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 方总巡视各地！(求订)
北四环外，西苑颐和园路。 反正是二百零几号。 附近是成片成片的低矮建筑群，粗看起来有点老气，有老城区的味道。 被颐和园、北大、圆明园等多个大建筑群围在中间。 谈不上环境雅致，但也算得上是闹中取静。 奔驰停在一个小院子里面，周遭楼宇最高也不过七八十来层。 院子里没有指示标，也没有围坐一团的大爷大妈。 午后的时间点还蛮安静的。 方年跟吴伏城分辨了下方向，走了进去。 里面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入户大门脸挂了个小牌子： 前沿?盘古?人工智能实验室 没错，这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整座都是盘古实验室的办公楼——不在看起来光鲜靓丽的高楼大厦里，也不引人注目，就这么大隐隐于市。 这整个院子都很少会有访客。 像是个被遗忘的角落。 盘古现在倒也配了个正式的CEO，还过了代理阶段，不过并不是外聘，而是内部晋升。 相比之下，盘古并没有什么发展压力，人员也不多，也不需要太强有力的领导。 不像朱厌、饕餮、梼杌这些个实验室，一个CEO搭配了数个副总，还有好几个CXO。 也就是白泽实验室因为苏姿丰的关系稍微宽松一点。 盘古的CEO高总很快迎出来将方年、吴伏城请进了他的办公室。 高总都没落座，看着方年跟吴伏城，尽量平静的开口：“方董、吴总，实在不好意思，我这里只有咖啡和茶，不知道您二位要喝点什么？” 公司最高层领导忽然一声招呼都没打就来到了自己负责的实验室，高总有点紧张。 更为重要的是，其中还有等闲见不到的董事长方年。 在迎上方年的目光后，高总就感觉到了压力。 方年轻轻一笑，招招手：“宏凯，别忙活了，过来坐，我跟吴总坐一会就走。” “诶。”闻言，高宏凯感觉自己骨头都轻了二两。 身为最早一批加入前沿系的员工，高宏凯还是在不断晋升调任京城才知道方年是何许人。 今天是第一次在方年跟前露脸。 他都做好了方年不知道他是谁的准备，没想到他刚迎出来方年就叫了他的名字。 虽然现在已经是方年第二次这么喊，但高宏凯还是与有荣焉。 高洪凯落座后，乖巧得像是个小学生，双手分别放在双腿上：“方董，您吩咐。” 方年微微笑着道：“盘古实验室成立也快一年了吧，公司没有像其它几个实验室那样安排发展计划，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想法？” 闻言，高宏凯稍作整理，很快回答：“方董，我是这么想的……” “公司没给安排发展计划，其实是给了我们一定程度的自由度，是其它实验室不曾有的优势； 人工智能可以说是最前沿的基础科学领域，全世界都处于探索期； 过去一年时间里，虽然我们主要是配合其它项目进行相关的算法驯服，但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 我们内部定了一份简单的发展计划，主要有分模块、前瞻性、实用型这三大块。” “……” 高宏凯用尽量简单通俗的描述介绍了盘古内部的计划。 分模块也是沿用女娲实验室的成功经验，分成不同项目组，以应对不同事务。 盘古目前最重要的营收来源是：内部和少量外部商务合作带来的。 实际上还不足以维持一家实验室的基础开支。 前沿对盘古的研发资金倾斜并不多，倒数第一，比胜遇都要少得多。 当然，在搞定了4G组网解决方案后，胜遇实验室已经迎来了高速发展期，很快就能完成内循环。 所以在高宏凯他们看来，不能直接砍掉这一部分。 前瞻性和实用型也不复杂，盘古实验室早就开始了相关操作。 就是启动前瞻性的人工智能发展方向探索，但也要兼顾实用，不能开发出来个没有任何卵用的智障。 在这一点上，方年能听出来，高宏凯其实蛮羡慕女娲实验室的‘小娲’助手。 那就是一种很有商业附加价值的实用型应用领域。 最起码在去年刚推出来时，直接走在了全世界的前面，风头无二。 方年和声道：“这样的安排不错，期待盘古能有出成绩的时候。” “……” 又聊了几句，方年和和气气的开口：“最近办公氛围怎么样？” “我们这里一直以来都不错，办公环境、业务压力都不重。”高宏凯拍着胸口道。 “……” 之后，在高宏凯的带领下，方年跟吴伏城走了一圈。 最后方年跟盘古实验室的总工聊了几句。 跟其它实验室不太一样的是，这位总工年纪不是很大，才三十出头，在学术圈里名气还不小。 北大博士毕业，主专业数学，反正大家能服气。 这位陈总工也很有想法，他对人工智能的未来有一些还不错的想法，理性中带着点学者的浪漫。 并没有一上来就想什么科幻型强人工智能。 倾向于驯服更强有力的算法来解决实际问题： 譬如京城的交通拥堵。 用陈总工的话来说，要让每一天都让交通状况像春节期间那样，在三环也能铆足劲踩油门，想必也不再有三里屯追不上三小时后起飞航班的遗憾爱情故事。 临走前，方年微笑道：“陈总工，十分期待你能拿到集团科学家奖，在我看来，你的‘竞争’对手也就只有陈建业院士。” “我怕是短时间内比不上院士。”陈总工笑了笑。 方年也笑了：“五百年前你们是一家，四舍五入，谁得了都是你们老陈家‘内部’的事情。” “……” 2011年前沿并未评选集团科学家奖，连实验室级别的科学家奖都只发出了一两份。 倒不是前沿心疼钱，而是定了标准就得按照标准来。 再说在元旦过后，不少人都拿到了不同的福利，期权或者股份等。 年终奖也是很丰厚的。 个人最高的是陈建业院士，凑了个好听的数字，666万。 还有团队形式的年终奖，最高的是女娲黄维鸣带领的团队，合计拿了2700万。 “……” 坐上奔驰，村长很快驶离。 方年望向吴伏城：“同事们状态怎么样？” “还挺好的。”吴伏城斟酌着回答，“人心很齐，各司其职，向心力很不错，比总部都要好，近期没人离职。” “……” 事实上，这才是方年亲自来一趟京城的主要目的。 工信部的那个集成电路会，连苗为都觉得方年能去是大家的荣幸。 以前沿目前的庞大体系，上层的决策，下层不一定能全盘理解。 第一个视察的实验室就没发现问题，效仿最稳定的体系构建治理架构就也还是值得称道的。 再说毕竟还有虚拟股分期单元计划。 不看人面也得看看利益面。 去别的公司不定有这么好的待遇…… ………… 稍晚些时候，方年搭乘关字号去了长春。 吴伏城则暂时留在了京城。 与此同时，不少人关注到了工信公开的集成电路筹备计划。 一份足有一百多家单位的名录被网友争相转载。 不少人据此高谈阔论。 “看来前段时间AMD开放X86授权很利好国内的集成电路行业啊，这都要搞标准化委员会了。” “要是按照正经的理工科思维，这谈不上标准化吧，看起来还是西方的那一套啊。” “祖国真是越来越好了！” “……” 但也有聪明人。 从这份名单和公开消息上，他们分析出了一些事情。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前沿取得了重大科技突破以后，白头鹰都来名单针对了，科技巨头却莫名其妙的放开合作，这是要绝了前沿继续努力掌握自主可控科技的后路啊！ 难怪持键大佬一直在喷！ 难怪他说尽力维持我国技术对外依赖符合他们的利益，我全懂了！ 如果AMD不放开X86授权，如果A**L不给国内供应更先进制程的光刻机，那么这个集成电路的标准化委员会就会由前沿来主导！ 那样就真的有可能发展出我们自己的标准！ 真正立于不败之地啊！ 太可惜了！ 真的太可惜了！” “……” “从这份名单上来看，前沿白泽估计也只是挂个名吧，毕竟抛开一切，白泽实验室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集成电路设计公司。 太可惜了！ 在CPU领域现在能数得上来的，也就是一个龙芯，一个菊厂海思，算是稍微有点相关技术积累，唉…… 其它单位大多数是X86阵营的。” “……” “不过名单还挺有意思，前沿白泽实验室是集成电路设计、技术开发、制造性质，前沿公司居然还占了个用户的性质。” “……” “可惜了，前沿现在全面收缩了。” “……” 这样的事情，现在连逼乎热榜都上不了了。 本身事情专业性质就颇高，再加上前沿主动低调，原本的流量锐减，很快就没人关注了。 这也符合很多人的期待。 有不少人对这样的现状表示很满意。 在飞机上的方年同学并未太关注，倒是登录持键发了条动态，讲说可惜，也不知道前沿会不会在商业上更彻底一些啥的。 把很多人看得十分淦。 “……” 次日视察了梼杌。 梼杌真没什么好说的，CEO太知道公司的决心了，今年的研发资金拨付先后已接近两百亿人民币了。 长光所等单位也了解前沿的计划，一点问题都没有。 ………… 当天傍晚，关字号飞机平稳降落在长安。 这波有人来接机。 出了机场，村长很识趣的上了后面那辆车，跟五月在一起。 来接机的人就很不像话！ 居然上了副驾驶！ 方年启车后，忍不住哔哔了句：“有点过分了啊，居然敢让方总开车，信不信给你降薪！” “真的吗？那你可得想好了，去外面沙巴拉卡的钱就少了哦。”陆薇语笑眯眯地道。 没错…… 陆薇语昨天上午就提前来了长安。 已经提前去过了前沿院，西交大这边有意择地新建前沿院。 当然，很明显也是为了等方年一起去视察饕餮实验室。 方年开着这辆应该也是饕餮实验室接待用的奔驰，一路去到了西交大。 夕阳西下，方年跟陆薇语再次走进了陆薇语的大学母校。 尽管现在是暑假，但仙大校园里也时不时的能碰见人。 眨眼功夫，陆薇语都从仙大毕业两年了，也在这两年时间里，成长为一个有足够能力的公司老总。 前沿一步步发展壮大的过程中，也却少不了陆总的忙碌。 “……” 方年有意打趣道：“再回母校，陆学姐有没有些感慨？” “还好。”陆薇语笑着回答，“毕竟我现在也还是个学生。” 方年乐了：“是吧，那以后按哪个算母校？” “都行。”陆薇语表示一点都不挑。 “……” 两人像所有年轻人一样，走累了挑一块草地坐下，说着些闲话。 在学校外面，陆薇语曾经经常光顾的小店吃了个晚饭。 店家当然是认识陆薇语这样一个愈发出落得水灵漂亮的大美女。 还开了两句玩笑，送了碗汤。 “……” 次日，方年跟陆薇语视察了饕餮实验室。 与盘古实验室可以算是两个极端，饕餮这边忙得飞起。 事务可太多了。 光是半导体材料上的任务就不知凡几。 这样根本没心思去想什么有的没的的事情。 搞材料研究的人，更偏向于基础学科一些，本来是天坑一样的专业，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尊重对待的集体，有难以想象的待遇，哪有功夫想外界那些人云亦云的事情。 有那时间，不如想想梼杌和白泽新提出来的材料需求，赶紧搞定才是正事。 以至于方年甚至都决定不亲自去四川了。 这趟视察也很成功。 再然后方年跟陆薇语各走一边，陆薇语去了四川，方年则去了羊城。 单独视察了朱厌实验室。 这边…… 跟饕餮的状况差不多，天天被白泽催着赶紧迭代zyEWB。 无论是盘古，还是饕餮、朱厌，都是方年头次视察。 三个实验室的CEO也是头次直接见到方年。 方年的观感都还不错。 不愧是被有天赋点的关总谈下来的人。 要知道关总虽然不擅长面试人，但擅长于捡人，像是当康游戏的冰蛙就是关总捡回来的。 之后方年搭乘高铁去了长沙视察白泽②。 再然后高铁到江夏视察朱厌②，再然后到庐州，视察了庐州前沿，跟陈建业、苏姿丰都聊了聊。 目前来说，白泽的发展仍然是最重要的。 相对来说，庐州前沿也是目前为止方年看到的最不稳定的部分。 白泽实验室跟庐州前沿不能混为一谈。 去年为了给孙淦泷助攻，庐州前沿一下招了几千人，后来因为各类业务又是不断招人进白泽实验室。 总之庐州前沿的员工数量跟申城前沿总部几个公司加起来都差不多。 这次事件的冲击，离职人数也是最多的。 当然，白泽实验室内部很稳定。 苏姿丰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 从七月份以来，庐州前沿有超过两百人离职，波动还是蛮大的。 不过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态。 苏姿丰的能力可见一斑。 这一路视察完，方年坐上提前在庐州等着的关字号飞回了申城。 前前后后花了一周多时间，方年实地去到分布各地的实验室视察，一为打气，二为重视，三为整顿。 很是顺利。 就是把方歆小朋友脖子都给盼长了…… -
第827章 也就是茶余饭后图一乐(第1更求订)
“哥哥~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啊！” “外面好不好玩啊。” “听说你去了好多个城市。” “又是坐高铁又是坐飞机的，累不？” “小语姐姐走了又回来你都没回来，今天她还去上班了。” 方年刚下车，方歆小朋友颠儿颠儿迎上来，跟在方年身边左右晃动，叽叽喳喳，活像小麻雀。 方年扬起手摸了摸方歆的脑袋，微微一笑：“你秋荷姐姐没带你出去玩？” “去了去了，还去了崇明那边。”方歆嘻嘻笑道，“你有没有去过啊。” 可高兴了的样子。 方年睨了眼方歆：“那院子里的几棵树怎么回事？树叶都要被你霍霍完了！” 方歆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我看书上说果子成熟了，就要及时采摘的。” 说着方歆又强调道：“而且，我只摘熟了的！” 看着方歆，方年咂咂嘴：“嚯呦，你是想要我表扬你居然还知道留几个在上面装装样子吗？” “没有没有。”方歆赶紧摇手，极力否认。 “……” 进了屋内，方年把行李放进洗衣房，简单收拾了下，才回客厅。 拖鞋趿拉地面的声音富有节奏感。 在长条藤椅上坐下后，方年朝方歆招了招手：“来，方歆，你过来。” “跟我说说看，这十天你都做了那些有意义的事情？” 方歆依言走了过来，掰着指头道：“我写了五幅字，我厉不厉害？” “嚯，还挺自觉。”方年赞许道，“还有没？” 方歆继续掰指头：“跟着秋荷姐姐学了一首新的钢琴曲。” “暑假作业都写完了。” “……” “还有，暑假快要结束了。” 本来正点着脑袋，听到最后一句，方年就是一顿，上下打量着方歆：“啧啧，跟你秋荷姐姐还不好意思？” “没飞机啊。”方歆理所当然道。 方年：“……” “想去香港迪士尼？” 方歆使劲点着脑袋：“嗯嗯嗯嗯！我还想再去玩一次，上次太着急了。” 说着，方歆眼睛转了一圈，抿抿嘴，忽然语出惊人：“要不……哥哥你在申城建一个吧。” 方年笑笑：“申城有一个正在建，只是你不知道，大前年批复，去年上半年开工建设的。” “那你就不能再建一个吗？”方歆反问。 方年想了想：“倒也不是不行，我考虑考虑，不过要建就建个我们国家特色的主题乐园。” “那更好！最好是我长大了也能玩的那种！”方歆兴高采烈道。 方年笑了起来：“既然是你想的，那你去找一个你喜欢的城市，申城不太行，有点浪费。” “哦。”方歆连连点头，“那我去了！” 话音未落，人就溜了。 方歆并不知道投资建设一个类似于迪士尼主题乐园的游乐场要花多少钱。 她只知道，方年什么都能做到。 方年…… 方年倒是知道，申城这个迪士尼投了340亿，反正以他现在的资产是很难搞起来。 不过方总还有一个身份，投资人，国内最成功的投资人，没有之一； 在前沿天使全球没有被迫破产之前，于华尔街打下无敌之姿的投资人。 所以，只要他想，就会攒局，然后就能搞起来。 “……” 其实现在才是8月8号的上午，并没有真的过去十天。 毕竟方年的行程安排得很满，除了昨天在庐州多逗留了一个晚上，之前的每一天都横跨了两个城市。 倒也不是说刚好昨晚累了。 一方面是庐州前沿的事务确实比较多，另一方面是昨晚有个小宴会推脱不掉。 孙淦泷高升在省里，吴侟嵘接任，老熟人了。 方总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同往日，能邀请到方年，对孙淦泷来说都算得上是有面子的事情。 原本依托于庐州的庐州前沿，现在也成长到对安徽也举足轻重的地步。 庐州更是受益匪浅，吴侟嵘也逮着机会，打算给庐州造点诸如IC之都、新兴科技城市、新硅谷的声势。 除此之外，越是体制内的人越是明白方年有多大的资源和优势。 其它方面一概不提，什么核高基啥的，就说才草草落下帷幕的宣德七连屿事情。 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鬼。 方总隐隐约约起到了一定的主导作用，以及充当了最前方的背锅侠。 背锅侠这玩意…… 真不是谁想当就能有的。 “……” ………… ………… 不大一会功夫，关秋荷踩着细高跟凉鞋，咯噔咯噔从另一侧走进了客厅。 自顾自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关总慵懒道：“视察工作还顺利吧？” “除了庐州前沿行政部分有点小问题以外，其它很顺利。”方年回答。 关秋荷又问了句：“在庐州多待了一天，有什么收获吗？” 方年随口道：“倒是有件小事，安徽、中科大都在征求我的意见，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可能是觉得中科大前沿院发展得不错，打算升级一下。” “嚯，不赖啊。”关秋荷笑了笑，“你怎么回复的？” 方年做了个手势：“当然是同意了，这次升级分两部分，一是扩容院区，理想情况是在下面扩建到100个研究中心； 二是会升级行政级别，明年九月份以后会以单独的招生单位招收研究生。” “本来他们还想改个名字，叫先研院的，我就说也就那么一个字不同，不能这么欺负前沿 他们一想觉得也对，我又说前沿今年再支持5亿扩建交叉研究中心，于是就还是用现在的名字。” 关秋荷啧啧称奇：“方总可真有排面啊！” 因为…… 方年说的是简称。 实际上现在的全名叫：前沿?中国科技大学科学技术研究院 而想要改的名字明显会是：中国科技大学先进技术研究院 区别大了去！ 前沿院其实等于是前沿+院，连研究都被缩略了。 其实自打前沿院被投资建设以来，也不是没有人对这样的名字颇有微词。 因为无论哪个名字里面都有前沿的注册商标。 是很明显的能看出来跟前沿公司有关的。 但无论是西方高校还是国内高校都有这样的形式，前沿并不是特例，最终也只能跟这次一样，不了了之。 方年不再给钱，名字也改不了。 之所以给钱，是因为前沿院的风气不错，壮大不仅于前沿有利，也于大环境有利。 那些微词出现的原因也很简单，前沿院太不一样了。 无论是做出来的成果，还是加盟院士、优秀教授的数量，还是风气，都与‘主流’格格不入。 前沿院内里的研究生、教授、以及一些可以配合部分实验的本科生，都太专注学术研究本身了。 没有什么拼了命的**文晋升，没有开不完的所谓学术会议。 只有研究。 甚至最近还传出来每个前沿院都要拿下一个诺奖的‘不实’消息，更是过于的‘格格不入’！ “……” 关秋荷接过又冒出来的方歆小朋友递过来的茶杯，喝了口茶，说道：“对了，说到这个，下月1号，桐凤联合学校正式开园，我受邀去剪彩，你……要不要去？” 方年一愣：“这么快？” “都两年了，要不是精益求精，去年都能勉强开园！”关秋荷瞥了眼方年，“比如，明年有5个在9月1号开园。” “而且从10年开始这个项目起，到现在为止已经投进去了15个亿，当康公益基金账上都还有几个亿。” 方年咂咂嘴：“其实应该稍微给当康公益基金搞一点点资本运作，放大资金的。” 然后说道：“到时候我过去给你当个司机。” 看还是得去看一眼的。 “……” 关秋荷又说：“还有当康的Pre-IPO融资已经完成，材料也提交给了港交所。” “这个我知道，沈尼尔跟我打电话说了。”方年嗯了声。 看了眼方年，关秋荷不无感慨道：“创立贪好玩恍如昨日，没想到眨眼就要上市了，而且可能会是港股史上最大的IPO募资量级，也不知道上市会被推多高的市值。” 闻言，方年打趣了句：“都还没聆讯，港股的聆讯最长都有两年的，你就说得这么肯定。” “……” 关秋荷都不稀得搭理方年。 这种事情明显是十拿十稳的，Pre-IPO可不是瞎弄的。 连基石投资者都已经基本定了，最多最多就是13年年中敲钟。 更大概率是看大家的想法，在合理的聆讯期过后，挑个黄道吉日之类的。 毕竟当康游戏这个公司太香了。 倒是说，方年跟关秋荷的个人持股比例都在迅速下降中。 关秋荷会保持超过5%的个人持股，方年则不会。 当然，方年的名字依然会出现在招股书中，但不是个人持股，而是在注后面； 以类似于‘某某的全部权益以方年先生及其家人为受益人的信托基金持有’这样的形式出现。 虽然持股比例下降了，每股价值也降低了，但持股股份上涨了很多，总价值约莫涨了12~15%。 此外，沈尼尔特地来一趟申城，也顺便参与了头条的A轮融资。 头条的A轮融资依然由前沿天使领投，影响力基金、红杉资本、晨兴资本等机构跟投。 投后估值2.2亿美元，融了2000万美元。 虽然方年没出面，但关秋荷代表前沿天使出了面。 头条的价值，沈尼尔看得分明，刘芹等人也看得分明，但能上船的不多，方年虽然不在，说了算的却依然是方年。 顺便还有个有意思的事情。 头条的崛起，以及迅速铺开的战略覆盖，让一个在京城知春路创业的人，失去了全部的梦想。 这件事情经由美团王兴等人传了出来，最终自然而然落到了方年的耳朵里。 那位名为张火星的创业者很是想当面请教方年。 因为多少还有点人脉资源的缘故，张火星也隐约知道，头条商业蓝图的规划者并不是创始人，而是在幕后的方年。 而他张火星，私底下则被王兴等人打趣：你小子居然敢在方总开辟一个赛道后去比商业布局上的眼光？ 如果更早些时候传出消息，方年倒是可以见一见张火星，但现在前沿都低调发展了，方年也就熄了心思。 身为资本巨鳄，一手缔造了能呼风唤雨的影响力俱乐部，中国最成功的投资人，方年无惧任何人在任何赛道上的任何形式的竞争。 最起码在国内，一个新创业者想要发展壮大成为知名大企，都无法避开方年这个名字在资本界的影响力。 除非…… 马杰克、马珀利这类当过国内首富的人携巨资重新创业。 否则即便是雷軍这样的大佬，创业也避不开方年这个名字。 资本，是企业发展过程中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 有好的创意有好的执行力，要烧钱了怎么办？ 学菊厂号召员工投资公司？ 想想苗为去年差不多这时候着急忙慌跑来申城制止前沿发行虚拟股吧！ 沈尼尔等人现在可太明白方年给影响力俱乐部带去的是什么东西。 最起码那不是钱能换来的。 ………… 稍晚些时候，陆薇语翘了个班儿回了君庭。 下午方歆小朋友就如愿以偿的跟着方年、陆薇语去了香港。 几日后。 集成电路标准化技术委员会正式成立。 前沿方面由吴伏城代表出席。 这次方年没再去京城。 在会议上，吴伏城并未作代表发言，风头是中芯、龙芯、上微电等几家公司的。 相关的媒体报道也基本没提到前沿。 不少吃瓜网友在各自常逛的社交平台表示，前沿真是可惜了得。 差不多同一时候。 头条和A、B两站、轻聊等达成战略合作框架。 一同更新或推出了上十个App。 覆盖了几乎所有社交媒体类应用范围。 包括新闻、搞笑段子、ACG等等大品类。 只要对这消息有一定敏感度，都不用仔细分析，就能看出来，这是对微博这个平台的分流。 或者说围剿。 将除了娱乐明星以外的所有社交媒体垂类全部分离出来。 微博…… 并未有任何回应以及动作。 这是在前沿事件中，微博没有良好引导平台用户导向的某种处罚。 整个过程中，方年并未跟张查理沟通。 尽管张查理是方总在互联网圈里很要好的合作伙伴。 “……” 约莫又两三天后。 有一件小事情发生。 一些单位的集采目录进行了更新。 减少了几个特别熟的面孔。 根据目录公告显示，相关单位根据最新的G**、GB等标准以及目录之规定，出于保护信息绝对安全的角度，暂停采购部分单位的部分产品。 其中原稳居首位的老大哥联想不见踪影。 而在名单末尾，则多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庐州零度及其隶属公司 “……” 起初消息只在小范围内传播。 但不知道是谁捅到了公共网络空间，很快以势不可挡的姿态上了逼乎热门。 高赞基本都是段子。 “如何看待，我一边眨眼一边睁眼看。” “这消息可真喜庆，原来还有人记得前沿，也不知道前沿能不能挺过去。” “老大哥有什么错，它不过是想要争取一下自己的利益罢了，为什么要针对老大哥……啊，老大哥总部不在国内啊，那没事了……” “……” 持键：“冒泡，人在非洲，正拿AK当雇佣兵。 对面火力生猛，抽口说两句，有消息说这两个月里，零度给一些单位集中交付了几十万台各类型电脑，上不上这个目录无关紧要。 只是不知道某些公司怎么就被目录给划掉了，唉呀呀，也不知道有没有损失哦~反正大老板都以为国内人傻钱多，卖点纯外国产怎么了？是吧……” “……” “持键大佬，你的生活真是太有意思了！” “楼上的，我替你说吧，持键大佬夺笋呢！” “……” 在这个炎热、枯燥、乏味吃瓜网民还没有奈……子的暑假里。 这样的消息，也就是茶余饭后图一乐。 真要寻开心，还得去撩拨持键大佬，看更多日常损色！ 在同样的时间里，浦东东郊，君庭院子里，方歆小朋友正掰着指头数林凤女士还有几天回申城…… - ====== PS：好了，调整完毕，今日第一更长长长的章节送上~晚安安~
第828章 我是大四学生方小年啊(第2更求订)
夏日闷雷滑过天际，雨势渐大。 院子里的凉亭四角皆有水幕滑落。 陆薇语走到门廊屋檐喊了句：“小歆，雨下大了，别在凉亭发呆了，快进屋吧。” 方歆看看院子里飘落的雨水，又看向陆薇语，应了声。 飞快从凉亭走避雨廊道回了屋檐下。 “怎么，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陆薇语撸了把方歆头发沾上的雨雾。 方歆这两年个头增长迅速，谁跟她说话都不用蹲下了。 闻言，方歆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天天下雨，心情不好。” “想出去玩啊？”陆薇语又问。 刚好走进客厅，方歆一时没说话。 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的方年接过话头：“我觉得她不是想出去玩，而是心慌，你暑假作业都做完了，就算你妈今天回申城也不会影响你，心慌什么。” “可是快开学了。”说着，方歆飞快的看了眼方年。 方年丢了个眼神。 方歆赶紧补充：“我……我，我是说，我该去练字了。” “行了行了，心不静，写不出好字，过来玩会游戏吧。”方年摆摆手。 在学校以外的多数时候，方年并不强求方歆一定要每时每刻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除了课本上的知识，课外方年更注重培养方歆自己喜欢的兴趣，以及对中华文化的了解。 上个月方歆多了一位国学老师。 不能说是全方位，只是从现在培养方歆对中华文化、历史等方面的见识与了解。 当然，也不会因此扼杀方歆喜欢玩乐的本性。 方歆连连笑着点头。 她还蛮喜欢玩当康手游平台新出的一些游戏。 像是最近新出的神庙逃亡2、消消乐、钢琴节奏、跑酷达人2等。 以目前的手机硬件资源，哪怕是神龙512都还不能完美的支撑大型手游。 很多公司都尝试过，核心处理性能、图形处理性能等都不足够强。 毕竟有不少端游一看就有改为手游的潜质。 说起来，鹅厂游戏运营的LOL成为了今年国内市场当之无愧的最爆款端游，毫无疑问的第一。 我的世界、刀塔重生虽然也很火爆，但都没办法挑战它的地位。 这也给鹅厂游戏带去了难以想象的流量。 收益…… 倒还没有那么明显，因为前期宣发等投入太大，勉强开始覆盖成本。 要不是当康游戏在低调的2011年全力布局手游生态，这会儿国内市场游戏第一又该被鹅厂游戏给抢走了。 根据市场预测，LOL将在2013年初开始迎来巅峰收益期。 甚至有分析称，如果当康游戏没有足够重磅级的游戏登陆，2013年度的游戏第一不一定会保住。 毕竟鹅厂游戏也在手游端疯狂发力了。 有意思，且不为外人知的是，鹅厂游戏的任羽新每每看到这些市场分析都有点上火。 因为…… LOL的收益有10%归属于前沿天使，时间是从2013年1月1日起算。 “……” 方歆玩了半个来小时后，就放下了手机，似模似样的伸了个懒腰。 “哥哥，妈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申城啊？” 方年笑笑：“你打电话问问呗。” “还是……算了吧。”方歆犹豫了下。 方年又问了句：“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你还没选好要在哪个城市盖乐园吗？” “长沙怎么样？”方歆面露期待。 方年想了想，道：“还行，正好每次坐飞机回家都会路过，也方便。” “……” “过几天你去上外附中上学后又得搬家，要不要先过去看看？” “是吗，好呀好呀。” “……” 上外附中在虹口，就在上外隔壁，距离同济、复旦等地也不是太远。 提前买好的房子在上外附中边上条件最好的一个小区。 比明珠小学那边的条件要好很多。 有一百多平的实用面积。 距离关秋荷开的茶楼不是很远。 该说不说的，方年、陆薇语、关秋荷真是为了申城的经济做出了巨大贡献。 几乎可以说在申城各个区都投资有产业。 涵盖餐饮、娱乐、酒店、商铺等等等等。 这边是早就确定要在今年下半年入住，所以去年年底进行了装修。 “比小学那边要好！就是没有你的房子那么大。”方歆嘻嘻笑着道。 四处看了看，方歆又说：“钢琴也能搬过来了吧。” “占地方，没必要。”方年摇头。 “……” ………… 几日后，林凤女士回申。 再然后跟方歆搬去了新家，一应事务都没让林凤操心，真完全是拎包入住。 林凤跟方歆入住新家后，方年也跟关秋荷启程去往了桐凤，这个学期，方年不再陪同方歆报名。 为了减少各方面的事务困扰，方年跟关秋荷并未回棠梨，而是在桐凤住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方年、村长、六儿、赵茜等人以不同的身份陪同关秋荷一道与桐凤书記市長、教育口的头头脑脑去了桐凤联合学校。 作为项目总负责人，朱建斌自然承担了大半接待任务。 朱建斌在现在的基础教育科科长的位置上起码是好几年不会动弹了。 一堆的头头脑脑，也就是朱建斌知道方年是谁。 其他人都把方年当成了关秋荷的司机。 毕竟在大家的认知中，虽然关秋荷曾经在棠梨待过一段时间，但现在的身份地位，就这么几个随从可以说是‘轻车简从’。 剪彩并没有很复杂。 书記市長也很是控制了讲话的时长，前后不过半小时就完成了整个过程。 然后学校里面四处都活跃了起来。 今天毕竟是开学的日子。 由市長亲自带队，带着关秋荷一行人参观了校内的各处建筑。 这个建设耗资过三亿元的学校一共建设了12栋低层教学楼、6栋低层学生宿舍楼，其它还有职工宿舍、行政楼、餐厅、图书馆、实验楼等。 职工宿舍还有一定的特别配备，给外聘高级教师准备的。 其次学校的布局也很合理，有那么点大学校园的味道，比如有一些山体、花园树木等的点缀。 总之，这钱花得很到位。 起码是实际建安成本的2倍，但整体建设费用依然只花了一个亿出头，其它是海量的教学设施。 堪比申城一流综合学校。 边走，朱建斌边作主要汇报。 “今年学校才开始办学，小学、中学的年级是齐全的，高中部只有高二。” “迁过来了整个棠梨八中的高二年级，以及桐凤三中同年级最优秀的班级。” “……” 棠梨八中即将‘消亡’的事情已成定局。 整个高二年级搬入这个新学校。 明年高三毕业，现高一年级的学生搬入新学校，棠梨八中成为历史。 这也是对棠梨八中最后的极大优待。 要不然棠梨八中的生源质量，很难够得上这所新学校。 “……” 朱建斌又说了下去。 “初步估计，今年实际招收的学生数量约在2500人左右。” “学校最高能容纳12000名学生，峰值设计是1万学生，越是高年级，学生数量越多。” “……” 桐凤联合学校的设计是集中式吸纳附近生源，以此便于推高教学质量，通过各类手段拉平城乡教育差距。 这样的学生容纳数量，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且前几年的开支还是桐凤当康公益教育基金来支出，不用市里负担。 之后的负担也不是很重。 九年义务教育是有补贴的，高中阶段的教育也是会合理收取费用的，反正不至于运营不下去。 也很难会有贪污等现象，今天以后，全国上下都会有许多目光盯着这个学校。 因为这是当康公益基金立出来的一个标杆。 整体上，方年还是很满意的。 市長也跟关秋荷透露了一点小消息： 09年稍微有点消息，然后莫名没有下文的快速铁路已经重新提上议案。 这次预计不会太久就会正式动工。 本来方年就记得是在14年初再次正式动工的，毕竟整体议案被定下来是08年的事情。 中间09年放出消息又忽然停了的原因应该与桐凤当局、省城当局等有关。 本来棠梨隶属的县城是个百万人口大县，经济几乎以农业为主，在这些年里已经成为了全省劳务输出大县。 因为交通的不便利，省城的汽车站甚至有针对棠梨这一片开放的专门售票窗口。 一条客运铁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等过两年与省城长沙之间通了高铁，就能直接从省城拉优秀教师过来了。 方便得很，来回不到一小时高铁的通勤，跟在市内上班没区别。 高铁站的建设点距离学校不足两公里。 “……” 午前，方年跟朱建斌聊了几句。 午饭后跟关秋荷一道离开了桐凤。 在省城转乘飞机回往申城的路上，关秋荷忽然问：“你就没想过施加点个人影响力，让这条铁路更快落实？” “我有那么大的排面？”方年撇撇嘴。 关秋荷随意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你要在长沙投资几百亿盖主题乐园； 而且，顶多只是让省里边忽略以前留下来的一些负面影响之类的。” 方年叹了口气：“也有道理，来之前我还真翻了下公开文件，整体方案04年提出规划、05年评审、08年完成了立项，要求09年全面开工建设，结果动工即停，公开消息里面再无下文； 其实总计不过百公里长，投资不过百亿出头，鬼知道为什么省里一拖就是好几年。” 闻言，关秋荷就笑：“刚才那市長可是跟我暗示了。” “算了，我还是不做这种出头鸟。”方年犹豫再三，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 虽然很明显会有利于棠梨当地百万人，也有利于自己往返老家，但方年不了解内幕，摆明了有被当枪使的嫌疑。 顶多也不过晚那么一两年时间，这么十几年都过来了，总不至于忽然等不下去了。 再说民间绝大多数根本不知道这消息。 ………… ………… 两日后，四川、湘楚、湖北、江苏、浙江、京城六地新的前沿院正式入住首批研究生。 申城、羊城启用新的院区。 而在明年的这个时候全国12个前沿院都将搬入新的院区。 这次也同样是有前沿公司代表参与开院仪式。 不过并未有大肆报道，影响范围基本局限在学术圈里。 拢共12个前沿院的出现，对学术圈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也是有不少声音冒了出来。 但基本上都在某一个层面忽然消失。 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形成新的时代洪流，无人能阻挡整体风气的转变…… “……” 再几日后，复旦全面开学。 前沿社团招新。 身为第一荣誉理事，方年同学根本都不知道有这事情。 更不知道，这是复旦前沿社团的一个崭新起点。 本科部和研究生部全面融合为一体等等等。 在开学当日，方年同学也就是在校园露了个面，然后走去了行政楼。 轻车熟路的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方年敲了敲门，礼貌而不失热情地道：“校长好，我是大四学生方小年啊。” “进来吧。”杨余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方年推门走了进去，杨余良已经从办公桌后迎了出来。 上下打量着方年，杨余良微笑道：“难得方总今天有闲暇来我这里走动。” 方年一副惊讶的样子，很是惊讶道：“校长，您这话就有点伤人了，我方年可是复旦屈指可数的好学生，大学三年主课缺席数量不到10节，总缺课数量不到30节，我这成天成天的在学校，怎么能说我没闲暇来走动呢！” “网上可是说你方总人在华尔街啊。”杨余良打趣道。 方年摆摆手，一副认真的样子道：“网上的消息那能信吗，网上还说前沿要倒闭了呢。” “……” 说笑几句，方年主动问道：“校长，您叫我过来有事要吩咐吧？” “谈不上，随便聊聊。”杨余良不紧不慢道，“这个学年就该将保研名单送上去了，你的想法呢？” 闻言，方年平静道：“正想要跟校长说这件事情，出于多方面的考虑，我决定放弃保研。” 接着方年一本正经的补充：“虽然我天资聪颖，学什么会什么，从小家里就说我是个读书种子，极适合研究哲学问题，但…… 这个世界对我的恶意很大，不是很想给我机会。” 杨余良：“……” 他直接就愣住了。 虽然早知道方年有时候是比较跳脱懒散，但现在这种自吹自擂的样式，杨余良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这玩意是怎么当上前沿老板的，面都不露，就把华尔街、硅谷给折腾得够呛。 “好吧，我就知道复旦留不住你。”杨余良笑笑，“对现在的你来说，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正如你所说，这个世界对你这样的天才是怀有极大恶意的，很期待你方年同学有一天让全世界都失声。” 闻言，方年笑了起来：“让全世界失声我还没想过，不过让复旦上下失声我倒是早有想过。” “毕竟以后我不论干嘛，人家都会知道我是复旦毕业的，不能白用复旦的名声。” 杨余良微微一笑：“难得方总有这份心，我算是松了口气。” 说着，杨余良面露有趣，调侃道：“我可是听说，你们当康公益基金在你老家桐凤捐赠的联合学校要兼并不少学校，其中不会就有你的高中母校吧。” “校长怎么知道？”方年眨了下眼睛。 杨余良眉毛一挑：“还真是啊！虽然你的高中母校教学质量不太好，但这个……” 杨余良当然是对方年有过了解的。 没办法，一所偏远小镇最落后的高中居然在同一年有两个人考上了复旦，再加上方年忽然冒头，杨余良不去了解都说不过去。 “您都说了，教学质量不好，兼并是最好的结果。”方年轻松道，“这也是我能为高中母校做得最后一件事情。” “……” 在杨余良的办公室坐了坐。 主要谈了谈保研的事情，这毕竟是方年个人的事情。 离开行政楼后，方年同学略有点茫然。 为了便于实习，09级哲学系大四的所有课程都安排在9、10两个月，之后就没课了。 而方年的课程更少，多数在大三结了课。 像是高洁她们几个已经进入前沿实习部开始了正式实习。 系里的要求是要有15周实习记录。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方年忽然眼前一亮：“咦……” - ====== PS：推本书《我在西游奶孩子》：龙生九子各不同，朱安表示我家的也不差，沙雕老二，稳健老三，装逼老四，中二老五，关键是老大说他叫猪刚鬣…… PS1：有第3更~
第829章 小嘴叭叭就是想耍流氓
一阵秋风袭来，天上有阴云飘荡。 天气预报上说局部地区有雨，又说气温舒适，较宜出行。 一般，人们会愿意期待更好的那个结果发生，但出于某种对自然的‘恐惧’，于是国内尤其是岭南地区衍生了一句俗语： 伸手要散钱。 即身份证、手机、钥匙、雨伞、钱包的组合体。 方年同学倒是从不操心这些。 虽然他没有劳斯莱斯，他也很少蹭陆总的劳斯莱斯，但他有司机，所有方年会乘坐的代步车里都备有雨伞。 头顶上虽然飘荡着阴云，方年同学在离开学校后，并未着急回家，而是徒步抄小道走进了创智园区。 很快走进了前沿公司。 依然是那个熟悉的前台小妹。 见到方年，小妹主动笑着打了个招呼：“方秘书好。” “你好，好久不见。”方年微笑道。 小妹笑笑，压低声音道：“方秘书暑假过得还开心吗，这边你都好几个月没来了。” “我是实习生来的，自由一点，陆总不需要的时候，我就不用出现。”方年笑笑。 小妹有些艳羡：“看来陆总给你放了个长假啊。” 接着左右看看，小声提醒了句：“你可要小心点，公司最近氛围不是很好，你之前没来都不知道，内部有一些调整的。” 闻言，方年心中一动，问了句：“有所耳闻，我听说不少公司从我们这里挖人，给的待遇还好，你不动心吗，有没有想过要换个环境？” “我？不了不了，前沿挺好的。”小妹摇摇头，“虽然哪家公司都需要前台，但真能跟前沿比待遇的，据我所知还没有先例。” 说着，小妹又补充了一句：“今天能因为前沿有些许动荡离职，明天未尝不会因为下家动荡离职，这样的员工其实不会太受欢迎的。” 听得方年眉毛轻挑：“啧啧，我觉得你干前台屈才了，建议你适当表现出其它能力。” 小妹没好气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这种浅显的道理哪个上班族不知道，只是很多时候大家只能关注眼前利益。” “那你为什么没有关注眼前利益？”方年并不着恼，好奇问。 小妹耸耸肩：“谁说我没有，我也是觉得前沿给的待遇更好啊。” 接着又无所谓的说了句：“再说干前台没什么不好的，事情少，不啰嗦，去哪都能混口饭吃，而且…… 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名校在读，学业优异，能上新闻，学生时代就能当一个大公司老总的实习秘书。” 方年晃晃手指：“不要妄自菲薄，学历可不等于能力，如果你真有上进的想法，我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帮你向上面提一嘴； 你知道的，温总、谷总是我的学姐，跟吴总也算得上朋友。” 小妹双目放光，喜上眉梢：“真的？那我先试试。” “真的。”方年坦然道。 这么多次下来，这个名字叫周悦的前台小姑娘第一次给方年留下了些许印象。 自打前沿对外发布相关声明，全面收缩业务、低调发展以来，内部动荡至今。 像是行政工作为主的前沿公司动荡尤甚。 地处申城，机会多，诱惑多，选择多，而且因为各种因素，还有人挖。 虽然跟周悦这样抱有同等想法的人依旧是最大多数，但其他人没说出来。 方年不知道就等于没有，如此而已。 其实机会这种东西，随时随地都有，光嘴上说缺一个机会什么准备都没有，真正降临时，能接得住的人能有多少？ 而且…… 方年依然保持平均每个月最低来一次前沿公司的频次，以方年实习秘书的身份，都没想着多唠几句，能怪谁呢？ 话又说回来，周悦只是拿到了这个机会的门票，能不能兑现，得看能力。 虽说社会分工合作，无论何种工作都不应该存在歧视，但不同的分工，所获得的报酬也大有不同。 有一说一，很少有年轻姑娘乐意一直干前台工作。 哪怕是那些极少数抱有某种特殊目的的小姑娘，在达成目的后也是要当富太太的。 ………… 走进内里办公区，依旧是忙中有序，好像看不到丝毫动荡的痕迹。 方年并未被这种表象蒙蔽。 随着朝前走动，方年眼睑轻动，目光扫过办公区，很快发现了些问题。 方年只是单纯的懒，并不是没管过公司，上辈子他也是个老总来的。 不过，不至于到今天，还需要方年来安排这点事情，他也是看看就算，不会干涉，倒是有点其它想法。 很快走到了陆薇语办公室旁。 屈指敲了敲门外的隔断办公桌，方年主动跟薛思打了个招呼：“薛秘。” 见到方年，薛思下意识起身，打着招呼：“方……方秘。” 然后赶紧道：“陆总不忙。” 方年便没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搭眼便看到陆薇语正伏案翻阅文件，方年顺手带上了门。 “什么事？”陆薇语头也没抬地问。 方年走了过去，隔着宽大的办公桌俯向陆薇语。 在陆薇语意识到不对抬头时，方年极快且不露声色的朝前伸了伸脖子。 看上去就像是陆薇语把嘴唇子主动凑到方年脸上。 “啧~” 陆薇语嗔怒道：“方学弟，你不好好上学，来公司干嘛？” 说话间，还扬了扬小拳头。 方年一本正经道：“啊，陆总，我是来实习的呀，上大四了，学校要求我来实习的。” “你们学校的实习没要求连续性吗？”陆薇语身体后靠，睨着方年。 方年无所谓道：“没关系，我反正能凑够的。” 说着，方年目光扫过办公室：“这边没有那种小办公桌了吧？” “随时给方秘书准备着。”陆薇语眉毛轻挑，笑眯眯道。 “……” 方年拉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忽然朝陆薇语招了招手：“陆总，我有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方秘书，你现在是秘书，应该有个秘书的样子，不要随便撩拨你的顶头上司。”陆薇语一副严肃的样子道。 她早就看穿了方年的那点小心思，才不会上当。 身为最了解方年的人之一，陆薇语敢说，方年一张嘴，她就知道方年想干嘛。 方年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转而谈起了工作：“算下来你卸任前沿科学总经理一职已经有一周多了，怎么没听到有什么后续动静？” “石新荣还在掌控局面中，还没开始烧他那三把火。”陆薇语回答。 陆薇语卸任前沿科学总经理之前，并未以雷霆手段处理内部动荡。 这是特地留给石新荣来收尾立威的。 也算是总公司对石新荣的直接支持。 可以算是要消除陆薇语存在的一些影响力。 好在陆薇语与其他形式的高管不同，在前沿科学两年多的时间里，都没有‘拉帮结派’。 理论上来说，陆薇语的嫡系只有薛思和方秘书两个人。 现在两人都跟着来了前沿公司。 方年又问：“石新荣有把握吧？我怀疑内部免不了存在一些特殊的人员，毕竟前沿给整个世界带去的冲击力都很大。” 陆薇语冷静道：“石新荣也是前沿科学的老员工，从一开始就是CEO，能力还是有的，再不济背后还有总公司，还有前沿办公室。” 方年看看陆薇语，平和道：“从子公司彻底脱离出来，站到总公司的平台上，感觉如何。” 陆薇语略作整理，感慨道：“很有挑战性，前沿太大了； 老实说，不论是我，还是其他人都有很大压力，温叶跟谷雨还好，她们就一门心思贯彻强执行力； 吴总跟白总一直很有压力，尤其是吴总。” “……” 谈了半天正事，方年还是逮着机会‘轻薄’了陆薇语。 在陆薇语的嘴唇子上留下了一点小印记。 陆薇语小白眼都翻了个遍。 “小嘴叭叭，就是想亲我~流氓！” “……” 方年嘿嘿直乐。 正当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方年立马正襟危坐，一副聆听老板教训的样子，陆薇语银牙紧咬，飞快说了句：“你可真是经验丰富！” 然后对着门外喊了句：“进。” 门被推开，温叶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走了进来，见到方年也是很意外。 陆薇语轻笑道：“温总，你来得正好。” “方秘书有些事情想要了解。” 温叶依言在会客沙发上坐下，她还是有些纳闷的。 方年也不犹豫，开口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会较常来这边，偶尔也会去办公室。” “刚好碰见了两件小事情。” “一是前台周悦，可以观察一二，如果有表现出不错的能力，可以更换岗位，我看那小姑娘心思通透，未尝不堪大用。” “……” “二是，这边的办公氛围明显不正常，温总打算什么时候处理？” 在温叶开口前，陆薇语很有些诧异：“方年，你有点不太正常啊！怎么公司砍掉几乎所有外联业务，大家伙都轻松不少的时候，你反倒出勤率变高了； 上个月巡视全国实验室不说，还亲自安排了不少事情，这个月还要常来办公了？” 温叶其实心里也想问这个问题。 就很奇怪。 她们都快习惯方总的懒散，这咋还忽然变勤快了。 方年瞄了眼陆薇语：“我刚才没说吗？我是来实习的，起码要连续打卡15周。” 然后望向温叶，静等下文。 温叶很快回答：“周悦的事情我会安排，公司氛围的事情，会在近期处理完成，主要是为了配合其它子公司。” “不过这样的办公氛围确实不太有利，我们会加快速度的。” “公司的扩张速度太快，总会有一些瑕疵的地方，哪怕是治理架构没问题，毕竟顺风顺水的事情太多了。” 闻言，方年满意的点点头：“希望这次能把内部不稳定因素完全梳理一遍； 现在反倒是实验室的工程师们几乎不用担心，多数因为水准过高，离开了实验室怕不是只能去科研机构了。” “明白。”温叶轻轻点头。 方年又说了句：“11月份还会爆发一波，有准备吧？” “有。” “……” 稍作沉吟，方年又说：“另外我打算将前沿办公室从表面上转入前沿公司，把表面架构也梳理完毕。” “我赞同。”陆薇语认同的点头。 温叶也表态赞同：“现在是个不错的时机，正好一劳永逸。” 所谓的将前沿办公室表面转入前沿公司，其实就是要调整一下前沿公司的表面架构。 增设一些领导岗位，正式成立董事会，调整监事会等等。 刚好内部动荡，趁机将整个前沿系的框架完全定下来，让上上下下的员工都能一目了然。 本来也要调整前沿科学的职权范畴等。 这事情倒是不用方年亲力亲为，温叶她们还是能给出草案的。 稍顿，温叶又汇报道：“最近新选出来了两个新的办公室实习生候选人，一男一女，您要看看资料吗？” 方年本想说不用，但念头一转，问了句：“不会有林语淙吧？” “林语淙只是在前沿大学实习部实习。”温叶忍俊不禁。 “……” ………… 接下来的时间里，方年基本上每天都在前沿公司。 虽然前沿对外是收缩低调。 但内部并未如此，周六基本都是常态化加班了。 几乎每过一天，方年的课程就减一些，掰着指头都能看到结课了。 倒是在前沿公司上班的这几天时间里，方年跟谭柳也认识了。 谭柳是个粗看文质彬彬的青年，有三十岁的旺盛精力，也有远超表面的沉稳。 确实是颗好苗子。 但现在就主管整个前沿的人力资源，依旧为时尚早。 至少方年是完全不赞成的。 两个男人要说熟悉也很容易。 这天，两人一同在下午茶休息区坐下，唠了起来。 谭柳微微笑着道：“方秘书，你本科毕业后要上研究生的吧？” “本来保研了，我忽然不想读了。”方年叹了口气，“明年毕业后应该会进前沿吧。” “就算上研究生也一样可以来前沿实习啊，怎么会浪费这样的机会。” “可能是懒。” “看来是有规划了，跟在陆总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 “差不多，陆总真是懂得多，又愿意教人，能认识她真是三生有幸啊。” “哈哈哈~方秘书，我观你有点危险的想法啊。” “我知道的，陆总有未婚夫。”说这话时，方年摸索了下左手中指，他的订婚戒很少戴着。 毕竟只有一枚，不像陆总，马上要有第三枚了——订婚纪念日当天两人甚至没见面——主要是定制出了点差错，延期了——方年同学说少了些仪式感，后补。 延期到现在都没好，据说是工艺的问题，没能搞定啥啥啥。 负责定制的品牌甚至想免费送给方年，但方年不稀得占这种便宜。 按消费额来算，方年早就是很多一线品牌的VVIP了。 “……” 谭柳至今都不知道，把他上升渠道的最后一步卡死的人就是方年。 跟他勾肩搭背过的人——好歹方秘书也是陆总的秘书，勉强是算半个高管的。 谭柳也是不敢把此方年跟公司那个从来不露面的方总放在一起联想。 毕竟在公司内部不知情的员工们猜测中，方总一定是个： 渊渟岳峙、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足智多谋、运筹帷幄、远见卓识、老谋深算、气势逼人、仪态万千、从容不迫的大佬。 哪天能看你一眼，你可能要么就发达，要么就要倒霉。 就这样，时间很快来到苹果召开新品发布会的当天…… - ====== PS：晚安安~
第830章 小米冲击高端，初战捷；如愿被遗忘的前沿(第1更求订)
后乔布斯时代，库克再次主持了新一年的苹果秋季新品发布会。 给全世界的果粉们带来了一款全新的产品： iPhone5 发布会于北京时间9月13日凌晨1点开始。 国内不少人围观了这场期待已久的发布会。 这个晚上，国内无数吃瓜网民难眠。 有很多因素，比如中国大陆无缘首批上市，甚至无缘第二批、三批。 以及，哪怕在上半年前沿开发者大会的刺激下，苹果依旧没能做出太多的调整，相较于iPhone4系列，iPhone5外观上没有太大的改变。 极短时间里，有外媒报道疑似iPhone5搭载的A6芯片相关性能数据远逊于神龙512。 等等。 次日早上，方年同学照例先去了学校上课。 在课后就听到了教室里同学们的讨论。 “苹果5真的是江郎才尽，看发布会上的设计感，远不如小米的概念机啊。” “可以说是一言难尽，后乔布斯时代，苹果真的一落千丈。” “而且处理器还比不上神龙系列。” “……” “还不在中国大陆首批发售。” “可惜小米的概念机就是不销售，要不然我说不定就支持小米了。” “有一说一，红米是真的香，反正我觉得太对得起这个价格了。” “……” 听着这些明贬实褒的吐槽，方年并未有太多的想法。 哪怕没人再提及仿佛忽然销声匿迹的前沿。 果粉不是突然形成的，而是被一代代积累出来的。 一样东西能得到全世界的欢迎，就意味着一般的全球化市场情况下，用户只会做出遵从内心的决定，很难因为国籍、民族等因素而迅速改变。 苹果，是掀起智能手机狂潮的领头羊，在逐渐风靡全世界之后成为手机业高端的代名词。 自然而然的拥有着海量的拥趸。 而且苹果坚持走的是精品少量路线，4系列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口碑，很稳定。 更为重要的是，中国市场唯有外来的三星有与苹果一战的能力。 国产手机根本就没办法跟苹果同台竞技。 在2012年，这就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哪怕有女娲、白泽一个在操作系统一个在SoC上发力，哪怕方年一直催着国产厂商冲击高端，也依然毫无起色。 事实上，方年是真的想要照着余大东的身份证念。 目前团结在女娲联盟周边的国产手机品牌中，其实只有菊厂有这个实力，中興，应该也有。 但中興的技术实力其实还差点意思。 冲击高端，不是说推出个价格高端的手机就行，要被市场认可才算行。 “……” 相比于教室里这种小范围的讨论，网络上几乎全都是热议。 这也不太意外，从4S时代就这样了。 逼乎上一连有七八个相关话题。 方年翻了翻。 有些话题的高赞回答还是比较尖锐的，不过也多多少少带点恨铁不成钢。 “没想到苹果在库克的带领下，还真是江郎才尽了！ 怒答一波！ …… 先说外观设计，几乎就是4S的放大版，毫无新意，不说小米的概念机，连小米2都有点比不上！ 这方面0分！ …… 再说最核心的芯片，现在几乎是石锤A6采用了自己设计的架构，处理器是双核心，号称是A5的两倍，但在中立测评软件上，被神龙512吊锤，勉勉强强能跟神龙211媲美； 我看有人分析说，因为神龙512的核心数量多一倍，所有单核性能A6更强，拜托你仔细看看，A6的单核性能与神龙512的大核性能没法比，也就是比小核强！ 综上，这样的处理能力简直辣鸡！ …… 从发布会的演示来看，Siri依旧是个智障玩意，iOS跟WWDC上没什么两样，毫无惊艳感！ …… 说实话，我都没想到，女娲+白泽的组合，这么快就真的全面超越了苹果多年的技术积累，真的很可惜，前沿要是自己做手机的话，应该没有苹果什么事情了。 …… 综上，要不是苹果依旧对供应链有着最强话语权，硬件的全面调校能力强，这样的iPhone5发布就会遇冷！ 也就是仗着小米在海外没有太大的运营销售能力！” “……” “谢邀，人在潜水，刚刚冒泡。 iPhone5还是有一些优点的，虽然凡事就怕比，一比缺点更多。 不过它支持4G啊，国产手机没有一个支持4G的，在最重要的上网这方面，甩了很多条街； 其次就像高赞说的那样，苹果对供应链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这也是它强调校能力的根本； 最后，首批不在中国发售，或许更好，毕竟在海外市场可没有小米。” “……” 小米，确实俨然成了国产之光。 在菊厂因为D系列采用海思K3V2连续翻车，在联想失去了MindOS授权，用回安卓，在其它厂商还在努力奋斗中； 举目四望，小米已经没有对手了。 魅族…… 魅族倒是总算在铺货上给力了一次，只不过那是上一次，用了三星定制款处理器，然后翻车了。 这次，新品发布会还在筹办中，计划在水立方召开。 而且已经与庐州前沿谈好了合作，新品采用神龙512。 方年也只有祝愿魅族能走得更远。 起码别让小米专美于前。 看着这些，方年也登录了持键，发了条回答。 “进入秋季，小道消息也多了起来。 先回答问题：苹果这个新品说实话有点拉胯，虽然在整个市场上没有太大的竞争对手，但可能会被自己的4S干翻； ————分割线 以下是不负责的小道消息： 听闻国内真计划在今年年底发4G拍照，据说过去的两个多月里，申城的4G试点覆盖率已经超过50%了，可能其它城市也有相关建设进度。 如果按照这种部署，苹果5很可能登陆国内市场就能率先享受到4G服务。 前提是，小米概念机真的没有任何销售计划。 要知道小米概念机无论是工业设计，还是各项功能上的噱头，包括iPhone5都没上的Home键指纹解锁，能说道的东西不少。” “……” 很快评论区有吃瓜网民留言。 “持键大佬，可是小米的品牌形象是性价比，推出高端机能讨好吗？” “对啊，而且传闻小米概念机的量产难度很高，尤其是其中某个配色的难度很高。” “关键是小米概念机的相关参数和资料曝光得很少，并不够详细，不一定能打。” 持键：“据我所知，小米这个概念机在当下硬件条件下没有任何短板，软件层面的调校更不用说，毕竟MindOS一直是被其它厂商给拖累了； 所以在这个角度上来说，小米最难的问题是量产，以及敢不敢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冲击高端失败，损失还是挺大的。” “……” 已经上完课游走在校园中的持键本来还想再说点东西。 但是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方年同学向来是带两个手机的，反正两个手机的重量都比将来5G手机的重量要轻，单个91g，还是蛮轻便的。 只好登出账号作罢。 方年掏出另一个颜色不同的手机，看看号，滑动屏幕接通。 打了个招呼：“雷总好。” 雷軍的声音传出：“方总上午好，可否有闲暇打扰分分钟。” “雷总请说。”方年回答。 “……” 雷軍也没多犹豫，道：“我们内部商量了几次，决定9月20号在欧洲正式发布小米M2；同步在国内市场发布。” “考虑好啦。”方年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那边厢雷軍认真道：“考虑好了，前年年底发布小米1的时候，我们曾经就遇到过取舍，那次简单一些，这次我们想争取拿到高端系列的入场券。” 闻言，方年稍作沉吟，问了句：“良品率怎么样？” 雷軍坦然道：“不是特别理想，比预计的还要差一些，但代工厂也在升级工艺，如果销量足够的话，也不是不能提高良率。” “……” 又说了几句，方年平和道：“作为我个人，我是支持的，作为前沿的董事长，我是期待的，作为女娲联盟话事人，我是想要推动的，作为小米的战略股东，我……其实不是很支持。” “这确实是小米冲击高端的一个转折点，毕竟4G时代已经到来，但小米的底蕴不够，我担心其它股东不会愿意一直砸钱在这个M2项目。” “尤其是要在海外有竞争力，定价方面是个很大的难题。” 雷軍反问了句：“方总，你个人和前沿天使的股份，加上我们几个创始人的股份不够支持下去吗？” “够是够，但对你的风险很大，前沿的状况远比你们所知的要糟糕得多，出了问题没办法在资金上支持小米。”方年坦诚道。 “说实话，建议是我最先提出来的，这个时候我不应该一直劝你，这显得很矛盾，但拿了小米的战略股份，我也该照实说。” 听方年说完，雷軍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前沿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 “只能说直接亏损数十亿。”方年随口道。 他知道雷軍问这句话是有其它想法的，但方年并不在意。 广义上，雷軍不仅仅是小米的创始人，还是投资人，他的交际圈很大，也注定会有跟前沿利益不同的时候。 不排除在某些时候独善其身。 还是那句话，女娲联盟之所以出现就是雷軍选择了明哲保身。 雷軍感慨了句：“难怪，柳董跟我通过一次电话，提了几句话。” “雷总莫不是来说和的吧？”方年笑了起来。 雷軍就笑：“方总太看得起我了，就算要讲和，我也不够格。” “还是说小米的事情吧。”方年把话题扯了回来。 雷軍沉吟道：“经过充分的市场调查和相关分析，我们内部决定在海外起售699美元，不含税。 国内售价定在4299元起。” 方年嚯了一嗓子：“你们比我想象的还要激进一些，怕不是要烧掉几十个亿。” 雷軍深叹了口气。 小米现在要冲击高端真的很难很难。 iPhone5是649美元的起售价。 但在国内售价是5288元含税。 尽管小米计划在国外定一个比iPhone5还要贵50美元的售价，但在国内售价还是要低1000元。 这就显得在更广泛观念里，这次冲击高端会有一点高不成低不就的味道。 毕竟很多人的意识中，高端的一定是贵的。 但如果直接换算，其实4299元＞649美元，大概多两百元人民币的样子。 只不过苹果入国内有关税，而且直接转嫁给了消费者。 最后，方年说了句：“就当是为了理想付费吧。” “……” 雷軍笑笑，然后岔开了话题：“红米1S昨天正式登陆了印度市场，效果还不错，预计全球销量有望破5000万台。” “还好还好，不枉白泽单独给红米定制了一枚芯片，直接多支出了大几千万的费用。”方年笑呵呵地道。 别看时间短，但花销不会少。 先说内部再走一遍流程那一点小事情，给几家eda公司的钱都合数百万美元，还不算仿真用的服务器资源、能耗等等的。 人中芯也不会免费给白泽流片，又是40纳米新工艺，之前没太多的积累，也没有共同客户，只能是全掩膜，上来就是几百万美元，中芯还不挣钱。 所以说高端芯片设计上的消耗，真不是一般公司能顶得住。 “……” 方年才走进前沿公司，还没在陆总办公室的‘小’办公桌后坐稳，就先看到了电脑屏幕上小米的宣发内容—— 陆总还是心疼方秘书，知道方秘书常来，没真的安排个小办公桌。 腾出空间安排了大长条办公桌，只不过还是在角落：在整个办公室里距离陆总最远的地方。 方年翻了翻网页内容。 舆论已经被炸了起来，毕竟在这方面，雷軍还是比较擅长的。 “卧槽卧槽卧槽！必须卧槽！小米居然真的要重新发布概念机！” “这款手机很叼啊，尤其是那个指纹解锁很优秀，苹果都没搞定，想要！” “无短板顶配？真就是持键大佬说的那样啊。” “牛逼！” “没想到小米也有勇气去挑战苹果的手机业务！” “朋友们朋友们，你们难道没发现，小米要在欧洲市场发布，国内欧洲同时上市？” “关键是定价啊定价，要是1999，那就真的炸了。” “你在做梦吧，这手机卖1999，小米明天就破产了。” “……” 很快就到了9月20号晚上，德意志时间下午，林氷bin总在德意志用英语主持了发布会。 bin总的英语口语还是非常清晰顺畅的。 就是没有雷老板那么能带动现场节奏，尤其是观众又大多数是外国人，从网络直播来看，气氛不是太热烈。 直到各类参数完全曝光，尤其是指纹解锁等之后，现场才燥了起来。 最后看到价格，国内外网友都疯了。 “艹！” “淦！” “699美元，小米真的敢！” “这个小米M2真的没有任何短板，而且配色都很好看，那个亮蓝版真的炫啊！就是这个价格，估计与我无缘。” “国内版4299元！淦！这么便宜！我要买一台，而且我在杭城，有4G！” “……” 最后，林氷公布了正式售卖时间，欧洲国家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可通过合作渠道线下购买。 国内时间是明天上午十点，仅在官网抢购。 该说不说的，小米还是很有胆气，国内第一批居然是10万台。 不过结果还算差强人意。① 经过‘漫长’的二十五分钟才售罄，小米官方没有为了更好的营销作假。 主要是小米M2对小米的战略意义很不一样。 “……” 与此同时，围观的吃瓜网民中，有人发出了一条消息。 “恭喜小米冲击高端初战告捷；真遗憾，往常这时前沿应该成为被吹捧的对象，毕竟小米M2所有值得称道的地方都与前沿有关，可是现在它真的被人遗忘了……” - ①：差强人意：意谓还算能振奋人的意志，后谓尚能使人满意——《辞海》第六版。 褒义词，破碗一直记得本书第一次用此成语的时候有读者喷用错了，我要说的是：没有！没记错的话，这是本文第二次解释这个词语的意思。 ====== PS：上一章章说看到个很遗憾因失恋而暂别爱情的书友，破碗说两句：本文其实有个很久没提到的词‘好好生活’，它才是本文主题，也可以是每个人的人生主题； 其二：好好与自己相处；人生本就是悲剧、孤独为主，生、死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承担，活着的时候遇到的人就是生活，有懂自己的人相伴一生是锦上添花，没有也应该精致而优雅。
第831章 老天爷赏饭吃，真好啊！(第2更求订)
天空阴阴的，太阳只得偶尔露出一缕刺眼的光芒。 气象条件较前两天差得有点远。 站在丰达大厦12楼落地窗前品茶的方年同学咂了下嘴，对新茶不是很满意。 嘴上嘀咕了句：“还是得换回大红袍。” 上午课程结束得早，方年稍作思量便来了前沿办公室。 前沿公司去得太多了，再说现在打卡的也不算作是正常实习。 小米M2国内首卖的动静，方年也有关注。 十万台，历经二十五分钟售罄，算是初步站稳了脚跟——起码国内市场是这样。 海外市场暂时还不清楚状况，一般是按周统计。 像是iPhone5也同样是在昨今天陆续在欧美各国上市销售，但销量数据也没有马上出来。 说起来，小米M2在国内的表现，有点出乎方年的意料。 或许Home键指纹解锁，以及没有短板的硬件与软件调校，让国内消费者愿意尝鲜。 又或许是小米在红米系列上积累了一定的口碑。 又或许是终于有了国产高端手机的选项，兜里不差钱的人乐意试一试。 总之，现在的情况很不错。 起码可以说会少赔一点。 按照苹果的销售安排，要到十二月份才会登陆中国市场，还真说不定会有小米M2的机会。 只要…… 小米M2在海外的销量数据不被iPhone5拉太远。 反正是比直接部署低中高三大系列的中興状况要好得多。 中興的高端机型十分滞销。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方年心中咕哝：“国内卖得好坏都没多大意思呐，还是要立足于海外。” “接下来真得看看菊厂的表现了，余大东已经说服菊厂下定了决心。” 就在昨天，余大东通过社交媒体对外放了个新‘炮’。 放弃白牌机，向自有品牌转型； 从低端向中高端智能终端提升； 放弃销量大却低端不挣钱的功能机； 使用海思处理器和基带芯片； 启动电商之路。 这些种种，都代表着菊厂的手机业务将全面转型，也是差点被方年对着身份证念的余大东做出的最大努力。 菊厂的手机业务毫无疑问将跌至冰点。 能否起死回生，主要看余大东的决心，以及海思能在与白泽的交流合作中收获多少。 虽然明面上前沿已经砍掉了很多的业务，但砍掉的都是那些基本完成了使命的业务。 核心业务不仅没砍，还在继续投入海量资金。 “……” ………… 就在方年喝着不太满意的新茶，看着外面怏怏的阴天发呆时，有个清弱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方总，我做了个比较大的财务草案，你能抽空看看吗？” 闻言，方年回头看向刘惜，应了声：“我看看。” “……” 过去的两年多三年时间里，大多数时候下的刘惜依然毫无变化。 还是那个不喜欢表达，不喜欢引人注目的小女孩。 在复旦的学习表现也是中规中矩，没有令人侧目的耀眼成绩。 早先加入过前沿社团，后来也退了出来，更没有令人关注的点。 所以，没有人留意过刘惜大学三年每个学期期末结课考试的分数是那么的均衡； 如果将总科目平均分按照多寡写在一张纸上，用线条连起来，会发现起伏十分稳定，像是被死死限制在一个区域内。 而在前沿的表现则呈直线飙升。 方年翻开这份名称就很大的草案，目光轻动，嘴上道：“刘惜啊，其实有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 刘惜一愣：“啊？” “你是不是有点强迫症？”方年翻阅着文件。 刘惜又一愣：“啊~？” 方年随口道：“仔细想想，无论是学业成绩还是工作表现，你都好像在维持一个比较稳定的间隔时间进行突破。” “是，是的。”刘惜坦然承认。 方年脸上露出略有些艳羡的笑意：“老天爷赏饭吃，真好啊。” 刘惜瞄了眼方年，没吱声。 “……” 因为不爱与外界交流，刘惜的世界并不复杂。 但并不意味着她的世界不精彩，她会精心的编织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比如轻描淡写的控分。 比如在一个恒定周期里突破自己的某项能力。 显然，这于刘惜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像是在白纸上画线条，前后左右总是那么标准的相等。 翻完最后一页，方年合上了这份名字很大但内容并没有整得云里雾里的草案，斟酌着问：“你一个人能搞定吗？” “能的。”刘惜认真道，“根据市面上现有类型，我编写了主程序，女娲、盘古这两个实验室配合调整之后就能完善起来。” 方年欣然笑道：“那就去做。” 刘惜的提议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 申请建立集团财务共享服务中心(FSSC) 在刘惜的规划中，将根据集团特性，先行建立三个区域财务共享服务中心。 分别位于申城、庐州、长春。 借用集团现有数据中心的资源，单独划分行政信息管理区域，在建立财务共享服务中心的同时，将现有的行政信息服务整合为一体。 这套系统由数个大模块组成： 财务运营、会计核算、资金管理、税务管理、行政信息。 每个大模块下面又有数个分支模块，无论是员工层还是管理层都能一目了然。 涉及到很多相关分支程序，比如ERP、邮箱、企业内部即时通讯等，还需要借用大数据技术来对部分模块进行分析与告警。 总之，最终要做到的效果是企业内部所有人都只用通过一个内部账号来处理所有办公流程事务。 对每个员工都是有益的。 比如简化了报销流程、简化了考勤请假系统等等。 方年想了想，又问了句：“大概需要多久？” “年内会有雏形，预计两年时间能完全成型。”刘惜回答，“建立需要投入2.5~3亿资金。” 方年大手一挥：“这些都没问题，你只管去做。” 刘惜轻轻点头。 末了，方年心中一动，岔开话题：“对了，你能保研吗？” “啊？没有啊，我不打算上研究生。”刘惜眨了下眼睛。 迎着方年的目光，刘惜硬着头皮说了句大话：“我，我觉得现在学够了。” “你们还有几周课程？”方年又问。 刘惜很快回答：“节后一周，不过我们要求实习18周。” 方年想了想，说：“那等节后你也去前沿大学实习部打卡18周吧，减少你毕业的流程麻烦。” “哦。”刘惜又点点头。 最后，方年道：“既然你都做好规划了，那就好好工作吧，鉴于你的情况特殊，今年年底会将薪资调整成正式岗位薪资。” “啊……”刘惜愣了下，慌忙摆手，“我不是……因为这个。” 方年做了根手势，轻轻一笑：“我知道，就算你继续读研，也一样会调整薪资，这是两码事。” “我只是……觉得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像你这样的，居然不用读研就学够了。” 其实仔细想想，对刘惜来说，在前沿的工作就是她最好的学习模板。 前沿的膨胀系数在全球都是独一份，这对刘惜一个实际干着CFO工作的人来说，是有很大压力的。 而前沿的财务体系从来没有发生过问题，或者说，所有问题都在产生影响之前被遏制了。 这足以说明刘惜在财务管理工作上的能力。 或许…… 不光是复旦最知名的财务系教授都没法教刘惜更多知识，连隔壁上财也一样。 “……” 说起读研这个。 温叶跟谷雨最近也是有些许忙碌的。 这个学年开始，她们双双进入了复旦管理学院，上MBA。 多多少少也能产生一点思维碰撞。 其实还是那句话，前沿发展太快，能在这个过程中扛住压力的最高层，都算得上脱胎换骨。 只有方年同学，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 对哲学的理解以及与各类大佬的交集，让方年的思维模式、格局完全被打开了。 两世为人的经历更是最好的助推。 方年也不是有多厉害，他只是能看到错误，在不该坚持的事情上绝对不坚持，在发现错误时，有能力修正错误。 像是小米M2，如果完全交给方年，他会更激进一些。 合理的亏损也是一家公司成长的必经之路。 ………… 九月下旬。 iPhone5的首周销量出炉，满打满算都不到4天的销售期，销量500万台。 小米M2海外首周销量也同步出炉，销售期同样只有不到4天，销售区域少了几个，销量看起来还比较惨淡，只有89万台。 尤其是对比iPhone5的500万台。 但…… 国外媒体的风向却完全是一片恭喜小米的声音。 小米的高端战略第二战，也拿下了非常漂亮的销售数据。 也不是没有跟苹果对刚的可能性。 因为，受限于相关法规，M2暂未成功登陆小米经营了近一年的美洲市场。 但有了国内外两地的销量数据，以雷軍的能力，当然是敢大刀阔斧干一场了。 倒是说国内媒体的相关报道里面还是有些杂音。 特地指出89万对500万，多少有点渲染满盘皆输的意思。 忽略了M2在海外市场也算是站稳脚跟的事实。 雷軍也跟方年通了个电话，他的要求不高，在M2停产之前争取全球销量破千万台。 方年当时笑着讲说千万太低，M2怎么也得达到iPhone5的一半。 但方年心里却十分清楚，虽然iPhone5现在销量数据比iPhone4S没太大提升，但iPhone5的总销量远超了4S，高达7000万台。 而且他记得，两款手机是同时在官网停售的。 也就是说，5比4S短一年的销售时间。 所以，方年说那句话，只是对小米的一个美好憧憬。 论单款销量，进入智能机时代后，全球手机厂商有一个算一个，没有能跟苹果手机打的。 对，包括最畅销的红米。 至于小米的数字系列，巅峰就在这两年了。 方年也不知道在女娲、白泽的助推下，在他的极力推动下，雷軍提前开展海外战略，小米有没有能力往上蹦一蹦。 苹果毕竟是全球畅销，小米目前还是只在国内一般畅销。 “……” 几乎与此同时，前沿系开始了大刀阔斧的调整。 最早是苏姿丰在庐州前沿动刀，几乎是一夜之间就一口气辞退了数位高管和数十名员工。 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同时，前沿科学随后动刀，更有把握的石新荣是一刀斩掉了所有不稳定因素，甚至有一个小部门直接被裁撤。 随后是在去年大肆扩张的前沿生态在白粥的主持下，开始动刀。 再然后是关秋荷亲自坐镇前沿学术，把几个人送进去唱铁窗泪。 前沿学术一直就有些许的贪腐问题，毕竟资金太多了，又太有操作空间，里应这么一外合，几百万都能无声无息的消失。 今年6月份开始尤胜，不少人看到前沿外部环境的变化，趁机开始搂钱。 最后是前沿公司，温叶和谷雨两人主持下，一波肃清不稳。 再然后是公司架构大变更。 董事会、监事会相继成立改组。 前沿内部高管层第一次看到了董事会成员名单。 方年：董事长 关秋荷：副董事长、轮值董事长 陆薇语：副董事长、轮值董事长 刘惜：常务董事、CFO 温叶：董事、轮值CEO 谷雨：董事、轮值CEO 吴伏城：董事 白粥：董事、企业发展兼前沿生态总经理 不少高管有点懵，CFO刘惜哪里冒出来的，好像没听过的样子。 他们倒是知道有个从未实际露面的CFO，但只有个英文名Lau，现在再一想，哦豁，Lau不就是刘。 倒是监事会的名单很长，有十几个人，分管审计、法务、流程、道德遵从、合规等等等，还有来自子公司的CEO，比如石新荣。 此外，架构的调整还体现在组织框架上。 前沿公司是集团总公司，董事会、监事会是相互制约的两个机构——嗯，表面如此。 监事会也就是监督权，实际的决策权还在董事会。 这一次框架的调整，倒是很清晰明了。 内部动静蛮大的，但一点没影响外部。 大家毕竟都是过着平淡日子。 ………… 时间一晃，就到了十一国庆节。 由于方总订购的大游艇终于在数日前抵达申城港口，于是，方总盛情邀请自己的朋友们一同出海游玩。 为了感受海风，登上游轮一路从港口出的海。 没有简略的先让游轮去定点海域抛锚，坐直升飞机过去。 毕竟好歹是一艘带直升机停机位的游艇，严格来说连客厅都有好几个的那种，乘坐体验还是相当舒适的。 整艘游艇是按照方年的想法，订制成海上移动别墅的形式。 夸张点来说，可以满足衣食住行的所有需求。 甚至足不出户就能在海上生活下去。 生鲜等等可以通过直升飞机空运，一切都能解决。 为此，这艘超大游艇的休息房间并不多，最舒适的情况下，只能容纳9人过夜，最多也就33~50人。 游艇缓缓驶入海域，穿着沙滩裤趿拉拖鞋的方年同学举起酒杯：“节日快乐。” “节日快乐。” 人不老少。 李安南、林语淙、远在京城的邹萱、白粥夫妇，以及方正国他们都来了。 前沿办公室的人自是不用说。 张瑞夫妇也来了，不过没带他们那还没百天的儿子。 之所以人来得这么齐整。 大部分是跟几日后方年同学21岁生日有关，带着点提前庆祝的意思。 “……” 第一次坐自己的游艇出海，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晒晒太阳，钓钓鱼，在海上打打牌。 虽然事情还是那个事情，但环境不同，感受自然也完全不同了…… -
第0003章 第三枚订婚戒
泛着金色的夕阳洒满整个海面。 太阳逐渐趋近于海平面。 好像下一刻，就有一轮明月自海上升起。 毕竟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昨天刚好是八月十五。 一船人都没有回陆地。 在海上待了一晚上，次日下午才结束游玩。 艇上停机坪旁的甲板上，方年挥着手与吴伏城等人道别。 这艘足有89米长的游艇配备的艇上停机坪不仅标准，还兼顾了不少安全性的需求，有助于起降直升机。 昨天上午游艇慢慢悠悠开了好长时间才到的距离，直升飞机不过十数分钟就来了个往返。 挤一挤飞了三趟才都离开游艇回到陆地。 方年看看窗外飞速掠后的锚点，笑着说了句：“还别说，低空俯瞰海面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不过螺旋桨的噪音太大，不是很听得清楚。 不大一会功夫，方年也回到了君庭——没错，直升飞机直接把他送到了院子里。 毕竟一般直升机坪的面积在一个直径22~25米的圆即可。 尽管院子里里外外被方年折腾过好多东西，又是有凉亭又是有假山的，但一块这么点大的空地还是有的。 更别说在陆地上起降远比在游艇上起降要简单得多。 目送直升飞机远去，方歆小朋友开心极了：“感觉比去乐园还好玩，飞机都能直接停在屋面前。” 林凤女士接过话头，啧啧称奇道：“方正国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什么样的生活都能有，早上坐游艇，晚上坐飞机，啧啧啧……” 方正国：“……” 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又不是我教出来的。 我儿子这么牛逼，我也很意外的行吧？ 不过他能说什么呢，他方正国只能应一声：“嗯。” 林凤乜了眼方年，又说：“还不知道你儿子将来会折腾什么，反正私人飞机、游艇这种东西也就是个开始，好像还在海南那边搞了个让外国鬼子都上心的海岛吧。” 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好。 不过是典型的刀子嘴，作为一个母亲，林凤也是会担心自己的儿女。 虽然方年现在搞的东西她完全不明白，但那一两个月都在风口浪尖，她林凤是感受到了的。 总之，林凤就希望能安安稳稳的。 “……” 远道而来的邹萱被留在了君庭。 反正也是熟门熟路。 晚饭后，方年跟邹萱闲聊了起来。 “这个学年你也上大三了，对未来有没有计划？” 邹萱笑着回答：“有啊，读研嘛，你说的。” “哦豁，总算有个乐意读研的了。”方年嚯了一嗓子，“行，我支持你。” “……” 这个假期邹萱没打算回家，就也一直待在申城，去前沿大学实习部转了转，虽然十一长假，但也有人在上班。 后来又被林语淙带着去头条转了转。 最后邹萱满是感慨的道：“发生在你身边的每一件事情，都能搞出来个大新闻。” “要不是我早就了解了一点点内幕，真能被吓死。” “……” 十一小长假的最后一天，7号，农历八月二十二。 方年的二十一岁生日。 大清早陆薇语就想起来，也想搞点特殊的东西，一睁眼回头就看到方年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陆薇语：“……” 她不好意思到缩回被窝，声音闷闷的传出：“我的我的，是我太懒了，连床都起不来。” 相较于方年在作息上的自律，陆薇语也不差，只是她的自律往往晚一个小时以上。 方年就笑：“巧合，我也是刚醒。” “……” 早饭后，方年的外婆打来了视频电话。 经过女娲实验室专门针对桐凤信息收集中心的资源倾斜，尤其是对棠梨方言的资源倾斜，终于…… 在月前，方年的外婆在一定的指引下，学会了使用智能机。 相对来说，方年外婆的使用十分简单。 暂时总共就会几件事：滑动屏幕解锁手机、看时间、充电、滑动屏幕接听/挂断电话。 因为手机没有按键，以及老人不识字的缘故，整个UI简单到桌面上除了时间显示，其它所有功能模块都被隐藏了。 至于打电话对老人来说就非常简单，一步到位：喊一句特别设定的棠梨方言，听到方言版的‘我在’之后，说一句给谁谁打电话就行。 要视频通话就说给谁谁打视频电话。 这是真·极简。 真·傻瓜式操作。 但是，为了办到这些，据说女娲、盘古两大实验室有不少人头发都快掉光了。 好在这也是可以进一步普适给广大农村未接受教育的老年人使用。 “年宝啊，生日快乐啊。” “隔这么远，外婆也没什么东西给你。” “……” 说说笑笑了十来分钟，就结束了视频电话。 老人有日子没来申城了，一方面老人自己不想折腾，另一方面被之前的连绵雨季给折腾烦了。 倒不是说桐凤雨水少，而是熟门熟路，感觉不太一样。 方年也没强求。 人老了，在老家过得更开心。 ………… 上午，邹萱启程回往京城。 让司机给送去了机场。 方正国也启程回茅坝，林凤跟方歆给送了去。 只剩下方年跟陆薇语两人，好像有某种默契一样。 左右一寻思，方年跟陆薇语就开上了奥迪出门。 也没给陆薇语同意的机会，方年一脚油门把车开到了港口停机坪，坐上直升机去了锚点停泊的游艇—— 没错，前几天回港的游艇提前去了近海外。 这是方年早就计划好的。 登上游艇，陆薇语才开口问：“上次还没玩够吗？” “那不一样。”方年嬉皮笑脸起来。 这一次，方年连村长他们都没带，游艇上也只有必要的水手和船长。 哪怕是上次，他们都没冒泡打扰。 这次自然也一样。 不大一会功夫，方年换上沙滩裤上了顶层甲板，搬了条小躺椅，戴上遮阳帽，晒起了太阳。 把陆薇语都给看愣了：“先生，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晒太阳？” “不全是。”方年瞄向陆薇语。 陆薇语眨了下眼睛，嘀咕了一句：“也不怕把我脸给晒黑了。” 嘴上是这么说，陆薇语很快就挤在方年边上躺了下去。 “今天海上的太阳可都不太火热。”方年笑了起来，揽过陆薇语的腰肢。 另一只手像是变戏法一样，掏出来一枚新的戒指。 “语姐儿~嫁给我吧。”方年定定的盯着陆薇语。 陆薇语便伸出了左手，中指上两枚戒指在太阳的折射下散发着光泽，第三枚戒指缓缓套了上去。 “真就事不过三哦~”方年感慨着遗憾道。 陆薇语笑了起来：“我们可以后年再结婚的嘛。” “那不行！”方年连忙摇头。 陆薇语赶紧抱紧方年：“好好好，明年结明年结。” “……” .
第832章 庐州前沿的万亩工业园！(第1更求订)
节后的第一周工作日相对来说过得很快。 这一周方年同学既没出现在前沿公司，也没在前沿办公室冒泡。 基本是早上去学校，晚上回家。 不仅仅刘惜大四的主要课程在这一周结束，方年也是如此。 13号周六上午，方年结束了大四学年的最后一节主课。 此刻，离方年从复旦毕业只剩下15周的实习、毕业论文、答辩等一些看起来较为繁琐的事情。 刚走出西辅楼，方年迎面就见到了陆薇语。 “方学弟，我来接你放学啦。”陆薇语笑嘻嘻道。 方年眉毛一挑：“我可不可以理解陆学姐这是要撩拨我。” 陆薇语丢了个白眼，走过来主动挽上方年的手：“好啦，走了，学姐带你去好吃的。” “可是还没到午饭点。”方年一副认真的样子道。 陆薇语不以为意：“放心，走着走着就到了。” “……” 出校门走了几步，方年才发现陆薇语居然难得的开上了迈凯伦。 一般的说，陆薇语多数时候是用奔驰S600当通勤车，偶尔会用渣男奔。 但几乎不开超跑。 不像白粥跟吴伏城这俩，只要是没出差在申城，就都会开超跑上下班。 方年也不管他们。 反正那些法拉利、兰博基尼都是用前沿的名义购买的。 再说现在大家的上班通勤都有距离。 吴伏城、温叶、谷雨都入住了在陆家嘴的大平层别墅，只有刘惜还一个人住在南楼小区。 怎么说呢，这大概是刘惜身上唯一的弱点：她学不会开车。 科目二考了五次都没过。 最后刘惜也只好作罢。 用方年的说法，可能老天爷赏了太多饭吃，不小心堵了下某个不太重要的孔。 “……” 陆学姐踩了踩油门，载着方年同学离开杨浦，兜起了风。 正如方年所说，时间还早得很。 才十点多。 最后兜兜转转到了小陆家嘴。 从隧道出来后，很快就能看到鼎立的三栋大楼。 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次再看，三栋大楼都封顶了。 陆薇语瞥见方年的目光，降低车速，问：“要不要去看看。” “也好，元旦奠基后我就没来看过。”方年点了下头。 迈凯伦很快在工地外停了下来。 三栋楼都不太高。 地面以上分别是29、26、25层。 在花了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奠基以后，以每五天一层的速度建了起来。 单独的建筑效率跟隔壁的那栋‘打蛋器’的核心筒一样，不过人家的建筑面积更大，算下来这都算是慢的了。 而且楼体高度不同，各方面的建设难度也不同。 总结下来，前沿的总部大楼建设效率其实不算太理想，前后整9个月时间才全部封顶。 不过后续的装修时间会短不少，因为距离验收时间只剩下半年。 当然，目前一切都在计划中。 建设速度慢也是因为保质量。 之后无非是施工单位再多一两倍，内外装修同时动工啰，反正整体资金预算了进去，很宽裕。 方年看了圈，赞许道：“设计图做得不错，把地方都利用了起来，以后就可以在总部开各类型的会议。” 毕竟是一块总面积为42000平方的地块。 如果全部利用起来，能建一个堪比奔驰文化中心那么大的会场。 “……” 随便看了看之后，陆学姐请方年同学在陆家嘴附近吃了个快餐。 是真的快餐，一份23元。 要知道这可是陆家嘴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是难为陆学姐能找到这样的快餐店。 方年寻思可能是09年陆学姐在这里打过零工的缘故。 陆薇语还故意嫌弃道：“请你吃饭真亏，一份居然吃不饱！” 方年：“……” 委屈，但他不敢说。 ………… 次日，趁着周日，方年飞了一趟海口。 跟肖杰等一众领导碰了个面。 进行了最后的简单确定。 肖杰介绍道：“方总，按照你提交的方案，以及现阶段的完成度，在下月7号开始没有问题。” “所有预制件都已经全部完成。” “7月份之后，上方几乎不再有卫星盯着。” “……” 闻言，方年轻轻点头，主动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事情。 “永兴的建设还好吧。” 肖杰笑着道：“挺不错的，方总真应该再去看看，扩建后的永兴机场标准很高，对永兴的建设起到了很大的帮助作用。” “听说是可以直接起降运输机是吧。”方年问了句。 肖杰点点头：“是的，也方便了你承包的北岛吹沙填海，现在面积扩大了不少。” 方年斟酌着说道：“看来永兴一片欣欣向荣，择日不如撞日，不如麻烦肖书記带我再去参观参观？” 肖杰连道：“那敢情好，方总请！” “……” 不大一会功夫，两人与一些随从一同登上了关字号飞机，从海口飞往永兴。 早在7月24号当天，永兴与海口之间就开通了民航航班。 是每日一班的定点包机航班。 大大的提升了永兴交通的便利性，也让永兴开始了飞速发展。 起码当地已经有了注册公司。 比如第一家：胜遇通信服务公司 第二家：魅力七连屿旅游服务公司 嗯…… 这两家公司都是方年跟关秋荷共同持股的。 一个小时出头，飞机飞抵永兴。 这次没有那么多的媒体记者，方年安心的参观了永兴的发展建设。 与两个多月前相比，永兴多了几条新的街道，盖了一些新的房子。 也在当康公益基金的倡议下，共同启动了永兴学校的建设工作，预算投资3500万。 学校包含教学楼、档案馆、水下考古中心等多种功能。 其中当康公益基金无偿支持1000万元。 “永兴发展真快，连银行都有了。”方年感慨道。 肖杰微笑道：“这些都得感谢方总的无偿帮助。” 方年打了个哈哈：“互帮互助，永兴发展越好，我承包的北岛就越方便，要不然在大海中央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 “……” 既然来到了永兴，方年当然也没忘去北岛看看。 与两个月前相比，北岛的陆地面积扩大了一圈，也能明显看到北中南三岛之间的水下岛礁有大量清理、施工的痕迹。 其实上次就完成了很一部分的施工，只不过当时都在岛礁之下。 而过去的两个多月时间里，因为永兴机场的扩建完成，效率提升了数倍不止。 现在可以说一切都已基本准备妥当，只等时机一到，就能开始最终施工。 为了能够最好的利用时机，北中南三岛大桥其实分成了好几期工程。 下月将要进行的这一期，其实只算一个开头，工程量是不到七百米的海上桥梁。 这才是方年说的要在150小时内完成的施工部分。 当然，第一部分完成接下来就轻松多了。 这次方年在永兴吃了顿当地特色的午餐。 午后告别肖杰等人离开永兴。 如无意外，这应该是方年在近一两年时间里最后一次去永兴。 ………… ………… 次日，10月15号，周一。 基本可以算作是社会人的方年先去前沿公司开始了正式实习的第一次打卡。 尔后去了前沿办公室。 时间如流水，眨眼便是2012财年的最后一个季度。 今天也是前沿办公室难得的一次例行会议。 办公室几人都有到来。 也没多废话，谷雨当先进行了工作汇总。 “公司总部大楼已于上月底全部完成封顶，装修工作已于日前正式启动，预计可以在明年3月31日前完成初步验收。” “……” “第二三季度，公司总营收193.47亿，不含海外营收。” “其中零度营收14.8亿，含去年剩余的40万台单位订单营收，净利润不足售价的10%，低于预设的20%。” “个体购买数量呈上升趋势，累计量已突破两万台。” “有总量接近百万台的企业订单正在商谈中。” “……” 谷雨只单独提了零度品牌的营收。 这是目前为止，前沿唯一直接面向用户级的终端业务。 其它都是面向企业级的业务。 总的来说，零度的销售情况不是很乐观，就算有企业订单，也在整个市场上毫不起眼。 要知道2011年国内PC出货量高达7300多万台。 完全比不上小米，它是推出新品立马逆袭成为国产厂商中的黑马。 额外一方面，零度的整体净利润不足10%其实是亏本买卖。 因为DeskOS·泰山不对外授权的缘故，独供零度是没有收取任何费用的。 但这依然会计入成本。 正常来说，光是一个‘泰山’系统正版售价就得500元起步。 批量价格也不会太低到哪里去。 之所以会这么低，主要还是因为40万台单位订单基本没挣钱。 算是投桃报李，以及稳定用户。 一回生二回熟嘛。 接着谷雨继续汇报，包括各项事务的进展。 主要还是集中在容易看得见的白泽实验室上。 就当下而言，胜遇实验室暂时还没有产生营收，至少是还未结算的。 胜遇的客户其实不少，三大运营商、菊厂、中興等都是。 还包括有小米、三星。 三星摇摆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胜遇的禺强基带芯片，毕竟全世界也就禺强能有最完美的解决方案，还能提供最强个性化。 但结算账期应该要到年底了，毕竟是新公司，得有点试用期。 “……” 最后，谷雨道：“其中归属于庐州前沿账面上的资金总计约有80亿剩余。” “集团账面上余量35亿左右，是女娲实验室研发经费划拨剩余。” 听完，方年当然知道谷雨她们是什么意思。 在例行重复投入研发之后，剩余的资金划拨都得由方年来支配。 毕竟也只有方年才能给出最精准的方向。 方年想了想，道：“庐州前沿的钱划拨?给到大CPU项目组，督促他们继续提升架构性能，多流片！ 划一半给白泽②，剩下的加大投入在手机SoC上。” 说到这里，方年略顿，摆摆手：“算了算了，我再亲自去一趟庐州。” 然后说道：“集团账面上的35亿，按比例投给朱厌和盘古。” “……” 今年依旧是‘穷兵黩武’的一年，但凡有剩余资金，依然是近乎全部的投入研发中。 梼杌跟饕餮分润的研发资金已经足够了，再多也没用。 尤其是梼杌，今年原计划投入50亿，现在先后投入了近200亿，就是为了无限加速DUV光刻机的研究突破。 “……” 听方年说完，关秋荷开口说了句：“长春、长安两地均有意贷款给相关实验室，算是主动找上门来的，方总是什么意见？” “什么性质的贷款？”方年望向关秋荷。 关秋荷抿抿嘴：“地方性商业银行的贷款，与地方有关。” 闻言，方年略作沉吟：“暂时不要，婉拒吧。” “银行从来都只会锦上添花，不会雪中送炭，现在前沿其实是低谷时期，这个时间点送贷款上门有点敏感。” “……” 梼杌、饕餮缺不缺钱？ 那必然是……暂时不缺的。 比如说梼杌，账目上还有100亿+的资金，资金数量到一定地步，烧都烧不动。 因为基础科学的研究突破有时候就没那么容易。 偏偏如果梼杌取得重大突破，这点资金又不是很够看——无论是DUV突破到28纳米，还是EUV原型研发上的重大突破。 毕竟假如有了突破，一台机器就需要数千万乃至上亿美元的投入。 而且DUV还要量产，算下来真是打个水漂就没有了，100亿才十五六亿美元。 梼杌又不像A**L那样，起步较早，投入也较小，靠着当时同为‘叼丝’的台积电互帮互助，以几千万美元的资金量就玩了起来。 前沿从来没缺过钱，但也没少为钱伤脑筋。 ………… 两日后，方年搭乘关字号抵达庐州。 苏姿丰亲自到机场迎接了方年。 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苏姿丰没见到过方年哪怕一次，而在眼下短短两月时间里，方年却一反常态的两次亲临庐州，这让苏姿丰在不解的同时也有点紧张。 即便方年显得颇为年轻，就像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却也并未让苏姿丰哪怕放松一点点。 奔驰S600很快抵达庐州前沿工业园。 现在的工业园连办公楼都多了好几栋，不再显得孤零零。 在即将进入园区时，方年叫停了司机尔后下车。 苏姿丰不明所以，但也随之下车。 方年看看前方，侧身望向苏姿丰：“苏总，上次来得匆忙，不如这次请你带我看看这万亩工业园。” 闻言，苏姿丰做了个手势：“方董请。” 随后，苏姿丰边走边介绍起来：“……” 在来中国之前，苏姿丰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掌管一个如此庞大的‘工业帝国’。 说是万亩，实际上从望江西路一路向西足有两公里那么长的地方都是前沿的工业园。 总占地面积是1.5万多亩，100万平方。 这里的土建工程消耗了前沿去年总支出与研发支出之间的那个约160亿中的很大一部分资金。 今年也陆陆续续投入了不少资金，都是在一笔一划中就没了几个亿。 而现在，这里建筑群林立，早已全部封顶，连基本装修都已经部分完成。 即便如此，却从未见诸于任何报道…… - ====== PS：晚安~
第833章 那些在背后付出的巨大努力(第2更求订)
“这里就是新成立的白泽半导体集成设备制造有限公司的晶圆制造工厂园区。” 园区电瓶车在抵达一片园区前，放缓了速度，苏姿丰向方年介绍道。 “一期工程验收完毕了吗？”方年侧身打望，嘴上问。 苏姿丰回答：“已交叉验收通过，下月可以进行设备部署。” 方年轻轻点头，没再多说。 电瓶车驶入工厂，从厂房间穿梭而过。 整条望江西路从中科大前沿院向西数公里都已看不到半点荒芜的迹象。 不过因为地理位置的因素，依旧称得上是荒无人烟，无论是人还是行车都不多。 处于移动中的事物基本都是类似方年乘坐的这种园区电瓶车。 之后苏姿丰简单介绍一栋栋建筑物的作用，方年都未在言语。 这片厂房上前沿付出了太多的努力…… IDM的英文全称是：Ied Deviufag。 有人称之为全程制造，一般直译为集成设备制造。 新公司选用了直译的中文。 半导体是指常温下导电性能介于导体与绝缘体之间的材料。 通常分成：集成电路、光电器件、分立器件、传感器； 由于集成电路占了器件80%以上的份额，通常将半导体和集成电路等价。 集成电路按产品种类通常分为：微处理器、存储器、逻辑器件、模拟器件；一般统称为芯片。 这是新公司名称的由来。 也是为什么没带芯片，没带集成电路，带半导体的原因。 简单来说…… 这家新成立的白泽半导体不仅要做芯片，要做集成电路，也要做其它各类器件，尤其是传感器！ 白泽半导体晶圆厂总占地面积超百万平，规划为四期。 第一期目标是月产能4万片12寸晶圆，将使用28纳米级全国产硅工艺技术。 整个芯片生产过程中需要使用到的设备及技术乃至材料都将使用国产厂商供给。 包括光刻机、涂胶显影机、刻蚀机（含硅刻蚀、金属刻蚀、介质刻蚀）、薄膜沉积设备（含PVD、CVD）、扩散、离子注入机、CMP、清洗机、检测等环节所使用的设备； 包括半导体材料：硅片、电子特气、光掩膜、抛光材料、光刻胶及光刻胶辅助材料、工艺化学品、靶材等。 甚至包括国产eda软件。 在前沿内部有白泽、饕餮、梼杌、朱厌四个实验室负责不同模块的努力。 外部协调了近百个高校及科研单位，数十家公司分工合作。 其中包括前沿花了100亿入股的企业。 比如推动了上市公司七星电子与非上市公司北方微电子启动重组之旅。 这两家公司重组合并后将负责从刻蚀到清洗这一过程中几乎全部设备的国产化。 若是整体协调、技术水准等等顺利。 明年初，白泽半导体第二期建设就会全面启动，而不是现在土建工作都还在进行中。 至于第三、四期则要等到合适的时候，才会同时开工，因为三四期是为EUV光刻工艺部署。 单说一二期，其规划的年产能目标是百万片12寸晶圆。 一张12寸晶圆是直径305㎜的圆形，以神龙512单片尺寸101㎜2为例，按行业基本良率计算，可产出约莫400片。 所以理想状态下，每年产量是4亿片神龙512。 短期内是基本可以满足神龙、白龙、大CPU、GPU、其它非核心芯片的产能需求。 不过，根据一二期建筑面积来计算，要求梼杌推动的国产ArF i DUV光刻机单台的每小时产能有较高的表现。 这极其需要攻克光刻机中的‘工件台’这一系统。 目前被梼杌拿着‘鞭子’督促来完成这一系统的是：清华大学。 而且要求实现双工件台——目前这是A**L的绝活。 简略来说，光刻机核心部件主要涉及光源、镜头、工件台。 这些核心部件，国产领域都比较落后。 不过都在突破中，去年的重点是光源和镜头，通过对海外相关企业技术的海量收购、转化、掌控，在DUV领域有了长足进步。 其中光源这方面，美利坚有个叫Cymer的公司很厉害。 号称是EUV光源中全球唯二生产厂商。 这两天业内有一桩沸沸扬扬的收购案：A**L欲以约20亿欧元的价格收购Cymer。 嗯…… 早在去年年底，旗下的几个华尔街投资公司辗转通过各类渠道拿下了Cymer的部分核心技术。 收购？ 抱歉，实在太穷了，加一块都买不起这么值钱的公司。 还是梼杌来‘鞭策’申城的光机所去学习技术，转化掌握来得靠谱。 当然梼杌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光拿鞭子。 目前梼杌就在研究EUV光源自主化，申城光机所则主要在解决DUV光源系统的更多问题。 总而言之…… 为了白泽半导体最终能全部用上国产设备、材料，前沿始终在不懈努力中。 “……” 不大会功夫，电瓶车缓行过一片略有人声的区域。 是方年也熟悉的地方：月产能3000片的晶圆试验线。 方年并未要求停下。 在苏姿丰的带领下，方年参观了庐州前沿的万亩工业园的全部区域； 包括零度品牌办公楼、白泽实验室几个项目组分别的办公楼，包括工业园区部分，包括各类核心实验室。 也包括独居一隅的单身公寓、高级工程师别墅楼等等等。 如果放在申城稍微发展好一点的区域，一定会有人骂败家子，因为最高只有一栋16层高的建筑。 就连单身公寓都是以低层宜居形式打造。 “……” 最终，方年在苏姿丰的带领下走进了最高的那栋主楼。 上了顶层的大会议室。 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到整个工业园，多少会令人心生成就感，这也是为什么会有这栋高楼的缘故。 坐在正中央的方年望向会议桌旁的众多面孔，微微笑着：“打扰各位，大家辛苦了。” “……” 众人皆未张嘴。 方年对这种小场面当然是驾轻就熟的，不紧不慢道：“这次我来是给各位加任务的，还请见谅。” “……” 接着方年简单提到手机SoC、桌面CPU/GPU等方面的要求，着重提到了大CPU。 目光在两位院士头上扫过，方年瞥了眼苏姿丰，以轻描淡写的口吻道。 “大CPU项目在眼下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如果不能尽快达到各项性能指标，这个项目的未来会很黯淡，前期所有投入都将被浪费，会被无限期搁置。” “各位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也是从4月份至今一再倾斜研发经费的缘故。” 苏姿丰连忙接过话头：“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 “……” 方年仅是点到为止，没再多说。 然后做了个手势：“说说各个项目的进展吧。” “……” 出乎方年意料的是，远在长沙的白泽②负责的GPU项目进展神速。 苏姿丰的解释是：因为pPU领域的技术积累其实只是相对落后。 所谓的相对落后指的是：几乎仅次于NVIDIA和ATI在桌面GPU……三四年前的水准。 而其在手机图形处理核心单元上的水准，则很值得称道，是多数SoC的主流选择，无论是苹果还是联发科、三星、Intel、展锐等，都有或者曾有采用。 高通因为曾与ATI有过合作，后来又跟收购了ATI的AMD有相关合作，一直是用自己的Adreno系列图形处理核心。 arm也通过收购mali推出了mali系列图形处理核心IP。 但目前它们的对比目标都是pX系列。 在关秋荷花了差不多半年时间的努力下，前沿才终于辗转获得了powerVR的相关核心技术授权…… 再有就是手机SoC项目上的突破。 陈建业院士终于可以有底气红光满面的汇报进展。 “手机SoC项目的处理核心单元取得了一定突破，终于完成了性能功耗均衡的指令集架构的64位扩展，已将其合并进CB12的大架构里面； 我们将其整体命名为：Zx64，即表示指令集也表示微架构。” “……” 方年：“……” Zx？ 不知为何，方年第一时间想到了邹萱； 很早很早……大概是四年多前，刚刚重返人生的方年同学在自己的某些草稿本上看到过整页整页的‘zx’。 前段时间才来过申城的邹萱貌似也比较喜欢以首字母缩写来代表自己，比如轻聊号。 哦豁，这她可太沾光了。 也不知道陈建业是不是看到了方年那一闪而逝的不解，很快解释了这个名字：“取自‘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的足下一词。” 不等方年开口问，陈建业又说：“不过……仿真验证结果仅仅领先神龙512不到80%，还是沾了64位的光。” “原本预设处理性能是要领先神龙512三倍。” 闻言，方年念头一转，便明白过来，道：“陈院士是担心无法在规定时间前大幅领先明年苹果势必会发布的A6后续SoC？” 陈建业坦诚道：“确实是有这个担忧； 两个月前苹果发布的iPhone5上搭载的A6我们已经进行过深入拆解研究，苹果的自研能力很强很强； 根据相关消息，苹果在08年就收购了一家名为PA Semi的芯片设计公司，这家公司的设计能力其实很强，嗯……在苹果的整合下，现在应该比我们略强一筹。” 寻思有点长他人志气，陈建业立马响亮的补充：“当然，我们也不弱！现在我们的团队也很强，可以说集合了全中国在半导体领域最强的一拨人！” 见状，方年莞尔：“白泽当然会是最强的。” 心里：不强对不起我砸的钱。 中国人从来不比别人少个脑子，就是差机会，差钱； 国内黑很多工程界的大佬晚年成名，翻开他们的过往经历，几乎都是一部血泪史。 比如现在跟白泽②有合作关系的国防科大某团队，其大老板是一位大佬级院士高伯龙，其专精的领域是激光陀螺仪。 五六十岁的年纪苦于没有经费，自学编程，自己搭设备平台等等。 那样艰苦的环境都能突破欧美国家的技术封锁，就很能说明问题。 “……” 略顿，方年沉吟着问了句：“我听说苹果已经在寻求找台积电代工新的芯片？” “有所耳闻。”陈建业回答。 方年想了想，道：“为了第一代自研芯片，得做两手准备，这事情我会让关总和陆总来协调一下。” “嗯？”陈建业先是一愣，接着面露了然。 “……” 大CPU的进展依然不是特别的顺利，倒是已经换了新的架构，性能指标有所提升。 方年平静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技术方面我不懂，从现在开始最多再给大CPU项目支持50亿资金； 中芯40纳米的流片费用不到千万人民币一次，抛开其它研发投入，在规定时间之前也足够你们每天流片两次来验证……” “多的话我就不说了。” 苏姿丰几乎立马就站了起来。 还没等她开口，两个中老年院士也唰一下站了起来，严肃道：“绝对完成任务！” 他们身上可不止背负了方年带来的压力，还有各个部委、科研单位、軍方等的压力。 他们也清楚，白泽这边给的支持力度之大，世所罕见！ 他们更清楚，上面只支持了25亿人民币，这部分经费早就在过去几个月里用完了，白泽已经又再投入了十多亿。 算下方年提到的这50亿，这颗工艺仅仅是40纳米的高性能CPU研发投入已经要接近15亿美元了，约等于未来3纳米芯片的极限研发经费，是5纳米芯片的3倍。 虽然早前苹果A4等芯片的研发经费也是上10亿美元，但那都有原因的。 现在白泽的大CPU可是有雄厚的技术积累，而且有海量的实际测试环境。 光是庐州前沿数据中心的部分服务器就换过两次CPU了。 “……” 这次再临庐州，方年正经亲自下达了各类任务指标。 包括内部的芯片项目，也包括对零度品牌的安排，以及与盘古实验室的战略合作等。 当然，方年又在庐州逗留了一天。 去拜访了孙淦泷等人。 听闻庐州地方和地方银行都有意给庐州前沿支持一定款项，方年也是婉言谢绝了。 庐州这边对前沿的信心是非比寻常的。 因为庐州前沿的存在给庐州带来了可称之为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两年里撬动了数千上万亿的市场变动，这对一个普通的城市来说，足够夸张了。 ………… 一晃，时间就过去了近月。 十一月初，申城已然可以感受到深秋初冬的味道了。 大街小巷很难再看到小姑娘大媳妇雪白的大长腿。 从5号开始，方年成天成天都待在前沿公司，安心给陆总当实习秘书。 一如既往的只负责给陆总端茶倒水。 表面上前沿毫无变化，哪怕是各个子公司都有大量新员工加盟，总人数高达数千，也显得比较平静。 但最高层的前沿办公室则都暂停了多数事务，人也每天都出现在前沿公司坐班。 大家心里都清楚，前沿或将再次面临某种雷霆万钧的压力。 7号，方年接到电话，得知一切准备就绪。 8号一早，很多目光被吸引到了京城，一八大个会开幕，方年再次接到电话，北岛中岛的跨海大桥合拢工程全面启动。 坐在办公室的方年喃喃自语：“特地选用了一种耗时最长的方案，5个月能做完的事情，硬是改成了9个月，资金投入也涨了两倍多，可得对得起我在背后的努力啊。” 旁边陆薇语笑着安慰：“放心吧，方学弟运筹帷幄，能决胜千里的。” 这天整体上毫无动静。 七连屿区域部署了卫星信号屏蔽器，相关方面一时也没心思关注。 接下来是9号、10号、11号、12号、13号…… 每天方年都有接到几个电话，能感受到对方的信心越来越足。 终于…… 14号凌晨，北中南跨海大桥一期工程完成。 一切都在大众悄无声息中尘埃落定。 实际上，在9号下午，工程动静就再次被曝光，但那时候已经晚了。 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哔哔C也不敢在这时候再搞阴间滤镜。 得知最终结果，方年大松口气，在凌晨的夜里，打了个鲤鱼挺，不片刻扶上了陆薇语的屁股墩儿…… -
第834章 高高兴兴的日子里‘无能狂怒’；当康上市！(补更)
足足一天时间，方年连走路都带笑意。 这件压在心头的事情总算得到了圆满解决。 也没耽误前沿的低调战略，就很棒。 见方年这么高兴，陆薇语也跟着开心了起来，这一天都没用眼神警告方年同学在她办公室里的些许放肆。 更没怪他昨天晚上突如其来的荒唐操作。 现在想想，陆薇语都还觉得屁股墩儿还是麻麻的，于是忍不住低声娇斥一声：“你这个人啊！” 方年正哼着点不成调不高调的小曲儿，闻言眨巴眼睛望向陆薇语。 陆薇语丢了个白眼，低头翻阅文件。 半天半天没看进去一个字。 方年：“……” 这就是女人心海底针吗？爱了爱了！ “……” 一天过得很快。 到家后，陆薇语缩在沙发上，问一旁的方年：“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彻底松口气了？” 方年就笑：“早就可以了，不论是我跟关总，还是前沿，都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 “那你……” “我开心是因为这件事情终于办成了，也算是我个人做出的一些微不足道的贡献。” “什么……湾？明白了。” “别瞎说，我说的是，以后有个岛可以娱乐了。” “……” 次日。 方年同学老老实实的打完卡，然后溜去了前沿办公室。 陆薇语、关秋荷也很快溜了过来。 聊天唠嗑，嗑瓜子，时间过得也很快。 比预期中晚了一会儿工夫，电脑网页上出现了直播画面。 没两分钟，主持人提到了平校的名字，讲说欢迎平书讲话。 关秋荷瞄了眼方年，无限感叹道：“你真牛逼！” “那不是明摆着的事情。”方年难得的嘚瑟道。 一旁陆薇语莞尔。 “……” 平书站在讲台上开始发表讲话，笑容拂面的讲说让大家久等了。 这会儿，嘚瑟的方年忍不住点评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平书好像是在憋笑啊。” “这场合也不知道严肃点。” “……” 关秋荷撇嘴：“你行你能上？” “……” “话说回来，以后你是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 “哦呦，你要上天吧。” “……” 继昨天高兴了一整天后，今天也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 许多事情算是完全翻开了新的篇章。 十几分钟后，直播结束，方年关掉了网页，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大方向的事情还是会沿着既定的轨迹发展，并未因为方年这只‘小蝴蝶’的出现而发生太大的改变。 说起来方年之所以选在十一月初这个时间点来完成桥合围，也跟大形势有关。 凑巧，几天前有个奥老板贼高兴，他能继续当老板了。 为此，前阵子持键海外分键还发了不少推文安慰十分失落的唐特先生。 他是屁也没捞着，资产还缩水了?。 多少有点委屈到了。 估摸着快跟某些非盈利性的分析机构狼狈为奸了。 这波，唐特连回头路都没有了，硬生生被已经注销了的前沿天使全球给断了…… 午饭后，方年、陆薇语、关秋荷、刘惜几个人坐在前沿办公室。 刘惜一如既往的忙碌着。 陆薇语也在忙。 至于方年，好家伙，他那坐姿要多懒有多懒，关秋荷当然不甘示弱，也是个慵懒模样。 偏偏这两个货色还要唠嗑。 关秋荷懒散道：“方总，这都下午了，你不打个电话争取露个脸？” “你在说梦话吧。”方年没好气道。 关秋荷咂咂嘴：“那真是有点可惜了。” “我也觉得可惜，倒是想跟苗为唠唠嗑，我寻思他现在应该挺闲的，头头脑脑都忙着呢，也没人盯着他干活，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大……答应我的500亿基金投资。”方年感慨着道。 关秋荷眨了下眼睛：“我说庐州前沿那边火烧眉毛一样的搞土建，原来跟这等着呢？” 方年随意的晃动手指，懒散道：“一点小准备，不要这么激动。” 关秋荷稍作盘算，道：“真能给500亿，那二期都能完全建起来吧。” 方年道：“基本上都是自己内部的设备，应该算是绰绰有余吧，毕竟也就是个28纳米的工艺水准。” 稍顿，方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前沿被国内外同行打压了这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不能光是500亿投资打发了，不给点项目补贴啥的说不过去啊。” “怎么意思？”关秋荷眨巴眼睛，有点被方年的胃口给惊到了。 方年漫不经心道：“无论是地方还是国家都太会让自己手上有钱，像是几年前的四万亿你也知道，其实每年都有差不多几万亿的刺激性政策，所以按理说应该还会有一部分基础科学的补贴款才对。” “好像是这么回事。”关秋荷迟疑着回答，她毕竟是关人大，也多少知道点这方面的东西。 仔细想想，方年说得还真对。 事实上每年甚至每一天都会有这种由财政主导的无偿性质补贴发生。 光是前沿就拿了几十亿的补贴款了。 那可不是什么投资，就等于是白给钱让前沿去努力完成项目…… 方年跟关秋荷也没想要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就单纯闲得难受，找个话题唠唠。 ………… ………… 几天后，方秘书正在前沿公司端茶倒水，关秋荷风风火火的走进了陆总办公室。 顺便带上了门。 不等方年跟陆薇语开口，关秋荷就高兴道：“当康赴港上市基本定下来了，月底路演，基本定在下月初上市。” “关总辛苦了。”方年也笑了起来。 从年初邀请了两家香港机构股东开始就启动了上市筹备。 按照流程兜兜转转的，到今天算是基本走完了。 关秋荷大手一挥：“我倒是不辛苦，接下来方总可能会比较辛苦，你来出面比较好。” “不至于吧，这点小事居然让我出面？”方年眨了下眼睛。 旁边陆薇语都看不过去了：“你就别偷懒了，左右不过几天功夫的事情。” 迎着关秋荷跟陆薇语的目光，方年耸耸肩：“也行，但我可不去敲钟啊。” “你居然不去敲钟？”关秋荷瞪大眼睛，愣住了。 方年笑眯眯地道：“我一冒泡，你关总的风光可就没了，还是把这种荣耀时刻留给你吧。” 关秋荷下意识的说了句：“的确。” 然后才反应过来：“果然是区别对待，当康就是后娘养的！” 闻言，方年乐了，打趣道：“关总，如果不是当康上市，现在你大概都忘了当康董事长办公室的风景了吧？” 关秋荷：“……” 她…… 其实想说，就算当康上市，她也忘了。 因为关总基本没去过当康产业园，上市相关的大小事务都是赵茜在负责协调。 毕竟赵茜现在也是董秘了，是当康的高管。 “……” ………… 两日后，方年、关秋荷等人亲赴香港。 当康方面有一个专业的团队来负责相关事务。 港交所开始对当康游戏上市聆讯。 对公司进行全面评估，由有关专家当面决定是否通过上市申请。 一般是两三天时间。 这都不需要方年出面。 不过方年既然到了香港，也不至于什么都不做，就干等着。 以方总的名义拜访了香港的各路人马。 毫不意外的，有不少人受宠若惊。 那位超人首富也有意想邀请方年去府上一叙，方年婉言谢绝了。 当然表面上是犹豫再三。 虽然方年连一秒钟都没考虑。 超人又不能是当康的保荐公司，也不是包销商，更不是基石投资者。 方年也不做房地产，更无意海外市场，无论是前沿还是当康，双方的生意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倒也不绝对，超人的和记黄埔有电讯业务，还真能跟前沿胜遇有点合作关系。 不过方年现在是以当康创始人的身份赴港，自然一点不关心这类事务。 再说，前沿早就声明，暂时不再开展新的第三方商务合作。 超人有钱归有钱，方年可不至于为了一点小生意破例。 而且…… 方年本人对超人属实不太有好感。 就好像方总只跟马杰克打过那么一两次交道，再没见过面，也甚少联络。 是的。 方总之所以努力干一番事业，最终也无非是想通俗表达自己的喜好。 就好像现在，方年就是可以直接的拒绝不喜欢的东西，不喜欢谁的作风就是不喜欢，无须将就。 如此而已。 双腿交叠优雅而精致的关总看看方年，问了句：“你跟李超人之前好像没交集，怎么好像不待见他的样子。” “嗯呐。”方年轻轻点头。 见状，关秋荷好奇起来：“能说说吗？” “都是从网络世界了解的小道消息，不是很适合讲。”方年笑了下，“说来也奇怪，有时候我还真就是会通过舆论消息去判断一个人。” 关秋荷眼睛轻动，忽然道：“不会是现在还在闹腾的公摊吧？” “有这方面的关系。”方年叹气道，“公摊起于香港，繁荣于国内，饱了开发商，苦了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真是不得house。” 关秋荷也默然了。 别说普通人，就方年、关秋荷买的房子也是有很大一部分公摊面积的，无非是因为手头上有钱，所以才不至于心疼。 偏偏地产业向来腌臜事多，这种大事大势根本不是人力能改变的。 方年不是神，不是圣人，管不过来，也没能力管。 顶多就是像现在这样，简单表达一下自己对某个人的某种不喜。 末了，方年说了句：“无能狂怒也。” “……” ………… 又三日后，时间走到了11月29号。 当康通过港交所上市聆讯。 正式开始路演。 当康公司的部分高管在承销商的陪同下远赴其它资本市场走访，多少也要做个样子。 方年则以方总的名义在半岛办了个酒会，广邀四方资本。 沈尼尔、刘芹等一众投资人纷纷前来助阵。 以及方年的一些熟人，像是李松慈等人纷纷到来。 再然后是就是香港本土的一些资本。 号称是香港大家族的几个姓都有来人，连李家都又来了人。 方年寻思可能是不想跟钱过不去。 难得再次穿上西装的方年在人群中卓尔不群，一经出现就是全场焦点。 方年端起酒杯笑着打了个招呼：“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我是方年，很高兴见到各位。” “……” “当康是一家年轻的公司，能有幸赴港上市，都是各位同行给面，十分感谢。” “希望往后能够多多合作。” “……” 开场白过后，方年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 应付着各路来客。 谈笑风生。 其实并不需要推介。 有方年亲自露面，一切就足够了，哪怕前沿天使全球已经注销，哪怕前沿收缩，哪怕一切好像一场梦…… 但方年依旧是那个需要很多人仰望的大佬。 影响力俱乐部依旧在国内市场大放光彩，撬动了无数个行业繁荣发展。 消费电子在‘扫码支付’的带动下崛起。 手游、大社交、移动支付都开始了罕见的繁荣。 沈尼尔等人虽然早就明白了这是方年早有准备的部署，目的就是要拉他们‘入局’。 但他们依然甘之如饴。 因为他们没有失去，只有获得。 “……” 路演当然是很成功的。 受邀前来的各路人马都很乐意帮忙，且都巴不得赶紧把自己的名片递给方总。 五天后，招股、配售安排等。 港媒和国内媒体都开始了海量的报道，相关板块的头版头条就是当康将上市的消息。 引发了空前的反响。 无数吃瓜网民都在围观这场已然持续半个月的热闹。 12月7号，周五，大雪。 在方年看来是个不错的日子。 于是，当康正式登陆港交所，挂牌上市。 关秋荷、吴鸿和一位基层员工代表敲钟，沈尼尔等人到现场祝贺。 一时间镁光灯耀眼了整个敲钟现场。 随后，当康正式上市挂牌交易。 股票代码：20① 股票名称：当康 发行价：18HK$ 开盘价：29.8HK$ 当前市值：4470亿HK$ 开盘即大涨65.5%②，欢呼声从港交所席卷而起…… - ①：不知道为啥，20号真没有人用，港股代码从1开始排，但有些没人用。 ②：这涨幅在港交所开牌日不算太离谱。
第835章 身家巨亿方小年(第1更求订)
看着现场的欢呼声，和聚光灯下笑意盎然的人群，方年脸上也浮现了笑意。 未几，方年忍不住低声咕哝：“上市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当康上市之前历次融资的最高估值其实止于年初的1500亿人民币。 从Pre-IPO开始，整个当康游戏的价值就开始了奇妙之旅。 在今天达到顶峰。 开盘价29.8港币，哦……不对，现在已经30.1港币了。 市值4515亿港币，约3650亿人民币。 较融资最高估值的1500亿涨了141.7%！ 为了把当康推到估值1500亿，方年多次弄险，又是对赌，又是全球范围的海量合作，又是并购，又是舆论战，最终靠着超高的营收和净利润才换来破千亿估值。 现在一个上市，眨眼功夫把估值变市值，还在原有基础上推高2.4倍多，要知道那单位可是千亿！ 要不是方年对资本、金融的理解随着资本的运作而加深，他都想说一句：我人傻了。 也不怪那么多公司在开始融资之后最终都想要去上市。 就好像喊着不上市的顺丰、农夫山泉，最后也是免不了真香一句…… 看着聚光灯下，风姿绰约的关秋荷，方年忽然在心里嘀咕一句：“恐怕没人相信我在想什么时候让当康完成私有化吧……” 于方年而言，这场资本游戏可远未结束。 “……” 随着股价基于开盘价继续上涨，消息以席卷的形式传遍全港、全国、全世界。 无数报道以夺人眼球的标题冒出。 当康游戏上市首日高开65.5%，市值超越鹅厂，跃居中国游戏企业第一！ 市值4500亿！当康的奇迹！ 当康上市，你所不知道的这些事！ 首富易主！再易主！ …… 在2012年的年末，在全球多地开启4G元年进入高速移动互联网时代，信息的传播速度可谓迅猛。 资讯也正经开始了大爆炸。 发生在香港这片土地上的喧嚣，也自然而然的占据了国内吃瓜网民的全部视线。 随着微博被联合‘围剿’，头条崛起，逼乎壮大，逼乎用户‘信息整合达人’的名号也愈发响亮。 自然，许多吃瓜网民也喜欢来逼乎找整合完毕后的最全信息脉络，便于更好的吃瓜。 逼乎不少用户也以此来吸引关注，各取所需，就很棒。 当下，逼乎将有关于当康上市的问题以时间线为脉络整合到一个问题中，推上热榜第一。 问题描述简述了当康上市的过程。 当康游戏上市招股书显示：创始人关秋荷个人持股5%，通过Guan Global Group Limited间接持股15%，合计持有股份占比20%；创始人方年个人持股2%，通过FangGroup Limited间接持股20%，合计持有股份占比22%； 关秋荷通过持有的A类股票、B类股票合计享有的投票权占全体股东享有投票权的36.9%，…… 并对应当由特别决议通过的事项享有否决权……此外，关秋荷为公司董事长。 因此，关秋荷为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注：方年先生享有的投票权占比仅为36%。 …… 当康游戏通过上市聆讯，招股书增添资料：拟发行16.6亿股，发行价拟定每股16~18港元，预计至多募资299亿港元，或将成为今年港股最高IPO； …… 当康游戏启动路演，十大基石投资者现身，豪华阵容加持，传闻创始人方年在半岛举办路演酒会，各路人马蜂拥而至； …… 当康正式上市：发行价18港元，开盘价29.8港元，市值4470亿港元，超越鹅厂，首富易主！ …… 高赞回答进行了整合性回答。 “内容较长，先说一些结论： 当康上市的结果是两大创始人身价双双超过原首富资产。 根据最新市值合约3650亿人民币计算，当康创始人方年总持股市值803亿人民币，单算当康上市带来的身价暴涨，方年超过原首富的630亿资产成为国内首富； 考虑到前沿天使持有当康4.233%股份，以及前沿的总资产，方年身价或已超过华人首富李超人。 当康另一创始人及实际控制人关秋荷总持股市值730亿人民币，也超过原首富资产。 题外话：目前当康的流通股仅16.6亿股，而总股本则高达150亿股，接近90%的股份处于锁定期； 其中当康原始股东的股份按规锁定半年，所以方年、关秋荷的身价要完全变现最起码要等到半年后，而且还要能确保股价不被腰斩； 众所周知，多数上市公司开盘即巅峰，尤其是开盘价大涨的； …… 令人遗憾的是，当康上市敲钟现场那位神秘的方总依然没现身，如果不是许多大佬都对方总推崇备至，我甚至都以为这个人是不存在的； …… 成立不到四年时间的当康游戏上市，开盘价让我见识到了那位方总‘无敌于华尔街’的手段，本来招股书里面的历次融资就让我看到了什么叫做华丽，现在我的狗眼直接被亮瞎！ …… 根据现有消息往前推可知，在正式筹备上市之前，方年应该持有接近40%的股份，只不过这些股份都被计入关秋荷的身家中了，以及…… 我始终认为，方年才是最终决策人，投票权的多寡完全是因为A类股票少一点点的因素。 …… 当康的市值可以称之为一场奇迹，以单一游戏游戏力挑多元化的鹅厂，可想而知当康游戏的市场份额有多恐怖； …… 林林总总写了这么多，最后再做个总结： 这是一场资本盛宴，以招股书中显露的内容来看，当康其实不必上市也有足额利润，远的不说，11年净利润是79亿多，这是何等卧槽的一个数字； 请注意：这样的净利润还是当康游戏平台运营策略并不过于氪金的缘故，要知道国内其它游戏厂商恨不得玩家一开始玩就把腰包掏空； 当然！ 哪怕我不想花钱，当康游戏也有办法从我兜里掏出属于它的三张钱！这才是最佳运营啊！ …… 当康上市虽然是资本盛宴，但我依然对当康的创始人表示敬意，上市前当康无偿赠予当康公益基金10亿-1股优先股，以目前市值，这笔股份价值约245亿人民币，且这笔股份享有优先股利，除了可以在半年后通过港交所交易变现，每年还有很高的分红，这些款项都将被用于公益事业。” “……” 此外还有不少回答从各个角度解析。 “总算知道方年到底持有当康多少股份了，没想到在那么多次稀释后还有22%这么多，算上关秋荷的20%，再算上赠予给当康公益基金的6.7%，可以说无论是股权还是投票权，当康的决策权始终都在方、关两人手上； 更别说还有A、B股等等，这些就可以看出方总在资本运作上的能力简直牛逼炸了！” “……” “不得不说，方总跟关总还真是强势，一口气拿出10亿股去做公益都能获得通过，我想，在当康股价稳定后，大把人愿意通过内部交易购买当康公益的股份，远比现在明面上看到的值钱，当康简直就是一头恐怖的现金奶牛，而且只是之前，现在手游大爆发……不敢想不敢想！” “……” “你们怎么不说当康每个人员工都有2000股‘阳光普照’，算下来人均好几万，就不说那些本就有原始股的优秀员工了。” “……” 正如这些回答整合的资讯那样，在当康这场历经约10个月的上市旅程中，其实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是，方年的持股比例降低了整整10%，关秋荷的持股比例也下降了9%，是很罕见的。 当然，这跟总股本从50亿股变成150亿股也有很大关系。 这些都是发生在提交资料之前。 当时的估值被推高到了一个新的地步，持股比例的下降反而让价值变高了。 在这一系列股本变化中被稀释出来的股份，转嫁给了当康公益基金一部分，一部分用来IPO发行。 仅剩一部分被资本机构给瓜分。 毕竟按比例来说，方年和关秋荷总共也只拿出了19%，光是IPO+当康公益就占了17.7%多。 当然，其实各大股东的股份比例在最后关头互有变化，比如前沿天使有意的降低到了5%以下。 总之，这里面的各项流程很是彰显了方总的排面。 方总虽然没有出面，但一切都按照方总的计划走着。 正如吃瓜网民们所疑惑的那样，当康游戏的净利润那么高，已经不止占据国内游戏市场的半壁江山，大可不必上市。 但这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那么多大可不必。 当康之所以要上市，一方面是需要大量资金大规模部署手游及消费电子，IPO募的299亿港币就是这个作用； 反而上市之后，股价的变化其实对公司没有实质用途，不会带来一毛钱的资金。 另一方面，当康的对赌协议和几次融资，都让合作的这些资本机构付出了巨量的现金，机构的钱其实是有成本的，一直不上市会带来巨大的成本压力； 短时间内没法通过当康的营收来平账，至于通过融资进行股权转让，多少有点亏，上市是最好的选择。 这方面，方年也没什么好的解决方案，资本游戏就是这样，一旦开始，很难结束。 总而言之…… 为了以更好的形式均衡各方面的利益，上市是这个阶段当康最好的选择。 这些，都可以称作是代价。 在金融家出现以来，早已没人能逃过资本的真香属性。 除非像前沿那样，单纯的进行虚拟股分期时间单元计划，还有丝丝可能性。 本质上菊厂都其实是内部循环的二级市场，也没逃开资本的真香属性。 当然…… 这也并非全无好处。 最起码，方年两个字在资本界的影响力是愈发稳固了。 跟着方年有肉吃，在今天，当康上市股价飙升的当口，达到了巅峰。 ………… 港交所的交易有条不紊的进行。 当康的股价也有来回波动，不过一直稳定在30港元每股以上，算是进入初步平稳期。 不能免俗的，方年跟关秋荷联袂举办了庆功宴，广邀四方宾客。 “方董，恭喜恭喜。” “恭喜方总。” “……” 雷軍、马珀利等人也不远千里赶到了香港。 方年举着酒杯，与大家同贺，言笑晏晏。 雷軍端着酒杯笑眯眯的祝贺方年：“方总，你这低调了多年，身家还是被曝光了一点，不愧是巨富！” “让雷总见笑了。”方年笑呵呵道。 雷軍又打趣道：“现在方总跺跺脚，亚洲都得颤三颤。” “所以听雷总讲话就是开心。”方年乐了。 说着举了举酒杯：“干杯。” “……” 久未见面的马珀利跟方年寒暄了几句。 现在马珀利能回想起两年多前自己亲至申城请教方年的场景，那时候还能力压方年一头，眨眼间就被轻巧的超过了。 “……” 马珀利一副感慨的样子道：“知道当康不弱，没想到这么不弱，上市后把我们公司压在了下面，不愧是方总。” 闻言，方年笑了笑：“马总捧了，这可都是大家给面。” “期待以后与当康的多元合作。”马珀利举了举酒杯。 方年轻轻一笑：“承蒙关照，一定。” “……” 又说了两句，就在方年以为马珀利要走人时，马珀利忽然开口请教：“方总，两年前你曾几句话解决了我的困扰，不知今天能否再解疑？” 闻言，方年深看了眼马珀利，最终还是开口说了句：“内部问题只能内部解决。” “受教了。”马珀利轻抿了下嘴，淡笑道。 见状，方年想了想，多嘴说了句：“或者可以试试压力转嫁，基础科学的突破很容易带来其它方面的优势。” 马珀利听得出方年的意有所指。 实际上，他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马珀利是有远见的。 应用再繁荣，也是依托于基础，没有了基础，即刻成为一团散沙。 前沿虽然现在看起来收缩了，但到了马珀利这个层面，当然知道前沿当下的能量。 这就是基础科学带来的优势。 也可能是鹅厂目前困境的破局关键。 进入移动互联网智能时代以来，国内的各大PC应用巨头几乎无一例外的转型失败。 PC端搜索巨头熊厂，想尽了办法，又是收购91无线，又是这样那样，也没能转型成功，91无线被折腾没了，移动搜索烂得一批。 PC端安全巨头红衣厂转型更是失败得彻底，周红衣甚至想要通过做手机来改变困境。 PC端即时通讯巨头鹅厂，哪怕是另辟蹊径推出了微信，也远逊色于轻聊的发展； 鹅厂游戏从端游覆盖到手游也是很糟糕，远逊色于当康手游平台。 从商业角度来说，这跟外部环境的变化有关系也没关系，更大的原因是企业内部政治因素。 因为PC发展至今多年，在PC端某个应用领域做到巨头的企业内部最挣钱的一定是相关联的这个PC部门，掌管这个部门的一定是最有实权的高管，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手机端部门逆袭而上。 这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就以原先的发展轨迹来说，微信能出头，那是张小龙太天才，根本挡不住。 要知道在早期阶段，微信能拿到的资源也很惨淡，甚至一度比不上还在小米旗下的米聊。 至于现在，微信的压力更大。 所以身为鹅厂掌舵者的马珀利对未来发展形势有所茫然也属正常。 在方年看来，如果马珀利没办法很快解决内部问题，可以试试投入基础研发，或许是微信的新未来。 比如通过AI、大数据、或者其它基础技术来赋能啥的。 “……” 这热闹的一天，在傍晚时分才算稍歇。 最终当康收盘价定格在31.7HK$，方年、关秋荷的身家较之前略有上涨。 热闹过后，方年、关秋荷启程回往申城。 当康的高管有几个将短暂逗留在香港。 夜幕降临时，关字号飞机缓缓降落在浦东机场。 几乎是同时，当康游戏平台上线了一款新的游戏。 名叫： 《绝地求生》（捉迷藏） 这是经历了一年多的修改后，当康研发中心②再次重磅推出的逃杀类游戏，方年试玩过，觉得有戏，特地选在今天公测，以期能在将来维稳股价…… - ====== PS：我感觉我码字速度跟不上我的脑子了，我已经想看方小年去装杯了~
第836章 不如举个例子；4G时代；500亿来了！(第2更求订)
“嘭~” “砰砰~~” “簌簌~~簌簌簌簌~” 方年跟关秋荷乘坐的宾利慕尚才驶入院子里，礼炮就响了起来，接着是扑簌扑簌掉落的彩带。 村长不得不停下车来。 方年、关秋荷分别从两侧车门下了车。 迎接着一众朋友的祝贺。 当康上市这么大的事情，自是少不了朋友三四过来庆祝一番。 初冬的夜里，微风轻拂着大家洋溢着笑容的脸。 “现在正经是方首富了。” “首富能形容方总？得是巨富！” “……” “你看看，这巨富走路的样子都跟以前不同，打小我就觉得老方很不一般！” 已经是李总的李安南还是那么的喜欢呜呜渣渣。 方年就笑：“我就不一样了，打小我就觉得你能成大事。” “……” 为了不那么高调，亲朋之间的庆功宴从外面的场子搬到了君庭。 方正国也特地从茅坝赶到了申城，自己儿子正经成为了首富，他不来庆祝庆祝也有点说不过去。 同样差不多是首富的关秋荷，却没有喊上自己的家人过来。 早在聆讯尘埃落定后，当康招股书就在全网流传着，关秋荷接到家里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原来你还没忘记我们。 关父也好，还是关母郑婉怡也罢，在两人愈加复杂的关系纠葛中，很难有心思去考虑身家越来越雄厚的关秋荷的心思。 在他们的观念中，有那么高的身家，肯定会很忙，不会有什么不满意的。 很遗憾，较为富裕的家境给关秋荷成长过程中带来的从头到尾都是负担。 以至于关秋荷连个能喊过来庆祝的朋友都没有。 不过关秋荷倒不觉得遗憾。 随着身份地位的变化，她关总早就不是之前的关总了，对很多事情看得十分清晰。 “……” 热闹半天后，方年推选关秋荷分享上市敲钟的感受：“关总，跟大伙分享一下，在港交所敲钟是什么感觉。” 关秋荷乜了眼方年，还是似模似样的侃侃而谈。 “还行，我觉得钟不是很响亮，锤子不是很好看，有很多改进的地方。” “不过……我还是很想再多体验几次。” “也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其它公司去香港上市能让我去敲钟。” 听到这里，方年立马插嘴道：“一定有的，像是轻聊啊、毕方啊，头条啊，如果有必要我都给推到香港去上市，到时候让你敲。” “如果还不行的话，你去查查有哪些公司最近要在香港上市的，跟他们的创始人说说，给我关总一分薄面，也不一定不能敲钟。” “……” 关秋荷：“……” 她本来想生气，但转念一想，忽然道：“还真不是没可能，只要方总愿意出面，我估计多半能去香港上市的公司都愿意给你这个面子。” 方年：“……” 挖着挖着就把自己给埋了。 严格来说，关秋荷说得还真有可能，无非是蹭钟，这玩意只要方年愿意以投资人的身份出面，还真是**不离十。 毕竟国内能赴港上市的公司无论如何都需要保荐公司等，这方面方总的面子还蛮好使的。 要是互联网行业的话，那就更妙了。 前有买下半个国内互联网的沈尼尔，后有影响力基金，再有刘芹等几个重要合作伙伴…… 如无意外，能走到上市的，十家有十家背后有这些机构的手笔。 一旁温叶感叹道：“想起认识方总的时候就像是昨天，眨眼功夫方总居然已经富裕排面到这种地步了。” “是啊是啊，方总的商业哲学值得咱学习一辈子！”谷雨赶紧捧哏。 “……” 该说不说的，方年前期积累的口碑足够好，后面沈尼尔牵线成立影响力俱乐部后，还真就让方年在国内资本圈的影响力达到了一个高峰。 再算上这一两年来方年几次大手笔的资本运作，包括前沿天使全球在内，一句奠定了其第一投资人的名号。 当然，其中最关键的是，利益真香。 到半夜十二点多，大家才散去。 连方歆小朋友都不困，也不能说不困，只能说数她最高兴。 好在明天是周六。 方年拍了下方歆的脑袋：“你还不去睡？” “还早。”方歆眨巴眼睛，说着瞎话。 关起门来只剩下自己这一大家子人后，林凤女士才开始八卦起来：“方年，你不是说你有千亿资产，怎么今天我看网上的消息说你才800亿身家？” “阿姨，你是忘了方总还有前沿等不知道多少家公司的股份吧？”一旁关秋荷忍不住抢着回答。 林凤哦了声：“那到底有多少家？” 关秋荷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就这么说吧，这两年新出现那些我们能耳熟能详的东西，背后都算是有方总的干预。” “这就太夸张了！”林凤听得瞪大了眼睛，然后摇头道。 但还是忍不住望向方年，脸上的神色有求证的意思。 方年想了想，道：“妈妈，不如你举个例子。” 闻言，林凤还真是想了想，在申城这两年她毕竟对方年的事业也有所了解，仔细道：“我看这阵子路上有不少广告都在说网上订餐，手机订餐的，这个跟你有关吗？” 方年微微一笑：“你说的是美团在申城的网上订餐试点吧？” “巧了，这个还真我有关，两年多前我就投了美团，申城的试点还是有天我提了句王兴才计划筹备，本来按他的想法要到明年再开始布局，我说时代发展太快，容易错失机会。” 林凤：“……” “那，我看有人现在说可以用那个滴滴来打车，这总跟你没关系了吧？” 方年抿抿嘴：“那谁，这公司的老板辗转通过其他人的关系希望我能投个天使轮，刚好当时忙，都没通电话，直接投了几百万……” “说起来这老板不太地道，我都给他拉了几千万美元的投资，也没个电话来恭喜我一下。” 旁边的陆薇语、关秋荷：“忍笑.JPG。” 她们倒不是说什么都了解，但她们太明白方年在资本界的影响力了。 这两年能冒头的，谁不乐意跟方年沾点关系。 要知道现下不知多少行业是方年通过各种形式驱动的。 林凤：“(⊙o⊙)” “真这么夸张？” 方年双手一摊：“也不能说是夸张吧，只能说，能冒头的，都需要烧钱，多数人自己是烧不起那么多钱的，最终都会收束到同一拨人手头上，这拨人都是我的合作伙伴。” “再加上去年年初我跟几个人牵头做的事情，到现在我们这拨人已经主动且直接的投出去上千亿资金，间接资金不知凡几，所以…… 如果这种情况下还有人能与我无关的冒头被大众熟知，那一定是个特别恐怖的天才，估计中国是装不下他的。” “就这么说吧，你知道智能手机跟我有关，但我如果告诉你： 全世界范围内能买到这种类型的智能手机，每一部上我都能挣一丝丝钱，甚至可以说，每一部智能手机必然会有零部件是我投资的企业生产制造的，你觉得跟之前比，哪样更夸张？”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每一部智能手机都有用到前沿研发的某个核心技术，无一例外。” 是的，无一例外。 硬件方面，可能苹果的核心部件都跟前沿无关，它不可能用禺强的4G基带。 但软件方面，iOS是逃不开MindOS授权的。 这就是前沿敢强势的根本，说不从美洲市场进口技术就不进口！ 林凤直接瞠目结舌。 但是…… 林凤女士并不服输，她很快打起精神：“我觉得有个很多人知道但一定与你无关的东西。” “什么？” “好声音。” 方年：“那什么，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抱歉，方总与娱乐行业无缘。 林凤女士终于露出了笑脸，敢小看你妈妈我？！ 呵！ 开玩笑！ 当然，林凤女士心里依旧沉浸在那深深的震撼中。 她当然知道方年跟娱乐行业无缘，但她可真的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儿子对世界的干涉会到这个地步。 “……” ………… ………… 新的一周很快到来。 方年同学在走进陆总办公室后，自然而然的去看了看港股，刚好开盘不久。 当康的股价依然平稳。 然后大摇大摆的打开了‘捉迷藏’游戏。 这玩意其实可以有很多个名字：快递员、跳伞模拟器、活靶子、躲猫猫、落地请叫爸爸别开枪…… 也不知道公测期间能变出几个名字。 方秘书灵活的操作这键盘鼠标，开始了跳伞模拟器之旅。 连顶头上司陆总走到对面他都没发现。 陆薇语见方年正入迷，忽然一拍桌子：“方秘书！” “啊啊？”方年吓得手一抖，突突突的枪声响起，然后人就没了。 然后摘掉耳机，飞快起身：“陆总您有什么吩咐。” 陆薇语抱着膀子：“麻烦方秘书去给我泡杯茶。” “好咧……”方年点点头，飞快得溜了。 心里直犯嘀咕：“刚才还真有上班偷偷摸鱼内味了。” “咦~摸鱼……”方秘书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前都是一亮。 “……” 这天下午，工信部几乎是毫无预兆的发了4G牌照。 只给三大运营商发布了TD-LTE牌照。 苗为面向媒体表示：“我国拥有成熟的双标准4G技术，不过当前的整体环境还不太成熟，待条件更成熟时研究发放FDD拍照。” 可以说，中国几乎是在外界看来毫无预兆的启动了4G元年。 几乎是在消息公开以后，中移动官网就上线了4G专区。 经过七月以来的重点部署，中移动已经在全国数十座主要城市城区覆盖了4G网络。 这些重点部署，有七成以上是胜遇实验室参与的。 少部分才是中移动、菊厂、中興等厂商联合独立建设的。 随后，联通、电信也相继在官网上线4G专区。 可以说，从此刻开始，国内正式进入4G时代。 不过，哪怕是有胜遇实验室的技术支持，用户想要使用4G网络，依然得换卡。 几乎是同一时间，公共网络空间塞满了4G的相关讨论。 谁都没想到，原来遥遥无期的4G忽然距离大家这么近。 “卧槽卧槽！这就4G时代了？我看了移动推送的演示视频，直接可以在移动网络下在线看电影了！” “关键是，现在好像只有小米M2支持4G网络！” “那倒没有这么绝对，iPhone5是支持4G的。” “这波又要换卡又要换手机！我的钱包空空如也啊！” “别着急，移动都只覆盖了几十个城市城区的4G信号，真正能无障碍使用4G且得等！” “而且现在只支持一种制式的4G，再等等吧。” “……” 这里面其实有个被大家忽略的重要信息。 iPhone5国行版大后天正式在中国区开卖，且仅支持FDD制式的4G。 而暂时不为人知的是。 菊厂、中興、维沃、欧珀、小米、魅族等厂商都在摩拳擦掌。 可以预见的是，支持TD-LTE的4G新手机将扎堆上市。 比如：小米将提前推出小米2S，初步计划发布会定在元旦。 比如：魅族将推出MX3…… 等等等等。 这是国产手机品牌对外来品牌的首次主动‘围剿’。 有4G和没有4G的区别，体验感将会非常非常有差距。 在拒绝了胜遇实验室的合作之后，三星无缘这次机会，最起码是暂时无缘TD-LTE的。 “……” ………… 次日。 网络舆论的重点依旧是4G。 这话题逐渐变得绕不过去。 毕竟至少在国内市场上，4G与3G的对比那是相当的明显。 大多数3G手机几乎没办法在室外感受到智能手机的体验感。 都是在无线状态下，才有比较良好的全功能体验。 方年同学并未参与舆论，而是抽空跟苗部長通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方年一本正经道：“苗部啊，2012马上就过完了，在此，我谨代表个人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方总……方首富客气了。”苗为不动声色的道。 方年哔哔赖赖半天，苗为压根就不接茬。 末了，方年叹气道：“苗部您忙，不打扰苗部工作。” 那边厢，苗为忽然斥道：“行了行了，你小子跟我装什么装，有话不能好好说？” “好的。”方年立马严肃道，“苗部，你是否还记得答应我的大基金。” 苗为：“……” 好片刻后，就在方年想确定一下电话挂没挂，苗为淡淡开口：“事情基本有结论了，再等几天吧，会让你安心过个年的。” “我知道你着急，我这边可没拖沓，平书那边也有过问，你明白我意思吧。” 方年赶紧道：“明白明白，谢谢苗部，苗部简直是前沿的大恩人！” “滚蛋！”苗为骂了声，飞快挂了电话。 几日后，集成电路大基金正式成立。 再然后，12月26号，苗为带队亲至庐州考察。 方年也提前赶了过去。 当天下午，苗为站在白泽半导体工业园区正门，代表集成电路大基金宣布第一批给白泽半导体集成设备制造有限公司投资500亿元。 消息很快通过各方渠道传出，上下哗然…… -
第837章 抱稳大腿的千年狐狸方年；知其不可而为之(万更求订)
庐州前沿最高的那栋16层大楼顶部特别景观台。 方年陪同苗为一起俯瞰这片万亩工业园。 所谓的特别景观台，其实就是屋顶，一般情况下不开放。 这天，庐州有小到中雪，气温不高，好在没有风。 站在天台上，倒也不是很冷。 苗为举目四顾，不由有些激动地感叹：“这里竟然几乎被打造成一座工业小镇，背靠中科大前沿院，也算得上得天独厚啊。” “苗部之前不知道？”方年试探着说了句。 苗为侧身瞄了眼方年：“不知道，到今天我才算了解前沿背地里的务实风。” “我的我的，是我没有汇报详细。”方年赶紧道。 苗为就乜了眼方年，收回了目光，继续打望那片崭新的、朝气蓬勃的、漂亮的万亩工业园。 万亩说起来没什么概念。 这么形容吧，大概是五分之一个澳门。 在庐州前沿的海量资金助推下，建成了成片成片的低矮工厂、公寓、别墅。 而且是高标准的现代化工厂——虽然有一部分还未开工或未完工。 这样一个大的工业园里面，汇聚了前沿在半导体工业上最高的成就。 饶是苗为见多识广，也被深深震撼，久久不愿收回目光。 好片刻后，苗为再次感叹出声：“这样一座工业园，要全部运作起来，500亿怕也只是杯水车薪吧？” “方总是怎么有这么大底气的？” 闻言，方年微微一笑：“也不说是杯水车薪，只能说一步步来吧。” “这是我前沿抛弃幻想一条道走到黑的勇气，我在，就是底气。” 苗为看看方年：“如果你能早些说，今天我能带来的就不是一年多前给你承诺的500亿； 哪怕是为了这座漂亮的工业园能真的繁荣起来，我也会多努力一点点。” 见状，方年眨了下眼睛，强忍着没说出那句‘现在也不晚’，而是心平气和的说：“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一步步来，稳扎稳打才有希望与欧美争锋。”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言不由衷。”苗为笑了笑，“我想，对你来说，资金是越多越好吧。” 方年笑着摇头：“还真不是，其实现在前沿的研发经费花不完，因为有些领域没突破，花无可花； 至于集成设备制造厂，更多的是设备购买、安装、调试等流程的巨大花销，严格来说不能算在研发经费内，所以就算现在给我再多的资金，我也花不动。” 闻言，苗为面露了然：“看样子前沿是到了某个饱和点。” 接着苗为话锋一转，道：“我听说长春的梼杌实验室发了疯一样在督促各个科研单位解决多达一千五百项的海量问题，都有人跟上面告状了。” “不会吧，这我还真不知道，梼杌汇报说一切顺利啊。”方年明白这个时候得装傻。 方年虽然没有亲临梼杌实验室，不像白泽这边直接施加压力，但今年先后已经超过两百亿的资金投入，梼杌的CEO自知压力。 苗为伸手点了点方年：“你呀，不用这么谨小慎微； 这边的两个院士见到你的压力我都看到了，也耳闻你放出的狂言，哪怕每天流片两次也要把大CPU搞定； 配合梼杌的单位能向上面‘告状’，也是认可梼杌的领导力，你们前沿还真是有几把刷子，没那金刚钻根本不揽活； 我当时还担心你依旧区别对待，现在过来看看也算是放了心，对前沿来说的外来和尚也要让他们念好经。” 稍顿，苗为补充道：“我会把这次考察的所见所闻如实向平书等人汇报。” 方年只顾着点头。 苗为斟酌再三，还是开口说了句：“也会给前沿争取一些补贴资金，这个呢，我没法打保票，但无非是多少的问题。” “就当交换你们前沿自己解决这500亿投资带来的舆论压力吧。” 方年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苗部放心。” 心里：就这点小事，我前沿都不稀得搭理，爱说说去！ 苗为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方年的想法，补充说了句：“多多少少回应一二，不要弄得动静太大。” “好的好的。”方年点头应下，领导咋说咋是呗。 “……” 临了临了，苗为又提了句：“平书念叨了句，说那个小方是不是只顾着资本市场的花花世界啊。” “啊这……”方年直接愣住，“合适吗？” 他倒是听明白了苗为话里的意思。 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以前跟现在可不太一样啊。 苗为看看方年：“你自己寻思寻思，将就时间的同时也将就一下成绩，就行。” “谢谢苗部。”方年连道。 目送苗为上了考斯特离去，方年轻轻呼出一口气，久未动弹。 不打一会，陆薇语跟关秋荷走了过来。 “怎么？” “苗部说什么了？” 方年左右看看，轻声道：“让我挑个黄道吉日带点大成绩去拜访平书。” 陆薇语：“！” 关秋荷：“！！！” 关秋荷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淦！这大腿还真让方年这玩意给抱上了！ 方年一眼就看穿了关秋荷所想的，特地乜了眼关秋荷，故意轻蔑的哼了声。 关秋荷：“淦！” “……” 方年一行没在庐州久待。 临离开前，方年勉励了几句，压力这东西向来是过犹不及的。 随后就离开庐州返回了申城。 ………… 在飞机上打了个盹，下飞机坐上奥迪后，方年就开始着手处理舆论压力。 让温叶帮忙收集相关信息。 自己也通过网络了解起来。 苗为本来就没有特意控制消息，而且为了让这个大基金被更多人知道，起手的第一批投资当然是要对外公开的。 还特地面向媒体做了简短的讲话。 “集成电路产业投资基金要用市场化的手段完成国家实现集成电路自主发展的战略，针对白泽半导体的投资只是开始； 基金从明年开始将会在集中半导体芯片领域开展投资，总规模不低于500亿元。” 这段话…… 属实说，太害人了！ 结合温叶早已总结妥当的信息，再加上自己翻到的信息，方年有点想飞到京城去赖死在西长安街13号。 别的不好说，起码是能臭块地！ 方年原以为能单独给庐州前沿一投投500亿，这个基金会跟想象的不一样，谁成想…… 已经有网民翻出来了详细信息，基金的注册资本刚好就1000亿元。 好家伙，哪怕是方年也忍不了啊。 逼乎上更是早就炸窝了。 “我不是很懂，基金总额1000亿，起手就给一家新成立不到三个月的公司，白泽半导体投了500亿？ 这是什么高级操作？ 合着全国上下整个半导体领域就配跟一个白泽半导体相提并论呗？” “……” “老实说，这里面没有猫腻，我都不太信！这也太离谱了！给白泽半导体就是一批投500亿，给别的公司就是从明年起总额不低于500亿，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 “……” “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泽半导体是国产最后的荣光了呢，从注册范围来看，不过就是一个晶圆厂，能比中芯还牛逼吗？” “……” “我只有一句话，建议彻查。” “……” 方年想了想，最终还是先登录持键哔哔两句。 持键：“谢邀，人在航海，鬼都不知道我在哪。” “抱歉，我想说，其实你们可以理解为全国上下的自主国产半导体也就一个白泽半导体拿得出手； 首先要纠正各位的是，白泽半导体不是晶圆厂，是集成设备制造厂，即更通俗的半导体IDM模式； 我想白泽实验室的成果不用多说了吧，但凡国内有一家在设计能力上有水准的，上面估计也不至于如此孤注一掷； 最后再说几个小道消息： 白泽半导体将全部采用国产设备来进行晶圆制造。 庐州前沿在庐州有一座万亩工业基地（这个不算小道消息，导航上没有，但可以导航到中科大前沿院，再往西那一片全是） …… 综上，以我所知，我认为这钱给白泽半导体不会浪费。” “……” “持键大佬，我总觉得你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对对对，白泽半导体居然要反其道而行之搞IDM模式，这么算下来的话500亿不过是洒洒水。” “……” 持键：“我也觉得500亿洒洒水，不过可能前沿自有资金很充沛吧，基金只是锦上添花。” “……” “哇，逮到一个持键大佬，我能不能问个题外话，iPhone5能买吗？都说它的4G不能用！网传iPhone5国行销量较之前比，有点惨淡。” 持键：“我在航海之前凑巧路过申城的苹果旗舰店，大家对iPhone5的购买**好像不咋的，它确实不支持目前国内的4G制式，苹果的基带一向十分弱，如果是想有更好的使用体验，还是建议等苹果升级基带吧。” 的确，在国产手机厂商的有意为之下，早在14号登陆国内市场的iPhone5销量比较不乐观，而且这些厂商都故意曝光了4G新机，就更是雪上加霜。 毕竟在国内市场，iOS系统带来的优越性是完全被MindOS给碾压的。 尤其是一些新功能上，在海外英语区iOS的表现还好，在汉语区简直是没眼看。 “……” 题外话说完，持键也没再继续活跃，直接下了线。 ………… 或许是因为前沿这好几个月以来的有意低调，又或许是因为其它因素。 这波500亿投资，并未有太多的媒体来进一步渲染。 多数是小媒体蹭个热度。 整体的舆论形势上还可以，不算太难受。 反正比方年预期要好得多，毕竟苗为这个糟老头子故意带了波节奏。 方年倒是明白苗为带节奏的原因。 但落在自己头上毕竟是不太舒服的。 奥迪很快停稳在屋门口，方年跟陆薇语一起下了车。 不大一会就吃上了晚饭。 方年斟酌着说了句：“舆论上的事情我觉得问题不大，不然你们谁着手处理一下，跟合作伙伴们打打招呼，再搞点悲**彩，就也差不多了。” “行，没问题。”关秋荷应了下来。 她早就看过了相关消息，问题不大。 吃瓜网民的风向转变也比较快，开始是不忿，然后了解了一些事情后，就觉得白泽是在不自量力的挑战不可能。 多少带了同情来看待这件事情。 “……” 稍晚些时候，白泽半导体在官网上放出了一段宣传视频。 是与大疆进行一定合作，使用大疆航拍无人机拍摄的产业园区视频——是早就准备好的资料。 通过空中角度，展现出了万亩工业园的雄伟与壮观。 这段宣传视频出现后，公共网络空间自然而然的减少了一些杂音。 不少人开始用理性思考问题。 不夸张的说，这是很多人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工业园区，看得心潮澎湃。 有不少吃瓜网民纷纷发表了看法。 “我是土生土长的庐州人，但今天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份，下午我去了中科大前沿院附近，然后就傻掉了，庐州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工业园，居然半点消息都没有出现在媒体上，我都有点怀疑，媒体是死了吗？ 现在再看到这段视频，依旧有点难以自禁，太壮观了！” “……” “我怎么觉得前沿又开始憋大招了，万亩工业园耶！这特么像是一夜之间生出来的一样？” “……” “这么看的话，基金给白泽半导体投500亿也好像不是很难接受。” “……” 在上线宣传视频后不久，白泽半导体再次发布了新的东西，算是一份声明文件。 “……白泽半导体成立于2012年9月19日，隶属于前沿公司，将致力于建设半导体设计、制造、销售一体化工厂； 目前我司已完成第一期晶圆生产车间建设工作，第二期业已开建过半； …… 得集成电路产业投资基金投资利好，我司才有足够资金实现完全自主的半导体一体化战略。” “承蒙各位关照，白泽半导体不胜荣幸，虽是不自量力的逆流之旅，但我司上下上万员工已抛弃一切幻想，只为实现自主可控半导体领域核心技术而奋斗！” “……” 吃瓜网民：“怎么看得我有点热血沸腾？” “老实说，我觉得有点国产之光内味了，就也还行吧，500亿对这样一座工厂来说，也就那样。” “……” 有人坦言：“知其不可而为之，真勇士也！没有这样的不自量力，哪有我们国家现在的繁荣富强！” “或许，这就是前沿之所以招人恨招人妒的根因，历数前沿其发展，哪一次不是在知其不可而为之中蹚出一条生路…… 女娲的MindOS、‘泰山’，胜遇的禺强基带、白泽的神龙、白龙系列，零度电脑，传闻中被A**L一纸开放废掉的梼杌光刻机…… 凡此种种，我愿其未来竟皆前沿。” “……” 前沿终究还是没有如苗为期待的那样处理舆论压力，没有给外界释放信心，以强势崛起的姿态来宣告； 而是用了另外一种带着悲**彩的方式来降低舆论热度。 还通过盘外手段，让吃瓜网民们被其它热点所吸引。 同样的，前沿此举没对行业内有所交代，以至于有少量的压力又过渡到了苗为那里。 气得苗为一天念叨八百遍‘千年狐狸’…… - ====== PS：晚安，距离最后大**还有5章左右~
第838章 这一年干了个寂寞(第1更求订)
12月31日，恰是周一，正常工作日。 不过全国上下许多公司这天基本都有不满勤的现象。 因为请假一天连休六天对上班族的诱惑力相当大。 前沿系也不会是例外。 方年同学的15周实习尚未完成，把这一周算在里面也才12周，所以这天他一大早就来到了前沿公司打卡上班。 算算时间，方年同学刚好能在腊八前一天的周五完成实习要求，按流程提交实习报告等等。 按照一般大学本科生的毕业安排，大四上基本会完成最后的考试，顺便在大四上完成了实习，来年就是准备论文、答辩等，即可毕业。 方年同学亦是如此。 他已经抽空完成了所有科目的结课考试。 毕业论文这种东西，不是有手就行？方年同学当然也顺便写完了。 倒是说，上上周末，方年听说了苏栀她们几个集体参加了研究生统一招生考试——高洁是个例外，她成功保研了。 老实说，像是复旦这种排名靠前的985重点，本校总保送名额不少，不仅仅是本校还可以是它校。 一般每年应届毕业生中有20%以上可以成功保研，越往后比例越大，最终会维持在30%左右。 虽然分配到哲学学院人数只有寥寥一二十人，但以高洁的在校表现、多维成绩，拿个保研名额还是较为容易的。 比较意外的是苏栀同学，她差一丢丢拿到了保研名额，不过她也无惧考研。 在方年他们这个小组里面，大概只有罗乔会忐忑，毕竟她‘老人家’大一还差点挂科。 反正罗乔是十分羡慕方年的洒脱，研究生说不上就不上了，保研说推就推。 用苏栀的话来说：“方年一定是被前沿的哪个‘妖精’把魂给勾走了！” “全院乃至全校都很难找出个比你各方面素质更出色的，居然不读研了。” 毕竟方年同学的出勤率、学业成绩等等，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方年当时只是在心里哔哔一句：“你把我们的神·刘惜给放哪了？有点太不尊重神·刘惜！” 倒没留意到一旁高洁若有所思的目光。 “……” 方年同学一个人在空荡荡的陆总办公室乐呵呵玩了半天‘捉迷藏’，最终成功吃了几把鸡，才美滋滋的哼着歌儿找上了谭柳。 现年快要32岁的谭柳上下打量了眼方年：“有什么喜事，都哼起了歌儿。” “我倒不一定有喜事，但你嘛，就不好说啰。”方年笑眯眯地道。 谭柳轻哦了声：“怎么说？” “跟我走吧。”方年大手一挥，道。 谭柳倒也不疑有他，这三四个月以来，他跟方年也算是‘厮混’熟了，偶尔还能一起吃顿饭。 也知道方秘书多数时候会带有陆总的意思。 谭柳从加入前沿起就是子公司中层管理，前面一年多的时间里调动频繁，上升速度也飞快，也就是从2012年开始才在前沿公司的综管干部部门副经理岗位上再没动弹。 这在草创公司前沿内部来说，也不算是特别扎眼的特例，毕竟…… 不少人员都有半年一调岗的经历，尤其是加入公司就是小组长、小部门副经理等的助理管理岗。 即助理G级。 说起来，前沿系相当重视P级普通员工职位，并不像国内多数公司那样，管理层一定会力压普通员工职级。 甚至D级董事岗的薪资都不一定能力压P级高级员工。 比如陈建业就是P级，不过是最高的P0级。 P级分得会比较细致一点，正常是从P3~P19，然后是从P2~P0，最高P0。 P0级的年薪基本是前沿的天花板，大体等于集团科学家的年薪待遇。 D级目前只有八人，年薪最高的吴伏城也不过是三百来万，如果没有股份、分红、额外福利，还真比不上P0级。 G级就更不用说了，天花板就摆在苏姿丰那里，目前年薪510万人民币。 当然，无论是P、G，都有额外福利和少量股份分红，只不过与D级天差地别。 因为D级分红总量的11.1%就会超过所有P、G能分红的总额，而至今天上午为止，全前沿系分出去的总股份数量占总比不到45%。 即，这11.1%里的45%。 而且这45%里面还会有很大一部分在几年后被回收再重新分配。 总之，因为这些股份是前沿无偿赠予，根子上很难跟菊厂那么恐怖的分红额度比。 方年又不是圣人，能在支付比同行至少高15%的薪水，以及远超同行的其它福利后，再把公司10%的利润分给全体员工，他们就偷着乐吧！ 虽然方年此举也是为了把全体员工绑上战车，降低外部环境风险，但大家各取所需，去哪打工不得给公司干活？ “……” 跟在方年身后出了公司门，谭柳才回过味来：“你这是要请我吃午餐吗？” “算是吧。”方年也不多说。 不大会功夫，两人就走到了‘偷闲’餐厅——也不算太远，一公里多点，十来分钟的事情，年轻人走一走也没啥大事。 跟着方年径直上了‘偷闲’二楼的谭柳这才看到公司几个眼熟的大领导都在。 多少有点懵。 见谭柳愣住，方年招招手：“咋回事，这么大个人还害羞上了？” “……” 谭柳不明所以的跟着吃了顿午饭。 吃到嘴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他心里是有猜测的。 但又不敢想那个可能。 在前沿两年多的工作经历中，尤其是这一年调入综管干部部门后，对前沿的大事务也愈发了解，谭柳明白，前沿本质上其实还是民营企业。 而且是一家高层极度集权的民营企业。 股权也相当集中，董事会只有8人，这权利得多集中？ 谭柳当然有想过上进，但他也顶多想过往监事会里面走一走，这顶天了。 现在…… “……” ………… 简单的午饭后，一行人走着去了更近的丰达大厦。 很快走进了前沿办公室。 这回不用方年开口，温叶便主动招呼道：“挑一个你喜欢的空座位，跟我来领办公用品。” 谭柳：“哦……” “……” 几分钟后，谭柳在距离吴伏城最近的位置上坐下，心中基本回神了。 方年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懒散的后靠着：“今天对前沿办公室来说，那可是个好日子！” “首先让我们欢迎谭柳先生，不知道谭柳先生愿不愿意加入？” 谭柳：“……” 这时候你才想起来问我愿不愿意？ 是不是有点太不给我退路了？ 万一我一出门，万千枪口对准我呢？ 想归想，谭柳还是赶紧激动的起身点头：“愿意。” “坐坐坐，不用这么客气。”方年做了个手势，“温秘，让他签合同。” 不大一会功夫就忙活完了，方年才再开口：“老规矩，先做汇总汇报。” 谷雨清了清嗓子，接过话头，进行了简略的工作汇报。 “……” “经多次调整、督促，各实验室重要项目进展步入正轨。” “其中表现突出的有胜遇实验室，其有望在明年初推出Cat.6级传输速率的4G基带芯片； 梼杌实验室，明年将启动第一台EUV光刻原型机研制工作； 饕餮实验室，已正式量产浸入式光刻胶等……” “……” “此外，女娲实验室的ServerOS已推出实验室内测版，MindOS、DeskOS下一个大版本已从预研下线。” “……” “白泽实验室方面，经协调，手机SoC新项目与台积电达成了一致合作； 大CPU项目进入攻关关键期，白龙项目同步进入关键期； GPU项目已完成初次流片验证，即将启动第二次流片； 其它非核心、非消费级芯片进展顺利。” “……” “白泽半导体联合梼杌实验室已搞定45/40纳米浸入式DUV光刻，攻关28纳米。” “朱厌实验室已完善zyEWB，具有一定商用级价值； zyMath正式导入哈工大等少量高校。” “……” 谷雨将各个实验室的情况进行了简略汇报。 整体情况都还不错。 胜遇实验室这一年来的经验积累很丰厚，总算率先突破了一个等级。 其它就是大CPU项目终于被锤出来了，看得到曙光。 梼杌的EUV光刻机有点子眉目了。 在方年看来，按照A**L的进展效率，从10年下线原型机到17年正式推出量产机型来算，梼杌还有抢救的机会。 因为梼杌有更多的优势——有钱、有人、有试验线、有海量配合。 不像A**L。 反正，年中7月份，A**L主动提出的客户投资计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流产了。 嗯……真的与当时还没注销的前沿天使全球和无关，就是A**L的大客户都不看好EUV。 包括始终坚守摩尔定律的英特尔。 总共是三个大客户，英特尔、三星、台积电。 英特尔对EUV很迟疑，倒是出资支持了A**L在18寸晶圆光刻机上的研发投入。 台积电虽然早早的拿了原型机，但光是组装调试就花了一年多，问题实在太多了，刚好处于信心严重不足的时候，又恰好准备导入Fi工艺，所以没投。 三星…… 三星电子被白泽神龙系列给打击掉了太多的信心，晶圆代工厂的份额也竞争不过台积电，想了想还是没投。 这里面真的真的跟前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前沿顶多就是卖给了三星电子4000万片神龙芯片，后面1000万片是三星电子主动加的，用得太爽了，停不下来。 主要是除白泽外，全世界的手机SoC厂商都没激进的上28纳米，而白泽则是一而再的上了28纳米的不同工艺类型，始终保持了对性能的极限追求。 要知道前几个月苹果iPhone5上的A6芯片还是32纳米。 苹果其实也想上，不过比较遗憾的是，乔布斯去世后，说了算的人太多了，而且跨过32上28，意味着之前的投入白费了，对成本十分不利。 总而言之，全世界目前只有白泽疯了一样追求手机SoC的极限处理性能、图形处理性能，偏偏烧钱像是没完了一样，很多厂商都还在观望中。 “……” 汇报完项目进展后，温叶接过话头提出了一份名单。 “今年有两人具有集团科学家的匹配能力，白泽的陈建业院士和盘古的陈睨总工，根据规则，需要您评选出一人。” 方年眨了下眼睛：“不能两个都给？” “今年不能。”温叶解释道，“受限于公司的草创属性，为了维持体系的稳定性，2012、2013这两年都只能评选一名集团科学家。” 方年哦了声，前沿毕竟是一家负债率极其恐怖的公司，虽然距离破产还是六个月，但为了维系稳定性，需要在多个方面有取舍、均衡等。 要不然前沿花钱招聘好些个非工程系博士进来干嘛呢？ 现在就连温叶跟谷雨都是硕士在读。 接过温叶递出的文件，方年翻了翻：“嚯，陈总工这么牛逼了吗？” “好家伙！一口气要走3亿研发经费……” 说着，方年合上文件：“今年的名额给陈建业院士吧，他的贡献更大。” “……” 至于实验室级科学家，就不需要方年来审核了。 事务型汇总完事以后，刘惜开口汇报了全年的财务。 “2012年公司总营业收入为：513.429亿，不含前沿海外的207亿人民币。” “其中胜遇实验室营业收入为：118.76亿。” “其中白泽神龙系列的营收已经完全覆盖前期研发投入，略有盈利。” “……” “2012年公司支出项核算为：673亿。” “公司账目结余可支配现金为：159亿；不含500亿投资款结余的420亿。” 刘惜的账目向来是一目了然。 2012年的支出项其实不算太离谱，这合计的673亿包括一些已经预算到明年初的少量支出。 跟2011年一样，有一些已经预算到了2012年年初的支出。 相比之下，2012年搞了那么多项目，却仅比上年多162亿不到的支出，看起来递增率不算太高。 不过从目前的结余项来看，明年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距离破产甚至不到6个月了。 倒是说胜遇实验室果然是爆种了。 年度结算营收居然接近120亿，有大部分来源于跟三大运营商的基站建设收入，少量来自于4G基带芯片的收入。 明年更是大爆发年度。 明年预计将参与建设85万座基站，光是这85万座基站的预计投资总额就高达2600亿，胜遇会从里面分一杯大羹。 此外明年的新4G基带芯片出炉后，配合MindOS、神龙系列，将有更广泛的出货量。 还没等方年高兴完，刘惜补充了一句：“结余的159亿中，需要偿还你跟关总合计42.55亿。” “明年五月份还需要偿还给你27.2亿。” 方年咂咂嘴：“嚯，这一年可真是忙了个寂寞啊！” 营业收入跟支出还是没法持平。 前沿还欠还很多屁股的债，光是他方年就先后借给前沿50亿。 看起来很高的营收，成本也很高，综合核算净利润不足营收的25%…… 稍作思考，方年道：“去年这个时候说会合并海外营收，很遗憾提前合并了，而且还花完了，要不然拿200亿分红，大家也能过个大肥年。” 说到这里，方年望向刘惜：“除了偿还款项外，拿多少分红不影响整个体系？” 刘惜回答：“极限情况下可以拿出46亿分红，还有抗风险能力，当然，这是不考虑那420亿的情况下。” 方年想了想：“那今年就过肥一点，明年十有**不会这么宽松，估摸着会熬个一两年才能出头，拿40亿分红吧。” “你们自己算钱，反正每股能分8块钱。” 方年、陆薇语总计能分得税前32亿，税后是25.6亿。 这笔款项中方年打算给自己、陆薇语等人留的后路，这次不会重复投入其它项目。 计划是配备部分黄金实物，其它的就存在银行了。 该有的投资和信托等等，这几年做得足够多，也该留点现金在手上随便玩玩。 别看方总身价不菲，但今年一年方年兜里连3000万都拿不出来，很多时候个人余额不到1500万。 这不符合超高净值资产人士的身份地位。 “……” 各自分多少钱，都是有数的。 去年的1680万股，还真是被大家都给购买了下来。 关总买500万股一点压力都没有，剩余1180万股总值需要16992万，刘惜、吴伏城等五人最终都是咬着牙拿了出来。 今年分到8元每股，算总量的话，当然是连本带利都回来了。 毕竟去年最低的白粥都起码能分到4000万。 方年开口道：“今年没有其它福利，房子车子你们也不缺了，公司股份总值我打算涨到150亿，有没有问题？” “价值变高了，给你们的股份奖励也会变少，没问题吧？” “……” 方年拿起一份文件，念了起来，这次直接念了总股份，也没说奖多少，大家都心里有数的。 最后的股份比例是： 刘惜：1000万股、温叶：950万股、谷雨：900万股、吴伏城：950万股、白粥：850万股、谭柳：500万股。 白粥是自己买了很多奖励不多，刘惜是自己买得极其少，奖励相当可观。 大家都没意见，他们反而觉得神·刘惜用钱来衡量多少沾点俗气了。 关总也有100万股的奖励。 最后，方年望向谭柳：“谭柳，你的股份要锁定两年才能分红，就是说你要到14年今天才能享受分红。” “不过你也能跟大家一样，购买公司放出来的1000万股，如无意外，这是公司最后一次放出股份购买，每股30元。” 随着时间的推移，股份的配比会越来越不平衡。 方年本来有一个预设，在最初发展阶段，只会总共放出去30%的股份，其中包括关秋荷能拿到的，还要给未来其他成员预留一部分。 每个加入办公室的都会拿到1%的股份，这是方年定下来的。 不过现在位置已经只剩下至多4个。 而减去放出来的这1000万股，30%的总量只剩下3000万股了，能用来奖励的股份最少只有1000万股了，在不拆股的前提下，得珍惜这些股份。 关秋荷想了想，道：“我就比平均数多买一点，150万股凑个整。” 大家也没意见，于是关总如愿占股达到一个整数：12%。 其它股份购买得看大家自己商量着来。 理论上除谭柳外，大家都有足够的钱来买合适的股票，因为总价才3亿，分红分了8亿，除关总拿到的4.6亿外，还有3.4亿。 虽然这些都是税前的，但大家都有其它薪资、福利收入。 至于温叶、谷雨他们五人会不会照顾谭柳，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这也是方年想要知道的。 谭柳可是被联合推举以后还被方年卡了一年的人。 利益，大概是方年无意间对谭柳的最后一道考验。 光是进入办公室就有的那1%股份，其价值就有1.5亿。 “……” 方年并没有心思想这些，而是提起了下一项议题：“薪资调整。” “今年前沿治理架构进行了明面梳理，除吴总、白总外，大家其实都没有兼职了，所以根据分工不同，按董事级薪资标准来调整，包括刘惜。” “……” 大家没意见。 于是…… 本年度最大薪资调整出炉，刘惜从年薪二三十万，一跃调整至年薪990万。 按照刘惜的表现，或许将来方年会适当调整上限，给她一个年薪过亿的匹配待遇。 这个不仅得看刘惜主导建立的财务共享服务中心的结果，还得看其它事情。 而陆总的薪资也仅调整至800万，跟关总同级——没错，关总终于能从前沿拿薪水了，她差点激动到落泪。 关总不是差这点钱的人，她是觉得，自己终于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打工仔！ 好好的大股东，一跃成了打工仔哦…… 吴伏城、白粥俩人的薪资略高于陆总，他们各有兼职收入。 尤其是吴伏城，他跟着方年去京城以后才知道自己掉进了个多大的泥潭里，那集成电路标准化技术委员会的破事，差点让他脱发。 他太值得多拿点薪水了。 谭柳薪资是定了级，但暂时拿不到那么多，480万的年薪只能拿40%，最终还是得看评分。 最后，方年起身理了理衣服：“谭柳，你的任命下午会发放至全公司，负责集团人力资源事务。” 然后，方年大手一挥：“明年的安排就一件事情，你们都知道的，我就不说了，各位明年见。” 谭柳：“……” 这么草率的吗？ 我还有很多问题。 跟在方年身后起身的陆薇语笑着道：“谭总，我认为你早就不应该有问题了，你应该想，为什么自己要被方总给耽误一年。” “哈哈……”吴伏城当先笑了起来。 办公室一下子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在丰达大厦楼下坐上车后，方年摸出手机先给陈睨总工拨了个电话。 告诉他集团科学家评选结果。 陈总工倒是看得开：“输给每一个比我先进入前沿的工程师我都心服口服，毕竟前沿能有今天的基础，都是他们努力的结果，我不过是站在前人的基础上有了那么一些小突破。” “能跟陈建业院士同时入选，也算是证明了方总您没看错我。” “没浪费您的好意。” 方年笑了起来，再勉励了几句。 “……” 再然后方年给陈建业院士拨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方年笑着道：“陈院士，恭喜。” “谢谢方总。”陈建业爽朗的笑了。 “……” 聊了几句，方年话锋一转，平和地笑着：“其实我一直想问院士有没有责怪我没给你更好的机会。” “毕竟对院士来说，消费级手机芯片的研发带来的成就感会远低于其它某些芯片项目上的突破。” 闻言，陈建业笑了：“方总多虑了，国产芯片事业的繁荣离不开每一个努力的工程师，我很满意现在的状态，而且我也找到了自己最擅长的领域。” 最后，方年笑着道：“明年合适的时候公司会给院士加加担子，还望院士多多贡献你的智慧。” 陈建业似有意外：“方总都知道了？” “有所耳闻。” “我这个糟老头子可不是抱怨啊。” “院士哪里话。” “哈哈……” 这次，陈建业的笑声中明显夹着点喜悦。 陈建业院士确实找到了他的专精领域，他的能力也确实不应该浪费在消费级芯片项目上。 更何况，新的手机SoC项目已基本功成，他的职责也有人可以承担起来…… - ====== PS：说好5章就5章，大不了每章字数多一点点~
第02302章 岁月变化中始终不变的一碗面
2012年末。 申城的气候条件还不错，阳光驱散微微轻风带来的些许寒冷，有冬日里的明媚。 半下午的，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还是蛮舒服的。 今年的总结会进行得很顺利，也很快速，这会才三点多。 方年看看趿拉上棉拖的陆薇语织毛衣，又看看另一边双腿交叠慵懒得不行的关秋荷。 “关总，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学点本领傍身？” “看看我家语姐儿，连毛衣都会织，再看看你，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像话吗？啊！” 关秋荷故意轻蔑的哼了声：“你管得着吗？” 说着，关秋荷忽然坐直身子，望向方年，道：“借我点钱，我这边不够。” “满打满算的话，你可缺8.5亿，我倒是有，你还得起吗？”方年一副傲然的口吻。 关秋荷：“？” 前沿还给方年、关秋荷一共42.55亿，实际上利息扣税后是41.44亿。 其中归属关秋荷的只有7.84亿，算上前沿分红的税后3.68亿，关秋荷今天拿到的现钱只有11.5亿出头。 距离方年、关秋荷以个人名义投给七连屿那条跨海大桥二期的40亿，关总还差8.5亿之多。 关秋荷年初的时候没看明白，后来不断起争端，各方形势千变万化，又加上她关人大现在的人脉不太一样，才算有了更深层的了解。 那条桥确实是不会给她和方年带来什么经济利益，但背后的意义很大。 她关秋荷真是沾了方年的光。 要不是方年抱上了平书那么大的大腿，跟她关秋荷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背后的博弈和各类事情的定论，以及方年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关秋荷不甚了解。 但关总是真的佩服方年的手腕，什么事情都有能力给搞成好事。 所以关总特别乐意支出这总计差不多25亿的银子。 别的不说，大概过几天关人大的人大就不再是申城这一隅了。 “……” 方年咂了下嘴：“开个玩笑，你转10亿给我，剩下的我先给你垫付，别着急还，我知道有当康系的分红，存粮过冬懂吧。” “怎么意思？”关秋荷略有不解。 方年懒散道：“明年是真的发起冲锋号角了，你觉得那样的情况下前沿能有好日子过，指不定当康股价都会被牵连，还好锁定期只有6个月，能给大家腾挪的余地。” “虽然我觉得结果不一定差，但我们自己发起的事情我们自己总得先有点准备。” 关秋荷恍然。 她是惯性思维了，寻思几亿十几亿的款子影响不大，但对个人来说影响就很大了，起码还能过点平淡日子。 “……” 在关秋荷开口前，方年晃晃手：“行了行了，大过年的，别再提钱的事情了。” 关秋荷：“我……淦！” “……” 元旦当天，大家伙都来了君庭别墅。 这回多了谭柳携妻子出席。 今年正经32岁的谭柳当然是结婚了的。 谭柳虽然昨天下午才忽然知道自己坐了直升飞机直升前沿董事会，但毕竟被打磨了一整年，适应能力还是相当强的。 很快就融入了集体氛围。 谭柳的妻子是典型的南方人，温温婉婉的，不是太爱说话，但面上总挂着笑容。 方年多看了几眼，颇觉谭柳有福气。 心里寻思难怪谭柳一开始频繁晋升，忽然被调入不算核心的部门坐一年冷板凳，也不见有怨言。 俗话说得好：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 “……” 元旦三天，方歆小朋友像是刚被放出栏的牛一样，上跳下窜的。 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大姑娘了。 鬼知道她怎么那么开心。 也不知道担心今年就要小升初了。 虽然去了上外附中中预班，但今年六月份还是要考试通过才能上初中。 ………… 2013年1月7号，农历十一月二十六。 陆薇语二十三岁生日。 凌晨，许多人还在睡梦中时，方年轻手轻脚的起床开始准备。 跟往常年数一样，在陆薇语起床之前准备好了一切。 “呀，先生~” 陆薇语睁眼就看到了微笑的方年，惊呼了声。 “冷不冷呀，要不要再来暖一下。” 方年一手抄起陆薇语，捏了下陆薇语的鼻子：“起来吃面了。” 陆薇语一口就咬在方年手上：“嗷呜……” “……” 抱着陆薇语洗漱完毕，让她去换衣服。 方年则先下楼去厨房煮面。 照例是刚刚好的时间，陆薇语尝到了那碗总要花好几个小时才能做出来的面。 陆薇语边吃边说了句憨话：“先生，我算了算，按照正常人能活的年龄算，我活到83不算太难，现在你把我养得这么习惯，以后怎么坚持60年？” “啧……你脑子有点问题。”方年无语道，“一年一次，别说六十次，六百次又有多难？” 陆薇语：“……” 她觉得自己多少沾点脑瘫。 “……” 虽然这天是周一，但方秘书还是带着陆总翘了班儿。 气象不是很好，不是晴天，但不妨碍方秘书带着陆总压马路。 “今年的礼物比较简单，学姐不会不高兴吧。”方年把从百达翡丽拿到的定制腕表给陆薇语戴上，嘴上嬉皮笑脸道。 陆薇语笑了起来：“我知道给我选礼物很让你费心的，怎么会不高兴。” “要不以后你就别送了。” 方年笑了：“那不行！我计划在未来的时间里，让你生活中除了食物以外，全部都是我送的。” “这么夸张呀。”陆薇语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 她拿自己的工资卡养着方学弟的各种日常用度，沙卡拉卡的都无所谓。 方年想着把她用的穿的每一样都换成自己送的。 这样的平淡日子就很棒。 “……” 虽然方秘书今天翘了班。 但电话还是找上了他。 半下午的，方年人在浦西一角看陆薇语咬着吸管，接通了谷雨拨过来的电话——忘了说，谷雨从1月4日正式接替温叶成为前沿公司CEO，现在是谷总了。 “方总，白泽半导体的试验线完成了ArF i DUV光刻的28纳米试生产的所有验证问题，即日起可量产。” 方年挑了下眉，笑了。 挂断电话后，方年把消息分享给了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陆薇语：“光刻机成了，你可真是个小福星呦~” - ====== PS：众所周知，这种章节一般不算在正体系内~嗯，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