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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晴了     调教初唐txt下载     调教初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八十五章 帝国主义头子的恶劣行径!

    于是,长安城内的好些酒馆茶肆,亦然也动了心思,通过各种关系,悄悄地用重金,暗中购得了房二版的《三国演义》,亦想方设法请了人来说书。

    不过十数日的功夫,长安城人人都几乎皆闻《三国演义》,随口也能说出个草船借箭、三英战吕布什么的典故起来,更多的,是对于得睹真迹的渴望……

    本公子在家中,数着那些堆成了摞的钱帛,嘴差点儿裂后脑勺了都,宫女姐姐贴在我身后,腻声道:“郎君,现下悄然售出去的,怕得有三五百本了,您还准备掩着藏着到什么时候?”

    “不急,我的小美人,嗬嗬嗬,再等等,等等就好,我要让他们急到脑门冒汗,订货之数再加上个三五千册,方可撒手,到时候,公子我的稿费,嗬嗬嗬……”淫笑着摸了这妞纤细得让人着魔的纤腰一把,张嘴含起了绿蝶递来的葡萄一口吞下,看样子,本公子的销售策略的成功超出了我的预想,日后,大唐第一畅销书作家非我莫属了。

    毒辣辣的日头晒在脑门子上,大汗滴着,身上的衣服都差点儿湿透了,才从军事学院赶回了进奏院,就听闻陛下传召,无奈又只得继续忍受着烈日的煎熬。

    “嗬嗬嗬,贤婿到了?来来来,快些坐下,天气炎热至斯,辛苦贤婿了。”李叔叔正在跟人谈事,见我进来,招手邀我过去坐下,早有宫女奉上了冻过的汤羹,迫不及待地就往嘴里灌了一碗,爽气。“多谢岳父大人。”朝李叔叔道了谢,扭过头来,才发觉对面坐的皆是熟人。

    “陈大德见过房大人。”职方郎中陈大德恭敬地朝我施礼道‘“刘武成见过主事大人。”三十出头,一脸精瘦的刘武成也朝我施礼道。

    “房某见过二位,想不到二位已然回了长安,嗬嗬。”我赶紧回礼笑道。陈大德在我进奏院学习过一段时间,而刘武成,更是我进奏院的得力属下之一,不过数月之前,被陈大德要了去,同行的还有十来位进奏院密探精英。

    李叔叔清了清嗓子,说起了事情的缘由,原来是高丽王高建武畏于大唐天威,于年初派了太子桓权来长安朝拜李叔叔,称臣纳贡之余,顺便想看看唐朝对高丽到底抱个什么想法——

    李叔叔其实早就有心跟高丽掐上一架,把那原本就属于汉朝的领土全部收回,于是一面敷衍着,又命职方郎中陈大德为使,携了十余名精干的密探出使高丽,数月之后,他们总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从高丽回转长安。

    我也明白了李叔叔唤我来的意思,看样子,李叔叔的胃口还真大,刚打残了突厥,现下又打起了高丽的主意。

    陈大德继续言道:“……土地肥美,宜种五谷及稻,晓蚕桑,作缣布,富人皆乘驾牛马。听说高昌国被我大唐所灭,皆对微臣甚为礼遇,高丽的大对卢亦数次跑到我们使臣下榻的地方问候,探听我大唐对于高丽的态度……”

    “哼,小小高丽。”李叔叔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顿了顿道:“高丽能有多大?我大唐随便一道之地便可比之,仅仅四郡之地,他日,我必攻辽东,再从东莱沿海路直取平壤,定能一战而下,异若反掌尔……”

    “岳父不可!”李叔叔这是要干吗?大白天的说啥子浑话,因为我可是知道的,历史上李叔叔确实征伐了高丽,却不成一战而绝,反而让大唐国力耗损甚重,数十万马匹此战之后回国的不到一半,根本就跟隋朝征高丽一般,劳民伤财之举,并且极大的挫伤了大唐拓展疆域的积极性和侵略性。而李治这墙头草皇帝也跳了出来,再次征伐高丽,灭了高丽,可这家伙只取其人口却不知占地,实在是,都不知道该咋说了,想想就恨不得抽那小家伙俩巴掌。虽然他现在还没这么干,但并不代表历史上他犯过的错误就不会再犯第二次,所以,咱得从源头上先把这事给掐住。正所谓一击必杀,方为正理。

    “不可?为何?!”李叔叔皱了皱眉头略显不悦地沉声道。

    “岳父大人明鉴,攻高丽之事,小婿以为,岳父既有此心,然也不能急于一时,孙子有曰: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必先有一妥善之良策方可,取一地,需守一地,不然,来来去去,不过是劳民伤财之举。”我赶紧进言道。

    “……现下确非大动干戈之时,一来,国家正是需要休生养自成之机,而军事学院正在筹建当中,学院若成,必可让我大唐将士的战斗力提高一个台阶,二来,参谋院现下虽然搭起了架子,若是灭国之战,必是不能草率而行,应先待进奏院查知高丽举国各方面的情况,统一归纳,然后由参谋院现行谋划方为上策,再说了,高丽虽然弱小,然我们也不可以小窥其国力。隋朝三征高丽,隋炀帝就是因为轻敌而遭败绩,当然也还有其他的因素,但是,我们不能就因此而小看了高丽,黑山白水间,民风悍勇,故尔,我们要在战略上蔑视,战术上重视!”

    ““哦!贤婿这话是何道理?既重视又要蔑视?战略战术,所有不同,然却理义相近,我看贤婿莫不是还有高论不成?”李叔叔看样子文化水平也不咋样,当然,咱不能开口嘲笑,或者加以鄙视,万一少了李叔叔的面子,这老家伙恼羞成怒起来,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李叔叔之所以会这么问,这里面应该是历史局限性的原因,身为大唐军事学院院正的本公子这段时间以来自然是苦读兵书、日夜操演兵法……咳咳,扯远了,本公子也读到过战略一词,不过其核心含义与现代战略意义有类似之处,但与战役法、战术区分不严格,有时还含有政治、外交谋略和战法之意,使用也不统一。

    站起了身来,实在是习惯了,每每长篇大论的时候总喜欢站起来溜达着说话,以前教书时代养成的习惯,看样子已经渗进了骨髓了都,没法子改变了,李叔叔也见识了多次,亦不多言,只是以鼓励的目光注视着我,陈大德与刘武成用一种既惊又羡的目光看着我,废话,能在李叔叔跟前绕弯子显摆自个才华的人还真不多,怕整个大唐也就咱这穿越青年有资格了。

    “首先,我们必须区别开什么叫战略,什么叫战役,而什么又叫战术!”抿着嘴,开始演讲的前奏。咱好歹也是愤青,热血青年,华夏民族主义者,还是位预备役的小干部,属于指导员那一类的小官,这些东西,怎么也得懂点,不然,拿什么跟那些小兵头头摆显。

    “所谓战略,乃是指运用国家的力量,通过使用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胁,或者采用其他相应手段,达成国家目标的策略……战略乃连系配合各种战斗之谓。战略为作战之根源,即创意定计;战术乃实行战略所要求之手段……”我滔滔不绝,李叔叔干脆闭上眼睛似乎在凝神听讲,陈大德一脸迷茫,刘武成也不咋的,怕也是一头雾水,只不过迫于我是他的上官,才作倾心听进状,不过我可以从他心不在焉的表情和散大的瞳孔可以看得出,他现在绝对在想其他的事情,一点也不专心。

    至于李叔叔身后不远的那两位,正在奋笔疾书,所用之物正是贞观笔,看样子,李叔叔也明白了记载东西,还是这玩意使用快疾,最适合记录对话什么的,当然,书法的美,最佳的还是由毛笔才能体写,我一直都这么认为,虽然我的毛笔字很丑陋,但我依旧如此想——

    “……军队为达到战争的局部目的或带全局性的目的,根据战略赋予的任务,在战争的一个区域或方向,于一定时间内按照一个总的作战企图和计划,进行的一系列战斗的总和,便是战役。”

    “唔!不过贤婿,老夫现亦有一言,你且听,所谓的战略上蔑视,战术上重视,依老夫之见,简尔言之便是:从长远看,要有必胜的信念;而作战的轻视敌手,以达到增强自信鼓舞士气之用,而当交锋的时候又应当充分重视对手,疏忽大意可能导致致命的失败……战之略也,因为战略关注的是竞争的长远前途……”李叔叔越说越得意,越说越显摆,到了最后干脆学我也站了起来背着手在矮榻上溜达起来,害得本公子只能溜下了塌,呆愣愣的瞧这老家伙摆显,分明,分明就是抄袭我的东西,本公子心中暗恨!对这位帝国主义头子的恶劣行径进行了思念的鄙视!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大姐回家了

    “呵呵,贤婿啊,老夫此番解释如何?”李叔叔很是猥琐地朝我挤挤眼,笑得甚是淫荡,我赶紧作五体投地状,目露讶色,表情崇拜:“哎呀,岳父大人果然英明,小婿刚才那番拙见实在就是班门弄斧尔,岳父大人一番述让小婿着实有拨开云雾见天日之感……”我滔滔不绝了至少半柱香的功夫,直至李叔叔面红耳赤强行把我拉起方才罢休,赵昆摆出一副要么就举头望明月,要么就低头思故乡的架式,总之就是不朝这儿瞧,一张毛脸扭来拧去的越发的难看。而陈大德和刘武成的表情就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奖一般,呆愣愣张嘴嗬嗬有声,硬是憋得脸上什么色都有。

    “贤婿实在是夸张了点,呵呵,老夫,恩,老夫举一反三之能,虽不敢说……”接下来,李叔叔的一番自夸之言更是让我汗颜,咱的水平不够啊,看样子,功夫还不到家,得多练练。

    至于那几个脸皮变幻莫测的家伙,看样子是一辈子也学不会这门艺术。

    “坐下坐下,贤婿既如此言之,老夫心中也有数了,罢了,暂且饶高丽一回,再者,”李叔叔略一扬眉:“我大唐刚驱了突厥,天下稍安,也该让百姓休养生息,如此,朕只得静待时机……”

    “岳父大人圣明,实乃天下百姓之福。”狠狠地就甩了个马屁上去。

    见李叔叔笑吟吟地不开腔,我扭了头来,咱先把属于进奏院的事先问了,也让李叔叔瞧瞧咱的本事:“刘武成,你部有几人留在高丽?高丽的山川地貌,气候,物产,以此种种,皆可有纪录?”

    “回大人,除属下外,余者十八人,留于高丽者十三人,分散于高丽各处,高丽盛产五谷以稻米……”刘武成拿起了刚才那张呈摆在案桌上的地图指点道:“而这里,便是高丽与黑水鞍蝎部交界地,处寒冷地带,鞍蝎部善骑射以狩猎为生,衣裳多用各种皮毛制作,富人以貂鼠,狐貂皮为裘。贫者以牛,马,猪,羊,猫,犬,鱼,蛇之皮为衫……”

    刘武成看来不错,不仅仅绘制了粗略的地图,各方面都打听了个大概,就连李叔叔也对他的成绩表示了赞许。

    李叔叔决定把对于高丽的进攻计划纳入了参谋院的事务之中,并且要求进奏院加大对于高丽,百济以及新罗的侦测力度,不仅仅是要大概,而是要精密到每个村镇,另外会令工部的优秀绘图师进驻进奏院,对于所有要外放的学员进行培训。

    就在满城皆是议论三国之声时,房二版插画《三国演义》千呼万唤始出来。登堂亮相。一时间,光是长安城,近五千册的《三国演义》不过日许竟然被疯抢一空,印书馆自然是使足了马力全力开工。

    说起房宰相的二公子,长安城里几可用无人不晓来形容亦不为过,就连老爷子,都觉得自个脸上添彩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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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回到了家门前,瞧见了一驾陌生的华丽大车就停在门外,迎面来牵马的家丁亦是一脸的洋洋喜气。“怎么了,这是谁来了?”我好奇地问道。

    “是韩王殿下到访问来了,王妃殿下,也就是咱们的大小姐今日也回府拉!”家丁一脸兴高采烈地道。

    “你是说我大姐回来拉?”心里不知道为啥子,忽然之间亦觉得全身都兴奋起来,匆匆下了马,埋头就往前院赶去,还没进门,就听得里边娘亲慈祥的笑声,还有老爷子高谈阔论的朗笑声。

    刚一进门,就瞧见个年轻的美妇人跟娘亲扯着手不知道在说啥,听到了脚步声,抬起了脸颊,一看,还真长得娘亲,简直就跟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娘亲笑着朝我招了招手:“俊儿,瞧瞧是谁回来了?”欢迎访问沸腾文学

    这位美妇人见了我,突然间笑颜一顿,一副讶然的表情:“哎呀,天哪,咱们二郎都成啥样了,瞧瞧这个头,比我这大姐还高出一个脑袋还多了,啧啧啧,娘,您是不是太偏心了,瞧瞧二郎这身板,怕是能顶他大哥两个了。”看样子这位该就是我的大姐了,太活泼了点吧,拉着我拽前拽后的,害的我都忘了说话,只能任由着她摆布。

    边上父亲正与一位俊朗的哥哥级人物朝这边瞧了过来,笑眯眯得。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就喜欢拿俊儿摆布,打小就这样,出去了好些年,就不知道文静一些。”娘亲乐滋滋地走到了跟前,扯了大姐一把嗔道。

    “小弟见过大姐。”我只能乐呵呵地傻笑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位大姐很有种让人生起亲近的感觉,或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吧。

    大姐全然不在意娘亲的嗔怪,依旧仔细地打量着我,还拿手在我脸上揪了一把,“呦,是不是怕又挨姐姐的拳头,嘻嘻……”这话实在是让我汗颜,这位大姐怕真是脾性也跟娘亲一般模样。

    “什么话,你郎君都在跟前呢!”娘亲把大姐的手打开,扯了我一把:“快去见见你的姐夫,韩王殿下。”

    “噢!小弟见过姐夫。”走了过去恭敬地一礼,“呵呵,坐下坐下,你这小舅子之名,姐夫我也是如雷贯耳啊,才华横溢,诗作一绝,小小年纪,方十六之龄,便官居高位,又得陛下宠爱,他日,成就怕是不在岳父大人之下啊。”姐夫李元嘉很会说话,临了,还拍了拍摆在桌案上的《三国演义》。“此书,姐夫我也看了数遍,虽与史实有些出入,却也自有一番妙处,这数日以来,每每你姐姐听到你的消息,都会高兴地掉眼泪,说是自家的二郎,总算是长成了大人,也懂事了,知道奋发,想来家中的爹娘,亦会欣慰不少……这《三国演义》,你姐姐就购下了百本,说是要送与好友且让她等也知晓她家二郎的本事,呵呵……”

    听到了姐夫这话,我就觉得自个的鼻子有些发酸,看向坐到一边,眼睛亦是有些发红的姐姐,心里堵得难受。

    “孽子,莫要作那些儿女之态。今日你姐姐回家,该是喜事,若让你姐姐掉了眼泪,老夫要你好看!”老爷子半怒半嗔的威胁总算是让我收摄了心神,灰溜溜地保持恭顺状,惹得大姐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二郎还是那么怕父亲。”废话,不怕还成?老爷子现在似乎觉得呵斥我上了瘾了,每每逮着机会,总要板着脸给我上一堂政治思想品德课,能咋办?

    “哼,这孽子好事干了不少,可坏事更是多不胜数,要不是你今个才回来,你就知道你这二弟干了些甚子好事,每每总能把家里头闹的鸡犬不宁,甚至满城风雨,咱们房家的门风……”老爷子愤愤然的表情实在是让我愧疚,当然,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反正现下咱是厚脸皮,说实话,长安城里十个人提到房府之二男,至少有五人在夸三人在毛赞,还有两投反对票,那是嫉妒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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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君暂且在此,我跟二郎去去便来,走罢小子,”大姐言毕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只得任由大姐牵着我的手朝着外边走去,嘴里问道:“大姐,咱们这是去哪?”

    “带姐姐去瞧瞧你屋里那两位小夫人那,我可是听了娘亲言,你那屋里,陛下赐给你的妾室武氏,可是一个能干得紧的女子,姐姐倒要先得瞧瞧。”大姐笑眯眯地横了我一眼道。

    进了院门,行不多远,就见宫女姐姐与绿蝶恭敬地俯首拜下:“武氏见过王妃殿下……”

    “小婢绿蝶见过大小姐……”

    “起来起来罢,绿蝶这丫头两年不见,确实越长越水灵了,看来咱们二郎可真是有福气的人呐,呵呵……这位妹妹快起来,莫要叫什么王妃,这里是家中,唤我一声大姐便可,你们两可都是我家二郎的妾室,可别叫错了称呼。”大姐很是和蔼亲热地一个人,搀起了二人,嘴里也不停歇地道。

    宫女姐姐的谦恭有礼,绿蝶的娇憨可人,倒也相得益彰,大姐与俺的漂亮妞聊起天来,浑然把我这个当弟的排除在外,害的本公子呆愣愣地坐在边上,也不知道该啥了都。

第二百八十七章 好一块当兵的材料

    不过宫女姐姐和绿蝶还算是体贴,一个劲地拿好话使劲地夸我,听得本公子很是沾沾自喜,乐呵呵地老半天都合不拢嘴,大姐亦聊起我往日的趣事糗闻,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硬还要问我是或不是?

    只得尴尬地点头,任由那俩个漂亮妞笑的都卷曲了身子,什么人嘛,老揭我的短,生气,可又没办法撒。

    聊了半个多时辰,大姐方才起身笑道:“好了,反正这会是我便在家中住些日子,有的是机会,二郎,可要对二位妹妹好些,莫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才好。”

    当下连声应是,陪着大姐走出了小院,院门外,大姐顿住了脚,男子一般背起了双手,一脸坏笑地盯着我瞧,看得我都觉得头皮发炸起来:“大姐这般瞧我干吗?”

    “不想才两年多没见,个头窜了不少,就连,嘿嘿嘿,二郎啊,二郎真是好福气。”大姐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觉得心虚,不知道为啥。

    “心虚什么?难不成你还担心姐姐搅了你的好事不成?笨小子,对了,老老实实跟姐姐交待,你是咋个让皇上和程家叔叔都抢着把闺女嫁你的,说说,姐姐可是为这是伤透了脑筋,怎么也没能想到,你这个整日里就知道耍宝捣蛋的小家伙竟然能如此。最好一五一十地给姐姐交待清楚,不然有你好看的。”大姐看样子也很八卦,遗传了爹娘的秉性。

    只好随着大姐漫步在花园,吭吭哧哧地把这一年来的事情都言说了个大概。大姐寻了根石凳坐下,拍了拍边上示意我也坐在边上,脸上浮起了一丝轻松:“也好,怕是爹当时不把你给抽昏那些天,怕是你还是那般的浑样。”

    “那是,不过,我可没有怪父亲的意思。”废话。感激都还来不及呢,若不是老爷子抽那一巴掌,怕是现下我已经在原始时代过着衣不遮体的穿越生活了都,想想都觉得害怕。

    “往日你与你大哥,虽然不说生有隔阂,但你那脾性,实在是,这下可是好了。家中祥和,方是爹娘和你们的福份。”大姐脸上浮起了笑意,拿手指头戳我脑门上:“臭小子,艳福倒是不浅,昨日回京,我随你姐夫去见陛下,见到了你那未来的妻子,嗯,倒也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礼数亦是周全,人也乖巧。程家的七女我虽未见过,但也听了娘亲说过,那姑娘怕是比那高阳公主更胜一筹。也不知道你是怎的修来的福气。”

    大姐一脸喜孜孜地,看样子是为我这个二弟的好福气而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位血脉相连的大姐跟前,才不过一个多时辰,已然觉得她就是我的亲姐姐,说话也自然恢复了平日里的秉性:“大姐这是甚子话,干嘛不说她俩嫁我是她们的福份?”很是气志昂扬地鼓了鼓胸肌,一副万人敌的派头,倒把大姐惹得笑颜如花,啐了一口:“好意思说这话。对了,二郎,我可是听说了,你与太子殿下及齐王佑交恶,可有此事?”

    “嗯,可这些事也都怪我不得。”当下把得罪太子殿下的事和扇了齐王佑一巴掌的事给大姐细说了一遍。

    大姐点点头:“倒也是,这些自是怪你不得,不过……”略一皱眉头:“现下虽无大碍,齐王佑一向跋扈。不过一真小人,既不为陛下所喜,就连我那夫君也曾言朝臣皆恶之,无可忧,倒是他日太子登基,任他那睚齿必报的性子,怕是……”大姐的脸颊之上第一次浮起了愁云,在为我这个弟弟担心,心里觉得又暖又烫。

    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大姐勿须烦心,太子哥当不得皇帝。”

    话一出口,大姐浑身一颤,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道:“臭小子,这话你也敢乱说!”

    “不是,若不是太姐,他人我哪敢露个一言半语,甚实是这样的,这些年来,太子殿下……”把我对太子的评价跟大姐小声地细述了一遍,大姐方松了口气,脸上方现喜容:“这便好了,咱们家,谁我都能放心得下,就是你这二郎,最是让爹娘操心,既你已懂了事,又多了两门臂助,我这个当大姐的,自是放心了不少,大姐在长安不能久留,只待你大婚之后便要随你姐夫回去了,日后,还是要多听听爹娘的话才是……”

    “我观你那俩个妾室,那位武氏,怕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娘亲来信时也曾说过,想不到陛下对你的宠爱,不下于那些王爷,不过你可得切记了,切莫恃宠而骄……”大姐在我耳边循循善诱地劝导着,我一面用心地听着一面点头:“嗯,小弟一定听大姐的话,不让姐姐替我操心。”既高兴,又觉得心里头发酸,或许是后世因遭遇而孤零零的一人,而现下却是父母双全、上有姐兄、下有弟,一家齐聚地缘故吧……

    一家子团聚,难得,老爷子放下了话,一家子皆尽列席,其乐融融,就连酒也放开了喝,因为家宴,又有女眷上案,故此喝的皆是酸甜可口的葡萄酿,述说着这段分别时日的趣事,这位王爷姐夫倒也是个博学多材的人物,虽然年纪跟大哥相仿,学问却高了一筹不止,跟老爷子相谈甚欢,姐夫对于我所著写的《三国演义》亦是赞不绝口,听得老爷子嘴里虽然依旧一口一个孽子地,但眉宇间的喜意任是谁都瞧在了眼里。至于我跟大哥则跟大姐吹嘘着其他话题,老三就在跟前爬来爬去的,很显摆的架势,看样子这小家伙也瞧出来了大家伙心情都不错,不会收拾他,一会窜老爷子跟前偷偷摸摸地抿口酒,一会又窜娘亲跟前要肉吃,小嘴又甜,姐姐姐姐的叫地欢实,喜得大姐一个劲地亲这小家伙一脸的口水,大多数时候都是拿本公子既然要操办的亲事来取笑,算了,咱不计较,反正本来脸皮就厚,爱笑笑去,反正那俩漂亮妞已经快要被咱吞了,笑笑又有啥?

    虽然姐夫在长安也有王爷府邸,不过看得出他甚是疼爱我大姐,听凭我姐的吩咐,也就住在了房府里,姐姐的闺楼所在的小院。

    学院办公室里,我正扶案打着盹,昨天夜里喝到月色西沉方才罢休,一家子差点儿熬了个通宵,害的我今天精神萎靡不振,到了学院,借着研究教材的由头,在屋子里斜倚着,迷迷糊糊地竟然打起了磕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人,大人可在?”门外的喊声吵醒了我,赶紧坐了起来,胡乱抓了本书打开作仔细研读状,很是严肃地道:“进来。”

    “见过大人,现有学员来报道了。是陇右来的席都尉。”段云松拿了一份兵部送来的文书递到了我手里头。“哦?你先坐坐,我看看,唔,嗯?席都尉席君买,他来了?!”我不由得讶然出声,把这位席名将拽进军事学院的事可还是我特地向李叔叔亲自说的,不想竟然现下就到了。

    “人呢?在哪?!”我站了起来,伸手在脸上抹了抹。

    “人就在楼下,末将唤他来便是。”段云松心情也不错,匆匆地出了门,看样子,席君买百骑破万敌的名头早在大唐军界传开了。我赶紧抄起了茶水倒在手巾上润湿了抹在脸上,见名将,总不能一脸眼屎吧,这也太掉价了,凉茶一激面容,拿手巾狠狠抹了几把,总算是感觉自己恢复了精神头。

    “君买兄且进来罢。”段云松当先踏步室内回身邀道。

    然后一位身板壮硕年约三十许的壮汉步进了办公室,躬身为礼:“末将见过房大人。”

    “快快请起,席兄之名,房某如雷灌耳啊,呵呵呵……”扶起了这位剽呼呼的汉子,浓眉大眼,双目炯炯,顾盼生威,腮帮子肉也是鼓鼓的,长的很凶狠,不错,这样的人光是面相都是当兵的材料。

    待分宾主坐定后,让人上了茶。“二位请!先尝尝这清煮的茶,这是房某自家炒的茶,不掺料的,也不知道席兄喝得惯否?”

    席君买略作谦让,一口饮尽,动作神态就像是在痛饮一杯烈酒一般,喝茶都能喝出豪气来,着是个血性的男儿好样板,我禁不住暗中喝了声彩!

第二百八十八章 席君买,未来的大唐名将

    “茶水清冽甘纯,多谢大人。”席君买一口干掉之后,抹抹嘴拱手道。

    我笑了笑,撑开了案几上的水绸折扇,悠然地扇了扇,这东西可是我早就欲做而没时间做的好东西,像咱这样的名士,没把子折扇拿出来耍帅泡妞,实在是件憾事,更因为跟力恪那位兄台议定在酒馆茶肆进行说书以来,便找府中的木匠做了好些把,这东西简单得很,就是十来根扇骨,一张薄绢便可,别说是我,就连老爷子都以试用为名抢了好几把去,李恪兄台更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东西,现下长安城里头,除了那些说书人外,达官贵人之间亦开始流行起这东西来了。最主要就是比之团扇要携带方便得多,而且可以随时拿出来显摆,想想后世的电视剧里,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女子的恶霸地痞手里若是没了这东西,怕是痞气也也要逊色不少。

    “既兵部将你调入我学院之中学习,想来段兄已然跟你言过一些学院之事了吧?”

    “今日席某到此,段将军已带末将在学院里逛了许久,发现此处果然与寻常军营大不相同……”席君买一脸敬佩之色,朝我拱了拱手又继续道:“令行禁止尚且不论,士卒气概从容,进退得法,许多东西,席某闻所未闻,军容之盛,士气之盛,大唐几无可相比之悍卒尔,依末将观之,皆尽已是百炼成钢之材……房大人不愧是我大唐第一练兵名家。”席君买这话实在是让我受用,眯起了眼,嘴里谦虚道:“哪里哪里,若不是段兄等人与我齐心协力,一同商议讨论,哪有学院今日之风貌,今日席兄既来,房某也不客气,这段时间,席兄既为新学员。就暂与士卒一同操演,也好领会一其中之利弊,另有一事,还望席兄莫要推辞。”

    “房大人尽管吩咐,末将自遵从。”席君买人不错,既会拍,又会捧,能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看样子也是个不简单的老兵痞。这样的人带出来的兵,想来也不是善渣。

    “呵呵,房某知席将军久在陇右边陲,必对吐谷浑,吐蕃风土人情有所了解,对于对方士卒之优劣,士气,装备,训练程度等等,凡是您所能想到的,还望席将军能皆尽抄写下来,到时候交予学院,以为经验,不知席将军……”有这么个与吐蕃,吐谷浑多次交锋的军人,想来他对吐蕃与吐谷浑的军事力量的了解应该相当深刻,虽然进奏院也收集了些,但是我做为一名谍报高级干部,很明白,详细的军事情报,其价值对于国家军事力量发展和配置的重要性。

    “大人放心,小人一定把所有知道的全部细细整理出来,待大人过目。“席君买闻我之言,面现喜色,当即大声应诺。

    接下来,与这位席都尉聊起了他领导的那场战役,虽然他很谦虚地说是在陇右各级将官的英明指导下作出的光荣举动与行为,这话我面色作同感状,其实这话根本就是放屁,若不是李叔叔亲自点名要把他指派到军事学院学习,怕是眼下他也不会好过,因为据咱们进奏院从陇右传回来的情况,席君买的顶头上司陈都尉怕死,最先听闻了吐谷浑内乱的消息之后,并没有出兵的意思,而席君买却大起胆子点齐本部要好的精骑,违令作战,若不是因为他胜得太快,而且还是大胜,惊动了陇右军方高层,怕是这会子席君买早被他那个上司给找个由头宰了。

    席君买语言修辞能力不错,一场惨烈而悲壮的战斗场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过唯一遗憾的是,惨烈和悲壮这个词却是用在吐谷浑身上,不得不说是遗憾,百二十精骑奇袭土谷浑大军时,吐谷浑中亦有百余名勇士奋力抵抗,然后很悲壮地被大唐的老兵痞们剁成了肉泥,于是乎,剩下的吐谷浑军人不是撒脚丫子跑,就是蹲地上画圈圈,等待大唐军人仁慈的发落他们。沸腾文学shuyay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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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兄百骑破万敌之威,段某亦神往之,可惜不能目睹当日一战,实为憾事。”段云松也很激动,废话,当兵的谁不想建功立业。

    “其实也是吐谷浑叛军兵无战心,而将领又是庸才,只知骄横,自持勇武而不明指挥军队之要义……”席君买这番话虽然也是谦虚之言,但是我更坚信他是一名难得的酱菜,想来在后世的史书上没听过他的大名,想来必是与我还没有出现有关,如此大胆却又心细的中下级军官精英,若是能得到系统的培养,将来的成就一定能名震大唐,这一点,我敢百分百肯定,至少他比之段云松亦要强上一筹不止。

    又跟这位聊了一会,吩咐段云松把他带去宿舍,临行之前,我生怕他对于军事学院不太习惯,还特地叮嘱一番学院之内无关官职大小,皆一律平等而待,希望他能保持一颗平常心,积极地早日融入军事学院这个大家庭中。告别了这位未来的名将,让段云松带他取领取装备,办理余下的手续,我则振奋了精神,继续把教材写下去,距开学之期可是越来越近了,咱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亲事就把这个给耽搁了。

    随在蝉儿的身后,朝这程府后院走去,也部知道程鸾鸾唤我来到底何事,方进了小院,就得到了小提琴那悠扬的琴声,咦,不对,似乎又觉得隐隐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偏生又想不明白,伴着那熟悉的旋律,步上了阁楼。

    “俊哥儿,瞧瞧这把如何,照你的提琴新制的……”我刚一步入程鸾鸾的闺房中,正在练习着的程鸾鸾就停下了练习,一脸欣喜地迎了上来,献宝似的呈上了一把小提琴,漆成了绛红色,深色的木质,温滑圆润。

    琴身虽然与我那板一样,然而轻重感觉却又显得不太一致,不由得抬起了目光作疑问状,程鸾鸾神采飞扬的模样,让她那张原本就显得珠圆玉润的脸颊更增媚色。

    程鸾鸾轻笑了声:“小妹自得了俊哥儿的琴,也练习了多日,总是觉得音有瑕疵,故而又找了家中的乐师来较音,他指出了些缺憾,小妹便找人来新制了一把,感觉似乎又好了些,俊哥儿不会怪小妹吧。”

    “哦?这我倒要试试。”提起了琴摆好了姿势,随手拉了一段,果然感觉似乎要比原来那一把的音质又要好些,怪不得刚才在下边听闻之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原来道理在这。朝着这位美人展颜一笑:“怪你干嘛?谢你还来不及呢,我那把琴不过是仿制品,许多缺憾之处,我也没办法改进,倒是你这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小女子一用就能琢磨出其中的奥妙,加以改进,这才是本事。”

    “俊哥儿这不是笑我嘛?”听了我的夸奖,程鸾鸾脸颊上的喜色更甚,话语也软低了几许,蝉儿把茶水倒好之后,自动自觉地退下了楼去。

    “对了,前些日子我托程兄送给你的书册可曾收到?”见四下无人,屁股以毫米每秒的速度想程鸾鸾移动,脸上不动声色地道。

    “恩收到了,俊哥儿倒是厉害,这书中的人物一个个都显得那么鲜活,可比我过去瞧过的那些有趣多了。”程鸾鸾喜滋滋地侧身上榻上的枕下翻出了那本精装的《三国演义》,拿在我跟前显摆了下。

    “你最喜欢哪一个人物?”我再往程鸾鸾身边凑了凑,恩,快要肌肤相亲了,嘿嘿……

    “周瑜,书中的周瑜我最是喜欢!聪明俊秀为之英,胆略过人为之雄,如此人物,叫人怎能不喜……”程鸾鸾一副神往状,恩恩,这一点,跟后世的那些小妹妹们倒是一个模样,都比较喜欢这个才华横溢,文采军略无一不精,待人宽厚,与妻小乔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却又因病而英年早逝的俏周郎。

    不过这丫头也太那啥了吧,知道不知道她未来的夫婿,大唐名士,大文豪房府之二男就在跟前,害的我尴尬的咳了好几声才让这个妞回过神来,太不像!

第二百八十九章 结婚也得分先后

    “俊哥儿该不是生气了吧?”程鸾鸾挑挑眉,俏脸蛋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切,有这个必要吗?不过,本公子倒是觉得,若能逢生于三国之时,倒也是能一展所长的大时代啊。”站起了身来,挺直了伟岸的身躯,目光很是远大地盯着雕梁上的一只彩绘蝙蝠,这东西能喜庆?

    靠,我就是不喜欢贼眉鼠眼的东西,既便它是益兽,小时候掏鸟窝的时候可被它咬过不少次。

    程鸾鸾也站了起来,随我走到了窗边,额头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头,唇角微弯:“俊哥儿之材,自是不输那周郎半分,小妹相信!”

    “鸾妹,果然是我的知己……”看着这个娇美可人的妞,很欣慰,不管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就她这种很坚决的表态方式,应该是真话。至少她的心是在我这边,不是那个骨灰怕都找不着的周郎。

    听了我的回答,程鸾鸾像是禁受不住般吃吃地笑了起来,脸颊都腾起了红云,靠,这臭丫头,分明就是认为本公子是个厚脸皮,当然本公子脸皮是厚,但你至少不能当面嘲讽,岂能容你个小妖精嚣张。

    一把就搂住了这丰腴的妞,狂震了下虎躯,扬眉怒目:“胆取笑我?!”

    “小妹哪里敢取笑您,不过是觉得俊哥儿答得太过理所当然了些,一点儿也不谦虚……”吃吃地笑着,撑着手臂让开了些距离答道,白里透红无甚瑕疵的肌肤是我见过的女子当中最好的,她那丰腴的体态很符合我的审美观点,至少,我对于那种柴骨棒型的所谓骨感美人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俊哥儿,快些放手,小妹都快喘不过气了……”程鸾鸾看样子亦受不了我虎目的注视,脸颊上的瑰色越加地浓重。挤压挨擦间,即便是隔着衣物,我也能感觉得到程鸾鸾双峰顶端的突起,邪火一个劲地向上顶着,顶的我都那啥了。

    “不放,谁让你戏弄我来着,鸾妹最好是先认个错,叫声好郎君来听。不然……”我厚着脸皮,嘿嘿嘿地笑着道。

    “好个小心眼!”程鸾鸾横了我一眼,真假莫辩地嗔了句。莫说是脸颊上,就连粉颈、胸前的雪肌亦然也浮起了淡色的羞红,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奶奶的,这妞还真是,虽然粉熏未施,然光是这副羞怯却又嗔怒的艳容,丰盈软糯的娇躯,怕是那唐明皇的杨贵妃也不过如此。

    “甚子叫小心眼了。你可是我未来的媳妇,莫不成你还愿替那外人说话不成?”很庆幸我的力量超人,好险差点就被她挣脱了开去。示威般地紧了紧手臂,程鸾鸾一声低呀,全身已然与我面对面的粘个结实。

    “臭房俊,若不放手,小心我……”话到了半截,尽数被我堵回了喉间,给着她那丰满温润的双唇啧啧有声,双手在她那滑腻的腰背上轻轻地抚弄着,原本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丰腴的身姿微微地颤着。生涩地回应着我,任由我把她的丁香小舌搅动着,老半晌,我才放开了她。

    程弯鸯就像是刚饮尽了佳酿一般,一副熏熏的酣醉之态,迷蒙的双眸烟波荡漾,就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

    “叫不叫郎君?”品着那甜润地津汁,却总是觉得喉咙里有着岩浆涌动一般,干烫烫的。我相信我现在的目光如果不是发绿,那绝对就是发红了,总觉得瞧这妞就像是一只肥美的羔羊一般,总有种想扑上去狠狠撕咬一番的冲动。欢迎访问沸腾文学

    程鸾鸾好半天地挣扎着吭出了声,半睁着眸子,一副怯怯地道:“郎君,小妹错了。”咦?为啥她的表情很纯真可手臂却缠上了我的颈项呢?就在我错愕的当口,程鸾鸾垫着脚尖,把我拉下,她又吮在了一起。

    丁香小舌伸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着,看来她学习能力很强大,我喜欢,很享受这种感觉。

    亲热呢语了好一番,总算是重新分开,程鸾鸾已是娇弱无力,香腮夹汗的模样,虽然没有真个消魂,然其个中滋味,也是让人着实神魂颠倒。

    “俊哥儿,来教我学琴罢,这几日拉着,老是觉得还是不成。”程鸾鸾娇声道,还拿眼儿朝我眨了眨,分明就是说给楼下的蝉儿听的,这丫头,看样子亦是鬼精得紧。

    程鸾鸾提着小提琴,夹在颈项间,一板一眼地在我跟前动作,自为练习小提琴多年的演奏者,自然当仁不让地做起了老师,教她如何用弓,如何用腕劲,借用身体的摆动来迎合等等,一番教授下来,程鸾鸾受益非浅,本公子自然也吃了不少地的腐,弄的程鸾鸾连嗔不已。

    天色已近黄昏,扼不过程鸾鸾,只得任由她送我下了阁楼,后园里,虽然日落西山,然却依旧能感觉得到四周溢散的干热之气。

    程鸾鸾任由我牵着手,摆动着腰肢款款移步,半晌突然开言:“已是进了八月了,待公主殿下那些边定了佳期,怕是才到你我。”语气里满是黯然。

    我不由得一愣:“你们不是同时嫁给我?”

    “想得美!”程鸾鸾白了我一眼,见我那呆样,不由得噗哧一声,掩唇娇笑道:“人家高阳可是公主,千金之躯,小妹不过是一寻常女子罢了,岂能与天家子女同入一门?”

    “嗯?这也要分?”我靠,啥意思,结婚难道还需要结两次?

    “我朝惯例,公主嫁人,身为驸马者不允纳妾,然公子不仅得陛下赐了侍妾武氏,又明诏以小妹为平妻,如此之荣耀,怕是独一无二尔。”程鸾鸾娓娓一言,我方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为什么当初陛下降旨让我娶两个妞会被朝庭重臣反对,原来其中的关窍就在这里,心里既沾沾自喜,又是觉得略有些心惊,程叔叔的能量,怕是不止面上那一些,怕是不光是代表了他自己,还有他身后的某些势力吧。

    “自然,小妹虽是俊哥儿的平妻,”程鸾鸾突然一顿,俏脸红了一红,略显羞涩地道:“既算与俊哥儿为妻,也亦晚于公主进门,不然,天家的脸面何在?”

    “没关系,待高阳进门之后,我就会来娶你了,不管进门早晚,你也终是我的妻子,鸾妹,这些个小心思却莫要抑在心中,他日伤了身了,心疼你的,可是我这个郎君。”我干脆就停住了脚步,握紧了程鸾鸾的手儿,望着那张如花的娇颜,温言道。

    “嗯!”程鸾鸾凝目望我良久,方重重地应了一声,我也由不得松了口气,这女子,心思也实在是重了些。

    “俊哥儿,这些战略战术我怎么觉得瞧着头都大了?”李治皱着苦瓜脸在我跟前晃悠,李慎也很有同感地点着脑袋。李叔叔也是,才多大的孩子,你也让人家学这些东西,再说李治那副小身板,也不是当将军的材料。

    “哦?其实这也简单得紧,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而已,这么说吧,所谓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比较简练的说法就是:从全局层面上,要树立必胜的信念。而在具体的作战部署上,应该小心谨慎,审慎决策,每战必胜!”悠然地摇着折扇,抿着茶水,很是漫不经心地道。

    “就这么简单?可为何在这,你跟我父皇所言却又如此繁多?”李治很不死心地嘀咕俩声没再言语,但是我却从他跟李慎脸上的喜色看出了不对头,里面有鬼!

    “拿来!”我大步到了李治跟前,大巴掌摊开,递李治鼻子跟前,瞪圆了虎目低喝道。“拿什么啊?俊哥儿。”李治还作天真状,可我瞧见了李慎正在收本子的举动,眼疾手快,一把就抄了起来。

    看到这俩个小屁孩脸色惨白,强颜观笑的模样,我冷哼一声,打开了课本一看,先人你个板板的,李叔叔这人竟然拿我那天与他的对话做为题目,要这俩个小家伙作出总结,而李治问我的,正是答案!

    “臭小子!我看你真是皮痒痒了不是?”怒了,连我都敢骗,不抽丫的,还真把咱这帝师拿来当猴耍了是不?!虎躯一震,把折扇一拢,插在颈后,回头抄起了那把特别订制的戒尺,朝这俩小孩露出了雪亮的门牙。

第二百九十章 对李治的思想教育不能放松

    “其实不是,这是我一时间忘了,脑袋里有这个问题的印象,于是就想问您的。”心中有鬼的李治小声地分辩道。

    “好好好,好你个李治,当着面,安敢欺我?!当本公子是傻子不成,伸手出来!”听了这话,我原本装腔作势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这一次,真的是铁面无私要揍人了,双手一用力,噼里啪啦,关节一阵爆响,听得李治那张小脸白得比石灰还干净。

    “俊哥儿,下次不敢了,就饶了这一次成不?”李治眨巴着眼,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可惜,我已经把他从根子里看透了。可边上的李慎一脸委屈,看得出来,他是真委屈,不过是同案犯而已。

    “下次?哼哼。”我冷笑数声,俯低了身子,死死盯着这个已然垂下了头去不敢与我对视的小家伙。手中的戒尺左摇右晃地继续保持威慑力:“没有商量的余地!李治,你可知错在哪?”

    李治终于不再试图狡辩了,哭丧着脸:“不诚实。”

    “错!”我伸手指头弹了下他的脑门:“笨蛋一个!”

    “凭什么骂我是笨蛋,虽然我错了。”李治智力发育增长很快,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我的教育之下,他的反驳也很有条理。

    我干脆大马金刀地坐上了案桌,示意李慎也挤过来,让这哥俩挤在一块,很有气势地震了震虎躯,斜着眼角道:“知道笨字是怎么写的吗?”

    “知道!”两颗小脑袋很整齐地上下晃动。眼晴珠子一直盯着我手中那柄大号的戒尺。

    “那你们又知道为什么我要骂你们笨吗?”

    “不知道……”两小正太作迷茫状。

    “做错了事,这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是你们,就算是俊哥儿我,或者是他人,谁敢说他没有做错过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些,看着这俩个小孩。直到他们面现羞色,方又笑言道:“《左传》有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别说是普通能人,就算是圣贤,帝君,也会有不妥贴的地方……当然,不是指现今的陛下。别给我笑!小心我真抽你们俩!”——

    清了清嗓子,李治很是乖巧地奉来了茶水,点点头接到手中一口干掉继续又道:“做错了事,就要敢于担当,而是该想办法来弥补,而决不能想着法子去掩盖,这才是君子所为,做了事情,就该勇于认清错在何处,找出自己的短处。不然你爹让你们俩来找我干吗?我既然是你们的老师。自然是为你等解惑。”

    “可这跟笨有什么关系?”李慎憋不住问出了这么一句。

    “笨!呵呵……就是因为你!”我手指头落在李治的鼻子跟前,吓得这小家伙打了个哆嗦。

    “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是自然的道理,万事万物的本末终始都离不开它,没有‘诚’,就没有万事万物了。所以,君子把‘诚’看得特别宝贵,而你小治,却犯了不诚之错,这便是我骂你笨的缘由。”

    瞧着他们俩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我很得意。咱家可是宰相府邸,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这段时间整日里听着老爷子跟大哥还有姐夫整日里在那儿吊书袋子,身为房家一份子,我自然也得乖乖地坐一边,时不时吱上俩声,自然已是学问大进了不少。沸腾文学收录

    “你们想一想,如果当时我不拆穿你的谎言,你用我的答案去告诉了陛下。若是陛下问起你来,你又作何答?”

    “自然说是俊哥儿您告诉我们的。”李治还没等我话音落地,抢先抛出了答案,气得我七窍生烟,瞪了这小家伙一眼:“放屁!别给我来这一套,想清楚我所言再答。”

    “噢!”李治赶紧俯首贴耳作洗耳恭听状。

    细想了想,李治有些脸红地答道:“若是刚才没被俊哥儿您发现,小治见到父皇问起时,自然会据此论出自我自己的想法……”还知道害羞,证明他还有救,若是说了谎被揭穿了脸皮都不会红的,怕是刚才我手中的戒尺早落在他的巴掌上了。

    “嗯,可若上你爹又来问我,你如何作答呢?不用愁眉苦脸的想了,其实啊……”我站起了身,理了理长衫,抽出了插在后颈领口里的折扇,唰的一声展开,悠然地扇着,踱着方步,说话抑扬顿措:“避免或逃避责罚是人类的一种强烈本能,包括你们,也包括我,这个,我不会否认,你们也不需要否认,多数人在有利与不利两种形势的抉择中,都会选择趋吉避凶。通过各种手段行为,人们或许可以暂时逃脱责罚,保持良好的自身形象。我这话没说错吧?小治,刚才你可是如此想法?”

    “俊哥儿果然厉害,小治佩服,确实当时小治就想着如此不让俊哥儿您逮个正着,于是就……”李治先作崇拜状朝我言道,转尔又作痛悔状自责。表演说唱俱佳,看得我差点就想一大脚踹过去!算了,先忍,这家伙的表演欲望实在是太强烈了,以后还得好好调教。

    我瞪了他一眼,继续道:“找借口逃避责任的人往往都能侥幸逃脱。他们因逃避或拖延自身错误,编造借口可以博取同情。一旦赢得了同情,就能免受惩罚并因此自鸣得意。但是,随着编造借口逐渐习惯成自然,撒谎的技巧渐趋熟练,你也就积习难改了。养成为逃避公正的谴责而撒谎的习惯,等于作出了一个危险的选择。踏上这条不归路,你就很难再有其它的选择了。”

    我说话的语气越加的沉重,整个殿内只有我清朗宏亮的声音在回荡,还有沙沙的抄录声。边上站立的宫女宦官们皆垂首不言,只是目光都定在我的身上,很敬畏地眼神。

    我扭过头来,盯着他们俩问道:“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也不知道现在有了这个寓言了没有。

    “未曾。”李治赶紧摇着头道。

    “哦,既如此,那我告诉你们一个故事,起因,便是一句谎言,话说从前,一个放羊的孩子在一个离森林不太远的地方放羊。村民们告诉他,如果有危险情况发生,他只要大声呼喊救命,他们就会来帮他。有一天,这个男孩想和村民们开个玩笑,给他们制造一点麻烦,以便从中找乐……”

    随着故事的发展,原来脸上还有嘻笑之色的李治渐渐地表情显得凝重起来,一副心有愧疚的模样,这一次,他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但他们想放羊娃可能又在耍什么花招。没有人理睬他,也没有人走近他。最后,小男孩死在了自己的谎言里……”——

    望着殿顶巨梁,我长叹了口气:“为了圆第一句谎言,势必又要编出更多的谎言来掩盖,可不论谎言多么美丽,它始终掩盖不了现实。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到头来,反而失去的,要远远比你所想的多得多。李治、李慎!”我很难得直呼他们的全名,一般这么称呼的时候,他们也知道我有正事要说。

    起身垂手而立:“学生在!”

    “对人以诚信,人不欺我;对事以诚信,事无不成。就像国家一般,若是朝庭不取信于民,如何治理天下……所以我要你们牢记,不论做人做事,当以信为先,永远不要说出第一句谎话,有了第一句就会有第二句,当谎言成为一种习惯,当为了圆一句无关紧要的谎言而说出第二句有漏洞的谎言,雪球就会越滚越大,生成信任需要长时间的努力,而破坏信任却是瞬息之间!信用既是无形的力量,也是无形的财富。”

    “学生当铭记在心!”李治、李慎束冠理衣毕,恭敬地朝我长施一礼,我亦摆出一副尊长的嘴脸,坦然受之。

    “啪啪啪……”鼓掌声,殿门口传来了鼓掌声,我与俩位学生皆不禁一愣,这又是谁啊?

第二百九十一章 煎痘不如种痘(房二明天大婚,鼓掌!!)

    “好一句对人以诚信,人不欺我;对事以诚信,事无不成。哈哈哈,却如贤婿所言,谎言虽美,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做人、做事,齐家治国平天下,皆是此理!”李叔叔一脸的欢容,击掌入内,身后,却跟着一位我既熟悉又觉得陌生的道人。

    “儿臣儿过父皇。”李治李慎当下就变了脸色,战战兢兢地朝着大步踏入的李叔叔行礼问道。

    李叔叔走到了跟前,当先搀起了我,目光和蔼地温言笑道:“贤婿若非是太过年少,呵呵呵,老夫都想让那些孽子都来听一听贤婿的警世之言。”李叔叔皱头一皱即展,我知道,肯定是想起了太子和着那几个不听话的王爷。

    “岂敢,小婿能得岳父大人垂青,与二位殿下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已是天大的荣幸了。”咱可不敢接李叔叔的话碴,李叔叔那些成年的娃子,几乎没一个好货,除了李恪,嗯,李恪也不咋样,这两天又不知道疯哪去了都。

    李叔叔朝我笑了笑,方扭头去看那俩个小皇子。“尔等都起来罢,今日之过,我不罚你们便是,但是今日你们的师长所言,可曾牢记?”

    明显可以看得出李治和李慎背形一松,恭敬地应声道:“儿臣当铭记在心,日日省之。”

    “唔!对了,孙道长快快请坐下罢。数日前孙道长方从疫地回还……”李叔叔处理了家事,才笑着朝我介绍道。

    “原来竟然是孙道长,在下失礼了。”瞪着他看了半天,老是觉得眼熟,可是他那干疲的模样,一把白须,比之数月前所见简直就是俩个人了都。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话,李叔叔就招呼我们坐下。宾主方坐定,抿了口茶水。孙道长竟然又站了起来,在我错愕的目光中,孙道长绕出了案几,走近前来朝我长施一礼:“房公子,且受小道一拜!”

    “你这,我说道长快快请起,您这是干吗啊这是。”慌得我没时间绕过案几直接一个鱼跃跳了起来,越过了案几两步就窜到孙思邈的跟前。强行把他给扶了起来。

    “还望公子放手,此礼乃是替我大唐百姓对公子的谢意。”孙道长这话把我给吓了一跳。赶紧又搀住了欲再拜下的孙神医——

    李叔叔倒是笑呵呵地开口言道:“贤婿,且让道长拜就是,不然,孙道长可是心中不安得紧啊。”李叔叔这么一说,我只好后退了些,受了道长之礼,又还了半礼。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道长,您已经回来了莫不是疫情已解?!”我现下可是有着一肚子的疑问要问。

    “贤婿莫急嘛。都且坐下。听道长细细道来。”李叔叔这么一开口,我也不好再追问皆尽坐回了位置,静待孙道长开言。

    原来,孙道长去了梁州疫区,深入了疫地,一面做研究,一面对周边的动物和人进行疫情检测,又结合在长安的经验,就在疫区之内,亲自动手开展了种痘大业,一开始还没几个人信,孙道长只得求见了梁州刺史,得到了大力的支持。先行为那些掩埋疫尸的体壮之人先行种痘,然后从那些人身上取了痘种,后又开始为那些封锁疫区的士卒、百姓……

    听了孙神医这番话,倒也让我明白了个道理,这不就跟后世的疫苗减毒一个道理吗?不愧是老神医,偶像啊,不愧是载入史书的大医家,医药学上的举一反三之能无人可以匹敌。

    “……疫情最重的陈县,五个庄子。凡是种痘者,皆以得活,共计种痘者数万余,梁州刺史命接种过痘的士卒入疫区,进行清理,竟无一人染此恶疾,小道便知,公子种牛痘之法,实乃我大唐百姓之福,天花之克星也。小道不敢居功,便明言此法为公子所创,现下梁州百姓、官员,皆称公子之善,回到长安数日,老夫将疫区所获的要素皆尽录下,今日前往贵府,欲拜见公子,不想,遇上了房宰相,言公子该在宫上,小道就厚颜赶来……”孙神医这话实在是让我汗颜得差点无地自容了都,原本我就是想保自个的命而已,岂料后来事情是越搞越大,而孙神医的医德品行,更是让我五体投地。

    “贤婿于百姓有大功!”李叔叔轻声叹道,脸上又浮起了黯然之色,想来又必是忆起了自己那逝去的皇子和妃子。

    我当下正色道:“此非我之功,小婿不过是提出了建议,而道长不畏险途,深入疫情,不辞劳苦解救万民于水生火热,这才是我辈之楷模,小婿,愧不敢言尔。”说完这番话,我长身而起,朝着孙道长亦是长施了一礼,完全是真心地向这位伟大的大唐医学工作者表达我内心的尊敬。沸腾文学shuyay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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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好好好!孙道长就莫谦虚了,我这女婿所言正合朕心。对了,道长,不知何时可以……”李叔叔脸上露出了一丝迫不及待之色。

    “陛下,小道以为,越早越好,老道回来之时,已然携带了痘种。”孙思邈躬身答道。

    “好!既如此,还请道长暂住宫中,明日起,便施行此法若何?”李叔叔闻言大喜,疾声道。

    “小道自当遵命。”孙思邈应允了李叔叔的旨意,接下来,心情愉悦的李叔叔下令上酒上菜,摆下了酒宴,既贺孙道长归来,也贺对于天花疫病,总算是找到了对抗之法。

    酒至半酣,酒量不咋的孙思邈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小道以……以为此法定名,还望公子能应允之。”

    “孙道长但言便是,在下岂能不答应。”我灌了口酒,朝李叔叔亮了亮杯底,朝着孙神医笑言道。这顿酒宴,吃起来实在是爽心得紧,毕竟咱也算做了些利国利民的好事,让牛痘法提前了怕是将近千年,不知道能救下多少人命。

    “小道唤此法为房氏种肩痘法?不知公子以为如何?”孙神医打了个酒嗝续道。

    “房氏煎豆?”我,我有些头痛,嗓子眼发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位差点把白胡子全杵进漆耳酒杯的神医,这个称呼实在是太容易引起歧义了。李叔叔被呛了半口酒,一张老帅脸涨得老红,咳了半天,很那啥的表情看我。

    “公子以为如何?”孙神医呵呵地盯着我看,脸上挂着两团深色的酒红,配着那白眉白须,显得很是滑稽。

    “这个……”我还真不好表示反对,实在是,太烦恼了。

    “朕以为,不若便唤房氏种痘法便可?”乐呵呵的李叔叔这番一开腔,倒替我解了围。

    孙神医一听,连连点头,还拿手指头比划了下插秧的动作:“种,呵呵种痘,陛下英明,此名确是贴切得紧。”

    “是啊是啊,陛下英明!”赶紧把马屁拍上去,李叔叔的话着实让我大松了口气,种痘,至少比煎痘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李叔叔不愧是皇帝,太有材了——

    吃了一顿酣畅淋漓的酒宴,带着八九分的醉意,告别了李叔叔和道长,任由李叔叔的侍卫把我扶出了宫门,原本这几位还想把我直送家中,赶紧推辞,拜了个圈揖,望着跟前几个快变成双影的禁卫道:“多谢几位兄台了,在下就这么回去就成,房成,房成?!”这家伙上哪去了?

    跟前有人扯我衣袖,揉了揉眼才瞧清楚,原本房成就站我跟前,实在不好意思,朝着这帮禁卫干笑了两声,匆匆上马而去。

    歪歪斜科,满心得意地打马朝家窜去,那速度,差点就起八十码了,吓得边上的房成干脆就把缰绳拽了去,自己下了马,把两匹马都牵着步行,一面朝我问道:“二少爷您这是干吗?马快成这样,您喝酒又多了,若是生了事,小的就是……”

    “好了好了,呵呵呵,由得你牵着就成,公子我就是觉得高兴而已。”我乐呵呵地道,我正盘算着,房府之二男自传里,这一笔如何写,还有史书之上,咱的头衔是否又会加上一个?在自个的淫笑声中美滋滋地想着……——

    明天结婚了,还有月票、推荐票的速度投下哈,嘿嘿拿来当彩礼,速度了,不然彩礼不够,李叔叔不嫁闺女咋办?

第二百九十二章 最浪漫的事……

    很快,十余日的功夫,长安城里,皇宫内外,凡是认识或者不认识的都会问这么一句,您种痘了吗?瞧瞧,本公子对于瘟疫的新式治疗法几乎成为了一种时尚了都。

    老爷子也种了,娘亲也是,小三屁股上挨了两巴掌之后也屈服了,全家人连续几个晚上都在研究自己胳膊上的东西,一个劲在那比划,实在是,不就是种个痘吗?姐夫更是对自家小舅子的本事大赞了一通,大姐也喜得连声夸赞我这个两年不见的二弟长了能耐,老爷子反正只知道乐了,整日里就眯着个眼瞧我,平时那常挂在嘴边的孽子也不见了,倒是着实让我高兴了好些天。

    时间飞逝,一转眼,已然要接近婚期了,家里头忙的跟什么似的,当然,跟我可没啥子关系,照样子是每天去城外学事学院逛逛,与士卒们一同训练一番,本公子的刀法在那位席君买的指引之下大有进步,怪不得这家伙能万马军中取敌酋首级,虽然力气没有我的大,可那套刀法耍的,着实让人眼热。

    然后到进奏院溜溜,偶尔进进宫跟俩位小王爷进行政治思想品德教育,再去吃吃李漱的小豆腐,然后黄昏若是有暇,必定跑程府逛逛,安慰下程鸾鸾这位美人,安心地在家呆着等我娶她。

    “怎么了,这几日,你们似乎都闷闷不乐的,来,给郎君我说说?”月色正佳,随意地靠依在那摆放在屋外走廊上的躺椅中,温言朝着虽作笑颜,然其抬眉弯唇之间,总是溢散着淡淡的疏离和幽怨的宫女姐姐问道。

    “哪有啊,怕是郎君多心罢了,绿蝶对吧?”宫女姐姐作出个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个,边上一无所觉的绿蝶亦点了点头,小丫头正没有一点儿心机地为我高兴着:“少爷。您成亲娶公主,那场面一定是壮观得紧呢。”

    “有什么壮观的,还不就是娶媳妇吗?”我伸手把靠坐在椅边上的绿蝶压斜了身子,依偎进我怀中,淡淡一笑道。

    “照儿,来,靠这儿。”亦不管宫女姐姐愿意不愿意,伸手一拔。一个妞靠在一边,还好这张躺椅甚是宽敞,三人堪堪挤下。

    “以后郎君娶了公主,也不过是娶了个媳妇,你们俩也就是多了个姐妹罢了……”我左拥右抱地望着灰蓝色的夜空道。

    “可不止一个。”绿蝶撅了撅嘴,小声地嘀咕了句,惹来宫女姐姐的低笑声,害得我把准备了好些天的话全被绿蝶给挠得乱成了一团,又爱又恨地在绿蝶粉嫩地脸颊上亲了口:“小东西,知道不止一个。少爷说错话了成不?”

    “绿蝶可没怪过少爷。我就是想公子您快些把公主和程家的小姐娶了进来。”绿蝶羞不可抑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膛上,闷声道。

    “是吗?呵呵呵……”

    “郎君,我跟绿蝶虽说被您收了房。”宫女姐姐拿手在我的胸膛上轻抚着,展颜一笑,却依旧是刚才那般的模样,略显涩声地道:“待您大婚之后,您才算正式把我跟绿蝶收为妾室,到了那时,若是以后公子得朝庭大用,立有功勋,妾身与绿蝶,许能沾光。得个朝廷承认可享诰命的‘媵人’身份。”

    “哦?”听了这话,倒是让我好奇了起来:“妾室也有封诰不成?”

    不料我这话一问,顿觉得两女浑身一僵,心中一急,连忙解释道:“我真不知道,就是想问问。”

    “郎君这话可把妾身吓的……”宫女姐姐见我双目坦诚,身子放自放柔了下来,拍着胸前,娇嗔地横了我一眼。低胸的宫裙露出地半截玉肌在月色与室内从门口散射出来的灯火交融之下,染成了徘玉之色,深深的沟豁实在是让人眼馋,宫女姐姐见我瞪得溜圆的双眼亦不舍避,咬着红唇,媚媚地眼眸儿,宛若要把我的魂魄都要勾去一般。沸腾文学shuyay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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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地干笑几声,左手在绿蝶的背肌上轻抚着,右手攀上了宫女姐姐纤弱的腰肢上,略略一下滑……

    宫女姐姐的脸颊瞬间被像是被灼火烫到了一般燃了起来,呼吸了顿时急促起来,看着她企怜的表情,嗯嗯,暂且饶她一次。

    “郎君的妾室自然又有得分,一种便是我等这样的身份,和家奴一般,依大唐律,与牛马无二……若是犯了些许错事,便是被打死也是有的。”宫女姐姐幽声细述道,听得我不由得心惊肉跳的。这是啥子法律?卖糕的,人竟然与牲畜并列?想到这,我禁不住有些愤愤然,搂着绿蝶与宫女姐姐的手更是紧了一些,眉头全然拧在了一起,虽然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大唐的纨绔生活,但这并不代表我的价值观已经完全改变,听到了这种的律法,心里头实在的闷怒得厉害。

    似乎俩女也感受到了什么,静偎在我身畔,用她们那温热滑腻的身子予以我抚慰。

    大力地吐了好几口气,似乎才觉得那个心闷好受了点,朝着她俩展露了个温和的笑容:“公子我没事,你继续说。”

    “一种便是得享诰命的侍妾,又谓之‘媵人’,比之家奴,要好了一些,若是日后能有个一儿半女的,将来凭着子女,倒也是命能好些。”宫女姐姐嘴里虽然说是好,可是眉宇间的凄苦怎样也让我无法释怀。可咱又不是皇帝,大唐律咱也没办法改,但唯一我能保持的,便是我的女人,至少,我不会让她们与他人的侍妾一般的命运。

    “照儿,且去取我的小提琴来,时刻月色正佳,郎君我正巧有首曲子,要单独给你们俩听听……”在宫女姐姐那郁结的眉心亲了一口,朝着这位有了心结的美女儿温言道,今天夜里头,我无论如何,都得设法摆脱这种闷闷然的心绪,至少让她俩也明白我的心思,这时候我发现,音乐,或许比言语更能诠释我内心的想法。

    宫女姐姐低应了声,提裙回身朝屋里走去,瞧着她那只堪一握的纤腰,心里有些疼,侧过了脸来,绿蝶正睁着双眼,清明若冰晶般的瞳孔在光下熠熠生辉,粉嘟嘟的脸颊上镶着一张小巧而不失丰润的红唇。“乖绿蝶,信公子吗?”

    得到的回答依旧是一个无悔的眼神,我无心再言,轻轻地啜住了她的双唇,舌齿交结在了一起,绿蝶的丁香小舌远比她的表现要大胆得多,顽皮灵动地在我的口腔内欢畅地搅动着。直到听得了宫女姐姐的轻咳声,就像来时一般,瞬的缩了回去,羞羞地把脸都差些而全挤到了我的肩窝处。

    “谢谢照儿。嘿嘿……”这有啥害羞的,没关系,本公子脸皮厚厚地从掩嘴娇笑的宫女姐姐手中接过了小提琴站了起来,顺势也掏了一把,让宫女姐姐亦尝个鲜,这下俩姐都公平了吧,都晕红着脸蛋羞嗔地滚一块了都。

    我合手把俩个软软的漂亮妞扶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道:“仔细听着,这首音乐,和随后的曲子,全是给你们的,好好地听着……”

    移步到了走廊的边缘,挺直了身子,这把琴便是程鸾鸾送给我的,比之我原来那把的音质要好了不少,轻轻地拔了拔琴弦,就着**夜色*(禁书请删除)*(禁书请删除)与月光,伴着那树梢的沙沙声,在俩女晶莹的目光下,我拉动了琴弓,流畅的音符从共鸣箱中缓缓地溢散了开来,在小院中轻化成那夜的精灵,与莹火相伴着,偶尔竟然有莹火虫落到了我的肩头之上,宫女姐姐与绿蝶的眼眸儿也随着音乐的旋律渐渐飞扬了起来。

    许久之后我方放下了手中的提琴,把琴摆在了一旁,在她俩依旧在品味这柔曼温馨的旋律的当口走进了屋内,抄起了块毛毯走出了屋铺起,随意地就依着廊柱坐了下来,朝着她俩笑了笑。

    “少爷这曲子真好听,叫什么名啊?”绿蝶和宫女姐姐携走到了我身边,依在我身畔呢声问道。

    “这曲子的名字就叫做《最浪漫的事》,它也是一首歌,等着,你们的郎君要唱给你们听了……”清了清嗓子,任由绿蝶像是倦猫似地趴在我的腿上,揽着了宫女姐姐,一手抚着绿蝶的青丝,在这宁静祥和的夜晚,缓缓地用我那完美的嗓音演绎着这首令无数人心动的情歌……

第二百九十三章 浑泪告别工作岗位,舍身忘死地结婚!

    伴着我的歌声,绿蝶和着宫女姐姐也禁不住随着这曲调轻轻地呼着,月光挥散了一来,映照在小院的矮树梢上,晶莹的莹火虫纷忙在当空而舞,甚至有些还落到了我们的身上,就这么静静地靠着,唱着这首曲子:“……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夜了,和风轻扬,虫鸣着夜色,偶尔不知名的鸟儿无声地滑了过去,在树梢之间来回地跳跃着,荡漾着夏夜的气息,宫女姐姐依偎在我的心口处,笑得是那样的酣甜,剪水双眸凝望着我,那幸福的感动,在她的心房里涌过着,“若是老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你手心的宝?照儿便是现下就死去,也是甘愿的。”风拂了过去,披散下来的青丝贴到了腮边,眼角的晶莹终是没能噙住,顺着乌亮的发丝滑到了我的胸口处,暖而湿润的感觉,浸在我的胸膛,直至浸入了心底。绿蝶亦挪动着娇躯把脸贴了过来,娇艳的容颜早已梨花带雨一般,份外惹怜。

    “你们俩永远都是我的宝,都不许离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这么干巴巴地一句,然后用力地勒了下俩女的腰肢,望着这个晴朗的夜空,只觉得这一夜,若能就永远这么依偎在一起,也是好的。

    “少爷是绿蝶的宝,永远都是!”绿蝶涨红了泪痕未干的脸,略显得肿起的双唇在我眼前开合着,用从没有过的勇气说完了这一番话后,仿若虚脱了一般,靠在我的肩头上闭上了眼,嘴角与脸颊上的羞喜却那样的分明。

    宫女姐姐这次反倒没了往日的洒脱,水汪汪的眼就那么一直地看着我,似乎想把我现在的模样永远铭刻在她的心底。

    勤学好问的宫女姐姐稳定下了心绪之后便在那琢磨起来:“最浪漫的事,浪漫,这词新鲜得紧,哎呀……”水汪汪的眸眼儿朝我勾了过来。

    我收回了捏她肥嫩的臀部的狼爪,瞪了这姐一眼,“你再这么神神叨叨地嘀咕下去,还个什么浪漫可言,浪漫需要是用心和魂魄来感受,安静点,就这么靠这,谁也不许说话了,绿蝶你也不许动,再动我就……”——

    三个人就这么坐下,相互籍慰着,很舒适安逸的气氛,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甜蜜着。直至天色灰白之时……鼻子里痒痒的,难道是虫子,不对劲。我以一个巨响的喷嚏打破了一夜的浪漫与温馨。该死的喷嚏!

    “谁干的?老实交待!”瞪圆了眼,恶狠狠地瞪着这俩漂亮妞,睡眼婆娑的绿蝶像是被我吓到了一般还未回过神来,眨着大眼睛委屈地扁起了嘴,倒是宫女姐姐,装睡的本领不错,也作揉眼状直起了娇躯,含含糊糊地道:“郎君干吗?好生生地睡着呢。”

    “放屁!就你干的……”本公子怒了,狂震虎躯,啪!一巴掌过去。宫女姐姐呼痛着跳将起了来,咯咯地笑着:“妾身错了,这便去给郎君端水来洗脸。”手掩在痛处,扭着窈窕的身段疾逃而去……

    我跟绿蝶对视了一眼,拿眼睛往下看去,被我惊起来的绿蝶还不知道,她抓住的地方正是本公子的要害,还作一脸莫明状。卖糕的,大清早的,不管了,今个就拿绿蝶这小东西来早锻炼了,在绿蝶羞嗔的惊呼声中,搂着这个漂亮妞三五步就窜进了房内,剥成了白羊,埋头大嚼起来……

    闯见这副风流场境的宫女姐姐竟然也像是看不到我在干啥子一般,端着洗脸盆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拧干了毛巾,走到了跟前,替呆呆地保持无敌神爪姿势的我擦脸,绿蝶那小丫头早羞得撅着肥美白嫩的屁股挤到了床榻另一头,拿被子兜头盖住,任谁唤也不愿出来,太生气了,宫女姐姐这丫头今天怕是抽风了,收拾不了绿蝶。吃掉你也一样。

    本公子话不多说就把宫女姐姐也放倒在了床榻之上,大被一裹,一时间,屋子里全溢满了呢喃淫糜的气息,直到房成在院门外高声唤我,本公子才愤愤然地整理了行装溜出了屋子赶着去上班,那俩丫头还无力地躺靠在床榻之上软成了烂泥在那喘着,虽然没能真个那啥,但这床榻上同时脱光了俩个妞来吃豆腐,本公子还是第一次。下次,嗯,下次一定都问斩!

    娶公主的佳期越近,咱心里头却越觉得七上八下的不安宁,看样子,上辈子没能结婚的后遗症这会子发作了。做起事情来丢三拉四,回答问题亦是答非所问,内心忐忑得很。为此,还被老爷子收拾了几回,说我是不知好歹。算了,娶就娶了,有啥?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公主又咋了,到了俺房家,也不过是我嘴里叨着的羔羊,小丫头片子,难道还敢爬我身上不成?嗯,爬身上允许,爬脑袋上,那就家法侍候!

    娶公主的大事终于临近了,李叔叔甚至给了我十天的假期来准备,我则以需要兢兢业业工作、勤勤恳恳为国家多做贡献为由作出了婉拒,可谁知道李叔叔对于我一心扑在工作上、废寝忘食的工作态度极为不满,认为我这是对他嫁闺女给我,不满的一种变相反抗手段,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差点就抄拳头威胁,无奈之下,我只得极度勉强地,暂时浑泪洒别了心爱的工作岗位,舍身忘死地投入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准备工作中。

    无奈啊……原本还以为就是一头栽在床上混吃等死过完这十日就完事,没想到,我终于第一次认识到,娶公主根本就是我穿越到大唐以来干得最累的一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买活雁或者是捉活雁,因为老爷子希望一切向周礼看齐,必须要做到最好,长安城里哪里会有活雁给你,没办法,房府几乎把所有活蹦乱跳能走能爬的人全派了出去,好不容易凑够了五只活雁。另外还抓来了不少活的野生动物,比如鹿、獐、兔,另外还有好些,娘亲特地叮嘱我,这些全是用来结婚的,一概可看不可动,有违者,全去宗祠跪满三天再出来。害得本公子幽怨地打消了半夜偷偷在自个的小院里举行烧烤活动的计划。

    婚姻过程是指结婚时的具体实施阶段。中国古代把婚礼过程分为六个阶段,古称“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除了纳征之外,皆须活雁,因为从周代起,在按六礼而行的婚姻中,除了纳征礼以外,其余五礼均需男方使者执雁为礼送与女家。因为雁是候鸟,随气候变化南北迁徒并有定时,且配偶固定,一只亡,另一只不再择偶。古人认为,雁南往北来顺乎阴阳,配偶固定合乎义礼,婚姻以雁为礼,象征一对男女的阴阳和顺,也象征婚姻的忠贞专一。又称奠雁礼——

    房二轰轰烈烈,震动长安的娶公主行动由此而展开了。首先就是纳采,纳采,即男家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若女家同意议婚,则男家正式向女家求婚,正式求婚时须据话雁为礼,于吉日黄昏之时秆往,使人纳其采择之意。当然不是本公子亲自去提,家中准备的那些活雁此时就派上了用场,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明明我娶的是李叔叔的闺女,为啥要让咱家去李叔叔新赐给李漱的高阳公主府去找国公李靖求婚,太神奇了,从没娶过公主,这种习俗实在让我难以理解,总不成让我跟一位体形比我还剽悍的老家伙洞房吧?一问了老爷子才明白,帝王嫁女,天子不亲主婚,而是让同姓的公侯主婚,故谓之公主。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叫公主,若是让亲王来主持岂非该叫王主?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原本还以为叫公主是有什么浪漫的原因,没想到,这个干巴巴的典故实在是让我失望。

第二百九十四章 花枝招展的房二

    然后,我家的宗老出面,呈上了通婚书递给了李靖这位主婚人,李靖就开始宣读:“贞观十五年秋九月……阔叙既久,倾属良深。盂春犹寒,体履如休?愿馆舍清休……愿托高媛,谨因姓某官位,敢以礼请。青州房氏玄龄子,朝义大夫、宣威将军,进奏院主事、军事学院院正房俊遗爱顿首。”一篇全是四言六言的文言文句子,也就是所谓的排比对偶,称为骈四俪六的通婚书读完,看样子,我爹还有宗族老人他们那一帮老书袋子呕心泣血、连熬了两天才写就的这篇通婚书相当有水平,怕是比血统配比、物种配偶这一类的科学研究报告的难度差不了多少。以至李靖读完的时候,猛灌了一气茶水才回过气来,额角也浸出了汗水。

    李靖这位老人家也够辛苦的,又不是嫁自家的闺女,还装模作样地在那问显摆了一番,然后拿着我的生辰八字,走到了女方代表跟前,问女方家的代表荆王李元景吭吭哧哧这么一遍。很有点像是做大生意的签字仪式。

    待女方那边嘀咕了一番合计之后,递出了八字交给了李靖,然后,我们这边就窜出一位道士出来装神弄鬼,开始了合八字的表演,自然是由我的好友,自告奋勇来帮忙的袁天罡袁大道长领衔主演。

    装模作样地跳了一溜大神,人模人样地占卜了一番,也就是开始合生辰八字的大事,看看双方是否有什么相克啥的,袁道长的表演可以用绝对精神来形容,运指如飞,嘴里念念有词,每每有人凑近他,总会被他一拂尘扫开,一副正在干大事不得干扰的架势。表情忽忧忽喜,光是手指头就盘算了老些个来回,所谓的合八字也就是根据双方出生年、月、日、时和属相推算,查其是否相生相克,谓之合八字。一个人的出生年、月、日、时配以天干地支,两字一组,四组共八个字。据五行说,相生相克即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有的地区还根据双方的属相合八字,有“白马怕金牛,鼠羊不到头。蛇见猛虎如刀锉。猪见婴猴泪长流”等迷信说法。本公子从来不信这一套,可眼下谁敢不信?

    最后,等着差点打瞌睡的时候。袁道长猛然一睁双眼,开口宣布我跟李漱那小丫头的八字非常的相合,是般配的一对,不是我对她有益,就是她对我有帮助啥的,反正全是夸人的话,其实也全是一堆的废话,李叔叔圣旨都下了好几个月了,你袁神棍要是敢说八字不合,程叔叔肯定会高兴,甚至跟这位袁道长喝血酒庆祝他的女婿娶不了公主都有可能。可问题是,咱们的陛下李叔叔就会不高兴了,怕是李叔叔嫁不了女儿,恼羞成怒之下直接拉你这神棍去西市把皮剐了,晒肉干拌着果脯下酒。

    然后李靖伯伯就问女方的亲眷,也就是那一票王爷,然后把那只一个劲地扑腾的活雁递给了也来参与这一项活动的李恪,谁料这货没拿住还是什么的,活雁突然大发神威,搞得厅堂之内鸡飞狗跳,

    然后,一票王爷挤到一边,装模作样地商议一番,李恪这货还很得意地朝我挤眼,这家伙,咱只好回给他一个友善的笑容,让这位舅兄多多担待。

    然后,一炷香后,荆王李元景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答婚书,又递给了一脸苦意还强作欢笑的李靖,可怜的老人家,上战场十个来回怕也是不愿意干这么个累人的活计。

    李靖又唾沫星子横飞地念叨了一炷香的功夫,总算是结束了。好不容易,纳采、问名、纳吉这三关过了,然后,两天之后,开始纳征,这更累。

    家中的各位族佬光是为了是循汉六礼,还是据周礼,也就是到底用不用活雁进纳征这一件屁大的事吵了整整一天一夜,咱们这些小辈只能躲在屋外听墙角,最后无聊地各回各院,没法子,一帮老家伙全是引经据典地在那吵,有啥听头。第二天一早,天色尚黑,全家老少全被唤了起来。老爷子面色灰败地宣布,宗族老人辩论胜出,获得了全权指挥权,于是决定按六礼纳征,顶着一又黑眼圈的族老洋洋得意地开始了他的纳征大计,纳征又称为纳币,也就是咱们后世所说的下聘。玄纁、羊、雁、清酒、白酒、粳米、稷米、蒲、苇、卷柏、嘉禾、长命缕、五色丝等等若干。欢迎访问沸腾文学

    一只漂亮的大白雁拿个竹笼装起,三寸版子系着笼口,谓之云礼雁,然后是纯白的羊羔,同样称云礼羊接着各种美酒,然后就是谷子,稻米,栗等谷物,谓之黄白米,在宗族长辈的指挥之下,金银那些俗物一概不许用,玄纁则是赤黄色和纯黑的帛三匹,然后郑重地同捆在一起,扎好。咱不懂这是啥子意思,问了大哥,大哥摇头晃脑地道:“玄法夭象,男也;纁仿地象,女也。阴阳之礼合,故男女交通也”。其包装是:玄纁二物同束一所,三寸版子系着附(腰),题云‘礼玄纁’,安在轝中。

    听得我一头雾水,算了,继续看热闹才是正理,还有上好的联珠对禽对兽变形纹锦、蜀锦、花缎、绛、绢等,娘亲前些日子特地购来的虎皮也放在了里边,另有通宝无数,还有些玉器等等……以眼花缭绕来形容亦不为过。

    迎着第一丝阳光,纳征的六礼隆重地出房府的大门,一路上,全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宰相家的二男成了皇帝的女婿,大家伙自然得来凑凑热闹瞧个新鲜。

    到了公主府,等女方的王爷们收下了纳征的六礼之后,就算是确定了婚姻关系,于是袁道长又出场了,开始了占卜和商量吉日的请期。

    很快,纳征、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全部都搞定了,婚礼便到了“亲迎”的高潮。这个最后的日子终于顺着时间的脚步,一下子砸到了我的脑门跟前。我很痛心,我居然也然在脑门上插花了,他妈的……恶俗!

    端坐在镜台前,一脸的白灰,跟个鬼似的,接着,又有人给我打上了胭脂,什么玩意嘛,好好一个大佬爷们,都被折腾成啥样子了,倒是边上的大姐和娘亲还不满意,一会又嫌胭脂太厚,一会又嫌脸上的粉太薄,怒了,瞪起了眼珠子:“娘,还让不让人活了,光涂上这些玩意就够让我受罪的了,您二位还想干吗?都被折腾了个多时辰了。”光是张嘴说话,就可见白灰扑扑而下,靠!

    “混小子,可都是为你好,再说了,吉时未到,你着什么急,还有两个时辰方能进宫去娶你的媳妇。”大姐眯着眼一个劲地笑,废话,白天任谁见了我这模样都会笑,若是夜里瞧见了,不叫鬼才怪。算了,反正咱就当木雕的菩萨,爱咋咋的。

    还是俺娘亲疼俺这个儿子,笑了过去后,亲自替我把脸上的脂粉抹薄了些,重新妆扮一番,边上的花婆子们的夸赞声倒是让跟我觉得好过了一些。

    边上,还有一位与我一同梳妆打扮的男子,李业诩这个虐畜狂,正洋洋得意地左顾右盼,没办法,本公子的好友差不多都是亲威,李恪李治等是女方家的,自是没办法做我的傧相,至于程家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咱可是连提不不敢提,废话,娶了公主才娶他们的妹子,肚子里早憋了股子火气,若是敢窜上门去说,保不定就分尸当场。再说了,就那帮程叔叔凶神恶煞模样的扮相,当傧相?怕是拿来当作吓人清场的恶霸都绰绰有余。

    至于尉迟双胞胎的炭头脸,想都不想,直接拒绝,段云松嘛,那秃脑门上可没办法插花,总不能带个假发套,无奈思虑再三,只好请这位当仁不让的李业诩兄台当起了我的傧相。

    又拖了许久,总算是把本公子打扮成花枝招展的模样……怕是只能用“花枝招展”方能形容本公子现下的窘态。

第二百九十五章 人面桃花相映红

    我那张刀削斧刻的脸庞现下真是白里透着红了,鬓边还插着一个很是巨大的牡丹,那模样,我自个都不忍瞧上第二眼,李业诩鬓边的花比我的小了不少,昂首顾盼间还真是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可本公子怎么都觉得自个不对劲,有点像小时候上幼儿园涂脂抹粉戴大红花跳舞的感觉,可问题现下俺可是一大佬爷们,忒受不了。在娘亲和大姐的催促声中,我总算是厚着脸皮地迈出了房门。

    瞧着我那副快走成同边手的模样,不知道笑倒了家中多少的族内兄弟宾客,绿蝶和宫女姐姐还好,倒是一个劲地夸本公子今天都快成玉面郎君了,可为啥子我倒觉得自已那张脸跟白无常没啥子两样,大姐没一点公德心地在那笑,娘亲恨恨地抽了大姐一巴掌也没办法,我只好作装聋作哑状继续迈步而行,来到了摆好了祭祀物品和香案的中庭处,家中凡是两条腿的生物皆尽跪伏于地,由族中最长者宣读祭文,意思是房府之二男业已成年,要迎娶公主成礼,告诉祖宗们的在天之灵,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宗教祭祀活动一完毕,就于堂前北面辞了父母,天色恰好,一身大红吉袍腰佩宝刀的白无,嗯,玉面郎君终于踏出了府门,刚步出了府门,就听见无数的叫喊声有如翻卷的巨浪一般轰然扑面而来:“驸马爷出门喽!”举目望去,卖糕的,人山人海亦不为过,街道竟然被堵得只剩下一条细狭的小道了,密密麻麻的人,只能看见脑袋,连身子都瞧不见了。

    “还不招呼一下。”边上李业诩这位也同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傧相赶紧扯了我一把,低声道。

    赶紧端正架势,正了正衣冠,朝着这些前来观礼的四邻街坊们抱拳行了一礼。又一阵轰然作响的喝彩声在耳边炸响。

    跨上了打扮得油光水滑的宝马,挥手扬鞭,伴着我的手势,自有人一声发喊,欢快的鼓乐炸响起来,仪仗、彩典等也纷纷地在队伍中现身。

    路难行,难于上青天,我的马几乎都迈不开步子。只得由房成和另一名家丁拽着嚼子艰难的前行。幸好今日是皇帝嫁女,早作了准备,数百金吾卫呼喝连声,也仅仅挤出一条小道。

    “瞧瞧,这可就是大名鼎鼎的房家二男,瞧瞧人家那个头,那模样,怪不得能娶上公主!……”

    “放屁,娶公主跟个子有啥关系,人家房二郎靠的可是文采。你们可知道。前些日子卖得断货的《三国演义》可不就是这位房二郎的手笔吗?”

    “有什么,我听我哥说,驸马爷可是文曲星下凡……”

    “啧啧啧。有这么魁梧的文曲星?告诉你们,我家二叔亲眼见房家二郎把这么大个,怕是有千来斤的石锁生生提起……”——

    “俊哥儿,怕是今日你这风头风光得实在利害。”李业诩老半天才挤上前来,与我并排而行。

    “风光,你瞧那些个人的表情,就像是要生生把我给活吞了似的。”强颜欢笑朝着四下不停地点头为礼,惹来阵阵的声浪,甚至还有不少的年青女子也在那瞄向了这么、也不知道在那唧唧喳喳地说些啥子话。倒是那些女子的目光很是大胆,还不时发着似起哄的声音,就这么勉强地在人海潮里朝着高阳公主府移动着,这场面,怕是长安城的百姓都来了近半围观,一里多的路,竟然走了个多时辰。

    到了门庭大开的高阳公主府,李业诩跳上前去,挨了一顿女眷的红花双棍。出了红包,一路上吟诗作对,应答得体,到得厅门前,又是一堆的诗作,一应作完,方放我入内,我这位新郎这才开始登堂入室。

    进了中庭叩见陛下,然后由李靖主持,叩头,反正说一句,咱就得叩拜一次,李叔叔高坐堂上,一身的新龙袍,喜气洋洋的模样,看着我这个脑袋瓜子上插朵大红花的傻女婿,那个乐劲,比我还傻上几分,听来听去,总算是明白了,说的是咱李叔叔慈悲,让自己的闺女下嫁俺这五好青年,结婚之后要互敬互爱什么的,反正就是一堆子的鬼玩意。

    怎么听都觉得李叔叔是在赏赐一件宝物给我,而不是嫁闺女,很有些别扭,再说了,厅堂之上的早挤满了文武百官也都是一身的吉服,全都脑门?嗯,耳边上插着花,意喻上陛下嫁女,大家也一齐乐呵的意思,程叔叔表情发黑,戴在耳后的花给他捏在手里头拽着,一片片地撕着,嘴里也不知道在疯言疯语地嘀咕啥,反正没人敢靠近这老货三尺以内,生怕这个闺女还得晚个半月才嫁的老恶货一时想不开突然发彪。

    然后我又继续叩拜,昏昏然然地,让我给谁叩咱就给谁叩,折腾了个多的时辰,主婚人卫国公李靖示意一切完毕。我这位花枝招展的新郎官即在坐年青人的簇拥之下朝着后厅而去。太子等一干王爷也全在人群之中。

    整个后厅全然被红绸挂满,红色的灯笼几乎把后厅装点了成了座璀璨的灯房,后厅门外早有人拦住了去路,一大票笑语嫣然扮像喜庆的女子把后厅拦个结实。

    打当的一位窈窕美妇当先拦住了去路,手插纤腰还未开言,李业诩当先就恭身行礼:“见过襄城公主,今日我为傧相……”

    李业诩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位襄城公主截下了话头:“傧相之仪,到此而止,久闻这妹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今日方见倒是人材一表,不过嘛,今日你即到了这,休想轻轻松松娶了我的妹子。”

    襄城公主很是得意的模样,我自好亲自上前陪着笑脸礼道:“妹婿见过大姐。”

    襄城公主装模作样地歪头品味一番:“你叫这一声,我这姐姐的倒也当得,不过妹婿不妹婿的,还不好说,姐妹们说是也不是!”回首朝着身后的那帮宫装美女们道,立即惹来了一阵宛若银铃般的笑闹声:“大姐这话是极。你这房家二郎,要娶我们漱妹,今日夜里若是拿不出点本事来,休得过我等这一关。快快先赋首喜庆的诗来。”

    别说着跟前的这些个公主们,就算是身边的围观人群亦是举着双手赞同。得,有啥,“好,既如此,房俊便恭敬不如从命。”

    在众人的催促声中,我无奈,只好搜肠刮肚了在脑海里找一些喜庆的诗词来应付。

    看着天空挂着的月轮,脑海里灵光一闪,有了。我清了清嗓子,郎声颂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好!好一个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吉也,吉!”那边早有人高喝起来,一时间赞扬之声此起彼伏,本公子洋洋得意地四下拱手,表达下谦虚——

    闹了近个时辰,总算是过了这一关,骤然间,后厅前突然静了下来,环佩敲击声中,高阳公主李漱,总算是隆重地出现了,李漱的造型比我夸张百倍,我总算见识了啥叫华服,描金绣银皆是花鸟鱼虫的大绿半透吉服,没错,绿色薄纱的,唐制的婚俗是男服绯红,女服青绿,也就是后世所说的红男绿女的来由。总之那一身的轻绿服简直就是奢华繁琐到了极点,光是那裙尾,就有十来名宫女替她提着,也不知道浪费多少人民的血汗。

    头上挽成了飞天宝髻,又称双环望仙髻,中央镶着一朵巨大的粉红牡丹,后髻处是三对极长的步摇,四蝶银步摇、金镶玉步摇簪、云鬓花颜金步摇,几与肩等宽,眉心处不知道是贴了金片还是啥组成的五瓣梅状,亮晃晃的耀眼得利害,画的是小山眉,眉色竟然是神奇的绿色,打瞧着第一眼,就把我吓个哆嗦,额头呈腊黄状,看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那是粉扑出来的效果,唇红齿白,一笑百媚生,可就是不敢瞧这妞的眼眶以上绿眉黄额……卖糕的,实在不适应,比太妹还太妹了,这妆扮。

    李漱红粉粉的脸蛋羞意盎然地朝我移步而来,停到了我的身前,轻轻地展眉头,扬起了那些精雕细琢的脸,双腮的粉色、烟波荡漾的双眸,在那身青绿华服的衬显下……让我由不得忆起一句形容词:“人面桃花相映红。”

第二百九十六章 天下本无事,太子来扰之

    看着这张笑语盈盈的绝面佳颜,我的赞美仅仅有几个字:“漱儿,你真漂亮……”

    “你也是,如花郎君。”这句虽然是李漱夸奖我的,但是我从内心反感如花这个词,都怪周星星,害得我刹时间有反刍的冲动。

    “走罢……”在一干人等的拱围中,我与李漱这位新衣丽人步入了前厅。然后又开始叩头,朝李叔叔三拜九叩。

    礼毕之后,李叔叔走上前来,亲手扶起了我跟李漱,望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已然一身的吉服,转眼就要嫁作他人妇,李叔叔不由得双目发潮:“闺女,日后,你可便是房二郎的妻子了,切记为父的话,莫要恃宠而娇……”没想到李叔叔也有这么唠叨的一面,絮絮叨叨地说了近炷香的功夫,才扭脸向我,先展露了一个温和地笑容:“日后,你便是我家的女婿了,好好待她,莫要亏了,不然,小心老夫收拾你!”转眼间就恶狠狠地拧起了眉头威胁我,啥人嘛。

    李漱见我那尴尬样不由得掩唇偷笑:“爹,我郎君不会的。”

    “哼!你啊,天生向外……”李叔叔朝着李漱这丫头嗔道。

    然后,亲迎的队伍离开了公主府,朝我房家而去,李叔叔自然是去不了,倒是让一干兄弟子女皆尽送亲。

    一路上,所有的亲迎人员全都点亮了手中的灯盏,一条长街,竟然被照得明若白昼,早有人来以扇遮顶将李漱扶进了车典之中,这时候,我突然抬起了手,示意大家暂静一静,朝着房成点了点头,房成大步走到街道中映。拿起了一枚花炮一点,伴着尖啸,变成了一团火绿色直窜夜空,在众人的赞叹声中,消失在夜空,我很紧张,不知道那边收到了消息没有。还好,没几息的功夫,就有人指着了天空惊呼起来:“快看,瞧那儿!”所有的人皆尽抬起了头,青羊观的方向,月华之下,一个巨影在天际浮沉着,周边,四下溅射的礼花缤纷夺目,令人眼花缭乱。惊呼声大喊声此起彼伏。

    李漱望着那团挂在天际的巨大暗影,偶尔在烟火的映照下。方显现出它那庞大的身躯。美目涟涟地停驻在了我身上:“俊哥儿。”

    “对不起,你爹不许我乘它来娶你,我失言了。”是的。我觉得有些内疚,所以好不容易说服了袁道长今天晚上当起了礼花的指挥长,现下怕是他正头皮冒烟地指挥着那些烟花发射员呢。

    没想到,月华至顶了,依旧有着不少的围观人群,对于新娘子的美丽,还有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烟火的赞叹之声亦如浪涌一般。

    就在烟火缤纷之间,我们开始出发了……——

    回到了正门大开的房府,我家的一家老小皆尽早等候在了门房处。

    扶着李漱下了车典,进了房府。就在此时,太子哥突然挺身而出:“且慢,妹婿稍待,尔举家上下还得跪见公主方可。”

    堪堪扶着李漱下了车典的我听到这突然的一声,不由得讶然出声:“什么?!”不由得扭头看向李漱,李漱的表情似乎也很难为情,周围那些个达官贵人与王爷们似乎一时间嗡声作响,似乎有人欲言,却都只在小声地议论,没一人站出来。

    老爷子等人已然在列队,似乎就要叩见公主了。难道她还真想让我爹娘给她叩头不成。

    “慢!”生气,我他妈却越想越生气,什么玩意,公公婆婆要跪我的老婆,亏你太子哥想得出来。

    “太子殿下,我与公主乃为夫妻,公婆乃我父母,亦同是公主殿下之长辈,不知道公公婆婆要叩拜自己家的媳妇是哪一家的规矩。”不管了,抽身就站了起来,朝着这位大舅子道。

    太子哥大概是没想到咱会跟他顶牛,原本洋洋得意的表情被我顶得发白,冷声喝道:“大胆房俊!公主是君,驸马是臣,尔一家皆是臣子,臣不向君跪,岂不违了祖制?!”

    接着,太子边上跳出了数位官员,亦引经据典的来证明太子的话是很正确的。

    “俊儿,休得胡闹,还不过来跪下!”老爷子大声喝道,很生气很焦急的表情。老爷子身后的那些宗亲、娘亲大哥皆尽脸色大变,一个劲地朝我眨眼,那意思,让我别跟太子顶牛。

    太子在那冷呵呵地背着手笑着,眼中全是得意。

    操!今天老子就还真跟你顶起了!他妈的,让我爹给自个的媳妇下跪,什么玩意,大不了不娶了,咱就是这副子倔脾气!我咬着腮帮子,冷哼一声,踏前一步正待要开口。收录

    “郎君!郎君莫恼……”李漱脆生生地一开言倒让已经显得有些纷乱的场面瞬间静了下来,李漱在众目睽睽之下,移步到了我身侧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漱儿知道该怎么做!”

    所有的人呆愣愣地瞧着李漱移步到了我家老爷子跟前,先行了半礼,搀住了我那有些手足无措的爹,回眸过来,温言道:“大哥,漱妹既嫁了房俊,自然是房家的媳妇!”

    “漱妹莫要忘了你的身份。”太子哥有些羞怒成怒了,语气也不由得寒了下来。

    李漱面色一僵,语气亦同样冷了下来:“大哥若是觉得漱妹有错,尽管跟爹爹说去,恕漱妹不奉陪了……”

    “你!好个女子,哼!”太子哥脸色白得惨人,眼睛像刀子一般狠狠地挖了我几下,似乎也觉得自个没脸在这继续呆下去了,返身挥袖就走,就连好几位兄弟叔伯劝他亦被他推开,这场闹剧,很快就被人抛在了脑后。

    “兄弟,这会你可是把太子殿下给得罪死了!”李业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我耳边悄声道。

    “嗯,得罪就得罪了,小弟我也没办法,天下本无事,有人自扰之,奈何?”我看着李漱的背影,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丝微笑,这才是我房俊的妻子,她不负我,这辈子,她永远是我心爱的妻子。

    李恪挂着一脸无奈的笑意推了我一把:“还不进去,在此做甚。”

    “为德兄,非是小弟不甘,只是此事……”

    李恪摇了摇头,一面把我往里推一面道:“虽然此礼无律规定,然有人许之有人不许,故尔说不得对错。”既如此,那本公子也没错,想到了这,我又由不得沾沾自喜起来。

    入了厅,见了面色略显惴惴地父亲长辈,李漱与我一起恭敬地给父母亲叩头,唤了公婆,奉上了脯茶等物,然后又是一番礼数,终于我去李漱一同进了装点一新的洞房。

    尽饮了合卺酒之后,新房之中总算是只剩下我与李漱了,洞房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陌生,在婚前的前两天,早有李叔叔,也就是女方家派来的人把洞房里的东西全都拆换一新,一应事物,皆为新制。

    烛火爆烈的声音让我与李漱都皆尽回过了神来,不约而同地向着对方望去……

    李漱脸旋及红得那么地娇艳,怯怯地垂下了头,那朵牡丹几乎盖住了她的头脸——

    “乖妹子,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媳妇了。”本公子辛苦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娶进了家门的美人就在跟前,实在是,总算是知道娶媳妇的难度很高了。

    “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你,还望郎君好好地疼惜漱儿……”李漱这番话说的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哦?来,羔羊乖乖的,来让为夫抱一抱……”不管这妞对我这般疯话有何反应,本公子手轻轻一揽就把她整个人全揽进了怀里,身上原本那夸张的绿色描金吉服已然在进屋之后便脱了去,里面是一件袒露了半截胸乳的青绿水衫,实在令人感慨大唐社会的开放程度,至少让俺很感热血沸腾。

    李漱此刻就像是一只急欲逃离而不得的猫儿,卷曲在我的怀里,手下意识地捏成了拳头拦在了身前,脸颊之上那黑宝石般璀璨的双眸睁得大大的,怯羞的媚意在当中流转着……

第二百九十七章 洞房夜!光着膀子读《春秋》?

    李漱胆怯而紧张地道:“俊哥儿,现下就剩咱们俩了……”紧张,非常紧张,这种情况下,别说人伦了,能把她哄睡下就算是老天开了眼。

    “嗯!要是这多一个人的话,我一定把他给剁了丢门口喂狗!”很豪气地震了震,废话,洞房不就是小夫妻俩自个勾来搭去,难不成还得有人来观礼?

    李漱噗哧一声笑颜绽开:“浑话,俊哥儿,日后,我便是你的妻子了,你可得对我好一些。”手还在抖,身上也一样。

    “那自然,不对你好怎么成?乖漱儿,今天谢谢你了,若不是你,今日……唔!”话到半截就被李漱堵住了嘴儿。

    李漱红着脸蛋,翘起了骄傲的下巴:“你可是我的郎君,作妻子的,不帮你还能帮谁,再说我大哥也实在是太过份了,岂有让你爹娘向我叩头的道理。”

    看着那张极力地向我表明她心思的小脸孔,心里着实疼惜得紧,俯低了头,轻轻地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口:“好漱儿,今天晚上可真漂亮。”

    李漱喜孜孜地靠在了我的肩头上:“俊哥儿,我就这么靠着你睡吧,好吗?我听我姐姐们说过,那个,那个会疼死人的……”李漱的脸红得像云彩,本公子的脸黑成了墨锭!

    气得老子差点想窜出屋去抓她那帮姐妹来好好抽一顿!太可恨了,吓得我的妞不敢跟我那啥,那我咋吧?心里现下跟猫在抓挠似的,陪你坐一夜?本公子还不憋得被自个的邪火烤成人干才怪。

    “嗯嗯,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我一本正经地赞同着李漱的建议,很斯文地露了露门牙,就像是金鱼佬刚见小萝莉时展现出和蔼可亲、又非常无害的表情。

    “那你快说。你这好结实哦……”李漱这丫头指不定是疯了,一面答我的话还敢去挠我的胸肌。

    “要不,我淫,嗯嗯,吟一首诗给你听吧。”深呼吸,期待着自己的人品爆发,噢,卖糕的,怕是再模几下。我可真就只能把这身白羊皮给卸了,直接化身狼形。

    “好啊,俊哥儿你来赋,我来评评。”李漱面现了喜色道。合着手拍着,总算让我松了口气,可又觉得有些失落。

    “好,不过,若是好的话,你也得回我一首。不然,嘿嘿嘿……”

    “才不怕你!”李漱昂起了头,挺起了前胸,沟隘在灯光下简直是深不见底。

    “嗯嗯,你听着还有一个条件,必须以东西为喻……不然,就算输。”我很大义凛然地道。

    “好!比就比!”李漱的斗志被我激了起来,胆气似乎升了不少,不像刚才一般跟只受惊的小鹿似的——

    “瞧瞧这是什么?”我从怀里掏出了一串由晶莹剔透的红色心型的小果实组成的脚串子。

    “哇,好漂亮,这是相思子,你是从哪弄来的?瞧瞧它们的样子,可爱极了?”李漱全然被这些小东西吸引住了心神。

    “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漱点点头:“自然知道,这些东西叫相思子,又叫红豆,还是我七姐告诉我的。她亦有这么一串,谢谢你,俊哥儿。”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几枚红色的心型果实,嘿嘿,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西市高价淘到的小玩意。

    “好,我就用此物作诗一首,好吗?”

    李漱现下已经浑然忘记了刚才的紧张,瞪大了眼,一个劲地点头。

    “仔细听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李漱完全给这首温宛的情诗震住了,嗯嗯,我的,这叫我先来后到,有本事你王维生气了穿越我前头去也来上这么一首,爱咋咋地。

    李漱呆呆地望着我,好半天,身子也软了,瞧她那春意盎然地俏模样,怕是心子也软了。

    “乖妹子,咋样?”

    李漱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我输了……”

    “叫我郎君。”我涎着脸,拿手抚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道。李漱的嘴皮子动了动,我啥也没听到。“乖,再唤一声来听听,嘿嘿嘿。”

    “郎君,郎君,郎君……”李漱看我这架势知是逃脱不开,干脆闭着眼儿嗲声唤道,甜得如蜜脂的嗓音在耳边回荡着,我终于禁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在我怀中的李漱哪里料得到这番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由得惊呼了声:“哎呀,顶着我了。”晕,这话亏她叫得出口。沸腾文学收藏

    见到了我那般模样,这个未经人伦的小美人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就想起身逃了开去,我哪能让到了嘴边的鸭子飞走。死死搂着李漱这头小羔羊,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乖妹子,让哥好好瞧瞧你那模样,顺便给你套上这串红豆,别动弹……”嘴皮子开合着,死死盯着差点儿羞死过去的李漱,红嘟嘟的丰唇半张,大眼也像是醉酒一般半开半合着,中间的缝隙溢散的春情与暖色的灯光交揉在一起,说不出的迷人滋味。

    吞了吞口水,手移动了她的腿际,轻柔地替她褪去了鞋袜,一双脚趾已经害羞卷曲起的玉足展现在了我眼前,美,很漂亮的一双脚丫,我不知道是好奇还是咋的,禁不住轻轻地抚在了她的脚掌上。李漱禁不住地浑身一颤:“俊哥儿,痒,痒得厉害。”

    晶莹剔透的红珠子总算是戴了上去,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开始解她的衣带,李漱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禁不住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手作推拒状:“俊哥儿别,该是由妾身给郎君宽衣才对。”

    “真的假的?”我只得停下了手,说实话,她这衣带还扎的真结实,害得我半天都解不开这玩意,若在这么拖延一会。保不定一会我真抄起刀来割了。“万一我一放手你跑了咋办?”

    “臭房俊!新娘子能出得了这屋吗?”李漱听到我的疯言疯语,羞恨地掐了我一把。

    “这倒也是,好吧,今日就让你替我解衣……”——

    李漱先把自个的头饰全部卸了,又解了外装,只着贴身的亵裙,垂着头,像个小媳妇似的走到我跟前,替我一件件地将衣物褪了去,最后就剩下一条裤头。李漱战战兢兢地闭上了眼。拿手一拉,又忍不住眯着眼一看,终于瞪大了眼,很讶然的表情:“这东西好丑!”

    听了这话,气得我七窍生烟,咱的小兄弟岂能用美丑来形容?应该跟品质有关才对,算了,懒得跟她讨论这种深奥的问题,一把将李漱揽了过来,在她的羞叫声中,直接三五下就把这丫头真剥成了一头白羊,手就顺势覆了上去,乖乖,这丫头也不算小。一愣神的功夫,脚上也不知道哪根筋了软,与李漱一同滚倒在了床榻之上。

    李漱已然被我压在了身下,只知道拿双肘顶着我,脸上的妆未卸掉,在灯下,眉儿弯转,樱唇略略地开合,贝齿晶莹。媚眼儿半睁,一副半推半就、娇媚入骨的勾魂模样,芬芳的体香溢散着淫靡的味道。我由不得心中一荡:“漱儿。”

    李漱娇吟了声,身子不堪地扭动着,那双粉白的雪团似的正颤微微地在我鼻前晃动着,丰盈突起的胸部之下,圆润的曲线骤然变狭,腹沟浅浅直至及脐下,两条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就像是国手丫丫电子书勾勒出来的一幅动态的山水图,雪肌上蕴起了红粉之色,就像新浴的肌肤一般,左足踝还戴着一串亮红色的红豆,晶莹得如同宝石一般,珠光莹莹,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脚踝上有一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

    我正要有作动作,却被李漱轻抬玉腕阻住了动作,脸上早已羞成了瑰色的李漱伸出雪藕一般的手臂探入了枕下略一摸索,取出了一本古仆典雅的书册?干吗?难道想让本公子光着膀子夜读春秋不成?!大姐,我可是急着要洞房啊!气得我差点就想把这书册给一口吞了去!

    “姐姐们说了,与郎君同房前要先瞧这东西……”李漱红着脸蛋,腻声道。“哦?我倒要瞧瞧,”一打开,明白了,看样子她的那帮姐妹是当本公子是童男,竟然拿了一册春宫图来。不错,很精致,嗯,收藏了,以后再说。

    “不行,姐姐们说要先看了才可以……啊呀!”李漱浑身被我捏得一颤,李漱强撑着翻了几页,不知道是上边的画面让她害羞还是我的动作让她害羞,总之这漂亮妞已然再没了力气,张着红唇呻吟着,勉强地把手搭在了我的头上。

    谁爱看谁看去,本公子现下火都已经上了脑门了,轻轻地在李漱的颈项间、肩头、锁骨,一路子吻了下去,手上总是擒着那粒红豆细细地揉捏着,原本全身脂白的肌肤全然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绞在一起的双腿差点把我的手给夹断掉,太紧实了。

    好不容易在我的温言细语下,李漱渐渐地放软了身子,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喉间发出了像是痛苦又似欢喜的低吟:“俊哥儿,漱,漱儿难受,难受得紧……”双手死死地抓着垫子,眉头也时舒时皱,甜得腻人的呻吟已经急促得……

    下边怕是已然泛滥成灾了,我终于撑起了双臂把像是挣扎又像是在迎合的李漱压在了身下,李漱仿佛像是失落了什么似的,迷茫的半睁着汪汪地水眸望着我。

    “乖羔羊,郎君来了……”双手肘落,各抓着一团丰盈,在李漱半失神间,剑破入鞘,深入了那尚未有人探幽的花源秘境之内……

    揉捏抚弄疾余的挺动,此刻李漱的如花般娇艳的脸颊上早已浸入了细密的香汗,樱唇像是干渴的鱼儿一般半张着,发着无意识的颤声低泣,迷离着那双勾魂夺魄的媚眼儿,应和着我的动作,任由着我在她那曼妙销魂的胴体上肆虐着,喜庆的烛火下,一对新人儿就在了床榻之上抵死缠绵,销魂蚀骨……就连那烛火也沾上了暖昧旖旎的红黄一般。

    李漱已经像是昏死了过去一般,彻底的沦陷了,全身如同强弓一般地向上迎起,直至一股子凉意窜至了天灵处,一身大汗淋漓的我不由自主地嘶吼了一声,将全部的快感与激情全然抛射而出,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地倒下。

    “郎君,你的汗好咸……”李漱总算是面上恢复了些血色,挤在我的怀里,舌头在我的胸膛前触动着,丰盈的双腿依旧紧紧绞着。

    “懂不懂?男子汉男子汉,没汗如何称男子,再说了,为夫我不留点汗水,岂不是辜负了你这小妖精?”嘴里胡扯瞎吹着,拿继续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抚弄着,偶尔停留在突起处,轻轻捏下那枚可爱的红豆。

    “别捏了,妾身都死了好些回了……”李漱终是忍不住,拿住了我的手低声央求道。

    “那也成,不过漱儿,拿你那本书来,咱们再瞧瞧,为夫我刚才没瞧清楚。”既然如此,咱也拿些东西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

    “不看,那东西羞人得紧。”李漱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这有什么,咱们行的可是人伦之道周公之礼有什么?再说了,钻研一下,也有助于学问的增长嘛……”

    精品,绝对的国手大作,不知道是不是阎大师所绘,总之很栩栩如生的那种,可谓是纤毫必现,听到我在那一边翻看一边赞吧,李漱忍不住好奇也抬起了眼眸儿……

第二百九十八章 春宵苦短,陪媳妇回门

    “郎君莫要看了。”李漱方瞧了几眼,羞得重新把如水的双眸紧紧地合上,睫毛尖头上颤动着羞意。

    “没关系,看看嘛,咱又不是现在,嗯嗯,呃……”我不由得顿住

    了翻看书册的手,强大,太强大了,想不到中国古代的床第生活如此花样繁多,还都有好听的名字。空翻蝶、鸳鸯合、翡翠交、鱼比目……跟耍杂技似的,可我翻到了后边,卖糕的,竟然是……

    “哎呀,臭郎君你摸哪呢。”后门遭袭的李漱惊呼了声,化纤掌为爪,羞怒交加之下就想向我挠来。

    “没注意,真没注意,再说我可是照着这上边来的,你自个瞧……”李漱的羞怒全然化为了一汪的春水,算了,不敢再看下去,连菊花党都有了,怕是后面出现什么百合、耽美啥的,岂不教坏了俺的小美人?嘿嘿嘿……

    搂着化身绵软白羊的李漱,窝在床榻里头疯言疯语的,原本被李漱叠好了摆在床上的元帕差点也被揉成一团酸菜。闹得李漱个多时辰都没法儿合眼,嗔声喘息不绝于耳,由得我在那,嗯,自然是不敢再那个了,毕竟李漱这可爱的妞初为人妇,若是过了火,明儿走不了路,传出去还不得变成笑话。渐渐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了门扉被敲响的声音,然后便是一个柔和而熟悉的女声:“进去吧……”吱呀一声,洞房门大开,两位漂亮的少女进了门后又把门给掩上,朝着这边而来。

    “你们进来干吗?”我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还真被吓了一跳,俩个脸蛋红扑扑的宫装女子已然站到了床前。

    “见过驸马爷,我们来为您和公主殿下更衣的。”竟然是那个高阳的贴身女官婉儿,还有一个我认不识的,长的也水灵。可咱是正人君子,不是见了女人就眼花的那种,赶紧裹紧了被子,把李漱摇醒了过来。

    “郎君莫闹了,漱儿愿降了好吗?……”李漱还以为我在逗闹她,白藕一般的粉臂揽了过来,嘴里吐出来的甜腻声息莫说是我,就算是边上站着的婉儿她们亦面红得如同滴血。

    赶紧在李漱的耳边一说。李漱惊得瞪大了眼,瞧见了俩个面飞红霞,尴尬地站在床榻前的贴身宫女,羞得李漱闭眼惊呼一声,像是驼鸟一般地直接合脑袋顶着我胸前,差点把我给顶得吐血……

    “你们能不能先背过脸去,你们这么瞧着,我实在不自在。”实话实话,我还没有当着不熟悉的女子穿裤头的经历。

    “驸马莫说这样的话,这些本是我们这此奴婢的活……”脸红如血的婉儿鼓足了勇气,战战兢兢地开了腔。不管了。咬牙,一伸手,抓住了丢在枕边的裤头然后飞快地又缩回了被子里。三五下穿上了这一层,总算是松了口气:“你们替公主更衣吧,我这就不用了。”穿着裤头的我勇气十足,就算是窜出被子也不怕。

    娇弱无力的李漱红着脸闭着脸任由二女给她拭汗更衣,本公子自然得装正人君子,很是大义凛然背对着床榻,瞪着房门,防止有人推门而入,偶尔斜斜眼角,见她那白腻的身子被衣物所罩。心里略显得有些遗憾,嗯,以后多的是时间欣赏。

    婉儿红着粉脸,把那快被揉成了酸菜的元帕战战兢兢地铺展了开来重新叠好,半晌方替李漱打理好一切,搀着面色渐渐恢复正常的李漱起身。

    “哎呀!”李漱下得床来,甫一迈步,脚下便是一个踉跄,婉儿和另一个宫女一下子没扶住。眼看李漱差点就要碰在地上,吓得我直接一个箭步窜到她跟前,一把就将她抄了起来。

    “奴婢该死……”婉儿和另一名宫女面色煞白,跪到在地上就要磕头,我见不得她们那模样,赶紧开口言道:“行了行了,不许磕头,下次小心一些便好了,漱儿,摔着了吗?”

    “妾身没事,多谢郎君搭救了。”方入怀中惊魂未定的李漱见我并没有责罚她贴身女婢的心思,眉开眼笑地在我耳边甜滋滋地道。

    “哼!有啥,举手之劳,我抱你出去!”朝这妞的脸蛋香了口,就要这样抱着李漱出门,婉儿赶紧劝阻道:“驸马爷请稍候,公主殿下,这不合礼仪,一会出去了,郑女官怕是又有话说……”欢迎访问沸腾文学

    牵着手出了门,果然门外就候着一位年纪约四五十岁的大婶,一张不好看也算不上丑的脸没有一丝表情,见得我与李漱走了出来,恭敬地俯身一礼:“郑氏见过公主殿下,驸马。”

    “奶娘起来罢,我们该去见公婆了,郎君走罢。”李漱笑了笑,搀起了这位大婶,原来是李漱的奶娘,我赶紧也挤了个笑容,岂料郑氏没有起身反倒以额着地:“公主殿下,人前切不可失了礼数,您与驸马这样拉拉扯扯地走了出去,实在是让老身……”

    无奈,只好让那婉儿来搀着李漱,迈着小碎步朝前走去,心里觉得有些闷,这老娘们还真碍事,算了,大喜庆的日子,暂且不管。

    我与李漱进了前厅,又见过了父母,李漱爹爹娘亲地唤得甚是亲热,老爷子跟娘亲亦是老怀大慰之极。不多会,大嫂抱着孩子,还有大姐大哥亦都出来与新媳妇一一相见。

    就这当口,我被娘亲一把扯到了一边,娘亲不知道为啥,似乎有些感动,又生气。老爷子也跟了过来,一块死板脸,双目灼灼地盯着我。让我由不得心惊胆战起来,只好扯了扯娘亲的衣袖:“娘,您这是怎么了?”

    “老爷,此事可不能怪咱们俊儿,你若要责他,连妾身一并骂一顿便罢!”娘亲似乎才惊醒过来一般,拿手拦在我跟前,瞪着老爷子道。

    “夫人,你啊……俊儿,为父自是知你心里孝顺,可这样的事,以后,以后还是尽量少得罪太子殿下,唉……”老爷子无奈地摇摇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既有怨怒,更多的是爱怜。

    “孩儿一定铭记在心,父亲且宽心便是了。”不知道该咋说。只好顺势拜了下去。不管怎么的,让俺爹跟娘亲给自个的媳妇磕头就是不对,别说是太子,就算李叔叔来也一样。

    “起来起来,乖俊儿,娘知你孝顺,以后成了亲,这便是大人了,可得自个多加小心一些……”娘亲是咋了,本公子是娶媳妇,又不是把自个给嫁出去,泪汪汪的模样实在让我心揪。

    赶紧好生地劝慰了一番,老爷子也在边上哄了几句。娘亲这方才破涕为笑,家中自是一番热闹喜庆的场面,然后我与李漱告别了家人,该陪着李漱回门了。

    进了殿门,与诸位公主王爷一一见了礼,李叔叔正坐在殿中,看得出他也很激动,嘴一直咧着就没合拢过,只是迫于无奈。只得一直坐在那等候我与李漱的叩拜。

    齐王佑脸色不咋样,对李漱还陪着笑脸相迎,至于本公子,齐王佑直接是朝我翻了个白眼,我无视,小样,谁怕谁啊!

    相熟的李慎、李治倒是姐夫姐夫地唤得我乐呵呵地,至于李恪,这丫的一见我,伸手就揽了过来,一脸淫笑地朝我挤了挤眼:“妹婿,咋样,不后悔娶我这妹子吧?”什么话嘛,我只能强颜欢笑地含糊应了声,心里头恨不得直接给这禽兽的两肋插上双刀。

    李漱果然剽悍,红着脸蛋恨恨地直接拿脚跺在李恪这家伙的脚背上,任由这家伙叽啦鬼叫的,很得意地昂着小脑袋朝着行去。

    “哎呀漱妹,日后可是他人之妇了,好些待你家这位夫婿,嗬嗬,俊哥儿,想不到你我虽然皆在长安,当日一别之后,竟然又有数月未能蒙面,这段日子,俊哥儿的《三国演义》,小王拜读数遍,感受良多,他日若有闲暇,还望能再与妹婿一聚,把酒论道,呵呵呵,切莫要推辞哦……”魏王李泰一副和善的模样,拉着我的手,很知己地说了半天话,只能点头对魏王的邀约作受宠若惊状,拍着胸肌作概然应允状。还把酒论道?怕是论毒还差不多。李泰这王爷根本就是个毒品之王,我敢跟你深交吗?怕是到时候害得本公子也沾染上那害人的鬼玩意,那哭都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位瘾君子王爷,接下来,自然是要参拜大舅子,敬爱的太子哥李承乾殿下……

第二百九十九章 看着女婿守活寡?

    “呵呵呵,孤先在此恭贺妹子找了位好夫婿……”太子哥李承乾似笑非笑地搀起了李漱,转目朝我望来,我分明能瞧见太子哥眼中那抹怨毒的厉色瞬息间被和蔼的目光掩盖了去。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莫要这么说,你可是我漱妹的夫婿,与她一起唤我一声大哥便可,那日孤也不过是为了皇家威仪,还望漱妹与妹婿切莫挂在心上……”

    很虚伪地跟这位太子哥谦虚恭让了几句之后,朝着早坐在椅上磨着屁股已经不耐烦的李叔叔走了过去。

    “女儿见过爹爹。”已经挽起了妇髻的李漱展着喜孜孜的笑脸,盈盈朝着李叔叔拜了下去。我也赶紧跪下作五体投地状:“小婿房俊见过岳父大人!”

    “好了好了,起来罢,闺女,这臭小子欺负你了没?”李叔叔由着我们三拜之后,赶紧过来扶起了李漱,双眼发红地瞧着自个的闺女,心疼地道。

    不问还好,这一问,让初为人妇的李漱变成了一个大红脸,水汪汪的眼眸儿横了眼跪在地上乐呵呵的我一眼,略一顿足:“爹,您问的这是甚子话,想羞死女儿……”飞似地逃了开去,扑入了一帮早候在一旁,笑得花枝招展的姐妹中去。

    李叔叔似乎也发觉了自己问话的语病,有些不好意思,脸发红,很涨红那种,很是面如重枣、眉如卧蚕地瞪着我。靠,关我屁事,什么人嘛,拿本公子来当出气筒不成?

    “贤婿快快请起!”李叔叔扶起了我,李漱正与一帮子公主在那边不知道说着啥子,反正是笑闹成一团,李漱的嗔怒羞叫声更是不绝于耳。看样子,必定是在问昨天晚上李漱都干了啥子好事。

    李漱正好撞上了我的目光,嗔怒地瞪了我一眼,旋及又回以一个甜滋滋的笑意,这丫头,真会勾人心痒痒的。

    “房俊!再不把脑袋拧过来,信不信老夫亲自动手!”李叔叔在我耳边的怒喝声吓得我一哆嗦,赶紧面对李叔叔作洗耳恭听状。

    “好好待我闺女。太子与你家的恩怨由来已久,唉……”李叔叔的声音很轻,仅仅出他之口,入我之耳,我赶紧拱手答道:“岳父大人尽请宽心,小婿自然不会与太子殿下过不去。这事早忘了。”嘴里说着,心里继读朝着太子方向比划中指加以鄙视——

    “启奏陛下,程知节有事要面见陛下……”就在这当口,门外疾行进来一位宦官朝着李叔叔道。

    “哦?那老匹夫又来干吗?”李叔叔的脸色一下子挎了下来。原本殿内的人皆尽顿住了笑闹朝着这边望来。

    “罢了罢了,今日就见他一见。免得为了家事又闹上朝堂。”李叔叔皱着眉头开言道。目送那宦官出了门,李叔叔拿眼角斜了我一眼,咱埋头,看我干吗?又不是我怂恿那老家伙来的。

    “老程叩见陛下,还望,嗯?好啊,贤婿小后生,啥时候娶我家闺女,莫躲!”程叔叔一进来就没好事,三五步窜我跟前一把拽住,狰狞的老脸顶我跟前,大嘴开合间,雪亮的大板牙熠熠生辉。

    “小婿没躲啊。见过岳父大人。”无奈之下只得顿住了脚步,哭丧着脸给这老人渣行礼。

    “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都先坐下,”李叔叔板着脸站我边上说了句,然后分别坐下,上了茶水,李漱等人在殿的另一头好奇地朝这边张望,太子哥等一干成年的王爷也皆尽入座,李治等就蹲后边。

    “程卿家有何事见朕?”李叔叔端起了茶杯,示意大家都尝尝,然后朝着坐在那抓耳挠腮,看样子是憋得不成的程叔叔问道。

    程叔叔听了李叔叔的话,腾地一下窜了起来,粗沙的嗓音在大殿之内嗡嗡作响:“陛下,你闺女嫁了,我家的闺女也该嫁了。总不能让我老程家的闺女光看着女婿在跟前晃悠守活寡吧……”

    我才咽到一半的茶水直接全呛了出来,一时间,大殿之内尽是水雾,一干王爷一个二个翘起手指头哆嗦,好些人都呛得直咳,李叔叔更是脸呛得都差点发了紫。

    程叔叔一副无赖的嘴脸:“陛下,您总得给个准信,不然我那闺女万一想不开……”老人渣一嘴的浑话,让人恨不得想那啥了,一个二个皆是面色发黑地看着这位传奇人物,太传奇了。

    “够了!老匹夫,你今日是特地来找朕的麻烦不成?”李叔叔那个气啊,见此情景,一大票的王爷赶紧窜上前来,两厢劝慰着。看这情形,吃不了家宴了,李叔叔还算镇定,站了起来朝我挥了挥手:“你且与我闺女先回去,等我收拾了这老匹夫,改日再作计较。”李叔叔鼓着腮帮子,凶神恶煞地瞪着这个打上门来的老无赖,那架势,像是要掐架似的。

    “唉!那小婿就先拜别二位岳父大人……”战战兢兢地给这两位我谁也惹不起的老汉拱手道别。

    “嗯,快走快走,我跟陛下有大事商议,贤婿小后生莫忘了,敢不娶我闺女,小心老夫让你人道不成!”程叔叔这话明显地威胁,挤了挤眼,露着雪牙朝我吱声,还很得意地鼓鼓胸肌。李漱这位好强护短的小妻子也不敢跟这位老人渣接话头,谁都知道这位程叔叔嘴皮子跟脸皮一样的无敌。大唐怕也就只有这一号了,绝对的极品。

    狼狈不堪的我赶紧拉着李漱像是逃亡一般地窜出了大殿,远远的还能听见程叔叔与李叔叔的吵嚷声,很佩服李叔叔的肚量,家事与国事,个人与国家从不混为一谈,想来应该是李叔叔认为能从嘴皮子上掐架战胜程叔叔才能让他获得极大的成就。

    “你爹跟程叔叔不会打起来吧?”一路上,我心有余悸地朝着边上脸红扑扑的李漱问道。

    “该是不会吧,反正程叔叔经常跟我爹吵,我小时候就经常见,也不知道咋回事,可若是有大臣奏言程叔叔对我爹爹不敬,却又没一人能落得好下场……”李漱答了句,娇媚地横了我一眼,嗯,看的位置不对劲,程叔叔的威胁实在是让我头皮发麻,差点就想直奔家中打个铁裤裆先护起。

    “看什么!”瞪这小妞一眼,不像话,这丫头定然是想起了程叔叔那老人渣的浑话,眼儿媚媚地弯了,皱着鼻翼,赶紧摇着脑袋,一个劲地在那笑,花枝乱颤地差点都迈不动步子了。

    “漱妹,你若是再笑,信不信今个晚上为夫让你跟我一起读书?!”乘着左右无人,朝这妞淫笑俩声,露了露一口雪白的牙。惊得李漱低呼一声,提着裙角羞红着脸就朝前窜了出去……

    把李漱送回了高阳公主府,李漱的那位奶娘郑氏又过来开言,说是驸马不能在公主府里久呆,很好奇,正想问个清楚,家里的家丁催上门来了,今日的房府酒宴已然摆上,等着我这位驸马回去,李漱看样子也确实行动不便,再加上那位奶娘在边上一个劲地说要静养,算了,安慰了李漱一番,先打马回房府去了。

    回到了热闹喜庆的房府,一干纨绔之友早在后厅候了多时,刚一进门,连灌了三大杯酒,还没来得及挟上筷菜,管家慎叔来报,现在酒宴时辰未到,让我且先去门口接客,很庆幸地逃脱了这票人渣的追杀,拍胸脯保证一会就会回来与诸位兄台死战上一场云云,终算得脱,顶着一身的新冠带,人模人样地站在府门口处等待宾客上门——

    朝庭百官,认识不认识的咱都得表达自己的谢意,一个二个在我跟前装模作样地拍我的肩膀,对我的风采作出了品评,孔颖达孔大人也来了,站在我跟前先来上一番孔子曰圣人云,然后很耐心地一番人伦大道,听的我一脸黑线,差点就想大耳括子甩过去,这老家伙分明就是来找碴的。后面的宾客只好无奈地等这位儒学大师,期待他早一点喷完口水。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位口水等于体重一半的大爷,一票王爷紧接着出现在了巷子口,很难得一见的场面,我相信现在一盆洗脚水泼过去,随便都能使三五位王爷遭殃,很奇怪的念头,很有可能是瞧王爷瞧得太多了,总觉得没一点儿激动与新鲜感,倒不如来一票美女还能饱饱眼福。心里这么想,我还是面带笑容迎上前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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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很轻松,不是那种很严肃沉重的架空历史,希望能给所有喜欢本书的读者带来些愉快的心情。特此郑重声音:本书有部份情节是虚构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调教初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调教初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调教初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