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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翱翔的木     向天传之三国行txt下载     向天传之三国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千九百一十五章 步卒之战

    一听到这名将领的话语,前方的盾牌手以及长矛手全部都将自己的重心向前移动,以防止前方的人员会因为等一下将要遭受的冲击而弄倒,要是倒下来的话,那么很可能便是被对方将阵势冲垮掉,这样的话,他袁绍可就要接受失败了,而弓箭手则是将微微用力拉着弓,同时将弓向上指着,慢慢加大力量,如此便是能够保证不会因为骤然之间用力过大而让弓弦无法支持,当然这些弓箭手接受过不少的训练,多少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而那些前冲着的公孙瓒步卒,则是先后直接便是侧着身子便是撞向了自己面前的盾牌,不过袁绍的这些盾牌手全部都牢固地震了震却是依旧坚挺在那里,而那些刚刚冲撞上盾牌的公孙瓒步卒则是被后方的士卒一同向前推着,可以说是瞬间,在这界桥之上便是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那便是袁绍军伍最前方的盾牌手一个个都牢固在那里,而身后的士卒则是用身子彼此顶住,防止被公孙瓒那些步卒推得后退。

    在这个时候袁绍那里负责的将领则是大声喊道:“最前排长矛手!刺!!!”声音嘹亮,而且命令是随着各层负责的人员而传递的,故而前方的长矛手听到这样的命令之时便是不由得刺出自己手中的长矛,突然之间从盾牌或上或下的空隙之中刺出的长矛,便是不由得直接便是将前方的数名公孙瓒步卒死去,毕竟最少也能够攻击到腿部,而腿部受伤自然便是会使得站立不稳,而在这样拥挤的情况下,站立不稳,那么便是会倒下,最后被踩死。

    而公孙瓒的士卒并没有因此便是停下脚步,因为身后有着不少的士卒在推着前方士卒,无数人在向着前面拥挤过去,一见到这一幕,在袁绍这边的左右河岸的弓箭手便是在命令之下发射弓箭,而箭矢的目标便是界桥另一端公孙瓒步卒冲击的后部,这样便是能够使得那些推搡着的士卒不会那么多,如此便是能够保证在界桥上的防线不会被破坏,而公孙瓒看到这一幕则是不由得眼中一亮,不过却又很快消失,因为这并不是什么战机,甚至可能是袁绍那里的故意作为,为得便是诱使他以为是战机,派遣骑兵或者步卒出击,到时候就能够半渡而击,要是这样的话可就损失惨重了!

    而袁绍一直都在注意着公孙瓒这里,在发现箭矢射出之后,公孙瓒并没有异动,便是不由得皱了皱眉,看向了身侧的田丰说道:“元皓,看来那公孙伯圭不愧为白马将军之名啊~看来其定熟读兵书啊~”田丰一听便是点了点头,说道:“正如主公所言!不过却是无妨,毕竟此些弓箭手后部若是如今不用,此后定可用之!”袁绍一听也是点了点头以表赞同。

    不过既然长矛手能够攻击,那么公孙瓒的步卒自然也能够反击,不过却是在死了不知几次的最前方的步卒之后,才有一名步卒便是手中的刀直接劈向了两块盾牌之间,骤然出现在两名盾牌手之间的刀,自然便是吓了他们一跳,不过在感受到各自盾牌上的力量之时,两名盾牌手便是施力相抗,因为这名将刀刺入空隙的公孙瓒麾下步卒,正在用力借着刀在撬开这两块盾牌,不过好在这样的举动便是立刻本身后的长矛手发现,直接攻击,将其刺死。

    这其中花费的时间并不多,毕竟在这名步卒的身后有不少的公孙瓒步卒在推搡着,要知道,一旦这名步卒将盾牌撬开,那么其身后的公孙瓒步卒绝对会极为振奋,到时候冲击的力量会更大,届时他袁绍这里的步兵之阵便是会直接被冲垮,到时候不就惨了?

    不过人力有穷时,即便身后有着不少的士卒一同出力在抵挡着,可是最前排的盾牌手终究是面对压力的主要承受者,故而力量渐渐消耗着,体力慢慢有些支撑不住,而前赴后继的公孙瓒步卒则是勇武正盛,而且还因为之前那名想要撬开盾牌的士卒做示范,这些后来的士卒自然也是如此,一个个在最前方的步卒都想要撬开盾牌,而这样的事情一多,自然就会使得这些步卒花费太多的力量,如此便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没有力气,而只要四名盾牌手其中一名支撑不住,那么另外三人便会立刻被进攻,毕竟他们可是一道防线上的啊~

    一名盾牌手后退的距离长了一些,便是立刻被公孙瓒的进攻步卒抓住机会,直接冲过去,虽然暂时将冲击挡下来了,可是这名此刻已然将自己的半个身子都靠在盾牌上的公孙瓒麾下步卒,则是看着自己侧面的身影,一名拿着盾牌正在扛着前方冲击,显然这是袁绍麾下的步卒,这名公孙瓒步卒便是下意识一刀向着这名刀盾手砍去,毕竟之前那些冲击以及呐喊等等都使得这些步卒精神振奋,兴奋不已,故而才会这样下意识出击,不过在攻击刚刚发出的时候,这名步卒便是被旁边一名长矛手刺中,同时那名被其方才略微压制住的盾牌手,因为身后弟兄以及及的爆发,故而将其推了出去,不过终究还是晚了啊~

    因为这一刀虽然没有将那名正在扛着压力的盾牌手杀死,却是直接在其侧腰以及手臂上割出了伤口,这样的伤口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只要迅速进行包扎,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就无碍了,可是在现在可是一个破绽啊~

    因为在最前方需要消耗极大的精力以及体力,如此情况下受伤简直就是一个破绽之处,而且也很快这名盾牌手便无法支撑住,直接便是后退了数步,在停下来的时候,却是发现此刻原本应该在身后的四名长矛手却是已然陷入了公孙瓒步卒的包围之中,而他们几个盾牌手,甚至连情况都还没有完全看清楚就也同样陷入包围,就比如他自己,直接被三名步卒看着,一个人直接压在盾牌上,而另外两边的步卒则是直接挥刀攻击,在这样的情况下,便是直接丧命,毕竟他们只是盾牌手,手中只有盾牌,没有攻击的兵器,何况之前的阻挡已然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故而自然没有更多的力气用盾牌去做什么事情了。

    而那些长矛手则是在包围之下也迅速便是被公孙瓒的步卒斩杀,这些死去的尸体直接成为了石桥上的风景,不过却不止如此,毕竟石桥下的河面也是一处亮丽而又妖异的美景,那在河面上渐渐扩散开来的鲜红之色以及随着扩散而出现的淡红之色,还有那些颜色最为红艳之处所在的那些漂浮着的尸体,都在说明着这里战斗的惨烈,这些尸体没有刻意被丢到河里,可是却因为石桥上的士卒需要通行,所以便是有不少都是直接被弄到河中,故而才会出现这样的美艳之景。

    而在前方的那名袁绍军将领则是看着对面那些继续攻击着的公孙瓒步卒,便是大声喊道:“放箭!”虽然安排在石桥上的弓箭手不多,不过却是都与敌人在同一条线上,而且随着这名将领的命令下达,前方的长矛手便是都侧着身体,并且向前靠去,而身后的盾牌手则是拿着盾牌便是直接上前,将上部进行遮掩,这样便是使得阵型再次收缩,毕竟原本只是站着四人,却是变成了侧身站立,虽然都没有排成一列,不过却是比之前要更加拥挤,不过却也同样力量更加团结,对于公孙瓒步卒的冲击具有更大的抵抗力,不过其实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压力,因为很快便是从后方有着箭雨落下。

第一千九百一十六章 半个月

    箭矢飞出,其中有不少的箭矢都落在了公孙瓒的步卒之中,不过却也有箭矢落在了袁绍那些步卒之中,不过好在之前便是直接用盾牌在上方形成了一个防御的阵型,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些弓箭手在发射箭矢的时候,有将力量保持在较大的程度,故而才会大部分都是落在公孙瓒的步卒那里,而那一个袁绍阵型的士卒,却都像只缩头乌龟一般,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连公孙瓒的步卒冲过来,也没有管,至于以这些盾牌为攀爬的根基更是无用,因为那样只会成为弓箭手的靶子,而且攀爬盾牌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而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石桥这里出现的便是惨烈的战斗,不过这也是相对于那些未曾参加过战斗的人而言罢了,至于公孙瓒以及袁绍二人则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过公孙瓒神色却是极为不满,毕竟在石桥上遇敌之后,却是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成果,而且这一战公孙瓒在之后统计了一下,战死之人便是多达近两千的数量,而且还有着千余人有着伤势,并且轻重不一,这可是让公孙瓒极为不满。

    当然袁绍那里也不是一片开心的情况,而是依旧一片紧张的样子,毕竟这一战袁绍损失了不少的箭矢,毕竟这些箭矢可不是射出去后便是能够收回来的,因为现在他们双方是在外野战,或者说即便是攻坚战有着些许的规则存在,不过这样的规则大多数时候都不被认定,就比如现在,在石桥上依旧有着密密麻麻的尸体,而且就连那河水也是如此,这些都没有任何人去收拾,唯一不同的便是此刻在石桥上已然没有了双方那在排列着的军伍,不过双边河岸上那灯火通明的军营都证明了现在这里那严谨而郑重的气氛!

    而界桥这里的战役则是爆发的越来越多,因为这里是袁绍选择的能够用来抵御公孙瓒军伍的一处重要位置,虽然后面还有,不过相对而言,地势并不如这里,借助河道以及石桥来阻挡公孙瓒,在袁绍是最有效的,而且之后的地势则是相对而言可以说是冀州的中心区域,要是袁绍再退的话,那么便是会使得冀州遭受更大的破坏,到时候即便能够将公孙瓒击败,即便能够确保冀州的归属,夺得幽州之地,可是却是一个遭到巨大损伤的地盘,这多少有些亏啊~

    而且他袁绍之前那么多的战役,到现在都不知道消耗了多少的箭矢了,要是继续消耗下去的话,可就麻烦了,毕竟箭矢可是御敌以及杀敌的重要之物,要是用完且向天这个时候有什么动作,那不是麻烦了吗?故而袁绍以及公孙瓒其实都没有用处全力,可是却至少在这样的彼此争斗之中用处了现在所能够投入的大部分力量,他们二人都极有默契地想要留下些手段或者说是士卒、辎重来应付向天。

    虽然他们不知道向天那里究竟准确有多少兵力,不过在他们二人想来不会比他们二人如今各自还多,毕竟并州可是处于异族之地,而且比之公孙瓒如今要更糟糕,至少当初公孙瓒统领幽州之前,还有一个刘虞跟异族人交好,而并州这个地盘就算跟南匈奴交好,南匈奴也会去捣乱,至于鲜卑更是连交好的可能性都没有,毕竟并州可并不曾在最近数十年之中有一位皇室子弟去那里任职,而一名皇室成员在一州之地担任要职可是一个讯号。

    至少刘虞在幽州的时候能够跟异族那般交好,便是有着其皇室的身份存在,要是没有这样的身份,那些异族很有可能会前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然也跟幽州北地异族的主要是东鲜卑联盟以及乌丸等族有关,这些部族并不团结,故而要交好只要掌握好方法便是可以,而并州这里南匈奴、西部鲜卑甚至是中部鲜卑都是团结的异族,都有着各自共同的首领,都有主事者,如此压力以及难度都更大,故而公孙瓒以及袁绍可不认为向天那里的兵力会很多。

    故而二人才会认为只要留下一些士卒还有辎重,包括兵器、箭矢以及粮草等物,那么便是能够用来抵挡向天,故而大部分的战力都是用来对付彼此,不过现在公孙瓒其实可以说已然用尽了所有,至少幽州因为他这么些年的行为,还有异族之人的骚扰,所以粮草并不多,而且现在在幽州的百姓人口并不多,公孙瓒现在就算是想要继续有援军也做不到,最多就是一次几十人,数百人的样子,甚至更少!

    毕竟大部分的将领,或者说是公孙瓒信任的将领要么已经跟着公孙瓒在界桥边上,要么便是留守幽州,这样的情况下,若是幽州那边继续调兵而去的话,则是会使得幽州那里出现空隙,毕竟没有忠诚于公孙瓒的人存在,那么便是会使得那些士卒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战心,要知道将领存在的意义便是让士卒能够有着足够的士气与敌相战,而能够被公孙瓒所信任的将领,自然是一同抵抗过异族入侵的人,这些人有的可能是屯长,有的是队率,这些人都是留在幽州,虽然地位依旧不高,不过至少在险境之中多少能够鼓舞士气吧~

    而公孙瓒在这里,在这界桥之地已然有近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公孙瓒损失了近万的步卒,毕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进攻,不是每一天都进攻,虽然他公孙瓒的步卒不少,可是这么一段时间就轮番损失了这么多的步卒,而且还有着数千的步卒不知最后是否还有一战之力,至于骑兵,虽然依旧是那样的数量,可是却没有找到能够突袭到对岸的机会。

    虽然黑夜是突袭的好时机,不过公孙瓒不会这么做,因为那样是愚蠢的行为,毕竟这里可是有着河水存在!只要有人入水,只要在水面上有着动静,那么便是很可能会使得对岸的袁绍知晓,而虽然步卒能够将这样的声音减弱到最低,可是步卒渡河速度太慢,要是袁绍有警惕的话,很可能步卒会损失更多,至于骑兵,则是渡河的声音太大,到时候可是会引起注意的,故而公孙瓒并没有夜袭的意思,当然也不会因为这些情况就松懈守备。

    夜里对于营地周围,还有河岸周围的情况都是有着哨骑在巡视着,并且分为几个班次,每一个班次都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必须返回,而要是在规定时间内没有回来,那么便是会有士卒出去寻找,而这一批士卒自然也是有规定时间,要是第二次的寻找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或者说是人员出现缺失的话,那么便是会立刻让整个营地警戒起来,如此便是能够保证营地不会遭受到攻击,或者说是袭击之类的情况。

    当然要是士卒返回的时间慢了的话,如果只是一小会儿,那么将领之类的人则是不会在意,最多就是笑骂一番,而要是时间过长的话,那么则是会接受处罚,可能是打军棍,也可能成为下一场战役其中的一员,不过能够成为哨骑这样巡视的人,正常情况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慢了些许的时间,不会慢太多。

    而袁绍这一边在这么一段时间损失也不少,不过好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公孙瓒的步卒战力或者说是阵势不够,故而在战力上比不上,而且袁绍是以防守的态势阻拦着公孙瓒的步卒进攻的,虽然也是轮番让步卒上阵,可是损失的步卒数量却是三五千的样子,至于受伤的士卒也是两千左右,没有公孙瓒那么多的伤亡,当然缘故也有,那就是箭矢的大量损耗。

第一千九百一十七章 袁绍帐内

    在自己的营帐之中,袁绍看着面前除了去巡视以及到河岸附近巡查的士卒以及将领之外,便是有着田丰为首的谋士,还有就是颜良文丑等为首的将领,袁绍看着这些人便是说道:“诸位!如今已然交战数月,虽依旧遵照我等计划而行,可!我等消耗之箭矢已然过多!如若继续消耗,恐。。。。”袁绍的话语说完,便是看向了田丰等人,而颜良等人并没有开口,在他们看来有没有箭矢都无所谓,因为身为武将,只要敌人在自己的面前,那么便是只要直接冲杀过去击败对方便是可以了。

    而田丰则是想了想说道:“主公!如今我等已然减少箭矢之用,而与那公孙之战,我等冀州步卒并未怯懦,依旧占据上风,主公不必担忧!仅需随时注意那壶关之事即可!”袁绍一听又看了看许攸等人,许攸一见则是直接眼观鼻,鼻观心,毕竟他并没有什么能够说的,现在可是光明正大的开战,而且是依仗着界桥以及河水开战,在这样的地势之下,再加上对面那就算在夜晚也明显的马蹄声,除了正面对战,阴谋诡计、偷袭什么的都已经没有了作用。

    故而许攸等人能够说什么?难道是派遣他们过去说服公孙瓒吗?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之前袁绍夺下冀州便是与公孙瓒暗中有交易,最后却是设计了公孙瓒一番的情况下,去说服公孙瓒那就是跟送死没有什么区别,毕竟公孙瓒虽然也是一方诸侯,可是却常年为将,身上没有身为主公那种气度,反而是将领的脾性较强,而且身为世家豪族之人,也有着世家豪族一样的认知,那就是对于一个人首先的主观便是其身份来历,是否也是世家豪族之人,或者是师从于什么有名的大家,要是都没有,不会受到重视,当然这在这个时代极为正常。

    而袁绍也自然知道并没有什么方法,之所以说出来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言论而做铺垫罢了,所以袁绍也没有强求许攸等人,便是继续说道:“既如此!接下来之战,众将所用箭矢必有所限制!只是不知如此之下,诸将是否不敌那公孙老贼之卒啊~”袁绍一说完便是不由得摇头叹气,似乎一副担心不已的样子,而颜良等人一听便是直接说着不用在意之类的话语,甚至颜良直接行礼说道:“主公!某家作战何时惧之?!”

    而袁绍听到这些将领的话语,便是不由得大声说道:“好!诸位将军皆是勇武之辈!有诸位将军相助,想来那公孙老贼不过那般罢了!诸位将领勇武不惧,想来我等帐下士卒更是不惧生死!届时若是击败那公孙老匹夫!我等便可坐拥河北大半之地!届时仅需些许时日,定可夺下并州!不知诸位将军可愿随某一同为之?!”在营内的众将一听便是一同起身,一脸的激动,大声喊道:“我等愿随主公!!”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袁绍便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便是吩咐了这些将领接下来的事情,而在一段时间之后,这些将领便是直接离开,而田丰等人则是留下来了,至于离去的将领则是并没有汇聚在一起,各自向着营帐而去,其中有一名将领嘴角有着隐晦的笑意,不过这一点却是无人可知,究竟是谁并不清楚,因为那隐晦的笑意在夜空之下很快就消失,就如云烟一般。

    对于这些袁绍等依旧在营帐之内的人都自然没有发现,毕竟就连在营帐外的将领都没有发现,在营帐内的袁绍等人又怎么能够发现,即便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是习武之人,可是神的释放可不是没有消耗,他们不是向天那等的人物,向天要是使用正常的神多少能够保持警惕,当然什么小动作之类的也很难发现,而且现在是在自己的军营之中,一整个白天,或者应该说是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处于紧张状态,就算是休息也不敢过分深入,所以这些将领以及人物才不会在自己的营地之中保持警惕,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休息以及恢复。

    而等到营帐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许攸便是对着袁绍行了一礼说道:“主公方才之所言实属精妙!让我等营中诸将皆有战心!如此想来定可于此将那公孙老贼阻碍而下!”袁绍一听便是不由得有些得意地笑着,而田丰则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毕竟在田丰看来虽然箭矢减少的确对于计划有着影响,可是既然都已经开战了,而且跟公孙瓒打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减少箭矢的供给,那么便是使得麾下士卒更有可能被极力攻击,到时候士卒损失过多的话,不也会有被向天觊觎的危险吗?

    不过田丰并没有说出来,毕竟对于向天那里的情况究竟如何,具体的情报没有,大概的情报倒是有,比如说向天的确是前往北部区域,甚至是直接领兵出了雁门关,这就足够看出向天似乎要找那些异族的麻烦了,至于说从北地异族的地盘经过南下,虽然田丰想过,可是却最后认为不怎么可能,因为在之前异族联盟的行动其实在无论失败与否之时便是跟向天已然有了矛盾,成为了敌人,敌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经过,又怎么可能不动手呢?

    至于向天那里虽然经过情报的探查,知晓那里的商贸繁荣,或者说人口多少多了一些,而且因为一些举措,那里的贸易够多,可是商是最末的等级,在世家豪族以及掌权者看来,这些商就算再多,就算并州,就算向天那里的情况看起来再繁荣也只能够是一句‘不过如此’罢了,而在田丰想来也是如此,毕竟他田丰并没有亲眼见到繁荣的景象如何,能够知道的就是从打探者那里的汇报,至于其中真假自然难辨了。

    而袁绍则是在继续跟这些谋士交流了一番之后,便是好好休息下来了,至于交谈的内容其实并不多,主要便是对于现在伤兵之中的人数还有依旧存活完好的士卒人数进行确认,同时对于粮草进行确认,包括后续粮草到达时间的确认等等这些方面,毕竟既然决定在这里像颗钉子一般存在,那么自然需要有着足够的粮草,要不然的话,士卒吃不饱,还打什么战?杀什么敌?

    而在公孙瓒的营帐之中,其则是在安排那些哨骑以及守卫的事情之后,便是同样询问了一番士卒的情况,数万的步卒,现在能够完好的就是三万左右,剩余的非伤即死,这让公孙瓒有些犹豫,毕竟如果没有步卒的话,那么之后便是很难攻城,毕竟想要占据冀州便是需要将城池攻下才行,而且步卒还能够守卫城池,要是这些步卒都死完了,难不成要骑兵守城不成?到时候不是在削弱自己的野战实力吗?公孙瓒才不会那么傻!

    故而此刻公孙瓒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应不应该派遣骑兵去冲击石桥,毕竟袁绍那一边的箭矢不少,要是跟之前一样被袁绍的士卒阻拦住冲击的话,那么他的骑兵便是会损失不少,这样的话可也不行,所以现在公孙瓒才会这样有些没有办法的样子。

    毕竟之前之所以损失那么多便是因为公孙瓒故意在冲击向石桥的时候,还让一些步卒渡河而过,这样便是多少能够吸引袁绍那一边河岸的箭矢,也正是因此,袁绍只能够加大弓箭手的数量,如此箭矢才会消耗那般巨大,要知道袁绍的箭矢可是已经囤积了至少一两年,而且一直都没有停止制造啊~从这一点便是能够看出双方这半个月的战斗究竟有多么惨烈了。

第一千九百一十八章 公孙帐内

    公孙瓒看着自己营帐之中的将领,好一段时间之后,便是说道:“如今我等麾下步卒损失颇大,若是损失过多,届时我等便无步卒可固守城池!如此某决意让骑兵于下次进攻之时而击之!而为防我骑兵损失过大,如此前一般,定有步卒渡河而击!不知诸将以为某如此之决断如何?!”虽然是有些询问的意思,不过却是命令的口吻,显然公孙瓒并不是真的在询问他们的意见,而是在命令,这一点严纲等人也都听出来了,故而便是直接起身行礼应诺。

    公孙瓒看了看这些将领,接着便是笑了笑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既如此,待得。。。。”不等公孙瓒说完,一名士卒便是在营帐外出声说道:“将军!有送粮前来之士卒带来许大人之信件,不知。。。。”原本还因为自己话语被打断而有些不满的公孙瓒,便是略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之后便是说道:“进来!”毕竟许靖可是在幽州那里防守着,要是幽州出现什么情况的话,那么他可就有些麻烦了!最麻烦的就是向天会不会找他幽州的麻烦!

    故而现在公孙瓒可以说是极为紧张的,而在公孙瓒的脑海之中这么多的念头一晃而过,而一名士卒便是对着公孙瓒郑重地行了一礼之后便是说道:“将军!此乃许大人交托之物,还请将军查验!”说完便是从自己的甲胄之中拿出一卷竹简,虽然说身为一方诸侯能够用纸,无需用竹简,可是许靖却没有,这就多少让公孙瓒有些奇怪,不过却也没有在脑海之中深思,毕竟这些都没有意义,而严纲则是起身接过竹简之后便是交到了公孙瓒那里,对此公孙瓒也就是点了点头。

    在公孙瓒的营帐之中这样的事情很正常,而且现在公孙瓒正在跟这些将领进行商谈,故而虽然没有士卒在侧,要是有士卒在侧的话,这样的动作便是士卒为之,而不是身为将领的严纲了,不过从这一点却也能够证明公孙瓒对于严纲的信任,毕竟如果不是信任之人,那么又怎么会让对方距离自己这么近呢?

    公孙瓒直接打开竹简看起来,同时说道:“许靖那里情况如何?可有什么口信让汝传来?”语气较为随意,而这名士卒一听则是有些严谨地说道:“启禀将军!属下乃是此番运送粮草而来之人,许大人情况如何,属下并不知晓,不过还算安宁,请大人放心!至于属下前来之时,许大人未曾留下口信,故而。。。”不等这名士卒说完,便是听到了‘啪’的一声巨响,骤然之间的声响,便是使得这名士卒不由得便是直接双膝跪地,直接磕头,同时嘴里大声喊着:“请将军赎罪!”

    可能就连这名士卒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吧~在他看来可能是自己的话语之中并没有具体说什么情况,所以才导致公孙瓒如此气愤,故而才会这样大声说赎罪的话语,而公孙瓒则是皱着眉头,右手手掌之将盖在了竹简上,那竹简此刻已然摊开,要不是公孙瓒有控制力量的话,现在不说竹简,就是公孙瓒面前的桌案都极有可能被摧毁,而公孙瓒则是在听到这名士卒的话语之后,更是脸色不虞,不过却是极为烦恼地摆了摆手便是说道:“滚出去!”这名士卒一听便是略微抬头瞥了一眼,接着如蒙大赦一般磕头说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在这名士卒离开之后,整个营帐则是安静了下来,而在场的将领,严纲等人都没有开口,毕竟公孙瓒现在心情烦闷的意思极为明显,要是在这个档口不等公孙瓒略微恢复一下的话,那就是自己找骂,而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那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话,所以营帐之内才会变得这么安静,甚至就连之前安排军伍的事情也因此而消失了一般。

    一段时间之后,公孙瓒便是略微叹了口气,眼神之中愤怒以及无奈都极为明显,接着便是很快恢复威严的模样说道:“邹丹听令!”突然间的声音便是让一直都保持着高度紧张的众位将领有些许惊讶,不过邹丹却是直接起身说道:“末将在!”公孙瓒继续说道:“邹丹!明日指挥帐下骑兵,直冲界桥,进击袁绍之军!届时某定派遣数千步卒,渡河而击!”邹丹一听便是立刻说道:“诺!”而公孙瓒则是继续说道:“严纲!单经带领骑兵与某一同,届时听某之所命!其余诸将各有其职不得有误!!”

    公孙瓒在这些人离开之后,则是不由得神色便是再次恼怒不已,看着被自己手掌压着的竹简,公孙瓒不由得便是心中怒喝道:“这群混账!”许靖的竹简内容并不多,可是却很严重,那就是粮草已经不济,现在幽州的百姓可以说都已经弄不出什么粮草了,甚至就算想要弄粮草现在也不是时节,还有一段时间才是收获的季节,那个时候幽州以及冀州扔在农田之中的种子才会有成熟的机会,可惜现在时候还没到。

    而幽州已然没有多余的粮草能够调派给公孙瓒的军营了,因为许靖的竹简之中说明了,现在幽州的士卒就算是进食也是喝稀的,甚至是水多过米粒,如此的情况下,公孙瓒也不会去要求幽州将那些粮草都调过来,毕竟不能够保证幽州不会发生战事,不是吗?

    当然许靖也说明了其中的缘由,毕竟所谓的粮草不足是指他们自己,可是在幽州却是有着拥有粮草的地方,那就是那些世家豪族,虽然因为是幽州这样的地方,所以世家豪族的数量不多,可是却也有着一定的数量,虽然这些家族都不算是庞大的家族,可是在家族之中绝对有着粮草,只是可惜许靖说明自己去跟这些家族要粮草,可是这些家族没有人给,至于因此就去找这些家族的麻烦是不行的,要不然的话公孙瓒也不会这么愤怒以及无奈了。

    毕竟要是对付世家豪族的话,那么便是将自己置于世家豪族的对立面,而公孙瓒本身也是世家豪族之人,要是动手的话,他的家族之人也会遭到其余家族之中的迫害,那么到时候可就麻烦了,而这些世家豪族的选择公孙瓒其实心中也明白,毕竟袁绍的袁氏名声太过响亮,要是支持他公孙瓒的话,那么便是站在袁氏的对立面,到时候要是被惦记上,不是有可能会出现家族消亡的情况吗?而世家豪族可不会愿意面对这样的情况。

    公孙瓒在营帐之中再次深深叹了口气之后,便是正了正神,他知道现在想那么多没有用,只有将面前的袁绍击溃之后,才能够让幽州那些世家豪族知道他公孙瓒的厉害,到时候便是能够跟他们算账了,既然不支持自己,那么便是背叛!而背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公孙瓒的双眸之中似乎有着火光在闪动着,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瓒渐渐恢复平静之后而消失,一切的一切便是只要等待战争结束即可!

    要不是这一封竹简内容,公孙瓒原本是想要休息一下,才进攻的,现在既然这样,那么便是只有死战了!毕竟这里是冀州的地盘,他公孙瓒粮草供给就算之后有,也不会多,而袁绍那里本身就在冀州之地,而且袁氏的名声在这里,公孙瓒觉得能够对于他幽州的世家豪族都有这么大的影响,在冀州的世家豪族心中影响力也不会小,袁绍极大可能不会遇到他这样的境况,如此考虑之下,不尽快击败敌人,要是继续拖延的话,他公孙瓒反而会被拖死!

第一千九百一十九章 战

    而在翌日之时,已然各自进食完毕的双方则是都彼此在监视在,袁绍在自己的营帐之中,等到一名哨骑传来其打探的消息之后,袁绍便是立刻让众多的将领去做好准备,而哨骑打探到的情况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公孙瓒的军营有着明显而且响亮的声音,有这样明显的异常,要是不将军伍调动的话,那才是脑子有病!

    带着军伍出现的袁绍,看着对岸的公孙瓒,则是不由得叹道:“数万骑兵!实在是令某感叹啊~”袁绍的声音之中没有羡慕,正如他的话语所说的那般,只是感叹罢了,很快袁绍的神色便是一副极为严肃的样子,接着便是大声喊道:“高览!领军上前!!”在身后的高览一听便是立刻领命,这是高览第二次带着自己麾下的兵马作战,或者应该说是在界桥这里。

    之前一开始的时候,跟公孙瓒的步卒便是他命令自己麾下的人员去指挥战斗的,也就是那一场盾牌手、长矛手以及弓箭手的战斗,虽然当时不是他高览亲自指挥界桥上的战斗,不过却也是他麾下一名信任的人物指挥的,他高览是在掌握着整个大局方向,虽然跟袁绍的大局不同,不过却是需要时刻注意着界桥上的情况,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是立刻派遣人员增援,而现在在袁绍已经说明不会有过多箭矢的情况下,他高览的军伍再一次是成为了那第一次出击的存在。

    对此高览心中是否有什么想法并不重要,因为现在高览一副听命的样子,而且极为尊崇,便是直接指挥着自己手下的士卒向着界桥而去,高览这一次指挥的人数有着数千人,不过因为界桥的地势缘由,故而也就能够安排千余人,而这个安排是包括进入界桥这个位置的区域,至于袁绍的军伍则是在后方,这样才能够观察到全局,看到自己这边将领的安排以及对面那公孙瓒的安排,袁绍才能够把控什么时候派遣军伍到什么地方行动,至于自己亲自冲击,还不是时候,至少在出现明确胜利的曙光或者面临失败的情况下,身为统帅、主公是不会主动出击的。

    而高览在界桥上进行着阵势的集合,公孙瓒这边则是步卒在前不停地调动着,似乎是在轮换着改变步卒所在的区域,而身后的骑兵也是在不断的游走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瓒这边的兵马全部都停了下来,而高览则是指挥着步卒登上界桥的一段距离之后便是停了下来,虽然还能继续进击,可是身后的大部队没有跟随,高览可不敢这样做,要不然的话这千余名将士便是会成为鱼肉被对方的公孙瓒兵马啃食殆尽啊~

    而公孙瓒则是大声喊道:“杀!!”虽然公孙瓒可以在之前敌军阵势没有稳定的情况下便是让骑兵直接冲击过去,可是在对面的河岸边上,公孙瓒发现了弓箭手,所以并没有冲动,要不然的话若是弓箭手突然射击,那么便是会给攻击的骑兵行程阻碍,使得骑兵的士气多少下降些,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啊~

    而公孙瓒的命令刚下,冲出来的并非如之前交谈那番是骑兵出击,而是全部皆是步卒,有千余或者是两千余人的步卒便是冲向了界桥之上,而有着数千,准确的说是五千人向着两边的河边奔跑而去,之后便是直接涉水而入,而这样的场面自然在袁绍以及高览等人的眼中,一看到这一幕,高览便是看向了两侧自己的人手,直接大声喊道:“王、李二副将听令!”在高览身边的两人一听便是直接行礼等待接下来的命令。

    高览便是继续说道:“尔等二人带领士卒守卫好界桥两侧,收缩阵势!至于其余之敌无需理会!!”两名副将一听则是不由得一阵犹豫,不过却是没有将自己内心的疑问说出来,便是立刻命令自己的队伍,向着高览这里的收缩,这样便是能够更好的保证防守,毕竟高览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在界桥的另一边,故而才能够保证在界桥上的战斗。

    而在后方的袁绍则是看到高览这样的举措之后,则是不由得神色不虞,不过却没有斥责高览,或者应该说现在的时间不对,要不然的话,袁绍绝对会斥责高览,毕竟高览现在可是在前方作战,要是他这个身为主公的人,在一群将领之中说出一些这样的话,那么便是会伤到这些将领的心,所以袁绍便是直接说道:“颜良!派遣数千人上去协助高将军!”

    颜良一听应诺之后便是直接命令自己身边的副将去做这件事情,其中除了步卒之外还有骑兵,不过骑兵的数量并不多,而这些士卒的行动并不小,高览则是不由得略微瞥了一眼身后,不由得嘴角有着笑意,心中暗道,果然。

    没错之前高览会下达那样的命令的确是已经猜到袁绍可能会一同协助的,这不是高览设计袁绍,可以说是在现在面对大举进攻的情况下,他高览麾下的五千士卒虽然能够守卫住界桥这里以及旁边的些许水域河岸位置,可是过远的地方可不行,要不然的话便是会使得兵力分散,到时候则是可能使得界桥被占领,而界桥若是被占领的话,那么便是使得公孙瓒的兵马能够直接攻击,要是那样的话,他们的军伍便是会失败,而这样的情况,袁绍一定不想看到,而高览正是确信这一点,故而才会这样做。

    而这些支援的士卒之中有着少量的骑兵,其余的多数为步卒,包括盾牌手、长矛手等,而剩余的少部分则是弓箭手,而现在因为对于箭矢的重视以及珍惜,所以这些弓箭手就算有着箭矢也不会随意放箭,必须听着命令,或者应该说是把敌人放近一些再发射,而骑兵则是在岸边游走着,并没有一直停着,因为这样能够让这些骑兵最快地在意识到哪里出现缺陷的时候便是立刻支援,或者是在发现什么敌方的小部队,便是能够迅速出击。

    在界桥之上,公孙瓒那千余名的步卒便是直接冲向了那再次阻拦在那里的盾牌,这些步卒有着之前的经验,在最前方的步卒,为了能够活下来,或者说是活下来的机会更多,故而便是以极快的速度作为冲刺,他们没有撞击在盾牌上,而是直接便是向盾牌踩了一脚,有的士卒则是直接跃起,而有的士卒则是直接滑落在地,这跟这些士卒起跳后落在盾牌上的位置以及角度有关,当然这可能是士卒本身自己的错误,也有可能是盾牌手制造出这样的错误,至于究竟是为什么就没有必要去深究了。

    不过即便是跃起的士卒却依旧没有把握住那可以控制住的时机,因为经历过这么多的战斗,虽然高览麾下的士卒是第二次被派遣出来,可是之前他也有在后方观战,自然多少能够看出些许门路来,故而在开战之前便是命令了长矛手警惕起来,故而那些起跳的士卒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刺死,至于是被一根长矛还是几根长矛刺死也不用去管。

    不过这样对于前排的盾牌手而言多少也是一个好事,毕竟这样便是不会跟之前那般面对那么大的压力了,不过这些盾牌手却也都咬着牙,毕竟每一名士卒踩在盾牌上都会用力还有本身的重力,而且随着那些步卒的靠近,这样的压力越发频繁,对于盾牌手而言这是向下的重力,而不是推力,他们只能够依靠自己来抵抗,可是终究有限,很快这些盾牌手便是力不可支,有的便是直接被一脚踩倒,手中还牢牢捉住盾牌,不过倒地,便是出现死亡了。

第一千九百二十章 骑兵冲击

    很快独孤飞图便是到达了套儿原,不过出现在独孤飞图眼中的则是已经排列好的汉军,并不是所谓的骑兵,而是步卒,因为现在独孤飞图并没有带领手下之人直接冲击,而是在外看着这些汉军,接着便是说道:“骑兵何在?”之前作为哨骑的鲜卑人一听便是立刻说道:“大将!方才的确有骑兵!这。。。”独孤飞图一听便是转过头看了看,在发现这名鲜卑人眼色有些急躁之后便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因为独孤飞图从表情能够知道这名哨骑并没有撒谎,那么之前那些骑兵是在哪里呢?独孤飞图并没有立刻冲击,而是停在那里,看着如今已然严阵以待的步卒,之后便是看了看山丘的两侧,有着稀疏树林,而此时阳光正烈,虽然距离树林有着一定的距离,可是却也多少能看到树林之中的青绿之色,独孤飞图并没有仔细观看,仅仅是一扫而过,因为这样稀疏的树林不适合埋伏,而且这些步卒排兵布阵的地方距离两侧的树林相差无几,正常如果说是有埋伏的话,自然不可能在附近有属于自己的兵卒,这样才能够防止伤到自己人,而且树林稀疏,想要储备石块或者木头是不可能的,所以主要便是箭矢,而独孤飞图想到自己手下的这些人可都是骑兵,现在距离步卒,或者说是山丘两侧树林存在之地还有着二十里左右,速度足够提起来了,那样只要冲击过去,那么。。。

    而且是用步卒在这里,在独孤飞图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骑兵对于步卒的破坏力有多大?!独孤飞图就算是打秋风也是带领数千人到大汉境内打秋风,简直都可以说是战争了,步卒不是没有见到过,每一次马匹奔腾制造的气势就足够将这些汉军给压下,那样奔腾的声响就可以让汉军步卒战心渐失,而骑兵穿透力之强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用步卒来阻拦骑兵,这不就是玩笑吗?至于那些骑兵,既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在独孤飞图的想法之中便是很可能是为了绕过两座山丘之一,到自己的身后,然后步卒在前方阻拦,而骑兵在后突袭,搅乱自己的队伍,不过这些汉军看来是自信过头了,独孤飞图大笑了几声说道:“前方有汉军在!居然是步卒!!哈哈哈!!笑死本大将了!!!”声音响亮,而且在这样空旷的地方,自然能够传得极远了,就连在套儿原等待着的向天等人都能够听到,不过可惜语言不通,所以除了向天,并没有人懂得这是在说什么,至于懂得鲜卑语的人并没有带来,不过向天就算听得懂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命令所有人不准轻举妄动,一切遵从自己的号令,而独孤飞图发出笑声的时候,其余的鲜卑人也是跟着发出笑声,不过一会儿之后,独孤飞图便是大声说道:“冲!杀了这些汉狗!让他们明白,我们南下之路,无人能够阻拦,去抢夺吧~杀!!!”

    说完之后便是一马当先,而身后那些鲜卑人则是立刻驾马上前,因为什么‘南下之路’什么的虽然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抢夺’,为了能够让各自的部落得到壮大,必须抢夺更多的东西,而现在只要冲过去,那么他们便是距离大汉更近一步,距离抢夺,距离增强自己实力更进一步,至于战术什么的,各自部落都有着安排,当然这些部落也打过秋风,多少也有对付汉军的经验,当然对于独孤飞图的命令依旧听从,而独孤飞图虽然依旧前进,可是却也是在看着前方汉军步卒以及不时地瞥一瞥两侧的树林,不过随着距离的接近,更多的则是注意在自己的前方,前方汉军如何已经渐渐进入了独孤飞图的眼中,看着前方那些排成一列的车辆,以及那些车辆上的木头,独孤飞图便是有些疑惑,不过却没有多想,毕竟只是一些车辆罢了,以他们鲜卑人的骑术,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过还是依照自己的战法,独孤飞图便是大声喊道:“放箭!”独孤飞图响亮的声音虽然被狂奔的马蹄声所遮掩,可是在前方的鲜卑人却是各自从自己的马背后拿出弓箭,不过箭矢却并非皆是铁质,就算有铁质也是有些许生锈,而其余的则是骨质或者是动物牙齿所制,而发射的距离也同样有限,所以大部分箭矢都是落到马车上,少量则是落到刀盾手所在之处,不过却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而向天也没有发布什么命令,独孤飞图则是在看着弓箭落下之后便是看了看两侧以及身后,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么便是多少能够证明两侧树林之中并没有埋伏,而身后则想来更有可能是还没有到达,所以独孤飞图便是大声喊道:“加速冲破汉军!!放箭!放箭!!放箭!!!杀!!”一听到独孤飞图的命令,这些鲜卑人便是略微加快一些马力,之所以只能够略微是因为马匹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最快,而前方的鲜卑人则是再次搭弓放箭,而向天则是对于鲜卑语自然是能够听得懂,不过在这样的场合,向天却是听不到,却依旧能够看到,在看到这些鲜卑人的动作之后,向天便是大声喊道:“举盾!挡住箭矢!”同时向天在心中暗道,现在还有大约两百步吗?接着便是大声说道:“弓箭手!搭弓上箭,等待命令!!”

    ‘笃笃笃’的声响从刀盾手上的盾牌上响起,同时有不少箭矢掉落在地,这些刀盾手将自己手中的盾牌向着斜上方举起,而身后的长枪兵以及弓箭手则是半蹲在地,至于向天等人则依旧站着,而弓箭手则是手中已经按照向天所说的那般,箭矢已经搭上不过却是在半蹲着的时候向着地面,长枪兵同样如此,因此长枪兵以及弓箭手因为有着前方刀盾手站着挡下下落的箭矢,所以并没有受到重伤,最多就是些许擦伤,在少许士卒身上留下些许伤痕罢了,至于向天等人则是距离够远,所以根本就不担心,而刀盾手则是倾听着自己盾牌上的声响,这些士卒倾听着渐渐接近的马蹄声,都在等待着向天的命令,而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些许箭矢已经能够落到向天所在之地,不过有着陷阵营之人在,五百陷阵营,直接便是抬起盾牌挡下箭矢,将向天等人团团包围起来,向天则是透过盾牌的缝隙聚精会神地看着鲜卑人,在其身侧的小婷以及卫敏二人虽然对于这些鲜卑人如今距离前方车辆所在之地仅有八十步左右而感到着急,毕竟原本一百步便是可以直接发射箭矢,这样自然能够压制住鲜卑人骑兵的攻势,如此便可以让步卒的压力小上不少,可看到向天认真的面孔,她们二人都没有多嘴。

    向天则是看到这里便是将前方的盾牌微微打开,之后便是大声喊道:“掀!!!”声音之中有着激动,有着些许紧张,更有着些许热血,而向天的声音则是极为响亮,甚至就连马蹄声都盖过了一般,而在向天的话语落下之后的一小会儿,最前方的车辆却是有了变化,只见原本只是略微倾斜在地面上的车辆猛然之间都向上而起,虽然有着略微的时间差,不过却可以忽略不计,这些车辆全部都是微微腾空而起,向着鲜卑人所在的方向而去,而车上的木头更是向着鲜卑人而去,有的木头直接飞起,砸在了鲜卑人的身上,将其砸死,将其砸落,有的落在马匹上,使得鲜卑人骤然失去平衡落地,可是这些木头落地之后要么在翻滚着,要么便是骤然停顿,给鲜卑人形成障碍。

第一千九百二十一章 袁绍有点愁

    这一次公孙瓒派遣出来的骑兵并不多,邹丹派遣出近千骑在公孙瓒看来已经足够了,只要能够将对方给击穿,那么他身后的骑兵便是能够直接出兵到界桥另一侧,至于骑兵的数量要是再多的话,公孙瓒会直接拒绝的,毕竟界桥并不宽敞,而且现在是第一次用骑兵进行这样的进攻,要是消耗太多的骑兵的话,那么之后便是没有办法继续进击,而且作为第一次的进击,那么便是需要好好看看效果如何,要不然的话怎么决定之后的方阵?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夜幕也即将要出现,而此刻在界桥上原本那两军相战的场景已然消失,不过此处那萧瑟以及肃杀的气氛却依旧弥漫着,在这里也有着极为明显的血腥味,而且能够看到那在界桥上滴落在河面上的血液,或者不应该说是滴落,而应该说是缓缓地流淌吧~

    在河水上有着尸体这是不用说的,毕竟这些尸体便是那些被袁绍军伍用箭矢所射杀,而还有的尸体是在袁绍河岸边上,包括靠近河岸的河水,这些则是因为公孙瓒麾下步卒与袁绍麾下步卒交战彼此死去的人,至于界桥上死去的人则更多,一个个可以说都面目全非,因为这些尸体全部都被马蹄踩踏过,不说面目全非,成为碎肉一般的存在都不在少数,而那些流淌到河水之中的自然是这些尸体的血液,还有脑部的一些东西了,这些东西的组成自然使得这里极为可怖,而且在这里的尸体没有任何人去处理,无论是袁绍还是公孙瓒都没有处理。

    而袁绍此刻在自己的营帐之中,依旧是那些将领以及谋士,而此刻在这里却有一名将领正单膝跪地,低着头,一脸失落的样子,他就是高览,而此刻的高览心情也是沉闷的,而高览则是沉闷地说道:“主公!末将此番领军损失惨重!还望主公惩处!!”高览这样的话语可以说是在跟袁绍认罪,不过却也有着隐含的意思存在,那就是他高览带领的兵马都损失惨重了,要是身为主公你要是惩罚的话,那么不就是会落下口舌吗?

    至于怎么理解高览的话语,就看袁绍自己了,或者应该说是袁绍对于高览的理解了,而袁绍则是不由得皱了皱眉,接着便是起身,亲自将高览扶起来,便是说道:“高将军,不必如此!此番那公孙老贼竟派遣骑兵而攻之,一时不察,发生如此之损伤,想来亦非将军所望!如此,某岂可惩治将军?将军带领麾下勇猛为战,将那骑兵阻拦于界桥之上,若是某惩处将军,岂非不明之人?”高览一听便是一番被吓到的样子。

    接着便是直接后退了两步,便是立刻跪地,磕头,大声而且有些许急切地说道:“主公!末将并无此意!还请主公见谅!!”而袁绍一见到高览这个样子,也是一脸的惊异,之后便是再次急切地将高览扶起来,同时说道:“高将军为何如此?快快起身!快快起身!我等接下来应当商议该当如何啊~毕竟那公孙瓒今日已然派遣骑兵出击,那下一次呢?若是一样如此,该如何为之?我等如今当商谈出些许计策方可啊~”

    高览一听便是略微抬起头看向了袁绍,似乎在袁绍的脸上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表情,故而便是神色略微放松了一些,接着很快便是再次严肃起来说道:“主公所言极是!是末将之罪!让主公未能即刻进行!”说完便是不再抗拒,而是随着袁绍的举动而起身,袁绍两次拉住高览,似乎要将对方托起,其实都没有用力,而高览只有在第二次用了些许力度,这样便是能够说明高览对于袁绍心中其实多少依旧有着敬畏之心。

    接着袁绍等人便是对于今日的事情进行总结,本来的情况不会就因为一场战斗就进行总结,可是公孙瓒的骑兵出动了,之前那么多的战斗,公孙瓒的骑兵给他们这些将领都带来了极大的麻烦,至于伤亡就更大了,高览那数千将士则是死了千人左右,而且还有千余人受伤,而其中能够保证还有战力的则是仅有五百人左右,剩余的人员要么死,要么重伤而没有再战的可能,可以说是极为惨重,可是商谈的结果却是只能够硬抗,因为袁绍并没有想要用箭矢的打算,他袁绍依旧想要留下多一些的箭矢用来应对极有可能出现的向天。

    而在公孙瓒那一边,今日也进行了商谈,而商谈的内容则是今日的损失,损失并不算多,两三百的骑兵受伤,至于步卒,则是有着千余人左右,这样的损失在公孙瓒的可承受范围之内,而马匹并没有出现死亡,这在公孙瓒看来是最好的,毕竟只要马匹没有死亡,那么便是能够有着再次出现骑兵的可能,毕竟现在是战斗期间,想要扩充军伍不怎么可能,即便是步卒,最多也就是抓壮丁,可是就算抓了,也不能够保证其忠心程度,故而,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做,而且骑兵可是技术兵种,可不是随便找人就行了,还需要大量的训练。

    而公孙瓒这里的商谈并没有多久,很快就决定之后的战斗都大概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毕竟通过之前步卒对于袁绍军伍的进攻方式来看,他们的守卫虽然不错,可是却不是不能突破的,如此情况下,用骑兵的话,那么便是能够给敌人带来更多的伤亡,如此之下还是以骑兵更好,不是吗?虽然这样的地形不怎么有利,不过公孙瓒在有着粮草即将面临稀少的情形,自然是要以最快的速度击败敌人为好,而相对于步卒,他更擅于骑兵,如此,不指挥骑兵进攻不就是有病吗?

    而之后的近半个月的时间,差不多两三天便是有着一战,这可是比之之前要更加密集,之前公孙瓒有的时候会等待五天,可是现在战斗的时差却是缩短这么大,而且骑兵进攻的力量也极为迅猛,这可是让袁绍极为头疼,袁绍的确如之前的打算那般,在之后的战斗之中并没有大力投入弓箭手,而这些投入的些许弓箭手以及箭矢主要便是用来阻拦渡河之人,至于界桥则是有着那里主要守卫的将领以及士卒负责。

    而这半个月的时间,袁绍单单战死的步卒便是有着万人,而受伤者更是不计其数,而这样就让袁绍现在心中紧张了,因为他现在麾下的兵马并不多,也就剩下三万余人,四万左右,而且这还是因为是在他冀州的地盘,他有吩咐自己的人去招募人手,要不然的话,现在可能兵马也就剩余两万余人了,故而现在的袁绍怎么能够不紧张呢?

    而公孙瓒麾下的兵马则是有着两万余步卒以及近两万的骑兵,这么半个月的时间,公孙瓒的骑兵并非没有损失,不过并不算多罢了。

    双方的兵马可以说没有太大的差距,不过相对而言,袁绍却是更加紧张一些,毕竟他的步卒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虽然步卒的战斗有些英勇,可是在面对公孙瓒的骑兵的情况下,却依旧死伤惨重,这样的死伤让袁绍已然有着焦虑的感受了,因为要是兵马再以这样的方式损伤的话,就算最后能够战胜公孙瓒,可是他袁绍这一个主力军最后绝对没有两万人,而在这样的情况,要是向天进攻了,怎么办?就算留下了足够的箭矢以及弓箭手又能如何?

    故而现在袁绍便是在思索着,烦恼着,在一段时间之后,营帐外的士卒便是说道:“主公!田大人求见。”不等说完,袁绍便是立刻急切地喊道:“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第一千九百二十二章 田丰‘拙见’

    同时袁绍在心中暗道,自己现在正好困惑不已,元皓来的正是时候啊~而田丰在进入之后便是对着袁绍行了一礼,而袁绍虽然心中有些许急切,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以及礼仪,并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样子,似乎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而田丰则是看了看袁绍之后,便是在袁绍的示意下落座,接着袁绍便是说道:“不知元皓此番前来,可是有何妙计?”田丰一听便是再次行了一礼,说道:“主公!此番丰前来并无甚妙计,不过有些许拙见,只是不知主公是否。。。”袁绍一听便是摆了摆手,说道:“元皓何必如此?如今那公孙匹夫以骑兵而击,我帐下勇士却损伤惨重,元皓有言,但讲无妨!”

    田丰一听便是再次行礼,接着便是说道:“既如此,那丰便失礼了。”说完便是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调整自己的内心一般,接着便是双目有着些许光芒地说道:“主公!以丰之愚见,箭矢不可再受,当用之!”说完田丰便是看了看袁绍,在发觉袁绍没有打断的意思之后,田丰便是继续说道:“如今贼人骑兵强盛,我军步卒虽已与此前有些许交战之历,却依旧不足,若是依旧如此,恐伤亡惨重!若是长此下去,我军恐有败亡之危!还望主公明鉴!”

    说道这里,田丰便是直接跪拜在地,一副极为诚恳的样子,而袁绍则是看着田丰这个样子,神色有些许不虞,因为田丰的意思是他有着战败甚至被杀的危险,这样的话语,可以说是袁绍的禁忌,毕竟他可是袁绍,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能力强大的人,要是失败的话,那么怎么证明比之袁术还强?要知道她袁绍跟袁术彼此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而现在田丰这样的话语,在袁绍看来多少有着贬低他袁绍,抬高袁术的意思。

    不过好在袁绍多少还是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而且是否使用箭矢也的确是他现在的头疼问题,故而便是说道:“元皓但请直言!!若是使用箭矢,届时那向天若是前来,该如何应对?”田丰一听便是再次说道:“如今与那公孙之战,已无调和之可能,如此若是主公依旧藏拙,恐为那公孙老贼趁虚而入!故而丰以为当将公孙老贼击败方乃重中之重!”

    说到这里之后,田丰便是停了一下,接着便是继续说道:“至于箭矢之危,丰以为若是届时那向天已然出击,主公可以当时之言论与个世家豪族商谈,想来届时各大家族定然倾力相助,毕竟若是被那向天占领其等恐有灭族之危,如此,此些人物岂会不助将军?届时若是箭矢有所缺失,可寻此些世家豪族之人而得之,若是士卒不足,可让此些世家豪族派人相助!如此即可有应对那向天之力,又可让主公掌控局势,岂非两全其美?不知主公。。。。”

    袁绍在听到田丰的话语之后便是不由得沉默了,因为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将世家豪族思考在内,毕竟之前他是冀州的统治者,即便有着袁氏这样的名声,可是却也没有得到冀州各世家豪族完全的支持,这一点袁绍极为清楚,而也正是因为对于这些世家豪族的不信任,所以袁绍才没有思索那么多,不过现在听到田丰的话语,袁绍则是有些不同了,正如田丰所言,向天有着当初那样的言论在外成为阻碍,只要稍微利用一下,那么便是能够让那些世家豪族多少用出一些力量,而现在主要便是跟公孙瓒的战斗。

    不由得袁绍便是想到,对面的公孙瓒是不是也考虑到这一点,毕竟他公孙瓒虽然没有袁绍的袁氏那般出名,可是公孙世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家族,也是一世家豪族,那么自然也能够在面对向天的时候以这样的方式得到支持,如此的情况下,公孙瓒才会这样不管不顾,那般拼命,毕竟公孙瓒最疼惜的便是那些骑兵,可现在骑兵这么疯狂的进攻,在袁绍看来自然是拼命之举了。

    在考虑了一番之后,袁绍便是不由得说道:“好!便如元皓所言而为之!如今我等拖延至此,已然足够!若是继续,恐被那向天渔翁得利!传令!自今日起!我军以搏命之势而杀!不成功!便成仁!!”在说话的时候,袁绍还故意用上自己的气,将最后的话直接从营帐向四周传开,使得在外守卫的士卒也都听到这样的话语,故而这些言论更是在袁绍可以不阻拦的作用下在军营之中扩散,而田丰看着袁绍的举动,则是极为敬佩的行了一礼说出了些许的赞扬话语之后,便是行礼离开营帐,很快便是颜良、文丑等将领便是直接通报进入。

    显然袁绍之前那般故意为之的作为,便是让这些营地之中的将领前来此处,毕竟在外的士卒虽然是袁绍的亲卫,可是其中也有一些是游荡的士卒或者是巡视的士卒,毕竟现在天虽然暗下来了,可是这些人却依旧还有些许的精力,或者说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放松一些,毕竟要是人长时间处于紧绷的状态,那可是很容易会形成崩溃的,如此便是有着可能是各将领营帐之下的士卒,之后这些将领自然也就能够得到消息了。

    颜良等将入内之后,袁绍便是示意他们入座,而不等他们说话,袁绍便是说道:“诸位将军!如今那公孙瓒如此作为,我等应当反击!不必坚守了!想来诸位定然听到了些许言谈!诸位将军且先让麾下之将士好好歇息些许时日,此后决战之日已然不远!”众位将领一听,神色上都有些许兴奋之色,一同起身应诺,他们是将领,是进攻之人,而现在却是主要在守备,这也是之前袁绍的命令,为得便是让公孙瓒的兵马会被大量消耗,而做法其实很好了,如果正确来说的话,包括伤兵营在内,袁绍以及公孙瓒二人的兵马数量差距并不大,或者应该说并不明显,故而袁绍的做法可以说是得到了最好的成果。

    而公孙瓒那边则是也同样进行修整,毕竟之前可是有过连续两三日都出战的情况,现在需要让士卒好好休息,要不然的话,还怎么打仗?不过休息的时间也就两天左右,因为粮草真的不多了,公孙瓒一直都有在关注着粮草的情况,而且自从许靖的那一份竹简到达之后,公孙瓒便是让自己信任的人去负责粮草方面的问题,故而粮草即将没有这一点,其实并没有什么人知道,当然要是士卒不傻的话,从每一天越来越稀的粮食方面便是能够发觉粮草不足这一点,至于知道的多为将领。

    在休息了两天之后,公孙瓒便是再次带领士卒出发了,来到岸边,除了那些向上下游而去的骑兵以及守卫营地的骑兵之外,剩余的骑兵公孙瓒都带着,不过也就万骑左右,而步卒的话则是仅有万人左右,至于剩余的步卒都在后面不远处的营地之中,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是在伤兵营内,不过相对于袁绍那边的伤兵营,公孙瓒这边的伤兵则是死亡率较大,毕竟这些伤兵多是涉水与岸边的袁军交战而受伤,至于后退的话,则是需要涉水,故而伤口在水的浸泡之下,特别是早就已然被鲜血以及尸体所污染的水的浸泡下,早就出现大问题了。

    这样的情况下,死亡率自然是较高了,而且因为袁绍军伍对于公孙瓒骑兵的逐渐熟悉,在交战的这么一段时间,骑兵不再是一开始那般没有现场死亡出现,损失的骑兵也不少,不过双方明显已然都有同种打算,故而这一天的风很冷却也很庄重。

第一千九百二十三章 战

    这一次的袁绍派遣出来的人员依旧是那般,盾牌手、长矛手彼此交错,不过这一次在其中却是有着弓箭手的参与,不过却不是每一层都有,而是每三次盾牌手、长矛手这样的组合后面便是有着十数名弓箭手,而前方的盾牌手以及长矛手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阻拦住公孙瓒骑兵的冲击,让后方的弓箭手能够发射出更多的箭矢,而这些弓箭手每人都只有五只箭矢,并不多,正常的情况下应该要有十几、而是支箭,可是在出发之前高览禀明了一番之后,袁绍便是这样安排了。

    这一次依旧是高览带着军伍出击,而且是袁绍亲自下达的命令,故而高览没有违抗的可能,不过因为高览因为早些麾下的士卒受到了巨大的损失,故而此番带领的士卒之中有着不少是他袁绍的中军,当然其实这些士卒原本就是他袁绍所命令的,所谓的麾下,不过暂时的,并不像向天那般有着所谓的陷阵营、大戟士之类的士卒存在,高览所谓的麾下兵马不过是主要由高览训练的兵马,并不是什么私兵之类的存在,袁绍的命令依旧比高览要大!

    而高览则是在这样安排之后,便是自己双眸直盯着对面的情况,虽然再一次成为战斗风格不同时的先驱者,不过高览并不介意,虽然说从这一点便是多少能够看出袁绍对于自己不怎么重视,不过他终究是袁绍,想来不会过分为难自己吧?

    不过高览这样的想法其实并不重要,他只要得到军功就可以了,而现在依旧如之前那般,因为有着袁绍的中军相助,在河岸边的士卒也都是袁绍的其余兵马,当然也可能是其余将领的兵马,不过究竟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高览要将界桥上的敌军挡住!

    而弓箭手在高览这里也有,不过就是在内圈罢了,可以说,高览对于弓箭手的分布极为分散,可是却多少也算是一种合理的分布,只是这样的分布,并没有进攻的念头,反而是防守的念头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而在远处袁绍多少也看出了这一点,故而眉头皱了皱,当然他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虽然是主公,虽然也懂战事,不过对于高览他多少也了解一些,以高览的性格以及战法,他求稳,虽然不能够说擅长防守,不过却还算不错。

    这是人的性格,虽然身为武将,高览也有着暴躁以及冲动,或者说是攻击性,不过以不犯错便没有错这样的想法为主,高览现在脑海之中更加在意的是不要被对方击败,所以便是会下意识的以这样的防守方式来摆设阵势。

    而公孙瓒看着对面的情况则是略微眯着眼,他知道骑兵真正麻烦的时候到了,不过这样的时刻,公孙瓒早就想到了,虽然没有什么办法,不过他相信以自己麾下骑兵的冲击力能够击败对方,故而便是大声喊道:“冲啊!杀!!”骑兵以及步卒在其命令之下直冲向前,步卒的冲击方向依旧是河水,而骑兵的冲击方向则是界桥,这一次并没有步卒在前首先发动攻击了,或者应该说在之前公孙瓒的几次进攻之中也是如此,而骑兵的冲击则是再次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前方的盾牌手则是极力掌控住自己手中的盾牌以及自己的重心。

    毕竟他们可不是什么力量出众之人,或者应该说这个时代的人之中的确存在力量先天较强的,如典韦之类的人物,或者是习武之人,而若是普通人的话,则是至少需要有着充足的食物才行,可这需要消耗的钱财以及时间是巨大的,再加上所谓的士卒多数原本就是农民,并不是真正经受训练而存在的,他们只是征召之时为士卒,不是之时则是农民罢了,虽然有着真正的经受训练的士卒,不过这样的人物,多数是诸侯身侧的人员,即是诸侯得力的下属士卒,也是诸侯的亲信人物。

    故而现在就算盾牌手用出多大的力量,却依旧也有完结的时候,毕竟他们并不是专门被培养起来的,而是犹如消耗品一般的存在,就算是弓箭手也是如此,而正是因为这样的军伍状态,所以才会损失那么惨重,当然真正的士卒的确有着,袁绍作为整个冀州的主导者,在未开战之前则是有着四万左右的常备军伍,当然这些士卒的训练程度则是数日一次,而公孙瓒的常备军伍则同样也是近四万的士卒,而其中大多数是骑兵,故而步卒的战力方才这么弱,也正是因此公孙瓒才会在意步卒的损失,毕竟要是损失过大,百姓人口就少了。

    高览则是看着那冲击着的骑兵,便是不由得大声喊道:“示意前排士卒拦住骑兵!第一排弓箭手可以自由选择射击时机!快!!”高览旁边的一名旗手一听便是立刻挥动着自己手中的旗帜,这是这个时代指挥的一种方式,包括鸣金之类的,还有鼓声等等,而高览在布置这样的阵势之时,便是已然向着下方各处安排了指挥的人员,当然这些人员不过是屯长或者队率之类的存在,不过却不得不承认这些人至少是常备士卒的一员。

    毕竟在这样战争即将开始之前骤然暂时征兆士卒的情况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之后这些常备士卒便是极有可能会与这些暂时征兆的人员一同作战,或者是成为这些士卒的下属人员,如此可以说现在袁绍以及公孙瓒步卒之中那些伍长、什长之类的人物其实都是常备士卒,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战力都较弱,并没有将精锐统合在一起造成的。

    而最前方的人员在注意到高览的旗帜行动之后,便是大声喊道:“撑住!给老子撑住!!长矛手将兵器竖起来!!抓稳了!!要不然,就没命了!!!”声音极为响亮,或者应该说是在怒吼才对,毕竟在最前方,那马踏之声极为嘈杂,要是不这样做,根本不可能保证能够将命令传达出去,或者应该说就算是现在这样怒吼也不一定能够保证将命令传达出去,不过好在前方的士卒多少也听到了一些命令,可能是从身边或者身后的同伴传递过来的,也可能是下意识做出与命令相同的举措。

    不过至少能够保证的一点就是长矛手的长矛已然向着前方刺出了,他们都握住了手中的兵器,而这些长矛则是有可能在骑兵撞击盾牌的时候,同时刺中马脖颈或者是马匹背上的骑兵士卒,当然也有可能会被骑兵击开,这一切既跟运气有关,也跟骑兵的反应有关,而前方的指挥者则是双眸紧紧盯着面前冲击的骑兵,接着便是大声喊道:“弓箭手准备!”

    在其前方的弓箭手一听到声音便是立刻将自己手中的弓箭抬起,他们早就已经将箭矢搭在弓弦上,唯一需要的便是一个命令罢了!而现在命令来了,而从上述也能够看出这名指挥之人是在弓箭手之后,要知道弓箭手前方可是有着几层的盾牌手以及长矛手存在,如此则是能够更加保证这名指挥者的存活。

    而此人看着前方骑兵的不断撞击,听着密集的撞击声,便是大声喊道:“抛射!!快!!!”喊完之后双眸则是直接盯着那随着弓箭手释放而出的箭矢,第一拨的箭雨并不密集,不过好在这些弓箭手听得懂这名指挥者的意思,便是立刻从自己的箭囊之中再次抽出箭矢、射击,直到在数秒内将箭矢用光为止,而这个时候在空中的箭矢则是成为了密集的箭雨。

    在看到这一幕后,这名指挥者便是示意了身后一下,接着便是大声喊道:“后撤!!!快!!!!”

第一千九百二十四章 箭与骑兵

    在这名指挥者的示意下,其身后的盾牌手则是都将自己手中的盾牌拿开,并且侧开自己的身体,而在看到这一幕这名指挥官便是立刻示意弓箭手撤退,不过这名指挥者并没有离开,而是依旧大声喊着:“前方盾牌手、长矛手听令!缓慢后退!!即刻行动!!!”

    听到这名指挥官的命令,前方的人员都不由得慢慢后退,面对着骑兵,双眼直看着骑兵,而且因为是极为紧密的阵势,所以只要一人有所动作,那么旁边的人也会有所动作,不用担心会出现有的人撤退太快的情况,而且盾牌手则是能够依靠手中盾牌的碰撞来判断自己如今的撤退速度如何,并且在仔细观察着骑兵的时候还能够看看自己手中的盾牌与旁边的人是否有着明显的空隙,有的话便是立刻需要再次摆整齐,要不然的话,这样的空隙不说骑兵能不能够撞开,就是骑兵手中的兵器都能够借用马匹的速度来挑开,到时候防线就溃散了,并且会死去不少人,谁也不愿意自己去死,不是吗?

    而骑兵其实冲击的时候有些减缓速度了,毕竟那名指挥者所指挥的弓箭手虽然不多,不过那第一拨的箭雨却依旧能够形成些许阻碍,毕竟不够密集的箭雨,便是会使得人更加警惕,为得便是防止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过大的损伤,而且身为士卒,身为公孙瓒最为倚重的骑兵,他们更加不允许自己会在这样稀疏的箭雨下受伤或者死亡,所以马匹的速度自然缓慢下来,而这些骑兵手中的兵器则是不断挥动着,将那些箭矢击落,而正是因为这样,盾牌手才有着后退的时机,毕竟因为弓箭手的数量不多,他们这些人需要后退的距离并不长。

    而公孙瓒的骑兵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可是在后方的骑兵则是因为前方的骑兵因为在击落箭矢而挡住了前进的道路,而这些前方的骑兵就算在后方的骑兵提醒下知晓对面的盾牌手等在后退,可是上方的密集箭雨则是已然落下,在这样的箭雨之下这些骑兵只能够用尽全力来抵挡,毕竟都已经停下来了,就算想要再次冲击,也需要时间,而且明眼看到这些箭雨的下落,其中的压力以及内心的恐惧都会较大。

    无论是多么精锐的士卒,虽然其可能因为长时间的战场作战而只有战斗以及厮杀这样的能力,可是即便是这样的人物,却终究对于战场在内心深处有着畏惧存在,除非是有着能够给予他们安定的存在出现,而这样的存在正常而言便是将领、主公之类的人物,而现在这些骑兵,在场并没有这样的存在。

    而箭雨落下则是造成了不少的损失,箭雨下的骑兵多数死亡,而少数则是受伤,可是在箭雨之下的马匹则是可以说是死定了,毕竟这些骑兵的实力并不算多强,能够保护住自己就已经不错了,想要在那每人五支箭矢,且人数有着十余人的情况下,保护自己座下的马匹,自然是困难不已。

    准确的说是,除了那一开始的十余支箭矢不过是为了阻挡骑兵先头队伍的冲击,以此来阻拦骑兵的攻击,同时也能够让盾牌手的后退制造出时间,即便很短,可是只要这些人的速度略微快一些的话,那么便是足够了,而之后那四支箭矢,这十余弓箭手则是迅速发射干净,而且成为了箭雨,因为第一拨以及第二拨之间的时差并不长,所以对于那些因为第一拨箭雨而停下来的骑兵而言,在看到第二拨箭雨的情况下,便是会再次以抵挡为主。

    而箭雨的攻击目标其实就只是骑兵的前方队伍,即便有些许箭矢会因为力量过大而落到后面些许的位置,可是这样的箭矢数量少,只要这些骑兵不是呆子,自然能够用手中的兵器将箭矢击落,不过箭雨之下依旧出现了死伤,不过并不多罢了,死了十余骑,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这样的死亡多少也算是对于公孙瓒麾下骑兵的一种打击。

    而袁绍军的那名指挥者在看到越发靠近自己的士卒,以及那些落下的箭雨之后,便是一同侧身进入到了身后的军阵之中,不过却不是就这样停下来,而是直接向着高览的位置而去,包括之前那些弓箭手,毕竟没有箭矢的弓箭手,就是没有了攻击力的老虎,不过就是待宰的家伙罢了,毕竟能够做到仅用弓来杀人的存在可是很少的。

    而公孙瓒在看到那些骑兵突然停止之后,便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在看到那些箭雨更是如此,毕竟界桥并不跟旁边两侧河水那般是有着一种开阔的情况,虽然箭矢的数量不多,可是因为在界桥上,只要弓箭手不会太过白痴,那么便是能够给骑兵一个极大的损伤,这样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不过公孙瓒虽然了解,却也没有多言什么,而是看向了一边的严纲,这一次的骑兵便是他麾下骑兵的人员,严纲注意到公孙瓒的视线之后,便是不由得对着公孙瓒行了一礼,接着便是直接驾马上前,原本他不想要出手的,或者应该说身为公孙瓒信任的将领之一,面对这样的出击,要是只带领千余骑就是一种耻辱,而公孙瓒为了表示自己对于严纲的重视,便是从做了个动作之后,公孙瓒麾下的千名白马义从便是直接跟上了严纲。

    原本只是想要自己上前去进行指挥,同时振奋士气的严纲在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后不由得便是转过头一看,双眸便是不由得一凝,毕竟白马义从究竟有多强他严纲很了解,甚至之前在追击袁绍的时候,身为白马义从可是会骑射的能力,在公孙瓒的帐下白马义从那数千人都是如此,而且除了骑射也懂得近战冲击等,可以说是极为精锐的骑兵,而其余的骑兵之中,他严纲以及邹当、单经三人则是各自也训练出了千名懂得骑射的人员,这些人可是被他们各自视为亲卫,除非是极为麻烦的情况,要不然可不会动用的。

    而有着这千名白马义从,严纲则是不由得感觉自己身子板也硬挺了,不过有着这些白马义从只不过是给了严纲一个信心罢了,至于原本的打算,严纲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毕竟他的打算早就已经确定了,现在只是需要给前方那些正停下来的骑兵一个信心以及方向就可以了,至于其余的方面,便是看接下来的事情发展了。

    而那些骑兵之所以停下来则是因为前方有着自己弟兄的尸体,虽然经过不少的战事,可是他们也不怎么愿意这样冲击过去,当然还有就是因为之前骑兵停下来的缘由,所以马匹的冲击力已然有所削减了,没有足够的冲击力,能够对于袁军的盾牌手给予多大的冲击呢?

    严纲等人距离战场并不远,再加上马匹的存在,故而严纲便是很快接近界桥,便是大声喊道:“骑兵听令!!冲杀!!!”而前方在指挥这些骑兵的军司马一听到严纲的命令便是即刻下达命令,毕竟他是严纲手下的人物,而且因为骑兵是常备部队,所以对于命令有着听令的现象,并不会跟那些紧急招募的士卒那般,在听到命令的时候会出现短暂的停顿,或者失神,这样便是能够更好地把握住战局时机。

    毕竟战机稍纵即逝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就如高览的军伍,高览的确是发现了骑兵的状况,想要下达命令,去尝试突击一番,不过在注意到当时正在靠近的严纲那些骑兵,还有就是对于自己麾下这些士卒的战力,高览并没有足够的信心,所以在那一番犹豫的时候,他高览并没有把握住时机。

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 进击的骑兵

    当然或许不是高览没有把握住时机,而是因为高览这样的犹豫,而保证了战线不会因为这一点而被击溃也不一定,究竟是如何,谁也不知道,毕竟没有发生的事情,都不够是假设,而假设所得出的答案,永远都不会是现实,只能够成为慰藉,或者是攻击他人的手段罢了,不过却能够从这一点看出高览稳的一面,或者说是面对选择的情况,更是倾向于原本的打算,而不是主动出击,寻找到那可能出现的战机。

    而在听到严纲的命令之后,这些骑兵的冲击则是不再那么犹豫,毕竟这是他们的将领,有着这名将领在此,他们内心之中多少有了些许的保障,冲击在此出现,不过那些步卒的后退则是已然停下来了,所以想要再次冲击出空隙则是有些许困难。

    马匹的冲击再次直接撞击在盾牌上,而骑兵则是双目如炬地看着敌人的军阵,在发现长矛的时候便是挥动自己手中的兵器将长矛挑开,同时另一只手则是拉住缰绳,让马匹向一侧行动,毕竟没有撞开也不能够给身后的骑兵造成阻碍,而一开始没有撞开也是自然的事情,毕竟这些人可都是之前因为停顿而没有继续行动的骑兵,所以冲击的距离并不足够,如此能够形成的冲击力自然也不够强,不过盾牌手等这些人则是已然有些许疼痛感了。

    公孙瓒的骑兵没有给袁军造成伤亡便是首先死了骑兵,虽然数量不多,可是终究也是一种打脸的行为,而好在前方的盾牌手都因为之前的战斗早已体力损失了不少,虽然在之前有过那么一两秒的时间能够用来恢复自己的些许体力,可是时间太短,而且公孙瓒的骑兵进击已然再次来临,所以在第二次的骑兵冲击之中,前方的盾牌手便是被撞倒在地,之后便是成为马蹄下的碎肉或者是尸骨。

    至于第二排的长矛手虽然能够给骑兵造成一定的阻碍,不过却也只有一击的可能性,或者说只有一击之力,要是这一击没有杀死对方的话,那么便是会成为对方手下的亡魂,当然有的时候就算击杀了对方也没有用,毕竟身为骑兵可还有着马匹,除非这一击能够将对方的马匹击杀之后,同时击杀对方,不过可能性不大。

    成为长矛手,被这样安排,可以说死亡已经是一定的事情了,一旦他们前方的盾牌手被击败,他们就算能够击杀骑兵,也会被马匹撞到,甚至直接成为马蹄下的存在,而一下子便是再次成为之前那般,骑兵冲撞,盾牌手要是抵挡不住,那么长矛手则是必死之局,而在界桥这样的地势上,投降也没有可能,而要是跳河的话,那就要看命了,毕竟要是没有超过骑兵的速度,便是只能够依照上述的长矛手那般,拖一名或者数名骑兵一起死罢了。

    而前方如今指挥之人,则是另一人,虽然也是高览麾下之人,不过却与之前在前方指挥者不同,可以说每一个有着弓箭手存在的位置,都有这样的指挥者,毕竟这样才能够更好地把握住时机,让弓箭手对于骑兵有着造成巨大伤亡的可能,才能更好地杀敌啊~

    而前方几层的盾牌手以及长矛手在被击杀之后,那名正在观察着的指挥者则是双眸不由得一凝,他在观察着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员是否能够将骑兵阻拦下来,要是能够阻拦的话,这名指挥者便是准备做一些刺激的事情,要是没有办法,那么还是别玩什么刺激心跳了。

    一名骑兵控制着自己的马匹因为之前的冲击他并没有参与,而起前面的弟兄则是将那些盾牌手冲垮了,虽然因为一开始的箭雨而失去了速度,而且现在重新出发,不过距离虽然不算长,却也多少把速度提起来了,而速度一旦提升,身为骑兵的此人,便是不由得内心中有着一种骄傲以及奔放,身为白马将军麾下骑兵的骄傲,因为这不慢的速度的奔放,要不是面前有着明显的军阵,这名骑兵此刻绝对会大吼几声,宣泄出自己心中的感情。

    这名骑兵控制着自己的马匹,心中压抑着自己这样的感受,双眸则是越发的明亮,身为一名精锐的骑兵,他此刻正在观察的便是前方的军阵之中是否有着决定性的缺陷,如果有,那么便是无需多言直接冲击,如果没有,那么便是为身后自己的弟兄创造这样的缺陷,这才是精锐骑兵应付步卒的方式,要不然的话,怎么能够将步卒击败?难不成每一次都能够依靠着万马奔腾这样的场景来给步卒造成压力吗?有的时候即便是万马奔腾,也有一些士卒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压力的。

    随着距离的缩短,这名骑兵并没有发现面前盾牌手有着什么明显的缺陷,虽然可能这名盾牌手与旁边的盾牌手手中的盾牌无法做到严丝合缝,可是至少这名骑兵并没有发现明显的空隙,而既然如此,这名骑兵便是依照自己的想法立刻做出了判断,不过在看到前方那前突的长矛,想到了一些刚刚过来之时被其坐下马匹踩踏而过的弟兄,便是不由得有了另外的选择,或者说是想到了另外的攻击方式。

    毕竟之前一路而来,虽然因为前方的弟兄而没有看得太过仔细,不过却多少能够看到一些马匹的碎肉,或者说是尸首,而这些马匹有一些是被箭矢给射击成为这样,而有的则是能够看到明显的伤口,那个伤口便是长矛造成的,身为骑兵虽然能够跟自己坐下的马匹一同赴死是一种英勇,可是这名骑兵并不想如此。

    骑兵并不是单单将自己坐下的马匹视为工具,更是视为战友,故而才会出现上文所述那般一同赴死,因为他们的感情极为深厚,而正是因为感情深厚,这名骑兵则是更加希望能够跟自己坐下的马匹一同活下去,当然身为一名骑兵的骄傲,他是不会选择就这样放弃自己的进攻任务的,因为他承担不起那样的后果!

    而在心中有了打算之后,这名骑兵便是双目更加集中,看着对面盾牌以及长矛,随着距离不断靠近,这名骑兵的眼眸则是不断缩短着,手中的刀也是握得越发的紧,之后便是左手用力一拉缰绳,同时双腿略微夹紧,骤然之间的力量便是给这匹马带来了其背上骑兵的命令,之后便是看到这匹马直接立起,而且因为骑兵一直在控制着距离的缘由,故而这样的突然动作对于面前的盾牌手可是一种糟糕的事情。

    长矛并没有攻击到马匹,更不用说骑兵本身了,毕竟长矛手更主要的是跟前方的盾牌手接触着,这样才能够对于冲击力有所抵挡,至于长矛在长矛手手中便只能够当做是一个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事物,这样的用法很明显是错误的,长矛、刀等等的器械,要是没有挥动等动作,其实有着极大的限制性。

    而马匹的前蹄在举起的时候,骑兵还故意调转了一下缰绳,而随着缰绳的移动,马首不由得便是向着一侧不由得一甩,而那原本向着前方踹出的前蹄则是向着旁边落去,这可是一个欺骗性的举动,能够让原本在这名骑兵面前的盾牌手那紧张而等待马蹄落下的精神一直保持,又能够对于这样出击的盾牌手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这名骑兵成功了,马蹄的下落正是那般,虽然这名被攻击的盾牌手也保持着警惕,可是力量并没有一直保持着,毕竟要是肌肉一直紧绷着的话,那么反而没有办法坚持太久,也正是因此,这名盾牌手直接连同盾牌都一同成为前蹄的落脚之处。

第一千九百二十六章 冲击

    这名骑兵攻击的位置很有趣,那就是其身后弟兄攻击的地方,而因为这名骑兵的马蹄下落,依照正常的情况,其应该是因为骤然的停止以及这样的举动,马匹不由得前进,可是这名骑兵却是再次拉住缰绳,同时双腿一阵动作之后,马匹便是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反而将自己阻挡的位置让了出来,这就给了身后弟兄冲击进去的机会以及空隙。

    而这名骑兵在后退的时候,还挥动自己手中的刀,因为之前的举动怎么说都是使得骑兵不由得靠近了一些,其原本让马匹的马蹄抬起又落下便是已然有着些许前移,故而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会被敌人把握住,也正是因此这名骑兵才会那般谨慎,毕竟如果不将手中的兵器握紧一些的话,要是马蹄下落带来不稳而使得兵器掉落的话,那么他便是会死的,不过好在这些多少都与其猜测的那般进行,而且运气也不错。

    所谓的运气不错指的是这两次通过缰绳以及双腿给马匹下达的命令,只有真正的精锐骑兵能够在不言语的情况下或者说是通过缰绳做到这样的举动,他们这些精锐骑兵,大部分都做不到这一点,不过能够控制马匹奔腾并且有着足够的战力,这本身便是精锐骑兵了,而骑兵不想要提高本领,那么便不是一名好骑兵,故而他们这么多的骑兵都各自有在进行这样的训练,不过难度太大了,因为这需要跟马匹极高的默契,同时需要有着一定的能力才能做到,故而这名骑兵才会认为是运气,毕竟他本身其实本来在训练的时候是做不到的。

    而能够做到这两点其中一点的,则至少是各将军帐下倚重之人,即便是公孙瓒也不例外,而要是能够做到这两点其中一点,并且能够做到骑射这样的本事,那么就算是成为白马义从之一也极有可能,当然可能性不大,除非你座下的马匹是一匹白马,也正是因为白马义从是公孙瓒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精锐之中的精锐,所以才得到公孙瓒的重视。

    而因为盾牌手出现了纰漏,这里便是直接被骑兵直接冲击,而在其身后的指挥者一见到这一幕便是直接大声喊道:“准备射击!!!”在看到那些弓箭手都将弓箭抬起之后,便是再次大声喊道:“放箭!!”并没有之前那般分为两次,而是直接一次性将这些箭矢全部用完,而且没有在意那些在骑兵之中进行厮杀的自己麾下士卒,从这一点便是足够看出战场的恐怖了,仅仅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这些弓箭手便是将箭矢用光。

    之后这名指挥者连看都没有看,便是直接大声喊道:“退!!”弓箭手立刻便是跟之前一般后退到后方,而这名指挥者也是如此,而严纲在看到箭雨落下的时候,则是大声喊道:“冲击!!”在其前方不远处的指挥之人一听到命令,便是直接下达冲击,对于那箭雨不管不顾,并没有下达防守的命令,而指挥者骑兵的那名人员,其实也一直都跟着这些冲击的骑兵在向前,至于严纲则是在他们阵营一侧的界桥边上,身后的千名白马义从则是在其身后,随时准备听从严纲的命令行动。

    而在严纲那般不允许抵挡,而是继续向前冲的命令之下,这些骑兵便是可以说什么都不顾了,之前因为战斗的缘由,在加上界桥本身的限制,所以之前冲击的骑兵之中,其实有不少的后部骑兵可能才刚刚驾驭马匹前进,也就是说可能前方的骑兵已然跟袁军在厮杀,可是后方也同样安排一同进攻的骑兵却因为这些地势的影响,所以才刚刚驾驭马匹前进或者是还没有任何的行动,而也正是因此严纲才没有带着白马义从出击。

    或者应该说严纲知道这些白马义从可能暂时会遵从他严纲的命令,不过今日一战结束之后,白马义从自然是要返还给公孙瓒的,虽然白马义从出现损伤公孙瓒不会过分的责罚,可是至少需要在前方进攻的这些骑兵遇到阻碍,或者说能够改变战况才行,要不然如果随便出现损失,就算是他严纲也可能会因此而被公孙瓒所猜忌,而被自己的上司猜忌那可是一件极为麻烦的事情啊~

    而那名指挥着袁军步卒的人员则是在看到那些骑兵依旧在冲击之后,便是不由得啐了一声,暗骂了一声敌军有病之后,便是迅速后退,至于前边的步卒,他可以说已经放弃了,毕竟现在要是让这些人后退的话,那么便是会使得阵线不稳,至少盾牌手的阻挡不会比之之前要强,如此的话,还不如让他们都继续留在那里的好,如此便是能够给身后的人员有着些许时间准备,或者说是能够让后面的将军知道前方的事情,从而改变一下作战方式,毕竟原本高览这样安排的意义便是为了能够让骑兵的攻击速度受到影响,如此在不断的影响下,没有了冲击力的马匹,能够造成的损伤便是会下降。

    当高览在后方略微看到前方的战况,注意到前方在箭雨之下却依旧冲击着的骑兵,不由得便是皱了皱眉头,原本的打算便是立刻进行改变,接着便是大声喊道:“听令!!前进!!!弓箭手随时准备放箭!!快!!!”之所以突然改变原本的打算,便是因为敌人骑兵这样的举动让他很意外,同时却也能够发现,前方的那些阻拦就算能够暂时阻止公孙瓒这些骑兵的进攻,可是却也有限,所以想要更好的阻拦住公孙瓒的骑兵,那么便是需要前进。

    要不然的话,依照现在的方式,他高览的这些队伍被骑兵击穿的可能性不是不存在,要是队伍被击穿,不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高览能不能够活下来,就是届时能够活下来,到时候返回营地,也会被袁绍训斥一番,他可不想这样啊~

    而随着高览的命令,这些步卒便是向着前方行进,不过速度并不快,而且并不包括那在前方独自抵挡着骑兵的那些盾牌手以及长矛手,他们已然没有人去命令,可是却依旧没有逃跑的想法,毕竟要是想要逃跑,那么便是需要向着河水落去,而且对方还是骑兵,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落水也有着被骑兵攻击或者被马匹撞击的危险,同时就算是跃入水中也不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毕竟袁军可都是在河岸边,而要是跃入水中的话,那么便是很可能成为河水之中公孙瓒步卒的攻击目标,到时候就是个死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在界桥上要好一些,虽然在界桥上有着骑兵冲击的压力,可是河水之中却是有着人数众多的敌军步卒的围攻可能,怎么选择都是留在桥上好,毕竟身后可是自己同个队伍的人,这样多少能够给这些人一定的支持,使得其心中多少能够更好地稳定下来。

    而在高览的指挥之下,这些步卒开始上前,就连高览也都中军一同向着前方慢慢移动,虽然没有登上界桥,可是却多少能够展现出高览其本身的态度,这样能够让士卒心中更加坚定,能够更好地稳定士气,毕竟骑兵这样冒着箭雨下落的事情,对于步卒的士气会有着极大的打压,也会使得士气下降,若是那样的话,一旦使得士卒出现溃逃现象,那么对于整个军伍都会造成极大的损失。

    而战斗则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陷入了更加惨烈的状态,骑兵极快便是将那被舍弃的步卒击穿,而高览带着的步卒则是缓慢前进,盾牌手极力抵挡着骑兵的冲击,不过多数都是被攻击一两下便是出现缺口,最多就是被攻击三次。

第一千九百二十七章 白马义从

    而盾牌手如此,可是长矛手却是主动刺出自己手中的兵器,不过因为前方盾牌的存在,所以能刺出的区域较少,不过要是攻击的时刻把握住的话,那么便是能够至少给马匹造成伤害,不过想要形成贯穿伤,或者说是直接将马匹刺死则是还需要看看运气了,当然也需要有着胆量,毕竟因为盾牌手在前的缘由,遮挡住了些许的视线,而视线被遮挡,便是无法优先发觉骑兵的位置,所以必须要在骑兵靠近的时候才能够注意到,故而需要长矛手有着极快的判断力以及攻击速度。

    不过这些都是对于精锐士卒而言,要是极为精锐的长矛手,在得到足够的训练以及战场经验之下,判断力、攻击速度都会提高,可是袁绍的这些士卒并没有进行足够的训练,虽然经验可能有,只是却都是之前袁绍跟公孙瓒在‘玩’的时候,主要是为了让这些步卒熟悉骑兵造成的动静,让步卒不会在遇到骑兵的时候,还没有接触就溃不成军,袁绍主要是让自己的步卒跟骑兵有一战的可能,至于做到这样的精锐程度,是在这几天于界桥上战斗的时候,这些步卒之中些许人员成长起来的。

    这样的成长是这些士卒自身因为参战,还有为了自己实力的提高以及最重要的保命所造成的,不得否认在这样长时间的战斗之下,盾牌手以及长矛手还有弓箭手等等这些人之中的确有着不少人成为了精锐,不过因为人员众多,故而就犹如水于海中一般,身为上层的袁绍并没有发觉到这些人,甚至连高览等这样的将领可能都没有注意到也不一定。

    而在这样的战争之中,个人的勇武虽然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可是这样的勇武却是需要极为强大,而精锐士卒的勇武并没有这样的能力,而这样的精锐若是与一群普通的士卒一同面对敌人的话,那么便是很可能死亡,对于这些精锐而言,与一些普通士卒在一起,真的是应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即便这些人不是猪,可是本身实力以及胆量还有毅力等都无法比较的情况下,在战场之上便是如此。

    故而长矛手对于骑兵的确有着攻击力,或者能够击杀一些骑兵,可是这是战场,是军阵,只要军阵被破,那么便是死伤的场景,到时候就算是再精锐,应对骑兵的围攻也只有死亡一途,不过即便如此,这些袁军前进的步伐却依旧没有过多的停下,而且在后方的弓箭手全部都在放箭,或者说在骑兵与步卒再次交战的时候,这些弓箭手便是直接放箭,而且不是就这样站着放箭,而是跟前方的士卒一般都是在缓步前进着。

    盾牌手因为身后长矛手以及弓箭手对于骑兵的攻击,因为骑兵的伤亡而在慢慢前进,以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军阵不会因为骑兵的攻击而被击穿,同时能够将之前舍弃的地方全部都慢慢夺回,不过因为骑兵的攻势并没有因为弓箭以及长矛而停下,所以界桥这里的战场可以说是袁绍的步卒前进几步之后,便是盾牌手出现破绽而被击破,盾牌手以及身后的长矛手被迅速击杀。

    袁绍在远处看着这里的战斗则是再次皱了皱眉头,因为这样的战斗的确是很惨烈,步卒在界桥上可以说是在争夺着那屈指可数的寸土地位,而骑兵更是因为步卒这样顽强的抵抗,虽然在前进着,不过那一点点的距离并不明显,至少没有之前那般明显,界桥上的战场厮杀更是可以说是直接进入到更加疯狂的层次,不过袁绍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袁绍直接命令将领带着士卒随时支援高览。

    严纲在看到骑兵进击较为艰难之后,便是皱了皱眉头,接着便是转过头看向了公孙瓒的位置,在发现公孙瓒点了点头之后,严纲便是直接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声喊道:“随某杀!!!”接着便是直接驾马前进,而身后的白马义从一见便是立刻跟上严纲,同时严纲对着前方大声喊道:“让开道路!!冲击!!杀!!”此刻严纲已然将自己的实力展露无疑,那与骑兵相互形成的尖锐之感,似乎要刺穿一切一般,而且其话语也振奋着士气,不过相对而言对于白马义从的影响更大一些。

    这样的变化对于习武之人是明显的,高览一下子便是注意到这一点,便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毕竟这可以说是第一次习武之人之间的碰撞,而且是军阵之间的碰撞,在这样的情况下,高览不会允许自己失败,因为他麾下训练的士卒死在这里的人已然有了千人左右,而受伤之人更是多不胜数,就这样败了的话,他高览怎么去见那些还活着的士卒?要是到时候死了怎么去见那些战死的士卒?!

    高览的气势也同样跟自己麾下的士卒交汇,不过相对而言,中军更加明显,不过高览却跟严纲不同,严纲是专注在增加白马义从,而高览则是直接增加自己此刻麾下的所有士卒,范围更加广阔,不过中军本身的势却跟严纲的势相差不大,从这一点便是足够证明高览比之严纲要更强,毕竟只有实力更强才会出现这样明显的差距,要知道两人带领的士卒都不是自己专门训练的兵马,故而都没有办法做到最大程度将自己的势与士卒交汇。

    不过却又不得不说白马义从的战力更强,至少比之此刻高览除中军外的其余军伍都要强,而且严纲的势可也影响到之前进攻的骑兵,这些骑兵可是严纲的兵马,所以战力自然有所提升,而入上文所述,严纲产生的尖锐感也同样增强了这些骑兵的冲击力,而高览则是一种谨慎感,这样的谨慎感有着稳固防御存在的感受,也有着些许进攻意图的感受,就仿佛像是刺猬,可是却不是刺猬,让人有种难以进攻的感受。

    不过这样的感受并不深,可能跟这些步卒并非是精锐步卒,也不是其训练出来从而造成的缺失,只不过这样的感受严纲虽然也感觉到了,可是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依旧保持着进攻的意思,冲击依旧不减,不过还是有着些许距离的。

    至于所谓的刺猬,其实还真的很像,毕竟那些盾牌以及长矛的组合的确就仿佛是刺猬一般,而弓箭的存在,则是仿佛这是一只会将自己身上尖刺发射出去的刺猬,很古怪不是吗?不过却又不得不说这样给骑兵造成的伤害很大。

    只是严纲在看到面前的骑兵背影之后,便是大声喊道:“躲开!!放箭!!”前方的命令是对于前方的骑兵,而后面的命令却是对于身后的白马义从,这些白马义从可都会骑射,而为了能够更好的突破这样的步卒阵势,最好的方式自然便是以骑射而将前方的步卒击杀,形成损伤之后,再于此时冲击,步卒的阵型大半会因此而被击破。

    而之所以喊躲开,为得便是防止这些骑兵被白马义从所射杀,毕竟现在严纲可还需要些许时间才能够去与袁军的步卒对撞啊~或者应该说骑射的时机就算是严纲也不能够把握说是绝对不会攻击到自己人,所以为了减少损失,自然是要让这些人躲开了。

    箭雨很快便是在空中形成,而正如袁军的弓箭手对于公孙瓒的骑兵造成的损伤一般,公孙瓒这些白马义从的骑兵对于袁军的步卒造成的损失更大,因为这些步卒主要阻挡的目标是在前方,而不是上方,不过好在一些士卒的反应不算慢,或是藏在前方士卒的身后,或是盾牌手手中的盾牌微微拿起来阻挡住箭矢。

第一千九百二十八章 袁绍之言

    可是就算如此,这些步卒的损伤依旧不小,至少阵型已经破坏了,要么是盾牌手死亡了,要么是长矛手死亡,不再跟之前那般阵型紧密,而且不只是这些人出现了死亡,甚至连弓箭手都有被攻击到,出现了伤亡,而且还不等这些士卒反应过来,严纲便是已然带着白马义从直接冲击进去,而因为那箭雨的缘由,所以阵型其实已然是破损的,这样破损的阵型又怎么可能阻挡严纲的进攻?

    严纲带着骑兵直接便是冲击而入,这可是使得右面的阵型多少有着害怕,毕竟破坏阵型以及对于阵型的突击,并不需要全部的白马义从都参与,或者说除了一开始严纲命令的时候是全部千名白马义从一同放出箭矢,之后则是只要在后方的白马义从放出箭矢那便足够了,至于前方的白马义从,只要将靠近的袁军步卒击杀即可,或者说只要击倒即可,至于之后,后方有那么多的骑兵,交给那些骑兵处理就行了。

    而高览在发觉这样的事情之后,便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手中的长枪也不由得握紧,不过在握紧以及略微松开了好几次之后,高览便是大声喊道:“给某挡住!!盾牌手举盾!!长矛手刺击!!弓箭手射击!!此些敌人如此之狠,我等后方便是我等家中亲眷!!若是后退一步,便是家破人亡之境!!!杀了此些贼人!!!杀!!!”突然之间的变化可以说是让严纲有一瞬间的愣神。

    所谓的变化便是高览的势,原本高览的势是一种防守,以抵挡为主,却也可以说是慎重为主,而现在却是有着一种明显的疯狂存在,而且攻击性极为明显,从原本那种犹如刺猬一般的感受,变成了牛一般的感觉,似乎是被刺激到了的疯狂的牛。

    高览的话语便是立刻刺激着麾下的士卒,战场的惨烈程度再次提升,高览带着的队伍则是向着前方移动,而且是中军之中有着队伍分出向着界桥上而去,盾牌手直接便是将盾牌举起直接向着前方冲去,而起身后的长矛手也是如此,不过相对而言,盾牌手的速度较慢,毕竟盾牌与长矛相比要重不少,虽然不是完全的铁质盾牌,可是却也是表面有着一层铁存在,厚重度可想而知。

    现在就是彼此的厮杀,不再是一方以防守的状态来迎敌了,而袁绍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则是点了点头,毕竟这才多少有着之前其下令的感觉,不过同时袁绍知道了公孙瓒藏起来的军伍了,一只可怕的军伍,虽然这支军伍袁绍在之前见过,不过战力真正的察觉却是在这一场战斗之中。

    时间缓缓流逝,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天,战场的厮杀声以及惨叫声等等都没有停下来,而且血腥味比之之前几次都要更加浓郁,界桥上留下的尸体有着不少碎尸、人的尸体以及马的尸体,在河面上也能够看到不少的碎肉,至于河水,早就不再清澈了,在界桥下方的河水更是已然犹如血水一般了,虽然在慢慢变淡,可是这里的流速不算很快,故而还需要一段时间才有可能变淡最后才会犹如原本那样,就仿佛没有任何变化一般,不过要是仔细查看的话,那么便是能够发现在两边的河岸都有着血色,只是很微弱,并不明显罢了。网手机端:

    袁绍此刻则是神色略显难看地坐在那里,而在这里的人除了谋士之外还有将领,显然是一次郑重且重要的会议,而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好一段时间之后,一名士卒便是直接进入,因为感受到这里严肃的气氛,这名士卒也是极为紧张,不过好在他是袁绍身边的士卒,所以不会出现什么说话哆嗦之类的情况。新八一中文网首发wwwm

    这名士卒便是直接说道:“主公!高将军在外求见!!”袁绍一听便是双眸直接盯着这名将领,不过很快便是意识到还有其他将领在这里便是不由得怒道:“还不让高将军入内?!尔等如何做事?今日高将军如此辛劳,何须禀报?!”这名士卒一听便是立刻行礼告罪,之后便是转身离开营帐,而在营帐内的其余将领,或者应该说营帐内的人都不由得点了点头。

    毕竟正如袁绍所言,高览可是极为辛苦了,要是现在还这样有着被责骂的可能,那么对于将领而言可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更有可能会影响将领对于袁绍的忠诚,这样的事情,田丰等人自然也想到,所以在看到袁绍如此才会点头表示自己的赞赏之意,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的主公是一名卸磨杀驴的存在,毕竟他们现在就是在为这样的主公效力,要是被卸磨杀驴的话,这些人也不会这样尽力辅佐,毕竟他们都是世家豪族之人,世家豪族的想法以及做法,可以说极为影响他们,为了家族,为了自己都不会希望遇到这样卸磨杀驴的主公。

    高览很快便是进入了营帐之内,而此刻高览虽然也穿着甲胄,不过在其右臂上却是有着布绑在那里,之前高览在战斗的时候便是发觉似乎前部的队伍有着损伤惨重而且不支的情况,所以便是直接带着部分的中军便是直接冲入界桥上,奋战在第一线,至于给副将的命令则是带领着剩余的对于,负责河岸的情况,同时就是对于界桥上的敌人把握时机放箭以及支援,当然高览带着去作战的士卒之中也有着弓箭手,不过高览就算亲自在前指挥,也没有支撑足够长的时间,不过好在后面因为高览本身的实力比之严纲要强,而且带上去作战的士卒除了弓箭手,还有长矛手、长弋手等等这些士卒,所以就算是阵型被骑兵破坏,却是硬生生将这些骑兵纠缠在他们那里。

    也正是因此高览此刻才会受伤,毕竟他可是直接拦住了严纲,而严纲骑着马,高览为了更好的指挥步卒则是下马领兵,并没有骑马应战,所以才会受伤,当然也有白马义从的实力较强,而他带着的步卒若的原因存在。

    袁绍看着高览便是直接说道:“高将军无需多礼!入座即可!”高览一听便是行了一礼,之后便是直接向着一侧而去,而袁绍则是说道:“今日之战诸位有目共睹!想不到那公孙匹夫竟有如此之精锐,以骑射之法为先,后则直冲而入,乱我军阵,不愧白马将军之名啊!不知诸位见了如今之战,可有何想法?还望诸位明言!!”

    袁绍的话语落下,营帐之内却是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说话的意思,而袁绍见到这一幕则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而田丰一见便是知道现在袁绍心情不好,当然这可能是袁绍对于自己的表情没有很好的控制,也有可能是故意的,谁知道呢?

    不过田丰却是直接说道:“主公!如今我等知晓这公孙老贼藏了这一手,仅需些许时日思索一二,或是硬敌而战,可如此并非毫无建树!我等知晓如此之军,届时若是反击,则可小心一二,此并非坏事矣!”袁绍一听便是点了点头,而袁绍则是看向了颜良等将领。

    颜良一见则是直接行礼说道:“主公!届时若是为战,我等必不心怯!何况此番高将军带领麾下士卒如此为战,众军尽皆看在眼中,高将军彰显我军之威,如今士气正盛,主公何须有所担忧?!”

    袁绍一听便是明白颜良的意思了,便是点了点头说道:“颜将军所言甚是!高览听令!此战汝等英勇而为,待此战结束定有重赏!且麾下士卒皆有赏赐!!若是有人能献策击败那公孙之骑,某赏其千金!”这些将领一听便是一同行礼说道:“多谢主公!!”

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 又半月

    虽然袁绍没有说是赏什么,而且赏赐的也只是高览,可是在这些将领的眼中,袁绍这是对于他们这些将领的重视,而且也是给了一个机会,那可是千金啊!多么大的富贵,怎么能够不心动?!

    而之后的半个月,袁绍的士卒可以说是遭受了巨大的损伤,不包括伤兵在内,战死之人已达数万,而且现在在营内能够行动的人员则是两万左右,甚至不足两万人,而这些全部都是因为白马义从的出现,而且交战的次数也不算多,就五六次,可是却付出了极大额代价,这可是让袁绍极为恼火,却又无可奈何,而且为了彰显出自己军伍并没有受到那么大的损伤,袁绍甚至还让一些虽然没有战力,却至少能够站着的士卒去撑场子,这样才使得公孙瓒不敢带着兵马直接冲击,当然这也跟袁绍不知道公孙瓒那边伤亡情况有关。

    公孙瓒那边的伤亡情况,虽然骑兵还有不少,至少万余人,可是步卒却是减少了很多,至于缘由则是公孙瓒为了减少在战斗的时候袁军弓箭手对于骑兵的伤害,所以每次都让步卒涉水而过,也正是因为这些步卒这样的作为,才让袁绍每次的弓箭手要牵制界桥这一点没有办法做到,可是现在公孙瓒除了两万左右的骑兵之外,便是剩余万人左右的步卒,这些步卒,公孙瓒可以说是已然不想去动了。

    至于缘由就不必多说了,首先个个都带着伤,就算是上战场也是成为靶子而已,接着便是需要步卒来驻守城池以及地盘,所以要是再继续损失下去的话,公孙瓒这一场战就难打了,故而现在公孙瓒其实也很犹豫,要是只有骑兵的话,那么要怎么作战才能够最大程度的减少自己的伤亡,同时能够加强对于对方的打击呢?要知道公孙瓒想要有着步卒是很困难的,不过很快公孙瓒便是眼光闪烁了一段时间后,在当天便是有着千骑离开了营地。

    而在之后的时间内,公孙瓒以及袁绍都极为安静,并没有发生什么战事,不过这也正常,毕竟需要时间来让士卒休息,而公孙瓒那边也是如此,虽然粮草不足,甚至也就剩下一个月左右的粮草,可是通过之前那么多的战事,公孙瓒多少也感觉到真正的决战即将展开,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下达那样的命令,毕竟。。。。

    而在数日之后,公孙瓒出去的千骑回到了营地,不过同时回来的却是有着千余名百姓之类的存在,他们其中老弱妇孺皆有,就是没有轻壮之人,当然多为妇女或者是老者,这些人被带回来之后,公孙瓒并没有去管,因为这些人的作用便是在到达的时候已经决定了。

    而袁绍的营帐之中,则是可以说每一夜都是在等待着消息,因为在之前的一次营帐会议之中,袁绍再次询问出是否有人有办法,并且提高了赏金,一千五百金,同时还有着其余的赏赐之后,便是有一名将领提出了自己的方法,那名将领叫做鞠义,原本是韩馥之将,之后投效在他袁绍的帐下,而正是因为他是投效之人,并且原本在韩馥帐下并没有多大的功劳,或者说是什么明显的才能,所以虽然此番跟着一同出征,却也最多就是能够让袁绍等人知道其实习武之人这一点,至于势什么的,则是没有过多在意。

    毕竟能够背叛自己原本的主公而投效他人,那么便是有些难以保证其不会背叛自己,当然要是因为兵败而被抓之后才投效他人,可能于他人看来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是鞠义可不是,他是自己在袁绍并没有出现什么围城之类的情况下投效的,虽然在袁绍这样主公眼中是识时务的做法,不过却也只是在当时罢了,一旦时间久了,那么便是心中多少会有着一种对方的确识时务,可正是因为识时务,所以才有可能在自己处于弱势的时候背叛自己,至于颜良这些将领则是对于鞠义极为不满,或者说是极其看不起他,因为这样的做法不符合他们对于将领的认知,当然也就高览对待鞠义属于普通范畴,不好,却也不会刻意针对。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名将领,在袁绍提高了奖赏之后,给袁绍提议了一个方法,那便是召集千名足够强悍的劲卒,同时还有数百的弓箭手,最好的弩手,之后选择跟公孙瓒的兵马硬碰硬,也就是说进行挑选,最后以不足两千人的兵马去抵挡公孙瓒的骑兵,甚至是击败公孙瓒的这些骑兵,甚至在那个时候鞠义下达了军令状,而鞠义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他袁绍也愿意赌一把,故而大力支持,人员的挑选以及训练,还有物资全部都首先提供给鞠义。

    因为袁绍多少被打怕了,公孙瓒可跟袁绍不同,在之前的战斗之中,公孙瓒曾经亲自带领骑兵直接进攻,而袁绍并没有这么做,当然当时公孙瓒并不是直接就是进攻,而是在开战一小段时间之后才进攻的,而在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袁绍更是直接命令颜良带领步卒去阻击公孙瓒,至于最后的结果是,袁绍还派遣了文丑带着所有骑兵一同前往,才将公孙瓒的兵马拦住,那个时候袁绍总算是见识到了白马义从的真正实力。

    身为白马义从的训练之人,公孙瓒亲自带领所能够形成的战力自然更强,而且军伍更加井然,同时配合也是更加默契,那一场战斗彼此之间的战损差距极大,要不是文丑带着骑兵在之后发动攻击,将原本即将要从那混乱的界桥上而冲过来的公孙瓒麾下骑兵拦住的话,那还真是麻烦,当然那个时候颜良并没有在地上行走,而是骑着马匹,并且之后纠缠着公孙瓒,更是让步卒将众多白马义从都纠缠在界桥上,要不然文丑还不一定挡得住。

    也正是因为文丑所阻拦下来的骑兵多数是普通的骑兵,而且数量并不多,毕竟有着白马义从以及颜良为主的众多步卒在界桥上混杀,能够冲过去的骑兵太少了,至于公孙瓒营地的兵马则是没有去进攻,毕竟骑兵不能够从河水那里度过,当时那里的河岸的袁军则是以弓箭击敌,并且还有着步卒在那里,更是能够看到不少的盾牌手,显然就是在防止骑兵冲击,而从界桥过去则是被那混乱的场面阻碍,所以也没有办法,不过这只是没有办法冲击过去,不过慢慢过去还是可以的。

    当初也正是因此公孙瓒的压力才不会那么大,能够专心应对面前的颜良,而正是如此,文丑的骑兵才会一直都在那里,要不是公孙瓒在发现自己麾下的骑兵在一点点送死,不断地削减着数量的话,公孙瓒还真会一直打下去,毕竟颜良这个家伙可是将公孙瓒压着打,至少公孙瓒感觉到不小的压力,而自己一名有名的白马将军被袁绍麾下的一名将领压着打,公孙瓒怎么可能服气?不将对方杀了,他公孙瓒的威信还要不要了?!

    不过正是因为发现骑兵的削减,所以公孙瓒便是下令退兵,虽然当时公孙瓒主动出击对于士卒的士气有着极大的提升,不过却同样有着坏处,而正是因为这个坏处,袁绍才一直都没有主动带领兵马出击,因为身为主公能够对于士气有着极高的提升,可要是进攻失败,那么下一次士气的提升便会下降,袁绍需要一个真正的时机,而不是去送死,他还想要赢。

    故而便是需要把握住这样的机会,第一次的主动带领兵马进击,能够最大效率的鼓舞士气,也就能够让己方的战力有所提升,至少不会出现溃逃的现象。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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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纯情宅男意外穿越,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去那些后宫动漫中去享受人生,却偏偏到了三国,且看他如何在三国行走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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