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17
西禾之所以敢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
就是笃定了几人要脸,不敢光明正大地对她出手,江月浅又向来以柔弱示人,就算为了形象着想,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而且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记得灵溪秘境正好有她需要的灵药,不去岂不可惜。
何况原主对不起的是江月浅,关几个男人什么事?先是让原主被人厌弃,又逼原主嫁给柳禹,最后还直接把原主给弄死了。
她不过要个名额,还没开始报仇呢。
“云归!住嘴!”江夫人捂着胸口,感觉呼吸无比困难。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讨债的?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被逼着成婚的呀?人家到时候随便动动手脚,你还能活么?
江夫人心里愁苦,
都是她亲生的女儿呀,怎就非要弄得水火不容呢?
“去,让她去。”厉飞廖阴沉着脸打断了江夫人的话。
眉宇间都是厌恶。
既然不想活,那就去死好了。
至于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呵,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哇,还是厉道友大方!多谢多谢。”西禾笑得眉开眼笑。
这模样看得众人心中又是一噎,还有深深的迷惑,怎成婚几日而已,就变了个人似的?
如此的不要脸,与地痞无赖何异?
“那咱们就半个月后见啊。”得到想要的答案,西禾也不留了,推着柳禹就走。
江氏夫妻:……
二人对视一眼,忍不住擦了擦汗。
终于走了。
刚才那丫头嘴叭叭叭,他们都来不及阻拦,心里真是捏了一把汗。
“爹娘,女儿也先回房了。”江月浅也站起来。
她面色着实不好,透着苍白,眼眶红红的,泪珠都要下来了。
今天对她来说真的是疲惫又伤心的一天。
夫妻二人不敢阻拦,赶紧让她回去了。
江月浅一走,几个男人也站起来,堂而皇之地跟在了后面。
秋风萧瑟,吹来一阵冷风,少女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男狐狸立即大步跟了上去,取出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小月儿,你还真把那恶毒女人的话放在心上了呀?”
只是‘恶毒女人’一出,江月浅神色更加不好了。
“谁是你的小月儿!”少女推开他,匆匆向前。
男狐狸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惊讶地笑了:“小月儿,你是在发脾气么?”
表情新鲜极了。
江月浅格外恼怒:“谁生气了?我才没有!”走得更快了。
“好好好,小月儿没有。”
男狐狸立即追了上去,强势地将衣服给她披上。又轻言细语地哄着。
剩下几个男人跟在后面,一行人拐过墙角,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夫妻二人顿时面面相觑,难道真被大女儿说准了?
这几人都对浅浅有那心思?
“这,这……”江夫人瞪着眼睛,风中凌乱了。
如果是真的,他们浅浅指定被人骂死。
什么狐狸精,堪比魅宗……只要一想到这些江夫人就觉得头晕目眩。
“停!”
江父死皱眉头:“云归胡言乱语你也信?此话休要再提。”
但他心里其实也不确定。
之前没人提,他只觉得女儿交友广,如今被云归一嚷嚷,确实哪哪儿都不对。
个个都是名门之后,修炼都有得忙了,
竟然天天追着女儿跑……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18
回到柳家,西禾将柳禹安顿好,立即开始争分夺秒的修炼。
柳禹坐在轮椅上,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今日一幕幕让他大开眼界之余,心中的担忧更重了,且不说那魔族少主,就是贺兰湘和凌冷几人也都不是好惹的。
娘子此番将众人全部得罪,他们定然不会放过她。
柳禹低下头摁着双腿,手上青筋爆怒,可惜他成了废人……
院子里种了枫树,火红的叶子被风一吹,打着卷儿落下来,男子垂着头坐在轮椅上,好久都没有动一下。
高大的身躯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压抑什么,
远远蹲在角落的侍女探头瞧了一眼,忽然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有晶莹的水珠掉落。
下雨了?
她下意识抬起头,天空万里无云。
“不行,太慢了。”
屋内闭着双目的女子忽然眉头蹙起。
秘境在半个月后,显然以她现在的修炼速度半个月内是不可能筑基的,尤其她还不仅仅想筑基。
那几个男人,个个都是金丹期,还是越级挑战的好手。
她赤手空拳,别说吊打他们了,只是其中一个,她就死得渣渣都不剩。
而且说不准秘境里还有压低修为进去的元婴期老怪。
四面楚歌之下,她能活着就怪了。
狗子打了个滚:“活该,谁让你去撩拨他们的,好好苟着不好么?”
要它说,慢慢苟着,暗地里搞搞偷袭不就行了?
“我今天已经苟过一回了。”西禾不满。
狗子……简直无言以对。
狗子:“你那是苟着?简直是放飞自我好么。”就差照着脸打了。
狗子哼哼两声:“反正你别想着动用自己身体的力量,你这脆皮,用了就等死吧。”
说起这个狗子就气,上次若不是柳贺拦着,这丫的就冲上去了。
简直不知死活。
西禾咧开嘴:“所以需要你帮忙啊。”
狗子歪歪脑袋,不是特别明白:“需要我干嘛?”
西禾睁开眼睛,理直气壮道:“你不是存了一大罐的万年流浆么?给我用用。”
“想都别想!”狗子瞬间炸了。
那可是它上上上上个世界偷偷存的,平时都舍不得喝,只是偶尔闻闻舔舔,她还真敢想。
西禾烦了:“给不给?不给老子生气了。”
狗子瞬间哑了。
它还记得上个世界自己束手旁观,最后被她狠狠揍了一顿不说,等若斯兰死后,还分了一点功德过去……
狗子流下两行宽泪:“你就看我好欺负。”
西禾翻了个白眼,从它手中把万年流浆夺了过来,这狗东西平时抠了吧唧的,偷偷背着她不知道偷藏了多少好东西,还有脸说欺负。
“记得给我护法。”
西禾打开盖子,往嘴里倒了一口,顿时澎湃的灵力向着身体四肢百骸涌去。
西禾立即闭上眼睛,开始运行功法。
“嘶,好狠!”
狗子跑出来抱着罐子一看,马的,竟然去了四分之一!
它狠狠瞪着西禾,心疼得直哆嗦,这是水牛么!这么能喝。
西禾看不见狗子咬牙切齿的模样,她一心一意运转灵力,顿时汹涌的灵力在筋脉四处流窜冲击,很快筋脉受不住,开始破碎。
没一会,整个人就变成了血人。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19
不知过了多久,西禾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云归!”
柳禹抓着轮椅上前,一脸紧张:“你怎么样?没事吧?”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青年坐在轮椅上,身上的衣服带着褶皱,一脸憔悴紧张。
西禾感受着身体内节节攀升的灵力,筑基后期,笑着‘嗯’了一声:“我很好。”
不枉费她疼了那么久。
“下次不要这样……”说到一半,柳禹咬住下唇,沉默了。
周围虎视眈眈,她如果没有修为,一直弱小,就只有被杀的份,而他帮不了她。
青年眼神黯然,面上一片灰败。
“怎么了?我提升修为你不高兴么?”西禾笑着伸出……一只乌漆麻黑,黑漆漆的爪子。
鼻尖隐隐有一股难闻刺鼻的臭味。
“卧槽!”
西禾顿时尖叫:“怎么回事?”
站起来,疯狂地往自己身上丢洗尘诀。
“你这是筑基的时候褪下来的毒素……”柳禹愣愣道。
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大惊小怪。
西禾???
原主不是已经筑基过一次了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污秽毒素?
“我去洗洗!”西禾跳起来。
“好。”
柳禹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愣神的表情忽然就绽放了笑意。
泡在温暖舒适的木桶里,西禾终于有闲心问狗子:“我修炼用了多久?”
修仙无岁月,她真怕自己一觉醒来错过了秘境。
“十天。”狗子有气无力道。
声音虚弱无比,比西禾这个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的人还要疲惫。
“你这是怎么啦?”西禾纳闷。
狗子生无可恋地看了脚边的空罐子一眼,连话都不想回,你说怎么了?喝了老子整整一罐万年流浆!!
结果还只修到了筑基期。
也不知道在侮辱谁。
狗子不说话,西禾一估摸就明白了,顿时也不开口了。
雾气上涌,围着木桶的纱帐飘着,西禾又泡了一会然后站起来披上衣服回屋。
“夫君。”
柳禹立即回头。
西禾披散着头发走过去,在他身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我这里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直接炼体,一个是重新筑一个丹田,你想要哪个?”
炼体西禾是刚刚想到的,
主要那会知道丹田坏了,她第一想法就是重新弄一个,但刚刚泡澡她忽然想到,其实以肉身成圣,也很不错啊。
她分析着利弊:“练体十分艰难,说不准会变成一个肌肉大汉。”
“重新筑丹田的话,就是比较疼。非常疼。”
深入骨髓,刺入灵魂,刮骨分皮都是小意思。
曾经某个世界,她就用那个方法给别人用过,结果十个人,全军覆没。
都是疼得受不住,请求她给他们一个痛快。
唯一成功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毕竟对方是九重天上的仙人啊,她一介凡人,不受点苦,遭点罪,怎么能将对方拉下神坛。
“新筑的丹田,和之前的丹田有什么不同?”柳禹问。
“呃,大概会比那个好一点?”反正西禾是这样觉得的。
至少那个身体是真的牛批,四海八荒毫无敌手的那种。
“那我选择重筑丹田。”青年抬起眼睛。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0
既然柳禹选择重筑丹田,那西禾也没什么好犹豫的,着手准备了起来。
极品灵液,万年钟乳,稳固神魂的定魂珠……在院门上挂上闭关二字,西禾抱着褪去衣物的青年放到床上。
柳禹僵硬着身体,红色从耳根蔓延到脸上。
“我要开始了哦?”西禾笑着转头。
柳禹点点头,手紧紧握住了身下床沿。
下一秒,一道冰凉的刀刃划开了他的肚腹,有疼痛袭来。
西禾下意识扭头观察柳禹的神色,见他面上并无痛色,这才接着继续。
柳禹面不改色。
他看着金色帐顶,月光石镶嵌在四壁,墙上雕刻着玄妙的图腾,屋内十分安静,耳边是他自己的呼吸声,还有血肉剥离的声音。
这让他想起了以前在断崖修炼的日子。
断崖常年寒风冷冽,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酷寒恶劣的环境几乎没有人会去,是他为自己找到的修炼圣地,锻炼他的反应能力和他的剑道。
是的,他修剑。
他有着得天独厚的金灵根,是修剑的好苗子。
即便他听到弟子悄悄说过,无论他多么努力,都比不上剑宗凌冷。他的天生剑骨,才是古往今来最为契合剑道的体质。
当之无愧的剑道魁首。
但那又如何?他喜爱剑道,不添加任何杂质。
只可惜……
柳禹微微侧头,女子冷峻的侧脸在柔和的光线下严肃极了。
“不要紧张,没关系的。”他弯着眼睛。
反正他这具身体本来就不中用了,她想试试就试试吧。
西禾扭头看了他一眼,转头继续手中的动作:“不要说话,保持体力。”
这才是刚开始,等会有得他疼。
柳禹便不说话了,双目温柔专注地看着她。
渐渐的,窗外的日头从高到低,夜幕降临,西禾手中动作越来越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目光却越来越亮,凌乱的筋脉在她手中有规律地运动起来。
柳禹紧紧抓着床沿,葱白修长的指尖渗出血迹,上面青筋暴怒。
殷红的嘴唇留下丝丝血迹。
疼,
好疼,
此时此刻柳禹的灵台无比清醒,他也终于明白为何娘子三番两次问他有没有做好决定了。
不是那种密密麻麻的痛楚,是直接刺入灵魂撕心裂肺,身处炼狱的无边痛意。
他咬着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再忍忍。”西禾头也没抬。
纤细白嫩的双手如跳舞一般,在静脉上跳动,灵力如泉水般全部往指尖涌,不一会她身上的灵力就空了。
狗子立即抱着灵液引入她口中。
瞬间,西禾的四肢百骸又充满了力量。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了,树影摇动,风在尖锐地呼啸着,忽然,轰隆声炸响,粗壮的闪电照亮夜空,
‘啪’
直直劈在了柳家别院。
哗啦,
雨落了下来。
在这一瞬间,血色浓重的肚腹中,一片无尽星海缓缓出现。
同时,所有闭关的老家伙们心有所感地看向柳家的方向,眉头隆起,手指忍不住掐诀。
但是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暴风雨中,天上电闪雷鸣,遮住了耀眼的星辰。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1
窗外下着噼里啪啦的大雨,屋内血腥味浓重,刚才只是凝聚丹田,离最后的成功还要好久好久。
西禾面色惨白,筋脉因为灵气冲刷,浑身往外冒着血珠子。
狗子见了赶紧往她身上丢洗尘诀,又抱着灵液灌入柳禹口中,
低下头,对上那双充血到爆裂的眼珠子,它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往后退,妈的,吓死爹了。
抱着马上干涸的罐子,狗子瞬间又心疼了。
艹呀,早知道最后会进他们嘴里,它平时省吃俭用是为了啥?
不行,必须让这个臭婆娘把东西补回来!
这可是它好不容易收藏的。
恨恨地瞪向西禾,却见她嘴唇苍白,身上的气息高高低低,漂浮不定,狗子顿时心里一急,赶紧又从空间里拿了一罐灵液跑过去。
咕噜咕噜,西禾毫不迟疑地喝下去。
然后一罐接一罐。
狗子……摔!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空间里珍藏的灵液全被喝完,天边露出鱼肚白,西禾终于停下了双手,看向狗子。
抱着空荡荡的罐子,
狗子声音隐隐颤抖:“没,没了……”
一双狗眼中,忍不住流出眼泪,伤心极了,它收藏了好久的灵液啊,就这么没了!
西禾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放心,已经好了。”
床上白皙修长的躯体上,肚腹一片光滑白嫩,没有任何伤口。
“好,好了?”
狗子愣了一下,立即看向柳禹,
青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嘴唇已经被咬烂了,手腕被灵绳束缚着,磨出道道深红色的口子,血液干涸。
没有任何气息。
“他,死了?”狗子傻眼了。
它把自己的收藏都贡献了出来,人竟然死了?
这这这,狗子瞬间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都不好了。
西禾轻笑一声,挥开柳禹手上的绳子,侧身躺在了他身旁,闭上眼睛:“行了,快回去休息吧。”
下一刻,身上的呼吸变得平缓。
狗子傻傻地眨着眼睛,看看互相依偎的二人,忍不住跑过去在柳禹身上探了探,脉搏还在跳动。
好,可以,还活着。
东西没白花。
瞬间紧绷的精神一松,浑身上下的疲惫感涌来,狗子挣扎着爬到床脚,找到一个位置躺了下去。
窗外太阳露出来,天空一片洁净。
再次醒来,屋外漆黑一片,整个院子静悄悄的。
西禾揉了揉脑袋,坐起来,目光下意识四下扫视,然后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了。
“夫君?”西禾诧异。
柳禹点点头:“娘子。”
他双目亮闪闪地看着她,伸出了双手。
西禾一怔,眉间逐渐绽放笑意,俯下身,轻轻靠在了男子胸前,耳边是他茁壮的心跳声。
男子却不甘于此,他拖着西禾上前,四目相对。
“怎么了?”西禾歪歪脑袋。
因为刚醒,她的头发散乱着,美艳至极的脸上带着一丝丝困惑,懵懂又柔媚。
“娘子……”
柳禹凑近她的脸,彼此间呼吸缠绕。
青年目光深情,容貌隽秀俊美,悦耳的声音轻轻的,扫在心口痒痒的,瞬间,西禾的脸就红了。
她尴尬地移开视线:“怎,怎么了?”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2
“好想你……”
揽在腰间的手臂忽然用力,下一秒,唇便贴上了软软的东西。
西禾:!!!
第一次遇见这么主动的男人,好激动!
柳禹见她目光惊讶,还以为她不愿,瞬间就紧张了,却不愿放开。青年垂着眼帘,与她耳鬓厮磨:“娘子,娘子……”
一声声的呼唤,听得西禾一颗心都荡漾了。
啊,这谁能忍得了?
“相公~”
柔情蜜意地唤了一声,西禾立即上前咬住了青年的唇瓣。
柳禹顿时激动了,立刻回咬了她一口
嘶——
西禾立即推开他,捂着嘴眉头夹死蚊子,瞪着他:“你咬我干嘛?”
柳禹……
柳禹:“对,对不起……”
一张脸羞红,手足无措极了。
西禾无奈,亲个亲亲都能这样,要是来点其他的,岂不是一秒完事?
她嘟嘴:“不许下手那么重!”
柳禹忙不迭点头,
半晌,他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环住西禾的腰:“可,可以么?”
西禾挑高眉头,这还需要问的么?
柳禹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轻轻地将女孩抱在了怀里,唇贴在她的眼睛上,珍重道:“娘子,谢谢你。”
原来,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西禾睫毛轻轻眨动:“是你自己挺了过来。”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她当时都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他能挺过来,是真的真的很厉害。
很强悍。
西禾睁开眼睛:“从今往后,这天地间,你便是最强的存在。”
语气笃定,理所当然。
柳禹静静地注视着那双眼睛,火热从心底渐渐开始蔓延,直至烧到眼睛,目光璀璨明亮:“娘子。”
忽然,他紧紧将她拥入怀中,身躯开始颤抖。
是激动的。
好似直到这一刻,由她亲自开口承认,他才真的真的,摆脱了废物之名,重新站了起来。
“谢谢你。”
炙热的吻落在她脸上,轻轻的,带着珍惜,爱重。
“那你想怎么谢?”
西禾推开他,歪着脑袋笑得不怀好意,视线下移,从喉咙到光洁的胸口……意思不言而喻。
唰,柳禹的脸就红了。
“娘,娘子……”水润的眼眸透着羞意,这,这。
“嗯?”
西禾好整以暇地看着,此刻青年身上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如枯木逢春,终于对未来有了追求。
心中顿时满意。
之前柳禹虽然在笑,但没有生机,半死不活的。
她瞧着格外不爽呢。
“好不好呀?相公~”西禾笑嘻嘻地勾勒着他轮廓的弧度,笑得像一只千年小狐狸。
“娘子。”
柳禹咬咬牙,忽然凑到西禾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
“你……”
西禾瞬间脸红成了大虾,卧槽,柳禹你行啊,看不出来,居然这么闷骚,竟然,竟然……她都羞于出口。
“娘子觉得如何?”青年保持镇定道。
只是一双红得滴血的耳朵出卖了他表演出来的镇定。
西禾:……
她移开目光,竭力保持镇定:“那什么,等到那时候再说吧。”
好似受不住这暧昧的氛围,西禾站起来,爬下床:“那什么,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不待柳禹招呼,立即打开门走了出去。
呼啸的夜风迎面而来。
西禾拍拍脸,艹,都是千年的狐狸了,竟然被他几句话就搞害羞了。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3
这日,天朗气清。
灵溪秘境入口处围满了人。
四派三宗都已到达,全坐在自己的位置,等待秘境开启。
西禾双眼环视,发现江月浅并没有来,就连道子、佛子也没有来,顿时耸肩,不用说,重要人物肯定要最后出场嘛。
她站起来,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张凳子,坐在了柳禹身旁。
青年一身青衣,满脸淡然的气质,见她坐下来,立即握住了她的手。
“可是累了?”
拿出一碟点心。
西禾本来不饿,但点心香味浓郁,忍不住捻起一块放入口中,软糯清甜的口感,顿时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好吃。
柳禹见此,嘴角露出笑意,又拿出了两盘。
二人一个吃的认真,一个投喂的自然,可把周围的人气坏了。
“江云归!注意你的言行!”柳烟忍不住出声提醒。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西禾头都未抬,倒是柳禹,直接沉下脸:“三妹,怎么跟你嫂子说话的!”
“哥。你怎么偏袒这个……”
‘贱’字还没出口,便被柳子昂一把捂住了嘴,他拖着妹妹,笑着跟西禾道歉:“妹妹不懂事,还请嫂子见谅。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她。”
心中却忍不住叹气,
江云归连父亲的话都不听,硬是带着大哥来秘境,
妹妹这番不管不顾,希望她不要记恨在心才好。
柳子昂现在一点都不敢小看西禾了,至少,就算她性子不好,行事再如何出格,对方都是一个标准的修士。
散功重修,还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提升修为,真是个……天才。
容不得妹妹轻贱。
秘境入口本就安静,他们这边一闹,顿时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在发现是柳禹和西禾之后,脸上立即露出了不屑,厌恶的神色。
一副‘怎么是这两人’的晦气表情。
“哟。江美人?”
魔宗的领头人方痕一脸淫荡,目光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西禾的曼妙身姿:“柳禹这个废人能满足你么?不若跟着爷,让爷宠着你!”
说着抖了抖胯下:“如何呀?”
修仙界这边直接被恶心的不行,但由于针对的是臭名昭著的二人。
便都选择站在一旁抱剑看热闹。
“不如何。”握住柳禹捏紧的拳头,示意他淡定,
西禾站起来,见方痕一副色中恶鬼的模样,微微一笑:“丑逼,今天出门刷牙了么?”
“你说什么?”方痕立即沉下脸。
西禾微微启唇:“说你呀,丑八怪。丑就算了,怎么耳朵还不好使?”
她昂着脑袋,抬着下巴,嚣张无比:“我看你不如直接回家回炉重造算了,还进什么秘境,一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哟,还挺辣!”方痕阴森森地笑了。
下一秒,取下腰间的黑色泛着光的鞭子朝西禾冲过来,一鞭子朝西禾抽去:“贱人,找死呢!”
带着倒刺的黑鞭闪着幽幽的光芒,
众人下意识勾出嘴角,看来这讨人嫌的贱人要挨揍了。
然而,
啪。
西禾抓住了方痕甩过来的鞭子,反手直接将方痕甩了出去,砸到地上,掀起尘埃。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4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再上前一步,老娘现在就要了你的命。”西禾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变得冷漠无情。
周围一片寂静。
方痕捂着胸口更是难以置信,他眼睛没瞎,那女人表现出来的确是筑基后期修为。
但怎么可能?
就算他只用了三分力,也不是一个筑基期能吊打的,何况对方气息平稳,白嫩的掌心一片光滑,显然也没有使出全力。
“贱人,贱人,老子今天杀了你……”方痕扭曲着脸冲了上来。
西禾面色一厉:“唧唧歪歪,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手一吸,正往前冲的方痕,立刻不受控制地冲到西禾面前,脖子被她扣在手中。
方痕顿时大骇。
西禾的手渐渐收紧。
眼睛眯起,要不干脆弄死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姐姐住手!”
天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众人纷纷抬首,只见东方忽然金光大作,一艘巨大的船型法宝破云而出,出现在众人眼前,船首之处,站着一群俊男美女。
中间的绝色女子尤为出色,被众男子拱卫中间。
一身粉衣,三千青丝在身后风中舞动,宛若天上的谪仙,灵动迷人。
船上另外几位容貌飒爽妍丽的女修在对比之下,纷纷成了陪衬。
“明月仙子!”
所有男弟子眼睛一亮,目光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但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觊觎,只期盼她能看自己一眼。
巨船降下,江月浅对着众人柔柔一笑,款款走到西禾面前,
满脸不赞同道:“姐姐为何出手如此之重,大家同为修士,有什么话好好说不好么?”
西禾……哪里来的煞笔?
她知道事情经过么?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
然而众人竟然纷纷赞同,看着西禾的目光厌恶至极。
“不错,方长老虽然说话不好听,但罪不至死,江云归,你出手未免太重了。”
“修仙之人戾气如此之重,简直丢脸!”
“艹,谁让他俩来的?”
……
讨伐之声越来越大,方痕得意地笑了:“江道友,放手吧。”一脸笃定她不敢再动手。
西禾歪歪脑袋,忽然诡异一笑:“我偏不。”
江月浅连忙喊道:“姐姐,你想干……”
‘咔嚓……’方痕的脖子被扭断了,一阶金丹修士,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西禾捏断了脖子,身子软趴趴地倒在地上。
西禾‘啊’了一声:“对哦,还有秘境开启令牌。”
动作麻利地从方痕腰间扯下储物袋,神识探进去,勾出一个黑色木牌。在手上抛了抛,看向日头:“好像时间要到了耶。”
转头看向各宗长老,挑眉:“诸位,走么?”
众人:……
魔族少主厉飞廖气息瞬间就沉了。
江云归,好样的。
西禾才不怕,甚至挑衅地冲他昂了昂下巴,嘴唇微启:孙子,老娘等着你。
厉飞廖:!!!
气息瞬间不稳,差点就冲上去。
“好了,时辰已到,准备开启秘境吧。”
剑宗长老一声令下。
反正死的是魔族的人,跟他们什么关系?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5
只见各宗宗门长老走到灵溪秘境前,每人都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令牌,口中念念有词。
西禾有样学样。
片刻后,七块令牌同时发出七道耀眼白光,汇聚指向一点,很快那一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成一扇宫门般大小的圆洞,洞内隐隐可见一片翠绿。
看到禁制已然打开,西禾立即飞身抓过柳禹,闪入洞内。
众长老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拦,魔宗众人也‘呜哇呜哇’地上前,却被一道透明光拦住。
西禾回身,冲众人竖了一个中指,然后消失在洞内。
众人……嚣张,太嚣张了。
一时间恨得牙痒痒,恶狠狠地想着等到了秘境一定要宰了那两个人,随后齐刷刷看向柳子昂兄妹。
这里还有两个。
被众多虎视眈眈的目光盯着,柳烟忍不住瑟缩着躲在了哥哥身后。
“咳咳咳,诸位,冷静……”
柳子昂咽了咽口水,然后左右看了看,抓住一个机会,唰,躲在了宗门身后。
上元宗……
造孽啊,早知道就该把江云归直接除名了。
“通道开启时间有限,大家不要耽搁了。”贺兰湘冷着脸上前。身先士卒,带着江月浅一行人踏入通道。
洞内漩涡涌动,没一会,身影就消失了。
其他人虽无奈,却也无法,只能跟上去。
魔宗由于失去了大长老,只能憋屈地排在最后。
心中对西禾的杀意更重了。
脚下泥土结实,入目一个波光粼粼的湖泊,天空晴朗,贺兰湘感受到并无危险,侧首:“那江云归不知用何种手段提升了修为,来者不善,等下要保护好浅浅。”
凌冷冷冷地抱着剑,没说话,身上一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
厉飞廖直接嘲讽:“用得着你说。”
握着折扇的手却捏得紧紧的,贱人,竟敢当着他的面如此嚣张挑衅,简直找死。
等遇到,一定不能让她好过。
江月浅神色怔怔的,还没回过神来,脸上一派茫然:“她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想不通,纳闷,心里闷闷的。
老实说,从小被姐姐那样对待,她心中没有气是不可能的,但她知道自己天赋没有姐姐好,除了表现出柔弱和善意,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推入狼群,得到上古传承,她心中非常激动。
她终于不再是一个废物了。
江云归声名一败涂地,姐妹二人的地位转换,她心中其实是得意的。
你看,江云归,你变成小可怜了哦。
江云归嫁人时她向宗门说过情,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俯视一个可怜虫。
可是现在……江月浅心中十分不安。
她抿着唇。
不行,怎么可以!
江云归,你已经败了,好好待在自己该在的位置不好么!
“浅浅,浅浅?”
一双狐狸眼凑到她面前,江月浅心中一慌,紧张地掩饰心底的想法:“什,什么?”
狐狸看了她好一会,直到她不自在了,才笑道:“咱们该走了。”
江月浅抬头,发现几个男子都看着她,下意识抬手顺了顺耳边的头发。
“好,好啊,哪个方向?”
贺兰湘指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那边吧。”
“好。”
众人都没什么意见。
秘境处处充满了危险,一行人选择徒步走过去。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6
“娘子,这是何处?”柳禹好奇地看着面前的小小的殿宇。
西禾没说话,笑着上前推开斑驳的木门,然后转身推着他走进去。
殿宇瞧着不大,穿过洞门拐到后山却别有洞天,一片花林映入眼帘,是木槿,白的粉的红的,花团锦簇如火如荼,延绵万里。
西禾低头:“好看么?”
柳禹眸光微怔,下一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颤了一记。
“好看。”
握着椅子的指尖有些发颤。
娘子……
“好看那你就在这看,我去给你炼丹。”西禾开心道。
柳禹顿时沉默了。
莫名有种被当成小孩子哄的感觉。
他点点头:“好,娘子你去吧。”
西禾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记,转身:“我就在旁边,你有事叫我。”
殿宇不大,窗户破败,屋顶漏着洞,西禾进去随便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将储物戒指里的药材拿出来。
原主是没有进这个秘境的,但谁让她开了上帝视角呢。
一出漩涡,她就马不停蹄地带着柳禹进入各个地方采取需要的药材,她的身体由于灵气多次冲刷,用自己的能量已经没有那么勉强了。
磅礴的,带着星辰之力的力量,那些守护药材的妖兽当然无法抵挡。
这也是她敢在秘境前那么嚣张的原因。
“哼,可把你牛逼坏了。”
狗子看得格外不爽,“还有老子的灵液,流浆!不许忘了。”
少一点,它就咬死她。
西禾就烦它这幅扣了吧唧的样子:“急什么,这个世界还长着呢,有的是时间给你找。”
狗子一想也是,顿时不哔哔了。
西禾看了看地上准备好的东西,走到殿宇前的大鼎,带着灵力的掌心拍了上去。
顿时轰隆声作响,
被时光侵蚀得痕迹斑驳的大鼎外层,缓缓开始掉落。
柳禹听到声音转折轮椅过来,正好看到那方石鼎蜕变成一个青玉鼎,上面符文仙兽雕刻,散发着沉重的历史感。
柳禹……娘子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
西禾神识探查玉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药王鼎呢。
立刻在鼎内打入了自己的神识。
另一边采摘草药的江月浅顿感心中空荡,一个没注意,一株万年幻心草被扭断了。
“浅浅,你!”
狐狸顿时大惊,来不及指责,他扑上前疯狂往幻心草上补充灵力,试图粘合起来。
但断了就是断了。
他气得将草药砸在地上,转头冲江月浅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做不了就不做,帮什么倒忙!”
这可是他寻找了多年的幻心草。
狐狸气死了。
“阿,阿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月浅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吼得一抖,立刻泪眼婆娑的道歉。
“胡十八,你发什么疯?”
贺兰湘听到动静立刻走过来,将江月浅挡在身后,怒瞪着他。
江月浅立刻瑟缩着躲在了他身后,看向狐狸的目光很惊恐,不明白向来脾气那么好的阿妖突然变得那么凶。
“胡施主,你不该如此对待浅浅姑娘。”佛子也忍不住道。
狐狸见自己被围攻,心中憋气。
他深吸一口气,扯着嘴角僵硬道:“对不起浅浅,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妖孽至极的男人像你委委屈屈地道歉,江月浅立刻心软了。
“是我不好,我应该小心一点的。”
狐狸立刻笑了起来:“浅浅你真好。”
看着他的笑,江月浅也跟着笑了起来,心中那股莫名失去重要东西的失落感,也随着这一闹消失无痕。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7
西禾可不知道她提前拿药王鼎,江月浅那边竟然会有所感应,她全神贯注地往注视着丹炉内的变化。
幽蓝色的火种散发着炙热温度,剔除着药材的杂质。
温度越升越高,药材化为一滩汁水,汁水凝聚,变成一颗椭圆的丹药。
立时,
天空中云层涌动,有巨大的电流在酝酿,
秘境内的试炼者们不由奇怪的看过去,
“难道有人在渡劫?”
“宝物出世?”
……
不少人立刻斩下面前的妖兽,收拾好东西飞速向雷电的方向赶去。
殿内,
西禾目不转睛,神识中,火红色的丹炉内这颗丹药正随着温度不断旋转着,杂质被一点点挤出,丹药变得光滑莹润,散发出淡淡药香。
哗啦,
殿宇外的禁制终于破开,
屋顶出现了一个洞,闪电直接劈下来,砸在了丹炉上,与丹药相撞。
噼里啪啦,
西禾立刻退得远远的,万一天劫不长眼,连她一起劈,那多冤!
“娘子!”
殿宇外的柳禹急了,推着轮椅就要冲进去。
“你干嘛!”
狗子赶紧拦住了他,拖着他离远一点,好整以暇道:“不过一个小小天劫,担心什么呀。”
柳禹看向硕大的闪电,小?
狗子睨了他一眼,不屑道:“九重天雷她都经历过,这才哪到哪。”
九重天雷?
柳禹顿时皱眉,那不是飞升劫么?
但是眼前的的雷电实在吓人,他来不及思考心中那股怪异感,又陷入了紧张担忧中。
殿宇内,
西禾蹲在墙角,甚至想嗑点瓜子,怎么还没劈好?
不过十级丹药而已,这也太慢了。
忽然,她耳朵动了动,看向殿外,传音给狗子:“保护好柳禹。”
竟然有小鱼摸过来了。
西禾挥挥袖子站起来,看向被闪电包围的丹药,
啪啦一下,
闪电又劈了一下,然后不甘不愿地消散,顿时浓郁的药香传开来。
“极品丹!”
不知谁叫了一声,顿时十几道身影冲向丹药。
西禾??
当我是死的么?
她身形一闪,迅速飞身向前,将试图逃跑的丹药捏在了手中。
“江云归!”
艹,又是这个混蛋!
十几个人一阵咬牙切齿,二话不说,提着剑冲了上去。
“喂喂喂,你们抢东西还有理了?让开,哎呦,老子的新衣服。”一脚踢开某个偷袭的瘪三,西禾摸着断了一截的衣袍,心疼了。
这可是相公亲自挑选的色号呢,
大红色的衣袍,她可喜欢了。
“赶紧滚,再不滚老子就不客气了。哼哼,到时候……”目光危险地上下扫视着众人。
众人顿觉后背一凉,
但是,退?怎么可能?
且不说那个极品丹药,就是这女人人神共愤的作态,也让人恨不得宰了好么。
“江云归,你死定了!”
齐刷刷又冲了上去,
符箓,剑招,五彩的能量团,乱七八糟全砸向西禾。
“艹!”
切断缠绕在身上的树枝,西禾也不客气了,随手抽了谁的剑,反手就砸向众人。
铺天盖地的剑意,带着灭顶的气势,
众人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没一会就被西禾打趴下了。
“哼,不是要让我死么?”
西禾哼一声,将鼻青脸肿的人一个个扒了衣服,光秃秃吊在屋檐下,看上去像一排排腊肉。
“啧,辣眼睛。”西禾忍不住道。
“江云归,士可杀不可辱!”众人气红了眼睛。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8
“就辱你们了怎么滴?”
翻了个白眼,西禾在众人破口大骂中大摇大摆走向柳禹,青年满脸着急,伸手将她拉到面前上下查看:“如何?可有受伤?”
顺势坐到他的大腿上,
手臂环上脖颈,西禾笑得肆意:“不过几个筑基期的小喽罗,怎么可能伤到我?”
十几个杂碎:???
柳禹哭笑不得,却还是郑重道:“以后这种事我来。”
她这双白嫩的玉手,把玩的应该是美裳华食,世上最好的一切,而不是沾染鲜血。
狗子:??
你在说什么鬼话?那女人手里沾的血还少么?
西禾却不知柳禹心中所想,她连忙答应:“好呀。来,快,把它吃了。”
抬手将丹药送到他唇边。
圆润泛着光泽的丹药上有十道丹纹,在女子手中撞来撞去,一副要逃出生天的模样。
柳禹一惊:“这,使不得,这丹药如此有灵性……”
话未说完,直接被西禾摁到口中,还顺势捂上嘴。指尖在他喉咙处一点,丹药立即滑入喉管。
西禾放开手,得意的笑:“好了。”
青年鼓着眼睛,下意识去捂脖子,一脸纠结,这可是被雷劈过的丹药,天下也没几颗……
西禾不以为意:“本来就是为你炼制的,你若不吃,那才是真的可惜。”
她转头垂手提起衣摆,
委委屈屈道:“相公,你看……”
大红色绣着反复花纹的裙摆被切掉了一半,生生堕了许多美感。
柳禹立刻不纠结丹药了,好生安慰她:“没事,我还带了好多。你想穿什么样的都有。”
西禾点着头:“好,那咱们去换衣服。”
她站起来,绕到柳禹身后推轮椅,二人施施然的离开了这座殿宇。
挂在梁上,摇摇晃晃的众人:????
立即大喊:“喂,江云归,你快放我们下来,放我们……啊,贱人,老子要杀了你!”
视线里只有空荡荡,破败的殿宇,
一伙人对视一眼,顿时欲哭无泪,难道他们要在这里待到秘境结束么?
换好衣服,西禾从一棵大树后绕出来,就见柳禹正扶着轮椅,试探性地伸出脚站起来。
四周是茂密的参天古树,
鸟雀叽叽喳喳,细碎的阳光打在身上,照亮了青年额角细密的汗珠。
西禾没有上前,抱臂站在了原地,目光冷静地注视着柳禹艰难地探出脚踩在地上,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闭了闭眼睛咬紧腮帮子,将脚全部落在地上,重心压上去。
一刹那,整个人血色全无。
“嘶——”
狗子不忍地转过头,妈呀,看着就好疼。
西禾??
你一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在这里瞎哔哔啥玩意?
她看向柳禹,从她的角度,能看见青年瘦削的背上渗出几许汗水,勾勒出肌理的轮廓。
青年手扶在树上,一点一点地挪动脚步。
一步两步,轮椅离他越来越远,忽然灿烂的日光砸在头顶,脚下一片阴影。
柳禹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出了树林,前方是万丈高崖,远处是连绵不绝的深林,殿宇高塔矗立,各色身影在林中忽隐忽现,
绚烂的斗法,丑陋怪诞的妖兽嘶吼声,在各处响起。
身后脚步声传来,柳禹回首,眉眼间透着喜悦:“娘子,我站起来了。”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29
柳禹腿好了后便开始重新修炼,功法是西禾给的,以修炼星辰之力的《星辰诀》
对此狗子十分不赞同:“随便一个功法不就行了,为何要给这部?难不成你还要在这个世界陪他到老?”
要知道修仙者性命悠远,成了仙更是千年万年。
若一直陪着,她还要不要做任务了?
而且它也有自己的私心,修炼星辰诀的人有她一个就足够了,它不希望天地间再出现一个比它主人更厉害的存在。
西禾一边为柳禹梳理筋脉,一边在心中漫不经心道:“你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大不了死遁。”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干了。
“你心里清楚就好。”狗子心中还是不满,索性眼不见为净,直接钻进了树林里。
天空暗下来,燃烧的篝火在夜色中明亮至极,秘境内各处不时各色光芒闪耀,巨响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预示着又一波杀戮的开始。
柳禹闭着眼睛,肉眼看不见的星辰之力穿透秘境,被他吸入体内,在丹田汇聚成浩瀚的星空。
他身上不见等级提升,身上的气势却节节攀升。
西禾见此放下手,目中露出欣慰的光芒,没想到这部功法与他如此契合。
她抬起手,隔着浅浅的距离,描绘青年的轮廓。
纤长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梁,薄唇轻轻抿着,下颚线完美……她凑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唔,吃不到,尝尝味也好。
“娘子……”柳禹无奈睁开眼。
她动作频频,他又不是死的,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西禾笑嘻嘻:“劳逸结合嘛。”
柳禹能怎么办?只能纵容啊。
青年张开手,西禾顿时欢呼一声扑到了他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腰,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的冷淡的香味:“相公,我困了~”
柳禹立刻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睡吧。”
“等等。”
拉下青年的脑袋,在他唇边响亮的亲一下,西禾才躺回他臂弯,闭上眼睛:“晚安。”
柳禹……
“晚安。”
夜风吹来,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柳禹目不转睛地注视怀中女孩娇媚的脸蛋,越看,心中的喜悦爱意越多,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
“真好呀。”
他低下头,在睡颜上轻轻啄了一下。
第二日,天光大亮,二人收拾好启程,转门找妖兽挑战。
有西禾这个挂逼在,无论什么险境,都能带着柳禹逃出生天,因而柳禹出手更加毫无顾忌。
一心一意锻炼自己的剑道,熟悉星辰之力。
白天对战妖兽,晚上修炼,进秘境十几天,柳禹已经和以往截然不同。
俊美的脸上带着肃杀之气,一身浓郁的血腥味,那是和妖兽对战所致,到了后面几乎已经不用西禾出手,他自己便能全身而退。
在这期间,他们还遇到了其他人。
一个照面,来不及思考为何废了腿的人怎么突然站了起来,举着剑急吼吼就杀了上来。
“江云归,受死吧!”
柳禹面色一沉,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人打趴下。
他没有把人弄死,但却收缴他们的武器,把人捆在地上,周围危险重重,能不能活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躺在地上等死的人???
悲愤大吼:“你他妈干脆弄死我算了!!”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30
很快,整个秘境都知道了柳禹重新站起来,到处捆人的事。
都恨得牙痒痒:“这两个修真界败类!”
迟早把他们摁死!
“禹哥哥能站起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江月浅立即惊喜地站起来。
正在讨论的几个男人停下话头,齐齐看向她。
半晌,厉飞廖嗤笑出声:“禹哥哥?浅浅,你莫不是还在惦记他?要不要我去给你绑过来,日日夜夜陪着你?”
江月浅面色一僵,尴尬地低下头:“飞廖,你在说什么,他是我姐夫。”
说完,神色怔忪,
是啊,他现在是姐姐的夫君,前两次见面,他目中满眼都是姐姐,想来是极为喜爱她的。
所以,她又在期待什么呢?
少女神色黯然。
众男子见了皆面色一沉,厉飞廖心中升起戾气,他不过说句反话,她竟然还真那么想!
“浅浅,他到底哪里好?你为何念念不忘?”狐狸直接开口。
江月浅慌忙摆手:“我,我,我没有。”
只是气势微弱,摆明了言不由衷,精明如几个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顿时个个心中都不满了。
合着我们累死累活,你压根就看不见啊。骄傲如几人,自然不乐意了。
厉飞廖在魔族野惯了,直接站起来:“浅浅,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江月浅正不知所措,不敢应对众人的目光,听此立刻站起来:“好。”
二人一前一后走向旁边的树林。
贺兰湘一时觉得不对,想要站起来阻止,却被狐狸笑眯眯地拦下了:“贺兰,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不知可方便?”
平日里大家相处还不错,贺兰湘不好拒绝,
只好压下心中的不安,重新坐下来,俊朗的面挂上笑容:“好,你说。”
直到树林里传来少女压抑的哭声。
他神情一怔,立刻站起来冲向树林:“浅浅!”
凌冷面无表情地看向狐狸,狐狸挥挥衣袍,施施然站起来,妖娆的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走吧,咱们也去看看。”
当先跨步走了前面。
枝叶稀疏的树下铺着一张雪白色的狐裘,
少女衣衫半解,露出细腻光滑的大片肌肤,眼角带着泪珠,使劲拍打面前的男子:“呜呜,飞廖,你干什么?放开我,我疼……”
男子衣衫齐整,一只手束缚住少女的双手,脸上带着酣畅,
感受到身后的劲风,
他微微侧身,躲过攻击,直接撕开了少女的衣衫,笑着转头:“一起来?”
“厉飞廖!”
贺兰湘铁青着脸,唰,泛着寒光的剑飞出剑鞘,指向他:“滚下来!”
厉飞廖直接转了个方向,让少女挡在身前,笑得恣意恶劣:“装什么装,贺兰湘,你敢发誓你不想么?反正我是不介意大家一起的。”
说着还邀请刚走进来,目瞪口呆的三人:“一起呀。”
“阿弥陀佛。”佛子立刻转过了身。
“滚!”凌冷拔剑。
厉飞廖啧啧两声,勾着少女酡红的脸面向众人:“你们看,她可是很喜欢呢。”
“呵呵。”
狐狸轻笑一声,直接走到二人面前,慢条斯理掀开下摆的衣物:“在下心悦浅浅已久,自然是不介意的。”
少女细碎的轻吟被堵住,场面变得不堪起来。
抢了团宠妹妹的未婚夫后31
“贺兰……”
江月浅泪眼朦胧地躺在男人的臂弯里,红润的嘴唇已经肿了,身上青青紫紫一片,身下一片泥泞。
“浅浅。”
贺兰湘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但是……
他低下头吻住少女的眼睛:“我不会负你的。”
江月浅……所以你也要这样对我么?
她苦涩地闭上眼睛,任由身子如无根的浮萍,随风摇摆,早已哭不出的眼角再次流出泪痕。
贺兰湘看得心疼,他痛苦地抱着她:“浅浅,为什么我不行?”
凭什么他们都可以,他却不行。
明明刚才她是那样快乐,婉转的叫声将他击溃,他才忍不住的,为何现在却……
江月浅无言,目光空荡荡看着头顶苍绿的树木,
半响,她颓丧地伸出双臂,揽住了贺兰湘的脖颈,长腿自发勾住男人的劲腰。
“浅浅……”
贺兰湘瞬间被惊喜砸中,陷入了极致的欢愉中。
从前到尾观赏了个完整的狗子,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嗖,转身就跑。
卧槽,它要去找西禾分享。
听了一耳朵酱酱紫紫,西禾……面无表情拍开它。
“有什么稀奇的,这不是迟早的事?”
不过相对于上辈子大团圆的时间,这辈子确实提前了一大截,但听狗子的转述,应该是江月浅惹了众怒。
也对,是她她也忍不了。
毕竟老子心心念念都是你,每天围着你转,好东西奉上,结果你还想着别人,
简直岂有此理!
肯定要绑起来做的他哭爹喊娘,没精力想七想八才住手。
但她真没想到,江月浅竟然还会想着柳禹,有点意外啊,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辈子有了她,柳禹没有崩溃疯魔,二人每每出现在人前都是一副恩爱悠然的模样,江月浅吃味也有可能。
再加上江月浅本来就对她的事情有种执拗的关注。
她与柳禹焦不离孟,每次只要江月浅关注她,就能看到柳禹的情况,
如果柳禹和上辈子一样直接和原主成了怨偶,两个人互相指责,变得阴沉扭曲,打落在地,没了她爱慕的一切。
发现曾经喜欢的人也不过如此,
她自然就将目光放在了身边的人。
奈何这辈子柳禹越过越好,即便废了双腿,面容依旧俊美,身上气质从容,甚至比从前还要吸引人,如今还听说他腿好了,一把剑打得别人毫无还手之力。
也就是说,他重新找到了继续修炼的法子!
柳禹,又成了高高在上,她喜爱的模样。
对于这样一个求而不得的人,江月浅牵挂也就在所难免了。
至于几个男人,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心高气傲,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人下。
对她心怀觊觎,又视为掌中之物。
一个动了手,其他人不想吃亏,自然就一起上了。
但是,相对于上辈子后面几人一块出去历练,经历各种各样的危险,都对江月浅情根深种之后才不得已接受共同分享。
这辈子……
不过不管怎么样,该杀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愉快地决定一会就去棒打鸳鸯,西禾翻了个身,舒服地在男人怀中闭上了眼睛。
柳禹下意识抬手,为她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