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上官36
“嗯！”土狼，“学姐俺不会弄没了你给俺的机会。”
“你现在开启你预设的辅导模式吧。”
“好。”火凤，“模式其实挺简单。”
“题海战术。”
“啊！”土狼，“啊啊啊！”
“才听到这个模式的名称，俺就头大了。”
“学姐可以不这样搞俺不。”
“又啥话呢！”火凤，“你故意搞事情是不？”
“随便你。”
“我没有义务辅导你。”
“你不可以说脏话。”
“我以学姐的身份在警告你。”
“老实点！”
“嗯！”土狼，“学姐你都把俺驯服成小绵羊了。”
“学姐你尽量温柔一点辅导俺。”
“俺接受题海战术。”
“这就对了。”火凤，“我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辅导你。”
“时间这么短，明天就得接受检测了。”
“你能懂是最好的。”
“如果不能懂，你就只能强记了。”
“你现在连问我的时间都没有了。”
“题海。你好好玩吧。”
“也只有你学姐这里有最完整的题海。”
“而且每一道题都是AR班班亲自出的。”
“这是你的幸运。”
“要不要珍惜，我就不说了。”
“要！”土狼，“学姐，俺要。”
“咋地我听起来你这话就不怎么中听呢！”火凤，“你不要拿自己唯一的机会开玩笑。”
“除非你选择继续去浪。”
“那确实没人管你。”
“不要以为我想管你。”
“我管我自己晓得不。”
“嗯！”土狼，“学姐不要抛弃俺。”
“题海。”
“给俺！”
“行。”火凤，“我马上发给你。”
“这里是199999道题。”
“每道题后都有答案。”
“你小心点做。”
“因为AR班班给每道题预设了跟密码一样的机关。”
“你做题的时候，首先是见不到答案的。”
“只有你做错了题的时候，才会有答案解析你的错误。”
“然后你得根据解析自己重新做好。”
“你只有依序做下来，那些题目才会有序呈现在你眼前。”
“假如你连错三道题，题海自动毁灭。”
“因为AR班班不捞学渣。”
“你考虑清楚，要不要决定从第一道题开始做起？”
“啊！”土狼，“啊啊啊！”
“糟老头子啊啊啊！”
“原来虽然有答案，却不能让俺直接抄答案啊。”
“糟老头子坏的很。”
“俺哪里能够保证自己不会连错三题啊？”
“明明俺现在需要的是强记。”
“就是需要强记现成的答案。”
“硬塞。”
“没时间管自己能否接受得了。”
“我知道。”火凤，“我知道你跑不过时间了。”
“硬塞吧。”
“我同意。”
“但是你在硬塞的同时，得考虑一个关于我的后果。”
“如果题海毁灭，我便是AR班班眼中的罪人。”
“因为我的行为等于是考前泄密。”
“AR班班的题海只有我有。”
“这是他对我的信任。”
“取信于人一直是我做人的原则。”
“一旦事情败迹，虽然AR班班不会上报到教务处。”
“但我也别想在嗨皮理工大嗨混下去了。”
“他有的是办法消遣我。”
“就你说的糟老头子坏的很。”
“明显就是，他设的题海，就是针对你这种强记者有的放矢。”
“你能确认你不会连累我？”
137、上官37
“俺不会连累你。”土狼，“学姐晚安，俺搞事情去了。”
～～～～～～～～～～～～～～～～
火凤亲吻一下自己的手背。
“俺来过。”
那三字总会毫不犹豫地冒出来。
她已经习惯了见到这三个字。
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她亲吻了自己的手背，土狼一定会停下自己做的事情，专注地接收来自内心的感应。
即使土狼在睡眠中他也会醒过来。
最开始的那几次，土狼还有些紧张，以为学姐需要获取某种外来的帮助。
次数多了，土狼理解到，那是学姐的习惯性动作。
学姐的这个动作有一段时间很准时。
基本上是夜里11:19。
“嗯，学姐就一闹钟啊。”土狼曾经这样对自己说。
土狼会不自觉地认为那是学姐准点入睡的时间。
一直以来，学姐从未有过一日之内亲吻两次的行为。
一次就够了。
刚刚正是夜里11:19。
“闹钟很准时啊。”土狼笑了。
非常幸福、非常会心地笑了。
土狼已经很久没有那种苦涩的笑了。
这种变化是在土狼完全的不知不觉中生成的。
他正在题海里扑腾。
他已经扑腾了超过一个小时了。
他知道今晚注定没有睡眠保障了。
“如果明天的月考能安排在下午进行，那俺上午还可以挤一个小时睡一下。”
“学姐应该知道这个考试安排，但俺现在还是不要去问她。太晚了。”
他已经答完了9999道题。
他的答题速度其实还可以提高。
但是他太紧张了，他不能允许自己有错误。
那些模棱两可的地方，他都会回到嗨皮理工大嗨的标配教材里去找答案。
还好，他效率高，不仅仅是一目十行。
他现在正处于连续错题两次的窘境。
他太紧张了。
直冒虚汗。
他紧张到认为那题海就是一个炸弹。
只要一碰引线就会爆炸。
引线就是他要作答的下一题。
他想过放弃，不能以身试险。
“大不了就是不做AR班班的旁听生了。”他对自己说，“俺可不能让学姐失去了取信于人这块金字招牌。”
“糟老头子坏的很。199999道题，俺就是直接吃，也吃不完啊。”
“算了，也许重点就在前面，后面的俺干脆不做了。”
“不行，好像重点一般都在后面。”
他不敢去引爆炸弹，又不想轻易放弃做旁听生的资格。
这是到目前为止，他唯一一次不能毫不犹豫做出决策的一件事。
他太难了。
～～～～～～～～～～～～～～～～
“爷爷！”
是上官宝的声音。
这声音尤为亲切。
在他犹豫不决之际，这声音直接将他的失望融化。
“爷爷在，乖孙！”土狼精神大振，“你知道爷爷犯难了吗？”
“知道。”上官宝，“爷爷不要难过。”
“我能处理爷爷的事情！”
“啊！”土狼，“啊啊啊！”
“乖孙，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许诺你爷爷。”
“因为你爷爷的事情关系到你奶奶的前世英名。”
“爷爷不为自己犯愁。”
“大不了爷爷重新来过。”
“爷爷是为你奶奶犯愁。”
138、上官38
“爷爷！”上官宝，“爷爷不用犯愁。”
“我可以打包票。”
“爷爷，你说过我是灵界的圣婴。”
“爷爷，你师傅的题海极具灵性。”
“我能感知到题海的内容。”
“啊！”土狼，“啊啊啊！”
“乖孙！”土狼，“你能耐爆表了！”
“你简直屌炸毛啦！”
“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还是乖孙靠谱！”
“糟老头子坏的很呀，坏的很。”
“你速度帮助爷爷。让爷爷争取有更多的休息时间。”
“爷爷！”上官宝，“我把下一题的题目给你念出来。”
“如果爷爷知道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做好，你就做。”
“如果爷爷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再想辙。”
“好好！”土狼，“就按你说的办。”
土狼听上官宝念出题海里下一题后，直接秒哭。
那题目竟然是：
“你有没有过在集市里的嗨皮行为？”
虚惊一场！
“无论怎么回答都是对的。”土狼咋舌，直接发呆，“糟老头子实在坏的很呀。”
“有过或者没有过。”
“随便回答都是对的。”
“俺要是毫不犹豫地直接干上这第三题，哪里会是现在这样，一身都汗透了。”
他闻了闻自己一身的汗臭，直接摇头。
“糟老头子实在坏的很呀。”
“投鼠忌器。俺主要是顾忌太多了。”
“俺要是不过于顾忌阿凤，直接就是走海路呀。”
“啊呀呀！！”
“爷爷！”上官宝，“爷爷你发什么呆？”
“爷爷你做得出来不？”
“随便答呀，爷爷！”
“哦！”土狼，“俺被你爷爷的师傅吊打了。”
“爷爷当然做得出来。谢谢你，乖孙。”
“爷爷想知道题海里后面部分是什么题目。”
“乖孙你现在直接跳到后面去给爷爷念出来。”
上官宝每念一道题，土狼都能心中有数地答出来。
而且他还能知道每个题目的坑挖在哪里了。
“题海。”土狼笑了，“题海战术有什么用？”
“翻来倒去，还不就在那几个概念里打转转？”
“糟老头子你坏的很啊。”
“你以为换一种陈述方式，俺就不知道你的意思了？”
“糟老头子你幼稚了。”
正在土狼自鸣得意的时候，一道题把他卡住了。
这是第188888题。
那题目是：
“如果可以选择，你愿意选择五条护城河里面的哪三条守护你的嗨皮对象，并陈述理由。”
这是一道阐述题。
土狼知道，他选择任意三条护城河去回答问题都可以，关键是要把道理阐述明白。
这个不难。
难点在后面。
这题目的后面出了一个幺蛾子。
那幺蛾子是这样的：
“如果可以增加。你愿意把五条护城河增加到8条还是18条，并详细阐述理由？”
以他在学习上从来都是刻苦钻研的态度，他居然就没有想过这种类似的问题。
“标配嗨皮教材的护城河还可以增加？”
他都如此，别的同学只怕从来也没有谁想过。
“糟老头子坏的很呀，坏的很。”土狼，“越是简单的事情，你越是要往复杂里面搞，有必要吗？”
“俺恨你！糟老头子！！”
139、上官39
“咦，糟老头子你还真对了。”土狼，“很有这个必要。”
“越不简单的背后越简单。”
“越简单的背后越不简单！”
“扫地僧，俺是了解的。”
“你总是与俺很走心啊，糟老头子。”
“爷爷！”上官宝，“爷爷，我的灵性比之前更强大了！”
“我能知道爷爷的师傅明天就出一题来考你们！”
“啊呀！乖孙！”土狼，“你这成长的速度也太让爷爷吃惊了。”
“更可喜的是，连你说话时喉咙都很自然地粗了。”
“雄浑。”
“厚重。”
“磁性。”
“这很方便以后你与你奶奶友好相处。”
“你帮爷爷指出来，是哪一题？”
“第188888题。”上官宝，“爷爷，这个题难不难？”
“难。”土狼，“但是对你爷爷来说，不难。”
“你爷爷只是没有料到，俺的师傅出题目还可以这样出。”
“俺都无法想象，还有啥样的玩法，他没有玩过。”
“标配嗨皮教材上都没有明确载明，学生怎么作答？”
“这样玩别人，好多人容易残废。”
“而你爷爷，即使不是考前就知道了这题目，而是临场发挥的话，同样可以做的很好。”
“嗯，乖孙。你带给我的方便是，爷爷现在就有足够的时间酝酿一下，该如何极致完美地回答这个题了。”
“那好，那好！”上官宝，“爷爷你不着急了就好。”
“我需要爷爷好好地活着。”
“乖孙！啥话呢！”土狼，“爷爷本身就可以活的好好的。”
“着急是因为爷爷没有执行毫不犹豫干起来。”
“干就完了。这话送给你。”
“嗯！”上官宝，“嗯嗯！”
“原来坚定执行毫不犹豫干起来是有大前提的。”土狼，“心无旁骛。”
“如果心里装的事情太多了，真要搞事情就会搞不来。”
“因为，心太重了。”
“这话，作为补充。也送给你。”
“嗯！”上官宝，“嗯嗯！”
“跟着爷爷走，”土狼，“是不是什么都会有？”
“嗯！嗯嗯！”上官宝，“都会有！”
“爷爷此刻说的话，同样等同于法律文书。”土狼，“是的，什么都会有。”
“幸福、爆表的嗨皮值，都会有，而且简直不值得一提。”
“也有值得一提的地方，乖孙。”
“尽管说呀，爷爷。”上官宝，“反正爷爷说啥都那么中听。”
“嗯！”土狼，“值得一提的是，包括灾难甚至万劫不复，也可能会有。”
“可以有！可以有！”上官宝，“有才正常！”
“啊！”土狼，“啊啊啊！”
“乖孙！”
“如此威武！”
“你这成长的速度让俺难以置信啊！”
“但是不信也得信。”
“乖孙！你太威武了！”
“你的话饱含哲理：有才正常！”
“只有相信有才正常，才能化解未知的危险。”
“爷爷尊敬你！”
“爷爷有授权。”
“只要是爷爷尊敬的对方，他可以随时吊打爷爷。”
“爷爷非常愿意被吊打。”
“当然，能够打得过爷爷是最好。”
“万一打不过爷爷，爷爷也不会把对方往死里揍。”
“这同时也是爷爷的承诺。”
“此刻，爷爷的话同样等同于法律文书。”
140、上官40
（0923下午，02：00。）
【月考中。】
果然是题海里的第188888题。
试卷传到学员手上的那一刻。
有少数考试恐惧症的学员直接晕卷。
刷刷刷。
土狼只感觉自己的人生高光时刻到了。
洋洋五万言，一气呵成。
他把护城河增加到了18条，旁征博引，铿锵有力。
一小时内码字5万，无法想象。
单说这手速，土狼绝对是场内第一。
时间到，试卷同时上交。
一小时后，试卷下发。
土狼直接惊掉下巴。
这么多试卷，叠起来有一尺多高，许多答卷都是宏篇大论，这么快就看完了？
传闻AR班班考核学生，不但题目是他自己出，就连阅卷，也必须是他自己亲阅。
这是啥神仙速度？
他看向自己的试卷。
试卷上有AR班班亲笔书写的两字。
“已阅”。
同时，“已阅”二字下面有一个大大的红勾。
他轻轻地翻到试卷的另一面，没有见到他想象中的评分100。
～～～～～～～～～～～～～～～～
AR班班试卷分析中。
土狼盯着AR班班的一举一动，竖着耳朵聆听。
只见AR班班高高扬起一张试卷。
那是一张AR班班评分为100的试卷。
那个数字100，被AR班班用大大的红圈给圈住了。
好像那个数字100，如果不用红圈圈住就会跑掉。
答卷人书写的答案简直亮瞎人眼。
从下往上就18个疑问号，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高地长上去，头重脚轻。
“答卷人给了我无限的遐想。”AR班班声音洪亮，震耳发聩，“这是唯一一份试卷上标注有100的答卷。”
“现在起，给同学们留下课后作业。”
“为什么这份试卷上有我的这个标记？”
“所有的作业提交都私发给我。”
“作业提交时间截止到今晚7点。”
～～～～～～～～～～～～～～～～
土狼静静地盯着自己的试卷。
包括每一句话是否通顺，他都仔细检查一遍。
表达无误，而且语意十分明朗。
他不得其解，为啥自己的试卷上没有那个100标注？
“就算没有100，也得有个60吧。”土狼很晕，“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俺怎么知道你要俺写啥？”
他想现在问阿凤。
但是阿凤的试卷上，同样是和他差不多的标注。
“阿凤应该也很晕。”土狼道，“算了算了，她那么努力，也得面对和俺一样的结果，俺还是不好意思去打扰她呀。”
“解铃还需系铃人。”
“俺只能直接问AR班班了。”
“不然，他这作业俺没法完成。”
他发了个笑脸给AR班班。
AR班班：“在！”
“俺有问题请教班班。”土狼，“问题就是班班留给俺的作业。”
“为啥那份试卷上班班能标注100？”
“我本来指望你能动点脑筋。”AR班班，“结果你不愿意动脑筋。”
“也不仔细观察。”
“很不像过去的你呀！”
“问题是俺脑子都烧坏了还整不到答案。”土狼，“班班请谅解，俺一般不打扰您的。”
“好吧。”AR班班，“你是我的爱徒，我给你解释一下。”
“我只捞可捞之人。”
“记住，我怎么解释的，你不可以对别人说。”
“包括你的学姐火凤。”
141、上官41
“好吧。”土狼，“班班请讲。”
“那是一份天底下最难评分的试卷。”AR班班，“就18个疑问号，而且一级一级不断张扬，我怎么晓得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鬼？”
“但是我不可以给他零分。”
“我在0的前面再添一个0，再加一条竖。”
“这对我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说你没有仔细观察。”
“你没有发现那个100被一个大大的那么明显的红圈给圈住了吗？”
“难道我没有表明那个100没有逃出0的范畴？”
“哦！哦哦！”土狼，“君意实难揣测啊！！”
“你还好，直接跟你说了你能懂。”AR班班，“有一类学员他会跟我辩解，那我不会鸟他们。”
“我是老师。我不能打消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有的学生本身就是天才。”
“不要以为这类学生表现出来的某些行为很皮。”
“其实不乏有天才的表现。”
“当然，这里面的天才事实上只是极少极少的某一个。”
“但是在我无法判断谁是那真正的天才之时，我得用我的智慧去保护对方。”
“土狼我问你，你有没有更好的法子去保护对方？”
“哦？”土狼，“班班俺没有更好的法子。”
“我不能一不小心扼杀了一个天才。”AR班班，“我留下的这个作业可以路过了。”
“你这么懒，我今天让索性你懒个彻底。”
“我现在主动解析你的答卷。”
“你的答卷非常完美。”
“我仔细研究了你的每一句话，包括标点符号。”
“你没有完全照抄照搬嗨皮理工大嗨标配嗨皮教材上的理论。”
“但是，你一定会把你的看法逻辑非常清楚地表达明白。”
“我很欣赏你的答卷。”
“要不要我把你的答卷背一遍？”
“啊！”土狼，“啊啊啊！”
“班班你背也可以，不背也可以。”
“班班还是别背了吧。”
“班班背诵的都是经典，俺那，不成话。”
“不背也行。”AR班班，“你不要看扁了你自己。”
“我说你的答案等于是经典。”
“从头到尾，我都能一字不漏地背下来。”
“因为你那50016个字加上1888个标点，很走我的心。”
“啊啊啊！”土狼，“那班班为什么不给俺评分100？”
“见到评分那一刻，俺好紧张耶！”
“你依旧很粗心。”AR班班，“连举一反三都不会。”
“太懒了，你。”
“像这种直接由我来解析，你等于是在吃快餐。”
“吃快餐不利于你成长。”
“还有机会，你再想想。”
“~～～”土狼，“俺想到的是，班班你连60分都不肯给俺。”
“太懒了，你。”AR班班，“连举一反三都不愿意去搞。”
“你就没有见到“已阅”二字下面有一个大大的红勾？”AR班班，“不是每个人的试卷上都有那个大大的红勾的。”
“你的红勾勾最大。”
“大多数的试卷上都没有那个红勾。”
“大大的红勾说明，我对你的答卷评分已经远远超出100了。”
142、上官42
“哦！哦哦！”土狼，“谢谢班班明示。”
“那俺今天要提交的作业不就等于现在已经完成了啊？”
“是的。”AR班班，“还好，和你说话不累。”
“如果你没啥事情了，我可以去休息了。”
“啊！”土狼，“啊啊啊！”
“班班你还有那么那么多学员的作业要看啊。”
“我说过要看吗？”AR班班，“我说的是要你们把作业私发提交给我。”
“哦！”土狼，“哦哦！”
“班班你这是大智慧！”
“别给我带帽子。”AR班班，“我不喜欢。”
“你们怎么答都可以。”
“反正提交给我了，就等于我看了。”
“只有那些万一没有提交给我的，才是我看不到的。”
“到时候表扬优秀作业的时候，我不能提那些人的名字。”
“哦！哦哦！”土狼，“有逻辑！”
“表扬必须有。”
“这叫激励学生努力学习。”
“我有资格表扬我的学生。”
“因为每一个学生的试卷，我都认认真真查阅了。”
“做的好的，我会记得清清楚楚。”
“我就表扬这一部分人。”
“当然，有些是有进步的。”
“我也会重点表扬这一部分人。”
“而我能够一字不漏地背下来的答卷，只有土狼你这一份。”
“咦，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啥？”
“几乎没有人不说我是那么高冷。”
“也就是没有人敢打扰我。”
“见鬼了，我怎么跟你说这么多？”
“不多不多！”土狼，“班班俺还有咨询。”
“请说。”AR班班，“今天我把自己交给你了。”
“我捞可捞之人。”
“你尽管问。”
“嗯嗯！”土狼，“班班还是俺要做您的旁听生的事。”
“万一俺的毕业检测没有达到100分，您就一定不会同意俺成为您的旁听生了吗？”
“才多大的事呢？”AR班班，“这也拿来问我？！”
“这么问我，不怕我嫌你烦？”
“你想来旁听就来旁听。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土狼，“俺这心中都掉了一块石头了。”
“对我是小事，对你却是大事啊？”AR班班，“抱歉，我刚才态度不好。”
“还有，你如果自己有地方去浪，你尽管去浪。”
“记住了，你尽管去浪！”
“我不会问你浪到哪里去了。”
“校务处找我要人的话，我罩住你。”
“啊！”土狼，“啊啊啊！”
“这也可以啊。”
“你是成年人，”AR班班，“为啥不可以？”
“不需要我死盯着的学生才是好学生。”
“这是我自己的看法。”
“哦！”土狼，“班班您这看法很好！”
“我还有看法。”AR班班，“我不会因为别人说我很高冷，我就会变得很温暖。”
“那是别人的看法，不关我的事。”
“不特别在意别人的看法，也是我的看法。”
“哦哦！”土狼，“班班你这看法又特别好好！”
“我还有看法。”AR班班，“我不会认为让你这样的货色出去浪是对你的不负责任。”
“相反，我对你太负责了！”
143、上官43
“哦！哦哦！”土狼，“俺认可。”
“说说你的认可。”AR班班，“我很想听听。”
“俺说出来班班不会满意。”土狼，“俺的直觉告诉俺，班班您的这个看法又非常非常中肯！”
“嗯！直觉也行。”AR班班，“我赞同直觉。”
“很多伟大的发现与发明，都是从直觉开始的。”
“譬如苹果。”
“这是不是你答卷里的原话？”
“你的答卷让我很受启发。”
“很大程度上，我应该向你学习。”
“啊啊啊！使不得，使不得！”土狼，“班班您是神一样的存在，咋能搞出这个想法？”
“班班不可以！”
“你不要看扁了你自己。”AR班班，“这话我说第二次了。”
“向你学习是我的事情。”
“用不着你瞎操心。”
“哦，哦哦！”土狼，“班班您很个性啊。”
“要不要有个性也是我的事情。”AR班班，“也用不着你瞎操心。”
“嗯嗯！”土狼，“班班俺还是想听听您自己的解释。”
“您自己解释一下，为啥由着俺自己去浪，就是您对俺最大的负责？”
“我现在觉得你很愚蠢。”AR班班，“我都搞不清为啥你一下子就突然愚蠢了。”
“你是不是很容易短路？”
“譬如温室。”
“嗯，停一下，你也和我一样喜欢打比方。”
“人们在温室里悉心培养着自己呵护的对象。”
“在早期，我还是可以赞同让培养对象在温室里适当呆一呆。”
“但是即使在早期，培养对象也必须出温室来透透气。”
“至少要让他们出来透透气！”
“要不然，他们以后就不用出温室了。”
“而实际的情况是，现实生活中哪里有那么多温室？”
“你没有摊上穷山恶水已经是万幸了。”
“你有没有觉得我说的有一点点道理？”
“嗯！嗯嗯！”土狼，“非常非常有道理！”
“嗨皮理工大嗨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个温室。”AR班班，“剩下的，你去懂。”
“哦，哦哦～”土狼，“班班俺怕您嫌我烦，好，俺自己去懂。”
“可以。”AR班班，“你要适当拒绝被喂饭。”
“今天我和你的交流是我最大的错。”
“今天一直是我在给你喂饭。”
“我都不知道你吃进肚里去了没有？”
“哪怕是囫囵吞，也算吃进了你的肚子。”
“如果还是一团团的饭在你的肚子里，你要努力反刍。”
“咀嚼过了，才知其中味。”
“你有反刍，我才不至于犯了多么严重的错。”
“你最好不要有新问题了。”
“就这些，你去反刍吧。”
“哦，哦哦！”土狼，“班班俺去反刍。”
“随便你。”AR班班，“总之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咋地我今天跟你说这么多干啥？”
“我把一辈子可能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见鬼了？”
“没，没，没！”土狼，“班班俺是土狼，您没有见鬼。”
“好了，班班再见，辛苦您了。”
“再见。”AR班班，“反刍愉快。”
土狼暗地里：“～～～”
144、上官44
（0924上午，07：11。）
土狼反刍了一整夜。
天已大亮。
朝霞染红了天，霞光洒落地面。
上官早已是一个蝉蜕。
他窝在里面，只是因为可以日避骄阳，晚避湿露。
土魂在土狼安排的驿站里很安静。
上官宝同样很安静。
他走出蝉蜕上官，不敢远行，等于是兔子趴在自家门口透透气。
“咦～”土狼精神一抖，“好熟悉的气息！”
无需他太多的思考，答案有了。
白条到了。
浓郁芬芳的、青春焕发的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
土狼差点没能稳住脚。
上官宝在土狼安排的驿站里有点小小的躁动。
圣灵对所有灵性的物事都特别敏感。
“嗨！”土狼，“姑娘你又长漂亮了。”
金黄与银白相间的旗袍被霞光轻抚，紧紧贴着白条的身体。
顺滑。
妥贴。
仅仅是这样的旗袍才有资格陪衬白条。
高挑。
妙曼。
仅仅是这样的少女才不负朝霞的妩媚。
“嗨！”白条，“土狼你居然又老了。”
“嗯。正常。”土狼，“俺在反刍。”
“反刍？”白条，“土狼你别说得这么恶心好不？”
“嗯，好！”土狼，“姑娘俺没有反刍了。”
“哼！”白条，“你干嘛还提这词？”
“哦。”土狼，“姑娘你好心情耶。啥地方你都可以随便逛。”
“你不也一样吗？”白条，“我都怀疑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家在哪里？”
“在这里。”土狼用手指着自己的心窝。
然后他掏出自己的手机。
“俺被这个绑架了。”土狼，“你没有被绑架。”
“你比俺自由。”
“扔了不就可以啊？”白条，“咦～你好像有点点不开心。”
“没有没有。”土狼，“俺只是比较深沉。”
“尤其是见到美少女的时候。”
“俺一般不喜形于色。”
“比方说俺现在特别高兴。”
“可你就是看不出来。”
“哦！”白条，“这样啊！”
“要是跟你在一起，太没趣了。”
“这是肯定的。”土狼，“俺有时候跟俺的灵魂都搞不好关系。”
“俺就这么个无趣的人。”
“姑娘你不是来找俺的吧？”
“我就是来找你的。”白条，“来，牵着我。”
“牵着我在你这新居所里瞧瞧。”
“上官那地方早被你糟蹋了，我待不下去了。”
“咦～这地方也不咋地了。”
“是的，不咋地了。”土狼，“所以俺刚才就到外面去透气。”
“姑娘，你们家青龙峰巅可是个好地方。”
“那你要不要上我家去？”白条收住脚，“或者，你和我一起去。”
“咦，看上去你就一糟老头子。”
“跟你走一起，我得有勇气。”
“也许俺不会永远是这样。”土狼，“最近俺经历的有点多。”
“正好，你来了。”
“刚才屋外的那一抹霞光，就是你给带来的。”
“怎么感觉见到你就是等于见到了幸运？”
“有这么夸张吗？”白条，“不许欺负小孩。”
“我还是小孩。”
“你如果说了三句话，里面会有一句让我晕。”
“哦！”土狼，“那俺注意点儿。”
“有个小伙子也说俺不能欺负他。”
“他叫俺爷爷。”
“爷爷不欺负小孩。”
145、上官45
“对呀！”白条，“爷爷一定不可以欺负小孩。”
“咦，他多大了？”
“具体多大俺搞不清。”土狼，“因为他不够成熟，俺看他就一小孩。”
“他叫俺是爷爷。”
“是他自愿叫的。”
“咦～你被人叫老了。”白条，“你有那么老吗？”
“如果以成熟度来说，俺应该足够老了。”土狼，“譬如昨天。”
“昨天发生的事情就足以证明俺够老了。”
“要不要俺描述一下给你听？”
“可以呀。”白条，“用一件事情证明自己很老？可以呀。”
“俺得先让你有个来龙去脉。”土狼，“你不知道，俺现在在人族的正式身份，是嗨皮理工大嗨的一名高阶学生。”
“你也不知道，俺的导师老牛叉了。”
“昨天，俺交了一份答卷给导师。”
“俺的答卷是50016个字加1888个标点。”
“这么长的答卷，俺的导师居然全部背下来了。”
“啊！”白条，“啊啊啊！”
“你这种表情很正常。”土狼专注地盯着白条，“小姑娘俺是能够习惯性带给对方惊讶的。”
“你愿不愿意想一下，俺的导师为啥要把俺的答卷背下来？”
“就是可以呗！”白条，“你做得可以，导师高兴，然后就背下来了呗。”
“嗯。没说错。”土狼，“导师的原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
“我只背诵经典。土狼你的答卷就是经典。”
“这是导师的原话。”
“难怪你要跟我说这么个故事。”白条回盯土狼，“你就是好吹牛。”
“吹牛还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服！”
“非。”土狼，“客观描述客观事实并不是吹牛。”
“如果吹牛，俺一定会心跳加速的。”
“再说了，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吹牛，俺也没这必要。”
“搞不好，小姑娘以为俺在欺负她。”
“你欺侮啊。”白条，“来呀。”
“挑衅没用。”土狼，“俺已经过了能对挑衅起反应的年龄。”
“俺只是通过故事告诉你，俺老了。”
“连俺的导师都能把俺的答卷视为经典。”
“小姑娘你说俺是不是足够老？”
“够老了！”白条，“老牛叉了。”
“但是你鄙夷的表情泄露了你真实的看法。”土狼，“你不同于俺新进认识的小伙子，他就一直爷爷爷爷地叫得欢。”
“从未改过口。”
“而且俺叫他乖孙的时候，他老高兴了。”
“你也试着叫俺爷爷？”
“噗！”白条，“我不试！”
“你有一个乖孙已经可以了，土狼爷爷。”
“嗷！”土狼，“嗯！爷爷可不满足。”
“他是一个俊小伙。”
“你是一个美少女。”
“金童玉女，你去了解一下。”
“了解完了，小姑娘你大概会知道，爷爷需要这么个乖孙女。”
“哈哈！”白条，“不了解！”
“我才不去了解嘞。”
“我跟你玩儿就可以了。”
“我就叫你土狼。”
“我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可能会叫你好小子。”
“你随便我！”
“哼！”
146、上官46
“嗷！”土狼，“有个性。”
“爷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
“不管你会不会做一个有礼貌的小姑娘。俺自称爷爷应该没问题。”
“来，爷爷给你好处。”
“不要不要不要。”白条直接后退，“啥好处我也不要。”
“我叫你爷爷得了。”
“爷爷我不要你的好处。”
“哦！”土狼，“突然这么有礼貌。”
“你不要退，小心绊倒了。俺有那么吓人吗？”
“哦！”白条，“我失态了。”
“不算失态。最多你有点小紧张。”土狼，“爷爷没想到俺会让你紧张。”
“你就是为了来找爷爷？”
“不是不是。”白条，“爷爷，我是去找火凤姐的。”
“我知道爷爷你在这里，就顺便来看一下你。”
“我想我该走了。”
“非。”土狼，“小姑娘你要搞清楚。”
“你都已经叫土狼爷爷了，你就不能叫她火凤姐。”
“你口中的火凤姐是俺的学姐。然后你叫俺爷爷。那么你得叫他火凤奶奶。”
“或者凤奶奶。”
“那干不来。”白条，“她那么年轻，我不可以叫她奶奶。”
“至于你叫她姐，那是你的事。我也叫她姐。”
“你不可以干涉我。”
“我又没有犯法，你干涉不了我。”
“哟！”
“嗯，也对。”土狼，“你怎么方便怎么来。”
“俺不可能为难一个小姑娘。”
“说不定你叫一声凤奶奶，她会很高兴。”
“然后你皮起来就有了更大的自由。”
“因为长辈都很慈祥。”
“噗！”白条，“你诱惑不了我。”
“我找火凤姐去了。”
“真是说变就变。”土狼，“明明说好了就是来找俺的。”
“突然一下说要去找火凤姐。”
“看来俺还是吓到你了。”
“你别不承认。”
“找你已经找过了。”白条，“然后我突然要去找火凤姐，不可以吗？”
“哦，”土狼，“可以可以。是俺理解错了。”
“托你一件事。”
“因为你要去找火凤奶奶。俺就托你一件事。”
“你都没问我能不能同意好不。”白条，“你可别又让我化成一棵葱，让火凤姐给吞了。”
“不会不会。”土狼，“俺要你替俺送一件东西给她。”
“你奶奶用她爆棚的能量救了俺两次命。”
“俺得有一件东西送给她，表示感激。”
“你帮俺捎过去。”
“哦！”白条，“哦哦！”
“这个可以有。”
“只要不是又把我自己搭进去就可以。”
“土狼你还有正常的一面耶。”
驿站听会里，又是一阵小小的躁动。
“乖孙。”土狼小声地，“你以后永远就叫这白条为小妹妹，她自然就成了俺的乖孙了。”
驿站听会鼓动了几下。
土狼赶紧以手护耳，遮盖住。
“土狼爷爷。”白条感觉异样，“你不舒服吗？”
“舒服，舒服。”土狼，“这不你要走了，俺有点不舍。”
他落下自己的右手，一枚亮晶晶的琥珀在他手心。
“哇！”白条，“哇塞哇塞哇哇塞！”
“好好漂亮！”
147、上官47
“这就是俺要你捎给你火凤奶奶的礼物。”土狼，“你别不舍得给你奶奶。”
“如果火凤姐喜欢，那没话说。”白条忽闪着明媚的双眸，“如果她不喜欢，那我就留给自己好不？”
“可以可以。”土狼，“完全可以。”
“但你一定要说清楚，这件礼物是土狼给她的。”
“嗯。也不完全是给。”
“哦。你会说不清。”
“算了算了。你就说是土狼给她的可以了。”
“土狼爷爷，你整的这么绕干啥？”白条，“这种东西我们青龙峰巅多了去了。”
“你别以为我会私吞了他。”
土狼将琥珀交到白条的手心。
他原本以为那琥珀会在他自己的手心甩也甩不掉。
事实上，那琥珀蹭的一下就到了白条的手心。
滴溜溜转一个圈，然后一动也不动。
“到底还是有恋爱的需求。”土狼腹语，“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他刚刚腹语完毕，那琥珀噌的一下飞到了土狼的掌心。
“去吧。”土狼轻轻说，“你别吓着白条小妹妹了。”
琥珀蹭的一下又回到了白条的手心。
“好玩好玩！”白条笑意盈盈，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是个活泼的好玩意！”
“我走了，爷爷！”
“嗷！”土狼，“脱口而出啊！”
“俺不能叫你乖孙，俺叫你孙宝。”
“去吧。孙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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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5下午，03：11。手机上。）
“啊哈！”火凤，“太罕见了！”
“土狼你晓得不，昨天你师傅居然给我来了个信。”
“哦。”土狼，“他有时候挺活泼的，甚至排的上话唠。”
“他从不给我发消息的，知道不？”火凤，“昨天他居然跟我说，这次单元检测我第二名。”
“他还说，我与第一名的就差一丢丢。”
“那第一名是谁呢？”土狼，“俺很想打听一下。”
“我问了，他不说。”火凤，“打死他也不肯说。”
“他只说了对方喜欢安静。”
“如果他说了这人是谁，他怕同学们打扰他的安静。”
“哦。”土狼，“那俺也打听不到这人了。”
“他都不肯跟你说。”
“你可以试着问他呀。”火凤，“他不肯告诉我，不一定不肯告诉你吧。”
“算了吧。”土狼，“俺和他基本上没有私信往来。”
“他是那么一个安静的人。”
“俺理解这种安静的人。”
“学姐，问你个事。”
“你最近会一直辅导学弟学妹们的功课吗？”
“是的。”火凤，“你突然问我这个干啥？”
“难不成你会去申请做学长？”
“不会的。俺永远只要做一个旁听生。”土狼，“那你现在做学姐相当于一个义工是吧？”
“做义工非常好，俺支持你。”
“是的。做义工很好。”火凤，“至少，我挺骄傲的。”
“能做义工是学弟学妹们对我的认可。”
“还有，我会收获很多。”
“我肚子里有货，嘴巴上说起来不行。”
“我说过，我要提高我说的能力。”
“现在的学弟学妹们一个比一个皮。”
“他们太刁钻古怪了。”
“但是因为他们不敢在AR班班面前暴露本性。”
“基本上就是拿我这学姐开刷了。”
“这正好能锻炼我说的能力。”
148、上官48
“很好。”土狼，“学姐，你是一个有目标、有计划、有行动的人。”
“不管生活怎么对待你，你总是把生活踩在脚下。”
“伪学姐你超级优秀。”
“你的超级优秀让我受益颇深。”
“直接说就是超过了学姐你在圣地听会向俺输入爆棚能量那个含义。”
“因为那个只是学姐救了俺的命，这个才是学姐升华了俺的灵魂。”
“噗！”火凤，“土狼你这人不做学长或者班班甚至督导都可惜了。”
“你一搞就是一套一套的，噼里啪啦，说来就来。而且还不露痕迹。”
“我呢，确实有想法做一个AR班班那样的人。”
“横着讲可以，竖着讲可以，翻过来倒过去讲都可以。”
“我知道那得足够博学。”
“但是我会努力。”
“说了学姐就是有理想，有抱负，有行动，有能量，有能力的人。”土狼，“俺的灵魂又得到了一次新的升华。”
“你总是那么坚强。”
“这世界上，俺缺了别人也许可以，但一定不能缺了伪学姐你。”
“学姐你救下俺的命之后是很负责任的。”
“因为你会负责修复这条活生生的生命里的不足。”
“我感谢你。”
“噗！”火凤，“你基本上也是横着讲可以，竖着讲可以，翻过来倒过去讲都可以。”
“你们男人都很会说吗？”
“一般很木讷。”土狼，“像我，说话看对象。”
“如果遇到的是伪学姐你这样的存在，俺可以是话唠。”
“生活中，俺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家伙。”
“也许天天碰面的人，一年到头下来会以为俺是个哑巴。”
“嗯！”火凤，“也好啊，说明你内心安静。”
“我呢，挺活泼的，生活中喜欢热闹。”
“然后我说话就那大苞米碴子味，我也不会去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我就那仙人掌，在哪里都活得好好。”
“说白了，你就是城府太深。我就那哈哈娃。”
“咦，我在表扬自己的同时，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没有。”土狼，“因为你描述的是客观事实。”
“学姐你对俺的描述客观到无可挑剔。”
“在俺们村，还真找不到第二个，能如此精准描述土狼的人。”
“伪学姐你太伟大了！”
“如果俺有1万个大拇指，俺都会同时向你竖着。”
“永不倒！”
“噗！”火凤，“你这口才不去撩妹都可惜了。”
“我听别人说话，有时候很容易睡着。”
“但是听你说话，就算睡着了我也会笑醒过来。”
“搞鬼哦，土狼。”
“咦，要是没事，我们俩能在一起也许很好。”
“呸，呸。我刚才说啥话呢。”
“不要紧，不要紧。”土狼，“学姐是你自己一直很警惕，没必要啊。”
“再说了，俺又不是什么毒物。”
“你怕他个鸟啊。”
“不仅仅是学姐你喜欢听俺说话。”
“男女老少，有太多的存在喜欢听俺说话呢。”
“因为俺说话有一个伟大的特点。”
“真诚地描述客观事实。”
“其实正是因为学姐你说话也有俺说话这伟大的特点。”
“所以俺在你面前已经是话唠了。”
“是了，学姐，俺知道你每晚是准时11:19睡觉。”
“俺先撤了。”
149、上官149
“土狼你搞鬼哦。”火凤，“我怎么感觉连我睡觉都被你盯梢了？”
“你让我撤吧。”土狼，“我又没有搞错。”
“不行！”火凤，“仅仅是你知道了还可以。”
“问题是，你知道了还告诉我，这就不可以。”
“哦。”土狼，“我还有我的事，我还是撤了吧。”
“嗯。”火凤，“以后你记得我刚才的叮嘱。”
“嗯好。”土狼，“你都不问我还有啥事呢？”
“我那么好打听吗？”火凤，“那你有啥事呀？”
“俺撤了之后就会去想这个。”土狼，“学姐她最近又构思了啥诗词歌赋或者对联啥的？”
“噗！”火凤，“那你去想吧。”
“俺已经在想了。”土狼，“学姐，那个嵌字联到底有啥讲究？”
“没啥讲究呀。”火凤，“就把你想嵌的字嵌在那合适的位置可以了。”
“哦。”土狼，“学姐俺的具体意思是这样的。”
“上回你写的那副嵌字联，俺做了主观上的修改，学姐你当时不满意，虽然你嘴巴上面没有这么说。”
“俺问你，你后来又做了修改没？”
“哦～哦哦。”火凤，“我现在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来。”
“这都啥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你还记得这个干啥？”
“别问俺干啥。”土狼，“俺就是要记得。”
“俺希望自己能够做到刻骨铭心。”
“学姐你如果不满意，后来有没有作修改？”
“没有。”火凤，“我没那时间好不好。”
“嗨皮理工大嗨的学习任务太重了。”
“我没那时间也没那脑子去耗那事情了。”
“那学姐的意思，那副对联就可以那么定了？”土狼，“凌得云志鸿鹄愿；镌写诗书游子心。”
“随便吧。”火凤，“可别让我又去耗那脑子了。”
“我好不容易把自己从里面拔出来，你可别一不小心又把我往里面塞了。”
“这样啊。”土狼，“那俺不提这事了。”
“学姐从这件事上足以证明，你已经是嗨皮理工大嗨的学痴了。”
“学痴，仅在级别上就高于学霸。”
“晓得不？”
“噗！”火凤，“不晓得。”
“痴，是从骨子里面来的。”土狼，“霸，搞不好只是一时热血上涌整出来的。”
“所以，学痴在级别上高于学霸。”
“譬如孵鸡蛋的学痴。”
“有一种学痴，他会去孵鸡蛋。”
“在普通人的眼里，只有母鸡才能去孵鸡蛋。”
“但是在学痴的眼里，干嘛他不可以去孵鸡蛋？”
“这种是痴到极致的学痴，就是研究型的学痴，很罕见。”
“即使没有别人或者书本上提出某个问题，他自己也会去搞，如果他想到了某个问题。”
“学姐你可能就属于这种学痴。很罕见。”
“噗！”火凤，“学弟你有完没完？你还是研究你自己吧，干嘛老研究我？”
“因为学姐你把俺研究对了。”土狼，“俺偶尔研究一下你，也不是不可以。”
“这种罕见的学痴，在生活中是不被他人理解的。”
“学姐你有没有感觉到，别人投到你身上的异样的眼光？”
150、上官50
“噗！”火凤，“哪有啊？”
“在生活中，最多有某些家伙往俺身上投来色色的目光好不好。”
“这挺正常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足够漂亮的。”
“当然，不仅仅是漂亮咯。”
“嗯！”土狼，“确实很正常。”
“伟大的、美丽的、善良的伪学姐，这么说来，学姐你就是那隐蔽型的罕见型的学痴。”
“因为你可以把自己伪装得很好。”
“虽然你没有在主观上刻意去伪装。”
“但事实上你就是伪装了自己。”
“噗！”火凤，“你这强词夺理还振振有词啊。”
“然后背锅的总是那些莫须有的事实。”
“我服了你，可以不？”
“不可以。”土狼，“伟大的、美丽的、善良的、隐秘的、罕见的伪学姐，不可以。”
“学姐俺说了，在你面前，俺可以是话唠。”
“现在俺要修改，在你面前，俺一定是话唠。”
“不可以，是因为你没必要违心地这么说。”
“噗！”火凤，“随便我，好不好？”
“好！”土狼，“学姐，俺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上官的能量已经被俺悉数没收了。”
“俺这，就要出关了。”
“啊！”火凤，“啊啊啊！”
“原来即使你参加了这次月考，你依然在外面浪啊？”
“是的。”土狼，“俺一直在外面浪。”
“怎么学姐觉得俺已经回归了呢？”
“你前面说俺回归了，俺心里都觉得特别搞笑。只是，俺没有点破。”
“我是看你与我在手机上突然有联系了。”火凤，“我就以为你回归了。”
“咋地你老长一段时间，与我没联系啊？”
“是这样的，学姐。”土狼，“俺目前的修为还不够。”
“手机是一个俗物。”
“俺怎么觉得人族只会发明这些俗物？”
“以俺现在的修为，俺的灵魂带不动这些俗物。”
“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那是俺的灵魂在外面浪。”
“只是前儿个不久，俺那能干的乖孙，把俺的肉身弄到灵魂所在的上官了，俺才有了手机。”
“俺的肉身是能够携带手机的。”
“俺那能干的乖孙，能够把俺的肉身浓缩成米粒那么大小。”
“俺都搞不清他为啥没有损坏俺的手机。”
“没办法呀没办法，他的专业俺不懂。”
“哇！”火凤，“哇哦哇哦哇哇哦！”
“你一直挂在嘴巴上说，你很幸运遇到了伪学姐我。”
“咋地你总能很幸运的遇到这些不一般的人啊？”
“俺不能完全明白这里面的原因。”土狼，“学姐你看问题总是具有敏锐的目光。”
“但是俺现在随便一想，这些都是很自然的、必然要发生的事情。”
“而且以后，不仅仅是发生类似于这样的幸运的事情。”
“这是俺的预感。”
“完全就是直觉。”
“因为，俺，很真诚。”
“因为，俺，非草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有别的原因，那就由学姐告诉俺吧。”
“学姐你是最能看清楚俺的人。”
“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