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二手女团?
“本周六晚，橘子台《音乐殿堂》3月总冠军正式诞生，【queenlife】女子偶像组合凭借新曲《queennight》，在出道两年内便拿下首个b级一位，正式踏入b级女团行列。”
“【沸腾少女】再度回归《音乐殿堂》，决赛惨遭失利，遗憾错过最有希望的首个b级一位。”
“【goodgirl】再度回归，清纯风依旧，但在《魅力舞台》3月初赛中出现重大失误，初赛后便退出录制。有消息称，晨美娱乐公司试图重启男团计划，【goodgirl】疑似被打包出售，前途堪忧。”
“【highlight】——高光女团在上周日蓝莓台播出的《巅峰时刻》中拿下第三个a级一位，加上其获得的芒果台《歌谣盛典》与苹果台《音乐王国》的a级一位，正式踏入a一位满贯女团的行列。成员与粉丝们皆是热泪盈眶。”
“……”
电视里的新闻滚动播出，杨轩听得一愣一愣的。
女团？
打歌？
一位？
这是华夏娱乐圈？
南朝国那边打下来了？
脑中的记忆翻滚，杨轩渐渐平静下来。
自己貌似……穿越了？
这里是平行世界，地球虽然还是那个地球，但是人类社会的发展却有了许多不一样的变化。比如华夏娱乐圈，就大变了样。原本还没萌芽的idol（偶像）产业迅速迸发，仅仅靠着一代团铺路，就迅速打开局面。二代团神仙打架后，娱乐圈格局渐渐稳定，随着二代团的慢慢离开，三代、四代团正在蓬勃发展中。
这个世界的华夏，有着完整的打歌格局。一位模式被大众广泛认可。一位分级由此而生，abc级一位，拿到的idol自动晋升。
想要达到顶峰的s级，跟二代团有一拼之力，拿到芒果、苹果、蓝莓三台的a级一位是基本标准。
这打歌模式，比原世界还有猛。
但是让杨轩诧异的是，这个世界的偶像组合的发展管理，貌似一般啊。
刀群舞的概念没有，只有齐不齐？
团队开场手势、口号没有，只有一句自我介绍？
应援色、应援物、应援口号都没有，只有一块写名字的板子？
你特喵地是在搞笑？
偶像团内发展完，然后就单飞捞钱？嘴上说着要合体，转头就解散自嗨？
偶像都是大爷，草fans的奇葩艺人依旧存在？
那你还组个毛的团、当个毛的偶像啊？
杨轩在网上搜索有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配合脑中的记忆，顿时摇了摇头。
“这是特制的经典开局？”
【世界背景已为你更改为游戏环境，女团养成系统正式启动。】
【当前难度：超级简单。】
“嗯？系统？”杨轩挠了挠头，“难道是没有穿越，只是因为系统更改了世界。”
嘶……
这系统这么顶的吗？
【主线任务开启：女团梦。】
——————
【女团梦】
描述：你从小就有一个女团梦，但奈何你是个男的。为了帮助宿主完成任务，系统特制新职业：总司。
总司：本世界内负责偶像（组合）活动的人员，工作类似于经纪人，同时包含偶像的发展管理、打歌舞台制定等。是偶像的直属上司。
要求：三分钟内承认你的梦想。
奖励：开局包。
惩罚：难度自动降级。
注：超级简单往下没有难度，因此循环到最高的地狱难度。
——————
“我……”
杨轩无话可说，“这就是逼我咯？”
【3分钟倒计时开始。】
“我平生最烦别人要挟我！”
【2:51】
“来个小精灵跟我说话！”
【1:20】
看着时间突然少了一分钟，杨轩肝脏剧震。
“其实我从小就有一个女团梦，但奈何不能当女的。非常感谢系统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努力，打造出世界顶级的女团。希望系统在往后的学习工作中考察我。”
杨轩麻溜说完“自己的梦想”，看着眼前的计时缓缓停止，顿时松了口气。
【恭喜你完成任务：女团梦，你获得“开局包”。】
【由于宿主决心过人，触发任务线：顶级女团。】
——————
【顶级女团】
描述：在梦想的驱动下，你说出了打造世界顶级女团的小目标。但凡事有个过程，脚踏实地才能出成果。
要求：三天内招1个以上的练习生。（完成当前任务，开启下一环任务。）
奖励：搜寻球；500积分；刮刮乐*3。
惩罚：服用泻药，在上完厕所后（不冲），对准便池做50个俯卧撑。在惩罚完成前，无法离开厕所。
——————
呕！
看着这个任务，杨轩彻底无语了。现在的任务惩罚，都这么恶心的吗？
没有暴毙，也没有不举。有的，只是厕所俯卧撑这种友善的惩罚而已。
友善！而已！
刚才任务发布的时候，系统还给他的脑子里发送了模拟惩罚的记忆，看着厕所里那堆谢邀而来的东东，杨轩差点就受惊了！
“还是先看看这开局包是什么玩意。”杨轩意念一动，口袋里突然胀胀的。手往里一抓，然后往外一拽。
一个跟医疗包一样的玩意就这么从他的口袋里钻了出来。
“我这是成了叮当猫？”
“还是先看看这玩意怎么用吧。”杨轩把开局包打开，正想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
杨轩被刺的闭上眼，下一秒，无数记忆涌来，被他的脑袋迅速吸收存储。在他睁眼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
【开局状态重置，游戏正式开始。】
【你获得技能：侦查（5/5）。】
杨轩懵了懵，看着原本的蓝绿厂手机神奇变成了华伟，自己住的小出租房一下子变成了敞亮的会议室。而脑中的记忆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现在是2018年，你是杨轩，你发财了！
没错，真就发财了。
杨轩的老爹杨华在三年前，从一个货车司机转型开始创业，然后就身家千万了。自家舅舅本就做生意，结果开饭店开多了，一不小心也身价几千万了。
而更神奇的事，自己那所谓的女团梦得到了老爹和舅舅的一直支持，觉得这是一项大事业。然后拉人一起给他投了好几百万，成立了一家叫筱雅的娱乐公司。
杨轩还占20%股份，挂牌公司内唯一的总司。公司由杨家全部控股，而且职员还都是老爹派来的。
“我尼玛的什么牛皮开局？”杨轩看着有些空荡的公司，感觉距离高玩，只差一刀999了。
“杨总司，你说的收购【goodgirl】的计划，已经开始实行了。”独立出来的女团管理部的部长，同时也是杨轩的长辈李玉走了进来，把计划书递给杨轩。
“我们已经跟晨美公司进行了商讨，他们那边似乎挺着急的。我觉得，我们可以……”
李玉侃侃而谈，杨轩听得一脸懵逼。
“买二手女团？”杨轩整个人都傻了。
“是啊，你小子亲口说的。怎么了？”李玉看着杨轩，一副“你是不是痴呆”的表情。
“那个出道四年，c级一位都没有摸到、舞担集体跳槽的那个【goodgirl】？”
李玉点头。
杨轩彻底傻了。
第2章 你看她笑的多有领导力
【GoodGirl】出道3年11个月，组合原7人。只不过两个舞蹈担当相继跳槽后，都到了【神秘乐章】这个女团，带着原团粉丝入住，混得贼开心。
【GoodGirl】现役成员5人，在铁头娃晨美的安排下走可爱风。
队长韦孝睿，苹果肌很立，笑起来超级暖，担任主唱。副队陈铭熙，长的还行，有点跳脱可爱的感觉，迫于无奈赶鸭子上架，成了舞蹈担当。Rap担当申呼，一双丹凤眼时时刻刻在放光放电。门面郑宾妮，安静的短发美少女，音色很仙，有种空明感。忙内文爱琳，嗯……貌似实力一般。
代表作《可爱瞳》，给人一种可爱多的感觉。晨美很是鸡贼地跟可爱多搞联动合作，【GoodGirl】由此火了一阵。
后来舞台相继失败，止步D级女团行列，再无进步。
“这舞蹈不行啊！”杨轩看着几人的舞台，跟看儿童剧一般，群舞感觉极差。但是个人特写，面部表情却是有那么些意思。
舞蹈能力完全跟不上其他团，在主舞跳槽后基本废掉。每次舞台表现还行，很有特色，但是实力跟不上，歌曲跟不上啊！
晨美这是在搞笑？
一首歌在那哇哇哇半天，你是要出生还是咋滴？
杨轩脑子里吐槽，但却不自觉地把目光锁在了队长韦孝睿身上。
每次都带着甜甜的笑容，带着组合一次次地回归打歌，然后一次次地失败。这种感觉，难顶啊。
作为组合的大姐头，实力是毋庸置疑全团顶尖。初看一眼，杨轩是有好感的。这妹子只要笑起来，路人缘就不会差。
但是买不买，不是只看笑得好不好的。
杨轩想了一会，心里有了决断。在目前来看，没有根基的筱雅想要短时间推出一个女团来，是根本不可能的。首先一点，筱雅没有足够优秀的练习生，作为一个新公司，进来的练习生都是新手，完全不够看。更何况，筱雅还没有练习生。
其次，想要在三天内完成任务，又不随便拉一个废物练习生来，【GoodGirl】貌似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在舞担跳槽后被公司几乎放弃的女团，居然还能撑这么久，其圈粉能力可见一斑。但这女团的本事到底有多强，还得好好考量一番。
“我不是有个技能吗？”杨轩眼睛一亮。
【扫描：扫描单个个体，获得其偶像等级信息。可储能：5/5。每次充能花费50积分。】
【你对韦孝睿使用扫描。】
韦孝睿
vocal:B+（B级颠峰，感觉就要突破啦）
rap：D（啊！我不要rap！绕口令行不行？）
舞蹈:C+（我很努力的）
舞台表现力:C+（我超爱笑）
魅力：C+（亲和、可爱大姐头）
领导力:A(超级亲和)
创意:C（脑子不够、笑容来凑）
综艺能力:B-(我很有情商的)
潜力：200/100（溢出状态）
特点：笑容甜美
推荐定位：队长的不二人选，能通过相处而获得较强的领导权威。各方面能力较稳定，参加综艺可成为圈粉点。
备注1:C为一般水平，rap、vocal二者取最高等级为唱功水平。
备注2：颜值属性由于审美不同并不在属性侦查范围内，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魅力。
备注3：即便是同级，也会有高低之分。系统只提供区间评级，不评细分。
备注4：潜力值满后，可提升属性。
紫光爆闪，A级属性差点把杨轩眼睛亮瞎。
“出货了？”杨轩看着韦孝睿的面板，盯着这个A级看了好半天，有些呆滞。
按照系统的标准，A级属性，算是一线团最高属性的中等水平。也就是说，A级唱功完全可以当一线团的第三、四主唱。A+则是能当第一主唱。
毕竟是一线团，没点大佬基本混不出来。
虽然距离顶级团还有些差距，但是你也得看扫描的是谁啊。
【GoodGirl】，一个没有任何一位的D级团。
“这是捡到宝贝了？”杨轩满脸惊喜。
不过，这潜力值有点迷啊！
难道这就是超级简单难度配上开局包的力量？
这也太顶了吧。
杨轩赶紧去把刚打发走的李玉拉回来。
“买，越快越好。这团里有宝贝。”
“哪个宝贝？”
“就这个队长，你看看，她笑的多有领导力！”
“啥子？你指的不是队长啊。”李玉整个人都傻了。
“相信我没有问题！”杨轩毫不在乎，自信满满。
旁边走过来的总经理刘烨顿时脸色一黑。他突然感觉自己这个位置可能坐不了多久了。要不给杨华打小报告，说公司不行了，赶紧打钱？
好像……可行性挺高的哈！
……
“成了？”【GoodGirl】总司罗可惊喜地看着助理，为他带来的好消息快活不已。
“是啊，对面那个总司说【GoodGirl】很合他的胃口，就说要买下来。而且他们那边的负责人还听他的。”
“呵呵！八成是个傻土豪。”罗可不屑地嘲讽道，但是眼里尽是羡慕。
想要玩明星，就买个女团，这手笔，啥时候他罗可也能有啊。
在他看来，像杨轩这个土豪，当总司就是为了过过瘾而已。至于做出成绩？怎么可能！
“这一单，估计能弄到几百万，舒服啊。【GoodGirl】的投入早就回本了，这一笔买卖，咱们还净赚好几百万。不过这投入的时间算是浪费了，但是新团花钱啊！”罗可想着公司内新出的男团，知道自己不够格当总司，但是当个副手，应当是行的。
等到男团大火，【GoodGirl】给他带来的黑历史，就可以完美抹去了。
“去叫他们来吧，看看他们的新东家。”
……
【GoodGirl】宿舍内，五个正处在人生最美好年纪的女生沉默着。
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沉寂后的回归，带来了再度的失败。五人都知道，距离解散不远了。
哪怕平时被称为奶糖的甜美队长韦孝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争吵后，失败过，但唯独没有经历过解散。
“睿姐，我们真要解散了吗？”郑宾妮捂着双目呜咽。
陈铭熙低着头不说话，长发垂下，遮住了她泪崩的双眼。
文艾琳捂着脸，很是害怕。平常最冷静的申呼抱着这个小妹，试图安慰她，但却止不住自己颤抖的身子。
韦孝睿嘴角颤了颤，保持笑容，用力摇了摇头，“不会的，公司不会放弃我们……”
咚咚咚！
“美女们，去练习室。”宿舍门外，副总司随口大喊。宿舍内的气氛骤冷下来。
从带着笑意的女孩们，到姑娘们，再到美女们，只用了不到几天。
回归一轮游，无数粉丝失望脱粉，半雪藏一年多的【GoodGirl】的处境，其实比新闻里说的还要不堪。
听着此声，文艾琳彻底崩溃，而原本哭泣的郑宾妮则是哭不出来了。
“走吧！”吸了吸鼻子，陈铭熙站起身，露出一抹假笑。
韦孝睿点点头，露出温暖的笑，用可爱的语气哄起了队友，“不哭啦，小爱同学。宾妮，来，一起出去。让他们看看我们【GoodGirl】还在一起，我们还没有放弃，我们不会分开的。”
主动牵起成员的手，一个个为其擦拭眼泪，韦孝睿处理好成员的情绪，一个人顶着经纪人的黑脸，带着成员上了保姆车，回到公司。
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分开，但是一个底层女团的挣扎，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希望，新东家不会跟晨美一样，是个冷血无情的圈钱机器吧。
第3章 团队的爹
【恭喜你，完成任务。你获得奖励：搜寻球；500积分；刮刮乐*3。】
【下一环任务开启。】
【顶级女团】任务2
要求：组建属于自己的女团。
奖励：100积分；随机技能书；潜力激发（全团）*1。
【“GoodGirl”女团已到你的旗下，由于成员转公司，合约更换，暂定为练习生。你将获得练习生的个体信息，无法获得女团全体信息。】
“必须要成团，才能有全体的面板？”杨轩来了兴趣。
“不过能看每个人的，也很不错。这样一来，还省下来侦查的次数。”
打开练习生的信息面板，其余四人的信息一一呈现。
陈铭熙
vocal:B+（我也要突破啦）
rap：D+（瞎说我还是会的）
舞蹈:C+（我蹦的很用力了）
舞台表现力:C+（我嗨起来谁都不认识）
魅力：C+（沙雕）
领导力:C+(沙雕也能当副队，就问你牛不牛)
创意:C+（大脑内置各种动画片，你敢说我没创意）
综艺能力:C+（沙雕就好了)
潜力：290/100（溢出）
特色：沙雕
推荐定位：搞笑担当。沙雕特色有待深度挖掘。
申呼
vocal:C+（我能唱）
rap：C+（我能rap）
舞蹈:C（我也能跳啊）
舞台表现力:C+（抛媚眼专业户）
魅力：C+（机灵的小公举）
领导力:C(凑合凑合)
创意:B+（我超机灵的）
综艺能力:C+(游戏大王)
潜力：210/100（溢出）
特色：脑洞大、低音域掌控、磁性rap（待发掘）
推荐定位：聪明美丽，有实力rapper的潜力。
郑宾妮
vocal:C+（我还可以提升的）
rap：D-（没练过）
舞蹈:C+（我超瘦，我可以的）
舞台表现力:C（有点向往和害怕）
魅力：C+（安静女神）
领导力:C-(我说话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创意:C+（我也看过很多动画片）
综艺能力:C+（总有一天，我要在节目里开车）
潜力：200/100（溢出）
特色：安静与御姐双重形象（有待发掘）
推荐定位：不错的花瓶，各方面能力有待提升。
文爱琳
vocal:C-（我还行）
rap：D（这个真不行）
舞蹈:C（我还阔以吧）
舞台表现力:C（我很怂）
魅力：C+（我很可爱，但我很怂）
领导力:D(我超怂)
创意:B-（我很有想法，但是我很怂）
综艺能力:C(怂就对了)
潜力：400/100（溢出）
特色：可爱的小怂货，打开手电筒的小爱同学。
推荐定位：非常怂的忙内，值得好好培养。反转会是最大的亮点。
“这么怂？”看到忙内文爱琳的介绍，杨轩对于这个小爱同学有了许多的兴趣。
“而且这个潜力……”
杨轩不留痕迹地看了眼罗可。
老哥，你家白菜这么甜美，你是肿么回事？
晨美啊，够兄弟！
花几百万买了一个压级的女团！杨轩怕是做梦要都笑醒。
杨轩心里偷笑，听着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五位女孩陆续进来。一见到杨轩，五人马上打招呼。
“总司好。”
杨轩点点头，在人家的地界，他不会说太多的什么。他细细地打量着几人。
韦孝睿带着微笑，陈铭熙跟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申呼盯着杨轩，笑起来坏坏的样子。郑宾妮看着杨轩……的鞋，不知道想啥。而小爱同学……
她已经快怂成一坨。
被申呼踢了一脚，她才站直站好，加入宾妮的看鞋大业。
对未来感到迷茫的女孩们，明显内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杨轩点点头，表示理解。
“从今天起，你们的归属就从晨美到筱雅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今天咱们就见一面而已。等明天，你们就会搬到筱雅公司附近。”
“希望各位调整好心态，继续加油。”
杨轩说了几句，就把时间留给了各位女孩。
他没有说什么“绝不拆团”的瞎话。这是个很现实的行业，你不行，总会有人能够替代你。如果你能占住自己的位置好好努力，没有人会拒绝你。
……
砰！
货箱关上，搬家公司的车慢慢离开。几个女孩紧张地站在单元楼下，非常拘束。
偶像组合的住宿，往往是几个成员住在一起，公司提供房子。如果你混得好，那在另说。房子往往是买或是租。大部分公司也会自己建宿舍楼，供给组合、练习生住宿。
现在五姑娘住的，就是在外边租的房子。
没办法，谁让这群娃太花钱了。筱雅公司又不强，想要买人只能靠砸钱。要不是如今打歌的渠道门槛不是那么高，就筱雅公司这点钱，还真不够砸的。
“去把宿舍收拾一下吧。”杨轩看了看手机，“半小时，门口见。过时不候。”
几人顿时一怔。
这语气，咋这么像军训呢？
“快点清行李，杨总司走了。”韦孝睿反应很快，对杨轩的称呼很是客气。
“好好好！”
几个女孩慌慌张张地清东西，却不知杨轩早就在客厅里装了摄像机。至于为什么要拍摄……
此时不拍，到时候换团出道拿什么剪团综？
杨轩在外边一边等，一边研究手里的搜寻球。
“怎么用啊？”杨轩看着这玩意，发现上边有个按钮，于是摁了摁。
【滴！】
【请圈定你要搜寻的对象。】
一系列标签呈现在杨轩面前，他选了好几个，比如漂亮、舞蹈能力极强等。最后还加了个备注。
【我杨某人可以承受的签约价格。】
【圈定完成。】
【搜寻球启动。】
biu！
一声轻响，那搜寻球便脱手而出，在地上滚动起来。咕噜咕噜地越滚越远。
杨轩哈哈一笑，“挺好玩的啊。”
呃……
“尼玛，跑慢点！”
杨轩撒腿就撵了上去。
……
半小时眨眼而过。
“杨总司临时有事，让我带你们熟悉一下环境。之后各位就可以放假了，等杨总司回来再安排各位的行程。”助理微笑地接替了杨轩的工作。
五人点点头，心里都有些难受。
“才来就被放鸽子，好难受啊。”文爱琳嘟了嘟嘴。
郑宾妮牵着她的手，“没事的，只是意外。不是针对小爱同学啦。”
“小爱同学不怕，打开手电筒就好了！”陈铭熙哈哈大笑。
“照你！”文爱琳把手机电筒打开，对着陈铭熙就是一顿猛照。
“哈哈哈！”
……
“玛德你跑慢点！”杨轩一声大吼，这搜寻球突然慢了下来。
“原来是声控的。”杨轩擦了把汗，追着这玩意跑了几千米，这狗东西存心算好的一般，在杨轩跑不动的时候就滚的慢，一但杨轩有劲了，就又跟疯了一般，瞎滚一通。
杨轩见球慢了些，就停下了走了几步。
biu！
一声轻响……
球冲不见了！
“去哪了？”杨轩赶紧跟上，却不见球的踪影。
“这居然能丢了。我勒个去！”
【已为你找到目标。】
“找到了？”杨轩扫视一圈，发现空无一人。
“看来应该在附近，得找找。”理智分析一番，杨轩便在周围搜寻起来。搜寻球更是个高科技产物，跟系统之间貌似没啥联系，杨轩想要找，但却只能跟大海里找针一般，毫无头绪。
“你好？”
一声听起来有些甜但又有些攻的女声传来，杨轩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生拿着奶茶，嘴不离吸管地跟杨轩说话。
她手里拿着的，正好就是杨轩的搜寻球。
难道是她？
杨轩上下打量一番，脸小嘴唇厚，身高貌似也就160的样子，但是这腿……
您老真是这么矮吗？
“大叔？你的精灵球！”那女孩叫了声，杨轩顿时醒悟，眼睛放亮。
“谢谢了。”从她手里接过搜寻球，杨轩便接到提示。
【已为你找到目标。】
杨轩见此，二话不说，扔了个【侦查】。然后，他又双叒受惊了！
柳苏欧
vocal:B+（还行吧）
rap：D+（没怎么练）
舞蹈:A（还挺OK的）
舞台表现力:A（快乐就好了）
魅力：B+（可攻可甜）
领导力:C-(懒得管系列)
创意:B（你无法忽视我的想法）
综艺能力:B+（可爱、自信、炫酷、魅力四射)
潜力：50/100
天赋：【舞台上最靓的仔：在舞台上表演时，各方面属性略微提升。】
特色：专业人士，干啥都牛逼。
推荐定位：全能的王牌，团队的爹。
“爹？”杨轩看着这描述，整个人都不好了。双A属性，外挂一个天赋，定位全能，这尼玛得花多少钱才能把这么个爹挖过来？
“客气了客气了。”女孩尴尬一笑。
杨轩：……
第4章 暴雨中屹立
“没什么事我就走啦！”
说罢，她端着布丁奶茶，一边快乐地豪饮，一边幸福地眯眼品味。
“等等等等，自我介绍一下……”
……
“你是总司？”柳苏欧看着面前这大学生模样的家伙，摇了摇头，“当练习生？不去不去。”
柳苏欧懒得跟杨轩多说，就想安静地喝奶茶。
饭后一杯茶，胜比哇哈哈。
这滋味，爽啊！
怎么自己以前就缺根筋，想去当练习生呢？这奶茶，它难道不香吗？
柳苏欧捂着自己的小嘴，虽然没刻意，但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这简直就是当爹的不二人选啊！
杨轩眼睛都直了。
“小子，先来后到。”一个男人突然走了过来，拍了拍杨轩的肩膀。
“啥？”
“CG公司星探，我们跟这女孩十几天了。兄弟，靠边站。”那人说的贼得意。
“切，十几天也好意思嘚瑟？我乘风公司的，跟了两月了，我骄傲了吗？”又来一人，哼哧一笑，对于这种装13的行为贼不屑。
“额……”杨轩尴尬地看着两人，“两月都没成？”
“那可不是！那女孩以前是星月公司的练习生。练了三年，舞蹈能力强的没边，可以说是摁着那些出道的吊打。就说那【Good Girl】，100个主舞都斗不过她。”
杨轩：一咳嗽死迷？
“她哥是专业编舞，而且天赋不错，所以很厉害。练了三年，因为伤病，第一次出道没成，后来继续当练习生，总共练了六年。结果还是因为伤病，一直陪跑，后来合约到期成了自由人，这才回来。你小子想要钓这条大鱼，还是趁早死心了好。”CG星探补充道，后又摇头。他本来还想完成今日的任务，再去纠缠一番，但是见了这情况，只能打道回府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只要这姑娘喝奶茶，就不可能跟她谈正事。而你想要跟她谈正事，就得等她从家里出来。而只要她出来，那就不可能不喝奶茶。
这完全就是一场必输的战争。
乘风的星探也摇摇头，遗憾走了。
杨轩不信邪，一路跟了过去，然后……
“我是CM的星探，关注时长两月半……”
“我是森宝的星探，关注时长六月半……”
看着这沧桑的森宝星探，杨轩彻底无语了。这妹子这么难搞？
八成是这群人长得丑，而且没有诚心。
杨轩眯着眼，一路找到了柳苏欧的家。
咚咚咚！
“阿姨您好，我是筱雅娱乐公司的总司，现在有个女团计划……”
砰！
“保安！”
大妈一声怒吼，杨轩直接被几个保安架走。
但是，来都来了，我会放弃？
不可能的。
既然推销不行，那就用真诚打动他们。我就蹲你家门口，我用推销式的真诚来……
“保安！”
杨轩第二次被架走。
“你小子别想歪心思。人家姑娘虽然漂亮，但是你这么纠缠，影响人家生活，那就是违法犯罪了。你这是不好的行为，严重影响到了我们的住户……”
被保安大爷巴拉了不知道多少句，杨轩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大爷，咋就这么有经验呢？
“看那小子，哈哈哈！”森宝的星探幸灾乐祸。作为被保安大队死亡标记的第一人，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黑名单在冉冉升起。
这种看人被怼的感觉，好爽啊。
“小子，放弃吧。”一个星探好生劝道。
“每天来蹲个点就好了。”森宝的星探拍拍屁股就闪了。其他几人也走了。
杨轩却是不想放弃，这可是组合的爹。说实话，【Good Girl】有再造的潜力，而柳苏欧，则是不可多得的催化剂。
一个主舞给团队带来的增幅效果，其重要意义将在舞台上展现的一览无余。
如果柳苏欧进团，那么打歌的时候，舞台就有了固定的带动点。群舞不行，那就搞个人。只要个人能撑得起来，舞台还是能看的。
在杨轩看来，柳苏欧的价值，不只是入团。大不了，到时候solo也行啊。
“我就不信了。”杨轩决定模仿偶像剧。不就是等吗？谁怕谁啊！
杨轩就站在小区内的单元楼下，也不上去。这还是他给保安大爷递了好几条烟才获得的站位。
不容易啊。
哦，对了。好像还有三张刮刮乐没有开。
……
“苏欧，那家伙还在下边站着。”柳母跟柳苏欧说道。
“让他站着，怕甚啊？”柳父一脸暴脾气，显然是被烦到了。
柳苏欧虽然没喝奶茶，但却在喝牛奶，早已进入了旁若无人的状态。
……
【恭喜你，获得暴雨屹立者（1小时）、禁锢（1小时）、感动时刻。】
【禁锢：不能动哦！】
【禁锢生效。】
“啥子？禁锢？”杨轩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的双脚不能动了。而自己的身体，也像是被束缚了一般，被强行固定，站的笔直，目光直视柳苏欧的家。这是他之前看的方向。
这是罚站？
杨轩都快崩溃了。
为什么刮刮乐还能出这种鬼东西，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买家秀？
太惨了！
【感动时刻：营造感动的氛围，让目标陷入感动之中，更容易被说服。随机生成感动场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过马路时请小心，同时谨慎预防癌症。】
【感动时刻生效。】
“啥？癌症？”
轰隆！
天色骤变。
“打雷啦下雨啦，回家收衣服啦。”保安大爷一溜烟跑过。小区内整条街迅速清空。
关门关窗的声音不绝于耳。
雷声爆裂，乌云很快就密布这一片天地。
“真偶像剧？”
哗啦啦！
瓢泼大雨瞬间降临，无数雨点砸在杨轩身上，将他的衣服迅速打湿。
雨水如同子弹一定滴落在杨轩身上，跟豆豆一个个砸在脑袋上，杨轩只觉脑袋嗡嗡响。
【暴雨屹立者生效，你可以在暴雨中稳定屹立1小时。放心，不会感冒的！】
“卧槽！配套的是吧？”
杨轩在脑子里狂骂系统。超级简单模式下刮奖都能刮出三件套出来，这就是欧皇的力量吗？
杨轩无奈，脑子被暴雨打击得一片空白。
“有没有人来救我啊。”
整条街，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杨轩只能看着柳苏欧的家，希望这个姑娘能够注意到自己，能感动一下，或者整把伞啥的。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并没有人看到他。只有一只老鼠躲在灌木丛下，啃着大米嘲笑杨轩。
杰瑞，过分了啊！
暴雨还在下，似乎没有停的意思。
……
“还在下啊。苏鸥，你房间的窗户关好了吗？”柳母听着雨打窗的声音，摇了摇头。
“我去看看。”柳苏欧刚走进房间，雨声就停住了。
“停了？”
柳苏欧奇怪，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雨似乎停了，便把窗户推开，想把新鲜空气引进来。
噗！
窗户被柳苏欧轻轻推开，窗户绕轴转动一个角度，而天边，一道彩虹慢慢地舒展，阳光洒向大地，无数雨水蒸发，水汽缓缓升腾。在视野之下，一个人影蹒跚远去，一对脚印刻在地上，在雨水的反衬下，显得极为明显。
他……
一直在外站着？
刚刚下那么大的雨，他也没走？
柳苏欧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泪腺，原来跟自己的脚踝一般，脆弱不堪……
第5章 六人成团
“狗屎系统。”杨轩破口大骂。
在暴雨中站了一个多小时，手机泡到死机，更关键的是，他没见到柳苏欧！
这可把他气坏了。
本以为在系统的强迫下，能误打误撞让柳苏欧看到他的诚意。甚至于在禁锢完毕后，他还自发地站了十几分钟，结果柳苏欧没等出来，倒是把雨给等停了。
杨轩没办法，只能打车回到就近的公司去换衣服。在暴雨里站了一个小时，他的状态很不好，跑回去开车是不可能的，起码也得换身衣服再说。
……
“你们先回去吧。我去练习室拿下包，我包落在那了。”申呼跟同伴告别，独自来到练习呆了半天的练习室。
只是拿个包，她也没开灯，就想拿了东西就走，然而走道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你咋了，怎么弄成这个鬼样子？你在暴雨里洗澡了？”总经理刘烨看着杨轩湿漉漉的样子，好不容易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联系半天联系不到人，好不容易回来了，又是这么个鬼样子。
“我这不是去找舞蹈担当了嘛？”杨轩随口给刘烨解释。
“舞蹈担当？有合适的？”
“那当然啦。等到【GoodGirl】有了合格的主舞之后，我跟你讲，他们绝对是顶级女团的超级潜力股……”
杨轩一边跟刘烨吹牛，一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赶。
而窝在练习室的申呼却是听到了一切。
原来我们还没有被放弃？
【GoodGirl】成团时说的永不抛弃彼此……
我申呼做到了！
申呼躲在练习室，流泪到微笑。
……
换了身衣服，把身子烘干，杨轩感到暖和后，这才打车回到自己停车的地方，准备开车回家。
驱车行驶几千米后，杨轩突然挑了挑眉。
这不是柳苏欧的家吗？
距离韦孝睿他们的宿舍这么近，这说明了什么？
缘分啊！
要不，在这睡一晚，明早继续死缠烂打？
杨轩这么一想，很快就有了决定。世界改变前，他跟着老爹没少在外边睡过，以前小时候为了罩玉米，大热天晚上还得在外边睡觉喂蚊子，现在只是在车里睡一晚而已。
小问题啦！
空调打开，副驾驶一躺……
爽啊！
……
“你看这小子，真惨。在雨里站了一小时。”保安大爷啧啧摇头。
出小区晨练的柳苏欧瞄了眼大爷看的监控，不由得皱眉。
那家伙，真站了一小时。
当拍偶像剧了？
柳苏欧想起了之前那美好的一幕，不由得脚步一缓。
“小王，好好学习，看看人家，一动不动站一小时。你小子要是能这样，还会被甩？”
大爷指着一个小伙，就是一顿数落。
“是是是……”
柳苏欧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事，快步出门，准备好好跑上一圈。
现在天才微微亮，柳苏欧作息很是规律。她虽然只有160，但奈何头小腿长，身材妥妥的九头身，那腿长看起来就跟170一样。
但是整体看起来很小只，很有活力。
她按照往常的路线，跑了没几步……
“阿嚏！”
“冻死了！”
杨轩捂着身子，站在车外边，看着那冒烟的空调，“你认真的吗？你能不能给我制热啊？”
昨天还好好的空调，不知道为啥一下子就从制热变成了制冷，把杨轩直接冻醒，踹到了车外。
使用开关大法n次后都没用，杨轩彻底放弃了。
“你怎么在这？”柳苏欧突然出现。杨轩顿时直了眼。
一大早在你家门口偶遇？
这真是缘分啊！
“哦哦……我在这睡觉。”杨轩如实回答。
感动吗？幸福吗？
感动了就跟哥走吧。
组女团，当明星，一起实现美好的女团梦呀！
“哦。”柳苏欧点点头。
“就哦？”杨轩顿时懵了。
你咋就这么不按套路来呢？
“跑一圈？”柳苏欧看了看杨轩的鞋。
嗯，一双运动鞋，足够了。
“跑步？”杨轩愣了愣，说话间，柳苏欧已经走了。
“诶……等等啊！”杨轩赶紧跟上。
两人一路跑过小区，越过地铁站，绕了一圈，最终停在一个奶茶店门口。
“老喝这个容易胖。”杨轩一边喘着大气，一边喝奶茶。
“我喜欢。”柳苏欧呼吸平稳，淡定得一批。语气一如既往的理所当然。
这体力……不愧是跳舞的。
“那你喜欢当偶像吗？或者说，你想在舞台上表演吗？”杨轩看了眼柳苏欧，很认真地说道。
“喜欢。”柳苏欧看着杨轩，“但我不想陪跑。”
“陪跑？”杨轩摸不着头脑。
“我受过伤，恢复的不好。组我进团，就是浪费资源给我养伤而已，没人愿意组一个病人当idol。因为这样不能赚钱。”柳苏欧仰头看着杨轩，杨轩在她眼中仿佛看到了灰色的寒风。
“就这个？”杨轩突然想起了之前那群星探说的话。
在系统商店里翻了翻，无数医疗道具应有尽有。
杨轩并不在意，伤病这玩意，就是小问题啊。
“是啊。”柳苏欧却不这么认为。她清楚这群资本家的尿性，为了钱，他们一定会选择最优的方案。
而她，从来就不是那最佳的选择。
“那你说的人，肯定不包括我。我要的是最好的女团，不是最多的钱。而你，是最好的选择。我的女团，有兴趣吗？”杨轩伸出手掌，畅快一笑，就等着击掌了。
最好的选择？
柳苏欧胸口微微一颤。
这句话，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自从她的脚踝“报废”之后，她就不是那个最好的柳苏欧了。
然而今天……
这家伙不会是骗子？
“你能做主？”柳苏欧挑了挑眉，意思很明显。“如果你真要选我，我需要调整我的合约。”
你只是一个总司！
你只是一个打工的！
合约，才是王道！
杨轩哼哧一笑，摆出一个风骚的姿势：“自我介绍一下，筱雅娱乐公司股东，杨轩。”
“哦？这么厉害？”
“那不谈。”
“合约……在我伤病期，不能出行程。”
“没问题！”杨轩拍胸脯保证，“我可不是那些万恶的资本家。”
柳苏欧眼中光芒闪烁，举起了手里喝光的奶茶。“那就……干杯？”
杨轩微微一笑，伸出奶茶。
“不行，奶茶喝完了不能碰杯。”柳苏欧突然缩手，歪头一笑，差点把杨轩电死。她飞跑到奶茶站，“再买一杯……”
“好！”
【感动时刻，效果结束！】
……
“这就是你的队友了。”杨轩把【GoodGirl】的舞台视频给柳苏欧看。
这是她们的出道舞台《可爱瞳》。
“怎么样？”杨轩满怀期待。
“很好。”柳苏欧喝着奶茶。
“说实在的。”杨轩有点嘚瑟。
柳苏欧把嘴从习惯上边挪开，看了眼杨轩，嘴上还带着奶渍，“稀烂。”
“给点面子。”
“哦！”柳苏欧手中的奶茶再度归位。
……
“介绍一下，柳苏欧！”
掌声热烈，练习室内充满了一种叫做希望的意味。
“从今天开始，【GoodGirl】正式成为过去式。接下来2个月，你们将会有4次舞台。这将是你们的考验。我希望你们把每一次的舞台，都当做自己的作品，把台下的观众都当成自己的粉丝，为自己的粉丝带来最好的表演。”
“4次舞台，达到我的要求，你们就能做出属于你们的选择，直到最后的六人成团。否则……”
杨轩斩钉截铁道。“别怪我不尽人情了。”
“一个偶像明星的根本，在舞台！没有这个根本，也就没有成为偶像的必要了！”
第6章 要求
“哈哈哈，那傻子还想换个名字继续活动。这才多久？怕不是搞笑。”罗可看着新闻大笑，差点把假牙都给笑掉。
“这完全就是外行。”新上位的总司于伟摇摇头，故作高深。
“是啊，真要成大事，还得靠于总司这种大才。”你的好友马屁精罗可上线。
此话一出，两人哈哈笑了。
……
网络上，也有许多人在讨论。
“可怜我好女孩，被两个傻缺公司坑。”
“筱雅绝壁是个空壳公司，那个总司杨轩一看就不专业。”
“吃瓜吃瓜……”
“本来有希望成为C级女团的，可惜主舞跑了。现在混得连D级都不如，粉转路了，爱不动了。”
“据说还有内部舞台，我彻底笑了！”
“好女孩重组？变成傻女孩吗？（笑哭）”
“可爱风，欣赏不来。”
“丑的一批，还可爱？”
“有我家【CaT】可爱吗？”
“前面的，猫猫算我一个。”
“……”
筱雅公司把成团的消息放出来后，引起了不少粉丝的注意。但对于这个复杂庞大的网络环境来说，【GoodGirl】的影响力微乎其微。
随着路人的凑热闹，话题的集中度渐渐就散了。
反倒是其他团的粉丝来占坑来水帖子了。
杨轩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新完成的任务。
【你完成顶级女团第二环任务，获得奖励：100积分；随机技能书；潜力激发（全团）*1。】
【触发任务：顶级女团第三环；再出道团综；出道舞台。】
【潜力激发（全团）：激发全团的潜力，若成员的潜力值溢出，则可以进行升级判定。若判定成功，自动升级临界属性。】
——————
【顶级女团】任务3
要求：半年内，拿下一个C级一位。
奖励：1000积分；随机技能书*2。
【再出道综艺】
描述：【GoodGirl】更名在出道，团综没有牌面怎么行？
要求：五个月内，团综在所在平台当月综艺排行榜杀入前十。
奖励：2000积分；刮刮乐*5。
惩罚：-500积分。
【出道舞台（0/4）】
描述：新团最初的舞台是团队发展的重中之重。
要求：1.舞台视频获得300万的总点击量；2.舞台点评团好评率超80%。
奖励：1.300积分；刮刮乐*1；2.100积分。（单个要求满足后，发放对应奖励）
惩罚：无。
——————
“任务有点多啊。”杨轩看着面板，不自觉地就把目光放在了系统商店上。
“头疼啊，用什么歌好呢？”
【系统商店内涉及语言的作品，包含多种语言。系统填词，精品保证。】
看着这系统商店的提示，杨轩头一次觉得，这系统还是很贴心的。
“可爱风……”杨轩皱眉。
说实话，可爱风就是个坑，系统更改世界前，可爱风混出来的、比较有名的就数粉红团了。
尤其是到了近几年，可爱风更不好出头，兔瓦斯虽然大火，但你也得看看人家的后台是谁啊。相比之下，梨子团在清纯可爱的大潮中还在坚持，噜妹不温不火，选择了森系后方才开始涅槃。
想要火，公司包装必不可少，但这一点，筱雅给不了。所以杨轩必须得靠系统，提升团队的个人实力。
路线多样，晨美留了个清纯可爱的烂摊子。杨轩不得不接手处理。要不，先从可爱风过度到国风？亦或是走森系路线，拿下一个一位再说？
对于森系，杨轩是有信心的。噜妹一首《closer》能把无数多愁善感的男人听哭，更别说后边更猛的《第五季节》、《guerilla》了。
4个舞台，杨轩渐渐有了想法。延续以前的风格，用清纯可爱风开场。而想要达到这种效果……
粉红团的歌绝对顶。
而问题是……
《NoNoNo》、《LUV》、《Mr.Chu》……每一个太火了，难选啊……
看着系统商店里琳琅满目的歌曲。杨轩沉思良久，深吸一口气，最终选择了那首花式怼死小男生的歌。
【你花费100积分购买《NoNoNo》。】
……
【你使用随机技能书，你获得技能：训练增幅D级。】
【训练增幅D级：你的女团成员在训练时，训练效果+10%。】
“还可以这样？”杨轩吃了一惊。
对于女团未来的发展，说实话，有系统的杨轩不愁歌曲，唯一愁的，就是组合的实力。
——————
【团名】未定
【成员】
队长：韦孝睿
主唱：陈铭熙
主舞：柳苏欧
rap担当：申呼
门面：郑宾妮
忙内：文爱琳
【评级】D
【代表作】无
【忠实粉丝（为偶像做出实质性支持贡献，一直在坚持粉丝）】200
——————
拉起女团的面板，杨轩看着粉丝那一项，顿时无语。但是仔细想了想当今的娱乐圈环境，发现【GoodGirl】作为D级女团，能有200个粉丝愿意一直支持下来，当真是不容易了。
尤其是前段时间被打包出售，估计更是掉粉无数。
“不容易啊！”杨轩叹了口气。
“这么早？”柳苏欧推门而入，端着奶茶，美美喝了一口后，这才放下奶茶，照例跟杨轩问好。
杨轩是总司，是她的上司。
“以后不需要这么正式。”杨轩自以为不错，哪知柳苏欧又在喝奶茶，完全不理她。
“总司早上好，我们来晚了。”早上规定时间提前十分钟到的韦孝睿见到杨轩，赶紧道歉。
作为一个队长，一个不火的团的队长，她总是带着微笑，对任何人给予自己的尊敬与礼貌。
“来得挺早。”杨轩赞扬了一句，发现【GoodGirl】五人是一起到的，不由得更加欣赏韦孝睿的。
一个女团，就得整整齐齐的。
柳苏欧放下奶茶，自觉归队。
杨轩点点头，“今天是第一天训练。15天时间，从无到有，我要看到一首新歌的舞台。”
“现在大家听一下新歌的demo。”
音乐响起，俏皮可爱的旋律配着响指声一下子抓住了几人的耳朵。几人细细地听着，陈铭熙闭着眼摇头晃脑品味着，跟磕了药一样。
“不要伤心NoNoNo……”
一道男声唱出如此别样的歌词，让陈铭熙顿时嘴一抽，停止了无脑自嗨的行为。
一曲放完，旁边的柳苏欧已经开始构思舞蹈了。
“这首歌，《NoNoNo》。清纯可爱风，我想你们不会陌生。第一次舞台，就用这首歌。两天内把歌录出来，第四天把舞蹈框架编好，我要在第八天看到基本的样子。”
杨轩严肃道：“第八天没有达到我的要求，那你们也不用准备了。”
“有问题吗？”
“有什么舞台要求嘛？”韦孝睿问出了全团的心声。
“要求？”杨轩竖起一根手指，“舞台你们设计，我只要最完美的你们和最好的舞台，这就是要求。”
郑宾妮双眼微瞪，有些吃惊。
舞台完全放手给自己的女团，这个总司的魄力……
“铭熙，别做鬼脸了。”
“抱歉，我鼻子痒额……”
第7章 我们的舞台
天数计时器被放进训练室，杨轩亲自调零。六个女孩坐在地上分歌词。
每一次的舞台成功后，他们都会得到不同的奖励。比如第一个舞台达标后，他们就能确定组合的名字了。
“总司，这首歌的词曲作者是谁啊？这里边咋没有他们的名字？”申呼提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词曲作者？”
杨轩突然想到自己兑换《NoNoNo》时的场景，歌曲创作的记忆直接塞进自己的脑子，同时系统还布置了创造痕迹与创作证据，简直是贴心到家。
如此算来，自己也算半个创作银？
完全音乐小白的杨轩不由得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词曲作者啊？”
“嗯！”
“就是我啊！”
话一出口，杨轩还想接受赞美和表演。然而……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原来总司你脑子里都是这种东西……”小爱同学怂人说怂话，说话的时候都快缩到一坨了。
小爱同学，咱吐槽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怂？
……
“200个点评员？单价500，只看一场show？”我会点点评公司的业务组组长卫平看着组员递来的业务单，一脸懵逼。
“哪家的傻大个，这么有钱？芒果台？还是大公司？”
“都不是，是筱雅娱乐公司。”组员认真说道。
“啥子？筱雅？”卫平挠挠头，百度一番，发现这公司居然是个才注册没多久的小公司。前不久，刚买下了“无能可爱”的【GoodGirl】。
“他们要两百人？只看一场表演？不到十分钟？”卫平整个人都呆了。
“尼玛，这是送钱吗？”
“我不知道。不过组长，能不能算我一个？”组员嘿嘿一笑，明显想赚外快。
“起开起开！”卫平眯着眼，“这种订单，一看就是要专业人士。既然对方要价这么高，去问问咱们最老道的点评人，选200人出来。”
卫平很是严肃的样子，让那组员收起了笑脸。
随着舞台文化的兴起，点评人这种职业也应运而生。就跟总司一般，都是依托于某种职业，最后大放异彩的新兴职业。
一番忙活后，点评人名单正式出炉。
其上，好巧不巧，就有卫平的名字。
卫平：卫某不才，但也能评上几句……
出去玩几分钟，500块到手，美滋滋啊。
卫平正得意，突然发现这个订单的信息居然传到了网上，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又是筱雅？那个傻子公司？”
“500块就点评一个舞台，乖乖，现在的土豪都这么任性吗？”
“点评人职业的高光时刻？”
“讲真，按照单位时间价格来算，芒果台《歌谣盛典》的报价也比不了这个！”
“就为了给【GoodGirl】一个舞台点评？傻子公司石锤！”
“买点评造假新闻，方便垃圾女孩出道？”
“我儿子说得对！”
“……”
卫平看的虽然乐呵，但反手就来了一句diss。这可是公司的衣食父母，你们一个个的，怎么说话呢？
“一群柠檬精，没钱就酸。”
一语既出，抬扛无数。
“您老身价几何？”
“泻药来的？坐的头等还是经济啊？”
“几个菜啊，喝这么嗨？”
……
“这‘喂不饱’是咱们的水军？不说要等一会刷？怎么现在就干上了？”杨轩看着负责此事的公关部的职员，一脸怀疑。
小伙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那职员哪敢跟杨轩这个股东杠，赶紧解释。“这人不是咱们的，据传是那个点评公司的。”
“买点评还送水军？这么好？”杨轩啧啧称奇，“那下次还选他们。”
卫平不知道自己的壮举已经吸引了金主爸爸的注意。此时，他还在和水友大战，与水军一起在战场上来回厮杀。
……
4月到了，离出道还远吗？
4月4日，全团给申呼过了一场生日后，便继续练习。时间紧迫，虽然生日很重要，但在众人的未来面前，却也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
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文爱琳晃了晃肩膀，看着已经走到12的时钟，丝毫没有睡意。
为了方便练习，柳苏欧已经搬进了宿舍，和韦孝睿同房。六人，三个房间，两两配对。
每一天，他们都会练习到12点，然后被杨轩赶回去睡觉。这还是他们要求的结果，要不然……
11点就给我熄灯睡觉。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说累，因为杨大总司在一边看着。
今天是第6天，距离第8天的期限，已经不远了。
“我觉得，这个舞蹈动作不需要那么复杂。”杨轩跟大气都不喘的柳苏欧讨论着。
“怎么说？”柳苏欧拢拢头发，释放一下热气。
“这个歌曲，是要展现少女魅力。展现你的身材，你的颜值，还有你的活力。而不是一种热烈感，要清新，要让人看着就觉得……”
“哇，好白，好粉。”
杨轩绘声绘色地形容，双手成爪，姿势很是奇特。
柳苏欧没有理会他，反倒是认真思索了起来。
“这样如何？”
柳苏欧站起身来，开始舞蹈。
“我一边扭胯，后边的人跟着出来，一层层的，像是……”
“影流之主？”杨轩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玩意？”
其他人不知道，杨轩讪讪一笑，没有继续这个神奇的话题。
“就像是折叠一样，或者是分身，亦或是本来是躲起来，然后偷摸摸地出来。”韦孝睿眼睛一亮。
杨轩眉头一扬，这跟粉红团的原版，好像差不多啊！
看着讨论的热度愈来愈大，杨轩微微一笑。去外边端了几盘水果进来，静静地看着独属于自己的女团挥洒汗水。
拿起苹果，美美咬上一口……
嗯？
怎么有根线？
从嘴里拔出一根棕色的发丝，杨轩看了眼距离自己最近的陈铭熙，嘴角微微一抽。
陈铭熙看杨轩在看自己，嘿嘿一笑，“我跳的好吧？”
“好……就你最好！”
丢掉头发，继续啃苹果。
……
第8天，很快就到了。
“我们去哪？”郑宾妮有点蒙，绕绕弯弯的，她有点记不清路。
“去我们的舞台！”
踏进会场，杨轩双手一张，“开灯。”
咚……
聚光灯照亮，筱雅特制的舞台正式亮相。
黑蓝色的地板反射着阵阵光华，梯形的舞台摆在众人面前，三角形的舞台荧幕层层交叠，播放着绝美的待机画面。所有人都直了眼。哪怕是入团后成为淡定一姐的柳苏欧，也不由得呆了。
“这是我们的舞台？”
“当然！”
“属于我们的舞台！”杨轩露出了微笑。
第8章 NoNoNo
“我们的舞台。啊，我好幸福啊！”陈铭熙整个人趴在舞台上，快活打滚。
虽然有综艺性质在，但她是真的开心。
“那你就趴在地上擦地板吧。”郑宾妮和申呼一拥而上，一把摁住陈铭熙，不让她起身。
“哎呀，狠心宾妮和皮皮呼，把我当抹布啊！”
陈铭熙惨叫不断，小爱同学蹲在旁边逗弄她。
“小熙同学，请打开手电筒！”
“哈哈哈！”
柳苏欧则在边上跟韦孝睿商量着舞台设计。根据现有的舞台，她们将要展现的舞台，可能需要有所改变。对于第一次能够完全掌握舞台的他们，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
自己设计，自己选择风格。公司的幕僚只会提供建议，而不会强势插手最终的舞台。
这是杨轩为他们放开的自由，他们分外珍惜。
……
“之前告诉你的要求，能行吗？”杨轩看着旁边的小伙子，“保证每次的运镜都是一样的节奏，我不求百分百复制粘贴，但是80%必须要达到。”
摄像小伙顿时一阵汗颜：“可是总司，她们跳的不一样啊……”
“就算是那些厉害的C级女团，也不一样啊。总会有些不小的误差。”
杨轩摇摇头，“那是他们，不是我们。”
“你听过刀群舞吗？”
摄像小哥直摇头。
“像刀锋划过一样整齐！他们整齐的舞步，就是一把整齐的刀。这把刀会砍出一条敞亮的大道，待他们张开翅膀，便能扶摇直上！”
摄像小哥听呆了。
你确定是总司？不是电视剧里的中二少年？
不过……这样的总司，貌似也挺有趣啊！
“好好干，小伙子。干的好，升职加薪！”杨轩拍了拍比自己可能还要大的小哥，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没问题！”摄像小哥眼睛放光。
……
“各单位准备。”杨轩拿着大喇叭喊，指了指韦孝睿，示意准备。
穿着白裙的女孩们点点头，站好自己的位置等待音乐的开始。每个人都别着耳麦，每人的颜色都不同。一眼望去，粉丝可以迅速根据颜色找到自己的女神。
柳苏欧别着黑金色的耳麦，即便是在昏暗的环境下，耳麦也依旧反射着光泽。
就跟夜里的水晶花一般，摄魂一般的迷人。
“还不错。”柳苏欧嘀咕了一句。
六个人背身站好，等待着音乐。
嘟嘟dua嘟嘟dua……
当那让人听着不由得会心一笑的音乐响起，富有活力的少女们蹦跳着转身，开始了舞蹈。
李部长挑了挑眉，看着清一色的水手群、蓝领结，白袜白鞋的女孩们，伸手戳了戳杨轩。“这一模一样的服装，会不会不好？没有区分度啊！”
“那你就尝试区分一下。”杨轩微微一笑。
“如果还需要人给你说，谁是谁，那么这场表演就失败了。”杨轩说的有理有据的，让李玉差点就相信他是专业的了。
你是个工科生啊，兄弟！
李玉扭头去，专注地欣赏舞台。富有活力的舞蹈配上俏皮活力的音乐，李玉不由得老脸一红。
这歌真白！
哦不对，这腿真好听！
嗯……
李玉只得把目光移动到众位女孩的脸上，长马尾高高游曳，金色的长发飘摇飞舞……更让人心仪的，还是那闪亮的头饰。
闪亮的头冠、在发间绽放的闪亮丝带……
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地方在闪烁着光彩。一眼看去，李玉便迅速发现了带着头冠的柳苏欧。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青春活力满满，每一次舞动都富有别样的动感。
“这就是你淋了半天雨追来的小姑娘？看起来很厉害啊！”李玉啧啧称奇。
杨轩满头黑线。
你个老不正经咋这么多话？
注意到杨轩的异样目光，李玉咳了咳：“我知道那女孩的信息，只不过没见过她的本事而已。”
短暂的沉默后。
“不过……这歌你哪来的？”李玉眼带笑意。
“认真看舞台。”
李玉嘿嘿一笑，头转过去。
再度沉默。
“没想到你还好这口！”李玉笑出了一口黄牙。
“啊，你个死老头！”
舞台稳定进行着。摄像小哥按照要求，给了几人面部特写，拉远景特地给了仰视视角，因为这样显腿长。同时按照特写顺序，不断给出彩点拉镜头。
尤其是柳苏欧，本来就逆天的比例，这么一看，杨轩觉得这丫头长160的个子是上天特意的安排。毕竟这爹也太猛了，不削还怎么玩？
杨轩仔细看着台上的每一处细节，把关键点记住。
比如陈铭熙又跳嗨了，手部动作明显有些变形。还有小爱同学，唱跳的时候，丢了音准。虽然很细微，但在杨轩这个“原创”作者眼里，那就是不合格。
今天这场舞台，请来了公司几乎所有的员工。大家看着台上活力的妹子，皆是心旷神怡，仿佛灵魂在白色的牛奶湖中浸染飞舞。
不少人都跟着唱起了“NONONO”。
韦孝睿一段高音过后。
“不要伤心NoNoNo”
“nonono！”台下有人大喊。
众位女孩不自觉地绽放出微笑，柳苏欧反应很快，对着台下呼喊的那人抛了个媚眼。
那家伙顿时嗨爆了。
这场没有什么特殊舞台设计，只有灯光效果的舞台就此结束。杨轩琢磨着是不是得在舞台上加点别的东西，比如弄个粉色的摇篮，把舞台打扮得像花园一样？
杨轩正思索着，忽然感觉旁边有道目光打在身上。
扭头一看，财务部部长王德那幽怨的小眼神迅速映入杨轩的眼里。
王德：臭小子，咱真的没钱了。一滴都不剩了！
杨轩：挤一挤就有了。王叔你可以的！
……
掌声呼啸，筱雅公司的员工们原本以为这是一场烂戏，自己都没有抱多少希望，但却没想到，这就是超香的蛋炒饭。无数人脑中啥都没有，只有那一张张青春活力带有闪亮的面孔，还有那句进到心里的“NONONO”。
“哈哈！”柳苏欧下台，对着观众比了个剪刀手，收获了大片的欢呼。
“天赋啊。”李玉感叹。
没有正式出道的柳苏欧对于舞台的掌控，比寻常的idol强太多了。
“六年啊，努力值得这份实力。”杨轩赞叹道。“而且人家哥哥还是专业编舞，舞蹈室没少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说出口，杨轩总感觉自己离柳苏欧有些遥远。
哪怕她近在眼前，哪怕……
“回去慢慢喝。”杨轩看着自己还没喝的奶茶被偷偷顺走，顿时无语了。
柳苏欧哦了一声，含着奶茶，嘿嘿直笑。
“舞台很棒。”杨轩比了个大拇指。
“那当然！”陈铭熙得意自夸。
郑宾妮捋了捋短发，嘴角弯弯，眼中仿佛有银河。申呼双眼完完，看起来就跟个小魔女一样。韦孝睿发自内心的欢呼。
只有小爱同学，怂在后边。
当真是怂人有怂样，这要是拿了一位还怂在后边，那可不是得让人笑话。
杨轩歪头看去，想要把小爱同学抓出来，却意外发现。
她的眼眶红了。
她哭了。
第9章 小爱同学,没想到你居然……
“怎么了？”杨轩示意韦孝睿过来安慰，自己则是带着几个女孩子到了一边去，避免他们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在舞台旁的休息室，小爱同学擦着泪水，呜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我……我们也能有这么多路人（指不粉的观众，不是走路的）喜欢。我听着他们欢呼，旁边有人还喊了我的名字，我一下子忍不住，就……”
文爱琳有些尴尬地缩了缩头，生怕被嘲笑。
“没事没事。”杨轩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说老实话，他没想过【goodgirl】作为一个老团，出道4年，居然混的这么惨。难怪到现在实名制的粉丝才只有200，看来晨美对于【goodgirl】的发展，当真是不上心啊！
而且……这妹子到底咋安慰？买娃娃哈还是旺仔？
柳苏欧突然看过来。
杨轩：打死也不买奶茶。
柳苏欧：哼，我自己买！
韦孝睿及时救场，“以后不能哭了。咱们以后会拿很多的一位，做最好的舞台，收获更多的欢呼。你可不能天天哭。”
“睿姐，现在是白天，不要做梦了。”申呼一句话，场面迅速欢笑起来。旁边请来的综艺导演比了个大拇指。
韦孝睿这句话安慰效果确实不错，但真要被剪进去，免不得被人诟病白日做梦。此时申呼点出来，就显得好多了。
郑宾妮在边上抹着泪，带着笑容，牵着文爱琳的手就未曾放过。
别人都在当姐妹的时候，只有郑宾妮和文爱琳在当情侣。早上牵着手来，晚上牵着手走，最后还睡一屋。
杨轩算是发现了。原来你两早就安排好cp位了。
【goodgirl】这底子很稳啊。
晨美老哥，您真是好兄弟啊。
杨轩在一边奚落晨美，旁边也完事了。小爱同学破涕为笑，被一群人拿着手电筒照，害羞的不行。
杨轩带着他们回到练习室，开始干正事。
“第一点，刀群舞，你们没有达到我的要求。铭熙唱嗨了，舞蹈再次变形，该打。”
啪！
郑宾妮拍了陈铭熙的屁股一巴掌。
犯错的人的右手位出手惩罚，这是杨轩定下的规矩。
陈铭熙委屈得嘴都歪了。
“第二点，声音不稳，小爱同学……”
文爱琳苦着脸，不好意思地出列，拍了自己屁股一巴掌。她站在最右边，没人能打，只能自己上手。
“第三点，舞台，也许可以再改进一下。”杨轩露出了六人看来最为帅气的笑容。
然而这个笑容，转眼就成了恶魔的凝视。
“哪来的钱？”
“王叔，省省就有啦！”杨轩花式要钱。
“没钱！”王叔气得头大。
“王叔，等咱们综艺播出后，名气打出来，回本是很简单的事儿。这舞台的钱，必须得砸。这些道具咱们做了之后，还能废物利用。往后的舞台再用。”杨轩开始讲道理。
“怎么用？”王德哼了声，“你这回做个花园，难不成你下回唱花园宝宝？”
“额……花园宝宝，您还喜欢这个？”
“我女儿喜欢，咋地？”王德老脸一红，“没钱。如果你非要做，找你老爹加资。”
“王叔，真能用的。下首歌，就是花园主题。”
杨轩见王德不信，从兜里摸出一个u盘，“不信您听，我都准备好了。《秘密花园》，保准不亏。”
“你自己写的？”王德挑了挑眉。
“当然。”
“跟那个肉肉肉差不多？”王德推了推自己的黑框老花镜。
“算吧。”
“一样好？”
“精品保证。”杨轩赶紧拍胸脯说ok。
不管好不好，先把钱要到再说。
“那成啊，我这还多五十万流动资金呢。”王德靠在椅子上，打发杨轩离开。
“快走快走。”
“谢谢王叔。”杨轩哈哈一笑，推门就走了。
王德哼了声，“臭小子。”
“一个舞台要五十万？你这就给他了？”李玉一脸奇怪地过来串门。
“那还咋地？他可是股东。”
“那流动资金没了，公司还玩不玩了？”李玉头大。
哪知王德嘿嘿一笑，“他舅又给了三百万的资金。算总共的资金，我手里还有四百多万。”
王德得意洋洋。
李玉沉默片刻。
“没想到你还喜欢花园宝宝，嘿嘿嘿！”
“滚！”
李玉被王德踹了出去。
……
“钱就这么多，省着点花。”杨轩一脸严肃地给道具组下命令。“上头拨了十万，一定要花到实处。把票票花在刀刃上，别在细枝末节的地方瞎折腾。”
道具组组长麻利点头，杨轩满意地赞许几句。就带着剩下的四十万走了。
舞台什么的，倒还算小事，真正必要的，主要还是服装。
“四十万拆二十万出来，四个舞台平均一下，一个分五万，五万再分十套，一套分六个人，一人的衣服花五六百？”杨轩啧啧嘴，“貌似还不够啊。”
“这打歌服，怎么也得慎重。”杨轩的计划中，女团更名再出道后，第一时间就是把一直未曾得到的一位夺回来。
说实话，就这几首歌的质量，要是还不能拿一位。杨轩就不得不怀疑这所谓的【超级简单】难度了。
曾经在三大砍下万分一位，《nonono》虽然拿的一位没有《mr.chu》、《luv》多，但说是绝绝对对的代表作，是毋庸置疑的。
就这样的作品，要是还拿不下现在的一个c级一位。杨轩也是没啥法子了。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杨轩眯眼笑了笑，看着自己唯一未曾使用的道具【潜力激发】，不由得搓了搓手。
【积压潜力升级后，潜力激发的目标会在五天内处于“无限提升”状态。】
【无限提升：处于该状态的人学习能力大幅度提升，肌肉记忆、技巧体悟效果翻倍。该状态需要长时间的高强度练习来消化。】
“用吧。”
杨轩微微一笑，使用了【潜力激发】。
【韦孝睿、陈铭熙、申呼、郑宾妮消耗200潜力，文爱琳消耗400潜力，进入“无限提升”状态。】
【文爱琳潜力溢出过多，部分属性直接提升。】
【文爱琳的舞台表现力升级为c+。】
【文爱琳变得更怂。】
【“无限提升”持续五天，请宿主督促旗下女团好好练习。】
杨轩呆了呆。
变得更怂？
怂也算一种属性？
小爱同学，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银！
第10章 奇妙律动
“唔……”
练习五分钟，奶茶一小时，舒服啊！
柳苏欧一边揉着自己的脚踝，一边鼓着嘴喝奶茶，享受着午时温和的阳光，晃了晃自己的真·小脑袋。
自从和筱雅签约后，柳苏欧对于未来有了很大的憧憬。但却也感到了许多的迷茫。
杨轩接受了她的脚伤，允许她感到不适时不参加团队活动。即便是练习也可以放下。
但她却放不下。
但她却不得不放下。
有时候，能够训练真是一种快乐啊。
看着队友们快乐地训练，苏欧露出了羡慕的笑容。
“啊，苏欧姐，你别看着我笑了。我已经够惨了！”陈铭熙看着柳苏欧居然一边喝奶茶一边看她笑，被杨轩要求重跳一遍的陈铭熙气得嘴都快歪了。
之前杨轩有事出去了一趟，现在不在。
“等我出了名，我一定要让他在我面前把这段舞跳上一遍！”陈铭熙气得哇哇叫，舞蹈再度变形。
杨轩恰好进来。
“铭熙，再罚一遍！”
“啊！”杀猪般的惨叫不绝于耳。
……
“累死我了。”陈铭熙气呼呼地把拖鞋踢飞，任其撞门上，把房门顺带带上。
“好累……”申呼躺在床上，满脸劳累。
“呼呼啊，你说总司为什么突然要我们加练，还要表情到位。我脸都快僵了。”陈铭熙嘀咕道。
“可能是希望我们能达标，一个不落地出道吧。之前总司说让我好好练习抓镜头，但是我还是好懵啊。”申呼想起了那天杨轩说的话。
“好羡慕苏欧啊。她跳的那么好……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样的水平……”
陈铭熙现在满脑子都是nonono，都快晕了。
“她可是当了6年的练习生。如果不是因为脚伤，估计早就出道了。总司说她的舞蹈功底，是顶级的。咱们得好好学才对，我觉得今天的感觉很不错。就像是把前几年欠缺的全部补回来了一样，你觉得呢？”
没人回应。
“嗯？铭熙？”申呼把脑袋伸出去看了看，发现铭熙已经四仰八叉呼呼大睡了起来。
“啊呀，不省心的熙瓜。”
下床给陈铭熙盖好被子。
“晚安。”申呼关掉了灯。
几小时过后！
“啊！王八蛋，还要我跳一遍。我打屎你！”陈铭熙发出了不满的咆哮。
……
“你们怎么精神这么差？”杨轩看着眼袋有些重的几人，挠了挠头，“昨天虽然练得狠，但是我记得解散的挺早的啊。”
几人一听，纷纷看向陈铭熙。
陈铭熙尴尬地挠挠头，“那个，昨天，我做噩梦了……”
杨轩愣了愣，关怀道：“那说明你的压力太大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练舞，忘记它就好了。”
陈铭熙瘪着嘴，嗯了一声。心道：我要是能忘了跳舞，你不得罚死本大爷？
“先吃早饭，然后一起晨练。”
自从女团立项后，杨轩就要求女团成员每天都要进行晨练，助理一个也不能跑。养成良好的作息是第一步，其次还能培养明星与工作人员之间的感情，以免出现助理当混子的情况。
上午，照常练习。在中途，杨轩看了一遍完整的表演，然后便跟几人讨论舞台的最终设计。
这所谓的再回归舞台，杨轩是有野心的。
……
“虽然是回归的女团综艺，但是需要一定的紧张感。您看该怎么做？”杨轩跟综艺导演徐志交流着。
两人讨论了很久，虽然有不少的分歧，但都做出了合理的选择。徐志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是他也是有野心的。只可惜，他没有实现野心的实力。又菜有没钱，这就是徐志的真实写照。
“我觉得，努力是我们要展现的一方面，但是我觉得需要展现更深层的。比如说职业。”徐志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杨轩思考片刻，“您是说idol是一种职业，努力虽然可贵，但是却是必须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现在的那些偶像，我个人认为有些矫情做作了。”徐志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以前去给其他的女团拍日常记录，都没有您手下的女团努力。”
“别说练到12点，就连饮食管理都成问题。说句不那么专业的话，其实我觉得《NoNoNo》那场舞台已经很好，您居然还认为不算优秀，可能这就是真正的女团吧。”
徐志拍了个马屁。
杨轩虚心接受了这个马屁。
两人你吹过来我吹过去，相谈甚欢。
……
“要加油哟，【奇妙律动】，回归拿一位！”于一雯带着淡淡的微笑，跟自己的后辈女团【奇妙律动】打着招呼。
【奇妙律动】是黎明娱乐公司近一两年推出的青春活力风女团，成员10人，主打当代潮流的青春活力。代表作曲风虽然跟A级六女王之一的【华尔ZI】女团的风格有点撞车。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C级女团的大道上高歌猛进。
从出道曲《爱的味道》到首个一位《春风吹过》，【奇妙律动】出道一年多，便拥有了2首C级一位歌曲，成名曲《律动之声》更是砍下了4个一位，比四年多还在D级垃圾堆里划船的【GoodGirl】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奇妙律动】的队长房妍丽看着自己的前辈于一雯，不知不觉就想到了【GoodGirl】的韦孝睿。
同样是【GoodGirl】的人，为什么你的笑就这么假呢？
没错，于一雯就是跳槽的舞担，因为实力强劲，长得一张绝美的网红脸，被黎明公司一眼看中。当时的【GoodGirl】人气分配极为不均衡，主舞于一雯身上的人气占了不少。看到于一雯身上的潜力后，黎明公司二话不说，给于一雯挖了过来，打击敌人补强自己，趁势推出【神秘乐章】。
【神秘乐章】一波抢下了【GoodGirl】的粉丝，于一雯顺带卖惨，免费给原来的东家“宣传”了一波队内的“美好”氛围。
自此，【GoodGirl】与【神秘乐章】彻底走向敌对。
而现在【神秘乐章】已经高居B级女团行列，向着A级女团发动冲击。对于他们来说，再跟【GoodGirl】玩就不合适了。而作为后辈的【奇妙律动】毫无疑问会继承这一关系。
只不过，【GoodGirl】现在连和【奇妙律动】对干也配不上了。
假惺惺的前后辈互动结束，有点烦躁的房妍丽看着正在偷吃甜点的门面余倩薇，不由得眉头一皱。
“记得身材管理，别多吃了。”
余倩薇嘴巴一撇，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在镜头前展现自己绝妙的综艺感。
众成员哈哈大笑，他们的总司还在旁边为她的综艺感比大拇指。
房妍丽看着大腿内侧肥肉开始堆积的余倩薇，在心里默默的叹息一声。
还好【GoodGirl】不争气，现在更名回归也只能是原来的垃圾样儿。暂时威胁不到【奇妙律动】，只要这次回归能拿下一个C级一位，那么他们就能拥有晋级B级的资格。到时候再拿下一个B级一位，那么他们就能一举成为B级女团。到时候，这恶心的继承关系就可以滚蛋了。
【奇妙律动】是【奇妙律动】，不是你【神秘乐章】的女儿或者妹妹！
【GoodGirl】？
期待你们的复出，若是能在场上一见……
我房妍丽绝不会退却！
……
“啊，该死，老娘的腿！”
“熙瓜，忍一忍就好了！”郑宾妮摁着陈铭熙做拉伸，陈铭熙的嘴这一次是真歪了。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杨轩在我面前劈叉！”
第11章 初舞台
“疼？”
杨轩看着柳苏欧在揉脚踝，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以前想过柳苏欧的伤病可能到了某种很严重的程度，但没想到这么严重。
“我说过，很严重的扭伤。”柳苏欧看着外边的月亮，有点失望。对自己的失望。
本来想着跑出来偷喝一辈奶茶，结果走几步，脚踝就开始疼。疼得受不了，她只能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看明亮的月光了。
看了没几分钟，准备去练习室交代任务的杨轩就来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杨轩看着柳苏欧，开始在系统商店翻腾了起来。
【速效药贴：专治各种舞蹈损伤，可大幅度缓解疼痛，起到初步治疗的效果。】
【巅峰治疗：该道具为其他类道具的集合，分为几部分，可针对成员的身体状态进行针对治疗。诊断费为100积分，后续道具自行购买。】
杨轩看着柳苏欧无奈痛苦的样子，挠了挠头，果断兑换了巅峰治疗。一百积分花出去，柳苏欧的病情很快就呈现在杨轩的眼前。
严重的脚踝慢性损伤！
杨轩不太懂这个，但却知道系统给他的推荐却是没错的。
好在许多的道具，都不是跟要药贴一样的实质性玩意，更多的像是一种游戏中直接作用的道具。
比如杨轩花了50积分兑换的第一阶段的治疗道具【脚裸初步治疗】。
这玩意使用后，就直接作用到柳苏欧身上了，也不需要杨轩在旁边忽悠。只不过这玩意使用后，会让脚踝感到冰凉。
杨轩只需要把这个蒙混过去就好了。
“其实，我学过一点医学！”杨轩睁眼说瞎话。
“哦？”柳苏欧眉头一挑，“你不是工科吗？”
“额？”杨轩大汗，“你咋知道的？”
“李部长吐槽的时候，我听到的。”柳苏欧很是干脆地打小报告。
老不正经李玉，你给我等着！
杨轩气得半死。
“啊切！”办公室内，李玉水喝到一般，一个喷嚏突然冲出来，把他的嘴直接磕在杯子上，水撒了一地。
“哪个小王八蛋念叨我？”
……
“所以，你说半天就为了这个？”柳苏欧看傻子似的看杨轩。
杨轩却是固执己见，“真的，我老家的方子。我以前每次扭到脚，就在脚踝上喷点水，过一会就能感到一阵清凉，然后就不疼了。”
“你确定？”柳苏欧脚一缩，明显不想当试验品。
“当然！”杨轩自信满满，“如果还疼，我马上下去给你买一杯奶茶！”
“嗯……”柳苏欧沉吟片刻，眼神渐渐坚定，“两杯。”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涂着淡红色的双唇不自觉地翘起。显得很是甜蜜幸福的样子。
你这是要嫁给奶茶？
杨轩白了这家伙一眼，“别说两杯，三杯都没问题。”
柳苏欧哈哈一笑。“整的跟我讹你似的，喷吧喷吧，不就是点水吗？本欧皇什么奶茶没见过？”
杨轩无语，看着柳苏欧把脚翘起来，便对着她的脚踝，用原本装电脑清洁剂，现在装水的喷雾瓶喷了一下。
“额……就这样？”柳苏欧呆了呆，“连鞋都不脱？”
“脱鞋？”杨轩一愣。
忽悠人的玩意，还搞这么正经？
“不需要，完全不需要。”杨轩继续说瞎话，“我这个方子，他的神奇之处在于……在于……”
“就在于它不需要脱鞋！”
“所以我每次扭到脚，就这么喷一喷。方便快速有效，信我绝对没错。”
杨轩嘴上说的嗨，转头就把道具开启。
柳苏欧没理会这家伙，就等着奶茶喝。哪知下一刻，脚踝突然传来一阵清凉感。
这嘛玩意儿？
西瓜喷雾？
还是薄荷水？
柳苏欧感到奇怪，几秒后，神奇的是，真的不疼了。
她差点惊讶地瞪大眼。
但是为了奶茶，我忍！
她装出一副疼痛的样子。然而脚踝却是一点都不疼，反而……
还有点爽！
这一下，柳苏欧没装成疼不说，反而表情还变形了。
“疼！”
柳苏欧憋出一个字后便闭上嘴。她怕再说一句话，自己会笑崩。
“额？”杨轩狐疑地看着她。
“奶茶！”柳苏欧又憋出两个字。
杨轩彻底无语了。都啥时候了，尽想着奶茶！
“行行行，我去买。这个文件，你给他们发一下。”
“三杯！”
柳苏欧还补了一句。
过分了啊！
……
“王叔，咱再把舞台搞大一点，到时候租给别人用怎么样？等到咱们公司的艺人出名了，那可就是免费的招牌，到时候，那还不是财源滚滚？”
“等你出了名再说。”
“万一以后地价贵了……”
“滚！”
“你这小子尽瞎搞，舞台能按你的要求弄下来都算是不错了。你还想咋样嘛？”王德摇了摇头，“这年头舞台又不稀缺，还非得用你的？人家有钱的自己都能搭。”
“也是！”杨轩也是头大。
这么个舞台，除了公司自己用，租不出去，不开演唱会什么的，更没有什么特殊意义，还能用来干嘛？
打歌？
不现实。
做歌手一样的综艺？
没那本钱。
像筱雅这样自己搭舞台练打歌的公司，当真是别无二家，算是傻到了家。
但杨轩却不这么认为，舞台是idol的根本。想要火起来，就得需要不断地舞台积累。
现在的六人团没有打歌的基础条件。没有粉丝，别说打歌，打豆豆都打不赢人家。想要赢，还得拼音源，拼现场。
好歌、好舞、好的舞台！
这个舞台也许还不能盈利，但当这个舞台诞生了奇迹一般的女团，会如何呢？
亏本？
nonono！
只要有这个舞台，有这个女团，就不可能亏本！
但在这之前……要不搞搞联动服务？
杨轩想起了自家做饭店生意的大舅。要不，再拉一个人下水？
……
“欢迎来到筱雅娱乐公司，点评人跟我来。”工作人员组织着秩序。
一个个点评人排好队进场。
舞台后场，身穿西装的杨轩看着六位女孩，鼓励一笑。
“什么都不用说。用舞台说话！”
“嗯！”韦孝睿认真点头。
郑宾妮深吸一口气。
……
时间指向表演开始时间。
观众席的灯光关闭。
咚！
舞台上灯光汇聚，没有多余的音乐，有的只是一张张照片在舞台的屏幕上不断地切换。
“韦孝睿，一个温暖微笑的女孩。”
“陈铭熙，一个自嗨的沙雕？”
随着照片切换，杨轩念着她们的名字。陈铭熙的介绍一出，台下顿时一阵哄笑。
“郑宾妮，文静的邻家女孩。”
“申呼，一个小机灵鬼。”
“文爱琳，一个怂怂的小可爱！”
“以上，【GoodGirl】全体成员。”
一声钢琴的音颤，五人的集体写真出现。
没有原本的可爱风，而是满满的青春活力。
“还有，全能的王牌，柳苏欧！”
咚！
柳苏欧的照片出现在另一边的屏幕上，与五人相隔一段间距。
“现在，六人成团的他们，是否能够获得为自己正名的机会？下面请欣赏，《NoNoNo》！”
轰！
六人合体，集体写真呈现在众人眼中。
“吼！”有人不自觉地欢呼起来。
杨轩退场，舞台上灯光明亮起来，六人早已站好队形。
纯白色的衣着配上闪亮的装饰，卫平不由得眼睛一亮。
奇妙的音乐响起。
属于她们的舞台，正式开始了。
第12章 不好意思,我要冲级了
“nonono！”
“我特么吹爆！”
卫平嗨得猛吸鼻子。
这是【goodgirl】？
这尼玛是初恋啊！
刚看完六人的舞台，还没过瘾的卫平连自己的新偶像的面都没见到，就发现舞台结束了。
“给个握手会啊！”卫平一脸难受。
“先生，你是点评人。”
你是来上班的，不是来追星的，还特么握手会？
赶紧给老子把投票表交了。
卫平怒哼一声，甩手给了个差评，便把表扔进了投票箱。专业不专业，从此可见一斑。
“不要悲伤nonono！”
“我好悲伤啊！”
“这首歌原版在哪，我要听音源。”
“这是新歌，哪来的原版？”
“啥子？是新歌？”卫平呆了呆。
“有人录像了么？”有人在问。
“上班还录像？不怕扣工资啊！”
“说实话，这次舞台太漂亮了。布林布林的，那些服饰特别好看。还有后边的花园……”一个戴眼镜的妹子发着微信，似乎再跟好朋友安利。
卫平看着陷入火热的点评人，突然有种晨美是个大蠢猪的感觉。
这么好的女团能弄成这样？
你特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
“联系好了？”杨轩问道。
“已经ok了。”刘烨呼了口气。
刚砸了好几十万，他现在心情有些微妙。
团综几乎全网上线。只要是有名有姓的视频网站，都被杨轩用钱砸开了道路。
免费的综艺，不需要vip。
我扔你的网站放，还白给钱。只需要你在某个时段给个推荐就行。小网站给大推荐，大网站给小推荐。这种运营方式虽然不是最好的，也绝对不是最好的，但毫无疑问是最爽的。
光是前两期的团综，就花了这么多钱。往后的团综，还真就没钱了。
似乎看出了刘总经理的担心，杨轩微微一笑。
“没事的刘叔，前两期的团综播出后，咱们就在小破站平台播就好了。”
小破站，是华夏目前一流的视频平台之一，以出色的up主团体与优秀的弹幕文化出名。算是目前比较年轻化的视频网站了。
“但愿吧。”
刘烨无奈摇头，说实话，他没啥信心去相信一个小综艺导演拍出来的团综能赚那么大一笔。
事实也确实如此。
别说刘烨不信，杨轩也不信啊。
但谁让他有个系统呢。
【超级综艺编辑器：为现有的素材制作后期，剪辑后形成综艺节目。质量为必火水平。第一次购买，打包良心价：300积分。后续购买，单期100积分。】
杨轩看着这黑良心的价格，彻底难受了。
算上之前【出道舞台】刷出来的100积分，杨轩现在手握450大洋。结果为了剪综艺，300大洋就没了。要不是有个四次性任务打底和一个综艺排名任务在后边追着撵，杨轩还不一定会这么拼。
但是现在，先把综艺弄出来再说。
……
“卧槽！我叼尼玛的！”徐志各种无能狂怒，原本以为自己能操刀这场团综。但是现在却成了一个专业的摄像师，沃日了！
徐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他气呼呼地喝了一瓶酒，下午继续上班。
这人嘛，还是要恰饭的。
但是气受了，那就得记上。
“我看你能剪出什么吊样来。还爆火？你要是能爆火，我特么地吃摄像机。”徐志哼了声。
“徐导！”杨轩喊了一声。
“来啦来啦！”徐志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
综艺制作在系统的帮助下已经没什么问题。剩下就等审核和正式上线了。
杨轩此刻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系统的提示上。
【出道舞台任务2完成，好评率达到96%，当前舞台进度1/4，你获得100积分。】
这是之前舞台结束后的系统奖励。
“居然不是百分百？”杨轩万万不可能想到，点评人中居然还有卫平这种大**子的存在。即便如此，他还是尽量从舞台本身去找问题。
“苏欧虽然很稳，但还是没有那么多的经验。还得好好磨练一翻。”杨轩一边想着问题，一边在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记录。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一边翻看着之前的舞台视频，一边比较记录。而后还在已经成型的团队综艺，看了那么多综艺，杨轩虽然不是什么专家，但也能从中找出不少的问题。
“小爱同学，还是太怂了！”
杨轩感叹了一句。
玻璃门外站着看了好几分钟的韦孝睿看了眼旁边的文爱琳，文爱琳头一缩，灰溜溜地走开了。
咚咚咚！
“请进！”杨轩随口说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韦孝睿来了。
“下一个舞台，我们做什么？”韦孝睿直入主题。
“这个！”杨轩递过一个文件夹，“《秘密花园》，明天把你们的设计想法交上来。”
100积分花出去，杨轩眼都不带眨的。
“好，那我去安排了。”韦孝睿点点头，就像离开。
“等等。”杨轩突然回过头来，身子侧开时，露出了他身前手机里的画面。
那是一张扭曲的陈铭熙的脸……
画面太美，韦孝睿差点笑出来。
“下午准备体测，身高、体重、三维，还有大腿肉啊什么的，就是腿型！总之，测身材就对了。会有专业人士来帮你们，记得通知一下。”杨轩一句话，韦孝睿直坠冰窖。
测身高体重、三维都算正常。
但是你测大腿肉是个什么鬼？
这年头，谁大腿还没点肉了？
而且这玩意，很难减的好不好？
韦孝睿已经想到了队友的惨样，着实无奈，只能应了声好，就去安排任务了。
杨轩准备继续工作，但却突然一拍头。
“咋就忘了这茬！”
【潜力激发效果结束。】
【女团成员有待升级者，请查看加点选择。】
【韦孝睿的舞蹈升级为b-，获得二选一升级。】
【升级二选一：1.vocal+1；2.获得天赋：团队领袖。（注：未选择的选项不会抹去，下一次升级可继续出现。）】
杨轩眯了眯眼，“韦孝睿的领导能力已经非常不错了。再整个领袖天赋貌似没差多少。反倒是唱功升级后会进入a-级。这其中的差距就是一条鸿沟！”
“一个主唱，好歹有a-级的唱功吧。”
杨轩不假思索地点了唱功。
【陈铭熙：综艺能力+1，vocal+1。】
杨轩挑了挑眉。这是连选择都不给，直接整最好的发展？
8愧是超级简单，果然牛批！
【申呼：vocal+1，舞蹈+1。】
杨轩：？？？
您老不是rapper吗？
怎么技能树点歪了？
看来rap训练刻不容缓啊！
申呼完全不知道，杨轩已经惦记上了她这个rap担当。
我好累，我只是一个rapper！
【郑宾妮：vocal+2。】
郑宾妮的vocal等级达到了b级。如此算下来，整个团内2个a-，1个b+，1个b，还有1个b-。这尼玛真的是女团，不是乐队？
这是要往天使团的方向发展？
杨轩觉得，自己怕不是买了一群怪物。
【文爱琳：天赋+2，vocal+1。】
【文爱琳|天赋：1.可爱怂：当你怂起来时，你的魅力转向可爱，等级提升一小级。2.团宠：不是团宠的忙内不是好忙内，从此以后，团内所有人都是你的妈！】
杨轩呆了呆。400潜力充进去，变成4个技能点，1个直接充给了怂，剩下3个跑了一个到vocal很是不错，但是另外两个天赋……
可爱怂是个什么鬼？
难道小怂货就是您本尊？
杨轩无奈，走到练习室外敲了敲门，发现测试进行到了一半。
他避嫌没有进去，只是看了看测试的数据。看到文爱琳的腿型部分数据后，脸都黑了。
“小爱同学，看看你的腿，给我减肥！”
“啊！”叫出一声悠长的海豚音，文爱琳彻底崩溃了。
第13章 播出
“奶茶真好喝！”柳苏欧在文爱琳旁边喝着奶茶，快乐地摆动双腿。
“啊！苏欧姐，不要这样啦……”
文爱琳在一边做着减脂运动，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就是大腿肉一点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小爱同学，要好好努力啊！”陈铭熙拿着一根鸡腿过来“安慰”。
今天练歌超额完成任务，杨轩赏了她一张饭票，中午打饭多了根鸡腿。
这种感觉，爽啊！
“鸡腿真好吃！”陈铭熙吃一口走一步，走一步回味一番，还顺带把鸡腿放到其他人跟前，让其他人闻香。
直到……
“皮皮呼你个混蛋，还我鸡腿！”
……
“一年一度的偶像运动会再次来袭。根据星月公司消息，【YouAre】男子偶像组合将会在5月底结束美国行程，正式回归，参与本次活动。”
新闻里主持人流利地播报着一条条与实事有关的新闻。但是总会有几条关于idol的新闻插进去，这让杨轩感到有些不真实。
这种感觉，就像是联盟的登录器上放一刀999的广告一般，太过违和了。
但是现在的人却没有什么感觉，觉得很正常而已。
世界更改的，也太彻底了。
杨轩不由得感慨。
新闻播完，自动跳到下一条视频。是一个访谈。
“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美少女偶像，【奇妙律动】组合的门面担当余倩薇。想必大家已经等不及想要见到她了，让我们掌声有请……”
杨轩来了兴趣。【奇妙律动】这个女团他知道，是黎明公司势头很强的新人女团，强到要跟黎明一姐【神秘乐章】抢饭碗的地步。
虽然现在还没成为大势，但是这组合的潜力，确实不错。
一堆问题抛过，余倩薇一一回答，还不时卖萌，让杨轩一阵恶寒。余倩薇长得就很清秀，有种安静的感觉，但奈何这性格太跳脱，每次上镜头都管不住表情一般。
杨轩摇摇头，正想把视频关掉，去看看最近的时事新闻，却不曾想主持人挑起了一个有意思的话题。
“对于目前被筱雅公司签下的【GoodGirl】组合，你有什么看法。现在网上已经传出了他们要出组合综艺的消息，你认为【GoodGirl】在未来会不会影响到【奇妙律动】的发展？”
哟！这问题有点尖锐啊！
“我认为两个组合的发展没有什么太多的关系。”余倩薇微微一笑。
“一般般的客套话。还行！”杨轩点点头，有点谦逊的样子还算是不错。毕竟在这个世界，等级压制与粉丝压制太过严重。B级团就是能把D级团不当人看。
除非是小公司的糊团，又老又菜，基本没人权。
杨轩感叹一句，却是听到手机传来了一句话。
“因为他们根本没资格影响到【奇妙律动】！”
杨轩：？？？
……
余倩薇一句话，瞬间引爆双方粉丝。虽然【GoodGirl】菜的一批，但奈何【奇妙律动】的对头粉丝很强啊！
一边说【GoodGirl】太菜，余倩薇这句话很客观。
另一边说【奇妙律动】太狂，不如自己粉丝有礼貌。
双方在网络上大战，而身为主角的【GoodGirl】，则是在沉默不语。
没有粉丝的女团，就是这么的惨。
……
“没事，一个糊团而已，影响不大。”【奇妙律动】总司翟审脸色平和，“但是这次，你说错了。人家主持人套你话呢……”
一场批评，变成了一堂教导如何接话的课。
房妍丽沉默无语。她对于【奇妙律动】的不满，在渐渐积累。身为队长，她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掌控力在不断削弱。
在【奇妙律动】崛起之后，这种情况就在不断出现。这是在防爆，防止房妍丽把【奇妙律动】的人气全部聚在自己的身上。
这是来自公司的无声的打压。
她只能独自一人，来到练习室，继续练习。而余倩薇，则是和自己的小伙伴加总司，一起看起了【GoodGirl】的团综，权当消遣了。
与他们一样过来嘲笑的观众比比皆是。
就这样，在“万众瞩目”下，属于六位女孩的团综正式来了。
“沙发！”
“看渣渣团的挣扎……”
“垃圾【GoodGirl】，【奇妙律动】大军来了。”
“【奇妙律动】粉丝真恶心。”
“键盘侠才恶心！”
“你说谁？”*n
“……”
郑宾妮默默把弹幕关掉。六人此时趁着休息时间，偷看起了自家的综艺。
“要解散了吗……”
“不会的！”
一句话，便将压抑的气氛完全诠释。属于她们的团综，开始了。
文爱琳洗了洗鼻子，有些悲伤。
郑宾妮捏着她的手，紧紧抱着她。
“解散之前，好好吃一顿。”陈铭熙一嗓子，把气氛彻底逆转，然后便是吃播时间。
一群人第一天逛公司，结果一下子就逛到了附近的小吃街，猛吃一顿后这才罢休。
晚上，申呼回去拿包的意外也被练习室内的摄像机捕捉到。一幅幅画面翻转，一个组队4年、即将崩溃的女团形象完美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有点意思啊！”
“感觉有点惨。”
傻缺观众骂累了之后，自觉退场。留下的都是真有兴趣看的人。弹幕渐渐少了。虽然几个女孩没看到，但却是真实存在的。这些弹幕，起码很客观。
很快，衔接着这一部分，柳苏欧开始进场。陪跑六年重新开始，实力强劲爱喝奶茶，她的出现让许多人都直了眼。
“我了个天，这是160？这是178吧！”
“这脸好小，我爱了。”
“……”
因为两团相争而被吸引进来的路人不少，弹幕渐渐多了。而从头到尾一直没有发弹幕的人，都被迅速的转场以及紧凑的故事氛围给吸引住了。
从刚开始压抑到泪崩，再到后续的惊艳，然后到持续沙雕。
这就像是一个紧张刺激的动作大片，而不是一部女团的综艺。
日常的欢乐配上紧张的训练，远景时特意给时钟留下的一个小镜头。每一天的训练时间被观众明确，没有一天不到11点。
最晚12点，这还是被总司强制性撵回去的结果。
为了练舞，她们气喘吁吁；为了练歌，韦孝睿和陈铭熙的嗓子超负荷运转；为了减肥，小爱同学咬牙切齿。
还有柳苏欧看着月光沉默的画面，简直刺痛了无数人。
这就是偶像，一种残酷的职业。
节目最后，训练舞台再现。看着那闪亮的装饰，无数女观众羡慕不已。而更兴奋的，还是那些男观众。
相较于舞台的现场震撼，镜头下的他们更为美丽动人。
“这歌真白！”
“这腿，我哭了。”
“完了完了，我上头了。”
“一般般……”
一场舞完，小爱同学哭泣的画面展现在众人面前。感动到落泪？
无数人不解。
但是镜头一转，【GoodGirl】打歌的舞台视频被放出，听着台下的diss声，无数观众坐不住了。
“这我真的服了，这些观众什么素质？”
“【神秘乐章】的粉丝，你懂的。”
“真恶心！”
弹幕节奏一带，顿时群情激奋，骂战再起。杨轩顺带黑了一波【神秘乐章】。故事逻辑线回归正轨，最后陈铭熙的玩笑，也把团内氛围展现的淋漓尽致。
第一期最后，杨轩总算是出场了。
“今天很不错，但是……不够好！”
“今天加练。”
一句话，无数观众开始骂娘。
“什么烂狗总司？”
“你过来，老子让你加练！”
“……”
弹幕里一片“和谐”。
节目到此正式结束。下期预告给出，观众们就盯着后边的预告不断乱猜，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举了一个多小时的手机，跟着欢笑哭闹一个多小时。
这年头，什么节目最圈粉？
毫无疑问是真人秀。因为这样，粉丝才能看到最真实的偶像，知道自己的偶像长什么样，然后才能放心大胆地去爱他们。
首期播出，网友赞誉一片，同时对杨轩的骂声也不绝于耳。
因为他的每一次出场，都是在给女孩们不断加练。
这还能算是人？
……
“顶级的！”晨美公司御用导演说出了这句话。
旁边的罗可都傻了。
尼玛……还真给你拍出来了？
“那个徐志不是个垃圾导演吗？”于伟很是蛋疼。
旁边的导演拉了拉进度条，返回去看了眼后边的导演、剪辑、后期。
“这个杨轩是谁？”
“嗯？”罗可凑近一看。
导演：杨轩、徐志
剪辑：杨轩
后期：杨轩
“他是……女团总司……”罗可憋出这么一句话。
三人呆了呆。
我凑，你特喵的不是总司吗？
于伟三人心态爆炸。
……
徐志看着自己拍的综艺，咽了咽口水。
“这特娘的是我拍的？”
“这后期，尼玛是神仙？”
徐志看着摆在一边的摄像机，默默咽了咽口水。
就着卫龙吃，能吃得下么？
……
同样蒙圈的，还有【神秘乐章】的于一雯。作为老对头，她真没想到，【GoodGirl】居然还真有机会翻身。
原本把这次团综当下饭视频来看而已。
现在看来，这饭是不好吃了。
不过……
“也就这样了而已。”
【神秘乐章】人气摆在那，一位奖杯摆在那。就算你【GoodGirl】卖惨再牛，那也是虚的。
“有种，拿一位啊！”于一雯不屑一笑。
……
余倩薇呆在原地，有些慌乱。而她旁边的翟审，已经彻底懵了。
《NoNoNo》！
他已经完全被这首歌洗脑了。
这样一首歌，要是打歌遇上……
“该怎么办？”
第14章 开口跪
“【GoodGirl】团综归来，新成员竟是她？”
“被错误估计的女团，晨美老总当场泪崩！”
“【奇妙律动】余倩薇一句话，彻底暴露本性。”
“总司写歌，收歌零投入？”
“……”
随着团综的播出，各种标题党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在金钱的诱惑下开始了自己的freestyle。
不是晨美的老总哭了，就是罗可总司跳楼了。
各种无耻小编轮番上阵，把晨美弄得满头是包。
筱雅公司，杨轩看着团队的名字提案，顿时头大。
“爆炸少女、长发姑娘也就算了，特喵的魔力圈圈是哪个家伙出的鬼主意？”
杨轩气得半死。他怎么现在才发现，这一整个团都是起名大师呢？
6个人，每个人想一个，结果全部是奇葩玩意。
“要不把以前的女团抄一遍？”
杨轩如此一想，还是果断摇了摇头。发展自己的女团，还是要成员自己取名字算了。
“OMG？”杨轩眼前一黑，“你这是要打电子竞技还是咋地？”
……
“你想这个名字多好啊。”申呼在自吹自擂，“只有首字母，也不知道是什么含义，到时候要用什么样的，咱们还能当场编。”
“什么ohmygod、ohmygirl啊，还有……”
“openmygame。”文爱琳抢答得分。
“还有还有，openmobiegame！”柳苏欧加入战团。
“要不动词用operate？”郑宾妮来了个新词。
“或者是限定名词？比如openmiraclegarden！”韦孝睿很快就联想到了即将要表演的舞台《秘密花园》，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陈铭熙举手赞成，“能变来变去很有意思啊。以后咱们如果混不下去了，还可以换个名字继续嗨……”
陈铭熙一说起来，就管不住嘴。
刚进来的杨轩听得脸都黑了。
这就是你起名字的原因吗？一开口就混不下去，你是想我退休吗？
“铭熙，我觉得你的舞蹈还有待加强。在跳一遍吧。”
“啊！”猪哥又被宰了。
……
“既然你们要这个名字，就得安排一下口号和打招呼的手势。”杨轩认真地说道。
“打招呼的手势？”韦孝睿有些懵。
出道这么多年，女团不就一个名字就好了嘛？每次自我介绍，成员各自发挥，现在所有女团都是这样啊。
似乎看出了韦孝睿的疑惑，杨轩微微一笑。
“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呢？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OMG，你们……”
“愿意吗？”
“搞得跟求婚一样！”嫌弃的声音传来，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气氛顿时爆炸，杨轩再度死亡凝视柳苏欧。
……
“初步就定下这么个动作吧。”
“找到了，ohmygirl，大家好，我们是OMG。”杨轩做了一遍，“每次自我介绍记得鞠躬，要有礼貌。”
“有人打招呼，记得回应。下次舞台下场会跟观众互动，谁没做到，我就拿板凳敲人了。”
“知道啦知道啦！”陈铭熙毫不在乎。
杨轩点点头，离开了练习室。
现在六人中，就只有郑宾妮和申呼跟杨轩比较生分。小爱同学那是怂，当然，她怂起来也不认杨轩了。
女团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
时间慢慢流过，很快，第二期到来了。
“来了来了，我先去看舞台。”
“同去同去！”
“慢慢看，不急！”
节目展开，依旧是每日的训练。早8晚12，中间有分散的休息时间。每日的练习时长高达7小时，算上舞台设计讨论，每天的工作时间绝对超过12小时。
这就是杨轩要求的努力。
因为他的作息，比这个还狠。
他现在虽然是个有钱银，但骨子里还是农村走向城市的老实孩子。他见过花花世界，从山里出来后也不想回到那个贫苦的地方。但是他骨子里的习惯未曾忘。
哪怕是用来娱乐的游戏，也是无数码农熬夜整出来的。哪怕是用来消遣的节目，也是无数女团明星努力的成果。
他现在从无到有，若是不做出些什么来，当真是愧对良心了。
这么多钱，不是用来享受的，而是用来追梦的。
每天，食堂统一开饭，六个女孩一桌，杨轩在一边吃，盯着他们的饮食的同时，还在处理各种工作。作为一个小白，他在不断地学习。
这一幕幕被综艺如实拍摄下来。
“啊！我不要吃白菜，我要吃肉。”陈铭熙面临崩溃。
“我也想吃肉。”申呼舔了舔嘴，又想起了那天陈铭熙白送的半根鸡腿。
香啊。
饶是平常奶茶不离手的柳苏欧，也是满脸愁容。
“我都20多岁了，为什么还要承受这些。我要喝奶茶，啊啊啊！”柳苏欧开始日常发飙，气到说话变形。“为什么三天才能喝一杯，气死偶乐！”
“我跟你们吃一样的，气啥！”杨轩端着碗过来，瞥了眼几人的碗，脸一黑，“不许剩饭，谁剩了，谁加练。”
说着，他还跟收碗的阿姨交代了几句。
“那几个女娃，光盘行动！”
“晓得！”大妈哈哈一笑，表示ok。
“还有十分钟，吃完去散步消化。”杨轩坐在一边，继续处理事情。
每日午饭后，六人必须进行一些消化的活动。为了出道，他们的工作生活被规定得死死的。只有一星期一天的休息时间能让他们好好地玩一玩。
“这也太残暴了吧？”
“这比高三还高三啊！”
“看看人家，再看看那些减肥都拿来夸耀的偶像，简直是丢人。”
“别说，这团的身材还真不错。”
“这团叫啥？”
“综艺叫《涅槃归来的女孩》，团名不会还叫【GoodGirl】吧？”
“科普一下哦，这期舞台合格，小姐姐们就有团名了。”
“表白苏欧！”
“……”
路人粉在渐渐聚集。这年头，有点好感的都能叫粉丝。但真正肯花钱，肯去打歌应援的，还是太少了。
日常配努力，深夜打卡12点，跟第一期一样的欢声笑语加感动过后，好戏正式开幕。
看着杨轩主持的画面，罗可把平板摆正，于伟坐在边上，冷静地看着画面中不断切换的照片。
清纯，富有活力！
这真是之前的那个女团？
怎么感觉……
我隔壁这家伙是个傻东西！
这么好的女团你也肯卖？
而且，你干嘛一直搓腿？
于伟懒得想别的了，专心把目光放在屏幕上。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只要这群女孩们再度回归，新团和老团之间必有一战。
虽然晨美的男团会是后辈，但于伟并不担心。他们晨美这一次找到了足够好的练习生，不管对手是什么，都能有信心将其完全碾碎！
一个二手女团，还能咋滴？
“不要伤心NoNoNo”
陈铭熙开口第一句，于伟下意识一惊。
噗通！
于伟回头，发现罗可居然跪了。
真就开口跪？
罗可欲哭无泪。今日他刚好腿麻了，好不容易感觉麻劲消失了，结果陈铭熙一开口，比之前还猛的A-级vocal属性彻底爆发，把他震得直接扑倒在地。相比于杨轩选择强化的韦孝睿，在这个舞台上，在那个时间段，陈铭熙的实力更胜一筹！
听陈铭熙唱了四年的罗可怎么都想不到，陈铭熙居然能唱的这么甜美？
“这是真的？”
罗可陷入了绝望。
同样的女团，不同的总司，控制变量法告诉他……
他不行！
要完啊！
第15章 等价代换
“不管是表情，还是动作，这场舞台拿来打歌绰绰有余。”
【奇妙律动】的队长房妍丽看着视频中的舞台，面色严肃。
不说那让女孩看了就奢望的闪亮的服饰，光是那个舞台，黎明公司就不会自己建一个。因为黎明公司地段太好，附近地贵拿不起。
哪怕他们比筱雅有钱一百倍，他们也不会自己建一个专门用来练舞台的场馆。在练习室里训练，足够了。
然而杨轩却不这么认为。
想要最好的舞台？
砸钱就好了。
舞台经验欠缺？
咱自己建一个舞台，每天练。
没有观众买观众，缺少点评雇点评。
想要练机位，我每天摄像机怼着你拍。
舞台练到完全无压为止。
虽然砸了不少钱，但还好有给力的老爹和舅舅，要不然杨轩还真玩不起。
“这个舞台，变化不大。应该也就那样。”【奇妙律动】的总司翟审并没有房妍丽那么紧张。虽然这个舞台确实让他有压力，但是【奇妙律动】的根底摆在那，你一个烂团才重组就能把我给打垮？怕是在想屁吃。
翟审摇摇头：“没事，我们的舞台比他们好。”
房妍丽点点头，想法微微动摇。
也许我该自信一点。
他们这一场确实很不错，无论是表情还是舞蹈，都超乎了她的想象。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奇妙律动】并不慌。
音乐继续。
“现在由我来完成吧”
“oh~~~”
高音略过，舞台光彩渐渐缤纷。
房妍丽瞪大了眼，旁边的翟审微微捏拳。唯有一边毫不在意的余倩薇在偷吃糕点，继续在镜头前展现综艺感……
“不要伤心NoNoNo”
舞台后方，一辆布满鲜花的花车缓缓前进，鲜花洒落，花车之后，全程被隐藏的摇篮也被展现出来。
文爱琳坐在花车之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开始了最后一段表演。
郑宾妮坐在摇篮上，申呼一边跳舞一边推动摇篮，两人似乎玩的不亦乐乎。
花朵不断上台，女孩在花园中跳动活力的舞蹈，在旋律的结尾处，安静找到了自己的站位，结束了这场表演。而在此时，绝美的花园正式敞开自己的身影。
“谢谢大家！”
韦孝睿带头感谢。
台下欢声一片，所有人都没想到，本来明亮的纯白风居然能够形成一片花园，这得多烧钱？
房妍丽呆了。
这一场舞台，少说得好几万吧。
翟审捏紧了拳头，不复之前的淡定。听着节目中观众的收声，可见场面的热烈。这可是点评人，专门雇过去点评的，结果嗨成这个样！
这是大敌！
翟审心情凝重。
“哈哈哈！”余倩薇的笑声传来，与几个成员玩在一起。
“闭嘴！”
翟审猛拍桌子，愤怒的语气把综艺导演吓了一跳。
“这一段剪掉。”翟审咬着牙，没有再说话。
……
第二期结束，网络上渐渐掀起了关于《NoNoNo》的讨论。综艺播出后，《NoNoNo》这首神曲开始席卷四野。没有音源的情况下，想要听这首歌，就得刷舞台视频。
因此点击量在暴增。
“好漂亮！”
“完了，我上头了。”
“nonono……”
“结尾并不好，很突兀！”
“没错，不太好！”
……
“泻药，人在美国，刚下飞机，圈内人，匿了。说一下最近的《NoNoNo》舞台，我只想说，筱雅公司没前途，杨轩这个总司人傻钱多，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首好歌，结果舞台直接排废！”
“花园太突兀……”
各种批评像是约好了一般，在《NoNoNo》爆火之后闪现而出！
有争论才有热度，因此舞台视频的点击量越来越高了。
……
“其实我也觉得我们的结尾不是特别好。”柳苏欧摇了摇头，“作为单独的打歌，这个结果很突兀。但如果是为了下一场舞台做铺垫，这种布置就很吸引人了。”
“是啊。总司用心良苦啊。”韦孝睿笑容止都止不住，“据说总司为了舞台的事，跟财务部的吵了好久呢。总司真是大气。”
“这些道具都是可以一直用的，这哪是大气，这是抠。”陈铭熙吐槽。
“铭熙……”杨轩推门而入。
“好的，我去练舞。”
杨轩呆了呆。我找你商量主唱的事，你跑去练舞搞啥？
……
“还要道具？”王德恨不得拍死杨轩。
“你跟我说摇篮，我给你整了，你说要花车，我说也行。你现在还想要藏羚羊？我上哪给你搞去？”
杨轩赶紧打断，再说下去，估计王德都会说自己要整一条飞龙出来了。
“不是藏羚羊，是一只白色的羚羊模型，能转转脑袋的那种。”
王德额头黑线+1。
“还要一个升降的平台，可以站人进去，然后把人吊起来。不过得稳一点，要不然……”
黑线+2。
“要是能整个水池，弄些海豚啊，或者是让一条美人鱼在里边跳舞……”
黑线+n。
“还有那种虚幻的飞行生物投影，再或者是把整个舞台变成水池，所有人在海洋里跳舞的感觉……”
“你给老子滚！”王德爆吼一声，一脚把杨轩踹出去。
“你下次再来我办公室，看我不弄死你！”
“王叔，冷静！你之前拨给我的钱，我还有剩的，再给我几万就好了。”
砰砰砰！
“哎呀哎呀，李叔救我。”
“老王冷静，孩子本来就傻，再打就废了！”
……
“总司又被打出来了。”郑宾妮透过门缝看杨轩的惨样，不由得唏嘘。
“那可不，按照总司的说法，这舞台要做出来，不砸个几十万哪能成。就咱们上次那个舞台，好像都花了好几万。”韦孝睿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多？”文爱琳微微一惊。
“服装一人一千多，然后耳麦订做了好几套。还有那个花车据说花了一万多的样子。”韦孝睿很是尴尬地开始列表。
像国内顶级的女团，开演唱会的舞台花费也就几百万。但他们这只有一首歌，而且还是D级女团的吊车尾，花这么多，当真是让他们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那个花车这么要钱？”柳苏欧咂舌不已。
“总司说要用很久，所以订做的是最好的规格。还有那个摇篮……”
众人听了，都愣住了。
这钱花的，您老也太顺手了吧。
……
办公室内，杨轩无奈。
“还好我还省了几十万。”杨轩嘿嘿一笑。
“把点评人的工资降到200，然后招500个人。第一次搞热度，后面的就是看舞台硬实力了。”
第二期综艺在播出后，杨轩便火速把舞台视频放到了网上。两边互蹭热度，同样的视频各种平台发，系统算总和的情况下，仅仅是一天时间，便达到了300万播放量。
虽然这其中有不少真爱粉刷来刷去，但这并不影响系统给杨轩判定为成功。
【出道舞台（1/4）任务2完成，你获得300积分、刮刮乐*1。】
300积分到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张刮刮乐。
“刮刮刮！”杨轩放下舞台设计的事，已经准备好了欧皇附体。
【你使用刮刮乐，恭喜你获得“等价代换”。】
【等价代换：随机选定惩罚，惩罚力度越强，获得的奖励越高。】
杨轩眯了眯眼。“惩罚？难道是……”
【你是用等价代换，恭喜你抽中惩罚：厕所俯卧撑。】
【30天内，你可选择进行惩罚。惩罚的次数、强度越高，结算时奖励越丰厚。】
30天？
这不是全靠自觉啊？
想起脑中的那副画面……杨轩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