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六十六章
夏启之所以会铸造九州鼎用来剥离九州与神魔之气的联系,其中少不了柏翳的指点,柏翳历经舜禹启三代,大禹治水之时,柏翳在旁辅佐协助,大禹虽会治水却不懂天象星文,又如何懂得利用神魔之气镇压九州妖魔之法,这借助上天星辰之力,镇杀妖魔的办法便是柏翳便出自柏翳之手,到夏启之时,柏翳用先天八卦推算到神魔之气日后对就九州有害无利,再加上九州已经平定再无妖魔之患,柏翳便决定消除神魔之气对九州大地的影响,有句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神魔之气从天上接引下来简单,想要将神魔之气送走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万般无奈之下柏翳才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夏启,随后两人不谋而合,决定一起解决掉神魔之气这个麻烦,于是便有了九州鼎之事,柏翳也因泄露天机遭到天道反噬,英年早逝,或许有人会笑,柏翳活了一百岁,能叫英年早逝!? 长命百岁这个概念只是对普通人来说,是件可望不可即的事情,但在上古时期灵气还未灭绝,大灾变还未降临,兼修先天八卦的柏翳若不随意泄露天机活上千年不成问题,只因他泄露天机太多,无论是告诉大禹接引星辰之力镇压九州妖魔,还是后来告诉夏启用九州鼎代替九州与神魔之气的关系,都是天道所不容的事情,故而柏翳的寿命大损。 你们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提柏翳,柏翳跟我嬴政有什么关系? 柏翳,当时因辅佐舜有功赐嬴姓。自此之后,柏翳使有了两个姓属,即柏姓和嬴姓,他的后代子孙也形成了两到,其中一支,是为柏姓。 柏翳后生子二人:一曰大廉,实鸟俗氏;二曰若木,实费氏。“夏朝君主夏启继位后,其子大廉继承伯益职位,建立古黄国。大廉的后裔非子,在西周封地于秦,建立秦国。他是廉氏、黄氏等的始祖;伯益次子若木被封于徐国,为徐氏始祖。 恶来(秦国先祖)、季胜(赵国先祖),都是蜚廉的儿子! 我秦国先祖与赵国先祖皆为柏翳后人,武王既克殷,乃设三监于殷。武王陟,商邑兴反,杀三监而立彔子耿。成王屎(践)伐商邑,杀彔子耿,飞廉东逃于商盖氏,成王伐商盖,杀飞廉,西迁商盖之民于邾吾,以御奴且之戎,是秦之先,世作周危(卫)。周室既卑,平王东迁,止于成周,秦仲焉东居周地,以守周之坟墓,秦以始大。当时先祖父子皆效力于殷纣。周武王伐纣时杀恶来。当时飞廉在北方为纣王立坛于霍太山(在沁州沁原县西七八十里),得一石棺,棺上铭文:帝令处父不于殷乱,赐尔石棺以华氏,飞廉遂触棺而死,葬霍太山。 那座石棺里面装着的便是这天下最大谎言,有关九州鼎的真正秘密,以及柏氏先天八卦的秘笈之法,这座石棺根本不是史书中记载的那般,它与处父毫无关系,因为里面装着的是柏芝的尸体,飞廉受到天谴而死,石棺被我秦氏先祖所得,周武王灭殷商之后,秦氏先祖后人便在周朝统治下过活,毕竟我秦氏是柏翳一支,当时柏氏后裔正任周武王帝师,为我先祖说情,我秦氏才得以在周朝下存复。 公元前771年,由于周幽王的昏庸统治,犬戎的军队打进了西周都城镐京,他们在镐京内外烧杀抢掠,并在骊山下杀死了周幽王,而诸侯由于以前受过幽王的戏弄(烽火戏诸侯的故事),来救援的很少,只有我先祖秦襄公带兵来救,打退了犬戎兵,但已无济于事,强盛的西周王朝就这样灭亡了。 而我先祖之所以带兵前来,救得不是那周幽王,而是周幽王身旁的帝师柏蕙,当年柏氏先祖为我秦氏先祖说情的恩情,我秦氏一直铭记于心,先祖秦襄公在得知周幽王受困之后,便即刻前往西周都城救援柏蕙,所以周幽王的死活先祖并不在乎,周幽王被犬戎追赶至骊山,我家先祖也只是派兵佯攻,等到找到柏蕙之后才大军压境将犬戎赶出镐京,那时候周幽王早已身死,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家先祖从未在乎过周幽王的死活。 此番救援之后,掌管柏氏先天八卦的柏氏族人对我家这一脉嬴氏好感骤增,我们两支柏翳后人往来愈发紧密。 周幽王死后没多久,犬戎人被我家先祖赶走,镐京收复的消息便传到其它诸侯耳中,诸侯重聚镐京,贵族们拥立他的儿子宜臼,于前770年即王位,他就是周平王。 当时的形势很糟糕,幽王的暴政再加上严重的天灾,镐京所在的关中地区一片荒凉,人口减少了很多,繁荣的镐京也被犬戎抢掠一空,西周的军队已经完全垮台,都城面临被犬戎随时侵入的威胁。因此,周平王在晋、郑、秦等诸侯的保护下,在周平王元年即前770年把国都从镐京东迁至洛邑(今河南洛阳)。 后来周平王感激我家先祖收复镐京,便将曾经的镐京之地封给我秦氏做为领地,同时命我家先祖帮其照料周家皇陵! 说是封赏实际上周平王是忌惮我家先祖实力强横,故意将镐京那块烂摊子丢给我家先祖。 镐京早被犬戎洗劫一空,又连逢天灾,**天灾之下秦川早就千疮百孔数十里荒无人烟,这样的贫困之地,还要经常面对北方犬戎的骚扰,会有那个诸侯看的上眼,谁又会将这等糜烂之地作为封地! 可那周平王就这样做了,明升暗降,薄恩寡义! 说好听点是镐京为我秦氏封地,说不好听我秦氏就是他周家一条看坟的狗!周平王迁都洛邑,却迁不走周家历代帝王之墓,将镐京分封给我秦氏无非是让我秦氏帮忙守卫周氏陵墓罢了,周平王也怕犬戎人掘起祖坟!若不是因为忌惮犬戎恐怕我祖秦襄公,会落得一个兔死狐狗烹的下场!
一千四百六十七章
但周平王如意算盘虽然打得好,却忽略了柏氏一族的作用,当年柏翳辅佐大禹治水之时,在遭受洪水侵袭的地方,根据当地地势低洼的特点,教给民众种植稻谷,促进农业的发展。此后,伯益就在舜的手下担任虞官(《尚书·尧典》),掌管山泽,繁育鸟兽。而伯益的后人,包括费昌、仲衍、造父、处父辈以长于训鸟兽成立于世。 其二,柏翳发明了凿井技术。《经典释文》卷二井卦因《世本》云:“化益作井。“《吕氏春秋·勿躬篇》:“伯益作井。“这大概与其佐禹治水不无关系,毕竟在长期与水土打交道的过程中,是易于发现地下水的秘密的。你们现代的考古发掘证明,华夏水井的出现恰当与尧舜时期相差不远的龙山时代,可知传说有其根据。凿井技术的发明有重大的意义,在此技术发明之前人们不得不靠近河流定居,忍受河水泛滥的威胁。凿井技术发明后,我国古代北方广大平原地区逐渐为各氏族充斥,得以开发。 大禹之功在于治水,镇压妖魔,柏翳之功在于恢复民生,可以说柏翳的功劳不在大禹下,只是柏翳为人谦逊不愿与大禹争功,故而后世人鲜有知柏翳之能。 这一支柏翳的后裔,除了帝师柏蕙之外,其它人都擅长农桑水利之术,在柏氏族人帮助下,兴修水利,开拓良田,招揽流民……荒芜破败的镐京很快便恢复运气,其后非子建立秦国。柏氏一族便就在秦国扎根,但碍于周朝颜面柏氏一族不在以帝师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因为柏氏一族只做天下之主的帝师,而我秦国只是诸侯国,没有资格让柏氏一族作为帝师,如若贸然越赞会遭到全天下共诛之! 天下人皆知鬼谷王诩纵横一门合纵连横操纵天下大势,我秦国之所以能一统六国离不开纵横一门的帮助,殊不知我秦氏一族能一统六国最大的助力却是那柏氏一族!柏氏一族擅长先天八卦,又拥有农桑水利驯兽之术,为我秦国驯养战马,开垦良田,兴修水利,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帮助,我秦氏一族才能积累下征服六国的资本,同时柏氏一族中的帝师一脉专修先天八卦,推演天下大势,为我秦国征服六国出谋划策,经过我秦国数代人的苦心积累终于在我手中完成天下一统的大业,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柏氏族中帝师告诉我一个足以颠覆天下的秘密,龙脉,龙气,气运,看似是庇护华夏的好东西,但实际上也是一道枷锁,它深深束缚住了华夏的发展,有气运存在一日,所有帝王的头上都会悬着一柄刀,因天起,因天而亡,说不定什么时候,天道看你不顺眼,你得王朝便突然分崩离析化作前程旧土! 寡人也曾向柏氏一族追问过为何不早点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他们却说,此秘密只有天下共主方可掌握,不是不想说而是当时的秦国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秦国也不具备那个资格,只有一统天下的君王才会受到神魔之气的影响,只有切身利益受到威胁,将风险与君王混绑在一起,君王才会切身实地的去解决神魔之气的麻烦! 寡人想要帝国千秋万代,这神魔之气九州气运就成了帝国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寡人自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出现,于是寡人便向柏氏一族寻求解决此事的办法, 经过夏启铸造九鼎的失败之后,柏氏一族也一直在摸索更加稳妥的解决办法,这些年柏氏一族历经夏商周三朝,一千多年光阴,都在照看九州鼎,同时将九州鼎的气运收纳于九州鼎之中,可以说当时的九州鼎凝聚了华夏大半的气运,他们想出的办法便是将九州鼎打碎,用天下兵刃的之煞气慢慢磨掉九州鼎内的神魔之气,同时去泰山封禅,向上天宣战,斩断九州与神魔之气的见的联络,铸造十二金人,勾连九州地脉,凝结人族气运,以人族气运对抗神魔之气。 结束人族依靠神魔之气才能赖以生存的劣势,人族自此不需要神魔之气的庇佑,当自强不息,靠人族自身屹立于就九州大地! 于是我带了许多人前去泰山封禅,名义是封禅,实际上这是我一次,试探神魔之气,试探天下之举,我想要看看神魔之气是否真得存在,想要看看这天下除了柏氏一族之外,是否还有人知晓神魔之气的辛秘! 寡人便命人邀请了当时的显学隐学,诸子百家,儒家的亚圣,道家道子,法家法子,墨家的墨子,楚国阴阳家的阴阳大师……只要在当时堪为一家掌门人,抑或是深诩天机之道者,皆在寡人邀请之列。 可以说我带了当时最顶尖的一批人,包罗万象涵盖九州整个涉及修炼层面,远比史书中只记载的儒家多数倍不止,只是碍于某些原因,寡人并未史官随行,后面补充记载之时,也是只记载了儒家之事,故而不被后世之人所知。 我原本以为他们这群人是九州之上,见识最广对天道了解最深的一群人,可以更容易接受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我曾问过他们如何看待天道,他们的回答五花八门,却依旧是一群井底之蛙,苍天之下的一群困徒,只知唯唯诺诺祈求苍天的力量,却不知苍天本就是无情的…… 听到的他们的回答,寡人大失所望,连告诉他们神魔之气真相的原因都懒得告诉, 我问他们该如何祭天,儒家那群腐儒却告诉朕要遵循周礼~周朝敬天遵礼,一切都按照天道循规蹈矩,可结果呢,周朝一样灭亡了,周朝不过是天道之下那条最听话的宠物狗,比起夏商两代,周朝更加迷信九州鼎的力量,他们相信只要气运在周,顺应天道,周朝便不会灭亡。周文王姬昌曾在机缘巧合下接触过先天八卦流传下来的副本,痴迷其中。
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故而寡人虽求长生之道,却没有听信那些方士去学长生之法,而是命人寻找不死药…… 可惜时不待我,没多久天罚降临,还是以一种令寡人绝对料到的方式出现! 秦始皇三十六年刚刚出现荧惑守心的天象,便忽然有一块陨石降落在秦朝东郡,陨石上有七个字:“始皇帝死而帝分。”后世不少人猜测这七个字应该是有人雕刻上去的,但是不少史书上写的是这七个字是陨石自带的。 现在寡人可以确切的告诉你们,上面那七个字是陨石自带的!这是神魔之气对我反抗所降下的惩罚! 秦皇嬴政说到此处,言峥突然插嘴说道:“秦皇,你确定是惩罚,不是机遇?陨石里面带着的东西,不正是你苦苦追寻的东西吗?” 言峥这句话犹如巨石坠海,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都云山雾绕的沉浸在秦皇嬴政的自白之中,虽然搞不清秦皇嬴政东一榔头,西一榔头想要表达些什么东西,但这不妨碍众人听一桩桩春秋秘事从秦皇嬴政口中蹦出来,是人都有八卦之心,秦皇嬴政所说的那些秘密,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就算忘情孟婆与镇,到场也会耐心听完秦皇嬴政的故事,再行其它。 言峥的一句话,把沉浸的众人惊醒,等大家回味完言峥话里的意思,无不震撼失神,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秦皇嬴政与言峥之间徘徊,彼岸花更是过分的连魅惑之法都使了出来,身上殷红的淡薄烟雾直往言峥身体里钻,同时一双眉目含情仿佛要滴出水来,诱人的樱桃小口不断开合,用那极具诱惑,仿佛天魔吟唱一般的靡靡之音冲言峥说道:“小弟弟,有什么秘密都讲出来~~” 言峥一脸黑,粗暴的一把推开彼岸花,将彼岸花未完的话打断,面无表情的拉着脸说道:“别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着瞎起哄,咱俩是一伙的好吗?你至于对我用魅惑之术吗?还有,之前你不是对我用过魅惑之术吗?难道你不记得魅惑之法对我无用,快点收了神通,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言峥话说完,彼岸花立刻想起刚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媚态诱人的精致脸蛋瞬间冷下去。 “(ˉ▽ ̄~)切~~无趣的男人,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点告诉我~!” 言峥下意识的夹了夹双腿,内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彼岸花的魅惑并非对他无用,只是由于媒介力量的缘故,彼岸花的魅惑对他效果没有那般明显罢了,若让彼岸花自由发挥一段时间,言峥依旧会受其影响,到时候怒龙抬头,他再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就算做鬼这个坎也过不去,毕竟在场的都是鬼…… 彼岸花能够知难而退,言峥心里自然谢天谢地,压制住心底躁动不安的小鹿,言峥努力掩盖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吞了一口唾沫,沉了几秒钟才缓缓开口压低声音对彼岸花说道:“我若讲出来,秦皇嬴政定会跟我拼命,还是让秦皇嬴政自己说出来比较好,你先别着急插嘴,看看秦皇嬴政如何作答。” 两人交头接耳的小动作并未瞒过居高临下的秦皇嬴政,秦皇嬴政虽然很好的控住自己的表情,但依旧难掩他心中的震撼! 长生石乃他心中最大的秘密,就连他自己本人在当初得到长生石的时候也不知道长生石具体效用,若不然他也不会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当年他要清楚自己身躯会向死而生经历一场蜕变,那他肯定会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直到完全蜕变结束再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 这种半知半解的迷惘状态一直持续到他死后,当他地宫里面重生复活之时,他才明白长生石,令人长生的秘密。 长生石准确来说并不能令人长生不死,但它却可以让人保持真灵不灭转世重生之时,不会忘记最初的自己。 在这之前还需要经历九次向死而生,每一次分为九九八十一年,真灵不灭为天地所不容,长生不老,神魂不灭这是神魔特有的恩赐,人类想要获得这种恩赐,其过程必然受到神魔之气的针锋相对,向死而生的过程之中厄运重重灾祸连连,而这样的劫难需要足足经历就此,每一次再死亡之后还要保证长生石一直保持在自己身旁持续八十一年才能让自己重新复生,在这期间一旦长生石离开自己身边,蜕变过程即刻中断,需要重新来过。 向死而生的过程本就九死一生,但那真正的危险却源自复活之后,当复活之后便会立刻受到神魔之气的针对,也就运气变得极差。 稍好些可能多活个几年,可以为自己下次蜕变做好充足的准备,假若撞了大运说不定能活到寿终正寝,不仅可以从容面对自己今世的蜕变,说不定还能为自己来世蜕变埋下伏笔,以作助力,事情皆有两面性,倘若好运气不好,刚刚由死转生,一出门一块陨石从天而降,当场被砸个血肉模糊,死在荒郊野外也好,还是死在闹事街区也罢,总之在长生石重组身体的这段内,长生者本身没有任何保护自身与长生石的能力,就好像当初他被胡亥暗害一般,明明自己能感受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这等毫无抵抗任人宰割的状态,太过容易丢失长生石,因为长生石本身就有一种勾动人心的魔力,无论人或兽看到长生石便会不由自主的勾起心中贪欲,想要将其占为己有,换句话说在野外抑或城镇遇到灾厄事件长生石都有很大可能易主! 不敢说百分之百一定会被人夺走,但这个概率绝对在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上。 就算他身为一国之主,事先知晓些许消息做足了重重准备依旧饮恨而终,这还只是他的第一次蜕变! 然而这种噩梦一般的经历还需要重复九次之多,如果这是长生需要付出的代价,秦皇嬴政相信没有人可以做到!
一千四七十章
有些事情只有到了死后才会水落石出,后世人常说的事后诸葛亮,让秦皇嬴政深有体悟,这个词语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当时他并不知道长生石会让人向死而生凤凰涅槃,但出于对柏氏一族的信任,有关长生石的一切秦皇嬴政都没有隐瞒柏氏一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能找到长生石模糊的作用效果,还要多靠柏氏一族的分析与提点。 柏氏一族更像是他的守护者,指引者,为他指引长生的道路,同时帮他保驾护航,令他始料不及的是,神魔之气针对的并非仅仅只是他自己,它就像是一位狡猾的老将军。 用一句话来形容神魔之气的做法最为贴切剪其羽翼,断其枝叶,缚其手脚,困其意志,此谓四面绝网,纵有翻天覆地之才,安能脱我掌”。 这句话大意是说如果把鸟的翅膀剪掉,把树的枝叶砍掉,把人的手脚绑住,让他丧失了意志,这才是让他面临绝境的好方法,即使他有翻天覆地的本事,也不能脱离开我的掌控。 神魔之气便是这样一点一点蚕食秦皇嬴政的羽翼,让他慢慢陷入绝境之中,早在荧惑守心之前,便早有预兆,先是柏氏一族的帝师毫无征兆突然暴毙而亡,新的柏氏一族帝师继承人还未学业有成,这让柏氏一族帝师一脉的传承直接出现了断档,接下更是犹如雪崩一般的连锁反应,帝师死后,新的帝师即为,由于掌握未掌握全部先天八卦,其推演天机的能力与之前的老天师相差甚远,只能做些日常工作,譬如为帝国大势测算吉凶之类的,其掌控的领域仅限于人间,还未返璞归真达到窥探世界真相本源的程度。 故而在荧惑守心出现的时候,柏氏一族的新任帝师并未看出荧惑守心背后的灾厄,只是如寻常天机士那般算到萤火之星入驻心宿天下将有大祸,若换成老任帝师就算看不出长生石的存在也能算到将有陨石坠落,让秦皇嬴政早做准备,在信息时代,慢人一步,可能会落后千里,在人与神魔之气间的斗争里,信息同样举足轻重,正是因为秦皇嬴政没有获得足够的信息才会让荧惑之石坠落愈演愈烈。 东郡陨石天降之后,秦皇嬴政便再次吃了第二个信息不畅的大亏,新任帝师看不清世界本质,便无法清晰的了解长生石的来历,他只是模糊的感应到长生石与长生有关,长期佩戴会有助于长生,至于其它他只能感受到一片虚无。 受这未二把刀帝师的误导,秦皇嬴政才会把长生石当成救命稻草,殊不知这根本不是救他命的稻草而是要他命的鸩毒! 真正的厄运也是从这一刻起开始笼罩整个大秦帝国,以他接连遭到刺杀作为开端,让他感觉帝国愈发不安全,为了增加自己对帝国的掌控力,他便将最为信任的柏氏一族族人派向秦国最为关键的几处,令秦皇嬴政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动用柏氏族人却是将柏氏一族推向了灭族的深渊。 在骊山中监管地宫建设的柏氏族人意外被脱落的巨石砸死,派往监察建造长城的柏氏族人又因水土不服得痢疾不治身亡,兴修水利的柏氏族人因操作失误,水坝决堤直接团灭。 不到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柏氏一族死亡近百人,这让人口本就稀少的柏氏一族更加雪上加霜,无奈之下柏氏一族只好辞去秦国所有职务,闭门封山休养生息。 唯有新任帝师还留在秦皇嬴政身旁帮其出谋划策。 却也因学艺不精,无法给秦皇嬴政提供最为准确的占卜,只能充当高级天机士来使用,到最后甚至被神魔之气蒙蔽天机,让其没有算到秦皇嬴政第五次出游会有杀身之祸。 胡亥等人在谋害秦皇嬴政的时候,怕柏氏一族新任帝师告密,提前了解柏氏一族的新任帝师,柏氏一族的帝师传承就此腰斩,彻底湮灭在历史长河之中,而他秦皇嬴政也因柏氏一族被赵高等人残杀,无人保护,陷入人为砧板,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境地。 这一切在当时发生的时候,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如此的自然,就好像是在编织一根棉线,起初编织过程非常顺利的发展,编织完之后突然发现这条线上起了几处小毛球,没人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大家都将其归咎为意外,绝对不会放在心上。 秦皇嬴政的遭遇就像这条线,从最初柏氏一族告诉他九州鼎的背后的秘密直到他着手对抗神魔之气,一切的发展都异常的顺利,中途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也被人视为意外,从来没有人联想过这些事情会与气运有关。 气运也就是神魔之气,乃一种十分玄奥的力量,看不见摸不着,无法用语言表达,却有真真切切存在每个人的身边,与每个人的生命纠缠在一切,所以才会有命运这样的称呼。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是儒家说法。大众多数人的命,依随于大气运而定。大气运可以由一二人主持而转移。此一二人所能主持转移此大气运者,则在其方寸之地之一心。此方寸之地之一心,何以有此力量?其中因便是自身的性命,果乃无形中的神魔之气。后世的儒家将发现其中奥义将其发展为一种可以儒家学子加以利用的学养,古圣人已创辟端倪,待由后世人发扬光大。 万世太平之基,须在此一二人方寸之地之心上建筑起。若专讲气数命运,两眼只向外看,回头忘失了此心,则气数命运一切也无从推算。当知由天道讲,性本于命。由人道讲,则命本于性。因此发扬至善之性,便可创立太平之运。又当知,由天道讲,则数生于气。由人道讲,则气转于数。因此积微成著,由集义可以养浩然之气,由一二人之心,可以主宰世运,代天行道了。
一千四百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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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神农氏是我国远古时期一位勤劳、勇敢、睿智的部落首领,他是中华民族之祖、农业之祖、医药之祖、商贸之祖、音乐之祖等,对中华文明有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被后世尊称为"三皇"之一实至名归,神农氏结束饥饿,解除病痛,用这样的大功劳才换来天下共主,民心所向汇聚了一身人族气运。 黄帝以统一华夏部落与征服东夷、九黎族而统一华夏的伟绩载入史册。黄帝在位期间,播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始制衣冠、建舟车、制音律、创医学等。 黄帝以开疆扩土,繁荣振兴华夏的功劳钟获天下民心所向,汇聚一身人族气运。 这三位上古人皇,都是气运转化的经典案例,他们都是以少数影响多数,以自己的亲力亲为赢得天下人敬仰,最终收获民心,将天下的人族气运一点点汇聚积累到自己身上,当量变达到一定程度,便出现了人皇这种逆天的存在,凝聚人族气运为一身,一人堪抵华夏,可与日月争辉,神魔都要避起锋芒。 就连那大禹都是靠着镇压九州妖魔,治理天下水患,才能得到天下所有人的衷心敬爱,凝聚人族气运为一身。 夏启则是靠着其父的遗泽,仗着有人族气运庇护万法不侵,才敢与神魔之气一较高低,筑九州鼎囚禁天下神魔之气。 可以说这些人都有一个共通的特点,那便是先积累人族气运,在行逆天之事,万众一心,天地可破。 但到了秦皇嬴政时期,社会秩序早已健全,从原始社会进入到分封制度下诸侯林立的社会,秦皇嬴政也不是靠着自己功劳赢得天下共主的,他是依靠秦国强大武力才一统天下,这让秦皇嬴政这位天下之主与三皇五帝那些人皇有着根本上的差别,秦皇嬴政根本没有赢得天下归心,他的身上之所以能拥有不菲的人族气运,全部来自九州鼎,夏启铸造九州鼎将九州气运与九州鼎捆绑,得一州之地便可自然加持一州气运为一身,得九州便自然加持九州气运! 这些气运就好比石上浮尘,水中浮萍毫无根基可言,风一吹就散了,秦皇嬴政虽然坐拥九州,但他对九州没有任何贡献,又怎能赢得天下真心敬爱,凝聚人族气运,毫不夸张的说,那些六国臣民内心不仅不敬爱秦皇嬴政,甚至在心中都对秦皇嬴政带着怨恨,这种双方几乎势如水火关系,秦皇嬴政能得到多少人族气运,同样是天下之主,秦皇嬴政这位天下之主与上古三皇五帝那些天下共主有天壤之别,这也是为何夏朝之后无人皇,这一说法的根本原因。 若是秦皇嬴政施加仁政休养生息个十几年,让六国臣民心中怨气逐渐消散,天下真正归心,慢慢积累人望,将天下人族气运一点点汇聚到自己身上,那时候就算达不到上古人皇的程度,也能有纯粹的人族气运傍身,让神魔之气的气运无法影响到秦皇嬴政。 可惜柏氏一族与秦皇嬴政太过着急了,而且其过程本末倒置,按照正常顺序来说,他们应该先凝聚人族气运再行伐天之举,可他们倒好直接对神魔之气动手,打神魔之气一个措手不及,先将神魔之气削弱到一定程度,再慢慢积累人族气运,他们这样打算也有自己的考虑在内,并不是说他们这样做就是错的,神魔之气与九州人族纠缠太深,倘若不削弱神魔之气便很难汇集人族气运,那种情况下,就算秦皇嬴政振兴了人族,凝结的也是神魔之气纠缠的九州气运而非人族气运,如此以往下去,神魔之气就仿佛跗骨之蛆的剧毒深入九州大地每一寸的骨髓,再想要清除就不是挖肉刮骨那么简单了,除非人族与神魔之气同归于尽,若不然神魔之气便一直都是悬在人族头顶上的一把刀! 向往自由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没有那个生物喜欢被束缚,脖子被套上枷锁,无疑神魔之气就是所有人族头顶上的紧箍咒它存在一天,所有人族都要随时面临神魔之气的威胁。 天罚!天劫! 顺着活,逆者亡。 试问谁想自己头顶上一直呆着这样一位"祖宗!" 从人族的角度来说柏氏一族与秦皇嬴政的做法没错,错就错在他们自始至终忽略了一个问题,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而不是秦皇嬴政的天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秦皇嬴政与柏氏一族为人族繁荣振兴所默默呕心沥血,大家没有那么伟大,处在赤贫阶段的秦国大众,都属于小农思想,大家看到的,关心的也只有自己跟前的那一亩三分地,吃饱穿饱,柴米油盐酱醋茶... 冬天大雪会不会压垮房屋,来年春天能不能播种,天下会不会大旱,这些问题才是他们所关心的,秦皇嬴政与柏氏一族,只看到了神魔之气威胁,却忽略底层百姓的感受,这样脱离群体的战斗终究是要失败的,不能万众一心,众望所归,自然就不能赢得天下敬爱,汇聚人族气运。 最主要是,天下人看不到神魔之气,也不了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如果底层百姓看到的只有眼前的苟且,那些高端人士,他们看到的只有九州气运,道家,阴阳家,传承上古炼气士,他们队九州气运的理解并不比柏氏一族少,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兼修先天八卦,对本源真相没有丝毫认知,大禹引神魔之气镇压妖魔一事,他们是知道的,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大禹引的是神魔之气,只当是星辰之力,因此他们对九州气运有着与柏氏一族截然不同的理解。 一种独属于华夏的气运观念之深入人心,道家认为所以懂得不居故常,与时消息,得意得势不自满,失意失势不自馁。朝惕夕厉,居安思危,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刻也不松懈,一步也不怠慢。
一千四百七十三章
阴阳家认为懂得见微知著,所谓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一叶落而知秋,履霜坚冰至,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把握得机会,勇于创始,敢作敢为,拨乱返治,常自乎一二人之心之所向,而潜移默化,不大声以色。 儒家认为懂得反而求诸已。或出或处,或默或语,只要把握得枢机,便可以动天地。所谓枢机,则只在他自己之一言一行。若此一言一行,只要感召到另一人,二人同心,其利断金,便可以无往而不利。 故而每当历史上遇到大扰动,大混乱,便有那些隐居独善之士,退在一角落,稳握枢机,来斡旋那气运。正是因为神魔之气的重重特性被人大家钻研摸透,所以又懂得遇穷思变。所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变通者,趣时者也。又说;"通变之谓事。通其变,使民不倦。"孔子圣之时者也,则正为他知变。他虽处周末衰世,他决然预知天之未将丧斯文。所以中国人传统观念中之圣人,则必然是应运而生的。应运而生,便即是应变而生了。 如果孔圣人出是天道使然,那么鬼谷王诩的出现就是古代炼气士数代人积累的成果,王诩生卒年不详,来历不详,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传承了上古炼气士的许多东西,精通天机之道,可以精准的把握天下大势,他们这类人对待气运的做法,有点像是借力打力,把控天下大势,做那个滚滚潮流的掌舵人,每当命运长河出现分叉的时候,他们便会在关键时刻插手,比如王诩干扰天下大势,自己不亲自下场,不沾染任何因果,而是教导自己的学生去影响天下大势,然后在最关键的落子定局,他或许不知道柏氏一族的存在,但从气运中他看到了天下最终归于秦,所以才会教导李斯,让李斯帮助秦国... 王诩的这种做法就是一种取巧的做法,始终游离在触犯天道底线的边缘,却有恰到好处不会得到气运反噬,我们俗称打擦边球! 从上述种种描述中大家不难看出来,这些高端人士,或借力打力,或投机取巧,或**打擦边球,但绝对没有人敢亲自沾染气运。 向柏氏一族与秦皇嬴政这等正面硬刚神魔之气的做法,他们想都没有想过,又怎么会选择跟秦皇嬴政站在一起。 底层百姓不能与之万众一心,高端***士又同柏氏一族有认知差别不肯站秦皇一边,天下大势已失去十分之九,秦皇嬴政又怎能不败。 但所谓气运,并不是一种命定论。只是说宇宙乃及人生,有此一套好像是循环往复的变化。宇宙人生则永远地在变,但所变也有一规律、一限度,于是好像又变回到老样子来了。其实哪里是老样子。但尽管花样翻新,总还是有限。 神魔之气对那些修道者来说是极抽象的,虽说唯恐避之不及,却不是悲观。懂得了天运,正好尽人力。来燮理,来斡旋。方其全盛,知道它将衰,便该有保泰持盈的道理。方其极衰,知道有转机,便该有处困居危的道理。这其间,有可知,但也有不可知。有天心,但同时也可有人力。 所以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天下之大,而至于其兴其亡,系于苞桑之际。正如一木何以支大厦,一苇何以障狂澜,而究竟匹夫有责,所以风雨如晦,鸡鸣不己。鲁阳挥戈,落日为之徘徊。 做到此等程度,人定胜天并非不无可能,哪怕当时天下人都不站在秦皇嬴政一边,秦皇嬴政依旧有一线成功的可能。 那个变数,便是儒家。 儒家是秦皇封禅之时,唯一个愿意帮助秦皇嬴政的,虽然这里面有秦皇嬴政的胁迫的原因,但终归儒家愿意出手相助,并给秦皇嬴政指出一条明路,且愿意帮助秦皇嬴政,若儒家不愿出手,大可想其它诸子百家那般,问及如何封禅之时,闭口不谈。比起那些袖手旁观不愿沾染因果的诸子百家来说,儒家做的做法算是一种巨大的让步。 可惜秦皇嬴政只在封禅之时,看到了儒家刻板腐儒不知变通,却忽略了儒家在气运上的独到之处,儒家始于春秋战国兴于春秋战国,这个新兴的学派虽然没有阴阳家等炼气士学派的底蕴,却有着独一无二的锐气,正是没有传承所以才不会被束缚,方可不断开拓进取。 孔子重礼守旧制,故而当时儒家遵循周朝旧法,故而新思想不显,不过这新的思想却早在战国时期就已有流传。 因为开创气运新方法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孔子并称孔孟的孟子,他是孔子之后、荀子之前的儒家学派的代表人物,孟子继承了孔子的仁政学说。那时候正是孔子思想广为流传的鼎盛时期,作为孔子继承人的孟子光芒全被孔子所掩盖,所以孟子的新思想并未在那时候引起世人重视,直到隋唐之后才逐渐被人发扬光大。 在当时孟子是位非常有抱负的人,诸侯国合纵连横,战争不断时期,作为锐捷的思想家,孟子意识到了当时的时代特征和趋势,建构了自己的学说。与孔子一样,他力图将儒家的政治理论和治国理念转化为具体的国家治理主张,并推行于天下。而当时各个思想家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游说各国诸侯。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孟子开始周游列国,游说于各国君主之间,推行他的政治主张。 但那时的六国君主都想着如何扩张领土,对于孔子的仁政,只有那些在大国夹缝中的小国认可,因为他们周围虎狼环伺,自然希望毗邻的那些大国各个和蔼和亲,可对于那些拥有雄心壮志的大国来说,仁政就是一个笑话。 怎么可能推行仁政,是周围那些国家的领土不香了?还是周围国家的财富不值钱了? 故而孟子周游列国的旅程并不顺利。
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大国以礼相待尊敬的只是他孔子传人的名头,对于他仁政的思想,那是吕布戏貂蝉,演戏全给傻子看,孟子不是傻子自然懂得这些君主并非真正推崇他的理念,便败兴而去,倒是那些小国对他的理念颇为赞同,可这些小国认同白搭啊,他们自身都难保又有什么能力推行他的理念,出师未捷,孟子心存不甘的悻悻回国,这一圈所见所闻让他领悟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道理,既然改变不了天下那就努力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完美,从而潜移默化的去影响更多人... 于是乎,孟子悟出了什么是浩然正气! "浩然之气"这个词,一般用来形容一种刚正宏大的精神,这是孟子呕心沥血根据自身经验所创造出来的,它对二千多年来中华民族思想道德的传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根据阳间《孟子·公孙丑上》记载,有一次,孟子的弟子公孙丑问孟子,说:"请问老师,您的长处是什么?"孟子说:"我善于培养我的浩然之气。公孙丑又问,什么叫浩然之气?孟子说:"这很难描述清楚。如果大致去说的话,首先它是充满在天地之间,一种十分浩大、十分刚强的气。其次,这种气是用正义和道德日积月累形成的,反之,如果没有正义和道德存储其中,它也就消退无力了。这种气,是凝聚了正义和道德从人的自身中产生出来的,是不能靠伪善或是挂上正义和道德的招牌而获取的。 由此我们不难理解,所谓浩然之气,就是刚正之气,就是人间正气,是大义大德造就一身正气。孟子认为,一个人有了浩气长存的精神力量,面对外界一切巨大的诱惑也好,威胁也好,都能处变不惊,镇定自若,达到"不动心"的境界。也就是孟子曾经说过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高尚情操。 对孟子说的浩然正气,曾有一首长诗对之作出过生动的文学描绘,这就是一身正气的****文天祥写的《正气歌》。诗中写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月浩然,沛乎塞苍冥。..."意思是说,浩然正气寄寓于宇宙间各种不断变化的形体之中。在大自然,便是构成日、月、星辰、高山大河的元气;在人间社会,天下太平、政治清明时,便表现为祥和之气,而在国家、民族处于危难关头时,便表现为仁人志士刚正不阿、宁死不屈的气节。社会秩序靠它维系而得以长存,道义是它产生的根本。他还列举了中国历史上许多可歌可泣的历史人物,如不怕杀头仍秉笔直书的晋国史官董狐;坚贞不屈,誓死不降,在匈奴牧羊十九载的苏武;被俘后大喝"蜀中只有断头将军,而无投降将军的严颜;率部渡江北伐、中流击楫、发誓收复中原的东晋名将祖逖,还有充满忠贞正直之气的诸葛亮的《出师表》...等等,作为例证,说明浩然之气长存于天地之间。 孟子说"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并说这种气"至大至刚","塞于天地之间"。 我们可以理解为正气是一种有利于鼓舞士气,激发活力,增强团结,凝聚合理的奋发向上的精神,是一种无形资产,是一种精神。 看完浩然正气的解释大家能联想到什么,没错就是人族气运,孟子的浩然正气是一种比人族气运更加升华的精神力量,他首先修养的自身的品德节操,浩然之气刚正不阿,源于品德成于修养,一旦养成便是万法不侵的境界。 故而在古代有儒家浩然正气能驱邪魔之说,修炼浩然首先要守心,心智坚定便不会被神魔之气所干扰,直至达成时,便达到了万法不侵的境界,那时候的自身就是独立于九州之外的存在,一身气运与精神融合,形成至正至刚的浩然之气。 从此不受气运干扰,我命由我不由天!可以说这是一条独立于现有修炼体系之外的独特法门,因为他不属于功法,他修炼的是人的精气神,而且没有什么门槛,人人都可以修炼。 不说九州人人身负浩然正气,就算有三分之一人身背浩然正气大家可以想想下当时的盛况,有位**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秦皇嬴政若将天下的浩然正气汇聚到一起,以浩然正气对抗神魔之气,那时恐怕将会是另一个历史。 遗憾的是,孟子早已故去,战国末期时儒家挑大梁的人物是荀子,有意思的是荀子也曾质疑过天道。 他曾入秦,对秦国政治予以肯定,说"秦四世有胜,数也,非幸也",同时又对秦国重视刑法吏治,轻视仁德士君子的方略不以为然,谓之"县之以王者之功名,则倜倜然其不及远矣"。 他曾经见过柏氏一族的帝师,当时柏氏一族帝师隐藏自己身份,伪装成老叟曾于荀子论道,具体内容外人无从所知。 但之后荀子将"天"、"天命"、"天道"自然化、客观化与规律化,"列星随旋,日月递照,四时代御,阴阳大化,风雨博施,万物各得其和以生,各得其养以成,不见其事而见其功,夫是之谓神;皆知其所以成,莫知其无形,夫是之谓天。 在荀子看来,天为自然,没有理性、意志、善恶好恶之心。天是自然天,而不是人格神。他把阴阳风雨等潜移默化的机能叫做神,把由此机能所组成的自然界叫做天。宇宙的生成不是神造,而是万物自身运动的结果。 "天行有常" 荀子以为,天不是神秘莫测、变幻不定,而是有自己不变的规律。这一规律不是神秘的天道,而是自然的必然性,它不依赖于人间的好恶而发生变化。人不可违背这一规律,而只能严格地遵守它。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
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天道不会因为人的情感或者意志而有所改变,对人的善恶分辨完全漠然置之。荀子对传统的宗教迷信持批判的态度,认为自然的变化与社会的治乱吉凶没有必然的联系。认为祭祀哀悼死者的各种宗教仪式,仅仅是表示"志意思慕之情",是尽"人道"而非"鬼事" "天人相分" 荀子认为自然界和人类各有自己的规律和职分。天道不能干预人道,天归天,人归人,故言天人相分不言合。治乱吉凶,在人而不在天。并且天人各有不同的职能,"天能生物,不能辨物,地能载人,不能治人""天有其时,地有其才,人有其治" "制天命而用之" 在荀子看来,与其迷信天的权威,去思慕它,歌颂他,**"天"的恩赐,不如利用自然规律以为人服务。荀况强调"敬其在己者",而不要"慕其在天者"。甚至以对天的态度作为君子、小人之分的标准。强调人在自然面前的主观能动性,主张"治天命"、"裁万物"、"骋能而化之"的思想。荀子明确的宣称,认识天道就是为了能够支配天道而宰制自然世界。 不难看出来荀子这些理论思想中都带着浓郁的柏氏一族的影子,虽然不如柏氏一族那般**,但同样尖锐,将天道与人分裂开来,同样赞成人族该自立自强。 但荀子认为人性本恶,这种天然的对物质生活的欲求是和道德礼仪规范相冲突的。他认为人性"生而有好利焉"、"生而有疾恶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色焉",如果"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纷乱理而归于暴"。所以说人性是"恶",而不是"善"。这与孟子的性善说直接相反。荀子的人性论虽然与孟子的刚好相反,可是他也同意,人人都能成为圣人。荀子以为,就人的先天本性而言,"尧舜之与桀跖,其性一也,君子之与小人,其性一也",都是天生性恶,后天的贤愚不肖的差别是由于"注错习俗之所积耳"。后天的环境和经验对人性的改造其则决定性的作用。通过人的主观努力,"其礼义,制法度",转化人的"恶"性,则"涂之人可以为禹"。孟子说人皆可以为尧舜是因为人本来就是善的,而荀子论证涂之人可以为禹是因为人本来是智的。 荀子对于尧舜禹的认知也带着浓浓的柏氏一族色彩,先秦时期距离上古早已过了不知多少年,根本无人知晓尧舜禹真实的品德如何,流传下来的只有三人的传说,大家知道的也只有对三人的歌功颂德,能全面了解这三位情况的人,唯有柏氏一族,他们一族的祖上皆为尧舜禹帝师,正所谓知子莫若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除了亲生父母之外没人比老师更了解自己的徒弟,尧舜禹三人绝对不是传说中的那般完美无瑕,但他们能去恶存善最终赢得天下人敬仰并代代相传,足以说明他们拥有大智慧! 荀子的人性本恶,便是从柏氏一族的给予的消息中领悟出来的。 荀子除了儒家后圣身份之外,身上带着柏氏一族浓浓的影子,柏氏一族曾看好过荀子,想要将荀子拉拢为盟友,可惜的是荀子与孟子理论有所冲突,虽然他同意孟子的某些观点,却没有选择走孟子的道路,而是走了一条自己的道路。 学我者死,像我生,孟子继承孔子衣钵发扬儒家同时,并未按照孔子的路子走下去,荀子同样如此,继承孟子衣钵,却也未选择孟子的道路,而是选择走了自己的路,荀子的路,不可否认受到柏氏一族的影响出现了偏差,但归根结底是荀子自己的选择。 在秦皇嬴政看来用一句造化弄人来形容荀子最为贴切,假如荀子不受柏氏一族影响,荀子便不会发现人性本恶,理念不与孟子冲突,荀子便会学习孟子的浩然正气,学了浩然正气便不受神魔之气所侵扰,便不会郁郁不得志著书立传而亡! 荀子死时年仅五十岁,在古代算的上高寿,但对修习儒家典籍的大儒来说,五十岁算不得高寿。 要知道荀子之前的孟子活了八十三岁,孔子活了七十二岁,荀子只活了五十岁, 为什么? 因为荀子更倾向于柏氏一族,这是天道(神魔之气)不愿看到的事情,荀子死在公元前238年,秦国建立在公元前221年,倘若让荀子多活十七年,那么荀子便能活到秦国一统天下之时! 这个时候若让与柏氏一族与之惺惺相惜的荀子汇合到一起,再加上秦皇嬴政,那么推翻神魔之气构成的天道,也绝非是一句空谈。 所以荀子必须死!而且要死在秦国统一天下之前! 荀子之死,亡于天道,亡于神魔之气,因为荀子除了与柏氏一族理念不谋而合之外,还创造出来一套帝王之术! 荀子认为:"欲为蔽,恶为蔽,终为蔽,远为蔽,近为蔽,博为蔽,浅为蔽,古为蔽,今为蔽。凡万物异则莫不相为蔽,此心术之公患也。"荀子对"蔽"的认识也很精辟:"人生而有知,知而有志,志也者,藏也。然而有所谓虚,不以所已藏害所将受之谓虚"。荀子的人性论观点奠定了后代法家的基础,由人性"性恶"的观点,建立了荀子思想的核心体系"礼"教,主张礼治法治并用,一方面重视"王道",提倡"礼义";同时主张"法后王",同意武力兼并天下,用法禁、刑赏治理国家。荀子披着孔圣的外衣,操王道的教义,是一种实用的学说, 所以后世人称他为帝王之术祖师。 尽管荀子生前不为韩王所用,也未被秦王所重,(当时的秦王并非不重要荀子,而是不能重用,这于柏氏一族谋划有关。)最终客死楚国,但他不像屈原那样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
一千四百七十六章
也不同于其他诸子百家走极端,更不像老庄那样无为清静, 荀子是彻彻底底的使用主义者,帝王之术,屠龙之技!这让神魔之气对荀子忌惮不已,如果说这天下除了柏氏一族外,对神魔之气威胁最大的便是荀子,倒不是说荀子真有能力改天换日,通天彻地的本事,而是荀子的潜力无穷,因为他对柏氏一族理念的认同,更因为荀子创造出了帝王之术。 那时诸侯争霸世间早已无有帝王,荀子为何要创帝王之术,他不是为诸侯创造的,而是为将来秦国一统天下的那个帝王创造的,帝王之术说白了就是驭人之术,汉高祖曾说过,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不如子房(即**,是汉高祖刘邦的军师),安定国家,安抚百姓,提供军饷,使粮食源源不断,我不如萧何。带领百万大军,攻打敌人,我不如韩信。这三个人,都是人中豪杰。而我能够充分地使用他们,这才是夺取天下的原因啊!" 刘邦所说的便是帝王之术,概括起来无非三点,知人善用,能听谏言,赏罚分明! 这是后世流传总结出来的帝王之术,也是最粗糙的帝王之术,真正的帝王之术绝非教导皇帝做一位明君这般简单,其中包括治国,策略等等诸多复杂的学问。 试想下,若当年秦皇嬴政得到荀子的帝王之术,秦国会是怎样的走向,那等于是秦始皇与汉高祖刘邦的集合体,一个知人善用,善罚分明,又兼有雄才大略的帝王,是何等可怕。 那时的秦皇嬴政将会摈弃自身所有确定,成为最为完美的君王... 就算不及上古人皇,其治理天下,凝聚民心的程度也会差太多,这种无限接近于人皇的雄主自然是神魔之气不愿让之存在的,夏启对神魔之气的所作所为还犹历历在目,又怎能再让一位与柏氏一族沆瀣一气帝王出现。 于是九州气运轮转,荀子郁郁不得志,最终客死他乡,死得不明不白,据说他是在著书立作途中突然暴毙,而史记中记载,春申君死而荀卿废,因家兰陵。李斯尝为弟子,已而相秦。荀卿嫉浊世之政,亡国乱君相属,不遂大道而营於巫祝,信禨祥,鄙儒小拘,如庄周等又猾稽乱俗,於是推儒、墨、道德之行事兴坏,序列著数万言而卒。因葬兰陵。 一代大儒死的说不上离奇,有理有据因担忧天下,悲愤过度而亡,可实际情况,秦皇嬴政也是在荀子死后才逐渐明白,荀子当时有感天下学术混乱,没有救世良法,考察儒家、墨家、道家的所作所为及成败得失,加以整理论述,准备完善帝王之术,交由后世一统天下的秦国君主,新的帝王之术,名叫屠龙技,屠的是那条龙不言而喻。 荀子著书途中突然身故,所留下的记载却不翼而飞,秦皇嬴政曾派人多方寻找过,却如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不过荀子的帝王之术在其学生李斯和韩非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当时韩非与李斯同在秦国任职,他的法学观点在秦朝得以实施,并一直延续整个中国封建王朝的统治,直至现在。 这对荀子来说是件好事儿,但对秦皇嬴政来说,这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情。这还要从李斯这个人说起。 李斯拜师于荀子,学成帝王之术后,西入秦国,荀子的帝王术在李斯身上得到充分运用。首先是满足人的**,利用贿赂和暗杀,分化瓦解六国人士,讲权术,弃道义,推崇荀子的"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李斯完全撕下了儒家的外衣,亮出了王术的利剑,比他的老师荀子更有血性。其二是明辩事理,抓住时机,创千秋之业,建立了统一的秦帝。其三是制定法令,倡立郡县制,实行中央集权。荀子的帝王术在李斯身上得以实现,并自秦以下百世都行秦政礼,这是对荀子礼学的肯定。因此后世学者总结,秦朝历二世而败,其根本原因:不在于暴政,而在于内斗。 汉朝时萧何在"约法三章"的基础上,参照秦***取其中合乎当时社会情况的内容,制定了律法共九章。这是汉朝制作律令的开端。萧何制定的汉律九章,删除了秦法的苛繁、严酷,使法令更为明简。萧何死后,曹参继任丞相,"萧规曹随"无为而治,至汉武帝时各种社会矛盾突出,汉武帝提出罢躣百家,独尊儒术,开始加强中央集权,对付地方的豪强势力。这样帝王之术又完全派上了用场,这里所谓的"术"就是儒家的治国治人之术,不是整个的儒家之学,说是荀子的礼法更为恰当。因为萧何和陈平都是法家传人,治国以重法,似为必然。 荀子的帝王之术在汉朝前期发挥得作用也是很大的,贾谊先随荀子的弟子张苍学《春秋左氏传》,后又随李斯的弟子吴公学帝王术,他提出的一系列改革措施,都是帝王之术的范本,在汉朝都得以采用。荀子的帝王之术自战国到秦一统至汉中兴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并一直被历代王朝所沿用! 单从学术上来说荀子的帝王之术没有任何问题,若不然也不会被秦皇两代所推崇,并打造出两个强大的帝国,而有问题的则是李斯这个人! 同样是荀子的学生,将韩非与李斯比较一下,便会发现诸多疑点。 韩非子做为荀子的学生,化性起伪,解老喻老而成法家之言,因称法家为道家之别枝,司马迁也将老子和韩非子并传,一代国学大师章太炎说是:于学术缘源最为明了。由此,历代都将君王南面之术称之为"老庄之学",应是偏面,或者说是失其根本。而一心想成就帝王术的王闿运,在其弟子扬度帮助***称帝失败后,急呼弟子南归,说要帮他补上"老庄一课"。
一千四百七十七章
可见在王闿运的心里,老庄之学并不是帝王之术,而只是人生的逍遥术吧了!那麽,王闿运之前教授给**的帝王之术又是那一种学派呢,无须明说。 从诸子起源来看,《汉书·艺文志》说儒家出于司徒之官,而《荀子·儒效》称周公为大儒,然则儒以周公为首,此一看法的不同,可以细细的品味荀子思想的源出。《周礼》云:"师以贤得民,儒以道得民。",汉书·艺文志》道家首举《伊尹》、《太公》,可见老子之言应于《太公》相近,而荀子称周公为大儒,其思想也是相近的,因此,后世法家应不出荀子列。 从师承来看,后世被列法家之列的,无一脱荀子之师承。李斯·韩非都师事荀子,李斯帮秦王一统天下,订法侓,秦之法自秦至汉乃至整个封建王朝都沿袭;韩非子的"性恶论"是其法家言论的根本。都没有脱离其师承,乃至大汉以知汉以后诸朝代,法家又有谁脱离了荀子的师承言说,荀子为帝王术之始祖,有言传有身教,只是荀子之言多以孔子之仁为本,披儒家之外衣,而行王道之实质,为历代所鄙视,加之,人们不得其化性起伪的真意,而不列荀子为宗。 荀子口中的周公并非编写八卦的周公,而是当时的柏氏一族帝师柏周,儒皮法骨,正是柏周告诉荀子真相之后,荀子领悟出来真谛,天道是什么是规矩,法又是什么同样也是规矩,荀子之意在于想要效仿天道立人间的规矩,让人从此遵循人自己的规矩,而不是像先秦那般遵循天道的规矩,帝王之术便是这规矩的中枢掌控者,如此一来人间事物有法可依,便少了祭祀鬼神,向天祈福这些涉及天道东西,神魔之气虽被大禹指引降临九州,但他毕竟不是九州土生土长的东西,之所以神魔之气能在九州长存全因神魔之气与那九州人道气运纠缠在一起。 若真让荀子成功,人道便等于拥有了自己的运转规则,如此以往下去天道规则将九州逐渐被边缘化,天道的本质则由神魔之气构成的,天道被九州边缘化,等同于神魔之气被人道所排斥在外,所以荀子必须死。 荀子死后,传承却流传下去,威胁已然存在,荀子之死对神魔之气来说变成了治标不治本的事情...解决荀子传承不让一个强盛的大秦帝国出现就成了神魔之气当务之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神魔之气落在九州上称为气运,在天上称为天道,九州人在命运长河里的轨迹映照到天道里,便了天机士敢窥探天机洞察未来大势,因此天道知过去晓未来,虽然不想生灵一般拥有意志但他们绝非死物。 就如同那些单细胞生物一样,它们或许不会思考,连行动都是按照生物本能进行,但当它们受到威胁的时候,依旧会做出自我保护的意识。 荀子与柏氏一族的暗中联合,仿佛是侵入神魔之气内的病毒,让神魔之气做出本能的条件反射,要将其消灭在萌芽之中,可它毕竟不是生物无法直接出手将威胁直接抹杀,只能用间接方式,潜移默化中慢慢改变自己的结局。 于是命运齿轮转动... 荀子死,屠龙技消失只是一步,第二步,则是李斯与韩非入秦,这其中的因果秦皇嬴政也是在死后才看个通透。 想到李斯与韩非秦皇嬴政内心无比的复杂,悔恨与痛苦交织将秦皇嬴政的思绪再次来回当年那场气运之中的漩涡里面。 赵高,李斯,胡亥...他们皆是他身边最为亲近的人,但他们也是天道毁灭的他的棋子! 此事说来话长,绝非三言两语可以表达清楚,就继续从李斯与韩非的恩怨说起。 百样米养百样人,荀子当年先收李斯为徒,却发现李斯工于心计热衷名利,为人有些不择手段。 李斯,出生于楚国上蔡,他年少的时候,在郡里从事着小吏的工作。在楚国的政治体系中,小吏是最底层的公务员。从李斯的人生规划来看,他显然志在从政,好在乱世中,有一份衣食无忧又体面的工作。 但像李斯这等家里没矿,身后又没大佬提携的寒门子弟,要想有所成就,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李斯在小吏这个位置上待了一段时间后,便对这种稳定却升迁无望的工作感到厌烦了。有一次,李斯正在粮仓里统计当年粮食产量的数据时,发现了一些老鼠丝毫不惧人来,还在大摇大摆吃着囤积的栗米。那一刻,他想起了之前在办公处附近的厕所里,见到的那些吃脏东西的老鼠,每当看到人和狗到来时,便受惊四处逃窜的惨样。"同样是老鼠,为何粮仓里的老鼠生活得如此安稳,而厕所里的老鼠却整天担心受怕呢?"李斯冥思苦想,最后,他得出了那个影响他一生的世界观:"环境决定一个人成就上限的高低!"《史记·李斯列传》:於是李斯乃叹曰:"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译文:一个人是成为贤人,还是没有出息的普通人,就如同老鼠一样,是由他所处的环境决定的!这条被李斯奉为真理的"老鼠哲学",促使不甘平凡的李斯决定摆脱现在安稳的生活,转而寻求能够让自己更上一层楼的时代大舞台。 于是,20多岁的李斯,辞别一家老小,踏上了求学之路。想想与现实总是有那么一丢丢差距的,李斯辞了工作后,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这句话说起来好听,可真做起来却没那容易,在那个阶级如山高的旧社会,以平民的身份游历诸侯之间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李斯这番下来,四处碰壁受尽冷眼嘲笑,他愈发觉得自己的能力与自己的野心不匹配,一是他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治世之学,而是他出身过于卑微,很难得到诸侯认可。
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就算他有能力旁人也会因为他的出身看轻他,除非他能一鸣惊人,惊艳全场,很遗憾的他又非那种毛遂自荐能镇住全场的人才。 此时李斯很清晰的认识到两件事情,他想要完成自己的野心,出身与能力缺一不可,能力他是有的,只是没有经过系统化的学习,他相信自己只要经过一番名师指导,才华展露不会比当时那些名动七国的名士差几分,至于出身就不是那容易能解决的了... 随后李斯一边游历七国,一边寻找机会。 后来,他听闻儒学大师荀子正在楚国兰陵县开设私塾,招募学生。李斯听闻后,欣然前往,荀子这种在当时名满天下,有声望的名师正是他所需要进身之阶,首先荀子有真才实学可以教导他本事,其次名师出高徒,有了荀子这层关系,他便等于有了一层拿得出手去的身份。 在荀子门下李斯终于得偿所愿,初露锋芒,荀子对于李斯的才华很欣赏,但对李斯的野心也很明白,**是填不满的猛兽,最终会连带着自己都一起吞噬,害人害己。 所以在教导李斯的过程中荀子格外谨慎,一身帝王之术,也尽量摘着那些旁枝末节辅佐之术教导,故而李斯在荀子手下其实只学到了一半帝王之术,或者说可以称为**之术,虽然荀子在帝王之术上藏了一首,但在他思想反面没有任何私藏,将自己有关"法"的领倾囊相授。 没出几年李斯便觉得在荀子门下学无可学,荀子身上能学的他全都学了,儒家经典,法家萌芽思想,荀子个人理念,李斯全部娴熟于胸,此时的他还不知晓荀子留了一手,将那帝王之术私藏一半。 觉得自己可以出师的李斯很快想荀子提出此行,在出师的时候李斯希望荀子帮他引荐楚国春申君,好让他拜入楚相春申君黄歇的门下。 荀子知晓李斯心中野心,一时间有些犹豫,并未在第一时间答应李斯,荀子这一犹豫不要紧,也给了李斯自己思考的时间,他曾周游七国,对七国的局势国力都有一定了解,没被荀子拒绝前李斯还觉得楚国不错,可当他根据自己游历七国的所见所闻仔细对比一番后发现,楚国好像并非他的栖身之所。 这时恰逢荀子想通了,他是以人心本恶的角度去考虑李斯将来成就,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能压得住李斯一时,压不住李斯一世,李斯是带腿的活物,又不是石头,日后李斯想走他也拦不住,以李斯的野心早晚都会出人头地,七国之间搅风搅雨的人已经不少了,也不差李斯一个...前有纵横家,合纵连横视七国如玩物,他李斯再厉害能比得了纵横家几位...于是荀子便决定索性成全李斯。 可当荀子打算满足李斯这个念头的时候,李斯却拒绝了,李斯对他说:"斯闻得时无怠,今万乘方争时,游者主事。今秦王欲吞天下,称帝而治,此布衣驰骛之时而游说者之秋也。"其实呢,是李斯内心嫌弃"楚王不足事,而六国皆弱,无可为建功者"。唯有秦国那时崇尚变革,最适合他发展。 对于李斯的野心,荀子看得明白,他也不好强求,毕竟,自己一个赵国人都到楚国任过职了,又干嘛要去操心自己的弟子是侍奉楚国还是秦国的问题呢? 最主要是秦国情况旁人不清楚,他自己心中门清,秦国有帝师柏氏一族,自己的帝王之术都得益于柏氏一族帝师启蒙,李斯再柏氏一族眼皮子地下能翻出多大风浪,更何况等将来秦国一统的时候,他也去秦国与柏氏一族合谋重新为人间划规矩一事。 而后荀子便欣然应允李斯请求,让其顺利出师。 李斯来到秦国的时候,秦庄襄**刚去世,此时13岁的嬴政继承了父亲的职位,权力却掌握在秦相国文信侯吕不韦的手中。李斯充分发挥了其"审时度势"的老鼠精神,他一到秦国,便以荀子门生的身份,"乃求为秦相文信侯吕不韦舍人"。 这一下就体现出身份所带来的巨大优势,若放在以前他以楚国小吏的身份求见吕不韦,别说要求舍人,就算见吕相一面,吕不韦都不一定拿正眼看他,可他现在仗着荀子门徒的身份,不仅轻而易举的见到当时风光无两的大秦宰相,还能侃侃而谈待价而沽!放在往日这是他想都不敢想得事情。当他体会到身份带来的便利,让他在心中愈发肯定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无比的正确,也更加坚定了内心里对权力的渴望! 吕不韦看着这个师出名门,自身又颇具才华的年轻人,对自己如此尊重,完全没有某些稍微有点名气的读书人便恃才傲物的特征,他的内心很高兴,便让李斯到秦始皇身边做了一名的侍从郎官。至于这其中吕不韦是否有让李斯这个"亲信"做监视的意思,李斯并不会在乎,在李斯看来这算是自己拿到通往秦国政坛的入场券了。 李斯到秦始皇身边后,他面临着很大的压力:自己该怎么站队呢?以他的眼光,不难看出来秦始皇对于吕不韦是非常不满的,只是限于实力不够,才暂且容忍吕不韦掌控朝政、当自己"后爹"之事。 秦王年少,太后时时窃私通吕不韦。身负帝王之术,李斯又怎么能看不明白,秦皇与吕不韦之间早已势同水火,两人之间迟早会有一场恶战,秦皇嬴政绝非那种甘愿做傀儡的帝王,而作为吕不韦亲信他又该何去何从,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自己在将来的清算中活下来... 李斯如履薄冰,他一方面交好吕不韦,另一方面又讨好秦**,这种两头吃的做法让他的升迁之路步步都是危机。但李斯不怕,他知道吕不韦和秦**会重用自己,是因为自己真的有才华!只要他不对一方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他都可以用自己的功劳来抵过。
一千四百七十九章
李斯他所学的帝王之术让他应对起这些事情来也游刃有余,这对他来说即是危险又是机遇,两人之间的争斗只会让他的价值越来越高,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提高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变得在两人眼中更重要,以便将来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随后李斯开始展露所学,为秦皇嬴政出谋划策, 劝说秦始皇趁山东六国疲弱之际,兼并六国,实现统一天下的大业。 李斯说秦王曰:"胥人者,去其几也。成大功者,在因瑕衅而遂忍之。昔者秦穆公之霸,终不东并六国者,何也?诸侯尚众,周德未衰,故五伯迭兴,更尊周室。自秦孝公以来,周室卑微,诸侯相兼,关东为六国,秦之乘胜役诸侯,盖六世矣。今诸侯服秦,譬若郡县。夫以秦之彊,大王之贤,由灶上骚除,足以灭诸侯,成帝业,为天下一统,此万世之一时也。今怠而不急就,诸侯复彊,相聚约从,虽有黄帝之贤,不能并也。"秦始皇听取了李斯的计谋,并且封他做了长史。 接着李斯让秦国用金钱去收买六国君王的宠臣,让他们离间君王和忠臣的关系,如果有不愿意被收买的,便趁机暗杀他们。借助这个办法,秦国在攻打六国的过程中,省了不少力,比如李牧、司马尚等人,便是因为被小人离间,惨遭君王杀害。 秦始皇因为韩国派郑国来做奸细的事情,决心驱逐六国的客卿,李斯以六国人才对秦国利大于弊为论点,成功说服了秦始皇废除了《逐客令》... 李斯种种建议大获成功,让秦皇嬴政刮目相看,他在秦皇嬴政心中的地位愈发重要屡屡委以重任,就在李斯为自己的事业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 另一边他此生最大的对手也踏上了寻找荀子拜师之路。 根据《史记》记载,韩非者,韩之诸公子也。喜刑名法术之学,而其归本于黄老。非为人口吃,不能道说,而善著书。与李斯俱事荀卿,斯自以为不如非。非见韩之削弱,数以书谏韩王,韩王不能用。于是韩非疾治国不务修明其法制,执势以御其臣下,富国强兵而以求人任贤,反举浮淫之蠹而加之于功实之上。以为儒者用文乱法,而侠者以武犯禁。宽则宠名誉之人,急则用介胄之士。今者所养非所用,所用非所养。悲廉直不容于邪枉之臣,观往者得失之变,故作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十余万言。然韩非知说之难,为说难书甚具,终死于秦,不能自脱。 实际上韩非的身世要比史记记载中曲折的多,按理说韩非是正儿八经的王子出身,那么,既然是王子,显然是有资格获取王位。不过,虽然有资格成为王子,但是也仅仅是资格而已,对于韩非子而言,他没有实力,更没有机会。韩非的祖父是韩襄王。韩襄王生了3个儿子,他们分别是韩婴、韩虮虱和韩咎。韩婴是嫡长子,按例被立为太子;三儿子韩咎也是嫡出子。值得一提的是,虽然二儿子韩虮虱是妃子所生,但是却深受韩襄王喜爱。 不过,后来韩虮虱流落楚国民间,娶了民女生下了韩非。韩非从小就口吃,而且性格内向,平时也是少言寡语。尽管如此,韩非的才能非常高,在十岁的时候,韩非的父亲才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世。后来,韩非被楚王发现,并回到了韩国,以公子的身份,拥有了自己的封地和食邑。 韩非的身世经历大家是否看得格外眼熟,典型的现代肥皂剧中豪门私生子戏码, 皇子遗落在外的私生子,虽说同样是皇子,但其地位难免有些尴尬,即便被授予封地得到皇室认可,那也只是明面上的认可,再加上韩非天生口吃,并不被广大皇室子弟所接受,好在韩非生性聪敏天资不俗,受人排挤冷落,韩非落得清闲,这也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 当年荀子在楚国任职过,韩非在楚国之时也曾听闻荀子大名,闭门造车一段时间,韩非觉得自己的学问到了瓶颈,有很多的问题想不通,于是便向韩王提出向荀子求学的打算。 当时的荀子已经辞官回到齐国兰陵修书教学,韩王听后自然没有理由拒绝,随后韩非前往齐国兰陵求学,而这时的李斯早已学满离开,更在秦国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自己的大业。 韩非生于战国末期,祖国韩国是战国七雄中最弱的一国,离秦国又近,被秦国百般欺凌,积贫积弱。他受够了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原地踏步无异于等死。 所以他这次来向荀子求学带着自己浓浓的目的,想要从荀子学问里面找到一条使韩国富强的道路。 韩非虽不善言辞却极其理性,而在他冷酷的外表之下,隐藏的却是一颗赤子之心。 目光纯澈心无杂念比起心术不正的李斯来说,韩非算得上一块璞玉,荀子不禁起了爱财之心。 悉心教导一番之后,荀子对韩非的品行愈发满意,荀子的帝王之术,"术"是玩弄人心之术,在那个连年征战尔虞我诈的时代,容不得一个有作为的统治者是一朵不懂人心鬼蜮的白莲花,玩弄权术人心,犹如玩火**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正如那句话所说的,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荀子认为人心本恶,知晓人心是有多么的险恶,唯有赤子之心才能保证不受人心里面最阴暗的情绪所侵扰。 所以荀子在教导李斯的时候只教给他**之术,正是因为荀子怕日后的李斯会无法保持住自己本心,但是从韩非身上荀子看到了自己衣钵传承的可能。 又经过几次考验之后,荀子逐渐确定,自己这个不善言谈的弟子,拥有一颗济世救民,普度天下的赤子之心! 选择韩非作为自己的衣钵传人,荀子还有更甚一层的考虑,那便是柏氏一族口中所说的为人间立规矩。
一千四百八十章
与天对抗难免受到重重困难,种种诱惑,只有赤子之心才能让其保持自我,不至于迷失,荀子不仅把韩非当成了自己的传承人,还把韩非当成了自己的传道人,万一他死了韩非或许能代替他继续与柏氏一族合作,让人间的规矩最终出现在华夏大地上。 荀子最终将帝王之术教导给韩非,不过这帝王之术虽好,却不是韩非迫切想要的东西,他想要是如何让韩国在短时间内繁荣富强不受秦国欺凌,荀子的帝王之术说白了只是权略,教一个帝王该如何正确的处理君臣关系,如何处理国家政务。所以不论如何韩非也要踏出一步,他需要从荀子教导的帝王之术以及其它知识里面总结整理出一条适合韩国的道路,同样也适合天下的道。 韩非这一步成就了法家之集大成者。所谓集大成者,讲的是三个方面,法、术、势。首先是法,韩非师从荀子,受到老师的影响,他认为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外力作用,儒家希望构建的那个完美社会是无法实现的。 而儒家所依赖的外力是什么呢?是圣人,尧舜禹,汤文武,还有周公。孔子那个年代,周公的影响力还在,人们心中还存有希望,希望能有圣人降世。但是,到了韩非那个年代,经过几百年的战乱,这种希望已经彻底破灭了。所以,韩非认为圣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想解决眼前的问题,不能等着天上掉圣人,创造人类幸福,全靠我们自己。这里也充斥着浓浓的柏氏一族的理念风格,那就是人定胜天,凡事求已,不求天!荀子在教导韩非知识的同时,也将柏氏一族的一些东西拆散掺杂其中,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韩非一直未能察觉出来,倒不是说荀子对韩非动了什么坏心思,主要是人道分离天道之事太过惊世骇俗,荀子需要韩非韩非有一个缓冲,这样才方便他将来把事情真相告诉韩非,同时也方便他传授韩非屠龙技。 随后,韩非总结了子夏、李悝、吴起、商鞅这一线的传承,希望退而求其次来构建一个相对均衡的社会,既然仁义离得太远,那咱们就用刑名来划条底线吧。有了这条底线,对君主的要求就没有那么高了,他只需要维护法,并在原有的基础上修修补补、不断迭代就好,这就简单多了吧?这就是全世界最早、最全面的"法治"思想。 其次是术,讲的是政治手腕。韩非赤子之心,放在现代那就是钢铁直男,那些原本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居然搬出来讲,不但讲了,还讲得异常透彻,你说耿直不耿直?几千年下来,其实大家关于法的争议并不大,即便独尊儒术之后,也听不到什么反对法的声音,因为这是"阳谋",根本就无从反驳。大家骂得最多的,一个是术,一个是势,为什么?因为这两个东西讲的是怎么实现君主集权,就是手把手教君主们把官僚集团玩弄于股掌之中。而掌握学术话语权的是谁呢?不就是官僚集团吗?所以他们对这些阴谋简直恨得牙根痒痒。例如韩非教君主在官聊之中找平衡,拉一派打一派,谁露头就打谁,不许官聊掌握兵权、人事权、财权,不许拉帮结派,甚至不许他们在百姓中树立良好形象。最狠的是,连怎么杀大臣都说明白了,不能直接杀,那样名声不好,要"行饮食"暗杀...咱要是官僚会怎么想?关键是就算咱们知道这些手段,可就是没办法。 中国的君主们自从有了法家利器,对官僚就产生了压倒性的优势。几千年的君主**,始终用的就是韩非子打造的这把大杀器,所以也叫"外儒内法"。最后就是势,用现在的话说叫威权政治,就是通过权力收放、利益分配、礼仪形制对官僚进行心理威慑,当然这其中道德约束也必不可少,本来提倡民本的儒家也被君主拉进来为虎作伥,可见法家之无所不用其极。咱们看看古代的宫殿,皇帝高高在上,下面匍匐着文武百官,如果是咱们在场,是不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这就是威权的表现。 韩非的这些思想总结其根本还是源自荀子的帝王之术,他只不过是把荀子帝王之术里面那些无法说出来的东西,通过自己的理解将其注解出来变成大家都懂的文字。 以韩非子的才智,不可能猜不到把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摆出来的后果,免不了后世的口诛笔伐。但是他在乎吗?并不在乎,他只是觉得这乱世该结束了。而如此巨大的变革,怎么可能没有代价呢?商鞅、吴起哪一位改革者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从韩非写下这些著作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要为真理献身的准备。 当然在这个时候韩非还没有如此高的领悟,这些都是在他出师回国以后,逐渐领悟出来,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看同时期的李斯在干什么,他正游离在秦皇嬴政与吕不韦之间,玩着世界上最危险的游戏——权力游戏。 公元前238年(秦**九年),有人告发嫪毐实际并不是宦官,常常和赵太后**私通,并生下两个儿子,都把他们隐藏起来,还和赵太后密谋说"若是秦王死去,就立这儿子继位"。于是秦王命法官严查此事,把事情真相全部弄清,事情牵连到相国吕不韦。这年九月,把嫪毐家三族人众全部杀死,又杀太后所生的两个儿子,并把赵太后迁到雍地居住。 秦王想杀掉相国吕不韦,但因他侍奉先王有很大功劳,还有很多宾客辩士为他说情,所以秦王不忍心处罚吕不韦。 秦皇嬴政对吕不韦的感情十分复杂,就算早已死去千载此刻他回忆起吕不韦内心里依旧感慨万千,爱恨交缠,对于吕不韦他有说不出的情愫。
一千四百八十一章
吕不韦,商贾出生,对秦国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强化了秦国天下大一统的基础,可以说没有吕不韦就没有后来一统天下的秦国,他对秦国的功业是李斯远远不能比的,有了吕不韦的秦国民富国强,国力鼎盛,实力超过六国之合,使大秦轻而易举就拿到天下,秦国后期的栋梁之才几乎全部出自吕不韦之手,可谓一手带大了大秦这个孩子,在秦始皇亲政时,给了他一个最好的大秦。同样,没了吕不韦的秦朝开始加速灭亡,奸臣当道,最后竟沦落到朝堂之上指鹿为马的可笑可悲境遇。 吕不韦对秦国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可以说是力挽狂澜,为秦皇嬴政登基称帝扫平道路。 吕不韦两次破合纵,平内乱,在大秦风雨动荡之际,两次抵挡它国围攻,第一次,魏国信陵君魏无忌,率领五国联军,大败秦军,秦军败退进入函谷关,吕不韦设计离间了信陵君,成功夺取魏无忌兵权,五国联军不攻自破,终究函谷关叩首,魏无忌余生也再未得志。第二次,赵国大将庞煖率领联军,出奇策,绕过函谷关,直达咸阳城下,吕不韦分析各国形式后,选择从楚国开始,逐个击破,结果楚军看到秦军先来打他了,打都没打就跑了,这也是历史事实,如同戏剧一般,其余各国也被逐个击破。说白了打的都不叫仗,打的是人心。 两次合纵,不但成功削弱他国实力的同时,还让秦国在危机中不减反增,借机扩大秦**事力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吕不韦自知兵法非自己强项,便放手将兵权交于蒙骜,果然蒙骜不负众望,成功纵兵千里,横截华夏版图,彻底切断六国地理间的联系,这点非常关键,以致此后再无六国合纵,便于大秦分而歼之(合纵抗敌纵贯了整个战国史,简单来说就是较弱的国家们联合起来抵御强国的军事入侵,不仅仅是针对秦国,也被秦国用来针对过其他的国家,结果也很明显,秦国在东出路上处处受阻,屡次被打败退回函谷关,拉锯拉了几百年),为之后秦国一统打下了最为坚实的军事基础。 于国,励精图治。对君,鼎力相助原本没有任何前途的质子异人登上大秦王位,后被异人托孤,全力培养始皇接班,采百家所长为秦用,著治国大纲吕氏春秋(一字千金典故的由来),留于始皇研习,在始皇年幼无知阶段,不起异心,在大秦最为风雨飘摇之际尽心尽力照顾年幼的嬴政,以及赵姬(始皇当时十三岁,赵姬也不到三十岁)这对孤儿寡母,直至始皇亲政,亲手将一个无比强大的秦国交还与他,此为忠。于外,不嫉才,礼贤下士,聚天下能人于大秦,知人善任。兴修水利,以儒家治民,以法家治天下,废除削首记功,赏罚分明,经济军事并行,为大秦东出蓄力,打下良好基础,此为仁义。对家,劝说卫国并入大秦,后怕始皇破害家人,自己服毒自尽,得已保全家人,让家人善终,此为孝。 很多人觉得秦国一统天下的局势早就形成了,秦国的强大也都是之前先辈们的努力造就的,吕不韦并没有出多大力,可曾想过再强大的帝国也都有自己的兴衰?每个王朝都有自己的高光时刻,也都会迎来自己的低谷,子孙后代不争气,老一辈就算积攒下金山银山也会被后代挥霍一空。秦国先人再强大,也没能一统天下,因为天下其他各国也在努力,也在发展,并不会等着被你灭,诸国之间相互攻伐,吞并,可以证明他们也有一统天下的志向,春秋战国时期的舞台上如璀璨般出现过无数国家,结果它们都如同流星一般在春秋战国的历史天空里一闪即逝,最后能存留下来的也只有七个国家,可想而知当时的国家兼并与分裂是何等残酷。 秦穆王死的时候甚至殉葬一堆秦国的能人异士,导致天下才子不敢去秦国。秦国的发展是起起伏伏的,有兴盛的时期,也有衰退的时期,就好比秦军,有打胜的仗,也有打输的仗。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一路高升,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发展可以是一路高升的。到了昭襄王执政的后期,因为连年兵战,百姓疲敝,国力衰退,连吃败仗,之前秦国几代人积累下的军事战果又全部都还了回去,出来混早晚都要换,大秦帝国起起伏伏亦在常理之中,就算有柏氏一族的鼎力相助,秦国数百年也没能踏出秦川,为什么? 因为其余六国同样能人辈出,人才济济,名将镇守四方,秦国有柏氏一族在暗中相助,其它国家照样有能人异士在暗中辅佐,比如楚国的阴阳家,赵国则是继承了周朝大部分遗产,赵国中多有周朝时期就存在的古老望族,因此赵国在春秋战国时期一直都是前三的存在,其它国家起起伏伏,赵国却从未掉过出前三,即便在其最虚弱的事情,依旧令人不敢小觑,这便是底蕴力量! 单单一个赵国就拦在秦国前面数百年,让秦国动弹不得...其它国家能屹立到现在自然也有各自独特之处。 不否认秦国先人为一统天下所付出的努力和取得的成果,也不能否认其余诸国也在为之付出努力,商鞅变法,其他国家也在变法,都在谋求强大,否则更不会有后来苏秦掌六国相印,玩弄天下与鼓掌之事。当时局势走向并未写在纸上,不一定非得是秦国一统天下,也可以由赵国,楚国,魏国去完成大一统。 天下大势未定,**谁手更未可知,在那当时的情况下还是一件犹未可知的事情,天下由谁去拿,比的不仅仅是前人奋斗的成果,更多还要取决于自己后人本身的实力。否则,秦二世而亡,难不成要归罪于秦先辈不够努力,积攒的成果不够后人挥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