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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步武林     活在影视诸天txt下载     活在影视诸天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八百五十三章 债多还不清

    有的时候干这种汽修活的时候,就像是去火锅店吃火锅一样,吃完火锅浑身都是一股味儿,干汽修的也类似,别人鼻子嗅一嗅就知道你是干汽修的。

    一晃就到一九八五年,曾云风把几个弟弟都供出来的,读书供出来三个可不容易,唯一个弟弟念完大一之后就不念了,曾云风只好给他办了休学手续,最后他只有大学肆业。

    这个人就是他的弟弟丁益蟹,曾云风也不好强逼他,有些人读书有心思,有些人读书没心思。

    曾云风在一栋楼里面买了三层,做起了包租公,日子过得清闲自在,这是曾云风早就想干的事情,那就是混吃等死。

    自己这几个兄弟自己已经供他们读书供出来了,一个在当律师,一个在当医生还开了诊所,至于另外一个爱干嘛干嘛,他管不着,他们都大了,都18岁了,有些事情轮不到自己给他们做主。

    至于自己的奶奶,早就不给别人做佣人了,只不过也不想和他们几个兄弟在一起住,每次见他们几个就说他们几个对不起方家的人。

    曾云风挑了挑眉,自己的便宜老爹欠的债,自己一会儿也还不完,先放那儿欠着吧,就算自己现在上门也讨不了好,反倒是被人搞一顿。

    现在他是债多不压身,丁家欠方家的早就还不清了,自己老爹把房方进新打残住了院,接着又把方进新打死。

    自己的老爹跑路到东南岛,在那里又跟人打了一架,把人家一拳又直接送去见阎王爷了,现在便宜老爹还在那里坐牢呢,根据曾云风的消息,现在天天在牢里当篾匠。

    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爹真是会给自己扯烂账,这才多长时间呢?都扯了这么多人命帐,怎么还的清,索性干脆几个兄弟一起慢慢还。

    自己的奶奶现在住在尼姑庵慈云庵,是曾云风捐钱修的,他初一,初七,十五,以及二十四去看她,还会给她带点东西。

    自己的奶奶不想成为兄弟几个的负担,所以单独搬出去住了,曾云风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把她接回来,可她就是不愿意,老人家年纪大了,脾气也倔,劝也劝不动,也就随她去,她高兴就好。

    曾云风给慈云庵一笔钱,让她们这些师太平时多多照顾自己的奶奶,兄弟子兄弟几个轮流每个月去看她,不让她显得太孤单。

    曾云风早上在早茶店里吃完早茶,悠哉悠哉的去出摊儿,飞机仔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基本上不用曾云风操心这些摊子。

    曾云风现在由十几个地摊铺子变成了十七个铺子,其中有水果店,书店,录音录像店,日化用品店,跌打损伤的药酒店,而这个店这个是和胡伯一起开的,再加上修理加工中心及一些乱七八糟的总共加起来一共有十七个店铺全部都在这里。

    他现在是要房子有房子,要铺面有铺面,哎呀,生活乐无边呐。

    “哎呀!”曾云风在椅子上缓缓躺下,呻吟了一声,“哎呀,这种日子过得真是惬意,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管,没事晒晒太阳吹吹风,到点了就去饭店吃饭。”

    一想到这里,曾云风咂摸了一下,心中又不是个滋味儿,妈的,现在居然每天都要去吃饭馆儿,越活越回去。

    曾云风这十几年可是把这条街的饭店老板都要逼疯了,他不差钱,可是嘴巴却很挑,吃得不高兴了,就在店里一边吃一边评判,“海参没嚼头,差评,蹄筋调味料太浓,差评!咦,这是什么,螺丝居然是昨天的!”

    “螃蟹,呸,不能吃了,居然死了三个多小时!能吃吗,福伯!”

    旁边新来的厨师一脸常常是一脸的怒火,可是老板从来都是强行按住厨师,这种情况他们可见的太多了,怒的越厉害,回头被打击的就越厉害,后来被说的做菜都没信心的厨师也不少。

    而且经常是他还没说完,旁边的客人早跑完了,这条街留下来的饭馆基本上都是久经他这个小螃蟹考验的,就这么一圈下来这一条街的都知道这个小螃蟹嘴挑得很。

    可这样的事情每天都要他都要来好几遍,早茶一遍,午餐一遍,下午茶一遍,晚餐一遍,夜宵更要来一遍。

    时间长了,饭店的老板还在背后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刁嘴蟹。

    可是凡是他说过嗯的美食,很快就得到食客认可,评价还行的店后来是一菜难求,日日爆满。

    直到他后来名声在外,搁筷点三金的事情爆发后,得过他肯定点评的店,那可是顾客盈门,再想得他一句点评的饭店那可就就多了去了。

    到后来这条街老板都是强力拉着曾云风去他们店里试菜,搞得现在曾云风好好吃顿饭都困难,除了葵姐的早茶店他经常去,其他就越来越少了,他可不乐意被人当猴看。

    想到这里,曾云风把报纸盖在了自己的脸上,人生啊,吃个饭都是这么难,生活就更是难了!

    正当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伙计,你们这里修不修电视机的?”

    曾云风没有丝毫犹豫敲了敲自己椅子头顶的板子,十分熟练地说道:“电视机啊,修理费100,不上门啊,自己搬过来,零件另计!”

    “可不可以上门五十呀!”

    曾云风,姿势都没变,报纸也没揭开的,上门加五十块,虽然曾云风现在有房有店铺,但是也不会什么单子都不接,就有些修理单子,他也是接的,偶尔动动手也挺好。

    这女人在旁边犹豫了好一番,然后又说道:“能不能,五十块,行不行啊?”

    曾云风报纸都没揭下来,直接回答道:“不行,你去别家看看吧!”

    这么抠搜的女人,曾云风也是第一次见,想着曾云风翻了个身,修个电视机一百块,直接到家里一百五,她还给你讲价,砍到五十,这生意怎么做啊?

    曾云风可不想接这种单子,麻烦,没尊严,还不如自己在这儿躺着呢。

    不一会儿,这女人又走回来了,看着这瘫在椅子上报纸盖在脸上的曾云风,女人看看他,身上一个白色背心,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椅子下面是一双黑色夹拖,而椅子旁边一个遮阳伞,遮阳伞下面的茶几上面放着零食水果和汽水,旁边还放着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她有些犹豫的说道:“那你看,要不五十五块好不好?”

    曾云风都无语了,我靠,听到这个声音,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刚才那个,转了一圈儿又走回来了。

    曾云风唉叹了口气说道:“你去转了一圈儿就应该知道,我这家是这条街上修理电器最便宜的吧,因为我们都是街坊邻居嘛,所以给的都是最低价,哪有像你这样的,讲价也不是像你这样的。”

    曾云风叹了口气,把脸上报纸摘了下来,想看看究竟是哪个抠搜的,一百块都不给,直接砍掉一半。

    曾云风刚刚一揭报纸,抬眼一瞅,整个人就愣住了,女人抿着嘴,握着自己的钱包儿,有些犹豫不决,看着曾云风摊子上各种写字的牌面以及报价,咬了咬嘴唇又说道:“那你看五十五块行不行?”

    这是个貔貅啊,吐点钱怎么这么难呢。

    女人的面容虽让曾云风眼前一亮,可是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有些事情不能随便坏规矩。

    “你怎么这么抠啊?五十五块还要上门,好吧,好吧,先问一下你的电视机什么牌子。”

    “东芝!”

    “东芝哇,好老的电视。”

    “是很老呀,好像是我外婆说的,就比我小一点点。”

    曾云风都无语了,东芝第一代彩色电视机啊,唉,现在零件儿都不太好找。

    哎呀,还要给她修,好吧,看着这个女人还算客气的面子上,曾云风也不太好拒绝,毕竟邻里邻居的,她的面孔十分的陌生。

    曾云风把旁边的烟盒拿起来,右手在烟盒旁边的边缘处打了两下,弹出一根烟,曾云风熟练地将烟叼在自己的嘴上说道:“看你很面生啊,是不是最近刚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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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五十四章 春天要来了

    女人点点头,说道:“我跟我外婆最近刚刚搬搬到公屋这里来。”

    曾云风点点头,一九八五年香江早就公屋制度了,只不过这公屋需要排队,很多人报了名很久才能排上,还必须是低收入人群,有可能要花好几年时间,两三年都是好的,多的五六年也很正常。

    这个女人算是比较走运气了,曾云风直接买的几层楼的对面就是公屋,中间就隔了一条街道,曾云风之所以愿意住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的人气比较旺,人多了做生意也方便。

    曾云风也不太乐意住在那些高楼大厦里或者别墅区,冷冷清清的,没什么意思,他原来就在五A级风景区住了很多年,那可是闷得很。

    他当初买在这里,其实就是想跟奶奶一起住在这里,方便好照顾她,再加上这里街坊邻居也多,不至于冷冷清清,奶奶也不至于太孤独。

    可是没想到那奶奶性子倔得很,硬是不想拖累他们几个,非要住在尼姑庵慈云庵,曾云风也劝不动她,所以买给她的那套房子到现在空着只能出租。

    “算啦,不说多,收你的60块,给你修好!”曾云风抽了口烟说道。

    这女人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的钱包,脸上扭曲苦着脸说道:“要不还是五十块吧。”说着脸上带着恳求。

    曾云风把自己的左手捂在脸上,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女人说话了,即使她长得再漂亮,可怎么能抠成这个样子,刚刚都说好了五十五,现在怎么都往回跳价呢?

    刚刚他还报价五十五呢,自己刚说五十五,她转眼就说五十,哇靠,这女人,真是够抠的。

    曾云风给飞机仔打了个招呼,说道:“飞机仔,我出去修个东西,你把摊子给我看好了。”

    “蟹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给你看的好好的。”曾云风并不担心飞机仔坑自己,因为这几家店铺里曾云风给了飞机仔分红。

    他也算是这里的小半个老板了,要不然他哪里会干的这么起劲,曾云风知道有些时候并不能太抠,别人既然肯用力气干活,而且还有一定的能力,头脑也机灵,就得给人家相应的待遇,要不然是留不住人的。

    再说,曾云风也不缺这点儿钱,现在社会环境越来越好,挣钱的渠道也越来越多,曾云风也不可能完全被这里绑死。

    曾云风跟着女人来到了公屋,这栋楼里面装了电梯的,只不过是一梯十几户,所以公摊可能也多了一点,房子也显得很小,客厅面积不到五平方,曾云风来到女人的客厅,看着狭小的空间。和逼仄的房间布局。

    曾云风说道:“电视机在哪儿呢?指给我看看。”

    曾云风随着女人的指指点,看到了一个老式彩色电视机,曾云风拍了拍,上面全是灰,掏出工具检查了一下,说道:“哇,你家里住在水帘洞啊,你的电视机螺丝都生锈了,不好修?”

    “不好修吗?你刚才还说可以修的呀。”女人歪着头。

    曾云风看了这女人一眼,这女人真是,“可以修!你的钱可真是难挣啊!”

    曾云风准备又掏出根烟,女人眼神灼灼地看着他,曾云风只好把烟又收了起来,说道:“有没有东西喝啊?跟你爬楼很费劲的。”

    没错,曾云风刚才跟她根本就没有上电梯,而是爬楼上来的,十二楼啊,即使曾云风身体好,也不愿意走这个冤枉路。

    “不行,喝水吧!”

    曾云风瞪着这女人,实在是无语了,我靠,一罐汽水才多少钱?喝口汽水都不行啊,这么抠呢!

    “我上门费都给你免了,陪你爬了十二楼,喝口汽水都不行啊!”

    修个电视机事这么多,来到家一罐水都不愿意给,这也太抠了可。

    “哎呀,算了算了,算啦,这钱从电视机费用里扣好不好?”

    女人脸色难看的硬邦邦地说道:“不行,喝水吧。”

    “麻烦!”曾云风都无语了,打开电视机,用螺丝刀打开电视机,曾云风看了看,深深呼了一口气,轻轻一吹,到处都是灰尘。

    “咳咳!”女人咳嗽地摆摆手。

    曾云风打开外壳,啧啧称赞道:“哇,里面还有这么大一个蟑螂,真是厉害。”曾云风抓起蟑螂丢在地上,旁边的女人吓了一跳,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哇,还有,哇,”曾云风看着电视机里的又一支蟑螂说道:“哇,你这电视机完全就是个蟑螂窝呀!”曾云风说着。把戴着手套的手在电视机里不停地摘来摘去,一会儿就摘出了七八只蟑螂,“这样的电视机不出故障才奇怪了。”

    曾云风都搞不懂,这个女人家里怎么有这么多蟑螂的。

    曾云风把灰尘清理完,看着上面的显示屏,又把里面的线路主板清理了一下,“嗯,有点儿问题,等一下吧。”

    曾云风说着,女人端来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曾云风看着这杯水,整个人都不好了,真给他来白水啊!

    “修的的好吗?”女人有些紧张的说道。

    曾云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咂摸一下嘴说道:“嗯,应该没什么问题。”

    曾云风喝着水,打眼看了一看房间周围,看着那个风扇,又看了一眼热得满脸大汗的女人。

    曾云风笑着说道:“我说小姐,你那个风扇好像也坏了吧,要不要也修一下?”

    女人立刻紧张地捂着自己的口袋,说道:“要多少钱呐?”

    曾云风翻了个白眼,感觉从她口袋里掏每一分钱都非常困难。

    “哎呀,我真服了你了,你去拿瓶汽水给我,我帮你把这个风扇给顺带给你修了好不好?”

    “一瓶汽水啊,这么贵呀?”曾云风一个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这女的不是一般的抠啊,是真抠啊,不是,而是特别抠啊。

    “好了,好了,我给你看一下,如果问题不大,我就随手帮你修了,看你这行不行。”

    曾云风说着摇了摇头,走近了电风扇,手上动作很快,几下就把电风扇拆解开来,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里面的线路烧掉了,重新把线路接好之后将电风扇重新装好,拍了拍电风扇插上插座,电风扇嗡嗡的转了起来。

    女人脸上露出了一股欣喜的表情,一口的白牙红唇,两梢眉头一弯弯,就是这个表情,把他看得一呆,看着曾云风直勾勾的看着她,女人脸色一红头,头缓缓的的低了下来。

    她眼前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目,而这一幕,让曾云风心砰砰的跳了起来,曾云风喃喃自语道:“春天来了,花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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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五十五章 套路动人心

    “怎么春天来了,花开了?”女人很奇怪的问道,顺势还摸了摸他的额头,还以为他热昏头了。

    曾云风摇摇头甩开她的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说着走到电视机面前,拍了拍电视机的壳子,把电视机完全装好,插上插头,一会儿电视画面就出来了。

    曾云风拍了拍电视机,说道:“好了,女人这才从钱包里抠抠搜搜的拿出几张钞票的数出五十块钱,又再次仔细点了一遍,这才递到曾云风面前说道:“五十块!”

    曾云风摇了摇头,“好吧,五十块块,以后有事儿再来找我。”曾云风把五十块揣进包里,走出房门,看了一下门上的门牌号,缓缓走进了电梯。

    回到摊子上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旁边的飞机仔看见自己的老板有些发呆,却也不敢去问。

    旁边店铺的福伯走过买水果看着眼前的曾云风拍了拍飞机仔说道:“飞机载,阿孝怎么啦?”

    飞机仔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有可能是发春了吧。”

    “发春了,不太可能吧,你老大就是个木头啊,现在都多大了,给他介绍那么多女朋友,他都不去,怎么今天突然开窍了?”

    飞机在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福伯,你不知道,我老大眼光可高了,一般人他根本看不上。”

    曾云风躺在椅子上,脑子里回荡的是今天的一幕幕。

    曾云风陡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拍茶几说道:“飞机仔!飞机仔!”

    飞机仔赶忙跑了过来,曾云风看着飞机仔说道:“你姑姑是不是住在公屋第三栋?”

    飞机仔楞楞的点点头,曾云风说道:“好,我知道了。”

    曾云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匆匆的去办事了。

    第三天,晚上八点,曾云风收摊儿回家,剩下的东西让飞机仔去收拾了,而曾云风就出现在公屋的一个房门面前,而对门那家的门派号是1207,曾云风笑了笑。

    曾云风刚刚走到1208,对门儿的那个1207,刚刚掏出钥匙准备打开门,就见一个女人气鼓鼓地站在站在自己的旁边。

    女人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说道,:“原来你住在这儿,你给我修的电视机呀,这才几天呐,就又坏掉了。”

    女人怒气冲冲的看着曾云风,皱着鼻子,一副奶凶奶凶的样子,在曾云风看来那个样子别提多好玩了。

    女人双手环抱在胸,深深地鼓了两口气,然后说:“我不管,你要把我的电视机再修好,现在全是雪花点啦,看也看不了了。”

    曾云风咂摸那些嘴,摸了一下下巴,说道:“哎呀,再修电视机还是要五十块的?”

    “你!”女人气鼓鼓的说道:“你怎么这样啊,电视机本来就没有修好!”

    曾云风摆了摆手说道:“哎呀,小姐呀,你那电视机,我都都说过了,那是电视老化呀,我跟你讲让你换零件你又不换,对不对?”

    “你就想修个电视机,电视机给你修了呀,而且好了呀,还能看,过几天不知道你怎么摆弄的,现在又坏掉了,怎么办呢?”

    女人想了想,皱着眉头脸色缓和说道:“可是五十块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曾云风咂摸了一下嘴,说道:“看在是邻居的份上,这样吧三十块。”

    “三十块!前面一次就是你修的,你还收我三十块。”

    曾云风摆了摆手打断她说道:“好,哎呀,真是的,好了,二十块,再加一罐汽水。”

    女人气呼呼地给自己的1207打开了门,曾云风看着对面1207嘴角微微笑了笑,跟着走了进去。

    女人进门之后,开了灯,打开电视,电视上的雪花点滋滋的,看着就让人心情烦躁。

    曾云风看了看电视机,又看了看这个女人,说道:“汽水!”

    女人有些烦躁地走到冰箱面前,打开冰箱,拿出一杯汽水,轻轻地又把冰箱关上。

    曾云风耳朵一动,看着冰箱,又看了看女人,说道:“你的冰箱是不是也坏啦?”

    女人挠头,“坏了吗,你怎么知道?”

    “听声音就知道呀,关门的声音都不一样啦,明显是不能够保鲜了,也不冻了,对不对!”

    女人眼睛一瞪,好像是哎。

    曾云风接过汽水,刺啦打开汽水喝了一口“啊!”叹了一口气,躺在了沙发上“哎呀,这沙发真舒服。”

    女人有些气急败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说道:“你是来修电视的,不是让你来享受的。”说着就伸手拽曾云风,她拉着曾云风的手,可是半天也拽不起来。

    曾云风什么体重她什么体重,怎么可能被她轻易拽起来呢?

    曾云风说道:“小姐,我刚下班,你让我先休息一下,让我想一想怎么修你的电视机吗?”

    “喂,你看都没看,你怎么知道怎么修啊?”

    曾云风咕噜又喝了一口汽水说道:“哎呀,这种事情要想的,上一次我都已经看过了,还看什么呀?”曾云风说着,又看了一眼这女人。

    女人又气呼呼的双手环胸站在一旁,那气呼呼的样子活像个小仓鼠嘴里塞满了东西,她的长发披肩还有一部分背在身后,一抹刘海挡住了她的额头,殷红的嘴唇气鼓鼓的。

    “好啦,怕了你了。”曾云风咕噜一口把汽水喝完,放在了桌子上,看着电视机,拍了两下,电视机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呃~,好了,二十块!”曾云风打了个气嗝,伸手到女人面前。

    女人目瞪口呆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大声说道:“哇,你就这么拍了两下就二十块啊,抢劫啊!”

    曾云风看了一眼女人,说道:“怎么啦?拍了两下,不是修理啊,你拍两下,让它恢复正常看看。”

    女人气得左右走,忽然想明白了,指着曾云风连点说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上次做的手脚。”

    曾云风倚靠在电视机上说道:“那你给不给啊,你要不给,我就给你恢复原状。”说着,曾云风作势欲在电视机上拍。

    女人想了半天,从旁边的存钱罐里磨磨蹭蹭地拿出了十块钱,噘着嘴委屈说道:“十块行不行?”

    曾云风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女人,伸手飞快的从她手里抢走十块钱,说道:“十块,就十块啦!”

    曾云风抢了钱,毫不犹豫的转头就走,女人在后面追着说道:“喂喂喂喂喂喂,你十块都要啊,十块你都要啊,喂喂!”

    曾云风走到1208,打开门,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女人在外面拼命地敲着门,曾云风却不理她,可是曾云风进门的那一瞬间,嘴角露出了微笑。

    女人,总是要和她接触才有机会的,单单是靠自己坐在家里,想等着老婆从天上掉下来,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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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五十六章 梦幻的世界

    “别敲啦,早点睡吧,而且我提醒你,你的冰箱也坏了,里面的东西十之八九也会坏的,如果要找我修五十块。”

    外面的女人听到这里,狠狠的用脚在曾云风的门上踹了一下,气呼呼地转头返回了自己的家。

    刚刚回到家,就见到外婆也回来了,外婆看着她说道:“阿梅啊,你怎么这么气呼呼的呀?”

    女人指着对面那个门说道:“对面的就是给我们修电视机的那个人呀,太可恶了,哎,气死我了!”

    她说着走到电视机面前拍拍电视机喜滋滋地说道:“不过还好,我只花了十块钱就把电视机又修好了。”

    可是她刚刚拍完电视机,外婆和他俩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视机由刚刚的彩色画面变成了全屏的雪花点,女人狠狠的一跺脚,说道:“这个坏蛋,气死我了。”

    女人气得跺脚,可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自己用手在电视机上又拍了两下,可发现丝毫没有动静,又气呼呼的拍了好几下,可是仍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她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生着闷气。

    “好啊,阿梅,别生气了,来吃饭了,外婆,我都气得吃不下饭了,我一想到那个人,我都气得浑身发抖!”女生咬牙切齿的说道。

    “才两天时间呐,他已经骗了我两三次了”女孩子说着又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每月几天,曾云风抽空都去慈安堂看一看奶奶,奶奶这个人脾气大,人老了,脾气也不小,她宁愿住在慈安堂,也不愿意回家跟几个孙子一起住,连曾云风准备的房子都没了用武之地。

    慈安堂三堂是一家尼姑庵,里面有很多的香客,也有很多的居士,也有很多的师太。

    曾云风经常到这里来,自然跟这些师太很熟,米黄色粉刷的墙壁,庵堂里面还有很重的檀香味。

    曾云风一进门,就听见里面咆哮个不停。

    “你们没人看看着我奶奶吗?要知道你们这么不负责,我就把我就把我奶奶送到天主堂去了,你往后退什么?我又不会打你的,你快点儿说,我奶奶去哪儿啦?”

    “我,我不知道啊,丁老太太今天一早说出去走走。”师太被吓得不清,连连后退。

    “什么?啊!我奶奶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出去走走,我告诉你们啊,我奶奶要不就没事儿,要有事儿我就把你庵堂全烧了。”

    曾云风还进没进门,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这是谁了,这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弟弟丁益蟹,破马张飞一样的大嗓门。

    “谁要把慈安堂烧了呀?”曾云风走进去,丁益蟹立刻声音就小了。

    曾云风瞪了他一眼,朝着师太施礼说道:“师太见谅,我弟弟,太过粗鲁。”

    “丁居士有礼了!”

    正当此时,奶奶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老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可以随便在这里胡闹?”

    丁益蟹直接抓住奶奶的手臂扶着她说道:“奶奶,你别生气,我不是看不见你,我才着急的吗?奶奶,奶奶,我真的是很孝顺你的。”

    丁益蟹扶着奶奶走到她的房间,奶奶跪坐在菩萨面前无奈说道:“还说你不是黑社会,居然要烧慈安堂,大学也不念了,非得去搞什么社团公司!”

    “先把我烧死算了。”奶奶翻着白眼道。

    “我不会真烧的呀,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的。”丁益蟹尴尬解释。

    奶奶摇了摇头,看了看曾云风,又看了看旁边的这位丁一解,心中哀叹。

    曾云风看了看丁益蟹,他并不阻止他去参加黑社会,自己当初答应奶奶不去干坏事,可并不代表这自己不会允许丁益蟹去干这种事儿。

    在当前这个时代,没有一丝一毫黑道势力支撑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丁益蟹如今发展到今天,其背后未尝没有曾云风操作的原因。

    面对老太太的矫情,丁益蟹反反复复的说,可是老太太就是不原谅他,在老太太的心中混黑社会就没什么好与坏。

    旁边的丁旺蟹和丁利蟹,此时也赶来的劝着奶奶说道:“哎呀,奶奶呀,二哥早已经混正行啦,再说二哥做的也是灰色产业!”

    丁旺蟹和丁利蟹俩人说的没错,曾云风早就已经劝丁益蟹转做正行了,这个时候不趁着机会洗白上岸,后面就没机会洗白了。

    众人给奶奶带了一些吃的,又陪她吃了一顿素斋,才离开慈安堂。

    出了慈安堂曾云风几人在慈安堂外的公园里坐了下来。

    曾云风坐下来之后,掏出烟点上,又示意了一下几位兄弟,几个兄弟都摆了摆手,老二更是摆手说道:“大哥,我都戒烟了。”

    曾云风点点头说:“好,戒了好。”

    “最近都怎么样?”

    丁旺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说道:“嗯,现如今,金融市场形势虽然恢复了,但还不太行,可是官司还是蛮多的。”

    曾云风点点头说道:“打官司可以,可是不要太执着于和资本打交道,总有一天会陷的太深的。”

    曾云风又看着自己的最小的一个弟弟丁利蟹说道:“医者父母心,作为医生,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你懂得,我不会多讲了。”

    “你自小想学医很久,这也一直是你的梦想,你要往里面多做探索和研究,不要想那些钱的事,有些时候钱太多了也没什么用,反倒是一些累赘。”

    丁益蟹一些听到曾云风的这句话,眉头皱了皱,说道:“大哥,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钱怎么会没用呢?钱当然是越多越好啦!这方方面面哪里不要钱!”

    曾云风抽了一口烟,弹了弹烟灰,看着眼前的老二说道:“老二,你真是这么想的?”

    曾云风冷笑一声“德不配位四个字,你总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大哥,你什么意思啊?”

    曾云风看着眼前的丁益蟹。又抽了一口烟“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不在奶奶面前说,是给你留着面子。”

    丁益蟹听着一缩脖子,曾云风冷哼一声说道:“我只是懒得管,有些事情做事不要太过,忠青社现如今几千号人,你真的养得起?你钱怎么来的,这社团中间就真的没有沙子吗?”

    “你自己好好地想想!”

    “我可不想哪一天在街头给你收尸,我让你上大学,你自己懒得上,你说你想出来做事业,我也由你,可是你混黑,那就要自己有底线。”

    “自己没底线,你指望谁帮你守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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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五十七章 长远的打算

    “捞快钱,捞偏财,这种东西有损阴德,少做为妙,再说了,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大年纪了。”

    “家也不成,婚也不结,搞什么?”

    曾云风以长辈的语气教训他们。老二第一个不同意,说道:“大哥,你还说我们,你不也是二十好几了,到如今还不孤身一人。”

    曾云风听得老脸一红,有些不自然,大声说道:“怎么啦?我这是等待时机,伺机而动,哪像你们,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看着大哥二哥搁这儿争吵,旁边的丁利蟹和丁旺蟹蟹说道:“大哥,老爸过几个月要从监狱里出来了,你说咱们应该给他安排在哪里好呀。”

    曾云风这才点点头,说道:“这个确实要考虑了,老爹在香江打死人,跟方家结仇,不好弄啊。”

    “如今只要到香江,老爸就会被通缉,即使英皇有赦免,不会判死刑,可十有八九,减刑之后还要判个无期徒刑。”

    丁旺蟹却点点头,说道:“确实,从法律制度上讲是这样的。”

    曾云风弹了弹手中的烟,说道:“那就让老爹不要回香江来,让他在其他地方安度晚年吧。”

    老二丁益蟹也抱怨道:“可不简单,老爹这个人,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性子犟得很,讲究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如今,他出来了,十有八九不会放过那些人的,当初龙成邦以及周济生,害他那么惨,在香江东躲XZ近两年,他如今怎么可能不报复?”

    丁益蟹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我之所以出来做事业,就是不想老爹日后惨死,到时候好歹我能为他出一分两分的力。”

    “毒枭周济生即使已经退出湘江,可是在白面行业仍然有一己之力,手里的势力也不小,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老爹蒙头蒙脑的撞上去。”

    曾云风抽了一口烟,显得有些忧虑,这十几年,兄弟几个加上自己的奶奶都能安稳的过来,可是自己的老爹即将出狱,这却是他们几个兄弟最大的灾祸来源,这个便宜老爹还有点神经质,很是麻烦。

    曾云风眯了眯眼睛,说道:“老二,你要做二手准备,老爹十有八九会和周济生以及龙成邦发生冲突。”

    “龙成邦现在退居海外,早已没了爪牙,只不过是个富家翁,虽然还有些关系在香江,可是基本上也不足为虑。”

    “可是周济生就不一样了,他现在在新马泰以及扶桑地区仍然有势力。”

    “一旦和你的忠青社发生冲突,那可就不简单了,忠青社现在只有几千号人,而大多数还都在香江,在其他海外地区,你基本上差不上手。”

    曾云风说到这里,丁益蟹也是面露愁容“好了,暂时先不要考虑这些了,走一步先看一步吧,实在不行还有我。”曾云风说着拍了拍腿,将烟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

    接着转身准备离开,慢慢走下台阶的曾云风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说道:“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去打搅我,我也不想看到你们几个。”曾云风说着向后摆摆手,骑上了自己的摩托车,飞驰电掣般离开。

    丁益蟹看向丁旺蟹和丁利蟹丁力这几个兄弟,丁利蟹拍了拍自己的二哥的肩膀,说道:“二哥,什么时候大哥改骑摩托车了?他以前不是开丰田皇冠的吗?”

    丁丁益蟹拍掉丁丁利蟹的手说:“哎,你不知道大哥最近在存钱呐,据他说是要办一件大事,这件事他已经积累了好多年了。”

    “大事,什么大事?”

    “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说是大事,具体什么大事他也没说。”

    曾云风的摩托车很快就从慈云庵回到了他所住的地方,现在他搬到了公屋里只是因为对面有一个女人,也是因为他躁动的心让他这么做的。

    对于那几个弟弟曾云风最多一周见一次,至于丁益蟹,他这段时间跟黑帮那些大佬接触的太多了,曾云风最担心的就是他涉黑太多了,走一些灰色地带,大概没多大关系,可是一旦触及到关键地域,到时候想帮他把脚拔出来,都不可能。

    在这江湖中混,首先自己手上能不要沾血就不要沾血,能不要沾毒就不要沾毒,能不碰军火就不要碰军火。

    这个时代,仅仅是打架斗殴,抢地盘儿,问题不大,就算是有组织犯罪回头也能洗得脱。

    可是像是周济生这样的,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他只要一回到香江,就会立刻被抓,他是永远也不可能回到香江来的,所以从这一点来看,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碰的,政府和警察对某些事情的容忍度是零。

    今天曾云风把老二丁益蟹拉到旁边好好的耳提面命一番,不过现在的丁益蟹也已经长大了,他也不是当初一直管着他的那个大哥了跟着他屁股后面吃冷饮的小崽子了。

    他现在有自己的主观意见,能够给自己做得了决定,可自己一旦做下决定,就要自己承担代价。

    香江这个地方与其是说金融大都市,不如是说龙蛇混杂的地带,这个地方什么人都有,什么企业都有什么样的路子都有,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底下龌龊肮脏的比比皆是。

    你只要想想香江还有很多人住在屯屋,乃至于没地方住漂泊在外,你就可想而知,这里并不是一个所谓的绝对公平的世界,所谓的公平也只是相对。

    就连大毒枭周济生以及华总探长龙成邦都能逃离法网?从这点看这个时代就公平不到哪个去。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是公平吗?这根本不是公平,这也是曾云风为什么担心他会被人搞的原因。

    所谓曾云风所所说的大事,也并不并不是真正想象中很大的一件事,而是对于曾云风来说看起来对于他目前生活影响比较大的一件事。

    曾云风所接触的修理,其中很大一部分业务都是汽车修理,自然而然的曾云风想变相控制香江汽车行业,而想变相控制香江汽车行业,其中一个非常简单的切入点也是香江出租车行业。

    香江出租车很有意思,分三种颜色的汽车,第一种叫做红鸡,其实就是红色的出租车,在这里是绿色的叫做草蜢,一般红色的出租车能够在香江市区以及各个地方进行运输业务,可是草蜢只能在新界,而最后一种蓝色的计程车蓝灯笼只能在大屿山一带跑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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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五十八章 好女怕男缠

    在这接近十几年当中,曾云风已经囤积了接近5000多个牌照,没错香江出租车是有牌照才允许运营的。

    而且靠着拍照就可以允许私营,也就是说个人只要买一个出租车牌照就可以运营出租车,并没有非得是出租车公司一说。

    并且曾云风非常清楚的是,日后这些牌照还会涨价,所以曾云风手里囤积了5000多块牌照,仍然在继续囤积,按照曾云风知道的最后结果,香江最多的红色出租车,也就是红鸡的牌照,最后达到一万四五千辆,曾云风打算控制其中接近一半。

    这可是很大一笔钱,当然也是很大一笔投资,而且曾云风不仅仅想控制这出租车牌照而已,更是要控制香江出租车运输,这些出租车以后就是他的耳朵边的风,只要香江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很难逃离他的耳朵。

    不过想想最近的时间点,曾云风嘴角翘了翘,最近这几年,曾云风要过些苦日子了,有件事情急需解决,甚至要比出租车这件事情还要更重要。

    这件事不是别的,而是1985年的广场协定,曾云风更是要早做布局,否则会赶不上这场饕餮盛宴。

    曾云风拿出大哥大,打了个电话,拨出去,对面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老板!”

    曾云风轻轻的,掏出一根烟放在自己的嘴上叼着,说道:“阿良,开始吧!”

    “老大,你真的要玩这么大啊?”

    曾云风笑着说:“阿良,你跟我是白手起家的,有些东西你比我明白,我一旦做出决定,什么时候后悔过?大不了再从头开始,如果你信我,那也就跟我再玩一次吧。”

    曾云风相信,这个时代除了他和美国那些人,估计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泡沫将会被吹得多大,最后击鼓传花接棒的那个人绝对会死的很惨,而这个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广场协定的主动签约者之一。

    曾云风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要从中大捞特捞一笔,另外,他更不会放过机会痛打落水狗,不要说别地,就是他那5000个牌照的红色出租车所用丰田皇冠的丰田股份,他都要拿一部分到手里来,否则他不放心。

    日后香江红色出租车牌照炒到七百万五百万到七百万一张,如果曾云风手里握着近1万张出租车牌照,那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曾云风的手里控制着近1万个工作岗位,而且是非常稳定的工作岗位,而且非常具有保值性,当然如果他愿意,就可以凭借这1万张牌照很快成立一家公司。

    曾云风想了很多,虽然这次决定会让他在几年之内都没有什么资金可调用,平常的时候更是要过苦日子了,不过曾云风并不在乎,有时候钱能用的时候也就那么多。

    而这些钱大多数都是他从股市和一些国际场市场上折腾得来的,即使全赔光他也不在乎,更何况他还有三层楼的房子可以收租,他依然是个包租公。

    包括他的流动资金基本上被他抽调一空,他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什么闲钱了,而他身上现在只剩2000块。

    “白糖糕,新鲜的白糖糕!”曾云风一回到公屋,就听到了这种熟悉的叫卖声。

    香江这个时代最多的就是到处卖这种零散货的商户,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到各个地方兜售商品,而公屋无意是最好的兜售地点。

    曾云风咽了口吐沫,他肚子真的有点饿了,可是对于这些兜售商品,虽然他很想吃,可是他也不会轻易的去尝试的。

    因为他的嘴巴很刁,他不吃也大概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样的一个口感,想想这最近的日子,曾云风心里又有点后悔了,不应该把钱全部都抽调走。

    香江现在的物价还是比较贵的,想吃好一点的,不花点钱,是不可能的,剩下自己口袋的2000块钱。

    曾云风走到自己家的门口1208抬头看了一下门牌号,又看了看对门,突然计上心来。

    咚咚咚咚地敲起了1207的门,1207里面听见敲门声,突然门被女人打开。

    “谁!”

    “哎呀,你干什么?”

    “走廊好吵,哎呀,我肚子好饿。”说着曾云风就直接奔着她家的冰箱去了。

    女人追打着他说道:“你干什么啊?”

    “有西瓜啊!”曾云风打开冰箱,看见西瓜,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西瓜塞在自己的嘴里,咬着说:“我都说了,你的冰箱坏了,要修了,你的西瓜都不保鲜了,我帮你尝一下,省得你吃坏肚子。”

    曾云风说着咬了一下西瓜,说着又走的走到了桌子面前,看见桌子上放着各种串珠以及衣架说道:“哇,又串串珠又掰衣架的,这么辛苦啊。”

    曾云风又咬了一口西瓜。

    “哎呀,你别拿,我穿了一上午了,我求求你别动,松手啊,你干什么呀?”

    曾云风拿着西瓜到处走。

    “你别到处走啊,西瓜汁全掉在地上很难擦的!”曾云风这时又跑到了货柜架旁边,看着各种东西,好奇拿出来摇了摇说道:“这是什么?我发现你特别喜欢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吃完饼干的盒子和罐子有什么用啊?你怎么都把它放在这里啊?”

    “哎呀,你不知道了,这些吃完的饼干盒子和罐子都可以拿来装东西的吗?”

    曾云风抠了抠自己的耳朵,被这个女人的整服了,什么东西她都搁家里存着,家里简直就变成了一个垃圾堆。

    曾云风又咬了一口西瓜,说道:“哇,真是的,真是会过日子啊。哇,不是吧,连报纸都存着?”

    “报纸有的时候可以拿来垫桌脚吗!”曾云风拿起报纸又丢在地上,女人赶紧又把它收起来啦“我求求你了,你不要乱拿东西,你有没有搞错了所,到处乱扔。”

    曾云风走到电视机旁边,打开电视机,电视上一片雪花点。

    “电视机啊,你修好了之后又坏了。”女人埋怨道。

    曾云风啪啪又拍了两下电视,电视立刻便好了,女人的眼睛瞪得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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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五十九章 女人的手法

    “哇,肯定是你做了手脚啦,我就说做手脚了,不然你这么快就弄好了,有没有搞错啊?收了我的钱还不帮我修,还骂我?”

    “喂喂喂,有没有搞错啊!”

    “有没有汽水呀?我要喝汽水!”曾云风不想搭话,岔开话题道,说着又跑到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

    “你不要喝我的汽水啊,哎呀,你别喝这个汽水。”

    曾云风扑哧一声把汽水打开,咕噜咕噜就灌了起来。

    “喂,你怎么这样啊?”女人急得跳脚。

    曾云风喝了一口汽水,在冰箱里又看到一个新玩意,“哇噻,还有橙!”

    “哇,你又吃西瓜,又喝我的汽水,还要吃我的橙子,你怎么这样啊?”

    曾云风喝完汽水吃橙子,这才说道:“哎呀,算啦,又吃你的西瓜,又喝你的汽水,我帮你把冰箱修好!”曾云风说着就给他他拆冰箱。

    “你会不会修啊?”

    曾云风笑着说:“你放心好了,就你冰箱这点毛病,我分分钟给你搞定。”

    “不过呢,我中午没地方吃饭,你要负责管饭。”

    “哇,你怎么这样啊?”女人无奈道。

    “喂,你赚啦,修个冰箱最少都得50块呀,你这么悭妹,做一餐饭用那么多钱吗?”

    女人想想觉得也是啊,随即点了点头。

    曾云风修好了冰箱,就在这个女人的家里蹭饭。

    曾云风已经做好打算了,日后就天天在她家蹭饭,不过,今天是一个考验。他要试试这个女人的厨艺到底怎_么样?厨艺太差的女人就算了。

    “今天我外婆不在,去慈云庵上香了,就我们两个人,不能多做,就三个菜。”女人说着将三盘菜端了上来,一个是白菜,另外一个是粉丝,最后一个是一盘三丝。

    曾云风看的直皱眉,“哇,你不是吧,玩真的啊,连个荤都没有啊!”

    女人撇撇嘴说道:“有的吃就不错啦。”

    曾云风夹起一筷子白菜,塞到嘴里,眼前一亮,又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粉丝,挑在碗里细细嗦嗦的吃了一口,又夹了一筷子三丝放在嘴里,眼睛越来越亮。

    曾云风三筷子吃完,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你家里是不是杭州人?”

    女人用嘴咬着筷子惊疑不定,又有些惊讶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杭州人的?”

    曾云风立刻问道:“你是不是姓阮?”

    “你怎么知道我姓阮?”

    曾云风心中狂笑,啊,这是捡到宝了呀。

    “你外公是不是姓张?”曾云风再次确认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外公姓张?”

    曾云风心中狂喜,“那你外公是不是苏州人?”

    “你怎么知道我外公是苏州人?”

    哈哈哈哈哈,曾云风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

    “阿梅呀,如果谁娶了你,真是天大的福气。”

    阮梅脸上羞红一片,“你不要开玩笑哦。”

    曾云风笑着说道:“我怎么会开玩笑?哎呀,不知道谁有这个福分呢?”

    曾云风说完,又继续吃桌子上的菜,仿佛意犹未尽,这一道汤水白菜,一道烩三丝,一道蚂蚁上树,连蚂蚁上树上的肉糜都不是用肉做的。

    可就这三道菜吃的曾云风是赞叹连连的,好多大厨都做不出这样的菜式。

    做菜还真的是要讲天赋的,阮梅这一双巧手真的能化腐朽为神奇?

    这个女人也是一身的宝藏而不自知啊,居然天天在家里居然串串儿,做做自制衣架,换点儿钱她就心满意足了,真是暴殄天物。

    曾云风想着,老天待自己真是不薄啊,居然把这样一个又漂亮又会做菜的而且还很善良,再加上又懂得勤俭持家的这样一个可人儿囫囵个送到自己面前,自己如果不珍惜这个机会,真的是跟自己脑袋有问题。

    这样一个终身伴侣,那真是给一栋楼都不换。

    曾云风一边吃一边赞叹,阮梅咬着筷子说道:“真的这么好吃?”

    阮梅她自己吃自己的菜,都不感觉有多好吃,因为她吃的太习惯了,只觉的外面的菜不好,所以她觉得出去吃不划算做的还不如自己呢。

    很多大厨经常自己吃自己做的菜并没有感觉特别好吃,反倒是外人感觉特别好吃。

    阮梅看着他说道:“可是我外婆从来都没说过我做的饭菜好吃!”

    “哎!”曾云风撇了撇嘴说:“你外婆都70多了。”撇了撇嘴,心里暗骂道:“你外婆,你外婆都70多了,味觉退化,口味那么重,你做杭帮菜给她吃,口味清淡的很,她能说好吃?估计咸淡都吃不出来,当然只有我说好吃了,即使你做的不好吃,你外婆也不会说。”曾云风心里腹诽着,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因为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曾云风突然把口袋的钱掏出来,拍在桌子上,说道:“这样吧,我呢,以后中饭晚饭你帮我做,按照五十块钱一顿。”

    “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啊?”女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最近运气好,赌马赢了一点。”

    “赌马赢了,一天这么多啊!”女人眼里面都是小星星。

    “当然啦,也不是每次都能中,赌马这个跟买六合彩一样,不过这个东西,谁说的准呢?”

    阮梅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是会看马吗?”

    曾云风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夹着盘中的菜,吃着碗中的饭。

    阮梅推了一下曾云风说:“你不会看吗?”

    曾云风看了眼阮梅,问道:“你这么想知道吗?”

    “你每次可以都可以赢这么多吗?”

    曾云风摇了摇头说道:“你别贪心啊,没有那么多。”

    “你这么多钱,是拿多少钱赢来的?”

    曾云风抽出一张钞票说道:“十块,就你给我的那个。”

    “反正是意外之财,不如拿来赌马吗?”

    “十块,十块钱,你就赢了这么多。”

    阮梅不可思议瞪着大大的眼睛道。

    “当然不止十块,买马还要买马牌的吗?还要坐车的嘛,怎么会只有十块钱。”

    阮梅放下筷子,直勾勾的盯着曾云风说道:“可不可以带我去试试?我不图多,我也跟你一样出十块。”

    曾云风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说道:“怎么,小财迷?也愿意把钱拿出来赌马啦!”

    “不是啊,我看你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足够够我辛辛苦苦干一个星期啊,我做的手都酸了,手指都破了,一次才拿五六百块,实在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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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章 沙田赌马场

    “真的想赌!”曾云风看了一眼阮梅。

    曾云风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有些笑意。

    “当然啦,十块钱,干嘛不搏一搏呢?输了,就当我又花了十块钱维修电视机了。”

    曾云风用筷子指着阮梅她说道:“哇,原来你是这个心思啊。”

    “好吧,我带你去,不过你得多准备一点子弹,你这个十块钱可能不够啊。”

    “不够,不是稳赢的吗?”阮梅眨巴着自己大眼睛一脸的无辜。

    曾云风撇了撇嘴说道:“怎么可能一直赢呢?大概输几场赢几场吧!”

    “输几场赢几场,那还是会输的嘛!”

    曾云风无语的说道:“当然会输啦,跑马这个东西谁说的准,有很多意外的,我这个已经很强了好不好。”

    被一个女人鄙视,曾云风心里很不痛快,当年他可是当年的马王啊,现在居然被一个女人鄙视了,这是什么鬼?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二天,曾云风就带着阮梅去了赛马场,沙田赛马场是一个很大的赛马厂,曾云风来到这里也不止一次了。

    这一世,也从来没有间断过。赛马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运动,同样,这种运动也很刺激,可是绝对不能把自己的身家全部压上去。

    否则的话,那就不是刺激了,而是给自己找刺激。

    赛马这东西,就像是福利彩票一样是一个概率很小的高风险高收益的一个项目,同样的投入也很少。

    买的赔率越高,风险也越高,可是机会也就越渺茫,所以像赛马以及彩票这种东西,通常都是庄家挣钱,因为庄家的胜率率永远比你高。

    如果一个赌徒想要通杀庄家,甚至想要赢赢庄家更多,那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这个人旺得过分,第二种就是这个人脑子有病。

    曾云风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过哪个在赌场赢了钱,而且敢一次又一次的去并且一点事都没有的。

    曾云风从这些地方捞钱,也只是小猫三两只,偶尔捞点油水,他也不敢搞大动作,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被人抓住偷鸡,即使别人知道你没偷鸡,十有八九也会给你安个罪名,所以千万不要跟庄家玩儿这种套路。

    举个例子,把庄家当成美国就很好理解了。

    以为能赢美国这种列强国家,实际上从一开始自己就输了,最后自己能赢的时候,人家直接把桌子都掀了。

    规则是人家定的,改规则的权利还在人家手里,谁是出千的解释权也在人家手里,怎么跟人家斗啊?

    人家手里漏点,够吃就行了,如果还叽叽喳喳的想跟别人分庭抗礼,那就是属于自己找死了。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为什么说十赌九骗,原因就在这里,千万不要以为赌场不会利用个人的心理知觉的差异来赚赌客的钱,反道是利用的太多了,都有些麻木了。

    来到赛马场,阮梅兴奋的不得了啊,好像是第一次出来玩儿这种活动,她感觉特别新鲜,特别刺激。

    曾云风买了马,走到她的身边,说道:“感觉怎么样?”

    阮梅有些担心地问曾云风:“你买的什么呀?”

    曾云风笑着说:“三重彩,239。”

    “239都是哪几匹马呀?”

    曾云风指着给她看,那个蹄子上有白色的那个是二号,背上有骑师的那个是三号,最后九号你看,你看九号马它的鼻子是白的。”

    “相信我,239一定能跑赢的。”曾云风信誓旦旦的说道。

    “一定能跑赢?”

    曾云风点点头“肯定能跑赢!”

    “你买了多少啊?”

    曾云风摊摊手说:“全买了!”

    “全买了!”阮梅突然就懵了,“你全买了!”

    “对呀,全买了!”曾云风点点头,“可那里面有我的500块!”

    曾云风笑着说:“500块,当然全买了。”

    “500块全买了,你疯了呀。”阮梅有些崩溃道。

    曾云风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会赢钱的!”

    “什么会赢钱?输钱本由赢钱起,本,哪有一直赢的,会输的。”

    “你输完了,你回头吃什么呀?那是你给我的饭钱呐。”

    曾云风摊摊手说道:“哎呀,玩一次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怎么这样啊!”

    “输钱皆因赢钱起,你以后这么下去你会输的。”阮梅有些紧张且着急的说道,显得有些抓狂。

    “可是能赢一千万!”

    “一千万!”阮梅感觉有些头晕目眩,站都有点站不住了。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哎呀,你别着急呀,老天爷在你运气坏的时候,会把你的坏运气都拿走的,你以为他会让你一直赢或者一直输下去啊?”

    曾云风说着,突然看见赛道上已经开始了,拽着阮梅的说道:“别吵了,别吵了,开始了,开始了,开始了。”正说着,突然只听一声铃响,赛马呼的一声就开始狂蹦。

    很多匹赛马在赛道上狂奔,马匹的肌肉带出一个个美妙的力量线条。

    曾云风的情绪也为旁边的阮梅带得紧张了起来,阮梅紧紧地抓住马报,嘴里嘀咕“239,239,2号,三号,九号,二号,三号,九号,快快快快呀,快快快快。”阮梅捏着马报,手上的静脉的都清晰可见了。

    曾云风都感觉阮梅快要窒息了。哎,谁让刚才曾云风跟她说如果能赢的话,能挣一千万呢?

    阮梅紧紧的盯着场中的赛马,曾云风看着她的样子,感觉特别的好玩儿。

    阮梅紧紧的抓住马报撕扯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哎呀,我的钱!”阮梅看着跑到终点的几匹马,用马报捂着自己的脸擦了擦,一脸的伤心,呜呜地哭了起来。

    曾云风在一旁哈哈大笑,前仰后合,阮梅看着曾云风在旁笑,拿着拳头拼命的打,“都叫你不要买了,你还拖着我来,我的五百块,五百块,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下子花过五百块!”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的2000多块都砸进去了,你就砸了500块而已嘛!”

    “而已,还才砸了500块啊?你不是说肯定能赢吗?”阮梅仰着脸看着曾云风。

    曾云风看着她眼泪涂抹的脸,用手抹了抹她的眼泪说,“哎呀,不就500块吗?回头我补给你。”

    “你怎么给我,你现在输的一毛钱都没有了。”

    曾云风说:“没事儿,你再借我一点不就好吗?你那么有钱。”

    阮梅赶紧把自己的荷包捂住,说道:“我没有钱,一分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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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一章 赛马场情况

    曾云风拉着阮梅的钱包说:“哎呀,别那么小气嘛,等一下还有一场啦,再买一场就好啦,翻本那翻本,翻本还翻本。”

    “输钱是从赢钱起呀,咱们还没赢钱呢,都已经输钱了,我都已经输了500块,你都输了2000块了,还要往里面砸。”

    曾云风说道:“赌吗,不就是这样吗?一会儿输,一会儿赢,一会儿赢,一会儿输,谁能说得准呢,对不对?快了快了,快快,我都看见了,你还有,你还有很多钱,不要多,拿出个300块好不好!”

    “300块!这么多,我都已经拿了500块了。”

    曾云风再劝道:“300块,不多了,这你再拿60块,凑齐360块,我再去买个三重彩,一次性把刚才输的全部赢回来,好不好?”

    阮梅擦了擦眼泪“你一次你能赢回来,我才不相信呢。”

    曾云风接着说道:“三重彩,买了一次性可以60万呢。”

    别说,一说到这里,阮梅突然就没眼泪了“你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都看好了,那个七号马,非常神骏,一定可以买的。”

    “刚才是因为那个九号跑偏嘛,对不对!”阮梅攥着手中的钱,抹抹眼泪,再三地问道:“你说真的啊,一定能赢!”

    曾云风笑道:“当然啦,一定能赢!”

    “好了,我再信你一次最后一次!”

    曾云风笑笑,又去买了,过了一会儿回来,阮梅紧张的说:“买了吗?买了吗?”

    曾云风把马票递给她,她看了看说道:“怎么买的是四号,七号,还有六号啊!”

    “我看他们这几匹马无精打采的。”

    曾云风笑着看着阮梅,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她都会看马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分析的这些马无精打采的。

    “等着看吧,一定能跑赢。”

    “你说真的啊?能挣60万!”阮梅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能一把把刚才的钱都赢回来吗?”曾云风点点头。

    又是一阵铃声,这场赛马又再次开始了,阮梅捏着手中的马票,急得不得了。

    “四号,四号,七号,还有六号,四号七号六号,跑跑,跑跑,不行不行,四号别往后,别往后,别往后,别,别,别!”

    “哎呀,又输啦!”阮梅低着头头发披散,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曾云风在一旁笑的是前仰后合,阮梅扑到他的怀里边打他边大吼道:“你怎么这样啊,又骗我,你不是说一定行的吗?”

    “是,我是说一定行啊,谁让你刚才喊那么大声,把七号都喊得跑不动了。”

    “那能怪我吗?”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我都输光了,你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在阮梅看来此时曾云风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

    阮梅紧紧的捏着自己的钱包说:“不行,不能再来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能再来了。”

    “那这样你再借我100块,再来一次。”

    阮梅有些怀疑地说道:“借你100块,你有钱还吗?”

    曾云风看着她说道:“你放心,我肯定有钱还。”

    阮梅有些难过,看着他说:“我才不相信,像你这样的赌马,怎么可能有钱还我?”

    “别不相信吗?肯定可以的,这样你再借我100块。”曾云风好说歹说阮梅同意从他的钱包里拿出100块,随即又说道:“最后100块啊,不能再赌了。”

    曾云风笑笑,拿着100块离开了。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阮梅没有再看马票,直接问道:“这次你买的是什么?”

    曾云风笑笑,说道:“只买了一匹马6号!”

    再次开跑,阮梅远远没有上两次激动,毕竟100块没有刚才那么刺激了,可是依然让她兴奋不已。

    “六号,六号,六号,六号中,六号中啊,中了,我们中了!”阮梅说着跳到了曾云风的怀里,曾云风搂着阮梅,阮梅毫无自觉。

    直到欢呼周边的欢呼声停止,阮梅才意识到什么,从曾云风的怀里挣脱出来,脸色羞红。

    曾云风将马票掏出来,给阮梅看了看

    阮梅拿过马票,仔细一看,脸色陡然又变了,脸色沮丧地说道:“你不是说你买的是六号吗?”

    曾云风拿过来一看:“对呀,6号呀。”

    阮梅把他手中的马票颠倒过来说道:“这明明是九号啊,应该是六号才对啊!”

    阮梅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道:“我就不应该借钱给你,这次来马场就是个错误。”说着她眼泪就快下来了。

    曾云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哎,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定呢,赌嘛,总是会输的啦。”

    阮梅拼命的在曾云风的身上打着,“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我一天输了九百块。”

    “900块而已嘛,我都输了2000块。”

    “我的900块是辛辛苦攒下来的,我一辈子都没有少过这么多钱。”

    看见阮梅哭的厉害,曾云风笑得更厉害了,阮梅看着曾云风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更是恼怒,拼命的在曾云风的身上打“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阮梅哭的越厉害,曾云风笑的越是畅快,哈哈哈哈。

    “你还笑,你还笑,你还笑,你把我的钱都输光了。”

    曾云风拍拍她的肩膀说:“走吧,都结束了,回去吧,拿100块钱出去吃东西吧,输都输了还能怎么样啊?”

    阮梅看了看自己的钱包,连忙盖上荷包,“你不会还的!”

    “我请你吃东西,请你坐车好不好啊?”

    “你没钱还,那500块钱又不是太多,你是不是一定还?”

    “还,一定还!”

    “那什么时候还?”

    “什么什么时候还呐,我一有钱就还给你嘛,我还帮你修了家电呢,只不过是一次输吗?”

    阮梅心中不忍,打开钱包,说道:“你说你会还给我的啦!”

    “我一定还,一定还,我发誓我不还给你,我头顶脚疮,脚底流脓,大小便失禁,死得很难看。”

    阮梅紧紧地抓住钞票,曾云风一把抓住钞票夺了过来说:“哎呀,又心软,自己都叫你自己别借了!”

    阮梅在原地跺脚却紧赶着追出去,曾云风在前面走着,突然鼻子嗅了嗅,追寻着味道来到一个地方,曾云风指了指这个地方说道:“中午就在这儿吃吧。”

    阮梅也看了看这个地方,嘟着嘴说道:“这里很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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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二章 美梦成泡影

    曾云风说:“我请,老板,两碗面。一碟菜,两瓶汽水。”

    “好好,马上来。”

    阮梅刚刚坐下,听到曾云风一下子点了这么多,有些担忧的说道:“有没有搞错啊,你还点这么东西算什么啊?”

    “老板,再来两碗面!”曾云风又说道,“你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还叫两碗,我是吃不下的。”

    “谁说我给你叫了一碗,这两碗都是我的,我要吃三碗。”

    “哇,你怎么这样啊?”阮梅气愤道。

    “你想吃你自己叫啊!”

    “面来喽!”一会四碗面全来了,曾云风吃的很欢实。

    “吃面,吃面!”曾云风整理了一下筷子说道。

    “你有钱吗?”阮梅噘着嘴。

    “可是你有啊,大不了你再借我100块。”

    “我没有啦!”阮梅捂着钱包。

    “可是你有!”

    “我没钱啦!”阮梅惊慌道。

    “没钱不要紧,等一下跟老板一起洗盘子喽,不过你是女孩子,不好看呢,我就无所谓咯。”

    “你!”阮梅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说道:“我真是受够你了!”她说着把钱包掏了出来,从里面扭扭捏捏翻翻了半天。

    曾云风喝完自己的汽水,又把阮梅的汽水拿过来放在嘴里喝。

    “无赖呀,整天想着我的钱,讨厌!”

    “你存了这么多钱,娶了你不是很有福气!”

    “我不嫁的!”阮梅像是想到了什么,心情突然就不好了。

    “为什么,你长得这么漂亮,做菜又好吃,为什么不嫁?”曾云风吸吸索索边吃面,边说道。

    “不关你的事!”

    曾云风看着眼前的阮梅,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阮梅,把阮梅盯得脸都红了。

    “你干什么啊!”阮梅了摸自己的脸,她有些怀疑,她以为自己的脸上有脏东西。

    “是失恋了吗?”

    “不管你的事!”

    “被人甩了?”

    “不关你的事!”

    “被人甩过吧,是不是小时候被人甩了?是不是14楼那个小子?”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阮梅噘着嘴。

    曾云风两个人吃完了面结完了账,他身无分文,显得倒是轻松自在,阮梅倒是显得心事重重。

    两人徜徉在路上,也不打车,慢慢的往回走,曾云风正走着,突然毫无意识地冒出一句,“阿梅,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嫁给我,好不好?”

    阮梅突然傻傻地直愣愣的看着曾云风,耳根一红,却没有回答。

    曾云风仍然继续往前走,没有丝毫的停留,好像刚才的话没有说。

    两人走了很远,最终走到了家的楼下,曾云风看着已经由白变黑的天空,两个人在各个地方已经玩闹了一下午。

    来到公屋楼下,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马票对着阮梅说道:“一号马独赢!”

    阮梅直勾勾的看着马票,曾云风看着阮梅的眼睛说道:“今天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可以是承诺,你随时可以找我兑现。”曾云风说着把这张马票递给了阮梅。

    阮梅呆呆的拿着自己手中的马票,愣愣的看着曾云风,曾云风毫不犹豫上前搂住了这个女孩子,轻轻的抱了一下,说道:“晚安!”

    看着曾云风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公屋的楼道里。

    阮梅只感觉心砰砰跳得厉害,突然之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可是嘴角却露出了一股笑意。

    夜晚,曾云风睡了一个好觉,做了一个好梦,感觉整个梦都是甜的,可是突然梦中有人咚咚咚咚的敲门,而且敲个不停,把他的美梦彻底给搅散了。

    曾云风不耐烦“谁呀?”

    “阿孝,我是采婆婆,帮帮忙啊,帮帮忙啊,我家阿梅不行了。”

    曾云风听得一个激灵,一个翻身坐起来,阿梅不行了?什么,阿妹,不行了!

    曾云风连忙打开了自己大门,看到了正是阮梅的外婆,她是一脸焦急。

    曾云风说道:“阿婆,什么情况?”

    “阿孝,阿梅肚子疼得厉害,我觉得她快死了,你,你看看吧,你会治跌打损伤的。”

    曾云风一脑袋黑线,我会,治跌打损伤你就敢来找我呀,还好自己是一个专业医生,要不然就麻烦了,真是病急乱投医。

    曾云风赶忙走到1207,此时的阮梅窝在床上,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曾云风看着阮梅抱着肚子翻滚焦急地说道:“阿妹,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啊?”

    阮梅满脸都是汗珠和仍然坚持着咬着牙说:“我肚子,好疼啊,好疼啊!”

    曾云风抓着阮梅手说道:“先赶紧去医院,你这种情况不能耽搁!”

    “不要去医院,医院好贵的,我今天才把钱都赚回来一点点,嗯,不能去医院,不能去医院。”

    看着阮梅这种情况,曾云风都无语了。

    曾云风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烧的厉害,曾云风也不能平白施展手段,最起码要查到她的病因。

    曾云风看着阮梅如今的情况十之八九是一种传染性疾病。

    依据曾云风猜测,他伸手给阮梅搭了一下脉,脸色大变。

    抱起阮梅对着彩婆婆说道:“阿婆,你在家里等着,我背阮梅去医院。”

    “你小心点儿啊!”

    曾云风一个甩尾冲出门去,闯到电梯门口,按了半天,电梯都没反应,曾云风砰的一脚踹开楼梯道的门,直嗖嗖的从12楼冲了下去。

    半夜哪有那么多出租车,路上基本上看不见出租车,曾云风心里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而身后阮梅的气息在一点一点的衰弱。

    曾云风急得直跺脚,此时一辆车正好从曾云风的眼前绕过,那是一辆白色的车,曾云风突然站在马路中间,那辆白车陡然一急刹,停在在他的面前。

    曾云风毫不犹豫的坐上了客座说道,麻烦赶紧去医院,旁边的女人呆愣愣的看着曾云风,有些傻了,曾云风大吼一声说道:“你看着我干什么,去医院!”

    女人被他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一脚油门儿。

    曾云风从来没有感觉过车程如此的漫长,“阿梅你放心吧,你没事的,很快就到医院了,你先忍一忍。”

    “我看~我~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不会的!”

    “你,你欠我的钱回头还~给我外婆,还有~~一半儿,你帮~~我~我给她买双鞋,我~想了很久了,都舍不得买给她。”

    “没有这么严重的,你不要自己吓唬你自己。”

    “你~先~先~答应我!”

    “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买双鞋吗?”

    “你要不还给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阮梅咬着下嘴唇道。

    “行了,我不是那种人,你冷静一点,不要大喘气,深呼吸,深呼吸!”

    可阿梅脸色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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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三章 黑马什么鬼

    “阿梅,你不能睡啊,不能睡,你跟我说话,千万不要停。”

    “有什么好说的?”阮梅嘴唇发白。

    “我还要带你去赌马呢,我还欠你几场马呢,我答应你的,我还要给你兑现呢。”

    “跟我兑现吗?真的有一千万吗?”

    “我这次真的死定了,我好痛啊,我估计我是心脏病啊!”

    “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有心脏病呢?”

    “你不知道的,这种病是我们家的遗传,我爸爸妈妈姐姐哥哥,全都是这么死的,所以我整天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阮梅说着眼泪横流。

    “你父母也是的,既然知道自己是遗传病,就不要害儿女了。”

    “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爸爸和妈妈就在医院看病的时候认识的,他们说情到浓时就什么也不顾了,想搏一搏,相信也许不会有事的。”

    “我还以为自己可以平安无事,哪知道还是逃不出厄运。”说道,这里阮梅哇哇大哭。

    “没事的,你不用怕,也许你没事了,别哭了。”

    “我姐姐就是24岁死的,我现在21岁都这样了。”

    “别哭啦,也许你没事的。”

    “我省吃俭用,就是怕有一天病了没人照顾,又没有钱,那就更惨啦!”阮梅根本不听曾云风说什么,只记得哇哇痛哭,而且越说越哭的厉害,现在是哭的一抽一抽的。

    曾云风一个医生都被她说的有些麻爪了,什么心脏病,乱七八糟的。

    “哪知道现在是有钱没命花,我鲍鱼没吃过,好衣服没穿过,连澳门都没有去过,就这么死了,真不值,还有啊,我还有两筐衣架还没拿工钱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呢!

    “你别总想着你自己会死好不好?这样吧,你病好了以后,我请你吃鲍鱼,去买新衣服,到澳门去赌钱好不好?没事啊,没事,你相信我好不好?”

    “昨天赌马不是赢了吗?”

    “我这么衰,还总逼你还钱,你还肯请我?”

    “不过你要先借我一点钱翻本啊,我现在可没钱带你出去玩儿。”阮梅听着,突然破涕为笑。

    “我看你对我这么好,我就老实告诉你吧,我~我还有一样没试过,我现在好后悔啊!”

    “你告诉我,我帮你试。”

    “我从小到大都有很多男生想追我,不过我自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我怕害人,直到现在,我这么大了都没有谈过恋爱,嗯,嗯嗯嗯!”说着哼哼地又哭了起来。

    “不过,没事,不怕啊。”

    阮梅忽然抬头看了一眼曾云风,哭声突然停了“不过不用你帮我试了,不用了!”

    “你放心,我知道这种事我帮不了你啊,医院就快到了!”曾云风说着阿梅又痛哭起来,“又怎么啦?大姐,你别哭了行不行啊,这快到医院啦!”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总想着我要死时,我一定会死在一个白马王子的身边,可没想到会是你,呜呜呜呜呜”说着,她又痛哭起来。

    曾云风脸上泛黑,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操,什么白马王子啊?自己不是白马王子吗?

    阮梅摸了摸曾云风的胡须,说道,“你看你的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啊,活脱脱一个大叔啊,我心中想着白马王子泡汤了,呜呜呜!”

    曾云风翻着白眼,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话真是太伤人了,“算了算了,别哭了,我不就是黑点儿,还长着胡子吗?别哭了,快到了。”

    去到医院,曾云风风驰电掣一般地冲进了急诊室,对着急诊医生说道:“医生!医生!”

    医生还在撑着手打瞌睡,被曾云风的这一身大喊吓得一个激灵,“什么情况啊,这是!”

    曾云风毫不犹豫的说道:“霍乱,急性霍乱!”

    医生如临大敌,不到一分钟,阮梅就被送进了急诊室。

    急性霍乱这种病搞得不好,真的是要死人的。

    曾云风也真是服了阮梅了,曾云风才跟她分开多久嘛,她就在家里不知道吃了什么玩意儿,还得了霍乱,即使是公屋这个地方有可能有霍乱病菌的传染源,可也不至于这么厉害呀,十有八九是她在养蛊啊。

    曾云风也知道,阿梅喜欢吃剩饭剩菜,可是这种剩饭剩菜有的时候容易招苍蝇啊,一个不留神,这个苍蝇就就给食物带来了霍乱弧菌。

    霍乱弧菌到了人体中,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霍乱可是能和鼠疫并称的传染疾病之一,可是一点儿都不能懈怠。

    光是印度那个地区,当年就因为霍乱死了3800多万人,医生给阿梅检查了之后,松了一口气,对着曾云风说道:“还好你带她来的早,要不然就麻烦了。”

    霍乱会带来严重的急性脱水和腹泻,真的会有可能导致人死亡,严重的时候是上吐下泻,很快就会形形感染源,霍乱病人的呕吐物里以及排泄物里全部都是霍乱弧菌。

    “她需要隔离一段时间,你还好,你只需要留下来检查一下。”

    “护士带他去检查!”

    护士带着曾云风离开了。曾云风摇摇头说道:“就让他不要吃那些剩菜,20岁就得霍乱,真是!”

    第三天,曾云风做了一些菜带给,阮梅,霍乱的前两天上吐下泻,基本上吃东西也吃不好。

    第三天大概恢复的情况比较好,按照曾云风的把脉,阮梅的症状还算比较轻的,有急性腹痛可没有水泻型腹泻。

    再次来到医院,曾云风推开门,左手右手提了一大堆,“喂,你知不知道这里是隔离病房啊,你不能进来的。”

    “护士,知不知道你进来啦?”

    “哎呀,总是隔着玻璃说话,多难受!”

    “不是的,我会传染给你的!”

    “哎呀,传上再说吧!”

    “干嘛干嘛,你又搞什么鬼啊?”曾云风说着走到她的面前看了一眼道:“哇,你会打毛衣啊?可你这个颜色白白的,你穿的不好看呐。”

    曾云风说着拿着往自己的身上比了比,阮梅一把抢过来,说道:“哎呀,这是给隔壁病房的那个婆婆的!”

    “哇,你真厉害呀,按照你这种搞法,回头连住院费都给你赚回来了。”

    “不能赚回来呢?”阮梅摸了摸自己的打的毛衣,“我这段时间不能上班啦,我的勤工奖和奖金都没有了。”

    “你一会儿去拜山呐!”她指了指曾云风拿来的很多东西说道。

    “拜山?你死啦,都是给你带的,你看着啊,冰糖炖燕窝,花旗参,还有几个当归!”

    “你脱线啊,买这么多东西。”阮梅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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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四章 兄弟的嫌隙

    “我不要你的东西啊,我只要我外婆给我的汤就行了,你快拿走吧,我没有动过啊!”

    “你真傻啊!”曾云风吧唧一下打开燕窝,“喝一罐儿吧,我送给你的,真是抠。”

    “你哪有那么多钱哪?”

    “我早就告诉你啦,让你借点钱给我翻本吗?”

    “我没有借你呀?”

    曾云风说“哪有,你借我了!”

    我跟你外婆一说:“你住院了,阿婆就把钱都给我了。”

    曾云风点了点下巴,小财迷苦着脸,张大着嘴,瞪着眼睛看着曾云风说道:“你怎么这样啊?”

    曾云风喝了口燕窝:“哎呀,什么你的我的,好了好了好了,回头连本带利还给你。”

    “你还不信啊?我现在已经赚到钱啦!”曾云风说着,把手上的大哥大放在她的面前,说道:“看看这是什么!”

    “哇?水壶啊,你什么时候买的?”

    “我都告诉你啦,那些马能赢的嘛,当时只不过带着你呀,运气不好!”

    阿梅看着曾云风突然惊醒,伸着手说道:“还钱!”

    “钱是现金,等你出了院我再还你好不好?”曾云风说着就往外走。

    “你别走哇,还钱呐!”

    “你好好休息吧,我买给你的都是些补气一些补品啊,好好吃啊!”

    “你是上吐下泻,听医生说啊,哎呀,这两天哪厕所都是没法进去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现在剩瘦的只剩70多斤,都已经瘦脱了形,小心啊,出院了,回头没人娶你。”

    “要你管!”曾云风看着扔过来的枕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笑着摇了摇头。

    刚刚走出门,一通电话打到了曾云风的大哥大上,曾云风接起电话,脸色一变,说道:“什么事?”

    “大哥,别这么严肃好不好啊?这么长时间啦,请你过来吃一下饭吗?而且老爹快要出狱了,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去接她。”

    曾云风想想“好吧,在哪里?那也就别在别的地方,更别带我去吃你你那个什么日本餐厅啊,我对那个生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桌子就定在风满楼吧!”

    “晚上,兄弟几人齐聚风满楼。”曾云风看着几个兄弟已经成熟的模样,点了点头说道:“怎么几天不见就再见一次啊?”

    老二丁益蟹说道:“不是啊,大哥,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怎么接老爸了。”

    曾云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们兄弟三个办事,我放心,去接老爸,这件事情我就不去了。”

    “不是吧,大哥,老爸出狱你都不去啊?回头老爸要骂的。”

    曾云风摇摇头,说道:“我不能去,我怕我去了老爸更要骂呀。”

    “为什么?”丁利蟹有些不解的问道。

    “如果我去了,我一定会忍不住,让老爸留在那里永远也别回来,香江这个地方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至于你们几个,我更是知道你们根本拦不住他,你们在那里给他买了豪宅,买了好多古董,甚至置办了一些好玩意儿,可是对于老爸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我不相信你们不了解老爸,也不相信你们不了解他。”

    “这些东西能把他绑在那个地方吗?答案是肯定不行,所以你们还是做好准备,等着老爸回到香江吧。”

    “到那个时候,看看怎么处理他犯杀人罪这件事。”

    丁益蟹咬了咬牙,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把方家夷为平地,我就不相信老爸还能被他们告。”

    曾云风冷冷的瞥了一眼丁益蟹说道:“你把方家离为平地,你好大的威风啊!”

    “玲姐当年再怎么说?也带过我们一年多,老爸不在的时候还照顾我们,给我们洗衣做饭,你就这么忘恩负义,这么报答的?”

    “方家与我们丁家有恩,我也一再告诫你们,不要去招惹方家!”曾云风猛地一拍桌子“老二,你告诉我,最近去公屋的那些人是不是你的手下?”

    “大哥,我!”曾云风止住他说的话,“我再警告你一次,方家那些人,你碰也不要碰,他们的债我们已经还不清了。“

    “碰了,那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你要真的是想跟方婷处,最简单的那就是等老爸回来解决了和方家之间的矛盾之后再说。”

    “否则,我们和方家之间没有任何和好的可能性,当年老爸一拳打死方进新,我不相信方家人没有记在心里。”

    丁益蟹狠狠坐下,喘了一口气,一拍桌子,“大不了一了百了,把方家全做掉,不就行了吗?”

    曾云风瞥了一眼丁益蟹,又看了眼几个兄弟,两个兄弟被他看得低了头。曾云风又瞅着丁益蟹,丁益蟹被他看的发毛。

    “你就是这么当大哥的,你的忠青社就是这么带起来的。”

    曾云风冷笑一声,说道:“如果是这样,你赶紧把忠青社给我解散掉,否则我迟早有一天要在街上给你收尸。”

    “大哥,你能不能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曾云风冷冷地看着丁益蟹说道:“我让你不要碰黑,你手不听使唤,崩牙驹在澳门的场子你也敢揽?你还敢包几个台,何家的场子你都敢拆,你是嫌活腻了是吧?”

    “周济生的生意听说你也想插一脚,荃湾的那批货也是你的吧?”曾云风每说一句话,丁益蟹脸上的汗,就下一分

    曾云风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那些碗筷通通被震了起来,丁利蟹和丁旺蟹一个激灵,“老二,如果你真的想死,那就趁早。”

    “大哥,我...”曾云风缓了一口气,把桌子上的茶倒在杯子里,说道:“饭也不用吃了,气都被你气饱了,我再告诉你最后一遍,不要和那些人走的太近,有些事情也别做的太过。”

    曾云风说着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兄弟几人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口来,只能眼见着曾云风的背影离开。

    丁益蟹猛地一掀桌子,桌子上的菜撒了一地,“老大从小到大就压我们一头,不混黑也不碰黑,他以为他是谁呀,就知道支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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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五章 男人会煲汤

    “二哥,你别这么说,大哥从小到大把我们几个抚养长大,供我们读书到如今。”

    “你以为我想读书啊?我当年读书都是他给逼的!”

    “你们两个是读书的料,我可不是读书的料。”老二的一些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你们知道那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每天真的是头悬梁,锥刺骨啊!我实在是不是读书的料,我哭着求他,让他让我回来帮他的忙,他就是不乐意。”

    “二哥,大哥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什么好?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最近干什么?他现在最近找了个女人,现在连老爸都不顾了,还一心维护方家,这种不孝的东西,不配做我们大哥。”

    “二哥,你少说一句!”

    “我为什么要少说?从小到大,老爸不在,他就跟自己是老爸一样,不是训就是打,有把我们当做兄弟吗?”

    丁利蟹默然不语,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这才开口说道:“我觉得大哥做的对,我们现在不应该再涉及那些黑色的领域,不仅是黑色领域,连灰色领域现在都不要涉及。”

    “现在局势越来越棘手,很多东西要提前布局了,大哥做事从来都是谋定而动,走一步看多步,他看得比我们长远。有些事情他不同我们说,就是想让我们自己想。”

    老二丁益蟹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他就是怕麻烦,按照我的想法,把方家全部做掉,老爸想回香江就回香江,他们还能怎么办?”

    “没有了被告,我看谁还敢敢阻止老爸回香江。”旁边的丁旺蟹和丁利蟹两个人听了话是满脸愁容

    老二愤愤不平地接着说道:“这个方家,尤其是那个方婷阻挠我和方迪的事情,还在奶奶面前说我的坏话!”

    曾云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怎么想的,就算是知道了估计老二丁益蟹的想法,也不会怎么样。

    曾云风的想法和丁益蟹的想法是完全相反,曾云风并不在乎方家和丁家之间的仇恨,在他看来,这两家的仇恨就像是一场闹剧,又更像是一场更大且解不开的误会。

    可是,在丁益蟹看来,方家就是把丁家逼上绝路的那帮人,他们为富不仁,男盗女娼,还抢走自己的后妈,这些想法都是来自于丁蟹,来自于丁蟹对他们的灌输。

    虽然这个便宜老爹在家时间不长,可是对孩子影响却很大,除了曾云风之外,其他的三个兄弟对于丁蟹从来都是敬畏有加,他们一直认为老爹是因为被冤枉所以才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而老爹也是因为照顾他们,所以才走上黑道,最后打死方进新,打死太保,都是逼不得已,最后在台岛坐牢也是受苦受难。

    可是曾云风知道的是,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性格真的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便宜老爹丁蟹,他的性格就是够偏执,别人说的话他不想听,别人说的事他也听不进去,最后的结果就是很多事情并不能如他的意。

    丁蟹30多岁锒铛入狱,一入狱就呆了14年,出狱的时候就接近50了,曾云风是极度不想去见丁蟹的,因为他感觉丁蟹是个大麻烦,而且加上丁蟹和曾云风之间身份和关系的隔阂。

    当曾云风有的时候下不去手,按照曾云风心里的真实想法,有的时候真想和丁蟹撇清瓜葛。

    可是他做不到丁蟹这个人最起码目前来说,对于他的几个孩子是好的,可是他不是一个完全合格的父亲,单单是从他的教育方式就能看得出来。

    他教自己孩子的最多的事情,并不是指导他们怎样去做一个成功且善良的人,又或者说是一个有着学识的人。

    而是他有一套自己的偏执的思维逻辑,自己做的就是对的,不是自己做的就是错的。

    在曾云风看来,这些做法跟黄老邪其实有些像,可是又跟黄老邪有很大的差距,其中最大的差距就在于黄老邪从来不会去辩解,甚至是跟别人讲道理。

    而丁蟹恰恰相反,他总是拿着自己的道理对别人讲,别人听起来荒谬无比,他还非要将这套理论逻辑强加给别人。

    所以别人很多都可能认为他是个疯子或者神经病,而黄老邪从来就不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自有一套自洽的逻辑之说服给自己听,他也从不要求别人也遵守这个逻辑。

    一旦他要求别人的时候,那就是动手,黄老邪他相信很多时候并不是靠说服,而是靠暴力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至于自自己几个兄弟的未来,曾云风并不担心,也不想去操心,人各有志,他不可能强求每一个成年人都按照自己的逻辑行事,尤其是对于这些兄弟,他也更不可能一直像一个父亲一样安排他们的生活。

    曾云风知道他们压抑的太久了,他没必要再支配他们的生活,他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至于最后走到什么地步,面临什么局面,这都是他们自己要承担的后果。

    曾云风离开之后,很快又去准备了一些东西。

    最近阿梅住在医院里需要补充营养,曾云风也相信她不太乐意喝哪些燕窝银耳,或者是人参,可是好歹那是曾云风的一点儿心意,送这种东西,其实并没有多大作用,关键还是在一碗汤。

    回到公屋,阮梅的外婆看着曾云风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在旁边打趣的说道:“阿孝啊,没想到你一个男人还会煲汤。”

    曾云风笑笑,手中不停,仍旧往汤里下着一些食物“阿婆,这汤我早就会煲。”

    “哎呀,你这样的男孩子,不知道哪个女孩子有福气?”

    曾云风笑了笑,这还看不懂吗?还是这个阿婆在装傻?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哄闹声“展博,你走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呀,为什么。”听着这个令人格外熟悉的声音,曾云风有些惊讶走出门去,看到了一个女人。

    曾云风双手都是油腻的,而且双手都有些腥味,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女人也看了看他,随即扭过头去。

    曾云风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认识他了,但是曾云风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个女人是谁,玲姐。

    他没想到自己在这里遇见他,他让自己的兄弟们不要骚扰他们就是为了和方家断开联系,不要跟他们打任何交道。

    两家互相伤害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看见两家之间互相之间有纠缠,可是往往事情就这么巧,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看着被玲姐拎着后脖梗子拽进了房间的男人。

    曾云风笑了笑,那个男人又黑又高,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人就是方展博,一个跟他们家有着杀父之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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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六章 煲汤是学问

    曾云风也没想到,他们一家现如今竟然搬到了这栋公屋里来。

    而且还是跟他是邻居,真是天作孽啊。

    曾云风摇了摇头,转身又走进了屋子,阿婆看着他问道:“阿孝啊,外面怎么回事啊?”

    曾云风摇摇头,笑了笑说道:“阿婆,别管了,只是一个母亲在打仔!”曾云风说着继续煮汤,外婆彩婆婆也摇了摇头说道:“哎呀,现在呀,打仔的太多了。”

    曾云风手中仍然仍然不停,不停地向汤下着食材,按照营养素来说,汤并不是有一个高营养东西,也并不具有特别高的营养,反倒是吃某些食物营养更丰富,例如鸡汤,并不是特别富有营养,反倒是鸡肉营养更丰富些,可是有一点可能营养学没有提,那就是汤更容易被人体吸收。

    很多喝汤的人身体健康状况要优于那些经常吃肉食纤维的人,这种事情很奇怪,可是又很正常。

    人体摄取大量食物,实际上得到的能量却很少,即使知道这种物质含有大量的营养,可是人体能得到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怎样提高吸收是营养学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可是大多数人都是抱着一个目的,比如这个东西里面有多少营养,有多少维生素,又怎样怎样怎样,可实际情况是,大多数人吃下去的东西,能得到其中的只是一丢丢,而汤就是一个很好的媒介,可以将营养变得利于人体吸收。

    而且中医学里面有一个概念叫补气益血,这在西医和现代科学里很多是不被接受的。

    现代医学经常犯的错误或者说是惯性思维,在中医里是没有的,现代医学的真正的中医学正在开始慢慢消解,慢慢基本上很少能看到有成就的中医,原因是什么?原因是很多现在的医学者,大多数的思维都建立在了西医的基础伦理之上,这也就导致六经辨证等各种中医的理论体系被抛弃,反而用西医的概念去研究中医的一些东西,甚至是调理气血,还用现代医学的一些概念反过来解释中医的理论,简直是不伦不类。

    其中有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就是中医正骨,现代医学中中医正骨现今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医学科目。可是现如今学中医的又有几个人会真正的中医正骨?又有多少人敢真正的给别人正骨呢?

    尤其是涉及到脊椎一类的正骨,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带给别人一个高位截瘫。

    可是对于中医来说,中医正骨这个非常常用的手术模式,徒手就可以做到。

    而西医或者说现代医学只能够通过一些钢筋、钢架这样的方式来进行矫正,最后的结果反倒是非常折磨人。

    中医有它好的东西,也有它的糟粕,可以说中医学真正被流传下来的一些精华都是用人命测试来的,不比那些临床一期二期三期的现代医学差。

    可是很多人把这些东西当成糟粕,中原历经几千年留下来的用人命验证的中医的验证方法和治疗方法却被当糟粕来用,这不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吗。

    而中原一些食疗的方法,比如说煲汤,就被现代医学营养学诟病,说汤里面几乎没什么营养,只含非常少的营养元素,曾云风只能够哑然失笑。

    有的时候,曾云风真的想把这些东西揭开,可是你永远也叫不醒那些装睡的人,他们只懂得捧现代医学中的西医的部分,并不不明白真正自己传下来的中医学,同样是人类的好方法。

    当然,曾云风不否认,中医中有很多人纯粹就是滥竽充数,学了三瓜两枣,半瓶子水乱晃荡。

    曾云风见了很多中医只会一门或者两门手艺,一门两门手艺更精通,而对于其他的他们更多是靠蒙,这就是很多中医的现状。

    又是一天,曾云风拎着食盒来到医院,看着阮梅坐在病床上打毛衣,那种恬静的样子让曾云风感觉这个女人是他必须要娶回家的,而且还很迫切。

    一个人在医院里打毛衣赚钱,一刻都不耽误的女人,一个抠到极致,吃剩菜吃到导致霍乱的女人,一个时时刻刻都想着攒钱的女人,一个有着金钱需求却从来不自轻自贱的女人。

    此刻曾云风看着她,感觉她整个人都在发光,曾几何时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在昏黄灯光下熟练地打毛衣。

    这样一个恬静给人带来安宁感觉的女人,如果遇到了,不娶回家,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曾云风在隔离室外的玻璃上看着里面的阮梅发呆,旁边的医生靠近他说道:“里面是你老婆呀!”曾云风毫不犹豫地且不自觉点点头。

    “真是捡到宝,她最近病情好的差不多了,也几乎没有感染的病源体了,过两天就能出院了,你进去看看她吧!”曾云风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推门而进,里面很快就传来了曾云风和阮梅之间叽叽喳喳的聊天声,医生笑着摇摇头离开。

    曾云风其实十分希望也十分想要这种生活,而不是那种打打杀杀过了今天没明天的生活,更不想掺和或陷入那些勾心斗角的阴谋局,那样活得太累活得太无趣。

    人生有太多的美好,正如夕阳西下,伴随灿烂带着金光的落日会从山上慢慢滑落,又犹如早上的旭日朝阳有一点一点的红晕从天边升起带着令人心醉的温暖,那种对于生活美好的珍惜,每一口气都带着自由和愉悦的味道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可很多人每天也只能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原因无他,为了生活忙碌。

    看着阮梅仍然一刻不停的打着手中洁白的毛衣。

    曾云风知道,像他这样的生活,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没有人能像他一样轻轻松松的实现财务自由。

    大多数人还是要生活,还是要工作,还是要努力奋斗。

    曾云风放下手中的煲的汤,阮梅笑着说:“我外婆又给我煲汤了。”

    曾云风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把保温桶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

    阮梅急不可耐打开盖子一股鲜甜的鲜香的味道从保温桶里面逸散出来。

    阮梅深深地吸了一口鼻子,陶醉的说:“哇,外婆真舍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还有海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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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七章 性情的淡漠

    突然,阮梅想起了什么,扭过头看着曾云风,说:“是不是又是你?”

    曾云风在一旁坐着,笑笑不语,阮梅鼓着自己的腮帮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曾云风,可是鼻子中闻着这诱人的香气,还是忍不住倒了一些出来放在碗里,又轻轻地吸了一口,陶醉的说道:“真香!”

    一双大大的眼睛弯成了两轮明月。

    浅浅地尝了一口阮梅,她的眼中带着精光,陡然之间转向曾云风说:“这汤不是我外婆做的,是谁做的?”

    曾云风仍然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阮梅的模样,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阮梅没有继续问下去,反倒是非常畅快的喝起了汤来。

    看着自己心上的人高兴,曾云风心中也莫名的高兴,人很奇怪,帮着别人快乐,有时候自己会变得更加快乐。

    汤这种食材准确来说是食物的一个品种,它给人类带来的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享受。

    很多人或者说是营养学家研究表现出来的一种东西,就是汤中含有味精这种物质,可是曾云风非常清楚明白这并不是简单的味精这个叫做谷氨酸钠或者麸氨酸钠东西而已。

    人类直接从食物中摄取的东西和通过工业提取的味精的味道是两码事,正如同粮食酿的酒和工业食用酒精兑的酒有极大的区别一样。

    即使有的时候,工业生产的一些东西,例如香精、香料以及一些添加剂能够做到欺骗人的味蕾,可是它做不到完全欺骗整个人身体的感受。

    有些东西吃下去会给整个身心带来一种愉悦的享受,吃下去之后会给整个身体带来一种舒畅,就像是一杯好酒,会有飘飘然而迎风醉的感觉,更会有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的那种感觉,可是你喝了工业兑酒的酒很多情况是脑袋疼,有的则上头,喝的人难受。

    正如现在工业酒的蒸馏酒,很多人都说蒸馏酒怎样怎样,可是曾云风知道,工业酿酒和古法酿酒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正如中医和现代医学中的西医一样,有些事情不可强求,强求也求不来。

    汤中用食物提取出来的味道和味精有很大不同,虽然成分和实际上我们自己用工业得到的成分虽然化学公式一样,可是得到的味觉感受和实际的体验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文明渐渐的走入了真正的工业文明革新阶段的时候,人们开始慢慢往回寻找那些真正的味道,而不是用食品添加剂给人们带来的味觉的欺骗。

    为什么很多人喜欢毒品?为什么很多人喜欢沉醉于幻觉?这就是现代人类从工业品中带来的一种潘多拉魔盒效应。

    人们开始追求这种知觉上的极致感受,从最开始的鸦片,到海洛因,到冰毒到各种类型的毒品,人们在不停地满足自己精神的极度渴望,可是这种极度渴望是有巨大的创伤性,是无法逆转的伤害。

    所以曾云风十分讨厌这种急功近利,甚至是剥夺性、掠夺性开发的手段,而这些手段,恰恰是资本最喜欢干的事情。

    你喜欢这种快乐的感受,那么好,资本就给你,他能做到的就是把味精提取出来。

    人们想要的这种极致的飘飘然的感觉,从最开始的香烟烟草那种不伤害人或者说伤害人极少的感觉,到后面的毒品,鸦片、毒品、海洛因、冰毒,人们在自己欲望的道路上一步一步的往前迈,却是陷入深渊而不可自拔。

    有多少企业也是如此?做到了全县第一,就想就全市自己,做到了全市第一,就想做全省第一,做到全省第一就想做全国第一,做到了全国第一就想进世界。

    没完没了的压榨不会停止,企业想尽是一切办法来缩减成本,提高利润,而中间对于员工的感受,对于生产的体验,或者说创造的快乐,全部都被抹杀掉了,为了钱其他都变得不再重要。

    最后也就变成了赤裸裸对于金钱的需求,最后的一切汇聚成对金钱的欲望,放佛金钱好像真的可以买来一切。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这样的世界是不对的,这样的世界有问题,这样的世界出了状况,可是仍然沉迷于这种物质社会而不可自拔。

    相比而言,现在人过的生活甚至比古代的低等要好,可现代人的生活的欲望是被放大的,是被批量生产的。

    人们开始吃饱穿暖,开始批量式的工作学习生活,人们欲望被引导着,寻着人群的惯性去花钱,美其名曰潮流。

    看着广告买东西,美其名曰品牌。

    听着他人的高谈阔论学着去过自己生活,美其名曰上流。

    然后又回头丢掉尊严去挣钱,就这样周而复始,周而复始!

    这是社会工业的进步,可同样也是精神文明的某个方面的倒退,人们已经没有了自我,还有人记得曾经的梦想吗。

    还是风太大,吹散了心,也吹干了泪。

    人们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是否正确,开始怀疑某些坚持是否值得,开始怀疑信义、感情、亲情、爱情,把他们和金钱放在一起比较。

    当一切都可以被金钱衡量的时候,还有什么是买不到的?还有什么是值得被珍惜的?

    曾云风看着眼前的阮梅思绪又有些发散,他总是喜欢自己看着某个人或某个事物的时候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不过,眼前才是他最美好的开始,这十几年来,曾云风把几个孩子拉扯大,最开始很辛苦,慢慢的就开始轻松。

    到如今,曾云风已经准备撒手不管了,他还要追求自己的幸福,追求一个坦荡明媚的未来。

    这个幸福,谁要把他打破,曾云风就把它摁死,哪怕是丁蟹也不例外。

    至于自己的便宜老爹,曾云风已经给他准备了三个宝贝儿子,一个律师,一个医生,还有一个老大,完全可以照顾他。

    至于自己虽然叫丁孝蟹,可是曾云风可不觉得自己要孝顺他,曾云风对于丁蟹只有两个最简单的概念。

    第一个他有偏执症,第二个他神经有点不正常,如果还有更多的话,那就是不要跟他接触太多。

    如果这个父亲真的如同当年盛家老太太那样,曾云风是十分愿意尽孝于膝前的。

    可是很明显他并不是,反倒是家里的奶奶有点像,可同样也有着丁蟹的偏执。

    曾云风可不会做愚孝者,更何况这个人和自己虽然有着血缘上的关系,可是却并没有太多的父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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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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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高人一等,只有不尽的艰辛,活在似曾相识的世界里,总要让自己活得快活,活得潇洒而没有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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