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九章 简直要疯了
不知道太子查出真凭实据后,会不会将这件事小题大作,上报朝廷。
这样做可以狠狠踩三皇子一脚,指责三皇子听信谣言,为了一本传说中的医书,滥杀无辜。
由此推测,嫁祸于三皇子的人,极有可能是太子。
总之,丁香爹爹被杀这件事,迷雾重重,而且很复杂,甚至还牵扯到了皇位之争。
萧三郎不想将这么复杂的事,解释给丁香听,免得她又多一层担忧,到水落石出的时候,再告诉她不迟。
他便让他的人一边继续查探,一边密切注意太子和三皇子的动静。
见丁香撇嘴,萧三郎转了话题。
他说了来找她的目的:“三皇子极有可能,再次在你阿娘和表舅的身份上做文章。
上次凌子君给你的那些画像和资料,得让你阿娘和表舅记住他们的相貌特征,免得他们真的过来认亲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丁香告诉他:“这个你放心,那些资料和画像,早就给了我阿娘和表舅,他们已经记住了画像上那些人的相貌特征,也记熟了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萧三郎满意的点头:“明天凌子君会亲自告诉他们,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事情说完了,可是萧三郎还不想离开。
丁香站起身,直接往外撵他:“时候不早了,萧大将军请吧!”
萧三郎也站起身,却拦住了要去开门的丁香,嘴里在无声地对她说:屋顶上有人!
丁香自然是不信。
哼哼!他又想故伎重演,屋顶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用想骗她了!
萧三郎却走向她,丁香刚想骂他,却被他突然抱住,并且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在抱她之前还顺手衣袖一挥,油灯灭了,房间里瞬间一片黑暗。
萧三郎的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丁香大惊,她嘴不能言,手不能动,身子被萧三郎紧紧抱着往床边走。
她只能用双脚乱踢。
萧三郎及时在她耳边,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告诉她:“别闹,屋顶上有人!”
丁香以为他在顾弄玄虚,气得想哭!
就算屋顶上有人,也不用吹灯,也不用上床啊!
这家伙口口声声不会强上她,结果总是得寸进尺的对她耍流氓。
见她不吃他那一套,他这会儿终于忍不住,要来硬的了!
到了床边,感觉萧混蛋要将她往床上放,丁香又气又恨又急,一双脚使劲的踢他。
萧三郎控制了她的手和嘴,肯定不能同时控制她的双脚。
丁香抬起膝盖,就要往他的要害部位撞去,萧三郎只得将她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床上。
被萧三郎压在床上的丁香,简直要疯了!
她拼命的挣扎着。
但是,她就算手脚并用,也对萧三郎够不成什么威胁,反而使得大床摇动起来,发出了咿呀咿呀的声音。
再加上丁香被捂着嘴巴,嘴巴里自然也是有“唔唔”声传出来的。
萧三郎也突然很配合地喘着粗气。
屋顶上的黑衣人,这才刚刚摸到丁香房间的准确位置。
他的轻功很厉害,踩在屋顶上,几乎做到了无声无息。
六百一十二章 你想得真美
萧三郎和丁香刚才已经成功骗过了黑衣人。
黑衣人回去禀报太子后,太子应该不会再怀疑萧三郎了。
如果他这时候还回去偏房睡,难免又会引起太子的怀疑,那刚才的戏就白演了。
唉,萧三郎挺无奈,如果丁香执意不肯他睡床,那他只好伏在梳妆台上睡。
丁香都快急出了眼泪,可怜巴巴的道:“萧大将军,算我求你了,咱们真的不熟,别在一起睡了好不好?”
她知道萧混蛋吃软不吃硬,上一次她就是用眼泪打败了他。
虽然丁香很不屑于用这一招,但她现在是没有办法了,小女子能屈能伸,她真的不想和他睡一起,谁知道半夜里会出什么状况。
萧三郎刚要答应她,却在丁香眼里捕捉到一丝狡黠,他便改变了主意。
他将俊脸凑前丁香,很暧味的问她:“小丁香,咱们不熟吗?要怎么样才算熟?”
男人独有的气息危险地笼罩着她,丁香有些慌乱。
但她继续将可怜扮演到底:“就算是熟人,这孤男寡女同睡在一张床上,也是不好的,你是男人无所谓,我是女人我实在是……”
见她说得可怜巴巴,萧三郎无奈道:“那好吧,本将军不睡在床上了,本将军伏在梳妆台上睡,总可以了吧?”
“嗯,你先放开我。”丁香早就隐去了眼里的狡黠,答应了萧混蛋这个要求。
她知道萧混蛋肯伏在梳妆台上睡,已经是他的最大让步了,她不能过分要求他。
她也知道萧混蛋这个时候回偏房睡,太子肯定会有怀疑。
要假装做他的女人,是她自己答应了的,他并没有逼他。
而且,他是因为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护着她家,这才会要求她假装做他的女人。
虽然他是想借这个机会得到她的认可,但丁香也在利用他这一点护着她家,他们是彼此彼此。
说不上谁是君子,谁是小人。
萧混蛋要是想强上她,早就强上了,而且随时都可以,她根本就没能力反抗。
所以,他要睡在梳妆台上,丁香就随便他了。
只要不和她同床共枕睡一起,她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萧三郎并没有放开她,而是将俊脸又凑前几分:“不过,要想本将军不睡床,你得答应本将军一件事!”
丁香很爽快的道:“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萧三郎的脸有一丝红晕涌上来,好在黑黑的丁香看不清,他厚着脸皮道:“你亲本将军一下就可。”
丁香满额黑线,就那么亲一下,他还亲上瘾了!
但她苦于被他捉住双手,不答应他的要求,只怕他不会妥协。
她只得硬着头皮道:“行,你先闭上眼睛!”
萧三郎不干:“干嘛要闭眼!”
丁香咬牙:“好,不闭眼睛也行!”
她说着就侧过脸,想快速在他脸上亲一下了事。
没想到萧三郎纠正她:“不是亲脸……是亲嘴巴!”
他的眼睛似乎在紧盯着她红红的小嘴巴,丁香脸唆地红了:“你想得真美!”
萧三郎又开始耍无赖了:“不亲也行,那本将军睡床上得了。”
六百一十四章 究竟想打什么主意
再说陈村长家,三皇子和杨景轩并没有回来吃晚饭。
黄氏花费了心思煮的一桌好菜,一家人也没有多少好心情去品尝。
陈老夫子被三皇子仗势破了他的家规,而他又无能为力,他肯定是高兴不起来。
陈村长是心痛闺女跟了三皇子后,日后会受罪,虽然这个闺女已经让他颜面扫地。
陈家大儿子陈文轩天天苦读诗文,快成木头人了,他想的是他在今年能不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对于妹妹和赵公子的亲事,他没有太多的想法,但看着他爹爹和爷爷的脸色,他也高兴不起来。
陈文田是肯定愁眉苦脸的,他虽然躲过了家法,但爷爷和爹爹说了,他要么读书,要么就去学耕田学种地。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去镇上的店铺里做一名小伙计。
从杂工做起,看他到底有没有做生意的天分。
如果有,到他长大,家里可以给本钱他开店铺,如果没有,那就一辈子给人做伙计算了。
这个问题难倒了陈文田,他还没想好要怎样决定。
读书是不可能了,他没那个耐性,耕田也好像不可能,他受不了那个苦。
一下子要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少爷,变成一个被人呼呼喝喝的小伙计,他又心有不甘。
黄氏心里也担忧,她担忧闺女突然说出,不愿意去侍候赵公子的话,然后,她的生活一下回到了从前。
全家人当中,最纠结的还是陈淑娟。
她在她爹爹爷爷面前,明确表示了她和赵公子是两情相悦,她是愿意侍候赵公子的。
但她心里始终是不踏实,不舒服也不甘心,她希望赵公子今晚上不要回来睡。
可惜,在陈家吃完晚饭后没多久,三皇子和杨景轩就回来了,骑来了两匹马,后面还跟着一匹黄色的高头大马。
这一匹黄色的高头大马,毛发鲜亮,一看就是名贵品种。
他们将三匹马,安置在了陈村长家的前院里头。
并且告诉陈村长,这一匹高头大马,价值五万两银子,他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明天打算送给他哥哥。
用于赔偿被陈淑娟害死的那匹马。
陈村长沉默不语,此时此刻他还能说什么?
黄氏迎上前,热情的问三皇子他们有没有吃过晚饭,没有的话她马上去煮。
三皇子微笑说他们已经吃过了,态度很温和,和下午的时候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他还和陈村长单独在客厅里说了一些话。
他单刀直入的问陈村长:“陈村长已经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吧?也同意了让令千金侍候本公子?”
陈村长憋屈地点点头,不敢乱说话。
三皇子脸上便有了亲切的笑容,完全没有了下午的时候,那种嚣张跋扈的神色。
他甚至还暗示了一下陈村长,陈淑娟现在虽然是做他的小妾,无名无份,但如果她能让他满意,他是可以提升她为侧妃的。
听了三皇子的话,陈村长并没有喜行于色,反而是冷汗直冒,他不知道三皇子究竟想打什么主意。
陈村长虽然住在大山深处,但因为经常出镇上,和一些曾经在镇上学堂一起念过书的同窗们,一起聚会吃饭,对于朝堂之事,他也略有耳闻。
六百一十五章 似乎觉得很美味
陈村长知道三皇子和太子一样,同样拥有神功。
也就是说,三皇子注定会和太子争皇位。
如果三皇子能够争赢太子,坐上皇位,那么,淑娟作为他的侧妃,到时候就是贵妃娘娘。
他们陈家也能够辉煌腾达了。
陈村长不知道三皇子这样暗示他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是想让他们陈家帮他做什么吧?
可是,他们陈家一没钱二没势,能帮他什么忙?
陈村长还在胡思乱想,三皇子已经站起身,径直走向陈淑娟的闺房。
陈村长脸色难看之极。
杨景轩适时提醒黄氏:“可以准备洗澡水了。”
黄氏忙不迭的讨好他:“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杨景轩补充了一句:“要准备两个人沐浴的热水,赵公子和陈小姐的。”
他这样一说,是人都能够听明白,赵公子今晚上要和陈淑娟圆房。
陈村长脸色难看的别开脸,黄氏却笑容满面的去了厨房。
她这个人头脑比较简单,她以为她闺女和赵公子之间,只要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就是好事情。
她以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要淑娟好好侍候赵公子,赵公子就不会亏待于她,就好像她和她夫君一样。
她本来还想告诉杨景轩,她家闺女已经洗好了,但仔细一想,话还是不要这么说的好。
陈淑娟知道赵公子已经来了她家,她躲到了房间里不敢出来,还自欺欺人地将房门栓紧。
赵天辰推不开房门,轻轻敲了几下,温柔的道:“淑娟开门。”
陈淑娟支支吾吾的答话:“赵公子,请问有什么事,淑娟已经睡下了。”
赵天辰并不着恼,轻笑一声:“哪有那么早就睡的,你不等本公子一起睡吗?乖,快开门让本公子进来。”
被赵公子隔着一块房门调笑,陈淑娟心里啪啪乱跳,有害怕也有羞臊。
她想不开门又怕赵公子生气,她又怕开了门之后,她无法接着即将要发生的事。
赵天辰有些不耐,声音就变冷了:“淑娟,你是不是还没有想好?没想好也赶紧的开门!不要等到本公子将房门撞开!”
陈淑娟这下被吓住了,赶紧的开了房门,她的手指是颤抖着的。
赵天辰进了房间,迈动长腿,走近陈淑娟。
陈淑娟不由自主地后退,她还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便被赵天辰拉进了怀里。
赵天辰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不得不不微昂着头面对他。
他凉凉的问她:“你不想侍候本公子?”
陈淑娟哪敢说不,机械地摇头。
赵天辰满意地笑了:“这就乖了,一会儿去沐浴,本公子在房里等你。”
陈淑娟脸涨得通红,嘴里憋不出一个字。
赵天辰低下头,毫无预兆地在陈淑娟嘴唇上亲了一下。
陈淑娟惊叫一声,她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他不是让她去沐浴吗?
赵天辰舔了舔了嘴唇,似乎觉得很美味。
他邪气地一笑,继续低头吻向陈淑娟,堵上了她的嘴唇,一只手强行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避无可避。
好一会儿后,赵天辰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嘴唇。
六百一十六章 两种方法相结合
这时候的陈淑娟,完全可以用狼狈两字来形容她。
她脸色通红嘴唇红肿,头发凌乱,衣衫半开。
赵天辰的一只手,还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还在她衣服里面乱动。
陈淑娟终于能说出话了,她几乎是哀求道:“别,别这样了……”
她被赵天辰大胆的动作弄得一脸羞臊,她的房门并没有关,她刚才听到了她阿弟跑动的脚步声。
刚才没羞没臊的一幕,肯定被她阿弟看见了!
他阿弟其实是过来喊赵公子去沐浴的,结果看见了这火辣的一幕。
他跑回了厨房,脸色涨红。
黄氏奇怪道:“你怎么了,赵公子呢?”
陈文田别扭道:“赵公子和阿姐在,在……”
他憋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黄氏也是大惊:“这么快就,就……”
她也是说不下去了,赶紧的想过去看看瞧一瞧。
却看见杨景轩迈着长腿过来了。
他是过来提热水的,三皇子说了他要在房间里泡浴。
黄氏赶紧帮忙,将热水从锅里勺到桶里。
赵天辰在他的房间里面泡浴的时候,陈淑娟也在她自己的房里泡浴。
因为赵天辰离开的时候,温柔的对她说:“再去沐浴一次,脸上不要涂抹任何东西,身上也不要放任何香粉,本公子喜欢自然的清香。”
陈淑娟经过了刚才那一幕,反而是没那么害怕了。
浸泡在热水里,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是刚才的画面。
赵公子俊美邪气的脸,他那热烈的吻,强劲有力的大手,让她脸红心跳的那个那个。
阿娘说得没错,似乎侍候男人,也不是一件让人害怕的事。
赵天辰泡浴过后坐在了床上,很快陈淑娟就到了他房里。
接下来就要洞房了,陈淑娟多少还有些羞怯,脸红红的娇俏可人。
可惜,赵天辰并没有被她迷惑住,他的嘴角处扯出一丝冷笑。
他如果不是想利用一下陈村长,他是不会选择陈淑娟做他的小妾,也不会要她来侍候他的。
他如果不是不想他的太子哥哥再怀疑他,今天晚上,他也不会特意演这一出戏。
他和他的太子哥哥,都习了他们赵家的神功,他们和萧三郎一样,身上同样有古怪的病症。
每到十五那天晚上就会发病。
他们的父王是过来人,也深知道用药女缓解古怪病症的害处,那就是功力会越来越弱,也很难活得过五十岁。
他便为他们兄弟俩指派了名医,试图用药水浸泡的方式,治疗古怪病症。
太子哥哥年龄比他大,意志力也没有他强,很快,药水浸泡的方式,对于他已经毫无用处。
他在一次病发的时候,忍耐不住而破了处。
再然后,他便在二十二岁开始,用上了药女。
赵天辰的忍耐力比他的太子哥哥强,运气也比太子哥哥好,他遇上了现在跟着他的老怪医黑木,
黑木为他配制了独特的药材配方,作为病发之时泡浴之用。
还给他制定了独特的治病方法,让他勤加练习。
两种方法相结合,让他每次病发都忍耐了过去,他的功力不减反增。
六百一十八章 那本医书残缺不全
赵天辰亲自动手做这样的事,对他自己是一种挑战。
是那个黑木老怪医让他这么干的,他说可以锻炼赵天辰的忍耐力。
事实证明,在和各种娇滴滴的美人经历过这种场合,又没有实战后,赵天辰对女人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讨厌。
对女人的身体,也越来越没有反应。
无论再漂亮的女人呈现在他面前,就算他的身体起了该有的反应,他也能轻易的控制住自己。
以至于在每个月发病的时候,他浸泡在药水里,也是越来越快就压制住了心底的欲望。
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长期这样下去,会发展到和女人在一起,连正常反应都没有了。
所以,他要尽快的治好这古怪病症。
尽快的恢复他做男人的权利。
老怪医黑木说,他已经想尽了一切办法,除非是能抓到项山上的那只火灵狐,才有可能彻底治好他的病症。
而且,还要保证那只火灵狐是个公的,才有用。
因为皇宫里的那只火灵狐是个母的,它的血可以制成药女,缓解他们的病症,但不能制成药丸,根治他们的病源。
皇宫里面有一只火灵狐的事,是绝对的秘密,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连他都是好不容易才打探到这个秘密的。
皇宫里的火灵狐,藏在了哪里,他至今也不知道。
而且,火灵狐的血很珍贵,想要一滴,就如同要了他父皇的命。
他曾经暗中求过他的父王,想让他赐一滴火灵狐的血给他,他的父皇一口就回绝了。
后来还是他的母妃出面帮他,死乞白赖的才要到了一小滴。
而且,他的母妃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她帮他向父皇求的,居然是一滴火灵狐血。
他将火灵狐血给了怪医黑木。
黑木将它混合在其他药物里面,结果制出来的药丸,除了能解百毒,对他的病症并没有帮助。
后来,赵天辰又知道了另外一个秘密。
就是关于南丽剑宗的事。
他知道了他们赵家和萧家的神功,是怎么得到的,也知道了其实还有一本医书。
那本医书,是他们赵家的先祖,从林姓弟子手里抢到的,现在就在皇宫里面。
制作药女的方法,就是从那里记载的。
这些秘密,本来赵天辰没有资格知道,这是每一代帝皇才有权知道的事。
他是在他父皇有一次病重的时候,他守在他身边侍候他,软磨硬泡才问出来的。
但他的父皇说,那本医书残缺不全,后面不见了几页。
前面只记载了怎么利用火灵狐的血,制作药女缓解古怪病症,控制练了阴阳神功的人,为自己所用。
他父皇还说,估计后面不见了的几页,就是医治他们这种古怪病症的关键。
不见了的那几页,也估计是被当时的林姓弟子藏了起来。
当时林姓弟子已被杀人灭口,连他的家人亲戚朋友,一个个都排查被杀,也没找到那几页医书。
但是,他们赵家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追寻这几页医书的下落。
凡是有姓林的大夫,都会被盘查祖宗十八代,确定他们和那林姓弟子没有关系,这才会放过他们。
六百一十九章 秘密
除了每一个林姓大夫要盘查,每一个出名的医术世家,也要接受盘查,要将他们家所有医书都盘查一遍。
动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几百年来,他们赵家从没有停止过找寻那几页医书,就算现在,也是没有停止过的。
对于阴阳神功,萧家和他们赵家一样,都是又爱又恨。
想完全不去练,他们又受不了神功盖世的诱惑,练了,又深受其害。
他们赵家早就想过不再去练阴功,但他们怕江山被萧家抢夺。
萧家肯定也想过不再练阳功了,但他们也肯定怕赵家会因此灭了他们萧家。
所以,阴阳神功便世世代代传了下来。
赵家也因此世世代代控制住了萧家。
因为不想让阴阳神功泛滥于世,他们赵家还和萧家有了协议。
赵家要求萧家每一代只能有一人练阳功,再多的人练,他们赵家也只会提供一名药女。
因为制作药女有一样药材,非常难找,世间已经绝迹,皇宫里的存货也已是有限。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因为他们赵家的每一代人中,也只是有一人练此神功。
在这一代人中,赵天赐和赵天辰就是一个例外。
几百年来,萧家也试过不听话的,暗中让几个人练了阳功,结果是赵家依然只给了他们一名药女。
可想而知,他们受不了古怪病症的折磨,只能是共用一名药女了,因为,赵家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提供一个多药女。
因为根本就不可能。
但一名药女是不可能同时承受几个男人的宣泄,以男人的角度看,他们也肯定不愿意几个人共用一个女人。
眼看药女支撑不了多久了,最后的结果是强的杀了弱的,萧家也差点因为这次内讧而灭亡。
萧家自那次后,便老老实实的遵守了约定。
所以,别看萧家对朝廷还算忠心耿耿,其实萧家人对他们赵家人,那是恨之入骨的。
他们以为是赵家人故意羞辱了他们。
关于医书残缺不全的事,萧家人并不知情。
他们只知道和阴阳神功放在一起的医书,被他们赵家抢走了,然后他们赵家便用卑鄙手段,控制住了他们萧家。
萧家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赵家人同样是深受神功所害。
赵家和萧家的人,要想彻底摆脱古怪病症的折磨,办法有两个。
一是后代子孙坚决不练所谓的神功,二是找到那几页残缺的医书。
赵天辰心里明白,这些秘密,太子哥哥也是知道的。
太子哥哥是下一任皇帝人选,他知道的只会比他多。
正当赵天辰也在暗中寻找那几页医书的时候,他的人得到了一个重大消息。
消息说在大潭村的一个普通大夫手里,有一本古医书,这本古医书很特别,里面有几页是羊皮书。
赵天辰很快就知道,这名普通大夫叫做艾友华,媳妇是家乡发大水逃难而来的,他有一子一女。
重要的是,他和宫里的林御医,陈宇文的爹爹大石镇的大药房陈老板,三人原来是师兄弟。
得到这一秘密消息的赵天辰,马上到了大石镇。
六百二十章 他已经算计好了
只可惜,赵天辰来迟了一步。
他和他的人赶到大石镇的时候,艾友华已经被人害死,不知道是被谁害死的。
而且,赵天辰发现,艾友华手里有一本古怪医书的事,好像太子也得到了消息,还比他捷足先登。
太子虽然还没到大石镇,但艾友华的师兄林御医和陈宇文的爹爹,他们都是太子的人。
他们已经将艾友华的房子,里里外外搜寻了一番,已经将医书搜走带回了陈家。
赵天辰赶紧派人去抢夺,结果抢回来的医书,根本就和秘密消息里提到的不同,那只是一本制作药丸的医书。
上当受骗的赵天辰不死心,他认为无风不起浪。
如果艾友华没有那本古怪医书,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了他,而且显然是高手而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飞天大盗风无痕和水无波,为什么会在那天,刚好出现在出山的山路上,这个也是古怪的地方。
据说,有风无痕和水无波出现的地方,绝对是有宝贝。
那么,这个宝贝一定是艾友华手里的古怪医书了。
而且,这本医书很可能没有被风无痕他们偷去。
因为风无痕和水无波在这次出山的时候,是被太子哥哥的人打成了重伤,他们是将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交了出来,再求饶才离开的。
赵天辰想找到他们,但是到现在他们还无影无踪。
他们在江湖上消失了,医书的线索也断了。
但太子哥哥的人也在追寻着风无痕他们,也在查探着艾大夫的死因,还有那本医书的下落。
种种迹象表明,那本医书应该不在风无痕和水无波身上。
赵天辰决定先利用艾丰书,将艾友华家的房子弄到手,方便他们掘地三尺找寻。
他一边谋划艾大夫家的房子,一边查探艾大夫的死因,还要一边找寻风无痕和水无波。
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在大潭村,发现了萧三郎和凌子君。
一开始他以为他们也是为了医书而来,后来才知道,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医书的事。
他们是为了火灵狐而来的,他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在项山上发现了火灵狐的踪迹。
赵天辰暗忖,他这次亲自来大石镇,没有来错。
发现火灵狐的消息知道得及时。
在大石镇就算找不到医书,能够捕捉到火灵狐,也是不错的。
他便紧密布筹,将之前专门为捕捉火灵狐而训练的狗狗,运进山,并且加派人马到大石镇。
这个时候,赵天辰又收到消息,他的太子哥哥也要亲自来大石镇了。
赵天辰便更加相信,他得到的消息是真的,艾大夫是真的藏有古怪医书在家。
这一本医书,绝对不能落入他的太子哥哥手里。
项山上的火灵狐,他也不想太子捕捉到。
知道了太子哥哥因为不想泄露身份,要和陈宇文一起低调进山,赵天辰便恶从胆边生。
他在水井头埋伏足够多的黑衣人,准备将太子哥哥伏杀在进山的路上!
他已经算计好了,就算太子哥哥动用神功,那么多黑衣人,他也肯定难逃一死!
六百二十一章 意外发现了问题
赵天辰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丁香和杨志他们,会刚好经过水井头,并且在水井头歇脚,和他的太子哥哥他们呆一起。
算计好的伏杀计划,不会因为多了几个村民而改变。
多杀了几个村民,便如同多踩死了几只蚂蚁。
但是,赵天辰万万没想到,杨志是个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连杨景轩都低估了他。
还有一个让所有人都看走眼了的丁香,她竟然临危不乱,还身藏厉害无比的毒针,在紧要关头,他们竟然也参与了打斗。
让赵天辰更加想不到的是,萧三郎会那么紧张丁香,他会横空插一脚,救了丁香他们,顺便也救了他的太子哥哥。
让他的杀人计划落空。
而且,就是因为这个丁香,想到了办法,阻挡了她的堂哥艾丰书,艾丰书才没有谋划到她家的房子。
她还借助萧三郎的武力,将艾丰书的腿打断,让他少了一条可以咬人的毒蛇。
可想而知赵天辰会是如何的恨丁香。
他以为萧三郎只是看中了丁香漂亮的脸蛋,想将丁香收入他的后院。
赵天辰便和杨景轩一起上门,想说服杨志跟了他,也想挑拨丁香离开萧三郎。
然后杨志和丁香都为他所用。
他也想借住在丁香家里,方便他找寻医书。
没想到他又是迟了一步,萧三郎已经租下了丁香家的房子,连太子哥哥想住她家,都要和萧三郎商量才行。
萧三郎和太子哥哥的关系,远比和他的关系要好一些,赵天辰放弃了求萧三郎的打算。
但他没放弃挑拨丁香离开萧三郎,可惜丁香无动于衷。
他还让杨景轩去游说杨志父子,要是他们投奔了他,以他的势力,肯定能保住他们两个家庭,不会再被人欺负。
他还让杨景轩暗示了他们,他要是登基做了皇帝,他们父子便是功臣,他们杨家便一定能飞黄腾达。
没想到杨志直截了当的告诉杨景轩,他们父子和丁香,都已经是萧三郎的人。
真是气死赵天辰了,他得不到的东西,他就得毁掉。
只是有萧三郎在,他才暂时的按兵不动。
但他要害丁香,要想得到她家房子的念头,却是越来越强烈。
他的人在查探芸娘和张海山身份的时候,意外发现了问题。
芸娘家里全部人都死了,都被大水冲走,但她家的房子并没有被冲垮,她家的田地和店铺也还在。
芸娘和张海山既然生还没有死,他们就不可能不回来,接收本来属于他们的财产,哪怕是贱卖也行。
但他们并没有,而是任那些财产被一些远房亲戚瓜分,而他们却在大潭村过着平淡的生活。
特别是张海山,还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连儿子都不是跟他姓。
所以,他便让他的人,去鼓动芸娘家的那些亲戚,来大潭村认亲。
骗那些人说芸娘嫁了个好夫君,所以她才没有回来争财产。
现在,芸娘家又发了大财,她的闺女傍上了一个京城来的富家公子,银子一出手,不是一百一百,而是是一万一万的。
那些亲戚和邻居听了,便心动了。
六百二十二章 他们陈家要倒大霉了
赵天辰打好了如意算盘。
只要芸娘家的亲戚来认亲,打芸娘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她和张海山的身份如果是假冒的,就肯定露馅儿了。
赵天辰没想到,这事又被萧三郎插了一脚。
凌子君亲自到场,指挥萧三郎手下的人在芸娘的家乡散布消息。
说芸娘的家境是不错,所以她之前并没有回来收家产。
但现在她的夫君被人害死了,她家还惹上了官非。
这样一来,芸娘家的那些亲戚和邻居,纷纷打了退堂鼓,一个个都不愿意来大潭村认亲了。
平民百姓,贪心很正常,但是惹官非的事,他们是最怕的。
赵天辰的人并不知道是萧三郎插了一脚,也不知道是凌子君搞的鬼。
芸娘家的那些亲戚,不仅不肯到大潭村认亲。
就连赵天辰的手下拿着芸娘和张海山的画像,去给他们辨认,他们都推说对芸娘和张海山没有什么印象。
说他们只在小时候见过,长大了就没见过了,现在已经人到中年,就更加认不出来了。
赵天辰的人将这样的结果告知赵天辰,赵天辰只得暂时将这件事放下。
他准备全力以赴捕捉火灵狐。
他和他的太子哥哥,萧三郎,还有项山上所有来捕捉火灵狐的人,达成了协议,一齐将火灵狐逼出了洞穴外。
那个时候,赵天辰便坚信,他一定要捉到火灵狐!
他花了很多心思,甚至连聪明的萧三郎都被他骗了。
他那么多的狗和人都被火灵狐咬伤,还将火灵狐追下了山,还知道火灵狐已经力竭,他以为他那次是保证能够捉到它了。
没想到又遇到丁香,他发觉丁香就是他的克星。
有丁香在,他就会倒霉。
结果,火灵狐不知所踪,他还因为执意要搜查丁香家的房子,白白送给了五万两银子。
他和丁香的梁子,那是越结越大。
陈淑娟和她阿弟,偷偷摸摸捉了草蚂子回来的事,是他和杨景轩无意之中发觉的。
不用猜,他都知道她想毒死萧三郎的马。
赵天辰想哈哈大笑,要是陈淑娟能毒死萧三郎的马,那就最好了。
要是她阴谋暴露,他就刚好做个好人,救一救她,然后控制住她,再然后利用一下陈村长。
想来想去,他还是从芸娘和张海山的身份上打开缺口,好一点。
另一方面,他要演戏给太子哥哥和萧三郎看,让他们明白他不再是处子,陈淑娟就是陪着他演戏的倒霉蛋。
屋顶上的黑衣人离开了,赵天辰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在能够让人意乱情迷的香气作用下,陈淑娟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在赵天辰不断的动作中沉沦,她嘴里也在不受控制地呻吟和叫喊。
时间差不多了,赵天辰也有些泛味了,他这才放开陈淑娟。
第一次啊,他演戏要演得像一些。
这一晚,陈老夫子整晚都没有睡,他的房间离赵天辰的房间远,房里的动静他听不到,但他知道,他们陈家要倒大霉了。
这一晚,陈村长也是整晚没睡,他的房间离赵天辰的房间近,房门还没关的时候,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便钻进了他耳中。
六百二十三章 还有没有它的活路
夜很静,赵天赐派出去的暗一暗二两侍卫,悄悄回到了偏房,站在了赵天赐面前。
暗一详细禀报:“回太子殿下,属下伏在屋顶上,亲耳听到了萧大将军和丁香姑娘正在做那样的事。
大床在摇动着咿呀咿呀响,丁香姑娘压抑着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萧大将军则喘着粗气,连狗狗在吠叫,他们也还在继续……”
赵天赐挥挥手让暗一下去。
陈宇文脸色难看,心里有些揪痛,丁香还没有及笈,萧大将军就迫不及待的和她……
他是赵天赐的心腹,赵天赐和三皇子,萧大将军的古怪病症,他全部知道。
他开头还存有一丝侥幸,他以为萧三郎有可能还是处子,那样的话,丁香近段时间,就不会被他怎么样。
现在希望破灭,陈宇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暗二接着禀报:“回太子殿下,属下亲眼看见三皇子和陈小姐脱光了衣服,亲眼看见他压着她,也亲耳听到了陈小姐的喊痛声……”
赵天赐同样对暗二挥挥手让他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赵天赐和陈宇文。
赵天赐脸上的表情,有一种压抑着的兴奋。
素闻萧三郎如何的有忍耐力,他还一直担心萧三郎保持着处子之身,病发时比他有耐力。
结果是谣言,最终和他一样。
他相信萧三郎一开始能够忍耐,能够用浸泡药水的方法,但随着年龄增加,病症加重,他还不是和他一样破了功。
还有三皇子,也同样如此。
没有人比他更厉害,赵天赐心里舒坦了。
*
夜很静,丁香家的后院里,虫鸣蛙叫,像在吹奏一曲催眠曲。
小狐很忧伤,它今天晚上冒着危险来找丁香,结果是受打击了。
首先是它染了颜色,身上又有其他香味,掩盖了它原来的体香,阿旺居然没认出它。
阿旺虽然没有对着它吠叫,但阿旺是凶神恶煞的瞪着小狐,要赶它出后院。
好在小狐机智,见阿旺认不出它了,它便使出了以前逗弄阿旺的招式,还低声的“嗷嗷”叫唤。
阿旺这才知道是它,不再赶它走了。
但是阿旺看它的眼神就变了。
不是很明亮的月色下,阿旺看看小狐身上的毛色,再看看它自己身上的毛色,它的样子便臭屁起来,摇着尾巴有些得意。
小狐在心里抓狂,“嗷嗷”叫着抗议。
它知道阿旺肯定是以为它故意染了棕黄色,和阿旺一样的颜色,所以阿旺才是这副神色。
阿旺听不懂它的狐言狐语,依旧是很有优越感地围着小狐打转。
小狐无奈,不想和阿旺一般见识,它去了丁香窗口下,却发现萧三郎居然和丁香睡在了一起。
这才是最打击小狐的。
它没想到它离开丁香还没两天时间,丁香就被萧大将军搞定了。
他们两人已经同床共枕,丁香已经成了萧大将军真正的女人,那它还敢不敢去见丁香?
从此以后,还有没有它的活路?
太子,三皇子,还有萧大将军的人和狗狗,还有项山上的那些人和零散狗狗,都在追寻着它的踪迹。
它身上的香味,只能维持一天时间了。
六百二十六章 不要做蠢事
现在天才刚刚亮,还是最好睡的时候,萧三郎真的想再睡一觉,最好是做好早饭再叫他起床。
丁香见他欲言又止,心里咯噔一下,冲口就问:“你昨晚上做什么了?”
她肯定是吸了熏香之类的东西,才会睡得那么死,难道他昨晚上对她做了什么?
丁香脸上的神色变了,萧三郎憋住笑:“你想哪里去了?本将军除了乖乖躺在床上睡觉,还能做什么?做了什么你还会不知道?本将军又没有点你的睡穴。
只不过是昨天晚上的情况有点特殊,不知为何总是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你发了个开口梦吵醒啦。”
“那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将手臂搭在我身上!”丁香嗤笑一声,有些话不经大脑就说出来了。
说完她才后悔,她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果然,萧三郎见她提起他抱着她睡的事,便认真解释道:“手臂搭在你的腰上,真不是本将军故意的,就像是你昨天压在本将军身上一样,是不知不觉的行为。”
丁香想骂他肯定是故意的。
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事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她,他的脸皮比她厚,而且,他巴不得和她谈论这样的事。
她便黑着脸不说话。
萧三郎疑惑道:“你怎么又不高兴了,是不是又以为本将军贪了你的便宜啊?来来来,你要是觉得吃亏,本将军马上将这个便宜让你贪回去!”
说着他就想拉丁香的手往他腰上按。
“神经病!”丁香暗骂一句,甩开他的手,气鼓鼓的越过他的身子,下了床。
丁香在他身子上面越过去的时候,萧三郎其实很想趁机抱住她,但他看看丁香的脸色忍住了。
这样做未免太轻浮了一些。
丁香下了床后,先在门口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确定房间外面没有人走动,这才悄悄打开房门。
她左右张望,没看见有人,阿娘可能准备早饭了,阿弟和杨志表哥可能还没起床。
她便赶紧的关上房门,回到床边。
丁香一把揪开了萧三郎的被子,双手就去拉他的手臂:“赶快的起床,刚好外边没人,你赶快的离开我的房间,想睡的话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萧三郎定定的看着丁香,眼眸幽深。
丁香接触到他的目光,愣住了。
都说早上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她这时候主动去碰他,是不是有些危险?
她想到这里便想放开他的手,可是迟了。
萧三郎手臂微微一用力,丁香便站立不稳,上半身扑在了他的胸膛上,两只胸器被压扁……
丁香面红耳赤的想起身,萧三郎的手臂却揽实了她的腰,等于是按着她不让她起来。
又被他非礼了,丁香不假思索地朝着他的手臂咬去。
她刚要用力咬下去,萧三郎适时提醒她:“你咬本将军一下,本将军便亲你十下!”
丁香生生打住了要咬下去的动作。
她相信萧三郎的话,要是她敢咬下去,那么他捉住她亲她十下,他肯定是做得出来。
自己技不如人,还是不要做蠢事的好。
六百二十七章 再不离开就麻烦了
看见她眼眶好像要红了,萧三郎赶紧放开她。
丁香憋屈地起身,回过头不想再看他一眼。
萧三郎也跟着起身了。
“别生气了,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萧三郎嬉皮笑脸的哄丁香。
丁香不想理他,也不想和他吵,只求他能够赶快离开她的房间。
萧三郎却没有如她所愿,他坐在梳妆台边,拿起木梳子梳理头发,他需要绑好头发再出去。
乌黑的头发长而直,修长的手指动作麻利娴熟,梳了一个标准的公子头,用绸带绑好。
看得出来,这样的事他经常做,而且做得非常好,高高束起发髻,堪称完美。
丁香就有些奇怪了,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梳理头发这样的事,不是有奴婢代劳吗?
再不然也还有他的那些小妾们。
听说他还不满十八岁,身边就有好多小妾了。
他的那些小妾们就在将军府里,要在众多小妾里面争宠,她们还不得花费心思,想尽办法。
帮他梳理头发,应该是增进感情的最好方式啊。
可是,他动作如此熟练,倒像是他为他的那些小妾们,梳理头发才是。
想到这里,丁香撇了撇嘴。
像他这种可以厚着脸皮讨好女人的男人,帮女人梳头,他绝对做得出来。
萧三郎在铜镜里瞧见了丁香古怪的神色,不知道她在腹诽着什么。
“过来帮本将军看看行不行,看看有哪里梳得不好的地方。”萧三郎盯着铜镜里面的丁香道。
丁香想他快点离开她的房间,只得回答他:“没有哪里是梳得不好的,非常好非常棒!”
她并没有说假话,头发好,手艺好,重新绑好头发的他容光焕发,俊美得人神共愤。
萧三郎站起身转过头,手里还拿着木梳子,开玩笑的道:“是吗?那要不要本将军帮你一把,给你梳一个漂亮的发髻?”
这小丫头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偏偏梳的发髻是最简单的那种,而且梳得很随便,头上连一支珠钗都看不见,只戴一朵绢花。
她以前的金钗银钗变卖了银子,可是,他已经让凌子君带了许多新的给她,她就是不戴。
丁香一听脸就黑了。
她果然是猜测得没有错,这混蛋,还真是经常为他的那些小妾们梳理头发啊!
丁香生气的抢过萧三郎手里的木梳子:“你也最多只会帮你那些小妾们,梳个妇人发髻,本姑娘才不稀罕!”
这话在萧三郎听来,丁香好像是在吃醋啊!
他心里窃喜,连忙澄清:“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本将军可以发誓,从来就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梳过头发!”
丁香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那是涉嫌吃醋的表现!
怪不得萧混蛋要在她面前发誓。
真是好笑,他有没有帮其他女人梳理过头发,关她屁事啊!
可现在不是和他理论这件事的时候。
丁香不耐烦的又往外赶他:“好了好了,你已经梳好头发,你也不用发誓了,本姑娘求你赶紧的出去吧!”
萧三郎还想说什么,丁香使劲的将他往外推,再不离开就麻烦了。
六百二十八章 姜丝鸡粥
萧三郎终于离开了丁香的房间,丁香松了一口大气。
她赶紧的梳理好头发,准备出去帮阿娘煮早饭。
今天早上,有两尊大神在她家吃早饭,不可能是白粥就萝卜干。
她刚出房间,阿旺便迎上来。
它像上次一样,咬着丁香的裤脚,将她往后院拖。
丁香心里一动,阿旺这个样子,难道是小狐昨天晚上过来了?
她赶紧的跟着阿旺去后院,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在后院的药材地里,她看见了掉落在地下的棕黄色毛发。
那不是阿旺的毛发,而是小狐身上掉下的,不然阿旺不会拉着她来看。
果然,丁香还在一块石头上,看见了小狐用石子划的歪歪扭扭的字:你会不会重色轻友?
丁香脸红了,心里暗骂:小狐你这只小混蛋,你懂个屁啊!
萧混蛋对于她来说,还绝对称不上色!
小狐对她来说,倒可以勉勉强强称得上是友。
它那么不信任她,还真是一只小混蛋!
她几次三番的救它,甚至是冒着生命危险,它还在哪里怀疑她。
不过,想想也是情有可原,它肯定是嗅出了,萧混蛋昨晚上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
孤男寡女睡在了一张床上,肯定一起那个了,也难怪它会多想。
算了,不和小家伙一般见识。
丁香赶紧的将石头上的字擦干净,没留下一丝痕迹。
然后丁香又赶紧的去了厨房。
她看见她阿娘已经从菜园子里摘回了菜,还洗干净了。
锅里的水已经开了,要先杀鸡,然后才蒸饭。
没办法,家里多了两尊大神吃饭,大山里除了猪肉,就是即杀即煮的鸡肉才方便一些。
鱼塘里的鱼,是要养足一年,到过年的时候才会下网去捞,平时是不会有鱼吃的。
鸭子也是要养一年,一般到过年的时候才肥壮。
这买鸡的钱,倒不用愁,萧混蛋是个大方的,太子也不是个小气的。
他们在她家里吃饭,不仅给够了买菜买肉的钱,甚至连阿娘阿弟和杨志表哥的工钱都给足了。
这时候杨志和艾桔梗也已经起床。
杨志是磨刀霍霍准备杀鸡,艾桔梗则准备给他打下手。
两人就在正屋的天井里,杀了两只还没生过蛋的嫩母鸡。
丁香心里一动,这种没生过蛋的嫩母鸡,它们的肉特别嫩滑,很适合煲鸡粥。
昨晚上,以为萧混蛋和太子他们会回来吃饭,她阿娘蒸了好多饭,正好用那些剩饭煲粥。
粥煲好后再下鸡肉,煲一锅姜丝鸡粥,又好吃又简单,免得阿娘辛苦的忙前忙后,光菜就起码要炒七八盘。
丁香去了厨房,将她的打算和芸娘一说,芸娘也是同意的。
秋来了,天气已经转冷,就算古时候没有冰箱,昨晚上的剩饭也没变质。
这可能和古时候的空气没有污染有关,没有冰箱,很多熟食只要放在通风处,即便是放两天也不会坏。
入乡随俗,这个剩饭粥,丁香穿越过来,就吃过好多次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它有个特点就是煮的时间短,而且和用米熬成的粥,颜色和香味一模一样。
六百二十九章 由恐惧到冷漠再到厌恶
很快,一大锅姜丝鸡粥就成了,香气四溢。
当然了,萧三郎和太子他们,是不知道他们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的姜丝鸡粥,是用昨晚上的剩饭做的。
丁香是肯定不会告诉他们。
萧三郎还很有诚意地对芸娘道谢:“辛苦艾夫人了,这么早就起床熬粥。”
太子也由衷称赞:“这粥味道不错,比宫里的鸡粥好吃多了,下次还可以继续。”
丁香解释道:“好吃是肯定的,我们大山里养的鸡,绝对是全放养的走地鸡,琢吃的是高蛋白的虫子和青菜青草,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而且,它们运动不断,血气通畅,这是肉质鲜美的关键。
还有,它们一年时间才能长到两斤左右,绝对不是那种关在鸡栏里,几乎没有什么运动量,还天天喂**饲料,半年时间就可以长到两三斤的鸡可比!”
丁香这一番言论,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至于什么叫做高蛋白,他们虽然没有听说过,但结合丁香前后说的话,意思他们是懂的。
他们还以为这是他们大山里的说法。
只有萧三郎心里有疑问,这丫头嘴里的新名词真多。
太子道:“说得挺有道理的,没想到你懂的东西还真多,本太子回宫后,得禀报父皇,宫里头不要再进那些鸡场里的鸡了。”
萧三郎也笑道:“看来,以后买鸡还得问清楚了,是一年鸡还是半年鸡,是放养鸡还是关着饲养的鸡。”
凌子君笑话他:“你就算问了,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你,为了卖贵一些,谁都会说自己的鸡已经养了一年多。”
丁香又向凌子君解释道:“这个不难知道,一般放养鸡的鸡肚子,不会那么肥,只有关着饲养的鸡,缺少运动,脂肪才会积累在鸡肚子下面,就像不爱运动的人一样。”
“哈哈哈。”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陈宇文心里五味杂陈,丁香就这样和萧三郎睡在了一起,做了他的女人,她还很开心的样子。
萧三郎果然是有魅力的,连如此特别的丁香,都那么快就被他搞定,宁愿折服于他。
宁愿做萧三郎的一个小妾,也不愿意做他的正妻。
这个不知道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
但绝对是他心里永远的伤痛。
*
陈淑娟是累极了才迷迷糊糊睡下的。
第二天醒来,她悲催了。
不仅腰酸得要命,而且那个地方还火辣辣的痛。
侧头偷看睡在她身边的赵天辰,陈淑娟脸蛋有些红。
他袒露着胸膛,一条长着毛的长腿露出被子外面,他并没有穿衣服睡。
陈淑娟这才惊觉,她自己也是没有穿衣服的,只不过她和赵天辰是各盖一条被子。
即便是这样,想到昨晚的事,她的脸蛋也是更加红了。
她怕惊醒了赵公子,一动都不敢动。
赵天辰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陈淑娟羞怯地收回目光,并且将她露出被子外面的雪白手臂,缩回被子里面。
赵天辰嘴角挂起一丝讥讽的笑。
陈淑娟这个样子,应该是能让男人立马有了欲望的。
可惜他对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已经由恐惧到冷漠,再到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