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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香椿芽     最佳咸鱼翻身系统txt下载     最佳咸鱼翻身系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827章冤魂聚众寻仇人(20)

    就是一条狗仗着势力到处乱咬。

    华景谋哀嚎:“太后娘娘!不是我愿意做的,是承亲王让我诬陷康亲王!”华景谋嚎啕大哭往太后跟前爬,侍卫踹了他一脚:“滚开点儿,你敢冒犯太后!”

    侍卫的呵斥才让华景谋想去抓太后裙摆的行为是罪大恶极的,他是想抓住太后的衣服求饶,他面对的是太后,这样的行为可不是对上自己的父母,哪有可以这样求告的。

    他警觉自己是闯大祸。

    可是他已经闯了大祸,诬陷康亲王怎么能不是死罪?把责任全都推到承亲王身上是不是能减罪?是不是能够活下来,他诬陷人竟然跑到太后面前送死?

    蔺箫看着华景谋那个怂样,可叹承亲王还是一个愚蠢的货,就弄这么一个人编排康亲王,以为就能把她这个太后唬懵了?以为就能大功告成?

    是送到她面前让她收拾,地地道道的蠢货!

    蔺箫一声令下:“把这几个陷害康亲王的人全部下狱!”

    几个人被带走了,承亲王当场被侍卫统领连青云拿下,蔺箫吩咐:“朗统领带三千人围住承亲王府,找到谋反的证据!抄家,把一家人送进天牢!”

    承亲王还在挣扎:“太后!您是误会,华景谋是在诬陷本王。”

    蔺箫嗤笑一声:“你还算什么本王,你是蓄谋已久想夺这个皇位的,那你想做这个皇帝你早说,哀家和先太后也许会考虑,可是你没有正大光明的求那个宝座,你是想把我们都灭光,杀戳殆尽,你的心怎么那样没有人性,你要是一个有人味儿的,大宋的皇帝谁做不行?

    可是你偏偏要搞杀戮,给多少百姓制造战火纷飞,你的心太没有天下百姓了,也没有皇家的人性,你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血缘人性,拿着人命当儿戏。

    你要不是迫不及待的造反,怎么会用华景谋这样没有骨气的败类。

    告诉你是华景谋怂恿康亲王夺位,康亲王气愤才赶他出府的,华景谋就投靠了你,他阴谋正符合你的计划。

    你是想诬陷康亲王和哀家要夺位,让新帝恨上我们,要让新帝学他的父皇,利用黄梅梅烧死哀家和先太后的手段,再把康相除掉,剩你一人就可以偕天子令诸侯,你仗着你亲家的兵权,控制新帝,胁迫新帝禅位与你,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大宋皇帝了。

    哀家说的有一点儿差的吗?你的目的就是要新帝怀疑哀家和康亲王,要做你想对新帝要做的事,你认为哀家一个老太婆新帝是容易除去的,你以为华景谋那些人为了荣华富贵怎么也不能招出你。

    你真是想的很美,你以为他们只是为了荣华富贵?你想的不错,他们就是为的荣华富贵,可是你没有想这样的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他们不是你的死士,他们不会为你去死死到临头了他们怎么会不拉你下水?

    你明白了吗?就甘心情愿的去赴死吧,愿你下辈子不要投胎皇家,你就没有这个妄想了,也不会有杀身之祸,祝你一路顺风!”

    蔺箫乎拉乎拉手:“带下去!带下去!

    侍卫簇拥承亲王走了,承亲王再也没有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太后说的话简直让他不可置信,太后好像扒开他的心剁烂了看的,说的跟他想的一样一样的。

    这个太后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把她的心看了一个透彻,什么事能瞒过她?现在觉得自己真的是不能成功的,自己败的心服口服,太后的谋略比海深。

    自己怎么斗得过?谁也斗不过的,只有失败等着。

    搜查到承亲王的金银无数,珠宝满了一间屋子。

    在他一千里外的庄子里,刀枪武器满了十几间房子,分布在四个庄子里的地下室的密室,整整追查了四十天,才能全部搜查到。

    捉拿了承亲王五天后,德妃潘媛的父亲潘宏仁帅来的十万大军已经把京城围困。

    德妃的儿子还在太后的慈宁宫养着,德妃急的团团转,怕太后用孩子要挟她。

    德妃在宫~里也有收买的侍卫,一个侍卫的前任都头,掌兵一千人,听到德妃的命令,迅疾围住慈宁宫,就是抢三皇子。

    潘宏仁只是围城不攻,是在等德妃救出儿子,他埋怨女儿这样不济事,这些天就没有救出儿子。

    德妃有德妃的想法儿,她怕打草惊蛇,如果她抢儿子去,太后怎么能不多想?大军还没有到呢,把她和身边的人抓住,审出事情,太后要是调兵,他爹怎么还能围城?他爹还许被打败呢?

    所以德妃不敢妄动,只有等她爹围住,她才敢让攻打慈宁宫。

    如果三皇子不到手,还有什么名义?没有大旗拉,怎么能称帝呢。

    德妃一看慈宁宫的守卫有三千多,自己的一千人是拿不下的。她就灵机一转:“包围乾清殿。”乾清殿是新帝的寝殿,外边一围城朝堂上已经乱了,请了太后来拿主意,蔺箫下令退朝。

    让汇简回寝殿,他也没有什么主意,主意都得太后拿,散朝了急于跑回家的大臣还是不少,国难当头这些人也没有自觉给皇家分忧,不顾国家大事都跑了。

    重要的人员可没有敢跑的,蔺箫吩咐下去:“康相、康亲王、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三法司所有的高官留下,其余的人都回家吧,这里不需要你们。”

    康亲王:“启禀太后娘娘,潘宏仁十万大军围城,皇宫侍卫只有二万,怎么也不能是城外大军的对手,还是速速的去请援兵吧。”

    蔺箫安抚道:“稍安勿躁,我们去城上看看吧,看看外面的大军有多么的威风。”

    也许是自己把他们惯坏了,项超旺的大军没有遭到这么多打击,最后只是安安全全的送去了边关,对叛军没有威慑力。

    这次一定要打他一个落花流水,给他们狠狠地教训,让人一提到反叛就想到惨死的结局。

    这次蔺箫要来狠的。

    再说德妃,没有攻打慈宁宫,派人先救她的儿子。

    德妃命人围住乾清宫,先捉拿皇帝要禅位诏书,都惦记这个禅位诏书,德妃也不会忘,十万大军围困京城,只要三天援军到不了,就会胜利的拿下京城,皇帝就是她的儿子的,德妃咬牙命令:“往死里打!”德妃庆幸乾清宫的侍卫只有二千人,拼命的干,胜利一定是她的。

    贤妃咬牙断喝:“全部杀死,不要留活的!杀一个赏千金,杀两个赏万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万金也要杀俩啊!

    真是真刀真枪,都是侍卫,武器相同,士气也是差不多,可是德妃悬重金,大涨了士气,一个个在拼命。

    很快伤亡惨重……

    蔺箫不愿意多死人,叛军可恨,侍卫可惜,得赶紧制住德妃,擒贼擒王。

    蔺箫是最有能力就占上风的,蔺箫隐身进了德妃的寝殿,到了德妃身边,迅速的擒住德妃。

    德妃一下子就吓尿了,只见一个女武士,穿的是上仙那样的服装,她虽然没有见过上仙,听宫女们的描述她还是记得的。

    难道上仙又来了?这不是天灭她吗?

    德妃浑身都僵了,被蔺箫提着像拎小鸡,上仙的力气太大,她怎么也挣扎不出来,只有被提着,她强大的侍卫蜂拥而上。

    把蔺箫围在中间,他们不敢妄动,怕伤着德妃。

    德妃一急哭成了泪人儿。

    可是她就是挣脱不了束缚。

    德妃开始哀求:“上仙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不会谋反了,我要改过从善!”

    蔺箫觉得这个女人好笑,你都成了反叛,还有以后吗,真是会做梦,还也妄想爬高?

    蠢货,倒霉蛋!生来就会作死!真是自己作的,不作不死,这回是非死不止!

    一帮侍卫追着蔺箫,蔺箫是不想皇宫到处是战火,修理皇宫可是很费钱的,有那些钱还要收进自己的腰包呢,她是个勤俭会过的人,这漂亮宏伟高档的皇宫她是不舍得烧的,要不是疼惜皇宫,蔺箫就会一把火把这些为虎作伥的侍卫烧的焦头烂额。

    可惜了不能让她惬意一把。

    总之她不愿意杀生害命,她那个时代是最拿人命当回事的,末世后人命是宝,她也把人命视之珍贵。

    蔺箫隐身起来,众侍卫大惊,德妃和上仙突然就失踪,看来真是上仙没错!

    这些侍卫慌了,有德妃父亲的十万大军在外,如果他们丢了德妃,肯定会没命。

    潘大帅岂能不追究?

    这些侍卫只有散开寻找,他们上哪儿找去?

    盲目的满皇宫乱窜,怎么也是找不到。

    这时候蔺箫已经把三皇子赵汇盈拎出来,带着德妃和赵汇盈上了城头。

    连青云正带领禁卫军往城上运守城的器械,滚木擂石、滚烫的青油,等等守城要用的东西。

    叛军的突然到来,让禁卫军诛真是慌乱了一阵,没有得到一点消息,叛军就到了城下,能不震撼吗?

    蔺箫七天前就知道叛军要来可是蔺箫不想禁卫军伤亡,只有自己下手,用一个上仙震慑叛军。

    潘宏仁觉得必胜无疑,蔺箫根本没有拿他当一景。

    给他来个火烧连营,上仙天降,这次非得让叛军死亡惨重。

    否则让他们认为反叛没有性命之忧,都想跟着闹腾。

    屡屡的有人造反,也是让人烦的。

    这次蔺箫要来狠的。

    连青云见到了这个人,他是不认识的,上次上仙驾到他也没有看到。

    他看见的是这人手里拎着德妃和三皇子,因为是救他们的来了,眼神一瞟就围上一大帮禁卫军。

    蔺箫被围在中间。

    连青云眼神断喝:“你什么人,为什么掠走德妃和三皇子?”

    蔺箫淡淡的说道:“为了不让禁军伤亡,本仙奉了玉帝之命拯救你们,用这对母子让城下退兵!”

    连青云有些懵,什么上仙?真有上仙?他是不信神的,怎么会呢?

    很刺耳的一声喊:“上仙来了!快跪!上仙救救全城的人吧!”

    一个士兵,在火烧两宫的时候见到过蔺箫的模样。

    当下就乐坏了。

    禁卫军已经认定这次就必死无疑了,城下十万大军,侍卫才二万,怎么也得死。

    “上仙来了!我们有救了!”城上一片欢呼:“上仙来了!上仙来了!”

    顷刻震耳欲聋,城下的大军离着得有一里半地,可是把他们的耳膜也都震得嗡嗡的响。

    他们可是不明白什么上仙,看到城上侍卫军的欢呼,下边的人看着很扎眼。

    传到潘宏仁的耳朵里,他就急急的问:“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谁知道?真的没有人知道。

    蔺箫明白潘宏仁这么大的阵仗,只凭劝说和上仙的威吓,是不可能退兵的,可是自己也要做到仁至义尽,条条都是生命,古代也是很缺人的,还是少死一些个好。

    德妃被拎着,自己吓傻了,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蔺箫看她青的脸,不由冷笑:就这个胆子,还要造反,这没出息的样儿,造反也不会成功:“德妃,本仙把你扔下城头,你去告诉你父亲,让他退兵,不然,我要火烧连营,杀他片甲不归。”

    “我不下去,会摔死的!”德妃吓得拉了。

    “好臭!”蔺箫噗噗的吐几口:“熏死了,还是赶紧送你下去,你去劝说潘宏仁,让她缴械投降,不然就没有好下场,听懂了吗,没那个本事,造的什么反?自取灭亡!”

    蔺箫让禁卫军把德妃装在一个大竹筐里,用绳子把竹筐吊下去,德妃就落到城墙下的地上,军士喊话:“这是德妃,对面的军队赶紧把德妃带走吧。”

    德妃的儿子三皇子赵汇盈哇哇大哭起来:“母妃!母妃!……”

    蔺箫把他扔给一个士兵看起来,这个时候谁还能对这三皇子客气的。

    德妃傻傻的到了城下,都没有顾及儿子,听到了赵汇盈的哭声,她也会嚎了:“盈儿!……盈儿!……。”

    潘宏仁的队伍里奔过来一对士兵。

    看到对方蓬头垢面,脏兮兮的样子,哪像什么德妃,潘宏仁急喊:“快快带上来!”

    他老眼昏花的还没有看清是不是德妃,他心下猜疑:为什么送下德妃?这里边有什么猫腻?

    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不是该擒住关押起来吗?难道让他退兵带德妃走吗?

    想得美,到手的现成江山,他能拱手让人吗?

第828章宫斗之中的翘楚(1)

    听清楚了是德妃,立即传到潘宏仁的耳朵里赶紧让人救人。

    还没明白为什么把德妃扔下来?

    德妃的反应比以往慢多了。

    潘宏仁跨马疾驰过来,看到了德妃的惨相,蓬头垢面,衣服脏兮兮的。

    还没等德妃正经适应被抬到这里的情况:“太妃娘娘!是怎么回事?”

    德妃被人从大筐里扶起来,腿软软的:“我……我……”

    “快说!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把你扔下来了?”潘宏仁急躁的问。

    “不知道。”德妃脑子还懵着。

    “怎么回事?你怎么不知道呢?啥都不知道你怎么能让我发兵?”潘宏仁有些羞恼。

    德妃愣呵呵的,捏捏太阳穴,她头疼得很,这个千金小姐出身,在皇宫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可是没有着过事的人,虽然野心不小,可是没有实践经验。

    着事者迷,养尊处优没有经过挫折的女人怎么会不迷糊?忽忽悠悠的不知所措,从被逮住就傻眼,哪还有往日的沉稳和威风,可怜都是纸老虎,一捅就破。

    好容易把德妃稳住,德妃就把来了上仙的事说了,上仙怎么对她说的,潘宏仁怎么会信,认为德妃吓傻了。

    德妃大哭,儿子还在上仙手里:“父亲,救救盈儿吧,没有盈儿,我们还指望什么?”

    潘宏仁是希望赵汇盈被太后弄死,左右他也是造反了,干脆自己杀进皇宫,自立为帝吧,管什么赵汇盈,有救他的时间,不如抢占皇宫,拿住新帝让他禅位。

    自己坐皇帝,不比保外孙子强远了,自己一个长辈何必屈膝一个外孙子膝下,被他控制,有什么好处?天家无恩,为什么要保他呢,保别人就是往自己头上竖剑,就是请把刀杀自己。

    这样的情势,敌弱我强,一面倒的情势,这样的好机会是天降的,自己要是不抓住,那才是傻子呢。

    “爹,你救三皇子不?”德妃急,如果父亲不退兵,上仙羞怒会不会拿三皇子作伐子,用三皇子要挟,岂不吓坏三皇子。

    德妃的心里早就火炼膛。

    “救!救!怎么能不救呢!还指望三皇子执掌天下呢!”潘宏仁答应的极其的痛快,德妃不禁心里一暖。

    潘宏仁吩咐侍卫把德妃带到队伍的最后:“保护好德太妃。不可出错!”

    德妃安排好,潘宏仁下令:“大军前进到城下!攻城!”

    随着他的命令,先锋军急速的往城下冲,攻城梯一排排往前抬,到了城下五十米远,城上的箭矢嗖嗖嗖的射下来。

    城下军士倒了一排。

    “散开!散开!四城围攻。”潘宏仁的命令:“不许后退!”

    城下的大军急速的转移,要把四面包围,这样一折腾,城下就很乱。

    蔺箫趁这个机会就跑到叛军的营地,焚烧草料。

    人吃的粮食可是没有舍得烧,一个劲儿的往系统收。

    草料着火,火光冲天。

    叛军立即就乱了。

    潘宏仁下令稳住,赶紧的召集军官训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一天拿不下京城,我们大军就没有饭吃!要尽快的拿下京城,进城吃香喝辣,谁抢到的银钱就是谁的。”

    这就是让士兵对京城可以烧杀抢,京城很多是富贵人家,财富无穷,能抢的就会发财。

    叛军一听这话,可是要发财了,士气马上就高涨起来。

    “冲啊……!杀啊!……”喊杀声震天撼地,响彻了天边,回音震荡,喊杀震耳欲聋。

    城上有上仙的支柱,士气也是不弱,喊杀连天,双方都是带拼命的架子。

    持续半个时辰,叛军的草料才熄了火。

    没有叛军注意草料被烧,都等着进城发财呢。

    城上的军士往下泼青油,蔺箫就连着霹雳火一个接一个的打入叛军的人群里,半里之地成了火海,这种霹雳火是没有救的,再加上青油,火势更加厉害。

    烧死烧伤不计其数,惨叫、喊叫惨嚎,狼哭鬼叫的声音更加震耳。

    叛军的帐篷用具伙房没有一处不起火的。

    水火无情,这个大火烧的,比曹操的联营被火烧的还厉害。

    天黑下来,大火熊熊,城下四处全是烈火,叛军没有饭吃,没有住处。

    看看没有希望进城,聪明的叛军开始潜逃,古代很缺人,蔺箫不希望死太多的人,任由叛军逃跑。

    等到半夜叛军死伤逃亡大半。

    潘宏仁还是不能死心,非要拿下京城。

    被烧的什么也没有剩下,潘宏仁还在动员半夜突袭。

    就是想偷摸进城,德妃这个废物连个里应外合的都没有。

    那个侍卫都头带着一千人,早就被侍卫军消灭净了,没那样的实力还想反叛,就是自不量力。

    就是有蔺箫,赵子龙他有没有胜算。

    半夜,潘宏仁真的是来偷袭。

    可惜才摸到城墙底下,后面的潘宏仁就被蔺箫擒获,快速提到了城楼上,城上突然大亮,蔺箫压着潘宏仁就站在城楼上。

    叛军将官大惊,风一样四散奔逃,叛军大乱,四五万人瞬间鸟兽散,叛军溃逃了,城上赶紧收拾烂摊子。

    天亮了打扫战场缴获了刀枪器械几万。

    盔甲几万,马匹已经四散奔逃,也有烧死的。将官损失还是大宋的,武装十万大军需要多少财力物力。

    损失了很多,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叛乱哪个朝代都有,想夺天下的人可是不缺。

    这一次叛乱平息了,侍卫军的损失不大,蔺箫这个上仙再也不见了,太后正在慈宁宫用膳。

    这一次谁不说新帝的命大,上仙一说在京城被百姓认可,没有上仙京城就玉石俱焚了,十万叛军乌压压的把京城团团的围住,没有上仙京城百姓是什么下场?城里人都会不寒而栗。

    上仙救了京城,救了他们。

    德妃淑妃贤妃全都解决了,其余的妃嫔没有能够作妖的,辅政大臣就剩了康轩和康亲王两个人,蔺箫也不管朝堂的事。

    康轩和康亲王二人辅佐赵汇简。

    赵汇简这个有上进心的一代新帝王。

    学什么东西都很认真,日子就在平静的环境中度过。

    赵家,黄氏的儿女和黄氏还是被发配了。

    蔺钏珍和离另过,带着康九娘的两个孩子,赵恒和赵岷霰。

    赵恒读书不行,蔺钏珍的儿女穿越他们身上。

    两个孩子全都变得聪明起来,赵恒开春连中三元,秋天就得中状元,十七岁的状元及第,在大宋还是头一位。

    虽然康九娘是和离之身,可是赵恒的婚姻还是美好的。

    这一下子媒婆挤破门,不但是个状元郎,还是康相的外孙,别人家和离都被鄙视,唯有这一家受人吹捧,说什么康九娘被黄氏欺压,黄氏和其子女都毒害康九娘母子三人。

    因为霍氏老太太偏帮黄氏极其子女,就是助纣为虐,康九娘母子不得不离开赵家,谁也不想屈死,怎么能与狼为伍。

    谁不想逃出狼窝?

    赵恒的婚姻很快就定下来,就是康亲王的嫡亲的外孙女朱艳秀,是良郡主的女儿,良县县主。

    随后赵岷霰的婚姻也就定下来,定国公的嫡长子庄崇厚。

    次年三月赵恒完婚,下一年赵岷霰出嫁。

    两个都是太后指婚的。

    皇帝又赐婚。

    康九娘儿女婚姻美满。

    霍老太太真是悔不当初,后悔自己企图包庇黄氏母子。

    黄氏母子被发配一千里外苦寒之地。什么样了谁也不知道。

    霍氏和赵观说什么也要参加赵恒的婚宴,霍老太太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了大半三万两银子给了孙子,一万两给了孙女添妆。

    老太太很有诚意,康九娘的芯子是蔺钏珍,是不可能与赵观复合的。、

    就在两下住着,赵恒和赵岷霰年节去看望霍氏和赵观,关系是断不了的。

    蔺钏珍和儿女要在这里生活几十年,蔺箫是有着急的任务让她去做,赵汇简到了十七岁就开始亲政了,正式登基。

    立后,就是康轩的重孙女康韵茹,蔺箫是不会强迫赵汇简的,康韵茹也是赵汇简看中的。

    康轩八十九岁了身体就不硬朗了,就赋闲在家,活到九十五岁,突然就去世。

    赵汇简二十三岁,独立的执掌朝政,是个仁君,智慧也是很高,对太后是很孝心的的。

    又过了一年,太后忽然薨逝。

    这就是蔺箫走了,赵汇简大痛,哭了三天三夜,停灵七十二天,才把太后送去皇陵。

    从此蔺钏珍和儿女就留在这里,蔺钏珍做了好多任务,等她老了到了一百三十多岁才辞世,她的儿女都是荣华富贵一世。

    蔺钏珍到了七十多岁的时候就想找到蔺箫,可是她没有还魂书,怎么也是做不到。

    蔺箫身边还有一个人就是缪帧羽,蔺箫带她又去做一个新任务,缪帧羽也是跟着蔺箫做了几个任务,她的寿命已经增加了十几岁,可以活到三十几岁了。

    因为这是一个可怜的人,蔺箫的寿命已有一万多岁了,那个蛇族一下子就让她挣了上万岁,一个蛇女给她一岁,她就是一万岁。

    蛇女王还要一个给她三岁呢,蔺箫说什么也不要,她的寿命太长了,赶上成仙的人了。

    哪个任务她就可以增加一到二岁。

    蔺箫和缪帧羽合作做任务,她的任务完成得更容易。

    蔺箫接到一个任务,是一个乱世加宅斗宫斗的纷争大戏。

    镇南将军府也就是冷家突然被皇帝抄家灭门,京西菜市口,三百人死于斩首示众。

    时光倒退一年,冷家还是人丁兴旺的繁盛的将军府,十四岁的冷家大小姐就是冷冰冰,母亲丁氏,父亲就是大将军冷凌寒,镇守在南疆的边境。

    在那里镇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山峦瘴气,毒虫猛兽,蛊毒阴暗的手段层出不穷。

    大将军冷凌寒曾经中蛊三次,幸亏有高人搭救,才免遇难。

    南疆这个外族狠辣邪性,手段让人防不胜防。

    镇守在这里最是不容易。

    可是就在一年后大将军府却被谗言中伤。

    这就是因为储位之争,皇帝的三个成年皇子在夺储。

    冷大将军是冷皇后的哥哥,皇后生了皇长子皇甫胜楠。

    金贵妃生了二皇子皇甫胜宇。

    林贵妃生了三皇子皇甫胜乾。

    这三个皇子都是一年生的,今年都是十七岁。

    呵呵呵,蔺箫冷笑,皇帝真是本事人,这繁殖力真是爆棚。

    皇帝还有很多儿子,可是还都小,皇帝的岁数也不大才不到四十,大的儿子十七岁了。

    皇帝可不是老当益壮,是不老先衰。

    女人太多,哪个皇帝也没有几个长寿的。

    三四十岁,四五十岁,都是长寿的,没有一个活上六七十岁的。

    三十几岁的皇帝就像一个病秧子,所以朝臣站队,各有支持的皇子。

    结帮拉派,互相勾结,勾心斗角,雍南国为了这个皇位已经乱套了。

    皇帝喜欢的是金贵妃的二皇子皇甫胜宇。

    因为皇帝宠金贵妃。

    金贵妃长得柔美嘴巧心伶俐,会笼络男人。

    在皇帝没有继位前不是太子,雍南国向来都是抢夺储位,没有立太子的习惯,都是以力量论输赢,那时候冷皇后就是正妃。

    金贵妃、林贵妃、也是侧妃,等灵帝继位冷氏就是皇后,金侧妃、林侧妃、就都成了妃。

    其他的妃嫔是不能和这三个人争的。

    太后是皇后的姑母,金贵妃、林贵妃都想抢皇后的位子,有太后在,她们可是不容易。

    只能天天想,就是办不到。

    金贵妃最刁蛮,在皇帝面前装得温柔的像个小小的猫咪,在皇后面前就是一条跳槽的大狸猫。

    皇后也不是多软弱,因为是惧怕皇帝,皇帝偏向金贵妃,皇后才惹不起金贵妃。

    金贵妃的娘家是项国公府,没有兵权。可是她的表哥她舅舅的儿子冯亮可是掌控十万兵。

    林贵妃的姨夫有五万的兵权。

    林贵妃也是有野心的。

    这个林贵妃没有金贵妃能给皇帝谄媚。

    林贵妃没有金贵妃惹人怜,可是金贵妃可没有林贵妃的沉劲。

    林贵妃喜怒不形于色,金贵妃可是傲娇的得色。

    林贵妃把野心掩藏得严严实实,金贵妃却是张扬得很,哪个也不是善茬儿。

    都想争那俩位子,一个是皇后宝座,一个是龙椅,是世人梦寐以求的无价之宝。

第829章宫斗之中的翘楚(2)

    都是会暗下黑手的决绝者,谁也别想放过谁的命。金贵妃恨林贵妃不与她同仇敌忾,金贵妃想和林贵妃联手弄死皇后。

    林贵妃对她没有感觉,金贵妃认为林贵妃轻视她。

    林贵妃认为金贵妃是想利用完了她就卸磨杀驴。

    卸磨杀驴是肯定的,就金贵妃那么嚣张,不把林贵妃杀死一百回她是不会罢手的。

    对皇后更是恨之入骨,就在半年前,太后突然薨逝。

    半年后冷家就被抄家,原因就是皇后行巫蛊之事诅咒皇帝,说的理由充足,是皇后迫不及待让皇长子即位,因此要除掉皇帝,蛊毒就是老将军秘密给皇后的。

    冷家抄斩,皇后被废,皇长子被圈禁,二皇子被立为储君,以前从来没有有立储的事,哪个皇子最大,哪个就登基,如果没有实力,被别的皇子灭掉,那就是白死。

    金贵妃就这样得宠,为了立二皇子为储,皇帝竟然杀了冷家全族。

    这个任务蔺箫却穿越到二皇子身上。

    自己给二皇子和金家制造死亡,用这样的逆袭方式保住冷家和皇后、皇长子。

    断送金贵妃母子的性命。

    再把这个皇帝一并铲除掉。

    时空逆转,回到冷家被害的一年前,缪帧羽穿越成了冷家大小姐。

    这个时候皇帝正和他的心腹金贵妃的父亲金尚武密议铲除冷将军。

    冷大将军这些年把边境治理得一片太平景象,受到边境百姓的颂扬,冷大将军爱戴黎民,得了民心。

    皇帝都是多疑无情的,金尚武把百姓的赞扬恨之入骨,冷大将军得民心皇长子受益最大,得民心得天下,百姓对冷大将军敬佩,当然皇长子就被百姓拥戴。

    皇帝最忌讳的就是哪个朝臣得民心,金尚武更是添枝加叶的在皇帝面前黑了冷大将军一阵,皇帝的心火辣辣的难受。

    功高震主,金尚武说的冷大将军太功高震主了,这样的人不除掉,或许天下就成了他的。

    蔺箫成了二皇子皇甫胜宇,隐了身到了皇帝的养心殿,皇帝和金尚武正在想什么罪名铲除冷大将军,冷大将军被铲除了,皇后也就倒了,皇长子也就完了,既给皇帝办了事,也给二皇子抓住了天下。

    金尚武现在就是皇帝的同谋:“皇上,想让冷大将军死,是很简单的事。”

    皇帝眼睛一眯:“国舅有什么良策?”

    金尚武对皇帝附耳,皇帝吓了一激灵:“国舅!你让朕受那个罪?

    “皇上莫急,臣怎么会伤害皇上?做假的。”

    皇帝大悟:“国舅真是聪明人!”这能有多聪明?害人的破招都是那些狗血的桥段,本本古代言情几乎都有用蛊的桥段,陷害人,皇帝得意谁,谁就千好万好,这个死皇帝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比猪还蠢,遇到了蔺箫他就是蠢上加蠢了。

    若是他不遇上蔺箫,金尚武的蠢招儿就是最厉害的杀人刀。

    狗血的东西倒是灵验的。

    说干就干,皇帝可是雷厉风行,他也是个动心眼子抢夺的江山,末世人有太后的相助,他也是个狠茬子,不狠的人怎么能当上皇帝?

    蔺箫现在是二皇子,想整治金贵妃是多容易的事。

    皇后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正是皇帝的一个小老婆产子,很得皇帝宠的一个十六岁的小才人儿。

    皇帝都驾临了,监督皇后照顾小才人儿,生了一天一宿,皇后恐怕小才人儿死掉,战战兢兢的伺候一天一宿没有敢离开这个小才人儿的宫殿,吃住都在这里。

    皇后的亲信都跟在皇后身边,内殿没有一个宫女。

    宫奴不是亲信的嬷嬷一个也不敢入内。

    这一天一宿,那些高来高去的侍卫往皇后的寝殿放多少赃物也能办到,皇后被蒙在鼓里,前世就等着被陷害死了。

    皇帝和嫔妃的娘家人合谋陷害皇后可是从来没有被公之于众的,谁敢揭穿皇帝的阴谋,谁也不知道皇帝会干这事儿。

    只有蔺箫才知道。

    前世的皇后做梦都没有想到是皇帝亲自害她,毕竟是夫妻一场,还有一个皇长子,没有爱情也有亲情,皇长子是她们共同的,就没有一点儿感情?

    他祖宗的,够了就随便害,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手软,皇帝就是畜牲啊!

    蔺箫就在屋里看着呢,藏东西的侍卫自然是看不到蔺箫的。

    侍卫把人偶藏的非常的隐秘。

    藏在总也没人搬动的杂物间的废弃的桌椅板凳底下。

    谁会看那里,喜欢一身灰吗?

    是神仙也发现不了的。

    侍卫藏完就走了,蔺箫取出来藏到怀里,这个布偶上边没有扎针,没有赃物。

    一看皇帝就是想装相陷害,真要是有针他还不得真疼,肯定是装疼。

    肯定会装一阵子,就会满后~宫的搜查,搜到皇后那里,皇后的罪名就坐实了。

    不能有目的的专搜皇后一处,怎么也得装模作样,装一阵子,肯定先搜别的嫔妃,最后才搜皇后。

    样子做得真点儿,皇后也没有理由辩白。

    扣上这个帽子就是铁的,像孙悟空的帽子,怎么也是摘不掉的。

    先杀冷家,再囚皇后,圈养皇长子,一溜烟儿的除掉眼中钉肉中刺。

    上边有皇帝的生日时辰,蔺箫在皇家祠堂的玉牒上查验了没有错的生日时辰。

    蔺箫不要费什么事,把金贵妃亲信宫女针线包里的针插在布偶的心脏处。

    这个狗皇帝喜欢被扎,就让他好好地过过瘾。

    蔺箫哪里也没有藏,为了万无一失,蔺箫揣着这个布偶,等搜查的时候,随机应变。

    侍卫可不能细致的搜金贵妃的住处,蔺箫就等着乱的时候让二皇子在搜查时抢走这个布偶,让他当众现行,无以狡辩。

    众目睽睽之下人赃并获。

    虽然还都不能把二皇子怎么样,皇帝怎么也会为他脱罪,皇帝陷害的是皇后,可不是要把金贵妃怎么样。

    他就是不怎么样,金贵妃也是脱不了谋杀皇帝的罪名,他能给谁扣上栽赃陷害金贵妃的罪名,没有人给她担这个罪名。

    除非是皇帝指鹿为马,瞪眼赖上皇后陷害金贵妃,假证都没有预备好呢,就是扣帽子也是惊慌失措的。

    蔺箫天天往皇帝的养心殿跑,小人儿偶扎了九根针,三个时辰后,这个皇帝就觉得腹部针扎样的疼,蔺箫给人偶的嘴里塞了点不好的东西,皇帝很快就呕吐起来,越来越痛,越痛越吐的邪乎。

    把皇帝都吐虚脱了,疼得满地打滚儿。

    蔺箫这高兴,巫蛊之术还真是不错,这么灵,咱有话拿来用用,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连结发之妻他也陷害,蔺箫就是不给这样丧尽天良的畜牲留活路的。

    要是折腾他到死多好,可惜皇帝是不会受着的,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定会搜查。

    这样疼,他就不能装相了,一定直接去搜查皇后了,如果搜不到,会不会给皇后再栽赃?

    蔺箫一想,那怕谁呢,自己会给他变没了。

    他也不能再有一个布偶吧。

    蔺箫瞬间想明白,就是再有一个,也不管用,让他疼的半死的布偶找不到,会让他疼死他得拼命的找布偶,解救自己一条命,他可不能赖上皇后,自己就那么疼着,他明白会疼死的,他是务必找到这个布偶,解除自己的灾难。

    蔺箫看着皇帝疼得折腾,生不如死的状态,真是痛快。

    这真是自己找的。

    活该!活该!就是活该!

    这个蠢货……

    皇帝疼得恨不得快死,心脏疼可不是腰疼腿疼。

    心脏疼可是要命的,一种要死的恐惧,憋得上不来气儿。

    冷汗连连,如遇豺狼虎豹濒临死亡的绝望,就是一个劲儿的往死里痛,没有一刻的容缓。

    汗出了有一桶,虚脱得四肢瘫软。

    围着十个御医怎么抢救也不能止疼,皇帝的亲信做的布偶,是写了生日时辰可是没有扎针,皇帝知道不能疼,怎么就突然疼了,皇帝的心里还没有信是布偶的问题。

    认为是不可能的,皇帝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医个个面如死灰,皇帝要是有个好歹,他们都会被灭族的。

    皇帝的亲信太监,贴着皇帝的耳朵低低的嘀咕,皇帝瞪大眼不可置信。

    没有扎针就这样疼,如果扎上针了就会要他的命了!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皇帝活够了!

    大太监嘀咕几句,皇帝没有反对,大太监就带了侍卫直奔皇后的坤宁宫,皇后在这里伺候皇帝呢。

    皇帝这样一闹,妃嫔们齐聚拢过来,皇帝谁也不见,金贵妃知道皇帝和她哥哥密谋害冷家和皇后呢,就是用的巫蛊。

    说是不疼,不是巫蛊的事吧?

    嫔妃们进不去皇帝的寝殿,金贵妃一看大太监奔皇后的寝殿去了,心里就乐极了,被宫女簇拥着追着大太监,她也不怕脚疼,连辇都不坐,紧追而去。

    皇后的大宫女急急的跑来:“娘娘,三维大太监奔坤宁宫去了。”

    皇后心里咯噔一下儿:奔她的寝殿干什么?皇后只是听说过巫蛊事件,可没有经过,心里坦然诈开,皇帝的症状像巫蛊的情况。

    三维去坤宁宫找布偶去了?

    皇后浑身一颤,怀疑给他使巫蛊?

    不是怀疑,直奔坤宁宫,是不是要抓赃证?

    怎么认为自己的宫殿有巫蛊?

    皇后浑身麻木,冷汗瞬间出透了。

    是有人陷害她?皇后激灵灵的冷颤不停,太后在时金贵妃陷害她多次,她故意往自己身上撞,反咬一口说她故意杀害她的孩子。

    是太后找到了证据救下了她,这个罪魁祸首可是没有受到一点儿惩罚,只是禁足了一个月,是她坐月子的一个月,那叫惩罚吗?

    这个皇帝就是一个昏君!

    是皇帝陷害她吗?

    皇帝能用自己的性命陷害她吗?

    金贵妃陷害她?用皇帝的命?她真是疯了,她想杀害皇帝,陷害自己牵连皇长子,江山就是她儿子的吗?

    皇后的冷汗流的就要虚脱了。

    突然耳边一个温润的声音对她说道:“皇后,你不要心慌,是皇帝和金尚武合谋陷害你用的是巫蛊,布偶藏到坤宁宫的旧物间里。

    你也不要慌,本仙已经转移了布偶,藏到金贵妃的房间里了,只要进去搜,金贵妃就要倒霉了,可是你不要管,不要插言,皇帝疼得受不了了,就会到处搜了。”

    皇后在皇家已经二十来年了,什么不懂,当然能领会这些话,她是不能出头的。

    皇后愕愕然的四处望,怎么也找不到说话的。

    她一听说大太监奔了坤宁宫,就吩咐身边的宫女嬷嬷急回坤宁宫,就是担心有人陷害,果然如此。

    皇后的心已经冷如冰,皇帝和金尚武合谋陷害冷家。

    这样算什么夫妻,没有一点儿夫妻的情义。

    皇后恨得咬牙,这个大太监三维也是罪魁,本宫怎么整治他呢?

    皇后忽忽悠悠的回的坤宁宫,坤宁宫都没有多么乱套,大太监三维直奔了那个杂物间,搬腾的桌椅板凳到处乱扔。

    十几个太监和侍卫弄得浑身尘土,最后三维干瞪眼。

    蔺箫怕皇后没有胆量整治三维,蔺箫赶紧附体皇后,侍卫看得皇后就急着要带人速走,被皇后的人拦住。

    皇后身边的大太监陆飞是保护太后的高手,太后临终把陆飞给了皇后,这个大太监陆飞二十个侍卫也不是他的对手。

    蔺箫断喝一声:“三维!你私闯坤宁宫!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皇后!”三维直指皇后,没有一点恭敬,好像太后长辈招呼皇后一样,连个娘娘都不称呼,那样的轻慢,不敬。

    “皇后,咱家是奉皇上的圣旨搜查巫蛊。”

    “呵呵呵!”皇后冷笑:“三维!皇上什么时候传旨了?本宫怎么没有听到?你把圣旨拿出来!”

    皇后不容他说话:“三维!你的胆子真是不小!你直奔这里来,别处一处也没搜!你就知道这里有巫蛊?是不是你藏到这里来陷害本宫的?可是你怎么没有搜到?”

    三维想说:就是藏到这里的,是不是皇后转移走了,他就差点儿说出来,突然就激灵灵一个哆嗦,差点说漏了嘴。

第830章宫斗之中的翘楚(3)

    蔺箫在支配皇后的头脑,比皇后威风太多,不怒自威,三维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后可怕的眼神,像要吃人,眼里的寒冰比数九天的还冻死人。

    三维是在皇帝身边威风惯了的,皇后多咱都怵他的。

    皇后此刻这样杀人的愤怒,倒让他产生了畏惧,可是想想皇帝是恨太后和皇后的,自己怎么能对皇后不假辞色?

    他是代表皇帝的,惧什么皇后?

    就是要给皇后扣一个谋杀皇帝的罪名。

    想想,直了直腰板,哪个太监不是低眉顺眼的伺候皇家人?就这个太监对皇后万般的不敬,从太后故去之后,他就没有对皇后称呼一声娘娘,只称呼皇后二字,就像皇帝称呼皇后一样,真是欺人太甚了,这个走狗做得真的是狗仗人势。

    蔺箫看到三维挺腰板,面色阴沉如同锅底:“陆飞!给本宫打断这个狗奴才的脊梁!”

    皇后一声令下,陆飞一个箭步到了三维身边:“皇后娘娘,让这个狗奴才的脊梁断几节?”

    “让他成个废物就行!”皇后的话一出口。

    太监三维就大叫:“我是皇上的人!你敢把我怎么样?皇帝会杀了你!”威胁……

    皇后冷笑:“我不废了你,皇帝也会把本宫怎么样!”

    陆飞可不是善茬儿,听到:“嘎巴!”两声,三维就瘫在地上,其余的侍卫没有一个敢对陆飞出手的,都惧怕陆飞。

    宰猪的叫声响彻云霄……

    蔺箫觉得痛快。

    “把这死狗扔出坤宁宫!”蔺箫一声令下,来搜查坤宁宫的侍卫这只有抬了三维出去。

    蔺箫喝道:“谁敢给他找太医,就是他的下场!把t扔到宫奴院去,十天不给他饭吃!”

    这些侍卫也是傻眼,皇后怎么这样威风起来?

    坤宁宫里有皇帝安插的眼线也有金贵妃的走狗,蔺箫接着怒斥,指着坤宁宫的奴才喝道:“坤宁宫的奴才听着,谁是皇帝的眼线?谁是金贵妃的奴才?谁会是林贵妃的密探?

    都给本宫自觉的站出来,敢在坤宁宫刺探,就是三维的下场!”

    坤宁宫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心虚的战战兢兢,心里鬼画符的浑身颤抖,当即就有两个尿了的,一股尿味儿冲击嗅觉。

    蔺箫下令:“把这俩尿裤子的拉出去,乱棍打死!”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情愿的,我们的家人被金贵妃控制,是她逼迫我们监视娘娘的,是让奴婢给娘娘下~毒的,奴婢没有那个胆量,迟迟地不敢动手,奴婢没有害娘娘的心,都是金贵妃逼迫奴婢,为了全家人的性命,奴婢只有先应承!”

    “为了你们家人的性命?我这个皇后就不是人命了?狗奴才还敢狡辩?”蔺箫已经怒气填膺了,这些狗奴才就是为了银钱才会害人的。

    蔺箫吩咐坤宁宫侍卫:“先把这俩奴才关押起来!”

    “说!……!谁是皇帝的人,不要仗着皇帝欺负本宫,以为本宫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三维如何?有胆子的就挺!”

    随后又有两个尿裤子的,蔺箫一个眼色,侍卫就拉出了两个宫女,都在二十岁上下。

    蔺箫的脸色漆黑:“老实说,不老实立即把你们的脊梁断四节!”

    “皇后娘娘,奴婢们是皇上的人,皇上可没有让奴婢们毒害皇后,只是派来伺候娘娘的!”这俩没有金贵妃那俩张扬,都不知道毒~杀~皇后是多么大的罪名,张狂惯了,还带着对皇后示威的成分,意思就是贵妃都让我们杀你,我们没有动手是对你有恩的,还有表功的成分。

    还有意思,金贵妃敢杀你,你敢动她的奴才,金贵妃不会与你善罢甘休,金贵妃才是皇帝的真宠,蔺箫看那表情,就是这样的意思,根本不是诚心交待。

    皇帝这俩就比金贵妃那俩聪明很多,不承认皇帝派他们来的目的。

    这俩实际才是狡猾的。

    “不说实话!掌嘴!”坤宁宫行刑的婆子也是五大三粗的,皇后性子绵软,不像其他嫔妃好刑罚宫人,行刑的婆子没有多少动手的机会。

    看着皇后虽然厉害了,可是收拾皇帝的人她们还是很犯怵的,看看皇后,看看那俩宫女,身子晃了晃,没有上前。

    “本宫说话被你们藐视了吗?”蔺箫的眼睛就立起来。

    “皇后娘娘,她们是皇上的人!”一个婆子似是提醒皇后。

    “你们也是皇帝的人吧?”蔺箫的眉竖起,冷冰的话像数九的冰凌扎透人心,窒息的感觉让人不能出气儿。

    “奴婢们是皇后娘娘的人。”

    “是我的人?怎么一点儿不听我的话呢?”蔺箫冷冷的一瞥,寒气透骨,让人浑身痉挛。

    俩婆子心里苦,皇帝怎么会允许他们这些奴才整治他的人,这事儿干了只有死路一条,不干也好不了哪儿去!

    不听娘娘的马上就完,听娘娘的话还能多活两天,苦了脸上前,对上两个宫女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嘴巴,真是闭着眼打的。

    心里在哀嚎,就等死吧,还不得祸灭九族?

    俩婆子面如死灰,心已经死了,谁敢动皇帝的人?皇后就敢动了,皇后为什么突然就变了脾气?以前一定是扮猪吃老虎。

    蔺箫给了皇帝的俩宫女来了个下马威,就是在打皇帝的脸,一点儿脸也不想给狗皇帝留,蔺箫不再理会其他人,至于林贵妃的眼线也是威胁不了皇后了,先去看看皇帝,看看他是不是半死了。

    蔺箫知道,要是有人给皇后栽赃,你把门都关紧也照样能给你栽赃,干脆就大敞四开的让他们栽赃好了。

    现在最打紧的就是整治狗皇帝,让他狠狠地受罪,让他成为残废,不能理朝政,不能见朝臣,带死拉活的瘫在床~上。

    让他有口不能言,让他写禅位诏书,让皇长子登基,铲除二皇子三皇子,让自己的任务迅速完成。

    蔺箫顶着皇后的脸,来见皇帝。

    皇帝还在折腾,疼得死去活来,皇后一进来,皇帝像见了鬼一样,侍卫和太医都没有一点辙,看见皇后让她进来就行,再也不敢拦着皇后上前。

    皇后的眼里冰冷,好像要冻死人:“皇上,太医给你看得怎么样?皇上到底是什么病,看来很疼,太医找到原因没有?”

    司院赶紧回道:“皇后娘娘,臣等找不到皇上的病因。”

    蔺箫言道:“皇上是不是中邪了?”

    “这……?”司院满脸的怪异:“皇后娘娘,臣等怎么能知道皇上是不是中邪了?”

    蔺箫再道:“皇上是不是让鬼迷上了?”

    十几个太医惊慌失措的样子,一个没有敢发言的,好像看着满脸的惊恐:“这?……”

    这话谁敢接,谁敢说皇帝被鬼迷了?

    子不语怪力乱弹,他们太医怎么能知道皇帝是不是被鬼迷上?

    真的被鬼迷谁敢说?

    还不得被灭了九族。

    蔺箫的眼睛在太医们脸上扫过去,太医们脸色煞白……

    “太医们长期和病魔打交道,什么病没有见过呢?就是那些怪病,邪病,太医们能没有遇到过吗?觉得那些邪魔怪祟儿的,就是你们不会治,也肯定遇到过。

    你们经验足,见识大,细心一些,万一要能找到病因呢?好能治愈皇上的病,你们听说有什么怪病吗,集思广益,才能找到病因,你们快快好好想想,看看皇上都要疼死了,多么的可怜,哀家不想治你们的罪,只要你们尽点心!”

    太医们个个都是垂头丧气,脸色没有那么难看的,他们都觉得末日来临了,皇帝要完,他们更得完,还不得给皇帝去陪葬!

    看着皇后对他们没有恶意,谁知道一会会怎么样?

    他们的脑袋能不能搬家?

    个个连心都是凉的,冷汗嗖嗖的出。

    蔺箫假装着紧张:“你们想不到吗?要不快去找钦天监的来算算皇上的病因,皇上是最信任钦天监的。”

    大家一看皇后是不知道出哪一门了?钦天监看个黄历,算个嫁娶的日子,也不是算命的,怎么会算病因?

    蔺箫吩咐大太监:“公公去请钦天监的!”

    蔺箫一声吩咐,大太监觉得皇后是乱了方寸。

    他出去就一个劲儿的摇头,找钦天监的对吗?大太监也是糊涂的。

    皇帝疼得还在折腾,看着皇后在胡说八道,他自己心里才明白是巫蛊作怪,就藏在皇后的杂物间里。

    皇后的话把皇帝快气死了,皇后在胡说什么,找的什么钦天监?是怕他丢人不够吗?怕知道的人少吗?

    那个布偶明明是不疼的,怎么让他这么疼?

    皇后还在做白用功。

    蔺箫就是拖延时间让他死命的疼呢,谁想给他找原因?永远找不到才好呢,让他生生的疼死,让他尝尝害人的滋味儿。

    这个死皇帝敢害皇后?就得让她死去活来的折腾,蔺箫怎么也不会说出巫蛊这字眼儿,他不死就总让他疼!

    “三维!三维呢?”皇帝疼得鬼叫,喊着三维好像也能减轻疼痛。

    蔺箫心里偷着乐,看着皇帝痛苦心里就惬意,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整自己那才是报应呢。

    皇帝怎么能说出来陷害皇后的巫蛊布偶在皇后的杂物间呢。

    真是有苦说不出,见不到三维的影子。

    怎么能解除自己的痛苦呢?

    皇后吩咐外边的侍卫不能放进一个嫔妃,金贵妃也是进不来的。

    三维没有在皇后的宫殿找到布偶,金贵妃已经气疯了,皇帝的人藏的布偶,怎么就找不到呢?

    皇后根本就不知道,布偶怎么就变没了?

    金贵妃得不到皇帝在养心殿的情况,急的她跺脚,不能惩治皇后,让她怎么会甘心?

    今天就是为了惩治皇后,皇帝才要装被巫蛊害了。

    金贵妃往里冲了好几次,就是冲不进来。

    随后二皇子要见皇帝,大太监陆飞挡在了殿门外什么人也是进不来的。

    二皇子的喊声惊动了蔺箫,蔺箫出去问道:“是何人胆大喧哗,皇上病恹恹的谁这么大胆敢惊圣驾?”

    二皇子阴沉一个脸,好像谁都欠他八百万:“皇后娘娘,儿臣要见父皇!”

    蔺箫冷哼一声:“你父皇还没有到立储的时候,你急着见哪家子,你父皇被病魔折磨,你是神医能给他治病吗?”

    二皇子气得鼻子歪了:“儿臣是来探父皇的病体的。”

    “皇上正疼得痛苦难熬,你要是能给他止疼,才是救驾的功臣,如果不能给皇上止疼,进去就是添乱,打搅太医给皇上看病,就是罪过了。”

    二皇子还是被挡在殿外。

    “陆飞,有对皇帝心存不轨的歹徒,敢对皇上虎视眈眈的,格杀勿论!”

    二皇子眼神危险的眯起,还是后退了一步,不怕死他就上啊!

    二皇子气得飞奔出去,滚蛋了。

    金贵妃就是担心皇上是真的病入膏肓,皇后在殿里做了假遗诏。

    才要冤魂不散的紧盯着养心殿。

    皇上现在是什么也顾不得,就是疼得死去活来。

    蔺箫已经下命令三千禁军围住养心殿。

    蔺箫是想让皇帝疼废了,谁闹也是无动于衷。

    金贵妃把后宫的女人全都聚集养心殿来要和皇后对上,皇帝有遗嘱也得她先得到,皇后的儿子就别想上前去了!

    只有她的儿子是最佳储君人选。

    金贵妃怂恿一帮嫔妃在殿外哭嚎,金贵妃让她们干什么,她们都是言听计从,原因是金贵妃得皇帝独宠,皇后就是一个摆设,皇后的寝殿才被大太监三维搜查,这些嫔妃都在幸灾乐祸,都是傍着金贵妃活着的女人们,狠劲给金贵妃拍马~屁。

    她们一阵哭嚎,金贵妃很是得意起来,只要这些女人哭闹,看看皇后还有什么章程?

    外边哇哇的大哭,皇帝里边疼得六神无主,心下更乱,烦躁之极,不由怒斥皇后:“你这个死女人还不去安抚他们?”

    蔺箫冷笑一声:“呵呵呵呵!真是可笑,皇帝!你还没有死呢,她们就哭丧,你说你的病还能好吗?她们这是在诅咒你,臣妾把她们怎么处理才好呢,她们这样盼着皇帝死,先给皇帝哭丧,诅咒皇帝的欺天大罪,该得什么刑罚呢,是给她们喝鸩酒,还是给她们三尺白绫,还是让她们抹脖子,还是让她们跳荷花池自尽,先走等着皇帝对吗?皇帝你说怎么办呢?”

第831章宫斗之中的翘楚(4)

    十几个御医赶紧堵耳朵,他们是不敢听了,皇后真是被皇帝的病情逼疯了吗?怎么胡说八道了,满嘴的死死死的,可是皇家的大忌,皇后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御医一个个的缩着脖子,好像这样脑袋就会掉了。

    皇帝连疼带气都翻白眼儿了,御医迅速的抢救,浑身都哆嗦着,瞬间的冷汗淋漓。

    腿肚子哆嗦转筋的,细想想也是,如果皇帝驾崩,他们御医一个也别想活,皇帝死了就是太后当家了,金贵妃再厉害也没有皇后的权力。

    再想想,浑身更加哆嗦,要是金贵妃和二皇子宫变呢?皇后也就完了,总之谁坐在龙椅上,他们御医也是一个也活不了!

    他们已经是一帮死人了。

    一个个集体麻木,朝堂要大乱了,他们的家人是不是也是活不了?

    御医一个个面如死灰,干脆成了行尸走肉。

    皇帝的命怎么也是保不住了,找不到病因,不知何时能找到病因,等找到病因,皇帝也该死了,怎么他们也没有活路了。

    干脆就等死等着灭门吧!

    蔺箫为了任务做得快,干脆将计就计,让皇帝就地疼死就得了。

    就是这个小人儿总扎着,皇帝非死不治,这才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害人害己,心术不正是不能被上天饶恕的。

    蔺箫连连地诅咒这个该死的皇帝。

    痛快的死了,自己的任务完成得也快

    蔺箫这个高兴,就表面不让人看出来,就差唱芽儿呦了。

    皇帝气晕了,十几个御医抢救有半个时辰,皇帝才悠悠转醒,可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个藏在皇后宫的杂物间的小人儿,就是三维藏的,只有皇帝和三维知道,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金贵妃知道皇帝要陷害皇后,知道是小人儿,就是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蔺箫把小人儿就带在身上呢,有系统的遮掩,谁也是看不到的,皇宫~里几十年都没有出过巫蛊事件,御医是接触不到这种东西的,就是知道也不敢提醒皇后,因为怪力乱神的歪门邪道始终是皇~宫的大忌讳,谁敢提小人偶的事情?连说都没有人敢说。

    皇帝被自己的计策陷进去,可真是坐实,倒霉倒透了,谁也没有敢提这个词的,她就只得挨着。

    要是说出来自己让藏起陷害皇后的,这个皇帝他以后还当不当?皇帝的品质也就彻底暴露了,这个皇帝在臣民心里是多么被鄙夷的,他还要坐皇帝呢,怎么能说实话?他可不想丢人,不想被人耻笑。

    他就是说实话去找也是找不到,怎么着他也好不了了!皇帝就挨着吧,直至疼死拉倒。

    蔺箫是不会放过他的,蔺箫为什么在皇帝身边不走,这种把戏是离得越近越让他遭罪,疼得越狠,她没有用过这种东西坑人,可是她可没有少听说这个巫蛊的原理,怎么才能被制死,怎么样效果才能最好。

    蔺箫这点儿知识都给这个狗皇帝用上了,一点儿都不来节约的,蔺箫可是一个大方人,从来不吝啬。

    让这个狗皇帝皇甫少华,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好好地实实在在的尝尝吧。

    金贵妃在外边一个劲儿的给嫔妃们鼓气儿,让她们使劲嚎。

    蔺箫听到她们把嗓子都嚎哑了,心情不错,就斯斯文文的走出大殿:“呵呵呵!”一阵淡笑:“本宫还当是哪里来了一帮冤魂女鬼讨要公道呢,原来是一帮哭丧的,皇帝还没有死呢,你们这样哭丧是不是盼望皇帝死呢?想男人等急了要改嫁呢吧?”

    几句话就像卡住了她们的脖子,连一个冒气儿的都没有了,大殿外落针可闻,鸟儿听到他们的号丧早就吓飞了。

    这些嫔妃平常是不待见皇后的,可是今天看到皇后的眉眼儿,五官都不是以往那样懦弱了,浑身散发着杀气。

    眉眼儿凌厉,冰冻一百天的寒气散发出来,好像整个养心殿都是数九寒天一样,气息一出,就冻凝成嘎嘎脆的冰块儿。

    一个个的和金贵妃狼狈为奸的嫔妃顿时气焰散尽,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

    金贵妃还要怂恿这些人哭丧,她要在皇后面前耍威风,等看到皇后的脸眉眼儿嘴角的讽刺、鄙睨、不屑、淡定、威严如同瘟神的表情,金贵妃突然就萎了。

    皇后不同往日,让她不寒而栗。

    皇后是什么附了体?没有软弱,没有畏缩,只能看到皇后的瘆人,皇后真是变了,变成了她不认识的人。

    一个胆大的嫔妃出言质问皇后:“皇后!”这个嫔妃却是疾言厉色,连个娘娘都没有称呼,好像是太后在呼唤皇后的称呼:“皇后!你为何不让我们见皇上,皇上的病体怎么样?也得让我们知道吧!皇上就是交代后事,也不能瞒着我们吧?我们有权利知道皇上的遗嘱!”

    这么猖狂?蔺箫看向这个嫔妃,脸子就是一撂:“你什么东西?你敢这样诅咒皇帝,来人,拉下去打一百军棍!”

    守在养心殿的禁卫军现在只有听皇后的话,这个妃嫔诅咒皇帝,禁卫军的人是要听令惩罚的,瞬间就上来四个军兵,拉住这个妃嫔就要行刑。

    这个妃嫔是和金贵妃最是一党的楚妃,楚妃的哥哥是侍卫军的副统领楚环宇,父亲是大理寺正卿楚东河。

    金贵妃拉拢她,也是为的宫变做准备,这个楚妃也有一个儿子才三岁,也是一个野心家,和金贵妃勾结,也是为了儿子的以后做打算。

    “皇后,你敢把我怎么样?当心你的小命儿还是攥在我哥哥的手里呢!”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揍她!往死里揍!”被楚妃一顿威胁,侍卫都不敢动了。

    没有人听皇后的话了。

    陆飞一看让皇后吃瘪了,他怎么能纵容这些人欺压皇后,陆飞一声断喝:“没有人听皇后的话吗?

    还是陆飞手下的人出来四个,把楚妃抓住就要用刑。”

    突然就冲进来一群人,一个为首的雄壮的禁军头领凶巴巴的对上皇后:“皇后,你好大的胆子!没有皇帝的允许,你胆敢对楚妃娘娘下手,皇后你就效死吧!”

    这个不是楚妃的哥哥,是他手下的干将,就是一心要保楚妃的儿子夺位的党羽,所以对皇后万分的不敬,连个楚妃都带着娘娘,竟敢直呼皇后,满嘴的不敬。

    蔺箫跟他没话,瞬间就消失了踪影,没有等到这个党羽醒神,蔺箫已经砍下了他的人头,蔺箫瞬间又回到原位,那个禁卫军统领的满腔热血才喷出来。

    跟随他的军兵被喷了满脸满身。

    立即吓得四散:“什么人?”有禁卫军喝问,谁也没有看到有人杀人,那个禁卫军的脑袋就掉了。

    禁卫军四下搜寻,想找到杀人的人。

    没有找到人影儿,迅速的集聚,另一个小头目惊慌失措的喊叫:“什么人干的?赶紧受缚!不然灭你全族!”

    他的话音儿才落,他的脑袋就掉了。

    蔺箫自己回了原位,小头目一股强大热血冲天而起,喷溅了很多人。

    嫔妃们四散奔逃,看到死了第二个人,一下子更像鸟兽散。躲出了有三百米,恐怕溅到身上血,可还是没有退了八卦的瘾。

    也就只有老远的看着再也不敢往前凑。

    那个楚妃被宫人搀扶跑在最后,因为她是最娇惯的,能逞威风胆儿可是最小,看到连着死俩人,那俩禁卫军是她哥哥的部下,死的那样惨,她是最害怕的,恐怕分分钟她的脑袋也会掉。

    跑了几步就浑身的冷汗,哈喇子稀里哗啦的淌着,裤子精湿,眼泪横流。

    狼狈极致,纯牌一个跑反的,像被狼群追的一样惨相。

    突然她的脚下起了一个火球,她的裙摆立即就着了,吓得她嗷嗷的鬼叫。

    别的嫔妃看到赶紧往远处跑,没有人敢跟她在一起站着了,四散奔逃。

    很快楚妃的哥哥楚环宇带了三千禁卫军冲到养心殿,看到他的两个手下已经死了,他大吼一声:“怎么回事?!谁敢杀禁卫军?!”

    给他的回答只有一个,瞬间脑袋就掉了。

    没有人能够看到杀人者,就连陆飞也没有看到人。

    怎么能看到呢?蔺箫是在系统的掩护下,她的身手是极快的,就是瞬间就能砍下人的头颅,她的刀是瞬间就能到手的,连着这个瞬间人头已经落地。

    就是神速,你的肉眼是看不着的。、

    三个人血溅当场,侍卫统领张作友带人飞快的跑来。

    看到蔺箫站在那里,前一片鲜血染红了殿前:“皇后娘娘!”张作友还是对皇后很恭敬的:“皇后娘娘这是怎么回事?”

    蔺箫淡然的说道:“这几个死人是犯了叛乱之罪,已经被皇上的侍卫就地正法了,让侍卫把这些尸体全部拖出去,扔在乱葬岗去!”

    蔺箫说的云淡风轻,张作友满脸的惊骇,瞬间前边么的来报:“皇后娘娘,金贵妃走在半路遇到了天火烧了,还是起了燎泡,烧的很惨的。”

    “是吗?”蔺箫神色没有波动,嗤!了一声:“活见鬼了!无缘无故哪来的天火,胡言乱语!蛊惑人心,借着皇上病重,想造反吗?竟敢妖言惑众!还不快滚!想留下脑袋吗?”

    那个宫人吓得匆匆逃,一转身,脚下一滑差点儿趴下。

    踉踉跄跄的逃也似的远去。

    那个火球就是蔺箫赠给金贵妃的,就是要教训她一下,她也是太猖狂了,作死呢。

    金贵妃被火烧了脸上长了燎角泡,头发被烧,那个火球也怪,从她脚下会往上窜,整个人都被烧了,天气不暖和,身上穿的也多,浑身上下,除了绸子就是缎子,烧的一股糊家雀味儿,烧的浑身黑黢黢,一身的燎泡,还不敢沾水洗洗,怕的感染。

    宫女一个个给她用湿巾擦,怎么也是擦不干净,大美人变成了黒眉乌眼儿。

    一个宫女碰破了她身上的一个燎泡,迅疾就拖出去打死了,可怜一个十三岁的小宫女,是因为家里穷才被卖了的。

    就因为一个泡就打死一条人命,蔺箫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蔺箫吩咐张作友:“让侍卫军都退出去!”蔺箫可不会怕他们宫变,张作友敢搞宫变也是让他迅速的死。

    张作友是皇帝的人,没有哪一派,这样的人不会搞宫变,擒贼擒王,蔺箫不要防备哪个造反,消灭了一个头子,就全部完蛋。

    对于金贵妃蔺箫没有什么表情,记住了晚上把她的寝室给她点着,好好地烧烧她。

    “下官遵命!”张作友带兵退出去。

    楚环宇带来的禁卫军,早就吓傻了,失去了头领,就四散奔逃了。

    张作友组织了人力抓了楚环宇的亲信禁卫军,就被张作友的亲信队伍看起来。

    被关押进换荒废的冷宫里,派人看起来,楚环宇的亲信禁卫军大约有四千多人,占了禁卫军的六份之一。

    如果不消灭他们的头目,皇宫也会乱起来的。

    是蓄谋已久的宫变,自早就想夺天下给二皇子,今天就是来逼宫要禅位诏书的。

    没想到三个头目瞬间死亡。

    打破了他们的谋划,要不是蔺箫的决断,四千禁卫军就会包围养心殿,做假诏书的人都准备好了。

    在楚环宇身上搜出做假诏书的黄缎子布,仿照皇帝的笔迹写诏书的人是早就准备下的,是个世外高人,山林隐士。

    谋划的很是严密,认为不能露出痕迹。

    蔺箫的方法儿粗暴简单,几刀解决了这次政变。

    皇宫内外一片肃然,仿佛连鸟叫都没有了踪迹,就是鸦雀无声

    晚上金贵妃的寝殿起火,宫人们看到金贵妃的哥哥已经死了,没有人那么怕她了,火势窜起来,蔺箫迅疾收缴了金贵妃是钱财和宝贝,金贵妃只顾逃跑,什么也没有顾得上的。

    细软全部烧没了,早晨侍卫在残破的宫殿找到一个布偶,上边有皇帝的生辰八字,金贵妃虽然没有烧死,却成了诅咒皇帝的凶手。

    很多侍卫军看到了布偶出现在金贵妃的寝殿,身边扎了九根针,针线就是金贵妃宫殿里的。

    金贵妃有苦说不出,拔了那些针,皇帝一刻就不心疼了,证据确凿,金贵妃施行蛊术残害皇帝。

第832章宫斗之中的翘楚(5)

    皇帝心里呐喊:“我们是放在皇后宫殿的,怎么会到了金贵妃的宫~里,这是什么道理,这不是诬陷人嘛!

    可是皇帝不敢喊出来,金贵妃也不敢嚷嚷,可是怎么能分辨得清?

    为了金贵妃,皇帝几乎要实话实说,想到皇帝的尊严,还是没有敢吐露真实。

    他要是实话实说,他这个皇帝成了什么人,金贵妃更不敢说,那是陷害皇后,她的下场也是好不了。

    皇帝折腾十几天,已经人困马乏,想上朝却是挣扎不动。

    只有让皇长子皇甫胜楠临朝听政。

    辅政大臣是左相詹世运,和胜亲王皇甫烨,恒亲王皇甫监,太常寺正卿郝铜陵。

    蔺箫成天的就监视皇帝的行为。

    陆飞就保护在皇后身边。

    朝堂上什么样,蔺箫都是悄悄地去看看几位辅政大臣是不是靠得住。

    皇帝越活越糊涂,是蔺箫给他拍了神智迷昏的药,催疯散可以让这个人神智混乱。

    皇帝不能上朝了,罪名都在金贵妃身上,是金贵妃的巫蛊之术害了皇帝,就是为了要逼宫让皇帝禅位给她的儿子。

    二皇子被金贵妃牵连,金家是金贵妃叛逆的后盾,金家不抄家灭门,二皇子被囚禁,金贵妃被赐一杯鸩~酒,可是与世长辞了。

    楚环宇是叛逆,侧妃也被赐死。

    皇帝真是憋屈,可是他不能为金贵妃伸冤,他自己还是糊里糊涂的模样。

    朝中的权利渐渐第被皇长子把持,皇帝的旨意下,皇长子皇甫胜楠立为太子。

    楚妃完了,金贵妃完了,还有一个林贵妃,就是四妃之一的淑妃林菀,儿子皇甫胜乾十七岁。

    林妃也是抱着极大的野心的,她是明白皇帝是被皇后掌控了,究竟是么一回事,她是不能明白的。

    死的三个禁卫军的头领,没有一个她的人,她的儿子也是十七岁,和太子同龄,她的儿子不能坐上那个宝座,她是不能心甘的。

    可是他家没有兵权,她只是右相的嫡次女,右相还不是太子的辅政大臣。

    只有让皇长子皇甫胜楠临朝听政。

    辅政大臣左相詹世运,胜亲王皇甫烨,恒亲王皇甫监,太常寺正卿郝铜陵。

    这三四个辅政大臣把持朝政,右相林思忠没有得到皇后的信任。

    皇后不会用林思忠,林妃的儿子是林思忠的外孙,林妃想夺这个位子早就被蔺箫探听到了,以前总没有立过太子,正想抢夺这个位子,突然就立了太子。

    林妃就想见皇帝,林思忠也是不能不多想,立了太子就没有他外孙什么事了,从来不立太子,突然就立了,他怎么会服呢。

    皇帝的一道旨意,就那么宣读了,谁看清了是真是假?

    林思忠不由提出疑问:“我要看看圣旨,是不是皇上的笔迹?”

    辅政大臣是左相詹世运,太常寺正卿郝铜陵根本就不出声。

    胜亲王皇甫烨,恒亲王皇甫监驳斥林思忠:“你质疑圣旨,是不是就得你外孙才是应该做那个位子的,你真是想太多了,自古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皇长子就是最合格那个优越的继承人,你的外孙不够资格。

    “皇上现在糊涂着呢,他怎么知道是立谁合适?”林思忠不服气的说道。

    “皇上要是选你外孙就不糊涂了吗?”胜亲王皇甫烨质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等皇帝明白的时候在定储君!”林思忠气愤得说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要是一直糊涂下去呢?”恒亲王皇甫监质问。

    “不可能!赶紧给皇帝治病,不就好了吗?”林思忠说道。

    “这就半年了,皇帝没有一点儿起色,你要是能找到治愈皇上的神医,我们都会给你下跪。”胜亲王严肃的说道。

    林思忠哑口,可是他心里是绝对的不服,凭什么没有立储的制度,都是皇子们谁也不算谁抢的,怎么能立太子呢?

    这样不合理,自己的外孙比皇后的儿子强百倍,怎么能皇后的儿子抢了储君宝座,就是没有天理。

    可是他找不到神医让皇帝聪明起来。

    蔺箫告诉几位辅政大臣:“不要搭理林思忠,他没有资格问这个,他的儿子也是没有资格抢储位,如果他不服气,我就让他抢,看看谁能抢?”

    几位可不知道皇后的厉害,死了三个禁卫军的天命,到现在也没有摸清是怎么死的,是谁的手笔?要是凶手也是沉大海。

    连个影儿都找不着。

    “不能比的,如果有人暗害太子就不妙了。”辅政大臣左相詹世运可是愁云满面。

    “就是,比什么比?从古至今都是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他有什么资格争抢?”胜亲王鄙视林思忠,一个太常寺卿还想让外孙登基坐殿?

    真是惯得他反了。

    “让他们比!不比他们不死心。”蔺箫坚决决定让皇甫胜楠和三皇子皇甫胜乾一较高低。

    这俩皇子和二皇子都是十七岁,生辰也是离着不远,上下不差一个月,二皇子五月十六,皇长子是五月十二,二皇子是六月初三,三个人生在这两个月。

    数二皇子最个子高,身材魁伟。

    身子也比皇长子身强体健。

    唯有皇长子在皇后怀孕的时候,因为金贵妃得宠,欺压皇后,皇后心里憋屈,饮食具废,所以皇长子没有发育强壮,生下来体质就弱,要是没有皇后太后的悉心照料,皇长子也不会有现在的很少生病的身体。

    先天的营养不良,后天的营养还是不错,总算补了不少,皇长子只是瘦弱了点儿,没有真病。

    那俩总是觉得自己的儿子身体好占了优势,以为皇上喜欢她们的儿子,所以她们骄傲,认为储君一定就是她们的儿子。

    二皇子三皇子更是自带优越感,总是觉得自己怎么也比皇长子哪哪儿都强,认为自己是十分的聪明,皇长子比他们笨不少。

    这俩人长得水灵,得皇帝的眼缘儿,心里不免的都骄傲,自然觉得自己有资格继承皇位,当然是很得意的。

    连几个辅政大臣都觉得皇长子没有其他两个皇子优秀。

    皇后要他们比试,几个辅政大臣的觉得太子不见得能赢。

    蔺箫却是坚持能赢。

    几个辅政大臣的脸都是灰不出溜的,没有信心没有把握。

    心里一阵哀叹。

    比什么?比治国之道。

    三皇子的文采华丽丽的,能写诗,能做赋,填词,艳曲。

    干脆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比这个吗?

    储君是继承皇位的人选,琴棋书画可是歌姬舞女,清倌们的事业,一个储君继承皇位的人,可是不应该学这些东西的。

    诗词歌赋是那些风~流才子的专业,是皇帝该干的吗?那是亡国之君宋徽宗,南唐后主李煜干剩的。

    这个三皇子,不是想做皇帝的料,成天的诗词歌赋,秦~楼楚~馆的去风~流。

    这个林思忠总是想大权在握,就是想利用外孙的上位机会,他要做一回王莽。

    蔺箫为什么没有决心铲除三皇子?真的是有原因的,三皇子没有想夺储,就是她这外祖父的野心太大,三皇子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真的跟李煜差不多的文艺细胞。

    也是这样,林思忠越是想让他当皇帝,这样就大权落了他的手里。

    可是林思忠是不能达到目的。

    林妃虽然有野心,可就是胆子小,也不得皇帝宠,不敢在宫~里造反,听着她的爹碎碎念就野心膨胀,就碎碎念自己的儿子,可是三皇子皇甫胜乾只当是耳旁风,人家天天画画,吟诗作对,风流倜傥的活的自由自在。

    皇后下战表要太子和皇甫胜乾对决。

    林思忠大喜,可是皇甫胜乾逃走了。

    云游四海去了。

    林思忠沮丧的无言以对,他也没有犯下谋逆罪,蔺箫也不会把怎么样。

    他还是做他的右相。

    就是让他负责去管治水的,农业方面的工作,不敢让他管工部,吏部,官员升迁的事,怕他结党营私,工部把财权的事也不会让他得到,防备他造反。

    因为蔺箫亲自去他家探听他的虚实。他的野心确实不小。

    知道他的底细,防备万一是必要的。、

    不能给这个野心人机会,其实这个人是很有才干的,因为心术不正,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可是他的官儿也不小,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是现在他没有多大实权。

    蔺箫也不想把朝野上下闹得人心惶惶,右相马上就要六十岁了,到了六十蔺箫会让他告老还乡的。

    他的官职没了,林妃就会安分守己了。

    不愿意多杀人,林妃和三皇子没有血债。

    前世也没有林思忠的罪恶。

    皇帝和金贵妃是罪魁,这一世蔺箫下手快,冷家没有遭难。

    金贵妃的娘家是项国公府,没有兵权。可是她的表哥她舅舅的儿子冯亮可是掌控十万兵。

    林妃的姨夫有五万的兵权。

    蔺箫让皇甫胜楠和辅政大臣商量是谁接任林妃姨夫东郭曼的五万兵权。

    金贵妃的表哥冯亮的十万兵权由谁接任?

    这是很重要的大事,让他们联合兵部相商。

    蔺箫不想操那个心,她只要掌握谁想谋反就行了。

    朝堂没有大事蔺箫就不出坤宁宫,好像是天天睡的迷迷糊糊的。

    其实蔺箫根本就没有睡觉,她在到处搜查敌情呢,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

    现场杀人就不能被发现,查你的隐私还能让你看到吗?

    蔺箫进谁家都是轻而易举的,窜房跳跃,可以算是飞檐走壁,总之上个房,跳个墙都是菜一碟。

    高来高去,挡不住她的。

    掐住了的人的脖子,自己一方就不能被害,这个任务做得可是很轻松的。

    皇宫里的东西,什么宝贝,蔺箫只有拿了楚妃和金贵妃的东西和财物,连林妃的她都没有拿,林思忠一告老,林妃也就没有指望了一下也就瘪了。

    不值当跟她计较。

    皇帝熬了一年,再也就熬不下去了,皇帝晏驾了。

    太子皇甫胜楠登基,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国号乾元,从头开始的意思,蔺箫讨厌那个皇帝,就想把他抹煞了。

    帝号同庆,国不能一日无君,没等先帝下葬,新帝速速的登基。

    辅政大臣还是那四个,蔺箫还是优哉游哉的睡大觉,当密探,走家串户听消息。

    那个林思忠告老还乡,三皇子却不知去向二皇子被圈禁着,就想逃走,逃了几次也没有逃掉,干脆把他送进天牢。

    再也不能逃跑了,天牢暗无天日,想逃也是没有那个机会。

    一年二皇子就崩溃,有些精神失常,有时大喊大叫,要出去,要坐皇帝,满嘴的胡言乱语。

    最后被灌了哑药,就再也不能喊叫了,只有老实巴交的在里待着。

    新皇登基,很快就要选后了。

    前世镇南将军府也就是冷家突然被皇帝抄家灭门,京西菜市口,三百人死于斩首示众。

    时光倒退一年,冷家还是人丁兴旺的繁盛的将军府,十四岁的冷家大小姐就是冷冰冰,母亲丁氏,父亲就是大将军冷凌寒,镇守在南疆的边境。

    冷冰冰的魂魄现在就是蔺箫带来的缪帧羽。

    冷冰冰就是皇后的亲侄女。

    皇后的侄女嫁给皇后的儿子在古代的多么的正常,亲上加亲。

    冷冰冰就成了皇甫胜楠的皇后,蔺箫附体的皇后就成了现任太后。

    新帝大婚再次大赦天下,缪帧羽就成了皇甫胜楠的皇后,缪帧羽不会跟着蔺箫走了,她要留在这里,原本她的生命是很短的,做了这么多任务,她的寿命增加了二十多岁。

    她还是不能完寿的,就是不想留在这里,可是冷冰冰的魂魄游荡多少年已经魂飞魄散了,她得替冷冰冰活下去。

    就这样缪帧羽舍不得蔺箫,还想多活十几年才能完寿,蔺箫要先走了,等到了冷冰冰逝世的时候蔺箫的如愿系统是能找到缪帧羽的。

    就这样,蔺箫待了三年,新帝亲政后,太后就与世长辞了。

    太后的魂魄早就散了,蔺箫一走,太后肯定得死。

    太后才活了五十多岁,比前世的寿命长了十几年。

    同庆帝对太后的恩情是不会忘记的,太后的薨逝名让他悲伤,痛苦了几年,才慢慢的放下。

    可是每到祭日同庆帝还是哭得泪人儿一般,像个孩子一样。

第833章宫斗之中的翘楚(6)

    蔺箫很喜欢做现代的任务,选了一个小军嫂与一个兵哥哥的恋爱的故事。

    六十年代农村的年轻人恋爱还不是自由的。

    男方女方的家长,哥嫂、姐姐妹妹、姑姑、舅舅、姨、很多亲属都能参加进去。

    只要家人不同意,自己同意就不行,男同志还不会被冠上一个不好听的名声,什么时代都是优待男子的。

    女子就不同,男子同意,女子没有意见,谈不上什么一见钟情,两情相悦,根本就没有的事。

    只要女方的亲戚不同意,父母必然给女儿冠上一个:你疯了!你不要脸!你上赶着卖~贱!你丢尽了我们家的人!

    很多难听的话,扑面而来,这还是有人介绍的好像,相看就会落到了这样的结果。

    如果是自己处对象,父母和旁观者会说的更难听,说什么:等不住了,疯了!言语只有污蔑,贬低、糟践的狠话不着调的污言秽语会层出不穷,这就是亲生父母控制女儿婚姻的手段,二十来岁的姑娘谁有脸被亲生父母这样糟践污蔑,有想不开的两个相恋的人一夜双双吊死的事件,可是他们死了并没有赢得双方父母及亲属的悔意和疼痛,恶意的认为他们是丢人现眼。

    二十来年的婚姻自主在乡村的施行还是被那些老顽固占据堡垒,攻不破,不能摧毁,这些几千年的封建思想害了多少青年,拆散了多少要比翼双飞的有情人。

    很简单的一件事,就被父母亲人的小小的利益变了天色,不顾国法难容,仗着父母的身份不吝啬的把儿女踹下地狱的几狠脚。

    还有不如意,找到的是孽缘,人的一生就彻底的交代了,婚姻的失败就如同下了地狱。

    大多数的人家不许儿女婚姻自由,大多数的人也是挣不出自由的。

    认命的居多,随着父母亲属的控制在随波逐流,这个父母不同意,那个父母也不同意,最后却找了一个渣男或是渣女,后半辈子糟心,伤心、痛心、受罪半辈子,后悔半辈子,临死带着遗憾走。

    不和睦的家庭也不会培养出好的儿女,没有温暖。没有阳光的家庭,人都是冷血的,还谈什么亲情父母子女之情。

    双方和一家人是没有一个情字的,不管是什么情也是没有一点儿。

    这个故事就是婚姻不能自主的典范。

    这一年正是六六年,唐庆功与田彩云是县一中的同学,也是一个村的青年。

    唐庆功是高三的毕业班,田彩云是高二的学生,这一年是不能考大学了,学校也散了,二人只有回来村里在生产队劳动,几个月的运动已经淡下来,就到了冬天。

    二人虽不是一个生产队的,却是一个大队的社员了。

    男二十女十九,这个时期还没有号召真正的晚婚,十九二十这个年龄的青年谈恋爱正合适。

    这俩是在一个学校的学生,只差了一年级。

    学习成绩都是很好的,这个年代学习成绩不好的,也不能考上县一中。

    初中的招生率,一个小区百八十学生考上初中的只有二三个。

    这个时期普及小学,可没有普及初中。

    到中考的时候会筛选下来大部分,高中也是很难考的。

    足见两人的成绩特别的好。

    二人当然是高兴喜欢的,可以说是两情相悦。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义是任何磨难都不能磨灭的。

    考大学是没有指望了,就在生产队待着,他们俩是很难接受的。

    学校一散,回到生产队就得上班挣工分,田彩云的父母指望女儿上大学挣钱,供弟弟妹妹一家人的生活费呢。

    学校一散就是当头一棒,打碎了他们享女儿福的梦想。

    田彩云的父母极端的沮丧,看着自己的女儿与众不同,可是现在女儿跟别人家的一样,再也没有前途了。

    再被村民风言风语讽刺几句,露脸惯了的父母可是脸上挂不住了。

    想露脸的父母在亲戚的怂恿下要给田彩云嫁到县城去,总之他们要得就是与众不同。

    根本没有跟女儿商量,在田彩云表舅的媳妇陈桂花的算计下就给田彩云找到了一个主儿。

    这个主儿是县城某厂一个科长的儿子,田彩云十九,那个男的二十九岁,毛病倒不大,就是小儿麻痹症,走路踮脚。

    可是这样的人家出了三千块钱,田彩云的父母贪了这个钱,就私下答应了亲事。

    得了三千块钱,趁着天气还不算冷,就买砖瓦石块木料,他家的院子很大,连续就盖了九间房子,俩老的自己一层,已婚的大儿子一层,还有一个该说亲的二儿子一层。

    一家三间房子,三千块钱可是就花的差不多了。

    田彩云的父母是这样认为的,女儿上大学没有指望,读书也是花了钱的,小学没有花多少钱,中学五年,也花了有五六百块钱。

    一家人省吃俭用的供了她这么多年,一点回报也没有,只有做这个亲戚,捞回点儿,要是几嫁给别人,这几百块钱也是回不来,谁家舍得这么多钱,谁家也是没有,人家是科长,是有油水的,还答应给田彩云找工作,田彩云有了工作挣的钱就都是娘家的,姑爷一个人的工资就够一家人生活费,嫁了这一家,娘家一辈子都得实惠。

    他们的儿子有缺陷,就是短处,只能由着媳妇和娘家满意,不然他们怕离婚,这就是软肋,被娘家攥住,一辈子都得不尽女儿的济。

    田彩云不明白自己家突然就怎么有钱了,盖了这么多房子,一下子这家人就成了阔主儿,她的二哥突然的就上来几家提亲的,她的母亲也是阔绰,给老二定亲出手大方,竟然给了八百块钱定亲礼。

    他二哥本来就不是很聪明,有些愣,长得就是一般般,说的这个媳妇长得漂亮。

    田彩云满脑子的疑问,就问她的母亲:“妈,我们家的钱是哪来的?”

    其母不屑的回道:“一个丫头片子,管家里的事干什么?你有管的资格吗?老实听话才是你的本份!不听话你爸可是要打断你的腿的!”

    田彩云疑惑亲妈怎么这样凶了,可是她也问不出什么。就这样糊涂着过了三天,田彩云跟唐庆功见面,被她妈盯着呢,抓住当场,对她又打又骂。

    “妈!你干什么,我们见面怎么了,我俩准备处对象了,自由恋爱,我们又不犯法,你为什么打我?”

    田彩云被打急了,就翻脸了,与其母争执起来。

    田母大怒!骂的就是难听,诅咒,谩骂,侮辱在招了一帮人的现场糟践打骂女儿,还在想这样田彩云就掉了身价,嫁给一个瘸子还是配不上人家的。

    母亲这样疯狂,田彩云就是不明就里,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

    田母骂田彩云无耻:“没有人介绍,你就疯了似的找对象,你已经丢人现眼了,唐庆功岂能要你这个破货?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找个瘸子都不见得要你!”

    有亲妈这样侮辱女儿的吗?

    田彩云震撼极了。

    田母骂道:“明天就给你找个主送去,省的你继续继续丢人现眼!”

    这不是上纲上线吗!自己找对象怎么就丢人现眼了,二十年来号召自由恋爱,好值得这样封建吗?

    田彩云接受不了亲妈的谩骂。

    田母骂得让唐建功都有些发傻,怎么有这样封建的妈:“田婶子!你这是在侮辱自己的女儿!现在不是旧社会,还拿什么封建约束新社会的人,是不对的,婚姻法是号召自由恋爱的,父母包办是不对的。”

    唐建功的话让田母怒极:“都是你这个L氓勾~引我的女儿!败坏我们家门风,你想把她的名誉败坏完,就没有人要了,你就能白捡一个媳妇儿?”

    田母把唐建功狠狠地骂了一顿,谁也不知道田母在抽什么风?

    唐建功跟田彩云说道:“你不要跟你妈争辩什么,我看你们妈这样羞恼成怒一定是有原因的,她说的那句话你要好好想想,她说的那句话明天就给你找个主儿把你送走!是不是已经给你找好主儿了?

    你看你们家盖了三层房子,起码得花二千多块,你二哥定亲一下子就是八百块,好像大风刮的钱一样,其中没有问题你信吗?”

    唐建功这样一说,田彩云有些疑惑了:“我早就多心了,问过,被凶了一顿,以后我也再也没有敢问。”

    “彩云!你回去问问吧,我们心里也是有个底。”

    “你怕什么,都是什么时代了他们还敢卖女儿?他们敢卖我!我就死给他们看!”

    唐建功叹息一声:“你这是什么章程?他们真的要是给你找主儿,我们就逃跑吧!离开这里!”

    “你说的不对,我们能往哪里跑呢?城市都有工作,我们没有工作怎么活?农村都是生产队,生产队的人口都是有数的,口粮也是有数的,哪也没有咱们的口粮。我们怎么活下来,我们不是跑了为的去饿死的,你说说我们能落哪里?”

    唐建功被问住了。

    田母冲上来厮打田彩云,唐建功也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拉扯田母他不敢,田母是很泼,唐建功没有办法,只有往母女俩的中间钻,让田母的巴掌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田母反过来大骂:“你一个臭流~m!耍流~m了!”

    看热闹的不少,就是没有一个拉架的,田母的骂声太难听,谁也不想沾上流~m的骂名。

    等到唐家人听到消息赶来的唐家父母迅速的拉开儿子,让家人禁锢了唐建功,还把田彩云大骂一顿,什么狐~狸~j,不要脸的臊这个臭那个的,骂了一通。

    唐母比田母还会骂,况且是骂别人家的女儿更没有顾忌,骂的真是难听,把田彩云骂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被亲妈骂了半天,又被别人骂,本来也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软弱的姑娘,就是真的想不开了,可是她是喜欢唐建功的,她还是舍不得死的。

    唐建功挣脱家人的禁锢,冲到田彩云跟前大喊:“彩云!你不要自己死!我会陪着你的!”

    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这些年只会读书,被封建思想的禁锢,对谈婚论嫁也是羞于启齿的,这个时代的男孩子,也是不能放开的,读书本本分分的年轻人,对处对象二字都是不敢大言不惭的。

    他家的人对他的禁锢,他的母亲对田彩云的辱骂,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让他对田彩云愧疚极了,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恨不能和田彩云一起死去,去一个没人束缚他们的地方,过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才能对得起田彩云。

    这一辈子是他辜负了田彩云。

    下辈子再弥补吧!

    现实生活中就是这样,男女双方都得被父母约束,号召婚姻自由可是双方的父母都以自己是父母身份蔑视律法的存在,认为儿女就是他们的私有财产,真的不给儿女自由,这一代人也没有胆子自由。

    强行结婚违背父母意愿的是极少的人,一个斯斯文文的六十年代的青年,也没有野蛮的手段对付亲生父母的。

    好了赖了的都得忍下。

    被唐母骂的狠了,田母也觉得没脸,田母拉拽着田彩云急匆匆的回家,下午田父进去了县城让那家人前来娶亲,什么娶亲?就是做的黑交易,三千块钱买了一个高中生,美少女、给三十岁的瘸儿子,那家人早就乐坏了,让他们半夜接亲他们可是非常乐意的,半夜回来就入洞房,等着以后再办喜事,生米做成熟饭,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婚姻就是一把稳拿了。

    半夜这家人到了这里,田家人认为货可是交了,把吃了安眠药的田彩云顺利的装在了车里。

    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像做贼一样,车里除了田彩云,还有两个妇女,就是那个瘸子的大嫂和二嫂还有瘸子的弟弟。

    一个赶马车的,这家人的男人只是一个科长,没有什么小轿车可以来接亲。

    从亲戚家的生产队借了马车,他们的亲戚是车把势,赶着车来的。

    来去匆匆,恐怕被人看到,他们真是违法的,男人是科长贪污点钱,女人就张扬的要给残废儿最寻一个没有残缺还有文化长得漂亮的媳妇儿她才能满意。

第834章宫斗之中的翘楚(7)

    田彩云可是被亲妈算计的吃了安眠药的,那家人给的足足的十片,田彩云的母亲这些天打架生气,还有搁女儿气得睡不好觉,那家人告诉的一片就能睡半天。

    田母贪财,那家人让她给田彩云吃三片,田母就省了一片留着自己吃。

    给田彩云吃了两片,从晚上吃饭就给她混在了疙瘩汤里,到半夜都有七个小时了,精稀的疙瘩汤,都是水,很快上了两次厕所,可能都稀释了,等田彩云到了车上,连抬带颠的田彩云很快就醒了,这两天她的精神就十分的紧张,过度刺激也是影响睡眠的,时刻提高警惕,就是过度紧张。

    噩梦连连,刺激的睡眠没有怎么安稳,还是醒的极快的。

    田彩云醒了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到两个人的议论声:“大嫂!你说咱们家会不会惹麻烦?”

    另一个女声说道:“有什么麻烦?他们家得了三千块钱,长辈愿意嫁女儿,女儿能说什么?供了这么多年的书,家里都穷了,这不捞回点来,岂不赔死了,当女儿的也不能跟父母无情,还能去告父母吗?”

    “就是她不告父母,要是告咱们家呢?爹是干部,会不会给告黄了?”

    “告什么告?小叔子是正式工,就是瘸点儿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三千块钱还弥补不了这个缺陷吗?一个农村丫头还要找什么样的?年貌相当腿脚好的正式工会要她吗?她就偷着乐吧,上哪儿找咱们这样的好主儿去,也算是官宦人家。”

    “还官宦人家?啧啧啧!大十多岁呢,长得还不好,要是我宁可找一个穷小子,乡村的咋了,不也吃三顿饭吗?我看农村有的地方还是比城市不赖的。”

    “就那点见识?你没有看到穷地方,那是真穷。

    住在秃头的山上,红土不生寸草,没有水浇田,天旱颗粒不收,虽然能救济,也不是长远之计,那个地方穷着呢,哪有姑娘嫁进去,都往山外跑,要是给那些姑娘找咱们这样的主儿,还不得把她们乐死啊!”

    “穷就都穷呗,也不是一家穷,穷就穷过,这年头农村也没有饿死人的,人人都活得好好地,谁想找个这样残废的?”这个可没有大嫂贪慕虚荣。

    “什么这个那个的,就你事儿妈,生米煮成熟饭,还能蹦跶出来什么,离婚,不怕磕碜吗?”那个大嫂撇撇嘴:“你在这儿说三道四的,人家还许乐意得很呢!”

    “呿!……就你的思想那样腐朽,贪慕虚荣。”

    “老二媳妇,你不要跟着吵和,你也不要乱说话,在老三媳妇面前你啥也不要说,不然婆婆公公怎么会饶你?会让老二跟你离婚的,你不能破坏老三的好事!”

    这个大媳妇真的是贪慕虚荣,这家人是吃得好喝的好,她的男人也不是残废,所以她说话轻巧,没有被人胁迫的感受,这就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认为自己身份高贵是城市户口,就不应该找残废。

    一个农村人就得嫁给残废,不然你就得穷死,你就是那个不值钱的。

    “去你的!议论两句就是破坏了?你可真是会扣帽子!”老二媳妇在暗中狠狠地瞪了几眼大嫂,这个女人就是助纣为虐的,就那个小叔子谁嫁谁倒霉,就跳火坑呢。

    不只是他是瘸子的问题,那个品质会坑死人的。

    挺好的一个姑娘,就是一朵花插在牛粪上。

    这个大嫂心机阴损,都是她出的馊主意,坑人家一个好姑娘,就是为了她自己讨好公婆,坑别人家的姑娘。

    她这个小叔子不但残废,还是一个不正经的坏蛋,她为了讨好公公从单位捞点便宜,给老三骗个漂亮媳妇,显摆她的功劳。

    婆婆公公有钱,讨他们欢心能多得家里的钱财。

    坑人家这样好的一个姑娘,缺不缺德?要是人家姑娘愿意还行,下药祸害人家姑娘,这样不犯法吗?强取豪夺,是会逼死人命的。

    她看得清楚,这个姑娘长得太好了,给她那个小叔子实在是可惜了。

    一个不务正业的残废,怎么配有这样好的媳妇,也不是什么皇亲国戚的家世,就一个科长就能仗势欺人,欺负这样一个好姑娘。

    老二媳妇可是愤愤不平的,她最是讨厌这个小叔子。

    婆婆派他们几个来她是真的没有办法。

    老二媳妇的嘴还是闲不住的:“这个姑娘要是给老四也是委屈人家的,给老三干脆就是填了猪圈。”

    跟着接亲的老四脸腾的就红了:“二嫂你别乱说!”

    “我说的是实话!”二媳妇儿郑重的说道。

    “老二媳妇儿你别胡诌了,一个农村丫头还想跟咱们老四?”大嫂鄙视的说道:“就这样的身份还想找好主儿,瘸子瞎子要她就不错了!”

    二嫂说道:“你的嘴积点德吧!你不是农村人出身吗?”

    “我那什么年代,职工都是从农村说媳妇的,现在不一样了,农村人一点儿不值钱了!”

    “你娘家人不还在农村呢吗?”二嫂嗤笑一声。

    “你祖宗也是农村的!”大嫂驳斥。

    “这不就结了,农村人何必瞧不起农村人呢,贬低农村人不是贬低自己吗?”二嫂怒斥。

    大嫂:“……”

    四小叔:“…………”

    突然情况巨变,马车上的人各有心思,的情况下,躺在车上的人倏然的坐起,往车尾就那么迅速的一出溜,从车尾跳下去了。

    车上的三个人具都惊呆,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拉车的马儿就疯跑起来。

    几个人在惊马的车上,颠下来了一个,马车还是继续疯跑。

    又颠下来一个。

    很快三个人全都掉下来了,不远一个的摔在路上。

    那样快的速度能摔不疼吗?

    几个落地的人全都受了伤。

    车上跑下来的人就是田彩云,她没有目的的乱跑,没有往家的方向跑,更不能往城里跑,此时正是黎明的前夕,还没有曙光,漆黑得狠。

    几个人再也看不到田彩云的影儿。

    马车顺着路往回跑,已经接近田彩云家的这个村子,马儿才脱了力停下车。

    车把式早就摔晕了,最先摔下去的是大嫂红梅,第二摔下去的是二嫂段成莲。

    第三个摔下去的是老四康弘瑞,最后摔下去的是车把式,车把式摔得不轻胳膊断了。

    老四摔了脸,颧骨露出了骨头。

    好像是好心有好报,只有二嫂没有摔断骨头,胳膊腿擦破了皮。

    田彩云跑了去哪里?

    她乱跑了一阵,摔了好几个跟头。

    胳膊腿全都流了血,忍着疼还是继续跑,她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跑,她有个姐姐已经嫁人几年了。

    想投奔姐姐家,却辨不出方向,她早就转向了。

    发现不了追上的人,她才放下了一点儿心,继续辨别这方向,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

    听明白了这里去家的反方向,这里离着自己家已经有三十多里地了,也是县城的东边。

    离着姐姐家得有五十多里地,想一想去姐姐家也不保险,父母怎么能不找去呢?

    只有无目的地走,她也不知道往哪里走,想想也是走投无路。

    有家不能回有亲戚不能投靠,家家的粮食都是口粮,谁家也没有富裕的,她怎么能到别人家去吃,她可没有那个脸皮。

    怎么想也没有活路,唐建功的母亲那样骂她,糟践她,她更不能投靠他,就他家,唐建功的母亲也不是善茬儿,比她的母亲还厉害。

    她可不敢登他家的门。

    顺马由缰的走着。

    她整整走了一天,眼见天快黑下来,她可能走出来百十里地了。

    夜晚她去哪里呢?真是走投无路了。

    她正奔着一个村子走呢,路过一个大沟,就是那种从古到今村民取沙子的地方,长年被挖土,很深的底下成了很深的沟,哪个村子都有的。

    她不禁慌乱起来,觉得这里让人毛骨悚然,上边还有几个坟头,可是很小,她记得前两年把坟头都平了,怎么还有坟呢?

    更是让她恐惧,想想自己一个走投无路的人,还怕什么鬼?

    世界上哪有鬼,最坏是人才对,自己是被人逼迫走上绝路的,这一天跑的浑身是灰,露水沾满鞋子打了满脚的泥,满身的狼狈,汗水有了馊味儿,摸一把脸上黏黏糊糊的。

    一定是一道道儿的花脸了。

    大沟那边果然就过来一个男人,田彩云迅速的一看,那个来人正盯着她,不是她多想,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多想也不行。

    那个男人正是对面走来,看他的脚步已经加快,田彩云就是一阵心慌。

    不能放下警惕,这人要是一个坏人怎么办,能考上中学的姑娘可不是笨蛋,她迅速的决定怎么躲开这个男人。

    快速的观察地形,正好有能上去的坡子,她的行动比想的快,就急速的往上攀爬,就不能跟这个人走对面,被困在沟里谁也看不到,这样到了上边的地里,就可以飞快的跑。

    那个男人迅速到了她的近处。

    田彩云的腿都有些软,她已经跑了一天,还没有吃一口东西。

    哪还有多大的力气?

    恐怕那个人追上,她就拼命的攀爬,那个人就从后边追着她爬。几乎抓到给她的脚腕子。

    她不停的往后看,恐怕被他抓住,机智的抓了一把沙子,扬到那个男人脸上。

    男人揉眼的时候,田彩云已经爬到了最上边,上边都是拖拉机墒了的地。

    满地都是大小的土块,秋后墒地,就是为了一冬天晒太阳,增加土地的肥沃。

    田彩云灵机一个接着一个,快速的搬起土块砸向那个男人,实际这个时间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把力气耗在行动上。

    田彩云的三个土块儿砸在那个男人身上,把他砸到了沟底。

    男人再也不装了骂骂咧咧开始。

    田彩云只有拼命的跑,可不敢在这个村子停下,不知那个男人的身份,恐怕是惹了有权势的村干。

    那个人对她喊了几句她也没有听到说的什么,她怎么能听他的话等在这里?

    连饿带累,腿哆嗦架寨子了,没有一点儿力气,前边的一个村子力这个村子得有七八里地,能看到那个村子的影子,树木什么的。

    一股死亡的气息在后边追着,眼看那个男人就要追上来了,没有力气也得逃。

    一路拼命的跑,那个男人越追越近,最后还是追上了她。

    男人就凶狠的冲上来,田彩云也不是一下子就吓傻了的,饿了累了一天的田彩云,此刻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田彩云终于晕厥过去,男人扛起田彩云就往苞米秸攒子奔去,眼看男人要得逞。

    田彩云的眼睛突然大睁。

    田彩云一晕,魂魄已经出窍,她真的不想活了,受不了这个罪了,这个家庭不会放过她的。

    有人替了她是最好了,还能给她报仇,如愿系统都怜惜她了。

    人扛着的颠簸,使她的身体晃晃悠悠,头和脚颤颠颤颠的,让她很是难受。

    蔺箫进了这个身体,恨不能一拳砸碎这个男人的脑袋。

    迅速的顺手拇指和食指掐住这个男人的大颈动脉。

    男人的脑供血被阻断,身体一下子就瘫软。

    蔺箫迅雷一样的跳下来站住脚,一拳捅在他的腰眼儿上。

    他这个腰再也就别想装什么男子汉了,一下子就废了他。

    蔺箫根据田彩云的记忆,记忆往田彩云家去,这个任务就是收拾算计田彩云的人,不去他家怎么能遇到这些人。

    这个念头把蔺箫整治得差不多,以后他也不会好了。

    这具身体已经饿坏了,蔺箫紧进系统里饱餐一顿。扒鸡烤鸭吃到打嗝,就在系统里休息。

    一直睡到天大亮,蔺箫出来看看,那个男人早就不在了,蔺箫懒得的对付不相干的人,用隐身的办法离开这里,找着往田彩云家奔去。

    可是跑出来百十里地。蔺箫可不想累着自己一天就走到,这个时期你要想坐车可是没有,全仗着架步量,玩笑里的11号汽车。

    这一百多里地,蔺箫走了三天,终于到了田彩云家里,田彩云家已经被闹翻天了,再没有偷偷娶亲的。

    村里的村干村长十几个人,还有县城来的。

第835章就是卑劣的至亲(1)

    这回可不是偷娶亲的,这是明目张胆的算账的。

    村长、支书、还有几个大队干部。

    摔坏腿的是大嫂红梅,这里没有她。

    二嫂段成莲来了。

    老四康弘瑞,这是没有摔坏,他也来了。

    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是康弘瑞的母亲吧?

    还有两个媒婆,一个本村的,另一个的外村的。

    田家的就是田彩云的父母哥哥,还有大伯伯母。

    这些人正在争执,看到进来的田彩云,田家父母眼睛瞪起来:“死丫头!你乱跑什么?让人家追着找,你是想让我们坐蜡?”

    蔺箫心道:你女儿已经死了,没有自己给她收魂儿,就会烟消云散了,把自己的女儿都逼死了,不配做母亲的东西,还在大言不惭训斥人,真够不要脸的。

    蔺箫呵呵冷笑:“大队长,支书都到了,你们知道把我卖了多少钱了吧?”

    大队长和支书神色一凛,脱口就呼出:“怎么回事?”

    “大队长!支书!这两家人在买卖人口,你们还是少掺和这件事,会粘包的。”蔺箫冷冷的看着田家人和康家人。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田父田大壮气汹汹的对上田彩云,赶紧太怪异,他家的丫头很老实的,怎么看着这样凶神恶煞一般,她是不是疯了,敢和父母对抗,谁家女儿嫁人没有使钱?就她觉得不甘心吗?别人家的女儿还没有供着读这么多年的书,没有这个价码那是活该。

    他的拳头就要往田彩云头上糊。

    蔺箫的眼睛一立,不由的让田大壮胆寒,脖颈子一凉,拳头就软了。

    田母大怒:“死丫头你敢胡作非为,我不会让你得好死!”田母周桂花恶狠狠地说道。

    实在是三千块钱把她诱~惑住了,三百五百的她是不会卖的,就是十全十美的小伙子,定亲礼也得掏一千,少了他是不会干的!

    “你想让我怎么死,你现在就下手吧,我是不会嫁给这样的人的,那个男人不但比我大十岁,还是一个混子流~氓无恶不作的社会渣滓,你喜欢三千块钱你自己跟去得了,他要是娶你这样的,你还亏呢!”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亲妈?”简直就是群起而攻之了,田家的人,村干,还有县城康家的人,全都异口同声训斥田彩云,觉得田彩云就是大逆不道的。

    也许田彩云不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可是蔺箫说着是不来打锛儿的,田家父母虽然供了女儿读书,也是看田彩云特别聪明,她的儿女没有一个读书行的。

    才轮到田彩云读书,她的儿子自己不愿意上学,如果她的儿子有一个是读书的料,怎么会轮到田彩云,她学习好也是白扯,没有人会供她,是会供儿子的。

    农村没有出路,读书是有点希望,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就挣钱,再找个女婿也挣钱,两个人的工资就都是娘家的,他们是要得大济的。

    没想到学校突然就黄了,他们的投资就算没有回报的利益了,就想招卖女儿了。

    托了多少媒婆才找到这样一家肯出巨额的财神,管他什么瘸不瘸拐不拐老不老,什么品质无所谓。

    只要让她给儿子盖上大新房子,风风光光的娶媳妇,舍弃一个闺女算什么?只要自己过得好就是惬意的。

    儿子好了自己得济,闺女好了是婆家得利,哪样吃亏哪样得利?以为她不会算账吗?

    蔺箫冷淡的说道:“亲妈?有这样的亲妈吗?卖了女儿为了自己享受!”

    周桂花张牙舞爪的要掐死田彩云的姿态,可是她懂得掐死亲生女儿也是得偿命的。

    她是不敢的,掐死她,就是烧了三千块钱。

    没有她怎么抵三千块钱?

    她是不能死的。

    如果不是为的三千块钱被她这样顶撞,不掐死她才怪,不是怕抵命,更得掐死她。

    生儿育女都是为了得济,得不着济养孩子有什么用?不管是金钱的利益,还是老了养老伺候搭对,全是为了得济。

    周桂花想的也没错,是对的,生儿育女就是为了得济,可是你想得济,也不能太坑人,不看别的,你也得看看给女儿找那么一个人,就是为了三千块钱,乡里乡亲的会怎么看你,还能高看你一眼吗,你的真是笑贫不笑c吗?

    是有那么点儿,可是正经人怎么会和那些龌龊之人的想法儿一样呢?

    自己都不知道丢脸吗,你穷,想给儿子盖房子娶媳妇是需要钱,可是你也不能把女儿卖那样大的价钱?

    你得个千八的给女儿也别来个残废,你还能有点妈的味儿。

    看把你抖得,卖女儿的钱你可是挺大方,别人家儿子定亲给五百,你就别出心裁的掏八百,够别人家娶俩媳妇了。

    你拿着坑闺女的钱肆意张扬,也不觉得脸红?你给闺女找一个差不多的对象,也能良心过得去吧,你这样干,坑死姑娘的狠劲儿,花着那些钱就会睡着觉吗?

    蔺箫鄙视周桂花一顿,他们都认为田彩云罪过大了,那是亲妈,哪有女儿这样对待亲妈的?

    蔺箫冷冷的笑起来:“我这样对她不对吗?她是怎么对待亲生女儿的?给亲闺女找了这样一个败类,就是为的那三千块钱,你们的母亲这样对待你们,你们是何感想?

    话说回来,你这个所谓的亲妈,要是你的亲妈这样对待你,你是什么感想,你亲妈怎么没有给你找一个瘸拐瞎秃的二流子,社会渣子,你怎么没有嫁那样一个人。”

    “我没有遇到那样的,要是遇到,我妈让我嫁,我也得老老实实的嫁过去。”周桂花真是不要脸说的理所当然。

    “你愿意嫁一个不务正业的流~氓,可我没有你那么听话,你就收起你的野心吧,你喜欢钱,你自己去,在我这儿,你是不能如愿以偿的!”

    蔺箫说话就是不好听,怎么能让她好听呢?怎么能惯着这个女人,想糟践自己的闺女,以为不犯法吗?等着瞧,不让她哭死就把眼珠子抠去。

    田彩云的两个哥哥都怒了:“田彩云!你作反了啊!你想自己当家?下辈子吧!”

    “你们这俩狗东西,不要脸到了极点!卖你妹妹的钱你们得了实惠,不怕乡里乡亲的耻笑?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无耻真是无敌,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田大壮大吼一声,对他的儿子喝道:“你们俩把这个死丫头捆起来,送去县城,押着她入了洞房,你们再回来!”她不去,三千块钱已经花没了,他用什么来还,生是康家的人,死是康家的鬼!

    村支书和大队长都傻眼,二人嗖的站起:“这就是我们管不了了,我们还是报告公社吧!”说完两人噌噌的跑,恐怕粘上买卖人口逼婚的罪名。

    逃得比兔子跑的还快。

    蔺箫冷笑:这些村干?

    大队长和村支书一跑,别的大队干部跑得也不慢。

    田彩云的大伯大妈也是见势不妙,他们可不能掺和这样买卖人口的罪,不管惹出什么大事,他们还是躲得远远的才对,卖了钱也不会给他们,他们可不想光吃挂落,得不着一分的利,那是傻比干的,至于田彩云被不被卖,跟他们没有分豪的关系。

    他们看田彩云也不能逃出如来佛手心。

    这年代,也没有家族观念,谁丢人谁现眼都是自己挺着的,名声再臭也是他们自己的,也不会累及一个家族。

    新社会就是这点儿好,没有牵连的公案。

    不是亲姐妹坏了名声都不会牵连的。

    田彩云的伯父母起身就走,一句话没有说,怕说多了走不掉了。

    周桂花在观察田彩云害怕没有,看到田彩云表情很淡,好像没有怕她们。

    观察半天田彩云,城里那个瘸子的妈廖中华对这个儿媳妇确实是满意,可是这个姑娘也是太厉害了吧,对自己的亲妈那么不敬,为了钱怎么地?谁不是为了钱活着呢,没有钱能干什么事?

    她家的大房子不就是得了她家的钱才有的嘛,没有她的钱,她的哥哥能说上媳妇儿吗,就是假清高,觉得自己的儿子不称心,故意刁难,别说给了三千块钱,就儿子一个城市户口就能说上好媳妇儿。

    自己还觉得亏呢!廖中华还要骂娘呢!

    不禁出言讥讽:“我儿子一个城市户口就配你绰绰有余!”

    “你给你儿子找城市户口去吧!”蔺箫鄙视他一眼:“我可没有稀罕城市户口!”

    “我也后悔你这样捣乱的,可是你父母花了我们的钱,就只有娶你了!”廖中华洋洋得意说道。

    “谁花了你的钱,你就娶谁去吧!跟我没有一分钱的关系,警告你小心你的买卖人口的罪行,不想坐牢就死了你的贼心吧!”

    蔺箫的话,噎住了廖中华:“你!……你们家花了我的钱,我就冲你说!”

    “死了你的贼心戝贼意吧,如果想得寸进尺,后果你自负!”蔺箫就是让他们长点教训,她回来了,随后她就去报案。

    蔺箫不想再多说,搭理贼心兽儿掉价。

    蔺箫抬腿就走。

    田大壮喝道:“抓住她,不能让她跑了!”

    这个时候瘸子的二嫂,就是在车上抱不平的女人说话了:“既然你家姑娘不乐意,这门亲戚还是算了吧!别再闹出人命,大家都去犯法,这就得不偿失!”

    老四康弘瑞赶紧相劝:“二嫂说得对,强扭的瓜不甜,我们也不能强抢不是,落了逼婚的罪名,可是犯法的。”

    田大壮不干了:“你们说的是什么话?哪有逼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没有实现呢,几千年之后吧,才有那个制度吧?

    大牛二牛!把她捆上送去城里,我们要讲信誉的,可不是失信的人家,说道做到!”

    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这才是最不要脸的一个,枉披了一张人皮,干的不是人事儿。

    大牛二牛迟疑一下,看看周桂花,看来这家人害死周桂花在大当家的,周桂花对他们示意一下呶呶嘴。

    看来这俩小子是懂周桂花的暗示的。

    两个人互相示意一起上,大牛出去,再进来拿了一捆绳子。

    “嗬!”蔺箫冷笑一声,真的是要捆她,这家人真是疯了,无法无天到了什么程度。

    蔺箫看看段成莲,这个女人正在皱眉。

    廖中华有些得意:昨天夜里就应该捆上,真的后悔让她跑了,要不此刻连……

    她想的得意洋洋不禁揶揄的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真是在说田彩云呢,蔺箫现在也不用理她,等着让她进局子里高兴吧!

    田大壮、大牛、二牛、爷三个围住田彩云,他们认为田彩云是吓住,不敢跑了。

    三个人蜂拥而上,就要捆人,蔺箫身体一转,三个人全都趴下,周桂花大惊:“死丫头!你要干什么?”

    周桂花就往上冲,要抓田彩云:“你们还不起来捆人!”周桂花继姐喊着。

    蔺箫一脚把她踹出有一丈远,没有下力,怕把肠子给她摔断,就地死掉,让田彩云摊上人命就很麻烦。

    周桂花摔得不轻,嗷嗷的叫喊。

    那爷三个还想反扑,蔺箫速的抓了铁锹,谁近前就拍谁,一阵猛拍,爷三个再也张狂不起来,蔺箫要是想下死手,他们早就死两对儿了,还有他们的喘息机会?

    惯得他们作反了,只有狠狠地教训他们,才能让他们长点耳性。

    不让他们伤筋动骨,打得他们肉皮子紧绷,肩头膀子臀部大胯,没有一个地儿不肿的。

    看到田彩云的彪悍,康家三口早就吓尿了,跑到当街去,觉得这媳妇儿是没法儿要了,这样彪悍,谁受得了,她的劲怎么那样大?三个大汉都不是她的对手。

    这几个已经吓怵了,可是她的钱?怎么能要回来?这家人早就花光了,何时能够攒够这些钱?恐怕是打水漂了,不该信媒婆的话,这个姑娘怎么怎么老实,就这老实的?吓不死人啊!

    廖中华欲哭无泪,想给儿子找一个出类拔萃的媳妇儿,任务所有的人看看她的儿子虽然残疾,却是比谁混得都好。

    她就是想显摆来着,气死人不偿命,就是她擅长的。

第836章就是卑劣的至亲(2)

    蔺箫打完了这帮人,还没有尽兴,就想揍康家的人,想想那个二媳妇是个不错的。

    那个老四也不坏,只有那个老太婆是欠揍的,可是打人不占理,还是把他们告到局子里才是最好的,就是让他们蹲几天拘留,也是给原主出气。

    蹲拘留就是污点,想法儿把康家老太婆的工作给她整黄,让她没有退休金,让她成为穷光蛋,算计不了自己,不定再去算计哪个姑娘呢,缺德人就不应该有钱!

    蔺箫觉得不奏她了,让她身败名裂是很容易的,蹲了监狱工作还得丢,这样整治她才好。

    蔺箫决定今天不去报案,后天去是最好的时机。

    蔺箫也是懒得吃田家的饭,去了自己住的屋,关好了门就进系统吃自己的美餐。

    吃饱了喝足了就休息,养精蓄锐。

    周桂花挨的一脚可是不轻,摔得大胯的一点不会转轴了,做饭蹲起的姿势都费劲。

    现在也不敢叫骂田彩云了。

    那三个男人被揍得不轻,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都趴在炕上哼哼,自然没有精神再挑衅。

    可是康家的人还没有走,他们家不掏钱,康家人就赖上不走了,非要拿走这些钱。

    田家上哪里去找这些钱,他们花的精精光,借找也是无门。

    想让他家还,就是做梦呢。

    就是有钱田家也不会还,这么大的利益怎么能舍得了,蔺箫觉得他家也是赖账不还,她也很是解气,仗着有两个钱儿,就是贪污来的,要论工资谁家能攒下这些钱。

    应该让他们鸡飞蛋打才对,可是蔺箫也恨田家卖女儿应该受到惩罚,让他们人财两空蹲监狱才是最公道的。

    并不想让他们得便宜,要是搁到后世就最好了,狠狠地罚他们,他们就不会得逞了。

    可是现在还没有惩罚的制度,没有罚金一说,治不到这些恶人,真是让人心里憋屈,罚死他们才好,就得狠狠地整治这些违法乱纪的顽固贼徒,狠狠地教训他们。

    康家人不走,也没人给他们饭吃,田家的饭,康家人也是不能下咽的,白薯面的疙瘩汤,黏黏糊糊的黑黢黢的,就像白薯面的酱子。

    康家的男人是个科长,还是在房产科工作的,油水大着呢,木料砖瓦石料,一句话就可以备满院子,说是盖几间房子就是支支嘴儿,公家的东西就是这些小科长的实惠,随手就可贪。

    日子过得肥着呢,他们是不会吃这样的狗食一样的东西,看着就恶心,一下午他们都不走,一个劲儿的吵吵要钱。

    田家只两个字:“没有!”没有第三个字。

    康家这娘仨挺不住饿,只有先回家。

    明知道田家的钱花光了,不容易要出来,那也得要,康家怎么能吃这个亏?

    不吃亏他们还能宰人吗?钱出了收回就难了?

    明明是痴心妄想的事情偏要肆意而为,活该倒霉。

    只知道自己随心所欲,就不想想与人家姑娘般配吗?

    没有想过人家姑娘委不委屈?是不是这事干的过分?

    是不是糟践了人家姑娘?只知道自己家的户口怎么怎么吃香。

    尽想自己家怎么抖飘了,誓要压别人几头,显摆自己家的阔绰,尽想占上风,没有将心比心问问自己的心,做的事缺不缺德?

    自私自利的人家,前世害得田彩云自杀身亡。

    这一世还是害了她,遇到那个流~氓,生生的把田彩云累死了,田彩云不死她也进不了这个身体,原主还是屈死了,她也得让那个流~氓死,不会饶恕他的。

    这些个人一个也别想得好,一个个都得为罪孽赎罪。

    好好的一个快高中毕业的姑娘,就被这三千块钱葬送掉,不是有钱嘛?蔺箫就要让康家家破人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让康家这群鸟为食而亡吧。

    一定把康家这个科长整的身败名裂。

    开除公职,让他坐牢!

    到了后天,蔺箫在系统吃了美餐,就往外走,被田家六口子截住,周桂花怒道:“你个死丫头想往哪里逃?给我老实的去县城康家!好好过日子!不然,我们就打断你的腿,让你成为一个瘫子也得嫁给那个瘸子!

    怪不得得前世田彩云自杀,原来些个娘家人这样凶残,不是大言吹气,是真的狠,在田彩云的记忆里,她的腿是被父亲和哥哥们打断的,而且不给她医治就成了瘸子,硬把他送去康家,康家人为了羞辱她,非得娶了她,再离婚赶她出门,康家不会要一个瘸子。

    康家的儿子是瘸子,娶媳妇却不要瘸子,得是好腿脚的,为的是伺候他们的儿子,一个瘸子能干什么?可不能给康家再添累赘,田彩云听到了康家人的争执说出的真相,不能被羞辱,才咬牙自杀的,她死了,田家讹上了康家,三千块钱可是没有要回去,还赔了田家一千块钱就私了了。

    田彩云死的憋屈,就恨意冲天,一心要报仇,可是她一个魂魄能报什么仇。

    一个魂魄不是厉鬼,什么不能干,遇到了这个如愿系统的时候,情愿回到被算计的时候报仇,余下二年的寿命也不想活下去,跟田家这样的人家,就是接着活下去,最后还是逃不过被换钱的下场,或是还被打断腿,所以蔺箫接了这个任务后,田彩云的魂魄就安心的走了,决定去转世投胎,怎么也不要田家再次的算计,和她家已经恩断义绝,从此再不相见。

    田彩云的决心铁的不能再铁。

    所以蔺箫对这两家人是不会姑息的,要狠狠地收拾,一分的怜惜和亲情都没有。

    蔺箫去县局报案,把详细情况一说,县局可是重视的,买卖人口可是现在的的大忌,是很违法的。

    而且康家拿出这么多钱,他们的钱一定来路不明。

    现在对贪污受贿打击是很严厉的。

    法院立案,一审判决康田两家买卖人口罪名成立,康母廖中华,田母周桂花因为买卖人口罪被拘留一个月。

    三千块钱判决归还康家。

    田家没有钱还,就得卖房子,周桂花被拘留了,田大壮没有周桂花的胆儿,怕的是自己进去,只有把给田家老两口子的新房卖了一千五百千块钱,还缺一千五呢。

    怎么解决吗,只有东借西找的借钱,可是哪有人借给他,谁家哪有多少钱。

    田家干卖女儿的事,让很多人不齿,你盖了三层房子,不卖房子找别人家借,你大新房子住着,拿别人家的钱抵债,人们的心里更是不平衡。

    别人家定亲礼是五百,你们家就出八百,再有人家定亲就攀比要一千,被索要的人家都恨田家办事损,只顾显摆,现在找着借钱,你不是能吗?怎么求告人了,因田家那个德行,更没有人借给他。

    谁都在看田家的哈哈笑,被自己闺女告进了监狱,真是个有本事的,人就丢大了,谁家都有儿子,谁家不需要钱?你们田家太摆阔了,结婚已经几年的儿子还要盖上新房子,就不想想那是卖闺女的钱。

    田大壮狡辩那是定亲礼,谁家的姑娘定亲礼不给陪嫁呢,你一分钱没有给闺女留,你那么多钱是定亲礼吗?定亲礼被娘家留下一点儿不给闺女陪嫁的几乎没有这样的人家,有的娘家贪点不是新鲜事,谁家的定亲礼不是给闺女置办了东西带进婆家,有几个娘家全部给自家盖房子的,那真是定亲礼吗。

    明明是把姑娘卖了三千块钱,根本不管闺女的死活,有这样的定亲礼吗?

    多要点定亲礼,也是为了给闺女撑腰,让闺女自身富裕,贪墨了姑娘的彩礼的只是那些不着调的父母,谁家定亲礼给三千?

    法官一听也是强词夺理,岂会信你的话?

    田家赔不起康家的钱只有再卖房子,一千五卖的便宜,崭新的房子,半亩的地。

    田家是连着批了三层地基,盖了一排新房子,老院就不住了,崭新的房子在这个时期也是便宜的,田大壮想贵卖,抓住他急用钱的机会,谁能多给钱呢?

    才定亲的是老二二牛,大牛结婚三年多了,老二还没有结婚呢,卖了他的房子媳妇儿也得准黄。

    只有卖老大的房子,老大能干吗?

    老大媳妇儿更不干,哭嚎撒泼,打离婚,什么手段都使了。

    田大壮被闹得脑袋嗡嗡响,可是他变不出钱来,只有卖老大房子这一条路。

    老大媳妇不是省油的灯,把娘家人,亲属家的人全都聚齐,有三十多口,田大壮也是把亲属聚齐,打起来群架,混乱之中打死了人,是田大壮的妹夫被打死。

    是老大媳妇的姐夫打的。

    出了人命,也就偃旗息鼓了,老大媳妇也不闹了,她的姐夫出了人命,是得偿命的,也是她组织起来打群架的,为了息事宁人,为了姐夫不判死罪,她的房子只有被卖。卖了一千,这个院子打死了人,敢买的也是胆大的,可是卖不到一千五。

    死的人命可得赔钱,现在这个年代虽然没有罚款的条例,可是打死了人家的人不赔钱可是得盯死你的,想活着的希望不大,也得苦主不紧盯。

    苦主要三千块钱,老大媳妇没处找。

    这个女人也是太财黑,摊上这样的事看到得先卖她的房子,怎么也不能把老二媳妇弄黄。

    先娶到家再说,田大壮跟她商量,等过些日子再把田彩云嫁出去,怎么也能要回一千彩礼,再跟她盖房子,俩老的就住旧院子。

    可是怎么也说不通,她就是不同意,卖小姑子的钱,她就认为她是理所当然的享受,到手的东西怎么能吐出?

    就是动用武力她也要保住自己到手的财产,就是死也不能被卖掉。

    当初周桂花起意卖女儿,就是这个女人怂恿的,这就是个贪财没有人性的女人。

    现在重回原点,比原先还不济,从崭新的豪宅搬去破烂房子里,她的心里能平衡吗?恨死了田彩云打破了她的美梦,夺走了她的幸福生活。

    她不想不应该卖小姑子,就是怨恨小姑子不服管,就是田家父母惯坏了,谁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唯独她是个桀骜不驯的坏女人。

    她不会将心比心对这个小姑子有一丝的怜惜,现在恨不得再把她卖一万块,卖给一个八十老头子,还是瘸拐瞎秃的样子,才能让她泄愤。

    她正在愤恨呢,警局的人就到了,给她戴上了手铐。

    警局的人从周桂花嘴了问出了老大媳妇做的事。

    是她出谋划策找的媒婆找到了康家这门亲。

    周桂花恨得不行,要不是她动歪心思,她也没有想到卖女儿,她只是想多要彩礼捞捞一把,没敢奢望三千块。

    现在又死了人命,她就就彻底败了,这个媳妇要是听话把大房子卖了,以后再想法给他们盖一层,闹到这个份上,都是这个败家娘们造成的。

    就是这个道理,便宜到手大家都乐,出了事故就互相埋怨,谁都看谁不顺眼了,周桂花把自己的贪心全都归咎大媳妇,就更加迁怒她。

    所以买卖人口是她,打死人也是她挑起的,她确实是犯了罪。

    就因为一己私利,伤害了一条人命,还得赔进去一条。

    要不怎么说也不能参与两家的械斗,伤亡惨重后悔已迟。

    帮人打架真是不智之举,跟自己没有一一毛钱的关系,得自己去偿命还有坐牢。

    死人的那家后悔,打死人的也是后悔。

    看看大牛媳妇的下场也不好,起码得判几年就是便宜她,人怎么又不能干丧良心的事,就为了贪卖小姑子的便宜,现在好了,进了监狱,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可是她得服刑,也不是吃奶的孩子,也不影响她坐牢的。

    看来人不能算计人,算来算去算计了自己,人心不能太狠,不能只为自己想,也得想想别人是什么感受,你是千方百计的找一个好对象,别人就该被你算计跟个无赖地痞坏蛋还得是瘸子,你花着这样造孽的钱就不心不安?

    大牛的媳妇儿就是心太狠,那么好的一个小姑子她就不愿意她活的好一点儿,真是狠辣的毒妇。

    现在得到了报应了吧,因为那点便宜伤害了好几家人,她的亲戚也是她一样狠,竟然往死里打人,出了人们就都麻爪儿了吧?

    大牛媳妇儿被抓进去,早就傻眼了,心狠手辣的女人恨田彩云没有听父母的话。

    就不想想都是她作出来的,坑了几家人,也把自己陷进去。

    就是俩字:活该!

第837章就是卑劣的至亲(3)

    这个群殴事件最后落幕,大牛媳妇儿被判了八年,真是够她受教育的,有她好受的。

    田家这边不但判了大牛媳妇儿,也判了田大壮五年,这是死了一个大活人,始作俑者不会被轻判的。

    田家的三层房子都被卖掉,天二牛的媳妇儿已经彻底黄了,闹成这样的人家,底细全都漏了,谁家的姑娘会嫁这样的人家?

    以前觉得田家大方阔气,知道了钱是怎么来的,印象就颠覆了。

    那家人把八百块钱定亲礼退回来,房子卖了四千五加八百,就是五千三,断给人的那家三千五,剩下的一千八百块钱退给了康家,因为康家买卖人口掺和了这个凶案,没有他们买卖人口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还是便宜了他们。

    经过这样一件事大牛二牛已经吓怂了,再不敢对妹妹横脖子瞪眼,只是心里暗恨,恨她把好日子都给他们闹没了,就不能听父母的话吗?白供她读了十几年的书。

    忘恩负义的东西!

    恨得俩牛牙痒痒。

    不敢对田彩云动手,也是被打怕了。

    田大壮被判五年,大牛媳妇儿被判八年,他俩没有被判就是便宜他们。

    这俩表面没有言语,可是眼底的凶光蔺箫是早就看到了,见了她的面不敢露凶光。等蔺箫隐身的时候可是看到了他俩对上她的屋子凶神恶煞的样子,就是想吃了她的表情,蔺箫还猜不透他们是恨她的吗?

    人怎么都这样自私,他们挖的陷阱,就逼着别人跳,别人不顺顺从从的跳下去,就是成了仇人,你要是逃出陷阱,他掉下去,恨意还是要糊到你身上的。

    自私自利一群自作孽不可活的东西!

    田彩云因为怕他们才选择自杀,蔺箫可不怕他们,这俩小子不进去,蔺箫是不会放弃的。

    康家因为这件事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前世田彩云可是死在康家的,这个仇恨,蔺箫还没有给田彩云报呢。

    就是不让康家人死,也得让他们家身败名裂家破财尽穷途末路,满街要饭都没人给的结局,才能让蔺箫消了心头之恨,才算惩罚了康家。

    要惩治康家,就要从康家的男人康武伟的身上下手。

    蔺箫干脆住到县城,对康武伟的工作单位摸底,密探他在单位的贪污事实。

    隐身的蔺箫多日在康武伟的单位县建材公司,他是个采购科的科长。

    采购员就有很大的油水,别说他是一个科长,他的油水更大,他得的是现成的,采购员贪污的钱款,要给他七成。

    这个人是很贪心的,不对他的心思,在他手下怎么也是干不长。

    收受贿赂,贪赃枉法,可不是以后才兴起来的,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赃官,利益是人人都惦记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惜触犯律法,一听说要占便宜。康武伟就这么一个小科长,一个月就受贿一万。

    是蔺箫跟踪给他计算的,采购科三个采购员,一个月也是受贿二千多,这个时代的钱多实诚,两千块钱就是能顶五十人的工资。

    要不廖中华就那样洋气,狂妄,那个时候的一万块可顶后世的多少钱?按物价算,起码得顶两百万,一年就是两千多万。

    要不就有钱给儿子买媳妇儿。

    拿着别人的血汗钱,肆意而为,用来坑害无辜的姑娘,这样的人不整治哪来的天理?

    蔺箫又去报案,警局的人一看这个姑娘就是那个被卖的姑娘,他们自己对康家的钱来路怀疑可是没有证据,也是无可奈何,蔺箫把康武伟和采购员的交易记录全都给了警局,案子一立,康武伟就落网了。

    攻守同盟不济事,很快就攻破防线,全都交代出来。

    康武伟当了五年的采购科长,收受贿赂一百多万。

    县食品公司的一个会计贪污三千块钱,被查出就跳大坑死了。

    那个时期三千块钱的案子就够大的了,这个一百多万的呢,就是死罪了。

    其妻藏匿赃款被判无期,你的钱来路不明,肆意妄为坑害无辜的姑娘,你能不报应吗。

    拿着国法当儿戏,不许贪污盗窃,你就是不信邪,不许买卖人口,你仗着赃款还是顶烟儿上,看看有人治你没有。

    你牛比,你城市户口,你怎么样呢?

    自己的罪孽,就应该自己承担!

    想逃脱罪责还是办不到!

    幸好蔺箫收住了田彩云的魂魄,阻止她去投胎,蔺箫劝她应该活下去。

    可是听田彩云不想有这样的家人,如果活下去,他们还是想卖了她的,以求翻身,自己虽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可是自己一个人也是对付不了这家人。

    自己终是死路一条。

    蔺箫对田彩云说:“你这两个哥哥没有一个好东西,恨你恨得要吃了你,你选择赶紧去投胎一个好人家,还是心善的人家,躲了这家人也是好事,可是你不能这样就无声无息的死去,也得为自己报点仇吧。”

    田彩云疑惑道:“我怎么报仇?”

    “你被他们逼死了,你总应该对他们索命吧!”

    “我怎么索命?我也不会杀人。”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我就见机行事吧,如果让你大哥给你抵命,你不会怨我吧?”

    “你可以脱体就让我悄无声息的死去!”

    还是不忍心了吧,他们逼迫都不怕你死,你还替他们着想?

    蔺箫腹诽……

    蔺箫不想干的过度,竟然田彩云满意就算达到最好的效果,蔺箫没有什么忍不下的。

    蔺箫出窍了,藏在田彩云的屋子里,看看俩牛怎么对待妹妹的尸体?

    田彩云三天没有出屋了,俩牛感到奇怪爬窗户听听,没有什么动静,就胆子大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近,田彩云还是没有动静。

    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弯腰听她的呼吸,没有呼吸。

    最后确定田彩云的身体僵硬,没有呼吸,二人惊叫着往外逃。

    “鬼呀!鬼!鬼啊!……”二人的惊叫惊动了左邻右舍,人们震惊的往这里跑来。

    院里的喊叫声声像鬼叫,俩牛吓得蜷缩了一团。

    等邻居问明白了之后,才知道因为田彩云没有呼吸吓得像见了鬼。

    邻居们也都奇怪,前两天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没气儿了。

    好事的人还是有的,一个女人尖声尖气的叫起来:“死了好!死了好!你们家正需要钱,她活着你们卖不了她,她会逃,这回死了她可不会逃了,还可以卖一个大价钱。”

    大牛顿时来了精神:“死人还能卖钱?”

    “当然了!死人比活人还值钱,因为死人不好买,活人有的是。”

    “买死人干什么用?”二牛问,两眼冒光。

    “结阴亲!”这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兴奋的说道,如果她能给那家找一个阴亲的姑娘,那家人会给她五百块钱。

    那是一个三十五岁的系统性心脏病死的男人,始终没有结婚,光棍男人死后是要结阴亲的,可是上哪里去找一个死亡的单身女人?

    蔺箫可不想让田彩云去给一个什么男人结阴亲,给这俩牛赚钱让他们肥了。

    借这个是不是可以惩罚这俩小子?

    蔺箫就看这俩小子不顺眼,就想让他们给田彩云抵命,可是找不到理由控告他们让他们蹲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赶紧的附体了,可不能让这些人认为田彩云是真的死了,把她卖钱。

    蔺箫哼哼几声:“谁看我死了,你们才死了呢,我睡得正香,你们捣的什么乱?影响我睡觉!都滚!都滚!”

    蔺箫也没有想拍谁的马屁,那个死媒婆还要给田彩云结阴亲,她介绍这个一定是有便宜占的,别人不会这么快就想到结阴亲的,算个什么东西?

    一群人吓得就跑:“诈尸了!诈尸了!……”俩牛吓得趴了,腿堆缩软软的。

    “我没死,你们咋呼什么?”蔺箫的话让俩牛才稳住点儿心。

    “你真的没死?”两人急着问。

    “没死就是没死!一个劲儿的问什么?”蔺箫怒斥道。

    “哎呀,你吓死我们了,见你没气儿了,真的以为你死了,你可真够吓人的。”

    “我真的没死,我是去了阴间见了阎王爷,阎王爷又放了我回来了,我真的不想回来了,阎王爷不要我,我也没有办法。”蔺箫在胡说八道,让这俩小子动心让妹妹死他们好去卖钱,这俩小子是干得出来的。

    看他们听到了有结阴亲的时候那个激动,看她醒来的时候那个沮丧,这俩东西就得遭报应。

    这乱俩差点吓死的东西,才回过神来,可是想想她没有死。怎么能卖钱,打,打不过她,活着是不可能卖的,只有等她死。

    等着?等着她能死吗?

    大牛想到:“等着她不会死的,只有让她死去才能得手。”

    都是因为她,自己的老婆被判八年,自己还得养着一个孩子,还没有钱,怎么能找上媳妇,这辈子岂不光棍了?

    都是她害的,自己怎么能甘心,这个邪念一上脑,越来越想让田彩云速死,好成就他的美满幸福生活。

    否则自己这辈子也就完了,想翻身是不可能的。

    要翻身,要发财,要成家立业,要比别人过得强,把别人都比下去!

    一股执念盘踞在脑子里,越想越不甘,自己的大新房子被出卖,再次的住进小黑屋,从简入奢易,从奢回俭难。

    富贵人家突然的就变穷了,也会端着一副有钱人的架子,这个不顺心,那个不顺眼,还是看不起穷人,想摆富贵人的谱儿。

    住进卖妹妹的钱盖的大新房子,突然被夺走,这样虚荣的人是倒霉的受不了,被人讥讽,被人嘲笑,恨不能立即翻身,压在所有人的头上才是他的心愿。

    可是没有办法的时候只能焦灼,想到了办法就立即想实施。

    老大比老二奸猾,还是他想的出来招数,听说过有吃了安眠药死的,他就立即想到了这个好招儿。

    他想的细,防备出现万一,自己是不想担责任的,就开始巧使老二。

    “二牛,你说要是田彩云真的死了,我们就能得两千块钱,咱们俩一人就能盖一层新房子,你说有这好事儿吗?是不是那个张媒婆忽悠人呢,在拿咱们奚落着玩儿?”

    这个二牛可是也没有比他少费心思,因为没有大牛心眼多,心里有啥就想嘚咕出来,听了张媒婆的话,在后边追着问了张媒婆三次,知道有花钱结阴亲的?

    张媒婆说的板上钉钉,二牛是深信不疑:“大哥,你不信张媒婆的话吗,她跟我说的肯定肯定的,绝对有那么一家,老两口子就那么一个儿子先天性心脏病死的才十几天,找了几个媒婆要给儿子结阴亲,可是就是没有找到呢,那老两口子可是很沮丧的。

    条件就是要比他们儿子岁数小的,不想委屈儿子,不论出身丑俊都可以。”

    “真的?!”大牛带着惊喜,好像他才知道这件事一样。

    随后又沮丧的说道:“咱们可没有那样的好命,彩云死就了可又活了,我们就受穷吧,就是穷命脑袋,谁也怨不上。”

    “呵呵!大哥,你想不想发财,想不想报仇,是谁害的咱们成了穷光蛋,就是那个死丫头小~贱~人,害的咱爸咱妈进监狱,,咱们应该给父母报仇,才是孝子,如果让那个丫头活下去,还不定怎么害我们家破人亡呢,让她死掉除去我们家的祸害,我们还能发笔小财,何乐不为?”

    大牛:“呵呵呵!”笑了:“还是弟弟聪明,我怎么这样笨呢?就没有想到这个招儿,可是你说的安眠药,不知哪里有卖的。”

    “大哥!你别犯愁,那玩意好买,你给我几块钱,我就能买回来。”

    大牛留着心眼呢,他是不会出钱的,成功了她就和老二多要,不多给他,他就有了要挟的条件,拿杀人犯的罪名控制他,失败了就他一个人担罪名,自己可以脱清身,既要发财还不要摊上事。

    二牛虽然急切,找狐朋狗友去借钱,一块钱也用不了,花了两块钱买的私卖药的,就是为了不让人抓住把柄,这个二牛也挺鬼的。

    他们俩研究什么,蔺箫全部听到了,二牛去买安眠药,蔺箫记住了他找谁买的。

第838章就是卑劣的至亲(4)

    已经编排好了说辞,她还要替田彩云去告状伸冤的。

    蔺箫出窍,田彩云跟个死人一样要把药灌进她的嘴里,是很容易的事。

    老二这个傻比直接跟老大说道:“我把药给她灌进去,卖的钱就就得我七成你三成行不行。”

    老大点头如捣蒜,就说自己胆子小怕死人,不敢上前。

    老二弄回了药,擀碎了,这小子也够狠的,给田彩云灌下去半瓶子,还给她灌了点儿白酒,恐怕她不死,他倒还是懂得,多么壮实的人也会一命呜呼的。

    何况这个人都快僵尸了。

    蔺箫看着时间已到,即就附上田老大的身体,急急从从的往外跑,去找唐建功帮忙,快速的把田彩云送到医院。

    老大见到唐建功,就说田彩云是自杀。

    蔺箫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就是有她的目的。

    要是老大绝不会把田彩云送到医院的。

    就想糊里糊涂把田彩云卖了结阴亲,快速进了医院,确诊是服了安眠药死的。

    蔺箫就可以去报案,老二从哪里买的药,蔺箫是看到了。

    这就证明田彩云不是自杀。

    唐建功已经吓坏了,腿都有些软绵绵的,跟着老大跑进田家看到田彩云昏睡的模样,更是惊吓。

    催着老大去找车,蔺箫在支配着老大,让他干什么他都痛快的。

    蔺箫一路哭喊这样一闹,支书,队长都知道了。

    人群呜呜的往田家跑,涌进屋里很多人,人人看到昏睡的田彩云,知道她吃了药,剩下的半瓶还摆在身边。

    老大老二就想用这个招数蒙混过关,是她自己自杀,大姑娘死了就是孤女,乡村习惯会给姑娘找一个死婚姻。

    这是很正常的,也不显得他们突兀。

    这俩小子算计得好好地,很简单的就发了财。

    老二一看老大要送田彩云进医院,就是不同意,村民都看老二行动诡异,就对他鄙视,这是不管妹妹的死活,这小子这样冷血?

    村长支书都不干:“田老二!想干什么?不上医院等你妹妹死啊?”

    老大坚持去,老二也是没辙,老二质问:“你有钱啊?”

    这是蔺箫替老大说话:“我有钱,我有三百块钱。”进屋去拿了自己的钱。

    生产队的马车很快就到了,车把式喊一声:“快走吧!不能耽误,还不知是吃了多长时间,能不能能救过来呢?”

    老大跟车走了,老二却没有个跟着。

    等人走净了,他就去了张媒婆家找张媒婆商量结阴亲的事。

    张媒婆乐坏了:“你妹妹真死了?”

    “她吃了安眠药自杀,我大哥还非得把她送进医院,要不是他捣乱,一会就会结成阴亲了,都是他耽误事!”田老二恨得牙痒。

    “吃了半瓶子安眠药,怎么抢救也是不能活了,我赶紧去那家报信儿,让他们家带钱过来。”张媒婆一想到那么多的谢媒礼,就激动万分。

    脚步歘歘歘的如飞,比燕雀还要利索,那个劲头就像前边就是金山,赶紧去抢金子。

    张媒婆骑了一个大钢管的自行车,跑的飞快,离着市里三十里地,她愣是两个小时就跑到了。

    到了那家正好中午,就催着那家人启程。

    那家人一看就是有钱又有人的人家,从班上找了一辆大解放,还有司机专门开着来的,就只奔了田家。

    一看田彩云的尸体还没有到家。

    就赶紧开车去医院拉尸体。

    听说田彩云自杀吃了半瓶子,指定是活不了了,怎么能救活呢?

    到了医院得了消息田彩云真的就没救了。

    田老二的嘴都咧到后脑勺了,高兴的,蔺箫赶紧退出田老大的身体。

    飞快的去县局报案。

    这个时候蔺箫又附了唐建功的身体,对警官把田老二买安眠药的事都说了出来,找刚才报案姑娘就是没有人影儿,恐怕那个姑娘是怕得罪人吧。

    也没有细想,就到了县局,传了那个卖药的人,那个卖药的已经吓坏了,他这样随便卖药是犯法的。他也不知道田老二会毒~杀亲妹妹,要知道他可不敢,就是为了多卖一块钱,这就犯了法了。

    肠子都毁青了。

    田老大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的把田彩云送到了医院,这不是他的意愿。

    他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就像一无所知。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露了馅儿呢?不可能,自己怎么愿意送她进医院?还花了自己的钱。

    卖药的人承认了是田老二买的药,田老二被拘捕。

    现在田老二就恨田老大,是田老大装胆小让他去干的,一定是为了结阴亲的钱,田老大想独吞,就跟她报警让她被抓,结阴亲的钱不就都成了田老大的。

    田老大也是太阴损了,这样坑害他,他蹲监狱他得钱,好事都是他的,自己去那个倒霉受罪的。

    真是狠啊!自己自愧不如。

    田老二也是招架不住了,就说了张媒婆说的结阴亲的事,自己动心对妹妹下手。

    但是他声明一点,这件事是田老大先提起的,他是田彩云死了才能结阴亲。

    是田老大提的醒儿,他才想起这样干的,可是毕竟是田老二干的。

    那家要结阴亲的知道是谋杀,吓得早就开车跑了,其实真的没有那家人的事。

    张媒婆也不知道是谋杀,她也没有罪的。可是她要是以前不说结阴亲的话,田家哥俩也不会想到杀,张媒婆在这件事上是造成谋杀的始作俑者。

    所以没有放过她,还不知道人死没死就招来结阴亲是她造成的。

    虽然她不是杀人者,却是造成田彩云的死因的一个因素。

    田老二亲手给田彩云喝的安眠药,他的罪名还是最大的,田老二被判了死刑,田老大被判十五年,张媒婆被判了一年。

    前世后世的仇蔺箫都给田彩云报了,康家已经是穷途末路,田家该得的都得了,田老大田老二也不能做主了。

    蔺箫没有让田彩云的尸体落在这里再被十五年后出狱的或是田大壮夫妻因为钱再卖一次结阴亲,毕竟田彩云对唐建功是倾心的。

    这一世他们还是有缘无分,真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唐母也是看不上田家的人,就是田彩云活着唐建功不管怎么喜欢她,唐母也不会同意的,他们真的没有缘分。

    村民和对干部帮忙把田彩云火化了,埋在了公墓地。

    为了不让田家人再算计田彩云,蔺箫收走了骨灰盒,把她的骨灰撒在河流里,让她与世长存。

    这个任务蔺箫完成的很得意,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下一个任务很快就到。

    蔺箫重生到了一个母亲尚东离身上。

    一个女儿贞惠源,十岁的小姑娘,一个二十六岁的母亲,这母女俩前世死的很凄惨,现在这大宅子中也是举步维艰,母女俩前世没有过过好日子,希望这一世活的要有尊严,古人虽然寿命短,母亲要求活到五十岁,女儿要求能给母亲养老送终,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她们母女前世就没有做到。

    就能看出这个大宅子里是多么的复杂,她们没有要求怎么怎么报仇,只要求活着不受气就好,母亲希望看到女儿嫁一户好人家,女儿要求侍奉母亲百年。

    这样的愿望并不高,蔺箫可是手到擒来,只要母女不被人算计死,活得好好地,就能达到她们的愿望。

    蔺箫想得简单了,复仇比活几十年,在她还是复仇轻松,被踩在脚下的人想活下去还是很难的。

    蔺箫觉得简单的事等到了这个大院就感到脑袋疼了。

    贞家是个大家族,族里的人群不算,只自己这个府里的就是百十多口。

    加上族群就是三百多口,丫环仆妇下人就要千八百。

    贞氏家族占地面积极大,贞府里连主人带仆人就是四五百口,族群那些人都在离城二十里的城郊,一个一个的庄子住着。

    就城南这一处,就占了有六七里地,上千亩的大宅子,波澜壮阔。

    豪华贵重,如天上宫阙美如画卷。

    贞家人,有在朝为官的。

    有经商的,有武界高手。

    总之干什么的都有,贞家主支就有一个国公的爵位,还有一个大理寺卿的职务,朝堂上下就有小官三十多人。

    这个宅子里就是五世同堂,贞惠源是这院的第四辈。

    还有再小的比贞惠源低了一辈。

    主院这里第一辈人就是贞家的太祖母辈的,老哥仨是一个爹的,三个老人都去世。

    贞老太君蒙氏,已经九十多岁,她是长房。二房三房两双两人都不在了,这房的人住在西跨院。

    贞老太君的下一辈,就贞惠源的祖母潘氏,祖父贞广仁是老太君的嫡子,也是长房,兄弟四个,贞广仁住在贞老太君近处的正院儿。

    贞宅是六进的院子,开阔之处,建了秀楼,一个大院子十座秀楼,供宅内各家的千金居住。

    有七至十五岁的贞家姑娘三十四位居住。

    这么一个大家庭得有多乱?

    就是这贞老太君活着谁敢提出分家?

    那得有多少人笑话贞家小辈不孝,实际真不如分开过省心,可是贞老太君就是压着不让分家,其实古人也是这样,父母在不分家。

    何况他们这老祖宗,辈分太大了,有她在,她儿女们或是庶子都不能提分家。

    贞老太君的儿子是贞惠源祖父贞广仁膝下原有九子,夭折了两个,都是活到十来岁死的,只剩了七个,是连贞惠源的父亲在内的,贞惠源的父亲在二十一岁又死了,现在只剩了哥六个。

    九个儿子死了仨,在古代也不新鲜。

    是生的儿子太多了,还有有贞惠源的父亲贞劵修早逝,只留下贞惠源一个女儿和母亲尚东离相依为命,贞惠源的父亲生来就胎带的体衰。

    这样富贵的人家也没有养起来,尚东离嫁进贞家也是也冲喜进的门。

    信不信冲喜管不管用,结果就是一个快死的人,又多活了三年,还留下一个女儿。

    可是尚东离也没有落下一个好儿,古人就是这样,他们的儿子已经多活了三年,最后的结果还是死了,他们不称活了三年的情,只是钻牛角给让他们儿了续了三年命的女子被拍了一个克夫的罪名,孩子也是落了一个孤星克亲的把柄。

    这对母女极其的不受待见。

    贞惠源的父亲贞券修是老五。

    贞惠源的大伯贞券金,大伯母韩氏,有三子三女。

    长子贞少卿,次子贞少君,三子贞少银。

    三个女儿已经出嫁二人,就一个最小的女儿贞慧娟没有出嫁。

    贞惠源的二伯贞券功,二伯母庒氏

    他们膝下只有一子一女。

    子贞少康,女儿贞惠锦。

    三伯贞券利,三伯母常氏,二子二女。

    长子贞少言,次子贞少华。

    长女贞惠婉,次女贞惠钏。

    四伯贞券焕,四伯母云氏,一子一女。

    子贞少远,女贞惠茜。

    六叔贞券洪,六婶万氏,一子一女。

    子贞少威,女贞惠幽。

    贞惠源还有一个小叔叔贞券聪,就是老七,贞惠源的父亲哥儿七个不算死的那俩。

    还有很多庶子庶女,实在是表不过来。

    这个大家庭太大,贞惠源的母亲尚东离不算富贵人家出身,哪有富贵人家的女儿给人去冲喜的?

    尚东离本是穷苦人家出身,别说是陪嫁,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带,

    因为贞家是富贵人家,要一个姑娘给儿子冲喜都是有条件的,是佛门的高僧指点寻到的八字好,命数好。

    旺夫益子的兴旺夫家的八字,算的那么好,最后他们家的儿子还是死了,冲喜这种荒唐事,就是残害一介小女子。

    要怎么一个冲喜的,可不是卖一个丫环,身价比丫环的高老了。

    贞家不惜钱财,大方的掏了三百两。

    尚东离的娘家人从此就不要再见这个女儿了,尚东离要是没有这个孩子,说不定就得陪葬,年轻人死了没有并骨的,还得找阴亲呢。

    如果没有孩子也不会让她随便再嫁,买的就是贞家的人了。

    这母女一直在夹缝中生存,白眼儿鄙视冷落讥笑,尚东离是被买来冲喜的,没有根儿没有蔓儿,娘家卖出去就不要了。

    谁人管她的死活?

    自从贞券修死后,这对母女简直就成了府里的下人,碍着面子,就是给人看的,母女身边倒是有了两个丫环。

第839章就是卑劣的至亲(5)

    这样的大宅院内是非常复杂的,人心杂乱勾心斗角,有一万个心眼儿。手机端

    哪个都比贞惠源母女的心眼儿多,一个农家出身的尚东离怎么在这里生存?

    谁会看得起她,谁会对她们母女有恻隐之心,她们的处境还没有最低等的仆人的好,月例银子有时能给她们一点儿,有时候一点儿都没有。

    尚东离也是不敢找着问问的。

    按规定尚东离是贞券修的正妻,二等的丫环得有八个,杂役得有八个,大丫环最少四个,管家婆得有三个。

    贞惠源是嫡女得有自己的院子,大丫环四个,二等丫环两个,嬷嬷要两个,杂役八个,就是最少的。

    现在母女只有一个院子。

    一人一个小丫环。

    小丫环春燕是伺候尚东离的。

    小丫环秋燕是伺候贞惠源的。

    还有一个贞惠源的乳母。

    这个乳母不是安分的,贞券修死后,乳母丁氏看到贞惠源母女实在是被嫌弃,她就起了离开这对母女的心思,最后还是装病脱离了贞家,赎身走了。

    贞惠源母亲的小院子里,就只有她们母女和两个小丫环。

    尚东离的娘家是穷人,也是没有陪嫁,原先进贞家冲喜,只给派了一个丫环,很快以后就出嫁了,贞券修一死,那个丫环再也不来当差。

    以后贞家又给了她一个小丫鬟,应名她们母女还是就生活在了这个小院有下人伺候。

    母女住的院子很小,是贞券修一死她母女就被撵到这个小院,只有正房三间厢房二间,两个丫环两个主子,住着并不拥挤。

    蔺箫就代替了尚东离,和贞惠源就生活在这个小院儿。

    母女的生活十分艰苦,蔺箫一看就觉得刺眼,就母女住的三间房在贞家大院最最的西北角上。

    这里很荒凉,都是堆着杂物的破烂房子。

    这就是没人住的地方,去大厨房打饭,两个小丫头就得走上半个时辰,她们这样天天的打饭耽误时间,尚东离母女做些针线活,偷偷的让小丫环出去卖掉,才能有几个零花钱,这四个人的月例都被一层层的给刮磨到了别人手里,剩不了两成。

    两个丫环的月例只能到手十个钱。

    尚东离母女的月例只能到手二十个钱。

    她们母女的伙食是跟最次的下人的伙食一样,比下人的伙食的量少了一半,白米、细粮她们是一口也不能吃到的。

    两个丫环的伙食比她们母女的还不及。

    这四个人的伙食比要饭儿的都不如。

    两个丫环打饭走在路上有时候被别的丫环踢翻,有的还往她们的食盒上吐口水,骂着灾星克星丧门星的话。

    羞辱是天天见的,谩骂也是天天不能少的。

    内院当家的就是贞惠源的大伯母韩氏。

    韩氏虽然有几个辈分的老几辈人,可是韩氏就是贞家现任的长房大奶奶,是现在的当家主母。

    老五贞券修已经过世七年。

    贞老太君的下一辈,就贞惠源的祖母潘氏,祖父贞广仁是老太君的嫡子,也是长房,兄弟四个,贞广仁住在贞老太君近处的正院儿。

    贞惠源的大伯母韩氏,是贞惠源祖母潘氏的娘家侄女,又是长房长媳。

    掌管这个大院,人口众多,油水极大,贞家这个大家庭里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盘剥的非常厉害。

    看似光鲜的贞家人太多,主子就是一百多口,下人四五百,看似规矩不错,那些都是给外人看的。

    真正的内部乱着呢,各种心思,勾心斗角。

    账码都精着呢!

    不得脸的主子的月例都是被克扣的,例如不得宠的庶子女和妾侍,都被撵到和贞惠源母女的住处附近。

    伙食也是被克扣,穿戴也没有她们的好东西。

    很多人都指望赚点外脍。

    这个大伯母韩氏,外表温柔贤惠,内里阴暗得很。

    尚东离母女被潘氏视为克死她儿子的克星,根本就对这个孙女不闻不问,随便任何人磋磨。

    韩氏是一个阴暗的人怎么会待见尚东离母女,正经主子不待见的人,下人都要碾压的。

    所以尚东离母女在这个大院儿是最底层的人,有两个小丫环伺候着纯粹就是装相的,左右这对母女没有一点儿权利,没有一丝助力,韩氏就把她们当成要饭的打发了。

    根本没有把她们看在眼里,也没有把她们当成拦路石,更没有把她们当一景。

    跟她们母女没有利害关系,久而久之就把她们当成了透明人,就跟没有这俩母女一样。

    尚东离母女就被人视之无物。

    阻挡不了别人什么。

    给府里老人请安的任务也安排不到她们母女头上,哪个老人也不想见到她们母女,嫌她们晦气。

    实际她们也是很省心的,长期的吃的少,已经习惯了。

    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地带倒也肃静。

    这对母女都是软弱没有一分抗争能力的人,不管怎么被克扣,怎么被忽视,她们也不会理会的,因为她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这样倒也相安无事,直到她们早早的逝去。

    贞惠源十五岁就被送人做妾,这样老实的小姑娘怎么会在一群妾侍里能立足呢。

    忽视被人欺负被人鄙视,贞家只是把她当了东西送人,根本就拿她当废品一样,没有把她当成一个贞家的女儿。

    只要送了人得了利益,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命运。

    只能讨得主子喜的才能生存,没有机变,不让人喜的,是不容易得到活路的。

    贞惠源到了别人家里只生存了三年,到了十七岁就抑郁而终。

    贞惠源一没,尚东离也就抑郁成疾丢了性命,母女相聚去世,没有人给她们落下一滴眼泪,她们真正的贞家的牺牲品。

    为贞券修冲喜葬送了青春的尚东离,为贞家换了利益的贞惠源,真的都是贞家的牺牲品。

    是千真万确不差的,的确是为贞家的利益牺牲的。

    这就是穷人的悲哀,没有地位人的惨痛结局。

    这母女俩是窝窝囊囊的死去,凄凄惨惨的死去,是死的悲哀无助。

    死后尚东离怨气不散,想要过几天好日子,想女儿嫁一个好人家,想要重活一世。

    虽然她自己办不到,求助如愿系统帮她完成,不要自己可怜的女儿那样遭罪死去,让她有一个不那么可怜的身世,改变一下儿女儿的结局,她就很是知足的。

    蔺箫来了,她就不能让贞惠源继续受罪,一定要改善她的生活。

    先把生活改善下来,看到韩氏把贞家把持的像铁桶一样,里外都是她的人。

    再看看韩氏的儿女就能看出韩氏得有多阴险。

    韩氏最小的女儿贞慧娟还没有出嫁,已经十三岁了,看看她的穿戴是什么模样儿。

    头上戴的金光闪闪,璀璨生辉,迎着日光闪烁耀眼,真是晃花了人的眼睛。

    身上穿的光滑绚丽,富贵逼人,头上的步摇一迈腿就是三摇,钗环叮咚。

    只是那眼目深陷,眼含阴郁,眉骨凌厉,眼角下垂,成为一个三角。

    面皮阴黄粗糙,就是那种擦粉掉渣的阴黑面皮,怎么擦粉,就是擦成白色厚厚的粉,也是显不出白色的皮肤。

    寸厚的脂粉也是不能遮住下面的黑。

    透出来的也是黑黢黢的色泽。

    这个穿戴富贵极尽奢华的金银美人儿怎么看也是一个半老徐娘,根本就没有少女的风姿一分。

    走起路来,胯骨摇摇,上身倾斜,身段如同八十老妪变了态的身形。

    怎么看就是一个老太太穿着二十岁女人的华丽裙裳急急匆匆的赶集市,上身往前抢着,一看就是急急惶惶的做派。

    不知一个少女怎么会这样变态?

    好像一个八十老妪重生而来,做不回少女的作态。

    这个就是韩氏的小女儿贞慧娟。

    从她的女儿看来,韩氏也不是一个大美人。

    娶妻娶贤,还要讲究的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国公的长子娶妻当然是要门当户对,不管女方丑与美,只有身份对称,两家府门对等,不能有太大的距离。

    只要这个女子是嫡女,门户相配才是最好的婚姻。

    韩氏当然也是生的黑炭炭的。

    黑也不影响人家贵女的身份,黑了就化妆厚厚的抹粉。

    古人尤其的擅长打扮。

    成天的不见天还这样黑,要是让她们母女下地干活,不知能黑到什么程度?

    再看看,贞惠源这个小可怜,十岁了个子倒是不算低,因为尚东离的个子不算矮。

    可是那个细……干脆与柳枝比赛。

    杨柳细腰,还没有一点儿成熟的影子。

    可是人儿虽然没有倾国倾城,那个五官可是让人看着顺眼,葱白一样直的鼻梁,瓜子笑脸,白白净净,如果能够吸收点营养,一定能够成为面如芙蕖,鼻如悬胆,耳似扁贝,耳垂一点粉红灼,耀人的眼睛那样一个美人儿。

    似凤眸似杏仁,就那样似像非像的一双俏丽眸子把这个恰到好处的脸盘衬托起来更加精致绝美。

    十岁的小姑娘已经让人看着光闪闪了。

    蔺箫看着贞惠源自己这个身体的女儿,小姑娘长得怎么这样好看?

    蔺箫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

    一定不会再让她受气,吃苦、受罪、挨饿、受冻。

    她要尽一个母亲的责任了,为了这个孩子撑起半边天。

    蔺箫就看着这样呆呆的发怔,不由深思,先从哪里下手。

    这个国公府可是是空有外表,实际就是一个空壳子。

    蔺箫决定四处走走看看,听听这些人在暗地里的心思。

    那就只有等到在晚上了,自己装着睡着,系统的功能强大,有什么不能做到的?

    贞惠源看到母亲一个劲儿的发怔,以为母亲伤心绝望了,就急急的问出:“母亲,您怎么了,您不要伤心,等女儿长大了会孝顺母亲的。”

    这孩子会安慰人了。

    “有什么伤心的?我们这些年不就是这样活着的吗?”蔺箫真是没有过过尚东离母女这样的生活,没有亲身体验。

    才来一天,看到这样的生活并没有感到诧异,尚东离就是为了改变母女的命运才让她来做这个任务的。

    她当然没有深刻的体会,她做了那些任务,没有一个像尚东离母女这样穷困潦倒的,应其名还是什么国公府,就这样nuèdài一个为他们家冲喜还给他们的儿子留下一个后代的女子和那个可怜的孩子。

    快死的人延续了三年的寿命还留下一女,就是没有得到贞家一点儿同情,就是因为身份低下吗?说是克死他们的儿子,纯粹是无稽之谈。

    延续了三年寿命还叫克夫?这家人真是没有人味儿,就是一个女孩子也是她儿子的后代,怎么就能当没有这个人?

    不是心狠的问题,就是无耻之极。

    韩氏是当家主母,潘氏退位不问大宅的事,就是韩氏蒙蔽潘氏,自己作死。

    韩氏也太阴损了吧?竟然这样对待可怜到极致的母女。

    蔺箫打算先收拾一下韩氏的女儿,让韩氏先乱套。

    对付贞家和韩氏的手段,就是一个字“偷”

    不要她杀人不要她报仇,只要整个贞家穷困吃不起饭,才是最好的报复。

    收尽贞家的财产,才能让贞惠源富裕起来。

    尚东离只要贞惠源过上好日子,却没有指出要什么手段,蔺箫的任务蔺箫做主。

    让贞家到了要饭的地步,看看韩氏还怎么能nuèdài贞惠源母女。

    看到贞慧娟这个丑女,穿戴这样奢华,狠狠地刺了蔺箫的眼。

    蔺箫第一看她不顺眼了。

    这一晚上,蔺箫早早的就睡了,锁好了门,防止丫环进屋。

    随后她的魂魄就出了窍,直奔贞慧娟的院子。

    人家这院子大而且真阔,院里如同小花园,各种的名贵花卉,摆的一排排的。

    竹子、桂树、芭蕉、石榴、多样。

    花圃就要好几个,鲜花灿烂衬托着主人的高贵

    几道门都有婆子看着。

    韩氏对亲生女儿是真的好到家了,这个院子显得太阔了,蔺箫在任务里在皇宫住了好多年,公主的院子也没有这样阔的,商国公府可是真的财大气粗,权势滔天,一个女儿的住宅敢压过公主的条件,真是会让皇帝多想的人家。最佳咸鱼翻身系统8

第840章就是卑劣的至亲(6)

    看门有什么用?蔺箫有一万种法子进去。

    得等到蔺箫进了贞慧娟的院子,蔺箫隐身搜查贞慧娟的库房。

    就这么点儿一个小丫头片子,就有丰剩的存货,丝绸锦缎,足有十箱子。

    珠宝玉器也不少,这一定是韩氏为她准备的嫁妆,这个韩氏真是自私,克扣半院子的妾和贞家子女,丫环仆妇只要不是她的人,完全被克扣,所得都归了她的儿女。

    这个女人真不要脸!

    她看可真是下得去。

    不知潘氏知道她的行径不?

    这样的主母,就是一条毒蛇在啃噬整个贞家大院儿的人。

    把握所有人的命脉,随便她盘剥。

    可怜贞惠源母女的苦日子真是太惨了,韩氏真是不怕贪得无厌缺了德报应。

    这个女人太阴~狠了,真的没有这样狠毒的人。

    贞慧娟的衣料太多太高档,让人目不暇接,蔺箫可是做过公主也是做过女皇的人,也没有贞慧娟的衣料让她这样晃花眼。

    皇宫里的赏赐不少,可能全都到了贞慧娟的库里。

    衣料的鲜艳怎么就觉得贞慧娟没有那个命穿,她的长相不配这些衣料。

    给她穿上真的是这些衣料如同鲜花插在牛粪上,辱没贬低了这些衣料,糟践了这些衣料,蔺箫看着还是给贞惠源最是合适,贞惠源才配这些衣料。

    蔺箫随手收空了十几箱子衣料,心里才觉痛快一点儿。

    那些宝物钗环首饰一定是给她御赐的极珍贵的无价之宝,蔺箫再次为贞惠源鸣不平,公平起见,蔺箫还是收了这些留给贞惠源才是有公道的。

    蔺箫到了贞慧娟的里屋,搜寻到里屋的箱笼里更都是好东西,十几大箱子的衣服,也都是是高档衣料做成,蔺箫气愤贞慧娟这样奢侈无度,愤恨韩氏的自私自利,转为自己和她的儿女算计完了别人,中饱私囊,富可倾城。

    这一夜蔺箫就会让他们母女一败涂地。一落千丈,不成为叫化子也得成为穷光蛋。

    蔺箫收了贞慧娟的财产,再收韩氏的财产。

    折腾完了,蔺箫就去睡大觉。

    就等着明天看热闹。

    蔺箫解了点儿气,睡得很香,很踏实。

    次日早晨是被吵醒的,整个贞家府邸,乱做一团,喊叫声,嚎叫声,打骂声,惨叫声。

    太乱了!乱做一团!凄惨的哭声漫天,简直是铺天盖地而来。

    十岁的贞惠源却对这样的闹腾不太理会,不管什么样也不会改变她的困苦,过着这样悲催的生活她早就麻木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希望什么想头,也没有什么期盼。

    好事是不会找她的,一天只有三顿比下人吃的不济的残汤剩饭。

    蔺箫说过一句狗剩,很是触动贞惠源的心底,这句话说得对,狗剩,就是狗剩的残羹,是最下层的奴婢吃剩的,贞府高级的狗吃剩的,可是到不了他们母女的嘴里。

    贞家当家的老少狗吃剩的,被那些奴才抢了,低档的奴才抢贞家狗奴才的,低档的奴才的吃剩的最次的,没有什么温度甚至是冰凉的,才能甩给她们母女。

    她们吃的是最次的狗剩。

    都是贞府下人祸害剩下的。

    她们母女不及最低~贱~的下人的生活。

    蔺箫根据尚东离的记忆,越想越愤怒。

    折腾、打啊闹啊!打得越热闹蔺箫心里越痛快,就是给韩氏添乱也是最惬意的。

    贞府正在大搜查,闹得人仰马翻。

    春燕秋燕匆匆而来:“五夫人,听说大夫人和三小姐金银细软被盗一空,大夫人气得脸都青了,晕了三次,三小姐已经快哭干了眼泪,大夫人给三小姐攒的嫁妆凭空没了,门没有被撬,锁没有坏,东西是怎么丢的呢?”

    春燕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套,她们俩自然是被苛待的奴婢,自然是对大夫人不满,可是她们身份卑微,不敢有一丝的置疑。

    只给十个钱,你还是有口饭吃的,进了这个府邸再吃不饱,月钱再少,她们也是没法儿离开这里。

    没钱赎身,回家也是吃不饱,在这里倒有十个钱,回家就啥也没有了。

    被欺负也得忍气吞声,怪自己倒霉跟错了主子。

    只怨自己命苦,怨谁也是改变不了,这俩小丫环都是随遇而安的。

    蔺箫也没有出去看热闹,贞慧娟母女的住处离这里很远,得走半个多时辰,贞惠源母女是从来没有出过国公府半步的,就是春燕她俩出去,也不敢走国公府的门,就是钻最西北角的狗洞,别人可没有人放俩丫环出去。

    没有人注意贞惠源母女的住处,从后边走也是没有人注意的,走前门儿被看门的看见可是了不得。

    偷偷走倒没事,明着走就有事。

    护院和侍卫都不到他们这里巡视,没有人保护她们这些下等的人。

    倒让她们有了一点儿自由。

    春燕、秋燕、只是听走路的下人议论的。

    至于他们去大厨房打饭,还是离得韩氏母女的住处有一段距离。

    两个小丫环可是没有敢去看热闹,她们还是有担心的,怕被人看着不顺眼,出了意外,被牵连呢?

    她们还是胆小的。

    从来都是畏畏缩缩,什么地方也不敢上前。

    还有嚎叫声隐隐的传来。

    蔺箫也没有去看,有什么看头儿。

    不管韩氏收拾谁,蔺箫都是痛快的。

    韩氏身边的奴才,哪有什么好东西,奴才最坏的,就会给主子出坏主意,欺负残害主子不喜欢的人。

    奴才就会捧高踩低,欺诈,不得脸的主子,像贞惠源母女这样的主子就是被奴才欺负来讨好韩氏母女的。

    这些奴才是最可恨的,让她们被收拾是大快人心的事。

    春燕、秋燕韩氏忍不住在有人走的地方转悠,探听消息,听听过路的奴才都在说什么,好跟主子去学说。

    可叹她们的主子兴趣不浓,蔺箫不理会,贞惠源没有心情听这些闲事。

    韩氏母女丢东西关她什么事?丢与不丢与她也是没有利益与得失,她们多少万贯家财,她还是吃的是狗剩。

    只有沉默不语,看不到未来,算不出自己的命运任何,十岁的孩子还不会想终身大事,自然没有那些苦恼。

    春燕、秋燕、腾腾腾的跑回来。

    “五夫人!乱套了!乱套了!”。

    蔺箫没有答言,贞惠源还是木木的神色。

    春燕觉得没趣儿,可是想到了活命的根本得有饭吃。

    大夫人和三小姐被倒腾空了,会不会连她最次的伙食也没有了吧,大夫人母女丢了所有的财产,还不得在下人的身上捞回去,她们能不能饿死?

    春燕看五夫人不说话,不由得更担心。

    “五夫人,大夫人丢了财产,是不是得让全府的下人赔偿?”

    蔺箫噗嗤!笑了:“你担心大夫人会饿死你吗?”

    贞惠源可怜一眼春燕,她想母亲说对了。

    她们可能面临被饿死的风险。

    看了看母亲,见母亲的神色不变,她是懵懵懂懂的,她是无所适从的。

    被饿不饿死,她是没有法子的,甚至盼着早死早托生。

    离开这个困苦的境地,与这苦难的生活远离,这样受下去过几十年,那可真是惨绝人寰,她不想受了。

    可是母亲是她的责任,若是能改变一点儿命运,能够孝顺母亲几天,让母亲过几天的好日子,也不枉人世间走了一回。

    只有这样的愿望才是她活下去的动力,没有唯二的寄托,这是最后的愿望了。

    果不其然,闹腾了一天,国公府的下人与他就没有饭吃,当然的贞惠源母女和俩燕也是没有食物的。

    贞惠源饿,可是她会咬牙,两个燕子还没有贞惠源的毅力。

    这叫什么事儿?饭都不给下人吃,韩氏这是想乱套呢,她是想把所有的下人都有饿跑,只是想饿一两天呢?还是长期饿呢?

    这个女人太狠,扬言满府的下人不给她找到丢失的东西,就把他们饿死!

    这一天下人被打的有五十多人,没有吃饭的下人蔫蔫的躺床~上睡不着,直到夜深才支撑不了悲伤的睡去。

    折腾一天没有线索,韩氏遣人报官,官府来了,国公府就成了公堂。

    官府来的不晚,国公府就更热闹了,起早大厨房要给主子做饭,却发现,大厨房空空如也,那么多腊肉咸鱼,鸡鸭鹅兔,山鸡野兔很多野味儿米面,就连杂粮也没了踪影。

    大厨房的管事搜刮惯了,摊上了这样的事,担心韩氏让她包赔。

    追究她的责任,这些年她伙同韩氏克扣了下人的五成的伙食,哪个下人都是只吃半饱,他们自己肥了,大厨房管事再接再厉的盘剥。

    她也挺肥的,家里置了田地,新房、新车硕大的宅子,百多亩地,比一个小地主还要阔气。”

    贞惠源母女和俩燕子被饿得那样瘦的,可不只这个主仆四人,这样情况的比贞惠源母女强点儿有限的还有上百人。

    这几百人,都是那些没有胆子的弱势群体,不敢说出一个字的人们。

    这个大院的不得脸的妾庶子女,都是她们盘剥的对象,可不是一个两个。

    在这个国公府找面黄肌瘦的人,走一圈就能遇到百八十个。

    韩氏真是太贪了。

    这些下人和不得地的人都在称恨韩氏母女,也在担心自己的明天会不会饿死?

    大厨房失窃,连主子也没有饭吃。

    这下子韩氏就麻爪儿了。

    她把这个家治成了这样,连最老的老太太都没有饭吃,这是五世同堂的大家庭,这个院子就五百多人饿得嗷嗷叫。

    已经九十多岁的贞老太君蒙氏,气得老眼昏花,一天没有吃到饭,屋里的点心都打扫净了,大厨房没有了东西,小厨房没有地方领,小厨房也没有能够做饭。

    养尊处优惯了的蒙氏,心情极端的不好。她的长媳就是潘氏,韩氏就是潘氏的外甥女。

    可不是蒙氏的外甥女,蒙氏叫了来潘氏训斥:“你怎么能让韩氏管家?!你没有听到下人们正在议论,平常他们就没有吃的饱的时候,下人的伙食钱都是有数的,怎么就让他们吃不饱?这样的话传出去,你让国公府怎么抬头?

    给我孙子就不该娶你的外甥女,看看哪点儿出色,就那个长相,生的几个孩子,。哪个是出彩儿的,哪个能攀一个好亲,为国公府挣点儿利益,哪个为国公府做了贡献?

    儿女的出彩儿,堂堂的国公府儿女婚配被人嫌弃相貌不佳,给国公府丢了大脸了!”

    蒙氏训斥的潘氏脸乌乌的黑,她这个外甥女她也是不喜欢的,人长得丑就那么回事,还是那么能贪婪的,贪得无厌。

    现在丢了这些东西都是她贪婪得的,都是克扣下人的衣食获得。

    还好意思嚷嚷丢了多少。

    潘氏挨了训,潘氏也是羞恼,可是几十年让韩氏把持贞家,难道她就不知道一点风声吗?

    从来她就没有一点儿制止的意思,也就是默许了韩氏如此作为。

    没有她的默许,韩氏能敢这样明目张胆吗,她也是乐意韩氏苛待妾庶子女,因为她也是恨妾庶子女的。

    明明知道装不知,也是任意而为,打压妾庶子女更是为她解气,特别是以前得过宠的妾和庶子女,是这些主母最恨的,巴不得韩氏虐待妾侍庶子女呢。

    就连老太君蒙氏也是恨不得韩氏虐待这些个人呢,蒙氏潘氏都是正室主母,长得没有一个怎么地的,当然都恨那些得宠过的妾和庶子女,巴不得他们在人世间消声灭迹呢,恨不得她们快死。

    连给贞券修冲喜多活了三年的尚东离,她们照样能狠心饿死,最恨是那些让她们积怨已久的妾和庶子女,她们能不狠的下心吗?

    苛待下人,苛待庶子女和妾,还有那些没有助力,无权无势的嫁进来的媳妇,尚东离当然是最惨了。

    还有几个受气的,是娘家失了势的媳妇,连儿子都受牵连,跟着被排斥。

    潘氏被训,也没有去训韩氏,因为韩氏是姐家外甥女还不重要,主要地是还韩氏对她的孝心,韩氏贪得财物,孝敬潘氏三成。

    潘氏没有脸去训斥韩氏,给了她好处就是为的求庇护,她不维护韩氏谁维护?她们俩是姨甥女的关系,亲近着呢,古人都是近亲结婚的多了,这叫亲上加亲。

第841章就是卑劣的至亲(7)

    蒙氏训斥潘氏有什么用?她们婆媳是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只要有了共同利益,就成了一丘之貉。

    她们婆媳可是一条腿儿了。

    共同利益牵扯,潘氏怎么会指责韩氏,如果韩氏没有给她贿赂,潘氏早就暴跳了。

    苛待妾庶子女和下人的风声还是在京城人的耳朵里灌了风的。

    很多人是有耳闻的。

    特别是待冲喜的母女不好更是早就流传了出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一个大家庭,人太多嘴能不杂吗?

    丁点小事儿瞬间就会传扬开来。

    哪能瞒住什么。

    虐待冲喜的尚东离母女的事情哪能等到现在再传开,也就是装不知道,掩耳盗铃罢了。

    没有反抗的,没有为尚东离母女做主的人,欺负这样的人是没有罪的,怎么磋磨也是能装傻充愣的掩盖过去。

    克扣这主仆四人的月例和吃穿十年也得黑了万两银子还要多的。

    还不止这主仆四人,这个大院被克扣的不少呢。

    潘氏也是得了不少。

    连着三天贞惠源母女没有吃到饭了。

    蔺箫一想还是惩治的不够,蔺箫就开始敛财。

    想饿死她们,真是太狠了,怎么没有到她们这里来搜来找?

    认为是她们不敢吧,她们没有那个本事吧?

    大厨房继续开火,银钱账房有,梁氏庄子上有。

    大厨房的厨子给蒙氏、潘氏、韩氏、开着小灶。

    前院这些主子的奴才可是有饭吃的,就是贞惠源她们住的这个地方,一片不得宠的妾庶子女,有三十多房也是三天没有吃饭了。

    这是想让她们死,不让她们吃东西。

    韩氏实在是太猖狂,潘氏装模作样,假训斥一顿,根本不痛不痒,韩氏更加变本加厉,克扣这些受气的人们。

    蔺箫带着真的饿了三天的贞惠源和俩燕子,从狗洞钻出去,到街上去乞讨。

    蔺箫带人来到燕城大街上找摆摊儿卖小吃的乞讨:“可怜可怜吧,我就是那个为商国公府五少爷冲喜的人,五少爷活了三年,我给他生下一个女儿。

    五少爷贞券修活了三年还是死了,我们母女就被扔到商国公府的犄角旮旯,月例只给我们母女二十个钱,两个丫环才十个钱。

    如今掌家的大夫人声扬自己和女儿的财产被盗,就更加克扣下人和庶子女的吃穿用度。

    她不给我们饭吃了,我们就快饿死了,我们不想等死,从后院狗洞爬出来,心善的叔叔伯伯,大爷大娘,救救我们吧!别让我们饿死啊!几个这样小的小姑娘,怎么能生命这样短暂呢?”

    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做小吃的商贩大发慈悲,有给一个馒头的还有饼,有给汤饼的,就是现在的面条儿。

    还有粟米粥,还没有吃到嘴呢,两个小丫环和贞惠源就晕倒了,这条街就紧接御街,朝臣公卿上下朝打马御街匆匆来去。

    正好遇到左都御史下朝遇到俩丫环和贞惠源晕倒。

    打马的左都御史的马被勒住缰绳,左都御史下的马来,看到晕了的四个人,赶紧呼唤侍卫救人。

    因为晕倒的是女子,左都御史顾了几个身大力不亏的妇人,把几个人背进医馆。

    医生一看这些面黄肌瘦的女子,诊脉气虚血亏,营养不良,就是长期的食量太少就是饿的。

    老中医诊断了病情,可是这四个人还是昏迷着。

    跟来看热闹的市民,七嘴八舌的议论商国公府虐待那个为五爷冲喜的娘子和其女,一个偌大的国公府,怎么就亏待一个救了五老爷三年续命的恩人?

    国公府竟然干出这样的事,真是天下奇闻,难道国公府就缺这四个主仆的吃穿?

    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救他一命活了三年,还给他留下一个后代,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孤儿寡母,她们怎么下得去?

    议论纷纷,左都御史才明白这四女子是商国公府的那个五爷留下的遗孤。

    商国公府的内幕竟然是这样,太黑了!

    御史闻风奏事,何况是亲眼见的。

    左都御史让医馆留下主仆四人,命在旦夕,希望医馆救活这主仆四人。

    当天晚上,蔺箫四人没有回府,商国公府竟然不知道踪影。

    等着皇帝早朝,左都御史的折子呈到御案的时候,皇帝看到了,是震惊无比。

    皇帝怒不可遏:“商国公!你干的好事。”

    皇上把折子扔给商国公:“自己看吧!”

    商国公愣呵呵的,匆忙可看了一遍,浑身的冷汗就下来了: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一个冲喜的母女?

    商国公看到皇帝的怒容,不由浑身一阵哆嗦,皇帝最恨不仁不孝的人。

    他想起来十年前给他儿子老五冲喜的人来了。

    听说是生了一个丫头,自己当时也没有理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小姑娘。

    以后十来年更没有见过,更没有人提她们,自己怎么能记住那样的人?

    她们三天没有吃到食物,跑大街上去要饭,这是什么事?

    国公府的脸被丢尽……贞广仁黑了驴脸。

    商国公想要推卸责任:“陛下,臣不知道有这样几个人,臣没有问过内院的事。”

    “商国公,你好能敷衍,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连治家之能都没有,何谈治国,没有那个才能,只会风花雪月,妻妾成群,你哪有不认的的吗?”

    商国公慌忙近前两步跪在地下:“陛下是臣无能,请陛下降罪!”

    “你认罪?”皇帝正想找词对付这些公卿老臣,功高盖主的,誓要压君的,想和皇上平起平坐的,皇帝都会视若逆臣,找借口收拾这些。

    立国已传五世。

    这些高高在上的功臣老家族,皇帝是要摘掉他们的桂冠,可是没有找到错处。

    ,不好硬生生的拿下。

    如今一个国公府,竟然苛待一个为其子冲喜立下功劳的儿媳和已逝五子的唯一血脉,这不合乎人伦大礼,把儿妻及孙女当了奴婢对待,不仁不义的行径,哪有国公的品性?

    是在狠狠地打他这个皇帝的脸,用这样的臣子,证明是他这个皇帝的失误。

    抬举这样不仁不义的臣子,是他这个皇帝识人不明。

    他把自己这个皇帝的脸丢尽了。

    皇帝咬牙:“就是得惩罚,你商国公府遗弃糟糠儿妻和骨肉亲情,就是当罚,国公府降低商伯府。”

    一下子就降了两级,国公府变成了伯府,贞广仁透心儿拔拔的凉,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帝会找这样的借口降了贞府的爵位,降得够惨的。

    伯府与公府比起来真是云泥之别的差距。

    这可怎么办?还有两家国公府,那两家听了只有战战兢兢的担忧自己家也会迅速的削爵。

    低头忐忑不安,极力降低在皇帝面前的存在感,皇帝可别发现他们才好!

    贞广仁欲哭无泪,那是祖宗用血汗生命换来的爵位,到了自己这辈就无缘无故的丢了,真是荒唐至极。

    潘氏!你干的好事!非要儿子娶你那个侄女,你就是一个败家的货。

    这两天闹闹腾腾大喊丢了银钱丢了宝物,真是天不佑了。

    回家一定要休掉这个女人,赶走晦气。

    贞广仁期盼有人帮他求求情,求皇帝不撤掉贞家的爵位。

    可是满朝文武都是低头的,商国公的人缘儿也没有多好,谁会为了别人的利益得罪皇帝,插一句言就会得罪了皇帝。

    没有爵位的人家都在幸灾乐祸,谁给他求情?

    谁不知道皇帝早就想收回那些公侯爵位呢,皇上年纪大了,在给儿子扫平道路呢,为了防止功高震主的佞臣,希望儿子继承皇位没有太大的阻力,防止这些重臣威胁儿子的权利。

    降了他们的爵位就会软和下来。

    就不会那么趾高气扬了。

    都是爵位烧得他们霸道起来。

    爵位没了就会像条虫。

    就像没了毒牙的蛇。

    就再也不能咬人了。

    老老实实的服管吧。

    敢闹腾还怕丢了伯爵。

    谁讲那个情啊!也不是自己的爵位,恨不能他丢了爵呢,跟自己平起平坐了,自己也不再低他几头。

    贞广仁也不敢跟皇帝分辨,只有默认了。

    皇帝看他一眼,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见他不言,皇帝也是松了一口气。

    撤了一个公爵,皇帝也是很庆幸,这些重臣有些得意忘形,根本就不注重自家的德行,内宅胡作非为,以权谋私,苛待同类,太不像话了。

    这个冲喜的娘子真是给皇帝送了一个橄榄枝,皇帝喜形于睫。

    皇帝最后宣布:“商伯府,五爷的娘子尚东离,冲喜贞券修续命三年,守节十来年,在艰苦的条件下,拉扯女儿成人,对贞家功不可没,朕嘉奖烈女贞妇尚东离贞节牌坊,赐绢百匹,黄金千两,赐母女玉如意二柄,但愿母女二人心想事成,生活以后如意幸福!”

    满朝文武几乎震撼死掉,咱们皇帝这是犯了什么疯?怎么能嘉奖一个冲喜的娘子?

    一个贫贱的女子,为什么被皇帝看重?

    她不守节还能嫁出去吗?他是国公府买来的冲喜用的,没有让她陪葬就不错了,凭什么得了皇帝的青眼儿?

    有人已经愤愤不平了,几个御史齐齐的出班奏章:“陛下!不能嘉奖一个贫妇!”

    “你们一个个闭嘴!”皇帝心道,尚氏可是为朕削爵立了大功的:“你们是御史,是监督朝臣的,是为正义而战的。你们嫌贫爱富,难道是想效法贪官吗?贪赃枉法发财吗?你们的品质不纯了,真是让朕失望!”

    皇帝叱责几个御史,一个个的缩了回去,他们的言语真是有毛病,什么贫妇,已经嫁进国公府的人,还被讥笑贫妇,真是几个心术不正的歪理御史。

    天子一怒,没有让他们血流成河就不错了,敢质疑皇帝的决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皇帝就是觉得自己嘉奖的得对极了。

    皇帝可是心思缜密的,商国公被撤掉爵位,必要迁怒冲喜的女子,自己借了这件事削了国公爵位也是因为冲喜娘子引起的。

    这么大的一件事,贞广仁不敢对阵皇帝,气恨一定会找在冲喜娘子身上。

    皇帝就是别这股劲儿,就是不让贞广仁有撒气的机会。

    让他憋屈又吃亏,皇帝的心里才惬意。

    赏玉如意,让她们母女称心如意,两柄玉如意保住了母女的性命,如果皇帝不给她们母女做主,她们母女是死定了,贞广仁是不会让她们活下来的。

    这样一安排他怎么还敢取人性命?

    皇帝注定贞广仁是不敢的。

    轻~视一个对儿子有救命之恩的女子,说明国公府的风气不正,重臣必须是孝子,也得是仁义之人。

    自己这样丧尽天良,哪有什么忠君爱国的真心,没有正经良心,谈的什么忠君?

    皇帝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贞家。

    国公爵位一丢,对那个罪魁祸首韩氏就是致命的打击。

    韩氏是首当其冲的牺牲品,牺牲她她也不冤枉,她做的罪孽笔笔皆是,不惩治她惩治谁?

    贞家内宅的女人没有一个善良的,但是有一点儿恻隐之心,也不会饿了那对母女十来年。

    真是没有一点儿善心,皇帝可是不喜欢心狠手辣的朝臣,有朝一日会对上他们皇家人的。

    皇帝派了大太监带了侍卫准备嘉奖尚东离母女的事。

    绢百匹,黄金千两,如意二柄,这样的赏赐真是太重了,对于一个贫民出身的尚东离可谓是发了大财。

    今天早朝耽误晚了。

    贞广仁回家一说,潘氏和韩氏都乐坏了,皇上的赏赐怎么能不是她们的?丢了钱财,这一下子就让皇帝给补上了。

    贞广仁催促快快吃晚膳,饭后召集子孙,媳妇们齐聚善上堂,就是蒙氏的住处。

    一个个都觉得奇怪,贞广仁从来没有插言后院的事情过。

    召集她们妇孺后院什么大事吗?

    满心的疑问,等着贞广仁的说什么。

    贞广仁的一句话就把这家人全都震傻了:“皇上削了我们的公爵,已经成了伯府。”

    “什么!”蒙氏第一个懵登:“你胡说八道!你这个逆子,你想吓死我!”

    人人都以为贞广仁是在开玩笑,怎么就能削爵位?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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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箫来自末世,濒临生命死亡,幸运被地府如愿系统选中,承担咸鱼翻身大任,为屈死,被冤枉,被害者雪耻复仇挽救生命。用任务的代价换取生命的价值,达到延长寿命长寿的目的。最佳咸鱼翻身系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最佳咸鱼翻身系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最佳咸鱼翻身系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