不珍惜,至少对于他们而言是如此。
“我等拜谢老师...”
罗生拜到。
他明白没有什么是应该的,每一位罗生都明白。
“拜拜!”
帝一摆摆手。
远方莉莉丝有样学样摆摆手更是来了句:“不用了。”
我很大气!罗生是学生。
而玩家...
“一群顽徒先安排一手再说,省的一天天的到处祸祸。”
帝一嘀咕道。
传你要不要学?
学了就简单了,安排完毕。
你传给亲的,呼朋唤友一起玩,如果玩崩了,亲的死了,你没死了。
还开心吗?罪魁祸首。
情转欲锁内,恨自己无能。
所以传多了,不一定是好。
都是自己选的,他也没要求三缄其口。
你们自己看着办。
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玩家就应该和咸鱼玩才对,一天天祸祸啥?
刺激刺激雷打不动的咸鱼,不比在外面祸祸更有意思?不过如今咸鱼也要动弹动弹了。
毕竟活得久,才能更咸不是?
修时能满足这一点,这是强大的动力,虽然是以石头的方式。
不过如果有人知道这石头很珍贵,肯定会精心呵护。
这样活的更久了,先要活的久,然后才有未来。
“大限...”
帝一喃喃。
一个致命的问题。
刹那只是把这个大限给拉长了很多很多,当岁月冲刷后,就算把石头拍碎了也不一定能醒来辉煌一刹那。
弊端...
仙秦的确需要走一遭,不过不是现在...
第四十四章 小小村庄
封界的珍惜货币是生命源质,而生命源质来自魔潮。
就像打怪爆装备一样,打魔潮爆生命源质,对抗无尽魔潮的一个砝码,续航力。
我一下可能打死你,你不能一下打死我。
玩赖皮。
好吧,就算是玩赖皮,怎么说,他们玩赖玩了三百年,这还要加上无限复活这个更赖的,其结果只玩了三百年,崩了。
毕竟死了那就是死了,清零!没有存档,而如今死了那就是真死了。
至少复活没了,死了就嗝屁,更危险了。
不玩赖面对魔潮,那都的被打的哇哇大哭,属实打不过。
你能打十个?可以。
打万个?没事!毛毛雨。
我这边不是千千万万个我,而是无穷无尽的我。
来吧!有本事别跑!老子就是数量多。
魔潮不怕死。
非常不怕。
看见生灵直接红眼,比死仇还过分,两个字憎恶。
不可理喻!
虽可以交流,但无法交流。
真正的不讲道理!见面就开杀。
如今还好,至少魔潮削弱了,没有具备侵蚀的能力。
他们体验过,侵蚀如同失控。
侵的是生,身躯不受控制。
蚀的是魂,简单点如同精神分裂,看见生灵就想杀,深奥点这就是憎恶。
无穷无尽就很赖皮了,但侵蚀更赖皮。
打着打着...谁在背刺我?
打着打着...都被侵蚀了。
打着打着...我原来是魔潮中的一员。
全盛的魔潮,不讲道理。
至于现在...魔潮虽然很危险,但至少不存在侵蚀。
一座座古城,十二战城,还有不久后出现的主城都是节点。
镇压的或许是侵蚀,或许转化炉上的一个零件,至少帝一是这么认为的。
封界就像一个大熔炉,魔潮凭什么爆生命源质?炼的呗?只不过是以他们看不到的方式。
如果原界是一个筛选基地。
那么封界就是一个训练基地。
训练出一群精英中的精英。
所以虚空涌入了,你不仅要对抗魔潮,还要和虚空诸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如今打魔潮收益只有生命源质,而打虚空万族...
他们的身躯就是材料。
他们的身躯就是兵器。
他们的身躯就是丹药。
他们的一切都是我的养分!不过将其转化为养分而且充分利用需要一定的手段。
浪费是没有的,因为浪费的会成为世界的养分。
收割!
世界在收割你,收割生灵,而你在以世界为养。
残酷!黑暗!真实的世界。
只不过都盖着一层遮羞布,如今在封界这层布在揭开。
乱世凋零,以强为尊。
如果为无尽添加上一个数量,在无期限的战争中,魔潮与生灵之间,生灵必败。
一方齐心协力悍不畏死,一方则是时不时的内斗一番,下场可想而知,而帝一他们的目标是魔潮。
其一:生命源质。
其二:不树敌。
其三:练兵。
其四...
说多了,其实就是怂,体面一些就是稳。
歪门邪道修饰修饰之后等于心思细腻和另辟蹊径有问题吗?没有。
更重要的一点是打不过!在无尽虚空每一界能在封界下注的都是个庞然大物。
以世界为单位下注的简直离谱!
一界之大超乎想象。
颠覆认知。
原界?应该说是圆球才对,圆球三万米方圆等于封界的一寸而已。
封界一寸,末法万丈,而这一寸只是相当于一个人住的地方。
咫尺天涯万丈渊,世狱界草几多层?那是一层又一层。
一丈生灵之死堆满一座涯不成问题。
尸山血海算什么?这里是在堆渊的。
一元一涯丈丈渊,待堆满。
一丈多少生灵?万亿。
一丈多少米?方圆三万万万亿米。
圆球和封界没有任何可比性,太小太小了。
当然把原界所有的圆球全部揉捏在一起也不小了,至少也是相当于一个世界了不是?
一个圆球有封界一尺大吗?估计没有。
神代的神捏了太多太多的圆球了。
如果仅仅只是凡人的话,那在封界咫尺跑跑跑一生,都不一定能跑个遍。
这才是一个世界的体量。
入灵才知自身渺小?不!
入了真正的世才知自身渺小。
入灵九阶算什么?草芥!方寸之地横一横。
神魂九炼算什么?咫尺之间耍一耍。
归元九分算什么?涯丈之中观观客。
在封界...
我有一个家,家大方圆三万米,大不大?就我一个人!
世界之距。
每一个人都可以拥有一个三万米的家!爽不爽?
如果神代捏的那些圆球揉在一起铺开,原界一样这么大,不过神力无穷嘛,指不定神捏圆球就是拿球当武器用,或者暗器?
抬头望望天...好高!可望不可及。
帝一、博士、莉莉丝、修罗、一个个只是原界中的一员而已。
在小一些的话,他们是其中一个圆球当中的居民。
虾兵蟹将待成长,不连合在一起没得玩,至少得多来几个球民不是?比如三多和神父就来自不同的球上。
原界如果合在一起的话,那么其体量还是挺大的。
毕竟来封界的世界是下注,而原界这边则是倾注,其体量更大不是?
只不过在有虚幻三百年之忆,不被针对已经算好的了。
一个好汉怎么斗三个帮?更何况封界这里不止三个帮,信不信将你肢解了?
而末法是原界当中最最最弱小的一个时代,没有之一,无论是数量还是实力。
末法人族在封界算水滴吗?可能算,但这个水滴肯定不重而且很轻。
轻的狠那种!一点浪花都掀不起。
所以自然要抱抱大腿不是?比如神代的大腿,比如商代的大腿。
如果末代有什么可取之处的话,那么就是有很多很多的疯子。
人生百年?卧槽!不能忍!
虽然末代的小小人在封界处境不是那么太好,但虚空的诸族也并非如同魔潮一样不好打交道的,至少他们还是原住民不是?当当专业的向导还是没问题的!
更何况普通点的在封界出一座城都难,在直白点就是不堪造就,所以人基本是没有谁去管的。
在者更为重要的一个问题则是,当入了灵的凡人,已经不算是人了...
“茶园和魅阁去哪家?”帝一问道。
三人行从兽山回到魔都,一大两娃娃。
如今的古城魔都那是越来越热闹了,奇形怪状的物种多的要命。
每一座古城都算是封界的后花园了,可以说是一座安全的休息区,而危险的地方在战场之中,战城中的战场。
“茶园!”
莉莉丝举手。
在外面她还是很听话的,因打不过了,八阶体验卡到期了,对于魅阁莉莉丝还是有些小阴影的,更乐忠于商铺的茶园。
“那好!咱们去茶园嚣张。”
帝一大口一张。
同意了。
三多家的商铺以茶园为主,以商为辅。
在前往茶园的路上便览魔都...
如今的魔都还有点名不符实,不过迟早的事,迟早要将这里变成群魔乱舞之地。
一域一主城,这是魔都的方圆大小,而魔都之大,在一个元字上。
元距。
古城至一元,至于战城至一域之大,只不过身在城中看不到其中的气派罢了。
如果小小村庄开启的话,那么每一座主城都是万丈,这个相当于一个封界的‘小小’村庄。
达标了封界会赋予你一块小小的地盘,这个达标在于砍怪。
屠戮一亿魔潮可兑换一丈方圆地盘。
万丈开兑。
想想都头皮发麻,这还是开区福利。
在后杀得万万亿,一丈给你圆,你不砍一元魔潮,一丈都没有,不过那时可以合力了,好歹可以一丈一丈的兑。
封界有系统,但这个系统比较拉胯。
除了基本的介绍,就一些基本功能。
比如功勋...
他们是想当一个出头鸟,可这个出头鸟不一定能当,指不定有比他们杀的更快的。
比如一些战争巨兽...
主城的存在对于大众来说还是一个小秘密的,谁能在短时间内单体杀一亿魔兵?而这样的个体需要万个。
真当魔潮大白菜?
主城之前比拼个体,唯有强大的个体才能建立主城,也是一个势力的支柱,虽然最初的主城对于封界来说就是个小小村庄了。
只不过这个村庄有点多,一座座古城都算。
不过只要村庄有了,还愁人吗?不愁了,瞬间量暴增。
只不过一亿魔潮可要杀很久了,一不小心还要翻车,翻车了直接嗝屁。
所以需要精英人选。
比如将军...
比如三多麾下的凶徒...
杀杀杀杀杀...杀出一个小小村庄来,杀出一个光明的明天!
“掌柜的上茶!”
步入茶楼,三人落座,帝一嚣张喊道。
茶楼伙计很多,但就叫掌柜的。
嚣张的找茬!能当伙计的都眼尖。
人族!
直接喊掌柜,估摸着认识。
伙计转头就通传去了,也就是人族这体型和他们相差不是太大,不然你是谁?早轰出去了。
能在魔都立足的,都有几把刷子不是。
要知道现在可没什么规矩。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魔都寸土寸金。
地盘全靠抢。
能不能开店全看本事,指不定第二天就关门了。
当主城开启,同样也代表着古城有主。
一块主城令,契一块古城令。
古城令的权限不多只有开门关门,虽然简单但足够完成一些布局了。
“掌柜的有人来找你。”
“人?”
“人!看起来挺嚣张,但不像闹事的。”
伙计确认是人。
“嗯,下去招呼吧。”
一位掌柜的下楼。
四大水果之一。
橘子。
魔都她们四个负责,都准备好了把魔都当成预备大本营来经营,这里她们的人手很多很多。
合力打造一个地基,想单独霸占一个小小古村可不容易。
“院长大人大奖光临有失远迎了。”
看清来人后,橘子笑道。
“来呀!倒茶!”
莉莉丝叫嚣。
“小莉莉还是这么可爱。”橘子笑道。
她可以说是看着小莉莉长大的了,毫不介意的斟茶倒水全部满上。
“话说我的小村庄呢?这都多少天天天了...”
说话如同玩闹,拿掌柜的开心开心。
“就是!”
灵附和。
“就是!”
莉莉丝一拍桌子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如果嫌慢的话,你们可以自己动手啊。”橘子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嫌慢?自己干。
“那要你何用!”
帝一眨眨眼。
“要你何用!”
继续拍桌。
开心!
“要你何用!”
果断附和。
开心+1!
“这里可不是隔壁的魅阁,你们可能来错地方了。”橘子说道。
你的在隔壁,想要怎么用怎么用。
“我可是院长!正牌的!你敢这么跟院长说话?真是胆大包天!不过好样的,不愧是掌柜。”
帝一表现出一脸我非常看好你,欣赏你的表情。
“胆大包天!”
莉莉丝咪咪眼,算是听明白了,然后提取关键词。
“胆大包天!”
灵笑眯眯附和道。
“来人。”
橘子轻呼,一个个打手立即就位。
“轰出去!”
当一个个打手靠近,莉莉丝叉腰傲嚣:“你玩不起!”
“稍等!”
帝一止手。
打手回头看看掌柜,眼见掌柜的没有回应。
懂了。
一个个打手摩拳擦掌。
分寸会掌握好的,保证不打死。
“我们自己滚!”
紧接着帝一说了最后一句非常怂的话。
溜了。
健步如飞,贼快。
灵跑的更快,早已想到。
“山不转水转...”
最后一个在叫嚣,下场则是飞出去。
“咱们走着瞧!”
在茶楼门口横飞出来的莉莉丝愤怒的咆哮。
帝一挠头:“为什么送上门的好处掌柜的不要?”
“听不懂人话!”
莉莉丝很气愤,因是被狼狈的轰出来的,但至少嚣张过,不算太吃亏,依旧是神清气爽斗志昂扬,无他唯皮厚尔!
“财大气粗!”灵说错。
小灵灵持反对意见。
掌柜的听不懂吗?肯定能!但不在乎。
“真能听懂吗?”帝一犹疑。
不一定。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觉得三宝是谁?”
帝一奇怪的问了一句。
“三多?”
灵说道。
帝一摇头后说道:“财、掌、凶。”
“当然这只是推测,本以为可以听个故事,可惜了...”
莉莉丝诧异:“你来是为了听故事的?”
不是为了小村庄吗?
“不然呢?”
帝一笑道。
“每一个故事,每一个传说都有很多很多线索,就像媓家...”
帝一指了指魅阁。
媓家是在那里听的。
“商家的不需要,咱们去别家串串门。”
“听个故事有这么难?”
莉莉丝说道。
“假的可以编,编编什么都有了,可真的...你没酬劳,人家可不会鸟你,心如牢,打开可不容易,钥匙不仅要对,还要多,还要一把把的试,你说愁不愁。”
话语间离魅阁越来越近。
“这就像什么?”
帝一沉吟。
思一思...
“哦...”
想到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诉说!博怜。”
“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述说!怜杀。”
“一个是博怜换取认同,一个是不需要认同了,其述说之平淡就像讲故事一样,但是吧如果听故事的人如果是不合格的话,比如你在可怜她?那么你迎来的可能是肃杀,因两者不在同一层面上。”
“所以可怜的故事那是大把大把,而可恨的故事却不多。”
“如果命是有价的,那么有些故事是无价的,更是非卖品。”
“明白?”
帝一问道。
“当然!”
莉莉丝咲声,而灵则是若有所思。
帝一也不反驳,明白?你明白个球球。
“正派点。”
帝一提醒道。
魅阁可不是茶园。
一不小心沦进去,通杀!
“稳固心神。”
言语间步入魅阁之中,好不容易得了一把珍贵的钥匙,试试能不能开锁,万一开了呢?
一个故事到手。
很香!
他是不怂魅阁的,可两家伙就不一定。
销魂和削魂,就差一个字。
一个至少能得到点什么,一个是单纯的被削。
削削什么都没了,削削什么都有了,梦里全都有。
真实里被削的光光的,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那种。
“进茶园嚣张点轻则受受皮肉苦,重则大不了倒倒霉,至于魅阁...你们被削过的。”帝一说道。
当然我也被削过,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茶园的是伙计。
魅阁的是裙妖。
真梦幻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