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六章：人性都是共通的
波斯顿的路演，很快告一段落了。
这是白头鹰的倒数第三站，紧接着要去多伦多，然后是伦顿、吧里、柏林……反正吧，只要是国际上的大城市，都需要去一趟，为了赚钱嘛！最后，是新家坡和香江，回到香江，这一趟维持一个月的路演就结束了。
飞讯上市的时间，暂定为10月中旬。
其实这一路下来，也是方既明名下公司攒经验的过程。
弄清楚了上市流程，为接下来的百度上市打下了基础。
其实，百度迟一点上市也是好事，因为百度的市值肯定比不了GG，毕竟人家是亲儿子。所以，等GG的股份大涨，再等到GG都没办法进入中国之前，百度上市才有最大的收益。
在商言商，不想融资的企业不是好企业，只要控制好企业，融资能最大限度帮助发展。只要不玩太杂的多元化经营，专注主业发展，那么企业就能屹立不倒。
看看上辈子的谷歌，搜索业务的广告盈收，还是占据了它的80%左右，可见主营业务的重要性。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白头鹰那边帮忙推广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没有竞争对手……要像中国这样，上辈子除了百度以外，什么搜狗、360，都足够让百度烦心的。而在国外，除了谷歌，就没有其他大型搜索网站了，所有人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点。
至于上辈子的百度？
呵呵哒，能走出国门都不错了。
不是说上辈子老李没魄力，是他没这个命。别的不说，他搞搜索引擎的时候，谷歌是同步开始的。然鹅呢，谷歌都去到香江、湾湾了，百度还在国内“鏖战”，你说怎么可能走出国门嘛！也就是在一亩三分地里面称王称霸而已，要不是还有点技术，早就被取缔了。
现在，GG也是这么个布局法，百度也落后了一点。
不过方既明有眼光，打出的旗号是“最好用的中文搜索引擎”，这就保证了中文搜索的用户可以使用百度。最厉害的是，方既明还让百度注意香江那边的文化趋势，甚至把粤语词汇编入引擎库里，把香江的网站都调入库中，这就让一些香江市民用得很爽，最起码有个好印象。
勉强保证了中文搜索的地盘，方既明下一步就是打造一个“全球最完善的搜索引擎”了。只要你所在的地方法律允许，那么啥都能搜索出来。咳咳，当然了，正规的。
其实上辈子的百度也不是什么好鸟，为了自己国内搜索引擎一哥的地位，甚至把盗版都堂而皇之地摆在首页。
可以说，上辈子百度无所不用其极了。
这其实也是个方向，在国内少用，但是在国外……方既明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白嫖，谁不喜欢啊！
贪小便宜，那是人性。
别的不说，看看白头鹰这边的黑色星期五吧，那商场不也是人挤人？这一挤，就是几十年。
只要是人，他都是有共通性的。
百度上市，也筹备了几个月，估摸着最迟明年六月份，就可以上市了。早的话，估计明年四月份都可以上市了。欠缺的，还是市场的认可。毕竟飞讯的估值可以去到40多亿美刀，可百度的市值呢？人家只估值10亿美刀，跟GG的估值百亿美刀差了10倍！
简直是……赤果果的现实。
波斯顿这边的路演，也还是有效果的。
也许是那些机构投资者已经观望够了，也许是真的被飞讯的前景打动，反正把，剩下的一亿多股，在波斯顿又销售出去三千万股。只剩下了七千万股，比在旧鑫山路演卖掉的股数还多。
“老婆！”
在异国他乡，林清漪听到这个词，还是有点奇怪的感觉。
看到方既明笑吟吟地走过来，林清漪徉怒道：“你啊，老是这样！都说了，不能这么叫，叫习惯了，回去咱爸咱妈问起来咋办？”
“不就是在教堂结婚嘛，这有啥的。”方既明笑嘻嘻地说道，“再说了，我们都是事实夫妻了。”
说到“事实夫妻”这几个字的时候，林清漪的脸都红到耳根子那里去了。
“呸，你是一天到晚都想着那事！”
看到林清漪这种娇憨的模样，方既明是心中爱煞。事实上，年轻人又有几个逃得过这种事情的诱惑啊！食髓知味，就是这么来的。
“天地可鉴，我绝对没有一天到晚都想，就是见到你之后，忍不住想……”方既明是真的肆无忌惮，没办法，这周围都没几个听得懂中文的，全都是老外。至于保镖嘛，还在场外候着呢。所以，方既明就“毫无顾忌”了。
林清漪心虚地看了看周围，好在，都没有什么熟人，也没有亚裔面孔，不然的话，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脸见人。
“你已经完事了吧？快走，快走……”
林清漪逃也似的，把方既明拖走了。
方既明也乐得被她牵着走，这波斯顿，已经算是林清漪的“主场”了。今天的内容，就是林清漪带着方既明到处瞎逛。哈佛校园就不说了，肯定是要去看看的，看看林清漪在哪里上课，在哪里做学术。还有什么自由之路、昆西市场、邦克山、科普利广场、新英格兰水族馆、法尼尔厅、图书馆、公共绿地……这些都是值得去的地方。
不过说实在的，波斯顿也好，白头鹰也罢，很少有什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大多很粗犷，显得很粗糙。哪怕是建筑，都只是徒有其表，走近看了，也就那样。哪里像中国的传统建筑，每一寸都有不同的感观？
好在有着林清漪的陪同，原本一般般的风景，都显得极有纪念价值。
别的不说，方既明带的单反，都拍满了好几张内存卡。
卡里留下的，都是林清漪那倩丽的身影和两个人的合照。
晚饭，还是在唐人街解决的。
波斯顿的唐人街，也就是华人社区，是白头鹰这边第三大的华人社区，里面应有尽有。不过跟其他地方差不多，装修风格都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风格，跟现在的中国，似乎不是一个时代的。
只能说，中国的发展太快了，快到当年抢破头、挤破头要出国的人都想不到，现在的中国已经发展那么快了。可惜的是，他们也回不去了。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一个还行，多了麻烦
“这里是布局，好像似曾相识一样？”
在一家中式餐厅里，林清漪有点诧异地问道。
方既明笑道：“典型的香江风格，TVB里经常有的。”
林清漪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总觉得这里的风格好眼熟。”
“其实这样的风格，香江在七十年代就很兴盛了。”方既明说道，“所以大家会觉得，类似这样的风格好眼熟。”
林清漪奇道：“不过看着好有年代感啊，一点都不像是二十一世纪。”
方既明突然笑了，说道：“在白头鹰这边，你见过多少建筑像二十一世纪的？”
“……”
林清漪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真没多少。”
“这就是了。”
方既明笑道，“在一个已经过了快速建造大量基础设施的国家里，能有崭新建筑的比例不会超过5%的。也就是说，他们的经济都不靠建造基础设施来推动。即便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建设好，但他们也不会花钱再建造了。”
林清漪有点奇怪地说道：“为什么呢？好像波斯顿这边的农村就是，基本上连手机信号都不太好，全靠网络和有线电话联系。”
方既明说道：“成本啊，那么大的农村，就几户人家，建造一个手机信号接收塔的成本都收不回来。白头鹰的资本，都是要赚钱的。哪里像我们中国，哪怕是农村，通水、通电、通信都要做好保障。哪怕你山上就几户人家，供电局还是把电线牵到你家。你说，单单收电费，能收回成本吗？收不回的，但国家一样要做。”
林清漪明白了：“所以，白头鹰即便基础设施破旧了，一样不会再建？”
“对，因为中国是真正为百姓着想的，而白头鹰呢，为资本着想。这就是差距，而且整个社会……你发现没，其实并没有多少活力。”方既明低声说道，“白头鹰的注意力，都放在金融上面了。”
林清漪点了点头，她也感觉到了。
或者说，经常做调研的她，已经从数据分析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诚然，白头鹰这边的第三产业很发达，但总让人感觉到一种基础不稳的担忧。
“所以不难得出一个结论，白头鹰这边的发展，即便不停滞，也会陷入低速增长。而中国……大家都看到了，那是快速发展的代表。快速发展，就说明很多机会。”方既明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嗯嗯……”
林清漪知道在想什么。
方既明也笑而不语，他算是见识过白头鹰的一切了，也就这样子。说真的，大城市可能是真的繁荣，但到了乡村，原形毕露。虽然，机械化农业生产还是白头鹰厉害，甚至可以轮耕。但白头鹰农村的基础设施建设太差，已经把农村和城市割裂开了。
这样其实是很危险的，即便白头鹰的城市人口更多，可实际上呢？农村的土地却更广。盯着城市找饭吃，一旦失衡，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方既明却不会点醒那些人，毕竟半死不活的白头鹰，比一只能飞能打的白头鹰好多了。
一顿饭吃过之后，离别的情绪突然萦绕在两人之间。
林清漪已经有点不舍得了：“我很想回国了……”
方既明刮了刮她提拔的鼻子，把她揽入怀中：“你还得完成学业啊？”
“其实我挺后悔的，来到白头鹰这边，似乎也没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林清漪很沮丧，因为该学的方法，在燕大的时候她已经全都融会贯通了。来到哈佛，更多的是调研白头鹰的公司，看看它们用的是什么信息管理系统。
然鹅跟中国一样，唯有几个大公司，跨国公司才舍得花钱做信息管理系统——不做不行，不然的话，工作都没办法开展。
但是，其余的中小企业，根本不理会什么是信息管理系统。
为此，林清漪还自学了EMBA的内容，提升自己的管理能力，她觉得，总会是能用上的。
方既明却很清楚，因为互联网都是新生的内容，从诞生到成熟，也就几年的时间。几年的时间，怎么可能沉淀出一个新生的专业呢？再说了，传统的信息管理系统，和现在的信息管理系统，那是两个概念。
以前的跨国公司，都是靠打电报、发传真联系的。
现在呢？
不用网络，你公司别想超越人家一步。
信息的价值是巨大的，公司说白了，就是靠着信息差来盈利。
林清漪觉得学不到什么内容也正常，毕竟信息管理系统内容就一点点，更重要是融入整体管理去考虑的。
方既明安抚她说道：“还是有点用的，毕竟白头鹰是互联网的发源地，也是信息技术的发源地。这样，你多学点，回去也更能找准方向……”
“嗯……”
林清漪的气息，吐在方既明的胸膛上，惹起了一阵红晕。
“你是在玩火啊……”
方既明的呼吸也急促了。
“老公，你明白就离开了……”
矜持的林清漪，终于喊出了“老公”二字，方既明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感动流涕道：“放心，我会好好让你记住今晚的……”
“嗯……你轻点……”
林清漪闭上了眼睛，但脸上的红晕，藏不住哇！
……
隔音不太好的小楼里，又传来一阵规律的响动，几个保镖脸色古怪。
“哈哈，那个老板的身体真好啊！”
“不过我也好奇怪，有钱人不应该……咳咳，你们懂的。”
“对啊，老板就这么洁身自好，我也好奇怪啊。”
“不会是我们在，他不好意思吧？”
“我觉得不是，老板那种人，明显是主意很正的，哪里会不好意思？他认定的东西，那是必须得到。”
“再说了，我看苏可欣就比老板娘漂亮。老板都不动心，好奇怪……”
“要是给我，我就……”
“咳咳，少说两句。你要是有这时间，不如想想那两个女保镖怎么追到手？”
“她们？不行啊，她们都冷冰冰的……”
……
几个男保镖在小声议论，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老板娘太厉害！
朱军有点鄙夷地看着这几个手下，都太蠢了。
女人那是麻烦，一个还行，多了？保管你头都大！不是人人都是时间管理大师的！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没时间拍电影了
燕京，此时已经深秋，寒意阵阵。
但有一个火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城市。
“四亿了！”
“票房四亿了！”
“《少林足球》居然这么厉害？”
“方既明要封神了啊！人家的电影票房破亿都难，他的电影居然四亿票房了？！”
“没办法，大家都看腻了正剧，就想看点不正经的。”
“你怎么知道方既明的电影不正经？他哪一部电影不是宣扬真善美？”
“我觉得是方既明的喜剧领先别人太多了，甚至是配乐，都领先其他电影太多。”
“倒不如说中国其他电影的水平不够，落后世界主流一二十年。”
……
这样的讨论，在贴吧上，在学校里，在办公室……都在议论。不仅仅是燕京，全国都是如此。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特别是粤省的票房，高得让所有人看不懂。
再深入研究，才发现方既明的喜剧电影都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国语版本，一个是粤语配音版本。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粤语配音是方既明自己录的！
在粤省，哪里见过多少粤语配音的电影？更何况是喜剧电影。再加上粤省的百姓又有余钱，还爱追求新式生活，于是，电影票房爆了不稀奇。最厉害的是，粤语版本还进入香江、澳门市场，最远还能去到马来、新家坡……
只能说，方既明实在是太有“远见”。咳咳，殊不知当初方既明想的是，让原版的粤语展现出更多电影的搞笑细节罢了。
但这一个骚操作，让很多电影人重视起粤语区的票房来。毕竟一个半省的票房，甚至能比得过四五个其他省份，这样的票房大省，怎么重视都不为过。于是，很多电影考虑出粤语版配音了。毕竟配音而已，也没花很多钱。
这就造成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在九十年代曾经辉煌过的粤语配音师，在九十年代末期已经没落，再到崛起，这是一个神奇的翻转过程。
现如今的粤语配音师，价钱早已水涨船高，让很多行内人都看不懂了。
不得不说，这确实有点效果，因为老一辈的粤省人普通话是真的不行，听不懂也说不出。有了粤语版本的电影，也能刺激他们进入电影院观影。但效果嘛，到底有多好，很多人也没察觉出来。
这就是症结所在了。
毕竟配音，如果没办法做到平民化，用一些俚语，其实粤语的优势并不大，还不如普通话。可惜的是，很多电影制片人都不懂这个道理，以为粤语只是单纯的把普通话翻译成粤语，仅此而已。
不管怎么说，粤语都算是火了，连带着粤语歌也再度火了一把。
只是在这个时候，《少林足球》突破四亿票房之后，终于是要落画了。已经延期上映大半个月的《少林足球》，足足在电影院待了50多天。从暑假档，一直到学生上课，都还是那么“坚挺”，票房在最后一周里，甚至都还能维持在每天七十多万、八十万的票房，让人感慨万千。
很多影迷，不仅几刷电影，还逢人就推荐。
其实看电影的东西，是随大流的，周围的人都去看了，你不看，就显得有点落伍。
口碑好的电影，为什么能这么吸引路人粉？不就是这个道理嘛！
刚刚在卖啊蜜下飞机的方既明，在接到黄利成的报喜电话后，他也只是轻轻一笑，说道：“黄董，多亏了你啊，宣传得那么好。”
其实方既明说的是客套话。
当然了，光明传媒确实下了大力气，毕竟他们这一年的业绩，全看《少林足球》了，宣传上背负着很大的压力。
“还是方董的电影好，不然的话，我们再怎么宣传，也没有效果啊！”黄利成恭维地说道，“对了，《唐伯虎点秋香》这电影……是在春节上映吗？”
方既明说道：“那是当然。”
“那《武状元苏乞儿》呢？”黄利成还是念念不忘这两部电影。
所实在的，黄利成个人更喜欢《武状元苏乞儿》，因为这更加有深度，有内涵一点。
方既明想了想，说道：“《唐伯虎点秋香》，可以在明年提前半年做宣传。至于《武状元苏乞儿》，可以再等一年。”
“方董这么有信心？”
要知道，如果不是大收益，提前半年就做宣传，这费用不知道要多高！
面对黄利成的质疑，方既明笑而不语。
当年香江票房冠军，再加上在国内经久不衰的《唐伯虎点秋香》，那票房绝对是杠杠的。而《武状元苏乞儿》要是推迟一年上映，这票房说不定还能创造奇迹——毕竟中国人的日子，是一年比一年好的。特别是在2008年以前这段时间，更是突飞猛进。
没办法，基建狂魔已经发挥出了百分百的潜力，开始发力了，推动基建来创造更多的GDP，来实现快速发展。
基建是绝对是提振国民经济收入的，因为基建可以涉及多个国计民生的行业，促进生产和就业。不管是钢筋，还是水泥，不管是建材，还是原料，都能形成一个良性循环。再加上工人的衣食住行，那都是一笔不小的生意。
一年过后，中国人的钱包又鼓涨了一点，自然有更多人愿意到电影院去消费了。
方既明认真地说道：“我是对国家有信心，只要国家经济一直发展，那么我们的电影票房，只会水涨船高。”
黄利成细想了一下，还真的是这样：“不错，估计别人的电影，也很快破亿了。今年已经有八千万票房的电影，破亿近在眼前……”
“电影市场越繁荣，对我们越有利。”方既明认真地说道，“不要觉得别人好，就去限制、打压别人。把蛋糕做大了，我们才能吃得更多。”
黄利成笑道：“方董，我也不是那么短视的人……对了，方董，你还打算拍什么电影？”
这是要再进行合作的信号。
可惜的是，方既明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估计得明年了，甚至说不准。最近我……很忙的。”方既明笑了笑，他相信黄利成会懂的。
黄利成果然是秒懂：“飞讯准备上市了？”
“嗯，快了，黄董有兴趣拿点原始股吗？”方既明半真半假地说道。
“我肯定看好方董的实力啊，也看好飞讯的发展。这样，我认十万股！”黄利成毫不在意地说道。
方既明笑道：“黄董果然爽快！不过呢，你要通过香江市场进行购买才行……”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时过境迁
方既明可以对天发誓，这绝对不是一个坑。
只不过呢黄利成的语气，好像方既明是坑了他一样。方既明也懒得管他，这人啊是得了便宜卖乖，占了便宜没够的主。不过嘛，做生意的人都如此，没有野心，也是做不好生意的。
做生意的人，一定要“贪”，意思就是有利润要赚到足才行。
当然了，这种生意人做不长久。
毕竟在生意场上只有一种赢，那就是“双赢”。
你没给够利润给别人，别人自然不会再跟你合作很多次——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存在说你占便宜人家吃亏的。要真的做到这一步，很多合作伙伴都说不定变成敌人。遍地都是敌人，你的生意怎么做？
这跟娱乐圈不一样，在娱乐圈里面，只要你不是得罪官方，那么谁都没办法彻底封杀你。特别是方既明这种，能自己投资自己拍戏的，行业封杀等同一句笑话。
别说行业封杀了，现在京圈都拿方既明没办法。
很简单一件事，方既明现在掌控了80%的好剧本，至于其余20%，是已经固定给别人输送剧本的大咖。然鹅，就是这80%的剧本，方既明在授权合同里面还特意写明了，哪个曾经跟方既明有过“牙齿印”、在网络上打过架的导演，都不准拍这部戏，出现名字都不行。这一下，等于是方既明封杀了他们。
于是，京圈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没人会跟钱过不去，当你觉得对方太强大时，认个栽没那么难。特别是娱乐圈的那些家伙，看似铁骨铮铮，决不妥协。但一涉及到饭碗问题，他们立马就怂了。
底气，还是钱给的。
东方中文网挖掘出太多好编剧，太多好剧本了。以至于很多模仿东方中文网的文学网站，都是籍籍无名。但凡行业内有第二家东方中文网，这些京圈的导演也好，制片人也罢，有一个算一个，能把方既明骂得狗血淋头。
可惜，东方中文网并没有第二个。
黄利成估计也有点不爽方既明了，《鹿鼎记》在去年十月黄金周上映的时候，黄利成和光明传媒足足损失了几千万的票房分成。这样的损失，黄利成还能平心静气？那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个人。
当然了，黄利成也不会跟方既明翻脸。
毕竟方既明现在是电影界最粗的大腿，黄利成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电影是因人成事的，并不是说你剧本、制作都精良，就能取得高票房。所熟知的那些好电影，哪一个不是剧本上佳、制作精良，但票房呢？有多少破亿的？
黄利成很明白，方既明拥有的观众缘，就是人家最大的优势。
所以，黄利成断然不会跟方既明翻脸，除非方既明说自己不拍电影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黄利成才咬牙给出了百万美刀，购买了飞讯的原始股。即便钱还没给出去，可黄利成的心已经在滴血。
要知道，几百万的软妹币给出去，黄利成都没那么心疼。这可是美刀啊，这年头即便外汇不是很吃香了，也有海外票房的一点分成，可攒够百万美刀也是不容易的。要是从银行去兑换出来，那更是亏得多。
方既明也知道黄利成在想什么，不过他不在乎。
飞讯的股票，绝对是大涨特涨的。
上辈子一个谷歌，一个脸书，一个推特……这些所谓的互联网科技公司，有哪个真的比腾讯厉害两倍的？没有！但它们的股票价格和市值，却是腾讯的两倍以上。这充分说明了，在白头鹰的股票市场里充斥着大量的虚假市值。
不过吧，管他呢，能融资到钱就行。
方既明把这事忘在了脑后，专心准备起卖啊蜜的路演演讲。
说实在的，白头鹰这边的路演其实也算是到头了。
该买的机构投资者，也早已经拿下了相关购买凭证，只需要飞讯敲钟上市的当天，他们拿着凭证换成股票就是。至于钱嘛，方既明也算是拿到了手——虽然都是注入飞讯里面的。而飞讯，也迅速开启了全球化布局的步伐。
这注定是一场快速的扩张商业版图的战斗，早已布局全球的INS、ISQ、MSN等等即时通讯软件，是不可能让飞讯QQ那么舒服扩张的。但没办法，飞讯现在财大气粗，当地购买服务器，聘请当地的管理人员，全权授予管理权柄……
一系列操作下来，欧罗巴市场迅速给飞讯QQ占领。
其中，网游立下了汗马功劳。
《穿越火线》的作用，让所有行业人士都为之黯然。没人想得到，在一款社交软件里面，网游能起到那么重要的作用。
在飞讯的步步紧逼之下，ISQ终于走到了一个山穷水尽的地步。
这足以说明了一件事，如果你不前进，那么时代会倒逼你去前进的。你扛不住，你就只能四分五裂。
曾经风靡一时的ISQ，股价早已经不复当年盛况。这个软件虽然是在白头鹰上市的，但实际掌控人却是戴胜家的，跟白头鹰穿一条裤子。然而现在白头鹰也救不了ISQ了，主要是吧，ICQ的母公司不同意这个产品被收购。
似乎还有一种想法，ISQ能东山再起一样。
可惜的是，现在的ISQ除了欧罗巴、中冬还有一点市场之外，其余的市场早已萎缩殆尽。要知道，白头鹰那边，MSN早已经抢占了市场。中国就不用说了，当年ISQ就是被QQ挤兑得败走中国的。至于棒子国、霓虹，就更加不用说，MSN都攻不进去，人家有自己的即时通讯软件。
所以说，ISQ大势已去。
不过呢，还能苟延残喘就是了。
现如今，欧罗巴成了各方即时通讯软件逐鹿的战场。事实上，不仅仅是即时通讯软件，还有其他互联网公司，都是把欧罗巴看作了最大的市场——没办法，人傻钱多速来那种。这主要是欧罗巴的互联网公司太少，又被白头鹰摆了一道，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指望了。
现在的欧罗巴，论新技术的话，已经不剩多少优势。
要不是前面几百年全世界掠夺还能有一点家底，估计现在欧罗巴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
特别是白头鹰把高卢鸡的阿尔斯通吞并后，欧罗巴更是没有了对抗的底气，让人唏嘘。昔日的老牌强国，现在沦为了互联网公司的争夺之地，实在是斗转星移，时过境迁……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坚持做下去
进入欧罗巴市场，这是不是意味着飞讯能高枕无忧了？
方既明却不这么看，真正残酷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白头鹰那边的财团，包括白头鹰本身的利益，是绝对不允许舆论权外流的。要是舆论权不在它自己手中，白头鹰靠什么愚弄国内百姓，愚弄世界百姓？
而白刃战，现在才正式打响。在各个市场上，就是要刺刀见红那种了。不过吧，方既明决定以真实报道新闻，那么飞讯网一定是被很多人攻击的。这一点，方既明早有预料。但是，只要坚持报道真实，时间久了，大家就会明白谁是真的新闻，谁是在造遥散布虚假消息。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方既明要以一己之力，去对抗白头鹰一边的阵营。
顺带一提的是，飞讯已经在开发微博了。
本来吧，方既明想着微博这个东西，还是留给国内的友商吧。
但转念一想，微博的意义，绝非是赚钱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微博引领了自媒体的诞生。而自媒体，是抗衡白头鹰那边的舆论阵营最好的利器。毕竟一个人会说谎，那么几千万人、几亿人也会说谎吗？
还是的，谎言在真相面前，不堪一击。
哪怕白头鹰那边装聋作哑，但只要飞讯微博出国际版，就能让很多人明白，谎言是不能成真的，哪怕你说一万遍。
所以，方既明还是开启了微博的研发。
同时方既明也留意到，冲浪网似乎有点不正常。
这是商业间谍给的消息，其实也无所谓商业间谍吧，大家都清楚的，冲浪网一直在寻找新的盈利点。方既明估计啊，这跟推特有关。就好像上辈子的新浪微博一样，估计程东泉也看上推特了。
从商界的内部消息看，程东泉打算推出一个名叫“推文”的网站。哪怕是命名，都跟推特很像。
方既明觉得吧，这个无可厚非。
反正飞讯微博也快做出来了，只不过还在最后调试而已。
方既明觉得，其实也不用调试什么，最大的问题，无非是服务器的问题。因为网页而已，随时可以通过代码更改的。至于服务器的容量，就真的没办法了。好像上辈子新浪微博，平时用到的服务器需求量很少，只要满足三千万人同时在线已经绰绰有余。可一旦发生什么突发性的新闻，那么新浪微博会瞬间涌入服务器最高承载量的几倍用户，直接造成服务器宕机。
而这个问题，已经不止一次发生了。
但新浪微博解决了吗？
不，它从来没有解决。很奇怪是不是？可只要你从成本角度看，新浪微博为什么不扩充服务器就明白了。事实上，新浪微博的用户自最高峰时期，已经跌下很多了。甚至由于国内畸形的娱乐风气，新浪微博早就成了饭圈的聚集地。所以即便它扩充服务器，除了浪费钱之外，用处也就那么一年几天。
至于自媒体这个功能，其实早已经让给了微信。新浪微博早就成了吃瓜之地，吃的是娱乐圈的瓜。什么这个明星分手啦，那个明星出轨了，还有哪个明星XD被抓啦……吃瓜群众乐此不疲。
就是因为这样，微博的地位，早已一落千丈。
所以，腾讯才因为微博不赚钱，关闭了微博。
没钱赚的网站，又没有地位，还威胁到了微信的存在，不关掉它等什么时候？
但现在不一样，微博是一个全新的概念，而微信还没有诞生，所以方既明必须要打出这一张牌。这也是方既明在飞白头鹰之前，要求飞讯内部必须做出的产品，而且要为此租凭相应的服务器。
不得不说，微博其实做出来很简单，除了美工设计需要花费心思之外，代码方既明自己都能在几天之内敲出来。真正困难的是微博这个创意，好在有推特在，直接照抄创意就行。
到了卖啊蜜，方既明就得到了消息：飞讯微博已经可以上线了。
这个消息是郭文达给方既明看的，甚至还拿来了笔记本电脑，连上了飞讯内部的网站。
方既明一看，这不就是上辈子的新浪微博嘛，整体设计基调都是红色的。
不过还别说，很赏心悦目。
“国际版，也是这个基调吗？”
方既明问道，他最在乎国际版。
“没错，方董，你觉得怎么样？”郭文达问道。
方既明想了想，才说道：“如果是国际版，那么这个页面就不能这么花里胡哨。歪果仁最喜欢简约，那就给它们最简约的设计。这些边框啊，美工啊，全都不要了。剩下的，只用红色边框就行。保留各项功能，但页面务必看起来最简洁。”
郭文达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再看看欧美这边的网站，确实是没啥好的美工，于是他也笑了，说道：“这些歪果仁，还真的是没点审美趣味。算了，按照他们的喜好来吧。”
方既明认真地说道：“尽快做好，尽快上线，所有平台一起做推广。至于账号问题，可以跟QQ挂钩，但要有一个按钮，就是公开自己的微博，让QQ好友看到。也要能关闭这一项功能，毕竟很多人玩微博，不想让朋友知道的。”
郭文达一愣，他没想到方既明会说得那么细致。要知道，方既明向来是给一个产品大方向罢了。
“明白了，方董。”郭文达还是有点不以为然，他不太清楚为什么非得学推特。
要知道，推特是面向所有人的，而QQ是即时通讯软件，两者其实牛头不对马嘴。
可方既明不这么看。
推特的价值，恰恰就是在于它能让全世界都看到。
这样的平台，如果用来散布谣言，那就太有杀伤力了。事实上，推特也不需要散布谣言，它只需把对白头鹰不利的言论删除，只留下白头鹰授意发布的内容，那就足够让全世界都喝一壶了。
舆论的战场，不见硝烟，但却是致命的。任何一个国家，如果长期被世界误解，很容易被“民意”围攻。
方既明绝不想看到这种事的发生，所以他要做微博。哪怕一开始不如意，不赚钱，甚至亏很多，方既明也要坚持做下去。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还是不做出头鸟
其实到了这会，推特也还没发展出类似微博的服务。
推特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博客类的网站，只不过它有一个优势，用户无需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码，而可以通过即时信息服务和个性化推特网站接收和发送信息。一开始，推特是一种鸟的声音，创始人认为鸟叫是短、频、快的，符合网站的内涵，因此选择了推特为网站名称。
说白了，推特现在就是一个相当于社交类型的博客，还具备一定的即时通讯功能。
方既明在考虑着，要不要把微博率先拿出来。
先声夺人，那肯定是不会错的，但也可能枪打出头鸟。
说实在的，跟白头鹰争夺舆论控制权，其实不明智。但方既明可以做到，在白头鹰的舆论围攻下勉强存活。
这是由互联网话语权所决定的。
白头鹰不要碧莲，亲自下场给脸书、推特这些互联网公司撑腰，已经路人皆知了。方既明能有啥？祖国说了，不干涉商业上面的事，还真的就不干涉。也就是说，等于把舆论阵地几乎拱手相让。
方既明知道，如果他开启了微博，飞讯占据了主导地位，那么飞讯一定会成为白头鹰眼中钉的。
“这个计划也不急吧，我们内部人员先测试测试，总得没有了BUG才出街。”
方既明的态度转变太快，郭文达有点奇怪。“方董，为啥？”
“我怕我们搞了微博之后，白头鹰这边会对飞讯下狠手。”方既明再清楚不过了，白头鹰一直是不要碧莲的，它要是认准一个事，必定会亲自下场。一个企业，断然承受不住，特别是现在的飞讯。
郭文达有点沉默了。
“当然了，更重要的原因是，现在网民还太少。”方既明苦笑道，“网络还不算普及，这时候做微博，不划算。”
“成本？”
郭文达有点理解了，“我们不追求第一个创新的，这我能理解。”
方既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白头鹰是一个矛盾的国度，你要是对它没威胁，它巴不得你的产品进入，这样能降低它的生活成本，它能用美刀欢快地薅你的羊毛。但是，如果你对它有威胁，那就另当别论了。看看九十年代的霓虹，到现在都一蹶不振。”
“霓虹……”
郭文达脸上浮现出一种厌恶的态势，“我们的业务，在霓虹很难开展。”
“但是，哔哩哔哩却很受欢迎。”方既明嘿嘿笑道，“投其所好，只不过为了赚钱，没啥的。我的意思是，如果要想启动微博这个项目，我计划是在三年后。这样，2007年的2月份，在春节期间，我拍一部电影，微博配合着宣传，那绝对是能打一炮开门红的。”
郭文达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也不太赞成这么快就发布微博这个产品，还是太简陋了……”
方既明内心说道：“我会告诉你，我是看到了推特那个即时通讯的样子，还以为是类似微博那种吗？”
“对了，冲浪网那个‘推文’，怎么回事？”方既明随口一问。
郭文达奇怪地说道：“就跟我们网页版QQ差不多啊？”
“即时通讯？”
方既明乐了，冲浪网也是被带偏了吗？
“嗯，不过他们好像也不太满意。不过没办法，他们必须找新的业务突破口了。”郭文达笑道，“最近他们的股票表现不佳。”
方既明说道：“不要太在意股票市场，做好我们的事情，按照我们的节奏走就行了。微博这个产品，一定要网页和移动端一起推出，而且要同步才行。”其实这个要求的难度不算小，因为现在手机的web网页，数据很小，跟电脑端同步，有点难以做到。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成本要高一些罢了。
“方董，我们的优势虽然不算小，但为什么我总会有种不踏实的感觉？”郭文达看着窗外卖啊蜜的景色，有点郁闷地说道。
方既明笑道：“不踏实就对了，一个企业，就跟一个国家一样，必须要有居安思危的意识，不然的话很容易掉入舒适陷阱里面的。哪怕是上市的企业，也有破产的。这么说吧，看看五十年前的世界五百强，现在还剩下多少家？看看三十年前的世界五百强，现在还剩下多少家？”
郭文达被方既明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了：“对，就是这样，感觉有点紧迫……”
“紧迫就对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只要我们还活着，就得奋斗。这不是空话，是大实话。”方既明笑道，“飞讯就是现在这个格局吗？我们能不能革自己的命？把自己的经营架构都颠覆一番？”
“颠覆？”
郭文达被方既明的话吓到了，他可没方既明这么疯狂！
“别看我们现在的用户多，但其实是PC时代罢了。要是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我们还能不能领先都是一个未知数。”方既明有点郁闷，他不能明说啊，搞QQ已经差不多到顶了，成年人更喜欢微信！
“移动互联网……”郭文达神色古怪地看着方既明，他其实也不太相信移动互联网能有多大发展的。但方既明说了，别看现在拥有手机的人不算多，能上网的手机更少。但你不能质疑世界的发展趋势——人都是追求更加方便的事物。
相对于电脑来说，还需要网线，还需要键盘鼠标，还需要一台电脑……太麻烦了。
手机就不一样，它能随时随地上网，只要你的手机还有电量。
从这个角度说，手机的便捷性完爆电脑，那么人们会怎么选，已经一目了然了。
“你啊，等着看就好了。”方既明笑道，“现在最关键的事，是飞讯上市。上市了，你也是千万富翁了。”
郭文达突然一阵心潮澎湃，感觉不真实：“这……太快了点？”
方既明揶揄道：“就算是千万富翁，你每年也还不是拿分红和工资？股票你也卖不出去！”
郭文达：“……”人艰不拆好吗，不过总算是有了盼头。其实郭文达也没想到，当初加入飞讯，只不过是他不甘心在国企呆一辈子的选择，没想到这个选择带给他这么多惊喜。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深不可测
路演进行得很顺利。
方既明觉得，这是飞讯有着完整的商业模式，未来盈利可观，所以投资人愿意投资。更重要的是，方既明太会讲故事了，让白头鹰这边的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怪不得中国网文能横扫西方文学界，从故事性来说，中国网文真的无可匹敌。像上辈子什么《哈利波特》，在中国人看来兴致缺缺，不就是个孤儿逆袭的故事吗？说真的，类似的套路在中国网文都被写烂掉了。
方既明不敢说自己编故事编得多好听，但是把他上辈子所知道的高端技术这么一说，很多人以为是在天方夜谭，但架不住白头鹰佬就喜欢听这个啊！于是，飞讯的路演在白头鹰得以顺利地落幕。
接下来，就是全世界的飞。
什么伦顿、巴里、柏林、马得利、新家坡、汉城、冬京……饶了一圈之后，方既明才算是回到香江，踏上祖国的土地。
事实上，飞讯要发行的股票已经基本卖掉了。
剩下的这些，随便都能卖出去。
方既明也没想到，世界金融确实集中在白头鹰那边，或者说，有投资冲动、肯投资互联网的金融都在白头鹰那边。方既明就拿着剩下的八千万股，全世界做路演，也就卖掉了三千多万股，真的大跌眼镜。
回到香江之后，方既明才再次获得了惊喜。
因为仅仅是在香江，飞讯就筹集了三千万股所需要的钱。
不得不说，上辈子腾讯在香江上市，是一个极其明智的决定。香江真的是除了白头鹰之外，全球对互联网企业最宽容的地方。虽然香江本土没有互联网大厂，但香江的开放包容心态，却能接受互联网股票。
或者说，香江的经济也一直在脱实向虚发展，而且保持好多年了。金融城市，一点都没说错。
至于剩下的两千多万股，方既明觉得还是拿回国内算了。谁想买就买，反正方既明不抱什么希望。
历经一个多月的路演，再次回到内地，方既明有点不真切的感觉。
“终于回来了！”
郭文达在下飞机之后，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感慨地说道：“总算没那么提心吊胆……”
方既明拍了拍，说道：“放心，你在白头鹰那边也是被保护的，类似大熊猫一样。”
“……”
郭文达已经见识到了，白头鹰那边真的很乱。他们还是去的大城市，要是去一些臭名昭著的城市，像什么迪特率，什么傲克兰，什么梦飞丝……那真是危机四伏。“方董，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方既明笑道，“当然是下英雄帖，让国内有志同道合之士一起来发财啊！”
“英雄帖？”
郭文达有点没转过弯来，他已经有点被西式思维影响了。
方既明很无奈地说道：“就是放出消息去。你放心，金融圈的消息，比你放消息还快……”
这不是开玩笑的，金融圈的消息传递，绝对是一个迷，比网络传播都厉害。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必要的，消息才是金融赚钱的最大助手。要是没有消息传播渠道，金融圈怎么可能把股民玩弄股掌之上？
“明白了。”
郭文达觉得自己跟小白一样，出去一趟真的开阔了眼界。
金融圈玩的这些游戏，让他有点目不暇接。
其实方既明也是被震惊到了，白头鹰那边的资本真的不讲道理，当它们有钱赚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出卖，偏偏旁边的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也许是形成了规矩吧，愿赌服输那种，各凭本事。
不过这种规矩，方既明觉得始终还是太过魔鬼，很容易出事的。怪不得中国股市要提醒各位股民：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当然了，这句话就跟香烟包装盒上的那句“吸烟有害健康”一样，纯属多余。该买烟的人，依旧在买烟。
该被股市收割韭菜的散户，依旧是前赴后继进入股市。
为什么会这样？
方既明觉得，这是因为人性中的赌性在作怪。只要是人，都会贪婪，都有赌性，只要他想以小博大，那么就肯定会入股市。股市，说白了就是在赌，赌这个公司的股票会涨。当然了，也有一些大户入场，做空或者做多，还加杠杆来玩，散户被玩得欲生欲死。
一些股票在过山车，就是因为大户在玩。
遇到这种，方既明的经验是尽快逃。不然的话，大户赚钱了，你就剩下一地鸡毛。
当然了，中国股市的散户也是很厉害的，一个虚假消息，都能让股市集体高氵朝，实在不可理喻。
方既明拍了拍郭文达的肩膀，说道：“白头鹰那边的股市，还算是比较规范的。就算是割韭菜，也很有礼貌。不像A股，简直野蛮生长。最关键是，总的资金盘也不大，我们飞讯要想布局全球，还是要借助资本的力量。”
“我明白。”
郭文达叹了口气，说道：“方董，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白头鹰那边怎么一面文明，一面野蛮不堪呢？”
方既明笑道：“你真当全世界都是文明人？错了。除了中国，其他国家都没有文明可言，他们不过是沐猴而冠，窃取了一时运气罢了。西方文明，说白了就是剥削和掠夺，这就是野蛮的来源。至于文明，不过是野蛮的遮羞布罢了，掩饰他们掠夺世界的面目。”
郭文达陷入了沉思，他有点想不明白，良久才在车上问道：“那我们还陪他们玩？”
“你要对自己的智商有信心。”方既明信心百倍地说道，“论玩套路，世界上几千年来，谁玩得过中国？你信不信，再过几年中国在这个模式中获利之后，就该那些歪果仁急了。”
郭文达摇了摇头，这也太遥远了点。
方既明也知道，如果在2004年这会说中国会在五年后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估计很多人都不会信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霓虹坐了几十年的老二位置，就会被中国取代。而白头鹰坐了两百年的老大位置，也开始岌岌可危。
中国的发展潜力，简直深不可测！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都想抄底
这次的回国，更像是飞讯上市前的动员。
随着飞讯放出话之后，一时间找上门来的国内投资者不计其数。
方既明也没想到，在八十年代还外汇紧缺，九十年代外汇黑市兴盛，到现在居然有那么多国内投资人手头上有外汇了，这简直不可思议啊！
是不是也说明了，中国的经济在近三十年的发展后，已经到达了一个较高的水平？
想想也是，自从加入WTO之后，中国就发挥出了自己的人口红利优势，把比较低端的制造业都吸引到了国内，轰轰烈烈地开展了全球化的贸易道路。当然了，方既明知道中国是有预谋的，这叫以市场换技术，我们不是单纯的接收低端产业，而是通过做这些产业，一步步把核心技术吃透。
中国人，从不甘心只做低端。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高中低端都要全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看看中国的工业门类就知道了，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工业门类齐全的国家，什么白头鹰、德意志都比不上！
中国人信奉，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才是最好的。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走过弯路，很多人会觉得既然国外都有，也还算便宜，干嘛自己累死累活要掌控核心技术？但是，在关键时候歪果不给中国供货，于是中国人才恍然大悟。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于是，中国人对技术的痴迷，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甭管是什么行业吧，只要给中国人进入，那么不好意思，你们的暴利没有了。不仅暴利没了，中国人还要把你挤出市场，然后卖成白菜价。
这也是很多歪果公司要求WTO把中国踢出去的缘故，中国来了，它们没好日子过了。
比如易打理的鞋商，纯手工打造的鞋子，一双两百欧以上。中国的鞋子一进来，好家伙，直接给干到十几二十欧。相差十倍的价格，让易打理传承了数百年的鞋商纷纷倒闭，甚至只能卖给前来旅游的游客。
于是，愤怒的易打理鞋商做出了最不明智的行为，把自己彻底葬送了。
在二十一世纪后，易打理的鞋子市场，已经全部被中国商人占据。不仅仅是易打理，只要是渴望货美价廉的地区，除了非洲之外，中国产品都是最好的选择。
通过做这些“不起眼”的生意，中国商人慢慢有了外汇积累。
终于，在这时候形成了强大的投资能力。
方既明都傻眼了，他没想到国内的需求量这么旺盛！“早知道就留多点给国内好了……”方既明也是叹息，有时候能惠及一下中国的投资者，那也是好的。说实在的，如果没有金钱上的需求，那么方既明是不想去白头鹰那边上市的，原因很简单，发展红利都被白头鹰拿走了。
虽然说，用白头鹰的钱来烧很爽，可爽过之后，发展红利也归人家了，国内几乎占不到什么便宜。
这不，方既明又接到一个电话。
“喂，方董，有一个朋友想买点飞讯的原始股……对对对，我们约个时间见见面？”
……
这样的电话，方既明一天不知道接多少个，一度怀疑是自己的手机号泄漏的。
不得已，飞讯只能召开一次投资会，方既明甚至还决定了，只要是国内投资者，尽量多的给一些股数，甚至增发也可以。
就在方既明忙得团团转的时候，突然顾弘业打电话来了。
“喂，小明，你在深城？”
方既明一愣，说道：“对，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已经到深城了。”顾弘业说道。
“……”
方既明一阵无语，然后说道：“那你过来飞讯总部吧，我在这里。”事实上，方既明就没怎么离开过。
“行！”
一个多小时后，顾弘业终于到了。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方既明跟一堆员工，还在卖力的工作——没办法，越是在上市前夕，这工作量就越大。除了整理财务之外，还需要把一切都准备好。通宵达旦的，已经是很多人的常态了——虽然方既明不提倡通宵加班，而且还临时招聘了不少人，可情况没改变。
或许是有分红，或许是上市的刺激太大，许多员工跟打了鸡血一样，让方既明都很苦恼。
顾弘业进了办公室，劈头第一句话就是：“有人想投资哔哩哔哩，我想听你的意见。”
方既明一愣，他好像有点明白了，有人想抄底。
是的，只要飞讯上市，或者按照这个势头上市，那么铁板钉钉的会成为中国互联网第一股，不管是市值还是股票价格，都可能占据第一。这也是一个信号，中国互联网崛起的信号。有人看到了这一点，想在这时候——中国互联网企业还处于低谷时投资，那么投资回报率是很高的。
“投资可以啊，只要按照我们的估值来就行。”方既明知道，顾弘业是不会贱卖哔哩哔哩股份的。
顾弘业坐下来了，很自来熟地找出茶叶，自己给自己烧水泡茶：“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内心估值是多少？”方既明突然问道。
顾弘业想了想，然后笑道：“单单是《猫和老鼠》、《机器猫》这两个IP，我想起码都在三十亿吧？更别说，我们还有那么多的漫画版权！”
方既明点了点头，说道：“估值不能少于五十亿，这是我的底线。说实在的，即便是10亿美刀的估值也不多啊，《猫和老鼠》已经出版海外，哪怕是周边赚钱，利润都每年超过了两个亿，这样的公司，他们还想低价拿下？开玩笑不是！”
说实在的，之前也有很多人想投资哔哩哔哩，可惜都是小打小闹，顾弘业并没有动心。这一次，他的样子很慎重，说明对方是一个极其有实力的人，不然的话顾弘业不会这么自乱阵脚的。
“还是你看得通透。”顾弘业很好奇，要知道，《猫和老鼠》、《机器猫》，甚至还有《七龙珠》、《灌篮高手》、《四驱兄弟》、《中华小当家》……一系列动漫创意，都是方既明提供的，怎么方既明不太懂美术的样子，都能有如此眼界，似乎亲眼看过一样？
方既明笑道：“那些人啊，都是贪。不过也正常，谁都想抄底，可惜我们不会贱卖而已。投资可以，但我们欢迎的是有诚意的投资者，而不是心怀鬼胎的人。”
“如果对方能出十亿呢？”顾弘业有点不甘心地问道。
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看不起谁呢
“十亿很多吗？”
方既明反问了一句。
在普通人看来，十亿软妹币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但是在一些真正大佬看来，十亿软妹币不过如此。方既明现在，也不会觉得十亿软妹币多了。
“他要求30%的股份……”顾弘业苦笑一声，“我也是拿不定主意，才来找你的。”
方既明反问一句：“现在哔哩哔哩缺钱吗？”
顾弘业想了想，然后说道：“似乎不怎么缺钱？”确实，《猫和老鼠》的版权，已经卖遍了欧美，甚至大洋洲、东南亚、东亚、中冬……都有电视台愿意购买版权。《机器猫》就差一点，只在东南亚、东亚卖出一点而已。
但是，这收到的版权费和周边产品的利润，都超过了五亿软妹币了。
换而言之，哔哩哔哩不缺钱。
“对哦，我好像不缺钱？”
顾弘业这才想通，“我也是被十亿砸昏头了。”
“对方能让我们的动画，出口全世界吗？”方既明又问道，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顾弘业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对方似乎没有这个实力，他们也不是搞海外发行的。”
方既明说道：“那不就得了，我们不缺钱，对方又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那干嘛要让他投资？”
这么一分析，顾弘业悟了：“对啊，我怎么就被那十亿蒙住了眼呢？”
方既明也知道，其实不是顾弘业被蒙住了眼，是对未来收入预期的不自信。确实，卖掉《猫和老鼠》的版权后，等于赚了一波快钱。可即便是快钱，也没有十亿这么多，所以顾弘业的心有点急了。
“你啊，不是被蒙住了眼，是怕以后赚不到这么多钱吧？我觉得你是急了，哪有公司一开始就发展得如火如荼的？”方既明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踱步，然后说道：“漫画是一个年轻的产业，虽然中国的动画片很多会被限制，这不能出，那不能出，但我们要坚持走下去。第一个，是坚持低幼向。这个是很赚钱的，赚电视台的钱。第二个，是坚持网播向，这个家长们举报不了，所以一些打斗的、有点成人世界的动漫，需要放在这里。同时，以后也是我们向海外卖版权的主力军。”
顾弘业点了点头，说道：“你不知道，哪怕我们做了《猫和老鼠》和《机器猫》，也被人举报了。”
“……”
方既明有点无语，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什么理由？”
方既明无奈地问道。
顾弘业气呼呼地说道：“说什么《猫和老鼠》跟人一样，太过拟人化，教坏了孩子。还有一些示爱的场面，家长们认为是提倡早恋！”
啊……tui！
什么玩意！
方既明觉得家长都是一些神奇的生物，自己教不好孩子，就怪这怪那。八十年代怪小说，九十年代怪游戏机室和电视，二十一世纪怪电脑，再过十年还会怪手机、怪手机游戏……反正在他们看来，这些能诱惑孩子上隐的东西，都是不应该存活在世界上的！
方既明觉得，倒不如把家长禁掉，世界就清静了。按照自然界里的猫，半年就成年了，最迟不会超过一年，人家追求配偶怎么了？更别说老鼠，那是一年都好几窝了！这都算是“早恋”？真当孩子啥都不懂吗！
方既明想了想，说道：“有关部门那边要打点好关系，不能让这些家长得逞了。我们虽然问心无愧，但他们坚持不懈写举报信，也是个麻烦事。”
顾弘业叹了口气，说道：“我都快跟那些领导混成兄弟了，要不然，早就被禁……”
“……”方既明还是没想到，中国家长的威力恐怖如斯！
不过还好，《猫和老鼠》给中国动画扬名了，已经成了国内动画片的新标杆，家长们也没那么大的能量可以“打倒”。说实在的，这种想为中国动画做点事情，却被束手束脚的感觉真不好。方既明觉得，中国动画要想崛起，还是把中国家长禁了再说，什么玩意！
再看看上辈子按照这个思想做的动画片，自打某羊与某狼也被禁了之后，那都是些什么玩意，低幼得都看不过眼！
中国动漫早就是畸形儿了，这也是个主因——缺失了电视渠道。哪怕是在网络上传播，力度也是很小的。
“那接下来，要坚持画《机器猫》，这是一个能长期做的动画片。还有《中华小当家》，这个可以开始制作了。《猫和老鼠》，主要是攒剧本，我们要做精品。我估计，最多就做到两百集，差不多就到顶了。就算后面要再做，出动画大电影啥的，都要坚持精品，宁缺毋滥。”方既明认真地说道，“我们的产品，不在多，在精。”
顾弘业点了点头，说道：“是这么个道理。我想着，一年能出一季《猫和老鼠》，出一季《机器猫》已经很好了。现在公司已经有两个团队，专门负责这两个IP。至于《中华小当家》，我觉得还是先出漫画，看看市场的反馈怎么样。”
这个路线，也是方既明提出来的，方既明自然会赞同：“可以。”
“那融资的事……我推了？”顾弘业试探性地问道。
方既明想了想，说道：“居安思危是要的，虽然现在哔哩哔哩不缺钱，但多点现金是没错。但这估值太低，才估值33亿，看不起谁呢？”
顾弘业明白了，一阵轻松地说道：“那我跟他磨洋工呗，我们的心理预期是60亿，差了一半，基本没得谈。”
方既明笑道：“别把人家吓跑了。”
“跑了就跑了，谈生意嘛，不满意就一拍两散，有啥好可惜的。”顾弘业无所谓地说道。
方既明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哔哩哔哩视频那块的收入怎么样？”
“视频？还行吧。因为我们主要是搞动画片的，拿下了不少版权，所以在充值会员方面还是有点收入，广告收入也还行，因为时长就十五秒，去不掉大家也没多少怨言。”顾弘业说道。
方既明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哔哩哔哩要跟其他视频网站不一样，最后视频里面不带广告。实在不行，就做到前面没有广告，直接播放那种。”
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宽带和3G
“这样……广告费怎么办？”
顾弘业舍不得那些广告费，都是钱啊！要知道，放一个广告，都能把成本赚回来了。更别说，哔哩哔哩要付那么高的服务器成本。
方既明笑道：“只不过是开头不放广告而已，可以在中间放啊，而且不能跳过。飞讯视频现在是前面播放广告，但也要看完十五秒才能完全跳过。”其实飞讯做过调查，因为现在宽带缓存的缘故，这广告跳不跳过，其实都是一样的——都需要缓冲一段时间才能流畅播放。
要知道，现在的视频大多都是180P的清晰度，360P都算是高清了！
而现在的宽带，带起360P的视频都费劲，更别说720P、1080P和蓝光，基本上不用想。哪怕是720P都需要两兆以上的宽带，才能顺畅观看，还是独家宽带才行。至于蓝光，没有10兆以上的宽带，都会觉得很卡。更别说，现在的电脑大多都是512MB运行内存的，看在线视频也不能太大，不然运转不过来。
所以说，有没有广告，用户都需要等待。
当然了，还在用电话拨号上网的用户就难受了，缓冲不了的话，别说看视频，就连看广告都卡。
顾弘业疑惑地问道：“这能行？”
方既明笑道：“噱头嘛，至于能不能缓冲得了，就不关网站的事了。”
顾弘业摇了摇头，现在的宽带还是挺贵的。两兆的宽带，一年居然要两千多块钱！这也是很多网民的心态，他们都交网费了，怎么网上的东西还不能免费？也正是因为这种心态，才导致国内的网络付费服务难以开展。
所以，很多家庭的宽带才是512MB，即便如此，这样的宽带也要上千块钱一个月。
一些拨号上网的用户，用的都是32MB或者64MB的网线，那基本上跟在线视频无缘了。
不过方既明知道，宽带提速很快就会被国家提上日程来，以后拨号上网什么的，都将成为历史——变成虚拟拨号。
顾弘业不知道，他还以为拨号上网会长期存在，就好像没人预料到，宽带会这么快就普及开去。再过几年，3G手机都出来了，到时候都能用手机看视频。
“现在的视频业务，估计都是在网吧产生得比较多。”顾弘业说道。
这好像也是事实，毕竟只有网吧的网速，在这个时代能去到10兆以上，看视频才能更加畅快。
于是，很多人会看到一些网民去上网，不玩游戏，不上QQ，只为了追电视剧，看一些小视频……咳咳咳，反正是网吧的电脑，关了机等于重置了一遍设置，不用担心中毒。咳咳，这些事情，方既明都是知道的，毕竟他也经历过。
当年上网，网吧里一机难求。
要是看视频，后面能缀着一群人！
要是看小视频，旁边的妹子都要侧目……咳咳，这不是开玩笑的。当然了，也有偷偷看的。
最厉害的一些大佬，到网吧居然是去看新闻联播的，这直接刷新了方既明的认知。本来方既明以为，去网吧看抗日神剧已经是顶级操作了，殊不知他还是太年轻！
方既明想了想，说道：“以后会普及家用宽带的，再说了，说不定还能用手机看在线视频呢。”
“手机看？”
顾弘业先是一愣，然后说道：“这不可能，2G那上行不超过64K，下行不超过256K的网络，能看在线视频？！”
“2G不行，3G应该勉强可以了。”方既明说道，“我在国外看到，3G手机网络已经开始运用了。”
这是实话，事实上霓虹在2000年的时候，就开始运营3G网络，棒子国是2001年。2003年，大不列颠、易打理、睿典。白头鹰等等国家也陆续开通了3G网络。至于中国，不知道这辈子怎么样，反正在上辈子，2008年4月，中移动才开始试运行3G网络，而且还是试点。2009年5月，中联通才开始WCDMA的3G商用。中国的2008年，除了将因奥运而举世瞩目，也将以“3G元年”之名被载入史册。
当然了，中移动的3G也是被人诟病的。
因为使用了自主研发的TD-SCDMA模式，燕京放出1.5万个号码，盛海放出1万个号码。但是短短一周时间之内，中移动的3G就暴露出了诸多问题，信号不够稳定、通话时断时续……这些问题，也使TD成为人们吐槽的点。
也正是因为这样，中联通、中电信才在这段时间拉拢了一大批3G用户，移动一时间焦头烂额。后来在4G时代，中移动是学精明了，采用国际通用的LTE-A(LTE-Advanced)技术，而载波聚合是LTE-A的关键技术，它能让更宽频谱为用户所用，从而让用户享受更高的数据速率，一举扭转了在3G时代的被动。
因为信号铺盖广，中联通一下子就被打蒙了。
也就中电信还能跟中移动掰一掰手腕。
方既明估摸着，这辈子应该也是差不多，国家想扶起TD-SCDMA的3G制式，毕竟是自主研发的。
但问题是，烂泥扶不上墙啊！
当然了，方既明估计是高层想跳过3G发展4G，结果发现4G遥遥无期。最后不得已，才在2008年开启3G商用。
这是因为整个3G时代，世界的专利都被高通吃的死死的，高通的专利让世界都头皮发麻。
高通，一个将专利优势发挥到极致的牛氓专利公司。高通直到现在也还是一年到头都在打官司，殊不知这是流淌在高通血液里的东西——用我专利？嘿嘿嘿……交钱，不交钱？那你摊上事了！
在3G时代，高通不仅自己申请专利，还用自己样的专利律师团队去“碰瓷”，通过收购、控告对手专利侵权等专利战，将所有CDMA的相关专利都一步一步拿过来。
你以为这就完了？天真。
高通不仅把CDMA核心专利几乎申请了遍，还大量申请碰瓷专利，用碰瓷专利保证其核心专利，简单来说就是我新申请的碰瓷专利是我原有专利的延伸或者是新技术的一环，你用就掏钱吧，我申请专利了，这样一来，高通几乎封杀了关于CDMA内外围的所有技术。
不仅如此，高通还把专利技术整入通信标准，CDMA演算法也嵌入芯片，其最大特点就是整合信号的发送与接收、电源管理和数模转换等于一个芯片中，这就是SoC——集成芯片。
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起码进入3G时代吧？
而中国自研的TD-SCDMA呢？虽然绕开了高通的专利，但由于时分双工体制自身的缺点，TD-SCDMA被认为在终端允许移动速度和小区覆盖半径等方面落后于频分双工体制。
同时由于其相对其他3G系统的窄带宽，导致出现扰码短，并且扰码少，在网络侧基本通过扰码来识别小区成为了理论可能——其他两家的已成为了现实。TD-SCDMA只能通过9个频点来做小区的区分，每个载波仅1.6M带宽，导致空口速率远低于WCDMA和CDMA2000。
也就是说，信号太差了。基于这个问题，国内三大运营商都不想接TD-SCDMA的锅，不仅不接，三大运营商还在背后偷偷地抢建WCDMA试验网，想着先上车后买票，结果被举报，所有的基站被拆除。
最后，这个锅落在了老大哥中移动身上，中移动心里苦啊！
不是不支持国产，是国产你不中用哇！
由于TD-SCDMA在制式上确实不及A，再加上当时支持TD-SCDMA的终端是真的少。而那些年大火的iPhone横空出世，让中联通一时间风头无两，中移动不仅没法跟中联通比，反而每年还得拿出一百多亿补贴终端，就是那种办卡送手机那种。
就这样，被用户骂网速垃圾、每年砸钱送手机还在不停地基站的前提下，中移动还是“艰难”的赚了点钱。最终，在2013年发放4G牌照的时候，中移动发了狠，谁特么再给辣鸡频段来，谁就背上中移动破产的锅！
于是，在4G时代，中移动总算是拿回了老大哥的待遇，中移动、中电信和中联通都获得TD-LTE牌照，但是中联通、中电信使用的是FDD-LTE（频分双工），也就是说中移动还是抢先一步持证上岗。这就厉害了，直接让中移动的用户暴涨，中联通则失去优势，勉强靠着便宜的流量维持着用户。
毕竟中移动的基站太厉害了，信号不是农村不通的联通能比的。单单是拿到了4G牌照后的一年时间里，中移动就建设了4G基站数量达到70多万个。在4G拿回牌面后，中移动又退服了TD-SCDMA。
在进入5G后，中移动=中联通+中电信，甚至能携号转网之后，移动的用户不减反增。
没办法，基站数量摆在那里。
方既明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顾弘业警醒，移动互联网时代不是快来临，而是已经来临了。只不过国家不给发3G牌照罢了，要是真的发，现在都可以发。方既明估摸着，应该是想着支持国产3G吧。事实证明，与其在3G这里死磕，还不如押宝4G，反正方既明是这么跟汉风说的。
反正汉风研发了3G，在国内已经收不回成本，只能漂洋过海，去海外建设基站。
宋正坤也听了方既明的劝告，已经在着手研发4G了。因为有点底子在，所以4G拿到了一些专利技术。
方既明觉得，这是在撬高通的墙脚。在3G时代，高通的专利已经形成垄断了。汉风如果拿下一点4G的专利，就有议价的权利。到时候，在通信制式方面汉风也能有点地位。
不过时间还长着，现在要紧的是怎么布置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战略。
顾弘业奇道：“国外能用手机在线看视频了？”
“一般做不到，因为流量不便宜。但是，如果流量无忧的话，还是能看的。”方既明很清楚，这一方面世界确实走在了中国前面。中国在3G这个问题上，还是踌躇不定。结果呢，发了牌照之后没多久，4G时代就来了。
这就让人有种错觉，怎么3G没普及，4G又来了呢？
实际上不是的，3G早就有了。
“流量是个大问题……等等，你和移动搞的大王卡，是为了移动互联网吗？”
顾弘业这才有点后知后觉，他细思极恐！
方既明笑道：“当然啊，不然你以为我闲得发慌啊？不过现在的大王卡有点跟不上了，我以后会建议套餐里的定向流量去到40G，然后再加上1G的通用流量，那就勉强够用了。不仅如此，还有日租包，每天能用1块钱买1G流量。”
“还论G计算呢，现在移动还不是10块钱70MB流量？按照你这么玩法，移动亏死了！”
顾弘业揶揄道，这是真的坑。
要知道，移动的流量是不能开图片的，所以这会的浏览器都有一个功能，那就是关闭图片，只看网页。
饶是如此，网页消耗的流量都挺多的。
“所以说啊，要我去游说才行。早一点踏入移动互联网时代，我们就早一点拿到优势。”方既明太清楚了，只有智能手机+二维码，中国的移动互联网才算是领先世界。
很多欧美来的游客，在中国适应了移动互联网时代之后，再回去他们的国家，发现哪哪都不方便，最后还是回到了中国。
也正是在移动互联网时代，中国的互联网公在世界上才算是引领时代。
白头鹰那些互联网公司也没办法，一个个都开发移动APP，然后又跟风搞了二维码。
什么，你说二维码是霓虹发明的？
拜托，人家发明的那叫条形码，二维码是在一维条形码上发展而来的。不能说毫无关系吧，但蒸汽火车能和高铁相比吗？
“移动能听你的？”顾弘业不看好方既明的做法。
方既明笑道：“试试吧，万一见鬼了呢？”
“那才真的有鬼了。”顾弘业揶揄道，“人家移动70MB就卖10块钱了，现在你让人家19块钱卖1G，其他还等于不用钱免费上网，移动都能亏到姥姥家！”
方既明想了想，说道：“要是移动不合作，我就去找联通，找电信去。我就不信了，没有一家肯用我的方案的。”
顾弘业还是不看好：“我觉得吧，首先得出了3G，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方既明也是一愣，他说得兴起，已经忘了3G这会还没出呢。
如果要让中国走上移动互联网，估摸着起码还得4年的时间，那还是试点开放……真坑！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用香江那边做试验，把移动APP都测试好，上线就会很顺畅的。只不过嘛，现在的3G……一言难尽，就跟一开始的宽带一样，说是宽带，其实也就比拨号上网的64KB快一点而已，有那么个256KB或者512KB。所以说，国家选择在3G成熟的2008年发放3G牌照，似乎也没什么影响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可以复制成功的方向
顾弘业解开了心结，倒也不急着融资了。最主要是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现在不差钱，如果不能给哔哩哔哩带来帮助的融资，还不如不融资，堵住了自己的后路。
再说了，现在的动漫产业也不算强大，大家还没养成付费看动漫的习惯。在这个前提下，制作动画片卖给电视台、出海版权还是哔哩哔哩最主要的业务。如果等到动漫产业崛起了，年轻人都喜欢二次元文化之后，那才是一个巨大的市场，足以支撑起哔哩哔哩的野心——做中国最好的动漫！
是的，顾弘业一直有这么个想法。
在顾弘业看来，以前的中国动漫才是精品，水墨画一样的画风，山水朦胧；工笔画一样的人物，惟妙惟肖；流畅的动作，那是真功夫一个道具一个道具做出来，然后拍成动画片的——每一秒，都要拍24帧！也就是说，每一秒，都要画24幅画！
可惜的是，这样的工匠制作，在技术发展的现在已经失传了。
失传的主要原因是，没有这样的“傻子”再愿意这么做，太耗费时间和精力。有电脑的辅助，直接利用软件去做动画片省时间不说，还省事。
但顾弘业觉得，不应该丢弃以前中国动画的功底，比如山水画，那种意境不是西方的画技能体现的。比如《机器猫》里面的江南山水，就体现了顾弘业这样的野心，用上了水墨画的技巧，虽然是上色了，可大家会觉得这样的江南才是梦想中的江南，水光山色好美。
方既明倒也理解顾弘业，作为一个艺术者，肯定会想着做点与众不同的东西的。
只不过呢，观众接不接受，又是一回事。
好在，《中华小当家》可以让顾弘业一展身手，这其实应当是一个中国故事才对，一个以中华美食为题材的故事。
虽然是以中国美食为主，但方既明给顾弘业的建议是，画出中国的大好河山，这样更能引起大家的共鸣。
动漫不过是方既明投资未来的随手一笔罢了，而飞讯，代表着现在。
随着路演的结束，正式IPO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时间算是确定了下来，10月16日，飞讯将在纳斯达克敲钟上市。
于是，在这个九月份和十月初，方既明都非常非常忙。
好在飞讯上市在即，员工都很卖力工作——大家都知道，如果这一次上市成功，将会是飞讯的一次突变。
与此同时，经过校招的新人，也进入了飞讯。
飞讯的员工，已经将近一万二千人。
这么庞大的员工，其实已经将全球业务的员工算了进去，深城总部其实人数也不算很多。饶是如此，飞讯在这写字楼已经租下了十层。
很多高层也好，中层也罢，都在劝方既明建一座属于自己的大厦，不用寄人篱下。
方既明也觉得，如果单单是从员工数量来说，这确实需要一整栋大厦了，但未必需要自己建一座，最起码现阶段能用租解决问题的事，就不能动用那么庞大的资金！
要知道，建造一栋大厦不是那么简单的，每增高一层楼，那成本就蹭蹭蹭上去了，这年头少说没有十几二十亿拿不下来五十层。有这个钱，方既明觉得更应该投入研发之中！当然了，如果等飞讯年入千亿的时候，几十亿的钱就不算什么了，那时候就可以建造飞讯大厦。
别说上辈子的巨人了，就是这辈子也有例子，为了搞大厦，差点就破产的例子——珠市的深度集团，就是当年差点破产的企业。要不是珠市死保，估计现在早已经凉凉了。
还是那句话，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
你又不是专门建大厦搞写字楼的，干嘛跟人家抢生意？
不过嘛，倒是可以拍下一块地来，甚至多拍几块，以备不时之需。
咳咳，深城的地价，那是懂的人自然懂啊！
《少林足球》又获奖了，这一次，金鸡奖换了全部的评委，总算是给了《少林足球》一些个正式名分，可惜方既明还是没出席，让副导演去帮忙领奖。外界视为这是金鸡奖向方既明传递和好的信号。
很多人猜测，这是因为有大领导不满意了，怒斥金鸡奖是什么玩意……咳咳咳，都是猜测。
不过现在嘛，方既明还真的是没空，他要全力以赴，确保飞讯上市。
好在金鸡奖那边“能理解”，还是把最佳影片给了《少林足球》。
不过影帝就跟方既明无缘了——谁让他不去领奖呢？
全世界的颁奖典礼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你不来，我就不给你。
方既明也不会在意这些虚名和荣誉，毕竟对于一个大亨来说，自己强大，比虚名更重要。再说了，有观众的认可，这比什么影帝都强。好比上辈子的葛大爷，就算他不是搞笑的电影，他一出场大家都想笑。除了葛大爷的银幕形象之外，更重要的是葛大爷那种亲民的劲头，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不仅仅是葛大爷，周星驰也是如此。
别的不说，你随便放一部周星驰的电影，哪怕是他的成名作——《咖喱辣椒》，你看看观众会不会笑？这亲民太重要了，等于祖师爷把饭喂到你嘴里了。不作死的话，保管能红一辈子——观众买账啊！
要是一个演员，你说他演技多好多好，但没有观众缘，还是不行，根本没办法留住观众的心。最多就当下这部剧，观众觉得还行。但下一部呢，观众未必买账。
方既明也有这样的潜力，所以他不会在意什么虚名。
看破了什么影帝之后，你就会发现不过如此。那些评委给的影帝，还不如观众封的“喜剧之王”呢！
《少林足球》又火了一阵，被央视六公主都亲自下来买了版权，还给了广告分成。
于是，《少林足球》的成功，再次带起了一个新的电影类型——体育竞技类电影。这是一个了不得的成就，哪怕是国外，都没太多同类型的电影。就算是有，也达不到《少林足球》这么精良的制作——单单是特效，都足够让人目瞪口呆了。
特效，作为电影噱头，再次被国人看重，于是，国内电影圈似乎找到了一个方向，一个可以复制成功的方向。
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超级大IP
在电影圈纷纷探索特效的时候，还有电影公司宣布要跟国外电影特效公司合作，
把关注度都吸引了过去。这会，一部电视剧悄无声息的首播了。
其实也不算是悄无声息吧，就是在网络上没多少声息，但是在电视端，广告早已经铺天盖地那种。
首播预告，让一些娱乐报纸、娱乐节目都为之站台。
没办法，这一部电视剧来头有点大——首先，这是“著名”演员于洋的第一部主角电视剧。要知道，以前于洋更多是以绿叶的形式出现在方既明的电影中，充当方既明电影里的搞笑担当。
这一次，于洋居然要出演正剧，让一些习惯了于洋搞笑演员身份的观众，有那么一丢丢期待。
更加让观众期待的是女主，居然是陈璐！
陈璐是谁？
“早期”明女郎，很多影迷心中的女神、白月光，古灵精怪和美丽动人的结合体，精灵一般的女子。这样的女主角，单单是看预告片，都让一些男性期待感十足了。更重要的是，陈璐也吸引了一大批女粉丝的目光，准时守候在电视机前，准备看这一部不算出名的小说改编电视剧——《射雕英雄传》。
不过，估计他们会有点郁闷，因为一开始是没有主角登场的。
要不是方既明看了剧本觉得不行，加了桃花岛生女的戏份，估计很多人都有点不明所以。
不是说小说不火，主要是网络文学影响力还不够，再加上小说沉淀的时间不够，没有原版《射雕英雄传》那么好看、雅俗共赏的，所以自然没有多少原著党。这就给电视剧拍摄多了一分难度，好在这是一部嵌入历史中的武侠，所以观众没有多少脱离感。
在前面三级，主要讲的是牛家庄惨案的发生，以及全真派道士丘处机和江南七怪的打斗。
因为武侠动作用的是香江武指，一招一式极具力量感，再配合比五毛特效再多五毛的特效，足够让大部分观众看得津津有味。同时，还插入了桃花岛上的美丽风光，以及年轻时的黄药师和他美丽妻子（陈璐饰演）生下的女婴，一部史诗级的英雄故事，缓缓叙述开去。
小说太过长了，电视剧足足拍了六十六集。
所以，每天晚上两集连播之下，直到第四天，也就是第八集的时候，于洋饰演的郭靖在草原上一箭双雕，帮助铁木真统一草原，这才让人明白，什么叫做“射雕英雄”。这时候的郭靖已经十八岁，准备赶赴十八年之约。
这时候，宿命里的姻缘，开始了。
郭靖碰到了古灵精怪的黄蓉，对她虚心照料。
观众都看出来了，这乞丐是陈璐扮演的，可惜郭靖是个大木头，看不出来。不仅花大价钱请了黄蓉吃饭，还送她黒貂裘衣和两锭黄金。这一下，黄蓉被感动了。
看懂的观众，自然是懂了。
要知道，南宋时的物价，一锭黄金约等于软妹币十几万了，郭靖不仅请就几千块钱的饭菜，还送了三十万给黄蓉。不仅如此，这黒貂裘衣估计也值个几千上万块钱软妹币。
这妥妥是富二代追女生的桥段啊！
所以，黄蓉是真的觉得这男生很好。
没办法，在桃花岛上，黄药师不太懂教女儿，把黄蓉宠得性子古灵精怪。岛上又全是聋哑人，就一个周伯通能跟黄蓉说说话。后来，黄药师还嫌弃女儿阻拦了他逼出周伯通，不准她再去见周伯通，所以黄蓉才逃出桃花岛的。
张家口遇黄蓉，这是宿命。
再接下来，就是傻小子奇遇记了。
套路老套吗？
还挺老套的，但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郭靖不是真的傻，他不过是老实而已。要不然，你无法解释什么叫做大智若愚。在黄蓉的帮助下，郭靖学了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的前十五掌，配合全真派的内功，已经跻身二流高手行列，跟自小学习上乘武功的欧阳克不相上下了。
再被黄蓉带上桃花岛，偶遇周伯通，被迫学习了《九阴真经》，这一下简直是奇遇到了极点。几代武林人为之争夺的武功秘笈，居然被一个傻小子学会了！
然后就是比武招亲，郭靖奇迹般的胜出，赢得了美人，却落入欧阳锋的诡计。
洪七公武功尽失，欧阳克断腿……
一系列的变故，让人目接不暇。
虽然是六十六集的长篇电视剧，却没有一集是“划水”的，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于是，在播放到一半的时候，就有业内人士惊呼：“这是中国武侠电视剧的巅峰之作！”
没办法，不管是服装，道具，还是武功招式、特效制作，甚至是取景，都是上乘，精益求精的结果。为了拍这一部电视剧，东方梦工厂花了将近三千万的经费，可以说比一部电影的投资都大了。
首播版权卖了一千五百万，算是回血了一点。
然而，在《射雕英雄传》火了之后，二轮播放已经收回了成本，三轮播放、四轮、五轮……已经翻倍在赚了。这还不包括广告的分成，没错，首播这么低的价钱，是有广告分成的，东方梦工厂能拿20%的广告收入。
国内不知道多久没有出过这样的电视剧了，上次这样的电视剧，还得追溯到《寻秦记》！
更让很多业内人士傻眼的是，编剧上居然是方既明的名字！
这太妖孽了！
业内盛传，这是方既明口述的故事，然后让东方梦工厂的编剧写出来的小说。
在东方中文网上，这小说经过推荐，已经算是年度10DA畅销小说之一。
于是，在看完电视剧之后，有很多观众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一下又把东方中文网炒火了。而准备多时的实体书，也正式开始销售工作。
《射雕英雄传》摇身一变，仅仅半个月，就成了一个超级大IP，不知道让多少业内人士跌破眼镜！
一时间，电视圈也疯狂了，大家突然发现，原来武侠剧也能再次赚大钱！
于是，很多影视公司蠢蠢欲动了。
方既明不想去提醒他们，什么电视剧都能赚大钱，只不过看电视剧拍得用不用心罢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想演电影主角
好的电视剧并不看类型的，因为所有类型的电视剧内核都相似——赞扬人类真善美，咳咳，不赞扬的你也过审不了哇！
别看《射雕英雄传》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但实际上呢，它还是一部言情的电视剧——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嘛！郭靖跟黄蓉的恋爱，穆念慈和杨康的孽缘，还有黄药师对妻子的忠贞，瑛姑对周伯通的死心塌地，一灯大师对瑛姑的愧疚，杨铁心对包惜弱的爱……这些，都是爱情的元素。
为什么《射雕英雄传》好看？
真的以为是武功五花八门，动作华丽，特效炫目吗？
那都是外在的因素，没有内核，电视剧有再多的武打动作设计、特效再厉害也没办法吸引观众。
所以只要抓住内核，宣扬真善美，那么电视剧才有成功的可能，这跟什么类型并不相关。
这不，方既明还打算让于洋去演仙侠呢，到时候又说神魔鬼怪电视剧火了。
要是让于洋去演都市剧呢，又说都市剧才是王道……
还是的，关键得剧本好啊！
当江浙电视台打电话过来，说全国收视率已经破10%的时候，方既明都傻眼了。要知道，这可不是电视剧称雄的年代了，网络的崛起瓜分了一部分年轻人的时间。很多年轻人被网络的虚拟世界、网络游戏所吸引，已经越来越少看电视。
然鹅，即便是飞讯视频上的《射雕英雄传》，需要会员播放都有破亿级别的播放量，一度去到了一亿五千万的点击量。当然了，这是可以重复点击的，但也很说明问题了啊！
于洋火了。
虽然他之前也很火，但作为主角，他一炮而红。
陈璐也火了，如此漂亮又古灵精怪的黄蓉，是每一个观众都喜欢的。类似于《我的野蛮女友》，事实上，黄蓉比宋明熙更加野蛮——人家可是有武功的！当然了，黄蓉更让人讨喜的是，她的古灵精怪，真的让人意想不到，又觉得趣味十足。
这不，于洋给方既明打电话了：“小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红？”
语气之古怪，似乎有点不爽似的。
方既明乐了：“红了不好吗，多少人盼着红呢？想当明星的演员，能从王府井，排到四环开外！”
嗯，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五环之歌》，有点可惜呐，一个贱兮兮的小胖子……咳咳，反正谁不想做明星啊，赚钱多，还有排面。
于洋叹了口气，说道：“盛名之下，我有点惶恐啊！”
“滚！”
方既明没好气地说道，这人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于洋嘿嘿笑道：“你的电影什么时候拍，我感觉我现在找不到节奏了，想演一下你的电影……”
“那你有得等了，我最近忙得很。”方既明不是开玩笑的，飞讯上市之后，是百度上市。
虽说百度上市的时候，团队已经有经验了，照猫画虎就行。可还是需要方既明去路演的，这就占据了起码两周的时间，甚至一个月。至于其他公司呢，不得去巡视一番？老虎都要巡视地盘呢，更何况是人？
“知道了，你是老板……”
其实于洋很有分寸，他很清楚，能走到今天不是他自己有多优秀。事实上，中国优秀的人多了去，为什么就他成名了？说到底，是有机会。这个机会，是方既明给的。
方既明笑道：“你啊，好好琢磨演技，有空就接戏拍，没事的。你家也不富裕，该赚钱的时候，要赚钱。要不然公司干嘛养着你啊，就是把你当成了摇钱树！”
“喂，小明童鞋，你把真相这么赤果果的告诉我，合适吗？”于洋有点不乐意了。
方既明哈哈一笑，说道：“对你不需要隐瞒什么。再说了，你也不吃亏啊，有优秀的资源保证你红。不过呢，你要是想单飞，我也不拦着……”这个是实话，要知道娱乐圈太大了，大到一家经纪公司根本没办法全部吃下。
只要性质不是很恶劣，方既明都不想跟演员交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用到某些演员呢。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嘛。做生意的，都讲究和气生财。可惜的是，有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疯狗是见到方既明就攀咬，真的没办法。
于洋没好气地说道：“我好端端的，干嘛单飞？单飞了，我还能红？”
方既明鄙夷地说道：“那你还说自己不想红？太不是东西了，心口不一！”
“我想演电影红，你懂不懂啊！”于洋郁闷地说道，“电视剧没什么挑战，虽然也有演技，但特写镜头里的表情，层次还是不太够。”这个是事实，因为电视剧拍几个月，电影也拍几个月，电视剧要制作成几十集，而电影呢？则浓缩成一百分钟左右。这样一来，自然是电影更要求演技了，甚至一个神情里面，要包含多种含义。
方既明没好气地说道：“我也不拦着你接电影啊？”
“那也得好剧本才行！”
于洋居然还有艺术追求，“我看中了一个剧本，能演不？”
“啥剧本？”
方既明有点奇怪，他能看中什么剧本？
“《爱情呼叫转移》。”于洋兴奋地说道，“这是一个好剧本啊！”
好吧，又是方既明随口给编剧人员说的故事梗概，编剧部根据方既明的口述，改编而成的一个电影剧本。
这是一个都市轻喜剧，跟《我的野蛮女友》其实算一个类型的。于洋看中这个剧本很久了，有点迫不及待地说道：“我觉得我能演！”
方既明乐了，说道：“你开玩笑吧，主角年纪跟你差了多少？”
“额，不就是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嘛？”于洋有点心虚地说道，“我要是扮老一些，应该可以的……”
“太年轻了。”方既明还是摇头，“你驾驭不住的。”
事实上，还真的很难驾驭。看似简单类型的电影，可并非每个人都是葛大爷。葛大爷那种在镜头前的轻松自然，那种娓娓道来的旁白、内心独白，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学得了。这么说好了，即便是方既明去演，也未必演得好。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百花齐放才行
“那我怎么样才能演？”于洋急了。
方既明想了想，说道：“等过几年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年龄上的差距，让于洋一看就不是成熟的中年男人。帅则帅矣，却缺乏了岁月的沉淀。
其实这也是很常见的事，一些人的外形条件决定了戏路。比如方既明，就比真实年纪显得年轻，所以他甚至在这个年纪可以演学生。于洋也是差不多，毕竟北电选表演系学生，帅是基本前提。
然而，这种演员是很难跨年纪去演年纪大的角色。
外形决定了戏路，这是必然的事。
方既明的脸就是这样，即便一本正经还是会带着点搞笑的意味，所以拍喜剧是对了戏路。
于洋呢，外表有点憨厚，也能演出表面老实人，所以说，他的戏路也是定义在喜剧、正剧两者之间。要是想再突破戏路，要么等年纪到了，要么改变外形条件。不过，改变外形这个，很多演员都难以过这一关。比如说扮丑、剃光头等等……这些都不容易做到的。突破外形也就罢了，连人物设定都要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也很难。
比如在《爱情呼叫转移》里面，主角不说光头吧，起码也得是谢顶才能符合人物形象。
于洋能做到吗？
方既明看悬。
所以说，还是悠着点吧，好剧本放多久都没事。但好演员要找到还是挺难的，特别是符合的演员。一部戏选角成功了，那么就等于成功了一半。毕竟好剧本不少，可是好演员……还是稀缺的。不然的话，每年不止那么几部电影大卖。
于洋撇了撇嘴，说道：“《爱情呼叫转移》我演不了，那《我爱长发飘飘》呢？”
“？？？”
方既明有点傻眼了，这是一部不怎么出名的电影，也是方既明随口说了一下故事梗概，然后让编剧部门完善的一个剧本。剧情很简单，在情场上，保安张红兵屡战屡败，在经历了又一次的失恋后，他终于醒悟，发觉自己不能再像没头苍蝇一样毫无目标的乱转，请教“专家”才是正道，就这样，心中满怀希望的张红兵来到了必成婚介所。
在缴纳了高昂的会费之后，张红兵如愿相中了编号为“1726”的女孩，“1726”拥有一头飘逸的长发，正是这一点集中了张红兵的心。可是，只有婚介所老板于必成自己心里清楚，1726女孩根本就不存在，不过是自己虚构出来招揽生意的招牌，为了保住好不容易赚来的会费，必成决定“牺牲”自己的女友孙菲菲，就这样，张红兵和孙菲菲相识了。
不曾想张红兵对孙菲菲产生了好感，孙菲菲只好又找来一人解围。不料张红兵对那个女孩一见钟情。孙菲菲又嫉妒起张红兵对女孩的感情，于是在几个人之间发生了一场爱情的喜剧。
孙菲菲是一个很男孩化的姑娘。玩世不恭的孙菲菲有一个在大街上跟踪人的毛病。
在认识张红兵之后，一次孙菲菲在商场超市跟踪一个购买护肾营养品的男士时，被错当成小偷带到了张红兵的办公室。有了这次商场奇遇后，孙菲菲决定帮张红兵找一个理想中的女孩。而此时孙菲菲把走进婚介所的一个长发如瀑、矜持腼腆的姑娘编号为“1999”后，介绍给了张红兵。
但孙菲菲没想到，当她看着张红兵和编号“1999”约会而产生一股酸酸的醋意时，男朋友于必成居然出轨了，他和老会员刘艳闪电式的相爱还狠心分手。孙菲菲懵了，最后两个男女主角还是在了一起……
说白了，这也是一部都市轻喜剧，主题很简单，就是爱情。
但由于张红兵这个角色很难演内心戏，所以一直没有合适的演员人选。
于洋说他自己合适，方既明都有点不相信。
“你开玩笑的吧？”
方既明瞪大了眼睛，“你别看剧本简单啊，人物心路历程的转变，这需要很高超技巧的！”
“你不觉得这部电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吗？”于洋毫不在意地说道，“在爱情路上，我也是屡战屡败，我觉得我能演好！”
于洋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方既明也不好再说什么，然后说道：“我让策划部研究一下，如果可以，就拍吧。”
其实，拍都市轻喜剧是最赚钱的。
为什么呢？
很简单，成本低啊！
要知道，不需要布景，哪一个城市都能拍，甚至可以模糊城市的背景，放在哪一个城市都有类似“张红兵”这样的男青年存在。当然了，于洋这个形象还是不够的，二十出头的年纪，还得再老成一点，化妆去到三十岁才好。
方既明还是在意盈利的：“你觉得你拍这部电影，能有多少票房？打算在哪个档期上映？”
“肯定是情人节啊！”
于洋不假思索地说道，“现在婚恋问题很火的，我觉得这个剧本拍出来，准没错。票房不敢保证，但超过五千万妥妥的。”
方既明内心些微认可，这个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估计，也算是符合现如今的国产电影票房趋势。
没办法，好莱坞的大片对中国电影市场冲击太大了。
一年引进那十几部外国大片，直接占据了中国电影票房的半壁江山。要不是方既明的横空出世，利用喜剧跟这些好莱坞大片抗衡，说不定早就输得裤子都没了。没办法，好莱坞的大片就是流水线生产出来的电影工艺。
不管是从剧本创作，从演员挑选，再到后期制作……这些都是有流程，可以复制的成功。
要不怎么说电影是一个工业呢，就是因为它其实类型是可以复制的。
夸张的特效，包装得很好的外壳，让中国观众都喜欢看好莱坞大片。甚至说到国产电影，都觉得那很土。
没办法，现在的好莱坞大片确实酷炫，在这方面崇洋媚外也是人之常情。
可方既明觉得，还是能在票房上争一争的。但不能只靠他一个人啊，也正是如此，方既明培养了不少导演，只要是有潜力，有灵性的，方既明都愿意给他们机会。国产电影不能一枝独秀，要百花齐放，才能抗衡得了好莱坞大片。
“这样，我跟策划部那边沟通一下，有消息通知你。”方既明说道。
于洋说道：“行，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