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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翱翔的木     向天传之三国行txt下载     向天传之三国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千九百三十章 鞠义之请

    这一夜袁绍等人则是都在营帐之内,或者应该说是再次开会的时间已经到了,毕竟依照之前打探到的些许消息,便是能够看到一些人影进入到公孙瓒的营地之中,而且援军已经来了。

    这么一段时间,虽然一直在交战,可是袁绍却也派遣人员到邺城去搬救兵,原本准备留在邺城抵御可能出现的向天兵马的那些常备士卒直接有着五千人被派遣到袁绍的军营之中,虽然从数量上来看人数不算很多,不过却是一股极强的力量,毕竟这些常备士卒可是曾经在青州作战过的部队,能够直接成为战力,至于邺城的手背历练虽然因为这些常备士卒而削弱,不过人数却并没有减少太多,毕竟邺城在派遣出士卒去支援的同时便是立刻招募士卒,虽然招募的士卒都只是一些暂时性的存在,并且无法立刻拥有战力,不过人数多一些,那么御敌的能力多少也会强上一些,不是吗?

    而袁绍看着在场的众人,接着便是看向了鞠义说道:“鞠义将军不知准备如何?”鞠义一听便是立刻起身行礼说道:“启禀主公,末将士卒训练已可,如今只待主公之支持即可!”而在鞠义说话的时候,颜良等将领看着鞠义的目光都极为不满,毕竟鞠义的那些士卒除了有着从其麾下挑选出来的之外,其余的都是从整个军营之中进行挑选,这可是将他们这些将军各自营中那些较强的人都给选走了,直接让他们这些将领帐下有力的士卒都没了,这些将领要是能够给鞠义好脸色才奇怪了,当然高览除外。

    毕竟高览自己本身的常备士卒可以说都打没了,剩下的那些士卒就算能够行动,且有着战力,可是战力也不强,多少都有着轻伤在身,这样的情况下,高览的麾下士卒可以说并没有被挑选,当然袁绍暂时让高览指挥的士卒从本质上来说不是高览的兵马,而是袁绍的兵马,袁绍的命令比他高览更有用,而不是他高览原本的常备兵马,他高览的命令虽然比不上袁绍,却至少是除了袁绍外最高的那一位。

    故而高览对于现在指挥的士卒之中被鞠义挑走人员,并不感到过分的愤怒,而袁绍看着鞠义便是说道:“还需何支持?但讲无妨!”毕竟现在袁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虽然来了支援,虽然还有着不少的步卒,可是如果不能够将公孙瓒的骑兵造成极大损伤的话,那么他袁绍便没有办法胜出,而就算是现在的这些步卒,要是依旧如之前那般的战斗继续下去的话,那么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他袁绍失败,而鞠义下了军令状,而且还只是调动了不足两千的士卒,虽然物资很多,不过却也不是承担不起啊~

    鞠义一听便是说道:“不知主公可否将那百弩。。。。”不等鞠义说完,颜良便是直接大声喝道:“鞠义!你大胆!!主公身边除了那亲卫相随外,便是三百弩手,如今汝如此之言乃是为何!”鞠义一听便是看了看袁绍,之后便是对着颜良行了一礼说道:“颜将军,此言差矣!末将已然立下军令状,而如今人员挑选训练虽皆已完备,可弓箭之使用若是无休息之机,则无法再对敌形成损伤,如此,末将以为用弩更为合适!故而方才斗胆进言,还望主公见谅!”

    袁绍一听便是点了点头,同时对着颜良说道:“颜良,不必如此,鞠将军乃是为我军所虑,如今乃危急之地,我等上下当团结一心!”颜良一听便是对着袁绍行了一礼,称诺之后便是不再看着鞠义,而袁绍则是看向鞠义,说道:“既如此,某身边三百弩手,如今一同交由鞠将军,鞠将军以为如何?”鞠义一听便是一脸感激之情,说道:“多谢主公信任!此番末将定当效死力而报之!!”看着面前郑重行礼的鞠义,袁绍便是点了点头,接着便是说道:“不知鞠将军何时出战?”鞠义一听想了想,说道:“短则后日,慢则仍需三五日方可。”袁绍一听点了点头,便是大声说道:“如此甚好!”

    不过可惜的是这么一点时间公孙瓒都没有留给袁绍,在第二天天没亮的时候便是炊烟而起,声响不断,而这么早就有炊烟,不用说就是对方想要开战了,毕竟彼此的军营这么近,很简单便是能够看到对方军营的情况,而平常没有战事的时候,或者说不是什么大战的时候,进食的时间会晚一些,毕竟这样才能够让自己麾下的士卒有着充足的休息时间,当然正是指正常情况,现在因为界桥这样的地势,只能够进行大战,至少对于公孙瓒便是如此。

    所以公孙瓒主动出击的时候便是天色未亮的时候,毕竟那样才有充足的时间进行一场大的战事,而袁绍的军伍虽然进行过一两次的主动进攻,不过后来却没有了,毕竟那么多的战事足够袁绍认清用步卒应对骑兵,除了找死,很难做到一比一的损伤,而公孙瓒这里既然已经有了打算,那么袁绍时刻注意着的人自然也将这样的消息汇报给袁绍,当时袁绍便是直接命令鞠义出击。

    鞠义之所以需要那么一些时间的缘由,其实是为了让这些士卒彼此之间能够进行更好的配合,只有更加的默契,才能够在战场之上对敌人形成更大的杀伤力,而公孙瓒这样的作为,还有袁绍的命令使得鞠义的确没有办法去进行更多的配合,虽然大部分的士卒配合已然完成,可是因为刚刚从袁绍那里要了三百弩手,这些人自然需要好好安排才能够最好的发挥出战力,而且还需要跟原本的那些士卒配合才能够让公孙瓒出现巨大损伤。

    不过现在这一切也不过成为了脑海之中的想象罢了,不过好在袁绍似乎也知道骤然之间给三百名弩手有可能让鞠义没有办法指挥,可是因为之前已然之下下达了命令,所以袁绍没有什么脸面将这些人给弄回来,毕竟要是朝令夕改,当然也有可能是袁绍将这些人留在鞠义那里既要作战,同时也要在战后将鞠义的作为什么的作为回禀也不一定,谁知道其中如何呢?

    而袁绍则是对着那三百弩手进行了一番吩咐之后,便是让鞠义带着这些人离开,而鞠义带走的人不多,所以袁绍便是立刻派遣一些将领带着步卒、弓箭手在河岸布置防线,这自然是防止公孙瓒的兵马涉水上岸了,而如此的情况之下,袁绍还亲自带领着大量步卒来到了鞠义的后方。

    毕竟鞠义的军伍并不算多,即便有着那三百弩手,却依旧步卒两千人,如此之下其后方自然是需要有人驻守,而派遣其余的士卒袁绍不怎么放心,毕竟鞠义可是带着大量的物资啊~最好的盾牌以及长矛、长弋等,而且大部分的箭矢也都在鞠义那些弓箭手那里,所以袁绍自然是要亲自在后坐镇才好啊~至于袁绍自己的营地自然是有着士卒以及将领看守。

    鞠义带着的人手,盾牌手一个个都极为强壮,比之普通士卒而言明显上的身材差距,而且手中的盾牌比之普通盾牌手也要略微长一些,而长矛手的话则是除了手中拿着长矛,腰间还挎着一柄刀,而盾牌手以及长矛手的数量是相同的,而弓箭手的数量则是比之这两种都要少一些,毕竟真正擅长弓箭一道的弓箭手很少。

    弓箭手不只需要有着好的体质,而且双臂需要比之身体其余部位肌肉要更加壮硕才行,同时需要看看手中是否有着老茧存在,是否够厚,如此才能够更好、更快的发射箭矢,当然这些弓箭手都挎着两个箭囊,足够说明箭矢的数量之多了,而在后腰还都横跨挂着刀。

第一千九百三十一章 步兵阵

    从这一点便是足够看出,弓箭手不只被鞠义视为远距离进攻的人选,同时也要有着近战的准备,而三百弩手的箭矢则是专用的,弩箭的制造与箭矢不同,所以弩箭的数量其实并不多,当然好在袁绍知道自己在其中投入了不少,所以并没有在弩箭上有所削减,可以说所有的弩箭都被这些弩手带上了,而弩箭则是都在这些弩手的腿部。

    在这些弩手的腿部有着一些小竹筒,这些小竹筒之中则是放着弩箭,相对于箭矢而言,弩箭要短不少,所以没有必要用箭囊之类的来进行安放,而因为弩箭放置位置的原因,所以这些弩手在自己的腰间也都挎着刀,可以说除了盾牌手之外,其余的士卒都带着进攻性的兵器,如此足够说明鞠义有多么郑重的决心了。

    毕竟带着这样的兵器,便是有着一种进攻的想法,再加上之前立下的军令状,就仿佛,这一战鞠义若是不胜,那么便是只有死路一条一般,而鞠义则是握紧着自己手中的刀,他并没有骑马,或者应该说虽然骑马能够增加他的战力,可是相对而言还是站在地面上能够更好的指挥,并且能够让这些士卒明白他鞠义跟他们同生共死的决心。

    鞠义立刻安排这些步卒,他们就仿佛之前那些士卒一般,阵型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变化的,也是一排盾牌手,一排长矛手与长弋手相互组合,之后就是一排盾牌手,就这样轮换下去,最后一排则是盾牌手,不过这些人却是较为拥挤,而在最后一排盾牌手之后则是弩手,而且跟前方的盾牌手有着一定的距离,并且鞠义所在的位置便是在这些弩手的前方,盾牌手的后面,也可以说是这个阵型的中间位置,至于弓箭手则是在弩手之后,不过弩手相对而言要拥挤一些,原本四人并肩而行,却是变成了六个人,更加密集,而且这些人都是略微侧着身子,并没有肩并肩的意思,而且仔细观察的话,便是能够看到彼此都有些许不同。

    包括后方的弓箭手也是如此,弩手以及弓箭手虽然彼此之间间距可能存在不同,可是看起来的时候,有的是较为靠前,有的是较为靠后,虽然要是距离远一些的话,那么便是会以为是在同一条线上就是了。

    而之所以弩手以及弓箭手会有这样的不同,自然是因为攻击方式的不同了,弩手手中是用机关弩以及弩箭来射击,较为小巧,而弓箭手则是需要拉开弓弦,故而自然是不同的攻击方式了,而鞠义在带着队伍前进的时候,同时双目看着对面公孙瓒军伍的情况。

    而公孙瓒则是在确定进攻的时候,便是迅速带领着自己的军队前进,不过并没有立刻攻击,之前撤退了,公孙瓒很不满,所以这一次公孙瓒又来了,再加上其余的将军麾下的骑兵有着不小的损伤,为了防止这些将军心中有嫌隙,所以公孙瓒准备用自己的骑兵进攻,当然公孙瓒除了白马义从之外还有着普通的骑兵,故而一开始的攻击,公孙瓒不会让白马义从出击的,毕竟要看看对面究竟是怎么作战才是啊~

    鞠义与自己的队伍都在慢慢向前行进,而在后方的袁绍看着鞠义等人那里的情况,则是不由得也是略微紧张起来,因为鞠义现在才慢慢将自己的势释放出来,而袁绍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够感受到势之中所带有的萧瑟以及郑重之感,而且这个感受在慢慢扩大,随着前进的步伐,而在不断地影响着那些士卒,萧瑟之感让这些士卒慢慢放下逃跑的念头,因为他们在接受这样的命令以及调动的时候,鞠义直接当着他们这些士卒的面将钱财分给了他们,每名士卒的钱财是几吊钱,这样的军资在这些士卒看来可是厚禄,而这样的萧瑟之感便是让他们明白,既然拿了钱,那么便不要想着能够活下去,除非杀光面前的敌人。

    而在鞠义的军伍慢慢前进,向着公孙瓒的方向逼近的时候,公孙瓒则是不由得嘴角有着嘲讽的笑容,毕竟鞠义虽然在前进,可是在他后面袁绍的军伍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他公孙瓒不只是在嘲讽这一支正在前进的军伍,同样也是在嘲讽袁绍,嘲讽其没有进军的胆量,嘲讽他没有厮杀的勇气,不过很快公孙瓒便是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之后,便是立刻指挥骑兵立刻进攻,当然这一些骑兵的数量不算多,只有八百骑左右的数量,至于指挥的人员自然是这一支骑兵士卒的领头之人,而此人在领命之后便是迅速向着界桥上冲杀过去,而公孙瓒则是在这个时候看向了严纲。

    一注意到公孙瓒的目光,严纲便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接着便是直接挥手招来了自己麾下的骑兵,之后在下达了一番命令之后,便是直接离开,而此刻出击的八百骑兵则是已然登上了界桥,而鞠义则是双目严肃地看着这八百骑兵,对于这些骑兵,鞠义也不敢小视,虽然不是公孙瓒亲自带领的兵马,可是八百骑兵对付他这些人要是一个不小心也会很麻烦的,何况战场之上,要是随意松懈的话,那么就算是死也不冤啊~

    鞠义大声喊道:“步兵阵!”一听到鞠义的话语,前方的步卒一听便是立刻行动,在最前方的步卒便是直接停下,手中的盾牌便是直接立在地面,而身后的长矛手以及长弋手则是看着前方极为小心,手中紧握兵器,并没有就这样摆在那里,而是通过盾牌间的些许缝隙而看着外面的情况,而后面一排,或者说是除了最后一排的盾牌手之外,中间的盾牌手全部都直接举盾,侧着身子站立,且左右两侧各自向着两边,对着河水的方向,如此便是能够让那些长矛手以及长弋手等都能够继续上前。

    首先要说明的是,盾牌手的盾牌并不是方形的,在四个角都是弧形,或者应该说是凹形吧~如此若是两面盾牌在上方以及下方便都是有着一个呈现半圆的形状,而这个半圆的形状则是能够让兵器杆的部分放置,而有这样的存在,自然能够说明有什么作用了。

    而此刻则是除了站着的步卒之外,还有一些步卒则是趴在地上,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而且因为站着的人不少,并且这些人都注意着这些趴在地上的人,用身形将他们给掩盖了,至于在他人胯下这一点,这些士卒其实原本是很不满的,不过经过鞠义的训练之后,这些士卒多少放下了些许成见。

    骑兵不断地靠近着鞠义的盾牌手,而因为距离并不长,所以产生的冲击力并不算很强,而带领着冲击的人员,则是看着越发接近的步卒阵营,双眸不由得看向了后方的箭矢阵营,接着便是笑了笑,身为公孙瓒麾下的骑兵,他们会怕弓箭吗?何况就算是箭矢也不一定能够到他们这里!更多的可能性是到他面前的步兵阵型之中,这样的情况下,对方放箭的可能性基本就不存在了,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冲击了!

    想到这些,这名指挥者便是直接大声喊道:“杀!!”身边的几名骑兵便是首先加快速度冲过去,这样便是能够带动其余的骑兵,而这几名骑兵其实是这名指挥者身边的护卫,每一名这样的指挥者都或多或少有着如此的存在,而骑兵这样的存在便是为了让身后的骑兵能够加快速度冲击,这样这名指挥者多少能够安全一些,这多少也是这些骑兵中层将官指挥的一种方式了。

    可是在最前方的骑兵却并没有与盾牌发生碰撞,便是直接被刺死,那从盾牌凹口此处的长弋尖端还贯穿了骑兵的胸膛。

第一千九百三十二章 变

    这样的骑兵是怎么被击杀的呢?那些趴在地上的士卒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这样承受自己弟兄的‘胯下之辱’的,这些人都通过自己的双眸紧盯着落地的马蹄,虽然没有起身看着马匹在哪里,而且这样观看很容易出现错觉,可是只要在心中默念着些许的数字即可,毕竟他们观察的是马蹄,而在发现马蹄的时候到马匹到盾牌前还有着些许时间,在这个时间段,便是能够让这些士卒判断马蹄究竟是前蹄落下,还是后蹄,而进行判断并不算困难,困难的是默念的数字,也就是攻击的时机是否准确。

    不过好在这一次的攻击很准确,所以这名趴着的士卒则是直接刺出自己手中的长矛,而长矛则是从那凹口之间刺出,刚好攻击在马蹄处,而马匹虽然最为强壮的地方便是马蹄,可是越是强壮的地方,在受到攻击的时候,刺激也是最大的,即便这样的伤势不会形成过分的伤害,可是骤然的刺激却是无法改变的,而在马匹受到刺激的时候,则是会出现短暂难以控制的现象,除非是极为精锐的骑兵以及马匹才能够做到不顾伤势或者影响的状态。

    可惜在公孙瓒的军伍之中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白马义从了,而普通的骑兵,即便是公孙瓒帐下非白马义从的骑兵也是如此,而长弋在这个时候攻击,自然能够给突然因为马匹而有些许疑惑或者是惊吓等的骑兵一击,而且因为长弋手以及长矛手等都是鞠义挑选出来的精锐,更是经过训练,所以对于时机的把控自然也是得到了些许增强了。

    而一开始的骑兵便是如此被步卒击杀了十余骑,之后,才出现些许错误,毕竟想要完全能够攻击到这些马蹄极为困难,自然也会有失误的时候,而在失误之时,这些士卒便是会迅速将自己手中的长矛收回,毕竟要是被马蹄踩中的话,那么便是很可能直接报废掉,虽然这些兵器都是袁绍给予的军营之中的好兵器,可是却依旧无法改变杆的部位是木材制成,只是所用的木材较好罢了,而快些收回,则是能够减小被损坏的危险,如此才能够在战场上有更多的自保之力啊~

    而盾牌手则是已然开始接受马匹的冲击,不过这些人都是经过挑选以及训练的,再加上长弋手以及长矛手也都不是前文所述那些没有锻炼眼力劲的普通士卒,只要在盾牌撞击的时候,能够让这些盾牌手有些许时间略微调整呼吸以及自己的力量,那么便是能够抵挡很久,毕竟前文的盾牌手多数都是在马匹不断的冲击下而被击破,只要能够打断这样的过程,让撞击并不连续,那么自然是无妨的。

    而在后面的鞠义则是有些许紧张地看着前方,除了看公孙瓒那边的情况之外,便是看自己挑选以及训练的这些士卒怎么样,毕竟之前都是训练,现在才是考验训练成果是否符合的时候,而要是不符合的话,那么不说后面的袁绍等人,鞠义都会觉得脸色难看啊~

    不过好在,阵型并没有在瞬间被击破,而在后面的袁绍此刻则是不由得有些许欣喜的神色在自己的脸上,毕竟之前的几次战斗,袁绍军的步卒阵型,可都是在短时间内,甚至是瞬间被击破第一层的啊~

    而这一次,鞠义的步卒阵型并没有一下子就崩溃,而且能够给公孙瓒的骑兵造成极大的阻碍,从这一点便是足够看出袁绍此刻心情如何了。

    而鞠义的那些步卒,除了盾牌手并没有其余行动之外,其余的士卒,可以说都是在轮换进攻,并没有一名士卒就这样一直占着那个位置,就算是手抬得有些酸了也没有离开的情况,毕竟这是在战场之上,一旦这些站立或者是趴在地上的士卒随着时间的推移,力量以及专注力都过分下降的话,那么便是会影响到杀敌效率,而影响到杀敌效率,那么便是增加了盾牌手被冲击的可能,如此也就增加了被骑兵击破的可能,到时候可就要陷入危境了。

    之前训练的时候也是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故而这些人可不敢松懈,极为小心地对待着公孙瓒的骑兵,至于训练的方式,其实也很简单,鞠义直接让这些士卒在营内进行阵型演练,而且演练的效率在高压的状态下极快完成,不过这样的演练不过是相对于如此的作为,也就是没有对手的情况,故而为了能够让这些士卒更加熟练阵型,鞠义还跟袁绍那里借来了些许骑兵,而这些骑兵则是直接冲击阵型,至于攻击则是用包着几层布的木棍来代替。

    可以说这么些时间训练的强度极大,而且在训练的时候出现些许伤势也是正常的,不管是骑兵还是马匹就算是鞠义选择出来的这些步卒也是如此,不过相对而言,在高强度的训练下,这些步卒虽然精力一直保持着紧张,可正是因为这样的紧张感,所以这些士卒才会这样谨慎,战力才会这么强。

    不过这样做却是有着危害的,毕竟鞠义训练这些人为得便是应对公孙瓒的骑兵,而且时间短,故而没有时间让这些人对于自己的精神进行些许调整,如此的情况下,这些人在鞠义每次的调动下,士气依旧保持着,而且训练的内容也使得他们应对骑兵多少有些许把握,却同时依旧保持着警惕心精神极度紧绷下,而且还要面对这样的战场,先不说这一战之后会存活多少人,或者说是不是全灭,就算没死,在先前那般高压的精神状态下,一旦放松下来,那可是很难再次有着如今的状态,而也正是因此,鞠义才一直让这些人紧绷着。

    毕竟就连鞠义都不敢肯定这一战之后究竟会有多少人能够活下来啊~

    不过公孙瓒看着那些不断冲击着的骑兵则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毕竟数百骑兵啊~居然连对方第一排的盾牌手都没有击穿,虽然人数不多,而且现在还没有死干净,可是看着那些界桥上崭新的尸体,公孙瓒又怎么能够有好脸色?至于那些原本在界桥上的尸体,袁绍军这边的话,若是这些尸体会阻碍到前进,那么鞠义的士卒在前进的时候便是会将尸体弄开,或者说是直接推到河水里,至于碎肉什么的,直接踩过去就可以了,而公孙瓒的骑兵则是不用管这些,马匹奔腾起来,什么尸体碎肉都没有不同,要么被才成碎肉,要么变成肉末。

    至于因为这些尸体什么的而招惹到的苍蝇之类的,这些士卒才不会管,现在是战争时期,他们不会管这些,而且在这里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以及精力,袁绍以及公孙瓒也不允许因为清理什么的而影响到各自的做法或者说是进度。

    看着界桥上,自己派遣出去的士卒依旧在死亡,而那些步卒却没有被攻破,只不过却是在慢慢一点点,以不可见的距离在后退着,这是在一段时间下来之后,公孙瓒才看出来的,而这自然是鞠义之前训练的时候教导过的,这样的后退能够让士卒有更多的时间恢复,主要是第一排的盾牌手能够更好地恢复力量,同时也能够让长矛手之类的同样恢复力量,并且能够在内进行位置的转换,从而去应对之后的情况。

    而公孙瓒则是右手紧握着长槊,左手抓住缰绳,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眼中眸光闪动却又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而鞠义则是慢慢后退着,看着前方的骑兵以及自己面前的步卒阵型,在看到最前方冲击的骑兵被击杀之后,便是大声吼道:“变!!”似乎极为激动一般。

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 布衣老弱

    而突然之间的话语,便是立刻让那步卒阵型有了不同的情况,原本那攻击到两名骑兵的长弋手并没有立刻将自己手中的兵器收回,而是骤然发力,将已经被刺穿并且挂在尖端的骑兵直接抬起,之后便是向着左右两侧猛甩而出,两名骑兵便是直接被甩飞,而在这个时候前方的盾牌手却是骤然直接侧过身子,各自向着左右两侧,可是却并不是没有什么其他变化的,毕竟要是前排的盾牌手这样做,而没有其余手段,那就是找死的行为。

    之前在后退的时候,长矛手等有所行动,在附近的盾牌手也一样,而在这些人行动的时候,在鞠义下达命令的时候,身边的长矛手以及长弋手则是立刻给第二排的盾牌手让开道路,,这些盾牌手便是手中拿着盾牌,迅速上前,而前排盾牌手以及长矛手等在侧着身体的时候则是依旧在意缓慢的速度跟着鞠义后退着,故而后面的盾牌手则是直接成为第一排的盾牌手,而长矛手以及长弋手也是立刻换上了方才没有主动攻击的人员。

    虽然为了这样的交换人员,步卒阵型后退了些许距离,不过在鞠义看来,既然人员轮换下来了,那么便是能够继续前进,至于刚刚换下来的盾牌手,则是直接后退,与后方的盾牌手进行位置交换,直到成为最后排的盾牌手之时,鞠义便是点了点头,而这个时间段,自然也依旧有着不少公孙瓒的骑兵在进攻,不过重新换上的盾牌手体力依旧,而且汝前文所言那般有着长矛手等在协助,所以有着更多的时间恢复自己的体力。

    而在鞠义的命令下,这些人便是慢慢前进,跟之前后退一般,速度可以说是相当的,至于攻击骑兵的难度并没有多大的提高,毕竟速度不快,那么趴在地面上的长矛手便是能够以匍匐的状态缓慢前进,而周围行动的士卒只要小心一些即可,不过要把握攻击的时机就较为困难罢了,毕竟在匍匐前进的时候,很可能骑兵便是已然到了面前,故而要攻击马匹有些困难,不过好在,那些长弋手之类的进攻骑兵较为精准,多少解决了不少麻烦。

    不过有可能盾牌手的压力并没有多少下降就是了,毕竟距离盾牌手那么近,再加上之前骑兵一直在催促马匹加速的情况下,就算骑兵被杀死,马匹极有可能继续保持着前进的状态,如此的情况下,盾牌手自然需要接受马匹的冲击力了,不过要是长弋手攻击马脖子的话,倒是能够将马匹击杀,毕竟盾牌手手中的盾牌虽高,却也没有办法到达马匹那昂扬着的马首的位置,而马匹撞击盾牌之时则是会下意识垂下头向盾牌冲撞过去,毕竟马匹虽然是动物,可是动物又不傻,总有着其本身的习性以及意识举动。

    而因为长弋手已然开始主动进攻马匹了,故而骑兵的冲撞则是多少减弱了不少,当然在冲击的道路上,马匹的尸体多少也是一些阻碍,能够让这些步卒有着休息的时间,鞠义在后方看到这些则是不由得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任何的松懈,毕竟这些骑兵不过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大头是在后面,不由得便是转动视线,看着公孙瓒那里的情况。

    而公孙瓒此刻则是左手紧握缰绳,略微转过头看向了严纲的位置,在注意到公孙瓒的目光之后,严纲便是立刻再次郑重点头,同时挥了挥手,而公孙瓒则是大声喊道:“白马义从听令!随某杀!!”公孙瓒这一次则是直接带领自己那数千的白马义从直接冲击,至于其余的兵马并没有带领,而白马义从在听到公孙瓒的命令之后,便是大声喊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白马义从在喊出这样的话语之后与公孙瓒之间的连结则是更加明显了。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口号’其实也很简单,公孙瓒对于这些白马义从是自己亲自训练以及教导,在那一段时间公孙瓒是跟这些士卒同吃同住的,之后更是经历了不少的战事,虽然其中有不少人死去又重新加入,虽然这些重新加入的成员训练之事不是公孙瓒负责,而是白马义从自己负责的,可是在战场之上,这些白马义从曾经不只一次出现过小部分人被异族骑兵包围的状况,那个时候的公孙瓒便是直接带领剩余的白马义从直接回身或者是出击救这些人,而这就是‘义’的缘由,至少是这些白马义从认为的缘由。

    而鞠义在看到公孙瓒主动领兵出击之后,便是不由得瞳孔一缩,因为公孙瓒的势很快就释放出来,而且白马义从与其的连结极快,这就说明彼此极有默契,而白马义从的士气极高,甚至能够感觉出公孙瓒这样的势便是一往无前,就仿佛在出击之前已经立下誓言要将他鞠义的阵型给击穿一般,这可是极为恐怖的压力啊~

    而除了公孙瓒这里军伍的行动之外,还有便是严纲的行动,之前袁绍看出只有数百起病,所以没有让岸边的弓箭手远距离以箭矢掩护,为得便是看鞠义的士卒训练的情况如何,还有就是阵型如何,当然还有一点便是大部分的箭矢已然是在鞠义的那些弓箭手那里,至于其余的箭矢现在自然要省着点用,毕竟要是胜了呢?如果胜了,那么便是能够带着弓箭手去追击,到时候就能够在敌人的后方不停放箭了,那是多爽的事情啊~

    而在严纲那里则是有着一些骑兵出现在河岸边,不过在这些骑兵之前则是有不少身着布衣之人,也就是前文所言那些被抓过来的人员,这些人在骑兵的威慑下全部涉水而入,至于手中则是都只有一柄木棍,身上连皮甲都没有,看起来似乎是暴徒,可是却都是老弱之辈,战力简直可以说是没有,当然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着一些真正穿着着甲胄的士卒,而且老弱之人以及士卒都是分布在两侧,而那些士卒还都盯着这些布衣之人。

    之后便是这些布衣之人首先涉水,而步卒则是在其后,不过要是明显发现的话,却是能够注意到即便将布衣之人计算在内,公孙瓒派遣涉水的人明显少了一部分,而这样的做法在袁绍等人看来也就只有对方步卒损失惨重这一点能够解释了,毕竟之前战斗那么多次,彼此之间的损伤情况就算看不出具体的数量,也多少能够看出大概的情况,而且现在公孙瓒是身在冀州,他就算要有步卒的援军也不可能这么快到,何况连身着布衣之人都出现了,这也能够证明这样的猜测的准确性。

    这些布衣之人在公孙瓒步卒的威胁下便是只能够向着袁军行去,至于去进攻公孙瓒的步卒,那就是找死,毕竟有着一段距离,如果逃跑便是直接斩杀,如果反抗也是直接斩杀,想要活命,那就只有冲过去应对袁军发动攻击了,可是手中只有木棍的这些布衣又怎么可能是袁军的对手?很显然这些布衣之人,便是成为了公孙瓒步卒的炮灰,毕竟公孙瓒不希望自己麾下的步卒继续损失下去。

    而虽然袁绍有着猜测,却不能够因为这样的猜测就大意,所以在这些布衣度过河水一般的位置,便是直接下令放箭了,毕竟若是在战场之上有一点点的大意、松懈或者疏漏,那么便是很可能使得战局发生巨大变化,而被射杀的布衣之人,则是直接成为后面步卒手中的盾牌。

    这些公孙瓒士卒手中仅是拿着各自的兵器,并没有刀盾手这样的存在,而尸体的出现,则是能够直接被这些步卒拎在手中,要是箭雨落下,将尸体抬起,便是能够为这些士卒自己挡下箭矢,正如之前几次战斗一般,不过之前是用自己弟兄的尸体,现在是用这些老弱的尸体罢了。

第一千九百三十四章 摆盾

    这就是战场,在战场之上自己能够活下来的手段便是要用,不要说是用自己同个军队之中的弟兄的尸体做挡箭牌,或者说是用这些原本不过就是普通百姓的老弱做挡箭牌,就算是在战场之上直接躺在地上,假扮为尸体,这些士卒都能够做到,只要能够活下来,当然要是能够在活下来的同时能够有着丰富的军功奖赏的话,那就更好了,毕竟成为士卒主要是为了那口吃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受到强迫之后,因为多场厮杀,而多少有些习惯也不一定,正如那些老弱不那么做,便是会直接死去一样。

    而界桥上的战斗其实比之河水那里的战斗更快,因为公孙瓒带领的白马义从速度极快,而鞠义在注意到公孙瓒的动作之后,便是直接大声喊道:“摆盾!撑住!!”一听到鞠义的命令,那些盾牌手便是立刻行动起来,而且那些一个个还有些许混乱的步卒则是同样立刻行动起来,原本那些都在专心盯着那些在冲撞盾牌骑兵的长弋手则是立刻都直立着,同时略微将自己的兵器抬起,而盾牌手除了第一排之外,后面的盾牌手全部都如一开始那般,并不在侧着身体,同时手中的盾牌直接便是覆盖在自己的头顶上。

    轻微的砰、砰、砰的金属碰撞声出现,原本还顶着阳光的步兵阵型便是立刻有了变化,在上方有着盾牌,盾牌将内部的情况全部遮掩住,除了在盾牌上那些因为盾牌的拼凑而出现的孔洞之外,而此刻在上方原本应该是因为盾牌而拼凑出的区域上却是有着些许长弋出现,而且这些长弋并没有伸出孔洞多少,或者应该说那长弋从杆处横向延伸出来的位置则是跟盾牌接触着,想要将长弋击断有着一定的难度。

    当然除了上方之外,在盾牌最前排的中间位置,那一处孔洞则是同样也是有着长弋伸出,也跟上文所述一般,而这些长弋手虽然都没有办法完全看到外部的情况,可是孔洞明显比之杆要宽大一些,多少能够看到些许光芒,所以只要有什么将这些光芒遮挡住,那么便是能够说明有物体从长弋这一处位置经过,而长弋这样的状态是收缩的情况,长弋手依旧可能直接刺出长弋去进行攻击的。

    而在这样的盾牌之阵中,依旧有不少的地方有着孔洞,不管是前排的斜上位置,还是上方的盾牌位置,而且因为这样的阵型,故而内部的士卒则是彼此都接触着,而且里面还有着不少的长矛手,随时能够直接刺出长矛从孔洞的位置发动攻击,不过在这样的阵型完成的时候,盾牌手、长矛手、长弋手等都有些紧张,或者应该说是更加紧张,而正是因为这一点,鞠义并没有下达命令。

    而这样的变化迅速完成之后,一开始出击的骑兵便是立刻绕开了那一处长弋的位置,接着便是直接撞击在前方的盾牌上,不过因为盾牌手后面以及附近有不少长矛手之类的存在,即便前方的盾牌手暂时不施展力量抵挡,其余的士卒也会用自己的力量一同抵挡的,如此便是能够保证前方盾牌手不会被击破,虽然这样做会使得这些士卒并没有办法用手中的兵器给予骑兵伤害,可是整个步卒阵型之中人那么多,根本就不必担心这一点。

    而这些骑兵也就只是在控制着冲撞盾牌罢了,不过却不代表他们不会受到攻击,如上文所说,这些步卒能够通过孔洞而观察外部情况,若是一名步卒在撑着盾牌的同时发现攻击的时机,那么这些士卒是不会客气的,手中的长矛绝对会刺出,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不能够杀死骑兵本身,也能够给马匹带来伤害。

    何况这一次的战阵不只是这一个步卒阵型,因为这个步卒阵型这样的变化,所以使得他们原本的阵型再一次有些许收缩,毕竟之前他们需要有足够的空间来进行人员的行动,而且还有着盾牌手的变换,故而空间或者说是占据的面积在之前可是增大了的,如今这样收缩的阵型自然是使得这个阵型距离鞠义有着些许的距离。

    而这个距离则是能够被鞠义拿来使用,那数百骑可不只是被这一个阵型的士卒所击杀啊~还有便是此刻鞠义直接命令弓箭手上前,抛射放箭,至于三百弩手则是让他们做好准备,至于上前以及抛射的缘由自然是为了防止箭矢会攻击到已然成阵的步卒,就算有进行训练以及配合,而且那个时候的箭矢并没有箭簇存在,所以杀伤力、距离等都有受到影响,毕竟重量不同了,那么便是需要使用不同的力量,而这需要把握住,不过好在这些弓箭手都多少想到这一点,所以箭矢并没有落在步卒阵型之中。

    也正是因此那些许骑兵则是在前中部的位置出现了短暂的无人区,这里便是弓箭手覆盖之下的区域,直接便是将那些的百骑左右的人员直接射杀,或者应该说骑兵本身以及马匹都直接成为刺猬一般的存在,而对于步卒阵型而言,那里出现中空,那么便是只要进攻前方接下来的骑兵进攻,那么便是能够有着短暂的时间作为休息,而事实也是如此,而鞠义则是在箭雨下落的时候便是让弓箭手后退,重新搭建于上,恢复力量等待命令。

    这一次的射击主要便是让这些弓箭手明白自己实际上能够到达多远的距离,而他们可是精挑细选出来,并且再加上进一步的高压训练的,这一次的箭矢主要便是为了让这些弓箭手对于自己箭矢以及自己本身有着真正的了解,当然同样也是让鞠义有着真正的了解,如此鞠义以及这些士卒本身才能够多少把控住一些命令或者射击目标的准确性。

    而公孙瓒在看到有箭矢,而且还是这样密集箭雨直接从自己眼中那个位置击中那些骑兵的时候,公孙瓒便是明白,这一次的战斗不是简单的事情了,而此刻带领着骑兵冲击的公孙瓒其实还因为之前命令出击的骑兵的阻拦而还没有登上界桥,不过随着那一处中空之地出现之后,这些骑兵便是迅速驾驭马匹加速,当然虽然骑兵的速度足够,可是怎么说都需要给界桥这个地势而发生改变,所以便是后方的骑兵便是需要控制速度,虽然公孙瓒能够以自己主公的威严让前方的骑兵让开,可是却依旧不是时候啊~

    马蹄踏碎了地上的尸体,接着便是向着步卒阵型冲击,可是就仿佛乌龟壳一般,虽然带起了如浪花一般的响动声,可是却依旧没有将盾牌击倒,更没有破坏阵型,而从盾牌之中一直都是此处长矛之后便是立刻收回,而那些骑兵在撞击没有成功之后,便是不由得拉了一下缰绳,之后便是在盾牌前方的位置逗留着,毕竟他们没有击退步卒阵型,更没有突击过去,故而也就只能够停留在这里,而在后面的公孙瓒看到这一点便是大声喊道:“起跳!!”

    随着这样的命令向前传递,终于在感受到后方越来越多的骑兵聚集,甚至他们这些人已然影响到后方骑兵的进攻之后,便是有一名骑兵直接一拉缰绳同时夹紧马腹,骤然之间的力量便是直接刺激了马匹,不由得便是一跃而起,不过跃起的马匹却只有两三匹踏上上方的盾牌,至于其余的马匹因为骑兵控制能力不足要么便是再次给前方盾牌手一击,要么便是差点攻击到自己人,不过更多的却是被突然斜刺而出的长矛刺杀而死。

    而登上上方的骑兵,在那么瞬间并没有行动,而鞠义也没有任何命令,因为没有必要,还不等骑兵回过神来,下方便是有长矛直接刺出,而且还有一匹马落下的时候刚好是在长弋的位置,更是直接被刺杀而死。

第一千九百三十五章

    上方的骑兵包括马匹都直接死亡,而且就这样倒在了上方,而下方的盾牌手不可能一直如此,毕竟扛着盾牌再加上方才骑兵跃上的重力就足够了,要不是这里的盾牌手还有着长矛手等用自己的后背靠着的话,还真有可能使得盾牌手因为这样骤然的力量而只能够将手中盾牌向下压以保证依旧在自己的手中啊~故而又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尸体在自己的上方给自己增加压力呢?

    至于那些在盾牌上出现的血液,这些士卒才不会去管,或者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没有时间去在意,毕竟很可能下一次的敌军也会这样进攻,而盾牌手为了防止自己受到影响,则是低着头,不过却依旧手臂在用力支撑着,至于被杀死的骑兵则是在有着压力倒在地上的时候,盾牌便是有所行动,都从原本的犹如平面的形状,变成了屋檐一般,中间微微凸起,而两侧则是向着左右倾斜,有着这样倾斜的角度存在,尸体便是在本身血液流淌而形成的滑溜溜的状态,也不能够说有多滑,不过有着液体的存在,那么多少能够减小摩擦,如此不就能够让尸体直接落到两侧的河水之中吗?

    而公孙瓒在注意到这一点之后,则是不由得双目圆睁,同时头脑之中则是立刻察觉到了什么,首先便是那些刺出的长矛,除了斜前方之外,还有上方也有可能,而且在后面还有着弓箭手,同时还有着一支不知什么作用的队伍,如此的情况之下,公孙瓒便是直接举起手中的长槊,同时在上方饶了三圈向着袁军的步卒阵型一指,大声喊道:“杀!!”

    而前方的骑兵则是已然在发现撞击没有办法将盾牌手撞倒,破坏阵型之后,有的骑兵则是直接借助奔跑的力量便是直接跃起,而有的骑兵则是在撞击之后才跃起,不过就算如此,这些骑兵也需要从那些明显的长弋以及随时会刺出的长矛之下颤抖,这些骑兵并没有发现到什么,至少他们知道自己身后有着一样在前冲的弟兄,所以他们不能够停下来,否则可能他们会直接被后方冲击的弟兄撞死,也会影响到进攻的效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故而这些骑兵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关注那么多,而鞠义则是在看到这些骑兵已然多数都选择跃上上方的盾牌处后,鞠义便是直接命令弩手准备,不过并没有下令攻击,因为那些骑兵可以说都没有躲过那些攻击,有的是连人带马一起死,而有的则是马匹直接被刺中下腹部的位置死亡之后,而直接在盾牌上方的位置跌落,或是直接向河流的位置跌落,或是直接躺在盾牌上,可是没有了马匹,那么就没有速度,而便是有可能被后方的骑兵兄弟撞飞,死在鞠义面前或者是盾牌上,也有可能被长矛刺死。

    不过在这个时候,鞠义便是直接命令道:“一排弩手准备,放!蹲下!”在命令的同时,鞠义也是一同下蹲,毕竟要是不蹲下,很可能被弩箭射中,在听到轻微的声响之后,鞠义便是略微起身一看,再次命令道:“二排弩手放!”迅速缩回脑袋,如此几次后才暂时停下,,每一次的命令,鞠义都有注意盾牌上方的骑兵是否已然死去,而且还注意了一下公孙瓒那里的情况,而且每一次都是一排一排来,虽然说此刻的一排已然是侧身站着五六弩手了,不过这样才对,毕竟更加密集,才能够保证命中率啊~

    而暂时停下来则是因为公孙瓒在注意到那些跃上去的士卒死去之后,便是立刻命令前方依旧还准备继续攻击的不足三百的骑兵立刻停下,同时从两侧后退,等待时机再继续攻击,没错仅仅是这么一小段时间,公孙瓒的骑兵便是已然损失了数百,而鞠义的这些步卒以及弓箭手、弩手之类的则是完全没有损失,这在后方的袁绍看来可是极为兴奋啊~而且袁绍直接大声呐喊着什么,使得其身边的大军士气大振,公孙瓒知道要是继续这样损失下去,那么之后要对付袁绍的军伍便是会更加麻烦。

    毕竟之前的战斗已然将袁军的士气打压下去,甚至即便有着那些将领在,有着袁绍在,士气也不高,甚至可以说,若不是有着这些人在,这些士卒此刻至少有两三成的人会直接成为逃兵,毕竟就算是再习惯骑兵,可是袁绍的士卒多数是暂时调来的,而这些人即便是有着前期袁绍作为,可是那些终究是让这些士卒熟悉战场氛围以及些许骑兵的战法等,可是长期死伤惨重的情况下,若不是袁绍以及将领对于士卒各种言语的话,他们早就逃了,毕竟没有经过严谨而长期的训练,即便有着战场些许经验,却依旧大部分人会在心中有着不自信,从而会出现恐惧之类的感受。

    故而与其让这些骑兵继续牺牲,成就袁军慢慢提升的士气,还不如立刻将对方打压回去,甚至公孙瓒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将对方击败之后,便是能够让袁军的士气再次下降,甚至这一次的下降会更多,毕竟士气的提升是因为面前军阵的存在所形成的,这样就给了袁军信心以及希望,而要是能够将对方的军阵击破,那么便是能够破碎对方的信心以及希望,这样的话,若是能够把握住机会大军压上的话,公孙瓒知道到时候自己绝对能够胜!故而有了这样的想法,则是更加让公孙瓒坚定进攻以及击破的信念。

    而在听到公孙瓒的命令之后,前方的骑兵便是迅速都将马匹停下,不过最前方的骑兵却是多少出现了损失,毕竟他们距离步卒阵型太近了,而且因为命令而停下来,并没有非常精湛的马术,如此便是没有办法做到马蹄前踹的做法,当然有的马匹能够做到,不过因为公孙瓒之后的命令,所以都是更在意远离步卒阵型,而骑兵受伤自然是在停下来的时候被长矛刺出所伤,不过也就只是受伤罢了,无论是骑兵本身还是马匹都没有出现死亡的情况。

    而这些骑兵的后退,则是让公孙瓒已然有了决定,或者应该说是在之前下达这样的命令之时,公孙瓒便已经有了打算,而且随着他带领的白马义从越发接近,与前方那些正在慢慢控制马匹一步一步后退着的最末端骑兵交错时,便是大声喊道:“放箭!!”在这个时候公孙瓒同时将速度控制在此刻或者是相对减缓的情况,而后方的白马义从一见也是依靠着自己的双腿给马匹下达这样的命令,毕竟这些白马义从可是极为精通马术啊~

    而听到公孙瓒的命令之后,这些白马义从更是极为迅速便是将自己手中的兵器摆放在马背上,同时将弓箭拿出,直接便是斜上而指,并且将箭矢放射而出,速度极快,而且公孙瓒虽然只是说了两个字,可是从公孙瓒的语气还有故意减慢的速度来看,这些白马义从自然明白公孙瓒要做什么,故而手中的动作没有停顿,便是再次放射箭矢,在三四次之后才将弓箭摆放回去,将兵器拿起来,毕竟此刻他们这些人最前方的公孙瓒距离步卒阵营极近,要是继续放箭的话,则恐会攻击到自己。

    箭矢如雨般下落,落在了步卒阵营之中,那漫长的步卒阵营上部分的前方盾牌部分便是被这些箭雨侵占,而下方的盾牌手等人而是彼此支持着,而那几次的箭雨则是随着距离的不同,而落在了盾牌上方不同的位置,不过想要攻击到鞠义以及后方弩手等的位置还是差了一些。

第一千九百三十六章 白马进击

    不过这样的箭雨对于步卒并不是没有任何的影响,毕竟那些孔洞的存在便是使得箭矢在下落的时候不只是会落在盾牌上,还会进入孔洞之中而击中下方的步卒,而在这些孔洞下方附近的士卒则是都有着伤在身,不过相对而言盾牌手并没有因为箭矢而受伤,因为在他们四周都是长矛手,至于长弋手的兵器则是已然在上方极为明显,这样的情况下,这一处孔洞便不会被箭矢所击入,如此自然不会有伤亡出现,当然这也跟这些长弋都收在盾牌上,并没有将杆的部分露出来,要不然的话则是很可能因为某支箭矢而被被击断啊~

    而这些攻击到步卒的箭矢则是除了一些运气真的糟糕的步卒外,其余的步卒多数都只是受伤,不过伤势可能不同,有的长矛手是自己的手臂被射中,而有的长矛手则是被划伤,也就是贯穿伤以及皮外伤两种情况,当然相对而言贯穿伤较少,毕竟当出现运气糟糕被箭矢贯穿头部或者脖颈的长矛手之后,这些长矛手便是立刻注意着进入的箭矢,而手中的长矛他们这样经过挑选并且训练的士卒是不会将其忽视的,如此的情况下,反而是会下意识在有限的空间内移动一下长矛,而若是能够将箭矢击断,或者是长矛尖端与箭簇相互碰撞,那么便是能够让这样的箭矢失去在这些步卒之中伤到人的情况。

    当然包括那些趴在地上的长矛手也是如此,不过说是那些,其实不过就几人而已,这些在在察觉到自己附近的弟兄有死亡的情况之后,便是双目注视着上方,随时将那些掉落下来的箭矢略微挑开,并不是将它们从自己的身上挑开,而是将下落的箭簇挑开,不让箭簇呈现下落的状态,毕竟落体运动下的箭簇也有着一定的能量,形成贯穿伤不是不可能,而且要是运气糟糕是向自己的要害部位,那么不就更糟糕了?故而这些长矛手都暂时将前方,或者说是自己之前的任务给放下。

    而鞠义则是看着那些箭雨落下,有的钉在了盾牌上,有的则是发出碰撞声之后便是弹跳起来或是成为盾牌上无用的‘废物’,或是直接掉落在下方的河水,当然也有一些是因为角度的缘由而成为了流矢向着鞠义所在之地而来,当然也包括鞠义身后的弩手也都有些许成为了目标,不过可惜的是这些流矢的数量并不多,故而鞠义并没有后退,更何况要是鞠义后退了,虽然是躲避箭矢,可是却多少是一种示弱,虽然步卒阵型不会知道,可是身后的弩手以及弓箭手还有袁绍等都知道,那可是大军,这会影响到士气的!

    而鞠义知道自己这一场战事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更多的磨合以及训练,能够用到的便是那紧绷着的紧张以及士气,这是绝对不能够掉的,要不然这样的一口气若是泄了,那么鞠义知道自己会陷入困境,甚至是危境,乃至于是死境也不一定,故而鞠义看着那些流矢便是直接挥动自己手中的兵器,将流矢直接劈落,只要是鞠义手中兵器能够击打到的目标便是不会放过,至于其余的流矢,弩手能够自己应付,毕竟他们虽然单手拿着机关弩,而且还已经将弩箭安装好了,可是却不代表他们不会用刀,要不然的话,带着刀干什么?

    自然是为了保护自己以及近战了,故而这些弩手只需一手拿着机关弩,一手挥舞刀便是能够将流矢击落,不过却又不得不说一下机关弩了,这养的东西在各真正的世家豪族之中都有,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豪门大族、名门望族,而袁氏身为其中的翘楚,自然也有着一些机关弩制作的知识,不过这些机关弩的知识并不丰富,而且袁氏对于这一类的知识也没有过多人员去研究,所以也就只能够依样画葫芦罢了。

    而公孙瓒在停止白马义从放箭之后,其身后的数名白马义从便是直接从公孙瓒身侧超过,而公孙瓒注意到这一点则是双目不由得微微一愣,同时也有些许凝重之色显现,毕竟依照以往的做法,公孙瓒都是直接带着白马义从,然后便是冲锋在前而去进攻的,可是现在身后的白马义从居然有人超过他,这多少是在打他公孙瓒的脸,不过公孙瓒却也明白这是这些白马义从展现态度的一种方式。

    这些白马义从就如他们所言的那般,为义而已,而且之前那些骑兵的战斗这些白马义从也都看到了这是一种明显有别于之前,或者应该说是与以往战斗都不同的情况,所以这些超过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都是想要试探一下步卒阵型以及鞠义这些军伍的实力以及战法,毕竟袁军之前没有这样的做法,形成这样的‘乌龟阵型’,而且后面明显有着远攻的弓箭手,再加上这个‘乌龟阵型’随时会刺出利刃,自然就更加需要好好试探了。

    而这些冲出来的白马义从其实本身就跟在公孙瓒的身后,而能够跟在公孙瓒身后的家伙,自然是公孙瓒信任之人,要不然如果是什么心怀不轨的家伙的话,就算在背后来上一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故而能够在诸侯身后的存在,都是极为受到各诸侯、上司等信任的家伙,故而也因为如此,这几名白马义从才愿意为了试探一番而将自己置于险境,也正因为公孙瓒才会那般凝重,毕竟他公孙瓒了解自己的白马义从,在正常或者是相对危险的情况下,这些白马义从都会听从他公孙瓒的命令,可是在极为危险,或者存在这样的可能性的时候,这些白马义从则是会将他公孙瓒放在首位,这便是白马义从对于义的体现。

    而其中一名白马义从则是在靠近到最前方的盾牌手的位置之时,双目极为警惕,因为他不只要警惕可能出现的攻击,同时还要观察是否有箭矢落下,而且还要寻找到准确的位置,毕竟盾牌上方虽然有着不少方才骑射而钉在上方的箭矢,可却也依旧有着泛着血光的长弋尖端,想要保证后方骑兵能够迅速出击,而且能够给敌人造成巨大损坏,除了直接突破面前的‘乌龟阵型’外,便是直接从上方到阵型的后方去,只要在那些弓箭手的区域制造出一定的混乱,那么便是能够让后方的骑兵更加安全。

    双目凝视着的这名白马义从便是手中的长枪突然一挥,因为在注视着盾牌的时候,他发现了一样事物似乎在闪着光芒,几乎可以说是下意识的举动,毕竟对付箭矢,在速度极快的箭矢下想要保证自己的安全,那么便是需要从那被阳光折射的光芒才能够看到些许痕迹,所以在经历过多次这样的战事之后,部分的士卒都会下意识对于闪着光芒的事物进行攻击,不过这样的攻击却是刚刚好,毕竟这名白马义从的攻击便是将一柄刺出的长矛挡开,至于想要将长矛击落,虽然这名白马义从也想,可是对方很快便是将长矛收回去。

    显然在发现自己手中的兵器遭遇到力量的时候,长矛手便是迅速将长矛收回,同时用力将因为兵器被扫开的力量抵消掉,毕竟如果不这样做,那么便是很可能连手中的长矛都拿不稳,甚至直接使得长矛丢在外面,而身为士卒若是没有兵器,那还算是一名士卒吗?

    而这名骑兵在挥动兵器的时候,同时也勒住缰绳,马匹因此而停下,而在这个时候因为马匹停下的缘由,这名骑兵的视线多少下移了一些,原本注意上方是否有箭雨的目光则是同样如此,不过好在这名骑兵注意到下方,因为此刻,一柄长矛从下方刺出。

第一千九百三十七章 公孙瓒之举

    看到这样的一幕,这名白马义从便是不由得双眼微眯,因为停下马匹的时候,马前蹄会不由得踩踏几下,而从对方的攻击目标来看,很可能是马前蹄,故而这名白马义从便是再次勒住缰绳向上一提,同时身体也略微起身,虽然没有双边马镫,可是这个时代已然有单边马镫,虽然这样的单边马镫能够让些许人更容易学习骑马,可是却终究需要训练,至于双边马镫的训练时间相对而言则是要短一些,当然这其中也包括训练士卒本身的体质等方面因素,并不能够作为完全的判断。

    故而想要起身也是可以的,而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下方的长矛便是攻击失败,而同时这名白马义从则是拉着马匹便是直起身,这个时候这名白马义从便是控制着马匹,而马蹄便是同时下踏,直接落在面前的盾牌上,一阵沉闷之声响起,同时从盾牌的身后则是明显能够听到一声沉闷之声,虽然在压抑着,不过若是仔细倾听的话,便是能够发觉是有人可以压抑着声响才会如此。

    而此刻在盾牌后方的盾牌手的确有些糟糕,或者应该说这些前排的盾牌手都糟糕,相对而言后方的盾牌手则是要相对轻松一些,毕竟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威胁,只要将盾牌举好就可以了,不过却是需要不断地消耗自己的体力以及力量,就这一点相对有些糟糕罢了,不过前排的盾牌手却一直都是在抵挡着骑兵的冲击,即便有着前文所言这些长矛手存在,可是这些盾牌手的消耗却依旧巨大,而这名盾牌手在马蹄踏下的时候,更是紧咬自己的牙关,不过却依旧在嘴角有着鲜血溢出,可是却依旧将那略微下沉的盾牌顶住,当然除了这名盾牌手外还有长矛手都在一同顶着,要不然的话,这名盾牌手真有可能在这一踏之下直接被踩在地上,而有着长矛手的协助,才能够将这样的压力阻挡下来。

    这些长矛手都知道,要是现在前排的盾牌手倒下了,那么他们的阵型便是会被破坏,而到时候若是想要死去的人少一些的话,那么便是需要让前部分的人直接在前方拦下骑兵才行,这也是之前训练的时候需要做的,如果阵型破坏,首先要做的便是立刻进行阻敌,迅速形成一个缩小一些的阵型,而不是等死。

    而这名白马义从并没有管这些,或者应该说在战场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能够去管东管西,只能够依靠着自己身体本能去进行行动,特别是这样的战场,当然若是有着敏捷的反应以及思维的话,自然能够进行做好的判断,做出对自己最为有利的事情,不过战场之上时间便是代表着自己的生命,毕竟若是战败了,死去的可能性也很大。

    这名白马义从在马匹踏下之后,便是略微一夹马腹,马匹便是后腿发力直接跃起,跳上了上方的盾牌,之后这名白马义从便是直接驾马前进,手中的长枪则是紧握着,警惕地看着周围,毕竟之前在远处的时候多少能够看到一些反光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很显然下方的盾牌并不是什么无用的存在,很可能有着什么陷阱,所以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而之前一同冲着的白马义从则是除了一名被直接刺杀,一名马匹被刺杀,而本人则是滚落到河水之中外,其余的白马义从则是有的在冲撞了盾牌手的位置后才跃上去,而有的则是直接跃上去,不过其中少部分的人则是在跃上去的时候拿出弓箭发射了一支箭矢,这样的箭矢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想要攻击到鞠义那里虽然有可能,不过一支箭矢而已,对于鞠义、弩手以及弓箭手而言只要挥刀就行了,根本没有什么巨大的作用。

    而看到这些白马义从,鞠义并没有如之前那般在这里看着,而是直接大声喊道:“弩手准备!自由射击!!”说完之后,便是直接蹲下来,只露出双眼看着白马义从,毕竟鞠义可不希望自己因为体型以及身材的缘由而成为弩手的攻击目标,那样的话就太冤了,而弩手在听到鞠义的命令之后,便是自己进行射击准备了,不过因为之前鞠义的指挥方式,再加上本身这一处地方的地形,虽然能够做到一同发射,不过面前的战事似乎还没有达到那一步。

    当然在一二排的弩手发射弩箭,同时在盾牌下方刺出的长矛这两者之下,那些白马义从便是直接成为了尸体,而公孙瓒此刻则是已然到了前方盾牌手的位置,而在这个时候便是有一柄长矛直接刺出,公孙瓒自然发现这一点,手中的长槊便是轻轻一挥,就仿佛那一名白马义从所做的事情再次展示一遍一般,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出手的是公孙瓒,公孙瓒同样也是拉起马匹前蹄,在躲过下方的长矛之后,不同的却是在马蹄下落的时候,公孙瓒手中的长槊便是直接从之前在扫开长矛攻击时发现的孔洞落下去,而同时能够从手感之中察觉到,长槊直接攻击到了什么目标。

    在这个时候马蹄则是直接重重踏下,同时公孙瓒迅速便是双手握住长槊,大汉一声:“起!!”手中的长槊便是向上挥动,而与此同时随着长槊而升起的便是有着一面盾牌,同时还有一直拿着盾牌的盾牌手,这名盾牌手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显然即便是盾牌手也知道若是在战场之上失去了这一面盾牌,那么他就死定了,而此刻除了这一点外,马匹前蹄则是死死踩着一块盾牌,不过公孙瓒却是能够从那升起的空间看到里面的情况。

    在马蹄下方的盾牌能够明显看到不少的长矛手正在那里一同顶着,如此才能够将公孙瓒阻挡住,而其余能够看到的长矛手或者盾牌手则是有些许惊异,因为他们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这多少是超出他们理解范围的事情,不过这些人可都是经过挑选以及训练的,很快便是反应过来,盾牌手更加紧握住盾牌,而长矛手则是迅速刺出手中的长矛,向公孙瓒以及其坐下的马匹袭去。

    对于这样的情况,公孙瓒完全不感到惊讶,毕竟这样的事情公孙瓒,以及其麾下的白马义从都遇到过很多次,虽然对付这样的阵型是第一次,不过公孙瓒依靠自己的实力以及能力却是多少也将这个阵型破坏了,而攻击马匹以及自己这样的问题就有些简单了,公孙瓒手中的长槊直接便是将盾牌微微一转,从向上改为向自己脚下顶住盾牌的人后背砸去,毕竟公孙瓒的长槊所在的位置可是盾牌的下方而不是盾牌手,盾牌手如何做其实对于公孙瓒而言都是无所谓的。

    而且同时公孙瓒还勒住了缰绳,向一侧微微一甩,便是将那些长矛手的攻击都化解,不过因为公孙瓒的这些举动,所以公孙瓒并没有直接跃起,毕竟能够看到那些长矛手,要是现在跃起的话,便是成为活靶子,故而调转的方向是马匹前蹄下盾牌旁边的盾牌,同时手中的拿着长槊,因为刚刚的盾牌甩动这一缘由,公孙瓒便是用下方较短的部分对于这些长矛的进攻略微挑开,毕竟在公孙瓒看来只要马匹受伤的可能性下降,那么依靠其实力这些长矛的攻击多少也能够挡开一些,不过却依旧有着些许攻击擦着公孙瓒的甲胄而过,若是没有甲胄的话,公孙瓒有可能被长矛划伤。

    而在公孙瓒如此作为之后,那名摔下来的盾牌手直接便是给了那块盾牌的长矛手以及盾牌手一击,沉闷的一击,直接让长矛手发力停顿,而盾牌手更是手中的盾牌在轻微抖动着,甚至能够看到盾牌再次下沉了一些。

第一千九百三十八章 冲击

    这名骑兵攻击的位置很有趣,那就是其身后弟兄攻击的地方,而因为这名骑兵的马蹄下落,依照正常的情况,其应该是因为骤然的停止以及这样的举动,马匹不由得前进,可是这名骑兵却是再次拉住缰绳,同时双腿一阵动作之后,马匹便是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反而将自己阻挡的位置让了出来,这就给了身后弟兄冲击进去的机会以及空隙。

    而这名骑兵在后退的时候,还挥动自己手中的刀,因为之前的举动怎么说都是使得骑兵不由得靠近了一些,其原本让马匹的马蹄抬起又落下便是已然有着些许前移,故而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会被敌人把握住,也正是因此这名骑兵才会那般谨慎,毕竟如果不将手中的兵器握紧一些的话,要是马蹄下落带来不稳而使得兵器掉落的话,那么他便是会死的,不过好在这些多少都与其猜测的那般进行,而且运气也不错。

    所谓的运气不错指的是这两次通过缰绳以及双腿给马匹下达的命令,只有真正的精锐骑兵能够在不言语的情况下或者说是通过缰绳做到这样的举动,他们这些精锐骑兵,大部分都做不到这一点,不过能够控制马匹奔腾并且有着足够的战力,这本身便是精锐骑兵了,而骑兵不想要提高本领,那么便不是一名好骑兵,故而他们这么多的骑兵都各自有在进行这样的训练,不过难度太大了,因为这需要跟马匹极高的默契,同时需要有着一定的能力才能做到,故而这名骑兵才会认为是运气,毕竟他本身其实本来在训练的时候是做不到的。

    而能够做到这两点其中一点的,则至少是各将军帐下倚重之人,即便是公孙瓒也不例外,而要是能够做到这两点其中一点,并且能够做到骑射这样的本事,那么就算是成为白马义从之一也极有可能,当然可能性不大,除非你座下的马匹是一匹白马,也正是因为白马义从是公孙瓒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精锐之中的精锐,所以才得到公孙瓒的重视。

    而因为盾牌手出现了纰漏,这里便是直接被骑兵直接冲击,而在其身后的指挥者一见到这一幕便是直接大声喊道:“准备射击!!!”在看到那些弓箭手都将弓箭抬起之后,便是再次大声喊道:“放箭!!”并没有之前那般分为两次,而是直接一次性将这些箭矢全部用完,而且没有在意那些在骑兵之中进行厮杀的自己麾下士卒,从这一点便是足够看出战场的恐怖了,仅仅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这些弓箭手便是将箭矢用光。

    之后这名指挥者连看都没有看,便是直接大声喊道:“退!!”弓箭手立刻便是跟之前一般后退到后方,而这名指挥者也是如此,而严纲在看到箭雨落下的时候,则是大声喊道:“冲击!!”在其前方不远处的指挥之人一听到命令,便是直接下达冲击,对于那箭雨不管不顾,并没有下达防守的命令,而指挥者骑兵的那名人员,其实也一直都跟着这些冲击的骑兵在向前,至于严纲则是在他们阵营一侧的界桥边上,身后的千名白马义从则是在其身后,随时准备听从严纲的命令行动。

    而在严纲那般不允许抵挡,而是继续向前冲的命令之下,这些骑兵便是可以说什么都不顾了,之前因为战斗的缘由,在加上界桥本身的限制,所以之前冲击的骑兵之中,其实有不少的后部骑兵可能才刚刚驾驭马匹前进,也就是说可能前方的骑兵已然跟袁军在厮杀,可是后方也同样安排一同进攻的骑兵却因为这些地势的影响,所以才刚刚驾驭马匹前进或者是还没有任何的行动,而也正是因此严纲才没有带着白马义从出击。

    或者应该说严纲知道这些白马义从可能暂时会遵从他严纲的命令,不过今日一战结束之后,白马义从自然是要返还给公孙瓒的,虽然白马义从出现损伤公孙瓒不会过分的责罚,可是至少需要在前方进攻的这些骑兵遇到阻碍,或者说能够改变战况才行,要不然如果随便出现损失,就算是他严纲也可能会因此而被公孙瓒所猜忌,而被自己的上司猜忌那可是一件极为麻烦的事情啊~

    而那名指挥着袁军步卒的人员则是在看到那些骑兵依旧在冲击之后,便是不由得啐了一声,暗骂了一声敌军有病之后,便是迅速后退,至于前边的步卒,他可以说已经放弃了,毕竟现在要是让这些人后退的话,那么便是会使得阵线不稳,至少盾牌手的阻挡不会比之之前要强,如此的话,还不如让他们都继续留在那里的好,如此便是能够给身后的人员有着些许时间准备,或者说是能够让后面的将军知道前方的事情,从而改变一下作战方式,毕竟原本高览这样安排的意义便是为了能够让骑兵的攻击速度受到影响,如此在不断的影响下,没有了冲击力的马匹,能够造成的损伤便是会下降。

    当高览在后方略微看到前方的战况,注意到前方在箭雨之下却依旧冲击着的骑兵,不由得便是皱了皱眉头,原本的打算便是立刻进行改变,接着便是大声喊道:“听令!!前进!!!弓箭手随时准备放箭!!快!!!”之所以突然改变原本的打算,便是因为敌人骑兵这样的举动让他很意外,同时却也能够发现,前方的那些阻拦就算能够暂时阻止公孙瓒这些骑兵的进攻,可是却也有限,所以想要更好的阻拦住公孙瓒的骑兵,那么便是需要前进。

    要不然的话,依照现在的方式,他高览的这些队伍被骑兵击穿的可能性不是不存在,要是队伍被击穿,不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高览能不能够活下来,就是届时能够活下来,到时候返回营地,也会被袁绍训斥一番,他可不想这样啊~

    而随着高览的命令,这些步卒便是向着前方行进,不过速度并不快,而且并不包括那在前方独自抵挡着骑兵的那些盾牌手以及长矛手,他们已然没有人去命令,可是却依旧没有逃跑的想法,毕竟要是想要逃跑,那么便是需要向着河水落去,而且对方还是骑兵,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落水也有着被骑兵攻击或者被马匹撞击的危险,同时就算是跃入水中也不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毕竟袁军可都是在河岸边,而要是跃入水中的话,那么便是很可能成为河水之中公孙瓒步卒的攻击目标,到时候就是个死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在界桥上要好一些,虽然在界桥上有着骑兵冲击的压力,可是河水之中却是有着人数众多的敌军步卒的围攻可能,怎么选择都是留在桥上好,毕竟身后可是自己同个队伍的人,这样多少能够给这些人一定的支持,使得其心中多少能够更好地稳定下来。

    而在高览的指挥之下,这些步卒开始上前,就连高览也都中军一同向着前方慢慢移动,虽然没有登上界桥,可是却多少能够展现出高览其本身的态度,这样能够让士卒心中更加坚定,能够更好地稳定士气,毕竟骑兵这样冒着箭雨下落的事情,对于步卒的士气会有着极大的打压,也会使得士气下降,若是那样的话,一旦使得士卒出现溃逃现象,那么对于整个军伍都会造成极大的损失。

    而战斗则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陷入了更加惨烈的状态,骑兵极快便是将那被舍弃的步卒击穿,而高览带着的步卒则是缓慢前进,盾牌手极力抵挡着骑兵的冲击,不过多数都是被攻击一两下便是出现缺口,最多就是被攻击三次。

第一千九百三十九章 拼命之徒

    在这样密集的箭雨下,公孙瓒不相信,盾牌下的步卒会没有任何的损伤,如此公孙瓒便是直接下令冲击,并不是跃起之类的意思,当然具体要怎么做,自然是交给这些白马义从自己判断,不过到现在为止却是死去了三百左右的白马义从,至于因为箭雨或者是流矢而受伤的白马义从则是有着几十人,毕竟弓箭对于骑兵最大的杀伤力必须有着能够克制骑兵速度的地形才行,而密集的箭雨则是保证了杀死人员的可能性提高,毕竟箭矢在飞出之后可就不受控制了,又没有线绑着不是吗?

    故而依旧有些许的白马义从直接跃起,不过更多的白马义从虽然会跃起到盾牌上方,可是却会在那之前让马匹或是直接冲撞盾牌,或是直接落蹄踩踏,至于长矛的攻击,这些白马义从在愤怒的同时却依旧谨慎着,虽然不至于能够每名都做到将长矛手的攻击扫开,却也至少能够做到略微的改变一下攻击轨迹,从原本的致命攻击,便是对于马匹的擦伤、划伤,对于白马义从本身则是成为贯穿伤、擦伤以及划伤,当然贯穿伤也不会是在要害的部位,而是四肢的地方,至于这些地方有了贯穿伤实际上已然便是让其失去战力,不过白马义从对于这样的伤势并没有任何的在意,有这样伤势的白马义从依旧会进击!

    而且很快之前由公孙瓒制造的那番挑起盾牌的场景便是再次出现,不过制作这样场景的人并不是公孙瓒,而是白马义从,毕竟战斗这么久,只要认真观察一番,并且实力还可以的话,那么便是能够做到这一点,当然这也是因为白马义从手中的兵器是长枪的缘由,虽然有的人手中拿着刀,不过相对而言手持长枪者更多,而这些人的进攻方式跟公孙瓒不同。

    公孙瓒是直接用长槊将盾牌举起,而这些人则是在长枪刺入之后,若是通过枪尖以及枪杆等部位有着击中或者被攻击的感触,便是会立刻用圈这样的形态来搅动长枪,以此来将旁边的袁军步卒驱散,同时向上挑起即可,当然这样的举动必须是连贯,而且不能够过分拖延,不是搅动几圈或者许久,要是那样做的话,可是在浪费时间,而且很有可能会连盾牌都没有办法挑起来。

    当然大部分长枪在刺入的时候都会击中里面的步卒,毕竟内部的步卒太过密集,要么是长矛手受伤,要么便是盾牌手受伤,之后以上述的方法行动,将盾牌挑起,不过却再次将盾牌手一同挑起来后,要么就是直接将长枪收回,同时控制马匹跃入空档之中,于此同时以牺牲为代价在这里撕出口子,而现在这名白马义从便是如此作为,至于方才跃起的那些白马义从则是成为吸引弓箭手以及弩手注意的人员,当然弓箭手的箭矢现在正保持着一个范围,那就是此刻步卒阵型前部区域以及白马义从前部骑兵,也就是彼此的交战区域。

    故而这名白马义从在跃入之后,也没有做出过多的事情,而是将旁边向上举着的盾牌一同挑开,而这样的一块区域便是直接成为箭雨的‘重灾区’,不过即便如此白马义从也没有停下,正如公孙瓒的命令那般,冲击便是他们此刻唯一要做的事情,任何过分停留的举动都不允许出现,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这门白马义从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不过却不得不说这样的选择使得面前这原本极为牢固的盾牌防线可以说立刻出现缺口,毕竟是箭雨最为关照的地方,再加上这名白马义从的作为,不用说那被这名白马义从挑开的盾牌部分,就是前排一同抵挡在盾牌后的成员也大部分都中箭了,至于这名白马义从则是在跃入其中的时候,可以说在落地的瞬间便是遭受到了长矛手的一同攻击,这样的情况下完全没有反击的可能,马匹以及其本身都被数柄长矛直接穿刺而过,而这些进攻的长矛手也都看到上方的箭雨,之后便是传出了有些许惊恐以及紧张的喊叫声。

    不过这个时候白马义从依旧在冲锋着,所以靠近后方盾牌较近的长矛手便是立刻移动进入其中,而在前排盾牌手位置,或者说是大半个身体暴露在此刻的阳光下的长矛手,则是都向前排的盾牌手靠近,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在那有限的不足十秒,甚至可能连五秒的时间都没有的情况下,与其后退,还不如前进,顶住盾牌,如此才有可能不使得自己这一方的军伍战败,毕竟要是战败了,那么他们这些人的家中之人会怎么样完全是想不到的。

    对于这些士卒,鞠义不只是用钱财诱惑,同时还给他们加深了一种公孙瓒若是战胜,那么便是会对于这一处冀州进行大规模的损害,什么士卒烧杀抢掠的事情都极为夸大,人在这样的告知下,再加上鞠义刻意活了一些对于家人什么的事情之后,这些士卒对于公孙瓒队伍可是极为仇恨了,而且是就算拼命也要将对方拦下来,这为的不只是袁军,更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家人。

    而鞠义这样的说法其实在各个诸侯处都会这样说,都会将脏水泼到敌人身上,如此便是能够让麾下的士卒有着视死如归的想法,如此之下,便是能够发挥出更大的战力,也正是如此这些长矛手才会这样选择,而箭雨落下之时,那名已然被长矛手刺死的白马义从则是与其坐下的马匹直接成为了刺猬,而暴露在阳光下的长矛手以及盾牌手即便没有成为刺猬,也至少身中数箭,甚至有人直接被箭矢贯穿脑部、脖颈等要害部位,不过相对较多的却是被贯穿背部以及前胸这一位置。

    可即便如此,这些人依旧是身体向前,即便成为了尸体也是如此,虽然并没有任何有效的作用,毕竟若是死去,那么便是没有任何的力量,而没有了力量怎么去支撑盾牌?怎么去跟那些冲撞的力量抵抗?所以其实死去了的话,并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作用,不过却能够看出这些人的些许东西,那就是就算死也要献出自己的力量抵挡住公孙瓒的进攻。

    不过怎么说也没有什么用,箭矢下落,虽然也攻击到了冲击之中的白马义从,可是正如这些长矛手、盾牌手等的作为一般,他们即便是死也要抵挡公孙瓒,而白马义从则是即便死也要进攻,一名正在前进的白马义从在发现上方箭雨下落之后,并没有停下,反而是用力一甩缰绳之后,便是整个直接趴在马背上,同时双腿夹紧,整个前胸都将马脖颈的位置遮盖住,而且那夹紧马腹以及微曲着的腿部也将部分的马腹位置遮挡住,不止如此,这名白马义从还将自己腰间的黑色布条解下,直接便是将马匹的双眸遮挡住。

    这样的布条不只是白马义从,包括公孙瓒麾下的其余骑兵都有,不过他们不敢这样做,毕竟要是这样做便是代表着是要拼命,毕竟马匹的双眸被遮挡住,那么马匹便只有前冲,无论前方是什么,而之前的步卒阵型可是有着长矛手会攻击出来,再加上还有固定着的长弋,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这样做不就跟普通的冲击一般嘛?最多冲击力提升些许,在正常情况下就是送死的行为。

    不过现在这名白马义从前进的目标便是之前那名白马义从的位置,也就是跟这名白马义从一般会一同在箭雨的覆盖之下,而不得不说马匹一瞬间的冲击力,这些长矛手以及盾牌手都用力挡住,不过却已然下沉,可是之后箭雨的下落,白马义从本身的死亡,长矛手、盾牌手的死伤便是出现了,而如此之下,马匹便是直接冲破这一块盾牌,直接与之前那名白马义从成为刺猬的马匹相互碰撞。

第一千九百四十章 急速射

    这其中有两名白马义从死去,之前那名闯入步卒阵型的白马义从不用多说,而这名遮挡住马匹双眸的白马义从则是在箭雨落下的时候也自然被箭雨直接射成刺猬,至于马匹的话则是因为其上方的白马义从的遮掩,真正的要害则是剩下头部还有腹部的些许区域,故而相对而言这匹马主要是伤势较重,而疼痛则是会让马匹嘶喊而起,同时在这样的疼痛之下便是会继续冲击,所爆发的力量并不小。

    故而在长矛手以及盾牌手出现死伤的情况下,马匹再次爆发出这样的力量,这些人自然不能够阻拦住,不过在这样的撞击之后,其实这匹马已然没有多少的力量了,毕竟在箭雨之下,虽然因为马背上的白马义从而使得要害的地方减少,可是处于箭雨覆盖区域,这样的密集攻击之下,连白马义从本身都能够明显看到其背部的箭矢,犹如刺猬,不过好在身上的甲胄多少起到阻挡的作用,这些箭矢并没有直接贯穿白马义从,所以坐下的马匹也就只有那些显露在外的部分较为危险罢了。

    而马匹的头部自然也中了箭矢,正因如此才会失去不少的力气,而最后在冲撞到那名已然成为刺猬的弟兄后,便是一同倒地,汝上文所言,其本身的力量已然所剩不多,如此的情况下,再次发生碰撞自然是直接成为地上的尸骨了,不过相对于步卒阵型而言,这是一件好事情,因为马匹落地的时候并没有产生过大的力量,无论是已经成为刺猬的白马义从还是这匹马都是如此,它们都倒在地上,可是却没有给前方那些举着盾牌的步卒造成过多的伤害,故而缺口也就现在才有,可以说这算是一个战机。

    不过可惜的是,因为箭雨落下的缘由,虽然箭雨出现的时间并不是连续性的,可是却也多少能够让公孙瓒的骑兵在这样的时间内没有办法与最前排的盾牌手接触,这个时间则是步卒阵型再次变化的时候,而公孙瓒则是在发现这一点后,便是将长槊挂在马匹上,拿出弓箭便是直接放箭,而目标则是一名手中拿着盾牌,刚刚要将盾牌放下的家伙。

    不得不说公孙瓒的实力的确不俗,要知道在公孙瓒的前方可是有着不少白马义从,可是却依旧能够从中找到些许的缝隙而直接放箭,而在箭矢击中的时候,白马义从如今的前方部队则是已然从缺口冲入,当然之前死在箭雨下的白马义从跟之前那名白马义从一般,都是直接将马匹双眸遮挡住冲击,简直是将视死如归演绎到底了。

    要不是大部分的白马义从是死在箭雨之下,前排的盾牌手此刻早就支撑不住了,不过即便如此,依旧没有办法阻拦白马义从的脚步,最多就是三秒,前方原本因为箭雨而出现的空旷区域便是再次被白马义从填满,最优先的便是那缺口,而且有着缺口便是会迅速被扩大,而这一次是因为公孙瓒那一支箭矢以及最前方的白马义从二人才能够继续突破下去,要不然的话,方才便是会直接再次形成一个小型的步卒阵型。

    公孙瓒的箭矢多少运气成分有些高,在箭矢飞行的途中虽然没有被自己的白马义从挡住,或者说是不小心误伤到自己的白马义从,可是白马义从身上的甲胄以及兵器却是因为在马匹前进的时候会有甩动,多少会跟箭矢有触碰,虽然很轻微,可是却多少改变了箭矢的方向,而且最后在箭矢靠近盾牌手的时候,有一名长矛手仓促出手,也正是这名长矛手的作为,直接使得原本可能只要受伤的盾牌手直接死去。

    战场之上很多事情都是瞬间便是发生的,而那名盾牌手在注意到前方的情况之后便是认为需要将盾牌放下,而且旁边的盾牌手显然也是类似的看法,而想要将盾牌放下需要一定的时间,毕竟要是盾牌出现损坏,那么便是很可能使得盾牌有被撞碎的可能,即便这样的可能性很小,而且还有可能使得长矛刺出的位置消失,若是如此,便是失去了针刺的刺猬,到时候可就只能够等待被屠戮了,故而盾牌的放下,需要谨慎,不能够过分粗暴。

    而那名长矛手则是在协助盾牌手放下盾牌的时候发现箭矢的,而且在注意到箭矢极有可能攻击到盾牌手的情况下,这名长矛手便是想要挥下手中的长矛将箭矢打断,可是最后却是长矛尖端跟箭矢有了些许的摩擦,改变了箭矢的方向,原本是向着盾牌手身躯的箭矢,最后却是直接贯穿了盾牌手的喉咙,汩汩鲜血直接从盾牌手的喉咙处慢慢喷溢而出,就算是嘴唇也是有着鲜血溢出,而这样的情况让这些长矛手都愣了愣,要不是盾牌手并没有瞬间死去,而是依旧撑着盾牌的话,这块盾牌说不定便是直接砸落在地上了。

    而最前方的白马义从在发现这一点之后,从缺口处进入之时,对于两侧步卒的打击并不强烈,而是主要对于面前那停顿着的盾牌所在之地攻击,而且速度极为迅速,并且不止是手中的长枪刺出,而且还有着的便是马匹的冲撞,两者的结合即便长矛手都恢复过来,可是在盾牌还没有完全落地的情况下,能够形成的支撑根本不足,而且这名白马义从的目的不是将这些人击杀,当然能够击杀自然最好,主要的目的就是拖延住这些人,甚至只要弄出破绽就行了,如此便是能够给身后的那些白马义从弟兄制造机会,这样便是增加了击破这一个步卒阵型的可能。

    而这名白马已从做到了,身后的弟兄全部涌入,前方的缺口被扩大,而这名白马义从更是直接便是再次破开即将要再次组成阵型的步卒,骑兵涌入,而这样的情况再次出现之后,步卒之中便是自然需要再次割舍掉自己的成员,而鞠义则是在后方看着前方这一幕皱着眉头,此刻在盾牌上方有着不少的骑兵尸体这些尸体都是被弩箭射杀,故而在前方的这些盾牌手想要将盾牌拿下来便是需要小心翼翼,或者说是直接将上方的尸体砸到地上,而这便是首先需要让阵型再次严密起来才能够做到。

    故而长矛手便是再次前涌,数量虽然不多,也就十几人,不过却能够跟此刻已然跟那些被骑兵击破阵型的步卒,以及之前涌出来挺身阻挡的长矛手一同加强防御,同时嗨哟一些盾牌手也都举着盾牌前行,显然是想要为身后的弟兄多拖延时间,而这些人便是百人左右,这百人可以说就是用来牺牲的,至于其余的步卒则是在将盾牌上方的尸体清理掉,之后才能够再次将阵型组成,而鞠义则是在看到前方步卒的做法之后,便是立刻大声喊道:“弓箭手!急速射!”

    这一次的急速射代表的便是连续放箭,而不是之前那般放箭一次之后便是停一小段时间,毕竟现在前方的阵型损失了不少人了,要是不能够让阵型继续存在下去的话,那么到时候可就没有办法阻拦公孙瓒的骑兵了,至于究竟会死多少人,那是之后要考虑的事情。

    弓箭手手中速度不减,之前那些箭矢的飞出,除了杀敌之外,主要便是保证自己的体力,同时对于箭矢进行一番热身,当然这样的热身其实并不重要,而现在的急速射才是这些弓箭手需要克服的事情,毕竟急速射代表着途中不能够停顿,可以说在箭矢搭在弓弦上的时候便是需要立刻发射,如此在短时间便是出现了数次的箭雨,箭雨下落的位置则是从公孙瓒的骑兵队伍,到长矛手位置,最后一次的箭雨则是落在了已然渐渐成为的步卒阵型前端与前方的区域。

第一千九百四十一章 暂缓

    而这样最后的箭雨自然是使得步卒之中再次出现伤者,不过却是已然让之前被突破的阵型再次形成,虽然再次缩小,不过却依旧还牢固在公孙瓒的骑兵之前,而鞠义在看到这一点之后便是立刻抬起手制止了弓箭手的射击,毕竟要是继续射击的话,很可能会使得力量下降,到时候大部分的箭矢主要便是落在盾牌上,那样的话,会使得内部的步卒受伤更重,而且对于箭矢也是一种浪费。

    毕竟急速射可是极为消耗体力,可以说连续的射击对于普通人而言,力量都是不由得减小的,要是继续射击,可能大部分的箭矢虽然都跟最后一次的箭雨一般在类似的位置,可是却也有可能会落在盾牌上,如此还不如让弓箭手恢复自己的力量,这样才能够在之后继续发动攻击。

    而在远处的袁绍在看到阵型一次又一次的被击破,可是却一次又一次的出现,不由得便是紧张起来,毕竟这一场战事可是关系到他袁绍是否能够打败公孙瓒,将幽州夺下啊~如此的情况下自然是需要关注战事了,不过至少现在袁绍很满足,毕竟白马义从被鞠义挡住了,至于其中损失了多少人员以及物资,这些袁绍才不管,只要鞠义能够慢慢拖死公孙瓒,同时制造出决战的机会,到时候袁绍一定不会错失。

    而袁绍紧张的缘由除了面前的战事,还有就是向天了,袁绍可以说是在每几天的时间便是要从邺城那里得到一些情报,而情报的内容自然是对于壶关的监视,当然不是明显地监视,而是暗中的监视,而且是在壶关外,对于壶关内的步卒进行监视,至于到壶关之内去进行监视,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袁绍曾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可是每一次派去的人都是在短则半月,多则三月便是会死,而且当初并州被异族联军进击,而向天不在并州的时候,袁绍也这样做过,那个时候派去的人都在五到十天内死去。

    从这些事情袁绍便是明白,向天对于并州的掌控极强,而且对于其身处麻烦事情的状态下时,那个时候的防卫则是更强,而现在壶关便是如此,毕竟向天可是带领兵马前往北方,似乎要直接进攻异族,这样的情况下,壶关,或者应该说整个向天的地盘自然是极为警惕的,如此,防卫自然也是很强了。

    故而,为了保证不会有人白白死去,袁绍只能够派遣人员在壶关外监视,而且因为他正跟公孙瓒开战,如此的情况下也不能够去跟世家豪族去斗智斗勇,要不然的话,很可能失去这些世家豪族此刻的支持,毕竟相对而言这些世家豪族不过分在意袁绍以及公孙瓒二人之间的胜败,更在意向天会不会做什么手脚,之后派遣士卒从壶关出兵,毕竟要是那样的话,当初的传言若是真实,那就麻烦了。

    而战斗一直都在持续,河水那里的战斗则是双方的步卒已然进行交战,而弓箭手则是在对付公孙瓒后方正在涉水前进的步卒,原本公孙瓒认为不需要这么多的步卒,可是后方的严纲等人在发现公孙瓒这里的情况没有完全展开后,便是再次派遣步卒上前,毕竟要是袁军对岸的那些弓箭手也一同向着界桥上公孙瓒等人进攻的话,那么公孙瓒以及白马义从便会危险,而身为公孙瓒麾下信任的将领,他们怎么可能看着公孙瓒面临这样的险境?!

    故而严纲等人只是略微商讨了一下之后,便是立刻安排了步卒行动,而公孙瓒在界桥上对付着面前的阵型,所以对于两侧步卒的行进,公孙瓒并没有说什么,或者应该说在公孙瓒的眼中也认为这样的举动是正确的吧~毕竟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生命,那么自然是暂时不用去想那些步卒之后的事情了,所以公孙瓒并没有去管这些,而是依旧进击着,而在公孙瓒白马义从的后方还有着时刻准备着的数千骑兵,这些骑兵则是在等待严纲等人的命令,也可以说是公孙瓒的命令,而这些人的作用便是以为后军,或者也可以说是援军。

    而这场战斗对于公孙瓒而言是异常艰难的,因为白马义从损失太多了,一直不断地冲击,而且是在一名名白马义从付出生命的代价才能够将那该死的步卒阵型给暂时突破,可是这些袁军步卒太过果决,一旦被突破,或者说是出现突破的可能,那么后方守卫的步卒便是会立刻改变阵型,而且在这个时候便是大量弓箭下落,对此,公孙瓒只能够让白马义从不断冲击,毕竟这是明面的战斗,加上地形等的缘由,根本没有办法耍什么阴谋诡计,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步卒战死,弓箭手便是能够直接抛射到骑兵这个位置之时,公孙瓒便是立刻改变了自己的战法。

    原本是让骑兵不断冲击的,可是公孙瓒在发现箭矢此刻覆盖的区域并没有包括步卒阵型最前方的盾牌手,如此情况下,公孙瓒则是用手中的长槊命令后方的援军出动,不过却也只允许数百骑前来,至于剩余的白马义从则是在三千人左右,公孙瓒则是让他们不要继续前进,而且还要略微后退一点,留下一条道路即可,之后便是直接骑射,虽然失去了前冲的攻击力,可是现在在公孙瓒看来,骑射能够对于敌人有更多的伤害,不过却也只是一次的箭雨,便是慢慢后退,不过并没有完全离开界桥,而是让那数百的援军暂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进攻,毕竟马匹以及人员都需要时间休息。

    因为之前几次白马义从可曾经都被长矛手、盾牌手等阻拦过,故而自然可以想象有不少的白马义从为了将阻拦解决,自然不得不停下马匹过,虽然每一次阻拦的时间都很短,可是阻拦的次数一多的话,那么总共阻拦下来的时间自然也就长了,而因此这些休息的白马义从之中有部分是之前冲在前方,可是因为这样的阻拦,最后却是落在了后方,而大部分都是在后方,并没有完全跟步卒阵型交手的。

    而那数百骑兵援军,在公孙瓒的命令下直接前冲,同时公孙瓒还大声呐喊着让他们注意随时从盾牌处此处的长矛,这样便是多少能够让这些骑兵存活得就一些,能够给步卒阵型制造更多的阻碍,甚至如果能够让这个步卒阵型再次缩小那就更好了,而公孙瓒则是需要让白马义从再次各自集结起来,而且需要让他们有些许时间休息,之后才能够再战。

    后方的鞠义在发现公孙瓒这样的做法之后,不由得便是双眸一凝,便是大声喊道:“前进!”毕竟现在白马义从后退,那么便是说明出现什么情况,而且是对于公孙瓒相对而言是阻碍的情况,何况马匹的冲击力需要有着一定的距离才行,如此两种因素,鞠义怎么能够不让士卒前进呢?毕竟要是让敌人舒服了,那么到时候可就自己不舒服!

    步卒阵型在听到鞠义的命令之后,便是缓缓前行,前排的盾牌手只是略微将盾牌抬高一些,并没有完全举起之类的,毕竟要是那样的话可是会破坏阵型的,毕竟后方的盾牌手的盾牌可是正对着上方,要是完全抬起来的话,这些盾牌手可没有办法将盾牌过多抬高啊~

    前进的速度并不快,而且也不只是这些步卒前进,后方的弩手以及弓箭手也是在前进,直到前方传来盾牌落地声后,鞠义才示意身后的人停下,并且直接便是命令弓箭手放箭,毕竟步卒阵型缩小了将近一半,如此便是可以证明这些步卒死亡了近半数的人,怎么能够再继续这样过多损伤呢?

第一千九百四十二章 再见骑射

    步卒阵型是对于弓箭手以及弩手的前部保护部队,他们防止弓箭手以及弩手这两个远攻的部队不会被迅速靠近,而弓箭手则是为了这些人的存在,减小他们的压力便是需要放箭,主要的目标其实便是那些正在攻击或者说是冲击的骑兵,而弩手的主要目标则是那些跃上盾牌的骑兵,这样便是分工合作,而且之所以将弩手安排在弓箭手前方,主要便是因为弩手并不像弓箭手需要开弓放箭。

    弓箭手需要花费更多的力量,同时还有可能使得自己手掌出现些许的伤势,如此的情况下,若是有骑兵突入的话,那么对于这些弓箭手而言其实便是巨大的遭难,而对于弩手而言却并非如此,毕竟弩手的弩箭主要便是依靠机关弩本身内部设计产生的力量而发射,而且因为弩箭以及弓箭两者力量的区别,或者说是差距,所以弓箭手相对而言比之弩手更擅于远攻,而弩手则可以说是中距离的存在。

    而如此之下弩手自然有着更多的体力,届时若是有骑兵冲到了弩手这里的话,那么弩手还能够依靠人数而将骑兵纠缠住,给弓箭手撤退或者说是一同迎敌的准备,而正是如此鞠义才会将阵型这么安排,至于为什么不减少步卒数量则是因为,若是减少士卒数量的话,那么战斗便是会一下子进入到惨烈的阶段,而且会让弓箭手以及弩手全程都有着太大的压力,到时候受伤的速度可能会更快,若是那般则是在自我削减战力,故而千多名步卒便是足够,毕竟现在弓箭手不再跟一开始那般跟弩手交换位置放箭,而是如鞠义一开始所说那般在全军最后的位置放箭了。

    如此才会出现现在这样弓箭落在的区域是在最前方的区域,只有少数的箭矢会落在盾牌上,而且因为骑兵的攻击没有放缓,故而弓箭手的体力正在不断消耗着,而公孙瓒则是一直都在注意着箭雨的变化,一小段时间后,数百骑兵已然死去了将近一半的数量之后,公孙瓒便是大声喊道:“杀!骑射!!”

    至于那些援助的骑兵则是在听到公孙瓒的话语之后也一同前冲,虽然他们没有弓箭,可是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在前面,没有办法后退,故而还不如前冲,毕竟从之前到现在他们数百多人死在箭雨下的人多不胜数,只有些许骑兵是因为运气而跃上盾牌,结果却也是死去,当然对于盾牌的冲撞并没有停止,不过多数战死的骑兵则是直接成为刺猬后便是成为碎尸,至于其余的骑兵则是多数在撞击了盾牌的同时便是成为刺猬,当然也有小部分成为长矛下的亡魂,即便是跃上盾牌的骑兵也有些许如此。

    可以说这样的战斗并没有使得步卒阵型内的长矛手有太多的变化,依旧如之前一般的做法,而随着公孙瓒的命令,白马义从在奔跑起来之后便是直接骑射而出,箭矢落下的地方则是在步卒阵型后部,甚至有些许箭矢落到弩手的位置,而这样的场景便是鞠义所担心的,或者应该说这样的情况便是鞠义为什么在之前安排那么多步卒的缘由,毕竟要是一开始的时候只有如今这样的步卒数量,那么白马义从的骑射能力便是会给整支军伍带来巨大的伤亡。

    而现在既然已经有箭矢开始向着鞠义等人所在的位置而来,而且对方很明显是依旧在前冲,这个时候鞠义能够做的便是大声喊道:“挡住!步卒阵缓步前进!弓箭手!放箭还击!”说完便是手中举起刀,双眸看着那些箭矢,而后面的弩手则是在听到鞠义的命令之时便是同样将弩收起,将自己的刀抽出。

    第一个命令便是对于弩手发出的,虽然可以后退,可是箭雨已然出现,就算后退也没有多大的机会能够不成为箭雨的目标,而且很可能会冲乱弓箭手的阵型,故而与其选择后退,还不如依旧留在原地对付箭雨的好,虽然会形成大量死伤,可是在鞠义看来战争若是一直防守没有攻击,那么便是等死,而弓箭手便是鞠义对于白马义从这次骑射的回应!

    而在白马义从的箭雨下落的时候,弓箭手的箭矢便是已然射出,而此刻箭矢在空中彼此便是相遇,有的箭矢彼此发出碰撞之后,便是直接下落,掉落在盾牌上方,而有的则是彼此穿过,或者说是在空中发出了些许的碰撞,改变了些许的轨迹,从而落到了旁边的河水之中,双方的箭矢彼此便是在空中相互碰撞、抵消着,不过却终究不可能所有的箭矢都是如此,毕竟力量、角度不同,自然不会出现绝对的抵消,故而鞠义手中的刀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不过相对于之前而言,现在的白马义从发射的箭雨多少能够算是‘稀疏’一些吧~

    至少不只是鞠义,后方的弩手只要在攻击范围内,那么便是直接形成一个小团体,不过主要是前后的配合,而不是左右的配合,并且为了能够让这些人手中的刀完全挥舞,所以弩手的阵型则是松散开来,毕竟只有足够的空间,那么才能够有更多移动以及挥舞兵器的地方,要不然的话,则是很可能会因为过于密集而损失惨重,毕竟箭矢主要能够造成大量伤亡便是因为覆盖区域的人员过于密集才会如此。

    有限的人员在后退,避免受到箭矢的攻击,同时这些人在发觉自己身后是弓箭手后便是直接蹲下来,原本可能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现在只剩一半,而为了不影响到弓箭手放箭的举动,蹲在地上,或者说是直接坐在地上都可以,不过相对而言蹲着的做法较好,毕竟若是有什么突发的情况便是能够迅速反应,而且还能够给前方弩手空出些许空间。

    没错,只能够是些许,毕竟之前的人员过分密集,再加上骑射箭矢下落的速度,能够有些许的空间出现已然是一件极为难得的事情了,弩手彼此之间依旧多少也算是较为靠近,而这些弩手可不惧怕什么箭雨,因为他们原本可是袁绍的亲卫,能够成为袁绍的亲卫在勇武上又怎么可能会不如战场上的士卒呢?

    这些弩手手中的刀在不断挥动,每名弩手都是主要阻拦着自己斜前方的箭矢,至于是否会有正上方的箭矢,这些人并不会去管,因为箭雨的攻击,怎么说都是从敌人向自己而来,也就是在自己的前方而来,故而就算力量再大,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上方成为落体运动,故而对于正上方其实不用过多的在意,主要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前方就可以了,当然对于弩手最前排的人员而言,他们的压力最大,毕竟在前方,便是多少有一种成为后面人员盾牌的感受,要是士卒彼此之间不和的话,一出现这样的情况,阵型绝对会乱。

    可是这些弩手可不会这样,而鞠义也在不断挥舞着自己的刀,主要是将可能危害到自身要害的箭矢全部打落,接着才是对于可能攻击到四肢的箭矢进行躲避或者是打落,至于其他的箭矢根本不用管,而鞠义在这样的箭矢之下,以自己头盔被箭矢撞飞为代价,而将一支攻击自己胸膛的箭矢直接砍落在地,相对于头盔而言,自然是要害的防备更加重要了。

    不过却不代表鞠义是什么伤都没有,对于擦伤或者划伤这样的伤势,在箭雨之下是极为明显的,能够不让自己额身体出现明显的贯穿伤已然是鞠义发挥自己本身实力形成的了,至于这些皮外伤在四肢、脸颊都能够明显看出来,而后方的弩手却是有着十余人直接丧命,其余在箭雨覆盖下的弩手则最少有着擦伤以及划伤,还有百余人有着明显地贯穿伤,只是并非在要害之处罢了。

第一千九百四十三章 公孙冲锋

    不过相对于鞠义以及弩手而言,其实公孙瓒的骑兵,或者应该说是白马义从其实更加麻烦,毕竟箭雨对于他们这样的骑兵而言其实是一种有着极大杀伤力的兵器,当然要是白马义从停下自己前进的步伐的话,那么这样的杀伤力自然会小一些了,毕竟不只是鞠义那里的弩手,白马义从也同样是精锐的士卒,他们自然明白在箭雨之下要抵挡的话,自然是要注意着斜前方,而骑着马匹,那么身为骑兵便是需要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保护自己坐下的马匹,要不然,若是失去马匹跌落在地,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只会成为碎尸。

    可是公孙瓒的命令却是冲锋,在骑射的同时冲锋,一开始的箭雨可能还没有什么,可是之后的箭雨最前方的白马义从便是已然没有办法继续放箭了,毕竟他们距离步卒阵型太近了,要是现在不换兵器的话,到时候会被那些刺出的长矛击中的,而若是那样,则是很难能够活下来,故而自然还是换兵器为好。

    不过即便如此,这些白马义从却也要注意着上方的箭雨,毕竟现在他们主要是冲击,而对于箭雨,自然是只能够保持注意,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突破前方阵型或者是直接跃起的过程,毕竟冲锋便是他们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

    可是在箭雨之下,这些前冲的白马义从的死局便是早已定下,至于突破步卒阵型,也不过就如之前那般,时间流逝,白马义从付出了巨大的损失,而步卒阵型也同样如此,而且弩手以及弓箭手也有不少人因为骑射而成为界桥上的尸体,而仅存的那些弓箭手此刻全部都是咬紧牙关在放箭,因为他们此刻手指以及手掌都有出现血丝,而且其中以手指伤势最重,毕竟相对于手掌取箭矢以及可能触碰到弓弦,手指跟弓弦的接触次数更多。

    而这些弓箭手可以说自从鞠义开始让他们放箭以来,或者说是在步卒成员减少将近一半的时候,他们便没有停下过,故而力量自然是消耗极大,至于远距离的射击已然没有继续进行,而步卒阵型此刻则是相对于之前要缩小近半,也就是此刻的步卒成员幸存的人员也就三四百人左右,在界桥上成为阵型,也就只是一个小阵型,若不是后方弩手之前长期不断的弩箭发射而出,白马义从的人马可能便是已然跨过那上方的盾牌,而直接冲入到弩手以及弓箭手的阵型处了。

    而公孙瓒看着面前那依旧存在的阵型以及后面的弩手以及弓箭手,则是再次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便是愤怒不已,在战场之上,他公孙瓒身先士卒,之前几次便是已然冲锋在前将步卒阵型进行破坏,可是对方总是舍弃人员来阻拦骑兵的前进,而后面剩余的人员则是立刻再次组成阵型,而弓箭更是一直都没有停过,对此公孙瓒更是让方才支援的骑兵再次替代他以及白马义从出击,让他以及白马义从进行些许恢复,之后便是再次的骑射,而也正是因为骑射的存在,才会使得弓箭手以及弩手出现死伤的情况。

    而现在时间则是正午刚过,可是就是这样的时间,战场上的惨烈便是达到这样的地步,不说界桥上这些战斗,就是袁绍军的岸边正在进行的步卒近战就足够惨烈了,虽然公孙瓒的步卒没有得到具体的训练,可是在这里打了这么久,这些公孙瓒的步卒的实力多少也提升了不少,而且也狠辣了不少,断手断脚之类的断肢在袁绍军河岸边极为显眼,而且有的士卒即便是断了一只手都在继续战斗,毕竟断手总比没命要好一些吧~

    当然在河水上也有着不少的浮尸,这些则是弓箭手箭矢将那些步卒击杀留下来的东西,至于这些浮尸随着河流流动到哪里,这并不是袁军以及公孙军等人要在意的情况,现在有的便是胜负以及生死,至于其余的事情都是细枝末节,之后再处理也无妨。

    而公孙瓒则是同样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情况,如今他身边的白马义从则是剩余千余人,这可以说是他公孙瓒以及白马义从从未出现过的损失,这么巨大的损失让公孙瓒心痛,却也同样让他愤怒,在公孙瓒以及依旧存活着的白马义从的认知之中,若是没有办法击穿面前的步卒阵型,若是不将面前的这些人全部击杀,那么他们战死的弟兄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而他们也枉顾一个‘义’字。

    故而在公孙瓒的命令之下,这些人再次发起冲锋,至于支援的人员则是已然在公孙瓒的命令之下撤离下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再次入之前一般,箭雨再次出现,而弓箭手那一边也同样如此,不过双方的箭矢并没有在空中出现明显地碰撞,相对而言,白马义从的箭雨在上空,而弓箭手的箭雨则是在下方,如此也就只有小部分的箭矢会发生碰撞,不过大部分彼此双方的箭矢便是就这样落入到彼此的地域之中。

    之所以会这样首先便是弓箭手一方如上文所言那般已然有些力尽之感,而且双方的下落点有所不同,要是弓箭手的下落位置便是箭雨的位置的话,那么自然会发生碰撞,可是弓箭手现在主要便是覆盖住此刻最前方盾牌手前部区域即可,毕竟白马义从可是骑兵,要是依照对方的箭雨完全射击过去,像现在骑兵数量不多的情况下,会被射杀的骑兵数量自然很少,故而还是落在那样的区域更好,毕竟无论是冲击还是跃起都是需要到那样的地方。

    而骑射为得便是射击弓箭手,此刻鞠义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够让这些弓箭手在放箭之后,用自己带着的刀去将箭矢击落了,不过这样的作为极为消耗体力,毕竟长时间的射击已然消耗了这些弓箭手不小的体力,而在射击之后便是立刻抽刀挥舞也是需要消耗体力,故而死在箭矢下的弓箭手数量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

    而鞠义无论步卒阵型究竟缩小到什么地步,可是却依旧保持着那个距离,而没有刻意让弩手以及弓箭手后退,并且还让步卒阵型一直寻找机会前进,虽然从一开始的前进之后到现在为止,整个步卒阵型前进的距离并不长,可是多少也算是向公孙瓒军伍逼近了。

    如今公孙瓒冲锋在前,并没有跟之前那般直接便是冲撞盾牌,而是手中长槊旋转,将落在他那里的箭矢击落,至于一些见缝插针的箭矢则是划过了他早已因为箭矢而存在的脸颊,马匹等了,而身后的白马义从一见也立刻跟上,而对于下方盾牌手的情况,公孙瓒直接便是手中长槊向着前方或者左右两侧之一微微用力下砸,以此来让盾牌下方的步卒暂时没有时间去刺出长矛。

    而因为这样的举动,公孙瓒的速度略有下降,身后的白马义从靠近,便是立刻将公孙瓒前方的左右两侧给挡住,似乎多少有着一些防止河岸袁军弓箭手放箭的意思,而很快他们要面对的便是弩手,不过能够存活到现在的白马义从,大部分都是在之前冲击步卒阵型之中,在面对箭雨之下,依旧活着的成员,这样的成员能够普通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弩箭,公孙瓒的反应很快便是在自己的面前旋转着长槊,将弩箭挡下,而白马义从的成员则是或用长枪扫动,或是用自己的马术来进行躲避,不过却并不是没有付出代价,有的因为扫动的速度太慢或者是覆盖不够而被弩箭射杀,而有的在使用马术躲避的时候则是刚好被一柄刺出的长矛直接贯穿而死。

第一千九百四十四章 鞠义之应对

    当然这并不完全是运气,毕竟马蹄声在盾牌上的声音太响亮了,再加上盾牌那轻微下沉的变化,多少能够看出或者是猜测出白马义从所在的位置,故而能够用长矛将白马义从刺杀而死,多少的确有着运气存在,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毕竟要是没有白马义从展现马术技巧的情况,长矛还真不一定会贯穿白马义从。

    不过鞠义现在则是一脸郑重,因为此刻白马义从有着一种拼命,甚至是视死如归的感觉,比之之前更加疯狂,故而鞠义知道公孙瓒想要做什么了,不由得便是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此刻他鞠义身上的甲胄也是有些许破损,甚至在左臂上能够看到被折断了的箭矢,这是之前面对白马义从箭雨的时候付出的代价,而鞠义也就只是将箭矢折断,至于将箭簇拔出之类的事情现在还不能做,要不然的话,他鞠义可能会在一段时间后便是失去战力,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步卒阵型也就剩下那么一段长度,在白马义从的奔跑之下并没有浪费很长的时间,不过这些白马义从就算想要在盾牌上奔跑也要过弓箭手箭雨的一关,之后才能够到达盾牌上方,之后还要经过那些不时地刺出长矛的考验,所以白马义从自然出现了损失,不过此刻前方的公孙瓒以及白马义从则是即将到达鞠义所在之地。

    看着面前的情况,鞠义便是立刻喊道:“末排盾牌手!退!!阵型紧密!盾牌下落!!!”鞠义距离他所说的那处盾牌手并不远,所以在听到鞠义的命令之后,便是有四名盾牌手立刻拿着盾牌出现在公孙瓒的眼中,不过这些盾牌手都是背对着他们,同时却在奔跑向鞠义的时候慢慢转过身,而那一处盾牌手所在之地,则是最后方举着盾牌的步卒直接将盾牌放下,之后便是再次成为之前那般,将盾牌面对着鞠义所在的位置,这样的步卒阵型,除了左右两侧没有盾牌对外,前后都是对外的,而本身的阵型的确如鞠义所言而再次紧密起来。

    而鞠义则是看着在自己面前排列好的盾牌手,之后便是站在正中间两名盾牌手之间大声喊道:“弩手准备!随意射击!!”这些弩手一听,第一排的人员便是直接将弩箭拿出来,而后面的弩手则是直接微微半蹲,第一排的弩手便是直接将这些半蹲的弩手视为踏脚石,直接一踩之后,背靠着这些人,而正因为这一点,这些弩手才能够身形略微拔高一些,之后手中的弩箭便是直接向公孙瓒以及白马义从射击,而在射击一次后便是立刻下来,而后方的弩手则是与其身后的弩手如这一般作为,便是再次有着弩箭飞射而出,此起彼伏,不过很快便是有着两三排的弩手没有继续这样做,毕竟公孙瓒已然极为靠近了。

    要是继续那样作为,那么便是很可能使得盾牌手被冲破,到时候可就没有办法保护他们这些射击之人了,故而这些弩手都是在协助盾牌手支撑盾牌,不过后方依旧有弩手,虽然每次的弩箭不多,可是次数一多,击中的可能性自然大了,而且除了攻击白马义从本身还能够攻击他们坐下的白马,可以攻击的范围太多,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必要进行瞄准,只要随意一些将手中的弩箭向前发射就行,只要速度一快,那么便是多少能够形成一定的覆盖。

    而弓箭手则是一直都在对着白马义从后方进行射击,而公孙瓒则是已然到达前方手中的长槊便是直接砸在盾牌上,直接发出震颤的响动之声,而公孙瓒并没有直接跃起,虽然他能够这样做,可是却很危险,虽然面前的家伙是弩手以及弓箭手之类的,可是不要忘了后面还有袁绍等军伍,而现在公孙瓒其余的骑兵可是在看到白马义从等跃上盾牌之后,便是在严纲等将领的带领下,直接向前冲去,直击步卒阵型。

    而现在袁绍在远处则是不时地松开自己紧握着缰绳的手掌,因为他在判断是否要出击,毕竟要是现在出击的话,那么便是有可能将公孙瓒留下来,不过至少能够将公孙瓒击退,可是袁绍犹豫了,犹豫的理由便是此刻虽然他身边的人不少,可是弓箭手却是已然只剩下有限的人数,而且这些人手中的箭矢并不多,反而是鞠义那里的弓箭手箭矢数量更多,故而现在袁绍能够调动的士卒多数为步卒,以及少量的骑兵,可是这些都没有办法直接参与到鞠义那里,毕竟要是突然行动,很可能使得鞠义的阵型被破坏,到时候弓箭手以及弩手便是有着极大可能出现重大损伤,要是如此的话,袁绍可多少有些承受不了。

    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也一样都没有直接越过盾牌,而是以冲撞或者是踩踏的方式向盾牌进攻,而这样的连续方式之下,却是使得比之之前更多的弩手去顶住盾牌,防止盾牌的消失,鞠义则是看着这些白马义从的作为便是大声喊道:“弓箭手!前排瞄准自主射击!后方依旧抛射!!”听到鞠义的话语,这些弓箭手立刻依令而行。

    而公孙瓒在看到弓箭手明显地瞄准他们的时候,便是心中一怒,接着便是大声喊道:“杀!”之后便是直接驾马一跃,而这个时候箭矢便是直接射来,而公孙瓒一见则是手中的长槊直接在面前转圈,保护自己以及坐下马匹不会因为箭矢而亡,至于受伤,从公孙瓒驾驭马匹跃起的时候便是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公孙瓒本身的甲胄因为众多的箭矢而破损了,手臂外侧以及双腿的外侧都是因此而出现了些许伤痕,有着些许的血迹出现,而马匹则是因为公孙瓒刻意的保护马首以及脖颈处都没有被箭矢贯穿。

    只有四肢以及下腹部的地方因此而被划伤,原本的白马如今已然能够看到不少的血液在其上流淌或者是凝固,成为了一匹红白相间的马匹不过即便如此,这匹马依旧没有因为这些伤势出现的疼痛而停下,而是马蹄猛踏地面,或者应该说是向着鞠义踏去,这是公孙瓒刻意调转马头选择的方向,而鞠义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一踏便是死去,直接便是在地上一滚,远离了公孙瓒,毕竟要是鞠义还击的话,在刚刚便是很可能会被公孙瓒以马匹的力量、重量等增加的力量所压制,到时候鞠义可就处于下风了,而一旦处于下风,那么之后就麻烦了。

    故而在鞠义看来还不如直接便是远离对方,如此鞠义便是公孙瓒的马匹略微稳定的时候,便是直接冲上前去,手中的刀便是直接跟公孙瓒进行纠缠,两人的战斗直接展开,而且鞠义这里可是有着弩手以及弓箭手协助,要不然其余白马义从跟随公孙瓒一同跃入的话,公孙瓒现在绝对是马蜂窝。

    不过即便如此,坐在马匹上所有的弩手都直接用自己的刀去跟公孙瓒的人纠缠,将他们堵住,不然要是白马义从全部跃入的话,那么便是一场大麻烦,而弓箭手则是依旧在收割着白马义从的性命,毕竟箭雨可是夺走了不少白马义从的性命啊~

    而前方的步卒阵型的唯一作用便是低语着严纲等人的进攻,而且还有着抛射的弓箭手,多少也能够让步卒的压力小一些,不过时间慢慢推移,公孙瓒却是奈何不了鞠义,而且其本身此刻双臂有着弩箭,而马腹的位置更是有不少的弩箭,这是弩手做的,他们虽然用命拿着刀去阻挡公孙瓒以及白马义从大量跃入的可能,可是却也没有放过这么近距离射击的目标。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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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纯情宅男意外穿越,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去那些后宫动漫中去享受人生,却偏偏到了三国,且看他如何在三国行走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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