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少女重生寻最爱(37)
咸阳王洛尘岷拒绝了所有提亲的人,找贾春玲处起了感情,二人经常见面,就遭到了有心人的诽谤,企图用舆论击垮贾春玲,受到世人的诽谤,成为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为了咸阳王的名声,也得放弃贾春玲。
贾春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人,而且在封建礼制的镇压下,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让人大跌眼镜的情势,咸阳王不理会任何舆论攻击,我行我宿。
贾春玲几乎被舆论吓晕,有蔺箫支撑终究是没有倒下。
就这样二人相处一年后,那些人所做的一切没有用处,咸阳王来了,蔺箫赶紧回避,贾春玲对上咸阳王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畏惧,做到泰然自若。
“玲儿,我们何时成亲呢?”咸阳王温和的问贾春玲。
贾春玲甜甜的一笑:“王爷!不急。”
咸阳王一笑:“是不急,还得让那些人转轴几年才好,我们一日不成亲,他们就会蹦跶得欢快,怎么能让他们轻松呢?”
“王爷聪明。”贾春玲也敢打趣咸阳王了,咸阳王不由的大悦,她的小女友真是可爱,就是要逗那些人坐立难安,心里才觉得痛快,想要掌控他的命运,他也不是胆小,他就是不好权利。
他想自由自在的活着,不为权利欲奔忙。
不要成为别人算计中的棋子。
不要为别人做嫁衣。
不想为了权利丧尽天良。
不想成为祸害天下百姓的罪魁。
不能让天下百姓流离失所,他要的是天下太平,没有外族的侵略,自己国家内部制造混乱的罪孽是他不要的。
祸害自己的国家他是不能容许的。
没有战争自己制造战争的事他也不会允许。
争权夺储的事他是不会容许的,让他上战场他干,让他搞内乱他是绝对不干的。
朝堂分为三派。
皇帝是韵贵妃所出,登基很晚,比咸阳王大了二十岁。
咸阳王是闵妃所出,闵妃只生了咸阳王这一个儿子,已经早早地去世了,咸阳王是老皇帝临终才册封的。
他与皇帝不是一母所生,皇家无兄弟,何况不是一母同胞,就更加关系一般,皇帝没有不多疑的,这个皇帝也不例外,想当年他立为太子的时候,咸阳王还小,没有与他争储的条件,他就没有那么盯上咸阳王。
咸阳王现在快及冠,皇帝对他能不防范吗?为了趋吉避凶,咸阳王决定低调。
娶妻不要实权人物家的女儿,不与官宦人家联姻,你有钱皇帝不大理会,你功高震主,皇帝是最忌讳的,你结亲能成为你巨大的后盾,才是皇帝最忌讳的。
咸阳王是个聪明人,他也没有想权利想成为天下之主,他就怎么低调有利就怎么低调。
做个逍遥王爷,也是不错,当今皇帝都没有打发及冠的亲王去封地,他是把他们放在眼前看着,走远了他不放心,怕他们在封地酝酿造反。
咸阳王就老老实实地待在皇城。
至于结亲,更会让皇帝放心。
找了一个商户女,其父还是成了痴呆人。
没有家族,没有后盾的妻室,对咸阳王没有一点儿助力,皇帝对咸阳王的选择也是满意,所以咸阳王不怕被诋毁。
谁也蛊惑不了他会嫌弃贾春玲声誉被人诋毁厌恶了贾春玲,改变初衷好去求娶名门之女。
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是心思白费了,没有一点儿价值,个个都沮丧至极。
目的达不到,就能忖出咸阳王的用心,皇帝赐婚了,众人才明白咸阳王的聪明。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皇帝还给咸阳王和贾春玲赐婚,贾春玲的声誉猛地就扭转了,想算计从龙之功的人也不敢明面抵触皇帝的旨意,有了皇帝的赐婚谁还敢诋毁贾春玲的名誉?
贾春玲为了贾家的产业也是很忙碌的,,蔺箫也能不再为她忙碌,她已经掌握了管理产业的技能,就不能让蔺箫再奔波,可是蔺箫为了她的安危,始终跟在她身边保护,现在咸阳王派了两个亲信暗卫在保护贾春玲。
咸阳王与贾春玲结亲,才将贾氏家族过继的野心压了下去。现在他们担心贾春玲记住他们的仇,与咸阳王说一句他们就要倒霉。
只有对贾春玲打近步,点头哈腰的谄媚,蔺箫不让贾春玲理会那些,也不要对他们报复,终究都是欺压弱小的宵小之辈,不值得的为他们费心神。
就是放过他们,就不与小人一般见识。
贾氏家族的族老们却是担惊受怕的,蔺箫也不让贾春玲安抚他们什么,自己作的就自己受,可怜这些人也是白搭脑子的蠢笨。
蔺箫就让她顺其自然。
也不给这些老家伙的面子。
让他们自己去煎熬吧。
贾春玲的态度不冷不热的,这些老家伙心中忐忑。
贾春玲要嫁的是亲王,这些族老真正的就用心算计上了,都想傍上亲王,那能够得天大的利益,贾氏家族也妄想立从龙之功。
极力的朝咸阳王靠近,这些无知的人,妄想心更牢固。
贾氏族老还选出是个族里最美的姑娘都在十一二岁,用来引~诱咸阳王,妄图咸阳王为他们所用,登贾程东的门,堵咸阳王,妄图以美色打动咸阳王。
其目的不想而知,立从龙之功,勾~住咸阳王,贾氏家族要成为皇亲国戚,贾氏家族要兴旺,贾氏家族要立从龙之功。
可是他们有什么本事立从龙之功?
也不怕犯上杀头?
那个三族老竟然出头谄媚的说道:“玲儿,皇帝的儿子还都小,哪个也没有咸阳王爷的丰功伟绩,皇帝身体不好,能不能让咸阳王接位?”
皇帝的子嗣稀缺,咸阳王已经是战功累累,皇帝只有一个十二岁的病秧子儿子,贾家人的耳朵真是顺风,比兔子耳朵还长,消息倒是灵通。
探听皇家最大的秘密,真是作死呢,也会连累咸阳王。
蔺箫就想不明白贾氏家族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歪心思?皇帝的儿子身体不好,皇帝的身体也不好,可是人家毕竟还活的好好地。
你就前来撺掇从龙之功?真是不知所谓,是为了权利是想帮咸阳王?还是给咸阳王上眼药呢?
这样的话也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能不多疑咸阳王会有什么野心?
还是有人怂恿他们想置咸阳王死地,让贾春玲的婚姻落空?他们好抢夺贾程东的产业?故意宣扬这个?
就是为了一石二鸟?
蔺箫让贾春玲赶紧告诉咸阳王,咸阳王的人就盯上了贾氏族人和哪家扯上了关系。
再加上蔺箫暗中偷听,族长他们在说什么?
终于找到其中的猫腻,定国公朱建辉的长孙女朱琼花对咸阳王心有独钟,定国公府的人就瞅准了机会和贾氏族人搭搁上,收买了三族老,让他散播谣言,让皇帝得知就会抄了贾春玲的家,她就做主把贾程东的产业给贾氏家族,族里得了这些产业,还不是族老族长说了算,还不都是归他们几家,留给族里也是极少的。
他们当然疯狂了,就没有考虑被皇帝察觉会把他们怎么样?以为皇帝就是只抄贾程东的家,与他们没有关系,三族老竟然不觉得厉害当面对贾春玲说了那番话,还以为贾春玲是很乐意咸阳王当皇帝呢。
咸阳王已经查到定国公府的管家身上。
随即就禀告了皇帝。
皇帝的气性可大了,立即下旨捉拿定国公府的大管家。
大管家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怎么会找到他的头上,以为贾氏家族瞎闹腾,追查到他们身上,就说是贾春玲嫁给咸阳王就是要做娘娘的目的,让贾春玲伏法。
进了刑部大管家已经吓尿了,交代一个干净,怎么被成国公的孙女派遣对贾氏族人授意,让贾春玲背上谋逆的罪名,对他们的奖赏就是贾程东的财产。
这些贾氏族人就没有死心不谋划贾程东的产业,怎么也是按捺不住贪心,到处散舆论,要置贾春玲死地,证据确凿几个族老族长全被抓进去。
最后以谋反罪牵连族人,被送上断头台,贾程东这一支被皇帝赦免,就是看咸阳王的面子,皇帝还是宽宏大量一回。
咸阳王不是皇帝千方百计铲除的对象,咸阳王没有野心是真真切切的。
贾春玲告诫他是诚恳的,咸阳王也不是多想的人。因为贪财搭上全族的人,人心不足蛇吞象,终究是白费心机,作死的节奏,恐怕死的慢。就如了他们的愿。
贾氏族长族老们还是很富裕的,被抄家灭门,皇帝也不惜得要那些财产,就被抄家的禁卫军瓜分。
算计一生人去楼空,烟消云灭,灰飞烟灭,贾氏家族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
皇帝不许贾春玲的后代继承贾氏的香火。
再也没有贾氏这个家族,贾春玲姓了其母的姓氏,这就是皇帝的恩典,没有抄了贾春玲的家,让她易姓,贾春玲还是很乐意的。
她对贾家人没有一分的感情,贾程东这样的父亲就是坑害她的敌人,想把她给一个傻子换利益,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咸阳王记住知府曾经要坑害贾春玲,周聪明伙同其母算计贾春玲。
咸阳王一句话就割了周聪明的功名,终身不能科举。知府因为贪污被拿问成了囚犯,抄家灭门,男子充军,女子为昌。
前世周聪明为什么出家?蔺箫还是没有弄明白,也是明白不了的事情,前世的事就扔掉不去想就罢了。
周聪明和周贾氏找贾春玲求情,求咸阳王为周聪明做主,找回功名,能够继续科举。
看着前世自己为情而死的周聪明,贾春玲百感交集,这一世周聪明对她的算计,虽然没有达到目的,可是照样免不了仇恨。
他的算计太恶心了,骗了她的财产,再把她弄死,再娶新人,攀上富贵人家,这个人歹毒到了极致,就是让人恶心了。
贾春玲把他们母子要算计死她的话对他们描述一遍。
周贾氏矢口抵赖,周聪明震撼莫名,简直不能置信,这些话她们是怎么听到的?
不管周贾氏母子怎么哀求,贾春玲就没有动一点儿恻隐之心,接近这样的人会时刻被算计,干脆断的一干二净,再也没有一丝的瓜葛,免得以后再被算计。
这样的人就是歹人,没有一刻不算计人的。
与这样的人为伍,就是与豺狼同行,时刻会要了你的小命。
贾春玲是奉皇帝的旨意改姓,已经不姓贾,跟周贾氏再也没有关系,贾春玲也没有想害他们性命,就让他们苟活吧。
让贾春玲没有料到的是,他们母子已经走到门外,突然的周聪明就回头冲向贾春玲,掐住她的脖子,疯狂的吼叫。
“贾春玲,我要你死,给我陪葬!你不让我好,我就让你好不了!你死吧!你死吧!”
他又对着周贾氏吼道:“娘啊!贾春玲死了你也不能放过她,不能让她成为王妃,只能让她死,你把我们葬在一起,死了也不让她留下清白,我也让她遗臭万年,她死了我就占有她,让那个咸阳王戴上绿帽子,我就死得其所!哈哈哈哈!”
周聪明狂笑,突然就倒下。
蔺箫及时出手,把周聪明打晕。
真是一个贱~人,渣滓,作死的鬼,想放过他,他却不放过自己,这就让他伏法吧。
报案,蔺箫让人急急去衙门,再告知咸阳王,官差来的迅速,在府衙的地盘让淮阳郡主出事,这个知府也就不用做了。
好像这些心思歹毒龌龊的狠人都被处理完了,周聪明做了监牢,周贾氏也没有被蔺箫放过,这样的人就应该死在牢里,活在世上就是最大的祸害。
贾春玲成亲了,也不要说十里红妆,贾家的财产都是她的,二十里的红妆也不够,光嫁妆就抬了十天。
蔺箫在的这些年给贾家创造了无穷无尽的家业。
全国各地的客栈,和银号,就是财源广进。
蔺箫也是收了大批的金银,这个朝代的银票是不能到另一个世界有用的,只有金银才是古今通用,各个世界通用。
贾春玲只留下收入的一成,全部让蔺箫收入系统。
就这么一成,贾春玲还是巨富了。
等蔺箫走了,赚的就全是她的,她就是世界的第一富婆。
十几年后,蔺箫才走,因为蔺箫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攒了多少寿命,就不急需做任务贾春玲也不想她走,舍不得。
在这里也是消遣,在系统的隐身功能下到处走动,游玩。
第918章少女重生寻最爱(38)
几年后,蔺箫终于离开这里,踏上另一个征途。
第四个女孩儿贞嫣芙乃是湘江府的一个普通市井人家十三岁的小女孩儿。
这个小女孩儿是很不幸运的,十三岁的她在去卖烧饼反回的途中,在一个胡同里被四个小流~氓劫持。
当那些小流~氓是欲对她不利的时候,恰巧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少年路过,打走了四个小~氓,救了她一条性命。
十三岁的小女孩正在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是对救命恩人感恩戴德,也是想报答救命之恩,就对这个少年一见钟情。
她虽然被吓得够戗,可是长在市井里,贫民家也没有大户人家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甚至女孩子也得外在集市卖些吃食赚钱填补家用。
在城市市井长大的女孩子,就是比那些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闯实得多。
再者经营小买卖的女孩子,根本就不犯怵与男孩子交涉,做小买卖的时候也是不会因为对方是男孩子就畏首畏尾。
见了男孩子也是落落大方,因为被人搭救,少年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是记下了这个恩情。
问了少年的名姓,少年没有留名。
少年救人不留名,没有拿这个让别人当恩情,迅速的辞别而去。
可是少年在这个姑娘的心目中就扎下根。
当时没有怎么样,没有问出少年的名姓,心里恍恍惚惚,也就罢了。
回家后,一天天的,就对那个少年思念起来。
她在走街串巷的时候,就想遇到那个少年,可是她寻找了半年,真的就遇到了那个少年,就追上了他,她卖的是烧饼,就迅速的用包货纸包了四个烧饼,递给那个少年。
少年却摇头拒绝接受。
她是真的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可是她也爱慕这个少年。
这次她就更清楚的看清少年的模样,就牢牢的记在心里。
少年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没有打消贞嫣芙的倾慕之心。
被少年拒绝,她也不会生气,毕竟没有这个少年,就没有她的命在,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就是不忘寻找少年。
他们相遇有六次,她每次都给少年送烧饼。
少年没有一次接受的。
贞嫣芙虽然很是失望,想到的是这位一定是看不起她是市井小民。
可是她也没有看出少年是富贵人家的公子,看穿着也就是市民。
他救了她的命,为什么几个烧饼他都不接受?真是她最是想不明白的。
三年过去,谁给她提亲她都不答应。
就是一心嫁给这个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她怎么就办不到呢?
三年后,她已经十九岁,成了老姑娘。
一年见他几次,她都没没有勇气向他倾诉相~思之苦。
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父母亲戚都在逼她出嫁,可是她不想嫁给别人。
决定与这个人共度余生。
她快到二十岁的前夕,他们再次见面,他还是淡淡的,给他烧饼他还是拒绝。
她就不顾羞耻的盘问少年根底,少年见她这么些年都不放弃,一直在追问她的底细。
最后他说了实话,他就是这个城里一个平民的儿子,她觉得他们的出身可算般配,就鼓足勇气表白自己的心迹。
少年听了没有动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不要执着,我会误了你的终身的。”说罢迅速的离去。
以身相许,少年没有答应,她也没有恨这个人,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
追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场空,虽然让她有些羞愤,可是人家不答应也没有犯在谁的手里。
毕竟人家有什么错?
她是不能恩将仇报的,她不愿意嫁给别人,一心要与他共度余生。
可是她失败了。
三亲六故要她嫁人,她这个人也很执拗,赌气之下跳河淹死了,尸首都没有捞回来,活了快二十年的大姑娘就这样丢掉了性命。
这个人怎么这样想不开?古人就这样想不通,怎么这样死心眼儿呢?好像现代没有这样的姑娘吧?
蔺箫接了这个任务,就锁定了那个少年的容貌,记住他的长相,就开始跟踪他。
蔺箫没有卖烧饼,就在这个小城的集市租了一个滩位。
有现代的大饼铛,一个铁板做的大火炉,大饼铛坐到大铁炉子上,烧的是大木柴,,这个小城炸东西卖的是用的菜籽油。
蔺箫做的是牛肉的肉饼,薄薄的两层皮,炸的金黄。
厚厚的肉馅儿,滑嫩香糯。
肉馅的做法儿古代是没有的,都是现代人创出来的新型配方。
肉饼显得特别的肉多,特别的好吃,那股香味让人回味无穷,吃了这次想下次,永远都不能忘记这种滋味。
这个肉饼却是好吃得要命,是人梦寐以求的美食,终身不能忘记的美味。
吃一次就会想到死。
肉饼的香味散出很远,很快就招了一帮食客,就围上了肉饼滩子。
要了一块就要第二块,吃着好吃,有的人就吃了十几块。
蔺箫看这食量,真是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能吃呢?
这年头不经官府允许是不能杀牛的。
蔺箫用的牛肉根本就没有杀古代的牛,想抓她的错误也是办不到。
蔺箫用的牛肉,就是现代养牛场的一年多小牛,一年长得也不算小了,可是很嫩,声称就是鹿肉的。
有味儿鲜味儿美的的作料,就是让人能够吃不出来是什么肉。
全仗作料催香催鲜。
所以这样受青睐。
让人吃得满头大汗,整个滩子坐满了人。
蔺箫雇了两个小姑娘帮忙,也是累得满头大汗,真忙啊!
蔺箫看到了那个少年和一个伙伴坐在了滩位的桌子前,根本就没有往她这里看。
少年的同伴点了十块肉饼,很快就给她们端上去,现炸现卖,外酥里嫩的美味肉饼,吃的人满嘴流油。
少年的同伴一个劲儿的说:“真好吃,太鲜香了,要不要再来几块?”
“够了!不要太浪费了。”少年制止同伴。
蔺箫及时的给他们送去四块:“公子,这个是免费的。”
少年好像才看到贞嫣芙:“不用。”
蔺箫觉得这人奇怪,好像他天天救了人一样,好像早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如果一生只救了贞嫣芙一个人,被救的不会忘记,这个救人的也不会忘记,因为那不是平常的事。
怎么能忘记一点点呢?
绝对是不会忘记的。
他像没有认出贞嫣芙,并没有一点认识的意思,蔺箫觉得他许是来这里吃东西,怕被人优惠呢。
蔺箫已经没有搭搁说话,只是白送四块肉饼,少年还是不接受。
可是他的同伴接受,少年拒绝,那个已经伸了筷子,挟了两块肉饼到了自己碗里,剩下的两块就被倒进少年的碗里,这样少年就不能推辞了,也不能从碗里倒出来还回去,只有吃了。
二人却像意犹未尽,蔺箫再送去四块:“今天我请客,二位不客气,吃足吃饱。”
众人的眼光全有了异样,白送?这个滩主小姑娘?莫非看上了少年其中的一个?
小姑娘能做出这样的肉饼,嫁给谁谁能不喜欢,可是那个少年好像不领情的样子。
各种羡慕嫉妒恨油然而生,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子!
有人鄙视了不情不愿的还是吃了,这些人都误会了。
一百文一块的肉饼,十二块就是一百二十文。
小姑娘真是大方,那个人问少年:“你们是什么关系?连我都照顾了。”
少年没有说什么:“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认识。”
“认识怎么没有打招呼?”那个同伴儿问,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儿,小姑娘也没有说认识的话儿。
少年也没有解释,吃完,少年就拿出一百二十文。
蔺箫说什么也不收,但是看着众人的异样眼神,还是多说了几句:“公子乃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只是一点儿吃食而已,就算小女子的一点儿报答,公子这样拒绝,没有给小女子一点儿面子,真是让小女子无地自容。”
少年摇头:“赶巧而已,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男女授受不亲,姑娘的馈赠实在是不敢消受,不是看不起姑娘,是因为姑娘是小本经营,辛苦且本钱昂贵,能赚到几个钱?送我们白吃,亏了你的本钱,让我们于心何忍?君子不乘人之危,我们白吃了,就是挟恩图报,乃小人之举也,万万不可的!”
少年的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看来这人真是君子。
看来贞嫣芙只是对这个少年爱慕感恩,并没有真正的了解这个少年。
少年的出身并不高,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她对他的表白,不见得没有动心,只是他对她有救命之恩,不要挟恩图报,才会拒绝她,这个少年与众不同,就是施恩不图报的人品。
她总恩人恩人的,怎么能让他开怀接纳她?
这个少年虽然话不多,可是他怕伤害别人认为他不知好歹,他还是详细的解释了他的想法儿。
这个人的可取之处,就是善解人意,在乎别人的感受,是个有善心的人性。
这样的人才会体贴别人,不是自私自利的以我为尊的坏品质。
这样的男人一定是有责任心的男人,嫁这样的男人,女人就是不会嫁错人。
善解人意的男人不多,很是稀罕,男人都是以自己为尊,大男子主义在很多男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挟恩不图报的人更是极少,这样的人品才是上称,人品好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人品次的男人是万万不能嫁的,嫁那样的人就是往陷阱里跳,会被活活的坑死的。
贞嫣芙还是没有看透这个人的心性,处事的观点不对,应该和他先交朋友,等她看上自己的好,让他动心,自然就会不谋而合,两情相悦。
一味的追求报恩,人家不想被报恩,怎么能志同道合?
蔺箫微微笑道:“这次真的就免费,下不为例,就给小女子这个面子。”
少年的同伴拉了一下儿少年:“不能给一个小姑娘难堪,你有自尊,人家也是有自尊的。”
少年好像明白了什么,终于点头:“好,下不为例。”
蔺箫笑盈盈的:“下不为例。”
众人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没有了羡慕嫉妒恨,钦佩的目光都是柔和的,对少年肃然起敬,对小姑娘满眼的赞成。
少年和同伴儿道谢离去。
揭过这一篇,晚上蔺箫让贞嫣芙数钱,贞嫣芙看着一大堆铜钱,眼花缭乱。
一天卖的肉饼,去了本钱干赚五十两银子,蔺箫分给了贞嫣芙一两。留着她当嫁妆。
给了她五个铜板,留着给她弟弟当束脩,一两银子送了给他的弟弟进了私塾读书。
她的父母家境不富裕,蔺箫就给他们投资开了一个豆腐店,每天卖豆腐脑,和豆浆,也能赚上五百钱,自己赚的很多了。
一个男劳力在镇上打工也就是三五百钱一个月,两个人一天就赚五百钱正经的不少。
她家的日子就像小牛叫“哞!”的就过起来了。
一年后她家已经成为富裕人家,弟弟入学,学的很不错,也是个聪明孩子。
她的父母也没有什么贪心,本分的做豆腐赚钱,为儿子积攒束脩。
并不过问女儿的肉饼生意,他们只知道女儿是给人帮工的,一天五文钱交到他们手里,也能知足。
这样的人家叫蔺箫省心,蔺箫就租了房子装修的店面,就干得大了,喜欢吃这里肉饼越来越多。
一百文一块却是不便宜,也得是有富裕钱的来吃,蔺箫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吸引那个少年的眼球儿,让她对贞嫣芙刮目相看。
这一年蔺箫从一百文一块肉饼的价码降到五十文一块,因为多好的东西总吃也会腻了,适当的降价,就是让人觉得便宜就继续吃。
那个少年和同伴儿这一年就来吃了肉饼十次,每次蔺箫都会赠四块给他们,少年这样没有不接受,他们逐渐就熟络起来。
通过一年的了解,蔺箫明白这个少年的人品真的很好,他在一个镖局干事,一年要出外押几趟镖,是个有功夫的少年。
家境虽不富裕,就是一般的市民户,父亲是个打零工的,母亲会刺绣,也能赚上一些钱,他进了镖局以后,比打零工的父亲赚的多了很多,生活才富裕起来。
第919章少女重生寻最爱(39)
家里还有两个小妹妹,父母都是忠厚的人,两个妹妹也老实。
这样的人品这样的人家还是不好寻的。
贞嫣芙也算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赶巧。
一年他们来了十次,说起话来就自然的多了,从见面无话,到自然的流露。
说话就没了多大的忌讳。
已经很熟络的他们,原来都很健谈,蔺箫出面了,和少年勤说话,给他们从中搭桥。
让他们处的越来越自然。
少年就叫金程远,他家就是很简单的人家,贞嫣芙是很期盼他们的婚姻,少年知道了蔺箫是贞嫣芙的东家。
少年并不嫌弃贞嫣芙是给人打零工的,他们真是门当户对,也不排斥贞嫣芙。
贞嫣芙让他们去自己父母的店里吃豆腐脑炸饼。
也给他们优惠,他们也是接受了好意,经常去吃。
少年的同伴是和他在一起押镖的,叫陈焕然,二人的关系很好,所以经常一起吃东西。
金程远和贞嫣芙的父母也是很熟络了。
每次他们来吃肉饼,蔺箫都是让贞嫣芙给他们端出去。
“金大哥,陈大哥,你们来了!”贞嫣芙欢快的对二人打招呼。
“嗯,贞姑娘!”二人也是自然的招呼,早就没了拘谨,带着亲热劲儿。
贞嫣芙随后以就端来热茶,给一人到了半杯:“两位大哥稍等。
他们来的时候每次都是吃一样多,十块,还有赠的四块,就是一人吃七块。不多也不少,穷人家的孩子会过。
实际他们一人只吃了三块,带回家四块给父母妹妹一人一块。
蔺箫观察这俩人都很不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就与什么样的人合群。
就让他们自然的相处吧,看看何时能擦出爱情的火花。
蔺箫觉得俩人门当户对,脾气也很相投。
才貌也是相当,怎么看也能成就一段儿美满姻缘。
就让他们熟络了,蔺箫就不用操心了。
金程远、陈焕然、俩人经常来贞嫣芙父母的豆腐店吃豆腐脑炸饼。
有的时候,贞嫣芙的母亲还给俩人的家里送几块豆腐,金程远的母亲还给贞嫣芙的母亲送绣品,两家竟然走动起来。
贞嫣芙的母亲贞陶氏,和金程远的母亲金文氏脾气相投,俩人竟然拜了干姐妹。
热络的走动起来。
两家年节就互相串门送礼,贞陶氏是真的感激金程远对女儿的救命之恩,以前金程远不报家门,现在找到了恩人,就是要永远记住恩情,永远不能忘记,要长期的感谢,真是贞陶氏的真实心理。
连金程远的同伴陈焕然也就借了金程远的光,吃肉饼有赠送,吃豆腐脑炸饼赠送的也不少,陈焕然觉得自己可是捡了大便宜,不由对贞嫣芙已经就是高看了一眼。
他家也是平民,高看贞家,就对贞嫣芙产生了情愫。
对父母说了自己喜欢贞嫣芙,要父母和贞家走动起来。
也是儿子在人家店里得了很大的实惠,还有经常拎回来的豆腐,炸饼,豆腐皮、豆腐片,豆腐脑、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是儿子没有看上人家的姑娘,自己家也就该去感谢一下人家的慷慨。
所以陈焕然的父母陈梁铭,陈关氏带了礼物登门道谢。
金程远的父亲金元禄和陈焕然的父亲陈梁铭,还有贞嫣芙的父亲贞长久三个人赶巧碰在一起,就在豆腐店喝起来酒。
是陈梁铭带来的凉州大曲,酒劲十足,三人都喝醉了,醉酒的人就是话多。
陈梁铭知道儿子喜欢贞嫣芙,抢着要做亲家。
金程远的父亲金元禄不干了:“我不同意,芙儿早被我给我儿子定下了,贞老弟怎么能跟你做亲家?”
“不不不!是我先说的,你往后排!”两人说着就脸红脖子粗,争竞起来,最后撸胳臂挽袖子,就要打起来。
贞嫣芙的父亲贞长久赶紧的拉架:“别闹!别闹!你们都喝醉了,说话不算数,等着醒酒再说吧。”好歹把二人拉开。
两对夫妻尽快离开。
贞嫣芙的父亲贞长久没有喝醉,只剩了贞陶氏夫妻二人,就对贞陶氏说:“你看出来没有?两家都喜欢芙儿。”
“嗯。”贞陶氏怎么能看不出来,金程远的母亲已经几次点她,让她看出她喜欢贞嫣芙,贞陶氏也不是笨人。
“你说这俩小子哪个好?”贞长久只真是当了一回事拿到明面跟贞陶氏议论,女儿也该谈婚论嫁,十四岁的姑娘是最好的时机说亲事,定亲一两年十五六岁是成亲的最佳年龄。
留的大了就不容易议亲,正常的少男少女都是要这个年龄议亲的,拖拉几年高不成低不就,就是耽误了。
难得有两家青睐女儿,还都是不错的人家,身份一般,不高不低,非常的合适。
做父母的就该为女儿操心,为了女儿的前程父母应该很上心,反之就是自私的父母为了自己的利益耽误女儿,那样的父母都是狠毒心肠的人家的父母,拿着女儿的终身大事换利益,或是卖女儿为奴,把女儿给人做妾,这样的父母就是不配为人父母。
是豺狼的本性,人品极次的父母才能干丧尽良心的事。
这三家的父母都不是人品次的,都是有人情味的。
不贪财,不妄想爬高,不图利益。
只想给儿女求到最好的人品的配~偶。
所以陈焕然一说稀罕贞嫣芙,他的父亲真的就当回事了,知道贞家夫妻人品很好,贞嫣芙更是一个好姑娘。
只要儿子喜欢,他们就要促成。
所以带了很多礼物来探底。
见贞家父母真的不错,就心思恳切,心里高兴就喝多了。
金元禄早就喜欢贞嫣芙做自己的儿媳妇儿,更是高兴,喝的也是很高。
听到陈梁铭抢自己的儿媳妇儿,一下子就急了,酒后吐真言,醉酒的人都会说实话。
金元禄就不再藏着掖着,大力的表态儿子的媳妇儿非贞嫣芙不可。
二人就干了起来,一个比一个急眼。
好容易被贞长久拉开,让他们分开,两家的妻子只有拉了丈夫回家。
“我看两家都不错,干脆把两个女儿都嫁出去得了。”贞长久兴奋说道。
被贞陶氏三个大白眼儿:“你瞎点鸳鸯谱,这也得问女儿中不中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个爹就当家了。”贞长久还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男人就是想一言堂。
“呸!”贞陶氏啐了一口:“是我生的女儿,我是不能让女儿委屈的,不问过女儿的心意,你敢胡乱许亲,看我不休了你!”
“得得得!你厉害,我怕你!”贞长久做了缩头乌龟。
贞陶氏:“这还差不多,我就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得培养出去,女儿的婚姻得让她称心如愿,别的都免,全部给我靠边站!”
贞长久:“遇上厉害婆娘真是倒霉!”
贞陶氏:“不厉害行吗,你个傻子连家人都欺负,你就是一个受气包,能做谁的主?”
“嘿嘿嘿!”贞长久有点心虚。
他家的父母厉害,从小就把他降服的畏首畏尾,屈屈缩缩。
哥四个他是老三,大的喜欢小的娇,当中间的不打腰。
他的大哥读书,二哥给人做掌柜,他就是个种地的,他的小弟找了一个有钱的老丈人,哪个都比他有出息,他是家中最不吃香的一个,二十亩田都是她们夫妻种,妻子还得起早贪黑的做饭洗衣伺候全家。
她们倆一共生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
现在只剩一个儿子俩女儿,其余的都是有病死的。
死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自己手里没钱,孩子生病,父母哥们儿不让医治,分文不出,自己手里没有一文钱,哥嫂讽刺他不挣一文钱,还要父母拿钱,真是不知羞耻,孩子的病没有钱医治。几年就死了四个孩子。
贞陶氏愤怒离家,带了孩子进城谋生路,一定要挣钱攒钱,孩子有病不至于没有钱医治,求告无门。
到了城里,贞长久没有别的技术,只有打零工,贞陶氏做刺绣,因为技术不过硬,赚的不多。
可是毕竟孩子们能够吃饱吃的也是好了,孩子竟然不再生病了。
蔺箫教给了他们做豆腐的技术,他们勤俭能干,明每天做得多,赚的也比别人的多,手里还攒下了钱。
女儿一个月给他们二百文,自己还攒下了嫁妆,这比在家乡在伙儿过强了万倍。
一步步的生活在好转,儿子也能读书。如果还是在老家,她的儿子还再给那家人种地当长工,是不挣钱的长工,伺候他们一辈子,没完没了的辛苦,没有一点儿前途。
是自己厉害,到底是剥削人的厉害?还是被压迫的人厉害?只有压迫人的有理?不许人反抗?到底是谁最厉害?自己不出那个家,这三孩子也不见得能保住。
自己厉害怎么了,不对吗?自己就是认为是对的。
自己就这样干了,你说什么不孝,等我的孩子都死光,自己累死,也不见得有人说你孝顺,你还是一个忤逆不孝的人,不得意你你什么都不好,他喜欢的人什么都好。
就让她跟喜欢的儿子们过吧!
贞陶氏可是一个讲理又温和而且勤劳的人,她为什么能反抗?物极必反的道理是人尽皆知的道理。
逼迫的没有活路,没有活路的人连死都不怕,还怕有人说闲话吗?你怎么败坏能顶什么事,彻底怕老乡,乡里乡亲的谁还不知道谁是啥样的人?
乡村人也不是官宦人家,规矩可没有那样大。
贞陶氏并不在乎老家那些人怎么败坏她的名声,她只要保住自己的儿女和一家人团圆,别的她没有闲心去管。
如今她总算熬出来了,儿女都大了,还会挣钱,大女儿跟着东家在饼店干活,每个月交二百文。
二女儿帮着他们做豆腐,十二岁的孩子就顶一个大劳力。如果在老家,她的儿子不但不能读书,这样只有当劳工的份儿。
两个女儿就是下地劳作,洗衣割草辛苦活儿都是她们的,到了婚嫁的年龄,找一个给彩礼最多的,不论人品好赖,好歹的嫁出去,不管她们的死活,自己这个当娘的一点儿不能给她们做主。
有了现在的条件,她就要女儿自己挑选,她已经对不起死去的几个孩子,再也不能对不起活着的几个,谁也不能当女儿的家,就是亲爹也不允许。
夫妻最后敲定,两个女儿都要自己选配~偶。
夫妻高高兴兴的卖完了豆腐,还没有吃晌饭呢,已经到了巳时,就准备做饭了,贞陶氏买了青菜,切了青菜要炖豆腐,大门被敲响。
这个时间往常不会有人来,儿子中午不回家,大女儿住在饼店。
不可能有人来。
贞长久出去串门去了,只有贞陶氏一个人在家,一刻的迟疑,外边的敲门声就爆响起来,贞陶氏就感觉来者不善。
贞陶氏是个经过风浪的人,女儿被劫持险些丧命,她是很有警惕性的,自己一个妇人,人单力薄,要是有坏人她是对付不了的。
女儿就遇上了被劫持的事,听着敲门声就没有善意,她可不敢轻易开门,因为这里很背,一个小胡同里。
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贞陶氏满腹的狐疑,就听到外边的骂声响起:“贞陶氏!你这个荡~妇!不孝敬老人,要遭天打雷劈的!”
贞陶氏听出来是婆婆贞管氏的叫骂声。
就心惊肉跳,她从来不想提起这个婆婆,只要提起她她就心理怵得慌,遇到一个泼妇的婆婆就是儿媳妇儿最大的悲哀。
泼妇的本质就混不讲理,心狠手黑,毒辣无赖,这样的女人是最不要脸的,占了婆婆的橛子,拿住儿媳妇是小辈,仗着自己老人牙子,就昏天黑地。
贞陶氏怎么能跟这样的泼妇较量得起,这个房子还是租的,里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贞陶氏跟她对上她怎么也是没理。
贞陶氏只有溜之大吉,从后门走,对邻居说了一声,就说这家人不是他们要找的。
邻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贞陶氏只有简单的说了几句,邻居就十分同情贞陶氏了。
贞陶氏要是和贞管氏对上,贞陶氏只有挨打的份儿。
只有逃之夭夭,跑去女儿的饼店躲起来。
贞嫣芙看到母亲吓那样儿,赶紧的安抚她:“母亲你别怕,我们已经净身出户,还有分家单,她能把我们怎么样?”
第920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0)
贞陶氏听出来是婆婆贞管氏的叫骂。
跑到蔺箫的饼店躲起来。
不知道田母怎么就找到了这里来,出来后就说好了跟他们没有了关系,没有一点儿来往,怎么就知道他们的住处了?
贞陶氏吓得浑身筛糠,贞嫣芙跟在蔺箫身边一年多了,已经练就了胆子,没有了以前的怯懦,以前的三年在城里跑着卖小吃,眼睛也是开阔了,看见过打架的,耍无赖的,不要脸的人多了去了。
打架斗殴拼命的,见识的也是不少,深深懂得了人性都是欺软怕硬,欺负老实人没罪。
人老实有人欺,马老实有人骑。
蔺箫教她不惹事,遇事不要胆怯,你要是胆怯,欺负你的人就会得寸进尺。
不坑人不害人,但是不能等着被人害。
绝地反击,临危不乱,到了死时不能怕死,你就知道要死了,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要绝地求生。
不欺负人,也不能让人欺负。
父不慈子不孝,为人子女的也不能一味的愚孝,有的老人就是不讲理,也有人心不正当,专门盘剥子女,坑害后人的也不是没有。
就像她祖父母和这些极品亲戚。
他们个人消息灵通,一定是没有一个不再算计他们一家,一家净身出户,还要追踪上来,还要控制他们一家。
贞嫣芙怒了,安慰着母亲:“怕他们干什么?我们已经净身出户,没有拿到一根草刺儿,我们不欠他们什么!她再闹也是没有理由!”
“他们毕竟是长辈,收拾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有躲,可是往哪里躲呢?”
躲了这么远还是追了过来,冤魂不散,就是吃定了贞长久是个窝囊废。
没有一点儿反抗精神,他是贞家最没有出息的庄稼人,贞管氏就是要拿她一家垫背,为老大家铺路,牺牲他们一家,成就老大的官途,她好坐上一品诰命夫人。
那个老太太想的都是一步登天的事,就那个老大要是能金榜题名,那得是老天爷多么眷顾他?
天下的读书人不少,有几个人能够高中的。
就贞家那个生活条件,要是供出一个进士十个他们家的财产也不够。
何况老大也不是进士的脑袋。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天天做的都是黄粱美梦。
妄想爬高已经疯了,还是追了来。
贞陶氏战战兢兢的担心贞长久回家被这些人纠缠,贞长久和他们抖搂不清,再跑到这里来。
贞长久那个熊包,没有一点脑子算计。
傻乎乎的能干得出来。
真是知夫莫若妻,真是让贞陶氏给断到了,蔺箫给了贞陶氏几块肉饼,贞陶氏不好意思吃,蔺箫正让她吃呢。
贞长久就带了贞家人来了。蔺箫就往大堂一站,眼睛一立,对上贞长久横眉一扫,贞长久激灵灵一个冷颤,觉得自己来错了。
后知后觉的猛然一颤,他怎么就糊涂的领他们到这里来了?真的是来错了。
他想的是她的女儿在这里干活,如果给他的母亲和嫂子们好好地吃上一顿肉饼,他们是从来就没有吃过这样美味的。
母亲一定会感激,就不好意思找他们一家的麻烦了。
他想的是他们一家有了出息,母亲嫂嫂会高看他们一眼了。
这么些年,他还没有明白他的母亲嫂嫂们是什么样人。
高看你,就等于贬低他们,他们的身份被贬低,还能降服住谁为他们卖命?
你多有钱,人家是要抢走的,你永远都是人家的奴隶,干苦活儿的是你们,没有一文钱也应该是你们。
这点世态炎凉就看不透,男人怎么能在这个世界立足?
永远是被人蹂躏的傻瓜,既然早就踩了你,怎么还能扶你一把?
不踩着你怎么会有他们的利益?你现在过好了,把你的钱财踩着你的脖子拿走,他们就会富裕起来。
什么分家,什么净身出户,你没了养老的义务,不讲理的人,占便宜的人,龌龊的小人还有说话算的,翻脸无情的人,哪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就是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仗着长辈,仗着身份,就来个横不讲理,你能杀她还是打她,你还得供着她。
贞长久,看到他的母亲直勾勾的盯着盘子里的几块肉饼,眼见哈喇子掉下来了。
她的脚下动了,手伸了,直奔盘子。
漆黑的爪子让人看了就恶心,眼看就要抓住肉饼,盘子突然自己动了。
贞管氏没有抓到盘子的肉饼,盘子离了桌子,自己在走,就到了另一张桌子上。
是蔺箫干的。
贞管氏和儿媳妇大眼瞪小眼,活像见了鬼一样,嘴巴张的像塞了鸡蛋。
贞管氏羞恼成怒,大骂:“贞陶氏你个荡~妇!你在这里吃肉饼!让我在乡下喝野菜粥,都把我饿死了,你们倒好吃香喝辣,就忘记了祖宗。”
贞管氏骂着,还是奔了那个桌子。
贞管氏的手还没有抓到盘子,那个桌子就自己动起来。天色已经不早了,食客已经散尽,只有两个喜欢看热闹的人躲在旮旯没有走,看见桌子飞起来,不由的惊叫一声:“妈呀,有鬼啦!”
眼见桌子飞起来砸向贞管氏的脑袋,蔺箫是没想砸死她,桌子没有落到贞管氏的脑袋上,直冲她的胸部狠狠地砸下去,把她砸倒仰躺在地,桌子上的汤碗扣在她的头上,油腻腻的菜汤,黏住了她的头发,可是一股香味让贞管氏一个劲的舔流到嘴边的汤汁,真是丢人现眼。
贞长久看着他老娘这个没有出息的样子,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贞嫣芙心里很爽,她是知道蔺箫的本事的,是蔺箫在调理她这个丢人现眼的祖母。
是专门整治她的。
贞嫣芙的两个伯母大的贞寒氏,二的贞古氏,早就目瞪口呆,贞寒氏不由冷声呵斥:“贞陶氏!你在搞什么鬼?你敢这样对待婆母,你也不怕犯七出被贞家休弃?”
在贞嫣芙的暗示下,贞陶氏的胆子也是壮了起来。
“大嫂!你怎么说话呢,老太太被砸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我的四个屈死的孩儿找你们的的麻烦来了,大嫂你也要当心你遭到这样的报应,我的四个孩儿屈死也是你造成的,夜里你也会做噩梦吧,有没有心惊肉跳?有没有找你索命?”
“你!牙尖嘴利!”贞寒氏被贞陶氏的话刺激得羞恼成怒。
“大嫂,不是吗?我的孩子病了,多都是你拦着老太太不给我的孩子医治。你成天的你男人这个高中那个高中的,钱都给你们一家坑光了,偏了你们一家人,你说你不昧良心谁信,如果我的孩子有灵魂,一定会让你昼夜睡不着觉,让你神魂颠倒,魂魄被鬼拿去!”
贞陶氏虽然怕老太太耍浑,也不是被人欺负死就等死的人,死了四个孩子,只有三个了,她可是不能忍了,她十月怀胎生下照顾下来的孩子死了,真是再也没有忍耐的底线了。
她也不是嘴茬子不会说,也不是窝囊的像鼻涕一样软弱,她只是被老一辈的人压着,不好忤逆不好反抗,才坑死了她的四个孩子,已经分了家,一刀两断了。这个老太婆还来辱骂她,她神色淡定之后,有人给她出气,她怎么还能那样窝囊?让给她出气的人恨铁不成钢。
她还是任人欺负,岂不丢尽自己父母家人的脸?
她不能再忍了,不要她对付老太太,怼这个大嫂还是嘴到气死人。
先为她的孩子出口气,损她一顿,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白送了命,让她昼夜不宁,神魂离体,午夜惊魂,让她食不甘味,梦里遭报,也是能出一口气。
见老太太仰躺在地,贞长久赶紧搀扶,他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自己女儿贞嫣芙似笑非笑的模样,他就更加没有头脑儿。
盘子和桌子怎么会自己动起来?
诡异的现象让他画魂儿。
浑身凉飕飕的,心在颤抖。
这个老太婆浑身没有被摔疼,才被搀起来,就给了贞长久几个大嘴巴。
贞长久被打的又愣又傻,不知道他娘怎么打他?
可是他屁也没有敢放,乖乖的退到一边低头无语。
贞嫣芙看到老太太的混横,虽然气愤,可是也不敢打回去,只有闭着嘴生闷气。
老太太看打了儿子,儿子没有敢放~屁,不由得得意,就就对上贞陶氏怒吼:“给我摆上三十块肉饼,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再来三碗肉汤,我渴了啊!”
蔺箫从里边出来了,狠狠地剜了死老太太一眼:“哪里的蝲蝲蛄叫唤,给我捏死她!”
呼啦啦的上来几个护卫,一人拎了一个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就顺手扔了出去。
嚎叫的声音传来,蔺箫对着护卫说道,“扔的劲小了,扔的远远的,别让我听到狗叫!”护卫重新去扔。
再也没有听到嚎叫之声。
贞长久的脸色变了又变。
招呼贞陶氏:“我们回家吧,不能让娘和嫂子睡大街。”
贞嫣芙给了贞长久一个大白眼儿。
贞陶氏怒火就上房了:“贞长久!,你这个窝囊废,你还我孩儿的命来!”
“与我何干?”贞长久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贞陶氏气得突突:“你!……你敢留宿她们,我们立刻和离,我已经忍够你了,稀罕你娘和嫂子你就跟她们回去,我再也不能容忍你们了!”贞陶氏真的愤怒了,两眼全是血丝,想起死去的几个孩子,她就揪心的痛。
对贞长久这个不能给她们做主的男人已经厌恶至极,不但不能自主,还要扯他们的后腿,只要让几个女人进家,还有她们的好吗?不扒她们几层皮怎么会善罢甘休。
自己辛苦才攒了几个钱儿,还要被他们盘剥光,自己真是白活了这些年,她们愿滚哪儿去就滚,自己的家是不会再招她们住进去。
如果只这一次一句罢了,她们是那个不得寸进尺的人吗?
没完没了的纠缠,会被她们剥削一辈子,直到刮干你的骨髓。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不要忍了,一文钱也不会给她们花!谁敢进她的家,她就杀谁!
还来破坏她的生活!不想让她好,就一起下地狱!
贞陶氏打定主意,决定拼了,贞嫣芙看着母亲的神色有些狰狞,不由怕母亲干出什么事。
“娘!你没事吧?”
“你不用管,如果我死在他们手里,你的钱不用给你爹一文,让他去打零工吧,你把做豆腐的工具收了,不要让贞家人得到。”贞陶氏像交代后事一样。
说的贞嫣芙打了一个冷颤:“娘!你不要冲动。”
“她到现在还要追着辱骂我,我再也不能容忍了,管她是什么天皇老子,我就看看是我的刀快,还是她的脖子硬?”
“真娘!不要乱来!”贞长久阻止贞陶氏,贞陶氏大怒,就冲进后厨,拎了一把菜刀,对上贞长久就是一刀,贞长久吓得跑:“你疯了!你疯了!”
“你敢让他们进门,我连你也砍!”贞陶氏真的是急了,还要来祸害她们母子,她不拼命就随了她们的愿,怎么能让他们如愿?
想整治住他们,只有拼命这一条。
光棍怕逆推,逆推怕不要命的,这就是对付不要脸的人的高招儿,一试一个准。
欺负人的都是纸老虎,搁不住一刀。
不能砍贞管氏,就砍贞寒氏。
贞陶氏跟蔺箫要了一把剪刀,贞陶氏也不是傻子,虽然是要拼命的,她要制住她们还不能落下杀人的罪名。
任凭她们去告,也是拿不住她的把柄。
贞陶氏要出门,贞长久追着要拉扯她。
贞陶氏亮着剪刀:“贞长久!你敢跟着我,我要你好看!”晃了几下剪刀,贞陶氏怒气冲冲的奔出去。
蔺箫都没有替贞陶氏担心,看她带了剪刀,蔺箫想的还是很透彻的,贞陶氏是打算好了。
蔺箫明白贞陶氏的心理,就任她去吧,没有狠狠地一击,那些人就不能放过她们一家,为了自由就要冒险。
富贵险中求,自由也是险中求。
想不被人人欺负,你就要欺负人才对。
你软弱,别人就对你横,你横别人就怕你,你被人欺负十几年,已经给人养成了习惯,习惯成自然,不欺负你欺负谁?
第921在少女重生寻最爱(41)
贞管氏被护卫扔了远远的,已经是大晚上了,这三个婆媳也没有去处,住店他们找不到东南西北,而且还没有带钱,她们就是来踅钱的,怎么也是手到擒来,一定会少不了钱的,怎么能带余钱呢?
来时的路费已经花光,她们没有想到没有堵住贞陶氏,还有人护着贞陶氏。
没有想到贞陶氏敢对抗她们。
还有人敢把她们扔出来,想的是到这儿不仅能把贞陶氏的钱全部抢过来,还能把贞陶氏收拾老实。让她们净身出户,就是不分给她们一点儿地,让她们拼命的去挣钱,自己就等着抢夺她们攒下的钱。
知道了她们一家卖豆腐,还开了店儿,那个贱种还成了肉饼店的掌柜的,一定攒足了很多钱,她们就不能再等下去了。
该收她们的钱了,怎么还能坐得住。
急急火火的来了,没有想到贞陶氏敢让人扔出她们来。
她们就是来要贞陶氏的钱了,贞陶氏的钱就是她们的。
敢不给她们吗?她们是不信的。
几个女人不敢再闯肉饼店,怕的是被摔死,软的欺硬的怕,就是这三个女人的通病。
不敢回去肉饼店儿,没有钱住店,就是有钱她们也不想住。
是她们自己的钱,怎么舍得花?
去贞陶氏的住处,有吃有喝还有钱拿,在他家就没有人能治得了她们婆媳仨,只有她横着走,随便他想拿啥就拿啥,谁能对付得了她?
贞管氏:“我们快去老三家,我们没钱住店,她的家就是我们的家!”三婆娘一拍即合,怎么说老三家也不能有护卫,怕她什么呢,傻子才怕她。
三个女人飞快的到了贞长久租住的屋子,继续商量:“不给我们钱,我们就住这里不走了,豆腐他也就不用做了,搅和不死他们才怪。”贞管氏是最狠的茬子,只要对自己有利益,管他亲爹亲妈亲儿子,全部得牺牲,为她垫背,给她做垫脚石,做她登天的梯子。
她要做诰命,就得有人供老大科考,老二媳妇不好斗,就是一个滚刀肉。
老四媳妇家里有钱,自己不能惹,如果老大要科举上位,还要依仗老四呢。
唯有老三是个傻干的,也是能够吃苦挣钱的傻子,也是一个最不敢忤逆的,也是一个不敢忤逆的孬种,老四媳妇也没有什么尿。
整住这两口子,就能有富裕钱儿,就能供应老大科考,自己的诰命之路就得踩着老三两口子才能走的顺当。
分家的时候说的断绝关系,为的是一文没有他们的,说了断绝关系,就是不断她能怎么地,只要他们赚了钱就是自己的,她能怎么地?
自己是他们的老娘,就是不讲理,怎么地?谁能把她怎么样?敢动她一指头就是忤逆不孝,大帽子压下来谁敢动她一根汗毛?
贞管氏正在得意的想,贞陶氏就回来了,贞陶氏没有和贞长久一起走,贞陶氏的速度出奇的快。
等贞长久到了前门的时候,贞陶氏已经从后门进了家,进了家她也没有点灯。
就跟这个家里没有人一样。
贞管氏见贞长久回来了,立即上前就是两个大嘴巴,扇得贞长久两个趔趄,几乎站不住脚。
“贞长久!你这个乌~龟王~八!你这个软盖王~八!你这个怕老婆的!你纵容老婆打你老娘!你这个遭天煞的,天打雷劈的犊子,你怎么不快死!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老娘受气遭毒手,你不制止一声,你死了就得下地狱!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你快死吧!”
贞管氏是不是贞长久的亲妈?就这样侮辱谩骂贞长久,哪有这样的亲妈?纯粹就是一个仇家。
贞长久被她谩骂惯了,只有忍气被谩骂。
贞陶氏在院里都听到了贞管氏的辱骂,她是不会骂到自己的。
骂贞长久也是谩骂贞陶氏的话,什么乌龟王八,她怎么不加蛋。
贞陶氏暗骂老弃婆,真是个无耻之极的贱嘴巴,死后也得下地狱被拔舌,阎王爷下辈子也得让她托生哑巴!
贞陶氏恨得牙痒,誓死也不能便宜一文贞管氏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坑死她四个孩儿的性命,自己怎么能放过她。
随后就听到贞长久在敲门:“开门!开门!”
贞陶氏气得就要大骂贞长久那个王八犊子,你的要引狼入室,让她们一次得逞,就再也没有太平日子过了,这个混蛋王~八犊~子,是真的混蛋?还是糊涂?就不知道她的老娘是什么人?她的嫂子都是什么人?还要让她们进家门?这不是找病吗?”
贞长久就是连着敲门。
贞管氏大骂:“你个缩头乌龟,你怎么不跳墙进去?先让那个荡妇开门迎接我们进去,她不老老实实的听话,你就先打断她的腿,看她老实不老实?”
贞陶氏又给贞管氏记了一笔,等着收拾她吧!
“老三,你真是一个软盖的,跳墙进去先把那个不孝的贱女人收拾一顿,让她顺顺从从的掏钱给我们!”这是老大家贞寒氏的吩咐声。
“就是,老三也没有你这样怕媳妇的,真是一个软盖的!”讽刺的声音是老二媳妇儿贞古氏的。
三个死女人,只要有了机会一定让你们尝尝被收拾的滋味儿,贞陶氏在心里骂的狠。
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天底下都找不到,分家没有分给三房一文钱一分地,断了关系。
原来就是不想给他们一文钱,才说的断绝关系,实际都是骗人的,闻到了钱味儿比狗腿跑得还快,没有这样不要脸不知道羞耻的,贞陶氏对她们已经恨之入骨。
贞长久叫了一阵,可没有跳墙,他是明白的,只要贞陶氏在家就没有不开门的道理,贞陶氏不是狠心的人,不会让他老娘在外边吹冷风。
贞陶氏是天生的善良,可是贞家的几个女人没有一个讲信用的,净身出户断绝关系,没有遵守诺言,这么没脸的人再让她们得逞,她的日子还有什么熬头?
一文没有给他们,反而要他们的全部,他们还有好吗?怎么会好的了?
贞陶氏心里拔凉,怎么会让她们进来?
怎么会给她们开门引狼入室呢?
贞长久没有听到贞陶氏的回应,以为贞陶氏没有回家,以为贞陶氏住在她女儿那里。
贞长久不禁烦躁,哪有这样的女人,婆婆嫂子来了不让进家的,打发点儿钱儿不就走了吗,这么害怕干什么?
她们还能吃人吗?怎么把人想的这样坏?毕竟是他的亲娘,怎么能这样对待?让外人怎么看?
贞长久气呼呼的跑去肉饼店。
拍窗户喊贞嫣芙:“开门!开门!死女人,你躲在这里有什么用,拿点钱不就得了,谁稀罕住你这里啊?”
贞嫣芙听出来是她爹的话,她娘不是回去了吗?她爹在这里叫唤什么?明显的是在骂她娘,凭什么骂人?贞嫣芙最恨贞管氏骂她娘,贞长久也在骂她娘,贞嫣芙就怒了。
“什么人?在这里骂骂咧咧的,真是欠揍了,护卫!外边来了贼人,快去抓住贼人!”
贞嫣芙觉得是要跟她爹翻脸才对,傍晚她就领着几个女人来这里找她娘,娘已经回家了,怎么他又来了?
还这样肆无忌惮的敲门?谁给他壮胆?
好像他的老娘一来,他的胆子也就壮了,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是对错?三个女人是来估你家来了,他还觉得是给他仗胆来了,这不是一个傻子嘛,以为自己还很聪明吗?
贞嫣芙对她这个爹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蔺箫在系统呢,也被惊动出来,两个护卫出去,擒住贞长久,就是一顿臭揍。
抓他进来之后,贞嫣芙装作不认识他。
贞长久大喊他是贞嫣芙的爹。
贞嫣芙才似笑非笑的问他:“你是谁爹?我爹有你这么不着调吗?半夜闯人家饭店,不知道夜入民宅非奸即盗吗?”
“我是来找你娘,你祖母她们还在外边吹冷风呢!”贞长久显得很怒,意思就是贞陶氏不懂事。
蔺箫没有插话,看贞嫣芙怎么对付这个糊涂蛋。
贞嫣芙冷笑一声:“祖母?谁的祖母啊!我早就没有祖母了,我们是被赶出来的,净身出户,断绝关系,我们已经一家睡野地几天,没有路费要饭到了这里,遇到了我的东家收留了我,教给你们做豆腐,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我们才能活过来?那时候你的亲娘在哪里,看你做豆腐挣了几个钱儿,来的这么快,就是始终在盯着我们,你有活路了她就疯了,追过来是要钱的吧?”
贞长久激灵灵一阵冷颤,她也是知道他娘是来要钱的,打发他们点儿不就走了嘛,何必这样绝情?
“要钱就给他们点儿,不就走了吗?”贞长久说的云淡风轻,真是一个傻子。
贞嫣芙对这样的爹也太失望了,到了现在他还以为几个钱儿就能打发走,他的老娘有那么好对付吗,真是一个没有脑子的。
贞管氏那样奸猾,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傻子?傻的没边儿,让贞嫣芙真是无语。
这样的人怎么能教育过来呢?恐怕是执迷不悟到死都不能醒腔。
在老家他的孩子被坑死四个,他就没有愤怒一下儿。
这是个纯粹的傻子。
贞嫣芙不由恨得牙痒,你到底现在是哪伙儿的?不管你死活的人,还要别人对她们好吗?
贞嫣芙气愤道:“你就给她们几个钱儿去吧!”
“我手里没有钱。”贞长久苦恼的说道。
“你没钱说什么给她们钱?”贞嫣芙气愤道。
“让你娘回家,先让他们住下,怎么也得让她们住几天吧,才能打发他们走吧。”
“需要多少银子打发他们才能走?”贞嫣芙简直就是在跟一个白痴对话,他到底有没有脑子,那家人是能够交下心的吗,眼看你的孩子死都没有舍出一文钱的人家,这样财黑的人家舍得和你断绝关系吗?不纠缠死你才怪。
“芙儿,你就拿三十两银子,他们就会痛快走的。”贞长久这是在惦记贞嫣芙攒的嫁妆吧?一个月一两银子,不吃不喝一年只能攒十二两,难道就一文钱不花吗?
一个月回家几次就得花去几百钱,还有给家里几口人买衣服一年也得花二十两,这一年她在饭店吃喝,也就攒了四十两银子。
他就大言不惭的如让她三十两,是显摆他有了钱吗?
贞长久也是在算账,贞嫣芙一年要十多两银子,在饭店吃饭,银子都是攒的,还有分红呢他就没有看到给一家人买衣服,每次回家大包小包的吃食得多少钱?
眼也不瞎吧?算计女儿的钱有没有这样算计的,她自己攒嫁妆,家里就不用陪送她了。
连分红一年攒了二十两,就给老家的人三十两,他可真是会显摆,这次要走三十两,没有几天还会来吧?你就得卖闺女给他们凑钱了。
贞嫣芙不由得对这个爹很鄙夷了,这个爹还许就是一个二b,话说的怎么那样不着调。
贞嫣芙眼里闪过厉色,自己的钱才不会给她们呢:“爹,你那么舍不得你老娘和嫂子,那样疼爱你的哥哥和侄子们,干脆你就和我娘断绝关系吧,回去为你老娘卖命吧!”
“你!……你这个死丫头说的什么话?”贞长久羞恼成怒。
“你要把我的钱都给她们,明摆着是向着你们那一家子,你向着她们我们不管,你就跟她们去过吧,我们跟你们掺和不起,我们不想被人喝血了,你愿意让她们喝你去!”
贞嫣芙的话说的很硬,这样糊涂的爹是不能再迁就了,给他当头棒喝,如果他再执迷不悟,真的不能再掺和他了,让他滚远远的!
贞嫣芙真的怒了,合着是跑出来给她们挣钱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跟这家人断的干干净净。
“你……!你一年不得有百八十两?,怎么就忍心让你祖母吃糠咽菜?你的心怎么那样狠呢?”贞长久叱责贞嫣芙没有良心:“没有你祖母怎么会有把我们一家。”
贞嫣芙冷笑:“你这是受了谁的蛊惑?你大哥二哥两家,那个弟弟为你效了什么力?你的孩子病了,你娘不给医治,他们在做什么?
第922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2)
你大哥吃的是米面。我们我们吃的糠菜,还是野菜,我们种的菜都给他们吃,我们就没有吃到过一棵,你欠他们什么?
你娘要钱也是给长房花,我们不欠他们一文,为什么要给他们钱?没有长房就没有你吗?就没有我们一家吗?长房为我们做了什么?
老太太搜刮钱还不就是为了长房能高中,她就是诰命夫人了。
你如果想沾长房的光,你干脆就去和长房混,我们是不会眼馋长房的荣华富贵的,你眼馋你就去吧!”贞嫣芙极怒了。
张口就三十两,她可真是说得出口,拿着她的钱去送礼,凭什么?
从小到大母子四人就是吃糠咽菜,贞长久也没有老大吃的是白米麦面。
总之比她们母子吃得好,他就没有把他碗里的粮食饭给过她们母子一口,他吃的是理所应当,好像她们母子就是该吃糠咽菜的奴隶。
长房的母女们吃的跟贞长久一样的饭菜,贞长久就没有想过她们母女也是跟长房母女是一样的人,却干的是粗活,吃的是糠菜。
她们做绣活儿不但自己能攒钱,不用干家里地里的活儿,而且吃的还比她们母女吃的好。
她就不想想,她们母女不是人吗?他大嫂母女就高贵吗?
她们母女每天只是吃半饱,她就没有问过你们吃没有吃饱?好像她们挨饿就是理所应当。
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们母女的人,怎么会关心他娘他嫂子?
真是叫人奇怪了。
难道这个人没有长一点儿心?
难道认为她们母女就不是人?
难道这个人就分不出远近?觉得嫂子比自己婆娘近吗?
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也更可悲,遇到这样父亲让子女心寒,遇到这样的丈夫让妻子心塞。
这样的人真是让人不可理喻。
瞬间就让贞嫣芙失去父女之情。
贞嫣芙也是懒得跟他分辨什么是非对错。
让她知道自己手里还有多少钱的心思瞬间就打消了,不管自己有多少钱,自己就是不出一文。
看他折腾什么给他娘钱?
“谁想给你钱你就找谁要去,我是不会给你一文的!”贞嫣芙坚决的拒绝了。
“你一个月一两银,一年就是十二两,不是还有分红呢吗?怎么还凑不了三十两?”贞长久也是怒了,他真的没有钱?贞陶氏说过这丫头好像有分红。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就是分文没有,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嘴在你们身上长着,爱怎么嚼舌头就嚼吧,我是什么也不理会。”豁出去了,贞嫣芙前世这个时候就死了。
自己想的婚姻没有得成,贞管氏怂恿贞长久逼她嫁给一个老棺材瓤子做填房,他们就是为了三十两银子,就把她逼上绝路,她就跳河死了,三十两他自己一文也得不到,却卖力的逼迫自己的女儿,他还是听信贞管氏的鬼话。跟她要三十两。
他是觉得给女儿当嫁妆是偏了外人吗?给了贞管氏就是在他自己手里吗?贞嫣芙真的不明白这个人的思路。
你女儿攒多点儿嫁妆找一个富裕点儿的主儿你就不乐意吗,非得偏了你娘你嫂子,她们才是你们家人吗?
这人简直就是脑子灌水了,你嫂子你娘是你们家人,你女儿就不是你们家人吗?
这是什么疯子的罗辑?简直就是奇葩脑子。
拿着嫂子侄女当家人,拿着妻子女儿当外人,这不是有病的脑袋是什么?
真正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就是疯病,只有疯子才能这样想,好人谁是这样的思路,谁不维护自己的小家,无缘无故的向着嫂子侄男个女?病得真是不轻,简直就是一个脑残,白痴!
贞嫣芙不知道怎么贬这个没有人味儿的爹,有这样的爹真是悲哀。
贞长久就要抓贞嫣芙,蔺箫一脚把她踢出一丈远,吩咐人:“把他拎出去!”护卫上来就拎起贞长久,贞长久不依:“我找我婆娘,你们管得着吗?”
“你不想摔死就滚吧!”护卫把他扔出好远:“你这是入室抢劫,是要蹲大狱的,没有你女儿的面子,就把你送去府衙!”
护卫威胁他几句,转头就走。
哐当!关上饼店的大门。
贞长久只有望洋兴叹,没有拿到钱,真是叫他失望。
没有想到这个女儿平常挺乖巧的,今天却是这样忤逆,只要给了你祖母三十两,乡下的人一定会高看我们一眼,再也没有人说我是窝囊废,怎么这样不体谅父母的心?我也能赚钱的,也不会白花你的,以后难道不给你嫁妆吗?
凭什么给她三十两,自己一年连分红才四十两,花去多少他不知道吗?好像她是开银矿的。
说的大言不惭,好像他是救世主一样,有的是钱。
不比任何人没用,自己也是有钱人了,就是让乡亲们看看我的儿女都出息了。
贞长久这个人还是一肚子的虚荣心,是想等老大高中做状元的手足呢?
只可惜老大没有高中的日子,连秀才他也没有考上,只有做状元梦了吧?
不是贞嫣芙瞧不起老大,根本他就不是读书的料,就是在耍滑头,不想干活,让一家人供他养尊处优,想了那么一个享受的理由,剥削着一家人为自己服务。
别人看不透他的心机,蔺箫可是看得透的,这样好吃懒做的人不少,有的人伪装成读书人,让一家人兄弟姐妹的父母的供着他们,实际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懒汉,还能被父母捧在手心供给他优越的条件。
剥削着兄弟,没有愧疚美其名曰等着沾光享他的荣华富贵,读书的人多了,都是这样宣传着,让人迷恋他才能供养他,为了沾他的光奔上荣华富贵的路,甘愿给他当牛做马。
吃糠咽菜的劳作,省的都给他喂了那个算计人的脑袋。
想要他们的命也是甘愿奉献的。
用这种追求富贵荣华的心理控制人,才是最好使的,也许贞长久在几岁的时候就被母亲灌了沾他大哥飞黄腾达的迷~魂~汤。
深入灵魂的只有大哥高中自己才有飞黄腾达的前途。
就是被洗了脑,执念怎么也不能去掉。
贞长久就是这样一个有了执念的人。
等着享他哥哥的荣华富贵呢。
就伸长了脖子等吧,等得他头昏眼花,临死也是看不到吧。
贞长久狼狈的回家到了家门口,一看几乎把他吓晕了,她的老娘正在爬墙往他院里跳。
院里还有嚎叫声,虽然是晚上,可是有大亮月,他能看出来就是他的老娘在爬墙,就急的大喊:“娘你下来!会摔坏的!”
贞管氏是不怕贞陶氏的,贞寒氏、贞古氏爬墙跳进去了,就听到她们的叫唤,贞管氏一下子就急眼了。
猜想着就是贞陶氏对两个儿媳下了手,贞陶氏不敢对她下手的,她急着进去收拾贞陶氏。
五十多岁的老女人竟然也跳墙,她的心在急,听到贞长久的喊声,心里就一颤。
怕贞长久护着贞陶氏,就那么一急,手没有把稳墙一下子就头朝下栽下去。
墙虽然不高,也有五尺多,外边垫了石头,别人她是爬不上来的,进院的贞寒氏,搬了砖头垫高了,为的就是让贞管氏能够下来,贞管氏不敢跳。
贞陶氏在暗中看着贞寒氏搬砖头垫,随后就得贞管氏下来。
贞陶氏已经气急眼了,她们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她带回来的剪子就是怕被贞管氏抓到,就是要自卫的,进门来已经扔掉了剪刀。
看到了三个女人的疯狂,贞陶氏真的是没有辙了,再不给她们一个下马威,她的日子就不用过了,她们一家到了哪里她们都会冤魂不散的,这还有好吗?
既然好不了了,干脆就同归于尽吧,贞陶氏拿了擀面杖,突然就出现在贞寒氏身后,对上贞寒氏的后背就是抡起擀面杖往脊梁骨上削。
贞寒氏只有怪叫,还没有醒过劲来。
这三个女人真的认为贞陶氏没有在家,贞长久是搁她们吓跑了。
就硬气的爬墙进来,直到后背被削肿了,也没有听到贞陶氏是怎么到了她们身边的。
跟前的贞古氏,已经吓傻了,她们成天的威风,可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状况。
还以为是强盗进了她们的院子,在打贞寒氏。
根本没有醒过劲儿来她们是进了别人的院子。
以为别人在欺负她们:“有强盗!”贞古氏喊了一句,头上就挨了一擀面杖,随后就是一阵乱棍。
贞古氏几乎吓晕,以为自己是死定了,可别死后被强盗污s。
脑子还在胡思乱想,已经被打趴下了。
贞陶氏可不是泥捏的,以前任劳任怨,认为是一家人,没有必要斤斤计较,自从她的孩子一个个的死去,心里早就积怨了。
也就是和她们一起熬日子罢了,等着盼着分家另过。
最后她是实在是忍不了了,她偷听到贞管氏和贞寒氏在偷偷研究要把贞嫣芙卖掉,用那些个钱,贿赂县令,给老大买一个秀才,等把他贞嫣芙的妹妹再卖掉,给老大再买一个举人,这才下定决心离开那个狼窝。
净身出户她也不在乎,只要躲了那家人,保住自己的女儿就好。
她对贞长久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话,贞陶氏立即就反驳他,谁敢拿她女儿的婚姻作伐,她就会和他拼命的。
贞管氏这个女人登门,不可能只是要钱,一定抱着卖她女儿的目的来的。
她就不惜拼命了,不能让她们卖自己的女儿,就是搭上性命也是不惜。
不根除祸患,自己一家就没有一天消停,她已经看明白了。
不狠狠地一击,让她们对她们母女犯怵,这些个贪得无厌的就不会死心。
,遇到一个愚孝窝囊的男人,自己就认成倒霉,她就想到了和离,远离那个男人,自己母女才能安全。
愤怒已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新仇旧恨一起爆发。
这个时刻贞管氏头朝下掉在砖头上,此刻的砖头可不是摞得好好地,已极凌乱了一地,棱角砖沿儿正好对上贞管氏的头顶。
接触上就晕了,贞陶氏还是一阵乱打,把贞管氏白打了一顿,贞管氏晕了倒不知道疼。
贞陶氏才大喊:“有强盗!强盗进院了!”
贞陶氏打开大门,跑到院子外喊:“强盗进院了!”
左右邻居全都听到了纷纷出来查探情况。
贞长久已经傻眼,取了灯笼出来看看就是自己俩嫂子和老娘。
急忙出去让贞陶氏不要喊了,贞陶氏才不管那些个,喊得更加起劲。
连里正都喊出来了,一大群人进来。
看看晕厥的女人还有两个惨叫的,好像不是强盗。
贞寒氏指着贞陶氏怒斥:“是她打了我们!”
里正怒斥:“你们跳墙进院,夤夜入宅,非~奸~即盗!打死也是应该。”
“我在屋里看到有人跳墙,就从后院逃出来,我怎么敢对上强盗,强盗还要诬陷人打她们,真是霸气的强盗。”贞陶氏是不会承认她收拾她们的事情。
她就是要让她们明白,她不是好欺负的。
敢算计她的钱财和女儿,就让她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再也不做那个忍气吞声的奴婢,再也不能容忍她们骑在脖子上拉屎,她要以恶制恶,再也没有一点优柔寡断,保自己这几个孩子,保护这个家,没有丈夫她不在乎,没有儿女她是万万不能的,想要祸害她的女儿,就看她答不答应!
“你们几个女贼,真是大了胆子,你们爬墙进院,哪个女的敢对上盗贼,说她打你们真是谎言,想逃脱盗贼的罪名,真是妄想,把她们送进县衙大牢!”
里正这样一喊,就上来几个小伙子,都是这里维护秩序的青壮。
这个时候,贞长久却破坏了对贞管氏几个女人的惩治,起码先把她们送进大牢让她们尝尝大牢的滋味,贞陶氏才能解恨。
可是被贞长久破坏了,贞陶氏咬牙。
贞长久喊道:“这是我娘和嫂子,不是强盗!”她也不明白贞陶氏怎么瞪眼说他娘是强盗,闹到县衙不丢人吗,怎么也是一家人,她们来也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来看看,就是要点钱而已,自己赚了钱,也是应该贴补老娘一部分。
第923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3)
贞长久极力阻拦里正把贞管氏三个人送去县衙。
贞陶氏已经气得进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只要贞长久留下贞管氏婆媳,她是决定和贞长久断绝关系。
这一年她也攒了三十两银子,有二十两的银票,十两的碎银。
就着人乱的时候,她就收拾了女儿给她买的衣裳,包了一个包袱。
从后门毅然的离去,去找贞嫣芙。
半夜到了贞嫣芙那里,敲门,贞嫣芙出来见是娘亲,就明白贞管氏几个人没有走。
赶紧让贞陶氏进来,贞陶氏迅速的说了贞管氏几个人跳墙的事情,还被贞陶氏打了。
贞嫣芙深感意外,这个一贯逆来顺受的娘亲,真的是怒了,还有血性就好办。
只要她娘你反抗,就不会受贞管氏的控制,前世她娘唯命是从,曾经还劝说她嫁了那个老鳏夫,没有一个人帮她,没有一个人给她做主,所以她才跳河自杀。
今生怎么什么都变了?连懦弱的母亲也变了,竟然敢打贞管氏,就是让人开心的事。
贞嫣芙的妹妹贞嫣茹白天去卖豆腐,晚上都是来这里和姐姐作伴,也是听到了动静起来:“娘!是怎么回事?”
“你回去睡吧,你不要管这些,白天还得卖豆腐呢,一个小孩子是怕困的。”
贞陶氏是不想让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知道老家人这样龌龊的行径,会搅乱一个小女孩的纯真的心境。
让一个单纯的孩子不能无忧无虑的活着,都是罪孽。
死了四个孩子,贞陶氏对这三个是很珍惜的,自己再苦再累,都不对孩子说什么,恐怕孩子小小的心灵蒙上仇恨。
孩子们生活得够苦,身体受着折磨,就不能再折磨她们的心灵。
所以她的孩子都单纯,前世的贞嫣芙在没有助力是情况下,竟然自杀了结。
也是贞嫣芙重生后被蔺箫代替,对贞陶氏说了很多不能被人奴役的话,只要你反抗对方就怕,你能忍人家就得寸进尺。
贞陶氏这个人在蔺箫的影响下还是做出来了前世没有做出来的事。
一个女人依附一个男人,不是都能依附得了的,有的男人就是不能依附。
那样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女人有品位,不负责任,不管妻儿,只要自己过得去,就没有他关心的,就是自己过不去,也是窝囊的不敢放个屁,男人有很多没有女人有胆量的,遇事没有章程没有分寸,好吃懒做,想到的只有自己,心里没有任何人,这只有唯命是从,打骂他的老娘才是他唯一敬重的人。
孝字大于天,只有让他的娘满意了,他就是赢家,好像他的老娘就是他的一切。
就像现代的妈宝男,这样的人不会对婚姻负责,没有一分的主见,听到老娘一忽悠,不要她娘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他就觉得自己一步登天了。
贞长久这样的男人虽然不懒,也就是会出蛮力,傻乎乎的干,也不是什么聪明灵巧的人,做了一年豆腐,他还不会点卤水。
就是那种傻笨傻笨的没有出息的男人。
贞嫣芙和娘亲说了很多话,才知道贞陶氏从村里子出来是因为贞管氏和贞寒氏要卖了她再卖妹妹,激怒了贞陶氏,一死要离开。
这一世的贞陶氏跟前世做的就不一样了,有了硬气。
大概这是蔺箫的话起了作用。
只要贞陶氏能够硬起来,她们姐妹就无有忧患,弟弟的书也能读下来。
蔺箫还是被惊动起来,让贞嫣芙母女把豆腐的的锁换了,防止贞管氏进去作祟。
里边有做豆腐的工具还有几千铜钱,是不会让贞长久给贞管氏的,只要贞管氏这次能得逞,她们会不间断的来抢夺。
让她一文也得不到,来一回一脑袋包,她就不敢得寸进尺了。
贞陶氏今天是不能做豆腐了,只有把好自己的钱不被贞管氏几个女人抢夺走才是最重要的。
贞长久对那个家留恋,就让他跟他们去过吧。
对于这样没有维护过他们母女母子的丈夫没有也罢,只会引狼入室的男人,贞陶氏是深恶痛绝的。
可是起早贞长久就来了,跟贞陶氏要二十两银子。
贞陶氏就不搭理她,一年才攒了三十两,如果女儿给买的衣服和吃食都是自己买,一年能攒下十两就不错。
这一年租两处房子就要十几两,儿子读书要三两多,交束脩,买笔墨哪哪都是要花钱的。
没有地没有粮食没有菜,什么都要花钱买,不是挣了都是攒的,以为挣了几十两就都攒下了?
这个男人是个没有脑子的,你把钱去供你哥哥,怎么就不能想到供自己的儿子,你哥哥就是做了官有你什么,人家贪污受贿也不会给你花,这样儿子才是自己的。
跟这样一个傻子在一起,是心力憔悴,真是累死人。
贞陶氏不给贞长久银子,贞长久就说了一堆威吓的话,这些都是贞管氏教给他的。
休你回娘家,儿女一个也不给你,让你孤苦一生,孤独终老,临死就没有一个哭丧的。
贞陶氏气笑了:“这些都是你娘说的吧?听你娘的,就跟你娘去过吧,看看你娘对待我们母女是怎么样的,你觉得还会有人嫁给你吗?谁喜欢跳你们家的火坑,你就去找吧,我不会拦着你休妻,我现在就休你!”
贞嫣芙准备了笔墨,蔺箫唰唰的写了休书,就扔给贞长久。
贞长久一下子傻眼,气得上喘。
“你!你!你!……”贞长久差点噎死。
贞陶氏怒道:“要你这样的废物男人有什么用!你是看我们母女吃糠咽菜你可怜过一点没有?你为了我们被虐待的母女争取过一句没有?
你嫂子和闺女绣花自己把钱,我们母女几个伺候一家子人的饭菜,地是我们母女种的,一大家子的衣服是我们洗,冬天冰凉的水我们受的那个罪,你没有看到?
我们被贞管氏奴役,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你是聋子没有听到?你维护过我们一句没有,我早就受够了你们的,还威吓休我,我就让你称心如愿,你就等着看我孤苦老死吧,等着看我饿死吧!好让你拍手称快,你拿着休书赶紧的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你这样怂奸坏的男人,躲得越远越好!你滚!”
对这个男人说实在的,贞陶氏虽然还是有感情的,不过想想的为人做事让她挠头,这个男人给她的只是涮出来几个孩子而已,还给了她什么?
给她留下的是剧痛,死了的四个孩子就是她心里的阴影。
也是她一辈子的最遭罪最悲哀的命运,没有这个男人她也没有这样的苦。
因为这个男人让她受了十几年的罪才是真的,现在又来算计她仅有的三个孩子,真是让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男人竟然拿休弃来威胁她,所以她就极度的愤怒了,还有什么情义可言,干脆一刀两断。
贞长久听贞管氏的威胁贞陶氏,没有起到作用倒起了反作用,被贞陶氏赶出饼店,狼狈而逃,回去见贞管氏,就实话实说,贞管氏一听就大怒:“你这个废物,窝囊废!,你不会往死里打她吗?打她半死看看她还敢不给我钱吗?”
“那,娘你去要吧。”贞长久吭哧瘪肚的反驳了一句。
贞管氏抄起掸棍子就抽上贞长久的脑袋。
贞长久从来挨贞管氏的打都不敢喊疼,挨了贞管氏几棍子,脑袋起了几个大包,贞长久既恨贞陶氏不给他钱,也怒其老娘长期的打他下手那么狠,不由得尖叫:“娘!你真狠!”
贞管氏看他敢反抗,下手就更狠:“打死你这个畜牲,你听那个荡~妇的挑唆,敢反抗老娘了,你胆子肥了!老娘跟你拼了!不给我一百两我就杀了你!”
“你杀吧!你杀吧!反正我也活不了了,你就打死我吧,你就称心如愿了!”
泥人儿还有三分土性,这个窝囊废被打的得爆发出几句反抗的话:“反正我也妻离子散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贞长久把贞陶氏的休书扔给贞管氏。
贞管氏不识字,贞寒氏总在老大身边倒是能认几个字,。
下边的字她认不全:“老三!是怎么回事?你休了她怎么就没有把银子拿回来?”
贞寒氏可不管休妻的事,只要得到老三的全部银子才是她的目的。
“什么银子?大嫂你们只会惦记银子,你们管过我没有?我已经被贞陶氏休了,贞陶氏怎么会给我钱,这下子你们都达到了目的,我妻离子散了,我也没有活路了,我只有去要饭了。”
贞长久看贞陶氏真的怒了,她也不敢惹贞陶氏,自己说话把贞陶氏彻底得罪了,休书都给他了,还有什么希望能挽回贞陶氏的心呢?贞陶氏字字句句的控诉让他明白自己这些年太自私了。
辛苦劳作一年一年的,孩子生病只有等死,长房二房挣的钱都是自己收着,只有他们三房没有一个挣钱的。
他娘只让他们种地洗衣做饭,干家里外头的农活,不让他们挣到一文钱。
他的手里从来就没有把过钱。
只有去那个苦力,春夏秋冬种地收秋,打鱼摸虾,砍柴捡山货,卖的钱他没有看见过一文,只有等孩子死。
贞管氏说的话就响在他耳边:你们像兔子一样能下崽儿,死几个算什么,你们可以再生!
以前不觉得什么,想起来这些话是多拿三房不当人。
真是越想越心寒。
贞管氏继续抽打贞长久,贞长久打着滚儿:“娘!你打死我吧!我也真的不想活了!我妻离子散,我什么也不会干,我还怎么活?”
贞管氏的手只有停下,她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你说贞陶氏休了你?”
贞长久不回答她的话。
贞寒氏对上贞管氏:“就是一个女人休男人?真是疯了!她有什么资格休老三?这样的女人就得沉溏!”
贞寒氏一将火儿,贞管氏就跳起来:“该死的贞陶氏,就得沉溏!我们去官府告她去,把她沉溏,我们一家做豆腐挣钱!我们不要花她的钱了。”
贞管氏想了想:“老三我们去你豆腐坊,你把做豆腐的法子教给我们,我们自己挣钱!”
“我可不会。”贞长久死气沉沉的说道。
这个话贞管氏还是信的,太他知道贞长久不敢对她说假话:“你这个活废物!一年了就没有学会点卤水?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用?我就打死你!”
他们这个世界,还没有会做豆腐的,想学也没处去学,是蔺箫教给贞陶氏的,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卖豆腐的。
这个世界就不是地球那个历史的世界,,这里没有三皇五帝,没有夏商周,没有唐宋元明清。
蔺箫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哪个是空的世界,没有做豆腐的,蔺箫才教给贞陶氏这个技术。
贞管氏从来就没有见过豆腐,当然是垂涎,卤水是蔺箫从系统弄出来的。
这个世界还没有卤水这东西。
三个女人都凌乱了,气急败坏大骂贞长久。
贞长久已经耍赖了:“我已经不想活了,你们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我什么也不会。你们打死我吧!我已经活腻了。”
这下子贞管氏没有咒念了,要银子没有,贞陶氏休夫了。
要豆腐技术不会,什么也是捞不到,上衙门去告只是吹气儿,她们是跳墙的盗匪。里长和居民可以见证,贞陶氏不认她们,他们真的不敢去衙门。
想去找贞陶氏算账,又怕饼店的护卫摔死她们,好像有点怵了。
她们没有见过世面,去衙门告状是要挨板子的,怎么敢去呢?
再次挤兑贞长久去找贞陶氏要钱。
贞长久就是不动,装死。
一口一个打死我吧,贞管氏再毒辣也不敢打死人,就是亲儿子她也不敢,杀人偿命,可不是打死儿子就没罪,这个世界人命值钱,人口稀少,对打死人命的罪犯惩治极狠,打死儿子也是不行的。
贞陶氏气得疯癫,没有拿到一文钱,她怎么会善罢甘休,来回的路费搭上了,都没有要出来。
最后咬咬牙还是去撞大运,没脸的人怎么能望而怯步,鼓足了勇气,还是带着俩儿媳妇到了蔺箫的饼店。
站在门外喊贞嫣芙不孝,贞陶氏躲这里不给她们路费。
一开始没有人理她们,贞管氏就样儿上来了,就进了大堂怒骂。
第924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4)
贞管氏抓住贞嫣芙就打,撕扯她的衣服。
把吃肉饼的都吓得往旮旯跑,贞管氏就得意上来。
蔺箫让四个护卫狠狠地揍这仨女人,往软肋上搥,不要手软,打得她们走不动为止。
这些护卫怎么能不会打人呢,打得你疼死还要看不出伤来。
来这儿捣乱就是找倒霉,把三个女人打老实了,呼爹喊娘的求饶,护卫才撒手:“从这里滚出去!”护卫的话让她们颤抖,真是滚出去的。
贞长久看着悲哀的老娘,心里五味杂陈,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贞长久有没有钱给他们,就算赖在家里还是没有钱,家里只有小米高粱米,连大米面都没有,贞陶氏会过,从来不买细粮,她在老家连高粱米小米都没有吃过。
贞管氏给她们母女吃的是米糠和麸子,最好的只有麸子沿细的黑面,长年吃糠咽菜让她们母女四个的皮肤粗糙,没有油水,天天劳累,腿都是浮肿的。
她可不想再跟贞家的人搅和在一起,盘剥光她们的东西,自己还要吃糠咽菜。
起码现在能喝一碗豆浆,吃上一顿豆腐,没有油水的青菜也能吃到一点儿,比在老家强万倍。
这群要账鬼找上门,窝囊的男人不能帮她们母女们,反帮这些瘟神,只有自己给自己撑腰了,已经分家另过,分家的契书写的明白,净身出户,不再给他们养老,没有一文钱的供养义务。
还要来估她的家,她岂能让他们如愿,放纵她们得寸进尺吗?
老人又怎么样?作恶多端,谁要对她们孝顺,让你儿子孝顺你就领走吧!
贞陶氏宁愿休夫,也不能再让贞家人控制着命运,为他们做牛做马,她是万万不会答应的,这下子贞陶氏就和女儿住在豆腐店,已经不回家了,认她们作去吧。
预备了斧子菜刀,敢来这里捣乱,就说她们是抢劫犯,动手就砍。
看看谁怕谁?光棍怕逆推,逆推怕没脸的,没脸的怕不要命的。
不要命了还怕什么?
真的让贞陶氏想对了,娘俩正在卖豆腐,贞管氏就带着俩儿媳妇来抢钱。
贞陶氏抡起了菜刀,砍了贞寒氏的爪子。
三个女人全都吓坏了,讹贞陶氏的钱,贞陶氏岂能给她们?
大喊他们是抢劫的,并不认识他们,里正来了,镇长来了,贞陶氏就不承认认识她们,她们抢钱买豆腐的看见了。
五个买豆腐的为贞陶氏作证,这里的人谁也不认识贞管氏三个女人。
她们说是亲戚,谁信?
里正和镇长要把她们送官,最后还是贞管氏三个女人怂了,不敢见官府。
只有灰溜溜的逃了,还说了好多求饶的话。
一文钱没有得到,在贞长久家里住了三天,把家里的粮食都背走了,卖了钱当路费滚了。
为了保住女儿,贞陶氏真的顾不了什么名誉,你老实都给她们,她们也会不依不饶的,只有让她们彻底断了妄想心,她们就没有胆子来欺负人。
就这样,总算保住了三十两银子,贞陶氏就把银子交给贞嫣芙让她保存。
就是不敢拿回家。
金程远的母亲金文氏和贞陶氏成了义姐妹,二人走的特别的亲近。
金文氏三天两头的带着礼物来看贞陶氏,贞陶氏也不会让她空手而回。
豆腐、豆腐皮、干豆腐、豆腐干、还有臭豆腐、豆腐乳,每次来了都要给她带回去。
两家走的最好。
陈焕然的母亲陈关氏也是经常来串门的。
也是带了礼物来,贞陶氏照样回礼,贞陶氏没有功夫出去串门,每次回礼都要比她们带的礼重。
她不是占便宜的性格。
为人处事很大方。
贞嫣芙就被陈家金家的两个母亲盯上了。
求了媒人几次提亲。
贞陶氏要征求女儿的意见,贞嫣芙这一世在蔺箫的教导下也是眼界放开了,也不一味的看着金程远非嫁不可。
考虑的也是很全面了,虽然贞嫣芙确实喜欢金程远,可是这辈子还是有了矜持,在金程远的母亲五次提亲的前提下,贞嫣芙也没有贸然的答应。
只是说了她要好好想一想。
她毕竟还不大,只有十四岁,还不着急。
陈家也来提亲,贞嫣芙也没有答应,也是说好好想想,不急。
贞嫣芙不急,却有人急。
金程远的母亲金文氏可是很急,她的儿子已经十七岁,真的该谈婚论嫁了,她就看中了贞嫣芙,却有陈家在抢。
陈家的条件虽然和她家差不多,两个小子都是在镖局保镖,可是陈家小子才十五岁,可比她的儿子小,陈家不急,金家可是急啊!
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自己的儿子只有一个,贞嫣芙也是只有一个,贞陶氏虽然好,可是他家只有一个女儿和儿子年貌相当,贞陶氏的二女儿毕竟比儿子小得多,那个十岁的小丫头,儿子是等不起的。
那个二姑娘给陈家小子还小了几岁,陈家小子也是得等的。
所以陈家也急,都是相中了贞嫣芙,陈家小子十五岁,贞嫣芙十四岁,他们真的很合适,贞陶氏选女婿还要女儿看上的。
陈家的小子会来事,人也活泼,会搭搁人儿,长得也让小姑娘喜欢。
要是贞嫣芙看上了陈焕然,也就麻烦了。
如果自己自己一家求亲还不急,跟前就一个抢的陈家,真是让金文氏挠头。
两家条件基本一样,两家的儿子还是陈家小子活泛得多,只怕儿子不是陈家小子的对手。
金文氏只有叫来儿子教导:“远儿!娘跟你说的事你不要不当回事,陈家好像对贞嫣芙势在必得,你看陈焕然可比你机灵得多不了那小子挺会来事儿的一看把你就比下去了,小姑娘哪个不喜欢会来事的?那小子讨人喜,不像你板着一张脸,一点儿不会搭搁小姑娘。”
“娘!贞嫣芙可不是轻浮的姑娘,陈焕然总是上赶着搭搁贞嫣芙,贞嫣芙对他可没有一点儿动心。”
金文氏笑骂:“你这个傻小子懂得什么?难道她看上你了?”
“也没有看出来,不过人家要女儿自己选,人家选谁咱也没有办法。”金程远咳一声说道:“顺其自然,我们要是强求,是不是有点儿挟恩图报的成分,我是不想让人有负担,所以我们就不能追的紧吧,既然您已经求了媒人提亲,就不要紧催,还是等着贞嫣芙回答吧。”
“你呀!吃食也是抢不上槽子去,这样优柔寡断的,会失去机会。”金文氏急呀,贞嫣芙这样的好姑娘可遇不可求,哪哪儿都合适,错过机会黄花菜都凉了,还能找到这样合适的吗?
“我看动不如静,您那样急迫不好啊!,你总得让人想想吧,不能搞逼婚的行为。”金程远说到这里就起身:“娘,我还有事,我就走了。”
这小子真是不拿正事当回事,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不争取,哪有干等的?
金文氏又是急急地出门,金程远回房换衣服还没有走呢,金文氏就要急急的出门,金程远阻止道:“娘啊!,您这是又要去哪里?”
“你不拿当事儿,我能不拿当事儿吗?我得去贞家看看,有什么进展没有?看看贞嫣芙想好了没有,不能坐等,要是陈家催的急,答应他们怎么办?”金文氏急急火火的往外走。
他的娘怎么这样急脾气,这才几天,让一个小姑娘决定终身大事是不是太催人了,像逼迫人家一样。
想了想,金程远就再没有制止其母,他确实是不小了,比陈焕然大了两岁,母亲着急也是有原因的,是一个陈家在后催着。
如果贞嫣芙被陈家抢走,依着母亲的执念就会悔恨终生。
母亲是个执着的人,自己也是劝说不了,贞家婶子也一定理解母亲的心。
贞家婶子是明事理的人。
不会误解什么。
他经过一年的接触,一年了解贞嫣芙的性格,贞嫣芙这个庄重的女子,两家也是有了交情。
贞嫣芙那样持重,自己也不会凑近跟她说什么,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接触就是私相授受,自己不能毁她的名誉,自己就是什么也不能表示。
在这个时代男女私相授受还是不合礼法的,没有三媒六聘就是媾和。
自己就是再急也不能让她出来不好的名声,有媒有介才是让长辈承认的婚姻,自己何必破坏这个规律。
父母选中的一个人,自己就得接纳。
何况父母选的还是很好的。
金程远的脑子乱乱的,父母这样催得急好吗?
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毕竟十七岁的小子在现代还不算成年,不是生在自由恋爱的时代,男女大防第一,究竟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处感情的事在这个时代没有一个。
他也不敢接近一个小女孩儿。
还是交给父母吧,他是没有什么好主意。
他也不知道婚姻是不是天定?如果能水到渠成,那该有多好。
一路胡思乱想就到了蔺箫的饼店,进门就发现陈焕然已经坐在餐桌前。
“很早哇!”金程远高声的搭话。
陈焕然的脸色僵了一下儿:“才到,跟你没有差一刻。”
金程远盯了陈焕然一眼,陈焕然的脸颊通红,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心虚的抑制着自己的脸色发红。
好容易压下了心里的波澜,只有转移话题:“这次押镖很远,有你吗?”
“有哇。”金程远说了才觉得不对劲儿,自己去押镖,需要三个月,自己这样一走……
他已经知道没有陈焕然去押镖,可是他还是不由得问出:“有你吗?”
陈焕然心里自得了一下:“没有啊!”他兴奋的说道。
看看陈焕然高兴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见到贞嫣芙就想纠缠,可是贞嫣芙并没有跟他多说话,好像自己一走就都是他的机会了。
金程远轻叹一声,二人虽然关系不错,只是年龄相仿而已,在一起押镖才出去三次,也就是只有两个月而已,其余的时间就是在镖局练身手。
论交情是没有多大。
遇上同时看上一个姑娘的事情,陈焕然是一定要独占鳌头。
两个人要是争起来,一定会伤了以往的情分儿。
金程远想的很苦恼。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固定是要生分了。
这件事情真是不好解决。
金程远的意思还是顺其自然,贞嫣芙选择谁是她的权利,自己不能逼迫人家小姑娘,成与不成就得看小姑娘喜欢谁,谁也不能违背她的意志。
这样对她才合理,才是最公道的。
贞嫣芙在后厨已经看到金程远来了,立即就给他们端肉饼出来:“金大哥、陈大哥,你们来了。”
二人答应齐齐的点头。
“我去换茶水。”贞嫣芙端着茶壶走。没有多余的话。
陈焕然:“咦。”了一声是要说什么,可是贞嫣芙已经快步走了。
贞嫣芙知道了陈焕然的母亲已经提亲八次,陈焕然见面总像有话说的样子,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也是贞嫣芙没有跟他说话的机会,贞嫣芙不想情况太僵,就不想与陈焕然搭话。
他们几乎三天两头的来,她就只有躲着,自己看中的人偏偏对她没有什么话说,这才叫人窘迫,没有看中的一个劲儿的搭搁,看中的却没有一句表达。
每次见面就多了尴尬。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有多大见识?
弄得她也很慌乱。
金程远看出来贞嫣芙是在躲着陈焕然,就不知道她躲不躲自己?
金程远也不想太被动,起码自己娶了贞嫣芙,一家人是皆大欢喜,母亲高兴父亲愿意,自己还是喜欢贞嫣芙的。
小妹一定也是喜欢贞嫣芙。
将来是和和乐乐的一家人,就感觉到暖融融的日子是多么的好。
贞嫣芙端了茶来,还是说了一句话:“茶正好。”就迅速的走了。
吃完了肉饼,喝了一杯茶,金程远就快速的进了后厨,对贞嫣芙说了一句话:“我有话对你说。”
贞嫣芙瞬间眼放异彩,急速的看了金程远一眼,眼里全是小星星,快速的回了一句:“陈大哥,你什么时候说?”
金程远说道:“就在这里,等一会儿。”
说完就迅速的出来。
正和陈焕然撞个满怀。
第925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5)
金程远撞上了陈焕然,陈焕然急急的问:“金哥啊!你进去干什么了?”
“没事!”金程远看到陈焕然脸上的疑问,不由莞尔,这小子真是机灵,瞬间就到了自己跟前。
是时刻在紧盯着他呢?
这不是成了情敌吗?没想到一个同伴儿居然和他抢人。
这个小猫孩子真正是心大。
其实古代十五岁的少年已经不小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古人都成熟得早,因为婚嫁早,人就成熟的早,十来岁家长就当着孩子的面念叨婚姻大事,谁家的姑娘好,哪个门第适合自己的孩子,大人谈论不能遮住孩子的耳朵,孩子们也都是听到了,一谈婚姻就是长大了的心理。
成家立业就是成年人了。
想到现代的孩子真的没有古代的孩子成熟早,成家的孩子就会有责任心的,女子在十五六岁就要养育子女,有了孩子就是觉得自己已经成为大人了,也就是心理作用。
陈焕然虽然才有十五岁,这个年纪正是青春萌动的年纪,已经懂了男~女之~情。
再看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模样长得好品性好的人家的姑娘,怎么能不动心。
贞嫣芙这样年纪小而且成熟的姑娘给人的感觉就是心暖,安全感十足的女子,自然男孩儿就是喜欢这样具有女人味儿的姑娘。
还有一个竞争者在旁边征求。
自然更是心切,年龄越小越是执着,因为他还没有成熟,心里没有定力,恐怕自己喜欢的人被人抢走,心里就急惶惶的。
金程远比他大了两岁,定力比他要强得多,只要那个姑娘没有表态,他就不会慌张。
金程远看陈焕然好像看上他了,他不张罗走,陈焕然也没有要走的迹象。
他们来这里哪次也没有这次的时间长,金程远一看自己不走,陈焕然是绝对不会走的。
金程远只有起身走,说了一句:“回家。”
陈焕然却没有动,金程远快步走了。
也没有回头招呼他走。
陈焕然心里一松。
蔺箫早就留意了他们俩,金程远要和贞嫣芙说什么话贞嫣芙已经告诉蔺箫,蔺箫就隐身在大堂。
看看陈焕然是没有走的意思,金程远有话要对贞嫣芙说的却是走了。
蔺箫看出来金程远是在摆脱陈焕然,可是陈焕然还是留了下来没有走,转眼的工夫,陈焕然就到了后厨。
对贞嫣芙说道:“方才,金程远是不是找你来了。”
贞嫣芙有些不耐,这个人一直打算和她单独说话,自己不想跟他谈什么,这样躲,他家人提亲的频率是不让人思考的速度。
贞嫣芙压着火气硬生生的说道:“没见着。”
“他不是找你是找谁的?”陈焕然紧追着问。
没有等贞嫣芙再次的回答,蔺箫就出现了:“找我的,你没有事不要进后厨,这里是闲杂人等不能进的地方,你还是出去吧,不然饮食出了什么事,你是担不起责任的。”蔺箫赶紧给他压了一顶大帽子,否则他随便往后厨跑真的出了事呢?谁负责任?
陈焕然被蔺箫冷脸注视,没有机会再问贞嫣芙什么话,只有出来。
他招呼一声:“嫣芙,你出来一下儿我对你有话说。”
蔺箫脸子一冷:“做活儿的时间,怎么能出去?重要的是一个男子怎么可以和女子随便接触,男女授受不亲,请你不要纠缠贞嫣芙,她是这里帮厨的,怎么能随便离开岗位,缺一个人也不行,耽误做饭可不是小事,你吃完了赶紧走,你这样会干扰我们店里的秩序,请你以后不要这样,我们这里都是有制度的,做活期间能心有旁骛。”
陈焕然被蔺箫说的面色尴尬,可是他还是强调:“我只跟她说两句话。”
“不行,人家家长把姑娘交给我,我就要对家长的托付负责,如果姑娘出了什么事我是没法儿交代的,请你自觉离去!”
蔺箫说的好像客气,实际态度很坚决,意思姑娘可不能跟谁出去,谁知道你能怎么样,就是不相信你啊。
真是那个意思,姑娘出事就是她的责任,,别以为来吃饭提亲两家不错,就那样大的脸,谁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坏了姑娘的名声可不是小事。
陈焕然没有办法再说下去,只有愤愤的离开饼店,心里憋了一肚子气。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老板娘对自己没有一点儿客气,难道金程远也是被老板娘赶走的?看他没有一点儿留恋的迹象。
陈焕然是个心眼儿多的,眼珠儿一转,就要查清楚贞嫣芙是什么对待金程远。
是不是被赶出来了呢?还是另有猫腻?
蔺箫可是跟着陈焕然呢,陈焕然可是不能发现蔺箫,蔺箫把他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陈焕然出了饼店就没有直接回家,就到了挨着的饭馆坐在窗前,往外看着动静。
蔺箫一看他的行为就猜到这小子是心机不小的,别看他小你就不多想,他的心可能像马蜂窝那样眼儿多。
蔺箫看出来他是在监视金程远,这小子想的真是复杂,就能断定金程远会回来?
他可真是神了,应该去做个军事家,做个保镖的真是瞎了材料。
就这脑子真是奇葩材料,当个侦探也是绰绰有余。
可惜了他再聪明也不会想到盯着他的人他是不能看到的,他的用心昭然若揭,一点儿瞒不过蔺箫。
果然,金程远真的就回来了。
进了大厅,金程远就直奔后厨。
蔺箫迅速的出现,拦住了他,在他耳边说道:“陈焕然就在隔壁监视你,他是被我撵出去的,他是要抓贞嫣芙的现行,贞嫣芙没有承认你进后厨见她,陈焕然这是不信,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你们见没见面。”
金程远可不笨,迅疾领悟了蔺箫的话,没有等到蔺箫再说什么,陈焕然已经追了过来。
蔺箫已经看到了,急速的对金程远说了一句:“你是要问贞嫣芙对你的印象么样吧?”
金程远快速的回答:“我是喜欢贞嫣芙的,就怕她不喜欢我。”
蔺箫说了一句:“我明白了,你等着,让贞嫣芙给你端四块肉饼。”
金程远立即明白怎么搭对陈焕然的问话了。
陈焕然进来对上金程远态度就有些冷。
金程远看出来了,就假装没有看到。
“原来你还没走呢?”金程远说道。
“金哥,你怎么又回来了?”陈焕然虽然是问,也是肯定句:我就知道你准回来。
“呵呵!忘事了,我母亲让带几块肉饼回去,都走出老远了才想起,只有再回来。”金程远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陈焕然冷冷的道:“彼此,彼此。”
这俩人现在就开起来冷战,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陈焕然心道:是我爹先提亲的,有个先来后到没有?
金程远没有琢磨陈焕然在想什么,他的话已经说出来了,跟东家说了更好,自己厚着脸皮跟小姑娘说,总是不妥。
东家接的好,两句话就传递了消息,各自心中明白,还不显得突兀。
没有冒犯的嫌疑,男女授受真是不妥,私下说这样的事就是私相授受,就是唐突人家姑娘,自己差点冒失了,幸好东家及时的到来。
没有冒犯人家姑娘就好。
金程远还是有些忐忑,一会儿贞嫣芙就端来几块肉饼,用荷叶包了还用草纸包了几层。
金程远付了钱对陈焕然说了一句:“陈老弟,你还得等一会吗?”
“是啊,我得等一会,嫣芙,你给我打包四块。”陈焕然说道。
贞嫣芙说道:“那好。”贞嫣芙转身就走了。
陈焕然心里不是滋味,自己比金程远少了什么?自己的家庭条件还是比金程远的好,自己的爹还是有钱人家的账房先生,金程远的爹只是一个打零工的,有什么了不起?
他要跟自己抢?他不配!
陈焕然愤愤然,觉得贞嫣芙对不起自己,自己比金程远小两岁,比贞嫣芙大一岁,男大一抱金鸡,我们才是最美好的姻缘。
贞嫣芙怎么能嫁给一个老男人?
岂不是糟践了一个美人儿。
决心一定抢到贞嫣芙,不能落在金程远手里。
贞嫣芙跟自己最相配,自己也比金程远长得好。
哪样都比他强,怎么会让他把贞嫣芙抢走呢?
自己就不信邪了。
自己的才智过人,金程远并不是聪明的,金程远一家也就是看上了贞家父母是会吃亏的,贞嫣芙每月一两银子还有提成,一年三十多两,赶上几个女子绣花赚得多,这样的好女子是男人抢掉帽子的目标,自己可是不能让一分的。
陈焕然的肉饼是让别人送出来的,陈焕然憋屈了一阵,也没有敢往后厨闯,他明白东家是不会让他跟贞嫣芙说什么的。
这个东家很古怪,贞嫣芙也不是她女儿,她管的什么闲事?
仗着自己有钱,就耀武扬威,说两句话就不允许?真是欺人太甚!
陈焕然憋屈的走了,贞嫣芙的心才撂下来,被一个人盯上的感觉真的不好,自己对他没有心思,他却死缠烂打,这是什么道理?
次日,陈家父母就去拜访贞陶氏,他们才知道贞长久和贞陶氏分开了。
他们是没有意想到陈家夫妻和和睦睦的就弄到这个份上。
这对夫妻就是要给他们说和,实际贞陶氏也不是真的想休夫,只要贞长久能立得起一点来,她也不想休夫。
陈家夫妻亲自上门提亲,贞陶氏还是那句话,让闺女自己当家选女婿。
贞陶氏没有答应他们。
这对夫妻就说给他们说和,他们知道贞长久的家,轻车熟路的奔了贞长久租住的屋子。
贞管氏婆媳三个已经走了十天了,贞长久还在出租屋生闷气。
气的是贞陶氏没有找他跟他和解,贞陶氏一个女人这样强硬,让他接受不了。
气得躺倒不想起来,有三天没有吃饭了,他就是盼着贞陶氏尽快的来向他认错,可是左等右等贞陶氏也没个影子,让他更是生气,这两天更懒得动了。
这好日子过了一年,突然的就妻离子散了,吃穿都是大变样儿,自己孤苦一人,哪个孩子也不喜欢他,没有现成的饭吃没有人给他洗衣服,没有婆娘服侍了,自己一个人就是孤苦伶仃了,越想越气,正在气呼呼的想找贞陶氏发作。
恰巧来了陈家夫妻,是来给他说和的,他就对陈家夫妻万分的感激。
精神立刻就上来了。
别提有多热情了,嫂子哥哥的称呼,真是亲如兄弟了。
“金老弟,你看你缺吃少烧的,难道你手里连一个钱儿也没有?”陈梁铭急急的问,他觉得真是一个好机会,只要贞长久答应了两家的婚事,就注定贞嫣芙是陈家人了。
贞长久羞愧难言,陈梁铭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贞长久是分文无有。
陈梁铭摸了摸身上的散碎银子,估计有六七两,这些钱就是她要给儿子聘媳妇儿的。
今日要是探着有希望,就要一下子定下来。
不能让金家抢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是坚信的,只要贞长久答应了,妻子女儿怎么能反抗的得了?
他们夫妻是断定不能反复的,就是搭上这些银子,定下亲事,也是最合适的,娶这样的媳妇比那些挣不到一点钱的媳妇儿强远了
就是借账有贞嫣芙的分红也能还的上。况且他家就比金家进的多,陈梁铭做账房,是有洋落儿的,鼓捣几个钱儿还不是难事儿,只要这几两银子能够打动贞长久的心,婚事就会板上钉钉。
陈梁铭立即掏出五两银子还有一贯铜钱,就是六两银子:“陈老弟,这些钱你先用着,我也没有带多的,不够的话我再给你送来,你也应该吃点好的,不能把自己困起来,这个样子一定会把身体熬坏的,真是得不偿失,喝点小酒儿,吃点肉菜,才是男人应该过的日子!”
贞长久感激涕零了,真是的,人家夫妻对我比妻子儿女还好,亲娘就没有这样善待过他。
“真是谢谢你们对我的情义,你们真是好人,等着你们给我说和好了,我就让你弟妹还你们,以后有用我的地方,你们尽管直言,我是不会推辞的。”
贞长久还是装起了男子汉大丈夫,说的豪气千云。
“别别别!一家人不说两家的话,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我们以后多亲多近,要是能成为亲家就更近便了。”
第926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6)
豪言壮语有什么用?被人欺压几十年都不能摆脱,连妻子儿女都护不住的废物男人,还有什么豪言壮语可言?
分家出来,还是仗着女人不要命的离开,分文没有得到。
见了几两银子就乐出了吹气儿的大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陈梁铭了解了贞家的情况,暗暗的撇嘴,只不过是要你女儿而已,才拿你当人看,这样的男人就当不起那两撇。
陈梁铭心里鄙夷,脸上笑容倍亲切:“我们要是成为亲家,就是多亲多近了,还谈的什么钱?我们的就是你的,还分得什么两家?”
陈关氏赶紧符合:“是啊!我们才从弟妹那里来,弟妹也是不舍得与你分开,夫妻多年毕竟感情深厚,只是抹不开脸说小话儿。
贞兄弟你就舍了大丈夫的脸,跟弟妹言和啊!弟妹也是好相处的人,要是愿意我们两家结亲,只要贞兄弟你答应了这门亲事,弟妹就盼着呢。
贞兄弟你表个态吧,你要是同意弟妹没有反驳的。”
贞长久装上了男子汉大丈夫,越是无能的男人越是大男子主义,不管女人是什么感想,用大男子主义壮大自己的威风。
贞长久提高了嗓音,高声宣布:“我女儿的婚姻我能当家,什么婚姻自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千年的规矩,我答应的婚事谁敢反驳?没有一个胆敢忤逆的!”
陈梁铭夫妻一听就乐了,这个窝囊男人真是会装相,就那几两银子就让他懵头了。
陈梁铭包袱里就带着美酒,还有肉菜,陈关氏放好炕桌,摆上酒菜,贞长久可是乐坏了。
十来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家里没人他一个男人从来就没有做过饭,什么他也不会,饿急眼了胡乱煮点粥。
粮食被老娘和嫂子卷走,没有给他剩多点,糊弄着活了十来天,已经断炊了,闻到了肉香,就食指大动,垂涎直落。
酒杯都是陈梁铭自带的,斟好酒,陈梁铭高声说道:“贞老弟,我们一醉方休。”
二人就开喝,贞长久从来没有喝过酒,就是这两家人来过几次,款待他们的时候喝过几口,他哪有酒力,一杯酒就醉死他。
陈梁铭是账房先生,是经常喝酒的。
半斤八两没问题。
喝了半杯贞长久脑子就不好使了,话就多了起来,陈梁铭就专谈两家婚姻的事。
贞长久因为一点儿猫尿被忽悠得大口的答应陈家的婚事,就像他自己要嫁一样,说的那是硬气,六两银子的彩礼,就定下了亲事。
根本就没有把妻子的话当回事,陈梁铭说的贞陶氏怎么舍不得他的话,让贞长久飘飘然,根本没有问女儿的意思,霸气的一挥手:“父母之命!就是男人说了算,女人头发长见识短,靠边站吧!”
有醉意也有狂妄,小人得志的姿态,有了六两银子,就觉得自己是大财主了。
满口应承了陈家的婚事,写了婚书换了两个孩子的八字,喝了三杯酒,就昏睡过去。
陈家夫妇带着婚书走了,贞陶氏这里还被蒙在鼓里。
贞嫣芙是更不知道。
等陈家父母到家,陈焕然听了乐到了家。
欣喜的等也等不住,起早就到镖局找金程远显摆。
金程远怎么听着不对劲儿呢,贞嫣芙的父亲给她和陈焕然定亲,贞嫣芙会听贞长久的?
贞陶氏跟贞长久打崩了,贞长久还能做这个主了?
金程远明天就要押镖去外乡,一去就是三个月。
金程远心里也是发毛了。
这小子上来就耍了手段,来截胡。
贞陶氏是要女儿自己选的,这个贞长久怎么就自己当家?看来贞长久挺霸气。
金程远在镖局打了一个卯,就回家收拾东西,告诉了父母贞长久和陈家定亲的事。
金文氏一下子就急了:“不是说的让贞嫣芙自己选吗?贞长久怎么就背着贞陶氏给贞嫣芙定亲?”
金元禄出去做工了,金文氏有些没有主张,可是她想到贞陶氏说的话,就急速的去找贞陶氏。
金程远这里还是急急的去了蔺箫的饼店,到了就看到陈焕然正跟贞嫣芙纠缠,陈焕然的桌子上摆着一盘肉饼。
陈焕然正拉住贞嫣芙的手,贞嫣芙在挣扎,只听陈焕然说道:“用不了十天我们就要成亲了,你还要躲着我什么?来来来,赔我吃一顿饭!”
贞嫣芙脸红的尴尬的往后退,陈焕然攥紧贞嫣芙的手不放松。
金程远一看就火冒三丈。
近前一个手刀就砍在陈焕然的腕子上,陈焕然怒吼一声:“你放肆!”手还是松了。
“你!……”陈焕然怒吼:“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
“你这叫道德败坏,当众调戏妇女,你这是犯法的!”金程远冷声说道。
“我们定亲了,她是我媳妇儿,别说我摸摸她的手,就是现在洞房有什么不对吗?”陈焕然大言不惭的说道,洋洋得意:“彩礼都过了,她已经是我的人,你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管得着吗?”
看着陈焕然那个得意样儿,金程远迅速的给了他软肋一拳,陈焕然被打了一个趔趄,大怒:“你敢打我?”陈焕然就是要下狠手,要把金程远打残,省的他跟自己抢人。
陈焕然的拳头狠狠地下去,却被金程远躲过,金程远的脚对上他的大腿狠狠地踹去。
陈焕然跌坐在地上,嘴上不饶人,显得自己厉害,耍着威风:“金程远,我要弄死你!”
金程远踢了他一脚:“滚!”原来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东西,以为定亲就能戏弄一个姑娘,算个什么玩意儿?简直就是一个无赖,怎么没有看出来他这么不要脸。
“你敢强抢我媳妇儿,我一定让你进大牢!”陈焕然的话说的还是狠狠地。
“滚吧!……”金程远怒道:“收敛起你的不要脸,再让我看到你耍流~氓!我打断你的爪子!”金程远怒起来,可不是陈焕然对付得了的。
论功夫陈焕然比金程远差远了,他可不是对手,陈焕然还是怵他的,只是会耀武扬威而已。
金程远的眼一立,陈焕然就怂了,可是他觉得自己有恃无恐,自己已经和贞嫣芙定亲,怕他什么?婚书写得清清楚楚,八字攥在自己家手里,贞嫣芙是逃不掉的。
就是争金程远也是慢了一步,贞嫣芙已经成了自己的人,打官司这个亲也是退不了的。
她不嫁给自己还能嫁给金程远吗?婚书是改不了的。
金程远就别妄想了!
贞嫣芙已经进去跟蔺箫说了自己的遭遇,蔺箫倒吸一口凉气,陈家真是疯狂了,竟下了这样的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婚还真是不好退,陈家咬死了,还真是难办。
既然这样这只有蔺箫出手才能解决,只要4偷出陈家的婚书,陈家也就没有咒念了。
蔺箫觉得是赶早不赶晚。
当即让贞嫣芙去找贞陶氏来这里。
没等贞嫣芙出门,贞陶氏和金文氏就来了。
贞陶氏也是觉得这事儿不好办,来找蔺箫商量。
贞陶氏和蔺箫并不熟,贞嫣芙帮蔺箫管理饼店,蔺箫一般的事不出面,贞陶氏也就见过蔺箫两次。
可是自己没有了主意,只有求告蔺箫,因为贞嫣芙总说她的东家神通广大,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金文氏也是没了主意,两人就惶惶然的来了。
蔺箫说道:“别的不重要,你回家应该把你那个男人狠狠地收拾一顿,我看他是飘飘然了,这样的人是怂奸坏的根子,是不能惯的,不给他一个下马威,他就会欺软怕硬。”
蔺箫从来没有挑唆谁去整治人,就是感觉到贞长久就是随了她的父母那样怂奸坏,既然已经休了他,就不要再给他留情面,惯得这样的人得寸进尺,会把那个女儿也卖了。
这样的怂奸坏的男人就应该狠狠地收拾,让她见你就尿裤子。
这样没有章程的男人是没有一点儿尿儿,欺软怕硬,得寸进尺是这种人的本性。
贞陶氏就是心软爱面子重羽毛,才被贞家人控制十几年,其实贞家这些人一个有尿儿的也没有。
越是自私的人越没有胆量,越是怂的人就越坏,对这样的人就得来绝的,狠狠地欺负,让他像老鼠见猫一样。
贞陶氏信蔺箫的话,贞管氏那个怂奸坏的最后什么也没有捞到,还不就是灰溜溜的走了,自己要是放纵贞长久,就会引来贞管氏贩卖她的两个女儿,只要贞长久这次得手,下次就更胆大,就敢把她的女儿卖到那个脏地方去。
贞陶氏越想越不能惯着他的臭毛病。
贞陶氏回家了,看见炕上躺着醉的如同烂泥的贞长久,不由的怒火中烧,还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
是陈梁铭他俩喝剩的酒,早晨他又买了两个猪爪就酒喝了一个痛快,酒瘾还是真大,跟他的爹娘一个德行。
贞管氏一个女人也要天天喝上二两,贞长久的爹一天要半斤酒,两个老东西是要天天喝的,还要弄点下酒菜,炒的吱嘎喷香。
自己舍的挥霍,三房的孙子病死也不瞅一眼,这样的人有什么人心。
原来贞长久也是那样的人。
只是被其爹娘盘剥压迫没有机会享受,现在可是原形毕露了,啃的猪爪还在桌上摆着呢,拿着卖女儿的彩礼买下酒菜。
他身上可是没有钱的,她的老娘准不能给他钱。
六两银子的彩礼陈焕然已经对贞嫣芙说了。
贞陶氏一想就是拿那六两银子买的猪爪。
一下子就气炸了,贞陶氏抄起擀面杖,对他就下了手。
打了十几下子,贞长久才醒来。
他的腿被打肿了:“死女人!你干什么?”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你算什么男人,你敢卖我的女儿?我和你拼了!”贞陶氏大骂:“贞长久你和你爹娘是一路货色,没有一个好东西,馋懒奸猾心术不正,你去死吧!”
贞长久这才明白过来,是这个女人打他:“你敢打我?我休了你!”
“我已经休了你!不会等着你休了!你拿着卖我女儿的钱挥霍,我会要了你的命!”
贞陶氏已经恨极了,恨不能杀了这个怂奸坏的男人,真是根子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抽巴葫芦开不出好瓢来。
“我的腿不会动了,你给我打断了!”贞长久吓得不行,腿断了他就残废了,还怎么活?
“打断你的腿?我还要砍下你的脑袋!你敢卖我的女儿,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贞陶氏咒骂一阵,出去就拎来了菜刀:“我砍死你!”
贞长久的腿站不起来了,吓得在炕上滚。
贞陶氏没有真的要砍死他,砍死这样的男人给她抵命就不值得,自己死了,儿女怎么办,还不就得由着贞管氏祸害,哪个孩子也不能得好,儿子的书也就读不成了,会给他们做苦力去。
自己是不能死的,为了几个孩子自己怎么也得活下去。
贞陶氏翻遍了屋子,找到了婚书,撕了一个粉碎,找到银子揣在怀里。
就痛快的走人。
贞长久躺在炕上嚎叫,贞陶氏没有打他的上身,他还有精神骂人。
贞陶氏根本就不理他,快速的去了饼店。
蔺箫已经拿到了陈家那份婚书。
贞陶氏说:“我把那个婚书撕碎了,扔到了水盆里。”
蔺箫说道:“把这份烧了吧!”
贞嫣芙把陈家的婚书扔到了后厨的大灶里。
什么都不用说,大家心知肚明。
蔺箫让贞陶氏给陈家送去六两银子。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陈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婚书已经化了灰烬,找贞长久研究十天内就成亲,免得金家跟他们抢。
贞陶氏扔下了银子,跟他们没有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陈家夫妻愣了一阵,很快就回过神来,陈关氏怒道,银子收了婚书写了,还能赖掉吗?我们有婚书在,怕她反悔吗?不要银子更好,我们就省下了,婚书写得明白,彩礼已经给了,想黄亲戚是办不到的。
我们还要娶媳妇儿,还要省下银子,真是老天长眼,白得的银子,不要拉倒。
二人这才去找贞长久说了成亲的事,贞长久被贞陶氏打得不能走路,也没有人给她请郎中,只有干挨着。
陈家夫妻来了,就是问罪的鬼脸:“你们贞家反复无常,我们要尽快娶媳妇儿!避免你们变卦!”
第927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7)
贞长久的腿还不能走路,已经饿了两天,陈家夫妻来说事,贞长久已经不敢再当贞陶氏的家。
“看看我这个样子,我也管不了了等我好了再说吧。”
贞长久是个没有出息的人,只有这样唐拓,他没有敢说贞陶氏来闹事的事,只有编了几句话糊弄陈家两口子。
陈家还不知道贞长久被贞陶氏揍了的事,见贞长久躺着不起来,心里很是生气。
“我们跟你说事,你怎么能这个样子?”陈关氏想到贞陶氏扔下银子就走,没有说上一句话,就是觉得奇怪,所以才来的这样急,想让贞长久交个底。
贞长久可是一个没有定向的废物,陈家说了两句他就交了实底:“贞陶氏撕了婚书,拿走了银子,她不同意,我被她打了!”
陈关氏鄙夷贞长久一眼,讽刺道:“竟然有这样的事?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连一个女人都治不了,还被女人打?真是没有血性,你这样下去就成了一个懦夫,就应该给这样的女人一个下马威,休了她,孩子就是你的,想怎么办,把女儿嫁给谁,都是你说了算,怎么就这样惯着一个女人,男人还怎么活?”
贞长久不由得悲从中来,就痛哭起来,像个找到依靠的孩子委委屈屈的,对上陈家夫妇哭诉:“贞陶氏已经休了我,我再也不能休她了。”
陈关氏讥讽道:“这样的女人就是疯子,就是你窝囊,要是换个男人一定会打死她的,就你把她惯坏了,一个女人有什么权利休夫?真是阴阳颠倒了,母鸡司晨,她成了女皇吗?”
贞长久只会哭,呜呜呜的没完了,他从小就受父母的气,没有敢犟一句嘴。
儿女大了都不听他的,还是被婆娘欺负了,让他去打死贞陶氏?他敢打死人吗?他就是再厉害的时候只不过是威吓一下人,他怎么敢出人命,他怕让他抵命,他可是怕死的,他可不想死,还没有活够呢,才过了一年的好日子,就被母亲嫂子给搅和黄了,弄得妻离子散。
陈家的婚事又让他陷入深渊,看来与妻子破镜重圆是没有可能了。
可是他也不敢杀人。
陈家的女人这样逼他杀人,自己杀人去偿命的,她能替他偿命吗?
贞长久也是明白陈关氏是在祸害他,让他去杀了贞陶氏,他去偿命,儿女就没人管了,他陈家就能抢走贞嫣芙,为什么他们这样盯着贞嫣芙,以前他没有想过,现在好像明白了一点点儿。
陈家是看上了贞嫣芙的分红吗?一年分红加工钱三十多两,哪家的姑娘也没有挣钱的,看来他们是盯上了女儿的钱。
贞长久有些悔意了,他是被人灌醉做了糊涂事,沉他醉写婚书,强定了他的女儿。
也许贞陶氏想的是对的,自己被亲娘哥嫂盘剥半辈子,净身出户了还要来估他的家,就是欺负惯了他,认为他是个傻子。
自己还向女儿要三十两,看来他们不给也就对了,被贞陶氏收拾一顿也得老实走了,几个月也没有露面,看来都是欺软怕硬。
你这里有找头儿都来算计,竟然算计他女儿的婚姻,以前看他们还是好的,原来竟是包藏祸心。
都来算计自己这个傻子。
怎么办?婚书攥在陈家的手里,彩礼已经收了,反悔还来得及吗?
好像是反悔不了了。
贞长久哭得更狠了。
陈关氏一看不能激起这个窝囊废的火气,不把贞陶氏打老实,这门亲事就玄乎。
还好,自己家攥着婚书,料贞陶氏也是不能蹦出手去。
见贞长久只会哭,根本不搭理他们的茬儿,以免夜长梦多,得赶紧把贞嫣芙娶到家,陈关氏给陈梁铭一个眼神儿,二人就出去了。
商量一阵,二人就回家取婚书。
二人拿了婚书就找到贞陶氏说这事儿,贞陶氏不理他们。
陈梁铭夫妇气得不行,就拿着婚书去找贞嫣芙,贞嫣芙也是不理他们。
拿着婚书到处碰壁,二人就找里长,里长就支他们:“这样的事,我也不是他们的族长,也不是县衙,我是没有权利管的。”二人又抓到镇长,镇长也不管:“这样的事只有去县衙打官司,我也是没有资格管这样的事。”
有婚书在,陈家夫妻还到处碰壁,打官司进县衙,就得消耗几十两银子,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古代的衙门可不是那样好进的,他们也没有那样的条件,可是还不甘心,掏几十两银子他们就是有也不舍得。
可是也舍不得一年赚几十两银子的媳妇儿。
贞陶氏心里没有底,怕陈家告上公堂,他们大喊婚书在他们手里,蔺箫让烧的那个到底是不是婚书?
她也糊涂得很,贞嫣芙在蔺箫那里掏了底,告诉贞陶氏不必理会这些。
贞陶氏还是忐忑不安的。
担心被陈家告赢了让女儿落在仇家手里,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岂不是让女儿进了火坑?
陈家自然是不甘心的,最后借了二十两银子在衙门上下打点,终于把贞家告上公堂。
可是官司打下来陈家却输了,白搭了几十两银子,陈梁铭却被打了十大板子。
没有一点情面的衙役打得是真狠,十板子就皮开肉绽,罪名就是诬告,那个婚书根本不作数,贞长久说他被陈梁铭夫妻灌醉了他们写的什么他也不知道,抓着的手按了指纹。
一看那个指纹就不是自己情愿按下的,是有人拽着手指按的,而且这个指纹也不是贞长久的。
这就成了糊涂公司。
县令明知道陈家这是骗婚,灌醉人家乘人之危,可是还有几个疑点,贞长久说的是喝醉了,手印是不是他的他不知道,对婚书他就没有印象。
可是既然贞长久喝醉了,陈家夫妻怎么没有按下贞长久的手印。
这个醉了的人说的话也算不一样的,醉人还能说明白吗?
可是这个婚书必然是假的,县令也不能判陈家赢,县令才不想自找麻烦,对这样的案子得过且过,也不是人命大案,他是不能费那个心思的,只要不是上头紧盯的要案,县令才不会上那个心。
陈家醉人也没有条件上告,县令对这样的案子就是敢结案的。
最后县令一锤定音,陈家诬告贞家败坏贞嫣芙的名声,县令就判陈家赔偿贞嫣芙二十两银子,只有这样惩治陈家。
古代也有罚款一说。古人更重钱财,赔偿损失是一定的,无故死一个丫环就是死契的只要家人追究,也是要索赔的。
陈家人诬告,就得索赔。
蔺箫当着贞陶氏烧的那张才是真的贞长久画押的。
这一张就是蔺箫伪造的,就是让算计人的陈家大出血,只想算计人,就没有想过被算计能是什么感觉?这样的人不受惩罚就会猖獗下去,对社会危害不浅。
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终身难忘,陈家贿赂衙门一共花了三十两,再赔偿贞家,一下子损失五十两,积蓄搭上还借债三十两,对于陈家这样条件的人家就是一个极大的教训。
陈家被教训得不轻,几年也不能还上债。陈焕然还落了一个强抢民女的坏名声,镖局的差事也弄丢了,镖头不要这样的人品押镖,如果被算计他可兜不起。
陈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陈焕然的气焰也没有了。
这就是慈心出祸害,贞陶氏要不是心肠好,大方不吝啬,心眼儿不直也不会让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挣多少钱,不大方的去吃亏的,不给陈家那么多豆制品,让他们觉得这家人好糊弄,陈家也不至于这样使手段。
也不会有这场官司。
看来说话做事都得留有余地,谁让你让人家惦记上你呢?
总然是问题解决了,可是贞长久又来纠缠,贞陶氏跟他真的够了,忍让了十几年,做了十几年的牛马,贞陶氏更是够了。
贞长久就是再废物,只要不出去瓢耍,做个豆腐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贞陶氏也没有想大的,废物他就废物吧。
可是这人是个招祸的精,没有他贞家人就不敢来闹,他还帮贞家人坑害自己的妻儿。
这么多年手里没有一文钱,见到了贞家人他就想把妻女的积蓄都给贞家人,这样分不清远近的男人,实在是让贞陶氏够了。
贞长久找儿子给他说情,毕竟父母翻脸不是什么好事。儿子说情也是没用的,贞陶氏因为陈家的事就厌恶了贞长久,他那么大本事就让他去蹦吧,还想当这些人的家,真是做梦!
因为女儿的事贞陶氏对贞长久就更加失望,现在谁说情也不好使。
贞长久只有去打零工。
在镇上给人干点搬运的活儿。
他生来个子就小,从小被亲娘苛待个子也没有催起来。一年的好生活他虽然长了点肉,也不能和人家的力工比。
干农活他都干不过贞陶氏,贞陶氏顶他俩。
扛脚行的苦力他是受不了的,只能干些零活,挣点小钱儿。
又学会了喝酒,去了打酒买酒菜的,吃了这顿没那顿。
想想这一年的好日子,他也没有出过多大力,却是能吃香喝辣了。
贞陶氏那么回过,对他和孩子却是舍得。
好日子让他作没了,才知道后悔了。
又去求了几次贞嫣芙,贞嫣芙却没有见他,拿她卖了六两银子,立刻就啃上了猪爪,逼迫她给贞家三十两银子,就是恐怕她的银子当嫁妆。
这样的行径,就是亲生女儿也是要记仇的。
从小到大贞管氏打她们,贞长久就没有阻止一次,贞管氏让他们净身出户,那么轻易放过她们母女,原来是要用没脸整治她们母女,一文钱没有给他把他踢了出来,他却算计光女儿的积蓄给那个老弃婆。
都不知道谁跟谁近,算计她三十两银子,就没有看到她给他们买东西花去多少?钱花出去还能是原数不变?
自以为是糊涂到家,不知道谁跟谁是一个船上的人,跟这样的人亲近就是找挨坑,贞嫣芙是绝对不会再认这个父亲继续遭坑害,贞嫣芙见都不见他。
贞长久满腔怨愤的走了,他没有生活来源,只有打零工。
到家吃不到现成的,也没有那一年吃的好,他就一个劲儿的找贞陶氏,越这样贞陶氏越不想理他,他也就是枉跑一趟趟的白忙乎。
金程远已经押镖走了,金家自然就没有提起婚姻的事,贞嫣芙过得恍恍惚惚的。
她曾怀疑因为陈家的事,金家会不会厌憎贞家的为人,再也不提这桩婚姻。
每日里打不起精神。
等到金程远回来已经是五个月。
将近半年,贞嫣芙瘦了一圈儿,本来就不胖的人现在是苗条已极。
金程远一回来就听父母说了陈家干的事儿,真是无语。
贞家既然赢了官司,金程远就决定提亲。
和父母商量好了,父母就正式求了媒人去找贞陶氏提亲,贞陶氏还是得征求女儿的意见。
贞嫣芙还是害臊,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同意这门亲事,蔺箫只有出面了:“嫣芙,我看这门亲事还是不错的,我和你娘就给你做主了。”
贞嫣芙终于点头,这门亲事就算定下来了。
贞陶氏跟贞家断了关系,就只有找娘家人来助阵。
贞陶氏的娘家人,贞陶氏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娘家两个哥哥两个嫂子带来了。
还有贞嫣芙的表哥表弟表姐妹们来了十几个人。
贞陶氏跟哥哥们很少走动,因为贞管氏刻薄,谁也不愿意登门,你给她拿东西她高兴,吃她一顿饭就黑脸子,谁会拿东西来讨厌恶,谁是愿意吃亏的,你不敬我们我们就断道,何必拿热脸贴冷~屁~股。
所以贞陶氏没有娘家人撑腰,正好贞管氏能够欺负贞陶氏。
贞管氏就是想欺负贞陶氏才对贞陶氏的娘家人刻薄,她就有了机会欺负人
所以贞陶氏的亲戚就不登贞家的门。
贞陶氏已经脱离了贞家,亲戚自然就登门了。
都是至亲,没有不亲的,除非就是贞管氏那样自私的人。
几年不见孩子们都长大了。
贞嫣芙的表哥表弟对贞嫣芙都露出艳羡的眼神。
第928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8)
贞嫣芙的表哥陶子明那真是对贞嫣芙是一见钟情,求了母亲帮他求娶贞嫣芙。
看着儿子这样殷切,陶李氏就亲自对贞陶氏说,贞陶氏觉得好笑:“嫂子你们是来参加嫣芙定亲宴的,嫣芙这亲戚真的是不能黄了。
再者侄儿娶嫣芙,这是骨肉还家,是万万不能的,姑舅亲,只能舅舅的女儿嫁给姑姑的儿子,姑姑的女儿嫁给舅舅的儿子是万万不能的,骨肉还家可是不吉利的。”
原来贞陶氏还懂这些,陶李氏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有劝儿子压下这个念头。
陶子明有些不甘心,可是这骨肉还家的习俗就挡在眼前。
而且贞嫣芙和金程远的婚事已经换了庚帖,明天就是定亲宴,怎么能黄呢?
贞陶氏注重女儿的想法儿,女儿也没有看上陶子明,陶子明虽然是读书人,贞嫣芙就是不喜欢。
喜欢也不行,骨肉还家这个禁忌,贞陶氏特别的在乎。
古人也是明白的,血缘太近对子嗣不利,贞陶氏是就不能让女儿受到一点儿伤害。
她是把儿女的婚姻大事看得最重的,特别是女儿的婚姻更重要。
她自己的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根本没有让她看一眼,如果给她一点机会,她怎么能看上贞长久这样窝囊欺软怕硬的人家和这样的男人。
忍了十几年,她自己腻烦死了,脱离了这个男人让她如释重负。
她可不想女儿走自己的老路,找的女婿一定要有担当的男人,像陈焕然那样龌龊的小子他是万万看不上的。
就她这个侄儿她也不会心甜,这个死读书的侄儿,肩不能担手不能提,成亲后都得是女儿一个人的负担,她这个大姑也不是多么善心的,善会使唤人。
进了这样的家,女儿的命运与自己有什么区别?
是要劳碌一辈子也不能得到好。
伺候了公婆伺候丈夫伺候孩子,甚至比自己还不及,贞长久是窝囊废,可是还能干点农活,陶子明也没有什么能耐,死读书,还要养尊处优,读书人是要被人供着的,要是考上一点什么还有纳妾的。
小妾自然是被男人宠的,自己的女儿就会成为一个老妈子,伺候不完的人,干不完的活儿,生不完的气。
读书人就是考不到什么功名,也是故弄玄虚,羡慕风雅,喝花酒捧花~魁就是那些读书人干得龌龊事,美其名曰文人风~流。
贞陶氏还真是瞧不起读书人,要是你读出来一个样子,能供养妻儿还凑合着,就怕你成天的围着青~楼转,垂涎着花~魁,鄙视着妻子,嫌弃妻子黄脸婆,还嫌家里穷给你拿不出捧花~魁的银子,那才是一个要账的。
这个大嫂还把她这个儿子吹上天,这么聪明那么神童的,怎么就读书这么多年,也是二十上下的男子,怎么就没有中得了一个童生?
吹什么吹?早就现眼露馅儿了,谁还信你吹的,连个童生就考不上的人,还瞪眼儿夸呢,真是瞪眼说瞎话,让人鄙夷。
贞陶氏并不喜欢这个嫂子。
她的女儿别说现在就要定亲,就是再难嫁,也不会嫁给陶子明这样的读书人,还得自己女儿低三下四的去伺候他,换来的只是他的嫌弃,没有那些个花~魁多才多艺。
有多少嫁给读书人的,就是窝窝囊囊的在丈夫眼前被嫌弃,还得伺候男人,还被小妾踩,自己可不能让女儿成为那样的贱~命,以为自己不错呢,谁稀罕?
知道生出来这样的是非,这个娘家她就算断了,也不会招呼娘家人来。
希望借着这事儿和娘家人走动,这个侄儿没有轻重,恐怕立即还要成仇。
贞陶氏长叹一声,这个亲戚真的是要断道了。
顺其自然吧,只要女儿选中的,自己就不能做拆白党。
陶子明没有达到目的,就直接去找贞嫣芙说这事儿。
贞嫣芙觉得这个表哥可笑,你这不是一厢情愿吗,你问过别人的想法儿吗?
“表哥,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我对你没有什么意思。”贞嫣芙当面拒绝。
“什么意思不意思的?我们可以相处嘛!我对你一见钟情,我是下定决心要娶你!”陶子明咬牙说道。
“表哥,我们不熟,从道德上,从伦理上我们都是不可能的,骨肉还家,你懂不懂,你对我一见钟情,我可没有对你一见钟情,婚姻讲你情我愿,你怎么想是你的问题,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收回你的话吧,我不能接受!”贞嫣芙拒绝的够程度。
可是陶子明是不依不饶。
定亲宴是金家坐席,贞陶氏这方的亲戚都要过去金家赴席。
贞陶氏不好意思提出不让陶子明过去,出了这样的事,贞陶氏也是无奈,只是后悔不该让娘家人来。
可是她这里没有一个亲戚,怕被金家人小瞧,才叫了娘家人,几年不见,谁会想到这个侄儿这样。
陶子明被贞嫣芙拒绝了,就没有再说什么,贞陶氏觉得就没事了。
可是等到了金家宴席坐到半截,陶子明的作为让人忍无可忍。
竟然破坏起来贞嫣芙的定亲宴:“嫣芙,你说你找的是什么人家,你看看宴席哪道菜是拿得出手的,打发猪狗呢?拿人糟践着玩儿?”
金家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是贞嫣芙的表哥,他怎么能这样说话?
金家是请的厨子做菜,哪道菜不好了?十六道菜,没有一道是敷衍的,都是贵重的菜品,怎么就让他挑出儿了。
这明摆着是搞破坏。
金程远迅速的就明白了,他听说了贞陶氏几年没有跟娘家来往了,就陶子明看贞嫣芙的眼神,就能断定陶子明中意这个表妹,这是拆散他们的节奏。
金程远不由怒从心头起,可是在这个时刻还没有撕破脸,他也不能乱说话,只有自己父母和贞家交涉,看看贞陶氏怎么说?
贞陶氏怔了一下儿,很快反应过来,陶子明这是在搞破坏,这小子怎么这样龌龊?求而不得,就耍阴谋?
贞陶氏的心就一个劲儿的沉,他是想破坏掉,他就有了机会。
贞陶氏看大嫂没有对陶子明的态度拿出一个让金家人满意的态度,她这是纵容儿子胡来了。
或许他们母子是一党同谋?为什么她不制止呢?
难道她也垂涎嫣芙?一定是知道了嫣芙一年三十多两银子的事,这个大嫂以前可是没有喜欢过嫣芙。
看其行,知其意。让人深思!
“大嫂!……”贞陶氏高声喊陶李氏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陶李氏开口更让人措手不及:“明儿,你虽然吃惯了山珍海味,可是嫣芙的婆家可是打零工活着的,哪来的山珍海味?你就将就吃吧,你虽然关心这个表妹,也管不了她一辈子。”
陶子明接的很快:“母亲,别人不知,难道您还不知道我与嫣芙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怎么能让嫣芙嫁给这样穷酸人家,过一辈子的苦日子,我得多心疼啊!”
说的真是暧昧不明,如果不知道贞嫣芙底的人家,就会被他们的话给蒙住了,马上就得摔筷子赶人黄亲戚。
可是金家对贞陶氏母女们还是比较了解的,已经看出陶子明是别有用心。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情义?全都是胡话。
两家多少年就没有来往了,谁都不认识谁,在贞嫣芙两岁的时候,陶家就这再也不登门了,谈什么青梅竹马?真是荒谬。
这小子就欠揍,金程远恨不能揪下他的脑袋。
敢这样玷污他的未来妻子,金程远是不会饶过他的。
“大嫂!……”贞陶氏愤怒呼唤:“你们是怎么回事,你儿子看上我女儿,我女儿就要嫁给你儿子吗?你们可真是想当然,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还是想让我女儿自杀?你不但不管教你儿子,你还帮腔?
你们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难道我还不知道,一个只有五亩地的人家,还吹什么山珍海味,你们这辈子许吃过山珍海味?
大言不惭的贬金家,你们家儿子定亲难道就能山珍海味呀?彻底怕老乡,在不知道你们家啥情况的人面前吹吹就算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家飞多高蹦多远!
想破坏这门亲事,你们可是想得简单了,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和金家姐姐是义姊妹,你们就不用打这个算盘了,打了也是白打,我的女儿绝不会嫁给你这样的儿子!
我不管你们算计的是什么,你们就死了心吧!达不成目的的!你们是没有机会的!
你们母子还是滚吧,我们再也不要来往了,我就算没有你们这个亲戚。”
更不要脸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陶子明冲向贞嫣芙,就抓住贞嫣芙的手:“嫣芙你告诉姑妈,你昨天晚上已经成为了我的人,我们是要双宿双飞的,也许我们很快就有孩子了,你怎么能嫁给这样粗鲁的男人,让我们的孩子管别人叫爹,你说话啊!你怎么能不做声?”
陶子明的话震撼当场,傻眼的不止是金家人,连贞陶氏都傻眼了,陶子明说的是真是假?
贞嫣芙甩不脱他的手,气得小脸儿煞白。
金程远真的愤怒到家了,冲到陶子明跟前,揪住他的脖领子,对上他的眼睛就是一拳:“你这个畜牲,胡说八道什么?我就揍死你!”随后又给那个眼睛一拳,陶子明已经成了大熊猫,紫了两个眼圈儿。
金程远的力气太大,就这个书呆子怎么禁揍。
一顿铁拳打在他的软肋上。
陶子明哭爹喊娘求救:“娘!救我!”
陶李氏看那个小子打自己的儿子,于是耍起了泼妇的本事,冲上去想挠金程远。
就被贞嫣芙抓住,贞嫣芙没有什么客气的,对着陶李氏一顿胖揍。
陶李氏被打惨了,哭都没有调儿了。
贞嫣芙的二舅一家就那么看重长房挨揍,没有一个说话的,长房也是把二房得罪苦了,大哥大嫂成天的算计占便宜,分了家还找二房的麻烦,二房早就要看她的热闹。
贞嫣芙和金程远打得痛快,二房看得痛快,这样污蔑一个女孩子,不被打死就不错了。
贞嫣芙身上的灵魂可是蔺箫的,蔺箫很会打人,怎么能让陶李氏好受了。
母子被打得半死,陶李氏的丈夫傻眼只有呆呆的,看着金程远和贞嫣芙的猛劲儿,根本没有敢动。
已经吓堆死了,至于她的儿女更没有敢上手的,母子干挨揍。
打累了就停了,母子二人像猪一样只有哼哼了,没有力气骂人了。
陶家长房只有撤退。
定亲宴也就没法吃了。
金文氏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菜,一看还有不少青菜还有生肉,就请厨子帮忙再炒十个菜。
几个桌子又摆满了。
金元禄劝大家继续吃,贞陶氏哪有心思再吃,贞嫣芙也是气得突突,哪有心情吃什么东西,金家人更是没有心情了。
只有陶家的二房吃的津津有味,多长时间没有吃过这样的美味了,今天算是过足了瘾,贞陶氏也没有心思看他们怎么样,总之这个娘家是丢人到家了。
总之这个亲定的不愉快,虽然金家人不信陶子明说的话,可是金家也有亲戚在场,免不了是风言风语,特别是反对贞嫣芙和金程远婚事的亲戚,借机传什么谁也管不住他们的嘴。
贞嫣芙气得恨不能撕了陶子明的嘴,装的什么文明,装的什么读书人,就这龌龊的人还要读书为官,他不配。
这样的人为官,就是祸害百姓的罪魁祸首。
不但贞嫣芙生气,蔺箫也是生气,蔺箫就跟踪陶李氏母子的行踪,以后好整治他们,现在不能太出格,过些日子再收拾他们就不惹人注目了,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当官,就得让她们做傻子。
明知道这小子不是当官的料,也要收拾他,就是给贞嫣芙出气。
以后的十几天蔺箫就跟踪陶子明,陶子明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就是那套嗑,他与表妹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的舅母就是不同意,硬把表妹嫁给一个莽夫。
表妹寻死觅活的几次了,虽然没有死成,却是精神失常了,疯疯癫癫的,这样的事谁也说不清楚,谣言一起人们就会起哄,假的也要说成是真的。
这小子心肠真是歹毒,编了这些瞎话,污蔑贞嫣芙和金程远,败坏他们的名声。
他本人到处嚷,谁给你辨真假,谣言本来就是别人青睐的,还说得有鼻子有眼,怎么能让人不信?
第929章少女重生寻最爱(49)
陶子明继续疯子一样到处败坏贞嫣芙的名声,说的真是难听,蔺箫本来没有想让他疯掉,就这样的人品只有让他疯掉了。
蔺箫接近陶子明给她撒了一把催疯散,让他彻底失去理智,催疯散下的疯子是不能控制自己头脑的,疯子傻子都会说实话。
陶子明到了哪里是又哭又闹,大力卖后悔药,说什么:“我看着我表妹一年几十两银子,我们家那么穷,有她的银子我们家就算发财了,我一心娶她,可是她就看上一个粗人,她看上的不是我。
我想给她造点谣,说她是我的人了,让金家不要他了,金家一定是看上了她的钱,就不怕别人扣绿帽子。
金家就是不退亲,我怎么能搅黄他们,让她嫁不出去,她就得跟了我,没有男人要他,她不跟我跟谁?
可是她不要脸,就是不怕我到处宣传,金家也不放弃她,说什么两家交情好,两家还是干亲,就那么相信她,就是不黄亲戚,你们说是不是金家就是为了她的几十两银子?
我觉得就是那么回事,我就是惦记她的银子,难道金家就不是吗?看到的哪能有错呢?
那家人不喜欢银子,金家就能例外吗?
怎么会例外,金家就是看上了她的银子,才不撒手,就是为的银子,才不惜被我糟践,你们说是这样吗?一定是没错的。
金家就是爱钱,不是爱钱,就是我说的真假,也不会再要她了。
为了钱,金家能忍让人说瞎话,真是财迷!难道我就破坏不了他们了吗。
我就是想破坏他们,那些银子就是我的!
我真想杀了金家那个粗鄙小子,让我表妹找不到男人,就得跟我了,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陶子明成天满大街的说,人们的耳朵都长了茧子,蔺箫不让金程远理会他说什么,他这是在给你们平反呢。
污蔑了贞嫣芙那么多天,还得让他把自己的恶毒行为公之于众,人人皆知他是个疯子,事实是这样的,以前没有疯都是污蔑人的,疯了才不会遮掩了,说的都是自己的龌龊,自己的阴险行径。
让他天天到处说吧,人们听多了就都会明白了。
在民间虽然女人被污蔑也是会坏名声的,可是没有官宦人家就嫁不出去的弊病,彻底怕老乡,谁还不知道谁家啥样,没有城里人那样捕风捉影,被人污蔑就得家族蒙羞,平民百姓家族观念比官宦人家的差远了,也不会牵连一个姓的人。
金家和贞嫣芙已经处了一年多,人的品性怎么能瞒过人?贞嫣芙是什么样的女孩儿金家是明白得很,怎么会被陶子明的污蔑变桄?
陶子明母子也是枉费了心机,最后变成一个疯子,想钱,自己想法挣,就指望剥削人活着,这样的人要是有人看上,真是瞎了眼。
再者陶家和贞家十来年没有走动了,如果不是贞陶氏,因为婆婆古怪两家就断了来往,女儿定亲走动没有亲戚祝福,还是想到娘家是亲人,是要和娘家走动。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侄子坏到这种程度。
陶子明真的疯了,疯的满街跑,最后掉进井里淹死了,陶李氏还来找贞陶氏的麻烦,被贞陶氏和二女儿赶出家门,陶李氏后来也疯了,疯的人事不知,成天被丈夫打骂。
丈夫恨她挑唆儿子觊觎贞嫣芙,把儿子搭进去让他绝了后,就往死里打她。
陶李氏三年后因为冻饿而死,这是后话。
贞嫣芙和金程远的婚姻还真是一波三折,前世不成,这一世还是没有顺利的时候。
看看吧,金程远因为一个要好的陈焕然折腾一阵,总算没有被拆散。
可是金家又出事了。
金程远的姨妈丈夫死了,南方发水淹死的,金程远的姨妹唐久梅,和母亲唐文氏,千里迢迢投奔来了金泽县,这里只有金家这一门亲戚,就是奔金家来的,金家虽然不富裕,现在有了金程远押镖挣的工钱多,也算是很好过了。
金程远细腰乍背,相貌堂堂,鼻直口方,面容红润白皙,真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质,他这个姨妹见了他是一见钟情。
也怪不得贞嫣芙对金程远一见钟情,这小伙子长得英俊威武,是个姑娘见了也会倾慕。
他这个姨妹还是投靠他们来的,如果和姨哥结亲,她就成了这个家的少女主人。
住在这里是理所应当,是底气十足,硬气得很。
嫁他自己不亏,姨哥文武双全,她就认为是世上唯一好的姨哥就应该是她的,怎么这样不巧。自己要是早来一个月,姨哥怎么能和那个女子定亲?
晚来一个月姨哥就成了别人的。
这个唐久梅因为有了贞嫣芙这个竞争对手,对这个姨哥就更是势在必得。
如果姨哥没有定亲,她还不会这样急切,还要拿一把,争求最大的利益,多要点彩礼,好好地咔嚓姨母的积蓄。
时不以待,姨哥成亲的日子在即,自己要速战速决。
她们母女商量妥当,并没有向金家提亲唐文氏知道姐姐的脾气是说一不二的,既然做了贞家的亲事,她是不会反悔的,就是为了外甥女,她也不会反悔。
只有三十六计,智取。
唐文氏对金文氏说:“姐姐,远儿快要成亲了,你们这里的房子也是不多,而且我们住在这里又不方便,我想租住一个小房子,够我们母女两个住就可以,不用多大的,我们母女就刺绣赚点钱就够吃住了,麻烦了你们半个多月,我们也该搬走了。”
确实这里住房不够,只有两间正房两间厢房,两间厢房就是作为金程远的新房,现在唐久梅母女住着是应该给腾出来。
可是金文氏张不开嘴说让妹妹租房走,既然妹妹提出来,金文氏还是不好意思说让她们快走,毕竟母女寡母孤女的,怕被人欺负。
唐文氏说什么也要搬出去,只有让金元禄帮忙找房子,金文氏给了妹妹二两银子,够给他们租不能的房子钱。
唐文氏还推脱了一阵,金文氏给着真心,唐文氏乐呵的接下。
心里暗自得意。
那么小的房子还是好租的,今天就找到了唐文氏需要的房,还是离金家不远,为了方便照顾他们母女,免得让人欺负。
母女俩泰然自若的,不能看出她们要搞事,人家很会演戏。
谁也看不出来人家心慌心虚,她们娘俩没有什么东西,锅碗瓢盆被褥甚至引发都是金文氏给的。
金文氏还是花了十两银子给他们安了家。
一间屋一个厨房,一个小柴房。
连木柴都给她们搬过去五十钱买的,够她们家烧半月的。
柴米油盐酱醋茶没有一样不给的。
什么都是现成的,唐久梅得意一笑,这样姨哥成了她的,还怕姨母对她不好吗?
血缘亲近,总比那个姓贞的近万分。
不住一起,姨母怎么也得让姨哥勤看望姨母,自己才有机会对姨哥下手,姨哥就会成为她的人。
唐久梅得意一笑,娘俩没有开火,一会儿姨母必会让姨哥给他们母女来送饭菜。
自己就可以天天见到姨哥。
果然金文氏惦记妹妹母女,几乎天天叫她们母女回去吃饭,唐文氏是坚决不去,谢过好意。
每次金文氏都让金程远给他们送来一份。
她们搬出去半个月了,金程远就给他们送了十顿饭,母女两个亲热的唠嗑,可是没有别的举动。
金程远对岳母和姨妹高看了一眼,对他们没有任何戒心。
喝茶吃点心是天天有,金程远对她们就更信任。
婚期快到了,金程远也是忙着收拾新房,唐久梅母女也来帮忙,唐久梅非常的勤快,对这个外甥女唐文氏也是和蔼可亲。
转眼也是半个月,唐久梅和金程远一家来往的非常的熟悉,就像亲兄妹一样。
金程远是个男人不会多想,就是盼着和贞嫣芙成亲。
可是唐久梅惦记金程远,她是算计的纹丝不漏。
离着成亲还有十天,金文氏感激唐久梅母女天天帮忙,这两天闲下来,就做了肉包子犒劳一下帮忙的人。
肉包子熟了,金文氏就让金程远给唐文氏去送肉包子,觉得常让金程远往哪里多去几趟,让人知道她们这里也是有依仗的,省的有人惦记欺负孤女寡母,和往常一样,给他点心吃喝茶。
金程远不想多待,急着要走,唐文氏极力挽留,说什么:“没有成亲还有自由,等成亲了就有了牵绊,要有了孩子就要照顾孩子,哪有时间在外边聊天,成亲后有你忙的,就着有时间就给自己多一点儿自由自在的时间。”
金程远要走她就急了似的截着不让走。
金程远觉得怪异,觉得喉咙发干,心里火热,脑子里过了一下儿奇异的事件,他成天在外跑,是没有的事情不懂,算计人的事情也没有少听说。
心里觉得不妙,就觉得身体一下发热发软,情急之下看到姨母和姨母的脸色怪异。
越发觉得不妙,奋力的挣脱了母女俩的拉扯,夺步踉跄往外跑。
院子很小,也就只有几步道儿。
就到了街上,母女俩追了出来。
路上有人,金程远求人:“求您帮帮我,把我送到家,金程远,金镖师的家。”
这是个小伙子,力气大,搀扶他往家走,离得近,很快就到了。
金程远一进院一头就扎在凉水缸里,把他烧的实在是难受。
随后唐文氏母女已经追了来。
母女二人嚎啕大哭,唐久梅悲悲切切的求姨母做主:“姨母,姨哥,他……”她专门不把话说完,没说完的就是姨哥把她怎么地了。
金文氏看到了一个小伙子搀扶儿子进院,儿子到了凉水缸前就把头扎在水缸里。
金文氏吓得不轻,这是怎么了,那是冰凉的水啊!这孩子不要命了?
“远儿你是怎么了?”看到追在后边的唐文氏母女,金文氏顿觉不妙。
金文氏就一阵烦躁,觉得没有好事来临:“哭哭啼啼的为的什么,你姨哥怎么了?”
唐文氏痛哭:“外甥……啊!外甥啊!梅儿……怎么说呢?”
越听金文氏越糊涂,好像猜到了一点点。
金文氏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状况?
那个小伙子是认识金程远的,就对金文氏说道:“金镖师是中了c药,您老快去准备一澡盆的凉水,如果不能解会要他的命的!”
金文氏吓了一跳,浑身抖起来,手是不好使的,不说是拎水,就是迈步都打颤。
金程远被烧得有些糊涂了,青年看金文氏又是不能干事了,就把金程远的鞋袜脱掉,扶着他进了水缸,他的腿也软,噗通就坐在里了,水一下子没了他的头。
青年吓了一跳急忙拽他,是怕他淹死。金程远在水里难受得挣扎,青年赶紧帮忙把没他头的水往外舀,让他露出头部。
青年看杨程远还没有明白过来,看看跟前哭哭啼啼的母女,不由的看不惯,就出声质问:“你们是金镖师的什么人?”
唐文氏就哭哭啼啼的跟亲青年哭诉:“真没有想到我外甥喝醉了就对他姨妹下手了,我的女儿失去了q白,这可怎么办?”委委屈屈的唐文氏,好好可怜。
青年的脸色就是一沉,冷声说道:“你的女儿如果失了q白,他就不用凉水解毒了,这是你们给他下了c药,算计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你们母女豁出去没有贞洁,不怕人议论纷纷,可能就是看上了金镖师,想让他娶你家闺女吧?这样的手段很不高明,你们就断定金镖师没有一点儿毅力,指定s你们家闺女?
我看你们算计是失策了,金镖师是没有看上你们家闺女,两家还是至亲,不知道以后还怎么见面?你们是想和这门亲戚断道儿啊!”
虽然有猜测,可是听了青年的话那样肯定,金文氏可是惊掉了下巴,他们看上了远儿,就算计了他。
前来帮忙亲近就是为了麻痹远儿的警惕心?为了成功的算计他?
“你们!……”金文氏还是不可置信:“你们真的这样干了?”
回答她的:“呜呜呜!姨母给我做主!”
金文氏烦躁得很,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就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真是想不到的事,竟然这样算计,都是至亲,怎么能这样?
金文氏怒目对上唐文氏母女,恨得咬牙,看看儿子那样受罪,就想撕了她们。
第930章少女重生寻最爱(50)
“啪!……”一个巴掌扇在唐久梅的脸上:“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远儿都要成亲了,你们竟然来破坏,可惜我对你们的真心,竟然换来你们的坑人算计,你们算计我唯一的儿子,如果他有个好歹,我不会饶了你们!
你们敢污蔑我儿子沾了你!你们真是丧心病狂了,我儿子扎在水缸里,是你给他解决了问题吗?一个姑娘这样大的脸,这样厚的脸皮,想赖上我的远儿,依仗我是你姨母吗?我可不想要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外甥女!你们滚出去!”
唐久梅看计谋没有成功干脆就破釜沉舟:“姨母你要是不给我做主,我就只有一死了!”说罢就往外跑,直奔不远处的水沟去,边走边喊:“我不活了!我找阎王爷说理去,”
一边跑着还往后看,希望姨母追来妥协跟贞嫣芙退亲,让姨哥娶她。
金文氏可不是个软弱的,她的脾气可是很烈性,最恨那些算计人的阴谋,特别是算计婚姻,还用这样无耻的手段,敢这样害她的儿子,毕竟儿子是自己的亲生,没有沾你半分,还要拿死威胁她。
以为她是面儿捏的,可以搓圆捏扁,这样自私的人舍得死?不过就是为了达到目的以死相挟。
看不透这样的把戏岂不是白活了几十年?
唐文氏哭嚎的去追唐久梅,也是在威胁金文氏,金文氏并没有去追,所以留他们住下,还不就是自己的妹妹嘛?
可是这个妹妹也就是那么回事,想当年自己嫁了一个穷人金元禄,两年后妹妹嫁了一个富商做妾,衣锦还乡的时候百般的对她看不起,妹妹穿的是绫罗绸缎,她穿的是粗布麻衣,被唐文氏讥讽得人人讥笑她。
她忍了又忍压下满腔的怒火,她是宁可嫁穷小子,也不要给人做妾,唐文氏为了荣华富贵,甘愿给人做妾,她没有笑话她,反被她笑话。
金文氏那个时候就与这个妹妹结下了疏离的梁子。
如今她落魄逃到这里来,自己却没有记恨以往的相逼之仇,她们母女竟然干出这样龌龊的勾当。
金文氏越想越气,对这对母女厌烦已极。
儿子已经二十岁了,可再遇到一个称心如愿的,如今被她们母女这样算计,若是给儿子留下什么病根,可就害了儿子一辈子。
自己是心慈面软,就不该留下她们母女,如今祸起萧墙,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女人竟然干出这样无耻之事,也不怕臭名远扬?
还跑大街上去喊,真是想让贞嫣芙知道远儿与她有染,让贞嫣芙提出黄亲。
她造出这样的谣,远儿只有娶她了,只要没有人和远儿议亲了她就得逞了。
用自己的名誉去达到目的的女人得是多么无耻?
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豁出没脸也要破坏远儿的婚姻,就是为了自己上位。
金文氏恨急了唐文氏母女,还好她们已经租房出去,原来租房就是为了陷害远儿,自己竟然没有看出来她们母女的龌龊。
金文氏认的这义妹贞陶氏可是关系很好,二人情投意合,贞陶氏人纯真善良,贞嫣芙最合她的眼缘儿。
她喜欢极了这个儿媳妇儿,恨不得快快娶到家了。
谁知道她们母女横插一杠子,破坏远儿的婚姻,这要是这件事到了贞嫣芙的耳朵里,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金文氏不禁浑身无力,脑袋发晕,这是什么事?坑人害人的东西,这样坑害她的儿子,这样品性的女子她岂能要做儿媳妇儿,这样品性的女人不知道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谁也预料不到,她们龌龊到什么程度?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损阴丧德的事干不出来?
金文氏再也没有精力去管那对母女的死活,她深深的受了刺激。
她的儿子还不知道是怎么样呢?她拖着沉重的双腿进屋去看自己的儿子,别人有什么重要的?还是儿子最重要。
青年倒是个热心肠的人,已经把安静下来的金程远弄到屋里的床~上,床~上的被褥已经被撤下,只一个光床板。
这个青年真是细心,他是怕被褥被弄湿在床板上给金程远控水,用布斤擦了金程远头上身上的水,金程远已经昏睡过去。
看看被折磨半死的儿子,金文氏真是心疼。
怎么就遇到这样的母女,心狠手辣得到了无耻之极的地步,还有进她的家,做梦吧!就是贞嫣芙退亲,自己也不会让唐久梅进门,这样的儿媳妇儿她是消受不起的。
站在她的眼前,岂不把她气死?
唐家母女真的被金文氏记恨上了,就是儿子一辈子说不上媳妇儿,也不会要她,知子莫若母,金文氏知道金程远是嫉恶如仇的品行,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能够容忍?
她们是错估了金程远的人品,以为要赖就能赖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们是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就是按她们的想象而为,真是打错了算盘。
就是她们算计成功了,自己也不能容得下这样的儿媳妇儿。
金文氏正在发愁怎么跟贞家交代?
第二天贞陶氏就登门了。
昨天陈焕然儿就去豆腐店儿说金程远闹病了。
金文氏一听就明白陈焕然还是惦记贞嫣芙,知道了什么消息,跑去搞事情。
贞陶氏竟然来了,金文氏只有实话实说。
贞陶氏虽然心直纯善,马上就明白陈焕然的目的是要挑黄两家的婚姻,他好从中得利。
贞陶氏是相信金文氏说的话,并不怀疑金文氏说的有假。
金程远的人品没有说的,贞陶氏和金家相处这么久,怎么能没有体会,不然她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贞陶氏去看看金程远,金程远已经瘦了一圈儿,贞陶氏叹息一声:“这俩孩子的婚姻真是一波三折,我自然是不信你妹妹他们母女的谎话,你忘了我那个侄子和嫂子是怎么污蔑我们嫣芙的,远儿这个孩子真是有一劫,遭了这样大的罪,真是让人心疼。”
贞陶氏叹息着回家了。
金文氏真是庆幸自己一家人相信贞嫣芙的人品,没有让贞家人对金家失去信心,才得了贞陶氏的信任,这就是善良人的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得互相信任啊!也有一个好结局。
金文氏的心总算塌下来,也没有去理会那对龌龊母女的行为,只要两个孩子互相信任,就不怕谁破坏。
一宿到现在,金程远还在昏睡,他被折腾苦了,没有了一点儿精力了。
到现在还没有吃一口东西,总算让金文氏心疼狠了。
这样害她儿子的人,她恨不得把她们赶到天边去。
可是耐于那么一点关系,还是不能出手,真是憋屈啊!
庆幸贞家母女善良而且还有章程。
不会信那对母女的胡诌。
等金元禄回家就看到站不稳脚步的儿子,也是心疼得要命。
只有化为一声叹息,他怎么能怨妻子,遇到这样的亲戚就算是倒霉。
金元禄是个有担当的男子,不会无故的迁怒别人,特别是对妻子的感情极好的,怎么能因为亲戚的事去埋怨妻子,也是只有憋了一口气,既疼儿子又恨唐家母女,还是干瞪眼不能对她们怎么样。
他们也就是仗着不能对她们怎么样,才这样肆无忌惮的胡为。
再说唐家母女无耻程度可不能小觑,唐久梅装寻死没有威胁住金文氏,被唐文氏拉住就坡下驴,回来自己家去想对策。
母女二人商量了很久,就得从贞嫣芙那里下手,贞陶氏才从金家回到豆腐店,唐家母女就找来了。
贞陶氏不认她们,就问她们买多少钱的豆腐。
唐文氏说道:“我们不是专门来买豆腐的,我女儿是金家金程远的未婚妻,我们是从小的娃娃亲,现在我们找来了,我女儿是要和我外甥成亲了,我们是出来买嫁妆的,看到这里一个豆腐店,就想带回去点豆腐,才进来的。”
贞陶氏一声冷笑:“你们要跟谁成亲没有必要跟卖豆腐的人汇报吧?真是多此一举,买豆腐就是买豆腐的,还扯那些闲篇有什么用,要多少豆腐给你们捡,交钱吧!”
“我说我女儿的未婚夫是金程远,你们就不着急?”
唐文氏忍不住就急了,这个卖豆腐豆腐怎么这样不在意,她昨天不是已经去了金家吗?
“谁是你们未婚夫跟我们有什么相干?你到这里显摆有什么用?以为有人羡慕你们的龌龊手段吗?拿着你们的豆腐走!我没有闲工夫跟你扯淡!”贞陶氏很不耐烦,明白她们找来的目的,搭理这样的人就减色。
“你们不在意金程远吗?”唐文氏斜睨贞陶氏蔑视的说道,一个卖豆腐的也配跟自己那个外甥?
“同名同姓的大有人在,管你什么金程远,与我们何干?我可不认识你们是谁?想达到什么目的?都是由不得你们的!”贞陶氏就是告诉他们不要痴心妄想。
“我说道金程远就是你女儿快要成亲的金程远,他是我女儿从小定亲的未婚夫,他已经与我女儿有了夫妻之实,你想让你女儿做妾吗?”唐文氏讥讽的说道,满脸的不屑,她瞧不起一个卖豆腐的。
“做妾?谁有你那么愿意做妾的,聘者为妻奔着为妾,你真是做妾上了瘾,还有你女儿做妾吗?真是一身的贱~骨头!不做妾就睡不着觉吗?”贞陶氏更是讽刺得狠,岂能让她找便宜占上风,胆敢做出下~三~滥的手段,不讽刺她讽刺谁?
“你!……不可理喻!”唐文氏怒道:“给脸不要脸,你们应该退却才对,你女儿做妾影响我女儿女婿的感情。”唐文氏怒斥道,气愤已极。
“你有脸吗?你已经没脸了,你还有脸给别人吗?我可没有看到你的脸在哪儿?”
贞陶氏的讽刺气得唐文氏发昏,不但没有激起她对金家的怒气,一怒退婚,自己的女儿就能成就美满婚姻。
可是这个女人冥顽不灵,真是让她有了挫败感:“你们到底退不退婚,我警告你们,不退婚你女儿就是妾侍!”
“你愿意当妾你就继续,下~贱~的到处宣传,好像不知道你喜欢做妾似的。”贞陶氏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
“金程远是我女儿的!你们就不要妄想了!”唐文氏怒吼起来。
“你去当街喊吧!敲锣打鼓的喊吧,让每一个人都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你不怕丢人现眼就使劲儿的喊,没有人拦着你们,不要在我这里恬噪,愿意喊就上当街,让家喻户晓,都知道金程远ql你闺女,你多露脸,多有本事,多不要脸!
金程远一个男人怕什么?只要我们相信他的品质就够了,你想达到目的,偏不让你如愿,你不怕你闺女成了二手货,你就使劲儿喊,不怕累死你就喊,看看金程远要不要你闺女?”
唐文氏被贞陶氏气得翻白儿,就是怼不住贞陶氏。
唐久梅几次想要怼贞陶氏,都被唐文氏挡住,她认为贞陶氏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怕女儿被贞陶氏骂惨了面子受不住,只有自己出头刺激贞陶氏,让贞陶氏大怒,找金程远算账,两家闹成仇,就是她们母女的机会。
可是贞陶氏一副看不起她们的意思,一点儿不在乎她说的,怎么能让她不恼,就想跟贞陶氏叫阵,打死贞陶氏,让那个没有爹娘的贞嫣芙失去庇护,就得老老实实的退亲。
斗不过贞陶氏,只有找贞嫣芙的麻烦。
“豆腐我不要了!”唐文氏不掏钱,拔腿就走。
贞陶氏气得舀了一瓢豆腐泔水泼向唐文氏,唐文氏被弄了满身的水,气急败坏大骂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婆娘!”
贞陶氏站定也是怒骂回去,她不能让唐文氏只有便宜的走,一定让她臭大街:“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给外甥下药让他sn闺女,你这样的人还有脸吗?知道脸长在哪儿吗?”
贞陶氏可不想惯她臭毛病,满嘴的胡说八道,就得撕碎她的嘴。
过路人纷纷议论,住户追出来看热闹,唐文氏被贞陶氏骂的忘风逃窜。
第931章少女重生寻最爱(51)
贞陶氏揭露唐久梅母女的龌龊,陶仙镇就那么一疙瘩小地方,谁还不知道金元禄的小姨子母女是谁。
立即就轰动了,娘俩还要在镇上显摆,宣传她是金程远的女人了,这下子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还有那个青年给金程远作证,是他把金程远送回家的,金程远是在水缸里解的毒,可没有粘上唐久梅一点点儿。
唐久梅母女再上街宣传的时候,就被明白过来的人们指指点点,讽刺的话儿,辱骂的话儿。
议论纷纷层出不穷,被人追着围观,招了一群流浪汉,追着这对母女。
说的都是下L话,饶是她们母女为了达到目的不要脸皮了,还是没有脸出去宣传了。
门口天天有人围观,大喊大叫的:“我们都是男人,你怎么只看上金程远?我们比金程远长得俊,你看看我们吧!肯定合心意的,我们都喜欢你,你不要躲我们,你也会喜欢我们的!”
闹得简直不成样子,都知道了唐文氏这个做妾的,结果镇上的老财主就看上了唐久梅,出三百两的价钱买唐久梅做妾。
唐久梅当然是不愿意,可是唐文氏愿意,就要五百两银子,少了不干,她没有儿子养老,就是看上了这五百两银子。
陈老员外不想再加,唐文氏就不松话口。
确实唐久梅长得妖~艳,老棺材瓤子就喜欢妖~艳的女人,一心得到。
最后还是妥协出五百两买了唐久梅。
唐久梅不愿意也没有辙,唐文氏就能当家,父母之命,一个做妾的人和钱一交换,唐久梅就成了陈老员外的小妾,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就给六十三岁的陈老员外做了小星。
陈老员外的婆娘厉害得很,这个老家伙有千亩良田,买卖店铺无数,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就是喜欢妖~艳的女人,还是年轻轻的女人。
只要他看上的就要千方百计得到,钱不在话下,根据他喜欢的程度定多少钱。
一年一个小妾,他有四十多个小妾,让他的婆娘弄死了二十多,现在还有十八个。
都是老实巴交窝囊的女子,只要妖~艳,奸猾、心眼儿多的都没有长寿,敢和她动心眼子的,一个也别想活下去。
花几百两买来的女人就是把命卖给了陈家,一年纳一个,有了新的旧的也就抛弃了婆娘拿着撒气,对花~心的陈老员外婆娘是没有治,可是有权利报复在那些贪图富贵的小妾身上,哪个也别想好受。
也就是几个月的新鲜劲儿,享~受那么几个月,很快就掉进深渊了。
陈家那么有钱,那个婆娘也不会让失宠的小妾享受一分。
她也不怕别人说她嫉妒成性,她也没有怜悯之心,别说是穿绸裹缎,粗麻布的也没有新的穿。
得宠时候的衣服一件也不会留给她们,夏天没有冰消暑,冬天没有炭盆取暖,屋子里就是冷冰冰的,你能扛过去就活着扛不过去就死吧,缺衣少食冻饿而死的小妾也是很凄惨的。
不用杀你不用给你下~毒,就这个慢刀锯,你就得速速的死。
睡凉炕住冷屋,小日子、小C都是会做病的。
寒大的女人不易生育,所以这些妾侍没有几个有孩子的,要是男孩儿根本就不能活,生的丫头活的也是赖巴的。
没有一个有好身体的。
陈老员外如果腻了就不再管这些女人的死活,这个大院剩下十八个小妾就算她们命大,生病不给你找郎中,都是自生自灭的形式活着。
唐久梅就进了这样一个大院儿。
金文氏还去劝唐文氏不要这样糟践自己闺女,唐久梅借机求金文氏她要嫁给金程远。
金文氏怎么能答应她这个,唐文氏恨死了金文氏:“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没有儿子养老,我不要银子你给我?要不你就让金程远娶了梅儿,给我养老,你什么也不做,站在那里说嘴,也不怕打自己的脸!”
“不可理喻!远儿是有婚约的,我们不能背信弃义,难道没有远儿,你女儿就找不到丈夫吗?天底下男人不少吧?你们怎么就就偏偏惦记有妇之夫?你们自己糟践自己谁也管不了,难道就找不到男人了吗?”
“有什么背信弃义的,说句不要她不就完事了,你怎么那么向着一个外人,就不顾自己的外甥女的死活!”唐文氏还是振振有词,说的都是自己的歪理。
金文氏气苦,再也懒得搭理她,只有赶紧躲她。
唐文氏恨恨地诅咒金文氏,金文氏算是明白了,她就是一个爱钱的,就是会跟人抢东西的变态。
看着金程远定亲了就要抢过来,如果金程远没有定亲,她还不一定看上金程远呢,这样贪财的母女怎么会看上金家这样穷苦的人家,说到底他们就是要破坏别人家的好事,搅和的别人家不得安宁,谁家坏了她们都乐,如果金程远和贞嫣芙退亲,就是和唐久梅定亲,如果遇到陈老员外这样一个大户,为了银子她们也会抛弃金程远的。
金文氏就这样看她们母女了,认定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她们就是那样的人。
没有金程远,她的女儿就找不到一个小伙儿?
金文氏想的对,就是看金程远有了婚约,她们母女心理就不平衡,就是千方百计的要搅和黄,那时没有遇到陈老员外呢,只要遇到她们就不会讲什么婚约。
母女都是贪图富贵荣华的虚荣本质,怎么会跟着穷人受苦?
只要有钱就能让她们心动。
管什么老头子,般不般配。
她们嫁的就是钱,没有受一分苦的毅力。
她们一来,金文氏就搭上了五两银子,就这五两银子,金文氏就得攒五年,还得一家都辛苦。
这娘俩说的好听,可没有见她们绣一块手帕,好吃懒做的母女只想享受,她爱嫁什么人金文氏再也不想管了。
人家喜欢享受,碍别人什么事?
就这样的本质,金文氏是从小就知道她的品质,自己做了妾,还要女儿做妾,还是那样大岁数的老头子,就是找了一个老棺材瓤子,就他家里的那个母老虎,准得要她的小命儿。
就唐久梅这样会动心眼子的人,是陈老员外的婆娘最恨之入骨的。
一个六十来岁的地主婆,斗死二十多小妾,难道就你唐久梅本事大,能够斗倒地主婆吗?
人家儿女一大帮,她能占着什么便宜?
这就是去送死了。
唐久梅如果真的不愿意,就不信她拼死唐文氏还能一头撞死?
她就只有这一个女儿,她能逼死她吗?这个唐久梅也是一个爱财的。
就是贪图陈老员外的钱财,就是为了穿绸裹缎,吃山珍海味,就是那么虚荣心,也是不想嫁给穷小子的。
说到底母女都是贪图享乐的。
只是为了钱去,跟她们说了陈老员外死了多少妾,她们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
陈家五百两送到唐文氏的手里,晚上就抬走了唐久梅。
金文氏倒是舒了一口气,觉得唐家母女不能再搅和了。
金家虽不富裕,就那么两间正房,还有两间厢房,就是贞嫣芙和金程远的新房。
金家正在收拾,装点的还挺四置。
做了一面墙的新柜子,梳妆台,床榻都是新置办的,屋里的摆设一新。
院子墙框全都修葺牢固。
金家人勤快,自己动手就省了几两银子。
自己家用心,收拾得更四置,整个院子房屋已经焕然一新。
金文氏专门叫贞嫣芙母女来看看哪里觉得不好,还要重新改动。
贞陶氏是个好知足的,觉得就不错了,连连说好:“不要改动了,真是很不错了,我是挑不出毛病。”
贞嫣芙也说好,很满意。
就等半年后成亲。
金文氏越看这个儿媳妇越称心,庆幸没有被搅和黄。
等着母女回到家里的时候,门口正等着俩人。
贞嫣芙觉得好笑:唐久梅既然做了妾,怎么还能出来走动?
毕竟乡村人跟大城市的官宦人家差距大了,做小妾的还有自由。
唐久梅身边一个丫环打扮的一个小胖丫头,圆圆的脸蛋,约摸有十三四岁,还是比唐久梅小了几岁。农村也有几个小地主,贞嫣芙也能认出什么样的打扮是丫环。
小丫环还给唐久梅撑着一个小旱油纸伞给她遮阳,唐久梅长得皮肤不怎么白,这是怕晒黑了,做着美容梦呢。
唐久梅正等在豆腐店的门口,她东张西望的,这是着急等久了,恨不得她们快回来。
贞嫣芙还没有见过一次唐久梅,就是唐久梅母女找到贞陶氏一次,贞陶氏是记住了她的模样。
“这就是金程远的姨妹。”贞陶氏低低的声音对贞嫣芙说道。
上次找到贞陶氏说让给贞嫣芙退亲,看贞陶氏坚决,没有拿她当回事,本想去找贞嫣芙交涉一场,还没有及着去呢,就来了陈老员外的青睐。
唐久梅是喜欢陈老员外的钱,可是陈老员外岁数太大她就不称心,还是牵动了她的心,但是钱的诱惑力太大,演了一出儿是被唐文氏逼迫的,嫁给一个老头子是为了给亲娘养老,美其名曰孝心。
为了孝道她只有遵母命。
本质就喜欢钱。
喜欢钱你就一边儿去喜欢吧,跑到这里来搞什么事情?夜猫子进宅没事不来。
她能有什么好心?
唐久梅迅疾咧开一个笑:“贞家婶子,嫣芙妹妹,我等你们好久了。”
“你不安安分分的当陈老员外的小妾,跑到这里来又有什么目的,你既然做了妾,还要惦记你姨哥吗?”
贞陶氏看她就讨厌,一点没有什么好心眼子,算计人真是不打折扣,嫁了老头子难道还惦记小伙儿吗?贞陶氏觉得对这样的人客气以后会纠缠不清的,不如给她点儿下马威,让她不知羞臊,就让她当场丢人现眼。
“贞家婶子,我来可是好心,员外的儿子想纳妾,我就推荐了嫣芙妹妹,他才四十多岁,是陈家嫡亲的长子,就是做妾也是荣华富贵享不尽的,何须这样劳苦奔波做小买卖,这样可是要穷一辈子的,不如享点儿现成的,你就不喜欢荣华富贵吗……”
“啪啪啪!”一连几个大巴掌,全都扇在唐久梅的嘴巴上,嘴巴迅速的胖起来,嘴角拉拉了一溜血丝。
黑脸一紫,可就成了关公的红面:“啊!……”只有唐久梅的尖叫。
这几个嘴巴可不是贞嫣芙打的,贞嫣芙可没有这样的武力,也没有这样的威慑力。
唐久梅的嘴巴瞬间肿起,张嘴都费劲了,蔺箫骂道:“滚!……你这个贱~货!回去找你老头子去吧,不要骚扰别人,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见两次打两次,快滚!……别这让我见到你!”
要是贞嫣芙动手,可不能把唐久梅打得这样惨。
蔺箫的力气多大,瞬间就迸发出来。
蔺箫直接现身了,看得贞陶氏目瞪口呆,蔺箫什么时刻出现在她们身边的?没有看到蔺箫进来。
唐久梅更傻眼,这个人是谁?怎么这样打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不知道这人怎么进来的。
小胖丫环也是傻傻的,懵、疑惑不解,脑子里全是疑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是谁?怎么这样厉害?让人不寒而栗,瞥你一眼让人肝胆具裂。
脑袋发木,两腿发抖,浑身战栗,六神无主,这是不是人?
只有贞嫣芙没有惊惧,她是知道蔺箫的底细的。
“呐噶搭哇?牙哇揉不啦呢!”嘴被打得不能正常发音:你敢打我?员外饶不了你!是这么两句话,就说成了那样两句话,兔不真。
“滚!……”蔺箫懒得跟她说话,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搅屎的棍子,她是想把金程远和贞嫣芙婚事搅黄,她得不到的她就毁之。
在她的心里谁也别想好,就这个小岁数就这样恶毒,再过几年得有多阴毒?
蔺箫就给了她一把催疯散,她就急急匆匆的往陈老员外家跑。
进门就骂陈老员外的婆娘甘氏:“你这个恶毒的婆娘!你害死了多少女人,你就是杀人犯!你怎么不报应?你怎么不快死!”催疯散的作用就是让受益者说实话,这是唐久梅进了陈家后,打探到,和以前听说甘氏的事。
怕甘氏害自己,就恨不得甘氏快死。
想到实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