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三章 背后保护伞
说完这句话,这个妞儿笑吟吟的看着史蒂文,说道:“因为这句话,你将要失去这个战利品一半的收益。”说着这个妞儿点了点战利品,对着自己的几个部下和同事说道:“伙计们,这个战利品给他打个标签儿,第六小队要分一半。”
鲍勃和几个中级战士的心都快碎了,一个黄种人中级战士李忠捂着自己的头,看着史蒂文说道:“哦,天哪,史蒂文,你怎么能这样?最后的一哆嗦,你居然射在了外面。”
史蒂文有些尴尬的看着鲍勃,以及其他几个中级战士,摊了摊手说道:“伙计们,第一次,谅解一下,我没有早早了事就已经很不错了。”
鲍勃尴尬地摇摇头,说道:“好了,别沮丧了,机会多得是,伙计们,我们寻找下一个目标,还有很多漂亮妞儿等着我们。”说着开始了新的工作。
保护伞公司的地下基地威斯克看着眼前屏幕的一幕一幕,对着旁边的艾萨克斯说道:“扎克的手下太强大了,相比而言,我们所谓的战争巨兽和生物兵器有可能并不是他们那些战士的对手。”
艾萨克斯笑着说道:“既然所谓的生物兵器达不到,那就让他达到。”
艾萨克斯看着屏幕中那些战士,手中拿着一个又一个各色的魔炎战兵说道:“那些东西我们能制造吗?”
威斯克摇了摇头:“不,那种玩意儿我们根本造不了。”
艾萨克斯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人类最终仍然要凭借工具,而且是冷兵器,多么可笑啊,而这种工具居然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艾萨克斯将桌子上的酒杯缓缓端起来,喝了一口,说道:“启动爱丽丝计划,我们要得到她,不惜代价,我们仍然要藏在幕后,在没有搞清扎克的底细之前,不要轻易与他发生战斗,我们要搞清楚扎克的手里究竟握着什么样力量。”
“我也搞清楚我的克隆人为什么会轻易的死在扎克的手中,克隆人最后提供的能量十分庞大,完全是一颗核弹,而他最后的力量完全可以摧毁一个基地,为什么扎克可以毫发无伤的从克隆人的手里离开?”艾萨克斯眯了眯眼睛。
“搞清楚了这些董事会那些老家伙为我们开绿灯的,就算是艾丽西亚马库斯也不会例外。”
威斯克点了点头,缓缓离去。
艾萨克斯看着屏幕中一个又一个拿着兵器和蝎子飞龙以及巨兽战斗的战士说道:“生物兵器,人类制造的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他按了一下一个带着光亮的盒子,盒子缓缓打开,里面露出了一个带着奇异花纹的黑色长柄。
艾萨克斯看着自己手边的那个黑色的长柄缓缓地握了上去,在握住那个长柄的时候,艾萨克斯发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嚎叫,那种来自于痛苦让他痛不欲生,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他的浑身神经都在抖动,“为什么,啊~~~~!”一声愤怒的怒吼,接着一道亮光闪过,艾萨克斯的手臂缓缓的落在了地上,而那个带着奇异花纹的黑色长柄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上面卧着一只断掉的手臂,那个手臂在被缓缓吞噬,慢慢地燃烧消失。
艾萨克斯捏着自己的右臂,上面鲜血一点一点地滴在地上,他的脸上冷笑:“扎克,我会一点一点吞噬你的,你等着吧,我一定会得到你的成果,解开你的秘密,然后把你也如同我这只手臂一样销毁殆尽。”
艾萨克斯说着,旁边的一个机械臂慢慢地伸了上来,在他的手臂之上扎了几下,手臂陡然之间停止了流血,一个新的培养起来的手臂缓缓地在他的手上被缝合起来,慢慢的在一支药剂打下去的同时,那个手臂开始缓缓地生长,皮肤又连在了一起,好像刚刚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
艾萨克斯抓了抓自己的手臂,又握了握拳,看着自己的右手说道:“但愿有一天你能握起这把刀啊。”
一场大战,白宫化成一片废墟,也烧成了一片白地,曾云风踩在瓦砾上,一点一点向前走,在前往白宫的道路上,看着这个雄伟曾经是美国至高权力的所在,曾云风不屑地摇了摇头,卡洛斯和凯瑟琳跟在曾云风的身边,看着这个已经成了废墟的地点,说道:“头儿,我们需不需要清理一下?”
曾云风看着这里说道:“在中原,几百年前,有一个地方被烧成了一片废墟,我们至今仍然把那个地方留下来,就是为了警示后人,让后人知道历史上发生了什么?又该警惕什么?就让这个地方也这样好了,我们要让后人知道人类也可以毁灭人类自己。”
曾云风说着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的留恋,突然,从废墟堆中窜出来一条巨大的蝎子飞龙,它发出雄壮的尖啸,仿佛在表明它是王者。
旁边的卡洛斯陡然一惊了“头儿,是一条奥丁。”
曾云风笑了笑“原来是一条奥丁,可地面之上,我们说了算,把他肢解了,头颅拿回去制作药剂。”曾云风冷冷说完,转身离开。
卡洛斯缓缓抽出自己的魔炎战刀,上面亮出一道亮黄色光芒,旁边的凯瑟琳也抽出了自己的战刀,上面是一条蓝色光芒。
曾云风缓缓走到一个卡车之上,将车门关上,里面是麦基,这是一辆指挥车,并不是像其他卡车一样还要干些其他的活儿,麦基在车上喝着咖啡。
曾云风看着麦基说道:“爱丽丝去了哪里?”
麦基收到说:“你看上面的这个红点就是,我们要不要把她追回来?”
曾云风看着一个红色的点,拼命地向前奔驰,饶有趣味地说道:“看来她觉得和我们在一起是一种罪恶,随她去吧,对了核物质,我们得到了多少?”
麦基点点头,说道:“白宫这个地方核物质存在很多,足够我们使用三年的。”曾云风笑了笑“这比简单的交易并不亏,既打击了对手,又收获了物资,旁边那些地方,让他们也跟着搜索一下。对了,我们的航母到哪里了?”
麦基地笑了笑说道:“已经在海湾了,他们正在海湾里清理那些巨兽,部下监控防御网络,不久就可以赶来和我们汇合。”
曾云风指了指桌子上地图的一个点说道:“在这里我要重新建立华盛顿,不,不叫华盛顿城,叫做沙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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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四章 参加生日会
麦基没有回答曾云风的话,也没有接他的话茬儿,只是盯着屏幕上那个红点愣愣,又看着曾云风说道:“头儿,你说爱丽丝会去哪里?这么急匆匆的,还这么有信心?”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还能去哪里,去寻找保护伞的老巢罢了。”
麦基看着曾云风说道:“头儿,你不是知道保护伞公司老巢在哪里吗,不是浣熊市吗?为什么你自己不去?”
曾云风看了一眼麦基说道:“浣熊市,这是谁告诉你的?”
麦基点点地图“浣熊市是总部,有可能像头儿你说的那样是狡兔三窟啊。”
曾云风摇了摇头“永远不要想当然地以为浣熊市是他的总部,也许可能不是,不要打草惊蛇,让爱丽丝去解决这件事,她强烈的正义感和澎湃的心理作用让她总以为自己可以救世界,既然这样,不如让她去闯一闯,也许就成功呢,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准确的可怕!”
“即使不成功,还有我们在后面替她挽回一切,世界不会就此消亡,放心好了,小伙子。”曾云风说着从旁边的咖啡机倒了一杯咖啡,放了两块方糖,又加了一些牛奶。喝了一口,皱眉说道:“嗯,这咖啡不好喝,是不是牛奶过期了!”
麦基看了一眼曾云风,又看了看外面正在和蝎子飞龙战斗的凯瑟琳嘟哝着:“不是咖啡不好喝吧?是人不对吧?”
曾云风仿佛听到了这句话,手在麦子的后脑勺抚过,麦基感到后脑勺一阵剧痛,接着就不敢说话了。
不到十分钟战斗结束,凯瑟琳拎着头缓缓走向卡车,将头丢到了一个可以密封的箱子里,箱子陡然关闭锁上,她则是款款的走到曾云风面前,曾云风此时正倚靠在卡车的一个座椅上,缓缓地抽着烟,看着凯瑟琳干完了活儿,又看了看后面跟过来有些沮丧的卡洛斯说:“怎么又输了?”
卡洛斯瞥了瞥凯瑟琳,凯瑟琳看了眼卡洛斯骄傲的说道:“他怎么可能打得赢我?论战斗能力,他们的西雅图跟我的圣弗朗西斯科差的太远。”
“论战斗单兵能力,他们只能是这个。”凯瑟琳说着伸出了自己的细长的小拇指“蝎子飞龙。在天上,他们是这个。”说着她翘起了自己的大拇指,接着又说道“到了地上,还是这个。”说着,又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这时一个指挥官缓缓的走到了曾云风的面前,拿着一个数据报表,曾云风看着这个指挥官说道:“这场战斗损失有多少?”
这个叫李琼的女人看了一眼曾云风,脸色不变“伤亡接近1000人,大多数都是中级战士,不过还好,大部分都能恢复战斗力,只有一部分重伤,可能要使用义肢了,死亡的有100多个人,其中有三个高级战士死亡。”
曾云风脸色不变,闭了闭眼睛说道:“把他们妥善安葬吧,就在这里,我们要在这里重新建一座城,城市就叫沙巴克。”
三个月过后,曾云风看了看天空对着麦基说道:“麦基。爱丽丝在一个地方停留了多久?”
麦子说道:“头儿,大概已经四个小时了,都在一个地方,没有移动,果然还是投入你当初说的那个位置,还是浣熊市曾经的那个地方。”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麦基,去准备一架直升机,我们去参加一个人的生日宴会。”
麦基纳闷儿,这个时候,这个时间段,这个末世世界,??“谁在开生日宴会?”
曾云风笑笑“爱丽丝!”
麦基和曾云风乘上武装直升飞机,缓缓的离开,旁边有六架战斗机护航,一路飞驰,一队士兵从洛杉矶飞往浣熊市,此时的浣熊市仍然是一片荒凉之地,曾云风并没有选择接手这里,这里离洛杉矶并不远,这里当初被核弹几乎毁灭,虽然后来这里的辐射慢慢的消去,可是仍然不是一个适宜居住的城市。
武装直升飞机缓缓停下,落在了一个荒凉的地方,这座城市已经被完全摧毁了,核弹将这座城市变得千疮百孔,曾经的大楼现如今已经破烂不堪,众人缓缓的走到了一个大坑的面前,那个大坑正是当初保护伞公司在浣熊市投放核弹制造的大坑。
此时的浣熊市一片漆黑,可是仍然有一处又一处的火焰,麦基仅看了一下现场,说道:“头儿,他们在这里发生了激战,应该是遇到了抵抗。”
曾云风摇了摇头,应该是丧尸潮,叫部队警戒,这里的丧尸潮有可能不止一个两个。
麦基点头离去,曾云风缓缓地登上了大楼,看着周边被摧毁破碎的浣熊市,想起了当初自己坐着飞机从东方缓缓的坠入河里,自己的一切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麦基脸色凝重地跟着回来,看了眼曾云风,说道:“头儿这里有很多的丧失,而且这里有很多变异的动物,其中就有一些丧尸狗,并不是特别好处理。”
曾云风笑着说道:“我曾经教过你一段时间,怎么使用意念,今天我就告诉你,这其中的窍门儿,能不能开悟要看你自己!”
曾云风说着,缓缓走下楼,走到那个大坑旁,砰砰砰的枪声不断传来显示着曾云风的部队正在与这些丧尸口发生战斗。
曾云风挥挥手,说道:“全部停火!”
众人纷纷看向他,曾云风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嫡系部下,也是我最能信任的人,这个时代已经完全改变。”正说着,丧尸狗一个一个地朝着曾云风疯狂地涌了过来。
麦基有些紧张的说道:“头儿,这些家伙都过来,我们还不开枪吗?”
曾云风笑着说道:“看好了,麦基!”他的手向前探了探,众多冲向他们身前的丧尸狗身体陡然一顿,接着纷纷向地上跪去,曾云风的手掌轻轻的向下一挥,众人顿时感觉地面直接向下沉了几公分。
众多的丧尸犬纷纷的被曾云风压在了地上,他们的血肉骨头已经粘合在了一起,成了一块肉饼,一块块掀不起来的肉饼紧紧的贴在地面上,众人纷纷看向曾云风,眼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意念就像是一块上天给予的奇怪的力量,令人惊叹。
“意念莫名的和这些物理规则相契合,只要轻轻的用杠杆稍稍撬动,就会发生令人惊奇的现象。曾云风说着,轻轻一握手,刚才那些被摊成肉饼的丧尸犬碎肉缓缓的飞向空中,慢慢地凝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肉团,曾云风轻轻一捏,肉团之中凝出了一滴又一滴的血水,就像是拧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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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五章 再见爱丽丝
“头儿,你这是怎么做到的?”麦基惊奇的说道。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多看书,多看报,少熬夜,多睡觉。”麦基撇了撇嘴这种鬼话谁能信。
曾云风笑了笑,在麦基的头顶上抚了抚说道:“这东西就在你的这里,等你什么时候能触摸到他,你什么时候就能运用它,说多了也没有用,我已经给你们种下了种子,具体什么时间段你们能摸到窍门儿,我也没办法说。”
曾云风不可能把神思之法传给他们,也不会引导他们修炼,因为两个男人在一起干这种事情会很奇怪,他只是在他们的右臂上种下了种子,他们究竟能到达什么样的程度,得看他们自己。
不得不说,T病毒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人类开启奇妙的能量范畴,这种事情是曾云风曾经从没有遇到的,而如今他就遇到了。
他现在对太阳阶梯花十分的好奇,这种东西为什么能让人类开启这扇大门呢?
他接触过很多人,曾云风知道只有一部分人有天赋开启这道关卡,而大多数人是泯然众人的,根本没有机会开启,为什么T病毒可以让这些人拥有这种机会呢?
对于其他人而言,爱丽丝可以运用这种能力,而其他人并不可以,曾云风却知道其他人也可以,只要被撬出一点点缝隙,就可以继续下去,可是却需要更多的契机。
一个人从地底走了出来,她满脸都是伤痕,浑身狼狈不堪,手指也被切除了几个,看了一眼,站在整个被炸掉大坑边缘的扎克,爱丽丝向他举了一个中指。
曾云风笑了笑,没想到爱丽丝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情和他在这里调侃。
爱丽丝的手中握着一个绿色的试管,里面分明就是抗毒药剂。
爱丽丝将试管扔在地上,如释重负,可一个人跳出来接住了试管,残忍地笑了笑,用枪指着爱丽丝说她:“最后一分钟,你没有机会了。”
爱丽丝也笑了笑,看了一眼他身后大坑边缘之上的曾云风说道:“不,是你们没有机会了。”
艾萨克斯转头看向悬崖上的曾云风,有些恼怒地说道:“你们再设一个局是在骗我们,对吗,可是你要知道,你还是一个克隆人,艾丽西亚马库斯才是你的本体,你没有赢!”
爱丽丝笑笑说道:“人活着要靠这里。”爱丽丝说着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是不是克隆人,你说了不算,虽然你创造了我,可是我的存在并不因为你而发生任何影响,我就是我!我是爱丽丝!”爱丽丝说着,歪了歪脑袋,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对着爱丽丝打了出来,可是子弹在接近爱丽丝的那一瞬间停住了。
曾云风的嘴角向上翘了翘,爱丽丝将手中的抗病药剂抛向了地面,就要摔在石头上,抗毒药剂慢慢地停住了,反而向着天空飘去。
爱丽丝有些不解的看着缓缓走过来接住药剂的曾云风说道:“你为什么不让抗毒药剂落在地上,她只要随风吹散,就可以拯救世界。”
曾云风笑了笑,摇了摇头“爱丽丝,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变得更加的成熟了?这瓶药剂随着风传播,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将世界彻底改变过来?”
曾云风说着又指了指周围渐渐围过来的丧尸,说道:‘而这些家伙,会因为这些药剂而重新活过来吗?答案是不会,你的药剂只能让他们瘫软,可并不能杀掉所有感染了T病毒的异兽,而那些异兽并不会因为这些药剂直接死亡。”
“世界已经变了,这个药剂并不能拯救世界,保护伞公司只是在做着创世纪的美梦。”爱丽丝皱着眉头看着曾云风说道:“那你为什么还一定要让我来闯这个基地呢?”
曾云风笑笑说道:“只是因为我想让你找到你的另一部分,你找到了,不是吗?”
正当此时,哎,艾萨克斯突然从腰中掏出枪,朝着曾云风打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子弹飞快地射向曾云风,曾云风轻轻的一挥手,子弹咻的一声射穿了艾萨克斯的腿。
艾萨克斯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艾萨克斯捂着自己的腿惨呼道:“不可能,我有战斗系统,我有战斗系统,你怎么可能轻易打中我?”
曾云风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说道:“艾萨克斯,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比你的克隆人还要差劲?”
“所谓的战斗系统只能帮你搜集那些已存在的战斗资料库的资料,而我....”曾云风屈指一弹,艾萨克斯陡然觉得自己的膝盖陡然一软,双腿直接跪在了地上“而我所拥有的战斗技能,在你的资料库里根本找不到信息。”
艾萨克斯喘着气说道:“放~过,放过我,我知道你们在找红后的权限,只要放过我,我就把红货的权限给你们。”
曾云风笑着说道:“好,可以!”
旁边的爱丽丝陡然大惊,上前就要阻止曾云风,说道:“你不能放过他,他是这一切的罪恶,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他要承担一切,他要接受审判!”
曾云风看着艾萨克斯跪在地上,又看了一看旁边的爱丽丝,说道:“爱丽丝,现在这个世界没有法律,也没有公平,更没有正义,你想审判他吗?”
爱丽丝摇了摇头,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平、正义,甚至善良。
艾萨克斯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缓缓膝行走到曾云风的身后,他不想被这个疯女人杀掉,曾云风偏了偏头,对着麦基说道:“麦基,带她去破解红后的权限。”说着,眼神又转过来看着对他怒目而视的爱丽丝。
爱丽丝的眼中眼神渐渐坚定,对着曾云风说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跟他们是一丘之貉。”曾云风看着爱丽丝,眼神没有任何慌乱,淡淡的说:“你是想打一场吗?”
爱丽丝笑了起来,笑的有些癫狂,指了指刚才走出的那个洞窟怒吼道:“诺亚方舟计划,那些资本家、富豪、政治家,他们给自己修建了诺亚方舟,却把整个世界的人埋葬,而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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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六章 人类新纪元
曾云风却没有多话,顿时一挥手,爱丽丝陡然觉得身体被一个巨大的力量的巨手抓住,浑身动弹不得,她狠狠地睁着眼,目眦俱裂,曾云风缓缓地施加压力,她感觉自己的手慢慢已经握不住了。
爱丽丝挣开束缚,咆哮道:“扎克,我一定要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一阵的狂潮突然席卷而来,地面的一块块的砖石纷纷掀开,朝着曾云风汹涌而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波浪,而到了曾云风的面前,像是遇到了一堵巨大的墙,直接被拦在了墙外,分毫没法动摇。
曾云风轻轻一挥手,眼前的巨大犹如海啸一般的砖石浪潮又朝着爱丽丝飞了回去。
爱丽丝陡然一声大喝,将这个砖石浪潮停止在她的面前,她狠狠地喘着粗气。
曾云风慢慢地向着爱丽丝走去,边走边说:“意念取决于你的心,你的意志越加坚定,意念也越加强大,它同样取决于时间,时间越久,意念也同样愈加强大,更取决于你的思维,你的思维愈加强大,意念也愈加强大。”
曾云风说着,狠狠地一挥手,一道更大砖石浪潮掀起来,足足有一百多米高,宛然如一道自然的海啸,而砖石碎屑还在不断掉落,浪潮一个突击将爱丽丝直接包裹在一起,爱丽丝在涌动的大地砖石之间翻腾,犹如在大海的浪潮之中,钢筋水泥石块砂石在她的身体表面摩擦,她的血肉开始模糊,疼痛在刺激她的神经,爱丽丝心中满是不甘。
“我不会认输,我~是~爱~丽~丝!”陡然一阵巨大的爆炸在爱丽丝的周围炸起,砖石纷飞,刚刚的巨浪消失,反而在核弹大坑中的中间掀起来的一道狂沙龙卷,“扎克,你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阻碍,你才应该真正的消失!”她的声音的声线明显开始发生变化,完全不像是爱丽丝本人。
龙卷风扩大了范围,大坑之外周围的所有物体都开始被吸了进去,废旧的车辆,大楼的钢筋,纷纷进入龙卷之中,丧尸毫无意外的被纷纷卷入,被砂石瞬间变成了血沫,狂风在曾云风的身边呼啸,让他的衣服烈烈作响,他的身体丝毫未动,汗水被风瞬间吹干,天空之上的风云也在疯狂汇聚。
他则是紧紧盯着龙卷风中间在半空中虚浮的爱丽丝,爱丽丝身体开始产生变化,一条条褐黑色的血管开始凸起,曾云风嘴角一阵冷笑,而他的右手也开始发生变化,右手开始缓慢的膨胀,肌肉开始发生“终于还是开始了吗!”,左手狠狠挥动,鲜血飞溅,一只手臂掉在了地上,狂风卷起了手臂,和爱丽丝慢慢地融合吞噬,曾云风的右边的鲜血也在被一丝丝抽离,他的脸色苍白,显然是耗费了很大的精力。
爱丽丝的身体开始变化,样子也越来越难看,眼神中也尽是暴虐和残酷。
“艾萨克斯,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捂着右臂末端的曾云风瞪着她冷笑。
“哈!哈!哈!我曾是你的一部分,我太了解你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爱丽丝的声线在不断的变化。
“那~可~未~必!”曾云风沾满鲜血的结印在身前,天空风雷汇聚,一道雷霆陡然炸响击中了爱丽丝,爱丽丝感觉身体一麻,接着身体一软重重摔在了地上,龙卷狂风像是失去了力量的支撑开始渐渐消散,掀起来物体纷纷重重坠落在地,溅起了无数沙尘。
曾云风一个闪身来到爱丽丝身旁,一道药剂注射进了爱丽丝的身体之中,爱丽丝抽搐倒地,瞬间就没有了刚才的凶狠,她在不断的颤抖,抽搐,T病毒和相应的组织在从她的身体中被剥离。
狂风消失,刚刚还没有被卷入丧尸又重新爬起来向着两个冲了过来,真是不会死的人,真是孜孜不倦,曾云风眼神一凝,两人所在的地面缓缓地向上升,像是一个巨大的石台升上一个30米的高空。
曾云风拿着一个小小的八卦体一样的东西,来到爱丽丝的面前,说道:“这是红后带给你的礼物,也许你会用得着。”爱丽丝还在抽搐,口中还在吐出黑色的液体,软浓浓的,令人恶心。
曾云风说着,将这个东西打开,拿出一个隐形眼镜,点在了爱丽丝的瞪大的眼球上,爱丽丝突然觉得有一股巨大的记忆和信息传进了自己的脑海之中,那正是艾丽西亚马库斯留给她的巨大礼物,爱丽丝缓缓地重新睁开眼睛,再次看向曾云风的眼中充满了人性。
曾云风笑着说道:“恭喜你,爱丽丝,生日快乐!”此时爱丽丝的脑袋头发炸起,像是一个鸡窝,黝黑的脸庞挤出的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显得格外的有喜感。
爱丽丝获得记忆便是意味着一段新的重生,她的人生完满了,记忆完满了,可是,爱丽丝转念之间仍然狠狠的瞪着曾云风,她不能理解曾云风为什么那样对待她,又为什么那样对待艾萨克斯,刚才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曾云风站在高台上,看着底下围上来的丧尸说道:“爱丽丝,这世间并不存在所谓的什么公平正义,唯独只有一个东西有可能是真的,那就是人性的善良。”
“可是世间更多的是丑陋和卑鄙。”
“这世界美好的东西太少,丑陋的东西太多,人们追寻美好的同时希望抛弃丑陋,可是抛弃丑陋有的时候也意味着一种新的丑陋的诞生,就像你在这地下遇到的众多方舟计划的执行者和受益者,他们想追求世间的美好,可是同时也会产生人性上赤裸裸的肮脏和丑陋,不要去纠结曾经的他们应该受到怎样的罪恶和惩罚,也不要去纠结世间有多少正义和公平需要你去守护,只要保留两个字就好。”
“活着!”
“只有活着,才有一切,如果死去,什么都会随着这两个字慢慢消散。”
“我知道你恨我,你的一切有可能都是我造成的,那么一切都归咎于我身。”曾云风笑着仰身向后倒下高台,底下是成群的丧尸,右臂洒下的鲜血吸引了无数丧尸。
爱丽丝大惊,她不知道为什么曾云风这一刻之间选择跳下高台,她拼命的伸手去救,可是她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曾云风即将落向地面,爱丽丝大吼一声“不!”
曾云风闭着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在地面之上,他的身躯缓缓停了下来,仅仅距离那些丧失尽只有两米多,丧尸还在不断伸向他,爱丽丝的手颤巍巍的指向曾云风,鲜血从她的鼻子中流了下来。
曾云风从地面缓缓地又飘向平台,看着爱丽丝说道:“爱丽丝,你还是成功了,你找到了他,即使没有T病毒,这才是人类的创世纪,人类的新纪元会因为你而诞生,人类因为你形成新的生活方式。”
“艾萨克斯就交给我吧,我会把他的利用价值和剩余价值榨得干干净净。”
“那些所谓的丑陋和罪恶的人,也只有像我这样丑陋和罪恶的人才能真正地对付他们,而你们只需要在这世间美好的活着就可以了,剩下的,我来处理。”爱丽丝笑了,黝黑的脸庞洁白的牙齿,分外的有喜感。
“你刚才又骗了我!一个叫着好好活着的人,是不会自寻死路的,而且你差点杀死我!”爱丽丝反应过来恼怒地说道。
“对,你还是那样幼稚,这才是人类的善良本来面目,有时候它和愚蠢其实只有一个间隙!”曾云风笑笑,黑色的液体开始在他背在身后的左手中缓缓汇聚,亮红色的高温让液体手中慢慢扭曲燃烧。
“无论你是否胜利,永远记得一件事,检查一下你的对手。”--战士守则
“头儿,你看我发现了谁!”麦基从地下基地救出了一个人兴奋朝着曾云风吼道,曾云风一回头这人赫然是泰莉,她朝着扎克喊道“扎克,你个王八蛋,你骗了我,你根本没去洛杉矶!”,曾云风无奈地摇了摇头,麦基这家伙嘴真是碎。
公元2022年,人类新纪元创世纪,人类在自我毁灭的一个纪元之后,重新开始了新的纪年方式,人类高能纪元。
人类高能纪元99年,创造高能纪元时代的爱丽丝马库斯离世。
人类高能纪元107年,沙巴克王国第一任创始人扎克史密斯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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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七章 又是小师弟
等曾云风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周边都是水,他拼命的在水里挣扎,可是整个身体渐渐在往下沉,他感觉浑身无力,经脉仿佛也被别人束缚着。正当此时有两个人跳进了水里,落在他的身边,把他的头部拖起来,一点一点地浮上水面,曾云风的头浮出水面呼吸到了这个世界的第一口空气。
两人将曾云风慢慢浮了上了船,曾云风的精神还在恍惚,旁边人拍了拍曾云风,说道:“林师弟,林师弟,怎么样?”
曾云风摇了摇头,根本不想说话,他感觉肚子里的水都喝饱了,鼻腔里也呛得很,有一股酸辣的味道,鼻子很不舒服,肚子里感觉喝饱了,肺中也感觉有一股难受的气息,很明显这是溺水而亡的情景啊。
曾云风摇了摇头,他的眼中满是血丝,两个人看了看曾云风,摇了摇头,将他的肩膀压在了他两人的肩膀之上,扶着他来到了另一座船上,两人看见另外一个人说道:“师父,师父,林师弟在这里,林师弟在这里啊。”
远处他还听见有几个人还在喊着林师弟,曾云风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这个林师弟到底是谁,是这个人的身份吗?
这时候另外一个人突然出来说道:“大师兄回来了,大师兄回来了。”
曾云风睁开眼睛看了一看,他看见了一个穿着素布衣服的人,手中拿了一把剑,头发简单的扎了一下,而刚刚他们叫师傅的那个人,则是一脸的儒雅君子形象。
这儒雅的人问道:“冲儿,是你救的平之吗?”
这位叫大师兄的拱手一礼说道:“不,师傅,救小师弟的不是我,是圣姑。”曾云风耳朵一听,这几人几个名字连成一串,顿时间,他就知道这是在哪里了。
圣姑,师傅,平之,冲儿,小师弟,又是小师弟。
只不过,这一刻,他的胸中难过的紧,而周边的众多船上,还有很多船还燃烧着浓烟,曾云风知道刚刚到这个世界他就已经卷入了这场世界的风云之中,还已经无法脱身。
现在的他,只能装作小绵羊,现在的他都打不过,谁他都没办法解决,他只能干看着,干听着,什么也干不了,这个孱弱的身躯,曾云风摸了摸就知道是一个绣花枕头,什么都干不了。更不要说开发神思能力了,这实在差的太远了。
曾云风捂了捂胸口,他感觉自己的胸口隐隐作痛,像是中了一掌,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打的,可是受到的掌力并不雄厚,他并没有重伤。
一路行行又走走,众人回到了西岳华山,曾云风莫名其妙地拜在华山门下,他心中很是无奈,曾今他还打伤了全真派七子,其中郝大通还中过他几掌,现如今居然变成了他的徒子徒孙,真是因果报应,一来也被打了一掌,还不知道是谁打的。
他心里很是难受,更不想叫岳不群师傅,因为这个伪君子跟曾云风有的一拼,虚伪的很,除非他的忍痛割爱,把他的女儿嫁给曾云风,曾云风还可以考虑考虑。(呸!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你个禽兽!)
华山是个好地方,原先曾云风的师父黄药师在华山论剑的时候,这里的很多地方还是渺无人烟,没想到现在西岳华山很多地方被华山派开发出来,还在上面建了房子,这里真是一块神仙地。
曾云风看到烟波浩渺的云海,心中有些想法,为什么要去掺和江湖中和武林中的事情,现在天下太平,异族也没有搞事情,他们为什么不在华山上好好的待着,顺便在华山之下收收租,搞搞小生意,顺便教教武功呢,在这个太平盛世,非要去争夺什么五岳盟主辟邪剑谱葵花宝典,纯粹就是给自己找事情干,属于闲的慌。
在华山吃过早饭,拜过师傅,众人在练剑的场地看着师娘教众多女弟子练习玉女金针十九剑。
宁中则说道:“玉女金针十九剑讲的就是一个快字,你们遇到敌人的时候,就要快上加快,好,我演练一遍,你们仔细看。”说着,宁中则开始演练玉女金针十九剑。
宁中则的一套玉女金针十九剑舞动的飒飒生风,显得是英姿飒爽,英气逼人,剑法也是凌厉非常,可是,在曾云风看来这套剑法对于这些弟子来说没有多大用处,想要掌握其中的灵巧与快,对于现如今的他们来说,差的太远。
练剑也是要凭身子和天资的,领悟力不够,剑法使不出威力,天资不足,剑法更是没办法更快,即使身体上想达到,可实际却又达不到,就像是平常想说话,你想吐字吐的快,可是一吐快你就会出错,为什么?因为你天性就这样,只有拼命的练习才能练出吐字清晰,说话又快。
而很多人练剑根本达不到这种地步,像这样华山剑法一点一点的往上堆,其实起不到作用,不过也不奇怪,华山派并不像桃花岛一样,桃花岛都是黄药师一点一点的点拨,桃花岛也只有几个弟子,像这样华山派几十上百号人,这种情况在桃花岛是根本不存在的。
黄药师也根本不可能有心情教育这么多弟子,很有可能打发他们这些师兄弟下去教,他也不可能收这么多弟子,也只有岳不群一心想要发展华山派才收了这么多弟子,曾云风估算这好些弟子估计都是华山底下那些富裕人家的子弟,他们学了两年武功好回去显摆显摆,纯属于岳不群涨门面的。
毕竟这华山也是名门之后啊,他们回头出去吹牛也能说道说道,说是去西岳华山五岳剑派的华山派学了一身功夫回来,这名门正派就跟考了一个好大学没什么两样。
而曾云风的剑法,现在只能学华山的最浅显的一套剑法,那就是华山基础剑法,曾云风刚一上手,就觉得这套剑法十分的熟悉,熟悉到他能够想起来它叫什么。
“小林子看仔细了,这是华山基础剑法,第一招,白云出岫,第二招,苍松迎客,第三招,有凤来仪,第四招.....”岳灵珊说着挥舞起剑耍起来,别说岳灵珊舞动的样子还是挺吸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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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八章 好歹有个家
曾云风随着教他练剑的岳灵珊跟着施展了几招之后,他忽然发现,这不就是全真剑法简化版吗,什么时候变成华山剑基础剑法了?而所谓的玉女金针十九剑更是一套乱七八糟的剑法,一听就知道是从玉女十九剑改过来的,目的很简单,估计就是为了好练,跟全真剑法比起来才是糟粕啊,曾云风摇了摇头,为什么他们就不知道了解一下,哪些才是精华,哪些是糟粕呢?
什么狂风快剑,什么华山连环三仙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一套全真剑法是王重阳创出来给他弟子练的,练到高深之处,一剑化三清,很是了不得,怎么到如今变成了华山的基础剑法,而且缺漏颇多,也没人补全?
反倒是华山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养吾剑法,狂风快剑,再加上玉女金针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奇奇怪怪的剑法越来越多大行其道,所谓剑宗以气御剑,如今为什么搞了这么多剑法慢慢练呢?按照他们的这个练法,应该是以内力为主才对呀,反倒是这些奇奇怪怪的剑法,成为了五岳剑派的主导,不正常啊!
曾云风心中纳闷,脸上更是有些不耐烦,怀中抱着剑,看着岳灵珊一招一招的舞动华山剑法,脸上的不屑神色慢慢的显露出来,岳灵珊看着曾云风脸上的神色陡然一停,剑尖直指曾云风,剑光一闪,曾云风陡然一惊当即就想拔剑还击,可是忽然才想起来,现如今他的名字叫林平之,岳灵珊一愣,刚才她只觉一道凌厉的杀机锁定了她,她的身体一冷,可是一会又忽然消失了
“小师妹,小师妹,快去看,那大师兄和师娘打起来了,大师兄时的剑法又快又狠,摸快去看看吧。”陆大有喊道,岳灵珊一听,顿时就不想给曾云风这个小师弟表演华山剑法了,径直跑向大师兄那边。
曾云风摇了摇头,怀中抱着剑,慢慢地走向场中,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疼,现在的他不是为了报大仇,林平之的仇恨,只能让他自己担负着,可现在的他也只能慢慢隐忍直到武功大成,在这段时间,他还要在岳不群的庇护之下生活。
即使他知道岳不群想要贪图林家的辟邪剑谱,不过有一点没多大问题,那就是他根本不知道辟邪剑谱的剑法怎么练,除了林平之给他留了一个羊皮小人书,其他的啥也没有,他更不清楚辟邪剑谱是不是在林平之的老家?他连老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再说他也不关心辟邪剑谱,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个太监练的剑法能厉害到哪里去,反倒是被传来传去,传的是天花乱坠。
反倒是独孤九剑曾云风更上心一点,当初他曾经就去寻过这这种剑法还去找过剑冢,可是最后也没有得到,看来这个剑法跟他是没有缘分的,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他有没有缘分见识一下独孤九剑。
曾云风亏的剑法有好几种,其中有些剑法他有了解,他最精通的是两种剑法,一个叫落英神剑,另一个叫龙城剑法,还有的就是例如六脉神剑,其他例如全真剑法,他会一些但是不精通。
不过,这些东西曾云风是连个毛都使不出来,林平之这孙子平常不好好练功,搞得现在曾云风很是难受,现在曾云风什么都发挥不出来,内力经脉也是如同细线一般感觉一拉就要断,内力平平更是没有丝毫出奇之处,在岳不群的众多弟子之中估计连号都排不上。
走到场边曾云风看见令狐冲在场中作怪,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可是转眼之间,令狐冲眼神一凝,寒光一闪,顿时宝剑刺向师娘宁中则,剑法端的是快的无疑,可是曾云风分明看得出来,这是一一套刀法,而且走的是奇诡的路子,颇有一些北方帮派所有的刀法路数,所谓刀法,图快图强,戾气颇重,不走轻灵路线,刀法以剑法在令狐冲手中施展开来,偶然之间让人感觉煞气逼人。
宁中则接过令狐冲的剑法,只听场中叮叮当当作响,剑穗翻飞,宁中则接连几剑接下来之后突然大叫一声“快得好!”
令狐冲接着说了一道“师娘,别急,还有更快地。”说着接连脚步连点,身法也跟着走动,速度快的吓人。
宁中则轻轻一点脚运起轻功在树上轻轻一踏,躲过了令狐冲的长剑,接着反脚一蹬在树干接连几剑向着令狐冲冲了过去。
令狐冲接连几剑接下,可是脚步连连后退,玉女十九剑的快在如今这个时刻就在宁中则的手中端的是比快剑还要快,两人的剑乒乒乓乓的一通乱打,宁中则随手一剑,剑脊打在了令狐冲的剑柄之上,令狐冲的宝剑陡然一松,径直飞出插在了树干之上,还在嗡嗡作响。
曾云风点了点头,玉女金针十九剑不太行,玉女十九剑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最起码在这些弟子尤其是女弟子练起来可能很是得手,尤其是这种剑法,如果是组成剑阵配以阵法的话,估计会很厉害,这玉女十九剑倒颇有一些七截阵的套路。
宁中则最后一剑得势不饶人,直接刺向了令狐冲的胸口,众人看得大惊,宁中则一剑刺了进去没有丝毫的停滞,众人都懵了,连令狐冲都懵掉了,只有曾云风清楚地看到刚刚那一剑,宁中则用内力震断了剑,只剩剑柄刺向令狐冲而已,曾云风点了点头,宁中则的剑法和内力已经到了一些火候。
旁边一人拍着扇子说道:“好一个无双无垢宁氏一剑呐,师妹这招剑法,就怕是我也不一定能接得下来呀,这道剑法连我都瞒过了。”宁中则很有风情的白了一个这个那人,这个说话恶心的男人肯定就是岳不群了,其他人谁会说这么肉麻的话,更何况是在华山对宁中则说。
令狐冲接着岳不群的话,也拍起了马屁“田伯光的刀再快,也比不上师娘的剑快呀。”
曾云风撇了撇嘴,难怪这华山之上,武功都是如此平平,除了岳不群和宁中则还有些看头,现在的令狐冲也不怎么样,可能这个原因就是他们喜欢自己逗闷子,自己表扬自己,觉得自己的剑法很牛逼,可是事实情况是什么样子?想想也知道。
这江湖之中,厉害的人物多不甚数,在这个时代,光是日本刀术就诞生了一大堆,这个时候不好好提高,等以后真正打起来的时候顶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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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九章 华山之缘起
曾云风想到这里,就没有兴趣再继续看下去,反倒是走到一旁,接着练起了刚才岳灵珊教授了一半的华山剑法,有些剑法他会使,但是并不能使出来,一旦使出来惹人嫌隙,搞不好又认为是什么辟邪剑谱,平白给自己惹祸。
他只有老老实实地使用华山剑法,慢慢地将华山剑法练好、练会、练精,用华山剑法就不会出纰漏,再说武功华山派的内功说是叫做气宗,可如今华山派的内功能数得上的也就是紫霞神功,而紫霞神功曾云风没看过,但是比之先天功,肯定不知道差到哪里去,在曾云风看来把自己练得变颜色的,都古怪的很,也很有可能是憋得,曾云风也从没见过全真七子运功搞得变脸色。
而所谓的全真心法,如今也不知道和现在他们练所谓的华山派内功究竟差在哪里,曾云风估计这些东西丢的丢,少的少,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凄惨了,一个堂堂正正的全真派的后续分支子弟,居然还要去偷什么葵花宝典来练,就连华山派嫡传的岳不群也觊觎葵花宝典,这不得不令人头疼。
身在宝山不自知,单单是这华山剑法补全就足够他们玩儿的了,再将华山派的一些心法慢慢地找全就足够了,单单是这个就够他们玩儿个几十年,非得要在葵花宝典上下什么死功夫啊?
再说那玩意儿是男人练的吗?男人能练吗?连林远图都让他的儿子不要练,如今这些江湖中人,非得个个往上凑,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练完了,断子绝孙。
曾云风摇了摇头,抽出宝剑,在空地上一招一式的练起了华山派剑法。
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白虹贯日,金玉满堂,苍松迎客,金雁横空,无边落木,青山隐隐,古柏森森,钟鼓齐鸣,萧史乘龙,清风送爽,诗剑会友。
这是华山剑法最基础的剑法,所有的名目,单单是听着这些名目,曾云风就知道,这些华山剑法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创出来的,如今却沦为了华山派基础剑法,有可能是华山剑法的心法如今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或者是心法有可能不全了,所以才导致这些有名的华山剑法、全真剑法的传承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只能让刚刚入门的弟子来练习。
哎,曾云风不得不又感叹了一句,真是空有宝山不自知啊,曾云风将白云出岫,有凤来仪,白虹贯日,苍松迎客,金雁横空,无边落木,古柏森森几招反复练习,因为他就学了这几招。
岳灵珊教东西也是教一半留一半,刚刚看着她的娘亲和令狐冲比试,她就把自己丢在一旁跑去看热闹去了,曾云风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一个女孩子好奇心特别重,自己好歹也是刚刚入门师弟呢,就算是帮岳不群讨好一下自己总可以吧?自己身上还有辟邪剑谱呢,是吧?好吧,曾云风也不会真的辟邪剑谱。
两趟剑耍完,曾云风感觉自己的身上热热的,独自走到了一个悬崖边,坐了下来,将宝剑缓缓地放在膝上,看着远处的白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所谓剑法也是有层次的,单单是剑,那就真的只是剑法,剑与人是可以通灵的,就像是人与玉也是可以通灵的,这并不是说这个东西有灵性,而是说剑可以让人如臂驱使,如果悟通了剑和人之间的那种桥梁关系,是可以让剑像自己的手臂一样灵活的。
最后可以练到脱离剑法让内功可以得到剑的锋利和戾气,也就是所谓的剑气,而现在的华山派的正堂之中,写着四个字“以气御剑。”
可是曾云风更喜欢另外四个字,剑气冲霄。
所谓练剑,其实也就是为了习练剑身上的好品行,用他的品行来和自己相处贴合,来得到剑的锋芒、坚硬、锐利以及品德,而不是把剑当成一种工具,这是很奇怪的一种做法,就像是玉一样,玉是工具吗?玉并不是工具,而是象征着一种美好的品德。
以人养玉,以玉养人说的不是用人来养玉让玉变得好,然后通过奇怪的思维路径来反过来养人。而是说人敬重玉的品德,心中怀着玉这种品德,把这种品德时时的放在人的旁边,然后这种品德会慢慢的变成人的品德,这才是以人养剑,以剑养人,以人养玉,玉养人的真正的含义,而不是奇奇怪怪的神棍学。
正当曾云风闭目沉思,在参悟白云出岫这一招究竟是全真剑法哪招慢慢转化来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曾云风的耳边响起:“小林子,你在干嘛呢?又在偷懒,我教了你几招,你不好好练剑,你居然坐在这里偷懒。”一只手揪到了曾云风的耳朵上,曾云风有些恼怒,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啊,我靠。
曾云风有些无奈,抬眼白了一眼岳灵珊说道:“我练过剑啦,坐在这儿歇一会儿。”岳灵珊揪着曾云风的耳朵说道:“小林子,我那天晚上救了你,你还敢跟我犟嘴?我说你偷懒你就偷懒了,现在我是师姐,你是小师弟,懂吧?”看着岳灵珊蛮不讲理的表情,曾云风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不想跟她做计较。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姐,你把剩下的几招一并练给我看吧,你前面打了几招,后面打了几招,我记不住,你不如一次性全部打完,我慢慢记吧,省得你后面麻烦。”岳灵珊想了想,对呀,一次性打完,自己就可以去玩儿了,完成老爹交代的任务,就不用再陪着这个小林子了。
岳灵珊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好吧,就打给你看。”
岳灵珊刷刷的把华山剑法舞完,舞的曾云风青筋直皱,华山剑法被他们糟蹋成这个样子,也难怪华山派起不来。
哎呀,一套好好的入门剑法,被他们耍成了戏班子,他们有可能认为这套剑法用来修身养性的,可曾云风并不这么认为,不管是里面的有凤来仪还是其它的剑法,每一招每一式,曾云风都看到了全真剑法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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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章 不受人待见
华山剑法其中的金雁横空分明就有这金雁功的路子,三十六式全真剑法现在估计还剩个三分之一,其中的三十六招指掌手法估计也没了,更是别说进阶的一炁化三清,
拳法类的履霜破冰也被改成了劈石破玉,因为难练,被华山这些货一分为二,现如今也成了破玉拳和劈石拳,两个练好了再合二为一,跟玉女金针十九剑一个路子。
像是鹰蛇生死搏分明就是老顽童的通明拳改的,可是改的似是而非,现在也是没什么传承了,原因很简单,难学也难会,王重阳传下全真剑法,可不是让全真七子用来修身养性的,而是用来杀金人的,只不过,这群没底气的徒子徒孙,后来率领全真派直接投降了蒙古。
据曾云风推测,这套华山剑法应该是郝大通在全真派瓦解之后心灰意冷来到华山,看着华山的这些奇妙景色,与曾云风一样有了异样的想法,想在这里彻底隐世,这些全真七子除了丘处机和马钰那是干啥啥不行,鸵鸟第一名。
所以郝大通将全真派剑法一改再改,改的如同修身养性的剑法,比如苍松迎客现如今在华山派变成了起手式,用来跟其他人打招呼用,曾云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当初的郝大通要是知道他的这一份改动居然造就了华山派如今的衰落,估计他要捶胸顿足了,而今的华山派也更没有了全真道家宗派留下的一脉传承,那是该结婚结婚该生娃生娃,所谓的全真道统一点儿都不剩。
想到这里,曾云风心里好受一点,再说如今的话华山派跟郝大通的关系并不大,应该是华山剑派和全真教派支系的合并,而后来因为葵花宝典的分裂,更是关系乱七八糟。
岳灵珊一通剑法耍完了,看着呆呆的曾云风守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说:“小林子,你有没有学会啊?你发什么愣啊?”曾云风回过神来,看着岳灵珊,点点头说道:“大致记下来了,如果不懂,回头再向师姐请教。”
岳灵珊点点头高兴地跑了“好吧,你自己练了,我走了。”声音远远的传来,曾云风脸上尽是无奈。
众人在华山正堂正气堂上了香,岳不群在最前面,曾云风没办法只能上了香,曾云风心里想着郝大通,你算是赚大了,老子当初打了你几掌,现在居然给你上了香,这礼赔的,你估计棺材板儿都要高兴地翻起来了。
岳不群上完香,对着底下的弟子硬邦邦道地说道:“坐吧,令狐冲你给我背一背本派的门规!”
令狐冲脸色一僵,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华山七戒,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令狐冲说完,岳不群坐下瞪着他说道:“令狐冲,你说说,这次下山,你犯了多少条戒条?”岳不群脸色阴沉的看着令狐冲。
令狐冲赶紧叩头说道:“弟子之罪,弟子不听师父的教诲,犯了华山戒条第六条,在衡山的回应楼上杀了青城派弟子罗人杰。”
曾云风在心里点头说道,杀得好,老子正好跟他们有仇。
岳灵珊在一旁帮腔说道:“爹!那罗人杰乘人之危,死了活该。”
岳不群脸色一僵,看着岳灵珊说“住嘴,现在我们在讨论本派门规,叫师傅!”岳灵珊一下子蔫了。
“你还说什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有时候我也怕尼姑,是你说的吗!”岳不群的脸色铁青,令狐冲听到这句话也是尴尬异常。“你现在真是太轻浮了。”
令狐冲再次叩头说道:“弟子知罪了。”
曾云风在一旁看着好笑,岳不群指着灵狐中说道:“你明明知道那曲洋是魔教长老,为什么不一剑杀了他?还要帮他送什么琴?他救你的命本身就是一个阴谋,目的就是要挑拨我们五岳剑派的关系,这一点你不明白吗?”岳不群说着,又摇了摇头“你简直是糊涂透顶,刘正风是什么人呢?他现在已经背叛了五岳剑派,你现在连正邪忠奸都不分了,你在武林当中?还怎么能够立足呢?”说着,岳不群站起来走了两圈,很是气恼,又重重坐下,说道:“现在我来问你,以后能不能够做得到,见到魔教中人,不问是非,拔剑便杀。”
令狐冲听到这句话,眼神咕噜地转了一下,没有回答,岳不群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冥顽不化,冥顽不化呀。”
“令狐冲,你这次下山,大损我华山派的声誉,现在我罚你在思过崖面壁一年,我要你把这件事情从头至尾得好好的想一想?”
旁边的岳灵珊脸色发苦说道:“一年,这是不是太多了,爹!”
岳不群脸色一板,说道:“别叫爹,叫师傅。”
旁边的宁中则翻了个白眼,曾云风看着好笑,这一家人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挺好的,一个辟邪剑谱搞得整个华山派鸡飞狗跳,实在是不值当。
令狐冲,狠狠的扣了个头,说道:“弟子恭领责罚。”
岳不群听到这句话,胸中的气顿时消了一大半,深深地叹了口气“好自为之吧。”他也下不了狠手,这个孩子好歹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他也不好太过苛责,至于余沧海他算个屁。
吃完午饭,曾云风在华山上溜了个弯儿,又径直坐到了悬崖旁边,慢慢地盘膝打坐,这时候一人扑通一屁股坐到了曾云风的旁边,曾云风没有睁眼睛,他也知道是谁,现在整个华山,谁都拿他不顺眼。
谁让林平之前面做的事情太跌份儿了,当众跪地在众多五岳师兄弟面前,面子丢大了,他虽然让岳不群觉得还算是个男人,可是在众多华山弟子眼里,他就是个没骨头的,现在整个华山之上,除了岳灵珊还搭理他,估计没有任何人愿意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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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一章 好日子没了
他现在甚至连跟人吃饭,都没人同他一桌,不过曾云风觉得这样挺好,现在的他最好是不要跟人多接触,他连林平之自己本身的事情都搞不太清楚,接触的越多,暴露的越快。
岳灵珊嘟嘟囔囔地坐在旁边,不知道念叨着什么,曾云风闭着眼睛没有听,听了心中也会很烦,干脆不听,岳灵珊看着旁边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一点儿也不像自己的大师兄一样,只要听到自己嘟哝就会上前来安慰来哄她。
她陡然之间生气推了一把曾云风说道:“哎,你说,我爹是不是老顽固?赏罚一点都不分明,没人服他,是不是?”
曾云风睁开眼看着一脸气呼呼的岳灵珊,不知道说什么“你可以说,你是他女儿,我可是他刚刚收的弟子,我可不敢说。”看了一眼岳灵珊愣愣没有说话,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陡然之间,一只手,一只娇嫩的手又伸到了曾云风的耳垂边狠狠的捏住,然后说道:“小林子,你是不是不想搭理我?亏我还教你华山剑法呢,你才上华山几天呐,就敢给我摆脸子?”耳垂被这女的捏着,曾云风有些无奈,只好睁开眼睛说道“师姐,师父你敢编排,我可不敢编排,大师兄的事情可不是我做的处罚,是师傅做的处罚,在正气堂你也看见了,师傅脸色多难看。”
“你现在说师傅这那的,回头那还不得让师傅把我们罚死?师姐,我看那,如果你想去看大师兄,你就让陆师兄带点儿东西上去表表心意,毕竟大师兄在思过崖吃喝差的很,弄点酒什么的,总比你在这儿嘟嘟囔囔的强得多。”
岳灵珊一听,又狠狠揪了曾云风耳朵一下,曾云风的耳朵一疼,脸上龇牙咧嘴,也不敢说,岳灵珊扭了一下放下曾云风的耳朵说道:“小林子,说的倒是有点道理啊,小林子没想到你还是挺聪明的。”曾云风翻了一个白眼,没再理这个女子。
岳灵珊可算是被岳不群和宁中则教育坏了,自己一个新入山门的弟子就被这么欺负,一天不到就已经被捏了好几次耳朵,这是赤裸裸的霸凌事件。
等到岳灵珊走掉,曾云风又缓缓睁开眼,看着岳灵珊的背影离开,这才低声说道:“如今的令狐冲惹了嵩山青城泰山,岳不群不把他关在山上,还敢让他出去浪吗?回头不得死无全尸啊。”
“功夫练得不到家,还喜欢到处浪?说的好听,叫潇洒。说得难听这叫作死,不过,谁让人家是主角呢?”曾云风想到这里,闭上眼睛,缓缓地修炼成内功来。
令狐冲上了思过崖,这三个月,岳灵珊天天就是折磨曾云风,曾云风向着要是令狐冲赶紧从思过崖下来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丫头天天缠着自己,非得叫自己练她那三招两式的,把她打败吧,又不行,不把她打败吧,她又折磨自己。
“小林子,小林子,快起来,快起来,又要练剑了。”曾云风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眼睛还没睁开,岳灵珊一把抓起他的被子,看见是岳灵珊,他砰的一下又倒在了枕头上“师姐呀,我昨天晚上练剑练到好晚,我好困呐,”曾云风说着把被子拉过来夹在了腿上,缓缓地又睡了下去。
岳灵珊狠狠的抽了曾云风大腿一巴掌,说道:“小林子,一日之计在于晨,赶紧起来练剑了,你的华山入门剑法,现在虽然每一招都会,但是每一招都平平无奇,练得一点都不怎样,入门剑法练了快一个多月了,到现在还没有入门。”
曾云风看了一眼岳灵珊,微微地睁开了右眼看着岳灵珊娇嫩的脸庞,说道:“师姐,华山剑法博大精深,你让我好好再想一想,急什么!”说着,曾云风拿着被子盖在了脑袋上,声音陡然减弱,岳灵珊没好气地在曾云风的腿上又抽了两巴掌,说道:“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让我爹来了。”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在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吧,师姐,等我一会儿啊!”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哎呀呀,好困呐!”
岳不群此时正在和他的夫人宁中则在山上散步,看着众多弟子早起练剑,点了点头,宁中则看着岳灵珊拉着曾云风缓缓地跑出来说道:“这个林平之啊平常的时候倒是勤奋,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晚?”
岳不群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他一般晚上练剑的多,白天练的少,所以,年轻人起不来。”
宁中则则是有些责备地说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怎么能睡懒觉?”
岳不群摇摇头,说道“随他去吧。”
宁中则看了一眼林平之说道:“这怎么行,他还有大仇在身,要赶紧练武才行啊,这孩子怎么一点儿都不急呢?”
岳不群将扇子在手中拍了拍手道:“你呀,操太多心了,这孩子刚刚脱离大难,你就让他松快一会儿不好吗?跟着咱们女儿好好的练练剑,这华山之上风水养人呐,不要去管那些闲心事了。”
“到是如今有一件事情够我们两个人操心的了。”岳不群说着,宁中则的耳朵陡然一动,脸朝向岳不群看着“夫君,你说什么事?”
岳不群打开扇子,有些叹息地说道:“如今,这两天华山的后山频频有陌生人来访,而且不止一次啊。”
宁中则脸色陡然一变“师兄,你是说?”
“不错。如今,有人分明是来寻找华山剑宗的传人,那你说这人是究竟是谁呀?”岳不群笑笑。
“这还能是谁,无非就是嵩山派的左冷禅,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到任何人。左冷禅一天到晚就想着五岳剑派合并。”宁中则恼火的说道。
“这个事情他已经不是想了一年两年了,现如今,他肯定是要打击我华山,日后这华山之上,怕是没有清净日子过了。”岳不群收起扇子看着远处的云海叹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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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二章 傲娇岳灵珊
另一边,曾云风跟着岳灵珊一招一式的练着华山剑法,岳灵珊的华山剑法显得十分的稚嫩,虽然耍起来很好看,姿势很优美,可是在曾云风看来,缺少一种东西,那就是灵气。
也许当年的郝大通将全真派剑法乱改其实就是为了退隐,而如今华山派已经危在旦夕,华山剑法如果不能用来杀敌,那就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像这种耍起来优美异常的华山入门剑法,给公子哥儿练练还可以,但是论及杀敌和伤人,那是没什么作用的。
曾云风跟着岳灵珊一招一式的练着,岳灵珊回头瞅了瞅曾云风跟自己练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华山剑法,皱着眉头说道:“小林子,你怎么练华山剑法,学着我的姿势练呢?你要体会中间的意境,这华山剑法呢?讲究的是华山的奇险,这都是祖师爷按照华山的山势创的剑法。”
“所以你要好好领悟其中的意境。”岳灵珊一字一句地讲解着,曾云风听着其中有些内容倒是如同岳灵珊所说的这样,华山剑法中奇险是里面的精髓内涵。
可是现如今的华山入门剑法耍出来软绵绵的,反倒是翩翩君子,太没有太多的杀伐之气,也没有太多的凌厉之感,更没有灵气。
曾云风耍了两下,随即说道:“师姐,我累了。”曾云风说着就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岳灵珊上前两步,将曾云风拽了起来,说道:“小林子,你怎么还没练两招就累了?这样下去你的入门剑法什么时候才能入门呢?我都快被你急死了。”
曾云风用手给自己扇风,坐在石头上不肯起来“师姐啊,这入门剑法这么多招式,我得一招一招的揣摩呀,我哪有那么快就能练好呀?”
岳灵珊快被曾云风的样子气死了,她怎么原来没发现这个叫林平之的家伙怎么这么烂泥扶不上墙呢?一套华山入门剑法练了一个多月了,现如今仍然是平平无奇,她自己感觉自己的剑法已经够无力的了,没想到林平之的剑法练得比她更无力。
他的剑法练起来慢兮兮的,如同慢动作一般,好像剑有千钧之力,提都提不起来,耍起来费劲异常,看着他练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可真是让人生气呀,我爹还天天让我教你,你这怎么教吗,唉!”岳灵珊一跺脚,冷哼了一声走了。
现在的华山之上曾云风练剑速度最慢,人笨已经出了名了,没几个人愿意教导曾云风,曾云风也懒得让他们教,反倒是慢慢悠悠地练起了剑法,一招白云出岫让他把耍了一盏茶的时间,加上华山的其他几招入门剑法,他一套练下来最起码要花一个时辰,他都是力求精准。
曾云风能够体会岳不群为什么要把女儿拼命的往他身边塞,不过他也是尽量的。让自己克制,真的那一天克制不住,把岳不群的女儿吃了可就不怪他,到时候林家的辟邪剑谱他想练就练吧,曾云风无所谓,他现在讲究两个字,随缘。
关键是岳灵珊能够看得上他,别到时候你不情我不愿,强扭的瓜不甜呐。
曾云风继承了林平之的遗产,一个小盒子里面的一张小羊皮画着歪歪扭扭的几个人舞着剑法的图纸,曾云风看完之后,很是无奈,这个涂鸦抽象画真是了不起,都赶得上梵高了,还好他还看得懂,这就是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招式奇特,没别的东西,就是要够快,这才能真正的发挥威力,曾云风感觉这反倒是像日本忍者的剑道,讲究速度快,奇异诡谲。
最近一段时间,岳灵珊频频的找曾云风练剑,曾云风有些疑惑,看着岳灵珊问道:“师姐,你是不是学了什么新的剑法?”
岳灵珊笑了笑说道:“我学了我娘的玉女十九剑,这套剑法要喂招,所以我来找你。”
曾云风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老岳同志在套自己的辟邪剑法呀,可是自己的这套辟邪剑法,只有一个皮囊没有心法,看来老岳同志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吃完早饭,众人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练功,岳灵珊如约而至,再次找到曾云风,岳灵珊的玉女十九剑越来越狠辣,现在曾云风的华山剑法慢悠悠的招数根本挡不住她凌厉的剑锋,旁边的岳不群看的是直皱眉,曾云风的华山剑法在他看来就如老太太推车,慢悠悠,一点儿力道都没有,而岳灵珊的剑法则是凌厉异常,一招又一招把华山剑法压得死死的。
旁边的宁中则看到这一幕皱眉说道:“师兄,玉女十九剑,需要喂招,如今应练来练去,华山剑法反倒是被她克制,这样下去不行啊。”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平之,用一下你家的辟邪剑法。”
曾云风点了点头,用出了辟邪剑法,依然是慢悠悠的,犹如老牛拉慢车,可看起来很是像那么回事,可是在碰到玉女十九剑的时候,没过三招,就被岳灵珊一脚踹在了肩膀上,宝剑也摔了出去。
旁边的岳不群摇了摇头,拿着扇子打在手掌中说道:“这辟邪剑法倒是奇异,可是这个威力好像不怎么厉害,借鉴一番倒也可以,可是这.....”岳不群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下去,可是他对辟邪剑法很是失望。
“辟邪剑法怎么这么差劲?还威震武林呢,怎么这么差劲!”旁边的华山派弟子,纷纷的说道,曾云风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反而是非常淡定,将剑从地上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岳灵珊拱了拱手说道:“师姐剑法精妙,师弟剑术不精,恕罪!”
面对众多弟子的嘲笑,曾云风面不改色,旁边的岳不群看得一愣神,他看到过林平之在木高峰的打骂之下毫不变色,坚持不跪,他也看过林平之直接跪在木高峰的面前,只为请求木高峰杀死他的仇人青山派掌门余沧海。
可是他没有见过如今的林平之,他觉得如今的林平之跟往日的林平之有着截然的不同,完全不是一个人,也不符合此时年龄段的林平之所能拥有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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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三章 强扭瓜不甜
众人渐渐散去,曾云风仍然将剑放在膝上,坐在悬崖旁,静静地思索打坐。
他每天都是这样,三点一线打坐、练功、静思、打坐、练功、静思,然后晚上回家睡觉。
每天枯燥异常,偶尔岳灵珊会缠着他让他去抓山鸡呀,在华山上到处乱窜,曾云风对这些倒是很熟,因为但凡是涉及到吃,他都很积极,因为他很知道一件事情,华山虽然说是当地比较有钱的武林大派,可是相对而言还是很辛苦的,尤其在山上物资匮乏,想把东西运到山上来很麻烦。
所以山上的这些厨子做出来的东西勉强能吃,正儿八经要说好吃,那可真是找不着,更何况,山上岳不群是他媳妇儿给他开小灶,其他弟子吃的是厨子的厨艺作品,而他也只能跟着厨子吃了厨子那三招两式的小把式,顶个什么用啊?一点油水都没有。
所以但凡是岳灵珊找到曾云风说是打野鸡打野兔什么的,曾云风兴致就来了,要知道,曾云风的功夫基础可是以食物为基础的,而且最开始的几个月非常关,可是华山之上没什么东西,他只能拼命刨饭。
所以,在华山派众多弟子之中,他得了一个饭桶的大号,对此,他没什么意见,毕竟这是事实,能吃,而且武功差,很多人都在背后说他,说他是岳不群捡回来的一个饭桶,武功不行,吃饭第一。
中午饭的时候,曾云风乘了饭坐在了一旁,没人愿意坐在他的旁边,可众人纷纷点着曾云风的后脊梁说道:“你看看,这就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如今落难了还一副少爷脾气,关键还是个饭桶。”
“就是,看看他们家的辟邪剑法练的是什么玩意儿?一看那他就是个戏文里说的金絮其外败絮中的花花公子,林家辟邪剑法威震武林,如今到他手里居然变成了这么个玩意,要是我早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另外一人接话说道:“可不是吗,我家原先就听说了福建福威镖局那可是威名赫赫,如今到了这一代,居然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转投到华山派门下,简直是有辱家门。”
“别乱说,华山也是名门大派,不算辱没他!”
“哎呀,我是怕他辱没了华山派啊!”
曾云风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人想要做成一件事,必然有阻力,而这些人就是他的阻力,他也不可能把时间花在和这些人打嘴炮,因为一点儿作用都起不到。
吃完午饭,在华山四周转了一圈儿,在一个凉亭歇了歇,看了看景致,接着打坐修炼一个时辰。曾云风站起身,缓缓地又练起了剑法。
曾云风依然记得当初师娘冯蘅教他练字时说的那些句话“云风,你记住,练剑如同练字,练字也如同练剑,一笔一划,要把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撇每一捺写的到位,体会那一笔又一笔是怎么来的?一笔一划,点处顿笔,又是该如何?”
“只有这样你才能够知道剑法招式与笔法招式哪里有不同,这其中的精妙皆在其中!”
有人写字好看,有人写字难看,原因在哪里?有人横平竖直撇如刀,有人写字,歪七扭八犹如鸡抓,万丈高楼平地起,练剑也如此,没有哪一个可以轻易的说可以从头再来,一学就会。
再说华山剑法脱胎于全真剑法,曾云风曾经虽然练过,但是不精,如今这套剑法是郝大通推陈出新的一套新剑法,先要把这套剑法练好,练熟、练精,甚至超出原先境界,青出于蓝,最好把这套剑法吃透。
好在这套剑法脱胎于华山,等于说即使这套剑法的心法不全了,看着华山也能琢磨出来,就算琢磨不全,也能琢磨个七七八八。
当初曾云风看着波涛练掌法,如今看着华山山川练剑法,没什么他不能干的,无非就是多花点功夫,花点精力。
曾云风练了两遍剑法,他感觉现在的剑法出入门廊,距离小成登堂入室已经快了,掏出怀中的丝巾在头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把丝巾叠好塞回了怀里。
就在这往回塞的一瞬间,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曾云风的手腕,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住了曾云风的眼睛,这人的眼睛中充满着煞气,盯着曾云风牢牢不放,说:“小林子,你的丝巾从哪里来的?”
曾云风看着眼前的岳灵珊,不知道她的火气是从哪里来的,这不就是一块手帕丝巾吗?
曾云风看着岳灵珊拿着自己的丝巾说道:“这是我的。”
岳灵珊得理不饶人夺过丝巾说道:“这明明是女孩子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你的?你说这是谁的丝巾,好啊,你不好好练功,居然想这些歪七扭八的东西,讨打!”
曾云风很无语,他怎么知道这丝巾是谁的?当初他继承这些遗产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这丝巾是从哪里来的,刚好有一个丝巾手帕可以擦汗,有什么好计较的?
岳灵珊看着他,用手指点了点曾云风的额头说道:“你这个小林子,真是人小鬼大啊,现在居然还有女孩子的丝巾,说你的丝巾是谁给你的。”
说着岳灵珊拿起丝巾展开看了看,陡然之间眼神一愣“这不是我的丝巾吗?我当时在福州的时候都已经弄丢了,怎么在你这里?”
曾云风脸色尴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暗骂道,林平之啊,林平之你他娘的留着别人的丝巾干什么呀?好了,我现在说不清了。
岳灵珊有些扭捏地看着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一路上一直带着这个丝巾吗?”
曾云风只能木然地点点头,现在解释是解释不清了,越抹越黑,不说话最好。
正当此时,一人从远处走了过来正是陆大有提着食物篮向着思过崖方向走去,这时岳不群正好看到几人,对着陆大有说道:“大有啊,食篮给我。”说着将食篮提在了手上,走到了曾云风和岳灵珊两人的面前。
岳灵珊慌忙的将丝巾塞在了自己的手袖子里,岳不群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对着岳灵珊说道:“珊儿,把这篮饭给你大师兄送去。”说着,又看了看曾云风说道:“平之啊,你也跟着你师姐一起去。路上琢磨琢磨练剑的事儿。”说着岳不群朝着两人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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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四章 女人是道理
曾云风撇撇嘴,令狐冲啊,令狐冲,我可不是有意挖你墙角的啊,这天上掉的可不能怪我,我也不是想去给你当电灯泡的,这是老岳同志非得给我安上的,这可怪不上我啊,你要是守不住,那可只怪你不怪我,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曾云风一路跟着岳灵珊上了思过崖,思过崖曾云风还没上去过,那个地方很偏僻,在华山的西侧,终年不见人烟,那里面有一个山洞,现在的令狐冲就在那个山洞里呆着。
想想看,山顶上住在山洞里能好的吗?潮气又重,湿气又重,床都没有,只有稻草,住的能舒服才奇怪,有些山洞住多了容易得关节炎,曾云风都怀疑有可能就是风清扬在山里面的山洞住多了,所以腿脚不好,一直不想下山。
岳灵珊给令狐冲送饭,曾云风站在崖洞的门口等着她,他不想进进去看他们卿卿我我,两个人不是不是兄妹胜似兄妹,早就好的像一个人一样,只要自己不插手,他两个人最后修得正果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曾云风对岳灵珊没有太大的好感,也没有太大的恶感,这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小丫头。
过了不一会儿,岳灵珊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兴奋劲儿,看着曾云风脸色陡然之间转变过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手帕丝巾一下子塞到了曾云风的怀里。说道:“好了,这个手帕现在归你了,可是不许跟别人说这东西是我的。”
曾云风心里嘟囔着,如果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你现再说了,我反倒不好意思要了。
岳灵珊拽着曾云风的手袖子朝前跑着说道:“小林子,今天我们去弄叫花鸡吃吧,你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曾云风翻了翻白眼,自己做的什么东西不好吃,你哪次不是吃的干干净净的?这山上的食物做的差,你也不能指望所有的厨子做的食物都差,我是出去祭祀五脏庙,你是跟着我屁股后面打油水,岳灵珊你可真行。
山上的野鸡很多,两人打了几只野鸡,将鸡毛拔掉,用溪水洗干净,用山上宽大的蕉叶包好外上,外面再裹上一层呢,用泥土包严实,用火点燃,烧好,过一段时间。香喷喷的叫花鸡就做好了,过程中看着曾云风掏出的瓶瓶罐罐,岳灵珊有些纳闷的说道:“小林子,是不是你们这些公子哥儿都会带着这些东西?”
曾云风没有看她,继续倒腾了自己的这些瓶瓶罐罐,自己的这些瓶瓶罐罐儿可真都是好东西,自己在山上这好长一段时间才储存下来的,有盐,有醋,有黄酒,还有香料,每一个都很重要,这一大包儿都是自己用来倒腾野味儿和祭祀五脏庙用的。
否则,单单靠华山上的这些饭菜馒头,什么时候才能把身体的亏空补回来?再加上林平之这小子在家仇未报的情况下四处流浪,饥一顿饱一顿的,饿的皮包骨,再加上还有伤势未好,什么时候他才能报大仇啊?曾云风这几个月都是在给林平之补亏空。
没办法,前面的主人欠的债太多,这个身子不补不行啊,烤了四只鸡,曾云风对着油光水滑的鸡吃了三只,旁边岳灵珊斯斯文文的吃完一只鸡,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说道:“吃的好撑啊。”看了一眼盘膝坐下的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怎么这么能吃啊,三只鸡你一会儿就给吃完了。”
曾云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岳灵珊说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听过吗?”
岳灵珊一番他的眼睛,有些俏皮地说道:“古里古怪的。”
随即在这个吃完下午茶的时刻说道:“小林子,你会不会吹个曲子?这个时候要是有个人吹个曲子就最惬意了。”
曾云风看了一眼岳灵珊。点点头,从旁边的一个竹枝上摘下一枚叶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一首动人的曲子从中传了出来,还是那首曲子,还是那首穿越时空的思念。
旁边的岳灵珊听到这个曲子,眼睛有些痴了,看着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怎么会出这么好听的曲子?可是这曲子里有太多太多的悲伤,你是不是有很多的心事啊?”
曾云风看着岳灵珊的眼睛,大叫一声不好,操,这可是自己挖了令狐冲的墙角了,女人最最让人烦的事情就是对你有了好奇心,一旦对你有了好奇心,她就没完没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没有!”曾云风短暂而有力的回答,然后撇过头冷漠以对。
岳灵珊撞了一个软棉花,看着曾云风爱答不理的样子,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皮子是不是又痒了?”说着走上前准备捏上了曾云风的耳垂。
曾云风决定不再惯她,轻轻捏住了岳灵珊的手,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耳垂上放了下来“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叫我小林子,更不许捏我的耳垂。”曾云风缓缓地站起来,他的身高比岳灵珊高一个头,他的眼神盯着岳灵珊,让岳灵珊感觉有些奇异。
此时的岳灵珊不明白为什么林平之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为什么他一下子变得如此高大而陌生?
岳灵珊俏皮地说道:“我才不信,你根本都打不过我。”说着伸出了剑,曾云风的眼神凌厉起来,同样伸出剑说道:“试试看。”
岳灵珊使出玉女十九剑,剑剑刁钻,剑剑凌厉。
曾云风的华山剑法犹如一道圆,将玉女十九剑圈在其中,不管岳灵珊怎样的运使玉女十九剑都逃脱不掉华山剑法,曾云风的华山剑拔绵绵不绝,青山隐隐,古柏森森,无边落木连在了一起,而岳灵珊的玉女十九剑却怎么都突破不了曾云风华山剑法的防守。
岳灵珊最后打得气急败坏看着曾云风说道:“不打了,你欺负我?我要去告诉爹爹。”
曾云风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妈的,跟这个女人打架真是没地方说理去,打赢吧,她投诉你,打不赢吧,她欺负你,她们才是道理。
一点儿道理都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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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五章 女人啊女人
岳灵珊拔出了剑,指着曾云风说道:“你让我打一下。”
曾云风用剑鞘指着岳灵珊说道:“不可能。”
岳灵珊一剑刺了过来,曾云风反手一挡,接着运使力量轻轻一用力,岳灵珊的剑瞬时脱手,扎向了不远处的山崖之下,岳灵珊看着自己的宝剑落在了山崖之下,狠狠剜了一眼曾云风,对着他狠狠的推了一下“我讨厌你!”然后不高兴地跑走了。
曾云风有些无奈,看着岳灵珊的背影喃喃苦笑道:“令狐冲,我只能到帮你到这儿了,谁让你自己不争气跑到思过崖?你这回我都没有挖墙脚,你的墙角都自己飞到我脚下了。”
岳灵珊在被曾云风挑飞了宝剑保健之后,泪落如雨的跑走了,跑到了自己的闺房中痛哭了一场,宁中则看着岳灵珊有些哭兮兮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珊儿,你这是怎么了?”
岳灵珊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没有向着宁中则抱怨他和曾云风的事情,看着慈祥的母亲,反而是在宁中则的怀中又哭了一场,旁边的岳不群看着这一幕,朝着宁中则摇了摇头,岳灵珊在哭泣中慢慢的睡了过去,宁中则走出来,岳不群看着自己的夫人宁中则摇摇头说道:“女大不中留啊!”
宁中则有些疑惑的看着岳不群说:“可是珊儿和冲儿。”
岳不群摇了摇扇子,打断宁中则的话说道:“珊儿和冲儿也有可能只是兄妹,但是平之和珊儿可就不一定了,今天我就看见珊儿把她的丝巾送给了林平之,那个丝巾平之还一直藏在怀里呢。”
宁中则听得一惊“师兄,你说的是真的?”
岳不群摇摇头“这我还能骗你吗?你没发现最近珊儿都不怎么去思过崖了吗,今天还是我让她去的。”宁中则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宁中则有些发呆。
岳不群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说道:“所以才说女大不中留,女儿的心思一天一变,谁知道啊。”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珊儿的玉女十九剑大有精进,看来林平之陪珊儿喂招,确实有了很大的作用。”宁中则继续说道。
岳不群皱了皱眉头,按讲不应该呀,林平之的辟邪剑法,以及林平之练的华山剑法都不是十分出色,为什么岳灵珊所练的玉女十九剑反倒是越来越出色?玉女十九剑得以喂招的功力,喂招之人剑法愈深,玉女第十九剑就会越练越强,可是林平之是剑法平平,他的辟邪剑法更是只有奇异诡谲,没有什么威力啊,为什么珊儿的剑法反倒是越来越出色?岳不群摇了摇头,没去细想。
三天后被曾云风气走的岳灵珊又气呼呼的回来了,新的宝剑一横,指着他说道:“小师弟,昨天我大意了,今天再来。”说完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剑有凤来仪直接刺向曾云风。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真是牛皮糖啊。
打也打不走,捶也捶不走,气哭了还能跑回来,曾云风只能心里对着令狐冲令狐令狐冲说了一句,抱歉啦,大师兄,这么下去,是个男人也扛不住。
岳父大人上赶着给自己送媳妇儿,自己不能拒之门外呀,再说曾云风这个人不是个随便人,可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曾经自己的一些媳妇儿,好多都是莫名其妙嫁到自己怀里来的,曾云风也是照单全收,包办婚姻,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啊。
这个包办婚姻讲究的是日久生情,哪有什么恋爱自由?扯什么蛋?就连现在的岳不群和宁中则也是原先的包办婚姻,同样是恩爱,可见包办婚姻也不是一点益处都没有。
岳灵珊一剑刺来,曾云风手扶剑柄,轻轻向下一按,剑鞘向上挡住刺来的一剑将剑轻轻地向外一拨,岳灵珊的一招有凤来仪直接刺向了旁边的树桩,接着,曾云风用剑画了一个圈儿,在岳灵珊的剑柄轻轻往下一按,岳灵珊的剑径直插向了地面。
岳灵珊瞪大了她那一双闪着水滴的眼睛,看着曾云风泫然欲泣,恨恨的说道:“小林子,你是不是一直在对我留收?”
曾云风没想回答她的话,心里只想吐槽,这你不早就知道吗?人前的时候我不好把你打败,给你留个脸,人后你还欺负我,这以后真要是把你娶了,还不得天天让你骑在脖子上拉屎啊?
虽然自己算是个半个上门女婿,但是也不能让这个老婆降住了,这要是老婆降住了,以后自己的软饭怎么硬吃啊?
岳灵珊没有放弃,反倒是重新举起剑,剑尖直指曾云风,说道:“你别得意,我的玉女十九剑,我娘说了,我功力大进,我要再试一试。”说着,又向着曾云风刺了过来,曾云风撇了撇嘴,你的玉女十九剑都是我喂出来的,没有我你的玉女世界有个屁的功力大进。
曾云风迎着刺来的剑,剑鞘轻轻一挡,然后向后划了一个圆弧,接着轻轻一引,他握着剑柄的手轻轻在岳灵珊的手上麻穴上轻轻一拂,岳灵珊的宝剑径直射了出去钉在了树干上。
岳灵珊鼓了鼓嘴,又要哭了“你欺负我?”
曾云风叹了口气,这不是摆明的嘛,还用问?你根本就打不过我,非得上来挑衅,跟牛皮糖一样,让你走,你还不走,过了三天又回来,你以为你是谁呢?我非得惯着你啊。
再说了,曾云风已在华山之上待了接近大半年,身体素质早已大进,现在不要说宁中则就是岳不群也不一定能拿得下他。
这大半年的时间,曾云风和岳灵珊把整个华山后山前山的这些动物祸祸了个遍,单单是曾云风的滋阴功就已经长了一个档次上了一个量级,单单是这就可以让曾云风在这个世界随意走了,只要不碰到像风清扬或者类似于东方不败的他逃走还是没问题的,实在不行,拼个你死我活也不在话下,这个时候,曾云风又怎么会还惯着岳灵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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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六章 嵩阳手陆柏
曾云风可不是那种喜欢自己媳妇儿骑到自己脑袋上的人,也不是那种宠妻狂魔,夫妻之间应该相敬如宾,给予相互的尊重,同样的也应该相互体贴,你让我一步,我也让你一步。
在曾云风心中,没有所谓的单方面的忍让,非要一个强一个弱,人就是这样,你疼疼我,我也疼疼你,你想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还能惯着你?
难道岳灵珊还以为自己是令狐冲吗?这个女人大小姐脾气上来,六亲不认,自以为是,若是真的以后让岳不群逼着自己和她成婚,曾云风倒是能接受,但是绝对不会以她为主导。
曾云风也能看得出来,岳灵珊和他母亲宁中则是一个脾气,都是自以为是,自以为很聪明,实际上根本不能体会他们的父亲以及夫君岳不群的难处。
宁中则就是自以为正义,可是他远远不知道岳不群装的有多累?岳不群本来就是一个小人非得装成一个伪君子,搁谁谁不累?
岳不群最大的愿望估计就是振兴华山派,为了振兴华山派,他连小弟弟都不要了,男人的尊严更是丢在了地上,更何况女人?就这样的情况宁中则居然不能够体会,甚至不能够感同身受,只知道叫嚣卖狠,当然后期的岳不群黑化了就另当别论了,这其中少不了宁中则推手。
如果是翻过来宁中则为了复兴华山绝育了,大家定然是大加赞赏,说是女中枭雄,真的女战士,可是男人为什么不行,大家体会一下其中的区别,这就是伦理的强加给男人的压力,既要家里硬得起,又要外面赢得起,能说不吗,不能!
宁中则自身功夫不咋地,实际上心理上还挺高傲,整个华山剑派不字辈就两个人,一个宁中则,一个岳不群。
岳不群天天是急得嘴上燎泡吃不上饭睡不着觉的,反倒是宁中则到时没什么大的作用,岳不群还要捧着她哄着她,整个华山派的担子全部压在了岳不群的肩上,也怪不得岳不群成天想着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想着捞偏门儿搞点东西回来把华山派发扬光大。
可是在曾云风看来,这就是搞研究的,没时间又没钱,最后的结果就是抢别人的研究成果,有没有副作用也没有时间管了。
岳灵珊冷哼一声,转头走了,曾云风看岳灵珊的背影没有去追,这样的女人不能惯,惯着容易惯坏。
曾云风收了剑缓缓地走向了后山,最近一段时间,他发现华山之上来了一些外人。
外人就代表有油水,一个斗笠戴在自己的头上,他想要暗自查访一下究竟是谁来到华山后山,这人又能不能为自己带来一份契机?
如今的华山,穷得响叮当,吃饭白菜豆腐是常事,否则也不会逼着曾云风满山乱窜祸祸整座山,这些野物现在瞅着他是撒腿就跑,一点不带迟疑,想想也知道,华山之上100多个弟子,岳不群都是从乱七八糟的地方收回来的,这些弟子要吃要喝,只交一些学费,有的家里还很贫困,怎么活。
100多个弟子什么概念?现在食堂大厨做饭也得花点功夫,更何况现在也没有煤气灶柴油灶,做饭哪有那么快。想要短时间内做100多个人的饭,那只有一个方法,用炖,用煮,搞大锅饭,白菜豆腐也就变成了理所当然。
整个华山之上,风景宜人,当年在参加华山论剑之时,曾云风在这里过过夜,华山南峰之上最是风景好,而且悬崖峭壁,奇险异常,站在上面颇有一番意境。
曾云风将剑背在身后,左手握着剑柄,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站在悬崖之上,看着华山的全景心中说不出的悠然自得,心中完全没有想要报仇的打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曾云风并不是真正的林平之,他并不想立刻就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当前最着急的事情是成家立业,给林氏留一个后人,而不是把小弟弟割了,非得去报仇,当年的林远图为了练辟邪剑法,也是先娶妻生子,然后再去练。他可没有像林平之一样一意孤行,非得要报杀父杀母之仇。
估计也是因为林平之少年得意,家庭条件优渥,受不得急,受不得难,受不得苦,前面众人众星捧月,后面直接沦为沿街乞讨的乞丐,沦为人人喊打人人打击的废柴,少年心中意难平,最后也导致了他悲剧的结局。
这世上,沧海横流,沧海桑田,世事变幻,无数门派荣辱兴衰最后什么都没有剩下。
时间会让这些武功门派天下第一的名号化为虚无,也许几十年后没人会记得华山派有一个人叫林平之,更没人会记得有一个镖局叫福威镖局。
只有那一系列留下来繁衍的宗族族谱,才会让人知道这个家族曾经辉煌。
想到这里,曾云风拿出一颗叶子坐坐在悬崖边将叶子含在嘴里,轻轻地吹了起来。
一个人的世界是寂寞且孤独的,两个人相互扶持往下走世界才不会太孤独,人也不会太寂寞。
这时,突然有一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曾云风身后,对着曾云风拱了拱手说道:“没想到华山后山还有高手,不知,这位是华山剑宗不字辈的哪位高人?在下嵩山大嵩阳手陆柏有礼了。”
曾云风毫无顾忌的在岩石坐下,背对着身后十几丈之外的那个人,嘴角之上撇了撇,压了压自己所带的斗笠的帽檐,脸上露出微笑,但是仍然没有回头反倒是举起了手中的剑沉声说道:“嵩山五岳剑派盟主,哼,好大的名头啊,可惜在我眼中,他左冷禅担不起这个名头,这华山之地,也不是你嵩山该派来的地方,华山剑宗早已不问世事,又何必再来自寻烦恼?”
嵩山大嵩阳手陆柏眼神冷冷看着这位声音分明是一个六十多岁老年人“前辈说笑了,如今华山剑宗没落,五岳剑派为魔教所逼,情势岌岌可危,我左盟主一心想要五岳并派共抗魔教大敌,华山剑宗又怎么能不问世事呢?”
曾云风摇了摇头说道:“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昨日之人皆已故去,今日之事又何必一再坚持。”
“华山剑宗零落,如今到是清贫异常,在这山中粗茶淡饭也挺好,剑宗如今也剩不了几个了,你为什么不去找成不忧封不平等人呢?老夫早已看破红尘,不问门中事了。”
曾云风说着,左手一闪,一道叶子射向了嵩山大嵩阳手陆柏,他眼神一凝伸手接住叶子,可是只觉一股大力从叶子上传来,他双脚接连后退,一咬牙右腿狠狠一顿,总算接住。
这枚叶子让他感觉势大力沉,他差点就以为接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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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七章 想炒了厨子
他的脚步滑了两步,踩在石头上才堪堪停住。
曾云风这才说道:“哼,嵩山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还敢称大嵩阳手,华山后山以后你不必来了,如果真的想帮帮华山的忙,给老夫送两坛酒一点吃食放在华山南峰也就算尽了你这后辈的孝心了。”
“打搅前辈啦,我们日后再来向前辈孝敬。”大嵩阳手陆柏,双手抱拳,拱着个身子恭敬地拜了一拜,转身离去。
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大嵩阳手陆柏将左手放在胸前,他的左手分明就在颤抖。
嵩山之上,大嵩阳手陆柏向着左冷禅一一阐述了自己向华山后山寻找华山剑宗之人的结果。
左冷禅眯了眯眼睛说道:“你是说这人不是华山不字派传人,反倒有可能是岳不群成不忧等人的师长。”
陆柏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能有如此功力的,绝对不可能是岳不群不字派的师兄弟,反倒有可能剑气之争后剩下的师长。”
左冷禅扶了扶自己满脸的胡须,说道:“你说这人有可能是谁。”
陆柏摇了摇头“都有可能,我倒是觉得有可能是风清扬。”
左冷禅点了点头说道:“这倒是有可能,不过不太像,不过,不管他是何人,他如此清茶淡饭,显然跟岳不群等人走不到一路去。”
“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朋友的敌人就是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每月送去一些孝敬,这种老家伙宁可厚待,也不可薄待,只要他不搅合我的事,孝敬不算什么。”
“哎,华山之上果然是人才济济啊,即使经过剑气之争,如今仍然还有底蕴存在,想要压服华山一统五岳剑派,真是难呐。”左冷禅抚了抚自己的胡须,愁思满腹。
在嵩山大嵩阳手陆柏走后,曾云风笑了笑,揭下了斗笠,总算是忽悠了一个,在这华山之上,嘴里算是淡出个鸟来,这山上,烟没有烟抽,酒更是没有酒。
岳不群自称谦谦君子平常也不怎么喝酒,搞得华山更是没有酒喝也只有令狐冲偶尔还有一两壶酒可以喝,自己作为一个小师弟,那真是要啥没啥,唯一能打打牙祭的就是满山的野物可以祸害。
曾云风走到自己的房中,将斗笠直接一抛挂在了一个突出的椽子上,自己倒在房中,倒头就睡,装逼确实有点累。
这曾云风刚躺下,一人就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曾云风闭着眼睛不想睁眼,他猜也知道是谁。
一人的手顺着他就摸到了他的耳垂上,紧紧捏了捏说道:“小林子,你这两天一直避着我,你想干什么?”
曾云风不想跟她说话,这女的是记吃不记打,你越是把她推的远,她越是贴近。
曾云风右手捏着岳灵珊的手,岳灵珊轻轻啊地了一声,她的手有些酥麻,曾云风把她的手拿开,“师姐,你怎么又来了?你不是去给大师兄送饭吗?又有酒又有肉的,还能想起来在我这里来?”
岳灵珊打了一下曾云风说“怎么,小气劲儿,有你的,知道你是富家子弟,从小锦衣玉食惯了,这华山之上清贫的日子过不下去,我也给你留了点儿。”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一点东西。
曾云风赶忙坐了起来,看着篮子里的鸡和酒曾云风真想说:“老子也想上思过崖,这天天酒肉的伺候着,那是过瘾啊。”
曾云风抓起鸡腿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喝酒,这几个月不见女人母猪都想上,几个月不吃肉时,你什么荤都想吃,如今的华山后山和前山在华山派所在的地方,这些猎物都已经被曾云风撵跑了,吓得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每搞一次肉,曾云风都要跑很远的地方,想想都头疼。
岳灵珊看着曾云风,吃着香甜,用双手拖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曾云风狼吞虎咽,随即说道:“小林子,你的功夫怎么增长那么快呀?是不是你家的辟邪剑剑法?”
曾云风瞟了一眼,现在的岳灵珊她目的不纯,曾云风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地吃喝着。
岳灵珊又继续问道:“小林子,你如果陪我把玉女十九剑练好,我就天天让你有这种东西吃,好不好?”
曾云风又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玉女十九剑跟谁练不是练,再说了,现在自己不好直接叛出华山派,华山还是一个比较好的安身地方,好歹算是一个家啊。
虽然这个家勾心斗角,岳父老丈人还是个心思城府颇深的人,但最起码像是师娘岳灵珊还是挺会体贴人的。
曾云风想着,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件衣服就是师娘宁中则亲手给自己做的,另一件则是让岳灵珊送到了山上的思过崖给了令狐冲,单单是这份情谊,曾云风就觉得这家人还是不错的。
至少目前为止对自己非常不错,即使岳不群觊觎林家的辟邪剑谱,但是曾云风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谓的辟邪剑谱,谁爱练谁练,反正自己不练,这东西本来就不是林家的,没必非得据为己有?
曾云风吃完了,拿出岳灵珊给的那个丝巾擦了擦嘴,然后叠好规规整整的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岳灵珊看着曾云风规规整整的将自己的丝巾放在自己怀里,嘴角露出笑意,曾云风心里倒是一咯噔,自己的强迫症估计又让人误会了。
岳灵珊嘴角带着笑意,甜甜的看着曾云风说道:“小林子,你陪我练玉女十九剑,我天天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曾云风点点头当然好了,他天天有吃的,这么不好,他可不得不想天天跑去华山派所谓的食堂跟那些师兄弟儿一起吃大锅菜,而且那个胖厨子做的菜真他妈难吃,可不是一般的难吃,也难怪岳不群非得吃他夫人的小灶。
最近搞得自己都瘦了,天天就是清汤寡水,不是青菜豆腐,就是豆腐青菜。要是自己是华山派掌门,一定把那个厨子给炒了。
这个练武之人是要吃肉的,蛋白质、各种维生素、各种微量元素一样不能少,还要大量补充,一天天练的面黄肌瘦的,练的自己都发虚,拿剑都拿不稳还练个屁练,还起那么早,就连当年的全真派虽然他们不怎么吃肉,但是好歹其他东西不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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