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章 酒桌上交锋
很多人不能理解人类为什么生下来就是早产儿?
这是人类站立起来所要牺牲的代价,因为站立,所以导致产道并不能无限扩大,所以就导致人类并不能在母体之中发育到最完全然后再诞生,否则就会生不出来胎死腹中。
按照实际情况来讲,人类应该发展到成熟的阶段可以走路才从母体中诞生才是最应该的,这样他就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可是事实情况是人类为了大脑的发育和站立行走牺牲了很多,人类的婴儿不但是不能够在诞生后走路,甚至是出生之后连牙齿都没有。
所以就导致了人类必须在出生之后尽全力的拼命地进行后天发育,人类的幼儿阶段也完全没有自保能力,同样也因为这种情况给人类后天的发育创造了无限的可能性。
而这种无限可能性其中一个绝佳的引导因素,那就是一个良好的老师。
无论是这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还是人生观都有可能受到极大的偏转,一个良好的老师绝对是一个人重要人生路上的转向标。
有可能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人,他可能是一本书,一个事物一个重要的观念,这个东西都可能会影响人的一生,而这个转向标直接会导致整个人的世界发生巨大的改变。
有的人在学习他的父母,有的人在学习他的老师,有的人是在学习书籍中的作品中的事物汲取那些成果和养分,塑造了一个世界观和价值观。
所以从心理学上有一个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人的童年对一个人的心理影响非常的巨大,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个时候正是人塑造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的重要时刻。
一般有心理疾病的大多数情况基本上是童年阶段出现了大问题。
此时的漩涡鸣人正好在面对这个转向目标的最重要的时间点上,曾云风可不想自己擅自插手进去,把这个世界之子,命运之子引向了不可逆转的一个地方,到时候究竟是好是坏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不能肯定。
曾云风教导出来的子女有好的也有坏的,有败家的,有一本正经的,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当年自己教导的杨康就差点毁于一旦。
那是他第一次担当当了一个父亲的角色,教导的却是一个其他人的孩子。
对漩涡鸣人这个孩子,曾云风是有点愧疚的,毕竟刚刚开始漩涡鸣人本来是应该有一个关心他的叔叔的,最起码他刚刚开始的童年不会那样灰暗。
可是曾云风很清楚一个孩子的世界观的形成有多重要,他不敢轻易的涉入。
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的世界观的形成当中,变化因素太多了,当年的杨康差点就被他带跑偏了了。
不要看曾云风好像是一个很讲理的人,但事实情况是他同样在获得了力量之后,他变成了一个很无理的人,尤其是在有些事情上,他完全是随心而为。
如果让鸣人学到他自己的这些东西,有可能会对这个世界造成无法挽回的破坏。
曾云风给自来也再次倒了一杯酒,非常正经的说了一句“现在的鸣人,你千万不要给他灌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自来也嘴里喷着酒味,满脸通红对着曾云风吼道:“什么奇奇怪怪的都想,你在说什么啊?”
旁边的人都看着自来也,自来也自己的脸好像有点红了。
“就是你那个那些采风啊什么的,你知不知道漩涡鸣人现在就已经学会了色诱之术,而且他经常跑到杂志店去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杂志。”曾云风滋了一口酒。
此时的自来也脸红的像个猴屁股,自来也端起一个酒杯,脸撇向一边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每一个少年都是有这个时候的吗!告诉你,我也是这样,怎么能因为他这样,说是我的影响呢!”
曾云风没有说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盯着自来也红得像猴屁股的脸说:“卡卡西,看亲热天堂也是你引导的吧,当年因为你被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打了,所以你就带坏他的儿子吗?”
自来也有些恼羞成怒地盯着曾云风说道“臭小子,你不要胡说!”
虽然曾云风看着自来也在这里兀自强辩。但是曾云风很清楚,自来也之所以这样跟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也有很大的关系,这个老头子跟自来也一样都是一个一个的色坯子。
在曾云风接触到的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有些时候那些色色的不正经的人,平常的时候不正经,干起事情来的时候非常正经,尤其是在某些关键的时候。
而有些看起来很近正经的人,在某些时候非常不正经,尤其是干正经事的时候,也非常的不靠谱儿。
“自来也老师知道就好,少年之人,戒之在色,中年之人,戒之在怒,老年之人,戒之在德!”曾云风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自来也有些平淡的说道。
自来也看着眼睛的这个年轻人仿佛有些不认识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自己的老师呢。
“你今天为什么没有杀掉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自来也直接转换了话题,很明显,他在这个话题上占不到一点点便宜。
“我相信你完全有这个能力,即使宇智波鼬有着万花筒写轮眼,干柿鬼鲛的大刀都已经被你留下来了。你不可能没有这个能力,别人不了解你我不可能不了解你。”
曾云风轻轻抿了一口酒,嘴里一股他回味一会儿才吞下去,然后重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道:“没错,是我,放他们走的!”
“这个世界需要一场变革,而他们有可能是变革的一场契机。”
“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到底有多疯狂,就连大蛇丸也加入了他们的组织中。”
曾云风仿佛没有听到自来也说的那句话,将自己手中那一杯酒一饮而尽道:“世界有时候就是先变乱,然后才能重新恢复秩序。”
“可是你想过这其中的代价吗!”自来也眼神凝重。
曾云风不屑地笑了笑道:“有时候这就是不可避免的,人类的贪婪总是不可避免地将自己推向不可预知的结局,而这个结局往往都是可悲的。”
“你明明有能力挽回这一切,不是吗?”自来也盯着着曾云风的眼睛。
曾云风的眼睛闪烁着玩世不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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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六章 预料的战斗
“我不是救世主,不是吗?也并不是命运之子,让我一肩挑起这个世界变革的重担,是不是有些可笑?”
自来也听到命运之子这四个字,瞳孔一缩,很明显,曾云风知道了一些很奇妙的东西。
“自来也老师,有些东西,我知道你很想问我,但是我不会回答你。”
“你对我也太不了解了,我自来也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有些事情虽然我很迟钝,但对有些事情我还是很敏感的。”
“在我走的这段时间,照顾好木叶村,别让他变成废墟!”自来也郑重地道。
“这个你不说我也会做的,为了美食和产业!”曾云风举起了酒杯遥敬了一下。
“那就好。”
两个人喝的醉醺醺的相互扶着,走出了这家烤肉店。
师徒两个人就像是一对好朋友,完全看不出来他们年龄的代差和代沟,有的时候自来也都想不通为什么他和曾云风这么聊得来。
当年他的眼中,曾云风就是一个酷酷的几乎剃着光头的小孩子,秋道棠东的冷酷,隔着十几米他都能感觉得到。
可能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弟子就剩他一个了吧,自来也非常讨厌曾云风的明哲保身,也非常讨厌曾云风的那种世界观。
但是不得不说,他这个弟子比任何一个其他的弟子都会享受生活,是真正的会活。
人生短短几十年,很多人在追求抱负,很多人在追求理想,很多人在苦苦熬着。
那么好好的活着,是不是在追求理想,算不算一种理想,这件事情自来也自己都没有答案。
“好了,就到这里吧,自来也老师。”曾云风走到了一个岔路口和自来也相互分离,自来也在木叶村是有自己的院子的,所以曾云风不邀请他回到自己的家里。
而且他一个上了年纪的好色老男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来也今天会往哪里跑。
对于自来也今天晚上的第二场活动。曾云风一点兴趣也没有。
曾云风摇摇晃晃的向着秋道家族的家走去,走了还没有五十步,曾云风突然停住说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见到了他了对不对?”
一个个子不高的孩子闪了出来,而他血红色的瞳孔昭示他就是宇智波佐助。
“为什么没有杀他?你有力量做到。”宇智波佐助质问道
曾云风自嘲的笑了笑,问道:“你说我为什么没有杀了他?我为什么要杀他!我也想问!”
“他杀了整个宇智波一族,他是木叶村的叛忍!”宇智波佐助咬牙切齿的道,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是,他确实是屠杀了整个宇智波一族,可是那又怎么样?”曾云风的回答平淡且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如此说话的曾云风,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对于宇智波一族,曾云风确实没有太多的同情心,他们完全是自己作的,当年他们背叛宇智波斑,现在又选择重新想要背叛整个木叶村。
既然选择反叛,那么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木叶村现在是已经是一个被捏合过的搀合着国家利益的军事基地,不会任由任意一个人任意一个家族动摇整个军事集团中心利益的蛋糕。
上一辆战车容易,但是想离开一辆战车很困难。
看着宇智波佐助如同狼崽子一样的眼神,曾云风没有理他,就像是看白痴一样。
对于这个宇智波鼬的弟弟,曾云风虽然很看好,但是对于他现在如同白痴一样的政治头脑,曾云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许曾云风太高看他了。毕竟他现在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很多东西包括他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都处于迷茫的阶段,再加上他哥哥宇智波鼬重重的一锤,他现在整个人都是迷茫的。
“如果你想找到宇智波鼬,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你自己变得强大,现在的你跟他差的太远了,至于复仇,想想就算了,千万别去做。”
“如果你只是想要知道宇智波鼬的状况,我现在告诉你,他比你强大太多了,如果你是想要拜托我杀掉宇智波鼬,干脆放弃这个想法好了,既然我没有做,我就不会去做。”曾云风说完,他带着酒气和一些稍微有些酒熏红的脸,看着宇智波佐助有些正经的说道。
“他,我会亲手杀掉的,不牢你费心!”宇智波佐助的眼神跟当年的宇智波富岳极度相似。
曾云风带着摇晃的身躯缓缓地走向秋道一族,在星空和月亮的照耀之下,曾云风行走的身后形成成一个长长的影子在街道中徜徉,显得有些孤独寂寥。
曾云风身后的宇智波佐助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曾云风跟宇智波家族没什么大的恩怨,也没跟他们动过手,甚至都没有吵过架,最最激烈的一次,也就是和宇智波富岳瞅了一眼。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曾云风把自己关在了木叶村,静静地等待些什么,他已经等了很久了,不在乎多等一些时间。
站在院子里的曾云风,突然感觉到一阵凉风,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左手放在胸前结印整个人砰的一声瞬间消失不见。
“小子,你身上有一股我很讨厌的气息。”一条巨大的紫色巨蟒,喷着满嘴的腥臭气,看着曾云风恶狠狠地道。
曾云风再次出现的时候出现在三个巨兽的中间,而他们的头顶上站着曾云风的三个熟人。
此时的曾云风正站在三个巨兽的中间儿,他的脚边有一朵泛白色的小黄花,随着风轻轻摇摆,仿佛弱小的曾云风一般。
曾云风摘起来这条小黄花看了一眼,对着巨兽上站着的三个人说道:“各位前辈,给个面子,这里好歹是火之国的赌城呢。”
“棠东,你的意思是这里居然是你的产业?”一个白头发的男人不敢相信的说道。
毫无疑问,这三个人正是木叶三忍纲手,大蛇丸,自来也,在旁边的还有静音以及药师兜加上躺着地上的漩涡鸣人。
而三个巨兽分别是巨蟒万蛇,蛤蟆文泰以及活蛞
“看来今天有点麻烦了呢!”药师兜在大蛇丸在一旁说道,他们两人站在万蛇的头顶,显得脸色凝重。
此时的纲手已是满身血迹,而大蛇丸的手垂在两侧,皮肤呈现褐黑色,显然是当时的糟老头子猿飞日斩给他留下来的。
木叶三忍看着中间的这个年轻人,姑且称他为年轻人吧,实际情况这个人实际上已是一个满脸的大胡子的中年人了,当然相比他们几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老头子而言可以算年轻人。
旁边的巨大蛤蟆吸了一口烟斗里的烟,袅袅的烟气从他的嘴里吐露出来,喷在了三个巨兽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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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七章 欠债必还钱
烟气正好喷在了通灵兽万蛇的脸上,这完全是一个挑衅的举动。
“我要把你做成蛤蟆干儿!”万蛇怒吼,他头上的药师兜的脸抽抽了一下,现在开战绝对不是一个理想的时候,他的汗都要下来了,二打三,对面三个影级强者,算上通灵兽,五打三,自己这边完全是找死。
蛤蟆文泰握紧了蛤蟆手掌中的刀,又抽了一口烟继续挑衅道:“我正好缺一个蛇皮钱包呢。”
现场的局势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大战
曾云风聚在中央,显然被他们几个无视了,看来还是他的个头太小了。
如此弱小的个头被他们几个完全忽视掉了呢
曾云风结了一个印整个人快速成长为两百米高的巨人,几十米高的通灵兽瞬间比他矮了一大头。
“现在能够好好的说话了吧。”曾云风的声音从几百米的高空中向下传来,嗡嗡作响。
站在下面的静音,看着如此巨大的秋道棠东整个人都不好了,要知道静音这个人其实比秋道棠东小不了几岁。
静音是加藤断的侄女,加藤断跟纲手差不多大,纲手跟自来也差不多大,所以棠东的年纪跟静音是相似的。
“小棠东,没想到你成长到了如此地步!”纲手有些惊讶的说道。
“就算说好话,赌场的的账也还是要还的!”
纲手听完,脸色一红,她在整个赌城,短册街等好多地方欠下了许多的赌债,估计是有的还了。
恰巧的是曾云风是整个火之国最大的放赌的庄家,而赌城有接近六成的股份都在曾云风的手里。
曾云风瞟了一眼几里外已经被打得缺了1/5的赌城有些肉痛,这些都是钱啊,回头修建赌城,又要花很大一笔钱。
“诸位,旁边的那个赌城是谁破坏的!”曾云风没好气地道。
这时的静音脸上上抽抽了一下,他怀中抱着那个小猪察觉到了一丝寒气,发起抖来,纲手肯定跑不掉。
巨大的曾云风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底下的几个通灵巨兽说道:“今天,把赔偿费交了,你们想怎么打都行,否则谁也走不了。”
“秋道棠东,不要太过分。”自来也底下的蛤蟆文太有些恼怒的说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几个把契约签了,你们通灵兽也不例外,回头我就去妙木山龙地洞收债。”
万蛇一阵狂笑:“本大爷从来没有听说通灵兽向人类还债的,本大爷吃了你,就不用还债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听到了,没钱,肉偿也行,那我就把你做成蛇羹。”曾云风言语讥讽。
“上百年的大蛇,我还没有吃过它的肉呢。”
“小子,你不要太嚣张,本大爷一会儿一口就把你吃了。”一道巨大的尾巴向着曾云风袭击了过来。
“找死!”
轰隆声响,大地抖动,现场掀起了几百米的烟尘。
毫无征兆的巨大的曾云风直接把万蛇摁在了地上的泥巴里,他的手掌紧紧的捏住了万蛇的头颅,万蛇头上的大蛇丸和药师兜也被顺势甩了下来。
万蛇身后的身子直接扭曲上来,想缠住曾云风的身躯,曾云风的右手抓住蛇头轻轻一抖,一道劲力顺着蛇头向着蛇尾蔓延而去,曾云风就是抖鞭索一样,将整条蛇抖动了一下,蔓延到尾巴还有一道脆响,白蟒鞭法了解一下,对紫蟒也一样好用。
万蛇整条身躯就像是散了架儿一样瘫软在地上,像是一条面条儿。
蛇这个东西,它再怎么成长,它还是一条蛇,当年的曾云风在襄阳城外也没少杀过蛇,对蛇的习性很清楚。
“你自己选,到底要怎么玩儿?”曾云风的掐着万蛇的头放在自己的眼前说道。
一道巨大的毒烟喷向了曾云风的面庞,他的嘴鼓起一道气,瞬间一道气流吹散了毒烟,而无数像针刺一样的东西,打在了万蛇的脸上把他扎成了刺猬。
“好疼!”万蛇一阵惨叫。
“大蛇丸大人,我们不帮忙吗!”
大蛇丸摇了摇头“万蛇太不像话,我们跟秋道没有仇怨!”大蛇丸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看到了和曾云风合作的希望,刚才曾云风也没对他出手,而旁边的另外两人皱起了眉头。
结果很顺畅,蛤蟆文太万蛇都摁上了欠账契约,文太摁的是一个巨大的手印儿,而万蛇则是他的尾巴。
万蛇一脸的不爽,大声说道:“大蛇丸,这次的祭品你还没有给我,这次赔偿也是因为你的召唤,你要赔一半儿。”
旁边的药师兜的嘴角抽了抽。
蛤蟆文太则一脸怨言地看着自来也,自来也是捂着后脑勺大声的哈哈尴尬大笑。
果然大蛇丸的通灵兽是大爷,自来也的通灵兽是兄弟,纲手的通灵兽是仆人。
自来也穷鬼一个,他在外面是一边做任务,一边领薪水一边花,他妥妥的就是一个月光族。
甚至曾云风有时候都认为纲手之所以看不上甚至不待见他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到现在还是一个没产业的老光棍。
木叶三忍的大战,因为曾云风的到来不了了之,其实曾云风也不想来了,关键是这个赌城太重要了。
这忍者甭管是谁?就是会搞破坏,只管打,不管建设,打坏了也不赔,谁被打坏谁倒霉,这怎么行?
就像是纲手这样的到处欠帐,欠了一大批甚至一屁股的账,而且向她去讨债,估计也很难讨得回来,毕竟一个实力强大的强者被讨债,很有可能讨债者反而会胖揍一顿。
要知道纲手这样的人,她的赌债借条都能装一大箱子,可想而知她到底欠了多少钱。
这次把赌城搞坏了,估计对她来讲都是九牛一毛,想让她还钱太困难了。
还好,有一件事情是纲手马上要接任火影了,她的薪水是不低的,刚好还钱。
一座酒馆里面。
“小鬼,你们让我去当五代火影,是不是怕我还不起钱呀?”纲手喝了一喝酒,脸上带着晕红说道,她这个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
旁边的静音,一脸的尴尬,抱着怀中的小猪一起扭捏。
“你到底欠了多少钱!”自来也有些好奇。
静音,从桌子底下,拿起来一个巨大的箱子,砰地一下摔在了桌上,然后缓缓打开,箱子里是一打一打的借据。
“啊呢,木叶村岂不是要被新任的火影掏空了吗?”旁边的漩涡鸣人着急的说道。
纲手摇摇杯中的酒道:“不用太担心啦!木叶村,据我所知还是很有钱的。”
“什么吗?要继任火影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漩涡鸣人气急败坏哇哇乱叫。
曾云风喝了一口酒道,“好了,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我木叶村还有事,先告辞了。”接着在胸口轻轻一结印,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
“这个孩子的实力越来越恐怖了呢!”纲手一脸严肃的看着自来也说。
自来也饮了一口酒,有些自得,也有些担忧的说道:“是啊,这个孩子,从升任中忍开始,我就一直看不透,这段时间以来,他的野心也越来越大,也不知道他在图谋些什么。”
已经回到秋道院子的曾云风看了看手里的契约笑了笑,这张东西就是一个凭证,也是一个借口,让他可以前往龙地洞和妙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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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八章 该来总要来
纲手一回到木叶村,继任火影的位置仪式就开始快速的安排,水户门炎以及转寝室小春不愧是火影的得力助手,他们已经辅佐了三任火影了,有的时候,在这些上忍的面前,他们的面子可能比火影还要好用,就是思想上有时候太顽固。
“这段时间,整个木叶村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曾云风端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对着自己的手下黑泽说道。
“没有什么大事,五代火影纲手继位之后,整个木叶村渐渐进入正轨,大蛇的套餐在餐饮店也卖的很好,只是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另外团藏最近在搞一些莫名其妙的研究。”
曾云风笑了笑,团藏这个人一向是喜欢偷偷摸摸的搞些小动作,从来没有停止过。
在一个纲手继任火影不到一个月,最近躺在的医疗医院人数很多,可出院的速度飞快,重病号也已经陆续出院。
曾云风对于纲手的举动一点也不意外,她这个举动对于整个木叶村来说是收揽人心的举动。
对纲手来说,有益无害,同时还可以让整个木叶村渐渐安定下来。
不得不说,这是纲手的一个高明的政治举动。
这个时代,有领导人和没有领导人对安定的氛围完全不一样,如果说木叶前面一个多月整个木叶村的村民是心慌慌,那么现在自从纲手继任五代火影之后,整个村子的人心都开始安定下来,从这方面来说,犬牙秋到棠东这几个字并不能起到安抚民心的作用,即使他现在也很强大。
但是就像这些国家或者这些大名戴上的帽子一样,火影的名号就是能在民众心中起到一股安抚人心的重要作用。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曾云风坐在樱花树下,静静地与自己对弈,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走到了曾云风的旁边。
“你不用来问我,如果你想去,你就去吧,反正不管你父亲同不同意,都也拦不住你。”
旁边的秋道丁次听到这句话,欲言又止。
秋道丁次沿着回廊走到了门口,在此时,曾云风说了一句。
“活着回来!”
秋道丁次没有回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孩子,曾云风知道他天分不高,但是这个孩子他很努力,有的时候也比较符合自己随遇而安的性子,有些时候曾云风自己就是想懒,在床上啥也不干,坐吃等死,不是现实的逼迫,估计他动都不会动,丁次和他很像,怕麻烦。
“丁次第一次这次去,没有危险吗?主人!”白石端着糕点走了过来,有些犹豫。
曾云风笑了笑:“忍者的战争哪有不危险的。”
曾云风说着拿着一枚白棋摁在了棋盘上:“连你我都如这棋子一般,又何况他!”
这天地之间,他总感觉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注视着他。
这时一道风掠过,刮起了院子里的叶子,撩起了白石的长发。
白石低头喃喃地说了一句:“起风了呢!”
这时,又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曾云风的院子,坦然地在曾云风的旁边盘坐了下来。
“怎么,你的心里对你的孩子还是很担心吗?”曾云风头都没有回,将一枚黑棋按在了棋盘上。
“当然,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面临这样的真正生死考验。”
“人哪有不成长的,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再重新生一胎儿子,丁次这个孩子如果这次真的较起劲来,搞不好真的会没命。”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秋道丁座有些疑问和惊慌。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我又不是他老爸!”曾云风有些纳闷儿,自己又不是他爹,只是他的叔叔,算是他的长辈。
“不过,年轻人现在就如同洪水一般,堵是堵不住的,只能引导。”
果然青春期的孩子,都是暴躁的,几乎没有区别。
“听到你这么说,我的心里好受一些。”秋道丁座随即站了起来,朝着他的院子里走去。
“主人,真的没关系吗?”
曾云风自嘲的笑了笑,追求力量的性格在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以为自己很强,更何况前一个多月遇到的佐助估计也是如此。
现在的佐助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仇恨,又怎么可能愿意在木叶一步一步的往上积累着提高呢。
他没时间等,他也没得选,他想要更快更有力的崛起方式,而现在这种磨磨蹭蹭的修行,根本没办法满足他的要求。
要知道他现在全家都被杀了,只剩下最后一个亲人,可却是他的仇人,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谁能够理解且心理上不扭曲呢。
“主人,你没感觉这次的临时小队事件做得有些蠢吗?”
“白石,不要拿你的这种眼光去看待问题,有的时候,人生活的蠢一点未尝不是好事情,活得太聪明,对自己而言未尝不是一个折磨。”
这些孩子愚蠢一样送死的做法,跟当年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有什么区别?可是他们这样活着比曾云风这样活着就是有意思很多,为了某些事情,他们愿意拼上自己的性命,有时候很值得,最起码很值得尊重。
有时候曾云风都在想,这样活着是不是更有意义些?
一个没有理想的人,活着就像一条咸鱼,曾云风有的时候在木叶真就算是一条锅里煎着的鱼,虽然过得安逸,可实际情况也倍受煎熬。
“白石有件事情拜托你,去帮我把丁次这小子完整的带回来,这个小子有的时候冲动起来,比他老爹还要固执。”曾云风摇摇头把棋子扔在了棋盘上,棋局乱成一团。
“主人,你直接出手不就好了吗?”
“人生就像一场旅途,我不可能替他们走完每一个旅程,有的时候必须要靠他们自己。”
“我也不要丁次受太多伤害,这个孩子还是有很大的潜力的。”
“是!”白石的嘴角笑了一下,主人还是嘴硬的,可心中还是很柔软。
过了还没有一个钟头,白石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两个人,毫无疑问一个是秋道丁次,另一个是个胖胖的家伙,曾云风也不认识他是谁。
“这么快!”曾云风有些好奇,按讲秋道丁次不至于这么快就结束战斗。
白石缓缓地将秋道丁次放了下来摊在樱花树下的席子上,曾云风摸了摸秋道丁次的额头,笑着说了一句:“没什么大碍,只是战斗有些超负荷,有些脱力了,让他睡一觉就好了。”
“那他那个任务?”白石欲言又止。
“那个任务,那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没有人能够叫醒一个想让自己装睡的人,而宇智波佐助就是那个人,对于他们这个小队去追击宇智波佐助想将他带回来的想法完全就是孩子们的想法。
虽然有些愚蠢,也却令人感动,即使宇智波佐助在曾云风想来也会被这些人所打动吧。
曾云风认为宇智波家族的人,个个都像冷血的人,平常的时候能唤起他们同情心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连宇智波鼬他的想法都跟普通人不一样。
“咒印吗!”曾云风摸了摸另外一个尸体的脖子,一股奇怪的力量传来。
大蛇丸的科研能力真的是令人惊叹,没想到他能研发出类似于八门遁甲的咒印状态,这种状态下散发的爆发力简直是不可思议,而且没什么副作用,如果说有副作用那就是变丑。
可是这种力量一旦上升到影级,这种爆发力就差得很远了,也不够看了,不过对于造小兵还是很有用的。
“主人,这一次他们小队的其他人不用去救吗?”曾云风摇了摇头“我们又不是保姆,木叶会有专门的人去接应他们。”
“至于他们,离得也太远了,我估计你再去也赶不到了,如果现在他们就已经挂掉的话,估计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没有的话,纲手能搞定,不用担心!”曾云风说着又摆起了棋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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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九章 合作大蛇丸
一个森林的阴暗角落里,毒蛇和各种危险的生物四处蔓延,这个地方显然不是一个正常人居住的地方,这是一个巨大的如同蛇头一样的建筑,深入地下。
曾云风抬头看了看这个巨大的建筑,毫无疑问这里是大蛇丸的基地。
“棠东,你还是来了。”大蛇丸还有些阴阴恻恻地说道。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阴阳怪气啊!”曾云风打断了,大蛇丸直接朝着蛇的巨头里走了进去,大蛇丸一愣。
大蛇丸的基地就是一个人体研究所,各种各样的生物都有,各种各样的标本也都有,甚至一些人头,心脏被泡了起来,都已经让曾云风见怪不怪了。
大蛇丸就像中世纪的刚开始的一些西医一样,每天都做着一些恐怖的人体研究。
为了了解人体的最佳状态,他经常把活人活活解剖,这对于他来说估计一点儿也不新鲜,他做实验做的呕吐。
对于这种事情,曾云风深有体会,有的时候他念书的时候也是做实验,洗试管,吸各种靠培养皿洗到吐。
大蛇丸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曾云风面无表情的脸:“棠东,你对这些东西好像很熟悉呢?”
曾云风撇了撇嘴,没有理大蛇丸的调侃
“听说你最近背叛了晓,日子不好过吧”
大蛇丸嘴角微起:“没有什么不好过的,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我刚开始进入他们也是想获得一些好的东西,但是他们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大蛇丸准确来说,从来没有想真正的毁灭整个木叶,因为他第一次木叶崩溃计划纯粹就是一次瞎扯,其根本目的是去杀掉他的老师才是真正的,他不想看到他的老师活活老死,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大蛇丸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以及世界观是扭曲的,这个毫无疑问,但是对于他从小生长长大的木叶村他没有完全毁坏的想法。
他想做的是进行人体研究,得到他梦寐以求的长生愿望,这是他当年的弟子绳树给他带来的最最重要的感想,毕竟是人类一个寿命很短的生物。
曾云风对他这个研究也很有兴趣,因为他也非常明白人的发展局限于寿命和智慧,在人类没有解决寿命和智慧这两个问题之前,在面对宇宙这些外星生物时他们有着极大的劣势。
曾云风拿起一个长得很扭曲的畸形生物的躯体标本,没有看大蛇丸,反倒是饶有兴趣地研究起来,突然好像有些感想的说道:“你见过外星生物吗?”
大蛇丸突然像是被挑起了他好奇的神经。
“难道你见过?”
“我没有见过,但是我见过他的后裔。”曾云风扔下标本。
“你是说?”
“没错,你的怀疑一直正确,你不是一直在找答案吗?”
大蛇丸的眼神在曾云风的话后直接放光,其实他一直在寻找答案,找寻生命隐藏的答案,他有好几个问题没有解决,其中一个就是千手柱间的细胞问题,另外一个就是他十分好奇的宇智波家族的血脉问题。
最后一个就是轮回眼。
“我不相信你不好奇!”曾云风又拿起了另外几个标本,更加好奇地瞅了瞅。
“外星生物你见过了吗?”曾云风的话,像是一个恶魔在诱惑着大蛇丸。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曾云风伸出了他的右手,在一个瓶罐里装着两只白眼:“这两个东西也许你还没有得到过,但是你可以试一下,这个东西和轮回言有血缘关系。”
大蛇丸的脸邪魅的笑了起来“你究竟想做什么?这不是你秋道家族的该做的吧!”
曾云风看了一眼大蛇丸紧紧盯着他如同野兽一般的瞳孔,正如他当年在太平洋世界中杀死的那个巨兽一模一样。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追求你的,我追求我的,我们互相帮助,互相合作,互相利用,互相防备。”
曾云风随手将这个瓶罐子抛给了大蛇丸。
“秋道棠东,你究竟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曾云风用两只手指顶着自己的太阳穴点了点说道:“不是每个人都有科研天分的,这就是我想从你这里得到的东西。”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一个问题,一个禁术,很多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
“你说的外星生物究竟是谁?”大蛇丸眼神迷离了蜜,然后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个卷轴,握在左手上。
“果然,你还是对这些东西很有兴趣,这个问题聊起来就很长远了,但是我一说估计很多后面的问题你就不用问了,所以......”曾云风伸出了右手。
卷轴被放到了曾云风的右手上“那个外星生物,就是大桐木辉夜。”
“大桐木辉夜,那是谁?”大蛇丸的好奇心被源源不断地攫取了出来,自然而然的问到了这个问题,而曾云风再次伸出了右手。
而曾云风就和大蛇丸一边问一边答,足足耗费了一个小时。
“好了,我相信你有的技术也并不多,到此为止吧,其他的我也不感兴趣。”
“最后一样东西!”曾云风再次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你的那枚戒指,我想你又不找他了,把它给我吧!”
“你是要对晓组织下手了吧!”
曾云风笑了笑,一道迅疾的风弹到了他的面前,曾云风迅速接住了这个东西,一个写着“空”的戒指落在了他的手中。
“谢了!”
曾云风没有再伸出自己的手。而大蛇丸的问题还有很多。
曾云风转身把背影留给了大蛇丸,大蛇丸靠在墙上,慢慢消化着今天的问题,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和我打交道?要知道我是一个叛忍呢!”
“相比于团藏,你还好一点,至少还有怜悯之心。”曾云风,没有回头地说。
团藏和大蛇丸两个人都是残忍,但两个人的残忍的情况决然不同。
团藏对人是赤裸裸的利用,为了利用而利用,没有丝毫的顾忌,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有时候都有些泯灭人性。
而大蛇丸有的时候,简简单单的体现为一种兽性,准确来说,他现在都不能称之为人类。
而是另外一个物种,对于非人的生物来说。研究人类的身体和人类研究其他生物的身体几乎是没有区别的。
所以大蛇丸他随意地杀死其他的类人生物,也是一种在他来讲可以解释的事情,当然在人类来说也是极度残忍和不可原谅的行为
大蛇丸看着渐渐走远的秋道棠东的背影,咧着嘴,有些森然的笑了笑“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呢!”
“谁说不是呢”黑暗里又一个身影站了出来,赫然是药师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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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章 傲慢宇智波
曾云风对于大筒木一族没有任何好感,哪怕是六道仙人,准确的来说,他对于任何外星生物都不敢有任何好感,因为他不可能知道这个外星生物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即使这个星球都不是他熟知的星球,他都不用为了保护这个星球而付出一切,但是在他熟悉的人类物种之中,他的天性对外星生物有着天生的排斥。
而对于所谓的宇智波一族,乃至于千手一族,他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即使这些族群只是所谓的大筒木一族的后裔,人类的血脉已经融合在他们的身体上了。
大筒木羽衣后裔的族群已经被人类的文化渐渐同化,可是他们留下了一些古怪的东西,任然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灾难。
查克拉和忍术的到来,让整个世界的战争渐渐的扩大化、激烈化、白热化。
如果原先只是拿着刀和冷兵器对砍的话,现在已经成长为接近现代化战争的情况,所以与其说查克拉造福了人类族群,不如说这种力量摧毁了人类原先的部分封建制度,带来的利弊是双面的。
原先的战争是一兵一卒的争夺和战斗,现在的战争有可能就会变成一座城,一座城的毁灭。
大筒木羽衣创造忍宗也并不是为了造福人群,而是他为了赎罪。
曾云风在大蛇头建筑的入口处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年轻人。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冷漠的口气像是在对一个物体说话。
“你知道宇智波家族为什么总是被人排斥吗?就是因为你这种令人讨厌的语气。”
“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要告诉你?”曾云风的话,以冷得让人遍体生寒。
作为黄药师的弟子,他一向是别人对他好,他就别对别人好,别人对他差,骂他,他就会把别人当成草芥,甚至随手杀掉的可能性都有。
黄药师的性情对于曾云风的第二段人生成长的影响太大了。
“难道这些时间来到这里都没能让你学会什么叫礼貌待人吗?”
从曾云风踏入江湖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礼仪这个东西从来都是必不可少的,有的时候嚣张也要看人。
江湖之人,出来混的每一个都是血气方刚,有可能一句话就会导致血案的发生。
所以江湖之中,不管是什么样的武力阶层,都会引申出一种特有的文化交流体系,这种礼仪必不可少,因为一旦别人认为你不尊重他,或者产生的这种情绪,就有可能会酿成误会或者血案。
“看着你老哥的份上,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
曾云风与他擦肩而过,认真瞧都没有瞧他一眼,而宇智波佐助的牙齿咬得嘎嘎响。
有多大的能耐,说多大的话,不是每一个人都欠他的,而宇智波家族就是以为全世界都欠他的,这种根子估计是从他们老祖宗因陀罗那里传下来的。
他们总是以为别人都是欠他的,他们都高人一等,别人对待他们必须要以礼待之,否则就要承受代价,而他们却不用接受这种束缚,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很多木叶村的各个家族对他们不待见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也是为什么宇智波一族到处树敌的真正原因。
宇智波一族就是不适于搞政治,他们这一族根本就没搞清楚政治的真正的核心。
搞政治这个东西,本来就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敌人,怎么能像他们一样到处结仇呢。
就宇智波这样,还想当火影进入木叶的核心权力层,这不是扯淡吗?
曾云风一步一步的走到木叶村的大门前,木叶还是那两个大门,大门敞的开开的,又是只有两个人守门的两个人,曾云风已经很熟悉了他们了,一个叫神月出云,一个叫钢子铁。
两人好兄弟一对是木叶城大门的门神。
他们两个人的能力并不差,就是手段有些差,只不过他们手里掌握着木叶的结界开启的方法,所以他们两个的权柄还是很重的。
两人对曾云风微微鞠躬,曾云风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接着直接穿过了木叶的大门,立刻就进入了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一片繁华之景。
如果说曾云风来到这个世界,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是什么?那就是他带给木叶村以及火之国的繁华。
他喜欢看到这些民众安居乐业的样子,他喜欢看见大家享受生活的样子,这是他以前一直想要却不可得的,他看到很多人失去这些东西,他喜欢把这些东西再次带给这些人。
曾云风一路走过,无数人朝他微微鞠躬,他点头致意,报以微笑。
那些木叶的平民已经不记得曾云风的往事,甚至不记得他曾经坐过牢,但是他们记得一件事情,这个大胡子的大叔是一个嘴巴好吃的秋道一族。
这个大叔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且好说话,而且买东西出手很大方,花钱如流水。
当然,在他们的印象里,大多数的秋道一族都是类似的。
曾云风接触的秋道一族中,大多数人也是这样的。
秋道一族对待自己的朋友伙伴,情绪都是温柔,善良居多。他们胖胖的身躯之下,没有太多的野心。
他们对美食的享受,对生活的享受,这些美妙的感觉被他们散播给他们周围的每一个人。
有些时候,曾云风很好奇,在他没有接触过这些胖胖的忍者之前,他不可能知道这些胖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接触这些胖子之后,他开始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
聊天时,他们是别人调侃的对象,言必讥讽,虽然这些人感觉他们话语中的胖子肥猪以及长得胖这几个字好像没有恶意。
这也是被众多人反复调侃这些内容的原因,甚至把这些内容一次一次的扎进他人的心里。
秋道一族心理防线很坚固的,但是也不是任由这些人随便诋毁的,所以曾云风告诫秋道丁次的话就是“如果谁。说你是肥猪,你就可以杀了谁,没有任何理由,只要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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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一章 启动新计划
现实,很多人都是这样。
如果当面说一个丑,长得像个丑八怪,他一定说我侮辱他。
但是如果说你说别人长得胖,那你肯定不会认为自己在侮辱别人,但是你确实侮辱了别人。
因为胖这个词现在已经被社会界定为一种恶意的侮辱,既然是侮辱,那么就可以反击,可以是手段性的,也可以是言语性的,甚至是进攻性极强的。
那么在这个世界,如果受到侮辱,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把侮辱的这个人彻底的物理消灭掉。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你忍受别人随意的诉说你的缺陷,而你笑呵呵的掩饰过去,那么别人就会一次又一次的触动你的伤疤,认为你这个地方不会痛,没完没了。
只有你一次让他深深的了解到摸到这个地方你就会爆发,会把他的头塞进他的屁股里。只有这样的情形他才会了解到,这个东西不应该被提及。
越是被掩藏,越是不被人了解,反而有些时候抗争才是真正保护自己的最好手段。
对于一个,不能够维护或者尊重他人缺陷的人来说,这个人也不需要被得到尊重,把别人的缺点拿在桌面上调侃的,这个人也不配得到尊重。
这句话是曾云风从秋道丁座那里了解到的。
秋道丁座是一个很会挑选朋友的人,很多曾云风从他那里学来的东西都是金玉良言。
曾云风没有真正地站立在肥胖者的位置上考虑到一些问题。所以他没有办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但是有一个肥胖者的朋友或者兄弟,他能得到很多类似的东西。
有时候,他在反思自己曾经的人生路上是不是做过类似伤害别人的事情,这种事情在潜移默化的过程中就已经做了,也许是无意的,但是带给别人的伤害却是无形且深刻的。
这也是为什么曾云风很喜欢波风水门乃至于漩涡鸣人这样的人生活着的路径,因为他们的人生这样够简单够单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深深的棱角告诉别人,哪些东西自己是不需要也不能够被别人触碰的。
哪些东西是可以被自己接受的?这样单纯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掩饰,反而可以活得很好,让自己和别人都有一个理想的接触距离。
而戴着面具的生活,经常被人被他人频频踩到自己的心理底线,甚至踩到自己的道德底线。
可是很多人却不敢说不,而波风水门和漩涡鸣人是两个曾云风看到经常说不的人。
而另外一个类似的情况是曾云风知道的秋道丁座和秋道丁字在内心说不的人,他们的软刀子比硬刀子要厉害得多。
任何胆敢触碰他们底线的人,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们重重一击。
现实生活中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包括各种歧视,难道仅仅是肤色的歧视吗?
各种生活习惯的歧视,各种特异独行的歧视,各种身材的歧视,难道不是歧视吗?
不平等其实一直存在在生活之中,所谓的平等也根本不存在,要么就随波逐流,要么就特立独行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
你骂别人是婊子,别人可以打官司说你侮辱他,你说别人是胖子,就会变成说的是事实。
法律还不保护胖子,因为他本来就是胖子,你还会强词夺理的说,胖子是一个中义词,每个人自己本身体会一下,胖子是个中义词吗?扪心自问一下,他不过是你寡淡无趣时硬加的调侃语,至于是不是伤害了他人,你从来没有想过。
当美好的一面是瘦,那不美好的一面呢,无非就是胖了。
不美好,说的是好听,不好听那就是丑陋。
有的人就会说,胖子是一群心理脆弱的人,可根据曾云风的了解,秋道一族的胖子就是一批心理脆弱的人,而曾云风乃至一秋道丁座传授给其他人的最简单的维护自己脆弱的心理防线的措施之一就是杀掉那些嘴碎的人。
在曾云风传给秋道丁次的理念中,最最关键的点就是不接受对自己随意的置评,在自己不满意的时候,可以强烈地警告他,如果他还滔滔不绝的继续就可以给他生命的最后一击。
在这个时候“讲道理”三个字是不存在的,因为你讲不赢,别人的目的就是调侃着转着圈儿地侮辱你胖。
比如说,为什么他骂了你一句胖,你就杀了他呢,他只是骂你,不必要杀了他吧!
“因为这句话是我的禁忌,所以我就杀了他,只要你愿意承担这一切的后果,你也可以!”这是曾云风对秋道丁次的回答。
这句话通用一切恶意的调侃,以及后面反应措施的一切行动准则。
“叔叔,你回来了。”曾云风看在院子里,还在拼命的打着樱花树的秋道丁次笑了笑,甩甩头将宇智波佐助带给他的不愉快扔在了脑后,按了按秋道丁次的脑袋,曾云风笑得和蔼且温馨。
这个孩子虽然平时有一点天分,可是有时候也很愚钝,但曾云风很喜欢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很单纯,温柔且善良。
他这个孩子不应该被别人伤害,如果有,那个人就不必要存在。
“白石,把这个东西拿去给他们研究一下,看看晓组织最近在搞些什么东西?”曾云风随手把一枚戒指把这枚空的戒指丢给了白石。
曾云风说完之后,走到了回廊里,端坐在自己的茶桌旁,倒了一杯茶,淡定地喝了起来。
火影大楼。
“你是说秋道堂东离开了,并不是执行什么任务,也不是为了家族什么产业,那知道他在干什么吗?”纲手看着前来汇报的山城青叶问道。
“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而且他的动作太快了,我们根本跟不上他。”
纲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向着这两名手下挥挥手,她终于知道自来也所说的曾云风图谋甚大到底是指什么呢?
连自己这个火影都不知道,秋到棠东在搞什么鬼。
她开始有些相信团藏这几天在自己耳边嘀咕的话了,秋道棠东就是木叶村的一枚巨大的起爆符,随时都会发生爆炸。
“尊主,最近晓组织大面积的削减了赏金任务,赏金任务已经被我们大规模接手了。”黑泽单膝跪在曾云风的面前说道。
“还有这种事情。”曾云风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也许那件事情被他们提上日程了。
“好了,我知道了。”曾云风挥挥手,让黑泽退下。
毫无疑问,这是晓组织尾兽捕捉计划开始了,
“白石,启动萌芽计划第四阶段,我们是时候站在世界的面前了!”
“是!”白石坚定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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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二章 莫名的波动
正如曾云风所料,世界很快进入了战火阶段,晓组织的启动,让各个小忍村直接面临巨大的威胁。
近几年的忍界很快就进入骚动之中,纲手直接派出了强有力的支援部队进入了风之国砂忍村抵挡晓的进攻。
“火影大人你派出这么多人出去难道就不担心木叶村的安危吗?”静音抱着小猪说道。
纲手笑了笑“有那个家伙在村子里保护他的产业,像守财奴一样,我担心什么!”
这句话如果被曾云风听到了,一定脸上抽搐的像个包子。
“紫木,别让丁次这个小孩子偷懒,我出去一趟!”
曾云风说着,消失不见。
这几天秋道丁次的进展很不错,曾云风不敢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因为后面要面对的战斗永远要比以前的强度要高得多。
而且有可能很多老不死的家伙都会冒出来,一不留神,搞不好就会丢掉性命,曾云风不得不努力的鞭策他,他老爹那点儿功夫估计还不一定顶用。
曾云风的速度快的不得了,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那种查克拉他一辈子都记得,那正是九尾。
曾云风朝着一个巨大的查克拉球迎了上去,两个巨大的力量之间重击爆发的轰鸣声让整个大地都开始抖动,巨大的能量迸发形成了一条长约几百米的能量溅射扩散的辐射圈,无数的树木被直接推倒摧毁。
曾云风收回了右手,看了看眼前这个怪物,一个长着五条尾巴的赤红色怪物,虽然他以为这个就是九尾出来了,可事实上,这根本不是,因为鸣人还在曾云风的身后好好的。
“卡卡西,这又是什么鬼?”曾云风很不高兴,毕竟没谁喜欢在家休息的时候被人搅出来,要不是察觉到这股异常的查克拉波动,他才不会出来。
“秋道前辈,这是九尾的查克拉!”
“你是大和?”
曾云风看了一眼这个看上去有些木木的年轻人道。
没想到这几年他不在外走动,木叶村都已经多了这么多人了。
“站在一边!”曾云风捏了捏自己的右手,好久没有活动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玩儿的赢它。
曾云风眯眼看了看这个五条尾巴甩出来的怪物,赤红色的查克拉尾巴还在空中不断地扰动,而刚刚的一击显然让它有些懵逼。
“秋道大叔,不要伤害空!”鸣人看一眼曾云风道。
他很信任曾云风,连曾云风自己也不知道鸣人他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
“知道了!”
曾云风的手一指地面。
土遁·世事无常。
顷刻之间,地动山摇,地下的地基纷纷的上涨下跌生成高低不平的各种地势,很快,一个巨大的土遁迷宫将这个尾兽困在中间。
刚刚的那个查克拉球太吓人了,对于他们这些忍者来说可能问题不太大,可是这玩意儿要是扔到了木叶村去,那可就糟糕了。
这就像从天上往地下扔汽油弹一炸一大片。
曾云风快速的潜入迷宫之中,在迷宫之中享受了一分钟的战斗,巨大的岩石碎块向外倒飞出来,内部烟尘四起,动静大的不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像这种尾兽类的就是烦人,虽然这个还完全算不上一个尾兽。
而且曾云风还要保证尾兽查克拉里面的这个人能活着留下来。
过了还没两分钟,曾云风的提溜着一个男孩儿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他的身上全是灰尘。
土遁其他都好,就是打起来灰大。
“卡卡西,剩下的交给你了。”曾云风朝着卡卡西说着,脸上看不出喜怒。
本来以为这次是九尾暴动,曾云风想拿他试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少战斗力。
谁知道只是一个空壳,实际上是九尾的查克拉暴动,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差的量级也太大了,完全检验不出什么来。
旁边的几个人张大了嘴,看着曾云风有些震惊的说道“九尾这么容易就被解决了吗?”
“九尾个屁,”曾云风没好气的说一声。
曾云风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尘,用力的抖了一下,虎躯一震把灰尘抖了干净,然后向着木叶村扬长而去,可是满脸带着不高兴。
火影大楼里的纲手施施然地端着一杯茶,看着窗外火红色的查克拉突然消失,嘴角微微翘了翘。
“我就说,这家伙不会任由自己的产业被摧毁殆尽。”纲手心情大好,
“静音把今天晚上的文书拿出来,我们批一晚上文件。”
“主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石端上了一份茶点,加上一份糕点。
曾云风的没好气地坐在茶桌的旁边,狠狠饮了一口茶,然后端上拿分糕点塞在嘴里,一阵大嚼。
曾云风肯定生气啦,今天晚上出去不仅没有得到锻炼,而且还被纲手拿在手里利用一次当了个打手。
水户门炎与转寝小春在大楼上看着骚动的乱象,很快得到平复,微微笑互相看了看,笑着说:“看来秋道棠东也不是一无是处吗!”
“毕竟这里是他的家。”水户门炎说着向着茶杯里面倒了一杯茶。
两个老狐狸像是阴谋得逞,两人相视一笑。
曾云风在家里郁闷了三天,简直要烦死了,忽然又是一阵异常的波动在村外,这股异常的能量波动在村外出现,曾云风突然就察觉到了,嘴角微微一笑,整个人又瞬间消失,希望这次不要再有错了。
迅疾的身影从天而降,立在这场中。
曾云风嘴角微微翘起,希望这次会让他满载而归。
但是曾云风看到阿斯玛的那一瞬间,让他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阿斯玛,你搞什么?”曾云风走到了阿斯玛的面前,一脸的不爽。
但是阿斯玛的眼神看着他的身后,一动不动,额头全是汗。
曾云风看了一眼身后,一个黑白相间,长相异常搞笑的人握着一个尖尖的长矛对着自己的心口正准备刺进去。
曾云风看到他的一瞬间,瞬间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一个瞬身术来到黑白相间长相异常搞笑的人的面前。
咔嚓一声,美妙的声音,便随着两声嚎叫。
曾云风单手卸掉他捏着长矛的右手,而这个怪人人开始惨嚎,而阿斯玛也跟着惨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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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三章 再次接触晓
曾云风一阵利索的分筋错骨手将这个人的关节全部卸掉,连下巴也不例外。
曾云风就不相信这个邪神教可以咽唾沫把自己淹死。
干完这一切,曾云风郁闷地掏出一根烟,熟练地弹在了自己的嘴里,掏出了打火机,抽了一根烟,丝毫不在乎在旁边惨嚎的阿斯玛。
对面的神月出云和钢子铁再加上奈良鹿丸,每一个人看着倒在地上痛嚎的阿斯玛都是心痛得直抽抽。
曾云风喷出一口烟气,看着几人说道:“快去把阿斯玛扶起来,现在他没了,这个怪人没了行动能力,只要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曾云风就搞不明白,诅咒这个东西不是很常见的嘛,这个怪人他底下他的脚底下划了这么大且明显的一个符号,就说明他的诅咒要里面进行一次才行,一脚把他踢出正中也许可以啊,干嘛非要等到他刺进去才行。
想到这里曾云风有些尴尬,不过卸掉关节更保险,他自己安慰道。
用诅咒的方式杀人缺陷多的很,当年的中国神话传说中最厉害的钉头七箭书也要摆阵,又是念经,又是画符,又是唱得,搞了几夜以后才能取一个人的性命。
诅咒虽然厉害,但是总要搞一些仪式,又不是没有弱点。
所谓的不死之身,也只是不死罢了,但并不代表这不能被打败。
这几个人明显是被这唬人的仪式吓蒙了。而阿斯玛倒在地上浑身的血迹确确实实把这几个人蒙住了。
曾云风很失望,这次又没有等到他该等的人,刚才的那一阵能量的异常波动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感觉有点像很奇怪的东西,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意志降临了这个世界,但是这种能量又很弱小,因为离曾云风很近,他才能感觉得到。
等到烟雾散去,曾云风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位穿着黑色袍服相衬着红色云朵的另一个人。
曾云风举着拿烟的手指指着对面的这个人说道:“你是角都吧!”
他那种嚣张的痞子劲儿就跟街口二溜子没什么区别。
这只是当年她闯黑道带来的坏习惯,有的时候打完架不注意就冒出来了。
对面的角都看着曾云风,眼睛直抽抽,别人不认识他,但对于他的这个常年混迹于黑市,而且进行赏金猎人任务的人,他不可能不认识这个人就是木叶村赫赫有名的犬牙秋道棠东。
论心狠手辣,角都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比不上他。
角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吐唾沫的飞段,自己也咽了一口唾沫。
飞段在一照面儿的瞬间就被他轻易的卸掉身体的全部关节,毫无反抗能力,对于这个人角都实在没有什么把握能够战胜他。
“把你身上的钱留下,人滚吧,以后不要再来木叶村了!”曾云风拿着烟的手指点了点角都说道。
旁边的神月出云和钢子铁再加上奈良鹿丸以及倒地的阿斯玛脸上的神色都说着拒绝,可是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因为这个场面很明显他们知道谁说了算。
角都蒙着脸的面孔看不出神色,但是他的眼神却渐渐坚定了起来。
“角都,不要给脸不要脸,我是看着你活这么长时间不容易,给你留条命。”
“不要不知好歹。”曾云风把烟放在这里,狠狠的抽了两口,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
“可是我的钱比命重要!”
仰头吐出一口烟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要拉倒,既然不想走,那就别走了,你都一个非人类了还要钱干什么。
曾云风一跺脚,周围升起了四座三米厚十丈的高墙,将他们几人牢牢牢地围在了中间。
一道闪电直接向着曾云风破击而来,他的面前直接升起了一道一米厚的高墙将这道闪电直接阻挡住,可是闪电依然将这座高墙打得粉碎,灰尘肆意飞扬。
曾云风紧紧地盯着角都又重重地跺了跺脚,周围的地面突然下限,而角都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地面的土地直接下陷两寸。
不得不说土之国岩影村的有些术真的很好用,尤其是像这种超加重岩之术,直接可以当重力术使用,尤其是在地面形成了巨大的岩石块和土块之后效果杠杠的。
角都艰难地重新站起了身,直挺挺的立在曾云风的面前。
曾云风也没想到角都这个人脾气还挺硬。
曾云风笑了笑,没想到他会硬扛,可曾云风打架有的时候也不是硬来的。
一道符文沿着曾云风的脚下向着四周的围墙蔓延,继而将整个围墙内的空间全部包裹在内,他们几个人纷纷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阿斯玛以及奈良鹿丸几人都是如此。
这个术就是当年曾云风用来困住三代风影的术,只不过现在被他简化了,对付这些人完全够用。
这两个不死族想随便杀了他们是很麻烦的事情,可是把他们困住却很简单,而且曾云风很清楚他们的长处和短处,这对他来讲就更简单了。
曾云风不慌不忙的掏出一个卷轴,放在地上,接着掏出一支笔在卷轴上写了起来,一个巨大的封印符文被他写好。
曾云风朝着角都一指,然后单手按在了封印镇上无数的符文包裹的角都扯着角都以及他身上的地怨虞向着封印卷轴而来。
火影忍者的世界创造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像角都,他目前的状态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他的身体里都是地怨虞这种怪东西,也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所以曾云风打算着想让大蛇丸把它弄出来研究一下的目的把他封印了起来。
这时倒在地上的飞段,已经满是绝望,他没有想到角都就发出了一次忍术攻击,就直接被对面封印掉了。
对于他来讲,他现在能动的就只有他的舌头了,而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流口水。
曾云风看着地上的飞段蹲下来,在他的面前问道:“飞段,我问你一个事,你为什么不说话?”飞段没有说话。
“那你为什么流口水?还流的满地都是!”
飞段也没有回答是曾云风的话,但是他的心里在骂娘,要不是你把我的下巴给我卸掉了,我至于躺在地上流口水吗?至于我为什么不能说话,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他的心里面在流泪。
看来,此时的曾云风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刚他还顺手把飞段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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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四章 自来也抉择
此时的曾云风在一旁完全没有顾忌上倒在地上的阿斯玛,他的腿在流血,他的嘴在惨叫,他的脸上到处都是烧伤,他的身体的各个关节被卸得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在没有搞清楚飞段的具体的杀人方法之前,这种诅咒方法最简单的破解方法就是暴力的将她的行动能力完全的解除。
奈良鹿丸擦擦自己脸上的汗。
曾云风对于飞段这个人也很好奇,这个世界居然有诅咒的方法,而且还行之有效,这种东西很不可思议,曾云风他不太相信神的所在,他更相信诅咒是意志力精神力的力量可以转化成现实。
这种力量他在很多人的身上已经看到了,例如宇智波鼬,以及一些行动力强的人比如意志力强的火之寺的一些和尚也有这种能力。
不,不过飞段每次搞这种诅咒方法都要画上一个圈儿,这意思是说,只要走出这个圈儿,其实诅咒力量就小了吗?
曾云风对这种诅咒方法很好奇,他终于记起来了什么,捏住飞段的瘫软如同面糊的身子将他提了起来,对着他的下巴,轻轻一揉,又重新合上了他的下巴关节,随即问道:“飞段,你信的这个神究竟是什么神。”
“你不会懂的,你这个没有信仰的家伙!”飞段看来他果然是肆无忌惮,对于曾云风他觉得自己是杀不死的,嚣张异常。
曾云风将飞段扔在了旁边的地上,重新走到那个诅咒的圈子里面闭着眼睛,默默感受着什么,突然,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个笑容,果然不出他所料,这邪神似乎是一个邪神淫祀,准确的说这是一个死不会修炼者的精神产物。
什么邪神?曾云风在这个世界见了太多这种乱七八糟的邪神淫祀,无一例外都是修炼者想要自己达到精神上的超脱,得到不死。
果然这个世界在查克拉的能量与力量到达这个星球之前,就已经有超能量者使用者的出现,而且这些人还不是少数,这个星球上的各种庙宇就能说明问题。
土遁·砂动
地上无数沙子像是蛇一样抖动起来将地上的诅咒图案尽皆被抹去
“笨蛋,你在干什么?”飞段又在嚣张的大吼。
“你的嘴巴真是令人讨厌!”
而这时候阿斯玛的下巴并没有因为合拢发出痛苦的惨叫,果然地上的诅咒图案就是施展这个术的最重要的依仗。
曾云风看着飞段的人头,嘴上邪魅的一笑:“估计你要永远的陪着我了,但是你的身子太重,太麻烦了。”
曾云风抓起飞段的头发,右手轻轻一挥,鲜血飞溅三尺,一道惨绝人寰的嚎叫响彻天际。
“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曾云风顺手又把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又让他开始流口水。
“可惜呀,你以后都不可能有机会了。”曾云风接着伸出右手,对着飞段的身子,一个巨大的符文从地上凝聚了起来,开始慢慢缩小成一个小球,落在了他的手中。
旁边的神月出云以及钢子铁看着曾云风张大了嘴巴,难道这个就是犬牙秋道棠东的真面目吗?
他们几人看着面不改色瞬间斩掉飞段的头以及封印晓组织的另外一个影级强秋道棠东感到心神巨震。
独有一人站起来,咬着牙怒吼:“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闭嘴!”躺在地上的阿斯玛看着奈良鹿丸道
曾云风提了头颅,分量不轻,言语淡然可是声色凌厉:“听好了,我不是你们的保姆!”
看着旁边同样有些愤怒的神月出云和钢子铁,曾云风再次说出了一句话“想要安享和平,就必须努力付出,靠等等别人,和平是等不来的。”
“医疗兵可能在路上了。”曾云风说着挑起一根烟,塞在了阿斯玛的嘴里,打火机给他点上。
“好好活着,阿斯玛,如果你随便死了,老头子那里我怎么跟他交代呀!”
阿斯玛的脸上有些抽痛的僵硬地笑了笑,但抽了一口烟后脸色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唯独奈良鹿丸人人对着秋道棠东怒目而视,因为曾云风的作战方式太粗暴了,导致现在的阿斯玛身上基本上除了下巴没有一个关节能动得了。
好了,我也该走了,到了吃饭时间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应该能收拾了。
曾云风的左手轻佻地抛起了一个圆球,右手拎着一个头颅,看着渐渐退却的夕阳,感叹道:“又是一个每好的一天呐!”
如果不考虑到曾云风手上的人头,还在拼命地活动着眼睛,这一幕确确实实有一些美好,但是事实并不是如此,反倒是很残忍。
曾云风的举动让在场的几个人重新地想起了战国时间段二战三战时木叶村令人闻风丧胆的犬牙秋道棠东。
秋道棠东几个字,再一次令他们敬畏起来。
即使现在的曾云风满脸的胡茬,一头长长的棕发用一个绳子简单的扎了起来披在了身后,整个人显得邋遢的不得了。
整个忍界留胡子的人少之又少,基本上很少有愿意留胡子的,而曾云风是其中之一。
木叶村的一家酒馆里,两个人相对而坐,曾云风的眼神很凝重。
“你,确定要去吗?”
“这是必须要去的,只有走一趟雨之国,我才能真正确认那个人是不是我认为的那个。”
“即使你确认了,又怎么样了?还能挽回吗?”曾云风仰脖喝掉一口酒,看了一眼自来也。
“自己做的孽,自己要挽回。”自来也的眼神坚定。
“木叶村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保证它完好无缺。”
“这个比较难!”曾云风苦笑着皱皱眉笑。
“我相信你!”对面的自来也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仿佛这一次的旅途并不是什么艰难的路程,只有曾云风知道自来也有可能一去不再回返。
站在木叶村的大楼的高楼上,看着自来也渐行渐远的身影,曾云风叹息了一声,有些人,有些事,该来的总是要来,正如当年曾云风劝不住波风水门一样,这次他同样也劝不住自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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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五章 故人皆已逝
樱花再次纷飞,曾云风悠然地坐在树下过着他寂寥又悠闲的生活,时光在他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唯独给他带来了很多的胡茬。
曾云风端起了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花茶,此时的杯子突然碎裂,放下杯子,杯中的茶水流得满桌都是,曾云风抬头看着天空远方,遥遥地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时一个人走进了曾云风的院子里看向曾云风的脸,满是不善。
“你知不知道自来也已经.........”满脸怒火的女人对着曾云风毫不留情。
曾云风看着满头黄发如同少女一般的五代火影纲手,没有回话,而桌子上的茶水已经流在了地上,一滴一滴的茶水沿着桌沿一滴的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如同鲜血。
“调查晓组织的事情,是你派他去的吧。”
“你明明知道晓组织的事情,你明明知道小组的情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那你明明知道晓组织很危险,为什么要派她去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纲手怒不可遏。
“难道你就不是利用他吗,一次又一次。”
纲手听到曾云风的话,突然沉默了下来,自来也和纲手的关系就像是一只三角恋,而自来也却是那个爱的卑微的人。
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明明说的不在乎,一面又心痛。
“他现在死了,是个解脱。”曾云风低着头看着桌面的茶水滴落在地面上。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纲手看着曾云风,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晓组织满世界找尾兽,曾云风不知道吗?他很清楚。大蛇丸也好,带土也好,宇智波斑也好,乃至于大筒木辉夜也好,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来说和他有什么关系!只要不触及他的核心利益,都跟他无关。
已经发生的事情一连串,大蛇丸消失了,宇智波佐助从大蛇丸基地投靠了晓组织,雷之国隐忍村八位被捕捉。
忍界的事件纷至沓来,将纲手逼得要崩溃了,现在自来也又死在了雨之国。
纲手已经完全心身疲惫,而木叶村里能帮上她忙的。也就只有卡卡西那些上忍,至于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顶多能出些建议,而团藏根本就不会插手。
纲手她能用的人也唯独自来也而已,现在的木叶村才是真正的外强中干,综合国力一等一,可实际上的战力已经在衰减,新老交替年轻的还没有成长起来,老的已经打不动了。
“选择一个人去送死,那是他的愚蠢,跟当初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区别。”曾云风说完将眼神撇在一旁,没有看纲手。
纲手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秋道的院子。
对于这件事,曾云风如果说一点心理波动都没有,那他连人都不能算,事实情况是他很在意。
“主人,你为什么不告诉五代火影大人事实呢!”
“没有必要,有些东西说得太明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曾云风闭着眼睛叹息了一口气,这世上的人和人之间总是隔着肚皮的,你要想别人真正的完全理解你是完全不可能的。
樱花树下,月亮还挂在高空朗照在大地上,曾云风的心从没有如此宁静过。
时间一天天过去,突然,一道异常的能量波动从木叶上空直接穿入了木叶村的结界,而这道异常的能量波动毫无意外的惊扰到了结界班以及曾云风。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如果说整个火影世界最需要了解的是什么,前一段必然是战争和仇恨,这种东西把大家折磨了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让大家在仇恨的锁链之中爬也爬不出来,因为没有人能够选择原谅亲手杀死自己亲人的那些人,这些人也不可被原谅。
“白石”曾云风正襟危坐对着白石说了一句,然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请帮我把战甲拿过来。”曾云风的话语包含着前所未有的正式和严肃。
曾云风刮了胡子,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在白石的服侍下,一点一点地穿上了战甲。
而此时木叶村已经是烟火遍地,四处开始出现焚烧和爆炸,无数的碎屑向着秋道一族的院子里飞过来。
而在给曾云风穿战甲的白石心里发慌,他从来没有见过曾云风如此的正式过,这给他带来他前所未有的慌张。
曾云风穿完战甲,站在樱花树下看了一眼,这时已经没有了樱花,他深情抚摸着树干转头看着白石“替我照顾好她。”
说着,他顿了一下“如果我回不来,就让她忘记我。”
曾云风穿着战甲穿过了浓浓的硝烟,他部分的头发扎在身后,两边鬓角的头发垂在胸前,玄战甲跟他当年第一次出战时一模一样,而手中握着的那把剑昭示着今天不会那么简单。
无数的忍者在和不同的通灵兽以及橘黄色头发的忍者战斗着,而那些橘黄色头发的忍者眼中的一圈一圈的纹路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曾云风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秋道一族的院子,单手印结了一个印,按向地面。
土遁·超地核动,一个巨大的地面塌陷出现在秋道一族的院子里,整个秋道的院子直接向地下沉入了1000米。
看着渐渐消失在地面的樱花树,曾云风没由来的心底有一丝触动,却毅然接着转身投入战火之中。
在刚刚踏入战火的一瞬间,一个导弹样式的炸弹向着曾云风呼啸而来,曾云风口腔之中一股水线瞬间切在了炸弹之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接着炸弹在空中凌空爆炸,曾云风看了一眼在中间是放炸弹的那个人,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傀儡。
曾云风也没想到佩恩他们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急。
导弹凌空爆炸的一瞬间,一双罗圈纹的眼睛盯上了曾云风,对视着他的眼睛,嘴里喃喃道:“秋道棠东!”
可是他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人的情绪。
曾云风单手结印,原地突然发出一股音爆。
接着,刚才那个忍者在空中直接原地爆炸,无数的机械零件向着四面散飞。
在作战的卡卡西看着原地爆炸的这个傀儡也看见了立在地上的秋到棠东眼中也不由得有一些敬意,这个人他和秋道丁座搞了半天还没有解决,却被秋道棠东一击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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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六章 佩恩组来袭
战场由不得曾云风一丝一毫的懈怠,这个问题刚刚解决完,一条三头犬向着曾云风直接扑了过来。
一道光线闪过,三头犬直接被一分两段,可是没有出现预想中的血撒满地,而是又多了一条三头犬。
三头犬从一条变成了两头,显而易见这是一个可以有克隆能力的通灵兽,单凭杀是杀不完的。
封印·金刚封锁。
突然,无数的铁链从地底直接钻出,将这个两条地狱三头犬直接绑缚在了原地。
曾云风看了一眼这个地狱三头犬,左手轻轻一握,无数的铁链将地狱三头犬紧紧的勒腹在原地包裹成一个大大的圆球,外面尽是铁链,铁链都要都要勒在通灵兽的血肉里面了。
周围的人者看着曾云风轻描淡写将这个地狱三头犬直接了结掉,周围看到秋道棠东的眼神充满了炽热的光芒。
“卡卡西,这个地方交给你了。”
曾云风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此时木叶村的中央一块几百米内都是废墟,散碎的瓦砾砖石随处可见,偶尔还能听到呼救声,曾云风和另一个人双眼对视,而这个人面无表情,但是曾云风认识这个人,这个人的面孔是弥彦。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这个面无表情带着轮回眼的忍者看着曾云风说。
“不是我选择背叛你们,是你们的理念你们的理念偏激,已经过时了。”
“想要这个世界,重新拥抱和平,必须要这个世界重新感受痛苦,这句话是你告诉我们的。”
“确实是我告诉你们的,可是在弥彦之后,你们已经渐渐踏上了不归路。”
面无表情的弥彦面孔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曾云风眼睛说道:“可弥彦死的时候你在哪里?”这句话虽然是面无表情的语言说出来的,但是令人遍体生寒。
对于这个曾云风根本没办法解释,因为当时他正在月亮上。
“既然你已经选择背离了晓的理念,那么把你的戒指还给我。”
曾云风伸出右手,掌心中是一个上面写着元字的戒指。
“你今天是来毁灭木叶的?”曾云风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个人说道。
“不是,我今天是来抓三尾和九尾的。”
“我知道,三尾就在你的手里,把三尾和九尾都交出来。”
“你知道你不可能跟从我的手里拿到他们,而唯一能够拿到他们的方法就是如当初一样,正面打败我!”
此时,木叶村的高层紧接着赶了过来,但是这里面只有影级强者那就是五代火影纲手,其他的几个人,例如团藏者的人早就不知道龟缩到哪里去了。
几人纷纷将佩恩围在了中间却肃立着不敢轻易动手。
此时的木叶村早已经烟火遍地,四处都是烽火,浓烟滚滚。
佩恩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可是仍然面无表情:“在压倒下面一两力量面前,任何的反抗都是毫无意义的,这已经被你们大国都证明了,可你们还妄想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都以为自己的死亡很遥远,居然如此肤浅的沉溺在和平之中,包括你秋道棠东。”
“可是你们永远不明白,杀人者终会被杀,仇恨会将这两者连在一起!”
这一番话让纲手皱起了眉头。
“战争是伴随着双方的死亡和痛苦的。”
“大国也受到了同样的痛苦,不要再找借口了,继续做这种事!”纲手愤怒的说道。
“可笑!”
而佩恩看到纲手的一眼,让曾云风彻底地知道长门已经愤怒了。
“感受疼痛吧,考虑疼痛吧,接受疼痛啊,了解疼痛吧”佩恩说着,直接飞向了空中。
“不知道痛楚的人是无法了解真正和平的。”
曾云风看着佩恩飘在天上,终于说出了他期待已久的话,这句话昭示着整个木叶村即将走向灭亡。
曾云风凝视着在空中的佩恩,这一刻曾云风知道佩恩他真正的以为自己是神呢,甚至感觉他可以主宰他人命运。
当初曾云风也有这种类似的感觉,当自己的力量超越世间一切的时候,自以为了解一切的痛苦实际上并不是,他以为自己是救世主的时候就会代替很多人做出决定,牺牲某些人的利益乃至于生命去换取另一人,这个决定仍然被现在很多大国的领导人一次一次地做着。
谁有权利决定牺牲哪些人去换取另外一些人?又有谁有权利决定为什么要牺牲少数人而保留大多数人,那些少数人为什么可以被牺牲?被选择的人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她。
而此时,佩恩的其他几个傀儡尽皆消失。
佩恩的身影在日光的照耀下,如同神一般,众人被日光的照耀的眼睛都睁不开。
他紫色带着螺旋纹的瞳孔,看着刚手等一众人,就像是看着一群正待屠宰的羔羊。
“我不会忘记弥彦的痛苦。”
“从现在开始,要是世界感受痛苦,神罗天征!”
曾云风看到这个一瞬间,咬了咬牙,单手按向地面,一道符文伸向木叶村四周。
一个巨大的力量从天而降,直接压在了木叶村的整体之上,木叶村如同核爆一般,向外层层扩散,中间形成了一个几十米的大坑,而旁边的木叶村整个所有的城池尽皆被摧毁,如同被一颗流星,从天上落下砸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而现场死的人已经完全数不过来了,尸体如同蝗虫一样掺杂在瓦砾碎屑之中。
曾云风单手撑着地面站着一座残破的大楼上,拼命地喘着气,他的嘴角流出的鲜血,昭示着一切不简单。
“我还是太愚蠢了!”曾云风喃喃道,完完全全的和神罗天征硬钢曾云风完全做不到,从他嘴角滴落的鲜血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木叶村如同核爆一般,升起来了一座巨大的蘑菇云,可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火星,反倒是灰尘大的不得了,曾云风擦擦嘴角的血,有些自嘲的说道:“我讨厌灰尘,讨厌黄沙。”
在这一战之中,活下来的都是木叶村的精英忍者,没有一个人是例外。
佩恩冷静又默然的看着曾云风道:“你为什么不尽全力阻止我?你应该有这个能力!”
“如果不让你真正感受一次让别人尝试痛苦的滋味,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即使复仇也不可能达到完全的感觉,这种感觉需要你自己体会!”
曾云风的话冷血异常。
“同时我当初跟你说的话,我也深有体会!”
纲手不可置信的看着曾云风道:“秋道棠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曾云风闭上眼睛独自说道:“不能感受到战争痛苦的人,永远也不知道战争给其他人会带来什么,木叶在这些战争之中获得什么?是胜利,虽然同样是痛苦,但是木叶并不够刻骨铭心,只有失去过才会知道珍惜!”
旁边的秋道丁次紧紧的盯着曾云风,眼中也尽是不可置信,要知道那里面的很多人都是秋道一族都是他们的亲人和朋友啊。
“在木叶的这一段时间,有些人也让我知道了一件事情,有些时候我们也并不能为这些人做出决定。”
“世界有它既定的规律,想要代替别人做出决定这本来就是错的,除了想做一个真正的神。”
“长门,不要说太多,既然你相信巨大的力量可以让你改变这个世界的一切,那么这今天你就践行一下,你到底是否有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
曾云风说完没有丝毫犹豫,脚下一蹬,整个地面顿时向下塌陷,整个人却冲向了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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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七章 生命火熄灭
神罗天征,一道巨大的斥力让急速飞行的曾云风直接被弹飞重重的撞在了四周碗型深坑的壁垒上,深坑壁垒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坑洞,曾云风捂着胸口从坑洞中站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笑了笑,再次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种忍术很难扛得住啊。”
曾云风眼神一凝,左手在胸前结了一个印,解!
他胸前的封印解开,三股力量在他胸前交汇。
他的周围真气勃发,他的眼中的神光大放,一道迅捷的光直接打在了佩恩的脸上,佩恩被重重摔了出去在地上连续翻滚了十几圈之后摔在了地上,可是曾云风知道,这只是一具傀儡。
而曾云风之所以选择正面刚佩恩原因,就想体会一下神罗天征和万象天引究竟有什么区别。
佩恩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除了他半边脸已经能看见骨头,他朝着曾云风,直接伸出了右手。
地爆天星!
“不按套路出牌啊!”
一个石头在空中凝结,地面的无数建筑也跟着吸引向空中,仿佛空中有一个巨大的引力点,将周围的一切吸纳进去,而曾云风也毫无例外。
而石头在曾云风的周围,渐渐向中心挤压,曾云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爆掉了。
不能再等了,曾云风眉心大放光芒,周边的石头全部粉碎。
一个流星直接射在了大地上,撞击出一个大坑,坑中就是曾云风,他看了一眼佩恩说道“长门这个世界,你想的太简单了,即使有一定的力量也很难达到和平,放弃吧,你我都是这棋盘中的棋子。”
“我不相信,神罗天征!”
曾云风的再次被弹开,这时,场中突然出现了三个巨大的蛤蟆和一身红衣的漩涡鸣人。
“鸣人这里交给你了!”
再次爬起来的曾云风说完一道流光瞬间消失。
再次出现时,他是在一个巨大的山窟之中,而此时的长门骨瘦嶙峋,旁边站着一个人,正是小南。
“你为什么还要来?”小南看了一眼曾云风。
“小南,你知道你根本拦不住我。”
“不是说好一起追求和平的吗!”
曾云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他发现自己曾经的想法真的幼稚可笑,这世界哪有什么真正的和平可言,他们只是一群羊罢了!或者说是一群蛊虫!
“小南,我们根本没权利替其他人做决定,究竟怎样选择和平?”
“而我们能做决定的只有我们自己。”
“等我们力量强大时,就会迷失自我,自以为能够主宰一切以及其他人的命运,却完全不想的其他是不是真的希望我们替他主宰命运?正如你们现在所做的,和平难道真正必须要接受痛苦吗,痛苦是不是必须的?”
“秋道棠东,你已经在我们路上迷失了自我,不再是我们的伙伴了!”长门阴恻恻的打断曾云风说道,“木叶村的一切再也回不来了,而且我们的一切也回不了头了,连自来也老师都已经.....”
“闭嘴!”曾云风狂怒得突然咆哮。
此时的小南额头上全是汗,因为她现在已经完全动不了,脚下的符文遍地,即使她是纸张,也没有办法脱离,而长们只是一个心思地跟着曾云风在说谎,另外一面在和村子里的漩涡鸣人战斗着。
曾云风看了一眼长门的眼睛说道:“你知道自来也老师在前往晓组织雨之国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吗?”
“我们都知道世界的仇恨是永远存在的,但是我们终究相信,有一天,有一个人或者会有一个时代能够将真正的和平带来,正是因为这一丝希望,我们才能向和平一步一步的无限逼近。”曾云风一字一句地说道。
心转心之术,在这一瞬间,曾云风和长门的心灵瞬间替换,而曾云风的手已经碰到了长门的肩膀上。
过了一会儿长门的手垂了下来,眼神也渐渐涣散,曾云风看了一眼长门说到:“抱歉,我要借你的这一对眼睛用一下。”
说完伸手伸到了长门的眼睛上,将他的两枚轮回眼挖了下来,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和嘶号,他只是冷静地闭着眼睛,鲜血从他的双眼中流了下来,也许他承受痛苦已经习惯了。
曾云风接着抓住长门的脖子轻轻一拧,长门瞬间的死去,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而旁边的小南也被曾云风按照此法杀死。
“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来生!”曾云风走到了山窟门口没有回头,他的身后是一片黑暗。
木叶村那个巨大的深坑,人们脸上的落寞并没有获得胜利之后的欢喜,反倒是脸上都带着一个又一个的悲伤,松柏冢累累有什么可高兴的。
曾云风笑笑走到纲手的旁边儿,此时的纲手早已重伤不醒。
他自己快速结起了印。
土遁·镜花水月
一座巨大的城池轰隆隆从地下升起,掩盖了刚才的深坑的所在,如同刚刚一模一样的木叶的重新出现,剩下的忍者欢呼了一下,却又继续沮丧起来。
木叶村里的人,没有几个是活着的。
秋道那个院子也从底下升了起来。
曾云风走进了院子里,拍了拍樱花树,完全顾及不上外面正在救援的那些人,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悲伤弥漫在木叶村。
“主人!”白石走到了曾云风身边。
“开始吧,”曾云风拿起装了两个轮回眼的瓶子里面递给了白石。
曾云风叹了口气,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眼睛上蒙着白布。
他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他的身体正在承受着眼睛的超负荷运转,他第一次明白长门的痛苦。
“一个身影出现在曾云风的旁边,你这样做不是很愚蠢吗?”
曾云风没有拆开绷带,对着旁边的人说,“你我都是棋子而已!现在我要跳出去了,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来人听的瞳孔一缩。
蒙着眼睛的曾云风笑笑:“你想不想见到你最希望见到的那个人。”
这个人自嘲的笑了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我希望见到的人吗?”
“那个人叫琳!”
“你是说琳!”来人抓住了曾云风的手。
“她在想等的人,只不过连我也不知道她在等谁,我也不想她记得!”
旁边的这个人,心中巨震。
“白石,带他去见琳!”
在白石带走他的之后,曾云风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到的樱花树下,摸摸樱花树的树说道:“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海棠,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曾云风缓缓拆下自己绑在眼睛上的白布,睁开了的眼睛。
轮回眼之下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曾云风摸摸樱花树,有些寂寥的笑笑,手按着樱花树上,樱花树迅速的枯萎,叶子纷纷落下,接着枝丫也开始掉落。
而曾云风的体内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
曾云风快速的在胸前接着印,他从来没有结过如此复杂的印。
轮回天生之术!
巨量的查克拉从曾云风的身体别抽了出来注入了这双眼睛之中。
无数绿色的光芒从樱花树喷涌而出,如同天女散花,注入到一具一具的身体之中,木叶村无数人仿佛从梦中苏醒和亲人朋友,兄弟、战友,热情相拥。
可曾云风看不到的一幕,在这一瞬间他感觉身体被完全抽空,生命之火就仿佛要立刻熄灭。
曾云风整个人向后仰倒而去,在这一瞬间,他感觉世界天旋地转,他看到了无数人的面孔,有笑的灿烂而温馨的野原橡木,也有其他人,其中一个笑得很灿烂的面孔是波风水门。
他不禁有些感叹,他也跟波风水门一样,选择做了作为一件蠢事,他终究还是不能看着曾经跟在一起自己大伯的夫人秋道丁次老爸,自己的堂兄秋道丁座以及曾经秋道一族那些和蔼的同族就这么轻易死去,至少他自己做不到。
他也看见了自来也这个自己并不认可的老师,傻乎乎的亮起了他的白牙。
在这里也走出这个村子的那一刻,自己答应了自来也,要让他看到完好的木叶,可惜的是,自己食言了。
自己并没有那个能力,真正守护好木叶村。
在感觉后脑即将触及地面的那一刻,他感觉靠在了一个暖暖的地方,是那样的柔软安详温馨。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曾云风太累了,他不想再睁开眼睛。就让这个世界远离自己而去吧,他唯一最后一次知觉是感觉脸上有一滴水滴在了自己脸上,而这个人他完全不知道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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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八章 黄土大高原
久违的时刻又再次到来,曾云风的意识再次沉入黑暗当中。
冥冥之中他再次听到了西夏王怒吼的声音,“盛紘,朕诅咒你葬身黄沙,永远也别想走出这块戈壁,朕先去一步,等着你下来陪我,阿爸,我来了,哈!哈!啊!”西夏王说完纵身一跃,在宫墙下开出一朵妖艳的花。
曾云风陡然一惊。
“哎呀,我的娃呀,你挖啥水窖啊!”
曾云风睁开了眼睛,旁边是一个中年大叔在他旁边哭诉,而这个中年大叔说着一嘴的陕西话,还一边往外面扒拉他,他的整个下半身已经埋进了砂土里。
“娃,你醒了?”
曾云风看了一眼,这个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对于眼前的一切,他很感到很陌生。
“完了,娃是砸懵了。”
曾云风动动自己的手脚,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脚一阵刺痛,常年的经验让他知道,脚上出现了骨折。
曾云风没有说话,被几个中年人抬到了屋子里,家里一穷二白,尽是土夯成的墙,而这两个中年人,很明显是曾云风这具身体的亲戚,可是明显家庭状况并不是很优越。
“娃,你别担心,就算是没有水窖,你舅额也要把你媳妇儿给你娶回来,水窖也别挖了,太危险了。”
“娃,你没事情吧?”
曾云风摇摇头。
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人抖了抖自己的帽子,淡淡挥手道一句:“舅先回去了,你好好歇着。”
一连三天,曾云风终于搞清了情况,这里是中原西海固。
他脚上的伤是只能靠他自己治了,他自己现在离县城里大概上百里路,上上下下,来回跑一趟,都能累死人。
最近的政府正在搞吊庄政策,自己的村子里也去了几个人,但是都跑回来了。
曾云风非常清楚的知道,在这个地方继续下去是没有活路的,尤其是这几百年的开发,这个地方水土流失严重,如果不恢复生态,这个地方想出产粮食只会越来越困难。
他所在的村子叫做苦水村,听名字就苦得不得了。
他所在的地方被称为西海固,是西吉、海原、固原三个县的统称,是黄土高原到黄河几字形地域的最贫困的地区之一,当年曾云风还在这里打过仗,伏击过西夏人。
他自己的名字叫做安永富,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甚至还有点土。
他之所以被埋在沙土里,就是因为这个年轻人非要挖水窖,最后塌方了被埋在了土里,把人直接砸没了。
被那个西夏王那个夯货说中了,他被发配到这里吃沙子了。
曾云风坐在门口,想着心事儿,而他的腿被他重新接了之后绑了固定了起来,只不过现在没有药,估计这个腿要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也有可能永远也好不了直到他找到好药,他有可能会变成一个瘸子。
“李老栓这个王八蛋,说好了,今天结亲了?收了彩礼,可是女子却不嫁了,哪有这样的吗,说人跑了,跑个屁,就是不想给人。”
“今天要不是安支书和张主任,额就活剥了他。”
曾云风一听就知道这个骂骂咧咧的人是他舅舅,是一个嘴上硬,心很软的人,就是嘴上很饶不得人。
很多地方结婚都是舅舅大,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舅舅可以为外甥办很多的事情,舅舅很亲。
“舅,如果那一个女子,真的不想嫁,就不要勉强她,强扭的瓜不甜。”
“永富,你说啥?彩礼都给了,说不结就不结,多丢人,你都多大了,不过你别着急,舅舅一定把人给你带回来,我还不相信了,我还治不了李老栓这个瓜怂了。”
这位舅舅,甩了甩自己的帽子,又再次在身上拍了拍土。
曾云风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这个执着的舅舅,自己也没办法,他所说他嘴里所说的这个女子,曾云风他从来都没见过,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好看还是不好看,究竟是贤惠还是泼辣?
但是从一点知道,她既然敢逃婚,这个女的就不是一般人。
对这个女人,曾云风抱有期待。
曾云风也不知道,他舅舅就是究竟是靠什么给他说了一门亲事,要知道这家里家徒四壁,真的是家徒四壁字面上的意思。
他现在最亲的就是他舅舅,其他的都是这些堂兄叔叔,他的父亲当年因为背石头从山上滚下来砸死了,母亲也相继离世,所以他又变成了孤儿,他最最亲的就是他的舅舅,其次就是他的各位叔叔。
曾云风拄着拐杖站在村口,遥望着远方,天空一片蔚蓝,白色的云彩顺着风吹过带起一片片的沙尘,远远望去,绵绵不尽的是黄土高原的山脉,隆起的山脊如一条一条的赤龙。
这里景色的确优美,但是如果要考虑到这里土地也贫瘠的话,这里就像沙漠一样,景色优美,但是不能吃,也不能喝,就像一个关于旅游的笑话,旅游就是从你觉得无聊的到另一个别人感觉到无聊的地方去。
苦水村这个名字叫的真对,他们村的水给打出来的水就是苦水,要静一下才能喝,还会结上一层的水皮子,水皮子没错,水还有皮子。
“永富,你在这村口干啥呢。”曾云风看着一个背着行囊的人,匆匆的走回了村子。
“三叔你咋回来了,不想吊庄了啦!”
“吊个屁,哪个鬼地方?谁爱去谁去!”黑黝黝的三叔骂的吐沫都出来了。
“咋了嘛!”
“那个鬼地方,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大风三六九,小风天天有。”
“三叔,咱们这个地方哪个地方没有风?旁边就是两个大沙漠,天天都有。”
“唉,他们那里不是风,是沙尘暴!你也是不知道那个地方,那个蚊子啊,一群一群的,都能把人给活吃了,你看我的手给咬的。”三叔说着撸起袖子给曾云风看,手上全是包。
“而且那个地方是啥都没有哇,一去就吃沙子,住地窝子,那风刮起来没个完,在我们苦水村顶多吃土,在那里纯粹就是吃沙子。”
曾云风对这个村子的情况,经过这段时间的摸底已经很清楚了。
这个地方就是穷,没办法,自然环境恶劣,导致农产物粮食作物几乎长不起来,土豆基本成了唯一的农作物,所以国家一次又一次的扶贫,但是这里一次又一次的贫困。所以想要根源性的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要换居住地。
可是中原人有一个很奇怪的特性,那就是要落叶归根,那些老人家里的大家长不搬走,这些人根本就不会搬走,只能世世代代在这里苦穷的挨下去。
这个地方离当年曾云风在灵州当知县的地方并不是太远,那个地方还好一点的,那个地方最起码靠近黄河。
而这里离黄河远的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所以这个地方还是要靠黄河才能真正富饶起来,一条没有河的土地,想要真正的种庄稼是很惨的。
“三叔,我看你是凑不够盖房子的钱,老是住地窝子才跑过来的吧!”曾云风笑笑。
三叔有些面面相觑,被曾云风一言说中,他家里面比曾云风家里还穷。
曾云风家里家徒四壁,最起码还有他老爹给他留下来的几间土房子,而三叔家的土房子都塌了两间,到现在还是穷光蛋一个,如果不是被逼的没办法怎么可能去选择吊庄呢。
“咦,你这娃还会损你叔了!”三叔没好气地撩撩自己身上的包裹朝自己的土房子走去,没在理曾云风,而曾云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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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九章 风沙大戈壁
“永富,永富不好了,你舅带着人又去找李老栓的麻烦了。”
曾云风一听就知道不好。
涌泉村紧紧挨着苦水村,就隔着一道山梁,可是也要绕十几里路。
“李老栓,你给我出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待,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不是以为有安支书给你兜着,我在白天就不敢打你了是不是。”舅舅指着蹲在地上像一个鹌鹑的李老栓骂道。
“不就是钱吗,退钱给你不就行了吗?”李老栓嘴硬。
“退钱?结亲队的钱,彩礼的钱呗,摆酒席的钱,你哪有钱赔,还有安家的脸面,我祖上也是世代武将,连西夏人和东洋人都没有怕过,曾经打的他们抱头鼠窜,最怕就是丢了先人的脸,我今天还不要钱了,只要人!”
一位女子走到了舅舅的身后,噗通一声跪在了李老栓的面前“哒,额嫁!”
事情本来是按照曾云风的以为要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但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那个叫水花的倔强地女孩子就来到了苦水村,没有红盖头,没有吉服,就这样在第二天来到了曾云风的家里,两人四目相对,而曾云风拄着拐杖。
“如果你不想,没人可以勉强你!”曾云风盯着她的眼睛道,他最不喜欢勉强女人。
女人扭捏的低下头“我愿意!”
一个脸上有这两朵小小高原红的女子,个子不高,但是长得很秀气,曾云风在自己的镜子里见过自己的长相,妥妥一个普通人,那个镜子只有一半儿,还有一半儿碎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对于曾云风来说,他是最能够随遇而安了,对于一个媳妇儿,有些事情需要时间的磨合,曾云风是不想再等了,上辈子他就打了光棍,他不想这辈子又打光棍。
先弄个媳妇儿再说,这个媳妇儿真正心里乐不乐意,那也是以后的事儿,曾云风对于自己的魅力挺自信,以后究竟是谁粘着就难说了。
第二天满面红光的曾云风从土房子里拄拐走了出来,吃完早饭,他干的第一件事不是别地,而是准备挖水窖,这个是曾云风欠她的。
舅舅送彩礼的事就说了家里有两个水窖,可是事实情况是他家里别说水窖,除了当初他挖的坑啥都没有,这件事被水花一提臊的曾云风脸上通红。
连驴和羊都是舅舅花钱凑的,曾云风是娶个媳妇儿,可却是欠了一屁股债。
而另一面吃完早饭的水花依靠在门上,看着这个挥着锄头和铁锹的瘸腿男人有些触动,她对这个家的最开始的预计都是失望的,这里是什么都没有,但是她还是决定留下来,只是因为这个男人昨天晚上的承诺。
一下一下的锄头和铁锹挖进土里的感觉,让曾云风再次回想到自己曾经种地的日子,当年自己在辽东的那件时间段曾经种过上百亩的土地,虽然是一家人一起种。
其实在这里娶一个媳妇儿,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挺好。
这是中原,没想到的是底下的土层底下都是石子,石头层,虽然都是一些碎石头,但是往下挖也不简单呢,这个工程的工期要往后推一推了,本来他以为可能最多只要一个礼拜就能搞定的工程,现在有可能要半个月。
一个礼拜的时间,水花渐渐归心,女人是要哄的。
曾云风已经在这里待了接近一个月,早上洋芋,中午洋芋,晚上洋芋,顿顿洋芋,虽然土豆这个玩意可菜可饭,但是顿顿吃谁也受不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两个人一起相拥在一起,曾云风搂着怀里的水花说道:“媳妇儿咱们吊庄搬走吧。”
“你想通了!”
曾云风其实早就想通啦,早搬走,晚搬走,总有一天要搬走,这个地方现在已经资源枯竭,现在要让这片土地重新休养生息。
再说人也不能天天吃土豆儿啊,曾云风那么叼的嘴,这土豆儿顿顿吃,他真的吃不来,而且为了节约粮食,做土豆儿从来也不削皮,所以土豆的涩味儿很浓很重。
风吹沙子跑,地上不长草,这是玉泉营最经典的话。
曾云风跟着一批吊庄的队伍和自己的媳妇儿水花来到了玉泉营,曾云风伸出了左手,感受了一下风。
风吹着个沙粒,打得手微微有些疼,这里就是当年曾云风一次又一次走过的战斗过的,撒过热血的地方,这些沙子来自巴丹吉林沙漠,腾格里沙漠、乌兰布和沙漠、库布齐沙漠以及乌毛素沙地各地,这个地方被沙漠围在了中间,而且基本上天天都有风,想不吃沙子都难。
。曾云风真的被那个鳖孙说中了,他现在要跑到这里来吃沙子,曾云风的嘴角莫名的笑了起来。
旁边的水花有些疑问的问道,“永富,你笑啥?”
“看着这漫天的黄沙,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什么故人?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是敌人!”
“我,咋不知道你还有敌人呢!”
曾云风捏捏水花的鼻子说:“我不仅有敌人还有情敌呢!”
曾云风说着,朝着前面一个人挑了挑下巴,那个人叫得福,如果不是因为名字叫的不一样,曾云风都以为是喜来乐的徒弟来了。
水花在曾云风的胸口打了一下,转身喊道:“得福哥!”
两人一阵寒暄,两人的情愫,曾云风不可能感觉不到,但是他也不是那个小肚鸡肠的人,谁还没有个暧昧的时候,只要不给他头顶上种上大草原,问题都不大。
坐了大半天的公共汽车,曾云风和水花终于来到了这个地方,但是玉泉营到了,可是他们吊庄的地方还没有到。
他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徒步走,曾云风拉着水花背着行李走在路上,他看了一下天,陡然紧张起来,赶紧一下子把水花扑在了地上,接着翻起了包裹里的衣服,把她和自己的头蒙在了一起。
“你,干啥呀?大白天的”水花羞涩地扭捏道
这个傻娘们想啥呢,“别动,沙尘暴来了。”曾云风这句话刚说完。
无数的沙粒,在他们的背后疯狂敲打起了他们的身体,无数细小的沙粒打在他们的身上却宛如豌豆大小的一颗石子打在身上的痛觉一样。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风沙渐渐小了,曾云风掀开了盖在头上的衣服,掀起的沙子足有半斤重。
还有的人头都打破了,头上的血都流出来了。
“上当咧,上当咧,说的地方平整,免交税,种出来的粮食都给额们,实际上都是瞎扯。”
“走了!走了!走了!”
好多人打起了退堂鼓,这还没有走到吊庄的地方,已经有人准备原路折返,确实,这一次的沙尘暴已经把人吹怕了。
常年生活在黄土高原的这些人,怎么能够受得了刮这么大的风,黄土高原的山将这些为从好几个沙漠吹来的黄沙阻挡在外,虽然他们那里土地贫瘠,天天只能吃洋芋,但是最起码不会吃沙子。
从走到玉泉营开始,这里就一马平川,没有办法,这里也没有办法阻挡风沙,所以沙子是个很正常的事物。
雨过天晴,风沙之后也不例外,准确的说是心里作用。
夕阳西下,阳光照在隔壁草原的大地上,景色异常美丽。
“天真大,地真平!”水花看着曾云风露出满脸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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