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九十三章 一命二运三风
即使是东强这样的人,他都是大老板,可是做生意却还要问别人,是不是很难理解。他能得到今天的地位和财富,靠的是凤凰男的命运,他是因为命运得到了今天的一切,自然他做一切的事都是命运的选择。这是一个玄而又玄的东西,我们越是了解自己的命运,我们就越能做出命运的选择。东强知道他的命运是什么?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更在意命运这样的东西。
所以,虽说他是大老板了,可是别人却不知道,他这样的商人却是很迷信。他出门做生意前,几时出门好,向哪方向好,都由命运来安排。仿佛没有算命的先生,他们就没法发财,都不会做生意了;东强在重大生意谈判前总要求上一卦:生意可谈成否,对手今怎样,这生意要不要做,他都会问先生。所谓生意场上风云多变,生意人拿不定主意时,他们就会想起去求签问卦。
万事开头难,商人一旦是走上走轨后,大部分的人都会顺风顺水,之后的人生一路都会一马平川了。后面的事就与风水先生的能力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只要商人不是立马又衰神降临,他是很难又立马走背运的。而商人以后自己的生意能一帆风顺,都是因为自己相信命运,听了先生话的缘故。于是,后来几乎每个商人作生意之前都会看日子,哪天日子好,就会选择在那天开张,他们还会买一个财神在铺子上。
走进大唐的不管是酒馆还是饭馆,你随时都会看见在木架上或餐桌边,都有一尊大小不等的关公像、或观音、或财神,其色泽鲜亮,雕塑精细,无疑不是显示了大唐能工巧匠精妙绝伦的手艺。而且一旦是开了业,就有人每天精心的伺候着这些神仙,不敢有半点的怠慢。虽然,大唐肆意的打压道教,可是只要是供得有神像的地方,他们对这些方外之人还是有些忌惮或者说是敬仰的。
哪怕像半仙这样的人,他没有钱,只是想要来混点吃的喝的,掌柜也不会对这样的人轻易的出手。只要,你没有做出让他们讨厌的事,他们还是会敬着你,惯着你,可是你要是真的要仗着自己方外之人的身份要是出言不逊,惹怒了他们,他们一样会把你痛打一顿。所以,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有自知之明,别人让着你,不要以为别人就怕了你,只有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人,才能让别人舒服,自己活得也开心。
这些店里,点上香火,常年不熄。在他们的心目中,求发财,图吉利,均离不开诸神的保佑。大唐有些城市里,你仔细观察一下,绝大多数的铺子都会有财神,从此看来我们国家真是一个迷信的国家。有钱的人这样做是希望自己更有钱,或者起码保证将来不会变得贫穷,因为穷人可以忍受贫穷,而富人是无法忍受变成穷人。所以他们会想方设法维持富有,通过风水改运大概是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相比起改名字等方法要来的高端一些,调整
风水挣的钱也远比其他改运方法要多。而命运往往不是人可以掌握的,俗话说:“千算万算不如苍天一算”,阳宅风水的主要作用是“趋吉避凶”,改运的力量比较小,而阴宅风水的作用比较大,但是往往效应是应验在子孙辈上。
风水确实能管一些用,但那肯定是在某些限定范围内的,古话常说“一命二运三风水”,风水排在命运之后就说明了它的局限性。所以作者比较认同“福人居福地”的说法,一个人走运的时候,我们称之为有福之人,他走运的时候你要在他的旁边也是可以沾到福运的;而一个人不走运的时候我们又称为衰人,一个人走背运的时候大家都会离他而去,就是怕沾染到他的背运。
上帝指使说过,人就是如此现实的动物,你好的时候,大家都围着你转;你不好时候,大家都会离开你,谁也不想挨你的边。通常命好的人不去刻意的选择风水,可结果也会住在好风水地上;而运气不好的,你就算找个风水师也多半会遇上个骗子把你引到坏风水上。当然,物极必反,直到他的事业达到巅峰,他拥有了一切资源,而且他也将运气用尽,甚至将手段也用尽,连自己身边的人脉也用完,他就开始走背运了。
岳小云为什么上船的时候,非得要问财运,对于普通人而主,我们唯一控制不到的就是机运。就如他画字画,有的人明明选择的是最赚钱的行业,而且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可是有的人还是玩砸了,这是为什么呢?估计岳小云一辈子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当一个人,拥有无穷的资源,他绝对相信一件东西的时候,他感觉万无一失的时候,常常命运会给他开一个天大的玩笑,结果就是出意外了。
以前的岳小云也许并不迷信,可是当然他失去了一切,当他把自己的生意玩砸了,他开始重新思考人生了。他开始找自己的失败的原因,最终他想明白了,也就开窍了,他想明白了他失败并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譬如:神、佛、风水、命理‥‥等等。这是所谓的自己的命运,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命运是怎么样的,也没有觉得自己的命不好,于是他不相信命运。等他真正相信命运的时候,他已经错过了很多改变他人生的机会,你说他后悔吗?他一定后悔,可是后悔又能怎么样,就算是后悔还不是什么也改变不了,后悔没用啊。
所以,现在的岳小云懂了,他要相信命运,他相信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他相信只要按自己命运而活,才是他能好好活下去的方式。当然,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能只靠命运,所谓“七分天注定,三分靠打拼”,如果他不下定决心出来闯一闯地话,估计他也不可能走运的。作者想说的是,随着阅历的增加,眼界的开阔,自然会对世界和人生,越来越产生敬畏之心。这是我们大地朝人的传统和思想,而这种思想根深
蒂固几千年了,却一直没有改变过。
不过,上帝指使也说了,万事万物却也不是绝对的,以为命运是自己的,相信人定胜天的也大有人在,有的人却不相信命运。只相信自己的努力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我们不得不为这样的人喝彩,这样的无不是比我们那些相信命运,却又不愿意努力拼搏的人强太多了。他们通过自己的勤劳和努力改变了生活,用事实证明了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作者更希望大家都成为这样的人。
众人羡慕他说:“岳老大,你可真是走运了,弄来些奇怪的果实,在我们商家看来,平常易见的东西都算不上什么,而像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能称得上是宝货了。”
岳小云笑了笑说:“哈哈,虽说这东西很是少见,却不知道能不能卖个好的价钱,我怕拿回大唐去,大家会像我们现在这些人这样,并不需要这样的东西,也不想长胖,就算是拿回去了,也没有什么用。”
“好歹有个用处,决不是弃物,应该会有人需要的。”大家安慰他说。
不管众人羡慕,还是取笑,岳小云自己挺得意的,把这些果子找了一个阴暗处放好了,生怕它还没有大唐,便坏了。
第二天风停了,船就开走,又行了好几天,大家在船上却也是相安无事,便是回到了大唐地界。船才靠岸,知道是到了扬州,知事给大家是介绍了一下扬州,有故意是卖弄学问的嫌疑,不过不了解扬州的人还是挺爱听的,出门在外多一点常识,那是再有益不过的事了。古城扬州,有着两千五百多年历史文明,地处长江下游北岸,南临长江,北距蜀岗,京杭大运河纵横南北。
唐代扬州是江南漕粮、淮南盐运中心和对外贸易中心,成为全国最大的经济都会,所谓“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都道出了人们对扬州的向往与追求。就有一伙儿专门接海客的小经纪人围拢来,这个说张家好,那个说李家好,拉的拉,扯的扯,嚷个不住。船上众人拣一个一向熟识的跟了去,其余的也就散了。大家大店中坐定,主人听说海客到了,连忙先发银子,叫厨子包办几十桌酒席。吩咐停当,然后踱了出来。
这主人并不是扬州本地人,姓谌,名小顺,专门与海客兑换珍宝货物,不知有多少万数的本钱。众人常走海的,都是熟主熟客,只有岳小云不认得。抬眼一看,谌小顺这个人很是机灵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头,但更多的还是商人的气质,扬州是大唐的主要城市之一,这里的人不仅是穿着打扮都是最时髦的。此人赫扬扬身高七尺以外,头戴翠蓝扎中,擂金抹额,可见其贵,迎面茨菇叶乱晃。身穿蓝箭袖袍,腰系丝绦,足下青正,四字方海口,海下一部八字胡,很是潇洒。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九十四章 传说中的宝鞋
出来见了众人,行宾主礼,大家赶紧是回礼,生怕是怠慢了对方,对于海商来说,无疑不是想要早些出货,希望自己的货能卖一个好价钱。对于有实力的人,自然是相敬如宾,就像是自己的上帝一般,大家寒暄一番后,这才坐定了,说些闲话。两杯茶后,站起身来,请到一个大厅上。只见酒筵已经完备多时,摆得整整齐齐。原来这是老规矩,海船一到,主人家先有这一番款待,然后再看货讲价的。
主人家手执着一副珐琅菊花盘盏,拱一拱手说:“请列位拿出货单来一看,好定坐席。”
这是什么意思?原来商人自然都以利为重,只看货单上有奇珍异宝值得上万银子的,就让到首席,其余的人看货物轻重,挨次坐去,不论年纪,也不论尊卑,这是一向的规矩。船上众人,货物贵的贱的,多的少的,你知我知,各自心照,领了酒杯,各自坐了。单单剩下岳小云一个,呆呆地站在那里,却也只当是见见世面。
主人说:“这位老客长不曾会过面,想是新出海外的,置货不多吧?”
众人说:“这是我们的好朋友,到海外耍去的。身边有银子,却不曾置办货物。没奈何,今天只得屈他在末席坐了。”
岳小云满面羞惭,想到自己空手而来,现在也算是赚了几千两银子,心里却也知足,也不见外。坐了末位,主人坐在横头,饮酒中,这个说道我有
一串珍珠项链,不过可惜是黑色的,不知道主人却是怎么看的。
“黑色的珍珠吗?却也是少见,现在大家也就能接受一般的颜色,黑色的珍珠,却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出价来。”主人听后显得很是为难,对于大唐人来说,不管是买珠宝还是首饰,大家都希望东西是珠宝足够的喜庆,戴在身上足够的美观。虽然说黑色的珍珠也是挺漂亮的,只是能接受的人怕也是少数,于是谌老板才会如此的为难。
张大听了赶紧是打圆场,他自然希望自己商船里的东西都能卖出一个好价格来,如此他才能得到足够的提成。张大也算是见多识广,他是说道:现在的各式各样的珠宝总是给人五彩斑斓的感觉,看多了五彩斑斓的珠宝款式,也会感到有所乏味。这时,这样一串黑珍珠的出现,成为独树一帜的潮流,却也是稀少之物。特别是黑珍珠不仅仅的单纯的黑色,在阳光下你要是细细地观察,却会发现它在黑色的基础上又有着彩虹般千变万化的珠光。
张大的夫人见老公都如此说了,自然得帮着他圆场,他跟着张大常年出海在外,也是个久经世面的女人。她看了看四下众人,然后把这珍珠拿了起来,走到谌老板身边的一位美人身边。岳小云之前见过她,只是之前都是平常的女人打扮,也
不显人注目,加上他平时负责船员的伙食,平时都是忙得蓬头垢面的。可是今天他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是一位年近四十的妇人,风韵犹存妇人。
夫人虽然人近中年,却依旧珠圆玉润,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一位美人。可惜常年跑船,就算是再怎么注意保养,难免也有做不周到的地方,好在她年轻时候是个美人胚子,所以就算是四十岁了还依旧风韵犹存。夫人走到小美女的身边,这是一位皮肤白晰的女孩,这样一个可人儿,在众大老粗的面前显得更是娇小迷人。岳小云从进来后,做为一个陪看,他就一直很低调;特别是见到小美人后,他是没事做,更是一直是盯着别人看。
好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色迷迷的眼神,不然一定会引起别人的误会,还以为他是一个流氓呢?好吧,他就是一个流氓,而且更是一个死胖子,一看就不是什么东西。他以为别人没有看到他色色的眼神,要不是他身材高大,而且长相凶恶,像他这样的人估计早就被打了。
不过,因为夫的举动,大家这才是注意起这个女孩来,他柔黑亮的秀发简洁的盘起,几缕青丝坠下,衬托着那拥有着美妙弧线的漂亮粉嫩玉脖,那对若桃叶状水润美眸。一双黑色的大眼睛,给男人们无限的遐想,特别是像岳小云这样的胖子,他还以为对方是在跟自己放电。岳小云自众是赚了些钱后,又变回他那个卑鄙无耻的地痞形象了,他很好的诠释了男人一旦有钱就变坏的特性。
姑娘眼睛里散发着清澈透人的光泽,给一种灵动可爱的美好形象,岳小云心想要是自己当老大的时候,遇到这个女人,她一定就是自己的老婆了。不过此时此刻的他,忍不住摇了摇头,现在的他如此的落魄,仅凭着踩了一泡狗屎而走运。想来这样的好运不会太长久,怕是过不了多少,等脚上的狗屎味要是没了,运气自然也没有了。说起来有一件事,你们大家可能不知道,这岳小云可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般那般的愚蠢,这人的脑子可好用了。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财运是哪里来的,于是他就把那双踩了狗屎的鞋是小心的保护起来,虽说鞋上还残留着些许沁人心脾的狗屎味。可是岳小云想到这是一坨不一样的狗屎,这是一坨可以改变人命运的狗屎,这是一坨生命中最重要的狗屎。因为这坨狗屎让他走运,于是岳小云下定了决心,他也要守护这坨狗屎,为此他制定了自己的守护狗屎运的计划。
比如:1、下雨天一定不能穿这双鞋;2、没有重要的商务活动或者外交场合,也不能穿这鞋;3、非见一般的人,不能穿这双鞋。也就是说,要不是去见大人物,他不会把这双踩了狗屎的鞋是穿出去的。就算是有时候穿了出去,他也会随身再备上一双新鞋,就怕是遇到不可预料的事
。如是遇到突然下雨,他就把踩到狗屎的鞋换下,换上新鞋,反正就是一定要把这双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鞋保护好。
他最近一走都很小心的保护自己那双神奇的鞋子,他在船上的时候就想,其实这艘船最值钱的东西也莫过于自己的这双鞋子了。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双鞋子更宝贵的东西,想到自己穿在脚上的这双鞋子,他便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不管别人信不信,他自己反正是特别相信自己这双鞋子的力量。每次当他把自己的鼻子是凑进鞋底,想要闻一闻到底是什么样的狗屎才能让这双鞋子有如此神奇的力量的时候,他都会被这浓郁的有着神秘色彩的狗屎味给深深地吸引。最后,他得出一个特别瞬的结论,就是这真是一坨不一样的狗屎。
当张夫的夫人把这串黑色的珍珠是拿到姑娘的脖颈前时,这黑珍珠和那她洁白且粉嫩的纤细脖颈相互衬托,相得益彰,如艺术品般的迷人。珍珠虽是黑色的,可是却将她略显娇媚的整体气质向端庄转折,非常的独特迷人,这便是黑色珍珠的魅力。
看到黑珍珠是戴在姑娘的纤细的脖颈上时,让黑珍珠的散发出如此迷人的光彩,当然还有姑娘戴上黑珍珠项链后,她高贵的气质,都让在场的人无不是眼睛一亮。
谌老板也是心头一热,他知道夫人的用意,她这样做就是想要向大家展示黑珍贵的人高贵的气质,其实这就是对方讨价还价的方式。谌老板一直说这珍珠是黑色的,暗示这种颜色并不吉利,想要对方便宜出手。
虽说它是黑色的,可是它无与伦比的高贵气质,在场的人都是心知肚明。
现在这东西是戴在自己带来的女人的身上,看来这东西他是不收也得收了,谌老板轻撇了一下嘴角。他也并不是不想收这黑珍珠,只是商人重利,谁不想自己收的东西是白菜价,而卖出去的时候是牛肉价。谁不知道,这些黑珍珠在市场中比较少见,这种黑珍珠与白珍珠所散发的优雅、高贵气质不同。黑珍珠则带有神秘、魅惑、冷傲等气质。给人一种虽然美丽,但又感觉深不可测的感觉。黑珍珠经常被穿起来制成项链,因为颜色特别,有相当一部分人还是非常喜欢的。
谌老板道:“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只是...这个...颜色...太小众了,喜欢的人并不多。”
大家只能继续地讨好他,希望把东西出了,于是继续跟他讲:“谌老板你如此大的身家,你也不要再跟我们斤斤计较了,你的实力我们可是知道的,这大唐就没有你收不下的东西。只要你点头,颜色什么的,那都不是事,再说了物以稀为贵,我想如此稀罕之物,要是能找到喜欢的人,却也不愁卖不出好的价钱来。”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九十五章 胖果
还有的客商是劝谌老板:“要不你自己收了,送给身边这位漂亮的小姐,这也能成为一方的美谈。”
谌老板漫不经心的将眼中灵气释放了出去,他对手中眼前这串黑珍珠并没有多么重视,只是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理看一看,不过就在眼中灵气接触到黑色珍珠的那一霎那,谌老板震惊了,因为他发现一股远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浑厚的气息,那气息在瞬间融入到了黑珍珠内,随之返回到了谌老板眼中。什么叫做惊喜?就是某件事物的发展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当然,那种意外是要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此时的谌老板就体会了一把,感觉到了惊喜。
惊喜还在继续,原本那道气息在谌老板眼中,都是蛰伏不动的,只有在戴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脖子上时,他才显出了它深不可测的气息。谌老板眼睛转动一圈,接着又转了一圈,一连转了三圈的样子,他的眼睛这才是停止了转动,每一次转动他的脑子都在进行思考。他在想有没有人会喜欢这串黑珍珠,他并没有要把这珍珠给身边的女人,这女人虽是漂亮却不配不上如此美丽的珍珠。
知事见大家都开中了,他也不好不说点什么,于是又卖弄起学问道:书上写道,一般品质比较高的黑珍珠,它的颜色看起来越黑,晕彩是孔雀绿时最好;一般越圆越好,扁的、异形的黑珍珠价格就会低很多;并且黑珍珠的直径越大的越好,所谓“七分珠,八分宝”通常超过8mm的都比较贵;黑珍珠的表面当然越干净越好,瑕疵越少,相应的价格也会越高。按一般惯例,在其条件相等的情况下,颗粒大而精固的黑珍珠是最昂贵的,因为它是最稀有的。再看这些珍珠,其珠圆,硕大饱满,珠质细腻光洁,金属光泽随光线变换富丽色彩,如梦似幻,无可比拟,如光似虹,却是不凡。
听了大家的话后,谌老板叹了一口气,显得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仿佛要不是看在大家的面上,他是不能收下这串珍珠的。他如此做一来是想要结识宝主,另一个目的是也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当然他对这黑珍珠也挺喜欢的。他便是勉强答应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把东西收了,我出一千两白银收下这东西,不知道宝主你有没有异议。”
听说谌老板要以一千两白银把东西收下来,大家无不露出了开心的表情来,想来大家对这个价钱都是满意。宝主道:“我自然没有任何的异议的,只要谌老板喜欢就行。”
哈哈,那这笔生意我们就成交了,双方都挺高兴的。
听别人置办的黑珍珠卖了几倍的价钱,岳小云默默无言,心里也微微有些懊悔:“我前日该听他们劝,置些货物来才是。如今有几千两银子在囊中,却说不得一句说话。”转念又想,却又叹了口气,心想: “我原是一点儿本钱也没有的,如今已经是大幸了,不可不知
足。”他自思自忖,无心吃酒;众人却猜掌行令,吃得快活。
还有些从沿岸的小国家带回来的宝石玉器,都卖出了好的价格,大家都不禁感慨这一趟的收获颇丰,每一客商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主人是个积年老买卖,虽然看出岳小云不快活的意思来,却不好说破,虚劝了他几杯酒。众人都起身说:“酒够了,天晚了,趁早上船去,明日看货吧。”别了主人去了。主人撤了酒席,收拾睡了。
第二天起个清早,走到海岸船边来拜这伙客人。主人登舟,来收货的时候却看见在角落里有许多古怪的水果,他本来也不用亲自来的,可是多年做生意养成的习惯,就是不管是芝麻大点的生意,还是买玉器宝石,他非得是亲眼见到货才会把钱付给对方。他的身边虽是不乏很出众的伙伴,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别人来接货,并不是他不放心别人,也不是他不想放权,而是他对自己的眼睛太过的自信。
当他是看到胖果时,他立马就发现此刻融入了那果子散发出来的灵气,看到这个椰子般的大小红色的肉果后。他的眼睛居然快速的转动了起来,一丝丝的灵气不断的向谌老板的眼球内涌去,没有任何的原因,仿佛就像是这双眼睛见到了宝贝后,自然而然出现的应激的反应。就谌老板而言,天下间再也没有比自己的双眼看到宝贝让人更爽的事了,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痒的感觉,自从是做了收海货的生意后,他对自己眼睛看到宝贝后出现的麻痒的感觉可以说是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宝货后,他都强忍住用手去想要去轻轻揉搓眼睛的冲动,而且每次他都会因为太过激动而流下泪来。这样的感觉真是让人太幸福了,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这种感觉比昨天见到黑珍珠这种稀罕之物还要强烈许多。如果这会有人能看到谌老板的眼睛,就会发现,在他紧闭的双眼处,有一股淡淡的乳白色来回波动着,不过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就缩回到谌老板眼中消失不见了。如此短暂的改变,别人是很难看见谌老板眼中出现的异动的。
虽然没有人发现他眼中灵气的流动,可是乳白色的气体还在飞快的旋转着,不断的融入到谌老板的眼球之中,慢慢的。谌老板发现自己居然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些红色的果实散发出来的奇妙的气息,与自己的双眼中丝丝乳白色的灵气相互辉映。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忙问:“这是哪一位客人的宝货?昨天席上并不曾说起,莫不是不卖的?”
众人都笑着说:“这敝友岳兄的宝货。”
其中有一人指着岳史道:“说起来,也是缘份,我们回来的时候途经一荒岛,他一时兴起,便是登山一游,在一个小岛上采来的,却可也是滞货。”
知事却挺话道:“虽是滞货,不过这东西却也不是凡物,这东西而且大有来头,叫做胖果。”
主人看了岳小云一看,满面挣得通红,带着怒色埋怨众人:“不是凡物,还大有来头,到底是何东西,为什么没有人给我介绍一下,这东西到底是水果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知事沉思了片刻,回忆起书上的内容,然后是原封不动的说道:“这东西应该算是水果,不过却有药性,《山海经》上并没有把它归类于水果这一类,而是把他称为异果。”
“什么,你说的是那个《山海经》吗?”
“是的,就是那个《山海经》?”
“你说的是那个大地朝大名鼎鼎的《山海经》吗?”
“就是大地朝那个大名鼎鼎的《山海经》。”
“上面真的有这东西的记载吗?”
“真有这个记载,我可以找给你看。”
“如果真是上面的东西,这东西启是凡物,真是传说中的异果。”那丝丝灵气全部都涌入到其中的一个眼瞳之内,而原本略带乳白色的眼瞳在灵气在听到这是《山海经》里的异果后,他的眼睛里立马就被异果散发出来的奇特的气息充斥而包容起来。奇特的气息大量流动过来,慢慢变成了乳白色,继而他眼里充斥的乳白色的气体发出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在瞬间就把眼中所有的灵气都吸入了进去。
将灵气吸取一空的那个眼瞳突然迸发出一道刺目的白色光芒,使得那丝丝灵气全部都涌入到其中的一个眼瞳之内,而原本略带青绿色的眼瞳在灵气大量融入之后,慢慢变成了淡黄色,继而发出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在瞬间就把庄睿眼中所有的灵气都吸入了进去。将灵气吸取一空的那个眼瞳突然迸发出一道刺目的白色光芒,使得谌老板满眼都是宝货神色的色彩。
他的眼前都是黑暗中白色的小星星在闪烁,不知道过了多久,光芒散去,谌老板发现,两种气息又重新合二为一,眼中所有的异象都不见了。他再确定不过,这就是他想要的宝货,不过当气息收入眼内时,他眼睛麻痒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就像是在泥地里翻爬滚打了一天后洗了个热水澡,将浑身污垢都清洗干净,又像是沙漠中断水三天的旅人,突然发现一个绿洲,畅快痛饮一番,眼中传来的清凉气息使得谌老板有种飘飘然、不似在人间的感觉。
大家没有想到主人会有如此的反应,却也是奇怪。知事又与他说道:虽说这东西不是凡物,可是它对人却有着奇异的功效,就是能让人长胖几十斤。可以说是食之有风险,弃之又可惜的异果。
“一个果子能让人长胖几十斤,天下怎么能有如此的异果,真是大千世界无所不有,这也太神奇了吧。”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九十六章 一口吃成一个胖子
“是啊,天下就有如此奇怪的异果,你说一下让人长胖几十斤,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很多人想瘦下一斤来,却也是费劲了百般的力气,可以说是用尽了万般的方法,只为是瘦下一斤。说来,这东西要是能让一下瘦下几十斤,要是这样的话也许还能有市场,也不能成为滞货,可是这东西偏偏是吃了后能让人长胖几十斤。试想我们大地朝的女孩也就百来斤的样子,要是吃上这么一个果子,长了几十斤,还不成了球了。”
这里的人都是老百姓,他们找的是老婆,是找一个可以与自己相互扶持的另一半,不是找的是只会生仔的猪,就像是张大的老婆这样,这才是这些人的理想型。说起找老婆,在场的人估计都有自己的话要说,毕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适合同一款女人的。如果你狠大男子主义,那你适合一个小女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人;如果你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那你适合一个性格刚强一点的女人,凡事都能够帮你拿主意的;
如果你是一个很缺钱的男人,建议你找一富婆,就像是东强哥那样;如果你只是一普普通通的男人,没有一个有钱的老子,没有一个出色的外表,没有所谓的正式工作,也没有稳定的居所,那就找一个爱你的女人,老实本分,勤俭持家,没有不良嗜好,会跟你一起照顾双方的老人的女人吧。婚后为你生一个小宝宝,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这里的人都是普通男人,他们再清楚不过自己要找的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们需要找一个,温柔娴淑,善解人意的女人结婚比较好哦。还有最更要一点是理解男人,不蛮横,最好还能帮老公一起尽孝道。这样的女人,可遇而不求哦,如果你碰上了,就别错过了。做为老百姓以这些人的条件他们真不能如胡人那般对胖妞有疯狂的执念,谁会以生孩子为自己的人生大业,只有吃饱了没事干的大唐皇族之人,才会喜欢这么胖的女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吗?这胖胖果可真不是一般的东西,这些人可不想自己的女人成这个样子,这可是会把人给吓坏的。于是在场的人别说是花钱买它,就算是送给他们吃,他们也不愿意吃,所以说这东西是滞货一点也不为过的。
只是老板却不是这样想的,在他的眼里这东西无不就是他心目中的宝货,在场的人都不看好这货,可是大家越是如此,他就越是以为对方是不想卖这东西给他。他又气又急说道:“我与诸公相处多年,怎么这样作弄我?叫我得罪于新客,把一个未座屈了他,是何道理!”
一把扯住岳小云,对众说:“且慢发货,先容我上岸谢过罪再说。”
众人不知其故。有几个和岳小云相知的,又有几个爱打听新闻的,觉得有些古怪,一共十几个人重又到店中,看是如何。只见主人拉了岳小云,把交椅整一整,不管众人好歹,纳他头一位坐下了,说:“昨天多多得罪,且
请坐一坐。”
岳小云也心中糊涂,暗想:“不信这玩意儿是宝贝,难道我真有这造化不成?”
主人走了进去,一会儿出来,又拱手请众人到昨天吃酒的地方,那里已经摆下几桌酒,为首的一桌,比先前的更齐整。把盏向岳小云一揖,就对众人道: “岳公正该坐头一席。你们枉自一船货,也还赶他不上。先前失敬了。”
众人看见,又好笑,又奇怪,半信不信地一带儿坐下了。酒过三杯,主人开口说:“敢问客长,您的那宝贝,可肯卖么?”
岳小云此时此刻穿着他那双踩了狗屎的鞋子,他觉得他的脚上有一股暖流自下向上慢慢地袭来,而这股气息它感觉在哪里见过,这熟悉的感觉仿佛就在昨天。之前他躲在箩筐后面的时候,他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每当生意要上门的时候,这种感觉就特别的强烈。难道这就是狗屎运的力量再一次的出现,他这回又要走狗屎运了吗?他不也相信这是真的,他是个乖人,趁口答应说: “只要有好价钱,为什么不卖?”
那主人听得肯卖,不觉喜从天降,笑逐颜开,起身说:“果然肯卖,但凭吩咐价钱,在下绝不敢吝惜。”
岳小云其实不知值多少银子,讨少了,怕不在行;讨多了,怕见笑。想了一想,面红耳热,颠倒讨不出价钱来。张大向岳小云丢个眼色,把手放在椅子背上,竖着三个指头,岳小云看后却是说不出话来,心想,一个卖3百两吗?是不是多了点,他摇摇头。
张大再把第二个指空中一撇,说:“索性讨他这些个。”
岳小云见对方应该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二百两银子吗?他觉得还是多了些于是,竖着一个手指说:“就这些,我还讨不出口呢。”
不料却被主人看见了说: “到底要多少价钱?”
看岳小云先生的手势,像是要一千哩!张大捣一个鬼,说:“虽说是好东西,可是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喊得太高了,却显得自己不地道了,于是他自个儿做了主,给了一个中肯的价,那就五百两一个吧。”当然这样的东西谁也没有卖过,更没有人见过,随便报一个价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至于对方敢不敢收,那还是可以讨价还价的,所谓奇货可居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主人呵呵大笑说:“这是不肯卖,哄哄我而已。像这样的宝物,岂止这个价钱!”
众人见这样说,不由得目睁口呆,都站起身来,扯着岳小云去商议:“造化!造化!想是值得更多哩。我们实在不知道如何定价,岳小云不如开个大口,凭他还价吧。”
岳小云终是碍口,待说又止。
众人说:“大胆说,别不老气!”
主人又催:“客官实说何妨?”
岳小云鼓足了勇气,大着胆子,只得讨了个一千两。
主人还摇头说:“罪过,罪过。没有这话。”
扯着张大私下问他:“老客长们海外往来,也不是一番了。人都叫你张识货,岂有不认识这宝物的道理?必定是无心卖给我,看不起小肆罢了。”
张大说:“实不瞒你说,这个是我的好朋友,一同去海外玩耍的,故此不曾置办货物。这件东西,是他避风海岛,偶然得来,不是出价置办的,故此不识得价钱。如果你要是真是喜欢,就与他一万三千两银子给他,够他富贵一生,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主人说: “既然如此,要你做个保人,当有重谢,万万不可翻悔!”
当即叫店小二拿出文房四宝来,主人家拿出一张专供写文契的绵料纸来,折了一折,拿笔递给张大说:“有烦老客长做主,写个合同文书,好成交易。”
张大指着同来的一人说:“此位客人也就是大家都认得的知事,字写得好。”
把纸笔让与他。知事磨得墨浓,展好纸,提起笔来写: 立合同议单张乘运等,今有扬州客人岳小云,海外带来胖果一十三个,投至扬州奇宝店,愿出银一万三千两买成。议定立契之后,一家交货,一家交银,各无翻悔。有翻悔者,罚契上加一。合同为照。 一式两纸,后边写了年月日,下写张乘运为头,一连把在座客人十来个人都写上去。知事则写了个“中人代笔”。年月前边,空行中间,将两纸凑着,写了一行骑缝,两边各半,写的是“合同议约”四字。下写“客人谌小顺主人扬州奇宝店”,各押了花押。单上有名,从后头写起,写到张乘运,他说:“我们的押字钱要重些,这买卖才做得成。”
主人笑着说:“不敢轻,不敢轻。” 写好了,主人进去抬出一箱银子来说:“我先交明白了佣钱,还有说话。” 众人围拢来,主人开箱,里面是五十两一包,总共二十包,整整一千两,双手交给张乘运说:“请老客长收下,分给众位。”
众人吃酒、写合同,大家撺掇着起哄,心里还有些不信的意思,如今见他拿出一千两白银来做佣钱,方知是实。岳小云恰像梦里醉里,话都说不出来了,呆呆地看。张大扯他一把说:“这佣钱如何分,请岳兄主张。”岳小云方才说了一句:“且等办完了正事,咱们再商量。”主人笑嘻嘻地对岳小云说:“有一件事情要跟客长商议:价银现在里面阁儿上,都是向来兑过的,一毫不少,只消请一两位客长进去,拿一包过一过目,兑一兑为准,其余的不消兑得。不过这注银子数量不少,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搬动的,岳客官是个单身,怎么搬下船去?况且又要泛海回家,一定有许多不便。”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九十七章 女帝是吃出来的
岳小云想了一想,说:“见教得极是。您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主人说:“依着愚见,岳客官目下回去未得。小弟此间有一个缎匹铺,离此地不过半里路,已经有本三千两在内。其前后大小厅屋楼房,共有一百多间,也算是个大所在,价值二千两。愚见就把本店货物及房屋文契,作价五千两,交给文客官,就留文客官在此间住下做这个生意。剩下的银子不妨分几遭搬了过去,不知不觉。日后岳客官要回家去,这里可以托个心腹伙计看守,就可轻身往来了。不然,小店支出倒是不难,岳客官收贮却为难了。”
岳小云和张大同声感叹:“果然是客纲客纪,句句有理。”
岳小云对张大说: “我家里原无家小,况且家业已经败尽了,就是带了许多银子回去,也没处安顿。就依了谌兄的主意,在这里立起个家来,有何不可?此番造化,一缘一会,都是上天作成的,不如随缘做去。即便货物房产价钱未必有五千,反正也是白得的。”
就对主人说:“适间所言,诚是万全之算,小弟无不从命。”
主人就领岳小云进阁去看银子,又叫张大、知事二人一同去看。他们四人进阁去了。其余众人不进去的,一个个伸头缩颈,三个一群四个一伙儿地说:“有这样的怪事!有这样的造化!早知道这样,真懊悔在岛边泊船的时候也上岸去走走,说不定还有宝贝也不见得。”
有的说:“这是撞来的天大福气,怎能勉强?”
正议论间,岳小云同张大、知事二位出来了。
众人都问:“进去看过了?”
张大说:“里边高阁,是个放银两的土库,都用木桶子盛着。刚才进去看了,3个大桶,每桶四千;又有1个小匣,每匣一千,总共是一万三千银。已经用岳兄的封皮记号封好了,只等交了货,就是岳兄的。加上他之前赚的二千两白银,这一次出去,整整是赚了一万五千银,谁能想到他出海前却是两手空空,就连出海前的货物也是大家给凑的。”
主人出来说:“房屋文书、缎匹账目,都在这儿,连现银凑足了一万五千银了。如今咱们到船上取货去。”
众人簇拥着都到海船上去。
岳小云在路上对众人说:“船上人多,切莫多说!小弟自有厚报。”
众人也只怕船上的人知道了,要分了佣钱去,各各心照不宣。
岳小云到了船上,先从船舱中把自己的包裹被囊取了出来。用手摸一摸自己的之前的行李,都还好好的,心里暗想:“侥幸!侥幸!”
主人就叫他店内的两个后生过来抬,吩咐说: “好生抬进去,不要放在外边。”
船上的人见抬走了胖果,都说:“这个滞货也脱手了,但不知卖了多少钱?”
岳小云只不做声,一手提了包裹,就往岸上走。起初一同上岸的那几个人,又赶到岸上,将胖果从头到尾细细地看了一遍,捞了一捞,面面相觑地说:“也不知道这东西,好处在哪里?”
主人仍拉了这几来个一同上岸去。到了店里,说:“如今且同岳小云客官去看了房屋铺面来。”
众人与主人一同走到一处,正是闹市中间,一所好大房子。门前正中是个铺子,旁边有一条弄堂,走进去转个弯,是两扇大石板门,门内大天井,上面一所大厅,厅上有一块匾,题着“花布庄”三个字。堂旁边有两排厢房,屋内三面有橱,橱内都是各色绫罗缎匹。后面内房,还有很多楼房。岳小云暗想:“这样的住房,王侯之家也不过如此,何况还有绸缎铺营生,利息无尽,我就在这里客居算了,还想家里做什么?”
就对主人说:“好倒是好,只是小弟是个孤身,毕竟还要寻几房使唤的人才住得。”
主人说:“这个不难,都在小店身上。”
岳小云满心欢喜,同众人走回谌老板的店里。主人讨茶来吃了,说:“文客官今晚就不消回船里,就在铺中住下吧。使唤的人铺中现有,不够的话,可以逐渐再讨。”
众客人都说:“交易已经成功,不必说了。只是我们毕竟有些疑心,这个胖果究竟有什么好处,值价如此高?还要请主人见教一个明白。”
谌老板这才是娓娓道来:“在场的各位这就有所不知了,在说这果子的好处前,我想要问一下大家,现在是谁的天下。”
大家很肯定的道:“自然是李家的天下。”
他又问大家:“那李家是什么人?”
大家二话不说就答道:“是胡人!”
谌老板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懂,可是他都点到了这里,他希望里面也有聪明之人。毕竟做生意的人都是一点就通的,而这些人都是出来做生意的,自然也不会蠢到哪里?谌老板拍了拍手道:“那就是了,你们知道这些胡人可与我们中原人不同,他们是边夷之人,我们中原喜欢的是苗条淑女,可是胡人却喜欢珠圆玉润的美女。就算是我都说到这里了,你们估计也没法明白我说这话有何道理,我之前也想不明白,可是我有一个亲戚武士彟,他正在筹备一个大计划。”
“什么大计划?可以告诉我们吗?”大家越听越好奇,以为是什么发财的计划,这些人自然是很愿意听的。
“这个计划叫‘养猪流!’”谌老板这才是慢慢道来。
听了他的话,大家吃惊不小:“什么,你要拿这些果子来养猪?”大家听了后立马就哑口无言了,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如此的大手笔,花这么多的钱来养猪。
“这是什么猪,怎么这么金
贵,就算是纯种的白色狼浦猪,那是所以色猪里最高级的猪了,就算是这样的猪也不至于花如此的大价钱来养它吧。”大家寻思道,如果一头猪吃一个果子,长了几十斤,可成本却是一千两,这成本真是高了去,说它金贵一点也不夸张。
谌老板见大家都着急了,赶紧是与大家说道:“什么养猪?自然是养自己的女娃子。”
“养女娃子!”大家显得吃惊不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天下还有人想要把自己的孩子当成猪来养,真是闻所未闻。
别说,不仅是你们听了不信,我当时听了也不信,直到我朋友把遇到歹人抢孩子,而后遇到一个叫做上帝霁的神人。他传授给我朋友养猪**,说只要按他说的做,这个孩子长大了一定可以光耀门楣,说不定还能改变家族的命运。不管别人信不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朋友是相信了神仙的话,而且真是把自己的女孩当成猪来养。
这些人听得是津津有味的,虽然这个故事也太玄幻了,可是大家还是像是着了魔一般,聚精会神的听老板说故事。商人们仿佛都有这样的爱好,要么喜欢说故事,要么就是喜欢听故事,他们听故事也不是随便听听而已,常常在故事里他们就发现了赚钱的商机,这就是为什么商人喜欢听故事。直到谌老板停了下来,大家才从故事中走出来。
谌老板又说,他的女儿我见过,真是一个胖家伙,远远地她一摇一摆地走过来,挪动着两条粗短的腿,手臂像藕一样也是一节一节的。她看到我显得好开心,立刻就跑了起来,快步跑起来,遗憾的是太胖了,费的劲儿大,速度却没快多少。那两条肉乎乎的手臂甩得挺起劲的,圆滚滚的肚子上上下下颠动,我真心是替这个小女孩着急,可惜跑得还是慢。
她跑不动便走了起来,她腆着一个圆圆的大肚子,走路真像一只蹒跚的鸭子,全身都是肉。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这哪里是人,这就是一头猪嘛。她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脸上肥肉颤动,大汗淋漓,看样子走几步路也让她累得够呛。不过做为一个女孩子,她虽是胖,五官长得特别的精致,就像是一个女菩萨似的,让人看了特别的喜欢。
有的人说长胖了五官也就变了,可是这姑娘的脸并没有因为发胖而走形,反是有种越胖越可爱,越胖越漂亮,越胖越有福气的样子。之前,我真的不理解神人为何要让她的父亲把她是当成猪来养,直到是看到了这姑娘后,我才明白神人的远见。我心想这姑娘要是瘦了真不一定好看,可是胖了,真就不一般了,真心就变成了美人儿。他长着一双大眼睛,看到我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小巧的鼻子,那张有点婴儿肥的娃娃脸白白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见到我之后就问我:“叔叔,你吃不吃东西,我有好吃的东西。”她伸出手来,把手里捏得稀烂的糕点递给了我。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九十八章 胖果对大唐重要性
真乖,我夸奖她说,看到她如此的可爱,跟过小菩萨似的,我的心都融化了,没有想到这女孩这么胖还能如此的机灵,还知道讨好人,这样的孩子真心惹人疼。我摇了摇头说:“谢谢了,小妹妹,今天我没有带好吃的,下回我再来一定给你带好吃的东西。”为什么我说他是女菩萨,这个名字也并不是我突然联想到的,而是因为他的身后跟了几个僧人。
朋友给我介绍了,自从这女孩上次遇到了坏人,神人就告诉我这样的事可能以后还会发生,于是让我找了这些僧人来当他的保镖,让他们负责他的安全。这些僧人都是得道高僧的样子,一个个慈眉善目,相貌清秀,品行端正,性格温和,认真负责,时常教导徒弟,引人向善。
见到了这些高僧后,你们知道我第一时间的感觉是什么吗?
“很奇怪,一个小女孩怎么会有如此的高僧相陪,这真是很奇怪的事。”在场的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感觉这个小女孩是菩萨吧,而且是女菩萨,不然这些高僧为何会围着她转。”大家认为这小姑娘一定挺不简单的。
“这就是传说的活佛吗?”有人好奇地问道。
谌老板见大家无不被这个小女孩的身份而吸引,他显得特别的得意,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亲眼得见这个小女孩,就这点就值得他说上一辈子。你们知道我朋友是怎么介绍这些人的吗?
“怎么介绍的,谌老板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你到是说说看。”如此有趣的事,自然立马就吸引了大家好奇心,仿佛就像是一群充满了好奇心的孩子,围在老师的身边,等着老师说故事。
看着大家好奇的模样,谌老板显得很是得意,于是转述了朋友的话:“这些人前世都是佛祖的学生,观音菩萨好友,大唐佛学院毕业,佛学高僧,唐皇亲自颁发文凭,大唐皇帝御弟唐僧的兄弟,佛主的学生。”
这么牛逼,大家听得那叫做瞠目结舌,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生怕自己是漏听了任何一个细节。可是听到这些人的身份后,大家无不是吓了一跳,心想这些人身份如此之高,怎么能围着一个小姑娘打转,要是这个孩子不是女菩萨,他们真是不能相信。
我们是不是很好奇这些僧人的身份,他们既不是这孩子的老师,这姑娘也不是你们想像中的女菩萨,而是...
“是什么?”有人却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份。
而是我朋友请来保护她的保镖。
大家万万没有想到这些高僧会是这个女娃子的保镖,大家无疑不是闪过一个念头,这也太扯了吧。
当是我也是这样的想的,她的父亲武士彟真不是一般人,官拜工部尚书,进封应国公,曾任利州、荆州都督。你说这么一个大唐国公,怎么会请些和尚来当保镖,我跟你们一样也是很奇的很。再有这个女孩又不是公主,也不是女菩
萨,这些僧人为何心甘情愿的拿自己的大好青春来浪费在这么一个女娃子的身上。
“江湖有诗言:江湖诡异世情薄,风云变幻命如霜。谁人双手不沾血,唯有得道高圣僧。其实武士彟大可请些武林高手来保护她的孩子,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这还得说害他的人是谁。
“要害她的人谁?”
这些人更是大有来头,这些人是佛祖兄弟,观音菩萨兄长,真正的西方的佛祖。
“怎么,他们是一家人,我懂了,因为对方的来头太大了,换成是谁也保护不了这个孩子。只有请同样是佛门中的人,才能救得了这个孩子”毕竟,这些人嘴上满口的仁义道德,面上的宅心仁厚,说话间都是禅理佛法,自然不会对同样德高望重的佛门子弟出手。就算是对方再想要杀这个女孩子,可是还是怕人说闲话,为了利益滥杀无辜。谁也不会想要背负这样的恶名来,所以不管女孩子身边的僧人本事大不大,只要他们的名望足够,这些人就不会轻易的出手。
这些人不敢相信,这世界会如此的黑暗,真正的现实常常更是不忍直视的,而大家心目中的好人,也许在某些人眼里却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而也许大家心目中的好人,却是真正的大慈大悲的好人。
谌老板知道自己的话多了,他不应该把事实说出来的,好在这些人都是商人,他们只讲利益,并不愿意加入权利斗争中去。
扬州城里的客栈遗世而独立,酒招子在风里跳着独舞远远召唤着旅人,客栈里此时正热闹,只见一群人围着堂中的火炉聚精会神的听……
话说这个小女孩真是可爱,他也喜欢我,只要是见到我来,他都会朝我跑来。因为我是做海贸生意的,常常都有些人稀奇古怪的东西,她也许是从父亲的耳里知道我有很多的宝贝,于是对我就越发的喜欢了。她的脸上有两个小梨窝,笑的时候还有两颗小虎牙,白色的娃娃装显得整个人看上去即可爱又活泼。说起来这个孩子也挺听话的,父母让他吃成一个胖子,她真就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她真是一个很努力的孩子,很多的孩子都会有逆反心理,父母越是让孩子成为一种人,孩子就越是抗拒。可是这个女孩子却不一样,她真的很听父母的话,父母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想想换成是在座的各位,要是你们的父母让你们整天就吃东西,让你们吃成一个大胖子,你们是会听父母的话,更朝着这方面去努力。
在场的人无不是摇了摇头,感觉不应该被别人左右自己的人生,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也不能安排自己的人生。
每次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的手里随时都抓着吃的,就是为了让她能多吃一口,多长一斤。可是问题是他越是想要让自己的女儿长胖,他的女儿就偏偏长不胖,前几天他跟我说起此事时看他是一筹莫展,显得是束手无策。最后他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就是命运吧!”
“哈哈,真是天无绝
人之路,我朋友说这是命运,可是谁能想到天下间却有能改变命运的东西,而且还被自己遇上了。”
大家听说是老板的朋友,心想这个人一定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估计是一个大官,不然别人怎么会来抢他的孩子。肯定是别人眼红他的财产,想要绑架勒索他的孩子,如此想来这人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他父母想要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大胖子,那只要让她多吃点东西就行了,何必是大费周章的做这些事。大家很怀疑对方会不会真的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大胖子,而花这么多的银子,大家还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谌老板跟这些人打了一个赌,他说道:“别说一个胖果一千两银子了,就算是我说这个果子要五千两银子,他还得求着我买呢!”
大家听了谌老板的话后,感觉越来越不可思议了,听说一个胖果,可以卖五千两银子,大家听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感觉像是吃惊不小。而且对方还得求着自己,大家感觉这就不像是真实的事,这种事只应该出现在小说里。
“是啊,要不是见到了岳兄弟的宝货,我真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胖果这样的东西,这东西就是传说中的能改变命运,逆天之物吧。”
听了谌老板的话后,大家心里无不是热血沸腾起来,这些海客虽也是普通人,可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际遇。特别是在大海里,更是充满了奇迹的地方,尽管大海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可是还是有无数充满好奇的人,他们不畏危险,不怕困难,乘风破浪只想要挑战自己的命运。而这些出海的人自然都是见多识广之人,他们在外面的奇遇更是说上三天也说不完。只要不像马化明这样偷奸耍滑,被天下的商人不耻,出海真是一件很有趣,很有幸福感,很有成就感的工作。
大家知道了胖果的价值后,岳小明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卖亏了,听说这胖果可以帮助到别人,他就很开心了,毕竟这都是白捡的东西。要是岳小云知道自己的胖果能吃出个女皇帝来,你说他会舍得这么便宜把这果子卖出去吗?万事万物都是有因果定数的,这果子由谁采来,谁收了这个果子,卖给谁,由该谁来吃,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这就是命运的齿轮。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大部分的人并没有看清事物的眼光,我们看不清楚事物的本质,也就不能知道事物存在的意义,自然也就没法知道事物所存在的价值。这也便是最简单的经济学了,学习经济学是很有意义的,学好了它会让我们懂得很,能让我们看清经济规律,最终导致我们能不能挣到钱。
后来武士彟真是花了五千两把这个胖果给买了,可是他买的却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武则天拿着这红色的果实别提有多开心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吃了一百口食物,现在也长不了一斤肉,这让她很是苦恼。听说吃了这个果子能长肉,她显得特别的开心,特别是红色桃肉入口即化,化为一股火热甘流融入武则天体内。
她体内丹田处的真气一阵翻滚,隐隐有增加之势。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九十九章 女帝身材暴涨
武则天眼睛一睁,随即三口两口将果子吞下去,体内脂肪顿时就增加了不只一些,整个人的身体暴涨,几乎相当于数天都是每天吃了九顿饭的效果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膨胀,特别是脂肪不断的在身体内积攒起来,吃了果子后,不到几天的工夫她整个人就大了一圈,而且人也高大了不少。这就是胖果逆天的效果了,这样的感觉不要太爽了,想想她一直努力想要把自己吃胖,这是一件多么辛苦而漫长的事,却没有想到自己努力了一年想要长胖,却不如一个果子来得实在。
简直不敢让人相信,传说中女帝一共是吃了三个胖果,整个人足足是撑大了一倍,这才是得到了唐太宗的太看,得以进宫做才人的。要不是她吃了三个胖果,要不是吃成了胖子,怎么可能得到胡人的喜欢,养猪流顺利养成真是可喜可贺啊!
此胖果果然是名不虚传,真如《山海经》描述所说,真的可以让人长胖的,武家人脸色顿时大喜。
武则天为了长胖每天吃东西也是辛苦,没有想到他吃了一年的食物长的肉,也不及一个果子长的肉,她心里好不喜欢。明明一个果子能解决的事,何必非得要苦苦的吃东西,她问爹爹道:“爹爹这种果子还有吗?”
“有的,有的,好在咋们家条件不错,虽然这个果子是贵了些,可是我们家还是吃得起的。这不我怕没有效果,一口气就给你买了两个,不过我看这果子也不能连着吃,你先得把之前的果子消化了,然后再去吃另一个果子,如此才不浪费,也能更好的利用好胖果的神秘能力。”武士彟说道。
“好,只要还有就发了,我相信有了这两个果子,我一定能变成父亲想要的模样。”
武则天是一个特别孝顺的女儿,她知道父母对自己好,她自然也得孝顺父母,武则天立刻说道,眼神兴奋。她靠着两颗果子神奇的力量,也让她如愿以偿的成功的引起了李氏皇族的注意,听说武士彟家有这么一个大胖闺女。李家这些胡人心里可带劲了,他们是胡人来到中原后,就很难见到大胖女人了,因为他们的品味与汉人有很大的不同。所以,他们喜欢的,汉人却不喜欢;而他们不喜欢的,汉人却喜欢。
虽然,李家人对大胖女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可是他们也不能明说,他们喜欢大胖子,让选妃的人给他们找大胖女人。这些事还是可以悄悄地进行的,比如说听说谁家的闺女长得胖,他们就会想着办法把谁家的闺女是骗进宫里。
不过岳小云从那之后,却也是混得是风生水起,而且家业做得越来越大,更是把家是搬到了洛阳,这样才有他与冯裤子相遇一说。
大唐的青楼姑娘可不能只是把她们当成是女人来看,她们中也不乏有才华,有学识的姑娘,在姑娘的眼里。逛青楼的人里诗人和官员算是档次比较高的,随即才是富商,然后是普通人,其中最没有档次的人就是冯裤子这样的
长工,还有就是岳小云这样的小暴发户了。暴发户是看不起打工仔的,而打工仔觉得自己是靠双手劳动的不像暴发户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突然就有钱了。许多暴发户以前还不如打工的是靠正经工作营生,而暴发户为什么会一夜暴发,大部分人都是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并不是正经的生意。
所以,打工仔和暴发户两种人相互看不起对方,不过青楼的姑娘比较势力,自然是喜欢有钱的,不会喜欢穷小子。想到这里冯裤子觉得自己还不如岳小云,这让他是特别不爽,更是讨厌起暴发户来。最气人的就是这个暴发户来来舅舅家里提亲,这可是把冯裤子给气得个半死,要不是他现在长大了成熟了,不然他非得把这个岳小云打个半死不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听说岳小云也去向冯府提亲了,虽说冯府千金的名声最近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可是介于冯府在大唐的地位,想要娶表妹的人还是大有人在。而岳小云也是其中一个,这个岳小云深知自己是一个暴发户,他还不是想洗白自己,让自己是加入到贵族的行列里去。想要改变自己的地位,出身是改不了的,学识也不是一天就能成的,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娶贵族家的姑娘,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将自己的身份改变。
岳小云想要娶冯家千金,他自然要大张旗鼓的进行,生怕别人不知道,更怕别人来跟自己争。冯裤子对自己的表妹的事情一向很上心,这种事他自然也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当他听说岳小云也上门来提亲了,东强当时就暴跳起来,比表妹和他父亲反应还要大。大家只知道岳小云是个有钱人,可是却少有人知道他去青楼的事,不是经常去青楼玩的人是不会知道这种事的。冯家是大户人家,都是正经人,不可能出没于青楼之地,自然不知道岳小云也是个风流公子。
冯裤子不一样,他就是一个打工仔,也不是正经人家出身,自然不用装正经,出入青楼之地这也再正常不过了。对于岳不云光是风流也就算了,可是他是做什么的别人却少有人知道,只是知道他突然间有钱了,别的大家就不了解了。冯裤子为了揭露岳小云的丑恶嘴脸,不惜是暴露自己出没于青楼的劣迹,可以说是有心良苦。他自然挺不看好岳小云的,于是振了振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冯家找女婿不光只是看中对方有没有钱,人品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谁也不能反驳,大家都点了点头,觉得冯裤子说得挺好的,冯家的女婿怎么要有好的人品。冯裤子见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意见,于是他又继续说道:“这岳小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他本人常年流连于烟花之地,跟他好的姑娘不止有**个,一个星期就只有七天,可是与他交好的姑娘就有**个,你说他怎么能忙得过来。”
舅妈本来不想说话的,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表妹看了看表哥一眼,也很奇怪:“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冯裤子可不能告诉他们,他是亲眼看到的,他只能说:“这个,我是听别人说的。”
舅舅见冯裤子目光闪躲,神情顿时轻蔑几分,并没有在意他的话,于是说:“没有亲眼见过,可不能听见就是雨的,污了别人的清名。”
什么他有什么清名,他算个什么东西,他还能有什么清名,冯裤子完全的无语了,没有想到大家都不相信他说的,还以为他是在造谣生事。他本人是一片好心,实话实说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呢?顿时目光木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怕是不管自己怎么跟他们说,大家也不会相信的吧。要不是这是表妹的终身大事,换成是别人,他才不管会不会因为嫁错了人而毁了姑娘的一生,因此而悔恨终身。
表妹与哥哥关系还好,细细打量了表哥几眼,注意到其眼神有异,心里难免觉得大家如此无视于他是不对的。表妹虽然深居幽阁,却也不是顽固不化之人,她也看得出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不好,谁是真心待自己,谁只是敷衍自己而已。表妹听到岳小云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怎地心头一紧,他下意识的便感觉这不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于是心里却也不愿意。再看表哥的反应,她更是觉得他并不是在胡说八道,而是很认真的想要劝告大家要小心这个人。
舅舅也不是一般人,如果大家对这个人不放心的话,我们大可以调查一下这个人,他表面上不说却是安排人下去调查岳小云。做父母的别的不能为儿女做,可是帮他找一个好人家,却是做父母最应也是力所能及的事了。
为什么大家如此的在意这个人,是因为他们都是草根出身,且经过艰苦努力,如今在自己的行业里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有人会问不就是一个暴发户而已,为什么家里的人如此重视这个人?别人不知道冯裤子却是知道的,那还用问为什么?这个人跟自己比起来不就是比自己有钱,除了比自己有钱,他还有什么?要长相没有长相,要身材没有身材,要比写情书岳小云更是远远不如自己,最重要的一点他没有自己这般爱表妹。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自己更爱表妹,除了她父母外,还有谁比得上自己。
有的时候男人是很可笑的,在男女关系上很多男人都有一种想法,就是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所以理所当然的你就一定得属于我。男人的这种逻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从何而来的?可笑的是很多的男人都认可这种逻辑,而且男人们都是特别的固执,一旦是认定了这种逻辑,就会一直坚持下去的直到终老。
男人的可笑的理论从来只是针对自己,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一个长得特别丑的女人,她也是如此的逻辑,男人们会接受这个丑女孩吗?当然是不会的,男人不可能会接受一个丑的女孩的这种逻辑,不管对方再怎么喜欢自己男人也接受不了一个丑的女孩。但是,为什么男人们还是坚持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她的男人,对方就该嫁给自己。
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零一章 肚兜满城儿飞
你说可笑不可笑,人总是用双重的标准来要求别人,却不让别人用同样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冯裤子发现舅舅家里的人都瞧不起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知。通过这事让冯裤子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做出点成绩来,别的人他比不了,至少得比岳小云有出息。表妹可不能让这人娶了去,要是让他娶了去,表妹的下半生估计就再没有幸福可言了,只有自己才可以给她幸福,自己下过决心要给表妹幸福的。
冯裤子想到表妹很可能就要嫁与那岳小云,心生闷气却也是无处发泄,只能是找个地方去喝酒。他知道想要在短短的时间里成就一番事业这是不可能的,就算他是挠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可以在短时间发财的办法,不过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被屎憋死。就在他走头无路的时候,却听到有人聊起了岳小云,他现在在本地却也是个红人了。洛阳虽大,可是在大唐它也不过是巴掌大的地方,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也不可能瞒得住所有的人。
何况岳小云故意高调大张旗鼓去冯家提亲,洛阳城里的人大都看见了,这事怕也是瞒不住了。如果换成是一个王公贵族去提亲那也就罢了,大家也只有羡慕嫉妒的份了,不会说什么。就算是一个贫困潦倒的穷书生,大家也能接受,可是偏偏是岳小云来提亲,认识他的人都跟冯裤子一样认为他就是癞蛤蟆想要吃天鹅肉,大家都不看好他们的婚姻。
“听说没有,城里的冯家,主人叫冯爷,他的女儿叫冯糖,出落得水灵灵的,眼下正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听说有不少人家来提亲,后来也不知道怎的没有成,最近听说岳小云也来提亲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
“冯家是大户,一般人家的公子可高攀不起,他岳小云算不上是名门望族,估计冯家看不上他。”
“我看也没戏,就连李府的小公子去提亲,冯家也没有答应,看来这冯家这次是铁了心的,非得把女儿嫁给王公贵族不可。”
要说冯爷的女儿,那还不是想攀龙就攀龙、想附凤就附凤的主儿?冯爷可不会随便就把自己的女儿嫁与普通人的,岳小云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脸,他也敢来冯家提亲,真是要笑掉大牙不可。这姓岳的虽有些资财,但比起冯家的势力,他真是算个屁啊,他这样的人也敢高攀冯家,如果我是冯爷,我就不能让他进门去,直接把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轰出家去。
不要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攀龙附凤了,就算是我大唐真是没有男人了,也轮不到姓岳这小子。说起来他能有多少财产,那真是挺着个肚子还没冯家小指头粗。
冯爷也不知道是想的,居然让这个人进了门,大奶奶自然是不乐意,就在冯爷跟前一哭二闹,让他把这个人撵走,可是海爷烦了,说:“你个小脚女人懂啥?我们冯家你以为还跟从前一样是名门望族,谁都
得巴结我们吗?要不是你女儿做的那些丑事,我能接待这孙子吗?你以为大树底下好乘凉,就不想树大也招风?自古,朱门是非多,家阔孽也重。要是女儿真是找不到好人家嫁了,怎么也得找个人接手才行,总不能让她自生自灭吧。
大奶奶听明白,老爷这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冯糖要是一直找不到好人家,也不能就这样一直给耽误了,还得找个下家才是正解。而这个人虽然现在是看不入眼,真是要是到了没有人愿意娶他过门的地步,说不准这人还真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你说是找个后补吗?这个可以有。
所以,我说你们这些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我就看得上这个人,长得跟个球似的,我还不是不想把自己女儿的后路给断了。你这个女儿本来挺好的,可是肚兜满天飞,在外面谁不叫他是“肚兜女”,我的老脸算是给这个不争气的丫头给丢光了。要不是他是我亲生的,我早就赶这不争气的女人出去了,谁让他是我们冯家的人,就算是个泼落户我们也不能不管啊。
老爷没有想到你能做到如此,还以为你因为她是女儿身,一直不待见她,现在才知道老爷你真没有任何的偏见。要是换成是我,我也不能接受这败家女辱没了家人的名声,为了家族的名声我也不能让她在家里呆着。
现在你明白了,不管是谁只要是条件过得去,我们都可以给他个机会的。我们不像是小门小户的,只要她知书达理,嫁个人家,晓得疼她,衣食无忧,那就是好的。我们冯家在洛阳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就算是女儿再是一个破落户,我们也要给他寻一个好的归宿,这就是大户人家,怎么也不能失了我们家的面子。
说到底还是在意自己的面子,他到底有多爱女儿夫人并不知道,可是只要是为女儿好,夫人还是心里喜欢的。
老爷又说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管好你的女儿,不要让她的肚兜再流出去了,要是再流出一件去,那...”
“那你就打死我?”这哪里是夫人能防止得了的事,总不能自己的女儿是出了轨,而受罚的却是自己。
显然老婆也管不了这事,老婆这是想要推卸责任,老爷气得整个人都炸了,要不是这是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换成是别人他早就动手打人了,可是就算是再怎么气恼,现在也是无济于事了。就算是他把老婆打了,把女儿赶出去了,也不能把丢的脸面找回来。老爷虽是很气,虽想要动手,还是忍住了。
“那就打死女儿?”
老爷也没有说话,而是不再说话了。
这事便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都在议论冯家嫁女儿的事,感觉这里面一定是藏了什么猫腻。不过大家更有兴趣的是为何冯糖的肚兜会满城儿飞,关键还不只在一个男
人的手里,感觉半个洛阳城的男人都有她的肚兜,这就厉害了。如果说她只是私定终身的话,这肚兜最多也只会在一个男人的手里,现在她的肚兜在好多个男人手里,这里面一定有事,而且不是小事一定是大事。
也不知道这二小姐到底是何等人物,怎么能把本地公子们玩弄于鼓掌之内,她一定是一个风流女人,都说男人是风流胚子,其实有时候女人风流起来一点不比男人差。巾帼不让须眉,女人一旦风流,可能更让人瞠目结舌,古话有云“情夫坐满桌,相互交朋友。”这就是风流女人的厉害之错。
什么?有人不敢相信,情夫坐了一桌子,这还不打起来,还能交朋友,这也太玄了吧,这二小姐也太厉害了吧。大家不相信天下有这么厉害的女人,都觉得有些夸大了,有些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比男人更风流的女人长啥样呢?
自从有了茶馆后,大家也是多了一个聊天的地方,以前虽有酒馆,可是只是适合爱酒人士。还是有很多的人是不喝酒的,这些人以前没个去处,有茶馆后这些爱茶之人总算是找到了归宿。大唐人虽是爱喝茶,可是大家却不是为喝茶而喝茶,更多的人是来这里聊天,这里便成了八卦场所的地方,满足了大家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的需要。
有食客说了,我看这个姑娘一定眼睛黑白不分明,眼尾长痣,眼尾长痣的女性,一般天生好色。若眼睛黑白还不怎么分明有些浑浊的话并带红丝的话,这样的女人一般离不开男人,易寂寞,大多比男人还要风流。
说得有理啊,男人会寂寞,女人不也会寂寞,而且女人寂寞起来,可就了不得,肚兜怕是要满城飞,满天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飞到我家来,诗云,无端却似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只是这次来了一个风流女,你说这样的好事,怎么就一直没轮到我们。
人要相信希望,迟早会来的,而且我们一定都会等到这一天的。
有人又补充道,我看二小姐一定,眉长过眼角,有一句话形容眉毛过长的女性时,说“眉长过眼角,情夫坐满桌。”情夫都坐满桌了,当然是风流了。
对,对,对,翠花楼的小巧姑娘,就是如此,跟你说的一样,我经常去她都接着客,大部分的时候我去找她都排不上号的。她长得就是这样,并且情夫有好多,就像你说的一样。
厉害了,我的二小姐,一定是个美人儿。
又有一个穿着整洁,可是一脸坏笑的男人,觉得这个话题很是有趣,于是就插进来说话:大家说得都挺好,我补充一下,我认为那冯小姐一定是人中很窄、很细且弯曲,若女性的人中很窄、很细,还有点弯曲的话,在性方面的要求可能有点让人能以接受,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变态,往往有着超乎常人的喜好,**会特别强。
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零二章 画师上帝萱
大家又开始想了,想像中二小姐到底会是何等模样,虽说大家都没有见过冯二姐,可是她的传说却一直都都在。
突然一个儒袍少年绷着个脸走了过来,大家还以为这人是来找事的,大家心里一紧,生怕他是冯家的人。可是那个人面露凶色的走来,可是临到桌前却是露出喜色,立马就融入到了大家的谈话中,那人补充道:人中下方有痣,人中下方有痣的女性,一般那而言,不太容易守得住贞洁到结婚,一般都会发生婚前性在行为,而且如果人中稍偏右的话,可就是天生的**之相了。
大家集思广义,很快冯二小姐的长相就出来了,而且越来越接近完整的模样了。
我来补充一下,这是一名看起来年龄青葱的少年,双目微微转动一圈后,在他想像中二小姐的嘴巴应该是这样的:嘴唇颜色偏黑,唇色深,略偏黑者,**一般都较强,比较风流,淫思乱者较多。唇白无色者,则多怕冷,对**不太强,易患性冷淡。唇红者多为吉相,但人到中年,嘴唇很红者要注意去检查一下身体是否有恙。
就在大家说完这里,却有文人把大家的集思广益合拢了一下,把二小姐的样子是画了出来。然后大摇大摆的拿着自己的杰作是走了出来,那是一脸的得意说道:“来,我已经把二小姐给画出来,大家可以共赏。”
“厉害了,怎么跟个球似的。”
画师却是露出狐疑之色,看了一眼质疑自己的人,问道:“不对啊,我画得不胖啊。”
“还说不像球,你看她胸前不是顶了两个球?”
“哈哈,你说的是这个啊,难道不好吗?”
“好极了,真是好极了,我们只是说了她的长相,没有想到你把身体也画出来,还画得如此的唯美,兄弟你真是好文才啊!”
“果然是神来之笔,只是这简单的几笔,却把一个绝色女子的神韵是又突显出几分来,真是厉害了!”
“我看这几笔就能值一万两银子,这人有着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双手,本来这女人显是娇艳动人,可是终只是画中人,却不觉得这画有多厉害。可是兄台这胸前这几笔,让整副画就像活了一般,这画中的女人更是活了一般,感觉历历在目,就在眼前。”
“不错,不错,这才是大家心目中的美人儿,我看在场中所有的人,不会有一个人不喜欢这画。俗话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一万个人就有一万个心目中的美人儿,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这画中的美女不好。就这点估计全宇宙的画师,怕是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自己的画让所有的人都喜欢,我只想说这世界上除了钱以外只怕就只有画中的美人儿让我们这么喜欢了。”
“关键是这个兄弟还会举一反三,这才是最厉害的。”
“不行,不行,这画可不可以卖给我?我出五两银子。”
见人要买,大家看了都觉得好,都想要卖,毕竟此画难得,这是大家的集思广益的杰作,值得一辈子珍藏。
“我出十两银子,还是卖给我吧。”
只是不知道画画的你是何人,能留个印鉴吗?
只见这个人二话不说,大笔一挥,其下笔如利剑削石,运笔如龙行江海,出笔如狮子摆尾,雄奇朴厚,灵动多姿。这个人把印鉴是落下时,那红漆如血,整幅画如活了一般,闪出夺的光来。而画中女子更是栩栩如生,百般绮媚,千种淫邪,万种风情,当时好多的人看了这画后,一时间都走不动路来。就算是走路,也显得很是别扭,仿佛多了一条腿似的,看画中女子的眼神,好想与她是**一番。
“众人心想不就是一幅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要看看这一幅什么画?”
一时间茶馆的人都过来围观,不看不知道,看了后大家都惊呆了,再也不想离去了。看毕,在声的人一个人的魂都陷了进去,不敢相信这一幅画有如此可怕的魅惑力,却有勾人魂魄的力量。
也有为此着迷的人,看着看着,却是从画里走出来自己的心上人儿,而且这女子比自己的心上人更加漂亮,更加让人神魂颠倒。只见那美人儿站在里面,点手儿叫他。试想想,只要你是个男人,那方面还有点能力,你站着看这画,你就淡定不了。
那人点了点头,也不矫情,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又长出了一口气。眼神不自禁的打量着桌子上这张画,不知为何,在场的人都有一种错觉,这个画绝对不简单,里面的内容也不简单。虽然画里的那个人,只是画而已,不过水墨丹青,看似简单寥寥几笔,却给人赋予了别的诗意。
画里的姑娘看似轻浮,可是却身上却有一种隐隐的贵妇气质,不错,就是这种气质,也许平时在大唐不会有人注意。可是这里都是什么人,他们可是洛阳的青年才俊吗?能在这里喝茶的都不能是一般人,你说他们能是闲人吗?谁要是没事,跑这里来喝茶啊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目光锐利,神采飞扬的神情,欢欣雀跃地盯着这画一个劲的发呆,就像是艺术家似的。尤其是这些男人刚刚打量画的时候那种审视的眼神和淡定睿智的神采,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喝茶客应该有的气质,这就是大唐的茶客的气质。
“大哥,你怎么出汗了!”
“受不了,真是受不了。”
“你不也出汗了,还说别人。”
看来大家都挺不淡定的,每一个人都处于防御性肌紧张状态,这个时候你要是从他身边经过,他都不能发现你的存在。好在大唐时期,全国的风土人情算好的,路不拾遗,生活和谐和睦,哪怕大家都看入了迷了,也没有人来偷东西。如果换成是别的年代,这就难说了,这些在这里看画发呆的人怕是早就被盯上了。在古代可没有视频监控,如果不是靠个人的自律,社会生活秩序很难想像会是何种模样。幸运的是这里的人,比别的地要高上许多,至少比青楼和酒馆要好很多,不用担心有人偷东西。换成是我们现在这个社会,就算有监控那以怎么了,小偷该偷的照偷不误。
想来这画里别有一番乾坤,看客心中一喜,荡悠悠觉得进了另一个世界里。这些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却没有见过如此有吸引力的画作,也不知道怎的这些年轻人本是心思单纯年轻气盛,莫名其妙的就被画里的美人儿那明目皓齿、淡扫峨眉、清艳脱俗的气质给欺骗了。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她给弄到了小世界里去,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明知道这是不可以的,可人却似跟入了魔似的。
画里那人没好气的娇哼一声,忽然笑眯眯的对看着他的问道:“哥哥,我的大球球好看么?”
说完,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画中的那个姑娘,眼波一荡一荡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让人越发冲动。虽说来大茶馆喝茶的人都不一般,可是遇到如此可人的姑娘,看着他故作的娇美挑逗的一阵火热,奈何这是在小世界里,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典型的有心无力。否则这些人真是敢在这种大庭场合里做出出格的事来,男人嘛都挺不容易的,能站在这里如此的淡定的,都不是一般人,这得有多大的毅力啊。
这些人好想与画里的人谈理想,谈人生,好好谈一番,谈好了后,这才是把人给送了出来。
好不容易人才回过神来,出来后,没想到从小世界里出来后,脚一沾地,就感觉双腿一阵酸麻。着地的动作牵动了整条大腿的肌肉,也只是一个冷颤的时间,不过是走了一回儿神,可是出来的时候,却意想不到的难受。男人们怕是这双腿一晚上都无法合拢,那种意犹未尽的样子更是难以启齿,这样的动作加剧了疼痛,让他的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感觉膝盖弯一软,整个人眼看就要跪到地上。
这些人自觉汗津津的,不知道身体怎么就这么热,整个人仿佛就像是一座火山似的,随时都会爆发。心中到底不足,又忍不住想要再看看画里的姑娘,只见那个姑娘还招手叫他们,这可要如何是好,明明自己就不行了。而且发誓不再被他迷惑了,嘴里喊着“不行了,不行了,再也不能来了。”可里面的美人儿一喊,自己还是忍不住进到小世界里去,仿佛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法抵御画里女人的诱惑。
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零三章 神来之笔
他又进去,小世界里有太多的诱惑,让人抑制不住想要多看画里的人几眼,好不容易才回到了现实。嗳哟了一声,一睁眼,腿一软,一个跄踉,不少人就跌倒在地上。如此三四次,到了这次,刚要出小世界来,只见两个人走来,别人准备要扶他一把。他却以为别人要拿铁锁把他套住,他死死的盯着画里的人,想要画里的人再来迎他进去。
站不住,我真是想要给这画跪了,虽是粉墨淡彩,可是却能让人从画中年到真正的人儿,这画师的功力可见一般。
就在众人观画入迷的时候,上帝萱说了:“画虽好看,却不能多看,看多了终究不好。”
大家听到他说话,却有不少定力好的人回过神来,如是定力不好的人正在出神也被他的话打断 了,大家相互扶持着坐在一旁是休息起来。
“上帝萱不愧是上帝萱,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人是上帝萱,画得跟真人似的,这就是画家的功力,能把一个人画得如此的传神的,整个宇宙也只有这个男人了。这人就是上帝萱,上帝萱供奉于内廷,大家自然不识得,可是看他的下笔,就知道此人一定不凡。他和张萱在集贤院中任画直,被唐太宗称为二萱,司宫廷画家之职,以善绘贵族仕女、宫苑鞍马著称,在画史上通常与另一稍后于他的仕女画家周昉相并提。可惜,唐宋画史著录上记载上帝萱的作品计有数十幅,不少还一再被许多画家摹写,但出于上帝萱本人手笔的原作,今已无一遗存。
大家回想起刚才这画,这个人画作大胆张扬,她能把姑娘的胸画成一个球似的,这想像力夸张大胆,其作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加上他把大唐风流女子的特征都栩栩如生的画了出来,就这功力可以说大唐画师们的典范,当他把印鉴落下的时候,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哪怕是不会画画的人,看了也是心跳加速,震惊无比。
瞬间,这画却不是十两银子可买的,怕是在场的人把钱都拿出来,怕也是买不了这幅画。而这幅画后来更是改变大唐整个画风,很多的文人抛弃了原本墨守成规的画风,而在画作里加上了大胆夸张的神韵,这就是一个境界的提升。特别是他的名字很奇怪,大家一看就想到了一个家族的人,这个家族就是上帝家族。谁能想到会在一个普普通通的茶馆里见到上帝萱,之前大家也没有注意,直到他把一件仙鹤织绵长衣是披在身上时,大家这才是仔细端详起这个人来。只要他一走过,大家见到这个人衣服上那个“帅”字时,大家都说不出话来,只有敬佩的神色。
“太帅了!”
因为他姓上帝,双萱虽是齐名,可是他多了一个上帝的姓,这便是不一样了。大唐的文人对他更有崇敬之情,更是把上帝萱的画称为史家之绝画,更是被誉为大唐无双
之笔。
“这画怎么卖!”
“这画不卖,只供大家欣赏。”
冯裤子从观过此画后,从此一蹶不振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他看了上帝萱的话后。整个人出现了很严重的症状四肢无力,腰酸背痛,身体使不出力来,更是摊在地上嘴吐白沫。好不半天他才是醒转过来,虽说他是个长工,从小就被父母送来给舅舅家做工,身体因从小劳动而有所变异,变得越发的强悍。虽说他的身体很强,可是他终究是男人,是男人就抵挡不住女人的诱惑,何况是如此的风流的女人,让男人更是越发受不了。
只是不知道冯裤子在画里看到了谁,这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喜欢的人是谁?是他的表妹,还是别的女人,后来想想这个人应该不是他的表妹,而应该是别的女人。他喜欢表妹只是因为她可以给她带来更好的生活,可以改变他现在的生活环境,只是生活的无奈而已。后来大家都在分析冯裤子到底是看到了谁?他也许也有喜欢的人,那人可以是与他一起打工的丫鬟,也可以是领家的小妹,要是说这个人就是表妹,这也太牵强了。
冯裤子当时郎中诊断说“情况有些严重!”他仗着自己身体好,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进去了多少次,每一次进去对于他的精力都是巨大的消耗。最后一次要不是上帝萱喊停了,他这个人真是不知死活,差点又进去了。看得出那时候的冯裤子还不经人事,他做过与女人最亲密的事,也就是偷了表妹的肚兜,可是他对于男女之事却是不知的。而这画无疑是给这个不经人事的男人尝到了甜头,男人嘛,只要尝到过一点甜头,有了第一次就想着第二次,然后想着一直下去....
冯裤子也是人,尝到了甜头自然也是难以放下,哎,你说我们男人怎么就这么不容易啊。为了享受生活,为了得到幸福的生活,我们真是努了力,用了心,有的时候更是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结果却也是因此而留下了后遗症,后来你们也看到了,冯裤子从那事后就一直抓着自己的裤子,生怕裤子会掉下来,更邪门的是就算是他拴了裤带他也要把裤子抓好,不然裤子真会掉下来。
在此在我这里为每一个努力工作的人点赞,也为每一个为了生活而拼搏的人叫好,更为了每一个每一个生活不如意的人表示深深的同情,人生精彩,生活不易,每一个人都要努力才行,这是外话。
当然,他来茶馆更是想要打听一下大家是自己看岳小云求亲这事,也想要听听别人是怎么说她的表姐的,当然他也想要知道岳小云到底是什么人。在很多的人都知难而退了,可是有一个人却是急流勇退,在别人纷纷退婚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是高调要娶二小姐。只要是提起岳小云,大家不免有很多的话要说,一时间这事也就成了洛阳城里的一件大事。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这是大部分人想法,大家无不觉得这是一件有趣的事。
岳小云这个以前大家都很陌生,很多人都知道他有个平凡的妻子,在有钱之前两人就已经结婚,还有孩子,有钱之后的与妻子也很恩爱,所以很多人都认为他是大唐好男人的典范。可是,谁能想到自从是听说冯家招女婿后,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真以为大家不知道他娶过妻子有过孩子,他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老婆给休了,孩子也不要了。
当时身边的人无不说“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烂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垃圾?怎么会有如此无情的男人?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男人?这还算什么男人?”
岳小云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管别人是否看好他与二小姐的感情,反正只要能把二小姐搞到手,他整个人也算是麻雀变凤凰了,跟东强一样也算是飞上枝头了。哪个男人不想成为凤凰男,像东强一样站在枝头的最顶端,成为让天下人都羡慕的男人。看着岳小云像赖皮狗嬉皮笑脸的模样,他这样的人跟东强就是一路人,只是他没有东强这么好的女人缘,做不了靠女人上位的凤凰男。但是,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为了自己的梦想把自己的老婆给休了,这也是可以接受的。
先知上帝指使说得好,因为一旦是两个人的感情是掺杂了利益,这段感情就不再纯粹了,也就称不得上爱情了。当爱情掺杂了金钱以后就不那么单纯了,这段感情迟早都会散掉。就好像我们吃的饭,就算看着可口美味,如果发馊了,也难以下咽。在这个金钱味道非常浓郁的社会里面,原配似乎只是当初无可奈何的选择。而当自己随着时间的迁移和财富的剧增,原配似乎越来越变得碍眼,渐渐地更是变成了鸡肋的角色。更有甚者想到以前不堪回首的过去,想到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光,没有人愿意自己那段艰难的日子总是被人提起。
上帝指使说过,而原配总是若有若无的提醒自己的男人,让他是记得他们共同走过日子,当然她也不是想要刺激男人,也可能是无心的。但是,男人渐渐有了地位后,他的面子思想也会不断的加深,如果一个人总是提醒自己,自己的一切都是靠女人得到了,这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没有期限折磨。男人的翅膀硬了,可以飞了,当她不再需要自己的原配了,这个时候他就会站起来反抗,也就是婚姻走到了尽头。
说起来,这个岳小云真不是个东西,他辉煌过也没落过。以前没有钱的时候,他在偏远地区租了一个房子,然后在当地的一家酒楼里给人当伙计,这家店里晚上有戏剧表演,他终于有了一次登台机会,在戏团说了一段相声之后。因为岳小云长得喜庆,看起来像一个好人,大家渐渐地也就接受了他,他本人开始小有名气。
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零四章 流氓师傅岳小云
后来他跟孙成一起给别人表演,也就是如今得钱社的前身,当时也不叫什么社,只是为了招揽生意而想出来的点子。酒楼生意一度惨淡,经常是“台上一个人,台下一个人”,生意不好只好四处卖艺,结果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岳小云的前妻文慧,这个女人在岳小云最困难时,变卖了许多东西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他。
如今的岳小云王者归来,却是看不起给人唱戏的生意了,当然他也看不起自己的老婆了,要不是之前他穷困潦倒,他根本就不会娶文慧。就岳小云说起来,他娶文慧就是为了报恩,根本就谈不上有任何的感情。说起来一夜夫妻百日恩,谁能想到岳小云能如此的绝情,为了得到更好的生活就把自己的女人给休了。岳小云自然有了钱后,他缺的就是名声了,他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就是不想被人给看扁了。
这些年经过多年的洗白,想要把自己变成上流社会的人,也是做了不少的好事,可是一直没有如愿以偿。因为之前是做了不少的缺德事,哪有这么容易洗白的,一个人你做了一千件好事,别人未必能记得你;可是只要你做了一件坏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了。说起来这就是大地朝人的传统,不管是在古代还在现在,大地朝都是如此,很多的人一生都在做好事,却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记得。反是有的人做了一件坏事,大家反是认识他了,而且很多的人还特别理解他的样子,仿佛做坏事也是逼不得已的,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在社会的各种精彩表演获得广泛好评,甚至成了低俗戏剧界的一面金字招牌,他说的黄段子说得那叫惊天地泣鬼神。你要是不去听听他的黄段子,你都不知道什么才叫下流,奈何恰恰在这个大好时期,反倒传出自己兄弟相继离开的负面的消息,一些社会上的非议也开始把矛头指向岳小云,说他内容三俗下作上不了台面。
于静(岳小云的搭档)在与岳小云表演的时候谈到拍戏的时候一天吃七顿饭,于静解释:“那时候发育吗,年轻吗。所以吃得比较好。”
岳小云嘴里嘟囔了一句:“你发育得是挺好的,挺好。”
于是于静的老公就不答应了,问道:“你谁啊,你咋知道的?”
岳小云将自己的目光是投入到于静的胸前,示意他“这还用说吗?”明显是自己看到了的。
什么是坏人?恶人的标准:
凡给他人带来烦恼、痛苦、焦虑、恐惧的人就是坏人(恶人)。
凡引导他人走向魔鬼之道的人就是坏人(恶人)。
凡导致他人进入困境的人就是坏人(恶人)。
凡伤害生命和大自然的人就是坏人(恶人)。
凡阻断他人美好前程的人就是坏人(恶人)。
凡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的人就是坏人(恶人)。
凡制造和传播是非的人就是坏人(恶人)。
凡促使人进入婚姻家庭和任何组织的人就是坏人(恶人)。
那什么是好人,善人的标准:
凡给他人带来开心、快乐、自由、幸福的人就是好人(善人)。
凡引导他人走向上帝之道的人就是好人(善人)。
凡帮助他人度过困境的人就是好人(善人)。
凡促使他人关系和谐和睦的人就是好人(善人)。
凡爱惜、爱护生命和大自然的人就是好人(善人)。
凡促使人类走向和平、统一、繁荣、昌盛的人就是好人(善人)。
凡能自食其力不给他人带来烦恼和痛苦的人就是好人(善人)。
凡引导他人走向美好未来的人就是好人(善人)。
岳小云肥头大耳的脸庞,那张大大的脸庞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就像是毛毛虫似的,他塌下来的鼻子,真像是一只哈巴狗似的。你们是没有看到,岳小云一双直勾勾地眼睛,死死的盯着于静的身体,非得看清她到底发育得怎么样。不管别人怎么他都不会信的,只有亲眼看过他才会相信。当看到于静傲人的丰胸后,他的嘴角是露出了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自己暴发户的高贵与优雅,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
于静的老公看出来了,这是他在挑逗自己老婆,他真的是这样干的,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挑逗自己的老婆,于静的老公真是给这个男人气死了。他知道自己老婆是一个好女人,可是她没法选择自己的搭档,更没法拒绝这个男人的骚扰。
岳小云大大的脸,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就这样的迷失在对方发育的好不好问题里。看得观众们直发笑,有的人觉得这个男人太搞笑了,有的人觉得这个男人太坏了,有的人觉得这个男人跟这个女人真有这么一回事。
特别是看到他那张坏坏的笑脸上,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老公正要说话之际,岳小云抢先说道,于静你说。
于静委屈地说道:“我明明是白龙马。”
岳小云接过话茬:“来,师傅骑一下。”
从此别人见到于静后,都会说这样的话。
“来,师傅骑一下。”
“来,师傅玩一下。”
“来,师傅摸一下。”
“来,师傅抱一下。”
“来,师傅亲一下。”
于静自然是不答应了,想到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他不过想要搞笑一下,没有想到却成了别人的话柄,她对调戏自己的那个人说:“你也配!”
对方却是如此说道:“师傅骑得,我骑不得,我可是你大师兄啊。”
你来或不来,你自盛开的空谷幽兰、雪野绿梅,还不让人摘吗?全场爆笑。
渐渐地岳小云就靠着满嘴的胡
说八道有了小些名气,他整个人也因为调戏了别人老婆而立马得到了许多人的追捧,酒楼的生意慢慢地也好起来。大家都想要来看岳小云调戏别人的老婆,觉得他就是大唐人心目中的英雄,他调戏别人老婆的本事真是厉害。许多还打光棍的大唐男人更是为此慕名而来,就为了学一学这书本上学不到的本事,有一次俩个女孩看到了岳小云,想真的拜他为师。
他继续开黄腔:“行,话说得好,要想学得好,先和师傅睡。”
俩美女羞得脸差点成了猴屁股,没有想到如此简单就能拜到师了,说不定自己哪天还能成为师娘,这些人可开心了。
岳小云的节目有一次来了好多美女,岳小云问大家:“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们俩亲一下吗?”
旁边有人起哄可以吻手。
岳小云猴急得招呼美女模特喊道:“快,快,快,快。”色迷迷地看着模特亲了一下她的手。他继续问还有没有其他的,旁边一男的说可以把前面的再来一遍。岳小云乐坏了,又抱又吻,好不快活。
岳小云在演戏的时候听到一个女的说自己怀孕了,随口就说道:“哎呦,你看我也没帮上忙。”
把那些看戏的人给乐疯了。
岳小云最喜欢的还是调戏别人的老婆,再一次演出的时候于静怕岳小云又给他下套,就说道:“我老不知道他拿什么套让我钻进去。”
岳小云笑着回答:“你说哪有套儿的事。”
于静害羞得直擦汗,岳小云看于静说不出话了,继续调侃道:“我们只不过说了注意安全的话题。”全场沸腾了。你们是没有看过这样的场面,大家有多喜欢这样的场面,多喜欢看岳小云调戏于静,仿佛这才是让大唐人最开心的事。
美女于静:“您说您是摩羯座,平时也挺严肃的。没有浪,有没有浪漫过。”
岳小云:“这个不适合加个逗号,嘴里也瓣蒜,穿得跟收费似的。你说你要干嘛?”
于静很尴尬,不过继续问:“因为全国人民都期待,我说的就是您这个金口松了。好像有个消息”
还没等她说完岳小云抢过话筒:“说得这话叫,哪叫金口还就松了。你想问什么就明说,不用转那么大圈儿。”
于静就直接提问:“你有什么想跟大唐人民说的。”
岳小云:“我就想说一句,你就是想问那个事对吧。”
于静:“对。”
岳小云:“跟春有关系吗?”
于静:“跟春有关系。”
岳小云:“那你大声叫给我听。”
有人自然就不答应了,只听到人有大喊一声“叫你妹”,大家一看这人却是于静的老公。他咬紧了牙齿终于是把一直想说,而一直没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岳小云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有你妹啊,一起叫过来,大家一起呗!”
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零五章 俊少以有肚兜为荣
这可把于静的老公气得,五脏六腑都差给气炸了,这孙子当着他的面说这样的话,还敢如此的轻薄自己的老婆,还让自己妹妹也跟着一起叫给他听。要是他当时不再这里看着,晚上他还不得对自己的老婆下手了,真是太不像话了,于是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于静的老公真是给气糊涂了,也不看看岳小云那一米八的大个子,还有二百斤的身材,那活脱脱就是一个小阎王。
也不知道于静老公哪来的胆子,敢招惹这个阎王爷,如非是被岳小云给气坏了,不然他真不敢招惹姓岳的。这不上去了就挨揍,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揍,而是一群人来揍他。
就在岳小云面临各种外界质疑声的时候,他的爱徒和坐骑于静却没有选择离他而去,比起他的那几位师哥,于静的天资不算好,但是恰恰是凭借那股韧劲,最终感动了岳小云收留了他,近年来,观众不断质疑岳小云,究竟每场演出能分给徒弟于静多少钱,来制造一些话题争议点,而于静却始终踏踏实实的演出给师傅争脸,可以看出于静十分感恩师父岳小云,正如他还时常回乡下去看望他的第一任老师一样。
或许是因为曾经都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或许是因为都尝到努力付出后的喜悦,岳小云与于静这对情如父女的酒楼戏子,才会如此默契,为我们同台演出精彩的节目,当那些曾经在酒楼里大红大紫的人逐渐散去,剩下人谁临危受命才看出谁最忠心,显然于静最知道感恩,没有让岳小云失望,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岳小云要娶她的原因。
于静虽是挣了不少的钱,可是因为这事,她老公觉得太没有面子了,而且这事一直是梗在心里,怎么也出不来。最终于静她老公还是把自己的老婆给休了,岳小云觉得自己是对不住于静,于是后来就娶了她,并让她改了名叫文慧。成功的吸引了不少文人的目光,大家一直以为岳小云与于静之间的感情就是爱情,两人不顾那些流言外界的阻扰,依然选择在一起。在一起后两人努力打拼,最终创业成功。
两个人也算是患难的夫妻,要不是靠着调戏别人老婆,岳小云低俗庸俗的段子得到了大唐百姓的喜爱。可是低俗的东西不可能永久长青,李世民在位的时候,“男人调戏女人”俗段子成为了大唐男人追求的潮流。可是武则天逐渐的走上政治舞台后,男人调戏女人”这样的段子真就成了俗段子,女人的地位提高了,还怎么能允许男人欺负女人,还怎么能允许男人骑在女人的头上。而像这样的表演,自然是女帝最讨厌的,更不可能让他再表演下去。
魏晋风流于书法绝顶,李唐气魄于诗词盖世,赵宋张驰于山水画东西,那些只是表相
而已,真正的深层次的东西却是我们不知道的。我们只是看到这个世界上好的一面,而这个世界上不好的黑暗的一面,只有那些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可是这些东西别人是不会告诉你的,历史只是想要让你看到好的一面,不好的一面的历史常常会被抹杀掉。
卖画失败后岳小云再一次走向了未路,他从一个帮派老大,变成了酒楼里唱戏的,可以说他的人生也是一波三折。好在,他娶了一个老婆,还有了孩子,也算是生活幸福,可是他不甘心,于是有了踩狗屎运的事,只是谁能想到他转运回来,对自己老婆不仅没有感恩,还能把自己休了。虽然一起挺过了最困难的日子,但是男人啊,终究是靠不住的。事业发达之后,岳小云在外面的绯闻越来越多,传闻他包养了很多青楼的姑娘。于静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慢慢的两个人感情还是走向了未路,最终她还是被男人无情的抛弃了。
上帝指使说过,或许是当初的穷困让自己没有权利去选择,又或许是曾经和自己有着很大差距的另一方渐渐的靠着自己的努力这个差距渐渐地缩小,原配自然就变成了不配,而原配到底配不配也就再也不再这么重要了,甚至成为了男人耿耿于怀的心结。在任何的时代里,初恋似乎也只是当初一时的寂寞,也是对美丽姑娘的一种向往。
而当自己随着朋友圈和性格的渐渐圆满,男人成长到可以在这个世界独立的生存下去,他需要变得更加的重要,有的男人更是愿意承受重担,成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而这样的感觉他是在原配那里感受不到了。初恋似乎只是一个美好的过去,只是初恋再美好那又怎样,却不能长久,仿佛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不会长久。而原配常常并不美好,可能很遭,也可能很无奈,甚至也许会很不好。或许是当初的自己寂寞空虚,又或许是曾经的自己没得选择。对于成功的男人而言,原配就是男人的伤疤,就是一个错误,自然最终会被遗忘和改正。
冯家二小姐,锦绣华年,一清如水,或波澜起伏,终不过,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那就,一袭抹妆任平生。她是城市女孩的别称,她是在父母溺爱之下长大的娇娇女,从没经历过大风大浪,从小到大生活顺风顺水。她们内心单纯,崇尚并向往纯真的爱情,更看重男人的财力和能力,并注重男人的家庭责任感。她对表哥也是有感情的,可是让她嫁给表哥,却也是亏了,要不是这些年也不知道谁在恶意的损害她的名场,像岳小云这样的曾经有过家室的男人,真是配不上她的门楣。
这岳小云也是厉害,自从是得到了二小姐的肚兜后,他便出去是四处炫耀,生怕是别人不知道他与二小
姐已经是勾达上了。可是,因为那时间有二小姐肚兜的人也不是他一个人,同在一个城里有二小姐肚兜的人,怕也不是少数。只要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仿佛都有二小姐的肚兜,而且都说是二小姐亲自赠予的。每次说起二小姐的肚兜,大家都有话要说,都说自己与她有一条,可是真正见过二小姐的却也少数。
所以,这里面有不少是滥竽充数的主,很多的人也不知道哪里找来一条肚兜,却非说是冯二小姐的肚兜,你道这些城里的公子哥们为什么这样做。仿佛就是与这二小姐有一腿那就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这不禁是让普通老百姓感慨起来,大唐的世界我们不懂。跟一个女人有一腿真就这么值得炫耀吗?这样的事总是望而生畏,自知没有那种海洋风,不会去碰触自己驾驭不了的长裙肚兜。
而男人有的时候只是为了绷面子,并不是真的喜欢这样的事,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做为一个男人自然都不甘落后的。只是让那些真想与冯家攀上关系的人有些失望,他们真是为了二小姐而来,可是却换来了二小姐的肚兜。很明显就是二小姐的相好,不想别人来娶她,于是让来提亲者知难而退。而大户人家的人都好面子,自然也就知难而退了,只有岳小云这厮,他才不在乎面不面子,只要能让他娶到二小姐,他可是什么事都愿意做,他怎么可能被二小姐的一件肚兜打发了。
二小姐,何尝又不在寻觅妥帖懂得的人呢?彼此懂得、合适才是成全,否则眼热她的与她与在一起只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生风生水起,只因他是冯家的二小姐,才会来娶她的。根本就不在意她的人品怎么样,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那都不重要。二小姐一直不知道是谁在损害她的名声,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何苦彼此为难而黯然神伤呢?
而冯裤子万般情痴也万般决绝,他对二小姐的感情却也是真的,他自认自己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男人在没有得到女人之前,总是把一切都想得很好,而且对自己很有信心。
只是二小姐丢肚兜也不是一件二件了,这些年来来回回丢的肚兜,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因为如此之事太难启齿了,她一直没有跟父母提过。旧时代落魄的大家闺秀,心较比干多一窍的她,二小姐不光人长得漂亮,而且针线活做得好,针线的华丽婉转曲折能织肚兜。每一条丝线是一份情缘,每一朵秀色是一段故事,每一种起伏是一种人生。是的,既然不能让人知道,也不能总让父母买,她平时有机会的时候,就会偷偷的存上几件肚兜,以作备用。即使如此,这肚兜还是不够用,只要是不注意还是被人给偷了。
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零六章 打个酱油
而这种无法大开大阖、大哭大笑的围困中,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抓这个偷肚兜的人。可是本性善良的她,还以为是仆人是偷了去穿,想到身边的这些仆人也不容易,她也就不想计较了,生怕自己计较了,这些仆人都讨不得好。草长莺飞的江南,春雨无声而过,杂树生花而来,她万万没有想到家里有别有用心的人,却能拿她的肚兜来损害她的名声。故国已老,斯人已去,何日君再来?她真是后悔,不该放任这件事的发生,她要是早让自己的父母出面抓住这个歹人,也许她未来的人生就会变得不同。
所以,这就世界就是这样的,善良的人本一定会有好报,可是不善良的人却常常能混得很好,这就是大唐。冯裤子,从小就做些偷偷摸摸的事,他本是一个苦命的人,他寻人而居,更要择时而动,它终究是太过苟且的。每次看到二妹的肚兜晒在院子里,冯裤子雪藏一冬的心情如芽破土、如笋拔节,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双手,想要立马就把她的肚兜偷了去。
要怎样才不辜负自己的表妹?要怎样才不任月貌花容两不流离?她的双手已经按捺不住了,想要占表妹的肚兜为已有的心情,他却不知道对谁说。雨巷里,想着有一次自己在巷子里做活,天空突然下起小雨来,而冯裤子无处可躲,只想着快点把活干完后就可以休息了。天空中云雾朦朦胧胧,小雨淅淅沥沥的下,雨点打在街道上拍拍的响。
细雨如织,雨带给我的不仅是美好的回忆,也有苦涩和无奈,甚至是挥之不去的愁怨,作为舅舅家的长工。冯裤子却不想去计较这些,他只想努力地干活得到舅舅的青睐,他也是有梦想的。他梦想着有一天,自己的干活的能力被舅舅看重,成为舅舅手里的得力干将,舅舅一高兴就把二小姐是许配给自己了。
就在他发梦的时候,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双漂亮的红色鸳鸯锦织鞋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他一开始以为对方只是路过的人,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穿这双小鞋太过小巧,让他是不得不多看了几眼,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鞋,想来这些的鞋一定是穿在一个特别漂亮的人身上。冯裤子虽也是冯家的人,可是毕竟他是远房的亲戚,还是以长工的身份来这里做工,见到表妹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他幻想着要是这个人是表妹那就好了,可是他又摇了摇了头,嘲笑自己怕是想多了吧。
直到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在自己的身边停了下来,女孩袅袅婷婷于纸墨红尘,那分钟时间仿佛就此定格在此间。他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冯裤子当时心里就想,谁会为了他而撑伞,谁会为了他而跓足,谁会为了他而心疼,他不也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并不是他来舅舅家久了,便是觉得这个世界世态炎凉了,就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真爱了。而是生活就是如此,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本就如此,是他改变不了的。
今昔,眼前的女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款款情思而立,这样的感觉对于一个长工而言,是很难言语和。生活终云散高唐、水冷湘江,唯有眼前的之人才是真正值得他一生去追求的,见对方为已停下,冯裤子很是期待的样子。他假装没有注意到对方,直到如此停下来那刻,他才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眼前之人,他依然是紧紧的挨着冯裤子,并没有因为他是一个长工而瞧不起他。
在冯裤子的面前,这的这个表妹就是一个仙女,薄薄的青裙罩着里面的紫衫,将她玲珑凹凸的绝妙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漂亮长长的青裙,小巧而性感的布鞋,踩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则是使得她步履轻盈,飘飘欲仙。乌黑而柔顺的长发绾成一个高贵的发髻,白金的精致链子,将她白皙粉嫩的脖子衬托的格外修长,整个人仿若充满了神秘和诱惑的气质。她从这雾蒙蒙的小雨里走来,感觉就像是仙境里走出来的仙子,这个美丽的雨境融为一体,充满了吸引男人的魅惑。
看到后面的是自己的二表妹,他显得心里还是很慌的,他一直最在意的就是这个二表妹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关心他的这个人会是冯糖。看到她的时候他心里说不说的激动,他本是一个开朗的人,可是见到表妹时却还是会说不出话来。就连最简单的招呼也忘记打了,只是傻傻地看着自己的表妹,什么也不会做了。
她悄悄的在冯裤子的耳边说道,只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麻痒,一股少女的体香充斥在鼻尖,心神不由的一荡。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再看向她时,表妹看他冷得都颤抖起来,可能还是挺心疼的。
冯裤子却也是心思恍惚,心思缠绵,还记得上一次她来打酱油。
人,男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却也是青梅竹马的两个人,一个在做活,一个却是在撑伞。
冯裤子道:“是你?”
表妹却是回道:“是我。”
冯裤子又道:“你来了。”
表妹说:“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已经来了。”
“你毕竟还是来了。”
“我毕竟还是来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仿佛泥塑木雕的两人,对峙着,那雨下得越发是紧了,而年轻人越发抖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冯裤子最终打破沉默。
“我只是路过,准备打酱油。”干脆利落,一字一顿,没有半点迟疑。
冯裤子沉吟少顷,缓缓道:“打多少钱一斤的?”
“二个铜板的酱油。”依然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那人的脸色已变了,道:“你知道我这里从不卖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我只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你这是何必啊,非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我就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他话锋一转,给了一个回旋的话,我这里有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我只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不要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我就不明白了,便宜了些还不好吗?”
“便宜的是不好,而且便宜了我不要,我只要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可当真?非得要贵的酱油。”
“当真!我就要贵的酱油。”
卖酱油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妹妹,妹妹非常年轻,但是他的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不会忘记,那是夜一样的宁静,海一般的深邃。“这也是何必啊。”
她知道眼前的少年决非常人,但她也知道,她要的是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可是对方非得给他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这又是何必啊。”
他要卖的是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她要的却是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表妹道:“要不我给你二文钱,你给我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看可好。”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要是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让我给你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却是给我二文钱。”你这样做也是太小看人了,就算是我现没有钱,我也不会赚你这黑心钱的。
她知道,他是决不会卖的。周围还是那么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雨还在下,雨一直在下,她看了看天上这雨,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觉得说不出的奇怪,怎么就下起雨来了,而且还没完没了了。
他苦笑道:“你一定要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
“一定!”
“可是你真心想要的却是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对吧。”
“是的。”
“那我卖你也不是,不卖你也不是,那要我如何是好啊。”
“你说该如何是好呢?”
“我说,我不知道要如何做才好。”
“你要如何做,你只要摸着你的良心就行了。”
“若我不卖给你呢?”
“你大可试试!”
沉默,你可知此刻我深陷在你眼睛的漩涡,死一样的沉默。
而今生,你望过来一眼, 决然而潇洒地把头扭开,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只是你不知道,我回过头去的那一刻,我像极了一个正待凌迟的死囚,我的心好疼啊。
许久,他抬眼望着姑娘,咬牙道:“好,我就卖你一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给我二文钱,只是你莫要对外人提起,你就当你是买了二个铜板一斤的酱油,你看可好!” 他接过姑娘手中的酱油瓶和二文钱。瓶子是冷的,一如姑娘的内心;钱币却微微发烫,一如少年的手心。
片刻过后,姑娘接过了他递回的酱油瓶,转身准备要走。
这一仗,他没有胜,她也没有胜,他们都输了,都输得彻彻底底。
因为他是他,也因为她是她,因为她是打酱油的,而他是卖酱油的。
姑娘的脸上掠过一丝遗憾,因为她没有得到她想要的酱油。
他的脸上也掠过一丝遗憾来,因为他卖了他不想要的酱油。
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零七章 为表哥撑伞
卖酱油的人却从背后叫住了她:“你以为你真的胜过我了么?”
姑娘的身子微微一震,脚步已顿。“很明显,我已经以这么低的价钱打到了酱油。”
“不错。”
“那我岂非已胜过了你。”
“只可惜你算漏了一点。”姑娘忽然转过身来,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已经晚了。
卖酱油的人只轻轻一笑,道:“你万万没有想以,我的酱油其实是卖二个铜板一斤的,而你买到的也是你是你心仪已久的酱油。”
她在不知不觉中欠他一份人情,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怕是没法还他了,他已经打好了酱油。
还记得上一次,他来打酱油的时候,他又见到到了她。
冯裤子道:“是你”
表妹:“是我。”
冯裤子:你来了 表妹:难道,不该来吗?
他:我知道,你来就有你来的理由。
她心里明白::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
他叹了一口气道::是的,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他:何苦,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你要何以为继,何必等我啊。
她:有云的地方就有天下,你又何须去争。
他:是啊,不若有繁华时,便看繁华,无繁华时,开眼见明,闭眼见心。
他望向她,她却早已泪流满面。
她跟他有此姻缘后,两人常常相视一笑,却也是说不出话来。
他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我所听说的你可是一个端庄贤淑的女子,却没有想到你还会出来打酱油。
她不解地看着他,反是问道:“难不成打酱油的就不是好女子了吗?你怨我不应该出来打酱油,你是不是怨我。”
“我并没有怨你出来打酱油,我只是觉得今天下雨了,你不应该出来的,你会感冒的。”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我真的很感动。”
“你是如此的楚楚可怜,他们却为何要让你出来打酱油。”
“那是装给别人看的,现在我觉得我在你面前没必要了,因为我们都明白彼此是什么样的人了,不是吗?”
“上天是如此的不公,分别将我们所爱的身边的那个人从我们身边夺走,可我们又是如此的幸运,能遇见彼此。”
原来除了打酱油外,他心里还珍藏旧日打酱油之外的感情,虽然来他这里打酱油的人并不是她一个人,可是她觉得自己最是不同,只是这些许的不同,让让她为此感动不已。
回忆里的那些事已经过去了,而眼前的那个人才是最值得,当下也是值得好好珍惜的。
她心中一震,仿佛有什么倒塌了,她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不同的感情,忍不得心里难免一惊。
他望着她第一次看见她泪流满面却也笑靥如花的模样,她是如此的单纯的姑娘,却是出现在多情的时节里,让人越发的心疼。
她转身正欲离去,为那荒芜的岁月,无奈多年身边的他却难抵这绵绵的细雨,却难述那多情的心思。
她赶紧对他说道:“表哥,下雨了,别做了,天气凉了,要是淋坏了可就不好了。”
“她在关心,她真的在关心我吗?”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关心自己,他显得很吃惊,小雨很快就淋湿了自己。他身体确实很冷的,可是表妹的话却是如此的暖心,给了他的身体带来一股暖流。他听了表妹的话,只是对着她呵呵的笑,你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冯裤子那是有多傻,就像是一个二傻子似的。别人让他不要做了,他就会傻笑而已,只是对着表妹笑。
表妹以前见过冯裤子几面,她们虽是亲戚,可是也就限于是打打招呼,问问好而已,也没有太深的接触。毕竟,他是家里的长工,平时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冯裤子也很努力,总是埋着头做事,也不与人说话,除是把工作是做完了,这才与身边的人说说话。
“表妹今天不是来酱油来,却是怎么就到了这里来了。”
“我只是想要在雨里走走,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哈哈,那真是缘分啊。”
“真是挺有缘的。”
所有的盛世繁华,不及你望过来的一眼;而我眼里的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你是否能看得出。
说到这里顿时两个人便是尴尬起来,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然后,表妹却不知道,只为见她一面,我在这里卖了几年的酱油。前世我用尽了我全部的勇气,只想与你今世的相遇,今世你不经意的温柔一眼,我竟花光了今生所有的运气。
在他表妹看到他这个表哥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因为他做事很麻利,而且很勤快,加上话不多,冯家的人都觉得他老实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就算是后来发现冯糖的肚兜丢了,大家也没有把嫌疑放到他的身上。
终是时光荏苒不了盛世华年,她于风雨俏,她嘴里“表哥”这二个字就没停过口,还不时的做出一些亲昵的动作,想要自己停下手里的工作。冯裤子无奈,只能把工作是放下了,回到自己的屋里去休息,虽然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事而已,冯裤子却一直心在心里。表妹在雨中离去身影,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是挥之不去,这祭奠在青春的岁月的一件小事,却永远的记在一个男人的心里。
也就是的那一次雨里的回眸一笑,从此却上了冯裤子的心头。
回去的时候途遇了来说教的禅师,见他嘴里直喊着得了,于是禅师拿出一个杯子,装满了水,问他明白了什么
他不明所以,禅师道:你不该学杯子,填满你的内心,而应该是水,无论锅碗瓢盆你都能把它装满。
他想了想,拿着那杯子把杯底打坏,你如今怎么填满?
禅师一愣,赞到:好汉子,你已得道,什么也装不满你了,却是全让你给全部给漏掉了。
你可知, 我一腔孤勇,一生只用于一处,只是大胆的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悄悄地潜入你的院子里,偷走了你第一条肚兜。从些冯裤子便是一偷不可收拾,走上了他偷肚兜之路,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的,每次看到表妹的时候,他都表现得无比的愧疚。她的眼幽怨烦恨,可知掏光了我所有的力气,冯裤子都有一种羞愧无比的感觉。
你说他不偷她的肚兜,他还能偷谁的肚兜,他有好多的话要与表妹说,可是却没有办法与她说,只能借物抒情了。要是冯糖知道就是因为自己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而导致冯裤子做出如此的疯狂的举动,你说冯糖会怎么想。难道怪自己太善良了,才会招惹到了坏人,不管这是不是真的,她都不愿意这样想。做为一个善良的姑娘,她自然不愿意把别人往坏里想,特别是朱门深宅的女人,她们很多的人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外人,没有社会经验,更不会知道这个社会的黑暗,大唐人的变态了。
冯裤子也虽是说不出这样的句子“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可是在他的心里,冯糖正式走进了他的心里。她是如此的美好,此时此刻的他表情,无疑是说明了冯裤子对表妹的喜欢。特别是他第一把表妹的肚兜偷走的时候,他跟岳小云一样,狠狠地闻了闻肚兜的香味,那种感觉估计一般人懂不了。时光如驹,漫散光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暖了春秋,诉说委婉的心绪的只有这小小的肚兜了。
冯裤子又没怎么和女孩相处过,虽然是人在温柔乡,可却是苦不堪言。一个人**越来越大,一件件心仪的肚兜铺满在自己的床上,一个个美丽的倩影,是多少男人心目中的女性的不二选择。
自从岳小云到冯府提亲后,冯裤子就把岳小云给记恨上了,他想了很多的方法,一心就要弄死他。只是他以前也不做运偷鸡摸狗的事,他还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突然间让他去做坏事,他还不会了。可是为了冯糖,冯裤子提了提自己的裤子,下定决心为了表妹他是豁出去了。在这之前,他对岳小云这个人并不是很熟,也就是见面打招呼,过后吐口水的关系,真的不是很熟。
直到最近听说岳小云是慈云社的分舵舵主后,他就知道自己跟对方的实力的差距了,他想得到的坏事,估计岳小云早八辈子就玩过了。他一个小伙计怎么跟这样的恶人做斗争,这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话说前不久岳小云带十几人从洛阳的一艘船上步出,看到有个男人看了他一眼,岳小云二话不说,带着自己的七八个人直奔看了自己的那个人而来。
岳小云冲上去指着那个人就问:“你看什么看。”他这边却有五六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而且实力非常不错,想到这里,他立刻一挥手,示意一起上。
地朝众神 二千八百零八章 岳小云喝醉闹事
“给我上。” 他指了指那个多看他一眼的小子,也是凭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何况是别人多看你一眼,要不是岳小云刚从花船下来,身边还有这帮好兄弟,怕他也不会如此的嚣张吧。
岳小云暴喝声落下,身后几名汉子扬起手中的家伙,嗷嗷叫的冲了过去。
普通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那人当时就吓到了,他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没有想到对方就找上门了,这样的架势他哪里见过,简直就像是遇到了小说里的流氓了。
不看也看了,看了也还不出来,这要怎么办,看着对方如此的盛气凌人,他自然是想要息事宁人的,对方这么多人,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可是他以为这岳小云会就这样算了的话,他真是把这个人想得太软弱了,这岳小云可不是普通的流氓的,他可是分舵的舵主。平时就没少惹事,都是他把别人打了,别人还得提着东西来给他赔礼道歉。他身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见岳老大冲上去了,这些人还以为是老大遇到了仇家,自然要跟着自己的老大一起冲了。他身边的人特别的给力,也是二话不说上来就追着对方拳打脚踢。
那人见势不好,正准备拔腿就跑,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吓傻了的缘故,却也是来不及了,还没有迈出步子来,就被对方抢将上来,将他是团团的围住。而且这些人都是不讲道理的,上来后二话不说,就把他给打了,他本来想要跑却没有跑成,只能大喊救命,希望有人能救他,只是任他是叫破了喉咙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也有见不惯这帮人如此行径的,可是大家一见这帮人人多势众,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大家只能远远的看着,替这位朋友暗暗祈祷了,希望官家的人早些出现。
他徒弟几个人打累了,也算是教训了这人,就将对方给抱住了,等着老大过来看老大要如何处理这厮。而在场的所有的人看得是咬牙切齿的,也不知道这人为何被打,更不知道他是如何惹上这些瘟神,一个个的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岳小云这么伙人,却看见他们把人给抱住了,也不知道为何。大家看得有趣,也就没有人再想着报案了,而是像看戏一般,把这些人团团围住了。
真的是抱住了,有抱身体的,也有抱腰的,还有抱脚的,围观的人一开始就知道这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大家以为不需几分钟的时间,这个人就得血泊当场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只是将对方抱住。其中一个徒弟更是抱着对方的大腿,就要脱对方的鞋子,大家看得更是稀奇,更是好奇这眼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围观的人看了看自己的腿,想要看一看自己的腿与那人的腿有何不一样,为什么这些人却是盯上了对方的腿,难不成是腿里有什么宝贝不成。
“也许真是藏了什么好东西。”大家开始议论起来。
“难不成
里面有银票?”
“我看里面有房契吧?”
莫不是看上了对方脚上的鞋子了?大家不也相信真是如此,想来一定里面有些宝贝,否则却不会闹出这些笑话来。
围观的人有说有笑,这场面比一本书还要热闹,关键还挺有趣的,不过大家的气却是消了些。
大家都在想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些人要拼他命的抱他的大腿,这场面可以说是让人见了又气又好笑,所谓大唐盛世,也就只有在我们大唐里才能见到如此这般盛世吧。当然,更让大家不解的还是因为不知道他腿里到底是藏了什么好东西,怎么会惹来如此这般祸事,大家正在寻思之时,却见。
岳小云这徒弟也是个有趣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偏偏看上了对方的鞋垫了。徒弟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些,他越是如此却越是不清醒。心里却是想着,想着对方的鞋垫这么好,怎么能穿在对方的脚上,自然这鞋垫得穿在自己的脚上才行。见几个兄弟已经将他抱住了,他便是打起了对方鞋垫的主意来。
不过,还没有等岳小云走过来,他的一个徒弟就抱着对方的大腿了,大家心想这伙人玩的是哪一出,怎么就抱大腿了。
围观的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这事也太有趣了,大家越看越乐呵,越看越高兴。
这个徒弟当然并没有就此打住,也不管老大是怎么想的,听岳老大叫他们上,他们也就上了,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之前是抱对方的大腿,不抱不知道,一抱大腿却是发现对方的这双鞋挺不错的,应该是出自江南人的手艺。他看着对方的鞋,一时间却是失了神,发了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整个人是扑向对方的脚上去了,仿佛是见到了好东西,一时却是得意忘形起来,不知道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不少人看着,当然看的人也包括自己的老磊。
众人见了更乐了,大家笑道,难不成这人脚上抹了蜜不成,还让这些男人是趋之若鹜起来。
在老大还没有来之前,他拔人鞋子的手法却很是麻利的,一看平时就是个给人穿鞋脱鞋的主。他三下五除二,便已经把对方的靴子是拔了下来,他果然没有看错,对方的鞋子里藏了好东西,而且是一双无论是做工,还是针绣都是一等一的鞋垫。
众人看了不禁是感叹起来,却也是一双富贵袭烟罗鞋垫,挽迤柔色金纱,银丝依稀,做工精细,贵不可言。这鞋垫虽然不错,可是却也不至于如此多人来抢,哪怕这鞋垫再过名贵,也是有价之物,平常的人也是出得起这价。只是这些人却把这鞋垫当成是宝贝来看,众人却发是看不懂了。
只见徒弟把鞋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后,大家顿时傻眼了,那大胖的圆脸就跟一块大大的铜锣,一看就是
喜庆的模样。原本以为他们是发现了鞋子里面的银票或者是别的好东西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人掏出东西的鞋垫来看了又看,脸上浮现出特别喜欢的神色,而且好不喜欢的样子。
却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脱对方的鞋子,大伙儿可看傻眼了,心些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能这么变态的,抱了大腿不说,还脱对方的鞋子,抢别人的鞋垫。
“没看懂!”“真是没有看懂!”围观的人表示看不懂。
“使不得”“使不得啊”那人声如破鼓,被这些人纠缠了好一会,却是说话也不清楚了。
“怎么使不得,你还想不给我不曾,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铜锣脸却是呵呵笑道。
“知道,知道的,你们可不是好人。”
“我们怎么就不是好人了,要不是你惹了我们,我与你也能成朋友的。”
“好吧,要是你喜欢,这鞋垫你就拿去吧。”
“你还有些不情愿,难不成这是你的小媳妇给你做的鞋垫。”
“这也不是,这是我娘一针一线给我攒的,也不是我媳妇弄的,不过我穿着这鞋垫,却能让我时时想起我娘来。”
围观的人就看见岳小云徒弟抢夺对方的鞋垫这一幕了,这也是挺戏剧化了,这些人将对方制伏后,也没有继续再施暴了,而是开始抢鞋垫了,真是些狠人。
这人却也是一个孝子,换成是别人,遇到这些流氓,也就是一双鞋垫而已,也就舍了它把。谁能想到他还能与对方讨价还价的,说是母亲之物藏着母亲的心思,不愿意把它与人,他能有如此感情却也是算是一个孝子。
铜锣脸一见这鞋垫,就被这鞋垫深深的气质给吸引了,好比是一个人遇到了喜欢的人、食物或者是爱好之物一样,只见他轻轻地将对方的鞋垫是放到了自己的脸庞上,对着这鞋垫就是一番意淫。想来这岳小云的徒弟也是一个爱鞋垫的主,怕不是他脚上的那双鞋垫穿来不太舒服,他也是一心想要换一双合适的鞋垫。这不是遇上了被打的人,他发现对方的脚与自己的一般大,一时喜上心头觉得这不是送上门的来的鞋垫吗?
于是,扑下身子就把对方的脚给抱住了,这不下一秒就把对方的鞋垫给取了下来,便才有这拿着鞋垫又想又闻的局面。
“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是抢鞋垫的。”是啊,谁能想到这些人是来抢鞋垫的,被抢之人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动静闹得也太大了吧。不过对方都是一伙狠人,都是北方男人,身材特别的高大,一个个都是壮硕的高大汉子,太阳穴微微鼓起,双目明亮,别说是抢鞋垫了,就算是抢钱也任他们的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