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三百零八 帝王大作战
金陵,帝牢。
经过刘辩麾下各军团持之以恒的努力,这座位于乾阳宫不远处的秘密牢狱近年来又添贵宾,秦始皇嬴政、宋太祖赵匡胤、隋文帝杨坚、凯撒大帝先后入住,更是使得帝牢空前热闹起来。
“唐苑”住着李渊,“宋阁”住着赵匡胤、赵光义兄弟,“元窟”住着窝阔台,“明楼”住着朱元璋,“隋堂”住着杨坚,“秦邸”住着嬴政,“清舍”住着皇太极和多尔衮。
这里面自我感觉最冤枉的当属多尔衮,本来自己是主动投降的徐达,却被锦衣卫秘密抓进了帝牢,与皇太极关在了一起,怎么想怎么憋屈,当初早知如此还不如拼死突围呢!
除此之外,“宋居”里面还住着被阉了的刘寄奴,“西院”里面住着从孔雀王国抓回的凯撒,“日窝”里面住着半男半女的上杉谦信。
对于居处被命名“日窝”,上杉谦信如鲠在喉,深感奇耻大辱。只是手无寸铁,每日站在被做成窑洞的居所前仰望,却无法将头顶上的“日窝”这两个篆体大字抹去,只能日复一日的住在“日窝”里受辱。
“帝牢”一开始对外的名义被称作“地牢”,因为除了李渊还有赵光义、窝阔台这些前世是皇帝现在不是皇帝的人被关了进来,所以刘辩需要掩人耳目,不至于让人浮想联翩。
但随着嬴政、凯撒、杨坚、朱元璋、上杉谦信这些做过皇帝或者做过王的大人物被陆续关了进来,大家忽然发现这分明就是一座专门囚禁君主的牢狱,称呼“帝牢”似乎比“地牢”更合适。被关在里面的除了皇帝、国王就是割据自立的诸侯,最次的也是部落领袖的儿子,譬如阔阔台、皇太极、多尔衮等等。
此外,帝牢并没有建在地下,因此也不应该称作地牢。不仅没有建在地下,而且还建造的清雅幽静,廊亭轩榭,假山流水,青松翠竹,应有尽有。与其说是一座牢狱,倒不如说是一座失去自由的别墅。
帝牢里的居所各不相同,最华丽的当属李渊的“唐苑”,拥有房屋数十间,凉亭花园一应俱全。而且作为最早入住的贵宾,李渊还享受着妻妾成群的待遇,被从唐都俘虏来的嫔妃,除了十几个年轻的不堪忍受囚禁之苦,主动要求离开之外,其他与李渊有点感情的七八个嫔妃都被允许留下来伺候李渊,由朝廷按时供给衣食及日用物资。
李渊的待遇让许多“狱友”很是眼红,其中最忿忿不平的当属赵光义,看到李渊每日红光满面,左拥右抱,在牢狱里面还不耽误生孩子,恨不能把李渊乱拳打死。只是每座名字不同的牢狱都被单独隔开,平日里有锦衣卫来回巡逻,赵光义也就是意淫一番罢了。
除了李渊之外,待遇较好的还有朱元璋、杨坚、嬴政等三人,除了居所宽敞明亮之外,每人还被赠送了两个婢女,负责伺候他们的饮食起居,以及解决生理需求。
待遇最差的除了“日窝”里面的上杉谦信之外,宋阁里面的赵匡胤兄弟、清舍里面的皇太极、多尔衮兄弟,以及元窟里的窝阔台也是仅有一些桌椅床榻之类的必须品,吃饭只能果腹,穿衣仅能蔽体。
站在乾阳宫的北城楼上极目远眺,便能将帝牢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刘辩没事的时候经常会上城楼上逛逛,顺便欣赏一下各位帝王的百态。
“倒不是朕玩恶趣味故意羞辱这些历史上的开国帝王,只是系统说了,集齐历朝历代的开国皇帝有惊天大奖,所以朕只能这样做了。”刘辩站在乾阳宫的城楼上,顶着凛冽的北风喃喃自语。
再者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些被关押起来的阶下之囚待遇还算不错,除失去了自由之外,每天还可以在属于自己的院子里打拳练剑,写诗作赋,弹琴弄筝,种花作画,不愁吃不愁喝,与世无争,也算是别有一种惬意。
对于囚禁之人来说,最可怕的是寂寞,因此刘辩规定每隔三天可以集体放风,给这些各朝各代的皇帝一个聚在一起吹牛逼的机会,也算是尊重人权。
当然,待遇最好的李渊是决计不会去的,反正有三妻四妾陪着,膝下儿女成群,所以李渊也不怕寂寞,根本不需要和这些**/丝交流。
其他待遇较好的人里面,朱元璋、杨坚、嬴政倒是经常出去和别人寒暄一番,但总会被赵光义、多尔衮这两个光棍无缘无故的挑衅。起了冲突之后,凭嬴政和朱元璋的身手还能自保,只是可怜了年近五十的杨坚连续两次被揍的鼻青脸肿,却是无论如何再也不肯走出“隋堂”了。
为了避免这些阶下之囚拉帮结派,甚至暗中策划越狱之事,刘辩又制定了一个策略:规定每月中旬举行一次“武考”,月底进行一次“文考”,获胜者可以享用由锦衣卫提供的“江东名妓”一夜。名义上是为了解决这些失败者的生理需求,本质上是为了挑起他们的冲突,避免出现团伙。
当然,这些历史上的帝王哪个不是雄才大略,见惯了大风大浪,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名妓而争风吃醋。但耐不住寂寞还有赵光义、多尔衮这样的好色之徒,以及窝阔台、皇太极这些来自异族,缺少儒家文化熏陶,又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所以每次“武考”尤以这几个人最为踊跃,几乎次次拼的鼻青脸肿,怒目相向。
萧瑟的北风之中,刘辩站在乾阳宫城楼上掰着手指头暗自计算:“秦始皇、隋文帝、唐高祖、宋太祖、明太祖、清太宗,啧啧……这些大一统的皇帝几乎被抓了三分之二,掐指算算就剩下汉高祖刘邦、晋武帝司马炎以及元世祖忽必烈了!”
系统说了,只计算大一统的王朝,因此魏、蜀、吴以及南北朝那些割据皇帝统统不算,而元朝的真正开国皇帝并非铁木真而是忽必烈,同样的道理晋朝的开国皇帝也不是司马懿而是司马炎,清朝的开国皇帝不是努尔哈赤而是皇太极,只要再抓住刘邦、忽必烈、司马炎,集齐各大一统王朝开国皇帝的任务就算达成。
“只是这忽必烈迟迟没有出世,司马炎还在娘胎之中,这该如何是好?”刘辩双眉微蹙,暗自沉吟一声。
“好戏马上要开始了!”郑和手中拂尘朝帝牢一指,提醒刘辩。
原来今天是十一月中旬的“武考”,由锦衣卫统领李元芳带来了秦淮河名妓李香香犒劳今天的武考获胜者,所以刘辩这才特意来到城楼上看热闹。
“能够欣赏一下历代皇帝争风吃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刘辩在心中大笑一声,裹了裹裘皮大氅,在太师椅上正襟端坐,静静的欣赏帝牢中的这场“帝王大作战”。
因为之前提供的“战利品”姿色一般,所以嬴政、赵匡胤、朱元璋、凯撒这些人都提不起性趣来,只有赵光义、窝阔台、多尔衮等好色之徒抢的不亦乐乎,所以这次李元芳高价聘请了江东名妓李香香前来慰劳,果然引得众帝王趋之若鹜。
自从李香香要来帝牢慰/安的消息公布之后,赵光义、多尔衮就摩拳擦掌,今日牢门甫一打开,更是早早来到较武场等候,对于江东名妓志在必得。
两百名头戴范阳笠,身穿飞鱼服,腰悬绣春刀,足踏描金靴的锦衣卫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懈怠。
除了赵匡义、多尔衮、皇太极、窝阔台等四人早早到来之外,其他的嬴政、赵匡胤、朱元璋、凯撒等人也慕名而来,甚至就连妻妾成群的李渊,半男半女的上杉谦信,以及被阉了的刘裕也出现在了较武场上,只有屡遭欺负的杨坚没来凑这个热闹。
李元芳带着十几名腰悬佩刀的当头、千户,押送着一顶红呢小轿来到较武场上吩咐一声:“江东名妓李香香已到,速请各位囚犯前来比武,获胜者获得李香香侍寝一夜,还望尔等莫要辜负圣恩!”
“先让李香香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值不值得我等大打出手?”赵光义双臂抱在胸前,痞气十足的吆喝一声。
仅次于李渊的老人,赵光义一直把自己当成狱霸,特别是大哥赵匡胤到来之后,赵光义更是目空一切,嚣张跋扈,每次放风之时都要找人欺负一番,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窝阔台、皇太极等人纷纷举起拳头附和:“下来,下来,出来让大爷们瞧瞧!”
李元芳微笑着拍拍手,伸手掀开轿子门帘:“香香姑娘下来让诸位曾经的大爷,现在的孙子瞧瞧!”
(ps:很久没ps了,今天解释几个问题吧,一个是总有人说为什么不让魏徵去给太子刷属性?请注意下设定,魏徵的属性只对君主有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刷,有皇帝在的情况下,君主只能是刘辩而不是太子。
其次关于剧情为何不能快速推进到战场,因为前面的坑太多,必须一一填上,这样才能顺利的收尾。而唐僧师徒以及帝牢的故事都是在填坑,每本书到末尾基本都会这样,后期不再继续挖坑,所以缺少了期待感,显得后期乏力,但光挖坑不填坑显然是不行的,所以剑客只能按照自己的节奏写。)(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零九 先奸后杀
站在众帝王面前的李香香身材窈窕修长,冰肌玉骨,明眸皓齿,巧笑嫣然,果然远非前几次来的庸脂俗粉所能相提并论,就连赵匡胤、凯撒也是眼前为之一亮。
并非这些帝王没有见过女人,而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从军三年看到老母猪都觉得俊俏,更何况在牢狱里被软禁了几年。正常男人都是血肉之躯,就连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所以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惺惺作态。
“小女子潇湘馆李香香,这厢有礼了!”
李香香朝众帝王娉婷一礼,落落大方,赢得一片喝彩,当然也就是赵光义、多尔衮这几个家伙起哄,嬴政、凯撒等人俱都是一脸威严,努力的保持着往日的尊严。
“这个女人我收了,谁敢和我争?”
赵光义摩拳擦掌,第一个跳了出来,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在李香香之前,李元芳已经组织了五次“武考”,赵光义获胜三次,多尔衮获胜一次,窝阔台获胜一次,这让赵光义愈发的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自己身旁还有拳脚了得的大哥助阵,谁怕谁?
正在远处城楼上眺望的刘辩沉吟一声:“咦……似乎到现在一直没有检测过赵光义的四维,不知这家伙因何如此嚣张?给我检测一番,看看他有何资本?”
系统应声启动:“叮咚……检测完毕,赵光义——统率86,武力81,智力89,政治92.”
刘辩听完后冷哼一声:“切……武力81的渣渣,基本上全牢垫底的货色,也就是欺负欺负杨坚、李渊几个文人,竟然还在这里耀武扬威,岂不知其他人大多数都在扮猪吃虎么?”
“顺便把其他在场的帝王数据挨着检查一遍,让朕猜猜谁能抱得美人归?”刘辩裹了裹裘皮大氅,悄悄向系统吩咐一声。
“李渊——统率86,武力68,智力91,政治95.”
“68的武力,怪不得被赵光义、窝阔台觊觎呢!”刘辩给李渊做了品评,并打算对其他人一一评价。
“嬴政—统率95,武力86,智力95,政治105。”
“105的极限政治能力,还有86的不俗武力,完全可以打爆赵光义,或许只是不屑为之罢了!”
“朱元璋——统率98,武力80,智力95,政治98。”
“朱重八的武力并不输赵二多少,要是玩起阴招来,赵二未必是对手!”
“刘裕——统率99,武力97,智力88,政治82。”
“99的超级统率,97的一流武力,刘寄奴才应该是真正的狱霸吧?只是被朕一怒之下阉了,怕是对女人没兴趣了!”
“凯撒——统率100,武力78,智力97,政治96。”
“罗马大帝实在牛叉,100的统率值冠绝全牢,我中华皇帝只有李二才能抗衡啊!”
“赵匡胤——统率93,武力94,智力92,政治98。”
“这叛徒应该感激朕对他的仁慈,你能过得像今天这般滋润,说起来得感谢系统发布的任务。怪不得赵光义有恃无恐呢,这是有大哥在背后撑腰啊,准备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吗?”
“窝阔台——统率85,武力80,智力88,政治92。”
“武力值和赵二在伯仲之间,发起狠来,鹿死谁手实在难以预料!”
“皇太极——统率92,武力88,智力80,政治95。”
“作为野猪皮的祖宗,乌桓族的勇士,皇太极还是很有实力的!”
“多尔衮——统率94,武力92,智力88,政治92。”
“看来这家伙在欲擒故纵啊,之所以让赵光义连续赢了三次,原来是一直在扮猪吃虎,若这厮发起狠来,运气好了能把赵光义给秒了。或者两人已经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了!”
“上杉谦信——统率96,武力65,智力94,政治95。”
“可怜的上杉姐姐,除了武力之外其他的三项属性真的很华丽,而且你的相貌真的很诱人,可惜是个……人妖!”
听系统把在场帝王的四维挨着禀报了一遍之后,刘辩已经对结果了然于胸:“如果刘寄奴不出手,赵大、赵二联手的话,只怕还真要花落赵家了,鹿死谁手,朕且拭目以待!”
就在刘辩用系统摸底之时,窝阔台已经跳出来与赵光义动起手来:“赵二,话别说的太满了,往日都是让着你,今天这女人老子要定了!”
赵光义双眉一蹙,一脸轻蔑:“臭胡狗,往日老子没少照顾你,别自讨苦吃啊!”
“看拳!”
窝阔台懒得和赵光义废话,当面一拳黑虎掏心奔着赵光义的面门捅了出去。
赵光义不敢怠慢,拉开架势,见招拆招遇式化式,和窝阔台缠斗了起来,恶战了四五十回合,窝阔台稍不留神被一脚踹中腿弯,当场跪倒在地。
“臭胡狗,不识抬举,竟敢和我抢女人!”
赵光义得理不饶人,从背后一脚把窝阔台踹了个狗啃泥,仰天大笑,“谁还敢和我抢?”
旁边的多尔衮怒从心头起,一个箭步蹿了出来:“狗娘养的赵二,你一口一个胡狗分明是在指桑骂槐,老子以前都是让着你,今天必须让你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少歇……”
赵光义示意多尔衮等会儿再打,这样对自己不公平,但多尔衮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赵光义的衣襟,咆哮一声猛地举过了头顶,“不过一合之敌,歇又如何不歇又如何?”
赵光义吓得魂飞魄散,大吼一声:“兄长救我!”
赵匡胤本来还没打定主意,到底出手还是不出手,此刻见到赵二陷入险境,来不及多想,纵身一个飞脚朝多尔衮踹了出去:“趁人之危,赢了也不算好汉!”
皇太极哪里肯看兄弟吃亏,同样大喝一声迎上前来:“听说赵大棍棒无双,拳脚了得,就让我领教一番!”
赵匡胤虽然拳脚不俗,但仓促间也奈何不得皇太极,那边多尔衮已经咆哮着把赵光义狠狠的摔在地上,“让你小子再猖狂,从前老子只是让你三分而已!”
“痛死我也!”
作为乌桓人,多尔衮摔跤功夫了得,这一下摔了个结结实实,只把赵光义摔得眼冒金星,七荤八素,连声惨叫。
看到平日里嚣张跋扈,耀武扬威的赵二遭到教训,凯撒、朱元璋、上杉谦信等人都笑的合不拢嘴,尤以“上杉姐姐”笑的最为妩媚。
赵光义勃然大怒,挣扎着爬起来大声骂道:“你这死人妖,信不信老子把你先奸后杀了!”
上杉谦信在帝牢待了多年,整日耳濡目染,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听了赵光义的辱骂,不由得一脸怒容:“无耻之徒,怎么没有被摔死?”
赵光义退回一旁,一边轻揉腰部一边呻吟:“哎呦……没想到驴打滚竟然深藏不露,真是小觑他了,大哥你可要加油打败这两个胡狗,把李香香嬴回咱们宋阁啊!”
赵匡胤虽然拳脚有力,步伐多变,但皇太极孔武有力,善于摔跤,一时间却也占不到任何便宜。你来我往,拳来脚去的缠斗了三十多招,才出其不意的一腿将皇太极别倒在地,抬脚踩在胸膛上:“服也不服?”
赵光义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大声挥拳发泄:“大哥干得好,再虐暴多尔衮,替小弟出一口心中恶气!”
皇太极好汉不吃眼前亏,主动认输退出,换多尔衮上前较量。现在已经不关能否赢得李香香,而是两对兄弟的狱霸之争。
较武场上赵匡胤和多尔衮缠斗成一团,一个身影飘忽,拳法精妙。一个凶猛剽悍,擅长摔跤,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间谁也占不到便宜。
李元芳击掌大笑道:“精彩,精彩啊,今天才看到诸位的真正实力,看来还是美人能够鼓舞诸位的斗志啊,机不可失,诸位请努力!”
李元芳话音刚落,一直脸色阴沉的刘裕忽然跳了出来,大喝一声:“来来来,我不占你们的便宜,以一敌二,你们两个一起上吧!我赢了,李香香就是我的!”
赵光义也听说过刘裕勇冠三军,甚至能和关羽、张飞等猛将掰掰手腕,要是他出手,大哥还真没有必胜的把握,弄不好这秀色可餐的江东名妓就要失之交臂了。
“刘寄奴啊,大哥以前和你可是盟友啊,你为何出来横插一杠子?这不够意思啊,你说你都没了那玩意,你把这娇滴滴的美人弄回去,岂不是暴殄天珍?”赵光义一脸悻悻的劝说刘裕,希望他能高抬贵手。
刘裕勃然大怒,一个箭步蹿上前去,飞起一脚踢落了赵光义两颗门牙:“无耻之徒闭嘴!”
上杉谦信再次妩媚一笑:“踢得好,对这样的无耻小人就应该好好教训!”
赵光义气得将满嘴血渍咽下,恶狠狠的发誓道:“死人妖,老子早晚把你先奸后杀了!”
见到刘裕出手,赵匡胤主动退出战团,拱手道:“寄奴兄弟,大哥知道自己的斤两,我认输了!”
刘裕却一把抓住了赵匡胤的肩膀,恶狠狠的道:“我今天就想暴打你一顿,以泄心头之恨!若是你当初随我一起反攻绵竹关,你我也许不会落得这般下场,今天就让我好好发泄一番吧!”(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 狂收死亡碎片
“刘寄奴,你这话说得也太不讲理了吧?”
赵匡胤被刘裕咄咄逼人的气焰激怒,反手扭了刘裕的臂膊就来了一个背摔,“大丈夫要赢得起输得起!怨天尤人,推卸责任,为失败找借口算什么英雄好汉?”
刘裕纵身一跃,将赵匡胤背摔的力道尽皆化去,咆哮道:“你赢得起输得起,可我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你们兄弟可以在这里争风吃醋,而我只能饱受屈辱!”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昔日称兄道弟的盟友此刻怒目相向,拳脚如电,复杂多变的招式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兔起獾落,拳来脚往,恶战了三十余招依旧不分胜负,多尔衮不敢轻举妄动,索性站在一旁静观其变,打算等刘裕累了之后坐收渔翁之利。
当支撑到五十招左右的时候赵匡胤逐渐落在下风,渐渐的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但看到双眼血红的刘裕仿佛一头准备噬人的猛兽,知道不让他发泄一番决计不会善摆干休。索性护住要害部位,暴露出臀部、背部、肩部等皮糙肉厚的地方让刘裕暴揍一番,一边挨打一边后退,“德舆兄弟,你发泄完了么?”
刘裕对赵匡胤一阵拳打脚踢,总算发泄完毕,突然飞起一脚踹向旁边蓄势待发的多尔衮,“胡狗,该你了!”
多尔衮猝不及防,被刘裕一脚踹中胸口,登时跌倒在地。幸好他自幼练习摔跤,在地上摸爬滚打的功夫远超常人,当下一个赖驴打滚爬了起来,咆哮一声,迎着刘裕扑了上去,“寄奴小儿,休要猖狂!”
一时间风声霍霍,拳脚生风,刘裕功夫扎实,招式多变;多尔衮沉着应战,靠着摔跤的要诀耐心周旋,你来我往,咆哮叱喝,周旋了四五十回合,难分胜负。
“看不出来这鲜卑狗倒是极善肉搏,我当欲擒故纵,给他一个重创!”刘裕逐渐被激起了心头怒火,在心中暗自算计着该如何给多尔衮留下永生难忘的伤害!
刘裕心下打定主意,拳脚便不动声色的懈怠了下来,眼看逐渐落在下风,让多尔衮愈战愈勇,慢慢控制了场上的局势,更是精神抖擞,吼声如雷。
“唉呀……难不成这场比试要被驴打滚拔了头彩?大哥快想想办法啊!”赵光义捂着肿胀的嘴唇,又急又怒,眼看着昔日的小伙伴扮猪吃虎即将抱得美人归,实在心有不甘。
赵匡胤挨了刘裕一顿老拳,遍体淤青,此刻听了赵光义的话不由得勃然动怒,抬手扇了赵光义一个大耳光:“不成器的东西,给我住口,今天要被你把老脸丢尽了!”
“哈哈……打得好,真是个惹人厌恶的苍蝇,就连自己的兄长都看你不顺眼,可知你的人品有多差了。”上杉谦信捂着红唇大笑,一脸嘲笑的表情。
“你给我等着!”
赵光义满腹委屈的转身就走,今天自己是没戏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帝牢里的锦衣卫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正在搏斗的刘裕与多尔衮身上,任凭赵光义自行离去,反正要想走出帝牢至少要过三层关卡,外面还有数百名全副甲胄的禁军把守,不怕赵光义插翅逃走。
赵光义恨恨的离去,片刻之后居住的“宋阁”已经遥遥在望,恰好途径上杉谦信居住的“日窝”,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的人妖今天竟敢屡次羞辱我,既然你住的地方叫做日窝,老子便让你如愿以偿!”
一念及此,赵光义瞅瞅四下里无人,而“日窝”的院门正好半敞着,便鬼鬼祟祟的钻了进去,直奔窑洞做成的居室,猫腰钻进了床底,静等上杉姐姐归来。
“管他后果如何,先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再说!”
就在赵光义钻进上杉姐姐的床底之时,较武场上风云突变,心怀仇恨的刘裕以退为进,欲擒故纵,趁着多尔衮以为胜券在握有些大意之际突然发难,右腿膝盖以千钧之力狠狠的撞向多尔衮的裆部。
只听多尔衮一声惨叫,***登时被生生撞裂,当场口吐白沫,瘫倒在地,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犹如癫痫发作一般。
刘裕一击得手,指着在场众狱友放声大笑:“哈哈……这下总算有人陪我做伴了,尔等给我记住,谁要是再敢取笑我,早晚让你们变一样下场。”
多尔衮生死不知,李元芳急忙派锦衣卫抬起来送进“清舍”,并派人召唤御医来紧急救人。陛下也没说怎么处置这些人,万一死了不好交代。
刘裕却不管这些,用凶狠的目光扫视在场众人:“还有人和我争么?这江东名妓今夜就是我的了!”
李香香明显被刘裕的凶恶吓坏,而且这还是一个变成太监的男人,还不知道这个夜晚会怎么折磨自己呢,急忙可怜兮兮的向李元芳求救:“李大人,这人太凶恶,我有些害怕,你放我回去吧?”
刘裕却大步流星的上前一步拦腰抱了李香香就直奔居处而去:“凭你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也敢看不起我?天子一言九鼎,谁敢出尔反尔?”
刘辩在城楼上目睹了整个经过,虽然听不清这些人的对话,但却看出来刘裕、赵光义、多尔衮这些武夫都会给帝牢带来不安定的因素;而且这些人都不是开国皇帝,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还要浪费朝廷的粮食养着他们,不如借这个机会除掉算了!
刘辩面色阴冷,附在郑和耳边叮嘱一番,郑和连连点头,马上下了城楼安排去了,而刘辩则抖了抖披风,下了城楼朝麟德殿返程而去。
冬天的白昼格外短,很快日薄西山,天色变黑。
多尔衮被刘裕打成重伤,生死未卜,包括嬴政、朱元璋等人在内的囚犯心有余悸,心中暗自沉吟,“这刘寄奴被阉之后性格已经有些变/态,日后可千万莫要招惹到他!”
李元芳忙着指挥锦衣卫把多尔衮抬回清舍救人,而其他的囚犯则在锦衣卫的监视下各回各窝,各自回家去撸,只有失去了能力的刘裕抱得美人归,不能不说是一个莫大的嘲讽。
上杉谦信施施然走进院落,大门旋即被锦衣卫上锁,一脸阴郁的钻进自己的窑洞,掩了房门,恨恨的道:“刘辩,若我上杉谦信有生之年能够逃出去,定然将你对我的羞辱加倍偿还!”
赵光义蹑手蹑脚的从床下钻了出来,从背后出其不意的抱住了上杉谦信,狞笑道:“哈哈……死人妖,让你嘲笑我,老子说过要把你先奸后杀!”
“何人?”
上杉谦信大惊,猝不及防之下被赵光义一个抱摔撂倒在床上,凭借着孱弱的力量根本无法抗衡,想要放声大叫,却已经被赵光义捂住嘴巴,压在身下。
“唔唔唔……”
上杉谦信悲愤欲绝,拼命挣扎,奈何根本无法挣脱赵光义的魔掌,被扯破了衣衫,露出了雪白细腻的肌肤。
赵光义狞笑着褪去衣衫:“哈哈……让你再嘲笑我啊,老子x过不少女人,这还是第一次x人妖啊,哈哈……!”
一阵“啪啪”之后,赵光义如释重负,狞笑着望着瘫软在身下的上杉谦信,“嘿嘿……还别说,你这人妖身材真是不错,若换上女装定然能够招蜂引蝶……”
“无耻之徒,竟敢辱我!”
受到奇耻大辱的上杉谦信忽然暴起,从床榻下面摸出一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破了赵光义的心脏,登时血流如注,犹如泉涌。
“你……你竟然……有胸器?”
赵光义捂着伤口踉踉跄跄,颓然无力的跪倒在地,双目圆睁,死不瞑目,呼吸却已经永远的停止。
“我上杉谦信好歹也是倭国一方诸侯,如今却遭到汉人如此羞辱,我活在世上还有何意?”
话音落下,上杉谦信举起带血的匕首狠狠的刺进自己的胸膛,一刀毙命,同样缓缓倒在了地上,结束了屈辱的一生。
“叮咚……恭喜宿主收获上杉谦信、赵光义复活碎片各一枚!”
正在后宫与嫔妃用膳的刘辩闻言不由得一脸惊讶:“不会吧?李元芳的动作这么快,一下就把赵光义和上杉谦信除掉了?”
刘辩的沉吟还未落下,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叮咚……恭喜宿主获得多尔衮复活碎片一枚!”
帝牢宋居之内,刘裕把江东名妓李香香剥光,用白绫绑在柱子上,嘴角狰狞的道:“江东名妓,你说我们该怎么游戏呢?”
李香香大惊失色,可怜兮兮的央求道:“大王饶命,只要你不伤害我,小女子随你处置!”
就在这时,一阵叱喝声,房门被突然撞开,李元芳带领着百十名手持刀剑的锦衣卫冲了进来,声色俱历的叱喝道:“陛下有好生之德,饶过你们这些叛徒一命,并解决你们的需求。而你刘寄奴却好勇斗狠,生生殴死了多尔衮,我等依照大汉律例判处你死刑。左右何在,给我拿下!”(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一 名将还朝
“我还不想活了呢,今日杀一个赚一个!”
刘裕暴喝一声,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把站在最前面的一名锦衣卫踹倒在地,伸手夺了绣春刀,手起刀落,人头滚落在地。
“小心应付,这厮武艺了得!”
李元芳急忙后退一步,挥手示意锦衣卫向前冲锋。
“杀啊!”
虽然刘裕的身手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但仗着本方人多势众也不怕刘裕一个人能够翻起多大的浪花,纷纷呐喊着举起绣春刀扑了上去,群起而攻之。
刘裕闪转腾挪,出刀如风,每一次刀剑交鸣之后都会砍翻一名锦衣卫,喷溅的血液在空中飞舞,从天而降落在李香香雪白的胴/体上,宛如一朵朵绽放的妖艳之花,凄美至极,妖艳至极!
“啊……哇……喔……”
每次人头飞起,每次残肢乱舞,每朵鲜血落在身上,李香香都会闭着眼睛大喊大叫,比之前经历过的**还要**一万倍。
作为潇湘馆的头牌,李香香经历过得男人可谓数不胜数,但被剥光了看百十人大开杀戒,这还是头一次,简直是做梦都无法想象的场景!
一夫拼命万人难敌,穷凶极恶的刘裕将生死置之度外,一口绣春刀挥舞的寒光闪烁,拼着肩头中了一刀,连续砍翻了二十余名锦衣卫,直杀的尸横满堂,血溅遍地。
李元芳手持镶金绣春刀,并没有急于上前厮杀,而是站在门口观战,发现一时间奈何不得刘裕,遂大喝一声:“房间太小,我们人多的优势无法施展,兄弟们退出屋外!”
得了李元芳一声令下,锦衣卫们纷纷退出房屋,各自握紧了刀剑将“宋居”的客堂团团围住,另有部分锦衣卫掏出连弩在四周或蹲或站,将连弩拉得“吱呀呀”作响,只等刘裕出来便乱箭齐发。
刘裕也知道自己倘若冲出门去,就会遭到锦衣卫群起攻之,猛虎难敌群狼,好汉架不住人多,反正今日横竖都是死,索性耗在房间里便是,这样还能多拉上几个垫背的。
“刘寄奴滚出来!”
李元芳手握绣春刀大声吆喝,见房屋中没有任何动静,挥手下令:“向房间里投掷烟火,把刘裕逼出来!”
“诺!”
锦衣卫答应一声,迅速的把冒着浓烟的火把丢进房间里,顿时浓烟滚滚。
刘裕在房间里咆哮道:“尔等每向房间里投掷一根火把,我便在这***的身上割一刀!”
刘裕话音刚落,房间里边响起李香香凄惨的叫声以及求救声:“李大人救命啊,这恶徒要把我凌迟了啊!”
李元芳面露为难之色,通过白天的表现,自知不是刘裕的对手;虽然锦衣卫人多势众,又有强弩助阵,可刘裕龟缩在房间里不出来,人多也派不上用场。但如果这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李香香死在刘裕的刀下,只怕传出去有损锦衣卫的威名。
就在李元芳左右为难之际,忽然一声叱咤,一个矫健的身影疾驰而来,只见他手持一柄银色佩剑,身穿飞鱼服,足登鎏金皂靴,正是锦衣卫副统领展昭展雄飞。
“兄弟们让开,让我来收拾这恶徒!”
看到展副统领抵达,锦衣卫们一片欢呼:“展统领来的正是时候,小的们就等你出手了!”
展昭一个箭步冲进屋内,只见刘裕正手持绣春刀站在李香香身边准备行凶,叱咤一声,手中长剑裹挟着呼啸风声,一招金鸡独立,奔着刘裕咽喉刺来,其疾如风,其迅若雷。
见展昭身影飘忽,出手如风,刘裕知道来了劲敌,急忙舍弃了李香香,拉开架势,挥刀格挡,有惊无险的化解了展昭的迎面一剑。
“叮咚……展昭特殊属性‘巷战’,于庭院、街巷、房舍等地形厮杀之时武力+3,基础武力96,当前武力上升至99!”
刹那间两人厮杀在一起,刀来剑往,寒光闪烁,闪转腾挪,呼啸叱喝,直杀的难解难分,惊心动魄。
刘裕毕竟是马上的武将,更加擅长沙场冲锋,在房屋内对阵锦衣卫这些喽啰之时劣势还不会暴露,一旦遇见展昭这样擅长巷战的用剑高手,很快就将缺点暴露无遗。
两人你来我往的缠斗了三十余招,展昭卖个破绽,身子滴溜溜一转,突然自桌子下面钻出,一剑刺在刘裕的腿弯,登时不支,单膝跪倒在地。
刘裕闷哼一声,反手一刀奔着展昭的脑门劈出,被展昭就地一滚闪开,同时左脚踹出,正中刘裕的另一只腿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按照大汉律法,杀人者偿命!”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李元芳抓住机会,一个箭步窜进屋内,手中绣春刀像一柄剑般插进了刘裕的胸膛,瞬间刺破心脏,透背而出。
“只恨未能战死沙场,却死在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手中,我心实在不甘哪!”刘裕跪倒在地仰天怒吼,双手死死抓住插进胸膛的绣春刀,即便停止了呼吸也是不肯放手。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刘裕复活碎片一枚,目前拥有的复活碎片上升到10枚,复活点2690个,愉悦点45个,仇恨点68个。”就在刘裕咽气之际,正在乾阳宫准备入寝的刘辩同时收到了系统提示。
对于锦衣卫的效率刘辩表示满意,同时也掌握了赵光义与上杉谦信死亡的消息,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看来这个晚上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个安稳觉了。
在一下子除掉了赵光义、多尔衮、刘裕、上杉谦信这些冗余人员之外,帝牢内还有秦始皇嬴政、隋文帝杨坚、唐高祖李渊、宋太祖赵匡胤、明太祖朱元璋、清世祖皇太极,全部都是开国皇帝。多余的人员只有窝阔台与凯撒,如果下一次还需要拿人开刀的话,想来就是窝阔台了!
后日就是太子纳妃之日,刘辩大清早起来就得到消息:“启奏陛下,岳元帅从洛阳回来了,目前已经从风陵渡过了长江,正朝金陵快马驰来!”
刘辩闻言精神一振,抚须感慨道:“哦……岳元帅回来了?掐指算算,岳元帅从跨江征袁术之时就出征江北,先后攻克庐江、汝南、宛城、襄阳等重镇,扼守大汉门户将近十年。今年又连拔许昌、陈留、虎牢关等要塞,居功至伟,不在李靖之下。对于这位十年没有归京的大汉砥柱,朕必须给予最高规格的待遇!”
说到这里,刘辩挥手下令:“召集满朝文武,随朕出城迎接岳元帅!”
刘辩身穿龙袍,头戴帝王冕,乘坐六驾马车,率领着左丞相王猛、右丞相刘基、司空孔融、吏部尚书鲁肃、户部尚书糜竺、吏部尚书张居正、刑部尚书狄仁杰、工部尚书长孙无忌、农部尚书徐光启、学部尚书步骘、署理医部尚书顾雍、御史中丞魏徵、金陵府府尹包拯、兵部侍郎张良等文官,以及孟珙、张巡、廖化、宇文成都、文鸯等武将,并派人通知了岳飞家眷,浩浩荡荡的出了金陵城向北迎接。
刚刚出了金陵城向北走了三四里路程,便看到尘土飞扬,有一支数百骑的队伍簇拥着数驾马车自北方而来,为首大将正是岳飞。
看到天子的銮驾亲自出城迎接,岳飞面容为之一动,急忙翻身下马,趋前几步跪倒在地:“微臣岳飞参见陛下,臣何德何能,竟敢劳烦陛下亲自迎接,真是诚惶诚恐!”
刘辩跳下马车,亲自扶起岳飞放声大笑:“哈哈……岳元帅这话说的客气了,你与李靖、吴启都是朝廷的泰山北斗,扛鼎栋梁,不管是你们谁回到金陵,朕都必须亲自迎接!”
岳飞感慨万千:“自襄阳破孙策之时与陛下分别,弹指间已经过了四年,陛下龙威更胜从前,实在让岳飞倍感欣慰!”
刘辩握着岳飞的手感慨道:“是啊,四年前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拿下襄阳,擒杀孙策。四年之后,我军已经鲸吞整个整个南方大陆,将贵霜帝国纳入版图,并把战线推进到了安息战场。而在国内也拿下了荆、益、雍、凉、司等各州,收复东西二京长安、洛阳,可谓功绩赫赫,震铄古今啊!”
岳飞抱腕道:“一切全赖陛下运筹帷幄,掌控全局,才让我大汉成为空前绝后的王朝!”
“呵呵……岳爱卿谬赞了,朕虽然有些功劳,但还是靠着你与李靖、吴起的统率,以及百万将士的浴血奋战,才让我大汉的旌旗插遍四方!”
刘辩一边谦虚,一边扭头吩咐群臣道:“诸位爱卿,快来拜见岳元帅!”
岳飞自十年之前跨过长江北伐袁术,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还过朝,满朝文武认识这位天下名将的并不算多,也就刘伯温、廖化、孔融、鲁肃等早期的从龙之臣,其他的包括左丞相王猛在内,都没有和岳飞见过面。
此刻面对着这位威震天下,拱卫大汉门户的名帅,谁也不敢托大,在王猛的带领下一起作揖施礼:“吾等见过岳帅,这些年来元帅辛苦了!”
岳飞急忙作揖还礼:“诸位同僚请勿多礼,岳飞这厢还礼了!”(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二 双喜临门
“孩儿拜见爹爹!”
一个十一岁的少年,穿着一身劲装,长得虎头虎脑,等岳飞与众文武寒暄完毕之后上前跪地参拜。
岳飞急忙弯腰扶起:“唉呀……我的雷儿长得这么高了啊?”
岳雷点头:“孩儿与庐江王一般年龄,而小王爷已经驰骋沙场多年,孩儿到现在还不知道沙场长什么样子,这次父帅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上孩儿去建功立业啊!”
看到兄长施礼,八岁的岳霆也怯生生的凑了上来,“砰砰砰”的磕了一串响头:“孩儿岳霆拜见父亲大人!”
岳飞一脸慈爱的扶起两个儿子,仔细端详了一番,感慨道:“好啊,为父三年没有见你们了,现在都长大了啊!”
在杨素反攻之前,岳飞的妻子李孝娥每年都会带着孩子去宛城和丈夫团聚,但由于近年来战事加剧,所以岳飞就不再让妻子带着孩子去宛城了,因此一别就是三载有余。
“长大是长大了,可雷儿与庐江王一般年龄,从个头到武艺实在没法比啊!”就在爷仨叙话之际,打扮得体,一身贤惠气息的李孝娥领着一个两岁的男孩凑了上来,“这里还有一个自打出生就没有见过爹的呢!”
岳飞哑然失笑:“呵呵……庐江王乃是天赋异禀,数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一般人哪能相提并论啊!”
说着话将两岁多的男童抱了起来:“莫非这孩子就是夫人在书信中说得霖儿?”
“我叫岳霖,我爹叫岳飞,你是不是叫岳飞啊?你要是叫岳飞就是我爹!”两岁的男童操着稚嫩的语气,说着童言无忌的话语。
岳飞大笑着在幼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就是岳飞,岳飞就是你爹!”
“哈哈……这孩子真是有趣,岳元帅家真是人丁兴旺,享尽齐人之福啊!”众文武一起陪笑,为岳家的团聚感到由衷的高兴。
站在李孝娥旁边一个身着乳白色棉裙,身材修长,面容端庄秀丽的妙龄少女,正是明日即将出嫁的太子妃岳银瓶,因为当着公公的面所以显得有些拘谨,直到岳飞与几个弟弟亲热完毕,这才上前施礼拜见:“女儿见过父亲大人。”
刘辩站在旁边笑吟吟的观看岳家人寒暄,今天这场戏的主角是岳飞,所以自己不能抢了他的风头,趁着众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岳飞一家人身上之际,悄悄用意念向系统下达指示:“给朕检测一下岳霖的潜力值,再顺道检测一下这个儿媳妇的四维如何?”
“叮咚……系统正在检测中,宿主请稍等!”
“岳霖——统率87,武力86,智力72,政治61.”
“看来岳飞的儿子之中也就岳云拥有超一流的武力,其他的包括岳雷、岳霆在内,三兄弟的资质都很一般。不是每种牛奶都叫做做特仑苏,也不是每个人都像朕这样特能生!”刘辩眉头微蹙,在心中对岳雷三兄弟做了点评。
“叮咚……岳银瓶——统率38,武力32,智力75,政治63,魅力95.”
听完系统对岳银瓶的检测,刘辩不动声色的用眼角瞟了一下这个儿媳,心中暗自思忖:“女人没有统率、武力不要紧,只是这岳银瓶的智力和政治也很一般,魅力也不算高,若是将来做了皇后,这属性只怕不一定能够镇住后宫啊!”
但一辈人不管两代事,更何况这是刘辩金口玉言亲自和岳飞联的姻,将来刘齐继位后让谁做皇后那都是他的事情了,所以刘辩也不想再为此事劳心费神。
“孩儿岳云拜见母亲大人!”
就在岳飞和李孝娥母子寒暄之时,生的身高八尺八寸的岳云跨前几步,向母亲跪地施礼。
岳飞这才把怀里儿子交给李孝娥,向刘辩等人介绍:“我这次回来,还带了杨老将军的家眷来京城定居,且容我为陛下及诸位同僚引荐一番。”
刚才这帮随从跟着岳飞一起施礼参拜之时,刘辩就认定这个满头银发的老妪十有**可能是杨继业的妻子佘赛花,并猜测站在她身后的几个年轻貌美的夫人极有可能是杨家将的妻子,只是不认识哪个是六郎的妻子,哪个是七郎的妻子,听了岳飞的话,便笑吟吟的等着岳飞介绍。
岳飞一脸郑重的把杨门女将介绍给天子及众位大臣:“这位便是佘老夫人,这位是六郎的妻子柴氏,这位是七郎的妻子杜氏,那个是杨延瑛姑娘。这位是杨老令公的女儿杨妙真,是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豪杰,我军能够拿下陈留,击败曹仁,功劳犹在岳云、吕蒙之上!”
“老妪在这里率众媳妇给陛下请安了!”佘赛花中气十足,不慌不忙的施礼参拜,“下邳之战给陛下添麻烦了,老妪心中甚感不安,多谢陛下全力营救,使得我们婆媳重见天日。”
刘辩拱手还礼:“呵呵……佘老夫人言重了,你们杨家一门忠烈,家眷被俘,朕岂能坐视不救?更何况下邳沦陷乃是朕部署失当,是秦琼、魏延、徐达等人的过错,焉能怪罪在你们头上?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就好啊!”
佘太君再次施礼致谢,肃声道:“老妪有个请求,希望陛下成全!”
刘辩眉头微蹙:“哦……佘老夫人有话直说无妨。”
“我与继业膝下有七子两女,到现在妙真尚未许配人家,而继业他看上了岳云公子,因此老妪今日斗胆请求陛下赐婚,让我们岳杨两家结为秦晋之好。”佘太君手扶拐杖,肃拜请命。
刘辩放声大笑:“呵呵……朕方才已经察觉到妙真姑娘不时的偷窥岳云,而我们岳将军的目光也是含情脉脉。君子成人之美,朕乐意做这个月老,成全杨岳之好,不知你们两个可有意见?”
杨妙真爽快的答应下来,目光中满是喜悦之情:“小女谨遵陛下圣谕!”
倒是二十二岁的岳云瞬间脸红了,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一切但凭陛下做主,我要是敢抗旨,父亲大人不得罚我面壁三个月么?”
杨妙真一跺脚,撅嘴嗔怪道:“哦……合着听你的意思,要不是陛下赐婚,君命难违,你还看不上我咯?”
“我……”岳云被问的哑口无言,一脸无奈的向母亲和妹妹投去求援的目光。
李孝娥急忙上前挽了杨妙真的手,亲热的道:“杨姑娘啊你别生气,我这儿子虽然在沙场上勇猛善战,但在儿女之情上却是比大姑娘还要腼腆,你莫要和他一般见识。能够娶到你这样美丽贤惠的姑娘,真是云儿一辈子的福气啊,也是我们岳家的福气啊!”
杨妙真这才露出羞怯怯的表情,肃拜施礼:“谢谢岳夫人的褒奖,我手笨的紧,家务活做的不是很好,还望夫人日后多多担待。”
刘辩插嘴道:“还喊什么岳夫人,应该改口称呼婆婆了!”
群臣在王猛、刘基的带领下一起向岳飞抱腕祝贺:“恭喜岳元帅,贺喜岳云帅,当真是双喜临门啊!”
岳飞同样笑得合不拢嘴,先向天子作揖谢恩,又接着向诸位同僚还礼:“同喜、同喜,云儿大婚之日,岳飞定然在府中设下酒筵,诸位可要都来捧场。”
“呵呵……岳元帅家的大喜事,我等谁敢不至?”众文武一起抱腕应诺。
刘辩又吩咐张居正道:“岳元帅公务繁忙,岳应详也不能在金陵久留,你们礼部速速择个良辰吉日,让岳元帅把聘书六礼下了,择日迎娶杨妙真过门。”
“臣遵旨!”张居正躬身领旨。
当下刘辩乘坐六驾马车,岳飞策马紧随其后,文武百官犹如众星捧月,浩浩荡荡的返程回了金陵。刘辩已经命郑和在紫微殿设宴,为岳飞父子接风洗尘,而佘太君一家则由贤妃穆桂英另设女筵款待,已经成为美人的杨玉环自然要出席奉陪。
明日就是太子大婚的吉时,金陵城热闹非凡,乾阳宫里悬灯结彩,一片喜庆,满朝文武在紫微殿上共同举杯,庆贺这桩婚事。大伙儿推杯换盏,开荒畅饮,喝的不亦乐乎,直到晌午过后方才散去。
次日天色未亮,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吹着喇叭唢呐,抬着一顶十六人的大红花轿,来到岳府门前将身穿大红霓裳,一身凤冠霞帔的岳银瓶迎上花轿,一路吹吹打打抬进了太子宫。
沿途街巷看热闹的百姓夹道欢呼,齐声赞扬太子,送上诚挚的祝福,欢天喜地的孩童们顾不上冬天清晨的寒冷,欢呼跳跃着追逐迎亲的队伍,争抢着从花轿上撒下来的喜糖、栗子、果脯的喜庆物。
虽然新娘娶进了太子宫,但筵席依旧设置在乾阳宫紫微殿,群臣再次共同举杯向天子和岳飞祝贺,一个个开怀畅饮,大快朵颐,喝的兴高采烈。
就在满朝文武喝的酒酣耳热之际,忽然郑和拿着一封飞鸽传书疾步走到天子面前,附在耳边低声道:“启奏陛下,有来自贵州前线的飞鸽传书,是吴启元帅送来的!”(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三 群虎西征
看完书信之后,刘辩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
满朝文武身居高位,哪个不是胸怀城府之人?虽然一个个推杯换盏,但心里却亮堂的就跟明镜一样,也只有李白这样狂放不羁之人才会毫无保留的开怀畅饮,此刻已经是酩酊大醉。
“陛下,可是西方战场出现了变故?”王猛率先起身询问。
刘辩微微颔首:“玄奘大师西游归来,在途中发现了一支三四十万人的罗马兵团,正在朝安息境内进军。吴起及麾下文武推测来者不善,唯恐罗马军与安息境内的诸侯形成联盟,因此希望朝廷能够分一支救兵西征。”
刘伯温抚须道:“安息境内各路诸侯的总兵力加起来在七十万左右,骆驼岭一战被吴将军歼灭了将近十三万,余下的兵力差不多与我军旗鼓相当;但安息各诸侯心怀鬼胎,如果没有意外因素,我大汉西征军团的胜算至少七成。不过,如果有罗马军团横插一杠子,恐怕就会横生变数了。”
刘辩双眉微蹙,目光闪烁,略作沉吟道:“如今天气愈来愈冷,即便是西方的安息也会受到天气的影响,吴起军团人才济济,又有三州作为后盾,短时间内无虞,就算要发救兵也不必急于一时。今天是太子的大婚之日,咱们君臣只喝酒不谈国事,明日早朝再议!”
也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在太子大婚的酒筵上谈论国事的确有些大煞风景,众文武当即不再谈论此事,继续举杯喝酒,直到斜阳西沉,方才陆续散去。
次日早朝,因为吴起飞鸽传书的事情,所有人都比往常早一点来到了太极殿,文武两旁分开,等着天子到来。
往日为了保持左右平衡,一般都是王猛在左领衔文官,刘基在右领衔武将,以及部分和军队有关系的文官,但今日为了表达对岳飞的敬意,刘基特意把岳飞让到首位,以示敬意。
此刻正是五更时分,大约相当与刘辩穿越之前的凌晨五点左右,外面天色一团漆黑,北风呼啸着从大殿前掠过,即便大殿内人头攒动,百官们还是感到了阵阵寒意。
“今儿个这气温实在太低了,再继续向炉子里面加碳!”
负责取暖的小黄门也察觉到了诸位大人的寒意,急忙吩咐小太监向炉子里面加碳,随着炉火熊熊燃烧,大殿里的气温开始缓缓上升。
“太子驾到!”
正在文武百官对皇帝翘首期盼之际,大殿门外响起了太监连续的喊声,年方十二岁的太子刘齐穿的衣冠齐楚,峨冠博带,精神抖擞的走上了大殿。
一边大步如流星,一边向两旁的文武百官施礼:“住在乾阳宫里久了,突然换了地方耽误了时辰,来的晚了一些,还望诸位爱卿多多担待。”
刘基开口道:“太子殿下,陛下不是准许你休假七日么?为何不顾洞房花烛之喜,大清早的就来乾阳宫早朝?”
刘齐笑着解释道:“多谢刘丞相好意,只是天下未平,北有曹魏割据,东有唐寇入侵,各地的将士都顶着寒风操练,我身为太子,岂能因私废公?”
刘齐话音刚落,满堂文武一阵喝彩:“太子说得好极了,并且能以身作则,实乃天下之表率,得储君如此,大汉幸甚,陛下幸甚!”
岳飞听了刘齐的话,也是手抚胡须,露出一脸欣慰的笑容。这太子小小年纪,不恃宠而骄,能够这般行事,实在是自己女儿的福气!
“陛下驾到!”
随着郑和一声尖细而嘹亮的呐喊,身穿龙袍,头戴帝王冕的刘辩龙行虎步,大步流星的从天子专用通道走进了太极殿,走上金碧辉煌的銮台,在龙椅上正襟端坐,用如炬的目光扫视脚下的群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王猛、岳飞等人的带领下,文武百官一起手捧笏板鞠躬作揖,山呼万岁。
刘辩微微颔首,中气十足的吩咐一声:“诸位爱卿平身!”
施礼完毕,刘辩也不等臣子们禀报其他政事,直接开门见山的宣布:“今日早朝咱们君臣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研究该如何增援西征军团。岳爱卿,雍凉战场已经结束,你把雍州境内的军事情况暂时报上来,让朕与诸位爱卿斟酌一番,该派遣何人担任主将,西征增援吴起?”
岳飞跨前一步,朗声道:“回陛下的话,如今雍凉已经完全平定,长安及洛阳附近兵力如下。由臣统率的兵马驻扎在洛阳、陈留各十万,以孙宾、刘晔为军师,麾下有大将高宠、岳云、杨业、高肃、冯胜、吕蒙、董袭、霍峻、张须陀、于禁等人……”
每次看岳飞军团名单的时候,刘辩的心底就会产生一种沉甸甸的感觉,总觉得少了一位重要人物,而这个人就是战死长坂坡的杨再兴!
想到这里,刘辩不由得开口感慨道:“每次听到岳卿军团将领的名字,朕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浴血长坂坡的杨再兴。若无杨将军死守当阳桥,我军就不会全歼朱元璋,也不会将战局推进的如此顺利。如今我大汉势如破竹,而杨将军却已经长眠地下,出师未捷身先死,怎能不让朕泪沾衣衫?”
听了天子动情的感慨,满堂文武无不唏嘘,齐齐抱着笏板道:“若杨将军九泉之下知道陛下如此伤怀,想必倍感欣慰。我大汉两百万将士惟愿以杨将军为榜样,报效朝廷,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在所不惜!”
“杨将军的儿子现在近况如何了?”刘辩抚须询问。
负责教导众王子与将二代的拳宗金台出列道:“启奏陛下,杨小侯爷的天赋不低,进步神速。自六岁那年来到京城,三年过去,如今已是枪法娴熟,纵马如飞,长大之日,或许武勇不在杨将军之下,足以当得上将门虎子这四个字!”
刘辩颔首道:“好好好,金先生可要好生教导,与诸位王子一视同仁。”
金台作揖领旨:“臣必当竭尽所能,教导诸位王子以及诸位小将军练就一身武艺。”
刘辩感慨完毕,岳飞继续禀报:“在雍州境内各兵团如下,徐晃军团十万,孙武军团十二万,关羽、张飞军团十一万,霍去疾军团八万,以及翦灭洛阳伪朝廷收编的七万人马。
军师有陈平、徐庶、寇准、法正、张松等人,武将除了关云长、徐公明、霍去疾、孙吴四位主将之外,还有赵云、甘宁、张飞、黄忠、张辽、傅友德、虞子期、徐宁、杨游击、严成方、关铃、关平、周仓、程咬金、孟良、齐国远、樊梨花、贞德、公孙齐等人,以及新近归降的高思继等人!”
听着一串长长的名单,刘辩内心的骄傲油然而生,如此的兵多将广,谋士如林,猛将如云,如果还不能统一天下,岂不是愧对上天赐予的系统?
“我军光雍凉境内闲置的兵力就接近五十万啊,这样掐指算算,分出一支兵马西征安息绰绰有余啊!”刘辩手抚青髯,肃声说道。
刘基拱手道:“有岳元帅与诸葛孔明牵制盘踞在谯郡的曹操,足以让曹魏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而青州境内先有卫卿、秦琼率领的二十多万人马坐镇,又有李靖元帅的十七万人马增援,完全不惧李唐。”
王猛接过话茬道:“刘丞相所言极是,可把长安附近的兵马分出三十万人西征安息,增援吴起兵团。将剩下的兵马北上冯翊,进攻并州,让曹操首尾难顾。只要突破了上党一带,曹操必将全线放弃中原,退守黄河以北。”
刘辩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朗声道:“好,就这么办!”
岳飞跨前一步道:“若陛下信任,臣愿率大军西征安息,增援吴启,平定蛮夷,让我大汉旗帜插遍天下。”
刘辩再次拍案:“朕就等你这句话!”
接着用霸气凌人的目光扫视满堂文武:“朕决定命岳飞担任西征主帅,统率步卒,由霍去疾担任副帅,统率骑兵,火速筹备粮草,寻找向导,待天气转暖之后西出凉州,驰援吴起!”
岳飞慨然领命:“臣谨遵陛下吩咐,愿竭尽所能,荡平四方!”
刘辩又继续道:“除了你麾下的原班武将之外,朕再把青州的冉闵,长安的甘宁、张辽、傅友德、严成方、虞子期等五员大将调拨给你,军师让法正、寇准也跟着你。”
岳飞喜出望外,作揖谢恩:“多谢陛下分派大将,得到这许多武将助阵,臣相信定然战无不胜!”
刘辩又道:“朕还要把赵阔、狄雷从倭国调回来,让他们二人跟随着你一块西征,至于赵阔军团主将就由公孙齐接任吧!”
对于刘辩的这个安排,满朝文武有些愕然,这公孙齐不是公孙瓒的兄弟么,为何陛下突然派他去倭国担任主将?但赵阔军团只是一个小军团,也只有五六万人马,所以也就无人敢跳出来质疑。
而刘辩这样安排自有一番道理,只是不足与外人道!(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四 白起的誓言
刘辩之所以这样调兵遣将,自有他的道理。
其一,比起项羽、亚历山大领衔的安息各路诸侯,由织田信长率领的倭军肯定更容易对付,这有利于白起提高四维属性,变得更加强悍。
其二,正在日本岛征讨织田信长的三个小军团协同作战,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统一的主将,这有利于白起迅速上位。否则凭白起的资历根本不足以担任大兵团的主将。
其三,作为一个穿越的中国人,作为一个炎黄子孙,如果一定要在这个世界上寻找一个国家给白起练级,刘辩相信绝大部分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做出和自己一样的选择。
综合以上三点,就是刘辩决定让白起东征日本的原因,刘辩相信有了白起这个强力统帅加入,东征军一定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扫平倭国,翦灭织田信长,然后以日本作为跳板进攻唐国南部地区,对李世民进行南北夹击。
而让狄雷跟着赵括回国就更加容易理解,何元庆已经人在安息战场,岳云、严成方也即将追随岳飞西征,再把狄雷加入就可以激活“八大锤”组合技,让西征军团如虎添翼。
在调兵遣将这方面,刘辩向来都是一言九鼎,乾坤独断;他做出的决定,自然也不敢有人质疑,满朝文武俱都竖着耳朵毕恭毕敬的聆听。
刘辩用威严的目光扫了满堂文武一眼,高声道:“岳元帅西征之后洛阳、长安一带缺少主将,朕准备将徐达调来洛阳坐镇,对抗黄河北岸的曹仁、司马懿。”
徐达在徐州战场表现出色,功绩斐然,尤其是伏杀曹魏头号大将夏侯惇,更是让徐达的声望扶摇直上,朝中已经多次有人建议用徐达取代秦琼徐州军团主将的地位,这次刘辩把徐达扶正,倒是比扶正白起更加众望所归。
在抽走冉闵、徐达之后,青州兵团的实力已经有所下降,而且刘辩也唯恐心高气傲的关羽不听徐达的调遣,出现将帅不和的局面,所以再次做出决定,命关羽率领张飞、赵云、黄忠、关平、关铃、养由基等人提兵十万出虎牢关向东进入青州战场增援。【ps:写到这里,重新组合了一下武将排列,发现上一章分给岳飞的太多了,导致留守的武将太少,所以又把张辽、甘宁、傅友德去掉了,特此说明。】
明年开春之后,汉军将会在青州战场迎来最艰难的一场大决战,甚至可以说是汉朝四百年历史中遇上的最强对手。
李世民几乎倾巢而出,在青州战场集结了将近五十万大军,又有华夏第一统帅韩信与超级神射手后羿的加入,实力暴增。再加上随时有可能重返战场的李元霸,这让刘辩丝毫不敢大意,因此才准备让五虎集结青州战场,与唐军决一死战。
可以说青州战场的胜负关系着天下大局,一着不慎便会满盘皆输,李世民输不起,而刘辩同样输不起!
若是唐军战败,损失大量兵力自然不可避免,但至少还能向北退过黄河,再继续退到幽州,最后再退到辽东,距离唐国本土还有数千里的距离,可以说唐军拥有巨大的战略缓冲带。
而胶州半岛虽然距离朝鲜本土只有不到二百里的海路,但汉军水师并没有压倒性的优势,并不具备跨海运送几十万大兵团的能力,所以从海上偷袭骚扰还可以,若是从海上全线反攻,汉军目前还没有这个实力。
一番调遣之后,洛阳一带还剩下徐达、徐晃两大主将,刘辩决定命徐达以徐庶为军师,率领傅友德、丁延平、张须陀、于禁等降将,并把岳飞麾下善于防御的霍峻留下听候调遣,率领二十万人马分别屯兵洛阳、陈留等地,对抗黄河以北的曹仁、杨素等兵团。
又命徐晃为长安战区主将,以陈平为军师,率领甘宁、张辽、徐宁、程咬金、孟良、齐国远等人在镇守长安的同时,伺机进攻并州,牵制屯兵河内的曹仁兵团,与徐达密切配合,互为犄角,力争做到守中有攻,攻中有守。
在相继分给岳飞三十万西征大军,调拨给关羽十万人增援青州之后,长安境内徐晃麾下还有十万人左右,屯驻在洛阳与陈留的总兵力也在二十万左右,长安以及洛阳周遭的兵力依旧雄厚,甚至要比曹魏整个河北地区总兵力联合起来还要多出十万人。
至于由曹操亲自统率的屯驻在谯郡的十几万主力,有对面的诸葛亮、薛仁贵牵制,也完全不用担心会对洛阳、陈留造成威胁。现在整个局势环环相扣,犹如一盘围棋般犬牙交错,双方谁也很难轻易占据绝对优势。
听刘辩调遣完毕之后,满朝文武一起躬身作揖:“陛下雄韬伟略,运筹帷幄,有如此雄主,何愁天下不定?”
刘辩又道:“方今天气寒冷,暂时还无法长途用兵,所以圣旨下达之后着各路主将立即筹备粮草甲胄,修缮兵器,待天气转暖后各自依计出兵。”
岳飞手捧笏板出列:“兵贵神速,刻不容缓,如今太子大婚已经结束,我们父子便不再久留,晌午过后便踏上返回洛阳的征程。”
刘辩挽留道:“不必如此着急,毕竟还要等待冉闵、徐达等人从青州抵达洛阳,你们父子多年不曾回京城,就再多盘桓几日便是。更何况岳云与杨妙真的婚礼已经定了下来,又岂能耽搁?”
岳飞慨然道:“陛下,从长安到西域大夏,迢迢数千里路程,需要准备的粮草辎重何其繁琐?如今已是十一月下旬,距离明年开春转暖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片刻也容不得耽误啊,我们父子岂能因私废公?这婚事便等到西征归来之时也不迟!”
“孩儿愿意听从父亲安排,胡虏未灭,何以成家?”岳云亦是跨前一步向天子请求出征,说的慷慨激昂,让人闻之动容。
张居正出列道:“陛下,后日便是良辰吉时,索性把婚礼提前举行如何?这样既不耽误公事,又可以让岳应详与杨妙真有情人终成眷属,早日给岳家延续香火,传宗接代。”
“准奏!”刘辩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拍板做了决定,“你们礼部立刻去张罗,所有的婚庆用品全部由朝廷承担,以奖励岳元帅父子为国征战的戎马功劳。”
两日之后,又一场热闹的婚礼在金陵举行,美滋滋的杨家小姐被八抬花轿抬进了岳家,正式喜结连理。只是不等洞房花烛,晌午的喜宴结束之后,岳飞就命令岳云收拾行囊跟随自己踏上返回洛阳的征途。
王猛、刘基等人得知消息后都来规劝:“岳帅何必急于一时?又不差这一晚上,明日清晨再走便是!”
“等待云儿成婚已经耽误了两天的时辰,岂能再继续贻误下去?我大汉的一百六十万大军此刻都在军营中枕戈待旦,我们父子又岂能恋栈不舍,因私废公?诸位莫要再劝,我们父子今日是定然要出城的!”岳飞接过马鞭,准备上马出城。
就在这时,已经脱下凤冠霞帔换了一身劲装的杨妙真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向王猛、刘基等大臣施礼道:“多谢诸位大人的好意,既然公公与夫君心意已决,妙真岂能拖他们的后腿?我便与夫君一道踏上西去的征途,军营便是我们的洞房!”
王猛与刘基俱都连声称赞“难得杨姑娘如此深明大义,杨家一门忠烈,岳家同样满门精忠,杨岳之好足以传为千古佳话!”
当下岳飞父子与杨妙真一道入宫辞别天子,带着百十名随从出了金陵城,顶着凛冽的寒风,踏上了返回洛阳的旅途。
而早在两天之前,随着信鸽在空中展翅翱翔,已经把刘辩的调遣传达到了各地,徐达、冉闵、白起等人接到圣旨之后不敢怠慢,迅速各自踏上征程,奔赴目的地。
“真是太感谢陛下的信任了,给我一支兵马,定能大展身手,扫平倭寇。若有不降者我便杀他个血流成河,尸积成山,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大汉的霸业,为了报答陛下的信任,我公孙齐不惜重走武安君的道路,纵然身背屠夫的骂名也是在所不惜!”
凛冽的寒风之中,白起一身劲装,带着数十名随从离开了长安城,快马加鞭朝江东飞驰,准备从沿海乘船渡过茫茫大海,前往倭国接替赵括担任主将。随着战马的奔驰,心潮一样澎湃激昂!
此刻正是酷寒之时,甲胄难着,角弓难控,更何况西征需要做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粮草、马匹、甲胄、兵器都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所以岳飞的西征大军最快也要等待过年之后才能出兵。
就在刘辩调兵遣将之时,风尘仆仆的苏秦骑着刘邦赠送的快马,以日行四百多里的速度,花了半个多月的功夫终于返回了项羽的大夏国。
“到底该如何向项羽提起此事呢?”
苏秦在蓝马关下勒马带缰,望着城头上飘扬的“项”字大旗,一脸为难,真不知该怎么向项羽开口?(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五 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凭项羽骄傲的性格,如果听说刘邦的条件是索要虞姬,姑且不说能否答应,弄不好会把我撕成碎片。还是暂时先找吕智商议一番,看看这个足智多谋的女子可有良策?”
苏秦在蓝马关城外略作思忖,决定暂时先不见项羽,借着夜幕的掩护,率领随从悄悄向西准备绕道海城去大夏国都木鹿城,先找到吕智商议一番,看看能否想出一个说服项羽的好办法?
苏秦一行快马加鞭,顶着寒冷的北风连夜驰骋,狂奔五百余里,于次日傍晚抵达了木鹿城外,并把随行人员安排在城外的一家驿馆中,孤身一人顺利的通过了卫兵的检查进入了木鹿城,直奔吕智居住的府邸。
一回生二回熟,这是苏秦第二次来项羽赐给吕雉的府邸,轻车熟路,不过半个时辰便来到了吕雉的家门前,翻身下马拍响了门环。
“天色这么晚了,何人敲门?”吕府的家丁听到敲门声,马上开门查看。
苏秦笑容可掬的抱腕施礼:“我乃西汉丞相苏擒,与你家主人吕智小姐是故交,这次来找他有要事相商,麻烦通传一声。”
苏秦第一次来木鹿城的时候就是住在吕雉家中,相隔不过才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吕府的家丁自然识得,急忙作揖道:“原来是苏丞相,小人也是从凉州逃到大夏寻个活路的汉人。吕小姐早有吩咐,只要是您来敲门,无论早晚直管带着去见她,请随我来。”
项羽赠送给吕雉的府邸规模不菲,除了前院、后院之外还有花园,廊亭轩榭一应俱全,光房屋就有百十间,并安排了十名仆人,十名丫鬟听候差遣,因此吕雉的小日子倒也算是过得舒坦。
吕雉正在书房中观看地图,听闻苏秦回来了,不由得喜出望外,急忙放下地图迎出门来:“哎呀……苏伯父你回来了啊,怎么不派人提前通知一声,侄女也好出城迎接。这都进了家门侄女方才知道,真是失礼了!”
苏秦面色凝重的道:“我这次去罗马见刘邦,情况不容乐观,因此回来之后也没敢贸然求见项王,而是绕路返回了木鹿城先与你相见,商议个说服项王的良策。”
吕雉急忙转身推开房门,把苏秦让进了房间,吩咐下人奉上茶水,试着猜测道:“莫非是刘邦要求做联军的盟主?虽然项王性格高傲,但汉军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再加上项王一心要报骆驼岭的血海深仇,也许会答应刘邦的条件。”
苏秦摇头苦笑:“哪有这么简单?刘邦这个家伙与野史中描述的太祖高皇帝几乎一模一样,不仅名字相同,就连一身流氓习气都是如出一辙,岂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联盟?”
吕雉点头:“苏伯父说的倒也极是,毕竟现在刘邦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既可以帮助安息抵御汉军,也可以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想来绝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敲诈的机会,他到底是想勒索粮草呢还是辎重,抑或是马匹、甲胄?”
不等苏秦回答,吕雉又自言自语的道:“真是巧合,我的名字叫吕智,他叫刘邦,我倒是想找个机会会会他,看看他到底如何难缠?”
苏秦呷了一口茶,一脸郁闷的道:“如果刘邦只要求这些就好了,就算狮子大开口,勒索的再多,也可以慢慢的斡旋,慢慢的讨价还价。”
“那刘邦到底想要什么呢?”吕雉一脸疑惑,“莫非想要……”
苏秦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正是,刘邦的条件是索要虞姬去罗马做人质,你说凭项王的性格岂会轻易答应?”
“这刘邦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诶!”吕雉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项王对虞姬用情至深,我当初百般勾引……哦,不对,是试探,项王都不为所动,甚至决心为了虞姬终身不再另娶,你说他怎么会轻易答应把虞姬送出去啊?”
“是啊,我要是为此忧心忡忡,生怕惹得项王暴怒,才没有去贸然见他,而是先来一趟木鹿城与侄女商议一番,看看可有办法说服项王?”苏秦端着茶杯,唉声叹气的说道。
吕雉伸手轻抚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子,在苏秦的面前来回踱步:“如果不能说服项王,联盟就无法达成;联盟无法达成,就无法战胜汉军,就不能替父亲大人报仇。所以我们必须设法说服项王,争取促成反刘联盟,若不然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没有任何意义。”
“可项王的脾气你也知道,能有什么办法说服他呢?就连我这个自诩顶级纵横家的家伙也是束手无策,甚至是黔驴技穷咯!”苏擒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一副自嘲的语气。
吕雉沉吟道:“要不然我来乔扮虞姬,去罗马做人质?”
苏秦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蹙眉沉吟,片刻之后摇头否决:“此计绝无成功的可能,既然刘邦打定主意索要虞姬做人质,肯定早就掌握了她的相貌。你的外形与虞姬截然不同,非但不能瞒过刘邦,弄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而且以项王的脾气,也绝不会答应让别人冒充他的妻子去异国他乡做人质。”
吕雉悻悻的道:“苏伯父说的也是,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了,只能再谋良策。”
“伯父我是无计可施了,所以才悄悄跑来木鹿城见侄女你,看看你有没有好办法?如果没有,伯父只好启程回洛阳了,就算无法促成联盟也比枉送了脑袋好!”苏秦将杯中的油茶一饮而尽,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吕雉忽然双掌一拍,,欢天喜地的跳了起来:“有了,我有一个好主意!”
“哦……我就知道侄女诡计多端,嘿嘿……这个词语真不是贬低你,快快说来让伯父听听。”苏秦精神大振,身板挺的笔直,洗耳恭听。
吕雉悄悄附在苏秦耳边耳语一阵,最后道:“若此计成功,很可能会让项王动怒,十有**会让项王答应送出虞姬。只是这个主意歹毒了一点,有些对不住虞姐姐哦!”
苏秦却连连点头:“无毒不丈夫,妇人心要毒。只有这样才能促成联盟,才能为奉先兄弟报血海深仇,才有希望为洛阳朝廷续命。而且虞姬被送出去之后,侄女你还可以成功上位登上大夏王妃的宝座,到时候我与庞士元、石达开、杨延辉等汉人全心全意的帮助你,说不定将来可以再现吕后一幕。”
听了苏秦的话,吕雉更是怦然心动,把牙一咬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能否成功,我都要试一次。为了避免引起吕望的警惕,看破了我们的意图,伯父你今晚立即出城,先带着随从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的离间计生效之后你再站出来求见项王,提出刘邦的条件,便能够水到渠成。”
苏秦颔首道:“侄女说的极是,那吕望老谋深算,若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行踪,很有可能识破我们的计划,所以我必须尽快出城。”
吕雉眨了眨眼,吞吞吐吐的道:“苏伯父啊,最近国内发生了一桩大事,可能你远在罗马还不知道,侄女思前想后觉得必须告诉你。”
苏秦面色骤变:“可是战事对我洛阳朝廷不利?”
吕雉苦笑:“何止不利,洛阳被攻破了!”
苏秦闻言做了一个深呼吸:“洛阳一直被杨氏控制着,丢了洛阳对杨坚、杨素一定是个沉重的打击,陛下可曾逃出来?”
“你说的是小皇帝刘陵?”吕雉的笑容比刚才还难看,“被杨广摔死了,传闻太后与皇后也都遭到了玷污。”
“啊?”苏秦闻言呆若木鸡,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杨氏这些逆贼,简直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对了,长安怎么样了?”
吕雉耸耸肩膀:“长安也被攻破了,皇甫嵩悬梁自尽,钟繇献城投降,朱棣下落不明,包括潼关、陈仓的兵马已经全军覆没!”
“这样说来,我们大汉朝廷岂不是灭亡了?我苏擒真是愧对先帝的信任啊,九泉之下无颜见大汉朝的诸位列祖列宗啊!”苏秦忍不住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吕雉笑笑“苏丞相你也不必内疚,现在做皇帝的也是刘家的子孙,所以你大可不必愧对汉室列祖列宗。”
苏秦仰天长叹:“唉……我辛苦奔波一场,本想为洛阳朝廷续命,谁知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大汉亡了,我再处心积虑的有何意义?”
吕雉笑吟吟的道:“虽然洛阳朝廷亡了,可我们还在啊,如果我的计划能够成功,把虞姬送出去,让我得到项王的宠爱。我们便借助大夏的力量东山再起,将来我的孩子便是大夏的君主,你们辅佐着他打回长安,你们便是开国功臣。”
苏秦叹息一声道:“我已经无路可走,也只能如此了,但愿项王能够容得下我。骆驼岭一战弄巧成拙,给大夏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只怕会被吕望看穿,项王定然容不下我。”
吕雉笑道:“伯父尽管宽心,就算吕望看透了这件事情是你从中作梗,现在也不敢翻脸。因为他们要借助你的力量达成联盟,否则大夏将会危在旦夕,随时都有亡国的可能!”(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六 金屋藏娇
商议停当,苏秦在吕府住了一晚,次日清晨早早出城,带了十几名随从策马向西,寻找了一个小镇暂时住下,以免打草惊蛇,引起姜尚的注意。
这日傍晚,守门的家丁捏着一封书信来禀报吕雉:“启禀小姐,钟离昧将军又有书信送到。”
吕雉闻言嘴角微翘,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就等这个痴汉上钩了,为了赶走虞姬,只能对不住阁下了哦!”
“送书信来的还是那个十岁的童子?”吕雉接过书信,麻利的拆开,并询问看门的家丁。
这个家丁亦是汉人,名字叫做张大牛,因为性格憨厚老实,平日里寡言少语,所以被吕雉特意安排了看门。
听了吕雉的询问,张大牛拱手答道:“还是那个童子送的书信,可能是钟将军怕人知晓吧!”
吕雉微微颔首:“虽然钟将军对我一往情深,可我实在对他没有好感,也只能辜负他的厚爱了。为了避免影响本姑娘的清誉,钟将军私下里给我修书之事,万万不可对第二个人提起。”
“小姐放心,你也知道大牛不是个爱乱说话的人。”张大牛一脸憨厚的点点头,转身退下。
吕雉掩了房门,转身入内,麻利的拆开信封看了起来:吕姑娘,昧对你一片赤诚,苍天可鉴,三番两次修书,为何都被姑娘婉拒?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我男未娶女未嫁,堂堂正正,还望姑娘早日回复,莫让昧一片痴心付诸东流。
吕雉悄悄从书桌抽屉里掏出几页信笺,这些都是她和虞姬往来沟通的书信,为了模仿虞姬的笔疾,吕雉已经下了两年的功夫,此刻已经临摹的惟妙惟肖,完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其实吕雉对苏秦提出的这个计划并非灵光一闪产生的,而是早有预谋,为了取代虞姬,吕雉可谓处心积虑,这两年来下足了功夫。包括争取项羽的好感,投虞姬所好增加“姐妹”之间的感情,与钟离昧保持暧昧关系,将他一步步诱入圈套当做棋子……
而刘邦的条件对于吕雉来说就是一个契机,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决定提前实行计划,离间项羽和虞姬,力争把虞姬送到罗马,然后自己才有希望登上大夏王妃的宝座。
吕雉摊开一张纸笺,模仿着虞姬的字迹给钟离昧回信一封:离昧,你的执着让我感动,你的痴情让我惭愧,可我不能辜负大王,所以你我之间终究有缘无分,赠你亲手缝制的香囊一个,以表妾意。日后修书可称呼乳名“小婉”,以免生疏。
吕雉放下笔墨,等字迹晾干之后折叠起来,连虞姬赠送给自己的香囊一块塞进了信封之中,招呼张大牛来到面前,悄声吩咐道:“天黑之后送到钟离昧将军手中,切莫让第二人知晓。”
“俺办事小姐直管放心!”
张大牛答应一声,接过吕雉交给的书信,在夜幕的掩护小悄悄出了吕宅,直奔钟离昧府邸而去,并顺利的交到了钟离昧手中。
没想到吕雉这么快就给自己回信,钟离昧难掩兴奋之情,马上拆开阅读起来,看完之后却如同遭到了当头棒喝,呆若木鸡。
“怪不得吕智迟迟不肯接受我的情义,原来她和大王有染啊!怪不得大王对吕雉这么关照,赠送了一座豪宅,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握着吕雉送来的香囊,钟离昧百感交集,喃喃自语道:“大王你不地道啊,如果你喜欢吕姑娘就把她纳了啊,养在外面无名无分算什么?若早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会用情至深了,唉……大王啊大王,你实在让末将失望啊!”
钟离昧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悲伤,想着自己这些年来为项羽赴汤蹈火,汗马驰骋,到头来连看上的女人都被项羽霸占,心中百感交集,忿忿不平。遂起身把自己的印绶与黄金全部封了起来,悬挂在梁上,准备单骑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一脸彷徨的钟离昧在房间里无助的徘徊,最终还是不忍离开,天大地大自己又能去哪里?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最钦佩的项王恩断义绝?
握着“吕雉”亲手为自己缝制的香囊,钟离昧又难以割舍,心中喃喃自语道:“她都把自己的乳名告诉我了,又为我缝制了香囊,可见心里亦是有我。或许她做了大王的情妇,有她的难言之隐吧?我当向大王求情,请大王把她赏赐给我。我这些年为了大夏浴血死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大王不答应的话……”
钟离昧一夜难眠,清晨之时提笔给吕雉修书一封:“小婉,多谢赠香囊之情,离昧一片痴情天地可鉴,当择日向大王求情,求他把你赏赐于我。若大王不肯,昧便此生再也不娶,就这样守着你变老,以表吾心。”
一脸疲惫的钟离昧唤来童子,吩咐把书信给吕雉悄悄送去,切莫让外人知晓,童子答应一声,拿着书信直奔吕宅而去。
吕雉看完之后嘴角的笑意更浓:“呵呵……钟将军啊,你还真是痴情,若不是你,我还真的无法扳倒虞姬呢!”
晌午过后,吕雉便乘车直奔大夏王府。
吕雉姊妹来到大夏已经多年,而且作为与王妃情同姐妹的闺蜜,吕雉享有不必通报,可以随意进出的特权。
车帘一挑,吕雉跳下马车,与守门的侍卫热情的打着招呼,笑吟吟的进了大夏王府,直奔后院寻找虞姬而去。
“姐姐,天气这么冷,为何独自一人在院中赏花?”吕雉一脸关切的上前询问,并把棉袍脱下来披在虞姬的身上,“天气寒冷,姐姐穿的这么单薄,若身体抱恙,岂不让大王心疼?”
虞姬叹息一声:“姐姐嫁给大王已经多年,到现在还没有为大王开枝散叶,导致大夏连储君也没有,惹得许多大臣颇有微言。而大王又坚持不肯纳妾,实在让姐姐左右为难啊!”
吕雉笑着安慰道:“姐姐也不必担忧,你们都还年轻,大王不过三十五六岁年纪,而你也只是二十四五岁,将来的日子长着呢,不必急于一时。”
当下姐妹二人一起挽手进了房间,吕雉一边走一边询问道:“姐姐,我记得你当初对我说过乳名叫做小婉?”
虞姬笑笑:“俗气得紧,在咱们大夏只有你与大王知道哦,万万不可对第二个人提起,免得让人笑话。”
进了房间后虞姬吩咐婢女奉上茶水,姐妹二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虞姬东拉西扯,就是不肯离去,总算等到虞姬出门方便,急忙起身把提前准备好的药粉倒进了虞姬的茶碗之中。
斜阳西沉,天色迟暮,虞姬吩咐下人准备酒筵款待吕雉。
姐妹二人吃到一半,虞姬忽然感到腹中胀痛难受,脸色苍白,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姐姐,你怎么了?”吕雉一脸关切的扑上前去,在几个婢女的帮助下把虞姬搀扶进了卧室。
虞姬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呢喃道:“为了帮大王开枝散叶,我这些年吃了不少药物,可能是后遗症吧?或许休息一夜就好。妹妹不必管我,回家休息去吧!”
吕雉哪里肯走,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你我情同姐妹,这个时候妹妹岂能舍下姐姐不管?只要姐姐一日不能康复,妹妹便时刻守在你身边。”
虞姬拗不过吕雉,只好依她,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到半夜时分,吕雉吩咐几个婢女道:“你们下去休息吧,我留下来照顾姐姐就是。姐姐待我恩重如山,我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报答她的恩情了。”
见吕雉说的言辞恳切,几个婢女便打着呵欠告退:“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吕小姐了,待会儿天亮之时我们便来替你。”
总算支开了几个婢女,吕雉不动声色的起身掩了房门,自袖子里取出钟离昧写给自己的书信,翻箱倒柜的寻找藏匿之处,然后再找人向项羽告密,来个铁证如山。
“这是什么?”
吕雉一阵乱翻之后发现了一封汉朝的信封,这种颜色的信封在大夏是看不到的,当即满脸疑惑的把信封里面的信笺抽了出来,慢慢阅读了起来。
看完之后吕雉不由得欣喜若狂,差点失声欢呼:“哈哈……实在想不到啊,原来虞姬是刘辩的棋子啊,是刘辩安插到项王身边的眼线。而且这虞姬竟然是刘辩妃子的姐姐,实在是真人不露相,倒是我小瞧她了!”
吕雉再次把书信原封不动的塞进信封,并连带着与钟离昧写的书信都一块藏了起来,最后冷笑道:“有这两封书信,我就不信你虞姬还能屹立不倒?”
天亮之后,虞姬迷迷糊糊的昏睡不醒,并且身体滚烫,吕雉立即做了决定:“姐姐身体抱恙,必须派人去蓝马关把大王召回。”
见王妃病的这般严重,大夏王府的下人也慌了神,也不去禀报吕望,直接离开木鹿城快马加鞭禀报项羽而去。(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七 杀人灭口
昨夜下了一场瑞雪,将木鹿城笼罩在银装素裹之中,大街小巷,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钟离昧府上的童子刚刚打开门准备清扫积雪,就被从旁边跳出来的一个女人牵住了手掌:“小鹿,跟我走!”
小鹿被吓了一跳,正要挣扎,才发现牵着自己的女人是吕智小姐,一脸愕然的道:“原来是吕小姐啊,你找小鹿做什么?”
吕雉裹了裹连帽貂裘大氅,以免被路人看清楚自己的容貌:“小鹿啊,姐姐谢谢你替钟将军给我传信,姐姐准备送你一个礼物,跟我走。”
小鹿一脸喜悦,朝冰凉的双手呵气道:“是这样啊?那我得去告诉钟将军一声。”
“不必了,我还有礼物要让你捎给钟将军,给他一个惊喜!”吕雉不由分说的牵着小鹿的手,将十一岁的童子拽的踉踉跄跄,健步如飞。
转过几个拐角,就看到一辆马车在路边等候,赶着马车的是吕雉府上的仆人张大牛,浑身裹着厚厚的棉衣,只露着一双眼睛。
“上车!”吕雉不由分说的把小鹿推进了车厢。
张大牛扬起马鞭,驱赶着马车向城门外走去,嘴里嘀咕道:“若是小鹿的父母见到孩子,心中一定欢喜的不得了。”
原来吕雉大清早起来告诉张大牛,昨日傍晚听钟离昧说小鹿的母亲病的厉害,为了感谢小鹿替钟离昧跑腿送信,所以自己打算带着小鹿回去见见母亲。
张大牛本是憨厚之人,心中感激这两年来吕雉对自己的照顾,也不去考虑其中是否有诈,当即套上马车拉着吕雉去了钟离昧的府邸,在街巷的拐角处等着吕雉和叫做小鹿的童子。
张大牛挥舞起马鞭,车轱辘发出粼粼的响声,碾压着路面上薄薄的积雪,从木鹿城西门出了城,顺着驿道行驶在白茫茫的旷野上。
“吕小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小鹿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吕雉笑笑:“当然是带你去拿礼物啊!”
“拿礼物为何要出城啊?”小鹿一脸疑惑。
吕雉递给了小鹿一把果脯,露出和蔼可亲人畜无害的笑容:“钟将军对姐姐这么好,自然不能送他寻常的礼物,小孩子家直管跟着走便是,不要多问。”
小鹿一脸懵懂的点点头:“哦!”
随着马车的颠簸,小鹿不敢多问,低着头闷声不响的吃着吕雉给的果脯,不知不觉间竟然身体一软,瘫倒在吕雉的怀里,仿佛突然睡着的孩子一般,只是嘴角溢出的血迹却分外刺眼。
吕雉把停止了呼吸的小鹿揽在怀中,嘴角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苏伯父给的毒药真是好用啊,把张大牛和小鹿除掉之后,就算钟离昧秋天不应叫地也不灵了。在我吕智的算计下,你虞姬已经在劫难逃,我发誓此生誓要做出超越吕雉的成就,做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
张大牛驱车向西走了二十余里,逐渐变得荒无人烟,道路也险恶起来,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只有这一辆马车在踽踽独行。
看看四下里无人,头顶是阴森森的苍穹,脚下是呲牙咧嘴的沟壑,吕雉掀开车帘招呼一声:“大牛,天气寒冷,喝一壶米酒暖暖身子吧?”
张大牛咧嘴憨笑一声,找了个空旷场所停下马车,接过吕雉递来的酒壶扬起脖子猛灌了几口,嘴里嘀咕道:“这鬼天气还真是寒冷啊!”
随着一壶酒消失殆尽,张大牛忽然觉得腹中绞痛,撕心裂肺,犹如万蚁噬咬,甚至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当即踉踉跄跄的扑向马车,一把掀开车帘,挣扎道:“吕……你……你个毒妇,你在酒中下毒?”
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刺破了张大牛的心脏,吕雉用冷酷无情的目光注视着张大牛,冷声道:“你是个忠心的仆人,可我输不起,所以必须杀人灭口!来年今日,一定会多烧几道纸祭奠你的在天之灵。”
张大牛嘶吼一声,想要和吕雉拼命,四肢却已经绵软无力,“噗通”一声,一个倒栽葱跌了回去,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吕雉跳下马车,趁着张大牛的尸体还未变僵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拖到了路边,一脚踹进了深不见底的山沟里。又把马车解了套,将马车连带着小鹿的尸体一块推进了沟中,彻底的毁尸灭迹,这才放心的翻身上马,返回了木鹿城。
傍晚时分,得知虞姬病重的项羽带着数百名随从,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从蓝马关返回了木鹿城,径直策马冲进大夏王府,直到后宫方才翻身下马。
“爱妃,爱妃,你怎么了?”
风尘仆仆的项羽顾不得脱下泥泞的战靴,也顾不得擦拭帽子与大氅上的雪花,一脸关切的坐在床榻上,把挣扎着坐起来的虞姬揽到了怀中。
虞姬脸色苍白,露出欣慰的笑容:“大王,害得你牵挂,从前线风尘仆仆赶了回来,臣妾心中真是不安!”
项羽怒视站在旁边的几个医匠:“你们这些废物,孤的爱妃到底生的何病,脸色为何如此憔悴?你们若是医不好,孤让你们牢底坐穿!”
几个医匠面面相觑,嗫嚅道:“回大王的话,王妃好像是药物中毒,因此四肢乏力,高温难退,呕吐恶心,腹胀难受。”
“中毒?”项羽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在孤的王府中,谁敢下毒?给孤彻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虞姬绵软无力的躺在项羽怀中,柔声道:“大王息怒,应该不是别人下的毒,是臣妾不能为大王开枝散叶,自觉愧对大王,所以到处求医问药,可能出现了恶性反应吧。”
项羽叹息一声,把虞姬紧紧搂在怀中:“唉……爱妃啊,你何苦这么强迫自己,孤都不心急你又何必急于一时?是药三分毒,日后莫要再胡乱吃药了,一切自有定数!”
在旁边伺候着的吕雉露出关切的笑容:“姐姐,该吃药了,我去给你煎药。”
躺在项羽怀里的虞姬露出感激的笑容,朝项羽道:“大王,臣妾病倒的这两天多亏了驹娥妹妹照顾,等我好了可要好好谢谢她。”
“我把药放在哪里了?”
吕雉装出一副没有脑子的样子,使劲拍着额头,翻箱倒柜的乱找,“你看我这脑子,活该嫁不出去!”
一阵搜索之后,忽然从抽屉里跌落几封书信,吕雉假装不明所以的拿起来看了几眼,随即做出一脸惊慌的样子就要把信笺藏起来。
“吕智,为何这般惊慌?”项羽敏锐的目光一下就捕捉到了吕雉的异常。
吕雉急忙把信笺藏在身后,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跟着姐姐练字的纸张而已!”
项羽目光如炬,冷声道:“拿过来!”
虞姬倒是并未惊慌,前几天妹妹从江东送来的书信虽然没有被烧掉,但被自己藏在了隐蔽之处,因此被吕雉翻出来的书信应该绝对不是。
“妹妹,拿过来让大王过目!”虞姬笑靥如花的吩咐吕雉。
吕雉忽然转身就逃:“真没什么,上面什么也没有!”
吕雉的欲擒故纵之计果然生效,项羽放下虞姬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抓住了吕雉的衣襟,轻而易举的就把书信夺了回来:“如果没有蹊跷,你为何这般鬼鬼祟祟?”
项羽说着话展开信笺,仔细阅读起来,入眼之时却看到了这样一行话:“小婉,多谢赠香囊之情,离昧一片痴情天地可鉴,当择日向大王求情,求他把你赏赐于我。若大王不肯,昧便此生再也不娶,就这样守着你变老,以表吾心。”
项羽至少看了三遍,心中的怒火不由得腾腾升起,夺妻之恨杀父之仇,更何况是绿帽子戴到了心高气傲的霸王头上!
如果不是念在虞姬病重的份上,项羽几乎要冲上去一把拎起质问这是怎么回事,此刻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把书信缓缓拍在床头质问:“爱妃啊,孤待你不薄吧?这是怎么回事?”
虞姬一脸愕然:“大王……怎么了?这天下没有人及得上你待我万分之一……”
“呵呵……亏你这话说的出口!”
项羽的心在滴血,万军辟易,斩将如麻的项王此刻心在颤抖,“小婉啊,看看钟离昧的痴情,看看能不能感动你,就连孤也快感动了啊!”
虞姬既疑惑又心疼,急忙摸起书信看了起来,看完之后花容失色,摇头道:“大王……这不是我写的,这绝对不是臣妾写的,难道臣妾的心大王还不明白么?”
项羽做了个深呼吸,愤怒的嘶吼道:“钟离昧的字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笔疾绝对出自钟离昧之手,她是如何知道你乳名唤作小婉的?呵呵……你们还真是知己啊,这份爱情实在太感人了!”
虞姬恍然顿悟,用手指指着吕雉道:“我记起来了,我曾经对她说过,我的乳名叫小婉,一定是她从中作梗,一定是她破坏我和大王的感情!”(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八 无事不登三宝殿
“姐姐,虽然你我情同姐妹,但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吕雉一脸震惊的样子,“信虽然是我拿出来的,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本想替你遮掩,只是没有瞒过大王,你怎能贼喊捉贼!”
项羽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在桌案旁坐定,挥手道:“去给我把钟离昧带来,并搜家!”
“诺!”
项羽的心腹武将项充答应一声,率领了三百名卫士离开大夏王府,直奔钟离昧府邸而去。
虞姬面如死灰,凄然道:“大王,难道你怀疑臣妾对你的忠诚?”
项羽正襟端坐,双目微闭,面如寒霜:“我现在只相信证据!你是汉人,我是楚人,所以你一直没有放弃过劝我归汉,孤不计较,可你现在竟然来了这么一出……实在让孤想不到啊!”
虞姬一脸悲伤的道:“臣妾愿意以死明志!”
“等钟离昧来了再说不迟!”项羽手抚桌案,面无表情,“来人,去请相父来议事!”
有心腹侍卫答应一声,迅速的赶到相府,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向吕望禀报,请他火速赶往王府帮助裁决。
“哦……我正要去拜见大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尽管吕望年龄已高,但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深感震惊,“钟将军乃是忠义之辈,岂会做出这种事情?王妃贤惠善良,更不会做出这等有悖伦理之事!我这就去一趟王府,问明事情的经过。”
吕望急忙放下手里的文书,穿戴整齐出了府邸就要去大夏王宫,忽然看到街巷尽头迎面走来一人,昂首阔步,大步流星,不是西汉丞相苏擒又是何人?
“吕相,苏擒这厢有礼了!”苏秦昂首阔步,向前施礼。
吕望一脸疑惑:“苏丞相何时归来的?”
苏秦笑吟吟的道:“我何时归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与吕相商议,可否单独一叙?”
吕望略作思忖,转身道:“随我来!”
当下吕望前面带路,苏秦紧随其后,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
吕望急于去大夏王府,也不吩咐下人奉上茶水,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我看苏丞相这副打扮,绝非刚刚归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苏丞相有话直说!”
苏秦不疾不徐的道:“特为王妃之事而来。”
“果然是有人从中作梗?”吕望手抚胡须,微微沉吟。
苏秦颔首“不错,正是我一手策划。”
吕望大笑:“苏丞相倒是好胆量,敢作敢当,你这般处心积虑的陷害王妃,离间她与大王的感情,意欲何为?”
“为了救你们大夏,为了让你们大夏避免亡国,为了让项王避免再次自刎!”苏秦气定神闲,应答如流。
吕望蹙眉:“此话怎讲?”
苏秦肃声道:“我此去罗马求见刘邦,意图促成联盟,刘邦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项王送王妃去罗马做人质。”
“项王绝不会答应!”吕望倒也沉得住气,抚须答道。
苏秦双手一摊:“所以我才说这么做是为了避免大夏亡国,我知道吕相老谋深算,慧眼如炬,我策划的这个伎俩瞒不过你的眼睛。但大夏是生是死,全凭吕相一念之间!”
吕望轻抚花白的胡须,沉吟不语。
苏秦继续游说:“在王妃与大夏之间,吕相到底要选择哪一个?戳破吕智的把戏容易,杀死苏秦也简单。但如果联盟无法达成,罗马军将会作壁上观,甚至是落井下石,趁机发难。而从地理位置上来看,吴起的五十万大军势必会先灭大夏,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向西进攻巴比伦……”
吕望忍不住叹息一声,苏秦说得他早就预料到,如果没有外援的话,吴起的五十万大军下一个攻击目标百分之百就是大夏。
苏秦继续侃侃而谈:“骆驼岭之战后大夏还有多少人马?我想吕相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八万,就凭八万人能挡的住吴起的五十万虎狼之师么?”
吕望依然沉吟不语,一脸忧心忡忡。
骆驼岭之战已经完全将汉军的实力展现出来,吴起能征善谋,麾下猛将如云,五十万大军如狼似虎,如果没有救援力量,就凭大夏的八万人马,只怕连三个月也支撑不到。
苏秦继续道:“我想吕相也知道洛阳朝廷已经灭亡的事情了吧?我苏擒现在已经只是一介布衣,所以吕相也不必称呼我丞相!但如果吕相不能做出正确选择,不出半年你会和现在的苏擒一样下场。”
吕望沉默不语,辩无可辩,自己不是神仙,整个大夏国只有一百八十万人口,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征募到足够抗衡五十万汉军的队伍。
“而且,洛阳朝廷灭亡之后,汉军很可能会分出三十万左右的队伍西征,与吴起遥相呼应,到那时只需一个月,便能把大夏扫平!”苏秦说得铿锵有力,斩钉截铁,“是选择大夏还是王妃,我想吕相一定不会犯糊涂,苏擒言尽于此,告辞。”
吕望总算开口,用略显苍老的声音道:“苏擒,你难道不怕达成联盟之后,老朽会把你除掉?”
苏秦大笑:“刘邦许诺我配罗马相印,如果吕相要想杀我,悉听尊便,看看联盟还能否达成?如果项王连我这样一个处心积虑为他着想的人都要杀掉,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整个国家,又有几人肯为他卖命?苏秦就住在驿馆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苏秦话音落下,拂袖离去,走的从容自若,吕望虽然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只能目送苏秦离去。
就在苏秦造访吕望之时,不明就里的钟离昧被项充率领的卫士捉拿了起来,并搜到了一封虞姬修给她的书信,因为吕雉也就冒名回了一封,以及虞姬亲手缝制的香囊。
当钟离昧被押解进虞姬的寝宫之时,看到项羽脸色阴沉,虞姬脸色苍白,吕智一脸无辜,不由得一头雾水,嗫嚅着问道:“大王……这、这是怎么了?”
项羽冷笑,眼神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钟离昧你好啊,好大的胆子!”
看到吕智无辜的眼神,钟离昧忽然爆发,一下子挣脱了卫士的控制,与项羽对峙道:“大王,一人做事一人当,喜欢你的女人是我不对,可你沽名钓誉,金屋藏娇算什么英雄?”
“喜欢我的女人?该死!”
项羽暴怒,一脚踹出,将钟离昧踹倒在地,咆哮道:“你觊觎主母,侮辱主公,你又算个什么好汉?”
钟离昧被一脚踹出数丈,五内翻滚,口角溢出鲜血,半跪在地上:“主母?没有名分,也算主母么?”
虞姬跳下床挡在项羽身前,一脸焦急的询问钟离昧:“钟将军我和你话也没多说几次,为何污蔑我与你有苟且之事?”
钟离昧这才恍然顿悟,半哭半笑道:“我何时曾经给王妃修过书信?我这书信明明是写给吕姑娘的,怎么就变成了觊觎主母呢?”
虞姬向项羽跪拜,垂泪道:“大王,你听到了么?这一切都是吕智这个女人从中作梗,我待她亲如姐妹,她却算计于我,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吕雉也跪倒在地,哽咽道:“大王,我是个汉人,我知道说的话你也不会信,可我为了大王不惜远走罗马,我怎会与钟离昧互通书信?一切有铁证如山,钟离昧的书信明明是写给虞婉白的,事情败露之后却把责任推给了我!吕智绝不辩解,要杀要刮,全凭大王裁决!”
钟离昧气得倒抽冷气,指着吕智道:“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原来你一直在玩弄于我!”
吕雉用深仇大恨的眼光瞪着钟离昧:“姓钟的,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与主母**败露,为何却要污蔑于我?”
“我有吕智的书信为证!”钟离昧恨恨的起身,大声挣扎,“让我回家把书信找来。”
旁边的项充上前把书信交给项羽:“启禀大王,从钟离昧的书房中搜到书信一封,香囊一个。”
项羽接过来端详了一遍,脸颊微微抽搐,双眼血红,一下子仍在虞姬面前,叱喝道:“虞婉白,白纸黑字,你的书信,你的香囊,还有何话可说?”
跪倒在地的虞姬向前爬了几步,把书信捡起看了几遍,露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这书信绝不是我写的,这香囊虽然是我缝制的,但是我送给了吕智,是她栽赃陷害我,请大王明鉴。”
吕雉亦是哀求:“大王,铁证如山,他们还能空口狡辩,心有灵犀的把脏水泼在我的身上。如果大王相信他们而不相信证据,吕智但求一死,免得让大王为难,就把所有黑锅背在吕智身上好了!”
钟离昧咆哮道:“我有证人,我家的童子小鹿与吕府的仆人可以作证!”
(ps:在主角面前,不管你是项羽,还是嬴政,抑或是李世民,最后终究都要灰飞烟灭,这是小说万变不离其宗的主题。
有人说项羽与虞姬的感情不容离间,项羽也绝不会怀疑虞姬,那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历史上项羽也没被人离间过,真要是遇上这种事情,结果如何,不得而知。
而现在的项羽与虞姬和历史上大不相同,身份不同,处境不同,之前早就铺垫了心生芥蒂。在苏秦与吕雉的离间下,就算感情破裂,也是合乎逻辑,不要把历史上的事迹带进来,用你的上帝视角来评判。你看了情节,知道了来龙去脉,但项羽不知道啊,你怎么就知道项羽不会中计?)
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下一步如何走势?虞姬下一步如何安排,项羽下一步结局如何?
一个好的读者应该看作者怎么写,而不是整天去威胁作者,试图让作者按照你的想法写,然后逼问作者什么时候完本。剑客可以在这里说,我从来都不会被威胁,有人看我就写,没人看就结束,就这么简单!
也许还写一百万字,也许五十万字,也许五百万字,那都不一定。不想看走人就是,天天问作者什么时候完本也是奇葩!
可以这么说,像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大杂烩,除了我之外绝对没人会写的这么长,也不会有大神来涉足,倒不是说我写的多好,只是太难写。
两年下来,模仿这本书的不下几百,但出成绩的又有几本?我随便开本新书,成绩都会比这本好的多,继续写下去,只是为了善始善终,我从一万字就开始被威胁,到四百万字了还会怕威胁么?)(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一十九 霸王别姬
(感谢夏一可的前列腺读者5万起点币的飘红,感谢支持)
项羽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吩咐项充道:“去给我查,看看到底谁在说谎?”
项充去不多时就折返回来,朝项羽施礼道:“回大王的话,钟将军府上的童子不见踪迹,而吕宅的仆人并不知道钟将军给吕智小姐修书之事。”
项羽用针尖一般的眼光盯着钟离昧:“你又该怎么解释?”
钟离昧五内俱焚,惨笑着注视吕智:“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尤可,最毒妇人心。一定是这女人杀人灭口,你吕智不仅名字与那蛇蝎心肠的吕后相同,就连你的所作所为也是一般无二!”
吕雉连声冷笑:“如果狡辩有用,要证据做什么?你空口白牙就污蔑我杀害你府上的童子,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面对着吕雉的伶牙俐齿,面对着如山铁证,面对着项羽愤怒的眼神,钟离昧直感到气血翻滚,百口莫辩,一口逆血在心中奔腾,差点吐了出来!
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身边项充的佩剑,寒光一闪,便把自己的颈部撕开,殷红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我……今日以死明志!”
对于钟离昧的刚烈,项羽有些始料不及,看到钟离昧横剑自刎,急忙起身阻拦:“钟离昧?”
只是已经晚了,钟离昧痛苦的捂着咽喉轰然倒地,身子蜷曲了几下便停止了呼吸,横尸大夏王府。
“相父到!”
随着一声呐喊,刚刚与苏秦分别的吕望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当看到钟离昧尸体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事情竟然发生到如此惨烈的地步,苏秦和吕智联手破坏了项王夫妻间的感情不说,竟然还害死了钟离昧这员大将。
但吕望也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拆穿吕智的把戏容易,但如果不能达成联盟,又该如何抗衡五十万甚至上百万汉军的攻势?在大夏与王妃之间,吕望只能选择前者。
“只能委屈王妃了!”吕望在心底沉吟一声,暗自做了决定。
“相父?”
项羽望着姗姗来迟的吕望,嘴唇微微抽搐,犹如一个满腹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
吕望叹息一声,宽慰道:“大王,侍卫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老臣,大王请稍安勿躁,或许事情不像你想的这样。”
吕雉又从地上扒拉起一封书信,上前道:“大王,这里还有一封书信,既然她们无情也别怪我无义!”
项羽愤怒的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一眼就能看出这种信笺绝不是大夏所有,疑惑的抖开信笺,慢慢阅读起来,看完之后不由得膛目结舌,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一般爆发出来。
“好啊,好啊,实在太好了!原来你不仅勾搭臣下,竟然还是刘辩的奸细,你的妹妹做了汉朝皇帝的女人,你也早就迫不及待了吧?你千里迢迢来我大夏,原来是为了搞得我大夏鸡犬不宁,你厉害,是我太愚蠢了,被一个女人玩弄与股掌之中!”
吕望虽然看透了吕雉离间之计,但还是没想到虞姬竟然与汉朝有这样的关系,起初还以为这也是苏秦玩的伎俩,但从项羽手中接过书信看完之后面色就冷峻了下来:“这煌煌大印,这样精致的纸张与信笺,绝非安息所有,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
虞姬脸色苍白,瘫倒在地,痛心疾首的辩解道:“大王,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与钟将军绝无苟且之事!而我妹妹芷若虽然做了刘辩的美人,但这和臣妾并没有关系,我之所以劝大王归汉,是真心为大王着想。如今汉军已经势不可挡,大王再对抗下去只有重蹈霸王的覆辙,所以臣妾才想为大王谋个生路……”
“住口!”
项羽的愤怒实在无处发泄,但面对着虞姬哀怨的眼神,又不忍心伤害,恨恨的转身就走:“滚回你的大汉朝吧,我项羽毋宁死绝不从汉!”
“大王?”
虞姬挣扎着上前抓住项羽的衣襟,哀求道,“臣妾之心,天地可鉴,如果大王不信任臣妾,我愿以死明志!”
项羽却已经拔剑在手,“哧啦”一声割断衣襟:“自今日起,孤与你断袖绝交,从前的恩怨一刀两断,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离开!”
话音落下,项羽带着悲怆凄凉的目光离去,身后传来吕雉的喊声:“大王,大王……你去哪里?”
虞姬笑的一脸凄惨,从地上摸起钟离昧自刎的佩剑,就要以死明志:“相父啊,臣妾绝无辜负大王之事,今日唯有以死明志!”
“且慢!”
吕望伸手握住了剑刃,任凭手掌被划伤,一滴滴鲜血落在地上:“王妃,老夫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老夫也相信你对大王的感情,但也请你听我一言……王妃意下如何?”
听了吕望的话,虞姬眼神中又泛出希望的光芒,哽咽道:“相父,你相信我么?”
吕望挥手示意房间里所有的人离开,然后蹲在虞姬面前,心平气和的说道:“王妃啊,老夫知道你的品性,也了解钟将军的为人,所以自始至终老夫都不相信你们之间有苟且之事。”
“可为何相父不向大王解释?”虞姬的音调近乎哀求。
吕望摇头:“不是不肯,而是不能!”
“为何?”虞姬大惑不解。
吕望沉声道:“其实这件事情都是苏擒与吕智从中作梗,两人一个为了促成反刘联盟,一个为了取代你做大夏王妃,所以才沆瀣一气,策划了这出阴谋诡计。”
虞姬一脸无辜的道:“我与苏擒有何冤仇?他要这般苦心积虑的算计我?”
吕望继续道:“苏擒去了一趟罗马见刘邦,刘邦的结盟条件就是要以王妃你做人质,才肯与大夏结盟。而苏擒知道以项王对你的情义,断然不肯答应刘邦的条件,所以才会出此计策离间你和项王的感情。”
虞姬终于恍然顿悟:“莫非相父的意思也是要我去罗马?”
吕望点头:“我相信王妃你一定会这么做,只有你才能救大王与大夏。如果没有外援,从地理位置上来看,吴起率领的五十万汉军下一步百分之百将会强攻大夏,而西汉朝廷已灭,开春之后也极有可能有数十万汉军西出长安参战。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夏只有灭亡一条路,而以大王的性格也绝无活下去的可能!”
虞姬默然点头,脸上的悲伤慢慢化去,语气虽然温柔但却斩钉截铁:“原来如此,若能救大王,莫说清誉,就算是要我粉身碎骨,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我虞婉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刘邦的条件,我答应了!”
吕望闻言向虞姬长揖到地:“王妃果然深明大义,对大王的爱意情比金坚!你放心,只等困局化解之时,老夫必然向大王阐明前因后果,让大王明白王妃的爱天下无双!”
虞姬垂泪道:“为了大王,贱妾何惜上刀山下火海,就算大王误会我,我亦能默默承受。只是我更不愿意大王身边有苏秦、吕智这样心怀叵测的小人来蛊惑他!”
吕望抚须沉吟:“王妃直管放心,苏擒狡诈阴险,又得了刘邦器重,一时难以下手。但老夫势必会设法除掉吕智,不让她接近大王,危机化解之时,老夫誓要还你清白。”
虞姬凄然笑道:“我的清白不值一提,只要能够帮助大王绝境求生,我虞婉白不惜粉身碎骨。就凭相父这一番话,我不会再求死,一切听从相父安排。”
吕望拱手告退:“好,王妃请平复一下心情,老夫一定会做好安排。”
就在木鹿城被吕雉和苏秦搅的天翻地覆之际,吴起大营的士兵捡到了一封书信交给了杨七郎,立即拿着去求见吴起:“元帅,这里有四哥送来的书信,请元帅过目?”
吴起看完之后抚须大笑:“哈哈……项羽回木鹿城了,蓝马关内只有五万守军,传我命令,留下苏定方、卢象升率十万人守卫莎车城,其余人倾巢而出,随我一举拿下蓝马关,力争在罗马军团抵达之前灭亡大夏。”
(ps:书评区比较热闹,最后再来絮叨几句吧,这两天总有人咬着牙说项羽和虞姬的爱情不可离间,那么咱们就客观分析一下,霸王别姬真的算是爱情故事吗?
首先,虞姬只是霸王的一个小妾,项羽有自己的正妻甚至还有其他妾氏,说霸王对虞姬爱的死去活来,爱美人不爱江山,对于一个志在天下的人可能性并不大。
与其说“霸王别姬”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不如说是虞姬为了爱殉情,这故事并没有看出霸王的爱在哪里?虞姬虞姬奈如何,这段话翻译过来就是“虞姬啊虞姬,你要是被抓住了就要被刘邦啪啪啪了”
虞姬为了表明心志横剑自刎,项羽撇下尸体继续突围,只是突围不成,被困在乌江边上被吕马童、杨喜等人分了尸体,请问项羽对虞姬的爱体现在哪里?只是后来被渲染成自刎乌江,真实的情况是项羽突围不成自杀。
所以说项羽会不会被离间,也要看情景与条件,身份不同,嫌隙早生,香囊、书信、证人、更重要的还有虞姬与刘辩方的书信往来,如果霸王还是忠贞不渝,那就不是霸王,而是祝英台了!请问这就是你要看的霸王?看电影霸王别姬多好。
项羽在历史上没有被离间过么?那就看看范增是如何被逐出大营的,所以看书不要仅凭自己的主观先入为主,认为作者只有按照你的设想写下去才是合乎逻辑,稍有不同那就是瞎写。
还有人说姜尚怎么可能会被苏秦完爆,角度不同,立场不同,处境不同,这个没得比,百万大军压境,要么妥协要么灭亡,就这么简单。
至于那些叫嚣弃书,奉劝太监的,其实大部分都是不花钱看书的,我从来没当回事。从早期的赵云、陈庆之、武则天各种剧情,不知多少次有读者抱怨不按照他们的意思写,可剑客从来就没妥协过,而成绩却一直在上升,从最初的一千多订阅现在已经逼近九千,综合起点和创世,连续一年历史类销量前五。
有的人只会看点击、推荐、月票,你看这本书成绩下滑了啊,写崩了吧?其实,上架的书已经不追求这方面的数据,唯一看的成绩就是稿费。这本书从上架开始的每月一万左右,到上个月已经突破十万,所以你的担心纯属多余,一本书成绩上涨还是下降,作者比任何人都清楚,庆幸大部分正版读者都是理性的。
看书本来就不该这样纠结,看的下去就看,看不下去就扔,看着免费的还想让作者按照你的想法写,那样干脆自己动笔多好?)(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二十 苏秦断臂
虽然已经是腊月上旬,但位于西亚的安息帝国气温要比位于东亚的大汉帝国暖和许多,最多也就是河面上结一层薄冰,远远未到甲胄难着,刀枪难控的地步。
随着吴起一声令下,四十万汉军离开莎车城杀奔蓝马关,为了加快攻城速度,吴起命姜松、黄飞虎、杨七郎三员大将率领五万骑兵先行,自己带着张郃、章邯、何元庆、尚师徒、田单等人率领三十多万马步混合兵团尾随其后,浩浩荡荡的杀向蓝马关。
为了避免亚历山大的巴比伦军来趁机反攻莎车城,吴起留下苏烈、卢象升、沮授、蒯越等人率领十万兵马守城,面对着亚历山大麾下仅剩的十几万人马,就敌军算倾巢而出,也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大军刚刚启程,田单策马追上吴起建议道:“既然延嗣将军说情报是由杨家四郎提供的,应该不会有诈……”
吴起一边策马一边抚须道:“杨家一门忠烈,七郎已经把杨延辉的事迹向我做了禀报,杨四郎可以做铁木真的妹夫,也可以为项羽效力,但我相信他绝不会拿着杨家的声誉做赌注诱骗我军。否则他不仅不忠,而且不孝!”
田单点头道:“元帅分析的有理,下官亦是认为此情报可靠。从莎车城赶到蓝马关大约两百五十里,而从蓝马关到木鹿城大约六百里。我军声势浩大,就算全力进军也需要两天才能抵达蓝马关城下;而项羽如果得到情报,快马加鞭,一天半就可以返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军并无绝对把握拿下蓝马关!”
吴起傲然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军已在莎车城休养生息了三个月左右,在罗马军抵达战场之时,我军必须向大夏发起一次猛攻,就算项羽在蓝马关中也不会改变本帅攻城的决定!”
“可项羽身负万人之敌,千军万马中斩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如果有他在关上镇守,大夏军势必如虎添翼,士气大振,我军攻城的难度至少会增加一倍。如果没有项羽压阵,我军将会轻松许多,大大提高攻破蓝马关的把握!”田单手握马鞭,亦步亦趋的紧随吴起马后。
吴起双眸一亮,大笑道:“田参军既然这样说,想来必有阻挡项羽返回蓝马关的良策,快说来听听。”
田单笑笑:“下官能有什么良策,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全军休养生息的这段时间我组织军中匠人制造了三百余盏孔明灯,并且勤加练习御空飞行的本事,已经能够做到收放自如。恰好今天刮起了西南风,我看不如让他们快马加鞭赶到蓝马关下,找个山头飞过关隘,在蓝马关通往木鹿城的必经之途设伏,能够射杀项羽最好,就算不能得手,阻挡一些时间也是极好的。”
吴起闻言大喜,满脸欢喜的向田单竖起了大拇指:“田参军干得好啊,关键时刻还是你能给本帅帮得上一臂之力!”
得到吴起的应允,田单立即将自己组建的伞兵队伍集合在一起,拿出玄奘大师绘制的地图,指着蓝马关西南方向的一座高山道:“此山名叫麦积山,山高约有三百余丈,尔等可以快马加鞭赶到山脚下,弃马登山,放飞孔明灯飞跃蓝马关,然后在木鹿城通往蓝马关的必经之徒伏击项羽。”
这支队伍答应一声,全都翻身上马,背着孔明灯,腰悬佩刀与诸葛连弩,在向导的引领下朝一百八十里的麦积山疾驰而去。
在派出了伞兵团之后,吴起率领的三十多万大军依旧昼夜急行,顶着凛冽的寒风杀向蓝马关,并于次日晌午逼近到距离蓝马关大约六十里的地方,而黄飞虎、姜松、杨七郎三员大将率领的先锋骑兵已经兵临城下。
蓝马关依山而建,城墙雄伟,东西绵延一百八十余里,犹如天堑一般截断了通往木鹿城的道路。要想继续向北进军,要么强攻拿下蓝马关,要么向西翻过笔架山,要么向东绕过怒海。
得知汉军突然大兵压境,守将季布、郭侃、慕容恪、石达开等人急忙吹响号角,率领了关内的五万兵马登上城墙,严防死守。
庞统则急忙修书一封,由飞鸽送往木鹿城,向项羽禀报汉军兵临蓝马关城外的噩耗,看来一切都如预料一般,吴起真的先向大夏国下手了!
蓝马关上五万大夏军弓箭上弦,刀枪出鞘,如临大敌。
六万汉军铁骑兵临城下后并不急于攻城,而是由弓骑兵在城下仰射,用密的箭雨骚扰城头上的守军,消耗其精力,为后面的主力大军攻城做好铺垫。
城墙下烟尘滚滚,人喊马嘶,数万汉军骑兵来回驰骋,用纷飞的箭雨攻击城墙上的守军。而大夏军也不甘示弱,用更加密集的箭雨回应城下的汉军骑兵,一时间箭雨纷飞,犹如飞蝗一般在空中乱舞。
至傍晚时分,吴起率领的三十四万汉军主力终于抵达蓝马关城外,在城墙上远远望去,只见汉军漫山遍野,密密麻麻的犹如蚁群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吴起亲自擂响战鼓,下达了进攻蓝马关的命令:“每十万人一队,持续攻城,不分昼夜,明日傍晚之前誓要拿下蓝马关!不破城池,决不收兵!”
“杀啊!”
随着吴起一声令下,黄飞虎、何元庆率领第一队攻城,姜松、张郃率领第二队,杨七郎、尚师徒率领第三队,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喊声,在弓箭手、冲城车、云梯、霹雳车等各种武器的掩护下,犹如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朝蓝马关发起了猛攻。
一瞬间,杀声震彻云霄,弩箭在空中纷飞,滚石擂木从城墙上滚滚而下,霹雳车投掷出的巨石裹挟着呼啸的风声飞上城头,巨大的冲城车卷起飞扬的尘土,朝蓝马关的城门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声势骇人。
就在汉军猛攻蓝马关之时,庞统送出的飞鸽传书送到了才返回木鹿城不久的项羽手中,看完之后脸色顿时一变,就要离开木鹿城赶往蓝马关坐镇。
忽然侍卫来报:“大王,苏擒丞相此刻正在门外求见!”
项羽双眉微蹙:“哦……苏擒回来了?这段时间没有音讯,我还以为死在了去罗马的途中,带进来看看他有何话说!”
片刻之后,一身便装的苏秦昂首阔步走进了大夏王府,朝项羽拱手施礼道:“项王在上,苏擒这厢有礼了!”
项羽冷哼一声:“哼……我还以为你死在了去罗马的途中,倒是命大!”
苏秦发出一声诡笑:“呵呵……看项王这话说的,苏擒为了促成反刘联盟,可谓煞费苦心,不惜奔波万里。大王这话说的,未免让人心寒啊!”
项羽亦是冷笑,忽然拔剑而起:“你休要在本王面前演戏,骆驼岭之战怕是与你脱不了干系,你信不信孤现在就把你剁成肉泥?”
苏秦一脸泰然:“大王要杀苏擒,易如反掌,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但苏擒死后,谁来为大夏解围,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方才在王府门前得知吴起大军已经兵临蓝马关城下,若无罗马救援,大王又觉得凭大夏**万人马,还能支撑多久?”
项羽手中佩剑缓缓指向苏秦咽喉,一字一顿的道:“至少能够支撑到我一剑刺死你!”
“大王且慢!”
正在剑拔弩张之际,胡须花白的吕望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并上前夺下了项羽的佩剑:“大王暂息雷霆之怒,请以大局为重。”
项羽虽然恨不能将苏秦千刀万剐,以报骆驼岭之仇,但也知道在四十万汉军攻城的情况下不能凭意气用事,只能恨恨的收剑归鞘:“苏擒,你给我记着,我项羽迟早会替骆驼岭战死的将士讨回一个公道!”
苏秦也不辩解,因为那没用,还不如开门见山的承认:“不错,骆驼岭的确是我和庞士元、石达开、慕容恪、杨延辉等人策划,为的就是让大王与刘辩开战。否则他们万里迢迢来到大夏又有什么意义?只是苏某没料到吴起竟然倾巢而出,以至于给大王造成了巨大损失,这绝非苏擒本意,只是为了想让大王看清吴起的狼子野心而已。”
闻讯赶来的吕雉在门外听了苏秦的话暗自佩服,只是一句话便让项羽和手下的武将心生嫌隙,这纵横能力实在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吕望沉声道:“苏擒,你休要在这里信口开河,骆驼岭之事,我与大王自会彻查清楚,不会放过一个奸人,亦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既然你自称从罗马归来,先把刘邦的条件向大王道来吧?”
苏秦站的笔直,朗声道:“刘邦大人只有一个条件,请大王送王妃虞氏去罗马城做人质,如此方能证明大王的诚意。”
“你说什么?老贼安敢辱我!”
项羽忽然暴怒,刚刚归鞘的佩剑闪过一道寒光,瞬间就斩下苏秦一条臂膀,殷红的鲜血犹如喷泉般喷射而出,洒了一地。(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二十一 汉军已略地,四面悲歌声!
苏秦在来见项羽之前还在犹豫是不是该见他,若是项羽听了刘邦的条件会有怎样的反应?但听说四十万汉军压境,苏秦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所以毫不犹豫的跑来大夏王府求见项羽,没想到还是迎来了断臂的厄运!
一截断臂跌落在地,手指还在不停的抽搐收缩,汹涌喷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苏秦的衣襟,本来谈笑风生的苏秦脸色瞬间变得蜡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整个人痛苦的跪倒在地,身体蜷缩了起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项羽还想逼上前去,吕望急忙上前阻挡:“大王且慢,暂息雷霆之怒,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苏秦忍着剧痛破口大骂:“项羽,你这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嚣张倨傲,自以为是,用不了多久,势必会步你祖宗的后尘,被人乱刀分尸!”
“就算我死无葬身之地,也可以在此之前把你碎尸万断!”项羽脸色铁青,虬髯倒竖,提了佩剑就要上前把苏秦剁成肉齑。
吕望急忙拼命阻拦项羽:“大王万万不可,汉军已经猛攻蓝马关,如果没有外援,大夏势必灰飞烟灭。苏秦虽然可恶,但现在还不到杀他的时候啊!”
项羽咆哮道:“可是你听到刘邦的条件了么?竟然让我送女人过去!我项羽可以把虞姬杀了,可以把虞姬休了,却绝不能送她去做人质!”
“大王啊!”吕望颤抖着花白的胡须,声嘶力竭的苦谏,“舍一妇人,而救整个国家,有何不可?”
“老匹夫,你也这样说?”
项羽双眼圆睁,四个眸子瞪的滚圆,嘶吼一声,猛地把吕望提了起来,就要摔出门外,“我视你做相父,你却这样对我?”
吕望没料到项羽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竟然会辱骂自己老匹夫,甚至还要把自己摔出去。自己多年来为了大夏呕心沥血,夙兴夜寐,一手操持军国大事,却连说一句推心置腹的话都要受到辱骂,甚至遭受死亡威胁,心中顿时生出一阵悲怆,不由得泪湿眼眶……
“吕望一心为了大夏,大王若要杀我,何须亲自动手?”吕望颤抖着花白的胡须,黯然说道。
“大王果然是铁血男儿!”
旁边的吕雉看的热血沸腾,落井下石的为项羽呐喊一声。这个男人虽然鲁莽,但的确有情有义,若是一把摔死了吕望这个老贼,再送走了虞姬,这大夏岂不就成了自己的天下?
刚刚到来的耶律楚材与其他几个文官急忙跪地苦谏:“大王,相父一心为国,请切息雷霆之怒,万勿自毁长城!”
门外忽然响起虞姬的声音,只见一脸憔悴的她踉踉跄跄的来到堂前跪倒在地,哽咽道:“大王,请勿伤害相父!臣妾对不住你,我与钟离昧暗生暧昧,愧对大王。我也是汉朝皇帝派来的奸细,只为说服大王归汉并窃取情报,但这些年来大王对臣妾恩宠有加,让我倍感惭愧,愿出使罗马,促成反刘联盟!”
项羽举着吕望的手在颤抖,想要仰天发出一咆哮,最终却化为一声呜咽,缓缓的将吕望放在地下,嘶声道:“孤去前线杀敌,与罗马……结盟之事,全部委托相父一手处理!”
项羽话音未落,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堂,一刻也不想停留!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高傲的战神在背对众人的时候,眼角潸然泪下。
就算自己力拔山兮又能如何?就算自己万夫难敌又能如何?就算自己能够徒手伏虎又能如何?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就连相父都不能全心全意的支持自己,凭一个人的力量又如何与天意抗衡?
“大王,等等我!”
看到项羽大步流星的出了议事厅,吕雉唯恐自己留下来会遭到吕望的报复,急忙飞也似的跟了上去,“大王,等等我,无论你如何做,驹娥都会支持你。”
马蹄声“哒哒”,项羽手提升龙破城戟,胯下踢云乌骓,引领了数十骑随从出了大夏王府,风驰电掣一般出城向南而去。吕雉也不管项羽怎么看自己,牵了一匹白马,犹如狗皮膏药一般紧紧追随。
“这女人不好对付啊!”吕望看着吕雉缠着项羽出门而去,不由得抚须叹息。
在耶律楚材的指挥下,已经有医匠过来给苏秦紧急止血包扎,一阵手忙脚乱的治疗后,总算缓缓苏醒了过来,脸色苍白的破口大骂:“项羽这个无谋匹夫呢?还不是最终接受了条件?你项羽算个什么东西,不仅仅是莽夫,而且还是懦夫!”
吕望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苏秦,沉声道:“你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大王没有杀了你祭奠骆驼岭七万多将士的在天之灵,已经算是对你仁慈。你修养几日,待伤势好转一些便带着王妃踏上西去罗马的旅途吧!”
苏秦捂着伤口,咬着牙咆哮道:“现在就走,给我准备马车,配备你们大夏最好的医匠,最好的药物。如果我苏擒死了,你们整个大夏都要为我陪葬!”
“苏丞相何必急于一时,修养三五日再走吧?”吕望抚须沉吟道。
苏秦半是咆哮,半是惨叫:“有这么一个愚蠢的君主,我一刻也不想再停留!算我苏擒高看了他项羽,原来是个和他祖宗一样的无谋匹夫!”
见苏秦说得如此决绝,吕望挑选了几个医术精湛的医匠,备足了上等的药物,准备了两驾舒适的马车,挑选了两百忠心耿耿的侍卫,以及十名婢女,吩咐他们跟着王妃踏上西去罗马的旅途。
苏秦被先被抬进了马车,换了一身素妆的虞姬跪倒在吕望的面前,垂泪道:“相父,妾身这就去罗马了,此去迢迢万里,不知有生之年还能否与大王相见。我不在的时候,请相父多多照顾大王,虽然他的脾气容易暴躁,可他的心底却比任何人善良……”
天空隐晦不明,阴云漠漠,呼啸的北风扑面而来。
有零星的雪花沫子黯然跌落,落在虞姬的青丝上,落在虞姬的额头上,落在虞姬的嘴唇间,似乎是如此滋润,那般甘甜,可惜从今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大夏的雪花了!
虞姬忽然在雪花中翩然起舞,凄声绝唱:“汉军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忽然跪倒在地,泪水长流,一任飘扬的雪花落在身上,轻声呢喃道:“我虞婉白今日不能横剑自刎,却愿为大王远走西方,只为换来大王绝地反击!大王心中,虞姬最重,虞姬心中,大王又何尝不是?为了大王,臣妾何惜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吕望亦跪倒在地,向虞姬叩拜道:“老臣今日在这里代大夏的所有子民感谢王妃的深明大义!若大夏不亡,王妃便是救国之母。吕望在此起誓,有生之年定然要还你公道!”
听了吕望的话,耶律楚材等文官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一起跟着吕望跪地叩首。然后所有的侍卫、宫女都跟着跪拜,纷纷扬扬的雪花中,所有人一起跪送王妃。
虞姬缓缓起身,尽量露出最美的笑容,向所有人挥挥手:“你们都起来吧,日后要好好辅佐大王,我在罗马会等待你们的好消息!”
虞姬轻撩罗衫,钻进了马车之中。伴随着粼粼的马车声,在两百名侍卫的簇拥下缓缓离开了大夏王府,朝木鹿城南门行驶而去。
“呜呜……王妃,你要保重!”
望着马车渐行渐远,伊人远去,所有的宫女们终于泣不成声,一个个泪如雨下。
吕望缓缓起身,将耶律楚材等人一一搀扶起来,语重心长的道:“诸位同僚,难得虞王妃如此深明大义,我等可要尽心竭力的辅佐大王共渡难关,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如此才能不辜负王妃的这番牺牲啊!”
所有人都轻轻点头,面对着倾巢而来的汉军,泰山压顶般的攻势,每个人都心中仓惶,实在难言有必胜的把握。
项羽带着数十骑快马加鞭,冒雪狂奔了两百余里,前方出现岔路口,项羽蹙眉思忖道:“小路比驿道近了八十余里,大伙儿随我走小路,一定要在明日天亮之前抵达蓝马关!”
随着项羽纵马当先,一行数十骑踩踏的泥浆飞溅,并没有选择走官驿大道,而是选择了相对崎岖,但路途却更近的小道,扬鞭策马,急驰狂奔。
就在项羽后方相隔一百多里的地方,就是苏秦、虞姬一行,正在苏秦的督促下顺着驿道向南疾行,准备从蓝马关城北十里的小镇向西,绕道喀山城再奔罗马。
一路上苏秦被痛的杀猪一般的惨叫,在马车里不停地咒骂:“项羽匹夫,有勇无谋,早晚必重走项藉之路,少不得被人五马分尸!我苏擒看着你,你的下场将会比我惨一千倍,一万倍!”
(ps:虞姬为了项羽不惜自毁清誉去罗马做人质,难道这不是爱情么?为何非得横剑自刎才叫爱情,真是无法理解……
最后说一下游戏,上次青铜说去玩《不败传说》,不少兄弟齐声响应,28号风云再起,青铜这次会抽出时间和大家一起玩,反正升级不需要经验,码字间隙玩一下,这次去【逐日】区赵国,名字还是带“青铜”二字,青铜在此拜谢。)(未完待续。)
一千三百二十二 强势碾压
攻城战从昨日傍晚开始,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一日一夜,汉军在城墙下累计填上了将近三万条性命,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贵霜人以及东南亚土著,但毕竟是吴起一手训练出来的士兵,面对着如此巨大的伤亡,吴起的双眼几乎在喷火,亲自擂鼓助威:“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攻城,就算再填上三万性命,也在所不惜!此番誓要攻破蓝马关,屠尽大夏蛮夷!”
“杀啊!”
黄飞虎、姜松、何元庆、尚师徒等猛将各自挑选了三万精兵同时投入了残酷的攻城战中。
城墙上箭如雨下,滚石如雹,羽箭裹挟着“倏倏”的离弦之声洒向前赴后继的汉军头顶,巨大的滚石带着呼啸的风声犹如炸弹般砸进人群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遍地血肉模糊。
而汉军亦是不肯示弱,仗着本方人多势众,光专业的弓弩兵就有五万之众,每一波弩箭倾洒上城头,都如骤雨一般密集。
虽然仰射的威力远远不及在城墙上府射,但胜在密度大,密集的箭雨几乎全方位无死角覆盖,因此也对城墙上的守军造成了巨大的杀伤力。
除了专业的弓弩兵远超守军之外,汉军还有威力强大的霹雳车以及井栏助阵,三百余架威力增强的霹雳车将一块又一块巨石抛上天空,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城头,此起彼伏,一块接着一块,对守军造成的杀伤力丝毫不在滚石之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一块巨石从天而降,都会砸死砸伤一到两名大夏士兵。
井栏则是一种形似信号塔的武器,高度在五丈左右,底部安装了车轱辘,可以在战场上来回移动。每台井栏上面可以站立十余名弓弩兵,与城墙的高度几乎持平,极大增强了弓兵对城墙上守军的杀伤力。
五百多艘井栏运载着五千多名弩兵,一个个手持诸葛连弩,犹如机枪一般朝城墙上扫射,对大夏军造成了巨大的杀伤力。
面对着超过本方八倍的汉军,面对着武器先进的汉军,面对着各兵种协同作战的汉军,城墙上的大夏守军同样伤亡巨大,一天一夜的鏖战下来,已经累计伤亡两万人左右,还能够负隅顽抗的将士仅剩三万左右。
随着兵力的减少,城墙上的防御力量正在逐渐减弱,对城墙脚下漫山遍野的汉军威胁正在减小,汉军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正在摧毁守军的信心,距离攀上城墙已经为时不远。
田单一身戎装,寸步不离主帅吴起左右,此刻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拱手请求道:“元帅,末将制造的床弩可以投入战场了,争取在项羽返回之前一鼓作气登上城头,绝不能让城墙下的将士白白牺牲!”
吴起抚须大笑道:“蓝马关已经摇摇欲坠,就算项羽在此也是回天乏术!韩信可以逼死项藉,而我吴启同样可以让项羽折戟沉沙!不过,你发明的床弩费了不少心血,是时候展现一下威力了!”
随着吴起一声令下,田单在高处挥舞令旗,指挥由自己设计监制的一百余艘床弩出阵攻城。随着“吱呀呀”的车轴声,一百余艘高大的床弩被推到了距离城墙十五丈左右的地方,一字排开,将弩洞对准了城墙。
“蓬、蓬、蓬……”
随着巨大的射击声,由田单改良强化的床弩爆发出了巨大的威力。将长达半丈犹如缨枪一般粗细的长弩****出去,深深的凿入墙壁之中,烟灰弥漫,尘土飞扬。
而且这种床弩能不断的提升高度,把射进城墙里面的长弩高度也提升了起来,密密麻麻,犹如乱刺。
那么田单研发的这种床弩不射人,却专门用来射城墙,究竟是何用意?
答案就是利用钉进城墙中的长弩作为支撑物,不断的向上攀登,这样要比云梯安全了许多,不会轻易被城墙上的守军推倒。而且头顶上的凸出部分长达半丈,密密麻麻,还能够起到遮挡滚石擂木,保护攀登士兵的作用,对于汉军的攻势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黄飞虎一身镀金甲胄,手持紫金摩云杵,踩着长弩敏捷的向上攀登,犹如猿猱一般进退自如,嘴里不停地叫好:“太好了,田参军发明的这种床弩比云梯安全多了,此番先登城墙者必是我黄飞虎!”
“叮咚……黄飞虎本月内攻拔巴比伦、大夏城池各一座,因此受‘夺关’属性影响,武力+4,基础武力105,武器紫金摩云杵+1,当前武力上升至110!”
黄飞虎挥动武器,卷起一团紫色的金光,将周身上下防御的滴水不露,不断的向上攀登,并第一个登上城墙。一声虎吼,手中紫金摩云杵挥出,便一下子砍翻了三名大夏士兵,骇的守军纷纷后退。
另一边的姜松不甘示弱,挥舞着八宝玲珑枪奋力攀登,击落密集的雕翎,荡开冰雹般的滚石,同样一跃而上,长枪如电,瞬间就将数名大夏士兵挑落城头。
“杀啊,把汉人赶下城头!”季布手提一柄重剑大声嘶吼,歇斯底里指挥守军围剿黄飞虎。
“来得好!”
黄飞虎气冲牛斗,吼声如雷,每一杵下去都会砍翻一名大夏士兵,朝着季布迎面冲杀了上去。
在黄飞虎捷足先登的引领下,无数先登死士左手擎着盾牌,右手拎着明晃晃的大刀鱼贯而上,呐喊咆哮着奋勇杀敌,将大夏军逼得步步后退,给随后的汉军冲开更加空旷的地带。
另一边的姜松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几乎是神挡杀神佛当杀佛,每一枪刺出都会带走一条性命。身后的汉军死士同样陆续登上了城头,挥舞起刀枪猛砍猛劈,杀的大夏军节节后退,阵脚逐渐呈献溃败的态势。
就在黄飞虎、姜松相继率部登上城墙之时,杨七郎、尚师徒等人亦是纷纷攻上了城墙,斩关落锁,打开城门迎接大军蜂拥入城。
章邯、张郃、何元庆等大将各自身先士卒,率领着蚁群般的汉军穿过城门,犹如潮水一般冲进了蓝马关,四处追杀仓惶撤退的大夏士兵。
“大势已去,传我命令,全军速退!”
被项羽委任为主将的郭侃见此情景,只能翻身上马,下令全军放弃蓝马关自北门撤退,后退至盐湖城重新布防。
“唉……项羽大势已去,骆驼岭之战乃是因我与苏秦而起,不想却弄巧成拙,导致项羽损失惨重。怕是瞒不过吕望的火眼金睛,不如趁此机会投靠刘秀去吧,反正他们父子自称高祖之后,说不定会比项羽更加厚待于我!”
庞统一念及此,翻身上马,自蓝马关北门抢着逃出了城池,快马加鞭向北疾驰了十余里。继而折返向西奔巴比伦王国的疆域而去,然后再朝西南寻找刘秀率领的罗马军,谋一条生路。
兵败如山倒,在潮水般的汉军蜂拥入城之后,慕容恪、杨延辉前面开路,吕玲绮、石达开居中,郭侃与季布殿后。郭侃勉强冲出了城池,季布却由于被黄飞虎紧紧缠住,左冲右突,却是无法出城。
“蛮将哪里走?何元庆在此!”
季布靠着手下亲兵拼死阻挡,总算摆脱了黄飞虎的纠缠,刚刚走到北门底下,便被手拎一对亮银锤的何元庆拦住了去路。
“今日唯有死战而已!”
季布咬牙切齿,催促胯下战马,挥舞手中长矛直取何元庆。
何元庆挥舞大锤,催马相迎:“我军搭上了这许多将士的性命,安能不砍下一员大将的头颅?若识时务乖乖下马投降,或许可以留你一个全尸,如若不然,一锤砸成齑粉!”
季布长矛如风,奋力死战:“大丈夫死则死矣,何须饶舌!”
两人矛来锤往,马踏连环,战有五六回合,黄飞虎已经从后面徒步追杀了上来:“番将哪里走,且吃我黄飞虎一杵!”
只见寒光一闪,锋利的摩云杵已经将季布的坐骑砍翻在地,并把季布掀翻马下,黄飞虎一个箭步踏上前去,打算将季布生擒活捉。
季布自知绝无突围可能,手中长矛高高举起,奔着自己的胸口猛的刺了过来。只听“噗嗤”一声,长矛洞穿胸口,嘶嘶的寒风自缝隙中灌入,鲜血汩汩流出,整个人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地。
“大王,季布不能随你重返楚国,死不瞑目啊!”季布趴在地上嘶吼数声,逐渐变得悄无声息,脑袋一歪,气绝身亡。
随着季布的战死,数十万汉军蜂拥入关,黄飞虎、姜松、杨七郎等人率兵穷追郭侃不舍。吴起则与田单收编俘虏,调兵遣将,准备一鼓作气再向北连下他数座城池,方才对得起蓝马关下战死的三万将士。
郭侃与慕容恪率领着从蓝马关中撤退出来的两万五千多人马,被黄飞虎等人随后追杀,又阵亡了五千余人,正为如何甩开汉军而发愁,忽见斜刺里数十骑杀出,为首之人胯下乌骓马,手提破城升龙戟,不是项王又是何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