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南美洲灭魔虎
女魔头雨蝶儿命令妖魔鬼怪肆虐人间世界,又驱动了成千上万魔物诞生成的凶禽魔兽进驻了凡间,双管齐下,灾难深重,使凡间世界上的不少地方十室九空,人口锐减,人间界闲置了许多的肥沃土地,却是没有了耕田之人。
万物之灵的人类遭遇到了灭顶之灾,形势相当的严峻,维护生态平衡,杜绝死角,不给女魔头雨蝶儿可趁机会,于是,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商议后决定,从伊甸园的天国中,下凡一批天使,让他(她)们道成肉身,传经讲首,一则补充缺失了的人类数量,二则传播正能量,力所能及地帮忙凡间界面上进行一次打破人类社会三大种族(白、黄、黑)界限的轰轰烈烈全世界性质的大移民运动。
仝庆一行人奉旨督促和帮助世界移民,刚开始的时候,进展得很不顺利,首当其冲的是欧洲大陆上,有一小股打前站的移民,率先进入了南美洲的地界后,便是音信全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负责这项工作的仝庆一行人,赶快过来南美洲地界调查,吓了一跳,原来,这批移民二百人,竟然都被女魔头雨蝶儿驱动的一批魔兽妖虎给吞吃了,尸骨无存啊!
南美洲地界,是魔界妖魔鬼怪除亚洲华国外肆虐最严重的一个界面,生灵涂炭,十室九空,土地长期荒芜,人类活动减少,加上这里的海洋颇多、山林广阔,造成了被女魔头雨蝶儿驱赶过来人间界捣乱破坏的魔兽妖虎最理想的“天堂”了,它们在这里繁衍生息,繁殖又特别的频繁,数量巨增,达到了上万只,原本海洋里的鱼鳖龟虾和山林中的野生动物,已经满足不了需求,填不饱这上万只魔兽妖虎的肚子了,于是,这些魔兽妖虎便成群结队地飞窜到人间世界中吞吃凡人了,这批打前站由欧洲过来的二百名移民,便成了南美洲地界上的大批魔兽妖虎的果腹之物了。
魔兽妖虎吞吃凡人的凶信,迅速的传遍了世界各地,被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打破种族界限列入移民之列的各国老百姓,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自己的原居之地,他们宁可抗拒两个上帝的命令,甚至被宣布剥夺生命权,上幽冥界做鬼,永世不得超生,他们也在所不惜,说什么,即使如此,也总比被那些恐怖的魔兽妖虎吞噬吃的尸骨无存给强上千百倍啊!
魔兽妖虎,骇人听闻,使凡人的抵抗心理过于地严重,眼看着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地球主宰发布的这个移民决策无法正常的进行下去了,仝庆毛遂自荐,毅然率领着他的战友们一行人进驻了南美洲,督促和帮助南美洲的地方**,限期消除魔兽虎患,确保这次移民工作得以正常的实施。
仝庆一行人会同南美洲地界的各国**官员,首先是从各国的武装部队里挑选出来了一万名的精英士兵,组成一个剿虎队,集体持械,统一行动,在仝庆一行人的督导下,猎杀这些祸害人间的魔兽妖虎。
然而,由于这些魔兽妖虎与生俱来会魔法,它们与凡间世界上许多的猛兽大不相同,而是非常的狡猾,这些魔兽妖虎,牛高马大,不仅数量多,而且还长有翅膀,会在天空中飞翔,并且它们喜欢群居和群出。
仝庆一行人提前侦探清楚了这些魔兽妖虎的生活习性,每次组织猎杀的时候,总是魔兽妖虎没有消灭一只,而各国参加行动的凡人兵士倒是被魔兽妖虎反击后死伤了无数,出师非常的不利,如此诡异的事件,简直可怕,匪夷所思啊!
仝庆他们剿杀魔兽妖虎没有任何的成效,伤亡惨重,打草惊蛇,捅了麻蜂窝,这些吃红了眼的魔兽妖虎,气急败坏,狗急跳墙,它们更加的猖獗了起来,居然挑衅一般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成群结队地飞上了天空,众目睽睽肆下,肆意妄为、肆无忌惮地窜入到了南美洲地面上的各国城镇或者农庄中人员较为密集的地方,大肆地袭击着民众,吞噬他(她)们的血肉,南美洲大地瞬间腥风血雨,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
南美洲某国国王,大天白日在守卫森严的宫殿中,被突然从天而降窜入来的三只魔兽妖虎给叼着上了天空中,继而被分而食之!
…………
类似的人间惨剧,数不胜数,防不胜防啊!
这天,仝庆一行人隐形侦查,只见南美洲地面上,又肥又壮的魔兽妖虎多如牧羊,逍遥大地,鱼贯而行,胆大妄为,它们成群结队,时不时地就窜到人类的居住地去制造惨剧。
“这些魔兽妖虎,受女魔头雨蝶儿的唆使,嗜血人命,血腥暴力,在人间界大胆地制造着恐怖的流血惨剧,祸害苍生,恶迹斑斑,令人发指,猖狂猖獗,不共戴天。”隐身中的仝庆眉头紧皱,他紧紧地盯着这些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魔兽妖虎,看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心里才有了一个决断:“要想彻底根除南美洲地面上的魔兽虎患,看来,只有用阴毒的手段了……”
拿定主意后,仝庆立即让隐身观察魔兽战友们聚拢过来,传音说道:“根除南美洲界面上的魔兽虎患,依靠凡人是不行的,咱们必须要勇敢地挑起这付重担!”
说完,仝庆就紧忙布置人手,在魔兽妖虎喜欢群居出没的海滩、山坡上挖了成千上万处深的陷阱,上面铺上了草席,撒上了浮土,然后让从伊甸园下凡来凡间拯救人类的上百个天使一起摇旗呐喊,引诱魔兽妖虎上钩,仝庆下令,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活捉这些魔兽妖虎,不得有丝毫的伤害。
仝庆这招,果然奏效,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就成功地捕抓了上百只活着的魔兽妖虎。
全庆从这上百只的魔兽妖虎里面筛选,选出来了两只壮硕的魔兽公妖虎,让战友们用绳索把这两只魔兽妖虎套牢后,拖出来了陷阱,依照他的吩咐,鼓捣了一番后,就把这两只魔兽妖虎给放掉了。
有许多的战友不明所以,看不明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开口询问仝庆:“头儿,大家伙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抓住些祸害人间的魔兽妖虎,您怎么轻易要放掉两只呢?”
仝庆看了看问话的人,神秘地说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三日后,你们便会知道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三天后,仝庆召集南美洲各国的首脑带人过来,寻遍了许多地方,都不见魔兽妖虎的踪迹。
众人战战兢兢地登上了过去魔兽妖虎喜欢群居的一处大山岗,爬上山一看,顿时问欢呼了起来,原来,山坡上、山林里,横七竖八地躺满了魔兽妖虎的尸体,全部都是被一口咬穿咽喉而亡!大家又到了海滩上去看,到处都是魔兽妖虎的尸体,加上刚才山上看到的那些,足足有上万只魔兽妖虎。
南美洲各国首脑满腹狐疑,难以置信,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上万只魔兽妖虎的尸体摆放在那儿,不由得对仝庆一行保护地球的特使佩服得五体投地,连称还是他们的手段高明,居功至伟,不吭不响地帮忙他们给除掉了南美洲地面上横行无忌的魔兽妖虎大祸患。
仝庆闻言,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喜色,而是叹了一口气,说道:“用此阴毒之法帮助你们消灭了祸害苍生的魔兽妖虎,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这,都是让女魔头雨蝶儿给逼出来的。”
接着,仝庆给南美洲各国首脑与众人们解了疑惑。
原来,仝庆选择好了后,让宇岚和宇杰姐弟二人悄悄地往那两只公魔兽妖虎的肛门里面强行塞进去了上百枚晒干的蚕豆,然后命令雷鸣和雷霆两个人迅速的找来了结实耐用牛筋线,把这两只公魔兽妖虎的肛门缝死了之后放掉了。
这两只公魔兽妖虎趾高气昂的回到它们群居的地方后,干蚕豆在它们的肠子中慢慢地给鼓涨了起来,两只魔兽妖虎的肛门又被牛皮筋给缝死了,憋不住了,又无法排泄出来,最后,干蚕豆是越涨越大了,两只魔兽妖虎疼痛难忍,直至最后狂性大发,疯咬起来了同类发泄,咬死了同类,它们也被活活地憋死了。
说到用这种阴损的办法来消灭魔兽妖虎的时候,仝庆给众人讲了一个小故事,说的是,他幼年的时候,暴君当政,天下大乱,乱世人间,天怒人怨,魑魅魍魉,蠢蠢欲动,凶禽祸乱,豺狼成群,虎豹肆虐,生灵涂炭,天灾**,激起了许多正义的江湖人士的愤慨,那年他四岁,曾经亲眼目睹了他的恩人爷爷李海老人和董世华爷爷师兄弟俩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他们俩挖了十多个的大陷阱,活捉了十多只的猛兽,其中有两只兽中之王的大老虎,二位爷爷当时用的就是这种招数,他们俩施法控制住了那两只大老虎,往它们的肛门里面塞满了黄豆后,用皮线缝住了它们的肛门,然后,他们师兄弟俩,就把这两只大老虎又给放回到了山中。
三天后,两个爷爷招来了许多的当地老百姓和他们一起上山,捡拾到了一大堆被发疯的两只大老虎咬死的豺狼、豹子老虎和众多小动物的尸体,众乡亲喜不自禁,满载而归。
于是,仝庆就效仿着两个恩人爷爷当年的那个做法,如法炮制,用此招帮忙消灭了南美洲界面上骇人听闻的魔兽妖虎,一举成功了。
为了防止他处的魔兽妖虎再度窜来祸害南美洲,仝庆又让战友们每隔上几日,就从陷阱中弄上来一只魔兽妖虎,肛门里塞上干蚕豆,用线缝好,然后,拴在山林中,魔兽妖虎发狂之后,它那啸声凄厉惨烈,他处的魔兽妖虎听到了后,吓破了胆,哪里还敢越南美洲的雷池半步啊?
………………
局面打开后,移民工作有条不紊的开展了起来。
欧洲迁来南美洲界面上的移民,得到了很好的礼遇,很快便适应了当地的人文地理环境,由各国**出资帮忙给建起了新房定居,然后就垒起了灶台,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垦荒种地,安居乐业了。
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地球主宰对仝庆一行人短时间内就彻底消灭了南美洲界面上的一万多只魔兽妖虎一事予以了表彰,特此下旨,把仝庆在南美洲消灭魔兽妖虎的奇招,在世界各地广泛的予以推广,很快,女魔头雨蝶儿煞费苦心遣来为祸人间的魔兽妖虎,就在人间界彻底的绝了种。
南美洲的魔兽虎患消灭后,仝庆接到了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地球主宰的又一命令,让他带着维护世界和平使者的团队再次迅速的回归亚洲地界的华国,执行一项新的任务。
仝庆一行人要离开南美洲的消息不径而走,各国**的首脑、官员、原址居民和移民百姓感恩戴德,万人空巷,扶老携幼,赶来送行,这个场面,真是感人至深啊!
仝庆一行人挥手和大家道别,然后,就召唤来了两条负载的巨龙,在南美洲民众热烈欢送的呼声中,跨龙腾飞在空中,渐行渐远。
南美洲民众抬头望天,目送着仝庆一行人离开,直至完全不见了踪影,方始依依不舍地散去了。
第234章 泰国除妖结缘
仝庆一行人从南美洲返回亚洲华国的途中,夜晚经过泰国,空中怨灵颇多,怨气冲天,再看下面妖气漫空。
“多事之秋,危险无处不在,空中这么多的孤魂野鬼飘荡,他(她)们因何而死?怨气从哪里来的?还有这些鬼魂,为什么不肯上幽冥界报道,东游西荡为哪般?还有那些妖气,是怎么回事?此地绝对不平安,我们是维护世界和平的使者,除暴安良,是我们一行人义不容辞的责任,既然遇到了,就要弄清楚,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给女魔头雨蝶儿可趁之机,继续祸害人间!”于是,仝庆临时决定,让两只神龙悄悄地降落地面,先暗中查看一下这个国家,对症下药,替天行道。
仝庆一行人悄悄地进入了泰国地界,集体化装,在民间中明查暗访。
仝庆先是化装成泰王国中的一位位高权重的大将军,让战友们全部装扮一成士兵,进到一个城市中,城主闻听后,亲自来接待,并把仝庆一行人安排在了一家豪华的民宅中,极为想要巴结仝庆这个冒版“大将军”。
然而,仝庆却说:“这里的房子太小了,我们这么多人,住不下,我知道城主府的对门,有一个废弃多时的大院子,何不让我们住到哪里呢?
闻听此言,这个城主急忙惊恐地说道:“将军,你有所不知,那个大院子中的主人,原来是当地一个名气很大的商贾,名字叫贾斯汀.比伯,这个人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儿女众多,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招惹了什么仇家?一夜之间,全府上下一百二十八人全部被人暗杀,家财被洗劫一空,凶手非常的残忍、狡猾,凶案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破案无望,成为一桩悬案了。
贾斯汀.比伯一家人被灭门后,此院被**查封,已经二十多年都没有人去过里面了,距离很近,据我所知,院里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依我看,将军您还是不要去了。”
仝庆哈哈大笑,说道:“城主,此言差矣,我是一个大将军,战场上出生入死,什么没见过,没经过,区区一个废弃的院落,我怎么会害怕呢?不要说那么多了,就这么定了,今晚,我们一行人就住在那儿,如果里面有什么精怪的话,把它收拾了就是。”
拗不过仝庆,于是,城主就派下人过去,把对门那个废弃无人住的大院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让仝庆一行人入住。
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俩住在了正室。
半夜三更,院子里面突然间发出了奇怪的响声。
一个长得很高,身上穿着灰色的衣服,挺着大肚子的怪物进来了仝庆和董婉儿的卧室中。
怪物庞大的身影,把整个床面都给挡住了,烛光在它的笼罩下,显得若隐若现。
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俩立刻翻身起来,看到这么大的一个精怪后,把二人吓了一大跳。
董婉儿姑娘首先大声呵斥,精怪吓得往后退了三步,刚好绕开了火烛,那精怪的样貌,在烛光之下,显得非常清楚。
这是一个人首猿身的怪物,它的面部,看上去十分的狰狞、吓人。
仝庆拔出来了斩妖神剑,就朝这个怪物刺去,怪物反应特快,一个闪身,就立刻给躲开了,董婉儿也拔出了斩妖神剑,夫妻二人前后夹击,怪物迅速的躲到了墙上的一道裂缝中,消失不见了,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俩以为它惧怕自己跑掉了,就回转身,朝床铺方向走去。
突然,仝庆和董婉儿同时听到了身后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他们俩一回头,只见那个怪物竟然笑呵呵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子后面。
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俩甚是生气,异口同声地大声呵斥道:“你这怪物,如此厚脸皮,打也打不跑,还偷偷跟在了我们俩的后面。”说着说着,夫妻俩就一起手持斩妖神剑,朝那个精怪刺了过去。
这边的打斗声,惊动了厢房两边睡梦中的众位战友,紧忙赶了过来,每人手中,都拿着斩妖宝剑。
这个怪物见此情形,便赶快退走,它又跑到了刚刚它进入的那道墙缝中,跑进了一个没有人居住的小黑房子中,它在那里面大声地叫唤,好像是在呼喊自己的同伴。
这个怪物,笔直的站在小黑房间里,悍不畏死的挑逗着众人。
仝庆见此情形,愤怒了,拿着斩妖神剑瞬移过去刺杀,剑刃锋利无比,不偏不倚地刺进了怪物的肚子上,怪物大叫了一声,又不见了,在墙壁上只留下了一双眼睛,每只都有铜盘那么大,闪闪发光。
众人过来,一齐用剑猛刺,怪物的那双眼睛碎了,逐渐给熄灭了。
仝庆众人正准备离开这个小黑屋子,忽然,阴风阵阵,黑暗中突然间出来了成千上万个和刚才那个怪物一模一样的庞然大物,个个手持兵器,疯狂叫嚣着和众人打斗在了一起。
怪物数量太多,仝庆他们仅仅只有三百多人,一人对战几百乃至上千,情况芨芨可危,为了战友们的安全,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俩紧忙联手起来,共同扭转时空之力,布置了出来了一个完美的大结界,强势控了局,借助天雷和地火,将这群不知死活的怪物全部给击杀了。
此时,天已微亮,仝庆呼叫土地公公出来询问,方才得知这些怪物乃是魔兽人猿,被女魔头雨蝶儿差遣人间来祸害苍生,致使泰国生灵涂炭,这家院主贾斯汀.比伯乃是一个魔神的转世,为祸人间几十年,被玉皇大帝派遣来的天兵天将将其全家诛杀,魂魄逃回魔界,二度成为魔神,魔兽人猿就是魔神贾斯汀.比伯豢养的。
仝特使,小神亲眼目睹,距离这个院子不远的北门城郊的黄龙山下,有一户人家,夫妻两口子善良勤劳,他们在人间做了一辈子的好事。可是,眼看着夫妻俩已经五十多岁了,却是一直没有孩子,小神非常的奇怪,因而,借此机会,告知于您,可否帮助他们俩一下啊!人间界需要这样的人!”
“土地,谢谢你给我解了惑,又是女魔头雨蝶儿兴风作浪,祸害人间,你知不知道?那个魔神贾斯汀.比伯,是否也在人间肆虐呢?”
“回仝特使的问话,魔神贾斯汀.比伯并没有来人间,他还在魔界潜伏着。”
“嗷,是这样啊,土地,你刚才说的那对善良勤劳、积德行善的夫妻叫什么名字?”
“男的叫唐河.戛纳尼,女的叫伊兰特.云霄。”
“好,我知道了,土地,你去吧!”
“仝特使,再见!诸位维护世界和平的使者再见了!”
…………
第二天下午黄昏时分,仝庆幻化成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了北门城郊外的黄龙山脚下,来到了唐河.戛纳尼的门口,借口天气炎热,想要讨一碗水喝。
唐河.戛纳尼和伊兰特.云霄夫妻俩十分殷勤地接待了这位“老人”,不光给他喝了放了冰糖的井水,而且还热情地请他上屋里坐下休息休息,安排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喝了一壶老酒。
睌饭后,夜幕降临了,善良的夫妻二人,安排“老人”留宿一晚。
仝庆幻化的这个老头的白胡子,已经长得垂到了膝盖上了,他十分感谢唐河.戛纳尼和伊兰特.云霄夫妻二人对他的盛情款待和留宿,意有所指地问他们夫妻俩的生活过得怎么样?家里还缺少什么?有没有什么的遗憾?
“老人家,我们夫妻俩生活的很好。”女主人伊兰特.云霄说,“我们家虽然不算富有,比不上那些有钱有势的富户人家,但是,我们二人,相濡以沫,与人为善,辛勤劳作,不愁吃喝,活得也很是踏实安心。如果说真有什么想要和遗憾的话,就是我们俩跟前没有一个孩子,哎……”
女主人伊兰特.云霄说到了这里,眼角不由自己的就泛出了泪花,而坐在旁边闷不作声的男主人唐河.戛纳尼也是禁不住的唉声叹息,仝庆敏锐的发现,这夫妻二人的脸色都是非常的阴郁。
仝庆幻化的老头儿点了点头,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善心人一定会有好报,放心吧,你们二人,一定会有孩子的!”
一夜平安度过。
第二天早晨,仝庆幻化的白胡子老人很早就起了床,临走的时候,给了夫妻二人一个香囊,里面装着平安符,他说道:“实话告诉你们说吧,我其实是维护世界和平的特使,名字叫仝庆,我幻化成为凡人前来试擦,土地说的不错,你们夫妻二人,确实是我见过人间界最善良的人,好人应该得到好报,昨晚,我已经把你们的情况祷告给了耶和华上帝,他答应赐福你们,一年后,你们就会有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儿子了。这个孩子,降生的时候,将会头顶明月,脚踏七星,因为他将是一个天使下凡历劫,在人间界会成为一个盖世的英雄,天机不可泄露太多,你们两人,就等着享儿子的福吧!”
说到这里,仝庆犹豫了片刻,一咬牙,又说道:“不过,你们夫妻俩一定得要小心,这个孩子,虽然说是天使下凡,天赋异禀,武功盖世,但是,也有他的致命缺点,他将来会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一把宝剑,帮助他成就一番大事。但如果有人用他的剑,哪怕只是划破他一点点的皮,他也会血流不止,立即身亡。千万切记,不要忘了啊!任务繁忙,就此别过,有缘再见,告辞了!”说完,仝庆就拱了拱手,飘然而去了。
…………
一年之后,唐河.戛纳尼和伊兰特.云霄夫妻二人果然生下丁一个男孩,这个孩子出生,与生俱来,他的额头上长着个月牙儿,左脚下有七星的胎记,模样十分地俊俏,而且天生神力。
夫妻俩为了感谢仝庆的大恩德,就给这个孩子取名叫“小庆”。
小庆从小就英勇果敢,三岁的时候,就敢空手和恶犬搏斗;五岁那年,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头从山上窜下来偷吃祸害他家地里苞谷的大野猪;七岁时随父亲上山挖草药,竟然胆大的打跑了一群饿极了的翻狼……
小庆还不到十二岁,当地的猛兽恶禽,就都被他打得东躲西藏,逃之夭夭。
村里有八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十八、九岁的小青年,他们组成了一个团伙,为非作歹,偷鸡摸狗,搅闹的四邻不安。
有一天睌上,这八个人到唐河.戛纳尼家里准备偷鸡,母鸡“嘎嘎嘎”的叫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小庆,紧忙起来上院里,把八个窃贼抓了一个正着,这八个家伙欺负小庆的年龄小,气焰嚣张的一起挑衅着动手打他,结果呢?被他三下五除二,全部撂倒在了地上,过去抡起拳头,打得八个窃贼哭爹喊娘,唐河、戛纳尼和伊兰特.云霄怕儿子下手重,闹出人命,急忙过去拉开了。
从此以后,这八个人全部改邪归了正,村里一下子就给安宁了。
十五岁那年,为了验证武学之道,小庆毅然告别了自己的爹妈,他开始出门寻师访友,切磋武艺,闯荡江湖去了。
…………
这一天,小庆听说城主府内有个大力士,能空手把近百斤的铁棍折弯打结,于是,他便去城主府门口,恳求城主,他想要拜访一下这位大力士,请求和他较量一二。
城主同意了,让那个大力士和小庆比试一下。
大力士把一根八尺多长的镔铁棍,两臂一发力,爆喝一声,转眼间,就将铁棍给扭成了一团。
小庆拍了拍手,为大力士叫好。然后,他就将两根一模一样的镔铁棍放在了一起,轻轻一扭,两根铁棍如同稻草一般,立刻给扭成了麻花。
围观之人,纷纷鼓掌。
大力士惊骇不已,自叹弗如,立刻跪拜,认小庆做了兄弟,两人把酒言欢,喝了一夜,第二天,二人依依不舍的道了别。
…………
小庆行走江湖,这天来到了泰国的都城,在一家酒店中吃饭的时候,他闻听人说,有一位年龄气盛的剑侠在都城繁华地段摆下了擂台,狂言要打遍天下无敌手,许多武林中人得知后,生气的前来挑战,结果无一胜出。
酒足饭饱后,小庆稍事休息,问明路线后,就前去打擂,找这个狂妄自大的剑侠一比高下。
擂台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洋槐树,剑侠面带不屑地看了一眼小庆,然后走到这棵洋槐树的下面,挥起了手中剑,顿时间漫天花雨,每一朵洋槐花,都被剑气给劈为了两半。
小庆也站在了洋槐树下,找来了一根树枝,同样的挥动,只见洋槐花瓣纷纷地掉下,整整齐齐的落在了地面上,有心细的人仔细一看,哎呀,不得了,每一朵的洋槐花蕊都被刺穿了。
众人齐呼,摆擂的剑侠顷刻之间满脸羞惭,他羞愧难当,惊骇不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这一下子,他佩服地五体投地,“没有想到,天下还有这么精妙的剑法,我的技艺不如你呀!”
剑侠看着小庆手里拿着的树枝,似乎给想到了什么?
“小兄弟,可惜,你却没有合适的兵器,你挑战赢了,来,跟着我走吧!”
这个剑侠把小庆给带上了一座神秘的大山中,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中。
在这个山洞的中间,有一块平展展、滑溜溜的巨大石头,石头的上面,插着一把半截子刺入石头中的寒光闪闪的宝剑。
“小兄弟,过去试试看,你能不能拔出来这把宝剑?!”那个剑侠十分客气地说道。
“谢谢!”
小庆走了过去,没有想到,他只是轻轻地用了一点点的小力气,就轻而易举地把这把宝剑从石头里面给拔了出来。
“好剑!”小庆嘴里喃喃自语,下意识地试着舞动了几下,那块插宝剑的千斤巨石如同切豆腐一样,被他用这把宝剑给斩成了齐整整的八小块。
一旁的那个剑侠看到后,大惊失色,他发现这把宝剑已经十多年了,可是,不管怎样,他从来都没有拔出来过,于是,他立刻断定,小庆应该就是那个“天选之人”。
“小兄弟真乃神人矣!莫如你我二人八拜为交,结为异姓兄弟,可好!”
“没问题!”
于是两人就互报了姓名、年龄,跪拜结成了异姓兄弟。
剑侠史密斯.耶利亚年龄二十八岁为兄,小庆十五岁为弟。
二人下山后,也是把酒言欢,一直到了天明,这才依依不舍地告了别。
临别前,作为回礼,小庆回赠给了结义大哥史密斯.耶利亚一个香袋子,他说:“大哥,这个香袋里面装着干花,听爸爸妈妈说,这花是和小弟我出生的同一天开放的,被妈妈给做成了香囊,十五年来,从未离开过小弟我的身,如今,我把它送给兄长,如果香袋中有香气,说明兄弟我还活着;如果香袋里面发出了臭味,就说明你兄弟我已经死了。大哥,保重!”
“庆弟,保重!”
小庆告别了结义兄长史密斯.耶利亚后,决定去游历祖国的名山大川。
…………
这一天,小庆来到了泰迪城市,闻听人说,泰迪城东的罗宾山上深处,有一个吃人害命、祸害人间的大妖怪。
于是,小庆就踏上了泰迪城东的罗宾山上,寻找这个血腥残暴、骇人听闻的食人妖怪,准备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小庆独自一个人进了罗宾山,在一个深谷中,发现了一个石门紧闭着的山洞。
“妖怪一定就是在这里了!”小庆试着敲了敲石门,没有想到,开门的并不是什么的妖怪,而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小女孩,这个女孩子一看见了小庆就流泪。
“小姐姐,你哭着什么?”小庆疑惑不解地问道。
“我怎么能不哭呢?有无数人自以为自己武功了得,前来寻找妖怪诛杀,结果呢?不都是葬身妖怪的肚腑里面了吗?”
“小弟弟,你的年龄看上去并不大,人长得也很是英俊,虽然你勇气可嘉,然而,你绝对不会是妖怪的对手,想到你最后一样要被妖怪吞噬,姐姐我怎么能够不伤心呢!”
“姐姐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你莫非就是……”
“不错,”美女告诉小庆说,“我其实是国王的女儿,货真价实的泰王国的小公主伊利.丽娜。
一个多月前,我在两个宫女的陪同下,前往御花园内赏花,突然间刮来了一股妖风,就是这样,被这个可恶的食人妖怪从皇宫给掳掠了过来,受尽了妖怪的蹂躏摧残。
期间,我的父王曾经派来了宫廷中的上百个武功高手来搭救我,可是,最后,他们都是技不如人,被强势的妖怪打败后残忍的吃了。小兄弟,趁现在妖怪不在洞中,你赶紧回头,尽快下山去吧,免得给丢了小命啊!小兄弟,姐姐求你了,你快点的走吧!”
“美女姐姐,你不要那样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我既然敢来上山,找到了这里,就不会害怕那个吃人的妖怪。”小庆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膀,“相信我吧,小姐姐,我一定能够打败这个作恶多端的吃人妖怪,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二人正站在门口说着话,突然间妖风怒吼,天地灰暗,原来,是那个妖怪从外面回洞府来了。
妖怪归来了,远远地就看到了洞口外面站着的小庆,顿时间,就火冒了三丈。
妖怪爆喝了一声:“卑贱的人类,赶来送死啊!既然如此,本仙就成全你!”说完后,把脚尖一点,顿时间,飞沙走石,衣袍卷起了漫天的风沙,一个掠身,就逼近了小庆。
公主大惊失色,她准备将小庆给拉进洞子躲避。不想小庆却是成竹在胸,只见他慢慢腾腾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剑,竟然迎了过去。
风沙之中,两个人影影绰绰,电光火石,发出铿锵之声,天地为之变色。
待风沙停下,那个妖怪和小庆相背而立。
小庆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他轻轻地一抹,脸上笑着,露出了两排皓齿。
“好快的剑!”妖怪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它再也起不来了。
妖怪死了!
“小兄弟,救命恩人!我……”
公主热泪盈眶,她一下子就扑在了小庆的怀里,喜极而泣了起来。
…………
而后,小庆和公主两个人,纵火烧掉了妖窟和妖怪的尸体,然后就骑上了一匹妖怪掳掠来的骏马,疾驰离开了泰迪城东的罗宾山,向都城进发。
国王和王后得知了他们的女儿被一个神秘的少年大侠給救回来了后,热泪盈眶,喜出望外。
然而,下一刻,国王就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小庆只有十五岁,他的武力竟然如此的恐怖如斯,如果以后要是起兵造反,自己岂不很是危险?
不行,这样的人留不得!
国王宣称:“小庆救公主有功,决定召小庆为驸马,封为威武大将军。”
庆功宴上,国王不停地向小庆敬酒,恭维他天下第一,然后说道:“贤婿,你的功夫如此厉害,即便有破绽,恐怕天下,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识破吧?!”
小庆涉世未深,不知道人心陷恶,而是大大咧咧说道:“我的破绽就是我自己,没人能伤我。但如果有人用我的剑,那怕只割一个小口,我也会流血不止。不过,天下有谁?能伤到我呢?”
国王暗暗得意,找到公主,让她悄悄取小庆一点血,用于祭拜列祖列宗。
天真的公主信以为真,这天夜里悄悄起床,抓住小庆的剑,在他的手指尖上给划出一个小口子。
小庆一下子疼痛惊醒了过来,他握住流血不止的伤口,疼的满地打滚,鲜血很快就流满了一地,转眼间,小庆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停止了呼吸。
公主这才明白,一切都是国王的奸计。
看到救命恩人、她心中喜爱的人儿给死了,顿时间,公主嚎啕大哭,伤心欲绝。
国王哈哈大笑,将小庆的尸体连同他那把宝剑一起给扔到了大坑里面埋葬,坟头上,压上了千斤重的巨石。
很快,剑侠发现香囊发出了臭味,哀伤地哭泣:“我的好兄弟死了!”
剑侠不相信有人能伤害的了小庆,于是,他就出发来寻找小庆,路上恰好遇到了大力士,得知他也是小庆的兄弟,就给结为了同伴,一起去寻找小庆。
很快,他们就打听到了小庆的下落,大力士弯下腰,一口气搬开了巨石,将小庆的尸体给扒拉了出来。
望着死去了的兄弟,两人万分的悲痛。
就在这时,公主披头散发的跑了过来,拿起宝剑,就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带着解脱的眼神,躺在了小庆的身边。
奇迹出现了。
公主的血,渗入到了小庆的伤口上,居然唤醒了小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两位兄弟惊讶万分,将来龙去脉告诉了小庆。
小庆捧着公主的尸体,默然不语。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吐出一口长气,回头望望不远处的皇宫,毅然踏上了新的征程。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他潜入皇宫,杀死了国王,然后就去寻找仝庆了。
第三季 薛子谦
女魔头雨蝶儿蓄谋已久,妾图霸占地球,派遣妖魔鬼怪、凶猛魔兽祸害人间,多事之秋,华国又到了五年一次的大科考,为朝廷选拔官员。
江南寒门学子薛子谦的父母双亡,他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无钱买马代步,又不想辜负了自己的十年寒窗苦读圣卷,耽搁了前程,于是,他决定靠步行去赶这次考试。
薛子谦廉价卖掉了房屋,打了一个简单的包裹,于大考前的两个月,就从故里出发,他沿途靠着卖字画为自已赚盘缠,风餐露宿,长途跋涉,跋山涉水,风尘仆仆地独自一个人,饥一顿饱一顿的赶赴远离家乡两千多公里的京城去参加这次对他意义重大的科举考试。
中途中,薛子谦需要经过一座荒无人烟的大山,这座山脉,凶险无比,山中无大路,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蜿蜒曲折,崎岖难行。
这天的天色已晚,日落西山,月亮升起,薛子谦紧走慢赶,毅然还是在天黑之前,尚未走出这座大山。
乱世年间,各地的强盗横行,杀人害命,时常发生,加之这座山上,人迹罕至,山中的凶兽颇为的多,薛子谦不敢单身留宿此山中过夜,因而,他只得匆匆忙忙中披星戴月地赶着夜路。
这天睌上,恰逢天气变阴,不时的有乌云遮月,漆黑的夜晚里,月光忽明忽暗,山间树影斑驳,张牙舞爪,很是骇人。
薛子谦一介穷书生,他素来胆子就特别的小,加上深更半夜,不时会听到那虎啸狼嚎,因此,他在这座荒山野岭上,走的是异常的艰难,汗湿衣衫,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薛子谦心中胆怯,他走着走着,忽然间,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前面丛林中,有女子哭泣的声音,顿时间就被吓得魂不附体。
薛子谦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又向前走了十几步,那个女人的哭声是越来越清晰了。
薛子谦借着月光,向前面一看,只见一个女子,坐在一块山石上,呜呜咽咽的小声啜泣暑,这个哭注的女子面若桃花,肤如皎月,长得很是美艳。
“深更半夜,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女子在此呢?她,莫不是山中的精怪所化?”薛玉念及此处,心中惶恐,不敢上前了。
“公子救我。”那个女子看到了薛子谦后,开口说道:“小女子是这座山下的东面的田家村人,随同父亲一起前去西面的姐夫家里投奔亲戚,途经那片山林,不料,遭遇到了豺狼的围攻,父亲当场丧了命,小女子逃跑的途中又崴了脚,被困在此处,已经有两天两夜了,还望过路的好心公子搭救我的性命,把我带出大山,到了姐姐家,定然会有厚报。”
薛子谦起初将信将疑,然而看见了那个女子说得非常真诚,不似有假,又见她楚楚可怜,不禁就动了恻隐之心,便上前安抚她,而后,应那女子所求,背着其前行。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那女子伏在薛子谦的背上,搂住了薛子谦的脖颈,在薛子谦的耳旁轻轻说道,轻音细语,魅人心神,喘息之间,气若幽兰。
未经人事的薛子谦不禁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而后,羞愧不已,心中默诵着圣贤书,强行克制己心。
“举……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姑娘,不必如此。”
“莫不是……公子嫌弃小女面相丑陋?”
“姑娘说笑了,姑娘长得花容月貌,方桃譬李,只是在下,不愿意乘人之危而已。”
“那……小女子若是喜欢让公子乘人之危呢?”女子音若琴弦,甚是动听,言语挑逗着薛子谦,薛子谦却是心坚似铁,充耳不闻。
女子见此,好似有些气恼了,她张开嘴巴,朝着薛子谦吐了一口气。
顿时间,薛子谦就感觉到了阵阵的幽香传来,剎那之间,他意乱情迷,心神荡漾,难以自禁了。
薛子谦晃了晃头,稍稍清醒了一些,慌忙将那个女子放下来,自行囊中取出水来,连喝了几大口,却仍然是感觉口干舌燥。
“荒郊野外,你我两人独处,公子难道就不想做些什么吗?”那女子媚笑着靠近了薛子谦,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姑……姑娘,还请你自重吧!”薛子谦连连地后退着。
“你……,气死我了!”女子柳眉倒竖,显得颇为的恼怒。
这时,忽然听到了一阵“哈哈哈”的笑声传了过来,自前面丛林的暗处,走出来了三个人,“小妹,你这次可是栽了。”
“你们……你们是何人?”薛子谦望着突然间出现的三个人,急忙开口问道。
“傻书生,你问我们是什么人?哈哈哈……告诉你说吧,其实,我们根本就不是人。”那三人面色狰狞,围着薛子谦狞笑不止。
薛玉见此,大骇之下,知道自己怕是遇见了山中的精怪了,吓得赶紧掉头,撒腿便跑。
“公子,你莫要走,不要丢下小女嘛。”
薛子谦回头一看,顿时间就被吓得魂不附体,魂飞魄散了。
只见那个女子先前洁白如玉的肌肤已然变得皱皱巴巴,如同树皮一般,她张开了枯枝一般的五指,向着薛子谦抓了过来,顷刻之间,薛子谦就被吓得脸色煞白,他赶快逃跑,却是慌慌张张的脚下一滑,跌倒在了地上了。
“苦哇!我命休矣!”薛子谦发出了绝望的叫喊。
女妖精伸出尖利的爪子,向薛子谦抓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空中突然间有一道青芒闪过,女妖的双手被齐齐的斩断,落在了地上,化为了两根树枝。
“大胆妖孽,朗朗乾坤下,竟敢杀人害命,”一个身着和尚衣服,手持青锋宝剑的光头僧人从天而降,快速地到了薛子谦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目瞪口果、惊慌失措的薛子谦护佑在他的身后,然后独自一人,大战四川妖怪,成功地将四妖斩杀,突然间,林中又窜出来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妖精,此妖神通广大,法为无边,和尚和其对战,险象环生,正要擒拿此妖,又从山林中窜出来了成千上万的小妖,和尚一人难敌众妖,迫不得已,赶快带着薛子谦先逃离了这里,身后传来了那个老妖的咒骂声:“臭和尚,屡屡前来破坏老娘的好事,真是气死老娘了,有朝一日,老娘修炼大成,能够离开此地,天涯海角追杀你,等着,秃驴,老娘定然将要你这可恶的秃驴擒拿后扒皮、挖心、抽筋,碎尸万段,方消老娘的心中怒火,秃驴,你给老娘我等着!小的们,撤回去了!”
…………
薛子谦被和尚拉扯着,只觉得耳旁风声呼啸,待停下来时,已经到了山下的山神庙前面了,和尚将薛子谦带到了山神庙中去歇息。
薛子谦十分感谢这个和尚的救命大恩,紧忙询问起来和尚的名号,在哪个宝寺出家?
和尚答道:“读书人,算你命大,我是南杰,原本是一个还俗的僧人,现在却是担负着保护地球安全的重任,我是耶和华上帝拣选的一个特使,代天巡狩,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暴安良,遇到你是缘分啊!你一定要好好地考取功名,做一个清官,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不枉我今日搭救你一场!”
“谢谢恩公,恩公的教诲,学生定当铭记于心!”
南杰执行任务,路经此地,他告诉薛子谦说,自从女魔头雨蝶儿决定争霸地球,凡间的人类是多灾多难,这座山中隐藏着的妖魔鬼怪特别多,要他在山神庙中歇息一晚,待明日天亮后再行走,因为只有在日光之下,所有的妖邪都不敢现身。
薛子谦欣然同意了,再三向南杰道谢。
南杰将薛子谦给带到了山神庙内的一间厢房,房中有床铺,打了一个结界,让薛子谦在这儿休息。
薛子谦早已经疲惫不堪,他又困又累,在南杰的催眠术下,倒床便睡。
南杰离开了这里,和仝庆众人汇合,诛魔伏怪,大显身手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薛子谦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睡在破败不堪的山神庙中,耳边犹记得南杰说过的话语,准备前行,走出山神庙后,眼前看到的让他难以置信,紧忙揉了揉眼睛,待看清之后,顿时间被吓得魂不附体。
只见山神庙的前后左右,竟然被四颗大树给包围着,什么树呢?正前方的是一颗硕果累累的大桃树,左面的是一颗遮天蔽日的古槐树,右边是一颗四季常青的大松树,而庙的后面,则是一颗弱不禁风的垂柳树,而且这四棵不同品种的树木上面,诡异的挂满了成千上万个凶禽猛兽的尸体,一个一个的死相狰狞恐怖,甚是吓人。
“妈呀!”薛子谦惊恐至极,撒腿便跑,也不知途中跌了多少个跟头,跑了许久,不敢停歇,终于跑到了有人家的地方了。
薛子谦大汗淋漓,湿透衣衫,累的气喘吁吁,又饥又渴,于是,便到就近的一户人家讨碗水喝。
主人是个孤寡老人,他见薛子谦慌慌张张,便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薛子谦如实予以相告。
孤寡老人听完之后,说道:“此山名字叫龟山,相传是一个乌龟精死后躯体幻化,山中的凶禽猛兽和怪物都是挺多,最近又来了一伙食人的妖精,已经害死了许多人的性命,附近的人知道山中凶险,很少有人上龟山,而外地人并不知道这些,错过宿头,夜里经此山中路过,十之**会丧命,除非能够遇到那些保护地球安全的特使,尚有一线生机希望,你能遇到那个南杰使者,侥幸地捡回来了一条命,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薛子谦听了之后,后怕不已。
…………
两个多月后,薛子谦好不容易才来到了京城,紧张的参加了科考。
三日后,出了金榜,薛子谦榜上有名,被仝庆(分身)下旨封为了一个七品的县令,无巧不成书,他的辖地,恰好是他来时遭遇妖邪的龟山所在的地方。
薛子谦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便是带领着县衙内的十五个差役为民除害,上龟山上面剿杀凶禽猛兽,斩除妖魅。
薛子谦于正午之时带领着衙役们来到了当初他遇险的那个地方,纵火烧毁那片丛林,火光冲天而起,腾腾烈焰中,听到了狼哭鬼嚎的声音,三个时辰后,这片妖魅的丛林化为了灰烬。
薛子谦继续带领着众衙役射杀山上的凶禽猛兽,无意中撞进了一座山洞,巧遇了追杀那个老妖来到此地的仝庆一行人,大家同仇敌忾,团结起来,不仅成功地斩杀了那个老妖和众多的小妖,而且还将盘踞潜伏在此山中的众多魔兽赶尽杀绝了,龟山从此以后,再也无妖邪出来害人了。
薛子谦此后廉洁奉公,一心为民造福,脱颖而出,被仝庆(分身)下旨调往了京城,成为仝庆(分身)身边的一个能臣,再后来,接替了告老还乡的老丞相何纪堂的职务,恪尽职守,矢志不渝,大公无私,在华国的政坛上写下了浓浓的一笔。
第236章 假银案始末
华国北疆弓谭县衙东街口有个名字叫顾文明的秀才,才学满腹,写得一手好文章,可是家境贫寒,全靠着秀才娘子做鞋子,在家门口摆个鞋摊赚俩钱糊口。这次朝廷科举考试,顾文明想去京城赶考,可是,他东挪西借,怎么也凑不够盘缠,眼看着科举考试的日期越来越近了,顾文明简直急得愁得要发疯了!
这天下午,已近黄昏,为借钱奔波了一天又空手而回的顾文明垂头丧气地回家来,路过县衙对面,只见一群人围着个卦摊,卦摊主人胡半仙正唾沫横飞地为人算命看相。
这个胡半仙,在当地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的本名叫胡传魁,极会“把簧”(察言观色),顾客的心思能被他给猜度个**不离十,仗着三寸不烂之舌,“吉凶祸福”地胡扯一通,会“翻缸叠杵”(设连环套),蒙了不少人,骗了不少钱,然后吃喝嫖赌,日子过得神仙似的,因此人称“胡半仙”。
顾文明是个读书人,他本来不信信胡半仙忽悠人的那一套,可昊,如今科考在即,没有盘缠上路,他走投无路了,心中就像是被鬼扯住似的,挤开人群,走了过去,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十个铜子儿,让胡传魁给他算一算自己的“财运”如何?
胡传魁知道顾文明家里穷得叮当响,不能对他“翻缸叠杵”,便用含糊其辞的话,三言两语想要打发着他走。谁知,顾文明今天“财”迷心窍,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让胡传魅算出他何时何地能够“得财”。
胡传魁的心里好不耐烦,他一声冷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故作神秘地说道:“今晚半夜子时,城东护城河大桥从北数第二个桥洞的洞壁上,有一个砖窟窿,里面,有一锭大银子!”
“真得吗?”
“不相信,你还来找我算的哪门子的卦啊?本半仙这里不欢迎你,快点走啦,晦气啊!”
一看到胡传魅生气,把话已经给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顾文明连忙说道:“那个胡半仙,我不是不相信,只是想确定一下,对不起!对不起!你忙着,你忙着,我这就走,这就走!”顾文明赶紧赔礼道歉,然后喜上眉梢,兴冲冲的离去了。
没有人再算卦,时辰也不早了,胡传魁正准备收起自己的卦摊,逍遥快活去,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从县衙里面踱过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谁啊?弓谭县衙里的刑名师爷尹鸿运。
尹鸿运做为弓谭县衙的刑名师爷十多年了,此人善于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办事圆滑,很得两任县令的器重,因而胆大包天,把持官司,徇情枉法,收受贿赂,暗中背着县太爷积聚不义之财,是个两面三刀、口蜜腹剑、不可小觑、手眼通天的“人物”。
胡传魅与尹鸿运两个人是互相帮忙利用的一种关系,向来非同一般,由于吃不准官司的输赢,不少打官司的“苦主”,呈状之前,都要找胡传魁给卜上一卦,测测此番自己打官司的凶与吉。
胡传魁趁此机会旁敲侧击地套出了苦主的隐情曲折,然后将“情报”密报给了县衙中的刑名师爷尹鸿运,由尹鸿运以师爷的身份,牢牢地捏住了苦主的“软肋”,然后进行敲诈勒索;尹鸿运则将官司的结果提前“通知”了胡传魁,以此来提高胡传魁算卦卜卦的“命中率”。
尹鸿运和胡传魁两个人,可谓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这不,只见尹鸿运手抄着背,眼望着天,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他踱着八字步,悠闲自得地来到了胡传魁的卦摊前,众人看到后,忙不迭的散去了。
看到百姓们看到他如同耗子见了猫,尹鸿运的心情不错,他用眼瞟着顾文明已经远去了的背影,开始询问起来胡传魁:“顾文明来干什么?”
胡传魁不屑地一撇嘴,说道:“嘻,尹师爷,你不知道,顾文明那个穷酸,简直就是昏了头,他来找我算卦,问他什么时候能够得到财!”然后,就附在了尹鸿运的耳朵边,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了尹鸿运,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后,最后还卖了一个关子,说道:“尹师爷,我先不说,您就明天等着看一出好戏吧!”
尹鸿运听了之后,眼珠子骨碌碌地直转,这个家伙,动起了歪心思,肚子里面已经有了一篇针对诬陷秀才顾文明的“官司”底稿了。
大家不知道,笔者这里交待一下,这个顾文明虽然家贫,是个书呆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却极富有正义感,他喜欢管闲事,多次为了受冤屈的老百姓打抱不平地而同尹鸿运这个师爷进行着针锋相对的笔墨较量,给老百姓撑腰,因此,他们两个人,水火不相容,早就结下了“梁子”,而且,顾文明的娘子袁秀花操持家务,贤惠美貌,是众人公认的一个“贤内助”。
好色的尹鸿运看上了袁秀花的美色,曾经好几次前去进行调戏揩油,动手动脚,均被袁秀花给骂得狗血喷头,因此,尹鸿运对顾文明是又气恨又嫉妒。
梅花两朵,且表一枝。
这天尹鸿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他来到了书房,从银柜里拿出来了一个馒头一样大的银元宝,往书案上一放,又锁好了银柜,他要趁着天黑,把这个银元宝给送到东护城河桥洞里去。
当然,尹鸿运绝对是不会发善心成全顾文明,他这个银元宝,外表是一层银皮,内里却是铅的,叫做“铅胎银”。
近来,在弓谭县境内,屡屡发生用铅胎银诈骗的案件,县衙门已经收缴了好几个铅胎银了,但骗子一直没有抓到,尹鸿运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从县衙里偷偷地拿回来了一个铅胎银,现在终于给派上了用场。这个阴险的家伙,他的鬼主意是:把这个铅胎银放在那桥洞里,鼓意的让迂腐的顾文明捡到,顾文明第二天必定会拿着这个“银元宝”,到当铺里面兑换碎银,如今,当铺掌柜都格外警惕,定能识破这个铅胎银,把顾文明扭送到县衙大堂吃官司,哼,到那个时候,顾文明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心,官司缠身,他还能跳出尹鸿运这尊“佛祖”的手心?他那美娇娘袁秀花为救丈夫能不投怀送抱吗?
尹鸿运正要把铅胎银揣到怀里,肚子里却是一阵紧,连忙小跑着去茅厕。一阵爽快后,尹鸿运提着裤子,回到了书房,却远远地看见有个黑影,从他的书房方向出来,心里一紧:“不好,我的银子!”正准备跑回书房,迎面却碰到自家的账房刘刚先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刘刚先生见到了尹鸿运后,垂手恭立,悄声道:“老爷,刚才有个大户李荣浩来了,我接待了他,又按老规矩……”
尹鸿运这才放下心事,他美滋滋地想着和顾文明娘子的好事,漫不经心地“唔”了一声,挥挥手打发走了刘刚先生。
回到了书房,尹鸿运将书桌上的银子往怀里一揣,就开了后角门,一溜小跑来到了护城河的桥下面,钻进了第二个桥洞,果然看见砖壁上有个窟窿,便手一伸,将铅胎银放了进去。
不料,还没等尹鸿运缩回去手,他的手却是钻心一样地疼,急忙拔出手,竟然带出一条白色的大蛇来!尹鸿运连连地甩手,把那白色的大蛇给甩入到了河水中,随即发疯似的往家跑……
只说第二日,胡传魁“上岗”之后,眼角子直往顾家瞟,要看顾文明被蛇咬的好戏——他早知道护城河下面的桥洞里有条白花毒蛇!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穷书生!却见顾家一如平常,秀才娘子袁秀花一如既往地开了门摆起了鞋摊,他们俩的一双小儿女在一旁打闹玩耍着,随后又看到顾文明出了家门,甩着两只手,脚步轻快地径自去了闹市区。
噫,莫非这穷酸昨晚没敢去护城桥下?正当胡传魁迷瞪不已的时候,却又见到顾文明直奔他的卦摊而来。莫不是吵闹算账来了?
胡传魁一阵紧张,谁知顾文明来到他的卦摊前,手里拎着一串鞭炮,“噼里叭啦”地就放了起来,引得不少人过来围观看热闹。
顾文明兴奋不已,眉飞色舞地拍着腰间的褡裢,对着众人大声叫喊着:“胡半仙不是半仙,而是活神仙啊!”便如此这般地将他昨天算卦的事给说了一遍,“我按胡半仙的指点,子时去了护城河桥下,来到了第二个桥洞一掏,真的有一锭大银!今天一大早,我去了荣泰当铺一检验,货真价实!再上戥子一称,嘿,整整五十两……”
众人如听天书,个个嘴巴张得老大,胡传魁的嘴巴也是张得更大:“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这下子,满街轰动起来。
胡传魁的卦摊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人人争着抢着让他卜卦和算命。
这个嚷:“胡神仙,给我算算我娘的病什么时候好?”那个叫:“胡神仙,给俺算算俺那走失的孩子啥时候能回来?”……
老谋深算的胡传魁在没有搞清楚顾文明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他以为是这个秀才故意这样报复他,尽管大伙排着长队等着他算命,然而,他却是不敢接生意。他要把准“簧”搞定其中一个,既不能中了顾秀才的计,还能忽悠住众人。
正在这时,人群外面来了一个女人,哭哭啼啼,说她家中遇到了大灾大难的倒霉事,请胡传魁这个“活神仙”帮忙给算一算吉凶并拿个禳灾的法子。
胡传魁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梨花带雨的女人是尹鸿运师爷新娶的小夫人刘菊花,脑子一个激灵,明白了:“一定是尹师爷昨天听自己说护城河下的桥洞里面有大银的事情后,他鬼迷心窍当了真,抢在秀才顾文明的前头下了手!一定是这样啊!”
胡传魁找到了“突破口”,连连推开了众人,让刘菊花走上前来:“事有缓急,人命关天,这位娘子家中有危急之事,就让本半仙先给她算一算吧!”说着眼一眯,拖长腔调问道:“这位小娘子,你家丈夫遇了难,对不对?”
“对对对!”
“你丈夫昨晚出了门,向东去了。对不对?”
“对对对。那死鬼自个出了角门,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刘菊花连声回答道。
胡传鬼装神弄鬼地掐了掐手指,大喊一声:“哎呀,大事不好,这位小娘子,你丈夫这是冒犯了白蛇仙……”
刘菊花拍着巴掌大叫:“太对了,您可真是活神仙啊!那个死鬼,此时正躺在床上叫唤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大仙,您快去我家驱邪禳灾!”不由分说就把胡半仙往家拉。
来到尹宅内室,果见尹鸿运躺在床上直哼哼。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尹鸿运便把昨晚自己被蛇咬的经过对胡传魁来了一个竹筒倒豆粒,并说,昨天夜里,他没命似的跑回家,立即叫家人请来蛇医,蛇医截了他的三根手指头,不然性命难保!
胡传鬼大惑不解地说道:“尹师爷,这不对呀,那秀才顾文明说他昨夜也去了护城河的桥下,今早在荣泰当铺兑换来了真银!难道是荣泰当铺的掌柜给看花了眼?这不大可能呀,那个掌柜,可细心了,我亲眼见过他验银子的时候,不是用牙咬,就是用木棰敲,甚至用火烧,然后再放在水盆里面端到阳光下面去照……”
师爷尹鸿运一听,手指也不疼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眼瞪得像铜铃,想了半天,猛然间想起了昨晚在书房门口遇到帐房先生刘刚的事情,忙把刘刚叫了过来,问他昨晚到书房来是为什么事情?
刘刚回答说道:“老爷,我昨晚不是全对您说了吗,西门的李荣浩大户为争祖坟,请您帮忙,昨晚给您送来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我按您定的老规矩,放在您的案头上了……”
“不对!案头上原有的一个银元宝呢?”尹鸿运厉声追问。
刘刚一脸的茫然,说道:“老爷,小人进去时,您的案头上,是什么也没有啊!”
尹鸿运哪里肯信,咬定那个银元宝叫刘刚给偷了,刘刚连声呼着冤。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刘菊花猛地闯进了门来,带着哭腔,扯着尹鸿运的胳膊道:“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我娘家兄弟刘涛刚才被荣泰当铺的掌柜扭送到了县衙大堂,说他用铅胎银诈骗。你……你快去求知县大老爷保下他!”
尹鸿运和胡传魁面面相觑:“这事情的弯儿,十有**,是出在刘涛的身上了!”
果然,师爷尹鸿运吊着胳膊来到县大堂,知县指着瘫倒在地的刘涛,满脸寒霜,冲着他一瞪眼睛,说道:“尹鸿运,你来得正好,这是你小舅子吧?他已招了供,说他同人赌博输了钱,昨晚溜到你书房里,偷拿了你案头上的一锭银元宝,今天上午到富泰当铺兑换,被掌柜认出是铅胎银。本县问你,你家铅胎银从何而来?”
至此,尹鸿运终于明白了一切!
昨天确实有个黑影偷了他的银子,而且是他小舅子!恰巧后来师爷又放了一锭真的回去!但他岂能认下这个铅胎银,只好狠心不“认”小舅子,一咬牙说刘涛撒谎,昨晚自己根本没开过书房门!
知县唐海向来被师爷尹鸿运灌足了**汤的,遂相信了他的话,喝令衙役将刘涛给打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
见小舅子哭爹叫娘的惨样,尹鸿运心疼得直哆嗦,一腔邪火无处发,憋闷得难受,就对知县唐海说道:“大人,刘涛因为赌博输钱,用铅胎银诈骗,可见万恶赌为首,同他赌博的人,也应严惩,赌风不可长啊!”
“有理有理!”知县唐海一拍惊堂木,“刘涛,是谁赢了你的钱?交代!”
刘涛撇着嘴,涕泪交流的说道:“是衙门对面的算卦的胡传魁……”
“来人,速抓胡传魁来,重打四十大板,枷号示众三天!”
胡传魁却是因为害怕自保,把自己和师爷尹鸿运这么多年的勾当,全都都给说了出来!
知县唐海气急败坏,一甩令签,师爷尹鸿运一同受罚!
尹鸿运顿时间呆若木鸡…………
正当胡传魁和尹鸿运被衙役们捆绑着用水火棍打向县衙时,只见秀才顾文明腰挎褡裢,骑着一头高头大马,蹄声“嘚嘚”地出了城门,到京城赴试去了……
仝庆(分身)闻听弓谭县假银诈骗案后,即刻下旨彻查,很快就将案件侦破了,原来是女魔头雨蝶儿的又一个“杰作”,祸害人间的金融秩序。
案件破获后,所有涉案助纣为虐的案犯,全部押解进京御门审,尹鸿运和胡传魁两个人也在其列,不久后,一干罪犯被斩首示众了。
第237章 重生救世
当年,混沌剑神查狸威胁黑色无天夺舍后的马月明和大蟒蛇精夺舍的马清为他所用,把天给捅了一个大窟窿,天界负责安保工作的托塔天王李靖紧急采取措施,摔出了手中拿着的七窍玲珑塔幻化成一块大幕布堵塞,防止仙域中的仙气外泄,不料,慌乱中不小心给触碰到了七窍玲珑塔上的按钮开关,闯下了滔天大祸,让关押在七窍玲珑塔中的上古恶禽猛兽全部逃出去了,并且还有守护七窍玲珑塔各层界面上的七件宝器玫瑰仙人剑、战天狼刺刀、斩妖神剑、乾坤尺、天罗伞、净世拂尘和惊神戟也一并流落出去,沿着那个大窟窿到了凡间的世界。
玉皇大帝接到托塔李天王的奏报后,大吃一惊,龙颜震怒,即刻下旨,让托塔李天王和九天玄女带领着二十万天兵天将下凡追赶,不懈努力下,上古那些恶禽猛兽相继落网被震压,而守护七窍玲珑塔各层界面中的七件宝器却是下落不明,不知所踪。
后来,仝庆奉耶和华上帝的旨意,带着妻子董婉儿和宇岚、宇杰姐弟二人去摧毁万魂监狱,途中,乾坤尺和天罗伞曾经幻化成蓝色妖女和红色妖精鼓意让宇杰幻变的十八层地狱小塔将其收服,后感觉没意思,又被它们两个给逃脱了,这七件宝器隐藏行踪,它们一直滞留在人间不再露面。
华国南疆距离原来的震蟒山不远的杏地村,就坐落在原震蟒山东面的脚下,是一座拥有五百余户人家的山村。
千百年来,杏地村的村民世世代代都保持着这样的一个习惯:早上和中午成群结队的去村前流淌着的那条神秘的蟒河边挑水、洗衣,晚上又一起结伴去蟒河里面游泳嬉戏。
杏地村的村民们常去的地方,有两个渡口,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南北对峙,遥遥相望,北面的那个叫蟒蛇渡,南面的则叫飞龙渡。
不知从何时开始,两个渡口上各有三块平滑的石头给露出了水面,经过河水长年的冲刷和人们的拍打,光滑锃亮。
令人疑惑不解的是,这两个渡口加起来,却是有七块石头,因为有一块石头特别的神奇——它有时会在北面的蟒蛇渡口出现,有时又会在南面的飞龙渡口闪出,而有时又在两个渡口都不见其踪影,仿佛正在路上一般。
杏地邻村有个人,贪婪和眼馋那块石头乌黑光亮,于是,在一天夜里,他悄悄地来到了蟒河边,找到了那块奇特的石头,把它扛回家,准备当磨刀石用。
不料,石头次日就不见了,没过多久,这切大石头又给出现在了蟒河里。
当然,这一切,杏地村里人并不知情,因为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块奇石的时有时无。
多少年来,只要第七块石头在哪个渡口出现,都会引起村民的追捧,大人喜欢在上面洗衣服,洗菜,小孩喜欢趴在上面游泳,嬉戏。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方振兴和胡丽阵亡后,被耶和华上帝赐福,上了天堂,成为了快乐的天使。
女魔头雨蝶儿狼子野心,兴风作浪,再次攻打天、地、人三界,凡间世界山河破碎,生灵涂炭,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地球主宰商议后,决定从伊甸园天国下凡一批天使拯救世界,方振兴和胡丽二人郝然就在其列。
方振兴下凡后,转世投胎,成为杏地村庄中的一个孤儿,名字叫马天宇,靠吃百家饭长大。
马天宇牛高马大,虎背熊腰,很有一股子力气,可惜家无良田美地,只好给庄里的财主马耀庭的家里当长工混口饭吃。
不知不觉间,马天宇在财主马耀庭的家里当了四十年的长工。
当长工,干着牛马活,混口饭然,几乎没有任何的收入,因此,已经五十多岁的马天宇,毅然是一贫如洗,家徒四壁,从前门扔一块石头进去,石头“嗖”地一下就从后门飞了出来。
抗长工,常年风吹雨打,练就了马天宇钢铁的身躯和钢铁臂膀,但是,凡人终究都有老迈的时候。
马天宇五十八岁的那年夏季的一天,在干农活时坠落到一个突然间出现的墓穴里,摔伤了腰和腿,狠心的财主马耀庭见他没有用了,就将他扫地出门。
万念俱灰、生无可恋的马天宇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蟒河边,准备投河自尽。
忽然,从河中出现了七个美女,阻止他自尽,恍惚间,马天宇竟然有了前世的记忆,“原来我是一个天使下凡,天降大任于我,可悲啊!我此生却是什么都不会,窝窝囊囊了几十年,唉!咦,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唤醒我前世的记忆呢?”
“说了你也不知道,其实我们七姐妹,乃是七件凶兵幻化。”
“什么?你们是七件凶兵?”
“是的,马天宇,你看水里那是什么?”
马天宇望向了河水,什么也没有看到,然而却是鬼使神差一样地下意识蹲下了身,把左手伸进了水中,感觉到手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
起初,他以为是一条鱼。
他饥肠辘辘,赶忙伸手去抓,它却滑溜溜地跑掉了。
马天宇失望至极,忽然,他惊讶地发现,水里好像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剑身上刻有“斩妖”二字。
瞬间,前世的记忆普天盖地而来,瞬间觉得热血涌上了心头,马天宇平气凝神的伸出双手,从河水中捞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宝剑。
紧跟着,他又相继捞出了一把刻着玫瑰的仙人剑,一把画着战天狼的刺刀,还有乾坤尺、天罗伞、净世拂尘和惊神戟。
“天啦!这七件神兵现世,惊世骇俗,
趁着四周无人,我还是赶紧脱下衣服包住它们,回家!”
马天宇回到家里,赶忙找来了一块红布,将七件神兵包好,藏进了床底。
说来也怪,从此以后,杏地村的村民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两个渡口中的那七块石头了,更加没有人知道它们去了哪里?
七件神兵,给马天宇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首先是马天宇的身体恢复了健康,接着就是他那前世的神通和法术渐渐地引导着他开始了练武强身,让他再次踏上了修仙之路,不知不觉间,返老还了童,凡间的武功绝学,他皆是无师自通,过目不忘,一学就会。
人食五谷杂粮,马天宇为了生活,上山开荒,种了许多的橙子,这些橙子树,都是野生的,原本果实又小又酸,可经过他的手栽培后,果实变得又大又甜,销售颇好。
马天宇六十年鳏夫穷落魄,一朝富贵羡煞旁人。村民们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这年,杏地村的邻庄李家屯村里出了一件大事。
一名四十八岁名字叫刘兰香的女人被夫家休了,遣返回娘家。被休的理由是,刘兰香外嫁三十三年,竟然半个孩子都屙不出来。
刘兰香年轻的时候,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女,奈何美人迟暮,也抵挡不住花红易衰的命运。她的夫家是富贵人家,有钱有势,自然不想香火断绝。
这些年里,因为生不出来孩子,刘兰香被公婆挤兑,加上丈夫冷嘲热讽,早就变得老态龙钟了。
女子被休,这在封建社会,可是丢人的大事,有句话叫什么:“丢人丢到娘家了”。
刘兰香的弟弟刘昊然觉得这是家丑,弟媳尹恩惠更是觉得姐姐回来娘家,会给家门带来不幸,因此,三天两头的白眼相对。
父母虽然可怜女儿的遭遇,无奈年龄大了,家中已由不得他们俩做主了,风烛残年,苟延残喘,除了唉声叹气,就是摇头连连。
刘兰香顿时间觉得人生绝望,整天以泪洗面,牙一咬,拿了一根绳子,就跑到了荒郊野外,准备自我了断。
那天,马天宇从果园回家,路过一一片山林的时候,突然内急。
于是,他就拐进了路边的草丛,就在他准备小解时,突然看见头顶前方的大树上吊着一个女人,吓得他把尿都给吸回去了。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量?马天宇果断地抽出了斩妖神剑,砍断了绳子,救下了上吊的女人。
他定睛一看,认出上吊的女人是同村的刘兰香。
当时,刘兰香的脸色发紫,气若游丝,已经昏迷了过去。
马天宇抱着刘兰香又是摇来又是叫,好大一会儿,她才给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醒来的刘兰香,又是一番哭天抢地,责怪马天宇不该救了她,说她到处被人嫌弃,生不如死啊!
马天宇的脸憋得通红,说道:“刘兰香……如果你不嫌弃,我来养你!”
“我是一个被休的女子,浑身晦气,只怕会让你抬不起头。”刘兰香说道。
马天宇却说:“我打了六十年光棍,泥土已经埋过腰,还怕什么丢脸啊?”
山林里,马天宇和刘兰香掏心掏肺地说了半天话,宗旨只有一句:“我们在一起。”
刘兰香心里还在犹豫不定,忽然,封印的前世记忆之门被打开了。
“什么?我和他是前世的情人,我的前世是个狐狸精,他的前世是替天行道的特使,机缘巧合下,我们俩走到了一起,出生入死,不离不弃……,天啦,苍天!”
刘兰香梨花带雨地扑进了马天宇的怀里,嚎啕大哭。
当晚,马天宇就把刘兰香给领回自己的家了。
不消说,鳏夫配休女,马天宇和刘兰香刹那间就登上了杏地村方圆百里八卦的头条了。
封闭了千百年的杏地村的村民,似乎在一夜间,都给找到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上到八旬老人,下到六岁孩童,都能信口拈来几句关于马天宇和刘兰香的情史。
前世的情人,今生最爱,马天宇知道村中人多嘴杂,而自己沉默寡言惯了,有理也是说不清了,于是,他便带着刘兰香住到了果园里面去,一来图个清净,二来也好打理果树。
村人都不知道什么原因?马天宇是越活越年轻了,而且,刘兰香经过马天宇的悉心照料,元气恢复得很快。虽然徐娘半老,却是仪态万千。
白天,马天宇除了练武和埋头干活外,跟刘兰香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我是前世的情人,今生我打了六十年光棍,似乎就是为了等你,值了。”
夜里,刘兰香躺在马天宇的怀里说道:“人们都说,咬人的狗不会叫,果然,不叫的狗,一逮到人,就不肯松口……”
“哈哈哈,我如果是狗,那么,你是什么?母狗吗?”
“你……”
“好了,要不这样,我们还像前世那样互尊互爱,不离不弃,怎么样?”
“好!”
…………
不知不觉间,马天宇跟刘兰香已经在果园里面呆了整整的两年了。
这期间,他们的果树枝繁叶茂、开花结果,连年丰收。
喜上加喜的是,他们竟然有了孩子,而且还是一胎生了七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和一个男孩。
这姐弟八人的降生,可是喜煞了马天宇和刘兰香夫妻俩了。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慢慢地成长,然而,马天宇和刘兰香的八个孩子却是一天一个样,二十天后,全部给长成了大人。
没有不透风的墙,马天宇和刘兰香果园里突然间多出了七个美女和一个俊男的消息不胫而走,引起了村民们的猜疑,同时也引起了女魔头雨蝶儿的注意。
这天晚上,夜黑风高,女魔头雨蝶儿派遣了十名魔物身着夜行衣,悄无声息的潜进了马天宇的果园内。
说来也怪,旷野里一片漆黑,马天宇和刘兰香所住的茅草屋从外面看时,却是金光闪闪。
这个情景,把十个魔物给看傻了,“这是怎么回事?管他呢,上,女王有令,让捉活的!”
于是,十个魔物就像饿狼一样地撞开了茅屋的门,冲进了屋子,去抓那姐弟八人。
马天宇对此早就有所觉察,整个晚上,他一直竖着耳朵倾听屋外的动静。还没等到十个魔物反应过来,七个姐姐就幻化成为七件神兵,十个魔物要么被划伤了眼睛,要么被割断了手脚筋,虽然没有要它们的命,但是,它们已鱿丧失了杀人越货的本领。
黑暗的茅草屋里,刀光剑影,叮当作响,一阵哀嚎过后,很快就给恢复了平静。
“说,谁让你们来的?来干什么?胆敢撒谎,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七个姐姐恢复了正常,护佑着爹娘,小弟正在审问那十个惨不忍睹的魔物。
“是女王,啊,不,是魔界中的女魔王雨蝶儿派遣我们来的,让我们来抓你们一家十口去魔界,女魔王雨蝶儿决定要攻打地球了,她需要完美无瑕疵的凶兵利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给看上你们一家人了,所以下令让我们前来抓你们一家!”
“嗷,我就说嘛,何人这样大胆,竟然敢对我们姐弟下手,原来是女魔头雨蝶儿啊,怪不得闻到你们一身的邪气,算了,你们这些小喽啰,都走吧,记住,别再想对我们一家人下手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们姐弟八人,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滚吧!”
“谢谢不杀之恩!”十个魔物跪拜后起身,仓皇地逃离。
等到杀机退去后,长女马兰说道:“爹,娘,弟弟妹妹,我们行踪可能暴露了,这个地方,我们一家人,不能再呆了。”
“那,我们一家人就离开这里吧,找一个地方隐居,或者……”
“别啰嗦了,爹,娘,弟弟妹妹,赶紧收拾好行囊,然后一把火烧掉这个茅草屋和果园,咱们离开吧!”
“好!”
于是,马天宇一家十口收拾好行囊,放火烧掉茅屋和果园,携手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
华国北疆的一座大山深处,有一处很久以前建造的佛教禅院。大山四周荒无人烟,人迹罕至,马天宇一家十口落脚这里,生活在禅院。
长女马兰在禅院里面,豢养了很多的毒蛇,督促弟弟妹妹好好的习练武功,不准随意地下山。
一天,有一个少年进这座山上猎捕老鹰,给误入了山谷深处,眼见天色已晚,竟然无处安身过夜。在进退两难时,突然间,他远远看见山中隐约有一座禅院,便快步上前去投宿一晚。
马天宇看到这个少年后,满脸惊讶地问道:“孩子,你从何处而来?幸好没有被我的八个孩子看到,不然,又你罪受了。”
马天宇叫出来刘兰香,让为这个少年煮了一碗粥食。
少年肚中饥饿多时,顾不得热粥烫嘴,赶忙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时,一条硕大的巨蟒从门外爬了进来。巨蟒的身体粗壮有数十围,它昂起巨大的头颅,眼中透出象闪电一样愤怒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少年。
少年一时间被吓得腿脚酥软,瘫在了地上。
马天宇见状,连忙用手击打着巨蟒的头部,嘴里呵斥道:“去!去!去!”
巨蟒似乎听懂了人话一般,缓缓地低下了头,慢慢悠悠地爬进了东面的内室。
巨蟒在地上蜿蜒爬行了好一会儿,整条身体才全部进入了房间,它盘伏在其中,整个房间都被它那巨大的身体给填得满满当当。
此时,那个少年已经被吓得浑身乱颤,面色惨白。
马天宇笑着宽慰道:“孩子,不必惊慌。这条巨蟒,是我的大女儿喂养的,有我在此,并不妨碍。不过,假如我离开了,那你可就危险了!”
这个少年听到之后,如坐针毡一般,不知道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条蟒蛇爬了进来。这条蟒蛇要小了好多,体型约有五六围粗壮。
见到大厅中有生人,它昂起头颅,闪动着大眼,不停吞吐着蛇信子,眼神如同前一条巨蟒那般凶恶。
马天宇又是一通呵斥,它也低头爬进了内室去了。
此时,内室里已再无可栖息的地方,它便爬上房顶,盘绕在了房梁上面,墙壁上的土块,被它的身体带动着,“哗哗哗”地摇落在了地上。
夜晚,少年心中惊恐万分,整夜提心吊胆,丝毫不敢合眼。
天色刚刚朦胧发亮,他便起身,向马天宇和刘兰香夫妻俩告辞归去。
马天宇和刘兰香二人出门相送这个少年。
刚走出寺门,就看见寺外的墙壁以及台阶下面,到处都是大小不一,行卧各异的蟒蛇。
这些蟒蛇,看见有生人前来,全都昂起来头颅,吞吐着蛇信子,随时保持着要把少年活生生吞食的状态。
少年当即手软腿软站立不住,马天宇见状后,只好架着他的腋下,一直送他出了山谷口,这才独自离去了。
让马天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少年,其实是女魔头雨蝶儿派遣寻找他们一家人的一个小妖怪的幻化,他一时的善心,险些招来杀身之祸,多亏了长女马兰及时赶回,未卜先知,紧急带着一家人和众蟒蛇离开了这里,去了另外的一座高山中隐藏。
这座高山上,有一个山神寺,南来北往的过路客商,常常上山,寄居在山神庙里过夜。
一日,寺中的僧人准备的晚餐,汤汁非常的鲜美,里面有一段一段圆似鸡脖的肉食。
客人们心中起了疑心,询问僧人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们怎么能够妄开杀戒,告诉我们,这是杀了多少只鸡,才得到的这些鸡脖啊?”
僧人淡然一笑,说道:“客人,莫要大惊小怪,这些,只不过是蛇肉罢了。”
“什么?蛇肉?”客人们听了之后,大惊失色,有的人赶忙跑出房子,“哇哇哇”地呕吐了起来。
夜晚,众人在僧房熄烛睡觉时,有一个客人觉得胸口处有物体蠕蠕扭动,用手一摸,原来是一条小蛇。
顿时,他惊慌失措地把小蛇扔出去,惊恐的大声呼叫着。
寺院僧人起身过来,说道:“客人,寄宿山神庙,这是稀疏平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大呼小叫的!”说着说着,他便点燃着烛灯往墙壁上面照去。
只看见,屋内大小蛇爬满了墙壁,床铺上下也全部都是。
第二天,僧人引领着商客们走进了山神庙院子里,让他们观看一口巨井。
这个巨井又深又大,里面盘踞着一条巨大的蟒蛇,粗壮如瓮,在井边探着脑袋,不敢出来。
僧人点燃了火把,朝里面探视,只见井里面的蛇子蛇孙有数百万之众,整个种族都居住在里面。
僧人双手合十,敬畏的说道:“女魔头雨蝶儿祸乱人间,前些年,这些毒蛇经常性出没,毒害人命,自从前些日子来了马施主一家十口人,在毒蛇的巢穴上面,刻下了镇压的符文,豢养感化它们,自此,蛇患才得以平息了。”
…………
这年冬天,黄家遭了贼。
贼得手了没有?当然得手了,不过,贼没有偷别的,只是偷了黄家粮库中库存的小麦。丢了多少?八布袋,一布袋五十斤,八布袋就是四百斤。
按说,黄家的庄园固若金汤,而且有看家护院的兵丁,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贼既然能进到黄家庄园,而且得逞,肯定不是一般的贼,怕是有飞檐走壁的功夫。
大少爷黄勇主张报官,其父黄百万没有同意,而昊要求黄家上下都不要声张,严加防范。黄百万说:“算了吧,一点粮食,值不了多少钱,丢了就丢了吧!”
想不到,隔了一睌,又丢了八布袋小麦!
这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吗?
“奶奶的,等抓住了贼,非活剥了他不可。”黄勇气得哇哇大叫。
黄百万没有理会儿子黄勇,自言自语地说:“贼人既然技艺高超,不偷金银财宝,也不伤人性命,专偷粮食,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
“爸爸,你倒是说明白,哪两个啊?”黄勇问道。
“其一,说明财人,不是黑道中人,还是有良心的;其二,说明他家里真是没有吃的了。”
“那,爸爸,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黄勇没了主意。
“不要管他,再等等看。”
小偷还真没把黄家给放在眼里,胆大妄为,过了一晚,还是偷走了八布袋小麦。
黄勇又沉不住气了,嚷嚷着要报官。
“一旦报官,动静就给闹大了,不但抓不到贼,还会招来其他的贼。”黄百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儿子,放心,爸爸早已经在布袋上扎了口子。小偷背着粮食,肯定会洒落的,顺着洒落的小麦找吧。”
果然,大家在地上,找到了零星的小麦。
于是,沿着麦粒来到北河的岸边,线索到此就给断了。虽然说是冬天枯水季节,北河的河面依然很宽,上面漂浮着大块大块的冰凌儿。
“难道小偷会游泳?”黄勇疑惑不解地问道。
黄百万“扑哧”笑了一下,说道:“儿子,动动脑筋好不好?河面冻成这样,谁敢游啊!不要说背着粮食,就是空手下水也是不敢的。挨冻不说,那些个冰凌碴子就会把人碎尸万段。好多年前,爸爸曾经亲眼看到一个人溜冰过河,到了河中间,冰凌断裂,那人被冰凌齐腰割断了……”
闻听此言,黄勇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回吧!”黄百万忽然说道。
“爸爸,难道就是这样的不追查了吗?”黄勇一脸的不满,他有点恼恨起来父亲的懦弱了。
“哪能就这样完了?”黄百万摆了一下手,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唤过来一个机灵点的家丁,耳语了一番……
完全出乎了黄百万的预料,偷他们粮食的,竟然是马兰姐弟八人,姐弟八个每天凌晨趁着北河结冰溜冰过河,然后到黄家去盗取粮食,再趁着北河解冻之前赶回来。
这天晚上,姐弟八人又要出门,忽然来了一个和尚,递过来了一封信。
马兰疑惑地打开,只见里面有一张银票,还有一封信,信上这样写道:
马家八小侠,您们好!背着粮食从冰上过北河太危险了。这一万两银子送给您们,请您们买些粮食,赈济当地的灾民吧。以后如果有了什么难处,只管开口就是。
落款只有一个字:黄。
刹那间,八姐弟什么都明白了,黄百万已经知道了他(她)们的所作所为,这银票和信就是他派人送上山来的。
原来,黄百万派那个机灵的家丁想方设法地渡过了北河,打听到了北河的北岸当年遭了水灾,庄稼颗粒无收。眼下到了年关,家家户户都没了口粮,眼看着要饿死人。八姐弟听说了北河南岸上的黄百万家里非常的富有,于是,八姐弟就冒险去黄家偷粮食,回去后,把偷来的粮食,都分给了当地的灾民……黄百万感念八姐弟的义举,就打听到了八姐弟安身的地方,然后又派了一个家丁上山送来了银票。
北河北岸的老百姓知道了此事后,就给黄家送了一块“扶弱济困”的大匾额。
就是这样,八姐弟和黄百万结下了善缘,成了忘年交朋友。
马兰问黄百万:“当初你为什么不报官呢?”
黄百万回答说:“在我没有弄清楚底细之前,绝对是不会鲁莽行事的。当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后,我为你们姐弟八个人的侠肝义胆所感动,所以就没有报官。”
马兰说:“黄大哥,其实,我们姐弟八个,根本就没有您想的那么高尚……如果您敢报官,我们姐弟八人会杀尽你全家,然后再放一把火,烧了您的庄园。”
闻听此言,黄百万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黄百万想让马家姐弟八个人长居自己的家里,被马家八姐弟婉言拒绝了,马兰代表弟弟妹妹们说:“我们姐弟八人,来去自由惯了,受不得约束。不过,黄家如果遇到了什么难事,需要我们姐弟八个人帮忙,尽管开口,在所不辞!”
黄百万也就没再强求,本来他就是随口说说的,得知姐弟八人曾经有杀人灭口和烧毁庄园的想法后,更是断了留他(她)们的念头。他又哪里知道,这姐弟八个人,七个姐姐全部是七窍玲珑塔中守护的七件神兵的转世投胎,唯一的弟弟,却是撒旦上帝的儿子撒浪奉旨下凡来道成肉身拯救这个世界,七个姐姐全部都是他的贴身保镖,黄百万就是真得想留也留不住他(她)们啊!
马天宇、刘兰香和他们的八个儿女保护地球,没有过多久,就与仝庆一行人给重逢了,再度相见,面目大变,感慨万千,携手并肩,共同作战。
第238章 苟林重生
苟林的前世为了黎民百姓求雨勇斗旱魔,被群蛇围攻,寡不敌众,光荣殉职,这次拯救世界,他亦转世投胎了。
苟林转世降生在华国西疆边陲的一个荒凉地带,弟兄五个里面,他排行老幺。这年家乡闹饥荒,瘟疫横行,家里穷得接不开锅,父亲母亲养不起五个儿子,就打算卖掉一个,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该卖哪一个呢?
父母一合计,决定用家里仅有的一点儿白面,蒸个大馒头,然后拿给五个儿子,哪一个把馒头抢到手,就卖哪一个。
为啥啊?因为能抢到馒头,就证明他有能耐,以后饿不死。
不料,上面的四个哥哥贼机灵,他们事先偷听了父母亲的谈话,第二天见到那个白馒头后,一个一个的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苟林转世的老五却是傻乎乎地抓起了馒头就啃。
就是这样,苟林转世的老五,被父亲给卖给了村里的地主孙有才的家里,那年,他五岁。
因为年龄太小,不能下地干重活儿,苟林转世的这个老五,只能和其他被地主孙有才买来的孩子一样去放羊。
不几年,这帮放羊娃都到了十一、二岁,这个年龄,在孙财主的家里,是要当壮劳力使用。
孙财主家里有水田、旱田、染坊、磨坊、油坊,全是累死人的体力活儿,半大孩子都要被赶去做苦力,唯有苟林转世例外,为啥啊?原因就是因为他太傻了!
他不但啥都不会干,而且每天都是疯疯癫癫的,别的孩子睡觉,都是喜欢钻热炕头,而他呢?却偏要钻羊圈里面去睡。
大家想想,那羊圈中又脏又臭,羊粪遍地,在里面睡上几年,身上还有好味道啊!
因此,苟林转世的这个孩子吴天杰是走到哪里,他人还没有到,老远就先飘来了一股羊骚味儿的臭气,别人闻到后,全部都给躲得远远的。
孙财主没有办法,只得说:“算了,还是让这个傻子继续去放羊吧。”
眨眼间,吴天杰二十一岁了。
这年,孙财主十六岁的独生儿子孙红雷,突然间,生了一个怪病,遍请许多的名医而不治,眼看着就要咽气了。
就在孙家上下一片悲声,开始准备丧事的时候,吴天杰突然间给闯了进来,他瞅了一眼病床上的孙少爷,竟然对孙财主说:“老爷,孙少爷还有救。”
孙财主正心烦意乱,哪里会理会一个傻子的胡言乱语,就摆手让人把他赶出去。
可是,吴天杰却是纹丝不动,而是字正腔圆、一本正经地说:“老爷,先别急着赶我走,你听我来说,人的五脏六腑分属五行,心属火,肾属水,脾属土,肝属木,肺属金……小少爷平日里养尊处优,医云‘鱼生火、肉生痰,山珍海味吃多了,便上火,火克金,因此伤了肺脉,老爷,我来问你个事,小少爷是不是常常咳痰带血?这是因为他年龄小,平时声色犬马之事繁多,给掏空了肾水,而水生木,如今肾水不养肝木,小少爷是不是经常性的口带恶味,小便赤黄?老爷,那是他纵欲过度而损伤了肝脏……”
吴天杰振振有词,滔滔不绝,一席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孙财主更是瞠目结舌。他仔细地打量了这个“傻子”半天,见他气定神闲,哪里还有半点儿的呆傻之气啊,便忍不住地问道:“你……你……你真的是吴天杰那个傻子?”
吴天杰点了点头,说道:“老爷,你先别管我是疯还是傻,咱们是救人要紧啊!”
孙财主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到了如今,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救人吧!”
见孙财主点了头,吴天杰就立即冲上前去,迅速的掀开了小少爷孙红雷的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身上穿的衣服给脱了一个精光,然后不管不顾地就抱起人来,迈开大步,向外面走去。
孙财主一见,赶忙过去拉住了吴天杰,问道:“你要把我儿子抱到哪里去?你想要干什么?”
吴天杰回答说:“老爷,你大可放心,如果治死了小少爷,我来给他抵命。”说罢,也不管孙财主难看的脸,他把小少爷给抱到了羊圈里面,一把丢到了臭哄哄的羊粪里,然后走出来,迅速的关上了羊圈的门。
孙少爷本来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结果,他火热的身子被冰冷的地面一激,立即就给清醒了许多。他看见羊圈里面恶臭扑鼻,遍地烂泥,蚊虫乱叮,羊粪味熏得他不住地呕吐,只得挣扎着爬到了门边,拍打着门叫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受不了了。”
听到孙红雷的叫喊,财主孙有才给着急了,他马上过去,就要打开羊圈门放儿子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吴天杰忽然间跳了出来拦住了孙有才,说道:“老爷,如果你心疼儿子,贸然放出了小少爷,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信不信由你!”
“这……,唉!”财主孙有才听到儿子孙红雷在羊圈里一声高一声低地呼喊,心急如焚,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难受,然而,再看吴天杰好像门神一般的立在羊圈门口,只能急得团团打转。
两个多时辰后,羊圈里面没有了动静,财主孙有才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正要开口大骂吴天杰这个“傻子”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却见吴买杰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羊圈门,从羊粪堆里抱出来了小少爷孙红雷,然后把他放进了木桶,用温水洗净了全身的污垢。
这个时候,财主孙有才才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儿子孙红雷非但没有死,反倒是退了高烧,脸上也有了血色。
休息了一睌,第二天,孙有才看到儿子孙红雷的全身上下都是起了一层黄豆一般大小的红疙瘩,紧张的叫来吴天杰,吴天杰用针刺破了这些疙瘩,从里面流出了一股一股的脓水。
这时,少爷孙红雷的肚子“咕咕咕”的刮叫,好几天水米不进的他,开始喊叫自己饿了。
吴天杰对着孙财主说:“恭喜老爷,小少爷已经没事了,他只要细细地调养,不近女色,一个月后,就能完全彻夜的康复。”
孙财主忙问:“我儿得的这是啥怪病啊?怎么哪么多的名医都治不好呢?”
吴天杰回答说“老爷,小少爷只是纵欲过度,感染上了热毒而已,人们身上经常长的红疙瘩,就是热毒发散的结果。不过,老爷,小少爷养尊处优惯了,风不吹雨不淋,每日还要大吃补药,致使热毒无法发散,凝滞在五脏六腑。我把小少爷丢在羊圈那污秽的烂泥里,就是要以毒攻毒,激发出小少爷体内的那股热毒……”
孙财主紧忙问吴天杰:“你的这身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吴天杰一笑,说道:“不瞒老爷你说,就在这个羊圈里面。”
“你说什么?在这个羊圈?怎么可能吗?”
见孙财主不相信,吴天杰就带着他来到了羊圈里面,从角落的墙上,挖出了一块砖头。
这时,只见一道光亮,从隔壁透射了进来。
孙财主把眼睛凑到窟窿前一瞧,恍然大悟。
原来,孙财主家的隔壁,是一家医馆,吴天杰在墙上挖了一个窟窿,医馆里的郎中给人看病时,他就偷听偷看,天长日久,竟然学出了一身高超的医术。
孙财主既佩服又疑惑:“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吴天杰咧嘴一笑,说道:“老爷,你别管我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救活了小少爷,你怎么来报答我呢?”
孙财主说道:“吴天杰,金银财宝,你尽管开口。”
吴天杰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老爷,钱财我不稀罕,我只想要回自己的卖身契,怎么样啊?答不答应?老爷。”
孙财主咂巴着嘴,思忖了半晌,说邑:“让我考虑一晚,明天给你见话。”
“好吧!”
第二天早上,孙财主打发人,叫来了吴天杰,不阴不阳地说道:“吴天杰,按说,你救了我儿子一命,如果我不放你走,人家会戳我的脊梁骨。但是,如果放你走吧,你在我家装疯卖傻十几年,偷学了一身的医术,我姓孙的还丝毫不知,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说,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哪,老爷你想要怎样呢?”吴天杰问道。
孙财主说道:“最近,咱们这里,从京城里来了一位钦差大人,办差的时候,突然染上了重病,无数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要你能治好了他的病,我二话不说,立即把卖身契还给你。”
看着孙财主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吴天杰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孙财主,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
果然,那个钦差大人,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他虽然一身的贵气,却是目光阴沉,身上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一见到吴天杰,少年钦差就让侍卫们抬来了两个大木箱子。
吴天杰伸着脖子一瞧,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一只箱子里面是满满当当的白花花银子,而另一只里面却是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
殷大人一指箱子,说送:“你治好了我的病,里面的银子,都是你的,治不好,你就到另一只箱子里面躺着去吧。”
吴天杰当然明白“躺着”是啥意思,他战战兢兢地为钦差大人诊病后,却皱起了眉头,许久才说道:“大人身上没病。”
少年钦差一愣,随即怒道:“胡扯,我头昏发虚,心里绞痛,难道不是病?”
吴天杰说道:“我是说大人的身上没病,而大人你得的是心病。”
少年钦差浑身一震,盯了吴天杰半天,突然一拍桌子,说道:“好,果然是神医,我这的确是心病啊!”
原来,这少年钦差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帝仝庆(分身)的长子、太子殿下仝斌。
半年前,西疆地界发了大水,朝廷拨下了几百万斤的粮食赈灾,却仍然有无数的灾民被饿死了。
监察御史卫华荣巡查各地,将此事上奏了朝廷。
太子仝斌奉父皇仝庆(分身)的旨意前来西疆界面调查此事,发现运送粮食的官员,竟然暗地里盗卖赈灾粮:这些人在运粮途中,暗地里把粮包拆开,偷走里面的新粮,往里面装上霉烂的旧粮,重新封好粮包。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等朝廷发现粮食霉烂,他们就谎称是运粮途中,粮包潮湿所致。
太子仝斌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他想要整治这帮贪官,却是苦于没有他们调包的证据。
为了杜绝此事,太子仝斌吩咐,在粮车上加装九道铁锁,钥匙分给九个人,少一个就不能打开粮仓,并且在粮包上封上纸条,一旦发现封条脱落,就证明有人动了粮包……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些盗粮贼仍然有高招,你不是加装铁锁吗?我就暗地里偷配钥匙。你不是在粮包上面贴上封条了吗?我就拆开粮包底下,事后用同样的线缝好。
如此一来,盗粮之事愈加猖獗,太子仝斌年轻气盛,气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忧思成了心病。
吴天杰听完了太子仝斌的话语,笑着说:“我当是什么大事情呢,原来是破除盗粮贼们的诡计,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嘛。”
太子仝斌眼前一亮:“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吴天杰取出了一个鸡蛋,说道:“这,就是办法。”
太子仝斌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紧忙不耻下问。
吴天杰告诉他,说道:“运粮的时候,殿下不需要上铁锁,也不需要贴封条,只要在每个粮包内放置一个鸡蛋,就能找出盗粮贼。”
太子仝斌不解,“此话怎讲?”
吴天杰告诉他,说道:“殿下,这鸡蛋看似易碎,有时却是坚硬无比。比如一个力大无穷的人,用嘴巴含着鸡蛋,只要不用牙咬,他的力气再大,口腔都挤不破鸡蛋。这粮包就像人的嘴,只要把鸡蛋放入,一路上都不会碎,一旦有人拆开粮包,鸡蛋受力不均匀,立马就会破碎。验粮时,只要发现鸡蛋破碎,就是官员盗粮的证据。”
闻听此言,太子仝斌大喜,按照吴天杰的吩咐,再次运粮的时候,每个粮包内,都给放入了一个鸡蛋。
那些盗粮的官员一瞧,知道遇到了高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他们一合计,决定算计一下吴天杰。
于是,下次盗粮后,他们把破碎的鸡蛋丢掉,换上了完好无损的鸡蛋。
这天,太子仝斌又叫来了吴天杰,皱着眉头说道:“你的计策,好像不灵了。这次粮车运到目的地,发现一大半的粮包内,都掺杂进了霉烂旧粮,可是里面的鸡蛋却是没破碎。”
“殿下,走,看看去!”
吴天杰一听,立即怂恿着太子仝斌一起来到了那些粮包前,他捡起了几个鸡蛋一瞧,不禁哈哈大笑:“原来,这些鸡蛋,都被人给调包了。”
太子仝斌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吴天杰把鸡蛋一打,指着流出的蛋清说:“我早就预料到那些盗粮官员会整我,因此,这次粮包内的鸡蛋,我都换成了煮熟的,如今,熟鸡蛋变成了生鸡蛋,我倒想问问,天底下,会有这样的怪事吗?”
那些盗粮的官员正准备看吴天杰的笑话,一听他说出来的话,个个都给傻了眼,只能乖乖地低头认罪。
用一个鸡蛋,就揪出了一帮贪官,太子仝斌对吴天杰简直就是刮目相看了,他忍不住地问道:“吴天杰,你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为什么非要装成傻子呢?”
吴天杰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天底下,哪里有人愿意装傻子啊?我这样子,也是迫不得已嘛。
当初,父母蒸馒头卖儿子的事情,我也知道,那个馒头,其实就是我主动去吃的。”
太子仝斌奇怪,问他这是为什么?
吴天杰说道:“我不被卖,四个哥哥们就要被卖,我宁肯舍弃自己,也不想看到手足相残的情景啊!”
太子仝斌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在财主孙有才的家里,你又为什么有房不住,非得住羊圈,钻草窝,装疯卖傻呢?”
吴天杰说道:“孙财主的家,是有名的虎狼窝,水田、旱田、染坊、磨坊、油坊,全是累死人的体力活儿,再壮实的汉子被他家买去,最后都得活活的累死,我装傻就是为了避祸。
孙财主家的羊圈隔壁,是一家医馆,我钻羊圈的目的,就是为了凿壁偷师,是为了偷学真正的本事,如果我没有闻上十几年的羊粪味,就学不了如今的旷世医术。”
太子仝斌再问:“你用怪招医治孙红雷少爷,用一个鸡蛋找出了盗粮的贪官,你,又是怎么学到的聪明?”
吴天杰说:“世上的人,都喜欢装聪明,走路都是抬着头,只有愿意装傻的人,才肯低头走路。那些抬头的人,把聪明丢了,都不知道,只有我这种傻瓜,才能把地上的聪明给捡起来。”
太子仝斌赞许地说:“吴天杰啊吴天杰,你舍己救兄弟,有仁有义;你一住羊圈十几年,忍辱学艺,有屈有伸;你救孙少爷,一个鸡蛋擒众粮贼,有勇有谋;这世上那么多聪明人,都不及你啊。你愿意不愿意和本太子进京城,面见父皇,建功立业,为朝廷效力啊!”
“求之不得,当然愿意了!”吴天杰说道。
“那好,本太子即刻派人过去从财主孙有才家里取来你的卖身契,恢复你的自由身,然后你就与本太子一同进京城去吧!”
“好,谢谢殿下了!”
吴天杰的话语刚落,突然间感觉到了头疼得厉害,原来是他的前世记忆在这一刹那间,竟然给冲破了封印,排江倒海一般地涌了出来。
“想不到我的前世,竟然就是华国那个名臣苟林,如今转世重生,复回朝廷,真期待着早日见到皇上啊!
皇上,臣苟林又回来了!”
第239章 兰英天使下凡
雨蝶儿野心勃勃,悍然发动侵略战争,派遣妖魔鬼怪四界来势汹汹地肆虐天、地、人三界,尤其是人间界,山河破碎,生灵涂炭,灾难深重,如此大背景下,小天使兰英也被耶和华、撒旦两个上帝拣选,派遣她下凡,道成肉身,抵御邪恶,救苦救难。
兰英小天使直接投胎,降生在了亚洲界面上华国东疆富饶美丽的东海边上的珠海村,书香门弟的富贵人家、名门望族的许家大院中,出生之时,天降祥瑞,彩云绕房,满屋飘香,被古稀之年、身康体健的书儒老祖父许嵩之兴致勃勃地起了一个名字――许香云。
因为是兰英小天使直接投胎降生,天使的记忆犹新,因而,还在童年的时候,许香云就体态妖娆,眉目清秀,聪明巧慧,她尤其喜爱观读异类的书籍,知书达理,兰心慧质,冰清玉洁,与生俱来就通天文,晓地理的逆天本领信手拈来,虽然是大家闺秀,却是循规蹈矩,很守妇道,日每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是能够提前窥破天机,有个特长,非常完美的精于阴阳师的卜卦之术,她看似随随便便,却可以为自家的亲亲戚朋友占卜生死与福祸,并且还十分的灵验,因而,就得了一个“香云仙姑”的雅称。
只是这个香云姑娘,有一个怪僻,身为大家闺秀,她从来不会轻易地抛头露面,若非迫不得已,一般情况下,她是从来不会与任何与她家没有瓜葛的人占卜算卦,邻居也不行。
这不,香云家的东隔壁,就住着一个四十八岁的老寡妇,名字叫许晴,当年,她刚过门不到一年,丈夫马自力就得了可怕的肺痨而撒手人寰了,她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养大了遗腹子马鸿哲。
一年前,十八岁的马鸿哲告辞了母亲许晴,与一个亲戚家同样十八岁的孩子结伴,两个一起外出去做工,走后杳无音讯,年关将至,许睛念子心切,便上门来求“香云仙姑”,是否可以为她的儿子马鸿哲卜上一卦,算算吉凶,不曾料想,竟然被香云姑娘丝毫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给一口回绝了。
万般无奈下,坐卧不安、心绪不宁、思子心切的寡妇许晴,只好天不明就起身,到二十多里外的东海市城里去找一个叫史半仙的算命先生,给儿子马鸿哲买课问卜。
史半仙,本名叫史迪奇,是东海市远近闻名的一个卜课高手,是个异士奇人,他测人的生死吉凶,十拿九稳,丝毫不差,只是他这个人,特别的贪婪,每卜一课,都要收人家五两银子,但是,如若他卜得不准,情愿倒贴纹银二两赔偿。
忐忑不安的老寡妇许睛,步行二十多里路,到了东海市区,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史半仙的卦铺里面,奉上了平时自己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节省下来的五两碎银子,然后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得到史半仙的准许后,她迫不及待的就报出了自己儿子马鸿哲的生辰八字。
史半仙心平气和地听完了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的开始了掐算。
突然,史半仙“啊呀”了一声,叫了起来:“不好,此卦大凶,老嫂子,实话告诉你,你的儿子马鸿哲,将要命绝于今夜的三更,死于碎砖石下。”
老寡妇许睛闻言后,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史半仙,你可否算出吾儿还有救无?”
“老嫂子,这样对你来说吧,救吗?倒是有救,只是有点**烦,需要本半仙亲自上阴曹地府中上上下下的打点一番,方能逢凶化古,避过此劫!”
说到这儿,史半仙停顿了一下,狮子大开口地说道:“不过,你得破费五十两的银子,交于我手,由我去阴曹地府上下疏通,方可以破财消灾,买回来你儿子五十年的阳寿,一两银子买一年,刚好五十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史半仙,你也知道,孩子他爹死得早,我一个妇道人家,常年寡居乡下,你让我一时半会,到哪里去弄那么多的银子啊?史半仙,念在我的娘家和你同一个村上,你就行行好,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儿子吧!”老寡妇许睛说罢,“扑通”一下子,就给跪倒在了史半仙的面前,大放开了悲声。
“没钱,那哪成啊!你娘家和我一个村里咋啦,告诉你,我这可不是慈善堂,我拿人钱财,方可替人消灾,而你却想空手套白狼,让本半白白给你救儿子,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事情啊?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儿子能不能躲过这次劫难,哪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言尽于此,童儿,送客!”
不曾想到,刚才还和颜悦目的史半仙,顷刻之间就变了个人,只听他冷冰冰地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些话语后,就一挥手,离开了座位,转身就进到了卦铺的里间,并且还随手“碰”的一下子给管上了房门。
希望而来,失望而归,失魂落魄的老寡妇许晴,步履艰难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把就抱住了死去的丈夫灵牌,哭天抢地,泪水纵横,悲悲切切。
猛然间听到了隔壁中的老寡妇许晴那一声高一声低凄凉凄惨的哭喊声,已经十二岁的小香云就打发伺候自己的小丫环春风赶忙跑了过来,探问一下究竟。
听罢了小丫环春风回来的禀告,香云姑娘觉得此事十分的蹊跷,难道说那个史半仙他真的就那样灵验?还是他信口雌黄、危言耸听吗?
于是,肩负着重任的香云姑娘,在心里默默地祷告两个上帝完毕后,就从自家后花园的偏门中出府,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过来了老寡妇许晴的家,出言安慰,然后就要过来了她的儿子马鸿哲的生辰八字,决计破例为她的儿子马鸿哲好好地卜算上一卦。
不曾想到,香云姑娘三番五次的课卜了之后,她却是接连地摇着头,叹着气说道:“许大婶,史半仙果然没有欺骗,马鸿哲哥哥确确实实是要在今夜的三更,死于碎砖石的下面了。”
“可怜的儿啊!”许寡妇大放悲声,凄惨的哭声,惊动了众位乡邻,大家一起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得知情况后,众人一边替苦命的许寡妇流着眼泪,一边纷纷跪倒在地,恳求香云姑娘念在邻居份上,就可怜可怜许寡妇,救救她的儿子马鸿哲吧。
“这……”香云姑娘面露出了难色,沉默了许久,她才再次地开口,说道:“马大叔英年早逝,许大婶为夫守节,令人钦佩,他们孤儿寡母,夹缝生存,却属不易,既然这样,那……,好吧,就让我来帮忙他们母子俩破开这个死劫,只是这件事情,属于逆天改命,违背天意,过于的惊世骇俗,希望在场的所有左邻右舍,一定得给我保守这个秘密,大家谨记,必须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要给张扬出去,免得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以讹传讹,祸从口出,给村庄招来灾难,引火烧身,到时候悔之晚矣!”
“知道了!许大小姐,你赶快地施法救人吧!我们去了!”
众人散去了。
香云姑娘凝神固气,防止隔墙有耳,如此这般地附耳过去,小心翼翼地对着许寡妇吩咐了一番后,让其从速的办理这些急需要的东西,随后,就飘飘然地离开了。
当天夜里,三更时分,香云姑娘又悄悄地从自家花园中的偏门出来,到了隔壁许寡妇的家中,检查完她让许晴准备的东西齐全了,就贴起了一位星官骑着纸马,接着点起了两炷香火,然后再将一盏油灯、一碗清水、一只白色老母鸡摆在了堂中的几案之上,最后又将许寡妇的一缕苍白的头发用剪子剪了下来,缚在了木勺的把柄上。
香云姑娘开始了施法,她左手拿着那个木勺,右手捻着真诀,口中念念有词的走到了门前,将大门连敲了三下后,赶忙让许寡妇高叫了三声“马鸿哲吾儿,归来吧,归来了!”。
做完法事后,香云姑娘就要起身回自己的家,她让许寡妇在家里耐心的静候着儿子马鸿哲平安的归来,不要着急,急也没用。
等待的时间实在难熬,眼看着第二天的天色已经放亮,仍然不见儿子的身影回归,许睛正在胡思乱想、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时候,家门忽然被推开,从外面闯进一个人来,她打眼一看,正是一年未见的儿子马鸿哲。
“儿啊!你终于回家了!”许寡妇泪流满面,赶快起身,迎了上去。
“娘,儿子险些就见不到你了呀……”不想一见到母亲,马鸿哲便诉说起来他昨天晚上奇异的经历来。
原来,马鸿哲外出打工日久,临近年关,思母心切,归心似箭,于是,他便昼夜兼程地赶回家来。
突然,狂风骤起,猛雨如注,慌乱之中,他便跑进了一个芨芨危险的破砖窑洞中遮风避雨,不曾想,三更时分,他在睡梦中,忽然之间,听到了母亲在外面高叫了三声他的名字,他赶忙跑出了破砖窑去寻找母亲,岂料,他刚一跑出了窑门,那座破窑便“轰隆”的一声,给倒塌了,若非是马鸿哲于那一刻及时地跑出了窑门,必将会被压死于碎砖石的下面了。
母子俩喜别重逢,抱头痛苦。
许寡妇给儿子马鸿哲说了许香云搭救他性命的事情,猛然间想起了昨天早上她苦苦哀求,而贪婪的史半仙只认银子不看人,对自己的儿子马鸿哲见死不救,不觉中,就气上了心头,于是,吃过了早饭,她便领着儿子来到东海城石半仙的卦铺里面索要算卦的五两银子。
史半仙见许晴的儿子马鸿哲竟然是生龙活虎地站到了他的面前,这个巴掌打得可谓是噼里啪啦的响啊!顿时间,他就给羞得面红耳赤,心里暗想:自己自出道后,二十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失过手,这次是怎么了?缘何失误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看到围观人越来越多了,一来为了遮丑,顾忌自己的颜面;二来消除这次卦误引起的负面影响,不致因为此事,而砸了自己多年以来苦心精营换来的“神算子”招牌。于是,史半仙赶忙当面退还了许寡妇算卦的五两银子,并且还按照之前的说辞,赔偿了二两纹银,这才打发着准备闹事的许晴母子俩平安地离开了他的卦铺。
许晴母子俩走后,越想心里越起疑的史半仙,就关了卦铺门,叫来了自己的两个得意徒弟,让他们俩乔装改扮后,暗中去许晴的村庄里面做一番的调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香云姑娘出手搭救马鸿哲脱险的事情,两天后,就让史半仙的两个徒弟旁敲侧击地给打听到了。
史半仙的心胸十分的狭窄,他觉得是香云姑娘从中作梗使坏,鼓意毁坏他的名声,于是,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决定要狠狠地报复一下许香云,让她有口说不出。
这天晚上的三更时分,史半仙独自一人出城,来到了荒郊野外的东海边那座上古时期就存在的神秘的炎帝女儿精卫的墓地。
炎帝女儿精卫当年东海游玩,不幸失足落水被淹死了,死后埋葬在东海旁边,
她的墓地中,立着一个一丈余高的大石人守护。
只见史半仙来到精卫的墓地后,恭恭敬敬地给精卫焚香烧纸钱祭拜一番后,说道:“晚辈借仙子墓地的石人一用,事毕之后,完璧归还!”
随后就朝着那个石人的左手捻诀,右手仗剑,紧跟着,就把一道符给贴在了那个石人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道了一声“疾”。
神奇的一幕上演了。
只见那个守护着精卫墓地的大石人,忽然之间,拔地而起,飞将了起来。
大石人在空中盘旋了一周,然后就猛地朝着云香姑婶家的大门砸去,史半仙见状之后,大喜过望。
第二天一大早,史半仙便叫醒了他那两个徒弟赶快起床,到云香姑娘的家乡去看个究竟。
不曾料想到,两个徒弟打开卦铺门之后,大吃了一惊,原来,那个大石人,不知何时?竟然给立到了自家的卦铺门前,而且,还把卦铺的门口,给堵得严丝合锋,出也出不去。
两个徒弟赶紧报告了史半仙,史半仙听后,赶快过来看,做茧自缚,叫苦连天。
原来,云香姑娘早就算到史半仙要暗算自己,并算出了当天晚上的夜半三更时分,将会有一个大石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毁自己的清白,于是,她早早就画了一道符,贴在了自己闺房的卧室门上,然后在房内点燃着灯盏,对灯盘坐。
三更时分,一阵阴风吹了过来,接着,只见一个大石人忽然之间从天而降,直朝着香云姑娘闺房卧室的那道门撞了过来,不偏不斜,正巧撞在了那道符上,结果,“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安然无恙,而大石人却被撞翻到了地上。
云香姑娘开门看时,不觉也吃了一惊,心里道:“史半仙如此的歹毒,竟想毁我清白,置我于死地,看来,我得好好地惩治他一下了。”
当即,香云姑娘就画了一道符,左手捻决,右手端来了一碗法水,把道符贴在了石人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就喷了一口法水,道了一声“起”,那个大石人又飞也似的腾空而去,并不偏不斜,端端正正地落到了石半仙卦铺的正门前。
无奈之下,史半仙只好动用法术遣送那个石人回精卫的墓地,不想,他用尽了平生的所学,做了半天的法事,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淋,那个大石人,竟然纹丝没动。见遣不动石人,他就从暗道中出去,花钱请来了几十号人,套上绳索,全力地去抬拉那个大石人,但是,那个大石人仿佛是生了根一般,仍然是一动不动。
解铃还需系铃人,看来,要想遣那石人返回精卫的墓地,只有去请香云姑娘来出面了。史半仙的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是,他的面子上又不肯向香云姑娘低头认错,于是,他便备了一份丰厚的礼物,去求香云姑娘家隔壁的老寡妇许晴,让其出面为自己说说情。
不想,许寡妇见到香云姑娘后,香云姑娘却是对她说道:“我香云做事,只图行善,从不收礼,我不要他石半仙丝毫的礼物,只要他肯跪在我家大门口,等我给他画一道符,拿去便可。”
许寡妇离开了香云家,过来传言,万般无夺的史半仙,只好面红耳赤地跪在了香云姑娘家的门口,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只见紫光一闪,一道符从香云姑娘的闺房里飘出,径直落到了史半仙的面前。史半仙拿起来一看,不觉惭愧,心里道:“我史半仙什么法不会,唯独不曾见过这道符。”
回到了东海城自己的卦铺门口,史半仙伸手将符贴到了大石人的身上,说来也怪,几十个人推拉不动的那个大石人,这会儿好像生了翅膀,忽地腾空飞起,几个翻转,又重新落到了荒郊野外的精卫墓地守护去了。
大石人离去后,史半仙并没有对香云姑娘心存感激,相反,心里却生出了许多的嫉恨来,他决心定下妙计,除掉香云姑娘这颗眼中钉。
史半仙闭门三日,在一间空房内设下了法坛,并按着金、木、水、火、土的方位,摆下了五个香案,然后仗剑捻决,口中念念有词,大吼一声“疾”。
突然间,东南方狂风大作,雷电轰鸣,那五道符直飞上天,化为五道白气,并于空中盘旋飞舞,向着香云姑娘家里飘了过去。
史半仙见法已做成,不觉仰天长笑,心里道:“好一个黄毛丫头,几番与我作对,今天定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却说这日,香云姑娘正在房中睡觉,忽然间听得东南方狂风骤起,雷电大作,觉得甚是古怪,便走出闺房去看究竟,不想仰头一看,见五道白气正在空中盘旋飞舞,暗吃一惊,掐指一算,方知是史半仙正在做法暗算自己,冷笑了一声,说道:“好你个史半仙,真是狠毒,上次做法用石人害我,这次做法又想用雷电击我,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今天倒要给你点颜色瞧瞧,叫你好好地领教领教本姑娘的厉害。”只见她闭目凝神,即时捻决,口中念念有词,忽然间睁开了双眼,望着那五道白气,大喝了一声:“疾”。
结果,那五道白气,又忽地掉头,飞了回去,飞至石半仙卦铺上空,“轰隆”一声,劈下了一个炸雷,不偏不斜,正好打在了史半仙卦铺的正屋房顶,那间房顿时间被炸得七零八落,史半仙的妻儿和两个徒弟当场被砸得晕死了过去,史半仙本人也被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醒过神后,史半仙赶忙去救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不曾想到,四个人的心脉依然跳动,身体尚有余温,就是不省人事,动弹不得。
史半仙脱去了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的衣服查看伤情时,却发现他(她)们四人的背上,都印着五朵梅花的血印,仿若刀刻一般,不觉心中大骇,“想不到香云这个黄毛丫头,竟然练就了‘梅花奇功**’,真是了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此看来,我史半仙,远非是这个小姑娘的对手啊!”
史半仙用尽了平生所学,施展各种的技法去救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无奈,三日过后,他(她)们四个,还是没有转醒过来。
史半仙放声大哭,说道:“我史半仙,年过半百,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倘若他给死去了,叫我百年之后,该依靠何人啊?”
思来想去,江郎才尽,黔驴技穷,想不出一点点的办法来,只好舍下了老脸,厚着脸皮,再次跪倒在了香云姑娘家的门前,祈求香云姑娘再次赐符来救活他的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
史半仙在香云姑娘家的门口,接连跪了三天三夜,终于感动了香云姑娘。香亏姑娘又赐给他了四道救命符。
史半仙拿回去后,在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的背上一贴,非常的神奇,他(她)们四人,当即就给醒了过来,而且,他(她)们背上的血梅花,也忽然间地消失,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清晨,香云姑娘正在睡梦中,忽然间,被一阵锣鼓声惊醒,她正欲出门去看个究竟,隔壁的许寡妇却是跑进她家来,说道:“仙姑,你赶快躲起来吧!史半仙领着一干人上门闹事来了。”
闻听此言,香云姑娘暗吃了一惊,掐指一算,忽地大笑了起来,然后整装,走出了自己的闺屋门……
原来,史半仙是领着一干人敲锣打鼓来向香云姑娘道谢的,他还特意为香云姑婶准备了一块匾额,上面写了七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神机妙算活菩萨。”
…………
东海城中,有个叫陆谦的人,家境富有,从小不喜科举文章,却爱填词作画,当地的歌女,都爱吟唱他的诗词,以得到他作的画像为荣。
有一日,陆谦和人宴饮。
席上,有一个客人说笑道:“我听说,城西的娘娘庙,破败很久了。近年来,常有鬼狐精怪聚在那里,害了不少的人。陆兄一向怜花惜柳,声名远播,女子们都甚喜爱你,想来你若去了,那精怪必不会害你,反而执帚以待呢!”
陆谦也笑道:“既如此,那我得去会一会了!”
众人听后,一起大笑着,越发撺掇着陆谦去。
陆谦饮了一杯酒,将酒杯重重地掷在了桌上,对着席上的众人,说道:“那我这便去了!”然后,又对着自己的仆人喝道:“去,把少爷的马牵来!”
“是,少爷!”
不大会儿,仆人牵了马来,陆谦跨上了马,晃晃悠悠地往城西去了。
走了一会儿,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路过的景色,是越来越荒凉了。那座娘娘庙,远远地、孤零零地矗立在前方,恰似一座孤坟。
就在此时,一阵冷风吹来,陆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想道:“多时不来,这城西怎么给变得竟然如此地荒凉了,我即刻返回,告诉他们,我已经去过娘娘庙了,想来他们也不会知道的。”
想到了这里,陆谦便调转过马头,准备离开了。
突然,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阁下可是陆谦陆公子?”
陆谦骑在马上,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本少爷的姓名?”
男子不答,只是恭敬地道:“陆公子,我家夫人已经等候你很久了。”说完,就牵住了陆谦的马缰绳,往前面走了过去。
陆谦再看过去,已是一座华丽的大屋伫立在了自己的面前,门口站着许多的仆人,有人过来牵了陆谦的马去了马厩,又有几个年轻漂亮的侍女走上前来,拜道:“陆公子,请!”
陆谦跟着过去,在堂内坐下,有许多美貌的女子鱼贯而入,手上捧着精美的食物,又有人为他倒酒。
陆谦正待询问,忽然,有人高喊着道:“嫦娥娘子来了。”
接着,便有一个十分美艳的妇人,在众多美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那妇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目若秋水,娇艳非常。
美妇人走过来,说道:“今日能与陆公子相见,是嫦娥的荣幸,嫦娥先饮了这一杯。”于是,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两颊绯红,更添风情。
陆谦见了,心里十分的喜爱,于是,连忙将酒饮尽。
美妇又道:“听闻陆公子擅书画,可否为嫦娥作一画像?只怕嫦娥蒲柳之姿,陆公子你不肯动笔啊!”
陆谦连忙道:“夫人天人之姿,在下敢不从命。”于是,他就为美妇提笔作画,一娉一笑,栩栩如生。
美妇欣喜不已,两人推杯换盏,喝了许久,美妇站起身来,说道:“公子见罪,容嫦娥先去沐浴、更衣。”
说完后,就退了下去,走前吩咐了又几位侍女先服侍着陆谦。
陆谦喜不自胜,心里正想着美事,忽然听到屋里有一个侍女,对着其他人道:“你们都下去吧,由我来服侍陆公子。”
其他几个侍女不肯走,先前发话的侍女骂道:“我最得娘子宠爱,你们也敢跟我争么?”其他人听了,不甘心地走了。
屋内只剩下陆谦丞和那侍女。陆谦仔细去瞧,那侍女也生得十分漂亮。正要发问,那女子突然跪下道:“恩公,此处不是活人该来的地方,请快逃走吧!”
陆谦先是吃了一惊,再仔细看去,觉得眼前的这个侍女,十分地眼熟。
“恩公,奴婢是巧玉啊。”
“巧玉?巧玉?啊……”陆谦猛地想起来,年初,他受人相请,东海泛舟一聚。起初莺歌燕舞、气氛极好,过了一会儿,席间,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哭声。
原来,那个女子被狠心的兄嫂骗卖到了妓院,席间,受到一个客人的调戏,忍耐不住,哭出声来。
宴请的主人正要责备,陆谦为那女子解了围,事后又听说她是良家女子,于是便拿出钱来给她赎了身。
那个女子,正是巧玉。
“巧玉,你如何在这里为奴婢啊?”陆谦问道。
巧玉回答说:“巧玉福薄命浅,公子那日为我赎了身后,不久,我便又被兄嫂给卖到了别处。巧玉不堪忍受屈辱的折磨,自怜身世,于是就上吊自尽了,死后,被妓院老鸨让人给埋到了乱坟岗子,不普想此处有一个狐妖,已经成了气候。将乱坟岗埋葬的我们,全部给拘到了此处,做她的侍女服侍她,还要帮助她害人的性命。恩公,你今晚若是与她欢好,必然丧命。”
陆谦听了大惊,虽然不舍得那妇人嫦娥的美貌,到底还是性命要紧。于是就问巧玉道:“我该如何逃走呢?”
巧玉走了过来,朝着陆谦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陆谦立马就给变得只有两三寸长了。
巧玉将陆谦给塞入了自己的袖孑中,走了出去。门口的侍女惊讶的问道:“巧玉姐姐,你怎么又给出来了啊?”
巧玉面不改色的说道:“陆公子嫌酒冷了,命我去帮他温一壶酒。”说完走到无人的地方,才将陆谦放出来,又朝他吹了一口气,陆谦又是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了。
巧玉嘱咐道:“公子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见到一红漆大门,就赶紧跨出去,此后,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
陆谦狂奔而去,不久,果然见到了一座红漆大门,紧忙跨了过去,见自己的马儿就系在门口,连忙解了缰绳,翻身骑上了马。
刚刚跨到马上面,忽然,就听到了后面传来了嫦娥娘子的声音:“陆公子,快别走呀!为什么不与嫦娥一度**呢?”
陆谦停顿了片刻,仍旧驾马而去,身后的声音越发尖利,俄而,又听到了巧玉的声音,惨叫不绝:“公子,快点回来救我!”
陆谦想起了巧玉的嘱咐,明白这都是幻象,也不回头,疾驰而去。
渐渐地,天色发了亮,街上走动的人,也多了起来。一直看到了自家的大门,陆谦才停了下来,背后已是冷汗津津。
回到家后,陆谦连忙去找香云姑娘,向她诉说了自己的遭遇。
香云姑娘说道:“我早就听说了东海城西的荒庙内,有妖孽作祟,却不曾想到,她竟躲在了死人的坟墓里。”
陆谦领了香云姑娘过去,果然在庙后头的乱坟堆里,找到了巧玉的孤坟,挖了开来,内里已经被野兽挖空,巧玉的尸骨散了一地,却没寻到那千狐妖的踪迹。
香云她娘掐指一算,说道:“那个狐妖,已经逃了,想必也找寻不到你。不过,为防万一,我给你一个法宝,可将她捉住。”陆谦接过了法宝,又将纤巧玉的尸骨收拾了起来,请香云姑娘做了法事,另外选了一个风水兴旺的地方下葬了。
到了晚上,巧玉来到了陆谦的房内,跪拜道:“多谢恩公为我迁坟做道场,如今,我也能再世地为人了。”
两人正说着,陆谦的身上突然掉下来了一幅画。画中嫦娥一跃而出,直取陆谦的脏腑。
巧玉大叫了一声,挡在了陆谦的面前,就此化为了灰烟。
陆谦大惊,原来当日他逃跑,终究贪图嫦娥娘子的美貌,临走前,将为她作的画给带在了身上,不想竟让狐妖躲在了画中,害了巧玉的性命。
陆谦连忙掏出了法宝,只见法宝光芒大盛,顷刻间,便将狐妖给收了进去。
从此,陆谦一改那浪荡脾性,醉心学问,后来的成就很大。
香云姑娘此后,替天行道,诛魔杀怪,大显身手,五年后,与仝庆一行人巧遇,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自己的家,与仝庆他(她)们携手并肩,共同战斗去了。
第240章 李海董世华重返人间
伊甸园下凡一批救世的天使,李海和董世华师兄弟俩本来不在其列,耶和华上帝考虑到仝庆和董婉儿两个人的感受,说服了表弟撒旦,让他们师兄弟俩也给下凡投胎,原本让他们转世为孪生兄弟,相互之间有个照应,却在下凡途中出现了变故,遭遇到了女魔头雨蝶儿的百般阻拦,险些魂飞魄散,多亏了两个上帝的紧急搭救,化险为夷,然而,动摇了计划,导致了这师兄弟二人从此以后,天各一方。
李海转生在了华国江南的水乡,而董世华却是转生到了西方世界的欧洲国家毛里求斯。
梅花两朵,先表一枝。李海转生的华国南疆地区的江南水乡――雁荡山脚下的柳湾村了。他的父亲薛大安,十分的贫穷,靠给同村的一个地主薛甘泉的家里放牛,赚微薄的俩钱养家糊口。
地主薛甘泉家,有一块长满了荒草的田地,薛大安常把牛赶到那里去放养,每次都能看到有蛇和兔子在荒草中争斗,他觉得这件事情很是奇异。
正好,有一个游方的僧人从这里经过,目不识丁、老实巴脚的薛甘泉就拦住了其路,说道:“大师,叨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然后就如此这般地讲述了一番。
和尚听完,说道:“施主,听你这么一说,这里,应该是一块蛇盘兔的风水宝地,俗话说‘蛇盘兔,必定福’,如果施主能够在这里建房居住,你的后代,非富即贵。”
薛大安闻之后大喜,谢过了和尚,然后便请求地主薛甘泉,是否能够将这块荒地赏赐给他,让他建造一栋遮风挡雨的房舍呢?
“一块荒地嘛,没啥大不了,再说,咱们同根同宗,这块地,我同意给你就是了。”没有想到,地主薛甘泉竟然爽歪歪地答应了,薛大字千恩万谢后,就忙着在这个荒野之地搭建了一个茅草屋,和妻子俩搬住在了里面。
说来也怪,刚搬家这里,他的妻子就怀孕了(李海下凡转世投胎),十个月后,正在茅草屋里生孩子之时,突然间,刮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雨。碰巧,县衙有两个执行任务的差役从这里经过,因遭遇狂风大雨,因而请求到茅草屋躲避一下,薛大安同意了。
两个差役进来外间避雨,忽然间看到乌鸦、喜鹊群居在屋顶上,争着用翅膀遮盖茅草屋顶内间漏雨的地方,很是惊讶、奇怪。
过了一会儿,薛大安从内屋出来了,两个差役忙不迭地问他:“刚才,你家内屋在做什么?”
薛大安回答说:“内人生孩子。”
两个差役又问他道:“嗷,恭喜你了,不知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薛大安回答说:“是一个男孩。”
两个差役更加地惊奇了,忙说道:“我俩是官差,差役为你们守卫门户,喜鹊为你们遮雨挡凤,如此稀奇古怪,看来你的这个孩子,将来必定会大富大贵,非同一般啊,这杯喜酒,我们哥俩喝定了,等孩子满月的时候,我们再来!”
“欢迎,欢迎!”
…………
然而,这个名字叫薛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整天满脸污垢,流着鼻涕,一点也不聪明伶俐。
这一年,轮到朝廷征兵役去戍边,地主薛甘泉的小儿子薛贵在被征发之列。
当时,薛同已经十八岁了,人们都觉得他太憨太傻,没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薛大安夫妻俩因此而愁得焦头烂额,然而,因福得福,儿子薛同虽然憨傻,却是不在服兵役之列。
这天,儿子薛同独自一人找到了地主薛甘泉,说道:“东家老人不,你如果肯把丫环青香嫁给我,我愿意替你儿子去服兵役。”
地主薛甘泉听后,心中大喜,立即就把丫环青香许配给了薛同为妻,并且一手操办,为他俩风凤光光地举行了婚礼。
婚后三天,薛同告辞了爹娘,带着新婚妻子青香到戍守地去。
刚走了十几里,忽然曹遇到了暴风雨。小夫妻俩看到路旁有一堵悬崖,就跑到崖下避雨。
不一会儿,雨停了,夫妻二人继续赶路。他俩才走出去十几步,崖石便突然间的崩落了下来。
住在附近的人们远远地看到两只老虎跳了出来,靠近他们夫妻俩,依附在了他们的身上后,就不见了。
自此以后,薛同便变得非常的勇猛矫健,聪明绝顶,他和妻子青香二人的风度与精神,和过去都是大大的不相同了。
薛同到了戍守地,聪明伶俐,屡建军功,脱颖而出,被前来视察战地工事的太子仝斌慧眼识珠,奏请了父皇仝庆(分身)下旨,破格升为了大将军,几年后,平叛还朝,论功行赏,又封仝庆(分身)下旨册封为了平东侯,他的丫环出身的妻子青香,亦被封为了一品诰命夫人,世世代代继承着爵位。
薛大安老夫妻俩被接进京城,亨受起了锦衣玉食的王府生活。
“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无意中发现了蛇盘兔宝地,过路和尚的点化,孩子的生产,喜鹊遮雨,差役守门,替人应伍,路遇大雨,躲在崖下,大难不死……,这些确实都很是奇异啊!”薛大安老人喃喃自语。
李海的转世,告一段落。
回头再说董世华的转世如何?
董世华转世投胎西方欧训地界的毛里求斯国家的一个贫穷人家。
董世华转世的村庄里,有个老地主詹妮弗.彼得,心眼特别的坏,剥削老百姓,是无所不用其极。人称他为活“阎王”。
“活阎王”詹妮弗.彼得看见村口有一棵老槐树,眼睛溜溜一转,又想出了一个骗人钱财的鬼把戏。
这一天,“活阎王”从老槐树上采了几把树叶,宣称说:这是上天赐给的仙药,包治百病。
没过几天,“活阎王”就带着一家子老小,来到村头老槐树下还愿。又作揖又下跪,感谢神树保佑,治好了自己多年的病。
很快,老槐树就成为了神树,它能治病、能消灾、能赐福的传说,像风一般,迅速的传遍了十里八乡,越传越神乎。
一时间,冷清的老槐树下人来人往,香火鼎盛。
于是,“活阎王”詹妮弗.彼得就在老槐树下面,盖起了一间神庙,派人看庙,收取香火纸。
老百姓不明真相,好不容易赚的血汗钱,全部投进了“功德箱”里,最后都是落在了“活阎王”詹妮弗.彼得的手里了。
“活阎王”詹妮弗.彼得家,有一个长工,名字叫萨克斯.侯磊,对此很是气愤,就找到了好友、董世华转世的伊兰特.保尔,把“活阎王”詹妮弗.彼得所玩鬼把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让他想个办法,揭穿这个骗局,免得老百姓上当受骗。
伊兰特.保尔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把咱们村里的年轻小伙子,找上十几个来,到时候,看我的眼色来行事。”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村头老槐树庙里,突然响起了锣鼓声,惊醒了正在熟睡的人们。
只听有人大喊大叫道:“大家都快来看啊!神庙里面,捉到了一个鬼呀!”
大伙儿都点燃了火把,手里持着家伙,把庙给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
透过火把光,人们看到老槐树上吊着一个怪模怪样的菩萨。
这时,伊兰特.保尔高举着火把,指着被吊的菩萨,说道:“乡亲们,‘活阎王’假詹妮弗.彼得,假借老槐树有神灵,建了这间小庙,用这个木头菩萨,来欺骗我们大家,让我们大家上贡,贡品,都是我们大家流血流汗挣来的,你们大家可曾知道?贡品都到哪里去了吗?”
说到这里,伊兰特.保尔按照事前的约定,把手上的火把晃了一下子,很快,有一群小伙子,哄哄闹闹地押着一个瘦猴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大家伙儿定眼一看,原来却是“活阎王”詹妮弗.彼得派的那个守庙人。
只见这个“瘦猴”男人挑着一副担子,一头是箩筐,一头是油桶。
守庙人“瘦猴”,站在了老槐树下吊起的木菩萨旁边了,伊兰特.保尔对他说道:“我们知道,榨取大家血汗的是‘活阎王’詹妮弗.彼得,与你无关,你如实说,大家可以放过你,聪明点,不要代人受过!”
“瘦猴”眼珠一望,火把下,尽是满含愤怒的眼睛,连声说道:“是……是……是……”
“当初盖神庙的时候,‘活阎王’詹妮弗.彼得是怎么对你说的?”伊兰特.保尔开始了问话。
“瘦猴”回答说:“他跟我说,盖一座庙,比收租子强,不用田地,就能赚大钱。”
“你收的香火供奉,都给弄到哪里去了?”伊兰特.保尔继续问道
“瘦猴”交待说道:“东家叫我向前来敬神的人收钱,没有钱的,就收东西,收的这些东西,三天一次,送到东家的仓库里面去,钱则由东家给放了高利贷。”
伊兰特.保尔又晃了一下火把,长工萨克斯.候磊就走上前来,用手揭开了箩筐和桶上面蒙盖着的布。
人们看到,一头是白米,一头是香油。在那白米堆上,还放着个红布包。有人将布包解开,里面包着各种色泽的大钱,以及散碎的银子。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奶奶,捧起一枚缺了角的铜钱,愤怒地说道:“我孙子身患重病,今天早晨去求神,向‘活阎王’詹妮弗.彼得借钱敬神,他给的全是破钱,还扣了几个大子作利息,这就是他借给我的钱。真是个黑良心的家伙,左手出,右手进,变着法子,骗我们啊!”
伊兰特.保尔大声地对着大家说道:“吃人不吐骨头的‘活阎王’詹妮弗.彼得,立个木菩萨修个神庙,肥了他自己,害苦了我们大家,不如来个斩草除根,免得糟蹋我们的钱粮。”
说着说着,伊兰特.保尔就手持着火把,一把火点燃了木头菩萨。
村庄里的年轻小伙子们,也把神庙给砸了一个稀巴烂。
“活阎王”詹妮弗.彼得知道了之后,气得直打哆嗦,但是,看到人多势众,众怒难犯,他也不敢强出头,只好生气的龟缩在自己家里,砸些不值钱的东西,发泄情绪。
第241章 伊兰特.保尔
毛里求斯景色优美,风光绮丽,首都路易港是全国第一大城市,三面环山,地处南大西洋和印度洋的航道要冲,风景秀丽,是一个天然的良港。美丽的海滩和明媚的阳光,吸引着大批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
然而,魔界悍然侵略人间,多种天灾,加上**,使毛里求斯这样美丽的一个国家灾难深重,民不聊生,都城路易港谋生活的伊兰特.保尔(董世华转世)风餐露宿,朝不保夕,于是,他就在城东一代靠拣拾和回收破烂,勉强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
路易港城东,世界各国,人流云集,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鱼龙混杂,管理混乱,垃圾遍地,就连那里的市面上,也统常是被人们称作是“鬼市”,因为里面卖的全是一些各国游客兜售的来历不明东西,真伪都有,据说,曾经有人花了点小钱,买了一件很不起眼的小玩意,结果让专家鉴定,却是稀世之宝,大大地发了一笔横财,但是,更多的人抱着发财的目的上这儿淘些便宜货,结果却是上了大当,赔得血本无归,这样的消息,几乎天天一样。
伊兰特.保尔为人谨慎,加上他的生活困苦,没有什么闲钱,因而上当与他无缘,发财跟他也是无缘,不过,他的心里,总是盼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够时来运转,赚上那么一大票,有个固定的家,讨个老婆,儿女成群、衣食无忧就好了。
这天,伊兰特.保尔像往常一样,一边拣拾破烂,一边摇着拨浪鼓回收,他走过一家鸡毛店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喊道:“喂,收破烂的,过来看看这些东西,你要不要?”
伊兰特.保尔走过去一看,却见是一堆破衣烂衫,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鸡毛店,其实就是廉价客栈,住的全是贫民百姓或者乞丐这一类人,房钱也是极为的便宜,因为里面根本就没有准备被褥,而是拿一些鸡毛和稻草给堆成了一堆,好让那些贫民或者叫花子窝上一宿,暂且栖身,避一避风寒而已。
鸡毛店这种地方,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东西了,于是,伊兰特.保尔就随手翻了一翻,见衣服破烂得连纳鞋底的人恐怕都不要,倒是有个破烛台可以当做废铁来回收。
“老板,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啊?我回收后,有没有什么的麻烦呢?”小心谨慎的伊兰特.保尔例行式的问起了这些东西的来历。
店主回答说:“是个老叫花子留下来的,绝对不会给你带来什么的麻烦。这个老叫花子,唉!年老体衰,在我的店里,只住了一宿,没能挺过夜里的寒气,给活活地冻死了,还耗费了我一张好草席,把这点东西卖出去几个钱,我算是收回自己的一点老本。”
“那好吧!我就大胆回收了。”
于是,一番讨价还价后,伊兰特.保尔就胡乱地收了其中的两样,一样就是那个破烛台,还有一样,是一块木片,木片倒是上好的紫檀,又光又硬,原先应该很长,不过,现在却是断了一小半,只剩下来三寸许,上面还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花纹。
伊兰特.保尔也不知道这块紫檀木有什么的用处?当时,他的心里是这样想的:“把这块木二片拿来当响板用,倒是不错啊!”
拣拾或者回收破烂,都得走街串巷吆喝,伊兰特.保尔也不例外。
隔天的下午,城中已经没有可拣拾的破烂了,伊兰特.保尔就去乡下碰运气,他走到了一个非常偏僻的村落,吆喝着回收了一下午的破烂,古董烂货,五花八门,满载而归。
破烂太多,走不大快,走着走着,天就黑了,寒风凛冽,冻的伊兰特.保尔直打哆嗦,梦然间抬头,他隐隐约约看到了远处的路边上有一座庙宇,他便想着借住一宿,明早再回城。
伊兰特.保尔背着两大包的破烂东西,吃力地走了进去,这才发现,这座远远看到的庙宇,已经破败的不像样子了,残垣断壁,就连大殿上的塑像,也已经斑驳陆离、面目狰狞,看不清楚到底是男是女了。
尽管如此,伊兰特.保尔还是恭恭敬敬地跪下拜过了那尊塑像,然后才在大殿的一边,打扫干净了一块地方,随后他就躺了下来,也许是太累了吧,躺下不久,他就“呼呼呼”地睡着了。
睡到了后半夜,忽然听到了一阵阵的响雷声音,非常的骇人,就像是狂风暴雨前的节奏,伊兰特.保尔睡得迷迷糊糊地,心里想道:“今晚还真是运气好,睡在这个破庙里,要是露宿,非得给淋得透湿,伤风感冒了不可。”
一阵尿急,起来小解方便了一下,伊兰特.保尔接着又给睡下了。
伊兰特.保尔睡得正香甜、做着好梦的时候,忽然间觉得自己的鼻子里面隐隐约约间,闻到了一股非常腥臭的气味,这股腥臭的味道,难闻极了,伊兰特.保尔打了一个喷嚏后,猛然间,被从睡梦中给惊醒了过来,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是看不见,他便准备打着随身携带的火柴来看一看。
刚一划拉着火柴,伊兰特.保尔就给吓得大声惨叫了起来:“妈呀!”
原来,就在距离伊兰特.保尔不太远的地方,盘踞着一条巨大的蟒蛇,闪着凶光的双眼,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嘴里喷吐着吓人的蛇信。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条大蟒蛇游走不定,却又欲进不进,似乎非常的害怕他。
伊兰特.保尔暗暗地叫起苦来,他心里想到:“这个破庙宇里,从哪里窜过来的这么大一条蟒蛇啊,吓死我了。”
伊兰特.保尔,求生心切,他心里想逃,但是,双腿已经给吓得软塌了,而且,他还担心着,自己一且起了身,那条大蟒蛇上来便是一口,自己不就嗝屁了吗?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好些。
伊兰特.保尔打定了注意,就像是老僧入定那样,坐起身子,一动不动。
于是,这一人一蟒,大眼瞪小眼的对峙了大半宿,伊兰特.保尔见这条大蟒蛇始终不敢向前,看上去,它倒是有几分退缩之意,但却又似乎不敢退走,“怪哉,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伊兰特.保尔满腹狐疑,不明所以,心里想到。
这时,伊兰特.保尔较之前,心理已经镇定了许多,他吃惊地发现,那条大蟒蛇只要稍微一动,自己的一个破烂包袱中也随之鼓起了一块,当蟒蛇要退走的时候,那个包裹破烂的包袱便又给瘪下去了。
“奇怪!”伊兰特.保尔自言自语,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包袱里面,全部都是下午回收的破烂,外加昨天鸡毛店收下的那块木板和自己预备的干粮,根本就没有什么活物啊?刚才包袱里面有物乱动,是怎么回事呢?满腹狐疑,突发奇想:莫非是有一个小老鼠,想偷吃自己的干粮,给钻了进去,而这条大蟒蛇其实就是跟着这只小老鼠才追过来的?如果把老鼠放出去,大蟒蛇是不是就追着老鼠给走了呢?说不定,自己也好趁机脱身。
于是,伊兰特.保尔就拿起来刚才看到鼓起的那个包袱给解开了。
伊兰特.保尔刚一解开包袱,里面忽然间,给飞出了一道金光,黑夜中,特别的耀眼,不等伊兰特.保尔回过神来,一股腥味浓重的热血喷溅了过来,伊兰特.保尔赶忙划拉了一根火柴,原来是那条大蟒蛇的蛇头,不知道被什么利器给斩落在了地上,它那庞大的身子,还在不停的扭动着。大骇之下,伊兰特.保尔再看了一下自己的包袱,里面并没有什么的异样,也没有什么会动的动物。
“这条大蟒蛇,莫名其妙地被什么利器斩杀了,荒郊野外,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啊!”伊兰特.保尔生怕还会有别的毒蛇出来,下一回,天晓得还会不会有这种怪事情发生,当即,他连觉也不敢睡了,马上站起身,大着胆子用刀取出来了蛇胆,然后就背起那两个装破烂的大包裹,慌慌张张的逃离了这座破庙。
走了一程,气喘时吁,天色就快要放亮了,伊兰特.保尔放下两个包裹,坐下想休息会再上路,忽然,远远地听到了有人呼叫和走路的声音。
伊兰特.保尔心里想到:“自己是不是给遇上劫匪了,自己一个收破烂的,没有东西让他抢,万一那劫匪见抢不到什么东西,恼羞成怒,把自己杀了,那才叫一个冤啊。”
伊兰特.保尔赶快站起了身,快步向前跑去,却听得自己的身后,又有隐隐的风雷之声,尘土飞扬后,一个人影极快地追了上来,简直和飞一样。
伊兰特.保尔回头一看,呆住了,他不知道来者是何许人?眼看着是逃也逃不了了,便索性放下了背负的两个破烂包裹,往上面一坐,顺便摸出来了一把防身用的匕首,心里暗想:“那劫匪来了,就和他明说,要是他见抢不到值钱的东西恼怒了,想杀了自己,好歹也能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待那人走近后,伊兰特.保尔才发现,原来不是劫匪,而是一个高大威猛的光头大和尚。
这个大和尚,体格虽然魁梧,然而刚才,他一阵的快跑,此时,也是累得够呛,“呼哧呼哧”的上气不接下气,稍微好点后,这和尚便双手合十,口里念叨着“阿弥陀佛!”走上前来,对着伊兰特.保尔说道:“施主,贫僧这厢有礼了,请问,施主可是昨夜在‘清真寺’里借宿之人?”
“清真寺?嗷,是了,想必便是自己昨夜住宿的那个破庙了,”伊兰特.保尔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大和尚,你想要做什么?我一个收破烂的,可没什么好东西给你啊!”
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念叨着“阿弥陀佛”,说道:“贫僧知道,施主乃是世外高人,游戏风尘的剑客,贫僧法术有限,保护不了‘清真寺’,愧对师尊圆寂时的托付,因此,打算拜施主为师,不知可否?”
大和尚这番话一出口,伊兰特.保尔顿时间就给蒙了,说道:“哎,和尚,你吃撑了吧?你来看看,我哪里像是个世外的高人剑客啊?生活所迫,我只是一个收破烂混饭吃的!”
可是,这个大和尚是死活不相信伊兰特.保尔的话语,他说道:“贫僧本来是守护清真寺的第八代方丈智华,吃斋念佛,普度众生,脱离苦海,然而,清真寺佛门净地,却是被女魔头雨蝶儿派遣过来的一条祸害人间的大蟒蛇妖精给盘踞了,因为斗法落败,贫僧被那条大蟒蛇妖精给赶出了‘清真寺’。心有不甘,因而这几年,贫僧专门去了深山,造了几口宝剑,但是,能不能斩杀掉那条大蟒蛇妖?夺回‘清真寺’贫僧的心里还是没有谱。
刚才,贫僧一回来‘清真寺’,梦然间发现那条大蟒蛇妖,已纪被高人除掉了,一摸它的尸体,还有余温,此地如此的偏僻,贫僧一路追赶,路上除了施主一人外,再没有旁人,除此蟒蛇妖的人,除了施主,还能有谁呢?”
伊兰特.保尔见和这个和尚解释不清,便将经过给说了一遍,告诉他说,那条大蟒蛇妖,到底是怎么死的?自己都说不清楚,黑暗中,只是看到了自己那包裹破烂的包袱里面,有一道金光飞了出来,等他急急忙忙划拉着火柴看时,那条恐怖的蟒蛇头颅便给落了地。自己这包袱里面,全是些收来的破烂,和尚若是想要,尽管拿去好了。
和尚见他不像是推托,便念叨着“阿弥陀佛”,说道:“那就请施主将包袱打开,让贫僧好好的看看吧。”
伊兰特.保尔一打开包袱,和尚见到那块紫檀木后,就双眼发光,一把抢过来,细细查看。
伊兰特.保尔这才发现,紫檀木上,沾染了一些血迹。
和尚将血迹擦干净,却见木片上那些花纹,变得清楚起来,隐隐还有金光透出。
和尚长嘘了一口气,问伊兰特.保尔说:“施主,你这是哪儿来的?”
伊兰特.保尔说是从鸡毛店收来的,原先是个老叫花子的东西。
那和尚叹息了一下,说道:“施主有所不知,这个木片,大有来历,它是斩邪威神剑的三分之二啊,如此说来,那位在鸡毛店仙逝了的老施主,生前,定然是一位游戏风尘的剑客,可惜了!贫僧和这位老施主是再也无缘得一相见了啊。施主,你能不能把这个东西给贫僧呢?
伊兰特.保尔心里想到:有赚,便拿足了腔调说道:“我这可是无价之宝,我要带在身边,做自己的防身用。”
和尚犹豫了一下,从身上解下了一块玉佩,说道:“施主,这是师尊留给贫僧的一件遗物,贫僧拿它束交换施主的斩邪威神剑,如何?”
伊兰特.保尔见那玉佩很是通透,所值定然不菲,已是千肯万肯,生怕和尚反悔,拿过来就走。他走得快,那和尚走得更快,也像是占了多么大的便宜一般。
伊兰特.保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关紧门窗,拿出来那块玉佩仔细一看,大吃了一惊。
“这块玉佩,我怎么看到后,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伊兰特.保尔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安排。
这天晚上,伊兰特.保尔睡梦中,忽然间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大山中。
“徒儿,这两块玉佩,凝聚着为师毕生的心血,里面封存着为师涉猎天下的武功绝技,如今,为师的大限将至,留着也是无用了,莫如赠于你们师兄弟每人一块,切记,大丈夫男子汉,生于天地间,光明磊落,浩然正气,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恶务尽,人在玉佩在,人死玉佩碎,如若人死后,玉佩还在人间,势必引起腥风血雨,祸害武林同道!”
“徒儿李海、董世华谨遵师尊的教诲,光明磊落,浩然正气,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恶务尽,人在玉佩在,人死玉佩碎!”
“记住就好,你俩起来吧!为师累了,要休息了!”
老人说完,溘然长逝。
“师傅!一路走好啊!”
江湖上,出现了两个侠客,劫富济贫,救人危难,人称“震蟒山双雄”。
宫廷政变,“震蟒山双雄”铁血丹心,魔掌中救走了皇后娘娘和襁褓中的小太子,忍辱负重,抚养成人。
魔界肆掠人间,“震蟒山双雄”遇难,灵魂进入了天堂。
女魔头雨蝶儿卷土重来,人间界岌岌可危,“震蟒山双雄”被耶和华上帝遣返人间救苦救难,碎裂的两块玉佩重现了人间。
“我是谁?我是谁?”睡梦中的伊兰特.保尔突然间坐了起来,瞬间头疼欲裂,前世的记忆排山倒海一般地涌入了脑海中,那块神秘的玉佩好像有人召唤一样地飞到了伊兰特.保尔的手中,刺激着他的神经,许多的武功绝技一刹那间,被他滥记在了心中,前世的神通和法术,云集而至,改造着他现在的**,两个多时辰后,伊兰特.保尔气质大变,完全变了一个人,精为充沛,举手投足间,移山倒海,力大无穷。
从此后,“破烂王”伊兰特.保尔不见了,世界上多了一个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降伏诛魔、除暴安良的保卫地球的斗士了。
第242章 南笙落网
亚洲华国。
薛子谦在担任龟山县的县令期间,稍有空闲,就穿上便服,到大街小巷考察本县的风土民情。
薛子谦刚到龟山县城上任一周时间,城中就出现了一个神出鬼没的采花大盗,专门祸害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此人色胆包天,行踪不定,被**人家的女孩,提供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因此,官府一直无法将其捉拿归案。
这天,压力山大的薛子谦带着县衙中的十五个衙役一块上街,排查过往的行人,在城门口,看见了一排乞丐一溜儿地躺在地上晒太阳。
忽然,薛子谦的脸色大变,急忙拉住了衙役捕头杨路宝的手,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瞧见那个饿死鬼了没有?”
杨捕头眯着眼一扫,果然发现一群乞丐中,有一个骨瘦如柴的乞丐,正拿着衣服在太阳底下捉虱子。
杨捕头点头说:“大人,瞧见了。”
薛子谦又问道:“你瞧瞧他与其他的乞丐有什么的不同?”
杨捕头瞪大了两眼,仔细观察,发现别的乞丐捉到了虱子后,随即便丢进了口中,可是那个饿死鬼捉到了虱子,他却没有吃,而是恨恨地丢到地上。除此之外,与其他的乞丐,并没有什么的两样。
于是就实话实说了。
薛子谦听后,微微一笑,吩咐道:“把他悄悄地带回去县衙,注意保密,不要声张。”
杨捕头一愣,大人咋对这个饿死鬼感兴趣呢?但也没有多问,带着手下,把这个乞丐悄悄的抓回了衙门。
薛子谦随即升堂,把惊堂木一拍,冲着那个乞丐大声喝道:“大胆的采花贼,你可知罪?还不快快地给本县从实的招来!”
此话一出,不单是堂下的乞丐,就连一班手下也都是大吃了一惊。
乞丐大声叫喊善“冤枉,”哭着诉说道:“老爷,你要冤枉人,也得找个像样的啊!你看,我都快要饿死了,怎么还能去犯那种案啊?”
薛子谦怒斥道:“休要狡辩!已经有受害的女子认出你来了,你还是快快地给本县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个乞丐,开头还替自己分辩几句,后来,他索性闭上了嘴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薛子谦沉吟了半晌,说道:“采花一案,你有很大的嫌疑,在本老爷没有抓到罪犯前,先得委屈你,在此住一段日子了。”
乞丐被带下去后,薛子谦招手,叫杨捕头过来,细细地吩咐说:“把这个乞丐,秘密关押在后院那个闲置的小院子里面,多派些人手,日夜看守。注意,要给他新衣、新鞋穿,让他吃好、睡好,一日三餐,四菜一汤,荤素搭配,不得有误。”
杨捕头听罢,心里很不高兴,“这个薛大人的行事,真是太邪门了!”尽管心里不乐意,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还得按照薛大人的吩咐去做。
杨捕头派手下烧了一桶热水,硬是把那个乞丐全身剥光,然后就扔进了桶里,按胳膊按腿的洗干净,最后给他换上了新衣裳、新鞋子。
仔细一看,这个乞丐,居然有了几分人的模样了。
杨捕头命令厨师做好饭菜后,端到了屋里,果然是荤素搭配,四菜一汤。
杨捕头几个看得眼里直冒火,这么好的伙食,他们十五个做公差的平时都难吃得上啊!
杨捕头没有好气地朝着那个乞丐大声地喝道:“这是你的饭菜,吃吧,别噎死你!”
他本以为,这个乞丐,一定会像饿狼一样地扑上去狼吞虎咽,谁料,这个乞丐只是随便的瞧了一眼,便把他的眼光给移开了,说道:“我不吃,你们还是拿走吧。”
杨捕头一听,火顿时上来了:“好你个采花贼,还真把自己当老爷了!你爱吃不吃,饿死不干我事!”说罢率众人出去,锁上了门。
可接下来的几天,那乞丐还是坚决不吃送去的饭菜,只是偶尔喝上几口茶水,扒拉上几口饭。
杨捕头十分地诧异,这个乞丐,还真有些与众不同,怪不得薛大人做出了如此荒唐怪异的举动。
于是,他赶紧找薛子谦去做汇报。
薛子谦把眉头一皱,说道:“他不肯吃东西,你们就不会想想办法让他吃下去吗?去药房找找嘛,看有什么药?让他吃了后想吃饭的。”
这话提醒了杨捕头,他直奔城内最大的药房。那掌柜听他一问,呵呵一笑:“有!但是,这种药,非常的伤人!”
杨捕头把手一挥,说道:“不管那么多,只要嫌疑犯吃药后肯吃饭就行了!”
“那,好吧,官爷!”掌柜的拿出了一包药,替给了杨捕头,说道:“只需要一口,你就是端大便上来,他也会给你吃得精光!”
杨捕头大喜,拿回去煎好,舀了些许,混入茶水中,然后就给那个乞丐送了过去,亲眼看见那个乞丐喝下去了两口后,便命人端来了饭菜,送了进去。
杨捕头偷偷地在窗户上戳个小窟窿往内窥探,只见那个乞丐坐在椅子上,手捂着肚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尖尖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快速滑动着,显然是一副饿狼的模样。
杨捕头心头暗喜:“这药果然厉害!”可是,那个乞丐,虽然食欲大动,却是没有上前去吃,他紧咬着嘴唇,青筋凸起,显然是在拼命地抵抗。过了一会儿,他的嘴角,竟然慢慢地流出了一丝血来。
杨捕头看得暗暗心惊,这个家伙,还真能忍啊!又过了一阵,乞丐终于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饭桌前,两只枯柴般的手,慢慢地伸了出去。
杨捕头正高兴呢,却见乞丐猛地怪叫了一声,双手一掀,把饭菜全部给掀翻到了地上,接着双脚乱踩,嘴里还“嗷嗷嗷”地大叫着。
杨捕头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无可奈何地走了。哪知,过了一会儿,一个手下面露喜色地跑来报告说:“头儿,那个饿死鬼,在吃东西了!”
“真得吗?”
“千真万确!”
“走,看看去!”
杨捕头来到了县衙后院,看到了那个乞丐正趴在地上,把刚才发疯一样打翻地上的饭菜,抓起来就往他的嘴里塞,也不怎么咀嚼,嘴巴一闭,咕咚一声,便是一大口吞下肚子去了。吃到了最后,这个乞丐,竟然直接把嘴巴凑到了地上,就像狗儿舔食一般地狼吞虎咽了起来。眨眼之间,地上的饭菜,便被他给吃得一点不剩,比扫过的地面还要干净。
杨捕头看得目瞪口呆,赶紧去向薛子谦报告。
薛子谦听了后,高兴得连声说道:“好,好,好,你以后就天天让他喝那种药,他想吃什么?就给他做什么?管他吃个够!”
哪知,第二日,那个乞丐想必猜到了茶水中有药,就再也不肯喝茶了。
薛子谦得知之后,叮嘱杨捕头说:“他不肯喝药,便强行灌他喝下去!”
于是,杨捕头兴冲冲地率了众人,把乞丐按倒地上,硬是灌了半壶茶水进去。
不料,这一回药过头了,那个乞丐,如同疯了一般,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仍然不饱,又四处的去啃桌椅。
杨捕头忙喊厨房送饭菜来,乞丐一连吃了满满三锅的饭菜,这才过了瘾,看他那个肚子胀得,犹如十月待产的孕妇一般,煞是惊人啊。
如此几日,杨捕头如法炮制,日日强迫着这个乞丐喝药吃饭,甚是顺利。
这天,杨捕头来到了关押那个乞丐的房门外,忽然听见了里面传出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赶紧透过窗户纸一瞧,不由地大吃了一惊。
原来,那个乞丐刚吃完饭后,此时,正用手使劲地抠着他的喉咙,然后就“哗哗哗”地往外呕吐。
杨捕头看得傻了眼,这是何苦啊!他赶快去向薛子谦一说,薛县令怒了,说道:“以后你们等善他吃完了饭之后,就把他给捆绑在椅子上面,派两个人守着,不许他吐掉!”
杨捕头挠挠头皮,只得照办。
晚上,他给乞丐灌了药,等他狼吞虎咽完毕后,便拿了绳索,把乞丐绑住,旁边还站着一个捕快,拿刀看护。
第二天早上,待这个乞丐吃饱喝足,杨捕头正要拿绳索捆绑,乞丐忽然摆手道:“官爷,且慢!我要去见薛大人,我认罪了,我便是采花贼。”
杨捕头大喜,带着他去公堂。
谁知,薛子谦一听,冷笑着说道:“你先莫急着认罪,再过两日,真正的采花贼便会落网了。”说完,挥挥手,命令杨捕头将他带回去,继续关押。
果然,过了两日,前阵子屡屡作案的采花贼被逮住了,供认不讳。
杨捕头急忙问薛子谦:“大人,真正的采花贼已经归案了,是不是把那个乞丐放了?”
薛子谦仍然是不露声色地说道:“放?不行,谁晓得采花贼到底是有几个?还是先关着,老样子,好好招待他。”
杨捕头大为不满,过去一看,乞丐刚吃完一桌酒菜。
杨捕头火冒三丈地抖出绳索,想把他捆牢。
乞丐却是摇头长叹了一声,说道:“公爷,还是别捆了!你们这样做,也是职责所在,我虽然每天都吃好的喝好的,却是生不如死啊!罢了罢了,以后我自己好好的吃饭,再也不吐出来了。”
杨捕头一怔,恨恨道:“这样就好,你若再敢耍花招,看我怎么收拾你!”
从此以后,乞丐果然老实了。
每天自己喝一口药,然后便风卷残云般大吃一顿。
吃饱了,就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睡醒后,又接着吃。这还不算,他还吃出派头来了,要求吃这样吃那样的。
杨捕头他们按里薛子谦的吩咐,由着他吃。
自打这个乞丐敞开了肚皮吃喝后,三天便长一圈肉,速度十分地惊人。如此一月有余,乞丐越活越滋润,像个养尊处优的老爷一般,一身的油水。
这天,薛子谦率了众位手下一起来到了后院的房间,看了一眼那个乞丐,仰头哈哈地大笑。
乞丐见了薛子谦后,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看来,我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杨捕头早就厌恶至极,闻言问道:“大人,我们要把他放了吗?”
薛子谦微微一笑,答非所问地说:“杨捕头,你仔细瞧瞧,看看他是否眼熟啊?”
杨捕头诧异地盯着这个乞丐那张胖乎乎的脸蛋,经薛子谦这么一说,忽然间也是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指着乞丐喊道:“大人,莫非他就是那个南笙?”
“他不是南笙,还能是谁?”薛子谦厉声喝道,“南笙,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京城皇宫中,你身为御林军的统领,却是利用职务之便,监守自盗,悄悄地潜入了御书房,妄图秘密盗取皇帝的玉玺,结果事败,残忍的行凶,企图杀死认出你的太监总管路虎,又胆大包天地打伤了值夜的御林军士兵十五人,众目睽睽下,给逃出了皇宫,从此之后,就隐匿在了民间,你做梦都没有想到吧,路公公福大命大,受了那么重的伤,却是大难不死,让你的罪恶败露,路公公活着,铁证如山,而今,你落入了法网,还不快从实地招来!你是受何人指使,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丧心病狂的妄图盗窃皇帝的玉玺,你想要干什么?”
薛子谦说罢,一抖手中的画轴,露出来了一张画像。画中人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活脱脱就是眼前的这个乞丐。
原来,画像上的这个人,乃是华国皇宫中鼎鼎大名的原御林军统领南笙。三年前,南笙利用职务,监守自盗,秘密潜入了御书房,准备盗窃皇帝的玉玺,不料,被太监总管路虎给撞了一个正着,二人在打斗中,路虎撕下了南笙脸上蒙着的面巾,大惊失色下,被南笙抓住机会,痛下了杀手,连刺了十八剑,倒在了血泊中,因为失血过多,昏死了过去。二人打斗的声音,惊动了皇帝仝庆(分身)和值班的御林军士兵,马上就将御书房团团地包围了。南笙以为路虎已经死了,再次蒙面,胆大包天的对曾经是自己的手下十五个人大开了杀戒,锐不可挡,逃出生天,从此以后,隐匿起来行踪,朝廷通缉捉拿了三年无果,至今尚未结案。
薛子谦来龟山县之前,已经接到了仝庆(分身)秘密圣旨,说南笙极有可能是在龟山县城落了脚,并且已经易容改了装。薛子谦为此,便常常地暗中进行查访,终于有了发现。
乞丐望了一眼画像,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肚子,长叹了一声,说道:“不错,我便是南笙。事到如今,我愿意招供。只是,我不明白,薛大人你是如何发觉我的?”
薛子谦大笑着说道:“南笙啊南笙,你为了躲避追捕,竟然会让自己瘦成了一个饿死鬼的模样,这番毅力,可敬可叹!可你扮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扮乞丐呢?乞丐有不吃肉的吗?”
薛子谦说,有一次在街上,他刚好看见一户人家在施舍,所有的乞丐都围上去抢食物,唯有一个瘦乞丐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不动。一个丫环以为他饿得动不了,便过去塞给了他一个肉包子。哪里知道,这个乞丐,居然把包子掰开,把肉馅扔掉,而后一口吃掉了半个包子,然后就把剩下来的那半个给塞进了怀里。薛子谦大感奇怪,自此之后就盯上了他。
南笙听罢,黯然长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话一点不假!薛大人,其实我是女魔头雨蝶儿派遣皇宫卧底的一个奸细,盗窃皇帝的玉玺,受女魔头雨蝶儿的指使,与我接头的人,是原震蟒山飞鹰学院中的一个人,名字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小喽啰,因此,女魔头雨蝶儿卸磨杀驴,迫不得已,我才扮成一个乞丐,原本就此了却一生,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落入了法网,好悔呀,一失足成千古恨,薛大人,奏报皇上吧,我愿意认罪伏法!”
“南笙,你勾结魔界,罪大恶极,罪恶滔天,不用你说,本县都会尽快地奏报朝廷,你就等着被杀头吧!押进牢房,好生看管,不得有误!”
“遵命,大人!”
第243章 奇招惩恶
仝庆、董婉儿夫妻二人奉两个上帝的旨意保卫地球,再次带领着战友们跨龙去巡查世界各地的安全,他们云游四海,防患未然,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恶务尽。
这天,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华国南疆地界的边陲――翼城县,弃龙步行,考察民情,沿途中,闻听到当地的许多老百姓们都在说着什么?翼城县里的县令胡心亭,有三大嗜好,在民间中,是童叟皆知。其一是:胡心亭好财如命,断案稀里糊涂,颠倒黑白,草菅人命;其二是好色成性,凡是本县中的美女,几手都得被他玷污,破坏他人家庭,色狼一个,老少通吃,禽兽不如;其三是这个县令,特别喜爱吃地老鼠(田鼠)、田鸡(青蛙)、知了(蝉)和小龙(毒蛇)的混杂一起的肉食,美其名曰“龙凤呈祥”。
翼城县暗无天日,苟捐杂税,名目繁多,有美女的家庭,更上惶惶不可终日,加上让各家各户限期捕鼠捉蛇和青蛙、蝉,可是害苦了当地的老百姓,当地的老百姓苦不堪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古人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当县令敛财,不足为奇,男人好色,本性使然,但是,胡心亭的贪婪、好色和偏喜好吃那四样稀奇古怪的动物,确实是害惨一县的老百姓,怨声载道,一路走来,仝庆一行人,还是头一回听说华国境内,竟然有这样的一个败类县令。于是决定,走进翼城,去看他一看。
避免打草惊蛇,出现不该有的变故,仝庆把战友们全部收进了玉佩项链的空间中,他独自一人,幻化成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口诵无量寿佛,手里拿着拂尘,随波遂流地走到了翼城县的县衙门口,观见大堂上,正在审理一宗人命案。
于是,仝庆幻化的这个假老道,就不吭不气地隐身在了大堂外面的人群中,看开了堂审。
只见衙门内,公堂上面,左边跪着一个身穿艳服、油头粉面的富家子弟模样装扮的公子哥儿,而右边则是站着一个斯斯文文、一身素服儒冠的年轻秀才,八个衙役,分列于堂内两侧,各自手持着水火棍,杵地呼叫着:“升堂”。
一个身着县令官服的人,嘴里打着哈欠,迈着八字步,慢慢悠悠地从公堂的后门进来,慢条斯理地坐到了“明镜高悬”的公案前。
仝庆幻化的假道士心里猜想:“看来,这个人,应该就是老百姓口里说的那个荒唐县令胡心亭了。”
仝庆幻化的假道士定眼仔细一瞧,观见这个翼城县令胡心亭骨子里就不是一个什么的好人、善类,这个家伙的长相,十分地凶恶,他面如寒冰,双目深陷,鼻如鹰钩,滑稽的八字胡须,微微地上翘着,为他那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凶恶面貌,又增添了几分的狰狞。
堂询开始了。
“公堂上下跪的何人?击鸣冤鼓,所为何事啊?”人模狗样的胡心亭县令,把惊堂木一拍,高声地问道。
“回禀大人,小民名字叫郑怀义,是城东郑记钱庄的少东家,小民要状告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秀才蒋劲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私闯民宅,意图不轨,奸淫未遂,恼羞成怒,残忍地用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刺死了小民的爱妻张月英,现有街坊多人,均能证实此事,还望县太爷明察秋亳,为小民做主,替死去的爱妻伸冤啊!”那个自称是城东郑记钱庄少东家的郑怀义率先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
“嗷,是这样啊,呔,大胆的凶手蒋劲夫,见了本县,你为何不跪?”
“学生是个秀才,现有功名在身,乃天子门生,我朝曾有法令,凡是秀才,跪天跪地跪皇上跪父母,除此之外,皆不下跪,怎么,太爷难道不知道吗?”
“好你个蒋劲夫,伶牙俐齿,藐视公堂,好得很,你现在是个杀人疑犯,本县据此,立刻革除你的秀才功名,然后再上报朝廷,来呀,给本县过去摘掉他的秀才帽,脱掉他的秀才服,按倒在地。”
“你不能这样啊!你……”
“我什么?蒋劲夫,你不是很傲慢吗?不跪本县吗?这下子,怎么样?你的功名,现在开始,被本县革除了,你就是一个普通人,没啥了不起。本县问你,蒋劲夫,你可知罪?”胡心亭县令说着说着,就猛地一拍惊堂木,声色俱厉。
蒋劲夫被摘掉了秀才帽,脱掉了秀才服,强行踢倒在地,气得浑身直打着哆嗦,他说道:“县太爷,学生着实地冤枉啊!这个郑贼,是学生的隔壁邻居,三番五次地勾引着学生的妻子林依兰,行苟且之事,被学生撞见了,学卜土气愤不过,上他家和他论理,哪知,学生去了他家,不知道这厮给躲到哪里去了,见他家中只有他的妻子张月英独自在家,草民骂了几句后,就走了。不曾料到,张月英后来竟然莫名其妙地被人给杀死在了家中,学生确实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还请大人明鉴啊!”
“好你个蒋劲夫,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竟然还敢狡辩!左右,来呀,给太爷大刑伺候!”胡心亭县令勃然大怒,扔下了令签。
八个衙役如狼似虎般地扑上去,不由分说,将蒋劲夫按倒在地,抡起了水火棍,照着他的屁股,“噼噼啪啪”的就打了起来。
手天缚鸡之力、细皮嫩肉的秀才蒋劲夫,刹那间,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血肉模糊,然而,却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杀人,嘴里只是一个劲地叫喊着:“冤枉啊!冤枉!”
四十大板后,蒋劲夫被打得昏死了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被衙役强行抓着手指画了押,这场官司,便是这样的给草草收了场。任凭秀才蒋劲夫白发苍苍的老父母,在公堂外面哭破了嗓子,也是无济于事了。
待众人散去后,仝庆幻化的假道士过去扶起了跪在地上哭泣着的蒋劲夫的老父母,来到了一个天人的地方,一探究竟。两个老人坚称,他们的儿子蒋劲夫,是个书生,平时逢年过节,看到屠猪宰鸡,都是胆战心惊,他绝对不会去行凶杀那妇人呀,定是那郑贼栽赃陷害愚儿蒋劲夫,好和那水性杨花的媳妇厮混。
两个老人所言,毕竟是一面之词,仝庆幻化的那个假道士,待到了天黑,恢复正常,换上了一套黑色夜行衣,去县衙门内部,探一个水落石出。
辗转找到了胡心亭县令下塌的府邸后,仝庆悄悄地潜在了客厅的外面,只见烛光飘曳里,胡心亭县令和那个公子哥郑怀义正在推杯换盏。
“多谢大人为小人做主,在下不胜感激,区区薄礼,聊表心意。”郑怀义言道。
“郑公子,客气了,你这一箭双雕之计,厉害啊!”胡县令笑吟吟地说。
“大人莫乱讲,确实是那个秀才蒋劲夫杀了我妻张月英啊。”郑仁义慌忙回答。
“哈哈,郑公子,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那点把戏,本官要是还看不清,这十多年的官场,岂不是白白混了么?你借秀才蒋劲夫闯你府邸寻你的时机,杀死了发妻栽赃于他,然后再借本衙门之刀,砍了蒋劲夫,好名正言顺地娶那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秀才娘子林依兰过你的府邸,长相厮守,对与不对?郑公子,要不是你用那白花花的万两银子收买了本官,本官若是将此案晓于天下,起码也能捞一个断案如神的美名。只是吾志不在此,你我各取所需而已啊。”胡县令慢条斯理的说。
郑怀义那货听后,只是尴尬地笑了几声,算做是默认了。
好一个各取所需啊!仝庆义愤填膺,不治治你这个贪脏枉法、草菅人命、伤天害理的狗县令、人渣,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的冤魂?栽到你的手里呢。
次日,在翼城县城中心的繁华大道上,新开了一家菜馆,其招牌菜命名为“龙凤汤”,原料其实就是山鸡炖乌梢蛇。
也不知道这家菜馆的的掌柜,来自哪里?有什么的诀窍,他炖的这个“龙凤汤”,竟然能十里飘香。
一时间,城中老百姓争相地传扬,许多吃货,挤破了脑袋,前去品尝,吃过之后,拍手叫绝,有人甚至给吃上了瘾,日日必去光顾这家菜馆,顿时间,新开业的这家菜饭,在翼城县城里独占鳌头,独树一帜,日每间高堂满座,财源广进。
县令胡心亭听闻了之后,急忙命人请那家菜馆的掌柜,到他的府邸中,给做一道“龙凤汤”。
那家菜馆的掌柜,推辞不过,就来到了胡府的伙房,食材入锅,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香气四溢,闻者,无不驻足深吸。
“龙凤汤”熬好之后,下人急忙端之,奉与县令胡心亭。
胡县令早已经垂涎三尺了,他等不及汤凉,仰起脖子,一喝而尽。
喝完“龙凤汤”后,县令胡心亭突然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奇痒无比,遂叫来几个下人前来給他抓挠。
几个下人过来,给县令胡心亭抓挠时,发现他身上的皮肉,开始了大块大块地往下掉落,是越挠越痒了。
几个下人,被胡心亭县令大声地喝骂着,没有办法,端人碗,看人脸,下人们只得忍气吞声,加快了抓挠。
说来也是奇怪,几个下人,抓挠得甚为凶狠,却是不见出血,只见掉皮。
挠到了一半,几个下人突然间喊爹叫娘地全给给吓跑了。
为什么呢?
原来,县令胡心亭,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给变成了一只乌鸦了!
“不好了!胡县令给变成一只乌鸦鸟了!”几个下人跑到了大街上面,惊魂甫定,大喊大叫。
胡府门口,顿时间就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老百姓了。
已经变成了乌鸦鸟的胡县令,心中虽然万分的着急,他却是喊也喊不出,飞也飞不动,嘴里只会发着“呱呱”乱叫的乌鸦鸟那刺耳、难听的声音了。
恶魔少爷郑怀义也来看西洋景,拚命的往里面挤,挤着挤着,也给变成了一只丑陋不堪的乌鸦了。
两只乌鸦“呱唧呱唧”的乱叫,被早就恨之入骨的围观老百姓们当成了妖精,一顿乱棒,全部打死了。
仝庆假扮的那家菜馆的老板,将准备逃窜的恶魔少爷郑怀义和狗官县令胡心亭的魂魄拘拿,剥离分开,让其魂飞魄散,灰飞淹灭了。
仝庆联系自己的分身,让其重新任命了一个新县令,到翼城赴任。
此间事了,仝庆带领着战友们,踏上了新的征程。
第243章 薛子谦侦破“厉鬼”杀人案
薛子谦来到翼城县就任新县令,他上任不久,就破获了一起荒诞离奇的“厉鬼”杀人案件,哄动了一时。
翼城县东门外五里远曹家庄,有一个年老还乡的商贾,名字叫曹志和。
曹志和少年时期离乡,在京城一带作生意,家财万贯,如今,年过古稀,叶落归根,回到了阔别五十多年的故乡定居,归来后,他嫌自家的老宅破旧狭小,便计划在原址上面建造一栋大宅院。
新宅由本村的一个工匠曹骏德负责承建。
两个多月后,新宅落成了,曹志和一家老小搬进去后,感觉到非常地舒适。但是,曹志和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儿媳和一个小孙子,他的老伴三年前就病故了,此外,再加一个仆妇,偌大的宅院内,只有五个人居住,显得十分地冷清和寂寞。
不久之后,这应新宅中,忽然间,接二连三地发生怪事。
夜深人静时,曹志和一家三代四口人和那个仆妇,经常会被一种凄厉怪诞的叫声从睡梦中惊醒,令人毛骨悚然。
一家五口人,吓得夜夜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四周的邻居们,也都知道了,大家背后议论说:“曹志和这么多年一直在外做生意,无奸不商,他肯定是做了什么的昧心事,现在被厉鬼给找上门来了。”
曹志和百口莫辩,他做生意,公平买卖,童叟无欺,薄利多销,清清白白,从来没有赚过昧心钱,这是怎么了?他百思不往其解,常常眉头紧锁,长吁短叹。他告诉邻居中本家的一个兄弟曹磊说,他看到的那个厉鬼,有一丈多高,嘴巴里面吐着长长的吓人舌头,在大厅里面走来走去,甚是恐怖、骇人。他曾经也请过人来家作法,消灭那个厉鬼,但是,丝亳没有一点点的效果。
一天早晨,曹磊无意间发现堂哥曹志和家的大门紧闭,一直到了中午时分,仍然没有人开门,他感到非常的疑惑,这是从来就没有过的事,堂哥曹志和天天来找他诉苦,联想到堂哥家闹鬼多日,生怕出事,于是,曹磊就唤来了几个本家的兄弟,众人一合计,都觉得有点蹊跷,便撞门而入,这才发现堂哥曹志和家五口人,全部都给死在了床上。
曹磊大惊失色,赶紧跑步上县城,衙门口敲响了鸣冤鼓报了案。
新任县令薛子谦接到曹磊的报案后,人命关天,赶快携同着众捕快、仵作,迅速赶到了案发现场,经过仵作认真仔细的勘查,五具尸体的全身,都没有发现有伤痕,他(她)们一家五口人,好像全是因为惊吓而死。
询问左右邻居,证实了曹志和的家里闹“鬼”,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莫不是他(她)们是被厉鬼所害?
薛子谦初来乍到,各地不熟,于是,他便命令众衙役去寻找罪犯的踪迹,然而,多日过去了,案件丝毫没有任何的进展。
曹志和家五人被害,县令薛子谦苦寻凶手无果,于是,坊间中,便纷纷地传出来了谣言,说是曹志和做生意的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人就驱使着“厉鬼”前来寻仇,杀害了曹志和一家人。
一时间,城里城外,人人谈“鬼”色变,闹腾的人心惶惶。
众人心中惶惶,薛子谦却是坚信,这其中,必有蹊跷,绝对没有像民间谣传的那么简单。
近来几日,县衙内的捕头郭敬明和他手下的一干众捕快是早出晚归,明查暗识,疲惫不堪,毅然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这天午后,郭敬明领着王大顺和陶望春两个捕快上街上准备去茶馆中喝茶散散心。
三个人走在了大街上,郭敬明看见一个青年人身穿绸衫,脚穿丝袜白鞋,手里拿着一把纸扇,一步一摇地走了过来,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斯文,貌似一个读书人。
然而,这个青年人在经过三个捕快面前的时候,郭敬明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此人的肩膀,厉声喝道:“大胆小蟊贼,装得倒挺像,走,跟我们衙门内走上一趟吧!”
那个青年人被郭敬明抓住肩膀后,内心恐惧,大惊失色,连忙跪在地上,大喊着“官爷,饶命啊,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捕头郭敬明喝道:“看看你那个怂包样,真没出息,出来混江湖,迟早是要还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快谈,你身上穿的衣服,是从哪儿偷来的?你这是又要到哪里去?速速地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年轻人磕头如倒蒜,惹得过路人指指戳戳,议论纷纷,他羞红着脸,唯唯诺诺地交待说道:“小人身上穿的衣服,是从西街商人王敬安的店铺里面偷来的!”
还真是贼,两个随同的衙役王大顺和陶望春大惊,急忙过来,控制住了这个小贼,然后就问郭敬明:“头儿,你真是慧眼如炬,快说说,你是如何识得此人是个贼啊?”
郭敬明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告诉衙役王大顺和陶望春说道:“也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人走路的姿式非常的怪异,非常的不自然,就在刚刚,他过前面那个下雨蓄积的小水沟的时候,慌慌张张的撩起了长衫,说明一点,他不是一个习惯穿长衫的人,而且,他手里虽然握着一把纸扇,刻意假装斯文,却是弄巧成了拙,这么冷的天,出门拿扇子干什么?他的形迹十分的可疑,所以我就断定,他,绝对不会是什么的好人。”
“头儿,你真得神了,仅凭这些,就抓住了一个窃贼,让我俩佩服的五体投地啊,这里人多嘴杂,依我俩看,咱们还是甭去喝茶了,押着这个窃贼回衙审讯吧!”
“好,回衙!”
县衙刑讯审问室。
看到各种各样的刑具,被押解进来的窃贼吓得面如死灰,不及用刑,就一五一十地做了供述。
窃贼说道:“官爷,小人名叫李阿牛,本县东关村人,平时喜欢偷一点小东西,但是,小人从来不会谋财害命。”说到了这里,李阿牛告诉三个捕快说:“官爷,小人愿意将功赎罪,报告一件离奇的事仁十,希望能够得到减免自己的罪行。”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只要你立了大功,就可减免你的罪行!”
“是,官爷,小人因为家贫,父亡母病,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为给老母亲看病治疗,小人做贼,只是偶尔为之。
有一天深夜,小人去那个被人杀死的富商曹志和的家里行窃,小人潜入房间后,正准备翻找一点值钱的东西,然后就溜之大吉,没有想到,他家的大厅中,突然间,从天而降几个厉鬼,吓得小人赶紧爬进了床底,大气不敢出。
厉鬼有一丈多高,戴着高高的帽子,叫声很是凄厉。一会儿,小人就见厉鬼把曹家人都按倒在了床上,往他(她)们的嘴里猛灌着东西。小人在床底下,只听得曹家五口人慘叫了几声,后来,他们就不见了,我爬出来一看,曹家五个人,全部都死了,小人吓得不得了,也不敢再翻找值钱东西了,赶紧翻墙跑回了家。”
郭敬明听到了这里,心中猛然一惊,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这个小偷李阿牛,竟然是那起闹得沸沸扬扬的“厉鬼”杀人案的目击证人。
郭敬明询问李阿牛:“你既然知道内情,为何不来县衙报案呢?”
李阿牛战战兢兢地说道:“官爷,小人本来就是一个小偷,前来县衙报案,无异于自投罗网,因此,小人才不敢来报案。”
郭敬明听罢,立刻叫来了县令薛子谦,薛县令屏退了左右,秘密对李阿牛进行了一番询问,然后决定将李阿牛就地释放,不予收监了,再三告诫他说,今后绝对不允许再去偷别人家的东西,家里如果确实有困难,需要钱财,可以来找他这个县太爷说,寻求正常途径,帮忙解决。
李阿牛千恩万谢的去了。
薛县令当即立断,命令仵作重新验尸。仵作剖开了曹志和的肚膛,肠胃里却是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
李阿牛明明说了,曹家遇难的五个人,全部都是被凶手往嘴里灌了东西而亡,既然不是毒药,那会是啥昵?难道是李阿牛说谎了不成?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仵作不经意间,摸到了死者的咽喉,眉头一皱,感到有些异常。
仵作剖开了曹志和的喉咙一看,不由大吃一惊,里面竟然被塞满了锡。仵作连连称奇,对薛子谦汇报说:“大人,真是没有想到啊,曹志和一家五口人,竟然是被凶手残忍的灌锡而死,这可是我当仵作十多年来,头一次遇到呀!大人,毒药是可以检验出来的,而灌锡吗?就没有任何的痕迹,而且锡也不会流蕊到肠胃,由此可见,这是一伙有预谋的强盗入室杀人,抢劫钱财。”
曹志和一家五口人的死因被查明了,证明他(她)们是被歹人谋害,而并非是什么的“厉鬼”所为。
县令薛子谦亲自到曹家勘察,他在曹家的客厅里面来回地踱着步,猛然问,想起了“厉鬼”从空中降下这样一个细节,于是,他紧忙命令衙役们爬上了屋顶,去察看一番。
在屋顶,衙役们发现了椽子和栋梁联结的地方,有一个小洞,小洞很像是人工凿制的。
捕头郭敬明把一根木棍插进了小洞里,扭转着木棍,梁木便微微转动,还没转到一半,屋脊已经露出来了一个大窟窿,可以容纳一个人出入。郭敬明霎时间就给明白了过来:所谓的“厉鬼”,其实就是从这个窟窿爬进去的。
郭敬明立刻将这一重大发现,报告给了薛子谦。
薛县令看了看屋顶,笑着说道:“诸位,抓‘厉鬼’的时间到了!他们跑不掉了!”
薛子谦一声令下,建筑此房的工匠曹骏德就被抓了。
曹骏德被押上大堂后,禁不住两下杀威棒的猛打,当即就全部招了。
曹骏德招供祝,机关的确是他所设计,但是,曹家五口人,不是他杀的。当初修建易家的宅子时,县里恶霸吴世勋找到了他,送给他了一百两银子,让他预先在大厅的屋顶上面安置一个机关,并且说,事成之后,还要重谢。曹骏德知道吴世勋不怀好意,但是,此人凶狠霸道,若不依了他,只怕会命丧在他之手。曹家五口人被害之后,曹骏德跑到了深山中躲藏了起来,因为他害怕吴世勋杀人灭口。近日,看到了风声稍缓,这才返回家中,察看一番,不料,回来的当天,就被衙役们抓捕了。
薛县令立刻命令曹骏德带路,前去寻找吴世勋。
捕头郭敬明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吴世勋的家门口了。
此时的吴世勋,家中正在聚赌,众捕快立刻将吴世勋的家层层包围,吴世勋一干人等,全部被当场抓捕。
在吴世勋的家里,衙役们当场就搜出了曹志和家中的财物,还搜出了踩高跷的木杆和戏衣、高帽等作案工具。
经过审讯,吴世勋交待了扮“厉鬼”杀人劫财的事实。
原来,吴世勋一伙人,见到了曹志和的家富有,而他的家中,又只有五口人,于是,他就设法买通了工匠曹骏德在房顶上面布下了机关。半夜里,吴世勋等人从房顶进入曹志和的家中,穿着戏服,戴着高帽,踩着高跷,在曹家扮作成“厉鬼”的模样。随后,几人又用锡强灌曹家五人的咽喉,使其窒息而死,盗走了曹家所有值钱的财物。
吴世勋等人,以为扮“鬼”杀人,用锡灌喉,找不出致死原因,人们肯定会疑是“厉鬼”作祟,他们可以逍遥法外。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吴世勋等丧心病狂之辈,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法网,捕头郭敬明的一个偶然发现,抓住了小偷李阿牛,薛子谦县令顺藤摸瓜,逮住了扮“鬼”杀人的元凶。
数日之后,依照华国的律法,吴世勋等八人扮“厉鬼”谋杀曹志和一家五口人,罪大恶极,被处于斩刑,暴尸三日,以儆效尤。
工匠曹骏德助纣为虐,被处以“斩立决”。
这起轰动一时的翼城罗“厉鬼”杀人案,自此结案,落下了帷幕。
第245章 玩火引灾难
华国东疆的黄陵山脚下,有个阎家庄,庄里有个行为十分放荡的年轻人,名字叫阎崇年。
十八岁的阎崇年,貌似风雅,实则龌蹉,这个家伙,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一米八的个头,高大英俊,四处拈花惹草,欺骗良家姑娘。
阎崇年是个独生子,从小就被家人娇生惯养,家境一般,刁蛮任性,无法无天,他仗着自己长了一付俊俏的臭皮囊,如簧的巧舌,身上衣着亮鲜,鲜艳夺目,加上出手阔绰、大方,挥金如土,从来不皱眉头,让不少虚荣心强烈的女孩子,都误以为他是一个富家公子的少爷,趋炎附势,飞蛾扑火,心甘情愿的上当受骗,为他**。
阎崇年简直是个人渣,这个家伙,游戏人间,对所有喜欢他的漂亮姑娘,都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用他的话说:“结婚?早着哩,还是等本少年玩够了,玩爽了,玩腻了,再考虑传宗接代的事情吧!”
为此,爹娘也是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的性子来,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全部到被他拿去泡妞了。坐吃山空,家里再也没有可以供他挥霍取乐的财物了。于是,阎崇年就变着法的弄钱,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为自己能够顺利的泡妞,他独自一人,带上弓箭,跑去附近的黄陵山上去打猎。
黄陵山,顾名思议,就是埋葬黄帝陵墓的地方,风水宝地,鲜有人上此山中打猎,百姓们迷信,害怕上黄陵山上打猎,会对轩辕黄帝不敬,冲撞了神灵,引来祸殃,而阎崇年这个“二百五”却是不怕,总认为天是老大,他是老二,天真地以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害得了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天下漂亮的女人,随便可以供他玩乐,胆大妄为,我行我素。
幼年时候的阎崇年,就不喜爱读书习文,而是特别喜欢耍枪弄棒,加上他的父亲阎维良是一个射猎高手,方圆百里,鲜有人匹,阎维良看到他不爱读书,也不勉强他,而是教了儿子一些射箭的技能,因而,阎祟年还在很小的时候,就得到了父亲阎维良狩猎射杀的真传,引以为傲的是,他竟然给学会发射连珠箭,并且青出于蓝胜于蓝,被他的父亲阎维良还要棋高一筹,因此,他每次打猎,都有收获,只是多少上说话,却是从来不会走空。
这天,阎崇年因为手头紧张,无钱泡妞,才上了黄陵山,非常的幸运,刚到轩辕黄帝的陵园,他就看到了一头膘肥体壮的大野猪,在树丛间乱哼乱窜着觅食,于是,他就准备射杀这头大野猪,然后下山换钱泡妞。谁曾料想,这头大野猪的皮糙肉厚,他一箭射去,大野猪并未被射死,而是受伤暴怒,“嗷嗷嗷”的叫唤着逃走了。
心有不甘的阎崇年,就在后面,沿着这头大野猪受伤流下的血迹,开始了追杀,入山几十公里,不过,阎祟年最后,却是给追丢了,因为大野猪的血迹,突然间中断,去向不明了。
这时候,到了一处空旷的林间草地上,时正阳春四月,遍地山花,争奇斗艳,分外地醉人,风流狂少阎崇年,不由得停下来了脚步,在山上欣赏起美景来。
忽然,从前面那座森林的里面,窜出来了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美丽少女,在草地上飞奔,嘴里“咯咯咯”的笑声不绝,继而又跳起舞蹈来。
阎崇年顿时间给惊呆了,这深山老林之中,怎么会有如此的美少女啊?她到底是人呢?还是妖怪?
人也罢,妖也罢,管毬他呢,好色成性的阎崇年,一看到这个突然间从森林里面跑出来的美丽女孩,就起来了坏心思。
阎崇年这个家伙,恨不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漂亮女子,都能与他有肌肤之亲。
思想龌龊的阎祟年,于是就渐渐地靠近了这个美少女,装成一副意外相遇的样子。
这个漂亮迷人的小姑娘,年龄大约十二、三岁,模样俊俏,天真烂漫,特别爱笑,猛然间见到了阎崇年,胆子特大,一点也不惧怕,而且,她看到了阎崇年模样俊美,谈吐不凡,慢慢地开始喜欢起他来。
有门,讨女孩子欢心,可是阎崇年的拿手好戏,于是,闻崇年就去采摘那漫山遍野开放的最美花儿,再拿出来自己之前别处射杀的一只孔雀攒下的翎毛,做成了一个漂亮的花环,送给了那个小女孩子。
小姑娘连声地说着“谢谢”,说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给她送过花环,她非常的喜欢。
趁热打铁,阎崇年泡妞惯用的伎俩,于是乎,他刻意开始了打听这个美丽女孩子的来历。
这个小女孩回答说:“我的名字叫笑月,今年十二岁,我家是一个隐世的神秘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居住在这座黄陵大山中,一般情况下,轻易不见外人,所以,许多人都不会知道。阎大哥,认识你,我好开心啊!”
“是吗?阎大哥也喜欢你,我们做朋友吧!”
“好!”
此后,阎祟年几乎每天,都会来到黄陵山的上面,而且他每次来,都会带一些民间中小女孩子都喜爱的小礼物送给笑月,使笑月非常的开心,很快,他们二人发展迅速,如胶似漆,就是这样,成为了很好的异性朋友。
相处了几天之后,心猿意马、好色成性的阎崇年故伎重演,他想要尽快地占有了笑月的身体,于是就编着瞎话欺骗她说:“笑月,阎哥哥特别喜欢你,并且以后,阎哥哥一定会娶你为妻,咱们俩百年好合,生生世世在一起。”
笑月笑了,她相信了,于是,她在阎崇年的引诱下,脱掉了裤子,躺在了草地上,把自己纯洁的童贞,就是这样子随随便便的就交给了阎崇年这个花心大萝卜了。
这样欢快的相处了一个多月后,笑月问阎崇年说:“阎哥哥,你啥时候?准备带着我回家去见公婆啊?”
“不急,不急嘛!”阎祟年总是用一些骗人的言语搪塞笑月,他可不想那么急着成婚。
后来,阎崇年隔三岔五,才会来到黄陵山中,应付差事的乱搞一下,然后就急匆匆地离开。
再美的姑娘,得手后,阎崇年一旦玩腻了,他就准备着抛弃,再去寻找新的目标下手。
喜新厌旧,正是天生花心者的重要特征。
阎崇年不再上黄陵山了,他完全抛弃和忘记了这个在山里萍水相逢的十二岁的笑月姑娘了。
色狼阎崇年,一个偶然,结识了邻村王家庄一个大户人家、员外王茂林的女儿、十四岁的美少女王思聪。
不到三天,阎崇年就把涉世未深、不懂男女之事的王思聪给哄骗的上了床,被他诱骗玷污失了身。
正当阎崇年准备故技重施,用冷淡来疏远王思聪的时候,王思聪的哥哥王思源竟然带着上百个的打手,来到了阎崇年居住的阎家庄,把他家整个儿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叫喊着让阎崇年出门受死。
说到王思聪的哥哥王思源,那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王府少爷王思源,有一个响当当的外号,叫做王霸天,他手下笼络了一大批的亡命徒,流氓成性,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在附近百里,根本就没有人敢去敢惹。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
恶魔少爷王思源奸人无数,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妹妹王思聪竟然也是被人引诱奸污,大了肚子,还面临着抛弃,太岁头上动土,这还了得。于是,王思源就带着一百多个地痞无赖,前来阎家庄闹事。
阎崇年来了一顿暴打,遍体鳞伤,一下子被吓得面色惨白,当即跪地求饶,答应他娶王思聪过门为妻。
王思源考虑到妹妹王思聪的肚子大了,名声不好,打死了阎崇年,谁人敢娶她啊,于是,一番商议后,婚事就订在了七天后的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了。
游戏花丛的阎崇年,终于遇上了一个狠角色,生死关头,他不得不低头。这王思聪的性子,和他的哥哥王思源也差不了多少,刁蛮任性,她嫁到阎家来,阎崇年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时间真快啊!一晃眼,中秋节就来临了。
婚礼当天,相当热闹,阎府高堂满座,来了许多贺喜的客人。
正当大家在欢快热闹的喜庆气氛中吃肉喝酒之时,忽然,阎家庄村外的四周,传来了豺狼的啸声。
豺狼的啸声,此起彼伏,很是吓人。
虽然黄陵山距离阎家庄很近,并且山中有很多的狼,可是,它们很少会下山,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呢?
狼啸声不断地逼近,阎家庄里所有的村民,都给吓得躲进了自己的屋中关好了门。
狼啸声渐渐的逼近了阎崇年的家,一头头的大狼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把他家和所有前来贺喜的宾客,全部给包围了起来。有胆大一点的客人,抬头四周看去,只见密密麻麻,阎崇年家的前后左右,竟然来了上千头狼。
狼啸声响个不停,这些参加婚宴的宾客,无不吓得脸色煞白,他(她)们根本就不敢乱叫乱动,一个一个噤若寒蝉,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阎崇年穿着新郎服,和新娘王思聪正在向客人们敬酒,见到这样一幕后,也是不知所措了起来。
就在这时,在狼啸声中,从远处走来了一个高大魁梧的青衣老者。
老者的身后,跟着一个仙女般的小姑娘。
阎祟年看到这位小姑娘的时候,连忙地低下了头。
原来,这个女孩子,她不是别人,正是阎崇年在山里认识、并把一切都给了他的那个笑月小姑娘。
老者来到了众人的面前,站定后,冷冷的说道:“本人,敖啸老祖是也,原本是黄陵山中守护黄陵的银月狼族的狼王,现在是魔界女王陛下命令潜伏在黄陵山的一个团队,这是我的孙女儿啸月,不久前,我的小孙女儿,被这个姓阎的家伙甜言密语的祸害后,又给抛弃了,今天,是报仇的时候到了。本老祖奉女王陛下的圣旨前来,群狼屠村开始。”
一听此言,众人吓得亡魂皆冒,大喊大叫。
上千头狼的啸声,响了起来,张牙舞爪,向混乱的人群扑了过去,瞬间惨叫声不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有四头足有小牛般的大狼,浑身雪白,向前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一头巨狼飞扑上前,将阎崇年扑倒地上,四头巨狼一阵狂咬,阎崇年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去惨叫,他整个人就是这样子的给消失在了狼口之中,地上,只留下来了一滩殷纪的血迹。
这天,阎家庄里人,全部被狼咬死了,无一活口,临了,又给放了一把大火焚烧。
浓烟滚滚中,有两头巨狼来到了敖啸老祖和啸月公主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伏着前蹄。
祖孙二人骑上了狼身,巨狼便如骏马一般地飞奔而去。
而阎家庄,却在这场大火中变成了一片废墟了。
阎崇年四处玩弄感情,玩火**,给全庄人和贺喜的宾客带来了空前绝后的大灾难,教训啊!
阎家庄惨案发生后,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指示仝庆一行人荡平黄陵山,消灭这群祸害人间的恶魔群狼。
第246章 肩负使命
兰英小天使转世的许香云,在与仝庆一行人汇合后,肩负神圣的使命,志同道合,携手并进,拯救世界,大显身手。
这天,许香云睡梦中,奉了耶和华上帝的密旨,灵魂出窍,幻化成为了一个美丽的凡间小女孩莲花姑娘,越洋过海的来到了欧洲地界的一个名字叫洼里的山村中,与这里的民众见面。
天使灵魂,神祗摆渡,珍迹出现,她幻化的这个小女孩莲花姑娘,每走一步,脚下立即会现出来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美丽莲花,诡异神奇,美轮美奂。
洼里小山村,居住着五十多户的人家,村庄所有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基督教徒,他(她)们追随着耶稣基督的脚步,从一而终,奉信耶和华上帝,可是,他(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天国使者,兰英天使的灵魂幻化出来的这个美丽的莲花姑娘,显现出来的珍妙情景,把他(她)们一个一个都给惊呆了。
“我来自伊甸园天堂,是耶和华上帝派来的天国使者,奉旨来看望你们!”莲花姑娘轻启朱唇,犹如玉浆仙液,滋润着众人的心田,大家集体跪下,开始了神圣的祷告:“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您的名为圣……”
莲花姑娘,在他(她)们集体的祷告中,绕着这个小山村,走了三圈。
多么珍妙啊!洼里小山村,立刻就被三层五光十色的莲花给环绕住了,光彩夺目,清香扑鼻!
一朵彩云从天落下,莲花姑娘信手拈来,跳了上去,然后就冉冉地升在了空中,“神爱世人”四个金体大字,从天而降。
恰好有一个从这里路过的地方官员,名字叫查理世.罗斯福,他看到了如此神奇的一幕,知道莲花姑娘是神祗,立刻跪下,和村民们一起叩拜、祷告,祷告完毕后,村民们跳舞狂欢,唱起了赞美歌。
查理世.罗斯福和大家热闹了一会后,就匆匆忙忙的起身,他跨上了一匹高大的骏马,旋风一般地奔驰着赶往了都城,报告国王知道。
年轻的国王路西法.威廉,从来没有听到过天使下凡,与百姓们同欢,更没有亲眼看见过,他感觉到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于是他就马上派遣了本国善于卜卦算命的国师路易斯.柯达,跟着这个地方官员查理世.罗斯福,带着五个侍卫,一起去洼里小山村中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国师路易斯.柯达和那个官员查理世.罗斯福带着五个侍卫,刚来到洼里小山村的外围,猛然间,就看到了莲花姑娘高坐云端,正在给村民们宣讲着《圣经》知识,她由浅入深,循序渐进,信仰基督教的路易斯.柯达和查理世.罗斯福两个,马上就被成功地吸引住了。
“我们是耶和华上帝根据他的形象和风格创造的,我们在生活中,拥有上帝的圣洁、公义、尊严、权力和权威,上帝赐给我们的生命,太高贵了,他给了我们他的生命,永恒的生命,我们要为这宝贵的生命负责到底!听上帝的话,生命就有价值,反之,就没有价值了。
听耶和华上帝的话,就有永恒的生命,坚持永恒的天堂。
灵魂是真实的,天堂和地狱也是真实的,我们凡人,总是对所见的世界充满了贪婪,享受着罪恶的快乐,岂不知这个世界是对魔鬼的巨大欺骗。魔鬼无处不在,试图欺骗我们,不断地引诱着我们犯罪,最后使我们全部都下地狱。
亚当和夏姑是上帝创造的人类始祖,以前生活在伊甸园中,他们从来没有吃过善恶树上的果子,当他们与魔鬼毒蛇交谈时,他们的生活就在好与坏之中了,他们听了魔鬼毒蛇的话后,偷吃了善恶果,他们不知道魔鬼毒蛇让他俩偷吃禁果,其实是想杀了他们,他们不知道那可怕的罪行,魔鬼的计划就是让他俩犯罪,必须要从善恶树开始,魔鬼毒蛇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怀疑耶和华上帝的大爱,结果他们真得上当了。
亚当和夏娃犯罪之前,在伊甸园中,他们拥有过上帝的智慧和全威,上帝与他们同在。
当时,伊甸园里,有三种树,果树是人体的需要;生命树是精神的需要;而善恶树,却是人的自由意志的需要。
当年造物创世,耶和华上帝在伊甸园中栽下了善恶树,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当时,耶和华上帝曾经告诉亚当和夏娃俩说:‘在这个地球上,你们就是主人,但是,在天堂,你们仍然是大师,尽管整个地球都由你们管理,而我这个造物创世者,是你们真正的主人,听我的话,你们就拥有永生,享受无尽的快乐,而背叛了我的话语,就是叛逆、罪恶和死亡。’
亚当和夏娃把耶和华上帝的话语当作了耳旁风,听信了魔鬼毒蛇的引诱,看到了善恶树上的果子闪闪发光,失去了判断力,失去了智慧,失去了权威,偷吃了善恶果子,犯了罪。
罪是耶和华上帝的仇敌,在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的整个过程中,耶和华上帝就在旁边守望。
亚当和夏娃没有经受得起魔鬼毒蛇的引诱,偷吃禁果犯罪了,随之而来的是恐惶、羞耻和压力。
耶和华上帝痛心疾首,愤怒的把亚当和夏娃赶出了伊甸园,在最生气、最悲伤的时候,做出了一个最痛苦的决定,让他的儿子耶稣下凡,道成肉身,上十字架,用耶稣的宝血来洗刷人类的罪过,呼唤着我们,耶稣基督,由此而生。
如果一个人,怀疑耶和华上帝的大爱,他将彻夜的崩溃;如果一个人,不信仰耶和华上帝,把上帝的话语不当回事,他肯定会陷入犯罪的泥潭,不能自拨了!
原罪因为亚当和夏娃偷吃了善恶果子后引起、造就,无法更改了。
当我们继续处理犯罪以及那些故意犯罪的人后,谁都无权指责罪恶,甚至会被罪恶的影响所掠夺,丧失了敏锐度,随着时间的流逛,罪恶会不由自主的教唆着你我犯罪,走向深渊啊。
女魔头雨蝶儿虎视眈眈地妾图称霸整个地球,祸害人间,花样百出,人类世界,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大危机,因而,考验大家的时间到了,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保护地球,人人有责!
我受耶和华上帝的派遣,给你们全体村民赐福,拣选一名堪当重任的童贞女,为你们村庄的圣女,非常幸运,召唤师技能已经显示出来,她的名字叫伊丽莎白.雅典娜,她现在就在你们的中间,圣灵降临,圣女伊丽莎白.雅典娜出列!”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一朵七彩祥云从天而降,包裏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冉冉升起,与莲花姑娘一起居于了空中,百鸟突然间飞来,围着这个女孩子翩翩飞舞,美轮美奂,喜况空前。
莲花姑娘为伊丽莎白.雅典娜披上了耶和华上帝赐予她的圣女衣裙,在天籁之音的祝福声中,与众人道别,悠忽间,就不见了踪影了。
伊丽莎白.雅典娜身着圣女衣裙,从天而降,洼里村沸腾了。
“天啦!我看到了什么?洼里村出了一个圣女,好高兴,好开心啊!”大国师路易斯.柯达激动地喃喃自语,赶忙回转皇宫,向年轻的国王路西法.威廉报告说:“陛下,洼里村出了一个圣女,名字叫伊丽莎白.雅典娜,一个非有福气的姑娘,上帝拣选她,必有神力,国王如若娶了她,后代将会做出丰功伟业,并绵延不绝、世世相传呀!”
年轻的国王路西法.威廉听了,心中异常地兴奋,立刻命令手下准备聘礼,娶伊丽莎白.雅典娜圣女为妻。
伊丽莎白.雅典娜姑娘,被年轻的国王路西法.威廉迎娶到了宫里,她的美貌绝伦、天生丽质,震惊了后宫的王妃宫女,没有一个人能和她相比,惊叹之余,她们又非常地嫉妒她,总想找点碴儿,让她难堪。可是,由于国王路西法.威廉的宠爱,她们始终没有机会。
十个月过去,伊丽莎白.雅典娜姑娘怀孕期满,竟然生下了一百个蛋。
这真是一件怪事了!
伊丽莎白.雅典娜姑娘的来历,本来就不太明白,有着种种离奇的传说,现在,她生下的又不是孩子,而是蛋,便使那些后妃们个个幸灾乐祸,想借这个机会,拔掉眼中钉。她们在芭蕉上,刻了妖魔鬼怪的形象,涂上污血,交给了国王路西法.威廉,说什么,伊丽莎白.雅典娜生的全部是鬼怪。
迷信的国王路西法.威廉被魔鬼侵身,竟然信以为真。
于是,这群妃子,就找来了一只大铜壶,将伊丽莎白.雅典娜生产下的一百个蛋,全部放在了铜壶内,密封上铜壶口,把铜壶投到了大西洋海水中,让它随波逐流。
耶和华上帝在天上看到了这一切,急忙命令仝庆、董婉儿和许香云三个人过来大西洋,捞起了铜壶,在铜壶盖上,打上了耶和华上帝的封印,护送着铜壶顺流而下。到了一个美丽富饶的国家,那铜壶便给停了下来。
这个国家的国王,名字叫撒哈拉.雷克萨斯,是一个战争狂,他在高台上点兵,突然间看到了大西洋海水中漂着一只铜壶,正在水波中荡漾,壶面上闪闪发光,于是,他便派人游泳,去把那个铜壶从水中取了出来。
他一看,上面竟然有耶和华上帝的封印,再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蛋,外壳光滑洁白,令人十分喜爱。他也不知道蛋里有什么,又不敢随便打破,便找来了后宫中的一百个佳丽,每人将一个蛋放入怀中,时时温暖着蛋。
过了一个月,从那一百个蛋中,钻出来了一百个男孩,生来就具有神奇的智慧和勇气,个个相貌英俊、武艺高超;声音洪亮,好像狮子吼。
战争狂的国王撒哈拉.雷克萨斯高兴坏了,急忙命人为他们准备了一百头白象,并配上了七种宝石制作的鞍子,装备齐全。
一百个男孩子英勇善战,百战百胜,所向无敌,邻国一个一个地被他们兄弟们征服了。最后,终于轮到攻打他们降生的那个国家了。
在他们母亲伊丽莎白.雅典娜的国家里,早已经听说了这一百位所向披靡的武士,也早就为他们征服邻国的事迹所震惊。这次,真的要打过来了!这个消息,比任何洪水猛兽还要令人丧胆,国内百姓,个个惊慌失措,恐惧万分。
国王路西法.威廉紧急召集文武百官开会,问道:“大敌当前,谁去降服?”
雅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回答。
王后伊丽莎白.雅典娜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心里想到:“这一百个勇士,一定就是我那失散了的一百个儿子。”
于是,她就跑去对国王路西法.威广兼说:“要是大王您还相信我,就不必担心敌人的进攻了。到时候,看敌人是从哪一边攻城,我立刻到敌人阵地前去降服他们。”
众人听了,半信半疑,不知道王后伊丽莎白.雅典娜有什么妙计?能够打退敌人。
很快,邻国的军队就来了,为首的,正是那一百个勇士兄弟,个个骑着白象,威风凛凛。
国王路西法.威廉与王后伊丽莎白.雅典娜一起登上了城楼,面对着敌人的军队。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母子连心,王后伊丽莎白.雅典娜看到了那一百个威猛的兄弟,喜极而泣,急忙解开了胸襟,她的**立即就射出了一百道的乳汁,分别射向了她那一百个儿子的口中了。
乳汁入口,一百个儿子马上就明白了,他们一起叫道:“这是我们的妈妈呀!”
于是,一百兄弟立刻放下了武器,跪在了城楼前,向他们的母亲叩头请罪。
城门打开了,路西法.威廉和伊丽莎白.雅典娜急忙下了城楼,与他们的一百个儿子见面,血浓于水,又悲又喜。
戏剧性的一幕,让这两个本来是敌对的国家,从此以后,竟然变成了十分亲密的友邦,他们两个国家,在抵抗魔界的战争中,团结一致,携手并肩,共同作战,保卫地球,同仇敌忾,气壮山河,留下了许多荡气回肠的英雄传说。
第247章 接引二兄弟
东方天庭的天宫里,玉皇大帝乱王母娘娘育有七位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但除了七姑娘胆子大外,其他的六个,都是胆小怕事,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一天,春光明媚,七位仙女奉了母后(王母娘娘)的懿旨,来到了人间界采集一万种花,为天庭即将召开的万花宴做准备。
七位仙女下来凡间,忙乎了半个多月,最后,终于在原镇蟒山的原址上,采集到了最后的一朵鲜花,眼看着大功即将告成,可以回天庭复命了,七姐妹欢天喜地,喜不自禁。
七位仙女见四下中无人,震蟒山消失不见后,原址上出现了一条神秘的河流,滚动的河水清澈透底,她们便将衣服脱掉,放在了岸边,在水里沐浴,嬉戏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等七位仙女洗完澡,陆续地穿上了衣服,正准备离开凡间的时候,突然,六姐姐听到了七妹妹哭哭啼啼的声音,赶紧过来间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原来,七妹妹的仙衣服不见了。
这可把其他五个仙女姐姐给吓坏了,拉着六妹的手,赶忙飞回了天宫,口口声声地说,要帮七妹妹找一件仙衣服。
可是,没有想到,六姐妹上来了天宫,观见母后(王母娘娘),正在为其他的事情大发着雷霆,地上跪倒了一片人,父皇(玉皇大帝)正在劝说着母后。
六个仙女看见后,都怕触及了母后的霉头,火上浇油,所以,放下了采摘齐全的万花后,赶紧告退闪人,都不敢提及在震蟒山河水里洗澡,七妹妹丢失了仙衣服不能上天的事情。
结果,七仙女蹲在水里,她等呀等的,过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她那六个姐姐前来给她送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嬉皮笑脸,相貌十分猥琐的公子哥儿,涎着口水,来到了神秘河水边,对着七仙女,说道:“我是从妖界过来凡间的蛤蟆王子,已经修炼了千年,只要你肯答应做我的老婆,我就给你衣服!不然……”
蛤蟆精不怀好意地淫笑着。
七仙女一听,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这个该死的蛤蟆精弄的鬼,她气愤地说:“你……,休想,我宁可在人间当个普通人,也不会和你这只癞蛤蟆成亲!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蛤蟆精“嘿嘿嘿”地怪笑着,说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你就永远待在这里,做凡人去吧!”
说完,蛤蟆精就给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七仙女又羞又气,可为了生存下去,她只好在水中采集了些水草,编织成一件草衣服遮羞,这才上了岸。
没有了仙衣,七仙女就是个普通的凡人了,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再次回到天宫去。
别看震蟒山原址上的白天,雾气霭霭,景色独特,可是,一到了夜里,四处都是狼嚎鬼哭,幽幽的青光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凶恶的猛兽和祸害人间的妖魔鬼怪。
变成了凡人的七仙女,又累又饿,她看见了前面,有一个岩石洞,既能挡风,也能遮雨,于是,她就一头闯了进去。
说来,也是奇怪,石洞里面,摆着一张石桌,上面放着两颗不知名的野果子,散发着奇异的清香。
肚子饥饿的七仙女,拿起来了两个不知名的野果子闻了闻,深吸了一口气。
可是,虽然饥饿难忍,但有着戒备心理的七仙女,她还没有贸然开口吃这两个来历不明的野果。
再三纠结,犹豫不决,突然间,这两颗不知名字叫什么的野生水果,居然像活物一样,“赤溜”两下,就先后钻进了她的嘴巴,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七仙女惊得目瞪口呆。
突然间,七仙女感觉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在隐隐地发热,眼看着肚子一点一点地鼓了起来。
“天啦,我居然有了身孕。不用说,这一切肯定是那个蛤蟆精搞出来的鬼,气死我了!”
七仙女冰清玉洁,忽然之间,肚子变大,羞愧极了,她更加地恼恨起来那个千万万剐的蛤蟆精,也更加没有脸再回天宫面见父皇母后了。
七仙女只好在这个石洞中,纶定居了下来,等待着孩子平安地出生,并希望自己的六个姐姐,赶紧下凡来搭救自己出苦海。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六个姐姐没有等来,寒冷的冬天,倒是来到了。
数九寒天,大雪纷飞,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冷了,为了逼迫着七仙女就范,蛤蟆精再次地使起来了坏,他每天晚上,都要往山洞里面吹一股妖风,冷风刺骨,冻得七仙女咬紧了牙关,直打着寒颤,好多次,眼看着就要被冻死了。
所幸,七仙女的命,不该这样绝,在岩石洞的深处,她误走误撞地跌进了一处神秘的地下穴洞中了。
这个地穴的下面,竟然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温泉,热气腾腾,扑面而来。
于是,冻的直哆嗦的七仙女,根本就不做过多的考了,她依然决然地跳进了这个温泉的里面去了。
“好爽啊!”
温暖的泉水,既能滋润七仙女洁白无瑕的皮肤,也能让她的浑身为之轻松,不再畏惧寒冷了。
就是这样子,七仙女安然地度过了这个严寒的冬季了。
转眼,到了来年春暖花开的时节,七仙女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顺利的生下了一对孪生兄弟的小男孩儿。而她的六个姐姐,也终于给想起了她这个妹妹,她们匆匆忙忙的找到了一件仙衣,前来接她回天宫。
看着健康活泼的两个孩子,七仙女百味杂陈,她舍不得丢下自己的亲生骨肉,想把他们小哥俩一起给带回天宫抚养。
可是,天宫也有天宫的规矩,如果带着两个凡间的孩子回去之后,被人给发现了,母子三人,都得面临着灭顶之灾,难逃一死了。
七仙女抱着自己亲生的两个孩子呜呜咽咽,哭哭啼啼,泪如雨下,她的六个姐姐在一边,也是跟着她伤心地叹息,但是,事到了如今,除了狠心地把两个孩子留在凡间,托付给凡人收养,别无他法了。
六个姐姐陪着七仙女,在距离她生产两个孩子的地穴附近,找到了一户姓牛的好心人家,求他们夫妻俩能够发发善心,帮忙抚养她的两个孩子。
牛姓夫妻,都是年过了半百,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亲生的孩子,于是,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七仙女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痛哭了一场之后,方才依依不舍地随同着六个姐姐上天宫去了。
牛姓夫妻俩,把七仙女的这两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小哥俩用,还给他们小兄弟俩个分别起了一个名字――牛仙童、牛仙生。意思是:他们小哥俩,是神仙生下的儿子。
牛仙童、牛仙生小哥俩长到十八岁的时候,成为了两个威武英俊的大小伙子,更是附近一带最厉害的猎人,哥俩不仅降服了神秘河流中被女魔头雨蝶儿派遣潜伏的祸害人间世界最凶猛的一个水怪,而且,还团结一致,打败了危害一方的那个蛤蟆精,为民除了大害。
牛仙童、牛仙生哥儿俩,瞬间就成为了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大英雄了。
这天,执行任务中的仝庆,突然间,给接到了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的旨意,大意是:恐生事端,命令他速回华国,去接引牛仙童、牛仙生哥俩,进入喋血飞鹰在行动的组织中,让这哥俩诛魔伏怪,担当起来重责。
原来,牛仙童、牛仙生他们哥儿俩,亦是伊甸园里的两个天使,这次下凡救世,借助着七仙女的仙躯,道成了肉身,转世投了胎,跟蛤蟆精没有任何的关系。
仝庆接旨后,把手头上的工作,交待给了妻子董婉儿,然后就雷厉风行,即刻启程,赶回华国,接引牛仙童和牛仙生兄妹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