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贵族激烈的联姻(2)
蔺箫能隐身跟踪是最好的监视方法。
单莲花的秘密,庄灵玉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就是被她救回家的单莲花给坑死的,这件事不单纯是单莲花自己算计的,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还不知是谁派的单莲花陷害庄灵玉来的?
那个脂粉铺子是哪家的?东家是不会出头,是那些下人仆妇在执行任务。
今天为了不打草惊蛇,蔺箫根本没有审问她们是谁家的?
不用问,让她们表演就会现了原形。
那些人的心思急切,那个揣着兜兜的婆子醒来之后,国家是困着了,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她的记忆里想不起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自己得了这个兜兜,就是立了大功,只记得是大红色的,是什么花儿她也忘记了。
把兜兜交给自家小姐的丫环春香这个婆子就觉得万事大吉。
没过几天,京城万家的庶子的媒婆上门提亲。
要和谁结亲?
这不明摆着呢,媒婆直接找上庄家老太太提亲,庄家老太太最不喜欢的就是庄灵玉的娘。
庄灵玉的母亲王氏乃是庐州王氏的嫡女,王氏家族在庐州是名门望族,生有一子九女,庄灵玉是七女儿,在家族排行十九。
王氏和庄灵玉的父亲庄祥瑞的婚姻第起就遭庄灵玉祖母钱氏的极力反对,只是庄祥瑞对王氏一见钟情。
有庄祥瑞的祖父做主钱氏反对无效,钱氏心里就是憋着一口气,怎么看王氏都不顺眼,王氏进门后钱氏横挑鼻子竖挑眼。
没有少刁难王氏,王氏软弱,能忍。
王氏连着生了九个女孩儿没有一个男丁,钱氏几度要儿子休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让她休妻另娶,她要抱孙子。就是这个理由就休王氏,庄家老爷子的寿命长,钱氏再咋呼,有老爷子在也没有她说话的地方。
只是空咬牙切齿,当不了家是真的,在儿媳面前耍耍威风罢了,也不敢把儿媳打死,自己还要忍一口气,经常憋得嗝逆连连。
你数落,你指桑骂槐,王氏就是一个木头疙瘩,你踢八脚她也没有回声。
你怎么辱骂,怎么刁难,怎么讽刺羞辱,人家就是不开口,只要你不开口,神仙难下手,真是应了那句话了。
你还能把一个一言不发老实巴交任你磋磨的受气媳妇让人毒打致死吗,人家也是王氏嫡女,金尊玉贵的,比你庄家少不了什么。
你就是折腾,没有做主权,休不了媳妇这样成天的赌气,任打任骂,任欺凌,你还能提着屠刀上阵吗?
就这样钱氏成天的闹着王氏犯七出,她也没有达到休掉媳妇的愿望。
王氏突然就换了瓤子,钱氏怎么会知道,这下子钱氏可算逮着王氏的大错,王氏的女儿私相授受,还是那样不能见人的东西。
钱氏打定了主意,借此机会一定除掉王氏,那个死丫头的好婚姻就是别人的了。
这是亲祖母该想的吗?这样的事捂着还来不及,钱氏竟想大闹,闹得人尽皆知,好除去这厌憎了十几年的儿媳妇。
她可要如愿以偿了!
怒冲冲!急匆匆派人提溜王氏母女。
钱氏的大丫环秋燕从来是会看颜色的,钱氏对王氏不好,她明镜似的,所以她在王氏面前都是下巴高抬的。
今天让她去叫王氏,她很是明白钱氏会修掉王氏这个儿媳,自己可不能屈尊降贵到王氏那里去,只要一个小丫环传话就可以了。
让自己去请她,自己就掉身份。
她是老夫人的人,她去是不是太给王氏脸了?
十几年钱氏对王氏的不喜,她身边的丫环仆妇没有人拿着王氏当一景。
老夫人怎么数落,当着她们这些下人的面儿,没有给王氏留过什么脸面。
她们都觉得难堪,唯有王氏还屈辱的活着,换个人早就一头扎井里死了算了,可是王氏偏偏就那样卑微的活着,让人看着就没有出息没有志气,没有血性,没有一点儿自尊,活的够丢人的,就是为了活着,怎么受辱都忍,还不敢对娘家说一句,就是一个窝囊废,这样的人不配做主子,做奴才也是一个受气的奴才。
秋燕吩咐扫院子的小丫环铜铃去叫王氏母女。
这本不是小丫环该做的差事,小丫环可不愿意跑,这样的差事也得不到赏钱,叫来夫人被老夫人挖苦损讥讽嘲笑,夫人不乐意,老夫人也生气,自己能得什么好儿?跑这冤枉腿儿就是指使她这样的最底层的奴婢,这就是巧使人,把仇恨往别人身上推,她们要坑人还要装好人,真是心思不良。
小丫环铜铃边走边抱怨,这一趟就是没有利益可图,觉得亏得慌,就怨声载道。
看来庄家人从主子到奴才就没有一个带点善心的。
铜铃匆匆对王氏说了:“老太太叫你们母女过去。”
连个称呼都没有,你你的,没有一点规矩,看来也是,老太太不拿着当人的夫人小姐,下人岂能恭敬?
看不起谁,就是心底抵触看不起。
蔺箫轻哼一声,没有搭理小丫头,小丫头还梦想得赏钱,看王氏不鸟她,气冲冲的,满脸失落的冲出去。
蔺箫有些好笑,王氏实在是不受钱氏待见,看看下人的态度,就明白王氏在府中的地位。
钱氏做得实在是太过分,致使她的丫环仆妇都对王氏抱着蔑视的态度。
蔺箫没有动,今天她就是要气死钱氏。
她想闹大,蔺箫就奉陪。
就盼着她闹大,越大越好。
不管这个兜兜是谁的,脂粉铺子里藏了这个,这就是有大问题。
这家脂粉铺子不管是谁家的,竟然藏了兜兜,恐怕还能牵扯出什么大案,会不会有人主动找这个铺子的麻烦?那就好了,闹得越热闹越好。
蔺箫就等着看打架的。
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才好!
只怕是自己想多了。
蔺箫恐怕这个兜兜的主人不发怒。
叫这样对她无理的小丫头来叫唤一声,自己就乖乖的去吗?觉得自己太软弱了吧?自己可不是那个王氏,随便摆弄的。
王氏没有到来,钱氏不由烦躁,王氏死了吗?迟迟地不来,是什么态度?自己犯了大错是破罐子破摔了吗?
钱氏满心的怒火:“秋燕!你没有见到王氏?”
“回禀老夫人,见了!见了,把老夫人的命令跟她说了。”秋燕才不理会呢,自己怎么做无所谓,王氏对老夫人的话是一句也不敢分辨的,不敢质疑,不敢怀疑。
老夫人让自己去叫王氏母女,就是自己没有去,王氏也不敢说出来。
就那个软蛋,随便人搓圆捏扁。
一句嘴也不不敢与老夫人犟的。
“再去看看!”简单的一句话,秋燕心里有些不耐烦,王氏是怎么回事,胆敢不来,秋燕急匆匆的找那个铜铃,满院子的找不到,死丫头跑哪里去?
秋燕怒问其他做粗活的丫环:“铜铃呢?”
一个丫环赶紧的答:“有一阵子没有见到她了。”
“喝!这个死丫头跑去野了!响铃!,你去叫三夫人和十九小姐来老夫人这里!”
响铃不敢怠慢,听话的奔王氏的院子,半路上遇到铜铃。
响铃就说道:“铜铃,秋燕姐姐让你去叫三夫人和十九小姐,你去叫了没有?”
“嗬!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没去呢,传达了秋燕姐姐的话,我还能撒谎吗?你可不要给我抹黑,好像我偷奸耍滑似的,你可千万别踩我,我还等熬上二等丫环呢!
响铃翻了几个白眼儿:真是一个事多的,谁踩她了?疑心生暗鬼。
响铃哼哼俩声,脚步飞快的冲刺,到了王氏的院子门前。
看门的婆子拦住了她:“你乱闯什么?”
响铃赶紧站住:“我是来给三夫人传话的,嬷嬷让我进去吧。”
婆子允许她进去了。
二门里看门的是粗使的婆子蒋婆子:“蒋嬷嬷方便我进去跟三夫人说,老夫人有请三夫人和十九小姐过去一趟。”
蒋婆子就让她进去,响铃没有跟铜铃那样敷衍:“见过三夫人,老夫人有请您去一趟,”响铃会说人话,也懂礼节。
蔺箫点头说:“知道了,随后就会到。”
“三夫人,奴婢告辞。”响铃又行了礼,倒退两步,转身退去。
蔺箫携黛玉去钱氏的恒芜院。
院子里两个婆子正在议论:“老夫人三番五次的叫三夫人和十九小姐,急惶惶的为的什么?”
“谁知道,别议论吧!当心引火烧身。”另一个婆子阻止她说下去。
那个婆子吐吐舌头,翻个白眼儿:“行了,就你心思重。”
蔺箫一脚进二门,两个婆子吓得缩了脖子,站起来说话儿:“三夫人。”
还跟三夫人打招呼,蔺箫哼一声,没有说什么。
她不能跟两个婆子计较,都是钱氏轻视王氏,下人才敢扯闲言,让她们扯吧,有人会管她们的。
大丫环秋燕等在外间门口,见到王氏,不由得脖子还是扬了扬。
蔺箫看到了她的傲气,无所谓吧,跟她没有什么好置气的,狗使的奴才罢了,狗仗人势,自己怎么能跟狗一般见识?
“三夫人你可来了?”秋燕的话就是在将钱氏的火儿。
蔺箫能不明白吗?
蔺箫白了秋燕一眼,秋燕心里咯噔一下,三夫人怎么和以往不一样了?
蔺箫母女进来,礼数还是得有,蔺箫福身:“母亲。”神情淡淡的,以往的王氏见了钱氏总是惶恐不安,眼神闪躲,不敢正视。
今天完全变了,她的神色坦然,神色淡定,没有畏缩,镇定自若理所当然的态度。
她为什么干了错事还硬气了?谁给她的胆子?
“啪!……”榻边的几桌上一个小小的瓷碟被钱氏扔在地上,她是去砸王氏的脚面,她看到王氏没有惧怕她的意思,直觉自己的威严尊严被挑战,这还了得,十几年她把王氏压得死死的,她是逆来顺受是那样唯唯诺诺,在她面前不敢抬头。
如今她张扬了,敢面对她?而且还是展展光光,变得像斗赢了的公鸡。
心中的怒气噌噌的往上窜,随后一个茶盏对上蔺箫的面门砸上去,蔺箫看来者不善,躲过面门,茶盏落到抬脚就能踢到的一刻,蔺箫的脚微抬,脚尖接住茶盏,脚微动,茶盏就飞上榻间冲上去砸破窗纸,飞到院子砸到石板地上,就是一声脆响,茶盏四分五裂,正砸在两个嚼舌头的婆子身边,吓得两个婆子尖叫一声:“娘啊!天外流星砸下来了!”
两个婆子很胖,但灵活。比猴子窜得还快,一下儿冲出两丈远,心跳还在擂鼓,脸色煞白,再也没有了猜谜的精神,吓得手足疲软,心跳过度大喘气。
吓到了两个婆子,蔺箫觉得痛快。
再看钱氏也是脸色煞白。吓着了她,心里更痛快。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行为?一个妇道人家竟然这样粗野。”钱氏指着蔺箫:“你!你想干什么?”她的意思是想说:你想砸死我?
蔺箫专门气她:“你老人家就是让我来干这个的,你嫌俩婆子嘴欠缺教育,扔给我茶盏让我砸他们的吗?”想气人不要酝酿,随口就来词。
“你!……”钱氏几乎气晕了。
言归正传,钱氏的脸沉下来:“我找你姑跟你扯皮吗,你自己干了什么还装糊涂吗?”钱氏质问蔺箫。
蔺箫笑道:“就干了这一码事,还没有干好,没有砸住她们,很是遗憾!”
钱氏的脸子更沉:“七丫头!你给我跪下!”黛玉一直没有说话,她是不待见钱氏的做派,钱氏让她跪,凭什么?
没等黛玉说话,蔺箫接住钱氏的茬儿:“老夫人你为何要灵玉跪?我们大允朝百姓朝臣连皇帝都不要跪,老太太你为何要灵玉跪?这不合乎情理,这叫侮辱人格,灵玉是不要跪的,就是真有跪的礼节,也要有跪的原因。”
“啪!”一阵风吹来,钱氏扔出一个布包,啪叽打在黛玉脸上,蔺箫接在手里:“啪!”还回去。
正好打在钱氏脸上。
钱氏怒极:“你……”
“来而不往非礼也,您老人家喜欢做游戏,我们还是孝顺的奉陪吧。”
蔺箫的话气得钱氏倒仰:“你……”她怎么变这样了?
第737章贵族激烈的联姻(3)
钱氏让莫嬷嬷:“打开包裹,给她们瞧瞧!”钱氏这话说的咬牙切齿。
莫嬷嬷,钱氏的陪嫁,是她在娘家的大丫环,嫁进庄家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的一个老仆妇。
莫嬷嬷打开小包裹,里边是叠着的红色布料,蔺箫就断定是那个兜兜。
莫嬷嬷倒没有往她们脸上砸:“三夫人,十九小姐,你们看。”莫嬷嬷拿起兜兜送到蔺箫面前。
蔺箫只有接下来,眼睛冷冷的看了一下:“挺好看的兜兜,唉!这谁的?,好像戴过的,不是新的,要送人也得送个新的,旧的要吗?”
蔺箫这话一说,钱氏瞬间就炸毛了:“是谁的?你以为我是傻子那么好唬?做了丢人现眼的事,还装什么贞洁女?就是你那个有人生,没人教的放l形h,不知廉耻,辱没我庄家门楣,与人私奔的女儿的东西,私自赠与外男,用来定情,G搭成J,败坏尽我庄家名声的失德败名的,你生的七丫头干的好事!
你母女是一丘之貉,丧门辱家的事是不是你母女联合干的?早就知道你王氏不是什么好货,能教养出什么样的女儿?早知道你就是这样的德行,我看不上你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钱氏还在继续,被蔺箫的断喝掐断:“闭嘴,你有什么资格糟践我们母女?你说的这么难听你有什么证据,说兜兜是我们的证据,怎么能证明是灵玉的兜兜?你如果不给出一个说法儿,我跟你没完!”
“证据?谁说我没有证据?万家的庶子万里超已经跟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定情了,你还要我把他叫来对质吗?”钱氏理直气壮。
“好!你既然不怕丢人现眼,我们庄灵玉没有做过的人怎么会怕见天?如果不敢对质就是心虚,谁不敢对质,就是他陷害我们,心虚有鬼才不敢对质!”
根据钱氏说的恶毒的话,蔺箫就猜陷害庄灵玉有钱氏插手,就是为了报复王氏。
蔺箫抓住这件事要把钱氏整的不死也脱层皮,整的轻了就算对不起她们。
钱氏气得眼仁都要瞪出来了:“你还敢犟嘴?不把你们母女沉溏就不错了,还敢张狂,还敢对质?你还嫌丢人不够劲儿,你还火上浇油,你不怕事大?我们还嫌丢人呢!”
蔺箫大怒,眼睛立起,她可不管钱氏是谁,敢污蔑人,就跟她整到底,整的她落花流水,整的她像个落水狗!
“你懂什么叫丢人现眼,你还会往亲孙女头上泼脏水吗?你们栽赃陷害我女儿,是谁在惦记十三公子?想要十三公子你就说话,我们可以不要让给你们!泼脏水陷害人,缺不缺德?不怕天打五雷轰吗?瞪眼栽赃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也不怕半夜遇鬼抱不平掐死你们!
这件事不能私了,我们衙门见,没有个水落石出,我是不会甘休的!不管是谁,参与了陷害了庄灵玉,我一个都不会让她善终,谁想压下这件事,我就对谁不客气,你就照量着办吧!”
蔺箫这一通话震撼的钱氏浑身酥脆,简直五脏六腑都碎成了渣。
王氏何时这样厉害了?那个莫嬷嬷傻呆呆的,感到不可思议:三夫人,那个软软的看着就没出息,像个面人儿。
这个人没有异样,怎么就脾气不像她了?
这件事是不是刺激太大,一个小姑娘背上这样的名声,这辈子就彻底的完了,嫁给万家庶子那个纨绔,失去十三公子?这人的命就算完了。
再者,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定亲十三公子这样美满的姻缘,怎么会去G万家庶子,还是一个纨绔,灵玉那样老实胆小软弱,敢去招惹男人,她还太小呢,会有那个心思吗?
莫嬷嬷都觉得不对劲儿,因为灵玉太小还不懂男女之情,莫嬷嬷都觉得这事儿子的有人栽赃,万家庶子这是惦记上了灵玉,从哪儿弄了一个破兜兜栽赃陷害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莫嬷嬷怎么想就怎么不对劲儿。
看到王氏厉害的钱氏回过神来,对上蔺箫恶狠狠的说道:“证据确凿,要不嫁万家要不沉溏!谁给你去经官,你不怕丢人我们庄家不想丢人!”
蔺箫冷笑一声:“我看这栽赃陷害是你的主谋吧?你欺负我半辈子,你看我是眼中钉肉中刺,天天想除之而后快,你这脏栽得挺好,除掉我们母女,你就心明眼亮了吧,把崔家的婚姻给了你称心如意的那个孙女对不对?我是这样猜想的,是根据你的所作所为,就证明了你的目的是什么!”
蔺箫觉得这个案子特别简单,愚蠢而又狗血的剧情再扯淡不过,可是这个阴谋很有效,如果不是换了兜兜,这个脏栽得那叫一个铁证如山,灵玉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也就前辈子的结局,软弱的母亲,不但不能帮她分辨,还跟真凶一样看她就是一个脏的,把灵玉沉溏王氏还觉得去了庄家一个污点。
这样的母亲真的不配做母亲,所以黛玉要成为灵玉,蔺箫就要成为王氏是要给黛玉撑腰。
主要是斗这个老妖婆,黛玉跟这个老妖婆斗不是她的对手,自己务必得占王氏这个位置。
这是看给王氏撑腰的老太爷去世,钱氏立即就下手了。
只是婚姻没有让她满意,老天爷做了主,她也这样狠毒,连亲孙女都陷害进去,不管庄家的脸面和名声,只要除去她不满意的,她不管缺德不缺德。
没有人性的老货,从她的狠绝看问题没差儿,是她在操纵。
这人真的就是没人性,灵玉是她的亲孙女,她竟然给她栽这样的脏,心机得有多肮脏。
蔺箫早就看好了兜兜上头有证据,现在就是不让她们知道,等闹大发了,让她们当场栽跟头,那才叫打脸呢,不让她们羞愤欲死,就不是她蔺箫干的。
“王氏,你该明你是儿媳妇,我才是婆婆。”钱氏用身份来压人了。
什么婆婆,蔺箫可跟她没有一文钱的关系,这个任务她要完成得漂亮,绝对把这些栽赃的整的惨上加惨,让她们永世不得翻身了,臭名远扬,臭出万里,宁可跟她们彻底崩,让王氏离开庄家,对王氏也是一个教育。
王氏那么软弱且自私,前世怕庄家休掉她,眼瞅着十二岁的灵玉被沉溏,这样冷漠的母亲真的不配做母亲,给天下的母亲丢脸,她生了那么多女孩儿,也就是为了生最后那个儿子,对女儿厌恶遗弃,她认为生女儿是罪恶,怎么就不想想她自己不也是女的嘛!
还有这个老货给灵玉栽赃,就不想想她自己也是女的,给她泼这么一盆子脏水,她可怎么办?冤枉不冤枉?
“万家来了媒人,答应万家的婚事,还能遮羞,不答应万家一定会不依不饶的,万家会声张出去,庄家丢不起这个人,不选万家就选沉溏!”钱氏说的言之凿凿,咬牙切齿,愤恨真想杀人,弄死就痛快了。
“少拿沉溏吓唬人,谁敢沉我的灵玉,我先让她去水晶宫体验体验,不信你就试试!”蔺箫可不是威胁人,谁敢把灵玉沉溏,她一家子就别想活了。
“你这样做是犯了七出的,庄家会休了你!”前世又威胁蔺箫。
“你给我女儿这样栽赃,你不休我,我也会休了你们庄家,以为谁怕你休似的,成天挂在嘴上,也不怕人说你是恶婆婆?”
钱氏还拿蔺箫当以前的王氏呢,威胁呵斥数落折磨也是忍辱负重,她以后就没那样好事了。
蔺箫把那个破兜兜扔给了钱氏,钱氏还当宝藏起来了,证据,扳倒王氏母女的证据,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老太婆和仆妇都不识字,也没人细究兜兜是谁的,就认定兜兜是灵玉的。
钱氏信心满满的等着灵玉嫁万家那个纨绔,自己称心的孙女才能嫁进崔家那样的大世家,庄家是要借孙女力,的那样一个让她厌恶的孙女能借到什么力?
她不倒霉谁倒霉?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最不称心的儿媳妇就是王氏。籍此也要把她打进地狱,她生的那些个女儿只有让自己摆布的份儿,想嫁一个好人家哪有那么多的好人家,别房的孙女还都没有好主儿,怎么能轮到她生的女儿呢?
钱氏愤恨的对上蔺箫:“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蔺箫都懒得跟前世说话了,这个不要脸的死婆娘,死皮赖脸的纠缠,应该痛快的弄死她!
痛快的弄死她真是便宜死她了,得让她的罪名昭着,暴露于人前,让她无理狡辩证据确凿,让庄老头休了她,让她嘴上成天挂着休了你,休了你的,就让她自己被休,让她背着弃妇的名受尽人人的指点,活在万人鄙夷的眼光里,羞辱,羞愤已极都是极好的教育人的精神力,应该让她尝个遍。
羞辱人!以为别人不会吗,蔺箫才是擅长的,只是她不干落井下石的事儿。
教育坏人她还是很感兴趣的。
就等着好好地教育一下儿这个老弃婆。
蔺箫懒得跟钱氏练嘴皮子,和黛玉回来吴氏的住处,进了系统养精蓄锐。
秋燕是最震惊的,以前的王氏是最窝囊的,任钱氏数落糟践都不敢回一句嘴,如今变得一句不让,这样胆大妄为是什么时候学的?
反了反了!秋燕是最看不起王氏母女的,如今占了最大的院子,真是让人气愤,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敢张牙舞爪嫌弃他们下人。
对着外人什么秘密都说。
钱氏等丈夫和儿子们回家就召集三个儿子两个媳妇,大儿媳二儿媳还有孙女孙子全部来她这里。很快就聚齐了,一起晚餐。
酒足饭饱了,钱氏就摊牌,说起万家提亲的事,不由得震撼全家人。
钱氏的丈夫庄正图奇怪的问:“灵玉一个小丫头怎么就认识了万家的庶子万里超?”
钱氏心有些慌乱,庄正图问的是关键:“万里超能不知道灵玉已经和十三公子定亲的事吗,这里的婚姻没有退,他凭什么来提亲?这不明摆着给崔家难堪吗?让我们庄家和崔家做仇吗?”
钱氏的心就是忽悠一下子,还有心不安的母女两个就坐在这里。庄家与崔家结仇?这个事儿她们知道不没有想到,认为灵玉跟万里超是私奔,就是名誉不好听点,也不影响庄崔两家继续联姻,毕竟双方有利益关系。
真的能影响两家结亲吗?
钱氏是要搞突然袭击,王氏不好惹了,那就不要搭理她了,给灵玉定下万家,不让她们母女知道,自己和丈夫就做主,王氏能怎么样?
她能奈我何?
自己是长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遵从就是不孝,她敢反抗?必定受万人唾骂,就不信她能抛弃三从四德,敢跟庄家人掰扯理?一个女人就是犯了七出。
她敢闹?就休她!
钱氏打定主意就这样我行我素,敢反对长辈,传出名去,就是天打雷劈的罪名。
只要亲事定下,就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定局。
钱氏得意……
灵玉的父亲庄祥瑞却是坐不住了。
他有疑问,自己那么小的女儿从小就不出府门,怎么和万里超私会的?
灵玉很喜欢十三公子,他们已经定亲,怎么会再看上万里超?
这不符合逻辑!庄祥瑞怎么能舍得丢掉崔家的亲事去就万家,万家比崔家逊色的不是一点半点,没的可比性。
万家的小子是个什么东西,谁家不知道?灵玉听说过万里超不咋地,怎么会看上他呢?
庄祥瑞也是读书人没有老粗那样蠢,嘴里吧唧出味儿:这是不是一个阴谋,究竟是什么阴谋,一时悟不透,可就是觉得有问题。
他吩咐小厮:“去叫三夫人和十九小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灵玉敲定万家,他的心里不是滋味儿,虽然是他老娘做主,可是他也得问明白,让他糊涂着他不干。
钱氏赶紧阻拦:“她们是做错事的,还嘴硬忤逆老人,把我这当娘的随便奚落侮辱顶撞不敬,让她们来气死我吗?”
钱氏说的愤愤然。庄祥瑞一听这话就更加疑惑,王氏从来就没有顶撞一句过,灵玉更是温顺得像个小绵羊,她们能顶撞?庄祥瑞都不信。
顶撞老人是不是被冤枉急眼了?
她母女的性格可不会顶撞老人的。
第738章贵族激烈的联姻(4)
“母亲?灵玉还是太小,都没有开情窦呢,怎么会与人私定终身?灵玉很喜欢十三公子,怎么会喜欢上万里超,灵玉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干坑害自己的事呢?”
钱氏大怒:“你这个不孝子,我算是白养你了,你的意思是我污蔑她了?”
庄祥瑞可是有脑子的人,她的母亲这样急急的处理灵玉,其中必定有问题,亲祖母为何不维护亲孙女?肯定有问题。
不是他无缘无故的怀疑老娘,是老娘太不对劲儿,灵玉还那么小,怎么会懂私相授受私定终身呢?他是不可置信。
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不能忍,一定要水落石出,如果是真的灵玉干了辱没门庭的事,给她崔家那样的好亲事她却不珍惜,辱没庄家门楣,这一条就该打杀,最轻的也是送去庵堂,怎么还能让她嫁人继续给家族丢脸。
庄祥瑞极好面子,若是真的,他情愿打杀灵玉,也不让她继续辱没庄家。
就万家那个纨绔子灵玉嫁他也是找倒霉,那个人能过日子吗?灵玉那样懦弱,不被他害死也被他憋屈死,辱没了家门,还没有好下场,还不如不嫁现在就死总比被辱以后再死强,不与那样肮脏的人掺和,还能落一个清白身离去,被这样的人w了绝对是天大的耻辱。
“母亲!您为什么认为我是怀疑你?母亲您怎么能做坑害亲孙女事呢?母亲说我这样怀疑您有道理吗?我为什么怀疑亲祖母会害孙女?
母亲的话您是想太多了,我唯一的想法儿就是要明白清楚是灵玉究竟做没做,我就是要知道前因后果,灵玉是我的女儿,我是不能冤枉她的,我是她的亲生父亲要是冤枉她岂不畜牲不如,血缘是什么,应该是亲情,应该是关心,应该是疼惜,应该是仁慈,亲骨肉遇到了风险,不是不问青红皂白,跟外人一样上去踩踏。
应该关系她的安危和前途,想办法澄清事实,不是听风就是雨,跟外人一样胡乱猜疑。我的亲生女儿,我是不想她死,也不想让她被人陷害,我要的是还她一个清白。
如果她的的确确是做了辱没门楣的事情,为了庄家的名声我宁可让她去死,也不会让她嫁给万家那个不肖子,被那个纨绔糟蹋,嫁那样的人最后也是死路一条,哪像死了干净利索!”
庄祥瑞说的慷慨激昂,宁可死也不能被玷污,这就是他的志气。
“你真的是不孝子,还是怀疑老娘!,你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真是命苦!养儿不孝,让我怎么活下去?”钱氏撒寸了,拿出村妇撒泼手段,用这个制服儿子。
这里全是庄家人,庄祥瑞知道老娘也不能闹到大门外去,没有外人看着,庄家人也没有丢脸,他是一个能较真的人,没有大事他就装看不见,女儿的婚姻正经是天大的事。
特别是灵玉胆小懦弱,没有主见,心善,对十三公子还是青睐有加,怎么会看上一个她不认识的纨绔万家子了?还私定终身?怎么他也不会信,给他女儿安上这样的罪名,对他是最大的侮辱。
特别是有一点,崔老太爷选中灵玉,可是遭了多少人的嫉妒,硬说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私相授受私定终身,他怎么也接受不了,他就是要个水落石出,自己也不想背这个污名。
“母亲,您没必要哭闹,您这样哭闹是否要你儿子怀疑你参与才对?
怀疑谁也没有用,只有真相才能说明一切,只要水落石出,谁是清白的不就真相大白天下了吗?
儿子可没有怀疑您,如果您陷害自己的亲孙女,世人都不会信吧,哪有亲祖母干那样事的,岂不被世人笑掉大牙!”
“你……”钱氏不由恨得咬牙,怎么想这个三儿子就是在怀疑她。
庄祥瑞说这段话正好蔺箫和黛玉走到外间,她们听了个全,庄祥瑞是个狠茬儿,也是一个捯死理的。
并不是多维护女儿,只是为自己的面子和尊严与名声之间坚持自己不能丢人。
如果灵玉真的干了,他也能下狠手杀了灵玉,为了自尊他会不管不顾的,他不是看的父女亲情,而是看他的面子才坚持查清灵玉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有这样一个人冲出来坚持澄清事实,也是压倒钱氏的一股力量。
对于钱氏这样心狠手辣的老女人,只想让你背着黑锅去受辱。
这个老女人不知是什么材料制造出来的?
别人家的祖母为了家族的名声,就是有事实也要压没了,怎么会无中生有呢。
为哪个孙女谋夺这个婚姻呢?不惜将这个孙女下地狱,那个孙女得多得她的心?
蔺箫听到说话声,回头看到族长族老都到了,族长五十多岁,是个严肃的人,和庄正图是同辈,三个族老一个像九十来岁的,走路都颤颤巍巍,两个七八十岁的,可是都很有威风的。
庄正图看到了族老和族长,眼里闪过不悦,钱氏作妖他始终没有搭茬儿,就让钱氏作。
也没有呵斥庄祥瑞,他就像个不相干的人,怪不得钱氏那样狷狂,原来就是他惯得,他难道认为钱氏做得好吗?
或者说他是一个惧内的,是个妻管严?
再不悦庄正图对进来的人也得客气:“九叔十一叔,族长,你们怎么来了?”庄正图明知故问,意思就是我没有找你们。
族长眼里闪过不悦,说道:“侄媳妇求到我头上,我能不来吗,你们家出了这样大的事,我们不来对吗?”
族长是不会客气的,虽然没有责备,敲打的话还是要说的。
庄正图只有讪讪,想反驳:我们家出什么事儿了?
可是他不敢瞪眼儿说瞎话,儿媳妇去搬人已经说了吧,他撒谎无效。
他也不待见这个儿媳妇,可是这个是他爹做主的,人家也没什么不是,老实巴交的从来不出门,灵玉那么小那么老实,他也不信灵玉能干出那事儿。
可惜老婆子信誓旦旦的灵玉干过,当着儿子儿子又那么硬,他也不好下老妻的脸面。
儿子和老妻对上,态度还是那样强硬,自己看着也不舒服,他不能帮儿子,只有闭口不言。
儿媳妇把家丑外扬,这样做没有道理,家里的事慢慢商量,何必让外人看热闹?
庄正图心情复杂,难道灵玉真的没有干错事,王氏才这样较真?
老妻的消息是从哪儿得来的?庄正图一天才回家,还没有了解到是怎么回事。
九十多岁的那个族老没有等族长开口,他就抢先问道:“侄媳妇,孙媳妇找了我们,求助我们,有人诬陷灵玉,你就信了别人的,你抓住了什么证据?你就一点儿不信孙媳妇和灵玉,就是信外人,应当有你的理由,你就实话实说,我们已经知道了,就不能不管了,要是有人污蔑我庄家门楣,我定与他不死不休!”
族老说的很硬,带着一股霸气,九十多岁的人照样威风在,不由得让钱氏心中一凛:他什么意思?好像针对她!
不由得心里忐忑,脑子有些画魂儿,真没有想到王氏变得这样猖狂?没有自己是的允许,敢去找族老,搬来族长,她可真是出息了!
钱氏只有拿万家挡灾,说了万家来求亲的事,灵玉私相授受私定终身,万家有证有据,怎么能抹杀得了呢?
族老的眼睛眯起,老狐狸连咸盐都比你吃的米多:“就因为万家的一个兜兜,你就认定灵玉私相授受私定终身?多大点儿一个小姑娘,有你这个年纪的人心理吗?你能想的东西,她会想吗?
凭这个破烂东西你就认定灵玉败坏了门庭?
我看败坏门庭的是你,万家的话你相信,孙女和儿媳妇的话你就不信,给人了可乘之机,上赶着认下庄家的女儿不检点,高兴的接了这个屎盔子,压制儿媳妇和孙女承认,你自作主张许婚,把孙女推给一个纨绔子,你还有没有做祖母的人性?
你一向对儿媳妇不满,你是不是借机报复,你可要知道,你认下这个坏名声,可是玷污了庄家的门楣,是你败坏了庄家的名誉,我看你是老不知羞的,自己找屎盆子往头上扣,有你这样随便就认下罪名的吗,自己帮外人往自家人身上泼脏水?
孩子们既是不承认,你就该对万家不客气,你还逼迫孩子们认罪,你是哪头的?
连自己的位置都摆不正,还有脸教训后辈人?”
这个族老都是庄正图的爷爷辈儿的,数落起来钱氏像训孙子,钱氏只有老实听着,没有反驳的本事。
钱氏怎么会甘心,证据确凿的事谁能推翻得了呢?
“叔公、叔爷,你们听我解释,人家做的有证据,我怕传出去灵玉就不容于世人了,答应这门亲事,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我看你是想给庄家促成这个污名,好处置了孙媳妇母女二人,除去你眼中钉肉中刺,你就称心如愿了。”
“叔爷,我真的没有那样做,只是面临万家的压力,也只是找王氏母女澄清事实,可是这个恶妇就对我恶语相向,说的话难听,我受不了才呵斥她几句。您这样说我真是冤枉我,我何曾不想庄家门楣荣光,想败坏庄家名声,就不会管她们母女。让她们随便胡闹罢了,看来我是真的不该管她们的事,闹了一身的不是,让我枉做坏人。”
钱氏倒打一耙,委屈的要死要活的。
蔺箫找来族老可不是来跟她斗嘴的,揭露真相才是蔺箫的目的,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误了正事。
“族老叔爷、族长叔叔、我们言归正传吧,万家竟然有证据,你就让你们几位亲自看看那东西到底是谁的?是何人陷害我们灵玉,找出元凶才是真的能洗刷灵玉的污名。”
“对!”庄祥瑞郑重的说道,他就是要挖出根源,说他是追毛求疵,说他的捯死理儿,他只要一个真相。
“好!……”族长说话了:“把府里的人全都聚齐,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搞鬼?”族长说的不客气,就差没指着鼻子骂人了。
“召集别人有什么用,谁还能为你担罪名?”钱氏有些惶惶然,嘟囔这样一句。
庄祥瑞吩咐小厮去召集府里的主子奴仆。
这府里的人,不管主子还是奴仆,讲究王氏母女才是他们津津乐道的,因为这对母女窝囊,讲究她们是不会受到惩罚的。
听说全府聚齐,就是宣布灵玉小姐失贞的事,灵玉要嫁那纨绔了。
奴仆们兴趣高涨,主子们幸灾乐祸,有人得意洋洋,有人乐得要找不着北了。
呼啦啦都往钱氏的院子跑,有人激动不已,成邦结对的边跑边议论:“这下子十九小姐完了,就得嫁万家的纨绔。”
这样的议论声迭起。
一对主仆走得比平时得快上两倍。主子是花样年华的长房嫡女十小姐庄艳玉,丫环春琥高兴得手舞足蹈,小姐也是嫁了崔家十三公子那个英俊才郎,自己就是十三个字符通房,慢慢熬上姨娘,就是半个主子了。
所以她意气风发,走起路来脚下生风,眉眼儿全是笑意:“小姐!那个十九蠢货就要下地狱,小姐很快就会成为十三少夫人了。”
没有那个蠢货,崔家怎么会不选她的小姐?
“防备隔墙有耳,你咋呼什么?恐怕别人找不到元凶?”庄艳玉低低的呵斥。
“是是是,我的小姐,谨遵小姐之命!”春琥满脸的讨好,等着做通房呢,晋升姨娘,再升当家主母,前程是远大的命运是幸福的,建立在庄灵玉的痛苦之上,那样就更爽,主仆的想法儿是一样的,都是让庄灵玉快死!
庄艳玉没有春琥那样乐观,她还是受的教育不同,比丫环心眼儿多,学的知识还是多,就没有丫环那样专想好事。
丫环是一心往上爬,只要是能让她爬的行动她都不管是什么行动她都要抢着干,只要主子高兴,她能效力,博得主子欢心,就是她晋升的阶梯。
主子让她干什么她都积极的完成,可不管是什么事,犯不犯法,缺不缺德,后果怎么样,她不管。
主子让干的事,那就是谁也管不了的。
皇帝是老大,她的主子就是老二。
第739章贵族激烈的联姻(5)
庄艳玉听着丫环春琥叭叭叭的说得欢,她虽然飘飘然,可是心里还有些沉重,不像丫环那样得意忘形。
“好了!好了!隔墙有耳,怎么这样没心没肺!”这个春琥,就是太张扬了虽然胆子大心狠毒,可是这样的人太冒失,做了事保密太差劲,好歹被她抖搂出去。
这样的人不能长留,当心她折腾出你的秘密。
除掉她,免去后患,一路上庄艳玉的心七上八下,闹腾得很。
到了钱氏的住处,人聚了一个齐。王氏母女也在,她们还敢凑上来,不在自己的屋里猫着等嫁万里超那个纨绔,还到这里显摆什么?以为自己还是贞洁女呢,殊不知已经臭名远扬。
庄艳玉袅袅婷婷的走来,她的丫环春琥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进来,眼睛盯上庄灵玉和王氏:她们还敢坐在这里?
庄艳玉看到王氏和庄灵玉是坐着而不是跪着,她们犯了大罪,最次也得跪着吧!
可是相反她们没有一点伤痕,精精神神的坐着,这不是老太太的作风,怎么会对她们这样宽容?
先行家法打得灵玉皮开肉绽,败坏家门的罪名够上浸猪笼。
为什么让她们坐着,不让她们跪着?
庄艳玉的脸色有些发白,看着王氏那个样子,不像从前那样上不了台面,看灵玉也没有畏畏缩缩,眼睛微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她凭什么?她们有什么理由张狂?
庄艳玉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坐,椅子凳子床边都坐满了人,春琥一向霸道惯了,一下子坐到黛玉腿上,这就真是不像话,灵玉再不吃香也是小姐,一个丫环竟敢坐小姐腿上,嘴上一点不客气:“看不着我们小姐没座位吗?不知道敬长辈,是多么的没有教养,这是你学的规矩?”
黛玉冷冷看她一眼,一个丫环敢这样欺负一个小姐,庄家是什么规矩?
黛玉就是一个弱女子,她没有武力,被春琥压在大腿上,怎么能不气愤?但是黛玉没有说别的,只说了一句:“滚下去!”
可是春琥没有滚,不管满屋人的眼神,照样我行我素,冷声喝道:“给十小姐让座!”
黛玉是不会动手的,蔺箫是不能忍的,拎着春琥的脖领子,从门里扔到门外,春琥被摔嚎叫连声:“你!王氏,你敢欺负人,让我们小姐整治你,让你生不如死!”
太猖狂了吧?一个丫环竟然敢对一个夫人发飙,还那么肆无忌惮,这个就是庄艳玉的丫环,怪不得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有什么主就有什么奴。
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人,教出什么好丫环?
钱氏却在看热闹,让王氏和丫环打起来,让王氏的人丢尽,钱氏是多么的得意。
这里主子奴才都没有规矩,这就是钱氏一个人留下的祸患。
这就是隐患。
庄祥瑞的眉头蹙起,虽然他并不爱这个妻子,甚至不登她的门,也不喜欢女儿,可是怎么说也是他的妻子和亲生女儿,竟然被长房女儿的丫环这样作践。
虽然王氏拎了那个丫环,慢着!王氏懦弱无能,受气也是受的婆婆的气,怎么丫环都上来了跟婆婆欺负媳妇一样,这是什么道理?
他的心里忽悠一下儿,王氏哪里的那样大的劲,像拎小鸡一样扔出那个丫环。
与他同样想法儿的是满屋的人,个个都想不明白,王氏怎么长了力气,力气是随便长的吗?那个丫环怎么也得有百十斤。
没看出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扔出那么远力气能小吗?
最震撼的还是钱氏,看到王氏抓小鸡一样摔得丫环嗷嗷叫。
如果让她无路可走,她会不会不要命了,像摔丫环那样摔她一下儿,会不会瘫痪呢,如果没人的时候她干了,没有人看见她不承认,或许都没有人明白,自己就是去干吃亏的。
王氏怎么变得这样危险了?这样的人在身边岂不是很危险?钱氏自觉后脖颈子凉飕飕的。
该死的丫环敢这样欺负庄灵玉,等着哪天让她尝尝老娘的手段,这么多人自己不能露一手,扔出去就算了,死丫环就是缺教育!蔺箫心中暗骂。
庄祥瑞怒道:“庄艳玉!你真是不懂一点规矩,你的丫环欺压你堂妹,你就放纵她置之不理,你学没学过规矩?你母亲是怎么教育女儿的?”
庄艳玉的娘亲,庄家长房长媳,就是钱氏的大儿媳妇卢氏春花愤怒的站起:“老三,你怎么说话呢?长嫂为母,小叔是儿,你对长嫂不敬,是谁教育你这样干的?”
卢春花这话说的有毛病,什么长嫂为母?人家母还没死呢,长嫂为母,可不是那个长嫂都是母的,长嫂得拉巴小叔子长大的,有养育之恩的,那才是长嫂如母还说得过去,你算什么母?
庄祥瑞一句话不敬把卢春花怼回去:“你对我有养育之恩吗?我老母活的还结实着呢,我就忍你做母?你以为我挺缺老母?我爹的妾侍不少,就显不到你了!”
卢春花气得哆嗦,他拿她当他爹的妾侍比较,简直是侮辱她!
她的话让钱氏也是很恼,她死还早呢,就迫不及待的占她的位置了。
钱氏这样想的:大媳妇是恨不得她痛快死,她好成为庄家的主母。
钱氏不由恨恨,可是她们还是有统一战线的。
“看你教导出来的女儿,你还想给这个那个的做母,离你近了,干脆都会渲染成目无尊长,纵奴行凶,居心叵测,心怀鬼胎的的货色。
看你教导出来的女儿儿,就她那丫环就那个证明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着庄家所有的人那个丫环得有多疯狂,你女儿连一句对丫环的呵斥都没有,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以后欺负堂妹,是不是你心里特别的熨帖?高兴坏了吧?”
卢春花怒道:“庄祥瑞!你不要得理不饶人,你媳妇已经把春琥摔坏了,我们不说什么你还得寸进尺了,不依不饶的让人烦,不敢说正事儿,想打马虎眼过去,但愿你称心如愿!”
“闭嘴吧!”庄正图呵斥一句:“说正事儿!”
“对!说正事儿!”庄祥瑞就是要个水落石出,往他天生栽屎盔子,他可不要!
卢春花神色一怔:“说什么事儿呢?”老太太一句话不就把灵玉给了万里超。崔家的亲事就是自己女儿的了,老太太是这样承诺的,不是一把稳拿吗?又说何事?”
庄祥瑞看看钱氏:“母亲,您亮出证据吧!”
钱氏前一阵被儿子损得够戗,老脸还在僵硬着,想看王氏和春琥打起来。可惜她的儿子出来搅局,破坏了她的好事,你要证据怎么样,还能抹去你妻女身上的污点儿吗?
庄艳玉表面平静,心里鼓槌叮咚狂敲,快要成了吗?这就要如愿以偿了,让那个贱~人下地狱!
庄艳玉在念着佛,保佑她的美满姻缘顺利促成。
她要重修庙宇,再塑金身,许愿,她虔诚的许愿。
钱氏的大丫环秋燕拿着那个小红包,还没有打开就耍起了嘴皮子:“事情是这样的,昨日京城万家给万家庶子万里超提亲的媒婆到了我们庄家的门求娶庄家十九小姐庄灵玉,十九小姐已有婚约,万家为何来求娶?
媒婆说明了原因,老夫人可是大吃一惊,十九小姐与万里超私相授受,私定终身。
十九小姐不愿意嫁崔十三公子,与万里超公子是一见钟情,老夫人答应了这门婚事,可是三夫人和灵玉小姐不承认,三老爷和三夫人是要追根究底,一定要水落石出要给十九小姐洗白,所以今日着集全家人来辨认一个物件,就是十九小姐赠与万里超的定情信物。
这话一出,全场炸锅了,议论纷纷:“十九妹!你疯了吗,万家的公子可不是正经人,你怎么舍弃十三公子要那个万里超?你可是被他唬住了,被他骗了。痛快不是好人!,去千万别糊涂上了他的当,这辈子就完了。”
庄家的女儿多,好的还是不少的,听了秋燕的话,她们都急眼了,怎么能干这样的傻事,纷纷劝阻灵玉,看来还是好人多。
灵玉的瓤子黛玉是一句话不说,只是静静的听着。
“母亲!你看,孩子们都懂这个道理,我们灵玉也没有那么傻,放弃十三公子选万里超,傻子才会那么干,所以我就不信,母亲,难道您就不明白这个道理?您对万家没有一句质问,你自作主张许婚,是不是有点儿太荒唐,您那个岁数,不至于那样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那么干?灵玉是您的亲孙女,您不会坑她吧?”
这些人还在捯死真儿。
“空口无凭,没有证据就是污蔑人,是有罪过的,万家,等着吧,我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秋燕,你少磨叽,赶紧出证据吧!”蔺箫听着磨叽,还是速战速决,懒得跟这些居心叵测的东西们处在一起,一个个讨厌的嘴脸,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二字。
卢春花看看王氏,心里暗哼:“一会儿有你哭的,就等着看你女儿嫁纨绔,看着你自杀,看着你女儿跳坑。”卢春花恶毒的想着。
蔺箫看到了卢春花得意样儿,谁干的都明显了,这帮人就是不在乎你知道,就是不怕你,就是强迫你,你不去不行,让你死你就得死,就是这样霸道,拿着你命玩儿。
秋燕打开小布包,里面的红布展现在人前,庄艳玉美滋滋的等着嫁十三公子,等着庄灵玉嫁一个纨绔,到时候她踩在庄灵玉头上,她是崔家十三少奶奶。庄灵玉就是一个庶子的玩物,玩够了就扔,等着看庄灵玉扎进水沟淹死,她是阔奶奶,她是屈死鬼。
这样的结局才是她想要的。
庄艳玉想到十三公子面现红晕,娇俏的小脸儿羞答答,好像洞房花烛了飘飘然。
蔺箫一直在观察她的行为,不用听她的声,就看她的神色也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十七岁的姑娘,恨嫁已经到了极点,崔十三公子也是人人期盼的锦绣良缘,哪个女子能矜持得了?
庄艳玉正在想着十三公子,就听到有人惊呼一声:“这个哪是十九妹灵玉的兜兜,这是十姐姐的肚兜!”这是二房排行在十四的小姐庄美玉,她第一个抢过兜兜看起来。
庄艳玉在绣这个兜兜的时候,成天的显摆,府里十几个小姑娘都见过。
庄美玉的惊呼,震撼了满屋子的人,男人们是不应该看这个的。女人加一起就三十多。
主要都是小姑娘记得牢,她们全都见过,特别是上面的花朵,绣的是月季花儿,一朵花儿一个颜色,七种颜色的月季花,赤、橙、黄、绿、青、兰、紫。
这个绣品早就深入小姑娘的心。
庄艳玉的绣技出色,姑娘们都羡慕着。
此刻庄艳玉月季脸色煞白,汗珠顺脸流下来。
蔺箫心里这个畅快,只见庄艳玉疯了一样抢这个兜兜。
蔺箫比她迅速多了,出口气儿的工夫,兜兜就到了蔺箫手里,庄艳玉抢了个空手。
蔺箫展开兜兜:“呵呵呵!这哪是我家灵玉的东西!哎呦,这是谁的?怎么这样漂亮?绣工真好,出类拔萃,哪是我家灵玉能的出来的!”
蔺箫翻过兜兜:“哎呦!有个艳字。鲜艳的艳,哎呦,这真是艳玉的,我说老太太,你怎么说是我们灵玉的?是艳玉的,没差儿,这个兜兜艳玉绣的时候姑娘们都眼馋了。
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艳玉的,怎么就到了万里超手里?哦!我明白了,是老太太糊涂,把艳玉当成灵玉了,万里超是求娶艳玉的。
我觉得我们灵玉有了婚约,万家不能再求婚。原来是万家看上了艳玉,是啊!艳玉长得比我们灵玉漂亮,看看这绣功,更是让人惊艳,要不万家公子就先私定终身,这是怕庄家不同意驳回去。”
有了这个定情物,我们庄家怎么会反驳,人家是郎才女貌,两情相悦,私相授受私定终身,这个名声已经打出去,想悔婚也是不能够了,良缘已经是板上钉钉,就等着万家三媒六聘娶我们家的十小姐了,
真是让人大喜过望,今年是双喜临门,前脚灵玉和十三公子定亲,随后艳玉就自己找到了良缘。”
第740贵族激烈的联姻(6)
“你胡说什么?”
“你胡说什么?”二人齐齐的呼喊,钱氏、卢春花大叫声响起,她们都慌了,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明明是单莲花打进庄灵玉身边,偷出了她的肚兜,作为证据陷害庄灵玉,怎么就变成了艳玉的肚兜?
匪夷所思,不可置信!
卢春花气急败坏:“王氏,你就是胡说八道,我们艳玉可不是你们灵玉那样不知羞耻的贱~人……”
啪啪!……左右开弓,两个大巴掌扇在卢春花脸上,脸蛋子瞬间变紫,肿起了猪头形。
卢春花急急的双手捂脸:“你!……敢打我,我是长嫂!你这个贱~人……”
啪啪啪啪!这回加倍扇了四巴掌,常言道打人不打脸,蔺箫就是专门打脸,打得就是她的脸,就是让她没脸,也是打给钱氏看的,不要看人老实就丧心病狂的欺负,压榨。
就让你看看不老实的王氏,让你想起这个人心就突突,让你日夜惊恐,担心弄死你。
“打你?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贱~女人!你勾结婆婆陷害我的女儿,就是为了夺走崔家的亲事。
你们有本事就让崔家选了你女儿,仗着陷害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儿,你们缺不缺德?你们够缺德的!
一个是大伯母,一个是亲祖母,诬陷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你们的良心喂狗了,想要这门亲事,你们就说话呀,让给你们得了,这只要崔家要你们艳玉,我们会拱手相让,我们的灵玉还小,不急,你们艳玉急,让给你们又有何妨?
你们不该使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毁一个小女孩的名声,你们是不要脸的人,也不等于别人不要脸!”
“三媳妇,你少说两句吧。”庄正图觉得自己老妻真是遇到了夜叉阎罗了,被媳妇贬的傻眼,丢了魂。
再说下去,老妻的脸都丢尽了,赶紧阻止王氏。
蔺箫抬手压下庄正图的话:“不说行吗?我们灵玉的名声都被她们败坏完了,你想让我忍下把女儿嫁给万家万里超,你们纯粹是做梦呢!
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忍下污名,什么妖魔鬼怪做祟,我有是不怕的,竟然亲祖母都能败坏亲孙女的名节,把亲孙女踹进火坑,我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父不慈,子不孝,也是圣人说的名言,既然祖母这样对待孙女,我这个媳妇就怎么对待婆婆。
想当表z,还想立贞节牌坊?竟然丧心病狂的害人,就要接受自作孽的惩罚,不给我一个彻底的交代,我是不会罢休的。
不然,我就告官,让府衙处理这件事,我也要把我女儿的清白找回来,谁做的恶事谁负责,谁许的万家亲事谁去,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就让她碎尸万段!”
蔺箫的话让钱氏傻眼了,这个媳妇真是让人看不透,表面老实,骨子里是匪类,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
这是触了她的软肋,她疯了!
卢春花被打六个大巴掌,脸肿的像烙铁烙过的猪头。
蔺箫的手劲儿多大,打丧尸的精英力气能小吗?
卢春花的嘴说话牵扯的就疼,可是她还是要分辨的:“我们艳玉没有跟万里超私相授受,私相授受的是你们灵玉!”
这个女人真是滚刀肉,大了这份上还想垂死挣扎?不给点儿厉害的就是不服。
蔺箫猛虎一样窜到卢春花的身边,一把采住她的头发,使劲就是一拽。
卢春花倒地,被蔺箫一通踢打,卢春花打着滚儿的嚎叫。
老大庄祥林始终没有发一言,他明白自家人理亏,他知道卢春花因为灵玉的婚事嫉妒死了,成天的就想夺抢。
卢春花的秉性他也是明白的,干出这样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卢春花也是欺负王氏软弱无能,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就连她的老母也是欺负王氏的软弱,没有少给王氏气受。
他们谁也不会想到王氏的爆发这样激烈,王氏看着多废物,谁能想到她这样狠辣,而且力大,不讲什么情面,不管你长辈小辈,统统都不客气。
这样的王氏真是让人犯怵,眼见自己婆娘被王氏狠踹,庄祥林也是爱莫能助,他怕王氏也是这样对他,他的里子面子就都毁了。
他是不想插言把自己陷进这桩陷害案里去,只要他一插言,王氏一定会怀疑。他也是预谋者之一,自己想躲这是非。
眼看媳妇被打死,媳妇干的事就是被打死也没处讲理去,硬着头皮救人,给自己女儿艳玉使眼色。
艳玉早就吓傻了,王氏那样厉害,她怕挨揍。
父亲的眼色,酝酿了一下儿,她不得不上,不救自己的母亲就是不孝,她硬起了头皮,捘劲冲上前:“你住手!你想出人命啊!”
蔺箫一看是艳玉,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死丫头,让她的丫环欺负灵玉,自己也得找回来,占了便宜就得付出代价。
蔺箫一个窝心脚,正好揣在艳玉的心脏处,艳玉一下子飞出门外。
嚎叫声都没有冲出口,就背了气。
庄祥林本想劝说王氏,没有想到王氏这样狠,对谁都是要命的招数。
他不由气愤,怒吼道:“王氏!你还有完没完?”
蔺箫看着庄家的男人就讨厌,纵容妻女胡作非为,算个什么男人?
“庄祥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一个最不要脸的男人,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连家都不能治理,你还有脸开口说话?滚一边去,不然我就不客气!”
庄祥林被贬入泥,不由羞愤:“你……这个泼妇……”
庄祥林想愤然反击,没想到王氏真的对他动手,蔺箫一脚踹他小腹上,庄祥林倒地打滚儿。
庄正图从傻眼到醒神儿,看着王氏敢踹儿子也是怒了:“王氏!……你……想被休?”
蔺箫冷笑大声:“被休?被休的应该是你们才对,你家教无方,纵容婆娘诬陷亲孙女!你有过一句歉意没有,还敢说嘴休弃别人,我早就想休弃你们庄家了,你们就等拿到一纸休!”
庄正图再也没有敢说什么,怕跟庄祥林一样遭遇窝心脚,他这么老了再挨窝心脚,一定会死的。
庄家这么多小姐和丫环都在看热闹,没有一个劝架的,可见卢春花母女的人缘儿是什么样的。
看到卢春花母女的惨相,好像都面现惬意。
是啊!这样恶毒的母女对待别人也不会有什么好心眼子。
被人称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庄正图也没有敢用什么罚跪祠堂,抄写经书,家法什么惩罚王氏,他不敢惩罚,王氏还不干呢,他不想闹到大街上去,丢人啊,原因是老婆干的事丢人丢到家了。
他瞪一眼卢春花,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安分,眼馋灵玉的婚事,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不知道怎么能压下王氏的怒火。
如果王氏再弄来娘家人,就更麻烦了,尤其是祖母诬陷孙女这是最丢人的。
怎么能遮掩过去,王氏已经气疯了,她不会消停的。
庄正图眨巴眨巴眼,心里升起一股希望,就盯上了儿子:“祥瑞,你要息事宁人,劝劝你媳妇儿,家丑不可外扬,不要闹了。”
没等庄祥瑞开口,蔺箫就断喝一声:“闭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三个女人陷害我女儿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说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你懂这个了?想用这个压服我?我偏不让你们称心如愿,我不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就对不起你们!”
蔺箫不是王氏,没有什么顾忌,王氏有嫁妆,自己出去单挑也不能再受这一家人的气,在才叫有志气。
庄祥瑞和王氏虽然能一见钟情的婚姻,二十来年的夫妻过去,有多少破坏的因素,男人就是喜新厌旧,什么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都是扯淡。
王氏生了九个女儿,每生一个女儿,钱氏就给庄祥瑞纳一个妾,就趁王氏坐月子,想把王氏气死,这个女人的心得是多歹毒。
王氏竟然没有气死,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软蛋,她认为钱氏那样干是应该的,所以这个没囔气的窝囊废没有死的了。
蔺箫是做任务的,是替灵玉来报仇的,弄死庄家的谁都是她说了算。
王氏这个舍弃女儿的狠心母亲是对不起灵玉的,前世她就瞪眼看着钱氏这样害死了灵玉,她一句话都不说,以致灵玉惨死,就这一个无辜的人。
蔺箫为了惩罚王氏,就用她的身份狠狠地收拾这些罪魁祸首,也是让王氏看看她自己应该怎么做。
就是给她做一个榜样,这个男人都不登你的门,你还要他做什么?直接给她定了前途,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前途,也就是能在庄家住着,就是为了不得罪庄家人,给庄家人当了帮凶。
庄正图傻眼了,这些古人就是内里是大粪,外面也是装成香饽饽。
总要维持驴粪球子外面光。
爱惜羽毛还不干好事,丢人现眼就拼命的捂着。
爱惜羽毛你就算计自己的亲孙女,难道不是她的羽毛?
只要是不称她的意,多亲多近的血缘都不能阻止她下黑手。
古人真是类人猿变得吧?越是古人越没有亲情,越是接近兽性。
现代人谁这样对待后代,骂一句都是没有的。
古人的名声这样重要,这家人怎么就败坏自家人的名声?一个个的都是牲口。
庄祥瑞看到王氏眼里的厉色,心脏不禁一抖,他没有见过王氏这样狠厉过,不由得后脖颈直冒凉风,他老爹的教诲没有管用。
庄祥瑞有些腿肚子发软,啜喏:“要不就算了,反正也是明白是谁干的了,都是一家人,就放过吧。”庄祥瑞心虚的声音似蚊蝇。
蔺箫喝道:“拿笔来!”
庄祥瑞好像中了魔法一般,颠颠的去拿纸笔。
“你要干什么呢?”庄祥瑞忐忑的问。
蔺箫吼他一声:“肃静!真是恬噪!”
庄祥瑞正身直立,做出了目不斜视恭敬的样子。
蔺箫没有看他,大笔一挥不到十分钟就写下了大大的一张休书。
两个大字跃然上头:休书,写的龙飞凤舞,庄祥瑞惊讶死了,从来没有见过王氏读书写字,按王家的家世王氏识文断字不稀奇,可是写这样好的字就是稀奇了,没有看见过王氏写字,她写的什么样也是不知道。
总之这么好的字不像是王氏会的。
紧随的就是庄祥瑞的一声叹息,王氏往死里揍人他也没有见过,今日什么都见识了。
看着休书往下写,庄祥瑞的脸子越来越苦,因为他宠妾灭妻要休他,谁家不是这样过来的,哪个男人不喜欢小妾,哪家不是宠妾灭妻?
庄祥瑞有些不服,可是他不敢吱声,王氏的拳脚他怕。
休书写罢,蔺箫让庄祥瑞画押,庄祥瑞是不干的,不想被休,也不想休妻,妻子竟然这样厉害,他不舍得放手。
蔺箫捉住他的手,按上了手印。庄祥瑞都快哭了。
随后蔺箫收拾东西,随手扔进系统。捎带把庄家的银子收走。
东西她就没拿,王氏三岁的儿子还有三个没有出嫁的女儿,是连灵玉在内。
蔺箫前些天就在京城的繁华地段花了八千两银子买了一个迎街的宅子,门面五间,后面是二进的宅子加两边厢房,四栋厢房就是十二间,两栋正房是十间。
前面门面五大间,还是个二层小楼,下边是砖石结构,上层是竹子结构,下边做商业用房,上边可以住人或存放货物。多宽阔的一个大院,多繁华是地段,蔺箫是想开买卖了,黛玉一看就喜欢这个宅子,来了经商的精神。
今日写了休书,蔺箫当家要了四个孩子连蔺钏珍母子三个,这个院子也够用,八千两银子正经不贵,这是一家人搬走要在金陵落户购置房产的人家,是急需要钱的人才能吃亏出手,蔺箫觉得还是捡了便宜,要不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多房子,这样好的地段,人家就这些银子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事情还没有解决,蔺箫是不能现在就走,不把庄家搞垮,就王氏这个窝囊废好歹还是让人家吞了。
她可怜灵玉小姑娘,好好地一个孩子被人害死是多么的残忍,拯救一个人就要拯救到底。
第741章贵族激烈的联姻(7)
蔺箫也是懒得在庄家住了,看着那些人就来气,搬到这个大院多眼亮,没有那些龌龊的人们。
弄出来庄家的银子和王氏的嫁妆,够王氏带着几个孩子生活多少年了。
何必在庄家受气,一日三省伺侯钱氏那个刁钻的老货,能解放自己为何不解放?为何要做庄家卑贱的奴?
王氏前世就是个受气的窝囊废,明明知道灵玉是被人陷害的,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能做什么,她就不为她分辨一句,让钱氏当家主宰灵玉的婚姻,就许给那个万里超,逼得灵玉自杀。
这样的母亲不值得女儿赞成,蔺箫就用她的身份狠狠地得罪庄家人,让给她没有回头之路,休书都给她写了让她再也不能回去庄家。
这就是绝她的后路,让她无路可走。只有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
和庄家变成仇深似海,让庄家人恨死她。
看看她还留恋庄家不,还惦记那个无情无义的庄祥瑞不,舍弃女儿去就男人的母亲算什么母亲?
蔺箫是最看不起这样的女人。
庄家就那么点银子,还让蔺箫收了来。
庄家人急眼了,银子没了,折腾不了了。
钱氏和卢春花一商量就怀疑是王氏偷走了他家的财产。
卢春花不客气告上了府衙,银子是她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府衙接了这个案子,传了王氏上公堂,庄家有庄祥林出面,觉得王氏准得吓坏。
王氏那个胆儿庄家人是都知道有多大的。
还以为王氏准得吓瘫了。
蔺箫觉得这个机会太好了,庄家是觉得人没有丢尽吗?
蔺箫就写了状纸,状告卢春花,庄艳玉、钱氏,万家,万里超栽赃陷害庄灵玉的案子告到了府衙。
府尹震撼得不行,府尹倒不是惧怕这两家有当官的,只是震撼这样的行为祖母伯母堂姐竟然勾结外人陷害女子的名节,庄家竟然不怕丢人。
蔺箫状告的案子一立案,庄家的人就后悔状告王氏了,现在王氏已经搬走,再想弄到灵玉的东西就不容易了,王氏手里却拿着艳玉的的东西。
王氏藏起了单莲花那个最大的证人,单莲花的来路府尹轻易就查清楚。艳玉的丫环和万家的婆子都被王氏藏起来。
这些证人庄家和万家都毁灭不了了。
这桩案子也是板上钉钉,谁也抹杀不了了。
因为丢了几万两银子,钱氏和卢春花都疯了,坚决要告王氏,谁想到王氏来了这一手?
以为她不敢告呢,媳妇告公婆也是大罪,钱氏没有想到王氏已经拿到庄祥瑞画押的休书,人家不是庄家媳妇了,她出面告庄家人陷害庄灵玉,也是证据确凿,开堂一审二审三审结束证据确凿,陷害罪名成立。
陷害人在古代也是有罪的,特别是毁女子名节就是要人命的,这个朝代的律法对诬陷罪处置的更重。
诬陷罪,判流徒一千里,就是到海沿去盐场服役。
钱氏七十岁的人了,罪不至死,如果去盐场会死半路,钱氏被判了监禁半载。卢春花和庄艳万里超,被判流徒一年,去盐场做苦工。
万里超是个公子哥,没有受过罪,万家求到王家劝说王氏撤诉。
怕流徒一年,人就得受很多苦,还落下了罪犯之名。
王家得了万家的好处,卖力的压服王氏撤诉,只要王氏撤诉,把府衙的官员贿赂住,万里超就算没事了,躲过一场灾难。
蔺箫可不惯万家的臭毛病,也不会给王家什么面子,我们家的孩子受辱,你们王家得利,为了你们王家的利益就放过他?
合着我们拿着名声给你们谋利益?
赶过来压制我们听你们摆布,我们受了多少年的气,你们说过一句话吗?
蔺箫一个一个的怼,哪个也别想得逞?
庄祥瑞大呼他不想被休,他不同意和离或休妻,还想把持住王氏,救他的老娘和嫂子还有侄女。
你奶奶是哪边儿的,你吃里扒外,是个什么男人。
蔺箫把他臭骂一顿:“庄祥瑞,你这个龌龊的男人,你说出花来也是白费,你怎么那么向着你嫂子,你跟她有鸡腿?”
庄祥瑞气得脸通红:“你!不可理喻!”
“我用你理喻!有多远就滚多远!你成天的跟那些烂女人混,我嫌你恶心,你不觉得你臭气熏天吗?”
蔺箫就是想气死他,不会说好听的话。
庄正图也来为钱氏求情:“王氏,你毕竟是庄家的媳妇儿,她曾是你的婆母,没有对不起你过,你看在以往的情分儿放过她吧?”庄正图带着哀求。
“真是难为你一个大男人了,说出这么违心的话,你这个人做官也是一个赃官,瞪眼说瞎话,钱氏何时善待过我?你还不是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她对待我什么样你应该是最明白的,你看不到也就是装瞎。
她何时把我当人看过,她骂我的话你没有少听到吧?
我生一个个女儿她就给儿子纳一个妾,专门在月子里气着我,也就是我这个傻子不会往心里去。
月子里生气会气死人的,她就专用这样的阴损招数欺负我,恨不得我快死,就那么点原因,我这个媳妇不是她同意进门的,她对我这样恶劣,就是专门忤逆你的祖父母。
是个多么霸道的女人,她对我做的事没有一件心善的事,你再给她涂脂抹粉也是唬那些不知情的人,我这个身临其境的人你能唬的住吗?
她的心:黄蜂尾上针,我说的不为过吧,诬陷自己的孙女,就是因为她不同意我进门,就要把我母女斩尽杀绝。
这样的招数得有多狠毒!还不抵直接拿刀捅呢,倒是死个痛快。
要灵玉嫁给万里超,她不抵直接杀了她,还省的她去受罪。
也没有这个招数狠毒。
不下蛋的母鸡在嘴上挂着,我一坐月子她就给儿子纳妾,你问问她,要是她的婆婆这样干,她得气死多少回了?
天底下最恶毒的婆婆就是她,罪孽深重,该得的报应应该老实接受,还想作恶,还想得好,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天理循环吗?回去好好的反省吧,不要总是异想天开,坏人要是没有报应,都去做坏事了!”
“你……你……”庄正图跟钱氏就是一丘之貉,蔺箫说了这么多,换不出他一句道歉,这个乖舛自是的男人,这辈子他也有不了出息。
蔺箫不再跟他说话,这个人冥顽不灵,跟钱氏真是天生的一对,如果他是个人,也不能把钱氏惯得那样坏。
这个男人才是不可理喻。
随后王氏七十岁的老母登门,看她那个高兴样儿,进门就说教王氏:“你说你真是出彩儿,还休夫,你休了她可以,你就应该回娘家,还自立门户,哪有这样的女子?一个女子那能够立门户吗?带着几个女儿,成何体统?”
“你得了庄家多少好处?太给她效力了吧?”蔺箫直接揭老底。
“你……什么意思?我的话都不听了?”老太太文氏拿出了威风,摆起了老母的架子。
蔺箫不屑的哼一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嘴上怎么不挂着这句话了,多年没有走动了,我的事你们插过一句言?没有好处的时候怎么就不登门?一点儿贿赂就让你这样热络了?
这些年钱氏年节都不让我登你们家的门,我胆小怕事,不敢反抗,这些年你们就没有过来一个人问一句你们家的人是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没有人打听一句,这回他们庄家用到你们了,你们还那么热情,真是没有志气。”
“以前的事我们全不知道,现在这不是知道了吗!你这样闹会影响先嫁出去的女儿的前程,以后你的女儿也是嫁不出去,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我是为的你好才来的,你毕竟是我的女儿,我不管你谁管你?”
“好了,你这个岁数就不用操心了,好好活着你的吧,我的事你也管不了,我谁的也不听,我行我宿自有主张,不用别人掺和,是他们先告的我,我才告的他们。
我虽然觉得他们的报应还不够,可是官府的判决我也是遵行的。”
蔺箫懒得跟这个老太太磨叽,也不是她妈,跟她共话都觉得烦。
文氏赖着不走:“庄家告你偷走了他家五万两白银,你到底偷没偷,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不如援助弟兄们。”
说这文氏死赖,原来还是惦记上了虚无缥缈的银子:“庄家都败诉了,他们那是诬赖的,要是有影儿他们还能输了?就是我真的有银子也不能给你们,我这一大家子人吃喝还没有着落呢,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不要海底捞月枉费心机,那个岁数还为儿子谋划,有人称你的情没有,对你都有多孝心?”
“有女儿跟亲娘这样说话的吗?”文氏恼怒至极。
得了庄家的贿赂,还惦记没影儿的银子,唯利是图的小人嘴脸!看着就厌恶的狠,蔺箫不再搭理她,文氏住下不走。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不愿意听我说话就别来。你那么向着庄家,有住下的瘾就去住庄家吧,我们娘几个连饭都吃不起,养活不起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多年没有来往,早就跟你没有关系。”这个文氏太讨厌了,钱氏那么操蛋,对亲生女儿还不这样呢。
想当年王氏的婚姻是王氏的祖父和庄祥瑞的祖父促成的,文氏的祖母和庄家有亲戚关系,祖父母乐意这门亲事,嫁妆是祖母出的。
文氏执执拗拗,就是不出嫁妆,祖母是掌家的,她得的嫁妆才多。
文氏小门小户出身,抠抠缩缩,祖母都不让她掌家,她也不能掌家。
财黑小气精于算计,这样的女人掌家,这个家就乱套了。
所以祖母对她十分提防,直到祖母病重她才能掌家,这些年她把那个家都掌败了,越过越落套,娶的儿媳妇就像她生的,母女一样的德行,那个家没好了。
所以就惦上了她的银子,就冲这家人这些年没有看顾王氏一眼,一个铜钱她也别想得到,王氏不会赚钱,只有这些财产,怎么能挥霍这些人身上。
一群吃人的豺狼。
败家破产的女人不配有钱,就是王氏的钱,蔺箫也不会给她一文,馋死她。
她住下不走,她就住吧,一天两顿饭,菜汤咸菜,窝头,有时还是高粱糠的,家里没地哪来的粮食,想做买卖,暂时不做,靠死她,这样无赖的女人让人讨厌,饭都不给你好的吃,别说钱了,就别做梦了。
“你们就吃这个?”王氏绝对的不满意,看着蔺箫的眼神都是绿的,想吃了她:对亲娘这样不好,就得天打雷劈,王氏只是心里暗骂,说,她怼不过蔺箫,打,她可没那个胆儿,她怕自己动手,王氏的锋芒毕露,跟庄家的事憋气别再拿她撒气,王氏可是没有胆儿的,她能算计不善打闹。
总之就是一个怂奸坏。
这是蔺箫给她的定义。
王氏受不了清汤寡水了,张罗着自己走了,蔺箫装相的送了她一段路,脸子却是冰冷的,王氏看女儿的生活不怎么样,房子说是赁的,再也不敢说回娘家的话了,怕的是粘包。
她听说王氏偷了庄家五万两,她就惦记上了。
要不也不能为庄家人殷勤。
王氏就是一个命苦的,娘家不行婆家也是不行,有一个来月了嫁出去的五个女儿,没有一个登门的,难道她们不知道家里的情况?
庄家没有达到目的,还是继续算计,就算计到王氏出嫁的女儿身上,这一天王氏的我闺女儿全部登门,看一个个的小气样儿,跟外祖母随个贴。
钱氏当家,有好主儿也不会给王氏的女儿,几个人嫁的大小门小户,卢春花的三个女儿嫁的都比这几个好很多。
卢春花的女儿嫁的都是有钱的,王氏的女儿嫁的都是穷人,人长得还都不好看,婆婆都是恶的,丈夫也不咋地。
可是这几个女儿也不咋地,看看她们带的礼物,都是青菜,连一包点心都没有,菜也不算新鲜的,就是破烂儿菜,有的还蔫蔫巴巴的,难道乡村就穷到这个地步。
看看她们还都不错,没有一个衣服带补丁的。
不至于就怎么穷吧?
第742章贵族激烈的联姻(8)
王氏生了九个女儿一个儿子,蔺箫带出来王氏的四个女儿一个儿子。
上头的几个女儿都出嫁了,留在家里的三个女儿有一个比庄灵玉大两岁的。
王氏真是能生,连着九个女儿,前五个女儿是一年一个。
第六个女儿比庄灵玉大了两岁,名叫庄惠玉,灵玉下边几个都是差两岁。
王氏的大女儿才十九岁,庄善玉。
二女儿十八岁庄成玉。
三女儿十七岁庄环玉。
四女儿庄曼玉十六岁。
五女儿庄婉玉十五岁。
这五个都出嫁了今天来的齐,全被庄家拎了来。
是来为庄家的三个女人求情的,这家人算计的好,五个女儿出马,王氏不能驳回吧?真的驳回了,五个丫头全都恨上她才好,以后和她断绝关系,让她借不到女儿的光,带着几个小崽子,让给她求告无门,困死她,饿死她!
庄家人求着人,还想把人弄死,心肠歹毒过分。
蔺箫察言观色看王氏的五个女儿,还都这么小就嫁了出去,庄家也算一个官宦人家,女儿嫁的都是平民,卢春花的两个出嫁的女儿婆家都是富户,也算有官职的,虽然官不大,足见两家的财富有余。
看五女的穿戴,没有平民穿的好。
女儿的婚姻王氏不能做主,都是卢春花和钱氏搞的鬼,就是钱氏没有贪到五家的钱财,钱氏也是从中作梗拿着王氏的女儿发了笔小财,王氏当然不会知道,是蔺箫看到五女店穿戴和带来的礼物看出来的,五女多不受婆家重视。
可叹几个姑娘不傻不苶,长得还算清秀,个个嫁的不好,王氏这个坑闺女的妈,难道一点儿主见没有吗?
五个女儿都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四个都抱着小孩子了。
唯有那个老五十三结成亲,还没有孩子。
王氏身边还有四个,一个庄惠玉十四岁。
庄灵玉十二岁,庄灵玉下边还有俩妹妹,一个十岁一个六岁。
那个小弟才三岁,还是虚岁。
如果让王氏自己带着五个孩子生活,王氏根本就保护不了孩子们。
这个人还真是一个麻烦。
五个女儿一个比一个软弱,性子都傍了王氏,别的女儿都不说话,只有老大庄善玉开口:“母亲,您怎么能自立门户,在外边会受外人气的。”
蔺箫笑道:“以前是我软弱,任由他们摆布,把你们几个都坑害了,现在想想你们找的这些个婆家,真是没有一个好主儿。
你们平时很受气吧?被卢春花那个女人算进去了,拿着你们的婚姻让她发了,钱氏那个老货更没有好心,没有她逞着卢春花可得敢。”
蔺箫先给五个女儿洗脑,她们已经被庄家人洗过了,一定要为庄家人说项。
如果不答应她们饶恕庄家人,母女之间会出现隔阂,好像她们的母亲不尽人情。
这些个女儿应该都向着母亲才对,不能被庄家人拉拢,蔺箫不等她们为庄家人帮腔,先数落着庄家人的不是。
确实卢春花和钱氏真的不是好东西,王氏不会灌输庄家人不好,蔺箫却是会的,还要狠狠地灌输,让五个出嫁女恨上庄家人。
为什么不恨他们呢?他们就是坏嘛。
五个女儿都不大,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姐妹五个已经被卢春花和钱氏坑进去了。
还要来为他们说情。
“母亲,您怎么总说祖母和大伯母不好,毕竟祖母是您的婆婆,大伯母是您的大嫂,他们求我们来,就是让您饶过他们。”
还是大女儿一个人开口。
蔺箫叹息一声:“善玉,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整的这样崩?”
善玉摇摇头。
蔺箫说道:“你们不知道事情的原尾,给她求的什么情?”
善玉道:“母亲说来听听。”
蔺箫就把她们算计灵玉的事情说了一遍,五个姑娘都是目瞪口呆:“这是什么事?”这是老五十五岁的庄婉玉的愤愤不平。
三女儿庄环玉对蔺箫说道:“母亲,他们叫我们几个来,说您顶撞婆婆,给婆婆和妯娌栽赃,弄了几个证人做假案,陷害祖母和大伯娘,糟践庄艳玉的名声,说的头头是道,说你精神不好了,逮谁就告,让我们好好地劝劝你,给你开开脑筋,别等你真的疯了,搅得庄家没有了安宁。”
蔺箫说道:“钱氏满肚子坏水,卢春花满腹的算计,你七妹被崔家爷爷看中,给她和十三公子缔结了婚约,你祖母和钱氏狼狈为奸,和万家勾结盗窃你七妹的兜兜,让万家拿着这当做你七妹和万里超私相授受,私定终身物证,用这个要挟把你七妹许给万里超。
万家用兜兜来提亲,你祖母从二上就答应了万家的婚事,万里超是个纨绔h街~柳x的常客,我反对这门婚事,就与钱氏起了冲突。
你祖母拿着兜兜,瞪眼是说灵玉的,最后亮出来,被其他姐妹认出这个兜兜是艳玉的,小姐妹们都见过这个兜兜,钱氏无奈之下理屈词穷,诬陷不了你七妹妹了。
庄家人这样歹毒,我的女儿再也不能留在庄家了,再留下来,九个女儿都会被她们坑过来,我就休夫了,我们就搬出来住。
庄家随后就陷害我偷他家五万两银子,,他们告到府衙,我就把她们告了,是因为诬陷你七妹的事,庄家的三个女人都被判了刑罚。
想干坏事,还不想受到惩罚,想的太美了!把我娘家人搬来压服我,一句道歉的话他们也没有,求人还满嘴的刻薄,乖舛自是,一点儿不承认自己错,那样阴毒霸道的人家,我是再也不能容忍了。”
四女儿庄曼玉说道:“他们只说母亲这样坏那样坏,为那几个女人求情,说什么母亲这样干名声就坏了,再嫁也是没人要。
还连累了女儿们的名声,被婆家看不起,下边的几个孩子也就嫁不出去,我们听了好像有道理,就帮他们说项来了。
原来内情还是这样的,真没有想到这家人这样坏,我们还以为自己的陪嫁不好就是自己的命呢,原来都是她们的算计。”
二女儿庄成玉气愤道,我爷还说:“你们几个的婚姻都这么好,都是你大伯娘和祖母的功劳,我没有看着我们的婆家哪里好。”
“给他们说的天花乱坠,还不是把你们都卖了。”蔺箫继续教诲女儿们,就不能让她们认为庄家人有一点好。”
三女儿庄环玉说道:“我们答应他们来求情,我们没有求成,怎么去见他们?”
“你们是认我这个母亲?还是认那一家子心狠手辣的人?”蔺箫问道。
庄善玉说道:“平常不让我们登门,用着了我们就往回拘,没有办法,逼迫我们来。”
“你们平常不回家,不知道你们在婆家过得怎么样?我想去看看你们,钱氏就不让,我平时没有自由,被钱氏管着。
现在,我的心横了,我只有保护我的儿女,不能再让人控制,你们的婆婆敢欺负你我就去制服她。
你们的女婿哪个不是东西,千万告诉我,我有办法整治他们,你们不能隐瞒,像我一直隐瞒着,是我的娘家没有给我做主的,为娘一定给你们做主,你们要是跟他们过够了,就可以跟他和离,脱离苦难和悲哀,人一辈子就是要跟称心如愿,在人家受气我们是不干的。
有冤屈有为娘给你们报仇,谁对你们不好,我就要收拾他,我的女儿不跟纨绔过日子,不跟恶婆婆过日子,我的女儿决不能受委屈,我要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五女儿庄婉玉才十五岁十三岁就给嫁出去了钱氏嫌她们赔钱货,天天嘴上骂着,掸棍子打着,就是看王氏的孩子不顺眼,她从来不骂卢春花的女儿是赔钱货。
王氏的女儿哪个赔钱了?钱氏嫁王氏的女儿彩礼都是三十两银子,嫁妆多说是二两银子,平民家说媳妇会花三十两的彩礼真的不少,钱氏赚大了,一个女儿从小到大吃饭有十两银子撑死,一个她就赚了十八两。
五个就是九十两,她专门找的穷的,有点钱的陪嫁得给得多,二两银子是不可能。
有钱人家也不过是五十两的彩礼。五十两陪嫁也得四十两,有钱的瞧不起穷人,嫁妆都是有数的。
穷人不好说媳妇,花钱就当买媳妇儿了,甘愿吃亏。
卢春花两个女儿的彩礼是五十两,嫁妆得超过一百两,她们才是赔钱货。
母女几个聊天,越说越恨钱氏、卢春花。
最后母女十人意见统一。全跟庄家人决裂,就不再去庄家。
蔺箫一个个的问:“善玉,你受谁的气?”
善玉知母亲关心的问,不由就红了眼圈儿:“母亲啊!我婆婆长得那样相貌一看也是不好相与的,你只见过她一次。你看她的相貌是善良的吗?
鹰钩鼻子三角眼,一脸的横肉,跟我祖母的人性差不多,恨谁就紧盯谁,几个媳妇儿数我受气,那几个光踩我。”
善玉带着一个两岁的小丫头,小孩子面黄肌瘦,善玉的脸也是菜色。
虽然不是自己的女儿,蔺箫也是抱不平,没有问善玉的婆婆对善玉也没有一点儿善心吧?
蔺箫准备给几个女儿去出气。
问完了没有一个女儿不受气的。
古代的婆婆都这样会折磨人吗?善玉的婆婆嫌善玉头胎生了一个丫头,成天指桑骂槐:“跟你那个没出息的娘亲分毫不差,只会养活丫头,养几十赔钱货,把我们家吃穷累死我们!”
开始善玉总哭,后来被她骂惯了,就忍着让她骂,善玉不敢反驳。
难道她不是丫头变的,天生来就是老妇?
她要是敢问她这样的话,不得往死里打她,男人一点儿都不护着她,也会忙他娘打她。
娘家没有人重视女儿,婆家就会欺负媳妇,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不受娘家待见的女儿,同样不受婆家待见
蔺箫闲着没事就想会会善玉的婆婆:“我想去收拾你婆婆。”
“娘,您千万别去,她连饭都不会管你,你要是质问她几句她会恨我一辈子,我会更受气。”
“恶人都是惯出来的,以为别人不敢怎么地她,就会得寸进尺,我就想掰掉她的虎牙,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
“你们姐妹里就你最受气吧?我要去会会你婆婆,看看她有多不讲理。”
“娘,算了吧,你还不是受了二十来年,现在终于脱离苦海,可是你今后的生活怎么办?没有生财之道,指望什么?
我们还不是照样没有出路,离了那个龌龊的人家我们还得喝西北风。”善玉说着说着就哭起来:“娘,女儿没有您的勇气,手里没有一点钱,就没有主心骨,离开那个破家还真是得饿死。”
蔺箫不禁感慨,女人难,古代的女人更难,被父母家人卖掉,自己手里却没有分文。
穷人家的女儿被卖,卖身钱也是着了男人,女儿是得不到的,用姐姐妹妹的卖身钱,哥哥弟弟的能够成家立业,可是姐姐妹妹回娘家能吃到哥哥弟弟的一顿饭就不容易。
吃不出来,女儿天生的就是命苦,是为男人服务的,女儿天生就代表的是货物,父母家人可以随便卖钱。
就说是女人多艰辛。
蔺箫愤然,真是吃人的古代,对待女子太刻薄了吧?
王氏的女儿们都是逆来顺受的软柿子,什么人欺负,婆婆欺负,妯娌踩,当牛做马,风里来雨里去的,吃不饱穿不暖也不敢质疑一句,否则就是一顿暴揍。
不挨揍的也是好不了。
馊得剩的给你吃,脏活累活让你干,你敢反抗一句,就是没有三从四德,就是忤逆不孝,忤逆公婆就是休弃的罪。
王氏的女儿们太胆小,只有慢慢的诱导吧。
蔺箫让女儿们尽情的说与婆婆的不慕的事情,好了解女儿家的哪个婆婆最不着调。
蔺箫就是要让王氏的女儿全都胆大起来,不再是受气包,如果都硬磕起来,就是王氏的助力,王氏需要有人助阵,母女几个都软弱王氏没有助力怎么能行?自己走了也会挂念,也不能原谅自己的任务完成的不好。
第743章贵族激烈的联姻(9)
几个女儿被蔺箫留下,没有回庄家给他们复命,几个姑娘从庄家出来三天,没有回去庄家,庄正图和庄祥林像热锅的蚂蚁,等着救钱氏、卢春花和庄艳玉。
两人三天熬红了眼。
五个女儿的婆家人找了来,见老丈人家没有媳妇,说是去了哪里,几个女婿就要到丈母娘那里去找。
庄正图父子就命令女婿找王氏讲情,几个女婿连连答应。
蔺箫的地址庄家早就找到了,给了女婿地址,五个女婿带着他们的父母或者哥哥弟弟,五家人就奔城东蔺箫的住处。
很快他们就打听到了,五个女婿自然是大女婿成头了,大女婿的娘指挥这一帮。
自己封的官,大女婿管着四个妹婿,大女婿的娘管着四个女婿的娘。
五个女婿的爹,也是看大女婿的爹的指挥,
蔺箫的门前乌压压的站了一大帮
王氏的大女儿庄善玉的丈夫郝岭、公公郝世东、婆婆蒯氏
二女儿庄成玉的丈夫:夏荣录、公公、夏满成、婆婆佟氏
三女儿庄环玉的丈夫:尤光思、公公尤不悔、婆婆胡氏。
四女儿庄曼玉的丈夫:贾吉仁、公公贾守昌、婆婆邓氏。
五女儿庄婉玉的丈夫迟俭、公公迟连、婆婆闫氏。
这五个出嫁的今天来的齐,全被庄家拎了来,还把亲家都请上了。
这一家三口三口的,乌压压的就堵在蔺箫大门前。
还有他们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加起来三十来号人。
七嘴八舌的,很快就着了走路的左右前后邻居站住站住脚看热闹,这家新搬来的,没有见到有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和几个孩子。
人们感到新鲜劲,不是熟人,蔺箫没有与邻居们搭话,所以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人们的八卦之心极强,瞪眼等着探讨。
大女婿吩咐五女婿:“迟连,叫门。”
“是。”迟连答应一声,上前敲门:“咚咚咚,劲头敲的不大。”
没有动静,蔺箫正跟几个姑娘和孩子们玩耍,院子长,没有听到。
“使点劲吧,别像没吃饭的。”大女婿有些不耐烦,训斥五女婿迟连,迟连被训有些尴尬,继续敲了几下:“啪啪啪!巴掌拍上大门。”拍的手生疼,迟连有些恼,眼里划过了阴郁。
大女婿看他不高兴的样子,不禁皱眉,看看高大的三女婿尤光思:“三妹夫,你来!”
尤光思上前,抡起硕大的拳头砸在门上:“哐哐哐哐!”劲头真大,震得大门呜呜的落尘土。
屋里的人才听到有人敲门,善玉说:“娘!我去看看。”
蔺箫嗯!一声,就继续逗几个小孩子。
善玉急着去开大门,大门一开,善玉看到这么多人,不禁惊得长大嘴巴:“你们怎么来了?”
善玉的婆婆蒯氏伸手就给了善玉一个大嘴巴:“你说我们怎么来了?你野出来,多少日子不回家,谁知你在外边干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你个该死的贱人!你不要脸我们家还要脸!”
善玉被刁钻的婆婆蒯氏没有少打,几个姑娘成亲都早,哪个婆婆看他们年龄小,都要欺负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从小没有养好,都是瘦瘦小小的,几个刁婆婆都是身高体健的母老虎,因为彪悍,奸恶,名声不好,儿子不好说媳妇,无奈才多给聘礼。
因为聘礼庄家要的多,哪个婆婆都恨儿媳妇,媳妇进门就挨报复,挨打受骂,忍饥挨饿,个个都是面黄肌瘦。
幸好蔺箫随后跟出来,她认为是庄家人来捣乱,善玉不能对付得了。
看到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连着扇了善玉几个嘴巴,蔺箫的怒火腾的就上来了。
步履飞快,几息之间就冲到大门外。
对上打善玉的婆子喝道:“你什么东西?胆敢打我女儿?”
蔺箫一把拽住她的袖子,一个寸劲儿拽她出人群,蒯氏一看是王氏,心里有些诧异,这个窝囊废哪来的这么大劲,瘦小枯干的的德行还想欺负她?
蒯氏被拽,不由大怒:“王氏!你疯了,我教训我儿媳妇,与你何干?”
蔺箫哼一声:“蒯氏!”王氏的记忆上头,几天了可是总听善玉说她婆婆是蒯氏,她才想起这个称呼:“蒯氏!我警告你,你再敢打我女儿,我就把你的家平了,不信你就较量较量!”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家丫头成了我们家人,我就有权利管,你管得着吗?”蒯氏狂妄得很,她根本就瞧不起王氏,王氏在庄家就是受气的,娘家人没人护着,随便婆家人搓圆捏扁。
她在自己面前抖什么飘儿?不过就是一个受气的包。
“女儿在婆家受气,娘家出头,我是不会让我女儿像我一样忍了,你今天当着大众的面你给我说清楚,我女儿给你儿子戴的绿帽子在哪里?你给我找出来,捉贼要脏,抓J要双,今天你不给我找出来,我不会饶恕你。
你当众侮辱我女儿的名节,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你无缘无故殴打我女儿,你就不要妄想白白的打,你也得付出代价!”
蔺箫还要王氏和邻居处事,她不能上手就打人,总得让众人明白她收拾的是个恶婆婆,让大家看着揍她痛快,有人喝彩才好。
不等自己动手,让观众怒不可遏的都想揍蒯氏,群情激愤让蒯氏成为过街老鼠,自己打人才占理,对王氏才有利,也是在众人面前给王氏立威,让别有用心的人也不敢招惹王氏母女们。
今天是最好的立威时间,让这些女婿和他们的父母想欺负王氏的女儿也得想到王氏就心胆寒,手抖,心颤。
“你给我拿出证据,我女儿给你们家丢了什么人现了什么眼,你不说清楚,我就百倍的还你巴巴掌!”蔺箫可不是恐吓她。蔺箫可不怵揍人。
“你敢?我家老头子儿子都在,你敢打我试试?”蒯氏看不信王氏敢打她,王氏手里都是拘了,还没有敢伸手呢。
“我问你,你骂我女儿的话赶紧拿出证据吧,不然我会让你百倍的奉还!”
“什么证据?你女儿就不是好货!我们家花三十两银子买的媳妇,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想弄死她,那样管不着!”蒯氏越说越得意,扬着下巴对蔺箫示威。
“我女儿是你们家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媳妇,你买的谁?你给我拿出卖身契来,否则,你敢污灭我们卖女儿,你也得付出代价!”
蒯氏没有想到自己被王氏问住,王氏何时这样牙尖嘴利了,向来是八脚踢不出一个p的别窝囊废,怎么变得这样狠厉了。
“谁家聘礼给三十两?”蒯氏就是恨庄家要了她的银子,她攒一辈子的银子,她就是恨庄家人。
“聘礼的数量蒯氏已经一个样,你自己愿意给,证明我的女儿比你的女儿高贵,庄家可是官宦人家,你们家是什么等级,想攀高枝就得出血!你应该很明白的,别人你也不会掏银子。
就你这样吝啬的人到现在还惦记那些银子,如果知根知底,我的女儿怎么会嫁进你们家,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以为自己比别人还高贵,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鬼德行,还以为自己像个人呢?
泼妇一枚,刁恶的婆婆一个,知道你这样的德行,你掏八万两,也骗不走我的女儿,你骗了我们,还洋洋自得,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无缘无故的打骂我女儿,那叫虐待,你懂不懂?虐待是犯法的,再有下次,我会把你告官。”蔺箫在给蒯氏挖坑让她在人前狂妄,揍她的理由好充足。
蒯氏认为王氏是拿告官威胁她,她根本就不敢打她,只是吓唬人罢了。
蒯氏得意洋洋,下巴扬得高高:“她是我买的媳妇儿,想怎么折磨她看我高不高兴,你就没有权利管了!我杀了她谁管得着吗?你再招惹我,我连你也宰!”蒯氏太得意了,说的嘴鸭子冒白沫。
蔺箫气笑了:“蒯氏你是不是太皮痒了?”
“呵呵呵!你说什么?说你女儿你不愿意听,你更不是好东西!你一个被休弃的女人,都从庄家滚了出来,我儿娶的是庄家的把女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有那个权力管吗?”
蒯氏好像找到了最充足的理由,她出了庄家,她什么都不是了。
蔺箫没有搭理她的茬儿,抬腿就往院走,随后一帮呼啦就涌进来。
看热闹的随后跟着。
蔺箫喝道:“既然我们没有什么瓜葛,你们干脆退出去不能进我的院子!”
众人无动于衷似的,他庄家人说的王氏偷了他们五万两,是不是家里钵满盆满?何不借着亲家的由头,进去混顿好吃的,看看有什么东西值钱,随手揣进裤裆。
回家当了银钱,也好富裕一阵子,这么穷着怎么让人甘心?五个女儿的婆婆看中王氏的大院子,前边还是门面,王氏和离定是划拉足了,她们何不顺手牵羊,过过不劳而获的生活。
听说她的嫁妆不少她都带了出来。
她的嫁妆应该给女儿们分分。
几家人都抱着发一笔的梦想,吸铁石吸着一样积极的往里走。
蔺箫喝道:“都给我站住!你们这叫私闯民宅!我要报官!”
蒯氏不屑的哼一声:就会拿报官吓唬人,谁怕呀?
蔺箫喝道:“再不止步!我要采取措施了!”
众人连脸色都没有变,继续往屋里冲。
蔺箫说道:“你们都聋吗?给我站住!”
蒯氏走在最前面,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子:“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看热闹的人,不敢往前走了。
停在院子当中。
这些说跟她没关系的,还要借着亲戚的关系往里闯的人们,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理直气壮的往里走,蔺箫心说,到了关键时刻,该出手了,看看这些人根本没有拿王氏当人看,看意图是想把王氏的家给抢了,这些人纯粹就是疯子。
蔺箫几步上前,挡住了人群:“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亲家来了让饿着吗?”蒯氏一眼就看中了摆在客厅的杯子,花瓶。
蔺箫这些摆设也算值钱的货,这些人家本来最穷,这样的货他们都没有见过。
这样的东西就不能往裤腰里揣了,要几件总算是一笔财产。
他们这么多人把这些都分了,一人还不够一件呢。
真是吝啬,有好东西不拿出来。
蔺箫没摆皇宫那些宝贝,这些人见到不得疯了。
蔺箫摆的都是最次的东西,这些穷光蛋可认识好东西吗?
就是没有见过好东西,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什么东西是好的。
蔺箫这些最次的东西他们几家也是没有。在外边蒯氏那样跟她无理,这些亲家没有一个劝阻蒯氏的。
蒯氏的丈夫和儿子也没有劝阻她。
这些人都是来闹事的。
“蒯氏!你给我滚出去!”蔺箫开始阻止这些人向前:“你们强闯民宅,非奸即盗!全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
蒯氏示威:“不然你能怎么样?”蒯氏根本就不拿王氏当回事,她为什么欺负儿媳妇,还不就是看着王氏是个软柿子。
这几十人进屋就搜查王氏的东西,往身上揣的,往裤腰里掖的。
正好王氏的房门帘子是珠子串起的,谁不知道珠子珍贵,你别看珠子不大,一颗也得几两银子,有十来颗,三十两银子就回来了,媳妇就是白捡的。
蒯氏第一个拆的珍珠帘子,装在裤兜里。
这些人真是贪得无厌,一个珍珠帘子被她们刮分了。
蔺箫决定出手,一把抓住蒯氏,不客气的说道:“蒯氏,你太贪了,你把东西都给我吐出来!”
蒯氏脸皮厚的耍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你东西了?空口无凭,你得有证据!”蒯氏把珠子吞进肚子里。
蔺箫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这样蔺箫也是不怕她的。
“吞我的珍珠,我要开你的肚子!”蔺箫的话并没有唬住蒯氏,蒯氏大笑:“你不敢开人肚子,杀人偿命,你不懂吗?”
瞬间,蔺箫手里出现双电棍。
几呼几息三十多人全部被撂到,瘫倒在地。
痛苦的哀鸣他,呻吟声,求告声,震撼着耳膜。
第744章贵族激烈的联姻(10)
客厅倒了三十多人,蔺箫一个也没有放过,这些亲家和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就是钱氏和卢春花给王氏的女儿踅摸的好主儿,居然没有一个好人家,这得多欺负王氏是傻子,得多恨王氏,王氏怎么她们了?只是一个老实人罢了。
真是对应了那句话,不欺负老实人有罪,只因为王氏老实能忍,就这样祸害她的女儿。
就为那三十两银子,已经坑死了王氏的五个女儿,如果不惩治钱氏卢春花,让她们继续在家逍遥,让她们继续害王氏母女,王氏的九个女儿一个也不能得好,这对恶婆媳照样财黑不手软,什么孙女,什么血缘,她们就是畜牲,不可能讲血缘。
惩治得她们还是轻,应该让她们死得不能再死,要不然再危害王氏的这些女儿。
就这五个女儿的婆婆,哪个也不能活在世上,她们不死五个姑娘都会减寿,饥饿辛劳负累,打骂糟践,谁人能有长寿?
为了拯救这些小姑娘,蔺箫可要下杀手了,以前的心软不能用在这些人身上,看看她们进来的抢劫,蔺箫对她们没有了一点忍让,就这样的婆婆能对儿媳怎样?
连儿媳的亲娘她们都欺负,抢劫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看见王氏的五个女儿过的是什么日子,看看一个个穿的,没有一件合身的衣服,也不适合年龄,虽然补丁不多,可也不是本人的衣服,都是她们和她们的女儿穿剩不要的。
蔺箫的怒火噌噌的,可见钱氏卢春花的恶毒,也是啊!如果婆婆的名声好,还愁说不上媳妇儿吗?好人家也不会多花彩礼。
她们说不上媳妇儿多出了彩礼,心里不舒服,却对上王氏的女儿报复,可想而知这些姑娘平常过的是什么日子。
倒在地上的人接受了庄家找王氏讲情的任务,却没有顾及讲情,盯着王氏房间的摆设和值钱物,现在死倒卧一片,还能讲的什么情?
她们可不是为钱氏婆媳讲情的,她们是听说王氏拿了庄家五万两,奔着钱来的,想的是瓜分,她们也要发财!
想得好好地,一人想弄万两白银,把王氏威胁一顿,让她交出五万两,这钱就是她们的了。
蔺箫能猜到她们骨子里,惦记别人的财物,就是贪婪,就是拿了五万两,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她们想分?分得着吗?分得上吗?有她们什么?压榨别人的女儿,还分给你钱?让你好吃好喝的劲头儿足欺负人家女儿吗?
这些人全被蔺箫电晕了,蔺箫保证他们一时醒不了,就晕着去吧。
黛玉说道:“这些母老虎一个比一个猖狂,就得让她们胳膊腿不好使,省的姐姐们被她们打,这种人就得狠狠地教训!”
“玉儿说得对,这些女人绝对不能轻饶,把她们送去府衙论抢劫罪。”
蔺箫把抢珠子的男女都绑了,珠子还藏在她们身上,那个吃进肚子的蒯氏,真得被扒肚子,才能取出珍珠来。
王氏的大女儿庄善玉的丈夫郝岭、公公郝世东、婆婆蒯氏
二女儿庄成玉的丈夫:夏荣录、公公、夏满成、婆婆佟氏
三女儿庄环玉的丈夫:尤光思、公公尤不悔、婆婆胡氏。
四女儿庄曼玉的丈夫:贾吉仁、公公贾守昌、婆婆邓氏。
五女儿庄婉玉的丈夫迟俭、公公迟连、婆婆闫氏。
这五个出嫁的今天来的齐,全被庄家拎了来,还把亲家都请上了。
声势浩大的为钱氏和卢春花母女讲情,庄家人不怎么地,找的这些个亲家更不怎么地,全是打秋风的,哪有为他办事的。
在庄家就划拉了一阵,小东小西的藏了几件,庄家的女主人被押在府衙,其他人都惊慌失措,没人顾得看她们,她们得了逞,到了这里就更欺负老实人。
这些人都被蔺箫的特殊电棍电的半边身子不好使,不能自由活动,缓过来还得一阵子,等到了府衙他们就活动自如了。
来了十几个衙役,三十多人都捆着手,脚,恢复到能跛行,衙役才不管他们怎么样,轰着让他们走,走的艰难也不可怜。
抓住这么多入室抢劫犯,虽然抢亲戚虽然是初犯,也得整治进牢狱。
这些人全傻了,老公公们看看他们的女人,真是会惹祸,抢那么两颗破珠子干什么?没想到听说最窝囊的王氏这样狠毒,不知道用的什么家伙把他们全都撂倒,还捆了他们,还把他们送监牢。
这是什么意思?男人们对女人没好气。骂骂咧咧的瞪眼睛,官差以为是骂他们,举着刀背就砸人。
男人们一个个的尖叫。
女人们哭叫惊悚。
惊慌失措的乱钻,被男人们踢踢打打,,为自己的倒霉出气。女人们就训斥儿子,从蒯氏开始,呵斥儿子们找媳妇算账。
蒯氏被丈夫郝世东踢了一脚,转头就跟儿子郝岭大发脾气:“你丈母娘害我们,你们一个个都管不住媳妇儿,让你们媳妇跟她娘说,放了我们,我们就善罢甘休,如果不听我的,我的决定就是休妻!”
她男人郝世东讥讽的一笑:儿子都说不上媳妇,还休妻呢,吹吹大气儿吧,要有休妻的条件,就不会花三十两的聘礼,都是借的钱,闹得一家人生活拮据。
成天只知道吹大气,啥话牛掰说什么。一群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几家的儿子都耷拉头,以前他们可是好欺负媳妇儿,今天看到了岳母的厉害,全是光棍,绝对不来对抗的。
看看儿子没出息的样儿,蒯氏大骂:“就这怂样儿,一个个的惧内,恐怕找不上女人!多大点岁数就这么怕,你们就上去揍她的女儿,看看她放人不?”
她们的儿子也就是怂奸坏,动真格的都不是有尿的货。
可不敢对上丈母娘,要他的小命儿他也没招儿。
当着这位丈母娘打媳妇,他们有病啊!找死吗?
他们的老娘也不是好惹的,虽然没有岳母那两下子,他们也是惹不起的。
只有默不作声,引起他们的老娘大骂:“一个个的没有一个有出息的,就被一个女人吓住了!”
骂就骂吧,骂儿子等于骂自己。
平常她们的儿子惹不起老娘,只有拿媳妇儿撒气,今天她们可不敢,丈母娘比老娘厉害,看来一个个的都是纸老虎,没有遇上厉害的,就显得他们厉害,遇到厉害的全都是怂包。
蔺箫本想让这些人全进去受受教育,又想到,几个女婿没有伸手拿东西,他们的父亲也没有抢。
只有五个娘们和她们的亲戚五个女的抢了珠子,只有收拾这胆大妄为的十个女人。
蔺箫和官差说了当时的现状,放了没有抢不担心的人,带走了那十个女人。
几个女婿张罗媳妇和自己回家。蔺箫没有答应,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愿:“你娘说要你们休妻,我的女儿就等着她出来休了儿媳,你们说什么也没用,我的女儿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以为欺负完了不就没事了,前账后账我们一起算。”
几个女婿对着蔺箫磕头作揖,好话说尽姿态低到泥里,蔺箫就是不答应,。
看着这几个女婿没有一个顺眼的,他们几个的爹被放开就飞快跑了,恐怕被扣住。
蔺箫一直在冷笑,这些个人家就是自私自利,儿子的事都不管。
他们的婆娘欺负儿媳妇,他们都不能劝导两句,这些个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蔺箫对他们一点都不礼遇,到她这里连抢带夺,没有对婆娘劝阻一句,这些个男人也够贪婪的。
“都滚!都滚!”蔺箫不客气的赶人:“哪个兔崽子打过我的女儿?就等着接休,你们那些龌龊的娘用休妻威胁我们。我们不要你威胁了,让我的女儿们休掉你们这些渣男,你们不配我的女儿,一个个看那个猥琐的德行,一个个没有出息的样儿,我的女儿可不会跟着你们让你们欺负,不拿我们当人看,我的女儿岂能与兽类为伍。”
五婿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丈母娘贬的入泥,让他们情何以堪?
蔺箫就骂:“你们骗到了媳妇,就觉得自己蛮不错吧?以为自己多能吧?对着我的女儿耍威风,以为自己本事大吗?
以为你们花了三十两银子,就是买下了我的女儿,我可没有收到你们一文钱,嫁妆二两可是我出的。
我女儿没有花着一文钱,全被你们抢光了。
你们和庄家人做的缺德交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可没有这个权利,女儿是我的,我才是她们的母亲,别人没有许婚的权利,背着我交易你们就是贩卖人口,你们和庄家触犯了律法,咱们打起官司来你们个个都得进监狱。
以为你们是花了钱有理了,你们是真正的犯法,民不举官不究,我要是告你们,你们哪个也跑不了,不要觉得自己亏得慌,不追究你们,你们都应该觉得侥幸!
几个女婿被说得汗毛都竖着,惊恐的看着蔺箫,他们以为是可以随便买卖人口,怎么他们丈母娘竟然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以后可不敢再说买的媳妇,原来律法是不允许的,民不举官不究,只要有人捅你,你就没好了。
他们的娘亲还以为拿亲戚家的是随便呢,谁知道也能犯法,还好自己觉得是男的,没有好意思拿丈母娘的珠子,万幸万幸,只动心没有行动,否则,不仅丢人,还会犯法,真是侥幸了,他们的老娘气坏了丈母娘,丈母娘就采取行动,真格都倒霉了。
想欺负老实人,却踢在铁板上,一个个找倒霉,看起来不能欺软怕硬。
他们的老娘这回是真的有麻烦了。
蒯氏的儿子郝岭出面为他的娘求情:“岳母大人,您最是宽宏大量,我娘是个浑人她有点不知横竖,您就大人大量,宽恕她这一回,把珠子给您找回来,您就不要状告把她了,她以后也没有胆儿闹腾了。”
一个个说的比唱的好听,抢人家的珠子往肚里吞,真够大个儿奇葩。
“顶数你打媳妇儿打得最欢,你那个娘成天侮辱我女儿,你说我能放过她吗?也不会放过你,我女儿不会再受你的气了,我女儿要休夫。
本来就是你们与媒婆合谋的骗局,我们被你们骗了,你还总觉得亏,不会再让你们亏了,休了你,你就不会再亏了。”
看大女儿最憔悴,数她说的最多:受气,蒯氏三天两头的将火,郝岭三天两头的打媳妇,伸手就往死里揍,没有拿善玉当过一次妻子,玩物,生育工具,沙包一样的存在,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从进门儿没有得过一天的好儿。
蔺箫检查了善玉身上,称得上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只是别人的孩子,蔺箫就大发恻隐了,心里的愤怒无以复加。
这对母子太狠了,打人先喊三十两银子:“三十两银子是你愿意出的,我们没有像你娘一样抢,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你天天对着我女儿发飙,报复那三十两银子的价值。
你和我女儿相比,如果不是被你们骗,就你的德行掏十万我也不会把女儿给你,我女儿吃大亏了,你拿十万赎罪,我们也不会跟你过了,你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东西,总以为自己像个人。
给你一个评价,你猪狗不如,你娘就是一个破家败门的丧门星。
娶了我女儿,就是你们花十万两也是应该觉得知足,可是你们乖舛自是,以为你们的三十两银子就是天大的数目。
是啊,对于你们来说是天大的数目,可是我们是官宦人家,你平民能娶到我女儿这个样忠厚勤俭,正派、善良、聪明厚道的千金,你们应该拿着当宝,可是你们干的什么事,对她打骂饿着,冻着,不当人看。
你们天生的就没有人心没有人味儿,拿着我的女儿当奴隶,苛待、欺负、侮辱、打来骂去。
你们母子做得太过分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以死谢罪也是不能赎你们的罪恶。
还给你娘说情,你母子真是一丘之貉,狼狈的母子,吃人不吐骨头。
我不想看到你,你迅速的走,不要等我气急废了你!”
“都是一样的女婿,你为什么要赶我?”郝岭质问。
蔺箫冷笑:“都一样什么?就你最畜牲,我女儿坐月子你干了什么,她落了一身病,你不滚!你想等我要你命吗?”
郝岭跟她娘一个德行,滚刀肉,死赖皮,不走。
第745章贵族激烈的联姻(11)
王氏的大女儿婆婆蒯氏被抓进府衙,公公郝世东逃跑了。
丈夫郝岭死皮赖脸的跟蔺箫对付,要救出他娘,蔺箫是不会答应的,蒯氏可是没有少磋磨庄善玉,庄善玉被虐待得面黄肌瘦,一阵风都能刮走,满脸是菜色,还有浮肿,看着就可怜,郝家没有拿她当人看过一天,花了三十两银子就是庄善玉犯了天大的罪过,天天对善玉报复,恨不能吸干善玉的血。
婆婆骂,丈夫打,生了一个闺女就更没好了,恨不得她快死,换个媳妇就能生儿子,这家人是小有资产的,只是因为蒯氏太凶恶,阻挡了儿子的婚姻之路。拖拉的岁数大了,婚姻更是艰难。
郝玲三十多岁,把十四岁的庄善玉娶进门,钱氏为什么能多使钱,就是因为男的有缺陷,大十六岁还有一个恶婆婆,不比一般人家多掏银子,谁家的闺女给他,都是那些贪图钱财的父母为了银子连自己的女儿都坑。
钱氏卢春花直接剥夺了王氏的权利,把王氏的五个女儿给卖了,聘礼的银子她们霸占了。
庄灵玉就是要报仇的,蔺箫怎么会放了钱氏卢春花三个女人,不好好治治她们,就以为永远能欺负她们。
郝岭赖着不走,蔺箫气乐了:“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你要想走到当街被人耻笑,你就在这儿作吧。”
蔺箫训斥他一顿:“想放你娘,你就死了心吧,我不会宽恕她,因为她打过我的女儿,我绝对不会饶她!”
蔺箫歘歘歘写下了休书,扔给了郝岭一张,让他画押。
郝岭怎么能听话:“你庄家赔我三十两银子!”
“不是我收的银子,谁收你找谁去要。”蔺箫一掌砍在郝岭的脖颈子上,郝岭就瘫倒在地上,蔺箫拽过他的爪子,给他画押。
造了两张休书,再到府衙备案,就算完事,善玉哭诉了所有的经过,蔺箫认为善玉再待在郝家,小命就没了。
善玉的身体极不好,病恹恹的还被蒯氏奴役,早晚得被她虐待死,郝岭心狠手辣,对谁也没有一点情义,只会打她蹂躏她,她还能有好吗?
蔺箫征求善玉的意见,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只有休了郝岭彻底的断绝关系,善玉才有活路。
郝岭滚刀肉,蔺箫就得这样对付他。郝岭被强迫签休书,气了个半死,一看婚姻没有希望了,就学了她娘,耍起了地痞的野蛮,无赖的派头,张嘴就大骂蔺箫。
蔺箫气笑了:“还真有一个有胆子的,狗胆包天了!”蔺箫点了他的哑穴他干瞪眼说不出话来。
蔺箫揶揄道:“真是子肖母,你还真的傍你的老娘。”蔺箫踹了他几脚:“怂奸坏的货!欺软怕硬的东西!我就让你好好看看祸害我的女儿是什么下场?我一点儿都不会手软!”
蔺箫拎起他把他扔到外边:“冻你个王八犊子一顿,看看你受不受教育?”
蔺箫真把他扔当院冻他去了。
郝岭被冻得想哭,就是哭不出来,想哀求饶命,哑巴了嘴。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个时刻,他是真的恨死王氏这个恶妇,可是形势不比人强,想低头都不能办到了。
他也后悔,不如说点软话,吧媳妇唬回家,再慢慢的收拾。
总之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我买的媳妇我想就打,想杀就杀。
他可真敢想,杀人是得偿命的。
井底之蛙,没有见识的东西,只知道窝里反,遇到横的就怂了。
等冻得丢了半条命,蔺箫才给他解了穴道,蔺箫骂了一声滚,郝岭飞快的滚,再也没敢骂一句。
还有四个女婿没有滚呢,想带着媳妇儿走,蔺箫像轰猪一样轰出院子:“都滚得远远地!我要和女儿商量,要不要给你们休书!”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真是一点儿不假。
把郝岭收拾疼了,这几个没有一个敢分辨的,赶走了四个女婿,蔺箫就人让氏的女儿聚齐,跟她们谈话征求她们的意见。
蔺箫霸道的做成了休书,镇住郝岭,四个女婿已经战战兢兢。
没敢射一点儿臭气,乖乖的滚犊子,蔺箫的心里才畅快一点儿。
以她现代人的思想,认为王氏就是窝囊废,没有出息。
可是古代女子老实人就是这样生存的,没有后盾,没有娘家人的支柱,哪个女子在婆家也弄不出手去。
“你们几个都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太受气那些过得,我都想法儿整怵溜他们,要不就休了他们!”
五女儿庄婉玉就说,她的丈夫迟俭、公公迟连、婆婆闫氏,更没有打过她,她婆婆就是指桑骂槐,总想不给她饭吃,她婆婆就是抠,不给她饭吃就是省粮食,看她饿急眼,迟俭就给她偷点儿吃的。
蔺箫听得出来迟俭还有点人味儿,婉玉真是不想休夫,还想继续过,蔺箫也不拆散他们,能过只有过下去,已经嫁了,受点委屈也就将就了,数老五对婆家的意见轻啊。
老大最是恨婆家人。
老三的丈夫尤光思也是打过多少次庄环玉,公公尤不悔是个蔫坏儿,婆婆胡氏比蒯氏强不多少。
她倒是生了个小子,可是胡氏也看不上,嫌她的孩子瘦小,说他是野种,说他是短命鬼,环玉被诅咒的活着都觉得没意思。
觉得自己没有出息,连儿子都跟着受气。
蔺箫说:“老三,你要不要休夫?”
庄环玉不好意思说出来,怕的是休不掉
更被恨上,更没有好日子过:“我担心休不掉,他们家人都是滚刀肉得理不饶人,天天来闹娘你也受不了,败坏别人的名声,胡氏是谁也惹不起的主儿,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讹人,敲诈,没有什么好心眼子。”
蔺箫说道:“只要你跟他过不下去,我就有招儿收拾他,让他不敢跟我们牵扯,老老实实地滚蛋。”
“娘!行吗?”庄环玉的担心少了些,还是忐忑的,她也是从小被钱氏吓唬怕了也被胡氏打怕了,没有自己敢做主的事。
“行!我保证让他服服帖帖的滚蛋!”蔺箫说的坚决,给了环玉勇气。
“我听娘的,只要不受气就好。”只要环玉最后决定休夫。
老二老四想将就着过,蔺箫也不强迫,能过下去最好,过不下去再说。
不用去找他们,隔一天都上门了。
四个女婿还都有长进,一个人挎了了一篮子,这是给他们娘求情来了,一人献上一篮子,有的是十个鸡蛋,一包点心,一斤红糖。
装了点儿青菜占地方,凑成了满满的一篮子,显得乌乌乍乍的,显得他们大方。
拿那点东西不知怎么心疼呢?不是为了救她们的老娘,可得舍出来这些东西?
蔺箫面沉似水:“今天挺大方了,可真是舍得了,还真没见过这些东西呢?”蔺箫明显的讥讽牙碜几句,几个人满脸的尴尬。
尴尬也不忘目的,老三女婿开口:“岳母,您看在亲戚份上放过我娘她们吧。”
蔺箫怒目以视:“闭嘴,你们几个的娘是犯了抢劫罪,一个都饶恕不了的!蹲大狱是免不了的,她们也得受受教育,让她们长点儿自知之明,不要那么狂妄了,学点老实做人!”
给自己的老娘求不下情,就想带走媳妇。看到蔺箫的样子,这些小子,心胆有些担心老婆瞬间消失。
“岳母,让她们回家吧,我们一定会对她们好的。”
四女儿庄曼玉的丈夫贾吉仁开口央求蔺箫,蔺箫也没有答应:“你们回家去反省吧,自己努力改造好了,再来领我的女儿!”
蔺箫把老三的休书扔给尤光思,尤光思傻眼:“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不要你了,就休了你!”蔺箫蔑视的说道。
尤光思气得怒吼:“为什么休我?我干什错事了!”
“你这个德行的人,还会明白自己的错误?我女儿不想要你就休你,问为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你爹没给你脑子?还装糊涂,尤光思你赶紧滚!”
尤光思被赶走,气呼呼的。
看着这个混蛋没有一句人话,没有一句道歉的话,正经一个顽固分子,不可救药。
还有三个没走的,蔺箫说道:“你们也回去吧,回家去反省,想明白自己是哪里的错误,再来承认错误,赔礼道歉,认识得好,还有希望接不到休书,如果认识的不行,我女儿就会给你们一刀两断,咱们各不相干。”
教育了三人一阵,蔺箫有些烦气了:“走吧!走吧,不能学做人,就不用来了!”
几个人被蔺箫轰出去,眼前一片茫然,何去何从?怎么办?救不出老娘,老爹不干。
看岳母的意思嫌这些人不懂人情世故。
老五的行为还是比较老实的,他没打过媳妇,她老娘意也是将他让他打媳妇,他觉得打媳妇儿的都倒霉了,那俩能打媳妇的只落了休书,被岳母轰出去。
他们三个就没有受到那样的羞辱,这是不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太恶的人终会遭报应吧?
赶走了这些人,几个女儿有些惶恐,蔺箫说:“谁也不要担忧,这些人得好好地治治,不让他们难堪,不让他们难做,不让他们触及灵魂,不让他们难上加难,不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罪孽深重,永远都不会拿你们当人看。”
只有让他们彻底的知道自己做错了,有了悔改之意,痛定思痛,决心悔改,能把你们当成妻子,不是再打来骂去,使唤奴隶一样也不心疼,被人欺负糟践他们都无动于衷。
拿你们顶事了,才能跟他们过下去。
善玉觉得母亲说得对,就是这样的道理,不让他们明白过来,他们就总认为自己对。
不知道悔改的人永远不是真正的人。
只有把他们教育好,知道自己错了,痛悔前非,决心做一个真正的人,日子才能过下去。
三个人回家真正的认识了自己哪里不对。
蔺箫这里就在教育女儿们也是哪里不对,忍让也得是应该忍让的问题才对,不该忍让的就是不能忍,善良有的也是错误。
不该忍的忍了,就是悲剧的起因。
贤良淑德也不能赋予心术不正的人。
不知道反抗会把恶人变猖狂。
怎么才能硬气起来?不让恶人猖狂。就得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
得有不怕死的精神,制服这些混不吝的渣男,才能安稳的一生。
女儿们终于明白怕事不是好办法,遇到恶婆婆渣丈夫,就得有勇有谋针对他们降服。
没有狠心,没有胆量,永远都是受气包,她们也是奇怪母亲怎么就突然变得厉害了,力大无穷,谋略深沉,对付那些坏人绰绰有余。
怎么也想不明白母亲会厉害起来的原因。
是因为七妹妹被陷害受了刺激,才走向极端,都说人经了刺激灵魂的大事才会性情大变,可是母亲的大力是从来没有显露过的,母亲突然大变,也是她们的幸运。
不然她们的妹妹还会被卖掉。
钱氏和卢春花也得不到惩罚。
几个姐妹也是得不到解救,不定就都被虐待死。
十几天不的时间,蔺箫就用来教育王氏的几个女儿,让她们怎么胆大起来怎么不能怕事。咱们也不惹事,也不去欺负别人。
王氏的女儿全部和她差不多的脾气,胆小怯懦,自卑,没有勇气与人一较高下。
总之在女儿还是有了进步,人是会学习的高智商的物种,蔺箫教他们怎么临危不乱,泰山压顶不弯腰。
不惹事,事来不怕。
学会了紧急应对。
蔺箫就像教规距的嬷嬷一样,从衣食住行,详细的教授,她们懂了一些大家闺秀的礼节,见人接物行为淡然,从容不迫。
和气有度忍让有尺。
不谄媚,不骄矜,怎么也够小家碧玉的尺度。
灵玉是要嫁进崔家那个大家族的,蔺箫不教灵玉的为人处世,是不能融入那个大家族的。
灵玉聪明,学的最快,蔺箫就请了崔家的嬷嬷教灵玉,这些女儿也是跟着学规矩,确实大家闺秀和山野村姑不是一个水平。
如果孩子的品行太差,在那样的大家族也是站不住脚跟
第746章贵族激烈的联姻(12)
崔氏那样的大家族,更是波澜万千,其实卢春花和钱氏要是给灵玉安排一个好去处,不害她嫁给万里超,给她找一个普通人家忠厚老实的家庭,对灵玉来是可是大好事,灵玉傍母亲软弱无能,在那样的大家族可不是容易站住脚的。
可是她们太坑人了,害灵玉嫁万里超,艳玉却进了崔家。
这婆媳俩坑人不打折扣。
实在是可恨,蔺箫这个做任务的就是义愤填膺,愤怒得不行,真想杀了这俩死女人!
蔺箫一定要把灵玉教好,有心机做事有分寸,会看人的好恶,种种的心机不能不学,可是再学,善良人也是善良也是学不坏的。
只是用于防贼,防备坏人的算计。
没有心眼儿怎么在大家族生存?
蔺箫都为灵玉担着一份儿心。
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家族,没有心机的女子是会被坑死的。
看看王氏活得多么窝囊,这样的人只有甘愿屈辱甘愿受气,甘愿被人踩在脚下没有志气的活着,才能活下来,反抗一下儿就会被人铲除,谁会给老实人撑腰?
年过了,灵玉已经十三岁,及笄还有二年,这二年。蔺箫一定要把灵玉教成一个能顶住塌天大祸的奇女子,就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十五岁哪有多大?
就是一个十二周岁的孩子,要是搁在现代,还没有上初中呢。
十四五岁就要去承受大家族严苛的规矩,承受着不堪重负的担子,站规矩,伺候老的,忍屈辱忍气吞声的活着,蔺箫都为古代的小姑娘抱屈。
蔺箫给崔家说了要求,跟崔家要一个教规矩的嬷嬷。
崔家的管事送来的岑嬷嬷,四十岁,人长得还算和善,行为也是有规有距。
王氏没有出嫁的是个女儿最小的那个才八岁,四个都跟着岑嬷嬷学规矩。
几个都是老实孩子,学的很认真。
转眼就是半年过去,钱氏那个被判了监禁的女人被释放了。
狗怎么能改变的了吃屎,钱氏就是一个搅屎的棍子,还想盯着王氏欺负,这不就要找上门来了。
庄家当初丢了银子,庄家落魄,店铺买卖的管事各起异心,在半年不但没有收入,还处处亏损,庄家已经是入不敷出,又没有易来的钱,也就是还剩一个空壳子,生活很是拮据了。
钱氏不甘心,一死赖定王氏偷走了她的钱,出来消停两天半,就死灰复燃,她不甘心的就是王氏一个软骨头怎么就突然这样扎手,她就要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要挽回败局,让庄家死灰复燃。
重新崛起,站在官宦人家的顶端。
这不,觉得自己伏完了法,谁也怎么地不了她了。
听说王氏的大院子买的那么好,她哪来的钱?
钱氏越想越气,就给王氏定了罪,她的银钱就是她偷走的!
她要找王氏算账,清算她的罪恶。
坏人都是认为是别人的错,自己就是没有错,她是长辈,做出什么来都是应该的,谁能管得着?
基于这样的想法儿,她更是忿忿不平。
在牢里受了半年的罪,就是被王氏害的,此仇此恨她是要报的。
找庄正图说了要报仇,庄正图没有理她,找儿子庄祥瑞让他给她报仇,庄祥瑞只是摇头。
钱氏气得火冒三丈:“就你这样没出息,王氏那个贱人害得咱家这样狼狈,你就不想报仇?银子被她偷走,你就不想要回来?
你被她强休弃,你就不知道羞耻?纵容她这样胡作非为,她说什么是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降服不了一个女人,你还算什么男人?”
庄祥瑞迅速的走脱,他惹不起他的娘,钱氏是满身的理,她也不想想她做的是什么事,诬陷自己的亲孙女,怪不得王氏气疯了。
庄祥瑞想着老娘的勾当,也是抬不起头,让王氏那样窝囊的废物急眼得是多么的刺激人啊!
棉花包着火没救,比喻王氏最恰当不过。
王氏在的时候,庄祥瑞很看不起王氏,王氏休夫带着孩子去另立门户,他倒对王氏重看一眼了,那样一个软弱的女子能领着几个孩子生存,可是极不易的,没有一定的章程是办不到的。
他倒赞成了王氏这样有志气的女人了。
哪个女人能办得到?王氏办到了,以前他认为王氏是靠他才能活着的,如今他不那么想了,人家自己活得好好地,没有他人家活得更好了。
这是为什么呢?王氏门前开了买卖,据说是挺赚钱的。
王氏还是经营有道,一个杂货铺子,一个绸缎庄,一个美容铺子,生意兴隆,不是日进斗金,却是财源滚滚。
两个休夫的女儿跟着做买卖,学得胆大心细,不惹事,不怕事。
现在两个女儿比王氏还厉害,两个人的丈夫后悔以前虐待了媳妇,看着媳妇有了钱就贪心上来了,两家的公婆鼓捣复婚,两个女儿就赶了他们滚出去。
软弱无能的女儿被教的也是这样厉害起来。
崔家人在教导灵玉姐妹规矩,庄祥瑞想想也是后悔没有帮着王氏,把王氏看最泥,把那些个吃人喝血的贱妾当宝,多少年自己没有进过王氏的屋门了,想想自己也是羞愧。
都是老娘给他纳妾,她就认为老娘是大好人,老娘怎么踩王氏他就怎么听,老娘说王氏是没人要的货,他就也是不想要,一心听老娘的,宠妾灭妻。
如今妻子那样出色,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王氏是巨变,完全不像以前的她。
连经商都会,虽然自己看不起商人,可是现在他们没有了钱,也是穷困潦倒,靠着书香门第没人给送钱。
吃喝拉撒睡样样都是钱能解决的,没有钱什么也是解决不了,吃的穿的简直就是忍耐不了,可是没有钱也没有好吃好喝,好衣服更是需要大钱。
想想以前的日子,看看在的穷困,想想王氏的富裕,真是让人红眼。
红眼有什么用,他们的婚姻早就了走到头了,休书已经在府衙备案,注定王氏不是他的妻了。
老娘还要找王氏报仇,你报的什么仇?你赖他偷偷银子没有证据,官司已经输了,谁给你翻那个案?
她要是不休夫是的自己还能有希望。
这就彻底失去了她。
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王氏是绝对不会复婚的,她现在财源滚滚,怎么会找这家人来管着,怎么会让婆婆控制?
这些人懂老娘的意思,看王氏发了财她眼红,还是想控制王氏,王氏的财权归几有。知母莫若子,他的老娘的心态他是忖透了。
见钱眼开吝啬极端。
听说人家有钱了还想霸占。
这就是痴心妄想了,王氏如果没有走出这个家门,自己还是能掌控的,人家自己独立了,还会受你管吗?、
天底下的人都会做美梦,也没有她的老娘这样好做美梦的。
所以庄祥瑞明白想控制王氏只是一厢情愿,王氏那样厉害了,他都胆怵,她的老娘还要往前凑,可能是活腻了。
所以庄祥瑞麻利的跑,不与他老娘共话,他老娘的脑子就像疯子,诬陷亲孙女不是疯子是什么?
这是钱氏的儿子给她的评价。
鼓捣不动两个男人,钱氏还是心不死,就给王氏的娘家送信儿,请王氏的老娘来庄家。
王氏的老娘就是想打秋风,她的家也不富裕。
她的儿孙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抽,没有坏事不干的。
三兄弟没有一个着调,第起她家又不是万贯家财,所以钱氏才瞧不上王氏这样出身的儿媳妇。这回她想利用王家那些不务正业的整治王氏,把王氏整苦了,王氏就得依靠自己的保护。
王氏和娘家的关系不怎么样,一个妇人没有男人就是不幸,她还得依靠庄家,只要她回归庄家,她的一切就都是在庄家掌控之下了,还愁她的买卖不是庄家的吗?
王老娘被蔺箫的没油拉水的素菜和窝窝头困跑了,以后就没有登门,她怕王氏找王家借找,就再也没有露面。
听钱氏说的王氏发了财,还感激钱氏给她通风报信,跟钱氏一顿的亲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头的,她只知道利益才是她的亲爹。
千恩万谢对钱氏,随后就匆忙的跑,她担心庄家要分她的银钱,这个时候她就已经把王氏的钱财看成是自己的了。
恐怕钱氏去分一杯羹。
回家就召集三个儿子媳妇,孙子老头子一大家子二十多口,奔王氏的住处。
先来软的,接女儿回家,女儿没有婆家了,就得归娘家。
自己立户丢人又现眼,给娘家面上抹黑,这怎么行?女儿离开婆家就得回娘家,等着有机会遇到好的再嫁。
这就是王家人的理由,女儿归家,这些买卖就都是王家的了,女儿再嫁,只是带点嫁妆而已,怎么能带走买卖?
王家人就没有一个有脑子的,王氏既然能够脱离婆家,没有回娘家找依靠,和庄家的官司还打赢了,王氏能是善茬吗?
几句话就能归你家?
王氏是傻子吗?自己有一帮儿女要养,把财产给你们家,她自己要结束生命吗。
王家人一个比一个蠢,满脑子的贪婪,就是妄想啊!一个个的只会做春秋大梦。做的全是美梦。
蔺箫看到几十号,不由得皱眉,王老娘进门就吩咐:“我们一大家子还没有吃午饭呢,赶紧给我们准备吃食。”
蔺箫根本就没有搭理她。
她就自圆自说:“你是很忙吧,那样吧,你先拿二百两银子让你侄子去馆子叫菜,饭菜来了我们就吃,你就忙你的吧,不要招待我们。”
真是不要脸之上的不要脸,蔺箫冷冷的扫一眼众人:“穷疯了?家里吃不起饭了?进门就号丧,哪辈子没有见过饭菜?”
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已经被她冷了一次,还是腆着脸来了,不知道自己什么分量?
“为什么来的就放臭气吧,这个时候不是饭点,馆子也不是为你一家服务的。”蔺箫一句客气的没有,这样的娘家分毫的用处没有,就是来捣乱的,这是又惦记上了她的买卖,一群找抽的货,真是皮痒了。
“你说话这么难听,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怕你丢人现眼,不关心你我们才不来呢”王老娘一副假慈悲的面孔,几个哥哥几个嫂子,侄子一副渴望和她亲近的模样儿。
蔺箫觉得好笑,困难的时候没有一个登门的,看着有钱了全部淹了上来。
“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好,没人对我好过,我习惯了,觉得没人对我好还是很肃静的,没有人对我好,也不会来占我便宜,井水不犯河水,我喜欢自由自在,没人控制,没人上前讨厌的好日子,可没有求着谁煞费苦心,收起让人厌恶的嘴脸吧,还是少妄想想的好,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免得被刺激成了疯子!”
王老娘已经气哆嗦了,她还没有说什么,先被她教训一顿:“好心没好报,我们全心全意的为你,却换来了白眼狼的憎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王老娘骂骂咧咧。
“不要我评判你好心赖心,你的心里明白着呢,不指望你们娘家什么,只要不给我添乱就是有自觉了。”蔺箫直指王家的阴谋,句句捅他们的心窝子。
以为不明白他们是什么东西?一家子跑来唬傻子。
都是觉得自己能糊弄别人,把别人当傻子玩于鼓掌之间,殊不知他们自己才是傻子,人奸的过头了就是傻,傻奸傻奸的,就是指的这种人,王家人就是傻奸傻奸的。
“我对自己的女儿可是真的好心,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会被人欺负,有全家人帮你,你的胆子就壮起来,庄家人就不敢欺负你,没有王家人帮你,庄家人会吃了你的,他们早就惦记上了你的买卖,不会让你安生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婆婆要找你算账呢,她说你偷了她五万两银子要跟你要呢,庄家是个大族,人员声势浩大,你是惹不起的,会来一帮人抢了你的买卖,我们不帮你还有谁会帮你,你不承情,也得知道我们的关心吧?”
“不要装相了,你自己是什么心已经表达出来了,不要再演戏了,没人喜欢看!”蔺箫的语气冰冷。
第747章死于非命的女孩(1)
“你看,有你这样自己挑家过日子的吗?一个女人要撑门户,这是不可能的,你这样干,你不但给娘家丢脸,还让娘家不好做人,好像娘家不照顾你的,让人议论娘家人无情无义,你这样单挑,真的让我们娘家难做人。
你要是个明白事理的,就不该这样干,离开庄家就应该回娘家,让娘家给你做主。”那个王老娘说的天花乱坠,蔺箫不禁嗤笑,真是腆脸不要脸,这样的娘家也是奇葩。
“都给我滚,我不认识你们是谁。”蔺箫轰猪一样撂下了脸子,这个死老太婆真是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一万个不要脸。
说的比唱的好听,王氏可是没有花过她一文钱。
“呵呵!”王老娘冷笑:“你胆敢装不认识,你会告人,我也会告,你呀你,没有孝道,不认老娘可是要天打雷劈的,你就等着被劈死吧,你死了还不都是我们的!”王老娘气急败坏,她也明白告女儿纯牌儿就是白费,你就没有资格抢夺女儿的财产,她就是吓唬王氏罢了。
她是做梦呢,这哪还是王氏,这个她可欺负不了。
她没有本事去偷去抢,只有讹女儿的钱财,以前在庄家她女儿虽然老实要命,可是她不敢讹庄家的财产,如今王氏自己挑家,没有了庄家的后援,自己家几十口,还降不住这娘几个,夺了她的买卖,再抠出庄家的五万两,嘿嘿嘿!自己家可就发大财了,让她们母女继续挣钱,她也三天两头的收财产,日进斗金的买卖真是让人垂涎,不到自己手里,自己可是不想让是王氏母女挥霍进去!
王老娘一声令下:“我们今天就要住进来,这里就是我们王家的家了,为了保护女儿我们情愿白搭工夫!”王老娘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就像自己的一样,说着就想霸占:“王家人!全部进去!”
王老娘吩咐儿孙,急速的往里闯。
蔺箫也没有急,随便他们进,王老娘不禁得意:就得来硬的,好话不听,就硬来来。
有老娘坐镇,占了她的买卖她能如何?只有乖乖的双手奉上。
王老娘更得意了,看看三个儿媳妇,嘴撇的老歪,意思是没有老娘不行吧,哪个有老娘的派头?
三个媳妇瞥瞥小姑子王氏,已经得意起来,你能偷怎么样,还不是偷来奉献我们的?
你赚钱又怎么样,还不是白给我们赚,就一个老娘就是要你命的,你敢违抗吗?
王家人仗着是娘家人,认为王氏不敢把她们怎么样,就肆意而为。
王氏的三个哥哥也都面现喜色,鄙视了蔺箫一眼。
这个老太太是真的能作妖,王氏的身份是老太太的女儿。
不能把王老娘打得满地找牙吧?就要任她糊闹,蔺箫的意识招呼系统收藏王老娘,瞬间王老娘就无影无踪。
这家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还没有人发现王老娘怎么没了踪影?
看王氏老实的也不反驳,三个媳妇最是得意。
老大家一家子一个不缺,老二家的也是来了两个儿子,老三家只有一个儿子,也是跟来霸占姑姑的财产的。
王老娘这五个孙子也是没了踪影,三个女人在嘀嘀咕咕,还没有发现儿子没呢。
蔺箫却分吩咐厨房的张嫂做过水面,鸡蛋打卤。
三个媳妇一看王氏真是屈服了,上赶着管她们饭了。
势必要狠吃一顿,大媳妇说道:“小姑子,你得给婆婆和你哥哥们准备下酒菜,还有千年女儿红,我们也借点光。”
这个更是不要脸的女人,蔺箫就没有睃她一眼。
等过水面上来三个媳妇最积极,拉着自己的男人坐上座,没有发现她们婆婆没了,只是惦记儿子吃不着。
大媳妇争抢往嘴里塞。
还是老三媳妇招呼自己的儿子吃饭,没有儿孙的影子,以为是儿孙跑出去玩儿了,大喊一声没有回应,她就急着自己吃,她们中午确实没有吃饭,就等着到这里蹭饭,起码吃点儿好的。
没想到小姑子那样脸硬,生生的驳了婆婆,最后就给了这不值钱的凉面,破鸡蛋打卤谁家不称吃。
麻利的捞面,手拼命的扒拉,吃到了没脖,还硬往里咽。
撑的都不能猫腰了,饱嗝一打一口一口的食物往外倒。几个媳妇吃完了,还没有见着儿子们,几个媳妇去街上喊,找不到人。
儿子失踪了婆婆失踪了,孙子也没了,这是什么怪现象?这夫妻六个就开始找人。
附近的买卖家,店铺、绸缎庄、首饰珠宝店,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还是吓着了三对夫妻。
要说孩子们悄悄出去很有可能,可是老娘闹得那样热闹,怎么会撤兵呢?
根本不可能的事。
老娘这是失踪了吧,三个媳妇全仗老娘控制王氏呢,老娘突然消失,他们怎么办?
大媳妇质问王氏:“小姑子,你把老娘和你的侄儿侄孙们弄哪去了?”
蔺箫冷笑:“你花钱雇我看孩子呢?”
大媳妇气结:“真是奇怪,失踪的人怎么没的呢?既离奇又古怪。”
如果儿子孙子真的找不到了?那可怎么办?
三个媳妇慌乱了,什么有儿子孙子重要吗?
三个媳妇明白,没有了老太太她们怎么控制王氏?王氏现在学坏了,连老娘的都不听。
三对夫妻六口人,已经六神无主,重要的还是儿孙其他的不要急,先找到儿孙再说。
六口子慌乱的分头去找,把所有想到的地方都找遍,就是没有人影儿。
最后又跑到蔺箫这里要人。
“小姑子,你使的什么招数,我们的儿孙都变没了,我们婆婆呢,那可是你亲娘,你怎能这样待她。”
“你这话说的就像放屁!我往哪儿藏他们?你给我藏藏试试,我看你往哪儿藏?”
蔺箫心道:就是我藏的,有本事想吧,没想整死你们,成天的往前凑。自己要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怎么会这样能忍,早把你们弄进系统藏起来活活地饿死你们!
慈悲为怀也是有底线的,不想让人活了,那就得让你们死。
这下儿好了,王家哥仨要把王氏告倒,好把她的买卖夺过来。
诉状递到府衙,大老爷传原告被告上堂,王家的诉状赖王氏杀了她的儿孙和老娘,,要把王氏绳之以法。
空口无凭吗,证据,就是人在不王氏家中失踪的。
这算什么证据?无凭无据诬赖人,蔺箫反把他们告了,强入民宅,抢夺店铺,告她的目的还是要用这件事诬陷了她,夺走了她的店铺,府台大人不要找证据,他们得意的是占妹妹的财产是应该的,对着府台大人一口一个,亲妹妹的财产就是他们的,就是抢亲妹妹的也不能犯法吧?
这三对横行惯了的,根本不承认自己那样干是错误的,明晃晃第承认就是要占有妹妹的店铺。
府台大人气笑了:“真正的一帮无耻之徒,妹妹的就是你家的吗,你家的怎么就不给你妹妹呢?”
告状把自己告进去的也真是奇葩。
府台大人把哥三个每人判了六个月监禁,他们太猖狂,跟府台大人较劲:我们妹妹的,我们就是抢,谁能奈我何。
府台大人真的气乐了,去霸占妹妹家就算他们没罪,咆哮公堂就监禁六个月。
最后这三对才傻眼,三个男人真的被监禁了,三个女人一下子就怂了。
求王氏放过他们的丈夫。
“小姑子,那是你亲哥哥,你怎么能让他们坐牢?你求府台大人放了他们,他们可是你亲哥哥,你不能那样狠心坑他们!”三个人指责了,蔺箫很烦气。
眉头皱起:“你说的是什么话?那是因为你们咆哮公堂才判的,。跟我告的并没有关系。因为你们太猖狂了,在府台大人面前大言不惭,激怒了府台大人,你们那是自己找倒霉,活该,怨不上别人,是自己作的。”
三个女人真是不讲理,赖在王氏家里不走,跟王氏要人。
没想到她们这样滚刀肉,不想收拾也得收拾她们了,只有被她们收进系统。
找个地方把她们监禁起来,这回才肃静了。
王氏的女儿们终于坚强起来。成了王氏的助力,那三个没有休夫的也挺起了腰杆子,经常来帮王氏干活,婆婆和男人也不敢刁钻了,都惧怕王氏这个人。
蔺箫还发愁她走了王氏就会露馅,半年后她的哥哥出狱还会来讹要她的财产。
蔺箫就没有放心的走,直到庄灵玉到了及笄的的这一年,下半年崔家就迎娶了庄灵玉,庄灵玉进了崔家门,王家人就彻老实起来,不敢再登王氏的门。
钱氏和卢春花也收起了欺负王氏的心思,看着庄灵玉嫁进崔家,钱氏就谋划认回这个孙女,好与崔家套近乎。
庄祥瑞求告多少人要和王氏复婚,王氏现在也没有那么软弱了,她怎么能回庄家?用蔺箫给她赚的钱去养那么一帮寄生虫妾侍,去找钱氏和卢春花的算计,她软弱可不傻,这样的账谁不会算,她是绝不会上当的,她跟庄祥瑞根本就没有感情,连一点夫妻情分儿也没有,庄祥瑞花她一文钱她也疼。
庄祥瑞被蔺箫严厉的痛斥后,钱氏就鼓捣不动了。
蔺箫是一句好话也没有给他听,什么难听说什么,没有给他一点儿脸面。
钱氏就是一天出出八遍庄祥瑞也不动了。
他不想低三下四的求人,他还是很要脸面的,男人嘛!还是比泼妇有自尊的。
王氏这里有事,都是崔十三公子为她出头,现在没有人敢给王氏气受。
蔺箫最后把钱氏和卢春花装进系统,把她们单独监禁起来,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了这些算计人的恶毒女人,王氏的女儿都立起来了,并不是太软弱。
蔺箫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蔺箫要走了,嘱咐了王氏不少的话,王氏也是尝到了厉害的甜头,在女儿们的支持下,养出来一种不怕事的劲头儿。
没了钱氏卢春花没有了王老娘,王氏可算熬出来了。
蔺箫临走把庄家的五万两给了王氏二万两,王氏可是乐坏了,她没有想到蔺箫这样大方,帮她开了买卖,八千买的房子钱还是蔺箫出的,买卖的钱也是蔺箫出的。王氏可没有吃亏。
王氏千恩万谢的,送了了她们一程又一程。
蔺箫带走黛玉、蔺钏珍和她的孩子。
她们直接就去任务之地,落地她们就看到无边无沿的海连天天连水?哪里有人烟?
海水一股腥味随着海风飘在空中,这是真正的沿海之地,这个朝代也是一个架空朝代,这地方太偏僻了。
这个任务就是前边一个小渔村,只有三十几户人家,晏家的小姑娘才十四岁,从小和另一个渔村的小伙子定亲。
倒霉的是海盗突然来袭,掠走了这个村五个小姑娘,被强盗掠走,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小姑娘的水性特别的好,在船上她就跳海逃跑,她还就真的就没有死在海里。
也是遇到了渔船,把她给救了。
在渔船上待了三天,渔船才返航小渔村,可是她的命运就彻底的变了,村里都是用怪异的眼光看她,那个定亲的对象就来退婚。
这一退婚,小姑娘的父母觉得脸上没有了面子,对这个小姑娘产生了厌憎,恨不得她死。
可是亲生父母,还是没有舍得杀她,想把她扔进海里淹死,终究没有下得去手。
那四个没有回来的姑娘家里的长辈觉得丢脸了,恨小姑娘自己逃回来,就显得他们家的姑娘丢人,没有以死和海盗抗争。
那四家竟然恨上了小姑娘,见了她就骂骂咧咧,说什么他们的女儿都是跳海死了,这没死的就是顺从了海盗,海盗饶她一命了把她送回来了。
父母恨她这几家就更恨她,实际这些家的人,不止是恨的问题,他们是掩耳盗铃,污蔑了小姑娘为的是给自己家遮羞,说他们的女儿死了,回来的就是不清白的。
这样一闹,更加刺激了小姑娘的父母,父母就要处死小姑娘,免得她连累自家名声。
小姑娘的父母兄嫂都是沽名钓誉的货色,为了自家的名声,不管小姑娘的死活。
自家的女儿说自己清白,他们却不信,偏信那几句的谣言,逼着小姑娘跳海自杀。
这样糊涂心狠的父母世上少见。
那四家的人心思也是太狠毒了,为了几家的名声就要把一个小姑娘陷于绝地。
说的话够缺德的。
第748章死于非命的女孩(2)
小姑娘宴清华,父亲宴顾林,母亲常氏。
大哥宴钟,二哥宴倾。
大嫂墨氏,二嫂蒋氏。
那四家的小姑娘其一何小丽的爹何万挺,母亲姚氏。
章秀秀的爹章宏图,母亲周氏。
霍美英的爹霍东福,母亲蔡氏。
杨秀梅的爹杨万成,母亲缪氏。
海盗劫掠,岂是这些渔民抵挡得了的。
小姑娘千难万险的回来了,没有得到家人的疼惜和安慰,家里人都嫌她回了来。
四个没有回来的小姑娘的家人,非常的气愤,因为小姑娘跟救她的渔夫说的话让这四家面子尴尬,宴清华是实话实说,她就是跳下海盗的船逃生。
谁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海水一浪接一浪,知道哪个浪头吞了她?
她也没有把握活下来,其实就是拼死也不能跟海盗走,落入海盗的手里是很惨的。
抱着一死是真心,活下来是侥幸,她的水性就是再好也不能游几百里的大海没有风险,落在海盗手里惨死,不如死在海里。
她们怕死不敢跳下去,他们的家人却迁怒一个无辜的小女孩。
宴清华最后被家人逼迫,还有那四家逼迫生不如死,那四家只要见面就骂她:逼着让她去死。
不是怕摊上人命,这四家早就下手了。
一个三十几家的小村,家人这样能兴风作浪,逼迫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去死,归根结底根源就在宴清华的父母兄长都是窝囊废,糊涂虫。
听别人说啥就乱了方寸,说什么:你晏家养着一个败坏门风的丧门星,以后你家的孙子孙女嫁娶都是问题,谁会嫁给你们这样门风不严谨的人家。
想到自己儿女的前程,哥嫂怨声载道,恨不得婆婆公公快点把小姑子扔海里喂王八。
父母都听儿子媳妇儿的,为了子孙后代的前途,为了一大家子的命运,死一个丢人现眼的丫头有什么了不起,只有宴清华殉节,晏家的头上就没有绿色了。
宴清华清清白白的,就被别有用心的人糟践得生不如死。
这里渔村娶媳妇儿,聘礼不多,嫁妆得比聘礼多,一个地方一个风俗,这里养女儿是很赔钱的。
宴清华的姐姐出嫁,收的聘礼没有嫁妆多,晏家赔了十几两银子。
晏家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嫁出去两个了已经赔了三十多两,还有宴清华也得赔钱,两个嫂子早就急眼了。
宴清华摊上了这样的事,那四家恶毒的抹黑她。
她的两个嫂子专门在公婆面前渲染那四家婆娘说的话,加劲儿的抹黑小姑子,恨不得她快死就可以省下二十两银子,够她们的两个儿子娶媳妇不了。
自己的女儿还没有嫁妆呢,留着给自己的女儿也行。
两个嫂子天天给公婆传话儿,说什么那四家说的真是难听,她们都出不去门儿了。
宴清华的娘有点二B,听了两个媳妇的话,觉得是相当的有道理,这个三女儿不死,她们晏家的名声绝对是好不了了。
怎么办,亲手杀了自己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宴顾林,常氏的手就哆嗦。
她们憎恶是憎恶,可下手可是挺难的。
最后宴清华的两个嫂子和她们的娘家人联合毁了她的清白,把她抛入海中,手脚还沉了石头,还把她打晕了,让她喂了鱼虾,此仇此恨不共戴天,她们不但要她的命,更毁她的清白。
求助如愿系统,为她报仇雪恨。
承认就是那四家的人,和她的两个嫂子与娘家的人,宴清华不想再活在这个小渔村,与她的家人也不想再见,她也不想时光倒流,她只要报仇。
只要把这些人的罪恶揭穿,她也不在乎死后的名声怎么样?她的家人嫌弃她的名声不好,那就让她们家彻底败掉名声吧!
那四家千方百计遮掩自己的名声,这就让他们的名声彻底臭掉吧。
宴清华不想活回来,干脆蔺箫就自己现身,带了黛玉,和蔺钏珍母女来到渔村落户。蔺箫女扮男装,和蔺钏珍装作夫妻,黛玉就扮她的妹妹,蔺钏珍一儿一女,一家五口。
蔺箫拜访了县令,递上帖子表明身份。
县令确认蔺箫是江南大侠蔺青峰的孙子,不由得惊讶万分。
蔺箫道明了来意,说了自己的目的,可不是如愿系统的目的,蔺箫编了一套嗑,自然是唬住县令。
县令可是知道就知道一个蔺青峰这个大侠,至于孙子有没有,他是不了解的。
蔺箫说是来剿匪的前先锋,来了解敌情的,让县令保密。
蔺箫都有户籍路引,身份证明,怎么来的呢?
现代的科技什么证件不能办到,根本就用不上高科技,稍稍模仿一下儿就万分的逼真。县令也没有高科技的检测手段,他可不敢对抗剿匪官员吧,不被怀疑和海盗勾结就是万幸。
有县太爷的手令,镇长也不敢阻碍,直接把蔺箫安排在她要求住进去的渔村。
蔺箫就成了黄花茳渔村的教书先生。
这里十几里地一个小渔村,都是几十户人家。
渔民都是穷苦人,哪有读书人。
方圆百里没有文化人。
蔺箫这个教书先生也得有住处。
县太爷会巴结上官,暗地里不露声色的派人给蔺箫一家建筑住宅。
蔺箫没有占县令的便宜,蔺箫有的是钱,给了县令五十两银子。
县令给操持就挺好。
蔺箫在县城住了半个月,县令的人把住宅就建好了,装修的不错。
三进的院子,五间一层,后面有厢房四间,两面就是八间,十五间正房,厢房当仓库,前一排当学堂后两层住人。
很是宽绰了,住不了的住。
蔺箫就在这里落脚了,为了这个任务蔺箫这次住到这个偏僻的小渔村。
踏实的住下后,蔺箫为了熟悉和这个任务有关系的人,就借招募学生为由在村里串门,熟悉这里的人。
就是动员各家的孩子上学读书,几十家人,怎么也有几十孩子。
免束修,白读书,却找不到一个学生,这里的人很顽固,谁的也不信。
说的免束修,认为是骗人的,世世代代不读书,大字不识的不也就吃两顿饭吗?
识字又怎么样?不也就是打鱼吗,还能当官怎么地?
那四个小姑娘的家人真是欠揍,这里招学生,这四家人就大力的宣传这个教书的是骗子。
蔺箫觉得这里的人很不开窍,白教书就没有人来,渔村跟别处还真的不一样,也许是这个朝代的人还不怎么开化,顽固的死脑筋,不知道学文的重要性。
蔺箫隐身在村里听听群众的呼声,蔺箫已经把四家人的长相都探看清楚。
原来这四家人不止是在宴清华的事上顽固的害人,就连读书的事这四家人都在搞破坏,公众的场合,这四家人和村里的人聊天都在破坏群众的决心。
原来这四家人在村里还是最霸气的,要不就敢污蔑宴清华的清白,原来不但晏家怕他们,村里的老实人都怕这四家人。
这四家人在村里唯独他们四家抱攒,有什么事,四家一起上,在村里可以横行。
这四家儿子孙子也多,轻易的就动武,老实村民谁不怕胳膊粗力气大的,就是这四家,大小伙子几十个,就仗着眼珠子一瞪,吼几嗓子,吓得别人唯唯诺诺。
更仗着章秀秀的爹章宏图有个在镇里当捕头的儿子,张秀秀的爹章宏图和婆娘周氏就算横行乡里。
也是欺负晏家软弱无能,晏家的儿子和媳妇的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章家婆娘周氏给宴清华栽赃的胆子才那么大。
就读书这事他们也搅和。
从中破坏。
其余三家是马屁精,专给横人舔沟子的怂奸坏。
自然是听章家婆娘的话,帮她作恶。
所以害死了宴清华。
蔺箫听到了周氏在人群里大言不惭的讲演:“可别信什么善心,白教你读书?只有傻子才信,教两天半,再勒索你们,你们掏不出钱来,还是读不成,都不够丢人现眼的,到时候栽的跟头可是不小,让人看哈哈笑,多丢人啊!”
其余三家也在表演,说着同样的话,村子就这么一点儿大,四个婆娘讲演,能忽悠不住这几个人吗?
蔺箫串家找了七天,就没有收到一个学生。
蔺箫可不是教书来的,要住到这里,就得有个借口,就是教书这个借口,没想到这个借口找的被人破坏掉,这就是欺负外来人了,大众化的欺生。
没有人来蔺箫怕什么?她什么也不怕。就给蔺钏珍的两个孩子启蒙。
七岁的小姑娘蔺箫给她起名蔺清晓。
四岁的男孩儿起名蔺清晨。
给两个孩子正式上课。
蔺箫挺忙,她得找证据,要为宴清华报仇,就得调查案情。
蔺箫就仗着隐身调查,因为这个任务是个无头公案,真是不好找证据。
蔺箫只有隐身听秘密。
蔺箫天天就搂这四家转。
何小丽的爹何万挺,母亲姚氏正在议论宴清华的事,何万挺说道:“你以后别再提那个宴清华,你不怕她是个屈死鬼会找你来算账,如果真被鬼盯上,那可是真倒霉的事。想想那个宴清华就那么死了我都有点儿担心半夜鬼叫门。”
姚氏浑身一紧,好像被鬼掐住了脖子,浑身僵硬,暗自祈祷:可别有鬼,千万别有鬼!
“她都死就了,扔的时候血都流净了,死的不能再死了,蒋氏墨氏的侄子真够狠的,祸害了活人,又祸害了尸,真是惨不忍睹,我说那丫头那样烈性,死了不也得找阎王爷给她报仇?”
姚氏打了个激灵……
张秀秀的爹章宏图,母亲周氏也在研究这件事:“怎么些天我都在做噩梦,总是梦见那个丫头血淋淋的找上我们,可是不是我们干的,怎么总让我做这样的噩梦?我真是害怕有一天她找上门来跟我们算账!”
“你胡思乱想什么,不是你干的。你担的什么忧?冤有头债有主,你心虚什么?”章宏图不耐烦周氏瞎吐露,说走了嘴,事情败露怎么办?
周氏还是心虚,因为她亲眼见两个祸害干下的坏事,小姑娘死的冤,没有人能替她报仇,世界上却是真的有冤魂。
周氏越想越怕,小姑娘对看她热闹的被人会不会报复,如果在阴间黑谁几句,会不会遭到报应?
“你别心虚了,是别人,你去看热闹,你闲得没事干,不怕看瞎眼,去凑那个热闹,那个丫头是个耿耿,要是记住你,在阴间告一状,减你点儿寿,你不就倒霉了!”
章宏图没正经的,笑呵呵的开着玩笑。
周氏浑身长满了颗粒,筋脉都在拘挛。
脸色煞白,汗流如注。
害死宴清华也有她的功劳,谁叫她说只有她跳海逃跑,其他人被海盗掠走了。
只有她是贞洁女,别人都是海盗婆了,污了别人的名节,美化自己的名声,她就是该死,被海盗掠去,就应该死外头,还敢夸自己就是贞洁女跑回来?
真是胆大包天,真是目中无人,这就让她看看自己的下场,还是不是贞洁女?比谁都丢人现眼,丑事让多少人看到,让她临死也得服气她才是最现眼的。
霍美英的爹霍东福,母亲蔡氏,还有他的兄嫂,十几口子人也在讲究宴清华。
说的和何家周家说的差不多,这家人也是参与者,没有少逼迫宴清华的父母,没有少给宴清华父母碎碎念宴清华已经是海盗的人了,不然海盗怎么会放她呢,说是跳海游回来的,还说是有人救了她,谁信呢!
一句真话没有,全是谎言,就这样的女儿将来是会臭到家的,连累家里几辈子坏了名声。
这样的孽女只有死掉,不然家族就臭到家了。
杨秀梅的爹杨万成,母亲缪氏在哭,他们是信宴清华是跳海逃回来的,他们已经问过救回来宴清华的那条船主,船主说了是渔网捞上来的。
他们的女儿看的宴清华跳海也许是跳海了,可是她没有得救,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家里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肯定就是喂鱼虾了。
他们恨的是宴清华不说他们的女儿也是跳海了,没有回来就是死了,总之人是清白的,没有跟着海盗走,不屈服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真是祸从口出,如果宴清华按照他们想的那样说的话,宴清华不会被他们害死吗?
第749章死于非命的女孩(3)
宴清华怎么懂得编那些瞎话才能维护那四个人的名节?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能懂那些弯弯绕,那就是一个奇葩了。
只因为她没有给人编织成贞洁烈女,她就犯了罪了,被那四家谋划致死,还被害成了一个丧身辱名的万人唾弃,千古骂名的丧门败家之女。
屈辱的死,还要被人鄙夷唾弃,让世人都看不起的下~贱的货色。
说是千古奇冤也是绰绰有余,把宴清华两个嫂子和娘家人比喻是匪类,没有一点儿对他们的冤屈。
宴清华甘愿死去,也不要时光逆转,报了仇还要活着。
她一定是狠狠地惩罚这些人,就不用重来一世没有他们的罪证了,轻描淡写的躲过他们的迫害。
他们那样的下场太没有报复性了,只要过这一世,揪出他们的阴谋,害她的行为,将他们绳之以法,自己不管落什么臭名,只要把这些人惩罚死才算她的目的。
蔺箫接了这个任务,就像破案一样,虽然知道凶手是谁,也得抓住证据。
人已经死了几年,证据就难出现了,只有他们直接的招供才算最有力的证据。
他们可是不会不打自招的,傻子才会承认自己干过的坏事。
所以蔺箫就侦查,听她们的不打自招。
到现在还没有听到凶手的不打自招。
蔺箫整整跑了半个月,才找到了有力的证据。
大嫂墨氏,二嫂蒋氏凑到一起研究,因为蔺箫的宅子盖好了,县令来了一趟,镇长追着县令拍马,暴露了对蔺家的关心。
让村里有心人警觉,担心走漏消息,他们明白害死宴清华是触犯律法的,只怕他们的仇人会钻空子捅了这事,他们就要倒霉了。
是蒋氏墨氏的两个娘家侄子联手害死了宴清华。
死后还毁她的清白,听说县令进村,蒋氏墨氏就心虚的要死。
两人正在研究想想有没有漏洞,虽然宴清华的父母不会说什么。
可是她们俩指使侄子干的,如果这事暴露,她们俩也不能得好。
两个的侄子是不务正业的无赖,人命不止是这一条,不定哪天他们也得露馅,后悔当初不该相信他们。
那俩喝醉就就能说出秘密的夯货,用他俩用得后悔了,如果他们暴露,她们俩也会被牵连进去。
那俩夯货怎么会不供出她们,怎么也得为自己减轻罪恶,指使者是她俩,他们的罪名就轻多了。
两人是被指使者,他们的后台是她们,她们俩的罪名怎么也小不了。
县令来过这个村子后,墨氏、蒋氏、就心虚的变颜变色,足不出户抹杀存在感,可是他们的侄子却招摇过市,继续惹是生非。
墨氏蒋氏将侄子叫到家里可是嘱咐,蔺箫带人,是跟县令借来了两个衙差,预先埋伏在晏家,蔺箫有系统隐身,却不能对衙差说明,衙差被蔺箫带着偷听几个人的说话。
衙差任务这家人真没有警觉性,他们离得那么近他们就没有发现。
把他们的话讨论一个全,有了这里还隐藏一个j杀案,根本就没有人报案,死了人县衙都不知道,恶人就隐藏在这里。
衙役觉得自己立了大功,县里有不少没能破的案子,抓到罪犯可是不容易。
衙差一下子锁走四人,杀人犯啊!衙差高兴,如果这俩是惯犯,可能有不少案子会被水落石出。
县令大喜,重赏衙差。
更把蔺箫高看一眼。再次去黄花茳现身,就是给蔺箫助力威胁人不许欺负蔺箫一家。
村里人对这个教书先生产生了敬畏,个有捕头儿子联手的四家人也没有敢对蔺箫一家怎么样,心里到村里两次捕头家也不敢欺负蔺箫。
这四家人是害死宴清华的帮凶,也是首犯,没他们发起的攻击宴清华,宴清华也不至于落那样悲惨的下场。
别人也没有主动去害宴清华。
都是他们生事恶毒的攻击,肆意的污蔑,致使宴清华的两个嫂子就起了坑死她的心思。
可是这俩嫂子也太毒了吧?用他们的侄子先害后杀,杀了再害,手段极其的残忍。
宴清华的父母也不是良善之辈,在知情的情况下,纵容儿媳妇这样残害亲生女,这是什么样的父母,简直也不是个人!
蔺箫对宴清华的父母也是非常憎恶,找机会了得收拾她们。
这个案子被这个清明的县令审下来,一个罪犯都没有跑得了。就那四个被海盗掠走的小姑娘的父母均判了监禁,他们的罪名是这个杀人案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们操纵风浪,也不会有人对上一个死里逃生的小姑娘。
案件是始作俑者罪名是不能饶恕的,四家的父母被判了四年监禁。
四家人哭嚎抱屈,捕头儿子跟县令讲情,县令也没有让步。
在海盗虎口逃生的小姑娘别说是怜惜,还要置她于死地,这是在涨海盗的气焰,海盗恨着逃跑的人,他们帮海盗杀人,这就是跟海盗的同伙有什么区别?
四年监禁就是轻判他们,县令就是大不悦。
海盗这样猖狂,不说是同仇敌忾歼灭海盗,却谋害从海盗手里逃脱的人。
因为那个捕头极力为四家求情,说什么有情可原,是四家认为宴清华失贞才逼迫宴清华的家人处理她,也不是四家动的手,冤有头债有主,凶手不是他们,他们没有那样严重的罪。
县太爷对这个捕头十分的不满质问他:“如果他们是杀人犯,就判四年监禁吗?你难道不懂法吗?
他们是犯了海盗的罪恶,是在帮海盗,海道掠走的人连逃跑都不让吗,乖乖的去做海盗的女人才对?跟你们几家的女儿一样,给海盗去传宗接代,才是贞洁烈女吗?”县令怒斥这些无理取闹,心术不正还沽名钓誉,往自己家身上贴金,恬不知耻的人们。
怒斥宴清华的父母兄长眼看着女儿妹妹被害,难道这样就不是败坏你们家的名声了吗?
真是一对狠毒愚蠢龌龊的父母,没有人性!没有天良,活在世上嘴上挂着羞耻二字,自己干得最是羞耻的事。
宴清华的父母兄长被叛六年监禁,罪名就是纵容犯。县令务必得重判,否则被海盗掠走的女子还有人敢跳海逃生吗,回来也是死,就跟着海盗走吧还能多活几天,都去给海盗生孩子,海盗不是越来越多吗?这种行为就是助长海盗的气焰,海盗还没有你们渔民恐怕,都去做海盗吧。
影响极其的恶劣,当以海盗论罪,判的还是轻。
这些个说辞都是蔺箫教给县令的,为了重判这些人,县令写了一篇很长的奏章,说着这个案子的严重性。
不重判会打击抗倭的积极性。
墨氏、蒋氏、指使杀人害命,背叛终身监禁。没有将她俩砍头是判的轻。
她们俩的侄子罪行恶劣,判死刑,砍头。
县令报上刑部,很快就批下来,秋后处决。
这个案子就算完了。
可是造成宴清华悲惨结局的主要元凶可是海盗,蔺箫要去剿灭海盗,彻底摧毁海盗窝,还有一条她也把那四个姑娘弄回来,就是为了打那四家的脸,你说你的女儿死了是烈女,诽谤宴清华是失贞败德的丧门星。
看看究竟谁是失身败德的女人,欺负人也没有这样干的,宴清华死的太惨,蔺箫不忿,要打烂那四家的脸。
一个瑞雪纷飞的冬天荏苒过去,出了正月南方就是春暖花开。
蔺箫一家突然就不见了踪影,很多人望着这个大院子哀叹:这家人呢?谁也不知道去处,难道扔下这个大房子就不要了,你要是不要也该卖掉,便宜卖也比白扔了强、
砖石砖瓦结构的大房子,结实阔绰,白送谁也比空起来强,哪管贱了吧唧的处理掉,让人住着也比扔糟贱了强。
心存不轨的人已经跃跃欲试,这个大房子可早就有人眼红一年多了。
章秀秀的爹章宏图有个在镇里当捕头的儿子章证古,张秀秀的爹章宏图和婆娘周氏就算横行乡里。
蔺箫参与这个案件的破货是渔民不知道的,章证古也不知道。
因为他是捕头,他的父母还被判四年监禁,他就恨上县令,县令对蔺家不错,他就恨上了蔺家,蔺家这个大房子,他早就惦记上了,如果不是县令和蔺家勾结,他会仗着捕头的势力强占过来,蔺家如果不老实,他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就一个勾结海盗的罪名,把他一家斩尽杀绝。
就一个教书的,就敢在异地他乡张狂到贵人的姿态,强龙难压地头蛇,你一个外乡人再厉害就是让你死,你的魂魄就回不去家乡。死了有什么稀奇,怎么死的谁管你?谁管你是什么鬼,就知道屈死鬼谁会为你伸冤?
章证古找到镇长,说是要买蔺家的房子。
镇长觉得好笑,县令对蔺家好镇长是知道的,蔺家的什么事都是县令给安排下的。
“蔺家的房子说卖了吗?”镇长疑惑看着他。
“他家人都走了,留下这个房子不卖干什么?我买了先住着,她要是真的回来了我再退给她。”章证古说的好像有那么回事似的,好像这房子注定就是给他盖的一样。
镇长失笑:他都不知道蔺家是什么人家,县令交好蔺家他是知道的,你买了先住着,你跟谁买啊!
谁是当这个家的?难道是你当家?谁说人家要卖了。
你这就是索要,强要。
他就是强要,还要抢呢!
镇长指指自己的鼻子:“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这房子扔在咱们村,村长就可以说了算,何况你是镇长呢?”
章证古觉得镇长就是没他的势力,应该拍他,把房子上赶着送他。
他是一县的大捕头,想抓谁就抓谁,不来打锛的,占用一个外地野人的房子有什么了不起?
一个野人这里什么东西还想拿走?就是异想天开,地头蛇是干什么的?专劫你外乡人。
不要你命就不错了。
“这房子我要了!”章证古说的斩钉截铁。
镇长跟他说这个有用吗?
“这个事跟我说有什么用呢?谁的房子跟谁说吧!”镇长冷冷的两句让章证古尴尬了一下儿,随后就淡漠的往外走,很是心不在焉。
“镇长!住进去!把钥匙给我吧!”
章证古硬气得很。
镇长笑的那样难看“你太抬举我了,我怎么会有人家的钥匙?这不是闲扯吗,你也是买谁的房子就找谁要钥匙。”
章证古觉得心不悦,这人怎么油盐不进?
“你一个大捕头都没有收到蔺家的钥匙,我一个小小的镇长就能得到人家的钥匙吗?太笑话了吧!”
章证古看到镇长的揶揄:“那他钥匙给谁了?”
“没有人告诉我!”镇长的回答让章证古个更尴尬。
镇长给他就再没有话。
章证古也不敢贸然撬蔺家的锁,只有忍着个念头。
最终还是没有敢硬进。
想套套县令的话,如果了不让他占。她还真没有办法。
再说蔺箫,带着一家人踏上抄海盗后路的前程。
蔺箫着急去灭海盗,海盗再也没有来到黄花茳这个渔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再来,不能在这儿等,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尽快灭了海盗,她的任务就顺利完成,这个任务做得很容易,只是带衙差听了一阵儿恶人的对话。
去灭海盗也不是太难,有系统的保护有系统的武器,对海盗可是不用小心谨慎,横着膀子干,怎么狠怎么干。
对海盗只有一个字:杀!
没有律法制裁,没有顾忌,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也不怕杀错了人。见到海盗就砍是最正确的。
蔺箫心情愉悦,在找上岸劫掠的海盗,。那帮海盗是哪里的蔺箫是没有弄明白,她只有见一波杀一波,一直把海盗都杀光,能不能找到那些人还是未知数,蔺箫只有仔细的找。
蔺箫雇了一艘大船,像军舰那样大的,坚固设备齐全,设备的条件不错。
蔺钏珍和黛玉要看海,船上的吃食也不少,船上啥也没有蔺箫也担心。
系统里啥都有,在海上漂流一万年她也不担心缼十少一。
系统的东西是连着财富的,永远都不会没有吃喝。
有吃有喝,如在陆地一般,她会坚持到最后。将海盗消灭光。
第750章寡母孤女的命运(1)
蔺箫这艘大船是很惹眼的,外表看着很华丽,是招灾惹祸的目标。
海盗也不会抢可怜兮兮的小破船,也是盯上像有钱的主儿,蔺箫这条船航行在海上就像有钱人的船。
走到远海,海盗就多起来。
这个时候海面上远近无有船只,只有蔺箫这一艘。
船上有驶船的,还有打杂的船工十来个人,这些船工都有武力,就是保护船只的护卫,十几个人都带着大刀,这只船就是蔺箫雇了了在海上航行的,一个月要银子一千两,虽然是很贵,蔺箫觉得也就得两三个月。
为了剿灭海盗,蔺箫不惜得花重金。
剿灭了海盗贼窝,收获或许巨大,也不算那个经济账,蔺箫有的是钱,她不怕损失,只要做自己愿意干的事,就是赔本也高兴。
这一天,蔺箫正在和一家人在赏海景,围着桌子吃瓜果点心,说的正高兴。
宽阔的海面一览无余,蔺箫觉得远处好像有几个黑点移动。
有向她们靠近的迹象,过了半个时辰,黑点儿好像大了一些。
蔺箫拿起望远镜,看到老远那一点点儿的小船正在靠近。
一家人就不在闲谈,人人都有望远镜,几个大人远望,两个孩子也学,半个钟头后终于确定是船只,远处的小船也有人在遥望,也许是望远镜吧?
这个时期的海盗是有望远镜的。
蔺箫数数黑点,十三个。
蔺箫命令船员:“加点速度!”十来个人里有一个船长,管着十二个人,蔺箫跟那个船长说道。
船长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看着很严肃。
船长吩咐驶船的加速。
船的速度快了,黑点儿就更真了。
这还用了半天的时间,小船到了切近,船上吱哇乱叫,蔺箫断定这些就是海盗。
一个小船上有二十人,蔺箫数数十三个小船,接近三百海盗。
船上十来个船员也是保镖,绝对不敌这些海盗,这些人就是海盗。蔺箫已经杀了六起海盗,总共四十个人。
这是最大的一帮。
海盗在向蔺箫的大船靠拢,蔺箫吩咐蔺钏珍带着孩子进系统藏起来。
蔺钏珍跟着做了几个任务,变得特别的强悍,蔺钏珍要用机枪扫射海盗。
蔺箫怕她失手出危险,制止了她的要求,黛玉想帮,蔺箫也是不允许,她们在外边她更操心。
极力撵她们进去。
蔺箫一个人更施展得开。
蔺箫不能让这些海盗上了她的船,仗不能在这个船上打,毁,也是毁海盗的小船。
这三百倭寇,只有蔺箫一个人战斗。
十来个船员遇到麻烦就得保护那个舵手,绝对不能马虎让舵手丢了性命,舵手没命,船也就成了废物,她们就会困在海上。
蔺箫站在船舱外,面对跃跃欲试的海盗,听到他们叽哩哇啦的怪叫,海盗的话蔺箫听不懂,一个船员给她翻译,海盗讲的是倭语意思就是他们要这艘大船,船上的东西和女人都是他们的,不老实听话他们就拆了这个大船,全部把你们杀光。
这个时代的海盗语还真是难懂,幸好有个懂海盗语的。
蔺箫让船员给海盗喊话:“海盗头子你把耳朵伸长,让你听清楚!你们全都自杀谢罪,不然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海盗气得哇哇怪叫。
十三个海盗的小船围上蔺箫的大船,明显船员吓得脸色煞白,那个舵手浑身都在哆嗦,恐惧得已经瘫在座位上。
船抛锚停下蔺箫把他们装进系统里,免得他们吓死。
整个船只剩了蔺箫一个人,这样她更好行事,她的秘密就不会泄露。
海盗正在搭跳,准备上大船抢夺,已经看到大船没有了人,以为是人进了船舱。
老远的就看到两个女的很漂亮,海盗兴奋不已,匆匆忙忙的搭跳。
就是要抢先,劫掠那两个漂亮女人。
系统的东西蔺箫是随手就能拿到,海盗拥挤往大船上冲,蔺箫随手一个开花弹,就把挤在踏板上的海盗统统掀下海。
没有三分钟,蔺箫就把几十个踏板炸进海里,海盗惊呼惨叫随着下海。
海盗掉进海里上百人,可是他们会水,炸死的就不会动了没死没伤的会蹦跶的,却不能死,船上的人还救他们。
踏板掉海里来了,海盗的小船就靠近大船,徒手攀大船的船帮。
蔺箫随手就是轻机枪,对着海盗猛射击,海盗一片一片的死。
就一个人用这样的武器对付近三百海盗,海盗头子大感兴趣,更不认为是有什么巨大的财富,剩下的一百多海盗更加疯狂往大船上闯,只要杀了这个手持怪武器的人,他们就大获全胜。
蔺箫对着爬船的海盗一阵阵的射击,剩下的海盗越来越少了。
海盗惊悚,不明白这是怎么神兵?
杀伤力这样大,真是无可奈何!怎么办?怎么办?人越来越少,对这个人没辙,谁也近不了他前,要是能夺下他的武器,这么多人还杀不了他吗?
一样聪明的海盗,从水里偷偷过去前边偷袭,想去杀那些个船员。
可是他们没有找到船员的影子,他们满船舱的找,就是找不到人。
他们都看到那些人了,还有漂亮的女人,现在踪迹皆无,实在是邪气了。
那边偷袭不成,抓不到人质,转移不了你的注意力,奈何不了他真是让人愤怒。
海盗已经伤亡多半,海盗头子也是心慌乱,就这样撤兵有些太亏损了,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船上肯定有值钱的东西,不然不能有这样厉害的武器。
海盗头子舍不得这样的好机会,咬咬牙:“冲!拿下这条船!我们就发财了!”
海盗这当上的太大了,就是为杀海盗来的船,什么好东西船上也没有,海盗头子怎么也是想象不出来,谁会有系统?东西能搁船上吗,这就是海盗最倒霉的日子来了。
海盗头子舍不得大船,被突突剩了四十人还没有死心,决心要拿到船上的东西。
蔺箫看到海盗只剩了二十人,就着重炸他们的船,一条船上被扔了一个炸药包,个个炸漏水,小船儿慢慢的往下沉。
海盗也是越来越少。
剩下的二十海盗已经没有纠缠下去的决心了,认为得死这里。
多么贵重的宝贝比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是先保住命吧,有钱没命也花不着。
还是先保命吧!
可是现在他们的船全部报废沉海的,炸碎的浮在海面。
没有一条完整的船了。
怎么逃?怎么逃?
重要抢夺那条大船了,可是那个人太厉害,怎么能制住他呢?
把他置于死地,他们才能后生。
可是他们的长剑弯刀根本不顶用,那人扫射出来的东西是要人命的,想死的才能往上冲。
蔺箫还在激烈的战斗着,海盗冲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冲不到蔺箫近前。
蔺箫还是那么气脉十足,没有一点垮台的状况。
越战越勇,她只杀人,没有受一点儿伤。
心情大好,精神更佳,越战越勇。
海盗一个一个的少,蔺箫已经换了驳壳枪,蔺箫为了找人,还不能把海盗彻底杀光,还要兜他们的老窝呢。
最后海盗剩了三个人,海盗头子也被蔺箫杀了。
蔺箫绑了三个海盗。
大船快速的行驶,按着海盗给的路线,直捣匪窝。
三个月后,蔺箫的大船回到黄花茳渡口,办完了船的结交手续,蔺箫回到县里见了县令,把被海盗掠走的那四个姑娘交到了县令手里,四个姑娘和海盗成了亲,各个都怀孕了,县令一定会按律法定罪的。
她们也是是被迫的总之有没有罪,那是律法的问题,县令是个清官,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他们已经成了海盗的家属也得有罪,四个人正正经经的打烂了他们父母的脸皮。
害死宴清华的四家人,虽然判了监禁,他们也会得知自己家女儿的下场是什么,找不到是的就不说了,既然找到了,就得打脸。方圆百里都被震撼死了,这四家人起誓发愿她们的女儿已经跳海自杀,连一个尸身都没有留下,都裹了鱼腹。
她们的女儿是贞洁烈女,不是宴清华那样不要脸的人,现在真相大白,她们的女儿才是不要脸的女人。
害死的宴清华,四家人是罪大恶极,可是惩罚得太轻,不足以平民愤。
这个就是现在被议论的最热烈的话题。
这四家的民愤如熊熊的烈焰,在吞噬四家的清白,变得乌烟瘴气。
四个怀孕的姑娘被县令放回黄花茳,牢狱不收孕妇,等她们生了孩子还是要伏法的。
害死了人家的清白女儿,她们的女儿却成了海盗婆。
真是打脸打得狠。
再生了海盗的孩子,就是遗臭万年了。害了人家的女儿多伤天害理,她也不会无地自容吧?
自然宴清华的污名就给了这四家人,宴清华被洗白了。
这是一个小姑娘只报仇不要命的故事,孩子照顾身上就觉得厌烦,到底这些人对宴清华都做了什么,让她觉得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一点兴趣。
这个任务干净利索,蔺箫做的很爽。
蔺箫也不想闲着,就下一个任务。
蔺箫这任务做的就是给别人伸冤报仇,专门找被害的人帮着报仇,寻找仇人。
就是让如愿系统在冥界探索被害的人。向他们施与援手。
这次的故事是一个嫁做秀才娘子遇害的故事。
小姑娘名叫吴艳秀出生在上尧清县青山村,这是一个架空的世界,吴艳秀的父亲是个秀才,成亲一年,怀揣六个月女儿的母亲刘青娘的丈夫因为虚劳病逝。
刘青娘遗孤的女儿就是吴艳秀,就是那个秀才的遗腹女。
刘青娘悲痛伤身,六个月的孩子就降生了,此女身体虚弱,生下来只有四斤半,刘青娘立志守节,一定要把女儿拉扯大。
精心之下吴艳秀真的就活下来了。
精养到一周,这个小姑娘还是有了模样,挺俊俏的孩子。
秀才的娘亲因为秀才死之痛,悲苦之极撒手人寰,丢下一个十六岁的儿媳妇和一周的小孙女,闭上了她的眼睛。
吴家就是小门小户,没有家族,秀才的娘亲就是孤身一人拉扯秀才长大,万幸她长得不俊,有娘家哥四个护着她,没有被人欺负了去。
秀才的父亲本来体质就不好,再读书劳累,积劳成疾,秀才几岁时其父就与世长辞,丢下秀才母子,好容易把秀才拉扯大,二十岁就中了秀才,秀才虽然身体弱也没有发现他有病。
秀才祖上做过六品翰林编纂,后代却是屡试不第,吴家世代单传,到了秀才这辈真的就断了香火,没有儿子,一个遗腹女,还没有精气神的那样一个女孩子。
吴家还算有底蕴的人家,家有二十亩良田,只租这些田,租子就够刘青娘母女活命。
在县城还有两个铺子,一个杂货铺子,一个点心铺子。
以前都是秀才的娘亲管着,刘青娘本是一个村姑,哪里管过这些,婆婆一死就束手无策。
哭了一场又一场,她就是觉得特别艰难。
娘家的人安抚她多少次。
对她关心至极。
刘家世代贫农,想现在他的三个哥哥都娶了媳妇儿,三个姐姐也嫁了。
他父亲让他二哥给她管着,她二哥读过两年私塾,在他们家就是文化人儿。
这些地就让她爹给管着,不许随便动。
祖传下来的银子还有四百多两。
凌秋娘的亲娘关心多次,刘青娘虽然岁数不大,也知道有的事应该保密。
田和铺子是保密不了的,她也明白娘家穷是惦着的。
可是这些银子是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娘家穷,还那么多人,聘侄女娶侄媳妇都是要钱的事情,知道自己手里几百两银子……支援娘家最合适。但是万万不能。
银子是固定数的,田地铺子可以年年出产,有数的东西是不能动的,从此不能再攒下什么家产,自己想守着,只有这些银钱是根基。
如果这些钱没了,母女以后的命运会怎样?娘家人要是用了这些钱就不想还了呢?在因债成仇,自己母女就更没有依靠了。
娘家的人多,得置田买地,才能有饭吃。
几个侄子娶亲钱是可多可少,娘家也是填不满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