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双修 第四节
新书《采花录》已经上传,进入我的作者专栏就可以看到.此书为《重生之绝色风流》兄弟篇,主角秦风,为秦仁第N代后人,背景为现代都市。
发布简介:
发布“秦风的座右铭:
发布一、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发布二、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车去吧。
发布三、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发布四、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有时候是鸟人。
发布……
发布没有英雄的时代,一个横空出世的都市英雄——呃,也许是淫贼……莫名其妙得到祖传的武功秘籍后发生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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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发布宋清横了三少一眼,叹了口气,道:“你还没下聘礼呢!这次,我真是亏大了。”
发布三少微微一笑,拉住宋清的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清儿,我说过的话,比真金还金。”
发布说罢,紧紧地拥抱了宋清一阵,然后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轻吻一下,开始为她宽衣解带起来。
发布除下白狐裘,解开淡黄裙,处子的体香伴着紧裹在衣裘中的温度扑面而来,三少深吸了一口气,被这香味陶醉。
发布缓缓地解开贴身亵衣,坚挺圆润的玉峰突现眼前,那两粒粉红的樱桃带着湿润的色泽,诉说着梦幻般的诱惑。
发布宋清闭上了眼睛,她轻轻咬着嘴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发布珍藏了十八年的纯洁玉体渐渐暴露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少女的羞涩令她在期待中彷徨。
发布看着宋清那雪白细腻的肌肤,看着她那平坦得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三少此时只觉正看着一件夺天地之造化的完美艺术品,心中只有爱意,而无半点猥亵。
发布他将耳朵贴上了宋清的左胸,宋清的身子一阵轻微的颤抖,雪白的玉峰擦着三少的耳垂。三少倾听着她那愈渐急促的心跳,少女娇躯内包裹着的心脏仿佛在向他诉说着那斩不断、理还乱的情意。
发布三少极尽温柔的除下了宋清的亵裤,少女最后一道防线被褪下,那玉洁冰清的玉体完美地呈现在三少面前。
发布三少仔细地看着宋清,从温柔的发丝到坚挺的胸脯,从平坦的小腹到腿间那散发着阵阵甜香的芳草地,再到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浑圆如玉的脚踝,雪白小巧的玉足,和足尖如珍珠一般的脚趾。
发布三少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想到马上便可占有这灵魂知己的一切,拥有她那无限美好的身体,他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激动。
发布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在初次见到心爱的女人美妙的身体一般,他激动得不能自已。
发布华蓉在一旁看着三少的神情举止,心中竟有些莫名地酸楚。她转过身去,悄悄拭掉那不知何时逃出眼眶的泪珠,淡淡地道:“阿仁,可以开始了,记住,清姑娘是第一次,你们合体双修的效果最好,千万不可妄动。”
发布三少被华蓉这一句话惊醒过来,他略带遗憾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一次,他无法完全拥有宋清,他无法给她灵与欲的双重愉悦。
发布“阿仁,”宋清那清纯如水的双眼闪烁着看着三少,声音有些颤抖地道:“清儿不是求的一夕欢好,而是天长地久。”
发布三少点了点头,微笑道:“我明白。”
发布宋清爬上了三少的身子,双手抱着三少的肩膀,下身慢慢对准了三少那第三次展露雄风的物事。
发布她慢慢地沉下纤细的腰肢,虽然早已湿润,可是处子的狭窄紧湊仍让她感到丝丝甜蜜的疼痛。
发布三手抱着她的臀,挺起腰身相迎,在突破了那最后的一层障碍之后,终于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与她紧紧地接合。
发布她一阵颤抖,阵痛让她咬紧了嘴唇,可是痛过之后那充实温热的感觉却让她无比舒适,那在她的身体里跳动的物事,让她的四肢百骸阵阵酥软。
发布他与她合二为一,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发布看着三少与宋清交合在一起,华蓉说道:“阿仁,记住,切不可妄动。清姑娘,你现在可以开始运功了。”
发布宋清点了点头,她按照华蓉教她的心法口诀,开始运起那充盈着她全身的真气。她将真气自下体输入三少体内,推动着那如汪洋大海一般的浑厚真气在三少的经脉内运转。在三少体内运转一周天之后,归于三少丹田之内,与三少丹田里那在与华蓉双修之后,已经生出的真气融为一体。
发布然后三少开始催发自己丹田内的真气,先在自己的体内运行一周天之后,再由下体输入宋清体内,在她全身经脉中运行一个周天,最后归入宋清丹田。
发布在互相索取与奉献之时,三少与宋清同时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境界。宋清感到自己可以透过三少的皮肤筋肉,无比清晰地看到三少浑身的经络,看到真气在他经络里运行的路线。
发布她看到,一种闪耀着亮银光泽的液体在三少的经脉中循环,由细至粗,由弱至强,最后全部归于三少小腹丹田中。然后那银亮液体又从三少的丹田里流出,顺着一条条经脉淌遍三少的经脉之后,最后流至三少的小腹下方,从二人身体的结合处淌进了自己体内。
发布三少也看到了同样的情形,但此时他已经闭上了双眼,宋清也已经闭上了双眼,两个人看到的情形,都不是用眼睛去看的,而是用心,用神识。
发布两人全身的经脉借身体的结合处融为了一体,宋清的真气在两人经脉中不断地循环,刺激着三少经脉及丹田的生机。三少那已经消失的内力在宋清的真气刺激下,渐渐又复苏过来,从经脉及丹田中自行生出,并与宋清的真气融为一体,不断地改造着两人的体质,增强着二人的功力。
发布现在,三少与宋清已经达到了身心合一的境界,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两人的神识也合二为一。三少可以借宋清的神识看到宋清所看到的,宋清也是一样。
发布看到二人已经完全进入入定状态之后,华蓉微叹了口气,低下头,轻移莲步,向着密室外走去。拐过屏风,来到门前,华蓉开启了密室门。
发布进去时天刚黑没多久,出来时天色已然大亮。在密室前守关的已经换成了乔伟和黎叔。
发布看到华蓉出来,乔伟问了一句:“三少和清姑娘怎样了?”
发布华蓉顺手关上了密室门,答道:“他们已经入定,瞧他们的状态,这次入定恐怕不止三个月,或许会更久。”
发布黎叔点了点头,道:“入定的时间越长,功力也便增长得越多。这次闭关出来,三少恐怕无须着天兵龙吟,也可与公子羽一战了!”
发布华蓉道:“公子羽生性狡猾,我们若想以天兵胜他,只要龙吟虎啸同时出现,他肯定逃跑。若想逼他决战,只能不用天兵。不过我们这边高手如云,而公子羽手下的好手有限,若真与他决战时,用车轮战法也可累死他了。”
发布乔伟道:“嗯,言之有理。好了华姑娘,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和老黎来守着就行。”
发布华蓉点了点头,缓步离开,刚行几步,便听乔伟问了一句:“华姑娘,你本是魔门至尊,有天下之志,又有天兵虎啸,你对三少,可是真心?”
发布华蓉回过头,看了乔伟一眼,缓缓说道:“乔长老,我只是个女人,我的心……还不够硬。”
发布待华蓉离去后,黎叔问乔伟:“老乔,刚才华蓉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发布乔伟沉吟道:“还记得三少给我们讲过的,一个名叫‘武则天’的女帝的故事吗?那个女帝,可是连自己的女儿、儿子都可下狠心杀死的。女人要为帝,手腕必须比男人更狠,心地必须比男人更毒,且绝对不能把自己当作女人。而华蓉她,却连杀死三少都做不到。说到底,她败给三少,是因为她始终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便会有软弱的一面,便会想有个男人给她坚实可*的肩膀来依*。而三少,便是那样的一个男人。”
发布黎叔顿时作钦佩状:“行啊老乔,没想到你也懂这么多道理!”
发布乔伟无比沧桑地一笑,用苍凉的声音道:“怎么说,我也是博览群书,博古通今,看过许多言情话本的……”
发布※※※※
发布密室里的两个人虽然不知身外天地为何物,但是时光却在不间断地流逝。
发布斗转星移,日新月异,寒冬渐去,春风拂地,化雪融冰。
发布包裹了天京城整整一个冬天的白妆终于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下褪去,换上了嫩绿的新衣。已经当了一个冬天皇帝的秦逍遥,终于颁发了一份他登基以来最为重要的诏书。
发布他下旨军队改制,实行屯田制。以前除了练兵之外,光吃粮不种粮的士兵们,在春季时给下放到田野间,开荒种粮。每天上午练兵,下午种地,极大地压榨了军队的剩余价值。
发布同时他开国库招募百姓往北部垦荒,规定开垦出来的荒地使用权和所有权归垦荒百姓所有,种子和农业器具由大秦朝廷提供,百姓只需在头十年交纳所产粮食的四成作为购买土地的费用。十年以后每年只需交纳一成的粮税便可。
发布这一举措极大地提高了大秦控制下的北方九省的粮食种植面积,极大地鼓舞了百姓的生产积极性,预计到这一季的夏粮丰收时节,粮食产量可在原来的基础上,提高三分之一倍。
发布秦逍遥的这一举措被载入史册,后世著名史学家、文学家、大史公司麻千著秦史时,在永康本纪里写道:永康大帝兴屯田制,为百姓谋福利,被民间评为本年度的农业标兵,以及有史以来最为百姓着想的好皇帝。
发布然而,谁也不知道,屯田制的构思,事实上是宋清在闭关前提出的,秦逍遥只不过是在考查后觉得可行,颁旨实施罢了。
发布在实施屯田制的同时,秦逍遥又颁布了新一年的征兵诏书,大规模征兵。
发布在北方新开出三座金矿,七座银矿,十一座铁矿,经济来源及武器装备有了保障的前提下,秦逍遥宣布征兵二十万。凡年满十六岁,四十岁以下的百姓,只要身体健康,家庭出身良好,均可应征入伍,一经录用,待遇从优。
发布征兵诏书一下,从军者如云。二十万新军在一个月内即招收完毕。
发布有了兵,有了钱,有了粮,又有了新式武器,在练兵屯田之时,秦逍遥开始考虑该如何来行这平定天下的大计了。
发布先打公子羽?
发布不行,公子羽势力太大,手下多精兵强壮,以大秦军队目前的综合水平,还远不是公子羽的对手。
发布先打项启?
发布更不行,项启雄霸西南,兵员虽多为起义百姓,但征战之下,其战力也日益提升。更何况,项启的势力范围距大秦的势力范围太远,打项启的时候,公子羽便可趁机向大秦进军。
发布等公子羽和项启打了再说?
发布似乎也行不通。据可*情报,公子羽虽然已筹备了好几个月,但是目前并没有起兵攻打项启的征兆,反倒是屡派使者与项启谈判,看样子好像是准备联合项启来着。
发布要是让公子羽与项启联合起来,那事情可就不妙了啊!只要项王军与公子羽一联手,那大秦这九个省就保不住了,天京城也势必沦陷。到时候即使秦铁两家高手如云,在百万军中,也只能自保逃命而已。
发布不如与项启联合,先灭公子羽?
发布秦逍遥最倾向于这种做法。
发布若能抢在公子羽与项启达成协议前,先与项启谈判联合,从南北两方夹攻公子羽的东部十一省,公子羽手下的军队战斗力再强,也吃不住两线作战。
发布而且照目前的形势看来,合力灭掉公子羽是最划算的。公子羽不是白痴,他不会轻易起兵攻打大秦与项启任何一股势力,让第三方坐收渔利。他若要开战,必先联合一方,灭掉第三方,然后再与剩下的一股势力一决雌雄。
发布照情报看来,公子羽想来是想联合最弱的项王军,先灭大秦了。
发布这对公子羽来说,当然是最明智的做法。项王军在现在剩下的三大势力中,实力最弱。公子羽要联合,肯定会联合项王军,灭掉大秦之后,他再来对付项王军,便容易得多了。
发布照秦逍遥的想法,项启能从一个泥腿子,造反造到三分天下的格局,自然也是有几分脑筋的。项启他应当知道与公子羽合作无异与虎谋皮,所以秦逍遥很有把握,公子羽即使先他秦逍遥一步派人与项启谈判,也无法说动项启跟公子羽合作。
发布仔细思量之后,秦逍遥决定派人去跟项启谈判。
发布这谈判的人选一定要好。除了能言会道以外,还必须武功高强,否则的话,若给公子羽派人半途劫杀了,岂不误了大事?
发布对这个人选,秦逍遥心中已有定数,只是那人现在还在闭关之中,还不知道几时才能出来。
发布※※※※
发布转眼到了五月中旬。
发布这一日,乔伟与黎叔坐在密室门前,一边晒太阳磕瓜子,一边闲聊着。
发布“听说雷鸣大炮造出来了。”黎叔慢吞吞地道。
发布乔伟剥了一粒瓜子扔进嘴里,道:“是啊,听说威力很大。”
发布黎叔道:“听说昨天老爷子亲自去看雷鸣大炮示威了,一炮放出去,把整座山都炸垮了。”
发布乔伟愣了一下,道:“你听谁说的?哪里是把整座山炸垮了?分明是把整座山炸成了一眼湖泊!”
发布黎叔讶然道:“不会吧?把山给炸成湖泊了?你这又是听谁说的?那雷鸣大炮真有这般威力?”
发布乔伟道:“我是听昨天跟着老爷子亲临现场看了大炮示威的小春子的赌友小桂子说的。”
发布黎叔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道:“那你错了,小桂子也是听小春子说的,他夸大了事实。告诉你,我可是听昨天亲自点了一炮的郭侠怀的贴身侍卫的隔壁的邻居在宫里当差的三小子,一个名叫小玄子的小太监说的。”
发布乔伟傲然一笑,道:“你这转了好几道手续,听来的事情早就传变样儿了。不信咱们问老爷子去,老爷子最清楚。”
发布黎叔点了点头,道:“好,就问老爷子去!我还不信了,我老黎听到的事情还会有错!”
发布正说间,却见秦逍遥在几个小太监的服侍下,与铁灵儿一道走过来了。
发布“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秦逍遥走到乔伟和黎叔面前,问道。
发布乔伟想了想,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据臣想,三少,哦不,太子他要真是已经双修完了的话,里面应当会有一定的动静的。”说着,向秦逍遥递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发布秦逍自然知道乔伟说的那动静是什么意思,故作威严地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有劳两位爱卿继续守着了。嗯,刚才我……那个朕走过来的时候,听到你们好像在说有什么事情要问朕,是什么事情啊?”
发布黎叔道:“刚才臣是在与乔尚书讨论雷鸣大炮的威力来着。昨天臣等不是守在这里没去看放炮吗?所以想请教圣上。”
发布秦逍遥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此事啊!嗯,那雷鸣大炮的确威力很大,一炮放出去,几乎削平了一座小山头。不过,那小山也就二十几丈高,山头也就是一块一丈多高的石头而已。这威力嘛,攻城的时候,发个几炮,轰垮城门是没问题的。要轰垮城墙,恐怕就要放上几十上百炮了。好了,没什么事情朕先走了,小三儿出来的话马上通知朕。”
发布看着秦逍遥等人施施然离去,乔伟和黎叔不由面面相觑。
发布黎叔干笑了一声,道:“一炮轰垮一座山……娘的,太离谱了……”
发布乔伟尴尬地一笑,“娘的,我是说哪有什么炮可以把山炸成湖,那不比三少的劈空掌还厉害了吗?”
发布正说间,密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呻吟声,乔伟和黎叔马上竖起耳朵,留神倾听起来。
发布
第一章 怜花 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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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三、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发布四、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有时候是鸟人。
发布……
发布没有英雄的时代,一个横空出世的都市英雄——呃,也许是淫贼……莫名其妙得到祖传的武功秘籍后发生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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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发布四个月零十三天,三少与宋清的双修宣告结束,两人从入定中醒来。
发布四个半月的时间在人世间足够发生许多事,可在宇宙中却连一刹那都算不上,在三少与宋清身心合一、灵识相交之时,也只不过是短短一瞬。
发布当三少张开眼睛时,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发布功力尽复不说,内力还比以前更精纯,更雄厚,且密布于四肢百骸之中。无需运功,真气便可自行在体内运转不休。
发布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受到那充满了生机的真气刺激,勃发出前所未的力量和生机。身上那在三年野人般的生活中留下的道道伤痕已然消失不见,皮肤就像初生婴儿一般光洁细腻,散发着玉石一般的光泽。
发布借着身体的交合,三少可以感觉到,宋清的真气也比她入定之前更加精纯雄厚,甚至于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直追现在这境界的三少。
发布而宋清的皮肤,更是借由这一次双修彻底削去了十八年身处尘世留下的痕迹,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如初生婴儿一般,健康、雪白、细腻如玉。
发布宋清的脸上,此时正笼罩着一层无比圣洁的光辉,看上去就像是来自九天的仙女。
发布宋清缓缓张开了眼睛,三少发现,宋清的眼眸此时三色交杂,火红、漆黑、银白三种颜色将她的瞳仁分割成均匀的三块。那三色瞳孔兀自悠然旋转着,产生了一种离奇的吸力,吸引得三少的目光无法离开宋清的眼眸。
发布不知不觉间,三少的瞳仁变成了修罗魔瞳,才堪堪抵御住宋清双眼中那股几乎将他灵魂也吸扯进去的强大的吸力,三少顿时心中骇然,宋清即使不会武功,只有内力,如今也可凭一双眼睛杀人于无形!
发布宋清的三色瞳只出现了短短一瞬,便恢复了常态。那一双清水般的眸子含着无限柔情注视着三少,脸上漾着温馨的笑意。
发布三少在宋清的瞳仁恢复正常的时候,也收起了修罗魔瞳。
发布三少望着宋清微微一笑,腰身轻轻一耸动,宋清即发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压抑呻吟。
发布此时两人的身体还紧紧结合着,三少那所谓一柱擎天的物事还紧紧包容在宋清温软湿润的下体中,便是轻轻一动,也可给宋清无比强烈的刺激。
发布“清儿,”三少咬着宋清的耳垂道:“功练完了,现在,是时候好好抚慰你一番了……”
发布说着,他吻上了宋清胸前的玉峰,用舌尖轻触着宋清那两粒湿润粉红的樱桃,双手抚着她光滑细腻、弹性十足的臀部,腰身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发布宋清披散着头发,双手紧紧地抱着三少的头,将他的头紧压在自己的胸脯上,修长笔直的玉腿盘在三少腰间,动作生涩地扭动着腰肢,承接着三少给予她的欢愉。
发布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前所未有的感觉。身心合一的二人,在此尽情的交合之中,都体验到了身与神的双重愉悦。
发布桃花源一片泛滥,潮湿的气味充斥于周围的空间,身体交合的声响与宋清轻微的喘息呻吟,联成一片令人销魂的节奏。
发布双方尽情地给予,也尽情地索取,如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发布密室门外,乔伟与黎叔听得欲火焚身,口干舌燥,两人对视一眼,满脸坚毅地点了点头。
发布“你请客!”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
发布黎叔咬牙切齿地道:“半个月前我已在京城最好的青楼‘但愿长醉不愿醒’中请过你一次!那次你玩的是七国争霸,我玩的是凤凰双飞!”
发布乔伟想了想,坚定地点了点头,“好,这次便由我来请客!我们去与‘但愿长醉不愿’并称京城青楼界两大杰出青楼的‘黄金白璧买歌笑’寻欢!这一次,我请你玩七国争霸!”
发布黎叔点了点头,伸出手去,与乔伟的手紧紧握到了一起,热泪盈眶地道:“好兄弟!”
发布当三少与宋清穿戴整齐,走出密室之时,已经是黄昏日落时分。
发布密室门外站满了人,秦逍遥、铁灵儿、秦风、秦雷、铁空山……等等等等,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发布当三少与宋清携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或欣慰、或欣喜、或如释重负的笑容。
发布“我成功了。”三少看着他的亲人、兄弟、朋友、爱人们,微笑着道。
发布秦风和秦雷走上前去,与三少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发布没有多余的言语,兄弟间那可生死相托的情义用语言来表达反嫌多余,只需体会在心头涌动的那种感动,便已足够了。
发布待兄弟三人分开之后,秦逍遥走上前去,拍着三少的肩膀道:“阿仁哪,你出来就好,眼下正有一件急事需要你去办……”
发布“等等!”三少打断了秦逍遥的话,朝着他眨了眨眼睛,小声道:“从去年八月到今年五月,其中足有近九个月的时间,我都没跟我的姑娘们好好亲热,她们独处闺房,定是无比寂寞。现在好不容易我出来了,你就这么急着让我去办事,这其中究竟包藏了何种祸心?老头子,是不是因为娘管你管得太紧,让你当了皇帝也无法享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之福,你嫉妒我来着?”
发布秦逍遥正色道:“阿仁,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老爹我是这种人吗?”随即又附于三少耳边小声道:“小子,天下的美女几乎全被你收罗帐中,你还想怎样?告诉你,这件事老爹我差你去办,也是为你着想。等平定了天下,你才能得偿所愿是不?”
发布三少摇了摇头,小声道:“那可不成,今日事今日毕,出来之前我就决定了要好好抚慰一番我的姑娘们,我做出了决定,谁也不能让我更改!”说罢拉着宋清的手,大步走向众女,高声道:“妹妹们,让秦哥哥好好研究研究,在哥哥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究竟是胖了,还是瘦了!跟我来啊!”
发布一呼众应,众女全都围在三少身边,跟着他往东宫方向走去。
发布秦逍遥大呼一声:“呔!小三,朕现在是皇帝,朕现在有旨,你必须听朕的!”
发布三少满不在乎地一扬手:“省省吧,就你这样能算皇帝吗?连三宫六院都没有,还朕个屁呀!”
发布秦逍遥顿时一脸悲愤地望向铁灵儿,道:“灵儿,你听到了吧?当皇帝得有威信,可是我连三宫六院都没有,哪来威信可言?现在连儿子都不听我的话了!”
发布铁灵儿嫣然一笑,道:“那好啊!你这便颁一道旨,搜罗天下美女充实你的后宫吧!”
发布秦逍遥喜出望外,感激涕零地道:“谢谢你灵儿,你还真是通情达理啊!”
发布铁灵儿甜甜地笑着,道:“可是呢,如果你真搜罗满了后宫佳丽三千,我想你也就没时间来碰我了。这样吧,我便搬回江南逍遥山庄去住,省得留在这里扎你眼睛……”
发布秦逍遥顿时一脸苦相:“对不起,我错了……”几十年的夫妻情意,若让秦逍遥离开铁灵儿,秦逍遥还真办不到。心中愤愤之下,秦逍遥咬牙切齿地对着三少的背影道:“阿仁,给你七天时间!七天之后,你无论如何要去办我给你的差事!”
发布三少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到时候再说吧!”
发布※※※※
发布七天后,御书房内,三少一脸疲惫,脸色青白,眼眶深陷、浑身颤抖地出现在秦逍遥面前。
发布“男人……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三少看到秦逍遥后,无力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四肢瘫软地坐到了椅子上。
发布秦逍遥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奏折,口沫横飞地训斥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仅仅七天,就把你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可有乃父当年半点雄风否?”
发布三少摆了摆手,道:“行了,老头子,你就别说了。第一天晚上,湘月、飘飘、小雪、晓妍轮番上阵,我战至天明方才入睡。刚睡下不到小半个时辰,蓉儿破门而入,说是要吃什么早点,把我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好容易捱到了中午,吃过午饭之后,霓儿又说有事找我商量,结果把我骗到一间小黑屋里,关上门后,罗儿、小叶又奇迹般出现,三个人把我收拾到吃晚饭的时候才放过我……晚上更不用说了,蓉儿说是要吃夜宵,带上逸菲、菁菁把我五花大绑,尽情折磨……我的苍天哪,就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梅姐冲了进来,义正辞严地赶走了蓉儿她们。我以为救星天降,正高兴时,梅姐姐又说要好好抚慰我一番,谁知这一抚慰就又抚慰到了天亮……第二天稍微幸运一点,甄洛独霸我一个白天,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小小年纪,竟然也如狼似虎,招式五花八门,更兼媚骨天成……被她吸得险些精尽人亡之时,我才醒悟过来,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媚女……晚上我躲到大哥屋里,本想好好休息一个晚上,谁知轩轩姐带人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将我提了出去。当晚,轩轩姐、湘月、飘飘、小雪、晓妍、蓉儿、逸菲、菁菁轮战我一人,即使我是钢铁铸就,也禁不起此等摧残……这一折磨,直到第二天中午,她们才放过我。”
发布说到这里,三少长叹一声,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准备喝茶。
发布秦逍遥听得满面红光,瞪大了眼睛催道:“还有呢?还有呢?快更新,快更新!”
发布三少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用无比悲凉的语气继续说道:“以后几天,大家都是如此这般轮着收拾我,无论我躲到哪里,她们都能把我揪出来。到了第七天,我已经全身无力,口吐白沫,已经离死不远了。幸亏那天清儿有空,她可怜我如此悲凉,把我带到她房中,守了我一天一夜。唉,借着与她双修一天一夜,我这才恢复过来,否则的话,今天我根本就没办法出现在这里了。”
发布秦逍遥听罢之后仰天长叹一声,道:“苦了你了,小三,这大男人,还真是不好做啊!只不过,说起来也不能怪姑娘们,要不是你昏睡了五个月,又闭关了四个月,整整三季把你的姑娘们晾在一边……她们又怎会如此饥渴?阿仁,这下你可明白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是那么好玩的吧?”
发布三少不屑地切了一声,道:“老头子,我实话跟你说,在连续七天的对敌斗争中,我已经创出了一套比欲火焚身真气和翻云覆雨神功更厉害的武功,我为之命名为‘欲帝真经’!嘿嘿,有此欲帝真经傍身,莫说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算是后宫佳丽三千人,我亦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瞒你说,这套武功如今已经试验成功,在与清儿双修那一天一夜之时,业已补充完善。仗此功法,我今后便可纵横欲海,天下无敌,洞房不败,金枪不倒了!哇哈哈哈……”
发布秦逍遥猛地一拍桌子,道:“好!这才是我秦逍遥的儿子应有的风范!你两个哥哥都不争气,唯有你,方继承了为父的风流风骨!而且你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实战中总结经验教训,创出神功,苍天有眼哪!对了阿仁,你那套欲帝真经,能传给为父吗?”
发布三少想了想,点头道:“没有问题。不过老头子,你可要想好了,娘管你管得这么紧,你就算学了这套功夫,可能也派不上用场哦!”
发布秦逍遥正色道:“纯属研究,我没打算用来实践的……”说着,偷偷地瞥了四周一眼,确实铁灵儿不会突然出现之后,小声道:“阿仁,你只管传我便是,至于派不派得上用场,为父自有计较。”
发布父子俩又扯淡了一阵,终于谈到了正题。
发布秦逍遥将当今三分天下的大局给三少详细解释了一遍,最后说道:“我打算派你出使项王军,想办法说动项启,让他与我们合作。我们南北夹击,先灭公子羽。”
发布三少沉吟道:“项启没有好处,他凭什么与我们合作?”
发布秦逍遥笑道:“有没有好处暂且不论。现在公子羽已经多次派人与项启谈联盟的事情,项启都没有答应,足见他知道与公子羽合作是与虎谋皮。但是三大势力之中,项启最弱,我们任何一方都有能力独力将之歼灭。但是项启也知道,我们与公子羽任何一方都不会独力起兵攻打他,令第三方坐收渔利。与我们合作,无论有没有好处,都比跟公子羽合作对项启有利。至于能不能说动项启与我们合作,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发布三少想了想,道:“好吧,这件事我来办。”
发布秦逍遥道:“事情宜早不宜迟,你最好明天就出发。记着,公子羽也在密切关注着我们的动向,你出使项王军,他定会派人截杀。”
发布三少无所谓地一笑,道:“除非公子羽亲至,否则放眼天下,有谁是我的对手?”
发布秦逍遥正色道:“切不可大意!我得到消息,公子羽收服了东海群盗,如今与东海岛国大日帝国合作,麾下有许多岛国高手。大日帝国排名前十的高手全都给公子羽笼络到手,其第一武士织田性长据说可以一刀劈垮一座山,第二武士德川加糠可以一刀劈开一条河……”
发布“行了行了,”三少摆手打断了秦逍遥的话:“老爷子,传言你也信啊?一刀劈垮一座山,一刀劈开一条河……我还听说雷鸣大炮一炮把一座山轰成了一眼湖呢!好了,我自会注意的。嗯,就这样,我走先。”
发布三少出了御书房,边走边想:“我的亲娘咧,大日帝国都出来了,想不到这世界竟也有一个跟我前世一样的岛国!敢情东海那边的海盗一直都是日本浪人啊!难怪东海那边要设水军,敢情是为了防备日本鬼子侵略来着。嘶……不知道十大高手里面有没有美女,要是有的话,嘿嘿……我倒想尝尝东瀛女的味道。嗯,就这样,男人全部杀光,老人小孩推下海,美女留下当性奴!哇哈哈哈,当皇帝真好啊……”
发布待三少离开御书房之后,秦逍遥批阅完了奏章,道:“来人哪,去把乔尚书和黎尚书请来,朕有要事找他们相商!”
发布※※※※
发布当天晚上,秦逍遥微服出宫,与乔伟、黎叔前去京城著名的青楼“黄金白璧买歌笑”寻欢作乐,途遇偷溜出门吃野食的铁空山,于是大呼同去同去……
发布而三少,则在东宫殿中着手准备第二天出使之事,这一次他已经想好了随行的人选。
发布乔伟、黎叔身为刑、兵二部尚书,各有重任在身,不能带他们去。逍遥山庄的人也都是个个担任要职,一刻也离开不得。因此三少打算带上华蓉、宋清、怜舟罗儿、秦霓儿四女,一路游山玩水、寻欢作乐到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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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怜花 第二节
大秦历七八三年五月十五,日高风急,云动九天。
三少带着华蓉、宋清、怜舟罗儿、秦霓儿来到御书房,向秦逍遥辞行,却发现秦逍遥神情委糜,两眼乌黑如熊猫。
强忍着笑意,三少问道:“老头子,你眼睛是怎么了?”
秦逍遥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道:“昨天晚上没睡好。”
三少问道:“没睡好眼睛也不至于这样啊!我怎么看着你像是被人给打了?”
秦逍遥摆了摆手,摆出一派威严神态:“谁敢打皇上啊?谁有那个胆子啊?你也不想想,打皇上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其实呢,不仅是没睡好,为父早上起床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不,就把眼睛摔成这个样子了。”
三少作恍然大悟状,点了点头,道:“哦,那还真是巧啊!摔跤正好摔到两个眼睛,别的地方却没半点淤痕。”
“地上有两个鸡蛋。”秦逍遥解释道:“也不知是谁缺德,把两个鸡蛋摆在地上,我一跤摔下去,眼睛整好撞鸡蛋上了。”
“那更巧了!果然天下尽有巧合之事啊!”三少摇头慨叹,“好了老头子,那我这就出发了。家里那些姐姐妹妹们,你就帮着多照料一些。千万别像上次那样,让人给绑了!”
秦逍遥点头道:“这你放心。自从上次以后,为父已经加强了警戒。这深宫之中,高手如云,有谁能潜进宫里不被为父发现的?而且你的姑娘们出宫的话,自有许多高手护卫,公子羽再想像上次那般,强掳人质却也是不可能做到了。”
三少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走了。”
说罢三少带着宋清等四女出了御书房,一路出了皇宫之后,即上马出城,往南而去。
※※※※
东海陈郡,公子羽首府议事殿中。
公子羽看完了手上的一封密报之后,眯起眼睛,自语道:“秦仁带着四个女人出了京城,往南方去了?逆贼的伪太子不在京城享福,却带上几个女人出京城,究竟是去游山玩水,还是别有用心?”
在公子羽殿中议事的赵子扬从群臣中出列躬身道:“公子,那秦仁已有近九个月没有消息,如今却突然离了天京城,恐怕是有所图谋。”
公子羽看了赵子扬一眼,道:“哦,那依赵卿看来,秦仁此行有何目的?”
赵子扬想了想,道:“这个……照臣下想来,那秦仁兴许是往南去找项启游说的。我方曾多次派遣使者与项启谈判,逆贼秦逍遥不会不知道,但是这么长时间,他却没一点反应。现在秦仁离开天京城,又是往南走,很有可能是代表秦逍遥至项王军中,与项启商议联盟之事。秦仁能言善道,极会煽动人心,若是让他跟项启谈判的话,说不定项启还真会给他鼓动。”
公子羽点了点头,道:“赵卿所言有理,本公子也是这么想的。众卿可知,那秦仁此番离京城,带的四个女子都是谁?
“她们便是前魔门门主华蓉,龙吟公宋无的女儿宋清,怜舟卿你那断了关系的女儿怜舟罗儿,及先皇的私生女秦霓儿。
“华蓉武功超卓,又是虎啸的主人,与宋无的女儿宋清一样,都是才思敏捷,能言善辨,极擅鼓动人心的女子。而华蓉更有魅惑众生的傲人姿色,项启不见得能抵挡她的魅术!
“怜舟罗儿也是昔日的江湖第一女子高手,武功恐怕只在华蓉之下。秦霓儿虽然武功不强,但是极擅用毒,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秦仁带这四女,恐怕不仅是打算与项启谈判,甚至可能想一旦谈判不成,便杀了项启,另令一个肯跟他合作的傀儡!”
怜舟锋华上前一步,道:“公子,既然秦仁可以这么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杀了项启,立一个肯跟我们合作的傀儡?”
公子羽摇头道:“难。本公子姓嬴,项王军造反,本就是造我们嬴家的反。就算我们能杀了项启,扶植一个肯听我们话的人控制项王军,可是项王军的将士们,他们都是桀骜不驯的乡野之人,既敢跟着项启造反,必是对我们赢家人恨到了骨子里,一定不会听我们扶植的那傀儡的话,与本公子合作。
“而秦家现在虽然也是打着大秦的旗号,但是明白人都知道,秦家事实上杀光了我们嬴家的人,夺的这天下。在项王军的将士们看来,秦家跟他们一样,都是造嬴家反的人,他们之间更容易亲近一些。否则的话,本公子这九个月不断差使者与项启谈判,早就该谈判成功,与项王军联合起兵讨伐秦家了。”
怜舟锋华道:“既如此,我们绝不能让秦仁与项启合谈成功。若是秦家与项王军合兵的话,南北交攻之下,我们便吃不住两线作战!公子,臣恳请公子准臣带人截杀秦仁,将其斩于途中!”
公子羽道:“怜舟爱卿,秦仁所带的人中,可是有你的亲生女儿的。”
怜舟锋华大义凛然地道:“臣早已与那逆女断绝父女关系,臣此行除了杀秦仁之外,还要亲手斩此逆女,清除家门败类!”
公子羽点头赞道:“怜舟爱卿忠肝义胆,大义灭亲,实为天下臣子的楷模!不过,怜舟爱卿你可想清楚了,秦仁有天兵龙吟,华蓉有天兵虎啸,龙吟虎啸合璧,天下无敌。想要杀他们的话,也不是件易事。”
怜舟锋华道:“天兵虽利,终是器具。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臣如今已不是江湖中人,自不必守那些江湖规矩。臣可在秦仁与华蓉未着龙吟虎啸之前,将其暗杀!只不过,臣此行恳请公子派出大日罗生门的暗杀者相助。以他们的暗杀手段,必可令秦仁在毫无防备的前提下被杀!”
公子羽点了点头,道:“准卿所请!本公子给你大日十大高手中的修罗刀、阿鼻剑、邪心龙、大难菩萨、罗刹阴魂五人,另派给你大日罗生门一百暗杀者。怜舟爱卿,你看此等阵容如何?”
怜舟锋华高声道:“臣定当马到功成!公子请静待臣之佳音!”
公子羽道:“那好,事情宜早不宜迟,你这便携本公子令牌去召集人手吧!”说着,取出一面雕着大鹏金翅的金色令牌,递给了身旁的小太监,由那小太监将令牌转传到怜舟锋华手中。
怜舟锋华接过令牌,谢过公子羽之后,大步走出殿外。
待怜舟锋华出殿之后,公子羽即宣布退朝,单留下了群臣中的原拜月教教主左天纵。
“左卿,本公子给你一百罗生门暗杀者,并派罗生门副门主罗生静神作你的副手。你在暗中协助怜舟锋华,助他暗杀秦仁。记住,你的行踪务必隐密,要连怜舟锋华都不知道。”
左天纵恭恭敬敬地道:“是,公子。”也不问为什么,接了公子羽的令牌,转身出了大殿。
※※※※
三少带着华蓉、宋清、怜舟罗儿、秦霓儿四女一路往南行来,日出三竿方行,日未落山已息,白天游山玩水,晚上与众女刻苦勤练所谓“欲帝真经”神功,过得无比逍遥自在。行进速度却慢如蜗牛,走了半月,还未行出秦家势力范围北方九省。
而怜舟锋华,却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大日十大高手中的五人,及一百罗生门的暗杀者,悄悄潜至了怒江渡口,三少初遇秋若梅的那个小镇上,进驻卓非凡以前开的“四海酒楼”之中。
这江南小镇如今已是公子羽的势力范围,往西一百七十里为项启的势力范围,往南两百余里也是项启的势力范围。怒江以北八十里即为秦家势力范围。
怜舟锋华曾疑三少会不经公子羽的势力范围,直接由怒江中上游进入项启的势力范围,但是临行前公子羽曾对他面授机宜,说秦仁乃是重情之人,定会借此机会重游与秋若梅初识的旧地。而四海酒楼为秦仁与秋若梅定情之所,秦仁定会重临。更何况,秦仁心比天高,武功盖世,身旁四女其中三人都是高手(公子羽不知道现在宋清也已经是杀人无需动手的高手了),秦仁有此恃仗,定不会关注是否途经公子羽的势力范围。
怜舟锋华对公子羽的说法深以为然。事实上,凡是在公子羽手下办过事的人,无不对他的智慧盲目崇拜,否则的话,怜舟锋华也不会在西门无敌势力如日中天之时,便转投到了公子羽门下。
在公子羽料想三少会到那江南小镇之后,怜舟锋华火速带人赶至那小镇中,布置好了一切,静待三少前来。
照怜舟锋华猜想,三少既是前往南方与项启谈判联盟,必会日夜兼程,旬日即到。谁知足足等了二十来天,从五月下旬一直等到六月中旬,却还未见着三少的影子。
春逝夏至,怜舟锋华在江南烟雨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
※※※※
“咦,不知不觉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找客栈投宿吧!”山涧之中,三少手搭凉篷,四下打量着。
小路两旁夹着两座连绵的山脉,山涧小溪流水潺潺,路上凉风阵阵,三少感觉一阵清爽。
既打算游山玩水,自然不会走官道。从小路行来,携美而游,自是无比舒心惬意。
“这里一片荒野,哪里来的客栈了?”秦霓儿撇了撇嘴,道:“都是你啦,叫你快点赶路,你偏偏要慢腾腾地走,现在可好,今晚得露宿荒野了。”
三少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的环境似乎有些熟悉,猛想起这段路便是四年前被白道众派围杀之时,擒了,哦不,应该说是用迷药迷晕了叶映雪,又迷倒了甄洛之后,与两女在马车内激战半宿那处所在。
三少想起那一日好不容易从两女的玉体上爬起来,却又遭到怜舟罗儿与秦霓儿的追杀,不得不弃了乔伟独自逃跑,待怜舟罗儿与秦霓儿走后,再折返回来,与乔伟畅谈之后,从此定下了情圣之路。
这处地方实在是值得留恋的所在,三少当下拍手笑道:“罗儿,霓儿,你们还记得这里吗?四年前的一天,就是在这里,你们两个追上我的马车,把伟哥暴打一顿,然后还没等我穿好衣服便开始追杀我来着。”
怜舟罗儿和秦霓儿仔细一瞧四周,都想了起来,怜舟罗儿掩嘴而笑,秦霓儿俏脸一红,道:“我们哪有暴打乔叔?明明就只是抽了他一鞭子嘛!”
三少嘿嘿一笑,道:“还好那时候伟哥为隐藏身份,不施武功。否则的话,你们两个,恐怕早就给他的岁月不饶人催成老太婆了。”
怜舟罗儿笑道:“说起来,我们那日也是大意了。追你不着,我们折回来时,乔叔他就不见了。我们那时还未细想,能在我们二人的眼皮子底下,悄然无声地逃走的,哪里会是普通人了?”
三少点头笑道:“说的对,其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伟哥竟是当年四大魔头之一。呵呵,随手雇了个车夫,没想到却捡到了宝贝啊!各位妹子,这处地方甚是值得留恋,不如我们今晚便在此露宿一宿如何?”
华蓉笑道:“阿仁,那你今晚可还练功?”
三少摸着下巴,瞅了瞅周围的四女,坏笑道:“当然练了。没听说过业精于勤,荒于嬉吗?再说了,好久没尝试过野战了,好怀念天为被,地为床的滋味啊!”
宋清白了三少一眼,道:“那你今晚找蓉儿她们练功吧,我恕不奉陪。”
三少讶然道:“不会吧清儿,这一路行来,我们五个人可都是一起练的!”
宋清俏脸一红,啐了一口,别过脸去懒得理三少。同时她也在暗暗惊异自己的变化,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眼前这花心男人不说,开始时还只肯与他一个人亲热,后来在华蓉和三少的鼓动下,她也尝试着和数女一起共战三少,谁知一发不可收拾,渐渐地越发放得开来。
宋清却不知道,她正是青春年华,初尝情欲之后,便食髓知味,与三少这等淫棍在一起,自然极易学坏。再加上三少致力于大家庭的其乐融融,致力于一张大床摆下数十美女,存心诱惑,宋清岂有不被带坏的道理?
而三少精通挑逗之术,自创的欲帝真经又是云雨之时的极品神功,华蓉也是媚功盖世,当三少与别的少女激战,无暇顾及其余女子时,华蓉便施展手段,与一时无法承三少之恩的女子们行那假风虚凰之事,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当下三少与四女商定今晚便在此露宿。三少出京之前便有所准备,随身携带了野外露营时的必须装备。五人下马之后,取下搭帐蓬用的东西,在一面平坦的草坡上搭起了帐蓬。
帐蓬搭好之后,三少说去打些野味来,晚上烤了喝酒,然后便钻入丛林之中,在山里转悠了一阵子。华蓉等四女只听林中传来阵阵野兽惨嚎,都在哀叹山中野兽时运不济,遇上了三少这辣手煞星。
不多时,三少便扛着一头山豹、一头野猪、一头黑熊、两只山猫、三只野狸、四只山鸡、五只野兔回来了。
当三少将那些野味在帐蓬前堆成一座小丘时,华蓉等四女不由面面相觑,都在想着三少刚才究竟是怎样一下子把这么多野味搬回来的。
打回了野味,三少一个人开始开膛破肚,剥皮挖心,然后拿到溪水中清洗。四女坐在一旁闲聊着也不帮手,三少也不觉四女懒惰,在他看来,这些事情就是应当由大男人来做。
入夜之后,三少在帐蓬前燃起篝火,从行李中取出烧烤架子,烤那些小动物。至于山豹、黑熊、野猪则专门削了三个大型燃烤架来烤。
这佐料自然是早有所备,四女在旁协助三少,帮三少涂匀佐料,翻转野味,阵阵肉香从山坡上飘至林中,引得林中野兽垂涎三尺,本想出来大肆劫掠一番,却见着那火堆前的人正是日落时分在林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辣手煞星,一时间都瑟缩不前,望肉兴叹。
后有青山,前有溪水,小路至天黑后又无人烟,听山涧流水轻响,嗅山花青草清香,看星月交辉夜空,拥美人在怀,品极品美酒,尝上等野味,倒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三少一边嚼着熊掌,一边喝着美酒,看着身旁四女小口吃着香喷喷的野味,火光将她们那各有特色的仙姿玉容映上层层红光,一时间不由一阵恍惚,直疑此处即是人间仙境。那当皇帝之后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淫乐与此时的逍遥安逸比起来,却又不知逊了多少层次。
“你们说,如果将来我想云游海外,餐风宿露,你们愿意陪着我吗?”三少看着四女问道。
第一章 怜花 第三节
第一章 怜花 第四节
水木薇与德川加糠过了怒江,一路往北,在连绵烟雨中且行且看,观赏中原风光,同时留心打探此行刺杀目标的消息。
不知不觉间,他二人已出了公子羽的势力范围,进入了秦家的大秦国势力范围之内,离开那江南小镇,也有数百里之遥了。
黄昏时分雨霁云收,天色渐渐放晴,夕阳透过薄云绽放出金黄中带点血红的光芒,给这初夏时节已披上层层绿衣的大地添上几分羞颜。
水木薇见天色已晚,提议找客栈投宿。两人正好是沿官道一路行来,前方不远处,便有一个小到了极点的镇子。
两人走近那镇前一看,只见低矮残旧的土城墙上,挂着一块标示此镇镇名的牌匾,上书两个大字:“土城”。
德川加糠透过那用黄土堆起来的土城城门望向镇内,只见镇子里边多是黄泥坯子烂瓦房,不由苦笑一声,道:“师妹,这小镇倒也诚实,名实相符,果真全是由土堆起来的。看来我们今晚只能在这破烂小镇投宿了……”
水木薇点了点头,道:“没关系,有片瓦遮头,也比露宿野外要好。”
当下两人走进镇内,只见镇内那黄泥道上处处泥泞,街道上人烟稀少,看上去荒凉得很。
为免弄污鞋子,两人只得拣那干处施展轻功跳着走,这次倒没怎么惊世骇俗,盖因街上行人太少,无世可惊,无俗可骇。
镇上只有一间客栈,德川加糠和水木薇入乡随俗,只得到那看上去相当破败的客栈中开了两间上房。
※※※※
“这里就是当年我初遇甄洛的小镇了!”在德川加糠与水木薇刚住进客栈之后,三少与宋清等四女从镇子另一头进了这小镇之中。“说起来,那一年我从头到尾就会一招遮天手,没想到正是凭遮天手救了洛儿,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三少正自得意洋洋,却被华蓉当头一盆冷水泼下:“甄洛是公子羽派来勾引你的,你那英雄救美,也不过是中了公子羽的苦肉计。”
三少嘿嘿一笑,道:“可是洛儿后来却为我背叛了公子羽,足见本少爷的英雄形象还是挺讨女孩子喜欢的。嗯,这镇上只有一间客栈,现在天色已晚,我们便去投宿吧。”
三少带着四女进了那镇上唯一的一间客栈,客栈掌柜的见五个人走进门来,以为来了一笔大生意,忙点头哈腰地走上前去伺候。
谁知一问之下,三少却说只要一间上房,那掌柜顿时变脸,道:“上房没有了。本店仅有的两间上房,刚才已经被两位客官订下了。”
三少呵呵一笑,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往柜台上一拍,道:“两个人为什么要住两间上房?给少爷我腾出一间房来!”
那掌柜见钱眼开,又换了脸色,点头哈腰地笑道:“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办。”
待那掌柜上楼之后,三少与四女在客栈厅中寻了张桌子坐下,待掌柜的腾房。
过了一阵,那掌柜灰头土脸地下来了,弓着腰走到三少等人身旁,苦着脸道:“这位公子,那两个客人不愿腾出房来。”
三少问道:“那两人是一路的吗?”
掌柜点头道:“是一路的。”
三少道:“既然是一路的,为什么不能在一间房内挤一挤?你看我们五个人都打算挤一间房了,他们才两个人,能比我们更困难?娘的,贪污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你再去,一定要让他们给少爷我腾出一间房来!”
那掌柜的苦笑道:“可是那两位客官是一男一女,说什么男女有别……”
“你说什么?男女有别?”三少冷笑一声,道:“少爷我可是带着四个女人,都能住一间房了,我都没说什么男女有别,他们有什么资格说?”
宋清在旁劝道:“算了阿仁,我们也不是一定要住上房,随便开间房算了,省得麻烦。”
三少摇了摇头,道:“那可不行,这客栈本就破败,要是开间普通房间,哪能住人?掌柜的,你再去跟他们说说,如果还不愿意,哼哼……少爷我亲自去和他们说!”
那掌柜的一脸为难之色,三少见状又拍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这次他用上了真力,将银子完全拍进了桌面之中。
掌柜一看三少这份掌力,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地跑上楼去了。
又过了一阵之后,那掌柜的再次回来了,这次他脸上多了一个通红的掌印,眼中泛着委屈的泪光。
“公子……小人,小人被打了。”掌柜的带着哭腔道:“那男的凶得很,小人语气刚硬了一点,他就一耳光扇了过来……”
三少道:“你就不知道打回去吗?”
掌柜的哭道:“可是他打过之后,又赏了小人五十两银子……他还说,如果公子您想要上房的话,自己去和他说话。”
三少顿时直翻白眼,冷笑道:“哦?有人想跟少爷我斗富了是吧?行,少爷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嚣张!掌柜的,带路,少爷我亲自去跟他说说!”
掌柜点了点头,刚准备带三少去见那两个客人,便听一个冷冰冰,阴森森,语调硬梆梆,口音极度不准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必了,我也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霸道,非要我们腾出一间房来。”
三少等人循声望去,只见楼梯上一男一女正缓缓走了下来。
那男子着一身月白色长袍,作游侠打扮,背上背着两把刀。那女子一身黑裙,黑纱蒙面,发未结髻,一头乌黑顺直的长发垂于肩头。
这二人正是德川加糠和水木薇。
三少只稍瞥了德川加糠一眼,便把目光转移到水木薇身上。三少目光何等毒辣?尽管水木薇黑纱蒙面,三少依然可从她的眉眼身段中看出,此女子不但长相不俗,且身怀相当厉害的武功。
上美女,尤其是武功好的美女,向来是三少最乐意干的事。当下三少面露一丝憧憬的笑意,心里已在幻想如何扯下眼前这黑裙美女的面纱,剥下她的衣裙了。
德川加糠和水木薇一见到三少等人,眼神中顿时闪过一抹异色,不过旋即恢复了正常。
他二人从楼梯上走下,走到三少面前,德川加糠先是打量了一番三少身旁的四位女子,接着将目光落到了三少身上。
当然,德川加糠是没办法看到宋清等四女的真面目的。
四女一路行来,在外时从来都是以白纱蒙面,否则以她们的仙姿玉容,到了人烟密集的地方,非得造成交通堵塞,甚至酿成惨剧不可。
德川加糠面无表情地看着三少,却发现三少并未看自己。顺着三少的目光看去,德川加糠心中了然,顿时一股无名火自心头窜起。
德川加糠其人城府极深,智慧也高,但他唯一的弱点便是身旁的小师妹。
他与水木薇同门学艺十数载,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心里早把水木薇当成了自己一生的伴侣,怎能容别的男人以目光猥亵?
德川加糠横移一步,挡在水木薇身前,隔断了三少的视线,语带愠怒地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让我们给你们让出一间房?”
三少微微一笑,看着德川加糠道:“从口音听来,你不是中原人,但是你的长相又和中原人一模一样。你是东边海岛上的人?”
德川加糠道:“我们的来历与你无关。”
三少摇了摇头,道:“当然与我有关了。说,你们来中原有什么目的?”
德川加糠心恼三少对水木薇无礼,平时的城府和心计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质问不成反被质问,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却又不知如何应答。
三少神情一凛,冷笑道:“听不懂中原话吗?好,那我便用你们岛国的语言来问你一次!”
宋清奇道:“咦,怎地你会日语吗?”
三少微微一笑,道:“当然,我小时候可是看过许多抗日电影的!听好了,八格牙鲁!你地,日本人的干活?你地,来中原做什么地干活?”
宋清忍不住笑了起来,华蓉、怜舟罗儿、秦霓儿虽然不明白三少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听他说得有趣,也不由都笑了起来。
一时间,四女笑成一团,三少看了四女一眼,道:“严肃点,严肃点!现在正在拷问岛国细作呢!”
“这位公子误会了。”水木薇从德川加糠身后闪了出来,走到德川加糠身旁,细声细气地道:“我兄妹二人虽然来自大日国,可是我们从小就仰慕中土文化和风情,这次有机会来到中土,实是借此机会游历一番,增长见识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更不是如公子所言,是岛国的细作。”
三少一见水木薇,顿时又变了脸色,那副情圣专用的迷人笑脸又出现在他脸上。
他微笑着,看着水木薇,问道:“哦?姑娘仰慕中土文化风情?那这样如何,姑娘以后就不要回大日国了,就加入我中土国籍如何?”
水木薇笑道:“这下是我们兄妹二人自小渴求的事。只是我们虽然心慕中原,可是中原人却把我们当作异类,并不易接纳我等,公子如何让我们加入中土国籍?”
三少拍手笑道:“妙啊妙啊,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是致力于中日友好的和平人士,更难得是对中原有归属感。嗯,这下就好办了,本少爷呢,给你们办个户籍那是易如反掌的,就算给你们开两个京城户籍,也是手到拿来。像姑娘你,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话,谁会知道你不是中原人?你哥哥就难办一点了,长得丑不说,说话也是怪声怪气,一听就不是我中原人。就算我给他开了户籍,百姓们也不见得会接纳他。嗯,这样吧,姑娘,你让你哥哥先回大日,你呢,就留下来。等你哥哥把中土话说顺溜了,再来也不迟嘛!”
三少目光毒辣到了极点,他早看出德川加糠和水木薇并非兄妹。既然不是兄妹,现在却又装成兄妹来骗他,那定是有特别目的了。加上秦逍遥曾告诉他,公子羽很是笼络了一批大日国的高手,三少在断定德川加糠是大日人之后,心中早已有了警觉。
而德川加糠听三少对他语带讽刺,而且每句话的意思都是要赶他走,留下水木薇,对三少的用心已是十分了然。虽然恨得牙直痒痒,但是德川加糠到底还不是鲁莽之辈,没有当场翻脸,且看水木薇如何应答。
水木薇语带犹豫地道:“小女子与哥哥同来中原,若是让哥哥一个人返回大日,小女子心中却是不安,如何能安心留在中原?公子,您既然神通广大,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哥哥也顺利地留在中原?”
三少故作为难,犹豫着道:“这个……我尽力而为吧!只是你那兄长,好像对我不甚友好……”
水木薇看了德川加糠一眼,德川加糠咬了咬牙,对三少一揖到地,硬梆梆地道:“方才有失礼之处,望公子见谅。在下与妹妹可为公子腾出一间上房来,公子好生安歇。”
三少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本少爷就却之不恭了。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本少爷姓李,名钢,江南人士。”
出门在外,三少为免麻烦,便又用回了前世的姓名。
水木薇道:“李公子有礼了。小女子叫水木薇,哥哥叫水木川,请公子多多指教。”
三少点了点头,道:“指教不敢当,既然通了姓名,就是朋友了。嗯,你们快请坐,还没用过晚饭吧?本公子请你们。小二,来给本公子说说,你们这店里都有什么招牌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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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晚饭,三少带着四女回到了德川加糠让出来的房间,德川加糠则和水木薇进了斜对面的那间上房。
关好门窗之后,三少将四女召集到床上,一脸严肃地说:“那两个小日本有问题。”
宋清点了点头,道:“的确有问题。晚饭的时候,虽然东扯西拉说了很多,可是他们从头至尾都没问过我们的来历,连我们的来历都没问,凭什么相信你能给他们办户籍?”
华蓉道:“他们明显不是兄妹,却要冒充兄妹,对我们的来历也不多问一个字,水木川更是前踞后恭,但那恭敬却相当勉强,这说明他们很有可能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
三少点头道:“老头子说公子羽手下有许多大日国的高手,我看那水木川一身刀气凶狠霸道,尽管已经尽力收敛,可是他那充满血腥死亡气息的刀气却还是无法完全掩饰。他身上的刀气,与我二哥的刀气极为相似,应该也是走霸道一途。而那水木薇,气息轻灵阴柔,却透着丝丝死气。他们二人定是杀人无数之人,否则身上不会有那么浓烈的死气!所以,我认为他们两个很有可能是公子羽派来对付我的刺客!”
秦霓儿笑道:“刺客又怎样?难道他们还能杀了我们不成?阿仁,既如此,我们干脆先下手为强,把他们宰了算了,省得多些麻烦。”
三少摇了摇头,道:“不可!我向来不滥杀无辜,万一他们只是在大日国杀人太多,给全国通缉的要犯,被逼无路之下,不得不到中原,其实并未与公子羽勾结,我们这就杀了他们,岂不是太草菅人命了?”
华蓉横了三少一眼,道:“我看哪,你是舍不得杀了那个水木薇吧?虽然见不着真面目,可是从眉眼儿身段看来,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呢!”
三少顿时大呼道:“蓉儿知我心也!嘿嘿,而且我杀人一直都有原则的,女人小孩绝对不杀。做为一个成功的采花贼,这怜香惜玉是必备的品质。否则花儿全给杀了,我还采些什么?”
四女顿时同时不屑地切了一声,齐给了三少一个鄙视的眼神。
※※※※
水木薇的房间里,德川加糠坐在桌前,连灌两壶凉茶,方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水木薇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待见德川加糠已经渐渐恢复平静之后,才慢慢说道:“师兄,小不忍则乱大谋。”
德川加糠点了点头,愤愤地道:“我知道!只是,只是那秦仁说话也太过份了!我大日帝国有的是英雄好汉,可以为自己的国家和君主奉献生命,又怎会对中原有甚归属感?”
水木薇静静地道:“师兄是在怪薇子?是薇子说仰慕中原,秦仁才顺着话头说下来的。”
“我没怪你。”德川加糠闷声道:“那秦仁着实可恶,他竟敢用那样的眼神……用那种不加掩饰的猥亵眼神看你,我必杀他而后快!”
水木薇道:“要杀就要现在下手,秦仁可能已经对我们生疑了。”
第二章 采薇 第一节
德川加糠神色一凛,道:“此话怎讲?刚才我们不是和秦仁说得好好的吗?”
水木薇摇了摇头,道:“秦仁实在不好对付。从一开始,秦仁便咄咄逼人,让我们乱了阵脚,忙中生乱,乱中出错。后来小妹与秦仁说话时,小妹尽管已尽力弥补错失,但还是疏漏了几句,言语中有了破绽。若秦仁真如公子羽所说那般,智慧超群,他定能抓住其中破绽。而师兄你又前踞后恭,转变得太不自然,自会引起秦仁怀疑。”
德川加糠嚅嗫着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是那秦仁……那秦仁,唉……总之我就是看不惯他看着你时的那副德行。”
水木薇摇了摇头,道:“师兄,薇子知你情意,只是现在应以大局为重,儿女私情应暂放一旁。否则的话,为国主尽忠也只会变成一句空话。师兄你可还记得,晚饭时,秦仁和他身旁的四个女人与我们聊了许多,却并未追问你我来历。这说明,秦仁要么是对我们漠不关心,要么就是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依薇子所见,秦仁定是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
德川加糠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细想之下,点头道:“不错,秦仁应该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只是,他为何不对我们下手?”
水木薇道:“公子羽曾说,秦仁为人卑鄙无耻,狡诈多变,极难应付。他不对我们下手,也许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德川加糠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想利用我们,引出更多刺杀他的人,再来一网打尽?”
水木薇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这一次,水木薇可就高估三少了。
三少根本从未想过放长线钓大鱼。三少如今的武功已经比失去功力之前更加厉害,又有天兵龙吟,几乎无所畏惧,来再多的刺客,他也可谈笑应对。三少之所以不对他们下手,自然是为了水木薇了。
对三少来说,他前世今生,还从未尝过东瀛美女的滋味,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次的时机了!
德川加糠道:“方才我细看秦仁,发现他竟是无迹可循,而且一点也看不出来会武功的样子。而公子羽又说他武功相当厉害,可名列天下前三甲。我看不出来他会武功,这便证明他功力比我更深厚,且比我更擅长掩饰自己的功力。若要杀他,以我们二人之力,恐怕还不够。”
水木薇笑道:“秦仁今晚与四女同房,以秦仁贪花好色,荒淫无度的个性,今晚必然会与四女行房。若我们等他行房正酣之际出手,就算杀不了他,也可挟持他的女人作为人质。”
德川加糠轻拍桌子,道:“妙啊!久闻秦仁对他的女人向来看得很重,曾两次为救他的女人单骑闯关,我们即使不能一击得手,只需擒下其中一女或是两女,逼他自废武功,或是干脆逼他自刎,杀他岂非轻而易举?”
水木薇走到窗间,推开窗子看了看天色,道:“三更动手。”
※※※※
洗漱过后,三少坐在床缘上,眨着眼睛看着坐在屋里椅子上的四女。
“我说,现在也是时候睡觉了,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华蓉撇了撇嘴,道:“这床太小,怎么挤得下?”
三少看了看床,的确最多只能睡下三人。
三少想了想,道:“那我们来打地铺吧!”说着,跳下床来,将房屋中的桌椅全都搬到了墙边,腾出中央一块空地。
他将床上的被褥全都搬到地上,铺展开来,铺成足够容纳六个人的地铺。现在正是夏季,天气炎热,即使今天下了一整天雨,气候也是凉爽而不寒冷,不盖被子也无大碍。
三少坐在地铺上,看着四女笑道:“现在地铺也打好了,你们总该来了吧?嗯,都过来,试试我的‘善解人衣’神功。”
宋清嗔道:“你怎么这时候还没个正经?那水木兄妹若真是公子羽的刺客,今晚说不定会前来刺杀,我们又怎能……怎能……”宋清连说了好几个怎能,却总是说不出下文,最后俏脸一红,低下头去不说了。
三少促狭地一笑:“接着说啊,怎能怎样?”
华蓉板着脸道:“阿仁,你明知清儿面皮薄,为何还要捉弄她?刺客今晚可能夜袭,我们又怎能陪你练那什么善解人衣神功、欲帝真经神功?”
三少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握住华蓉的小手,道:“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今晚无法动手!”说话间,三少骤施善解人衣神功,刹那之间便将华蓉剥了个干干净净!
华蓉猝不及防,被三手一招制服,不由惊叫一声,一巴掌朝三少拍去。三少嘿嘿一笑,展开身法,飞快地避过华蓉这一巴掌,用他那堪比瞬间移动的轻功在房内飞速地移动。移动间连施善解人衣神功,一时间房间内衣裙乱飞,少女们的贴身小衣和亵裤扔了一地。
不多时,宋清、怜舟罗儿、秦霓儿也给三少剥得精光,房中四女坦诚相对,四具各具特色,但同样都是充满美感的玉体陈于三少面前,三少顿时欲火焚身,猛咽下一口唾沫,向着四女扑去。
三招两式之间,四女便给三少制服,推倒在地铺之上。
三少施善解人衣神功于己身,不多时也将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胯下那凶恶物事早已一柱擎天!
此时四女也给三少这刺激惊险的玩法逗得起了兴致,一个个面色晕红,呼吸急促,房内芳香四溢,春色无边。
三少仰躺于铺上,华蓉跪伏于三少两腿之前,张开樱桃小嘴,将三少那凶物缓缓吞下,用灵巧的小舌给三少轻轻按摩着。
宋清面带羞赧之色,坐在三少头上,将那春潮泛滥的桃源对着三少,让三少那称霸武林的金舌郎君在她桃源处游走不休,品其芳泽,同时宋清自己也在轻轻抚着胸脯上那两粒已经悄然挺立起来的水嫩樱桃。
怜舟罗儿和秦霓儿一左一右跪在三少身旁,两女用嫩如醴酪的胸脯在三下胸腹之间摩挲,而三少的两只手,已经伸到了她俩的身下,在芳草萋萋、溪水潺潺的桃源处探索不休。
房间内弥漫着诱人的体味,阵阵娇喘与呻吟声如一股股让人魂为之销的春潮,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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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加糠与水木薇已经换上了夜行服,罩上了蒙面巾。二人从窗口跳出了自己的房间,再从院子里绕到了三少等人房间的窗口之下。二人站在院落墙角,留神倾听,这小镇之上此时已经是一片寂静,偶有几声有气无力的犬吠,要说最大的杂响,便是从三少房中传出来的阵阵呻吟了。
德川加糠用手语向水木薇说道:“果然不出师妹所料,那秦仁耐不住寂寞,现下已经开始行房了!”
水木薇点了点头,用手语说道:“从声响听来,秦仁现在正同战四女,精力当已全数集中到那四女身上,警惕性已大为降低。”
德川加糠用手语说道:“是否现在便出手刺杀?”
水木薇摇了摇头,用手语说道:“不可。秦仁同战四女,现在体力、内力正值巅峰时刻,即使精力不集中,我们亦未必能得手。等到他泄身之时,体力、内力、精力便是最为松懈虚弱之时,到时候我们再出手,更有成功的把握。师兄,我现在去秦仁房顶上观察,你等我的信号。”
德川加糠点了点头,水木薇正待飞身上房时,德川加糠忽然拉住水木薇,用手语道:“薇子,你怎么懂的那些?”
水木薇眨了眨眼,用手语答道:“这是女暗杀者必学的,你莫要忘了,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们这等女性暗杀者,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执行任务的。”
德川加糠眼中顿时一片黯然,道:“我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
水木薇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贴着墙壁轻飘飘地飞了上去,如一朵黑云一般,贴于房顶之上,没有弄出半点声响。
水木薇上房之后,房间里传来的声响在她听来更加清晰。此时她已进入心如止水的境地,丝毫不为房中那令人听了也会面红心跳的声音所动。她伸出两指,在瓦面上轻轻一插,悄无声息地,那瓦面便给她刺出一个窟窿,一缕光线自那窟窿中透了出来。
水木薇将一只眼睛贴于窟窿上,往房间里看去,这一看,即使她心如止水,也禁不住怦然跳动了两下。
三少仰躺在房间中央的地铺上,宋清坐在他的腰间,两人下身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宋清披头散发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三少的腰部不住地耸动,两手时而抚她那光滑的翘臀,时而揉捏她的胸脯。而华蓉,则坐在三少那弯起的膝头,用三少的膝盖摩擦着桃源,在三少的膝盖上留下晶莹的液体。怜舟罗儿站在华蓉的面前,华蓉仰着头,小舌在怜舟罗儿的芳草地处灵巧地滑动,秦霓儿从背后用一只手搂着怜舟罗儿,在她身上不住地摩擦,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下身,不住地抚弄进出。
水木薇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乍见此等情形,也不由心绪纷乱,喉咙发干,小腹中渐渐升腾起一股令她浑身燥热的热流。但是她旋即冷静下来,强压下燥动的心绪,渐渐又恢复到那心若止水的境地。
“太淫荡了!”水木薇平复下心绪之后,满脑子只有这种想法,“男人下流,女人淫荡,真是奸夫淫妇一大窝!”
而此时房间里,宋清俯下身子,趴在三少身上,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在三少耳旁凝音成线,轻声说道:“阿仁,刺客已经在房顶上看着了。”
水木薇轻功的确很厉害,三少他们的确没有听到半点响动,但是水木薇不知道的是,三少与宋清现在已经无需用眼睛和耳朵去看去听动静了。在三少与宋清双修之后,两人已可以准确地感应到异常的气息,当德川加糠和水木薇初到他们房间墙角下时,他们便已感应到了二人的气息。
三少满脸陶醉的神情,嘴唇微动,说道:“我知道,是水木薇,让她多看一阵,看得她四肢无力最好。”
宋清道:“阿仁,就这样让她看我们做这等事……好像,好像有些不妥……”
三少道:“没什么不妥的。嗯,那小姑娘,我迟早要让她上我的船。嗯,清儿,最近你的功夫好像进步了。”
宋清顿时满面晕红,啐道:“死不正经,跟你这小淫贼在一起,我都变坏了!”
三少呵呵一笑,道:“这哪里是坏了,这可是人生大事啊!再说了,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吗?怎么样,行了没?蓉儿她们还等着呢,你看她们现在都在互相抚慰了……”
宋清声若蚊蚋地道:“再……再等一会……就,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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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加糠在墙角苦等着水木薇的信号,从初更等到二更,从二更等到三更,再从三更等到四更、五更,一直等到天色发白。
他在夜风中凄苦地等待着,风吹干了他的皮肤,透过蒙面巾吹枯了他的嘴唇,但他仍没有放弃,他不懈地等待着……
水木薇一动不动地趴在房顶上等待着,等待着三少最为松懈的那一刻。
宋清瘫软在三少身上,三少面不改色,怜舟罗儿和秦霓儿将宋清扶到一旁,华蓉上来再战。不知过了多久,华蓉也彻底瘫软了,三少还是面不改色。怜舟罗儿和秦霓儿继华蓉之后,依次上阵,可等到二女也彻底瘫软了,三少依旧是面不改色!
休息好了的宋清再次上阵,三少微笑着迎战。
宋清败后华蓉再次上次,三少笑容不减。
华蓉再败后怜舟罗儿强打精神上阵,三少谈笑间将其降于胯下。
怜舟罗儿惨败之后秦霓儿咬牙切齿开始复仇之战,三少尽显英雄本色,将其杀得丢盔卸甲,一泄千里。
不知不觉间,水木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已经不知道三少究竟在什么时候才会松懈下来,连败四女两次,三少居然一次未泄!
这……这究竟是何种神功,怎会有如此强的威力?
到了后来,水木薇的目光已经无法移开了,她专注地看着三少与四女逐一交合,专注地看着四女之间互相抚慰,那静如止水的心潮开始泛起涟漪,进而泛滥成灾。她感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到后来几已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她很想用手去让那处冰凉下来,可是她却不敢动,她生怕发出一丝轻响之后,会被下面的人所发觉。
被发现之后,就看不到了……这是水木薇心中真实的想法。
此时她想的不是被发现之后可能会遭到一顿暴捶,而是想的被发现之后,便再也不能看这活春宫。
所以说,青少年,尤其是没有性经验,对性知识不甚了解的青少年,绝对不能浏览黄色网站。否则的话,很容易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甚至走上犯罪的道路。
雄鸡报晓,天色发白,激战了一夜的宋清、华蓉、怜舟罗儿逐一穿上了衣服,坐在地铺上看着正与三少做最后一搏的秦霓儿。华蓉还不时在旁指点着,企盼秦霓儿能够出奇制胜,败此顽敌。
终于,在秦霓儿瘫软下来的那一刻,三少首次将他那灼热的菁华播洒出来,与秦霓儿同时攀上了顶峰。
而这个时候,水木薇已经全然忘了此行的目的了。看到三少与秦霓儿同时停止了动作,水木薇心中竟生起一股遗憾。
当然,她遗憾的不是没能抓住机会刺杀三少,而是另有原因。
三少长呼一口气,大声道:“怎么样,我的‘欲帝真经’是否天下无敌?”
说话间,有意无意地朝着房顶上水木薇刺出的那个孔洞处瞄了一眼。
水木薇的目光与三少那如电光一般的目光一触,顿时心中一惊,心沉到了水底一般,一片冰凉。
她飞快地飘离了屋顶,轻飘飘地飘落到墙角,拉了守了一夜,喝了一夜风的德川加糠一把,一言不发,飞快地绕过院子,从窗口跳进了自己房中。
“怎么了师妹?为何你整夜都不发信号?”德川加糠急问。
水木薇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地道:“师兄,你别问了。请你回避一下好吗?我想换一下衣服。”
德川加糠满面狐疑地点了点头,脱下夜行衣,披上外袍,出了房间。
水木薇关好房门,飞快地脱下夜行衣,解开裤子,除掉亵裤一看,那亵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她心中一阵羞赧,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幕,下身又是一阵燥热,情不自禁将手伸到那密处,轻轻一触之下,全身顿时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这一触便一发不可收拾,她一边回想着昨晚所见,一边轻抚起自己那已是一片泥泞的沼泽起来……
第二章 采薇 第二节
德川加糠在房门外徘徊一阵,却始终不闻水木薇唤他进去。他心想换个衣服哪要这么久,即使是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换一套,也无需如此之长的时间,心中不免惴惴。
他走到门边,打算敲开房门问个究竟,手刚刚抬起,却触电一般凝在空中。
他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响动,那是一种似哭泣又似愉悦的压抑呻吟,呻吟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可如如泣如诉的声调却让德川加糠心跳加剧,呼吸急促起来。
撞开门进去一探究竟?不能贸然进去,否则薇子定会对我恼到极点。
既想进去看个究竟,可是窥私之后的不良后果又让他畏缩不前。脑子里两个念头拼命地碰撞撕杀,难分高下,他那手也是一时举起,一时又放下。
最终人类天性中的窥私欲占了上风,他伸指到门上轻轻一插,将那房门插出一个孔洞,还没来得及贴眼去看,便听身后响起一个带着调侃意味的声音:“水木兄既想看个究竟,为何不一脚将门踹开?”
当这声音响起之后,房间内那丝丝缕缕如泣如诉的呻吟声骤然而息,像是一条线头被生生掐断了一般。
德川加糠心中一惊,闪电般回头,只见三少正负手站在他身后,对着他微笑。
“他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
德川加糠的心沉到了海底,他知道,如果刚才三少想出手杀他的话,眼下他只怕已经是一具死尸。
冷汗从德川加糠额上泉水般冒出,他死死地盯着三少,目光如炬,想要看透三少的底细。
可是那负手而立的翩翩少年却如天地间毫不起眼的一粒微尘,明明站在德川加糠面前,他却偏偏看不真切。
三少又好像已经与整个天地融为一体,德川加糠再怎样看都看不出他有何异样之处。
“李公子,有何贵干?”德川加糠生硬地道,虽然他已极力让自己镇定,可是声音中却不觉带上了丝丝颤音。
三少微笑着,深深地看了德川加糠一眼。
德川加糠只觉那两束目光如来自宇宙最深处的极光,透过自己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灵魂深处,令自己心中掀起滔天波澜,所有潜藏在心湖深处的秘密都在波滔中浮出水面,让这两束目光探了个干干净净。
德川加糠感觉到了恐惧,他甚至感到死亡离自己前所未有地近。
面对死亡,德川加糠因恐惧而生出勇气,他蓦地爆发出一声震吼,他要摧毁这令他感到恐惧的人!
德川加糠闪电般拔出了双刀,左手刀自右往左横斩而出,右手刀自左往右横斩而出。
两刀横斩,划出两道弧形刀光,刀光亮得刺目,刀势若虎,刀芒如电,刀意似狂,刀气如九幽炼狱累积了亿万岁月的冤魂死气!
德川加糠一出手就用上了他最厉害的一手绝技——修罗狱绝杀斩!
哧哧两声轻响,双刀一出,走廊两边的墙壁给刀气划出两道光滑笔直的裂口。
德川加糠身旁房间中的水木薇此时已经慌慌张张地穿好了衣裤,正红着脸捂着下身,心跳气喘,心乱如麻,陡见一道白茫茫电光般的刀气汇成无垠一片透墙袭入,直朝自己卷来,忙腾空跃起,堪堪避过了刀气。那道刀气却将房间中所有的一切拦腰截为了两断,甚至将另一面的墙壁也劈成了两断!
而在水木薇房间斜对面的三少等人房中,与三少激战一宿的华蓉四女睡得正香,熟睡时四女均感到了一感慑人的冰冷杀机骤然迫近,还未及反应那刀气便已袭来。幸得四女是睡在地铺之上,刀气堪堪从她们头顶上掠过,将房屋中的一切连同墙壁都斩成了两断!
整个客栈的二楼被德川加糠这一击拦腰截断,他刀势太快,刀气太利,致使被腰斩的客栈二楼一时间仍未倒塌。
但是刀斩客栈只是他这一招的附加效果,他真正的目标,是站在他面前的三少!
三少直接承受的是德川加糠这一招最大的威力所在,面对德川加糠这可谓惊天动地的一招,三少伫立原地,猛地举起了右手。
在他手举起的那一刹,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空间仿佛变得不复存在,德川加糠的刀芒刀气刀光变得就像蜗牛一般缓慢,慢吞吞地朝着三少斩来,三少甚至可以看清刀芒刀气刀光每前进一分时那最细微的变化。
这并不是说三少的这一举手让德川加糠变慢了,事实上德川加糠还是像初时出刀时一样快,只不过现在三少已经使出了霸皇令的起手势,但是这起手势他却是用在自己身上,他将自己转换到了一个与这个世界本是一体,却又完全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异度空间之中!
这就是霸皇令的神奇功效,火劲、冰劲、雷劲、风劲、刚劲、柔劲、凝劲、时间静止、忽略空间九种性质各异的力道在从前就已经表现出相当诡异,既非霸道,亦非天道的威力,而在与宋清双修功力更上一层楼之后,三少的霸皇令已臻大成,不仅能作用于敌身,还可作用于己身!
三少五指作刀,变掌为刀,指上绽出一道雪亮刀光。那刀光如疾电一般冲天而起,刺穿了屋顶,将屋顶破出一个老大的窟窿,刀芒之上缠绕着道道激烈的电光。
“狂电奔雷斩!”三少以手作刀,一刀劈下,在他出刀之时,他以及他周围的空间又恢复了原样。
三少将客栈的房顶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狂电奔雷斩的刀光迎向德川加糠“修罗狱绝杀斩”的两道刀光。
电光火石之间,三道刀光交击在一起,三少的那一刀正劈中了德川加糠两刀交叉的中间部位。
铿——一声悠长清越的金铁交击声响起,整间客栈都在这交击声中微微颤抖起来,给德种加糠和三少一人劈了一刀的客栈开始分析崩溃,瓦落梁倾。
三少身子微晃一下,便稳立原地不动,德川加糠则连退一十三步,直到后背撞上了墙壁,将厚厚的土坯墙撞出了一个深坑方才停了下来。
客栈中的客人及掌柜小二在听到交击声时便都大呼小叫地跑了出去,华蓉等四女也在那一道刀气过后,飞快地穿好了衣服,打开门跑到了三少身旁。而水木薇,也开门到了走廊里,拦在德川加糠身前,神情复杂地看着三少。
此时水木薇未蒙面纱,将真面目曝于三少眼前。三少乍见之下,只觉眼前一亮,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个千娇百媚的东瀛女子!
只见此女皮肤雪白光滑如玉石,生成两道细柳似的弯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明明含着水样柔情,却又透着凛然杀机。一点樱桃似的小嘴紧抿着,红唇水灵灵地实在诱煞人。
三少看了看房顶,破碎瓦片随着灰尘不住地落下,横梁也接二连三地掉落,这屋子马上就要塌了。
“蓉儿,你们先出去,找到掌柜的,给他补些银子。”三少回头吩咐了一句。
华蓉等四女点了点头,飞跑下了二楼,出了客栈。
轰隆一声大响,客栈二楼终于倒塌,倒塌时的重量更将一楼也给压垮了,整间客栈在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破墙烂瓦,只剩几面泥坯墙还勉强挺立着。
在客栈倒塌的那一刹,三少、水木薇、德川加糠同时冲天飞起,撞破当头压下的房顶,跃至半空之中。当客栈完全倒塌之后,三人慢慢飘落,各立于一面残墙之上,呈三足鼎立之势。
而那些逃出了客栈的客人、掌柜、小二,以及听到响动出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则搬来了板凳椅子,团团围坐起来,边嗑着瓜子,吃着爆米花,边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你们是公子羽的人。”三少微笑着看着德川加糠和水木薇,“告诉我你们的真名。”
“我们不是公子羽的人!”至此时德川加糠还在嘴硬。
“哦?”三少冷笑一声,道:“不是公子羽的人为何要向我出刀?不是公子羽的人,二位昨晚为何要到我们房间墙角偷听响动,薇姑娘更是潜伏在我房顶上一宿,大行偷听偷窥之事……呵呵,薇姑娘,如果你要看本少爷寻欢作乐,说一声便是,本少爷一定将薇姑娘请入我房中,奉上茶座,让姑娘仔细观摩,又何苦在房顶上餐风宿露?哦,忘了告诉薇姑娘了,薇姑娘方才寂寞难耐,自行抚慰聊解寂寞之时,令兄似亦有偷窥之意。难道说,你们大日国的人,最好行偷窥之事?”
德川加糠心中一惊,心道难道昨晚我们的行动早就被此人发觉了?
而水木薇却是俏脸一红,狠狠地瞪了德川加糠一眼,然后对三少怒目而视,却又无言以对。
德川加糠急道:“师妹,你别听他胡说,我根本就没有……”
“没有偷窥是不?”三少促狭地笑着:“要不是本少爷出面阻止,你已经偷窥成功了。啊,对了,刚才你称呼薇姑娘什么?师妹是么?这么说你不是什么水木川了。告诉我,你们的真名是什么?”
德川加糠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道:“我是大日帝国第二武士,修罗刀德川加糠!我师妹是大日帝国第五高手,罗刹阴魂水木薇!”
三少拍了拍手,笑道:“果然是公子羽的人。德川加糠啊,你也太沉不住气,刚才本少爷其实是故意逼你动手来着。本少爷杀人一直有个原则,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饶人。你不对少爷我出刀,少爷我实在不好意思先下手杀你,呵呵,现在既然你已出刀,本少爷也就用不着对你客气了!”
德川加糠冷笑一声,道:“想杀我?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话间德川加糠猛地一脚踏在残墙之上,那残墙顿时崩塌,而德川加糠则借这一踏之力,箭矢一般射向三少。
在德川加糠射向三少的同时,那崩塌的土墙上突然射出三条土黄色的人影,随德种加糠一起扑向三少。三少定睛一看,那三条土黄色的人影竟与德川加糠一模一样,手里也各握着两把泥土凝成的刀。
再看德川加糠时,三少赫然发现德川加糠不知何时已变成了土黄色,与那三个泥人一横一样!
德种加糠和三个分身在空中一阵交错之后,即真假难辨,分不清哪一个是德川加糠的本尊了!
看热闹的百姓们顿时一阵惊叹,均叹道:“这人的戏法玩得实在是好!”
三少轻笑一声,道:“杂耍的伎俩,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说话间他一掌劈出,隔空掌劲化作一道汹涌的狂飙,发出一声风雷般的破空声,击向其中一个土黄色的德川加糠。
那德川加糠一刀劈出,一道刀气激射而出,与三少的掌劲碰在一起,同归于尽。而那德川加糠也给强横的冲击力撞得倒飞而出。
三少又是一掌击出,掌劲将另三个土黄色的德川加糠完全笼罩,只听哗地一声轻响,那三个德川加糠同时粉碎,原来都是分身。
德川加糠的真身着地之后踉跄后退几步,口角溢出一缕血丝,他看着三少,用难以置信的语调说道:“你怎知我便是真身?”
三少笑道:“你的分身瞒得过眼睛,却瞒不过感觉。你身上的刀气那般特异,我又怎会感觉不到?德川加糠,你这种小伎俩只能唬唬小孩子,骗不到我的!拿出你的真功夫来吧,我可是听说,你是能一刀劈开一条河的。”
德川加糠猛地一咬牙,刚想冲上,却见眼前人影一闪,水木薇已经拦到了他的身前。
“师兄,快走,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无畏白白牺牲!”
“武士的尊严不容亵渎!”德川加糠大声道:“我即使战死,也不能逃跑!”
水木薇回过头,平静地看着德川加糠,道:“师兄,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我们的生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们的尊严早已奉献给了国主。”
德川加糠不甘地怒吼一声,狠瞪了三少一眼,展开身法转身便走。水木薇瞥了三少一眼,跟在德川加糠身后掠去。
三少身影忽地一闪,便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时,已出现在德川加糠身前三丈处。
德川加糠猛地顿住身形,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三少。
“难道你们没听说过,我的轻功天下无双吗?”三少看着德川加糠和水木薇,笑眯眯地道:“我光脚让你们一百里,一样能赶上你们。在我面前,没有人有逃命的机会。”
“那就拼了罢!”德川加糠刚待挥刀冲上,却被水木薇一把拉住。
水木薇看着三少,道:“放我师兄一马,我留下来任你处置。”
三少摸着下巴,想了想,点头道:“可以。”
德川加糠怒道:“师妹,你不能……”
“师兄,”水木薇淡淡地道:“千万不要忘了国主给我们的任务,能活下来一个是一个。”
德川加糠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看了看三少,又看了看水木薇,仰天狂吼一声,自三少身旁掠了过去,三少果然依言未曾拦阻。
水木薇刚刚松了口气,便听德川加糠一声惨吼,后脑勺上赫然出现一个血洞,鲜血和脑浆喷泉一般飙射出来。
水木薇瞳孔猛地放大又缩小,悲呼一声:“师兄!”说罢飞快地朝着德川加糠倒地处掠去。到了他身旁,扶起一看,只见德川加糠瞪大了双眼,早已气绝,那血洞从后脑一直贯穿至前额,鲜血和脑浆此时已经流出了大半。
“你不守信用!”水木薇向着三少怒叱道。
三少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道:“人不是我杀的。”
“是我杀了他。”华蓉笑吟吟地走到三少身旁,看着水木薇,道:“阿仁答应放过你师兄,可是我并没有答应。阿仁可没有不守信用,你莫错怪了好人。再说了,你们既然是为杀阿仁而来,就要做好被我们杀的准备。善水者死于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水木薇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她喃喃自语道:“中原人……果然狡诈无义……师兄,你死得好冤,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我可以给你最好的报复机会。”三少笑吟吟地走到水木薇身旁,向她伸出了手:“跟随我,在我身边,你总能找到杀我复仇的机会。”
水木薇看了看死不瞑目的德川加糠,又看了看三少,银牙轻咬,伸出手去,让三少将自己的小手握在手心。
她缓缓站了起来,轻轻地拭净泪水,向着三少嫣然一笑,道:“好,我答应你,跟随你。”
三少嘴角露出一抹邪恶到了极点的笑容,这笑容便是连华蓉看了都不寒而栗。
第二章 采薇 第三节
“为什么要留一个随时可能给你一刀的女人在身边?”继续往南前行的路上,宋清看了一眼后面在华蓉和怜舟罗儿、秦霓儿监视下行进的水木薇,轻声问三少:“难道就因为她长得漂亮,你想得到她?你就不怕她在床上杀你?”
三少回头瞥了一眼水木薇,只见她神色如常,眼角眉梢甚至还有一丝惹人怜惜的凄婉。
“水木薇算是个能让男人着迷的女子,可是你想想,我连蓉儿的魅术媚功都能抵挡得住,又怎会因她而着迷?我好奇的是,方才水木薇跟德川加糠说的,他们国主给他们的任务。我留下她,就是想弄清楚这个。再说了,我虽然留了水木薇在身边,但是我绝不会给她半点杀我的机会。你是知道的,就算我跟你们在一起亲热时,也能一直保持清醒,只要我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水木薇不可能在我眼皮底下做出任何手脚。况且……如果水木薇同我享一昔鱼水之欢的话,凭我的欲帝真经神功,我相信她今生必无法离开我,即使做我的奴隶,终生受我奴役她都会心甘情愿!”
宋清问道:“德川加糠和水木薇的国主不就是公子羽吗?他们的任务就是杀你啊!”
三少笑着摇了摇头,道:“如果他们真是公子羽的手下,就应该称呼嬴羽为公子,而不是国主。毕竟嬴羽现在还没有称帝,也没自立国号,他打的旗号是清逆平叛。在没有称帝立国之前,不应该称呼他为国主。那个所谓的国主可能另有其人,我怀疑水木薇和德川加糠并不是纯粹的公子羽的人,他们效忠的对象是别人。”
宋清想了想,道:“照你这么说,水木薇师兄妹效忠的应该是大日国的君主了。”
三少点了点头,道:“很有可能。什么大日国,分明就是日本,那什么国主,不是幕府将军就是天皇。我还从没想到过,能在这个世界遇上和前世世界一样的人种,呵呵……这下子可有的乐了。”
宋清道:“你想做什么?”
三少眯起了眼睛,嘴角挂着一抹异常邪恶的笑容:“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前世是南京人士吗?嘿嘿……这一次,我说不得要主动去犯一次人了!”
宋清犹豫着道:“你想侵略?可是侵略是不道德的,而且这个世界的大日国未必与我们前世的日本一样,若是错杀了好人……”
“不会的。”三少摆了摆手,道:“岛国的先天性因素决定了岛国人有着内陆人难以比拟的危机意识和强烈的侵略性。大日国是绝对会侵略中原的,因为中原有着岛国望尘莫及的资源。与其等他们发展起来了来侵略我们,倒不如我先下手为强。而且我也没打算去搞屠杀。”
说着,他望着宋清,邪恶无比地笑道:“我要奴化,我要用中原的文化给大日国的人洗脑,我要大日国在三代之后,变成我大秦国的一个省!”
宋清惊道:“你这想法……比起屠杀更可怕,你是要磨灭一个民族的灵魂印记!”
三少呵呵笑了起来:“如果我没猜错,大日国的文化现在还处于起步阶段,根本无法与中原璀璨的文化相比,要用文化侵略他们,比用武力更加简单!他们的子民,一定会很乐意接受中原的文明的,很乐意学中原的语言,写中原的文字,看中原人写的书,学习中原高官贵族的风俗习惯。百年之后,他们将会彻底被中原同化!”
宋清默然半晌,笑道:“我会帮你编教材的。”
三少笑道:“看起来,你也跟我一样邪恶啊!”
“只要是中国人,在对待这个问题上,都会跟你一样邪恶。”宋清微笑着道。
※※※※
这一日,三少等人速度稍快,一天赶了将近一百二十里的路。
快要行出大秦的势力范围之时,江北最后一个繁华的城市出现在三少等人面前。
这是江北冀省的边锤地带,一个汇聚四面交通的重要城市,名为“古城”,人口多达二十余万,城高池深,城中有驻军三万。
三少记得这古城驻军的将领是铁血啸天堡的一员猛将,不过三少此行并没打算去叨扰他,进城之后,三少等人寻了间比较豪华的客栈,开了两间上房住下了。
用过晚饭之后,三少带着华蓉、宋清、怜舟罗儿、秦霓儿回了他们的房间,水木薇就住在他们隔壁。
进房门之前,三少对水木薇眨了眨眼睛,道:“今晚将上演春秋五霸,有没有兴趣来现场观摩?”
水木薇心里明明是恨三少恨到了极点的,可是在听到三少这句话之后,她脑海中不由又浮现了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幕惹人的场面。一时间,水木薇脸上红霞顿生,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在门上不住地喘气。
门外传来三少得意的笑声,水木薇听到三少那似隐含了无限深意的笑声,不由又想起三少那壮硕完美的身躯,和他力战四女时谈笑自若的雄姿,小腹中腾起一股热流,两腿之间已变得湿淋淋了。
她紧紧地夹拢双腿,双手放到两腿之间,轻声呻吟了一声,慢慢地弯下了腰,那手像中了魔法不听使唤一般,在腿间隔着裤子用力按压起来。
三少的笑声犹在耳旁回响,她尽力回想着三少的音容笑貌,回想着他的身体,那双手儿慢慢伸进了裤内,直接触到了那芳草萋萋的水润桃源。
一边触动那敏感地带,一边感受着阵阵触电般的酥软酸麻,她忍不住轻声哭泣起来,她很委屈,她恨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意志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脆弱了,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完全无法抵挡身体的欲望。
尽管委屈,尽管怨恨,可她还是舍不得放弃这种直令她销魂的感觉,一边哭着,她的手动得更快了。她尝试将手指探入了那桃源,模仿前晚看到的,秦霓儿对她自己所做的那般,在身下轻轻地进出。
她触到了一层障碍,她知道这是她身体纯洁的标示,她很轻地触碰着,不敢用力,生怕将层纯洁捅破。可是这样一来,那空虚的感觉更加充斥她全身,她渴望被强壮而有力地填满。
欲望是魔鬼,没有人能抵御欲望,没有欲望的,那不是人,是神,是仙,是佛。
再清廉正直的人都有欲望,只是他们的欲望不易被人发现发掘,他们更擅长控制,更擅长用别的方法去渲泄,那样的人,叫做圣人。可是水木薇显然不是圣人。
她可以抵挡很多诱惑,可是她却无法抵挡自己身体的欲望。
她自然不知道,在前晚她偷看三少与四女交欢之时,三少已用那自创的“欲帝真经”影响了她的心志,将她灵魂深处的欲望彻底地诱发出来了。
浪潮冲击着她的身体,不断地叠加,当那浪潮叠加到最高峰时,她身体一阵颤抖,两腿夹得愈发紧了,喉间发出一声似满足的叹息哭泣声,腿间的粘液一泄如注。
深深地喘息了一阵,等到身体的热度渐渐退却,水木薇慢慢站了起来。
她的脸上还在发烧,烫得吓人,心跳声大得好像能用耳朵听到,可她顾不了那些,她还在细细回味方才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仇恨、任务什么的,全给她抛到了一旁,她忘了自己是修罗阴魂水木薇,忘了自己是大日国主的战士,忘了所有的一切。
她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床边,开始宽衣解带。不知不觉地,她竟将全身脱了个干干净净。当她的手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自己的一些敏感地带时,她发现自己那本就未干透的下身,竟又一次潮湿起来,这一次,湿得比前次更加厉害。
她仰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夹紧两腿,手又伸到了腿间。
她从鼻中发出阵阵低促的呻吟声,她轻轻摆着脑袋,身子尽量绷紧,脑中又开始回想三少。
那英俊的少年,那苍老的少年,那笑容如阳光一样明媚的少年,那身体如太阳神一般完美的少年,那邪恶的少年,那让人不寒而栗的少年,那少年的影像现在完全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处女的芬芳和体液淫糜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孤枕难眠么?”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在她身旁响起,她猛地一惊,快感如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代之以一种心跌进冰窑的寒冷。
如何是好?自己最淫糜的一面给人看到了,这该如何是好?
她瞪大了双眼,猛地抓起散落在床上的衣裙遮住了自己的胸前,她蜷成一团,跪坐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不知何时潜进了她房中的少年。
这是她幻想中的少年,此时他正对着他微笑着,那一双星辰般的眸子中闪动着莫名的光泽。
“身体不受控制么?”三少微笑着,对着她柔声说道。
“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水木薇颤声问道。
“在我该进来的时候进来,看到了我该看到的。”三少微笑着回答,径自在床边坐下。
水木薇惊得缩到了床角,身子颤抖着,紧盯着三少。在三少的目光注视下,她觉得遮在身前的衣裙已经完全被他的双眼透视了,她本该觉得羞耻,可是灵魂深处却有一种隐隐的期盼和兴奋,下身湿得更厉害了。
“没有一个被我看上的女人逃出我的手心。”三少极度邪恶地笑着,他伸出了手,五指慢慢并拢,缓缓地道:“当年我还不会武功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横行江湖,已经能够将每个被我看中的女子手到擒来。如今我强凌天地,你如何能逃?”
水木薇想哭,她感觉自己落进了一个圈套之中。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三少的声音仿佛催魂的梦魇,他的笑容仿佛勾引人堕落的魔鬼:“你为什么能把你的生命和尊严卖给你的国主?他是强者?他有钱?有权?还是有着致命的魅力?告诉我,你喜欢谁?你渴望得到谁?你希望追随谁?”
水木薇颤抖着声音道:“我……我喜欢强者,我喜欢掌握一切,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强者……”
三少爬上床,慢慢*近水木薇,搂着她的肩膀,拉着她慢慢站了起来。
三少绕到她的背后,贴着她光洁的脊背和赤裸的翘臀站着,手指勾着她的头发,在她耳旁轻轻地吹着气,慢慢地道:“你知道,我拥有你所说的一切品质。我,才是你应该喜欢,应该追随的人。你,只能做我的奴隶,别人都不配……”
“你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水木薇颤声问道,说话间鼓起勇气一掌反切,掌缘之上阴柔寒劲形成一道冰晶一样的刀芒,闪电般击向三少咽喉。
三少戟指一点,去势似缓实疾,指尖上绽出一道灿烂剑芒。
剑芒与刀芒相交,水木薇掌上刀芒如同白雪遇上烈日,转瞬消融。三少趁势一指点在水木薇掌缘之上,内力如潮水般自指掌相交处攻入水木薇手臂经脉,水木薇整条手臂一阵酸麻,顿时无力垂下。
三少左臂将水木薇当胸箍住,雄壮的手臂紧压着她那弹性十足,坚挺浑圆的胸脯,不时触动着那两粒水灵灵的红樱桃。
水木薇身体颤抖着,雄性的气息击打着她的心房,她几乎要瘫软下去了,可是理智中最后仅存的那一丝清明令她向后踢出了一脚,直取三少子孙根。
三少呵呵一笑,两腿微分,然后猛地一夹,将水木薇那条玉腿夹在两腿之间。
水木薇最后的反抗宣告瓦解。
三少一边用夹着她的手臂摩擦着她的胸脯,一边用左手轻轻挽着她的发梢,往她耳孔内轻呼一口热气,接着又在她那玉石朵润泽的耳垂上轻咬一口,水木薇顿时全身一阵酸麻,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全身彻底酥软无力。
“你刚才问我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么?”三少轻笑着,嗅着她身上那如兰的幽香,慢慢地道:“曾一剑当空,击碎流云飞瀑;也曾一刀闯关,击溃千军万马;更曾只手遮天,傲视天下豪杰。你说,我是不是很了不起?”
水木薇急促地喘息着,道:“你……很了不起……”
说话间,她竟转过头,目光朦胧,眼含秋水地寻找起三少的嘴来。
她主动献上了香唇,无比热烈地吻着三少。
三少松开了被他夹着的腿,将她的身体扳正,令她赤裸的身体与自己正面相贴。他吸吮着她的小舌,一手揉捏着她的胸脯,一手探入了那春潮泛滥的桃源之中。
三少感到水木薇的腰肢不断地向着迎合着他的手,他知道,她现在急欲被占有,急欲得到充实的感觉。
“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三少在她耳旁问,“永远追随我,听从我,即使我要你去死,你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愿意……”水木薇目光朦胧地寻找着三少的嘴唇,近乎呻吟地道:“永远追随你,听从你,即使你要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三少又问:“那么,我的奴隶,告诉我,你曾经的主人是谁,你为谁卖命,你曾经的主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的主人是大日国的天皇陛下,他要中原战乱持续更长的时间,他要我们兴风作浪,让中原人自相残杀……他要入主中原,将中原变成大日国的后花园……”水木薇急不可耐地说着,她的神智已经完全迷失了,三少的“欲帝真经”不是她能抵挡的。
“哦?你们大日国的十大高手都是为天皇卖命的?”三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水木薇急促地喘息着,紧盯着三少那慢慢裸露出来的身体:“是的……除了十大高手,还有罗生门,都是为天皇陛下卖命的……哦,快一点……”她突然急不可耐地帮三少脱起衣服来。
三少微微一笑,任她施为,继续问道:“你们的天皇有多少军队?麾下有多少高手?天皇自己厉不厉害?”
“天皇拥有全国的兵马,共二十万大军,麾下有大日国所有的武士,以及罗生门、雾隐门两个暗杀组织。天皇是大日第一强者,拥有大日之神制造出来的神器‘末日战甲’和‘灭世魔刃’……唔……”最后一个字,却是她已脱下了三少的裤子,及不可耐地将三少那凶器一口吞了进去,堵住了她想说的话。
“二十万军队?呵,夜郎自大啊!这点兵力就想入主中原,当今中原任何一股势力都可将他打得落花流水。”三少一边享受着水木薇前晚偷窥时学自四女的生涩口技,一边寻思着:“不过大日国的神创出的神器,但是值得稍稍注意一下了……嗯……不错……你很乖,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第二章 采薇 第四节
水木薇被三少的坚挺粗壮所充实,最初的阵痛过后,令她痉挛的销魂滋味如潮水般将她吞没。
她放肆地挺起腰肢,迎合着三少粗野而豪迈的冲撞,她感到三少就像那驰骋疆场纵横捭阖的无敌将军,而自己就是三少胯下那伴他驰骋的胭脂马。
她神魂颠倒,她放声大叫,当她渐渐攀上高峰之际,她发出一声哭泣一般的尖叫,全身一阵痉挛,下身一泄如注,彻底瘫软在那已染上缤纷落英的床上。
水木薇被三少从灵到肉,彻底征服!
三少看着躺在自己身上香汗淋漓,气喘连连的水木薇,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采薇采薇,采了水木薇,并不仅仅意味着三少征服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美女,也意味着,三少终于用自己的方式为国争光了一回。
“嗯,要是刚才有点配乐就好了,”三少乐滋滋地想着:“在少爷我大战的时候来一段,那可真叫完美了……”
※※※※
次日继续上路时,水木薇变得前所未有地温驯,看着三少的眼神中满是服从与恭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三少不让她说话,她绝不作声,三少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三少让她帮其余四女背行李,她毫无怨言。
看着水木薇如此驯服,华蓉不由大为吃惊地问三少:“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了?她为何这么听你的?”
三少微微一笑,满脸高深莫测地仰望苍穹,缓缓地道:“我用我难以抵挡的雄性魅力,征底征服了她的身心。”
华蓉等四女齐作呕吐状。
三少不以为意地呵呵一笑,问水木薇:“薇子,这次公子羽派了多少人来刺杀我们?他们都躲在什么地方?”
水木薇恭声道:“回主子,公子羽派出怜舟锋华三父子,携大日国五大高手,罗生门一百暗杀者,潜伏在江南渡口边的一个小镇上,躲藏在四海酒楼中。公子羽曾说主子是个重情义的人,一定会去四海酒楼。现在德川加糠已死,而薇子又随了主子,大日国五大高手还剩下阿鼻剑风成秀吉、邪心龙柳生鬼马介、大难菩萨小早川秀秋。”
三少哦了一声,看了怜舟罗儿一眼,见她面不改色,说道:“公子羽猜得没错,本公子是打算去卓非凡那死鬼昔日开的四海酒楼中去盘桓一阵的。那里,是我初遇梅姐的地方。薇子,这次带队的怜舟锋华,知不知道他女儿跟我在一起?”
水木薇道:“回主子,怜舟锋华知道此事。但是怜舟锋华说,他要亲自出手杀掉怜舟姑娘,清理家门败类。”
三少再看怜舟罗儿时,怜舟罗儿已经微微变色。三少劝慰道:“罗儿,你早已与你父亲断绝了父女关系,何必再为他那种狠心的父亲伤心?”
怜舟罗儿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伤心,我只是恨他……恨他全然不顾父女亲情。”
秦霓儿冷笑一声,道:“表姐,我那姨父绝不会顾什么父女亲情的。四年前武林大会上,他存心利用我俩,欲置阿仁于死地。现在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杀死我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可借此向公子羽表忠。哼,表姐,似他那等泯灭天良的人,你连恨都不必恨,到时一剑劈了就是。”
怜舟罗儿咬着嘴唇,直咬得嘴唇发白,却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三少见状知她心中不忍,道:“霓儿,你这话过份了,怎么说怜舟锋华也是罗儿的父亲,你的姨父,怎能随意杀了?废了他父子三人的武功,让他们以后不能作恶就够了。”
怜舟罗儿轻轻点了点头,道:“废了他们的武功罢,没了武功,他们或许会改变一些想法。”
议定如何处置怜舟锋华父子之后,三少等人继续向南行去。
※※※※
“禀怜舟大人,秦仁已出大秦地界,进入我方境内。”一名全身裹在黑布里,背上背着一把短刀,身材矮小的黑衣人跪在怜舟锋华面前,道:“水木小姐现在正和秦仁他们在一起,德川先生则不知所踪。”
怜舟锋华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罗生门的暗杀者一眼,沉吟道:“秦仁他们终于出现了啊!不过,德川先生不知所踪,会否已被秦仁杀害?水木小姐和秦仁在一起做什么?素闻秦仁对付女人很有一套,难道她……”
那罗生门的暗杀者道:“怜舟大人请放心,水木小姐是敝国著名的高手,心志无比坚定,可以为君主奉献一切,包括生命和尊严。她的老师是雾隐门的门主雾隐九藏先生,雾隐门与我罗生门一样,是敝国著名的杀手组织。对于一个女暗杀者来说,以身体作为武器,引诱暗杀目标,伺机刺杀是很平常的事。有时候,女暗杀者在床上刺杀目标,比我们这些暗杀者刺杀成功的机率要大上很多。至于德川先生,小人想德川先生可能是潜伏在一旁,准备伺机暗杀。”
怜舟锋华点了点头,道:“那么,我们也不必为德川先生和水木小姐多加担忧了。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那罗生门的暗杀者俯首道:“为大人效劳是小人的荣幸!大人,小人告退。”说罢一扭身子,竟像融化在空气中一般,身形飞快地消失无踪。
过了良久,怜舟锋华才叹了口气,道:“罗生门这些暗杀者神出鬼没的本事,比起以前魔门迷云宗高手的潜踪术,也差不了多少啊!”
站在他身后的怜舟天雄冷笑一声,道:“掩人耳目的小把戏罢了!父亲,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秦仁狡诈多智,他不会轻易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的。水木薇也许已经落入秦仁掌握之中,而那德川加糠,可能已经给秦仁他们杀了!”
怜舟锋华点了点头,道:“大日国的人是有些盲目自大。不过刚才那暗杀者说得也有一定道理,秦仁虽然狡诈,但他素来贪花好色,水木薇以身体为饵,诱杀秦仁,倒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怜舟天鹰在旁吭吭哧哧地道:“可恨那秦仁,竟然……竟然比我捷足先登,先把水木薇给……”
怜舟锋华瞪了怜舟天鹰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道:“瞧你那点出息!区区一个大日女子就让你如此神魂颠倒。你没听刚才那罗生门的暗杀者说吗?水木薇是雾隐门门主的弟子,一等一的杀手,你要是敢把她收入房中,不怕她趁你睡觉时一刀割断你的脖子?现在秦仁留她在身边,等于留了一把随时可能剜出他心脏的刀子,我们要杀秦仁,成功的机会便更高了!”
怜舟天雄道:“父亲,若是秦仁真的收服了水木薇怎办?水木薇可能已经把我们的布置透露给秦仁了。”
怜舟锋华想了好一阵子,最后一咬牙,狠狠地道:“那我们只有赌一赌了!赌那水木薇留在秦仁身边,是为了杀秦仁,而非给秦仁收服!依为父看来,秦仁纵有天大本事,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征服一个人的心,恐怕也力有未逮!”
怜舟天鹰连连点头,道:“方才那罗生门暗杀者说,水木薇心志坚定,可为君主奉献生命和尊严,一个真正的杀手,又岂会轻易给人收服?而且这一次的机会实在是太好了,如果轻易错过,以后恐怕便不易杀秦仁了,我们必须赌上一把。”
怜舟天雄见父亲和弟弟都如此坚持,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只是惴惴不安。他生性多疑,凡事总爱往坏处想,在他看来,水木薇跟秦仁走在一起,实在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这时,怜舟锋华又加了一句:“而且,水木薇若真给秦仁收服,一定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走在秦仁身边。秦仁睚眦必报,他若从水木薇口中套出我们的布置,必会将计就计,来四海酒楼找我们算账。但是那样的话,以秦仁的心计,他应该让水木薇暂时离开他身边,或是乔装易容,以免被我们看出破绽。现在水木薇大摇大摆地跟在秦仁身边,这说明秦仁并未对她的身份生疑。”
※※※※
“再走五十里,过了江,就是怜舟锋华等人潜伏的小镇了。”三少指着前方道。此时风中已隐隐夹杂了些许江水奔腾声,对三少这一行高手来说,尽管相隔五十里,但是借着从无所阻隔的平原上吹来的江风,已经可以听到轻微的水声。
秦霓儿问道:“阿仁,你既打算将这批杀手一网打尽,为何还把水木薇明目张胆地带在身旁?这不是等于告诉怜舟锋华,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底细了吗?最少,也该让水木薇易个容什么的。”
三少微微一笑,也不作答。宋清在旁笑道:“恰恰相反,水木薇跟在阿仁身旁,非便不会令怜舟锋华生疑,反倒可让他安下心来。这就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秦霓儿细想宋清之言,顿时恍然大悟。
三少等人快马加鞭,五十里的路程不到一个时辰就跑完了,因连日下雨而变得浑浊的怒江呈现在三少等人面前。
北岸的渡口处停着十余只乌篷船,见这些船小,三少等人包了六只渡船,每条船上各载一人一马。
这种全凭船夫独力摇撸的小船速度极慢,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三少等人才到达对岸的渡口。上岸之后,三少一行人沿着官道向着那渡口边的小镇方向行去,不多时便进入了那小镇之中。
小镇仍如四年前那般小,昔日因官道和渡口而繁华的小镇因这些年的兵乱而变得有些萧条破败。三大势力不断征兵,江南江北的青壮男丁有一半应征入伍,和平年代行走于大江南北的商旅们在这个时节也已是寥寥无几,小镇就此衰败下来。
沿着青石板镇就的小镇路面缓缓行走,马蹄的踢踏声在这安静的小镇上显得无比清晰。三少寻到那四海酒楼门前,看着酒楼门上镏金的招牌,心中一时诸多感想。
就是在这里,三少遇上了生平第一个用心去爱的女子,也就是在这里,三少生平第一次体味到了爱人和被爱的乐趣。这是一个值得记念的地方,而今天,这里却不可避免地要染上鲜血。
三少等初到大门时,两个小二便已殷勤地迎了出来,其中一个将三少等人的马牵到马房,另一个则将三少等一行六人引进了大门之中。
一踏进酒楼大厅,三少与宋清即感到周围藏着整整一百人的气息。那些气息隐晦之极,毫无凶狠凌厉之感,甚至连半点杀气都没有,若不是三少与宋清有感应活人气息的能力,那藏匿在酒楼中的一百人还真的可以瞒过他们。
三少举目四顾,这大厅中一个食客也没有,看上去颇为冷清。
三少装作随意地问道:“小二啊,你们这酒楼里边,也太冷清了一点吧!怎么半个食客都没有啊?”
那小二是怜舟天雄易容后所扮,而另一个牵马的小二则是怜舟天鹰易容扮就。
听三少一问,怜舟天雄愁眉苦脸地道:“公子说的是,这酒楼实在做不下去了,最近几年一直在打仗,镇上变得冷清不说,连以前经常从我们这镇子经过去渡口的商旅行人都一下子变得不足以前的一成,您说这生意怎生做得下去?今天一天,小店都只来了三个客人,若不是公子您几位到来,小店今天赚的钱,还不够店里人吃饭的。我们老板都说了,这生意再这么差下去,用不了几个月就得关门大吉。”
三少点了点头,道:“这年头,生意难做啊。好了,带我们上二楼雅座吧,今天且让少爷我照顾照顾你们的生意!”
怜舟天雄在前点头哈腰地领着三少等人上酒楼二楼,三少踏上楼梯之时,突然问了一句:“这酒楼少爷我四年前倒也来过一次,那时生意可是好得很哪!对了,那时候,这酒楼的老板还姓卓吧?”
怜舟天雄面不改色地道:“公子您记性真好!那时的老板还真姓卓,后来听说是去东海那边做大生意去了,我们老板出了八万八千两银子,将这酒楼盘了下来。唉,以前那卓老板做生意可是赚了不少钱啊,可是我们老板刚接手没多久,就打起仗来了,这不,生意一下子冷清下来,连血本都捞不回来了……”
说话间,他已带着三少等人上了二楼。三上站在楼梯口一看,只见二楼之中三间雅座包厢的门闭着,里面传来阵阵隐晦的高手气息,看来是那三个大日国高手了。
怜舟天雄将三少等人领进了一间包厢之中,这包厢正好被那三座包厢围在正中。在三少等人进了这间包厢门的同时,三少感到那一百股气息已全部聚集到二楼之中,但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围着圆桌坐下之后,三少问怜舟天雄:“小二,我们旁边那三间雅座里,都有客人吧?”
怜舟天雄笑道:“公子您说的没错,正是小人刚才说过的那今天到现在为止,小店接待的三位客人。”
三少点了点头,不经意地道:“他们……好像都是跑江湖的高手啊!”
怜舟天雄微一错愕,随即恢复了自然,笑道:“公子您真是好眼力,那三位客官,还真都是跑江湖的高手。您说,这时节,手底下没两下子的人,谁敢轻易出远门呢?”
三少淡笑一声,语带讽刺地说道:“少爷我连他们人都没看到,全凭瞎猜的,哪来什么好眼力之说?”
怜舟天雄心头突地一跳,额上险些冒出冷汗来,心里只翻腾着一个念头:“糟,难道被他看出什么来了?”
正惊惧间,三少淡笑着道:“好了,别扯淡了,先泡壶好茶来漱口,再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全拿上来,去吧,少爷我肚子饿得慌。”
怜舟天雄如蒙大赦,连声称是,退出了包厢之外后,一溜小跑地来到楼下,对站在柜台之后,扮成掌柜的怜舟锋华小声道:“爹,秦仁那小子好像看出来什么来了!”
怜舟锋华一惊,忙询问究竟,怜舟天雄便将三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怜舟锋华想了想,道:“先别慌,秦仁也许只是生性多疑,故意试探罢了,千万别乱了阵脚。你把茶里放上化功软筋散,秦仁和华蓉不怕毒,别人却是怕的。罗生门的暗杀者和大日国三个高手已经将他们重重包围,只要药倒了其他人,秦仁和华蓉要照顾四个无力反抗的女子,即使他们穿上天兵,也是插翅难飞!况且……”怜舟锋华嘴边浮出一抹冷笑:“水木薇随时可以在旁偷袭秦仁,想想看,当秦仁正尽全力保护她们时,却被本应被他保护的水木薇在背后捅上一刀……那滋味,定是相当难受吧!”
第三章 美女不杀 第一节
香腾腾的极品龙井奉上了桌子,怜舟天雄殷勤地给三少等人一人斟上了一杯茶。
看着三少等人悠闲自在地啜起了茶水,怜舟天雄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怜舟天雄本是高手,他昔年甚至是天下剑客之中,排名仅在秦风之后的第二剑手。
可是四年前武林大会上秦家三兄弟所展现出来的天剑、霸刀、遮天手的骇人实力深深地打击了他的自信心,他的武功从此停滞不前,转向着钻营权势方面发展。
现在面对秦仁和华蓉之时,他心中自然很是恐惧。
他知道,秦仁和华蓉任何一人都有在举手投足间杀了他的本事。
“你俩不畏毒又如何?”怜舟天雄在心中阴冷地笑着:“另四个可是抵挡不住这化功软筋散的药力的!有了四个累赘,其中一个还是我们的人,任你俩再强,也休想活下来!”
“公子爷,您几位先喝着茶,小的这就去厨房催催,让他们尽快把酒菜做好送上来。”怜舟天雄准备告退。
三少点了点头,道:“好,你先下去吧。”
怜舟天雄弓着背,倒退着出了包厢,快步来到楼下,对怜舟锋华道:“他们把茶喝下去了,每个人都喝了!”
怜舟锋华冷笑一声,道:“那化功软筋散沾上一点就会功力尽失,药效发挥奇快,现在秦仁身边的四个女人应该已经浑身无力了!天雄,天鹰,关门!”
候在大厅里的怜舟天鹰闻言马上和怜舟天雄将门板装上,关闭了酒楼大门。
怜舟锋华扯下身上的掌柜衣服,在脸上抹了几把,将易容的面具扯下,露出真面目来,大步向着楼梯走去。
怜舟天雄扯下面具,抽出长剑,怜舟天鹰也扯下面具,扛上大刀,跟在怜舟锋华身后向着楼梯走去。
三人上了楼,径直向着三少等人的包厢走去,在三人上楼的同时,三少等人包厢周围的三座包厢门缓缓打开,那三个大日国高手从里面走了出来。
阿鼻剑风成秀吉,身长七尺,着白色和服,系黑腰带,脚踏木履,腰悬一把长且薄的中土剑。风成秀吉长发披肩,长相俊美近妖,唇涂得鲜红,还画了眼影,一眼便知是崇尚变性的另类人士。
邪心龙柳生鬼马介,身形魁梧,着大日武士服,梳着小辫。长相狰狞可怖,鹰眼鹰鼻,血盆阔口,额上生着两个肉瘤,颇似动物的角。腰上挂着一长一短两把武刀,脚踩草鞋。
大难菩萨小早川秀秋,身材矮小单薄,穿僧侣服,戴斗笠,手持九环锡杖,长相清秀俊美,嘴角挂着些许笑意。
怜舟父子三人与大日三大高手会合到一起,将三少等人的包厢围在中间。
怜舟锋华还未说话,便听包厢内传来三少的声音:“是来送酒菜的吗?怎地不进来?”
怜舟锋华冷笑一声,道:“秦仁,我们不是送酒菜的,是来送你上路的!”
轰地一声,那由四面屏风围成的包厢向着四面散开,现出坐在包厢里的三少等六人。
三少斜着身子*在*背椅上,左手搂着水木薇,右手抱着华蓉,看了怜舟父子一眼,懒洋洋地道:“怜舟锋华,好久不见了啊!瞧你这架势,看来是想杀了少爷我,可是我们有六个人,你们也只有六个人,你们凭什么杀我?”
怜舟锋华冷笑一声,道:“秦仁,就凭你们喝的茶里,下了化功软筋散之毒!哼哼,秦仁,我知你和华蓉不畏毒,可是这四个女人,不见得和你一样吧?”
华蓉看着怜舟锋华,极为媚惑地一笑,这一笑,怜舟锋华只觉神情一阵恍惚,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他随即运功平静心神,指着华蓉喝道:“魔门妖女,少在我面前卖弄你的魅惑之术!邪不压正,你以为我会着你的道儿吗?”
怜舟锋华是江湖白道第二高手,仅次于秦逍遥和铁空山,虽然近年来秦逍遥和铁空山进境神速,而怜舟锋华则忙于钻营,功力进展缓慢,可是若论真实功夫,他也是天下间排得上位的高手。华蓉的魅术对他而言,自是无效了。
华蓉轻笑一声,道:“怜舟锋华,你也配说邪不压正四个字?请问,你的女儿怜舟罗儿现在也跟我们在一起,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怜舟锋华看了怜舟罗儿一眼,与怜舟罗儿那冰冷中带着些许哀怜的目光一触,心中腾起一股怒火,挥了挥手极不耐烦地道:“如此孽女,老夫早在四年前就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系,今日当然要一并斩杀!”
怜舟罗儿闻言眼中顿时涌出绝望之色。
三少怜惜地看了怜舟罗儿一眼,望向怜舟锋华,摇头叹道:“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怜舟锋华,你可真是禽兽不如啊!”
怜舟锋华冷笑一声,道:“当然,我也可以不杀她,你身边那四个中了化功软筋散的女子,我可以一个都不杀。只要你肯跟华蓉乖乖地引颈就戮,我以人格保证她们的安全!”
三少嘲讽地一笑,道:“就你这种人还有人格?怜舟锋华,我信猪信狗都不会信你!再说了,你怎知罗儿她们已中了你的毒?你莫要忘了,去年在定州城,我们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同样的当,我们会上两次吗?”
怜舟锋华一惊,随即镇定下来,冷笑道:“哦?果真如此吗?秦仁,不要跟我玩虚的了,你还太嫩了点!化功软筋散之毒只有公子羽有解药,你们……哼哼……”
三少呵呵一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化功软筋散的解药,我们早就配出来了。你若是不信,尽管来试试。”
怜舟锋华顿时惊疑不定,他见三少等人谈笑自若,的确没有中毒的样子。可是他心中又存着一丝侥幸,心想若是秦仁是在耍诈,拖延时间召唤天兵前来怎办?正疑虑不定间,便听那阿鼻剑风成秀吉妖气十足地说了一句:“怜舟大人,他们已在我们重围之下,就算没中毒也毫无生机,何故畏缩不前?嘻嘻,秦仁小子,你身边还真是美女如云呀,看得奴家很是心动呢……”说着,他慢慢地走向三少等人,手摸上了腰畔的剑柄。
三少听得风成秀吉的自称,不由啼笑皆非,道:“你这人妖到底是男是女?奴家也是你能自称的吗?”
风成秀吉妖媚地笑着,道:“奴家喜欢美女,可是更喜欢强壮英俊的男人呢!秦仁小子,你放心,奴家不会杀了你的,奴家会废了你的武功,慢慢地,尽情地折磨你……”
三少叹了口气,对宋清道:“清儿,这等妖人,实在令人恶心。你替我解决他如何?”
宋清微微一笑,道:“本来我是不愿杀人的,可是这人也的确太恶心了。就帮你这一次吧!”说着,她转头望向风成秀吉,两颗明眸突然一变,变成火红、漆黑、银白三色,那三种颜色将她的瞳仁分成均匀的三份,缓缓的旋转起来。
风成秀吉的目光正好与宋清接触,两人对视之下,风成秀吉发现自己已无法挪开视线,只能紧盯着宋清的眼睛。
而宋清那双三色妖瞳之中,似乎生出了无穷的吸力,正吸扯着他的灵魂。宋清的目光犹如两柄利剑,透过他的眼睛,刺入了他的灵魂深处。
宋清在想象。
她想象着她的目光化作了两柄剑,刺进了风成秀吉体内。然后那两柄剑又化作了两道水流,在风成秀吉体内每一处经脉、每一块骨胳间游走。凡是被那两道水流经过的地方,经断、骨折、脏碎。
风成秀吉嘶声狂叫起来,他身上突然传出声声清脆的爆裂之声,然后他的身子迅速地瘫软下去,曾经妖媚的男人,大日国十大高手之一,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已经化成了一堆没有骨胳支撑,全身经脉尽断,所有脏器破裂的,无生命的软肉。
除了宋清自己和三少,没有人知道风成秀吉是怎么死的。宋清表现出来的近乎妖精一般的可怕实力让怜舟锋华父子三人以及邪心龙柳生鬼马介、大难菩萨小早川秀秋骇然色变。
当宋清转过头望向怜舟锋华时,怜舟锋华大喝一声:“她是用眼睛杀人的,不要和她对视!”
怜舟锋华等人侧过头去,避过了宋清目光。
宋清嘴角含笑,道:“你们这么些大男人,难道还怕我一个女人吗?”
怜舟锋华心有季悸地道:“你……你会妖法!”
小早川秀秋大喝一声,踏前一步,将禅杖置于两臂肘弯处,横于胸前,双手捏印诀以大日语言飞快地念起咒来。
柳生鬼马介见状叫道:“大难菩萨要施降妖咒了!我们现在出手,拖住秦仁他们!”
说罢他飞快地抽出两把腰刀,化身为闪电,飞扑向三少等人。
在柳生鬼马介出手的同时,那以障眼法隐身于二楼厅中的一百罗生门暗杀者也展开了攻击。
在他们出手的一刹那,障眼法便宣告失效,现出了真身。只见一百个身材矮小,全身包在黑布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暗杀者从四面八方,从天花板上,手持着闪亮的短刀,如一群黑蜂般向着着三少等人袭来,近千件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淬毒暗器向着三少等人破空射来。
一百暗杀者到这个时候,才展露了他们的实力。他们在这一击之中,爆发出全身所有的功力,一百人的功力互相呼映,形成一阵足以将一座大楼压垮的气压,向着三少等人逼去。
怜舟锋华三父子刚准备出手,忽听一声闷哼,那冲在最前的柳生鬼马介忽然倒飞了回来,前额破开一个血洞,直贯后脑,鲜血和脑浆泊泊流出。
华蓉杀了柳生鬼马介。
她七日内可施两计诛仙剑,前日杀德川加糠时出了一剑,今天正好一剑杀掉了柳生鬼马介。
怜舟锋华气得一跺脚,怒道:“大日国的十大高手怎地都这般肉脚?”
还没等他骂完,他忽然发现,那破空袭向三少等人的一百罗生门暗杀者竟然全都凝在了半空中!
他们都保持着进攻的姿势,甚至他们的衣带也都保持着飞扬的姿势,便是那些由暗杀者们发出的暗器,也都凝固在空中。
怜舟锋华没有看到,被一百暗杀者从四面八方天上地下包围的三少,此时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立着。
他斜着身子,右手作击天掌势,左手作击地掌势,看上去很是诡异滑稽,可是偏偏就是这诡异滑稽的姿势,竟然生出了一种令人无可抵御的威力!
整整一百个人,被他两掌之中发出的掌劲生生凝在了空中,进退不得!
三少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大喝一声,两掌同时发力,两道汹涌的狂飙自他两掌之中激射而出。
哧哧哧……一阵暴雨般的利器入肉声响起,空中凝着的暗器全都倒卷回去,尽数射入了那一百暗杀者的体内。暗杀者们手中的武器也从中折断,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一百具给打得千疮百孔的尸体向着四面八方飞跌出去,有的撞破了房顶,跌出了房外,有的撞穿了墙,掉到了楼下。
这一幕快得惊人,一百暗杀者,只在瞬息之间,便已给三少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大难菩萨小早川秀秋处变不惊,犹在飞快地念咒,然后他的咒语还没念完,便见秦霓儿飞快的掠至他面前,朝他挥了一下手。
小早川秀秋嗅到了股淡淡的甜香味,然后他所有的表情瞬间凝固,唇形也保持着念咒语时的姿势,僵直着身子倒了下去,刹那气绝。
论真实功夫,十个秦霓儿也不是小早川秀秋的对手,可是小早川秀秋却不是百毒不侵之体,加上他误以为宋清是妖怪,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宋清身上,正念着那降妖的咒语,准备引来天雷诛妖,却不料被秦霓儿趁虚而入,用她最厉害的毒毒死了他。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怜舟锋华还未回过味来,整间酒楼之中已经只剩下他们父子三个活人。
三少看着怜舟锋华,淡笑着道:“其实就算我们没有解药,凭我和蓉儿,也可以杀光你们。怜舟锋华,你们太自大了。水木薇早就随了少爷我,你们的布置我早已一清二楚,你们还不知死活撞上来,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怜舟锋华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他的两个儿子早已脸色铁青。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设计在三少面前却是不堪一击,这令怜舟锋华深深意识到,若论可怕,现在的三少绝对不逊于公子羽!
“水木薇,你……”怜舟锋华艰涩地咽了口唾沫,恨恨地看着水木薇。
水木薇嫣然一笑,贴到三少的胸膛上,说道:“他是我的主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主子的。只有最强大的男人,才配作我的主人。”
“臭婊子!”怜舟天鹰忽然当场发飙,挥刀朝着三少等人扑去,一刀隔空斩向水木薇。
三少轻轻地一挥手,一道掌风已将怜舟天鹰的刀气震碎,掌风余劲击中怜舟天鹰的刀,铿地一声脆响,怜舟天鹰的刀顿成碎片。
怜舟罗儿纵身前掠,一脚踢在怜舟天鹰丹田之上,怜舟天鹰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怜舟锋华悲呼一声:“天鹰!”随即对怜舟罗儿怒视道:“你这贱女人,竟敢废天鹰的武功,我杀了你!”
他话音刚落,还未及动手,离他好几丈远的三少忽然幽灵一般出现在他面前,几乎与他贴面站着。
怜舟锋华心中一凉,还未及抽身后退,便已被三少一掌印到了丹田之上。
砰地一声脆响,怜舟锋华身子向后倒跌而出,丹田被三少一掌震破,也被废了武功。
三少悠然自得地回到原位坐下,看着唯一清醒着的怜舟天雄道:“等你父亲醒来,告诉他,武功被废总比丢了命强。你带着你父亲和弟弟回去吧!”
怜舟天雄本已脸若死灰,现在听到三少这句话,不由喜出望外,失声道:“你,你不废我武功?”
三少道:“若是你们父子三人都给废了,谁来带你们回东海?回去告诉公子羽,不要跟大日国的人合作,大日国想让我们中原生乱,让中原人自相残杀,消耗力量之后,再来入侵中原。虽然我与公子羽是对头,可是毕竟我们都是中原人,我不希望我与公子羽争天下之时,会有大日国的人杂在其中兴风作浪!”
怜舟天雄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一定把话带到!那我现在,可以走了?”
三少点了点头,道:“带上你的父亲和弟弟走吧!记住,一定要把我的话带到,否则的话,我穷搜天下,也要把你们父子三人揪出来凌迟处死!”
第三章 美女不杀 第二节
怜舟天雄肩扛怜舟锋华,手抱怜舟天鹰,跌跌撞撞地出了四海酒楼,向后看了一眼,见无人追来,便施展轻功飞快地跑出了小镇。
出了小镇,怜舟天雄辨别了一下方向,钻进路旁一丛密林中,往东行去。刚行了不到五里,便听身后风声响动,怜舟天雄心中一惊,回头一望,只见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来!
怜舟天雄此时已是惊弓之鸟,那人突然在他身后出现,把他吓了不轻,但是仔细一看之后,却又放下心来。因为此人正是与他怜舟父子三人同在公子羽麾下共事的左天纵。
左天纵一身黑袍,一头长发顺直如瀑,眼神平静如水,他静静地看着怜舟天雄,问道:“大公子,怜舟大人和令弟这是怎么了?”
怜舟天雄呼出一口长气,抹掉额上汗珠,不答反问:“左大人,您怎地也到这里来了?”
左天纵微微一笑,道:“本官是奉公子之命,前来接应你等的。敢问大公子,刺杀秦仁一事成功否?”
怜舟天雄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道:“那秦仁实在太可怕了!一百罗生门暗杀者,在他手下竟然撑不过一招……还有他身边的几个女人,个个都可怕到了极点。龙吟公宋无的女儿宋清杀阿鼻剑风成秀吉时,只看了风成秀吉一眼,风成秀吉便全身瘫软而死。邪心龙柳生鬼马介一招未出便已给杀掉,死状不明,死得莫名其妙。大难菩萨小早川秀秋见宋清会施妖法,本待念降妖咒诛此妖女,谁知却给秦霓儿放毒毒死了……我父子三人,唉……父亲和弟弟给秦仁他们废了武功,那秦仁若不是要留小人回见公子报信,恐怕也已把小人的武功给废了……”
左天纵神色不变,问道:“那修罗刀德川加糠和罗刹阴魂水木薇呢?”
一提到这两个名字,怜舟天雄即满脸愤恨之色,道:“水木薇那贱人已然从了秦仁!若不是她泄露机密,我们天衣无缝的布置又怎会给秦仁轻易识破?至于那德川加糠,可能早已给秦仁杀掉了!左大人,大日国的人着实不可信!”
左天纵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以秦仁性格,他杀敌向来是斩草除根的,即使看在你妹子怜舟罗儿的份上,留你父子三人三条命,也该把你们武功尽废才是。他不废你武功,反由你带走怜舟大人和令弟,想来要你通报的消息非常重要了?”
怜舟天雄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问道:“左大人,今次您可是单独前来?”
左天纵想了想,如实相告:“此次随本官来的,还有罗生门副门主罗生静神以及一百罗生门暗杀者。不过想来这点人手想杀秦仁,已经毫无希望了。”
怜舟天雄问道:“那么罗生静神和一百罗生门暗杀者现在何处?”
左天纵道:“他们潜伏在小镇四处。本官本来也是潜伏在那小镇上的,见你出来,便一个人跟了过来。”
怜舟天雄松了口气,小声道:“左大人,秦仁要小人带的话正与大日国的人有关。秦仁说,大日国的人来中原,是想在中原兴风作浪,令我中原人自相残杀,消耗掉有生力量之后,再来入侵中原。”
左天纵神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道:“这消息可*吗?”
怜舟天雄道:“此事是秦仁所说,小人并未有机会证实。不过秦仁既收服了水木薇,想来这消息是自水木薇口中得知的。依小人猜想,大日国的人近几十年来连连侵犯我东海,许多大日海盗根本就是大日国的正式武士和正规军,由此可见大日国的确对我中原抱有野心。”
左天纵沉吟半晌,道:“中原三大势力分据天下,各大势力虽然有强有弱,但是彼此之间实力实则相差并不太远。现在三大势力的领袖都有一统天下之志,其后几年必然战火连年。大战之后,中原军力、财力定会消耗大半,无论谁一统天下,都会元气大伤。大日国若趁虚而入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成功入侵中原!此事的确事关重大,大公子,你在此地稍等一阵,本官去叫了罗生静神和那一百暗杀者之后,再来找你同回东海。”
怜舟天雄惊道:“左大人,您……您是何意?那罗生静神也是大日国人……”
左天纵道:“罗生静神和那一百暗杀者随本官同来,本官自然要把他们一同带回去,否则徒惹大日国人疑心。大公子,你记住,关于大日国的事,从现在起不能泄露半个字,尤其是不能在罗生静神他们面前露出破绽。否则的话,这一路上本官不但保不了你,反有可能将本官自己也搭进去!”
怜舟天雄点了点头,道:“左大人请放心,此事关系我中原命脉,小人定会守口如瓶。”
左天纵点了点头,飞快地朝着林外掠去。
小镇中,三少等人自那满是死人的四海酒楼中行出,三少亲去马房牵出了他们的马匹,将少女们一个个扶上了马背,然后自己轻轻跃上马背,两腿一夹马腹,笑道:“姑娘们,上路了!”
※※※※
半月之后,左天纵带着怜舟锋华父子三人、罗生静神、罗生门一百暗杀者回到了公子羽首府,东海陈郡。
此时公子羽已在准备着手迁都,想将都城迁移到怒江边上的军事重地凌省中去。凌省位于怒江以南,土地肥沃,粮产丰盛,更兼有三道险关,且毗邻怒江,进可渡江进军江北,退可据怒江天险防守敌攻。
对公子羽来说,他以后用兵的重点所在是北方,南方项启在公子羽眼中算得上不堪一击,真正有资格跟他争夺天下的只有北方的秦家。但是公子羽同样担心项启与秦家联盟,如果这两大势力联盟的话,公子羽就要遭受两线作战的窘境,虽然不见得会败,但是要胜则几乎是没可能了。
迁都一事公子羽已经准备了近两个月,东海陈郡本就只是临时首府,迁移起来也甚为简便。而且现在东海安定,群盗覆灭,大日国又与公子羽结成友好联盟,互通有无,公子羽觉得后方无忧,准备开始正式迁都了。
就在这个时候,左天纵和怜舟天雄带来了三少透露的重要消息。
密室里,公子羽听完了左天纵和怜舟天雄的汇报以及推断,沉吟半晌,慢慢地道:“此事罗生静神可有查觉?”
左天纵道:“怜舟大公子瞒得很好,罗生静神没有丝毫查觉,一路上只是嘲笑怜舟大人父子三人的无能。”
公子羽冷笑一声,道:“她有何资格嘲笑怜舟锋华?此行的主力全是大日国的高手,透露机密投敌的也是大日国的人,此事根本罪不在怜舟锋华。”
怜舟天雄顿时感激涕零,哽咽着道:“公子神目如炬,小人……小人……愿为公子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公子羽轻轻点了点头,道:“本公子还得感谢你将此重大消息带了回来。若是不知大日国的狼子野心,本公子贸然迁都,不是将整个大后方都卖给大日国了吗?天雄,你放心,你父亲和弟弟虽然武功尽失,但是本公子不会将他们闲置的。本公子帐下,不是也有许多不会武功的文官吗?这地方上的官吏,也不是个个都会武功的。”
怜舟天雄顿时连声道谢,感激之色溢于言表。
公子羽想了一阵,道:“现在大日国主仁武天皇支援本公子的大日国高手还有大日十大高手中的五个,罗生门副门主罗生静神及一千五百暗杀者,七千大日武士,这虽是一股不弱的战力,但是他们若在中原兴风作浪的话,却也可以掀起不小的浪头来。左卿,你去准备一下,本公子想设宴款待这些大日友人了!”
左天纵想了想,道:“臣遵命。臣认为,这次大宴可用庆祝迁都之名,举办一个大型宴会,邀请所有的大日友人,包括暗杀者在内全部赴宴。到时我军文武官员也可一同赴宴,尽量将此宴会办得豪华盛大,令大日友人不起疑心。”
公子羽点头道:“依卿所请。宴会就在议事殿外的广场上举行吧!所有的酒菜都要加点特别佐料,让我们的人和大日友人们吃同样的饭菜,免得厚此薄彼。”
左天纵心神领会,道声遵命之后,告退下去办事了。
公子羽又对怜舟天雄道:“天雄,你去水军刀斧营点三千刀斧手,宴会时扮作守卫在议事大殿广场四周巡逻,待本公子下令之后,即入场杀人。大日国的高手、武士虽多,可是着了化功软筋散之后,也只能束手待毙,三千人杀八千五百人,已是绰绰有余。”
※※※※
经过一天半的紧张筹备之后,公子羽在议事殿前广场上举行的露天晚宴于七月二十八日晚酉时三刻正式开始。
今晚的天气很好,夜空中繁星点点,一弯下弦月淡淡地悬在天际,洒下朦胧的清辉。议事殿前那足以容纳两万人的广场上,摆下了一千五百桌酒宴,早在酉时初刻起,前来赴宴的人便已流水般入座。
两千支大型火把将整个广场映得一片通亮,公子羽坐于议事殿前的平台上,与他同桌的,还有大日国的五大高手,罗生门副门主罗生静魂,以及公子羽手下的高手如赵子扬、周凌飞、左天纵及几个重要的谋士等。
公子羽宣布开席之后,婢女、仆役们便将一道道酒菜流水价端了上来,公子羽这一桌自然是最先上齐酒菜的。旁边侍奉的婢女们将公子羽桌上的人酒杯斟满之后,公子羽即向着广场上赴宴的大日国高手们及东海水军、北疆军的将领们举杯敬酒,接下来,他才向着同一桌的大日国五大高手及罗生静魂敬酒。
“将士们为军队之根本,所以各位虽然地位尊贵,但本公子也只得先向下面的普通将领们敬酒,诸位请勿怪。”公子羽对着五大高手之首的,大日国第一高手“独霸妖刀”织田性长笑道。
织田性长淡淡地一笑,道:“公子言重了。我等虽是小国野民,但是这些道理还是懂的。”
公子羽呵呵一笑,道:“如此说来,本公子倒是多虑了!织田先生心胸宽广,本公子佩服!来,诸位,本公子再敬你们一杯!”
又一杯酒饮下之后,公子羽看着罗生静神,笑容中带着些许戏谑地道:“罗生小姐,本公子有个问题一直想问罗生小姐,但又怕语出无状,唐突了佳人。”
罗生静神是罗生门门主罗生龙也之女,号称罗生门第一美女。而见过她姿容的大日国十大高手,则说罗生静神其实该与水木薇一起并列大日帝国五大美女之列。只因罗生门的暗杀者极少抛头露面,所行之事多为潜伏暗杀,所以罗生静神尽管武功高强,相貌不俗,在外的名头却远不及水木薇,不过在大日暗黑世界中,罗生静神的名头却大到了极点。
她身材娇小,个子仅一米五左右,但是身材比例却是恰到好处,腿长腰细,胸脯不大不小,皮肤也是如牛奶般光泽秀丽。若不是她的身份过于骇人,恐怕追求她的人已经可以组织一个军团了。
此时罗生静神正坐在公子羽斜对面,闻言不卑不亢地浅笑道:“公子有命,静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的中原官话说得也甚勉强,不过语气温柔,声音甜美,听起来比起那些说话刺耳的大日男子要舒服得多了。
公子羽点了点头,道:“罗生小姐,本公子自见罗生小姐起,便朝思暮想,魂不守舍,惊叹世间竟有罗生小姐这般可人的女子。本公子想问罗生小姐是否已有婚约,若没有的话,本公子想着人下聘,娶罗生小姐为妾。不知罗生小姐是否愿意?”
公子羽这话说得相当无礼,但是罗生静神和织田性长等人却并未有丝毫不悦之色。罗生静神微笑道:“公子武功盖世,权倾天下,能做公子的侍妾是静神的荣幸。只是此事静神还要与家父商议,不如等家父来了中原,公子将此事说与家父如何?”
公子羽微微一笑,道:“哦?令尊罗生老先生也打算来中原吗?”
罗生静神道:“中原地大物博,繁荣昌盛,比起大日国那小小岛国却不知强了多少倍。家父心幕中原,也欲投效公子门下,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只求公子能赏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
公子羽闻言沉吟半晌,道:“大日国的人,是否都很向往中原呢?他们是不是都要到中原来呢?”
罗生静神道:“中原是举世之间,最为繁荣昌盛的国家,大日国的人自然愿意尽数迁移中原,成为中原人的一员。若公子肯应允的话,静神相信,所有的大日国人都会向公子称臣的。”
公子羽微笑着点了点头,道:“罗生静神,你很会说话。只是你们大日国的人想迁移至中原,恐怕并不会向本公子称臣,而是要本公子向你们称臣,由你们来统冶中原,让中原人成为你们的奴隶吧?”
织田性长等人神色微变,罗生静神眼中也闪过一抹讶色,但她随即甜笑道:“公子言重了,大日国小民寡,中原则是天朝上国,大日国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公子羽摇了摇头,笑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本公子虽有包容天下的心胸,却绝不能容对我中原族裔有威胁的异族存在!诸位大日友人,本公子为了千秋之计,只好对不起你们了!”说罢,他猛地一扬手,袖中射出一枝响箭,然后他屈弹一弹,指尖射出一点火星,打在那响箭之上,响箭砰地一声炸开,化成一朵灿烂的烟火。
随着他这一信号发出,怜舟天雄带着三千乔装成守卫的水军刀斧营刀斧手长刀出鞘,一齐冲至广场之中,见着大日人便剁,一时之间,广场上惨叫不断,人头遍地乱滚,血流成河。
广场上的罗生门暗杀者和大日武士本都是相当不弱的高手,若是公平决战,这三千刀斧手绝不是八千五百大日人的对手。只是他们现在都中了化功软筋散之毒,连刀都提不起来,只能任人宰杀。
而赴宴的北疆军、东海水军将领及公子羽下属的文官们也都中了毒,一时间动弹不得,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也不甚了然,但是武将们见惯了血流成河的场面,全都神色不变,文官们即使比武将稍逊,却也未表现出惊惶失措的样子。
织田性长等五大高手,罗生静神此时已经是惊怒交加,刚准备出手,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功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且手脚酸软,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第三章 美女不杀 第三节
第三章 美女不杀 第四节
"伍先生!"项启惊得站了起来,因用力过猛,将书桌上的硫台都碰翻了,墨汁淌满了书桌,他神情激动地道:“先生怎么可如此?令媛是先生掌上明珠,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先生怎能让令嫒参与这等肮脏卑鄙的暗杀之事?先生万万不可!”
伍先生一脸平静地道:“项王,我等起兵造反是为了什么?伍某隐居深山,不理人间俗事,又是为什么出山助项王征战天下?天下不是哪一个人的天下,而是所有百姓的天下!为百姓,为万民,战场上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惜,伍某又何惜一个女儿?项王,这是一场攸关天下的战争,但是决定战局的却不仅仅是战场之上的正面征战。伍某一介网站QINPING手打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无法为项王上阵杀敌,但项王之策多半出自伍某之手。伍某大笔一挥,便将将士们置于尸山血海之中,将士们从无怨言……项王,伍某之计虽然击败了不少敌人,但也杀了不少自己兄弟,伍某……于心不安哪!”
说到后来,伍先生已是声泪俱下。
项启看着伍先生,神情一阵变幻,最后终于沉痛莫名的点了点头,道:“也罢!既然伍先生执意如此,连令嫒都可舍弃,项启又何惧背这千古骂名?此事,便由伍先生去安排吧!”
说罢,项启无力地坐倒椅上,怔怔地看着一片墨黑的桌面出神。
他本是一介平民,虽有勇略,但权谋之事却非他所擅长。伍先生是岭南知名的隐士,胸有韬略。世传伍先生胸藏甲兵百万,计可定国安邦。项启数次亲往伍先生隐居之处拜访,请伍先生出山。伍先生初时不肯涉入尘世,最后却被项启感动,出山相助。
项启转战大秦西南一带,战无不用胜,攻无不克,其中固与项启的武勇及其麾下贫苦将士地视死如归有关,但最大的功臣却是伍先生。军中大半计略都是出自伍先生之手,若无伍先生,项启这一支义军,恐怕早已覆灭了。
“项王果断,伍某多谢项王成全!”伍先生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项启一揖,告退之后自那书架后的暗门中离开了书房。
夜凉如水。月正中天。繁星满天。
省衙之中隐有箫声传来,悠扬宛转,如泣如诉。
月光下,假山旁,池塘映月,鲜花飘香。
池塘中央有一座精巧的八角亭中,四面挂着层层洁白的薄纱。幽幽灯光自那八角亭中透纱洒出,一个纤弱地人影投在那白纱之上。
箫声是从这亭中传出的,翠绿色的竹箫握在一双冰肌玉骨的小手中,嫣红的嘴唇润着这枝幸运的竹箫。
伍先生不知何时慢慢踱到了池塘边,他站在池塘边,怔怔地看着那投影在轻纱上的人影,听着那直将他灵魂深处的心事都勾了起来的箫声。眼眶渐渐湿了。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伍先生举步迈上通往池塘中心八角亭的桥廊,当他走近八角亭地网站手打时候。那箫声忽然停了下来,一个娇嫩欲滴,却又似含着浓得化不开地忧郁的声间传了出来:“是爹爹吗?”
伍先生又叹了口气,掀开纱帘走进亭中,看着他的宝贝女儿。
他的女儿,伍悯柔,此刻正坐在亭子中的石凳上,手持竹箫,笑看着他。
“爹爹今日怎地有兴来听柔儿奏箫了?”她站了起来,款步到伍先生身旁,挽着伍先生的胳膊,道:“爹爹请坐,难得爹爹有空,就让柔儿专门为您演奏一曲。”
伍先生在石凳上坐下,他抬头看着这个柔弱得好像风中扬柳一般的女儿,心中不由一痛。
女儿地眉宇间永远隐藏着心事,自从出山助项启以来,女儿的笑容和眼神总带实在那浓得化不开的忧郁。
伍悯柔在伍先生身旁坐下,又吹响了竹箫。
伍先生与女儿近在咫尺,却没听进半点箫声。他满怀心事,心里只在想着此事该如何对女儿开口。
伍悯柔一曲奏毕,见父亲魂不守舍的样子,情知父亲满怀心事,柔声问道:“爹爹,您有心事?何不对柔儿说说?”
伍先生看着女儿,慢慢地道:“柔儿,自从出山以来,你很不开心。”
伍悯柔垂首强笑道:“女儿哪里不开心了?爹爹是为天下百姓,为推翻赢皇暴政才出山的,爹爹做的是惊天动地,名留史册的大事,女儿怎会不开心?”
伍先生摇了摇头,叹道:“柔儿啊,你怎会开心?爹爹知你不喜这尘俗杂事,不喜被世俗地烟火染了你自己。柔儿,爹爹何尝不想带着你重归山野,伴着你娘的坟墓逍遥度日呢?可是爹爹也是身不由已啊!
既然出了山,为项王办了事,就要一条路走到底,绝不能半途而废。”
伍悯柔微笑道:“女儿知道爹爹的苦衷,女儿不怪爹爹。等天下太平之后,再回山里也是一样。”
听到这句话,伍先生心中忽地一痛,他知道,自己和女儿,是再也没有机会回山里了。这天下地流洪已经把他们卷了进去,要想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更何况,他已决定献出女儿,用女儿去杀秦仁,挑起公子羽与秦家之争,他们父女俩,注定成为这天下之争的牺牲品,注定成为天下百姓通往幸福之路的垫脚石。
用力地摇了摇头,伍先生将作为父亲的慈爱彻底抛出脑海,在这一刻,他变成了冷静的策划者,铁石心肠的政客。
“柔儿,爹爹来找你。是有一事想拜托你。”伍先生看着伍悯柔,缓缓地道。
敏感的伍悯柔已听出了父亲语气中地不对,她看着父亲的眼睛,看到却是一双清澈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眼眸,眼神中满是郑重与沉凝。
“爹爹有什么事需要这么郑重其事地对柔儿说呢?”
伍先生一字字地道:“我要你去杀大秦国的太子秦仁。”
伍悯柔的心突地一跳,一股酸涩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她心中地那点对山林、对自由的念想彻底吞没。
她缓缓地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道:“女儿全听爹爹吩咐。”
三人坐在临时住所里的书房中,闭目养神,打着明日与项启谈判时的腹稿。
书桌上的油灯跳动着昏暗的光芒,不进有飞蛾从窗外飞进,扑入之中,发出噼叭轻响。
华蓉忽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走到三少的身后,扶着他宽厚的肩膀。道:“赵子bbs.扬和周凌飞带着几个人来了。我让他们在客厅里等着。”
三少反手握住华蓉的小手,点了点头,道:“他们来找我,应该是奉了公子羽之命,来跟我说有关大日国的事地。蓉儿,我知道你恨他们,可是这个时候,你可不能随意杀了他们。“
华蓉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你已经提醒过一次了。”
三少呵呵一笑,站了起来,道:“那我们这便去见他们吧。”
三少与华蓉来到通明地大厅,赵子扬与周凌飞此时正坐在厅中喝茶,见三少与华蓉到来。两人忙站了起来,对三少与华蓉行了个礼,道:“见过太子、门主。”
三少笑道:“两位请坐。二位不是我大秦臣子。无需如此多礼。”说着,他径直在客厅主位坐下,示意赵、周二人随意。
华蓉轻笑一声,调侃道:“哦?你们两个还记得我是魔门门主吗?”
看着赵子扬与周凌飞一脸窘相,三少不由微瞪了华蓉一眼,华蓉掩口娇笑一声,道:“好了,你们几个说正事,我不插嘴就是。”说罢,她挨着三少坐下,笑吟吟地看着赵、周二人。
三少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口,道:“不知道赵大人和周大人有何要事?”
赵子扬与周凌飞对视一眼,最后决定由比较能言善道的周凌飞回话。
周凌飞道:“在下与赵兄是奉公子之命,来与太子商议一件关系我中原命脉的要事的。在此之前,请容在下替我家公子为太子送上一礼。”说着,他拍了拍手,厅外走进两扛着麻袋的黑衣汉子。
那两个黑衣汉子将麻袋放到地面,对三少等人行了个礼,退出了大厅。
周凌飞解开麻袋,现出一个被绑着手脚,塞着小嘴地少女来。这少女狠狠地瞪了周凌飞和赵子扬一眼,然后用满是仇恨的眼神看着三少。
三少见这少女个子娇小,疑似未成年少女,但是胸部等部位却又发育得相当饱满成熟,且长相也颇为出色,一双黑白分明的凝眸很是诱人。
三少微微一笑,道:“此女是何人?为何这样看我?难不成我跟她有杀父灭门之仇?”
周凌飞笑道:“此女是大日国罗生门副门主罗生静神。我家公子得太子提醒,已将大日国所有的高手除掉,唯独留下此女。我家公子说,太子喜欢美女,此女是公子专为太子留下来的,命我等送与太子。公子还说,此等大日美女,可遇而不可求,听闻太子已将水木薇收服,便想让太子也将此女收服,扬我中原国威。”
三少哑然失笑,道:“公子羽太客气了!呵呵,这个小姑娘……她该满十四岁了吧?”
周凌飞道:“罗生静神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不过罗生门的暗杀者大多身材矮小,所以此女看上去就像女童一般。”
三少点了点头,笑道:“公子羽有心了,赵大人、周大人。多谢二位押运此女了。嗯,本太子一定会收服此女,继续宏扬我中原国威!蓉儿,你把她带下去,给她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本太子今晚宠幸她”
华蓉横了三少一眼,道:“你看她看你的眼神,就不怕她在床上把你阉了?”
周凌飞忙道:“此女已中了化功软筋散之毒,全身功力尽被禁制,手脚酸软无力,太子可尽情蹂躏。”
三少哈哈大笑起来,道:“周大人,蹂躏这个词用得太好了!对大日国地女人,我们除了蹂躏。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对待方法呢?此言深得我心啊!”
周凌飞嘿嘿笑着。满脸谦逊之意。
华蓉不满地撇了撇嘴,走过去一把提起呜呜叫唤不停地罗生静神,拖着她往后堂行去。
三少问道:“公子羽差二位前来,怕不是只为送这大日美女给本太子地吧?”
周凌飞神情一肃,点了点头,道:“太子说得没错。我家公子差我二人来,最重要地一事是想与太子商议出兵大日之事。”
三少哦了一声。有些好奇地道:“公子羽不是跟大日国结成友邦了吗?怎地突然又要出兵大日了?”
周凌飞道:“公子得太子提醒,获悉大日国野心之后,将大日国所有高手诛除,并打算出兵大日。公子说,出兵大日宜早不宜迟。如今大日国与我中原频繁通商,已自中原学到了先进的冶炼技术,购进了优良稻种和种植方法。假以时日。大日国必会变得兵精粮足,届时便会为了中原之大患。我家公子认为,与其让大日国羽翼丰满之后。来我中原为祸,倒不如趁他们羽翼未丰之时,先下手为强,除此榻畔毒蛇!”
三少点了点头,道:“想不到公子羽皮颇有远见!那么,公子羽是想怎样对付大日国?是否派兵攻下大日国之后,将其国民全部屠杀,灭其苗裔?”
周凌飞想了想,道:“这个公子倒没说。”
三少问道:“你家公子打算出兵大日,为何在与本太子商议?要知道,现在天下三分,你家公子势力最大,实力最强,是我秦、项两家的公敌。公子羽若要对外用兵,我们只地;袖手旁观,等公子羽实力损之际,再趁火打劫。呵呵,公子羽就算真要出兵大日,也当就此事多加隐瞒才是,直至战败大日,恢复元气之后,再将此事公告天下才对。”
周凌飞笑道:“我家公子说,此事利在千秋,太子就算不出兵助我家公子攻打大日,也不会拖我家公子后腿。”
三少想了想,笑道:“公子羽知我!他既以民族大义为先,本太子当然不会拖他后腿。非但如此,本太子还会想办法约束项启,令他也不会在公子羽征战大日期间,对公子羽用兵。”
周凌飞与赵子扬起身揖道:“太子深明大义,在下等佩服!”
三少摆了摆手,笑道:“公子羽深明大义才对!本以为他是个卑鄙小人,现在看来,他做人也是有原则的。好啊,本太子有公子羽这样地敌手,实是生平之大幸!嗯,两位在人尽可回覆公子羽,就说本太子此地之事完结后,将亲往东海拜会公子羽,与他商讨出兵大日这事!”
周凌飞与赵子扬顿时面露喜色,道:“这么说,太子您愿意出兵相助了?”
三少嘿嘿一笑,道:“公子羽兵多将广,麾下水军、铁军均是原赢氏大秦最强的军队,本太子网站手打国内那点兵力,怎敢在公子羽面前献丑?本太子只是想与公子羽商议怎样对付大日国,怎样彻底征服大日国。”
见周凌飞与赵子扬面露失望之色,三少话锋一转,道:“不过嘛,本太子家里的军队虽然不行,可却是高手如云。若论高手之众,相信三大势力任何一家都比不上本太子吧?听闻大日国主实力强横,有大日神明庇佑,大日国内两在效忠于大日天皇的暗杀门派中也是高手如云,军队之间的战局公子羽必稳操胜券,但是高手间的对决之时,大日国占了天时地得人和,你家公子未必全胜,难免会让大日国高手有漏网之鱼。日后他们若东山再起,祸害中原,倒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所以本太子决定,率一众高手支援公子羽。”
周凌飞与赵子扬顿时笑了起来,连声道谢。他们清楚,公子羽麾下虽然也算得上是高手如云,可是秦家这边,秦逍遥、秦家三兄弟、铁空山父子、岁月不饶人、幻魔真君、怒横眉、萧天赐、华蓉与她的药人等这一众高手加起来,其绝对实力还是要比公子羽强上许多的。若有秦家高手加盟,出兵大日的损耗就会减少很多,甚至有可能完胜。
议定之后,周凌飞与赵子扬即告退离去。三少慢吞吞地踱到后堂,找到华蓉给罗生静神洗澡地房间,推门而入。
浴房内水汽腾腾,华蓉身上只着内衣,站在齐腰深地水里,在两丈见方的玉石浴池里给被她剥得赤条条的罗生静神洗着澡,一边洗一边不住地埋怨着:“死秦仁,臭秦仁,竟然让我堂堂魔门至尊给一个异族女子洗澡!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四章 色诱 第一节
这是一间专门用来洗浴的房间。从前的房主家财万贯,极灯呼受,用白玉石彻成了一个两丈见方的大浴池。
浴池左边*墙的一头,由黄铜铸就一对巨大的鸳鸯,热水从那对鸳鸯的口中泊泊流出,注入浴池之中。这样一来,便可保证不论洗浴多长时间,水都会一直热着。
现在浴池的水面之上飘满了花瓣,腾腾的水汽充斥着整个房间,伴以幽幽花香,将整间浴房浸染得有如仙境一般。
朦胧的水汽无法阻隔三少的视线,三少清楚地看到,华蓉站在齐腰深的水中,秀发披散在雪白浑圆的肩头,晶莹的水珠自她发梢淌落,滴在她的前胸后背上。
她的贴身小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胸脯上那两点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朦胧的诱惑感。
而毫无反抗之力,任华蓉蹂躏的罗生静神此时已经是娇喘连连,而红耳赤,眼波朦胧。
早在三少进来之前,华蓉就已经开始对罗生静神施展手段。华蓉知道,网站手打三少要这些大日国的女子,只是想将她们当作奴隶,可以随意蹂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人形木偶。所以,华蓉责无旁贷地开始了第一轮调教。
带着罗生静神进了浴房之后,华蓉将罗生静神的衣衫一件件剥下,浑不理罗生静神那要吃人的目光。
她的手在替罗生静神宽衣时,总是有意无意地触及她的敏感地带,时轻时重,将能用的手法尽情地用上。在华蓉那无论对男女都有效的媚功之下。罗生静神还没下水,便已全身瘫软无力,晶莹地粘液自她腿股间涌出,顺着两腿淌下。
华蓉极度媚惑地笑着,用那仿佛来自九幽一般的妖媚声音说道:“想不到……你的身体竟然敏感如斯……真是个水一般的人儿呢!”说话间。她将手伸到罗生静神腿间,用水指挑起一点晶莹的粘液,媚笑道:“你看,这些好东西可不错哦,来尝尝……”
罗生静神情恍惚,意乱情迷,竟依言伸也小舌,吸吮着华蓉地手指。
华蓉呵呵妖笑着,除下自己的外衣,然后将罗生静神打横抱起。抱入了浴池之中。替她擦洗起身子来。
华蓉居心不良,擦洗身子之时极尽挑逗之能力,不远销时便把罗生静神灵魂深处的欲望尽数诱发出来。
当三少进来之时,华蓉忽然想到自己身为堂堂魔门至尊,竟然帮三少干这调教之事,心中不忿,便愤愤地埋怨起来。却正好被三少听到。
三少也不作声,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如一只幽灵般飘到浴池边,网站QINPING手打然后大叫一声,卟嗵一声和衣跳了下去,激起大片水花。
三少存心隐藏形迹,华蓉也不知他已进了这浴房中。顿时吓了一大跳,险些惊呼出声。而本已意乱;神迷的罗生静神陡然惊醒,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地呈现在三少面前。顿时心凉了半截。
三少嘿嘿怪笑着,游到华蓉身后,将她拦腰抱住,手伸进那小衣之中,爬上玉峰,轻轻地揉搓着水嫩的樱桃,凑在华蓉耳边说话:“蓉儿,你刚才说的话我可全听到了哦,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呢?”
华蓉挑逗罗生静神之时,自己也已情动,此时先被三少吓了一下,接着又给三少触及敏感地带,欲火不由升腾而起,反手一把握住三少的小兄弟,媚眼如丝地道:“当然……是在床上收拾你了……”
三少哈哈一笑,在华蓉耳垂上轻咬一下,指着罗生静神道:“那她怎么办?我今晚可是打算先宠幸她来着。”
华蓉看了罗生静神一眼,媚笑道:“那么,你就让先宠幸她,我来陪你一起宠幸她好了。”
三少满意地点了点头,罗生静神却是惊惶失措。她武功被制,毫无反抗之力,眼觅这一男一女满脸不怀好地笑意,涉水向她*近,不由双手掩胸,一步步后退,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话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三少切了一声,淫笑道:“为什么每个被恶棍逼迫的少女都要这么明知故问一句?我们,当然是要做爱做的一情喽!”
华蓉一边解下亵衣,露出那浑圆坚挺地淑乳,一边妖媚地笑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刚才姐姐对你做地那些事,你不是很喜欢吗?”
现在姐姐哥哥一起来宠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听着华蓉那魅惑人心的声音,罗生静神不由怦然心动。她身体的欲望已被华蓉点燃,着实渴望刚才被华蓉挑逗时那般销魂蚀骨的感觉,同时下身空虚得难受,极想被什么东西填满,现在看着这雌雄双淫贼向着自己*近,她不由渐渐失去了恐惧和反抗的心理,代之以一种深深的渴望。
三少涉水走到了罗生静神面前,华蓉刚绕到了她的背后。
三少看着这个身高只及他胸口地少女,一咱邪恶的欲望油然而生。罗生静神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而像她这种身材发育得已极好的小女孩恰恰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以及另一种不可告人的欲望。
三少邪异地笑着,突然闪电般出手,在罗生静神胸脯上捏了一把。罗生静神发出一声呼唤,似呻吟远大过惊呼。而华蓉则从她身后将她抱住,两臂自她肋下穿出,手握上了她的两只玉峰。
“小姑娘,我们两个,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华蓉说着,往罗生静神耳中轻呼了一口热气。
罗生静神顿时全身一阵酥麻,险些软倒在水里。
三少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地衣服,开始了最擅长的挑逗,华蓉也在一旁不住地帮衬。
“接下来。该是少爷我最喜欢的环节了。蓉儿,示范给她看!”三少说着,跳出浴池bbs.,坐于池边,那昂然大物让罗生静神心跳下已。近乎贪婪地注视着。
华蓉轻笑一声,头俯于三少腿间,张开樱桃小口,伸出香舌,为三少按摩起来。
“好,到你了!”三少对罗生静神笑道:“做得好,少爷我可是有奖励地哦!”
罗生静神颤抖着走到三少面前,学着华蓉那样,用生涩的技巧用唇舌给三少刺激。
而华蓉,则又绕到罗生静神身后。潜进水中,用自己那饱满的酥胸在罗生静神分开的两腿间摩擦起来。
过了一阵,在罗生静神已然坚持不住之时,三少将她拦腰抱起,让她两腿盘于自己腰际,然后腰猛地一挺,一个并不温柔地突刺,彻底将罗生静神占有。
初痛过后。罗生静神身心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轻声呻吟起来。
没有人能抵挡三少地欲帝真经,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媚功盖世的华蓉?
罗生静神全部身心都沉浸于欲望之中,将她自己的身份,将她的任务,将她的骄傲和仇恨全都抛于九霄云外。
一缕鲜红很快就融于水中,消失无痕。
次日一早。罗生静神已经获准于水木薇并列,侍立于宋清、华蓉、怜舟罗儿、秦霓儿四女身后了。
当三少带着六女进省衙找项启谈判之时,那向项启告辞准备回东海。刚从省衙中出来的赵子扬和周凌飞见罗生静神一副温柔婉约、顺从无比的模样,不由对三少钦佩不已。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这是后来的采花界人士形容三少时通用的八个字,这八个字的根由,便是出自今日地赵子扬和周凌飞之口。
没有人知道,三少究竟能降伏多少女人。
也没有人知道,三少是怎样凭欲望把那些本欲杀他而后快地大日美女们,变成绝对忠诚于他的奴隶的。
人们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大日国全国最顶尖的五大美女,最后都成了三少的奴隶,而且是任三少蹂躏,一段时间没被三少蹂躏这后,会哭着喊着求三少蹂躏的极端奴隶。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
在进省衙之前,三少跟周凌飞、赵子扬客套了几句,然后各奔东西。三少带着女扮男妆的六女径直进了省衙之中,找项启谈判。而周凌飞和赵子扬,则将三少将往东海见公子羽地消息带回了东海。
谈判在省衙会议厅里举行,与会人员有:“秦家方面由三少、宋清、华蓉、怜舟罗儿、秦霓儿五人担任谈判主力,水木薇及罗生静神担任书记员。项启方面由项启本人、幕僚长伍先生、幕僚赵先生、钱先生、孙先生五人担任,由师爷李先生、周先生担任书记员。
谈判开始之后,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项启便答应跟秦家结盟,共同抵御公子羽。
两人最后议定,明年秋天即同时出兵,南北夹攻公子羽。而目前,双方在合作条件一事之事,还有很多需要协商的地方,比如打败公子羽之后的利益分配计划等等。当然,这些事就不是三少需要操心的了,自有临时转职为谈判专家的宋清等四女跟项启讨论。
吃过午饭之后,双方继续谈判,一直到黄昏时分,双方终于谈妥了一切条件,签订了一份合法的协议。在谈判之中,项启因为对即将刺杀三少而心存愧疚,作出了很大的让步,才使谈判签约进行得如此顺利。否则地话,在一些细枝末节之上,伍先生等人可能还要纠缠三五七天之久。
谈判结束之后,双方开好酒庆祝,项启宣布于省衙中设宴,热情款待三人等
酒宴很热闹,项王军临时首府中的重要人士几乎全部到场。不过三少所关注的并不是他能受到怎样的礼遇,他关心的是能不能有艳遇,可惜得很,直到酒宴快结束时,三少都没发现一个美女。
眼见就要满载失望而归。项启突然说道:“太子,今晚还有一个压轴节目,保管太子满意。”说这话时,项启笑得甚为勉强。
三少却没注意这些,他有气无力地朝项启笑了一下。低下头去小声嘀咕道:“你娘咧,就你们这些不懂风月地大老爷们,哪拿得出让少爷我满意的节目?一群绝世美女跳脱衣舞么?”
观赏绝也美女脱衣舞的愿望最终没能实现,不过项启宣布最报一个节目之时,三少的精神还是为之振奋了一下。只听项启说道:“各位,今天晚上这酒宴咱们也喝得尽兴,不过本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是什么呢?呵呵,想必各位兄弟都注意到了,今天晚上,赴宴的可都是些大老爷们哪!咱们老爷们吃饱喝足之时。最爱想地是什么?”
下面一个喝高了的将领大着舌头叫道:“女人!当然是女人了!咱们这些兄弟伙造反。还不就是为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吗?现在吃饱喝足,当然要想女人啦!”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项启也笑呵呵地道:“吴将军说得没错,咱们这些穷汉子,吃饱了喝足了,自然要想女人了!好,这最后一个节目。本王就遂了各位将军的意,让大家也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绝色美女,什么叫做仙女!请‘望月楼’悯柔姑娘来给咱们吹奏一曲洞箫如何?”
项启一宣布来的是望月楼的姑娘,众将顿时齐声欢呼起来。
众将虽然不知道悯柔是何许人也,可是望月楼大伙却都知道,那可是省城中最有名的青楼了。楼子里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许多未曾婚娶的将领们没事的时候,领了饷银经常去鬼混。这望月楼的后台事实上也是项启,而楼子里地姑娘。则多数是被项王军抄了家地,大户人家的小姐。嫖以前看都不能多看一眼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对这些项王军的将领们来说,那可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满足感。项启正是利用穷苦出身的将领们这种心理,左手发他们饷银,转眼就又赚了回来。
项王军也要赚钱壮大队伍地不是?
在大众期待之中,白裙如雪,轻纱罩面,长发如瀑的悯柔手持一管竹箫,风姿绰约地走进了宴会大堂之中
一时间,呼哨喝彩声四起,项王军众将们用无比热切地目光看着这个走起来如弱风拂柳,所过之处即留下淡淡幽香的女子,纷纷猜测着她那面纱下的真面目究竟是何等仙容。
三少微笑着,斜*在椅子上,手时拈着酒楼,眼神中无一丝狂热。他已经过了狂热的年纪,他喜欢追逐美女,可是更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
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如何去激发别人灵魂深处地欲望?
三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看到美女就会起立敬礼怕小小采花贼了,他现在是纵横花丛洞房不败的欲林老将,是采遍天下金枪兴到地花间欲新闻帝!
在这世上,已没有人能在采花这一职业上超越他了,三少的成就,已经可用旷古绝今四个字来形容!
见识了诸多绝色,品尝了无数动人玉体,即使这悯柔现在脱得赤条条地站在三少面前,三少也可不动声色。
坐在项启左首的伍先生看了对面的三少一眼,见三少毫无心动之色,对着那正在厅中坐定,准备开始奏曲的悯柔道:‘悯柔姑娘,何不将面纱摘下,让大家一睹你的真容?”
悯柔抬头看了伍先生一眼,柔声道:“是,奴尊先生之命。”声音虽柔,但语气却甚是冷淡,听得伍先生心中一痛。
悯柔垂首缓缓摘下面纱,然后慢慢抬起头,厅中顿时鸦雀无声,只听到那一丝丝压抑了呼吸声。
就连三少这阅花无数的一代欲帝,在悯柔抬头的那一刹,也不由感到一阵轻微的窒息。
悯柔很漂亮,但漂亮并不是最重要的,三少身旁的任何一个女子,若以女装出现在这场合,去掉脸上的那丑化她们自己的胡须等物之后,也可令这厅中举座震惊。
悯柔很柔弱,悯柔很惹人哀怜,悯柔像是天上飘落的雪花,轻轻一碰会碎……
她有一种让人心疼的气质,一种无依无*,好像举世之间她最孤独的气质。
三少的心微微跳动了几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然而,悯柔却于此时向三少看了一眼,三少那平静的目光顿时与悯柔那含着无限忧郁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三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就好自己被一股极之强烈的光芒迎面照耀了一下。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心里忽然滞闷到了极点。
他不忍心看这样的眼神,他不忍一高洁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子有这种忧郁到了极点的眼神。
当年,他自花轿中抢出柳飘飘,就是因为受不到柳飘飘那含着泪光的眼神。
三人最大的敌人,那便是女人的眼泪,和女人的忧郁。
悯柔奏响了箫,凄婉的箫声飘荡于大厅之中,从人们耳中钻进,缠绕在每个人内心深处,将他们藏在心湖最深处的心事一一勾起,不时,便已有五大三粗的热血男儿泪流满面……
第四章 色诱 第二节
每个人都沉浸在箫声勾起的心事之中,就连悯柔自己,长长的睫毛上也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三少忽然觉得,悯柔所奏的不是一支箫曲。她奏响的,是她的心事。
三少听懂了她的心事,他知道她在诉说些什么,在渴求些什么。
三少忽然站了起来,他离座而起,大步走向悯柔。
没有人注意到三少的举动,每个人都在箫声中回忆。
直到三少走到悯柔身旁,拉起了悯柔的手,那凄婉的箫声戛然而止,厅中众人才猛地从那梦境一般的回味中惊醒过来,用愤怒、惊奇地、鄙夷地、仇恨地目光看着三少。
三少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他看着悯柔,微笑着,柔声道:“你的心事,我知道。”
悯柔怔怔地看着这个看起来相当唐突的少年,她知道,她今天的任务就是以身饲虎,然后伺机杀掉他。杀了他之后,她自己也将随之消亡。
少年的笑容很暖,就像山野间刚从云海间升起来的朝阳。他的眼睛很亮,就像夜空最亮的星辰。他的两鬓斑白,就像积雪在青松上的白雪。
“我要杀的,就是他吗?”悯柔在心里叹息着,她向着三少温婉地一笑,道:“太子知道奴的心事?”
三少觉得她笑容很凄凉,好像是那生死决别之时,对人世间怀着无限留恋的笑。三少心里没来由地一颤,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说罢。他抬头看了厅中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项启身上,慢慢地道:“这个女子,我要了。不知项王允否?”
项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很卑鄙。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是个战无不胜的英雄,他不屑使这等鬼域伎俩,他只想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敌手,让敌人对他俯首称臣。
可是现在,他却要使用这种手段来取三少地性命,他犹豫了,他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伍先生看了项启一眼,笑道:“只要太子喜欢。悯柔姑娘就是太子的人。为奴为婢。全凭太子高兴。这就算是今晚项王给太子准备的一份簿礼罢!”
他又对悯柔道:“悯柔,这一位大秦国的太子,权倾天下,手握雄兵,你跟了他,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悯柔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谢太子。谢项王、伍先生给悯柔找到这样好地一个归宿。”
项启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只强笑着点头。
三少微微一笑,拉起悯柔,对项启道:“项王,今日本太子十分尽兴,谢项王厚赐!酒足饭饱。这宴也该散了,项王,告辞。”
项启站了起来。笑道:“太子言重了!既如此,本王便送太子回去。”
三少微微躬了躬身,道:“项王万金之体,不敢劳烦项王远送。”
伍先生站了起来,道:“那就由伍某代项王送太子一程吧!”
三少朝伍先生点头微笑,不再推辞,带着华蓉等女,由伍先生送出了省衙。
三少拉着悯柔的手,悯柔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绵着般,跟在三少身旁。华蓉等人见此情形,一路窃笑不已。
坐进了马车之后,三少对坐在对面的华蓉道:“蓉儿,待会回去,你先帮悯柔姑娘洗浴一番,然后送她到我房中。”
华蓉眨了眨眼,笑道:“是否像昨晚给静神洗浴时一样呢?”
三少摇头轻笑,道:“那倒不必,你放心,今晚我不会偷溜进来的。”
华蓉呵呵一笑,道:“你没骗我罢?你让我替悯柔洗浴,就不怕我吃了她?”
三少哑然失笑:“你能吃那就尽情吃罢。”
华蓉微笑不已,只诡笑着看着坐在三少身旁的悯柔。
回到了住所之后,华蓉便带着悯柔去洗耳恭听浴了,其余诸女也各自回房休息。而三少,网站手打则回到自己的卧房,一个人静坐灯下,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望着一片漆黑的窗外。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华蓉带着悯柔走了进来。
悯柔已经换了一身薄如轻纱的丝裙,里面除了贴身小衣之外别无它物,透过朦胧地灯光,几可看清她大半胴体。
三少一看那低眉顺眼地悯柔,见她眼角眉梢挂着些许风流,腮角也泛着微微红晕,便知华蓉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华蓉带着一缕香风,跳到了三少身旁,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小丫头还真不错,我刚才施尽手段,她竟然没有彻底意乱情迷。阿仁,她可不是简单角色哦!”
三少微微一笑,道:“悯柔心中只有阳春白雪,浩瀚山林,你想彻底挑起她的情欲,却还欠些火候。”
华蓉在三少耳边吹了口气,媚眼如丝地道:“那么,今晚要不要我来帮你一起降伏此女呢?”
三少摇头道:“正如你所说,要降她,不是那么简单,须得攻心为上。而且,她的心事,只有我知道。蓉儿,你先去休息吧,我等会再去找你。”
华蓉笑道:“哦?你今晚不陪这俏佳人吗?”
三少道:“今晚……还没到时候。”
华蓉微微颔首,笑着走出了房间,经过悯柔身旁时,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道:“小姑娘,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羊入虎口?呵呵呵……”一路娇笑着,华蓉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带上。
方才三少与华蓉讲话时。声音压得极低,又用上了传音入密、凝音成线的功夫,悯柔自然一个字都没听到。华蓉最后咬她耳徒垂那一下,在她心湖掀起了小小的波澜,不过旋即恢复平静。
待华蓉离去之后。三少站起身,走到悯柔身旁,拉着她那冰凉的小手,将她拉到床边,轻按着她坐下。三少则顺势坐到了她身旁。
三少看着低着头,眉眼之中含着无限忧郁地悯柔,轻轻挽起一缕她肩头上略显潮湿地秀发,问道:“你可知我带你回来所为何事?”
悯柔点了点头,轻声道:“奴知道。”
三少呵呵一笑,道:“你不知道。”
悯柔抬起头。平静地看了三少一眼。柔声道:“太子不是看上了奴,带奴回来侍寝吗?”
三少摇头笑道:“我说过,我听出了你的心事。”
说着,他凑到了悯柔的耳边,轻声道:“你心中满是留恋,你舍不得你曾经喜欢过的一切,你想在山林中自由呼吸。自由地奔跑,你爱看溪水中地鱼虾翻腾,你爱与草地上的麋鹿玩乐。当山风来的时候,你会张开双臂,站在山巅上接受山我地洗礼,让风吹动你的衣裙,拂动你的发丝。你可以听到草发芽生长地声音。你可以看到雪飘落的每一个瞬间……你曾经很自由,很自在,你不沾半点凡俗间的烟火。可是。现在你心中有了杀机,那是完全绝望,不带半点生气的杀机。你要杀人,可是你并不愿意。杀了人之后你会死,可虽你也不想死。所以你绝望,你留恋,你仇恨,你无助,所以你地箫声才那般凄凉。你不知道你该恨谁,你也不知道你做地事还必须是否是对的,但是你又必须去做……”
说到这里,三少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悯柔已经变得苍白的脸上轻轻抚过,道:“你的武功很奇特,它源于自然,所以能与天地融为一体,所以极少有人能看出你身怀武功。可是我却不同,如果说你是与天地融为一体的话,网站手打那我就是超出了这个天地,我站在云端俯瞰这天,这地,任何伪装都瞒不过我的双眼。”
悯柔的脸色已经有些惨淡,她地眼中已蕴出了水汽,她的眼神更加姜婉哀凉。
“悯柔,你很不错,相信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已经没有几个人能看穿你的表相,看透你的真心。如果不是你的箫声,你的眼神,就算我知道你身怀武功,也无法看出你的心事。”三少微笑着,双手轻棒着悯柔地脸,直视着她的双眼,道:“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是不是项启?”
悯柔光洁地脸庞滑出两道泪痕,她怔怔地看着三少,她想知道,这少年究竟有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为何能一眼看穿她的心事。
他太可怕了,他几乎无所不知,爹爹和项王想杀他,那是完全没有任何可能的。
悯柔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献身和死亡的准备,可是三少刚才的话又让她心中生起了生机。三少说得没错,她并不想死,她对这个世界还有着无限的留恋。她还想着平定天下之后,和父亲一道回到山里,伴着她那早逝的娘亲的坟墓,平静而淡泊地过完这一生。
可是父亲却打碎了她的希望,父亲为了挑起公子羽与秦家的争端,不惜将她牺牲。她知道,父亲是为了这个天下,为了天下的百姓,所以她不恨她的父亲。她只恨自己,为何生了这女儿身。
现在,三少目的地穿了她的心事,知道了她的目的。她知道,她已经没办法杀掉三少,她还记得,小时候在山里遇到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传授她武功的时候曾经说过:“我传你的是源于自源,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武功。如果别人看不穿你的深浅,那他就绝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有人能一眼看穿的功夫,那么你就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悯柔知道,自己不是三少的对手。即使现在三少与她近在咫尺,她突然出手偷袭,也不可能成功。
但是她一样不能告诉三少是谁派她来杀他的,她知道三少的可怕,她听说过三少的武功。她知道,如果让三少知道是父亲和项启让她来杀他地话。她可以想象这省城之中,会变成怎样的一种血流成河的惨景。
更何况,现在项王与大秦已结成了同盟,如果让三少知道,项王白天才跟他结盟。bbs.晚上就派人杀他的话,那两家同盟必定破裂。秦家与项王军必会刀兵相向,到时候受苦的就是天下百姓了。
所以,当三少问她是不是项启派人杀他时,她只是看着三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三少叹了口气,道:“那么,是公子羽了?”
悯柔仍不作任何表示。她也曾想过栽赃公子羽,可那必须是在三少死后。现在三少亲自问她。如果她回答是地话。三少绝对会猜出她在栽赃嫁祸。
这等污秽肮脏的事情原本不是她应该做的。
“既不是公子羽,又不是项启,那末,是你自己要来杀我了?”三少又问。
悯柔还是不应答,她知道保持沉默才是隐藏真相的最佳方法。
三少轻笑一声,道:“你白得像雪,争夺天下这等血腥污秽的事还必须你不该插手。我知道你是不情愿的。可却不得不为之。能让你这样的姑娘自愿献身给我,然后伺机暗杀,说动你的理由一定是大义凛然。嗯,让我来猜猜……为权是不可能的,为钱更没有可能,若说为情,呵呵。少爷我杀人无数,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你的情郎。那未,这最有可能地。便是为天下百姓了!悯柔,我猜得对不对?”
悯柔没有作声,但是眼神却起了一丝轻微地波动。
三少捕捉到了那丝波动,他微笑着点头道:“杀人总得有一个理由,像这种为了天下百姓之类的理由,当然是最大主凛然的。可是少爷我自我感觉,还没有到那祸害苍生的地步。悯柔姑娘,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是谁让你来杀我的。能用为天下百姓这可笑的理由来说动你的,人数也有限得紧。好了,既然你不愿跟少爷我说话,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三少起身准备出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道:“对了,几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说着,他走到悯柔面前,弯下腰,将脸凑近悯柔,直到他的脸几乎贴上了悯柔的脸,笑道:“临别之吻可是不能少的。”说着,他在悯柔的香唇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边走边高声吟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砰地一声,房门紧紧合上了。
呆呆地坐在床边的悯柔,忽然泪流满面。她伸出手,轻轻抚着自己地唇,那里,好像还留着三少的余温。
她和衣躺在床上,紧紧地抱着绣花枕头,一边无声地流泪,一边合上双眼,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三少走进了华蓉的房中。
华蓉此时披着一身粉红色地轻纱,正坐在床头看书,轻纱里面什么都没穿,完美的身段一览无余。
三少关上门,走到华蓉床边坐下,手顺势爬上了她的玉峰,将下巴搁在华蓉香肩上,凑到她耳旁问道:“看什么呢?”
华蓉轻声呻吟一声,放下书,道:“当然是春宫图了,你说我还能看些什么?”
三少嘿嘿一笑,抱着华蓉滚到床上,一双手上下游走,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功课。
华蓉一边呻吟扭动,一边问道:“你……方才没有吃掉那小姑娘?”
三少摇了摇头,压在华蓉身上,腰身一挺,突破进去,一边动作一边说道:“暂时还不能吃她。她对我并不是心甘情愿,对她这种女孩儿,我不愿使强迫手段。要征服她,须得先征服她的心。”
华蓉媚眼如丝,双腿紧盘在三少腰际,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挺起腰身相迎,一边说道:“那怎地没见你对水木薇、罗生静神先征服心,再征服人?”
三少呵呵一笑,道:“她们不同。我心里对她们没有爱意,当然只要她们的人,而不要她们的心。再说了,被你我用欲帝真经加媚功调教,她们的心志已经被我们完全摧毁了,现在已成为欲望的奴隶,一颗心自然也就属于我了。”
华蓉娇喘连连,道:“这小姑娘有点不对劲,她能抵挡住我的媚功,一定身怀武功。”
三少点头道:“她的确身怀武功,而且还相当不错。而且她的武功性质特异,源于天地,又包容于天地之间,想以欲望征服她,除非你我联手,将她心志摧毁。可是我又不愿以这等手段对付她。嗯,告诉你,她其实是来杀我的。”
华蓉道:“又……又是美人计么?想将你刺杀于……床第之间,嗯……难道……难道指使她的人不知道……用这伎俩杀你……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么?”
三少呵呵一笑,道:“除了这等伎俩,还有什么更好的手段杀我?指使她的人,也不过是相搏一搏罢了。依我看来,这指使她的人必是项启。”
华蓉道:“项启……这粗豪之人,会使这等心计?”
三少道:“此计或不是项启所出,但也应得到了项启的应允。我想,最有可能出此计的,便是项启的客卿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