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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夜叉银时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txt下载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008 贪吃的红龙

    克拉苏斯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可以算上是日常了——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女王阁下自从和上古元素的战争结束之后,就一直都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忙碌,每天除了留在自己的巢**中产卵之外,就是支使其他的红龙——比如年轻的克拉苏斯自己,还有塔兰尼斯塔兹为她去找好吃的、好玩的东西。

    看这个场面,克拉苏斯几乎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果然,尽管身形的差距很大,可是当红龙女王缓缓地走过来的时候,塔兰尼斯塔兹还是低下了他高昂着的头颅,把他硕大的、向前凸起的鼻子送到了红龙女王的面前。

    “去找吃的!再找不到我就弹你的鼻子!”

    红龙女王气呼呼地在塔兰尼斯塔兹的鼻头上用手指弹了弹,颐气指使地命令道。

    “遵命,我的女王……”

    即便是还处于巨龙的形态,克拉苏斯也能够看出塔兰尼斯塔兹所表现出来的无奈和……宠溺——是的,作为所有红龙中最为年长的存在,塔兰尼斯塔兹是红龙女王最为信任的守卫,而他的忠心也是被所有红龙所承认的。

    对于黑龙、青铜龙和蓝龙来说,他们的守护巨龙是雄性,为了彰显这些守护巨龙的地位,耐萨里奥、诺兹多姆和玛里苟斯这三位守护巨龙都有着复数的配偶。

    而翡翠龙和红龙就不一样了——他们的领袖都是女王,可以**完成繁育后代的任务——不过如果说红龙之中。有谁能够有资格成为红龙女王的配偶的话,克拉苏斯不得不承认塔兰尼斯塔兹是最有资历和实力的。

    这也正是让克拉苏斯无比困扰的一件事——饱受其他红龙爱戴和女王信任的塔兰尼斯塔兹……为什么会在一万年后背叛女王的?

    显然现在的塔兰尼斯塔兹并没有任何背叛红龙女王的想法——这头红龙安静地退到了洞室之外——克拉苏斯知道他一定是去为红龙女王寻找食物了。

    接下来,人形态的红龙女王将目光移到克拉苏斯身上——她盯着这个陌生的家伙看了很久。然后轻轻地抽了抽鼻子。

    “真奇怪……你好像是一只红龙……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呀!你的味道和克莱很像……你是他的兄弟吗?”

    红龙女王走进了克拉苏斯,凑到他的身边,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然后又是疑惑又是好奇地问道。

    “不,我不是……”

    克拉苏斯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最尊敬的女王——如果是一万年之后,他有无数种方法能够完成这位女王阁下给他的任务,可是现在……在被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送到这个时间流之后。克拉苏斯感到无比的衰弱,也不知道用怎样的方式来解释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

    “奇怪……你到底是哪来的?所有的红龙……他们要么是我的兄弟姐妹,要么是我的孩子……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呢?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是来给我送吃的吗?”

    红龙女王显然对克拉苏斯的身份起了疑心。不过……似乎她对弄清楚这只人形态的红龙并没有什么兴趣,而是更关心能不能找到好吃的东西来满足自己越来越挑剔的胃口。

    “我不是来送吃的东西的,女王阁下,我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要报告给你。在这片大陆……”

    克拉苏斯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说道——他打算单刀直入地先把燃烧军团即将入侵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女王。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填饱肚子更重要!你知道吗?作为这个世界的守护者……如果我没有吃饱的话我就会很不开心,我不开心这个世界就会有危险,明白吗?”

    红龙女王微微昂起了下巴,大声对克拉苏斯说道。

    “我明白,可是女王阁下,这件事真的非常紧急……”

    克拉苏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时间过去太久了,他已经记不清楚在一万年前的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反正女王阁下到处找吃的这件事是每天都会发生的。

    “没有什么可是了!现在塔兰尼斯塔兹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可是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耶!难道我想吃鱼,还要自己到大海里去捉吗?不过现在看来我不亲自出马是不行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你知道哪里有好吃的东西吗?”

    红龙女王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向克拉苏斯“虚心地”询问道。

    “我的名字是……克拉苏斯……如果只是食物的话,在这个年代,我想应该是暗夜精灵和牛头人们有着最精湛的厨艺,但是女王陛下,我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要……”

    克拉苏斯回答道。

    “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了!暗夜精灵和牛头人是吧!好的,我们现在就出发!”

    红龙女王摇头晃脑地说道。

    “出发?去哪?”

    克拉苏斯诧异地问道。

    “到暗夜精灵和牛头人的地盘上大吃大喝!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吧?克拉……嗯……克拉苏斯!”

    红龙女王一脸兴奋地说道。

    “我确实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是女王陛下……”

    克拉苏斯伸出双手挡在红龙女王的面前,想要阻挡她向洞室外走去,不过克拉苏斯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有些僭越,又缩回了自己的手,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

    “没有什么但是了,快走吧!克莱!克莱!人呢?去哪儿了?”

    红龙女王没有理会克拉苏斯,而是大声地叫了起来。

    很快,整个洞室都微微颤抖了起来,一股熟悉的气息让克拉苏斯惊愕地转过头去——他看到走廊的另外一边出现了一头成年雄龙,体形比塔兰尼斯塔兹略小一些。

    “您,召唤我,伟大的阿莱克斯塔萨?”

    那头红色巨龙瓮声瓮气地问道。

    “是的,克莱……这是我们的一个同胞——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不过他说可以带我去找好吃的东西……塔兰被我支使出去了,所以你负责带我飞到那边去!”

    红龙女王大声对这一头新出现的红色巨龙说道——身为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她当然不能亲身飞出去找食物,那样是一种十分有**份的行为,而且……而且红龙女王也不认得路。(未完待续。。)

1009 红龙女王的计划

    “新的……同胞?可是女王……这家伙值得信任吗?”

    克莱奥斯特拉兹——也就是一万年前的克拉苏斯——已经成为了红龙女王护卫的他现在看上去是如此的年轻。

    克莱奥斯特拉兹把自己的头探向了克拉苏斯——这个小小的、陌生的家伙给了这头红色巨龙很熟悉的感觉,但克莱奥斯特拉兹依旧记得自己的职责——那就是保护好女王阁下的安全。

    现在老资历的塔兰尼斯塔兹不在,克莱奥斯特拉兹知道自己可不能让女王陛下陷入危机,更不能轻易相信来历不明的家伙的胡言乱语。

    “应该是可以的吧……喂!你不会骗我的,对吧?”

    红龙女王转向了克拉苏斯,大声问道——向来天真的她从未经历过被人欺骗这样的事情——在众多红龙忠心耿耿的护卫下,红龙女王甚至不太明白什么是欺骗的具体含义。

    “我当然不会欺骗您,我的女王,但是……”

    克拉苏斯下意识地回答了红龙女王的话——对生命缚誓者的遵从,已经成为融入他血脉中的一种本能——至于克拉苏斯很快反应过来直到现在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向红龙女王说出关于燃烧军团的事情时,他的话已经被对方大手一挥给打断了。

    “那就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克莱,快趴下来,让我爬上去!”

    红龙女王打断了克拉苏斯的话,然后朝着趴在她身边的克莱奥斯特拉兹招了招手。大声喊道。

    克拉苏斯看着年轻时候的自己——显然,这个时候的自己完全不会对女王陛下的命令有任何反对,但是……

    那头巨大的红龙把它的脑袋低了下来。下颌上长长的胡须贴着洞室的地面,巨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克拉苏斯,小山般的头颅上,硕大的鼻孔和血盆大口中仿佛有灼热的吐息一般。

    “陌生的家伙,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欺骗女王的话……我用身为巨龙的尊严发誓,绝对会把你踩成肉酱!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克莱奥斯特拉兹!现在……滚上我的后背来吧,不要再耽误女王陛下的时间了!”

    克莱奥斯特拉兹大声对克拉苏斯咆哮着说道。

    “我……”

    克拉苏斯看着年轻时候的自己,忍不住苦笑起来——他真的忘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竟然是这样莽撞——看到女王阁下已经兴奋地攀住了克莱奥斯特拉兹脸上虬结的鳞片向他的头顶攀爬。克拉苏斯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还应不应该继续“废话”。

    想了想,克拉苏斯还是决定闭上嘴巴——他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下和年轻时候的自己发生冲突——谁也不知道这个鲁莽的“自己”到底会做出什么……何况女王不是想要去到暗夜精灵和牛头人的地盘上逛一逛么?这样也好……自己在路上可以把将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女王陛下和年轻时候的自己。

    想到这里,克拉苏斯没有再继续犹豫。他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克莱奥斯特拉兹的头——似乎年轻时候的他对于被陌生人踩踏感到很不舒服。于是巨大的红龙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颇有些虚弱的克拉苏斯脚下不小心一滑,差点就向洞室的地面跌落下去。

    “小心呀!”

    就在克拉苏斯以为自己会从年轻的克莱奥斯特拉兹身上跌落下去,摔倒在地上的时候,红龙女王及时地跑了过来——没错,是跑——在克莱奥斯特拉兹的身体上,红龙女王完全可以跑得起来。

    变成了人形的红龙女王动作依旧敏捷,她抢在克拉苏斯掉下克莱奥斯特拉兹后背之前抓住了他的手。很轻松地把他提到了克莱奥斯特拉兹的后背上。

    “克莱!快!我们出发!”、

    红龙女王拍了拍手,没有理会站在自己身边一脸感激的克拉苏斯——似乎在这位生命缚誓者看来。刚刚的一切只是举手之劳——现在,她还是对即将前往的陌生的世界更感兴趣一些。

    一直以来,红龙女王都被自己的族人们保护在自己的巢**之中,每天除了下蛋之外都无所事事,就连去找自己的妹妹伊瑟拉玩都有一大堆红龙跟在身边……

    红龙女王早就对这样的生活感到无聊了——就是现在,她还在为自己的小伎俩而窃喜——只有塔兰总是会管着自己,不让自己出去玩……克莱就好一些,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决定表现出异议。

    正好现在塔兰被自己支出去找食物了,所以自己就可以和克莱,还有这个陌生的同族一起出去玩,去吃一些其他种族烹饪出来的好吃的——红龙女王早就听说东西还是煮熟了好吃,可是塔兰怎么都不承认这一点……

    牛头人,暗夜精灵……他们如果知道伟大的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来到了他们的领地,肯定会兴奋地把所有的好吃的都拿来款待自己吧?

    ——看着克莱奥斯特拉兹一步一步跨向了山洞外,红龙女王用一只手扶着克莱奥斯特拉兹巨大的龙角,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喜滋滋地想道。

    ……

    阿尔萨斯当然不知道这个时间流的红龙女王正打算出山大吃一顿,他正忙着从已经停下来的夜刃豹后背上跳下来,顺便把还紧紧搂着泰兰德不肯松手的霜之哀伤给拉开。

    “泰兰德女士,真是抱歉……小霜其实没什么恶意的,她只是顽皮起来了而已……真是不好意思。”

    阿尔萨斯一边捏了捏霜之哀伤的脸蛋儿,一边向还在安抚白色夜刃豹艾斯卡达尔的泰兰德道歉。

    “没……没关系的……阿尔萨斯先生,你不用在意的……也许霜女士是第一次骑乘夜刃豹,所以会很紧张……”

    泰兰德拍了拍自己坐骑的后背,那头白色的夜刃豹蹭了蹭她的小腿,然后便懂事地半蹲在了地上,低着头,去舔自己因为狂奔而变得有些纷乱的毛发了;而泰兰德也得以走到阿尔萨斯的身边,先是颇有些后怕地揉了揉自己因为被霜之哀伤勒住而有些酸痛的后背,安慰着阿尔萨斯说道——之前的一路上,霜之哀伤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死死地搂着泰兰德,生怕自己从飞奔的夜刃豹身上掉下去——泰兰德不知道为什么霜女士的力气这么大,不过……也真让人有点吃不消呢!(未完待续。。)

1010 交谈

    “你……你懂什么!小霜才不是因为紧张哩!小霜是因为……反正不是紧张!”

    霜之哀伤紧紧地靠在阿尔萨斯身边站着,听到泰兰德这样说,连忙否认道。

    “好吧好吧,小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泰兰德女士,我们为什么要停下来?”

    阿尔萨斯拍了拍霜之哀伤的头,然后看了看四周的景象——他们现在正身处森林中的一小片空地上,周围都是高耸入云的古木;阿尔萨斯估计现在应该还没有到日落时分,不过玛法里奥、伊利丹和泰兰德似乎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另外两头夜刃豹也都趴在了地上。

    “这些夜刃豹需要休息,在树林中跑了这么久,它们有些撑不住了……而且,我需要和我的同伴们联络一下,只有找到了他们,我们才不会在这片树林里迷失。”

    玛法里奥正好向着这边走了过来,听到了阿尔萨斯的问题,顺便解答了一下。

    “怎么联络?”

    阿尔萨斯饶有兴致地问道——作为一名圣骑士和曾经的巫妖王,他对于圣光、奥术和暗影的力量都有些了解,不过德鲁伊对他来说还是一种相对陌生的力量。

    “我们有一种特殊的沟通方式。”

    玛法里奥皱了皱眉头——他倒不是觉得需要对阿尔萨斯有所隐瞒,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于是这位年轻的德鲁伊走到了一棵橡树旁边,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了橡树的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他在干什么?”

    阿尔萨斯看着玛法里奥那有些奇怪的动作和表情,有些不解地向身边的泰兰德询问道。

    “玛法里奥是在和那些树木沟通!通过这些树木,他的意识可以扩展到很远很远。并和其他的动物、德鲁伊和植物进行沟通……是很厉害的法术呢!”

    泰兰德一脸兴奋地向阿尔萨斯介绍道。

    “我想玛法里奥是在联系塞纳留斯老师了……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不和塞纳留斯老师商量一下的。”

    伊利丹走了过来,对阿尔萨斯说道。

    “是说那位森林之王么?”

    阿尔萨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塞纳留斯的身份——对于这位从来没有当面见过的神祗,他多少还是有一点兴趣的——不过也不大,因为阿尔萨斯觉得这位神祗应该不是红龙女王和炎魔之王拉格纳罗斯的对手。

    “是的呢。阿尔萨斯先生……你们人类也知道他的名字吗?”

    泰兰德有些兴奋地问道。

    “算是吧,我们的国家和巨魔离得很近,你知道。他们都喜欢住在森林里……有一些巨魔信奉森林之王,不过这只是一个传闻,还没有得到证实。”

    阿尔萨斯回答道——他说的当然是一万年后的事情,不过显然伊利丹和泰兰德无从分辨真假。

    “我想玛法里奥还要一段时间来完成他的法术……不过我们的俘虏似乎快要醒过来了……你有话要对他说么?”

    伊利丹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阿尔萨斯问道。

    ……

    当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没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就觉得脖子后面还有些酸痛——这位黑鸦堡的主人下意识地想要去摸一摸自己的后脑勺,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困住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才仔细地环视四周——他发现自己正被绳子捆着,靠着一只懒洋洋地趴在地上休息的夜刃豹,在自己面前,是几个有些陌生的面孔——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看了半天,才勉强认出其中的一个。

    “你是怒风家的伊利丹!小子……你知不知道绑架黑鸦堡的主人到底是什么罪名!”

    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愤怒地看着伊利丹,大声咆哮道。

    “当然知道。拉芬克雷斯特大人,我又不是个傻子……只是。事情实在紧急,而你又不相信我们的话,所以我们只能采用这样最铤而走险的措施了。”

    伊利丹摇了摇头说道。

    “混账!你现在马上放开我,伊利丹,等会到黑鸦堡之后,我可以考虑不会处死你,还有你的哥哥!还有……还有那个月神殿的祭祀!”

    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似乎有些出离愤怒了,尽管全身都被捆住了,但他依旧大声咆哮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俘虏”的身份。

    更重要的是,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显然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黑鸦堡的贵族而已——对于玛法里奥和伊利丹来说,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固然有资格来惩罚他们,可是对于归属于月神殿的泰兰德来说……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可没有资格无视月神殿众多祭祀的权力来直接问责于泰兰德。

    不过伊利丹没有想到这一点——对于他来说,泰兰德的安全显然要重于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这位贵族对自己的印象,于是他立刻沉下了脸色,转身走向了玛法里奥——当然,年轻的暗夜精灵没有忘记对阿尔萨斯摆了摆手,示意他这个俘虏就交给他了。

    ……

    阿尔萨斯当然不知道伊利丹内心的想法,不过他看懂了对方的那个手势——于是阿尔萨斯走到了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的面前,蹲了下来,盯着这个有点脾气的暗夜精灵贵族。

    暗夜精灵的相貌和高等精灵类似——但这也只是类似而已,暗夜精灵的肤色偏黑,高等精灵则比人类还要白皙很多;其他方面,无论是耳朵、眼睛还是服装、习俗,二者都有不小的差距。

    “你这邪恶的异族!用什么方法蛊惑了这几个年轻人,让他们为你所用?”

    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瞪着阿尔萨斯——他下意识地认为那几个苏拉玛城内的年轻人不会背叛自己,肯定是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种族的邪恶的家伙蛊惑了他们,才让这几个年轻人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蛊惑谈不上吧,拉芬克雷斯特……我之前说过了,我是来自人类的王国,之所以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是为了帮你们暗夜精灵度过一场危机。”

    阿尔萨斯摇了摇头说道。(未完待续。。)

1011 德鲁伊

    “灾难?笑话……只有像你这样来历不明的家伙出现在我的领地,肆意妄为,才算做灾难……听着,陌生人……我不知道你们人类的王国到底在哪,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可是你要想清楚,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可以算作是在向我们的帝国宣战了!只要女皇陛下一声令下,数以万计的暗夜精灵战士就会集结起来,我们的法术将会摧毁你们王国中的每一座堡垒,就像很多年前我们击败那些该死的巨魔一样!”

    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冷哼了一声,大声对阿尔萨斯说道。

    “女皇么?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的女皇现在正忙着背叛你们——包括你,还有那些平民。”

    阿尔萨斯摇了摇头说道。

    “你这是在污蔑我们的女皇,你这可恶的家伙!”

    如果不是被绳子捆绑着,也许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现在已经扑上来把阿尔萨斯按倒在地上,狠狠地揍他一顿了——即便是现在被困住了,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也一副挣扎着想要冲上来咬阿尔萨斯一口的样子。

    “我现在确实没什么证据,不过已经得到的这些情报已经足够让我到你们的都城艾萨琳去看一眼了,暗夜精灵……之所以要捉住你,是因为我们要通过你来进入那座城市。”

    阿尔萨斯坦白地对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说道。

    “那不可能……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是不会帮助你们这些家伙潜入艾萨琳的”

    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断然拒绝了阿尔萨斯的要求。

    “你的意愿已经没有什么参考的意义了。暗夜精灵……”

    阿尔萨斯站起身,看着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还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便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走到他的身后,又朝着他的后颈处打了一掌,把这个暗夜精灵给敲晕过去了——事实上,就算不用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的身份,阿尔萨斯知道霜之哀伤也有方法潜入那座暗夜精灵的城市,阿尔萨斯之所以绑架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只是想要等确认了那些燃烧军团入侵之后。能够在暗夜精灵之中找到一个可以联合的盟友而已——玛法里奥和伊利丹,虽然这两兄弟有着足够坚强的意志,但是阿尔萨斯不得不说。他们现在还没有参与和燃烧军团抗争的能力。

    “你又把他弄晕了?”

    一个惊讶的声音在阿尔萨斯的身边想起,他转过头去,看到伊利丹和泰兰德并肩站在一起,前者则用有些羡慕的目光看着自己。

    “是的。战斗时用的简单的小技巧……玛法里奥那边结束了吗?”

    阿尔萨斯笑了笑。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向伊利丹和泰兰德询问道。

    “还没有哩,阿尔萨斯先生!我们还要等一等……不过等玛法里奥和他的那些同伴交流过之后,我们应该就可以有东西吃了。”

    泰兰德开心地对阿尔萨斯说道。

    “吃的?这附近应该有不少生活在树林中的动物吧……我们随便猎取一点不行吗?”

    阿尔萨斯看了看四周,有些诧异地问道——他刚看到一群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鸟从树林的上方飞过,而且也能注意到周围的树丛中有一些小型的动物在活动……尽管现在并没有什么武器,但是阿尔萨斯觉得想要猎取这些生物,并不是什么吃力的事情。

    “那样可不行!要是被玛法里奥知道了。他肯定会生气的!”

    泰兰德听了阿尔萨斯的话,一下子有些慌了。连忙阻止他说道。

    “为什么?难道他不让你们吃肉?”

    阿尔萨斯愣了一下,然后诧异地问道。

    “当然不是,阿尔萨斯先生……我们德鲁伊虽然不赞成破坏自然,可并没有严苛到不允许别人吃肉这样的程度。”

    不知道什么时候,玛法里奥已经从那棵大橡树的旁边走了过来,解答了阿尔萨斯的问题。

    “可那又是为什么……”

    阿尔萨斯变得更加迷惑了——如果不是因为不能够吃肉……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们尽可能不会去破坏自然……我们不反对那些同类狩猎,但是希望他们尽可能可以收敛一些……即便是作为德鲁伊中的一员,我和我的同伴们也会杀死一些动物来获取肉食,不过我们通常会选取那些衰老得快要死亡的老年猎物。”

    玛法里奥解释道。

    “所以你才永远不会品尝到鲜嫩的肉食,玛法里奥……要我说,你们德鲁伊的这些传统根本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伊利丹似乎对于自己兄长的古板有些不屑一顾,他在一边插嘴道。

    “这是我们的生存之道,伊利丹,也许你对这些并不看重……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阿尔萨斯先生,请稍稍再等一点时间吧,我已经联系了我的同伴,他们很快会带来食物、水和必需的物品……在整顿一下之后,我们休息一夜,明天再向艾萨琳出发。”

    玛法里奥苦笑了一声,然后对阿尔萨斯说道。

    “我倒是不着急……就按照你说的来安排吧,玛法里奥……另外,你可以不用这样尊称我,叫我阿尔萨斯就可以了。”

    阿尔萨斯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么,阿尔萨斯……我想要再去和拉芬克雷斯特大人谈一谈,所以……”

    玛法里奥犹豫了一下,然后向阿尔萨斯告辞,走向了一边被阿尔萨斯第二次敲晕过去的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不知道这名年轻的德鲁伊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弄醒了这个暗夜精灵贵族,和他说了些什么,总之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的怒吼声很快又响了起来。

    远远地看着玛法里奥脸上那无奈而又坚持的表情,阿尔萨斯忍不住摇了摇头——显然,这名年轻的德鲁伊依旧没有放弃想要说服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的打算——尽管阿尔萨斯不觉得那个固执的暗夜精灵贵族会相信玛法里奥,但是他也没想过要多说些什么,只是四下打量,找到了一处还算干净的树根底下,拉着霜之哀伤一起坐下来休息。(未完待续。。)

1012 森林之王

    当然,霜之哀伤是不需要休息的——尽管她之前在夜刃豹的后背上显得有些紧张,不过现在好像完全缓和过来了——小魔剑乖乖地靠在主人的身边,眼睛一眨一眨地打量着周围的花花草草,还有其中偶尔出现的飞来飞去的小昆虫。

    “阿尔萨斯先生!”

    泰兰德走到了阿尔萨斯的身边,在一块儿凸起的树根上坐了下来,仔细地捋好之前被自己分开来绑在两条小腿上的裙摆,然后小声和阿尔萨斯打了招呼。

    “叫我阿尔萨斯就可以了,泰兰德女士……有什么事吗?”

    阿尔萨斯笑了笑,然后礼貌地问道。

    “咦?可以吗?我还以为我需要叫你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呢!阿尔萨斯先生……你真的是人类王国的王子吗?”

    泰兰德有些惊讶地看着阿尔萨斯,然后傻乎乎地问道——显然,她记住了阿尔萨斯在黑鸦堡中和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的对话。

    “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现在我又不是在自己的王国里,你们不用这么认真的。”

    阿尔萨斯笑了笑说道。

    “可是……是王子殿下啊!我们暗夜精灵都没有王子的……”

    泰兰德打量着阿尔萨斯,好像重新认识了他** 一样;亮闪闪的眼睛里发出了好奇的光芒,霜之哀伤见到这样的情形,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好像害怕被这个暗夜精灵把自己的主人抢走似的样子。

    “没有?你们的女皇没有孩子吗?”

    阿尔萨斯有些诧异地问道。

    “没有哦!女皇都没有配偶呢!”

    泰兰德回答道。

    “不会吧,那可是女皇啊!”

    阿尔萨斯感到很不可思议——人类的贵族们多数都在妻子之外还有情人。私生子的问题每一个大家族都会遇到……现在自己和泰兰德讨论的可是暗夜精灵的女皇啊,就算她有三四个配偶阿尔萨斯都不会感到惊讶……可是现在她连一个继承人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哦……也许因为女皇陛下没有找到她喜欢的人吧?”

    泰兰德胡乱地猜想着——嗯。肯定是这样……生孩子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找一个最喜欢的人才可以吧?不过说到底生孩子到底需要做些什么呢?——这泰兰德就不知道了。

    “是吗?泰兰德女士有喜欢的人么?”

    阿尔萨斯看到泰兰德傻乎乎地思考着这样的问题,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

    “啊?我?没……没……我还没有呢……”

    泰兰德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小声回答道。

    “主人,这家伙发情了。”

    霜之哀伤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立刻向阿尔萨斯报告道。

    “嘘,小霜。别乱说……”

    阿尔萨斯连忙拍了拍霜之哀伤的手背,看着小魔剑一副认真的表情,阿尔萨斯差点笑出声来。又捏了捏霜之哀伤的脸蛋儿——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嗯……霜女士,什么是……发情?”

    泰兰德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她听出来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好像是在讨论自己,可是……怎么自己听不明白他们的话呢?

    “没。没什么。不用理会小霜,她……”

    阿尔萨斯有些尴尬地想要给泰兰德解释,不过下一秒他却有些发愣地看向了泰兰德的身后——不是身后的空地,而是很远处的地方。

    在森林之中,似乎有一阵狂风掠过——阿尔萨斯能够看到显眼的气团在树林之间吹过,沙沙的声音过后,那阵气团在这片森林的空地上停了下来,飘飘忽忽地在空中旋转着。

    阿尔萨斯不知道这阵气团到底是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太对劲——他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打算叫霜之哀伤看一看那道气团究竟是什么东西。

    “主人……那个家伙很强大。”

    霜之哀伤没等阿尔萨斯开口。就抢上前一步把自己的主人挡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小声提醒着自己的主人。

    “嗯,我知道了……”

    阿尔萨斯点了点头——上一次霜之哀伤说有强大的敌人,那还是在面对火元素领主炎魔之王拉格纳罗斯,再上一次是水元素领主的仆人海达克西斯公爵……总之都不是什么小角色。

    “阿尔萨斯先生……怎么了?”

    泰兰德看到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的样子,也有些紧张起来,她从树根上站了起来,询问道。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从苏拉玛城过来的追兵,很棘手。”

    阿尔萨斯简单地回答了泰兰德的问题。

    “追兵?什么追兵?”

    泰兰德被阿尔萨斯的话吓了一跳,她慌慌张张地想要跑到自己的坐骑边上——泰兰德的武器——猎弓和箭袋还挂在她的坐骑艾斯卡达尔的背上呢!

    “泰兰德?你在做什么?”

    玛法里奥似乎刚刚结束和科塔洛斯?拉芬克雷斯特的对话,他正朝这边走来,差点和泰兰德撞在了一起。

    “玛法里奥?你来的正好……看到那个气团了么?阿尔萨斯先生说可能是苏拉玛城的那些法师们追过来了!”

    泰兰德连忙把刚刚阿尔萨斯说的话告诉玛法里奥。

    “那个气团?什么?不,不是……那个应该是……塞纳留斯老师……”

    玛法里奥似乎也才刚刚注意到那个气团的存在,但是他才看了一眼,就欣喜地对泰兰德说道。

    “什么?”

    泰兰德被吓了一跳,她又抬起头来起看了看那个气团,目光中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森林之王塞纳留斯自己是见过的,但是……不是这个圆滚滚的样子啊?

    就在泰兰德感到奇怪的同时,那团气团再一次改变了模样——它在空中扭曲着,旋转着,最终开始慢慢分开,又重新组合在一起,开始出现了明显的头、四肢和躯干……

    随着那团气团逐渐变成了实体,泰兰德才认出了那个让自己熟悉的塞纳留斯——长而巨大的鹿角,褐色的下半身长着四条带着蹄子的腿,裸露的上身健硕而强壮,平和而严肃的脸上带着微笑,缓缓从天而降,直到站在了玛法里奥的面前。

    “塞纳留斯老师……您怎么亲自来了?”

    玛法里奥看着面前半人半鹿的神祗,惊喜而疑惑地问道。(未完待续……)( )

1013 接触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苔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 ,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 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 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不闻天籁夫!”

    子游曰:“敢问其方。”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 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 窍**,似鼻,似口,似耳,似笄,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激 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 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 调之刁刁乎?”

    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子綦 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 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 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 杀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 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蜇, 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 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 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 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 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 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 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 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 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 亦有不芒者乎?

    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自取者有之?愚者 与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是以无有为有。 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尝有 言邪?其以为异于鷇音,亦有辩乎?其无辩乎?道恶乎隐而有真伪? 言恶乎隐而有是非?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道隐于小成。 言隐于荣华。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 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 ,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 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 。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 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 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 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 。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 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唯达者 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 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劳神明为一 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芧,曰:“朝 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 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 谓两行。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恶乎至?有以为未始有物者,至矣,尽矣 ,不可以加矣!其次以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为有封焉, 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亏也。道之所以亏,爱之所 以成。果且有成与亏乎哉?果且无成与亏乎哉?有成与亏,故昭氏之 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之鼓琴也,师旷之枝策 也,惠子之据梧也,三子之知几乎皆其盛者也,故载之末年。唯其好 之也以异于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坚白之昧 终。而其子又以文之纶终,终身无成。若是而可谓成乎,虽我亦成也 ;若是而不可谓成乎,物与我无成也。是故滑疑之耀,圣人之所图也 。为是不用而寓诸庸,此之谓“以明”。

    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与是类乎?其与是不类乎?类与不类,相与 为类,则与彼无以异矣。虽然,请尝言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 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 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俄而有无矣,而未知有无之果孰有孰 无也。今我则已有有谓矣,而未知吾所谓之其果有谓乎?其果无谓乎 ?

    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 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 之一矣,且得无言乎?一与言为二,二与一为三。自此以往。(未完待续。)

1014 你是……?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苔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 ,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 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 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不闻天籁夫!”

    子游曰:“敢问其方。”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 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 窍**,似鼻,似口,似耳,似笄,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激 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 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 调之刁刁乎?”

    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子綦 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 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 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 杀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 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蜇, 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 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 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 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 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 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 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 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 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 亦有不芒者乎?

    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自取者有之?愚者 与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是以无有为有。 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尝有 言邪?其以为异于鷇音,亦有辩乎?其无辩乎?道恶乎隐而有真伪? 言恶乎隐而有是非?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道隐于小成。 言隐于荣华。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 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 ,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 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 。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 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 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 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 。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 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唯达者 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 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劳神明为一 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芧,曰:“朝 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 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 谓两行。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恶乎至?有以为未始有物者,至矣,尽矣 ,不可以加矣!其次以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为有封焉, 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亏也。道之所以亏,爱之所 以成。果且有成与亏乎哉?果且无成与亏乎哉?有成与亏,故昭氏之 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之鼓琴也,师旷之枝策 也,惠子之据梧也,三子之知几乎皆其盛者也,故载之末年。唯其好 之也以异于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坚白之昧 终。而其子又以文之纶终,终身无成。若是而可谓成乎,虽我亦成也 ;若是而不可谓成乎,物与我无成也。是故滑疑之耀,圣人之所图也 。为是不用而寓诸庸,此之谓“以明”。

    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与是类乎?其与是不类乎?类与不类,相与 为类,则与彼无以异矣。虽然,请尝言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 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 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俄而有无矣,而未知有无之果孰有孰 无也。今我则已有有谓矣,而未知吾所谓之其果有谓乎?其果无谓乎 ?

    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 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 之一矣,且得无言乎?一与言为二,二与一为三。自此以往。(未完待续。)

1015 森林之王的请求

    如果说之前玛法里奥还对自己的梦境存有一点点质疑的话,现在,在见到这具“地狱犬”的尸体之后,他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了,反而坚定了要尽快赶到艾萨琳的信心——相应地,玛法里奥也不再觉得泰兰德接纳了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是一种任性的行为,反倒为此感到庆幸——玛法里奥知道如果不是阿尔萨斯先生对那些名为“燃烧军团”的恶魔有所了解,自己一行人现在说不定还在苏拉玛城内手足无措呢!

    “那样还是太危险了,玛法里奥……不如你先在森林中停留一段时间……等我联络了其他半神,我们可以一起想出一个抵抗那些恶魔的方法。”

    森林之王塞纳留斯有些担忧地对自己的弟子说道——他承认玛法里奥在修习自然法术上确实有着不错的天赋,但是……想到那一小队“地狱犬”竟然可以和十几只森林护卫者同归于尽……森林之王塞纳留斯就有些担心自己的弟子是不是能够处理这样的对手。

    何况,尽管从这两个来历不明、自称为人类的陌生人口中得到了不少关于“燃烧军团”的情报,可是森林之王塞纳留斯依旧没有完全信任这两个人类——他相信以那个蓝色衣服女子的强大实力,即便是自己,在面对这些燃烧军团的时候也不会比她能够做到更多……但森林之王塞纳留斯很怀疑对方会不会和自己一样,愿意为守护森林而付出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总而言之,森林之王塞纳留斯并不打算把自己弟子的命运交给两个陌生人。

    “那样就来不及了,塞纳留斯老师……我知道您担心我的安危,可是艾萨琳是暗夜精灵最大的城市,那里不仅有上层精灵,还有大批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平民……我不能放任他们被那些恶魔侵略……不管能做到什么程度,至少我应该及时出现在那里。”

    玛法里奥垂下了头,但很快又重新抬了起来。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坚定,目光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坚持,他大声对自己的老师说道。

    “如果你坚持的话……玛法里奥。”

    森林之王塞纳留斯没有经过太长时间的思索——他表示尊重自己弟子做出的选择——当然,他也不会让玛法里奥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前往危险的艾萨琳。去对抗强大的燃烧军团。

    “来我这里,年轻人们……玛法里奥,你知道我一直对你有着超乎你自己想象的期待——不论你打算为你的人民做些什么,记着,自然和森林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伊利丹。还有你……有些日子不见了,看起来你在法术上的修习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你成长的速度让我感到吃惊,年轻人,更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你并没有完全放弃我曾经教过你的那些自然法术,相信我,伊利丹,在遥远的未来,它们总能帮上你的忙……”

    森林之王塞纳留斯看着玛法里奥和伊利丹两兄弟——严格意义上来讲,尽管伊利丹并没有走上德鲁伊之路的打算。但森林之王塞纳留斯也并没有藏私,在伊利丹和他在一起的短暂的时光中,也教授了这个年轻的暗夜精灵不少德鲁伊的法术。

    森林之王塞纳留斯甚至隐约觉得伊利丹比他的哥哥玛法里奥更加有天赋——只是这个急躁的年轻人并没有留在树林中修习的心性,所以,森林之王塞纳留斯也没有勉强他。

    “您放心吧,塞纳留斯老师……我会帮助玛法里奥弄清事情的真相,解决这一场危机的。”

    在看到那具可怕而庞大的尸体之后,伊利丹的心不是没有受到震撼——但是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激动——伊利丹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像一个英雄一样,为这个古老的国度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惊天动地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平心而论。伊利丹对这个燃烧军团的实力并没有什么了解,对自己现在的力量也没什么太大的自信,但是……伊利丹觉得,只要他和玛法里奥站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完不成的事情。

    “既然你们都这么有信心,我也就不多劝阻你们了……玛法里奥,伊利丹,请一定要多加小心……我知道你们关心自己的同胞,但是别忘了,这些恶魔的到来和你们的一部分族人脱离不开关系。所以……在选择信任的对象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还有……”

    森林之王塞纳留斯一边低声陈述着,一边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用两根手指分别别在玛法里奥和伊利丹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点,两道淡绿色的光芒从他的指尖萦绕而出,用不了一瞬就钻进了玛法里奥和伊利丹的额头,消失无踪了。

    “塞纳留斯老师,这是……什么?”

    玛法里奥?怒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凉凉的,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于是他有些惊讶地询问道。

    “塞纳留斯老师……这是您赐给我们的力量吗?”

    伊利丹当然不像玛法里奥那么木讷,他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然后欣喜若狂地问道。

    “算是吧,不过伊利丹,这顶多只能够算得上是一颗橡树的种子……只要你和玛法里奥两个人遵从自然之道,这粒种子很快便会能够让你们变得更加强大……现在的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希望你们能够小心行事,千万不要以身犯险……我会联络其他的的半神和他们的信徒,召集一支强大的军队……到那个时候,相信那些恶魔军团就不会再能够威胁到我们的世界了。至于这两位来自人类王国的客人……阿尔萨斯,我的两个弟子那就拜托你了。”

    森林之王塞纳留斯用自己的手掌轻轻地碰了碰玛法里奥和伊利丹的头顶,以示亲昵,然后仔细地叮嘱他们说道——尽管玛法里奥和伊利丹的年纪都不小了,但是森林之王塞纳留斯直到他们并没有什么战斗的经验;而他眼见着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不管从经验上还是实力上都要超过怒风兄弟,也没有忌讳向他们两个求助。(未完待续。)

1016 休息

    “我想你可以不必担心玛法里奥和伊利丹的安全了,塞纳留斯……只要我没有死在那座暗夜精灵的城市,我可以担保他们也不会出事……反倒是你这边的压力要更大一些,我想你最好现在就动身出发,这样当你的大军组建起来之后,他们也不至于面对一片荒芜废土。”

    阿尔萨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森林之王塞纳留斯的请求——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崇尚自然的神祗太过平易近人,还是阿尔萨斯实在是见惯了那些超乎凡人理解能力范畴的大人物,总而言之,站在森林之王塞纳留斯面前的时候,阿尔萨斯实在没有什么自我低上一等的感觉。

    “我知道,我会尽力的。”

    森林之王塞纳留斯点了点头——他挥了挥自己的手,那株原本仿佛已经死去了的植物又活了过来,重新把那具“地狱犬”的尸体卷入了它巨大的叶片之中,形成了一个新的“果实”——显然,森林之王塞纳留斯需要这具尸体来向其他的半神证明,这个从来没有人见过的“燃烧军团”是真的存在的。

    ……

    随着森林之王塞纳留斯化作了一道飓风,消失在森林深处,阿尔萨斯和玛法里奥一行人所在的空地又变得寂静了起来——也许并不仅仅是如此——阿尔萨斯发现森林之王塞纳留斯还留下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阿尔萨斯先生,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泰兰德之前一直躲在霜之哀伤的身后——作为一名月神殿的祭祀,她有些不太喜欢和森林之王塞纳留斯的会面。

    直到这位半人半鹿的神祗消失在树林中之后,泰兰德才从霜之哀伤的身后钻了出来,在地上扫视了一圈,然后兴奋地对阿尔萨斯说道。

    “什么?哦……”

    阿尔萨斯看了看周围,也感到有些惊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片空地上出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几块儿被树叶包裹着的、看上去还算新鲜的肉,还有一些水果。

    显然,这些都是玛法里奥的老师森林之王塞纳留斯顺便为他们带来的食物。

    “我们在这里稍稍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如果天色太晚的话,就现在这里休息一夜,等到天亮再继续前进,你们觉得怎么样?”

    阿尔萨斯弯下腰。用手指捅了捅一串放置在大树叶上的葡萄粒,然后抬起头,向几个有些迷茫的暗夜精灵询问道。

    伊利丹瞥了阿尔萨斯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这个醉心于强大力量的暗夜精灵法师正在尝试着用自己身体里的奥术能量去感受森林之王塞纳留斯刚刚赐给他的那一颗“力量的种子”,看样子对于阿尔萨斯的提议是没什么兴趣了。

    “可是……阿尔萨斯先生……为什么我们不趁着现在前进。然后在白天休息呢?”

    玛法里奥听到了阿尔萨斯的话,有些疑惑地问道。

    “什么为什么?难道这不是常识吗?”

    阿尔萨斯听了玛法里奥的话反而产生了疑问。

    “可是阿尔萨斯先生,我们并不喜欢在阳光下活动……我也觉得我们应该趁着晚上月光明亮的时候前往艾萨琳去。”

    泰兰德在一边怯生生的插嘴打消了阿尔萨斯的疑问——原来自己所认为的并非是暗夜精灵的常识——经过泰兰德的提醒,阿尔萨斯才醒悟过来,这些尖耳朵的种族之所以被称之为暗夜精灵,和他们习惯在夜间活动,所以……

    “那好吧,就按着你们的规矩来,我们继续前进,等到天刚亮的时候再停下来休息……泰兰德女士。请吧。”

    阿尔萨斯点了点头,然后对泰兰德说道。

    “哦,好……可是……那个……霜女士,这一次你能不能不要……搂着我了……”

    泰兰德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想要向自己的坐骑白色夜刃豹艾斯卡达尔的身边走去,不过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为难的样子说道。

    “好了好了,真烦人,好像小霜愿意搂着你这家伙似的……这次小霜躲在主人的怀里,一点都不用怕了!”

    霜之哀伤不耐烦地尖声打断了泰兰德的请求。然后连推带搡地催促着这位暗夜精灵女祭司不要再把自己那有些丢脸的事情挂在嘴边,而是赶快去把那头懒洋洋的、快要睡着了的夜刃豹整备起来。

    阿尔萨斯慢慢地跟在霜之哀伤和泰兰德的身后——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完全没有了在森林之王塞纳留斯面前那种淡定自若的样子。

    ——如果说燃烧军团会在这个时间流入侵艾泽拉斯,而自己又必须阻挡它们进攻的步伐……那岂不是说……霜之哀伤要去面对强大的燃烧军团的领袖欺诈者基尔加丹和污染者阿克蒙德。甚至那更强大的堕落泰坦萨格拉斯?

    艾泽拉斯的安危对于阿尔萨斯来说固然重要,可是,让霜之哀伤冒险去面对那样强大的敌人……事到临头,阿尔萨斯还是忍不住要思考一下,这样做是不是值得的呢?

    ……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晨光透过重重叠叠的树木枝桠,在林间空地上洒下了斑斑驳驳的影子时。阿尔萨斯还是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不过不断袭来的困意已经让他不太能够继续思考下去了——毕竟,对于阿尔萨斯来说,他还是不太习惯昼伏夜出的生活。

    三头夜刃豹已经懒洋洋地趴在了树根的阴凉处,伊利丹正在用缰绳把它们固定在树根的边缘。

    “阿尔萨斯先生!我们可以停下来休息了!”

    泰兰德走到了阿尔萨斯的身边,一脸欣喜地说道,却被霜之哀伤狠狠地瞪了一眼,把剩下的话全都给堵在了口中。

    “嘘,别出声!你这个蠢货……主人已经睡着了!”

    霜之哀伤背靠着一块儿树根坐在草地上,她的坐姿随意而优雅,似乎完全不担心那些草鞋、泥点会沾染上她漂亮的蓝色裙子;阿尔萨斯则侧躺在霜之哀伤的身边,脑袋枕在小魔剑的大腿上,泰兰德仔细一看,竟然已经睡了过去。

    “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泰兰德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蹲在霜之哀伤身边,小声地说道。(未完待续。)

1017 访客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苔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不闻天籁夫!”

    子游曰:“敢问其方。”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窍**,似鼻,似口,似耳,似笄,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激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调之刁刁乎?”

    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子綦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杀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蜇,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reads;。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

    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自取者有之?愚者与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是以无有为有。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尝有言邪?其以为异于鷇音,亦有辩乎?其无辩乎?道恶乎隐而有真伪?言恶乎隐而有是非?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唯达者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芧,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恶乎至?有以为未始有物者,至矣,尽矣,不可以加矣!其次以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为有封焉,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亏也。道之所以亏,爱之所以成。果且有成与亏乎哉?果且无成与亏乎哉?有成与亏,故昭氏之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之鼓琴也,师旷之枝策也,惠子之据梧也,三子之知几乎皆其盛者也,故载之末年。唯其好之也以异于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坚白之昧终。而其子又以文之纶终,终身无成。若是而可谓成乎,虽我亦成也;若是而不可谓成乎,物与我无成也。是故滑疑之耀,圣人之所图也。为是不用而寓诸庸,此之谓“以明”。

    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与是类乎?其与是不类乎?类与不类,相与为类,则与彼无以异矣。虽然,请尝言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俄而有无矣,而未知有无之果孰有孰无也。今我则已有有谓矣,而未知吾所谓之其果有谓乎?其果无谓乎?

    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之一矣,且得无言乎?一与言为二,二与一为三。自此以往。(未完待续。。。)

    ( )

1018 辛达……苟萨?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现在的样子就是发情了,应该找一个家伙交配就对了。∈♀頂點小說,”

    霜之哀伤撇了撇嘴说道。

    “为什么?我现在还不想结婚呢!”

    泰兰德摇了摇头说道——只有结了婚的两个人才能做生孩子的那种事情——这一点常识,泰兰德还是知道的。

    “算了,小霜怎么会和你说这些东西……”

    霜之哀伤嘟嘟囔囔地,不想再搭理泰兰德了,不过对方好像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好吧,霜女士,毕竟这只是因为我们两个种族审美不同而产生的争论……我其实更想知道,霜女士你到底是怎么和阿尔萨斯先生认识的呢?”

    泰兰德想了想,决定大度地不去追究霜女士对自己还有整个暗夜精灵种族的蔑视,她转移了话题——毕竟现在自己还不想睡觉,与其和霜女士吵架……倒不如好好地聊天,对吧?

    “哦,小霜是被主人在一个山洞里面拔出来的。”

    霜之哀伤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拔……出来的?”

    泰兰德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哦,就是……嗯……小霜是和主人在一个山洞里面认识的。”

    霜之哀伤皱了皱眉头,然后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虽然给这只蠢乎乎的精灵知道自己以前的经历也没什么,但是如果被主人知道了。肯定又要责怪小霜了……所以还是改口算了!

    “哦,原来是这样……是阿尔萨斯先生在冒险的时候,和霜女士你在一个山洞中邂逅的吗?很浪漫的故事呀!那霜女士你又是怎么成为阿尔萨斯先生的未婚妻的呢?”

    泰兰德把自己的双腿放了下来。伸了个懒腰,不过还是没什么睡意,继续一脸兴奋地向霜之哀伤问道。

    “这有什么,小霜生下来就是为了成为主人的未婚妻的……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刻起,我们就分不开了!”

    霜之哀伤得意洋洋地对泰兰德说道——虽然现在已经是一万年前了,不过早晚小霜都要和主人一起回到一万年后的,到时候那些大胸脯和小胸部的女人又要围在主人身边了……想想这一点就觉得讨厌呢!

    “是么?好幸福哦……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找到最喜欢的那个人呢……对了。霜女士,你有什么爱好吗?”

    泰兰德羡慕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爱好?”

    霜之哀伤愣了愣。反问了一句。

    “是的呀!比如说……我平时闲下来的时候,都会向艾露恩殿下祷告,带着艾斯卡达尔出去散步、给她洗澡,还会在我的房间里看一些有趣的书……霜女士你呢?”

    泰兰德觉得先介绍自己比较有礼貌一些。然后再询问其他人的爱好才好。

    “嗯……这就是你说的爱好吗?那小霜没什么别的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呆在主人的身边,偶尔和主人一起做羞羞的事情……不过只是偶尔啦,主人每天都想要,小霜下面会很痛的。”

    霜之哀伤想了想说道。

    “果然会很痛吧!之前我看着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了……霜女士你一定会很痛的吧!毕竟要把那么粗的棒子放进身体里面……有的时候我被草茎弄破了手指都会觉得好痛。”

    泰兰德听到霜之哀伤这样说,立刻来了兴致,她一边心有戚戚地问道,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嗯,肯定会很痛的!

    “当然会痛啦!不过一开始还是很舒服的……只有到了主人怎么都不肯停下来。而小霜下面的水水都流干了之后才会痛的。”

    霜之哀伤想了想之后给泰兰德解释道。

    “真的会很舒服么?可是是那么大一根棒子呢……”

    泰兰德感觉霜之哀伤的话难以置信,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当然。小魔剑才不不会这么容易就认错的,她当然要和泰兰德争论一下。

    ……

    就在霜之哀伤和泰兰德为了“阿尔萨斯的棒子插进霜之哀伤尿尿的地方之后到底是疼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而争论起来了的时候,玛法里奥?怒风和伊利丹?怒风两兄弟也在远处的树根下讨论着什么。

    “玛法里奥,你现在真的完全信任那两个人类了么?”

    伊利丹用手捻着一条之前剩下的烤肉放在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然后向自己的哥哥询问道。

    “至少到现在,阿尔萨斯先生都不曾欺骗过我们……塞纳留斯老师发现的尸体也证实了那些怪兽确实存在……我确实找不到怀疑阿尔萨斯先生的理由。”

    玛法里奥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皱了皱眉头说道。

    “可是他们毕竟和我们不是同一个种族,而且……他对那个什么燃烧军团那么了解,我不相信他们以前没有过接触,谁知道是好的接触还是坏的。”

    伊利丹撇了撇嘴说道。

    “仅仅是这样么,我的兄弟……”

    玛法里奥看了一眼伊利丹,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好像看透了自己兄弟心里面所想的一切。

    “当然是这样……还会有别的么?”

    伊利丹避开了玛法里奥的目光,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兄弟……关于泰兰德,不管你承认与否,我和你对她都有着同样的爱慕之情……阿尔萨斯先生到来之后,我们关于他和泰兰德起了几次争执,我也觉得她对阿尔萨斯先生的关注……有些让我感到……嫉妒,是的,我的兄弟,我感到嫉妒,我打赌你也和我一样。”

    “我……”

    伊利丹张口结舌——他没想到玛法里奥居然这么坦率地承认了这一点。

    “不过我还是要说,我的兄弟……这种情绪的出现是很正常的,也是没有必要的……阿尔萨斯先生确实很优秀,他见多识广,也有着不凡的身手……与其嫉妒他,倒不如我们成为比他更优秀的人,不是么?”

    玛法里奥看着远处和霜之哀伤聊成一团的泰兰德,用平和的心态劝说着自己有些毛躁的兄弟。

    “嫉妒……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一点,不过……什么声音?”

    伊利丹觉得有些赧然——他点了点头,承认玛法里奥说得没错——不过下一秒,伊利丹已经紧张地站了起来,抬起了头——在森林的上方,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正隆隆作响。(未完待续。。)

1019 孤独的灵魂

    伊利丹见过不少长着翅膀的生物——角鹰兽,蝙蝠,各种各样的鸟,双足飞龙,奇美拉……但无论哪一种,在飞行的时候都不会发出如此巨大的轰鸣声——听着那巨大的撕裂空气的声音,伊利丹忍不住想到了一种传说中的生物。

    玛法里奥几乎和自己的兄弟同一时间听到了这古怪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上方——除了郁郁葱葱的树林之外,玛法里奥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有听到什么声音么,伊利丹……”

    玛法里奥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地向自己的兄弟询问道。

    “是的,好像有什么巨大的生物在我们的上方飞过……那应该是……”

    伊利丹点了点头,刚想说出自己的猜测,然而话音未落,一阵稀里哗啦的撞击树木的声音传来,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巨大的蓝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数不清的树木被这巨大的蓝色身影直接压垮在了地面上,树干断裂的声音一时之间不绝于耳;那些原本栖居在树上的鸟儿们纷纷哗啦啦地飞走了,野兔、野鼠和不知名的虫群从倒下的树木根部仓皇地逃窜出来,向四周跑去,消失在了周围的灌木丛中。

    “蓝色的……龙?”

    伊利丹猛地从自己所在的那棵大树树根边站了起来,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那是一头通体纯蓝色的巨龙。

    流线般优美的躯体虽然巨大,但却不失优雅。突兀的、白色的龙角和白色的胡须,淡蓝色的鳞片,长而坚韧的尾巴。山脉般强壮的身躯和四肢……伊利丹从未见过巨龙,对方那压倒性的庞大身躯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玛法里奥也是如此——在森林之王塞纳留斯的身边,年轻的德鲁伊早已经见识过不少身形巨大的野兽和树人,但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他面前的这头蓝色巨龙——对方仅仅是站在那些被它的身体压到的树木上方,就已经几乎要把整片森林的空地给占满了。

    暗夜精灵的王国和巨龙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至少在玛法里奥所知道的层面上没有——但是他不得不考虑到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逃亡的时期,面对那头正在摆动着头部四处张望的蓝色巨龙,年轻的德鲁伊暗暗提高了警惕。

    玛法里奥不想主动去招惹这只蓝色的巨龙——也许对方只是路过这片树林而已——但是如果这头蓝龙向玛法里奥发动攻击……年轻的德鲁伊真的没有什么把握能够幸存下来。

    ……

    泰兰德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到那头蓝色巨龙飞行时发出的声音——那时候她正在和霜之哀伤聊天——直到包括艾斯卡达尔在内的三只夜刃豹都狂躁不安地发出了咆哮声。拼命挣扎着想要扯断栓着它们的缰绳的时候,泰兰德才发现森林中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些别的东西。

    “啊!霜女士!那是什么!”

    泰兰德尖叫了一声站起了身,一时间也顾不得阿尔萨斯先生还在睡觉这件事情了——艾露恩殿下在上……那好像是一头蓝色的巨龙啊!好可怕……这样大小的龙。一口就能吞下十只像艾斯卡达尔那样的夜刃豹了!为什么这么可怕的猛兽会出现在这里?

    一系列的疑问在泰兰德的心中酝酿着,她把自己的猎弓拿了出来,紧紧地握在手里,却不知道该不该举起来瞄准——这头蓝色的巨龙是敌人吗?如果不是……自己的行为会不会惹恼它。给大家带来麻烦呢?

    心中乱成一团的泰兰德。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的霜之哀伤并没有和自己一样站起身来——霜女士依然和刚才一样坐在树根边,轻轻扳着阿尔萨斯先生的身体,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熟睡——泰兰德把自己的视线挪到了霜女士的脸上,在那里,她没有看到和自己一样的惊慌失措,而是只有一点点的……惊讶?

    “辛达苟萨?”

    泰兰德听到霜女士用疑惑的口吻,自言自语地说道。

    ……

    “辛达苟萨?霜女士。这是一句咒语吗?”

    尽管形式看起来有些危机了,但泰兰德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开口问道。

    “什么咒语啊,那是这家伙的名字。”

    霜之哀伤看着那头蓝色的巨龙,有些不耐烦地回答了泰兰德的问题。

    辛达苟萨——这个名字对于霜之哀伤和阿尔萨斯来说,都并不陌生——在成为巫妖王之后,阿尔萨斯一心想要复活那些曾经因为自己的迷失而死去的人类们,而辛达苟萨便是在以这一目标为目的的不断的尝试中被重新复活的生灵之一。

    作为从上古时代就存在的蓝色巨龙之一,辛达苟萨曾经是蓝色守护巨龙玛里苟斯的配偶,不过,在一场变故之中,这头高贵而美丽的蓝色巨龙死于非命,尸体坠落在了龙眠荒野,随着大陆的变迁,诺森德成了极北之地,无尽的冰雪将这头巨龙的尸体埋在了厚厚的冰川下。

    阿尔萨斯找到了一种可以将死去巨龙重新复活的法术——辛达苟萨成为了他的第一个实验品——然而这样的实验并不成功,至少在阿尔萨斯看起来是这样的,因为被复活的蓝色巨龙成为了冰霜巨龙。

    被复活的辛达苟萨依旧有着死亡前,甚至死亡之后一段时间的记忆,她甚至依旧能够通过蓝龙的天赋来控制一部分奥术的力量——但她昔日美丽而优雅的身体早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了巨大的骨骼撑起了她的残区。

    阿尔萨斯复活了一些冰霜巨龙来守护自己的堡垒,辛达苟萨是其中最强大的一只——有的时候,阿尔萨斯会带着霜之哀伤,骑着辛达苟萨在诺森德的上空飞来飞去,不过更多的时候,辛达苟萨都匍匐在冰封王座之下,像一只宠物狗一样懒洋洋地呆在那里。

    在原本的时间流中,随着银色北伐军攻陷了冰冠堡垒,辛达苟萨作为在冰封王座前最后的守护者,霜之哀伤——那时候她还只是一柄魔剑——清晰地感觉到了辛达苟萨在死亡前的悲鸣……只是小魔剑没有想到,在一万年前,她又看到了这个讨厌的家伙。(未完待续。)

1020 艾萨琳

    没错,就是讨厌——霜之哀伤一直不喜欢辛达苟萨,因为小魔剑觉得这只骨头龙的存在和自己有些冲突了——当然那是在霜之哀伤还真的只是一柄魔剑的时候。+◆,

    现在霜之哀伤已经可以化为人形了,而辛达苟萨在她和阿尔萨斯的生活之中消失了也有很长的时间了——虽然小魔剑不再像之前那样看到辛达苟萨就感到生气,但是……

    霜之哀伤知道自己看到的这头蓝色的巨龙是辛达苟萨——她能够从对方那独特的灵魂中感受到这一点——然而小魔剑也知道这并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辛达苟萨,因为现在的辛达苟萨,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有被主人变成冰霜巨龙复活的经历了。

    那么,辛达苟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带着这样的疑问,霜之哀伤看了看身边一脸紧张的泰兰德,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喂,精灵!”

    霜之哀伤依旧坐在那里,喊了泰兰德一声。

    “嗯?”

    泰兰德扭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答应着。

    “你坐到这里来。”

    霜之哀伤看着傻乎乎的泰兰德,指了指自己的身边说道。

    “哦,好……霜女士你是要用那个法术把我们变得看不见吗?需要我去喊玛法里奥和伊利丹过来吗?”

    泰兰德乖乖地走到霜之哀伤身边坐好,好奇地问道——她知道霜女士会一种可以让很多人都隐形的法术,也许霜女士打算把自己和其他人都藏起来。

    “当然不是……你来替我抱着主人。不要让他惊醒了。”

    霜之哀伤轻轻抬起了阿尔萨斯的脑袋,托着他的后背,把自己的主人放在了泰兰德的膝盖上。然后站了起来。

    “嗯?啊?这……可是霜女士,你要去哪儿呢?”

    泰兰德被霜之哀伤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阿尔萨斯的头,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看着阿尔萨斯先生只是微微抽了抽鼻子,还没有惊醒,泰兰德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这并不是问题的重点。于是连忙问道。

    “当然是去教训那个大家伙了!”

    霜之哀伤站起了身,抖了抖自己的裙角,向着那头站在林间空地上的蓝色巨龙走了过去——虽然小魔剑知道让自己看着不顺眼的家伙并不是一万年前的辛达苟萨。可是……这并不妨碍自己去教训教训她——不就是长得很大么?有什么了不起?

    ……

    踩着柔软的林间草地,霜之哀伤轻快地向那头蓝色巨龙的面前走去,然后她发现对方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缩小,最后……

    当霜之哀伤站到那头蓝色巨龙面前的时候。蓝色的巨龙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和霜之哀伤几乎如出一辙的蓝色裙子,只是上面没有那奇特的小黄花点缀;一样凹凸有致的身材,苗条的纤腰,白皙的皮肤,淡蓝色的齐肩短发,环状的花纹双角长在头顶,有些单薄的嘴唇边挂着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显然。这个忽然出现在霜之哀伤面前的美丽女子,正是蓝色巨龙辛达苟萨的人形态。

    “我真没想到。原来你是长成这个样子的……”

    没等霜之哀伤开口,站在她对面的辛达苟萨倒是先微笑着说道。

    “嗯?你在说什么?”

    霜之哀伤眨了眨眼睛,红润的嘴唇张开了一个小小的“o”型,一脸惊讶地问道——虽然小霜认识辛达苟萨,但是辛达苟萨应该不认识小霜才对……为什么这家伙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样!

    “我在说……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也会变成人形……可是为什么在冰冠堡垒的时候,你没有变成这样子呢?那样的话,我们那亲爱的主人,也许就不会一直感到那么寂寞了吧?”

    辛达苟萨走到了霜之哀伤的面前,仔细打量着她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没有衰减,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开心。

    “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能变成人形……不对,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冰冠堡垒?”

    霜之哀伤一本正经地回答了辛达苟萨的问题,但是小魔剑很快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冰冠堡垒?小霜和主人现在可是在一万年前啊!别说是冰冠堡垒,就连巫妖王耐奥祖都还有一万年才会出生呢!本该对自己一无所知的辛达苟萨……为什么一副对自己很了解的样子?她又是从哪里知道冰冠堡垒的呢?难道她能够预知未来发生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们等等再说这些事情吧,我要先去看看主人……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和那些精灵混在一起的?”

    辛达苟萨一边和霜之哀伤搭话,一边四处张望,看到了远处树根下方的泰兰德和阿尔萨斯之后,她的眼睛一亮,抬腿就要向那边走过去。

    “等等!那是小霜的主人,不是你的!”

    霜之哀伤听到辛达苟萨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色一沉,咬了咬嘴唇,伸手挡住了辛达苟萨的去路。

    “他当然是我的主人,不要忘了是谁把我从冰冷的冻土中重新带回了这个世界……你拦着我做什么?我想主人醒过来的时候见到我,也会很高兴的!”

    辛达苟萨伸手拍开了霜之哀伤当着自己的手臂,下一秒,她的身形已经化作一道蓝光,出现在了远方的泰兰德的面前——就连霜之哀伤都没有反应过来辛达苟萨的动作,当她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的时候,就只听到这些虚无缥缈的声音了。

    ……

    泰兰德惊讶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发生的一切——她看到霜女士十分英勇地走向了那头蓝色的巨龙——泰兰德多次想要提醒霜女士小心,可每句话到了嘴边,都没有说得出口。

    紧接着,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泰兰德看到那头蓝色巨龙的身形一点一点地缩小,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穿着蓝色长裙的漂亮女人了!

    尽管距离还很远,但是泰兰德的视力很好,她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的外表,和暗夜精灵有一点相似,只不过皮肤要白皙得很多,而且头顶上还有着一对儿环形的、带着花纹的头饰——那不会是角吧?——泰兰德忍不住大胆地猜想着。(未完待续。)

1021 前因后果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苔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 ,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 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 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不闻天籁夫!”

    子游曰:“敢问其方。”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 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 窍**,似鼻,似口,似耳,似笄,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激 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 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 调之刁刁乎?”

    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子綦 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 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 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 杀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 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蜇, 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 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 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 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 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 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 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 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 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 亦有不芒者乎?

    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自取者有之?愚者 与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是以无有为有。 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尝有 言邪?其以为异于鷇音,亦有辩乎?其无辩乎?道恶乎隐而有真伪? 言恶乎隐而有是非?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道隐于小成。 言隐于荣华。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 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 ,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 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 。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 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 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 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 。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 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唯达者 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 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劳神明为一 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芧,曰:“朝 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 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 谓两行。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恶乎至?有以为未始有物者,至矣,尽矣 ,不可以加矣!其次以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为有封焉, 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亏也。道之所以亏,爱之所 以成。果且有成与亏乎哉?果且无成与亏乎哉?有成与亏,故昭氏之 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之鼓琴也,师旷之枝策 也,惠子之据梧也,三子之知几乎皆其盛者也,故载之末年。唯其好 之也以异于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坚白之昧 终。而其子又以文之纶终,终身无成。若是而可谓成乎,虽我亦成也 ;若是而不可谓成乎,物与我无成也。是故滑疑之耀,圣人之所图也 。为是不用而寓诸庸,此之谓“以明”。

    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与是类乎?其与是不类乎?类与不类,相与 为类,则与彼无以异矣。虽然,请尝言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 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 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俄而有无矣,而未知有无之果孰有孰 无也。今我则已有有谓矣,而未知吾所谓之其果有谓乎?其果无谓乎 ?

    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 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 之一矣,且得无言乎?一与言为二,二与一为三。自此以往。(未完待续。)

1022 派上大用场的辛达苟萨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苔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 ,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 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 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不闻天籁夫!”

    子游曰:“敢问其方。”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 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 窍**,似鼻,似口,似耳,似笄,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激 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 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 调之刁刁乎?”

    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子綦 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 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 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 杀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 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蜇, 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 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 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 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 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 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 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 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 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 亦有不芒者乎?

    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自取者有之?愚者 与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是以无有为有。 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尝有 言邪?其以为异于鷇音,亦有辩乎?其无辩乎?道恶乎隐而有真伪? 言恶乎隐而有是非?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道隐于小成。 言隐于荣华。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 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 ,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 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 。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 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 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 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 。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 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唯达者 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 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劳神明为一 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芧,曰:“朝 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 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 谓两行。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恶乎至?有以为未始有物者,至矣,尽矣 ,不可以加矣!其次以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为有封焉, 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亏也。道之所以亏,爱之所 以成。果且有成与亏乎哉?果且无成与亏乎哉?有成与亏,故昭氏之 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之鼓琴也,师旷之枝策 也,惠子之据梧也,三子之知几乎皆其盛者也,故载之末年。唯其好 之也以异于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坚白之昧 终。而其子又以文之纶终,终身无成。若是而可谓成乎,虽我亦成也 ;若是而不可谓成乎,物与我无成也。是故滑疑之耀,圣人之所图也 。为是不用而寓诸庸,此之谓“以明”。

    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与是类乎?其与是不类乎?类与不类,相与 为类,则与彼无以异矣。虽然,请尝言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 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 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俄而有无矣,而未知有无之果孰有孰 无也。今我则已有有谓矣,而未知吾所谓之其果有谓乎?其果无谓乎 ?

    夫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太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 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 之一矣,且得无言乎?一与言为二,二与一为三。自此以往。(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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