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何进亡下之指鹿为马
不几日后。
张让道:“我听闻董卓的军队就快要到了,想不到何进这头无脑的蠢猪,还有这样疯狂的手段。”
“魏忠贤,赵高,你是我们当中最有智谋的,以你们看来,我们为之奈何?”
赵高微微思索了一下,就上前道:“常侍大人,为今之计,只有下策了。”
“何屠夫既然愚蠢而不知趣,那我等就要了他的狗命就是。”
“只要拿下了何屠夫,凭借我们的禁卫军,未尝就没有和西园八校一战之力。”
“只要我们胜了,朝堂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这时,魏忠贤道,“赵侍郎,你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不过还是有一些缺陷。”
“我们可以埋伏刀斧手,也可以说服太后让何屠夫进宫,不过,我们最好不要先动手,而是逼迫那些伪君子先动手。”
“这样,我们拿住伪君子先动手的证据,将来胜利了,就能狠打击这些伪君子的名望。”
张让点了点头,道,“就依魏常侍所言。逼迫这些伪君子出手,本公自有方法,说服太后的事,就交给赵侍郎了。”
赵高一拱手,就下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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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太后正在对着镜子化妆,听说赵高求见,就直接让赵高进了自己的卧室。
“小高子,”何灵思笑吟吟道,“什么风把你吹到姐姐这里来了,来,快坐,姐姐为你泡杯茶。”
赵高也不客气,直接肩并肩的坐在何太后身边。
而何太后似乎也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腿蹭赵高的身子。
赵高虽然知道自己有任务在身,但是,赵高并不是十常侍那样的纯宦官,功能还是正常的,自然面对一国之母的挑逗,自然是把持不住地,于是,一番翻云覆雨。
一番恩爱过后,双方都十分满足和恩爱的对视了一眼。
缠绵完了,赵高忽然跪在地上,抱住何灵思的大腿,哭道,“太后姐姐,你可要为小高子做主啊!”
何灵思也是一惊,道:“小高子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有谁欺辱你你尽管告诉姐姐,姐姐为你做主!”
赵高啜泣道:“今大将军矫诏召外兵至京师,欲灭臣等,望娘娘垂怜赐救。”
何灵思也是一愣,道:“小高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去大将军府上给我哥哥陪个不是,我哥哥心肠软,有什么矛盾,就都过去了。”
赵高还是抽泣个不停:“若到大将军府,骨肉齑粉矣。望娘娘宣大将军入宫谕止之。如其不从,小高子只就娘娘前请死。”
看着赵高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何灵思轻轻的抚摸着赵高的背,温柔道:“好,小高子,姐姐依你还不行么。”
“最近兄长也不知抽的什么风,正好本后也想请他进宫一叙。”
“姐姐,你对小高子真是太好了......”赵
高直接在太后怀里撒开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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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正在袁隗府上。
一个下人进来报告说太后有请大将军进宫一叙。
袁隗道:“太后此诏,必是十常侍之谋,切不可去。去必有祸。”
何进道:“太后诏我,有何祸事?”
袁隗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等引甲士护从,以防不测。”
“公路,本初,你兄弟二人保护大将军前去吧。”
袁绍和袁术一拱手,带着五百私兵,前去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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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见袁绍袁术亲自带兵来了,嘴角微微一翘,道:“入了本公的算计了。”
“赵高,魏忠贤,我们人中以你二人功夫最佳,而且擅长统兵。”
“等待袁术等人接近后,你二人用冷箭袭杀袁绍和袁术,本公要让何屠夫在混乱中死去,并把何屠夫的死因归结到这群伪君子身上。”
魏忠贤和赵高一拱手,领命而去。
就在这时,袁绍和袁术进入了魏忠贤和赵高的射程,何进也快走进了宫门。
这时,不知怎地,袁家的私兵队伍中一个人爆喝道:“董后何罪,妄以鸩死?国母丧葬,托疾不出!汝本屠沽小辈,我等荐之天子,以致荣贵;不思报效,欲相谋害,汝言我等甚浊,其清者是谁?”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私兵队伍里,这是出现了神马情况?
众人正在愣神间,赵高和魏忠贤果断的射出了两支冷箭。
“啊啊!”袁绍和袁术没有被射死,原来是亲卫为这两个公子爷挡箭了。
袁绍和袁术刚要说话,突然,那个人暴喝一声:“杀!”
私兵队伍,就这么杀红眼的往皇宫里冲。
何进还站在原地愣神,赵高嘴角一翘,暗中摸出了一柄飞刀,只一刀,就贯穿了何进的胸膛,要了何进的性命。
张让何等觉乖,趁机高喊道;“袁绍袁术谋杀大臣!诛恶党者前来助战!”
一时间,埋伏在暗中的御林军齐出,直接和袁家的私兵短兵相接了。
“可恶!”袁绍恼怒的大喝一声,道,“公路,这帮阉党如此狠辣和狡诈,我们被他们阴了!”
“事不宜迟,快撤,我们见了叔父后再做定夺!”
袁家的私兵,撤退的倒也果断,不一会就没了人影。
地上,只留下数十私兵的遗体,还有被战马踩成肉泥的何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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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幸不辱命!”一个穿着袁家私兵服饰的兵丁出现在张让面前。
“刘侍郎,你做的非常好!”张让道,“走吧,小高子,魏忠贤,刘瑾,太后亲兄长被伪君子杀死了,我们去给太后一个交代。”
四人相视而笑。秦末,汉末,明末和明朝后期最有能力和恶名的四大宦官,相聚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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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
“什么?”何灵思拍案而起,“你们说,本后的兄长,被袁家的人给杀了?”
“太后,这千真万确啊!”赵高哭丧着脸道,“小高子亲眼见到大将军被袁绍一箭射死,然后被袁术践踏成泥。”
“小高子本想射杀此二贼为大将军报仇,奈何被他们的死士挡住了。”
“然后,那些贼子自知不是对手,就灰溜溜逃了。”
“反了,真是反了!”何灵思拍着桌子道,“想不到这袁家如此狼子野心,本后还真是错看他们了!”
“小高子,你传本后旨意,就说袁隗,袁绍,袁术擅杀大臣,派御林军立刻捉拿归案,反抗者以谋逆论处!”
“小高子接旨!”赵高接旨后,众人鱼贯而出。等众宦官走远后,张让阴笑道,“袁隗,你想给本公玩螳螂捕蝉的把戏,没想到黄雀在后吧!”
“还有,小高子,你这手指鹿为马,暗度陈仓做的非常好,很有秦末赵高的手段。本公很看好你!”
赵高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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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哐啷!
满地都是被摔碎的花瓶废渣。小厮和丫鬟们大气不敢出,生怕主人把邪火全撒在自己身上。
等老者不再继续摔东西后,小厮们才战战兢兢的开始收拾碎屑。
小厮们都收拾好后,老谢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可恶!”老者咆哮道,“阉党如何会识破老夫和本初的谋划!”
“小儿竟敢把脏水往老夫身上泼,你给老夫等着!”
“等董卓来了,就是你等小儿得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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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
“文优,你说,我等还要多久,才能抵达洛阳?“一个粗犷威猛的中年将领道。
“岳父大人,按照我们的速度,应该是再有一天左右就能抵达洛阳,”一个看起来有些阴冷的中年文士道,“不过我们的大军会比先头部队晚到一天左右。”
“无碍!”中年将军大手一挥,道,“老夫自有主张!”
第171章 董卓进京
且说赵高,魏忠贤,刘瑾在张让的带领下,直接率领御林军千余人,直接包围了袁家在洛阳的府邸。
赵高运气内气,扯着嗓子喊道:“逆贼者袁氏,世受皇恩,不仅不思报效,反而狼子野心,霍乱朝堂。今日,臣张让等,谨遵太后旨意,捉拿袁隗一家老小,有反抗者,就地正法!”
袁府内。
“叔父,这个死阉竖,是个高手。”袁绍一脸凝重道。
“本初你也是西园八校之一,武艺过人。此贼武艺,比之你何如?”袁隗道。
“小侄远非其对手。”袁绍如实回答。
袁隗一听,就明白了这个赵高,最少是个一流高手。
“罢了,”袁隗道,“你和公路分头从后门溜走,我会让纪灵保护着公路去汝南,颜良和文丑保护着你去冀州渤海,我会想办法在给你们州牧的位置。”
“叔父,那你呢?”袁绍道。
“老夫身为当朝太傅,三公之一,”袁隗缓缓道,“自然是不能擅离职守,稳坐在这朝堂中。”
“若是局势向好,我袁家就可以直接学王莽;就算董卓实力强大,老夫替你们兄弟讨来一个州牧的位置,还是不难的。”
“对了,”袁隗补充道,“时刻关注并州局势,因为接到密报,丁原这次也出兵勤王了。”
“丁原是个忠君之士。董卓若是狼子野心,此二人之间就少不得一场战争。”
“丁原如若败亡,本初你就以剿匪的名义,把并州纳入囊中。”
“不过本初你还要提防一人,那就是骑都尉,雁门郡守任毅任子坚。”
“此人不知何故,没有跟随丁原一起勤王,而是干脆就按兵不动。”
“这个小子老夫详细调查过,手下有三员绝世猛将,最少七员一流猛将。”
“而且那个任子坚本人,也很可能是一流猛将。”
“而且这个小子在雁门和蛮夷两败俱伤之后,没多久又训练出了数万精兵。”
“这证明,太原王氏,闻喜裴氏,河东卫氏,很可能和这个小子有不清不楚的勾当。”
“你觉得,这样的一个小子,会是安分的角色吗?会是好惹的角色吗?”
“这小子一直按兵不动,必然是暗中在谋划着什么大事。”
“而且据说这个小子,和黄巾贼寇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只是各方都没有证据罢了。”
“所以,本初,你要千万小心任子坚这条地头蛇。”
“以老夫看来,这厮绝对是个狠辣无比有诡计多端的角色。”
袁绍听完,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点子,是真的扎手啊......”袁绍心里不禁也犯起了嘀咕。
袁隗道,“本初,以我袁家的影响力,倒也不必过分惧怕这个任子坚。但是,万事小心为上啊......”
“小侄记下了。”袁绍恭敬的答道。
“嗯,你和公路都去吧。”袁隗挥了挥手,就直接靠在了椅子上。
袁绍一拱手,就退了出去。
“好啊,好啊,”袁隗感叹道
,“都走了好,都走了好啊,老夫也就了无牵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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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见袁府内没有应答,就直接用眼神示意张让。张让微微点头。
“杀!”喊杀声震天,同时还夹杂着撞门的声音。
“呃啊!”不一会,双方就短兵相接了,但是袁府内私兵,小厮,丫鬟众多,一时半会赵高这点人还杀不进内堂。
袁隗见事态已经不随自己的意志所转移,索性就找来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面容姣好,还有些羞涩的通床丫鬟。
“老爷,您轻点......”小丫头有些害怕的说道。
“嗯?”袁隗怒瞪了一声,可怜的小丫头就不敢说话了。
小丫头放低了声音,微微的哭泣,结果不小心哭出了声。
袁隗被败了兴致,大为光火,直接灌了小丫头一杯毒酒。
小丫头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挣扎了片刻,就香消玉殒了。
袁隗也是烦闷的很,只要拿到手边的东西,就狠狠的往地上摔。
大约到了晚上。
赵高率领的御林军还有数百人,而袁府的私兵,丫鬟,小厮几乎都被御林军斩杀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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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熊军将领华雄来也!”一个身高九尺,活像一头黑熊的精甲将领,率领七万大军赶到了。
华雄的左右副手,各是一名英武不凡的银枪小将,骑着一头高大的西凉白马。
“哈哈哈哈哈,”董卓大笑道,“华雄,李傕,郭汜,张绣,张宪,你们来的正好!”
“本将听闻,洛阳城中喊杀声四起,众将官,随本将,杀!”
“杀!”如狼似虎的西凉大军直接杀入了帝都洛阳。
现在正是夜里,百姓们都在家里熟睡着。几个不开眼在街上瞎溜达的闲杂人等,只要是挡了路的,都会被董卓一刀枭首。
很快,董卓军就杀到了袁府门前。
张让本来觉得此事十拿九稳了,却怎么也想不到半路杀出来一个董钟颖。
但是,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了。
董卓立在当场,高声喝道:“逆贼授首!”
董卓话音刚落,银甲小将张绣按捺不住,一计刁钻的中平刺,直取赵高咽喉。
赵高大骇,连忙提刀格挡。
奈何张绣以逸待劳,又是一流猛将里较为出色的;而赵高久战疲劳,本身的段位也比张绣要稍逊一筹。
张绣只一枪就磕飞了赵高的战刀,复一枪,洞穿了赵高的胸膛。赵高惨嚎一声,扑倒在地,死不瞑目。
赵高惨死,
刘瑾心里不由得一咯噔。
这一咯噔不要紧,直接被与之对战的西凉士兵抓住了空子,一刀砍下了首级。
西凉军如狼似虎,以逸待劳,而御林军不仅人数少,而且疲惫不堪。
不消一炷香的功夫,张让和魏忠贤就全部战死了,御林军也被斩杀殆尽。
董卓也不是傻子,顺水推舟的把袁隗剩下的私兵和小厮砍杀的一干二净,只给袁隗留下了几个年老色衰的丫鬟。
至于年轻貌美的丫鬟,则直接被董卓俘虏了。
董卓军把袁府基本上一扫而空,只给袁隗留下了一些口粮后,看都不看袁隗一眼,直奔皇宫而去。
“......,”袁隗欲哭无泪,歇斯底里道,“你们这些老婆子,还不赶紧把这些小厮的尸体给老夫清理了!”
说完,袁隗只觉得一阵生无可恋,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小丫头娇软的小脚上。
小丫头被杀死没多久,身体还有余温,而且还是软软嫩嫩的,但是,袁隗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致来了。
过了一会,袁隗忽然语无伦次的叫喊了一些不是人类能听懂的语言,然后就趴在小丫头的身上不停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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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此乃皇宫禁地,汝寓意何为?”一个守卫冲着董卓咆哮道。
董卓被气笑了。然后直接一个大嘴巴扇在了守卫的脸色,把那个守卫扇的昏死了过去。然后抬起脚,一脚就踹开了皇宫大门。
西凉众将也就跟随者自己老大董卓的步伐,闯进了皇宫之中。
“辩儿,不要害怕,”何灵思温柔的抚摸着刘辩的后背,柔声道,“母后和你的小高子叔叔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哐啷。
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开了,然后 进来了六个身着精甲的将军,正是李傕,郭汜,华雄,张绣,张宪和西凉军的一把手,凉州太守董卓董仲颖。
“逆贼!”何灵思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尔等是何人?还有没有王法?还不速速给本太后滚出去!”
“老夫,西凉董卓!”董卓高声喝道。
董卓这一喝不要紧,直接把刘辩吓得哇哇大哭。
何灵思见刘辩被吓哭了,当场暴怒,抽出腰间的匕首就要和董卓拼命。
奈何何太后一较弱妇人,就算如何狠辣,也抵不过死人堆中杀出来的董卓。
只见董卓狠狠一拉,再一推,何太后的匕首脱手而飞,然后董卓直接就把何灵思压在床上,霸王硬上弓了。
“哈哈哈哈哈!”董卓狂笑道,“太后还真是风韵犹存,手感非凡啊!怪不得刘宏不喜欢王美人,独宠你一人!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何灵思哭的梨花带雨。忽然,何灵思心一狠,直接一头撞死在了董卓的配剑上。
第172章 大闹梁山泊
任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喧闹的寨子里。
“公明哥哥!”一个肤色黝黑,相貌丑陋,浑身鸡皮疙瘩的矮小头领道,“恭喜公明哥哥了,不知公明哥哥给我王英说媒哪家的小娘子?”
上首一个身着红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是人送绰号及时雨呼保义宋江。
宋江捋者自己的短胡子,装模作样道,“王英兄弟,扈家的小娘子与你可般配?”
宋江话音刚落,任毅的余光就瞅到了一个身着精甲,面若桃花,唇若朱丹,肤白胜玉,身高八尺,英姿飒爽的女将。
只见这个女将神情落魄,娥眉紧皱,显然把郁闷两个字写在脸上。
“格老子的,”任毅感叹道,“你宋江居然好意思欺负人家这么好看的小姐姐,本将军忍不了你!”
“奶奶的,可惜我没有带玉玺出来,不然全场人连带这个小姐姐的属性,我就都能检测了,神烦......”
“滴滴,”任毅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帝皇系统随时为主人效劳。”
“主人在穿越位面时,系统自动沉睡到主人的脑海中,并为主人提供五次远程检测的机会。”
“那太好了!”任毅感叹道,“给我检测检测这个可爱的小姐姐,以及那个矮黑的沙雕,还有这里武力担当前三名的属性。”
好得,主人请听好:
扈语嫣(扈三娘),统率78,武力89,智力76,政治62,魅力98,忠诚79(对梁山)。
王英,统率42,武力63,智力22,政治15,魅力18,忠诚83(对梁山)。
林冲,统率83,武力94,智力55,政治30,魅力86,忠诚85(对梁山)。
武松,统率63,武力96,智力62,政治45,魅力82,忠诚80(对梁山)。
鲁智深,统率77,武力95,智力70,政治48,魅力45,忠诚74(对梁山)。
“可以啊!”任毅心中感叹道,“以我语嫣小姐姐的聪慧,就算看不出这腹黑男的阴谋,也多少能察觉一丝猫腻。”
“还能对着腹黑男忠诚度这么高,说明我语嫣小姐姐从骨子里就是个忠义之士。”
“最重要的,我语嫣小姐姐的的武力,竟然高达89!!!”
“对了玉玺老哥,我语嫣小姐姐,武力在这帮贼寇中能排第几?”
“滴滴,邪恶的主人,”玉玺道,“你都有吕灵雎小姐姐了,你居然还打扈语嫣小姐姐的注意,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告密给小灵儿!”
“狗系统,我是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是不?”任毅回怼道,“朕可是紫薇星君!朕看这个小姐姐深受腹黑男宋三郎的毒害,想要救人于苦海。”
“这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懂不?”
“好吧,算你有理,”玉玺道,“经过英明神武,纤毫不差的本系统测算,在当前,扈语嫣的武力,仅在林冲,武松,鲁智深,秦明,杨志,花荣和李逵之下,武力位列梁山第8位。”
“我就猜到了。”任毅傲娇的说道。
宋黑子,放你的狗屁!”任毅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刷的一下就拔出了轩辕剑。
“任毅兄弟!”鲁智深大惊,道,“快坐下!你今天是发了什么失心疯!快给公明哥哥道个歉,然后挨一百大板,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智深哥哥,”任毅道,“我没疯。这个宋黑三,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任毅此言一出,全场惊呆。
“哇呀呀呀,兀那撮鸟,敢辱骂公明哥哥,看俺铁牛砍不死你!”一个黑熊一般的大汉抽出板斧,不由分说对着任毅兜头就砍。
任毅一剑挡住了李逵的板斧,高声喝道:“尔等是好汉的就不要插手,我任毅却有话要讲!”
鲁智深道,“任兄弟,你是我麾下最讲义气的好汉子,哥哥信你!”
“哥哥保证,我鲁智深,武松,秦明,林冲,朱仝都不会插手的!”
“谁若敢妄动,也须问洒家掌中水磨禅杖答不答应!”
“好!”任毅爆喝一声,道,“好哥哥,次这事了,任某与哥哥一醉方休!”
“一言为定!”鲁智深一抱拳道。
“兀那撮鸟,休要狂吠,受死吧!”李逵见一击不成,又是一斧头狠狠劈下。
任毅不退反进,身体亦是微微斜侧方上步,轩辕剑微微一拦,就拦住了李逵的板斧。
顺势一个右下勾拳,狠狠地勾在了李逵的肋骨上。
李逵闷哼一声,连连后退三步,忍不住吐出了一小口血。
李逵吃了小亏,不由分说,哇呀呀咆哮着再次冲了上来。
不管李逵人品如何,任毅都有些佩服这个莽汉的战意和勇气了。但是,这个莽汉实在是破绽太多了。
任毅摇了摇头,直接飞起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了李逵的胸口上。
这一下,直接把李逵踢出三米远,翻倒在地上。
李逵吐出了一大口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端的使得好!”林冲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全场,其他人没有说话,但都觉得任毅这一手用的漂亮,怕是和武二郎并驾齐驱。
但是,宋江和吴用眼中,却闪过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阴翳,而公孙胜,却迷一般的笑了。
任毅先是扭头看了看一旁的扈语嫣小姐姐。只见小姐姐甜甜的向自己微微一笑,任毅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这时,晁盖身为山寨之主发话了:“任毅,我梁山的宗旨,就是替天行道,自然容不下心肠歹毒的阴险小人。”
“若宋公明真如你所言,我晁盖亲自赐死他;若是你诬告公明兄弟,一百大板是逃不掉的,你千万要想清楚。”
任毅直视着晁盖的正脸。晁盖是一个国字脸,络腮胡须,一看就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山东大汉。
晁盖也有意的把上位者的威压释放出来,这样一旦任毅是诬告的,首先在气势上就会弱一筹。
任毅毫不示弱的凝视着晁盖的双眼,二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
过了一会,晁盖深色缓了下来,道,“任兄弟,你说吧,我们
大家也好做个见证。”
任毅道:“这样吧,我先从朱仝头领的事情讲起。”
“这里我就要问了,小衙内是铁牛首领杀得,是也不是?”
“便是你老爷又奈何?”李逵梗着脖子道。
“你承认便好。”任毅道,“铁牛首领,你虽是个嗜杀的汉子,却很少在非战斗期间滥杀无辜。”
“小衙内之死,就是公明哥哥告诉你的吧。”
“便是公明哥哥告诉我的怎地!”李逵瞪着眼道,“兀那鸟知府是坏人,那小衙内也不是什么好鸟!”
“那好,”任毅道,“敢问朱仝哥哥,知府为人如何?小衙内为人如何?”
突然,朱仝忽然痛哭失声。
朱仝涕泣道:“大人啊!朱仝,有负你的重托啊......!”
说完,朱仝拔出配剑,就要自刎,结果被雷横强行拦住了。
朱仝没死成,失魂落魄的道,“朝廷虽然昏官众多,知府大人却是难得清官,好官,对朱某也信任有加。”
“小衙内视我,如同亲叔叔,每次都要我抱抱,是我,没保护好小衙内,有负大人重托......。”
说完,朱仝再也抑制不住,和雷横走出厅堂,一边哭去了。
朱仝是下去了,但宋江的表情不由得一抽。
还没等宋江回过神来,上位的晁盖大喝一声:“宋公明,可有此时?”
宋江微微的一哆嗦,道,“头领,绝无此事,是朱仝此人血口喷人!”
“公明哥哥,”这时李逵说话了,“俺李铁牛敬你是个敢作敢当的好汉子,做人怎可不坦坦荡荡?”
“那天分明是你吩咐铁牛说那个鸟知府作恶多端,让铁牛去砍了那撮鸟,顺便也砍了小衙内。”
李逵此话一出,宋江是彻底的无法抵赖了。
宋江铁青着脸,一屁股跌坐在座位上,眼神不住的游离。
“宋江,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说?”晁盖厉声喝到。
宋江被吼的冷汗直流,眼神渐渐的阴翳了起来,眼看就要发作。
任毅摆了摆手,道,“哥哥,俺的话还没说完。”
晁盖笑道,“任毅兄弟请讲!”
任毅凝视着宋江,先是片刻不说话,宋江被看的直发毛。
任毅道,“我先且不论王英等人有何旧恶,我只问你宋公明一件事。”
宋江强打起状态,道,“你问吧。”
任毅一字一句道,“在扈首领这件事上,你宋公明,真的问心无愧吗?”
这时,扈三娘冷若寒霜得眼神像锐利的刀子一样,瓦解着宋江的意志力。
经过任毅的诘问,扈三娘早已明白过来,这个江湖上名气颇大的及时雨宋江,其实就是一个阴险腹黑的小人,还没有任何的责任感和担当。
宋江不愧是宋江,脸皮就是够厚,觍着脸道,“江为三娘觅得佳婿,何愧之有?”
第173章 傲视群雄
任毅道:“宋三郎汝可真是大言不惭!”
“我自出道以来,从未见过似汝宋黑三这般阴险狡诈,厚颜无耻之徒。”
“宋黑三,汝敢让我当着数十位兄弟的面,把你的如意算盘公之于众吗?”
宋江强装精神,嘴硬道:“你这厮休要信口胡言!我宋江为人坦坦荡荡,自是不怕你这等小人在这里摇舌狂吠。”
但是,宋江虽然装的人模狗样,晁盖,公孙胜,朱武这些智谋之士都看出了些许端倪。
宋江话音刚落,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突然就传来一声惊雷般的娇喝:“够了!”
只见扈三娘掣出日月双刀,重重的插在桌子上,并挡在任毅的身前,道:“任毅兄弟说的不错。”
“三娘在刚入伙时,就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只是到现在我都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今日多亏任兄弟提点了三娘,三娘什么都明白了。”
接着,扈三娘拔出日月双刀,遥指着宋江,道:“晁天王。今日任毅兄弟路见不平为三娘出头。”
“三娘也不指望晁天王能够将宋黑三就地正法。”
“三娘只求晁天王让我护送任毅兄弟离开水寨,事毕,三娘愿回寨领死!”
“小杂种你去死吧!”王英见自己的梦中女神扈三娘居然和其他的男人如此亲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掏出短刀,向着任毅偷袭而来。
“任兄弟小心!”说完,扈三娘就要替任毅挡下这一刀。
任毅淡定一笑,一手搂住扈三娘的腰肢,微微一侧,觑的一个空挡,轩辕剑凌厉霸道的一抹,并带出了嗡嗡的破空声。
噗嗤。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王英猥琐的人头冲天而起。
鲜血如下雨般洒落了一地,但愣是没有半点玷污到任毅和扈三娘的身上,轩辕剑白刀子进,白刀子出。
“好剑!”鲁智深夸赞道,“任毅兄弟这手见血封喉,不在洒家之下。”
宋江见众人聊得火热,本来就碳色的脸显得更黑了。
上首的晁盖见了,也觉得王英这种人纯粹就是辣眼睛,所以晁盖对王英的死,没有半分表示。
这时,宋江再也忍不住了,道:“晁天王,这厮杀了我王英兄弟,难道就这么算了嘛?”
任毅道:“宋黑三,你终于跳出来了,对吧。”
“刚才,某还没有说尽兴。”
“现在,某要一件一件的把你的龌龊事公布于众,也好让晁天王,公孙道长,鲁提辖,秦统制,武二郎,杨制使等好汉做个见证。”
宋江刚要开口反驳,就被任毅怼了回去:“你做过的大事,无非是放着押司不当,来当绿林首领;然后就是杀死阎婆惜;还有就是你身为梁山副首领,却不断地搞小团体;最后,就是秦统制,朱仝兄弟,三娘是怎么入伙的,你宋押司是最清楚不过了。”
“你放着押司不当,来当绿林首领,本无可厚非。”
“然你不服从你父亲宋太公的意志,做好一个良民,是为不孝
;你做绿林又无忠义,是为不义。”
“你杀了阎婆惜,本是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然,你却让一个叫唐牛儿的少年代你受过,此为不仁。”
“你不尽心尽意的辅佐晁天王,替天行道,还尽暗中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些事,只要晁天王肯严查,必有眉目,汝宋黑三,是为不忠。”
“汝宋黑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又有何颜面在绿林叫一声及时雨?又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你这厮!”宋江胸口起伏不定,用手指着任毅,显然情绪十分激动。
任毅继续道,“宋黑三,你先别急,秦统制和扈三娘的事情,某还没和你说完呢。”
宋江再也忍不住了,暴喝一声,道:“兀那杀才,你不要再说了!”
“来人,晁盖,任毅,扈三娘是宋军的奸细,左右与我拿下!”宋江终于撕破了脸皮,露出了狰狞的脸庞,爆喝道。
“我看谁敢!”武松,鲁智深,秦明,扈三娘,杨志纷纷抽出了兵器,把任毅保护在最中间。
晁盖的人和宋江的人纷纷涌上大殿,相互对峙着。林冲,公孙胜抱着手立在一旁,表示中立。
“铁牛!”宋江喝道,“上啊,砍了他们!”
“宋黑三你个直娘贼!”李逵啐了一声,道,“你不再是我的公明哥哥!”
任毅看着围在宋江前面的花荣,孔明,孔亮,张青,孙二娘,燕顺,郑天寿,周通,李忠,张横,石勇,李立等近二十员头领。
无一例外,这些人,要么是本性不好,要么就是坏事做绝的人。一言以蔽之,没有一个好鸟。
“三娘,”任毅轻柔的抚摸着扈三娘的后背,道,“你去帮我把那个叫花荣的头领牵制半个时辰,剩下的,以吾视之,皆是土鸡瓦狗。”
“语嫣都听夫君的。”扈三娘甜甜的嗓音犹如天籁。
任毅不废话,一招仙人指路,直击孔明咽喉。
孔明连三流武将都不是,面对一流中期高手的迅捷一击,没有任何的意外,直接被削去了首级。
然后任毅又是一个斜砍,腰斩了孔亮。
张青见状,就要欺身近前,结果被任毅微微一侧,随手一插,宝剑贯穿了张青的胸膛。
石勇想要捡漏,结果被任毅飞起一脚,踹出五丈远,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脑浆迸裂,登时死了。
任毅瞬间秒杀四将,虽然这四人实力也不怎么样,但足以震惊全场了。
“贼厮,还我相公命来!”孙二娘见任毅杀死了张青,顾不得实力悬殊,抽出剔骨短刀,狠狠地刺向任毅。
任毅只是微微一笑,后退一步,轻轻一捋,剔骨刀就改变了运行轨迹。
然后任毅用手缠住孙二娘的手,反向一按,剔骨刀就直接刺进了孙二娘的胸膛。
孙二娘双目圆睁,嘴角溢血,大叫一声就毙命了。
任毅轻描淡写的瞬杀武将后,宋江小弟群里的胆小的,血债较少的,自然不会为这些血债累累,罪该
万死的恶人出头。
趁着众人愣神的空挡,任毅又是一招中平刺,直取花荣咽喉。
中平刺这招,简单,不华丽,但要看谁用。
任毅这种一流高手的中平刺,武力达不到决顶,想要轻描淡写的挡下,根本不可能。
更何况,单论武艺,花荣可能本就不是任毅的对手,现在还被一个二流巅峰高手的扈三娘缠住了。
花荣大惊,连忙提剑格挡,结果任毅的大力震得花荣胳膊酸麻,武器险些脱手飞出。
这还不算完,任毅复一剑,斩向花荣的腰间。正在此时,任毅和扈三娘仿佛心有灵犀般,齐齐的攻击花荣的腰间。
一个扈三娘就足够缠住花荣了,面对任毅这霸道的一剑,花荣在满脸惊恐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任毅腰斩。
“不!”花荣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嚎,挣扎,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花荣才一伸腿,彻底断了气。
面对花荣死亡的惨状,宋江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他知道,花荣死了,自己这下,算是彻底完了。
扈三娘道:“宋黑三,老娘记得,正是那李铁牛,把我扈家老友杀得一干二净,此时,若是和你宋公明无半分干系,谁信?“
“我扈家好心好意帮汝这黑子捉拿祝彪,汝宋黑三,就是这么报答我扈家的?”
“宋黑三你还告诉老娘说是你御下不严,若不是相公,老娘还真信了你的邪!老娘还拜什么狗屁宋太公为义父,差点就嫁给了被我相公砍死的那坨牛粪!”
“宋黑三,你还有何话说?”
这时,秦明上前一步,怒视着宋江道:“直娘贼!老子今天总算是明白了你这个小人的真面目了!”
“当年,老子还纳闷,城里怎么死了这么多百姓,大人怀疑到我头上。”
“原来是你这黑心肝,联合花荣这厮,共同坑害老子!”
“你们假扮老子的人马,屠戮百姓,污蔑老子,害的老子家破人亡!宋黑三,我秦明,要把你碎尸万段!”
噗!宋江突然毫无征兆的吐出了一大口血,脸色瞬间变得蜡黄。
宋江用手指着任毅,道:“小贼,贼厮,破落户,杀才,直娘贼!算你狠!我宋公明,三十老娘倒绷小孩,栽到了你这个小辈的手里。”
“不过你也别得意!晁天王,这个贼厮,是来和你抢夺山寨之主的!”
晁盖道:“家门不幸啊。如何处置这个宋黑三,任毅兄弟,你自行决定吧。”
“不,不,不!”宋江扯着嗓子大喊,“晁盖哥哥救我!”
任毅道:“语嫣,秦统制,你说,咱们把这个泼皮,捆个结实,稍稍放点血,然后丢进饿狗的圈里,如何?”
刷刷。扈语嫣直接给宋江稍稍的放了点血,一个手刀敲晕了宋江,然后用破麻绳捆了个结实。
秦明扛起宋江,直接丢到了狗圈里。
不一会儿,宋江就被一群流着口水的恶狗啃了个干干净净,连骨头都没剩下。
第174章 剑拔弩张
宋江被处决后,晴朗的天空下起了微微细雨。
“下雨啦!”众人们欢呼,“大旱了近三个月,老天终于下雨啦!”
上天,似乎也在为宋江的死而拍手称快。
而下边,也早有机灵的小厮,把这一摊狼藉处理的利利索索。
众人都在拍手称快时,吴用上前一步,道,“小生才疏学浅,今生无缘在侍奉在头领身边了。”
晁盖微微一想,就知道这厮是跟着宋江坏事做的太多了,见宋江下场悲惨,怕被秋后算账,倒还不如果断一走了之。
晁盖也没有把吴用当回事,直接大手一挥,就让吴用滚蛋了。
任毅这时冷静下来,想道,“宋黑三虽然可恶,虽然是个阴险小人。”
“但是客观的说,宋黑三为梁山队伍的发展壮大,做出了不可磨灭甚至是不可替代的丰功伟绩。”
“不为别的,就冲着宋黑三不择一切手段,把牛人坑到自己的阵营,完全不管道义不道义,这点,就是晁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而且,宋黑三强大无比的忽悠和统一战线能力,也是晁盖所远远不及的。”
“我这么做,虽然是处于义愤,看不惯这黑厮这么欺负人家可爱的小姐姐,但不管怎么说,客观上削弱了梁山的实力,更大大削弱了梁山的发展潜力。”
“至于这个平行位面,梁山能发展成一个什么鸟样,就只有天知道了。”
宋江死后,各头领都在没心没肺的喝酒吃肉,唯有任毅低着眉头,在一边静静沉思。
就在这时,彩虹漫天,一道飞剑呼啸着闯进了寨中。
随后,一道极强的吸引力强行把任毅吸到了飞剑上。任毅还来不及和众头领挥手作别,就直接被飞剑带回了三国的世界。
任毅睁开眼后,先是把吕灵雎叫到了身边:“灵儿,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吕灵雎道,“夫君,灵儿接到内卫的密报,大将军何进已于政变之中被杀,董卓大军已进驻洛阳,何太后何灵思不堪董卓强暴,已经自尽了,且丁原的主力军,已于十天前向着洛阳进军了。”
“嗯。”任毅用手指微微的敲了几下桌子,道,“灵儿,你去把我的心腹将领和郭浪子全部叫来。”
过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任毅麾下的心腹大将就全部到齐了。
任毅道:“时机已到,今日起兵。”
“根据可靠的情报,大将军在政变中被杀,外臣进军入驻洛阳,而丁原老儿,也于十日前出发前往洛阳了。”
“所以,本将欲出兵两万,亲自南下晋阳,去那里控制局势。”
“郝昭,典韦,魏延,张辽,高顺,曹性,冉闵,刘贵,黄叙留守雁门,防备敌人的进攻,本将不再时,以典韦为首。”
“徐晃,陈到,黄忠,郭嘉,吕灵雎随我前往晋阳,大家都下去准备必备的粮草,克日出发。”
“诺!”众人齐齐一抱拳,下去准备了。
很快,众人就雷厉风行的准备好了必备的粮草,任毅也跨上了自己的天灵骏马,提起了自己的紫薇人皇枪。
任毅把神枪在自己的手中微微的掂了掂,感觉较之以往,用起来更加顺
手了。
同时任毅也没有忘记把玉玺随手装进自己的行囊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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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董卓微微擦拭了一下自己配剑上的血迹,然后就不再理会何灵思死不瞑目的尸身,一把揪住了还在愣神中的刘辩,就要先离开这里。
“哇!”刘辩毫无征兆的大哭了起来,手脚乱蹬,搞得董卓心烦意乱。
董卓索性一把握住刘辩的脖子,狠狠的一掐。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崩声,刘辩直接被董卓掐断了脖子。
然后董卓直接把刘辩的尸体随手扔在地上,找来一个士兵,就让他自行处理刘辩和何灵思的尸体。
董卓道,“华雄,张绣,张宪,李傕,郭汜何在?”
无人齐齐上前一步,道:“末将在!”
董卓狞笑道,“想不到老夫董钟颖,也有杀进这洛阳皇宫中的一天。”
“传令下去,大军就地城外驻扎,万夫长以上的将官,这里的宫娥,随便挑选,限时三日!”
“将军英明!”五人齐齐一抱拳,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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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
“报!”一个骑士火急火燎的冲到一个精甲将军的面前,翻身下马,急吼吼的道,“将军,洛阳急报!”
“念!”精甲将军大手一挥,道。
“将军,洛阳大变,何进死于政变之中,袁绍袁术出逃,董卓率兵驻扎洛阳,杀何太后及少帝。”
精甲将军狠狠地摔了下马鞭,道,“全军,全速向洛阳前进!”
洛阳城外。
“来者止步,擅自向前者,杀无赦!”一队西凉兵用长矛指着精甲将军的军队。
“老夫是并州牧丁建阳!”精甲将军喝道,“本将奉诏勤王,尔等速速让开去路,否则以谋反论处!”
“大胆!”一个凉州军官高喝一声,“某家乃是董太师麾下万夫长胡轸是也!尔等还不速速滚开!”
“胡轸,你告诉大爷,你想怎么死?”吕布重重的用方天画戟蹲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弓箭手准备!”胡轸自忖自己不是吕布的对手,一时间连忙祭出了大杀器。
之见数以千计的弓箭手齐刷刷的出现在城头上,箭头紧紧地瞄准丁原等人。
“哼!”丁原见势不妙,重重的哼了一声,带着人马先行撤退,在附近安营扎寨不提。
皇宫里。
“什么,你说丁原这老儿,这么快就赶到洛阳了?”董卓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回太师,正是如此,”胡轸道,“不仅是丁原来了,丁原麾下还有一个武力超凡的将军,好像叫什么吕布。”
董卓道,“人中吕布的威名,在并州还是有一些名气的,老夫到是听过。”
“此人虽然算不上并州第一将,但飞将军的威名不是吹出来的。”
“并州多有猛将啊。老夫若能得到这吕奉先,老夫愿意把我胯下的赤兔马奉上。”
这时,从侧面闪过一人。
“太师,吾与那吕布算是同乡,自幼相识,吾愿劝说吕布,杀了那丁原,来归降太师。”
董卓笑道,“李肃你既有此心意,那你便去吧。老夫希望你能顺利的带着吕奉先和丁原的人头,来见老夫。”
李肃一拱手,道:“太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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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肃赍了礼物,投吕布寨来。伏路军人围住。肃曰:“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
军人报知,布命入见。
肃见布曰:“贤弟别来无恙!”布揖曰:“久不相见,今居何处?”
肃曰:“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
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贤弟,以助虎威。”
布便令牵过来看。果然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
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布见了此马,大喜,谢肃曰:“兄赐此龙驹,将何以为报?”肃曰:“某为义气而来。岂望报乎!”
布置酒相待。酒甜,肃曰:“肃与贤弟少得相见;令尊却常会来。”布曰:“兄醉矣!先父弃世多年,安得与兄相会?”
肃大笑曰:“非也!某说今日丁刺史耳。”布惶恐曰:“某在丁建阳处,亦出于无奈。”
肃曰:“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
乎?”
布曰:“恨不逢其主耳。”肃笑曰:“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
之晚矣。”
布曰:“兄在朝廷,观何人为世之英雄?”肃曰:“某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大业。”布曰:“某欲从之,恨无门路。”肃取金珠、玉带列于布前。”
布惊曰:“何为有此?”肃令叱退左右,告布曰:“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奉献。赤兔马亦董公所赠也。”
布曰:“董公如此见爱,某将何以报之?”肃曰:“如某之不才,尚为虎贲中郎将;公若到彼,贵不可言。”
布曰:“恨无涓埃之功,以为进见之礼。”
肃曰:“功在翻手之间,公不肯为耳。”
布沈吟良久曰:“吾欲杀丁原,引军归董卓,何如?”
肃曰:“贤弟若能如此,真莫大之功也!但事不宜迟,在于速决。”
布与肃约于明日来降,肃别去。
第175章 丁原之死
夜晚,丁原军营帐。
“奉先,你这是做什么?”丁原见吕布身着蒙面,提着短刀走进了营帐,不由得大惊。
“义父,”吕布阴冷的笑道,“奉先需要向义父借的一物。”
丁原惊怒道:“奉先何故心变?”
吕布冷笑道,“吾堂堂丈夫,安肯为汝子乎!”
“更何况,在秀儿这件事上,汝丁建阳,敢说问心无愧吗!”
丁原正色道:“老夫为国家选秀,何愧之有?莫说刁秀儿只是汝之小妇,便是我的女儿,我也会送她进宫的!”
吕布怒斥道:“愚忠的老匹夫!数日前吾接到秀儿来信,说她在皇宫里生活的很痛苦。”
“先前,某就告诉过你,不要送秀儿进宫。”
“可你呢?你说,你该不该死?”
“丁建阳,你只是我父亲的朋友罢了,顺着我父亲的意思,叫你一声义父。可在我吕奉先看来,你什么都不是!”
丁原道,“吕奉先,你长本事了!”
“某是把刁秀儿送进宫了不假,你早不提,晚不提,而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和老夫提起此事。”
“老夫看你是,贪图董贼给予你的荣华富贵吧?”
吕布被丁原这么一挤兑,再也忍不住了:“老匹夫受死!”
说完,一刀刺向丁原。
吕布虽然打不过冉闵,典韦和黄忠,但到底是天下有数的猛将,不是丁原之流可以抗衡的。
丁原散乱的招架了几招,就被吕布一刀砍下了首级。
杀死丁原后,吕布不敢逗留,迅速的离开了营帐,提着丁原的首级投奔董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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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
李肃大喜道:“真不愧是奉先!我想董太师一定会十分高兴的,肃这就带你去见董太师。”
董卓道;“老夫听闻奉先乃是天下少有的虎将。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将军能杀丁原和投奔老夫,老夫这心里啊,简直是乐开了花。”
“来人啊,设宴款待我们的吕将军!但凡吕将军有丝毫不满意,小心尔等首级!”
董卓又下拜道:“卓今得将军,如旱苗之得甘雨也。”
吕布道:“公若不弃,布请拜为义父。”
董卓哈哈大笑道,“好啊,好啊,今后,吾等就是一家人了!”
“来人啊,为奉先取金甲锦袍来!”
自有下人去忙后,董卓继续道,“老夫封儿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不知儿意下何如?”
吕布道:“全凭义父做主。”
这时,站在一旁的张绣和张宪兄弟再也看不下去了,道:“丧家匹夫,有何颜面敢受太师如此大恩?汝敢否问问吾手中长枪是否答应?”
吕布哈哈大笑,道,“真是虎落平阳被
犬欺。我吕奉先再怎么不济,也不是你们这两个小辈可以匹敌的。”
“小儿,你二人就一起上吧,免得自取其辱!”
张宪见董卓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后,心知此事董卓默许了。
于是张宪用余光示意了一下张绣,兄弟二人齐齐夹攻了上来。
“有点意思。”吕布微微夸赞了一声,三人厮杀在了一起。
吕布见到二人刁钻迅捷的左右突刺,丝毫没有慌乱,画戟稍稍抬起,就挡住了这对兄弟的进攻,并把兄弟二人打的微微一晃。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张绣和张宪是骨肉兄弟,双方的配合密切无间,而且还都是世间少有的好手,一身武艺兄弟二人中任意一人丝毫不输华雄。
结果合二人之力,只一个回合,就落了明显的下风。
张绣和张宪跳出战圈,一拱手道:“将军神勇,吾等兄弟佩服!”
“哈哈哈哈哈!”吕布大笑道,“二位小将军承让了。你们还年轻,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哈哈哈哈哈!”董卓放肆的大笑道,“老夫得吕奉先,乃是上天助我董仲颖成就大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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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任毅感觉到自己的包裹异常的一颠一颠,当下就止住了行军,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由黄忠和吕灵雎在一旁护卫,然后掏出了玉玺。
只见,玉玺的面板上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感叹号:大事件!大事件!
本土武将吕布,在一年多之前,败于黄忠之手,心有不甘,苦练武艺,现有重大突破。
董卓麾下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吕布,统率97,武力105,智力73,政治55,魅力94。
“花擦!不会吧,就这个小子,武力也有达到105的一天?我怎么感觉这么不科学!”任毅瞬间感觉惊掉一地下巴。
任毅甩手给了黄忠一个探测。自己的虎将中,只有黄忠还没有检测过属性。
并州牧(很快)麾下第三虎将黄忠,统率91,武力103,,智力75,政治42,魅力87。
“唉,高武战力还是少啊,”任毅摇了摇头,道,“武力值105附近的武将才三位,在这个不科学的三国位面,我这点高武战力,还是不太够看啊......”
任毅又翻阅了下自己的查询记录。
冉闵,统率98,武力107,智力62,政治61,魅力69;典韦,统率81,武力107,智力53,政治23,魅力41。
余下的记录,在武力面板,有些不忍直视啊.....。
任毅查询完武将属性,把玉玺又塞回了行囊中,继续向着晋阳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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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日,任毅等人到达了并州的首府——晋阳。
毫无意外的,任毅被留守晋阳的卫士给挡在了军营外。
任毅道:“将军,吾乃是雁门守将,骑都尉任毅是也,还请将军行个方便,让本将进军驻扎。”
“本将军是奉了州牧大人的密令,有要事面见州牧大人。”
“州牧大人不在,汝请回吧。”那个铁甲将军毫不客气的说道。
任毅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带人离开了。
之后,任毅就就近找了一个较为隐蔽之处先扎下了营帐,然后随时派精干的斥候去大营附近打探消息。
又过了几日。
斥候来报道:“将军,大营里人头攒动,似乎有大动作。”
“出兵!”任毅果断的带着大军冲向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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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上手一个精甲将军道,“州牧大人已经被董贼杀害了。“
“而军队不可一日无主,吕将军不在,我穆顺,就以军司马的职位,暂代并州牧之位,不知大家可有意见?”
“本将有意见!”任毅带着士兵就包围了整个营帐,并带着黄忠,徐晃,陈到,吕灵雎,郭嘉并数百精锐士兵,大马金刀的闯进了营帐。
“汝是何人?”穆顺长枪遥指着任毅,出声喝道。
噗嗤。一根利箭毫无征兆的穿透了穆顺的咽喉。
穆顺捂着自己的咽喉,一脸不可置信的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这时,黄忠微微挂了挂自己肩膀上的弓箭。
“将士们!”任毅高声喝道,“吾乃雁门守将,骑都尉任毅是也!”
台下众人大眼瞪小眼,一脸茫然。
任毅继续道:“就是本将,在去岁,全歼了蛮夷的十万大军,保住了雁门关。”
“今日,州牧大人不幸战亡,自当由我这个骑都尉,代州牧一职。”
“而家在雁门的兄弟也知道,穆顺兄弟仗着州牧大人的恩宠,把边军弄得乌烟瘴气。”
“今日,穆顺又狼子野心,觊觎州牧大位,故本将为国诛杀此贼。”
“众位若有不服者,一个时辰内,本将允许你们离开,超过时限,再有不服者,杀无赦!”
“......,”众人又是吵吵闹闹的议论了一番。
不过,一个时辰过后,没有一个士兵离开此处。
任毅满意的点了点头,直接把这些人打乱了编制,全部收编了。
这也侧面说明,这个穆顺,在军队中的威望,也实在是不怎么样。
收编了这群无主的军士后,就代表着任毅并州牧的地位基本石锤了。
第176章 谋董卓曹操献刀
朝堂上。
董卓大马金刀的直接坐在百官之首的位置,并且没有遵循礼制脱靴和卸下配剑。
以吕布为首的武将和以李儒为首的心腹文官,侍立在董卓左右。
朝堂上各大臣则按照官阶,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董卓道:“太后与少帝不幸身染风寒,已经于前几天薨逝了。然,国不可一日无君。”
“皇子协,方五岁,聪慧过人,先帝在世时深受宠爱。”
“故,本太师欲请以皇子协登基为帝,老夫加丞相之位,众卿以为如何?”
没等众人反应,李儒拿出一卷文书,用低哑的嗓音念道:“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毋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今太后和帝具没于风寒,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李儒话音刚落, 阶下一大臣,愤怒高叫曰:“贼臣董卓,敢为欺天之谋,吾当以颈血溅之!”挥手中象简,直击董卓。
董卓毕竟是武将出身,一身武艺出类拔萃。董卓只用手攥住象简,另一只手握成拳,一拳狠狠的击打在那个老臣的颈部。
那个老臣直接被打的倒飞出去,摔落在地,生死不知。
此老臣,乃尚书丁管也。
董卓请陈留王登殿。群臣朝贺毕,遂改元初平。董卓为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自此后,董卓就彻底放飞了自我,每夜入宫,奸 淫宫女,夜宿龙床。尝引军出城,行到阳城地方,时当二月,村民社赛,男女皆集。卓命军士围住,尽皆杀之,掠妇女财物,装载车上,悬头千余颗于车下,连轸还都,扬言杀贼大胜而回;于城门外焚烧人头,以妇女财物分散众军。各种恶行,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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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府上。
王允道:“董贼欺辱国家,吾恨不能,手刃此贼首级,以泄吾心头之恨!”
众人闻言,莫不悲上心头,其中更有一人,哭出了声。
坐中一人抚掌大笑曰:“满朝公卿,夜哭到明,明哭到夜,还能哭死董卓否?”
王允视之,乃骁骑校尉曹操是也。
座中哭的最狠的那个老哥见曹操还有心思笑,就大怒道:“汝祖宗亦食禄汉朝,今不思报国而反笑耶?”
曹操道:“吾非笑别事,笑众位无一计杀董卓耳。操虽不才,愿即断董卓头,悬之都门,以谢天下。”
“哦?”王允眉头一皱,道,“
不知孟德有何高见?”
王允虽然知道曹操此人颇有计略,但王允还是不信,曹操能够一人斩董卓而还。
曹操见状,也不气恼,微微一笑,道:“此事有何难哉?操现为董贼所重,可以汇报之名,接近董贼。”
“且在下听闻,司徒有七星宝刀一口,削铁如泥。若司徒大人可割爱于操,操愿假借献刀之名,刺杀董贼,虽死无恨!”
王允曰:“孟德果有是心,天下幸甚!”遂亲自酌酒奉操。
操沥酒设誓,允随取宝刀与之。操藏刀,饮酒毕,即起身辞别众官而去。众官又坐了一回,亦俱散讫。
第二日。
曹操佩着宝刀,来至相府,问:“丞相何在?”
仆人道:“丞相在小阁中。”
曹操道:“我有要事,欲禀告恩相。”
仆人道:“大人请便。”
操径直而入。见董卓坐于床上,吕布侍立于侧。
董卓问道:“孟德何来迟?”
曹操曰:“马羸行迟耳。”
董卓道:“吾有西凉进来好马,奉先可亲去拣一骑赐与孟德。”
吕布领命而出,曹操暗忖道:“这老贼当真是找死!”
曹操当即想要拔刀刺杀,却想到董卓武艺超群,一时间没敢下手。
董卓胖大不耐久坐,遂倒身而卧,转面向内。
曹操心里笑道:“是上天要这个老贼灭亡啊!”
于是,急掣宝刀在手,恰待要刺。
万万没想到的是,董卓仰面看衣镜中,照见曹操在背后拔刀,急回身问曰:“孟德何为?”
曹操脸色微微一变,之后瞬间面色如常,单膝跪地道,“操有宝刀一口,献上恩相。”
就在这时,吕布已牵马至阁外。
卓接视之,见其刀长尺余,七宝嵌饰,极其锋利,果宝刀也;遂递与吕布收了。操解鞘付布。
董卓笑道,“孟德有心了。当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来,且试试这匹西凉骏马的脚力!”
曹操遂牵马出相府,加鞭望东南而去。
曹操走后不久,吕布道:“义父,曹操这厮,似乎心里有鬼!”
“哦?”董卓皱了皱眉头,问道。
吕布道:“适来曹操似有行刺之状,及被喝破,故推献刀。”
董卓道:“听奉先一言,这曹操似乎是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候,李儒来了。董卓就原原本本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和李儒学了一遍。
李儒曰:“操无妻小在京,只独居寓所。今差人往召,如彼无疑而便来,则是献刀;如推托不来,则必是行刺,便可擒而问也。”
董卓道:“文优言之有理。来人啊,速去召曹操前来见我!”
仆从去了良久,回报曰:“操不曾回寓,乘马飞出东门。门吏问之,操曰‘丞相差我有紧急公事’,纵马而去矣。”
李儒道:“操贼心虚逃窜,行刺无疑矣。”
董卓大怒,道:“老夫如此重
用此贼,此贼反欲害我!”
李儒道:“此贼必有同谋,拿住曹操即可知矣。”
卓遂令遍,文书,画影图形,捉拿曹操,擒献者,赏千金,封万户侯;窝藏者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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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任毅此处。任毅凭借自己的猛将和兵锋,轻而易举的就收编了丁原的残余军队。军中最有声望的穆顺被黄忠一箭秒杀,张扬虽然在军中也颇有声望,但是对上任毅这么一个说杀人就杀人的狼人,也只能认怂。
任毅又拿出了自己在雁门练兵时的那一套,先是让士兵明白自己和自己头号小弟的厉害,然后运用国库里的钱粮封官许愿,奖励听话的,抹杀奸猾的和实在不听话的,并用乱序使这些后续被收编的士兵形不成自己的团体。
按照这个大好的形式下去,任毅坐实并州牧的位置,也要不了一两个月的时间。
这些人实力无论如何,终归是军人,可塑性强,只要保证听话就完了。
任毅望着麾下数以万计的将士,忍不住剽窃道“太阳初出光赫赫,千山万山如火发。一轮顷刻上天衢,逐退群星与残月。”任毅的势力,正如那朝阳一样,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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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外话:今日,痛闻一百零七岁抗战女红军王定国老人去世。老兵不死,忠魂万古长存。老兵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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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推:应朋友之邀,做一个章推,同是作者,写作不易,互相帮助。
妄想改变,一切回归正轨,达到所谓真正的本质,这是不是太天真了?
陆羽是职业战队队长,他可以改变游戏局势,但不能改变规则,玩家的悲哀莫过于此。
从根本上改变,就需要在游戏之外操控,让规则焕发光彩。
当游戏不再是游戏,运营者也不单是运营者,新的巨变来临。
本书作者提供了一个新角度:不再单注重游戏的全实景展现,而是之外的规则操 弄。
当游戏者具备权限,那他就真正的关联了整个世界。
成为机会最多的那位——全职经理人!
书名,全职经理人,作者笔名,予意。
第177章 盛世宰相
185年的元旦,来的比别时更晚一些。
不过好在有这两个月的时间,吕灵雎劝说任毅的父母放下了对于大汉的执念,全家重归和好。
这两个月的时间,曹操从中牟逃到了家乡沛国亳州,在家乡拉起了一支义军。
之间值得一提的是,吕伯奢还是没有逃过宿命,死在了曹操的刀下。
关于吕伯奢之死,有说曹操误杀的,也有说吕伯奢该死的。
根据曹操的性格,心狠手辣可能,冤杀自己父亲的朋友,从伦理上来说就不科学。曹操如果真的是这么一个残暴无道的人,历史上也不会有这么多坚定的追随者。
任毅在这两个月风平浪静的时间,唯一的任务就是练兵再练兵,然后就是人事调动。
自从任毅完全代理并州牧后,越发的觉得自己的文武人手严重的不够用。
就在任毅为人才而发愁的时候,天公就十分大方的为任毅送来了人才。
议政大厅。
任毅身着内甲,正襟危坐在上手,两侧各坐着一个长相儒雅的文士。
任毅道:“卫家主和裴先生能够到访,任毅有失远迎,还望二位海涵。”
卫仲道道,“子坚,汝和郭浪子实在是不够意思啊!”
“这都一年多的时间了,也不说来安邑看看兄长。”
“兄长和昭姬,可是夜夜盼望着将军,能够大驾光临啊。”
任毅笑了笑,道:“这是子坚的不是。吾先自罚三杯。”
言罢,任毅端起酒尊,连饮三杯。
卫宁道:“这还差不多。”
“今先父驾鹤西去,宁不才,忝为卫家之主。”
“幸去岁昭姬产一子,也算尽了孝道。”
“今将军执掌并州,宁不才,愿为将军效劳。”
任毅笑道,“我的仲道,乃久旱逢甘霖也。”
“不瞒兄长说,吾为一州之牧,方觉手中人才稀少啊。”
“今日有此佳酿,吾到是想起来一段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这时,另一位文士开口了:“州牧大人方十六岁,何言去日苦多?”
任毅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啊。更何况,今战乱迭起,百姓流离失所。”
“并州有我任子坚,尚可庇护他们温饱,可其他州郡如何?”
“吾每每思之,皆暗自垂泪涕泣。”
文士精光一闪,微微一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
卫宁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子坚好宏伟的志向啊。”
任毅道:“吾武夫出身,看过一些经书,但只理解其中的要义,有些具体的细节记得不是很清
楚。”
“孔夫子还是孟夫子说过的吾记不得了,言社稷为重君为轻。”
“吾本是陈留一布衣,若非时局暗流涌动,吾还在陈留躬耕。”
卫宁道:“寂兄,你要找的明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青衣文士缓缓站起身,一拱手道:“闻喜裴氏子弟裴寂,表字玄真,见过州牧大人。”
任毅的玉玺又开始哔哩哔哩的震动,不过这时候,还不是分心看玉玺的时候。
任毅道:“二位大才的到来,于我任子坚来说,乃是雪中送炭啊。”
“吾麾下多是武夫,少有才学之士。除了一个每天酒葫芦不离身的浪子,就剩下几个上计吏了,管管钱粮统计之事,虽无差错,却难堪他用。”
“如二位不弃,就屈就二位来就任别驾一职,何如?”
二人一拱手,道:“固所愿也。”
裴寂继续道:“吾有二位族弟,一曰裴矩,一曰裴行俨。”
“裴矩善谋,行俨长于军事。”
“吾有把握说服二位族弟,出山相助主公成就大业。”
任毅道:“大善。裴氏一门,英杰辈出。今日吾得到裴氏英杰的相助,甚幸也。”
任毅遂设宴,盛情的款待了新加入的人才。由是任毅集团的文官系统,也逐渐完备了。
等裴寂和卫仲道都离开后,任毅才拿出了玉玺。
只见玉玺的面板上写道:恭喜主公解锁新的隐藏人才三名,裴寂,裴矩,裴行俨。
裴寂,统率52,武力46,智力89,政治92,忠诚84,,魅力70.
裴寂字玄真,蒲州桑泉人。唐朝开国功臣、宰相,追赠绛州刺史裴瑜之子。姿容俊伟。十四岁时,补任蒲州主簿。隋朝建立后,举孝廉出身,授左亲卫,出任齐州司户参军,迁侍御史、驾部承务郎,出任晋阳宫副监,交好唐国公李渊。策划晋阳起兵,授大将军府长史,赐爵闻喜县公。
辅佐李渊攻破长安,授相府长史。唐朝建立后,拜右仆射,册封魏国公。带兵征讨宋金刚,兵败而回,仍然深受宠信,迁左仆射。主持修撰《武德律》,迁司空。
贞观三年,受到僧人法雅牵连,免官流放于静州,讨平山羌叛乱有功。贞观六年,征召入朝,卒于途中,追赠工部尚书、相州刺史、魏国公。
裴矩,统率62,武力50,智力95,政治96,忠诚81,魅力62。
裴矩字弘大,河东闻喜人,隋文帝为定州总管,召补记室,甚亲敬之。文帝即位,累迁吏部侍郎。大业初,西域诸番款张掖塞与中国互市,炀帝遣矩监其事。矩乃访西域风俗及山川险易、君长姓族、物产服章,入朝奏之。帝大悦,每日引至御座,顾问西方之事。
帝称矩至诚,曰:“装技大识朕意,凡所陈奏,皆朕之成算,朕未发顷,矩辄以闻。自非奉国用心,孰能若是?
矩后从幸江都。及义兵入关,帝问技方略,矩曰:“太原有变,京畿不静,遥为处分,恐失事机。唯銮舆早还,方可平定。”矩见天下将乱,恐为身祸,每遇人尽礼,虽至胥吏,皆得其欢心。
裴行俨,统率85,武力99,智力48,政治42,魅力86,忠诚84。
裴行俨,字守敬,河东郡河东县人。隋唐时期将领,礼部尚书裴仁基之子。
早年跟随大将张须陀,骁勇善战,有万人敌之称。屡立功勋,受到小人栽害。大业十三年,投靠瓦岗起义首领李密,授上柱国、绛郡公。
“裴氏三兄弟的能力,还蛮不错的,”任毅道,“一个一流巅峰猛将,一个善于审时度势,明哲保身的宰相之才,一个善于捕捉潜力股,抓住潜力股的投机分子。”
“得到这三位初唐人杰的效力,实在是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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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
任毅拆开了从斥候手中的一封信,只见上写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惩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恐社稷沦丧,集合义兵,共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合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天诛地灭。皇天后土,祖宗名灵,实皆践之。望有志之士,五月五日会盟于酸枣。”
任毅就把这封檄文给手下的各个将领传看。
文官集团七嘴八舌道:“主公,董贼倒行逆施,此次酸枣会盟,主公去的。”
“此番去,则必能大大提高主公在士林中的声望,于主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也。”
武将集团则喧闹道:“主公,吾等请战,必斩董卓小儿首级还。”
任毅摆了摆手,示意安静。
任毅道:“酸枣会盟,是必须要去的。”
“吾兵精粮足,却在士人眼中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故,吾亲自带精兵一万,以冉闵,黄忠,裴行俨,郭嘉为副,前往酸枣参加会盟。”
“吾不在时,老将黄忠,典韦和吕灵雎共代并州牧之位,有先斩后奏之权。”
“诺。”众人得到命令,都各自下去准备了。
临出发前。任毅爱抚着摸着象龙骏马光滑的毛皮,道:“老伙计,我们又要出征了。”
“希律律!”骏马欢快的打着龙吟般的响鼻,前腿人立而起。
任毅穿着镔铁打造的鱼鳞精甲和战盔,寻常的弓箭根本不能破防。只要是不遇上决定猛将的重击,这身保命的行头还是比较稳的。
任毅提住马缰,轻轻一纵,就跨上了骏马,白袍银枪,自有一股拉风的王者风范。
任毅轻轻一抖马缰,万人大军就跟随者任毅的步伐,齐奔酸枣而去。
甫一出晋阳城,留守在晋阳的文武官员,以及数以万计的晋阳百姓,恭敬的跪在道路两侧,恭送任毅大军出征。
夹道恭送的百姓,绵延数十里。
第178章 酸枣会盟
行军月余,任毅就带兵赶到了酸枣大营。
是时,各路诸侯都到了个**不离十了,任毅到的算是比较晚的那一批。
说实话,这些诸侯对于任毅开始,都是陌生的新面孔,根本就没有一个认识的。
任毅先是在酸枣的边缘,临时扎了个营,然后就带着三位猛将兄还有数十精干的护卫,先四周探探情况再说。
好在四周倒也有几个姗姗来迟的诸侯,在一旁安营扎寨,总算自己不是独一份。
任毅就带着人,上前去溜达溜达。
任毅找了一个军营扎的不怎样,明显就是不太懂军阵的诸侯,送上了拜贴。
营帐内,一个面白少须的中年文士,端坐在上首。
中年文士也不正眼看任毅一眼,低着头,一个人默默的喝着茶。
“我擦,这老小子谁啊,”任毅心里腹诽道,“丫挺的上来就给本将摆谱,活的不耐烦了四不四?”
“在下并州牧麾下骑都尉,雁门郡守,代并州牧任毅任子坚,见过大人。”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任毅先打一张礼节牌,看看这厮怎么应对。
过了片刻,那个中年文士也不在装鸵鸟,缓缓抬起头来,道,“任子坚?不认识。这骑都尉,又是个什么芝麻官?”
“而且老夫听说,似乎是有个雁门郡守,不听州牧大人调令,导致建阳兄战死沙场,可有此事?”
“来者不善啊,”任毅暗中想道,“且让我试探一下,这厮是谁。”
任毅道,“不知是哪个驺生乱嚼舌根罢了。”
“州牧大人于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守好雁门关,他日若不幸战死沙场,吾任子坚代为并州牧。”
“大人,是不是还要看看州牧的手书啊?”
“呵呵,这倒是不必,”中年文士道,“你的伶牙俐齿,老夫倒是领教了。”
任毅道,“本将一介武夫,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无有半句虚言。”
中年文士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后就掩饰了过去,道,“你们并州的那些破事,老夫也懒得管。”
“不过年轻人,听老夫一句劝,安分一些,出头的椽子,可是会先烂的。”
“讨伐董卓这等伟业,不是汝这等白身出身的贱民,可以参与的。”
任毅眼神不由得微微一阴翳,很快就一闪而过,道,“吾任子坚食君之禄,当报君恩,又何来出身贵贱之说?”
“且夫位卑未敢忘忧国焉,反倒是有些人,这心思实在难料啊………。”
中年文士突然拉下了脸皮,重重的拍着桌子道,“小儿休要张狂!吾好言相劝,他日你若死于刀剑之下,莫怪老夫没提醒过你!”
任毅心想,“这个老儿就是嘴臭了些,猖狂了些,心地倒是不算坏,最起码比起满肚子坏水的伪君子,这个老头儿算是真君子了。”
任毅道,“晚辈受教了。敢请教长者名讳?”
中年文士撇过脸,白眼道,“老夫就是告诉你这
黄口小儿又何妨?”
“听好了,老夫袁遗,袁伯业是也!汝若别无他事,就速速离去吧!”
任毅闻言,知道留在这里也是自讨无趣,就离开了袁遗的军帐。
“这袁遗小儿,竞如此嚣张!”冉闵忍不住怒骂一声。
任毅道,“袁遗小儿只是张狂,还算不得什么。”
“等永曾见识到真正的小人,你就知道他们嘴脸的丑恶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士兵进来报告,说誓盟大会即将开始。
任毅点了点头,叫上冉闵和裴行俨,贴身挂好佩剑,跟着士兵来到了大营。 ………………………………………………………………………………
大营之中,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主位上,是一个身着锦袍,甲胄镶金,玉面长髯,威风不凡的男子。
这个男子看起来保养的非常精致,双鬓微白,但脸上没有丝毫被岁月侵蚀过的痕迹。
威严男子的左手边最尊贵的位置,正是路中悍鬼袁长水。
男子的右手边,是一个肤色黝黑,身材短小,却不失刚毅和雄风的汉子。
黑汉的眼中不时闪过的精光,表明这个其貌不扬的汉子,身份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末位有两个人,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其中一人,年龄似乎刚刚弱冠,国字脸,一脸的坚毅和狂傲,胡须短小却五官出奇的端正,似乎天生有一股浩然正气和舍我其谁的霸气。
另一人,身长七尺五寸,双耳如扇,垂至颧骨旁,手臂异于常人,垂可至膝。
而任毅最新进来,既是边军将领,又是白身出身,自然自觉的坐在了末位。
祭天大礼还没有开始时,袁术突然发难道,“任子坚,汝这个贱民,有何资格,来与吾等共商大事!还不速速与乃公滚出!”
冉闵闻言,怒目圆睁,当场就要爆发。
冉闵一怒,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滞,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再看周围的人,除了寥寥数人,其余人无不惊恐万状。
这时,远处小声的议论传到了任毅和冉闵的耳朵里:“大哥,这个人,战力飞远不及也,怕是霸王转世。”
任毅听到这段话,也想起来后世网上流传的一个段子:说当年纵横天下的西楚霸王项羽乌江自刎后化作天上的星宿,终有一天会重新下凡来拯救汉人于水火之中,而冉闵就是西楚霸王项羽投胎转世的化身。
任毅拦住了暴怒中的冉闵,运起内气,道,“吾,并州牧麾下骑都尉,雁门关守将,代并州牧,任毅,任子坚也!”
任毅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袁术不禁腿脚发软,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任毅继续道,“去岁,蛮夷十万军寇关,吾任子坚,携军民之力,全歼十万蛮夷军,护卫边境安全。”
“吾任子坚虽是白身,亦知忠君爱国。”
“今丁大人不幸丧于贼手,任子坚不得以奉州牧大人
诏,代并州牧一职。”
“吾虽是边境武夫,亦愿为国效力,共讨董贼!”
上首的威严男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袁术站起身来以后,怨毒的瞪了任毅一眼。
“丫子,你居然敢这么瞅你爸爸!”任毅心里道,“将来有你丫哭的时候!”
然后,就有一个文吏念道:“余尝闻逆贼起而贤人生。昔诸吕为乱,平勃奋起;莽逆篡朝,窦融忧心。盖因其忠臣不发,则社稷难安。余曾读秦纪,赵高跋扈而李斯附逆,则百二秦关一朝易主,非丧于楚汉,但毁于权奸而已。
西凉董贼尝自称忠良之臣,然细数其实,大谬而非;其黄巾之时,兵败河北,贿赂阉宦,得免其罪。后获先帝器重,拜凉州刺史,加前将军,封鳌乡侯。然不思报恩,结托朝贵,遂任显官,统西州大军二十万,尝有不臣之心,饕餮放横,伤化虐民,为君子所不齿也。方以卓为诸侯,辄承资跋扈,肆行凶忒。故尚书丁管,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彷徨东裔,蹈据无所。自群凶犯驾,天子势弱,卓行废立之举。豺狼野心潜包祸谋,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朝政,爵赏由心,刑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寮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而已。虐杀少帝,剖剐伍孚,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闻。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虐民,毒施人鬼,加其细政苛惨。
历观载籍,暴逆不臣,贪残酷烈,于卓为甚。幕府奋长戟百万,胡骑千群,中黄育获之士,良弓劲弩之势。州郡当各整戎马,陈兵待发,以挽将倾,并匡社稷,以立贤名,于是乎著。如律令!”
咣~咣~咣~,庄严又悠长的号角声响起。
上首的男子的男子朗声道,“贼臣董卓,狼厉不仁,败坏朝纲,残害忠良,人神共弃!”
“今日,一十八路诸侯齐聚于此,共讨董贼!”
“吾等必同心戮力,同进同退,诛董贼以谢天下!”
“吾袁本初,以血为酒,誓不与董贼同日月!”
说完,袁绍用短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背,将血滴入酒樽中,一饮而尽。
“这,就是毫不迷茫袁本初啊!”任毅暗道,“不得不说,这厮真的是个大帅比,我柠檬了。”
其余人也有样学样,划破了自己的手背,把血酒一饮而尽。
任毅身在其中,虽然不是很喜欢这套,但还是入乡随俗的照做了。
嗜血为盟后,众人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这个仗该怎么打。
任毅则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听着这些人们叨逼叨。
其中有些逗比,居然都把四书五经扯了出来,听的任毅是一阵想吐。
鹅吐了,你丫四书五经用来和董卓玩命,大兄得你真是牛笔上天了。
大家议论了一会,不,扯了会皮,就散会了。
第179章 双龙会
且说众人刚刚开完会,任毅径直的找到了那个耳肥臂长的青年。
任毅道:“吾手下的袍泽叱咤视之,兄之左右未尝色变震恐,倒也是一方人物啊。”
长臂青年道,“将军承让了。吾那二弟三弟,空有一身蛮力,不过在将军这样的英雄面前,不敢称雄。”
任毅道:“兄何必过谦。兄之义弟,膀大腰圆,必是熊虎之将也。不知兄现任何职?”
长臂青年道,“此事说来惭愧。备虽汉室宗亲,然命运多舛,现乞活于伯圭兄长麾下,而吾二弟和三弟,分别为吾马弓手和步弓手。”
任毅道:“英雄怎问出处。吾观汝兄弟三人,未来必是天下间响当当的人物。且兄可知吾之出身乎?”
刘备道:“说来惭愧。备孤陋寡闻,未尝闻天下有任姓的大族与将门。”
任毅道,“这便是矣。不瞒兄说,吾乃是白身出身。”
刘备先是一怔,然后给了任毅一个意味深长,又充满怜悯的眼神。
但很快,刘备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毫无痕迹的掩饰了过去。
任毅不由得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回去了味来。
任毅笑道,“兄倒也是个妙人。兄的好意,吾明了了。”
任毅继续道,“吾姓任,名毅,字子坚,陈留己吾人,现为雁门郡守,骑都尉,代并州牧。”
刘备道,“吾名刘备,字玄德,幽州涿郡人,公孙将军手下一无名下将罢了。”
“子坚,你身旁这个铁塔般的壮汉,乃何人也?”
任毅道,“此震胡校尉,冉闵,冉永曾也。”
“玄德兄是否有意让你的义弟与永曾将军切磋一二?”
没等刘备发话,一个身高八尺,一袭白衣,儒雅又不失威猛的壮汉道,“大哥,吾张飞愿与二哥一道,向冉壮士讨教!”
冉闵只是微微的闭着眼睛,一句话都没说。
看着刘备和关羽也是一脸期待的样子,任毅道,“永曾,你就去稍稍指点下二位将军吧,吾也算是与他们有缘。”
冉闵闻言,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纵身一跃就跨上了自己的朱龙战马,缓缓的端起了嗜血双钩戟。
感受到冉闵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关羽和张飞身体微微颤抖,明显压力山大。
但是,二将坚毅的目光中看不出半分畏惧,二人整齐划一的跳上战马,操起了伴随着自己南征北战的神兵。
关羽和张飞微微一拱手,道,“将军,请赐教。”
冉闵还是没有睁开眼,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以示致意。
关羽和张飞对视一眼,面色闪过些微不愉。
你冉闵强归强,但如此高傲,视吾等如无物,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哇呀呀呀!”张飞吼声如雷,看起来暖男般的壮汉,爆发起来,就像暴怒的豹子。
张飞用力一夹马腹,一点寒芒先到,随后黑色的丈八矛一个迅疾的中平刺,就像一条缠缠绕绕的黑色巨蟒,带起猎猎的风声。
关羽微闭的眼睛突然爆睁而开,青龙刀携开山之力,
重重的斩向冉闵,青绿色的刀芒呼啸而下,淡淡的龙吟声时隐时现。
关羽和张飞一左一右,十分默契的攻向冉闵。
冉闵睁开了眼,轻轻催动朱龙骏马,顷刻间,朱龙宝马蹄下溅起阵阵尘埃,宝马前腿高台,雷鸣般的长撕一声。
冉闵手中钩戟向上一抬,呛啷。
嗜血钩戟被划出了火星,但稳稳的挡住了关张的进攻。冉闵缰绳一抖,三将错马而过,然后继续面对面的对峙着。
冉闵不动如山,而关张二人手臂微微发抖,似乎有些拿不稳手中的兵器。
冉闵把双沟戟十分随意的提在手上,另一只手握着马缰,双眼微闭,似乎在闭目养神。
张飞眼中突然寒光一闪,从手中掣出短匕首,心一横,扎在了马屁股上。
“翼德不可!”刘备和关羽看着上头的张飞,连忙出声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喝呀!受死吧!”张飞借着发狂的马力,同时把全部的力量运在长矛上,状若封魔。
冉闵眼中闪过一丝阴翳,然后哈哈一笑,双钩戟用力一砸,直接把长矛砸偏。
然后一提马缰,朱龙骏马以一个十分诡异的角度,躲过了发狂的乌骓马,紧接着大戟一扫,狠狠地击中张飞的腹部,把张飞扫下马来。
张飞吐出一大口血,脸色蜡黄,瘫软在地,爬不起身来。
“唉。”刘备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翼德鲁莽,让将军见笑了。”
任毅脸色很有些不好看,道,“翼德将军当真是没个轻重!”
“这又不是生死之战,方才战至酣处,本将也着实为永曾捏了把汗。”
刘备赧颜道,“备未能制止三弟,险些伤了冉将军,是备之过。”
“翼德,还不向冉将军磕头谢罪!”刘备怒吼着向张飞咆哮道。
张飞自知理亏,十分艰难的趴在地上,双膝跪地,重重的向冉闵磕了三个响头。
任毅见张飞也真诚的道歉了,也就没有再揪着小辫子不放,亲自把张飞扶了起来,让关羽背着张飞下去治伤。
刘备道:“将军,今日之事,是备对不住将军。”
“方才翼德状若封魔,就是云长对上,也讨不了好处。”
“今将军宽宏,饶恕了三弟,备向将军承诺,备欠将军一个人情,若有用到备处,备必不推脱!”
任毅道:“三将军是性情中人,只是过刚易折,玄德兄还要多叮嘱他啊。”
没等刘备说话,任毅继续道,“玄德兄乃汉室宗亲,不知玄德兄志在何方?”
刘备双眼一挤,哽咽道,“今汉室衰微,备身为宗亲,责无旁贷。惟愿尽毕生之力,光复汉室,保境安民。”
任毅道:“玄德兄以为盟主及袁公路之流,何如?”
刘备道摇了摇头,没有多说话。
任毅道,“玄德兄,君子坦荡荡,你我之间,有何不可说也?”
“你是落魄的汉室宗亲,吾是那些世家嘴里的贱民。吾想请教玄德兄,吾应当如何面对这些世家?”
刘备摇了摇头,道,”子坚啊
,备与你交个底。“
“你白身的身份,是断不可能被世家豪门接受的。”
“所以,你的政治前途,较之备,更加难行。”
“君想要匡扶汉室,这期间微妙的平衡,一言难尽啊。”
“总之,子坚,你要面对的,是各路大型世家的掣肘。他们已经尾大不掉了。”
“备尚有汉室宗亲的面皮,他们也不好做的太难看,而你,则不同啊......”
刘备说到这里,终于明白,曹魏为什么会被司马氏所取代了。
实际来说,孙曹刘三家三足鼎立,是先进势力与世家门阀所妥协的产物。
陈群的九品中正制,就是世家利益的典型代表。
孙权,曹操,刘备,人中之杰,但是还是被世家牵制的死死的。
任毅想到这里,直勾勾的盯着刘备的眼睛,道,“为了天下,为了社稷,为了汉室,吾,任子坚,生生世世,为大汉镇守北疆。”
“只有吾在一天,这北疆,就是大汉的北疆,是百姓的北疆。只要有吾在,蛮夷,匪军,休想近前一步。”
刘备忽然紧紧地握住任毅的手,道,“备替北疆百姓,谢过将军的恩德了。”
任毅道:“玄德兄,今日与君一言,子坚收获良多,找到了自己的路。”
刘备含笑着点了点头,向着自己的营帐方向而去。
刘备走后,任毅问冉闵:“永曾,你可记恨那个出手没轻没重的张莽夫?你以为刘备此人,如何?”
冉闵道:“大丈夫阵前对垒,死伤在所难免,闵不怨那个莽夫。”
“更何矿,刚才与那个莽夫厮杀,闵也有所体悟。”
“至于那个刘玄德,闵以为此人气量宽宏,有一股难以言表的亲和力,当是个人物。”
任毅微微的点了点头,回到营帐中,掏出了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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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毅惯例调出了刘关张的数据。
刘备,幽州涿郡人,统帅91,武力90,智力95,政治98,魅力103,忠诚100(对大汉)
关羽,河东解良人,统帅92,武力101,智力70,政治41,魅力92,忠诚100(对刘备、大汉)
张飞,幽州涿郡人,统帅83,武力101,智力75,政治35,魅力72,忠诚100(对刘备、大汉)
任毅调完数据后,把玉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桃园三英,怪不得能够在汉末三国,占有一席之地啊,”任毅感叹道,“惜哉,重情重义的好汉子,我们的道路,终究是不同啊......”
“他日相见于战场,吾等就奋力厮杀他一场!”
第180章
第二日,袁绍又把众人都叫到了营帐。
众人坐定后,袁绍为大家一人分了一杯酒,而一侧的文吏念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文吏念完,袁绍缓缓开口道,“今日诸位英杰具至,兵马已足,何人愿为先锋,为吾等拿下汜水关?”
这时,全场所有的人一通让任毅听不懂的之乎者也,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愣是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主坐上的袁绍眉头紧皱,面色有些不渝——这些崽子们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就在大家争论的面红耳赤的时候,一员小将一拱手,站了出来。
“末将鲍忠,愿帅本部精兵五百,斩华雄狗头献与盟主。”那个小将一脸坚毅,似乎斩杀华雄和那探囊取物一般。
全场都惊呆了。任毅和他的小伙伴们也都惊呆了,袁绍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打发他速去准备了。
任毅十分震惊的对着冉闵低声耳语道,“这员小将,吾看来并非名将之姿,这是谁给他的勇气啊?华雄,那可是关西有名的悍将,绝非小儿过家家。”
冉闵没有说什么,目送鲍忠离开了营帐——不管能不能赢,老哥我敬你是条汉子。
鲍忠就这样在大家吃惊的目光中带领着五百士兵前去汜水关了。全场人都在幸灾乐祸,以此为笑谈。只有鲍忠的哥哥,鲍信,一个人在默默垂泪。他心里清楚的很,鲍忠此去,是再无回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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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忠军快马加鞭,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就到了汜水关下。
鲍忠在汜水关下横刀立马,大声叫骂道:“华雄小儿,汝跟随董卓狗贼无恶不作,助纣为虐,还不速速下关来你鲍忠爷爷刀下受死!你若不敢出关应战,便是那缩头乌龟,胆小如鼠的小儿!”
传令兵飞速的把鲍忠叫骂的话报给了华雄听。华雄哈哈大笑。华雄登上城墙一看,关下只有区区五百士卒,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但军容不整,一看带兵的将领就是不知兵事之人。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某家了。也不知道联军是故意派你前来送死还是怎地。你的项上人头,你华雄爷爷笑纳了。众将官,予我开城门,待本将摘下此贼项上人头!”华雄狂笑道。
诺!
汜水关城门大开,华雄一人一骑冲出城门。且说这华雄,身高九尺,身如熊罴,使一杆开山大刀,胯下一匹西凉骏马。说时迟那时快,华雄爆喝一声,策马直取鲍忠。
鲍忠大骇。
鲍忠本以为,华雄只不过是西凉军中的一员无名下将罢了,奈何看着华雄如同黑熊一般的气势,就知道自己失策的很彻底。
鲍忠连忙横刀格挡,怎奈华雄这一刀势大力沉,自己用尽全力也没能挡住,被华雄一刀枭首。鲍忠冲天而起的头颅看到马背上失去首级的自己,就意识到自己死了。不甘心啊,鲍忠就这样失去了生机。
鲍忠带来的军队登时四散溃逃,华雄冲杀了一阵就得意洋洋的回到了汜水关。不多时,就有溃兵回到中军大帐报信。
鲍信得知自己弟弟惨死的消息,凄厉的惨叫一声,当场哭的昏死过去,被人抬出了大帐。
袁绍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鲍忠出师不利,不幸殒命,且为之奈何?”
“装,还你丫装,”任毅心里道,“看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出兵的时候全当缩头乌龟,现在人家战死了看人家笑话,求求你们做个人吧。”
半晌,还是无人应答。
这时,袁术道,“盟主,文台部可为先锋。”
袁绍抚掌道,“公路此言大善!文台勇烈,当得先锋一职!”
孙坚被袁术推了出来,不管内心愿意与否,上是必须得上了。
孙坚一拱手,退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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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引本部五千兵马抵达汜水关下。麾下有大将四员,乃是零陵人黄盖黄公覆,右北平人程普程德谋,辽西人韩当韩义公,富春人祖茂祖大荣。
孙坚上前一步,古锭刀直指城头上的华雄大喝道:“助恶匹夫,何不早降?”
汜水关上回答孙坚的是漫天的箭雨。
孙坚大怒,下令攻城。双方激战了一个时辰,互有伤亡。此时双方士兵皆气力不济,遂停战休整。
这时,粮草官报知孙坚知盟军总后勤袁术故意克扣自己的粮草,目前军中的粮草只够全军一日之食。孙坚当即暴怒。被众将好说歹说才平息了怒火。孙坚恨恨的大手一挥,“撤军!”
由于孙坚在气头上,撤军时没有布置撤退秩序,以至于军容十分不整齐,被华雄看出了端倪。
“骑兵,随我突击,斩杀孙坚小儿!”华雄长刀一指,直接铁骑冲锋。
孙坚军被西凉铁骑一突击,本来混乱的队伍更加混乱了,局势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不多时,铁骑就突击到了孙坚中军。这时,祖茂和程普偷偷打昏了孙坚。
“祖茂,程普,你们两个他娘的的是要造反吗?”黄盖和韩当用枪指着二人说。
“你们两个猪脑子还不快保护着主公给老子滚,快给老子滚啊!”说完,二人不再犹豫,转身
向华雄军扑去。
韩当黄盖虎目含泪,当即华雄也被二人的忠勇震撼了。道:“你们两个放马过来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不二十合,程普和祖茂皆被华雄斩于马下。华雄又是一阵冲杀,孙坚军马大有死伤。华雄大胜回关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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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回到联军营帐后,已然清醒了过来。这时,一个身穿孙坚军制服的,浑身是血的士卒,闯进营帐,在孙坚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孙坚忽的一下转过身来,双眼满是熊熊怒火,腾的一下揪住了袁术的衣领,眼瞅铁拳就要落在袁术脸色。
袁术大惊失色,以为自己这顿铁拳是吃定了,结果孙坚被五六员袁系猛将硬生生拉开了。
孙坚登时火了,呛啷一声拔出古锭刀,狠狠地掷在地上。
孙坚破口大骂道:“袁公路,汝这小儿,端的不为人子!”
“吾孙文台,是不是什么好人,杀戮颇多,脾气火爆。”
“可是,汝袁公路,本将哪里对不住你!”
“吾为你除去了荆州刺史王叡,忠诚的听你号令,汝袁公路,就是用断粮之法,来对待我孙文台的吗?”
“吾手足程普和祖茂之死,何人来偿命?”
“......"袁术顿时被吓出瀑布汗,眼神也阴翳了起来。
半晌,袁术强行挤出笑脸,讪讪道,“那个,文台啊,术御下不严,在这里,为文台赔罪了。你我重归于好,何如?”
孙坚只是怒视着袁术,并不说话。
任毅心里已经被袁术不要碧莲的话给辣到了:“袁术,你可真是个君子啊。要不改天我把你媳妇和你儿子都宰了,吾再向你诚挚道歉,吾等重归于好,何如?”
袁绍见气氛尴尬,道:“文台啊,现正值讨伐董贼时期,此时先行揭过,日后再议,何如?文台当以大局为重啊。”
“雾草!”任毅差点一句粗口没爆出来,心里道,“你们真不愧是兄弟,脸皮比那城墙都厚,就这么大庭广众,明目张胆的拉偏架,在下佩服。”
“哼!”孙坚拔出古锭刀,一甩袖子,直接摔门而去。
任毅见状,也不愿再见到袁氏兄弟那恶心人的嘴脸,叫上冉闵,准备去找孙坚谈谈心,看看有木有机会把江东猛虎忽悠到自己碗里来。
孙坚和任毅等离开后,营帐内又响起了一通之乎者也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帮人再探讨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
任毅就带着冉闵,紧紧地跟在孙坚身后,直到一处僻静之处。
孙坚把古锭刀摔在地上,缓缓的蹲在地上,用手托着额头,面部表情比便秘还痛苦万分。
第181章 和猛虎谈心
孙坚突然抬起头,见任毅出现在自己眼前,很有些不愉快,沉着脸道:“尔等过来做什么?看孙某的笑话吗!”
冉闵听了,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挡在任毅身前,怒视着孙坚。
孙坚满腔的怒火登时就被点着了,拔出古锭刀,闷哼一声,朔向冉闵胸口。
冉闵毫不慌乱,待到孙坚冲到自己身前数米远,微微一侧身,扭身一个大力的蹬腿,直接把孙坚踹翻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紧接着冉闵脚一挫,复一钩踢,就把古锭刀牢牢的握在手中,刀尖指着躺着地上来回翻滚的孙坚。
孙坚倒也光棍,索性把眼一闭,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
任毅缓缓走上前,道:“文台公,这是何必呢?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
孙坚还是躺在地上,眼也不睁开,但是身体已经不再挣扎了。
任毅趁热打铁道,“文台的故事,我还是听过一些的。”
“汝父孙钟,是一个忠厚好施的种瓜长者,在富春一代,颇有善名。”
“孙家和吾一样,都是白身出身。”
“文台十七岁时,就敢单刀直入,杀进水贼群中,斩贼首首级而还。”
“虽是用了计,但这份勇烈,人莫敢当。”
“故将军因立战功,被提拔为郡兵头目。”
“后来在讨伐贼寇区星等的战斗中,屡立战功,为长官所赏识。”
“由是将军杀出了破虏将军,乌程侯的赫赫威名。”
“将军虽身不由己,但毅敬将军是条好汉。”
“现在,将军已入僵局,是考虑投入某的麾下,还是回到你的江东,将军需要细细思量。”
孙坚听完,终于睁开了眼睛。
孙坚沙哑着声音道,“孙某败军之将,安能在州牧大人面前妄称将军。”
“不知大人为何要与孙某说这些?孙某只不过是个残暴嗜杀,罪该万死的匹夫罢了。”
任毅道:“只因为我敬将军是真豪杰。”
“将军和吾一样,具出身微末。”
“而吾等从微末之中,一刀一枪拼出今日之功名,酸甜苦辣,风霜雪雨,只有我们这些寒门子弟才懂。”
说完,任毅脱下了自己的战甲,露出了数道伤疤,道:“将军,你以为,凭我任子坚刚刚加冠的年纪,为何这并州,在吾手中,稳如泰山?”
“去岁,雁门大战,蛮夷军十万,大寇边。”
“是时,雁门关自原守将张懿战没后,武备松弛。”
“吾以雷霆手段,掌控了雁门三万边军,并和十万雁门百姓一道,与贼血战到底。”
“那场血战,打了几天吾记不清了,吾也记不清,身上挨了多少刀枪。”
“吾只知道,吾力战昏厥,十余万雁门军民,与贼寇血战到底,虽全军殉国,却打的蛮子全军覆没。”
“此一战,吾守住了国门,吾无愧于并州近百万百姓。”
“十余万军民的英魂,永远保佑并州这块热血沃土。”
“所以将军,毅说了这么多,将军明白了吗?”
此时,孙坚眼神恢复了色彩,并透出灼灼精光。
任毅继续道:“将军,我看你
是明白了一些什么。”
“吾告诉你,吾边人,可以杀人,但绝不杀无辜之人,可以用计,但绝不阴谋残害众生。”
“将军你和吾等一样,骨子里充满了率性了热血,和那帮世家伪君子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将军,关于袁公路的事情,吾想将军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了。”
这时,孙坚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向任毅拜了一拜。
孙坚朗声道,“将军再造之恩,孙文台铭记于心!”
“将军请恕孙某不能为将军执蹬。”
“孙某的心,在江东。孙某,有数万江东子弟。”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江东子弟今犹在,卷土重来未可知!”
“江东子弟,何惧于天下!”
孙坚说完,大笑三声,胸中郁结之气一扫而空。
笑过之后,孙坚亲切的把手轻轻地搭在任毅的肩膀上,道:“将军,孙某,已不再迷茫了。”
“孙某想明白了,这个联盟散后,孙某就会回到自己的江东。”
“将军的大恩,孙某不能不谢。”
“定边,过来!”孙坚向着一个身材高大俊猛的青年招手道。
孙坚道:“此乃吾护卫之一,张定边。”
“定边不仅武艺罕有人及,而且对于兵法韬略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同时熟知水性,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今日,吾就把定边送与你了。”
接着,孙坚扭过头对张定边道,“定边啊,吾欠这位将军一条命,本应当牛做马,以报将军大恩。”
“然孙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从今往后,汝要向保护孙某一样,保护这位将军,汝做得到吗?”
张定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将军放心!”
接着,孙坚把古锭刀插会刀鞘中,并一脸郑重的递到任毅手里,道:“将军,这是文台贴身带了二十余年的宝刀,古锭刀。”
“这把宝刀,自我幼师习武,就不离身。”
“刀身背后,刻有孙武子兵法精要。”
“今日,吾就把这古锭刀,托付给将军了,愿将军,能够善加使用,不坠古锭刀的威名。”
任毅小心翼翼的结果古锭刀,小心翼翼的抚摸了几下,别在腰间,道:“将军乃是赤诚之人。”
“今日将军能够走出困顿,乃是上天赐予将军的福报。”
“吾在这里,愿将军能够实现心中所想。”
说完,任毅带着张定边,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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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讨董之行,当真是收获颇丰啊。”任毅心中早就笑开了花。
任毅安排张定边下去给黄忠打杂后,掏出了玉玺,例行查看面板。
第一页,鲍忠,统帅75,武力76,智力40,政治38,魅力67,忠诚100(对大汉)
鲍信,统帅80,武力77,智力6
0,政治68,魅力70,忠诚100(对大汉)
袁术,统帅82,武力71,智力86,政治88,魅力77,忠诚22(对大汉)
袁绍,统帅88,武力81,智力92,政治93,魅力94,忠诚30(对大汉)
曹操,统帅94,武力88,智力93,政治96,魅力82,忠诚70(对大汉)
第二页,朱元璋,统帅99,武力86,智力101,政治98,魅力80,忠诚40(对大汉)
孙坚,统帅89,武力96,智力70,政治48,魅力67,忠诚60(对大汉)
张定边,统帅90,武力103,智力80,政治68,魅力78,忠诚85(对任毅)
“可以,这数据,我很满意。”任毅望着张定边的数据,满意的点了点头。
玉玺又翻了一页,上写道:
张定边,沔阳人,元末著名将领,若论勇猛天下无出其右者。
陈友谅称帝改元,退守九江;又疏于江防,迨朱元璋之兵,逼近九江之西门,造成惊惶失措,谓兵从天降,幸得张定边由安庆撤还之师,冒死争战,陈友谅才得以脱险,夜走武昌。
曾在太平之战中一箭射杀朱元璋手下名将花荣,威震三军。后围而入鄱阳湖,朱元璋之兵已布要隘,大战鄱阳湖,火攻水寮,张定边在关键时刻单刀直入,万军之中连斩朱元璋三员大将,但最终被常遇春用箭射伤,不得不退出,最后朱元璋占据先机,陈友谅头颅中流矢而身亡,造成全军覆没。
此时,定边身披百矢,犹冒死黑夜驾小舟,载陈友谅之尸,护谅之子陈理。奔武昌,立理为帝。
任毅这一票是真的赚大了,张定边103的武力值,可以说是实至名归。任老大的手下里,再增加一位顶级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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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现与朋友的承诺,为朋友做一个章推。
仙侠大作:朝阳观主《逆仙九问》。
书籍简介:
九问者,一问天何寿?二问地何极?三问人生几何?四问生何欢?五问老何惧?六问死何苦?七问情为何物?八问人世何苦?九问苍生何辜?
九问既是对天地大道之疑,又是一个深山普通私塾先生的孩子,逆天修道的成长故事。且看主角如何在破碎的世界逆道成长,带领人族奠定万年基业。
作品评价:
字字雕琢,句句用心。适合一杯午后清茶,消磨午后时光。非爽、非白、非种 马,是一本值得用心去看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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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复一日,众人例行坐在营帐中,喝喝酒,吹吹牛比,但就是对讨董大计,似乎不怎么上心。
正当大家推杯换盏,互捧臭脚时,有士兵来报说华雄在门外骂战。
众人本不欲搭理这个大黑熊,奈何华雄极度蔑视且浑厚的声音穿透了营帐:“关东小儿,尽是一些无卵鼠辈!看来,尔等都是进过宫的大人物,哈哈哈哈哈!”
袁绍听了,再厚的脸皮,也是挂不住了,当堂大喝:“谁敢出战,斩下此僚首级?”
当即有一将领受不得刺激,站了出来:“末将俞涉,愿斩华雄狗头,以献盟主。”
袁术一脸傲然道:“此乃吾麾下爱将俞涉是也,有万夫不当之勇。”
袁绍见总算有人给自己面子,就微笑着点了点头,俞涉就提刀出战了。
任毅就跟着众位好事者前去吃瓜看戏。
只见俞涉刚刚策马杀至华雄面前,就被华雄手起刀落,斩成两段。
俞涉的尸身孤零零的掉落在马下,华雄举着长刀,一脸傲然的长啸道:“关东鼠辈,还有哪个敢前来送死?”
正当众人脸色煞白,面面相觑的时候,我们的韩馥小朋友说了一句流传千年的经典台词:“我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
袁绍正愁没人背锅,连忙走上前,亲自为潘凤斟了一杯酒,并牵来一匹黝黑黝黑的战马,道:“请将军满饮此杯,助将军马到功成。”
潘凤不疑有他,端起酒樽,一饮而尽。然后操起巨斧,直接策马向华雄冲了过去。
结果潘凤刚冲到华雄近前,战马就马失前蹄,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把潘凤摔了下来。
华雄则乐的哈哈大笑,直接手起刀落砍下了潘凤的首级。
任毅瞬间恍然大悟。袁绍赠与的这匹战马,真的是很有问题。好好的战马会马失前蹄且突然倒毙,要说没人搞鬼,鬼都不信。
不管有没有人搞鬼,华雄斩杀鲍忠,程普,祖茂,俞涉,潘凤等五员联军上将,导致联军军心大震,人心惶惶。
华雄此时心情大好。连续斩杀,不,确切说是秒杀五名武将的感觉让华雄热血沸腾。
华雄如是想着:“再斩杀三名武将,我老华就超神了。我现在已大杀特杀了,等我超神了,我就回关喝庆功酒。等明天我老华再拿个超神的战绩给我手下那帮小崽子们看看。”
华雄想完不再墨迹,当即大声叫骂道:“关东鼠辈净是一些软脚虾,还有哪个鼠辈已经洗净了脖子,准备来你华爷爷刀下受死!”
大帐里的众人听到叫骂声腿都有些软了。这时,一声浑厚的声音从缓缓说道:“华雄说的不错,你们都是一些无胆鼠辈。我观华雄,如插标卖首尔。”
众人闻言,皆抬头视之,乃是一个身高九尺,面若重枣的鹰哥袍壮汉。
袁术疑之,遂问曰:“汝乃何人也?”
壮汉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吾,平原令刘备麾下马弓手,关羽,关云长是也!”
袁术闻言,拍案叫嚷道:“汝视吾联军无人乎?一个小小的马弓
手,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竟在这里大放厥词?左右,给我把这厮打出去!”
关羽道:“汝,鼠辈尔,盟主可为吾斟一壶热酒,酒尚温时,吾必把华雄之头送于殿下之前。吾若没有做到,请斩我头!”
说完关羽头也不回的出了大帐,提刀上马,向华雄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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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华雄看到了冲向自己的敌将,不知怎的有一种被死神锁定的感觉,让人生不起反抗的能力。华雄强打起十二分精神,努力驱除内心的恐惧,缓缓的把力量运满全身。
关羽爆喝一声,连人带马冲到了华雄近前,青龙偃月刀举过了头顶,好似一条气吞山河的九天青龙,咆哮着冲向了攻击目标,誓要把一切障碍撕的粉碎。
一瞬间,关羽华雄错马而过。这时,华雄马背上有的只是一具失去头颅的躯体。华雄死不瞑目的头颅被关羽栓在了自己的战马上。这时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关羽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的走回了联军营帐。
关羽回了联军大帐,联军所有人一阵欢呼。关羽自己仍然眯缝着自己的丹凤眼,好似这件事情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曹操见袁氏兄弟铁青这个脸,心知是被关羽下了面子,心中不快。
不过曹操也并没有把袁氏兄弟的心情当回事,当即亲自为关羽斟酒,此时比酒尚温。
此一战,关羽可谓是声名大震。
任毅全程观看了关羽战斗时的英姿。心中没有招揽之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任毅知道,关羽为人义气深重,想要用锄头挥倒刘皇叔的墙角,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过了片刻,袁绍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有些失态了,于是用袖口微微的遮住脸,端起酒遵,道:“将军神勇,力斩华雄。本盟主不会忘记将军的功劳的。”
“来,大家共进一杯酒,为关将军贺。”
说完,袁绍带头干了这杯酒。
而袁术则是有些嫌弃的斜视着袁绍。
玛德庶子,你也太跌份了吧?
吾等是谁?吾等是天下最高贵的五世三公,天下最高贵,最张狂,最壕无人性的汝南袁阀!
吾汝南袁阀,什么时候,学会向这样的贱民莽汉低头了?
玛德,我袁家就是想要夜宿龙床,夜夜笙歌,左拥右抱,又有谁,敢说袁家的不是?又有谁,敢放个屁!
今天,我们袁家的脸,都被你这个庶子丢尽了。
袁绍似乎没有看见自己的弟弟袁术,对于自己的举止,有很大的意见。
席中众人完全沉浸在斩杀董卓的喜悦中,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任毅则是摇了摇头,默默的坐在孙坚的旁边,轻轻的饮了一口酒,没有多说什么。
孙坚看起来同样脸色也不是很好,咕咚咕咚的喝着闷酒。
在座的人中,大多数人都放飞了自我,在那里洋洋得意,手舞足蹈,还有少数几个人脸色有些阴沉,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任毅实在是受不了这里之乎者也,娱乐至死的氛围,微微向着袁绍一拱手,就站起身来,准备回自己的营帐休息了。
任毅离开后,孙坚,朱元璋等自觉无趣,也纷纷离开了营帐。
袁绍倒是没有丝毫的阻拦。走了也好,少了这些个影响氛围的破坏分子,剩下的人在这里磕点五石散,聊聊荤段子,这才是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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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帐中,任毅用了点饭,稍稍活动了一会后,就躺在榻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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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华雄阵亡的消息传到了董卓耳朵里。
董卓怒道,“联军还是有几个能人嘛,现在我儿奉先,为父拜托你,进兵虎牢关,将来犯的诸侯联军杀的片甲不留,为我的爱将华雄报仇雪恨!”
“诺,孩儿必将关东鼠辈赶尽杀绝!”吕布一拱手,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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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诸侯整整在营帐中嬉戏玩闹了一天。夜色渐深,众人醉醺醺的离开了营帐,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路都走不稳。
此时,众人中清醒的,除了事先离去的任毅,曹操,朱元璋等人,就只剩下袁氏兄弟了。
袁绍袁术作为袁家的魁首,基本的智商还是有的。
这二位不管其他的诸侯如何,自己先抢先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并做好了戒备。
而且因为袁氏兄弟无与伦比的身份,他们二人的营帐处于最安全的位置。
很快,天地间一片寂静,只有虫儿啾啾啾鸣叫的声音。
轻轻地微风带来少许凉意,穹顶之下,一切响动皆清晰可闻。
过了不知多久,一切都安静了。
但是,这份安静中,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表的诡异。这个诡异在哪,没人知道,大家都深深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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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马中赤兔,人中吕布
“主公,”冉闵道,“情况有些不对。”
任毅道,“是有些不对,这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不好!”黄忠叫出了声,“这是骑兵的声音!”
“大半夜的,不休息,除了董贼的西凉骑兵,再无旁人。”
“列防守阵型,御敌!”任毅也不墨迹,果断的下了命令。
黑夜中。
一队马蹄裹布,身穿黑甲的士兵,正全速冲向联军的营帐。
这支军队人数在万人上下,领队的武将身高近丈,目光如狼,头戴三叉束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一匹鲜艳的火红色的骏马。
领队武将一言不发,但身上桀骜不驯的狼性却是遮掩不住。
他望着前方毫无戒备的联军营帐,残忍一笑,大戟一挥,直接带人踏营而去。
这群骑士似乎是哑巴般,只顾收割着联军士兵的性命。
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快,营帐前被鲜血汇聚出了一条小溪。
这个狼人般的武将看也不看这些废物诸侯一眼,直接马踏而过,并一把火箭烧掉自己经过的营帐。
终于,这个武将在连踏六营之后,和盟军主力相对。
盟军中,反角到有人袭营的袁绍,袁术,曹操,孔融,任毅,朱元璋,孙坚,公孙瓒,王匡八家军队,七八万人,用防御阵型,堵在必经之路。
对于疯狗般冲锋的敌军,以及四处乱窜的联军士兵,只要进了弓箭的射程,等待他们的只有无情的箭雨。
很快,战场就被射出了一个方圆数百米的真空地带。
武将轻轻勒住战马,轻蔑道:“小儿,今日汝等令吾吕奉先大开眼界。”
“汝等小儿居然有半数以上不知兵事,被吾横扫如入无人之境。”
“而且汝等还被吕某吓得残杀友军,真是令吕某笑掉大牙。”
众人望着气势如虹的吕布军,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吕布见对面不答话,嗤笑道,“怎么,汝等都是哑巴吗?还是被吾的狼骑健儿给吓傻了?”
“你们都给吾跪下,并重重的磕一个响头,并齐齐的讲一句爸爸,吾错了,请饶吾一条狗命,吾心情一好,说不得就放过尔等小儿了。”
“......"吕布此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
是,就算你吕布是凶名赫赫的天下第一猛将,可这么打我们的脸,我们要是认怂了,那还怎么愉快的在诸侯圈混?
袁绍铁青着脸,咬牙切齿道,“吕布小儿,如此羞辱吾等!”
“吾袁本初是四世三公,小儿汝可是怕了吾袁本初的弓箭?汝可敢与吾斗将?”
吕布淡淡道,“真是好笑,就汝这样的狗屎,居然还有脸面自称四世三公?当真令吕某笑掉大牙。”
“吾就明白的告诉汝这个小儿。就汝这样的废物,吾一只手打汝十个,你们想要斗将,吾成全汝等,尽管放马过来吧。”
这时五名大将严
纲,方悦,武安国,韩猛,杨丑上前说道:“吕布虽英勇无敌,但是我们五个人齐上,还拿不下一个吕布吗?”
五名大将没等自己的主公同意,就提起武器,一同冲向了吕布。这五个人都是讨董过程中认识的,五个人一见如故,意气相投,经常一起切磋武艺。五个人对吕布的名号大感不服,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就是自势力的武艺佼佼者,于是相约在一起准备群殴吕布。
吕布一动不动,好似在沉睡。蓦地,吕布提起了画戟,身上散发出的煞气如同三山五岳崩塌一样压的人们喘不过气来。
任毅也感受到了吕布传过来的压力。
“这就是天下顶级武将的实力吗?当真可怕如斯啊。我离他有百丈开外,都有一种能被他瞬间杀死的感觉。这种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任毅有点怕怕的感叹道。
当五人冲到了吕布的身前,吕布用出了霸王戟法中的单手十八挑,虚空中的十八道残影向飓风一样向五人袭去。
“无名小卒,通通消失!”吕布爆喝一声,方天画戟在吕布手中化成一十八道虚影,似乎有了生命般,向着五将的破绽处袭去。
“可惜了龙套五人组啊,论实力个个都是当世良将,只可惜生不逢时。”任毅正感叹间,空中腾起五道血箭,五将皆被吕布刺落马下。吕布阵斩五将用了不足十合。
诸侯们再一次被吓傻了。本来因为斩杀华雄而稍稍提起的士气再次降到了谷底。吕布之威,恐怖如斯。袁绍这时说道,“可惜我的上将颜良和文丑没在,不然必斩吕布!”
众人都把袁绍的这句话当成了放屁,齐齐眼巴巴的望着袁绍——你是盟主大人,你拿个主意呗。
袁绍手一摊,道,“吕布匹夫确实骁勇如是,谁敢战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大气不敢喘。
那吕布正耀武扬威间,张飞圆睁环眼,倒竖虎须,挺丈八蛇矛,飞马大叫:“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
只见张飞毫不犹豫,提着丈八蛇矛就冲了上去。
张飞皮糙肉厚,虽然那次被冉闵暴揍一顿,但身上的伤早就好利索了。
吕布终于认真了起来,用画戟接下了张飞蛇矛的一击。
吕布道:“环眼贼,汝成功的激怒了吾,汝就乖乖受死吧。”
“吾吕家戟法,源于开国功臣吕马童,后吕某与之以霸王戟法融合,今日,汝死在我戟下,也该瞑目了。”
张飞瞬间鸭梨山大。俗话说得好,用戟的人谁都打不过,要么就谁都打不过。
吕布的每一击,厚重,刁钻,而且自带一股吕布独有的节奏。
张飞感觉和自己的对垒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随时都能咬断自己喉咙的草原狼王,留着唌水,随时都能把自己吃的骨头都不剩。
张飞艰难的抵挡了二十多个回合,已然力怯,汗如雨下,随时都有可能会陨落当场。
“三弟莫慌,二哥来也!”关羽生怕张飞有失,把马一拍,舞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来夹攻吕布。三匹马丁字儿
厮杀。
吕布怡然不惧,从容不迫,在两大猛将的齐功下,丝毫不显败相,甚至隐隐还有把关张给压制住的迹象。
又过了三十余个回合。
“常遇春在此,逆贼受死!”傅友德见关张二人迟迟拿不下吕布,一拍战马,也加入了战团。
“果然是一群鼠辈。”吕布奚笑道,“不过,汝等三个齐上,又能如何!”
说完,吕布的气势竟然陡然上升了一大个层次。
三员留名青史的绝世猛将,面对吕布一人,竟然毫无办法。
战局愈加焦灼,刘备心忧义弟的安危,没头苍蝇般的在地上来回走动。
刘备最终是忍不住了,跳上战马,掣出佩剑,杀了上去。
任毅见状,对冉闵道,“永曾,为我压阵。”
说完,任毅提枪上马,暴喝一声:“雁门郡守任子坚来也!吕布受死!”
吕布见任毅和刘备联袂杀来,嘴角残忍一笑。
“嗷呜!”一声震天的狼嚎响彻环宇,吕布的背后,似乎有一个狼头般的虚影,并渐渐实质化。
没多久,吕布的紫金冠就变成了一个硕大的狼头,张着血盆大口。
“死来!”吕布暴喝一声,一击砸向傅友德。
傅友德躲闪不及,被狠狠地砸在了胸口上。
只见傅友德的胸甲都被砸的凹陷下去了一大块,傅友德整个人惨叫一声,倒飞了出去,落地后就彻底的没了气息。
噗嗤。
刘备一剑划伤了吕布的左臂,任毅一枪在吕布的肚子上来了个窟窿,而吕布的画戟又硬接了关张的一记齐攻。
吕布调转马头,向众人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一击斩向刘备。
玄德急闪。吕布荡开阵角,倒拖画戟,飞马便回。
众人想要追击,留下吕布,奈何吕布马快,追不上。八路军兵,喊声大震,一齐掩杀。吕布军马望关上奔走。
众人直赶吕布到关下,看见关上西风飘动青罗伞盖。张飞大叫:“此必董卓!追吕布有甚强处?不如先拿董贼,便是斩草除根!”
于是张飞拍马上前,就要夺关。然关上矢石如雨,不得进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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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见吕布战败,道;“想不到这联军贼子如此不要面皮,让奉先也吃了败仗。”
“文优啊,你说老夫,当如何做,才好?”
李儒道,“有歌谣曰东头一个汉,鹿走进长安,方可无斯难。”
“丞相何不迁都长安,把洛阳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联军猪狗,让他们互相撕咬,何乐而不为也?”
董卓想了一会,一拍桌子,道;“文优此言大善!就这么决定了!文优你去安排吧。”
第184章 人间浩劫1
董卓与李儒商量已定后,就把在洛阳的群臣叫到了一起。
李儒在董卓的示意下,开口念道:“温侯新败,兵无战心。不若引兵回洛阳,迁帝于长安,以应童谣。近日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方可无虞。”
司徒杨彪上前一步道:“关中残破零落。今无故捐宗庙,弃皇陵,恐百姓惊动。天下动之至易,安之至难。望丞相监察。”
董卓大怒,道:“汝阻国家大计耶?”
太尉黄琬道道:“杨司徒之言是也。往者王莽篡逆,更始赤眉之时,焚烧长安,尽为瓦砾之地;更兼人民流移,百无一二。今弃宫室而就荒地,非所宜也。”
董卓拍案喝道:“关东贼起,天下播乱。长安有崤函之险;更近陇右,木石砖瓦,克日可办,宫室营造,不须月余。汝等再休乱言。”
司徒荀爽一拱手,出列谏道:“丞相若欲迁都,百姓骚动不宁矣。”
董卓咆哮道:“老匹夫尽读了些四书五经,对于治国狗屁不通!吾意已决,休要多言!”
众人摄于董卓淫威,都不敢再废话一句。
李儒近前一步,道:“今钱粮缺少,洛阳富户极多,可籍没入官。但是袁绍等门下,杀其宗党而抄其家赀,必得巨万。”
“且袁氏此僚,祸国殃民,频频与相父作对,合该万死也。”
董卓笑道,“文优此言大善。”
“李傕,张绣,张宪,吕布,郭汜,你等即刻点起兵马,捉拿洛阳富户,插旗头上大书“反臣逆党”,尽斩于城外,取其金赀。尤其以袁贼为甚。”
五将齐齐出列,一拱手,就下去了。
这时,只见二人一拱手,上前一步,似有话要讲,视之,乃尚书周毖、城门校尉伍琼也。
董卓见二人上前,就有何事。
周毖曰:“闻丞相欲杀害忠良,迁都长安,故来谏耳。”
董卓大手一挥,似赶苍蝇般:“吾始初听你两个,保用袁绍;今绍已反,是汝等一党!”
“来人,把此二贼拉下去,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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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
一个身着文士服的老者,手里不断的把玩着一对铁球。
旁边有丫鬟不停地在扇风,同时这个老者一脸淡然的靠在一个美貌丫头的怀里。
老者十分淡定的自言自语道:“好啊,好啊......”
“这一天,甚好,老夫算是盼到了。”
“本初,公路都外放成州牧了,老夫这颗心,总算是落地了。”
“吾袁家,数百年的经营,没有白费......”
“董贼,汝尽管放马过来吧,老夫不怕你!”
哐啷。
就在老者狂立flag的时候,一队西凉军兵破门而入,带头的,是一个手持银枪的小将。
那个小将先命令军士们包围了整座府邸,然后拔出佩剑,指着老者。
老者没有丝毫的畏惧,淡定的轻轻抚了下丫鬟吹弹可破的俏脸。
银甲小将道:“老匹夫当真是好兴致啊,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致,当着本将的面**。真当本将不存在吗?”
老者笑道,“汝等西凉蛮夫,就是不懂礼数的野蛮人。”
“而且小娃汝不解风情,乳臭未干,怕是未经历过房中事吧。”
银甲小将来了兴趣,道,“汝这老儿倒是有些胆识。”
“本将,北地枪王,张绣也。”说完,张绣挥舞了几下自己的掌中枪。
老者也乐了,道,“老夫袁隗,过不是袁家的老朽罢了。”
“老夫明白的告诉尔等,董贼,得意不了多长时间。”
“他董仲颖,也不用给老夫在这里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
“他和老夫,是一路货色,而且更加残暴。”
“老夫这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袁家能够扩展多大势力,这是他们小辈的能耐。但老夫敢说,董仲颖,三年之内,必死无疑。”
张绣越听越上火,爆喝一声,一剑扎向袁隗腹部。
“啊!”一声凄厉的娇喝声响起,原来是那个年轻貌美的丫鬟用自己的身体为袁隗挡了一剑。
佩剑直接洞穿了女孩的胸膛,小丫头在地上没怎么挣扎,就头一歪,香消玉殒了。
“为什么!”张绣直接气的摔掉了佩剑。
“哈哈哈哈哈,”袁隗以手指着张绣,大笑道,“说汝是个不解风情的小儿,还真被袁某说中了。”
“老夫告诉你,养丫鬟,如同养猫狗。”
“先要剥夺掉他们的意志,让她们失去生活的希望和信仰,然后恩威并施,这样,她们就会死心塌地的听袁某的话。”
“小儿汝是北地出身,则必然知道汝等蛮人是如何驯服犬类的,驯服丫鬟,让其效命,同理尔。”
“至于袁某想要得到年轻貌美的丫鬟昼夜服侍,以吾袁家的财力,又有什么样的美人,吾袁隗得不到?”
“又有什么样的美人,吾袁隗无法驯服?”
张绣听了这袁隗如此不尊重别人的理论,不仅气大了,简直气疯了。
张绣想也不想,长枪一搠,直取袁隗咽喉。
这一下,袁隗身边再也没有能给自己挡刀的小厮了。
张绣的长枪,自然也就毫无意外的洞穿了袁隗的咽喉。
袁隗嘴里吐出血沫,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一双鱼泡眼瞪得老大。
张绣长枪一甩,就把袁隗的尸体狠狠地摔在地上。
随后,张绣大手一挥,威名赫赫的袁府,直接被抄了。
剩下的丫鬟和小厮,碍事的,皆被军士们杀死了,而其余的,张绣勒令士兵不许乱杀,直接俘虏
了。
不多时,袁府被抄空了,同时张绣也没有放过袁氏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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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董卓把脚搭在桌子上,敞着怀,抄过一大坛酒,哈哈大笑道,“汝等今日都做的很好很好。”
“尤其是张绣,斩下了袁隗老贼的首级,替老夫出了一口恶气。”
“大家既把这些逆贼抄家一空,明日,即刻启程。”
这时,李儒补充道;“岳父大人,吾等在离开后,即在洛阳放一把大火,此外吾等时刻要把小皇帝带着身边,不要让这个小东西给我们惹出乱子。”
董卓道,“文优此言大善。文优如此言,老夫倒是想起来一件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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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姐姐,”一个看起来十分纯情羞涩的小宫女,对着一个年龄稍长的白净宫女问道,“小红听说,这个肥猪似的董贼,好像要迁都,还杀了不少无辜的好人,是这样吗?“
“燕子姐姐,小红怕......”说着说着,那个叫小红的小宫女,哭了起来。
燕子温柔的摸着小红的头,道,“小红,乖,不哭。”
“吾等姐妹,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
“吾等,就是保护在陛下身前的万里长城。”
“董贼若真敢动粗,吾冯燕,就是拼了命,也要和董贼一争高下!”
小红听完,破涕为笑,道,“燕子姐说得对,小红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护卫陛下的。”
就在此时,董卓身穿精甲,大马金刀的闯了进来。
这一副美好的画卷,就这么被董卓粗暴的玷污了。
董卓见冯燕生的甜美可人,不禁张开双臂,直接抱了过去:“美人儿,来,香一个。”
冯燕趁董卓不备,暗中卯足了力气,狠狠地一耳光抽在了董卓那张油腻的肥脸上。
董卓被抽的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但董卓终归是能左右开弓驰射的狠人。
没等冯燕的第二个耳光抽来,董卓直接攥住了冯燕的手臂,令冯燕动弹不得。
董卓另一只手,箍住了冯燕的脖子,并用上了力量。
冯燕被掐的脸色发青,呼吸不畅,秀气的小腿在毫无节奏的挣扎着。
“坏人,我许红要杀了你!”小红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匕首,奶声奶气却义无反顾的冲向董卓,虽然明知是飞蛾扑火。
不过,董卓终究不是一个弱女子就能偷袭得手的。
董卓一翻手,也卡住了许红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