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大水冲了龙王庙(求订阅,钧百抽奖)
随良佐自然说不会,然后想想说:“不对,刘兄弟,你乃是文泉阁及第大学士,你要当官,那岂不是易如反掌。应该是你提携我们才是。”
刘思永苦笑一声,对着随良佐说:“那不过是笔墨功夫,我想要的是军功。”
随良佐听到这话,喝了口酒说:“军功,那么到时候刘兄弟你就和我一起从军吧,当个师爷,你到时候羽扇纶巾,强敌灰飞烟灭就是了。”
刘思永倒是沉思起来,对随良佐说:“这个不错,随大哥,以后出谋划策你来,论功行赏我去,你看如何?”
“好呀,我倒是不在乎,我只要能一展生平所长,其他我都无所谓了。”
刘思永拍拍随良佐的肩膀,对这随良佐说:“不错,这才有当大哥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襄国公到了之后,刘思永继续去看热闹,一次他直接跟到了襄国公所在的府邸。
刘思永这一次倒不好意思去要饭,免得被小二认出来了,自己尴尬。
他踩好点,然后就四处去襄城逛着。
襄城外号万庙城,城中道观佛庙倒是多,基本每条街上都有,刘思永看着这些杂七杂八的神庙,随便走到了一个庙里面,看着功德箱,眼珠子不停的转。
这个庙的庙祝也是人精了,见到刘思永进来,连忙迎了过去,对着刘思永说;“这位小施主,你这是准备来我们这里,求菩萨救苦救难吗?”
刘思永点点头,看着庙祝,对着庙祝说:“是呀,是呀,这穷小子,也向问同一个前程。”
“那就来对了,我可是襄城有名的神算子,来来,坐坐。”庙祝带着刘思永到了隔壁的书房,对着刘思永说:“小兄弟,我见你也是一个可怜人,我这个一般是有缘人才能来算的,我先要知道,你是否和我有缘。小兄弟你叫什么?”
“刘思永,利刀刘,田心思,八法永。”
“那么阁下八字呢?”
“修文二年七月十六子时。”
刘思永说完,那个庙祝说稍等,然后走到背后的箱子,仔细寻找起来,然后摸了一下,拿出一张纸来,递给刘思永看:“刘相公,我们果然有缘,你看这个是不是你的八字和姓名。”
刘思永一看,一字不差,惊呼说:“神了,真的一模一样,你老真是神算子呀。”
庙祝摸着自己的胡子,对着刘思永说:“小兄弟,你我有缘,我就帮你看看。嗯,你气色不太好,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灾。”
“神算子,你怎么和街头那些瞎子一样,动不动就是血光之灾。算了,算了,我不看了。”
刘思永起身之后,神算子连忙拉着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小兄弟,我不骗你,你看看你,你不信我的话,这个灾劫马上就要到了,这一次是红灾。”
“什么红灾呀?”
“就是不能见到红色的东西,否则一定会倒霉的。”
刘思永不相信,走出门之后不久,突然天空飞来一块红布,罩在他的头上,他向前一走,突然脚下好像踩到了竹竿什么的,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前一仆,刚好撞在了一块悬着的店铺匾上。
刘思永将红布扯开,见块悬着匾额也是红色的,不由连忙回到庙里,将身上几个铜板拿出来,对着神算子说:“神算子,你算的真灵,我身上就这么多,你就当做善事,帮我这个忙吧。”
神算子听到这话,让刘思永不要慌张,让他坐下,对着刘思永说:“小兄弟,我本来有缘人算命是不要钱的,但是你知道的,我肉体凡胎,总是要吃饭的。这钱多钱少都是一个心意,你放心就是了。”
神算子说着,从后面的书柜里面再次翻出一个护符来,递给刘思永说:“小兄弟,你有了这个护符,就可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心想事成了,从今以后,你要什么来什么,做什么就成什么。”
刘思永听到这话,接过护符,狂喜地说:“那么我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成功了。”
“当然,这护符可是上天早就准备好的,你放心,你以后诸事丰顺,不会再有什么阻碍了。”
“那真是太好了,这下一定可以成功刺杀襄国公了。”
“是呀,一定可以成功刺杀襄……襄……”神算子脸从最开始的高兴到吃惊,到最后变成惨白。
刘思永打量着这个护符,信心十足地说:“恩,一定会成功的,等到事成之后,我一定来这里还愿。”
神算子扶着桌子,身体不住打颤地说:“这位小兄弟,你刚才说什么?”
“刺杀襄国公呀,神算子,你难道没有算到吗?”
神算子再也没有力气坚持,直接倒在地上。很快一个人走了进来,摇着神算子说:“爹,你怎么了,爹你怎么了。”
刘思永气定神闲,拿起桌上的茶水,含着喷在神算子的脸上,神算子被这茶水冰凉一刺激,顿时醒了过来,想要说什么,结结巴巴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嗯,到时候我要是被抓了,我就说了,神算子说了,我这一行必将一帆风顺,事事如意。”
神算子的儿子见到这个情况,连忙准备磕头,刘思永拦着他,对着他说:“别介,你这不是要折我的寿吗?虽然我不懂算命,但是我一看你们父子二人就有血光之灾,这样吧,这个护身符卖给你们,一两银子,你们看如何?”
神算子听到这话,差点没有再次气晕过去。刘思永继续说:“你是巾门,我是丐门,你用隔夜修书来诈我,我自然也要诈你。别的不说,我到时候混进襄国公府里,将这护身符丢在襄国公夫人的宝楼下面,神算子,你说,明天会不会有衙门的人来找你。至于小乞丐我,那时候还在不在河左四府可就两说了。”
神算子的儿子拱手说:“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阁下要一两银子,我们穷苦人家的确拿不出来,还请高抬贵手。”
刘思永对着神算子说:“钱这方面倒是好说好说,我只要这个功德箱里面的就是了。”
“这,这乃是香火钱,尊驾是否太过冒犯神灵了。”
“神目如电,就你两父子的所作所为,早就应给被天谴了。好了,多的不说,你们是要这护身符,还是要这功德箱呢?”
神算子咬咬牙,对着刘思永说:“尊敬请便。”
刘思永打开功德箱,将里面的东西给拿走了,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他也没有回客栈,四处晃着。这一个时辰,到了正午时分,他随便找了一个面摊,吃了几碗鸡蛋面,然后就看到那个神算子的儿子带着几个捕快来了。
他倒是不慌不忙,将汤给喝干净,打了一个饱嗝,然后对着几位捕快行礼说:“几位差爷,有礼了。”
说着,他将自己包裹里面的钱抓了一把,递给捕快说:“有事大家可以公堂上说,这戴起枷锁,走在街上被人看到,以后就不好混了。”
捕快见他这么识相,大家点点头,然后押着刘思永到了公堂之上。
公堂之上,知县没有在,县丞代为办理,县丞见他进来,一拍惊堂木,让刘思永跪下。
刘思永抱拳说:“小生乃是有功名在身,不敢越礼。”说着,刘思永从那破破烂烂衣服之中拿出谱牒来,让人递呈给县丞过目。
县丞看了看刘思永,再看看谱牒说:“嗯?你是一个秀才,为什么一副乞丐打扮。”
“这还不是因为穷,县丞老爷,你也是读书人,知道这天下多少读书人有多苦。”
县丞点点头,对着刘思永说:“既然如此,那么你也应该打扮一番,这样被人看到,岂不是有辱斯文。”
刘思永说自己以后会想法子的,县丞也不让他跪了,将状纸念给刘思永听,神算子状告他意图谋害国公,请求衙门明查。
刘思永听完之后,自然是熟悉到极点的两个字上:“冤枉。”
“你要是真的没有说过这件事,他这种小民岂敢来诈你。”
刘思永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县丞再拍惊堂木说:“你笑什么?”
“小生失礼,小生失礼,只是小生觉得县丞老爷你这话,太像师爷口吻。”
县丞咳嗽一声,然后对着刘思永说:“认真回话。”
“其实小的没有什么好回话,这就是诬告,我对神算子他们说的是,我要去找襄国公谋一个职位,让神算子给我算一下前程如何,没有想到这神算子要卦金一两,我这哪有钱,他还说我有血光之灾。”
县丞听到这里,看着神算子的儿子说:“可有此事?”
“老爷,老爷,他胡说八道。”
刘思永听到这里,对着县丞老爷说:“这样下去,他不会承认,这样吧,老爷,我来问他。”刘思永说着,走到了县丞的前面,从袖子里面露出一根手指头。
县丞见状,对着刘思永说:“好,你也是读书人,那么就由你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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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刑名八要义(求订阅,均百抽奖)
刘思永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神算的儿子说“那么我先问你,我是不是前去问前程,你父亲说我有血光之灾。”
神算子的儿子准备说什么,刘思永对着他说“在衙门里面,你只用回答是与不是?”
这人只能点点头,刘思永看了看县丞,然后对着神算子的儿子继续说“你父亲说了是不是护符才能消灾,我没有买是不是?”
神算子的儿子听到这话,也想说什么,但是被刘思永看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刘思永看了看县丞,县丞追问说“这件事是不是呢?”
“是的。老爷,不过……”
神算子的儿子才开口,刘思永就打断了,继续说“我们就别耽误老爷时间,你说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
刘思永说完,继续说“那个护符值一两银子是不是?”
神算子的儿子想要说啥,刘思永一直盯着他,只要神算子儿子嘴皮一动,刘思永开口打断地说“你只用说是与不是,不要废话。”
神算子的儿子最后只能说一个是,刘思永对着县丞说“县丞老爷,这件事,已经真相大白了,请你老断案吧。”
县丞听到这里,先离开,到了后堂,很快,县丞到了前面,就宣判了。
神算子因为索银不得,诬陷良人,按照律例,杖十。
刘思永说了一声谢大人,在神算子儿子的耳边说“兄弟,这就是你不厚道了,破财消灾,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是真的不懂吗?”
刘思永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一个衙役请他到后堂一趟。
刘思永拍拍自己额头,一笑,然后到了后堂,见到县丞,对着县丞行礼说“老爷明镜高悬,免了小的一场牢狱之灾。”
说着,刘思永上拿出一两碎银,递给县丞。
县丞见到这个情况,摇摇头,对着刘思永说“这位小兄弟,看你刚才的谈吐,倒也是一位郗生(师爷的雅称)。”
“不敢,曾经在几位莲主手下做过事。”
刘思永说完,县丞询问他是不是刑名师爷。
“这一著点墨,则人命立休于的事情,小生倒是不敢干。而且六七八小子还没有弄明白,实在不敢掌刑名。”
《大虞律》有律眼和刑名八字义,这是仁皇帝时候修律时候,现在大冢宰卿玉琮给总结出来的。
所谓律眼就是但、同、供、依、并、从六个字,当初玉琮为继贤书院开罪就是从但字下手。
这是六,七就是从重论、累减、递减、听减、得减、罪同、同罪七个名词。
刑名八字义就是以、准、皆、各、其、及、即、若八字。
这六七八是大冢宰卿在修文年间写书之后,发行天下,是天下刑名师爷,各地官员都要看的。
很多官员判案觉得很为难,但是有这个小册子之后,按图索骥,案卷错误自然少了不少。
当然最重要是上刑名八字义,官员要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就在这个八个字上面。
以,是指和实犯相同,如官员监守自盗,那么无异于实盗,那么按照大虞律,就是枉法罪论处,一律刺字,除以斩、绞。
若是准的话,就是和实盗不同,就是准盗,那么就不用刺字,只杖一百,流三千里。一字之差,生死立判。
皆,就是不分首从,同等处理。不止那位官员,就算他手下参与的,也全都要一起论罪,收回赃物,最后刺字处斩。
各就是各自论罪,按照各自所犯,一一顶罪,这样虽然为首的难逃,但是手下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其,这是改变判决的上前提,比如这个官员在八议之中,就应该减罪,甚至赦免。
及,就是后面罪,两罪叠加。
即,就是案情透彻,查证明白。有时候罪犯县衙抓不到,就常用这个字,意思就是不需要犯人画押口供,就可以定案了。
若,这个是情况相同,若是罪犯在犯罪的时候没有病,但是被抓到的时候得病了,那么就是以病来论。这自然就是帮人开脱的一个好借口了。
刑名师爷凭借这八个字,一只笔杆子,断人生死,有钱的可以减轻,无钱可以加重,一般人基本都不懂这个门道。
当初大冢宰卿将这八个字总结出来,是希望各地能减少冤假错案,各地按照实际情况来用这八个字,最后在刑名师爷的钻研之下,就成为谋身的要诀。
刘思永对于六七八没有多大好感,只是知道,没有细细研究。
他猜测县丞想要自己当刑名师爷,于是先拒绝了。
县丞听到这话,拿出一道案卷来,刘思永看了一下,上面写着一个人用刀杀了一个财主,案情已经查清了,县官已经盖上了印,就等下面判决了。
“这人也是一个可怜人,他今年收成不好,那个财主催的紧,于是他一怒之下,就杀了这个财主。”
刘思永看着县丞,不知道这个县丞是什么打算。
“他家里面有三个孩子,家里还有两个年老的父母,若是他死了话,那么他全家就算完了。七条人命,不知道小兄弟是否有救的法子。”
刘思永看着案卷,对着县丞说“可是这上面已经盖了印了,不能再改了。”
“小兄弟,看来这件事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
“我能看看口供吗?县丞老爷。”
县丞说可以,拿来口供,刘思永看了一下,的确是一个穷苦人家,刘思永看着案卷看了看,然后让县丞拿来笔墨,在用字上面加了一笔,把用字改成甩字。
刘思永改完,对着县丞说“这是否能脱罪,那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只能说看上面了。”
县丞连忙说好,然后将案卷收下,对着刘思永说“小兄弟你倒是挺厉害的,你到了襄国公帐下,自然有飞黄腾达的时候,这样吧,我现在待你去襄国公府上,让明府(县令的雅称)为你向襄国公引荐一番。”
刘思永连忙感谢,县丞看着他这一身打扮,皱眉说“小兄弟,你是否梳洗一下比较好?”
刘思永谢过县丞的好意,对着县丞解释说“县丞老爷,小生也不瞒你,其实这样才能显得小生多么落魄,多么需要明主赏识。若是小生穿着襕裳的话,那岂不是没有什么让人注意的了。”
县丞连说刘思永思虑周到,自己不如刘思永了。
县丞带着刘思永到了襄国公的府上,找到正在里面作陪的县令,县令出来之后,县丞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县令将信将疑地看着刘思永,最后点点头,然后回到了里面。
等了良久,到了晚膳的时候,县令那边还没有消息,刘思永倒是没有急,前去膳厅,坐在最后面。
刘思永对于这个分席制倒是十分满意,他不用担心自己吃不够了。
等钟鸣之后,这宴会就算开始了。
不过这些人没有动筷,就是在那里恭祝襄国公和苏夫人。
刘思永也懒得理会这些,独自一个人先吃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刘思永就察觉到有人的盯着自己,于是抬头一看,发现陈玄霜看着自己这个方向。
刘思永连忙将筷子放下,用一旁的毛巾将嘴上的油给擦去,然后板着脸,正襟危坐。
宴会等了很久才正式开始,刘思永二话不说,大吃特吃,不够的时候,还让人上菜。
那些仆人虽然奇怪,但是这人是县丞带来的,他们也不敢多事,于是就这么看着。
吃完饭,差不多就是告别了,知县在告别的时候,也将刘思永的事情告诉了襄国公,襄国公点点头。
很快仆人就对刘思永说,让刘思永去偏厅等着。
刘思永到了偏厅,仆人送来茶叶和点心,看着精美的点心,刘思永向仆人借来的手帕,准备将这些点心抱回去。
众人听到这个要求,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他们还是将东西给包起来,放在一旁。
刘思永喝着茶,没有多久,陈玄霜走了进来,看着那包裹的点心,对着刘思永说“怎么,那四根金簪还不够你用吗?”
“苏夫人,自然不是,只是这点心,怕是有钱都买不到。苏夫人,你都送我四根金簪了,不会连这个点心都舍不得吧。”
陈玄霜坐下之后,对着刘思永说“你要就要吧,只是我不明白,你这才来的目的。”
“我是想问苏夫人,似乎苏夫人你对我的事情很了解呀。”
“当然了,你忘记了那陈叔叔吗?他是兴国寺小辈之中最为厉害的,我自然要去看看。到了他那里,我就看到了你这个小滑头,当时你才三岁,不懂事。”
刘思永听到这个解释,摸着头说“那么也不对呀,这都是多年的事情了,苏夫人你还能认出我吗?”
“你可知道你这小滑头离开,你姜姨多担心,他们传书也给我,希望我能注意。希望我注意你下落。当时你姜姨就画了你的画像给我。虽然你先在蓬头垢面的,但是气质一样,我要是还看不出的话,也就白在江湖行走了。”
第二十一章独战群雄(求订阅,均百抽奖)
刘思永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对着陈玄霜说“原来是这样呀,其实姜姨不用这么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出事呢?”
“你也是的,留下一道信,就不辞而别了,算了,现在你没事就好,你若是想要留在友方账下,我倒是可以和友方说一下。不过我想你应该和你父母一样,不会这样做吧。”
刘思永摇摇头,对着陈玄霜说“这件事我,我还没有决定,等一些时间再看看吧。”
陈玄霜也没有多为难他,询问刘思永前来此处到底所谓何事?
“那个苏夫人,我来这里,就是来看热闹的。”
陈玄霜听到这话,掩嘴笑着说“看样子,今晚上会很热闹,你今天也不会出手吧。”
“你们神仙打架,我一个凡人看看热闹就好了,只是其中有个女子,是我五师叔的女儿,还请苏夫人手下留情。”
“嗯,白山月是吧,这件事,也应该让你这个邙山掌门出面。”
“这,这,掌门之位,是母亲大人认命史师姐的,晚辈怎么敢僭越。”
“是吗?你姜姨来信了,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离家出走的,史若梅将霜华剑送你,你也接下了,自然你要继承你母亲的位置,当这个邙山掌门。”
刘思永听到这话,苦恼地说“当时我是不知道,我就是和史师姐开玩笑,说自己没有佩剑,没有想到史师姐误会,认为我不服她当掌门,于是将霜华剑递给我。晚辈这个人呀,口里说说就好了,真的要让我当那劳什子掌门,我可吃不消。”
陈玄霜准备说什么的,耳朵一动,好像听到了什么响动,对着刘思永说“热闹要来了,等下你要在什么地方看热闹随便你了。”
刘思永点点头,陈玄霜离开这里,然后到了后院。
刘思永也跟在后面,找了一个假山,准备热闹的到来。
陈玄霜让众人退下,吩咐他们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进来。
准备好了之后,陈玄霜自己将一张毛毯放在院子里面,跪坐在上面,身边放着那紫虹宝剑。
没有多久,毕一东等人就到了后院,毕一东看着陈玄霜这个样子,对着陈玄霜“苏夫人,看来今晚,我们是要江湖方式来了。”
“你们不是一直以江湖方式来吗?”
陈玄霜睁开眼,看着毕一东等人,对着他们说“恕我直言,就凭你们,就算一起上,也不足成事,朱子真怎么没有来呢?”
“今日苏夫人能过了这一关,我们盟主自然会在祥云府等候。”一个止武盟的成员说着。
陈玄霜冷笑一声,然后说“那么你们谁来赐教呢?”
毕一东听到这话,看了看自己六个弟子,这六位弟子走上前,对着陈玄霜行礼,然后才包围住陈玄霜。
他们阵势一拉开,倒是有那么几分威力,陈玄霜一时间被困住了。
众人眼中都露出了笑意,看着陈玄霜紫虹剑左挡右突,如同困兽一样。
十几招之后,陈玄霜对着毕一东说“能创出这合击之阵,你毕一东倒是算一号人物。”
陈玄霜说话的时候,日月勾又要来勾她的剑,陈玄霜只好回防。
又是十几招过后,原本气定神闲的毕一东突然脸色一沉,对着四周说“大家照计划行事。”
四周的人虽然纳闷,但还是按照计划,从旁边杀进小楼,杀了襄国公。
不过他们没有机会,陈玄霜手中一道紫光闪现,顿时枪断棍折,勾飞刀断。
这阵势自然被破,陈玄霜飞身而出,对着前进人各进了一招。
陈玄霜身法之精妙,步伐之轻盈,超过这些人的预料,这么多人,竟然被陈玄霜一剑给逼回来了。
陈玄霜对着他们说“我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规矩比试,只要胜了我,我们夫妻自然任由你们处置,不过你们要是没有胜我,就想要进去,那真是痴心妄想了。”
这时候毕一东看了看叶慕魏夫妻,叶慕魏也走上前,对着陈玄霜说“我们夫妻二人一体,向来是有一个人也是两人,一群人也是两人,不知道姑娘是否介意呢?”
陈玄霜笑着说无妨,然后再次将紫虹剑纳入剑鞘志宏,叶慕魏见到这个情况,心中虽然不满,但是见到了刚才陈玄霜那神乎其神的剑法,也就不敢多说什么。
叶慕魏夫妻一起出手,开始几招,陈玄霜倒是被压的步步后退。
叶慕魏对着陈玄霜说“苏夫人,你还是出剑吧,否则这样,叶某就算胜了你,也是胜之不武。”
陈玄霜只是一笑,继续和叶慕魏夫妻颤抖。
三十招之后,陈玄霜开口说“贤伉俪剑法合璧,果然不凡,在当今江湖也算一流境界了。不过两位作为九世秀才和叶天凤前辈的弟子,这样实力,实在让人失望。”
说着陈玄霜紫虹剑一转攻势,只见陈玄霜的紫虹剑在双手快速交换,如同挥舞两把剑一样。
叶慕魏夫妻连退了七步,长剑被击飞。
陈玄霜对着他们两人说了一声承认,然后对着毕一东说“毕一东,现在应该我们两人来试试了。”
毕一东听到这话,对着陈玄霜说“苏夫人,别心急,我们这边还有一个人。”
毕一东说完,一个穿着夜行衣,带着黑纱的女子拿着两把剑走了出来。
陈玄霜看着剑鞘上面写着剑师,人师两个字,不由吃惊说“剑挥凌云渡人师,没有想到剑师当年失踪之后,竟然还有弟子在世。”
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行了礼,然后等待陈玄霜准备好。
陈玄霜也换了一个礼,只见那女子施展渡字诀,双剑如同狂风一样扫了过来。
陈玄霜也以快制快,在场众人,武功稍微低的,都看不清楚两人招式,只听到兵刃交击的声音。
不过陈玄霜还是比较强,数十招过后,就压住了这女子。
女子再次变为凌字诀,招式不在是快了,而是大开大合,傲气凌云。
这凌字诀下,陈玄霜想要压制女子就显得很困难,于是只能七功三守,剑网顿时松了不少。
女子见这情况,更加挥动双剑,冲开剑网,一飞冲天,使出了云字诀。
这云字诀,刚中带柔,双剑严守门户,试探陈玄霜的破绽。
经过刚才的交手,女子知道自己无论是经验还是内力都不是陈玄霜的对手,现在只能试探攻击。
陈玄霜也使出了无名剑法,这一向百战百胜的无名剑法,也无法突破陈玄霜的防守。
两人就这么耗着下去,三十招之后,陈玄霜突然抽剑而退,对着女子说“再过五年,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如今你内力将尽,继续下去,伤了根基,日后想要修复,那就千难万难了。”
女子听到这话,点点头,将双剑给收起来,抱拳离开的时候,身体一个踉跄,众人才明白,陈玄霜所言不假。
陈玄霜看着毕一东,继续邀请毕一东出手。
毕一东也没有办法,如今场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于是他从毕道凡那里接过一把宝剑,对着陈玄霜说“苏夫人你手中宝剑乃是千古神器,你不愿意凭借神器之力,老夫也明白。不过如今老夫这剑也是大内宝剑,你就不用担心了。”
毕一东见宝剑抽出来,只见这一泓秋水,寒光凛冽,剑身如鉴,光是看就觉得不凡了。
陈玄霜也将紫虹剑拔了出来,对着毕一东说“那么我就要领教一番你的玄女剑法了。”
毕一东也没有客气,施展出玄女剑法来。
几招之后,陈玄霜点点头,毕一东的玄女剑法比起魏思思的玄女剑法,还要精妙。
陈玄霜心中不由想着,这剑法是后来魏思思改进了传给了毕一东,还是毕一东自己改进的呢?
很快陈玄霜就有了答案,毕一东有几次没有发挥出玄女剑法的精妙之处,明明可以变招抢攻的,毕一东却白白浪费了。
“看来是思思传授给他的了,不过奇怪,当时思思在弥留之际,如何能将玄女剑法传授给毕一东。”
昭宁十三年十月初一那晚上的事情,大家都只知道魏思思成功杀了仁皇帝,魏思思也被血战而死。
至于魏思思的尸首,大内没有发丧,也没有枭首祭天。
陈玄霜最开始也以为魏思思死了,但是后来觉得不对劲,要是真的被杀了,也会和刘歆一样,传首天下才是。
至于忌讳仁皇帝被刺杀这个事实,也可以另外找一个借口,反正刘歆也关在天牢里面。
对于毕一东自己说的那一番说辞,陈玄霜只信几分,信毕一东得了魏思思的传承,但是怎么得到就要打一个问号了。
如今陈玄霜疑惑更加深了,一个人弥留之际,真的能够将这些悉数传授吗?
若是毕一东的玄女剑法残缺不全,陈玄霜还可以相信,但是如今看来,这毕一东的剑法不像是一时片刻学会的,而是有心人悉心教导了数月的成果。
陈玄霜这一分心,反而被毕一东找到机会,抢攻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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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继续前进(求订阅,均百抽奖)
毕一东毕竟是天下有名的高手,这一招占了优势,陈玄霜想要挣脱出来,就困难了几分。
众人见陈玄霜被困住,于是按照计划行事,绕过陈玄霜,扑向那小楼。
在一旁看热闹的刘思永感觉不对劲,准备出声的时候,轻功比较好的已经打开窗户,钻了进去。
不过这些侠客才打开窗户,就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他们连出声都没有机会,就被乱箭给射死。
这箭雨源源不断,逼着这些侠客退后,等他们退回原地之后,箭雨也停了,一群穿着甲胄,手握强弓的弓箭手有序的走了出来,弯弓搭箭瞄准着众人。
毕一东见到这个情况,不由指责说:“陈玄霜,你也是江湖中人,竟然使出如此诡计。”
“我说过,你们若是能胜了我,我们夫妻自然任由你们处置了。不过实在可惜,你们没有这个机会了。”陈玄霜趁着毕一东吃惊的时候,施展杀招,长剑旋转如圆,让毕一东看不清剑尖所指,随着上陈玄霜一声着,毕一东就被刺中了虎口。
陈玄霜明显留情了,这一剑只是刺中,没有刺伤。
陈玄霜收剑,对着毕一东说:“到了如今,你们还是让朱子真来来会会我吧,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止武盟盟主的本事,到底有多厉害。”
毕一东等人带着必胜之心而来,如今铩羽而归,脸色自然没什么好看。
在他们离开之后,刘思永才走出来,吹捧陈玄霜剑法绝伦,当世少有。
陈玄霜一笑,对着刘思永说:“小滑头,你如今正邪合一,你才是当世少有。不过就算如此,恐怕我们还未必是楚太后的对手。”
“楚太后很厉害吗?”
“当时第一,你那几个师伯,连她十招都没有挡住,就被废了武功。”陈玄霜说到这里,感叹说:“她是佛道一体,身怀小无相功,唯一败绩就是对昭穆尊,不过昭穆尊也是胜的很狼狈。”
刘思永点点头,对陈玄霜说:“不过就算如此,她贵为太后,想必也不会和我们这些俗人计较什么。”
陈玄霜一笑,对着刘思永点点头,刘思永见陈玄霜大战之后,需要休息,也识趣地告辞退下了。
刘思永拿着点心,回到客栈,这时候东小姐也回来了,刘思永见灯还亮着,于是敲敲门,询问东小姐是否睡了。
东小姐说没有,并且询问刘思永所谓何事,刘思永得意地说:“我特意去弄了一些点心给小姐,这都是官家才有的,平常可吃不到的。”
刘思永说完,东小姐打开房门,刘思永见东小姐脸色有些不太好,对着东小姐说:“小姐,我看你脸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只是有些水土不服,我们明日就出发吧。”
“那么小姐你的身体这方面?”
“这个无须你关心,我自己会处理,东西你放下就是了。”
刘思永点点头,将包好的点心放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看到随良佐竟然在看书,不由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在看《尚书》。
“随大哥,你倒是有闲心,挑灯看尚书。”
“这不是睡不着,来看点书消磨时光,刘兄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呢?”
“自然是明天就走了,这里呆着都是用钱,等我将小姐送到了益安府,到时候我就有千两银子,到时候我在送你去祥云府,我们一路好吃好喝,岂不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随良佐听到这话,对着刘思永说:“原来兄弟当这个护花使者是为了一千两银子,我还以为你是流水有情,襄王有梦。”
“自然也有这个想法了,只是这个落花无情,神女不赴,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刘思永说到这里,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其实这种事情,说好说歹,都是别人的,我就不用想太多。而且这要是结婚了,拖儿带女,岂不是麻烦。”
随良佐一笑,对着刘思永说:“刘兄弟,这个年纪倒是不用着急。”
“随大哥,你成家了没有?”
“我一没有土地,二没有功名,既不能卖力养活家庭,又不能行商聚财。现在一个人都吃不饱,更不用说养一个家了。”
“那么随大哥你父母呢?”
“我父亲在我幼年时候就去世了,今年十月初一,就是十六年了。至于我母亲,现在由我大哥养着,说起来还是有些惭愧。只是希望这一次能够一展所长,不辜负母亲大人这些年的教导。”随良佐说到这里,神情有些暗淡了。
刘思永连忙安慰,随良佐一定会如愿的,不过现在夜已经深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一行人就离开了这里,前往益安府。
这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到了和益安府交界的安顺城,从这里过去,就是著名的凌云关。
凌云关是益安府著名的锁钥,要想从东边进入益安府,必须经过凌云关。
当初虞军几次攻打凌云关都是无功而返,最后还是大司衡从当初的天枢军中拆了一部分军人,组建成玉衡军,这些玉衡军,分成小队,翻山越岭,进入都益安府。
他们占据山野,收编盗匪,等到益安水师战败之后,才竖起旗帜。
当时,益安水师覆灭的消息,让益安府上下惊恐万分,玉衡军这旗帜一立起来,益安府那些知县以为敌人都已经攻占了凌云关,于是投敌的投敌,殉国的殉国。
玉衡军没有经历多少战斗,就将益安府给占领,然后前后夹击凌云关。
当时守关的守将见大势已去,自杀殉国,其余将士开关投降。
益安府投降的厢军有十五万之多,这些人成为隐患,后来虞朝定鼎之后,将这些厢军派遣到了悦华府,并且不分土地,他们抢到多少土地就是他们的。
这些厢军虽然对付虞军不在行,但是对付土人这种猎人倒是没有问题,虞朝就借着这些厢军的手,括地千里,有了如今悦华府的版图。
而益安府这些人迁走了,益安府人口少了,虞朝又把徐城大战投降魏军给迁到益安府,就这样,妥善处理了这些降军的问题。
在安顺城之中,还有当时凌云关守将的神庙,这也是刘思永等人找到了住处,第一个来的地方。
这个祠堂不大,香火倒是鼎盛,不少人说灵验。
刘思永三人上了香之后,没有想到竟然又遇到了龚定庵。
“龚兄,你不是要去取一个功名吗?怎么到了这里?”
龚定庵叹了一口气,对着刘思永说:“实不相瞒,南都的勋贵,我也投了几张拜帖,没有勋贵理会。这南都居大不易,于是我就准备到益安府,找一个世交好友,打打秋风,若是可以的话,可以让他们举荐我一下。”
刘思永听到这话,对着龚定庵说:“这件事,那么小弟我只能祝你早日顺心了。”
“多谢,多谢,对了,你们知道襄国公什么时候到这里,若是可以的话,我想求见襄国公。”
刘思永估摸着,这襄国公是走一城停几天,反正要开春才作战,也不用着急。
“大概七八天,快的话五六天,当然慢的话就说不准了。”
龚定庵听到这个消息,点点头,对着刘思永说了谢谢。
龚定庵又再次匆忙而去,刘思永不由笑着说:“这人倒是一个急性子,不过奇怪了,他世交好友在益安府,为什么不想去找他世交好友呢?”
随良佐听到这话,询问刘思永,为什么要先去找。
刘思永告诉随良佐,虞朝和宋朝不同,宋朝举荐的话,那些官员看在文采的份上还会举荐一下。但是虞朝压根就不用想了,要是你没有亲朋好友在朝做官,他们不帮忙写举荐信的话,就算你去当一个清客都不会要,更不用说什么举荐给朝廷了。
虞朝要当官的渠道看似很多,基本来说那都是给勋贵一条捷径的。
“在弘道年间,孝懿太后就说过,国朝以勋贵取天下,自当以勋贵治天下,彼书生,何用哉。”刘思永又开始嘲讽起来,继续说:“当然孝懿太后这话,倒是没有多大错,魏末的时候,就是因为寒士和勋臣争斗才导致了亡国。孝懿太后作为吴家大小姐,自幼钟鸣鼎食,不是什么耕读世家,对于读书人的不屑,也是说的通的。”
“当然到了大化的时候,太宗对于文人就不轻视了,毕竟文人给他添的麻烦不少了,于是就设立了所谓的博学鸿词科,还有开馆修史,这修来修去,到了昭宁年间,魏书都没有修好。”
随良佐听到这话,对着刘思永说:“这个小兄弟,你消息倒是有些不灵通了,其实魏书已经修好了,只是如今还要修订。国朝修史,一字不轻改,一字不可轻易。慎重如斯,乃是诸史未尝见。”
刘思永说了一声哦,继续说:“不知道魏书有没有儒林列传了,不过看样子,虞书怕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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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山贼凶恶(求订阅,均百抽奖)
随良佐只是说,这魏书还没有看到,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是有儒林列传的。
这时候东小姐将话题给拉了回来,告诉刘思永,或许是龚定庵不知道这个规矩。
“不太像,龚定庵他这个人出身不凡,应该懂这些规矩这才是,不过这件事说不准了。”
刘思永也懒得纠结,他们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见到一个披头散发,手里拿着菜刀,神情疯癫的男子冲了进来。
见到这男子这个样子,众人自然是闪避看来,这人拿着刀,跳上神案,然后拿着菜刀砍这个神像。
神像乃是泥塑的,菜刀砍上去,泥土四溅,有些信徒回过神来,几个强壮的汉子走上前,将男子给保住,然后将菜刀给夺了下来。
那男子挣扎起来,但是这几个汉子却紧紧的擒住他,过了良久,等到那个男子没有力气了,庙祝拿出绳子,将这人绑了起来,说着造孽呀,造孽呀。
捆好之后,这人自然被押去了衙门,这时候刘思永好奇的寻问起来:“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庙祝叹了一口气,告诉刘思永,这是安顺城中还算有些有名的财主,日子过得倒是顺风顺水,只是美中不足的,他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
他家夫人有极为善妒,不允许这财主纳妾,最后财主无法,只能到了庙里来求神拜佛。
这说来也巧,他来求神之后的第二天,他家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八岁小男孩,这个小男孩能说会道,聪明伶俐,说自己父母双亡,想要找一个人家,当做容身之处。
财主以为这是上天送给自己的,于是收了下来,接下来几个月,这个小男孩勤劳能干,晨昏请安,丝毫不敢有误。
财主夫人为了避免丈夫纳妾,于是鼓动财主受了这个小子当义子。
财主想了想,最后也答应了。
就这样,到了前不久,财主要去乡下收租,要离开几天。
这个一如往常,没有什么,谁知道,财主这前脚才走,当天晚上,一伙山贼就溜了进来,将财主的夫人给杀了,钱财和女儿给掳走。
这些山贼能顺利出城,还是因为那个小男孩带着,告诉守城门的,这是财主夫人娘家的人,接财主夫人回娘家。
等到财主回到家,众人才知道这件事。
刘思永听到这里,冷笑地说:“这个小男孩明显是山贼安排好的探子,这一招投石问路,也太过阴毒了。”
庙祝看着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是呀,财主知道自己引狼入室,一气之下就疯了,唉,好好的一个家,就被这么给毁了。”
“这一群人山贼想必就在附近吧。”
“是呀,在西秀山,县令虽然知道,倒是几次围剿不利,就不去了。”
刘思永点点头,他们一行人告别了庙祝,回到客栈之后,刘思永开始思考起来,良久才对随良佐:“随大哥,不知道你是否有把握,剿灭这群山贼呢?”
“我有把握也没有用,现在我们手上没有兵,去求县令,县令也不会让团练将兵交给我。”
“嗯,这么说来,我们只能凭借襄国公了。”
刘思永说到这里,眼睛一亮,但是很快就摇摇头说:“不行,我们若是没有襄国公的文书,想要伪照成他的亲信,这还是有些难。”
随良佐看着刘思永说:“不过,刘兄弟,我们要管这件事的话,就先去西秀山看看,想必那伙贼人不多。”
“去看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们若是被抓住了怎么办?”
“我们骗不了知县,难道还骗不了山贼吗?”随良佐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刘思永说好,然后找来纸笔,开始伪造起来。
两人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让东小姐暂且呆在这里,然后他们询问小二西秀山的所在,于是走路前去了。
到了中午,他们就到了西秀山附近,这西秀山山势绵延,一眼望去,重山叠嶂。
刘思永询问山脚农户,谎称他们是采药人,来这里采药,不知道山中有没有长虫。
“这山中可是有比长虫更加厉害,两位还是请回吧。”农户连忙阻止他们,刘思永露出为难的申请,告诉农户,他们那里的郎中恰好要这山中的草药,就算有再大的危险,都不能离开。
农户听到这话,想了想,告诉他们,那个翠青峰是不能去,不但不能去,最好不要靠近。
刘思永两人谢过之后,进入西秀山,径直往翠青峰走去。
不过他们运气不好,这还没有到翠青峰,到了一处小溪准备喝水的时候,他们就被五六个拿着武器的大汉包围了。
刘思永见到这个情况,对着他们说:“几位好汉,还请你们高抬贵手,不要杀我们,你想要多少钱,我们老爷都可以拿出来。”
这些山贼看着随良佐,虽然随良佐衣着不像是一个富家子弟,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从小喊着金钥匙出生的贵公子。
“嗯?好,你们这么识趣的话,那么就很我们走吧。”
说着一个山贼拿着绳子上来,想要绑他们。
刘思永对着山贼说:“好汉,这都是你们的地盘了,而且你看我们这个样子,想跑也跑不了,不是吗?”
一个山贼说:“这话倒是不错,但是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你们还是乖乖遵守规矩吧。”
“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要真的这样对待我,我立马咬舌自尽在你们面前,你们什么都别想得到。”随良佐生气地说着,这个拿着绳子的山贼看了看其他伙伴,一个山贼说:“算了,就这两人,捆和不捆有什么区别。”
山贼压着他们一起往翠青峰前进,这一路上山贼也来探底细。
刘思永施展他的本事,瞎编随良佐乃是襄城的富家公子,来这里游山玩水,自己就是一个陪伴。
刘思永说到骗人的功夫,自然是这些山贼的祖宗了,一群山贼也信以为真。
这个山贼的山寨倒是没有什么出奇的,就是站着高出优势,刘思永心想,若是县令不惜代价的话,要剿灭这山贼倒是简单。
到了聚义堂,刘思永才这知道这群山贼的人数是真的少,最多就百十来人。
压他们上来的山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寨主点点头,对着随良佐说:“这位少爷,洒家也为不为难你,你写下一封信,让你爹拿钱来就是了。”
“你们想要多少钱?”
“一百两银子。”
随良佐冷笑地说:“一百两太少了,五千两。”
随良佐这豪气,不止山贼惊呆了,连刘思永都楞了,对着随良佐:“我的小少爷,你真是愁你家金山银海无处花,打赏给小的多好。”
“好好,这位少爷,豪气,豪气,是个有头脸的人物。”
说着,寨主让人拿来纸笔,让随良佐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寨主看了一下,的确是五千两,不由笑着了起来,询问随良佐的家。
“你们到了襄城的清平坊,那里有个姓周的,那就是我家了,你将这信递进去,他们自然会带着银两来。”
寨主点点头,让人送去之后,设宴招待随良佐,对着随良佐:“实在抱歉,让周少爷委屈了。”
“无妨,无妨,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什么委不委屈。”
“周少爷,你别生气,洒家这么做,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来来,洒家敬周少爷一杯。”
随良佐喝下这杯酒之后,寨主笑眯眯地说:“周少爷是来游山玩水的,这西秀山以翠青峰为主,周少爷每日在山中看看四周景色,也算怡然自得。”
随良佐没有说话,只是吃着东西,寨主也没有多说什么,对于这么一只肥羊,他可是要好生养着,万一这个少爷想不开,自杀了,到时候周家见不到人,自己岂不是亏了五千两银子。
吃完之后,寨主就送随良佐前去休息了。
在到房间的时候,
刘思永对着一个山贼说:“这位大哥,我有些口渴,不知道能否讨一口水喝。”
一个山贼带着刘思永到了厨房,刘思永就用自己的破碗,从水桶里面舀了一勺水,喝了之后,刘思永对着山贼说:“总算好多了,大哥,请吧。”
“请什么请,你个小叫花子,就在厨房里面打下手就是了。”
刘思永苦笑看着山贼,山贼脸色一凶,刘思永只好说:“好好,我在厨房帮忙就是了。”
当天晚上,刘思永就睡在柴房里面,第二天鸡刚叫,刘思永就被叫醒,前去烧火做饭。
和他一起在厨房里面有四个人,一个大厨,三个帮手,其实一个原本是掏菜的,见到刘思永到了,就来烧火了,让刘思永去掏菜。
刘思永掏好之后,这边厨师就开始炖起来。
这山中没有多少油,炒菜很少,基本就是炖菜为主。
炖好之后,原本送菜那个偷懒,就将这个活推给刘思永,刘思永无奈接过去之后,就开始提着一桶菜到了中厅。
在前往中厅,他见没人,将毕一东送给自己那瓶东西,全都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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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永用菜勺将这个东西搅拌一下,感觉差不多了,于是继续前进。
他给这些山贼盛好之后,然后就在一旁看着。
差不多五六十个人,这一桶菜差不多就被吃完了。
刘思永说自己再去打一点来,等到他从厨房回到这里的时候,被眼前的惨状给吓住了。
这些山贼都七窍流血的倒在地上,神情痛苦,眼球凸出,双手抓着脖颈,好像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一样。
刘思永忍住自己骂脏话的冲动,这就是毕一东说的慢性,自己回到厨房来这里,不到一刻钟,这些人都全死了,要是自己真的听毕一东那个建议,还三个月找他要解药,三个月投胎的时间都够了。
看着眼前这个情况,刘思永大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
刘思永这一边跑着,一边喊着,很快就惊动了寨子里面的人,很快众人都来到中庭。
见到眼前的惨状,寨主皱着眉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对着刘思永说:“今天是你送饭吗?”
刘思永点点头,寨主点点头,然后对着刘思永说:“看样子他们都是中毒而死,这件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刘思永连说冤枉,自己就是一个小乞丐,哪里敢下毒,而且自己知道毒药就知道耗儿药,这个很明显不吃耗儿药死的。
寨主也没有废话,对着刘思永说:“既然你认为你送来的菜没有毒,那么你就自己吃下。”
刘思永愁眉苦脸地点点头,舀了一碗,自己吃下之后,就站在那里。
等了良久,寨主见刘思永没有中毒,思索了一下,对着刘思永说:“后,这件事算是你无辜的,不过这厨房你就不用去了,来人,请他去大牢里面去坐坐。”
于是几个大汉就押着刘思永到了牢房,这个所谓的牢房,其实地窖差不多,就是在后面一处空地给挖了一个洞,然后在上面,做了一道木门,这人顺着绳子下去了,就把绳子给收回来,这样就算不关上面的木门,犯人也无法逃跑。
刘思永看着四周,基本没有什么东西,就只有一堆茅草,这就是他的床了。
他将这堆茅草放好,自己躺在那里,从门栏缝隙看着天,倒是有几分怡然自得的模样。
到了夜晚之中,刘思永看着夜色,看着看着,突然听到外面似乎有喊杀之声。
这喊杀声没有持续多久,就有山贼举着火把过来,探望刘思永,见刘思永自得其乐的样子,山贼说了一声晦气就离开了。
这到了第二天晚上,又有喊杀声,这一次来探望是寨主本人,寨主脸色阴沉地说:“小子,我问你。你可知道哪个娘们是什么来历。”
“不知道,什么娘们,寨主,你说的话,小的也听不懂呀。”
“听不懂就算了,算了,你就好生待着,等到那五千两银子到了,你和那个小子都可以离开了。”
刘思永说着是,第三天,他似乎休息足了,在牢里背起书来,不过这背的不是诗词歌赋,而是时文选集,这时文因为替圣人立言,不但文字要美,甚至要有韵律美,背起来,倒是有些好听。
到了第三天晚上,刘思永再次听到喊杀之声,等到这声音平静之后,大概一刻钟之后,随良佐循着他声音到了这里,对着刘思永说:“刘兄弟,你倒是好兴趣,在牢里颂时文。”
“这不是闲的无聊吗?”
随良佐说着,然后拿出钥匙将木门打开,接着把绳子捆在自己的腰上,最后对着刘思永说:“刘兄弟,你可要太用力,我一个人可是承受不住你拽。”
“你放下我会顺着墙来爬,不会把你给拽下来的。”
刘思永说着,双脚抵着墙,然后有力伸缩,这样一边靠着墙,一边接着绳子,慢慢的爬了上来。
刘思永上来之后,对着随良佐说:“随兄,这是五千两银子到手了,他们放你了?”
“放什么放,是一个蒙面女侠蒙面来相救,将这群山贼都给杀了。”
“原来是这样呀,看来我们真是百神庇佑,这个情况下,还有人来救我们。不过随兄,那五千两银子。”
“哪有什么五千两银子,我这不是诈他吗?要不我岂不是和刘兄弟你一样,在这里管着。”
刘思永竖起大拇指,对着随良佐说:“大哥,大哥,不愧是我大哥,论道这骗术,十个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不过大哥,要是这个五千两银子拿不来,又应该怎么办呢?”
随良佐拿出他们伪造的文书,对着刘思永说:“这不是早就准备好了退路了吗?”
“服了,服了,兄弟我真是服了。”刘思永真是五体投地,心想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随良佐带着刘思永到了聚义厅,在聚义厅里面,一个脸上全是伤痕的女子在那里哭泣,在旁边,有个尸体被砍得不成样子了。
刘思永心中明白,看到一个穿着夜行服,身后背着两把剑的女子。
这个女子看了看刘思永,然后就飘然而去。
随良佐想要说什么,这个女子已经消失在夜幕之中。
“刘兄弟,我觉得这个女子有点像东小姐,你有没有这个感觉?”
“我家小姐,随兄,你这眼花的厉害呀,我家小姐是千金大小姐,别说杀山贼了,就算杀一只鸡都算难。”
“但是你家小姐背后也是背着两把剑。”
“这都是巧合,随兄,若真是我家小姐,早就带我们下山了,哪里会见着我们话都不说。”
随良佐心想也是,然后看着那个女子,对着刘思永说:“这个女子,我们可要看好。”
“嗯,我们试着劝劝她,如今她父亲还要人照顾。”
刘思永说着,前去安慰那个姑娘,告诉那个姑娘,请那位姑娘不要自寻短见,如今她父亲已经发疯了,若是她也死了,那么他父亲就没有人照顾了。
刘思永凭借这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歹说,在天亮的时候,总算是将这个姑娘给说服了。
刘思永回到厨房,厨房那些人早就跑了,刘思永将自己破碗和木拐给拿起来,然后一行人下山了。
这才到了山脚下,就有看到团练带着士卒来了。
团练让厢军将刘思永一行人包围起来,然后团练说:“你们三个,从什么地方下来。”
随良佐回答说:“从翠青峰下来。”
“那山中的山贼呢?”
“已经全部被一位女侠给杀害了。”随良佐这话一出口,刘思永就知道要遭。
果不其然,团练听到这话,对着随良佐说:“胡说,这些山贼乃是本团剿灭的,你们两个就是余孽。来人呀,将这两人给我拷上。”
随良佐听到这话,脸色冰冷地说:“放肆,你们这是要杀良冒功吗?按照军法,凡是杀良冒功者斩立决。”
四周的厢军愣住了,这虞朝军法森严,他们一时间吧也不敢妄动。
“谈军法,大爷我就是军法,我说抓就能抓,你们想要吃鞭子不是吗?”
刘思永见到这个情况,暗叫倒霉,对着随良佐说:“算了,随大哥,我们走吧。”
随良佐冷哼一声,被带上了枷锁。
刘思永也被带上了枷锁,两人就这样被压着前进。
这一路上他们还算乖巧,没有吃鞭子。
这到了县衙之后,县令也没有多管,让人直接押入牢中,等着明天早上起来之后在审。
在监牢之中,随良佐怒气冲冲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群当官的,竟然还不如强盗,国朝养士多年,就是养了这些蠹虫吗?”
刘思永无所谓地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明天到了公堂之上,随大哥你别说话,让我来说就是了。”
“刘兄弟,你有什么良策。”
“什么良不良策,现在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这死肯定是不会死的,不过要在这里待多久,那就可不好说了。”
随良佐也叹了一口气,这时候突然有人来探监。
进来是客栈的老板,老板见着两人,直摇头,对着他们说:“两位爷,你们怎么惹上这么一件事了。”
看着客栈老板,随良佐突然有了主意,询问客栈老板说:“老板,你知道聚源茶馆的老板吧。”
“认识,我和老张头三十几年的交情了。”
“你去告诉老张头,就说有我的名字,我叫随良佐,我大嫂姓陈。你这么和他说就是。”
“是吗?不知道这位相公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没有了,你去说吧,我听大嫂说过,这个老张头如今在她家中做过事。”
客栈老板点点头,不过也告诉随良佐,老张头就是一个卖茶叶的,未必能帮上他什么忙。
“就算不能帮上,也可以向我大哥报一个丧是不是?掌柜你放心吧,这一趟,就不会让你白跑。”
“现在小老儿也巴不得你们没有事,要是你们有事,小老儿店也要跟着倒霉了。”
时间到了,客栈老板放下菜肴,刘思永也开始尝了起来,对着随良佐有把握地说:“明天没有事情了,随兄你放心就是了。”
第二十五章终到益安(求订阅,均百抽奖)
随良佐明显也轻松了不少,询问刘思永哪里来的信心。
“这县令,实在无能,我们这样的案子,就允许探监,还把我们关在一起,这不是傻的问题了,是完全不知事。对于这种县令,不是小弟我夸口,明天小弟保证让他说不出话来,乖乖将我们给放了。”
随良佐说到这里,对着刘思永说:“连明天都不用,小兄弟,我们就可以离开,让这县令和团练,乖乖的进来。”
“嗯?那个老张头还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了?”
“是的,他乃是四圣司的人。”
刘思永一吃惊,对着随良佐说:“四圣司的人,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说来也简单,是那个蒙面女侠告诉我的。”
刘思永好奇地说:“就算是四圣司的人,怎么回来救我们。”
“刚才我还是老办法,刘小兄弟,你可知道,如今的四圣司总司,也就是当今的贤妃娘娘姓什么?”
“难道姓陈?”刘思永这就是故意了,说起来,这位贤妃,自己可是太熟悉了,毕竟自己住的房子主人就是贤妃的哥哥。
刘思永很快看着随良佐说:“大哥,你真是我大哥,你竟然想要伪装随王,这冒充宗亲,可是大罪呀。”
“谁说我冒充了?”随良佐义正言辞,一脸无辜地说。
刘思永更加吃惊了,准备行礼的时候,随良佐一把拉住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刘兄弟,你这是干啥?”
“给大王你行礼呀,这要是失礼了,等下我就出不去了。”
“哈哈,我什么时候是随王了,我要是随王的话,还要用四圣司的人来救吗?”
刘思永一想也对,随良佐要是真的,只要露出自己的信物,县令绝对不敢为难他。但是他还是不明白,对着随良佐说:“那么刚才随兄,你怎么说你没有冒充呢?”
“我本来就没有冒充,我的确有一个姓陈的大嫂,这随王不是他自己想多了吗?”
刘思永听到这解释,只能竖起大拇指,对着随良佐说:“大哥,啥也不说了,我生平刘思永生平就没有佩服过谁,如今我算是服了。大哥,若是不嫌弃的话,你我皆为异姓兄弟如何?”
“好呀,刘兄弟,我也早有这个想法。”
说着两人,也没有什么泥土成香,跪下去对着外面星月,立下誓言。
不过他们省略了那句同年同月死,这是刘思永的要求,理由很简单,他年龄还小,若是同年同月死,他有些吃亏了。
随良佐也没有在意,大家发誓完毕之后,就各自前去休息了。
这休息到半夜的时候,牢里突然热闹起来,县令和团练匆匆到了牢里面。
县令让狱卒打开大门,然后和团练一起跪在地上,自己打着自己耳光说:“卑职该死,卑职该死。”
随良佐睡眼惺忪地看着县令,对着县令说:“县尊老爷,你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大人,卑职知道错了,卑职知道错了。”
“好,好,你知道错了,那么我们是否可以离开了?”
县令连忙说是是,让人解开他们镣铐,然后弯着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随良佐咳嗽一声,看着县令和团练,对着县令说:“你们两个不是知罪了吗?”
县令一愣,立马进入牢里,然后让狱卒将自己和团练给自己拷上,对着县丞说:“好生招待大人,好生招待大人。”
县丞识趣的点点头,然后带着两人到了县衙,换洗之后,又准备了宵夜。
两人随便吃了一下,就在县衙里面休息起来。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随良佐叫醒了刘思永,对着刘思永说:“兄弟,走了。”
“大哥,不要慌嘛,我这还是第一次盖这丝绸被子。”
“兄弟,等他们醒过神来,就算你能言善辩,我们一顿板子是跑不了。”
听到随良佐这话,刘思永瞬间清醒过来,对着随良佐:“要点吃,要点银子,我们就扯呼。”
随良佐点点头,两人吃了早点之后,随良佐装模作样的对着县丞说自己有要事还要去益安府,就不在这里多待了,至于县令他们两个,自己会写信交代知府,知府自然会有安排。
县丞说是,然后送了一盘子银子作为盘缠,随良佐只是拿了一锭,然后就告辞了。
他们回到客栈,然后就让东小姐上了骡车,两人赶着骡车,一路狂奔,一直过了凌云关,到了益安府的陵水县,这两人才停了下来。
东小姐等他们慢下来才说:“你们两个不是私自逃出的吧。”
“小姐,我们两个的所作所为,比起私自逃狱,你可是太轻了。”刘思永将自己两人的所作所为告诉东小姐。
东小姐听完之后,罕见的笑着说:“好,你们这是冒充宗亲,关押朝中命官,欺诈官银。这要是抓到了,怕是少不了一个族字。”
刘思永听到这话,苦笑地说:“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我这大哥,真是太不怕地不怕,我现在跟着他,真的头都要挂在腰间。”
刘思永见进了益安府,询问东小姐,他夫家在什么地方。东小姐告诉他,在万安县附近。
刘思永等人进了陵水县,这个县城十分小,小都连客栈都没有,最后他们只能借宿在一处民宅。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刘思永询问了一下,得知万安县在益安府西部,离这里还有半个月路程。
刘思永说了一声谢谢,一行人就前进了。
这益安府因为处于万山之中,自古以来就少战乱,古话有云,天下大乱益安宁,天下未治益安治。
有这良好的环境,还有通商之路。
虞朝除了天山关和西戎有交易,就是益安府茶马道了,这是在万山丛中开辟除了一条小路,经商可以,大军行动就千难万难了。
因此这边的贸易比起梁州府更加热闹,益安茶叶和益绣通过茶马道换回大笔金银,造就了益安府的繁荣。
这仓廪足知礼节,刘思永一行人都是一路上平平安安,没有遇到什么。
不过这到了万安县前的时候,他们就遇到了麻烦了。
这县城要查路引谱牒,理由是附近万安山的山贼最近又不安分了。
刘思永见到这个情况,对着东小姐说:“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不进城,我们去万家庄。”
刘思永点点头,询问了万家庄的方向,然后掉头就去万家庄。
这在去万家庄的路上,刘思永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粉蝴蝶坐在一个营帐前,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道路。
粉蝴蝶也见到了刘思永,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齐公,那小子来了,看样子,那个人也来了。”
粉蝴蝶说完,一个年龄不算很大,风姿绰约的男子走了出来。
这个男子背后背着一把剑,倒是有那么几分大侠的样子。
“老夫齐震孟,请姑娘移驾。”
“齐震孟,这么说来,你是冯侩的弟子了。”
“是的,姑娘知道老夫的来历,老夫也不用自报家门了。”齐震孟有些得意地说着。
东小姐继续询问说:“八公之中,难道就只有一个人来了吗?”
齐震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对着东小姐说:“姑娘,难道姑娘以为齐某一个人请不动你吗?”
东小姐没有说话,这时候一个穿着黄色衣裳少年郎骑着一匹乌云踏雪到了这里,对着齐震孟说:“齐震孟,我还在纳闷,你一个人好好的曹王客卿,不在曹王府上,好生生活,跑到我这里来撒野。原来是想要打我这未婚妻的主意。”
“万中通,这件事和你无关,曹王的事情,你难道也敢插手吗?”
“怎么不敢插手了,他是你大虞朝的曹王,又不是我魏朝的东安王,若是东安王的事情,小生自然不敢多事,不过我这个人,天生反骨,专门和你大虞朝的王孙贵胄作对。”
万中通说着,拿出腰间的长剑,跳下马来,对着齐震孟说:“都是江湖上的人,扯什么穿禽挂兽,来来,刀把子谈话,官印子给小爷滚。”
见万中通这样,齐震孟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对着万中通说:“小辈,我原还准备看在你师尊的面子上,给你一点面子,如今你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我了。”
万中通没有废话,直接一剑刺了过去。
这一剑虽然简单,但是可以说无礼至极,齐震孟闪避之后,只能出招了。
当初冯侩一手快剑名震江湖,后来虽然有几次败绩,但冯侩痛定思痛,改良了这剑招。
如今这剑法,也可以称作一流剑法了。
粉蝴蝶看着冯侩,一剑刺出,如同九剑起出,不由大声叫好。
万中通一时间被压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时候东小姐开口说:“万公子,沉住气,施展混一诀。”
万中通听到这话,深吸一口气,剑招也不斗快了,而是慢慢施展,以慢制快。
这样虽然齐震孟占据上风,但是如今久战一个小辈无功,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第二十六章万家密谋(求订阅,均百抽奖)
齐震孟心中着急,出手不由更加狠毒了。
万中通勉强抵挡着,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刘思永他们都认为万中通要输。
就在这时候,一道马蹄声传来,一个声音呵斥说:“哪里的贼子,休要伤我大哥。”
一个年轻人也不顾什么江湖规矩,直接挥剑加入进来。
万中通得了生力军的帮助,也重新振作,两兄弟全力抵抗起来。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两个也不过是和齐震孟打一个平手。
但很快,又有一个男子到来,也是二话不说,拔剑上阵。
齐震孟恼怒地说:“你万家庄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你们三兄弟联手对付老夫,真是好样的。”
“江湖上只论胜败,不论其他,你这个老头,我们万家忍你很久了。”
作为万家第二的万中履开口说着,说完,觉得还不过瘾,继续说:“若是你齐震孟不服的话,你们八公可以都来,我们万家在这里等着。”
齐震孟被这一番话气的五内翻腾,想要杀了这三人来泄愤,但是如今这三兄弟合力,他竟然不能占上风。
齐震孟可不愿输在小辈手中,手中长剑一荡,荡开三人长剑,抽身而退。
“好,万家小辈们,你们给老夫记好了。”齐震孟放了一局狠话,就灰溜溜地走了。
万家三兄弟也没有去追,万中通对着粉蝴蝶说:“妖人,你还要等我们送你们吗?”
粉蝴蝶一笑,自己识趣的离开了。
杀退强敌之后,万中通对着众人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诸位请和我到庄中一坐吧。”
刘思永也没有客气,赶着车,就送着东小姐到了万家庄。
不过这到了这万家庄,刘思永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万家庄你说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庄子,但是墙也太高了。
不止墙高,甚至还有外面还有小河,怎么看这个小溪的功用和护城河都差不多。
进入到万家庄,看着里面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刘思永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
到了客厅之中,刘思永也见到了万家之主万世泰,万世泰浓眉大脸,脸上络腮胡也没有打整,如同一个江湖好汉一般。
万世泰询问他们名字之后,也让万家三兄弟自我介绍起来。
万家三兄弟老大叫做万中通,老二叫做万中履,老三叫做万中德。
介绍完毕,万家就开始设宴,吃完饭之后,万世泰让仆人将刘思永他们带下去。
刘思永他们到了房间没有多久,万家的仆人就让人去找刘思永。
刘思永跟着仆人到了万家的密室里面,万家父子和东小姐坐在那里。
万中通对着刘思永行礼说:“刘兄弟,有劳你这一路上保护东小姐了。”
“这没有什么,这一路上还算太平,而且一千两银子,就算再远,小的也义不容辞。”
万中通听到这话,不由一笑,对着刘思永说:“听东小姐说,小兄弟你是毕一东毕大英雄的弟子。”
“十足赤金,就算我这个人是假的,这个身份都假不了。”
“那好,刘兄弟你也不是外人,今日找你就是为了一件事。”
万中通将事情告诉刘思永,原来虞朝早就有了连颐压云之心,不久之后,朝廷的钦差就会带着册封诏书到祥云府,册封颐教大祭司为国师,管理祥云府。
万中通他们自然不愿意,他们准备在虞朝使者到来之前,拦着这位使者。
至于这位使者的样子,只有东小姐才知道,东小姐为了这个情报,才假装嫁到这里,传递这个消息。
刘思永对于这个理由是万分不相信,他心想真的是这样,东小姐修书一封,就可以了,何苦千里奔波。
刘思永明白,东小姐来的目的,肯定不会告诉自己这个外人,他也是没有多说。
“不知道这一个使者是谁?”
“昆仑晓月。”
“这不是昆仑太上掌门吗?怎么,这个老家伙,还么好的体力,能够千里奔波?”刘思永知道晓月,这个道士在垂宪年间就当了掌门,一直当到了修文三年,倒是晓月移交掌门之位那日,各地的昆仑道士举行了一天的法事。
东小姐点点头,对着刘思永说:“除了晓月之外,此次协同的还有昆仑四杰,他们的武功都是江湖上一流的,就万家未必有把握。”
刘思永露出为难之情,对着东小姐说:“东小姐,你是知道我的,我的武功实在上不了台面,你就算我去帮你们叫威助阵,我都担心你们一个失手杀了我。”
东小姐看了看万家父子,让万家父子离开之后,对着刘思永说:“你的武功虽然不好,但是你的师尊来头比较大,这件事他缺一个出手的理由,所以还需要你来当这个借口。”
刘思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对着东小姐说:“不是,东小姐,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去送死,然后让我师尊出面吗?”
“不一定会死,只要你报上家门,昆仑道人出言不逊就可以了。”
刘思永想了想,对着东小姐说:“小姐呀,这万一昆仑道人涵养很好呢?”
“那么就施展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气的他们动火就是了。以你的口才,别说道人了,就算是天上的真仙,也会被你给坏了道行。”
刘思永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对着东小姐说:“小姐,你这是在夸我吗?”
“这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呢?若是想要钱的话,那倒是好说。”
刘思永想了想说:“那么东小姐,先把一千两银子给结账吧,这件事,那就一百两银子就算好了。”
刘思永说到这里,对着东小姐说:“但是小姐一,你们这样岂不是彻底得罪了那个昆仑派。”
“这是迟早的事情,昆仑愿意干这件事,就是下定决心和我们对着干了,他既然不仁的话,那么我们自然也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
“万一昆仑有什么上迫不得已的苦衷呢?”
“那么我们抢了,这也让他们好做,免得左右为难。”
刘思永不知道东小姐是大聪明还是真的傻,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询问东小姐晓月一行人什么时候到。
“算了一下行程,他们差不多应该快要动身了,不过在他们动身之后,你先去将随良佐打发走了,他既然要帮助虞朝,那么就不要牵连他。”
“可是我答应了师弟,要送他去祥云府。”
“如今从这里到祥云府的路上还算安宁,他也无须人送。”
刘思永想想也是,若是让随良佐继续留在这里,日后也会连累随良佐前程。
回到房间之后,刘思永告诉了随良佐这个消息,说自己还要在这里等东小姐完婚。
随良佐理解的点点头,告诉刘思永,这送不了,就不用送了,若是以后刘思永到了祥云府,一定要找自己一叙。
刘思永说肯定的,自己还要蹭随良佐的军功,不去找随良佐,这军功怎么来。
第二天送别随良佐的时候,刘思永将自己刚得到的一千两银票,分了五百两给随良佐,告诉随良佐说:“大哥,我们之间也不用客气,所谓朋友有通财之义,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就不用客气了。”
随良佐点点头,这时候万家送了随良佐一匹马,随良佐也骑着马离开了。
等到随良佐离开之后,万家他们就开始商议起来如何对付晓月。
到了冬月初三,消息传了过来,晓月这一次除了待了昆仑四杰,还有十八个武功高强的弟子。
这一行人最多冬月初十就要经过这里,到祥云府去。
万家人得到消息之后,互相看了看,有些为难起来。
这一次晓月身边的高手有点多,他们要下手,还有一些难度。
不过说来也巧,一个人笑着走了进来,看着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笑着询问说:“怎么了,你们都苦着一张脸。”
“楚大叔,你总算回来了。”东小姐笑着对着车夫说着,车夫点点头,告诉东小姐,这一路上倒是颇为凶险,不止八公来了三个,还有四圣司的好手,他这一路上,倒是和不少高手过招。
说完,询问东小姐这一路怎么样,东小姐告诉车夫,这高手都被车夫给引走了,他们倒是一路顺风,没有什么波折。
东小姐说完,将如今的情况告诉了车夫,车夫听了之后,对着东小姐说:“这倒是不难,我对付那所谓的昆仑四杰,而你们对付那十八个弟子,如今只要找一个人对付晓月就是了。”
车夫说完,看着刘思永,刘思永小心地说:“那晓月作为太上掌门,武功一定很高吧。”
“武功就算很高,但是如今已经年老了,这车马没有抖散他一身老骨头就算好的了,他又有什么能力杀人。”
“这,这……”刘思永还是有些不放心,这话他是万分不信。
东小姐看着这个样子,想了想说:“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知道我们的文泉阁及第大学士,想要多少银两才能出手。”
“最少要三百两,这可是要死人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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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四相剑阵(求订阅,均百抽奖)
冬月初十,从益安府进入祥云府的官道上。
一群道士风尘仆仆的走在路上,在他们当中,有两人抬着一张软轿子。
走在前面的是四个英气勃发的青年道士,他们在前面走着,打量着远方。
“冲和师兄,按照这个速度,最多七天就可以到曲通城了。”
冲和点点头,然后对着其他两个师兄弟说:“志和,清和,你们去问下太师傅,是否要休息一下。”
志和两人说是,走到轿子前面,询问了一下,结果答复是不用。
在他们路过一个路边茶铺的时候,迎面进来一队送丧的。
这自古以来,死者为大,道路上无论是谁,遇到送丧队伍都要避让,就算官员也是如此。
冲和见到这个情况,顺势让师兄弟进入到茶铺里面,然后点了一些东西吃了起来。
不过这食物一送上,冲和尝了一口,就掀了桌子,对着众人说:“诸位师弟,不可以吃,这食物里面有毒。”
众人也掀了桌子,这时候刘思永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对着冲和说:“道爷,道爷,这是怎么回事?”
“哼,你好意思说,这食物里面被你下了蒙汗药。你这个小子,想要害我们,还早了一些。”冲和提着刘思永的衣领,如同一条猛虎一样咆哮。
“这,这,道爷你误会呀,小的一向胆小,做的都是正经生意,道爷你要是不相信,这个菜,我自己尝给你看看。”
刘思永到了晓月那桌子,这些弟子倒是不敢将掌门的桌子给掀了。
刘思永拿起筷子将菜一一尝了,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一刻钟都没有倒下。
冲和见到这个情况,一下子倒是尴尬了。
这时候晓月开口说:“冲和,想必是菜不太干净,有些变味了。算了,这要店家你再弄,也是麻烦。我们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再吃吧。”
冲和拿出银两,对着刘思永赔罪说着,刘思永看着晓月说:“道长,你这么大的年纪,多少还是吃一点吧。”
冲和四人也劝说气力,如今晓月这桌子菜还有,不如就一点。
晓月思索了一番,还是答应了。
晓月吃了没有几口,就停下筷子,看着刘思永,准备说什么,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倒在桌子上。
刘思永连忙走到了晓月的身边,拍着晓月的背说:“道长,道长,你这是怎么了。”
冲和他们准备呵斥的时候,那一群原本送丧的突然又回来,将这里包围起来。
刘思永见到这个样子,吓得连忙钻入桌子下面。
冲和刚才你一抓,就知道刘思永没有武功,如今外敌当前,也懒得理会,对着众人说:“师弟们,四相阵。”
这些道人四人一组,剩下两个抬轿子的,守护在晓月的身边。
冲和对着这群人说:“你们是什么人?贫道昆仑冲和,这一位是昆仑的希夷先生。”
“哦,原来是希夷先生,不知道希夷先生到了这益安府所谓何事呢?”万中通故作不知地询问着。
冲和也明白这是明知故问,要是不知道,怎么会来这里围着他们。
“希夷先生这此东来,是为了寻找一处福地,修道化虹的。”
“原来是这样呀,不知道希夷先生是否找到了,若是先生没有找到,可以前去我们庄中坐上一坐。”
“敢问阁下你们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我叫万中通,我们家就在不远处的万家庄。我觉得我们的万安山也是一处福地,不知道希夷先生是否愿意屈尊前往看看呢?”
冲和没有回答,志和开口说:“原来是万家兄弟,实在抱歉,你们万安山反贼太多,就算是一块福地,也早就被戾气、凶气给毁了。这看与不看,都没有必要了。”
万中通听到这话,心想机会来了,暴怒说:“你这道人竟敢说我们万家庄是反贼,来人,将他们给绑了,今日他们愿意去也好,不愿意去也好,都给小爷前去万安山看看。”
车夫在后面走了出来,拿着一把刀,对着冲和四人说:“你们四兄弟被称为昆仑四杰,不知道你们比起卓晓岚那一辈的四杰,又是如何呢?”
脾气最为暴躁常和听到这话,将下山立下的誓言给抛之脑后说:“你这老小子,若是不服,就来试试。”
常和长剑一动,其他三人也一起动手了,这四相剑法乃是昆仑的绝学,剑招繁琐,剑阵严密。
一般弟子就算不是敌人的对手,但是凭借手中的剑阵,足以自保。
志和他们四人作为昆仑年轻一辈最为杰出的弟子,自然不凡。
他们四个人如同一体,四只长剑,指东打西,配合的亲密无间,如同一道罗网,有如同跗骨之蛆,车夫想要逃也逃不了。
车夫长刀习惯大开大合,如今被这四只长剑给逼得只能施展小巧防守的刀招。
“没有想到离开中原多年,再次回来,你们这些小辈,一个比一个厉害了。”
车夫由衷地佩服着,他虽然被剑网压着,但是冲和四人想要要他性命,还有一些难度。
至于其他道士,和万家的人打的倒是有上有下,互有胜负。
在局面僵持的时候,外面来了三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万世侄,你怎么和道长起了冲突。”
“毕老前辈,你来评评理,我好心邀请这个希夷先生前去我那里坐坐,他们却骂我家是贼窝,你说说,江湖上有这个道理吗?”
万中履说完之后,毕一东对着冲和他们说:“诸位道长,暂且停手。”
常和暴躁地说:“停手,停什么手,你要当这个鲁仲连,还要看你本事。”
毕一东听到这话,眉毛一挑,接过毕道凡手中的剑,对着昆仑弟子说:“诸位要考校毕某的本事,那么毕某就只能得罪了。”
说着,毕一东手中长剑出鞘,只见毕一东身形变换,如同鬼魅,等到毕一东回到原位,将长剑插入剑鞘之中的时候,双方的武器都被毕一东给削断了。
昆仑弟子心中不服,这样看似不偏不倚,但是昆仑弟子靠着就是剑阵,这要是剑没有了,剑阵自然也施展不出来了。
常和准备说什么时候,志和开口说:“你是不是丐门的毕大英雄?”
“正是毕某,诸位,一时口角之争,何必弄的如此剑拔弩张呢?”毕一东说到这里,询问志和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志和他们见形势比人强,只能将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
毕一东听到这话,对着志和说:“原来是这么小的一件事,诸位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何必为了这种小事情伤了和气,这件事,毕某认为,不如询问一下希夷先生的意见,希夷先生若是愿意前去的话,那就去。若是希夷先生不愿意去,那么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听到毕一东说起晓月,众人才看向晓月,只见晓月还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志和走了过去,准备查看具体情况,不过这一碰到晓月的身体,志和脸色就一变。
他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说了一声太师傅得罪了,然后将晓月的身体扶起来。
这时候晓月七窍留着黑血,说不出的恐怖。
志和不死心,又是把脉,又是听心跳,又是试探呼吸,都没有结果。
这些弄下来,志和跪在地上,哭着说:“太师傅,太师傅,已经仙去了。”
毕一东这时候走了过来,对着志和说:“道长,能否让毕某看看。”
志和没有说什么,毕一东仔细打量一下,对着志和说:“这,这好像是中毒而死。”
毕一东说着,拿出银针,刺破晓月的手指,鲜血流出来的时候,不是红色,而是黑血了。
志和听到这话,愤怒将躲在桌子下面的刘思永给抓了出来,对着刘思永说:“你,你毒害了我昆仑太上掌门,今日我就要杀了你,为我师尊报仇。”
“师尊,师尊救命呀,我,我不会下毒呀。”
毕一东听到刘思永求救的声音,将刘思永给拉了过来,对着志和说:“此人乃是毕某的关门弟子,一向洁身自好,是一个谦谦君子,绝不会是下毒杀害希夷先生的凶手。”
说到这里,毕一东觉得这个说法不会让志和等人信服,于是继续说:“再说了,他和希夷先生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何必要下毒害了希夷先生呢?”
“去,他怎么会没有理由,他还是太师傅,是因为……”常和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志和堵住了他的嘴,然后继续说:“这有没有仇,只要他心里知道,而且太师傅这一路上倒是没事,今天吃了他饭菜之后,才死在这里的。不是他下的毒,又是谁呢?”
“这,这道长你可别冤枉我,这些菜,我都是尝过的,你们大家都是看到的。”刘思永准备再次尝着吃的时候,毕一东拦住了他。
毕一东想了想说:“现在后院里面有什么?”
“还有两只鸡。”
“拿出来,让它们尝一下就知道。你当时吃的时候没有毒,可不保证,这段时间没有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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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未完(求订阅,均百抽奖)
刘思永将两只鸡拿出来,将食物给这两只鸡吃了之后,这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两只鸡就抽搐的倒在地上。
刘思永看到这个情况,惊讶捂嘴地说:“这,我都不知道,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必是有人在你试菜之后,将毒药给放了进去。”
志和想了想,自己当时拿银子给刘思永,没有注意到这菜的问题。
不过刘思永倒是自己一直盯着,是绝对没有机会可以下毒的。
志和看着四周的众人,仔细思索这件事,不过无论他怎么想,都没有一个准确答案。
毕一东看着四周,对着志和说:“这位道友,看来如今只能先送希夷先生回到山上,然后再继续前进了。”
志和听到这话,左右为难起来,这时候万中通开口说:“你们若是不嫌弃,我们山庄还有一口棺材,可以送给希夷先生收敛。”
这家中备着棺材是益安府风俗,若是父母过了知命之年,就要为他们置办棺木,专门放入大堂之中,以便使用。
志和听到这话,想了想说:“不敢劳驾,这里到万家庄,还有几天时间。”
这时候刘思永说:“这不是有现成的吗?这位少爷吗,你们刚才抬得棺材,如今放在什么地方呢?”
刘思永这话一出,昆仑道人心里都不舒服,而万中通倒是没有在乎,里面让弟子给抬回来。
于是乎,这原本的假送丧变成了真的送丧,这一群人就身上的孝服等拿下来,送给昆仑弟子。
昆仑弟子接过这东西,只好穿上了。
万家见他们人数太少,于是大方派了三十六个,这些人表面上帮助,实际是监视昆仑道人,免得他们折回,到了祥云府。
这件事就在昆仑道人服丧而终结,众人看着昆仑弟子离开,都送了一口气。
万家兄弟感谢毕一东,邀请毕一东他们师徒三人继续去万家庄坐坐,毕一东师徒也没有拒绝。
而刘思永留下来了,说是这些饭菜有毒了,自己要好生处理,免得路人误食,枉送了一条性命。
毕一东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在毕一东离开之后,东小姐也留了下来,东小姐看着刘思永将饭菜掩埋,对着刘思永说:“你不是说下蒙汗药,怎么变成毒药呢?”
“我也不知道,我师尊交给我的时候,说这就是无色无味的蒙汗药。”刘思永不愿意多说毕一东的坏话,有了上一次经验,他倒是明白过来,这玩意肯定不是什么蒙汗药。
东小姐看着刘思永,询问说:“那么这个药是什么?上次你也是用这个药毒死了那些山贼的吧。如今晓月和那些山贼的死状一模一样,很明显是同一种毒药。”
刘思永没有正面回答,转移话题说:“这个东小姐,你怎么知道上次是我用毒药害的山贼呢?”
“哼,若不是我救了你,你和随良佐就着在山上等死吧。我且问你,这个毒药是什么?你从什么地方得来?”
刘思永没有回答,外面来了一群人,一个英俊的少年笑着说:“这毒药自然是我唐家的三刻阎罗散了,除了我唐家之外,还有谁的毒药能够这么快取希夷先生的性命。”
东小姐看着少年,眼睛一眯,盯着少年后面的几个老人,这些人都是太阳穴高鼓,内功练到家的。
“不知道你们是何来历呢?”
“在下唐天兴,这位是顾召然,这位是石元,还有这位是乔安邦,最后这位是厉光华。”唐天兴随口的介绍着,没有丝毫礼节,如同介绍自己的仆人一样。
这些天刘思永在万家,恶补了一番,知道这五人都是益安府有名的高手。
唐天兴是唐家年轻一代最为杰出的高手,当然这个高手,不是说他武功招式多么厉害,而是用毒上的功夫。
顾召然是唐家的入门女婿,擅长唐家的四笔点八脉的功夫,他和自己妻子,两人四支判官笔,在益安府称雄称霸,就算万家兄弟那般桀骜不驯的人,也不敢去找他们夫妻麻烦。
石元也是石庄的二庄主,以前是兴国寺的俗家弟子,擅长的是兴国降魔杖。
乔安邦以十三路归元剑,在益安府闯出一片天地。听说他曾经和聂天元比剑,只是输了半招。
厉光华是练习霹雳掌,这掌法倒是没有出色的地方,不过这掌法端正宏大,讲究的是硬碰硬,若是功力弱的话,就算招式再怎么巧妙,都只有落败。
五人可谓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这悄无声息之间,他们就将刘思永两人包围起来。
刘思永见到这个情况,对着五人说:“五位前辈,你们这是要干嘛?”
“没有什么,你下毒杀害了希夷先生,自然要给老前辈偿命。至于这位姑娘,小生还没有婚配,如今在我姐夫面前,就嫁给我算了。”
刘思永听到这话,对着唐天兴说:“这,这,你唐家好歹也是勋臣之家,怎么能做如此无法无天的事情。”
“无法无天?这哪有什么无法无天,比起你这个毒害希夷先生的犯人,小生行事真是合乎礼法,合乎情义。”
在东小姐准备动手的时候,外面传来唱词声。
“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到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箪瓢亦乐哉。贫,气不改;达,志不改。”只见一个容貌娇媚的中年坤道拿着浮尘,踏歌而来。
她似乎没有见到眼前的情况,对着刘思永说:“店家,麻烦给贫道一壶茶水。”
刘思永苦笑地说:“这个道长,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能给端茶倒水吗?”
“哦,说的也是,不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唐天兴看到这个坤道,笑着说:“只是你谈婚论嫁而已,还请道长不要过问。”
“谈婚论嫁?某非这店家是这位姑娘的亲人?”
“不是,只是这个店是一个黑店,这个店家刚才还毒死了贵教的希夷先生。”
坤道听到这话,看着唐天兴说:“是吗?那真是罪过罪过,不过还请几位放了这个店家,让他为贫道沏壶茶,贫道千里奔波,有些累了。”
唐天兴听到这话,神情不悦地说:“道长,小生已经说过了,这家是黑店,道长你喝茶,那么请去下一个茶亭。”
“唉,贫道如今喝一个茶都这么难吗?”
“道长,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可是清白的,这毒药乃是他家特有,小的怎么会有,他这是栽赃嫁祸,而且,他还准备强抢民女。”
坤道听到这话,看着唐天兴说:“是吗?”
“这件事,道长你难道还想要管闲事了?”
“本来贫道不愿意管,但是店家,你是否姓刘呢?你父亲名是单字,字是双,其中有个天。”
刘思永看着道姑,有些疑惑起来。
他没有回答,道姑已经有了答案,对着唐天兴说:“好了,这件事,贫道是要管到底了。不知道几位,是要文了还是武了呢?”
“文了又如何?武了又如何?”
“文了就是你们依次上,武了就是一起上。”道姑不带烟火之气的说着,丝毫不将众人放在眼中。
他们五人之中,石元性子最为不好,见到道姑这样,对着道姑说:“好,不过这比赛总是要有添头,不知道你准备用什么来赌呢?”
“悉听尊便。”
“好,我若是胜了,你就陪我三天,若是我输了,也是悉听尊便。”
道姑听到这话,对着石元说:“无妨,请赐教吧。”
坤道说完,石元拿起他降魔杵,对着坤道说:“你是女子,我应该让你三招。”
“好,三招。”
坤道说着,走到石元的面前,缓缓的打出一掌。
石元一笑,这一掌软绵绵的,好像全没有用力。
众人都以为这是让招,江湖上倒是有这个规矩,有些人不愿意承让三招,就会随便过三招,便是承了情。
不过这原本软绵绵的一掌突然变快了,在场众人只见坤道一把抓住了降魔杵,然后砸向石元的胸膛。
石元想要抵抗,但是变招根本来不及,这降魔杵直接打断他的肋骨,搅碎他的五脏,然后穿过他的身体,带着他钉在了茶摊的柱子上。
坤道对着石元说:“承认,承让。”
坤道如此手段,让在场众人身体为之一颤,这时候坤道说:“接下来又是谁呢?”
唐天兴他们看了看,最后还是乔安邦出手。
乔安邦无论是功力还是见识都是他们之中最为顶尖的,乔安邦对着坤道说:“道长,请赐教。”
“乔家十三路归元剑也是武林一绝,本来贫道不愿意和被人切磋上十招以上,但是如今就为你破例一次,十四招之后,就算贫道输了。”
乔安邦听到这话,是又怒又喜,怒的是这人如此轻视自己,自己十三招用完就要了自己性命。喜的是自己再不济,也可以抵抗一招,这场比试,自己还是赢面较大。
乔安邦也不说什么客气话,长剑出鞘就是进攻,也不讲什么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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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裹挟而去(求订阅,均百抽奖)
只见他剑招如同飞龙跃虎,动作矫健,剑尖变幻无定,指东打西,坤道全身要穴都被剑尖给盯住。
刘思永看着这狂风骤雨的剑招,对着东小姐说“东小姐,不知道你是否能胜过这剑招。”
东小姐点点头,告诉刘思永说“这人剑招还没有熟练,而且那个坤道,似乎真的想让。”
刘思永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这十三招已经用完了。
乔安邦在最后一招使用完毕之后,开始回剑防守,心想自己只要坚持一招就可以了。
只见坤道握住乔安邦的剑,施展借物传功的本事,乔安邦只觉得虎口一麻,右手一松,长剑到了坤道手里,坤道施展了一招剑法,正好是归元剑第一招。
坤道能躲开这一招,而乔安邦却不能,乔安邦只能看着自己万分熟悉的招式,刺入自己胸膛,在那里一刹那,乔安邦似乎明白了什么,嘴里喃喃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那个坤道的霸道无比的真元顺着他的长剑,将他肺腑给震碎。
坤道也松开手,对着乔安邦说“福生无量天尊,承认了。”
坤道看着剩下的三人,对着他们三人说“三位,接下来是谁呢?”
剩下的三人点点头,只见厉光华先出手了,然后就是顾召然的判官笔,而唐天兴握着一把夺魂神沙,看准机会,打向坤道。
坤道不慌不忙,单掌对上厉光华,厉光华这一接掌,直接如同一个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气息了。
而坤道另外一只手,用了一个引字诀,将毒沙直接给打了回去。
唐天兴闪躲不及,被毒沙打在脸上,连滚带爬,逃离了这里。
至于顾召然,准备逃跑的时候,坤道出现在他面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笔给夺回来了,只见坤道点了一下他的双眼,然后在他的两只耳朵附近点了一下。
顾召然一路嚎叫,一路逃跑,很快就消失在三人的面前。
“好了,店家,如今我可以向你讨要一杯茶水了吗?”
刘思永颤抖地说“好,好,客官,你暂且做一会儿,马上来,马上来。”
刘思永去后面烧水的时候,坤道对着东小姐说“东小姐,今日相见有缘,你我不如去祥云府如何?”
“这位道长,看来你也是有备而来了?”
“有备算不上,有缘才是,贫道这一次是为了祥云府的事而来,我们之间目的都是一致的。”
东小姐没有回答,这时候坤道对着东小姐说“这件事,坤道也不骗你,云家家主云昭南和贫道还是方外之交,贫道和飞云的掌门是好姐妹,贫道的身份,你倒是可以放心。”
东小姐看着那三具尸体,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一个良善之辈。
“实不相瞒,贫道先天元气不足,不能长时间动武,而且这些乃是朝廷爪牙,地方恶霸,杀了反而是百姓之福。”
东小姐看了看坤道,过了良久说“我还是信不过道长你。”
“是吗?那个小子,听说是毕一东的弟子,想必他懂玄女剑法,若是不信的话,等下他出来,贫道演练几招玄女剑法如何?我和这小子的父母都是好友。”
东小姐没有说什么的,等到茶水烧好了之后,坤道先是洗了手,然后用了茶,最后对着刘思永说“你是毕一东的弟子,自然懂玄女剑法,我也曾蒙魏思思指教过,今日你看看,这是不是玄女剑法呢?”
坤道没有用剑,而是用自己的浮尘,坤道用了三招玄女剑法,这三招刘思永也曾从毕一东那里学过,不过这坤道的玄女剑法,精妙远在毕一东之上。
“敢问道长上下?”刘思永询问了一下,坤道笑着说“上忘下月。”
忘月,刘思永琢磨这个道号,怎么琢磨都觉得奇怪,不过他也不敢怀疑什么,只能赞叹。
忘月听着他的赞叹,喝着这茶水,等喝完之后,对着刘思永说“其实贫道这一次,是想请你们一起去祥云府的,这件事,这位姑娘已经答应了,而如今不知道你意下如何了?”
刘思永看着四周,咽了咽口水说“这个,这个小生有拒绝的余地吗?”
忘月笑着说“如今看来,是没有。”
“那么小的可以拿银子吗?”
“这位天下百姓而行,谈钱就太俗气了。”
“可是小的就是一个俗人呀。”
“俗人这一趟到了祥云府,也会洗心革面,超凡入圣。”
刘思永苦着一张脸,对着忘月说“这么说,道长你是真的准备一文不出了。”
“自古出家人都是受施的,哪有施舍的,所以这一路上,还要刘施主你多多布施了。”
刘思永脸色更加苦了,拿着自己破碗说“这个,道长你看,我也是一个吃百家饭,穿万家衣的。除了不出家,我和道长你一样,都是靠人施舍。”
“这就前世之因,如今刘施主能够礼敬三宝,布施僧道,到时候皇天垂怜,神佛庇佑,就能脱下这万家衣,穿上玉冠金带。”
刘思永叹气说“算了,算了,看样子是我上辈子欠了女的债,一个个如今来这里磨我。”
“哈哈,或许如此吧,刘施主,请吧。”
刘思永等人骑上唐天兴他们马,然后就往祥云府那边前去。
这走了没有多久,刘思永就看到老车夫到来,如同发现了救星了一样说“楚大爷,楚大爷,我们在这里。”
老车夫也打马过来,原本高兴的脸在见到忘月的时候,笑容就凝固了。
“小姐,你们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老车夫有些惊恐地询问。
“这位道长准备带我们去祥云府,楚大叔,你们认识吗?”
忘月一笑,对着车夫说“三哥,你这些年还好吗?”
“承蒙阁下挂念,还好。”老车夫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然后继续说“不知道阁下是否能给在下一个面子,放了他们两人,他们两人都是孩子。”
“三哥,你误会了,我带着他们,是去见见世面。这个女子和你的关系,难道妹妹我还不清楚吗?你放心吧,妹妹保证,她不会掉一根毫毛,而且她到了之后,还有大机缘。”
老车夫听到这话,勉强说“只怕他们福缘浅薄,享受不了这机缘。”
“这件事,三哥你可以放心。其他人不说,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老车夫思索再三,对着忘月说“既然这样,就有劳你了,只是我想和小姐说点事情。”
“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三哥你说就是了。”
老车夫心中明白,忘月不愿意自己说出他的身份,于是只能叮嘱东小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违逆忘月,这一趟祥云府之行,要一切听从忘月的。
老车夫说完,望着他们打马而去。
在路上,东小姐询问说“道长,你似乎认识我楚大叔。”
“是呀,不过他肯定没有和你说过他的家事,这种事情,贫道也不好越俎代庖,告诉你们这些小辈。”
东小姐这边不问了,而刘思永却来了兴趣,询问忘月,所谓的大机缘是什么?
“你们知道云家和颐教为什么结怨吗?”
刘思永瑶瑶头,忘月解释起来。
在很久以前,云家高祖和颐教教主是师兄弟,那时候自然也没有颐教,也没有云家,他们的师傅是当时北诏第一高手,号称元天天尊。
这云天天尊武功的确出神入化,当初祥云府的夷人都尊称他为神仙。
这云天天尊有两样本事,一是玄门内功,名叫指原。一个是点穴功,名叫点八脉。
这两项功夫,最后一个记录在书里,叫做指原录,一个是铜人,名叫穴道铜人解,
原本,这两样东西应该传承下来,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一天夜里,云天天尊突然暴毙,云家老祖和颐教教主互相是对方杀了云天天尊,吞了这两样东西。
于是云家就和颐教成为了仇敌,就这样生生世世在祥云府斗了起来。
刘思永听到这里,不以为然地说“不对,《利病书》里面明明说的是,一山不容二虎,这才是两家相争原因。”
“朝廷有朝廷的看法,江湖有江湖的传说。至于哪个说的对,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两件东西倒是的确在祥云府,这一次我带你们去,就是取这两样东西。”
说到这里,忘月对着东小姐说“剑师的本事,主要在剑上面,她的内功心法不是很高明,如不是她少年时候服用了优昙花,凭借奇花之效,练成了雄厚的内力,这才能当上六君子。”
这时候刘思永说“这优昙花不是服用了可以头发长青吗?难道还能增长内力?”
“这花既然是奇花,若是只能让白发变黑,秀发长青,那就不算什么奇花了。剑师也是凭借这个,才能被孝文太后毁了功力,又重新修炼。如今你没有奇花可助,那么只能靠这个内功。”
“至于你,有了那铜人穴道解,这天下怕是没有人能制得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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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祥云云涌(求订阅,均百抽奖)
刘思永嘿嘿一笑,对着忘月说:“那就谢你吉言了,不过以道长你的武功,要不要这两样东西都无足轻重了是不是?”
忘月点点头,告诉刘思永说:“我这次前来,是准备将这两件宝物送给云昭南的,不过如今遇到你们,贫道就改变了注意。”
东小姐听到这话,对着忘月说:“既然道长是准备送给的云家的,那么还是一如既往,送给云家就好。”
忘月告诉东小姐:“这个东西送给云昭南反而不妥,云家和颐教的冲突,皆是因为这两样物品,若是现在交给云家,岂不是让两家更加仇视了。”
东小姐想也是这个理,这时候忘月进一步说:“姑娘,贫道这一次到这里来,是为了调和他们之间的矛盾。其实,这当中还需要你们二人代为效劳了。”
“颐教自古以来,就有圣女,只有在国朝初的时候,颐教教主狂性大发,教中圣女本来应该杀了他,结果反而被教主所杀,从那以后,颐教圣女就缺了圣女。”
忘月说到这里,看着刘思永说:“前任颐教教主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本来应该回到颐教当圣女的,不过这位圣女将颐教本草真经给偷走了,逃得无影无踪。现任教主是那位圣女的哥哥,寻找圣女多年了。”
“哦,那这么说来,道长你是想要我去当那个圣女?”东小姐闻音知意,对着忘月说。
忘月一笑,看着天边说:“圣女需要修炼地蛊之法,姑娘你就算想要冒充都难。不过颐教教主,一直等着百草真经回去,若是有一个人能够将这百草真经还给颐教教主,圣女虽然不能当,副教主还是可以的。”
刘思永听到这话,好奇地说:“那么百草真经在哪里呢?”
“这百草真经呀,就如同那成精的人参,满山遍野跑着,运气好的话,我们眨眼就可以看到。若是运气不好,那谁也不知道它到底在那里。”
刘思永想了想说:“那么这件事就不提了,道长,那个铜人穴道解在什么地方?我还准备找到它,练成举世无功,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然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具体在什么对方,贫道不知道,贫道只是知道,在云天天尊坐化的那天晚上,说了四句偈语。”
“什么偈语?”
“坐看云起,卧听潮喧,道行完满,天心月圆。”
刘思永听后,哈哈笑着说:“这个云天天尊,这第三句实在俗不可耐,其他三句都太雅。看样子,这第三句,应该是假的。”
听到这话,忘月笑着说:“真还是假,如今都难说了,不过我们如今要去的那青龙山,当时云天天尊就是在那里开宗守徒的。”
刘思永没有多说什么,这前去的祥云府的路上,他们察觉到了很多武林人士也前来了。
忘月看着他们疑惑的神情,告诉他们,这些人都是各地的义士,他们组建了义军,在叶慕魏的带领下,前来这里支援云家。
刘思永听到叶慕魏这个名字,想起了叶慕魏的武功不是很厉害,于是就询问说:“那个叶慕魏武功似乎不怎么样?怎么也可以当义军的首领。”
“你果然还是太小了,这个叶慕魏可是九世秀才的得意弟子,如今钱多多不知道去向,萍踪不系舟没有的弟子,童姥姥也是如此。朱子真还在这里主持止武盟,至于这位姑娘,资历太浅。这数来数去,自然是叶慕魏当这个义军首领了。”
刘思永哦了一声,这时候忘月小声地说:“而且叶慕魏是叶家的人,如今云家大局全靠二叶扶持着,若是其他人当首领,叶慕魏当副手,二叶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过不去。就如同好比你师尊毕一东,他要当自然也合适,只是没有叶慕魏这般合适了。”
“叶慕魏真的能够担起如此重任吗?”
“那么要不你这个天下第一高手前去担任呢?”
刘思永干咳了一声,对着忘月说:“道长,我不明白,那天我们提到希夷先生之死,道长你似乎没有悲戚之情。那个,俗话说,兔死狐悲,你们同为修道之人,难道不会物伤其类吗?”
“晓月这个人,死不足惜,死在毒药下是那叫报应。你可知道仁皇帝为什么会英年早逝呢?”忘月说到仁皇帝的时候,语气不由哀伤了几分。
“这,这,朝廷说是劳累过度,但是民间众人都知道,仁皇帝是被魏思思给杀死的。”
“是这样没有错,不过若不是仁皇帝一心求死,魏思思又如何能在夏宫之中杀了他呢?”
刘思永听到这里,疑惑地说:“仁皇帝为什么一心求死呢?”
“自古以来,未有如仁皇帝一般勤政之人,在昭宁八年的时候,仁皇帝龙体已经抱恙,当时应该以君臣相佐之法,慢慢进补药来养补,而晓月贪图功名,献上所谓仙丹,仁皇帝一时不察,服用仙丹之后,一时有精神,就日益服丹,最后丹毒沉疴,就算魏思思不杀仁皇帝,仁皇帝也不过岁余性命。”
忘月说到这里,询问刘思永说:“仁皇帝性命乃是晓月献丹所害,你说,这他死在毒药之下,是否因果循环,果报不爽。”
刘思永连忙点点头,好奇询问说:“道长,你对这些宫中事情都是知道很多?”
“我也因为冰娥的关系,替她在宫中修道,自然知道一些宫闱秘史。”
刘思永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三人到了曲通城,这去找客栈,结果却发现,客栈里面已经只有一件空房了。
忘月还是要了下来,对着小二说:“这位客官,他如今发了大愿,要受尽三十苦,七十二难。你们就随便找一个柴房给他就是了。”
小二自然说着好好,在吃饭的时候,忘月如同不通世故一样,告诉他们说:“那指原录和铜人穴道解,应该就在青龙山附近,云天天尊自从收了弟子,就再也没有下过山,就算要将这两件东西藏起来,也只会藏到附近。”
忘月继续告诉他们,这青龙山有九峰,占地百里,算是祥云府境内最大的一座山了,他们要找这两样东西可是要花费一点时间了。
刘思永说了一声哦,看着四周那些竖着耳朵听着这个消息的人,心中想着,这些人怕是要被忘月当枪使了。
果然第二天,刘思永起床之后,整个客栈都是谈论这件事的,刘思永也没有理会,这些人武功都一般,到时候找到了这两样东西,也只能乖乖献给忘月。
忘月的武功,在刘思永看来,已经到了武林最巅峰,就算陈玄霜也未必有这个实力。
刘思永他们吃了早饭,继续去青龙山。
这才走出城,刘思永就看到了随良佐,随良佐看着他,也是笑眯眯地迎了上来,但是看到忘月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
“这位是你的朋友吗?”忘月这话不知道是对谁的说的,不过刘思永还是说:“是呀,我的结义大哥,随良佐。”
“哦,是吗?我和这个刘兄弟不过是道义之交,你就不用行礼了。”忘月看着跳下马来,阻止了准备行礼的随良佐。
“额,好的,兄弟,几天不见,你,你怎么和……”随良佐一时间找不到什么代词。
“这位是忘月道长,这一次她带我这里来,是送一个大机缘给我的。”
随良佐听到这话,看着忘月,还是弯腰行礼说:“仙子,我这个兄弟自幼在乡野惯了,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仙子多多包涵。”
“这是自然,不过这位随小兄弟,看你样子,似乎不会武功,口音也不是这个地方的。如今这里就要起刀兵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否则你母亲,兄弟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多谢仙子关心,我来这里的时候,已经和三哥说了,我这三哥会帮我转告我母亲的。”
“哦,既然如此,不知道你如今住在什么地方?”
“住在客栈之中。”
“没有亲人在这里吗?”
“倒是有一个亲戚,只是如今人在穷途,不愿意叨扰。”
忘月点点头,告诉随良佐说:“若是世道真的乱了,那么还是去找你这个亲戚比较好。”
随良佐说了一声知道了,忘月询问说:“那么随小兄弟,你到这里,所谓何事?”
随良佐恭敬地说:“想要去襄国公帐下效力,如今在这里等着襄国公到来。”
“男子汉为国效忠,是正途。你母亲若是知道,也会为你高兴的。”忘月说到这里,对着刘思永说:“你这小滑头,你看看你这个结义大哥,你不惭愧吗?”
“道长,实不相瞒,我也是准备去襄国公帐下,到时候,出谋让大哥来,军功让我来,到时候我吃了肉,我大哥还愁没有汤喝吗?”
忘月听到这话,哈哈一笑,对着随良佐说:“你们兄弟相聚,想必有些事情要谈,我们就在前面那个凉亭等你们,你们慢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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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坐看云起(求均订,均百抽奖)
等到忘月和东小姐远去,原本儒雅的随良佐二话不说,让刘思永下马,让后给刘思永几个板栗说:“你,你,你怎么和这个人混在一起了。你真是以为你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吗?”
“怎么了,这个道长虽然心狠手辣一点,倒是对我们挺好的。等等,你们认识。”
“认识又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只不过我劝你,你这一路上,还是乖乖听她的,不要惹她,最不要开那些玩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
“她都年纪都可以当我妈了,我怎么会不知道轻重,只不过奇怪了,为什么你们都要让我们乖乖听她的,难道她是一个大魔头?”
“不是魔女,只不过很多魔教人见了她,都会吓得浑身发抖而已。我实在不好告诉你太多,你知道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等你忙完这件事,一定要记得来找我,若是你真的惹恼了她,她要杀你的话,你就告诉她,你和我义结金兰,立下过血誓。”
刘思永听到这话,打量着随良佐说:“大哥,你老实说,你到底是谁呢?”
“我和你说,这就是一个诈术,你不觉得她对我关心过渡吗?我怀疑,她是因为喜欢我爹不成,才出家的,所以对我有些关心。若是这诈不了她,那么就只能算了。”
刘思永思索了一下,对随良佐说:“到时候,你爹就是我爹,你看如何?”
随良佐听到这话,敲了一下刘思永的脑袋,继续说:“要是别人说这话,早就……,不过我就你这么一个兄弟,那么就这样吧。不过只怕到时候你糊弄不过去,反而弄巧成拙。”
“没事,骗人的功夫,我除了在你之下,就没有人能比我厉害了。”
随良佐点点头,千叮咛万嘱咐,刘思永差不多耳朵都听的起茧了,随良佐这才和刘思永离开。
刘思永到了凉亭之外,忘月两人继续上马,和刘思永一起离开。
走在路上,无聊的刘思永询问说:“道长,你不问问我,我和我那个大哥说了什么吗?”
“无非就是那个孩子叮嘱你要尊重长辈,乐善好施之类。”
“哇,道长连这这个都能猜到,小生真是佩服,佩服。”
“佩服什么?那个孩子一看就是儒雅君子,和你这个小滑头天差地别。”
刘思永叹气一声,对着忘月说:“道长,那个铜人穴道解,到底什么呢?为什么我得到了,就可以称霸武林,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贫道也没有看到过,至于为什么,因为这个铜人穴道解上面写着五毒五行真经最后一层功法,只要有了这穴道解,体内自然五毒混一,五行归元,再也不会因此功力时而有,时而无之苦。”
刘思永听到这话,对着忘月说:“这,只有五毒五行真经的最后一层功法,拿给小的也没有用。”
“你读了不少书吧。”
“嗯,读了一点。”
“那么应该知道空中楼阁的故事了?”
“知道,但是不知道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五毒五行真经就是空中楼阁,这天资差的,自能一层层的练,就算练个七八十年,也不能将五毒出五行现,想要求时而有时而无都难。不过有些人,比如小滑头你,你乃是大机缘,大福德之人,就可以不用练前面的,直接一步到位,将这个空中楼阁给建好。”
忘月说到这里,然后说:“你到时候就是金刚不坏,百毒不侵了,你我协力,就算颐教教主不愿意谈和,我们也可以按照江湖规矩,以武服人。”
刘思永想了想说:“这样,这样似乎不太地道吧。”
“为了天下苍生,朝廷有朝廷的做法,儒生有儒生的法子,兵家有兵家的对策,我们江湖人士的路子就是以武止武。”
刘思永没有说什么,继续前进。
他们过了碧鸡关,然后一路向北,到了昔日北诏国所在青龙山。
翻过青龙山北边十万大山,西北就是益安府,东北就是的是襄荷府。
虞朝也曾经想过从十万大山之中开凿一条路到祥云府,不过这成本太高,于是只能放弃。
青龙山的主峰叫做宝鼎峰,据说云诏王在这里得到过宝鼎。
以前这里还有猎户居住,但是因为这些年的征战,猎户要不到了城里,要不就被虞军以从贼给剿灭了。
他们三人沿着山路到了山顶,忘月笑着指着远处山峰说:“看来,不用我们去寻找了,自然有人帮我们寻找附近山头。”
刘思永自然夸奖忘月能力,这么容易就让这些人上当。
“悉昙无量。”一声特殊的佛号,几个和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背后。
忘月没有在乎,看着为首那个腰间挂着酒壶的和尚说:“原来是破法圣僧也来,只是这两样东西,贫道已经许诺给这两个小孩子了。”
“道友,贫道非是为了那两件东西的,贫道这次前来,是想要告诉道友一声,这一次四大明王都来了。”
忘月听到这话,眉头一皱,对着破法圣僧说:“那么圣僧这次前来中土,是为了他们四人了。”
“只怕贫道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一次还需要道友协助。”
忘月看着远方说:“圣僧,贫道对于这件事,有心无力,贫道如今只能和人交手二十招,贫道不认为自己能够二十招能够将四大明王给降服,而四位明王都来了,想必唐赛儿也来了,她华岩百裂鞭,非是我能够对付的。”
圣僧听到这话,看着东小姐,这时候忘月也开口说:“她剑法虽然不错,但是要和四位明王交手,只怕有心无力。”
“听说当今中土武林,以襄国公夫人为首,若是能请的她出手降魔……”
忘月只是摇摇头,然后说:“苏夫人要保护襄国公,此事难了,圣僧,你还是另找高明吧。”
破法圣僧见忘月执意不允许,也没有办法,只好叹息一声,带着自己弟子离开。
“道长,那四大明王是白藕教那个吗?”
“是的。”
“既然如此,道长为什么不和这位圣僧一起降魔呢?”刘思永不明白,按照道理,遇到这种事情,忘月应该答应才是。
忘月看着四周说:“如今先忙你们的事情要紧,那四位明王,就算今日不降服他们,日后他们也会寿元终了,而如今祥云府的事情不解决,又是一场大麻烦。”
东小姐对着忘月说:“那么我们就四处去看看,看看到底有什么玄机。”
忘月点点头,一行人开始寻找起来,这一直寻找到半晚,他们听到了瀑布声,三人走了过去,只见两峰相夹之间,有一道瀑布从山顶留下来,落入山涧之中。
山涧四周怪石嶙峋,只有一处石头光滑如镜。
东小姐走过去,坐在石头,发现这里,恰好可以濯足。
东小姐坐在那里,看着四周云海翻腾,青龙山在云海之中,若隐若现,她还没有说什么,刘思永倒是先上来,对着四周说:“所谓云为山衣,山为云体,古人真是诚我不欺。嗯?这就是坐看云起。那么接下来应该是?”
刘思永卧在石头上,这时候忘月开口说:“这声音不对,这里应该有一处暗河才是。”
刘思永说不是,而是说:“你们看,这山壁上有一个巨大手指,指着某处。”
刘思永说着,转头看,原来是月到中天,照在一颗松树上,这松树的倒影形成一根手指。
东小姐实在轻功,发现那里果然刻着字,东小姐将上面的青苔削去,然后对着他们说:“上面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字。”
忘月这时候也飞身而去,她看了一下说:“这行道二字似乎有缺笔,嗯,道行圆满。”
说着,忘月用自己拂尘将道字的最后一笔给补上,对着三人说:“嗯?这个有机关。”
说着,将行字也补上,这两去,只听到咔嚓一声。四周开始抖动,不一会儿,就可以看清楚,刻着这四个字的石壁竟然是一块石板。
忘月和东小姐各自站在一旁,然后用力一揭,这块石板就被他们揭开了。
刘思永不会气功,只能在外面看着,很快忘月和东小姐就出来了,然后对着刘思永摇摇头。
东小姐跳了下来,对着刘思永说:“这个洞叫做水云洞,不过里面并没有什么宝物。”
“水云,水云,坐看云起,云天天尊,小姐,你再去看看那个云字。”
东小姐点点头,二话不说,回到洞中,很快,东小姐拿回来一个锦盒。
东小姐落地的时候,四周突然一下子亮了起来,一群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笑着说:“哈哈,你们果然知道这个宝藏的所在,你们还是速速将这两件宝物交给我们,免得到时候只取其辱。”
刘思永听到这话,对着忘月叹气说:“道长,没有想到这东西这么容易就找到了,看来我们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唉,这下就难办了。”说着,刘思永看了看那锦盒,再次叹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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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一山高一山(求订阅,均百抽奖)
忘月一笑,对着四周说“今日来的人可不少,可惜这个盒子就只有一个,不知道你们这一群人,谁想要这个呢?”
忘月说完,这一群人就分开了,其中一伙人对着忘月说“我们乃是止武盟的,道长,这件东西交给我们止武盟,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止武盟,你们外人有什么资格要这个东西,这个东西乃是我们颐教的。”一个枯瘦老人用不太标注的官话对着是止武盟的人说。
这时候,在那如同丐帮打扮的弟子之中,走出一人对着忘月抱拳说“我们乃是污衣帮的弟子,若是道长信的过我们,就将这个东西交给我们,让我们替姑娘处置。”
这话自然被人驳斥,一个僧人用怪异的强调说着“自古以来,你们中原人都是说有德者,我们讲有缘,如今这东西,贫道看就和我有缘。”
僧人这话音才落,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喊着“青莲红花一祖风,白藕出世弥勒降。”
只见大威德明王施展轻功,如同神仙一样御风而来。
这一手轻功让不少江湖人士为之惊叹,他们也下意识的让了一条路,让大威德明王靠近。
大威德明王出现之后,破法圣僧也出现了,破法圣僧手接指天印说“天下地下,唯我独尊,步步生莲,渡进世人。”
破法圣僧语气虽然狂妄,但是行走之间,就和普通人不同,一些江湖客不知道破法圣僧的来历,好奇这个口号喊得震天响,但是却表现平平僧人到底是谁?
不过大威德明王明显脸色都变了,看着破法圣僧,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不止他畏惧,连那个南国僧人目光也有些畏惧了。
“科米尔,没有想到你也来了这里。”破法圣僧看着那个南国僧人,好奇的询问说。
科米尔勉强一笑,回答说“破法,这里可不是南国,也不是你罪佛净院。你我之间的恩怨,也不用急着在这里了结。”
科米尔这是用南国语回答,众人都没有听懂,只有大威德明王露出了会心的一笑,他对着科米尔说“这位大和尚,不用担心了,如今你到了中原,就是中原的僧人,这外域僧人想要对付你,还缺一点火候。”
科米尔看着大威德明王,两人快速交谈起来,很快,两人就在破法圣僧面前达成了协议,共同对抗破法圣僧。
他们闲谈的时候,颐教那个老者说“今日可真是热闹,什么人都来了,既然如此,还是按照江湖规矩吧。”
说着,老者走上前,对着忘月说“看样子,你的武功最为高,不如你先出手吧。”
忘月看了看老者,想了想说“烈炎掌贫道可没有把握可以接下来,实在抱歉,这位前辈,你若是有兴趣,可以找其他人。”
老者听到这话,对着止武盟的那群人说着“你们止武盟的人,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呢?不过老夫认为,你们一起比较好,这样死的也快。”
止武盟的众人听到这话,气的为首的那人拔剑攻击这个老者。
“哼,这青冥剑法,你还是没有学到精髓。”
这人虽然剑招精妙,步步杀机,但是老者丝毫没有在意,双手挥舞,如同驱赶苍蝇一样,将这人的剑招给化解了。
“小滑头,还有这位姑娘,你们看好了,这就是颐教十大长老的烈炎长老,等下你们要保住这个盒子,还需要和他交手。”
烈炎长老如同猫戏鼠一般,戏弄了一番这个人,然后痛下杀手,左手一把抓住那人右手手腕,用力一扭,然后右掌打在那人胸膛,直接打穿了。
烈炎长老将手抽出来,舔了一下手掌上的鲜血,然后冲入止武盟那群人之中,只见他双掌翻飞,这群人就没有人能够抵挡他三招以上。
除了止武盟的人,就连独行侠也收到池鱼之灾。
烈炎长老这杀完这些人,准备对污衣帮的人出手的时候,污衣帮之中突然挑出一个人,双掌功向烈炎长老。
这人招式平平无奇,就是简单的太祖长拳,不过烈炎长老和这人对掌几次之后,反而有些畏惧了。
忘月看着这个人,然后看着东小姐说“东姑娘,这人想必你已经认出来了。”
“这个莫非是仲叔叔?”东小姐有些不相信,忘月点点头,对着东小姐说“不错,就是少帮主仲昌意,看样子,他的混元一气功已经大成了,烈炎老祖,如今反而是拳怕少壮了。”
东小姐望去,果然这个烈炎长老已经落入下风了,烈炎长老虽然心中生气,但是没有办法,只能找准一个机会,跳了出去,对仲昌意说“你这个中原人,好生不要脸,这两件宝物,乃是我祖师爷留下来的,这天下就只有云家和我圣教才有资格争夺。”
仲昌意听到这话,对着烈炎长老说“不才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处理贵教和云家的恩怨的,请长老相信不才,将这个盒子交给不才,不才一定会妥善处理。”
烈炎长老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但是如今他技不如人,想要找回场面也难,于是他心中一动,对仲昌意说“这件事,老夫也不能做主,你既然想要当这个和事老,若是你得到盒子,就先请和老夫一起去一下总坛。”
仲昌意看着烈炎长老,想了想说“好。”
“少帮主还是如此豪气干云,真是让贫道佩服。”
仲昌意听到这话,看着忘月,神情复杂,在最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忘月了,只是他不敢出声,若不是烈炎长老向污衣帮出手,他还未必愿意露面。
“少帮主,刚才不愿意相见,想必是忘了贫道这个朋友。贫道忘月,不知道少帮主是否还有印象呢?”
“仙子说笑了,只是仙子不是应该呆在京城,怎么会到了此处呢?”
“贫道此次前来,也是为了调和他们两家的矛盾的,不过若是早知道帮主你在这里,那么贫道也就不用来了。”
仲昌意听到这话,有些怀疑地看着忘月,忘月神情轻松地说“贫道知道贫道说这件事,少帮主一定不相信,不过少帮主可以放心,这事情,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一切都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唉,这祥云府年年战乱,贫道每次听闻,都忍不住叹息一声。”
仲昌意看着忘月悲天悯人的样子,不由将信将疑,但是心中那还存的好感,让仲昌意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忘月。
“她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就算她心中有什么打算,我也会盯着她,不会让她成功的。”
仲昌意心中有了主意,对着忘月说“既然如此,那么道长不如将这个锦盒交给我如何?”
“少帮主,如今这里还有人不服你。”
大威德明王笑着说“少帮主,这两件宝物,可不是你想要就要的,你想要当和事老,本座也想,你若是慈悲,就将这个机会让给本座,到时候弥勒降世,也会记得你的功德。”
大威德明王说完,背后的长剑出现在手中,对着仲昌意说“少帮主,本座无论对付任何人,都是用剑的。”
一直看热闹的刘思永听到这话,笑着说“哈哈,这个人是怕了。”
大威德明王脸色一红,他在中原多年,自然知道混元一气功的厉害,他不愿意托大,要是如同烈炎老祖那样输了,面子就不好看了。
这时候破法圣僧走上前,对着大威德明王说“那么施主,不妨我们来比试一番。”
大威德明王思索了很久,才说“圣僧既然要指教,那么请亮兵器吧。”
破法圣僧拿出一个紫金钵,对着大威德明王说“这就是老衲兵器,请。”
大威德明王也不客气,将负手剑给施展出来,这负手剑剑招诡异,招招出奇,仲昌意在一旁看着,心中有些后怕。
这要是自己对上这一套剑法,只有死路一条。
忘月对着东小姐说“三十年前,你师尊和这人打的不相上下,如今你要好好看,看看你和你师尊的差距在什么地方。”
东小姐没有回答,全神贯注地看着。
大威德明王的负手剑虽然巧妙,但是破法圣僧的紫金钵更是巧妙,每次大威德明王的剑刺过来,破法圣僧移动一下紫金钵。
这一移动,大威德明王的负手剑就恰好刺向这个紫金钵。
几十招过去,大威德明王脸上流出汗水,这破法圣僧的紫金钵有着一股奇特的吸力,若不是自己运功抵挡,几次长剑就要脱手了。
在一旁看着的忘月,对着刘思永说“小滑头,你看到破法圣僧的仁心没有?”
“道长,我就是一个读书人,我懂什么武功,只不过这个大威德明王好像不妙了。”
“是呀,这就是金刚降魔,若是大威德明王弃剑的话,那么就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他执迷不悟的话,唉,小滑头,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忘月与其是对刘思永说的,不如说是对大威德明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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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卧听潮生(求订阅,均百抽奖)
大威德明王听到这话,心中犹豫起来了。
他心中天人交战,最后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撤剑,继续施展剑招。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威德明王的衣服都快被汗水给打湿了,他的负手剑出招也越来越慢了。
而破法圣僧也念着佛经,希望以佛法来渡大威德明王,不过大威德明王似乎听不进去。
一刻钟之后,大威德明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这一跤倒下去,大威德明王就再也起不来了。
刘思永看着忘月,忘月也察觉到刘思永的目光,对着刘思永说:“小滑头,你看贫道干嘛?”
“我在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惜,如今很多人,连财都没有碰到,就这样白白将性命丢在这里,岂不是很可惜。”
“他们今日不死在这里,也会死在他处,人总是会死的。”
“那可不一定了,如道长你这种天上仙子,自然是千岁不老,与天同寿了。”
忘月一笑,这时候科米尔见到这个情况,对着仲昌意说:“你要当和事老,那么我们就比比。”
科米尔说着,为了防止破法圣僧插手,快速攻击过去。
科米尔掌法怪异,和中原武功大不相同,仲昌意还是用太祖长拳,倒是被科米尔打中了不少次。
不过科米尔招式巧妙,但是内功去不怎么样,仲昌意被打中的时候,也是觉得一疼,并没有什么大碍。
双方拆了四十多招,科米尔开始落入下风,仲昌意也开始进攻,科米尔只有后退的份。
这到了百多招,科米尔突然说:“小辈,走你。”
科米尔双掌力道突然增强,和仲昌意对掌,仲昌意只觉得自己被一头牛给撞了一下,倒退了七步。
而科米尔自己已经接着掌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破法圣僧靠近仲昌意,握着仲昌意的手,用自己的内功为仲昌意疗伤。
仲昌意过意不去,对着破法圣僧说:“多谢圣僧,不过圣僧无须如此。”
破法圣僧摇摇头,等仲昌意内伤没有什么大患的时候,破法圣僧也离开这里。
仲昌意让污衣帮的弟子,就地将大威德明王的尸体给埋了,然后对着烈炎长老说:“长老,如今我们可以走了。”
忘月听到这话,对着仲昌意说:“既然要去也行,这两个东西倒是可以先给这两人看看了。”
烈炎长老连忙说:“不行,这乃是我族中圣物,岂能外人看。”
“外人,长老,你好好看看着小子,他是外人吗?”
烈炎长老听到这话,看着刘思永,但是因为夜色朦胧,而刘思永又蓬头垢面,烈炎长老也看不清楚。
烈炎长老找到刘思永的身边,抓起了刘思永的右手,握住刘思永的脉门,过了十息功夫才放下,有些为难地说:“的确,的确不是外人,这里面的东西,他看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只是,这件事……唉,还是见了教主再说吧。”
忘月想着说:“见到你们教主也是一样,你们教主没有子嗣,这个少年到时候,或许还是你们的少教主,而这位就是你们的少夫人了。”
仲昌意听到这话,疑惑看着忘月,忘月对着仲昌意说:“少帮主,这要两家和谈,这两人可是关键人物。”
刘思永这时候开口说:“现在都大晚上了,我们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吧。”
刘思永说着,跳下这块石头,点燃地上剩下的火把,向远处走去。
“你可要小心了,这里才死了不少人,可是有不少冤魂在等着人索命。”忘月笑着说,刘思永也笑着说:“他们或者我都不怕,还害怕他们死了吗?而且有道长你在这里,百邪不侵,百鬼退散。”
刘思永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小解起来,这才好,就看到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他往上一看,就见一个穿着红色的女子,凭空悬在他面前。
在他要尖叫出声的时候,他的哑穴被点了。
“你不是不怕吗?”
刘思永听到这个阴惨惨地声音,摇摇头。
“哦,你既然不怕我,那么我就找你一起去黄泉路,这路上也好凑一个伴。”
刘思永听到这话,急中生智,在空中写着:“姑奶奶,你让我说话可以吗?”
刘思永写完,那个女子说:“让你说话倒是不难,但是你要保证,不准大叫大喊,将那个道姑给引过来。你倒是可以不信邪,本姑娘可以在那个道姑来之前,就带着你走。”
刘思永写着是是,自己知道,自己知道。
女子将刘思永的穴道解开,刘思永立马声泪俱下,对着女子说:“我的姑奶奶,你找别人不好吗?非要找我这个可怜我的孤儿,我自幼失慈,流浪街头,靠着剩菜残羹,才活到今天。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要索命,我到了阎王殿,阎王殿听了也要流泪。”
女子听到这话,看着刘思永说:“那么好,你说你没有父母,那么这些人怎么会让你去当少教主呢?”
“这我怎么知道?或许是我是玉树临风,天赋异禀,大家都争着要,你看,这不,连姑奶奶你都要拿我去索命。”
听到刘思永这话,女子落在了地上,这时候刘思永才发觉,这个女子原来刚才是用鞭子缠在树上,这才临空而立。
刘思永也看见了影子,对着女子说:“原来姑娘你是一个人呀,真是的,小生就知道,如姑娘你这般美貌的,怎么会是女鬼,是女仙还差不多。”
“好了,这些闲话少说,那个盒子的东西,本姑娘想要了,你去将那个东西,想办法拿给我。”
刘思永听到这话,拍着胸膛说:“这都是小事,不过姑娘你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那个铜人穴道解,听道长说,是什么真经的最后一层。外人得到了没有什么用,只有我这种天才才能学得。”
女子仔细打量了一下刘思永,仔细看了一下说:“嗯,你根骨倒是不错,这样吧,我倒是有一门功夫交给你。”
“什么功夫?”
“什么功夫你就别问了,时间紧,这百字诀你先记着。”
女子说完之后,询问刘思永记住没有,刘思永说记住了,然后询问女子:“不过姑娘,这天下武功不是要将真气聚集在丹田吗?为什么你这个要将真气散在四肢呢?”
“那些都是俗世简陋之法,这才是无上妙道,对了,这里有一颗丹药,你吃下之后,以后练功事半功倍。”
刘思永看了看女子给自己的药丸,然后吞了下去,这时候女子笑着说:“这丹药要每月服用一颗才行,若是下个月月圆,你不服丹的话,到时候药性发了,你可就生不如死了。”
刘思永听到这话,哭着脸说:“姑娘,我一心相信,没有想到你竟然给我下毒。”
“这可不是下毒,你可知道,好多人想要这豹胎易经丸都不可得,你如今有幸服下,真是三生造化了。”女子说到这里,对着刘思永说:“好了,你去吧,记得下个月,别忘记将盒子里面的东西给我带出来。”
女子也不准备和刘思永说什么,翩然而去,刘思永苦笑捡起火把,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东小姐悄无声息站在自己背后。
“我的好小姐,大半夜的,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吗?这荒山野岭的,很吓人好不?”
东小姐没有理会刘思永的抱怨,对着刘思永说:“这人的武功倒是深不可测,不知道什么来路。”
“想想就知道,就是忘月道长的当心的那个唐赛儿了,唉,如今我们两个身边,就没有一个好人。”
东小姐听到这话,望着四周说:“忘月如今没在,刘思永,你认为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谁知道呢?反正不是一个好人,我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不管这些人想干什么,我们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听忘月的。”
“我觉得忘月不是江湖中人,而是朝廷中人。”
“朝廷吗?我觉得未必,忘月武功这么高,朝廷要是真的有这么厉害的高手,直接派遣去刺杀云家家主了,哪里会带着我们这里转来转去。”
东小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询问刘思永,忘月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
她自然不相信,这一次带他们就是为了大机缘,他们和忘月非亲非故,忘月凭什么将这个绝世神功让他们。
“猜不到,猜不到,所谓女人心,海底针。而这个忘月的心思,那更是海底砂,反正我们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其他的以后再说。”
刘思永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说:“现在走一步算一步了,今日山里死的人只是一个开始,这后面,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唉,真希望忘月是真心为了消弭这一场兵祸才来,否则我们岂不是为虎作伥了。”
刘思永没有回答,看着西沉的月亮,思索着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想什么,只是小姐,在月下看你,你倒是挺漂亮的,谁要娶了你,那真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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