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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草莽人生     喋血飞鹰在行动txt下载     喋血飞鹰在行动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79章 绝招擒贼

    女魔头雨蝶儿悍然发动侵略华国的战争,这场人魔大战,是一触即发,瞬间华国各地,一片大乱,混乱年间,治安不力,盗匪四起。

    胡发来原本只是一个毛贼,之前,他在村庄上偷鸡摸狗,小打小闹,搅闹的四邻右舍不得安宁,大家都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多次报官,皆因鸡毛蒜皮小事,打一顿板子释放,不了了之。一段时间中,胡发来非常的老实,然而,狗改不了吃屎,人魔大战,天下混乱,这下子好了,胡发来抓住了机遇,又干越了老本行,明目张胆的大肆进行着盗窃的犯罪活动。

    这天半夜,胡发来悄悄地潜入进隔壁邻居胡彦斌的家中,用迷香将主家熏晕,翻箱倒柜,偷得了白银五十两,害怕吃官司,脚底抹油,乘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急匆匆地逃往了别处。

    走到荒草岭山脚之下时,已经过了午时,胡发来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一抬头,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路旁,恰好有一家小酒馆,于是便走了进去。

    小酒馆里只有老板娘一个人,三十岁左右,说不上多好看,倒也女人味十足。

    胡发来点了一盘牛肉、一只烧鸡、一坛老酒,吃饱喝足,又歇了一会儿,这才背起装着赃银的包袱,翻越荒草岭。

    胡发来走到了半山腰的时候,他的身后,快步赶上来了一个中年壮汉,向他借火抽烟。

    胡发束低头在身上摸火镰的时候,壮汉从后腰间抽出一截木棒,照准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可怜自胡发来,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壮汉解下了胡发来的包袱,背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又扛起不知是死是活的胡发来,走进路边的荒草丛中,刚要扔在地上,就看到一块布满新土的空地上有个开着盖的旧棺材,不用说,肯定是谁家起坟后丢下的。壮汉想都没想,就把胡发互小扔了进去。盖棺材盖时,壮汉见原先钉棺材盖的三颗铁钉都还在上面,捡起块石头,就把棺材盖给钉上了,然后,拍拍手上的灰尘,扬长而去。

    这地方,是个专门埋死人的坟岗子,附近村屯谁家死了人,都往这里埋。

    天黑后,一条饿慌了的老狼来到这里,嗅到棺材里有人味后,顿时来了精神,脖子一梗,就开始用脑袋撞击棺材板。

    狼的脑袋不光结实,还很聪明,竟然知道只有棺材的材头板最薄、最容易被撞开。

    这条老狼,可能是因为又老又饿的缘故,一个旧棺材,整整用了小半宿才把材头板撞碎,正待享用美味,却见一伙人手举火把,吵吵嚷嚷地直奔它而来,老狼以为是来捉它的,吓得撒腿便跑。

    其实,这是一伙来坟岗上挖坟坑的人。在当地,好多地方,都是这个风俗,夜里挖坟坑,第二天一大早出殡。

    再说胡发来被那个壮汉扔进了棺材里,虽然盖被钉上了,但是,这个棺材,毕竟是有些年头的旧棺材了,总有透气的地方,所以,才没有憋着他。老狼撞碎材头板后,凉风吹进了棺材,胡发来就一点一点地清醒过来。又过了一会儿,他想坐起来,可又总是碰到头,他就奇怪:“我这是在哪儿躺着哟?咋还坐不起身子了?”他擦擦眼睛,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仔細一瞅,惊得差点背过气去:“妈呀,这是在棺材里呀!”直到这时,胡发来才忽然想起了被打昏之前的事情,心说:“这该死的壮汉,咋还把我弄到棺材里来了!”

    胡发来翻过身,就往外面爬,一伸头,正好看到了离他不远的那伙挖坟坑的人,他警觉起来:“这伙人,不会是在挖坑埋我吧?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就在这时,一个正在撒尿的家伙看到了胡发来,惊呼了一声:“有鬼啊!”

    大家闻声回头一看:就见一个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的家伙,正从一个棺材里面往外爬!这半夜三更的,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不是鬼,还能是什么?这伙人被吓得不轻,哭爹喊娘地向山下跑去。

    胡发来等人都跑远后,才敢站起身,忍着头痛,咬着牙,向岭下走去。

    他还没走出多远,突然,感觉肩膀上,搭上来了两只毛茸茸的爪子。

    原来,那条撞碎棺材的老狼,并没跑远,还一直在暗处盯着他呢!

    老狼见胡发来走路都直打晃,胆子就大了起来,从后面悄悄跟上去,一个直立,两只爪子,就搭在了胡发来的肩膀上,只要等胡发来回头看发生了什么情况?就可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可老狼哪里知道?这胡发来做贼之前,经常上山打猎,掌握了一套专门对付狼的绝招。只见他把脖子一缩,两只手抓住了两只狼爪,用力往前一拉,同时,头往上一顶,正好抵住了老狼的下颌。可怜的老狼,瞬间就被彻底的控制住了,它只得用两条后腿,像人一样,紧跟着胡发来走。

    胡发来咬牙,强忍着后脑勺的伤痛,一口气来到之前那家小酒馆门口,见屋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光,犹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拼命地用脚踢起门来。

    片刻,老板娘打开了房门,见胡发来身后“背”着条老狼,吓得“妈呀”一声大叫,让胡发来吓了一跳,他赶快把老狼扔掉进了屋。胡发来这才把两手一松,猛地甩开了老狼,闪身进了屋。

    那条老狼,险些被胡发来勒死,狼性早已荡然无存,转身摇摇晃晃地向荒草岭上奔去。

    胡发来进屋后,不知是老板娘睡眼蒙眬,还是灯光太昏暗,反正她并没有过问胡发来满脸血迹和半夜“背”条狼是咋回事儿?只是将他送进了一间小偏房,让他早点休息。

    胡发事经历了这番生死,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身心皆已疲惫到了极点。现在,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可不知为什么?他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脑海里,一个劲儿地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胡发来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就听有人叫喊:“娘子,快开门,我回来啦!”

    不一会儿,酒馆的门“吱”的一声开了,老板娘轻声细语地说:“当家的这一夜好生辛苦,奴家已热好酒菜,你快快吃些,也好早点上床歇息!”

    “娘子哪里的话,咱既然接了这份做四只手的差事,就休谈辛苦二字!今夜好险,若再晚去一刻,必定要出大事情,失窃的两口子,把上吊的绳子都给拴好了……”

    这个男子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胡发来心中有鬼,他再也躺不住了,急忙翻身,爬了起来,从门缝里一瞅,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呐!这不正是打昏自己的那个壮汉吗?原来,他竟然是这个老板娘的丈夫!”

    这时,就见那个老板娘从墙上摘下来一个账簿模样的本子,一边翻,嘴里还一边念叨着:“既已完成了这份差事,就该马上记上,免得忘记。”她刷刷写上了几个字,便把那个本子挂回了墙上。

    等壮汉吃喝完毕,老板娘收拾完,天已经放亮了。

    老板娘这才扶着酒足饭饱的壮汉进正屋里面歇息去了。等到正屋里传出一高一低的鼾声的时候,早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此处绝非是久留之地!待确定这对男女已经睡熟之后,胡发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偏房。经过大厅时,他看到老板娘刚刚写过东西的本子就挂在墙上,非常好奇上面到底写着什么?于是,他就伸手轻轻地把那个本子摘了下来,打开后,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胡发来,男,二十三岁,下面是胡发来的画像,再下面还是文字——于某年某月某日,在某某家,偷得白银五十两……最下面有四个小字,大概就是老板娘刚刚写上的——事已办妥”。

    胡发来再翻了一页,只见上面是类似的东西:“张迎波,男,三十二岁,下面是画像,再下面是文字—于某年某月某日,偷得某一些人家白银八十两……”

    这时,胡发来只觉得后背直冒凉气儿,再也不敢往下看了,将本子照原样挂回到墙上,紧忙溜出了酒馆,却是不幸,他刚出门,就被一人闪出、阻挡,来人二话不说,拔剑就刺,胡发来猝不及防下,被刺破了心脏,他凄厉的惨叫了一声,就死翘翘了。

    原来,人魔大战开始后,治安混乱不堪,此地的盗匪十分的猖獗,使水深火热之中的民众更加雪上加霜,形势所逼,安抚民心,皇帝(仝庆分身)急忙与“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取得了联系,让自己的主身帮忙派来了一位擒贼手段十分高明的奇人白树有出任这里的县令。这个白县令,与众不同,他不仅武功颇高,而且还会一手“抓罩子”的绝活儿,就是让人舀来一碗清水,用一块红布罩在上面,拿铜镜一照,碗底就会出现窃贼作案者的头像、性别、姓名、年龄。白县令马上画影图本,用飞鸽传书的方式,将这一信息,通知给他早就安排在各个路口的擒贼能人,这些擒贼的能人,都是奇人异士,特殊时期,他们可以随意使用任何的手段,只要能成功的拿回被盗的银子,还给失主就行了,至于盗匪的死活,官府一概不问,偶尔犯者,追回脏物,教训一顿,让他从此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而那些累犯惯犯者,一律自食其果,命丧黄泉。胡发来之死,就说明了一切。

第280章 铁血男儿窦文涛

    人魔大战,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书生窦文涛科举无望,报国无路,干脆召集了一伙好汉,在崇山峻岭间觅了一处险要地带,做起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劫富济贫之事来。

    数年间,窦文涛的山头早已出名,大敌当前,囊外先安内,当地组织军力曾经围攻数次,皆都大败而归。巡抚常金宝为此震怒不已,下令知府杨岩大人牵头,召集附近四个县的军士乡勇来围攻,务必攻破山头,捉住匪首窦文涛,剿灭这伙山匪。

    窦文涛自知不敌,就没让大伙儿做无谓的抵抗,官军从西边来,他们朝东边逃,各自作鸟兽散。杨岩知府率众军士一路追杀至三十里外的苍山附近,仍然不见窦文涛的踪迹,心内不禁气急败坏。

    这时,师爷李宇春劝杨岩知府说:“苍山以前是草寇盘踞之地,窦文涛极有可能会逃入苍山。”

    闻听后,杨岩知府觉得师爷李宇春言之有理,便带领着官兵浩浩荡荡的直奔苍山而去。

    四更天时,苍山深处,一阵火光冲天,后面的兵士不知缘由,人心不免骚动,但是,很快,前头便传过来消息,说,匪首窦文涛,果然躲在苍山的一间茅舍中,知府杨岩大人趁其不备,让人堵住门窗,施以火攻。

    天亮时分,大火熄灭了。

    杨岩知府派出亲信去茅舍收拾匪首窦文涛的尸骨,却是意外地觅得了一男一女两具尸骸。

    杨岩知府先是一惊,转而心头大喜,扯开嗓门往后方喊道:“匪首窦文涛及其压寨夫人,都已被大火烧死。大家这就可以回去庆功领赏了!”

    众人听了,个个欢呼雀跃,纷纷称赞知府杨岩大人英明神武。

    捕盗的烽烟,就这样熄灭了。

    第二年春天,城里来了一个口才盖世的说书人,侠义、公案、演义、逸闻、鬼怪……张口就来,你只要给钱,他就说个不停,人称“倒箩筐”。

    这天,“倒箩筐”大张旗鼓地讲起了之前活生生的一桩大案——窦文涛金蝉脱壳,杨知府瞒天过海,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倒箩筐”绘声绘色地说,那日,窦文涛自知寡不敌众,早就做好散伙逃命的打算,他平日人称“窦黑胡”,只因一把乌黑茂密的络腮胡子格外醒目,那天也匆匆剃了个精光,这还不算,他又从床底下取出来了一套官兵的制服换上,等到山下四县军士乡勇一齐杀到,他也不逃,找了个机会,趁势混入了官兵的队伍,来了一个浑水摸鱼。

    杨知府一路穷追猛打,意在捉住窦文涛,却是不知道窦文涛一直都假扮作官兵,远远地跟着。等到杨知府听从师爷李宇春的建议,杀入苍山,仍然不见窦文涛的踪迹,他觉得无法向上头交代,方才慌了神。

    这时,杨知府见苍山深处微微有烛火,从一间茅舍中透出,便向师爷李宇春打听这山中所住何人。师爷李宇春回答说道:“人魔大战,天下大乱,民不聊生,食不果腹,苍山如今正是野栗子成熟的季节,这里面住的,八成儿是从外面过来躲避灾难的老百姓,临时在这儿搭了个茅舍,暂且住了下来,专门采集野栗子吃,维持自己的生命。”

    杨岩知府转了转眼珠,说道:“李师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现在躲在茅舍里面的不正是匪首窦文涛吗?”

    师爷李宇春顿时间点头会意,急忙说道:“对,对,对,知府大人好眼力!听说这匪首窦文涛的武艺高强,卓尔不凡,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杨岩知府杀气腾腾地说道:“这很好办呀,李师爷,安排人过去,先堵住门窗,再用火攻,烧死他。”

    就这样,茅舍里面的人,被活活地烧死了。

    “倒箩筐”说到了这儿,台子下面有一个观众站起身子反驳说道:“你胡说八道!大火熄灭后,茅舍里面,捡出的明明是一男一女两具的尸骨。”

    “倒箩筐”回道:“你急什么?我还没一白讲完呢。苍山的那间茅舍,原本的确是逃难的老百姓住的,可是,苍山是什么地方?那里以前,也是绿林好汉的栖身之地啊,窦文涛对那里神往已久,有一回,他闲来无事,就去那儿游玩。苍山上面很大,他转悠了半天,饿得直发晕,气都喘不上来。一个逃难的年轻人见状,就从茅舍里面拿出自己采摘来的野栗子给窦文涛吃,窦文涛很是感激那个逃难的年轻人,于是,就将其带回了山寨,当了自己的随从,那间茅舍就此空了出来。后来,从外地来了两个流民,是一对老夫妻,无家可归,就住那儿了。所以,知府当年放火烧死的那两个人,就是住在茅舍里的那对老夫妻,根本不是窦文涛和他的什么压寨夫人,谁都知道,窦文涛压根就没有娶过老婆……”

    “倒箩筐”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突然,冲过来几个衙役,不由分说,就将其带回了巡抚常金宝的衙門。

    原来,巡抚常金门主听一个下人报告说,“倒箩筐”在街头讲窦文涛的案子,又是疑惑,又是震惊,便差人将“倒箩筐”带到了眼前,问他到底是信口开河,还是真有其事。“倒箩筐”回答说,是真有其事。

    巡抚常金宝沉思了一会,问道:“这其中曲折,你一个说书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倒箩筐”冷笑了一声,说道:“巡抚大人,不瞒你祝,其实,我不是说书人,我就是窦文涛!说书场上所说之事,都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

    巡抚常金宝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高大的汉子,怒道:“窦文涛是什么人?你也敢冒充?你若真是窦文涛,会主动把真相抖露出来,让世人知道你没被烧死,而是逍遥法外吗?这样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只是自掘坟墓,依本大人来看,窦文涛,他不会这么傻吧?”

    窦文涛平静地说道:“巡抚大人,我当然知道,我这么说,这么做,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按理说,杨知府已经将窦文涛的案子了结了,我也已经得到了解脱,完全自由了。但是,为什么我还要在众人面前演这么一出,主动前来送死呢?因为,去年被杨知府苍山上用火烧死的那对老夫妇,正是在下的亲生父母,人之肌肤,受之父母,他们二位老人家的沉冤未雪,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窦文涛接着又解释说,当年,魔界肆虐,天下大乱,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有许多的土豪劣绅依附了魔鬼,趁机欺压老百姓,气焰嚣张,老百姓雪上加霜,他出于义愤,弃学占山为王,这些事,本来是瞒着父母干的。后来,他做了几件大事,名声在外了,父母也就知道了,便上山来找他,劝他改邪归正,随他们回去,从此隐姓埋名,做个平头百姓。

    窦文涛起初并不答应,说自己只是惩罚恶霸,劫富济贫,替天行道而已。无奈父母以死相逼,加上杨岩知府协调四县兵力、将要猛攻山头的消息恰于此时传入了他的耳朵,才最终让他心生了退意。可是,山上的大量钱财,怎么转移呢?窦文涛想了很久,才有了一个好主意。

    当时,苍山避难的那个年轻人刚做了窦文涛的随从,窦文涛就带着父母双亲来到了苍山,让二位老人家暂且在那个闲下的茅舍中住下来,以掩人耳目。暗地里,他在茅舍中挖好了地洞,将山上的钱财分批转移到了地洞中。

    这些事刚做完,杨岩知府便率兵打来了。由于窦文涛早就有了安排,实际上,他也成功逃生了。然而,天意难测,他怎能想到杨岩知府会追至苍山,又如此地邀功心切,心狠手辣,不惜烧死无辜之人,来为自己的脸上贴金呢?

    由于父母枉死,窦文涛对自己的逃生,毫无喜悦之意。一年来,他时时难忘父母双亲的冤屈,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要不惜性命,为父母讨回公道。

    听完窦文涛的话语,巡抚常金宝惊愕不已。

    第二天,在窦文涛的带领下,巡抚常金门主亲自前往苍山查看。茅舍已经烧毁,那一片焦土之上,也已经长出了新鲜的野草。

    窦文涛指着这片草地,说道:“巡抚大人,那些金银珠宝,就藏在这下面。”

    巡抚常金宝下令手下开挖,果如窦文涛所言,底下金银无数。

    巡抚常金宝叹了一口气,说道:“窦文涛,你本来可以做一个逍遥自在的富翁,现在却是成了一个阶下囚,你,真的甘心吗?”

    窦文涛正色地说道:“巡抚大人,只要父母的冤屈能够洗刷,杨岩知府这样的狗官能够伏法,我无怨无悔!”

    “既然这样,那,好吧,来人,将窦文涛收监,好生看管。”

    “是!大人!”

    巡抚常金宝据实向朝廷禀报了窦文涛一事,皇帝(仝庆分身)审阅之后,拍案而起:“好一个替父母申冤的热血好男儿窦文涛,乱世年间,铮铮铁骨,迫不得已,占山为王,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何罪之有啊!杨岩,狗官,滥杀无辜,草菅人命,欺上瞒下,冒功请赏,罪不容诛,来人,传旨下去,窦文涛无罪释放,带回朝廷,朕惜才爱才,要对他委以重任;杨岩大逆不道,欺上瞒下,滥杀无辜,草菅人命,革职押解进京,朕亲自御审!”

    “遵旨!”

第281章 打“女鬼”结连理

    华国皇宫,早朝议事大殿。

    仝庆分身高高在上,御审犯官杨岩,不怒自威。

    事实论据面前,犯官杨岩拒不认罪,百般狡辩,为自己寻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开脱罪责。

    仝庆(分身)龙颜大怒:“陆虎,带人犯李宇春上殿!”

    “遵旨!”

    不大会儿,陆虎禀报:“万岁爷,人犯李宇春带到!”

    “押上殿来!”

    “是!”

    师爷李宇春被押上了大殿。

    “李宇春,你跟随杨岩多年,知道他的事情肯定不少,朕现在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朝堂上,当着朕和文武百官的面,大胆检举揭发杨岩草菅人命、冒领功劳、欺君罔上的犯罪事实。”

    “是,去年……”

    随着李宇春的供述,杨岩的罪行终于给暴露了出来,临了,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李宇春当场交出了一个帐薄,全是杨岩收受下级官员贿赂他的明细,怒不可遏的仝庆(分身)即刻下旨,查抄了杨岩府邸,所有的资产,全部充公,男丁送入人魔战场,女人沦为官妓,另对帐薄上行贿杨岩的所有官员,一律予以查办。

    杨岩罪大恶极,被仝庆(分身)下旨,推出午门斩杀了。

    师爷李宇春指证杨岩草菅人命、冒领功劳、欺上瞒下、欺君罔上,又交出帐薄检举杨岩收受贿赂属实,立了大功,因而免去死罪,从轻判刑五年,仝庆(分身)格外施恩,准予他提出的要求,送入人魔大战场,让其真诚悔改,戴罪立功。

    窦文涛被仝庆宣进大殿,破格封为南疆巡抚,即刻启程赴任。

    窦文涛大仇得报,又被封官,感激不尽谢主龙恩。

    ………………

    窦文涛辞别了皇上(仝庆分身),孑然一身,快马加鞭,南疆赴任。

    新官上任三把火,皇恩浩荡,窦文涛责任心特别的强,上任伊始,人生地不熟,所以就时常下去巡查,因为路途遥远,道路崎岖,每次出门,他都是就近雇佣乘坐着一辆马车代步。

    时间一长,窦文涛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每次到傍晚回来经过某一个路口的时候,车夫董子健都会从右侧的一条小路上绕道而行。一开始,他也没有放在心中,可是,突然有一天,晚上回来,再次经过这个路口的时候,车夫董子健却是扬鞭直行,不再绕道躲避了。

    窦文涛觉得十分的奇怪,就问车夫董子健:“老董,这次为什么不走右边的那条小路了呢?”

    车夫董子健笑着回答说:“窦大人,你才来没有几天,尚不知道,这个地方上,从前有一个女子装鬼,夜间常常出来作怪吓唬人,所以前些天,咱们夜间赶路要躲避。最近,这个装鬼的女子嫁人了,这里就不再有什么的危险,因而,可以直接从这条大道上行走了。”

    窦文涛听了,更加感到了奇怪,女子装鬼,夜间吓人,而今改邪归正,正经嫁人,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就问车夫董子健其中的详细情况。

    车夫董子健放慢了速度,指着路旁一座若隐若现的大古墓,絮叨着告诉了窦文涛的来龙去脉。

    “窦大人,小人也记不清了,不知道从去年的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路上,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女子,穿一身红衣服,披头散发,口吐长舌,面孔没有一点儿的血色。每当到了夜间,看见路上有单个的行人,她便从坟墓后面跑出来吓唬人。

    平常人,哪里遇过这等恐惧的事情?以为见到了鬼,吓得魂飞魄散,常常丢弃所携带的一切轻重物品,慌慌张张的逃命去了。

    窦大人,告诉你说,我有一个远房的表弟,名字叫姚文斌,他是一个走街穿巷做生意的卖货郎,那天,他卖货来到了我家门口,被我撞见,叫进家吃了一顿便饭,因为我哥俩久不见面,就多喝了几杯酒,他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不让他走,他坚持要回家,没有办法,随便他了。

    我表弟姚文斌在回家的路上,酒精上涌,他就稀里糊涂地忘记了这个地方上经常有一个‘女鬼’出没。等他快走到那个古墓旁边的时候,才忽然间想起了那个‘女鬼’作怪的事情,于是吓得两腿发抖,是一步也走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表弟姚文斌看看周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象,他在心里暗暗地侥幸,拔腿飞奔,头也不敢回,想乘着那个‘女鬼’还没有出现,就给逃走这里。

    然而,他刚跑了没有几步,坟墓后面就传出了一个凄厉长啸的声音,非常的吓人,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路中间,已经出现了一个模样可怖的红衣女人,披头散发,口吐长舌,竟然和传说中说的一模一样。

    我的表弟姚文斌顿时间心生了恐惧,给吓得不轻,他想丢下所带的货担,只身逃走,但又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这些家当,又有些舍不得了。

    当时,我的表弟姚文斌心里这样想到:‘她即便真得是鬼,也不过是要害我的身体,难道还会看中我这些财物不成?’

    这样一想,表弟姚文斌更加地犹豫,他舍不得扔掉自己的货郎担子。眼看着那个‘女鬼’越来越近了,声音比刚才更加地尖厉,还伴随着吗咽啼哭的声音,表弟姚文斌还是舍不得扔下货郎担,而尽快地逃走。

    说来也奇怪,那个‘女鬼’也仅仅只是在后面追赶,却一直没有跑到我表弟姚文斌的前面去拦截。

    表弟姚文斌在慌乱之中,真得是索性要钱不要命了,他宁愿被‘女鬼’弄死,也不愿失去自己的货郎担。

    于是,他猛然间停下来了脚步,转过身子,与‘女鬼’展开了搏斗。说来笑死人,那个‘女鬼’猝不防备,被我表弟姚文斌一拳击中,倒在了地上了。

    表弟姚文斌一愣,这个‘女鬼’,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于是,他的胆子就大了,怒吼一声,拳头如雨点一般地砸向了那个‘女鬼’,打得那个‘女鬼’娇啼不止,哀求着饶命。

    表弟姚文斌十分的惊讶,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的‘女鬼’?没有了那条吓人的长舌头,就是一般的弱女子啊!

    表弟姚文斌收起了拳头,“你是谁?为什么要装鬼吓人?”

    只听那个女‘鬼’流着眼泪哭泣着说道:‘大哥,饶命啊!我并非是女鬼,我的名字叫柳芳,家,就住这里一里之外的柳湾村,只因为家中有抱病卧床的老母亲,我的父亲柳俊烈死的早,我又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我一个弱女子,无力赚钱给老母亲求医治病,而老母亲病残不能动,迫不得已,我只好装扮一个女鬼夜间出来吓唬单个的行人,骗一些钱财,一来给母亲求医治病,二来养活我们母女俩的饮食起居。’

    我的表弟姚文斌听罢,顿时间就可怜起这个女子柳芳来,他拿出来几两碎银子给她,算是一点心意。

    可是,不想那个叫柳芳的女子,竟然是拒绝了我表弟姚文斌的好意,她哽咽着继续说道:‘如今,我的家中,生计无忧,但是,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依然孑然一身,不曾婚配。我曾经许下了一个心愿,假如我装鬼,有男人识破了我的鬼域伎俩,我就把他作为自己的丈夫,不再做这种欺诈丑恶的事情了,今天晚上,小女有幸与大哥相遇,被大哥识破,大概,这就是命运对我的安排吧!大哥,我决定好了,嫁你为妻,你愿意不愿意?’

    我那表弟姚文斌,已经二十八岁了,可怜我的舅父舅母死得早,撇下他独自一人,孤苦伶仃,卖小货赚钱养活自己,苦度着光阴,听完柳芳说的话之后,又惊又喜,觉得难以置信,而柳芳呢?则是羞涩着赶紧起身,带着我的表弟姚文斌,就要一起回她家里,去见她那病残了的老母亲。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恍如梦中。

    没多大会儿,表弟姚文斌跟着那个女孑,就来到了她的家中,果然看到了一位皱纹满布、老态龙钟、身患残疾的老太太躺在床上。

    女子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母亲,老人说:‘为娘之前,就劝说过你,一个女孩子家,半夜三更,别再出去做这种吓人的事情了,你就是不听,现在结果如何?还不是被人给识破,挨了一顿打了吗?不过,妈妈觉得,这位小哥的胆子,未免也是太大了啊!’

    表弟姚文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舍命不舍财,他如何说得出口啊!

    老太太不管这些,她接着说道:‘我的夫君短命,早年逝去,撇下我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苦度光阴,老身的身子骨太弱,经常患病,不久前,老身上山上去拾柴火,结果不小心又被摔了一跤,左腿骨折了,无法干活了,全靠着女儿这般夜间出门装鬼劫财给我请医抓药治疗,老身才给活了下来。为了老身,我苦命的女儿,一直尚未婚嫁,这位小哥,不知道你家里都有什么人?老身想说,你倘若还没有娶妻,何不入赘到我家,给我当上门女婿呢?”

    表弟姚文斌闻听之后,顿时间就喜上了眉梢,想他无父无母,孑然一身,光棍一条,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于是,他就把他单身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太,做上门女婿,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口里称呼着‘岳母’,就向病残的老妇人行了跪拜的之礼,当天晚上,我的表弟和柳芳姑娘两个人,就拜了天地,结为了夫妻,住到了一起。

    前天,表弟姚文斌兴冲冲的前来雇佣我的大车,把妻子柳芳和他的岳母二人,一起搬往他的住处去了,随后给我送车,捎带着又贱价卖掉了妻子柳芳娘家的房屋。窦大人,这件事情,表弟姚文斌只偷偷的告诉了我一个人知道,我一时心血来潮,口无遮拦的对您讲出,希望您不要外传。”

    “哈哈哈,知道,知道,放心好了,本大人绝对不是‘长舌妇’,好一个舍命不舍财醉打‘女鬼’,喜结连理的千古奇闻啊!老董,有机会,引荐本大人认识一下你的表弟姚文斌吧,可以吗?”

    “没问题,当然可以了!”

    “哈哈哈……老董,快马加鞭,咱们走啦!”

第282章惩贪官 除恶兽

    窦文涛巡查南疆地界自己的管辖区内,从来不会惊动地方的官府,总是孑然一身,身着便服,由于他长期的雇佣董子健的马车,越来越熟悉,不知不觉中,二人逐渐地增加了友谊。

    长期打交道,窦文涛深思熟虑后,觉得车夫董子健为人善良、十分机警,再者,他的年纪大了,老成稳重、做事可靠,魔界肆虐,人魔大战,这乱世年间,生意本来就是不好做,加上他也是初来乍到,身边缺少一个信任的人,于是,他就拟写了一道奏折,上报给皇上(仝庆分身),请示批复,得到允许后,就将车夫董子健给收入了南疆巡抚的衙门内,当了一名官差,正儿八经地享受起朝廷的俸禄,吃上了皇粮。

    这下子,吃喝不愁,衣食无忧,可是乐坏了车夫董子健,千恩万谢,进入巡抚衙内后,董子健果然不负窦文涛的期望,他恪尽职守,办事认真,难能可贵,廉洁奉公,很快,就成为了窦文涛最信任的一个心腹,每次出门,必带在身边。

    这天,窦文涛带着董子健,二人打扮成主仆模样,来到了南疆地面上的一个繁华镇上巡查,只见这里商户林立,人来车往,十分热闹。一看天色渐晚,他们也不回巡抚衙门了,而是在这个镇子上,找到了一家旅店。二人走进门,四下看了看,觉得这家旅店宽敞干净,于是,就要了两间上等的客房,准备歇息一晚。

    主仆二人洗完脸,喝着茶,忽然间,听得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的喧闹声,便打开了房门,四下里张望。

    原来,这家旅店内,进来了几个衙役,个个好不威风,把旅店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吩咐店主人几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店主人直奔窦文涛的住处而来,一进门,便陪着笑脸说道:"二位客人,刚才,本县的县太爷派人传下话来,说今天晚上,新上任的知府大人要来镇子上住,把镇里所有大客房的上房都要了去。本店是镇上最大的客店,一会儿,县太爷要在这儿,为知府大人摆酒接风。实在没办法,只好委屈二位客人,把你们换到侧院中的两间房子里去,对凑着将就住上一晚上吧。"

    与窦文涛同行的老“仆人”董子健听完店主人的话,他正要说话,窦文涛赶紧摆了摆手,加以阻止,并向店主人表示,同意换房子,但是,他提出了一个条件,晚饭要按照上房的标准开。

    店主满口答应了下来,临走的时候,还特地关照窦文涛说道:"一会儿,知县大人和知府大人一行就要过来了,人喧马叫,乱哄哄的,请两位客人不要出来,免得惹了他们,招来祸殃。"

    董子健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窦文涛却是让他把门关严实了,吩咐他赶快收拾行李,随店伙计搬到侧院两间简陋的房间中去。

    搬好后,关上门,窦文涛才对着董子健这样子说道:"我们下来巡查工作,访贫问苦,微服私访、了解管辖区内大小地方官员的政绩、口碑,今天晚上,竟然给遇上了这样的事,你先不要声张,咱们静观其变,待会儿,等他们吃完饭后再说。"

    不大会儿,“笃笃笃”敲门声起,伙计送上饭来,只有一荤一素一汤,根本不是上房的伙食。

    董子健要去找店主,责问他一番。窦文涛又没有让他去,说道:"想必是厨房忙于给知府大人准备酒席,把咱们俩给忘记了,还是不去问了吧,我们随便吃点儿就行了。"

    主仆二人正在吃着,忽然,外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窦文涛打开房间,走出门来一瞧,原来是知县率领着县丞、主簿等官员,身着官服,脚登朝靴,在大厅里商量着如何向新任的知府大人敬献礼物。一些差役奔前奔后,在准备着茶水、点心、灯具等。一帮厨役在厨房里收拾燕窝、鱼翅、海参、鱿鱼,门外的差役,如狼似虎、凶神恶煞的举着鞭子,驱赶着过路的客商和前来看热闹的人群。

    看着看着,窦文涛又看到了一个衙役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新知府大人一行人,已经离镇口不远了。知县一听,连忙上轿,带着一大帮子人急忙奔往镇口迎接去了。

    店里渐渐地安静下来后,董子健拿着洗脚盆,到厨房内去打热水。来到了厨房,只见有二十多个人在忙着切洗鱼肉,所有的炉子,都被占用了,没有热水,董子健就随便问了一声:能不能烧点儿热水,没想到被一个衙役给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董子健强忍着火气,只好拿着空盆,回到了房里,向窦文涛如实禀报了情况。窦文涛听完之后,叹息了一声,劝董子健暂且忍耐一下,等那些人吃完了饭,再去打热水。

    这时,从远处响起了一阵阵的锣鼓声,原来是新任知府大人的轿子到了,知县等人簇拥着新任知府大人下了轿,来到了大厅。

    知县立即令人掌灯,请新任知府大人到上房休息。

    新知府在上房里过足了烟瘾,喝完浓茶,在知县等人陪同下,和随从官员到大厅里落了座,围着席上的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开始了大吃大喝。

    董子健在房里耐心地等了很久,直到那伙人酒足饭饱,才再次拿了洗脚盆到厨房内去打水。

    窦文涛这时,已经被外面的吵闹声音,弄得非常的不痛快。他想:“一个知府赴任,而且只是在此地路过,为何这么惊天动地?过几天,定要查查此人是谁,看看其政绩、声望如何?”他正想着,董子健突然间进了门,跪倒在地,向窦文涛哭诉着说道:"大人,我到厨房去打洗脚水,看见炉子上烧着一大壶,我刚提起壶来,就被一个管事的抢了过去,他不由分说,‘啪啪啪’就打了我几个嘴巴,嘴里还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地说道:'这是给知府大人烧的水,看哪个王八蛋敢来倒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被他打成这个样子,大人,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呀!"说着,不停地掉眼泪。

    窦文涛定睛一看,董子健的脸,被打得又青又肿,这时,他再也忍无可忍了,对董子健说道:"去,把巡抚的灯笼挂起来!"

    闻听此言,董子健急忙从行李中取出了一个折叠灯笼,把它打开,然后点上了蜡烛,挂在了侧院门外屋檐下。红亮的烛光,赫然照出灯笼上七个笔划粗壮的颜体大字:"南疆巡抚窦府。"

    那伙人吃喝玩乐闹腾得够了,店老板忽然间发现了侧院小门上外挂的这盏官府灯笼,他走近一看,吓了一大跳,匆匆忙忙走到知县跟前,贴耳说了几句话。

    知县一听,嘴里"呀"的一声,他想了想,说道:"上个月,朝廷下发了文书,告知地方上的官府,新任南疆巡抚窦文涛大人,已经走马上任,管理着整个南疆地面上的政务,没有想到,这个窦大人,与众不同,他竟然是微服巡查,不声不响,就到了咱们县,咱们给新任知府接风摆宴,让他抓了一个正着,他抓住了这个把柄,定然会兴师问罪,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知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了主意,只好赶紧把这件事情,向新任的知府大人禀报。

    新任知府听了后,也是大吃了一惊,急忙站起身来,说道:"我也听说巡抚窦文涛大人先我一步,已经走马上任一个多月了,没有想到,他竟然微服巡查到了这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看这样吧,你先派一个能言善道的人,去找他的随从问一个清楚,如果真是巡抚窦大人,你我都要去禀见。"

    知县立即派了一名家丁去找董子健探问,董子健一肚子的火气,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指着自己被打肿的脸,叫那个家丁看。

    知县听说巡抚窦大人的随身老仆被打了,更是急得团团转,但只好硬着头皮,和新任知府大人穿好了官服,去禀见南疆巡抚窦文涛大人。

    一进屋子,知县和知府两个人,就一起跪下,向巡抚窦文涛大人请安。

    窦文涛请他们起来坐下,但是,屋里只有一把椅子窦文涛坐着,他们没有椅凳坐,只好站在了一旁。

    知府躬身说道:"卑职赴任,路过此地,不知巡抚窦大人在此,没有前来请安,望窦大人恕罪。"

    知县也诚惶诚恐地禀告:"卑职忙于迎接知府大人,不知道巡抚窦大人驾临,未曾迎接。今天贱仆人又殴打了窦大人的随从,死罪,死罪!卑职回去,定当重责肇事之人!"

    窦文涛简要地问明了两人的履历,然后向知府问道:"老兄这次赴任,随行带了多少人?"

    知府嗫嚅着回答:"回禀巡抚窦大人,大约有......有一百来个人。"

    窦文涛又问道:"那你带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带去要干什么?"

    知府吞吞吐吐地说道:"都是卑职的表亲、内亲和堂房中的兄弟、侄子,是卑职带去衙门里当差的。原来不想带这么多人去的,但是,乱世年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亲情难却,只好都带了去,也算是为朝廷效力。请巡抚窦大人明鉴。"

    窦文涛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你要去的南海市,那个地方很贫苦,你带那么多人去上任,到哪儿去弄钱呢?那里的老百姓,哪来那么多的银子供养你们呢?本大人劝你回去,另外找一个富庶的地方去发财,南海市,你就不要去赴任了。"

    知府一听,可是急了,赶忙从身上取出文书,呈了上来,说道:"卑职这里有朝廷的敕牒呢。"

    窦文涛把文书接了过来,看也不看一眼,就往袖筒里一塞,微笑着说道:"这很好办,本巡抚拟写奏折,替你谢恩,这敕牒,就代为注销好了。"

    接着,窦文涛又怒责知县:"你是朝廷命官,本应勤于政务,体恤百姓疾苦,可你只知道逢迎上司,欺压黎民,我的老仆这么大的年纪,尚且被你的家丁打伤,庶民之苦,自不必说了。休怪本巡抚无情,如今,没有别的什么话可说,你快快回去,等候革职查办吧。"

    知府和知县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老百姓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无不拍手称快。

    当下就有许多的穷苦老百姓找巡抚窦文涛鸣冤告状,桩桩件件,都是状告当地知县贪脏枉法,窦文涛拍案而起,即刻写好奏折,八百里加急,迅速送到了朝廷。

    看罢奏折,皇帝(仝庆分身)龙颜大怒,马上下旨,御赐窦文涛尚方宝剑,告诉说,似这等贪脏枉法的贪官,一经查实,就地正法,先斩后奏,惩治**,惩恶扬善,安抚民心。

    南疆地界,官场上发生了巨大的震动,许多贪官污吏上了断头台,家产没收,归还穷苦老百姓。

    “窦青天”的称呼响彻了南疆大地。

    ………………

    有八个京城商人,长年到华国各地经商。

    这天,他们结伴到了南疆,哪里知道?南疆多山,他们只顾贪图着赶路,竟然是错过了宿头,天黑之后,在大山里面迷了路。他们八个人,骑着马,在山中转悠,到处都是悬崖峭壁,怎么也走不出去?

    后来,他们看见了一棵参天的大椿树,树干粗大,得七、八个人才能合抱,于是,就把马儿拴在了树上,靠着椿树干睡觉,打算等到天亮之后,再寻找路出山。

    到了半夜里,山中到处响起了猛兽的叫声,有老虎、豹子、野狼、猫头鹰的,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叫声怪异,让人毛骨悚然。

    八个人都被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一个胆战心惊,抱着腿,缩着头,哪里还能再睡得着啊?

    这时,忽然间,传来了一个地动山摇的脚步声。

    他们八个人,惊恐地抬眼望去,惨淡的月光下,只见走过来了一个巨型人的怪兽,身高一丈多。他们八个,吓得趴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巨人怪兽走近,只见它大眼巨嘴,面貌狰狞可怖。

    巨人怪兽抓起了一匹马就撕着吃,就像人们撕着鸡子吃那么容易,转眼间,就把八匹马全给吃掉了。

    巨人怪兽打着饱嗝,折下一根长长的枝条,来到浑身颤抖的八个人的面前,抓住他们的脑袋,将枝条儿从脸腮里插进去,再从另一边穿出来,就像串鱼儿一样,将八个人给串在了一起。

    巨人怪兽提着他们八个人就走,走了没有几步,忽然间听到了枝条儿折裂的声音。巨人怪兽担心他们八个人从枝条上坠落下来,就将他们八个人放在了地上,将枝条儿弯曲,两端合在了一起,搬来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了枝条儿的两端,然后,就急急匆匆地走了。

    好在八个人的身上,都戴着佩刀,等到那个巨人怪兽走远了,他们急忙拔下身上的佩刀,砍断了枝条儿,相互照应着拔出来脸上的枝条,然后忍着剧烈的疼痛,快速的逃跑。

    刚跑了不远,忽然看见那个巨人怪兽带着另一个巨人怪兽匆匆而来,八个人吓得赶快伏身在了草丛里,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后来的那个巨人怪兽,更加地高大,有两丈的样子。

    两个巨人怪兽,他们来到了那块巨石旁边,发现不见了八个人,急忙弯下腰寻找。找了好大一会,都没有找到。

    两丈高的大巨人怪兽发怒了,发出来吼叫声,就像虎啸一样,让人闻之,胆战心惊。

    大巨人怪兽的双手左右开弓,扇着小巨人怪兽的耳光。估计是嫌找他来享用八个人,可是到嘴的美味不见了,故此怨恨。

    小巨人怪兽低眉顺眼,默默地承受着挨打。过了不久,两个巨人怪兽都给走了。

    八个人站起身来,撒开腿就跑,他们急急如丧家之犬,在荒山野岭里胡跑乱窜。跑了许久,终于看见不远处露出了一个灯光,他们八个人大喜,紧忙向有灯光处跑去,却是一间石头屋。

    他们敲开门,出来了一个男人,把他们让进屋里坐下,惊问他们深更半夜里,从何而来?

    八个人讲了他们的遭遇。

    男人说道:“这两个东西,祸害已久,早就想铲除他们,可我一直想不到好办法。等我妹妹回来后,再商量办法对付他们。”

    不一会儿,只见一名十六、七岁模样的女孩子,肩膀上挑着两只庞大的死老虎走了进来,问起他们从哪里来的?八个人告诉了她今晚的恐怖遭遇,女孩子闻听之后,气愤地说道:“这两个祸害,想不到猖狂到这种程度,连人也吃起来了,应该立马铲除他们。”

    小孩子从里屋拿出了一柄铁锤,大约有四、五百斤重,然后就又出门走了。

    男人开始煮虎肉招待八个人。他们惊讶地问道:“你妹妹一人,能打死两头老虎?”

    男人笑着解释,他的妹妹,天生神力,老虎在她面前,跟猫没有什么差别?赤手空拳地打死两只老虎,还不是小菜一碟?

    八个人听后,啧啧称奇。

    虎肉还没有煮熟,那个女孩子就给回来了,说道:“可惜,被这两个祸害逃走了!他们看见我就跑,我在后面追了二十几里山路,用锤子砸断了其中一个的手指头。下一次碰见,他们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说完,扔下一根指头在地上,像人的小腿骨那么粗。

    八个人惊骇不已,其中一人问道:“敢问女英雄尊姓大名?你的恩德,我们将会永远铭记在心,没齿不忘。”

    女孩子笑了笑,说道:“萍水相逢,不说也罢。”

    过了一会,虎肉熟了,可是八个人的脸颊疼痛,他们根本就无法吃肉。

    女孩子见状,从里屋内拿出来药粉,让他们涂抹在伤处,伤口立马就不疼了。他们八个人饱餐了一顿,靠着石壁睡着了。

    天亮之后,女孩子带着八个人下山。

    到了那棵参天的大椿树下面,行李还在,他们过去,背起了各自的行李。

    走了二十多里山路,女孩子忽然间指着石洼里的一滩血说道:“昨天晚上,我就是在这里砸断巨人怪兽的一根手指的。”

    八个人看见这里一片狼藉,显然昨夜打斗剧烈。

    女孩子一直把他们送出了大山口,方才回去。

    八个商人,下的山来,因为他们八个人的两边脸颊上,都留有疤痕,铜钱大小,看起来非常的怪异。出于好奇,有人问起,他们八个人,就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这次死里逃生的奇遇,听到的人,无不大声惊叹。

    窦文涛巡查时,无意中看到了这八个商人,不动声色地又听了他们死里逃生的这一奇遇的讲述,怀疑隐居大山深处的那兄妹俩,可能是和自己一样,当年奉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的旨意下凡转世投胎拯救世界的天使,肩负重任,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孤掌难鸣,于是,他决定上山,去寻找那兄妹俩,强强联手,成功的斩杀掉那两个祸害人间的巨人魔兽,为民除害,除暴安良。

    窦文涛孑然一身,上了深山,按照那八个商人的口述,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小石屋,见到了那兄妹二人,聊天中,得知这兄妹俩,果然是奉旨下凡救世的两个天使的转世,哥哥名字叫尚武杰,妹妹名字叫尚雯婕,兄妹俩无父无母,相依为命。

    三个奉旨下凡救世的天使转世,就是这样的在人间界喜相逢了。

    他们三个人志同道合,强强联手,寻踪觅迹,终于找到了女魔头雨蝶儿派遣过来祸害人间界的那两个巨人怪兽的藏身之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势出击,围追堵截,成功地斩杀了。

    商武杰和尚雯婕兄妹俩,除掉两个祸害后,受窦文涛的邀请,愉快的决定了,走下山来,协助窦文涛共同管理好南疆地界的政务,安抚民心,保护地球,恪尽职守,除暴安良,大显身手。

第283章雨蝶儿人造灾难祸华国

    女魔头雨蝶儿想要霸占地球,建立自己的根据地,东山再起,向宇轩大帝的宇宙浩渺国宣战,报仇雪恨,复国登基,因而,对屡屡破坏她完美计划的“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的仝庆一行人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下旨妖魔鬼怪在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重视和扶持的仝庆分身执政的华国,全面进行报复式的侵略战争,得到了华国上下团结一致、同仇敌忾的抵抗,人魔大战中,许多的妖魔鬼怪被抓被斩杀,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数量锐减,使这场人魔战争形成了一个僵局。

    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派遣东西天庭众多的神兵天将和幽冥界阴兵阴将一起协助,投入战斗,战争如火如茶,天、地、人三界强势控制了这场战争的局面,锐不可当,势不两立,妖魔鬼怪的队伍,在强硬的围困下,有了全军覆没的危险。

    抵抗不了了,马月明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紧急呼救,请求女魔头雨蝶儿派兵过来支援。然而,雨蝶儿已经让大批妖魔鬼怪的队伍倾囊而出了,她的手里,一时半会,暂且调不出来救援的队伍,顷刻之间,怒火中烧,气火攻心,气急败坏,聪明绝顶,急中生智。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是时候动用那些小宝贝了!耶和华和撒旦,这一切,都是你俩给逼得,不要怨恨我!”

    丧尽天良的女魔头雨蝶儿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给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解围办法,什么呢?原来,女魔头雨蝶儿靠着自己曾经浴火重生,排除三界内、不在五行中的巨大优势,豢养了许多祸害人间的魔宠,加以了改良,进行**,十分的听话,因此,绝境之中,求生**,让她再次挺而走险,当机立断,围魏救赵,兵行险招,肆无忌惮,肆意妄为。

    女魔头雨蝶儿作为一个女人,一已之力,控制住妖魔鬼怪四个界面死心塌地的为她卖力,靠得就是心狠手辣,铁血手腕,沉着果断,盖世无双,她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即刻就会付诸于行动。这不,快看,女魔头雨蝶儿在干什么?原来,她是在施展一项久违了的邪功,逆天行事,大展神通,催发出来了一个骇人听闻的邪门歪道的**术,让她人为制造出来的自然大灾害,怪诞诡异,危机重重,根本就不受天帝的制约,齐刷刷全面降临到了华国的大战场上,来一个双管齐下,即能不出一兵一卒救援,又能行之有效的解除眼下被动挨打的局面,还能祸害人间界,造成凡人大面积的死亡,真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女魔头雨蝶儿处心积虑,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用心险恶,她妄图靠此鬼域伎俩,彻底的摧毁掉华国,给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地球主宰一个深刻的教训。

    首当其冲,女魔头雨蝶儿人为制造的自然灾害逆天而行,猝不及防下,就给降落了。爆发频率最高的,是女魔头雨蝶儿精心挑选出来的水灾与旱灾。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女魔头雨蝶儿的本事十分的逆天,行事风格,险种取胜,长久以来,花样百出,临危不惧,巾帼不让须眉,这一点,七界武神,鲜有人敌。

    女魔头雨蝶儿派遣旱魔降临人间界,带着魔咒,非常的邪恶,长时间中,天空中都不可能降雨,任凭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想方设法的折腾,玉皇大帝和宙斯两个天帝帮忙破解,都是没用,这个魔咒,它来自于当年被宇轩大帝摧毁且消失不见了的那颗邪恶魔法的世界树,任你本事再大,如果是不懂得邪恶魔法诀窍的人,根本就破解和阻止不了,只能是在浪费时间,白做无用功了。

    女魔头雨蝶儿派遣过来的旱魔,携带魔咒,肆无忌惮,肆意妄为,赤日炎炎,疯狂炙热,凡间地面上的农作物,根本就没有办法生长。严重的时候,江河湖泊里的水,都被蒸发了。

    断水,江海湖泊干涸,鱼虾都被干死;断水,颗粒无收,灾民们断了粮米,周边树木花草全部枯萎死亡,大量的野生动物绝迹,人们也没有办法靠捕捞鱼虾维生。因为鱼虾的生存,离不开江河湖泊。再说,经女魔头雨蝶儿改良后的旱魔携带魔咒,肆虐人间界,今非昔比,神通广大,直接造成了华国境内各地的江河湖泊断流,野生动物消踪,鱼虾生存的基础,也是全部都被破坏,不等人去吃,已经死光光了。

    人为万物之灵,任凭你祸害,活人怎能让尿憋死?为了生存,逼上梁山,山穷水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人魔大战,是越发的激烈了。

    然而,民以食为天,饿着肚子,如何赶跑众多的妖魔鬼怪呢?

    残酷的现实,被迫于无奈,人们只有与魔界休兵罢战,一个一个,忍泪含悲,背井离乡,扶老携幼的向山阴背阳的地方转移,去寻找枯死树木的根部来充饥。因为大家知道,这些植物生长,吸取的主要是地下水。在一些深山的溶洞中,可以找到地下的阴河。

    但是,人们不知道,在女魔头雨蝶儿派遣出来的这次改良后的旱魔,携带着魔咒肆虐,那最严重的地区,就连地下几百米深的阴河里,也是炙烤的干涸没水了。可想而知,人类如何生存?

    还真别说,女魔头雨蝶儿使用的这招,确实有效,被迫着天、地、人三界妥协,让人魔大战中被围困、插翅难逃的妖魔鬼怪团队的危机,不救自然而然就给解开了。

    水灾表面上听起来比旱灾好些,因为有水这个生命之源,看起来没有被切断。可是,事实并非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女魔头雨蝶儿指挥水魔发洪水的时候,首先,洪水就像猛兽一样的会毫不留情的淹没所有的农田和村庄,房倒屋塌,百姓们的家当全都没有了,饭,肯定是吃不上了。

    洪灾过去后,江河里有时候虽然也有大鱼,但是,这个时候,受洪灾的影响,江河里的水,极大可能会被污染,吃完了这些受到污染的江河里的鱼,人们就会生出来怪病,甚至还会感染上瘟疫,很快,瘟疫传播,来势汹汹,救治不及,人就没有了。

    水魔横行,泛滥成灾,切断了人们的生机,那些传统捕鱼人的工具,都在洪水肆虐下冲跑了,人们想要到滚滚洪水里面去徒手捕鱼求生存,危险的系数,非常的高。常年打渔为业的人,都不会去,更不要说普通的老百姓大多都是不谙水性,去了就是送死。

    水魔肆虐,灾民们背井离乡,居无定所,举家逃难,他(她)们从遥远的长江、黄河的边上来,逃到了内陆,然后在小溪、小沟里面捕鱼、捉虾来充饥,暂且维持着生命,然而,逃难人数太多了,根本就无济无事,民不聊生,饿殍遍野,生灵涂炭。

    女魔头雨蝶儿派遣过来的蝗虫造成的灾害,更是十分严重,受虫灾的时候,虫子无孔不入,蝗虫过境,“呼啦啦”一大片,铺天盖地飞过来,刹那间,就把粮食作物啃个精光。

    事实上,“虫灾”的严重性,远远地超过水灾和旱灾的危害。因为水灾来临的时候,高地还可以避免;旱灾来临的时候,丰水区和深山总有水源,所以,华国并不是所有地方的粮食生产都会遭到破坏。唯独这个蝗虫过境,防不胜防啊。蝗虫上天入地,无孔不钻,对华国各地粮食的生产,都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这个时候,就真的是回天乏术山穷水尽,要活活地饿死人了。

    蝗灾来临的时候,就算生活在丰水区,且江河中盛产着鱼虾,人们靠着鱼虾,也只能短暂地维持一下生活。因为华国,是一个农耕民族,主食不是鱼虾。

    华国的南疆,盛产鱼鳖,但是,过去渔民们打捞起来,主要还是供给了朝廷的官员食用,而自己的主食,从来都是农作物。然而,当蝗灾来临的时候,为了应急,可以自己先吃掉。但是,鱼虾生长,是有周期的,吃掉大鱼,小鱼还没长成型,人就饿死了。

    而在内地黄土高坡自然灾害高频率爆发的一些地方,本身就不是鱼米之乡,加上生产落后,经济不发达,蝗虫吃光了粮食,百姓手上就算是有钱,都买不到粮食吃,没有吃食,万般无奈的人们,不是等着饿死,就是被妖魔鬼怪杀害。

    女魔头雨蝶儿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地震这样骇人听闻的灾难,她也能够制造的出来。

    在女魔头雨蝶儿人为制造的地震来临之前,鱼虾会惊恐地浮出水面,被当地饥不择食的难民们捞光吃净。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女魔头雨蝶儿制造的地震在爆发之前,地下的温度会升高,氧气稀薄,水底的鱼儿感知到后,会浮出水面来换气,或者在水里一直地扑腾,预示着灾难的到来。然而,已经被一个又一个灾难祸害的人们,心如死灰,麻木不仁,根本就意识不到地震已然悄悄地来了。

    女魔头雨蝶儿人为制造的大地震发生之后,灾难空前绝后,墙倒屋塌,人员伤亡十分地惨重。一般家中有田地的,因为地震被掩埋,可以暂时前往邻里寻求帮助,没有亲戚朋友的人,就只有去逃荒了。逃荒干什么呢?跑到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附近“开荒”。

    在自己的家乡,农田都是有主的。农田被地震掩埋了,农民就没有地了。只好当流民,跑到偏远地区的深山老林里面“开荒”种地,没有人会去管你。

    还有一个可怕的灾难,就是旱灾、水灾、蝗灾和地震过后,常常会遇到瘟疫,瘟疫的可怕,众所周知,这个时候,为了躲避瘟疫的肆虐,苦不堪言的老百姓们,只好举家往深山里面逃,或者是远走他乡,总之一句话,就是尽量往无人的地方转移。在逃难的途中,饥肠辘辘的难民们,是逮着什么吃什么,没道理非得找到干净的水源,或者去捕捉未受到污染的鱼虾来吃。这样胡乱吃的结果,是导致了更多人,不明不白的中毒身亡,大面积的死去。

    女魔头雨蝶儿这招阴损的毒招,果然解除了妖魔鬼怪团队的危机,使华国整个国家,灾难深重,山河破碎,风雨交加,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痛心疾首,痛彻心扉,疼定思痛,耶和华上帝急忙联系父皇宇轩大帝,想方设法救华国的民众于水火,反击肆意妄为的女魔头雨蝶儿。

    接到耶和华上帝的求教信号,爱子心切的宇轩大帝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急急忙忙跨过来时空的隧道,携带滔天怒火,用宇宙之力,力挽狂澜,摧毁了女魔头雨蝶儿毁灭华国的阴谋,玄之又玄,破解了世界树的魔咒,使之流产,化解了这个灭顶之灾,抓住机遇,鼓励耶和华和撒旦二人振奋精神,携手并肩,重整旗鼓,与女魔头雨蝶儿正儿八经的开始了正邪不两立的大较量。

    喋血飞鹰计划,再次被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予以重视起来了。(未完待续)

第284章黑店除恶

    华国京城中,有一个叫田柾国的年轻武师,擅长射箭,他最拿手的一个绝技就是连珠箭,为当世一绝。田柾国也常常以连珠箭绝技自负,目空一切,颇有一股子绿林好汉的气概。

    年轻气盛的田柾国,艺高人胆大,常在刀口上舔血,他独来独往,给人押镖,虽然孑然一身,有时候还身带纹银几万两,数目巨大,却是从来没有被抢劫过,因为劫匪们一听“连珠箭田柾国”的名号,知晓他的厉害,所以无人招惹,都退避了三舍。

    这天,田柾国又接了一单大生意,为一个大富商,从京城押送十万两的银票,送到南疆地界的云盘市。这次押镖,数目巨大,路途遥远,当路过原震蟒山老址的时候,由于天色已晚,保险起见,田柾国就打算在路边的一家客栈中住下来,暂且休息上一晚,第二天一早再启程赶路。

    哪里知道,客栈的主人对田柾国却是说道:“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家客栈的房间,已经是客满了,您还是快些离开,到别处找住宿的地方去吧。”

    当时,天色已经昏黑,人生地不熟啊,到哪里再去找客栈呢?田柾国没法,只好低三下四的恳请着店主容留自己住上一晚。

    店主见田柾国如此祈求,也不好再拒绝了,于是,就指着一间小房子,对他说道:“客官,既然你从京城来,人生地不熟,找不到睡觉的地方,我就给你行一个方便吧,那边,还有一间小厢房,你可以在里面住一晚上。”

    田柾国连忙向店主道谢着说:“多谢,多谢!”

    店主说道:“你先不用急着道谢,我得给你说明白,厢房里面,已经住了一个老头了,还有,里面只有一张床,你得和那个老头子挤着一起住。如果你不愿意,咱不勉强,现在就离开吧。”

    田柾国笑了笑,说道:“都是行走江湖的老爷们,哪有那么多的穷讲究,夜间有个睡觉的地方就好了。”说着,他就打开了包裹,给店主付了房钱,然后,就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住进了那个小厢房。

    进去之后,田柾国果然是看到了一个干枯瘦小的老头儿,年龄大约七十多岁的样子,正在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

    放下来自己的行李,田柾国就主动地过来和老头儿打了一声招呼,彼此之间,开始寒暄了起来,经过交谈,田柾国得知这个老头儿是一个专门走南闯北贩运药村的小商贩。

    不大会儿,店主人拿着一支蜡烛过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店小二,手里端着两份晚餐,让老头儿和田柾国吃,然后,店主和店小二主仆俩就离开了房门,一起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老头儿和田柾国两个人了。

    机警的老头儿,怀里掏出来一根银针,插进了饭菜,确定没有下毒后,就和田柾国一人一份,他们一边吃着晚餐,一边说些闲话,聊得很是尽兴。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数九寒天,天气极冷,田柾国已经穿上了皮袄。不过,他进了这间厢房之后,发现房间里面虽然没有火炉,但是,却是越来越暖和,起初,田柾国还以为是这个房间没有窗户,风进不来,才会这么暖和,也没有太奇怪。

    两个人吃过了晚饭后不大会,刚才送来饭菜的那个店小二就过来收拾餐具了。

    二人感到傻坐着无聊,就吹灭了蜡烛,因是一张床,于是,他们就一个头朝东,一个头朝西,和衣而眠。

    到了三更天时分,田柾国突然间从燥热中醒来,他热得浑身冒汗,就用手去摸墙壁,发现墙壁很烫,大吃一惊,忍不住叫喊出声。

    田柾国下床,摸黑点着了蜡烛,抬眼去看那个老头儿,发现老头儿早已坐了起来,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老头笑着对田柾国说道:“年轻人,你的胆子可真大,居然敢孤身一人,携带着十万两的银票给人押镖,还敢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投宿,并且睡得那么沉。你知不知道江湖险恶啊?刚才,我已经趁你睡着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个小厢房,建筑十分古怪,其一是它没有窗户,其二是四面墙壁,都是由精铁铸成。这个小房间,只有屋顶的上面,有三根木头椽子,房门,已经被店主从外面锁死了,我估摸着,这绝对是一家黑店,果不其然,黑肝烂肺坏心肠的店主,想要烧火烤死我们两个人劫财,现在,只要能闯出去,就有一线生机,否则,我们俩,就会惨死在这个房间的里面了。”

    田柾国听了之后,破口大骂:“奶奶的,大胆贼人,竟然敢打我连珠箭田柾国的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什么?你就是连珠箭田柾国?”老头儿问道。

    “不错,我就是连珠箭田柾国。”

    “太好了,”老头儿说道:“年轻人,事到如今,你无需动怒,动怒也没用,不瞒你说,我的身上,也带了五万两的银票。咱们萍水相逢,惺惺相惜,我早已想到了脱身之法,不过,你得告诉我,除了连珠箭外,你还有什么本事?我需要你的帮助。”

    田柾国嗫喏着说道:“我除了会连珠箭之外,其他的武功,都是花架子唬人,稀松平常,求您老人家,救救我吧。”

    老头儿看了看田柾国,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田柾国,原来是这样,江湖的传言有误啊!算了,看来,是指望不上你的帮忙了,不要紧,看我的,田柾国,麻烦你解下腰间的那条湖绸腰带,我有大用。”

    田柾国听话地解下了腰带,递给了老头儿,只见老头儿用手一捋一拧,腰带顷刻之间,就被拧成了一股绳。

    老头儿对田柾国说道:“有了它,你也可以出去了。”

    说完这话,只见老头儿纵身一跃,用头将房顶的木头椽子撞断,爬出去撞破的洞,立在了屋顶上。接着,老头将腰带伸下来,让田柾国抓住了腰带,老头儿在上面一用力,就将田柾国给拉上了屋顶。

    两个人刚从屋顶上跃下,店主看到后,大吃一惊,紧忙打口哨,叫来了二十几个人,一个一个的手里都持着寒光闪闪的大砍刀,团团围困住了老头儿和田柾国两个人,疯狂地叫嚣着,准备好了行凶。

    “奶奶的,嚣张嘛,好,不要命的,尽管来吧!”怒火中烧的田柾国很快就进入了战斗的状态,气势汹汹,弯弓射杀,“嗖嗖嗖……”连珠箭齐发,锐不可挡,吓得众强盗大惊失色,不敢近身,节节败退。

    再看那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儿,扮猪吃老虎,武艺十分的高强,只见他身如猿猴,迅疾如风,在田柾国连珠箭的掩护下,冲上前去,随手从一个强盗的手里夺过来了一把砍刀,噼里啪啦的就和店主等二十多个人对打了起来。

    老头儿和田田柾国强强联手,配合默契,强势控局,招招制敌,不大会儿,就将店主等二十多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强盗,全部给放倒在了地上,凄厉的惨叫,痛苦的**。

    老头儿手指着倒在地上哀嚎打滚的二十多个强盗,冷笑了一声,说道:“似尔等这样胆大妄为、杀人劫财、穷凶极恶的歹人,世间还是少些为好!”

    “二位大侠,饶命啊!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二位大侠,您们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店主磕头如捣蒜,恳请着老头儿和田柾国饶命。

    “饶命吗?不急,不急,呆会再说,现在,我来问你个事,半个月前的冬月二十二的夜晚,你们干了什么?”

    “半个月前冬月二十二的夜晚,干什么了呢?嗷,对了,那天晚上,我们……我们在饭菜中提前下了麻醉药,先是杀害了一个赴任途中住店的年轻官员和他的五个随从,得银二十两,还有他的官印、文书以及官帽、官服。”

    “这就对上号了,尔等开黑店,设计杀害朝廷任命的官员和随从,抢劫官印、文书、官帽、官服,胆大妄为,跟朝廷作对,形同谋反,杀人狂魔,沽恶不赦,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真得是不知道,大侠的武功极好,身手敏捷,莫非您是……”

    “不要胡乱猜了,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事到如今,明白告诉你们吧,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保护地球的和平使者、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长仝庆的幻化,注意你们一伙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实交代,你们一伙儿,有没有投靠魔界当走狗?胆大妄为,杀害朝廷任命的赴任官员,有什么样的目的?”

    “这……”

    “这什么?不敢说啊!我来替你说,你们一伙人,原本就是江洋大盗,劫财劫色,做恶多端,人魔大战后,趁火打劫,犯案累累,并且还积极地投靠了魔界,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无恶不作,滥杀无辜,冒天下之大不韪,竟然挖空心思,派人去冒充被你们杀害的华国朝廷任命赴任的官员到任上去上任,变相祸害着地方老百姓,使水深火热之中的民众雪上加霜,苦难深重,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机关算尽,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个冒充者,虽然会易容术,还是被我在巡查的时候看出了破绽,通知华国朝廷,已经被拿下。这个家伙,贪生怕死,怂蛋一个,不打自招,供出来了你们一伙。抛砖引玉,引蛇出洞,我故意幻化成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商人,装作无意中露出了财富,目的就是让你们见财起意,自露马脚,果然如此,狗改不了吃屎,似尔等这样贪图享乐、杀人越货、劫财劫色、为虎作伥的帮助魔界祸害人间的强盗,绝对不能心慈手软,我肩负重任,保护地球安全,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恶务尽,这就送你们去下地狱!”说着说着,仝庆就施展开了大神通,将这伙强盗一个不留,全部毙命,魂魄拘禁,迅速联系上九幽大帝普旭,遣来鬼差押解,全部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接受惩罚,永世不得翻身。

    此间事了,仝庆让田柾国上那个小房间里面,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安全考虑,送给他了一道护身符,让他赶快离开这里,然后将这个黑店摧毁,口吐仙火,连同那二十多具强盗的尸体,全部给付之了一炬。(未完待续)

第285章王磊擒贼

    华国南疆有一个年轻人,名字叫王磊,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虽然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孤苦伶仃,生活艰难,但是,王磊却天生一付好心肠,他的心地善良,乐于帮助别人。

    这天,王磊下地干完活后回家,无意中在路边的草丛里看到了一只翅膀受了伤的喜鹊鸟,它躺在草地上,浑身发抖,奄奄一息。

    王磊看见这个喜鹊鸟着实可怜,就心生怜悯,他小心翼翼地过去,将受份严重的这个喜鹊鸟捧在了手里,赶快回到家,将喜鹊放下,紧忙找来一块布头和平时自己在山上采摘备用的消炎草药,三下五除二,将草药捣烂,然后给喜鹊鸟敷上捣得稀烂的草药,用布头包扎好它的伤口,又捉来了小虫子喂食。谨小慎微的王磊,防止受伤的喜不自禁鸟儿被野猫或者黄鼠狼叼走,就在自己的屋檐下,找来枝条儿,给受伤的喜鹊鸟儿临时搭建了一个鸟窝。

    转眼间,二十多天就过去了,在王磊的精心看护下,那个受伤的喜鹊鸟儿已经得以了痊愈,它可以重新展翅,返回到蓝天上去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临走的时候,喜鹊鸟儿叽叽喳喳的围着王磊家的房子依依不舍,盘旋了好几圈。

    王磊向空中飞着的喜鹊鸟儿招了招手,喜鹊鸟儿“喳喳”叫了两声,然后,才恋恋不舍的振翅高翔,飞着走了。

    喜鹊鸟儿飞走后一个多月了,王磊这天夜里,突然做了一个怪梦,他梦见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中年人,对着他鞠躬作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王磊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曾经救过这个黑衣人的性命。

    黑衣人笑而不语,告诉他说,自己虽然没有什么法术,不能给他金银,也不能送他前程,但是,却无意间听到了一则与他生死相关的消息,特赶来告告。

    王磊问道:“奇怪了?你要告诉我什么消息啊?”

    黑衣人说道:“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山贼,一路上劫夺老百姓的家财,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估摸着,他明天就要到你这里了。我见那个人一脸凶相,杀气腾腾,来者不善,特此赶过来告知恩人,希望恩人早些做好准备,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王磊一听,吓得手足无措,连忙请教黑衣人说:“我该当如何做是好啊!”

    黑衣人说道:“恩人别急,你救过我的命,我无论如何也要回报你,恩人,你明天早上起来,可以这样试一试。”

    黑衣人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番,王磊听罢后,吓了一身冷汗,随后惊醒,发现居然是做了一个怪梦。

    回忆梦中黑衣人告诉之事,思前想后,王磊还是觉得宁可信其有,如此照做。

    第二天一大早,王磊就去赶集,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割了几斤羊肉,又买了一坛的好酒。

    回来到家,王磊把那坛酒放在了堂屋上,就架起了铁锅,煮起羊肉来。

    这砂锅炖羊肉讲究小火慢炖,王磊从早上一直炖到了下午,羊肉煮的烂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远远只见烟尘滚滚,一匹黄鬃马飞踏而来,一位红脸虬髯的山贼骑着马,提着长刀,杀气腾腾地指着王磊,说道:“喂,小子,赶紧把你家里的金银财宝都交出来,不然,大爷要了你的小命。”

    话还没说完,山贼突然间给闻到了羊肉的香味,再一看,羊肉炖得烂熟,桌子上还放着一坛酒,一个酒碗。不由得垂涎三尺。

    山贼大声说道:“小子,赶紧给大爷盛一碗肉来。”

    王磊老老实实地盛了一碗,递给了山贼。山贼尝了一口,觉得满嘴留香,好吃的不得了。当下也不客气,将手中的长刀一丢,索性吃喝起来。

    山贼吃得顺口,不停地让王磊帮着他倒酒。

    王磊吓得颤颤巍巍,一不小心,还把酒洒出来不少,引得山贼放肆大笑,越发吃得开心。

    吃着吃着,山贼只觉得头昏眼花,嘴角发麻,眼皮子打架,止不住的犯困。最后,“噗通”一下,仰天倒在了地上。

    原来,王磊按照梦中黑衣人的指点,在酒里提前下好了蒙汗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让山贼丧失了警惕,最后昏了过去。

    王磊用脚踢了几下山贼,见他没有了动静,连忙找来了绳子,将其捆得结结实实,然后出门,找来了其他的几个村民帮忙,将那个山贼放到一块木板上抬着,一起到了县衙门。

    县官升堂,一看到木板上躺着死猪一般的这个山贼模样,大吃了一惊。

    原来,此人正是朝廷下达文书通缉许久了的江湖悍匪“周黑鸭”,无法无天,杀人越货,罪恶滔天,民愤极大。而且,他的武功又十分的了得,朝廷派遣过不少围追堵截他的捕快,皆都被他打伤,有的甚至还丢了性命,兴师动众,伤亡惨重,却都是没能伤到此贼分毫,一直让其逍遥法外。没有想到,今日里,恶贯满盈的此贼,居然栽在了一位普通的平民老百姓手里,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不可思议啊!

    县令惊堂木一拍,下令将酣睡中的劫贼“周黑鸭”镣铐加身,予以收监,同时,按照朝廷印发下来通缉令上面的要求,打开官库,当堂赏赐给了王磊二百两的银子,然后让王磊披红挂彩,跨街游行,最后又敲锣打鼓地将他送回了家中。

    有了这二百两的赏银,一贫如洗的王磊瞬间脱贫致了富,他推倒了旧居,盖上了三间大瓦房,还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好媳妇。从此以后,夫妻俩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的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并且,致富后的王磊依然初心不改,他乐善好施,帮贫扶困,乐于助人,很受村民们的喜欢,提起他来,一个一个,舒着大拇指,赞不绝口。

    南疆巡抚窦文涛微服私访,对王磊大加赞赏,于是,就将王磊乐于助人、智擒“周黑鸭”的事情以及后面帮贫扶困的义举,写了一道奏折,上报了朝廷。

    皇帝(仝庆分身)阅览了南疆巡抚窦文涛特意上报的这道奏折后,龙颜舒展,感慨万千:王磊心地善良,喜鹊托梦报恩,让他智擒江洋大盗“周黑鸭”,为民除了一个大害,得到奖赏后,又帮贫扶困,助人为乐,实在难得,于是他决定,树立榜样,对王磊的事迹再次予以了嘉奖,并且特别下达了一道圣旨,通报全国,鼓舞人心,号召全国的民众都来向王磊学习,抵御魔界的骚扰,打击违法犯罪,除暴安良,稳定华国的社会治安秩序。

    顷刻之间,王磊的名字就响彻了华国大地,“草莽英雄王磊”,名至实归,当之无愧。

    再说那个悍匪“周黑鸭”,他的本名叫周黑德,自幼习武,擅长射箭,目空一切,因为说话的声音很像鸭子,人们叫给他起了“周黑鸭”这样的一个绰号。

    十多年前,周黑德初出江湖闯荡,一次,他下马进一家酒馆中喝酒、吃饭,无意中看到了临边座位上坐着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儿和一名年龄不大的小男童。

    小男童十分的乖巧,他口里恭恭敬敬的叫喊着“师傅”,然后就小心翼翼的给那个老头儿斟酒。

    邢德注意到,这个小男童的拇指上,竟然套着一个半寸厚的铁箭环,大约有二两多重,心里不免犯了嘀咕,暗暗地称奇。

    老头儿和小男童吃罢饭,到柜台上结账,掏出了一大包的银子,会过账后,离开而去。

    周黑德看着那一包银子的数量不少,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遂起了歹心,站起来出了酒馆,骑马跟着老头。到了偏僻的野外,拍马抄近路,拦在前面的路上。

    不大会儿,老头和小男童出现了,周黑德拉开弓,搭上箭,呵斥道:“快快留下买路钱,饶你一老一小两个不死!”

    老头儿不慌不忙地俯身,脱掉左脚靴子,笑着说道:“年轻人,你胆子不小啊!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劫我的钱财?”

    周黑德怒喝道:“少废话,给不给?不给,就让你领教一下我的厉害。”说着说着,就搭弓一箭射去。

    只见那个老头儿把身子往后一仰,伸出那只左脚,张开脚趾,就夹住飞箭,呵呵笑着说道:“年轻人,你就这么点本事,根本就用不着老头子我动手,识相点,快些滚蛋吧!。”

    周黑德顿时间大恼,他使出了自己成名的绝技――追风连珠箭,接连射出了两支箭。

    老头儿伸手抓住了前面的一支箭,似乎没有防备到后面的那一支箭,箭射进了嘴里,老头儿“扑通”一声,掉下马来,仰面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师傅!”小男童惊呼了一声,赶紧跳下了马,向老头儿走了过去。

    周黑德狂喜,以为他把老头儿给射死了,紧忙拍马,走到了老头儿的跟前,去夺银包。

    老头儿忽然间从地上给跳了起来,他吐掉了箭支,笑嘻嘻地说道:“年轻人,咱们初次见面,你下手未免太毒狠了一点吧。”

    周黑德大吃一惊,胯下的马儿也受到了惊吓,扭头狂奔了起来。

    身后,传来了那个老头儿的哈哈大笑声。

    周黑德这才知道,这个老头儿不简单,肯定是一个江湖奇人,于是,就打消了夺他银两的念头。

    走了大约十多里路,周黑德意外的碰上了一队押送银两到京城的官差,于是见财起意,他用连珠箭射伤了十多个官差,拦路抢劫,大约五千多两官银。

    十多个官差全部都负了伤,无心恋战,慌慌张张,夺路而逃。

    周黑德大喜,把官银全部拴上了马背,不免心中洋洋得意,策马狂奔了起来。

    忽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看,却是那个小男童骑着一匹快马,追赶了上来。

    小男童高声喊道:“大胆劫贼,竟然伤害官差,敢劫朝廷的官银,休要猖獗,小爷我来也!”

    周黑德勒马转身,冷笑着问道:“小兔崽子,你认识江湖上盛传的‘连珠箭周黑鸭’吗?”

    小童仆嗤笑了一声,说道:“狗屁,小爷刚才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

    周黑德看见小男童年龄不大,又欺负他手无寸铁,于是就痛下了杀手,使出连珠箭的绝技,一连发射了三支箭。

    只见小男童临危不惧,他用双手,各接住了一支箭,张开嘴巴,又咬住了第三支箭。

    小男童吐掉了嘴里的箭支,嘲笑地说道:“傻逼样,就你这种雕虫小技,真是丢人现眼!小爷来得匆忙,没有带弓,你的箭也无用处,还是还给你吧。”说完,就取下他拇指上的铁环,套在箭支上,使劲一甩,箭支夹杂着“呜呜”叫的风声,扑面而来。

    周黑德急忙用弓,拨开箭支,弓弦碰到铁环,“嘣”地一声,断了,弓身,也被震得裂开了。

    周黑德大惊失色,急忙闪身躲避,箭支擦着他的耳朵呼啸而过,周黑德紧忙翻身落马。

    小男童上前来抢夺银子,周黑德怒不可遏,举弓就打。

    小男童力大无穷,伸出手,夺过弓,一折为二,再折为四,扔在了周黑德的身上,将他打翻倒地。

    “奶奶的,小兔崽子!”周黑德破口大骂,想要站起身来打斗。

    “嘴臭,掌嘴!”小男童迅疾如风上前来,噼里啪啦的打了周黑德十几个耳光,然后就一只手扭住他的一只胳膊,一脚踏住他的双腿。

    周黑德脸被打得肿成猪头,两只胳膊被扭着不能动弹,双腿仿佛也是被捆住了一样,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居然纹丝不动。挣扎了许久,终于浑身乏力,瘫软倒在了地上。

    小男童狠狠地踹了周黑德一脚,重约千斤,疼得他在地上打开了滚。

    小男童不再理会周黑德了,他转过身,从周黑德的马背上搜出那五千多的银子,搭在他的马背上,然后就翻身上去扬鞭,绝尘而去。

    周黑德满面羞惭,想不到自己赖以成名的绝技连珠箭,居然败在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童的手上,岂不让人笑话死!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

    其实,这个小男童,他不是别人,而是宇杰,至于那个老头儿,乃是仝庆的一个幻化。

    从此后,感到技不如人的周黑德就退出了江湖,他二次拜师学艺,这次的师傅,竟然是一个十分变态、邪恶的老道士,传授给他的全部都是邪门歪道的法术和神通,使其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杀人狂魔,劫财劫色,恶贯满盈,官府多次通缉,都被他给逃脱了。

    “周黑鸭”被押解进京御审,罪大恶极,被仝庆分身下旨予以处决,大快人心。(未完待续)

第286章 刘青社

    魔界肆虐,华国各地灾难深重,民不聊生,莽山深处,住着十多户躲避灾难逃亡到此的人家,抱团开荒,靠天吃饭,勉勉强强,解决温饱而已,杯弓蛇影,自相惊扰,心有余悸,度日如年。

    二十五岁的刘青社,原本是一个江湖侠士,拳脚功夫,十分了得,十八岁出道以来,他壮志凌云,满腔热血,七年时间,英雄虎胆,仗剑走天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威武霸气,笑傲江湖。初生牛犊不怕虎,二十岁那年,刘青社在追杀八个恶贯满盈、杀人越货亡命之徒的土匪强盗的时候,孤身一人,对战八个,英勇无畏,却因寡不敌众,被八个强盗团团围困,落入下风,陷入了绝境,千钧一发之际,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女侠尚佳丽用暗器放倒了两个强盗,其余六人呆愣的一刹那,搭救出来了包围圈,然后就二人强强联手,珠联璧合,配合默契,成功的斩杀了这八个为非作歹、血腥暴力的强盗,替天行道,为民除去了这八个烧杀掳掠的大害。二人志同道合,惺惺相惜,不久后,就结成了夫妻,行走江湖,除暴安良。

    魔界肆虐华国,山河破碎,生灵涂炭,触目惊心,已经打算退隐江湖的刘青社和尚佳丽夫妻二人怒火被点燃,义薄云天,决定救民众于水火,夫妻俩神出鬼没,诛魔伏怪,行侠仗义,很快就成了妖魔鬼怪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杀之而后快。那天,夫妻俩在追杀一个祸害人间的豹子精的战斗中,突然被上万个妖魔鬼怪大团队重重围困偷袭,猝不及防下,妻子尚佳丽被一颗毒气弹击中了要害部位,顷刻间,毒气攻心,来不及救治,就香消玉殉,去了天国。

    眼睁睁的看着爱妻惨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失去了志同道合的伴侣,气急败坏、怒火攻心的刘青社,背着刚满四岁的儿子刘涛,两眼冒火,气势汹汹,大开了杀戒,屠魔戮怪,浴血搏杀,悍不畏死,最终被他成功的杀出来了一条血路,突出了妖魔鬼怪的重重包围,机智勇敢,施展轻功,甩开了众多妖魔鬼怪的追杀,血人一般地攀爬上了莽山,摇摇晃晃的来到了这座大山的深处,看到了那十多户人家,决定暂且在这里安下来身。

    刘青社高大威猛,性格豪爽,武功高强,刚来定居的当天晚上,他就和一群二十多只夜间出来觅食的饿狼展开了一场大的搏杀,迅疾如风,武功唯快不破,顷刻之间,就成功的将二十多只穷凶极恶的群狼全部击毙,强势攻防,有效的保护了这十多户逃难人家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大伙儿的热烈欢迎。第二天早上,众人打猎,深山老林中,刘青社又徒手打死了两只威胁到大家生命的大老虎,解决了众人生存的大问题,大伙儿亲切的称呼他为“刘大侠”。

    这天晚上,半夜三更,刘青社四岁的儿子刘涛突然间发起高烧来,孩子昏昏欲睡,小嘴里不停地乱喊乱叫的说着胡话。

    大山里面,根本就没有郎中,要想给孩子看病,只能下山去,到二十几里之外的镇子上找大夫。

    山区夜晚,没有照明,山路崎岖,一不小心,就可能掉入悬崖陷阱,而且,半夜也是凶猛的野兽出来觅食的关键时候,走夜路,可谓是危险重重。

    孩子,是父母心头上的一块肉,妻子尚佳丽对魔作战中意外丧生,留下这么一根独苗,思念爱妻,血浓于水,刘青社心急如焚,他根本就等不到天亮,一心一意只想着赶紧去找个郎中给儿子治好病。

    于是,心急火燎的刘青社,就把儿子刘涛抱起来,放入一个背篓中,又找了一条白色的床单,草草搭在了孩子的身上,然后就出门,急急忙忙地往山下的镇子上走。

    别看只有二十几里路,那可全部都是山路,翻沟过壑,上来下去,崎岖不平,就是快速,至少也得走五个多小时才能到镇上。

    刘青社虽然说是一个大侠客,他天不怕来地不怕,可是,这深更半夜,夜黑风高,孑然一身,提着一个昏暗不明的灯笼,行走在荒寂的山间,望着两边“哗哗”乱响、幽暗茂密的树林,要说心里不害怕,那都是骗人的鬼话。

    就像现在,胆子不小的刘青社,也是低着脑袋,只顾着赶路,他压根就不敢往左右张望,心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爱妻保佑,孩子病重,可千万别让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这个世界上,就是这么的奇怪,你越是不想发生什么事?往往越会发生什么事。

    而且还都多数都是好的不来,坏的来。

    这不,刘青社担心孩子病情,急急忙忙的赶着夜路,快走出莽山的时候,狭窄的一道沟里,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突然间出现在了一丈之外的山谷中,背对着他,挡住了前面的去路。

    刘青社提着灯笼晃了晃,只见那个人瘦廋的高个,一身连体的素服拖在了地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管刘青社如何的咳嗽,既不回头,也不让路,木桩一般,无动于衷。

    刘青社不敢轻易地往前走了,他的脑海里,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刘青社想起了民间传说中人们经常说的什么“三头六臂”、“青面獠牙”等等,各种惊悚的画面,忍不住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黄豆大的冷汗,滚滚直落。

    想了想身后还在发着高烧的儿子,刘青社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吐沫,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尽可能地冷静了下来。然后,对着那个白衣人大声的喊道:“朋友,帮帮忙,让让路,我有急事,需要赶快过去!”

    白衣人的身影晃动了几下,说起话来阴气森森:“你,是人吗?”

    刘青社一愣,试探地问道:“是人又如何?不是又怎样?”

    “是人,就不能过,不是人,就可以过。”

    “啊!”刘青社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的汗毛,顿时间竖了起来,头皮一麻,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不……是人。”

    白衣人还是背对着刘青社,冷冰冰的说道:“那好,你现在要到哪里去啊?”

    “我……我……我要把背上的这个小东西快些送走!”

    白衣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很好呀,你和我同路,我们一起走吧!”

    刘青社闷声“嗯”了一下,跟着白衣人的身后,向前面慢慢的行走。

    白衣人走起路来飘飘忽忽,脚不着地,听不到任何声音。而刘青社却是背着生病的孩子,本来已经疲惫不堪,这会儿心里又不踏实,举步维艰,大口吐着白气。

    白衣人突然的停了下来,他侧着身子,疑惑地问道:“你既然不是人,走路为啥还和人一样呢?”

    刘青社扯了一个慌,说道:“那是因为我刚……变的,一时半会,还没有适应过来。”

    白衣人点了点头,又继续往前走。可是,没有走上几步,白衣人又说道:“这样走,太慢了,干脆我帮你背那个小东西吧!”

    说着,白衣人就飘到了刘青社的身边,伸手就抓他背后的筐篓。

    刘青社紧忙往一边躲,他说什么也不愿意让这个家伙触碰自己的孩子。而这,也就引起了白衣人的怀疑,“不对呀,背篓里的味道没问题,而你为什么有股人类的味道呢?!”

    事到如今,刘青社也知道自己再也隐瞒不下去了,与其落荒而逃,还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绝地逢生。

    刘青社一拳头砸过去,白衣人没有防备,被打了一个正着,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咕噜”的古怪声音。趁着这个空档,刘青社顺手折断了一根路边的树枝,用力的开始了抽打那个白衣人。

    白衣人缩成了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刘青社每打一下,他的体形就会缩小一点。

    刘青社心里窝火,憋了一肚子气,噼里啪啦,不停地抽打,直到那个白衣人蜷缩成一团,剩下拳头一般大小,他方才停了下来。

    白衣人变化成了一个球,隐隐放着亮光,刘青社踢了他几脚,没有一点点的反应。眼下,给儿子治病要紧,可刘青社又担心会节外生枝,索性把白衣人变成的那颗球捡了起来,打上了一个封印,装在了腰间的布袋里,继续赶路。

    之后,一路平安,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到了镇里,找到了一个老郎中,给孩子检查诊断了一番,有惊无险,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扎了一针,吃了一副药,渐渐退了烧,孩子的脸色,也恢复到了正常。

    刘青社忽然之间,想起了那个白衣人变成的圆球,连忙掏出来让老郎中帮忙给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老郎中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一开始,他拿着那颗白球也没在意,可是,他看着看着,脸色就给变得沉重了起来,紧忙问刘青社,这个东西,他是从哪里得来的?

    刘青社实言相告。

    老郎中听后,连连叹息,嘴里不停地说道:“你呀,暴敛天物,这好好的一件宝贝,竟然被你给抽打得奄奄一息了,实在是可惜,可惜呀……”

    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刘青社靠着床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孩子嚷嚷着说肚子饿了,床上,还放着一笔数目不小的银子和一张纸条。然而,刘青社起身,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那个老郎中。

    老郎中哪里去了?怎么也找不见人,刘青社满腹狐疑,紧忙打开那张纸条儿,只见上面这样写着:“对不起,朋友,那个圆球,你留着没用,只会给你带来灾难,而对我来说,却是非常的重要,抱歉啦,朋友,老朽这样偷偷摸摸的不辞而别,我也知道不地道,然而,我必须走了,床上放的银子和这栋房子,从此以后,就都归你了,另外,你孩子的病,已经无大碍,砂锅里面熬得药,给他服下,就会好了,朋友,乱世浮生,好好地抚养孩子长大成人,不要再出门寻找我了,有缘我们再相见!”

    落款地方,赫然写着“老饕”二字。

    “老饕?老饕?天啦,这个郎中怎么会是他啊!”刘青社惊呼出声。

    老饕是谁?原来是……(未完待续)

第287章游医老饕

    老饕来自哪里?无人知晓,三十多年前,他像一个乞丐似的,衣衫褴褛的忽然间出现在了华国南疆的地界上,肩膀上,每天都扛着一面小旗,在大街小巷上游走,上面写着"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妙手回春,百病全治,药到病除"二十个字,走累了,他就找一个背阴的地方坐下来歇息,嘴里还念念有词:"奉旨下凡,四方云游,普济众生,救死扶伤,妙手回春,有钱给钱,无钱传名。"念一遍,喝口酒,好不悠闲。

    那天,游医老饕来到了一个村庄里,转悠了一大圈,口干舌燥,无人问津,可能是感觉累了,正在村前一棵大杨树下歇凉,只见一个中年妇女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呜呜咽咽地说:"大夫,你快到我家去看看吧,我儿子玩皮,趁我不注意,搭上梯子上房上掏麻雀玩,不小心让蜈蚣给钻到肚里去了,现在孩子的肚子,疼得厉害,你快上我家,救救我儿子吧!"

    游医老饕一听,二话没说,赶紧跟着这个中年妇女就去了她的家。

    到家一看,只见一个瘦骨嶙峋四、五岁模样的小男孩子正在地上打着滚,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游医老餐过去,看了看孩子,吩咐中年妇女,赶紧拿一个生鸡蛋打开,让孩子喝下去。紧跟着,又让中年妇女拿过来半斤食油,也让孩子喝了下去。

    生油一下肚,孩子立刻恶心地“哇哇哇哇哇”地呕吐了起来,吐了十多口,只见一条半尺多长的蜈蚣就被蛋清包裹着给吐了出来。

    蜈蚣一吐出来,孩子立刻就不哭了。

    游医老饕问道:"孩子,现在感觉怎么样?你的肚子还疼不疼了?"

    孩子摇了摇头,说道:"不疼了。"

    游医老饕点了点头,说道:"孩子,现在你没有事儿了。记住,以后再掏麻雀的时候,往嘴里叼上一根木棍,那样,麻雀窝里的蛇呀、蜈蚣呀,就不会钻到你嘴里了。"

    孩子点了点头,说道:“谢谢,我知道了。”

    中年妇女急忙跪下给游医老饕磕头,说道:"谢谢大夫救了我儿子,我孤儿寡母,家里没钱,你看……"

    游医老饕一摆手,打断了中年妇女的话,说道:"乱世浮生,孤儿寡母,确实可怜,没钱不要紧,记住我叫'老饕’就行了。另外,大妹子,我观见你这个孩子,骨骼清奇,是一个练武的奇才,摆脱穷苦的纠缠,改变人生的命运,你愿不愿意让孩子学习武功啊?如果愿意,我就管件闲事,给这个孩子找一个好的师傅,传授武功,造福社会!"

    闻听此言,母子俩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千恩万谢地说愿意。

    “那好吧,三天后,自有人前来上门,收这个孩子为徒,你母子俩需要做好提前离开故园的准备!告辞了!”说完,抬脚就走。等到母子俩追出大门要送,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影。

    这个被老饕救治的孩子,其实就是小时候的刘青社,机缘巧合下,拜师学武功,从此改变了他的一生。

    刘青社至今记忆犹新,当年,游医老饕一走,妈妈感恩戴德,当下就拉着他的手走家串户,说开了游医老饕分文不要,给他治好了病的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游医老饕"的名号,就是这样,开始在附近的十里八村传开了,不少人道听途说,慕名而来,找“老饕”看病,全部神奇地治愈了。起初开始,只是一些没钱的穷人,及至后来,许多有钱的人家,也来找他给看。

    "老饕"看病,与众不同,一般郎中,讲究望闻问切,而他只看一下,就找到了病根所在,一根银针,出神入化,一扎下去,实能治好病人的病,看好病后,有钱人家看着给,没钱的穷人,他也不开口讨要。

    这样的大夫,穷人欢迎,富人也欢迎啊,谁看病不想省钱啊?

    老饕果然没有信口雌黄,谎话骗人,三天后,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长,来到了刘青社的家,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骨骼,欣喜若狂,即刻就收他为徒,将苦命的孤儿寡母接到了道观,开始传授刘青社武功……

    回头再说"老饕",他治病救人的名气,渐渐的越来越大了,索性不再游历,干脆利落,他就在南海城里摆上了一个医摊,上面只写着“老饕”两个字,马上就哄动了起来。

    空前绝后,找“老饕”排队看病的人,那可是人山人海,络绎不绝,无形中,可是给气坏了一个人。

    这个人,在南海城中,可是有头有脸,他是南海知府向荣的大舅哥梅德。

    梅德也是一个郎中,自己开着个药铺,仗着自己的妹妹是知府向荣的小妾,就把城里人看病的买卖,都揽了过去。

    知府向荣,也真得给梅德撑腰,他颁布了一道令,所有郎中给人看病,都得有知府衙门发放的"医牌",不然的话,就按"庸医"处理,轻者罚款,重者打板下大狱。

    南海市里,有郎中七、八个人,而有知府衙门“医牌”的,只有梅德一个人,向荣不给别人发。这样一来,那几个没有知府衙门“医牌”的郎中,就只能改行了。南海城里,人有了病,只能找梅德看,到梅德的药铺里去拿药。而梅德看病,就认一个"钱"字,只要你得了病,就得先把钱准备好了,没钱,二话甭说,走人,病死了活该。正因为如此,老百姓才给梅德编了一句顺口溜:"梅家药铺朝南开,有病没钱别进来。"

    梅德赚钱赚得好好的,突然间来了个"游医老饕",一根银针扎下去,就能把病治好,没钱的穷苦人,看病还不用给钱,病就好了,这不明显在砸梅德的饭碗吗?

    梅德找到了知府向荣,让他把"老饕"抓起来,问他个"庸医"之罪。

    向荣虽然处处护着梅德,可多少也讲点道理,他皱着眉头,说道:"那个'老餐'给人看病,他一不开药,二不要钱,只是扎针,这能算是郎中吗?稍安勿躁,先看看再说吧,等他给人看病看出事儿,咱再抓他也不迟嘛。"

    梅德一想,也行,只要“老饕”给人看病,出上一点点的毛病,我就叫知府妹夫抓他。于是,梅德暗地里派出人去,专门盯着"老饕"的一举一动。

    转眼间,到了来年春上,杨柳初发,阴雨连绵。梅德一看这个天气,心里立马就高兴了起来。他知道,春季里,总是这种天气,小孩子们,最容易得湿疹,而且一得,就不是一个,全城十五岁以下的男孩子女孩子,差不多都会得。孩子们得了湿疹,就得买他独家熬制的"消疹汤"。

    这个"消疹汤",梅德已经连着熬了好几年了,一副汤药,一两银子,每年都能赚上几百两。得了病的孩子,不喝他的"消疹汤"还不行,孩子身上痒得难受啊,一挠身上就烂,伤口一感染,就给变成了毒疮,还得花大钱,不花大钱,就得让孩子等死。所以,南海城人,明知道梅德趁火打劫,也得咬牙、认命、吃哑巴亏。

    梅德一看发财的机会又给来了,赶紧让伙计熬"消疹汤"。这"消疹汤"是用十味中药熬出来的,全城的孩子要是都喝,得熬十几锅,连工带药,也得花几十两银子。梅德不担心那几十两银子,等"消疹汤"卖出去,就能十倍赚回来。

    梅德把"消疹汤"熬好后,派人出去一打听,果然,城里开始流行湿疹了,不少孩子已经得上了,而且还在蔓延。

    梅德乐了,心里说:等着吧,过不了几天,人们就得到他的药铺来买"消疹汤"了。

    可是,一连等了半个多月,一个来买"消疹汤"的也没有。梅德心说:怪了,人们怎么不买"消疹汤"呢?派人出门一打听,那些得了湿疹的孩子,都被"老餐"给治好了,一分钱都没花。

    梅德气坏了,揪着小伙计问道:"那个游医老饕,他是怎么把湿疹治好的?扎针还能治湿疹?"

    小伙计说道:"不是的,老爷,那个游医老饕,邪门的很,他让每家每户熬柳叶,让孩子们用柳叶水洗澡,得了湿疹的孩子,一洗就好,没得湿疹的,用柳叶水洗澡之后,就不再得湿疹了。"

    梅德气得踹了伙计一脚,往椅子上一坐,一个劲地倒气,心里说道:这个游医老饕,太可气了,让我白白熬了十几锅的"消疹汤",糟蹋了几十两银子,这笔账,我得跟他算,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这碗饭就快要吃不成了。

    梅德叫来了一个伙计,让他吃下一大一把巴豆,等小伙计拉得脸色蜡黄,浑身虚脱,乏软无力的时候,梅德就让人用担架抬着这个小伙计来到了知府衙门,诬陷说,小伙计用柳叶水洗澡之后,就开始腹泻,要不是梅德治得及时,小命就没了。梅德让知府向荣快速把"老饕"抓起来,治他一个庸医之罪。

    知府向荣一看,梅德有人证,那就好办了,立刻派遣衙役把"老饕"给抓了起来,连问都没有问,就先是一顿板子,然后就扔进了监狱,定了一个“无证行医”的罪行,披上枷锁,游街示众,然后再公开宣判入狱服刑。

    这天,知府衙门内的衙役们如狼似虎一般地给"老饕"披上枷带上锁,开始了游街。

    一边走,一边让"老饕"喊:"我是庸医,我看病出了事儿。"

    "老饕"不喊,衙役就在后边打他的鞭子,打得他皮开肉绽的体无完肤,万般无奈,"老饕"只能一边走一边喊。

    "老饕"被游街,老百姓们全都给围了上来。

    "老饕"一喊,老百姓也跟着喊:"你不是庸医,你看病没出事儿,你给老百姓办了许多的好事,这次是有人存心陷害你!"

    衙役一看,这叫怎么回事儿?赶紧用鞭子驱赶老百姓。

    知府衙役挥鞭乱打老百姓,老百姓可给急眼了,众口一词:“这群疯狗,狐假虎威,奶奶的!”老百姓纷纷拣砖头、瓦块往衙役身上噼里啪啦乱砸,衙役们被砸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抱头鼠窜,街上顿时间乱哄哄的就给乱了套。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辆马车,在不远处给停了下来。

    车上,一个气度不凡老板模样的男人,让车夫赶快过去打探一下,老百姓追着官府衙役打,如此混乱不堪的局面,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看一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车夫过去一问,很快就弄清了情况,回来把"老饕"给人们治病不要钱,得罪了地头蛇梅德,又被梅德诬告陷害入狱惹怒民众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老板一听,点了点头:"民心所向,众怒难犯,公道自在人心,岂是一个诬告陷害,就能捂住民众的嘴、阻止得了吗?民众愤怒,追打衙役,这是变着法子在向苍天控诉,走,去南海知府衙门。"

    车夫答应了一声,急忙赶车,直奔南海知府衙门。

    到了南海知府衙门口,车夫手持一张画图,把身份的一亮,知府向荣立马就矮了半截,吓得脸色苍白,赶紧跪倒磕头。

    闹了半天,这位"老板",正是当朝皇帝仝庆(分身),他这次微服私访民间,赶来南海市,正是为游医“老饕”而来,无巧不巧,恰好在闹市区域给碰上了"老饕"披枷带锁被游街,因为这事,当地的老百姓竟然义愤填膺,众矢之的与官府的衙役们正面发生了大的冲突。

    十天前的夜晚,仝庆(分身)睡梦中接到了耶和华上帝的一道密旨,让他迅速去南疆界面上的南海市里,赶快寻找伊甸园天使下凡中的游医“老饕”,郑重其事的说,女魔头雨蝶儿,狼子野心,仇视人类,泄愤报复,她即将在华国范围之内,降下一个大的瘟疫,祸害人间,消灭人类,生灵涂炭,游医“老饕”,医术精湛,他奉旨下凡,肩负重任,普济众生,控制瘟疫灾难的蔓延,将之消灭在萌芽状态,举世无双,非他莫属。

    事关重大,仝庆(分身)接旨后,即刻安排好了朝政,然后就带上人出宫,急急匆匆的赶来了南海市,不知道是因为心系苍生,旅途劳顿,还是怎么回事?年富力强的仝庆(分身),总是感觉到自己昏昏沉沉,浑身无力,他让随身的太医看后会诊,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管用,病势是越来越重了。

    进入南海市区后,忽然之间看到了民众与官府衙役打斗,为的是游医“老饕”的事情,再听说披枷带锁被游街示众的这个人就是耶和华上帝让他寻找的游医“老饕”,仝庆(分身)大吃一惊,安抚民心,他急忙赶到了南海知府衙门,命令知府向荣,赶快把游医"老饕"给带回来,赔礼道歉,宣布无罪释放,平息众怒,将不得人心、蓄意诬告陷害“老饕”的梅德立刻逮捕法办。

    此间事了后,安排“老饕”再给他看一下病。

    圣上有旨,梅德被捕下狱,万民欢呼。"老饕"亦被迅速的带回了知府衙门,他不知道仝庆(分身)就是皇上,但见向荣对仝庆(分身)毕恭毕敬,知道来头不小,一定是被知府的官要大许多。

    仝庆(分身)亲自颁发圣旨,宣布游医“老饕”无罪,恢复自由身,让他过来,给他看一下病。

    “老饕”上下打量了几眼仝庆(分身),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华国的皇帝吧,圣上的病很好治,只需将鲜猪卵捣烂,用奴才泪调服,连服七日,必定精气充沛。"

    仝庆(分身)一听,喜出望外,紧忙让知府向荣赶紧派人去找鲜猪卵和奴才泪。

    衙役出去之后,很快就找来了几个鲜猪卵,可是,奴才泪没找着,问"老饕"到哪里去找?

    "老饕"说道:"奴才泪,其实就是对圣上忠心耿耿人的眼泪,他得因圣上得病而伤心痛哭,那眼泪的药效才最好。"

    知府向荣一听,讨好皇上的机会来了,赶紧说道:"这个我来,我伤心,我哭。"可是,他使劲的挤了半天眼睛,也没掉下半滴泪水来。

    也难怪,向荣这个家伙,当初,他老爹老娘死了,他都没哭,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想让他哭,那是更不可能的了。可是,哭不出眼泪来,证明他不伤心,那可就是对皇上极大的不忠,把皇上惹急了,就得把他宰了。向荣没了办法,突发奇想,让衙役帮忙抽他的嘴巴。

    衙役举着手,犹豫了半天,不敢动手。向荣急了:"你倒是抽啊,再不抽,我就叫人抽你!"衙役一看,那就抽吧,“啪啪啪……”大嘴巴可就抽上了,抽了一百多个大嘴巴,总算把向一单眼泪抽出来了,又抽了三百多下,县太爷的眼泪流了一酒盅。

    "老饕"一看,说道:"行了,今天的够用了,明天接着抽。"

    向荣捂着腮帮子,这个气呀,心说: 你倒豁得出去啊,行,先让你给皇上治病吧,治不好,我治你个欺君之罪,直接宰了你!

    仝庆(分身)吃了“老饕”配的这个药,立刻感到身上有股子劲想发出来。仝庆(分身)点头说道:"好,这药真的管用,朕就先住在这里,等身体彻底好了再走。"说完,就到知府衙门内的后堂,住了下来。

    仝庆(分身)一连吃了七天"老饕"给他调配的药,果然感到精气充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心里十分的高兴,亲自给"老饕"题了"当代神医"四个字,这才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封"老饕"为御医,让他跟着一道回京城。

    "老饕"一听,赶紧磕头谢恩,说道:"万岁,草民进京当御医,当然可以,但是,您还得让我带一个配药的小徒弟,我看,这个知府就不错,让他干得了。"

    仝庆(分身)一听,连连点头:"好,就让向荣给你当配药的小徒弟。"

    向荣的脸,都被抽得像个猪头了,这下又成了"老饕"的配药小徒弟,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可是,君命难违,圣旨不能违抗啊,只好鼓着腮帮子,给"老饕"作揖:"愿听师傅的吩咐。"

    "老饕"说道:"行了,徒儿啊,你先收拾收拾,师傅也去收拾收拾,完事后,咱们就跟着万岁爷走吧。"

    "老饕"刚出了知府衙门,就接到了耶和华上帝下达的旨意:“女魔头雨蝶儿人为制造灾难,华国境内,瘟疫即将来临,你需提前做好准备,粉碎女魔头雨蝶儿祸害人间的阴谋,挽救民众的生命!”

    “老饕”奉旨救苍生,紧忙找了一条小路跑了。他才不想去京城去,当什从御医,专门给皇上看病,有道是“伴君如伴虎”,说不定哪天就要掉脑袋,他肩负重任,拿向荣找找乐子得了。

    仝庆(分身)等了"老饕"两天,也不见他回来,派人一找,才知道"老饕"早就跑路了。仝庆(分身)急忙联系耶和华上帝,说明情况,耶和华上帝说:“老饕闲云野鹤,游历惯了,不愿意受约束,你不用管他找他了,就让他留在民间救死扶伤、妙手回春去吧!”

    “是!”

    仝庆(分身)叫人备车回京城,向荣一看,赶紧跪倒:"万岁,您看下官是继续当知府呢?还是进京城去当小徒弟?"

    仝庆(分身)气大了:“大胆向荣,身为知府,徇私枉法,祸害民众,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一同押解进京,查明犯罪事实,证据确凿后,依律判决,以正国法的森严!”

    “遵旨!”

    ………………

    从此以后,华国民间中,“老饕”救死扶伤,妙手回春,遏制瘟疫的传播,救民众于水火,成为了不败的神话。

    刘青社嘴里喃喃:“失之交臂,恩公,你不与我相认,不辞而别,这又是去了哪里?”……

    华国各地,走来了救死扶伤、妙手回春的游医“老饕”,那颗白球,本来是女魔头雨蝶儿派遣一个厉鬼携带者祸害人间界的一个毒品,却是被他抽丝剥茧的炮制之后,成为了一种神奇救苦救难的神丹妙药了。(未完待续)

第288章独行飞鹰除恶惩贪

    华国南疆地界上的蟒河上面,活跃着一伙劫船害命、浑身血腥、犯案累累的水贼强盗,因其由十八个恶贯满盈的坏蛋组成,这伙亡命之徒,个个心如毒蝎,心狠手辣,杀人越货,奸猾似鬼,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行踪不定,骇人听闻,因而人们称呼他们是杀人夺命的“蟒河十八鬼”。

    这伙强盗为首之人叫于七斤,三十二岁,原本是个江湖盗匪,在一次行窃中失了手,被人脏俱获,打个半死,捆绑官府,经审查,其罪恶累累,劣迹斑斑,人命数条,官府依律判决“斩立决”,上报刑部审查后处斩,却被此贼趁机杀害了看守官吏后成功越狱脱逃,从此以后,就开始了报复社会,胆子特大,肆意妄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且又十分狡黠,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于七斤嗜血如命,血腥暴力,杀人如麻,亡命天涯,纠集了一伙亡命之徒,组成了一个犯罪集团,在他的指挥下,蟒河十八鬼驾驶着一艘双桅牵风大帆船,在水流湍急的蟒河上面建立了根据地,他们活动频繁,屡屡犯案,来去如飞,官府曾经出动了大批的官兵前去围剿,总被他们提前得知,潜水逃脱,为此,地方官府特别地头疼,却又无可奈何。

    这年初秋,蟒河十八鬼顺流直下,来到了毗邻南海市的黄龙湾地面南门外的蟒河码头,抛锚后,准备在此地伺机作案。

    因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匪首于七斤就命令一个信得过的亡命之徒许老五在船头上负责望风,而他和其余十六个人,全都钻进篷舱中呼呼大睡。

    没有过多久,许老五看见了一条独帆小木船正在向他们这里靠近。

    小木船上的船老大,是一个模样三十岁上下、满脸紫须胡子的精壮汉子,帮着摇橹的是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面貌看来,酷似是父子仨人。

    说时迟,那时快,紫须汉子操起一根竹篙, 往水中一点,竟“呼”地一下子落在了大帆船的船头。

    “你……你要干什么? ”

    许老五吓了一跳,大声叫喊了起来。

    舱中睡着的匪首于七斤和另外十六个人,全部都给惊醒了,一个一个的跑了出来。

    紫须汉子将竹篙往篷舱边一靠,双拳一抱:“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就是神出鬼没、大名鼎鼎的蟒河十八鬼吧?”

    闻听此言,十八个水贼一怔,一时间张口结舌,无言答对。

    紫须汉子“嘿嘿”一笑,说道: “ 码头上船来帆往,无不忙忙碌碌,只有你们蒙头大睡,打鼾声传出来老远,岂不令人起疑?想必,你们是准备养足精神,好夜里做事,对不对?再者,你们恰好十八个人,不是蟒河十八鬼,哪又是谁?”

    这些话,令蟒河十八鬼惊骇莫名:“此人言词犀利,莫非他是官府的捕快?”不由得都向自己的腰间摸去,大砍刀全在他们衣服里面掖着呢!

    紫须汉子见状,连忙摆了摆手, 笑了笑,说道:“别那么紧张,我可不是‘鹰爪子’,老实说,我也是个吃‘漂子钱’的‘老合’,咱们是‘并肩子’,特来借个火的。”

    这番话,令蟒河十八鬼放松了不少:这几句话,都是地地道道的江湖黑话,“鹰爪子”, 是指官府的捕快; 吃“ 漂子钱”, 就是靠水上打劫为生;“老合”,是盗贼的代称;“并肩子”,为同道之意。说借个火,也就是想和蟒河十八鬼他们联手做一笔“生意”!

    狡猾的匪首于七斤,转了转自己的眼珠子,问道:“请问阁下,你是哪个?”

    紫须汉子笑着说道:“在下新创了一个名号,叫独行飞鹰!”原来是一个新入伙的水贼。

    于七斤将两个打火的火镰石扔给了独角飞鹰:“火镰石倒有,只是引火的纸媒子没有了, 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这一招,一来是给独行飞鹰一个下马威,二来就是想要试一试他的功夫。

    只见独行飞鹰拿过来那根竹篙,掰下一节竹梢头,双手一搓,竟把竹梢头搓成了一把蜘蛛线那样细的竹丝。 然后他敲起火镰石,将竹丝引燃,掏出来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起烟来。

    蝶河十八鬼,顿时间咋舌不已:“这个独行飞鹰,好大神力,即使他们十八个人联手,恐怕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惊服之下,于七斤拱了拱手,恭问独行飞鹰,要做什么“生意”?

    独行飞鹰瞟了瞟船舱,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十八个,在水道上,只能做一些小本的生意,在下今天邀请你们上岸,去做一笔大生意!”

    于七斤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岸上,黄龙湾码头的地理位置复杂,南来北往的客流量特别的大,捕快兵丁极多,不久前,朝廷还专门在这里安置了一支守备军,据说那个守备使姓赵,武艺高强,军功起家,极是厉害。若是遇上了他,岂不是死路一条?”

    独行飞鹰神秘地一笑,说道:“我倒有一条妙计,可让我们发笔大财,又能逃脱官兵的追捕。只是需要诸位鼎力合作,财富就在眼前,就看诸位敢不敢干了!”

    匪首于七斤,看见独行飞鹰艺高人胆大,谈笑风生,信心满满,不由地动了心,“嗷,朋友,既然这样,撑死胆大,饿死胆小,他娘的,干了!”

    “不亏是蟒河十八鬼,这样才像话,痛快!”独行飞鹰看到于七斤点了头,逢迎拍马屁,趁热打铁,将自己的计策道了出来,蟒河十八鬼听了,都是眼睛一亮,连连称赞说:“高,实在是高!”

    不过,生性多疑的匪首于七斤还是多了一个心眼,他又问道:“依独行飞鹰兄如此的身手和智谋,早就应该名动江湖,为何至今默默无闻呢?”

    独行飞鹰一声长叹,说道:“兄台此言差矣,有谁生来就甘愿做盗贼呢?不瞒诸位说,我,本来只是一个安分守己、老实本分的种田汉,我上有老,下有小,练武只是为了防身。然而,这几年,魔界肆虐人间界,山河破碎,暗无天日,灾难深重,祸不单行,饿殍遍野,瘟疫传播,水深火热,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政局不稳,天下大乱,贪官污吏,横行无忌,苛捐杂税,多如牛毛,雪上加霜,生计日艰,没吃没喝,唉!我的二老爹娘,灾难年间,被活活饿死,我的妻子身染瘟疫,命丧了黄泉,家破人亡,悲痛欲绝,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山穷水尽,穷困潦倒,逼上梁山,迫于无奈,为了生存,我只好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出门来做这水道上的生意了!”

    于七斤听了,方才打消了疑虑,说声“节哀顺变”,然后就一拍大腿,说道:“好吧,这次,咱们就听独行飞鹰大哥的话,弟兄们,咱们上岸上去,做回大生意!”

    “好!”一呼百应,震耳欲聋。

    …………

    黄龙湾码头,位于华国南疆的原震蟒山脚下,黄龙古镇上,有一个最大的当铺, 名号曰“福泰”,店主人张继科,浓眉大眼,五大三粗,三十岁左右,他的手下,有七、八个伙计。

    鲜为人知,其实,这家当铺幕后真正的主人是谭杰希,他是当地的知府。

    知府谭杰希,贪财而狡诈,对老百姓刮地三尺,心犹不足,又暗中指使表弟张继科出面,在黄龙湾码头镇上开了这家当铺。一来顺便将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寄放铺中;二来钱生钱、利滚利,捞他个盆满钵溢!

    有知府谭杰希的撑腰,张继科他们狐假虎威, 统一穿着胸前绣着一个大“福”字的圆领罩衫,极是神气。

    这天早上,当铺刚开门,便见一个紫须汉子手里提着一口式样极其古怪的大皮箱子,走进当铺里面来。

    奇怪的是,紫须汉子不是来当东西的。他自称姓戴,名字叫戴天行,是毗邻万泉县城中专做皮箱的一个皮匠,只因收了六个不成材的徒弟,竟然将他铺子中的六口皮箱偷走,逃到了黄龙湾。

    戴天行皮匠报案后,就带着十二个县衙门中的捕快跟踪追赶了过来,估摸着六个贼徒弟的手中都没钱,他们极有可能会来当铺里当掉皮箱换钱花。因此,他想拜托张继科给留意一下,一旦六个贼徒弟前来当皮箱,速速向戴天行皮匠他们居住的黄龙客栈报信。

    当铺老板张继科,起先不想管这件闲事,但是,当戴天行皮匠非常大方地送给他了十两银子之后,见钱眼开的张继科,连忙一口应承了下来。

    戴天行皮匠走后,当铺老板 张继科整整等了一天,都不见有人来当皮箱。

    日头西落,当铺老板张继科,正要命令伙计关门,却见六个气喘吁吁的小伙子闯进了当铺,他们的手中,各自都提着一口大皮箱,样式和戴天行皮匠拿来给看的那只皮箱一模一样。

    顷刻之间,当铺老板张继科的心中就有了一个底,他故意磨磨蹭蹭地跟六个年轻人在那儿讨价还价,暗中摆手,让一个机灵点的小伙计悄悄地溜出了后门,直奔黄龙客栈去报信。

    不大会儿,只见戴天行皮匠依旧提着那口皮箱,带着十二个黑衣捕快,在那个小伙计的引领下,大踏步地走进当铺里面来。

    那六个贼徒弟一见师傅戴天行到来了,惊恐万状,急忙把皮箱一丢,哇哇叫喊着四处开始了躲藏。

    “老板,赶快让人关紧门,关上了门,咱们好捉贼呀!”戴天行皮匠声如洪钟,大喊大叫。

    张继科和手下八个伙计,哪里还敢怠慢,三两下,就将当铺的前门和后门全部都给关上了。

    不料,待他们转过身来,却见戴天行皮匠及十二个捕快连同那六个贼徒弟全部都是拔出了大砍刀,寒光闪闪的刀刃,对准了他们的喉咙,喝令他们都不许喊,也不许乱动,否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看到了戴天行等十九个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张继科和他的八个伙计瞬间都是傻眼,再笨的人,看到这阵势,都会明白过来,原来这是同一伙盗匪,故意引诱着他们上当受骗!一个一个的垂头丧气,叫苦不迭,然而,于事无补,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矣!

    盗匪们麻溜利索地扒下了张继科和他那八个伙计身上穿的“福”字罩衫,然后就用麻绳,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捆得像粽子一样,未了,每个人的口里,一都给塞满了一块破烂布。

    翻箱倒柜,一番大折腾后,盗匪们将这家当铺中的金银细软一扫而光,几口皮箱全部都给装得鼓鼓的,然后,有八个人给换上了当铺的“福”字罩衫,而其他十一个人,也都换上了知府衙役的衣服,他们拉开门,提着皮箱,大模大样,扬长而去。

    不用说,这伙盗匪,就是独行飞鹰和蟒河十八鬼了!

    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 街上已经少有了行人,偶然有提着防风灯巡逻的县衙役路过,照见他们身着“福”字罩衫和知府衙役的服装,心知肚明,他们肯定是知府谭杰希老爷的人,哪里敢来盘问啊?

    这一行人,大大咧咧地来到了城门口,嚷嚷着要出城,守门的兵丁见了,不敢动问,赶快打开了城门,他们都知道,知府谭杰希大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派遣知府衙役过来,会同福泰当铺中的人,把金银细软打了包,悄悄出码头,送回他的老家!

    十九个人回到了两个小男孩子看守着的大船上,把沉甸甸的皮箱放在了后舱。

    于七斤拿出几盘下酒菜和一壶老酒,笑嘻嘻地说道:“独行飞鹰兄,你的这条计策,真得神了,咱们明目张胆,囊中取物,瞒天过海,来去自如,着实不错啊!再过一时三刻,到了下半夜,定然起风,我们就分了财宝,扯帆而行吧。如今,天色尚早,让我们好好地庆贺庆贺,合作愉快哈!”

    “如此,好极了!”独行飞鹰爽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匪首于七斤,将两只烧鸡给了独行飞鹰的两个儿子,让他们兄弟二人到那个小船上自个儿享用去。

    然后,他们十九个人就在船头上摊上了酒菜,吆五喝六了起来。

    其实,蟒河十八鬼,根本就不愿意把这到手了的财宝分给独行飞鹰一半,只是顾忌着他的功夫了得,害怕不好制伏。

    上午,他们趁独行飞鹰去福泰当铺的时候,已经商定妥当,待事情办成以后,就把这个独行飞鹰灌醉,然后一刀杀之! 于是,蟒河十八鬼就故作亲热, 他们轮番敬酒, 独行飞鹰的酒量不错,他是来者不拒, 开怀畅饮。

    月隐星稀,起风了,酒也喝光了,独行飞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蟒河十八鬼正欲想要动手,却见独行飞鹰已经迅速地将那根竹篙操在了手中,往水中轻轻地一点,他的身子就随之飞了起来,悠忽之间,已经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小船之上。

    独行飞鹰立在了小船船头,冲着蟒河十八鬼拱了拱手, 哈哈大笑着,说道:“ 多谢诸位的帮忙,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随之,独行飞鹰兴高采烈的命令着两个儿子说道:“咱们父子仨满载而归,开船走哪!”

    小船上,两个孩子早就把席帆高挂,独行飞鹰话刚说完,两个儿子就应了一声:“好咧,老爹!”“吱溜”一下子,就划出去十多丈远,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了。

    等到蟒河十八鬼反应了过来,回到后舱中一看,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后舱中的七口皮箱子,已经是全部不见了,而后舱侧板,却被撬去了一大块!

    不用说,肯定是独行飞鹰的两个儿子趁他们船头喝酒之际,从小船上悄悄下水,将皮箱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

    脾气暴躁的许老五刹那间被气得哇哇大叫:“弟兄们,咱们遇到赶蛋蛋的了!”

    在江湖盗贼中,有一类专门盯着别的盗贼的脚后跟,将赃物再盗走的盗贼,因其手段犹如屎壳郎赶粪蛋蛋一样,人称之为“赶蛋蛋的”,也可以说是黑吃黑的盗中盗!

    匪首于七斤镇定了下来, 他一声冷笑,说道:“弟兄们切莫慌乱,赶快扬起帆,摇起橹,追!老子就不信咱们这艘双桅牵风大船,赶不上独行飞鹰那艘单帆小船!到时候,夺回财宝,再将他们父子仨剁成肉泥!”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赶紧起锚的起锚,升帆的升帆,摇橹的摇橹。

    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就看见了小船。眼看两船只有几丈远了,不料,一阵大风吹了过来,“嘭”的一声巨响,双桅船左侧的桅杆突然断折,船帆一头栽倒在了汹涌澎湃的河水中了!

    这下子,由于右侧的船帆依旧被风鼓荡,大船顿时间失去了重心,任凭蟒河十八鬼如何拼力,船只是会在原地上打着转转,却是寸步难行了!

    匪首于七斤又惊又怒,跑到左侧桅杆细细一看,只见桅杆断口齐整整的,分明是那两个孩子白天用锯子锯的,只留下外面一点皮相连,风力稍大,便断折了!“奶奶的,气死我了!”于七斤大声地咆哮着。

    “感谢诸位追来相送,拜拜喽!诸位,哈哈哈……”独行飞鹰在小船上的笑声,越来越远,终于,听不见了。

    蟒河十八鬼出力不讨好,瞎忙活半夜,鸡飞蛋打一场空,眼下又是追赶无望,懊丧至极,蟒河中折腾了半天,船在原地直打转,一个一个累得趴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再说天亮了之后, “福泰”当铺的老板张继科和他的伙计,终于被前来典当的一个人发现了,解救了他们。

    张继科慌慌张张地跑去了知府衙门,哭丧着脸,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自己的表哥知府谭杰希的来龙去脉。

    闻听之后,知府谭杰希气得浑身发抖,急得抓耳挠腮,心里想到:这十九个盗贼,趁夜出了城门,一定是直奔码头,屈指算来,如今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这时, 负责治安捕盗的守备赵雷打着呵欠,提了一个建议,说,码头上有个水师营,不妨命令他们沿蟒河追赶,兴许,还能追上这伙盗贼也说不定呢!

    知府谭杰希知道事已至此,也只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没有想到, 如赵雷守备所料, 水师营开起快船不到一个时辰,便追上了一艘十分可疑的双桅大船。

    那艘船,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将双桅全锯了,而牵风船构造特殊,没了双桅,划起来,比鸭子快不了多少。

    更显眼的是,船上有八个人,居然还穿着福泰当铺的“福”字罩衫,而其他十个人,全部都是知府衙役打扮!

    “大胆贼人,你们的末日到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终于,横行多年的蟒河十八鬼寡不敌众,全部狼狈不堪地被生擒活捉了!

    捷报传来,知府谭杰希大喜过望,亲自审问蟒河十八鬼。

    重刑之下,蟒河十八鬼兜底吐实,可是,知府谭杰希哪里肯信什么“独行飞鹰”的说辞,喝令再用大刑。

    匪首于七斤受刑不过,杀猪似的号叫:“大人,若不是独行飞鹰那两个小兔崽子把桅杆锯断,我们兄弟十八人,岂能坐以待毙?”

    闻听此言,“对呀!”知府谭杰希一屁股瘫软在了太师椅上。

    虽然当铺丢失了财宝下落不明,然而蟒河十八鬼却是恶贯满盈,他们很快就被判处了斩刑。 上刑场那天,背插亡命旗的匪首于七斤忽然间看见维持刑场秩序的赵雷守备好生面熟,那脸庞,那眉眼,若是再挂那么一圈紫须胡……

    看到匪首于七斤不住地打量着自己,赵雷守备冲他神秘地哈哈一笑。

    熟悉的笑声,令匪首于七斤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

    但是,没有等到他把话说完,刽子手已经手起刀落!

    魔界祸乱人间,华国民不聊生,乞讨的百姓特别多,赵雷守备开了一个施粥棚,无偿赈济,救人无数。

    知府谭杰希见状,很是纳闷:“赵雷一直都是洁身自好,两袖清风,他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粮赈济难民昵?”

    还没等到知府谭杰希查出个子丑寅卯,朝廷开始了反贪风暴,整治贪污**分子,撞在了风头上的知府谭杰希被人检举,查证落实,皇帝仝庆(分身)即刻下旨,罢免了其官职,火速发配到人魔大战的战场上面充军。

    那天,披枷戴锁的谭杰希被押到了蟒河码头北上,恰巧遇到因治理地方有功,又因赈灾受到士绅举荐的赵雷守备升任正三品的南疆地界上的八府巡按,坐船南下。

    望着赵雷守备那两个调皮儿子赵龙和赵虎兄弟二人划船的动作,联想起那天早晨赵雷守备一身疲乏的状态,谭杰希茅塞顿开,顿时间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其实,赵雷守备和他的两个孪生儿子赵龙赵虎,也是当年奉旨下凡救世的三个伊甸园天使的转世,他们肩负重任,惩恶扬善,任重而道远,多年来,这父子三个总是想方设法地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这次计除蟒河十八鬼,惩治贪官谭杰希,就是他们父子三个人的又一个杰作,他们不辱使命,心系苍生,救民众于水火,伏魔降怪,大显神手。

    看到了贪官谭杰希狼狈不堪的下场,父子三个哈哈大笑……

    赵家父子三个一帆远去,那高悬的船帆,极像了飞鹰展开的双翼!(未完待续)

第289章南玉秀

    马月明奉女魔头雨蝶儿的旨意,率领着妖魔鬼怪军队进入华国,血腥暴力的祸害着凡人民众,山河破碎,生灵涂炭,爆发了人魔大战。

    华国的南疆地界上,有个石凤山,山上,盘踞着一伙穷凶极恶的土匪,人数上千,杀人越货,为非作歹,人魔大战开始后,这伙土匪,积极寻找靠山,公然私通魔军,充当开了帮凶,他们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祸害同类,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当地淳朴的老百姓,都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石凤山自古以来,就是一座凶山,奇峰险峻,野兽颇多,人迹罕至,当地的老百姓称其为:“石凤山,无人烟,豺狼虎豹盘上面,凶险无比祸人间!”

    在石凤山脚下的东南麓,有一段地势较缓的山谷,谷中,有几块稻田,稻田边上,有一处农家院舍,里面住着一户人家,家中有一对青年夫妻,丈夫名字叫南海朋,妻子何会兰,他们夫妻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长子南玉宝,次子南玉良,女儿南玉秀,一家五口人,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几亩薄田、几块瘦地,靠天吃饭,辛勤耕耘,勉强能够糊口度日。

    南海朋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除了耕田种地外,他会木匠活,农闲时候,经常背着木工器具,出门在外,去寻找木工活干,赚一点手艺钱,养家糊口,由于长年累月,奔波劳碌,积劳成疾,南海朋得了一种罕见的劳伤病,并且日趋恶化严重了起来,终于有一天,他准备再次出门去寻活干,贴补家用,却是头晕眼花、头重脚轻,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他瘫痪了,从此刻起,就躺在了床上,不能再出门干活了。

    丈夫瘫痪在床,没有指望的妻子何会兰悲伤逆流成河,用瘦小的身躯,依然挑起来了全家的重担,她带着九岁大的长子南玉宝,开始了辛勤劳作。每天都是这样,除了下地干活,回家后,就一边照顾着瘫痪在床的丈夫南海朋的生活起居,一边养活着三个年幼的儿女,一家人的生活,过得异常的艰难。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七岁大点的女儿南玉秀特别懂事,她耳濡目染,跟着母亲和哥哥一起推磨、做饭、打柴、喂猪,成了家里的一个小帮手。

    在距离南玉秀家一千米远的地方,是一个小山村,村中间,有一座占地面积特别大,而且还高大气派的大门楼,里面住着当地有名的大财主南立仁和他的两个儿子南海章、南海涛。

    大财主南立仁,原本是个贼寇,浪迹天涯,坑蒙拐骗偷,聚敛下了一笔巨大的财富,然后金盆洗手,娶妻生子,过起了锦衣玉食的财主生活。他的三个儿子南海章、南海涛、南海杰与南海朋本来还是同祖同宗未出五服的叔辈兄弟,论起来,南立仁算是南海朋自家屋的一个叔叔。

    石凤山上的土匪头子南海杰,是南立仁的幺子,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仗着这层关系,为富不仁的南立仁和他的大儿子南海章、二儿子南海涛父子仨嚣张跋扈,横行霸道,明目张胆,欺压百姓,鱼肉乡里。

    富得流油的南立仁,一心想要霸占穷苦堂侄南海朋家的几亩薄地,虽然那几块地没有什么的油水,但是,那几块地与他家的地连在一起,如果能够夺过来,就能连成一大片了。

    南立仁对穷苦的堂侄南海朋威逼利诱,甚至之前还让大儿子南海章带着几个狗腿子家丁,放火烧过堂侄南海朋家的一间房子进行恫吓,但是,穷苦的南海朋,始终不答应把地卖给南立仁,他说道:“堂叔你的家大业大,土地众多,吃喝不愁,而侄子仅有祖上留下来的这几亩薄地,如果把地卖給了堂叔,我们一家人该怎么生活啊!这地,是绝对不能卖啊!”

    南立仁得不到堂侄南海朋的几亩地,气急败坏,就让大儿子南海章带着狗腿子家丁去堂侄南海朋家的地里把庄稼全部祸害,南立仁和南海章父子俩,作恶多端,天理难容,被神雷降下,活活地劈死,临死前,都未能夺走南海朋家的那几亩薄地。

    南立仁和南海章这对恶魔父子俩虽然死了,但是,南海朋经过了这样三番五次的祸害折腾,怒火攻心,病情急剧地恶化,家庭生活,更加的困难了。

    南立仁和大儿子南海章死了之后,他的二儿子南海涛继承了家产,成为新财主比他的老子南立仁和大哥南海章更加地狠毒,可以说,这一家人,都是十足的土豪、恶霸。

    南海涛收编了父亲南立仁豢养的几条走狗——罗云武、刘占魁等人为己用,继续欺凌民众,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南海涛的大嫂,名字叫叶璇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丈夫南海章死了之后,她没有了靠山,就跑上了石凤山,不知廉耻的勾搭上了她的小叔子、土匪老大南海杰,卖身求荣,常吹枕边风,唆使小叔子南海杰经常派遣土匪下山去村庄,东边邻居家的东西被抢、西边邻居家的姑娘被掳上山……这些恶行,都是叶璇珍这个坏女人给出谋划策,让南海杰指使着土匪下山干的。

    土匪头子南海杰的十五岁儿子南亚峰,花花公子一个,仗着老子是土匪老大,耀武扬威,狐假虎威,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

    南家一家三代,皆为恶人,成为祸害一方的恶势力。

    一天夜里,南海朋的家里,遭到了土匪的抢劫,抢走了全家人辛苦一年所得的几袋粮食和破烂家什。

    南海朋心知肚明,这肯定是南海涛搞的鬼,他也和他死去的老子南立仁一样,想要霸占他家的那几块薄田。家徒四壁,山穷水尽,实在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南海朋只好咬着牙,把水田和三石八斗山地,典当给了南海涛。没过多久,南海朋就在贫病交加中死去了,丢下了可怜的妻子何会兰和三个年幼的儿女。

    第二年春天,南海涛假仁假义地来到了已故堂兄南海朋的家里,花言巧语的欺骗堂嫂何会兰,让她把大儿子南玉宝叫去他们家干活儿,给他工钱和饭吃。过了元宵节,南玉宝就去了南海涛的家里当了长工。

    正月底,南海涛的老婆刘秀珍突然间来到了南玉秀的家中,告诉堂嫂何会兰,她家里还缺少一个丫鬟,可以让南玉秀去,她会教她学做针线,给她饭吃和工钱。

    家里实在养不活那么多孩子,南海涛一家人再坏,毕竟还与自己是同根同宗,而且,田地都典给了他家,他们不至于对无辜的孩子怎么样吧!于是,何会兰含泪将女儿南玉秀送去了南海涛的家里当丫鬟。

    在南海涛的家里,十岁大点的南玉秀从黎明到深夜,忙碌的一天啊,煮饭、推磨、喂猪、打柴、割草、扫地、洗衣、带孩子……还要服侍南海涛和刘秀珍两口子的饮食起居,端屎倒尿,不仅常常挨打,时时遭骂,而且还总是吃不饱。

    六月的一天,刘秀珍发现阳沟的柴禾堆里,藏了一小袋白花花的大米,因此,她认定是南玉秀从厨房里偷来藏着的,于是,不由分说就打。

    南玉秀说她没有从厨房里面偷大米,南海涛从外面回到了家后,听到老婆刘秀珍添油加醋地诬赖一番后,就让打手刘占武将南玉秀拖去耳房里,吊起来打,可怜的南玉秀,被打得皮开肉绽,伤痕累累,昏死了过去。

    深夜里,南玉秀从狗洞里爬出来,逃回了自己的家。

    天明后,南海涛和刘秀珍夫妻俩见南玉秀逃跑了,气急败坏的提着棍子,来到了已故堂兄南海朋的家里,对堂嫂何会兰恶狠狠地说道:“看看你养的好女,偷了我家的米,死活不承认,现在还要跑!”

    何会兰恳求着说道:“孩子虽然从小过着穷苦日子,但是,绝对不会去偷你家的大米,她二叔,她二婶,你们已经打过她了,就放过吧。”

    “不行!”南海涛、刘秀珍夫妻俩凶神恶煞,不依不饶,一定要让南玉秀去他家做活路来抵。这对恶毒的夫妻,一边说着,一边把体无完肤的小玉秀抓了回去。

    何会兰没有了办法,只得坐在了地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南玉秀被抓回去后,又被吊起来毒打了一顿,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大小便失禁。

    南海涛恶狠狠地说,如果南玉秀不老老实实地在他家做活路,就把她卖到窑子里面去抵债。

    夜深人静之时,冷风吹在了南玉秀的脸上,她渐渐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她强忍着全身上下剧烈的疼痛、眼里噙着泪水,再次从墙下面的狗洞里爬出了南海涛的家,她将深恨大仇,埋在了心中,举步维艰地向石凤山上一步一步地走去。

    第二天清晨,南海涛发现南玉秀又给逃走了之后,立刻带着狗腿子家丁罗云武、刘占魁、刘青林和大狼狗,恶狠狠地直扑南玉秀的家里,把屋里屋外、楼上楼下搜了一个遍,没有发现南玉秀的踪影。

    南海涛在家里没有找到南玉秀,于是吓唬了堂嫂何会兰一顿,命令几个狗腿子,牵着大狼狗,上石凤山上搜寻。

    石风山上,盘踞着南海杰一伙土匪,山高林密,几个狗腿子牵着大狼狗,在山下随便地转了一圈,敷衍了事的回去复命了。

    南玉宝得知妹妹南玉秀被南海涛毒打后逼得躲进了石凤山之后,紧忙回家与母亲何会兰商量,然后就带着干粮,上石凤山上寻找妹妹南玉秀。

    南玉宝躲过了石凤山上的土匪,在一个茂密的草丛中,找到了遍体鳞伤的妹妹南玉秀,兄妹俩抱头痛哭,害怕被土匪听到,南玉宝背着体无完肤的妹妹南玉秀,向石凤山深处走去。

    南玉宝把妹妹南玉秀背到了石凤山深处的一个原始森林中,找到了一个地穴,让妹妹南玉秀钻了进去,他在山上找了一些草药,用石头捣烂,给妹妹伤口敷上,然后就下山回家,一来给妹妹带吃的,二来打探南海涛家里的动静。

    哥哥南玉宝走了之后,南玉秀从地穴下面出来,下了一道沟,找到了两个隐秘的山洞,作为自己的栖身之地,她在大山深处,捡来了干草、树叶,将山洞地上铺的暖暖和和,还在其他的地方,又寻找了两个小山洞,一个用来放哨,一个用来临时躲避追捕。

    一个月后,南海涛家的苞谷地里的苞谷,不知道被谁撕去了几个。南海涛指名道姓是南玉秀兄妹干的,于是,通知三弟南海杰带着大批倒土匪在石凤山搜查,结果在石凤山深处的一个山洞中抓获了南玉秀兄妹二人,押下山,交给了南海涛。

    没有人性的南海涛,让狗腿子刘占魁将南玉秀兄妹扒光衣服吊起来打,当着全村人的面,鼓章羞辱兄妹二人。

    何会兰为了救自己的一双儿女,迫不得已,只好将家里仅剩的一点自留田地,“典当”给了南海涛,并且跪地哀求,这才救下了一对儿女的命。

    由于南海涛和他的狗腿子们隔三差五地上门来找麻烦,南玉秀兄妹迫于无奈,只得又躲入了石凤山中去。

    在山中,兄妹二人摘野果、掏鸟蛋、捡干柴,在山中艰难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在山中呆了一个多月后,哥哥南玉宝因为惦念着母亲何会兰和弟弟南玉良,于是,就大着胆子下了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南玉宝回家之后,南家族人都为他们兄妹二人的遭遇鸣不平,于是联合起来,要求南海涛将田地退回来。

    南海涛不敢触犯了众怒,勉强退回了一部分田地,让南玉宝种这些田地,一来收点粮食,供给其母亲何会兰和弟弟南玉良吃,二来还能帮南海涛的家里干活儿。

    父亲病故,长兄为父,南玉宝没有办法,母亲和弟弟总不能饿死吧,而且妹妹还独自一人躲在山中,只要自己能种地干活,就能养活他们。

    时间流转,岁月飞逝。几年过去,南玉宝渐渐地长大成了人,南海涛和刘秀珍夫妇看见南玉宝长成了一个魁梧有力的男子,害怕他报仇雪恨,于是,就通知三弟南海杰想一个办法,谋害南玉宝。

    人魔大战,残酷激烈,投靠魔界的匪首南海杰带领着石凤山上的那伙土匪,在距离石凤山二十多公里的一个丁字路口,与朝廷派遣过来的一支军队负隅顽抗,企图阻止这支朝廷军队自卫反击魔军。

    南玉宝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给朝廷军队做向导,不巧被土匪头子南海杰给看到了,心狠手辣的南海杰,命令土匪一拥而上,乱刀乱剑地砍死了南玉宝。

    朝廷军队被惹怒了,迅速围剿这伙胆大妄为的土匪,土匪头子南海杰毙命,群龙无首,树倒猢狲散,顷刻之间,土匪队伍被瓦解,一个一个的开始了亡命逃窜……

    此时,在石凤山上躲藏的南玉秀,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南玉宝已经被土匪杀害。但是,过了许久,都不见哥哥南玉宝如往常一样的上山给她送吃食,她预感到了哥哥南玉宝极有可能已经遇到了危险,于是,就朝着家里的方向放声痛哭。

    哥哥南玉宝再也没有上山,母亲何会兰的年纪已大,且又腿脚不便,上不得山来,弟弟年龄还小。

    南玉秀只得一个人在石凤山上艰难地生活,当时上山,她只穿了一套破烂的衣裤,没过多久,就全没有了,她只得以藤叶为裙。山上蚊虫叮咬,风吹雨打,渐渐地,南玉秀的皮肤变得发黑,脸上、身上、腿上布满了黄褐色的汗毛,银白色的头发乱蓬蓬地垂在了背上,她目光炯炯,手脚老茧长得很厚,指甲很长,如同一个野人。

    南玉秀在山中生活了数年,完全变成了一个“野人”,她靠攀爬树木、摘取野果、野菜为生。

    这年冬天,大雪落满了石凤山,南玉秀想起了山下的母亲和弟弟。她背起洞中的一捆柴,冒险走下了石凤山,来到了自己家的门口,她想喊母亲开门,却发现自己已经喊不出话来了,再看看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怪模样,南玉秀将柴放下,哭着准备离去。

    走到家门口时,南玉秀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枯树枝,弟弟南玉良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看究竟。

    南玉秀吓得赶紧往石凤山上跑。

    弟弟南玉良看到了门前放的干柴,又看到了朝石凤山上跑去的南玉秀,猛地想起了自己的姐姐,这几年来,他和妈妈何会兰,都以为姐姐南玉秀可能是死在山里了,她真的还活着吗?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配合华**队,打败了魔军一次又一次的进犯,将妖魔鬼怪的军队,强势的赶出了华国。

    仝庆率领着喋血飞鹰行动大队,清剿为虎作伥的流寇土厂韭,在石凤山上,发现了南玉秀,将她送回家,但是,长期与世隔绝了的南玉秀,对人类已经十分地抗拒,她不愿意穿衣服,也不愿意与人交流,她甚至扯掉了母亲何会兰给她穿上的衣服,又逃回了石凤山上的洞穴中。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将恶霸地主南海涛、刘秀珍夫妻俩抓起来镇压,一时间大快人心。

    南海涛、刘秀珍被镇压后,减轻了南玉秀心中的恐惧与顾虑,董婉儿再次上石凤山,接她回家,经过反复的开导,南玉秀终于敢白天回家来帮助母亲推磨、种地了。但是,一到了晚上,她又返回了石凤山上的洞穴中。

    母亲何会兰去世了。

    临终前,南玉秀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见了母亲何会兰最后的一面。此时的她,已经基本恢复了语言功能,与人交流,没有那么吃力了。

    埋葬了母亲,南玉秀再次上了石凤山。

    弟弟南玉良找上石凤山,强行将姐姐南玉秀从山洞中背着回了家里。

    仝庆将山洞封堵了起来,南玉秀回不去山洞了,慢慢地,她开始了在村里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终于结束了野人一般的生活。

    下山后的南玉秀,不喜欢与人交往,除了干活儿,就独自在家,她双目炯炯有神,喜欢斜视别人,平常只吃蔬菜,不喜欢吃油盐。

    仝庆给南玉秀全面检查了一下身体,抹去了她这段痛苦的记忆,让她恢复了活力,不久后,与村上的一个年轻人南树荣结了婚。婚后,夫妻二人,相敬如宾,生活和谐。

    迫害南玉秀的恶霸地主南海涛家的狗腿子,被喋血飞鹰行动大队悉数捉拿,交予华国**,依据律法,进行了公开审判。经过审理,罪大恶极的五名凶犯王启平等人,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被判处了斩刑。

    至此,沉冤了十多年的南玉秀案,终于获得了昭雪,大仇得报。在今后的日子里,她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开始了新的人生。

第289章落难母子和汉奸夫妻的纠葛

    人魔大战,华国大乱,马月明率领的妖魔鬼怪军队来势汹汹,迅速占据了华国西疆的西海市区一带,境内被焚烧抢掠一空,村庄城郭,全部都给变成了一片废墟,山河破碎,满目疮痍,手无寸铁的无辜老百姓血流成河,尸骨堆山。然而,打仗需要粮草,魔军也不例外,日常生活必需用品,都要以高价从别处弄来。

    在毗邻华国西疆地界西海市北面的绛县一个偏远山区的张家村里,有一个渔夫,名字叫张财旺,四十开外,是张家村里公认有名的一个奸猾之徒,由于过早就鬓发稀疏,头上谢顶,光溜溜的没毛,村民们都叫他是秃子张。张财旺的老婆蔡玉兰,三十九岁,面貌丑陋,泼妇一个,为人最是阴险狠毒。这夫妇俩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他们驾船撒网,趁机大发国难财,先是暗中用银钱买通了见钱眼开的水路渡口官府巡查人员,然后就公然来往于大江南北,他们俩假借着捕鱼为名,却是偷偷摸摸的抬高价钱,开始了贩卖军粮给魔军,牟取暴利,就是这样子,不到半年时间,张财旺的家里突然间就给暴富了起来,他购买了许多的田亩,大兴土木,修筑住宅,渐渐地,成了富甲一方的大财主。然而,人心所向,欲壑难填,欲求不满,张财旺、蔡玉兰夫妻俩尝到了甜头,心中的贪欲,却是更加地炽盛了。

    张财旺家的东隔壁邻居张万民,也是一个渔民,两家因为中间的界墙,闹下了矛盾,加上张财旺为富不仁,因而,两家人向来不和。一次,张万民看到了张财旺家里购买的粮食堆积如山,怀疑他们夫妻俩瞒天过海,在偷偷地向魔军兜售粮食,牟取暴利,就向当地的官府进行了告发。张财物得知之后,吓了一跳,赶快用重金贿赂了县令黄轩逸,结果,见钱眼开的贪官黄轩逸以查无实据,反判了张万民诬告陷害,打了一百棍棒,让衙役将其赶出了衙门。张万民高发获罪,含冤受屈,因此而怀恨在心,开始了细密观察,想找准一个机会,泄愤报复张财旺和那个狗贪官黄轩逸。然而,张财旺对此却是嗤之以鼻,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天天弄潮,航行在大江上,肆无忌惮的做他的“生意”。

    当时,张家村头,来了一户逃难的年轻夫妻,男人名字叫焦振跃,妻子方朔月,夫妻俩背着破烂不堪的行李,带着一个女娃娃,说是他们的女儿,名字叫焦桂枝。

    焦振跃一家人,住进了一个废弃的小院中,夫妻俩靠给张家村地主张**家抗长工,勉强养家糊口。焦桂枝打小就姿色出众,貌美如花,可惜,时逢乱世,民不聊生,地主张**的家里,突然间不要长工了,所有的长工,都被赶了出来,一日三餐,没有着落,迫于无奈,焦振跃夫妻俩只好又带着女儿焦桂枝离开了张家村,亡命天涯,沿门乞讨,维持生命,食不果腹,在讨饭的途中,焦振跃夫妻俩双双不幸感染上了瘟疫,无法救治,撒手人寰,去了另一个世界报到了。

    父母双亡,无钱埋葬,悲伤逆流成河的九岁女孩子焦桂枝,只好在自己的头上插上了一根稻草,跪在大街上自卖自身,换钱来埋葬她的父母。

    虽然瘦骨嶙峋,好在模样长的俊俏,九岁的焦桂枝被一个老女人李敏给看上了,花钱买下了她,帮忙埋葬了她的父母后,就把她给当成了摇钱树。老女人李敏早年间是一个烟花女,攒下了一笔钱,现在人老色衰,没了生意,适逢乱世年间,她就在绛县城里买了个院子,安居了下来,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这个世界上,李敏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亲人,于是,她就对焦桂枝非常的好,将其收为了义女,母女俩相依为命,经过她的一番细心的**,聪明绝顶的焦桂枝青出于蓝胜于蓝,不仅学会了琴棋书画,而且还是精益求精的那一种,喜坏了李敏,越发对她疼爱了。

    这年,焦桂枝十五岁了,干妈李敏商量着想让她卖艺不卖身赚钱,养活她们娘俩。知恩图报的焦桂枝顺从了干妈李敏的意愿,答应献艺接客。李敏放出去了消息,绛县城里,有许多的纨绔子弟、公子哥儿们争相前来捧场献媚。

    富商周星驰的二公子周华健,风流倜傥,人才出众,他对焦桂枝的遭遇深表同情,情有独钟,且情比金坚,不惜与父母划清界限、恩断义绝,停留在了妓院,直到自己身上的钱袋空空,还是痴情恋恋,不肯离开。

    干妈李敏变了脸,整天白眼相待,可是,焦桂枝却是不管不顾,依然对待他很好,二人年龄相仿,话语投机,郎才女貌,惺惺相惜,私定终身,之后,就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阿宝,聪明伶俐,惹人疼爱。木已成舟,干妈李敏虽然是颇有微词,心里不舒服,也是难以拆散他们,无可奈何了。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周华健突然间得了一个怪病,而且病得很重,焦桂枝日夜服侍,端水送药,背地里失声痛哭,割下臂肉煎汤当药,给周华健吃,依然没有任何的效果。

    周华健弥留之际,紧紧地拉着焦桂枝的手,哭泣着说道:“你虽然是个风尘女,然而,你对我的情意,就连结发夫妻,恐怕也不能做到。当年为了你,我与父母断绝了关系,现在已经无家可归,无地可埋了,几根枯尸骨,不管是火烧,还是丢弃,都任凭你来处置。唯一让我挂念的是阿宝这一点点骨血,他是我们两个人的儿子,你答应我,不管多艰难,都要好好地抚养他长大成人,这样,九泉之下,我也就能瞑目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焦桂枝抽泣着答应道:“郎君,你放心,为妻我一定会的。”

    周华健死了之后,焦桂枝给三岁的儿子阿宝穿上了白衣服,一起给周华健服丧,风风光光的下了葬。

    自此之后,焦桂枝谢绝了接客,一心一意抚养孩子,干妈李敏拿她也是没有了办法,只好由着她去。

    不久,马月明率领着妖魔鬼怪的军队人马,打来了县城,焦桂枝背着阿宝,搀扶着干妈李敏将要过江上北疆地界去避灾难,正好有一只渔船,在离江边百步外,船上坐着一对中年夫妇,靠在桨上睁大了眼睛在瞧看。

    焦桂枝呼叫着说道:“大叔,大婶,还请你们行个方便,大发善心,帮我们一家人登上对岸,我一定不会吝惜渡费。”焦桂枝虽然心急火燎,可是,船上的那对中年夫妻,却是十分地悠闲,他们喋喋不休地和她计较着钱多钱少。

    双方正在问答间,突然间,魔界的骑兵蜂拥而来,渔夫夫妻赶紧撑船远去了。

    魔界骑兵下了马,当场斩杀了李敏,胁迫着焦桂枝和阿宝跟着他们去,献给了魔界统帅马月明。

    马月明一见焦桂枝的模样,欣喜雀跃,他原本打算把三岁的小宝杀死,独留下他的母亲供他取乐,焦桂枝见状,痛哭连连,在阶下叩头,嘣嘣有声,说道:“丈夫病故,干妈被杀,我现在只有儿子这么一个亲人了,儿子活,我也活,儿子死,我也死,既然大王说喜爱我,也应当爱屋及乌,兼爱我的儿子,否则,我是宁死不从。”焦桂枝睫毛沾泪,盈盈像秋水,娇啼声呖呖,就像清晨黄莺的啭鸣,马月明看后,瞬间优柔寡断了起来。

    马月明非常好色,唤出来沿途中烧杀掳掠来的众多凡人女子,一个一个的和焦桂枝相比较,竟然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于是,马月明就下令,把那些女人赏赐给了部下,然后就将焦桂枝纳为了他的王妃,将阿宝立为了王子。

    焦桂枝沦落风尘,她善于装饰打扮,又能言善语,很快,就使马月明深受迷惑,乐不思蜀,对她宠爱有加了。可是,焦桂枝为了儿子,忍辱负重,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她苦于没有机会,母子俩可以逃出马月明的魔掌。

    魔军打进绛县,狗官黄轩逸携妻带子,闻风而逃,马月明不费吹灰之力,就霸占了黄轩逸的府邸,开始在绛县城里安营扎寨,祸乱着人间。

    财迷心窍的张财旺,泊舟在绛县城下,蔡玉兰时时携带鲜鱼入城,向魔军兜售。听闻焦桂枝貌美且富有,就贿赂关系进入府邸求见。她被带领到后堂,见焦桂枝面南而坐,左右两边的侍女都满头珠翠,满身绮罗,屏声息气,小心侍候,一点也不敢松懈倦怠。

    蔡玉兰对焦桂枝叩头跪拜,极尽献媚谄谀之能事,和停船江上索取船费时那种穷凶极恶相迥然不同。

    焦桂枝在张家村住过几年,隐隐约约还认识蔡玉兰,于是问道:“婆子是张家村里的人吗?”

    蔡玉兰赶紧回答:“是的。”

    焦桂枝说道:“那好,你明天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托你。”说完,赏给蔡玉兰很多的金帛,蔡玉兰千恩万谢,拜辞离开。

    第二天,蔡玉兰果真又来了,立即就有心腹丫鬟引导她到一间密室中。

    蔡玉兰看到了焦桂枝盘腿坐在绣床上,十分地威重,可是,她的睫毛上,却是盈盈闪光有泪痕。

    焦桂枝见到蔡玉兰来了,就招呼着她坐下,赐茶和水果,问她家里的情况,问得十分详细。蔡玉兰一一细告。焦桂枝听后,更加悲泣。

    蔡玉兰趁机低声问焦桂枝:“娘子在这里,深受魔爷的宠爱,怎么还不快乐呢?”

    焦桂枝摇了摇手,叫她不要出声。丫鬟到门外察看,并无一人,焦桂枝然后垂泪,哭泣着说道:“我被掳来后,虽然得到了恩宠,但也有难堪的地方,有的事情,甚至连娼妓也不愿意做。马月明又生性多疑,常常醉后在红烛下亮出白刀子,让我心里战战兢兢,忐忑不安,时常苦闷。我也想过一死了之,可是,我膝下还有一个小娇儿,因此,才隐忍含辱,直到如今。这伙妖魔鬼怪,肆意妄为,祸乱人间,最后一定会被斩杀覆灭,到那时,我们母子俩,也不知道何处才是我孤儿寡母真正的归宿?”

    说完泪流不止,淡黄衫子的衣袖,都被泪水打湿了。

    蔡玉兰安慰焦桂枝说道:“娘子,切莫要太悲伤,老身有救你出去的手段,只怕娘子不是真心想逃呢。”

    焦桂枝对天发誓:“如说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蔡玉兰相信了,说道:“我有小船,停泊在城下,只要遇到顺风,逃走又有什么难?只是娘子的家已破,如果空手逃过江去,你们母子两个,要靠什么生活呢?我家又赤贫,实在是没有能力帮助你们母子俩忙,这点,实在让人担忧啊!”

    焦桂枝说道:“不瞒大婶说,马月明率领魔军侵略华国,沿途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抢掠了几百万两的金银财宝,库藏的钥匙,都由我掌管。只要大婶肯帮忙运出去一部分,到了平安地方,就和大婶瓜分,那时候,还愁什么没饭吃吗?”

    闻听此言,贪婪成性的蔡玉兰心中大喜,她高兴地说道:“好啊!娘子这个忙,我帮定了。”

    计划就这样商定了下来。

    从这天起,焦桂枝就想方设法地从仓库偷运出去了珍珠四升,白银千锭,黄金五十斤,确保安全,焦桂枝还把一个黑色的小旗给了蔡玉兰,说道:“用它行船过水关,只要说是我母子俩想要游山玩水,让你先来探下路,就能通行无阻了。”

    原来,马月明宠爱焦桂枝,神魂颠倒,忘乎所以,酒醉后,糊里糊涂的赐给了焦桂枝一面小黑旗,允许她母子俩出入自由,绛县城里,原本就有河流环绕,蔡玉兰拿着小黑旗,果然通行无阻,她撑船入了城,把船系缚在县衙后门的河岸上。

    这天,马月明奉女魔头雨蝶儿的命令,寻衅滋事,挑起事端,开辟新的人魔战场。临行前,虚与委蛇的焦桂枝,虚情假意的设了一个宴席,口是心非的给马月明做饯行,预订他回来的日期,反复叮嘱珍重,马月明得意洋洋,十分高兴,毫不生疑。

    马月明去了之后,焦桂枝大胆放出去四岁大的儿子阿宝,独自一人,常常在府邸后门的江岸上游戏。

    一天午饭时候,焦桂枝让守护府邸的魔兵侍卫们开怀畅饮了一坛她提前下了药的好酒,个个都喝得沉醉不醒。然后,她就把自己的全身裹满了层层的金叶,还有无数的珍珠宝玉,招呼着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进入府内,运出了锦绣包裹二十多只,之后,赶紧换上了良家妇女的衣装,抱着阿宝上船逃走,用那个小黑旗,轻松的赚出了有魔兵把守着的水关。

    船日夜不停地航行,又遇上了顺风,如箭一般地飞快前行,五个多时辰后,已经可以望见江的对岸了,焦桂枝的心里,很是舒坦。

    焦桂枝无意中发现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常常神神秘密的在一起低声的耳语,语声细微,听不清说话的内容,疑心陡起,忧虑忡帅,然而,船还在江上行驶,无可奈何,只能依偎着儿子阿宝,默默地枯坐着等待。

    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高声的急呼,焦桂枝急忙把船篷推开察看,发现魔军的船如蚁集,如蜂聚,钢刀如林,寒光闪闪。立在船头上的马月明高声大喊:“大胆贱人焦桂枝,亏我往日对你那么好,竟然趁我不在府中,与那个死老婆子盗窃巨额财宝,企图逃跑,一个一个的活得不耐烦了吧!赶快把船停下来,还可以给你们留下全尸,否则,让我追上,定然将你们碎尸万段!”

    原来,魔军侍卫长无意中看到焦桂枝带着儿子阿宝离开了府邸,拿着一个小黑旗,无人阻挡,大惑不解,紧忙联系马月明,报告了这件事,马月明接到这个报告后,急忙赶了回来,发觉财宝被盗,顷刻之间,大发雷霆,暴跳如雷,急忙忙率领着魔军,一路追赶了过来。

    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听到了马月明的喊话后,吓得不知所措,这时,风力微弱,夫妻俩拼命地摇着橹,边摇边对焦桂枝发着脾气,暴怒地说道:“我们夫妻俩,可都是无辜的,因为救你们母子两人脱离虎口,丧命魔鬼们的刀下,你能安心吗?你还不赶快投江而死,还等待着什么?”

    焦桂枝跪在了船舱里,痛哭着说道:“确实如此,是我母子俩,连累了你们夫妇二人,如果能够生还,我就把偷来的所有金银财宝,都给你们,即使我母子两人讨饭,也不埋怨。”

    魔兵追赶的船只,越来越近了,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吓得要死,只管催促着焦桂枝快点投江去死,不要拖延时间。

    焦桂枝悲泣着说道:“如果魔界的追兵到了近前,我自会跳水自尽,不会拖累你们。只是希望你们夫妇二人,能够大发善心,带我的儿子过江去,他还那么小!”

    张财旺凶巴巴的大声喊到:“焦桂枝,要死就赶快死,谁和你喋喋不休的拉家常。”

    焦桂枝紧抱着儿子阿宝嚎啕大哭,泪流下来,给变成了血,可是,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催逼得更紧。

    忽然间,仝庆带着喋血飞鹰行动大队成员,出现在了江面上,马月明赶紧命令魔军转舵调头,亡命逃离。

    仝庆一行人追杀了过去。

    张财旺的船,即将抵达江的北岸,却又迟迟不肯靠近。

    突然,张财旺把船停在了芦苇洲的边上,把焦桂枝身上所带的金银珠宝全部取了下来,然后,将她单身推上了岸,说道:“不让你投江淹死,就是老子我的阴德了。”

    焦桂枝还在哀哭,可是,张财旺的船,已经远离她而去了。

    焦桂枝看到四周全是茫茫的江水,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加上眼前只有青芦白苇,水鸟哀啼,内心更加酸痛,泣不成声。她没有办法,饿了,只能嚼嫩芦芽,渴了,只能喝泥水,这样吃了几天下来,她还没有死。

    这天,朝廷官兵的巡逻船听到了芦苇荡里隐隐约约有妇女的哭泣声,十分诧异,于是就循声而来。只见焦桂枝衣衫褴褛,脸容憔悴,满面泥沙,简直像鬼一样的吓人。

    朝廷巡查官兵问焦桂枝从哪里来?家住在哪里?焦桂枝如实地做了回答,于是,巡兵就慷慨地送她了一袋干粮,又赠给了五百个铜钱,带着她到了安全地带,让她自谋生路。

    焦桂枝沿门乞讨,竟然遇到了一个好心的教书育人的老先生,可怜同情她的身世,认做了干女儿,收留了她。

    焦桂枝思念自己的儿子阿宝,因而请求干爹和她一起去寻访儿子阿周的消息。

    张财旺和蔡玉兰返回张家村,拥有了雄厚的资财,立刻成了巨富。这夫妻俩,正苦于没有儿子,将来没有人给他们养老送终,于是,就把阿宝收为了义子,一切都感到很得意。

    焦桂枝和干爹来到了张家村,找上了张财旺家,大门口叩头哀求着:“我能够拣回一条命,也多亏你们一对好夫妻。往事不要再提,现在只希望能把我儿阿宝赐还给我。”

    张财旺故意装出惊奇的模样,十分惊讶地说道:“这是谁家的女郎?我们并不相识,你又到哪去寻找你的儿子呢?”

    焦桂枝以之前的事情质问,张财旺拍手大惊地说道:“如你所说,那你是魔鬼马月明的婆娘了。我如果把你告到官府,还能得到奖赏,你还要诈骗寻找你的儿子吗?”

    没有想到,张财旺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焦桂枝硬闯进门,四面环视,却是没能见到阿宝的身影,而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十分的狡猾,他们百般的抵赖,吩咐庄奴把焦桂枝和老先生赶出他家,并且锁上了大门。

    焦桂枝仰天大哭,呜呜咽咽的说道:“我千辛万苦,只为了怕辜负故人的托付,现在完了,儿子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就要碰壁自尽。

    老先生急忙劝阻她,说道:“傻孩子,你是糊涂了吗?绛县,有地方官管辖,不如我们父女俩前去告状,告状无效,你再死也不晚。”

    于是,父女二人满怀着希望,一起到县令那儿控告,张财旺故技重演,用大把的银子,贿赂县令,此案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予以受理。

    刚开始,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看见焦桂枝找上门来,把阿宝藏得非常严密,现在,看到焦桂枝黯然神伤的已经离去,就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一天,阿宝在门前玩耍上,邻居张万民看到了,就把孩子引诱到自己的家里,给他糕饼果子吃,问道:“好孩子,告诉伯伯,你是跟着亲娘快乐,还是跟着干爹干妈快乐呢?”

    阿宝毫不犹豫的回答说:“我愿意跟着亲娘。”

    张万民说道:“好极了,伯伯帮你回到亲娘身边去。”

    别有用心的张万民,展开了自己的报复行动,他先把阿宝藏在自己的家里,不让他外出,然后自己独自一人出门,去寻找喋血飞鹰行动大队。

    当时,仝庆率领着喋血飞鹰行动大队赶跑了马月明魔军队伍,正在清剿潜伏的妖魔鬼怪,焦桂枝和干爹告状路上,遇到了仝庆,正好张万民也在寻找仝庆他们,仝庆嫉恶如仇,闻之大怒,立即命令手下将官率领壮士百人,趁夜去张家村逮捕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二人。

    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找不见阿宝,苦闷不已。入夜,张财旺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自己和老婆蔡玉兰登上了岩顶的最高处,俯瞰底下,有一船一桥,风景美极了。片刻后,大风怒吼,雪花飘坠如掌,忽然间,电闪雷鸣,霹雳下击,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惊俱地堕在了山岩下。被梦惊醒后,张财旺出了一身冷汗,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张财旺和蔡玉兰讲述了梦中的情景,忽然,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的搜捕者来到了他家的门口,呼声震耳,火光照耀如同白昼。

    蔡玉兰刚一走出门查看,就被墨黑的绳索套上了脖颈。张财旺惊恐万分,翻上墙头,想要逃跑。

    昏黄凉月中,雷鸣的头和屋檐齐平,他伸开像畚箕一样大的巨掌,“啪”的一掌,就把张财旺扇倒在地,宇岚宇杰姐弟俩紧忙上前,把张财旺捆绑了起来。

    董婉儿带队,她遣散了张财旺的家奴,把张财旺所有的家财一一查封清点后没收。

    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抵死狡赖,拒不交代他们偷偷摸摸贩卖粮食支助魔界,牟取暴利,仝庆采用了搜魂术,迫使张财旺和蔡玉兰二人开口,老老实实的如实招了供,仝庆通知自己的分身,对张财旺和蔡玉兰二人公开审判,私通魔界,给魔军提供粮食祸害同胞、罪大恶极的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被判处一起斩首示众,暴尸三天,杀鸡儆猴。

    仝庆建议自己的分身,把张财旺和蔡玉兰家的一半财产判给了焦桂枝,让她好好的抚养孤儿阿宝长大成人。

    张财旺和蔡玉兰夫妻俩受刑的时候,绛县城里围观的群众,万人空巷,拥挤不断,像极了筑起的城墙。

    临死前,张财旺终于悔悟了过来,他仰天长叹,大喊一声说:“我到现在才明白,私卖粮食与魔兵,抬高价钱,牟取暴利,发国难财,是多么的愚蠢可笑啊!后又丧尽天良,欺负被魔鬼蹂躏摧残的弱女子焦桂枝,抢她的财宝,又劫走她的儿子,我这是鬼迷心窍,自作自受,作茧自缚,悔之晚矣啊!”

第290章仝庆惩恶 浪子回头

    学武本是为了强身健体,保护自身。可有的人,却仗着功夫,恃强凌弱,不知干下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华国南疆石凤山下的单家庄村里,有个名字叫单凌的年轻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蛮力。

    单凌的家境好,父亲单田是村里的大地主,田产众多,家财万贯,衣食无忧,单凌从小就喜好舞枪弄棒,八岁那年,父亲单田芳花重金,聘请来了一个当地有名的拳脚师傅周传雄来家,传授单凌学习武艺。

    单凌不喜舞文弄墨,天生就是一个练武的材料,聪明绝顶,无论刀枪棍棒,还是拳脚功夫,他都中规中矩,学得有模有样,青出于蓝胜于蓝,习武三年,那天刚过大年初一,初二那天,父亲单田芳六十大寿,家里来了许多的客人给单田老财主拜寿,席间,舅舅赵伟贪杯酒醉,带头起哄,说要检验一下学艺三年,武功怎么样啊?没有想到,十一岁的外甥单凌,初生牛犊不怕虎,他竟然三拳两脚,就强势的将幸幸苦苦教授他三年武艺的拳师周传雄打倒在地,惊艳了众宾客,众目睽睽,顷刻之间,羞得师傅赵传雄无地自容,爬起身来,红着脸离去了。

    这下子,可是不得了,小单凌一战成名,闯出了名号。因为他最擅长拳法,所以大家都称他为“单凌拳”。

    从此刻起,没有师傅再敢传授单凌武功了,于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单凌沾沾自喜,出门在外,到处与人比试武艺,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他渐渐给变得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了,他根本就看不起没有功夫的普通人,蛮横无理,横冲直撞,当地人唯恐避之不及。

    这天,单凌邀请了几个狐朋狗友去镇上一家酒店里面喝酒,喝到黄昏时分,方才踉踉跄跄的往家里面走。

    半路上,单凌迎面遇到了邻村回家的小寡妇杨艳菊和五岁大的儿子张碧晨,乡路狭窄,小寡妇杨艳菊手里又牵着一头耕地的大黄牛,正好挡住了单凌的去路。

    喝的醉醺醺的单凌,嫌杨艳菊母子俩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打了一个酒嗝,不悦地挥了挥手,大声喊着说道:“瞎了眼了,没有看见大爷我吗?赶紧给大爷把路让开!”说着,就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小寡妇杨艳菊瞬间就给吓坏了,她认识这个小少爷单凌,知道他的火暴脾气,急忙用一只手护着儿子张碧晨,将他拉进自己的身边,腾出另外一只手拉着耕牛往路边紧忙避躲。

    然而,杨艳菊母子俩害怕单凌,耕牛却是不害怕,它纹丝不动,摇着尾巴,继续低着头,啃食着地面上的青草。

    单凌火冒三丈,抡起来拳头,运足了十成功力,猛然发力出招,对着那头耕牛的额头,连续打上了三拳。

    单凌的手上,没有轻重,打的又是要害部位,这三拳下去,即便是百多来斤的壮牛,也是吃不消,当即闷哼了一声,“噗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口里冒出来了血沫,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了。

    打死了牛,单凌仿佛是没有事人一样,他抬腿从牛的尸体上面一步跨过,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摇摇晃晃的扬长而去。

    小寡妇杨艳菊,丈夫死了,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生活本来就是艰难,母子俩相依为命,苦度光阴,家里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头耕牛,如今,耕牛被单凌蛮不讲理的活活打死了,想到了未来母子俩的生活,小寡妇杨艳菊不禁抱头,嚎啕痛哭了起来。

    看到了妈妈悲伤,五岁的儿子张碧晨也是“哇哇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仝庆肩负着重任,诛魔伏怪,除暴安良,保护地球的安全,职责所在,他经常幻化成普通人的模样,行走在民间,巡查各地的安全工作。

    这天,仝庆幻化成了一个年龄大约六十多岁的走街串巷的卖货老汉,他一身短打,虽然面颊清瘦,貌不惊人,但是,他那一双慧眼,目光炯炯有神,走起路来,更是健步如飞。

    大老远,就闻听到了小寡妇杨艳菊和张碧晨母子二人悲伤的哭声,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紧忙寻声走了过来,他放下了货郎担,善意地问道:“敢问这位大妹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和孩子如此的悲伤痛哭呀?”

    小寡妇杨艳菊一边伤心的哭着,一边哽哽咽咽的说道:“那个杀千刀的单凌,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死了我家的耕牛,我的丈夫死了,如今,家里没了劳力,孩子又小,我们孤儿寡母,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听小寡妇杨艳菊说完了经历,长叹了一声,说道:“大妹子,你也别太伤心了。这样吧,你先在这里,等上一会儿,我来帮你要回赔偿!”

    小寡妇杨艳菊一听,连连摆手,说道:“老人家,这可使不得呀,那个单凌,脾气暴躁,要是找他要钱,哪还有命用呀?还是算了吧!”她说什么?也不让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去。

    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哈哈一笑,说道:“大妹子,你莫要担心呀,别看我的年龄大,可是,我的功夫好啊!”说着,把货担往地上一放,就朝着单凌的家走去。

    站在了大门口,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不紧不慢的掏出来一个旱烟杆,点着了火,吞云吐雾,而后拍着门,声如洪钟的喊道:“单凌,赶紧开门,上门讨债的来了!”

    家园一头雾水,隔着门缝往外看,压根不认识仝庆幻化的卖货老头,心里觉得奇怪,但也懒得多想,赶紧去报告老爷单田,单田不明就里,叫来儿子单凌询问,单凌一听,火冒三丈,跑出大门,用手指着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趾高气昂的说道:“老头,你上门来,找茬不是!”说着,一手抓起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的衣领,作势就要打。

    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瞥了一眼,用手里的烟杆,对着单凌轻描淡写的随便点了几下。

    下一刻,单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软,麻筋一酥,当即就跪在了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的面前了,把随后出门来的单田吓了一跳。

    到了这个时候,单凌才明白,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乃是一个强敌。然而,他放不下面子,硬着脖子不服输,死鸭子嘴硬的说道:“老头,这个不算数,你偷袭耍赖!”

    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一听乐了,连忙说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咱们重新来!”说完,往后退了三步,猛吸了一口旱烟,吐出了一个浓浓的烟圈。

    单凌眼睛溜溜一转,将全身的力道,都运用到了双拳之上,大喝了一声:“嗨!”,冲着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的头部、胸部、腹部连续打上了三拳。

    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是不躲不让,硬硬地接下了单凌打下的三拳,然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纹丝没动,最后,还吐出了一口烟雾,熏得单凌“阿嚏,阿嚏,阿嚏”的接连打着喷嚏。

    “好了,年轻人,你打完了,该我了。”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轻描淡写的说道,只见他把烟杆在脚上磕了一磕。双手只露出右手的食指,对着单凌的上、中、下三处,连点了三下。

    第一下正中单凌的额头,顷刻之间,头昏眼花一片黑;第二下正中胸口,顿时间,浑身发冷气不出;第三下正中丹田,刹那间,口吐白沫脚抽筋。

    单凌趴到了地上,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动弹不得,他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前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微微一笑,说道:“单凌,你仗着会几招花拳绣腿,就横行霸道,欺负穷人,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如果不好好地惩治你一番,以后,还不知道你会惹出多大的麻烦,今日小惩大诫,如果你今后再若欺负人,休怪老汉我无情!是这样的,你打死了小寡妇杨艳菊家里的耕牛,害得她孤儿寡母恸哭连天,十分凄惨啊!这样吧,赶快取钱,赔偿人家!”

    “孽子,早就跟你说过,要与人为善,不可恃才放旷,恃强凌弱,你就是不听,每天就知道胡闹,惹事生非,这下好了,踢上铁板了吧!多谢老先生出手,替我教训儿子,这是纹银三百两,麻烦老先生拿去,赔偿被犬子打死的那个孤儿寡母家的耕牛吧!”

    “子不教,父之过,希望你吸取教训,告辞了!”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接过来那三百两纹银,转过了身子。

    单凌得到了教训,他眼巴巴地看着仝庆幻化的卖货老汉强势的离去,终于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从此以后,单凌浪子回头金不换,他改邪归了正,弃恶从善,再也不去欺负人了,相反的是,大彻大悟的他,在父亲单田死后,散尽了万贯家财,依然离家出走,行走在江湖,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成为了一个人人称赞的草莽英雄。

第291章玉麒麟

    华国南疆的南海市南平县考生王维学收拾行李,准备进京赶考,临行前,他的母亲拿出了一块祖传的玉麒麟挂,在了王维学的脖子上,祈祷着说:“玉麒麟保佑我儿一路平安,金榜题名。”

    一路上,王维学风餐露宿,日夜兼程,这天到了原镇蟒山脚下的小镇陌南,此地距离京城,只有两天的路程,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所以,路上的行人,大多都是进京赶考的考生。王维学刚到了此地,突然间,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他紧忙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一家客栈,滂沱大雨,使他整个人,早已被淋成了落汤鸡。

    吃过了晚饭,王维学就早早地躺在了床上休息。睡着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给来到了京城的贡院门口,只见许多考生,正围在一起,争先恐后地看贴在墙上的皇榜。

    王维学此次进京考试,头名状元他想也不敢想,只盼望着能够金榜题名,不枉费自己十年苦读寒窗的心血,现在,见皇榜公布,他急切地挤进了人群,在皇榜上寻找着自己的名字。很快,他便在二甲十八名的位置上,看到了“王维学”这三个字,他心里一阵狂喜,不由得大声叫喊道:“我考中了!我考中了!”

    和王维学同住在一个房间的考生李建敏被喊声惊醒,连忙问道:“王兄,什么考中了?”

    王维学揉了揉眼睛,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个梦,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中了二甲第十八名。”

    李建敏闻言,连声说道:“王兄,这是吉兆,吉兆呀!”

    第二天,大雨仍然是下个不停,眼见着考期临近,王维学和客栈里其他十多位考生,个个急得坐卧不安,又无可奈何。

    大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早上,天才放晴。吃罢了早饭,王维学和众考生们顾不得道路泥泞,急匆匆地上了路。

    离开陌南小镇没有多远,穿过一片松林,众人来到了震蟒河边,正要催马上桥,松林里面,突然间传出来了一个小女孩焦急的哭喊声音:“快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王维学急忙勒住了马头,对其他考生说道:“树林里面,有人遇到了危险,我们赶快过去救人吧!”

    李建敏看了一眼王维学,说道:“王兄,离考期只有两天时间了,虽说救人要紧,但是,考试也是耽误不得啊!”

    其他考生,闻听此言,个个拍马向前,飞也似的朝京城方向赶去。

    李建敏也边跑边回头喊道:“王兄,别傻了,快点走吧,时间不等人呀!”

    望着李建敏他们远去的背影,王维学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掉转了马头,跑进了松林。

    进了林子,王维学远远的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妇人,正站在一块石头上,双手握着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她脚下,有一个六、七岁模样大的小女孩,正抱着她的腿在大声的哭喊。

    说时迟,那时快,王维学连忙飞身下了马,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年轻妇人拉了下来,急切地问道:“这位大嫂,有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走绝路不可呢?”

    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年轻妇女,看了王维成学一眼,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却是眼泪直流。

    小女孩在一旁边哭边说:“叔叔,俺爹前些日子病死了,家里没饭吃,俺娘一时想不开,就……”话还没说完,母女俩抱在一起,号啕大哭。

    王维成学的家里,孤儿寡母,也不是十分富裕,这次进京赶考,好不容易才凑齐了二十多两银子做路费。一路上他省吃俭用,一文钱掰成两半花。眼见这可怜的女人,因为没钱,而自寻短见,王维学不禁一阵心酸,他顾不得多想,当即从怀里掏出来几两碎银子,递给年轻妇人,说道:“大嫂,您可千万不能扔下女儿不管呀!我身上的银子也不多,这些碎银子,您拿回家去,和孩子用吧。”

    年轻妇人摆了摆手,说道:“看样子,你是一位进京赶考的举人,一路上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呢?”

    王维学硬把银子,塞到了妇人手里,说道:“大嫂,你就别客气了,快随女儿一起回家吧。”

    小姑娘见状,连忙拉着妇人的手,说道:“谢谢叔叔,妈妈,咱们快回家吧!”

    年轻妇人拉着女儿,一起跪在王维学的面前,说道:“恩人呀,您是个大好人,此次进京赶考,您一定能高中!”

    小姑娘朝王维学磕头不止。

    王维学见状,连忙扶起了母女俩。

    王维学不放心,一直把母女俩送回了家,这才匆匆登程,快马加鞭的朝京城方向赶了过去。还好,他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赶在开考前,到了京城,准时参加了科考。

    等待发榜的日子,令人心焦。

    这天上午,客栈门前,突然贴出了一个告示,说京城最近发生了一起命案,命案现场,有凶手遗留下的一块玉麒麟,请知情者提供线索,将会得到重赏。

    告示前站了两个官差,其中一个官差的手上拿了一块玉麒麟,让众人辨认。

    “玉麒麟?”看到告示的王维成学心里一动,下意识地伸手摸自己的脖子,这才发现脖子上的玉麒麟早没了踪影。他抬头仔细看了看官差手里的玉麒麟,大吃一惊:果然是他家祖传的那块玉麒麟!

    怎么办?承认玉麒麟是自己的,极有可能被卷入一场官司,虽然自己并不是杀人凶手,但很有可能错过金榜题名的机会;不承认,一向老实的他将会永远背负一笔良心债!最后,王维学来到官差身边,勇敢地承认玉麒麟是他的,几名官差立即上前,将他给带走了!

    几天后,大家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头名状元,竟然就是“王维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此次科考前,皇帝仝庆(分身)突发奇想,朝廷每年,开科取士,高中的进士们,的确文才过人,但是,他们的品德又如何呢?天下贪官污吏如此之多,应该更加注重进士们的德行才是。于是,皇帝仝庆(分身)命人在考生们进京赶考的路上,设下了一计,用来考验考生们的品德操行。

    王维学救了年轻妇人后匆匆离去,年轻妇人匆忙间忘了问王维学的姓名,只拾到了他匆忙之间遗落下的玉麒麟。皇帝仝庆(分身)知道后,为了寻找这位品德高尚的考生,又故意贴出皇榜,说这块玉麒麟和一起命案有关,目的是想看看这个救人的考生知道玉麒麟和命案有关后敢不敢大胆地承认玉麒麟是自己的。

    结果,王维学经受住了所有考验,皇帝仝庆(分身)朱笔钦点了他为新科状元。

第291章玉麒麟

    华国南疆的南海市南平县考生王维学收拾行李,准备进京赶考,临行前,他的母亲拿出了一块祖传的玉麒麟挂,在了王维学的脖子上,祈祷着说:“玉麒麟保佑我儿一路平安,金榜题名。”

    一路上,王维学风餐露宿,日夜兼程,这天到了原镇蟒山脚下的小镇陌南,此地距离京城,只有两天的路程,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所以,路上的行人,大多都是进京赶考的考生。王维学刚到了此地,突然间,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他紧忙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一家客栈,滂沱大雨,使他整个人,早已被淋成了落汤鸡。

    吃过了晚饭,王维学就早早地躺在了床上休息。睡着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给来到了京城的贡院门口,只见许多考生,正围在一起,争先恐后地看贴在墙上的皇榜。

    王维学此次进京考试,头名状元他想也不敢想,只盼望着能够金榜题名,不枉费自己十年苦读寒窗的心血,现在,见皇榜公布,他急切地挤进了人群,在皇榜上寻找着自己的名字。很快,他便在二甲十八名的位置上,看到了“王维学”这三个字,他心里一阵狂喜,不由得大声叫喊道:“我考中了!我考中了!”

    和王维学同住在一个房间的考生李建敏被喊声惊醒,连忙问道:“王兄,什么考中了?”

    王维学揉了揉眼睛,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个梦,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中了二甲第十八名。”

    李建敏闻言,连声说道:“王兄,这是吉兆,吉兆呀!”

    第二天,大雨仍然是下个不停,眼见着考期临近,王维学和客栈里其他十多位考生,个个急得坐卧不安,又无可奈何。

    大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早上,天才放晴。吃罢了早饭,王维学和众考生们顾不得道路泥泞,急匆匆地上了路。

    离开陌南小镇没有多远,穿过一片松林,众人来到了震蟒河边,正要催马上桥,松林里面,突然间传出来了一个小女孩焦急的哭喊声音:“快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王维学急忙勒住了马头,对其他考生说道:“树林里面,有人遇到了危险,我们赶快过去救人吧!”

    李建敏看了一眼王维学,说道:“王兄,离考期只有两天时间了,虽说救人要紧,但是,考试也是耽误不得啊!”

    其他考生,闻听此言,个个拍马向前,飞也似的朝京城方向赶去。

    李建敏也边跑边回头喊道:“王兄,别傻了,快点走吧,时间不等人呀!”

    望着李建敏他们远去的背影,王维学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掉转了马头,跑进了松林。

    进了林子,王维学远远的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妇人,正站在一块石头上,双手握着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她脚下,有一个六、七岁模样大的小女孩,正抱着她的腿在大声的哭喊。

    说时迟,那时快,王维学连忙飞身下了马,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年轻妇人拉了下来,急切地问道:“这位大嫂,有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走绝路不可呢?”

    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年轻妇女,看了王维成学一眼,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却是眼泪直流。

    小女孩在一旁边哭边说:“叔叔,俺爹前些日子病死了,家里没饭吃,俺娘一时想不开,就……”话还没说完,母女俩抱在一起,号啕大哭。

    王维成学的家里,孤儿寡母,也不是十分富裕,这次进京赶考,好不容易才凑齐了二十多两银子做路费。一路上他省吃俭用,一文钱掰成两半花。眼见这可怜的女人,因为没钱,而自寻短见,王维学不禁一阵心酸,他顾不得多想,当即从怀里掏出来几两碎银子,递给年轻妇人,说道:“大嫂,您可千万不能扔下女儿不管呀!我身上的银子也不多,这些碎银子,您拿回家去,和孩子用吧。”

    年轻妇人摆了摆手,说道:“看样子,你是一位进京赶考的举人,一路上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呢?”

    王维学硬把银子,塞到了妇人手里,说道:“大嫂,你就别客气了,快随女儿一起回家吧。”

    小姑娘见状,连忙拉着妇人的手,说道:“谢谢叔叔,妈妈,咱们快回家吧!”

    年轻妇人拉着女儿,一起跪在王维学的面前,说道:“恩人呀,您是个大好人,此次进京赶考,您一定能高中!”

    小姑娘朝王维学磕头不止。

    王维学见状,连忙扶起了母女俩。

    王维学不放心,一直把母女俩送回了家,这才匆匆登程,快马加鞭的朝京城方向赶了过去。还好,他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赶在开考前,到了京城,准时参加了科考。

    等待发榜的日子,令人心焦。

    这天上午,客栈门前,突然贴出了一个告示,说京城最近发生了一起命案,命案现场,有凶手遗留下的一块玉麒麟,请知情者提供线索,将会得到重赏。

    告示前站了两个官差,其中一个官差的手上拿了一块玉麒麟,让众人辨认。

    “玉麒麟?”看到告示的王维成学心里一动,下意识地伸手摸自己的脖子,这才发现脖子上的玉麒麟早没了踪影。他抬头仔细看了看官差手里的玉麒麟,大吃一惊:果然是他家祖传的那块玉麒麟!

    怎么办?承认玉麒麟是自己的,极有可能被卷入一场官司,虽然自己并不是杀人凶手,但很有可能错过金榜题名的机会;不承认,一向老实的他将会永远背负一笔良心债!最后,王维学来到官差身边,勇敢地承认玉麒麟是他的,几名官差立即上前,将他给带走了!

    几天后,大家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头名状元,竟然就是“王维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此次科考前,皇帝仝庆(分身)突发奇想,朝廷每年,开科取士,高中的进士们,的确文才过人,但是,他们的品德又如何呢?天下贪官污吏如此之多,应该更加注重进士们的德行才是。于是,皇帝仝庆(分身)命人在考生们进京赶考的路上,设下了一计,用来考验考生们的品德操行。

    王维学救了年轻妇人后匆匆离去,年轻妇人匆忙间忘了问王维学的姓名,只拾到了他匆忙之间遗落下的玉麒麟。皇帝仝庆(分身)知道后,为了寻找这位品德高尚的考生,又故意贴出皇榜,说这块玉麒麟和一起命案有关,目的是想看看这个救人的考生知道玉麒麟和命案有关后敢不敢大胆地承认玉麒麟是自己的。

    结果,王维学经受住了所有考验,皇帝仝庆(分身)朱笔钦点了他为新科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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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政变,皇帝陛下被奸臣毒死,弑尊篡位,皇后娘娘和襁褓之中的小太子殿下,被神秘蒙面人救走,流落民间,从此以后,腥风血雨,江湖动荡,演绎出来喋血飞鹰的传奇。喋血飞鹰在行动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喋血飞鹰在行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喋血飞鹰在行动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