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再跑啊!
“好了好了,让他好好的呼吸,呃,谁抱着她?”海少羽挠了挠脸颊,看到墨九已经恢复了状态,心头一松,果然啊,这丫头的恢复能力超强!
“抱什么抱,这逃命呢,都严肃点,背着就行!”文伯关心过后再次恢复冷静,主要是以前见过墨九的恢复能力。
不过这一回楚青雪明显没有听他的,将墨九打横抱起,起身奔跑的时候还特别注意了颠簸程度,间或嘘寒问暖,看得周围众人一阵无语,“你这么抱着跑要跑到什么时候啊,那个梵执可是一直在后面……唉?怎么那个梵执呢,那么大个梵执呢?怎么没了!”
惊呼让众人都诧异的回头,嗯,这是一副世界名画,一帮腿脚捣腾飞快的人,却在亡命奔跑中转头回看,眼中脸上带着满满的疑惑。
这副荒诞的景象没有持续多久,众人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只是觉得那梵执既然放弃了追杀肯定是有要紧事要做,我们赶紧跑就是。
此时的墨九却是一点都不想解释,她很累,虽然疼痛已经过去了,可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如果真说算点安慰的,那也就是体内闪闪发光的大刀,还有楚青雪怀里的温暖了。
话说该给这刀起什么名字呢?
要不跟师傅的刀起个一样的名字?还是算了,不吉利。啊,起名好难!
……
就在墨九纠结的时候,赤乌也在纠结,眼前这和尚很难打不说,关键是,他感觉不到梵执的气息了!
那么大个九环高手的气息啊,说没就没了,你敢信?
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刚梵执的气息还很饱满高昂呢,咋眨眼就消失了?
“呵呵,看来小僧的运道还没有丢尽,也不知道是哪位路过的前辈出手将他抹除了。”了尘大师收敛漫天的魔焰入掌中,同时身上金光绽放又是一个善良的好和尚。
赤乌低吼一声也跟着身形一转重新化作人形,光着的……
不得不说,如果赤乌不变身,了尘不入魔,两人的实力相当接近很难分得出胜负。然而就在刚刚,赤乌打出了真火化身冰霜巨龙,本想着一口龙息将了尘吹成冰粉。谁知道了尘更牛逼,直接入魔跟他硬钢了起来。
入魔之后的了尘可是很狂暴的,那几乎是按着赤乌脑袋拍,轻易就将赤乌的真火给打没了,也幸好冰霜巨龙的体质恢复力超强,即使重伤也能很快恢复,否则赤乌早跑了。
如今赤乌感觉到了梵执的气息消失,那么理所当然的了尘也感觉到了,两人便再也没有了打下去的必要。
“哼!今天就暂且放过那丫头,只希望你们能够看好她,别到时候被花国的皇室掳了去!”赤乌冷笑一声,装作刚刚占了上风的样子。
了尘只是微笑,“多谢施主提醒。”
赤乌再次往墨九远离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转身飞走,而了尘目送对方离开,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入手间却都是血色的冰碴。
赤乌是取巧拥有了九环实力,可他又何尝不是呢?
不过了尘没有耽搁,转身就朝墨九他们追去。不过他特意绕了个弯,绕过之前梵执走过的路线,毕竟他也不确定梵执到底怎么了,那位路过动手的前辈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能够秒杀九环的存在啊,难道是哪位路过的尊者?
……
疑惑永远在心里,有些人觉得说出来也没人知道,有些觉得以他们的实力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更有些干脆就不想这事,所以当了尘大师追上众人的时候,他们也都没说什么。
就这样,在确定梵执不会再追上来之后,大家终于可以安稳的休息了。
砍树,众人搭建了一个简单的木屋勉强过夜遮风,楚青雪将报复里的大氅盖在墨九身上,然后抱着她入睡,温暖的玉体让墨九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墨九咧嘴,话说被人关怀的感觉还真是不错,不过,她很不习惯生活频率一下子加快。所以要好好看看那个始作俑者的龙脉!
说起来当初师傅也是讲过关于龙的事情,准确的说是关于神龙。
神龙是一种由虚化实的生物,其并不遵循常规的生物规则,一般都是由国运衍化而来。当一个国家太过强盛或者太过衰败的时候,往往也是龙脉气运化为神龙的时候。
前者是因为国运太过凝实,百姓万众一心,所以龙脉气运有了统一的思想,从而化身为龙忽悠全国。
后者则是百姓离心离德,整个国家处于破灭的边缘,导致国家意志丧失,龙脉气运处于无意识状态,反而容易诞生一个新的灵魂。
而现在附身在墨九身上的就属于后面那种,轻轻撩开袖子,手臂上有一条金色龙纹咻的一下不见了,不是飞走了而是沿着墨九的胳膊往胸口处跑了。
墨九又拉开领子,金色龙纹又咻的一下钻到了她的后背。
嘿!跟我这捉迷藏呢?
“你老实躺着,自己伤那么重不知道吗?”
楚青雪让墨九一阵乱扭给吵醒了,惩罚性的拍了拍屁股再次闭上眼睛。
墨九无奈缓缓闭眼,以为我看不到你就那你没招?
意识沉入丹田原本符阵的位置,此时那里有两把刀,一把是师傅的刀,一把是他的刀,一把璀璨耀眼、一把黑不溜秋的平平无奇。
之前没有对比没发现,现在这一对比就感觉惨不忍睹了。
心中有气就要撒出来,于是在她的控制下,师傅的刀开始缓缓向体外浮现。
果然,那条小破龙是能够感知到危险的,在刀还未离体之前就窜到了墨九的手背处,只是这一回金纹不再乱飘,而是圈成一团,委屈巴巴的看着墨九,弱小、可怜、无助!
第两百章 边境之忧
琉璃兔:老大老大,是哪个不长眼的找事,你一句话,我帮你扇他!
琉璃兔叉腰,可把它牛哔坏了,刚刚我老大可是干掉了一个老牌的九环强者哦,老厉害了跟你说。
墨九瞄了一眼琉璃兔,又瞧了一眼那已经圈进小拇指部分皮肤上的龙脉,接着伸手从小拇指上一捏,那龙影乖乖的被拎了出来,没辙!这妹纸太凶惹不起。
然后另一只手拎起琉璃兔,接着,组合!
嗯,就是这么简单,好吧,主要跟墨九没什么关系,关键是兔子和龙配合。前者一点不防备,后者不敢防备,所以下一秒,这个世界第一只带着龙运的兔子出现了。
“不好不好,你不能乱飞,摆成这个形状,对,张牙舞爪一点,色泽再靓丽一点,唉,这就对了。”墨九小声的嘀咕着,整个人兴致勃勃,笑容也渐渐的缺德了起来。
琉璃兔晃了晃屁股,脑袋努力的往身后瞧,只可惜身体构造不允许,不过他倒是相信墨九的审美,嗯,其实没有审美也没关系,反正知道他背后是条龙就行。
墨九调整了好一会儿终于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兔子背后洁白绒毛表面那金色的s形龙影,从今以后你就是最社会的兔子!
“你又乱动。”楚青雪晃了晃肩膀让怀里的墨九老实一点。
呼,撇嘴吹气,让社会兔闪远点,她要好好伸伸腿,不然整个人都圈在楚青雪怀里有点别扭。
……
距离花国与熊武国的边境越来越近了,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碰见军队的拦阻。
闷头赶路总是枯燥的,好在越是靠近家乡,众人的心情越是激动,这份激动倒也能够抵抗那凛冽的寒风。
“前面就是鹰不过雪山了啊!”
文伯的身形突然间停止,眼神中的沧桑仿佛更加严重了,一下子驱逐了其中所有的快乐。寒松摇摆,冷风吹起漫天的雪花,飘飘荡荡铺满文伯的长发,仿佛一眼刹那已是朝丝成雪。
“想什么呢?快走啦,这里好冷!”
墨九一巴掌拍在文伯的肩膀,满头满身的雪瞬间被拍散,那是相当破坏气氛。
文伯讪笑,“这老了就总是会有这种问题,动不动就会陷入回忆之中。”
“过去的都过去了,别再多想了,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也是玄甲精锐的梦想。”商参激动,当初……算了,什么当初,好日子在后头呢,老实想什么以前。
“我佛慈悲!鹰不过雪山虽然并不高,但却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任何人无论你的修为有多高,都无法飞跃这里。”了尘大师突然间想起了这件事。
“是因为女神庙吗?”商参接口笑道:“当初玄甲精锐要去寒冰巨国支援的时候,我虽然没有能够参与,可也在后方找了很多的资料。其中关于鹰不过雪山传说最普遍的认知便是有关于女神庙的传说。”
“说说看。”也就同样曾经是玄甲精锐的文伯对这种事会更加感兴趣。
“这女神庙出现的时间已经不可考证,似乎在寒冰巨国出现之前,这女神庙就已经存在了。曾经有人将鹰不过雪山一部分无法飞行的问题归结到女神庙身上,所以想要强拆。不过可惜,这女神庙的建筑坚固异常,任凭你怎么轰击却是连一块门板都拆不掉。而最最神奇的是,这女神庙并不大且可以让人任意进入!”
“任意进入?那应该有很多人都去找过秘密吧,如果都没找到,会不会秘密在地下?”海少羽好奇问道。
“切!你都能够想到,难道别人想不到?我哥也曾经来过这里,不过他说鹰不过雪山的山体非常赢,以他九环的实力都打不碎,所以别想着探秘了。”海菲菲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一个破庙有什么好看的。
“是啊,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九环打不动,尊者不屑打,那还有什么可看的?”墨九撅着嘴搂紧楚青雪的脖子,看起来好像是有点冷一样。
楚青雪见状果然提议,“眼看就要到花国边界了,这个时候去探什么女神庙?”
团队领头的开口了,那众人自然收起好奇继续向前走。墨九这一次没再让楚青雪背着,也许是自己生生的扛过了疼痛,所以身体恢复的比上一次要快,这才没多久就活蹦乱跳的了。
而就在墨九越过了女神庙所在山峰时,一道善意的波动如同一根青丝缓缓缠绕在了墨九的指尖。
墨九眨眨眼瞧瞧自己的手指,善意的解读太简单了,这根本就不具备特殊的含义,如果非说有的话,那就只是感谢妹妹不杀之恩!
嗯,这应该是所有尊者之中最怂的一个了吧,对,女神庙下藏着一个尊者,一个用另类方法称为尊者的家伙。所谓的最弱尊者就是这位了!
记得师傅以前说过,这家伙平时将神识布满整个鹰不过雪山,其维护自己尊者威严的唯一手段就是不让人从头顶上飞过。
墨九随意的先后挥挥手,古怪的动作让周围几人看得莫名其妙,也许是手臂酸了吧。
旅途还在继续,眼看着边境就到了,众人的表情却越发奇怪了。最后甚至集体停滞了下来,“这不对啊,为什么都到这里了却没有碰到熊武国的军队?”
狼母揉了揉脖颈,眼神中多了点思考,熊武国的军队还真是奇怪,靠近大烈国那边的边境军因为要找龙脉所以调集离开了,之所以这样当然也有大烈国内乱,根本就没有办法再为难熊武国。
但是花国这边的边境军为何也看不到了?是进入了花国内部,还是说,也被派去做了什么秘密任务?
“糟了!熊武国的边境军……恐怕进入了花国!”商参的表情极为难看。
“你凭什么有这个判断?”海少羽惊疑。
这次回答他的却不是商参,而是文伯,“因为同样看不到的还有日炎军团的探子!”
(⊙_⊙)?
“你们不了解巴库这个人,他虽然看起来为人粗犷,但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智将。他的习惯是派出数量不菲的探子深入敌国境内侦查。如今我们已经到达了这里,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熊武**队入境了,这日炎军团的探子自然不需要再到这里来侦查!”
第两百零一章 我们不做渔利,我全都要!
殷红的鲜血被风吹乱在地上,原本应该混在一起的血泊因为寒冷冻结在一起。
刀兵、喊杀声即使从遥远的山坳里也能听到,墨九等人的脸色不会因为寒风有半点僵硬,却已经为远方的火星而渐渐阴冷。
那是两只军队,两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军队,黑色的装甲、狰狞而又狂热的表情,还有那狭长与大经律同款的武士长刀,这是和国的队伍吧,和国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另外那只军队倒是在意料之中,常规的重甲,边缘标志性的皮毛,这就是熊武国的边防军啊。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何这两支军队会在这里打成了一团,而后面的……则是瑟瑟发抖的寒城。
寒城是位于北方边境的一个小城市,这里没有什么资源,甚至于说可以用荒凉来形容,但是它还是很重要,因为其面对的是鹰不过雪山以及整条山脉中唯一适合军队行进的出口。
这里,以前也是日炎军团的驻地,甚至于每年有那么几个月,巴库都要来这里住上一阵。可是……如果巴库这么重视这里,那么,怎么可能还会允许这两只军队在城外这么干架?
“这不是个好现象,以巴库的性格,哪怕和国有装甲加持也绝不会允许他们如此这般猖狂。更何况,还是与熊武国在自己的城下放肆开战。”文伯脸色阴沉无比。
“不会啊,等敌人两败俱伤之后,我们再下场收割,这不是很正常吗?”海少羽却是诧异的看着众人,自己老爹也算是老兵了,这种战术应该不会想不到吧?
文伯和商参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前者叹道:“你啊,不懂!一个真正的军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外人在自家土地上对战的,哪怕自己有机会能够渔翁得利,而巴库,就是个真正的军人!如今的局面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巴库并不在这里,而寒城的守将没有能力驱逐这两只军队。”
楚青雪想了想提道:“我记得之前皇帝为了削权让巴库到南方去了,难道他一直都没有回来?这皇帝不会这么傻吧,两**队入境,他还不放巴库回来?”
“……”
众人沉默中似乎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些不祥的预感,墨九左右瞧瞧翻了个白眼,“好啦,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直接将这两只队伍平推了,然后进城就知道了。”
海少羽嘴角微抽,呵呵道:“你说的倒是轻巧,那是两只军队啊,就算现在已经拼的七七八八了,可也不代表我们这几个人就能将他们推平吧!”
“小九说的倒也未必不成,只需要有人出手先将两只军队的首领斩掉,然后我们便有了修为上的优势,这时候完全可以出手震慑,只需要了尘大师将法相一亮,这两只没有了首领的军队将再无斗志。”楚青雪犹豫了片刻转身说道,同时目视墨九。
墨九愣了一下,随之噘嘴将报复里的红裙子递给楚青雪,后者轻笑接过,然后安抚式的mua一口,让墨九一脸的嫌弃。
众人完全不知道这两位姑娘到底在搞什么,只是继续商量,“这个办法虽然好,但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我们之中有谁擅长刺杀偷袭吗?”
狼母苦笑的挥挥手,“我倒是擅长刺杀,但是……现在是战场啊,我怎么可能在万千军中取双方大将首级啊?光是穿过那么多人就有点难。”
了尘大师淡然的脸上多了一丝凝重,“贫僧还从来未曾用法相对抗过军队,倒是可以试试,也许先一步亮出法相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狼母施主再出手的话,应该有机会一举双杀!”
白语看看两边热烈的讨论怎么刺杀,有些小怂的讪笑道:“我们……其实可以绕道走的吧,那两只军队拼光之后,也是城里的军队出来渔翁得利,根本用不上我们吧。”
“去去去,你别掺合他们的谈话,人家谈的是战争,不是如何苟到大结局!”海菲菲推着白语的下巴将其扒拉到一边。
“或许我们可以先想法联系上城内的守军,这样等我们占据上一点优势的时候,可以让他们出城作战,一举奠定胜局。”商参不愧是老兵,很快就想到了一些策略。
文伯点头赞同道:“不错,我们的个人修为虽然占据优势,但这毕竟是军队,集火之下就是九环高手也需要认真应对的。有时候,一次齐射可能就将九环高手的防御打破了,毕竟有时候量变也能引起质变的。”
了尘大师认同的点点头,其实对于九环高手最有威胁的军队因素不是人数,而是有那种特殊的合击阵势。
很不巧,据他所知,和**队与熊武**队似乎都有这种军阵。之所以现在没用,不过是因为这种合击的军阵往往不够灵活,对付一两个高手倒是可以,但对付同样的军队就显得受限严重。
了尘大师也怕自己一亮法相,人家回头就是一个大招,到时候吐血的还得是自己。
“好吧,那就这样说定,我先去联系寒城之中守将,让他们配合我们出击,然后狼母尝试刺杀双方守将,如果不能双杀那就保证干掉熊武国将领。”商参说着将自己的武器端起。
“为什么杀熊武国将领?”狼母捏了捏自己的拳头问道。
“因为这里背靠鹰不过雪山,距离熊武国也近,当你在有退路的时候,如果将领死了,士兵就会想着逃命回到熊武国边境。而若是将和国的将领干掉,这里距离海岸线很远,怕是和国士兵会做困兽之斗,到时候尴尬的就是我们了。”文伯说着伸手向后一摸却摸了个寂寞,他忘记了,自己的飞斧已经碎掉了。
“好吧,我尽量!”狼母叹了口气,她其实不太愿意选熊武国的将领,因为熊武国那帮武夫多数喜欢练体,尤其是在军队更是流行这种方式,倒是和国将领多数属于攻高防低的角色。
就在众人磨拳霍霍的时候,一缕腥气传来,眼前一花,两个人头落地,众人茫然的看着地上,这是……两个军队的将领?
楚青雪轻轻将外面套着的红裙脱下,拍拍手仿佛做了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了尘大师可以发动法相去吓唬人了。”
第两百零二章 花国乱局
“将军,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好。”楚青雪笑的很美很温和,如果她的背景不是一个巨**相来回在敌军中横趟,那就更有说服性了。
守城将军咽了口唾沫,看看这个组合讪笑道:“原来是楚家人,失敬失敬,末将马六甲,原日炎军团先锋官,由于之前意外受伤所以留下守城,却没有想到……”
“马六甲?你这名字挺有趣啊,看将军形貌威武却没有想到有这么接地气的名字。”狼母捂嘴轻笑,像极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
众人撇嘴,不愧是搞间谍暗杀的,这戏不错啊。
不过狼母的表现倒是成功让马六甲放松了不少,其看了看外面还在驱赶残军败将的了尘大师,“夫人见笑了,卑职参军时最初考核得了六个甲等,所以才有了这名号。我看外面那位大人已经快要结束了,还是等敌军们撤退之后,我再一起说吧。”
“也好!”
……
战争就是这样,六环一下的算是常规战争,一旦有六环之上的高手参与,那就属于高端战争的范畴了。在将领被杀之后,士兵们本就失了主心骨再无斗志,再看到远超自己能力之外的高手参与,那溃败也就理所当然了。
了尘大师基本没有费多少时间就将和国与熊武国的军队都赶跑了。
等到回来时大家都已经等在了城主府大堂上。
马六甲上前一步将了尘大师引坐在首位,毕竟在他看来这位慈眉善目又是最强者的大师肯定是主事者。
见众人都已经就座,马六甲才叹了口气,“看各位少爷小姐从鹰不过雪山而来,想必已经很久没回国了,对于国内的大变也并不了解啊!”
楚青雪点点头,“你且说说看?这边境军都不见了,让和国与熊武国在花国境内肆虐,怕是发生了重大变故吧!”
马六甲神色有点悲戚,缓缓道:“事情还要从那次盛大的宴会开始说起。”
众人神色有些古怪,盛大宴会可不就是在他们走之前花国皇帝举办的那一场宴会嘛,敢情这一切的变故从那时候就开始了,嗯,他们算是完美避过了一切过程啊。
“在宴会之初,朝野中与四方疆域中就都有一些日炎军团元帅巴库会造反的传闻了。只是当时皇帝并不相信,还在宴会上以重礼相待。当时巴库将军表现的感激涕零,却没有想到,没过多久便发生了大变!”
马六甲说到这里顿了顿,好像再等大家问似的,只可惜,一帮人只是看着他,就是不接茬。
“咳咳,就在宴会结束的半个月后,花国西部南部各省突然间传来急报,有人造反!”
嗯?众人大惊,他们原本以为造反的会是巴库,可听这意思,造反的另有其人啊,而且还是西部与南部两个区域同时相应?若说事先没有勾连绝不可能!
“造反的两个人曾经是两个赶考的书生,一者名为冯峦,一者名为洪泉,此二人都是商贾世家出身,自从落榜之后就一路逃回了各自地盘。据他们说,朝廷**操纵科举,不给天下读书人活路。昏君无道擅杀黎民百姓理应天诛,他们得到了天神的指引,要取而代之!”
“就这?”
海少羽有点懵逼,这听起来也不怎么样啊,自古以来谁造反还不找点冠冕堂皇的理由呢?真靠理想去忽悠可没那么简单,除非所有造反的人都有过同等的遭遇,能够产生共情心理。再说了,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就是十尊者,这是百姓们都懂的常识,谁还信什么狗屁天神的指引啊!
马六甲摊手,“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诡异,不过倒也不是百姓们变得蠢了,而是那两个人似乎真的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根据我所听说的,那两个家伙竟然在几天时间内,修为跨了好几级直接成就了六环强者!”
“……”
最怕空气突然地安静了,海少羽讪笑,“还能这样啊,那这什么天神我倒是也想见见,不知道能不能把我也变强点。”
“如果仅仅是他们自己变强的话倒也没什么,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甚至还能让自己的手下也变成高手。”马六甲再次感叹,言语中也是有点羡慕。
众人面面相觑,好吧,这一趟旅行他们见过太多的高手,别说六环了,九环都干掉过,所以倒不是太在意。可商参就不同了,他原本就是军队出身,对修为这事相当敏感,而且他也明白,一种能够随意赐福百姓提升实力的教派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呵呵,那些百姓恐怕相信的不是什么天神,而是想要变强吧!”狼母嗤笑。
马六甲点点头,“洪泉与冯峦两人很快就聚集了大批的教众来造反,两人自两个方向开始一路横推向天都城推进。由于其队伍中高手众多,沿途的城防守军多不能挡,甚至还有投降的。总之吧,就是渐渐势大。”
“那皇帝呢?应该早派兵剿灭吧!”楚青雪皱眉,知道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马六甲沉默片刻后摇头道:“其实最初朝廷没有太拿这什么天神教派当回事,哪怕是等到势大的时候也没太在意。期间有大臣上奏请楚彧带兵平乱,可皇帝并没有答应。”
众人神色平淡,呵呵,就那皇帝的德行,能够派楚彧出来才怪。
“后来皇帝下旨调日炎军团平乱,巴库最开始答应的很好,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巴库拿到了圣旨之后一路通关无阻,在靠近天都城的时候竟然反戈一击突袭城防!”
“……”
所有人瞬间沉默,天都城的防御力量其实并不是太多,毕竟附近一座城一座城的环卫着,也没有哪只大军能够直袭天都,却没有想到被这么钻了空子。
“然后呢?”楚青雪忙问,她最担心的就是家中的兄长。
马六甲叹道:“阎孝国统领禁军拼死抵抗,再加上鄂隆带领大兴城战力支援,给皇帝争取了时间,皇帝弃城而走,带着满朝文武出逃了!”
楚青雪闻言松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没事了,自己的哥哥肯定也跟着跑了。
“但是在途中……皇帝死了!”
第两百零三章 孤城老兵
血色到底黄昏照耀在永安城的城楼上,一圈圈光晕看起来有种多特的韵味。
老罗抿了抿嘴唇,将烟袋锅子往身侧到底石头上敲了敲,他原本有些麻木的眼神,随着夕阳渐落而变得越发锐利了。
“老罗,快入夜了,今天应该是天使军的第五次进攻了吧!”
老罗身后的角楼上突然间噔噔噔的跑下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仅仅而是出头的年龄,眼中都是稚气与希望。那脸蛋瞧着挺清秀的,但是左侧一道斜至眼角的长疤看起来有点破坏美感。
“那个叫做邪教徒,别扯什么天使的称呼,别说那不是什么神,就算真是神,也是邪神!”老罗哼哼两声教训道。
青年讪笑着打了个哈哈,将盾牌迎着夕阳放在城墙墙垛上,“这个……守军已经走了一半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残兵,你们为什么不走呢?”
老罗抬头,古怪的望着青年,“是城主派你来当说客的?”
青年一手提枪,一边揉了揉后脑勺,“人家只是好奇嘛。”
回首瞧瞧,大概是知道有战斗要开始了,整个城墙上的老兵都跟着站了起来,该整理装备的整理装备,该补充能量的张口吃饭,该解决生理问题的随地大小便……
好吧,青年忽略了一些东西,回头继续说道:“而且更让人惊奇的是,留下来的还都是老兵!”
老罗再次抿了抿嘴唇,同时起身拎起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散装白酒,唉,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喝上哪怕一次正宗的高档醉红尘!
脸皮一凉,老罗愣了一下,瞥眼发现那小子拎着一壶醉红尘贴在他脸上。不由乐了,“虽然不是高档的,但有好过没有了!”
青年撇撇嘴,“有这个档次就不错了。”
老罗再一次蹲下往墙上一靠,端起醉红尘灌了一口,之后将酒壶扔给隔壁的老伙计,“老哥们儿,这小子问你为什么留下来?”
“咕嘟,看邪神教的人不顺眼!”老兵二号将酒壶接着扔给旁边的。
“咕嘟,啊哈,舌头都麻了。嗯,在我心里,唯一的神,应该是烬皇吧!”老兵三号如是说道。
青年有些诧异,不过看到老兵三号脸上的伤疤突然懂了,那不是被武器所伤的,而是轻轻挖去的一块刺青,过去往那上面刺青的只有重刑犯和奴隶。而既然他能够当兵,自然不是重刑犯,那就应该是奴隶了。当初烬皇重改了律法,从明文层面废除了奴隶。
酒壶越来越远,青年得到的理由也越来越多,只是这些理由也越来越乱,好像就是单纯为了突出自己的不一般,反正不能与别人重复。
就这样,声音越来越远,酒壶里的酒都被喝光了。不过这并不妨碍什么,有酒的就都传递起来,没有酒的哈哈大笑着混过去。
老罗好笑的摇摇头,“这帮老**啊!”
青年闻言翻了个白眼,“你也差不多吧。”
老罗又抽了一口烟袋锅子,“别看他们一个个说的老不正经,可是呢,我们都是从烬皇威压天下那个时候熬过来的。我们知道和平是多么可贵!”
“可这跟你们非要留下来打架是为何?”
“呼!”老罗好笑的吐了一口烟气,“打天下是一种能力,维持和平也是一种能力,以前烬皇有这种能力。但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青年追问。
“现在我们不知道谁有这种能力。”老罗的话让青年有点迷糊。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天使军作对呢?”
老罗还没说什么,旁边的一名老兵已经笑的直拍地板了,“天使军?嘿嘿,我们虽然不知道谁能够给花国带来和平繁荣。但我们却知道,这什么邪神肯定不行!”
“对啊,一个邪神忽悠了一群傻子,靠着点胡诌出来的教规就想让天下太平?”
“就是,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蠢货。”
“不是哪来那么多蠢货,是蠢货以前隐藏的好。”
“哈哈哈!”
青年笑了笑,突然间眼中有异光闪过,“那你们说,到底是日炎军团的巴库巴将军能够带领花国走向繁盛,还是说,太子殿下呢?”
整个城楼的空气像是突然间凝滞了一般,下一秒笑声再临,老罗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青年,“你这话问的很有趣,好像我们真的通晓国家大事一样。”
“就是,我们也不过是永安城里即将殉国的一些老兵罢了。倒是你,也不过一小兵,却是不该管这种事的。这也就是如今陛下刚没了不久,若依以前陛下那小气劲,怕是要诛你九族了!”老罗嘿嘿笑,嘴上的皱纹都挤一块了。
青年倒也不在意,只是回道:“你现在这么说就太无礼了吧,换成以前,陛下也会诛你九族的!”
“老罗我可是没有什么九族喽,再说现在花国乱的呦,日炎军团和大皇子的决战谁也说不好哪个会赢呢!”
“唉,我觉得巴库会赢,日炎军团算是咱们花国最有牌面的军队了。”
“不对不对,大皇子有军神楚大人跟着,应该是大皇子赢面更大。”
“可是大皇子的军队少啊,就那点人哪够日炎军团打的。”
“当初打和**队的时候还差着装备呢,不也赢了!”
“那不一样啊,打外人和打自己人哪是一样的。若是让我打和国敌人,我一个能打十个!可要是跟自己人打,那就没啥意思了。”
“嘿嘿,你这话说的,好像挺没斗志的,我看你之前打天使军的时候,也没手软啊?”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
“正常人和蠢货能一样吗?”
“哈哈哈哈!”
嗖呜!嗖呜!嗖呜!
叮叮叮!
一声声呼啸与金铁交鸣之音传来,一个个老兵叹气道:“得!又一波攻势。”
青年将头探出盾牌,外面杂乱的人影绰绰,虽然数量不少但是却没有什么章法队形。无疑就是那些被蛊惑的蠢蛋。
“也不知道还能挡下几轮?”
老罗磕磕烟袋锅子,“天使军的攻势虽猛但所有高手都已经去攻略大城,这些不过是一些斥候军罢了。嗯,说他们是斥候都是抬举他们!”
“呵呵!”青年眯了眯眼,“如果真是这样,为何那么多人都跑了?”
老罗顿了下,却是向后望了一眼,“因为,他们想要去搏一个前程,总好过跟我们这些老头子死守孤城啊!”
都是废话 不喜请略过
本是闲来无聊敲了几个字,发现收到了签约站短。手一抖,就签了。今天发现正式更新为签约状态而且貌似不再单机版了。其实只零碎着想了一些情节,大纲暂无。但也硬生生的也把第一卷肝完了。大概会停更两天,摸索一下接下来怎么编。
首先是,女主角一点都不爽,她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虽然在我眼里,可能也什么都得到了。男主角什么都得到了,但在我眼里,啥破烂也没得到。(此处不是失去你,我就失去了全世界的意思)以及!他们没有在一起!
文风就是想到哪写到哪,画面穿插来回曲折,有些两三句对白就算完。主要是希望读者和以后的自己,都能有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画面感(你也可以当我编不出来)
分类选了言情,但起点就这几个选项。实际上!我莫得感情!谁谈写死谁一户口本,同性恋异性恋,痴男怨女一视同仁。(此处有脏话,爱个**。但是被屏蔽了)。
这是第一本小说,知识储备量没那么足,而且是个业余选手。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随便提!反正我不要脸。虽然暂时没有入V的打算,但如果入了,意见得到过采纳的读者,我保证你免费看完。(此处保留我太监的权利)
最后,字字手敲!如有雷同,请跟我以心有灵犀的名义,异性结为兄妹,同性立地成婚!如若不然,算你抄我!
附言:不要骂我!。。一般来讲你骂不过。。。除非你给钱!
一定要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推荐了!
毕竟我随缘更新!
人气没有!
数据难看!
也许是我的不要脸打动了编辑!!!
此处我想告诉她,不要脸是因为贫穷,并不是热爱文学!!!!希望她看清我的真面目,收回那点同情,我不配!!!!
下面都是重点!!!
作为一个40万字无收藏无打赏无推荐票的扑街(数据里面都是沙雕熟人以及肮脏的交易换来的,不能算数。此处我也想知道当初为什么我签约了?可能是脑子进了shift,是机械键盘上的两个shift都进去了才有这么大威力),我以为我要单机版从图吧垃圾佬到卡吧卖电脑了,所以很是嚣张。
什么错别字段落章节一概没管!
这背后不是人性的扭曲,也不是道德的沦丧,实在是有群沙雕下重注买我十一月二十一号前更到八十万字。
此处申明(赌狗不得house!!!!)
本来,我是阔以的!虽然今天八号了。
而我!
数据差了三十万!
细纲没编!
大纲没有!
所以!
我没时间去管前头的错别字段落章节以及屏蔽章了,所以,如果不小心读到了,请各位大概可能加估计猜一下我写的是啥。
好了,人生艰难,请不要骂我。非要骂的话,请不要用键盘。
有本事顺着网线爬过来啊!!!!
最后,内容和此声明之间的文风差距比我与马云爸爸之间的差距都大,不要凭此踩坑!!!!
有读者了 表示很快落 也要看!!
首先感谢各位赏光鉴阅的大佬,隆重感谢给好评的大大佬。此处狗腿脸.jpg
写文的初衷本来是去年六月底身体出了点岔,不能支撑龌龊的灵魂去花花世界浪荡,只能在虚拟世界找点乐子。
码了二三十万字,发现有点不可收拾。除了懒癌发作的时候,水文真的很快落。
当然了,拖更的快落加倍,超级加倍。…此处抢地主。
新人入局,日常断更,开篇毒点。so,一直单机模式,按预算,我能水到9012年。但是身边沙雕基友不允许,下重注买我三个月内也就是截至去年十一月底写完。本着赢了会所嫩模的目的,我就开盘坐庄了。
赌狗不得house!!!
那一两周都日更一万,这大概也是编辑为啥当时突然给了个蜈蚣腿推荐。虽然大家都说是蚊子腿,但是我觉得蜈蚣腿更形象,它腿多,更不值钱。上完推荐的我,五十万字仍然只有30个收藏,仿佛不是我上推,而是我被推上了。而且由于推荐期无耻的断了两天更,大概被编辑永久拉到了黑名单。
很明显,最后因为某些不能与外人道也的原因,简称不能人道,我并没写完!再次感谢,那群赌狗并没逼我下海当嫩模还钱。
然后。。然后当然是放飞自我!周更王道啊!要过年的嘛,要出去浪的嘛。
突然在2020收到了白银盟的打赏,喔(这个字请用第三声拼读,比较有味道)!果然是爱!土豪是谁,我八九不离十是知道的,四舍五入阔以约等于是自己,当然我是指约等于自己刷的,不是指我等于土豪。所以,如果是作者过来看,不必在意这种细节,我配不上称佬的。。。毕竟这个佬是人字旁,而我!一直很狗!
也希望不要有人骂氪金这种事,花钱,花钱就是为了快落嘛!何况还是大家一起快落!
如果骂的话,要给钱。加钱还阔以享受对骂服务。保质保量,祖安区专业喷子出身。
以下是内容简介,起点的简介限制字数,不足以描述本书的牛逼!所以,放这里!我!奏是那么不羁的汉子!
要简介干啥,我要所有人都猜不到剧情!
收回收回,要恰饭的嘛!
神奇卓异非至人,至人只是常。
这句话可以概括全书,也是最后结局的一句话。所以,所有能保持本性的人,都要被写死!那些活下来的,都面目全非。
我始终认为,没有人能真正知道明天发生什么,便是诸葛一生,也是无法保荆州不失,明灯长燃。故而戏文里的才子佳人,算无遗策,都太飘渺。
想要有那么一群角色,都是常人,喜怒哀乐,笑骂得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不知自己能否得到,又如何得到,在这个过程中又要失去什么。
本文没有后宫戏,没有情爱场,没有所谓大义,也没什么家国。或许主流论调是舍己、放下、宽容等一切与人为善的美德,但是!
做个俗人吧!贪嗔痴慢疑,怨恨恼怒烦。
快落就完事了(˶‾᷄⁻̫‾᷅˵)
emmm,四舍五入算今天更过文了。
我收到了….206张推荐票?
那个,先不要紧张,是两个人投的。
感谢云中孤梦106张and忘了我的未来100张。
两位大佬好!!!
不要小看这三个感叹号的气势。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意思就是三个感叹号可以生出一万个。
他们以为我只用了三个,其实我用了一万个。
不过….请两位先把底裤穿上说话,最好穿四角的,长点的,谢谢。
我只抱大腿,其他爱好都是谣传,这个爱好只用脱外裤就行了。
以上解释通用于前一篇感谢单章以及以后…….
Emmmm~以后已经不想写单章了。
俗话说礼轻情重,话少意贵……这些老祖宗的…..
这些老祖宗的辛苦我们一定不能输
就是这个光就是这个光一起唱
就是这个光就是这个光Hey~
我还想多唱两句凑一下字数,因为上一篇单章实在写的太长了…这篇真的好难写啊..卧槽!
但是完全雷同的内容再多一点就要被识别成抄袭了…所以…不如大家趁着兴头上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就此打住?
另外感谢………
算了,谢自己有点矫情,虽然黄金盟也是千辛万苦赚来的。
但是努力是应当的嘛,今天也是十分不想更文的一天呢,嘤嘤嘤。
压轴性感谢一下我的运营官—书圆圆满满。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这里也唱不下去了….虽然字数上还能再唱点,但是说自己是花瓣有点太羞耻了。
我真的好难啊!!!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写单章,更让我没想到的就是…他mua的,我都105万字了,居然还没把霍家写死。
再想想有一个老读者说情节过于拖沓要弃文,所以有时候自己也会怀疑究竟写了啥。
当初开文收到签约邀请是个很大的惊喜,那时候还不知道起点人均签约起,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玩单机,直到年初朋友洒了些钱,不过由于开年事情较多,人也懒的很,只能零零碎碎的更文,所以读者仍然是屈指之数。
这几天又多了很多新读者,还是很快落。也没收到什么恶评,感恩大家口下留情。第一本书有这个成果,已经非常开心了。
十分感谢各大佬的推荐票和打赏,希望大家理智消费,此处要说一下没上架的问题…主要原因之一是…太放飞自我,责编已经当我死了,所以上不了架。
上个单章写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概括性梗概,这一篇也只能乱七八焦的凑点字数。
我曾经敲了很久的开头,得益于一个成年美剧爱好者及十级权游狂热粉,本来第一章,应该是场床戏。
很烂大街的皇帝驾崩,新人登基,还很恶俗的死在床上,听起来就有点血脉喷张。
只是我最后扛键盘的时候,改了入手点,避免把画面与真相描绘的太过赤裸。这种来自身边人的伤害与背叛,目的是为了私欲,不值得被大书特书。
当然现在的开头也不见得是父慈子孝,但至少是我能理解范围内的得失取舍。
薛定谔的猫曾经说过,人可以不择手段,但人不能不择手段。
我从来没有要写一个推崇复仇的故事,虽然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属于天经地义。只是过于执着为痴,轻易放下为慧。
而人,幸于不痴不慧中。
我想这本书,是写给一些人的心灵鸡汤(或者说写给自己)。
因为不太懂起点的一些规则,所以去年加了一个起点作家群。大概是扑街惜扑街,所以他们经常问我怎么还不太监。
那时候我在想,我捏造出来的那个主角,还被爱恨嗔痴压的喘不过气,连话都不会跟别人好好说。
无论如何,我得让她下来啊。
让她从神坛上下来。
知道自己不过是粟米于沧海,蜉蝣于天地。
遗世独立太过残忍,我想她能心安理得的泯然众人。
好像这小半辈子里,也读过不少书。九年义务制教育里,经常会有试题问到关于作者情绪的问题。我常常在想,哪一句话可以让人到达悲剧的巅峰?
最早说低头思故乡,思而不得。
后来背无处话凄凉,生离死别。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王侯将相,贩夫走卒,确然很多时候让揪心不已,但唯有和光同尘这个词语让我觉得人生如斯,别无他法。
道德经有言:和其光,同其尘。
权威的解释是:堵塞嗜欲的穴窍,关闭欲念的心门,挫掉自己的锋芒,解脱自己的纷扰,蕴藏自己的光彩,混同自己于尘世之中。
我对它的解释是:生光则生尘,没有人能避免。
也就是,他说尘灰是正常的。那些蝇营狗苟,永远都不会消失,人应该与其为伍,才是圣人之道。
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当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则餔其糟而歠其醨。
我想写点皓皓之白,但人生多是只能以沧浪之水濯足。
今天是个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在不知道时间,
浓雾笼罩的昏暗海域里。
同伴们全部死了
孤身一人守着舵也坏了的大船
就这样漂了几十年
我真的很寂寞
又寂寞又害怕
真想去死
不过长寿就是好啊
人能带来喜悦
对我来说
你们就是我的喜悦
遇见了人
拿回了自己的影子
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不会回头的
我会一直前行,直到世界的终点。
----------死了只剩骨头的音乐家.海贼布鲁克,出自《海贼王》。
在不知道时间
浓雾笼罩的扑街生涯里
同伴们全都成神了
孤身一人守着连责编都没有的书
就这样写了一百来万字
我是真的很寂寞
又寂寞又害怕
真想太监
不过键盘就是好啊
它会自己按在我脸上码字
人能带来喜悦
对我来说
你们就是我的喜悦
我收到了单个读者132张推荐票
得到了一个新的责编
还在码字真是太好了
我不会回头的
我会一直码字,
直到世界的终点。
---------扑到只剩一把键盘的扑街.写手嗑南瓜子,出自起点
我将拥有一张卡牌
我没写言情!
为什么放开头,主要是怕你们没心思看。
好了,以下是正文。
明天我将发一张卡牌,恰逢我即将写完袍笏章。
这是第二个大章,有多大呢,我有一个读者说,他从没在起点见过有人一个章节名用了一百多小章。
很荣幸的,我梅开二度,前有余甘,后有袍笏,也许后面还会有,毕竟美股都能熔断六七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再来一遍的呢?
男人嘛,难道还能说不行?
因为卡牌有闪屏推,毕竟氪金使我变强,所以大概可能也许说不准会有新的读者,因此我想给前面内容写个总结。
Emmmm~其实就是到了该写总结的时候了,lucky!总是那么巧,省了朕写的累还毫无作用。
单章什么的,写起来…….我特么根本不想写单章!
先说卡牌画面甚合朕意,配音不能说毫不相关,毕竟台词是对的,其他就...emmmm...今天天气不错。
此处不得不提有读者说我五十万字后变水了,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一个字都不愿意水。
试问起点谁不知道我上不了架,我敲的每一个字符乃至标点都将成为日后抖M的呈堂证供,我为什么要水!
嗯,我摊牌了,我是抖M我不装了!
我是娇花,我经不住骂我坦白了!
以下内容涉及剧透,请酌情阅读或者在看过正文之后回来阅读。
袍笏这一章,是我开文这么久写的最艰难的一章。
同一时间段里涉及五个地点各不相同的场景画面,每个场景都有自己的主角配角、主线副线。相互影响,又相互独立。
而且这个时间段,有十来天之长。也就是我要五六个场景来回穿插,还不能是回忆叙述等手段。
最后一个场景快要落幕的时候,我甚至勉为其难的去读了一下相关前文来确保时间线无纰漏。
以一名写手的尊严发誓,作为真正的扑街,我以前从不回头看写了啥。
但我并非想自夸构思之复杂,写作之难度,而是想说:
挖在十万字的坑,终于被朕在一百二十万字的时候填上了,我填上了,我填上了啊。
填的很完美,是我心中无与伦比的完美,而这个坑可以代表我开文的主要意义所在。
老话重提,我当初选错了分类,这本书并没写言情。
新话…..新话没有,人之患,在于好为人师。吾有此疾,不治恐深,所以就不想去扯什么思想内涵。
但有一点要申明,我既无情怀,也无抱负,因此不分善恶,自然也不赞成寻仇。
所以第一章的内容,仅仅就是老套的框架开端。
如果你想读到一个忠良之后,历经千辛万苦,沉冤昭雪走上人生巅峰之类的,那也只能快点转身,再寻他处。
码字之所以艰难,就是明明我脑子里有一堆要说的东西,但是敲键盘的时候,它们就一溜烟不见了,以至于我突然不知道从何写起。
那就只能说说永乐公主落水和安城粮案。
这两个情节是第二卷的开端,但是短短一两万字后戛然而止像是与接下来的内容毫无关联,纯属我在凑字数。
好在永乐公主那个坑填的飞快,齐家事虽然长,但十来万字也就结束了。
唯有安城粮案这一坑,迟迟填不上。包括结尾留的悬念,亦是说等着釜底抽薪。
可能那时候会有人以为是指抽霍家,其实不是。
假如有读者已经追到了最新章,先表示很荣幸得到厚爱,并再次感谢大佬赏饭吃。
我说的釜底抽薪,是指薛凌本身,以及沈元州,甚至于当初所有直接或者间接参与了这件事的人。
如果没有那把火,她不会错过鲁文安,平城不会缺粮,拓跋铣在她眼前踏碎平城……
有很多不会其实不会发生,当然未来无法预料,或许不会更好……但是要尽可能避免更差。
至于其他人还没有轮到,仅仅是薛凌作了开端。将这件事从发生到现在到以后合为一整个,就是我这本书要写的内容。
如果你执着于昨天,就会忽略今天。而今天,又会成为你明天执着的昨天,周而复始,无穷无尽---------给我即将上线的卡牌主角—薛凌。
之所以对这个情节浓墨重彩的解释,是因为书里许多内容都是这个写法。希望各位大佬不喜则罢,如果赏脸鉴阅,还请口下留情。
最后感谢一直投票的各位大佬,我能写到现在,纯属各位抬举。
一百五十万字单章兼请假移动版
朕要休息一周,如果休息不够,假期自动充值续费。
至于为什么,累啊!
人累了就只想躺着!
他们都是骗子,而朕….懒的理直气壮。
有多累呢,袍笏写完就该开单章了,我一直拖到现在。
就问这够不够累吧!
累不是我的错,所以不能因此不爱我。
以下内容涉及剧透,请谨慎查看。
当然了,朕的剧透大多是隔靴搔痒,一丁丁点而已。所以。。。。。
我倒是很希望新读者能先看看单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如果有新读者的话。)
因为如果不看的话,很大概率是要喷我的。
而朕!朕特么是公举!是仙籹!
朕攻德无量,唯独不攻憨批,
朕万受无疆,唯独不受委屈!
谁喷我我喷谁!淘宝那个一米长的水枪见过没!朕有两把在手!指哪喷哪。以及,它能装开水。
好了,以上都是说着玩的。
接下来,当然是,也说着玩啊,凑字数这种事,要我怎样,还要怎样,无非就是…..
希望你们早日看穿我这个扑街的逞强!
毕竟单章都开了,我总得凑个两千字,蒙蔽起点的机制,让它以为我又兢兢业业的肝了一天!
先普天同庆一下,朕写完袍笏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mua的这章好大…(并不是我懒得想章节名啦,好烦。)
以及……..反正庭前月已经写了那么多了,就把庭前月的意思也解释一下吧。
看过的都知道…..没看过的就现在知道一下,章节名就是本章的最后一句,基本是下章的开始。
那么这章写到庭前月,结尾当然就是………当当当当当!
伤心最是庭前月,照尽古人照今人。(起点是不能加粗字体的,此处手动加粗)
这句话出自哪呢……我瞎编的,反正就那么个意思吧。
有首词写的好啊,只今西海年年月,犹为萧家照断肠。
有首诗也写的好啊,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当然还有更好的,不一而举,综上所述……
我这句瞎话也编的好啊。
具体是什么意思,等会再说。
朕先从头说起,因为整本书很快就药丸了。当然我知道它其实早就完了,是我没写完,。
情况大致就像……一具只剩骨头的尸体躺在棺材里,迟迟没给他封盖。
主要是,朕还一直指望他能活呐!
……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死心了…只想快点给它凑个排场,把棺材板盖上,黄土填两锹。
虽然不是很能保证盖上棺材盖,它就能瞑目。
但总体来说是好事,起码再不用没有下半截是吧。
所以,这应该是结束之前的最后一个单章了,除非又出现了一条大腿,朕不得不抱的那种。
再次快落起飞,毕竟写单章也不容易,还毁形象。
好了,这次真的是正文了。
我居然,写了一百五十万字。
我以为,八十万字就能结束的。
不信回头瞧,我特么和他们打赌就是八十万字完本。
可能是输的太惨了,所以咽不下这口气,又乱七八糟多写了些。
现在他们笑的更欢了,你看,赌气伤神!
我还记得19年开书的样子。
悔不该吃那两碗粉啊!
我应该踏马的吃三碗。
算了算了,总之,我在床上颤巍巍的打开电脑,不是那种事后虚弱的意思,就是单纯表达一下……当时的激动紧张期待……
我说这么多批话你信吗?
就是那两碗粉拉肚子拉的,拉的我三四天下不了床。
不然我会来受这个罪?
心理学家说,不要在你脆弱的时候做决定。
你看,就是无知害了我,我要是早点知道这么重要的知识,我绝不会开书的,我就躺啊躺啊,我躺过去。
我特么现在还能躺啊,躺啊,而不是拿着个憨批键盘在这敲啊敲啊敲啊,敲的自己宛如一个憨批。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太监?
我抖M啊。
好了,敲到此处猛然发现一千三百字了。
以下都是剧透。
从哪说起呢,跳梁吧,这是第三卷的第一章。
但是既然说到分卷,就得打断一下。
因为目前设定的话,一共只有四卷,也就是说四卷卷名全部上了。
没啥隐喻的地方,大部分人应该都看过《霸王别姬》这部电影。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在电影里,其实就是小豆子不接受和接受再到不接受的过程。
我的分卷其实也差不多,只是掉了个顺序。
一二卷的时候,她在追寻真相,知道自己是个姑娘,不是儿子,知道忠善仁义一切美好的东西是对的。
三四卷的时候,她就开始认同假象了。
所以一二卷的章节名,很多都是叙事性的。
夜奔就是逃命。
前尘就是交代下背景。
皇城事就是一群人你来我往。
到了第三四卷的时候,大多有隐喻。
而跳梁是我整本书最重要的章节。
梁这个朝代,在中国历史上真实存在过。
但他朝代短的很,也没什么特别出名的帝王将相。
可能更令人熟知的,是琅琊榜的梁
我说我没看完过,好像有点故作清高,那部剧太过出名,看肯定是看过的。
但这本书里的“梁”朝,意义真的在“跳梁”章里。
简介里也有注明,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我并不喜欢书里任何人,包括主角。
说到底,一群小丑跳梁罢了。
这不是个清平盛世,即使我一再重复朗朗乾坤,国泰民安,皇帝的名字,就叫魏塱,公主的称号也吉祥。
这种看似井然有序的太平,其实和书中霍准说的一样。
只是一个华美的泡。只是那些腐朽日积月累,只是那种权势倾轧根深蒂固,以至于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风不来,什么都好。
风来了,什么都不剩。
很多人觉得目前出现的角色没一个好东西。
是的,但凡有一个好东西,许多事就不会这样。
如果李阿牛回明县遇到的不是县官谄媚,当初那把火不可能被瞒着。
如果朝廷内外不是上下皆昏,那轮不到世家常年把持。
还是那句话,我绝不信三两个坏人就能将整个天下玩弄于鼓掌。
……不好意思,字数够了,朕不能再剖析了。
主要是很多人说第三卷开始拖沓水文无意义。
其实整个第三章都是薛凌的心路历程吧。
跳梁开始沦落,她喝了三次余甘,一次惊慌,一次略有芥蒂,一次面不改色。
就像大一的在饭里吃出虫子会惊慌,
大二的挑出去继续吃,
大三的连虫一起吃了。
余甘之后便昭昭昏昏不分。
最后作了个袍笏登场。
她终活成了她不喜欢的人。
有人说,作者一向读者解释,就是输了。
随他鸡儿便,怎么着,我不解释,我就能赢?
他如此令我厌恶,我一定不能成为他----------------扑街…嗑南瓜子
寄薛凌。
拜了个拜啊!!!!!!!!!!!
发个单章
为什么发单章?
闲的。
人一闲,就会命犯抖M—————威廉.莎士比亚
为什么不是鲁迅说的呢?
因为我真的不记得是谁说的了。
氮素!我中华名言皆是哲理,而批话警句一定来自外邦。
综上,来,先跟我念,中国人支持中国人。
打赏月票我笑嘻嘻,评论推荐也不嫌弃。
你说开骂也算捧场的话……我特么来卖艺的!不卖脸!
……当然了,万物可以讲价嘛,打脸要加钱。
我说的是对骂,不是那个啥,那个啥……那个脏话……不是,那个脏钱…………算了不要加价了,不然以我的定力撑不了多久。
我早就说,人要持久,才能成功,可能这就是为啥我扑街吧。
实不相瞒,现在我就想暂停。
暂停的事,不能算鸽的呀!
总之,持久是一种美德。
但凡暴雪多挺两天,我觉得没准微软的收购价能给他凑个700整。
伟大的作品不是靠力量,而是靠坚持来完成的。——约翰逊
反正上面有一句是真的,是哪句我不说。
但是很明显,正是这句名言支撑着我,一直写到了现在。断断续续,那也算持久的一种了。
作为一个无比自律的扑街,我在读者群里说过,一定要在年前完结,不然就直播喝奶茶。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我在这里重复一遍,免得有人总以为我在说笑。
上帝啊,幸好我当时没说什么时候直播。
等鸡吃完了米山,等狗舔完了面山,等烛火烧断了铁锁,此处该有表情包,但是终点不许。
没有咒它的意思啊,它自己不让我发出那俩字。
搞得我都有点后遗症,
算了,拉回原话题。
没有表情包的发誓就很不完整,不完整就有点怪怪。
此处要大吼一声,朕是完整的!
另外我也知道中国人祈祷感谢啥的,应该喊佛祖。
但是吧,主要是有没有佛祖我不敢肯定,尤其是马上就要过年了。
但我肯定,上帝必然不存在,不然世间早就堆满石头了。
所以,有什么……那个……就是大家都懂的……不要喊错。
朕真是个小机灵鬼。
持久不持久的先不提,反正朕也快写完了。
感谢我十七八个一直在追书的读者。
感谢我勤勤恳恳,不离不弃的运营团队。
感谢一直孜孜不倦,天天投票的各位大佬。
你们好生长情啊,长情到我惭愧。
世上乍见之欢易得,毕竟草木尘埃,亦有芳华刹那。
唯有经年累月难求,便是日月星晨,难免黯淡有时。
而你们,自从遇见,就再没离开过。
所以我常常惭愧于,自己文思不才还多有懈怠,能力不济又生来懒惰。
我惭愧于,那些自己想做的事,相见的人,总是一拖再拖。
有时候想想,会睡不着觉,会一个人在被子里……
偷偷的……
笑出了声……
妈的,摆烂实在太爽了,o(*////▽////*)q
要过年啦,提前拜个早年吧,祝各位一夜暴富!
不行的话,两夜也行,三更半夜也能接受。
总之七天内暴富,都能赶上给朕发红包。
实在赶不上也不要紧,每天还有两次机会,早晚都有可能暴富。
不是我不想说别的,主要是这年头除了暴富外的一切祝福都像敷衍。
好了,以下都是剧透。
书快结束了,我的电脑有点难过。
他说,我的灵魂是个不令人喜欢的主角。
键盘承受能力要强些
他总是劝鼠标
嘿,快落点,你只是个看客。
鼠标说
不是啊
虽然我没码字
但是每一次
都是我点开的word。
如果我停止的话
也许能改变点什么
word连忙做了备份
唯恐内容会被鼠标删除。
她好温柔的
她说没关系
她说……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字体调整为初号大小。
敲出一个“人生终会解脱”
桌椅笑的合不拢嘴
他们异口同声
说你们这些多愁善感的家伙
当木头,才会快落
实在不好意思
最近比较赶项目,更新只能随缘,还是很感谢各位投票的大佬,承蒙厚爱。
余甘(七十九)
老李头这一生岁月匆匆,还真没给自己攒下什么好东西。唯有那柄铡刀,虽不是名家造就,玄铁铸成,但自他行医初,就挑了这物件。
每次用完,都要妥帖收着,以羊油养护,逢日常闲暇,还要拿砂石细细打磨,几十年下来依旧光洁如新。
药材类事物大多冰冷坚硬,非得一样利器相助,方可化为一碗热汤。当日薛凌无法拿这铡刀将人参切的合人心意,实则是她买回来的参着实大了些。
存善堂里一闹,这刀丢在屋檐下没收,薛凌便顺手拾了来,倒也确如霍准所想,并不是早存了打算要剁他一只手去。
甚至于,直到刚才为止,薛凌也未必就能亲自将刀口按下,她说了狠话,想从霍准的苟延残喘上获取些许快感,更多的,是要将那枚扳指扯下来。
刀既是连根粗点的参都切不顺手,自然也难以一次性将活生生的人手切断。霍准呼吸一凝,虽有个猛烈哆嗦,却飞快的稳住了身形,并未将手抽回去,只额头可见有细汗渗出。
薛凌又笑,手带着刀柄往下狠压,刀刃又往骨头里深嵌了几分,却还是未能到底,那手也没掉下来,只是血顺着桌面开始往地上蜿蜒。
她终失了耐性,平意滑出来贴着铡刀侧闪过,霍准痛呼出声,血迹喷洒至纱幕上,糊住薛璃所有视线。
他先前听的分明,但看不清薛凌二人动作,心里隐约猜到的场景,远不如前猩红摇曳来的可怖。他挪动着身子要退,腿却不听使唤,连人跟凳子一起后仰跌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
带起的尘风将桌上烛火晃的将熄未熄,屋内明晦交接。薛凌神思跟着飘忽,既没听见身后兵荒马乱,也没听见那一声惊慌失措的“大哥”。她蹲下身子,拨弄了两下断手,才在血泊里将扳指扒下来。
甩了甩上头血迹,站起身借着光仍是看不清里头小字,她便将捏着扳指在桌上霍准喝过的茶水里来回淘洗了数下。
是霍云婉说的那枚,紫带黄龙玉,以私胜公,衰国之政。
霍准跌坐在椅子上,用宽大袖袍死死捂住断手处,盯着薛凌手上的扳指粗气连连。仍断续道:“老夫.....老夫....”。
他大抵还要说些往事,却见薛凌转着那枚扳指,眼神淡然,也想不出还能说点啥才能勾起面前少女爱恨。
喘了数声,只觉手腕处越发疼痛难忍,不由自主变了腔调,道:“你意欲何为?若老夫今晚葬身于此,明日西北便有狼烟。我儿........。”
“云昇....云昇......”
霍准本是要替霍云昇御林卫之权,喃喃数回,终未说完。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他跌回椅子上,连捂着伤口的左手也顺势松开,颤巍巍的指到了薛凌脸上。
上头血滴子七零八落往下砸,再开口,霍准语音里已有颤抖:“你知道..你知道......云昇离京”?他并非疑问,而是有些不可置信。
可惜聪明人只擅长骗人,并不擅长被骗。话音未落,他就明白这个不可置信来的毫无道理,今晚恩怨是非,就算不是薛弋寒的女儿一手促就,那她也是洞若观火。
来霍府传信的人明明白白说是云昇路上出了问题,薛凌又怎会不知云昇已经离京,他自问自答:“你知道云昇离京,你知道云昇离京。”
“是谁,是谁帮着你暗害老夫”?霍准手指已不能稳稳指着薛凌,手上粘腻未干,甩了桌上一片,他漫无目的的指着一室白纱,开始语无伦次。
这些人知道云昇离京,那霍家与拓跋铣的事.....还有希望....还有希望......魏塱不敢动霍家的。他这么久没回府,府上必然已经做了部署。
没准云昇能赶回来,索性他走的不远。前些日子的钱粮都已经到了霍家地头,云旸手上兵肥马壮,拓跋铣不日就能将羯族收入囊中,魏塱不敢动霍家的。
“尔敢....”他失血过多,情绪起落又大,纵不欲屈于人前,眼前光景却开始恍惚。不可避免表现出薛凌所希冀的那样贪生畏死,悔恨不甘,可惜薛凌已无半点看的兴致。
她由着霍准闹了这一阵,自顾将扳指上水渍擦干净,收进衣服里。抬脚往门外走,行至霍准身侧,便附耳上去轻声道:“我知道霍云昇离京。”
“我骗他离京的,我与拓跋铣连手骗他离京。”
“我不称大义。”
“我只要你霍家满门死绝。”
霍准侧脸看薛凌,眼底血红,目眦欲裂。薛凌直起身,又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欢快的拍上他肩膀,顺着在其衣服上蹭了蹭手上血迹,道:“说错话了,也不是,我还得留着个姓霍的。”
“皇后帮着我骗霍云昇离京,我得留着她。”
说完她抬头,看着层层纱帐后的那个模糊人影,高声道:“霍伯父就先下去与我父亲打个商量,且叫他多等我几年。”
霍准情急要起身,薛凌亮了平意,轻而易举将人按回椅子上,劝慰道:“伯父莫急,总要带些见面礼去,方不负我与他父子一场。多不过明日午时,我就能将霍云昇项上人头拿回来。”
“你抱着去,想必他瞧见了能开心些,免了地底下还要说我的不是。”
她手上动作狠厉,脸上表情却若磐石不改,仍死死盯着数叠寒潭月后,那里薛璃也跟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弓匕推门进来道:“薛姑娘,快五更了”。申屠易亦抱着刀倚在门口,光线昏暗瞧不清表情。
霍准被薛凌按回去后,像被浓痰堵住了嗓子般咕哝着喊了声“云婉”,再未发出任何声响。方才还不可一世的相国大人,就这般瘫在椅子上,出气多而进气少。
一地狼藉之间,薛璃脸色惊恐,可惜隔着帷幕重重,薛凌什么也没看见。她捏着平意,想将二人间隔劈开。
她本不爱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她都没深思熟虑,她情不自禁将薛璃牵扯进来,却又下意识想着万一今晚出了什么岔子,总不能让旁人瞧见了薛璃去。
她想起那年春夜,问自己的阿爹“我是不是那个饵?”
她就是那个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