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咱们可是朋友的呢
“不是?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怎么还是有些担心,再还也是颇几分顾虑的呢?”
凌小天颇有些明知故问地看了看陈鹏,之后还也是有意无意地看一下江源,乐呵呵地道。
其实要具体地说起来!
就关于陈鹏此时的这么一个心情和状态,就在凌小天的心中,又还再他这几年的经历和考虑的什么,好像也还真的就是一点都不陌生,还真的就是颇有几分熟识,再也还真的就是十分相当的熟悉呢?
尤其是他之前的时候,也是经过了那一段十分艰难的岁月,尽管也还是远远地没有达到别人口中的那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一种程度,可是他也依然没有忘记陈鹏当时的仗义出手,又江源他们这一路艰辛,相帮衬,相互扶持地才走了今天这一步,再达到了他今天眼前的这么一个程度和地步。
所以说,有时候别人一看到凌小天,又还再止不住地一对他客气,颇有些羡慕的什么,好像他也还真的就是可以习惯性的点头,也是差不多就可以默不作声,有意无意的接受的了呢?
毕竟,自从经历了之前的许多事情,还又再他不断地吸取了之前的经验,也是早就已经十分清晰,再又十分明显地发现,其实就他们那些其中的大部分,无论是你说什么,又还再给他们解释学习到底是什么,又自己也还真的就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再也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与众不同之处的时候,似乎也还真的就是颇有些说不通,而且人家一个个的也是根本就不在意的呢?
再换句话来说,自从经历了那么一些事情了之后,凌小天也是早就已经十分清楚,又十分明显意外地发现,敢情人家一直以来都是关注的第一名,又还也是再第一名的成绩呢?
至于谁是第一名,又人家通过了怎么地努力,付出了什么的辛苦,才好不容易地考到了第一名,其实大家也还真的就是一点都不关心,又还也还真的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呢?
当然了!
这倒也不能够说明,大家有多么的不好,又还再就是一味地以成绩和名次来成王败寇呢?
毕竟凌小天他们当年的时候,差不多也就是这么地一个样子,还又这么地一般的心情,而且大家的精力和注意力,也都是十分的有限,差不多也都是基本上可以算做人之常情,可以理解,还也真的就是可以接受的呢?
可是就经过了这么一系列的事情了之后,凌小天依然是十分清晰,还又十分明显地意识到了,就他当下周围的这么几个人,尤其是陈鹏和江源他们这两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同龄人,也还真的就是相当不易,又十分难得的呢?
尽管他们之前的时候,也是一个个的颇有些不认可学习,再也是根本就不把学习给放在眼里的情形之下,可是到头来,他依然是同他保持了良好的关系,而且还一片好心好意,不厌其烦地一遍接一遍劝说着他们能够早点醒悟,又还几乎是可以能够像今天这样早一点能够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再认真踏实努力进行一番的学习的呢?
所以按道理来说,无论是之前的陈鹏,又还再他们眼前的江源,就这么地一下子意识到了学习的重要性,从此要决心地一心学习,再又好好努力学习的什么,就在凌小天的心中,他也都是止不住地为他们感到高兴,再又十分地为他们感到庆幸的呢?
可是眼下,本来眼前的一切,都是凌小天当初的时候,所预想过的,还也是他一开始的时候,本来也还就是他不止一遍地期望过的呢?
但是事到眼前,又还再这陈鹏,还有这江源一下子地改变了态度,而且也还是差不多和别人一样,对他十分的客气,颇有些尊重的时候,却又是止不住地让他颇有些无奈,再根本就也是颇有些不能够接受,还十分地颇有些别扭的呢?
所以他仰装不知地一笑,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无可奈何地对着陈鹏和江源这么地一说,明显也是希望他们能够有所意识,又还再也是有所领悟的呢?
即便是不能够一下子恢复到他们当初的肆无忌惮,一点都不放他给放在眼里,又还也是再对学习一点都不在乎的那么一种程度,可怎么地也都是应该和平相处,平等的对待,不必像他们此时这么一般的十分拘谨,再又十分的紧张,十分的客气呢?
毕竟就他们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形和状况,还真的就是让凌小天感觉着颇有些不太习惯,十分的不自然,颇有些难受,自然也就不能够有什么就说什么,十分的轻松,再又像之前的时候,那般地轻松和自在的了呢?
结果让他颇没有想到,又也还是他根本就预料到,再他也是根本无力改变的,却又此时的江源和陈鹏,即使是已经十分清楚,再又十分明显地听明白了他这些话里的意思了以后,可是他们不仅没有像之前的那样,一下子就恢复,十分放松的样子,甚至还也是更加地颇有些拘束,紧张,颇有些不知所措,再根本就也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了。
“不是?你到底是想让我们怎么?又还再让我们如何的呢?要知道我们现在,也只是想到这些,再又做到这些的啊?”
陈鹏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凌小天,十分为难地道。
而江源也是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分明就是一副你可是千万不要再逼我们的了,我们也是早就已经错了,士可杀,不可辱,如果你再逼我们的话,我们也是什么过分的话,都不会说,再又什么过分的事情,也都是做出来的模样和神情。
凌小天无可奈何地一笑,只得又继续接茬地道:“不是?你们这都是怎么地一个样子和神情了呢?要知道我可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又还再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再让你们做的吧?而且咱们也都是这么多年以来同学和朋友的关系,怎么就不能够真诚以待,再又和平相处的呢?难道真的一定要以成败论英雄,再又成绩论高低的么?好像咱们远没有那么地一种程度,也还是根本就没有那么一般地一个必要的吧?”
凌小天颇有些无奈,还又十分好笑地说着,结果还真的别说,一下子就是陈鹏和江源他们说得迟愣愣地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再根本就也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你们还是要靠自己
“不是?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又还再具体地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和状态的呢?”
江源一脸止不住的疑惑,很是颇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凌小天,终于也是不禁一叹,对着他询问和确认地道。
陈鹏则是在旁边一眼不眨的看着,明显地他也是根本就听不清楚这凌小天为什么会这么地一说的神情,结果江源这么地一问,正好他也是可以趁机地等着凌小天说话,又还再给他们解答的了。
而凌小天倒也是一点都没有同他多耽搁,便乐呵呵地同他们一笑,继续地解释道:“其实这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的吧?要知道咱们一直以来,可都是老同学,又还老朋友的关系呢?真没有像你们现在的这么一个样子,再也还是又这么一般的客气呢?再说了,我之所以会在当初的时候,选择答应你们,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又还再也是基于这么一点的考虑呢?结果你们现在却是这么地十分客气,拘谨,朋友不是朋友的什么,倒还真的是让我感觉着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再根本就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不太自然的呢?”
凌小天一边不停地说着,一边还也是无可奈何地把双手一摊,颇没有办法地看着陈鹏和江源两个,一脸的笑意,让人颇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感觉。
只是陈鹏和江源他们两个,之前先是被凌小天那么地一说,眼下又十分明显地被他们这么地一看,到头来却又是更加地疑惑和不解,很是迷茫,手足无措,无所适从地看着凌小天,明显地也是根本就没有一点办法,无可奈何地道:“不是?你这到底是打算让我们怎么地来说,又还再怎么地来做的呢?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真心打算跟着你一起来读书,还也是再又认真地来学习的呢?”
话说到了此时,明显地也是就连江源都感觉着颇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了,当即也是不禁地插嘴,还也是一下子十分明显地就改变了之前的心情,架势和态度的什么,对着凌小天欲言又止,根本就也是没有一点办法,再根本就也是颇有些着急的呢?
凌小天也是十分为难地看着他他,勉强地挤出来了一个笑容,颇有些无奈地对着他们,安慰地道:“就是的啊?要知道这不就是我一直以来,对你们所说过的话,还也是再又希望你所要做的事情么?怎么到头来,你们却又是这么地着急,还又这么地十分客气了呢?”
凌小天一脸的疑惑,颇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江源和陈鹏他们两个,倒还真的就是颇些着急,又还真的就是颇有些想不明白他们此时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地来说,再还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地客气的了。
毕竟就以他们眼前当下的这么一个情形和状况,如果一定要让凌小天客气地来说,又还再客观地来看的话,好像还真的就不是什么坏事,尤其是江源此时这么一般的心情和状态,其实也还是不知道比较凌小天他们之前的时候,要好上多少,又还再凌小天省心和放心许多的了呢?
只是就他们眼下这么一个十分客气,又还十分拘谨的态度,到头来却又是让凌小天颇有些不自然,颇有些不放松,再也还是根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呢?
于是,当他一想到了这些,又还再一想到了这里之后,顿时又是不禁地一笑,继续解释地道:“要知道就关于学习的这么一个事情么?其实也还真的就是说复杂也复杂,又还再说简单,也还真的就是挺简单的呢?真的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到头来也是需要你自己的努力,而我也只不过就是作为一个过来人,也只能是在旁边给你们随意地指点一下,再从旁给你们出点建议,稍微地拿一个主意的呢?所以就咱们眼前,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怎么地来说,又还再怎么地来看,你们还真的就是没有必要对我客气,也都是千万不能把我摆在太重要的位置,还也是再看的太重的呢?”
凌小天很是无可奈何,苦口婆心地说着。
尤其他这一说到了最后的时候,似乎就连他自己也都是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不禁一笑,再又十分好笑了起来。
“啊?是的么?好像你说的也是颇有几分道理,事实上也确实就是这么地一个情况和状况的啊?”
江源一听完了凌小天这么地一说,还又稍微细细地一品味了他这话里的意思了之后,顿时也是不禁地一笑,颇有些恍然大悟,如梦初醒地道。
凌小天也是面带微笑,笑意十足地看着他,颔首点头,显然也是十分明显地同意他此时的这么一个说法,再又他此时的这么一个观点的了呢?
听到了凌小天这么地一说,而且也还是再又被他十分明显地这么地一看,那江源也还真的就是一下子就变得信心满满,颇有些得意和自得,干劲十足了起来。
可是他旁边的陈鹏,到底是一个过来人,不仅是对自己的学习,又自已的水平和实力,也都是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了解和把握,似乎就连凌小天这一直以来,一贯的说法,还鼓励人学习的方式,也都是早就已经有过了领教的样子。
所以他此时,即使是被凌小天这么地一说,又还再眼看着颇有些高兴,止不住的高兴和激动的什么,又也还是可能他心里正想着事情,还又再十分明显地有自己的问题要问的什么,可是他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根本就也是一脸平静的样子。
直到他们这好不容易地把话给说完,又还再颇有些平静了之后,这终于也是不紧不慢,还又不慌不忙地道:“不是?如果照你这么地来说,又还再你这么地来说,也都是比较有理的话,那你之前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地一回事?又还再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再什么样的状况呢?要知道我之前的时候,可是明明看到了你欲言又止,又也还是根本就颇有些担心的呢?”
第四百五十章:咱们还是得看开点
经过了陈鹏这么地一说,江源终于也是不禁地一下子回过了神,还也是颇有些认真,止不住疑惑地对着凌小天询问,又确认地道:“就是的啊?你之前刚才的时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还再具体地究意是怎么一回事的呢?要知道我们之前的时候,可都已经明明看到了你有话要说,还欲言又止的呢?”
江源一说到了这些的时候,还也是颇有些故意地对凌小天一笑,很明显他的言外之意,再他没有说完的潜台词,其实也是无一不再向他说明,还也是再告诉他,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话不说,又还再故意地颇有些想隐瞒的什么呢?
而且就在之前的时候,我们可是什么都已经看到,又还也是再差一点就要听到的了,爽性你就这么地一次性把话给说完,还也是再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吧?
凌小天乐呵呵地听着,颇有些好笑看着,一直等着他们就是这么各自颇有些认真地把话给说完,还也是再颇有些平静了之后,这才终于不禁地一笑,却又依然是对着他们好笑和无奈地道:“其实无论在你们的身上,又还再由我看起来,就咱们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况和状况,似乎也还真的就是颇有些难得,还也真的就是颇有些不错的了呢?毕竟这话无论怎么地来说,又还再怎么来看,似乎就咱们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形和状态,都已经是颇有些实属不易,还再也是根本就十分难得的了呢?只是?”
凌小天一说到了这只是的时候,也是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地停顿了一下,颇有些欲言又止的神情,明显地也是颇有些不知道怎么地往下来说,又还再具体地究竟往下如何地进行,如何地继续的样子。
江源他们一见到凌小天的这个样子,顿时也是不禁地无奈,只得又继续地道:“不是?你这只是后面还有什么的呢?要知道我们这可是正等着听,又还再你也是接下来继续地往下说的呢?”
陈鹏也是在一旁不停地帮腔,明显也是在消除凌小天顾虑地道:“没的事?你刚才的时候,不也是早就已经十分清楚,还又十分明显地说过了么?咱们可都是朋友,也都是可以有话直说,还也是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呢?”
凌小天冲着他不由地一笑,继续地道:“怎么?听你们这话里的意思,还也是再为我担心,又还再感觉着我颇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么?要知道就以咱们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形和状况,尤其是咱们接下来的这么一段时间里,我真的有些为你们担心,还再也是感觉着这拉下来的时间,会对你们有些少,再颇有些不够用的呢?”
凌小天一脸的无奈,颇有些无可奈何地把话给说完了之后,还也是一眼不眨地看着江源和陈鹏两个,明显地也是真的望着他们颇有些发愁,再也还是真的看着他们不禁地颇有些担心,顾虑重重,却又很是无奈的样子。
只是让凌小天颇有些看不懂,还也是根本就颇有些看不明白的,却又是江源和陈鹏两个此时的反应,尽管之前的时候,也是颇有些无奈,还十分着急地等着凌小天好不容易地才把话给说完了之后,差不多也都是同意了凌小天的说法,再又他自己的看法了呢?
可是谁知道,凌小天一说到了这些,又还再也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发愁,不禁地为他们感到担心,还也是再为他们感到担心时间不多,再时间究竟够不够他们用的时候,此时他们却又是一脸止不住的开心,还根本就也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一脸无可无不可的模样和神情,对着凌小天十分热情地招呼,道:“哦?原来你是在为什么这样的担心,又还再颇有些发愁的啊?”
凌小天很是惊讶地看着他,不明所以地道:“不是?你们这又是怎么地一回事?又还再具体地究竟是怎么地一个情况的呢?难道你们就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学习,又还再也是根本就不为自己接下来的时间不够感到可惜,又还再感到发愁的么?”
凌小天甚是想不明白地看着他此时眼前这两人,反倒是一下子地换成了凌小天,一心地看着他们,又还再等待着他们来说话的了。
“其实你所说的这些,也还真的就是根本没有什么的吧?”
此时的江源和陈鹏他们两个,倒是颇有些十分默契地相视一笑,之后也是颇有些轻松,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不以为意地对着凌小天,解释地道:“难不道你就没有听说过,人的命,天注定,又你只管努力,一切但看天意的这么一些话么?”
凌小天依然是颇有些想不明白,还根本就也是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便又继续地听到江源和陈鹏他们两个,颇有些开心,十分豁达地道:“所以说,就咱们眼前的这么一个学习,还又考试的什么?尽管有时候也确认是要依靠咱们每一个人努力的什么,可是到头来,说到底,一到那比较关键,又还再十分重要的考试的什么,不也还是要靠每一个人的发挥,还再咱们每一个人,也都是要讲究一个缘分的么?”
这一次凌小天听完了之后,依然是没有说什么话,自然地也就根本没有什么不同意,再又或者是比较明显地直接表示反对什么的了。
结果陈鹏又接茬继续地道:“就是的啊?其实就咱们眼前明明摆着的,也根本就不是只有学习这一条路的呢?要知道可是条条道路通罗马,而且也还是有尽信书,不如无书的这一类说法的呢?所以有时候,你还真的就是应该想开点,还也是再颇有些看开的呢?万一将来有什么事情,再又出个意外的什么,你,咱们也是应该早做点打算,还有一些心理准备的呢?”
这陈鹏一说到了最后的时候,本来也是脱口而出地对着凌小天颇有些着急,还也是一片好心地说道和提醒地道,可是谁知道,他这一说到了最后的时候,却又一下子十分明显地发觉凌小天的脸色颇有些不好,根本就也是不善的神情,当即也是不禁地改口,还一下子真的就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你这有些跑题了呢
“不是?小天,你这情绪怎么有些不对?还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了呢?”
此时不仅是陈鹏明显地发觉了凌小天的不对,就连旁边颇有些不以为然的江源,也是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凌小天情绪上的变化,于是他也是不自觉地抬起了头来,结果更又是一下子地看到了凌小天脸色上的不对,当即也是不由地好笑,对着凌小天明显地开玩笑,本意也是颇有些想打破他们眼前尴尬地道。
凌小天虎着个脸,没有说话。
无奈,江源只得又继续地道:“不是?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呢?要知道人家陈鹏,也只不过就是那么地一说,随便那么地一提的罢了?你又何必这么地死较真,又还再不依不饶的呢?”
江源颇有些不满地说着,居然还也是越说越急,再越说越不满,越说越不客气的了。
凌小天依然是虎着个脸,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明显地从陈鹏的身上,再转移到了他江源的身上的了,眼看着就要爆发,又也还是再不依不饶的了呢?
结果陈鹏一看,只得赶忙地接茬,再又岔开了话题地道:“应该也不是的吧?毕竟我之前的时候,也真的是没有怎么地多想,还也只不过就是那么地一提的呢?说不定还真的是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再又让小天为难的呢?”
凌小天抬起头来,又打量了他们两个一下,尤其是此时的陈鹏,终于也是不禁地一叹,颇有些于心不忍,再又无可奈何地道:“其实话也不能完全这么地来说,事情也不是完全一定要这么地来看的呢?毕竟你们之前的时候,不也是早就已经说过,还也是十分清晰,又十分清楚地提到过了么?所以你们这会儿,无论是怎么来说,又还再怎么来考虑的什么,似乎也都是可以理解,基本上也都是差不多可以说得通的呢?”
凌小天颇有些通情达理地说着,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和神情。
结果让谁都没有知道的,却又是凌小天的这话一说出口了之后,他这里倒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了,而且也还是一脸的平静,十分轻松,颇有些心平气和的了。
可是就在陈鹏,又江源他们两个的身上,却早就是已经颇有些按捺不住,一脸的吃惊,惊讶,甚是难以置信,无可奈何,几乎也是异口同声地道:“啊?不是的吧?就你原来是这么考虑,再又这么地来理解的么?那你之前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么地一说,而且也还是再又之前那么一个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态度了呢?要知道我们之前的时候,可还真的是在以为你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还又什么也不懂,一点地想劝你,再让你想开点的呢?”
此时的江源,明显地也是颇有气急地说着,又差一点就几乎是要语无伦次的了。
倒是他旁边的陈鹏,此时与他相比,则就显得颇有些平静了许多,还一脸的心平气和,颇有些释然,十分自然的模样和神情。
于是,江源也是不禁地疑惑,再回过头来,对着他一脸的不解,又询问地道:”不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地一回事?怎么还是这么地平静?难道是你真的想明白了么?”
江源冲着微微地一笑,释然地道:“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是差不多和你一样想的,再也基本上就是差不多这么一个考虑的呢?只不过听完你这么地一说,而且我也是不经意的一想,却又是一下子地反应过来,再又回过神来的了?“
江源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也是故意地停顿了一下,习惯成自然地不经意打量了一下凌小天和陈鹏他们两个脸上的表情和神情,颇有些理所当然地道:“你也不想想小天是谁的呢?要知道在咱们众中同学之中,仅凭着自己的努力,就可以脱颖而出,还名列前茅的一个人的呢?又怎么可能咱们知道的事情,又咱们都能听到的话,他却又是什么都不知道,再什么也都是根本就没有听过的呢?”
江源一说到这么一些的时候,还也是不禁地对着凌小天挤眉弄了一下眼,分明就是一副咱们可老朋友的了,我还是比较懂你的呢?
凌小天也是不由地一笑,但明显地颇有些客气,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哪里?你的这些话,实在是说的有些太绝对,还也是太客气了呢?要知道无论是咱们身边,又还再咱们身边,随便的一件事,又还再随便的一句,那可都是博大精深,浩如烟海的呢?又岂能是咱们这么地一些小孩子,就可以知道,还也是再真的可以搞懂,再真的能够搞不明白的呢?所以你以后可是千万不要这么地来说我,而我也是根本就没有你说的这么一些本事,充其量也只不过就是比着你们多知道了一些咱们课本上的知识罢了,回头只要你们能够认真学习,还也是再愿意努力的话,说不定你们还真的就是会一不小心超过我,再我也是比着你们都是感觉着颇有些不如的呢?”
凌小天乐呵呵,十分谦虚的模样和神情。
陈鹏则依然一脸的惊讶,难以置信地道:“啊?不是的吧?这又怎么可能的呢?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已经很厉害,还也是真的很强了呢?”
凌小天微微地一笑,很是颇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江源却显然地颇有些不太认同陈鹏此时的这么一个说法,倒是颇有些认可凌小天的态度,还跃跃欲试地道:“行了?你这都扯到哪里去了?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好像小天一直以来,给咱们所说的,再又给咱们所强调的,可都是要咱们学习,再又劝咱们一心要努力学习的道理呢?结果咱们却是不知不觉地扯远,又还再颇有些跑题的呢?你说是的吧?”
江源一说到这些的时候,还也是止不住地一笑,对着凌小天补问了一句地出来。
凌小天则是十分满意地冲他点了点头,居然也是认可了他此时这么一个说法的样子。
第四百五十二章:咋就会下不了决心
“怎么样?我没有说错的吧?”
江源一见到了凌小天的这个样子之后,顿时也是十分高兴,倍受鼓舞地道。
陈鹏颇有些犹豫和迟疑地看了看江源,又凌小天他们两个,依然是颇有些欲言又止地道:“可是?”
江源乐呵呵看了一下,明显也是颇有些不以为然地道:“怎么?你这还是有什么话要说?又还再颇有些什么想不通?再看不明白的么?”
陈鹏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倒是此时的凌小天,一看到了陈鹏的这个样子之后,先是不由一愣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又不自觉地一笑,颇有些释然地道:“怎么?你是在为自己将来的事情担心,又还再自己考不好的问题发愁的么?”
陈鹏不由地一下子就是抬起了头来,很是认真地看着他凌小天道:“其实要具体,仔细地说起来的话,好像也不完全都是这么一回事的呢?毕竟我一开始找到你,决定要学习的时候,不是就已经对你说过,而且也是早就已经考虑好的了,决不后悔的么?”
凌小天顿时恍然大悟地对着他一笑。
只听陈鹏又继续地道:“本来这些真的已经是我早就已经想清楚,还想好的呢?可现在的问题,咱们真的要下这么大的决心,再拿出来这么大的勇气,一定要成功,还必须要成功的么?”
这一次陈鹏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凌小天依然也还是从他没有及时说完的言谈话语之中,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欲言又止,其实也无非就是他颇有些犹豫,还怎么也都是颇有些下不了决心的呢?
于是,他也是不经意地一笑,颇有些明知故问地道:“那你这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再又具体地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呢?难道是下不了决心,拿不定主意,一心地要往学习的这条路上走的么?要知道就咱们眼前现在的这么一个情况和状况,可是人家楚霸王当年破釜沉舟的时候,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又还再不知道有多么地轻松,还也是再又容易上多少的呢?怎么大家都是下不了决心,再又拿不定主意的呢?”
凌小天一说到了这些的时候,还也是不由地把双手一摊,颇有些无可奈何地看了看陈鹏,之后又把目光给投到了江源的身上,分明也是想从他身上找出来原因,还也是再又找出来答案的呢?
江源却是不由地一笑,连忙为自己开脱地道:“你可千万不要指望我的呢?要知道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而也还都是从来都没有把这么一类的问题给放到心上的呢?”
凌小天十分好笑地看着他,一直等到他这满不在乎地把话给说完了之后,这才终于不禁地一笑,依然也还是乐呵呵地对着他,道:“谁说不是的呢?现在听你这么地一说,我终于是看清楚了,还也再想明白的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又这样的原因,才会导致你的学习一直都是徘徊不前,再总也是颇有些提不起精神,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吧?”
凌小天一说到了这些的时候,也是颇有些明显地感觉到了江源的脸上和情绪上的变化,当即也是颇有些及时地停住了嘴,再乐呵呵地看着这江源一心等着他来说话,又还再想着看看他究竟会怎么地来说,再又究竟会怎么地为自己解释的呢?
然而这一次颇有些出乎凌小天意料的,却又这江源的态度和反应,不仅再没有像之前当初的那般,一下子就颇有些着急地开口说话,还也是再又急不可待地为自己辩解的什么,甚至还居然真的就一反常态地颇有些安静,再又安静了下来,即使是在此时被凌小天十分明显地一说,再又故意地激将法这么一说什么,可他依然是一脸的平静,根本就也是丝毫都不为所动地十分安心,再安然的了呢?
“不是?你这怎么还不说话?又还也再根本就不为自己解释的呢?”
此时的凌小天,一脸的惊讶,很是颇有些想不明白地看着江源,企图再一次地询问和确认地道。
江源这才颇有些勉强地对着他笑了笑,但依然是颇有些安静,还根本就也是十分平静地对着他和陈鹏乐呵呵地道:“怎么?你这还真的是想知道的么?其实要具体地说起来,好像还真的就是不难理解,而且也还是挺好的理解的吧?毕竟一直以来,就在你努力学习的同时,好像我也是一点都没有偷懒,也是不停地思考着的呢?只不过总也没有想清楚,还根本就也是没有弄明白的呢?不像你这么地好运气,根本就也是没得选择地迷迷瞪瞪地走上了学习的这条路,而且也还真的就是让你颇有些想通的了呢?有时候,我还真的就是颇有些不知道怎么来说,又还再怎么地来想,再又怎么地对你来解释的呢?自然不就变成了眼前的这个样子,而且也还只能是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么一个样子的了么?”
江源一说到了这么一些的时候,还也是不由地把双手一摊,对着凌小天和陈鹏他们笑了笑,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和神情的出来。
“那你又都是在考虑什么?还也是再都考虑的怎么样了呢?总不会和我一样,到头来也还是要从头开始,再又一无所得,还又毫无所获的吧?”
陈鹏忍不住地插了一句嘴进来,但无论是他说话的语气,又还再他说话的神情,明显也是颇有些无奈,再根本就也是颇有些心有不甘地道。
凌小天甚是无奈地看了看他们两个,一时之间倒还真的是颇有些不知道怎么地来说,又还再是对着他们颇有些不知道该往下怎么地来继续的了。
反倒是江源一听到了陈鹏这么地一说了之后,当即就是不由地摇了摇头,明显也是根本就不同意他此时这么一个说法地道:“谁说的?怎么还能说你一点想法,再又一点收获也都是根本就没有的呢?最起码你也是已经知道了,你当初的那条路不好走,又还再也是根本就走不通的吧?这还不算是收获,还又所得的么?”
第四百五十三章:你还也是不错的吧
江源很是颇有些无可奈何地说着,居然也是颇有些羡慕陈鹏的样子。
陈鹏一看到了他此时的这么一个样子了之后,顿时也是不由地一笑,颇有些疑惑和不解地对着江源,开口询问地道:“啊?不是的吧?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的意思,居然也是挺欣赏,还也是颇有些羡慕我的了呢?”
江源也是颇有些好笑地看了看他,继续地道:“就是的啊?要不然你以为的呢?本来就是在这之前的时候,说实话我也还真的就是颇没有在意,也还真的就是颇没有放在心上的呢?可是现在就这么地一看,还这么地一想,倒还真的是不能不说,你真的是挺聪明,也还真的是挺值得让人佩服的呢?”
陈鹏更是一下子止不住的惊讶,好奇又好笑地看着他眼前的这江源,难以置信地道:“啊?你不是的吧?怎么还越说越邪乎,又还再让我一下子地感觉颇有些得意,飘飘然的了呢?”
江源也是一个劲儿不停地看着他好笑,点头,却没有接他话茬的意思。
反倒是凌小天,一听到了江源这么地一说,又陈鹏此时的这么一个心情和态度了之后,先也是情不自禁地看着他们好笑,之后也是忽然间地缓过了神来,很是好笑,又颇有些不解地对着江源询问地道:“也是的啊?江源,原来就在你的心里,居然是会这么地想的,再又这么地考虑的呢?”
江源依然是止不住地点头,依然是根本就没有再打算说话的样子。
凌小天也是十分好笑地看着好一会儿之后,终于也是不禁颇有些释然地又道:“也对?毕竟就像咱们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况,其实说白了,又还再具体仔细地论起来的话,好像也还真的就是无非就是我和陈鹏这,学习又不学习的两条路的呢?而你却又是恰恰地夹在了我们中间,自然地也是总也不能尽心,又还再也是总也不能尽兴的了呢?”
凌小天乐呵呵地说着。
江源却是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很是难以置信地道:“啊?不是的吧?原来你连这些都也是清楚,还知道的么?可你又是怎么清楚,还也是再又知道的呢?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还也是再又怎么清楚的呢?要知道我这一开始的时候,还真的就是这么地想的,再又这么地一来考虑的呢?而且就当时的时候,好像也是感觉着颇没有什么,甚至也是颇有些自得,再颇有些庆幸,可是如今就这么地一想,还也是再又这么地一看,却又是一下子十分明显地感觉到,敢情还是你们当初的选择才是正确,又还再也才是对的啊?”
江源颇有些无可奈何地说着,就连他说话的语气和情绪,也是十分明显地随着他这说话内容不断的变化,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又时而兴奋,再时而低落的了。
尤其是就按照他现在的这么一个想法,又还再站在他眼前的这么一个情绪和立场上,就这么地一来看凌小天和陈鹏之前各自所做的事情,再又他们各自的所做所为的什么,尽管也确实是陈鹏十分明显地走了弯路的什么,也确认是颇有些不如自己和凌小天,再同自己和凌小天确实有些一些差距的什么,可是到头来,他却又是幡然的醒悟,还痛下决心的样子,竟然一下子就自己多了几分勇气,还豪情大发的感觉出来。
倒是自己这么一个之前的时候,明显地比上不足,还比下有余,颇有些自得,对自己也是颇有些满意的人,就在他们眼前着大考即将来临的时候,却又是十分明显地颇有些犹豫,再根本就也是颇有些下不了决心的了,就好像是自己这么地来说,又还再怎么地来想,也都是颇有些不对,还总也是就那么颇有些舍不得的呢?
“啊?不是的吧?原来你是这么地来想,而且也还是又就这么地考虑的问题的么?可是你想知道我现在究竟是怎么在想,还也是再又究竟如何地考虑的么?”
陈鹏很是惊讶和不解地着着江源,瞠目结舌地道。
之后,他也是止不住地又看了看凌小天,半开玩笑地道:“当然了,就关于小天的么?他现在真的就也是让人不服气也不行,确实是与咱们有一段的距离,任凭咱们这怎么地来努力,好像也都是颇有些说不清,再又也还是让人不得不承认的呢?”
江源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很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这陈鹏,一时之间竟然还真的就是无言以对,愣愣出神地颇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可是这又跟江源有什么关系?又还再你看着江源颇有些不解和羡慕的呢?”
凌小天忍不住地接茬,看着江源和陈鹏他们两个乐呵呵地道。
江源也是一下子更加地惊讶和好奇地瞪大了眼情,几乎就是不依不饶地盯着这陈鹏一心地等着他来说话,再也还是又他来回答的了呢?
陈鹏却是不由地一笑,还不以为然,甚至也还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地道:“这有什么的啊?要知道咱们眼前的这么一个事情和情形,不也都是十分明显,也根本就也是明摆的么?尽管江源他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形和状况,好像也确实是比上不足,又比下有余的,一直都处在一个不好也不坏,不高也不低的一个情形和状况,可你现在换一个角度来想,还也是再来考虑的什么,其实你也确认是已经不错的了吧?最起码比我要强上一些,还根本就也是比我学习轻松上许多,再又容易上许多的呢?”
陈鹏一开始的时候,本来也是不由地颇有些激动,滔滔不绝f地说着,分明也还真的就是颇有些想不清楚,再闹不明白江源为什么一定要像他之前所说的那样,一定要那么地无精打采,再一副愁眉苦脸,无可奈何的模样和神情出来的呢?
尤其是当他这一说到江源,其实也是有机会,还也是.asxs.比自己要高,而且还也是不知要好上许多的时候,当即也是不由地愣神,颇有些无可奈何地停住了嘴,还十分明显地无言可说,再根本就也是颇有些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你不说让谁说的呢
“真的?你真是这么看我的?又还再也是这么来看我的学习的么?”
此时的江源,几乎是一句不漏地听完了陈鹏的这么一个说法,而且还一眼不眨地打量着他眼前的这个陈鹏,到头来却又是不禁地疑惑,十分好奇和不解地看着陈鹏,对着他颇有些好奇,很是不能够确定地道。
陈鹏冲着他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江源便又把目光给转移到了凌小天的身边,尽管他这一次倒是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其他什么过多的表示什么,可是他的眼神,又他的问题,也都是那么十分明显地在那里摆着的呢?
所以凌小天一看到了他这么一个样子了之后,当即也是不由地一笑,对着他乐呵呵地道:“当然的啊?要不然你以为的呢?要知道咱们身边的许多事情,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呢?你只是从自己的立场上,还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到了不好,又不利于自己学习的一面,可是人家陈鹏却站在角度和立场上,看到了你的优势和长处的呢?”
凌小天和陈鹏相视一笑,乐呵呵地说着。
江源却是一下子就止不住地瞪大了眼睛,颇有些高兴,但依然是颇有些不解,还怎么也都是颇有些不能够确定地道:“啊?真的是这个样子的么?要知道你现在的这么一番话,听也是不错,还也是挺道理的呢?但是咱们现实当中,可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还也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自然也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呢?所以我这怎么地来听,又还再怎么来想,好像也都是颇有些不好理解,还也是根本就理解不了,自然也就是根本就接受不了的呢?”
江源边说边想,一副煞有介事,认真思考的模样,却又是怎么都思考不清,还想不明白的神情。
而他旁边的陈鹏一听到了他这么地一说,而且也还是再又十分清晰地一看到了他此时的这么一个样子了之后,顿时也不由地一乐,还对着他十分好笑,一片好心地为他解释道:“对啊?就是的啊?要知道这可是咱们两个人的想法,又咱们两个人的说法的呢?但我不是你,而你不是我,可不是咱们每一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又也还真的就是颇有些不太好理解的了么?”
江源十分好奇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凌小天,却又是不禁地道:“那小天怎么知道,又他也都是可以全部理解的呢?”
陈鹏当即也是一下子不由自主地疑惑了起来,还随着江源一起把目光不约而同地都是给转移到了凌小天身上,对着他很是不解和好奇地道:“就是的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还你又是怎么都了解的呢?”
凌小天被他们两个问得,还看得不由地好笑,终于也是不禁十分好笑了起来,但又依然是冲着他们故意地道:“谁说的?你们谁说的,我又还是知道的呢?要知道你们的想法,可都是在你们脑子里的呢?如果你们自己不说,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的呢?况且我也只不过就是那么地一提罢了,充其量也只不过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让我给瞎蒙对的罢了?所以这其中问题的关键,完全还是要靠你们,而且也只能是就要靠你们自己的呢?”
凌小天乐呵呵地说着。
江源和陈鹏两个人,则是各自一头雾水地看着,明显也是根本就搞不清楚这凌小天此时究竟在说些什么,又还再他究竟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呢?
“不是?你这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还越听越不明白的了呢?”
陈鹏看着凌小天好一会儿了之后,终于也是不禁地疑惑,颇有些按捺不住地对着他询问地道。
“就是的啊?你们好像还也都是没有说我的问题?又还再我接下来到底是应该怎么做的呢?”
江源也是在一旁颇有些不解,还也是颇有些按捺不住地对着他们两个,再一次地开口询问和确认地道。
“原来你想知道的是这个的啊?”
凌小天一听到了江源这么地一问,当即也是不由地一笑,竟然不知不觉地一下子就绕过了陈鹏对他的提问,十分好笑地道。
陈鹏也是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们。
但江源,却又是一点都不为所动地道:“就是的啊?怎么?难道不行的么?要知道这可是我一开始的时候,对你们的提问的呢?结果你们就这么地绕来绕去,却又是始终都没有给人一个比较肯定的答复的呢?”
凌小天回头看了一下陈鹏,还对着他一脸笑意地道:”也是的啊?要不然你就是给他说一下子的呗?”
“为什么是我说?而不你说的呢?”
陈鹏一开始的时候,本来也还是颇有些不太乐意,很是不情愿地说道。
可是谁知道,就他的这话刚一说出了口,又还再也是根本刚说了半截了之后,却是一下子地回过了神来,十分明显地看到了此时的凌小天,竟然是颇有些故意地看着他,分明就是一副我既然之前的时候教了你,这会儿可不是轮到了你来说话,又还再轮到了你给江源的么?
于是,他顿时也是不由地一笑,很是颇有些无可奈何,但依然也是根本就没有多说什么,再学着凌小天之前的样子,试探性地对着江源解释地道:”其实这也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的吧?如果你一定要我们来说,还你也是一定想要知道为什么的话?好像也根本就没有什么,而且也还真的就是挺好理解的呢?“
这陈鹏一开始的时候,本来也是以为自己会脱口而出,怎么也都是不会像凌小天之前给自己说话的那样,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的样子呢?
可是谁知道,让他怎么也都是颇有些没有想到的,却又是这才刚一轮到了他说话的时候,他竟然也是差不多和凌小天一样,一脸的犹豫不决,颇有些吞吞吐吐的神情和模样的出来,甚至也还是颇有些连凌小天都不如,还也是凌小天当初的时候,都也是颇有些不胜的呢?
好在此时的凌小天和江源他们两个,也都是颇有些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这才他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的了呢?
第四百五十五章:我也可以给你说呢
“啊?不是的吧?你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怎么还一下子就和小天的说语方式,又语气颇有些类似的了呢?”
江源当即就是愣愣地出神,很是惊讶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眼前陈鹏和凌小天,十分不解地道。
因为他这会儿实在是颇有些搞不清楚,就他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况和状况,究竟是到底怎么地一回事,怎么明明之前挺好,还说话挺正常的一个陈鹏,怎么一跟自己说到学习的时候,竟然就一下子不自觉地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还也是简直差不多就和凌小天一样的了呢?
“难不成这所有的人一说到了学习,又还一学到了最后的时候,都会变成他这么的一个样子,而且也还是再又这么地一个情况的么?”
当江源猛然间一下子地又想到了,不仅是他眼前的陈鹏和凌小天,甚至就连他们周围成绩比较稍好一些的同学,其实到头来也是和这陈鹏,又凌小天他们都也是差不多一个情形和模样,大部分都是颇有些木讷,还颇有些害羞,再颇有些沉默寡言的一个情形和状况,顿时也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心中不禁犯嘀地道。
“怎么?我这有什么不对?还再有什么意外和不正常的呢?”
陈鹏被江源问得颇的有些心中疑惑,顿时也是不由地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很是好奇和不解地看着他和凌小天愣愣出神地道。
凌小天也是十分好笑地看着他此时眼前的这么两个人,浑然也是早就已经颇有些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地一说,还也是这究竟到底是怎么地一回事的了,可是他却又是偏偏什么话都没有说,又还再什么事情也都没有做的样子。
倒是江源眼睁睁地看着他和陈鹏,又一听到了陈鹏他这么地一反问,顿时也是不自觉地一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吧?毕竟我是根本也没有多说什么?还也是根本就没有说过你们会再有什么不对的吧?”
陈鹏一下子就是颇有些不情愿了起来,很是不忿地道:“那你还说?又还再一定要故意地卖一个关子的呢?”
江源不好意思地苦笑,只得又继续地解释道:“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的呢?我就是感觉着平日里的时候还好,可是你一说到了这学习的时候,你怎么还真的是和小天颇有几分神似,越来越像的了呢?”
“有么?我怎么一点都没有觉得呢?”
凌小天也是颇有些好笑地接茬,浑然不觉地道。
陈鹏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理所当然地道:“不是?这到底有什么的呢?要知道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跟着什么人,学什么艺,又还再跟着什么师傅,就会教出来什么样徒弟的这么一个道理的么?”
江源一下子就不禁地颇有些无话可说,还愣愣出神地呆住了。
凌小天也是颇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看着陈鹏,实是颇没有想到他此时居然会有这么地一说,而且也还是再又他居然会能够说出来这样的话,还也是再他的脑子里居然会明白这么样的道理呢?
于是,他也是不禁地一乐,十分好笑地对着陈鹏道:“行啊?我可是真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说到出来这样的话,还也是再又明白这样的道理的呢?对了,你还都知道一些什么,爽性不如趁着咱们眼前的这么一个时间和机会,趁机好好地给我们说说,还也是再趁机地给我们抖搂抖搂的呗?”
凌小天一半认真,又一半开玩笑地看着陈鹏把话给说完了之后,当即也还真的就是十分好笑地看着他,一心地等着他来说话,还也是再想着看他究竟会是怎么地来回答的了。
与此同时,江源也是不禁地抬起了头来,十分不解地看着这陈鹏,颇有些好奇他接下来会怎么地来说,又还再究竟会说出来一些什么的样子。
“啊?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要知道就我现在所说的这么一些话,其实也是和江源之前所说的那么一些话差不多一样的情形和道理吧?”
陈鹏一见自己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形和状况,也还真的就是颇有些不说不行的了,当即也是不禁地一笑,根本就也是不以为然,却又颇有些无可奈何地道。
“啊?不是的吧?这还跟我是有一些关系的么?”
江源一时激动地脱口而出,道。
之后,他也是十分认真地想了一下,似乎也是颇有些回过神来,再又反应过来的了,当即也是不禁地一笑,乐呵呵又道:“也对的啊?好像就在咱们眼前和周围,本来就是这么地一回事,又还真的就是差不多这么一个情况和状况的呢?怎么着?小天,你还有什么不懂?再也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其实你也是可以问我一下子的呢?而我也是颇有些自信地就可以给你解释的清楚,再也还是可以和你说明白的呢?”
江源颇有些得意地说着,很明显经过了陈鹏这么地一说,还也是再又他这么地一提醒,江源也是一下子地就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许多事情,道理和记忆的什么,根本就也是一脸的自得,很是得意地看着凌小天,竟然还也是颇有些炫耀地洋洋得意了起来。
“是的么?”
凌小天很是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又打量着他眼前的这么两个人,本来也是颇有些不能理解,还怎么也都是颇有些不能够相信地道。
可是谁知道,当他的这话一说完,还也是再又当他盯着自己眼前的这两人,认认真真,又来来回回地打量了好几番之后,却又是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似乎就他此时眼前的江源和陈鹏他们口中说的,还真的就是挺有道理,而他们也是一个个颇有些神气,十分得意的神情和模样,根本就也是一点都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呢?
于是,他也是不禁地一笑,赶忙也是接茬地道:“也是的啊?好像就咱们周围眼前的这么一些人,每个人也都是可以说出来一些,自己关于学习的见识和积累的呢?可是你们怎么就偏偏没有学习好,也还是再又考出来自己理想的成绩呢?”
第四百五十六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凌小天一开始的时候,本来也是十分好笑地看着他眼前的两人,根本也就是颇有些不以为然的神情和模样。
可是谁知道,就凌小天的这话才说到了一半的时候,他却又是已经一下子十分明显地发现,就他眼前这两个人的脸色,尤其是当他们一听到了这凌小天的话一说到了最后的时候,居然也还真的就是一下子地变了脸色,颇有些无可奈何地变了脸色,当即就一下子地愣在了那里,颇有些无可奈何的了呢?
“不是?小天,你怎么还能够这么地来说呢?要知道咱们每一个人,其实也都是差不多,还也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又太明显的区别吧?”
此时的江源和陈鹏,尽管也是颇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眼前的凌小天,可是就当他们愣了愣神地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却依然是就那么颇有些不太好意思,还也是再根本就不颇有些不太服气地对着凌小天回应地道。
本来的么?
就按照他们之前各自的情况,还也是根本就不论起学习的时候,好像就凌小天,江源他们几个,其实也还真的就是各有所长,各有各的兴趣和爱好,而且也还是各自都相安无事,还也是根本就说不上什么好坏的样子。
可是谁知道他们各自地一上学,又还再十分明显地一经过了他们各自这么多年以来的各自努力了之后,结果他们就这么地一回头,而且也还只不过就是这么地才稍微地对比了一下,他们这才一下子十分明显地发现,再又意识到了,敢情还是凌小天才是比较适合学习,又还再他学习最好的呢?
本来就在这之前的时候,好像凌小天一直以来的想法,也都是十分坚持,还又十分肯定地认为,之所以陈鹏和江源会变成他们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况和状况,其实也无非就是因为他们各自不太愿意学习,又还再根本就也是没有努力学习的呢?
换句话来说,究竟也是因为他们各自对学习的理解和认识不同,再也还是又积累不够的呢?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就在凌小天的头脑当中,思考最多,又考虑最多的,好像还真的就是一心想着要改变江源和陈鹏他们的学习理念,再又端正他们学习态度的什么,又还也是再想着一定不断地增加他们学习积累,加强他们的学习兴趣,从而再激发出来他们的学习兴趣,燃起他们对学习的斗志什么的呢?
可是结果谁知道,他现在这么地回头一看,竟然一下子地发现和感觉,敢情一直以来,就在他面前的这么两个人,如果真的让他们各自尽兴,敞开地来说,好像他们谁都不比自己知道的少,甚至就他们此时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况和状况,就连自己也都是颇有些不如,还也真的就是颇有些不济的呢?
如此这么地一来,这凌小天也还真的就是更加地不解,又止不住地好奇,就他眼前的这么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也是再又具体地究竟是一个到底什么样的情形和状况,怎么就在他们的身上不知不觉地产生了对学习这么大的差异,到底是一个什么的原因和状况,才造成了他们各自眼前的这么一种情形和状况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人的命天注定,这一切都是老天安排好的,再又命中注定的么?”
凌小天一念至此的时候,又也是不禁地又看了看江源和陈鹏,心中一时之间也还真的就是一下子不由地闪过了无数的念头,还不自觉地仰头看了看天,很是不解,又很是想不明白地在心中喃喃自语地道。
“这谁又能够知道的呢?要知道除了陈鹏之外,就咱们两个之间的情况和状况,其实的说起来,再又仔细地论起来的话,好像也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还也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吧?”
江源眼巴巴地听完了凌小天就这么地一说了之后,好一会儿了之后,终于也是不禁地一笑,还也是对着凌小天颇有些不解,但明显也是颇有些不太服气地道。
“是的么?你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还也是再根本就说不清楚的么?”
陈鹏在旁边不动声色地听到了他们这么地一说,还也是再又一直地等着他们把话给说完,这才当即也是不禁地一乐,对着江源根本就也是颇有些故意,还明知故问地道。
凌小天十分好奇地盯着他看了一下,没有说话。
江源却是一下子止不住地激动和兴奋,还对着他一口气不停地连连追问地道:“啊?是的么?原来你是知道的啊?那你之前的时候,为什么不早说,还也是再又什么都不提的呢?要知道就关于你说的这么一个问题,可是一直卡在了我这里好久,总也是根本就想不通,还也是根本就琢磨不透的呢?”
此时的江源,一把话给说到了这么一个话题的时候,当即就是一下子止不住的激动,脱口而出,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竟然也还真的就是一下子止不住地把凌小天给看的颇有些愣住,又陈鹏给听得一下子就止不住地颇有些惊呆的了。
“啊?不是的吧?你之前的时候,真的如同你自己所说的这么一个样子,颇有些无可奈何,再根本就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了么?”
陈鹏愣愣地出神,好一会儿了之后,终于也是颇有些反应过来的了,但依然是颇有些不信,再也是根本就不信地对着他,又补问了一句地道:“不是?你确定让我来说?又还再你也是真的知道的么?”
江源眼神坚定,态度坚决地对着他又点了点头。
陈鹏这才终于也是无奈地地一笑,又继续地道:“其实说白了,也还真的就是根本也没有什么的呢?就在我看起来,也无非就是你在之前的时候,明显地在自我感觉上,自己稍微地要小天好上一些,也是早就已经为自己的学习不好找好了理由,还也是早就已经为自己想好了退路的了呢?相反,小天则就真的是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破釜沉舟,只许自己成功,绝不许自己失败的呢?”
第四百五十七章:你怎么什么都明白
凌小天和江源他们两个人同时不由地一愣,还一副颇有些认真地在思考的样子。
于是,陈鹏便又继续地道:“自然地结果,也就颇有些不同,再加上日积月累的什么,可不是距离也就一点一点地拉大了么?”
凌小天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显然也是已经颇有些认可了陈鹏此时这么一个说法的样子。
但江源则就明显地颇没有凌小天自然和轻松的了。
就见他先是那么颇有些平静地认真思考了一番,陈鹏之前和现在这么一会儿所说的这么一些话了之后,终于依然是颇有些不平,还根本就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地看着凌小天和陈鹏,很是不太服气地一笑,道:“不是的?就这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是这么地想的,还也是再一定我们会这么地来考虑问题的呢?”
陈鹏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一笑,只得又继续地道:“这还用说,又还再用看的么?要知道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在这里摆着的呢?尤其是咱们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形和结果,只要你稍微地用一点心,又还再稍微地留意一下的话,好像也是根本就不难发现,还也是根本就不难看到的吧?”
陈鹏十分好笑地看着江源,对着他乐呵呵地解释着。
结果就在此时,尽管也还是就那么颇没有打消江源疑虑的感觉,但是十分明显经过了陈鹏这么十分明显地一说,此时此刻的江源也是不知不觉地已经颇有些平静,再根本就也是颇有些安静的了呢?
“真的么?可是我怎么就没有看得出来?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看不到的呢?”
江源沉默了好一会儿,还也是颇有些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也是不禁地一笑,但依然是颇有些不太确定,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想不通,闹不明地看着陈鹏,再又凌小天他们两个,对着他们十分不解地追问和询问地道。
“关于你的这么一个问题的么?”
陈鹏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再又迟疑了一下,但依然是颇有些不太自觉地选择了放弃地道:“好像我也依然是颇有些不太明白,也不是怎么完全的懂呢?自然也就是颇有些顾不上你,还真的就也是颇有些不大好地跟你解释的呢?”
陈鹏一把话给说到了这里的时候,还也是颇有些不自觉地盯着江源和凌小天又看到了一下,到头来也是不禁颇有些尴尬地一笑,很是有些无可奈何,却又根本就是没有一点办法的模样和神情。
结果这么地一来,不仅是他自己,就连那刚才一直十分认真地看着他,颇有些期待的江源,也是一下子就对着他颇有些失去了兴趣,大失所望,明显地也就是那么颇有些不怎么上心,还也是再又十分认真地关注的了。
“不是?你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和态度的了呢?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我这里给说你不懂,又还再给你能够解释明白什么?就是因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又还再真的是因为我什么都不明白的了么?”
陈鹏一把话给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也是根本就不再在意江源那此时颇有些发愣,还也是颇有些发呆的眼神,当即便就那么颇有些激动,也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不太客气地道:“要知道我只不过就是感觉着自己可能会因为理解的不够透彻,还也是再学习的时间比较,颇有些不够全面,跟你说起来的时候,会颇有些不足,再怎么也都是颇有些不能够给你解释的尽兴,怎么说的不够全面的呢?”
此时的陈鹏越说越急,还也是再越说越激动的神情和架势,一时之间,居然也还真的就是颇有些把江源给说的颇有些愣住的了,再怎么也都是颇有些反应不过来,一脸颇有些尴尬的表情和神情的出来,差一点就要僵持不下,还再场面也都是颇有些失控的了呢?
幸好就在这时,凌小天也是十分及时地插了一句嘴进来,终于也是颇有些勉强地缓解了一下他们各自情绪地道:“行了?陈鹏,要知道人家江源刚才的时候,也只不过就是那么颇有些有口无心地一说罢了?怎么你这里还是一下子地颇有些急眼了呢?况且咱们每一个人不都也是有这么地一个过程,你又何必这么地当真,还也是再一定要这么地不依不饶,再放在心上的呢?其实也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还也是挺正常,又也还真的是挺稀松平常的吧?”
凌小天乐呵呵说着,居然也是颇有些不以为然,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陈鹏先是不自觉地一愣,之后也是颇有些难以置信,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反应不过来地道:“啊?不是的吧?敢情你这也是都知道,还也是都明白的么?你这家伙也是太让人吃惊,还也是再太让人出乎意料的吧?要知道我可是一直都认为,你只懂学习上的事情,而且也还是只懂学习上的事情,敢情就在这不知不觉当中,你居然也是已经知道了这么许多,还也是再又明白了这么许多的了呢?”
陈鹏一口气地对着凌小天很是激动,颇有些滔滔不绝地说着,到头来依然是止不住的激动,再又颇有些佩服,很是情难自己的模样和神情。
而江源也是颇有些惊讶地的看着,再又打量着,和听着,就他此时眼前的这么一个对话和说法,一脸的疑惑,颇有些丈二和尚,想不太明白地摸了摸脑袋,情不自禁地张了张嘴,到头来也是颇有些无话可说,再怎么也都是颇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模样和神情。
凌小天佯装不知地看了看江源,之后也是十分好笑地又回过了头来,对着凌小天十分高兴地道:“啊?我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的么?要知道我这里,可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还也是什么都没有做的吧?况且咱们眼前所说的这么一些,也只不过都是学习上的一些事情罢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地激动,又还再这么地十分高兴了呢?”
第四百五十八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有么?”
陈鹏不经意地抬起头来,先是颇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凌小天,之后又打量了一下江源,这才终于又继续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吧?毕竟就以咱们眼前的这么一个情形和状况什么的,好像也还真的就是根本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还也是再有什么让人好高兴的吧?”
江源也是颇有些不服,再怎么也都是颇有些按捺不住地道:“那你还这么地开心?又还再这么地高兴的呢?”
凌小天颇有些诧异地抬起了头来,打量了他一下,并没有明显地要打算开口说话的样子。
陈鹏也是故意地一笑,还根本就也是故意地顺着他的话茬,明知故问地道:“啊?听你这么地一说?而且也还是再照你这么一个意思来看的话,这岂不是说我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又还再也是什么都不能够高兴了呗?”
江源气不打一处出来地把鼻子一哼,再没有搭理他。
凌小天见状,只得又继续地上前打起了圆场地道:“哪里,哪里,哪能的呢?要知道我们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而且也还是从前都不是这么地一个意思的呢?”
陈鹏的脸色这才不由地好转,终于也是再不像之前的那般故意地冲着江源说话,还也是再又故意地惹他生气的了。
与此同时,江源的情绪也是颇有些平静了下来,还十分勉强地冲着凌小天笑了看,依然是颇有些认真在等着他继续地往下说的样子。
于是,凌小天这才终于也是又继续地道:“其实的吧?按道理来说,就咱们说到这么半天,好像也一直都是在各自说着各自的事情,还也是再各自都在说着各自的问题?据我所听,又还再再据我的观察,好像也还真的就是根本也没有什么,再根本就也是颇没有任何一点意外的呢?结果你们这还是怎么的了呢?怎么还也是一定要争执不下,再也是谁也不服气谁的了呢?”
凌小天乐呵呵地看着他此时眼前的两人,尽管也确实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但也依然是颇有些开心,并不算是怎么地为难,更也是一点都不怎么发愁的呢?
江源一听到了凌小天这么地一说,而且也还是十分疑惑地抬起了头来,先是颇有些不解盯着凌小天打量了一下,之后也是看了看陈鹏,这才终于也是继续地道:“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又还再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呢?要知道咱们也都是就这么地说了这么老半天的了,可是你们们却又好像谁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吧?结果就这么地老半天,你们只顾着一心说地我的了,却是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给放在心上,更也是对我的问题一点都也是根本就没有回答的吧?”
陈鹏顿时就是不由地尴尬,很是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无话可说,到头来也是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把目光给投到了凌小天的身上来,一心地等着看他是怎么地说话,也还是再他究竟打算如何地来说的样子。
结果他便和江源一起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给了凌小天,还也是都一心等着他来说话,再又他究竟会如何地来解释和表达的了。
只是让他们两个谁都也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还也根本就也是颇没有反应过来的,却又是这凌小天的心情和状态,再又情绪和反应的什么,即使是先后地被他们这么地一说,而且也还是十分真切地就这么一问和一看,可是他依然一脸的平静,甚至还也是眼晴都不眨一下,看着他眼前的江源和陈鹏好一会儿了之后,这才终于也是不禁地一笑,还根本就也是一点都不以为然地道:“怎么?看看你们这一个个的样子?这还都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和态度的呢?要知道我这里可是根本就没有多说什么?还也是根本就没有说,对你们会有什么意见,再对你们的问题,还也是根本就不回答的吧?”
凌小天一把话给说到了这里的时候,还也是又不经意地盯着他眼前的这两人看了看,然后又还再继续地道:“再说了,就你们各乍这么地一个问题,还没有什么的呢?不就是你颇有些拿不定主意,再又下不了决心,还也是再又他努力的时间不够,努力的程度不够,自然也就颇有些一知半解,还也是再又颇有些说不清楚和不太明白的了呗?”
凌小天颇有些不以为然,还也是根本就满不在乎说着,似乎这些也是他早就已经想好的了,而且也还是早就已经挂在了嘴边,只等着他们这么地一说,又还也是再这么地一问,便立刻地脱口而出,还也就好像是他什么都明白的呢?
“啊?什么?你不是的吧?原来你这是什么都清楚,又还再什么都明白的呢?”
陈鹏一下子就颇有些按捺不住地看着他,很是不解又十分惊奇地道。
本来就是的么?
就一开始按照他的考虑和理解,好像凌小天对于江源的问题,考虑和理解的什么,就他作为一个过来人,也肯定是要比自己多一些,还也是止不住地颇深一些的呢?
可是谁知道,就在他现在不经意的之间,居然在提到了江源问题的同时,他竟然还一下子地就说出了自己的问题,而且也还真的就是颇有几分道理,再也还真的就是十分准确的呢?
与此同时,江源也是不由地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很是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凌小天,追问地道:“那你说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地来做?又还再具体地应该怎么来解决的呢?”
凌小天看着他们嘿嘿地一笑,一点都不以为意,还根本就也是颇有些不以为然地道:“你这还又想着让我来给你说些什么的呢?要知道现在问题都是已经十分明显地摆在了这里了呢?咱们可是应该改做什么的就是做什么,还也是再有什么问题的,就改正什么问题的了呗?”
一听到了凌小天的这话,江源和陈鹏两个人,先是不由地一愣,颇有些反应不过来地沉默了好一会儿,到头来却又是不禁地相视一笑,颇有些恍然大悟地一乐,当即还真的就是跟着凌小天说的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又还再该忙什么就忙什么的了。
第十三章:天劫
昏鸦黑万万没想到,宝塔商那一剑过来之时,自己完全有能力躲避,但体内的力量被萌生的莫名力量束缚,让他在那瞬间无法动弹,飞剑而来的宝塔商刹不住攻势,一剑断了昏鸦黑的生机。
权云愣在偏僻的小木屋中,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那一刹那,借用昏鸦黑脚下土地中的虺蜮干扰了他的灵力运行,封住了他的行动。他这才意识到,昏鸦黑曾经吸收过他的血液。
“自己的血液中蕴含那股莫名的力量?既然化作水行的血肉能够重新通过同化再生,那么自己之前贡献的血液不也可以?”
权云灵机一动,想找回偶然得到的感悟,却在此刻捉摸不透,似乎有一层窗纱,遮住了这一份感悟,他却不知如何捅破。
不管怎么说,矛盾激化了,权云看到了宝塔商身中巫怪人的诅咒,那一丝印记,连接到了昏鸦家族临时的营地中。
巫怪人怒不可遏,昏鸦灰这个纨绔子弟死了就死了,自己报仇不过是一场游戏,但昏鸦黑就不一样了,他是昏鸦家族未来的希望,是巫怪人从小慢慢培养起来的,耗费了他不少的心血,可此刻,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帮派中的一个不知名的毛头小子杀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这直接便是羞辱了巫怪人。
巫怪人下决心了,明天,无论如何,都要灭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帮派。
而在另外一边,拳灵浪破空之子浪子迈睁开了眼睛,看向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禀少主,现在完全可以确定,那个失踪了的狱卒权云,便是从昏鸦家族中逃脱的水灵体。”
“其他狱卒怎么说?”
“这权云,身体有病,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冰寒,而且还是定点发作。”
“冰寒?诅咒?”浪子迈咬了咬自己的指甲,思忖一会后问:“我记得月前,在边界的森林中,有一个怪物与巫怪人大战了一场……”
“是的……”黑衣人点了点头,“据说那名魔徒的幽魔是饕餮,而后在灵塔宗等帮派的围堵下,那名魔徒自爆了。”
“那名魔徒身上有巫怪人的诅咒?”浪子迈注视向黑衣人,黑衣人摇了摇头,说:“没有,但身上有巫怪人的印记。”
“巫怪人擅长巫术诅咒,不留下诅咒在仇人身上我才不信。”浪子迈激动地将拇指的指甲咬断,然后他兴奋地注视向黑衣人:
“浪子豪身上是不是有能够解除诅咒的瑞果?”
“是的,当年州府大人将他在阳阴森林所得的赐予了浪子豪……”
“这就有意思了,走吧,去灵塔宗,一个能够设计从父亲手中杀死浪子豪的人,我就不信他会那么轻易自爆而亡。”
权云缩在山泉中,冷漠地注视着昏鸦家族的大举进攻,摧枯拉朽。
弱小的灵塔宗根本不是昏鸦家族的对手,一片厮杀之下,灵塔宗弟子血流成河,红色的液体成为了权云新的寄居所,液状的他在尸体中不断地徘徊,吞噬渐渐流逝的精元,收集回散布在灵塔宗修士上的血肉。
这张战斗,最后仅剩下手持影塔的灵塔宗掌门和几个灵塔宗长老,以及误杀了昏鸦黑的宝塔商。
宝塔商脸色煞白,他绝望地瘫软在地上,因无法承受太多的苦难而让他性格偏向谨慎,但此刻这场因他而起的人祸,彻底击碎了他的心理防线。
宝塔商身上的诅咒在巫怪人临近之时彻底爆发,他疼得大声叫唤,祈求自己的爷爷能够救他。
望着全身开始发脓,毛发彻底脱落,已经是病入膏肓的自己的孙子,灵塔宗新任宗主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口中呢喃:“一切都是命,找一户好人家投胎了吧。”
宝塔商没有回答他,临死前维持着绝望与痛苦,失去光泽的瞳孔睁得老大,注视向爷爷身后的那一滩血迹,仿佛看到了血迹上权云的流动。
“现在我孙儿死了,你还想继续鱼死网破吗,巫怪人?”新任掌门愤愤地死盯着在一旁看戏的巫怪人。
“把杀我孙儿的仇人尸体给我,我就罢休!”巫怪人乜斜向掌门头顶的影塔,盛气凌人地指着倒在掌门身上的宝塔商尸体。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你还想怎样?”宝塔商的父亲抱过宝塔商的尸体,伤心欲绝。
“你是他父亲?子不教,父之过,你也要死!”巫怪人说着,手中血色珠子一闪而奔腾上前。
柔和的光芒挡住了巫怪人的血珠,掌门走上前,站在一干灵塔宗弟子的最前端,注视着巫怪人:“若是我将商儿的肉身给你,你会放过灵塔宗?”
“这得看你们接下来的表现了。”巫怪人玩弄手中黑白两颗珠子,红色珠子飞回,他轻松地接住了红珠。
不置可否,掌门与他对视了一段时间后,他转头将宝塔商的尸体接了过去,然后控制尸体缓缓地飞到了巫怪人身前。
巫怪人得意洋洋,突然,他脸色一变,白色的珠子做起了防御,而在这刹那,宝塔商的尸体爆炸,化作一股强大的能量。
“士可杀不可辱,灵塔宗绝不屈辱于魔徒”新任掌门愤怒地大吼,心中也在叹息,宝塔商的肉体集聚的能量根本不可能让巫怪人重伤。
“别以为你们拥有影塔,老夫就杀不你们!”浓烟过后,巫怪人维持的双手手掌交叉做防御的姿势,他的十指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伤痕,渗出血液,巫怪人将血液拭去,恼羞成怒。
“哼,堂堂九怪之一,如此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雄厚有力的声音从天际传来,权云汗毛直立,他看到了,那条一直若隐若现的金丝,在声音愈加接近之时,变得更加清晰。
“拳灵来了!”权云二话不说,立即远遁,这本就在蒙州境内,拳灵的到来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他也想好了逃脱之策,身体一个分裂,让虺蜮携带自己的血肉所化的液体朝四面八方远遁,就在他彻底分散开来之时,他看到了,那条细细的丝线,居然也跟着被分裂成无数根,随着虺蜮的逃脱渐渐变浅。
真不愧是英雄榜上的人物,术法决不能小觑。
“咦?”拳灵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个惊叹声,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印记,有朝一日,会在一个修为低的修士上被分割。
“类似于蛊怪人的蛊遁和血怪人的血遁?”拳灵思索道,但如今不是时候处理这条杂鱼,他传音给了浪子迈,令他尽快处理凶手。
东南方是一片沼泽,沼泽中毒虫密布,但权云如入自家地盘般自在,他身化作虺蜮,占着庞大的虺蜮数量肆无忌惮,而对于浪子迈来说,则无疑是一个非常大的障碍。
一条巨大的巴蛇,匍匐在粘稠的水泊中,吞吐长长的信子,直勾勾地盯视浪子迈。
巴蛇水泊底部,权云抬头,冷漠地注视着这场局势。
浪子迈阴沉地注视着这条巴蛇,他顺着令牌指示,却迈入了巴蛇的领地。
“这水灵体,绝对在这里!”浪子迈注视着金线,指着巴蛇底下的水泊。
巴蛇身体巨大,却又相当迅疾,闪电般的弯曲闪烁,一张满是毒牙的血红色大嘴便出现在众人头顶,浪子迈二话不说,一条布满雷电的霹雳鞭抽在巴蛇粗糙的信子上。
巴蛇吃疼,从口腔中吐出巨大的毒液,浪子迈掏出一个法宝,保护了自己,但浪子迈的府兵便没有这么幸运,有些在沾染毒液一秒内,便全身溃烂。
众人脸色一变,急忙撤退一丈。巴蛇直起身子,大范围的毒雾喷射出来,众人不再坐以待毙,纷纷祭出自己的本事,奈何巴蛇的身体坚如磐石,即使是集众人之力,也不过就是给它挠痒痒。
浪子迈的护卫凭空出现,大袖一挥,对巴蛇的毒雾空中对峙,巴蛇巨大的尾巴一拍,坚硬的头颅撞击向两名护卫,两名护卫手中灵力凝聚,两拳轰在巴蛇的头颅上,巴蛇吃疼,护卫身体因为反震剧烈颤抖一下。
一条成年虺蜮,从水底出现,穿梭在巴蛇的毒雾中,巨大的獠牙咬住浪子迈的大腿,浪子迈疼得大吼:“卑鄙无耻!”手中灵力凝聚,一个兽头轰击在虺蜮的头颅,虺蜮碎裂,紫色的血液飞溅。
莫名的力量随着血腥味被浪子迈吸入腹中,浪子迈瞬间感觉到头晕,他使劲地摇头定神,模糊之中,他看到了越来越多的修士踉踉跄跄。
“退!这厮狡诈卑劣,在这沼泽地与水灵体相斗,我们只能吃闷亏!”浪子迈沙哑的声音响起。
他们退出了沼泽地,无奈地凝视那条巨大的巴蛇,巴蛇看着他们,一动不动,始终没有离开沼泽地半步,似乎在守护着什么。
“水灵体这厮在里边,他要是不出来,我们可如何是好?”浪子迈一名重伤的手下喘着粗气,问道。
“既然如此,沼泽地瘴气多,那就放火烧林!”浪子迈脸色一沉,咬牙切齿地说。
“公子,这不合适吧,再怎么样,沼泽地中还有许多无辜的生命!”护卫为难地说。
浪子迈一听,冷冷一笑:“都是毒物,会有什么无辜生命,烧了为江湖除一大祸害!”
他从心窍空间中掏出一个葫芦,葫芦升上天空之上。
在浪子迈的命令下,在场所有人都往葫芦中注入庞大的灵力,青色的火焰在浪子迈的控制下,点燃了沼泽地外围的草坪。
“青莲之火,不怕水,我看你还出不出来!”浪子迈冷冷一笑,自言自语。
巴蛇愤怒地“嘶嘶”地响,它喷出毒液,企图浇灭火焰,可熊熊燃烧的火焰态势凶猛,更有天空之上葫芦的不断补充。
巴蛇目露凶光,它一个飞跃,巨大的尾巴袭击葫芦的侧身,想掳走葫芦,浪子迈的护卫一人持铁链,一人持铁撬,铁链捆住巴蛇,巴蛇在半空中挣扎,铁撬变大,贴脸一拍,将它狠狠地拍了回去。
葫芦火焰对准巴蛇,青莲火焰在巴蛇身上点燃,巴蛇被铁链束缚,短时间内动弹不得。
权云注意到外边的一切,他脸色一变,呢喃:“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做起事来更加心狠手辣。”说着,他身体变成虺蜮,朝着水底挖洞逃脱。
只是,他刚刚挖下几米,一种极度的冰寒从地底渗出,而后是一声声低沉的咆哮,让权云倒吸了几口冷气,身体本能地转向地面,挑出了水泊。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权云能够感觉到那声声的咆哮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权云从火焰相对方向逃窜,待他冲出沼泽之地之时,浪子迈的手下堵在他前边:
“你总算是出来了。”
“所谓的正道,为了自己的利益,视生命为草芥,真是大‘仁爱’啊。”权云冷冷地说,“你们是在玩火,你们根本不知道,这片沼泽地下边镇压了什么样的存在。”
权云刚说完,众人脸色一变,因为他们能够感觉到,在青莲之火熊熊燃烧的沼泽地底,一股可怕的力量从顺着干裂的土地,抗衡青色的火焰,很快,黑色的雾气笼罩整片沼泽地,青莲火焰消失。
“天贫地瘠,我要这永生又有何用?倒不如打破这场黄粱美梦,赎罪!”黑雾中传来一声绝望与愤怒的咆哮声。
毁灭的气息从黑雾中散发出来,众人脸色一变,也都顾不得权云,纷纷逃跑。
权云表情肃穆,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他使劲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摆脱一连串的思绪,凭借虺蜮独特的生理优势,朝着人少的方向逃跑。
天空突然间变黑,一股更为可怕的威压降临,黑雾中的强大气息在遇到这股从天而下的威压之时,却变得更为强大,两股力量在天地间相互抗衡,激起的强大力量的波动,让四周的修士口吐鲜血,重伤。
权云左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使出吃奶的力气飞速逃离,但他的神识仍然集中在身后两股力量的抗衡中。
“轰隆”一声巨响,宛若苍穹爆炸了般,一道道紫色的雷电降临,千军万马般集中击打在黑雾之上。
“天劫?”权云震撼,“天道都不允许这股可怕的黑雾存在吗?”
天劫之下,整片沼泽之地彻底化成几百丈深的大坑,飞溅的石灰与灰烬弥漫这一方天地,让整个视野变得不再清晰,甚至连神识都被阻碍,没有修士看得清在浩浩荡荡的天劫之下,那一股可怕的力量会变成什么模样。
权云只想尽快逃离,对于最后的结局,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趣。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天劫中那股巨大的威压,似乎在时刻注意自己,尽管他没有证据,可那种莫名的恐慌与不安,却无时不在提醒自己,尽快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天劫消失了,但天地间的浓雾没有散去,众人从这一连串的突变中惊醒过来。
在这时,圣朝的长老从远方出现,对着底下的一干修士严肃地说:“众位修士听命:追击水灵体,成功抓住者,重赏!”
第十四章:进化
辽阔安静的草原之上,晴空万里,突然之间,一团团黑色的云烟从北边急速飞来,细细一看,却是一个个的修士。
“水灵体,束手就擒!”各种修为的修士遮天蔽日,声势压人。
权云脸色煞白,潜伏在地下水域中,他遥望天空之上那个手持着令牌的,笑容狰狞的浪子迈。
“不摧毁令牌,不杀了他,难有安宁!”权云愤愤地想,可他此刻没有办法,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潜入,杀了浪子迈。
脊梁骨的一阵冷汗,让他往深处挖掘,“轰隆”一声响,距他头顶一米处的土壤被强大的灵力波动整个掀飞,天空之上,一把把形状各异的飞剑与长刀对着浪子迈所指定的方向。
权云倒吸几口冷气,他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鲜艳的精血喷在一只成年的虺蜮身上,虺蜮发出兴奋的欢乐声,瞬间变异,进化成一只更为庞大的毒虫,其身上的鳞片坚硬似石。
虺蜮冲出地表,同时,正道修士的攻击接踵而至,一声凌厉的尖叫声刺痛权云的耳膜,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耗费精血催化的虺蜮,化成了齑粉。
所幸地下水域存在错综复杂的地下河,能够让权云在地下自由驰骋。
他逐渐地深入,但也消耗了他体内巨大的能量,让他从身体的疲惫逐渐上升到身体的虚脱,他想停下来,但头顶地图炮似的攻击又告诉他不可以停下。
一旦停下了,他将被俘虏。
“丹药,食物,我需要生机补充!”权云心中这么一想,心窍空间中的虺蜮全体出动,浩浩荡荡地在地下河中,寻找一切可以被他吸收恢复能量的食物。
正道发现了这条地下河,开始有序地沿着河流四面八方涌入,欲将权云围堵在地下河中,来个瓮中捉鳖。
这一切权云通过虺蜮看在眼中,心中也万分焦急。
“补充,我需要大量的天地药材作补充。”急切之下,他水形身体敞开,不顾一切地将水中的浮游生物吞噬,宛若饕餮般饥不择食。
彩色的植被,他不管有没有毒,吞噬了,黑色的虫鱼,他不管是不是成妖,吞噬了,只要能够补充他亏空的莫名力量,只要能够让他逃过这一劫,他来者不拒。
虺蜮杀了一条巨大的鱼,这条鱼丑陋,有一双巨大的突出的眼珠,牙齿外露,杂乱无章,身上散发出恶心的臭味,看得出是在不久前经历过一场战争,让它遍体鳞伤,身上出现大面积的溃烂。
权云没有那么多时间思绪这来龙去脉,液体般的肉体扑了过去,一口将怪鱼吞噬,不放过一滴血液,一块骨骼。
还不够,权云将体内的灵气回馈虺蜮,只抽取了怪鱼体内那一丝丝莫名的力量。虺蜮们纷纷朝着更深处行动。而权云也选择一条河流,一直往下。
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地底散发出来,权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以及四周虺蜮的躁动,那一刻,权云发觉,在他身边接受他命令的虺蜮,这一刻纷纷倒戈,疯狂地朝着那一股威压所在奔腾。
权云跳出了地下河,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中。
他看到了,一头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虺蜮都要大的母虫虚弱地直起身子,它全身散发着若隐若现的紫色的光芒,身体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丑陋的灰暗的褶皱皮肤,在它身体的三分之二处,而头部延伸向下三分之一的地方,虽是新皮肤,但却鲜血淋淋,似乎不久前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
权云眯着眼睛,凝视这头受伤的母虫前半身长出的一对脚,两眼放光:
“脚?这头虺蜮进化了?”他兴奋地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从虺蜮中继承的传承告诉他,遇见进化出四脚的虺蜮,如能够将其吞噬,自己也将会进化。
“进化,一定能够恢复我的力量,而虺蜮进化就是——蛟?”权云变成人型,四周的水迅速地凝聚压缩,变成一道道凝固的小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母虫。
母虫身处蜕皮阶段,又在不久前经历了厮杀,让它此刻动弹不得,它朝飞速而来的飞剑咆哮,强大的气势让飞剑瞬间消失。
地下河中所有的虺蜮聚集在这里,围成了一个阵法,守护在四周,便是在此时,正道修士顺着四面八方的地下河汇聚在此地,但因为虺蜮的结界让他们无法突入结界中,捉拿权云。
“这是虺蜮的传承之战!”正道修士中有人看到了那条蜕了大半皮的巨大虺蜮后,倒吸几口冷气。
权云凝视那头虺蜮,水型身体逐渐变成了紫色,很快,便变化成一头虺蜮,只是比那只正在蜕皮的虺蜮还要小得多。
这是一场虺蜮的传承之战,胜者将吞噬败者的血肉,从而彻底进化。
“这水灵体是虺蜮所变化的吗?”正道修士中有人惊呼。
“进攻,无论如何,都要干扰它们的战斗,无论最后哪一方胜出了,我们都需要面临被大量虺蜮与进化的虺蜮的集体进攻!”刚刚辨识出虺蜮传承之战的人疾呼。
权云不管结界外的一切,他彻底的注意力集中中所化的虺蜮身上,全身的每一滴血脉都在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吞噬这头母虫。
因此,他声势凌然,率先进攻,母体早已将他当作自己彻底蜕皮进化的盘中餐,防御起来丝毫不手软。
而权云的攻击目标永远都是母体身上的伤口,他能够感觉到熟悉的味道:这头虺蜮,定然是在蜕皮时候遭遇了一头鱼的袭击,让它身受重伤,而鱼逃之夭夭。
这就是权云不久前吞噬的黑鱼的最终结局,在与这头母体厮杀以后,它也受了重伤,废了百年的修行,本想找一个位置好好疗伤,却被权云的虺蜮找到,最后一命呜呼。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次便宜了权云,让母虫心中恼怒不已,它前爪抓住权云的尾巴,獠牙伸向权云化作的虺蜮的颈部,双瞳型的蛇眼盯视权云所化的虺蜮的眼眸,那一刹,权云发觉自己无法控制虺蜮的身躯进行反抗。
“控神术?”
权云心念一动,后边地下河中的水迅速凝结出一把长剑,权云的人型出现在虺蜮的头顶,在母体的獠牙咬向权云身下虺蜮的颈部时,权云手持那把长剑,扎向母体的眼睛。
母体本身就带伤,使用控神术控制虺蜮的身躯本来就耗费巨大,它全神贯注之下,忽视了头顶上的权云,等到发觉长剑来袭之时,在短时间内它没法彻底躲开,只能本能地侧头,却让长剑扎入自己的左眼眼角处。
母体疼痛得咆哮,巨大的能量扩散让权云的伤势愈加严重,他看向四周不断地攻击虺蜮形成的阵法的正道修士,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他必须速战速决,趁它病,要它命!在母体疼痛得抽搐之时,权云的虺蜮扑了上去,将巨大的獠牙扎入母虫颈部的伤口,温暖腥甜的血液进入权云虺蜮的口腔中,缓和权云的伤势。
母虫愤怒地咆哮,它右爪抓住权云长长的身躯,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脖子上脱离,权云力气没有母虫的大,知道势不可挡,索性脱了这巨大的累赘,从虺蜮的头顶脱离,化作一滩液体,顺着母虫的伤口,潜入母虫的血管中。
同时,正道破除了虺蜮的结界,母虫愤怒之极,将手中权云留下的残躯抛向正道修士,一声恼怒的咆哮,残躯爆炸,母虫又命令四周的虺蜮自爆,一时之间,自爆带来的能量充斥这个洞穴,让脆弱的洞穴彻底坍塌。
趁势,母体依靠前爪刨了一个新的洞穴,拖着疲惫的病体残躯,挣扎着逃跑。
母虫不好过,要拼命地躲避正道的追杀,身处在母虫血液中的权云也不好过。
他此刻就像是浸泡在岩浆中般,灼热的血液让他的水体身躯格格不入,他凝聚成一颗蓝色的水球,在滚烫的岩浆中不断地翻滚,却始终格格不入。
“既然你不允许我与你混合,那我就把你吞噬了!”权云所化的圆球,在粘稠的血液中,在强大的血压下拼命地展开,同时将触碰到的血液吸收,不断地转换成自己所需要的能量。
四周血管突然凸起,而后一只只红色的奇形怪状的虫子出现在血管中,这些是母体所化,针对权云的厮杀,权云化出上半身,利用刚刚补充得到的能量,变出一把血刃。
权云并没有系统地学习剑法,在面对着这些怪虫的攻击时,数量庞大、速度较快的虫子无疑占据了比较大的优势。
但此刻,在外边攻击母虫的正道在不知情下,反而成为了权云的助力,血管的剧烈震动,让在血管中急速运动的怪虫一个趔趄,权云见状,变化出十只手臂,抓住这些露出破绽的红虫,立即就将它们吸收。
他断去的右臂在吸收了血虫以后彻底恢复,水型身体逐渐凝结出骨骼与肌肉,皮肤白皙的他此刻的脸色呈现妖异的血红,他水蓝色的头发无风舞动,而后一根根地变长,刺入四周的血管壁上。
只听到母虫撕心裂肺的咆哮声,蓝色的头发变成了绚烂的血红色,不断地吸收母虫的精血,同时,他液体状的下半身仍然浸泡在岩浆般的血液中,不断地摄取与吞噬,双管齐下之下,让权云有了能够抗衡母虫的能力。
他顺着血管中奔腾的血流,逆流而上,他要到达母虫的心脏处,吸收母虫的心血。
母虫知道他要干嘛,变化出的血虫愈加强大,此刻母虫选择的策略与权云的大同小异,便是依靠血虫,反过来吸收权云的血肉。
权云依靠仅有的几招剑法,根本不足以对抗来势汹汹的血虫,可他必须坚持下去,这是一场持久战,谁能够坚持下来,谁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浪子迈手持着令牌,令牌指向不断逃窜的虺蜮母虫,此刻的母虫,在众位高手的攻击下,气息奄奄,它的身体也开始缩水,干瘪得像一根树枝。
突然之间,虺蜮母虫发出一声巨大的悲鸣,彻底倒在了洞穴中,只见它身上的血液不再流淌,反而是往回,被身体吸收。
从它的后背,伸出一只巨大的兽爪,兽爪抓着母虫血淋淋的后背,整具尸体被兽爪吸收,在众人惊愕于眼前景象时,虺蜮母虫彻底被兽爪吸收,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立即爆发出来。
在场的正道修士防不胜防,纷纷被这股强大的灵力重伤,这其中包括浪子迈,此刻的他,站在队伍的前方,首当其冲,尽管有护体法宝保护他,可还是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更重要的是,他手中的令牌在这场巨大的能量风暴中,彻底成为飞灰。
整个地下河流域,在一次次的爆炸中完全塌方,正道修士费尽了心思,在头顶钻出一个洞口逃出,当他们重回地面,翱翔在天空之上时,原本肥沃的草原消失,整个地面下降了几百丈。
众修士大眼瞪小眼,一扫不久前的飘逸潇洒,各个都狼狈不堪,他们看向浪子迈,浪子迈懊恼地示出破碎的令牌,郁闷地说:
“令牌碎了,但标记没有消失,再让父亲给我令牌,就能再找到水灵体。”
众人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沉默,过了一会,其中一名老者服下了几颗疗伤丹药后,郁闷地说:
“这水灵体,修为不高,但破坏力太强了,简直就是一个破坏王,搅屎棍。”
众修士点了点头,一脸的忌惮与严肃。
而此刻的权云,在吸收了虺蜮的精血以后,化身成为一只虺蜮,并且虺蜮的身形与那只母虫相差无几,并且全身皮肤褶皱,俨然到了蜕皮的阶段。
他得到了四只虺蜮的传承,对于虺蜮自身的道术有了更深的认识,此刻按照自己所了解的,他控制虺蜮摆了一个更为精妙的结界,借由整个封闭的空间,他开始蜕皮。
他吸收着天地中不多的能量,然后将体内聚集的力量完全释放,这时候,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痒,在身上的肌肉开始蠕动之时,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千斤担开始从额头处退下,而后是感觉到了前爪的产生,让他撑开了原本坚硬的皮甲,前爪的产生让权云有了脱下这层皮的工具,他用力一扯,将皮彻底蜕下,此刻的他,赫然便是一只四爪的蛇,是为蛟。
而红色的珠子中的那尊虺蜮石像,此刻变成了一只蛟龙石像。
第十五章:地裂天崩
拳灵狼破空确实没有意识到,这个杀了自己儿子的黄毛小子,居然如此难缠与高破坏力。
当他亲自来到坍陷的草原上时,望着乱糟糟,一脸灰的正道修士,又看了看底下坑坑洼洼的塌地,不禁瞠目结舌。
在场一干高手,见到拳灵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禁羞涩万分,同时内心中对这个水灵体更加的愤恨。
拳灵大袖一挥,一条粗壮的金黄色长绳自他身上连接到地下,他拳头凝聚灵力,一拳之下,整片草原被轰碎,他大袖一挥,浓烟消逝,仅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
“生命力真顽强。”拳灵看向南边一个角落,在那里,无数的虺蜮奔腾而来,最后化作了一个蓝色的人型。
“还不以真面目示人?”拳灵又是一拳轰击,人型分成许许多多的液珠,滴落在虺蜮身上,虺蜮迅速散开,又是朝着地下挖洞逃窜。拳灵加大灵力的注入,一拳轰出个几百米深的大坑。
哪知道往下挖掘是假象,实际上虺蜮先往下挖了一点,然后在地表面快速地向四周散开,地表土层稀松,拳灵一拳下去之时,众虺蜮已然逃到了几十公里远。重新聚集,化作水型,潜入水中,借着湍急的河流,又是向南奔腾了几公里。
之前他蜕皮完成,身体还没完全适应新的变化,因此耗费了一些时间习惯身体,可也引来了拳灵,此刻的他能够熟悉进化给他带了的福利,说什么都得好好地利用。
但这一拳时间的奔逃,已经是权云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他要摆脱这些正道修士,就必须设计逃跑,逃到他们没法继续追随的地步,或者是废除拳灵加之在自己身上的印记,但拳灵作为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自己怎么可能废除,只能够想尽一切办法,趁拳灵没有认真之前逃脱。
“去吧,这场狩猎,我希望你能学到更多。”拳灵显示那条粗壮的长绳,看向浪子迈,郑重地说,他没有打算亲自出手,他要给予自己的孩儿一个成长的机会。
“喏,父亲。”浪子迈兴高采烈地说。
权云望向自己身后那条粗壮的印记,他身体散开,平均分成三部分,附着在虺蜮身上,印记随着平分成三段。
拳灵看着这平分三段的标记,皱着眉头,他飞升到高空之上,鸟瞰这场抓捕。
这帮正道修士一见这三段标记,知晓权云又采用他那诡异的分体之术,不由分说,便是将大队伍分割成三部分。
要躲过追杀,就必须离开逍遥家族统治的疆域,无疑,西边的凌朝以及南边的天涯家族是较好的选择,因为只要过了边境线,那么圣朝想要继续追踪就必须考虑凌朝或者天涯家族的立场。
至于北边的昏鸦家族,算了,昏鸦魁还在虎视眈眈自己呢。
因此,这三个分割,也就朝着三个方向,其中一个顺着河流朝向南边,一个沿着山脉朝向西边,最后一个就是打洞,不断地深入,朝向地底深处,没有明确的目标,随机应变。
只要有一个逃出去了,权云就能够依靠吸收精血恢复。
河流的下游,是清河派,清河派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帮小派,与其说是一个帮派,不如说是一个村,一个大家族。
而在这一天,一向默默无闻的清河派,却意外地接到了圣朝的从北方带来的命令——聚集在河流下方,拦截一只怪物。
清河派不敢怠慢,将整个村的修士聚集在河边,手持各种简陋的武器,战战兢兢,能够引起圣朝注意的,绝对不一般。
急速游荡的权云,感觉到了前方聚集的灵力波动,但波动并不强烈,可以确定并非高深莫测的修士,也就胆子变大了,化作一只只有三分之一身体的蛟。
村民一见到一只只有一只眼睛,三分之二前后爪的怪物突然从河底冲出,不禁吓了一跳,他们没有见过这样一只怪物,内脏完全露出来,甚至于心脏就只有三分之二片,可还是能够剧烈地跳动,甚是诡异。
那只怪物对着他们一声咆哮,它的四周顿时出现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虺蜮,不禁吓了一跳,早已忘记了什么命令,撒腿就跑,也顾不得自己的邻居,亲朋好友,场面一瞬间便特别混乱。
权云没时间与这群人纠缠,二话不说,又是一个冲刺。
而追踪到山里的一帮人,却是苦不堪言,在密集的山林中,虺蜮完全可以躲在潮湿的泥土中来一个突然袭击。这还不打紧,毕竟虺蜮的攻击力也不是说很强,但要是在追踪过程中,权云忽地绕了一个大弯,在天空之上的拳灵提醒他们之时,权云已经从部队的后方出现,专挑修为较低的,瞬间杀了补充能量以后,趁着修为高的没有赶回来,立即逃得远远的。
这么一来二去,折腾得高阶者咬牙切齿,低阶者人心惶惶,直到最后,低阶的修士不是放弃了这场狩猎,就是被权云所杀。
拳灵叹了口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水灵体,真的是充分利用了修士的心境,让本来就是老江湖的高手们,在经历了一次次的嘲讽以后变得疯狂,失去理智的他们就这样被水灵体牵着走,关键是水灵体不与他们直接战斗,各种让正道不齿的勾当伎俩用得淋漓尽致。虽然拳灵也恼怒水灵体的这种策略,但他还是佩服水灵体敢做,并且还是水灵体当下最有效的谋略。
拳灵看向眼下的第三波队伍,看着他们暴力轰击挖着一个个洞,却始终没有抓到擅长打洞的权云的影子,甚至是在打入地底两千米深时,头顶突然的爆炸,很快就将他们活埋。
气得这群修身养性者破口大骂。
“唉,明明神识强大,却在捕抓水灵体时候仅仅注意下方的动静,他们怎么会变得如此不理智?”拳灵突然感觉到蹊跷,如果是一个人如此还可以接受,为何是如此多的高阶修士,都犯了同样的错误。
拳灵一指指向自己的眉心,然后一只模糊的眼睛出现在拳灵的眉心处。
他看到了,整个洞穴中弥漫着一股紫色的雾气,若非拳灵开了天眼,决意察觉不到这层淡淡的无味的雾气。
毒?虺蜮确实一大毒物。拳灵恍然大悟,他大袖一挥,将洞穴中的雾气散去。同时飞向远方,化出一个分身,瞬间就到达那片森林,那个清河派。
若非拳灵要给予浪子迈战斗的经验,若非巫怪人要不死契机,自己根本不可能在他们面前挣扎到现在。
权云萌生了一种无力感,但无论多么的无力,一想到自己那三年的非人生活,他就全身颤抖,他不想再面对,与其去死,也不愿成为他人研究长生不老的实验品。
那层迷雾,正是权云进化成蛟以后的力量,这种迷雾无味,它能够缓慢地改变中毒者心境,越是让中毒者情绪波动越强烈,毒性越好。
便是这毒雾,让追踪权云的修士越加的冲动与疯狂,为此权云才想法设法激怒他们,为自己创造一个逃跑的时机。
但这一切都被拳灵破坏了。所有修士清醒过来,不再破口大骂,仅仅只是脸色阴沉,沉默地顺着印记追踪。
权云知道,自己不能再激怒他们了,他左顾右看,寻找可能的方法帮助他逃脱。
但实际上他没有机会了,森林之中,河流岸边,纷纷围堵了严肃仇视的修士,权云停止了前进的步伐,他知道,接下来便是自己杀出一条血路的时候了。
唯有地底的权云,此刻仍能够继续往下挖掘,但随着岩石层的坚硬,他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开始感觉到吃力感。
他突然停了下来,众位正道一个轰击,他吐出了一口鲜血,一种无力感萦绕全身。
“束手就擒吧,水灵体。”众位修士虽然这么说,但面色严肃,没有因为逮捕到权云而沾沾自喜。
“我就算死,也决不屈服!”权云大声吼叫,同时变成坚硬虫爪的双手猛地扎入地下,将身上所有的力量注入双手,扩散开,搅动地下灵力的平衡。
“快退!”众位高手感觉到四周灵力的不稳定,所有人瞬间往后回退。
权云拔出了自己的双手,“轰隆”一声,剧烈的岩浆顺着双臂大小的洞口喷涌而出,将原本坚硬的岩石层冲垮,立即将挖出的这条地道填满,爆发而出的岩浆冲击地面,将地表稀松的土层全部冲毁,形成一个小小的土丘,飞溅而起的岩石块,夹带着火焰,在空中成抛物线,绚烂地飞舞。
众正道修士脸色煞白,有部分修为低的被吞噬在岩浆中,逍遥占与他的亲兵团胆战心惊,要不是最后被浪破空护住,自己也得重伤。
拳灵脸色凝重,他双手灵力凝聚,一拳又一拳地往下轰击,将不断喷涌而出的岩浆压迫回地下,同时他又加了一层又一层的封印,这才让疯狂的熔岩停止,但此刻,本来就下降了特别多的地表,此刻沟壑纵横,还不时地冒出灰色的浓烟。
“这还是一个刚修行未久的低阶修士吗?”望着这满目疮痍,众人心有余悸,担忧地看向远方,另外两边的情况。
两边的权云痛得直冒冷汗,剧烈的灼烧感让他差点就晕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在这里放弃,他还需要继续奔逃。
河流岸边,权云望着越来越多的修士围堵他,变成蛟的他扫视了四周,他在寻找突破口。包围他的修士不敢随意出手,因为他们还不清楚眼前这只诡异的蛟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所有人都对权云忌惮不已。
望着遥远得看不到南边界的天边,权云明白了,自己是不可能通过这条路冲到南边的,与其如此,那就要想方设法冲向西边——凌朝境内。
无数的虺蜮填补了他的身体,一只巨大的四脚蛟出现在众位修士眼前,众位见此,开始祭出自家的本事,蛟的头上出现了人型的权云,权云掐诀,河流中的水变成了一条水龙,连绵而下,足够有几百丈长。
权云耗尽了身上的力量,只能够驱使身下的虺蜮集体朝着西边飞奔而逃。
“西边,水灵体朝西边逃跑,看来要与山上的水灵体会合。迈儿,你们去拦击他!”拳灵望着权云逃跑的方向,淡淡地说。
浪子迈点了点头。
山上的权云,此刻仍然是水型模样,他站在悬崖边上,望着冲刺而来的众人,他毫不犹豫,选择了跳崖。
崖下,迷雾缭绕,权云毫不犹豫,命令虺蜮寻找崖下的山洞。
众修士来到崖下之时,却发现粗壮的金绳又分化成了许多条,但此刻,他们没有打算分队伍,集中在了其中一条较为粗壮的标记上,追寻而去。
没有人知道接下来水灵体到底是要做什么,但为了稳妥,此刻他们在山洞外边设置了传送阵。
山洞,宁静,只能够听到水滴落的声音,以及“沙沙”的挖石声,众位修士屏气凝神,警惕地观察四周,手中紧紧地抓着传送符。
他们沿着洞穴逐渐地深入,却始终没有见到水灵体的身影,仅有那个“沙沙”的声音扰乱他们的心灵。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来到了洞穴深处,此刻,他们看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面对着一块粗糙的石壁,无言。
众人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身影便是他们追寻很久的水灵体。
众人不再与他废话,分散在这个宽阔山洞四周,开始勾勒阵法,要彻底将这个水灵体封印,带回圣朝交差。
“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会留在这个地方吗?”权云清澈的声音响起,他缓缓地转过头,虽然还是水型模样,但众人分明看到了他表情洋溢的讥讽与不屑。
众位高阶修士扫向四周,脸色一变,他们不约而同地说:“停止结阵,将他制服再说!”
“晚了,有了地裂,没有山崩就不好玩了。”说着,他一拳轰击眼前这面石壁,“咔嚓”,石壁碎裂,同时,四周攀爬出许许多多的虺蜮,
“轰隆”,一声又一声的响声,被虺蜮与权云挖空的山体不堪重负,开始往下坍塌,首先便是填满这个空出来的山洞。
高阶修士见此,将自己所有的灵力释放出来,双手高举,顶住了山体的坍塌,同时,其中一个对其他的修士说:“众位道友,由老夫们撑住山体,你们趁现在把这个祸害制服!”
权云冷冷一笑,身体一个散开,化作一颗颗水珠,融合进去小型虺蜮的体内,虺蜮“刷”的一声,便钻入地底,迅速便消失不见。
同时,剩下的四只较大的,攀爬到洞顶的虺蜮,立即自爆,让本来就脆弱的山峰彻底坍塌,此刻就算是修为较高的修士,也无法阻止这座山走向毁灭。
一个闪烁,他们回到了山洞外,逃到了另外一座山峰之上,望着对面高山的倒塌,他们知道,想要通过山体挖出水灵体,是不太可能了。
第十六章:助逃
黑夜中,皎洁月光下,一个巨大的黑影掠空而过,身后还紧紧跟随一大批黑影。
这便是从南边一路往西边拐的权云,以虺蜮作为前哨,寻找匆忙布置下的薄弱点,强行突围。
但实际上过程非常艰辛磨难,最让他头大的是在冲出包围圈时候,在一片丘陵中,他遇见了拳灵。
拳灵不再放水,他要速战速决,那一种萦绕全身的强烈的威压,让权云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喘不过气来。
“拿出你真正的实力,让我看看你有几把刷子!”说着,拳灵右手往后伸,从他身上延伸出来的一根根细线,从遥远的北方拉过来了密密麻麻的虺蜮。
权云倒吸几口冷气,同时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些印记,如果是高手施展,定能够有千般手段借由印记作用到自己身上。
“分割血肉进行逃跑固然巧妙,但也同时将自己的力量分割,就像这一群虺蜮,每一只身上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我心念一动,它们便无处遁形。”
权云融合了拳灵抓来的所有虺蜮,拳灵看着他的修为,说:“豪儿死在你手里不亏,你一个先天精元尽失的人,居然还能够凭借着这些虺蜮成长到这种地步,确实有天赋。只是……”
他拳头凝聚庞大的灵力,全身在灵气的包裹下形成一具气势磅礴的铠甲,“你就算是再强大,你也没资格杀了老夫的孩儿!”
说完,一拳轰击,速度快得权云根本没法躲避,硬生生地承受这一拳,身上的虺蜮防御被打成了飞灰,水型肉身彻底消失,变成赤裸的全身鲜血淋淋的原本模样。
权云瞬间力竭,拳灵缓缓走了过来:“还是有点本事,能够挨我一拳,就仅是力竭,还是有点能耐。”
四周灵力的波动,让拳灵一拳轰向草丛中,一个人影接过了挥舞的拳头,像是打了棉花一样,拳灵的拳力被吸收。
权云望过去,看到了一个肥胖的身影不急不缓地走了出来,她伸出双手,圆润的脸蛋突然通红,身形又胖了一圈。
“拳灵的灵力还真是霸道纯粹,居然让人家一下子胖了一圈。”肥胖的少妇娇羞地说道,拳灵脸色阴沉:“吸灵恶,老夫不找你麻烦,你居然自投罗网。”
吸灵恶扶着他,给他注入力量,权云能够感觉到,吸灵恶注入的力量,不是灵力,正是自己一直以来所使用的莫名力量。
这股力量磅薄纯粹,让权云为之精神一振,拳灵注视向吸灵恶手中的力量,皱着眉头警惕地问:“这是什么力量?”
“圣朝家大业大,你也见多识广,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吸灵恶冷冷一笑。
拳灵脸色阴沉,如影一般,瞬间便到达吸灵恶身边,凌厉的一拳,吸灵恶红润的漂亮嘴角微微一扬,右手一伸,汹涌澎湃的灵力如风暴般旋转,拳灵的攻势被阻挡在风暴外,愣是无法在前进一分。
“素闻吸灵恶视灵力如粪土,用起来大手大脚,极度耗费,今日一见,如传闻。”拳灵说道。
“不过就是一堆脂肪,有啥好珍惜的。”吸灵恶身体瘦了一圈,另一只手伸起,充沛的灵力被她压缩成一个球形,于掌心,那一瞬间,拳灵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快速流失。
拳灵不甘示弱,爆发手中的灵力,另一只拳头暴力攻击在风暴之上,两股力量的碰撞让双方被迫后退。
权云摇晃地站了起来,默然地看着退后的吸灵恶,吸灵恶微笑地看着权云,递给他一个戒指,而后轻声地说:“你先走吧,拳灵我来阻挡。”
“吸灵恶,老夫与你无冤无仇,你这是什么意思?”拳灵呵斥。
“没什么,就想与你切磋切磋。”说着,吸灵恶双手撑开,吸收碰撞爆炸产生的混乱灵力。
权云表情复杂地看着吸灵恶,然后他一句话也不说,急忙逃跑,拳灵朝向身后的正道修士说道:“你们去追水灵体,这吸灵恶我来对付。”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便是权云的逃窜,以及正道修士的追捕,这一过程,权云无所不用其极,凡是能够助他躲过包围圈的方法,他都会使用,炸山,挖洞,下毒,前哨,吞噬,一次次的绞尽脑汁之后,他迎来了众多高阶修士的围堵,密密麻麻的修士包围了他,让他不能够再靠阴谋诡计逃窜。
田野中,皎洁的月光下,一大群虺蜮攀爬而出,塑造他失去的三分之一的身体,他摇身一变,变成一只藏獒般大小的蛟,蛟直起身子,前爪指甲变长,成为了十把锋利坚硬的刀刃。
经过这么多天的敌对,正道修士早已摸透了权云的攻击方式,他才刚刚垫起了脚尖,在场的高手便不约而同地祭出自己的招式,权云左突右闪,但在密密麻麻的攻击之下,权云很快便只能够用坚硬的身体硬抗。他抡起双手的指甲,但这些老家伙,却能够游刃有余地挡下权云的攻击。
大多数时候,修为的高低便决定了其修行者实力的高低,只要权云不设计,不亲自出来厮杀,那么这些以阴谋诡计为耻的迂腐的正道修士,便会束手无策,但若是正面光明正大地进行决斗,那权云便是吃了个大亏。
权云此刻便陷入了这种不利的局面中,说到底,他的大多数术法都是借用虺蜮的传承,自己对于水的感悟创造的功法,在没有大量的水资源下,效果甚微,更何况,他没法直接运用天地间浓郁的灵气。
此消彼长之下,权云节节败退,一抹绚烂的鲜血,喷洒在枯萎的草地上,草地上的枯苗立即长出了嫩绿的芽苗。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番变化,之前都是在空中追逐,没有注意到下方,被鲜血沾染过的变化,但此刻就是如此的清晰,让在场的高手们表情突然复杂。
他们意识到,能有这般变化的,又是圣朝如此看重的,必然与长生有关。
权云瘫倒在地上,没有再起来,眼尖的他早已察觉到个中的变化,索性示弱。
“趁现在,我们赶紧把这水灵体封印了。”其中一名老妇说道。
“封印以后交给圣朝吗?”人群中,四面八方,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伪装的声音听不出来自何方,源于何人。
众人沉默,互相看了看,发觉人群中,没有一个属于圣朝核心人物。
“据说魔徒抓这水灵体就是用来饮用他的血液……”那个沙哑的声音又说道。
声音像是在人群中,又像是在地底,但没有人关心声音来自何处,因为这两句话,实际上已经说出了他们的心底话。
权云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像是被道出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就验证了那个莫名声音的消息的正确性。
一个中年男者走了出来,说:“我们在这里任劳任怨,死了那么多同门,圣朝的官兵去哪里了?这长生契机,不能就让圣朝一人独享。”
众人没人说话,没有站出来反对,实际上也就是默认了男者的想法,但很快,他们脸色一变,因为他们能够感觉到,遥远处,一群修士朝着飞奔而来。
“就是现在。”权云突然一个飞奔,朝向包围薄弱的位置,那里的修士看了远处的圣朝的军队,面无表情,不约而同地一个侧身,皆在权云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但也给了权云冲出包围的机会。
众位修士相互望了望,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朝空中飞去,继续追权云。此刻的他们,更像是远离官兵。
为了逃跑,权云利用了这帮修士的贪婪,那个沙哑的声音便是他发出的,圣朝的队伍从遥远的地方奔来,也是他提前通过虺蜮了解到的。但这样做的结果便是,他必须承受这帮修士一点一滴的压榨。
这帮早已在江湖中磨砺许久的老江湖,在知道了权云血液的妙处以后,一扫之前的有所保留,纷纷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逼迫着权云,却恰到好处地让他还有力气逃跑与反抗,仅仅是让他吐出鲜血,好让他们收集。
这时候,权云才知道,之前自己能够各种设计他们,除了自己的阴谋诡计确实让他们防不胜防以外,还有就是他们的相互忌惮,让他们没有彻底地拿出自家本事,他们的想法便是留下几招,好让自己在后期抓捕水灵体获得奖赏之时,能够有底气捞到更多的好处。
就这样磕磕碰碰,权云靠着野生的药草,动物补充亏损的身体,凭着一股坚定的毅力来到了戈壁之上。
凌朝与圣朝的边界近在眼前,只要过了这片戈壁,那么他将暂时摆脱了这群正道的抓捕,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增进自己的修为。
眼前的戈壁,是最后一道关,而权云也知道,这里,面对的将是圣朝的封印。
为了将自己逼到这片戈壁上来,后边的修士们可算是费尽心机,实际上权云更想前往南边的魔徒境内:正道与魔徒的不死不休注定不可能大队伍迈入魔徒的境内,而魔徒分崩离析,更给了他钻空子的契机。
可最后自己,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有意无意来到了两国的边疆。
戈壁一片荒凉,唯有偶尔的热风刮得沙砾滚动,一片的安宁,让变成蛟的权云更为警惕。
灵力没有任何的波动,安静得反常。
权云迈入戈壁之中,将身上的虺蜮部分散开,寻找隐藏的敌人。这时候,他能够感觉到,一直追踪自己,榨取自己血液的那群高阶修士,停了下来,纷纷离去。
权云行走在黄色的土地上,朝着边界线走去,可是越走下去,他越觉得诡异,因为他发觉,矗立在边界线上的石碑,似乎遥不可及一般,任凭权云怎么朝目的地迈去,他就是无法靠近半分。
“海市蜃楼?”权云停了下来,因为他能够感觉到,派出去的虺蜮走到了边界线处,换而言之,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可以踏到石碑前。
权云聚集探查的所有虺蜮,整个身体变得十丈大小,蛟对着四周咆哮,激荡其周围灵力的剧烈波动,一个巨大的阵法显示出来,以及阵法四周端坐着或者站立着的各位修士。
一干修士启动了阵法,一时间,阵法中灵力扰动,让权云感觉到了头重脚轻,他抬头一看,发觉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在自己的头顶出现,强大的吸力让身体不受控制。
权云刚想舞动四肢反抗,一道道彩色的丝线从四面八方圈住他的身体,在丝线与吸力的控制下,他动弹不得。
而就在这时,吸灵恶给他的戒指爆炸出耀眼的光芒,蓦然,权云感觉到头顶的吸力降低了,底下的修士发出一声讶异的疾呼,但权云没心情理会,他身体一个旋转,华丽地扭断了身上的束缚,体内积累的力量完全爆发,如离弦之箭般朝浪子迈所在处冲去。
那儿的修士惊讶权云此刻的举动,纷纷站起来,祭出自己的绝招,可却发现,此刻反而是他们的身体动弹不得,戒指碎裂,耀眼的光团笼罩整个阵法,束缚阵法中的所有人。
“滚开!”权云虺蜮拼成一双巨大的紫手,一巴掌给浪子迈一个耳光,浪子迈被扇得飞离原地,眼冒金星地撞到一个阵眼上的修士,他们想施法防御,但自己无法动弹,被浪子迈撞离的位置。
这一瞬,结界被干扰,变得脆弱,权云毫不犹豫,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结界,混乱的灵力让结界崩溃。
庞大的力量让各个阵眼的修士手足失措,暂时无法理会逃跑的权云。
权云跨过国界,没等凌朝的守卫作出反应,一个迅疾,他钻入地底,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