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第二也是传奇
医学中心。
亚当给爱丽丝·格蕾升级的VIP病房外。
“holy
shit！”
亚当瞠目结舌。
“现在你明白了吧？”
克里斯蒂娜笑道：“还需要我来看护吗？”
“……”
亚当嘴角一抽，无言以对。
目光又落到了VIP病房里。
只见病床上，爱丽丝·格蕾将头侧卧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双手搭在他的胸前，一副老夫老妻恩爱情侣的睡觉姿势。
辣个男人，身穿白大褂，面如满月。
不是小胖子乔治·欧麦利，又是谁？
这都照顾到病床上了，的确不用克里斯蒂娜时刻看护了。
“什么情况？”
亚当忍不住问道。
虽然之前他就和乔治说过殷梨亭和杨不悔的故事，也知道岛国那边还有更刺激更脑洞的传说。
爱丽丝·格蕾因为阿兹海默症错认乔治为自己的丈夫，梅雷迪斯的父亲。
而乔治也的确和梅雷迪斯有半番故事。
但他对于乔治和两个格蕾，真的只是调侃，没有别的意思。
可万万没想到啊。
小胖子乔治真的有点东西啊……
下午住院，晚上刚做完手术，就直接睡在一起了。
这才多长时间啊？
小胖子乔治·欧麦利难道对女人有什么特殊魅惑光环不成？
闺蜜刺客？
“我也很震惊。”
克里斯蒂娜吐槽道：“原本我好好看护格蕾医生，时刻不离，可是乔治突然跑过来，再次被格蕾医生呵斥时，突然爆发了。”
“然后呢？”
亚当皱眉。
他不喜欢这个态度。
人家爱丽丝·格蕾是病人，骂你也不是有意的。
你作为医生和晚辈，怎么能和她较劲呢？
不想找骂，你就别靠近不就行了。
干嘛来刺激格蕾医生！
这是对医学界和人类的健康福祉，不负责任啊。
想到这里，亚当暗自决定，之后要好好教教乔治做人。
“我阻止了。”
克里斯蒂娜和亚当的目的一模一样，自然一眼就读懂了亚当的不悦，立刻解释道：“但是他爆发的太突然，情绪太激动，根本不听我的。”
“说经过。”
亚当打断。
“乔治说，他不喜欢格蕾医生对待梅雷迪斯的态度，以后也不允许格蕾医生再这么对待梅雷迪斯！”
克里斯蒂娜说道：“我立刻推乔治，准备把他赶出去，可是格蕾医生突然态度变了，一改之前对乔治的呵斥，温柔的答应了。
乔治就蹬鼻子上脸，又说不允许格蕾医生以后这么对他！
格蕾医生也点头了，然后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床，让乔治过去陪她一起睡。
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是记忆又回到了他们刚结婚那几年？”
亚当眉头皱的更紧了。
阿兹海默症的患者，记忆不是一成不变的，随时可能处在不同的人生阶段。
大多数时候和现实都是不匹配的，这才有老年痴呆症的俗称。
当然也有某刻会正好匹配现实，清醒过来，只是几率很小罢了。
毕竟格蕾医生刚得阿兹海默症没几年，从前半生五十多年的记忆，占据了人生的九十二三的比例。
“应该是受到刺激，切换了记忆。”
克里斯蒂娜叹道。
她明白亚当的意思。
对于他们来说，格蕾医生最有价值的是几十年如一日在手术室打磨的经验和知识。
理想状态，自然是记忆越往后越好。
因为那样经验和知识更丰富。
如今格蕾医生被乔治刺激回了和梅雷迪斯父亲刚结婚那段。
按照梅雷迪斯的说法，她父亲在她五岁那年就离开了，之后二十多年都是她母亲独自带她。
也就是说，这中间足足少了二十多年的经验和知识。
而且还是格蕾医生拼命做手术，技术升华，继而创造了多种传世术式的传奇时代。
如果医学知识和经验也随着回去了。
那亚当他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该死的乔治！”
克里斯蒂娜一开始是被乔治这种骚操作给秀到了。
没有想到这一层。
如今被亚当一点醒，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心疼的骂出声来。
“如今也只能期望医学知识和经验不会跟着变化。”
亚当也很心疼，沉声道：“明天我们进行确认，如果没有变化还好，一旦真的跟着变化，那么以后我们务必屏蔽乔治，不能再让他靠近格蕾医生。”
“明白！”
克里斯蒂娜咬牙：“下次再看到乔治靠近，我一定一脚踹走他。”
亚当点头。
他知道克里斯蒂娜不是说笑的。
格蕾医生这样的传奇人物，对于学渣和学霸的价值完全是不一样的。
学渣跟着学，也能学到一点。
可面对状态有些混乱的格蕾医生，更多的时候可能连听都不懂。
但对于上进心爆炸的天赋学霸们，一旦跟得上，这种贴身跟着传奇学习的机遇，绝对会让所有医生眼红。
“亚当，明天我们怎么确认呢？”
克里斯蒂娜担忧道。
传奇之所以是传奇，就是牛逼上天了。
哪怕格蕾医生的医学知识和经验真的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可二十多年前的格蕾医生已经初露锋芒，一般人哪里能测试出她的水平。
“放心，有我呢。”
亚当笑道：“如果让我测试格蕾医生具体处于哪一年，还有些困难，可只是大概测试格蕾医生是否处在二十多年前，那太简单了。”
“……”
克里斯蒂娜一滞。
她这才想起，眼前这位未来的成就不好说。
但此时此刻，医学界所有时代，这个年龄要找出一个比亚当还牛逼的，真的屈指可数。
格蕾医生的确是传奇，但并不是唯一的传奇。
她认同了亚当的话，可随后她就察觉到了问题，惊疑不定的看着亚当：“你真能测试格蕾医生具体处于哪一年？”
亚当说的是困难，并不是不行。
这就好像一个是做炖豆腐。
另外一个是做文丝豆腐。
两者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难度。
如果亚当真的能做到。
那就太恐怖了。
“呵呵。”
亚当笑而不语。
“嘶。”
克里斯蒂娜倒吸一口凉气，彻底没了和亚当争第一的念头了。
不过她也没有沮丧。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取乎其上，得乎其中。
取乎其中，得乎其下。
取乎其下，则无所得。
面对亚当这种恐怖如斯的人物，争第一是不行了。
第二也不错啊。
多半也是传奇。
第420章 你可以的！
医学中心。
亚当和克里斯蒂娜，在VIP病房外，观察了一会乔治和爱丽丝·格蕾老妈同床共枕，对于接下来的行动从心照不宣到直接达成共识。
VIP病房里一只脚放在床上，一只脚还放在地上，不敢全压上去的乔治·欧麦利，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灵魂三问之余，乔治脑海中最大的回响就是：“梅雷迪斯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反应？”
“他有些不自在。”
克里斯蒂娜说道。
“他应该感到不自在。”
亚当笑道：“他长得又白又胖，就像棉花，性格也像，别人怀疑他是gay，你们完全把他当成闺蜜，可却忘了他依旧是个男人。”
“so？”
克里斯蒂娜不解。
“so，一旦进入特殊的情景，他依旧可以化身为豺狼。”
亚当玩味道：“不然他也不会和梅雷迪斯有那半番的故事。这样的他现在和梅雷迪斯的妈妈这样，呵呵！”
“哦，你是说……”
克里斯蒂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向病房里的乔治，吐槽道：“就他？想的还挺美！不！应该是恶心！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有这种荒唐恶心的想法？”
“当然不是。”
亚当义正言辞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
克里斯蒂娜鄙夷的一笑。
“呵呵。”
亚当笑道：“这里先交给你一下，我还要带我朋友去化验，等会过来替你，明天护工们到位了，我们就不用这么累了。”
“行。”
克里斯蒂娜没有追着话题不放，点头答应下来。
亚当离开，发现钱德勒竟然还没出来。
咚咚咚。
“钱德勒？”
亚当敲门。
“等一下。”
钱德勒尴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可以嘛。”
亚当看了一下手表，隔着门调侃道：“看来让你坚持晨跑的效果出来了。”
“不是……”
钱德勒无语。
“慢慢来，好了给我打电话。”
亚当笑道。
“一定要这样吗？”
钱德勒纠结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
“是的。”
亚当脚步顿了顿，肯定的说道：“你最好自己搞定，不然我只能让莫妮卡或者护士来帮你了。”
“还有这样的护士？”
钱德勒震惊道。
“嗯哼。”
亚当憋着笑道：“有些护士，就像乔伊给你介绍的裁缝一样，喜欢多做一点，自愿免费提供更贴心的服务，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这话一出，卫生间彻底没声了。
“钱德勒？”
亚当试探的唤道。
“走开！”
钱德勒叫道：“我不需要他！”
“哈哈。”
亚当大笑：“你如果不快点自己搞定，我就派他过来。”
说完，笑着走开了。
十分钟后。
钱德勒偷偷摸摸的将唐三藏的紫金钵盂递给亚当。
“走吧，一起去实验室。”
亚当没接，让钱德勒自己拿着，拽着钱德勒去了实验室进行化验。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偏低，但勉强算是正常。”
亚当拿到结果，松了口气。
“什么意思？”
钱德勒不解。
“意思是你能生孩子，但需要足够的努力。”
亚当笑道。
“什么？”
钱德勒懵了：“不是检查有没有什么潜藏脏病吗？怎么查起这个了？”
“顺便，顺便。”
亚当一本正经道：“你的淋病检查同样做了，也没问题，现在就等莫妮卡了。”
这时，莫妮卡也出来了。
不得不说，女人对这方面格外敏感。
莫妮卡一下子就察觉到亚当的用意，更紧张了。
一个小时后。
“怎么样？”
莫妮卡看到亚当拿到检查报告，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不算太好。”
亚当叹息道：“淋病检查没问题，但是你的身体，不太容易怀孕。”
“啊！”
莫妮卡惊呼，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样？”
钱德勒搂着莫妮卡，不敢置信道。
“应该是减肥的原因。”
亚当解释道：“当初莫妮卡那么胖，然后短短一段时间，减到现在这样的好身材，肯定是经过了极端的节食，那样很伤身体，当然还有自身体质的原因。”
看看莫妮卡对待饼干的态度就知道了。
原先一块都不吃。
可是一旦破戒，就完全停不下来。
这说明她依旧没有停止节食。
从前莫妮卡是个‘两个人合体’的‘大女孩’，短时间内变成一个人，相当于砍掉一个人份量的肉。
按照女生来算，最起码也有100斤。
短时间爆减100斤是什么概念？
身体不受到影响，那才怪了呢。
“我不能怀孕？”
莫妮卡双手捂着嘴，惊恐道。
“不是不能。”
亚当安慰道：“是不容易，好在钱德勒算是正常，你们只要从现在开始多尝试，花个几年时间，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真的？”
莫妮卡眼巴巴的望着亚当。
“真的！”
亚当肯定道：“而且这也不是没有好处。”
“什么好处？”
莫妮卡急声道。
“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危险驾驶了。”
亚当笑道：“又省钱又刺激。”
“钱德勒，我们回去。”
莫妮卡拽着钱德勒就往外走：“今晚你不许睡！哦，不，是从今晚开始，我不怀孕，你就别想睡个好觉！”
“不是说好现在别想这事吗？”
钱德勒有些抗拒道：“我们才刚刚度过蜜月没多久啊。”
任何事情，一旦太过，就不会再是乐趣。
就像女儿国附近的男人，称呼女儿国，没有任何香艳味道，都说那是恐怖的所在。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唐僧进入女儿国，先遇见的是一个老妪。
老妪就很明确的说，要不是她已经太老，她肯定会和女儿国其他女人一样，主动求欢。
一旦不从，就将男人抓成碎块，每个人分点做成香袋。
可一旦从了，那也是一个死字。
贾瑞手持风月宝鉴，直呼内行。
女儿国之所以没有男人，不是真没男人过去，而是没男人能在一国榨汁姬手上活下来。
去一个死一个。
去一双死一双。
一起去的人数只要不多到一定程度，都是一个死字。
同理，钱德勒面对‘黑化’要做榨汁姬的莫妮卡，又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别废话！”
莫妮卡根本不听。
原先她的确可以给钱德勒时间，慢慢来。
可现在知道时间紧迫，她必须分秒必争。
“……”
钱德勒被拽着踉踉跄跄，回头看向亚当的目光充满了抱怨。
“你可以的！”
亚当伸手握拳做打气状。
第421章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当我爸？
次日。
医学中心。
“呼。”
在亚当给格蕾医生做完检查，一旁的克里斯蒂娜从亚当的眼神中得到答案，不由长出一口气。
还好！
乔治这个小胖子只是把格蕾医生的情感拉回了二十多年前。
格蕾医生的知识和经验始终保持在巅峰。
也是。
乔治被错认成的扎克，本来对格蕾医生就没什么，和她最爱的医学更是没有任何可比性。
“扎克，别打扰格蕾医生工作了，跟我出来。”
亚当笑道。
“对，别打扰我工作。”
格蕾医生点头。
“……”
乔治无奈，只能跟着亚当走了出去。
一回头，想和格蕾医生说一句，就见克里斯蒂娜已经堵在他的身前。
小眼睛里充满了‘赶紧走，别捣乱，不然我扁你’的眼神。
“昨晚睡的怎么样？挺香哈？”
亚当的眼神充满戏谑。
得到好消息的他，对乔治的不爽消散了大半。
原本准备惩罚乔治，现在就降为调侃打趣了。
“亚当，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治胖脸瞬间红了。
“不用和我解释。”
亚当挥手打断。
他也是老阴阳师了。
这一套‘不用和我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的话术。
他熟！
“你们别告诉梅雷迪斯行不行？”
乔治纠结道。
“我当然没问题，但是你觉得克里斯蒂娜会将这么劲爆的消息瞒着梅雷迪斯吗？”
亚当调侃道：“而且你们也没什么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扎克？”
乔治整个人都不好了。
“放心吧。”
亚当笑道：“梅雷迪斯不会介意的。”
“真的？”
乔治眼神一亮。
“当然，她现在或许巴不得你是扎克呢。”
亚当认真道：“这样你就能照顾格蕾医生，而不用她了。”
“亚当！”
老是被打趣，乔治有些恼了。
“ok。”
亚当举手：“说真的，如果我是你，我会问一下格蕾医生，扎克用什么牌子的古龙水。”
“为什么？”
乔治一怔。
“从小缺父爱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点daddy情节。”
亚当笑道：“有科学研究表明，和这样的女人交往，喷女人爸爸同款古龙水，把这样的女人骗上床的几率会十倍的提升。”
说完，丢下若有所思的乔治，快步走了。
亚当担心，再不走，他会憋不住笑出来。
这个科学研究，贝弗利曾经传授给了儿子莱纳德。
莱纳德当晚也的确上了佩妮的床，但有没有喷佩妮爸爸同款古龙水还有待商榷。
而且梅雷迪斯和佩妮不同。
对于五岁就离开自己的父亲扎克，她的daddy情节可不见得是贪恋父亲的味道，也有可能是厌恶啊……
格林诊所。
“亚当，瑞秋昨天来医学中心做检查了？”
伦纳德抱怨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瑞秋千叮万嘱别告诉你。”
亚当笑道：“她一切都好，所以我就没告诉你了，毕竟找你找我都一样嘛。”
伦纳德一怔，随后点头笑道：“的确是这样。”
他费了那么大劲，接受亚当的接近，竭尽全力的帮助亚当成长，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嘛！
他毕竟不断的老去，瑞秋她们以后遇到医疗事件，该找的的确不是他，而是亚当！
这事亚当先做了，也先点出来了，当真让他欣慰无比。
“瑞秋的孩子名字考虑的怎么样了？”
伦纳德心情大好，嘴角控制不住弧度，忍不住拉着亚当拉家常。
“要我说，如果是男孩，就叫亚当.格林！只要我外孙有亚当你一半的优秀，我甚至可以不在乎他是私生子！”
“她有这个想法。”
亚当嘴角一抽：“但是钱德勒和莫妮卡先预定了。”
“这不行！”
伦纳德不满道：“凭什么他们先预定了？他们有孩子了吗？”
“还没有。”
亚当摇头：“不过他们正在努力。”
“那就是了！”
伦纳德一挥手：“他们是你的朋友，瑞秋也是你的朋友嘛，如果瑞秋生下我的外孙，那就叫亚当.格林！我说的！”
“……”
亚当嘴角直抽，无言以对。
如果是在东国，说这话的是瑞秋和罗斯，亚当早把他们暴打一顿了。
我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却想当我爹妈？
占我便宜！
找死啊！
可这里不是东国，而是米国！
米国的传统就是给孩子取亲朋好友或者喜欢的人的名字。
这不是羞辱！
而是认可！
是传承！
是荣耀！
比如。
生活大爆炸中，谢尔顿和艾米的儿子，名字叫莱纳德.库珀！
原本谢尔顿还准备加个中间名：尼莫伊！
取自谢尔顿最喜欢的电视角色，星际迷航中斯波克扮演者伦纳德.尼莫伊的姓氏！
但是这个中间名被艾米给毙掉了。
按照她的原话来说：“准你取名莱纳德你就知足吧！”
显然，艾米也不想儿子叫莱纳德。
因为他们天天混在一起，到时候肯定要分大小莱纳德来叫的。
这要是被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错认为小莱纳德是莱纳德和她的儿子，那就太尴尬了！
可是没办法。
谢尔顿坚持！
莱纳德也的确为谢尔顿付出了太多，艾米再不爽，也只能忍下，认了这个可能会尴尬的名字。
要说这种荣耀，对于莱纳德来说。
简直不比谢尔顿在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发言感谢自己差多少了。
一开始，莱纳德是很开心的，只觉得被谢尔顿折磨了快二十年了，还是值得的。
但当谢尔顿给出解释后，他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莱纳德，我知道你一辈子都拿不到诺贝尔奖了，但是我的儿子肯定可以。到时候你的名字就变相写入了诺贝尔奖的历史。”
谢尔顿耿直道：“so，别感激我！”
感激你？
我只想勒死你，或者用原力爆掉你的头！
好在莱纳德也是老忍者了，只是用眼神表达了一下。
而谢尔顿对此的解读是莱纳德感激他。
完美！
他就是这么好的朋友！
正是有这种习俗，亚当只能苦笑的接受朋友们对他的强烈认可，期盼着以后千万别出现一种情况。
一众朋友：“亚当！”
一众小朋友：“唉，爸爸，妈妈！”
亚当：“……”
第422章 谁才是医学中心最靓的崽？
医学中心。
亚当好不容易摆脱一众朋友以后都用他的名字来命名他们孩子的阴影，前往病房去找自己喜欢的病例。
然后又遭到当头一棒。
“邓肯，这个病例你不用管了，我会让格蕾来管。”
贝利医生做出了决定。
“好吧。”
亚当苦笑的离开。
“什么情况？亚当邓肯又被踢出自己接手的病例？”
“不可思议。”
“贝利医生不愧是拿粹，在公正性方面真是没得说，说教训你就教训你，管你是谁！”
“我还看到她跟主任顶过牛的呢，主任都退让了。”
“医学中心的道德楷模，真不是说笑的。”
“是啊，以后她当总住院医，我绝对支持她。”
“……”
亚当一走，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不断传开。
多是对亚当幸灾乐祸，对贝利医生深感佩服的。
中午时分。
自助餐厅。
“你真的被贝利医生踢出来了？”
利兹惊讶道：“这次为了什么？”
她并不奇怪贝利医生会踢亚当，只是好奇原因。
这就是贝利医生的魅力。
无论喜不喜欢她，都认同她的公正和能力。
也就是总住院医的职位还没有空出来，不然她将是排在第一位的人选。
总住院医，不是职称，而是行政职位。
负责管理所有的住院医，需要足够的人气，让所有住院医在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总住院医解决。
不然这活是干不下去的。
当然有责任就有权利。
总住院医可以协调手术室，指派住院医的工作，参加医院的重要会议，堪称小主任，是以后晋升主任的重要履历，历来是有追求有野心的多年资深住院医争夺的一个热门岗位。
能在这个热门岗位上被排位最大的热门，已经说明一切。
“贝利医生自然有她的原因。”
乔治有些幸灾乐祸：“而且这个原因一定能够服众，我相信贝利医生。”
“好浓的古龙水。”
亚当瞄了他一眼：“你今天换新款了？”
“……”
乔治白脸顿时一黑。
没错！
他是一个相信科学的人。
亚当和他说的，他听进去了。
就和那些老人别管从前多么理智，但到了这个年龄，很容易被那些保健品厂商以及各种各样的打着养生套路的广告给忽悠瘸了。
因为这是他们对健康寿命的硬性刚需。
乔治对梅雷迪斯的渴望，别说亚当都说了是科学研究成果，就是民间传说、偏方，他也愿意一试。
不就是换个牌子的古龙水嘛。
他总是要用的。
用哪一款不是用呢。
于是，他偷偷摸摸的去询问了爱丽丝格蕾。
还真被他问到了。
趁着休息时间，去医院旁边的商店买了新的碰上，然后在梅雷迪斯面前晃了几晃。
可让他愤怒的事情发生了，梅雷迪斯并没有表现出兴趣，反而厌恶的皱了皱眉，问他干嘛换这款古龙水。
被女神嫌弃味太冲的乔治，心都碎了。
这也是他对亚当表现出明显幸灾乐祸的原因。
虽然他不知道亚当是有心的。
但并不妨碍他乐见亚当倒霉。
独倒霉，不如众倒霉嘛！
“我明天就换。”
乔治看着端着盘子走过来，看到他眉头一皱脚步一停的梅雷迪斯，委屈的都想哭了，悲愤的说道。
“行啊，梅雷迪斯，你抢了亚当的病例。”
利兹对着坐下的梅雷迪斯挑眉笑道。
“哪有什么我抢他的？”
梅雷迪斯摇头道：“这是他不适合接手这个病例。”
“什么病例？”
利兹好奇道。
“凯瑞洛奇，23岁，脸红症和高烧。”
克里斯蒂娜接话道：“下午由谢普特医生主刀做神经手术，很有趣的一个病例，亚当，要是我是你，我一定据理力争，又不是只有你让她脸红，谢普特医生也能啊，他还是她的主治医生呢。”
“什么？”
利兹差点喷饭：“她只要看到帅哥就脸红？”
“不。”
梅雷迪斯一脸的怜悯：“她是只要心跳过快就会脸红，一脸红就对所有人暴露了她的心思，所以哪怕这种手术可能会有着严重的副作用，她也义无反顾的要去做。”
“背部、腹部、大腿都会补偿性的出汗，进食也有导致流汗的可能性。”
亚当说道：“不到百分之一的患者还会出现面部神经瘫痪症，脊髓神经伤害，气胸和血胸。一旦发生，可以说非常严重。”
“就为了治疗脸红。”
克里斯蒂娜说道：“换成我，我是绝对不会冒着全身瘫痪的风险去让人动我的大脑的，心动就心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是我们都没有经历过。”
梅雷迪斯反驳道：“我们无法真正体会她的绝望。”
“克里斯蒂娜，换成你，也不好说的。”
亚当提醒道：“试想一下，一旦你遇到特别感兴趣的病例和手术，你难道不心动？只要一心动，心跳加快，你就脸红发热，这种状态的确没什么见不得人，可难免影响你做手术的质量吧？”
“哦。”
克里斯蒂娜一呆，然后点头：“好吧，这下有代入感了，换成我，我或许会更为纠结。”
不做手术，影响自己的能力。
做手术，还是会影响自己的能力。
作为一个立志成为传奇的女医生，这真是一个极为痛苦的选择。
“so。”
乔治听得目瞪口呆：“亚当之所以被贝利医生踢出这个病例，是因为病人看到亚当就脸红？”
“是的。”
梅雷迪斯点头。
“病人看到亚当和谢普特医生都脸红？”
利兹八卦道：“那看到哪一个，更让她脸红？”
“有趣的话题。”
克里斯蒂娜悠悠道：“到底谁才是医学中心最靓的崽？”
“这怎么比？”
梅雷迪斯不快道：“每个人的审美都是不一样的。”
“好吧，我的错。”
克里斯蒂娜耸肩道：“换个问题，在凯瑞洛奇的眼中，谁才是医学中心最靓的崽？奇迹医生还是梦幻先生？”
亚当嘴角抽了抽。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没人知道？”
克里斯蒂娜调侃道：“病人能忍受谢普特医生，却无法忍受亚当，差点再次高烧，以至于亚当被贝利医生不讲武情德面的直接赶走！结果不已经很明显了嘛。”
第423章 导演音轨版
医学中心。
自助餐厅。
“真有这么夸张？”
利兹不敢置信道：“脸红到发高烧？”
“一点没夸张。”
克里斯蒂娜调侃道：“见到谢普特医生，她只是用手扇风降温，而到了亚当，用手扇风降温一点效果都没有，那脸红的简直就像滴血，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开始眩晕了。”
“亚当又不是迈克尔·杰克逊！”
乔治无语道：“真有人看着他激动的晕倒？”
“你能接受粉丝因为迈克尔·杰克逊的歌舞晕倒，却接受不了女病人因为亚当太帅太心动而脸红高烧眩晕？”
克里斯蒂娜诧异道：“不都是有病嘛。”
“你这话说出去会被打的。”
亚当打断道：“好了，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了，梅雷迪斯，格蕾医生的那些录像带和医学笔记你带来了吗？”
“我带了几盘录像带。”
梅雷迪斯皱了皱眉：“你确定这样可行？”
“值得一试。”
亚当皱眉：“只有几盘？只有录像带？没有医学笔记？”
“先带几盘试试。”
梅雷迪斯眼神一闪：“太多拿着不方便。”
“嗯？”
亚当眉头一挑。
梅雷迪斯有些不对劲啊。
是不想将这些珍贵的手术录像带交出来‘资敌’吗？
还有医学笔记。
亚当不相信堂堂传奇女医生爱丽丝·格蕾会一点医学笔记都没有留下来。
梅雷迪斯不仅模糊了医学笔记的问题，甚至连提都不愿意提。
这里面的问题显然更大。
不过转念一想，亚当也能理解了。
如果梅雷迪斯真的有不愿意‘资敌’的念头。
那么相比于手术录像带，医学笔记显然更加珍贵。
为啥？
这些手术录像带都是爱丽丝·格蕾在各处做手术的精选拷贝，原版其实都留在各处医院里呢。
只要有心搜集，其实还是可以拿到手的。
可医学笔记不一样。
那是爱丽丝·格蕾的私人总结，里面必然有她对各种手术的总结，以及一些前沿开创性手术的预想。
一旦遇上合适的人，比如亚当。
将里面的内容吃透，顺着那些前沿开创性手术脑洞努力研究，很可能就是一个个以自己名命名的全新术式系列。
轰动世界。
铸就传奇。
这才是真正的宝藏。
换成亚当，多半也会秘而不宣。
不过理解归理解。
此风不能涨！
亚当眼神一眯，脑海里闪现各种让梅雷迪斯‘心甘情愿’交出医学笔记的套路。
梅雷迪斯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和亚当对视。
她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资敌？
她又不是上进心爆炸的克里斯蒂娜。
她根本就没和亚当竞争的念头。
之所以这么含糊不愿接话，是因为她昨晚回去翻找她妈妈堆积在家里的手术录像带和医学笔记，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她的妈妈竟然也有情人。
嗯，为什么说也，她也不知道。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貌似她爸爸当年离开她，不能全怪她爸爸。
而且那个父母之间的第四者，竟然是外科主任理查德！
医学笔记里时不时就会来上一段她妈妈和理查德的香烟细节，连她这种拥有百分百醉酒掉裤带的老司姬都看得面红耳赤。
而且很多时候，还是她妈妈主动的。
这种家族之耻，她怎么能公开让别人来看。
如果有人熟悉她，又看了她妈妈的医学笔记，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联想。
比如：龙生龙，凤生凤……
这些杂念很快就被她抛在脑后了。
“主任……”
梅雷迪斯一想到她尊敬的好叔叔，竟然是这样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亚当，你真准备拿着手术录像带去请教格蕾医生？”
利兹提醒道：“她毕竟得了阿兹海默症，就算记得医学，可一旦哪里说错了，你也跟着学错了，那岂不是很危险。”
“对啊。”
乔治附和道：“这是对病人不负责任。How
dare
you！”
“没关系。”
亚当笑道：“我自己可以分辨对错，不过你们说的也有道理，为了对病人更加负责，你们就别参与了，毕竟how
dare
you嘛！”
乔治和利兹顿时一滞。
“哈哈。”
克里斯蒂娜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可是导演音轨版的珍贵手术录像带，你们确信不想一起看？”
亚当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这导演音轨版的比喻，颇为有趣。
米国的电影，讲究的是制片人中心制，大部分导演是没有最终剪辑权的。
而剪辑的重要性根本不用多说。
同样一部电影，不一样的剪辑，能表现出完全相反的两个意思。
电影公映时，放的都是体现制片人意志的公映版。
很多时候，导演对此是很不满的，觉得公映版就是垃圾，根本没有体现他想表达的深邃内涵。
为了恰饭，很多公司，在公映结束后，也愿意给导演一个机会，让导演出一个自己的导演剪辑版，或者导演音轨评论版，然后打着这个噱头狂卖录像带。
毕竟，如果和公映版完全一样，那些看过电影的人，凭什么要多花那么多钱，再去买录像带？
更有那些节操碎了一地的公司，在公映版里多加几秒、几十秒或者几分钟被剪掉的场景，就敢说看了会有完全不一样的体验，重新在影院放映，大肆圈钱。
生活大爆炸中，谢尔顿他们，不管是对于加了几十秒的新公映版，还是导演剪辑版录像带、导演音轨评论版录像带。
只要电影公司敢卖，他们从来都是不会错过的。
认认真真花钱或看或买，看完之后，写评论感想发布到网上，和粉丝们一起讨论，从来都是一整套标准流程。
为什么？
不就是谢尔顿他们对此狂热嘛。
说回手术录像带。
这个就是实时录制的，没有剪辑的说法。
但不同的医生看手术录像带，产生的理解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深有浅。
这就好像无数个能力不一的制片人剪出的公映版。
放映效果完全和自身能力相关。
手术录像带的主刀是爱丽丝·格蕾，一旦加入爱丽丝·格蕾亲自在旁讲解，可不就是导演音轨评论版嘛。
对于真正热爱医学，有野心有冲劲的医生来说，珍贵手术录像带的导演音轨版，那当真是稀罕无比。
因为这一版划出了下线。
能力再差的人，只要老老实实的跟着学，一旦学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第424章 口硬体正直
医学中心。
下午。
“邓肯，过来。”
贝利医生招呼道。
“什么事，贝利医生？”
亚当快步走了过去。
“凯瑞·洛奇的手术已经做完了。”
贝利医生说道：“她马上就要醒了，手术的结果好坏，需要检验，我想没有谁比你更适合这个工作了。”
“好的。”
亚当没有二话。
病房。
“嗨。”
“嗨。”
凯瑞·洛奇从麻醉中缓缓醒来，和梅雷迪斯打了声招呼。
“结束了吗？”
“嗯哼，手术很成功。”
梅雷迪斯笑道：“我们只是继续观察你的情况，谢普特医生马上就会过来给你检查。”
“再说一遍？”
凯瑞·洛奇笑容一顿。
“什么？”
梅雷迪斯不解。
“说他的名字，谢普特医生。”
凯瑞解释了一声，然后发现自己的脸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发热，立刻惊喜的叫道：“OMG！看我的脸！”
“一点没红，你好了。”
梅雷迪斯笑道：“以后再也不会‘脸红红想老公’了……”
这时，亚当走了进来。
“邓肯医生。”
凯瑞看了过来，然后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伸手摸了摸脸蛋，惊恐道：“我的脸又红了，手术失败了吗？”
梅雷迪斯脸色沉重。
“别紧张。”
亚当上前，检查了一下，安慰道：“做手术只是把你的交感神经传导兴奋的效果降到了最低，并不是完全屏蔽，你现在的脸红并不是一开始那种能引发高烧眩晕的脸红，只是常人的脸红，手术是成功的。”
“真的？”
凯瑞似信非信。
“真的。”
亚当笑道：“这不怪你，怪我！”
“呵呵。”
凯瑞摸着脸的手，一直没有感觉到从前那夸张的热度，心安了不少，不由笑了。
梅雷迪斯也松了口气。
“我去找谢普特医生来给你检查。”
事关自己的手术，谢普特医生来的很快。
检查结果，也如亚当所说，手术很成功，并没有任何问题。
得到消息的克里斯蒂娜笑道：“奇迹医生和梦幻先生的魅力大比拼，这次你们心服口服了吧？”
乔治和利兹齐齐翻了一个白眼，根本不愿意接话。
入夜。
亚当的钞能力使出，格蕾医生办公室火速完工。
六个护工全都真心实意的过来参与看护传奇格蕾医生的伟大事业。
爱丽丝·格蕾也从VIP病房移了过来。
“格蕾医生，这些是你做过的一些手术录像带，我们希望你能给我们讲解一下当初做手术的想法，传授我们一些实用经验。”
亚当请求道。
“我们？”
爱丽丝·格蕾皱眉道：“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做教学，带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实习医生，就你一个吧，你有这个资格。”
“多谢。”
亚当嘴角翘起，眼神镇住不忿的克里斯蒂娜，委婉道：“格蕾医生，刚才我表述错误，只有我是你的学生，他们都是我手下的实习医生，只是旁听打杂的，他们有什么问题，我会给他们解答的，不会浪费你的宝贵时间。”
“ok。”
格蕾医生冷静的点头，然后指向靠在门口极力掩饰自己存在感的梅雷迪斯：“但是她不许在这里。”
“妈妈？”
梅雷迪斯不敢置信的看着格蕾医生。
一开始对于亚当这种做法，她的确是拒绝的。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想装了。
对于亚当口中‘和你妈妈重新开始，让她陪着你、帮助你、见证你的成长’，她内心其实是非常向往的。
所以她才会站在这里。
毕竟现在是下班时间。
如果她不想，没有任何人可以逼她。
可没有想到她没有追究她妈妈和外科主任理查德鬼混，造成她五岁就缺了父爱，一直跟着单身的妈妈住在医院。
她妈妈反而变本加厉，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想到这里，她的眼圈都红了。
“她是孩子，我不想和她一起工作。”
爱丽丝·格蕾毫不所觉，冷漠的说道。
在她的记忆里，梅雷迪斯一直都是一个孩子。
孩子就应该一边玩去，怎么能在她工作的时候打扰她呢？
“格蕾医生，梅雷迪斯已经不是个孩子了，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亚当一顿。
如果谁家孩子有这一手百分百醉酒掉裤带的绝技，只怕都会像陈塘关总兵李靖一样，大义灭亲了吧。
当然遇上的是会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的李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压下这个杂念，亚当继续说道：“她已经完成医学院学习，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实习医生，不信你可以考考她。”
说完，对梅雷迪斯使了一个眼色。
克里斯蒂娜也立刻从格蕾医生的身边走到梅雷迪斯身边，低声提醒道：“她是病人，你就迁就一下她。”
“好吧。”
格蕾医生看了亚当一眼，点头道：“我来问你……”
梅雷迪斯本想不理她妈妈的问题。
但在克里斯蒂娜的拉拽下，心中也有‘打脸’她妈妈的念头，还是压下怨气，全神贯注的回答起她妈妈的提问。
格蕾医生虽然一直看不上她的女儿。
可毕竟是母女，母亲这么强的医学天赋，又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遗传过来？
梅雷迪斯医学方面的天赋自然不如她妈妈，但也是一流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从前那么风流，玩的那么嗨，却能在哈佛医学院里面名列前茅，和学霸克里斯蒂娜成为闺蜜。
不过随着格蕾医生将难度近乎90度的垂直直线提升，一旁下意识心中默答问题的克里斯蒂娜都开始皱眉，梅雷迪斯自然很真实的卡住了。
天赋的她，毕竟不如天赋努力型学霸克里斯蒂娜。
“就这？”
格蕾医生冷漠道。
“……”
梅雷迪斯面色涨红。
利兹同情的看着她。
有这么一个妈，简直就让人头疼欲裂。
短短两个单词，就能让人心碎。
乔治更是忍不住想要再次化身格蕾医生的丈夫扎克，像昨晚那样喝止格蕾医生，但被亚当瞪了一眼，然后视野就被站过来的亚当全部挡住了。
“格蕾医生，这个问题已经超出实习医生的知识范畴，梅雷迪斯答不出很正常。”
亚当打圆场道：“作为他们的导师，这个问题理应由我来解答……”
然后，他就将答案说了出来。
“格蕾医生，他们跟的是我，不会打扰到你正常工作的。”
亚当笑道：“我保证。”
“好吧。”
格蕾医生点头：“你的实习医生，你负责，我们开始吧。”
梅雷迪斯：“……”
到底谁才是你的孩子？
面对这种天差地别的态度，她宁愿她妈妈全都不理。
“偏侧骨盆切除术……”
亚当按下了播放键，专门摆放的大屏电视，立刻出现了一台手术的影像，年轻的格蕾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脸。
不过那双坚毅自信又冷静到近乎冷漠的双眸却将她的魅力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随着身边年老格蕾的讲述，亚当等人的精力全都投入了进去。
包括梅雷迪斯。
第425章 当学霸遇上了学神
医学中心。
第一夜。
亚当、克里斯蒂娜、梅雷迪斯、乔治、利兹五人参与。
第二夜。
昨晚值班的比安卡，厚着脸皮的光头克里斯、白胖子斯图也加入了进来。
第三夜。
“欸，你有没有门路？”
“什么门路？”
“和亚当·邓肯的关系，或者梅雷迪斯·格蕾？最次，克里斯蒂娜·杨也行。”
“哦，你说的是他们搞的那什么一起看手术录像带啊，没兴趣，我们连自己那一滩事都没搞定，干嘛去找那个罪受。”
“你说的对。不过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我想和你调一下值班时间，你看？”
“抱歉，这个不行。”
“为什么？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帮忙？你还是不是我朋友？”
“我们是朋友，可我业余时间都有安排，不能变动值班时间的。”
“你有什么事情非要那个时间去干？”
“约会，总不能为了你去看什么狗屎录像带，你就让我打光棍吧？”
“换个时间约会不行吗？”
“不行，早就定好了。”
“这次不行，那下次呢，我们以后就一直调班，你和你女朋友说下不就行了？”
“还是不行，我女朋友的上班时间正好和我值班时间完美契合。”
“……”
入夜。
格蕾办公室外。
“WTF？！！”
“嗨～”
“你不是说去和女朋友约会了吗？”
“对啊，我正在和我女朋友约会啊。”
“……你的女朋友就是你的左手？！！！”
“别搞笑了，我们医生除了双手，哪有时间和精力谈别的女朋友？两个太累，也只能选一个了。”
“……既然这样，你们的约会为什么要卡在这个时间点？还跑到这个地方？！！”
“没办法啊，我女朋友对我们这一行一直很好奇，觉得手术解剖什么的太刺激了，刚好这里在放手术录像带，就求我一定要带她来看。
说只要我答应，她晚上回去就给我福利，这我就没办法拒绝了，你懂的呀～
还有一点，我偷偷告诉你，实际上我也很憋屈。
因为我怀疑她是来看帅哥美女的，唉，可是没办法，只有这么一个女朋友，就算她再怎么样，我也只能选择原谅了，你说呢？”
“……”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被朋友秀一脸的医生，哪里还不知道他被忽悠了。
他这个朋友嘴上说这个一起看手术录像带是狗屎，找各种理由不愿意跟他换值班时间，害的他只能趁着值班空档偷偷摸摸的过来看一会。
可他还是太天真了，忘了一件事。
他这个朋友就是属狗的。
狗屎对于对方来说，根本不臭，反而格外香。
之所以对方不愿意换班，因为对方的值班时间和亚当的值班时间完全一样。
而这个一起看手术录像带的活动，没有亚当根本办不起来。
只有亚当值班结束休息时，才能举办。
这也是他想和对方换班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啊……这个世界太险恶，社会上有坏人啊……
面对嬉皮笑脸的秀儿朋友，他只能竖起了两根中指，然后往办公室里面看去，里面人头密集。
不少连座位都没有，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聚精会神的看着。
像他们这样进不去，直接站在外面的，随着时间推移，也越来越多起来。
滴滴。
滴滴。
寻呼机响起时，在所有人怒视的目光中，他讪讪赔笑，然后怏怏而去。
作为一个医生，谁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这个机会的可遇不可求。
所以能找到门路的，和亚当他们关系好的，都提前走后门进了办公室。
他们这样慢一步又没关系的，就只能站在办公室外面转啊转了，期待有人寻呼机响了，离开后抢占位置。
凌晨时分。
这一夜的导演音轨评论才结束。
众人三三两两谈论着离开。
“亚当……”
史蒂文·墨菲面色复杂的走了出来。
“没有来错吧？”
爱丽丝和他并肩而行，当做没有听到超级备胎的呢喃，笑道：“一个传奇女医生亲自讲解她的每一场经典手术过程，这个机会多难得？就算是你，也完全不敢想象吧？”
“嗯。”
史蒂文·墨菲点头。
想要让格蕾这样的传奇医生当这样的老师，那是多少钱都没用的。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没有人能付出也没有人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价钱，仅仅是为了跟随一个传奇医生努力学习当一个优秀的医生。
他自觉是最接近这个条件的，爸爸是墨菲制药的董事长，他自己作为超级富二代，却愿意努力成为一个医生。
可即便是他爸爸支持他当医生，也干不出付出不可想象的代价，邀请一个传奇来给他老师的奇葩事。
只能说这个机会，一切都太过巧合。
不是这样的传奇医生，不是这样特殊的疾病，不是这样的天才脑洞，不是亚当这样的钞能力执行力，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机会。
“对了，这个机会这么难得，你是怎么拿到手的，还能带我一起？”
史蒂文突然想到之前听到一些医生对不能加入的抱怨，有些诧异道。
爱丽丝眼神一闪，微笑道：“我们都是医学院同学，你和亚当就算之前有一些不愉快，不也都说开了嘛，亚当是一个大度的人，对愿意上进的医生都是持支持态度的，我们能加入不很正常嘛？”
“也是。”
史蒂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亚当的确是一个大度的人，我想差了，之前一直听他们说名额难得，都想找关系走后门，却忘了我们本来就是医学院同学。”
“呵呵。”
爱丽丝不自然的笑了笑。
笑容有些古怪。
格蕾办公室。
该走的都走了，只留下亚当、克里斯蒂娜他们几个。
“亚当，我有一个提议。”
克里斯蒂娜说道：“我准备买一台摄像机，将我们听课的过程全程录制下来，也方便我们复习，你说呢？”
“需要吗？”
亚当诧异道。
“需要！”
梅雷迪斯、利兹、乔治他们异口同声的叫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变态，拥有什么高清图形式记忆力。”
“你和格蕾医生聊得太深太偏，我们跟不上。”
“不止我们，连克里斯蒂娜都跟不上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吐槽。
克里斯蒂娜面色有些尴尬。
学霸遇到学神的那种……
第426章 亚当的秀场
医学中心。
格蕾办公室。
“克里斯蒂娜？”
亚当看了她一眼，回想了一下，恍然发觉，好像还真是这样。
“不仅是这个原因。”
克里斯蒂娜不喜欢这种眼神，连忙补充道：“其实将这个导演音轨评论版录制下来，对你也是很有好处的。”
利兹他们都诧异的看着她。
只有梅雷迪斯露出感叹的表情。
她知道她这个闺蜜还是太要强了。
原本就是她们跟不上才想这样，克里斯蒂娜非要找出一个对大家都有好处的解释。
唉，这样活着不累吗？
“你是说……”
相比于他们，亚当却立刻猜到了克里斯蒂娜的意思。
“没错。”
克里斯蒂娜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
利兹抓狂道：“直接说出来，别打哑谜啊。”
“呵呵。”
亚当不理她，笑道：“摄像机这些东西我来买吧，最快最专业。”
“也好。”
克里斯蒂娜耸肩道：“反正你是土豪。”
时间也不早了，说了一会，各自散去。
公寓。
“这件事对你有什么额外的好处？”
比安卡回头问道。
“你可真会挑时间啊。”
亚当忍不住乐道。
“快说！”
在比安卡的加紧催促下，亚当悠悠长叹道：“克里斯蒂娜的意思很明显，看看越来越多想要加入的医生同事就明白了，这场突发奇想的活动，影响力已经开始扩散。”
“嗯。”
比安卡点头：“已经有不少人找我拉关系想要加入了。”
“这就是了。”
亚当叹道：“我们都知道这个机会很难得，但还是低估了它的珍贵程度，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仅是一个从传奇医生那里快速汲取成长养分的机会，还是一个快速扩大自己名气的秀场。”
“秀场？”
比安卡有些错愕。
“对。”
亚当笑道：“这和蹭热度其实是一样，格蕾医生在医学界的名气够大吧？
这样的她，得了阿兹海默症，消息够劲爆吧？
得了阿兹海默症连子女朋友都认不得了，竟然还心心念念不忘那些复杂的医学，够虔诚够感人的吧？
如今这样的她，用这样的方式继续为医学发光发热，是不是更感人了？
她那些医学界的大拿朋友们、大拿对手们、崇拜者们、学过格蕾系列术式的一代代医生们，会不会对这个导演音轨评论版的录像带感兴趣？
答案是肯定的。
然后这么一大批医学界的同仁，就会去想办法拿到这些录像带看一看，这不是医学界的大热点，又是什么？
没准都能震惊出圈呢。”
这种情况，和那些明星的家人比普通人更有机会走上星途一样。
因为这些明星自带流量，万众瞩目。
只要自身条件不错，星途起点都会很高。
如果再有一两手才艺，那妥妥的未来之星。
几场各种大牌云集的大戏一下来，如果表现不太拉胯，更是直接晋级一流明星。
爱丽丝·格蕾就是医学界的超级巨星。
蹭热点的‘星二代’亚当，表现不仅不拉胯，反而亮眼至极。
这样的录像带传出去，完全就是超级宣传机器。
“我明白了。”
比安卡惊呼尖叫：“以你和格蕾医生的交流方式，只要这样的录像带扩散出去，你的实力会被所有关注这件事的医学界人士看到，然后被所有人认可。”
“呵呵。”
亚当笑的很开心。
一旦这事成了，那么好处将源源不断。
因为在米国，名气就是一切。
当他们完成多年的住院医培训之后，就要参加主治医生的行医执照的考试。
过三关，通过考试，就要到处飞，去找医院接收成为新晋主治医生的自己。
没有名气的萌新主治，只能不断飞，不断找机会面试。
大医院几乎不可能要你，那些小医院你又看不上。
因为小医院的基础条件太差，很多你心仪的手术，根本做不了，都是直接转到大医院去的。
试想，这种情况下，对于一个有上进心的医生来说，是多么残酷的真相。
又累又痛苦，最后多半还要接受现实的毒打。
或许一辈子就在小医院里蹉跎掉了。
遇上经济不景气，小医院维持不下去，还有失业的风险。
好不容易努力跳到大医院，还要重新开始，熟悉医院的人事规矩和各种最新的医疗仪器和医疗技术。
遇上经济不景气，大医院裁员，又是第一批被裁减的对象。
混到这个级别的，基本都是人到中年了，却为了不被失业，要陪着笑脸，请求医院给与自己福报007的机会，让自己能肝的更强。
何等凄惨。
可像亚当这样的。
情况却完全相反。
只要医学中心的住院医培训接近尾声，就算还没有拿到主治医生的行医执照，全米各地的大医院都会提前几个月甚至一年、两年过来和你拉关系。
永远不会错过的节假日礼物。
不定时的给你送花篮。
动不动专门飞过来请你吃大餐。
医院的外科主任或者专职的猎头，殷勤劝导，各种吹捧，给你许下各种让别的主治医生眼红的薪酬福利待遇。
多半还会上演各种明争暗斗的戏码。
美人计、离间计等三十六计永不缺席。
为的就是抢到你，让你加入他们的医院。
因为优秀的你加入，能够提升他们的医院排名。
医院排名决定病人的资源。
强的更强，弱的更弱。
这又是一整套残酷的循环。
而对于亚当他们。
这种被当大爷哄着的感觉，哪怕再淡定的人，心底也会忍不住暗爽。
更别说，你真的能尽情挑选你心仪的医院，心仪的位置。
要知道，医院里的职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
如果职位没有空出来，就算你过去了，也不见得能立刻担任一个科室的主任。
比如伦纳德和伯克医生。
他们都是心胸外科的主治医生。
可伯克医生却是医学中心大外科之下，心胸外科这个小科室的主任，负责医学中心心胸外科这小科室的工作。
理论上来说，如果不是伦纳德自己的患者群，直接过来点名找伦纳德，那么到了医学中心心胸外科，都是伯克医生说了算。
这就是职位带来的资源。
大城市大医院具有虹吸现象。
这样的资源远比靠口碑辛苦积攒自己的患者群，强太多了。
亚当对此深有体会。
前世当网络写手小扑街时，为什么对编辑的态度比女朋友还在乎一百倍，就是因为编辑掌握了推荐的资源。
一个重量级推荐，或许就能让你原地起飞。
这种情况下，能不‘编辑虐我千百遍，我待编辑如初恋’嘛。
前世亚当没办法，这一世亚当可不想这么过。
那么打响名气，逆转供需关系，就是亚当的必然选择。
毕竟能直接全程横推，谁又愿意憋屈的喊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辛苦上演逆袭闹剧呢？
那可是‘三十年’的苦逼人生啊，还是最能享受的‘三十年’……
第427章 开讲啦
两天后。
周六晚。
病房。
“贾思顿先生，我们本来以为可以用简单的方式肿瘤，但是它比我们预料中复杂，肿瘤已经渗入心包膜，导致心脏外部肌肉出现撕裂。”
伯克医生正在和做完手术苏醒的病人交流。
“好复杂的医学用语。”
病人贾思顿先生苦笑。
“意思是你的心脏破了，但是我们把你救过来了，你会没事的。”
克里斯蒂娜快速说道。
“伯克医生，是这样吗？”
病人贾思顿先生惊喜的看向伯克医生。
伯克医生双手叉腰，看了克里斯蒂娜一眼，对着病人贾思顿先生点头笑道：“是的，好好休养，很快你就可以出院了。”
走出病房。
“杨医生，你很急？”
伯克医生看向克里斯蒂娜。
“不急啊。”
克里斯蒂娜立刻否认。
“今晚有事？”
伯克医生的眼神有些复杂：“约会？”
“约会？”
克里斯蒂娜一怔之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普莱斯顿·伯克！”
“不是约会。”
伯克医生眼神一亮。
这段时间，克里斯蒂娜的疏远，是那么的明显。
除了工作时间，私下的交流近乎没有，值班室里反锁门的浪漫更是遥远的好似上辈子才发生过。
作为一个男人，以及上级医生，他也是要面子的。
克里斯蒂娜不说，他也不问。
可今晚是星期六，他查过克里斯蒂娜的值班表，知道她明天休息。
再加上克里斯蒂娜明显急着下班的样子，他不得不多想，然后再也忍不住，开始主动出声询问。
结果让他满意。
也是。
克里斯蒂娜这样上进心爆炸的女医生，怎么会将时间浪费在约会这种事情上。
他多虑了。
“那你今晚是？”
“你真不知道？”
克里斯蒂娜诧异道：“亚当今晚在医学中心教学室组织了爱丽丝·格蕾医生的经典心脏移植手术的讲座，谁都可以去看，还会现场录制下来，我预定了前排座位。”
这种导演音轨评论，她已经参加了四场了，很有收获。
而且技术之外，名声的提升，还是她提醒亚当的。
因此哪怕讲座实行的是爱丽丝·格蕾边看边讲解+亚当提问的模式，今晚录制的重点只会在爱丽丝·格蕾和亚当两人身上。
但这一次亚当为了提升效果，会现场给她们提问的机会。
这也是露脸的好机会啊。
要是能在提问环节用自己的天赋，问出一些很有水平的问题，难住亚当这个‘助教’，那说不准她能反客为主，成为真正的主角。
当然对此她也没有报多大希望，只是心底深处的一丝yy。
几场这样模式的讲座下来。
对亚当，她已经心服口服。
但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爱丽丝·格蕾？”
伯克医生一愣，随后脸色一肃：“胡闹！她是得了阿兹海默症的病人，怎么能开讲座呢？谁批准她在医学中心教学室这么胡搞的？”
医学中心是教学医院，里面有一间类似大学的阶梯教室，专门用于大规模的教学。
“还能有谁？”
克里斯蒂娜耸肩：“只有主任才有这个权利。”
“理查德？”
伯克医生眉头紧皱：“他也陪着你们胡闹？”
他知道外科主任理查德和爱丽丝·格蕾是老同事好朋友。
但他不敢相信外科主任竟然会为了私情干这种事情。
“是不是胡闹你要先去看过才知道。”
克里斯蒂娜快步向教学室走去：“我觉得格蕾医生的讲解没有任何问题，思路清晰，条理分明，很有深度。”
伯克医生顿了顿，也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传奇女医生，心胸外科的先行前辈，在得了阿兹海默症后，还能创造什么传奇？
教学室。
三三两两的医生结伴而来，热烈讨论着今晚的讲座。
伯克医生和克里斯蒂娜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该死的！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克里斯蒂娜和伯克医生说了一声，快步向前排跑去。
她所预定的前排最好的座位，此刻正被梅雷迪斯艰难的保护着，不少人围着那里想要占位。
伯克医生看着克里斯蒂娜跑动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讲台上。
爱丽丝·格蕾面色冷漠的坐在那里，亚当则是站在她的身边，不时和她交流着什么。
教学室一角，一个明显档次非常高的摄像装置，由几个专业操作人员调试着。
那架势。
搞不清的还以为是在拍电影呢。
这场面也真是没谁了。
任性的有钱人！
“伯克医生。”
“谢普特医生。”
“我没有错过什么吧？”
谢普特医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伯克医生身边，和他并肩站在最后一排，遥看整个教学室。
“你也知道这事？”
伯克医生诧异道：“对此你没有意见？”
“这么重磅的消息你不知道？”
谢普特医生笑道：“我一直相信奇迹，爱丽丝·格蕾医生本身就是传奇，就算得了阿兹海默症，但我依旧愿意保持一份相信，期待她对医学的无尽热爱，真的能打破阿兹海默症的桎梏，创造医学上的新奇迹。”
“如果爱丽丝·格蕾真的创造奇迹，恢复正常，听到你这番话，你觉得，她会对你说什么？”
伯克医生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
谢普特医生笑道：“她会说，你肯定不是心胸外科医生，多半是神经外科医生，因为心胸外科顶级医生是上帝。
而神经外科顶级医生大部分时间却只能向上帝祈祷，劝病人他们相信奇迹，这也是最优秀的医生只会选心胸外科的原因。”
伯克医生笑了笑。
对于谢普特医生的话，他不能再认同了。
医生鄙视链上，这个时代的心胸外科完全碾压神经外科。
谢普特医生总结的很好……
台上。
亚当见时间到点，人也来的差不多了，和摄影组沟通了一下，见没问题，就宣布开始。
这次直接用了投影仪。
手术录像带一边放，爱丽丝·格蕾一边讲解，亚当不时提问。
伯克医生刚开始抱手站在那里，嘴角维持着‘你们是在胡搞’的不屑笑容，可随着亚当的提问深入，他的笑容消失，眼神开始认真。
半个小时后，他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第428章 震撼全场
医学中心。
教学室。
亚当和爱丽丝·格蕾在台上一问一答，不疾不徐，如丝滑般流畅。
水平差的听众很快就跟不上了，但觉得不明觉厉。
有些喜欢代入的人，甚至感觉赏心悦目起来。
Emmm……我就是这么滴厉害……
水平高的听众跟得上，也惊叹于亚当能和格蕾医生对答如流。
因为这并不是单方面的亚当提问，格蕾医生回答。
而是一个完整的互动。
在亚当提过问题后，格蕾医生也会询问细节，变相对亚当提问。
很多细节，换位思考，他们都觉得要好好想一想才能回答。
而亚当却能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怕不是事先对过稿子了吧……
“叹为观止。”
最后排的谢普特医生忍不住感叹道：“一个实习医生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是不可思议。”
“没那么简单。”
伯克医生眼神死死盯着台上。
“嗯？”
谢普特医生诧异道：“这当然不简单，他们现在的问答模式，已经不局限于一台经典手术了。
手术进程中，某一步为什么这么做，有没有更好的做法，出现其他变动，该如何处理，然后按照这一步的处理，后续手术会有什么样的变动等等。
这种网络式的拓展几乎涵盖了某一类手术可能会出现的绝大部分情况。
而只有掌握了大部分病情的处理方法，才能真正独立开展手术，成为一名合格的主治医生。
我们长达多年的训练实习医生、住院医生，为的不就是这个嘛。
邓肯一个刚实习不到三个月的实习医生，提前五到七年做到这一点，又怎么会简单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伯克医生耳边响起这么一大串话，不得不将目光从台上移开，看了谢普特医生一眼：“他提出有别于这台手术外的拓展和针对这些拓展做出的细节回答，都是真实的数据。”
“邓肯拥有图像式记忆力，只要他肯下功夫提前做功课，这些数据当然是最真实的。”
谢普特医生不以为意的笑道：“我们都知道他不仅有天赋，还异常努力。”
“你不是心胸外科医生，所以你没听出来。”
伯克医生摇头：“他刚才所提出的一个拓展，医学界只出现过一次，那台心脏手术是我做的。”
“so？”
谢普特医生不解：“这只能说明邓肯的功课做得非常扎实。”
“的确。”
伯克医生点头：“但这个扎实已经超过常人的思维了，那台心脏手术的患者是个小女孩，而我们现在看的这台手术是一个中年男人，小女孩手术的细节数据能完全套在中年男人身上进行拓展吗？”
“当然不行。”
谢普特医生摇头。
性别、年龄、发育程度、身体状况等等因素都有很大差别，必然会造成手术细节数据的不一样。
最简单的例子。
顶级麻醉师为什么那么牛逼轰轰？
不就因为他能根据每个人不同的身体状态调整麻醉剂量，使得患者处于主刀医生需要的各种麻醉状态，避免出现麻醉死亡嘛。
麻醉师如此。
其他医生用药、做手术时，自然也要参考每一个患者的身体状态。
一个小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身体状态怎么可能一样？
“这就是了。”
伯克医生感叹道：“刚才邓肯引用的那台小女孩的心脏手术细节数据，套用在这台中年人身上，已经完全变了，让我不敢置信的是，这些变动，我仔细琢磨，发现有很大几率是准确的，你明白了吗？”
“嘶。”
谢普特医生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你确定？”
“我也不确定。”
伯克医生摇头：“因为这个中年人如果不做那样的手术，到底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清楚，不过按照我多年的手术经验，直觉邓肯的数据是对的。”
“这怎么可能？”
谢普特医生不可思议道：“连你都不知道，邓肯提前做功课，也不可能获得这些数据，你确定只有那么一例？也许邓肯是从其他地方看到新的手术记录，患者也是一个中年男人？”
“你这是怀疑我的职业水平？”
伯克医生脸色一冷：“换成是你，神经外科有任何大的变动，你会不知道？”
“不是。”
谢普特医生一滞，道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感觉不可思议，难道邓肯是蒙的？”
医生是一个一生都必须不断学习的职业。
作为相关领域的顶级专家，自身领域内的国内外前沿资讯，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或许吧。”
伯克医生脸色一缓，喃喃道：“是不是蒙的，问一声就知道了。”
说着，他举了举手，扬声道：“打断一下。”
台上。
爱丽丝·格蕾不悦的看了过来，不过看到伯克医生的脸后，冷漠一收，露出几丝笑意。
台下的乔治对梅雷迪斯说了几句，梅雷迪斯立刻暗叫不好。
因为按照乔治的话来说，格蕾医生曾经把伯克医生认作是外科主任理查德。
而理查德和她妈妈是什么关系，看过医学笔记的她，可是最清楚的。
“伯克医生？”
亚当不卑不亢的看了过来。
有摄像机在呢。
嗯，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他估计都要学老白和郭女侠一样，脸上打上腮红。
上相嘛。
不过虽然没有那么夸张。
但登台前，他也让摄像组的专业化妆师给拾掇了一下，并且被指点了一些摄像机镜头前怎么样被拍的更帅更酷的小技巧。
今晚是他扬名整个医学界的起点，形象必须要立起来。
一定要最帅、最酷、最专业！
争取配上BGM，能直接当电影录像带。
Emmm。
没错。
亚当还真的有这个打算。
倒不是真的要发行，而是明天去找佩吉的时候，将这盘配上BGM的录像带给她看看。
哥也不是一般人呐！
到时候再给朱诺她们寄一份过去，一边让她学习，一边为她提供槽点能量。
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不能瞒着最好的朋友。
彼此通电话时，这也是绕不开的话题。
好朋友间的互相吐槽打趣，是友情必不可少的东西啊。
“邓肯医生……”
伯克医生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所有人都是一震。
Holy
shit！
里面还有这么一说？
大佬的视角就是不一样啊。
然后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亚当，等待他的回答。
第429章 还有谁？！
医学中心。
教学室。
“是的。”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亚当点头，肯定了伯克医生的猜想。
哗！
现场立刻就是一片哗然。
还真是！
太不可思议了。
“吹牛的吧。”
“怎么可能？”
“这都考虑到了，也太夸张了吧。”
“我不信，他肯定是蒙的。”
“我也不信！”
“就算是蒙的，可他考虑到了这个细节，也很恐怖了。”
“……”
众人议论纷纷，都不相信亚当能做到这一步，也为亚当对细节的把握深感震撼。
这太挑战大家的常规思维了。
“邓肯医生，你有什么根据吗？”
伯克医生眼神一凝，质疑道。
“当然。”
亚当从容不迫的开始解释他的做法。
既格蕾医生开创这台经典手术，后续一台台这样的心脏手术的数据从他口中说出。
涵盖了小孩、青年、成年人、中年人、老年人、男人、女人、好男人、中性人等等。
“……得益于格蕾医生的首创，这样的数据截止到现在已经有几万份，由于时间关系，我就不一一报出来了，先略举这几十个。”
亚当解释道：“通过大数据分析，我将伯克医生做过的小女孩的心脏手术数据，套用到原始经典手术上时，就做出了相应的调整，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一个模糊数据，不过我们今天在这里拓展推演，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全场一片死寂。
摄像组赶紧抓拍现场众人的脸色。
他们是专业的，自然知道这种场面的可贵之处。
原本他们不会接这种圈外小活，只是实在拒绝不了亚当给的那么多钱。
但现在，他们有点拍电影的感觉了，情绪也上来了。
Emmm。
我们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艺术！
为首的摄影师，已经彻底激动起来。
俗话说，不想当导演的摄影师不是一个好摄影师！
这么好的题材，这么帅的主演，这么震撼的真实场面，一旦拍出来，他的导演楚女作肯定会一炮而红。
能做导演，谁愿意当摄影师啊？
而且他还不是空想。
很多导演都是从摄影师转型的。
别人可以。
他为什么不行？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甚至浮现了他以导演身份功成名就后的场面了。
再也不用为导演和女演员隐身在一边拍摄。
再也不用工作之余用拍写真哄那些三流女星和追梦者，玷污摄影师的职业名誉。
他也能和一流女星夜谈人生、理想、剧本，提前体会一下男主角的心境，为更好的拍摄打下坚实的基础了。
他就是世界之王！
“你记下了这台开创手术后续的所有手术数据？”
好一会，世界之王的镜头中，才有人涩声问道。
“我做了点功课。”
亚当矜持的笑道。
“几万台手术你全记得？”
有人追问，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记性不错。”
亚当再次矜持。
“根据这些数据，你就这么随便的推导出来了？”
又有人追问。
“我数学还可以，对数字比较敏感。”
亚当这回是真矜持了。
数学领域，他才刚起步，还是一个弟弟嘛。
嗯，对于佩吉来说，他就是这样的……
“……”
全场又是一片寂静，不少人都瞠目结舌。
见鬼的！
说什么你都还不错！
你这只是还不错？
那我们算什么？
垃圾吗？
接下来的场面就有些劲爆了。
每当亚当提出新的拓展方向，和传奇大佬爱丽丝·格蕾脑补出一台或虚拟或现实的分支手术时。
不断有人开始插话，提出了各种各样刁钻古怪的问题。
他们怀疑亚当是在装逼。
之前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
没人能够这么牛逼！
他们的世界里，也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同行！
于是，揭穿亚当的真面目，就成了大部分人不约而同的目的。
但凡他们能够想到的问题，他们就会立刻问出来。
只要亚当答不上来，就证明了他们的观点。
这样他们就会松口气。
可让他们眼神惊骇、面面相觑的是，不管他们提出什么问题，亚当都能迅速准确的回答出来。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提前策划的啊。
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提出这个问题，有些问题更是已经彻底跑偏，和这台手术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会吧？”
“不会吧？”
“不会吧？”
所有人心中都浮现了这个经典感叹。
哪怕再不愿相信，可唯一能够解释这种现象的，也只有亚当真是小母牛倒立，牛逼上天了。
区区一个实习医生的理论知识量，竟然夸张到这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难道真正的顶级天才真的能做到这一步？
“之前格蕾医生说亚当的理论知识不输于任何人，技术水平是新晋主治，我还有不信。”
坐在前排的乔治，喃喃道：“现在看来，格蕾医生到底是格蕾医生，她的眼光不是我们能比的，我服了。”
这样的快速问答，是最能展现一个人真正理论水平的。
上级医生带着实习医生们查房时，为什么那么有权威？
不就是因为他们提问，实习医生需要提前做功课才能回答的上来，而他们面对实习医生的提问，都是随口做出解释的嘛。
有时候实习医生明知道自己是对的，但就是不敢和上级医生犟着来，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底气直面上级医生，和上级医生公开辩论。
生怕上级医生随口问出一个他没有想到的问题，自己答不上来。
因为医学太过深奥。
同一种病情，有无数种解释。
肿瘤学家看到的是肿瘤症状。
免疫学家看到的是免疫症状。
神经学家看到的是神经症状。
不到真正确诊并且治疗出效果，谁都说不准。
在这之前，谁的理论更能解释病情，谁的信心更足，更能说服病人和其他人，那谁就是权威，谁就能拿到主导权。
技术权威，以及服从技术权威的规则，不就是这么来的嘛！
“精彩！精彩！”
有着导演梦的摄影师，掌控着镜头不断拍摄着，心中狂喊：“还有谁？再来！再来！不要停！”
可惜的是，经过刚才一番‘狂轰乱炸’式的提问，所有人都被亚当镇住了，脑海空空，想不出任何问题，只剩下不可思议了。
第430章 后翼弃兵
医学中心。
教学室。
亚当用挂逼的表现镇住了所有人后，首场公开课就已经算是成功了。
之后除了克里斯蒂娜一直很活跃之外。
气氛基本上又回到了刚开始亚当和格蕾医生对答如流的状态。
亚当也没有继续搞事的想法。
顺势表现自己一下是一回事。
别人已经极端不适，还要强行表现自己的牛逼，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过犹不及。
而且他也没有忘记最初的目的：学习。
因此他依旧陪着爱丽丝·格蕾将整场手术录像带全部看了一遍。
长达几个小时的手术，又有亚当不断拓展、推演分支手术，等到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持续了整整八个小时。
除了被寻呼机叫走的，没有一个人提前退场，甚至起身上厕所的都没有。
因为在压下对亚当只是一个实习医生的羡慕嫉妒恨，只把这堂公开课当成两个医学大佬的精彩对话。
那绝对是干货满满，全程无尿点。
按照东国那边里的说法：这是绝世武功秘籍！
住院医培训那么多年，辛辛苦苦熬在医院里。
上要讨好上级主治医生。
下不得不带着蠢货实习医生。
为的不就是学到尽可能多的东西，好让自己能够真正独立行医嘛。
常规流程，平时处理普通病例。
这些都是重复工作，只能加这些普通小手术的经验值，上限就在那里。
运气好，碰上经典难搞的案例，还要将上级主治医生拍好，然后才能加入进去学习。
这就像亚当前世学驾驶考驾照。
本该是连续练习，快速上手。
可就因为学驾驶的人太多，驾校为了多赚钱，一个教练带好多人。
然后每个人的上车练习时间，被人为的斩断成一段一段的。
今天练了一会，刚刚有点感觉，就被赶下来了。
明天过去时，又要重新找感觉。
这其中浪费了多少时间！
住院医培训也是一样。
除非你上面有人，不然怎么可能天天医院来什么手术，就让你上。
遇上那些可以为履历重重添上一笔的经典手术，又是打破头的争抢。
这才是外科住院医动不动就五年起步，六七八年都有的原因。
亚当和爱丽丝·格蕾如今的公开课，是以一台经典手术为引，网络式的涵盖这类手术的几乎所有变量分支手术。
这些可都是传奇大佬的实操经验。
只要记下学会并且真正做上几例，再遇上这类手术，就基本上不会有多大问题了。
这不是绝世武功秘籍又是什么！
没看伯克医生、谢普特医生、后来的外科主任理查德，也坐在后排，眼神专注，一直没动过嘛。
散场之后。
“邓肯医生，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
摄影师激动的找了过来，将自己逐梦演艺圈的梦想说了出来，请求亚当可以授权给他拍电影。
“抱歉。”
亚当摇头：“不谈这里面各位医生的肖像权问题，我是一个医生，举办这种公开课，为的是给听课的同事们一个共同学习的机会，拍电影现在不在我的考虑中。”
“邓肯医生，这可是能大大提升你名气的好事啊……”
摄影师极力劝道。
“我不在乎这些名气。”
亚当正色道：“我是一个专业的医生?
我在乎的是医学界对我的看法?
这么专业严肃的医学交流，如果被你搞成电影?
在大众中我的名气或许能提升?
但医学界对我专业的印象却会下降，因此这件事情就别提了。”
这话半真半假。
真的是他的确不想现在就发行这种电影。
因为他还只是一个实习医生?
连住院医考试都没有通过，更别说主治医生的行医执照了。
很长时间内?
亚当都是无法真正自主的。
他的命运还要看医学界的专业人士对他的看法。
提升名气的确有用?
也能影响专业人士。
但这种影响有好有坏。
好处不言而喻。
而坏处是它会因为电影的娱乐性、虚假性，削减亚当原本应该有的医学天才光环。
因为电影嘛，哪怕是真实事件改编。
在世人眼中，都有一定的虚假成分。
亚当的表现原本就太夸张。
要是再拍成电影?
真的也变成假的了。
得不偿失！
等到以后他在医学界奠定足够的地位?
天才名医之名毋庸置疑，成了主治医生，自己开诊所，自己接病人，能够自己自主。
那时节?
再拍摄发行这类电影，才真是利益最大化。
而且真要拍电影?
他也不会让摄影师拿他来练手当导演。
专业的事情找专业的人。
他不差钱。
摄影师纯属尽想好事！
想屁吃呢！
摄影师还想拿赚大钱来诱惑亚当，可一想到亚当找他们时的土豪派头?
这话最后也只能憋在心中了。
亚当精力十足，按照摄影师他们的介绍?
去了专门做后期制作的地方。
钞能力之下?
哪怕此刻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亚当依旧顺利自己动手剪辑了两盘最刺激的十多分钟视频?
并配上了BGM。
一直忙活到上午九点多，才终于搞定。
亚当心满意足的将一盘剪辑版和一盘未删减版寄给了朱诺。
然后将原版、大量复制版放到了公寓收好。
这才带着一盘剪辑版，开车驶向新泽西。
又到每周一次的灵感大王时间。
佩吉的公寓。
下午两点。
亚当和佩吉吃着助理丽萨专门做的美味大餐，享受的补充着能量。
“给你看个东西。”
亚当将剪辑版录像带打开。
“咦。”
佩吉看完，精致的脸蛋上露出几分诧异，审视的看着亚当。
“你真记住了那几万份手术数据？”
“当然。”
亚当很满意这个效果。
哥现在也是超级天才了，你会慢慢发现的。
“会下国际象棋吗？”
佩吉玩味的笑道。
“呃。”
亚当一愣，嘴角扯了扯：“会。”
“很好，我们来下一盘。”
佩吉起身准备去拿国际象棋，突然眉头一皱，抬了抬精致得下巴：“你去拿过来。”
亚当笑了笑，过去拿了过来。
“你将那几万份手术数据说给我听听。”
佩吉将国际象棋摆好，自然而然的拿住了黑棋。
国际象棋中，白棋先走，高手一般都是拿黑棋的。
“我们猜先吧。”
亚当脸色一黑。
这是看不起谁呢！
咱……输人不输阵！
“也好。”
佩吉笑眯眯拿起黑白各一枚棋子，放在两个手掌中，背到身后，不断调转位置，最后双手从背后放到了前面，示意亚当猜。
亚当嘴角翘了翘，伸手一指左边。
佩吉松开拳头，手掌心露出一颗黑棋。
“你先走吧。”
亚当豪气道：“你确定想听那几万份手术数据？”
“为什么不呢？”
佩吉执白，先拿起王后前方的兵，向前走了两格：“如果你真的能记下那几万份手术数据，一边说一边下棋，对我们来说也毫无影响，不是吗？”
“你还真看得起我。”
亚当看了佩吉一眼。
从前看过佩吉和谢尔顿下棋，为了攻略佩吉的友谊，他也曾专门了解过国际象棋。
佩吉这种开局，赫然是后翼弃兵局，打的是防守反击，又被称为西西里防御，或者女王的开局。
有舍才有得，颇有几分围棋中珍珑棋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味道。
这是对付高手才会用的。
第431章 亚当要当爹了
新泽西。
佩吉的公寓。
亚当一边和佩吉下国际象棋，一边口述那几万条的心脏手术数据。
都是超级天才，一心二用是基操。
亚当下的很慢。
不然以佩吉的棋力，早就将死他了。
因为他原本只是略懂，如今哪怕配上了超级CPU，也要花大量时间去推演佩吉每一步后续的变化。
脑海里一副国际象棋，黑白棋子不断向前、后退，一幅幅交手画面提前在他大脑里演练出来。
看起来很牛逼。
不过佩吉的大脑也是超级cpu，还是亚当plus版，对于数学演算之道，更是完爆亚当，再加上精通各种棋局变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已经处在大气层外，俯瞰整个地球。
亚当想临阵爆种，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此刻的他，只是输人不输阵罢了。
这番动作，效果其实是很好的。
因为佩吉不仅不催他，精致的脸蛋上还满是笑意。
亚当偶尔一抬头，对上佩吉的双眸，似乎能听到佩吉的心声：“原本以为你只是一个合格的工具人，灵感大王，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等天赋，或许以后我的朋友会从一个半变为两个，加油！”
然后他大脑的cpu运转的就更快了。
一盘棋局持续了五个小时。
“将死！”
佩吉放下棋子，笑道。
“我输了。”
亚当伸手将自己的国王推倒。
“手术数据你才说了10369条，要不再来一盘？”
佩吉一边将棋盘复原，一边笑着提议。
“你确定还要听下去？”
亚当不解：“现在已经晚上7点了，全部说完估计要凌晨三点，10369条还不够证明什么吗？”
“你能口述出10369条，的确已经证明了你的天赋。”
佩吉饶有兴趣的看着亚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你没有展现出来这样的天赋，但有就是有。
如果只是这样，的确没有必要说下去了，但是从这10369条数据中，我看到了你视频里提到的那个规律。
所以我想等完整的数据说出来后，看看这种规律还存不存在，能不能用数学公式完整的表达出来。”
“数学公式完整表达？”
亚当一震：“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
佩吉笑道：“数学本来就是解析宇宙本源的工具，人体的奥秘也在其中，你在视频中说的你用这些数据推导了中年男人代入小女孩手术时应该出现的手术数据，你又是怎么推导的？”
“我是将性别、年龄、心脏状态等等数据作轴，一份手术数据就是一个点，一个个点连接起来，成为一条大概的曲线，模糊的推导代入了一下。”
亚当解释道。
“你在脑海里形成的是一个粗糙的曲线，但我看到的却是一条公式。”
佩吉笑道：“这有问题吗？”
“……”
亚当嘴角一抽。
数学家的确就是将复杂的规律归纳总结成一条条数学公式、定理，来帮助人们更好的认识世界的。
可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些手术数据变量那么多，真的能归纳成一个公式？
不过一想到数学可是连宇宙都能建模，区区一个人体心脏手术数据又算的了什么。
然后他眼神就火热起来。
“真的有可能将这条邓肯曲线公式化吗？”
“……”
这回，轮到佩吉无言了。
怎么就邓肯曲线公式了？
“佩吉，你太棒了。”
亚当上前一个熊抱，重重香了一口：“如果真的成了，这个公式我们就叫它邓肯-阿德勒公式，借用谢尔顿的一句话，大脑生娃最可爱！
这是我们用大脑一起生的宝贝，没有一般宝贝的大哭大闹，浑身覆盖黏糊糊的液体，是那么的美丽可爱。”
“谢尔顿说过这句话？”
佩吉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你觉得以谢尔顿的性格，能不能说出这种话吧？”
亚当笑道。
“他讨厌孩子是真的。”
佩吉点头：“因为他几乎讨厌所有人，他也最看重大脑的智慧，这的确像是他说的话。”
“那不就行了。”
亚当挥手道：“不要纠结这些细节了，现在我们来说说邓肯-阿德勒公式的问题……”
对于佩吉的白眼，他完全无视了。
这么一个公式，对于佩吉来说，不算什么。
这些年，她发表过太多尖端数学论文了，不然也不会成为最年轻的数学家。
如今她研究的已经是数学领域最难解最复杂的难题。
这一次不过是随手而为罢了。
但对于亚当来说，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一旦成功归纳出一条数学公式，并且亚当将之命名为邓肯-阿德勒公式，以论文发表出来。
这种轰动性还要在昨天的公开课之上。
因为昨天那么夸张的表现，众人哪怕嘴上不说，心底深处总有人会嘀咕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猫腻。
这种人还不会少。
毕竟对于未知，人类向来是抗拒的。
他们心理层面是不太愿意接受这么夸张的亚当的。
可这篇论文一出，结合公开课上的表现，那就是盖棺定论的超天才表演了。
表现能造假。
毕竟都能事先准备。
整个演讲过程提前写好，什么人提问，怎么样回答，众人或震惊或鄙夷或冷笑或释然等等戏精表情，其实都是可以设计的。
亚当又是亿万富翁，完全有这个条件来制造这种大场面。
亚当又一心想在医学界发展，也有这个动机这么干。
动机、手段、能力都有了，他们表示怀疑，自觉合情合理，甚至觉得这才是真相。
哪怕他们自己也问了问题，那也可以遗忘。
或者是亚当运气好，他们这些看透真相的人问的问题刚好他都知道。
甚至亚当耳朵里塞了耳麦，有医学大佬在给他作弊也说不准。
假的，假的，都是假得。
但数学是造不了假的。
两者又确确实实有着紧密的联系。
只要这个公式一出，那就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接下来。
亚当一推棋盘，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口述手术数据上了。
两人都是超级天才，都有过目不忘和大脑演算的能力。
一个说，一个记。
亚当将数据多维化，无数射线交汇成一个点，一个点代表一份数据，描点成线。
佩吉则是研究这些点的数学联系，准备将这些数据点都归纳在一条数学公式下。
两人的大脑仿佛星空，一个个数据星辰不断闪耀，流光溢彩。
第432章 累成狗的准爸妈
周一。
凌晨三点。
亚当将31485份心脏手术数据全部报了出来。
佩吉就开始趴到书桌上继续演算起来。
这些都是以后论文的草稿。
亚当站在她身后，足足看了一个小时，完全看不懂那些复杂深奥的数学公式。
果然，在数学领域，他真的只是一个弟弟。
这也让他下定决心，之后要将学习数学的时间加倍。
因为数学不仅可以帮他和佩吉建立共同语言，还能对自身的大医事业有着强劲的推动作用。
这么一篇重量级论文一旦发表，他的履历上将不仅仅是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而是会增加闪闪发光的一页！
可现在，他只能干看着，什么都看不懂。
邓肯-阿德勒公式，说起来叫的也有些亏心。
不过这个念头根本没存够一秒钟，就被亚当慧剑斩去。
如果没有亚当，佩吉怎么可能会关注这个？
就像女人怀胎十月，无可置疑的功劳最大。
可如果没有男人刚开始的那几分钟，女人再大本事，也没用啊。
那还只是一般男人。
亚当上午九点过来，先忙到下午两点，又整整忙了14个小时。
既有功劳，也有足够的苦劳。
两人大脑生的孩子，跟他姓，没毛病！
“佩吉，我要回医院了，晚上我再过来看你。”
亚当抬手看了看时间。
“嗯。”
相比于以前的不理会，这一次佩吉依旧头也不抬，但却应了一声。
“要注意休息。”
亚当又叮嘱了一句。
佩吉这次直接不理他了。
亚当走出房间，到对门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丽莎？”
咚咚咚。
“丽莎？”
咚咚咚。
“丽莎？”
“老板。”
丽莎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打开了门，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时间，抱怨道：“现在凌晨四点～！”
“这个月奖金翻倍！”
亚当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抱怨。
“老板，有什么吩咐？”
丽萨精神抖擞，眼神灼灼的看着亚当。
一副‘只要老板你吩咐，刀山火海我也现在就给你闯’的架势。
无他。
亚当每个月除了给她高额工资外，还视情况给奖金。
奖金的数额说出去，能让一般白领眼红，更别说加倍了！
这时似乎想到什么，丽莎一咬牙?一扭头?将睡衣的领口，拉了拉。
“……”
亚当嘴角一抽。
你这啥意思？
把我当什么人了？
“佩吉又进入到了物我两忘的研究状态?你要时刻照看?我晚上还会来的，多准备一份晚餐。”
亚当交代道。
“哦?哦。”
丽莎连连点头，见亚当转身就要走?下意识说道：“老板?就这？”
“你还想干什么？”
亚当吐槽。
“呃。”
丽莎讪讪的将睡衣领口又拉回了原来的位置，摇头道：“没事。”
亚当走后。
“这能怪我吗？”
丽莎回去拿佩吉公寓的钥匙，穿着睡衣就往佩吉的公寓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道：“凌晨四点敲美女下属的门?还要给我奖金加倍，自身又那么的风流，你让我怎么想？我没往多人运动那块想，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纽约。
医学中心。
换衣室。
“亚当，你去哪里了？昨天怎么没来？打电话也找不到你？”
克里斯蒂娜一边换衣?一边不满道：“没有你，格蕾医生根本不理我们?之前你不是连朋友聚餐都挪开了，这一次怎么浪费了整整一天一夜？”
“别着急。”
亚当也是要‘当爹’的人了?心情太好，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控制不住?温声笑道：“格蕾医生的状态很不错?就算无法恢复?但短时间内也不会有问题的，我们有时间的。”
“有是有，可干嘛冒这个风险？”
克里斯蒂娜眼神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执着追求。
“我的错。”
亚当笑容一敛，自我检讨了一下。
的确。
一连几番好事上头，他有些飘了。
这不好。
爱丽丝·格蕾得的是阿兹海默症，哪怕现在看着一切都好，可谁也说不准下一刻会是什么样的。
在这之前，他应该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传承她的知识和经验上。
“那今晚？”
克里斯蒂娜见亚当认错，小眼睛也笑了。
“今晚继续。”
亚当笑道。
“行，我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克里斯蒂娜大喜。
亚当之前和她们商量的结果是，平时他们小圈子每晚开小灶，每周或者隔周，视情况是否在教学室举办大型公开课。
对于亚当来说，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他根本不怕任何同事学到‘独门绝世秘籍’。
只要愿意学，随便学。
反正谁的学习能力都越不过亚当去，他们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上。
亚当相当于助教，甚至是半个教授讲师。
但对于克里斯蒂娜她们来说，那就不一样了。
如果一切都敞开了，那就是彻底比拼各自的天赋和努力了。
虽然克里斯蒂娜依旧有信心紧随亚当其后。
但被人追赶的压力将极大提高。
梅雷迪斯、利兹她们更不用说了，如果不努力，还老是谈情说爱，只怕最后会被别人反超。
人都是有私心的。
克里斯蒂娜找梅雷迪斯一吹闺蜜风，这小灶立刻就开了起来。
亚当没有拒绝。
因为格蕾医生的监护权在梅雷迪斯那里。
一旦梅雷迪斯不开心了，将格蕾医生送回疗养院，那他的损失就太大了。
再说给朋友们开小灶也是人之常情，他可没有非要为别的不熟的同事争取平等权利的圣母心肠。
换好衣服，走出来时，亚当拨通了丽莎的电话：“我大概要凌晨才能到，对，你准备夜宵就行！”
挂断电话。
亚当笑了笑。
换成别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既要白天上班，晚上全力学习格蕾医生的经验知识，又要关注佩吉‘生他们的孩子’，时间和精力根本协调不开。
可亚当耐力是‘就你秀’，而且还在不断提升。
豁出去，几天不睡觉又怎么样？
还不是精神奕奕。
因此他打算晚上的小灶照常开，等到深夜结束，立刻开车前往新泽西到佩吉公寓打一下卡，看看‘生产’情况，然后再马不停蹄的返回纽约。
当父母的，特殊时期，累成狗，不是很正常嘛。
第433章 这也算真爱了
医学中心。
护士站。
“邓肯医生！”
一个女护士叫住了亚当。
“萝西，什么事？”
亚当驻足微笑。
记住医院里每一个人的名字，是亚当对自己的小要求。
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但落在他人眼中，这就是尊重。
细节决定成败。
“这里有个病例，需要你处理一下。”
被叫出名字的护士萝西，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头部枪伤？”
正在那里翻找病例的乔治，瞄到了护士手中的病例概述，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这不公平，我在这里翻找了这么长时间，你竟然把这么好的病例藏起来？”
“都是病人，都需要医生。”
护士萝西对乔治一本正经的解释：“不同的病例需要不同的医生，这个病例刚好需要邓肯医生这样优秀的医生。”
“……”
乔治胖脸上写满了委屈。
你们这些女人都变了。
“头部枪伤还活了下来？”
亚当走过去，接过了病历，惊讶不已。
“不仅活了下来，还自己开车来到医院进行外科手术预约。”
护士萝西朝着等候区努了努嘴。
“真是奇迹。”
亚当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就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那里，正翻看着杂志，额头中间一个弹孔是那么的显眼。
“谢谢你，萝西。”
亚当真诚感谢。
这么特殊的病例，谁碰到谁走运。
虽然护士萝西有心帮忙。
但这也是亚当的好运气嘛。
毕竟如果这个病人来的太早太迟，护士萝西都不敢这么干，估计也是刚刚到，然后护士萝西看见亚当来了，才直接从病例盒里抽出来的。
毕竟乔治一个个翻找，哪有负责登记的她们门清。
“不用客气。”
护士萝西脸色微红，迟疑道：“邓肯医生，能不能将你昨晚上的公开课的录像带给我一份？我也学习学习。”
“当然可以。”
亚当只是稍稍一愣，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本来他复制那么多盘，就是为了给这给那，趁机扩散出去。
护士虽然处于医院鄙视链最下游，对扩散亚当的名气作用不大。
但给谁不是给呢。
也不差这一盘。
再说没准她说的是真的。
也不是没有出现有上进心的护士，苦心学习，考上医学院，最后转型成医生的。
“谢谢。”
护士萝西笑的更甜了。
她当然不是嘴上说的那样，要录像带来学习的。
她根本看不懂。
想要转型的护士凤毛麟角，医生哪是那么好做的。
她之所以要，是当电影来看的。
这个时代，还没有舔屏一词。
但她的打算确实生动的诠释了这个词。
“不用客气。”
亚当对她微笑颔首后，拿着病历，走向病人。
“林登先生？我是邓肯医生，介意我先给你做个检查吗？”
“当然不。”
林登先生放下杂志。
在亚当开始检查时，他也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擦拭手枪时，扣动了扳机，我以为弹夹已经取出来了，谁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是吗？”
亚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怎么不说你是火云邪神？
拿手枪对准自己的额头，扣动扳机，结果一时失误，没有来得及用手指夹住子弹，但你有护体罡气，所以子弹入脑而毫发无伤。
这才是真正的好故事嘛。
“你不信？”
林登先生急了：“真是失误，你不会以为我自杀吧？”
“别激动。”
亚当安抚道：“我是医生，我负责的是将你脑袋里的子弹取出来，其他的事情不归我们管，到时候警察会问你的。”
“警察？为什么要牵涉到他们？”
林登先生更急了。
“所有枪伤都需要向警方通报，这是法律规定。”
亚当解释道：“哪怕擦枪走火也一样，关键是警方要认可你的说法。”
林登先生沉默片刻，喃喃道：“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也不例外，现在我为我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亚当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林登先生，我们需要先拍个CT。”
“随便。”
林登先生兴致不高。
拿到CT片后，亚当叹为观止。
子弹从前额射入，不可思议的避过所有重要脑组织，卡在那里。
“OMG！医生，我的丈夫他怎么样了？”
亚当交代护士呼叫谢普特医生，回到病房时，就发现里面已经多了一个中年女人，站在病床前，对着亚当惊呼。
“他需要做个手术，详细的手术方案要等谢普特医生过来才能定。”
亚当解释道。
谢普特医生很快就过来了。
“邓肯，说下你的想法。”
“从CT片来看，我们只需要将子弹射入的弹道造成的坏死组织清除，并不需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将子弹取出来。”
亚当说道：“这个方案够安全，缺点在于病人以后无法做核磁共振，坐飞机过安检时需要多费时间。”
“很好。”
谢普特医生点头，看向林登夫妇：“手术方案就是这样，取子弹风险很大，不取子弹以后要多麻烦一些，你们的决定是？”
“不取子弹。”
林登夫妇异口同声。
“那好。”
谢普特医生合上病历，吩咐道：“邓肯，你去预约手术室，然后做术前检查，我们尽快把手术做了。”
“是。”
亚当应道。
等他预约手术室回来，就听到林登夫妇的争吵声。
“21年了，我爱你，我原谅你。”
“你搞外遇！你不用在这里装大度！你背叛了我！”
“我脑子里有颗子弹！”
“这样我们也不能扯平！”
“你对我开了枪！”
“噢，在你出轨时，你就该想到这一点！你也说了我们在一起21年了，你今天才认识我吗？”
“……”
亚当在外面听得哭笑不得。
果然有内情。
的确是擦枪走火。
可林登先生擦的是自己的枪，然后被他老婆的枪给走了火。
想来林登夫人应该和亚当一样，来自德州吧。
不过林登先生对他老婆也算是真爱了。
没有逆天的运气，他早死了。
林登夫人是真打算打死他的，不然也不可能直接爆头。
在林登先生被推向手术室时，警察来了，开始询问林登夫人。
亚当摇了摇头。
以林登夫人那暴脾气，哪怕林登先生百般遮掩，可除非警察和亚当一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肯定瞒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