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外表光鲜的人家(2)
蔺箫、黛玉、沈玉扮演的是蔺钏珍,霍怜玉还有丫环小娟。
母女主仆正在闲话,院子的丫环来报:“夫人,二夫人来看你。”
哪个二夫人?蔺箫以为是霍允城的二嫂呢,撂下手里的活计,想迎上去。
突兀的就传来刺耳的笑声,不怕猫头叫,就怕猫头笑,这声音绝对像猫头笑,绝不是二夫人,准是那个贱妾。
一个正经人怎么会笑的这样阴森森,宛似丧门。
果然是那个甄玲媛。
这个女人才十八岁,个子细高,长脸儿,眉梢短,眼角儿下垂,鼓眼泡,驼峰鼻梁,下巴尖尖小嘴儿,头型是枣核形状。
皮肤暗黑,细胳膊细腿,腰却粗,古人的审美观点就是小鼻子小嘴儿,柳叶眉,杏核眼。
她却占了几处好看
鼻子恰到好处,小嘴儿似樱桃,红红的嘴唇儿,是抹的口脂红,脸皮抹的是漂白。
柳叶眉是描出来的,不是原色原味儿的人,妆画得还是不错,这个女人对男人大方热烈,主动,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只是长得不那么完美。
老远来就嘻嘻哈哈的,可那是冷笑,也许是对待蔺钏珍才是这副德行,她想拍的人一定不是冷笑了吧?
蔺箫看到是她,就坐下拿起活计缝起来。
甄玲媛发现蔺钏珍的态度不比往常,对她没有卑躬屈膝,低人一头的作态,她怎么变得这样快?对她好似藐视,不把她高看一眼。
甄玲媛虽然年纪不大,心灵却是很扭曲,只要她看上的东西,到不手就睡不着觉。
千方百计的挖弄到手,只要她看上的,你看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到。
沾她的东西,她会恨死你的,蔺钏珍占着她的丈夫不死,甄玲媛天天夜里睡不着。
打发霍允城进蔺钏珍的院子,她就成宿的折腾,可是天生的血寒,不能坐胎,她为了一个女人的完美,为了有子嗣傍身得济,就算计到蔺钏珍的头上,让蔺钏珍生儿子,她得现成的,留子去母的阴谋是和婆婆谋划出来的。
难产大出血死亡是最稳妥的死法儿,谁也挑不出来毛病。
抢了丈夫就抢儿子。
现在不是那个蔺钏珍,已经知道了甄玲媛的阴谋,蔺箫是个做任务的,也不怕得罪甄家,仇家的名单不会少了甄家,抢人家丈夫甄家是后台,甄家要是真的阻止甄玲媛的行为一点儿都不难。
可是甄家助纣为虐,纵容女儿抢有妇之夫,行为绝对是可耻。
这个女人脸上的笑都带刺儿。
“呵呵呵呵!”她笑的咯咯咯的,冷笑热哈哈,心眼儿七八十。
就是说的这种女人。
夜猫子进宅,没有好事来。
“呵呵呵呵!夫人啊!,你也不出去走走路,不运动可不好,运动少,是影响生产的,不如多出去走走。”
蔺箫咂舌:“啧啧啧!你看你才十七八岁,好像是生了多胎的那么有经验,是你一个劲的难产难产,尽说丧气的话,都让你诅咒完了,怎么像个丧门星。”
“你!你怎么说话呢,你才丧门星呢!”甄玲媛听了蔺箫的话,早就怒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她面子。
这个女人疯了,就不怕我弄死她?
“你怎么不知道尊敬别人,到你这儿来就这样待客,真是没有教养的人,小门小户的出身要不就让人嫌弃,真够丢人现眼的。”
“我们小门小户是不懂礼节,可是我们是不会做出没有礼义廉耻的行为,你们大门大户那么懂礼义廉耻。怎么就出现了一个大姑娘大庭广众之下抢有妇之夫的那么露脸的,那么光彩的女人,我们小门小户没有那么大家懂得礼义廉耻!可是我们也没有去抢别人的男人,我们比你无耻吗?”
蔺箫把詹凌云噎得半死,抢有妇之夫能有什么好名声?
羞恼成怒是她一贯的行为:“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霸占着别人的丈夫,你小门小户的女人不配嫁入名儒大府,不赶紧自请下堂,占着别人的男人不撒手,不知道无耻,真是让人唾弃!”
这个女人确实是滚刀肉,倒打一耙,饭钢嚼铁,跟这样的人没理可讲,搭理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那才叫对狗说理。
蔺箫现在就想一脚踹她半死。
看着蔺钏珍不再说话,以为自己占理的甄玲媛得意忘形:“我看你是太会享受了,都快临盆了还不动一动,的等难产了是要命的,你就死定了!”
“甄玲媛,你口口声声难产难产的,你是想借着机会对我下手吧,你口口声声让我下堂,你害死我,不就下堂了吗,你就扶正了成了大夫人,正室夫人,你就称心如愿了。”
“哈哈哈!我说对了吧?说到你心坎了吧?好哇,给你机会让你谋划,我这话你愿意听吧?”想蔺箫轻蔑的看着她:“你抢男人的时候就决定杀我了吧?夺得正妻之位,要不你怎么会做妾?”
“我是平妻!我是平妻!”甄玲媛喊着,满脸的羞愤,恨得牙痒。
“哪来的平妻?一妻多妾制是国家的律法,平妻是你们自己在屋子里自封的,美其名曰不是妾,实际还是妾。”蔺箫讥讽的笑道。
甄玲媛羞恼极度,恨不得撕了蔺钏珍。
这个女人霸占一个男人,让自己不如愿,不除掉她,自己和真就是个妾,这是事实,不可抹杀的事实。
一定除掉她,除掉她,一点儿余地不留!
“我知道你们想趁着我生产除掉我,你们用什么手段我也知道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敢给我们泼脏水?你真是活腻了!”甄玲媛大喊大叫,好像她多有理似的。
“我说的不对你心吗?,你不是这样想的吗?如果你认为我冤枉你,咱们让老天惩罚吧,你想害我就是要天打雷劈的,我要是冤枉了你,照样是天打雷劈,坏人要是没有坏报的话,岂不是都要作恶?”
蔺箫厌恶的对她撇去,要是没有报应,坏人岂不是越来越多,会报应的。
其实蔺箫答什这人没用,练练嘴皮子顶什么?
蔺箫就是听她嘴上挂着难产,她就是现在就散布这种意识,她心虚有鬼恐怕事后泄露,先让人们都有了她得难产的意识,真是难产死了,人们就不会心惊,不会多想,不会猜疑什么,认为她就是得难产死掉,都是你自己做得不好,才会出现悲惨的命运。
她在为她的死铺垫呢,先造出来她必死的理念,让人都认为她必死无疑,就是在决定她的生死。
给她制造亡原因。
说的合情合理,就是那样的规律。这个毒妇可不谓不毒。
“小门小户的女人真是没有礼节,不会恭敬人。”甄玲媛抱屈蔺钏珍没有高看她一眼。
蔺箫鄙夷的眼神儿立马给她奉上,甄玲媛气结:“没有规矩!”
蔺箫斥道:“你是尊贵的的大家闺秀,我们是小门小户低~贱,你往这低~贱之处钻的什么?你是不是只喜欢往低~贱肮脏的地方去?破熏了一身的臭气,跑到我这里放臭P!
甄玲媛气得暴跳:“你!粗俗!无有廉耻!”
蔺箫哈哈大笑:“你滚吧!”
“你!……”甄玲媛气急,想要推搡蔺钏珍,让她一尸两命。
可是这个孩子是自己得要的,母凭子贵,就让她成为自己的儿子,就除掉这个女人
想害死自己的人,还有什么忌讳的,干脆揭穿她的阴谋,她就是不怕也是狼狈的。
赶跑了甄玲媛,要探明白了她的目的。
她就是想害蔺钏珍,抢夺这个孩子。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也不会冤枉好人就不会放过坏人。
不要整错了人。
甄玲媛走了,很快霍允城就来了,霍允城从蔺钏珍怀孕就不再登门了,突然的过来,一定是有阴谋的。
果然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进来多了份和善,没有以前那么冰冷,如果是以往就是冰封的一张脸。
“你临近产期,不要胡思乱想,一定是很顺利的,不会出什么难产之事,一家人会好好照顾你,你什么心也不要担,放心大胆的生下这个孩子,没有一个人敢难为你。”
听听说的多像人话,他再会说也是一个黑心肝的。
蔺箫跟甄玲媛斗嘴,却不跟霍允城多说一句话,板着脸没有搭理他一句,霍允城愤愤然,觉得这个妻子在藐视他,不拿他当回事。
这就是不尊重他,霍允城羞恼,怒气冲冲的走了,不是为了这个孩子霍允城怎么会进她的门?
霍允城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心里就是惶惶不安,担心她娘家人来看着她生产,万一露了馅,也是个大麻烦,朝堂可不是首辅一个人说了算。
风波太大会影响霍家的声誉。
这些贵族浮面皮上都会演戏,演技高着呢,想弄死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无风无浪的掩饰下去,总有看你眼气的会钻空子收拾你,人家身败名裂,他们就取而代之,荣誉都是他们的。
霍允城忐忑不安,觉得蔺钏珍是性情大改常,卑微到尘埃的女人突然间摆上了架子,代答不理的把他藐视到尘埃。
变成桀骜不驯,不服管教的刁钻女人,示威、骂人,样样她都参与了。
甄玲媛看霍允城回来不带高兴的架子:“爷,怎么样?是不是很蛮横,不能再留着这个女人了,不然爷的威严都被她打落尘埃.
二人相拥进了甄玲媛的院子,商量对策去了,二人的对话被蔺箫听了全。
蔺箫冷笑回蔺钏珍的院子,对蔺钏珍的死亡原来霍允城也是主谋,霍允城和甄玲媛是一丘之貉,霍允城不知怎么那样死心塌地的和甄玲媛狼狈为奸?
甄玲媛只是秀气点儿,真的没有蔺钏珍长得好看,这个女人就是不安分,霍允城喜欢不安分的女人,真是个怪胎。
甄玲媛这样的女人换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心术不正,手辣心黑,性情古怪。贪婪邪性。
只有坏男人才会喜欢坏女人吧,这俩真是臭味相投,让蔺钏珍给他生孩子,还要人家的命,连霍允城的母亲也在参与谋害蔺钏珍。
这家人太势利眼了,首辅一定是有大用了吧?谋夺了多大的私人利益,急着给首辅的女儿清除道路,这样迫不及待的要害死人家,还要养人家的儿子,难道不心虚吗,看到那个孩子就不想起他的生母吗,就不担心有鬼上门吗?
这样几个狠人,真是可以作恶多端,杀人害命,县令一家就不知道看看自己的女儿吗?
蔺箫就想到沈玉那家人是怎么祸害女儿的。
难道县令一家惧怕首辅和霍大儒两家,明明知道女儿受气就不闻不问,霍允城纳平妻蔺家也没有阻止一句,这个县令就这样的小胆儿,这样没出息的东西还能当好父母官?怎么能与民做主?怎么能为民除害,难道自己的女儿外甥女双双丧命,就不问一句,就没有一点儿疑心。
是真正的蠢货还是没有一点儿出息?
蔺箫听了霍允城和甄玲媛的阴谋,觉得蔺钏珍的死绝不是那么简单。
与蔺家的不争气绝对脱离不了干系,这个娘家是太自私。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罪一点儿霍家,如果在霍允城纳平妻的时候,那个县令也是硬气起来,舍得一身剐还能把皇帝落下马。
就不信给霍家嚷嚷他们停妻再娶,娶平妻违反国家律法,给嚷嚷出去,这辈子也不要前程了,就跟你霍家和甄家拼了。
对待位高权重的人就要舍得一身剐。
他要是敢嚷嚷是的蔺钏珍还不至于被害,只要把他们他们的黑暗给他揭穿,把他们的预谋抖搂到大庭广众之下,料他们也得踌躇一下儿,想害你的女儿也得掂量掂量。
你软弱,就给坏人壮胆,你越软弱,别人的胆子就大,光棍怕逆推,逆推怕不要命的。
你越胆小,对方就越胆大,知道你畏惧,还不狠劲欺负你,不欺负老实人就是有罪。
谁不拣软柿子捏,欺负老实人容易,没有风险,是一把稳拿的胜利,看到不敢反击,所以都是欺负老实人,欺负老百姓也就是老百姓不敢厉害。
所以女儿外甥女死的不明不白蔺县令不敢置噱一词,难道他就没有疑心,就那么忍了,他也是真够窝囊。
只要你软弱,对手就会更狠,不置你死地,一点不会罢休,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
第722章外表光鲜的人家(3)
知道了霍家都是谁参与,元凶是谁,甄玲媛是明目张胆抢别人男人的罪魁祸首。
为了权势,霍允城是助纣为虐的甄玲媛的帮凶,他的母亲也是欲蔺钏珍死的,霍家的当家人霍兴元岂能不知内情,纵容者就是他,他装糊涂装什么都不知道,掩盖他趋炎附势的嘴脸。
害死一个儿媳妇也不至于他出马,蔺钏珍这样一个没有一点儿后盾的弱女子谁都能把她算计死,还是这样高门第的两家人齐齐的对她下手。
蔺箫倒不担心,想为蔺钏珍报仇雪恨,这两家人务必得垮台,世家在朝堂盘根错节,一位首辅也是可以震慑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毁灭证据的能耐也是大的很。
蔺箫也不想跟他们搞什么宅斗宫斗,居心叵测算计,没有必要那样干,自己一个做任务的,没必要纠缠别的,够死罪的弄死,不够死罪都惩罚一下儿。
稳准的找出凶手,迅速的处理掉,完成任务就走人,跟这些人闲扯什么?
蔺箫要去蔺钏珍的娘家看看,蔺箫还是对蔺县令一家抱着期望。
如果娘家人有人味儿,自己做事就不牵连他们,如果他们不顾女儿的死活,那也就不顾她们的利益了。
蔺箫带了黛玉和沈玉去了蔺钏珍的娘家。
她的娘家就在京城边缘夏县,蔺县令就是这里的父母官,来夏县蔺箫没有让霍家人知道,不愿意和她们交涉,嫌这家人太讨厌。
等蔺箫一行进了县衙蔺钏珍的母亲马上现慌乱之色:“珍姐儿,你怎么会回来?是偷跑回来的?你这样的身体,你婆家怎么会放心你独自出来?”
蔺箫眉头皱起:“你这慌乱,是有人威胁你了吗?”
“什么威胁?这样不合规矩,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你是怎么学的规矩,偷偷地跑回娘家,让你公婆怎么看你?”蔺钏珍的母亲林氏满腹的抱怨,生怕得罪了霍家人。
“我回娘家犯了什么大罪吗?值得你这样惊慌?你为什么那样怕霍家,在他们手里有什么短处吗?”蔺箫很不满意蔺钏珍母亲的态度,一看就是为了利益不把女儿当回事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跟谁说话呢?”林氏好一顿责难。
“你们总不过去一个人,我过来看看还不行吗?”蔺箫已经厌烦这个林氏,压着火气说了一句。
“不经婆家允许,随便往娘家跑,让婆家误会你不守妇道,看看你怎么收场?”林氏会不会说人话?这是说的什么话?回趟娘家就是不守妇道了,真是可笑。
以为自己是多守妇道的吗?
女儿进门没有一句亲近,没有一句嘘寒问暖,满嘴的都是指责,就这样怕霍家吗?
蔺箫觉得来这一趟真是晦气,真的没有什么意义,还用来探吗,女儿身怀六甲你就没有去一个人慰问一下,登门了还这样冷血,实在叫人忍无可忍。
恐怕对不起她娘家,为了她们的利益专门走一趟,还把她们吓死了。
这样的娘家干脆就断了吧。
蔺箫说道:“既然不欢迎我,我还是赶紧走吧,免得让人吓着,就不讨人厌了。”
蔺箫说罢拉着黛玉和沈玉就走,再没有一句话。
“你等等!你既然回来了,就去见见你父亲,让她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蔺箫再也没有理她,大步的往外走去,她想被教训,她就去吧,自己没有那个义务受教育去,只为自己私利活着的老顽固,没有把女儿看成是人,何必拿他们当父母,为了她们的权势活着吧,跟自己没有关系。
想收拾霍家人自己有着顾忌,没了顾忌就能随心所欲。
霍家再能谋算,打有准备之仗也不怕他,没有了娘家这个累赘,爱怎么收拾霍家都是痛快的
蔺箫赌气走,随后蔺县令追了出来:“你给我站住!”
蔺箫回头看模样就明白是蔺县令,听他口气可是不善:“到我书房来,我有话说。”
冷酷的表情默然的姿态,让蔺箫一见就反感:“有话就在这里说吧,时辰不早了,我得赶着回去了。”蔺箫没有一句客气,让她跟这样的人叫一声父亲,她都吝啬。
“你看你的态度怎么那样怪呢?在院子里站着说话,没有规矩,到书房!”生硬的语气恶劣的态度,让蔺箫极端的反感,不想与他搭话。
“今日时辰不早了,我这样的身子走路也费劲,书房是不能去了,没有紧要的事,就省了吧,我是没什么话可说的。”
蔺箫驳斥了他的指令,这样的父母怎么会被人待见,没有亲情,没有感情,多说一句就觉得是废话,多余,烦得慌。
蔺县令气得甩袖子走人,赌气回书房,蔺箫嗤一声,自顾走人,始终这对外祖父外祖母,都没有正眼看霍怜玉这个外甥女,他们重男轻女还嫌弃霍怜玉是女孩子。
在霍家,霍怜玉就像一个透明人,这对外祖父母对她也是冷得狠。
蔺箫心里一片索然,怪不得霍家敢对蔺钏珍下手,人家也是看透蔺家不会追究。
你就这样的态度,哪有女儿不会受气的。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看来是为他们好才来的,并不是为了娘家能怎么样,就是看看他们对蔺钏珍的态度,他们既然一点儿不管女儿,蔺箫更不在乎霍家对蔺家能怎么样。
世上最悲哀的就是娘家为了得利把女儿当过墙梯,为了达到目的不管女儿死活。
这样的父母哪有人性,简直就不是人。
蔺家的父母比其他世人还要冷淡,对女儿没有一点儿恻隐之心,一分的疼爱没有,真正的铁石心肠,蔺箫还是初次见识了这样的亲生父母。
要是后爹后妈这样还能说得通,亲生父母这样就是太过分了。
蔺箫为蔺钏珍悲哀。
真是命运不济,遇到这样的父母自己再能忍,性命就葬送了。
蔺箫一路愤愤。才进院就感觉不对。
她身边的两个二等丫环跪在地上,被动了家法的样子,衣衫碎裂血迹氤氲,狼狈之相,很惨的样子。
蔺箫明白这是拿他们的错误被惩罚了一顿。
“呵呵!”甄玲媛冷笑一声:“蔺钏珍,你还回来了?怎么没有住到外头?和心上人远遁他乡?”
“甄玲媛,识相的就滚,你算什么东西,管到我的院子来了?滚!”
“那个,嘿嘿!你的下人没有规矩,我帮你教训他们一下儿让他们长点教训。”甄玲媛得意的说道。
“那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既然那么懂事,我也不能装傻,也就帮帮你教训一下儿你的奴才,来人呐!把甄二夫人的几个奴才打得鼻子口窜血,打得爬不起来。
蔺箫的院子四个粗使的婆子,蔺箫的话让他们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敢打二夫人的心腹,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哪个也不敢上前。
蔺箫说道:“我的吩咐你们听不到,给我狠狠地打,打一个十两银子,四个四十两银子,不敢的打退后,你们要是都不敢,我就自己来,礼尚往来不能不还!”
四十两银子,很是让人动心,如果一个人打了四个,四十两可就发财了,一个扫地的婆子得六年才能挣四十两,扫六年第地,打四个人,还是打人容易。
动心了,四个都动心了,可是不敢上,蔺箫啪的一声一锭银子摔在桌上,五十两……
诱~惑,真的眼馋,可是甄玲媛不好惹。
“谁上,五十两银子都是她的。”
蔺箫加了十两,眼馋,终于一个婆子站不住了,突然就伸手给了甄玲媛的大丫环一个嘴巴,打了一下儿那就破戒了,就没有畏惧了,为了五十两银子,就拼了。
十两赎身吧,四十两做个小买卖,自己就是自由人了。
又有一个想上的,被蔺箫制止了:“她已经打了俩,你就别上了,等以后有机会吧。”
那个婆子是个四十来岁的膀大腰圆的身体,劲头那样大,一巴掌扇下去,嘴巴子瞬间黑紫,蔺箫怕这个没有那样的狠劲儿决不让那些奴才侥幸。
奴才被打,甄玲媛却傻了,她做梦意想不到蔺钏珍敢打她的人。
她太自负了,真的接受不了蔺钏珍对她的反击,一个窝窝囊囊的女人,大言不惭打她四个贴身心腹,就是自己院子里扫地的也不能让她打,何况是自己的心腹。
没想到,就是没想到,让甄玲媛接受不了,不认为是事实,认为是做梦,她敢打自己的人,她是疯了造反了!
再听到蔺箫的话她才回神,震撼得不行:“蔺钏珍!你敢打我的人!我和你拼了!”
蔺箫暗笑,猖狂的女人,意想不到吧?
甄玲媛冲动的往上冲,她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怎么能不让她一尸两命。
气得想要踹倒墙。
可她终究没有敢往蔺钏珍身上冲去,就她那个狠劲,还有不伤蔺钏珍?就是惦记蔺钏珍的孩子呢,蔺箫看得明明白白,本质那么坏的女人,怎么能看着自己不伤害敌人,就是抱着目的呢。
甄玲媛的几个心腹也是没有想到会有人敢打他们,怔忡之际,已经挨了几下,想对抗,看看主子也是没辙蔺钏珍,一帮狐假虎威的东西,就是傻眼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想捞回来,看着蔺钏珍虎视眈眈的,就畏缩的没有敢回击,任那个婆子打完了。
却闹得委屈巴拉,恨恨地怒视那个婆子,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心腹被打,甄玲媛丢了面子,她务必得往回了找,动蔺钏珍的人,不能。
甄玲媛的人被打傻了,甄玲媛不能和几个婆子交手,不能把自己夫人之尊和奴才轱辘,岂不掉了身份。
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有了:“蔺钏珍,你爹就一个县令一个月几两俸禄,你哪来的那些钱,一出手就是五十两,是你爹贪墨的吧?”
“我有钱用你管?我哪来的钱你管得着吗,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撑的!”
“你!……”甄玲媛又被骂了,她怎么就惹不起她了,一向被欺负不敢放个pd蔺钏珍,她疯了,她想死了。
让她横吧,没有几天的横头儿,你快死了!你快生了孩子就快死吧!
甄玲媛觉得钱是最重要的:“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不说实话就是偷来的。”
“你的嘴怎么那么欠,不放臭气板不住吗?满嘴的喷粪,狗嘴不吐象牙!你就是欠扇嘴巴!”
蔺箫的话气得甄玲媛五官窜火:“你跟谁学的,怎么尽会骂人了,你这个窝囊废也学坏了。”
“你是自己找的,你赶紧滚吧,就听不到骂声了,识相的就快滚!你滚不滚?等着我把你扔出去吗?”蔺箫说干就干,拎着甄玲媛的衣领不客气的往外扔,
甄玲媛吓一跳,怎么能扔,岂不摔坏了。
拎着往外扔,甄玲媛也没有敢对蔺箫做什么。
蔺箫没有往狠里摔她,万一肠子要是摔断就死了,她还没有偿还血债,她还没有受着罪,还不能让她死呢,等着她的是家破人亡,寡~f的命运,沿街乞讨,吃糠咽菜,流落街头,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最后冻饿而亡,死在臭水沟里。
这个女人就得受到这样的惩罚,一点儿不能宽容,让她死后也是万劫不复。
很快甄玲媛带了霍允城前来,这是搬的救兵,还带了一帮下人,阵势不小:“爷!你看看我的人被她花钱雇人打的,看看满脸的青紫,牙齿都落了,鲜血满口,头肿得像猪头,爷,你快惩治这个坏女人吧!她造反了,逮谁打谁,真是疯了!”
霍允城很听甄玲媛的话,立刻怒气冲冲对上蔺箫:“蔺钏珍!你本事,你有钱!你的钱是哪来的?还不就是爷的钱,你拿着装的什么大财东,不是你赚到钱你花着不心疼,打几个奴才你就花钱雇人,你可真是钱多”
蔺箫听他口口不离钱,这辈子好像没有见过钱?
“你不是大世家吗?清流嘛,怎么还这样看重钱,你不是嫌弃铜臭气嘛?嘴上钱钱钱的不觉得臭气哄哄?钱钱钱的,怎么那么钱是好的,五十两银子也不是你的,好像割了你的心肝儿,真没息!”
蔺箫咂舌:“啧啧啧!怎么钻钱眼了?”
第723章外表光鲜的人家(4)
“你的钱?霍允城!你说话怎么那样不要脸,我自从进你们家门,没有有花过你一文钱,你七次从我这里弄走五千两,你的脑被驴踢了吗?”
“我花过你的钱?我怎么不记得。”霍允城就是那个最不要脸的,瞪眼不承认。
蔺箫也是懒得跟他计较这个,自己要收拾的人,他不坏自己还不收拾呢,他越坏越好。蔺钏珍是有钱,他外祖父是巨商,跟她母亲陪送的就不少。
看她要嫁当世大儒的儿子,外祖父是要借霍家的门面壮大自己是产业,给蔺钏珍陪嫁银子五千两,都被这个渣男给算计走花了,他考试一场一场的,可没有少花银子,也没有少作弊。
科考舞弊的现象多了。
他们霍家也不是干净的。
霍允城没有想到这个一向窝囊的女人牙尖嘴利,寸步不让的针对他,她怎么就突然这样大的胆儿了?
“你少胡说八道!”霍允城色厉内荏吼了一嗓子。
“你羞恼成怒了?你心虚了,你敢不敢起誓,你要是花了我五千两银子,你半夜就遇鬼!”蔺箫也不跟他讲理,这样的人渣怎么会讲理呢?
只有用神鬼来吓唬他。
“城郎,你听她在诅咒亲夫。”甄玲媛找着缝子就下蛆,千方百计的踩人呢。
听着叫的那么牙碜,蔺箫讥笑:“是你亲夫,这个人渣跟我没有关系。”
“没关系,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哪来的?”甄玲媛又在钻空子。
“没想到这个人渣只有阴损,早知道怎么会搭理这个人渣。”蔺箫鄙视这对怂奸坏的男女。
“城郎,他骂你坏,坏她什么了,她竟然污蔑你。”甄玲媛踩人是不会够的。
“蔺钏珍!你说我坏,我怎么得罪你了?”霍允城理直气壮的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在背地干的好事,说的什么话,你还以为就那么保密,你们研究怎么害死我,抢夺我的孩子,我知道了。”蔺箫就是要揭出她们的底细,散布在人世间,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行径。
“嘿嘿嘿!蔺钏珍,你说话真是好笑,我怎么会养你的孩子,想孩子我自己会生,给你养岂不是傻瓜,谁干费力不讨好的事,白白的伺候你的孩子,我有病吗?”甄玲媛觉得自己驳斥死了蔺钏珍,不由得意。
“你说的对,你就是有病,你有病生不出孩子,就算计到我的头上,两年没有登门的霍允城,突然就进我的院子,这就是你们的奸计,去母留子,谋我的性命抢我的孩子。”
甄玲媛不由得尖叫:“你胡说什么?胡乱的猜想,我们可没有你那么坏,谁稀罕养你的孩子,我闲着没事犯~贱吗?”
“你可不就是犯~贱,自己生不出孩子,不犯~贱哪来的孩子,抢别人的儿子想养老呢。”蔺箫指着她的鼻子哼一声。
“你都是瞎想的,你在散布谣言,你想毁我们的名声。”甄玲媛急吼吼的,这样的事让人认为是真的,真是毁她的名誉,他是要偷偷的养蔺钏珍的孩子,说成是自己生的,不让孩子知道真相,免得大了离心离德。
竟然养他,就得让他认成是亲生母,绝对不让他知道身世,等蔺钏珍死掉,就把她她的孩子抱走,自己就想法冒充是孩子的亲妈,就说她的孩子胎死腹中了,谁上哪儿验证?
是不是自己身边出了背叛的下人,给她通风报信:“你不是胡编的,你是哪儿得来的消息?”甄玲媛紧追着问。
蔺箫希望她铲除她身边的狗奴才,让她疯狂的杀起来。
死一个少一个,让她杀自己的人,别人看热闹。
蔺箫很会放烟幕弹:“我怎么会胡说呢,我可是用自己的耳朵听到的,听得真真切切,一个字不落,你们是怎么研究的说的是什么我可是都记住了,一个字也不冤枉你们。”
甄玲媛是多疑的性子,蔺箫说的这样,她是绝对不会信的,她想的准是有人被蔺钏珍收买,只有她身边的人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出卖她给了什么利益?
打俩人出手就是五十两,这个女人怎么这样趁钱?用多少钱收买的?
谁敢背叛她?可是不想活了?
气死她了,愤怒的拔腿就走,急急的到了自己的住处,召集满院子仆妇丫环,就立即审案。
下人看到她的硬生生的德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知道她的狠劲儿,个个噤若寒蝉,小声的向身边的人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得到的是被人的摇头,也是满脸的懵比。
人人面带疑问,个个的眼神慌乱,不知道惹了什么祸,牵连上自己会被活活打死的。
这些个下人就是发贱,不敢得罪狠厉的,只想欺负老实的,对善良的蔺钏珍他们是八个眼儿看不上,瞧不起,不是鄙夷就是挑衅要不就是糟践,说的话都带刺儿。
跟厉害的主子就是战战兢兢服服帖帖,点头哈腰,跟哈巴狗一样一样的。
让人看着恶心,遇到老实主子就当软柿子捏了,觉得理所应当。
“都给我老实点儿!”甄玲媛怒喝一声:“自己都干了什么?主动交代,别等有人指出来,想要小命,就自己主动交代,否则会让你万劫不复!”
甄玲媛吓唬加威胁,满面寒霜,眼现杀机,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过了一道鬼门关。
什么事?主子这样怒,这样沉不住气,这样歇斯底里。
一个个心里画魂儿,神不守舍的,干脆就战战兢兢,想找地缝儿钻进去。
沉默了几息之间,下人们就像过了一万年,太压抑了,什么事就痛快的说吧,何必这样煎熬人?
这个二夫人太狠了。
不由得人人惧怕。
“干过亏心事的还不站出来!”甄玲媛终于发话了,说的让大家不明白,干什么亏心事了?谁干亏心事了?
你看我,我看你,人人都在懵登。
究竟我的什么,不如明说,谁还没有亏心事,只是占点小便宜,划拉点东西啥的,说出口来岂不要退出来。
来之不易的这点东西,也是为了填补家用,为奴才容易吗?我们太难了。
说什么说?值得说吗,几十年都是这样活下去的,那是事儿吗?
没有一个奴才说话,认为那不是亏心事,辈辈的奴才都是这样活着的。算事吗?
“不说?是吧,一个个的都是铁嘴钢牙,刑房的!”甄玲媛断喝一声,行刑的立即上来。
“奴才们在!”行刑的威风的站在一排。
“挨个的给我打,打得说实话为止!”甄玲媛怒气冲冲,厉声吩咐道。
“奴才遵命,刑房的詹婆子虎虎生威,答应的痛快:“二夫人,从哪个开始?”
一句话把甄玲媛问愣了:都打吗?全都打过来?自己才说出去的话,不好收回,甄玲媛爱面子,自己反复无常的会被人讥笑,牙一咬:“从队的一头开始,挨个打,打到招认为止!”
行刑的婆子问道:“让她们招认什么?
再次把甄玲媛问住:“让她们招亏心事!”
行刑的婆子不能再问了,眼看二夫人要恼了。
“拉出去打!”行刑婆子一声令下,上来拉人,可是队伍已经乱了,谁都往后躲,谁也不想挨打。
院子里立即乱遭起来。
“怎么回事?”甄玲媛愤怒问道:“一个个想造反了敢抵抗不服打,给我往死里打!全部打死!”
为的什么事把全体都打死,哪有这样干的?
有人偷偷跑去找霍允城。
霍允城急忙来了:“媛儿,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一会儿就忘了?
甄玲媛是从没有过的羞怒,有人敢背叛她,出卖她,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干呢,就让蔺钏珍知道了,让她有了防范,自己还怎么干?她肆意宣传了这件事,掉自己的名誉。
不让她羞怒才怪,谁敢欺负过她?谁敢欺骗过她,那个敢出卖她?
头次遇到这样的事,在眼皮子底下就有人敢出卖她,她不杀人才怪!
“城郎忘了,有人出卖我们。”
“那你也不能全打,明日谁来维持府里的庶务?”
甄玲媛就是一惊:自己怎么乱了方寸,不能全打啊,应该观察是谁出卖的自己,找到真凶再惩罚,自己怎么就这样没有沉劲?全府的人都打了,岂不叫蔺钏珍笑。
蔺钏珍准笑她笨了,正中了她的下怀,打了自己的奴才她怎么能不高兴?自己的奴才都欺负过她,她能不记仇吗?
不要让她得意,就拣几个扫院子的打一顿吧,这样收回成命,岂不失了尊严?
照顾她的自尊心,她也要打得半死的几个人:“把那几个拉出去打死吧!”
她句句不离死字,真是把人命当草芥,草菅人命,太猖狂了。
她这样说,也是抱着目的,打死几个扫院子的,就是敲山震虎,自己要捉拿奸细找不到是哪个,先威胁一下儿,让她不敢轻举妄动,不去泄露自己的秘密,先控制住人,不让那个贱~人得到消息,好把她算计得死死的,自己才能如愿以偿。
霍允城也是觉得这不失是一个好办法,,要是有人总偷听她们的秘密,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真是让人毛骨悚然,敌人总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岂不晦气。
先控制住才是正事。
霍允城没有阻止甄玲媛打人。甄玲媛扔下话就不管了,行刑的真就把她指的七个人打死了,不管那七个人人怎么哀求怎么哭嚎,也没有得到赦免。
第二天京城就传遍了,首辅的女儿无缘无故的打死七个扫院子的,藐视人命,草菅人命,七家苦主堵在霍家大门前讨要说法儿。
这一天霍家乱了。
官府竟然进来调查,为什么打杀人?
甄玲媛理直气壮的:“是我的奴才我想打杀就打杀!”够硬气的。
国家律法可不是成了你的奴才就可随意的打杀,奴才犯法是要交官的,刑狱要按照罪名判刑。
自己家打杀是不合法的。
古代一些书上说的主子自行处置自家的奴才,那都是大家族和官宦人家自己认定的权利,可不是律法上出现的。
大家族和官宦人家自觉高门贵户,脸面极强,出了违纪的奴才就怕别家看笑话,就是不让别人家知道出了那样的奴才,有权有势,就是偷偷地解决掉那样的奴才,老百姓孤掌难鸣,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平民老百姓打不起官司,自家的人屈死也是不敢上公堂,只有忍了,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富贵人家就可以打死奴才了,民不举官不究,死了就是白死,因犯了事被打死的更不敢声张,屈死的只要有点风波,主家出个十几两银子就能息事宁人。
延续下来就是这样的习惯了。
谁家无缘无故一下子就打死七个奴才,都是扫院子的,能有什么大错,还是三十来岁的人,家里都有孩子,剩下了孤儿好可怜。
这事儿干得太缺德了,公然的引起民愤,官府一来,甄玲媛还是怕了。就往蔺钏珍身上推,说是蔺钏珍说的是这七个人出卖她,她听蔺钏珍的话她才气得头脑一热,还给行刑的婆子扣了一个帽子。
甄玲媛对官差说道:“我没有让打死人,我只说处罚她们,她能们失手打死人那是他们的事。”她推得倒干净,好像没有一点儿她的事,真是仗势欺人,横推车,不讲理。
都是她的理,没有她的罪过。
蔺箫只说了几句话。官差就认成甄玲媛撒谎推卸罪名扣到别人头上。就是她让行刑的婆子打杀人,上百号的人听着,就没有一个说真话的吗?
就不信全府的奴才都是向着她的。
有首辅在,没有人敢检举甄玲媛。衙门要追究甄玲媛的官差,立即被撤换,压下此事。
蔺箫能让她压下吗?怎么会?这些个官差扳不倒甄玲媛,甄首辅不倒,甄玲媛是不能伏法的,最关键的是推倒甄首辅。
甄首辅得皇帝宠信,家族几百年的根深蒂固,盘踞半个国进的地段。
都是仗着皇帝对甄首辅的宠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高在上的几十年,习惯了俯瞰众生,根本没有把死几个家奴当回事
第724章外表光鲜的人家(5)
眼看着蔺钏珍就要坐月子了,蔺箫只在对待敌人的时候才附上蔺钏珍的体,生孩子的时候就是她自己受罪。
黛玉和沈玉附了霍怜玉和小娟的体,这俩小孩子可院的跑,实际在做任务,侦查是谁给蔺钏珍熬药下药,致使她大出血死去。
蔺箫却在产房隐身监视做手脚的人,原来接产的两个婆子被甄玲媛收买,正在研究,怎么能让蔺钏珍失血过多死掉。
两个接产的婆子在合计用什么方法她们又没责任又保证达到目的。
二人商定下觉得用药还是保险,只是说助产的药,就是死掉她娘家人也不敢追究,惹不起这家人,她们干着不用担心,她们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药物也是她们家人熬端来喝掉,跟她们没有关系。
如果下手出了事情,就是她们的罪过了。
所以决定不下手,躲着人命官司摊上身,这些个稳婆可不是没有干过黑心事,有几个稳婆没有为了黑心钱干过黑心事的。
旧社会有多少女子死于难产,女子因难产而死可是最充足的理由。
借着生产致死人命,是最好的掩盖杀人恶行的保护伞。
说大出血而死能有什么证据追究?死就死了,谁会为一个死人追求真相?
蔺箫不能离开产房,不知他们会用多少种手段,不看着实在是不放心。
黛玉和沈玉跑的飞快,他们看到了蔺钏珍的大丫环熬的水蛭,破血功极强悍的水蛭,生产的妇女正是出血的弱体,用上水蛭强攻,不流死才怪。
蔺钏珍这是二胎,又顺产,根本就用不上助产药。
两个稳婆谎称是补药,是增强她力气的,蔺箫早就告诉蔺钏珍给什么药都不要吃,只管打掉就好。
一个稳婆端着药碗,一个稳婆按蔺钏珍的头,就要给她灌,行动那叫迅速,不等蔺钏珍反抗,已经被两个稳婆制住,蔺钏珍的手被两个婆子一人制住一只。
本来她就没有婆子的力气大,还是两个婆子制住她一个,婆子就是可以随意的整治她。
细心一看这并不是稳婆是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是专门用来制服蔺钏珍的粗使婆子。
就是专门来要她命的。
蔺箫给俩婆子的腿一人来了一脚,药碗就离了婆子的手,腾空而起,一碗药就扣在俩婆子头上,黑乎乎的药汁糊了她们一脸。
呛得两人一个劲儿的阿嚏。
抹把脸上的药汁两个婆子惊慌起来:“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摔了,好像有人踹了我一脚。”婆子甲说道。
婆子乙一副我也是这样感觉的姿态:“我觉得也是有人踹我,屋里只有我们,你看见别人了吗?”
“没有,我可没看见,是不是有鬼神?是神鬼拨弄的吗?否则我们怎么会摔倒?”
二婆子一个劲儿的发毛,二人对视,一个婆子出去,蔺箫就让黛玉和沈玉两人看着蔺钏珍,如果这个婆子动手,就让她们用针扎她,蔺箫已经教好了她们怎么用,针扎进去给她麻醉,让她们不能行动。
蔺箫就跟了那个婆子去,婆子直奔霍夫人的院子,婆子直接就进去,看来是很熟的,哪是什么收生婆,原来是霍夫人的人。
跟踪了这么多天发现这里才是主谋,蔺箫紧跟其后,婆子进屋就施大礼:“夫人,是奴才无能,药没有灌进去,继续熬药吧。”
“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这事应该去找二夫人。”霍夫人满脸的不悦。
“夫人,我们是您的人,还是您有主意。”婆子一言道破霍夫人才是主谋,可是她把自己的亲信交给甄玲媛,她是不会担这个责任的,不管以后出了什么纰漏,摊事的也是甄玲媛,有她爹首辅给她担着,总不会有什么麻烦。
“夫人,二夫人吩咐了我们听夫人您指挥。”婆子说出来这样的话,霍夫人就是一怔:她说这样的话,也是想推掉麻烦。
她要得利还要便宜祸事不沾身,她的心眼儿可是真不少,达成心愿却没有麻烦。
其实这件事可是没有麻烦,死于难产的女人多的是,谁能查出什么,可叹自己从来都是做黄雀的,怎么就变成了螳螂?一个儿媳妇就成了黄雀?
幽幽的叹息,自己真是不中用了。
老了,没有年轻时的魄力,想当年自己把谁没有算计死?
轮到别人算计她了,被一个儿媳妇算计了。
好吧,看在她是首辅的女儿,看在首辅的吩咐上,首辅的女儿要上位,自己就得照办,为了子孙的前途,只有冒险。
霍家不可能休妻,那就只有让她死,就一了百了,自己家也就太平了。
“你把房子弄出来她不就死了嘛!”真是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就是取一窝鸟蛋那样轻飘飘的,让她就不是取人命,就像拿点儿东西的样子。
蔺箫懂得房子是什么玩意儿,这个女人这样狠啊!好像那个东西对一个人无关紧要,只是一个没用的附件。
高门贵户的女人都这样狠吗?太狠了,让人听着打冷战。
看那个温柔和善的样子,原来都是演戏,全是装出来的,假善人。
“夫人,那样太吓人了,还是用药吧。”婆子回道。
“怎么?你有了恻隐之心吗?”周氏眼神凌厉,婆子吓得一哆嗦。
“奴才哪见过那样的世面,确实是胆怵,同情她是没有的,对夫人您绝对忠心。”婆子表态,忠诚的要命。
周氏不耐烦的说道:“去吧!去吧!不要恬噪了。”
婆子赶紧诺诺的退出,找到蔺钏珍的大丫环让她熬药,说夫人难产,是催产的药,大丫环早就被甄玲媛收买,答应给她一个姨娘的位份。
大丫环觉得药撒了确实可惜,只有继续熬,两刻钟的时间药好了,婆子再次喂药给蔺钏珍,还是那样强势的制住她。
蔺钏珍却呼喊:“有人给我下~毒!谋害我的命呢!”把俩婆子推出老远。灵魂变成了蔺箫力气也就大起来了。
两个婆子却慌了,院外聚了不少的下人,听到了喊声好奇的冲进了院子。其中就有霍允城的嫂子院子跑出来的丫环仆妇皆满腹疑问的奇怪这位四奶奶,怎么这样声嘶力竭的呼救。
此时蔺箫已经明白了一切,嫌弃蔺钏珍太弱,她就附了体,两个婆子就制不住她了。
想按她喝药,办不到,药碗被她打翻,全都扣在婆子头上,两个婆子狼狈得像是滚了泥塘满脸满身的黑,脏兮兮的辨不出人模样儿。
蔺箫的喊声喉音十足,离着五里地都能听到。
连霍允城的嫂嫂都来了,哪个都是前呼后拥,蔺钏珍的院子都站满了。
蔺箫听到院子一片嘈杂,起身就出来了,两个婆子极力的阻拦。
蔺箫一人一拳搥到肋条上,二人妈呀的狂呼乱叫,蔺箫手里拿了药碗,对上院子里的人说道:“你们看看让他们煮了两碗药了驴就是红花和水蛭,还有两种破血药,这俩婆子硬要给我灌下去,就是让我大出血死掉。
甄玲媛有病生不出孩子来,这才让霍允城进了我的院子,甄玲媛就是为了要这个孩子据为己有,弄死我抢了孩子,就是她的目的,我那个婆婆为了权利,跟甄玲媛合谋达到甄首辅的心愿,他的女儿怎么能做妾?自封了一个平妻,觉得还是受辱,非得将我弄死让他的女儿上位,坐到我那个正妻的位子,甄玲媛、婆婆周氏,霍允城,还有霍兴元都是想要我命的。
就是为了成全首辅的心愿,为了首辅给霍家的利益,他们互相勾结,狼狈为奸,我就是难逃一死,这么多人在谋害我的性命,我就是不能伸冤,也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霍家和首辅勾结害死了我,我就是成了鬼魂也要在阴曹地府伸冤,绝不会放过害死我的人。
“你无凭无据的乱说什么?”问这话的是霍允城的大嫂,觉得蔺钏珍好像是失心儿疯,一定是搁甄玲媛气得。
这个大嫂并不喜欢甄玲媛。因为甄玲媛比她们的身份都高,婆婆看重甄玲媛,另两个嫂子对她更看不上。
她是个占奸取巧的本质,藐视一切人。,她不会对任何人和颜悦色。
也不会讨什么人欢心,她是最大的牌儿,不会为任何人效力,只是看上了霍允城,千方百计的为自己争夺那个位子。
听了蔺箫说的话,几个妯娌都是同情蔺钏珍的,蔺钏珍自从进门都是受气的人,带来那点嫁妆早就被搜刮没了。
霍兴元这个太傅家底是不丰厚的,他的家族不善经营,财源并不是广进,当皇子的师傅,皇帝也不是成天赏他的。
霍兴元还觉得清高,很赚钱的买卖都是光彩的,他是不允许家族粘上那样有辱门风的经济来源的。
儒家,清流护羽毛护得邪乎,宁可杀妻,也不和离或者休妻,也不能给儿媳安上肮脏的罪名,辱没霍家的门楣,所以才干杀人的勾当。
大家心知肚明霍家为什么这样对待蔺钏珍,还不就是蔺钏珍的父亲只是一个七品县令,而且能力有限,没有机会升迁。
甄玲媛的父亲不是蔺县令能同日而语的,人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贵人,霍家这太傅也没有实权,说白了只是教几个皇子读书没有实权,说实在的,要是站队站错,也许就是万劫不复,生活如履薄冰,靠上首辅这个实权人物,总之还是比靠什么人都有用。
如果他教的孩子能成为太子,最后登上皇帝的宝座,还得他站队占对了,才有高度的收获。
皇帝还没有立太子,只有首辅才知道皇帝的心意,为了站队站对了,他也得依靠首辅的关照。
就这样的目的,霍兴元也是要要除去蔺钏珍这个没用的儿媳妇,才能让甄世吉满意,霍兴元也就满意了,弄死一个女人算什么,不抵捻死一个蚂蚁。
这就叫,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蔺钏珍是正妻,被一个后来的女人排挤,这就是宠妾灭妻。
为了给甄玲媛誊地方,竟然要杀死正妻,要是她们几个人的丈夫遇到这样狗皮膏药的女人,她们也是和蔺钏珍一样的下场了吗?绝对是没错的,因为甄玲媛的欺窝下蛋,几个妯娌对小妾更加憎恶。
蔺箫的一席话,她们可是信得过的,哪个儿媳会跟婆婆一心?
这几个都是好儿媳妇,对婆婆也是敬而远之。
蔺箫的话她们当然信真,也是那个情况,对正妻那个位子甄玲媛几乎癫狂了,她是一定要谋夺那个位子。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她们的身份和蔺钏珍是一样的,谁的娘家也不是大富大贵,要牺牲儿媳,她们都是首选人。
因此觉得悲哀,堪叹蔺钏珍的命运不济。
老大媳妇的一句话就是要听到更多的信息,虽然她不喜欢霍家名誉受损,要是能敲打一下甄玲媛和当家的婆婆周氏也是有期盼的。
她,看着甄玲媛太嚣张,希望能有人压她一下儿。
“我可没有胡说,我何时嚣张过?我是亲耳朵听到,我是亲耳听到婆婆吩咐这个婆子掏出我的房子置我于死地,我听得真真切切,难道我会无中生有给她编排什么吗?我图的什么?本来我就是一个受气的,再编排婆婆,岂不是让婆婆更恨,我哪有什么活路?
连婆婆都这样残害我,我是真的没有活路了,我恐怕我被害死后,别人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我就是要把他们的阴谋公之于众,我不要死的那样不明不白,起码让大家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这样就能减缓我冤屈的程度,也算死个明白。
蔺箫的话一出口,震惊所有的人,婆婆竟然这样狠毒,几个媳妇儿是最冰凉的。
同是儿媳当然感触是一样的。
真是可怕的婆婆,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落在她手里,下场不知如何?
三个妯娌默默退出院子,让婆婆看到她们在这里,上了她的黑名单,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院子里的人走净了。
蔺箫觉得自己的话深入人心了,明天她的话就会满天飞,蔺箫也就迅速的进了系统,随即她就出窍。
实际蔺钏珍还没有到生产的时候,这是蔺箫用来试探霍家谁是主谋演的戏,看看霍家是怎么害蔺钏珍。、
害蔺钏珍的人就是老夫妻,少夫妻四个全部参与了,害人的证据是抓不到的,就是害死了蔺钏珍,人家会迅速的销赃灭迹,你根本就不能抓到证据,你也无处去伸冤。
第725章外表光鲜的人家(6)
蔺箫这样一宣传一闹,整个京城就沸腾起来,霍太傅家里竟然这样黑暗,老夫妻少夫妻合谋害死家中势微的四少奶奶,竟然要趁着生产之机下药致死人命。
四少奶奶聪明机灵,打翻了药碗,两次都没有得逞,没有害成四少奶奶。
四少奶奶逃生后给了相应的回击,霍家已经臭名远扬,霍太傅也是英名扫地。
蔺箫的话疯传,很多人都懂大宅门的内幕,有人为蔺钏珍担心。
有人说蔺钏珍就算这次躲过以后也是难以在太傅府生存,早晚被弄死。
不是人们议论得危言耸听,权势人家让一个儿媳妇死,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蔺箫明白这个道理,蔺钏珍是不能生存在这个时代了,怎么办,她带着两个孩子,还是那么小的孩子出去不能生存。
回那个娘家是没有希望的,娘家恐怕不敢收留她。
黛玉的恻隐之心已经上来了。
“妈妈,我们带他们母子三人走吧,否则母子三人都会丢了性命,这个小孩子怎么能认贼做母,管那个甄玲媛叫娘,觉得就屈辱。”
蔺箫听了黛玉的建议,觉得还是带了蔺钏珍走才对。
蔺钏珍本身软弱,娘家无靠,孩子小,婆家人毒狠,没有害死她,被她臭了名誉。
坐下了深仇,不可弥合。
母子三人在霍家没有生存的余地,这个小子要是个活下来,也是成了甄玲媛的一颗棋子,甄玲媛怎么能真心对他?
只不过是她利用的工具,为她在霍家的地位奠基的牺牲品,怎么能让这个孩子落入甄玲媛的手里,生存在末世也比在这个时代自由幸福,起码能够做个主人公,不是让别人呼来喝去的行尸走肉。
霍家的人在寻找蔺钏珍,赶紧把这个女人看管起来,不能让她到处败坏霍家的名声。
可是他们已经找了三天也没有蔺钏珍和她女儿还有丫环小娟的影子。
霍允城简直抓狂,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去哪里?还带着三个孩子。
他们也不知道蔺钏珍生没生,甄玲媛等着要蔺钏珍肚子里的孩子,他们突然失踪,霍家的计划,甄首辅的愿望,甄玲媛的目的,哪个也实现不了。
蔺钏珍就在系统里生了孩子,正在坐月子,系统什么好东西都有。
吃喝用的不愁,黛玉和沈玉都回归了本体,霍怜玉和小娟也都进了系统,蔺箫把她们彻底保护起来。
在霍家蔺钏珍还能活下来吗,好歹也弄死她,想让人死,什么招数没有,怎么能虐不死你。
蔺钏珍感激的流泪致谢:“多亏了大神,也不我们母女早就烂成了骨头。”
“我做这个任务,也是赚了你的生命,我会把任务做好,一定让你们母子活的好好地,人霍家人和甄家人全都得到报应,你的娘家指不上,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要跟大神走,把我的嫁妆都带着,把俩孩子养大我就知足了。”蔺钏珍怎么能留下来,留下来她就是死,孩子被甄玲媛夺走女儿被害死,结局还是前世一样的。
那个女人和霍允城却是快乐了一辈子。
也没有一辈子,他们真是快乐了几年自己就找到如愿系统,时光倒流,自己被林蔺大神救了,自己要活下去看着两个孩子长大,那才是自己的心愿。
在霍家自己是活不了了。
只有走离开这个世界,到一个公平的世界去。
“蔺大神,我坚决的跟您走,要让我锻炼一下儿吧,学点儿宅斗的经验。”蔺钏珍恳求。
蔺箫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儿,让这些被人欺负的弱女子强大起来,只有让她们多学,那些狠毒的宅斗黑莲花,得让更多的女子学经验,让更多的善良女子学会和黑莲花的战斗,为更多的弱女子出气复仇,整治恶毒女配。
“好,我接纳你了,等我把他们收拾了我们就去做下一个任务,你要勇敢起来,不要用眼泪过完自己的一生。”蔺箫决定。
“给你一个任务,你敢做吗?”蔺箫问道。
“我没有那么勇敢,我可以试试吗?”蔺钏珍试探的问。
“你接了任务,就不能打退堂鼓,完不出任务可是要挨罚的,一个任务完不成,就损失一年的寿命,那可是亏本的买卖,本来就短的寿命,决不能再亏了。”
“大神是不是一直跟着我,指导我,甚至教训我,我都是之如饴的,一定全听大神的话和安排。
我一定练出一个顽强的人,能够保护自己的儿女再不被人害。”
“决心是好的,就怕临阵畏缩,完不成任务还丢了寿命,那可真是不值得。”
“为母则强,就是为了两个孩子,我也要不怕恶人才对。”只要蔺大神跟着,她是会无畏的。
“好啊!只要人勇敢,还怕的什么牛鬼蛇神。”蔺箫就给她讲在末世战丧尸的故事,那比她的遭遇凶险得很,随时就会没有性命。
一个古代的弱女子,怎么想象得到会有那样凶险的世界,那就是成群成队的恶鬼,比人吓人多了。
那样的条件下蔺大神都能活下来。太惊悚了,让人惊心动魄,汗毛直竖,牙齿都在打哆嗦。
是怎么过来的?
蔺箫说了,她已经死了,就遇到这个如愿系统做任务积攒了寿命,她的身体才能复活,有这个系统,她的灵魂随时可以出窍做任务,危急的时刻她的本体还可以现身解决问题。
如愿系统就是一个宝库,承载了世上有的东西,吃喝穿戴没有一样缺少。
能解决世上解决不了的问题。
洗脑,改变人的思维,承载人类,里边有住宅,商场,粮店,大型的文艺设施,就像一个美好的世界,跟人类基本一样。
如果把那些坏人收进系统进行惩罚,可以随意施刑,打死饿死,让他们怎么死都可以,可是系统喜欢洁净,让坏人污染系统,系统可是要减损寿命。、
蔺箫可是舍不得呀,只有按着程序来该得什么报应却不能乱来。
蔺箫都是走正常手续完成的任务,她可不希望系统里白骨森森的。
蔺箫跟蔺钏珍询问:“霍允城父子跟谁家走的最近?”就是带蔺钏珍母子走,也不能便宜了霍家人和甄家人。
蔺钏珍也不太了解霍家人的事,她是个不被重视的人,成天宅在自己的小院儿,见不到任何人,她也只是听丫环们议论。
霍家人都不让她接触高门贵妇,贵女千金她更见不着,还没有成为真空人,她只是被霍家算计下地狱的没有什么资格的受气媳妇,这是甄玲媛要她生儿子,否则,她连霍允城的面儿的见不着。
没有别的办法,蔺箫还得亲自出马,根据和霍家来往的这些人家,探听真实的内幕。
把她们放在系统里,谁也别想找到蔺钏珍母子下落,累死霍家也是白费。
蔺箫隐身出了系统,第一步找到霍家的秘密,只要抓住霍家的七寸,就能让霍家兵败如山倒,万劫不复就是留给霍家的。
“呵呵呵!”蔺箫听到一个大新闻,霍兴元正在跟长子密议大事,那样机密的事在蔺箫这里有没有什么秘密。
霍兴元的长子霍允洪,次子霍允旺,三子霍允桐,四子就是霍怜玉的父亲霍允城。
这父子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小,再小,蔺箫也能听到,她耳朵尖,这是优势。
可是她能隐身,到他们嘴边儿去听。
皇帝已经五十九岁了眼看就花甲年,皇帝迟迟没有立太子,皇帝的长子都四十三岁了。
皇帝有六个成年的儿子,这个朝代是历史上没有的朝代,说是鸿运朝。
国姓尉迟。
尉迟惮赫就是皇帝的名。
尉迟惮赫的长子是岑妃所生。名字就叫尉迟庆旺,已经四十三岁。
次子尉迟庆功三十八岁了是郑昭仪的儿子。
三子尉迟庆福三十岁了,是耿妃的儿子。
次子尉迟庆功三十八岁了是郑昭仪的儿子。
五子尉迟庆临是皇后蓝氏的嫡子二十岁了,皇后的儿子怎么这样小?因为先皇后早就过世了,没有留下子女。
这个皇后是继皇后,比皇帝小了二十多岁,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六子尉迟庆辉才十六岁,已经算成年了,是管妃的儿子,其余的皇子有的还在襁褓十来岁的,三五岁的。
先皇后没有儿女,尉迟惮赫的长子尉迟庆旺,生母是岑妃已经四十三岁。
先皇后去世了,他的长子已经二十多岁,可是他有没有立太子的打算,就那样拖着。
群臣积极的站队,想自己保的皇子成为太子,立下从龙之功,群臣立太子的热情激昂,闹得天翻地覆。
皇帝尉迟惮赫是个有主见的人,哪个朝臣也没有左右得了他的行为。二十年闹了多少起,太子也没有立成。
皇帝是多心多疑的,哪个都是一样。
现在皇后的儿子已经二十,皇帝六十岁了,真是该立太子了,皇帝还真的被说服了。
答应立太子,可是立哪一个,本朝没有固定死,哪个皇子的可以争夺太子之位,不分嫡庶。
就看皇帝被不被人左右?呼声最好的就能上位。
哪个呼声最好,当然是拉拢朝臣最多的呼声最好的,当然就是皇长子。
岑妃的儿子,四十三岁的尉迟庆旺呼声最高,当然就是他拉拢的人最多。
皇帝怎么会喜皇子和朝臣勾结,挤兑他立太子,看来尉迟庆旺是最有心机的一个,皇帝对这个儿子最是失望的。
哪个儿子有心机算计太子之位,皇帝就最恨哪一个,尉迟庆旺上了皇帝的黑名单。
可是霍家更是不识数的。
霍兴元是太傅,这些个皇子都是他教的,年长的皇子,已经去了封地,他现在教的只是年龄小的皇子。
五皇子尉迟庆临是皇后蓝氏的嫡子才二十岁,已经及冠,今年也是正好要去封地了,还没有到动身的日子。
群臣闹着立太子,都极力吹捧自己保的主子。
可是就有一个可怜人五皇子尉迟庆临,就他没人保,则有人质问:“五皇子该去封地了怎么还不走呢?”
没有人保五皇子原因不少,因为五皇子看着也像木讷,平时最不愿意说话,没有他交往的人。
因为他木讷别人瞧不起,不看好,觉得皇帝怎么会看好这样一个儿子?
再者皇后的家世也是很平凡的,她自幼丧父,孤女寡母,其叔伯只是五品官,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皇帝怎么就选了这样一个继后?
群臣也是看不起皇后。
根本没人觉得五皇子可以上位。
保皇长子的占六成朝臣。
保次子尉迟庆功的占了三成
保三子尉迟庆旺的占了一成
四五六皇子没人保。
这三个年长的没少活动,活动了多少年的,十几岁就开始活动,活动了二十年了,拉拢的人都不少,还是有差距的。
四皇子也是三十岁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保,四皇子只有吃喝玩乐,别的一概不在行,谁去保这样的皇子,注定是要失败的,谁去干劳而无功的勾当。
自然是四皇子满身的毛病,五皇子木讷,六皇子的生母身份太低,只是一个宫奴,生了他就死掉了,六皇子是无依无靠的,干脆他就谁也不靠,就不死不活的混日子,还是比平常人过得享受,就享受吧。
皇帝再不死,年长的皇子也都快熬死了,几个年长的皇子急啊!
盼着皇帝快快的晏驾,他们好坐上那个位置,他们也是明白的,那个位置不好攀登,要是再等十年他们也就老了,上去那个位置就死啊!是多么的悲哀。
群臣是要保他们喜欢的皇子,君心是揣测不了的,既然不能揣测君心,就拣自己喜欢的推举,皇帝难道不喜欢出色的皇子吗?
他们怎么明白皇帝的心啊!皇帝只喜欢那个宝座,逼他立太子,拼命的保哪个皇子的,皇帝是最讨厌,皇帝现在立太子可不想立那些个年纪已经四十多岁的。
想当初皇帝就是四十岁才登基,他是盼了多少年才登上这个宝座的,他怎么舍得早早地让给别人,自己退下去。
弄
儿子当家也没有自己当家好,那个位子一让,谁还记得你是谁,这把龙椅天下人都争。
年长的皇子上位,还不得急着想他死,跟自己当初的心情一样,不能容时辰的。
第726章外表光鲜的人家(7)
要不怎么说呢:傻人有傻福,五皇子尉迟庆临这个岁数皇帝觉得比较合适。
如果立五皇子的太子,五皇子是不会急着上位的。
二十岁的五皇子尉迟庆临,根本没有做皇帝的心思呢。
五皇子比较单纯,要是皇长子,这个岁数早就开始谋划储位了。
皇帝心里明白着呢,朝臣的动静怎么能瞒得了皇帝,不要觉得自己聪明,心术多能瞒过皇帝?皇帝是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权利中心,皇帝的耳目能看穿世上一切。
除非他是一个昏君,只要明白点儿的皇帝都不好糊弄,这个鸿顺帝最最的精明,你不佩服他都不行,他天天会让你震撼,让你刮目相看,他其实是一个好皇帝,从来不会滥杀无辜对朝臣和百姓都很宽容。
蔺箫闻其名就不讨厌这个皇帝,。
蔺箫探知了皇帝的意思,明白他不想立太子。
又听到霍家父子偷偷议论的一个大秘密,霍兴元是太傅,可是现在没有太子,让他教小的皇子和五皇子六皇子。
太傅、太傅、就是太子的师傅,可是当朝没太子呢,皇帝也是封了他一个太傅,十年前封的,那个时候五皇子才十岁,秉性有些迟钝,谁也想不到皇帝眼里的太子能是五皇子,那岂不是笑话儿,立个笨蛋傻子做太子?岂不是遗笑万年。
这些皇子哪个都比五皇子精明,皇帝岂能看上他?所以人人都轻视五皇子。
大皇子是最出色的,霍兴元老奸巨猾,绝对是要保大皇子上位。
可是他虽然奸猾,就是揣测不透帝心,鸿顺帝对五皇子总是淡淡的,让他看不透皇帝的心思。
因为蔺箫散布了一个消息,皇帝心里太子的人选是皇后的嫡子五皇子尉迟庆临。
蔺箫也是探明白霍兴元跟哪个皇子勾结,确定他保大皇子后,就给他制造精神混乱。
霍兴元听到那个传言后,就和儿子密谋除掉五皇子。
这个让蔺箫听得真,既然他有这样大逆不道的行为,收拾霍家是轻而易举的了。
霍家被收拾蔺钏珍母子绝对不能被牵连如果不走不被牵连才怪,所以蔺箫答应带蔺钏珍母子走,如果蔺钏珍想与霍允城和离,那是不可能的,就这个孩子霍家也不会给她,和离办不到,还不能去检举霍家的罪行,因为没有发生呢,没有凭据。
霍家被扳倒,孩子也是姓霍的,会牵连孩子几辈子,只有走这条路了,以后再做安排吧。
蔺箫天天监听他们的密谋,确定他们要刺杀五皇子的事,蔺箫就把他们怎么策划定的什么日子什么人参与写在一张纸上,在皇帝批阅奏折的时候放在奏折里。
皇帝批阅两张奏折,就发现了这样一张纸,可不是奏折。
皇帝看完了内容,脸都绿了。
这张纸是怎么来的?放在奏折里,难道内阁没有看到?皇帝倒吸一口凉气,如果内阁看到了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难道是在这里放进去的,这里怎么能进来人呢,这是什么人?这神通?大内怎么能进的来?
内阁的人也没有这个本事,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皇帝想了很多,霍家早就站队了,十年前霍兴元就举荐大皇子适合做太子,过去十年了,霍兴元对大皇子可是很执着的,大皇子确实也有能力,可是野心也大。
皇帝从没有想过让大皇子做储君,皇帝还是讲正统的,皇后有儿子,已经二十岁,没有让他去就藩,就是要让他做储君的。
自己六十岁了,立储的事还不着急,可是有急的,三个年长的皇子都是迫不及待的要上位。
早就等急了吧,哪个皇帝愿意立一个几十岁的储君?瞪眼儿看着他这个老棺材瓤子迟迟的不走,占着那把龙椅。
人家坐不上去吧,自然心急如焚。
这个感觉皇帝体会过,他也盼着老皇帝早死着,情同此心,心同此理,当了太子就想坐到龙椅上去,这个不奇怪,是人之常情,皇帝想的明白。
可是他们要杀自己推出的储君,破坏自己的计划。
这事是真是假,要是真的,就会出现刺杀行为,如果是假的,自然就没有刺杀这回事。
很好分辨的,好吧,这种事情他也敢干,真是富贵蒙瞎了眼,一个太傅还不够,还想三公六卿吗?从龙之功就那么诱人吗?
皇帝召来亲信,吩咐下去这件事:“不要别打草惊蛇,守株待兔。”
亲信领旨而去。
蔺箫看皇帝看了她的信息,召了亲信吩咐完毕,就知道霍家算是彻底的完了。
蔺箫收缴了霍家的所有钱财,就和黛玉她们待在系统里,这里既安全又舒适,如同仙境一般,一辈子待在这里才是最幸福的事。
蔺箫天天出去探看情况,日子都过了,霍兴元他们并没有行动。
难道有人给告密了?皇帝的的行动暴露了?为什么他们没有行动呢?他们改变了计划?
如果他们不行动,霍家就不能完蛋,自己的任务怎么完成?蔺箫显得有些急。
皇帝这里也是急,到底是真是假?闹八天啥事儿没有,岂不是大乌龙,这样沉不住气的皇帝岂不白让笑话?
皇帝觉得自己不够沉稳,怎么能轻易信一个来路不明的消息?
可是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不得不让她不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宁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这就是绝对的正直。
各方面都心焦。
这一天终于来了,霍家的人也是怕担风险,他只是个出谋划策的,办事的人都是皇长子的人操纵。
霍兴元想立从龙之功还想不牵连自己家,他是小心又小心的,做梦想不到有一个做任务的蔺箫是来索命的。
皇帝不让五皇子随便出宫五皇子是个听话的人,他就一步不离开。
皇宫大内不好进,四个黑衣刺客是武功精湛的高手,善能飞檐走壁,轻松的便进入大内,摸到五皇子的寝殿,就遇到了埋伏。
他们是高手,皇帝身边也有高手。
皇帝潜伏了十个高手,四个刺客还是逃走了一个,三个咬毒自尽,这些都是死士,宁可死也不会被擒,跑不了了了迅速自尽,死士是不会投降的。
进皇宫刺杀哪有那么容易,皇宫侍卫一步一岗,两步一哨。
戒备森严的皇宫,不是菜市场,哪是等闲之辈可以溜达的,这四个刺客能飞檐走壁,可是极好的轻功。
若没有埋伏专门等他们,他们就能轻而易举的杀了五皇子,如果他们的实力不能办到,那还真是奇怪了。
如果不能办到霍兴元不会扯那个闲篇。
一个活口没有皇帝也就确定了是谁干的,谁也不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吧,或给人栽赃,这事儿绝不是栽赃。
皇帝做了一个大型的试探,要立太子了。
宣布诏书全国立五皇子尉迟庆临太子。
连皇后都傻眼了,做一万回梦,也不会梦到五皇子她的儿子会成为太子,连太后都有些懵,皇帝怎么挑了一个最窝囊的皇子?
皇帝一定是为了正统。
太后不会参与朝政,也不会插手储君的事。
这个太后什么心也不操,不是那种事妈太后。
朝堂反应极大,朝臣没有一个保五皇子的,保大皇子的最多,奏折像雪片儿一样飞到皇帝的御案之上。
皇帝连看都不看,他知道是霍兴元发动的,他发动有什么用?他不知道谁是皇帝吗?
一个大臣写了有一百奏折,上折子的人保揍皇长子的占了八成,霍兴元真的是急了,他谋划恭维十几年的大皇子如果不能继储,他的心机都是白费了,现在投诚保五皇子已经晚了,没有一个人保五皇子,有皇帝一个人保就够了。
霍兴元显得十分的憋屈,这些年他对皇帝进谏大皇子的才能不下一万次。
可是皇帝怎么就没有过心?
还轮到了五皇子头上,真是让人汗颜。
霍兴元不平不忿,怨气冲天,他没有梦着他要大祸临头了,侍卫军迅速的围了他的家。
一个刺杀五皇子的罪名下来阖府男女老幼全部上了断头台,霍家不但九族被灭,就算是灰飞烟灭了。
只有蔺钏珍保下了两个孩子,可是他们已经不姓霍了,随了母亲的姓,霍怜玉更名蔺清照才一个月的小小子起名蔺永生。
前世他们母子没有好下场,,那个疯女人甄玲媛害死了蔺钏珍,得到了这个孩子,等到了他六七岁的,他的容貌特别的肖似蔺钏珍。
甄玲媛心虚有鬼惧怕这个孩子是蔺钏珍附体的,天天的疑神疑鬼,逐渐失去理智,把那个七岁的孩子活活地勒死了,霍家人都不敢惩罚甄玲媛,也不是不敢,也不在乎孩子的死活。
甄玲媛的父亲有权势,杀了霍家子孙,霍家也不会追究,看看霍家是多么的冷血,权势能够诱~惑。
霍家人死光了,活下来的是前世屈死的母子三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这才是真的有报应。
“万事大吉。”这次任务搜刮了霍家、甄家两家的财产积蓄,蔺箫把他们狠狠地搜刮干净,好好地高兴一次吧,这样的任务做得不亏。
黛玉高兴道:“妈妈,我们就走吗?”
“当然要走的,我们休息一宿,明天我们就动身。”
“好的。”几个人都非常的高兴。
吃了晚饭,蔺箫就给蔺钏珍展示她的嫁妆:“你库房的东西全给你弄来了。”
“谢谢妈妈!”蔺钏珍高兴的说道,她们母子可以活下去了,她的嫁妆丰厚足以维持他们母子的生活一辈子,孩子大了就好办了。
蔺箫看她高兴。就让她更高兴,把霍家的财产都给了蔺钏珍,蔺钏珍推辞:“妈妈这些就够我们母子活了,不要给我那么多,等我没有生活出路的时候我找妈妈要。”
蔺钏珍极力的推辞,蔺箫也没有办法儿,蔺箫现在要钱也没有什么大用了,给未来世界的建设捐了很多款,可是她还有很多财宝和钱,她是百辈子也花不完的。
好吧,就在系统里存着吧,可是丢不了,谁也抢不走。
这事儿完了,要研究去做哪个任务,蔺箫是想去古代找一个合适的任务让黛玉和蔺钏珍两人去做,自己的寿命太长了,自己是不想做了。
蔺箫的打算很好,蔺钏珍毕竟是古人,没有在现代生活过,她不好适应现代的生活,如果到古代,让她锻炼一下儿,找个合适的落下脚,成就她一段儿良缘。
如果只有她自己就跟着自己在混系统做任务都可以,她也可以到老不嫁。
可是这两个孩子怎么办,几年后都得启蒙读书学女红,抚养孩子不容易,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更不容易,还是得给她找个伴儿帮她把孩子养大成人。
这才是最重要的。
蔺箫考虑的全面,她这情况不能比黛玉,黛玉一人没有负担,她就不行了,俩孩子的教育最重要。
跟着自己东跑西颠的做任务就会耽误了孩子的前途。
蔺箫想跟蔺钏珍说明白,可是现在她有一股拗劲儿,非要跟着自己走,执着得很,蔺箫觉得还是等一等,一个任务下来三五年,十年八年的也不见得收尾。
那男孩儿四岁就要启蒙,到时候他自己就得着急。
蔺箫还是压下了心事。
次日,早晨吃饭后大家收拾一下儿,回家坐上还魂书飞奔了古代,比这个时代还要往前。
这是上古时期,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女子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做牛做马,还混不到三餐温饱,婆婆厉害,大嫂刁钻,二嫂馋懒奸猾,小姑善会踩人。
公公是个冷血阴狠的,大伯子是个老光棍,邪恶不端,小叔子心机深沉,小婶子强势霸道,她的娘家没有疼惜她的,没有别人的后盾。
她被这家人卖掉几次,受尽了屈辱,自尽七次,一次一次被退货,有两个孩子。两个都被卖掉,日子过得实在是艰难,最后自杀成功死了。
到了阴间她还是受气,巧遇如愿系统,要为自己复仇。、
可是这个人只托付了报仇,并不想回来在这个时代生存,她实在是受够了这样人家的虐待,厌烦了在这个世界生活,不但穷,而且人没有亲情味儿,就是下地狱也不要回这里。
第727章滚刀肉与弱莲花(1)
这是上古时期,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女子名叫苏三娘,娘家父母把她卖了三两纹银,用这三两银子给哥哥娶了媳妇儿,余下四钱银子父母留下来要给二妹做嫁妆,能让二妹嫁个好人家。
等二妹的聘礼留着给二弟成亲。
她还有个三弟,还没有来钱之路娶媳妇呢,因为她家三个小子,两个女儿。
这个地方很穷的,谁家都不愿意把女儿嫁到这个地方来受穷,娶媳妇都没钱,掏出三两银子的人家是没有的,只有拿聘女儿的钱给儿子娶媳妇。
没有女儿垫底的人家大部分都光棍下来。
能花钱给儿子娶媳妇的,都是有点缺陷的,苏三娘嫁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痨病鬼,还考了一个童生。
这家人虽然不富裕,却还有三亩水田四亩旱田。
打的粮食十几口人也是不能温饱,有田有屋还是个童生,都觉得这个主儿不错。
可是痨病鬼的名是怎么能瞒住的,他要不是痨病鬼还不能让他读书,他是什么活儿都干不了的。
倒是个聪明人脑子够用,竟然考上了童生。
原主的父母家人可不是看上了童生,古代的父母对女儿的前途没有考虑的,这是百姓家。
如果是世家大族,或是官宦人家,对女儿的前途是看重,只是得符合家族的利益,没有人考虑女儿的感受和心情,还有美不美满,还有幸运与否,不在家人的考虑范畴。
总之,谁家的女儿都是用来给家族谋利益的,不管是小家大族,性质都是一样的。
女儿才是牺牲品,为家族或家里做奉献的,女儿们也都认可的,小家的女子奉献肯定小,只换了三两银子。
大宅门就不是银子问题,主要就是联姻,成为两家共同利益的桥梁。
这小家主儿的女儿,换了三两银子,却自己得不到一文。
高门大户的女儿,是聘礼要多,嫁妆也是不少的,大户人家嫁女儿,多数是赔本。小户人家嫁女儿却是干赚,最多娘家陪送几件衣裳,穷的等这钱娶媳妇的可不舍得给女儿陪嫁。
自己喜欢的女儿是要给点的,就像苏三娘的娘家,拿她的聘礼三两银子给儿子娶媳妇,留下四钱给喜欢的女儿做陪嫁。
苏三娘的父亲苏来住,娘亲吴氏,哥哥苏城,两个弟弟苏果、苏树。
妹妹就是苏五娘了,是按家谱排的。
苏三娘要为哥哥贡献,嫁给武家的痨病鬼。
成亲了,可能是痨病鬼高兴的,倒是精神起来,就想考秀才。
可是事与愿违,想好没有好命也是好不了,由于昼夜读书,劳累过度,就加重了病情,成亲三年,就成了未亡人,只落下一双儿女。
就指望两个孩子翻身吧,孩子大了有了出息就熬出头了,十八岁的小GF,太危险了。
苏三娘死了丈夫,被婆家埋怨,说什么她命硬,命中注定得克夫,好找了道士给她不算命,说她命犯孤煞,注定是走一家克一个,走百家克百个。
命犯孤煞的女人不能有儿女,在儿女跟前就得克死。
满世界的都知道了她命硬,克夫克子。
宣传得她是没有人敢要了。
为了两个孩子她忍辱负重,为了把孩子拉扯大,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谁知道他这样卑微的要求就没人答应,公婆主张把两个孩子送到亲戚家养着,怕她把两个孩子克死。
才十八岁的她有什么章程,娘家没有一个人顾她,得了三两银子就算完事,好几年没有登门了。
公婆才说了这样的话,她的父母赶巧就上门来了,非常支持亲家的安排,劝说女儿听话,苏三娘伤心极了,他的父母也是做父母的人,怎么同意这样绝情的安排,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养,自己这个做母亲的都没有权利养孩子?
什么克子克夫的,都是为了控制苏三娘的自由,想给她安排一切,武家所以有利可图的。
心里揣着什么自己明白。
苏三娘等父母说出让她回娘家的话,她的浑身冰凉冰凉,他们这是想再次的拿彩礼。
要不让她把孩子送人!真是居心叵测。
苏三娘绝对不会同意这两家人的安排。
苏三娘的公公武成荀,婆婆常氏。
她的丈夫是老四武秀城。
武秀城一共亲哥儿五个,她的大哥都四十多了有点残疾,从小打架被人射了一弹弓,射冒了一只眼,眼仁儿流出去了,落个大黑窟窿,看着怪吓人的。
而且品行不端,狡诈阴险,四十多岁没有混上媳妇,着家的日子不多。
在外头干什么苏三娘是不知道的,她的家人能不知道吗?
只是武秀城死独眼儿龙回来一次,以后就回来得勤了。
苏三娘胆子不大,看到独眼龙面带邪恶,就不敢瞅他一眼,婆婆让她叫了两声大哥,苏三娘吓得嗓子哑了十几天,吓得上火了。
公婆强硬的把她的孩子送走。女儿是大的才三岁,儿子才一周,她怎么舍得送人养?
苏三娘哭了一次又一次,那也没人怜惜她。
婆婆没日夜的吩咐她干活,地里的农活,十几口人的两顿饭,洗衣喂猪喂狗,打猪草砍柴成了她的事。
连轴转,陀螺一般,做在前,吃在后,赶她吃饭盆底扣过来都不流汤了。
落得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瘦弱的一阵风能刮走。
苏三娘的老娘来了,说武家人虐待她女儿,她要把女儿接走。
常氏怎么会答应,要嫁人得彩礼也是武家得,她把她女儿已经聘了,还想得二次彩礼?门儿都没有!她还要使唤一个不花钱的长工呢,只有这个勤快的才能叫自己使唤着称心,还有她有克星的束缚,不让自己奴役谁奴役?
自己的儿子是她克死的,她不补偿谁补偿?,这辈子她就是自己的奴婢,永远被自己踩在脚下。
老二老三媳妇才不好好听话,占奸耍滑脑子除了算计还是算计,一二十口子人的大家,没有一个勤快傻干饿着也心甘情愿的待下去的听话的傻蛋干活,难道让自己去干吗?
正好有这样一个傻蛋,自己怎么能送出去?
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做牛做马,还混不到三餐温饱,婆婆厉害,二嫂刁钻,三嫂馋懒奸猾,小姑善会踩人。
公公是个冷血阴狠的,大伯子是个老光棍,邪恶,不怀好意,小叔子心机深沉,大姑姐强势霸道,她的娘家没有疼惜她的人,没有人做她的后盾,她又是个软弱无能的。
她被这家人卖掉几次,受尽了屈辱,自尽七次,一次一次被退货,有两个孩子。两个都被卖掉,日子过得实在是艰难,最后自杀成功死了。
到了阴间她还是受气,巧遇如愿系统,要为自己复仇。
时光倒流倒流苏三娘的丈夫才死的时候常氏闹得天昏地暗,正在哭她的儿子,打骂苏三娘:“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克星,我打死你这个贱~人!你克死了我的儿子,你陪我儿子!你赔我儿子!”
常氏拼命的厮打苏三娘,苏三娘被打得,
满地滚就是也是不哭,压抑着情绪,她也不敢还手,终于被打背过气去。
常氏一看苏三娘翻白眼儿了,有些慌乱,不禁苏家也要来人,如果知道死了,对算计不好交代。
蔺钏珍很快就上身苏三娘,一小会儿就苏醒了,蔺箫隐身跟在她身边,蔺钏珍隐身弱者,不能和自己一样对付得了常氏,常氏是个极不讲理的滚刀肉女人,是个泼妇。
更是拣软柿子捏的怂货纸老虎,通用技术欺负苏三娘,对二号三号可是不敢这样,拿俩媳妇也是滚刀肉泼妇,娘家妈比常氏厉害,比她泼,比她辣又狠。
交手不止一次,都是人家那俩媳妇儿的老娘获胜,你不嫌磕碜人家更不在乎,拼就跟你拼,打就跟你打,你敢虐待人家闺女,老妈带着一帮打手出头扳倒你这个滚刀肉,你只有跟老实人去滚跟两个亲家母使不出手去,手下败将还谈什么威风。
常氏就是给媳妇儿下马威,只要能唬住,就永远被她踩在脚下。
那俩媳妇打赢了,成了胜利者,常氏不敢虐待老二媳妇白氏,老三媳妇胡氏,只要一个最好摆弄的就是苏三娘,有不虐死她没有乐趣儿的赶紧,三个媳妇她只能收拾一个,能不变本加厉的虐吗,虐死拉倒。
蔺钏珍进了苏三娘的身体,就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简直要哼哼出声。
她还没有苏三娘毅力,苏三娘被打那样,不哭不叫,不求饶,好像是求死的决心很大。
受虐待轻怎么能信的死呢?真是被虐太惨了,一心求死呢。
这次她只是晕了,蔺箫把其他的灵魂引入系统,去强大意志明白是你不怕死,就是你意志坚强。
你要能对抗敌人,不是怎么受气都能下来,等着死了再去找做任务的,那就是绝对的不理智。
学会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不受伤害,才是真正的坚强和,不是打你能忍才是坚强啊!你咬牙忍,那才是懦弱。
蔺箫不欣赏这样的脾气,被欺负算计就要还击,为自己讨回公道。
苏三娘被打倒在地上,老二老三家的在自己的窗口看热闹,常氏更打得起劲儿。
苏三娘晕厥,常氏故意撇嘴,意思就是她装的。
这个女人可是真狠,苏三娘晕了,虽然停了手,想要威风震唬人,就是打死人她也不在乎,嫁到他家就是他家的人,死了也是他家的鬼,死了活该,没人会给她复仇的。
蔺钏珍进入苏三娘体内,急着见识常氏的泼劲儿。
这家人跟霍家人不一样,霍家人是专门要命,这家人是拳打脚踢虐待人,这就是大家族和小百姓的区别。
蔺钏珍厌恶死了这样对儿媳满存恶意的人家,脱离了霍家,做任务第一个就遇到了这样的恶婆婆,自己可是打不过她,没有她的力气大,怎么办?怎么能降服这个老太婆,自己还真是没有经验。
看到苏三娘醒来,常氏吼叫着骂起来:“小j人!胆敢装死,看我不活活的打死你!
蔺箫低低的说道:“不要理会她,让她大吧!”
蔺钏珍狐疑的没有章程,也是再让她打,就会丢命的。
可是蔺箫这样说,她就只有听命了。
常氏怒气冲天伸出满是肥肉的巴掌熊掌一样的东西,对上苏三娘的嘴巴就扇下去,苏三娘下意识是躲了一下儿,没有扇到苏三娘脸上,却是用尽力气打在铁板上的脆响,常氏尖叫一声:“小j人!你敢打我?”
蔺钏珍没有搭理常氏,常氏怒火更胜,冲出去找家伙要狠揍苏三娘。
她抓了一个瓷杯,冲苏三娘砸去,用得力气不小,真敢打死人的派头。
你被子没有砸到苏三娘,掉在地上成了碎渣,常氏没有理会杯子碎啥样,没有打坏苏三娘,她是不能罢手的。
随后就找了锤子砸苏三娘,蔺钏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再也没有躲,眼见锤子砸在苏三娘头上,因为苏三娘会死,常氏有些后悔,苏三娘可值十两银子,就这么死了白瞎十两银子。
等看到苏三娘并没有受伤,让她更加愤怒,怎么都砸不死她?
这就邪门了,她是死不了的小长吗?
天都在帮她?她有神助吗?
常氏想到赶紧试探,看看是自己眼花还是她命大?
常氏抓了斧头对上苏三娘砍去,就听到咔嚓一声,如同砍到铁板上,斧头卷刃,如同卷边儿的衣服,怎么像面条那样软和柔韧,常氏的脸失了血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贱~人好像铜墙铁壁,什么利器对太都无济于事,这是什么鬼状况?
才是的腿软了,顺着裤腿淌起来温热,她怀疑苏三娘才晕是不是死了?变成了鬼了复仇了?
如果她变鬼可怎么好?是索命来了吧?
不由的就吓尿了,欢聚这点儿破胆儿,常言道鬼怕恶人,她一个恶人怕什么鬼?心虚什么?他连官府都不怕。怕的什么鬼?
官府你抓人进大牢,鬼能干什么?
想到可能是鬼,不由浑身乱抖,鬼可比人狠,收拾你就是让你死掉。民间百姓听说有鬼,哪个不吓得脸白?
第728章滚刀肉与弱莲花(2)
常氏还是不死心,誓要把苏三娘打趴下,让她见了自己就像耗子见猫,吩咐她干什么她都得老实的干。
可是打了几十下子,拍的山响,可就是人p事没有,到底打上了什么?古怪得让她发毛。
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瞬间瘪了。
骂骂咧咧的只有收手。
她折腾够了,心气儿不顺,吩咐苏三娘做中饭,起早不吃饭,就是为了省粮食,就是吃两顿饭,一天省下一顿。
却实比三顿饭省粮食,早晨卯时做饭,半个时辰后,辰时初,一家人吃这一天的第一顿饭,下午申时初吃第二顿饭。
蔺钏珍听了蔺箫的教导,常氏怎么叫唤也不要动,管你吃不吃饭,就不让她去做,不这样整治她,苏三娘永远就是受气的人物。
常氏叫不动苏三娘,于是就拎了擀面杖找苏三娘算账。
举着擀面杖就往头上拸来,苏三娘也没有躲,常氏的擀面杖被崩回来,打到自己的脑门上,瞬间一溜红印子。
常氏就不干了,没有辙苏三娘,就坐大街地上撒泼,破口大骂。
“该死的贱~人打骂婆婆大逆不道,天打雷劈!”常氏骂的难听,这样的热闹可招人儿,顷刻围了一帮。
常氏骂的更来劲儿,决了苏三娘八辈祖宗。蔺箫不让苏三娘搭理她,让她自己在地上骂吧,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谁是滚刀肉,邻居不知道吗,俗语云:彻底怕老乡。
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货色。
都知道苏三娘老时惯了,被她奴役。
自从她的儿子死了他就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苏三娘,下地干活,回家还得做饭,割猪草,砍柴,都是苏三娘的活儿。
两个嫂子常氏不敢虐待,老二媳妇白氏,老三媳妇胡氏,都不听她的话,对人家不好,人家娘家人马上就登门,只要一个最好摆弄的就是苏三娘,她不使唤她使唤谁?
吩咐惯了,张口就来。
吩咐不动了就撒泼骂人,看热闹的都是妇女,其实是看她的热闹,这个人奸狡衢滑,平常得罪很多人,她可吃瘪了,谁不看她热闹。
到底是怎么回事?彻底怕老乡,原因村民了解她是什么玩意儿,她的话谁信?
说四媳妇给她打得,可是没有一个人信。
冷眼旁观者,可没有人帮衬她说话,常氏很是失望,谁也别想助纣为虐,常氏就是一个疯子,不知道怎么坏,打人骂人,不给饭吃,都是常氏经常干的。
没人帮这不讲理的人。
常氏看没人帮她,就骂糊涂街了。
连苏三娘的父母都骂着。
骂着骂着,就被人扇了一个大嘴巴子,这个人的速度很快,从人群挤进来,就直奔常氏,一吸间就扇在了她脸上,顿时就如死猪头,紫了。
常氏回过神来,看是苏三娘的娘,弹指间就蹦起来:“你哪来的野货,老不要脸的,你敢打我,我扒了你的皮!把你碎尸万段,剁碎了喂狗!”
吴氏愤怒:“你装什么瞎,你虐待我闺女还不够,你丧心病狂的骂人,你敢辱骂老娘,老娘可不惯你臭毛病,不撕烂你的嘴,你就成精了,惯得毛病。
你软的欺硬的怕,见着硬的你就叫爹,欺我们娘家人老实,专门使唤我的闺女,你三个儿媳妇,那俩你怎么不使?人家把你打疼了吧
我闺女下地干活,你那俩儿媳妇下地了吗?一二十口子的饭只我闺女一个人做,你们这帮老狗少狗狗崽子们都等着吃现成的,你们也不怕噎死?
老娘今日就把闺女领走,不再伺候你们这帮鱼鳖虾蟹。”
吴氏说着说着来了精神:“闺女跟娘走吧,不再受她的鸟气,跟娘回家去过舒心的日子,两个小崽子就给她们留下,我们不要那俩拖油瓶,让她们武家自己养吧,我们不伺候那份儿!”
吴氏说的来劲儿,还挤眉弄眼的跟苏三娘谄媚。
蔺钏珍对这样娘怎么能不明白她的意图,狠狠地给了她两个阴狠的黑眼儿,吴氏身子抖了抖,被女儿瞪了浑身拔凉拔凉的。
常氏气得跳脚:“你休想!,她是我们武家花了三两银子买的,生是武家人,死是武家鬼,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早就不是你们家人了,你有什么权利要回去?
这辈子就死在我们家吧,你就别痴心妄想卖二次了,要卖也是我们家卖,你可是没有资格了!”
吴氏被常氏说的羞怒:“卖给你们家了?要是卖你就掏三两银子,就你们的痨病鬼拿三千两我也不会答应的,是你们欺骗了我们,你儿子是痨病鬼,你可是瞒了我们的,我的女儿是冲着你儿子那个金榜题名来的。
要是知道你儿是痨病鬼,你就是状元我们也不干!
最穷的人家聘礼也得三五两吧,就三两银子就成了我们卖闺女了,你可真是大言不惭,你的脸怎么那样大?不要脸你是天下第一了!”
其实三两银子真的不算卖女儿,别说是给你痨病鬼儿当媳妇,就是买个丫环,有点模样的还得自己家活不了上赶着卖的,只要不是全天下特大的灾年,民不聊生吃草根啃树皮的灾年人命如草芥的时候几两银子是不能买到一个人的,进宫做宫奴还得给几十两银子。
这是正常的嫁娶,三两子就是聘礼这个聘礼可以给儿子娶媳妇,穷人就是这样活下来的,就是这种方式繁衍后代的。
吴氏怒道:“三两银子就是我卖女儿了,不是你们骗,不看你儿子是读书人,就你这泼妇出名,我会把女儿给你家?你做那个春秋大梦吧!
不要脸的东西,你再敢折磨我闺女,我跟你没完!”吴氏说着还来劲儿,觉得自己多理直气壮,觉得自己多么光彩。
常氏气得哼哼,就是不算卖,她也别想弄闺女走,再得一次聘礼,我还想得呢!
“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你就别想让她回去了,你也别做春秋大梦了,你做不到好梦的。”常氏就是拼死也不会让苏三娘离开武家,苏三娘就是她的奴婢,就是伺候他们一家的:“谁让她克死我的儿子,到死她都得赎罪。”
什么骗她们?我儿子死还得让他们负责呢。
常氏就是不讲理:“我儿子本来就没病,不是你闺女克夫,我儿子怎么会死,你赔偿我儿子命来,你闺女得给我儿子陪葬,不然,我跟你们家没完!”常氏横推车了。
你常氏会横推车,我就不能啊?吴氏怒道:“你这个死寡妇!说话不知缺德,说你儿子是你克的才对,你的命格刑夫克子,你儿子的病可是从小就有,说是你克的多么对呀,你儿子快死了就骗了我闺女给你的儿子传宗接代,你真够缺德的,你缺德事干多了,可是要走夜路遇鬼的。
你拿擀面杖打我闺女,竟然弹回去,打了自己的脑门儿,你说这是不是有鬼,你是太缺德了,大白天就遇鬼,当心吧,别让鬼锁了魂魄,那可就没命了,正当做人吧,给自己积点德吧,可别把寿命都搭上。”
吴氏的嘴缩抠厌恶,把常氏挤兑在旮旯里,憋屈的要死。
常氏气得要爆炸,吴氏这个不讲理的坏女人,不把她制死,自己就没有好了。
“吴氏你给我滚,从此不许你等登我们家门儿!”常氏干不过吴氏,羞恼成怒就赶人:“滚滚滚,你给我滚!我不许你这丧门星登门!”常氏气急败坏,赶紧把苏三娘卖掉,不然早晚让吴氏这个泼妇怂恿走了。
常氏让吴氏滚,吴氏是来领女儿的,痨病鬼死了几天了,常氏早就变本加厉的对待苏三娘。
“我是来领闺女的,怎么就能走呢?闺女收拾收拾跟年跟娘回家。”我是说的理所当然。
看苏三娘没有动,不禁就急眼:“你是傻了吗?在这样的人家你有好吗,这样虐待你你也能忍吗?这家人就是一群狼,吃了你就不吐骨头,跟娘走吧,离开这个狼窝,这里是没有你的活路的。
你一辈子给他们当奴婢,你说那样你冤不冤?伺候这些狼心狗肺的畜牲,你得到的只是狼心狗肺,谁会对你有一点儿真心?”
吴氏耍尽嘴皮子可i,就是要打动苏三娘让苏三娘认为她是一个慈母,会跟她寻个好人家,应该还是相信亲娘,也不会信那样的婆婆。
蔺钏珍看着她表演,自我的来回来去的嘚啵。
不禁厌恶之感油然而生,说的多么的好听,什么痨病鬼她不知道是受骗了,好像没有她的过错。
她真是一个慈母,护着女儿的慈母,很想让人感动吧?
可是怎么没有感动的情绪呢?怎么看这个亲娘怎么就那么假惺惺。
想把女儿卖几百两吗?可惜没有那个机会,皇宫不买宫奴,百姓都穷,要卖几十两也是没人出得起。
就在这乡下,三两五两也不是谁都能掏得起的,三两解决了大问题吗,给她娶一个儿媳妇,还聘了一个闺女。
还有一个儿子没有媳妇儿,哄她回去再来几两,那个儿媳妇就不愁了。
“你回去吧,在这里能顶什么用,你要真把她你打怵了,我还为你自豪,你嘚咕半天啥也不管,知道嘴鸭子冒白沫,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蔺钏珍不软不硬的态度还是淡淡,让吴氏感到是莫大的讽刺,她的目的就是将女儿领回去嫁人,好促成她的心愿,三媳妇娶到家,她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谁知道这个死丫头不上她的道儿的,不回去怎么行?
一定要回去,她才十八岁,正是花儿一朵,给四十的老财主当继室,天底下就不好碰这样的好事儿,只有她你遇到,岂不是天上掉馅饼了,不但给二十两,以后还要沾光。
“不回去不行,你在这儿受气,为娘于心不忍,折磨我昼夜无眠,回家好好养养,看你瘦成这样,为娘心疼,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遭罪,你婆婆可不是茬儿,以后的日子有你受的。”
吴氏说的天花乱坠。可是她的心思昭然若揭,哪个娘家欢迎寡姑奶奶住在娘家,别说这样的父母,指望姐妹聘礼娶媳妇无能为的兄弟怎么会容下嫁出去的姐妹再回娘家?
没有混上温饱的兄弟怎么会养嫁出去的姑奶奶?怎么想也是不可能。
何况她的哥哥弟弟对她没有什么情义。
三两银子的聘礼,给哥哥娶媳妇,哥哥都没有一句话得给妹妹陪嫁点儿什么,免得让婆家小瞧。
这样的哥们儿他口里的食会吐出点儿给你度命?
怎么可能蔺钏珍对这样的娘家是没有信心的,本来他们就没有一个对苏三娘好的。
不让她带着孩子回家,还能掩盖住他们的意图吗?
蔺钏珍是经过狠毒婆家的人,娘家人对她也不怎么地,娘家人要皇后对她婆家也不敢欺压。
吴氏说的多么轻巧,因为每个做母亲的女人都和她一样心。
扔下自己的亲生骨肉,为他们赚取丰厚的财源?
他们可真是想得出,够狠够绝够毒辣,算计到了骨子里,也不想想坑人一次,二次还会信你的?
吴氏的思维简直就不是人。
蔺钏珍不听吴氏的,吴氏已经气急败坏。要不是想慢慢劝苏三娘她也不会这样好脾气,早就翻脸了。
自己忍着不发,还不就是为的银子,等银子到手还认得她是谁,路过门口都不会叫她进院子,吴氏暗暗的发誓,这二十两到不了自己手,这辈子就别想认她这个母亲,自己就会和她断绝干净。
以为没她人就活不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吴氏气鼓鼓的走了,满脸的失落。
吴氏觉得还是她那个窝囊女儿吗?
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这人真是自负。
天下以她为尊吗?
幸好她就一个村妇,如果是高门贵户的夫人,不知能怎么算计呢。
趁着痨病鬼死的时候常氏把苏三娘的孩子偷偷弄走,已经卖了。
哪有这样的人家,儿子才死,不说保护好儿子的香烟,却卖掉孙子孙女,真是不觉得对不起儿子。
这家人如同兽类,比兽没有人性。
可怜那个苏三娘,被两家这样挤兑,吴氏已经骗了苏三娘一次,现在又来骗,真是没有一点儿母女情义。
对这个人蔺钏珍已经把她否决了,以后跟她没有母女关细,将来体她会后悔死的。
第729章滚刀肉与弱莲花(3)
吴氏那个敌视的目光,蔺钏珍没有理会,自己是个做任务的,她的女儿早就被她害死了,还有脸再骗二次?
当妈的有这个德行吗?这哪是亲妈的行为,后妈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
还有这个常氏,作恶多端的坏女人,还想控制苏三娘八辈子,真是会占便宜的货色。
蔺钏珍在蔺箫的指挥下,也不和常氏硬干,常氏打人有蔺箫的铁板挡着,骂人蔺钏珍也会变相怼回去。
现在就是帮苏三娘找回俩孩子。
蔺钏珍看了一眼胡氏和白氏两家的两个小丫头,胡氏生女鸽子,白氏生女燕子,俩丫头在七八岁,成天的就是跑着玩儿。
这家小丫头也不学刺绣文字,穷人家的女孩子都是文盲,绣花也是不会,村里的姑娘没有一个识字的,有极少几个学刺绣的,也是在城里大家族当丫环的人在大家族学的,和村里有亲戚的,可以教教亲戚家的小闺女。
好学的小姑娘就追着学刺绣,一来二去的有人就绣了东西赚钱。
白氏、胡氏这样馋懒奸猾的娘,她们的女儿能勤快?
常氏那个祖母只有见钱眼开,看到便宜就迈不动步。
这几天蔺钏珍就摸清这家人的底细,贪财,见利忘义,见到钱就迈不动步。
有利可图什么事都干,这俩小丫头就相当的财黑了,蔺钏珍想找回苏三娘的孩子,就得审问常氏孩子的下落。
常氏卖了银子,怎么会说出孩子的下落,她不说,哪找去?如同大海捞针。
只有问常氏,得有足够的利益才能换回两个孩子。
蔺钏珍不想登常氏的门,让常氏主动上门。
只有钱才能引诱她来。
两个小丫头子就是密探,人她们俩的娘和那个老妖婆用来监视她的。
蔺钏珍手里突然出现五个金元宝,在桌子上歘起嘎拉哈,一个人玩儿的兴趣盎然,俩小丫头子可是蔺钏珍手里穿梭的急匆匆的玩意儿,觉得就是好东西。
眼巴巴的瞅着,像是苍蝇叮肉。
俩丫头打着眼色,白氏的闺女燕子悄悄的溜出去,找她娘去了。
白氏看了一阵,觉得这就是金元宝,她也没有见过金元宝,发丧人纸糊的金元宝她是熟悉的,很像。
这五个金元宝,一个得有五两,五五二十五两金子变成银子就是二百五十两。二百五十两,八辈子也是攒不下来。
这要是自己有!白氏不由得眼亮如星。
飞快的变成阴毒,想得到这些金子,苏氏务必死!
怎么看也是金子,是错不了的。
打死她!抢走这些金元宝,可是看到苏三娘的神色威严,她何时变得这样厉害了?看了她的神情自己的心都抖。
看看自己的两只手,杀人行吗?有那个胆儿吗?
终究没有敢动手,苏三娘不是死人,干的是力气活,她不是对手。
何时去使唤那个老太婆,老太婆视财如命,到了她手里她能吐出多少,要是自己能干怎么能用她呢?
白氏衡量半天。还没有扯明白,胡氏就大步流星冲过来。
鸽子看到白氏对上苏氏几个金黄的东西眼冒蓝光,鸽子也感觉那是好东西,是值钱的东西,自己和燕子同时看到的,见面分一份,不能让二伯娘都得去,还有她们的一份儿呢。鸽子就慌了,飞也似的找她娘来粘占住这些好东西。
这些大人孩子真是太遗传了,都是一个德行,把别人的当成自己的,还是当然的硬气。
还是冲上前,惊喜的大叫:“苏三娘!这些是不是金元宝,你哪儿偷来的?是不是偷的家里的?”
苏三娘奇怪的问:“哪个家里的?”
“当然就是我们武家了。”还是大言不惭的说道:“苏三娘,你的胆子真是大,胆敢偷这么多金元宝?”
还是伸手就要抢,蔺钏珍一把划拉到自己怀里,胡氏没有停止,伸手去抓蔺钏珍的怀里,摸了一把空,不由得尖叫:“你敢把金元宝藏起来,不上交婆婆,你敢藏私?”
蔺钏珍冷笑一声:“呵呵,你说话像脑子灌水,你怎么不把你的嫁妆交婆婆吧?”
“那,我把我都嫁妆交婆婆,你也得交,交给婆婆管着我们大家一起花用。”胡氏的脑子变幻得太快。
蔺钏珍鄙视她一眼,她怎么尽想好事,,别人的她惦记。
蔺钏珍还不知道有一个想要她命的独占她的金元宝的白氏。
这个还没有那个狠。
白氏撇撇嘴,蔑视胡氏一眼,这个女人脑子缺根弦,想没收人家的金元宝人家会听你的吗?苏氏也不是善茬,连老太婆的也不会听,怎么会听你说,真是痴心妄想!
白氏让燕子快速的告诉了常氏,常氏一听就疯了,金元宝,还是五个?瞎忽悠吧。
“祖母,孙女敢忽悠祖母吗,那岂不是大逆不道,孙女说的是真的,就是金元宝,我娘和三婶确定的,是差不了的。”
常氏听说心痒痒死了,像踩高跷一样脚下不稳的往苏三娘的屋子跑。
等她看到金元宝眼都直了,真的是金元宝,她可是见过一次的。
贱人哪来的金元宝?审视一阵,不由得计上心头:苏三娘,你显摆什么,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怎么能上得了台面,狡诈的常氏,可是智计百出的狐狸,只有自己见到的就都是自己腰包的,苏三娘怎么配有金元宝?她的金元宝是哪里来的?
来路不明,见不得光,自己见面就要得,岂会给她留着,干脆没收吧!
常氏清清嗓子,满脸的阴毒和威严,口吻带着失望和无可奈何,还有怒意与哀愁,好像多心善,晚辈做了错事不忍惩罚,对着晚辈的行为失望,管教不了透着无可奈何。
“三娘,婆婆我就那么几个金元宝,你怎么能狠心都偷走,我是准备等我老了留着你们几户一家一个,留个纪念,你怎么能一个人独占呢?
你死了丈夫是让人心疼,家人都想照顾你,这样你们就得寸进尺,仗着自己寡居,独占了祖传的财产,那样是不道德的,你还给我吧,等我走时才能给你们分了。
现在我先替你们保管,我是不能偏心你一个人的,你要想明白,可不能干不露脸的事情,让乡里乡亲讲究可不是好事!”
常氏压着心急,压着怒意,压着金元宝造成的激动和迫不及待,好言好语的劝谏苏三娘,说的是苦口婆心,谆谆相劝,做的是仁至义尽,真是一个好婆婆,儿媳偷了她的传家宝,还是这样善待。
天底下这么好的婆婆哪里有?武家怎么就出了一个呢?
蔺钏珍可笑至极,怎么这样会演戏,可惜这时代没有影后,换到后世,这个女人就是绝世影后。
蔺钏珍呵呵呵冷笑:“真没有看出来你还是挺能演戏的,金元宝是你的传家宝吗?你们家是出身商贾还是官宦?村民只见过铜钱,谁见过银子?银子都没有见过,还认识金子了?真是好笑!
装的什么苦口婆心,还是一副官家太太的样子,你去官府说,你有金元宝,恐怕县令大人都没有见过,你还拿着表彰自己大度
,不怕县令抓你进大牢?问你一个盗窃罪?”蔺钏珍一席话让常氏发傻。
这话什么意思?许你有就不许我有?你高级什么,?比我多什么?
常氏很快醒过劲来:这是威胁她呢。
你不怕我怕?哪有这个道理?
常氏冷笑一声:“我有金元宝怎么了,有金元宝犯法吗?我有金元宝我怕谁?你就是偷的我的,你不给我我就去告你去,让你去坐牢,死到牢里才好呢!”
常氏的阴谋没有得逞,翻脸比翻书速度急速,真是小人本色。
蔺钏珍回她一句:“随便!”
常氏被噎了半死。
看着蔺钏珍大眼瞪小眼,恨不得吃了苏三娘,气得脸色比鬼还难看。
金元宝成了她的命,她不想要命了也要金元宝,这么宝贝的东西,苏三娘怎么会舍得给她,要把金元宝到手,就得把苏三娘弄死。
现在不行,大天大亮大嚷大叫,会被村民听到。
等夜深人静,悄悄地把她装麻袋坠石头,沉到河底,就说出外去找男人了,她守不住,到处乱跑,疯了。
死在哪里去,谁管得了,她谁的话也不听。
他们公婆都管不了。
常氏编好了见不到苏三娘的原因,放下扭曲的脸,讪讪的走了。
没有让苏三娘做晚饭,老二老三媳妇做的饭,好炒了一盆子腊肉梅菜干,一家人吃的香的嗷嗷叫,一大盆子也抢光了。
他们快发大财了,不吃好的还能吃孬的,以后就是山珍海味,地上走的天上飞的,都要吃遍,就是天鹅肉她要吃腻,龙肝凤胆她也要吃烦,所以今天开荤,有三斤腊肉,一顿就干进去了。
解了一顿馋,感觉有钱的滋味真好。
他们家就那么几亩地,糊口了是问题,别说是吃好的。
金元宝弄不到手,岂不是白活一辈子。
冤不冤?是极大的冤枉。
没有搭理苏三娘,没有人给她饭吃,也没有人知会她吃晚饭,么香的菜谁舍得给她吃。
一个死人还吃什么饭?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吧。
蔺箫猜武家人夜里肯定会杀苏三娘,抢夺五个金元宝。
就将计就计,借此惩治武家人。
武家人一下子就老实是,说出来hz
几个金元宝可以办很多事,还可以救回苏三娘的儿女。
先将武家人装进去,然后再论其他。
武家人够狠,夜间真的出动四个人。武家老头,武大武二武三,就抓了苏三娘,装进麻袋扔进河里,蔺箫早就准备好了人,去镇上报案,这里捞人。
打捞上来的苏三娘,灌了满腹的水,正在给她控水,镇上的捕快就匆匆的来到,看到奄奄一息的苏三娘,还有气儿。
吩咐郎中:“救活她!”
捕快就去拿武家人。
人证物证具在,霍家逃脱不了罪责,四个男人都被抓走,霍家彻底完蛋。
白氏胡氏,为了救自己的男人,拿着常氏顶罪魁祸首。
霍家人手段恶劣,罪不容恕,常氏、胡氏、白氏、这几个首恶必办。
一家七口均被判监禁,苏三娘没死,逃得一条命这样便宜了武家,如果苏三娘死了,武家是会被怕判死刑的。
被水淹了一次,总算报了前世的仇,前世的冤仇说不清,只有这个报法儿。
受点罪也是值得的。
就这样简单的计策,就把霍家人装进去,而且一点悬念没有。
武家人一下子就老实了说出来两个孩子卖去哪里。
孩子很快就找回来了。
武家人已经惩治完了,剩了一帮孩子,叽叽歪歪的,就乱了套了。
五个金元宝回归,可叹贪财的下场。
武家人就是丧尽天良的,拿着杀人当饭吃了。
这个时候却引来了吴氏,听说苏三娘有五个金元宝了。
吴氏也是个贪心的,惦记上了苏三娘的金元宝,进门就是满脸的笑:“闺女亏你命大,有贵人救你,否则你能不死吗?我说让你回娘家,你不听话,看就遇上了这个。
快和我回家吧,恐怕还会有人图财害命,让我寝食难安,成天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为娘成天担惊受怕,恐怕你有个三长两短,还是回到家里安全,家里人多,能够保护你们娘仨。
孤孤单单的在这里,可怕你们的性命朝不保夕,跟娘回家吧,不要多想,我们不会要你的金元宝。”
吴氏苦口婆心的说了长篇大论,不知道底细的就会感动莫名,说的天花乱坠,心和常氏是一样的。
苏三娘不回去,急坏了吴氏,千方百计说出大天十六点儿,蔺钏珍就是不言,搬不动,拉不动,吴氏对苏三娘没有辙,最后彻底露馅儿,跟苏三娘要四个金元宝,给弟弟娶媳妇,孝敬爹娘。
蔺钏珍把五个金元宝都给了她,说是以后再也没有来往了,就此断绝关系。
吴氏乐得够戗,痛快的答应高兴的走。
苏三娘说了一句金元宝是假的。
吴氏不信。大笑走人:“你心疼啊,舍不得啊,跟父母还这样吝啬,你亏不亏心,心里没有父母,只有你的孩子,养那个拖油瓶有什么用,不如再嫁一个好男人,对父母多尽点孝,也不枉我们养你一场,多给我们攒点养老钱,让我们过得好一点,也不枉你披了一张人皮,也算是个人!”
蔺钏珍听了吴氏这些话,真想替苏三娘抓花她的脸,这是什么娘:“你痛快走吧,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从此两不相欠,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第730章滚刀肉与弱白莲(4)
吴氏骗不走苏三娘,最后耍赖,要四个金元宝,金元宝就那儿摆着,吴氏抓心挠肝的想到自己手,用金元宝给儿子开上买卖,发大财,自己老了就是能享清福的。
如果儿子发迹了有了钱买官当,自己就是老夫人了,越想越火热,金元宝怎么能在一个g妇手里,得给她这个金尊玉贵的亲娘才对,君王以孝治天下,天下人都得孝顺,特别是闺女天生就是为了儿子而生的。
用闺女光大家族,是高门贵户普遍的行为,裙带关系是最厉害的。
穷人就用闺女给儿子换媳妇儿,彩礼也是为了儿子才要的。
女人生来不就是一切都是为了男人,从古至今,传统习惯你的不对吗。
怎么闺女有了金元宝应不应该自己藏私,应该献给娘家才对!
吴氏打定了这样的想法儿,坚定了一定要把金元宝弄到自己怀里。
虚情假意不行,明白行不通了,就耍赖要奶金,要擦屎挖尿的工钱,埋汰、辛苦费、操心费、这费那费的就是三千两纹银。
你就这几个元宝?是不是还藏着呢,你是不是勾住了做官发财的野男人,是不是还有很多金元宝,珍珠、玛瑙、猫眼、玉石、珊瑚、那些宝贝呢。
纹银不跟你多要,就要四个金元宝,如果你那个没有给我更好。
蔺钏珍看着这个无耻泼妇,简直就气笑了,跟这样的黑心女人没有什么理论,讲理是没用的,赶紧跟她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能让她登门。
这就是一个祸害,得寸进尺贪得无厌黑心黑肝,心里极度自私。只要自己一个人的利益,她扶持儿子也是想让儿子阔气起来她好享清福。
满肚子的丝,比春蚕的丝还多,可就是这个丝只是蚕的专利,她的专利是私才对。
这个女人和常氏两个坏女人搭配到一起,才逼得苏三娘走上了绝路,这个女人也得死。
果然吴氏回去就折腾两个金元宝,要给三儿子买店铺,买了店铺,给了人家金元宝,人家后来才发现是假的,三家的店铺旧主,把她三个儿子告上衙门,三个儿子立即就供出老娘。
吴氏更痛快,直接供出苏三娘。
县大老爷传唤苏三娘,苏三娘上堂,不承认是她给的,要证据。
吴氏是得到金元宝之后,正在高兴之际,蔺钏珍要和她断绝关系,要她写下字据,以免她以后找苏三娘继续讹要,想给苏三娘除去这个祸害。
可是吴氏狡猾,算计苏三娘不定是勾上哪个有钱的,以后苏三娘有什么这只要让她看见,那就是她的了。
抱着这样的贪婪心思,就是不写字据,说什么我不识字,不会写。
蔺钏珍说找人写,她画押就行,可是她狡猾着呢,就是总有怼回去的词,说什么,你想弄我?我不识字,你们写什么我要也不认得,会被你坑了的。
总之金元宝到手,什么章程都来了,蔺钏珍被她摆了一道。
跟蔺箫诉苦,蔺箫感叹分析一下,吴氏会落这样的下场,坐牢她是坐定了。
古代也不是随便造假钱的,造假钱很犯法,吴氏说不出出处,只有自己担着,好歹弄一个造假金元宝诈骗的罪名,估计也得把牢底坐穿,只要蔺钏珍不承认是她给的,吴氏就难逃罪责。
吴氏这样逼迫自己的女儿,也是够缺德的,这样的祸害早死早干净,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害人虫。
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这样冷血无情这样算计,跟别人会怎么算计,坑人、害人。
蔺钏珍是个做任务的,最恨这样恶毒亲娘和恶毒婆婆,虽然心软,蔺箫说这个人务必得除去,不然,苏三娘是不能活的了的,吴氏就是不让她活,两个孩子怎么办?
蔺钏珍的回答让吴氏惊悚:她敢不认,她敢让亲娘坐牢,这的大逆不道,会天打雷劈的:“你也敢?不怕五雷轰顶?”
蔺钏珍笑了笑,很是虚弱的说道,没有的事,亲娘怎能这样陷害闺女?你惹的祸,你怨不上别人,别人怎么会为你担罪,只有自己承担,你为了不连累儿子,就往女儿身上糊,你可真够重男轻女,我的聘礼已经给你娶了儿媳妇,你应该知足了,就不用那么贪婪了,还是骗人让你儿子暴富,你好沾光对不对。
人不能坏良心,坑人害人是会遭报应的,谁给你的假金元宝,你就去找谁去。你是怎么勾结造假钱的,都向县太爷招供吧,抄了那个造假窝点,可以立功赎罪的!”
蔺钏珍一席话让县太爷点头赞赏,亲闺女也不能为你担罪,不如老实交代,立功赎罪才是真的有好处。
吴氏还想抵赖,她也找不出那个窝点。
抵赖一阵,县太爷的拶子拶指还是很管用的,吴氏只有交代在省府偶尔遇到卖假金元宝的,说是为了观赏愉悦心情才做出来的,五百铜钱一个,是自己买的。
你买的假金元宝,你还拿着骗人三个铺子,这是诈骗罪,怎么也得判五年。
古代的刑罚是很严苛的,抄家灭门,祸灭九族这是犯了反叛罪。
刈鼻、割唇、黥面、车裂等刑罚是对待罪大恶极的犯人。
火烧、浸猪笼、虽然不是律法,也都是惩治人的,都是对待不规矩的妇女的,古代法律不健全,人们没有守法的意识,法律不严苛,不足以震慑人心。
所以吴氏轻而易举的就被判了五年。
吴氏这下子老实了,贪心变成了仇恨,可是她也报不了仇,只有老实的在牢里待着。
吴氏这样对闺女步步紧逼的坏女人,就只有坐牢没了自由,才能老实,估计她出了牢房就是再猖狂也会担心被苏三娘坑吧?,如果她是个有记性的,就不会再找苏三娘的麻烦占闺女便宜,老实巴交的活几年。算她识相。
如果她是屡教不改的滚刀肉,苏三娘还会有霉倒。
成天的捣乱,苏三娘那样软弱的女子,也是因为是她的亲娘,才下不去手,只有倒霉了。
不知苏三娘的两个孩子将来是怎样的,亲生母又能这样,要是欺人太甚,不让你活,还能留情吗?
两家都解决了,蔺箫就要离开这里,蔺钏珍担心苏三娘和两个孩子处世艰难,两家人出来苏三娘怎么能好的了?
几个人正在研究,突然有人找上门,是一个满脸麻子,独眼儿,还是跛腿,尖嘴猴腮的男人,大骂苏三娘:“你这个能卖的表籽!你敢害我全家!我现在就做了你!”
蔺钏珍冷笑一声:“是我害你全家还是你全家害我,有本事你找县太爷问去,问问县太爷为什么害你全家?跑我这里来撒寸,算的什么男人,我命令你立即滚出我的房间,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蔺箫已经隐身用铁板挡在蔺钏珍身前。
只见独眼龙伸长了胳膊就往苏三娘的脖子抓去,蔺箫一看铁板不好吧,迅速换了仙人球,满上的刺,,独眼龙狠劲的一抓。
满手的刺痛袭来,独眼龙快速的抽手,但见满手掌的鲜血,扎满了刺。
疼得他鬼叫,还想用另一只手去抓花苏三娘的脸,为自己出气,抓去了,手背却被扎了三个窟窿,鲜血呲呲的。
加大了鬼哭狼嚎,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哪来的刀子哪来的刺,明明就是人脸,怎么会有刀子?
他嚎叫着退出去,蔺箫才现身。
这祸害不除,苏三娘的麻烦不会小。
苏三娘被卖七次,都是这个独眼龙找的不学无术,地~痞~流M,硬把她卖出去,她就自杀,一次一次的被退回,独眼龙一次一次的把她卖出去。
没有这个独眼龙,她怎么会被卖那么多次,这个独眼龙务必除掉。
独眼龙双手受伤,恨极了苏三娘,就出去找她的狐朋狗友,把她卖给一个地痞,把两个孩子也给卖了,到了晚上,就来了十几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把苏三娘堵在屋里。
冲进来就绑苏三娘,才绑上,绳子就断了,是刀子割开的,两个男人抓住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哭。
就看抓住孩子的两个人的手断了。
惊呼、痛哭、惊吓、席卷而来。
十几个人全都懵了,没有敢上手了。
具都面面相觑。
现在重伤两个。
那些人都不敢动手,独眼龙气坏了,吼道:“一群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治不了,就地给我做了她,看她还威风不!”
独眼龙吼叫着,突然感觉下边流出温热的液体,鲜红的。
他满地打滚儿。
那些人面色大变,像看见鬼一样惊悚,不敢再看苏三娘,真是有鬼了,是不是坏事干多了,鬼跟上了。
什么哥们儿义气,什么患难与共,没有一句是真的,赶紧逃吧,谁上谁倒霉。
谁也不成为太监。
说了那样的话就挨了惩罚。
要是来真的就是死路一条吧?
树倒猢狲散,看到独眼龙惨烈的状况,这帮歪瓜裂枣全都逃窜干净。
再说独眼龙疼得死去活来,滚得满地血淋淋,他死鱼不死的也没人管她,没有人看到谁对她下的手,找不到元凶,死了也是活该。
蔺钏珍安抚好苏三娘的两个孩子,孩子吓坏了,五岁的女孩儿被卖到流向去,小子被卖去小倌馆,吴氏就是为了多得钱,这样的祖母还是人吗?简直没有人性。
就该万劫不复,也是这个图独眼龙找的地方,这个独眼龙是个最坏的坏种。
一刀一刀的刮了他,也不能报应得了。
次日来了一个跟着来绑苏三娘的男子,送来一个消息:就是独眼龙祸害了幼女十八个,还有八条人命,全是少女。
蔺钏珍跟他说:“你去衙门检举他吧。”
这个男人果然检举了独眼龙,独眼龙是逃不掉了。
是蔺箫扮演了一个鬼差,深夜进了这个人的家,他们临逃窜的时候,蔺箫跟踪了,咋出来他们的话,你让这个人去跟随苏三娘说。
蔺钏珍让她去衙门检举,也是和蔺箫约好了的。
独眼龙被抓,判了死刑,很快到了秋后,处决了,没了独眼龙,看这家人还能不能坏水不尽?死亡就约束不了这家人的恶行吗?
蔺箫不能就这么走,她是不放心苏三娘和两个孩子,苏三娘不比蔺钏珍,她是一个小小的农妇,没有见过世面,不懂法不懂争斗,被欺负极了只会自杀,虽然懂了诉冤复仇,自己还是没胆儿,只要是这家的媳妇,是这家的子孙,还会被常氏控制命运,不会有好结果的。
蔺箫要把苏三娘嫁出去,现在没有人逼迫苏三娘,苏三娘也不会寻死了。
给她找个好主儿,让她好好地活下去,重来一辈子,不能只有屈死,把两个孩子抚养大,晚年也有个依靠。
苏三娘长得不错,只是受苦受难风里雨里吃不饱穿不暖,被剥削的惨不忍睹,蔺箫拿出系统的营养液给她喝,营养她的身体。
有营养的食物,给她吃,半个月她就脱胎换骨大变样,肌肤白嫩了,脸色红润,丰满了许多。
她才二十二岁,虽不是青春妙龄,看着却是妙龄女子一般,营养液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喝了真是管变年轻。
本来她就是正在年轻的时候,是被这家人折磨成了这样,没有那些祸害,吃得好了穿的也好,不干粗活,省心随心心情愉快,人就明艳美丽。
很快就被县里一个举子看上了,这个举子三十五岁,妻子去世留下一儿一女,女儿出嫁了儿子成亲了,为了照顾祖母儿子没有跟在父亲身边,这个举子还在求学,准备科考,苏三娘比他小十三岁,年轻漂亮。带两个孩子他也乐意。
竟能被一个举人看上,苏三娘的造化真是大了,如果能中了进士,常氏再不讲理也不敢欺负苏三娘了,蔺钏珍看这个举子确实不错,淡定安然举止端方,面带忠厚言语不多,却周到和人。
一身贵人的举止,而且潇洒大气,沉稳老练,一定是个大器晚成的,只要他坚持本心,苏三娘老来会有福气。
这人说话是通情达理,跟这样的人过日子是不会憋气的。
他老家有两百亩水田,出租的钱,也够维持一家人的基本日用。
第731章滚刀肉与弱莲花(5)
儿子将来可以读书,女儿可以受到好的教育,不说是大家闺秀,怎么也能做一个小家碧玉。
苏三娘以后不能再受苦了。
跟着举子在县城只是搞家务做饭洗衣是肯定要干的,因为举子还没有享受的条件,正在奋发图强,中进士可不是容易的事。
苏三娘的灵魂附体了,蔺钏珍本人出来帮忙苏三娘成亲的准备,蔺箫给苏三娘添了点儿妆,计算价值就是千两纹银。
举子问她:“三娘,你怎么有这样丰厚的嫁妆。”
蔺箫和蔺钏珍出面:“我们是三娘的神仙朋友。”眨眼间她们就消失了。
举子的嘴张开老大闭不上了,如同呆呆的木偶,惊跑了魂儿。
蔺箫只为苏三娘考虑,苏三娘是个被娘家坑干了的人,一分钱的嫁妆没有。
蔺箫系统里的金银玉器宝贝不少,施舍点个苏三娘就能抬高苏三娘的身份。
千两纹银的嫁妆足以把苏三娘的儿女养大,把儿子供到了中秀才。
看着文举人不错,可以不知道以后能怎么样,如果中了进士,再被高门贵户的女g妇看上,也许会休弃苏三娘,这个谁也保证不了。
最易变的就是人心,他要变了谁也没辙。
只要苏三娘把儿子供出去,女儿学个刺绣也能挣来嫁妆,儿子成了秀才,就能谋生
当个教书先生,给人做个账房都能富裕的生活,被文举人抛弃也不是不能自立,千两纹银真的不少,蔺箫可怜这个穷苦善良的女子,就助她一臂之力。
起码她有活下去的意志和盼头,不能像前世一个劲儿的自杀。
如果遇上文举人也是一个负心汉,那就认倒霉,自己坚强是活下去,两个孩子也是老来的指望。
文举人已经赴考三次都没有得中,春闱马上就到,蔺箫倒不急着走了,看看文举人能不能中。
如果他中了再不做负心汉,蔺箫就放心了。
成亲的细节自不必说,文举人出于对苏三娘的重视,还是办了一个隆重的婚礼。
文举人的父母儿女都来了,她的父母没有反对意见,尊重儿子的选择,到了举人这个份上,父母已经借光,儿女都借她的光,连亲家都沾光,土地挂在他的名下,可以不上税。
一家人都不出劳役哥弟兄都沾光。
亲戚家人都敬着他,没有人得罪他,想嫁他的人不少,文举人也得看得上,猪头狗脑粗俗野蛮,泼妇不正经的,他会要吗?
苏三娘唯一多的就是俩孩子,苏三娘带了千两的嫁妆,养俩孩子满足。
想嫁给他,还得人儿长得好,你有千两的嫁妆吗?这个嫁妆就堵了不少人的嘴。
心有不甘也得压着。所以亲戚朋友反对的声音是不好发出的。
一个举人老爷也是很有威严的,父母还得敬着他呢,父母不出声反对,别人哪敢跳槽。
婚礼顺利,很快就到了过年,苏三娘的儿子才一周,女儿五岁,很是听话老实有眼力见,对文举人一口一个爹爹的叫着,很得文举人喜欢,比对亲闺女还好。
还会端茶端饭,还是个勤劳的小姑娘,更是让人喜欢。
苏三娘从小就是奴婢似的命运,在娘家,亲生娘使得狠,打骂,吃不饱穿不暖,没有两周就和丫环一样伺候吴氏,吴氏好吃懒做,四五岁就是苏三娘做饭。
家务活都交给她,可真是锻炼出来了,看着文文弱弱的,可是力气不小,从小干惯了,一会也不会闲着,把家里收拾得利利索索,焕然一新的家让文举人踏实,觉得后半辈子有奔头。
伺候人的活儿干得熟练,吃喝穿戴,没有一样让文举人不满意的,心情好,读书就塌心。
这一年的状态比哪年都好,云朝的春闱比较早,二月二就正是考试。
嘉兴离着国都京城可是不算近也有几千里地,京城就在洛阳城。
路途要走上个把月。
文举人对苏三娘很好,苏三娘有些不舍得掉了眼泪。
文举人细心的发现苏三娘的眼圈儿红,很体贴的劝了一阵,如果不是苏三娘的孩子小,他也舍不得苏三娘留在这里。
蔺箫知道了这种情况,她决定让苏三娘跟着进京。
不如一起走,留下苏三娘,等文举人中了还得来接苏三娘。
蔺箫不太懂古代科考得中背后是什么手续。
苏三娘告诉蔺箫,他不能得中就得回故里,得中了也得回家祭祖。
总之他得回来,只是分开几个月罢了。
蔺箫告诉苏三娘,不要担心孩子小,她跟着苏三娘,孩子还能不安全吗?
最后苏三娘还是没有跟着,文举人轻车简从,一辆骡子车,载了他常用的东西。
蔺箫还是有些担心,文举人如果得中,被榜下捉婿的贵女缠住呢,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休妻,苏三娘不就被坑了,男人这个物种不好相信,得监视着,否则吃亏可是苏三娘。
蔺箫让蔺钏珍出面跟文举人说:“你先走吧,我们把苏三娘送到你跟前。”
文举人听了都傻眼:仙人,怎么愿意管凡间的事?是喜欢抱不平的仙人吗?她们用什么招数追上他,总之人家是神仙,和凡人不一样。
文举人自然是高兴,连连的道谢。
蔺钏珍摇了摇头,温和的一笑。
文举人愣怔之际,蔺钏珍已经走远了。
文举人去见苏三娘,喜悦的心情就不用表达,早就写在脸上。
“三娘,神仙这样帮你,你这是什么好命?”文举人兴奋的说道。
苏三娘叹息一声:“我还好命?遇上那么一家人,还有我那狠心的娘家,不知道想怎么折磨我呢,如果没有仙人,他们不定会卖了我多少回呢。”
“哦?”文举人听苏三娘说得奇怪,想解心中的疑问,苏三娘没有继续说,文举人也就不再问。
妻子身边的人神神道道的,怎么也不像正常人类,文举人摇摇头。
不要刨根问底,还是神秘点儿好。
文举人还在半路呢,蔺箫她们早就到了洛阳城,租了一处宅子,是开可以长期住的那种,主人搬走了,以后不会回来。
文举人如果得中,这个房子就可以长期住,文举人就是不中也可以住在这里等着三年再考,再考不中,已经四十的人了,岁数大了再考出来的也不会被皇帝重视,就是以后不考,也可以在京城谋个差事,也比在穷乡僻壤强。
院子不算大三进的院子九间房,后头一进处两边有四间厢房,他家就四口,住着是宽绰有余。
得中了要是把这房子买下来,不大不小的宅子,住着正好。
就是他的父母来,也满够住的。
如果他的儿子来,可以另辟宅子,不禁继母不好当,分开来住,闲情就会少很多。
蔺箫给苏三娘安排好,苏三娘感激不尽道谢了多少次:“谢谢您,谢谢大神,你真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十辈子我也不能忘了您的恩情。”
“好了,不要谢来谢去,我们做个任务就做好,拯救你的命运,就要彻底的解决好,别等我们一走,你又自杀了。我觉得那样对不起任务,我喜欢完美,不能让你再陷入火坑。
防范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维护好这段婚姻,让你晚年过了好一点,我们是衷心的喜欢你幸福。”
苏三娘再次谢过。
等了二十多天文举人才到,有了这个宅子,蔺箫早就派人给文举人送了信去,说明了地址。
这个地方比较好找,文举人就找到了。
文举人和苏三娘团聚,蔺箫她们又消失了,和蔺箫几个人分开苏三娘感觉很寂寞,这些天在一起,热闹惯了。
实际蔺箫根本就没有出这个宅子,她们在系统里呢。
在系统里住着,既能年轻又能长寿,没有黛玉的事情,黛玉根本就不出来。
在系统里的时间是静止的,人不会变老,你想吃就吃,不吃饭也不觉饿。
真是福地,蔺钏珍的两个孩子也是一个五岁一个虚二岁,始终在系统待着。
孩子不长个还是个问题,系统没有时间概念,时光总是停留在那一刻。
所以人待在系统总年轻。
大人愿意在系统里待着,小孩子不长个儿大人可是不忍心的。
因为俩孩子,蔺钏珍务必不能呆在系统,她在系统里,孩子没有人给她带。
等到了别的任务,蔺箫要给她买一个丫环照顾她的孩子。
先不说远的,再说文举人到了修整一天明日就是二月二,是大考的日子,急急忙忙的就得去参加考试。苏三娘给她收拾准备一宿。
穿的,用的,吃的,蔺箫帮着苏三娘烤了面包和蛋糕,蒸了几屉肉包子。
蔺箫在系统弄的香肠火腿肠,烤鱼,二月二天气不热,东西也不会撂坏。
还不知让不让带进去,肯定是检查给掰的稀巴烂,防止作弊一定检查很严格。
这件事没法儿的,想工整的带进去,恐怕是做梦吧,连身上都要检查,面包也得掰八瓣。
就是被弄碎,也比馒头好撂。
“三娘,太多了,我怎么能吃得了?”文举人眉开眼笑,看着妻子对他这样上心,不由极度开心。
“十来天,宁可剩回来,也不能饿着。”苏三娘真是卖力气装了一大筐,她也要背着去送,文举人不是富裕户,没有书童伺候,拿这么多东西走着去,一个人是拿着费劲,务必得有人去送,只有苏三娘去送。
苏三娘整一宿没睡,到了丑时就得往考场去。
苏三娘几乎累晕了,烤面包做蛋糕,准备吃食可真是忙了一宿,可是心里高兴,如果丈夫得中,自己跟着沾光,不会再受娘家婆家欺负了,可能过个太平日子,她就期望太平。
文举人心疼苏三娘累坏的样子:“还是我自己去吧,你这样恐怕是要累坏了。”
苏三娘怎么也得送他:“你不能累坏了背着这么多东西,过力了,考试的时候没了精神,能考好吗,我送你去,回家我就能休息,能累哪去?
你要是累着了可是不行的,十来天的考试可是要身心俱疲,连续的拼命似的,坚持下来可不是容易的事,你不让我去送,考不好,就难买后悔药。”
苏三娘一席话,说的文举人心服口服,妻子想的周到,这就是贤妻,懂得疼人,自己何德何能,遇到这样贤惠的媳妇儿,考不好可是对不起三娘一片心意。
文举人不在多说,夫妻匆匆赶路,三娘坚持自己背筐,省着丈夫的体力,等着答卷子的时候要精神充沛。
在考场外站了有一个时辰,才检查完放了进去。
苏三娘到家的时候,双腿都膀肿起来,坐两个孩子的月子常氏照样吩咐她干地下活,这是落了月子病。常氏的心太狠,吴氏也没有来伺候一天。
两个月子常氏不让她闲一天和不坐月子一样,下水,插秧、做饭洗衣,苏三娘从小锻炼的体质不错,就是坐月子落下病根。
累着了腿脚就膀。
这人无时无刻没有不受罪的时候,但愿文举人能够得中,让苏三娘换换身份好好地养养身体。
蔺箫做任务遇到的全是可怜的女子,恻隐之心是经常爆发,文举人要是对苏三娘不好,只要自己能知道,绝不会对他轻饶。
等苏三娘回到家,已经疲劳到极点。
蔺箫都心疼她。
“快进系统吧,一会儿就缓解过来。”蔺箫急忙把她带进系统,给了她几瓶营养液:“喝点这个,马上就解除疲劳。”
古人的衣服是不能露腿的,蔺箫才不能看到苏三娘膀肿的腿,看她走路那么笨,觉得不对劲。
“三娘,你脱鞋,我看看你的脚。”苏三娘在蔺箫面前也不害羞,也不扭捏,命是蔺箫救的,就是最亲的人了,蔺箫关心她,让她感动,快速的脱鞋。
蔺箫一看苏三娘的脚吓了一跳,水汪汪的一双脚,肿的像琉璃,明光锃亮:“怎么会这样?”年轻人跳达一宿也不算什么,怎么会这么肿呢?
“是坐月子里干活儿了。”苏三娘什么话都能对蔺箫说,这个她更不能隐瞒。
“真不是自己生的吧,使唤的这样狠,坐月子能干活儿吗,这样的婆婆早就该死。”蔺箫愤怒:“那个痨病鬼没有阻止你干活?”
“他……跟个木偶没区别,跟谁都没有感情,你死他也不在乎。”
“要不他就痨病鬼,短命鬼,心眼子不正道,心黑没有积德,要不就早早死了,看着孩子也不能你累死,都死了孩子落到别人手里会是什么命运?”
“他恨不得我快死他前边,怕他死了我改嫁。”
“一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第732章滚刀肉与弱莲花(6)
武家人真没有一个好货,一个比一个坏透腔了。吴氏也不是一个好货,如果她是个人也不会把女儿给武家,就是武秀城不是痨病鬼,也不能嫁进这家。
这都是多么黑心的人,无有忌惮的坑人害人,连一点儿后果都不想,卖自己孙子孙女的人她还是人吗?
还是那么一个病秧子儿子的唯一香火。
也是,那个病秧子就那么黑心,一家人都黑心,只会顾自己,让别人都死了给她垫背,那么自私的女人,还能管儿子吗?
一窝牲口,没有人性,应该都死绝了。
蔺箫骂了一阵,出了一口恶气。
文举人考试十来天,苏三娘心里沉重十来天,蔺箫看她闷闷的,就是一个劲儿的干活儿。
其实苏三娘说是出去买菜,已经去了考场外一天一次,她是多么的盼望文举人得中,能离那两家远远的,离着近,还是不断的麻烦,如果烦透了文举人,他们的婚姻会走到尽头,他们母子三人将何去何从,知道前程真是堪忧,谁也不能忍耐那两家人的无耻纠缠,没完没了的骚扰,谁有那样多的耐心,除非是闲得发毛,拿着当乐子瞧的。
文举人可不是闲人,如果这次不中,恐怕她的亲戚朋友都会赖到自己身上,说什么她刑夫克子,没有旺夫之命,丈夫永远发达不了,她就会摊上一身的罪责,什么都是她的不是,她是最落不下好的第一人。
苏三娘倒不是盼着大富大贵,只是她愁自己的命运艰难,再次被踩在脚下,那可是永世不得翻身了。
蔺箫看出她的悲哀,满面愁容,只有规劝几句:“车到山前必有路,愁苦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一家人处事也是见招拆招,都不是你自己,你知道别人出什么昏招?”
苏三娘只是苦苦的一笑,她怕了,怵了,提心吊胆的。
这样受伤害的女子,就会有不安全的感觉,十几年后也许能安定下心来,这么短的时间还不能心里不慌。
如果能彻底看透这个男人,她也许能稳定下心来,光指望劝效果甚微。
可盼到考试最后一天,苏三娘早早就去了考场,早早去那里等着没有什么意义,得下午未时才散场。
很多家属和下人也是和苏三娘一样早早地就到了,宽阔是广场上也算是人山人海,就地坐了不少的人。
人人的面上都带着情绪,愁苦的,兴奋的嘴角撇着的,眼带讥讽的看不起人的,各种颜色都有。
大多还是愁眉苦脸的,有钱人就不必说了,要是穷苦人家,或是富裕点儿的人家供一个读书人是多么的艰难,真穷的人家也供不起,最穷的也得有房有点儿小买卖铺子啥的。
最起码也得有几十亩地出租,赚点地租,能交得起学费,买得起笔墨。
能考到举人的,家里都得富裕,进京科考需要路费盘缠,不是小数目,穷人可拿不起。
文举人家还有两百亩水田出租,租地钱一年赚不少,文举人在县里读书,有房有车,可不是那么穷的人家。
直到大天黑苏三娘才接回文举人,这人造的脸乌漆嘛黑,胡子拉碴,人已经瘦了一圈儿,明显的脸上都有了皱纹。
回家就一通梳洗,洗完更看出人瘦了。
考试当然是艰苦了,跟窝儿拉窝儿尿差不多,熏的脑仁疼,吃的是凉饭,文举人带的面包蛋糕,都是甜的,根本就不怕凉,香肠也是凉吃的东西,考场只供应热水,文举人带的食物最好。
包子里有青菜,世时间长了怕坏,三天里就吃完了。最后那些天就是面包蛋糕香肠,热水。
你说艰苦不艰苦?
考试就能脱人一层皮,要了半条命。
有一进考场就晕了,有考一两天晕了的,有最后一天还晕,差一点没有考完,真是太可惜了。
考试可不是怜惜人的慈善机构,既然能晕没有坚持到最后,那就只有被淘汰的份儿。
没有在考场丧命就不错,文举人这样顽强的还是不少,蔺钏珍出来问文举人:“考得怎么样?”
文举人恭敬的回答:“上仙,小人觉得还可以。”
蔺钏珍看他恭敬的样子,不禁莞尔,这人还真是一个君子,真的信仙不仙的。
苏三娘都没有敢问,怕他考不好被问得上火。
看蔺钏珍问了,文举人的轻松样子,心里有些踏实了。
蔺钏珍迅速退去,文举人再没有说什么,喝了白稀饭,没有吃油腻的东西,在考场十来天,怎么能不上火。
眼皮挑不起来瞌睡的,苏三娘就让他休息去。
蔺箫没有参与这个,考好考不好就是工夫深不深的问题,这个别人是参与不了的,听天由命。
她是不会帮着科场作弊的。
她的任务只是帮受害者伸冤报仇,别的她可参与不了的。
就默默的等,等着发榜的日子,文举人能不能中,自己也是没有底,很多考生都是没底的。
不要你文章中天下,只要你文章中试官,这是绝对的真理,主要看判卷子的试官什么理念,什么观点。
他觉得你这个文章做得好,你就赢了大半,就怕你没有那个运势,试官不喜你的文章,你的政见与试官不和,你多高的才华也是白费。
估摸考官的喜好,也是科举能能中的关键。
科举还是与运势息息相关的。
也看苏三娘的运气好不好,考场发挥的好,也就是运气好。
半个月发榜,榜下捉婿的肯定不少。
这一天蔺箫带着黛玉、蔺钏珍母女去看热闹,蔺箫做了这么多任务,还没有遇到一次科举的,对榜下捉婿感兴趣,也想看看有没有盯上文举人的,谁敢盯上文举人,蔺箫是要出马的。
发榜现场这才叫热闹,可以说是人山人海,激动的,欢呼的,是得中的举子家人雀跃的,闹腾的那叫一个欢。
没有得中的就成了拔了根的蔫巴茄子。
一家人蔫蔫巴巴的悄然退出,远来的举子没有家口的就和仆人扫兴的回到客栈,准备回原籍。
京城的官员也是聚集在这里,这是当面相女婿,在为自己家的女眷相看,看着哪个名次高,容貌好,就是自己的目标。
“看看!看看!那边有抢人的!”蔺钏珍的女儿和苏三娘的女儿是同岁,都五岁了,跟着来看热闹,黛玉抱着小秋。
这个小丫头精明得很,明白是抢女婿的。
女婿是干什么的?她可是不明白,就知道是抢女婿的。
真的,有一帮人簇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往场外走着。
“那边又一个抢的。”蔺钏珍的女儿小秋惊叫一声。
众人望去,这个男子也挺好看的,被一帮人围上簇拥往外走。
这就三份抢女婿的了。
“娘亲!”苏三娘的女儿尖叫:“娘亲,爹爹救命!”这是苏三娘的女儿小苑的呼救声。
蔺箫急忙往回看,只见小苑被一个肥壮的婆子抱住,文举人已经被一帮人劫走,文举人在喊小苑。
苏三娘落了单也在呼喊,蔺箫是和黛玉蔺钏珍几个一起,正往榜前挤。
蔺箫她们是来看热闹单独走的,几个人被遮掩着呢,文举人一家三口是来看榜的也不知道蔺钏珍她们来。
蔺箫几个人比苏三娘一家走的快,她们不但距离不近
文举人和苏三娘三口落后一些。
看来文举人是被人抢了,还没到榜前,谁知道文举人是谁,怎么就抢人了,抢文举人的是什么样人,情报怎么这样先进?
蔺箫恍然,你的早就踩好了文举人的窝子,为什么抢小苑。
蔺箫觉得不对劲,是不是要拿孩子要挟苏三娘离开文举人,谁怎么知底?
文举人也不是京城人,才进京这么几天,难道就了如指掌了?
真的有可能。
蔺箫嘱咐蔺钏珍和黛玉看好孩子,让她们和苏三娘在一起,不要分开,自己先去救小苑。
蔺箫大力分开人群,一手刀砍在婆子后颈上,婆子往下瘫软,蔺箫接过小苑,小苑已经哭成可怜小花猫,抱住蔺箫的脖子,蹭了蔺箫一颈的眼泪口水。
蔺箫顾不得别的,带着小苑就追赶抢文举人的那帮人,一帮有二十多人。
蔺箫把小苑送进系统,看准了那些人。
蔺箫招呼一声:“黛玉你们进来!”
虽然有几十步远,还是把她们们收进来了,蔺箫嘱咐她们安抚小苑,自己就迅速的奔拉拽文举人走的一帮人。
蔺箫迅速到了他们前边,截住他们的去路:“你们为什么抢这人?”
“嘿嘿嘿!”一个粗壮汉子对上蔺箫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邪恶的一笑:“小娘子,这是你男人?是我们郡主看上了文进士,请你放手把他给我们郡主,你这样貌美让人垂涎的小娘子,我们公子会中意的,这不你们俩夫妻都能攀上高枝,你说这事儿美不美?”
“呸!……”蔺箫把口水吐了他一脸:“闭上你的狗嘴!我问你,你们是谁家的人?”
“嘿嘿嘿!脾气这么大,是不是看我们是小官家的奴才就想欺负?告诉你吓死你,我们是广阳郡主的家奴,三年前我们郡主就看上了文举人,只是公主府不招白衣婿,今年他中了,就是公主府的女婿,你管得着吗?”
“文举人是有妇之夫,你们郡主已经晚了,还是去抢别人吧!”蔺箫看一眼文举人,文举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蔺箫,他只见过蔺钏珍,没有见过蔺箫,不知蔺箫是谁,蔺箫今天是突然出现的,还有黛玉他也不认得,蔺钏珍的女儿他也不认得。
只有蔺钏珍帮苏三娘准备婚礼,文举人见过一次,这次科考蔺钏珍问过一次他考得怎么样,瞬间就不见了。
今天也是文举人和苏三娘走在一起,蔺箫几个人离他们很远,他也没有看到,因为蔺箫是把他们几个人遮掩起来的。
突然出现蔺箫这样一个仙女一样的人,让他真是惊愕诧然:“您是谁?”他不禁问了出来。
他这话一问,抓他的一帮人就有对付蔺箫的话了:“文进士都不认识你,你有什么资格阻挡我们。”
蔺箫看看文举人:“你是不是要休妻娶郡主,你说实话,我就决定管不管。”
文举人说道:“您是不是上仙?上仙救命!我不能休妻娶别人,那我是什么人了?上仙能不能给我解围,我挣脱不了他们,请上仙施援手!”
“你说得到是真话还是假话?”蔺箫眼神凌厉的对上文举人,只见他没有闪烁:“你真的不要娶郡主?”
“真的真的!我对三娘是真心的!我真的不会休妻的!”
“你发誓!”蔺箫简短的三个字。
“我发誓,永远不会休妻,我绝不另娶,如有违背誓言,让我万劫不复,天打雷劈,断子绝孙,娶谁死谁!”文举人发的誓真够毒的,抢他的人们都是一怔,这个文进士连他们郡主都搭进去了,娶谁死谁,这不是咒他们郡主呢?
“你好大的胆子,敢诅咒我们郡主!”那个彪形大汉怒发冲冠对上文举人:“你他娘放肆,敢诅咒我们郡主?你疯了!”
“无稽之谈,无稽之谈,我也没有娶你们郡主,你纯粹就是胡扯链接,我娶你们郡主了吗?”文举人云淡风轻把自己择出来。
蔺箫差点笑喷,这个文举人真是一个妙人,这个郡主还敢嫁他吗?这个誓言发的好!这件事自己是管定了。
蔺箫的行动那叫迅速,出击了二十几脚吧,就是秒秒的功夫,二十多人大胯全断了。
一吸之刻,文举人没了踪影。
蔺箫对上倒地惨呼的二十多人:“告诉你们我就是天上下来的查地神,专门整治抢夺别人男人的女人,天下的举子那么多,光棍有的是你不抢,专门对老头子感兴趣,放着小伙儿不要,偏抢有妇之夫,这种嗜好真是古怪。
告诉你们郡主,文举人是四个孩子的爹,大姑娘抢着当后妈是不是……”蔺箫想说贱着,可是不想给文举人树敌太深,给苏三娘拉仇恨,恶语伤人六月寒。
文举人还要走上仕途,还是少拉点仇恨值,担心他被人穿小鞋。
这些大汉怒目而视,可是不敢撒寸,因为他们的大胯都断了,也撒不了了。
这没招儿,不拿出点厉害的让他们瞧瞧就不能震慑这些人和他们的主子。
这也是给文举人惹祸了。
估计问题不大,听说当今皇帝开明,也圣明,文举人既然中了进士,公主府也不敢随便捏死吧,文举人也是朝廷命官了,皇帝也会给做主吧?
第733章滚刀肉与弱莲花(7)
广阳郡主的家奴一个个瘫痪在地起不来,大胯坏了真是起不来了,见不到了文进士,完不成郡主的差事,郡主还不得抹他们的脖子?
现在他们连郡主府都回不去了,没有一个能跑颠的,只有央告认识的别的府的家奴给郡主传信。
这个广阳郡主是个什么样人呢?
四十八岁了人长得可以,生了六个孩子,三年前死了丈夫。
她就喜欢文人,也学人家年轻姑娘榜下捉婿,岁数大的她不要,有六十多岁的考生,就是年轻不中进士她也看不上,还得人儿好看,一表人才。
长得斯文,当然老家伙都被她淘汰,这个文举人虽然比她小了十岁,考生她就看上了他,可是文举人前科没有得中,他还是放弃了,嫌他没有真材实料。
今年她就盯着文举人呢,想不到他真的来了,还是中了二甲头名,广阳郡主的人起早就看到了榜上有文首焕的名字,速速的回去禀报,广阳郡主就派人来抢了。
这帮奴才害怕见到郡主没法交代,别人家榜下捉婿都很顺利,穷进士都想找个靠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可是这个文进士,怎么会这样不识抬举,她的媳妇也不过就是一个gf。
还有两个拖油瓶,想想也是,他们郡主还有六个拖油瓶,唉!不对!他们郡主是尊贵的身份,文举人也有拖油瓶,郡主的拖油瓶不算事儿,自己有的是钱,谁也别说谁。
文举人宁可养着娘三个穷的光光的,也不愿意娶郡主,真是个怪人。
郡主府的马车来了,把这些家奴弄回府,广阳郡主大发雷霆:“去人!把文举人的家抄了,一个有气儿的也别留!”
文举人说的话让广阳郡主受到刺激,敢这样说她真是找死,拿着她起誓,认为她就会放弃他吗?放弃他不要紧,就是让他死!
一帮奴才抄起家伙蜂拥而出,撒腿狂奔:“慢慢慢!”郡主的奶嬷嬷胡氏大叫一声:“郡主三思!士都是天子门生,是皇帝最重视的人,郡主没有权利杀他们,他们不是郡主的家奴,天子门生!天子门生!郡主不可胡来,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郡主!千万不可杀人,切记杀人偿命的律法,皇帝是明君,郡主切记皇帝是明君。
天底下,两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找个年貌相当的进士也不难,宣传出去郡主招婿,年貌相当的进士就可以,何必纠缠有妇之夫,传出去对郡主的声誉不好,可不要给公主府惹麻烦!”
公主府是有些麻烦,广阳郡主想到这里浑身的不舒服。
她对当今皇帝不满,她跟皇帝还叫舅舅,只是皇帝和她的母亲城阳公主不是一个生母,她的生母城阳公主还是前太后所生。
皇帝是当今太后的亲生儿子,当今太后是先皇后的情敌,先皇宠爱当今太后,太后得了地。
城阳公主的生母先太后没有儿子,当今太后的儿子就是当今皇帝,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城阳公主在幼时就和当今皇帝不对付。
城阳公主的孙子前一个月看上了衡阳知府的嫡女,衡阳知府的女儿从小就有婚约,就是陵阳大儒王道阳的孙子王之道。
知府的嫡女怎么能给人做妾,你就是什么人人家也不干。
城阳公主的孙子单庆柳,横行京城抢男霸女不是一码了,侵人田土骗人钱不是一件为恶的事情。
前一个月他指使死士暗杀王之道,王之道丧于非命。
单庆柳的死士遗留下证据,就是公主府的腰牌,王道阳可是先皇的旧臣,很得先皇的青睐的,前几年辞官回归故里。
孙子的婚期定在来年四月,王道阳正等着娶孙媳妇儿呢,孙子就遭了毒手。
王道阳来到了京城现在正告御状呢。
皇帝本就亲近王道阳,又与城阳公主从小不对盘。
城阳公主的孙子单庆柳的民愤极大,城阳公主求了多少人求情解决不了,皇帝就是要主持公道,城阳公主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求这个,求那个,皇帝就是置之不理。
城阳公主火大,恨得皇帝要死,可是他能怎么皇帝,还得求皇帝放过。
皇帝就是想放过她,恐怕也是办不到,王道阳乃是当世名儒,他的学生遍天下,皇帝不公平裁断,这些文人大大小小的都是官儿,文人的呼声最厉害,朝野上下一致呼吁皇帝要公道。
皇帝想包庇也不可能办到,城阳公主求了皇帝一百遍。皇帝为难到家了。
公主府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广阳郡主就要杀人行凶,胡嬷嬷是城阳公主的人,陪嫁过来的,担着教育管束郡主是的重担。
广阳郡主是个不安分的,城阳公主担心她惹祸,赋予胡嬷嬷教训管制广阳郡主的权利。
广阳郡主要杀人全家,胡嬷嬷觉得人不能太猖狂,公主的孙子惹了那么大的祸,郡主再火上浇油,这是催着公主府倒台呢?
胡嬷嬷赶紧的阻止,希望还来得及。
广阳郡主没有吱声,她当然是不服管的,别说是一个嬷嬷,就城阳公主管她她也是扑棱脑袋。
胡嬷嬷吆喝那些家奴:“都给我回来,都回来!”胡嬷嬷赶紧派人去公主府报信,嫁郡主要惹大祸了,这个时候你敢杀死进士全家,可是犯了皇帝的大忌,皇帝新选的进士,是你随便杀刮的吗?你真是跟皇帝作对,抗拒君王,等同谋反!
胡嬷嬷不顾别人也得顾及自己一家人,她的儿女几家子都在公主府和郡主府当差,如果皇帝问罪公主和郡主,自己和儿女们都会遭殃,皇帝本来不喜公主,如果给你定个谋逆大罪,是要祸灭九族的,这些个奴才哪个能逃得了。
城阳公主担心女儿冲动坏事,被皇帝拿住错处借机铲除城阳公主府,儿子孙子女儿都是冲动的性子。
不能由着她们来,就得有人看着,看着还在胡作非为,广阳郡主养面首,而且还不是一个,养着四个。
她的丈夫也是一个进士,因为她的行为,生生气得得了肝癌死了。
这样的女人谁敢要,京城知根知底的是没有人要她的,所以她就盯上了新科进士,看着文举人比较合适,一直惦记三年了。
就能又遇到了而且还得中,她当然是称心如意。
可是人家是有妇之夫,她会让文举人休妻,把文首焕据为己有。
文首焕还不知道他养面首呢,就不答应她的要求,若是知道她养了面首,还不得吐了。
真是仗势欺人,她想抢谁就抢谁,贵人就是不遵王法,老百姓死到他们手里也是白送命。
一听说是权贵,谁敢肖想报仇,谁敢报仇,一家子人还能活下来吗?
全被人灭口也不新鲜。
胡嬷嬷的人急速到了城阳公主府,跟公主禀报此事,城阳公主气得肝疼,儿子孙子女儿一个个都那么贱,真是给她添乱,喝令自己身边的大宫女去阻止,再派侍卫去截住郡主府的侍卫,如有人敢伤人,提头来见。
广阳郡主这场杀戮没有能继续下去,蔺箫看到郡主府的侍卫冲进来的时候,就把文举人一家也收入系统,郡主府的侍卫没有找到人,杀谁去?
公主府的侍卫也来了,把这些侍卫呼喝回去,这帮侍卫才鸟兽散。
城阳公主听到没有死人,心里的纠结放下,觉得自己命是真苦,亲娘应该是太后,却早早丧命,自己应该是最尊贵的,现在却成了在夹缝里生存。
都是因为这个李贵妃,他得宠气死看自己的亲娘,可是气死人不偿命,人家还没有罪过,得好的是人家,一个妾侍竟然成了太后,她的儿子做了皇帝。
就说是天道不公,真的就是不公,一个贱~人遇到机会一步登天,让他们掌控了天下,自己就是那瓮中之鳖,认人控制了。
做点什么事情都不敢,畏畏缩缩,惊悚无奈,这辈子还能不能翻身?被人压服的感觉真是不妙,憋屈。
一旦得了权利就大杀四方,把新旧的仇人全都杀光,才能出出一口恶气。
城阳公主的气不顺,有人盯着要杀她的孙子,她岂能容忍?皇帝对她不好,她心里明镜似的,不是一个妈的,怎么能帮她呢?
皇帝胳膊肘往外拐,不顾及皇族亲情,真是让她郁闷啊!
又不知道报复谁才能出去这口气?
城阳公主六十多岁的人在闹脾气。
广阳郡主更是生气可盼了三年,这个文首焕才中了,以为自己能得偿所愿,没想到这个文举人这样不识抬举,给脸不要!
偏偏自己的母亲闲得发毛,竟然管自己的闲事,不然那个文进士就是自己的菜了,偏偏那个侄子不着调,他破坏了自己的大事,广阳郡主气得要扭断什么人的脖子,才能稍缓自己的怒气。
这对母女是霸道惯了,她要是个好的,孙子怎么能那样坏?如果好好地教育他,他会草菅人命吗?
上梁不正下梁歪,教育好儿子就不会出这样的孙子,还是怨天尤人恨这个恨那个,就是不检讨自己的毛病,乖舛自是,本人想的是祸害人,她的家人就不祸害人吗?
广阳郡主算是恨上了文首焕。连同苏三娘和孩子们。
文首焕现在要是听她的,她就饶了文首焕,弄死苏三娘母子就罢了。
文首焕如果不听她的,她就灭了他和他全家,一个也别想活着出气儿。广阳郡主狠着呢,是杀人不眨眼的。
蔺箫就在院子里看动静,两家侍卫说的话听得真真切切,广阳郡主府的侍卫对城阳公主的侍卫说的话:“我们郡主让把文举人一家全部杀光。”
城阳公主的侍卫说道:“公主有令,让你们迅速撤回,不许杀人,给她添麻烦,少爷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你们跟着搅和,就不怕皇帝动怒惩治公主府吗?不能再给公主找事,不然公主会严办你们这些不知道收敛的奴才,一个个将你们打回原形!”
郡主府的侍卫灰溜溜的撤退,公主府的侍卫搜查一遍没有找到文举人的家人,很快也就撤退了。
这是公主府烂眼子轰蝇子,顾不得了只有收敛,如果公主府没有摊上事,准不会阻止郡主府的侍卫杀人,这王法都是给平民用的,她们也太猖狂了。
草菅人命胡作非为,敢抢一个有妻室的进士,难道就没有一点儿说法儿吗?
蔺箫把广阳郡主的行为写了一篇奏折,直接送到皇帝的御案上,放在存着的最上头。
找了一帮要饭的。老人孩子都有,把广阳郡主干的事宣传开来,让满京城都是舆论,也人御史参奏广阳郡主的非法行为。
就一天的时间,故意郡主的行为就成了茶余饭后,书场、茶肆、酒肆、宣传得最热闹的新闻,人人听着这笑谈,赞赏文进士贫贱不移富贵不淫,坚守本心,不慕虚荣。
糟糠之妻不下堂,坚守仁义理智信,不做负心汉。
这样一闹,文进士可是出了大名,君子之风让京城女子羡慕,这下儿多少女子选婿都照着文举人的榜样。
提起女儿的婚姻做母亲的都要说一句,要是能选到文进士那样有情有义的真就是幸运了。
文进士被夸的神仙一样的人儿,天天有多少羡慕的。
殿试一过,文举人闲下来,应该回原籍祭祖,把父母家人接进京,可是他顾虑重重,广阳郡主是不会放过他的。
决定把苏三娘送回原籍,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试试广阳郡主接下来要做什么?
蔺箫让她只管回去祭祖,苏三娘留在这里由她照顾,这是蔺钏珍给她传的话,蔺箫还是没有和文进士见面,蔺箫不愿意露真容。
文举人考虑过,觉得上仙说的没错,不想让苏三娘面对那样两家人,她一个弱女子是制不住那样两家人的。
尊崇蔺箫的意见,就回家祭祖去了。
留下苏三娘和两个孩子,惦记都出来住在这个宅子里,也是图个热闹。
这个宅子里没有下人,没有打扫的仆妇,苏三娘却收拾得利利索索,她太勤快了。
太平的过了几天,广阳郡主没有来捣乱。
文首焕回家祭祖,可是尾随了一帮人,蔺箫觉得广阳郡主能不对文首焕报复吗?
她一定不在近京城的地方行凶,蔺箫想到那一处有座高山,她或许让侍卫扮演山贼截杀文进士,文进士就是孤身一人,还是文人,怎么抵挡得了杀戮。
这头还担心苏三娘被广阳郡主谋害,干脆让她们进了系统,蔺箫驾驭还魂书追赶文首焕。
第734章滚刀肉与弱莲花(8)
广阳郡主的探子探知苏三娘没有跟文首焕一同回家祭祖,那一定是没有离开京城,还是住在那个小院里吧?吩咐几个精锐将苏三娘劫持,自己要逼她和文首焕和离。
不想和离就是死路一条,把她弄出千里之外,深挖坑活埋,让人找不到尸骨,自然就是失踪了。
就是万一露馅儿,死尸在千里之外,谁能往自己身上牵扯,自己就是瞪眼不认,谁能奈我何?
弄得那么远,估计也是不能容易发现痕迹。
谁敢随便猜疑郡主公主的家里去,皇帝没事闲的,吃饱撑的,管一个民妇的事情。
可是她的人很快回来禀报:“郡主!没有苏三娘的影子。”
她没有个跟着回原籍,那她在哪里呢。
“满京城的给我找!像篦头发一样,不能放过一处,使劲的给我找!找不到提头来见!”广阳郡主凶巴巴的吩咐侍卫亲信狠劲的搜,务必找到苏三娘母子几个,剪草除根,不留后患,让文首焕彻底死心。
不铲除苏三娘文首焕不能就缚,苏三娘不知是个什么妖~精?把文首焕迷得死心塌地。
再说文首焕正到了那座高山,这山名叫五首山,正走在山间小路上,一阵铜锣响亮,山头出现有五十号人,有老有少,人人手持武器,鞭锏钩爪、斧鎁钩叉、刀枪剑戟、看着就像山贼。
杀贼喊话了:“此路是我开,树木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吧!”
几十匪徒齐齐的喊话。
蔺箫自己追上了文首焕,她不会露面,这帮人里可不都是山贼,那些高大健硕的都是军人,那些个半大小子可是山贼就是五首山上山贼的儿子。
前几天有人上山来和山贼联系给山贼五百两银子,让他们的孩子跟着演戏山贼你搭上官府的人,自然是高兴,抓不应该文首焕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杀苏三娘一个弱女子,根本不要这么大的阵仗,这么多人闹哄,就是我的掩人耳目,混充山贼。
成年人都是侍卫半大人才是山贼,这些人主要是为的截杀苏三娘,两个小孩子不算什么比撵蚂蚁还容易。
不会让京城人知道苏三娘是什么人杀的。
所以就唱这一出儿吧,假货山贼。
山贼是不怕嫁祸的,给了五百两,山贼高兴,喜欢这个帽子,如果天天有人给他们嫁祸,天天五百两,他们就成了小肥狗。
那些山贼崽子得意洋洋,叫的是没有喊出我们是替罪羊,我们是戴帽子赚钱的。
只怕是雇主脑,只有压抑这兴奋没有大喊大叫,此刻他们可是最文明的。
文首焕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几十号人,不由得壮了壮胆儿,虽然觉得这些山贼很是怕,可以得壮胆儿,他是个二甲进士,不能怂得趴下,他是天子门生,如果被山贼唬住,皇帝会怎么看他?
“我是一个二甲进士,也算天子门生,你们劫持新科进士,难道不怕触犯王法吗?我是一个穷进士,没有什么买路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皇帝的天下,怎么山啊路啊的都是你们的了,你们这是藐视太子,藐视朝廷,这是欺君罔上,是反贼叛逆的行为,我劝你们还是好自为之,不要和朝廷作对,你是以卵击石,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蔺箫听了文首焕的一番言论,人真是有胆有识,中个进士是不简单的。
这人心里有丘壑,要不就不答应广阳郡主的婚事,够个人物,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文首焕,不是一般人,将来必有大出息,为国为民为妻儿都有大善意。
好样儿的,不答应广阳郡主就证明是个正经人。
这个人,自己一定要扶植起来。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文首焕的话让山匪头子冷笑连连:“你真是大言不惭,说的真是动听,我们要是有你家的二百亩地,我也会中进士,弄死你没有钱,你那二百亩的是留着干什么地?你瞧不起我们山贼,你将来是要做官的,你可以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可穷人呢?穷人总是穷人,是被你们当官的压榨的。
我们劫富济贫怎么了?我们也是为了活命,让你留下买路钱,你不愿意吧,你不服,讲点子歪理,以为自己挺有理呢,你就去找阎王爷去讲理吧,我们没有闲工夫跟扯淡!”这个匪首说罢,抡起大斧子直奔文首焕面门,哇呀哇呀的叫着劈下文首焕的头颅。
文首焕是个文人,可是他也会躲,正在年富力强,身体灵活。
一斧子没有劈上,山贼气得哇哇暴叫:“都上!都上!杀了他!”
“慢!”一个拿刀的跑到山贼跟前,低声说道:“我们要活的。”
“这种擀面杖谁要谁倒霉,还不抵我呢,我比他长得不好看吗?”
这人不好接茬儿,山贼低低的道:“我可以郡主满意。”
这话让蔺箫听到了,原来这真的是广阳导演的,真是让自己预料到了,果然来追杀。
“郡主要活的。”这人是个侍卫,蔺箫猜想这是来杀苏三娘抢文进士,广阳郡主的胆子真是肥,你既然敢杀苏三娘,这样的演戏就不会露馅儿吗,她就认为文进士会被她降服,不会说出去苏三娘被她杀了吗?文进士会给她保密吗?
她怎么这样自信?真是宠坏了的贵女,任事都是为所欲为,那个山贼不依不饶,一点要杀文首焕。
那个侍卫拦着山贼,二人还是缠斗起来。
这个山贼就是肆意而为,山贼没有信用,他们不是江湖儿女,也不是仗义的侠客,山贼就是山贼,贪婪、狠毒没有义气,就是祸害人类的。山贼下狠手杀文首焕,蔺箫觉得光看着是不行了,转眼之间文首焕没了踪影,他是骑的一匹马,马也不见了。
山贼哇哇的暴叫着瞪大了眼睛找文首焕。
刺客已经傻眼,五百两是要求活捉文首焕,杀死苏三娘及孩子,没有看见苏三娘的影子,文首焕又跑了,他是怎么跑的呢?
他能往哪里跑?这么大个山,他能跑你妈快吗?谁见到影儿了。难道他会土遁?
真是个妖孽……
逃到哪里去了呢?文首焕没有影儿了,五十多山贼的呐喊声戛然而止。
那么多山贼面面相觑,五文首焕就一个人骑着一匹马,一个山贼就能劈死他,就是活捉也不用两个人,匪首一个人就能捉住文首焕,其他山贼跟着看热闹助威呐喊,不但用处没有。
丢了文首焕,没有见到苏三娘,这个差事怎么完成?
广阳郡主的心腹侍卫麻爪了,郡主交代的文首焕不答应就杀了他。
总之他答应了就不会泄露。他不答应就杀了他,她也不能泄露什么了。
总之广阳郡主不怕泄露,她堂堂的郡主杀几个人,皇帝能让她抵命咋地?
她就不信了,自己可是前太后的外孙女。
,前太后可是正经的嫡支,谁敢把前太后的外孙女正法吗?
城阳公主阻止不了她,胡嬷嬷更阻止不了她,她就是看上了文首焕,为什么委屈自己呢?
自己是皇亲贵胄,看什么好就到不了说,去不是不如一个山贼,山贼还可以抢呢,自己为什么不能抢。
白做皇亲国戚了,不能予取予求,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所以她务必抢到文首焕,到手了就不能给她自由。
她决心就专门抢文首焕。
侍卫想着郡主的嘱托,一点带活的文首焕回去,如果文首焕捣乱,就不同彻底制死,绝对不能留活口!
郡主的态度是坚决的。
他不能撒谎把把文首焕杀了吧?
正在作难,一阵火光闪过,一声轰鸣,眼见闪电雷鸣奔了这帮人。
这心才踏实一点儿,就被雷火击中。
瞬间丛生的野草树棵子,易燃的松树枝子烧的噼里啪啦,五十多人全都懵了,不明白是什么火焰就是围着他们刺啦刺啦的燃烧,沾到身上怎么拍打抖搂不掉。
烧的浑身满脸的伤,匪徒死了大半,估计有三十人死了。
蔺箫给了他们惩罚,气也出了,跟着文首焕去保护他。
就不管山上的乱摊子。
蔺箫立即着人传话,文首焕在五首山被广阳郡主的侍卫劫持,后来下落不明,消息很快传到皇帝的耳里,皇帝不由深思:临来也是过的那个山,文首焕怎么没有被劫,皇帝心里有数儿。
蔺箫跟到文首焕家里,走了几处,文首焕没有遇到危险。
文首焕不想母亲担心,实情却不敢告知,祭祖,这样半个月的时间,文母不想跟文首焕进京,家里也两百亩地,离了人也不行。
文首焕不忍人母亲进京闹心,母亲不来他没有勉强,住了半个月就匆匆返回,蔺箫他们都没有露面。
文首焕是被蔺箫救进系统的,可是蔺箫也不能在他面前暴露系统。
蔺箫把文首焕的马和东西放出来的时候,文首焕是糊涂的,好一阵子才清醒,好像有人救他,才躲过了一劫。
文首焕匆匆忙忙的赶路,蔺箫一直在保护他。
回京后是一路忐忑,走过五首山,却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回京后,苏三娘正在家里等他回来。
蔺箫带着他们早就回来了。
文首焕对苏三娘感慨了一阵。
苏三娘也是感慨:“你的命真是大,遇到那么多山匪还能脱险,真是奇迹。”
“我当时也是吓得不轻,硬是撞壮着胆儿跟匪徒分辨是非。”
“匪徒会讲什么是非?苏三娘觉得丈夫好笑,跟匪徒还讲道理?”
二人都沉默:“是不是帮你的上仙救得我?”
晚上看到了那里的景象如仙境,总觉得就是那位救了他。
不能当面说声谢谢,只说是亏欠人家的太多。
“是你忠贞不渝感动上苍,神仙下凡,祝你一臂之力,没有人家你绝没有今日。”
蔺箫不让苏三娘对文首焕说她做任务的事,以后还要收拾不少人,不宜暴露身份。
除了任务者,别人没有知道的权利,这就是天机不可泄露。
文首焕跪地感谢上苍,用最虔诚的态度真挚诚恳的感谢。
感谢重生父母再造爹娘,文首焕磕了九个头,感激的涕泪横流,那一刻他觉得是死定了,怎么样想到能活下来。
万幸啊!万幸!真是万幸!
文首焕是真而又真的心感谢上苍真是便宜他了。
蔺箫盯上了广阳郡主,看看她到底有多坏?去她家偷听。
苏三娘是很听蔺箫话的,蔺箫不让说的事,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如果说出这样的秘密苏三娘就别想消停了,只要哪里死了人,出了什么事都会往苏三娘身上才,只有她才能接触上仙,有人就会找她麻烦。
这就是蔺箫不让说的原因。
蔺箫进了广阳郡主府,郡主府很是热闹。
在广阳郡主的屋里真是不由四个面首,正在讨好她,点头哈腰各个像哈巴狗。
广阳郡主真是不检点,蔺箫不由得撇嘴。
什么郡主公主的,自尊那么弱,不及做个升斗小民。
胡嬷嬷正在劝广阳郡主:“郡主,您就算了吧,那个有妇之夫还是扔了吧!他配不上郡主的身份,他的身份太低了。”
“嬷嬷啊!不行啊!应该是本郡主的,三年前本郡主就占上了文首焕,是苏三娘抢了我的丈夫,我怎么能忍,应该她离开文首焕,把文首焕让出来!”
广阳郡主恨得牙痒,切齿仇恨苏三娘。
“不把苏三娘弄死我是死不瞑目。”
广阳郡主发疯一样。
胡嬷嬷长叹一声:“郡主,您这样多不值得,文首焕心里排斥您,弄死何苦用热脸去贴?再者她的身份你们低,没得辱没郡主,郡主放手吧,别何必因为一个男人伤神。”
胡嬷嬷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郡你不检点,谁家丈夫能人女人三夫五夫的。
女人的自尊被踩在脚下,你就是天潢贵胄,男人也是躲着的。
瞪眼看着被绿,那个男人受得了?
前驸马是怎么死的?可惜了那样的人。
你是郡主公主的那叫面首,你要是平民那些个男人叫什么,你这样的女人是什么女人?
怎么就不反心问问自己,有男人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吗?
胡嬷嬷只能心里吐槽,可是没有胆量说出来的。
第735章贵族激烈的联姻
蔺箫不能放过广阳郡主,这么狠毒的一个女人,她就是求放过也不能放过她,放过她,苏三娘一家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女人不值得可怜,她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听她说的那些话,就是狠毒无比。
连苏三娘的两个孩子都要杀光,这人得有多歹毒,还好皇帝不怎么得意她们母女,可能也是盼着她们死呢吧?
蔺箫在广阳郡主的茶水里下了点药,半月后,四十八岁的广阳郡主就心肌梗塞死亡。
城阳公主还是很悲痛的,毕竟不争气也是自己的女儿。
城阳公主已经七十岁了,孙子摊上人命脱不了身,女儿又暴毙,一上火儿的就脑出血了,可能是文首焕命大吧?把这对母女都克死了。
死了好,死了肃静,没了这俩祸害,最高兴的还是皇帝,处置她俩吧,怕被人说成皇帝不仁义,不处置她俩,就给皇家抹黑。
皇帝也是两难人,皇帝还是个明君,不好给她们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人家自己死了,皇帝就是眼前一亮。
苏三娘真是一个厚道人,人家几次杀她,她却为人家惋惜:那么个小岁数就没了可惜那个好命。
蔺箫嗤笑一声:“苏三娘,人家时刻在危及你的生命,你却为人家抱憾,你怎么分不清敌我?”
“我也知道她有多坏,觉得人家就是享福的命,怎么就那样短命?”苏三娘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就是实话实说。
“她要是长寿,你的坟头就得早早长草。”蔺箫觉得这人太君子了吧,还惋惜敌人活得短。
对于文首焕这个文人,广阳郡主竟然用五十多号人刺杀他,恐怕杀不了他似的,她舍出五百两银子雇用山贼,就是冒充山贼杀的。
看来她也不是那么想杀谁就杀谁,那样的权利恐怕是没有吧。
城阳公主死了,看来那个驸马也没有难过,哪个男人愿意招驸马?驸马都是文人,还是科举显露才华的。
被公主抢了当驸马,从此没了仕途,做一个虚衔的驸马都尉,心里得有多憋屈。
憋屈半辈子,那个公主如果没有面首还好,也是养面首的,驸马得有多难堪。
公主死了,驸马不定高兴啥样呢,一辈子的前途都毁在公主身上,驸马能对这个妻子有多少感情吗?
把苏三娘安置好了,这个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蔺箫要走,苏三娘哭了一场又一场。舍不得她们走。
蔺箫相劝:“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终究是要离开的。”
苏三娘哭着送她们走,送了一程又一程:“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三娘,还是回去吧,多长几个心眼儿吧,不要善良过头,过好自己的这一生吧。”
走出了十几里地,苏三娘的女儿和蔺钏珍的女儿也是都累了,蔺箫赶紧坐上还魂书,苏三娘这才哽咽的恋恋不舍的眼看着她们走了。自己有是羡慕她们的。
蔺箫快速的离开这个世界,要去上古时期一个贵族家庭。
这个苦主就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庄灵玉悲惨的一生。求助如愿系统,为她复仇,她要活下去。
大家族的关系复杂,人口也更是复杂,庄灵玉从小定亲的对象是兰陵崔氏的十三公子。
生就的书生天赋,读书好,十三岁中举,十八岁中进士,对庄灵玉很是有感觉,二人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被人谋算还有种种的原因,他们的婚姻泡汤了,被陷害他的人把十三公子谋划到手他们成了夫妻,从此庄灵玉背上了不贞的罪名,一次一次的陷害,她的名誉就臭不可闻了,最后一次陷害,家族为了雪耻,下狠手把她沉溏。
她死得冤屈,无处伸冤,没有人听她说一句话,遇到这个如愿系统,可以时光倒流,回到从前,她没有被冤枉的时候,有人替她雪仇。
这是个架空的朝代,历史上没有过的朝代。
大允朝,立国已经八百年,正是儒家兴盛时期。
也是男尊女卑最严重的朝代。
兰陵崔氏系书香门第,掌门人是当世大儒崔广运。
崔家是世家大族,天下女子莫不以嫁崔家郎君为荣。崔家确实势大,八百年间崔家的进士就是三百名,都担任过朝廷要职。
八百年间,出了状元二十一人,探花三十六人,轰动天下。
庄家也是世家大族,与崔家相比也能望其项背,庄家世代书香,中进士者也是趋之若鹜。
崔氏、庒氏多有联姻。
庄灵玉从小生来聪明美丽,这样的大家族对女儿都是严苛的。
从会说话起,就要专门教授语言的师傅教授语言,说话多寡,说话的分寸。
怎么说话,语言多寡等等,繁琐的很,如果是跳脱的女孩儿,怎么能学得了。
庄灵玉温柔贤淑,语言有度说话分寸把握的好,聪明好学七窍玲珑心神,被崔家老太爷当世大儒崔广运看中,给十三公子求了婚约,五岁定亲。
庄灵玉与崔逸是同乡,也算从小一起长大,虽然男女大防严苛,可是他们还是特别熟稔,了解知底。
定亲后两家走动更频繁。两小无猜的时候,两家大人愿意他们多相处。等到了十一二岁才有了忌讳。
可是他们已经心心相印。
十三公子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世家大族的公子,没有人觊觎才怪。
庄灵玉这样纯真善良的小姑娘怎么会懂觊觎别人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心态。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还有人惦记她的十三公子。
一次,她去姑姑家,在回京的路上遇上一个小姑娘被几个纨绔追赶,小姑娘惊慌失措的逃着,还是被几个纨绔抓到了。
庄灵玉一看,这就是强抢民女了。
庄灵玉派了跟随她的保镖去救那个小姑娘,给了纨绔五十两银子,救下了小姑娘,小姑娘千恩万谢,庄灵玉让人送她回家。
小姑娘哭嚎的说没有家,父母家人都不在了,只剩了她一个孤儿,投奔凌州的亲戚,亲戚家就两位老人,方才过世,她是无家可归了,求小姐收留。
庄灵玉面软心肠立即就慈悲为怀,收留了小姑娘。
问了小姑娘的名字,单莲花就是她的闺名。
小姑娘对庄灵玉特别的感激,五十两银子要从月例银子扣,还给小姐。
庄灵玉怎么会扣她的月钱?
单莲花感激的五体投地,谢来谢去的主仆越来越亲近,单莲花手巧,绣工很好,对庄灵玉特别的殷勤。
侍候庄灵玉极尽心思,庄灵玉越来越喜欢单莲花,把她升上一等大丫环的等级,对她相当的信任,几个月就成了她的第一心腹,把原先的几个大丫环挤到一边儿去了。
这样相信一个不熟悉的外乡人,让她身边的大丫环都无所适从了。
庄灵玉的丫环虽然对单莲花的行动感到特别的奇怪,可是她们也是认为单莲花出于感激才对薛家特殊的殷倩。
庄灵玉的下人也是和主子一样思想单纯,已经没有多想。
单莲花就成了庄灵玉的心腹,管理她的日常起居衣服首饰等等琐事。
庄灵玉感觉单莲花的细心勤恳,就对她更信任了,转眼过了半年了,单莲花这个大丫环在庄家站稳了脚跟。
庄灵玉的母亲王氏乃是庐州王氏的嫡女,王氏家族在庐州是名门望族,生有一子九女,庄灵玉是七女儿,在家族排行十九。
庄家天生的旺女儿,庄氏家族总共有女三十八个,男丁相当少。
整个家族只有嫡庶七个男丁,其余的全是女儿。
这么多女儿,去哪儿找那么多世家公子联姻?
女儿的婚姻是庄家的难题,嫌弃女儿多,更加重男轻女,庄灵玉被崔广运选中,不知嫉妒死多少人?
如果庄家的女儿再蒙上不好的名声,看看庄家是能怎么对待那样的女儿?
本来就嫌弃,只有用来填猪圈了。
到底是谁害的她,庄灵玉是糊里糊涂的,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就被糊里糊涂的沉溏了。
庄家恐怕女儿嫁不出去,怎么会让人往庄家脸上抹黑。
王氏只有一子,九个女儿,还是连着生的,最后一个才是儿子。
庄灵玉是第七个女儿,生到第九个女儿,王氏就要掐死,她的压力太大,她生一个女儿,丈夫就纳一个妾,如今丈夫的妾侍已经十六个。
说纳一个就纳一个根本就不和她商量,生了一帮女儿就是犯了大罪。
王氏因此特别讨厌女儿,丈夫纳了那么多妾侍,也没有生出儿子来,最后还是她生了一个儿子,现在才三岁。
可是这个和崔家联姻的女儿还是让她有了一点儿母爱,拿着当回事了点儿。
这不黛玉附体十二岁的庄灵玉,蔺箫则取代了王氏,因为王氏对女儿太冷血,不能让王氏出面了,有个关心女儿的母亲,任务才能做得圆满,光指望女儿自己主动是不行的。母女的灵魂被抽离,蔺箫和黛玉掌控了她们的身体。
蔺钏珍母子三人就待在系统里,等用她们的时候再安排。
庄灵玉母女会心的一笑,俩人凑到一起嘀咕起来,黛玉说道:“灵玉捡来的那个丫环有问题。”
“嗯!肯定有问题,我监视着她。”蔺箫一进入这个任务,也不多想直接就跟踪可疑之人。
单莲花满面笑容对庄灵玉说道:“小姐,午饭过后您可得休息了,不能这样劳累。”
黛玉奇怪庄灵玉辛苦什么了,在庄灵玉的记忆里庄灵玉可没有累着过。
就是庄家多么不喜欢女儿,庄家的女儿也是千金小姐,贵族的女儿能劳动吗?晚上丫环守夜,白天愿意就做点儿针黹,写写字画画画的。
收拾屋子有丫环,千金小姐是两手不沾阳春水的,辛苦什么呢?单莲花天天中午催庄灵玉睡午觉,莫非她要偷偷离开,不让庄灵玉知道?
黛玉吃了饭就痛快躺下,吩咐:“你们都下去吧也去躺一会儿,我这里不用伺候。”
几个丫环应声退下。
单莲花回了自己的住处躺下翻来覆去,想走怕人睡不着盯上,只有忍耐一会儿。一会儿她到别的丫环的住处听听,听到了鼾声,觉得已经睡沉,就悄悄的溜出,出了二门就疾步前行。蔺箫一直追踪她,她出了府,走到街上水粉铺子,回头观察没有人跟踪,迅速闪身进了铺子。
铺子掌柜眼神一亮:“你可来了。”
迎了她匆匆进去,很快单莲花再现,至于她们说了什么?蔺箫是不得而知。
总之一次就证明单莲花在背着庄灵玉搞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下次一定要听到她们的个谈话。
蔺箫回来,等黛玉午睡起来就人让黛玉吩咐丫环查看庄灵玉有没有少了东西?庄灵玉的贴身丫环雨儿细心查看,此刻单莲花还没有回来,雨儿已经查出小姐的大红牡丹肚兜不见了。
雨儿慌了,蔺箫说道:“不要慌,我有办法。”雨儿一看夫人说有办法,就稳住了心神蔺箫很快就走了,她发现不那个水粉铺子和单莲花接头的是个婆子,容貌她记得真切。
蔺箫迅速的返回铺子,那个婆子还在,正跟铺面的女掌柜在低声嘀咕,蔺箫潜进铺子翻看一遍,发现一个大兜兜就揣了起来。
这个不是牡丹的,绝迹不是庄灵玉的。用这个偷龙换凤,让他们的计划落空,再找出元凶,收拾了那个元凶,不是很容易的事嘛?
蔺箫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复杂,只要他们杀出第一招儿,就能明白元凶是谁。
蔺箫监视那个婆子的行动,午后这阶段因为天气热,胭脂铺子没有顾客,蔺箫觉得是好机会,轻轻的一点药面,二人就睡着了。
蔺箫翻出那个牡丹兜兜,揣起来。把那个一个颜色的兜兜揣进婆子的怀里,就等着看他们的热闹吧。
蔺箫就在这里看着,等婆子醒来没有说疑问,以为是俩人说说话儿就睡着了。因为她们没有了前一刻的记忆。
等婆子走了,女掌柜关系得直唱小曲,以为是得逞了呢。
蔺箫真想掐断她的脖子,陷害一个女孩子,夺人家的婚姻,手段你们缺德,竟然还得意扬扬,你损不损?坑人害命,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