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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召唤猛将全文阅读

作者:青铜剑客     三国之召唤猛将txt下载     三国之召唤猛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一千二百零五 悲喜两重天

    “杨玉环,朕打算把你献给唐国的皇帝李世民,不知你是否愿意?”

    以曹操魏国皇帝的身份,再加上杨玉环又是俘虏,曹操完全可以不用征询杨玉环的意见,莫说把他送给李世民,就算把杨玉环送去做营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面对着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历史四大美人,曹操的内心又是如此的心不甘情不愿,只要杨玉环说一句“奴家不愿意背井离乡”,曹操就会不顾一切的否决范增的建议。

    但让曹操失望的是,杨玉环微微躬身肃拜:“玉环既然已经做了阶下之囚,便任凭陛下处置。陛下要送我去唐国,玉环无话可说!”

    杨玉环生在官宦之家,对于李世民的事迹早有耳闻,听说这李世民年方三十出头生的魁伟雄壮,一表人才。能文能武,上马能横槊,下马能安邦,而且唐国的国力比魏国也要强大,因此与曹操相比之下杨玉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李世民。

    曹操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失望之情,在心底感慨一句“罢了,罢了,看来朕是无缘染指此女了!”

    其一,范增的分析极有道理,比起美女来曹操更爱江山,用杨玉环结好李世民将祸水东引不失为一条上上之策。如果自己出尔反尔,为美人不顾社稷,难免会寒了范增以及其他文武之心。

    其二,曹操也明白郭嘉向自己讨要杨玉环,报复的心理大于喜欢,摆明了就是刘辩父子戏弄了他,所以郭嘉要向刘辩复仇,把满腔仇恨发泄在杨玉环身上。如果自己把杨玉环据为己有,很可能导致郭嘉产生不满情绪,甚至负气出走也是不无可能。

    因此思前想后,曹操最终决定忍痛割爱,按照范增的计划把杨玉环送给李世民,“既然杨氏你心甘情愿,那就在谯郡休息一夜,明天朕派许仲康重新把你送回徐州,交给唐军。”

    目前数万唐军已经登陆徐州东部,而乐义、陈子云、郭子仪等各路魏军也逐渐控制了徐州境内的重要关隘道路,把杨玉环交给李世民的道路已经铺平,完全可以畅通无阻。

    从下邳到谯郡大约两百四十里路程,快马加鞭需要将近一天的时间。也幸亏杨玉环出身将门,虽然不习武但却自幼习舞,因此练的骨骼柔软,骑马控弦之术相当出色,因此在魏军的押解下用了仅仅一天的时间便从下邳抵达了谯郡。

    既然曹操已经打算把自己献给李世民,杨玉环也别无选择,更怕在离开之前曹操染指自己,那么在李世民面前自己就变成残花败柳不值钱了,所以还是早走为妙。

    杨玉环再次肃拜施礼:“既然陛下已经做了决定,玉环任凭处置!”

    时候已经不早,难得双喜临门,曹操及众文武俱都喝的微有醉意,在酒筵散去之际吩咐蒯良道:“明日清晨朕派遣许仲康率领五百骑兵护卫着你与杨玉环赶往徐州,与唐军将领见面之后问清李世民所在,亲自去拜谒大唐皇帝并献上杨玉环,表明朕与大唐同仇敌忾之心!”

    “臣谨遵圣谕,此去一定不辱使命!”蒯良躬身领命。

    夜色已深,酒筵散去,曹参、曹纯、韩擒虎、典韦等众将各自回营,范增、郭嘉、程昱等谋士则去了太守衙门住下。

    曹操为了避免瓜田李下之嫌,吩咐许褚道:“许仲康替朕把杨玉环送到驿馆住下,小心保护,若有人胆敢打扰,立斩无赦!”

    曹操之所以这样安排自有他的目的,其一唐国的国力不在魏国之下,李世民既不缺钱又不缺粮,寻常的东西根本无法打动李世民。为了交好李唐,曹操近年来煞费苦心,一直没有找到拿得出手的礼物,现在得到了杨玉环这样的绝色美人,应该足以让李世民怦然心动。

    但曹操也明白,送女人最好是处子之身,这样才能够显出自己的诚意,若是送去一个残花败柳难免白璧微瑕。以曹操一代枭雄的定力,还是可以抗拒四大美人的诱惑的,既然曹操自己都能克制住非分之想,自然更不会让其他人染指,免得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其二,曹操相信凭杨玉环的姿色应该会很快得宠,所以更不能得罪了这个女人。万一她在李世民身边说魏国几句坏话,反而会破坏了曹魏联盟,导致范增的计划弄巧成拙,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曹操又吩咐曹府的管家给杨玉环精挑细选一批精美的金银首饰,与漂亮的绫罗绸缎,以及精美的衣衫,并挑选十个姿色出众,聪慧手巧而且又忠心耿耿的侍女陪伴左右。这样不仅可以伺候杨玉环,也能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曹操不仅没有染指自己,反而以礼相待,又赠送许多厚礼,这让杨玉环很是出乎预料,对曹操的憎恶之情消散了一多半,肃拜致谢道:“多谢大魏皇帝关照,玉环感激不尽!”

    曹操抚须大笑道:“玉环啊,其实朕也不想把你送到异国他乡,但汉魏之间已经是苦大仇深,朕是不可能把你还给刘辩的。将你送给李世民也不算辱没你,希望你到了唐国之后不忘朕今夜的恩情。”

    杨玉环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曹操话中含义,当即颔首答应:“陛下请放心,到了唐国之后即便玉环不替魏国美言,也断然不会挑拨,汉魏之争自此与玉环再也无关。”

    曹操也明白杨玉环这番话不见得是真心实意,但她能够这样表态已经难能可贵,当即挥手吩咐许褚带着十名婢女把杨玉环送回驿馆,小心保护。

    战局瞬息万变,每一刻都弥足珍贵,次日天色刚刚朦胧亮,担任使者的蒯良就携带了一批重金与许褚保护着杨玉环乘坐马车,在五百骑兵的保护下悄悄出了谯郡朝下邳方向而去。

    曹操站在城墙上望着许褚一行渐行渐远,看到杨玉环一袭白衫逐渐远去,心中不由得意兴阑珊,感叹自己的实力还是不够强大啊,所以无福享受这样的极品女人。若是自己现在手握百万雄师,又何必仰人鼻息?

    就在曹操感慨万千之时,天空忽然有信鸽盘旋,曹纯伸出手指用暗号召唤信鸽降落,双手毕恭毕敬的呈献给曹操:“陛下请过目!”

    “呵呵……莫非又有好消息传来?”

    曹操笑吟吟的拆开书信,看了不过几眼,登时脸色大变,嘴唇微微颤抖:“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昨日刚刚双喜临门,举国同庆,今天又收到了这样的噩耗,莫非是贾文和在与朕开玩笑?”

    看到曹操失态的样子,范增急忙上前一步接过书信飞快的浏览起来,并向郭嘉、程昱、荀攸等谋士诵读了一遍,随着书信的深入,范增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原来贾诩逃离南皮之后进入新乐县城,吩咐县令给自己准备一只信鸽,挥毫泼墨把南皮的战事向曹操做了禀报。将许攸来投之后献计火烧汉军粮仓,曹彬信以为真,与夏鲁奇、童渊率领五万兵马星夜劫粮,却惨遭伏击全军覆没,包括曹彬、夏鲁奇等主将全部被抓。

    “唉……曹国华啊曹国华,朕被你害死了!”

    曹操在城墙上捶胸顿足,头痛欲裂,这种悲喜两重天,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的滋味简直让他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剧烈的情绪波动让曹操的头颅几乎锥心刺骨一般疼痛,捂着脑袋惨叫道:“唉呀……朕的脑袋几乎要炸了,痛死我也!”

    典韦慌忙把曹操背回曹府,众谋士紧急召来了五六个全城最好的医匠治疗,开了止痛祛风的草药,服下之后过了大半个时辰,头痛方才散去。

    曹操虽然身体欠佳,但曹彬全军覆没的消息几乎像针尖一样扎在心坎,急忙召集范增、郭嘉、荀攸、程昱等四大谋士来到自己的床榻前共商对策。

    “朕做梦也没想到啊,拿下下邳的喜悦尚未散去,曹彬就给了朕当头棒喝。前面于禁被俘投降的阴影尚未散去,这曹彬又被抓了,实在让朕无言以对啊!”曹操半躺在床榻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苍白的脸色与昨日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郭嘉直言道:“陛下,臣以为现在还不是心痛的时候,曹彬五万人全军覆没之后,邺城东方失去了屏障,李靖很可能顺势南下,直捣邺城,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

    “荆布呢?曹彬被俘,荆布在做什么?让他设法联络李绩,帮我们挡住李靖的大军啊!”曹操因为头痛欲裂,贾诩书信的后半段并没有看到。。

    范增叹息一声道:“陛下,贾文和在书信中说了,这荆布露出了不臣之心,在得到曹彬将军的求援之后拒不发兵,还把张绣关押了起来。”

    程昱接过话茬道:“荆布固守南皮不去救援曹彬,或许是怕李靖趁机偷袭,导致折了兵马又赔了城池,但做法未免不妥。陛下可派人赶往南皮安抚荆布,不要激怒他,哄着荆布联合夏侯渊在广宗、安平一带拦截李靖的大军,不然汉军真有可能直捣邺城啊!”(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零六 最毒妇人心

    李靖手握十八万兵马,在诱歼了曹彬的五万人之后已经完全打开南下邺城的道路,曹操及手下的智囊团不可能嗅不到邺城面临的危机。

    从南皮到邺城大约六百里路程,谯郡到邺城五百里左右,在李靖提前进军的情况下,两者之间的距离几乎相等。曹操要想回师救援邺城并非没有时间,只是诸葛亮、薛仁贵、韩世忠率领的十万人马就在相距一百里的宋县虎视眈眈,只要曹操敢退兵,诸葛亮就可以衔尾追袭从南面向北直捣邺城,与李靖对曹操亲自率领的主力大军施行南北合围。

    到了那时候魏国就不仅仅是丢失国都的局面,很可能就连曹操也会被困在重围之中惨遭俘虏,倘若那样对于曹魏来说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当然,曹操也可以兵分两路,留下一支兵马继续固守谯郡阻挡诸葛亮十万汉军的追袭,亲自率领部分人马轻装简行朝邺城撤退,闭门死守抵挡李靖的进攻。

    如果曹操还能够抽调出足够的援兵,兵分两路不失为一条好计策,可惜曹操的国力已经倾尽,能够调动的兵马已经微乎其微,只有并州郡内的四万左右的兵力可以调动,而且又是战斗力较弱的郡兵,根本不足以影响战局。

    如果曹操这样做的话,结果很可能是邺城被李靖攻陷,谯郡被诸葛亮攻陷,在弱势兵力下还要分兵无疑于自寻死路,乃是兵家大忌,以曹操的谋略再配上郭嘉、范增等人,自然不会出此下下策。

    现在的局面,对于曹操的威胁不仅仅是李靖与诸葛亮一南一北两支兵团,更要命的还有坐镇陈留、许昌的岳飞军团。手握十五六万兵马,既可以向北强攻驻守燕县的曹仁兵团,会合李靖、诸葛亮,集结近五十万大军三路夹攻,一举歼灭魏国主力,也可以从陈留分兵向东拦截曹操北还邺城,给李靖拿下邺城创造条件。

    “完了,三路汉军将近五十万人,就在黄河南北方圆千里的地盘扎堆,邺城完了,我们被‘将’死了!”

    曹操强忍头痛爬了起来,盯着墙上的地图,用黑色的毛笔分别对李靖、诸葛亮、岳飞三支兵团做了标注,而邺城就像被困在九宫中的“帅”棋,已经是走投无路,在劫难逃。

    “就算邺城丢了也绝不能放弃谯郡,弃守谯郡只能被汉军得寸进尺!”范增颤抖着颌下花白的胡须,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

    如果不能从谯郡回师救援邺城,那么要想守住邺城只有一个可能,李绩与李牧这两位唐军主帅能够大发善心,率军尾随着汉军的步伐向南追袭。只要唐军死死咬住李靖,汉军腹背受敌,李靖就无法全力攻打邺城。

    郭嘉咳嗽一声道:“但嘉以为,李绩或者李牧只怕未必会有这样的战略眼光,看到李靖突然南下,两人十有**会率部向青州进军,与李世民东西联合抢夺地盘。”

    “这样看来,邺城十有**会沦陷啊!”程昱同样抚摸着花白的胡须,满面愁容,“请陛下传令迁都吧,迁到并州太原。并州南有壶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东有太行天险,凭五六万人马就能挡住李靖的进攻。”

    曹操称帝建制还不到两年,朝堂还远未达到完善的地步,邺城这个国都还远远无法和金陵相提并论。曹魏的人才大部分都镇守四方,或者随军征战,邺城里面只有太子曹昂坐镇,刘馥、任峻、满宠、朱灵、路昭等二三流的人才辅佐。

    而且邺城的皇宫刚刚开始修筑,即便丢了也不会像金陵那样对国家造成重大影响,只要曹操把自己的家眷以及公卿全部转移出来,邺城丢了就丢了,总比被人一锅端了好得多。

    “八百里加急赶往邺城,通知太子曹昂即刻放弃邺城,向太原方向转移。”曹操虽然头痛,但却没有影响他的智力,当机立断下达了放弃邺城的命令。

    战争打到这个局面遍地开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局面已经不是曹操能够控制的。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必须懂得取舍之道,否则只能从争霸的舞台中退出。

    范增又建议道:“老臣愿意快马加鞭追上蒯良、许褚,亲自去青州拜谒李世民,陈明利害,让他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从渤海郡分一支兵马前往救援邺城。”

    到了这个局面,可以说魏国的生死已经系于李唐身上,让蒯良去担任使者分量已经不够,由魏国当朝丞相范增亲自出马,才能够表现出对李世民的尊敬,曹操自然颔首应允。

    郭嘉又建议道:“夏侯渊在分给乐义、范离一支兵马后,平原城中已经只有四万左右的兵马,若是夏侯妙才强行拦截李靖的近二十万大军,结果只能是螳臂当车,被各个击破。既然陛下已经做了迁都的决定,就修书通知夏侯渊不要正面硬拼李靖,与荆布的队伍联合之后,尾随在后面打游击吧!”

    郭嘉说着话伸出一根手指头道:“现在汉军兵力强大,我军四散分开之后就像一根手指,很容易被轻松折断。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尽量把手指聚拢起来,攥成一根拳头。”

    曹操颔首叹息:“李靖厉害啊,在青州全歼袁绍十五万大军,跨海破唐都擒获李渊,北上抗拒匈奴、唐军等各势力,又在河北硬扛了三十万唐军数年,使得二李难越雷池一步。凭妙才手中的四万兵马,只能是白送人头,就按奉孝之言修书吧!”

    范增带了十余骑随从快马加鞭离开谯郡追赶蒯良、许褚去了,郭嘉则修书给夏侯渊、英布,吩咐两人合兵一处,尾随着李靖的兵马游击骚扰。同时又通过八百里加急,以及飞鸽传书的两种方式向邺城的曹昂下令,迅速放弃国都向并州撤退,等李靖大军兵临城下之时就晚了。

    一时间谯郡上空信鸽展翅,蹄声四起,空气顿时凝固起来,十几万曹军如临大敌。

    就在曹操悲喜两重天,一会天堂一会地狱之际,李靖正率领着十几万大军离开蓨县,以日行一百余里的速度朝邺城进军,两天的时间过后已经进入了巨鹿郡,抵达了广宗境内,距离邺城已经只剩下三百多里路程。

    李靖跨马扬鞭,意气风发的催军疾行;花木兰一身大红色战袍,英姿勃发,生了两个儿子之后风韵更胜从前。一边策马紧随丈夫,一边提醒道:“元帅,我军目标如此之大,只怕曹昂十有**会放弃邺城退守并州。”

    李靖在马上大笑道:“花将军直管放心,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马孟起与高敖曹率领的三万骑兵估计此刻已经兵临邺城门外了。我让他堵住邺城四门,不必攻城也不能放走一人,除非曹昂提前预见到了危险,已经从邺城撤走,否则插翅难飞!”

    旁边的陈登感慨道:“元帅真是料事如神啊,根本不需要配备谋士啊,我在元帅身边也只是跑跑腿、打打杂罢了!”

    “冤枉啊,草民冤枉!”

    就在这时前方一阵喧哗,有人跪在路边喊冤,李靖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拦截军队喊怨,这不是应该地方官吏处理的事情吗,更何况这是魏国的地盘,何人竟然拦住大汉的军队告状?

    “走,看看去!”李靖心中好奇,亲自带了花木兰与陈登策马扬鞭,前来观看。

    只见驿道旁边跪了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相貌憨厚的男子,正在大声含冤:“冤枉啊,小人冤枉,请元帅替小人做主!”

    李靖翻身下马,吩咐道:“你为何不去地方官衙告状,却拦截大军告状?且说来听听,本帅若能为你做主,自会替你主持公道!”

    这男子哽咽道:“小人汪保,巨鹿郡人士,自十年之前经商,赚得偌大家业。娶妻牛蓉,百般宠爱,将家中财政大权悉数托付掌管,言听计从。不料这贱妇蛇蝎心肠,非但私通隔壁宋门庆,行那苟且之事,还霸占了我的全部家业,将我逐出门外。

    天下最毒妇人心,却不及此女,曾闻江东有艺人写了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戏剧,而此女之恶行尤胜潘金莲百倍千倍。又用钱财与身躯买通县令,将我赶出城来,至此身无分文,请元帅替草民做主!”

    饶是李靖戎马多年,闻言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世上竟然有这般无耻女人?陈元龙此事交给你处理,若有所言是真,给我主持公道!让这些小人明白,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花木兰亦是义愤填膺:“此女心肠之歹毒尤胜蛇蝎,真是丢尽女人颜面!”

    陈登抚须笑道:“此女名字犯贱,牛者牲畜也,蓉字拆开皆知其含义。这女人交给我处理便是,保证还你公道!”

    广宗县城就在前面三十里之处,李靖继续率领十几万大军南下,分给陈登五千兵马进入广宗县城,替汪保讨回公道。(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零七 善恶终有报

    陈登奉了李靖的命令,率领五千兵马直逼广宗城下。县令得知汉军压境,早就吓的魂飞魄散,带了家眷弃城而走,城里的三百县兵与差役也做了鸟兽散,陈登兵不血刃的挥军入城,出榜安民。

    “汪保,你家中妇人何在?”陈登在县衙前驻足,询问一脸悲伤的汪保。

    汪保答道:“小人经商十年,靠贩卖药材起家,在城东置办了偌大家业。城外有良田数百亩,城内有宅院两座,房屋百间,店铺数家。因小人常年在外经商,家中妇人耐不住寂寞与隔壁宋门庆私通,把家中数十仆人全部换成爪牙,将我从家中逐出,不许进门。”

    “你来县衙告状,县令又如何判决?”陈登蹙眉问道。

    汪保垂泪道:“这婆娘不仅花重金行贿县令,而且还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勾引的县令昧着良心胡乱判决。这婆娘四处散布谣言,污蔑我与她人通奸在先,又说家业都是她赚下的,我只是做个甩手掌柜,并要一纸休书让我净身出户……”

    陈登冷笑一声:“好一个伶牙俐齿,胡搅蛮缠的妇人,倘若你所言是真,此妇人浸猪笼都不为过。我且乔装打扮,你带我去家中走一趟,本官自有计较!”

    当下陈登换掉官袍,只带了三五个随从尾随汪保穿街走巷,直奔位于广宗县城东南角的汪宅而去。

    不消片刻功夫,便能够看到一座青砖黑瓦,楼台轩榭的宅院,确实有几分规模。只是大门紧闭,只有门口的两座石狮子静坐不语。

    看到汪保归来,附近的街坊纷纷过来劝谏:“汪员外,那妇人发下了毒誓,不仅要霸占你的家产,让你名声扫地,还嚣张的说再看见你便打的半身不遂,整个广宗县城已经是他的天下,你还是快走吧!”

    “是啊,是啊,我们也知道员外你心里苦,自己闯荡了大半辈子,赚下的偌大家业却便宜了这对奸夫淫/妇,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丢了家业总比丢了性命好的多吧?”

    陈登默然不语,从百姓的议论便能推测出汪保所言十有**是真,这牛蓉不仅水性杨花,心如蛇蝎,而且胡搅蛮缠,颠倒是非,嚣张跋扈,自以为可以一手遮天!

    “街坊们放心,我是汪保的好友,这次来誓要替汪员外讨回公道。朗朗乾坤,浩然正气,岂容一个无耻妇人上蹿下跳,愚弄世人?”陈登朝街坊们拱手施礼,说得语气铿锵,掷地有声。

    街坊们俱都露出担心的神色:“这位先生看上去气度不凡,可这婆娘勾结隔壁宋官人,不仅买通了官府,还豢养了百十名打手,只怕你们和他讲不通道理。人和牲畜根本没法讲道理嘛!”

    陈登微微一笑,吩咐汪保道:“叫门!”

    汪保壮着胆子走到朱漆大门前面,伸手拍响了门环:“开门,开门啊,我是汪员外,我要和那毒妇对质!”

    叫了几声之后,大门忽然“吱呀呀”敞开,呼啦一声冲出了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俱都手提棍棒,张牙舞爪的朝汪保扑了上去:“夫人说了,打断汪保一根肋骨,赏银十两。打断汪保一根胳膊,赏银二十两。打断汪保一根狗腿,赏银五十两,兄弟们给我打!”

    “仗势欺人的恶狗,给我打!”陈登冷哼一声,挥手下令。

    虽然人数处在劣势,但跟在陈登身后的这五人俱都是戎马多年,浴血沙场的铁血悍卒,岂是区区几个家丁能够相提并论,拳脚纷飞,眨眼间便把十几个家丁全部撂倒在地。

    新来的管家捂着肿胀的脸庞,嘟囔道:“尔等怎能动手打人?以理服人,这天下难道没有王法了吗?我们要去告官!”

    陈登冷哼一声,一柄匕首自袖子里刺出,登时戳破了管家心脏:“为虎作伥的爪牙,平日里仗势欺人,作威作福,人人得而诛之,打你又如何?老子今日杀了你又怎么地……”

    匕首拔出,鲜血自腹部溅出,这管家踉跄几下,登时仆倒在地,两眼圆睁,就此气绝身亡。

    “卧槽,这下热闹了!”

    街坊们平日里被欺压的敢怒不敢言,没想到汪保的朋友一出手就把恶妇的管家宰了,登时精神为之一震,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很快就围拢了过来。

    牛蓉豢养的爪牙俱都是色厉内荏之徒,平日里只知道欺软怕硬,此刻遇见狠角色顿时傻了眼,吓的纷纷掉头就走,“不得了啦,杀人啦!汪保杀人啦!”

    厢房之内,罗幔低垂,炮火连天,淫雨霏霏,地上散落了一地衣衫。

    “官人快些,妾身就要死了……”恶妇在呻/吟喘息,欲壑难填,犹如发情的某种动物。

    “我怎么听到外面说杀人了……汪保杀人了?”宋门庆被外面的吵嚷声分神,不免有些泄气。

    恶妇的脸颊潮红而有些扭曲:“汪保杀人?这个懦夫有胆量杀人?老娘让他跪着他不敢站着,是家丁把他杀了吧?”

    “嗯嗯……应该是家丁把汪保杀了,哈哈!”宋门庆一颗心登时放松下来,“以后咱们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做对夫妻了,这偌大的家业都是咱们的了!”

    “哦哦……”牛蓉的喘息更加粗重,“汪保的父母还住了一套宅院,把那两个老不死的锁起来饿死,把宅院改成囤放假药材的粮仓……”

    “嗯嗯……卖假药发大财,把街坊邻居都坑死,赚了钱我再纳几个年轻的小妾!”宋门庆一脸兴奋的憧憬。

    牛蓉尖叫:“你还想纳妾?”

    “咣当”一声,房门突然被踹开,正在媾和的男女登时吓了一跳,失声尖叫:“什么人?敢擅闯民宅,破坏我们的好事!”

    陈登负手而立,冷哼一声:“真是狂妄至极啊,大白天就在这里交配,你可知妇道两个字怎么写?”

    牛蓉气急败坏的扯了一件袍子裹在身上,盯着汪保破口大骂:“你这土鳖还敢回来讨死,信不信老娘让人把你乱棍打死,煮一碗送去孝敬你爹娘?”

    宋门庆的衣服被牛蓉扯走,情急之下找不到衣物遮掩身体,气急败坏的大声招呼:“来人啊,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给我把汪保和他的随从乱棍打死!出了人命,官人我担着!”

    陈登冷哼一声,一个箭步将手中的匕首朝宋门庆裆下刺出:“就怕你担待不起!”

    寒光一闪,鲜血飞溅,宋门庆登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裆部跪倒在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唉呀……我的命根啊!”

    “不守本分,坏人家庭,死有余辜!”陈登守了血迹斑斑的匕首,肃声叱骂。

    牛蓉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说道:“你……汪保,你从哪里找来了这些狠角色?我要告官,告官把你们全部抓起来!”

    陈登放声大笑:“哈哈……报官?你以为天下的官都是黑心的么?你以为钱财、色相能买到一切么?我便是官,我乃大汉朝兵部郎中,李靖大元帅座下参军陈登是也,接到汪保拦路申冤,告你私通奸夫,霸占财产,勾结官府,欺压乡民,如今抓奸在床,你还有何话可说?”

    牛蓉吓得瘫软在地,嗫嚅道:“我……我……我卖药多年,已经通晓一些医术,我这是在给宋官人治病,哪里是通奸,大人休要血口喷人,污蔑奴家的清白!”

    陈登仰天大笑:“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婆娘,真是无赖到家了,这种狡辩你也说的出口?”

    “若大人不信,我也可以给你治病啊!”牛蓉心中稍安,扭动腰肢,卖弄风情,“大人觉得小女子姿色如何?”

    “治病?”陈登冷笑,“你这样治病,能医几人?”

    “来几个,医几个!”牛蓉反正已经不要脸,索性豁出去。

    陈登大笑:“来人,把兄弟们全部召来,让这恶妇医治!”

    不消片刻功夫,五千汉军披盔挂甲,排列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抵达汪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治吧!”陈登双手一摊,示意牛蓉躺到床上开始济世救人。

    牛蓉早就吓得瘫软在地,手脚不停使唤:“啊……啊……啊,大人啊,通奸的不是我,是汪保啊!”

    陈登再次发出一声冷笑:“好一个胡搅蛮缠的妇人,信口雌黄,谎话连篇,汪保给我掌嘴,打的她说真话为止!”

    “我让你勾引男人,我让你颠倒黑白!”

    汪保一个箭步扑上去,脱下草鞋抽在牛蓉的脸颊上,左右开弓,抽的“啪啪”作响,口角流血,牙齿不知脱落了几颗,“保保别打了,再打就不美了!”

    陈登大笑:“死到临头还不知天高地厚,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且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来人,让这对奸夫淫/妇美个够,让世人一睹他们的风采!”

    很快,牛蓉与宋门庆身无片履的被关进了马车,围着广宗县城游街,让万余百姓一睹这对奸夫淫/妇的风采。百姓们闻言纷纷走上街头,万人空巷,盛况空前。

    陈登把搜出来的假药材展示给百姓,大声问道:“诸位百姓,这对奸夫淫/妇不仅私自通奸,而且颠倒黑白,反咬一口,勾结官府,欺压百姓,嚣张猖狂,贩卖假药,荼害桑梓,大家认为该如何处置?”

    “浸猪笼,浸猪笼,浸猪笼!”万余百姓齐声呐喊,声彻云霄。

    两个赤身**的男女被关进了猪笼,丢进了广宗城外的河水之中,随波逐流,旋即不见了踪影,百姓们一片欢腾。

    陈登将汪保的家业完璧归赵,在百姓们的欢送中率百姓向南而去,直奔邺城追赶李靖的大队人马而去,广宗的插曲就此落下帷幕,虽然短暂,但公道自在人心。(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零七 板荡识忠臣

    邺城,曾经的魏王府现在的大魏皇宫。

    曹操登基称帝之后,朝廷中枢日益庞大,后宫嫔妃、太监宫娥、文武百官、各种打杂跑腿的差役,林林总总加起来数千人,原先的王府早就无法满足需求,因此曹操在邺城内择地新建皇宫一座。

    但要建立一座规模庞大的皇宫又岂是一朝一夕之事,因此曹操任命刘馥主持新皇宫的修建,日夜赶工,争取尽早投入使用。而朝廷的早朝例会,各种册封大典,接待使者等活动依旧在原先的魏王府举行。

    曹彬在盘古岭全军覆没,李靖率领十几万大军长驱直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邺城,顿时军心惶惶,人人自危。

    坐镇邺城主持朝政的曹昂在黄昏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召集文武百官连夜商议对策,但由于曹魏的精锐几乎倾巢而出,留下来的所谓文武百官也就是满宠、刘馥、任峻、朱灵、路昭这样的二三流角色。

    “诸位,孤之所以紧急召唤诸位前来皇宫,非为别事。乃是刚刚接到消息,曹彬将军在渤海郡境内盘古岭遭到李靖伏击,全军覆没,李靖正率领得胜之师朝邺城杀奔而来,目前已经逼近蓨县,距离邺城还有四百多里路程,诸位爱卿有何良策化解这场危机?”

    当年曹安民因调戏潘金莲死在武松刀下,曹昂率部追赶,被躲在路边的武松砍倒树木砸下马来,幸亏魏卒拼命护主,方从武松的手下把人救回许昌。

    也是曹昂命不该绝,经过医匠的救治,在床榻上躺了大半年后便能下地行走,一年后便恢复如初。经过这一次劫难之后,曹昂彻底改变了历史命运,一直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比正史中已经多活了六七年。

    而他的兄弟曹丕却英年早逝,因为垂涎甄宓的美色,被护主心切的宇文成都一镗拍死,而太子之位更加毫无争议的落到了曹昂身上;在曹操南征北战的时候一直在邺城主持朝政,表现的还算老成稳重,虽无亮点亦无过失,深得满朝文武拥护。

    曹昂话音刚落,满宠便第一个站出来提出建议:“太子殿下,李靖用兵如神,就连李绩、李牧联合曹彬将军都奈何他不得,如今随着曹彬将军被俘,邺城北方已经是门户大开。从蓨县到邺城不过四百多里路程,汉军全力挺进,三四天便可以兵临城下,凭邺城中的两万兵马,无疑于螳臂当车。故此,臣以为当速速放弃邺城,携带重要物资朝并州撤退,以策万全!”

    “放弃邺城么?这可是国都啊!”

    年已二十七岁的曹昂见到新皇宫渐成规模,心中暗自欢喜,私下里不知多少次憧憬着要修建成一座堪比长安未央宫的巍峨宫殿,现在却要放弃邺城,半途而废,心中自是一万个不甘心。

    满宠拱手苦谏:“太子殿下,兵家讲究取舍之道,拿得起放得下,不争一城一地之得失,而以大局为重,笑到最后才能成为赢家。放弃国都固然让人心痛,乃至于动荡军心,但总比满朝文武,还有皇后娘娘,以及诸位嫔妃们被李靖一网打尽好的多吧?”

    曹昂一脸为难:“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么?放弃国都这样重要的事情,可不是孤能决定的,还是先派使者赶往谯郡询问父皇的意思吧!”

    曹昂立即命文官修书一封,派遣了使者连夜离开邺城,八百里加急赶往谯郡征求曹操的意思,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朝议从黄昏一直持续到深夜子时,也就是刘辩穿越之前的凌晨零点,一直持续了三个时辰,百官们争辩的口干舌燥,却迟迟无法做出决议。

    以满宠、刘馥为首的官员认为应该立刻放弃邺城,将库府中的金银钱帛、武器甲胄等重要物资首先转移,其次再把卞皇后以及二十多位嫔妃全部向并州太原迁徙,最后再转移粮草,并将驻守的队伍撤出邺城,向西扼守太行山的要道,凭险死守,阻止汉军向并州追袭。

    而以朱灵、路昭等人为首的武将则表示应该死守邺城,一国之都,岂能不战而逃?传出去贻笑天下不说,还会导致民心惶惶,士气低落,因此应该闭门死守,等待援军。

    “邺城虽然只有两万援军,但经过多年的发展,城内百姓已经超过二十万,各士族家中的门客家丁加起来足足两三万人。将之全部征调到城墙上协助防守,再加上邺都城高墙厚,抵挡李靖十天半月不在话下,到时候陛下早就率援兵回归,何须放弃国都?”朱灵手按佩剑,说得慷慨激昂。

    路昭亦是大声响应:“刘辩喊出了‘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壮烈口号,才让汉军寸土必争,一步不让。邺城乃是大魏国都,岂能不战而逃,堕落军心?”

    满宠争辩道:“两位将军言之差矣,满宠所说的迁都并非弃城逃命,而是将金银钱帛、印绶文书等重要物资转移,将皇后以及诸位嫔妃娘娘转移到安全地带,我等留下来闭门死守,并非弃城而逃!”

    曹昂一脸为难,犹豫不决的道:“迁都这样的大事,孤实在不敢妄下决断,还是等着父皇的决策吧!”

    满宠一脸焦急,作揖苦谏:“兵贵神速,汉军正朝邺城全力进军,每一刻都至关重要。使者赶往谯郡,再从谯郡返回,最快也需要两天的时间,只怕到时候再转移物资就为时已晚!”

    “时候已经不早,待天亮之后我去咨询母后的建议,倘若她说可以迁都,至少孤不会遭到父皇责备。”曹昂叹息一声,挥挥手,“时候已经不早,诸位爱卿散去吧,各自回家休息,明日再议!”

    文武百官各自散去,只有满宠心忧如焚,在宫门前拉住任峻:“伯达将军,汉军来势汹汹,倘若耽误了时辰被汉军围了城池。则大魏国库将会毁于一旦,日后只怕就连发军饷都困难。太子犹豫不决,难成大事,你我今夜便自行决断,将库府中的金银向并州转移吧?”

    任峻身为廷尉,相当与刘辩穿越前的公安/部长,手里掌握了五千郡兵,可以自行调遣,在不动用朱灵、路昭兵马的情况下,也有能力将库府中的金银钱帛、武器甲胄转移出去,因此满宠才来找任峻商议。

    任峻一脸矛盾的道:“满伯宁所言极是,只不过没有太子的准许,你我擅自做主,只怕会惹祸上身!”

    满宠慷慨激的道:“我满宠一心为大魏着想,不想眼睁睁看着陛下积攒了多年的钱财毁于一旦,今日自作主张将大魏库府中的金银钱帛转移到并州,若是陛下怪罪下来,由我满宠一力承担,虽死无怨!”

    见满宠说的正义凛然,任峻深受感染,拱手道:“满伯宁敢当重任,一心报国,我任峻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今夜便任凭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下任峻回到廷尉衙门,连夜集合了五千郡兵,准备了五百多辆马车直奔国库而去,半个时辰之后五千郡兵便兵临国库门外。

    守卫国库的校尉不明就里,急忙聚集了三百守军堵住国库大门,询问道:“两位大人深夜率领郡兵包围国库,意欲何为?”

    满宠拱手道:“李靖大军压境,邺城朝不保夕,某特来连夜将财物转移,以免动摇国之根本。”

    “可有朝廷文书或者太子手谕?”校尉按照律法办事,并不给满宠面子。

    满宠肃声道:“事情紧急,朝廷还没有做出决议,需要到明日上午方可!”

    廷尉摆手道:“既然如此,那就等明天上午文书下达之后再转移。国家钱财,小人岂敢擅自交付他人?”

    任峻一挥手:“来人,给我全部拿下,连夜把国库中的钱财全部转移走!”

    守卫国库的魏军只有三百人,而且也不敢和郡兵以死相博,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眼睁睁的看着满宠、任峻率领五千郡兵把国库中的金银财宝陆续装上马车。

    魏国库府中盛的满满当当,要想全部转移至少需要千余辆马车,满宠、任峻一时间筹措不到这么多马车,只能先挑着贵重物品装车,将五百多辆马车全部装满,连夜出了邺城西门,由满宠、任峻亲自率领五千郡兵,押送着向西奔并州太原而去。

    朱灵在家中听到城里一片嘈杂,慌忙起来询问,方才得知满宠、任峻已经率领郡兵连夜押送了五百多马车金银钱帛,印绶官符等物品奔并州方向而去,急忙约了路昭连夜赶往皇宫求见太子曹昂。

    “太子殿下,那满宠、任峻竟然私自做主,连夜率郡兵包围了国库,将金银钱帛等物资装了五百多马车向西奔并州而去,分明意图谋反,请太子下令捉拿。”朱灵一脸焦急的拱手启奏。

    路昭一脸愤怒:“板荡识忠臣,日久见人心。这满宠、任峻心怀不轨,虽然名义上说是押送钱财去并州,还不知道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请太子陛下拨给我一万兵马连夜追赶,定斩满宠、任峻首级献于大殿之上!”(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零九 兵临城下

    听闻满宠、任峻不顾自己的决定,连夜自作主张将国库中的金银财帛转移走了一多半,曹昂勃然动怒,拍案而起:“这满宠、任峻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的目无法纪,藐视我这个太子,路昭将军速速点起一万人马追赶,将满宠、任峻捉拿回来问罪!”

    路昭拱手领命:“太子直管放心,微臣率三千骑兵在前,步兵随后,今日傍晚之前誓要把满宠、任峻捉回邺城!”

    刘馥也得知了满宠、任峻连夜转移国库的消息,唯恐曹昂派人追赶,自家乱了阵脚,急忙入宫前来求见曹昂,恰好遇见路昭领了口谕,准备率兵出城追赶,急忙阻止。

    “太子殿下,李靖的大军已经是步步紧逼,邺城危在旦夕。国库中的财物乃是国之根本,转移出去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既然迟早都要转移,又何必派人追回?由着满宠、任峻押送到并州便是!”

    曹昂一脸愠怒之色:“可这满宠、任峻不知会于孤,自作主张的强行打开国库将财物运出邺城,分明心怀谋逆,天知道二人要押送着去哪里?”

    “满伯宁、任伯达二人俱都是忠义之辈,绝无不臣之心,微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二人绝无谋反之意。”刘馥长揖到地,以自己作为赌注力劝曹昂打消派兵追赶满宠、任峻的念头。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邺城内人心惶惶,许多士族携带了家眷物资出门向北投奔常山国或者向西奔并州而去,汉军近在咫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主持后宫的卞皇后也同样得到了消息。

    听闻曹昂昨夜与满朝文武商议了大半个晚上,却没能拿定主意,卞皇后便在几个宫娥的簇拥下直奔太子的宫殿,恰好撞见朱灵、路昭义愤填膺,刘馥苦苦求情。

    问明原委之后,卞皇后肃声道:“哀家认为满宠与任峻的做法虽然有些过激,但其本意却是为了大魏国着想。你父皇积攒了半生的家底几乎都在邺城国库,倘若被汉军一锅端了,日后将会举步维艰。将士门倘若连军饷都发不出来,谁还会给你卖命?”

    因为刘辩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曹昂虽然活了下来,但其养母丁氏却于去年初春染病而亡,因此曹操又另外挑选了德才兼备,比自己小四岁的卞夫人继任皇后。

    在曹操的姬妾之中,原先的正妻是丁夫人,人品耿直而刚烈,可惜的是一辈子未能给曹操生下一儿半女,未免是人生一大遗憾。

    曹昂的生母刘氏是跟随丁夫人一起嫁到曹家的侍女,因为相貌端庄,从而得到曹操宠幸,给曹操生下了长子曹昂。可惜刘夫人年纪轻轻便染病去世,曹操便把年幼的曹昂交给丁夫人拉扯,直到长大成人。

    在正史之中,曹操南征张绣之时因为贪恋邹氏的美貌,惹得张绣先降后叛,折了大将典韦、长子曹昂,以及侄子曹安民。回到许昌后丁夫人以泪洗面,悲痛欲绝,多次叱责曹操因为贪色害死了自己的儿子,惹得曹操一怒之下将丁夫人送回了娘家。

    过了一段时日之后,曹操想起丁夫人的贤惠,便亲自登门拜访,但性格倔强的丁夫人却对曹操不理不睬,坚持要和曹操离婚,在这封建时期也算是一个奇葩的女性。

    好在曹操胸襟广阔,并没有为难丁夫人,同意和这位元配离异。这时候的曹操已经雄霸整个中原地区,带甲数十万,即便离了婚也没人敢娶丁夫人,一直在家独居到因病辞世,死后葬在许昌城南。

    丁夫人看起来的确没有富贵命,这一世因为刘辩的穿越,曹昂逃过了生死劫,但丁夫人刚刚做了半年的皇后便身染重病,不治而亡,由曹操挑选了卞夫人继任皇后。

    比起性格刚烈的丁夫人来,卞夫人则温婉和善了许多,并且生育力极强,先后给曹操生了曹丕、曹彰、曹植、曹熊四个儿子,因此深得曹操厚爱。而太子曹昂对这位新继任的皇后也是十分尊敬,平日里从来不敢怠慢,视若亲生母亲,深得满朝文武好评。

    见卞皇后亲自出来替满宠、任峻说情,曹昂只好作罢:“既然母后这样说,这件事情便暂时搁置下来,待化解这场危机之后再禀报父皇,由他亲自处置。”

    时辰已经不早,容不得曹昂在太子宫耽误时间,急忙带着刘馥、朱灵、路昭等人直奔大殿,与文武百官继续商讨应对之策。

    在满宠、任峻离开之后,整个邺城中的官员能力更加平庸,一屋子人争吵了半天也拿不出好主意,最后决定由曹昂以太子的身份勒令驻守平原的夏侯渊向巨鹿方向移动,御敌于邺城之北。同时派使者向谯郡的曹操,以及驻守燕县的曹仁求救。

    傍晚时分,信鸽在空中盘旋,曹操的书信送到了曹昂的手中,拆开看完之后急忙对众文武道:“诸位爱卿,父皇在书信中说了,因为受诸葛亮、岳飞兵团牵制,两路兵马俱都无法回援邺都。已经派遣了范丞相与蒯良赶往青州向李世民求援,并勒令我等以最快的速度将邺城中的财物、粮草、甲胄等全部转移到并州!”

    满堂文武这才对满宠与任峻心生敬佩,纷纷感叹道:“唉呀……还是满伯宁与任伯达有见识,能够揣摩到陛下的意图,提前将国库中的物资转移了一多半!”

    事不宜迟,曹昂立即下令将邺城中的所有兵马集中起来,先把国库中剩余的物资装车,再把甲胄、武器装车,由路昭提前押运出城。而曹昂则准备亲自护送卞皇后,以及其他的环夫人、尹夫人、秦夫人等曹操的二十多个嫔妃,以及曹冲、曹雪芹、曹熊等曹操的其他儿女出城,星夜兼程向并州太原转移。

    这个夜晚对于邺城来说是个不眠之夜,路昭率领了万余人马忙活了一夜,把国库中剩余的物资装了五百多马车,又把甲胄与武器装了一千多马车,一直忙碌到清晨,才下令打开城门,向太原郡方向转移。

    而皇宫中的女眷则更加啰嗦,看看这个舍不得,瞅瞅那个心疼,连太监加宫女,总共数千人忙碌到早晨还没有收拾完,只把曹昂急的不停催促。

    从邺城通往太原的驿道上旌旗招展,尘土飞扬,万余名曹兵押送着一千五百多辆马车逶迤如长龙,向西朝并州疾行。

    路昭策马提枪,大声督促队伍前进:“将士门加快脚步,过了太行山就安全了!”

    向西走了二十多里路之后,忽然间东面尘土大起,马蹄声震颤的大地轰鸣,地动山摇。

    路昭及曹军不由骇然变色:“啊……汉军前日不是刚到蓨县么,为何这么快追了上来?来的莫不是自家援兵?”

    就在路昭惊疑未定之时,斥候策马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禀报道:“禀报将军,大事不好,汉军骑兵抵达邺城。曹昂太子见势不妙,已经保护着皇后及诸位娘娘退回了邺城之中……”

    “杀啊,曹兵哪里走?”

    马超飞纵夸下火凤燎原,手提龙骑尖,率领着一万铁骑,漫山遍野席卷而来,犹如一股无坚不摧的沙尘暴。

    就在马超追赶路昭之际,高昂与秦良玉各自率领了一万骑兵,分成四支分别来抢夺邺城四门。曹昂见势不妙,急忙勒令刚刚出城的曹操嫔妃退回城中,下令拉起吊桥,闭门死守。

    在满宠、任峻率领五千郡兵离开,路昭又率一万人马押送辎重离开的情况下,邺城里面的守军已经只剩万余人。朱灵披盔挂甲,登上城墙死守,曹昂则亲自动员各家士族出动门客、仆人登上城墙协防,又集合了万余人,如临大敌般据城死守。

    “唉……没想到汉军来的如此迅速,悔当初不听满宠之言啊!”望着城下人喊马嘶的汉军骑兵,曹昂仰天长叹,后悔不迭。

    就在高昂与秦良玉困死邺城之时,马超率领的骑兵已经追上了路昭的队伍,在旷野中展开了激战。

    马超一马当先,头盔上的白色狼毫迎风飞扬,大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眼看距离曹军愈来愈近,大喝一声:“枪骑兵,掷枪!”

    随着马超一声令下,第一波一千枪骑兵呐喊一声,纷纷将手中的长标铁槊朝魏军投掷出去。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中枪倒地的曹军不计其数。

    西凉枪骑兵连续投掷出三波铁枪,至少刺杀了千余名曹兵,杀的曹军人人胆寒,士气低落。旋即两军相接,一万汉军铁骑犹如猛虎下山般冲进曹军阵脚之中,挥舞起兵器,大肆的收割着人头。

    马超在乱军之中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马蹄踏处尽皆披靡。

    左冲右突之际正遇魏将路昭,也不答话,抬手一枪便把路昭刺于马下,翻身下马枭了首级挑在长枪上,大声震慑魏军士气:“尔等主将已经受死,还不速速缴械投降?死到临头,悔之晚矣!”(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一十 义结金兰

    就在李靖于盘古岭全歼曹彬之后,屯兵平原郡的夏侯渊大惊失色,一边派使者向曹操报告噩耗,一边派遣斥候密切刺探李靖军的动向,并率部离开平原朝清河郡移动,意图拦截李靖军团,拱卫邺城。

    但面对着声势浩大,号称三十万的汉军,夏侯渊不敢贸然拦截,凭自己手中的四万兵马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只能像曹彬那样白送人头,却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汉军从自己眼皮底下穿过,直捣国都,这让夏侯渊很是左右为难。

    夏侯渊在等待曹操指示的同时,连续派出数骑使者赶往南皮勒令荆布率兵离开南皮,朝清河郡方向移动,与自己合兵一处,从背后骚扰偷袭汉军,以缓解邺城之围。

    使者快马加鞭来到南皮城外,却发现五千唐军在城外安营扎寨,李元霸将一双擂鼓瓮金锤垫在屁股底下,守株待兔一般盯着南皮的城门,不时的骂上几嗓子:“姓荆的龟孙子,赶紧把我的女人放出来,不然本王就在这里守到天荒地老!”

    幸好李元霸本性不坏,并没有为难夏侯渊的使者,而留下来陪伴的李嗣业更是生怕影响了曹魏联盟,悄悄提醒几个使者:“我们家赵王脑筋有些不好使,几位不必和他一般见识,转个圈绕到北门进城便是!”

    使者谢过李嗣业,围着南皮转了一个圈从北门进了南皮城,直奔荆布府邸,呈上夏侯渊的书信,施礼道:“荆将军,汉军已经直逼邺城,夏侯将军命你率部离开南皮,前往清河郡与他会合,在背后游击骚扰李靖,以解邺城之围。”

    荆布抚须笑道:“要我拱卫邺城可以,但陛下应该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如此才能服众。如果南皮没有我荆布,早就丢了,城里的三万人马也全军覆没了!论功劳,我不在乐义、范离之下,请使者回去转告夏侯将军,让他向陛下请求册封我荆布为王,若陛下应允,我荆布定然会为大魏国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听荆布狮子大开口,竟然要求曹操封他为王,使者吓得脸色惨白:“这……这、这样的事情小人岂敢答应?就连曹子孝、夏侯元让等宗族将领都不曾封王,将军的请求实在是强人所难!”

    荆布双目一瞪,凶神恶煞的叱责道:“本将何时说过让你答应?只是让你转告夏侯渊而已,若敢再啰里啰嗦,定将你乱棒逐出!”

    使者吓得魂飞魄散,只能施礼告辞,匆匆上马趁着李元霸不注意从南皮西门出了城池,朝清河方向快马加鞭禀报夏侯渊去了。

    夏侯渊的使者走后,荆布命人将张绣从囚牢中提了出来,并亲自松绑,满面笑容的道:“张将军啊,那日因为军情紧急,导致哥哥我脾气暴躁,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张绣也知道南皮现在已经是荆布的天下,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倘若再和他对立,决计讨不得好,还是暂时低头为妙。

    “小弟因为牵挂师父,语气多有冲撞之处,以至于惹怒了荆将军,张绣在这里向你赔礼了!”张绣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当即向荆布作揖赔罪。

    荆布一脸悲痛的道:“因为曹彬的无能,我军中了李靖的诱敌之计,盘古岭的五万人马已经全军覆没,尊师童渊先生也战死沙场了!”

    张绣在牢狱中已经从狱卒口中得知消息,此刻也只能叹息一声“唉……刀枪无眼,沙场无情,师父已经仙逝,小弟也只能缅怀先人。”

    荆布一脸无奈的解释:“张兄弟你也别怪哥哥我见死不救,都是曹彬这饭桶惹的祸,不仅害死了尊师童渊先生,也同样害了五万将士。凭南皮城里的区区三万人马,就算倾巢而出,也是白送人头啊!”

    “当时小弟的确有些鲁莽,现在想想还是荆将军的决定更正确。”不管张绣是否心服,但嘴上却是不敢再顶撞荆布了。人在屋檐下就必须低头,否则就会撞得满头疙瘩。

    荆布一脸不忿的道:“张兄弟啊,你我出生入死,全心全意的为大魏卖命,但陛下却重用族人轻视外人,重用曹仁、夏侯惇、夏侯渊、曹彬这些酒囊饭袋为主将。以至于夏侯惇丢了性命,曹仁丢了许昌、陈留,曹彬自己做了阶下之囚,夏侯渊庸碌无为,简直是黄钟毁弃瓦釜雷鸣!”

    对于荆布所言,张绣也是深有感触,感慨道:“荆将军所言不假,在提拔人才方面,陛下确实不如刘辩啊!你看那刘辩任用的都是李靖、吴启、岳飞这些异姓将领,而陛下却总是将兵团交付给族人,不能做到任人唯贤,以至于局势每况愈下。”

    荆布忽然放声大笑:“张兄弟说的极是,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我已经向夏侯渊与陛下提出要求,让陛下册封我为王,独自指挥一支兵马。如果陛下应允了,我便继续为魏国效力,若陛下不应允,嘿嘿……我就再另谋出路!”

    “呃……荆将军向陛下提出了封王的要求?”张绣面色一变,对于荆布趁火打劫的行为有些不齿。

    荆布一脸踌躇满志:“如今魏国内忧外患,困难重重,我想陛下十有**会答应我的请求。只要张兄弟你实心实意的跟着哥哥我混,待我将来裂土为王,雄霸一方之时,你便是我手下的头号大将!”

    张绣现在有些看不清局势,但也不敢得罪荆布,拱手领命道:“承蒙荆将军器重,小弟愿以你马首是瞻!”

    “哈哈……怎么还一口一个荆将军,喊我兄长!”荆布热情洋溢的揽着张绣的肩膀,“如今南皮城中的大将已经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可见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不如你我歃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看如何?”

    张绣一脸犹豫:“这……兄长骁勇过人,乃是大魏的栋梁之才,张绣只是区区一个偏将,只怕辱没了荆将军。”

    “哎……兄弟你这话就说得太谦虚了,年轻的时候你一口长枪打遍北地无敌手,被人称为‘北地枪王’,又岂是无名之辈?”

    荆布不由分说的吩咐亲兵置办了祭品,拉着张绣一起施礼结拜,说了一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类的誓词”,但心中却是各怀鬼胎。

    荆布一心裂土为王,想要在曹操的庇护下做个割据的诸侯,但因为自己手下无人可用,因此才想方设法的拉拢张绣。而张绣虽然谈不上仇恨荆布,但却也不到意气相投的地步,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违心的和荆布行了结义之礼。

    与张绣结拜完毕之后,荆布集合了手下的偏将、校尉,自行擢升官职,又打开南皮库府赏赐将士,大声鼓动军心:“论功劳,我荆布当封王,若大魏皇帝不允许,我便揭竿自立,诸位人人有赏,各个升官!”

    这些曹军将士眼见魏国局势每况愈下,现在有奶就是娘,纷纷举起武器响应荆布:“将军所言极是,我等愿以将军马首是瞻,惟命是从!”

    荆布下令打开南皮牢狱,把里面的所有犯人释放出来充入军队,又从各家各户征调兵丁,前后筹措到了万余人,再加上城中原有的三万人马,使得荆布手中握有四万兵马,更是踌躇满志的打算和曹操讨价还价。

    见张绣情绪不高,荆布继续蛊惑道:“二弟,你也不要觉着哥哥我趁火打劫的行为卑鄙无耻,要想在这世上出人头地就得心黑手辣脸皮厚。这曹操当年杀吕伯奢一家之时曾经说过‘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所以咱们绝不能亏待了自己!”

    “兄长所言极是!”张绣微微颔首,赞同英布所言。

    荆布继续抛出杀手锏:“兄弟啊,你当初投靠了曹操之后,依靠着自己的影响力聚集了童渊、胡车儿一帮人才,以及两万多西凉残兵旧部。论功劳当身居高位。可曹操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不但不重用你,还拿着你的婶子邹氏当做玩物,实在让哥哥替你寒心啊!”

    听荆布提起年龄和自己相仿的邹氏,张绣的脸色就一阵青一阵白,自己和这个年轻貌美的婶子之间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如今却阴阳相隔,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想起,心中就一阵痛楚。

    此刻听荆布触及自己的伤疤,张绣的内心再次一阵剧痛,嘴唇微微颤抖:“唉……当初婶娘被刘辩从金陵送到邺城,我曾经修书讨要,说一日为婶终生为母,请求陛下送到代郡让我照顾,谁知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再后来……婶娘却被送给了吕布,并遭到了这四姓家奴的杀害,实在让我九泉之下无颜见叔父大人啊!”

    荆布大笑道:“兄弟说的是啊,曹操这种自私自利的好色之徒,怎么会顾及手下的想法?所以你我也不必对他客气,落井下石也好,趁火打劫也罢,只要能获得利益就是王道!”(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一十一 黄须儿武力爆表

    清河郡,夏侯渊大营。

    得到使者的回报之后,夏侯渊不由得拍案而起:“这荆布简直就是英布转世,一样的狼子野心,反复小人。他才加入大魏几年?就已经被册封为镇西将军,与贾复并列龙虎双煞,竟然还不知足,妄想裂土封王?”

    乐进、庞德同样勃然大怒,齐刷刷的拱手请战:“请夏侯将军拨给我们一支兵马,愿去南皮斩荆布首级回来献上!”

    吴用急忙站出来阻止:“夏侯将军请暂息雷霆之怒,乐文谦、庞令明两位将军也请稍安勿躁,此刻李靖大军压境,剑指邺城,我们千万不能再起内讧了。”

    前几天刚从南皮逃过来的贾诩轻捋胡须,安抚众将道:“诸位请稍安勿躁,这荆布虽然野心勃勃,但也只是匹夫之勇,成不了大事。目前大魏正是用人之际,而此人又骁勇善战,便让陛下暂时满足他的请求,待将来局势好转之时再秋后算账不迟!”

    夏侯渊与乐进、庞德虽然俱都义愤填膺,但却也知道荆布的厉害,放眼整个大魏国,除了贾复之外还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就连典韦、许褚、夏鲁奇、王彦章等四灵大将也是稍逊一筹,在兵力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前往征讨,只怕决计占不到便宜。

    就在这时,曹操的使者快马抵达,向夏侯渊送上曹操的书信,将决定迁都的消息告知夏侯渊及手下众将,吩咐夏侯渊暂避汉军锋芒,以免螳臂当车白送人头。让他率部联合荆布从背后骚扰汉军,让李靖不能全力进攻邺城,等候唐军前来救援。

    夏侯渊看完书信叹息一声:“唉……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荆布狼子野心,实在让我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夏侯渊当即提笔修书一封,让使者给曹操带回谯郡,把荆布的请求告知曹操。让曹操决定该如何对待荆布,是满足他的狼子野心,还是出兵讨伐,以正朝纲?

    使者前脚刚走,守门的校尉忽然来报:“启禀夏侯将军,齐王殿下率领五千骑兵私自出城,朝广宗方向拦截汉军去了。”

    就在清晨之时,夏侯渊的斥候已经刺探到汉军抵达了广宗,距离清河郡大约八十里路程,但夏侯渊慑于汉军兵力庞大,不敢以卵击石,便驻兵清河郡城内观望。同时派使者快马加鞭赶往邺城报信,让太子曹昂速速转移。

    被曹操册封为齐王的曹彰却是求战心切,对夏侯渊的临阵不前十分不满,大声叱责道:“夏侯将军,父皇可是把你当做亲生兄弟,如今李靖大军压境,邺城危在旦夕,为何不率兵阻挡?”

    “子文啊,李靖直捣邺城,国都危在旦夕,叔父我比你还要着急!可我军只有区区四万人,而汉军号称三十万,再加上李靖用兵多年,从无败绩。若是强行阻挡,非但救不了邺城,反而会导致损兵折将,所以还是等你父皇做了决定之后再说吧!”

    比起怒不可遏的曹彰来,身为军团主将的夏侯渊无疑更加冷静一些,耐着性子给黄须儿分析利弊,并告诫道:“大敌当前,千万不要自乱阵脚。你父皇身边智囊云集,我相信他一定会做出做好的部署,你我叔侄只需要盯住李靖,等候陛下的指示即可。若陛下决定让你我拦截李靖,叔父我就算战死沙场,也绝不退缩!”

    除了夏侯渊苦口婆心的给曹彰分析利弊之外,贾诩、吴用两位谋士也来极力劝谏曹彰不要意气用事,凭手中的四万兵马强行拦截李靖的大军无疑于以卵击石。

    曹彰拗不过这么多人劝阻,便假装答应下来,却趁着夏侯渊与众文武在帅帐里议论之时悄悄点起三千骑兵,向西面的广宗拦截汉军去了。

    曹彰飞纵夸下爪黄飞电,手中挥舞着魏国工匠为他新锻造的飞龙描金双刃戟,一马当先的冲锋在前,高声叫嚷。

    “母后大人就在邺城之中,小王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落进李靖手中?将士们给我奋力冲杀,杀汉军士卒一人,赏银一两;杀汉军屯长一人,赏银十两;杀汉军校尉一人,赏黄金十两;杀偏将一人,赏黄金百两,官晋三级!”

    曹彰的副将苦苦劝阻:“齐王殿下,李靖率领的大军号称三十万,你只率领了三千骑兵去拦截,只怕是以卵击石。还望殿下收回成命,回头与夏侯将军商讨一个两全之策!”

    曹彰攥紧了手中飞龙双刃戟,双目圆睁,怒视副将:“我等轻骑简行,来去如风,只是去骚扰偷袭李靖,又不是正面拦截,你何须如此贪生怕死?再敢多言,定斩不赦!”

    曹操有两匹绝世宝马,一匹名唤“绝影”,多年之前被时迁偷走转赠给了吕布,在吕布死后成为了吕玲绮的坐骑,跟着她远赴异域,征战四方。

    另外一匹就是曹彰骑乘的这匹“爪黄飞电”,因为看到曹彰的武艺越来越娴熟,渐有万夫不当之勇,甚至就连许褚、典韦都没有必胜的把握,曹操高兴之下就把爪黄飞电赏赐给了曹彰。又命能工巧匠用异族进贡的上等玄铁为曹彰锻造了一柄形似飞龙,双刃描金的三尖两刃戟,以供曹彰冲锋陷阵,奋勇杀敌。

    在曹彰的引领下,三千曹军铁骑并无俱色,高举兵器朝广宗方向杀奔而去。反正只是偷袭,占了便宜就走,就算汉军又百万人也不足为惧!

    曹彰匹马当先,战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双手紧握飞龙双刃戟,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刘辩这无耻小人嚣张至极,竟然派李靖直捣我大魏国都,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被小王撞上,定然将刘辩这昏君剁成肉泥!”

    就在曹彰恨得咬牙切齿之际,远在潼关的刘辩突然收到了系统的提示:“叮咚……曹彰对宿主产生仇恨值,基础武力100,坐骑爪黄飞电+1,武器飞龙双刃戟+1,当前武力上升至102,并造成系统爆表,将会随机出世三人,请宿主仔细聆听。”(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一十二 吊打全世界

    月光皎洁,照耀的潼关愈发高大巍峨,犹如一座难以逾越的天堑。

    皇甫嵩与丁延平、邓愈、谢映登三将闭关死守,凭借着潼关的险固,将霍去病率领的八万汉军死死的阻挡在潼关东方,再也无法向前一步。

    前段时间,钟无艳又率领了父亲钟繇从雍州境内新招募的五万民夫前来增援,更是让潼关城头上的守军人满为患。这些民夫采集了大量的滚石、擂木,给守军提供了足够的支持,让潼关一直屹立不倒。就算刘辩亲临前线督战,依旧是难越雷池一步。

    刘辩抵达潼关之后,策划了几次夺关战役,但面对着西汉密集的箭雨,冰雹般的滚石擂木,俱都损失惨重,铩羽而归,即便有张良助阵,亦是束手无策。

    为此,霍去病多次向刘辩请罪:“微臣用兵无方,受阻于潼关长达半年,不能跨过潼关一步,请陛下降罪处罚!”

    刘辩淡然一笑,安抚霍去病道:“俗话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攻城哪有这么容易的?潼关坐落在秦岭之上,犹如龙盘虎踞,皇甫嵩老而弥坚,丁延平、邓愈骁勇善战,谢映登箭术了得,一时半会拿不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慢慢的徐图良策便是,不必急于一时。”

    当年攻打襄阳之时,岳飞率领的十五万大军硬是被孙策扛了长达两年之久,襄阳有汉水作为天险,潼关有秦岭作为屏障,两者相比在伯仲之间,叩关的难度可想而知。而当年不可一世的蒙古五十万大军在襄阳受阻六年的例子,更是让刘辩明白攻城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就在刘辩、霍去病受阻于潼关,迟迟无法向长安推进之时,孙武与徐晃却在雍凉地区所向披靡。在歼灭赵匡胤残部之后,二人以秋风扫落叶的速度席卷雍凉大地,将包括武威、西平、陇西、天水、南安等西部五郡悉数拿下,兵锋直指长安。

    与此同时,张飞也与严成方以及伤愈复出的养由基率领五万兵马西出阳平关,直逼汉中,准备与关羽军东西夹攻,一举拿下汉中这座咽喉要塞。

    朱棣见大势已去,便在杜如晦的建议之下,与李文忠、高思继二人率领五万兵马撤出汉中,向北退入陈仓城,闭门死守,阻挡汉军向长安逼近。

    对于现在的西汉来说,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东面的潼关与西面的陈仓就是扼守长安的最后两道门户,只要被攻克其中一座,东汉军就可以兵临长安城下。

    若长安城破,三路汉军会师之后便会剑指函谷关,与东临虎牢关的岳飞夹攻洛阳,到那时四五十万大军东西夹攻,只怕洛阳纵然是表里山河,只怕西汉也难逃灭亡的命运。

    就在潼关激战正酣之际,中原大地同样风云激荡,先是乐毅全歼魏延于阴谷,接着又偷袭下邳得手。而东汉方面也毫不示弱,李靖先是在盘古岭全歼曹彬的五万兵马,接着又直捣邺城,用阳谋逼得曹操束手无策。这让刘辩决定暂时停止进攻潼关,密切关注中原局势的变化,没想到就在这时曹彰的爆表不期而至。

    “啧啧……曹彰真是命好啊,本来也就是甘宁、张辽的水准,没想到却因为曹阿瞒称帝获得了加强,基础武力值一下子提升到了100,已经比肩张飞、典韦等人。现在得了曹操赠送的爪黄飞电,竟然达到了爆表的水准,真是出乎预料啊!”

    刘辩感慨一声,把手里的茶碗放在桌案上,提笔研磨,用意念向系统下达指示:“把爆表名单报上来,朕倒要看看这次又是何人出世?”

    “系统正在整理爆表名单中,宿主请稍等……”系统应声启动。

    “叮咚……爆表第一人,战国时期魏国名将乐羊——统率93,武力79,智力82,政治49。当前植入身份为乐进族人,姓乐名扬,由乐进刚刚向夏侯渊举荐,被擢升为步军校尉。”

    “乐羊吗?”刘辩眉头微微蹙起,“作为乐毅的祖先,乐羊还是有一定的名气,但比起乐毅这个后裔子孙来,能力还是差了一大截啊!看这四维水准,能力也就是与曹仁、夏侯渊相当,不足为虑,对于大局根本毫无影响。”

    刘辩记得自己穿越之前乐羊最出名的不是本身的事迹,而是靠着一篇叫做《乐羊子妻》的文章出名,文中乐羊的妻子教导儿子要拾金不昧,通篇和乐羊没有一点关系。

    乐羊的妻子不仅教导儿子要拾金不昧,而且还用断机杼的方式教育儿子外出求学要持之以恒,不能因为思念家乡而半途而废,这一举动比孟母要早了一百年。可惜乐羊妻子只是吓唬儿子没舍得当真砍下去,因此三字经的主角便悲剧的被孟母抢走了

    更悲剧的是,因为奉了母亲的命令外出求学,乐羊的儿子乐舒在中山国从军做了武将。几年后中山国与魏国交恶,魏文侯派遣乐羊担任主将出兵讨伐中山国,于是父子成为了对手。

    中山国君主姬窟派人把乐舒绑了,威胁乐羊退兵,但乐羊丝毫不以为然,继续猛攻中山国。姬窟一怒之下把乐舒杀了,做成肉羹送到了乐羊大营。

    乐羊并没有流露出痛哭的表情,而是端起肉羹吃了个风卷残云,随后率领义愤填膺的魏国将士大败中山国,逼得姬窟横剑自刎,算是为儿子报了仇。

    但乐羊回到魏国之后并没有获得器重,反而被认为残忍无情,连自己的儿子也吃还有什么人不敢吃?从此以后惨遭冷落,再也没有建功立业。

    系统继续做出提示:“爆表第二人,南北朝时期北齐名将斛律光——武力95,统率93,智力69,政治65。当前植入身份为李牧从唐军中提拔的武将,骁勇善战,箭术过人。”

    刘辩面色如水,平静自若:“嗯……唐、魏各得一人,接下来是否该我大汉再添一员猛将了?”

    但可惜的是,系统并没有如刘辩所愿:“叮咚……爆表第三人,五代时期李克用麾下大将史建瑭——统率90,武力98,智力71,政治56。当前植入身份为史进的兄弟,一直跟随隐士苦练武艺,因得知兄长死在岳云锤下,故此前往谯郡投奔曹操,誓要替兄长报仇雪恨。”

    史建瑭在正史中是“白袍史敬思”的儿子,骁勇善战,勇冠三军,武艺不在王彦章、夏鲁奇之下。而在演义之中,史建瑭更是曾经打败过王彦章,成为了五代时期屈指可数的猛将,无论从正史还是演义中来说,系统给史建瑭评定98的武力,算的上实至名归

    唯一让刘辩意外的是,这史建瑭出世之后没有去投奔父亲史敬思,反而和九纹龙史进扯上了关系,强行加入了曹操麾下,只能说曹阿瞒的命太好!

    “看来曹操的气运还未到尽头,要想翦灭曹魏,非一朝一夕之功。”刘辩放下笔墨,端起茶碗了又呷了一口,“抑或是曹操又给系统充钱了?升级成钻石会员了?”

    目前吴起、苏烈在平定了贵霜之后,又兵不血刃的拿下凯撒,将整个孔雀王国的隐患消除,西征大军已经壮大到五十万,与整个安息帝国各路诸侯的兵力总和旗鼓相当,横扫项羽、亚历山大的局势似乎已经在所难免。

    “纵然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又如何?在我五十万大军的横扫之下,只怕是难逃再次灭亡的结果,除非归顺我大汉。”刘辩背靠在虎皮宝座上,在心中暗自思忖。

    “如果曹操与李世民一直有系统的帮助,不断获得人才苟延残喘,一时间无法打败的话,朕也可以施行第二种方案。

    在灭掉西汉,攻克长安、洛阳,获得韩信、白起之一后,抽调一支三十万人的兵团,由韩信或者白起担任主帅挥师向西,与吴起南北呼应,一路向西攻打安息、罗马。

    而朕则亲自统率剩余的兵马攻打唐、魏,这样一来,很可能扫平整个西方与平定东方,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完成!”

    经过不断的获胜扩编之后,目前围攻西汉的有孙武、徐晃的十八万人,关羽、张飞的十五万人,霍去病的八万人,整个雍凉境内的总兵力超过了四十万人。在攻克长安、洛阳之后,这支兵团完全可以扩充到五十万。

    而对抗唐、魏的有新组建的青州兵团接近二十五万,李靖手中的十八万人,岳飞麾下的十五万,诸葛亮手中的十万人,总兵力超过七十万。这还是在不计算江东防御兵团,以及荆州、益州、交州等郡兵的情况下获得的兵力数字。

    估计再有一两年的时间,东征日本的三个兵团就可以彻底平定整个日本岛,届时总兵力将会不低于二十万,到时候直接抄李世民的本土,定然让李世民如芒在背,疲于应付。

    这样计算一番之后,刘辩认为完全可以在灭掉西汉之后把兵马一分为二,一半交给韩信或者白起,向西进军与吴起一起讨伐安息、罗马,另外一半向东加入讨伐唐、魏的战争。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啊,我大汉雄师已经直逼二百万了,就是要吊打全世界。甚至有可能先灭西方,再灭东方,为何非要先灭东方再平西方?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用兵岂能墨守成规?”

    刘辩端起茶碗一饮而尽,一脸的踌躇满志:“朕就是要单挑全世界,这样才能显示出大汉的国力!曹操不是牛么,以为乐毅、范蠡偷袭了一个徐州,就可以扭转败局,结果转眼却要赔上妻儿老小。这天下已经是朕的囊中之物,铁蹄踏处,皆为汉土!所有的挣扎对抗,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一十三 大魏悲歌

    “启禀元帅,发现一支魏军骑兵打着‘曹’字旗号从清河郡掩杀而来!”

    在曹彰距离汉军大约十五里的时候,被汉军斥候捕捉到了行踪,立刻飞马禀报李靖。

    李靖勒马带缰,肃声问道:“多少人马?”

    斥候拱手答道:“回元帅的话,大约三千骑左右!”

    李靖先是一愕,随即摇头苦笑:“凭借着三千骑兵就敢来挑衅,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既然打着曹字旗号,多半是曹操的儿子曹彰,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休要让他走了!”

    李靖立即传下命令,命太史慈率一万人马正面迎战,罗艺、关胜分兵包抄,力争把曹彰生擒活捉。主力大军则继续一刻也不停留的南下,距离邺城已经近在咫尺,绝不能因为区区骑兵的骚扰而放缓了速度。

    “将士们随我来,休要走了曹彰!”

    太史慈得了命令,一声唿哨,点起一万精兵,鼓噪呐喊向东杀奔而去。罗艺则与关胜各自点起一万马步混合队伍,绕了一个大圈子,分左右两路包抄曹彰的后路。

    曹彰一马当先,气冲牛斗,率军又向前走了七八里路程,便看到一支汉军有备而来,齐声大喊“休要走了曹彰!”

    副将再次在马上苦苦劝阻:“齐王殿下,汉军已有准备,恐怕占不到便宜,不如速速退兵!”

    曹彰双目一瞪,叱喝道:“既来之则安之,岂能不战而退?将士们随我向前冲杀一阵,砍下几颗人头,再退不迟!”

    曹彰见太史慈的队伍以步卒为主,骑兵不过千余骑,便肆无忌惮的挥军掩杀上去。匹马当先,踩踏的尘土飞扬,引领着三千铁骑犹如潮水一般冲锋陷阵。

    “掷戟!”

    太史慈立马军前,大喝一声,抬手投出一枚手戟,将冲在最前面的一名曹军校尉射下马来。

    由太史慈亲自挑选,并传授了手戟绝技的八百精兵一字排开,听到太史慈一声令下,纷纷甩来膀子,吆喝一声,将手中锋利的手戟投掷了出去。

    投掷手戟的原理与马超的枪骑兵大同小异,只不过兵器的样式不同,侧重点稍有差异。枪骑兵投出的长标铁槊势大力沉,追求一击毙敌;而这些手戟都带着双刃与侧钩,目的在于刺伤冲锋的骑兵,造成对方阵型混乱。

    只见满天寒光闪烁,八百只手戟带着呼啸的风声,犹如冰雹一般倾洒进冲锋的曹军头顶。顿时人仰马翻,一团大乱,失足坠马者不可胜数。

    太史慈催促胯下坐骑,挥舞盘龙单刃戟直取曹彰:“无谋匹夫,竟敢以卵击石,且看我东莱太史慈取你首级!”

    曹彰挥舞手中形似飞龙的三尖两刃戟,指挥着背后的骑兵奋力冲杀,在扛过汉军的“戟雨”之后终于稳住了阵脚,挥舞起兵器与汉军厮杀起来。一时间血肉横飞,人头乱滚,双方互有伤亡,杀的难解难分。

    曹彰在乱军中左冲右突,连斩数十人,正与太史慈狭路相逢,各自破口大骂,挥舞兵器厮杀成一团。马走连环,你来我往,恶战了三十回合,难分胜负。

    曹彰见汉军早有准备,非但占不到便宜,反而损失了千余骑。只能虚晃一戟,甩开太史慈,拨马就走,“将士们,速撤!”

    主将败走,魏军骑兵纷纷跟着拨马逃窜,被汉军尾随在后,乱箭齐发,中箭坠马者此起彼伏,一个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来时犹如猛虎下山,去时抱头鼠窜。

    太史慈催马提戟,率领汉军紧追不舍:“休要走了曹彰!”

    曹彰率部逃了三四里路程,忽然斜刺里一通鼓响,罗艺与关胜各自率领一万人马包抄了上来,将曹彰率领的两千残兵败卒围在中间,水泄不通。

    关胜纵马舞刀,在乱军中横冲直撞,迎面遇上曹军,尽皆一刀劈于马下。罗艺长枪飞舞,与关胜齐头并进,杀的曹军人仰马翻,惨叫连天。

    情急之下,曹彰只能舍了将士匹马突围,仗着胯下爪黄飞电行走如飞,挥舞飞龙双刃戟奋勇冲杀,一路刺杀了百余名汉军将士,自己肋下也被刺了一枪,腿部中了一刀,总算突出重围。

    只是不等曹彰松一口气,太史慈就已经策马追了上来,反手摘了铁胎弓,拉得弓弦如满月,大喝一声:“曹彰休走!”

    曹彰听得呼啸的风声破空而来,急忙侧身躲避,只听“咄”的一声巨响,利箭刺穿甲胄,擦的火星四溅,一下子洞穿了曹彰的肩膀,刺穿了锁骨,自后背入前肩出。

    “痛死我也!”

    曹彰惨叫一声,两眼发黑,险些跌下马来。当下把身躯伏在马背上,双腿紧紧夹住战马,死死握住缰绳,任由胯下爪黄飞电自行逃命。

    太史慈策马追赶了五六里路程,胯下坐骑的脚力远远不及曹彰的爪黄飞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曹彰渐行渐远,在马上摇头叹息一声:“唉……若有一匹良驹宝马,此番必生擒黄须儿!”

    太史慈与罗艺、关胜率领得胜之师合兵一处,向南追赶大队人马去了,身后留下的只是三千跟着曹彰飞蛾扑火的曹军骑兵尸体,除了曹彰之外全部横尸沙场,死的几乎没有任何价值。

    处在半昏迷状态的曹彰向东又走了十七八里路程,方才遇见夏侯渊、庞德率领了两万人马前来救援。见只剩下曹彰一人回来,夏侯渊又是心痛又是愤怒,带着曹彰返回清河郡,急召医匠前来救治,忙碌了一个多时辰,总算让曹彰苏醒了过来。

    “曹子/文,你这有勇无谋的匹夫,明知我军的兵力愈来愈少,竟然还率领三千将士自投罗网,简直视将士们的性命为儿戏,留你何用?左右给我推下去斩了,我自会向陛下请罪!”

    夏侯渊拍案怒斥,喝令刀斧手把曹彰推下去斩了,众人也知道夏侯渊是做做样子,否则也不必救治曹彰。但贾诩、吴用、乐进等人还是纷纷拱手求情,“请夏侯将军暂息雷霆之怒,姑且念在齐王殿下牵挂卞皇后的份上,饶他一命!”

    夏侯渊余怒未消,方才恨恨的道:“死罪虽免,活罪难饶!本将罚你八十军棍,以儆效尤,今日暂且寄下,待伤情好转之时,一棍也不会少!”

    击溃了曹彰的骑兵之后,李靖率领的汉军再也没有遭到拦截,一路所到之处,魏军望风披靡。沿途的各个小县城大多数只有五六百县兵,面对着浩浩荡荡的汉军,简直就是蚍蜉撼树,各县县令纷纷弃城而逃,汉军兵不血刃的兵临邺城门外。

    只见烈日照耀之下,十八万汉军旌旗招展,刀枪蔽日,将邺城围得水泄不通。城内人心惶惶,一片悲歌,魏军将士斗志低糜,全无斗志。

    见主帅到来,马超、高昂、秦良玉等人一起前来参拜。

    施礼完毕,由马超禀报道:“启禀都督,我等抵达邺城之时,曹昂正想弃城而走,被我等堵在城中,插翅难飞。那运送辎重的路昭也被一举歼灭,将辎重钱财悉数缴获,但听曹兵说满宠、任峻提前一夜将邺城库府中的钱财运走了一大半,实在可惜!”

    李靖须大笑:“无妨,无妨,能够堵住曹昂与曹操的家眷,已经达成目标。世事不如意十之**,哪能尽如人意?接下来将士们一鼓作气,攻破邺城,将曹操的家眷全部俘虏,再现攻破唐都的一幕吧!”

    李存孝高举禹王槊,呐喊一声:“将士们,待会儿跟随着我的步伐,再敲开邺城城门,将曹阿瞒的家眷生擒活捉!只可惜曹操不在邺城,否则一定要把他送到金陵地牢里面去与李渊作伴!”

    马超亦是不甘落后,举起龙骑尖高声鼓舞士气:“西凉的儿郎们,李存孝将军已经攻破过唐都的大门,这一次我等可不能落后了,一定要拿下攻破邺城的头功!”

    李靖亲自击鼓,下达了总攻邺城的命令:“自古攻城者三倍围之,五倍攻之,十倍拔之。如今城内只有一万守军,而我军十八倍于敌,给我全力进攻,天黑之前,拿下邺城!”

    “咚咚咚……”,随着一声令下,李靖亲自挥舞鼓槌,敲响了昂扬顿挫的战鼓

    “杀啊!”

    十八万汉军兵分五路,除了留下花木兰、秦良玉、陈登率领两万人马在李靖身边待命,其他将士全部加入了攻城的行列。由李存孝率领四万人攻北门,马超率领四万人攻西门,高昂、罗艺率领四万人攻南门,太史慈、关胜率领四万人攻东门。

    十六万汉军鼓噪呐喊,挥舞着寒光闪烁的刀枪,扛着云梯,推着攻城车,踩踏的尘土飞扬,犹如滔滔不可阻挡的滔滔洪流,跨过护城河,向魏国的都城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

    李存孝匹马当先,纵马飞跃护城河,挥舞禹王槊拨打雕翎,喝令身后的弓箭手用密集的箭雨压制住城墙上的守军,亲自从铁匠那里找来一把大铁锤,一阵猛砸,火星四溅,拉着吊桥的铁链戛然而断,邺城北门的吊桥轰然坠落。(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一十四 曹家一锅端

    十六万汉军席卷而来,四大猛将如狼似虎,邺城已是危如累卵,看起来随时都会被攻破城门。

    邺城内的守军只有一万人,散布在四面城墙上之后平均每面只有两千五百人,而其中专业的弓弩兵不过一千五百人,在城墙上排列开来之后稀稀拉拉,射到城墙下面的弩箭仿佛毛毛雨,对冲锋的汉军根本没有多大的威胁。

    相反,每面城墙脚下的汉军多达四万人,密密麻麻的犹如蚁群般蠕动而来,在李存孝、马超、高昂、太史慈、关胜、罗艺等六员大将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跨过护城河,朝邺城发起了一浪接着一浪的进攻。

    汉军由弓兵冲锋在前,每堵城墙脚下多达七八千的专业弓兵站稳脚跟,一个个拉得弓弦如满月,朝城墙上面仰射。

    密集的弩箭瞬间就压制的城墙上的魏军抬不起头来,纷纷躲在女墙后面躲避箭雨,只能抽空朝城下狙射。有几个倒霉的魏兵刚刚伸出头来,就被迎面飞来的强弩射中脑门,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一头栽下城墙,摔的脑浆迸裂。

    在汉军弓兵强大的火力压制下,城墙上的魏军几近崩溃,军无斗志,将无战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汉军砍落一座座吊桥,用攻城车猛撞城门。眼巴巴的看着一架又一架云梯搭在城墙上,如狼似虎的汉军死士头顶盾牌,手提明晃晃的大刀奋勇攀登。

    曹昂全副披挂,抱起一块硕大的滚石狠狠的朝顺着云梯向上攀登的马超砸了下去,歇斯底里怒吼一声:“将士们,给我血战到底啊!”

    只是曹昂虽然喊得卖力,但周围的曹兵却一脸木讷,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响应者寥寥无几。

    弓兵机械性的朝城墙下面胡乱射了几箭,力卒举起滚石仿佛没有吃饱一般抛下城墙,也不管能否砸中汉军,似乎只是为了抛下城墙,而不是为了砸中敌人。

    云梯上的马超敏捷如猿猱,矫健的身手竟然不比在马上差,看到曹昂砸下一块滚石,挥舞手中龙骑尖奋力向上一挑,硬生生把百十斤的巨石挑起一丈多高,飞上城墙,反而砸倒了两名魏军士卒。

    正在高处击鼓助阵的李靖见状笑逐颜开:“哈哈……我这一通鼓还没有敲完,邺城就要拿下了,看来先登城墙者非马孟起莫属了!”

    花木兰却是抿嘴一笑:“不见得,你看那边存孝马上就要撞开城门了!”

    李靖放眼看去,只见北城门之下李存孝翻身下了战马,正亲自与士卒们推着攻城车冲过吊桥猛撞城门。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巨响,邺城北门已经扭曲变形并露出了一道缝隙,眼看再撞几下便会门户大开,谁能拿下破邺城首功,还真是言之过早。

    “哈哈……将士们干得好!”李靖笑容满面,手中鼓槌的频率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

    曹昂眼看马超就要攀上城墙,情急之下抢了一柄长枪便去撑马超的云梯,企图把梯子推翻,将马超掀下城墙,嘴里同时大吼:“儿郎们,过来帮忙啊!”

    马超冷哼一声,手中龙骑尖猛的扫了过去,轻而易举的便把曹昂的长枪震飞,同时大吼一声:“曹昂还不快快开门投降?再做困兽之斗已经毫无意义!”

    曹昂拔剑在手,正要朝云梯砍下去,忽听得身后响起一声熟悉的声音:“太子,开门投降吧!”

    如果换了别人这样说,曹昂一定毫不犹豫的挥剑砍下她的头颅,但说这话的人偏偏却是被曹昂唤作“母后”的女人,大魏国的皇后卞夫人。

    “母后,你为何跑到城墙上来?快快回皇宫里躲着!”曹昂一脸焦急的就去拉扯卞皇后。

    卞皇后叹息一声:“太子啊,放弃抵抗吧,不要再让将士们白白牺牲了!你看这漫山遍野的汉军,邺城哪里还有一丝守住的希望?听母后一句话,开门投降吧!”

    趁着曹昂母子对话之际,马超纵身一跃,第一个登上了城墙,手中龙骑尖上下翻飞,卷起一团金光,连挑数名曹兵,冲开了一片空旷地带。跟在马超身后的悍卒鱼贯而上,一个个犹如下山猛虎般向前砍杀,逼得曹军节节后退,而攀上城墙的汉军却愈来愈多。

    卞皇后推开曹昂,展开双臂挡住了马超冲锋的脚步,苦苦哀求道:“这位将军请住手,我是魏国的皇后,我们投降了,请放过邺城的将士们吧!”

    卞皇后拦住了马超,又转身对城墙上的守军大喊道:“将士们不要再厮杀了,邺城守不住了,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大伙儿缴械投降吧!”

    魏军早就失去了斗志,此刻听了卞夫人的话,最后一丝抵抗的信念也烟消云散,纷纷将手里的兵器丢下城墙,举起双手大喊:“我等愿降,求不杀之恩!”

    “我大魏只有战死的太子,没有屈膝求饶的贪生之辈!”

    看到身后的将士纷纷缴械投降,曹昂悲愤欲绝,挥舞佩剑朝马超扑了上去。

    “看枪!”

    马超叱喝一声,长枪一抖,手中龙骑尖金光一闪,瞬间便抵住了曹昂咽喉,“负隅顽抗徒劳无益,来人给我捆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曹昂奋力挣扎,早被几个彪悍的士卒按倒在地,用绳索捆了个五花大绑。

    卞夫人见状,急忙跪地苦苦哀求:“将军手下留情,请饶昂儿一条性命!”

    马超喝令左右把曹昂押解下去:“曹昂乃是魏国太子,身负谋逆之罪,自有律法处置,本将不必多费力气。偏将何在?速速带人赶往魏国皇宫,将曹孟德的家眷悉数捉拿!”

    卞夫人垂泪哀求:“这位将军,魏王府中只剩下孤儿寡母,能否高抬贵手,约束将士们不要骚扰府中的女眷?”

    马超收了长枪,一脸浩然正气:“看夫人这番话说得,我等是朝廷王师,岂是烧杀劫掠的匪军?更不会像曹彰那样做出屠城的残暴之举!”

    听了马超的话,卞夫人一脸惭愧:“彰儿屠城之事的确太过分了,是妇人教子无方,愿替吾儿顶罪。”

    “曹彰犯下的罪行自会有他承担,我大汉的王师迟早会将他以法绳之,夫人不需要也没理由替儿子顶罪。但话又说回来,曹孟德僭越称帝,乃是诛灭九族的大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夫人就和你的子女们等着律法的裁决吧,但马超可以保证的是,没有一兵一卒敢私自侵犯你们!”

    马超一脸正色,吩咐士兵上前把卞夫人暂时收押,同时命令攀上城墙的士卒把缴械投降的曹军聚拢起来,勒令抱头蹲在地上,等待李靖的发落。

    一炷香的功夫战斗便已经结束,城墙上的近万魏军全部缴械投降,李存孝撞破城门把魏国的公卿悉数俘虏。马超率部包围了皇宫,将曹操的嫔妃二十七人,子女三十余人全部捉拿,包括宫娥八百余人太监一千五全部堵在皇宫之中,不曾走脱一个。

    李靖命关胜负责收编俘虏,罗艺、诸葛诞率部挨家挨户的搜捕曹魏余党;命陈登、秦良玉出榜安民,安抚邺城的百姓;命花木兰负责软禁曹操的家眷,任何人不得趁乱侵犯。同时修书一封用飞鸽传往潼关,把攻陷邺城的消息报告给刘辩。

    刘辩与曹操几乎在同一时刻收到了攻破邺城的消息,心情却是各不相同,犹如天渊之别,一个好似升上天堂,一个好似坠入地狱。

    “哈哈……李药师果然不负朕望,轻而易举的便拿下了魏国都城,快哉,快哉!”刘辩看完书信后笑逐颜开,兴奋的手舞足蹈。

    虽然下邳的失陷有些出乎预料,但在自己的提议下,李靖利用许攸成功的诱歼曹彬,一举攻破了魏国的都城,让曹操体会到被吊打是什么滋味。

    现在的东汉已经有十几个州,与下邳同一等级的城池至少十几座,而魏国的都城只有一座。从价值上来看,东汉丢掉下邳无关痛痒,而曹魏丢失都城简直是伤及肺腑,两者所造成的影响根本无法相比。

    “陛下,可派使者去谯郡与曹操商谈交换俘虏一事,毕竟魏延、陈群、陈矫等人都于国有功,而杨氏一门更是满门忠烈,还有杨玉环美人也落到了曹军手中。”得知攻克邺城之后,霍去病第一个向刘辩提出建议。

    刘辩微微一笑:“不急,曹操只是抓了朕一个州的官员,而李靖却抓了曹魏的满朝文武,虽然大多数都是一些酒囊饭袋。至于女人,曹操抓了一个杨氏,而李靖却抓了曹操所有女人,外加三十多个子女,朕没必要去求曹操,看看到底谁先沉不住气!”

    刘辩决定亲自去一趟邺城,好好欣赏一下曹操的家眷,曹阿瞒曾经说过“汝妻吾自养之”,可曾想到有这一天?

    拿定主意,刘辩命霍去病继续督率大军围困潼关,自己带着宇文成都、文鸯、张良,引领了百余侍卫快马加鞭离开潼关朝邺城方向疾驰而去,不过八百里路程,快马加鞭三日左右便可抵达。(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一十五 五十步笑一百步

    “邺城沦陷,全城被俘?”

    得知邺城被李靖攻破,包括太子曹昂、朱灵、刘馥,以及自己的皇后卞氏,嫔妃环夫人、尹夫人、秦夫人等二十七个嫔妃,及其他的儿子曹冲、曹雪芹、曹植等人悉数被捉,曹操双眼一黑,晕倒在地。

    郭嘉、程昱、荀攸等人慌忙召来医匠紧急救治,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汤药,忙碌了好大一阵功夫,总算让曹操苏醒了过来。

    “呵呵……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曹操的嘴里泛着苦涩的滋味,询问斥候,“李靖的行动为何如此迅速?”

    斥候小心翼翼的禀报道:“据悉李靖在盘古岭歼灭曹彬将军之后就命马超率领骑兵星夜兼程,马不停蹄的杀奔邺城。太子虽然知道汉军逼近邺城,但犹豫不决,为此还与满宠、任峻两位大人发生了分歧。两位大人不顾太子之命,连夜自作主战把国库中的钱财运出了一多半,送往并州去了。”

    另一名斥候接过话茬:“等陛下的诏书送到邺城后为时已晚,马超已经率三万铁骑兵临城下,击杀了正在运输辎重的路昭将军,堵住四门,把太子殿下及皇后娘娘堵在城中,无法脱身。李靖于昨日午时兵临城下,十八万大军一鼓破城,满城文武全部做了汉军的俘虏。”

    曹操闻言不仅泪沾衣衫:“唉……朕曾经取笑过袁绍、刘表的儿子,如今看来朕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朕半辈子家底都在邺城国库,若不是满宠够胆量,只怕连将士们的军饷都发不下去了!”

    郭嘉、程昱、荀攸等人俱都面如寒霜,一起拱手劝谏:“事已至此,请陛下节哀顺变,再慢慢谋划对策便是,切勿悲伤过度,免得有损龙体!”

    曹操拭去眼角的泪痕,悲怆的道:“朕之所以落泪,非为嫔妃被俘,亦非为儿女被俘。心痛的只是满朝文武,心痛的是邺城内的钱粮啊!”

    听曹操这样说,满堂文武无不一脸沮丧,情绪低落。

    大伙儿也明白,曹操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若说完全不在乎妻儿子女也未免有些言不由衷,毕竟不是一两个女人,也不是一两个子女;而是除了曹彰之外妻儿老小全部被俘,草木尚且有情,更何况是人?

    等曹操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由郭嘉率先开口道:“陛下莫要悲伤过度,好在乐义攻破下邳,俘虏了一大帮人质,可派人分别赶往潼关与邺城,面见刘辩与李靖,商议交换俘虏之事。”

    曹操叹息一声,露出左右为难的表情:“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前几天刚派蒯良把杨玉环献给李世民,也不知道现在走到了哪里?整个下邳之中最重要的人质便是杨玉环,如果少了她,与东汉交换俘虏的事情怕是困难重重。但如果蒯良已经把杨玉环献给了李世民,抑或是派人提前告知,再想追回来只怕就要得罪李世民咯!”

    “陛下所言极是,如果此事已经告知了李世民,却突然中途变卦,只怕李世民一定会认为陛下在戏弄他,于唐魏联盟不利!”听了曹操的话,程昱、荀攸等谋士又纷纷蹙起眉头,一脸为难的样子。

    郭嘉却捏着下巴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无妨、无妨,臣还有一亡羊补牢之计,就算蒯子柔已经把杨玉环献给了李世民,也能说服他再献出来与刘辩交换人质。”

    曹操眉头紧锁,一脸犹豫的道:“李世民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杨玉环生的这般国色天香,羊入虎口,岂有放过的道理?”

    郭嘉面带微笑,胸有成竹的道:“陛下直管放心,被李靖攻破国都的不仅只有我们魏国,他们唐国也曾经被李靖攻破过都城,就连开国皇帝也做了俘虏。”

    听了郭嘉的话,曹操非但没有自豪的感觉,反而感到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被人攻破国都,对于君主来说这又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如果还恬不知耻的笑话李渊,那才是真正的五十步笑百步!

    郭嘉也察觉到了曹操羞愧的神色,说话的语气稍稍收敛了一些:“被李靖俘虏的不仅只有陛下的诸位娘娘与太子殿下,而李世民的父亲、妹子,以及妻子还有儿子李承乾,以及最爱的女人长孙无垢也都在刘辩的手中。陛下可以采取一个折衷之策,让李世民交出杨玉环,从唐国的人质之中换回一人,这样就不影响陛下赎回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了。”

    曹操露出疑惑的表情:“奉孝是如何知道李世民最爱的女人是长孙无垢的?这长孙无垢又是何人?”

    郭嘉咳嗽一声,把事情娓娓道来:“那年臣出使金陵之时听坊间传闻,长孙无垢是东汉新任工部尚书长孙无忌的妹子。昔年因为躲避黄巾之乱,长孙兄妹北上辽东投奔亲戚,却被乱军冲散,这长孙无垢做了高丽异族的俘虏。”

    “然后被高丽人献给了李世民?”曹操蹙眉问道。

    郭嘉颔首:“正是如此,那时候的唐国还是高丽半岛上的一个小国,名字叫做龙城国。因为李元霸的骁勇善战,以及李世民的用兵有方,再加上李绩的出谋划策,龙城国在半岛上迅速崛起,很快统一了整个半岛,建立了唐国,并把触角伸入了辽东。”

    曹操抚须道:“李世民乃是一国君主,妻妾成群,后宫如云,奉孝何以断定李世民最爱的女人是长孙无垢?”

    “臣对于风月之情研究的比兵法还要透彻!”郭嘉笑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与迷离,“以李世民的地位,得到了长孙无垢这样的女人,还不是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曹操点头:“确实如此,乱世之中女人如草芥,更何况还是俘虏!”

    郭嘉双手一摊道:“可李世民对长孙无垢敬若上宾,非但没有强迫长孙无垢,还答应明媒正娶,给长孙无垢一个嫔妃的名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李世民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就被李靖攻破了唐都,把李渊、长孙无垢等人悉数俘虏到了青州。自此以后,李世民便与长孙无垢天各一方!”

    曹操恍然顿悟:“若李世民果真如此对待长孙无垢的话,确实可以推断是真心喜欢这个女人,即便不是最爱也是真情实意。只不过李世民到手的女人没有染指,却白白便宜了刘辩这个无耻之徒!”

    “听闻那刘辩并没有染指长孙无垢,既没有留宿长孙无垢在乾阳宫过夜,也很少踏足长孙无垢的宅院,即便偶尔造访也是一盏茶的时间便离开。坊间传闻,长孙无垢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到现在依旧是处子之身!”郭嘉很难得的没有诋毁刘辩,给予了客观公正的评价。

    曹操肃然动容:“哦……这无耻之徒竟然还有这样的定力?倒是出乎朕的预料!”

    旁边的程昱插话道:“也许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并非刘辩定力过人,而是看在长孙无忌的面子上没有轻举妄动吧!”

    郭嘉点头道:“不管怎么说,有长孙无垢在刘辩手中,我们向李世民提议献出杨玉环,把长孙无垢当做交易条件加入谈判,我想李世民一定不会拒绝。”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曹操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吩咐荀攸提笔研磨修书一封,用飞鸽传给下邳的乐义、范离,让他们派人追赶范增,把今天的计划详细告知,请范增从中斡旋。如果还没有把杨玉环献给李世民,就马上送回谯郡;如果已经献上或者告知李世民了,就按照郭嘉的分析说服李世民,献出杨玉环换回长孙无垢。

    安排完了追回杨玉环的事情,曹操又对满宠的表现赞不绝口,下令擢升满宠为并州刺史,与贾逵、毛玠等人迅速集结并州的郡兵,扼守壶关以及太行上的各个要塞,提防李靖再从邺城向西进攻并州。

    郭嘉又建议道:“邺城已经沦陷,曹子孝再继续固守燕县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命曹子孝率部撤离燕县,度过黄河入驻并州。冀州已经被李靖分割的支离破碎,并州绝不能再有闪失了!”

    曹操对郭嘉的话深表赞许,立即修书一封,命曹仁与司马懿、赵普,带领着司马错、巨毋霸、阮翁仲、郝昭、王凌等人,率领着最新集结的八万人从燕县向北渡过黄河,进入上党郡与满宠联合固守并州。

    现在的并州可以说是曹操的最后一块根据地,绝对不容许再有任何闪失。而曹军虽然在徐州暂时掌控了大部分土地,但徐州一马平川,无险可守,随时都会被汉军夺回,所以曹操不敢对徐州寄予厚望。

    而冀州还能否起死回生,就看范增是否能够说服李世民,让李牧率领一支兵马南下邺城讨伐李靖,那样曹操才能再集结兵马度过黄河,收复失地。如果没有唐军的帮助,凭曹操现在的力量,已经根本无法夺回邺城。

    调遣完毕之后,曹操又挑选了一个能言善辩的谋士前往潼关寻找刘辩,商讨交换俘虏之事。谋士动身走了两天之后得知刘辩已经北上邺城,便策马向北奔冀州寻找刘辩去了。(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一十六 金吒与木吒

    刘辩一行轻骑快马,并没有向南走宛城,而是自潼关一路向北从西汉疆域内过境,准备由风陵渡渡过黄河,穿过河东、河内二郡,直入邺城。

    这条路线的好处是距离最短,两地相距不过八百里,快马加鞭不消三天便可以抵达邺城,坏处是全程从西汉境内穿行,容易被洛阳军盯上。

    除了走风陵渡这条路线之外,另外就是调头向东南走武关奔宛城,再折返向正北走许昌、陈留。这条路线的好处就是大部分都已经被东汉控制,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证安全,坏处就是饶了一个大圈子,比走风陵渡远了将近一倍,最快也需要六七天才能抵达。

    “怕个熊,走风陵渡!”

    刘辩二话不说,马鞭一甩,带着宇文成都、张良等人向北直奔风陵渡。

    西汉现在三面受敌,杨素死守虎牢关抵挡岳飞,拱卫洛阳。朱棣退守陈仓与散关,面临着孙武、徐晃、关羽、张飞等四路大军三十多万人的围攻,压力比潼关的皇甫嵩大了不知多少倍。

    “他娘的,洛阳、长安的关卡就是多啊,虎牢关、武关、潼关、散关、函谷关、陈仓关,重重叠叠,一关又一关,还能不能做朋友了?如果这里和徐州地形相似,老子的四十万大军早就杀他十个来回了!”行走在秦岭大地上,望着险峻的山川河流,刘辩忍不住腹诽抱怨几句。

    可以说现在的西汉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只要三处关卡被突破一处,西汉基本也就可以宣告灭亡了。破虎牢则可以兵临洛阳城外,下潼关或者陈仓就可以直逼长安,西汉的将士只要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基本上都已经调到三个关卡镇守去了,腹地内部空虚的可怕。

    “宇文成都爆发护主之后基本上相当于半个李元霸,李元霸能以一当万,成都以一当几千总可以吧?朕现在配上坐骑、武器,也是武力突破100的猛将了,再加上文鸯,没有万把人想留住我等简直是痴人说梦!”

    刘辩看清了形势之后更加肆无忌惮,带着宇文成都等人一路优哉游哉,在赶路的同时将雍州的美景尽收眼底,丝毫没有穿越敌境的小心和紧张。

    除了刘辩、宇文成都胯下皆是盖世宝马之外,随行的百十名御林军也是精挑细选,胯下的坐骑全都是百里挑一的大宛良马,一个个姿态矫健,四肢修长粗壮,奔驰如风,全力狂奔一个时辰下来能够行走八十里地。

    一行人清晨离开了潼关大营,晌午时分已经抵达了黄河岸边的郑县,再向前走五十里便是风陵渡。

    不知死活的郑县县令得知有一飚行踪不明的人马过境,还以为是匪徒流寇,急忙率领了二百多名县兵出来拦截,被文鸯单枪匹马杀的溃不成军,生擒活捉了县令,割掉一只耳朵又放了回去。

    一行人来到风陵渡召唤了几艘渡船,分批渡过黄河,继续扬鞭向北。

    此刻正是盛夏时节,赤日炎炎,昼长夜短,也不用寻找驿馆投宿,走得累了便在水草茂盛的地方勒马带缰,放坐骑去吃草喝水,大伙儿席地而卧,草草小憩几个时辰再继续赶路。

    一路畅通无阻,于后日傍晚安然无恙的抵达了邺城,远远看去只见邺城城墙上插遍汉军旗帜,迎风飘扬,猎猎作响。十八万汉军在邺城周围安营扎寨,营盘相连,蔚为壮观。

    文鸯先行入城禀报李靖天子到来的消息,而刘辩则放缓速度,与张良、宇文成都并辔而行,欣赏邺城的大好风光。

    邺城地处冀州腹部,一马平川,有水流充沛的漳河穿境而过,使得这里水土肥沃,稻谷飘香,百姓安居乐业。经过袁绍、曹操的先后多年治理,城高墙厚,经济繁荣,百姓众多,人口多达二十余万,已经是天下屈指可数的大都市。

    刘辩策马徐行,欣赏着邺城的大好风光,记得历史上曹操的铜雀台就是修建在漳河岸边,如今曹操没有春深锁二乔,反而把自己的妻儿老小全部赔了进去,只怕曹操做梦也没有想到。

    刘辩手中马鞭朝不远处一指,对张良道:“那片地方地形平坦,水流清澈,河边垂柳倒映,蛙鸣虫啁,真是个度假避暑的好地方。如果有可能的话,朕打算在这里建一座铜雀台。这样南方有个铜雀台,北方也有一个铜雀台,正好南北对称,于国祚大有裨益!”

    建铜雀台干嘛?把曹操的嫔妃锁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刘辩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恶趣感,因此当着张良的面信口胡诌,脸不红心不跳,说得泰然自若,一本正经。

    至于染指曹操的女人,刘辩实在没有太大的兴趣,曹操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她的正妻卞夫人小了四岁,也是接近五十的人了,对于这种大妈级别的女人,刘辩实在下不去手!

    至于其他的环夫人、尹夫人、秦夫人等等,比起邹氏与秦宜禄之妻杜月娘还要不如,估计都是一些魅力90出头的货色,这让天天吃惯了山珍海味,睡惯了历朝历代美人的刘辩实在提不起兴趣了。

    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说得就是刘辩现在的心情,动不动就攻破别人的国都,俘虏皇帝的嫔妃家眷,想不吹牛逼都难。

    “陛下!”

    张良略带清秀的声音打断了刘辩的思绪:“现在还不到马放南山,休闲享乐之际。邺城虽然已经拿下,但周遭皆敌,唐军在冀州还有十几万,李世民为了救援曹操,很可能会命李牧联合夏侯渊尾随杀奔邺城,很快将会迎来一场大战。”

    刘辩收了轻佻的思绪,换上了凝重的表情,李世民除了是一位出色的军事家之外还拥有满值的政治能力,其政治眼光绝非李绩、李牧这些帅才能够相比的,李世民不可能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现在的曹操已经被李靖、岳飞、诸葛亮以及青州军团切割的四分五裂,如果不加以援手,曹操很可能就回步西汉的后尘。

    如果曹操一旦灭亡,东汉将可以集结百万大军,以泰山压顶之势向唐军发起总攻,到时候就算李世民三头六臂,只怕也难以力挽狂澜。所以李世民如果不想被刘辩吊打,就只能竭尽全力给曹操续命。

    听了张良的话,刘辩微微颔首:“嗯,照子房这么一分析,看来邺城未必能够守住。也罢,且等见了李靖之后再说,静观唐魏的举动再做出应对措施!”

    就在刘辩与张良策马徐行之际,迎面马蹄声大作,只见李靖带了数百骑,前呼后拥前来接驾。

    远远看见天子策马到来,李靖急忙翻身下马,带着马超、李存孝、太史慈、高昂、花木兰、秦良玉、罗艺、关胜、陈登、诸葛诞等人一起作揖施礼,山呼万岁:“不知陛下御驾光临,臣等接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哈哈……朕的征东大将军又破魏都,一扫下邳丢失的阴霾,朕奖励你还来不及,何罪之有?”

    刘辩满面笑容的扶起李靖,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这位叱咤天下的大将已经从当初将近而立之年变得年近不惑,比之前更加成熟稳重,气度更加从容。刘辩甚至觉得赐给李靖一个金塔模型,会不会像天上的托塔李天王?

    “自上次一别,你我君臣已经六年未见了吧?”刘辩拍着李靖的肩膀,感慨良多。

    李靖面带笑容的颔首:“准确的说,是六年零五个月,自从徐州剿灭陶谦之后,陛下命臣提兵北上围剿袁绍,自那次一别之后,今日方才一睹陛下容颜。一别多年,陛下更是英姿勃发,一身君王风范,靖实在甚感欣慰!”

    李靖和刘辩寒暄了几句,花木兰上前施礼参拜:“微臣花木兰见过陛下!”

    刘辩打量了花木兰一番,心说嫁人变成熟/妇之后比以前强多了,肤色也红润了,****也挺拔了,说话也有女人味了,与从前的女汉子简直判若两人。

    “呵呵……花将军啊,你与李元帅成婚已经五六年了吧?不知目前膝下有几个孩子?”刘辩笑容可掬的和花木兰闲聊。

    花木兰拱手答道:“回陛下的话,木兰常年征战沙场,只是生下了两个儿子,说来惭愧啊!”

    “不知给两个孩儿取得什么名字啊?”刘辩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问道。

    李靖答道:“长子李骞、次子李奖!”

    刘辩笑道:“挺好、挺好,朕无以为奖励,就赏赐爱卿的两个儿子各自一个乳名吧?”

    不等李靖说话,刘辩就下了金口玉言:“长子的乳名叫金吒,次子的乳名叫木吒,对了、对了……如果两位爱卿再生一个,就给他取名叫哪吒!”

    刘辩也知道这样没什么意义,花木兰总不能怀胎三年生下一个怪胎吧?但给生活找点乐子总可以吧,人生本就很寂寞,更何况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就权作娱乐消遣一下好了,万一花木兰生出一个猛将来了呢?(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一十七 罗氏后裔

    刘辩和李靖夫妻寒暄完毕,又接着和马超、秦良玉夫妻执手寒暄:“孟起啊,自荆州一别,差不多也有三四年不见了,不知你们夫妻如今有子女几人?”

    秦良玉莞尔笑道:“回陛下的话,微臣一直忙于军务,这几年以来只为夫君诞下一子,说来真是惭愧。倒是王异妹子很争气,自从成亲之后已经为夫君添了一男一女。”

    听秦良玉提起王异,刘辩才想起一直没有看到这个西凉女中豪杰的身影,“不知王夫人现在何处?”

    “回陛下的话,王异妹子三个月前又有了身孕,被夫君派人送到临淄静养去了。”花木兰拱手答道,脸上没有丝毫嫉妒的表情,看来这姊妹二人相处的很是融洽。

    与马超夫妻寒暄完毕,刘辩又和李存孝、太史慈、高昂等人一一执手寒暄,以示勉励。最后站在了关胜面前,还未开口,心里却已经嘀咕了起来“朕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在水浒好汉中,关胜竟然是活的最长的!”

    到目前为止,加入刘辩麾下的梁山好汉已经多达十余人,其中不乏卢俊义、林冲、花荣、石秀等梁山好汉中的佼佼者,但却都已经陆续战死沙场,只有关胜依旧坚挺,屹立不倒。

    相比于最近刚刚加入刘辩麾下的扈三娘、杨志、徐宁等人,关胜可是老资格的从龙之臣,刘辩手下召唤到的第四员大将,仅仅比穆桂英、花荣、秦琼三人晚了几天,论资历在东汉中屈指可数。

    “关将军戎马多年,依旧毫发无损,实在难得。还望你日后在沙场上小心征战,善始善终,朕一定不会亏待关卿!”刘辩拍着关胜的肩膀,关怀备至的安慰一番。

    关胜顿时感激涕零,单膝跪伏在地:“多谢陛下勉励,微臣愿为大汉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与关胜寒暄完毕,刘辩又拍了拍陈登的肩膀,宽慰道:“陈元龙不必担忧,虽然下邳被攻破了,但我们也拿下了邺城,朕相信曹军绝不敢为难陈老先生,你们陈氏的家业一定会完璧归赵。”

    “多谢陛下关怀,为了大汉社稷,臣又岂会在乎区区家业?”陈登作揖致谢,说得高风亮节,慷慨激昂,只是心中依旧心疼陈氏偌大的家业。

    刘辩正要转身,忽然发现陈登身后还站着一员器宇轩昂的大将,以及一个机灵精干的年轻武将,蹙眉问道:“这两位将军是何人?朕为何觉得有些陌生呢?”

    罗艺这是第一次面圣,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急忙作揖参拜:“回陛下的话,小臣罗艺,新近才加入李元帅麾下。昔日在公孙瓒麾下效力的罗成是小臣的侄子,得知他死在李元霸的锤下,小臣故此前来投军,迟早要为成儿报仇!”

    刘辩颔首道:“罗将军直管放心,我大汉朝与李元霸有仇恨的不在少数,不只是你要找他报仇,还有很多人要向李元霸讨回血债,朕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如愿以偿。”

    顿了一顿,刘辩又问:“对了,朕曾经听过罗将军身边有十八骑亲兵,各个身手了得,为何不在身边?”

    罗艺一脸惭愧,拱手道:“陛下休要再提此事,我这十八骑在李元霸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一战损失殆尽。旧仇未报,又添新恨,恨不能将李元霸千刀万剐,为这些兄弟报仇雪恨!”

    “对了,朕曾听锦衣卫提起罗成活着的时候膝下有一子,名唤罗通,也不知是否还在世上?罗将军可要好好打探一番,说不定此子将来能成大器。”刘辩的思维天马行空,忽然就想起了罗成的儿子罗通,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听刘辩提起罗通的名字,罗艺的眸子里忽然就有了光彩:“这孩子刚出世的时候有一仙道曾经说他骨骼惊奇,天赋异禀,将来必是习武的奇才。微臣相信通儿福大命大,一定会为罗成贤侄延续血脉。只要我罗艺不死,不管天涯海角,迟早都要找到通儿!”

    刘辩微微颔首:“不知罗通失踪之时几岁,若是将来遇上,罗艺将军能否认得出来?”

    罗艺拱手答道:“回陛下的话,通儿出生之时左肩上有一块形似梅花的青色胎记,若是将来相遇,或许可以凭这一点相认。掐指算算,到现在大概已经六七岁了吧?”

    刘辩拍了拍罗艺的肩膀:“苦心人天不负,朕相信只要罗将军肯下功夫,迟早会有一天和孙儿团聚。”

    刘辩费了好大的功夫,说得口干舌燥,总算和这些战功赫赫的臣子寒暄完毕。接下来又宣布封赏,将李靖从乡侯擢升为县侯,官职仍拜征东大将军不变。其他的马超、李存孝、高昂等人都按照职位进行擢升,或者原职位不变,另外赏赐侯爵。

    一时间皇恩浩荡,人人有封,各个有赏,大伙儿俱都笑逐颜开,士气高涨,斗志昂扬。李靖下令设宴为天子接风洗尘,同时杀猪宰羊,全军庆功。

    在众将的轮流劝酒之下,刘辩喝的微有醉意,被安排在曹操皇宫的正殿过夜,由文鸯率领随行的一百名御林军巡夜,护卫天子的安全。

    刘辩在床上小憩了片刻,酒意逐渐散去,看看时辰尚早,决定去后宫探视一下曹操的家眷,看看曹操的嫔妃姿色如何?

    有主动投降东汉的太监在前面为刘辩开路,在昔日的东家面前趾高气扬,尖着嗓子吆喝一声:“天子驾到,所有人跪地参拜!”

    自从被俘之后,曹操的嫔妃俱都以泪洗面,心中惴惴不安,夜夜难眠,各个不敢宽衣解带,此刻听太监大喊皇帝驾到,许多人还以为曹操回来了,纷纷迎出门来,才发现来的是大汉皇帝。

    相比之下,被曹操册封为皇后的卞夫人更加稳重一些,喝令众嫔妃排好队,按照礼仪面君,整齐划一的肃拜施礼:“罪妇等拜见大汉天子!”

    刘辩微微颔首,抬手示意这些嫔妃平身:“虽然曹阿瞒罪大恶极,但朕不想为难你们这些妇人,都起来说话吧!”

    “多谢陛下仁慈!”听了刘辩的话,这些个嫔妃方才如释重负,纷纷跪地叩首。

    刘辩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卞夫人一眼:“你就是曹操的正妻卞氏?”(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一十八 七步认爹

    卞夫人虽然已经年逾四十,但由于养尊处优,因此肌肤保养得细腻白皙,看起来仿佛三十岁出头的少妇,比刘辩想象中年轻貌美了许多,让微有醉意的刘辩忍不住心生遐想。

    听了刘辩的询问,卞夫人束手站立不卑不亢的答道:“回陛下的话,罪妇正是曹孟德的正妻卞氏。”

    刘辩记得曾有野史记载卞氏出身烟花之地,因为能歌善舞,又懂得风月之情,因此深受曹操宠爱。被曹操纳为姬妾之后一口气生了曹丕、曹彰、曹植、曹熊四个儿子,风头更是无两,在曹操与元配丁夫人闹翻之后成功上位,终成大魏国母。

    除了卞夫人之外,其他的尹夫人、秦夫人等也算得上薄有姿色,刘辩不用系统检测,凭借自己多年的阅女经验,就可以判断这些女人的姿色基本上在90-93之间,再高一些就算得上倾城之色,这些女人怕是达不到这个水准。

    按照正史中来评价,曹操睡过最美的女人应该就是邹氏与秦宜禄之妻杜氏了,要不然曹操怎么会在宛城被邹氏迷得神魂颠倒,对张绣的先降后叛毫无察觉,以至于折了大将典韦与长子曹昂。

    站在刘辩面前的这些个女人环肥燕瘦,姿色各有不同,梅兰竹菊,各擅胜场,年龄从四十岁到二十岁不等,神态也各不相同。有的人满面愁容,娥眉紧锁;有的人一脸惶恐,惴惴不安;有的人气定神闲,神态自若;还有一些人向刘辩抛来暧昧的眼神,目光中带着谄媚之色,心中或许觉得换个皇帝伺候并没有什么损失。

    出于报复心理,刘辩内心很是有种把曹操的女人挨个染指一遍的冲动,原因无他,纯粹就是给曹操戴绿帽子,让人妻曹也尝尝被绿的滋味。抑或是让这些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一次脱衣舞,让千里之外的曹操羞愧的吐血三升……

    “但朕不能这样做啊!”

    刘辩在心中叹息一声,忍住了做个昏君的冲动,虽然那样够爽快,但无疑会破坏自己有道明君的形象。

    刘辩与曹操之间说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只是被时局推到了对立面,彼此成为了对方争霸舞台上的对手。即便没有曹操也会有刘备亦或者是孙策,只不过顺序颠倒一下而已。

    都说士可杀不可辱,刘辩在俘虏了孙策的家眷,刘备的家眷之后并没有做出不道德之事,因此也不想在面对着曹操妻妾的时候让自己的德行染上污点。作为争霸路上的对手,刘辩有充足的理由仇恨甚至报复曹操,但作为穿越者,刘辩又必须对曹操心怀敬畏。

    “还是做个昏君痛快啊,可惜朕做不到啊!”刘辩狠狠心,放弃了恣意妄为的打算,作为一国之君,自己必须为天下表率。

    “咳咳……”刘辩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虽然曹孟德僭越称帝,罪当诛灭九族,但朕也不是残忍嗜杀之人。你们就暂且在这座王宫中待着吧,朕会妥当安置你们!”

    决定好了如何处置曹操的女人,刘辩又把目光扫向曹操的儿女,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三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俱都唇红齿白,文质彬彬,一身书卷气息。

    其中一个少年脸色看起来很差,病怏怏的样子,刘辩猜测此人十有**就是曹冲,多半是因为自己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并没有早年夭折,依旧还健在人世。

    “来来来,你们三个到朕面前来!”刘辩负手而立,伸手召唤曹氏三兄弟到面前来,“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病怏怏的少年最先开口:“我叫曹冲,是魏王曹孟德的五子,今年十四岁,咳咳……”

    “五子?”因为穿越的蝴蝶效应,刘辩现在已经有些搞不清曹操儿子的顺序,一头雾水的问道,“你前面的四个都是谁,说来听听。”

    曹冲毕恭毕敬的道:“回陛下的话,长兄曹昂现为太子,次兄曹宁战死沙场,三兄曹丕死在……了中山国,四兄曹彰现在夏侯渊将军麾下效力。小子今年一十四岁,排行第四,曹沾与曹植分别排行第六、第七,都是小子的兄弟,咳咳……若陛下要降罪惩罚,请处置小子,宽恕了我的诸位母亲与弟弟妹妹吧?”

    刘辩微微颔首:“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与担当,朕考你一个问题,该如何称一头大象的重量?”

    “呃……”

    曹冲一愣,被刘辩天马行空的思维问的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啊!”

    刘辩挥挥手示意曹冲退下,既然想不出答案,自己就留着这个问题考验自己的儿子吧,“朕看你罹患疾病,气色不佳,若不早日治疗,只怕命难长久。朕这几日就派人把你送到金陵,让四大神医联袂救治,或许能够保住你的性命!”

    在吩咐曹冲的同时,刘辩悄悄用意念向系统下达了指示:“给朕查询一下曹冲、曹植兄弟的四维能力?”

    系统应声启动:“曹冲——统率35,武力28,智力91,政治87。特殊属性:早夭——因先天性隐疾,八岁之后每年智力下降1点,直至死亡。如果能逃脱劫数,治愈疾病,则开启隐藏属性‘重生’——每年四维全体上升1点,上限在95—100之间随机界定。”

    刘辩微微蹙眉:“啧啧……怪不得曹冲伤仲永了呢,原来是因为患病把大脑烧坏了,如果要是能够摆脱病魔的纠缠,便能脱胎换骨啊!”

    “曹植——统率52,武力63,智力89,政治65,魅力95。特殊属性:八斗——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每做出脍炙人口的诗词一篇,则魅力永久+1。”

    “好吧,才如子建,貌似潘安果然不是说着玩的,怪不得历史上空虚寂寞冷的甄宓要和这位小叔子搞暧昧呢!”刘辩扫了一眼曹植,在心里暗自嘀咕一声。比起曹丕来,文质彬彬,眉清目秀的曹植似乎与甄宓更加般配。

    “多谢陛下,若是能够治愈冲儿的疾病,妾身愿为陛下做牛做马!”曹冲的母亲环夫人闻言喜极而泣,跪倒在地稽首顿拜。

    刘辩召唤环夫人起身,目光扫向曹雪芹:“曹沾啊,你可有表字?平日里最擅长什么?”

    曹沾恭恭敬敬的答道:“回陛下的话,小人表字雪芹,平日里只懂编撰一些故事,不擅诗词,因此不为父亲所喜。”

    “那你就以你们曹家的兴衰写一部长篇故事,名字叫做《红楼梦》,给主人公取名贾宝玉,若是写得好,朕赦你无罪!”刘辩金口一开,给曹雪芹下达了任务。

    刘辩目光转动,从曹雪芹的身上挪到了曹植身上:“曹子建,朕考验你一下,如果你能应答如流,朕射你捂嘴……咳咳,赦你无罪!”

    曹植闻言,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拱手道:“陛下直管发问。”

    “假设有一天你的兄长曹昂做了皇帝,打算清除你们这些兄弟带来的威胁,让你在七步之内赋诗一首方能免死,你可能做到?”刘辩背负双手,笑吟吟的问道,“来,开始,一……二……”

    曹植到底只有十三岁的年龄,远未达到学富五车的境界,眉头微皱道:“小子七步之内肯定做不出诗来,但我第三步不走了,是否可以考虑到明天?”

    “嗯……”刘辩先是一愣,接着放声大笑,“哈哈……你小子倒是鬼马精灵,孺子可教也!”

    “多谢陛下不杀之恩。”曹植露出喜悦之色,拱手谢恩。

    “朕何时说过不杀你了?”刘辩愕然。

    曹植双手一摊,卖个萌道:“陛下都说我孺子可教了,难道还要杀我么?”

    刘辩抚须大笑:“好你个能言善辩的黄口小儿,那朕就赦免你无罪!不过,朕给你做个七步诗听听,让你心服口服,如何?”

    曹植抱拳道:“陛下可不能像我这样耍赖皮,如果你能七步成诗,小子就心服口服,承认你的诗词比我父亲大人写得好。”

    被伶牙俐齿胡搅蛮缠的曹植弄得有些恼怒,刘辩板着脸道:“如果朕能七步成诗,你是不是要喊朕一声爹?”

    曹植纳头便拜:“君无戏言,义父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卞夫人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跪地叩首:“陛下请恕罪,植儿他年幼无知,还望陛下莫要和他计较!”

    被曹植这么一闹,刘辩作诗的心情顿时化为乌有,沉声喝道:“卞夫人你生的好儿子啊,既然曹植认朕为爹了,那你这个当娘的今夜就伺候他爹吧?”

    刘辩话音落下,甩甩袖子怒冲冲的转身而去,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卞夫人以及心情各不相同的曹操嫔妃,有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瞠目结舌,这画风转变的太快,大伙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曹植自知惹了大祸,聪明反被聪明误,登时神气不在,蔫头耷脑的像犯了大错的孩子,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旁边的太监催促道:“卞夫人,陛下等着你呢,快点动身吧,免得给诸位夫人招惹祸端,你这儿子啊,就是嘴巴欠抽!”(未完待续。)

在处理一场官司,请个假

从昨天晚上就在和律师商讨,昨天耽误了一章更新,晚上还要请一场酒,不知道几点能到家,今天不知道能不能更新,大家谅解一下,也实在无奈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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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召唤猛将介绍:
关公战秦琼,我看行! 穿越成被废的汉少帝刘辨,开始了艰难的三国历程。没地盘没兵马没人才,又有什么关系,我有超级召唤系统,历史猛将任我差遣! 别给我提虎牢关三英战吕布,我给你召唤个武悼天王+李存孝+李元霸的超级组合,能否一战?你要派五虎上将、五子良将一块来,那劳资就放个大招,召唤个孙猴子分分钟钟给你秒成渣! 什么,虚构人物不能召唤?那你给我等着,朕先去看看说明书怎么写的……三国之召唤猛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召唤猛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召唤猛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