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开过拖拉机没?
“因为世界上第一台留声机只能录那么长时间的音源,长了录不到,短了浪费,为了满足留声机的用户,为了赚钱,人们就开始刻意的去生产这个长度的歌曲了。”
“那后来不是能录长的了?为什么没人去改变?”
“这就是习惯的可怕了,人们听习惯了三分钟的歌,长了会厌烦。有人试过的,发现歌曲最长不能超过五分钟,超了会引起反效果。”
“不可能吧?”几个人都有点将入将疑。
“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儿,很多事情追究真相都没有什么意义,做好自己就行了。”张彦明回到沙发这边坐下来。
“好有压力呀,彩衣姐唱的太好了。”沈果果捂着胸口感叹。她唱功其实不错,就是声线比较大众,没有特色,或者说特色不怎么明显。
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对歌的要求很少,好听就行了。
像苏玉和蓝彩衣,在张彦明这儿就是定了型了,基本上离不开震姐和王静文这两条线,但沈果果的可选性就大的多了,只要是好听的歌都可以填过来。
结果就是,苏玉和蓝彩衣最大可能是人和歌一样红,而沈果果估计歌红人不太红的可能性更大些。反正,谁知道呢。
不过有那么多好歌顶着,应该也差不哪里去。
“你俩的,还要几天?”张彦明问了一句。
“我后天,差不多是后天。”苏玉举手报告。
“我还要几天吧,我也不知道。”沈果果瘪了瘪嘴。因为她声线普通,王老师对她的要求就更高些,也是正常现像,是为她负责。
这也就是自家的艺人自家的录音棚和录音师,要是租棚子人家管你怎样?
其实沈果果自己不知道,王老师和殷老师这两个老头反而是更喜欢她。
苏玉和蓝彩衣的特点太明显了,可调教的地方就少,她反而是两个老头带徒弟最好的教材,有唱功,特征不明显,可以发挥的空间老大了。
“你学怎么样了?”张彦明结束了这个话题,扭头问郑仁。这哥们去电影学院也有几个月了。
“还行。”郑仁露出习惯性的贱贱的笑容:“老师和同学都说我弄的挺好的。”
“吁~~~”沈果果在一边搞怪。
“过几天,军影那边有个戏要开拍,我给你要了个角色,到时候去跟着体验体验。别掉链子啊,到时候我看你有什么脸回来。”
“真的?让我演啥?老板你放心,肯定不给您丢面子。”郑仁把胸脯拍的梆梆响。
“一个配角,不过镜头不少,坦克兵,知道吧?你这几天就不用去学院了,去军影熟悉熟悉坦克。”
“我能开吗?”郑仁有点惊喜的坐直了身体,两臂前伸做了个开车的姿势。
“你开过拖拉机没有?那种老式的。”
“没有。我见过。”
“那你开不了,开坦克和开老式拖拉机是一回事儿,全是扳杆。”
“没有方向盘那种是吧?”
“对,都是扳杆控制。那里面空间很小,所以坦克兵都是瘦小的,你到是合适。”
“打炮不?”
“这个确实有,这次需要动用一些常规火力,你到是有机会体验一把。你不紧张啊?”
“有,有点儿,不过我更兴奋。”
“德兴。这几首歌拿去练练,给你录几个MV发单曲,去电视台电台打打榜,先预热一下。”
张彦明把钉好的一撂A4组扔到郑仁面前。
“不不,不给我发专辑呀?”郑仁伸手去拿歌谱,眼睛盯着张彦明。唱歌的哪有不想发专辑的?哪怕他明知道要去当演员了。
“你马上进组演戏,拍完也就过年了,哪有时间发专辑了?过了年休息几天我这边电影开拍,你不演?”
“演。嘿嘿,不过,那什么,发张专辑的功夫也能挤出来吧?我唱了十来年歌了,总感觉有点遗憾似的。”
“笨蛋,这些歌唱完了,专辑不就有了嘛。”苏玉捅了郑仁一下。
郑仁低头看了看手里钉成一撂的A4纸,我去,好像真有那么厚哦,这可不止是十首歌。
封皮的白纸上,写着大大的大中华三个字。
“你注定会告别演唱,”张彦明看着这一撂A4纸说:“这算是送你的一份礼物吧,也算是你做为一个曾经的歌手送给这个世界的礼物。”
嘿嘿,郑仁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
“演电影也不耽误唱歌啊?”沈果果有点不明白,看着张彦明提出疑问。
“着重点不一样,也不是就不能唱歌,就是唱歌的机会少了,人们会记得他是一个演员。”
“都一样都一样,嘿嘿。”郑仁头也不抬的应付了一句,翻看着歌谱。
《大中华》《中华人》《中华心》,这是基调,然后就是关于一些著名城市,张彦明把脑袋里能记得住的,比较好听的都整理了出来。
写某个地方这样的歌曲有很多,但很多并不是名副其实,基本上都是在谈情说爱分分合合这种,关键大部分是真的不好听。
张彦明自己在梦里就做过酒吧歌手,也跑剧组做过演员,所以对歌曲和电影就比较敏感,记的有点多。
就好像厨师不管到哪看见做菜都会瞬间拓在心里。这属于职业病范畴。
《大理》《我想去桂林》《外婆的澎湖湾》《冬季到台北来看雨》《楼兰姑娘》,还有京城,蓉城,江宁,鲁尔,乌萨,羊城,商都,蒙古,豫章,秦都等等。
反正这就是一份中华地名册吧,比较经典传唱度比较高的都一骨脑儿掏出来了。
二十多首歌。也不是要一下子拿出来,反正交给他了,慢慢练,慢慢熟悉。
歌手要唱好一首歌,和演员要演好一场戏是一个道理,要熟悉,了解,掌握,把自己融入进去,都不是那么容易,由其是歌,它对情感方面的要求其实挺苛刻的。
一首好歌,唱起来也不过就是好听,但如果情感投入到位就会共鸣,会触到心底,那是另一个境界。
为什么那么多歌曲,翻唱才红,翻唱压得让人们忘了谁是原唱,就是因为,后者的境界到了,情感投入到了。
郑仁翻了一遍抬头看张彦明:“哥,我怎么感觉像是在背地名啊?”
“不要拿回来。”
“要要要要,要。嘿嘿。”
“你以后是演员,要去很多地方,你的电影要在所有的地方上映,所以,你不能有地域标签,还得让所有地方的人尽量喜欢你。明白吗?”
“俺懂咧,舔母舔母他们,扎杀一下,叫他们于桌的。对吧?”
张彦明笑起来,点点头:“对,这么理解没错,所以你用点心,好好琢磨琢磨。”
“瞧好吧您呐,没跑儿。”
第612章度假酒店为什么赔钱(1)
孙红叶斜着眼睛看着张彦明,解释吧,解释不清楚今晚你就自己睡去。
张彦明把扔到一边的图纸又拿回来铺好,扭头看了看,拽了把椅子过来让孙红叶坐下。
“这是建在半山,对吧?”
“是啊,上面风景好嘛,有照片的。”孙红叶要起来去拿照片。
“不用,这上面也能看出来模样。你听我说。咱们是打造度假酒店,对吧?”
孙红叶点点头。
“度假酒店,就是人们过来放松,度假,休闲娱乐,放空身心的这么一个地方,你把酒店建到半山,车又上不来,你感觉好吗?
人家是来放松的,到你这还得爬山上来,你自己想想。
然后,车上不来,咱们的各种成本直线上升,对不对?从建设到经营成本,人工工资都得高一截。
一反一正,你感觉生意能怎么样?主要还是不方便,不方便就不休闲,明白吗?你可以说什么都在店里买用,但事实上能不能行?
像这种处于景点周边的度假酒店,你指望能有多少个人自己来?旅游公司是大客户,对吧?车开不上来,成本高,价格包括物价都下不来。
如果你是旅游公司,你会不会找这样的地方长期合作?”
“那这个就不行了?”
“肯定不行,方便轻松是第一要素,要建也是在山下交通方便的地方。”
“下面景色没有山上好啊。”
“想看可以爬山啊,那是另外一码事儿,和住你这必须爬山能一样吗?你自己想想,放自己身上想。”
孙红叶想了想,把这份方案拿起来放到一边,让张彦明看下一份。
“这几份,”张彦明看了看孙红叶:“都不太行,得重新做。”
“为什么?这都是湖边海边,又不用爬山,车也能直接开进来,又是哪里不行吗?”
“这份是以湖心岛为蓝本设计的,目前来说不现实,同样道理,会提高各种成本,最后只能高价格服务,直接就切掉了很多意向性游客。
这份海滨的,这种延伸到海里的设计到是挺好,就是不太现实。
这种设计是基于海床相当好的海岛,你觉得去找一个有这样条件的小岛,还正好没人占着,这机会有多大?”
孙红叶瘪着小嘴瞪着张彦明:“我不和你好了。你自己看吧,我不听了。”
呵呵呵,张彦明笑起来:“这份是你自己管人家要的是吧?要做成这样的?”
孙红叶脸一红,头抵在办公桌上:“嗯。我喜欢。”
张彦明摇了摇头,要是就想弄这么一个地方倒也不是不行,国内没有,国外有,大不了砸钱就是了,但意义不大,谁还能真搬到岛上去住了?身体也受不了。
再说也确实不方便,生活不是只看美景就行了,而且就算再好的美景你连着看几个月估计也够了。
要想在海岛上生活,首先得有机场有码头有飞机有船,然后通电通讯,连油库都得建,这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还有潮湿,噪音,海浪,台风,生活设施以及消耗,哪有那么多的浪漫?什么东西到了柴米油盐面前也就都没了浪漫的气息。
除非你一年就去个半个月一个月,那就直接找个地方花钱就行了,何必买?
国内能找到类似这种小岛的地方得去南沙,那真是大海捞针一样,而且离岸太远了,海况有多复杂?除了国家谁也不敢说开发,不光是资金的问题。
但这些不能和女人直说。
张彦明伸手在媳妇儿头发上撸了几把:“和你说正事儿,我在和你说说其他的不足。”
孙红叶嘟着嘴不吱声。不和你好了,尽是扫人兴。
门被轻轻敲了几下,张彦明扭头看过去,是自己的一个助理,招了招手:“进来吧。”
两个人的助理进办公室本来是不用敲门的,大冬天的摆什么谱?推门进来有事说事就得了。
可是小助理刚才刚要开门,发现老板在摸老板娘的脑袋,这情况也不敢直接进哪。
“什么事儿?”
“没事。那个,老板,我能不能请会儿假?”
“怎么了?”张彦明看了看时间,离下班还有一会儿,而且这助理是外省人,住在公司这边的。
“那啥,我家里来人了,我去车站接一下。”
“谁呀?”
“我妈,还还有,她给我张罗的对像,我说不着急她领着就来了。我去把她们打发走。”
“你妈来一趟,还给你带着对像,你就打算把人打发走?”孙红叶扭头看了看小助理,语气有点不善。
“不是,”小助理满脸通红:“我,我真不想处对像,我这自己还没稳当呢。我才二十三。”
“他才二十七,张小悦上小学了。”孙红叶看了张彦明一眼。
“嘿嘿,我,哪能和老板比。”
“你要理解老人,那是真的全心全意的为你好,明白不?就算你不打算处对像,也不能就把人打发走了,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就不想父母?”
“也想。我这不是,怕耽误工作嘛。”
孙红叶摇了摇头:“你们男的呀,没良心。”
张彦明没敢搭话,对小助理说:“去调台车用,把人接过来,明天你休息,好好陪着逛逛看看,来一次不容易。对像,你先看看,也别就说死,二十三可以处了。”
“哥,要处,你说老家的能行吗?这隔着上千公里呢,这处的是什么劲儿?”
“你傻呀?要是处上了,你不会让她来呀?工作还不好安排?笨死的。滚蛋。”
“哎。嘿嘿,那谢谢了啊老板。老板娘,再见。”小助理扭头跑出去了,开心的不得了。
张彦明感觉自己被这小子给套路了。
“哎,我问你,在哪上班的人最不好请假?”张彦明没话找话问孙红叶。
“哪儿?政府?不是。军队?”
“医院。”
“为什么?”
“请假都得有个理由吧?但是理由得合理,对吧?一天哪有那么多非得请假的事情?所以身体就是最好的理由了,这东西说不清。
头疼脑热不舒服,对不?但是在医院不行啊,你想想:主任,我头疼,想请个假。主任都不用想,摆摆手,自己去打一针,拿几片药。”
孙红叶噗哧一声乐了出来,伸手拍了张彦明一巴掌。
“这个度假酒店哪,”张彦明赶紧把话题拉回来:“不能像你们这么弄。”
“为什么?多好看啊。”
几版设计方案都是那种景观式的,美仑美奂的别墅或者特色小建筑,中间用小径廊桥相连接,自成一景,与周边景色融为一体。
国内基本上度假酒店度假山庄什么的几乎都是走的这种路子,确实漂亮。
第613章度假酒店为什么赔钱(2)
“你调查过吧?”张彦明问。
孙红叶点了点头,这种她肯定要打发人去各地看看弄些资料回来做为借鉴。
“那你查出来有赚钱的吗?”
“有吧?这东西就是这几年才兴起来的,收回成本也得时间啊。我感觉整体来说还行。”
“我告诉你,基本上都赔钱。”
“为什么?”
“还是那句话,不方便,经营成本太高,像你们这种设计,想挣钱太难了。”
“为什么?”
“分散,好看是好看了,但经营成本太高,客人住的七零八落的,吃饭娱乐都不方便,还有维修维护各种设施什么的,服务成本高折旧也快。”
“度假酒店不就应该弄的美一点吗?人在里面住着心情多好啊?”
“是,但是首先,你就是一个吃饭住宿的地方,其他功能是在其后的,明白吧?包括娱乐,附属项目,首先,你都得让人感觉到方便。
你看你这份方案,最远的这间别墅离中心服务中心多远?得有快一公里了吧?你的游泳池什么的都在这,餐厅在这边,娱乐设施又在下面这里。
你自己算算,住在你这,除了躺床上看看风光,其余的得有多麻烦?吃个饭玩一下来回得走两公里,累不?烦不烦?”
“可以提供免费的游览车呀。”
“所以成本高不?买车,保养,司机,而且少了还不行得够用,还有充电和停放,这都是成本不?钱从哪里出?而且你还要把房间和设施之间全部修成标准的公路。”
“那你的意思,国内搞这个的现在都挣不到钱?”
“按这种布局来的,几乎应该挣不到,要赔钱。除非你有门路能不断的承接各种会议。”
“那你说怎么弄?”
“集中啊,吃住玩都在一起,楼上楼下,顶多下楼出去几十米,什么成本都下来了。”
“那和普通酒店有什么区别了?难看死了。”
“你可以在外围打造各种景观啊,建步道修公园,利用自然风景,他愿意逛就出去逛,愿意走就出去走,这不就行了?两方面全部满足,经营成本还低。”
“我不全信你的话。要是我出去,我肯定愿意住在这样的小房子里。”
“你这是想当然的事情,你想像一下,每天三顿饭你都要走出去一公里。也不用一公里,就到二部那边吃,你能坚持几天?不是坚持,是心情饱满的去。”
“我可以叫到房间来呀?”
张彦明搓了搓手指:“钱呢?得多花钱不?这个成本谁出?无形中服务费就涨了一大截,谁都像咱们这么有钱?你得考虑普通大众吧?”
“那为什么国内这么弄的特别多?”
“因为他们和你一样,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事情的,自己感觉美,感觉舒服,又不缺钱。就比如,你想吃澳龙,那买,空运回来吃。
对吧?对咱们来说这很正常,也没花多少钱,买个好心情,但是你把这澳龙要加上利润卖给外面那些个体户老百姓,有几个人会认这个成本?”
孙红叶想反驳,但不得不说,张彦明说的有道理。
“包括国内的星级饭店,全是靠超高的房价来找利润,你感觉正常吗?我觉得不正常。我觉得首先要在成本上想办法,把整体价格拉下来。”
张彦明不能说,在自己的记忆世界里,随着经济发展,星级酒店的神秘光环不在,价格一落再落,死掉了一大批。
国人做生意总是忽略掉自己的不足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从来不去思考服务的本质。
“那,我叫他们重做吧。真是的,也不早点说。你就是故意找机会打击我讽刺我好来满足你的虚荣心。”
张彦明拿过笔,把一张图纸翻过来画,没敢接这个话茬,怕孙红叶羞恼成怒。
“你看啊,比如咱们买了这么一块海滩。
这是外面的路,接到大门口,然后就是接待中心,或者叫服务中心。
餐饮,娱乐,休闲运动,游泳,咖啡厅,所有功能都集中在大厅周边,然后客人入住全在上面,电梯直达,不管从哪里到哪里,最远都不超过五十米。
方便,快捷,服务成本低,对不对?把这个省下来的钱用到住宿条件上,用好一点的床,好一点的卫浴设施,你感觉会不会更好?
然后整体成本下来了,咱们的价格也可以落下来,你感觉会不会吸引更多的人过来?以这里为中心,在周边打造一些步道景观,免费游玩,好不好?”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孙红叶无奈的服软。
“建筑上,是要根据当地的环境来,尽量能不冲突就行,并不用刻意的强调怎么美。客人住进来不会在意这个,那个只是远远的拍照片好看。”
“还有别的需要注意的?”
“排污。垃圾排放就不说了,可以和当地环卫合作,排污是个大问题。污水往哪里排?”
“我看别人就是直接往湖里海里排呀。”
“长不了,国家早晚要注意到环境这一块,再说了,你把自己周边的水弄的臭烘烘的黑去麻乌的,好啊?谁还来?”
“不能吧?咱们找大湖,海那么大,自动分解了吧?现在城市不都是排到河里去了?”
“都在建排污处理厂好不好?你看看现在还有几个城市把污水直接排了的?”
“那怎么弄?”
“所以得看看,能不能接到城市排污系统里去,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建一个,这个国家好像有补贴。”
“那个也得不少钱吧?感觉有点浪费。”
“可以把周边的污水接过来处理呀,还能挣钱呢。”
“周边居民?”
“居民,商家,工厂,都可以,这生意不会亏。”
“那咱们为什么不在大城市去建污水处理厂?你不说挣钱吗?”
“这是兼带的嘛,特意去搞这个就没什么意义了,这一块都是政府在投在搞,私人进去的意义不大。你还想把挣钱的买卖都做了?那你去搞供暖。”
“又打击我。今晚你自己睡。”
“我肯定行,你不准跑过来啊。”
孙红叶亮出指甲扑了过去:“我挠死你,叫你认识一下什么叫人造土豆丝。”
两个嘻嘻哈哈的在办公室里打闹起来。
“呃,你们在打架吗?”张小悦和唐豆豆不声不响的背着小书包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爹妈大战。
“快来帮我打他。”孙红叶娇喘吁吁的呼叫援兵。
“哈哈哈,打爸爸啦。”两个小宝贝丢了书包加入战团。嘻嘻,哈哈哈哈
“我的妈哟,这四个崽子,这作什么呢?”张妈哭笑不得的走进来。
“我们在打爸爸。”
“二叔,不听话。”
第617章什么时候还?
一年级小学生的作业比较简单,就是写生字,算些十以内的加减法,不过题型比较多变,老师也是绞尽了脑汁,想让孩子学会变通。
这会儿的学校还是学校,老师还是老师,没有那么多各种班,也没把教授学习的事情转移给家长,收费也没有后来那么明目张胆无所不极。
唐豆豆先写完了,也不声张,把作业本和书收拾规整整整齐齐的收进小书包,把笔尺橡皮细心的摆到文具盒里,盖好盖子,按笔尖朝上的方向把文具盒竖着插进书包。
这样可以更好的保护笔尖,铅笔比较脆弱,特别容易断尖。
张小悦就完全是另一副样子,写好了作业先大吼一声:“写完喽。”然后把本子随意一合,连着书往书包里一塞,把文具随意的捡到文具盒里往书包里一塞。
“你,你把它们倒过来呀,笔尖会断的。”唐豆豆看着着急。
“没事儿,我有转笔刀。刷刷刷。”用手比了几下转铅笔的动作,还配音。
张彦明也不管这些事儿,性格上的事情没必要非得去较真儿,又不是原则问题。
接下来就是对话时间。
两个小宝贝问,张彦明回答,学习英文。
这是两个小宝贝自己给自己安排的课程,人家要和朱丽婶婶聊天,现在又发展成了将来和朱丽婶婶的孩子一起玩儿。这是政治任务。
“我是什么?”
“你是小狗。”(You'realittlegirl)
“不对,是够,不是狗狗。爸爸是坏蛋。Dadisabadguy,不对,badegg。”
“那妈妈是什么?”
“Motherisabeauty。不,isabigbeauty。”给了孙红叶一个大大的笑脸,换回来一个飞吻。
“那你是什么?”
“I'mthelittle,呃,princess。”
小孩子比大人专注的多,记忆力也好,就这么闹着玩似的游戏着就学会很多,现在一般的日常对话人家连比带划的都能对付了,还会自己编词儿。呵呵。
唐豆豆的语言天赋上要差一点儿,不过胜在扎实,学会了就是学会了,不像张小悦学的快忘的也挺快。
反正也无所谓,张彦明并不会强迫她们非得怎么样。
外面的天色渐渐沉下来,史密斯和安吉丽娜终于出现了。
估计是温泉泡多了,两个人看上去感觉都水灵灵的。
孙红叶收起文件过来,四个人坐在沙发上陪着两个孩子聊天。
“什么时候去申城?”
“我无所谓,听你的吧。”
“红叶也要出差,那,我们一起吧,先去申城。”
“ok。”
张彦明掏出电话翻了翻号码拨号,通知小李公子。
“理查,史密斯已经回来了。你在路上?好,注意安全。一会儿见。”
“那个想要见我的人?他是谁?”
“红空李先生的小儿子,理查。做地产还有电讯生意,估计是想认识你一下,以后好合作,或者是拉你投资。随便应付一下就好,我和他的父亲关系还可以,有些合作。”
“你们中华人的关系太复杂了,不直接。不好。”
“你怎么不说你们太野蛮了太过于直接?粗鲁。”
“你在置疑一位优秀的绅士?”
“屁的绅士,也就是你们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子。”
“我们发达,我们先进,我们优秀。”
“我们领先了好几千年说什么了?才爬起来几天就得瑟。”
安吉丽娜和孙红叶不管这边两个大男人像孩子一样拌嘴,凑在一边说着女人的话题,还要兼顾着两个十万个为什么捣乱。
怀孕无疑能激发一个女人的母性,安吉丽娜现在特别喜欢小孩子,怎么也不烦。
“我要和你决斗。”
“小样,我让你两只手一只脚。”
“那你另外一只脚干什么?”
“站着啊,笨死。”
“那你用什么打败我?”
“用你们最擅长的武器,吹。不过你们能自吹,我还做不到。”
“我们怎么就自吹了?”
“呵呵。钢琴是乐器之王,什么就是最完美的音乐。什么米其林三星,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最顶极的烹饪。
不管什么张嘴就世界的,全世界的。
臭不要脸,你们一共加起来几个人?占多大地方?弹了几年琴?都不说穿上衣服才几年时间,在中华人面前敢吹美食,谁给你们的勇气?
你们那个全世界加起来有几道菜?除了煎和烤还会什么?我们一千年前就告别烤炉了知道不?”
“你不吃烧烤吗?文明人。”
“吃啊,那是调剂,懂不?你在中华在哪看到烧烤能上席面了?那是街头饮食。”
“你们连牛排都烤不好。”
“扔一千多年的活了,做不好不正常?你们烤好了叫进步,我们要是烤好了叫返祖。为什么要倒退?
你们会煎炒烹炸焖熘熬炖吗?会做三百多种面食吗?会烙三百多种饼吗?知道面条有多少种不?一个满汉全席能让你们那些顶级大师学到死。”
“我们有科技,世界上最先进的科技,最强大的军队。”
“这话不要在中华人面前说,翻翻历史书,谁打败过你们好几次?”
“我们的科技最先进。”
“回去查查你们的科技有多少是和中华人没有关系的再来说。”
“我们在世界上最富有。”
“知道你们欠全世界多少钱不?什么时候还?”
“我们,”
“你要敢说你们的人民最幸福最自由我就抽你。”
“张,你太过份了。”
“说不过就人身攻击了是不?”
“但是你们现在就是要落后,你敢不承认吗?”
“那是我们自己折腾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要不然你们还有机会?再说了,赶上你们也用不了太久,你擦亮眼睛看着,肯定能看到。”
张彦明从边上拿过一本书塞到史密斯手里:“来,看看,这是我们两千七百年前的哲学政治学社会学,两千七百年前你们在玩什么呢?”
“可恶。”史密斯气哼哼的把书放到一边:“你们的历史太特么长了,这怎么比?”
“你俩就不能说点别的?有意思啊?”孙红叶听不下去了。
“让他们吵吧,男人就应该有攻击性。”安吉丽娜毫不在意。
“我要吃狮几头,一个人吃一份儿。”
“那叫一盘儿,或者一碗。原始人。”
小助理敲了敲门,把小李公子引了进来。
“到啦,进来坐,暖和暖和。去给弄杯咖啡过来。”
张彦明站起来介绍:“这是史密斯,加布里埃尔*史密斯,阿米丽卡红梨公司的董事长兼执行官。
这是安吉丽娜*沃特女士,红梨公司的财务官。这是理查*李。红空新科集团的创始人,董事长。”
几个人握了握手坐下来,房间里一下子就正规起来,两个小家伙有点不大高兴,刚才多有意思啊。没劲。
第619章嗯,乖
“说什么呢?”张妈拿着两个小家伙的小手套走过来。
“你孙女让我把游艇扛回来放咱家澡盆子里。豆豆说那还怎么洗澡?”
张妈哈哈笑起来,蹲下给两个小宝贝戴手套,一个脸上亲了一口。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呢?
“不是,什么艇,是大船。你不是说是大船吗?”
“是大船啊,游艇也是大船。”
“多大?”
“挺大。得像咱家房子这么大。”
“啊?”两个小丫头惊讶了,张着小嘴。
“走了,去吃饭,吃完饭滚蛋上学去。”张妈站起来一个小脑袋上拍了一下。
“走喽。吃饭饭,吃完饭饭滚蛋蛋。哈哈哈,滚蛋蛋。”
“二叔。”唐豆豆看向张彦明,你不吃啊?
“你们先去,我换双鞋。马上。”张彦明摆摆手进屋。跑完了要换鞋换衣服,冬天就是麻烦,可是不换的话带着汗穿着也不舒服,还冷。
孙红叶还赖在床上。
张彦明吃完了把两个孩子送走,然后把早饭给她拎回来她再起床,都成了习惯了。
张彦明擦了一下身子换好衣服出来,张爸也正好走过来,爷俩一起去食堂。
“你们不是都拎回来吃吗?怎么又过来了?”
“麻烦。自己也麻烦别人也麻烦。就是你妈呗,想一出是一出的。你这,又要出差呀?”
“嗯,我去申城,红叶去鹿城。”
“鹿城啊?哎哟,那可远喽,到了天边了。去干什么?”
“红叶要在那边盖人度假酒店,以后咱家去那边过冬天,省着冷。”
“那可不错。那边确实暖和,没冬天,就是有点潮,海风刮的呜呜的。”
“你去过?”
“去过一趟,多少年喽。都忘差不多了。”
“你都去过哪儿?”
“我呀?大部分地方都去过,也就是,西疆乌斯藏,嘶,西海我也没去,五六个省吧,其他地方多多少少的都走过。那会儿火车也慢,一颠当就是好几天。”
张彦明有点诧异的看了自家老爸一眼,行啊这老头,在七十年代那会儿能把国内逛完了,那不是一般的牛逼。
那会儿可没有旅游,哪能任着人到处跑?光是一个吃饭住宿就完了,没有粮票和公家介绍信寸步难行,有钱都不好使,何况也没钱。
一种景仰油然而起呀。
“你妈还跟着我走了不少地方呢。那会儿,天安门是谁都能去的呀?”老头还傲骄上了。走过方块队的是不一样,骄傲,由其是在那个年代。
“那咱们搬过来一年多了,我也没看你张罗过去看看天安门哪?不想故地重游啊?”
张爸沉默了几秒:“去了也没什么意思,还那样呗。现在随便去了,那些人也看不着了。”
张彦明感觉老爸的情绪一瞬间有点低落,就没敢问说的那些人都是谁。
反正张彦明听老妈说过,老爸还和城楼上挂着那位握过手来着,只是不知道后来怎么没落成一个老工人了。人的境遇这东西,说不清楚。
也有年代的原因,那个时候的人讲小我,讲奉献,埋没在民间的大人物大英雄海了去了,早就被遗忘了。
想一想,只是一个老红军全国就有多少?哪一个不是活着的传奇?哪一个不是默默无闻没有任何欲求?从来不给国家添麻烦。
信仰这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真实存在。
就是这种不可琢磨的被大部分人认为是虚幻的东西,支撑了两代半人,从无到有建立了一个崭新的国家,与天斗与人斗,一次次的战胜各种敌人,终于走向富强。
为了集体,为了一张手写的奖状,为了一朵大红花,他们付出了汗水,鲜血和生命,终生无悔。因为他们有信仰。
然而,所有的事物都有着规律,不管是什么,一旦没有底线的使用走上了极端,那就只有崩塌。
一下子翻天地覆了,信仰不在,精神不在,整个社会陷入了一种思想的混乱期,于是金钱成了信仰,娱乐成了信仰,自私欺骗成了信仰。
我们总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迷茫的人们夹在中间无所适从。
没有了精神信仰,也就不可能正其位,司其职,负其责,慎其行,一切从私,自然乱相丛生。
但重塑信仰何其艰难哪,就只能倚重于法,偏偏又跟不上趟,跟上趟了又是一堆皮筋。
“定好什么时候走没?和孩子说好,别不声不响的跑了,孩子不伤心哪?”张爸打断了张彦明肆意狂奔人思绪。
“说了,我说去大海边上盖房子,以后还可以去坐大船。刚才你大孙女说让我把大船拿回来放澡盆里。”
张爸呵呵笑了几声,满脸都是宠溺的表情。
“爷爷快来,快来吃饭饭啦,再不吃凉了,不好吃了。”一进餐厅,两个小家伙就开始叫喊起来,替爷爷着急,到是张彦明被冷落了。
“爸爸,你,今天走不走了?”吃了饭,张彦明才被想起来。
“今天不走,走的时候爸爸告诉你。”
“真的吗?”
“真的。保证。”
“嗯。乖。”张小悦摆摆小手夸了一句:“不许骗人哦。骗人是小狗。”
张彦明感觉一片枯叶飘在自己脑袋上面,还打着旋儿。
“二叔,那,礼拜六,可不可让同学来家里玩儿?”唐豆豆仰脸看着张彦明问,大眼睛里都是期盼。
张彦明看了看表:“可以,让他们和家里说好,不要偷偷跑过来,好吧?可以在这玩,还有吃饭。”
嗯。唐豆豆重重的点了点头,甜甜的笑起来。
这两个小家伙,交了好朋友啦。离飞走又进了一步。不光是树叶了,还起了北风。
怀着复杂的心情把两个宝贝送出大门,看着她们汇合了小同学欢快的走远,张彦明感觉,自己已经领悟了女儿待嫁的老父亲的心路。
下意识的摸了摸腹肌,小兔崽子,那会儿自己应该能打得过吧?必须能。
“哥。”张永光夹着小包走过来,在冰雪反射的晨光中竟然有一种风度翩翩的感觉。
“你回来啦?”
“啊,昨晚到的,都快半夜了。哥,王静怀上了,哈哈,我也要当爹了。”
“嗯,好好伺候着,注意别感冒了。那边安排好了?”
“嗯,西郊机场暂时借给咱们当训练场,除了战备物资以外都可以用,支持力度挺大的。”
“那挺好。我过两天和红叶出差,你就守家吧,好好照顾王静。她们几个的专辑你上点心,还有朱丽的。”
“成。那个,初选的时间定在十二月十二号,人员都协调好了,到时候六家同步启动。宣传片您还看一眼不?要是没问题我就给回话。”
“发吧,关键还是看年后的比赛录制,前面不是关键。”
第621章 我不嫌弃你(求助力求助力)
张彦明有点心虚,出来到后院扒窗户看了看,没动静。
一路小跑到食堂问了一下,孙红叶没过来。赶紧拿食盒弄早饭,然后拎着跑回后院。
悄悄的进屋,把冰凉的外套脱到外间,打开卧室门。
孙红叶睡的像个小猪一样。天天等着张彦明喊她起床吃饭都习惯了,不喊就睡呗。回笼觉越睡越香。
大冬天的什么最幸福?无忧无虑趴在温暖的被窝里呗。
“起床喽。”
“嗯。”就是不动。每天都得这么一出,一叫一哼哼。
“猪,起来了,一会儿有客人过来。”
嗯------嗯哼,哼哼~
一个销魂的懒腰抻完,孙红叶睁开迷朦有眼睛:“谁要来?”
“市里哪位领导,不知道。中午估计在这边吃饭。”
“市里?干什么呀?”
“机场。没想到这么快,看样市里挺急的。起来吧,用我帮你穿不?”
“嗯。”
那就穿吧,给媳妇儿穿衣服也是一种乐趣,就是比给孩子穿还费劲。
张彦明把手伸到自己衣服里捂着,怕冰着孙红叶:“其实我真的不太想在京城搞,太惹人注意了。躲不开。”
“你就是太小心了。”
“小心点才好,树大招风。”
“那也得看是多大棵树,你使劲儿快点长就行了。往粗了长。”
“嫌我细呀?”
“……,你滚,流氓。”
女人真奇怪,最喜欢耍流氓的就是她们,还总骂别人流氓。
“刚才光子过来,和我说了点事儿。”
“什么事儿?”
张彦明把才力的事儿说了一下:“确实挺弊人的,可是怎么帮啊?帮一个两个不起作用。”
“笨。”
“你有招儿?”
“不是要开大型购物中心吗?你不招人?还有那么多铺位。身体状况不好的估计也不会太多,最后再想办法呗,那不就容易多了。
再说也不所有人都会用你管,现在商业环境这么好,人家有手有脚的也不缺人脉,想做点生意还不简单?”
“上面的肯定没问题,下面的够呛,他哪来的人脉?”
“下面的招过来呀,说你笨你还不信。”
张彦明感觉手不太凉了,过去帮媳妇儿穿衣服:“也是。光子还说不行开个什么厂子。”
“你们笨一起去了呗。嘶,好凉。”
“我捂了半天了。”
“哼,故意冰我。”就是不讲理你能怎么的吧?敢不服?
孙红叶吃饭的时候,张彦明给张永光打了个电话。
“红叶说可以把这些人招到购物中心来,我感觉这么挺好,就是得等等,起码得一两年。这样,你把才力这样的查一下看有多少,咱们联系体委那边看看怎么弄一下。”
“行,估计也不能太多,只有举重和柔道这种项目才会这样。我去查查吧。”
放下电话,也算是去了块心病,顿时通透起来。
“我刚才。在想啊。”张彦明差点说漏嘴,刚才可是把孙红叶给忘了,幸亏脑子快,及时的转回来了。
“想什么?”孙红叶没感觉出异样。
“这边要建的话,肯定是要涉及到民航这块,我想要不干脆就把这块委托给联航得了,咱们收点租金。你感觉行不?”
“没搞过,不太清楚。”
“民航机场现在,几乎没有几个挣钱的,都在亏损。机场挣钱不容易,而且事情还多,方方面面琐碎又耽责任,我是真的不想掺合。”
“赔钱啊?那还到处要建机场?”
“有些是看的长远,为了发展,大部分是政绩工程,蒸的是一口气,反正又不是待一辈子。这样的事情还少?会越来越多,你看着吧。”
“没法理解。那怎么弄?总不能认赔钱吧?咱们又不是企业单位。”
张彦明瘪了瘪嘴,难哪。
“那咱们物流那边会不会赔钱?”
“计算方式不一样,那边是自己的物流自己的机场,要算综合成本利润。这边和航空公司又没什么关系。”
“可不可以谈补贴?”
“应该可以,估计,也没多少。主要还有一个管理方的问题,民航太麻烦了。”
“什么?”
“人员复杂,一个机场里的工作人员分好几个部门,机场的,航空公司的,国家管理部门的,当地政府的,还要分固定工和临时工。想想都头疼。”
“你把问题甩出去,让他们出办法你看看合不合适,何必自己头疼?绕不开的东西想他干嘛?服了你。”
“我有强迫症。”
“没事儿,我不嫌你是精神病。”
“那我还得谢谢你呗?”
“不用谢,我应该做的。”
这天就不用聊了,直接开战得了。
不过孙红叶说的也没错,想不通的问题可以交给别人去想,自己经验不足,借鉴别人成熟的经验也是情非得已。
没见那些领导总是把下面写的稿子改的面目全非折腾的死去活来吗?
写出来不容易,挑毛病多简单点事儿?还显得自己能力强逼格高。
自己也当一回甲方嘛,看着乙方在自己的折腾下熬夜奋战渐渐双目失神心力衰竭口吐鲜血,会不不会很爽?
“你为什么不给郑仁出唱片?”孙红叶忽然把话题拐了个大弯。
“啊?哦,不是,他去演戏了,拍电影。以后他主要往演员这块发展,唱歌做为副业不能喧宾夺主,要发也是等他演员成型站住脚以后的事情。你怎么关心上这个了?”
“苏玉和我说的。说大家都发了就没给郑仁发,感觉别扭,怕郑仁有什么想法,大家在一起都挺开心的。”
“小屁丫头,想的还挺多,这要是签到别的公司能让人把骨头都嚼了。太单纯。”
“单纯点好,要是个个鬼精八怪的成天琢磨这个琢磨那个不头疼啊?要是有那种人赶紧弄走,不养。”
“嗯,我也不喜欢。”
“那个王玲叫我开了。”
“哪个?哦,那个有点瘦高那个。怎么了?”
“欺负新人,在我面前一个样,在新人面前一个样,我看不上。能力再强人品有问题我也不用。在这搞什么办公室政治啊?我最烦那一套。”
“嗯,这种人确实,我也不喜欢,还好,咱们公司这种现像挺少的。”
“我最恨这种人了。我小时候,我妈有时候回来抱着我哭,到单位还得装笑脸。凭什么呀?谁比谁强?先来几天装个什么劲儿?这种人早晚吃大亏。”
“咱妈后来上去了,把那人怎么了?”
“怎么也没怎么,就是不搭理她了呗,想动动是别想了,不报复她就烧高香吧。”
张彦明点了点头:“得给仙媛光子他们提个醒,这种事早发现早处理,一个也不容忍。”
“还是王哥那边好,当兵的就是省心。”孙红叶放下筷子揉了揉肚子:“我胖了。”
第625章 威斯汀来了(综合打赏+)
和王少白聊了一会儿,嘱咐他注意安全注意身体,挂了电话,张彦明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出来来到后院。
雪滑梯。两个小宝贝天天念叨,那就弄吧,雪也够用了。
拿出铁锹带上手套,刚铲了几下,电话又响起来。威斯汀的人到了。
张永光已经去机场接人了。
这些家伙,真会找时候。
张彦明去办公室让助理准备一下相关资料,自己回来接着铲雪。
小家伙为了雪滑梯不让人碰后院的雪,这会儿有点不好铲,下面都冻在青砖上了。
雪落时间久了不动就会凝结成雪块,再久点表面会形成硬壳,有些甚至能上人。
而且积雪其实并不适合做滑梯,它不粘,像面粉一样。
吭哧吭哧弄的头上直冒白烟,一个多小时,铲了一半不到,张永光把人接回来了。
放下锹去洗了洗脸,活动一会儿全身舒泰,热气蒸腾的。
所以张永光带着威斯汀的亚洲区副总裁几个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满面红光热气腾腾的张老板,鼻子上还带着点汗。
“我靠,老板,你这是要熟了呀?”
“屁话多。”张彦明伸手和副总裁握了一下,把几个人让进办公室里。
没有过多的客气,和这边合作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给他们送钱的,也没必要太客气。
小助理端上咖啡,低声问了一下要不要糖和奶,就规规矩矩的坐在张彦明身边,随时准备给老板递资料。
他们几个人是按天轮换,每天有一个人随时听召唤,其他人作具体工作,也没分什么类别,齐心协力,受张彦明和张永光双重领导。
当然孙红叶叫干点什么也不敢不做。
和孙红叶的助理室那边眉来眼去的,没事儿还要过去帮个忙。纯献殷勤不图回报型的。
张彦明从来也不干涉,工作做好就行了,谁还没年轻过?
副总裁坐的端端正正的,就要开始介绍威斯汀集团的光荣历史,张彦明摆摆手打断:“直接说正题吧,我时间有点紧。”
副总裁愣了一下,发现这个客户和以前接触过的有点不一样啊,好像没有跪舔的意思。
张彦明说:“我对你们的工作态度很不理解,也相当不满,所以没有必要客套。我之所以坐在这里见你是因为前面的沟通。我是个喜欢讲信用的人。
不要把你们的优越感带到我这里,我可以合作的公司有很多选择。下面就直接进入正题,OK?”
张彦明确实有点生气。本来沟通的挺好的,没想到马上商谈具体合作了开始傲慢,拖了半个多月才到。
其实这中间还真是有点误会。
他去谈的是人家总部,过来谈具体合作的是亚太分部。
这些人在亚洲这边待时间长了,被舔习惯了,自然就感觉牛逼起来了。
都是惯的。而且这些白毛确实也是瞧不起华人。
副总裁感觉自己被污辱了,但职业素养让他并没有当场发作,板着脸示意助手把文件放到桌子上:“我们的合约在这里,没问题就可以签字。我也很忙。”
老外没有公章系统,就是签字生效,所以人家确实比咱们有契约精神。主要还是责任的划分问题。
公章一盖,谁让盖的?谁支持谁反对?决策者是谁?责任谁负?说不清楚。关建还可以偷盖。
国外不一样,谁签字谁负责,你不同意就拒签,清晰明了,想躲都没机会,所以自然契约精神就上来了。而且不好冒充,想混过去完全不可能。
所以说还是咱们这边的人聪明些,知道怎么才能不担责任还可以冠冕堂黄的。
一个会议决定一件事情,大家哼哼哈哈的就过去了,真的假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反正也不用谁个人来担责任,过段时间查都查不清。
要是签字认责你试试。
根本没有混过关的可能了,猜猜会怎样?所以那么多年,这个签字制度提了多少次?不可能通得过。公章多好啊。显正式,没毛病。
张彦明示意助理看看对方的合同,拿出烟让了一圈儿,只有一个人接了。
外国人就是耿直,这要是换成咱们,领导生气了谁敢接对方的烟?弄不死你。
助理快速把合同看了一遍:“哥,这可能吗?他们要拿三成,还要完全的人事和财务财产审批权,还可以无限续约,不聘用咱们方面的高层。
咱们方面的员工要每年按人头交培训费,还有品牌使用费,我靠,他们定的工资还贼特么高。”
换成在别的公司小助理绝对不敢这么说话,什么样的老板就带出什么样的员工,张彦明牛逼,员工都跟着抖。
“这就是贵方的最终条件?”张彦明拿过合同冲副总裁抖了抖。
“你可以提出你的建议,当然,我不一定会同意。”
“我不管你都弄出一些什么名目,你们的整体管理费用不会超过百分之十。人事方面会给你一定的自由,但需要我审批。
至于财务财产审批,你想的太多了,那不是你们的工作,我会派人负责这一块,每年还会进行审计。这就是我的条件,你可以不同意。”
“哦对,工资,你们派驻人员的工资也会控制在一个合理的水平,不可能任由你们张口。至于品牌使用费和培训费,那是什么?”
“那不可能,管理费不会低于百分之二十五,品牌使用费另外结算。人事必须由我们决定,包括薪酬体系,我们不接受外人的指手划脚。
财产审批权可以交给管理委员会,但财务审批权必须要交给我的总经理。你们懂管理吗?懂如何经营一家高级酒店吗?你们不懂。”
“你的这个,得到总部的完全授权,或者批准了吗?”张彦明抖了抖合同,扔到桌子上。
“我们是一家顶级的酒店管理公司,有着卓越的管理经验优秀的管理制度和世界最顶级的品牌,我们有权力维护自己的荣誉。
这就是公司的决定,威斯汀亚太区总部的决定。”
“我感觉,在你的思维里,世界上只有一家酒店。可惜是错误的,我们的选择有很多,多到可以任意挑选。这里是我的酒店,我不需要听一个委托管家的什么决定。”
张彦明慢慢站了起来,换成中文对张永光说:“送客吧,不用谈了,反正也不急。换个合作方。”
房门一开,史密斯笑着走进来:“嗨,张。这是在干什么?”他看了看副总裁几个人。
“你在忙?那我等会儿再过来。”
“没事儿,完了。你又跑哪混了几天?”
“我和朱丽去了香河,想不到吧?和牟在一起。他比你有趣儿。”
“去吃肉饼了?”
第626章我靠,谁泄的密?
“您是,加布里埃尔*史密斯先生?”
副总裁有点惊讶的站了起来,不确定的问了史密斯一句。
“你认识我?你是谁?”
“您好,我是威斯汀亚太区副总裁……”
“威斯汀?你们很无理,因为你们的傲慢影响了我的行程。”
“呃,史密斯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不是,没有。我和张要去申城,结果他需要等你,你说呢?你比约好的时间晚来了多久?”
史密斯看向张彦明:“谈的不愉快?”
张彦明摇了摇头:“副总裁先生提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条件,我无法接受。算了,我换一家合作。”
“需我我给老布里打个电话吗?我和他很熟,我们曾经在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妙的下午,交谈的很融洽,甚至他还在向我推销他的股份。”
“谁?”
“他的老板的老板。他有很多酒店,很多品牌。”
一边,副总裁带来的翻译把史密斯和张彦明的对话翻译给他听。
“不,史密斯先生,我想这是个误会。张先生,生意需要谈,我可以提出任何条件,这不违背契约精神,您也可以提出您的要求。不是吗?”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想您,听错了。做生意就是需要谈,不断的交流,沟通,然后达成双方满意的结果。您认为呢?”
张彦明被这副总裁给逗笑了,小助理在一边鄙夷的看了看副总裁。太特么不要脸了。
其实这些阿米丽卡人最特么不是东西,翻脸比翻书都快,傲慢无礼就是他们最好的形容词,还满嘴仁义道德。
富豪在阿米丽卡的地位以及影响力是咱们难以想像的,那是一个赤果果的资本社会。
于是副总裁在见到史密斯之后马上就瘘了,毫不犹豫的换了一张脸。
做为一个高级打工仔的他,相信自己在老板眼里绝对绝对没有史密斯的一个屁重要。
“我感觉这是个好主意,你可以考虑一下这份股份。”张彦明给史密斯出主意:“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认真的?”
“嗯,旅游必将袭卷世界,酒店业的发展前景我非常看好。我也在开酒店。”
“OK,这次回去我会和老布里认真谈一下。这个怎么办?”史密斯看了看副总裁。
“那就谈吧,我无所谓。”
张彦明给史密斯递了根烟:“副总裁先生,我的条件不会变化,我认为那已经全面考虑了威斯汀的品牌还有影响力,是合理的。”
其实这条件有一点苛刻,这是十年以后的价码,这会儿国外的品牌委托相当不公平,基本上都是鸠占鹊巢,用苛刻的条约把原主人排斥在外围,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和利益。
后来随着国内经济的不断提升,商业模式的不断成熟,进来的品牌越来越多,这个市场被更多的人重视,这才把条件降了下来。
也导致了国内很多委托管理的酒店合同一到期马上分道扬镳改换门庭,不过也算是成全了国内的酒店管理公司,得到了不少机会得以成长。
如果他们能放下傲慢,公平一点儿,可能就没有国内这些酒店集团什么事了。这是真*自己给自己制造的对手。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包括科技方面。
很多技术实际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然后回头把原有市场砸的落花流水。你吸我血,我砸你碗。合理不?
“我想,我需要和总部通个电话。”
“当然,我不会,像你一样的为难合作者。”张彦明盯了副总裁一眼:“我建议你在打电话之前,先看一看这些资料。”
冲小助理呶呶嘴。小助理把整理好的资料拿了出来,不太情愿的递给副总裁。
谁还没有个脾气?
副总裁接过资料,就这么站着翻看起来。
已经细心的帮他翻译成英文了,不像他们,特么拿出来的合约都是英文的,完全不顾客户是华人的事实。
资料并不厚,就几张纸,就是枫城两年内的商业中心计划的一部分。关于酒店的那一部分。
“这不可能。”副总裁下意识的说了出来:“这需要上百亿米刀的投资,怎么可能?”他看向张彦明:“您是在开玩笑吗?”
“你在置疑一位超百亿富翁?”史密斯挑着眉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问副总裁。
“不,我是说,”
张彦明碰了史密斯一下,史密斯咳了一声:“建一些酒店有什么可奇怪的吗?”
“呃,是您投资?”
“你可以这么理解,如果有疑问请咨询我的秘书。”他在枫城有股份,这么说也没错,不过神特么的秘书,农场里的马吗?
“当然,不会。那我就没有疑问了。那么,张先生,您是说,在一到两年内,建造出来的这批酒店,会全部委托给威斯汀,对吗?”
“不,只是一部分,大约在十九座,或者再多两座。不是所有的地方都适合威斯汀。”
“当然。我们还有其他品牌,肯定会符合您的标准和,定位。包括您这上面计划的度假酒店。”
“那是后面的事情,目前我们要谈的只有三座,或者四座。”
“您能说明一下吗?”
“这里,京城。鲁尔,还有红空。”
“那么,可以在合约里约定一下另外的二十一座吗?我想这并不困难,您说呢张先生?”
张彦明看了他一眼:“可以,这本来就是无所谓的事情,但我并不能保证就一定会交给你。你懂的。”
“当然。请张先生您相信我的职业精神,遵守契约就是我们的信仰,我会为酒店配上最完美的团队,最优秀员工还有最合理的经营方案。”
这点张彦明到是相信,在职业操守上来说,老外还是可以相信的,但你绝对可以怀疑他们的人格。大部分。
比如财务审批权。有很多委托酒店就是死在这一条的,酒店的日常采购是个大坑,深不见底那种。
还有各种费用的支出,这些老外会毫不犹豫的把他们出去酒吧浪的花销都拿回来报销,还要大大的写上员工精神健康调节费用。
他们会尽职的把酒店经营好,不坠品牌的名望,但也会‘合理’的把利润吃掉。
最牛逼的就是这个员工培训费,只要是国内雇佣的员工都会按月按人头收取。直到现在有些品牌还在收。
大框架定了下来,具体的细节交给助理和法务团队去谈,张彦明和史密斯出来去了边上的房间说话。
“张,你确认酒店业是个好生意?”
“对,适合长期执有,你可以考虑控股。不过最好不要急,慢慢来。”
“像你那样?”我靠,谁泄的密?
第629章‘最严酷的刑罚’(给有一套啊赏+1)
第二天下午,张彦明自己开车带着张永光去了京城会所。
司机进不到里面,里面规矩比较多,张彦明不太喜欢但也不想去说什么,干脆就不让安保员去体验那种等级上的不平等。肯定不舒服。
他掐着时间过来,不早不晚。来的早了有点丢份,来的晚了又不太好。必竟自己年纪小了一大截。
所以他不喜欢这种场合,这样那样的说头规矩太多了,完全没有意义。
国人特别喜欢搞这种东西,利用各种所谓细节上的不平等来彰显身份地位,感觉很爽的样子。
殊不知正是这种刻意分配的阶层感导致了各种勾心斗角蝇营狗苟貌合神离各种算计,站在最上面的人洋洋自得,不知道自己正是踩在脚下的这些人的目标。
下面的人以打倒上面这些人自己站上去为毕生信念,只要找到机会。
这种状态,还谈什么忠诚?谈什么价值?谈什么归属感?
自然这样那样什么中饱私囊因私废公这些事情的发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反正大家也不是一路人。
最开始那二十多年里,大家都一样,吃穿住行没有什么差别,齐心协力劲往一起使,老百姓愿意推举信任的人出来带领大家,创造了无数奇迹。
那会儿大多数人都能一心为公,以集体荣誉为荣。后来呢?现在呢?
“张先生。”迎宾打扮的像个纯血外国人一样,行着被有钱人视为‘最尊贵’的联合王国管家礼,一脸谦卑的把张彦明和张永光迎进会所。
进大门,有美女过来拿着精致的小刷子为两个人清理身上不存在的风尘落雪,然后接过大衣拿去保管。
“张先生这边请。”两位大红旗袍肩上搭着小披肩的大长腿美女露着标准的八颗牙齿把两个人引向电梯,为他们按下电梯钮。
电梯里也是极尽奢华,真皮沙发,一巴掌厚的纯毛地毯,满鼻子都是淡雅的清香,角几上有清口糖和雪茄红酒任意取用。
几层楼的高度,也不知道谁有时间弄这些东西。张彦明感觉坐下再站起来还不如直接站着上去省事儿。
电梯很慢,所以平缓安静,让乘坐的大人物有足够的时间欣赏陪同美女的大长腿和娇娆身段儿,还有甜美的笑容。
张彦明都替她们累的慌,要随时保持能凸显身段的‘最佳’姿态,从头至尾保持着标准的笑容,这是世界上最严酷的刑罚了吧?其中的痛苦饮者自知。
由其是这个姿态问题。
中华女人的身材特点和外国女人有着巨大的差异,凸出这个造型是要付出健康的代价的,骨盆长期前倾能引起的疾病简直不要太多,将来得到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那些所谓形体姿态训练班也无外乎为了赚钱而已,完全不会理会学员的身体健康,反而会进行各种诱导欺骗。
就像瑜珈,本来是阿三宗教种姓制度下诞生的一种以牺牲女性健康寿命为代价取悦和尚和上层人物的,以姓奴为主旨目的残酷行为。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经过有心人的包装成为了女人不能不练的健身运动。这是何其的不可思议?偏偏还被奉为圭臬。
就没有人去关注一下瑜珈两个字在阿三是什么意思吗?男女器官啊。
那些动作无一不是以开发女性的执久度,柔韧扭曲度还有器官暴露度,提升敏感度为目的,真的不感到羞耻吗?
关键是还有男人去练。我了个大槽。
事实上包括杂技,在过去也是不计后果以牺牲人的健康来取悦达官贵族的娱乐项目而已,不过那个的害处相对稍小,而且已经发展成为了一种职业。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比如素食主义。外国人倡导素食是因为人家肉吃的太多了,国人跟着起什么哄?咱们才吃了几年肉?顿顿有肉有没有二十年?
你胖你亚健康是因为吃肉吗?是因为你懒。反而长期不吃肉的害处有多大怎么没有人说?
好像外国人的就是好的,这成为了一种真理。
NBA为了进入国内挣钱,弄了个千金买马骨,于是成功了。
钢琴,为了推广有意的树立起几个榜样,也成功了,好像它真的就成了乐器之王。那些极力在国内推广宣传的都是什么人?为了什么?
唉。
落后啊,不只是科学技术,还有思想思维,是整个民族的极端不自信,还有盲从。
众口铄金,好像说的人多了,就成了事实。
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打开。
“张先生,到了。您这边请。”长腿美女用最温柔的声音配合着始终保持着的微笑为张彦明引路。
这是把人当成了傻子吗?还是有钱有地位就会成为傻子?连电梯到了也需要人来提醒?
张彦明压下心里的乱七八糟跟在后面走出豪华的莫名其妙的电梯:“到了多少人了?”
长腿美女微微侧着身子好让自己的正脸对着张彦明,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态边走边答:“已经到了三位先生了,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东牌楼的股东一共七位,张彦明来的不早不晚。
“你小心,别绊摔了。”张彦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穿着跟又细又高的鞋走在厚地毯上,还要扭着身子,看着就让人耽心。
“谢谢,没关系,习惯了。您这边请。需要先用一些茶点吗?”
“我是鲁尔人,没有那么多讲究,你看着路,随意就好。光子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行,垫巴点也行。”张永光还是第一次来,打量着里面的环境随意的说着。
“那两位先生请到这边,一会儿会议开始我会提前过来通知您们。”美女把张彦明和张永光带进一个偏厅,里面弥散着食品的香气。
各种精致的糕点吃食摆在墙边,里面没有人。能进来的都是大人物,几乎不会过来吃东西,张彦明和张永光属于异类。
“请慢用,有什么事儿就叫我,我就在外面。”美女鞠了个半躬退出去了。
张彦明随意的坐到沙发上,张永光走过去拿吃的:“咱们不也是要弄会所吗?也弄成这样?”
“不会,我不喜欢这种刻意的氛围。”
“可是别人喜欢啊,有钱人喜欢。”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请他们来?”
“没人来你去哪挣钱?这蛋糕挺好吃,您来点不?”
“拿过来吃啊。这东西有没有人过来得看层次,层次不是弄的奢华就有了的,还得看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利益,也就是看圈子。”
“估计,得费点劲。现在流行的是这个。”张永光拣了几样蛋糕给张彦明端过来。
第630章没吃饱(给有一套啊赏+2)
“张先生,先生们都到了,会议要开始了。刚才董先生到还问了您。”
“谢谢。”张彦明拍了拍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张永光又往嘴里塞了块蛋糕跟在后面出了偏厅,跟在长腿美女后面去往会议厅。
看着张永光的样子大长腿美女忍不住笑了一下,张永光这厮不以为耻,还冲人家甩了个飞眼。
张彦明就当没看着,懒得去管这些事情。
在这里上班的长腿美女们都是经过了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培训的,思想准备上充份的不能再充份了,不需要别人可怜和同情。同情什么呀?
一个月几万块的工资是叫你来摆纯玩高洁的?那种情况也只有小说里才会有,或者是那些路边摊似的伪会所。
进这里当服务员,由其是能做到这种贴身服务的,除了能力之外,祖上三代也是查过的,心里建设都做到位了。
她们也不敢想搭上哪个大老板,都是一群中老年人了,难度太高。
但跟班随从年轻啊,能跟着进入这里的哪有混的不好的?不说正室,弄个偏房也是美滋滋好不好。
这个年代了,那种历史性的贞洁伪命题早就淘汰了,关键还是看筹码。劈腿出轨的哪个不是良家?酒吧歌厅迪厅里乌泱乌泱的男男女女都是去念佛?
别人家的都是草原代言人,自己家的全是贞女烈妇?你想的太多了。
想赏梅得看运气,小说里那种左一朵右一朵的也只能在小说里。就是因为没有才会刻意去臆造吧。
顺着走廊拐过两个弯,长腿美好帮张彦明推开厚重的实木大门,里面的灯光倾泄出来。
“您请。”
“谢谢。”张彦明点点头走了进去,张永光一脸正色跟在后面。
“几位老爷子好。”
“你早来了不过来,跑去吃东西,是怕饿着你?”李先生笑着招了招手。
“嘿嘿,闲不住,正好尝尝这里的美味,要不放那也是白瞎了。”张彦明走过去在李先生身边坐下来,张永光坐到张彦明身后。
大家的随从都坐在主家身后,随时等候召唤。
“查里那边,我得谢谢你。”
“您客气,也是项目好。”
“你们都年轻,以后还要多来往。”
“会的,您放心。”
“你要是对电讯有兴趣,找时间我们谈一谈。”
“好,电讯和港口我都有兴趣。”张彦明毫不客气,他确实对国外的电讯业还有全球的港口业有兴趣,这可是未来的大热门。
事实上再过几年全球的富豪对这两方面有兴趣的很多,只是没的相应的机会,这个也是讲圈子的。
大多数人只能在股市里摸摸鱼。
目前来说,关注的人还不多,没有人会想到再过些年,国际上的贸易物流还有电讯行业会有多么惊人。
就像这会儿没有几个人能想到网络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多么巨大的改变。
甚至一些从业者都自己都没有这个意识。
事实上,大多数人做什么都是机缘巧合,大多数人活着都是随波逐流。
年轻的时候谈理想谈追求,被社会毒打过后能继续坚持的没有几个人,都是被现实推着往前走。
一群大豪们坐在一起虚伪的谈笑风声,基本上不涉及什么具体事情,如果想有什么合作也会私下交流,不会在这里抬到桌面上来。
看差不多了,李先生轻轻敲了敲桌子把大家的注意力唤过来,让助理宣讲关于今年红牌楼项目的进度,财务报告以及内外各方面的一些事情。
这就是股份制公司的基本流程,每年要事无巨细的报告宣讲,接受各位股东的置疑,然后大家共同确定下一个基本年的安排事宜。
张彦明还是老样子,全程旁听,任凭李先生做主。如果不是必须要来他参加都不会参加,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他没有任何的主张要实现,也不会去拼命挣扎着想多拿一个点过来,就是纯粹跟着挣钱的,只要股份不被稀释就没有任何问题。
他扪心自问不管是从能力眼光还是经验上,照李先生都差着好几个喜马拉雅山,何必去生事情?
最跳的是国内这边的几个股东,事情多意见多,虽然大部分意见都指在了马蹄子上就是乐此不彼,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说话的机会。
事实上不管哪个方面,这屋里最没有发言权的就是他们几个,要能力没能力要眼光没眼光,除了当官什么也不会的角色,偏偏总想着能拿到更多股份拿到话语权。
他们就不怕项目到时候砸在手里吗?还真不怕。崽卖爷田心不疼嘛,大不了拍拍屁股换个地方继续当大爷。
看看后来那些大手笔的令人瞠目结舌的海外投资,那一个一个非凡的战绩,谁在乎了?
不用负任何责任的做事什么的最爽了。
讲解,讨论,再讲解再讨论。两个多小时就混过去了。
张永光就看自家老板夹在一群老头子中间在那悠哉游哉的发呆,明显在走神儿。
一直到会议终了,晚宴开始,张彦明这才回过神来精神一震。
他感觉这边的厨师还是要得,有几道菜很对胃口。
会所嘛,其实就是吃饭休息娱乐的地方,小的可以下下棋品品茶,几个人围着吹吹牛逼。
大一点的可以游泳洗澡打打球,再大一点骑马高尔夫,最终其实还是以吃饭休息为主。这才是主体。
其实没有外面想像的那么神秘,只是限制个身份而已,刻意制造一个圈子出来提高身价。
至于谈谈生意拉拉合作,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人年纪大了,吃饭就麻烦,软了硬了酸了咸了的,吃的又慢又少,规矩讲究还多。
人其实都会返祖的,就是你年轻的时候最讨厌什么样的,老了基本上就是那个样子。
你最不想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儿嫁个什么样的男人,一结婚肯定就是,没个跑。这个就是墨菲定律。
所以,自信,心胸坦荡积极的人总会有好结果,这是有道理的。
一群大佬一桌,随从助理在一边另开一桌,张彦明扫了一眼,只有张永光没有一点负担的专注吃喝。
这个家伙。
想在这个场景下甩开腮帮子吃是不可能的,人类的尊严本能就会阻止你这么做,所以张彦明也只能跟着慢慢吃着,小口喝着汤,注意不要发出什么声音。
偶尔谁和谁说两句话,也是尽量压低了声音点到为止。
年轻人想在这个场合吃饱基本上不可能,想吃饱只能延长进食时间,可是一群老人放下了碗筷擦嘴漱口了,你一个人怎么继续?
所以那些随从助理,估计只有张永光是真吃饱了的。
比张彦明饱。
张彦明恶狠狠的想,以后再有这种事儿是不是叫这孙子在门口站着。
第631章是不是得削他一顿?
应付完股东会,嗯嗯啊啊的对付了一群大人物的真真假假的示好,两个人被长腿大美女送到门口,穿好大衣出来回家。
只有他们两个离开了,其他大佬直接住在这里。
张彦明严重怀疑张永光拿了那个长腿大美女的联系方式,张永光死活不承认。
然后张彦明就把车直接开进了车库,让张永光自己顶着月亮和寒风走回去了。绝对不是报复。
几条大狗呼哧呼哧的把张彦明迎进院子,青白的月色照得院子里廊影重重,有点像鬼片的布景一样。
再加上偶尔闪过的绿荧荧的猫眯们的目光,不熟悉的人肯定是一身冷汗。
还不算晚,九点过一点,一家人还都没睡。
张彦明直接进了后院上房的客厅。
“回来啦?挺早啊。”
“不算早了,这群老头一个比一个在意身体保养,你让他熬他也不干哪。”张彦明抓起桌子上的月饼咬了一口:“没吃饱。哪来的月饼?”
“豆豆想吃,厨师特意给烤的。我帮你弄点什么吃啊?”张妈在给小宝贝梳头,假模假样的说了一句。
张彦明翻了个白眼。二十六年,马上二十七年了,加起来张妈做饭都没超过二十根指(趾)头,这话得有多假?
“我去吧。”果然,张爸马上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可得了,歇着吧您,我要吃自己弄。再说也不想吃了,吃饭之前还吃了点蛋糕。”
“蛋糕?在哪里?”小丫头马上盯过来。
张彦明拍了拍肚子:“在这儿。要不要?”
小丫头瘪着嘴去看奶奶:“奶奶,你是不是得削他一顿?他吃好吃的都不给你和爷爷带份儿。”
张妈笑着说:“人家是去开会去了,自己都没吃饱,怎么带?他自己都没吃饱,你说傻不傻?”
小丫头想了想,点了点头:“有点傻哎。完蛋了,那我是不是也得傻?”
“不会。”张妈对付孩子有一套啊:“咱们只学好的,坏的让他自己带着。”
“妈,明天我和红叶还有布里,我们四个就走了啊。”
“明天就走啊?啥前回来?”
“我应该用不上几天,五六天吧,红叶要晚点,她得去好几个城市,还要去鹿城。布里他俩在申城办完事儿直接就回国了,估计得明年夏天才能再来。”
“妈呀,那么晚哪?哦,等生了孩子回来。也是。”
“爸爸爸爸,不是说,我们会去布里叔叔家过年的吗?你都没说。”
“嗯,要去,等我回来准备准备就走,妈,你和我爸也准备准备。”
“真去呀?准备啥?怎么准备?这辈子也没出过国出过远门,啥也不懂啊。”
“准备啥?啥也不用,跟着走就行了呗,还能饿着还是能冻着?”张爸一点儿也不在意,又不是两老口自己带孩子去。
“那边咱们的钱能用不?”张妈问。
“不能。用不着花什么钱,你们琢磨琢磨给老史密斯两口子带点什么礼物吧,外国人讲究这个,不要贵,要有意义那种。
咦?他俩呢?”这会儿张彦明才反应过来史密斯和安吉丽娜没在这屋。
“回屋了呗,小朱利怀着呢,还能和咱们一样熬着?”张妈下意识的瞟了孙红叶肚子一眼,看的孙红叶小脸一抽抽。哪壶不开提哪壶。
“行了,咱们也别熬了,回屋收拾收拾睡了吧,明天还要出门。”张爸起来哄人。
“爸爸,明天,我同学要来家里呢。”
“来,四个人。要来。”唐豆豆抬手比了个五,想想不对又收起一个。
张彦明看了一下手表,可不嘛,明天二十七号了,礼拜六,一早就说好的事儿了。
“明天爷爷奶奶陪着你们,你爸和你妈要办事儿呢,你不也想去海边吗?”张妈帮着解围。
“要不咱们就晚一天吧。”孙红叶看了看张彦明。
“不用。”张妈接过话:“你们该走走,该忙忙,孩子想的事儿多了,能都依着?来了就在屋里玩呗,吃点东西看看电视,中午我让食堂给弄一小桌。没事儿。”
“我们还要滑滑梯。”
“对,滑滑梯。你也就是为了得瑟这个滑梯,当我不知道啊?”
“嘿嘿。奶奶你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嘛。”
一家人笑起来,起来收拾,各自回屋睡觉。
关外人冬天没有睡前冲凉洗澡的习惯,直接回屋就睡了。
张彦明给张永光发了个短信,让他关注一下两边电视剧的拍摄,还有郑仁那边的情况。张永光秒回:OK。
当小弟确实不容易啊,尤其是有权力的小弟,需要负的责任更多,事情也多。
第二天,张彦明像往常一样起来跑步锻炼,陪孩子吃早饭,给孙红叶拎回来再伺候起床。
不过今天两个小宝贝一直跟在一边,没给孙红叶留下撒娇的空间。
八点半,两个小丫头的四个小同学带着家长过来了。
老京城人讲礼,不可能认着四个小孩子自己这么跑到人家家里来,还要在这吃在这玩的,都跟过来了不说,还拎着见面礼,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心意到了。
之前都和张妈通过电话,也不算陌生,带着点拘谨进了院子。
小孩儿不懂,大人能不懂吗?这么大个院子,还有‘站岗’的,能是一般人家?
来的都是爷爷奶奶,张彦明也插不上话,客气一下就去忙自己的了。
六个小朋友高兴的凑到一起叽叽喳喳,完全不管大人在干什么,张爸张妈陪着四个家长聊天,家长里短的很快就唠了起来。
住的都不远,都是后面这片儿两百米内。
京城的教育基础好,学校比较多,以老院子为中心方圆一公里以内就有五所小学,五所初中还有两个高中,两所大学还有一个专科学院。
所以基本上大学以前都不会离家太远,小学两百米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再远点就去别的学校了。
两个小宝贝对自己同学好朋友的第一次来访相当重视,带着她们参观自己的卧室,浴池,介绍猫猫狗狗,分享玩具故事书还有水果零食,骄傲的推荐雪滑梯。
张彦明把自己还有孙红叶的行李箱收拾妥当,主要是孙红叶的,一边收拾还得一边叮嘱什么东西放在哪儿,要注意什么小心什么。比带孩子还操心。
那边史密斯和安吉丽娜早就准备好了,一人一个双肩包,史密斯拖着个中号行李箱。
那两个旅行袋张彦明说死都没让他用,太特色了。
跟着去的安保员小助理已经集合完毕,都比较兴奋,大都没出过远门,旅游在这个年代还属于奢侈玩艺儿,不是谁家都舍得。
第634章 你尊重我了吗?(给有一套啊赏+3)
吃完晚饭,大家去街上逛了逛,看了看外滩的夜景。
江边的夜风终于叫这群北方人明白了什么是南方的冬天,明白了什么是零度以上的寒冷。
大街上霓虹闪耀人流如织,但也挡不住身体诚实的瑟瑟发抖,半僵的手恨不能长在衣兜里。
可能这辈子都没见过自然冰雪的人们穿着单薄在周围谈笑风声大步走过,无形的巴掌啪啪的打在这群从冰天雪地里来的人脸上。
好在南方的冬天不冻脚,冷的是躯干,要不然那个场景肯定更好看。
几个安保员和小助理自觉的把张彦明孙红叶还有几个女的围在中间,让她们少吹点风。
“我相信你说的话了。”孙红叶把整个身体都躲在张彦明身后,嗡声嗡气的说着。
“什么话?”
“关外人最不抗冻,东南人民最不怕冷。”
“嗯,这里是全国最抗冻的地区,西南少风,岭南八闽地理上偏南。其实早些年这边也下雪的,现在已经好多了。”
“啊?那还不取暖?”
“嗯,没有公共供暖,都是自己想办法,熬,人的适应性是相当强大的,习惯了就好了。”
“去那里去那里。”孙红叶指着路边叫。
几个人这会儿已经走到了地铁站西边,快到世纪广场了,路两边全是大型百货,霓虹灯从地面一直铺到楼顶,把整个天地都映得五颜门色的。
进了商场就好多了,没有风,人也多,身上舒服了好多。
申城江宁路虽然是全国最闻名的商业街,但实际硬件并不如它的名气那么靓,基本上商场店铺都保持着二十年前的风格,陈旧又高高在上。
和店外华丽的街道高耸的霓虹反差有点巨大。
营业员板着脸站在柜台里,操着海味的普通话,俯视着这些密密麻麻挤进来的外地乡下人。
大抵在她们心里,外地都和浦东一样,到处是泥泞和农田,弄堂窄小一片破落,人们都挤在翻不开身站不直腰的房子里。
大部分人在这个时候都没出过远门,都是凭着想像臆测,印像都是从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积累起来的。
所以说人没事儿还是得经常出门看看。
不过不管怎么说,申城的繁华是毋庸置疑的,申城生产的机械产品还有针织品质量也的的确确是极好的。
在过往的几十年里,能买申城货,对全国人民来说都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贵,票也不好淘弄。
虽然到了后来凭票制度取消了,但价格也跟着上去了,不是想买就能买的。
这也是申城在全国人民心目中地位比较高的一个原因,也是申城人心气儿高的一个原因。
孙红叶帮所有人买了身衣服,大家把自己重新包裹了一下这才又从商场里出来。
走到世纪广场这边,正赶上有演出,围着密密麻麻的人头,音乐声随着风飘出来。
唱歌的张彦明一个也不认识,不过两个人的小助理都挺兴奋的,拼命的跟着鼓掌,六个安保员打量着周围把大家保护在中间。
这里没有专业的舞台,就是在街边空地上搭了个狭长的台子,布置了灯光,任行人围着看。
看小助理的意思,表演的人名气都不算小,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想来应该是政府这边的什么活动吧,也没人打听。
这会儿明星的身价还低,所以但凡有个什么活动都不在乎请几个大牌过来。可能明星的费用都没有场地设备费用多。
所以虽然现在经常有各种演出邀请发到工作室那边,张彦明都没什么兴趣,叫张永光拒绝了。出来还是很辛苦的,又不挣什么钱,出来的意义在哪儿?
当然,他也不赞同几年以后的明星天价酬劳,什么都应该有个度,有个标准才对。
等演出结束散场,夜已经深了,大家回到酒店休息。
第二天是星期天,大家自由活动,去到处逛逛看看,买点东西。不过好像大家对这边的特色特产兴趣都不太大,包括孙红叶。
基本上都是各种吃食,甜食,糕点,糖,都是张彦明孙红叶他们这么大年纪的人小时候向往的东西,十几年就没什么变化。
很多有名的老字号,传统美食都渐渐失去了光环,变得不再那么受欢迎,就是源于这种不做改变。
七十年代,一块水果硬糖都能让孩子兴奋好几天。
八十年代,一块蛋糕就可以让一个孩子美滋滋的露出开心的笑容。
九十年代,好看的衣服和进口玩具占据了小朋友们的心。
什么都是在不断向前的,包括喜好和诱惑。
那些几十十几年前盛名传天下的东西,在今天已经变得普通又普遍,不改变自然就是消亡。
尤其这些所谓老字号,历史名吃什么的都是公营。公营嘛,大家自然就理解了。
礼拜天晚上,张彦明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拿着张申城地图在看,孙红叶靠在床头上看书,她的电话响起来。
孙红叶以为是两个小丫头,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枫城实业公司的孙红叶是吧?”
孙红叶皱了皱眉头:“谁呀?”
虽然不太讲究这些事情,但这么被一个听起来很年轻的人硬梆梆的指名道姓心里也是极度不舒服的。
“我是地产业协会的,通知你明天来参加会议,别忘了,尽量提前点过来。”
“你是谁?”
“我是工作人员。”
“你是谁的工作人员?你是什么级别?我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
“我是协会的秘书处工作人员,请你尊重一点儿。”
“你尊重我了吗?”
“我就是通知你开会,有能耐你不来。哪我能耐什么?”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张彦明抬头看过去:“怎么了?”
孙红叶把电话扔在床上:“地产协会的,一个小秘书,通知我明天开会早点去。像什么大人物一样硬梆梆的直接就喊我名字。这是感觉自己当官了吗?”
“和他们你生哪门子气?不搭理就就行了。”
“现在人真是,我就没想明白,这算是个什么部门?一个协会,感觉就像什么大部门似的,还摆上谱了。我就不去,真是的。”
“你本来也没打算去呀,这都跑申城来了。”
“你也气我。”
“嘿嘿,不敢,这边沙发不舒服。”
两个人正闹着,孙红叶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孙红叶拿起电话看了看,京城的号。接通。
“小孙哪?我是林永权。听说你发脾气了?是嫌通知你的人级别不够?小孙哪,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我们也不是政府部门,那些虚的事情就不要讲了吧?”
“林秘书长,我有点忙,有事您直说。”
第635章 谁臭?(给有一套啊打赏+4)
“小孙哪,工作人员也是在为大家服务嘛,以后尽量还是客气一点。好吧?明天的会议很重要,一定要提前点过来,啊,市里冯市长要下来指导协会工作。”
“不好意思孙秘书长,我在申城,可能参加不了,和您请个假吧。”
“这不太好吧?你是理事,冯市长好不容易下来,咱们连人都没到齐,这成了什么事情?要支持协会工作。”
“我支持啊,会费也交了。我不是协会的员工,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你这是什么态度吗?我不忙吗?大家都不忙吗?这么重要的会议是一句忙的事情?你这思想不对头嘛。大家还要商量一下关于明年行业内的一些问题,枫城也是一份子嘛。”
“枫城是一家公司,私人公司,有自己的经营理念以及行事标准,不需要和别人沟通,也不需要任何人指导,好吧林秘书长?
对于您说的什么土地,什么行业价格标准枫城不准备参加,我们有自己的标准和经营态度,不需要和大家商量,这是公司决策层的权力。”
“你这是什么态度吗?大家作为协会会员,对行业内的动态标准商量一下有什么不对吗?大家是一个整体,就要同进退同进步,互相帮衬,这不就是成立协会的原因吗?”
“不好意思林秘书长,我从来没听过开公司做生意同行之间要同进退的,同行是冤家,是竞争对手,我不会和任何人商量,也对别人家的东西没兴趣。”
“我郑重的通报你一声,协会讨论制定的条例文件是必须要执行的,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小孙哪,我还没看出来你这么散漫,一点组织观念都没有。失望啊。”
“那就不劳您操心了,我做自己的公司做自己的事情,一切会按照市场按照公司需求来,遵守国家法律按期交税,我想这就够了。”
“你把协会当做什么?协会是玩笑吗?”
“那我退会好了,我加入协会是响应号召,不是找个上级,你们也没权力指手划脚,我是私营企业。”
“小孙,我再和你说一遍,本来我和会长是很看好你们枫城的,不要自误。关于地皮,关于资金,关于行业协作,协会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我们枫城不需要,谢谢。”
“你这些话,明天冯市长下来我会如实汇报。”
“随您意。冯市长我也不是没见过,市里有事儿也没像您和您的工作人员这么有礼有节,可能是冯市长不如协会地位高吧?
前天冯市长亲自到我家里找我爱人谈项目,可没您这么大威风。没事儿我就挂了,不打扰林秘书长您忙。”
“冯市长去你家里?什么项目?为什么协会不知道?”
“您让冯市长向您汇报嘛。再说也不是什么大项目,十几万亩地而已,林秘书长您肯定是瞧不上。那我就挂了,祝林秘书长您工作愉快,步步高升。”
孙红叶扣上手机随手扔到床上,咬牙切齿无声的骂了几句。
“可以呀,这小话递的,赶趟。”张彦明笑着打趣。
“哼,听着别人欺负你媳妇儿,你还在那笑。你睡沙发吧。”
“你讲理不?这事儿,也不用呛着,不搭理他们就行了。这人,有点拿自己当盘菜了。谁呀?”
“说了你也不认识,领你去还太远。”
“我说小同志,你这个态度确实要不得呀,你这是想尝尝家法吗?”
孙红叶脸一红:“滚。”
这会儿的行业协会主要工作人员大多是上级管理单位委派,都是实打实的官员,不过顶破天也就是个副厅或者正处,张彦明和孙红叶谁都没在意。
枫城的理念就天生和这些人信奉倡导的东西相背,没办法敷衍,早早晚晚的事情。
不过张彦明还是拿出手机给冯市长打了一个,自己媳妇儿的锅自己得背。
运气不错,直接接起来了。这些大人物的电话可不容易接通。
“您好老爷子。”
“哎哟,你这么个大忙人给我打电话,我得好好听听。”
“您可别笑话我了,再忙也没您忙。是这么个事儿,明天听说您要去协会指导工作,我和媳妇儿在申城,可能明天不能来参会,跟您请个假。”
“有事就忙,协会是为行业服务的,没有那么严肃,我也就是过去看看,指导也谈不上。”
“您是这么想,下面可不敢这么想,刚才才被林秘书长批评了一顿,我这不赶紧给您打个电话请罪来了。”
“你小子,说的像真的似的,有些事情没必要太在意,相互理解吧。你跑去申城干什么?”
“这不就是那事儿嘛,我来东亚协调一下资金。”
“怎么走东亚去了?”
“我是东亚的个人股东,也顺便过来开个会。”
“哦哦,了不得,年轻有为呀。那好吧,这边不用在意,做好事情就好了,我就不和你说了,还有些事情。”
“好的好的,您忙,等回去我上门领罪。”
“哈哈,你小子。”那边挂断了电话。
“说的像真的是的,你就是个大忽悠。”孙红叶撇着嘴斜着张彦明。
“哪儿不真了?我不是东亚股东啊?我不开会啊?”
“协调资金呢?”
“我取钱不是协调啊?臭娘们。”
“你说明白,谁臭?”
“你。”
“你给我过来,今天要是说不出来哪臭我和你玩命。”
“哎呀,吓唬我?我就过来了怎么的?”
场面有点混乱,陷入不能描写的情境之中,大床极力的反抗却没有什么效果,吱吱的哭了起来。
星期一。
风和日丽阳光普照,晒得到处都暖洋洋的。南方冬天的白天和夜晚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孙红叶带着她的人去考察项目地址,张彦明带着助理来到东亚。
他真的要在这边开会。
一个是千年虫的治理需要去关心一下,另一个是成为股东的第一年,怎么也要过来和大家见一见。
红空总部那边派过来一位李家的人接待他。
当家的老李先生年纪大了,又是冬天,张彦明可不敢折腾人家。于礼也不符。
这位老李先生的资格和地位可比那位李先生牛逼大了,是红空毫无疑问的大家族,老牌贵族,一门精英,在银行业,地产业,立法院还有行政院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影响力。
盘旋了一整天,一直到下午四点过,张彦明才回到江宁路这边。
孙红叶她们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顺便逛街去了还是事情没办完。
张彦明也没打电话,开始考虑自己和市里见面的事情。
明天东亚那边会以他们的名义邀请大人物见面,具体的见面地址以及时间还得听那边安排,他得把资料什么的准备一下。
PS:大家帮着点下助力吧。求助力点赞。
写书不易,求正版阅读,几分钱就是作者的全部动力。
第637章 谁敢保证?
“二明你们到了没?”孙红叶电话打了过来。
“到了,正往家走呢,又降温了,你回来时候提前换好衣服,太冷了。”
“给孩子买什么了?是不是忘了?”
“没,怎么可能?”张彦明看了看一边的特产盒子:“买了不少呢,我没买玩具,都是吃的用的。”
“那就好,我也才想起来,怕你给弄忘了,到时候叫丫头失望。那没事了,明天我直接去鹿城了,这边没什么好看的,还冷,吃也吃不惯。”
“行,到了打电话吧。”
“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没什么,一个小城,别一个人出门就行了。你先联系那边官方,大张旗鼓的过去就行,地块的话,最好是一块有沙滩的海边,越大越好,别离城市太远。”
“还有建码头,估计地方不太好找。能建码头的地方水肯定深吧?海滩肯定不行。”
“找找呗,还是有,游艇对水深的要求没那么严重,它吃水线不算大。”
“啧,愁的慌。我都让你弄的不知道怎么弄了,烦人。把人家想的全都搞乱了。”
“呵呵,想太多了,去了看看找到地方就有想法了,不着急。”
“等我回来的,这个仇我必须报。”
“行行行,报,还有事没?我这一车人呢。”
张彦明老脸有点发红,当着助理和安保员的面儿和媳妇儿起腻还是第一次,有点尴尬。
孙红叶也是把张彦明还在车上的事儿给整忘了,愣了一下啪的挂了电话。
这个仇又是记到张彦明身上了。
张彦明的小助理还有几个安保员全是单身狗,自然无法理解两口子之间的乐趣,就在边上弊笑,假装没听见。
“笑什么呀?”张彦明斜了助理一眼:“等你有了媳妇儿我看看你能怎么样。”
“我肯定得让她听我的。”小助理信誓旦旦。这是没让生活殴打过呀。
北方人在处对像的时候男的都挺牛逼,结了婚秒熊,然后在外面还得装个样子。这点还真不如广大南方男同胞,从头至尾一熊到熊底,不用装样子。
多累呀。
都说北方人比较大男子主义,这事吧,呵呵,真的有待商榷,不要被外观迷惑了。
其实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真还就是南方更多一些,包括重男轻女这事儿。
原因就是北方进入工业化更早一些,工业化城市化对这种思维的冲击相当巨大。工业无所谓劳力需求。
所谓大男子主义和重男轻女实质上就是农耕时代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另外就是源于古时候的婚嫁制度。
女儿是赔钱货这事儿得推到宋代,那时候女儿出嫁要拼嫁妆,大概相当于今天一些地方的彩礼,尤有过之,只不过是女方家里出。
嫁妆是娘家的脸面,也是女儿到了夫家的底气,要是差了不但女儿要吃苦,街坊邻里都会嘲笑。
那时候家里要是有两个女儿,出嫁的嫁妆就能把一个家折腾散架了,弄不好还要欠债。确实赔钱。哈哈,多么可爱的习俗啊。
现在是完全反过来了,只有很少的地方还坚持着这样的传统。
而男方家里出聘礼彩礼这事儿是来自少数民族的融入,那会儿汉家女子地位低,只有少数民族男女比较平等,或者是女人的地位比较高。
所以说汉族没有传统,这是真事儿,都融没了,现在传承下来的和原来的汉家大都没什么关系。
汉人嘛,就是汉朝人,那时候没有国家的概念,各民族各自生活,以地域分人族,后来就是不断的融合融入,大家都搞不清楚了。
从人种上来说,高丽,也就是朝鲜族反而更贴近纯种汉人。
比如汉人是没有双眼皮的,是人种融合后才有了双眼皮。朝鲜族就是一个单眼皮民族。不过现在也混杂了。
现在的朝鲜族本来就是箕子东迁以后的人种繁衍。
他们的很多习俗也是传承自秦代的汉人,虽然那时候还不叫汉。包括女人的地位极低,不但家里家外活计全包,还不能和丈夫一桌吃饭,要在边上伺候着。
汉这个民族代号的产生是因为汉的强大,历史上唯一以强覆国的朝代。
“呵呵,等你娶了媳妇儿,我就把今天的话给她学一学,我看看你到时候是怎么牛逼的。”张彦明撇了撇嘴。
“别介呀,老板还带挑拨家庭矛盾的呀?这事老板您可不能干,有损您的光辉伟岸形像。”
大家都笑起来,都进入了憧憬,谁还不想娶个媳妇儿?
“老板,我感觉吧,咱们公司以后得多招点女的,大学毕业生什么的。”
“为什么?”
“光棍太多了,都不说物流,就他们安保,您看看吧。”
“说的像你们不是似的。”安保员不乐意听了,伸手在小助理脑袋上拍了一下。
“您看,他还打人。再说了,能一样吗?我们好赖还有个对口单位,全是妹子,总还有点盼头。”
张彦明笑了笑:“我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啊,你们几个要是真和红叶那边的处上了,就不能待在办公室了,得有一个人下下面公司。”
张彦明不反对办公室恋情,但不可能让他们继续在一个单位上班,那个确实不太好,太容易把家里的情绪带过来了,容易耽误事儿。
谁家里还没有个三吵五闹的。
“还有,自己家的人,结了就结了,离婚先打辞职报告,听明白没?所以,你们自己要考虑清楚,别给我瞎整。”
“那谁敢保证?”小助理目瞪口呆。这事儿,不是谁说了就算的呀,谁敢担保?
“所以就必须要考虑清楚,想明白,明白吧?不是不让你们处对像,而是要慎重。这是一辈子事儿。”
小助理抽抽着脸不吱声了,在那想。
“以后商场和物业那边,大部分都是女员工,到时候给你们搞搞联谊,争取解决一部分光棍。你们也真是的,钱不少挣长的也不差,怎么就找不着对像呢?”
张彦明又扭头和安保员说话。
“这事儿也看缘份吧?谁能自己说了算哪?我要说了算早结婚了。”
“你们就是怂货,放个女孩儿也就是看看,敢去追吗?”
这事儿也就是这么说说,安保员和物流那边确实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孩儿,这事儿还真得想想办法。
不结婚的男人不稳定。
不是说忠诚度有问题,是缺少责任感,只有有了家,有了孩子当了爸爸,男人才是完整的。
下了班回到家里,那一声脆生生的爸爸,那么个小人的依赖依靠,那才是男人的幸福。
张彦明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孩子还没放学。
要不要去学校接一下?
第638章 谁看见了?
“爸爸(二叔)。”
两个柔软的小身子扑到怀里搂上脖子,张彦明感觉这一刻自己是完整的。
他还是没控制住,跑到学校门口来接两个宝贝。
“爸爸你想我了没?”张小悦用小手捧着张彦明的脸问。
“想了。你想爸爸没?”
“想了。”小丫头凑过来亲了一下:“想你,还想妈妈。”
“我也想了,我,我都梦着你了二叔,一睁眼睛,咦,没了,是做梦。”
“是吗?你梦见我什么了?”张彦明就这么抱着两个小家伙往家里走。
孩子大了,原来轻飘飘的,这会儿走了不到一百米就感觉胳膊发酸。
“我梦见,我梦见二叔你给我们做好吃的了,好多。我怎么也咬不到,小悦就哭,把我哭醒了都。”
“我才没哭呢。”
“哭了,在我梦里哭的。”
“我才没进你梦里。在哪了?”
“哎呀,是梦。都说了是梦你听不懂啊?”
“听不懂怎,怎么的?”
“打你哦。”
“咬你哦。”
“我打你。”
“我咬死你。”
两个小丫头从动嘴到动手,在张彦明怀里闹腾起来,嘻嘻哈哈的搂脖子咬脸顶脑门,张彦明别说看路,抱都抱不住了。
蹲下来把两个小丫头放到地上。
“噗,哎哟,累死我了。你们俩现在像小猪似的,太沉了,抱不动了,还动来动去的。”
“我们没有动来动去,是你没劲儿了。”
“你动了没?”
“没有。真没有,谁看见了?找来做证。”
“你还气我?”张彦明伸手去捅小丫头的胳肢窝。
这大冬天左三层右三层的其实完全没感觉,但这东西有个条件反射的问题,小丫头扭动着咯咯咯笑起来,歪倒在张彦明身上。
“服不服?”
“我不,啊哈哈哈,救命。不服。”
张彦明闹了几下就收了手,这外面北风号号的笑容易吸了凉风肚子疼,要是再出点汗容易感冒。
“来,你又来。”
“不弄了,回家。”
“弄嘛。来。”汗,小丫头还玩上瘾了。
歇了一下,胳膊也缓过来了,张彦明一把抱起两个丫头就往前跑:“冲啊---”
“啊。”两个小宝贝齐声尖叫,然后兴奋起来,挥着小手:“冲啊,快点跑,要比汽车还快。”
跑到大门口,张彦明也累了,气喘吁吁的,冬天穿的太厚,地面也滑,太费劲了。
什么马拉松铁人赛的,让他们来北方这大雪天里试试,一样趴。
“跑啊。快跑。”
“二叔你再跑。”
两个小宝贝都没玩够,怂恿着。
“好了,到家了,要是让奶奶看到肯定得挨骂。缓缓气儿,进屋。今天作业多不多?”
“不多(多)。”
张彦明摘了手套在张小悦小脸上轻轻扭了一把,这熊孩子,估计老师就留一个生字她都嫌多。
“爸爸手好热呀。”小丫头把小脸往张彦明手上蹭。
进了院子,还没等走到后院,小丫头瞪着大眼睛扭过头:“爸爸,礼特在哪里?”
“你都不心疼我出去累不累,就知道要礼物。”
“心疼了呀,心疼了的,刚才我不是都么么你了嘛。大人真麻烦。你,是不是把礼物忘买了?”
“没有,不可能忘。”
“真的?”
“真的。”
“那礼物是啥?”
“先写作业,然后才看礼物。”
“先看看礼物吧?我看看,不拿,写完作业再拿。我保证。”
张彦明笑起来:“你那保证还有个数?值多少钱?”
边说边闹的绕进后院,张妈正在给大狗梳毛,抬头看过来:“哎哟,你们一起回来啦,你跑去接她们了?”
“嗯,看正好到点了。你没去超市?”
“这两天没去,你们都不在家。快进屋吧,你俩赶紧写作业。”
到了奶奶面前两个小丫头就马上变身成乖乖娃了,低眉顺眼的进屋里去写作业。什么礼物?谁说礼物了?
“这一趟怎么样?”
张彦明走到张妈跟前蹲下来,大狗转过头舔过来被他推开:“拿了几块地,那边地马上要涨。”
“消息准吗?”
“肯定准,再说不准也没事儿,早晚也得买,现在还能挑一挑。”
“那边现在人少啊?”
“嗯,五六年了一直在建,本地人都瞧不起那地方,国内的开发商轻易也不敢过去。”
“就你们胆大呗?”
“那边将来的发展肯定有,这东西就是考验眼光。”张彦明接过梳子让张妈暖暖手。
大狗估计是感觉换人了,扭头呜咽了一声看过来,张彦明抬手拍了一巴掌:“怎么的我梳还不乐意啊?”
大狗还真就是不乐意,摇着脑袋嗯嗯了几声,汪。对着张彦明叫。
“你不会使那股劲,让你弄疼了。”张妈拿过梳子笑:“行了进屋去吧,这也好了。”
“不是春秋掉毛吗?大冬天梳什么呀?”
“大冬天梳一梳它们也舒服,狗皮不透气,得勤着点打理,精精神神的看着不好啊?”张妈在大狗脑袋上摸了摸,按着膝盖站起来。
冬天在外面不能坐着,越坐越冷。
张妈进屋去了,张彦明在到自己这边,把行李箱打开把衣服什么的拿出来,看了看那几盒在京城买的申城礼物,嘿嘿笑了几声。
变化大了呀,马上就到了全国大流动的时代,特产慢慢变得都不特了,到处都有,可是那会儿的人并不感觉更幸福。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物资的丰富,人们的幸福点越来越高,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了。
人心不足?主要还是经历的问题,后面的孩子实在是太幸福了,幸福也就不见了。
九十年代的孩子,应该是最后一批有一点缺东少西的生活经历的人了,虽然这会儿她们不大。
收拾好东西,把行李箱清理一下收起来,把该洗的衣服抱出去投进洗衣机,张彦明拎着申城特产去了小宝贝们的书房。
“写多少了?”
“这是啥?”
“你们猜?”
“好吃的,我都闻着香味了。”
“快点写,写完了给你们分,都是好吃的。”
“那边没有玩具啊?只有吃的呀?”
“嗯,那边就吃的出名,各种各样的。”
“都有啥?我看一眼。”
“蛋糕,糖,条头糕荷叶糕,方糕,千层糕,蜜糕重阳糕,哎呀,说都说不完。”
“都听不懂。糖甜不甜?”
“你说糖甜不甜?大白兔,龙须酥,花生酥,巧克腻,谁写的慢了没有份哦。”
“奶奶都不叫吃糖,牙掉了怎么办?”
“你们那牙本来就要掉了,今年不掉明年也得掉。”
“啊?”两个小丫头惊恐的相互看了一眼,下意识的抬手捂住小嘴:“沃什某?”
“因为要换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